二奶村

凡夫寫於一九九八秋

二奶村(上)

今年春天,在老林介紹的「禁果日報」地產版見到一則深圳二線的售樓廣告,嘩!

抵!獨立花園洋房只賣十幾萬港元,立即打過電話給阿林。

原來這是阿林的台資合夥人志郎所搞的,這阿郎早期在台經營「星期五舞男」時,阿林曾介紹不少香港怨婦過去幫襯他。

阿郎賺到錢,搖身一變,在大陸搞地產,售買對象是港人,阿林也自然成為地產經紀了。

我直接找到阿林,肯定省卻許多費用,連到二線都是搭阿林的順風車,不必排隊擠人流過海關,在路上,阿林問道:「老,你買房子是為了保值,或另有用途?」

我說道:「這樣的樓房,我在香港全副身家都投進去也買不起,見負擔得起,貪好玩買一幢放著,日後或過去養老,或投資保值,總有用處啦!」

阿林道:「我們做的是現樓,即買即住,帶你去看樓的小姐,如果你對她有意思,是有得斟的!」(粵哩語,歌女、舞女可買其上床的意思)「什麼!可以和她上床?」我不解地問。

「點止上床甘簡單?直情可以包她做二奶。」

深圳「包二奶」的事我早有聽聞,但我那隻母老虎好凶,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不過假如我用部份退休的錢偷偷地買樓包二奶,豈不是神不知鬼不覺…想到這裡,我有點兒動心,車也到了。

阿林把我介紹給當地的售樓處,接待他的是珍妮小姐,當時我並不知道她就是阿林的「二奶」,一見到阿珍,就生滋貓入眼似的瞪著她。

阿珍卻是大大方方地拿出一本像片簿對我說:「先生,這裡有幾位小姐,你挑一位合眼緣的陪你去看樓吧!」

我笑著說道:「不用看了,就你帶我去啦!」

「對不起!先生,我不帶人看樓的!」阿珍婉言說道。

我不禁一陣尷尬,其實我應該懂得舞廳的媽媽生是不陪客的才對!

於是,我把圖庫翻來翻去,我看中了一對姐妹花,燕瘦環肥,叫我舉棋不定,想了想,終於選了小的。

阿珍按著對講機道:「二妞,帶客人看樓啦!」

一會兒,有一位北妹來了,我認得出,她是姐妹花中生得比較苗條的一個。

售樓處離房產很近,北妹帶著我在前面走,她沒有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然的長髮,曲線玲瓏的身段,走起路來啊娜多姿,踏在膠拖鞋下的肉腳是那麼嫩膩纖巧…北妹頗寡言,不是我討厭的吱吱喳喳那種,我本人就比較喜歡沉靜的女孩子。

說真的,還沒見到房子,我就想買下了!不禁暗暗佩服阿林的經營手段。

到了我要看的樓房,北妹拿出鎖匙,開門讓我進去。

花園小屋,環境優雅,屋裡傢俱齊備,連冷氣機也已經裝妥,一切都令人滿意。

我在客廳的沙發坐下,並招呼北妹也坐下。

北妹緩緩委身,雙膝合攏向左微側慢慢坐下,似受過馴練,卻有點兒生硬。

我問道:「小姑娘,叫甚麼呀!」

「二妞。」她看了我一眼,羞澀地低下頭可愛的手兒扭捏著衣角。

「聽林先生說,如果我買下這裡,你可以…」我還沒有說完,二妞就拚命點著頭,看那樣子,她很急著被「包起」。

我試問她需要多少,她低著頭很小聲地說道:「如果你喜歡我,可以和林先生談,我才南下!什麼都不知道!」

我問道:「哦!好!我很喜歡你,會和他談的,你帶個其他客人看過樓嗎?」

二妞搖了搖頭道:「我昨天才來找姐姐,還沒有!」

我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我們要進一步瞭解,我才能肯定選你呢?」

二妞又搖了搖頭說:「阿珍姐沒說過。」

我笑著說道:「可能因為你是新來的,她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問你,你剛才坐下的姿勢是你姐姐教你的吧?」

二妞點了點頭,俏眼訝異地睨了我一下。

我繼續說道:「所以你還有許多事情不知道,你們還必須經過驗身的。」

「驗身?」二妞抬起頭來驚奇地問。

「當然啦!你們從外地來,一定要身體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傳洩病、皮膚病,我不是故意刁難你,只是你們沒有證件,全身檢查很貴的。」

我見二妞有點慌了,便又說道:「不過,我一見就喜歡你,而且,我本身就是個醫生,如果你讓我看看,沒甚麼問題,也就算了!」

「要…怎樣…看呢?」二妞動心了。

「很簡單,我看看你的手手腳腳,就知道有沒有皮膚病了。」

「那傳洩病呢?」

「傳洩病是可以醫的,我喜歡你,難道會有傳洩病就不理你嗎?」

「那你看看吧!」二妞向我伸出手兒。

「你先去洗一洗再來。」我雖然猴急,仍有條不紊,不像老邊對他鄉下的二妞,飢不擇食,捉住就要干,一付餓狗搶骨的樣子。

我這個二妞好聽話,她果然洗完白白,然後出來見我。

我把她軟暖的手兒握在狼爪之中,哇!雖然我那隻虎也不錯,但哪裡比得上二妞這種青春玉女的纖纖玉手,她柔若無骨,白晰細嫩,不加修飾的素手,雖然有幾處做活引致的輕微破損,但她肯跟我之後,一定叫她白壁無瑕!

我順著她滑美的藕臂向上,略舉高她的手,咦!腋下沒毛,不知她底下…好了,適可而止,開始看看二妞的腳兒,我把二妞的雙腳捧在懷裡,我恨不得用它的腳心夾住我的陽具,也恨不得讓它踩遍我的全身,讓它蹂躪我的臉!

二妞穿著不太合身的長褲,估計有可能是她姐姐的,褲頭很鬆,褲管也很寬,二妞雙手把褲管一向上一提,整條細嫩雪白的玉腿便裸露出來。

我又摸又捏,除了滑美,就是肌肉的彈性,家裡的老虎腿怎比得上!唯一的缺陷是膝蓋上有小小傷疤,但也無傷大雅。

看完美腿回到肉足,二妞的腳兒非常小巧,腳趾稍嫌短了些,欠缺成熟美,但卻有另一種小妹妹的天真美!

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二妞的腳兒,她似乎起了疑心,但又不敢縮走,她的臉泛起了一層紅霞,腳趾也不安地蠕動著,更加添了一種誘惑。

我有個怪僻,就是摸老婆的腳兒就會興奮,摸別的女人雖不敢肯定,但摸二妞這種青春玉女肯定就興奮到不得了。

我把二妞的的腳捧在懷中,自然接觸到勃硬的陽具,二妞也感覺到了,但她不敢縮走,只是臉上的表情起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的白裡泛紅變成粉面通紅。

我捉住她一隻腳的腳踝,用手指輕輕搔她的腳心,癢得她五趾縮攏。

她想縮走,卻被我牢牢捉住,只好伸過另一支腳來蹬我,我早意料她會這樣,便轉而搔她蹬過來的那一隻腳,搔得她粉腿亂舞之際,門鈴響了。

來的人是阿林,他來徵求我的意見,並準備和我回香港。

我表示對二妞很滿意,二妞紅著臉先回去了。

我問過阿林一切開銷,阿林說出兩種銀碼,原來可租可買,但因這是商業秘密,具體數字不便在此公開透露,不過的確經濟實惠。(有興趣可跟林先生聯絡,台灣的朋友可直接打電話給阿郎,住在美加的朋友則對不起了,近水救不了遠火!)嘿嘿!我們的廣告要比小柯站那些介紹要生動具體、內容豐富的,請繼續看我的親身經歷吧!

我到售樓處交了定金,又趁機仔細望了阿珍幾眼。

回港的路上,阿林告訴我道:「這是第二期,還有第三期也在建築中,不過第二期的位置較好,因為離火車站最近,我自己也買了一個。」

「你也買?」我有點兒奇怪的問。

「對!售樓處的廣州妹珍妮姐妹就住在那。」

「哦!我知道了,你…一箭雙鵰!」

「她妹妹是寄居而已,下個月搬到羅湖去住了,阿郎也留了一個,讓他的阿雪住,阿泰也買了一個單位,都在你屋子的附近。」

「是哪一個阿泰呢?」

「你認識的,因為包二奶,所以改了個花名,喂!你那個二妞不錯哦!不過名字就老土點,要不要改一改?」

「啊!不需要了,我蠻喜歡她這個名字,喂!她是處女嗎?」

「我哪裡知道,不過你可別奢望!其實又不是做人世,管她處女不處女的!」

「嗯!也對!我隨便問問而已!」嘴裡雖然這樣說,總覺得二妞像個處子。

阿林笑著說道:「聽阿煩說,你家有隻母老虎,以後你怎麼來深圳呢?」

「哦!有辦法,我可以對她說跟人合夥在深圳開酒樓,力不到不為財,所以要經常到特區走動啦!」我也笑著說道。

「哈哈!真是會偷就有計,賊計狀元才啦!不過我和阿泰真的在第一期有家合夥開的酒樓,有興趣你也可參股的。」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偷偷聲啦!怪難聽的,喂!我們那個屋村叫啥名呢?」

阿林笑著說道:「嘿嘿!第一期賣出去的都是住些『二奶』,所以真名沒人叫,個個都喚它叫著二奶村了。」

「二奶村?哈…」

回港後,對老婆說了去過特區,朋友邀我做酒樓的事。

正經事嘛!她也欣然支持。

第二天,我帶銀行本票去交阿林那裡的尾數,阿林剛好又要上深圳,於是,打個電話跟母老虎瞎扯一番,便跟阿林從文錦渡過關了。

去到二奶村,已經是傍晚了,阿林在第一期那邊他有份的「二春酒樓」代辦宴席,算是我和二妞的喜酒,阿郎和阿泰剛好也在,八人一圍,好不熱鬧,那阿泰原來是元元站的老友。

阿珍為大家一一介紹:阿郎的老二叫阿雪,阿泰的叫…不記得了。

我看見了二妞好不自然,就勸她喝一點兒酒。

二妞不善飲酒,飲了小半杯已裡全身發熱,阿珍也向她勸酒,喝下一杯之後,二妞對我說她覺得天旋地轉!

勉強坐到席散,我和她回家,扶她上床!她實在支持不住,倒頭便睡。

我見二妞睡得很甜,胸前雙峰,聳得很高。

於是,我走到床前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衫鈕,觸手便開,一打開來,她並沒有戴乳罩,少女的玉峰雪白而充滿彈力,乳頭不太大,雙峰一點嫣紅。

我用怪手去摸,只覺滑如羊脂,我用手捏捏,兩堆軟肉柔而結實!按下去是有彈性的嫩肉,但我不敢太大力撫弄,恐怕將她弄醒。

我這麼想:她沒有戴乳罩,可能也沒有穿底褲的了,何不解開她的褲頭帶,欣賞一下她的陰部?想罷,將她的褲頭帶解既,但是沒猜中了,她是有穿三角褲的。

忽然,二妞將身體轉側,我急忙停手。

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有動靜,趁勢將她的褲子輕輕拉下,一條淡黃色三角褲映入眼,此時二妞是側臥,我輕輕拉下她內褲的一角,一邊隆臀裸露出來,看了越使我慾火火大動。

我低聲對二妞道:「二妞!你睡好一些!」

便扳她仰躺,這一種手勢十分輕巧,並不會將她弄醒。

二妞一成仰臥,我便有機會將她整條三角褲除下了。

這時候,她恤衫被翻開,雙乳全露,下體亦無寸縷褸。

只見她陰戶生得很高,陰毛纖細、疏落有致,乎是白板,絕不是茸茸密密的黑叢林,連到陰道口也蓋去的那種。

只見她的陰戶一線分開了兩邊!正所謂峰間有條流水!

我便輕輕將她的地大腿張開,成為一個「大」字,撥開她私處一看,沒想到這北妹二妞竟真是個處女!

處女即是處女!雖然張開了大腿,因為未經人道,所以陰戶口也不甚張開。

我伸手去摸二妞的陰道口,誰知不摸猶可,一摸之下,整隻手指為之濕潤,裡面好像包含了很多水似的。

我跪在床上,仰頭下去!用兩支手指張開了她的大陰唇,便露出一個小孔!裡面紅黏黏的肉,看見了小陰唇,和尿道之上的陰核。

我左手兩指撥開了陰唇,右手食指插入陰道去,大約進入不到半寸,洩得手指也濕了,手指插出插八,唧唧有聲,處女的陰戶未經人道,確是明明淨淨,十分繁湊,就是用指插入,也被四面的陰道腔肉包裹著,覺得溫暖異常,十分過癮。

我此時慾火如焚,再也不能夠忍受了,但是我知道自己這麼衝動,如箭在弦上,只要陽具一插入陰戶,恐怕未入得個龜頭,已經洩出來。

這樣快便出精,實在是一件最沒癮事,因為盜取處女膜是一件快樂之事,假如這麼快就出來,就如下雨天穿新鞋了。

必定要設法延長出精之時間,最低限度抽送得十五分鐘至二十分鐘,才能真正享受處女開封的滋味!那種破關直入,將狹窄的陰道腔肉推開的好處,才能得到。

想到這裡,立刻下床,到浴室沖個涼,再上床。

回來時,再看看二妞,真是冰肌玉潔,值得欣賞不已。

又仔細看過了一會,我實行要嘗試處女的滋味了。

二妞的陰戶生得高,不必用枕頭墊高她的臀部,我站在床沿,用手提起她的雙腿,使二妞的雙腿放在自己肩膊上,然後左手撐開她的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在陰道的小孔中尋找去路。

無論男子的陽具大小,一個處女亦難以容納得入,你想一插而入,直頂子宮頸,這是不可能的,而且大力挺進!用力插入,會使處女痛到失魂落魄,對性交留下惡劣的印象,這事絕對不宜心急,必然按步就班,循序漸進,使處女的盡量痛苦減少,然後彼此才會覺得有趣。

年輕讀者可能會問:處女第一次性交,是否即刻會感覺到興趣嗎?

這個問題!我認為是不會的,就算憐香惜玉的男子,用調情和緩進的方法,也只可以減少處女的痛苦和她的緊張心情而巳,你們試想一想,處女的陰道未經人道,生得緊緊密密,而你將那大個龜頭逼入,粗硬的陽具將陰道肌肉擠開,雖然陰道肌肉有彈性,亦會覺得辛苦,必定要經過五、六次性交之後,女子方面才可以會感覺出快樂的。

且說我的龜頭,一觸到二妞的陰道口,便好像被吸住,也覺得陰道口有少許淫水泛出,使龜頭更溜滑。

大約處女的陰道口不夠花生米大小,但是這龜頭卻比核桃還大!以此例來計,大約是五比一左右。

我右手持著陽具,將龜頭一挺,用力挺準了小洞,「滋」的一聲,龜頭已塞了入陰道裡去,這一塞,使得二妞感覺到一陣異樣,她再渴睡,也是不能不醒了。

二妞一醒,便覺下體不自在,有些東西頂入了陰道,而且皺著眉心,呈微微覺痛的樣子,令我不忍再用力。

這時我已經頂住她的膜,大約要入多兩三分,始可以將二妞的處女膜衝破,如果我將陽具抽出,二妞之處女膜仍未破!但哪會見了這只乳豬,而不一口吃下之理!

二妞定一定神,見自己胸衣打開,雙乳露出,下體也沒有褲子,雙腿大開,而我全身裸赤裸壓在她身上,隨即又覺得自己的陰部被塞得悶漲不堪,便呼道:「哎呀,痛死我了。先放我一下好嗎?」

我騙她道:「二妞你別動,如今你的處女膜已被我衝破了,你如今且忍一忍,以後來多幾次,你便會快樂了!你已經發育好了,不用怕!我以後和你過快活日子哩!」

二妞芳齡十八,已懂男女之事,但她的口裡還是說道:「但是…你頂得人家這麼大力,我好不自然呀!我那裡好像沒位子再讓你擠進去了呀!」

我說道:「二妞你別擔心,你摸摸,現在才入得的這麼多,尚有一大節沒進去,我的東西整條進去之後,你便會覺得過癮了!」

說罷,捉住二妞一隻手來拿我的陰莖。

二妞的手一摸了這硬骨骨而堅挺的陰莖,登時芳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連忙縮手說道:「羞死人了!我才不摸哩!」

我說道:「不摸也不要緊,但你不要動,我會繼續插進去去,或許會你有些痛,但不要緊,每一個處女初經人道也是如此的!」

二妞此時無可奈何,她一聲不出,也沒有掙扎。

我將龜頭滑了一滑,滑了上去陰核處,二妞被龜頭一觸陰核,頓時呆了一下,有種怪異表情浮上她的臉。

我笑著問道:「你覺得怎樣?」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你搞得人家全身一軟,四肢麻麻痺痺,我的心好像離了一離似的,你弄得我身子都麻痺了,輕飄飄的!」

我又用左手撐開陰唇,右手持著陽具,再用力一挺,「嘖」的一下,整個龜頭又滑了進去,二妞剛才被我的龜頭摩擦陰核,全身一麻痺,芳心一蕩漾,已有些淫水流出,所以這次我稍微由一挺,便將龜頭整個擠進去了。

我頓了頓,便將龜頭作先頭部隊,往裡頭推進,我清楚感到龜頭所到之處,陰道裡的嫩肉一路被逼開,這次頂入,真的巳經將處女膜頂破,有些鮮血連淫水擠出來。

二妞覺得十分痛楚,便伸手來捉住我的陽具說道:「別…那麼快,我好痛!哇!你還有這麼長,真的能弄進我的肚子裡嗎?」

我說道:「你不要怕,也不可太緊張,一分鐘入一寸,五分鐘便可全進去,痛過一陣就不會再痛的啦!」

說話時,我大約已經入了一寸,處女膜已破,就可以輕輕地抽送,但抽出的時候,我不會抽得太出,而是抽一分,入兩分,這一路迫入時,我簡直是聞得到二妞陰道裡的腔肉在節節作響!

我入得越深,二妞陰道的肌肉包圍得我的陰莖多一些,那感覺真是好過癮!

二妞閉了雙目,我又問她道:「此刻又覺得如何呢?」

二妞沒有把眼睛張開,低聲說道:「覺得下體被你越塞越深,而好像一路被你迫開了,你推進時我還會有疼痛,但退出是有覺得立刻合攏,人家的心好亂,肚子裡多了你的東西,很不自然,四肢都麻痺了,裡面很濕,我也不知說什麼啦!別問人家這些啦!

羞死我了!」

此時我的陽具入得一半了,即是入了二寸多,已也算好深了。

我低聲說道:「二妞,你再摸摸,入了多少了?」

二妞說道:「我才不摸,它把我弄得那麼痛,再入深進去嘛再痛多點!算了!不要再入咯!會痛死我的!」

我笑著說道:「傻女人,那會痛得死你?所謂苦盡甘來,現在苦還未盡,怎會甘來呢?你忍一忍,嘗到好處就知道我沒騙你了!」

我的陽具雖然入了一半!但二妞的「乳豬」已經被我吃了,現在她已經不再是處女了,由開始到現在,竟用了十分鐘。

我的陽具被緊湊而溫暖的陰道包裹與吮吸,這是一種快樂的滋味,為處女開苞的確是好過癮的,初經人道的處女!陰道肌肉壁的緊密包裹,使到男人感覺到有這種樂趣,是無似上之的快樂!

只有處女才會有為此緊湊!一個女只得一次給男人有此美妙的感覺,我覺得二妞的陰道裡膊動得很厲害,有一種吸吸吮吮,使陽具暢樂已極的感覺。

我恐怕再一吸吮,就會洩出,立刻停止活動,平心靜氣,休息一陣。

且說我休息了一陣,再鼓勇氣,仍用退一分進二分的方法,一路開山劈道,將二妞整條陰道漲大,一直通到子宮頸。

這時我更過癮,五寸長的陰莖已經全部進入二妞的「肚子」裡,那男根被緊束束地箍著,途道肌肉包圍,陰道壁肉震震顫顫、吸吸吮吮,那一種滋味和快樂,如果未玩過處女的人,一定發夢也不知道有如此的暢快。

現在我開始抽送了,我不敢太用力,怕她有痛苦!而只是將陽具退出一半,然後插到盡根,誰知抽了大約三十抽,龜頭一陣奇癢難當,大概是頂正二妞的子宮頸,此莖與彼頸劇烈碰觸,終於再也不能夠抵受得了!

登時龜頭「霍」的一下,精液直噴,心脈也跳得很利害。

我氣喘喘地放下她的雙足,挺直身來,陽具仍浸在陰戶,接著又「天蓋地」,把胸部溫軟一下飽凸的乳房,壓得二妞十分辛苦。

由盡根而入到一洩如注,搞了二十分鐘,得確過癮之極。

兩人休息了十分鐘,然後我將陽具拔出,哇!整個龜頭紅卜卜。

二妞亦坐起身來,陰戶流出絲絲我剛灌入的精液,她那條淡黃色三角褲剛好墊在陰戶的下面,處女之血流下去,一片腥紅,她拿起三角褲來看,幽幽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你了!」

我有滿足感,也有罪惡感!論年齡,二妞簡直可做我的女兒,金錢既是萬能,又是萬惡,我居然憑著它奪取一個清純女孩子的初夜!

兩人草草清潔了下體!二妞告訴我說,她陰道仍有些不自然,我安慰幾句,也覺得有些累了,就和她赤裸地抱著睡覺。

第二天,我帶二妞到市區買了些日常生活用品,二妞走路有些不自然,但所買的東西,有的是她從來也沒有見過,有的是她只在電視見過,而從來還沒用過,所以她高興得像出籠的鳥兒一樣。

第二晚上,我見「期限」已到,是晚盡情享受二妞的肉體,兩人上到了床,大家就互相脫光了衣服。

首先我擁著她接了一個熱吻,然後伸手去玩她的乳頭,輕輕地捏,讓二妞感覺一陣奇癢,我不只用手,而且用口,舌尖吮吮舐舐,啜得二妞全身酸軟,骨節皆騷。

我雙管齊下,用一隻食指,去玩她的陰核!弄得二妞春心大動,淫水橫流,整個陰戶瀑滑滑,她雙眼放斜睨我了。

我見二妞已經動情,便提戈上馬,將一個薄枕,墊住她的臀,把陰道再提高一些,然後將她雙腿張開,龜頭在她的陰道口畫了幾個圈圈,然後對正了入口處,用力一頂。

哇!節節卜卜,陰水一滑,完全將這條五寸長的陽具慢慢吞入裡面,雙方都感到一陣快意,我笑著說道:「二妞,怎樣?不痛了吧!」

二妞粉面通紅說道:「不痛了,但有點兒癢,你捅捅我吧!」

我輕抽慢送,陽具與陰肉互相磨擦,快感越增,我還怕二妞未嘗盡快樂,俯身和她親嘴,以達靈肉相通,吻完再去玩她的乳頭,使她星眸橫斜,呀呀叫好。

忽然,我自己盤坐起來!將二妞一下子抱起!兩人面對面坐著,二妞的雙足,分左右繞到我的腰後,然後我用力一插,手抱著她的纖腰!陽具又插正了她的子宮頸,倆人都扭腰擺臀,努力把肉體來磨擦。

這一磨!使二妞有如觸電!低首伏在我的肩膊!雙手緊緊把我抱住,口裡不斷的叫道:「哎呀!我好癢癢啊!哎喲!我麻痺了,我死了!」

二妞肉緊已極,全身血脈沸騰,對著我的肩膊張口就咬…高潮已畢,我輕輕扶她臥在床上,讓她休息一會兒。

當下「兩敗俱傷」,我對二妞展示被她咬到出血的肩膊,二妞羞得無地自容。

兩人稍微歇息之後,戰雲再起,再接再厲,採用了多種花式,二妞因為咬傷我,心裡有點兒內疚,更加非常聽話合作,我完全陶醉在愛與欲的享受中…直到我搭火車回港的路上,才想起要面對虎妻…

我在九龍車站下車之後,立即先去買一包風濕膠布,躲近附近一家酒樓的洗手間,取出一塊,小心地貼在二妞咬出來的牙印上…

是夜,為掩飾曾經偷吃,主動向虎妻求歡,她一見我肩膊貼有藥膏,便問究竟,我告訴她去了深圳兩天,筋骨酸痛,她說道:「那…快不要再干了,明天晚上吧!」

哈!居然可以躲過,全靠二妞這肉緊的一咬。

幾天後,阿林打電話傾談了有關酒摟的事,老婆當然更信以為真了,於是我又搭上阿林的順風車到了二奶村。

二妞見我來到,當場為之雀躍,常言道:小別勝新婚,我和二妞本來就是新婚,這小別的幾天,更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其實我也急於和二妞再溫好夢,於是把她摟在懷裡百般摸索起來,二妞半推半就,羞拒了幾下手兒,終於任我為所欲為。

那充滿彈性,青春活力的胴體,真使我愛不釋手,也使我迅速衝動起來,我想脫她的衣服,二妞驚道:「大白天,羞死人了!萬一有人突然闖進來呢?」

我突然想到古書上說,佳人羅衣半解,別有一番好處,於是笑著說道:「二妞,你不必剝光豬的,你今天穿著裙子,把內褲脫下來就行了。」

二妞開始倚熟賣熟了,她嘟著小嘴兒說道:「一見面就要弄乾人家,不理你了,要脫你自己脫!」

二妞不理我,我當然不會因此不理她,我的手伸入她裙底,且不去脫她的內褲,摸到她賁起小丘,笑著說道:「二妞,你這裡不會痛了吧!」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不痛了,不過自從被你搞過之後,總覺得怪怪的,你又不在,人家想起你時,底下好像就會濕,你說過開苞,是不是把我底下裡面的什麼東西給打開了?」

「傻二妞,你真是傻得可愛,你很純,真是個好女孩子,我要是年青二十年,就可以和你長相廝守了!」

「別這樣說嗎?雖然你大我好多,但我看得出你很是很喜歡我的,嫁一個喜歡我的的男人,不就是我的于歸嗎?我們有個家了,我意替你生孩子!」

我並不去判斷二妞這番話究竟是真心,或者是二奶們受過馴練而說出來的行話,但從二妞那一副真摯的臉蛋上,我看不出任何虛假和造作!

二妞是一片真情,我心裡則是暗暗淒楚!二妞對我的柔情依依,不禁使我想起在香港的虎妻,別以為她真的是兇惡如虎,其實她溫婉賢淑,對我體貼關懷。

我稱她虎妻,是因為香港男人成堆時,習慣稱老婆為「母老虎」而已。

我和她在中學時相戀,那時她豈不是也像二妞這樣柔情依依,現在,她擔負了為人長者應盡的責任,她為兒女的成長處心積慮,再為兒孫一代操煩,而我一慣養尊處優,不問家中煩事,退休後又假藉和朋友特區開酒樓,實行包養二奶,享受二春?

想到這裡我不禁莫名愧疚,撫在二妞私處的手,也沒再活動,還微微歎了一口氣!

二妞見我神色不對,睜著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關心地問道:「你不舒服嗎?」

這一聲關注,又把我從無盡的思潮中扭回現實。

我突然想道:不錯也已經錯了,一切既然由我鑄成,唯有自己承擔,一向勇敢面對現實的我,仍要做出我的抉擇,我要對得起髮妻,便對不起自己,我除了她,也是一生不近女色,夕陽無限好,卻是已黃昏,我再不珍惜這一瞬餘暉,我便對不起自己,也對不起向我獻出處子之身的二妞!

我轉眼望一望二妞,我的心就軟化了!

二妞不但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而且在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隱憂。

我的心全軟了,最難消受美人恩,在二妞柔柔濃情之下,我根本無法自拔,我心裡對自己說道:「我對髮妻已盡忠二、三十載,臨老才入花叢,也算對得起她了,如今若是冷落二妞,又是我一生的一大憾事,還是放開懷抱吧!」

想到這裡,我豪氣橫生!於是,我放在二妞私處的手迅速移向她內褲的褲頭,並拉著她的橡根往下退,二妞挪動臀部,讓我把它徹底脫下。

仍然是淡黃色的,褲叉的位置濕了一處,那也不能說是二妞淫蕩,那是我剛才隔著褲子去挖她的陰道口而造成的。

現在,二妞的裙底是真空的了,我想把她的裙子拉起來看,但她立即害羞地把手一按,讓裙子遮住她的羞處。

我問道:「你不肯給我了嗎?」

她小聲在我耳邊說道:「我哪會不肯給你呢?但你這樣掀人家的裙子,就好像流氓一樣嘛!」

我問道:「那麼,我上次把你脫光,壓在床上弄乾,又算不算流氓呢?」

「那怎會相同呢?我是你的女人,當然要讓你壓在床上弄乾啦!怎麼算流氓呢?」

「對呀!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什麼不能撩你的裙子呢?」

「這…我不知道啦!我見到電影裡,流氓掀婦女的裙子,她們就會調用的呀!」

好一個青蘋果似的二妞,我真的恨不得一口把她整個人連屎連尿吞入肚子裡!

對一個人愛極,實在是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我有點兒瘋狂地摟緊二妞,抱得她透不過氣來,二妞吃驚地掙扎,但我又把她的小嘴吻得透不過氣來,二妞一邊向我回吻,一邊發出濃濃的鼻息。

聞了一會兒,我們分開各自喘著氣,但我們的臉緊緊地互貼著。

我那年輕時歷盡風霜但後來總算得以養尊處優的男人粗臉,緊貼著二妞那青春少女吹彈得破的嫩面,說實話,我心裡又有點愧疚!

一向鄙薄名利,卻用金錢收賣少女的青春?如果這時二妞諷刺我幾句,我將會無地自容!但她是那麼溫柔體貼,她柔嫩的肌膚傳過來溫馨的情感,飽滿的雙乳隔著衣服也震顫著我心中的慾念!

無論我腦海千頭萬緒,百感交集,然而懷裡嬌娃活色生香,我終究被二妞雙目的愛火燃起欲焰。

我的胯下硬極了,頂著二妞的臀部,二妞似乎也明白了,她小心地挪開身子,不至於壓住我,我趁勢拉她的手兒放在硬物上面。

二妞本能地一縮,但還是笨笨地拉開我的褲鏈,笨笨地把我那一柱擎天放出來,她好奇地握著它,本能地上下套弄一下,猙獰的龜頭脫皮露出,嚇得她畏縮在我懷裡。

我讓二妞的嬌軀跨坐在我懷中,這時她也已明白我想做什麼。

於是,她把手伸入裙子裡,將應該對準的地方對準了,然後她移動…移動…直至我們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二妞突然想起什麼,她要看看我的肩膊,她扒開我的衣服,看到我被她咬過的地方已經沒事,微微一笑,說道:「我真荒唐,竟然會咬你!」

我說道:「那是你進入高潮,已經物我兩忘了!」

二妞道:「那你又弄乾我,不怕我再咬你嗎?」

「不怕!」我說道:「只要你快活得欲仙欲死,我不怕被你咬傷!」

二妞道:「不要用這樣姿勢弄乾了,咬傷你,我也會好心疼的,這樣很危險,上次就是這樣磨呀磨,磨得我瘋了,才會咬你的!」

「那麼,你肯不肯像小狗似的趴下來,讓我從後面弄!」我促狹她道。

「當然可以啦!」二妞說著從我懷裡站起來,突然驚叫道:「你的褲子…你的褲子被我弄髒了!」

「你替我洗洗不就行了嗎?」我笑著說道。

「但是你只有這條褲子!」

「我不穿褲子也行啦!這次過來,我準備和你二人世界,不出街了!」

「我先替你洗洗吧!萬一有人來找你就不好了!」

「也好!」我說畢,二妞就替我脫下褲子,拿到浴室。

我尾隨過去,見到二妞彎著身子洗我的褲子,圓圓的屁股翹翹的,便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露出雪白的大白屁股。

二妞在洗我的褲子,抽不出手來擺撥,只好任我輕薄。

這時,我當然不止用手去摸她了,我把二妞那兩瓣嫩肉摸玩捏弄一番,發現中間的兩個洞口,就想鑽洞。

我乾脆脫下褲子,把上衣也脫去,赤條條舉著硬硬的肉棒向她湊過去,當棒頭接觸到二妞的肉蚌,她「噢!」的一聲驚叫,她迅速站了起來,嬌聲說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好,慢慢再弄乾嗎?」

我笑著說道:「我喜歡你邊洗邊讓我弄乾!」

二妞不禁笑道:「你比我家的小弟還調皮!」

「你家小弟也曾弄乾你嗎?」

「不是弄乾啦!我家小弟才幾歲,但每當我彎腰做事時,他就會來搞我那裡!」

二妞說著,又繼續彎腰洗衣服。

「現在不是你家小弟搞你,而是我的小弟搞你了,乖乖讓我搞一次啦!」我說著,把那硬硬的棒兒慢慢地鑽進兩瓣鼓凸陰唇夾住的肉縫。

二妞沒有再掙扎站起,她加快著動作在洗滌,也正由於她的動作加劇,我那條藏在她肉體裡的陽具,也感受到她陰道腔肉的擠壓索絞,我也不抽動,索性連剛才脫下來的內褲,也扔過去讓二妞多洗一會兒…

二妞回頭望了我一眼,說道:「真沒你辦法!」

我又把雙手伸到她胸前去摸她的奶子,二妞看來真的受不了啦!她快手快腳地把衣服洗好,站直身起來,但我仍然插在她的體內,不肯拔出。

二妞只好說道:「你讓我把衣服晾起來,再讓你弄好嗎?」

我放開她,逕自在浴缸沖涼,二妞把我的褲子晾好之後,回到浴室,見我赤條條,有些害羞,天真地吐了吐舌兒,扭頭就想走。

我哪能放過她,從浴缸裡跳出來,一把拉住她,就把她衣兒裙兒什麼統統剝去,接著把她的嬌軀抱入浴缸裡。

二妞笑著說道:「你要我幫你洗澡?」

「我要和你鴛鴦戲水!」話一說出,我心裡另外想道:唉!什麼鴛鴦?,一老一嫩的,怎成鴛鴦,我和老婆當年才是鴛鴦戲水…

二妞沒注意到我的神色,她笑著說道:「我在家時也幫小弟洗澡的。

我收拾起愧疚的心情,打趣她道:「你和小弟也光脫脫在一起洗澡?」

「不是啦!看你說的。」二妞說道:「我弟弟五歲時,媽就過身了,我們三姐妹把小弟帶大的,大姐要做工,三妹去讀書,家裡的事,當然是我做了。」

我說道:「那現在你們姐妹南下,家裡怎樣呢?」

「三妹已經沒再讀書了,我和大妞賺錢為的是寄回去蓋房子。」

「上次看相片,好像是你和大姐一起照的相!」

「是的,但其實大姐早在這裡的酒廊歌廳做小姐了,我來找她,本來也是想像她那樣的,但大姐說我還是閨女,要找個香港的老闆包做二奶,一來自己免受苦,二來可寄錢回老家,所以她把和我合影的像片交給珍妮,大姐比我漂亮哦!怎不選她呢?」

「各花入各眼,我比較喜歡你嗎?」說著就去摸她的乳房。

「大姐的胸部比我大,人人都說她比我漂亮,但其實即使你選她,她也是讓我來,因為她的目的是把機會給我。」

我不禁問道:「你們這樣任人挑選,難道就不考慮到被什麼樣的人選中嗎?比如像我,年紀幾乎可以做你的爸爸!」

二妞幽幽說道:「你要是我爸爸就好了,我爸爸好凶哩!他眼睛裡只有弟弟,我們三姐妹都被他打過,我們總算出來了,三妹不知怎麼了!」

我不想知道太多有關她不愉快的家事,於是說道:「二妞,我來幫你洗澡吧!」

「你幫我洗澡?」二妞驚異地說道:「你用錢買我來替我洗澡?」

「二妞,你千萬別這樣講!我喜歡你,疼你,替你洗澡有什麼問題呢?」

「但是…還是不要啦!我來替你洗才應該的。」二妞說著,就拿起海棉,倒上浴液替我擦洗起來。

我說道:「好!你幫我,我幫你,一起洗白白!」

二妞洗到我的陽具,很小心地翻洗著,我說道:「你沖沖水,再塗上浴液,讓我插進你的陰道裡替你洗。」

二妞道:「有這樣洗的嗎?」

我說道:「怎麼沒有,你以前未開苞,所以不用洗,現在開苞了,洞兒打開,當然要洗了,你自己的手兒那麼小,我用這棍兒插進去不正好洗好用嗎?」

二妞突然問道:「那你要是沒時間過來,我怎麼洗呢?」

「你放心,我會經常過來的啦!」說著,我開始要替她「洗」。

二妞慌忙說道:「你從後面進去洗吧!」

我問:「為什麼呢?」

「我怕又會咬傷你啦!」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不禁笑了起來,先把沾滿浴液的陽具插到二妞的陰道裡,然後說道:「不會啦!

洗洗而已,你未必會有高潮啦!」

「高潮?」二妞不解。

「你好肉緊,好麻痺的時候,就叫高潮了!」

「哦!原來如此,高潮好過癮的,但是你不麻痺,不高潮,為什麼喜歡弄得讓我高潮呢?你們男人有什麼好處嗎?」

「男人能把女人弄乾得飄飄然,就會很滿足,其實男人只有射精一刻之爽,在整個過程中,女人爽了七分,男人只得爽三分而已!」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二奶村(中)

「我不懂得你講的那些三分七分啦!咦!你弄了浴液,好像順滑得多了,你這樣抽插我,小心我又會咬你哦!」二妞笑著說,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泛紅了。

我順手拿下一支牙刷,讓她咬著,說道:「你咬著它,就不會咬我了!」

二妞把牙刷吐掉說道:「你好壞喲!你當我是阿雪家的波比嗎?阿雪怕它咬傢俱,就是扔一條假骨頭讓它咬著啦!」

「波比?你是說…」

「我們隔壁家阿郎養的那條狼狗啦!我告你,你不可說出去哦!那隻狗好鹹濕的,阿雪帶它過來串門,它竟鑽進我裙子裡…唔…嚇死我啦!」

「狗喜歡聞生人,何況你有種好特別的肉香!」

「什麼肉香,我從來不搽香水的呀!」

「不是香水的氣味啦!你天生麗質,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幽香,這你自己是不知道,但我就聞得到,我也想找一找,究竟是從哪裡發出來的。」

「別傻了,沒有的事啦!老公,我告訴你,波比也有條像你現在弄乾的東西,差不多有你這麼長,但沒你那麼粗,紅彤彤的,好怕人哩!」

我把插在二妞肉體裡的陽具抽出一點兒,再用力一頂,說道:「你還敢說我壞,我讓你咬著牙刷是無心的,但你拿我來比那條狼狗就是有意的,你被波比弄乾過嗎?不然你怎麼知道它的樣子。」

二妞慌忙說道:「沒…沒有啦!人家只有讓你弄乾過啦!我會見到波比,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麼?怎麼不敢說啦!」我追問道。

「我說出來,你千萬別說出去哦!」二妞有點兒緊張,漲紅了臉。

「二妞,你不是背著老公和阿雪她們玩同性戀和獸交吧!」

「不…我…我沒有,真的沒有!那天晚上…」二妞居然講出一個故事來:

我在香港的一天晚上,阿雪拉著波比來,阿珍也過來坐,二妞因為她們的老公都是我的朋友,當然歡迎和款待。

波比鑽進二妞裙底之後,阿珍笑彎了腰,對阿雪說道:「你老公是台灣佬,比較少過來,你一定是拿波比來解悶,這東西食髓知味,才會非禮二妞啦!」

阿雪並不否認,她說道:「我和波比玩,說什麼也好過小惠和阿龍偷情,敲門它也是我老公養的呀!」

阿珍道:「喂!可以來一場當眾表演嗎?有趣的話,我也叫阿林養一頭。」

阿雪道:「你們是不是也想試試,要的話我就表演給你們看!」

二妞忙說:「我不要!」

阿珍道:「你表演給我們看看嘛!二妞現在說不要,興許一會兒看了,搶著要!」

於是,阿雪和阿珍都脫得一絲不掛,她們摟著,把下體湊在一起磨…才磨兩下子,波比就吠了,原來它也懂得吃醋。

二妞講到這裡,我插嘴說道:「那當然了,曾經有一條狗,因為吃醋,所以咬死男主人,釀成悲劇哩!」

「嚇死人了,我才不要什麼狗哩!老公,我下面好癢,你弄乾我吧!」二妞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我說道:「你還沒講完哩!接下去呢?」

「接下去,阿雪和阿珍倆人只好分開,阿雪雙腿大開,叫我拿條毛巾給她鋪在乳房上,波比跳了上去,就像你這樣弄乾我似的,把那條紅彤彤的…」

「你還敢罵我!」

我摟著二妞,擺臀挺腹,使得倆人交合之處劇烈摩擦,二妞呼吸漸重,她出聲斷續地叫道:「老公…不好了…快…快讓我轉身,我…我又會咬你了!」

我沒讓二妞轉過身去,我拾起她剛才吐掉的牙刷…

這次,果然沒有讓二妞咬到我,我平平安安地和她共達高潮,並在她陰道裡射精。

沖洗之後,我架起了電話,不想被騷擾,然後和二妞一起躺在床上休息,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問二妞道:「阿珍有沒有和波比…」

「沒有啦!阿珍說狼狗太凶了,她比較喜歡牧羊犬。提到阿珍,老公我想問你,為什麼阿珍底下有許多黑毛,阿雪也有一些,但我一點也沒有呢?這…是有病…還是?」

「傻二妞,別擔心,頭髮也有多有少有禿頭,沒有陰毛最可愛了,白白淨淨,既美觀又衛生,我既不賭錢又不迷信,最喜歡你這隻小白虎了!」

「小白虎!你是說我咬你的事了吧!我真的是沒心這樣的?但不知…」

「別傻了!不關咬我的事,沒毛的女子俗稱白虎,是稀有品種…」

這時,春風一度後的二妞和我都有點兒行樂後的疲乏,美人在懷抱,滿足之後最堪入睡,我摟著二妞,二人不覺都入了黑甜鄉。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天已黑了。

肚子有點兒餓,但見到二妞酣睡時的甜蜜樣子,實在不忍心驚醒她。

我悄悄坐了起來,仔細觀賞這一幅立體的美人春睡圖:

烏黑的秀髮有點兒零亂,卻增加幾分嫵媚,長長的睫毛,使得靈魂之窗關閉時,仍然是那麼動人,微翹的鼻子,使我想起她俏皮的神情,火紅的櫻唇,使我想起和她熱吻時的啜啜樂以及她靈舌對我的挑逗。

我好想再親親她,又不想破壞這幅美妙的構圖,便繼續把我的眼光在她身上掃瞄。

我的眼光落在她趐胸的凸位,她不算巨大,卻以她的彈性,使得仰臥時也仍然保持著小弧度的半球,雖然沒有立姿時那麼尖挺,那小小的奶頭點綴在白嫩的乳房,猶如一盤令人饞涎欲滴的飽點。

那收窄加上平凹構成的纖腰,也美化了她全身的曲線,凹陷的肚臍,也似乎在白雪雪的粉肚上賣弄它的誘惑,可惜再下望時是比它更迷人的一抹桃紅。

二妞此時的睡姿是右腿伸直,左腿微曲,大腿是分開的,然而她雙腿交叉處那兩半白晰的嫩肉唇,卻沒有因此而張開,而且,她的小陰唇深深夾在大陰唇,外表看起來就是一條蜜桃縫。

二妞的雙腿修長,小腿渾圓,我想撫摸她的細皮嫩肉,又怕攪醒她,但是,當我的目光移視到她的小巧玲瓏的腳兒,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挪動身子,坐到床尾,捧起她的腳兒仔細玩賞。

她是那麼白淨,我不禁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心。

二妞的腳趾自然攏合了,我則用舌頭去鑽她的腳趾縫,她的腳趾舒開又再縮攏,夾痛了我的舌頭,但我把她的幾隻腳趾含在口裡吮吸。

二妞終於被我搞醒了,她吃驚地把腳兒縮回,顫聲說道:「你怎麼啦?腳髒嘛!」

我捉住她另一隻腳,說道:「哪裡髒了,你指給我看看!」

「但是…腳是用來走路的,地下髒啊!」

「我們洗白白後才上床的,床上並非地下嘛!」

「不過,癢死我了,受不起啦!」

「不管了,你是我的女人,我愛怎玩就怎麼玩,你乖乖啦!」

說著,我由二妞的腳趾開始,從小腿、大腿,一直吻她的私處。

二妞揪著我的頭髮說道:「老公瘋了,那是小便的地方啊!」

我沒應聲,只把舌頭往二妞的蜜桃縫裡直鑽,二妞的腹部劇烈的起伏著,她似乎已經到了心驚肉跳的地步,忍無可忍地說道:「老公,別折我了,你就是喜歡我,也犯不著吻我小便的地方呀!」

我抹抹嘴上的汁水,趁勢說道:「那你又敢不敢吻我呢?」

「我?」二妞稍微一頓,終於鼓起勇氣說道:「當然敢啦!」

「好,你吻我,我吻你,大家都喜歡?」

「我吻你好了,你可不能吻我,你把我吻瘋了,會把你咬斷的!」

「好吧!我先不吻你,讓你試試看吧!」說著,我仰臥下來。

二妞似乎有點兒遲疑了,她望望我那翹然之物,又望望我,終於既無奈又情地把頭湊向我的胯下,對著那不甚禮貌的傢伙注視良久,就像是注視著一條蛇。

我故意把蛇頭動一動,二妞果然被冷不防嚇得一縮,但她好像下了決心,她一把將白嫩嫩,幼綿綿的手兒捉住蛇頸。

這時,我的蛇當然動動彈不得,其實蛇未被女人捉住時,還懂得搖頭晃腦,揚威耀武,一但被女人掌握在手裡,即使是纖纖玉手,它也無可奈何!

二妞似乎也覺得她已經小勝了,她伸出丁香小舌去挑逗,而蛇也立即有了反應,它在那柔柔的小手掙扎,可是也不外如是。

二妞見它也沒啥了不起,於是放心地張開小嘴,把舌頭一口吞下!

俗語有道「群龍無首」,其實蛇無頭也不行,二妞好像深知這個道理,她竟放心地鬆手了,但她把蛇頭越咬越深,越吞越入。

二妞偷眼睨我,但一見到我在注視她,趕緊又收拾下她的眼神,她那副含羞吞蛇的樣子,真夠令人神往,雖然她談不上什麼技巧,但那嬌羞之態,已足令我心醉了。

一會兒,二妞又捉住蛇頸,吐出蛇頭說道:「老公,你肚子不餓嗎?我先去做飯,吃過了再玩,好不好呢?」

我說道:「就快好了,你先喝牛奶才做飯吧!」

「不用了,牛奶是早晨喝的!」說玩,二妞又把蛇頭咬住了。

這時,其實我已經箭在弦上,沒多久就在二妞嘴裡噴射,二妞受驚吐出,那漿汁灑在她的俏臉,我連忙說道:「快含住!」

二妞好勇敢,連忙又含著正在「突突」噴漿的蛇頭,但已經稍遲了,她的左眼,鼻子都已經沾上白花花粘稠稠的精液。

蛇頭停止博動之後,二妞嘴裡含著陽具,示意望著我,不知如何是好。

我突然歪念一生,說道:「二妞,你不是要替我生孩子嗎?」

二妞點了點頭,接著她像恍然大誤似的,大口大口地把她嘴裡的精液吞嚥下去,她還用舌頭去舔鼻子上的,我有點兒反胃,連忙拿紙巾替她擦了。

接著,她去做飯,我又疲累地睡著了。

二妞手腳很快,我睡下不久,就被叫起來了。

第二天,我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車到粉嶺時,有條狗從公路跑著橫過,阿林問我知不知道深圳哪裡有狗店。

我回答他道:「不清楚,沒有留意到。」

但我猜測到可能是阿珍想買狗的事了,於是笑著說道:「想買牧羊狗嗎?」

阿林驚異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著說道:「你知道買狗做什麼用嗎?」

「養寵物嘛!」阿林漫不經心地說道:「能有什麼用途,阿郎家也養了條狼狗。」

「不那麼簡單哩!不然,你試試買只松鼠狗或者貴婦狗給她看看!」

「你這話什麼意思,能否說清楚一些?」阿林似乎聽出我話中有因。

「這些娘們的事,回家後在電話裡祥細談啦!你現在正駕駛車子,你不要命,我還想和二妞過些好日子哩!」

阿林把車子駛到一處不阻礙交通的林蔭道下,說道:「你是從二妞那裡知道些什麼娘兒們的事吧!拜託你快說清楚,別賣關子啦!」

「我本來並沒有意思講出真象,只是不想阿林你真的買一隻牧羊狗去給自己戴頂綠帽子,阿郎養條狼狗或者有些道理,因為她在阿雪身邊的日子不多,老林你每星期都有三天兩天過去陪阿珍,沒理由也要養狗嘛!」

「一定是二妞告訴你甚麼了,你就快說出來吧!」

「這事我答應過二妞不說出來的,你自己問阿珍啦!」

「好!我現在就倒車去問,我載你去搭火車吧!」

「且慢!你就這麼回去一問,我又不能夠跟你去,你問完回來,我二妞不被阿珍和阿雪撕了才怪。」

「那你就快告訴我吧!是不是那班娘兒們玩起狗交來啦!」

我拗她不過,只好把二妞所講的故事一五一十地陳述出來…阿林聽了,咬牙切齒道:「這個阿雪,她和阿珍磨豆腐我早就知道,娘兒們磨豆腐怎麼磨也磨不到裡面去,但玩起狗來,這可不是開玩笑,幸虧老哥你提醒我,要是我買只牧羊狗給阿珍,她們玩起交換遊戲,那還得了!」

「對!要是生個人面狗身出來…」我時刻不忘打趣。

「你個老,還尋我開心…不行,不能讓她們得策,我們先把她們給換了!」

「換了?」我不解。

「對!交換二奶,我早有計劃,現在是時候了!」

「我不要,我有二妞夠了,我才不跟你們換!」

「嘿嘿!等著瞧吧!到時你別來求我讓你加入!」阿林自信而肯定地說。

阿林想搞什麼,我不得而知,管他哩!我有二妞,萬事足了,此後,我每星期都有一、兩天到二奶村和二妞幽會。

我因為沒搭阿林的順風車,又過關擠塞,人頭湧湧,直到黃昏之前,才踏著夕陽的餘暉到達二奶村,這裡清一色白牆紅瓦,金色陽光斜照,紅的更紅,白的成金,連村前的人工湖也泛著閃閃金光。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不禁慨歎,做了大半輩子好丈夫,既然勇敢地踏足第二春,就不要老是心懷愧疚,不得盡歡了!

按開了大門,二妞笑臉相迎,懷裡還抱著一隻可愛的貓貓。

我奇怪地問道:「哪來的小貓呢?」

「新搬來住在附近的小霜送來的,她說她的老公是你的朋友啦,他家的貓一胎生了三隻,所以他送阿珍和我每人一隻,另一隻本來想送阿雪,但阿雪生怕會和她家的狼狗波比打架,於是送給了小惠。」

「小惠是誰呢?」我問道。

「不就是和你合夥開酒樓那個阿泰的女人嗎,那次也來吃我們的喜酒,你忘了?」

「啊!我是不記得了,但你講狼狗的故事時,好像提到小惠和阿龍,這阿龍又是誰呢?」我好奇地發問。

「阿龍是這裡的管理處的負責人,人們叫他阿蛇(對治安人員一般稱呼…),他女人是個大美人,風姿誘惑,可是他偏愛偷別人的女人,特別喜歡和西方美女翻…翻…翻雲覆雨,我不太懂,阿珍說的。小惠是混血兒,來這裡不久,倆人就搭上了。」

「原來如此!那麼,送貓的小霜,她老公又是誰呢?」

「她說你也認識的,是開私家偵探社的包比。」

「啊!是那個為了吃飯才做事的草包比?他還沒結婚哩!來這裡做什麼?」

「小霜不是他包的,阿珍告訴我,包比在日本從築波一男人手上騙到美媚小霜,怕被築波人追殺,輾轉逃到香港,仍怕國際城市不夠安全,所在此處買樓金屋藏嬌。」

「是嗎?那你也要小心,別讓他騙去哦!」

「不會啦!」二妞甜蜜一笑,說道:「包比好好人哩!她還在小霜送給我們貓貓的脖子上加了個頸圈,上面有個好好看的鈴鈴哩!」

「鈴鈴?這包比也太離譜了,你估這貓是叮噹?」

叮噹?我轉念一想:這頸圈會不會像卡通叮噹那樣暗藏機關呢?

於是我不動聲色,示意二妞替我拿出我交她收藏的全頻接收機,那只是一個比時下流行的手提電話還要小的玩意兒,我因喜歡偷聽一些無線電訊息,常常隨身攜帶。

二妞見到我神情嚴肅,也一聲不響,默默注視。

我先把搜索圍定在下限︰二百二十、上限︰二百三十兆赫,用點二五的級數自動掃瞄搜索,因這是某日本制平價偷聽器的頻段。

不久,果然被我找到來自我家的訊息。

於是我把頻道輸入記憶,再貓貓的頸圈輕輕拆下,放進雪櫃的蔬果格,這時,因為我的雪櫃是膠殼的,耳機裡仍傳來輕微的壓縮機噪音。

二妞以為我忙完,她笑逐言開,輕舒玉臂要向我撒嬌。

我本來可以好好和她弄乾一場,但記得她說過貓一共有三隻,於是繼續掃瞄搜索,結果又找到兩個訊號,輸入記憶,接著設定讓這兩個記憶交相掃瞄,然後叫二妞可以準備晚飯,但開雪櫃時避免出聲說話。

吃飯時,兩個訊號都沒有人聲,只有偶然的貓鈴聲。

快吃完飯時,一個頻道有男女對話的聲音,原來阿泰不在,阿龍又去找小惠了。

不久,另一個頻也有阿林和阿珍談話的聲音,原來他們在外面吃完飯回家了。

我趕緊打電話叫阿林過來我這裡一下,從接收機傳來的聲音,我判斷貓在阿珍的懷抱裡,而電話離得遠,因阿林和我講電話的聲音聽不到。

於是,我簡單把偷聽器的事對阿林說了,並叫他單獨過來一下。

阿林一到我家,見二妞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就像螞蟻見了蜜糖,但他一聽到接收機傳出小惠家的聲音,立即神情嚴肅。

我說道:「這傢伙是個私家偵探,會不會是阿泰請他…」

「不會的,阿泰早知道小惠的事,他和阿龍有默契,阿泰有時候也和阿龍的女人幽會的。」阿林說道。

「那不成了換妻?!阿龍說過,他心愛的東西是絕對不和別人分享的!」

「嘿嘿!那只不過是年少氣盛的說話而已,他和小惠的事東窗事發之後,為了息事寧人,為了可以和她心愛的小惠繼續來往,還不是…」

「但阿泰怎麼肯,他是絕對反對群交的!」我問道。

阿林笑著說道:「這事其實是我出面調停的,阿泰根本不同意交換,但我對他說用一個二奶去換別人的髮妻,除笨有精。阿泰見阿龍的妻子漂亮,終於也接受,但他死也反對群交的,所以他們兩對採取暗中來往,寧被人知,莫被人見!」

「原來如此,要不是包比搞出這些玩意兒,我也不知。」我說道:「但是,他在我們三家都裝偷聽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才知道!喂!要怎樣破解呢?你知道嗎?」阿林問。

「草包比這次倒很聰明,他把偷聽器裝在貓貓身上,她知道我們的女人喜歡貓,抱著它講話時,接收一定不錯,就是我們的女人放了貓來抱我們時,那貓貓也肯定是長伴左右,這樣一來,我們和女人的悄悄話就被他全聽了!」

「哇!利害,但你還沒有告訴我怎樣破解哩!」

「很簡單!你把貓貓的頸圈扔到屋外就行了,但我不想打草驚蛇,你們睡覺前別讓貓貓進房就可以了。」

「有辦法把小霜引到你這裡嗎?我想審審她!」

「可以的,明天早上你過來吧!」

「好,一言為定!必要時,你們最好避一避。」

阿林走後,我們和二妞便寬衣上床,我順便把接收機也拿到床上,順便接駁外置電源,因為內置電源只能維持兩、三個鐘頭。

因為準備幹那回事,二妞和我身上都一絲不掛。

這時,我突然見到二妞的左乳有爪傷的痕跡,便出生發問。

二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準備沖涼時,脫光了衣服,沒關上門,貓貓跳到我的懷裡,它把我的奶子像玩球似的左撥右撥地玩,還舐我的奶頭哩!」

我心裡想道:這只鹹濕貓,它要真能成事也罷,我都讓它風流一下,可是它卻是那麼「小支支」,只能怪包比把它送來做電燈泡,不能怪我了!

正在胡思亂想,二妞突然問道:「聽阿林說,這裡好像有男人把老婆互換來玩,真的有這樣的事嗎?」

我說道:「那是別人,我才捨不得拿你和別人交換哩!有誰比俺二妞更可愛!」

二妞含情脈脈地說道:「你真的這樣認為?」

「當然啦!你不僅生得漂亮,而且對我好,紅粉知己不易求呀!」

「老公,你這樣說,我心裡會癢…老公…我上次吃下你的精液了,肚子怎麼還沒有凸起來呢?」二妞又發天真了。

「可能要好幾次才行吧!」我含糊地答道。

「但是,你搞我的嘴巴,人家不怎樣,你弄乾我下面,人家才會爽爽,不如你就弄乾人家底下,你要出時,人家的小嘴讓你出…」

這時,我不禁暗自慶幸:好在及早發現偷聽器,否則二妞這些銷魂襲骨的話傳去,豈不笑掉草包比的大牙!

不過,明天阿林一過來,我就故意替貓貓戴上頸圈,然後沖涼…讓草包比的偷聽器血本無歸…然後他發覺收不到電波,就會叫小霜來看貓…到時阿林…「老公,你怎麼不理我啦!你有什麼心事嗎?」

我趴到二妞上面,進入她的肉體,就這這時,接收 突然女人傳來叫床的聲音…二妞道︰「是阿珍…」

我不禁納悶,不是教阿林莫讓貓貓入房嗎?

我想:這可能是他們的門沒關好吧!或者是從窗口…包比真有他的一手,我要不是把貓頸圈放到雪櫃,連睡覺也不安樂啊!

阿珍的叫床很動聽,並直接刺激著我和二妞的性慾,我們也瘋狂起來…我和二妞完事後,阿珍那邊也靜下來了,小惠那邊也沒有動靜。

我想,阿龍有自己的老婆,大概也不會在阿泰家睡覺,那個阿泰,公開笑我一提起二奶就興奮,當然啦!二妞這麼乖順可人,我怎不從心裡笑出來。

也難怪阿泰滿腹煩悶,小惠竟然偷漢,好在阿林老成穩重,替他從阿龍的女人身上討回點公道,否則,想再見他在元元露面就困難了。

二妞這傻婆娘,一弄乾完就傻乎乎地睡了,不像我香港那個,做完總是餘韻未消,什麼「後戲」我自己一洩如注之後已經累到死,還要哄著她先睡。

想著…想著,我也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起身,阿林就過來了,我從雪櫃裡拿出貓頸圈,本來要拿去扔到水裡,轉念一想: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於是小心找出偷聽器的電池位置,把鈕形電池拆出來,放到自己口袋裡。

我對阿林說道:「小霜可能很快就來看個究竟了,我和二妞先到你家去,這裡的事情,你自己見機行事了!」

阿林道:「這是你家,你不在我怎麼好意思留著,況且,我可能需要你幫手哩!」

二妞傻乎乎的望著我們,不知即將發生什麼事,她身上還穿著纖薄睡衣,引至阿林的眼珠子不時往她若隱若現的趐胸和恥部上下打轉。

我知道阿林一定在尋思:二妞的小肚子下為什麼不是黑呼呼的一片。

二妞並不太在意,仍然傻乎乎地站著,但我見自己的女人被外人這樣望著,心裡始終不是味兒。

這時,有人按門鍾了,慌亂中,我連忙叫阿林和二妞先進房避避。

開門一看,來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姐,她長得非常清秀,玉骨冰肌,一頭黑髮油光發亮。

她向我彎腰行了個好誇張的日本禮,用銀鈴般好聽的聲音,一口算得上流利的廣東話自我介紹道:「我是你們的新鄰居,小霜,過來找二妞的。」

「哦!我是她老公,二妞她…」我正想說幻想二妞剛好出去之時,小霜已經接著說道:「啊!她不在也不要緊,我是來看看小貓的。」

「小貓?啊!剛才跑到浴室了,你自己去看看吧!」

小霜嫵媚一笑,向浴室走過去,我向睡房走過去,想開門進去,卻發現從裡面反鎖了,我不禁心中起疑。

正在納悶,房門打開了,阿林走出來,我連忙對著他向浴室指了指。

阿林走過去,我即閃入房間裡。

二妞的臉紅卜卜的,我問道:「剛才有事發生嗎?」

二妞撲到我懷裡顫聲說道:「林先生摸我…」

「摸哪裡了?」我驚問道。

「摸我下面,我不知道你們外面怎樣,所以不敢叫起來。」

「隔著衣服摸?」

二妞搖了搖頭,說道:「他摸到裡面了,還說我沒毛…」

「有沒有挖進去呢?」

「沒有,那時你剛好開門了。」

「還好,不算事態十分嚴重,以後要小心點了,你躲在房間裡,不要出來,反鎖著門,我叫門才開。」

二妞點了點頭,我輕輕走出房門,只見阿林和小霜已經進了我的客房裡,小霜坐在床上,阿林背著我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形剛好遮住小霜的視線,小貓在倆人的腳邊。

我悄悄向小貓招招手,晨光下,我才開清楚這只有斑點的貓貓好可愛,雖然它淘氣地抓傷二妞的乳房,也不值得我遷怒啦!

我迅速從口袋裡掏出鈕型電池,裝入小豹貓的頸圈,然後再放走它。

我在睡房打開偷聽器,把原來Skip的頻率打開。

這時三隻小貓身上的偷聽器在我接收機上成Scan狀態,其他家裡的沒有動靜。

「…你真的不同意他這樣做?」是阿林的聲音。

「是的,你們是相熟的朋友嘛!這簡直是出賣!」

「包比把這些錄音帶拿給我老婆和老的大婆可以收到多少?」

「這是包比自己的計劃,並不是林太太和太太所委託的,她們都還不知道,事成之後,我老公能收到多少也無從知道!本來不敢得罪你和老的,因為包比輸股票輸得太慘了,為了生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那阿泰的大婆出多少?」

「我沒問過,我一個婦道人家,不會問這麼多啦!我只懂得幫他放偷聽器!」

「這樣說來,你只是幫兇而已,這案子也真像大白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肯放我走了?」

「行!我可以放你走了,但你老公將會死得很慘,你快回日本的築波老家去吧!我那些兄弟動起手來是沒人性的,你又這麼漂亮,嘿嘿…」

「求你放過包比啦!…你不是說我漂亮…求求你了…三大件…」

「卜」的一聲,伴隨著幾響鈴聲,小霜的聲音也變得細小,估計是小霜向阿林下跪時嚇跑了小豹貓。

我不禁暗罵草包比,這小子大概也想不到小豹貓那麼膽小,竟在關鍵時刻嚇跑,害我聽不到小霜和阿林的精彩對白,草包比呀草包比,我這時要是趁機大罵幾句,相信也不影響本集的「合理性」吧!

不過,算了,如果不是借助你的偷聽器,我還沒這耳福哩!

還好,過了不久,聲音又清晰了。

「你真的心甘情,肯為包比犧牲?」

「是真的啦!其實,林大哥你英俊瀟灑,即使不是為了包比,我也心甘情啦!」

「好吧!我答應你,不追究你老公的事,你剛才說的『三大件』都好吸引,你…如果有心的話,現在就開始吧!」

「就在這裡?」小霜的聲音有點兒詫異。

「對!就在這,你放心吧!」

「把門關上好嗎?」

「可以的。」

「鈴…」

「……」

死啦!小豹貓被嚇跑而關在門外了。

死包比!臭包比!不罵不行了,連讀者也要罵了!

我氣得把這頻道Skip,突然,從另一個頻道傳來聲音…這裡粗略向不太瞭解全頻接收機的讀者解悉一下 AUTO SCAN 功能:

它可以設定幾個頻道(CH)自動掃瞄式搜索,遇到訊號自動停下,直至該訊號消失,再繼續搜索,我剛才是用這個功能,所以不知道其他頻道已經有聲音。

自動掃瞄式搜索也可以設定在遇到有訊號自動停留幾秒鐘,再繼續搜索,我現在轉用的這功能,可以同時監察另兩個訊號。

大件事,傳來的竟是包比和阿珍的對話,我立即緊張地把頻道鎖定:

「你老公這麼卑鄙,現在我老婆肯定已經上當了!」

「但你也太不應該了,你受委託偵查阿泰是職責所在,怎麼連阿、我老公都扯上了,阿林有沒有黑社會底子我也不太清楚,你要我怎樣救你呢?」

「小霜已經失身於你老公,看來只要我推掉阿泰大婆那單生意,阿林就不會叫人對我不利,只是…只是他玩了我老婆三大件,我…我心理不平衡!我…我死了算了!」

「千萬別這麼想!包兄弟,生命寶貴,你還年輕。」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你知道嗎?我們從日本冒險…那蒼茫之鷹…是日本山口組…很厲害的殺手…」

「好啦!好啦!我只是阿林的二奶,我又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還你三大件不成,你未免太不知死活啦!」

「我不要你的三大件,我只要一件就可以心裡平衡了!阿珍…其實我早就很仰慕你的天姿國色,我對你是朝思夜想啊!現在,我已經講出來,你再不答應,我就是死路一條了…阿珍…」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要什麼了,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快說啦!莫說一個,就是十個、一百個也行啊!」

「我要你送我一條牧羊狗!」

「牧羊狗?芝娃娃行嗎?漂亮好多哦!」

「放屁,你到底肯不肯?」

「肯…當然肯…你不會是用來…」

「廢話!既然肯,還不快點!難道要我自己脫褲子嗎?」

「是…是…我來…嘩!珍姐…那麼多毛…好性感啊!」

「我也幫你…咦!包兄弟,你的包皮好長哦!」

「哦!不怕!可以推下去的,阿珍,你希望我怎樣弄乾你呢?」

「問我?唔…你是搞推理的,推起來一定也很棒,就用老漢推車啦!」

「我…不太老吧!」

「你…真是比小煩還麻煩,好了,就叫『漢子推車』啦!我的野漢子!」

「好,你躺下去,把腳舉起來…對…噫!」

「進去了,連包皮也進去了,刮得我好爽!」

「笑話,包皮當然也進去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覺得你的包皮翻下去,那蘑菇邊沿刮得我好爽啊!」

「你也箍得我很緊哩!咦!阿珍,你的腳踝上有條金鏈!」

「老公送的,漂亮嗎?」

「好漂亮,我也送你一條,讓你湊成一對!」

「哦!不必了,兩腳都帶,老土死了!你記得送牧羊狗給我就是了!」

「你到底要牧羊狗做什麼呢?芝娃娃不是很好嗎?」

「你真是八公,問那麼多做什麼,我要來讓它像你這樣幹我,怎麼樣,吃狗醋?」

「不…沒…沒吃醋…不敢吃狗醋!」

「那怎麼停下來,不抽送啦!」

「抽送…怎麼會不抽送…我來啦!」

「喵…」

一聲貓的慘叫,大概是包比動作太大,踩到了貓尾巴了,一陣鈴聲,沒了人聲!

我把接收機再調了調,小惠那邊仍然沒有動靜,卻傳來阿林和小霜弄乾的聲息。

小霜氣喘吁吁地說道:「爽死我了,插到子宮裡去了。」

阿林也喘呼呼地笑道:「你這個死日本妹,我那麼粗,憑什麼插到你的子宮裡去,你怎麼連起碼的一點性知識也不懂?」

「我…懂那麼多做什麼,女人再強,還不是…一樣…挨插!」

「但是也不至於大叫…叫什麼插到子宮裡去呀!」

「包比…開…互聯網…讓我…看鹹濕…學中文,那個…元元…是這麼…寫…哎呀…爽…你怎麼…停下來…怎麼不弄乾我啦!」

「你先別爽,說清楚些!元元教你陽具插進子宮裡了?」

「不是元元啦!是元元站那邊貼文的人這麼寫啦!你快動呀!我快要爽起來啦!」

「停一停啦,休息一會嘛!」

「不要休息嘛!我要…咦…小貓怎麼又跑進來啦?」

「你剛才說幹完屁眼,要洗一洗,才口交和插陰道嘛!一開門,它當然進來啦!」

「死啦!我老公不知會不會聽到我這麼淫蕩?」

「你不是說這個偷聽器壞了嗎?」

「噢!對!不怕!你繼續來弄乾我吧!快!要插快一點,我就要爽爽了!」

「我是懲治你的,給你爽爽,那還叫懲罰嗎?」

「林哥哥,我屁眼也給你開了,小嘴也為你含了,你就行行好,給我點開心吧!」

「不行!每插一下要拔一根毛!」

「哇!那我豈不是要變成丹麥光雞!」

聽到這裡,二妞不禁低聲問道:「老公,我是不是丹麥光雞?」

我笑著說道:「你不是雞,你是虎,小白虎,可愛的小白虎啦!」

二妞突然伸手來摸我,同時小聲說道:「小白虎想…想…」

「好吧!不聽她們的了,我們也開始吧!」我關上接收機…當我插入二妞那裡,發覺水位已經到了警戒線,接著,我就像大慶油田水浸時繼續工作的鑽機,在一片汪洋中繼續上下起落。

這次二妞似乎特別享受,她渾身痙攣,直打抖顫,我親吻她時,發覺她連嘴唇也變得冰涼了,在我射精之一刻,我覺得她似乎已經虛脫了。(沒被咬傷,意外吧!)外面靜悄悄的,我再打開接收機,已經沒有什麼動靜。

我和二妞穿好衣服,悄悄打開房門,阿林和小霜果然已經離去,小豹貓向二妞跑過去,頸圈已經不見了,二妞親妮地抱在懷裡,這小鹹濕貓,又去抓二妞的乳房,我連忙找出一把指甲鉗,讓二妞替她修修爪子。

依依不捨地和二妞惜別,搭阿林的順風車回港途中,阿林問道:「二妞有沒有對你說了什麼?」

「沒有!」我反問道:「阿珍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

阿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該不把阿珍和包比的事講出來,想了想,要講也要等回去才講,在車上講…太危險了。

包比和阿珍的事,我有點兒內疚,覺得起因是我好奇,想偷聽阿林怎樣處治小霜,而把鈕形電池裝回小豹貓的頸圈裡,腳踝使包比有心報復。

因此,我心掛掛,回到香港後,我趁家人不在時,連忙打電話給阿林。

那知阿林哈哈大笑,他告訴我,二奶村早成了交換樂園,不止許多對夫婦在他的牽線介紹之下暗中交換,有些夫婦們還不時舉行小型無遮大會。

我驚奇得幾乎說不下去,想了想,終於又把阿珍要包比送牧羊狗的事講出來。

阿林若無其事地說:「這事阿珍也已經對我提過了,其實,自從二奶村拉開了交換的局面,連阿雪也不再熱衷於和狼狗波比玩獸交,阿珍要牧羊狗純碎貪玩寵物而已。」

「玩寵物?」我不解地說道:「為什麼不玩芝娃娃?」

「所以話你這糟老頭食古不化,我們幾十歲人,用銀紙去佔有人家黃花閨女,本來就於理不妥,總不能再奪人所好、斷人樂趣,現今世界無奇不有,網上文章你也看不少了,父女母子兄妹姐弟皆可亂,野獸還不至如此,獸交又算得了什麼,傻乎乎的!」

「我承認我守舊,但這也是個人思緒而已,我也明白隨著社會發展,古時候一切陳規陋矩將蕩然無存,六、七十年代台灣武俠廣播劇《青山綠水恨悠悠》,男女主角周青山和甘綠水,就因為相戀情深,後來查清了身世,知道倆人是兄妹而釀成悲劇,年少的我還傻乎乎地陪了幾滴同情淚,要是在今天,根本就是亂倫大喜劇!」

「就是嘛!潮流興亂倫,你不亂就孤立,二奶村興交換,你不換也難立足!你是一世忠直,臨老入花叢,抱住個憨直的二妞就以為天降至愛,你不知二奶村裡多少淫娃蕩婦,她們多令人銷魂襲骨,不瞞你說,我林某年輕時縱橫脂粉陣,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玩過,但那些瞬間買得到的,根本索然無味,那比得上二奶村淫娃的一根毛!」

「唉!我一想到自己最心愛的也要和別人分享,恐怕面對淫娃而不舉,還是抱著我二妞夠了,不管你什麼淫娃一根毛了。」

「啊!提起毛,我有句話再問你,小霜來你家的那天,二妞有沒有向你投訴?」

「回來路上你不是問過了嗎?」

「老你實在太敦厚了,這樣的事也吞得下,告訴你,我這人從不放過任何機會,從我身邊飛過的鳥,也要掉根毛,那天你忙亂中把我和二妞推進睡房,倆人都貼在門口聽外面的動靜,你說,我能不作暗室之欺嗎?不過,你二妞可是一毛不拔呀!哈哈!」

「林賊!你太過份了,我都掩啞底了,你還拿我開心!看我不把你阿珍拔光了!」

「歡迎之至,阿珍也曾經為我把陰毛剃光了,但那不自然,而且,也會再長出來,那半長不長的最要命!你也夠幸運,全二奶村唯一的天然小白虎竟被你處女開苞!」

「全二奶村?你和村裡的女人都上過床了!」

「那也不是這樣說,已做二奶的,絕大多數結下了肉緣,你小子算有福氣,那二妞剛到就被你要去。不瞞你說,天然小白虎我尋找已久,自從二妞這稀有動物被你捷足先登之後,那些帶看樓的女孩子個個都被我先看了再說!」

「你怎樣去看她們呢?」

「哈!你以為只有你會身體檢查呀!我檢查可不像你這個戀足狂,只會摸女孩子的腳丫,林某我白衣一穿,就是個醫生…」

「你怎麼知道我摸二妞的腳丫?」

「你都傻乎乎的,二妞不會對阿珍她們講嗎?」

「老林,真服了你,不過你們那些多彩多姿的性生活我恐怕受不了,我還是先和我的二妞來段純純的愛吧!我實在是很珍惜這個第二春哩!」

「話是話,老,在二奶村的夫婦樂園裡,仍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一切基於心甘情,在自覺和興趣的基礎上進行,夫婦樂園裡講究的是尊重女姓,任何男人對女人強來都會遭人不齒的,我迫小霜就,是包比有錯在先,我對你二妞非禮,是你給我機會,你儘管放心過你的純純第二春,也不會有人騷擾的。」

「我還有點兒不明白,你真的肯讓阿珍和牧羊狗…」

「你真煩,又不肯把你的二妞讓我分享,又想知道我阿珍的事,好吧!下星期我讓你列席二奶村每季度一次的聚會,讓你開開眼界啦!不過你得預先安排一下時間了。」

週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二奶村(下)

週末,我自己搭車去,阿林早就提前過去準備了。

到家時,二妞像小孩子般雀躍道:「阿珍剛打電話問你來了沒有,今夜有晚會!」

見到二妞那麼高興,我不禁又有點兒內疚,把一隻金絲雀關在鳥籠,無論鳥籠怎麼精美,總是一種囚禁,而我囚禁的正是我心愛的人。

晚飯在二春酒樓進餐,這次,我初次見到來自台灣的阿郎,這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一付少年得志的漾子,他春風滿面,大方得體,他是晚會的主席,阿雪和他形影不離,好一對紳士淑女,風度翩翩。

阿林夫婦是主持人,他們也衣冠楚楚,格外光鮮,特別是阿珍,我從來沒見過她如此明艷照人,珠光寶氣。

包比夫婦別具一格,男的雪白襯衫吊帶褲,嘴裡叼著沒點著的煙斗,今晚最像私家偵探了,女的日本青春少女裝,活力無法擋。

沒見到阿泰,果然潛水了,但小惠公開和阿龍的老婆雙鳳朝金龍。

在座一共有二十幾對夫婦,人人盛裝打扮,分四席坐下,二春酒樓的第三層因為有露台,屋裡除了宴設四席,中間還空下一個圓形小舞台似的空間。

醇酒美人,所謂二奶,女人們都是青春少婦,雖非人人絕色,卻也個個嬌艷,席間打情罵俏,春意盎然。

因為正是盛產荔枝的季節,收拾殘羹餘酒之後,擺荔枝上台,關閉了通往樓下的梯門,就成為獨立的小天地,繼續著晚會。

阿林和阿珍宣佈續下的節目,這是會員斗寶的時間。

有自拍春閨錄影,私人收集情色古董和時珍淫具者,可拿出來與眾共玩賞,經眾人評定,選出三名優勝者,可獲全年免交付物業管理費。

首先是情色古董,參賽者只有兩件,其一是陽光老伯的古董鐘,其二是包比的小戲台,兩件都是清朝時的宮庭古玩流落民間,都是難以估價的國寶。

陽光老伯首先展示他的古董鐘,那鍾早收藏在東邊的大保險櫃,所有參展品也全部擺放於此。

陽光老伯的二奶連名字也古色古香,她叫玉娘,人如其名,一身古裝打扮,皓腕藕臂,肌膚賽雪,她從一個精緻的木盒中拿出一個一尺高,半尺直徑的金屬座鐘,玉指輕輕撥動時針,使其接近十二點,然後搖動鐘擺。

眾人靜候不到半分鐘,古董鐘內傳出報時的鐘聲,接著鍾頂原來半球形的金色鐘罩慢慢地如蓮花狀打開,裡面是一個半球形玻璃罩,玻璃罩中間有七對鑄出來的男女小銅人,中間一對,其他呈梅花狀排列。

小銅人精巧之至,令人歎為觀止,中間一對,是阿林更形像化之「樹熊式」,也即是俗稱的「龍舟掛鼓」,女銅人手在男頸為支點,下體套在男銅人頗誇張的陽具,估計那陽具是空心,中間有連稈驅動女體作往復活動。

其他六對銅人或坐或臥,動作原理大致如中間那對,不過性交花式各異,欲祥細研究者,可查詢陽光老伯伯。

據說此座鐘原是清宮珍品,原來擺放在圓明園,被八國聯軍所奪,輾轉易主,仍留在大陸民間,文革時沒被紅衛兵發現,否則早被砸爛了。

接著小霜取出波比參賽的私人珍藏,一個由日本帶來的「春宮戲台」,這是小霜家傳的至寶,也是百年前中國民間巧匠的製作,像個梳妝台似的。

小霜上足發條,一按把鈕,「啪」的一聲,「戲台」打開了!

戲台內,是一個葡萄架,景色別緻,甚有古風。

包比在旁介紹道:「這套戲是潘金蓮大鬧葡萄架,故事來自中國家喻戶曉的《金瓶梅》…」

「好極了!」阿郎說道:「怎麼不見潘金蓮和西門慶呢?」

話音未落,又是「啪」的一響,舞台上已經出現了一個風騷十足的小婦人。

「咦!這不正是古書裡潘金蓮的打扮嗎?」包比得意地說道。

那小婦人製作得十分精巧,面目表情,非常生動,只見她在葡萄架裡翩翩起舞,舞酣之時,那小婦人經過假山再出來,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

「精!真難得啊!小小的舞台,製作竟是這麼精巧!」阿林情不自禁出聲讚歎。

「啪」的一聲,西門慶也出現了,一個英俊小生,風度翩翩,他唱大戲般來回度步著,走過假山,也是精赤溜光。

「嘩!」脫去綵衣的西門慶讓阿珍驚叫起來,在場的人紛紛離座圍觀。

原來,那露械相向的西門慶和纖毫畢現的潘金蓮,「人仔雖小,五贓俱全」。

西門慶的那話兒硬朗朗,像催谷了春藥一般,潘金蓮也洞開待插。

在場的人大都知道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春藥也不足為奇,難得的是,這兩個小「人仔」表現得十分傳神,從亮相,脫衣到「埋牙」,姿勢優美,花樣百出。

當西門慶頻頻抽送時,「啪」的一下,亮出個春梅來,閃進假山一下,出來時身無寸縷,接著就去推西門慶的屁股。

圍觀者不禁拍手稱絕,我心裡雖然比較欣賞陽光老伯伯的古董鐘,但投票是仍然給包比,因為知道他股票失利的事。

二妞當然也是聽我話事了,見她粉面通紅,看來她也看懂了剛才的內容。

接著是時珍淫具的比賽,我對淫具沒什麼興趣,但讓我驚訝的是:展示淫具的模特兒,竟是由參賽者的二奶們親自擔任。

首先是兩種性感內衣同時登台展示,音樂聲中,兩位我不認識的女郎由她們的老公身邊走出來,登上中間的圓台,徐徐地脫去她們身上的外衣,直至只剩性感內衣,兩件內衣都是一黑一紅,黑色的是三點式,紅色的是一件頭。

兩件內衣的後面都只有一條帶子和腰部相連,兩半雪白的屁股暴露無餘,紅和黑兩個顏色和女郎的肌膚配襯起來特別搶眼,兩位女郎各自無規則地搔首弄姿,看得周圍的男人眼花潦亂。

意外的驚喜又來了,原來兩件內衣的奶頭和恥部都可以再獨立分解,分解之後,她們的奶頭和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可惜我還沒看清楚,表演已經結束。

緊接著是女性自慰具的演示,一位二十來歲的女郎從她老公身邊走向大廳東邊的保險櫃,從那裡拿出一根「小支支」的自慰器,向大家揚了揚。

我差點兒笑出來,那東西比我還小!

可是,那女郎又拿出另一部分,兩部份結合之後,奇跡就發生了,那話兒竟伸伸縮縮,而且好像會搖頭晃腦。

二妞害羞地躲到我的背後,不過表演的女郎一點兒也不害羞,她大大方方的撩起衣裙,她並沒有穿內褲,輕易地把那假陽具放入自己的陰道裡,接著七情上面無限陶醉。

過了一會兒,她把那假陽具從陰道裡拔出來,拿到自己面前。

「突、突、突…」那假陽具竟然會射精,半透明的「精液」射了她一臉。

不消說,這一局的時珍淫具比賽當然由這會射精的假陽具奪得。

最後輪到自拍影帶比賽,所用的是DV影帶,清晰度很高,參賽的有兩盒錄影帶內容都是小型交換聚會的現場錄影。

第一盒是群交,屬於「大堆頭」的製作,先是三男干一女,那女郎今天也在場,依偎在她老公懷裡,嘻嘻哈哈,非常大方,當螢幕上的她,小嘴、陰道和屁眼都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觀眾都歡呼和吹口哨,她老公則自豪地把她一隻白嫩的乳房也亮了出來。

接著,螢光幕是兩個女人爭吃一根陰莖,和一個男人舐陰的大特寫,鏡頭拉遠時看來,這是個四對夫婦的交換聚會,而攝影者應該是另有其人了。

影帶的拍攝幾乎是專業水平,我覺得獲獎的機會很大,但因為另一盒錄影帶非常搞笑,富具趣味性,所以竟然以差很少的票數落選了。

另一盒錄影帶是SM類,只有一對男女在玩SM,似乎是倆公婆的閨房樂。

男女主角當然也在場,他們並且即場旁白,解說錄影時發生的故事。

當時,女的被男的把她的手腳向後縛住,然後在床上吊高起來,繩子是穿過屋頂褂勾上的滑輪組,然後在女子手腳上的滑輪組穿過,如此上下地繞幾圈,根據滑輪組的原理,只要輕輕拉動繩子,就可令女郎身體上下活動。

那男人拉起繩子吊高女體,然後仰臥於女子下面,移動身體,把陽具對準女子的陰戶,在繩子一收一放之間,這怪異的性交姿勢果然十分滑稽,把在場的人都惹笑了。

但好戲在後頭,男子想雙手摸奶,把繩子做了個扣,套在腳趾公上拉。

開始倒也順利,男子雙手把女人的乳房摸得好過癮,後來在把女子身體扯高時,因為疼痛的關係吧!腳趾公一直,繩子脫扣,女體飛墮…在場男女觀眾哄堂大笑,結果,這套錄影帶雖然只有一男一女,固定鏡頭位置進行拍攝,構圖也差,但憑著眾人的笑聲,還是贏得自拍錄影帶的大獎。

三個得獎者都有權優先選擇在場的女子作今夜的床伴,連他們的女眷也可優先選擇她們所喜歡的男人過夜。

包比不加思索就指定我的二妞,阿林連忙解釋,說我們只是列席,並不真正參加,但二妞已經被搞得面如紅紙,不勝難堪。

包比選中阿雪,因為他在這裡年青,另有幾個女士紛紛向他投懷送抱,阿珍也在其中,他滿臉春風說道:「下次我將以神奇避孕套竟選時珍淫具!」

阿珍笑著說道:「老包,你不必用避孕袋嘛!你用細繩把包皮綁住,不就是一個天然安全套嗎?」

小霜在旁也說道:「他哪兒需要細繩呀!他的包皮長得可以打個結,簡直是男兒中的奇人異士,你們想想,多一個肉結和我們的子宮搗蛋時,會是怎樣的滋味,就不難知道我為什麼要從日本跟著他到處走啦!」

我當時在偷聽器聽見阿珍說他長時,也不禁有點兒納悶,那麼長…豈不是會影響性交的快感,平時小便也有麻煩,為什麼不及早做手術割掉,現在聽了阿珍和小霜都這麼說,才知道這過人之長,並非凡夫之簡單,既是奇人異士,豈可輕易割除!

正尋思時,包小子已經被幾個女人擁簇走了,阿雪還拿走了一大扎荔枝。

這時,其他的幾個得勝者也紛紛作出選擇。

接著,其他的男女由抽籤決定過夜的伴侶,一對對的男女相繼離開了,他們摟摟抱抱,從樓梯登上四樓,現場只留下了阿林、阿郎和兩個我不認識的兩個女郎。

我準備帶二妞回去了,阿林笑著說道:「阿,別急啦!再到樓上參觀一下我們會所的幽秘天地啦!」

「什麼幽秘天地?」我好奇地問道。

「耳聞不如目睹,一起上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和二妞都可以儘管放心,沒有人會強迫你們做不意做的事的!」阿郎也這樣說,但我發現他似乎也很注意二妞。

我想了想,終於還是難忍心裡的好奇,於是跟著上樓了。

上到第四層,面積反而變大了,放眼放過去,全是玻璃間隔而成的房間,分成四排每排六間,中間兩排相貼,各自兩旁間隔一條走廊。

進樓梯口處,掛滿了男男女女的服裝,看來上來的人都在這裡變成「原始天尊」。

衣服的盡頭是一間玻璃浴室,但沒人在裡面,大概眾人都在家潔淨後才來的。

兩個女郎一上樓就脫得一絲不掛,奇怪的事發生了,這兩個女郎竟然長得一模一樣的,先前我沒祥細注意她們的臉,現在一看,幾乎是一個模倒出來的。

她們分別在替阿林和阿郎寬衣解帶,阿郎笑著對我說道:「你們也脫光吧!不然大家也會把你們當怪獸看啦!」

我有點兒遲疑,二妞更想溜了,阿林說道:「你們不必擔心和別人交換的事,自己玩也行啦!群交是最刺激不過的啦!」

我終於下了決心,叫二妞脫衣服,二妞見我已經決定,也不再躊躇,不一會兒,我們也赤條條了,阿郎眼睛不住往二妞身上掃射。

我忍不住指著兩個女郎問阿林道:「她們是不是…」

我還沒問畢,阿林就說道:「不錯,她們正是雙胞胎,怎樣,有興趣嗎?」

阿郎笑著說道:「有興趣的話,我們把她們兩個換你的二妞,怎麼樣?」

我有點兒動心了,二妞則羞澀地躲到我後面。

阿林笑著說道:「二妞別害怕,我們不會勉強阿的,咱們先去看看眾人的生春宮表演,慢慢再談也不遲啦!」

六人沿走廊前進,二妞害羞地用手摀住她那無毛之處。

從走廊兩邊的玻璃望進去,每個玻璃間隔裡的人們都已經開始性遊戲,各處的人數不一,有的一男一女諧趣,有的數雄服侍一雌,恰似女王,有的一凰幾鳳,帝皇享受。

包比正在做皇帝,不過他這個皇帝分成忙,原來王妃們是這樣玩的,她們把鮮剝的荔枝塞進自己的陰道裡,然後讓包比啜核。

包比玩得很開心,他正埋頭於阿雪的玉腿之間,一會兒,他抬起頭來,「忽」地一聲,得意揚揚地從嘴裡吐出一顆荔枝核,贏得眾妃子鶯聲燕語,嬌聲齊笑。

包比再接再厲,再度把嘴唇貼到阿雪的陰唇,啜了幾啜,把那脫核的荔枝容啜了出來,吞食下去,贏得一片掌聲。

不過當他啜阿珍的陰戶時,顯然遇上困難,阿珍的陰毛也是特長,鑽入包比的鼻孔裡,引至他連打幾個「哈秋」。

這個大偵探也的確有點兒頭腦,他叫阿雪剝兩個荔枝,單手把剝好的荔枝朝阿珍的陰戶外搓了再搓,阿珍的陰戶就好像洗濕的頭,那陰毛也不再作怪,刺激他的鼻孔了。

在這期間,我們始終見不到包比的「特長」,正想移足繼續前進,阿林突然笑著說道:「放猴子了!」

我本來視線已經移到後面的另一對,連忙回頭一看,原來包比為阿珍啜核時,阿雪已經開始玩雀了,大概因為她陰道裡的荔枝被包比吃掉,等不及了。

只見她玉指纖纖,竟然真的把包比那小腸似的包皮打成一個結,然後她移動粉臀,把她那空虛之處,向著那怪異的小傢伙湊上去。

包比的異物進入阿雪的體內後,她果然露出十分陶醉的神色,但這裡的泌戲就變得沒看頭了,於是一行「觀光團」繼續前進。

我心裡在想,包比應付這幾個雌兒大致不成問題,男人的陽具如果包莖或包皮太過長,通常會使龜頭不敏感而影響性交的快感,但也因此延續性交的時間。

玻璃房子裡個個春色無邊,大家都在忙碌地弄乾,在銷魂襲骨,我則覺得觀看是一種很好的享受,阿郎和阿林大概也是,所以我們不慌不忙,巡視各個玻璃房間。

那玻璃一定也是單邊透光玻璃,房間裡的男女完全沒有被監視的感覺,眾人對放開懷抱,自由自在,採用她們所喜歡的花式交媾著。

三凰一鳳那一間,女的是小惠,因為包比獨佔了四個女人,阿泰又到小梅沙去學潛水,所以小惠有幸玩三對一的遊戲,此刻她身上所有的洞眼鑽滿了男人的肉棒。

這時,阿林突然打眼色暗示我注意同行各女人們的下體,只見二妞的淫水已經流到了大腿,另兩個雙胞胎不知道是不是有陰毛的關係,就沒這麼利害。

阿郎笑著說道:「阿,如果你不想交換的話,也該把二妞安慰安慰了!」

阿林說道:「對,這裡就有空房,隨便挑一間吧!」

阿郎對兩個雙胞胎說道:「琦琦、巧巧,和阿吻個再見!」

那兩個叫琦琦、巧巧的雙胞胎飛撲過來,把她們性感的嬌軀貼到我身上,並在我的臉上左右一吻。

我頓時受寵若驚,阿林說道:「看來琦琦和巧巧好喜歡你哦!其實阿郎也對你的寶貝二妞很感興趣,你就成人之美,皆大歡喜嘛!」

我的心其實已經被身邊貼肉的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所俘虜,但嘴裡仍然說道:「我不知二妞習慣不習慣呢?」

阿林向阿郎打了個眼色,倆人雙雙移近二妞,阿林對她說道:「二妞,你要是不意的話,也和我們握手說再見啦!」

二妞遲疑了一下,伸出顫抖的手,但阿林指著他的一柱擎天笑著說道:「這裡。」

二妞不禁又把手兒縮回去。

「哈!成交了!」阿郎和阿林飛快地抬起二妞,到一個空房去了。

阿林又跑回來,向我交代道:「她們是新疆姑娘,不會講我們的話,但聽得懂我們講話的意思,我幫你找個房間吧!」

我不禁想後悔,但一看那邊,二妞已經被阿郎掀翻在床上,倆人本來就一絲不掛,二妞也淫水濕桃溪,三兩下手,粗硬的大狼具已經插在二妞的小桃源。

我見大局已定,也無話可說了,於是跟著阿林到另一個房間去。

阿林臨走時說道:「你放心啦!琦琦和巧巧受過馴練,保證服侍得你一百分的!」

我吶吶說道:「到底哪一個是琦琦,哪一個是巧巧呢?」

阿林叫道:「琦琦。」

立刻有一個女郎向她走去,阿林把她掀倒在床上,捉住一隻腳,指著腳板底的一顆紅痣說道:「她們就像複製人似的,唯一的分別只有這裡。」

我無言以對,我一念之貪,但琦琦和巧巧其實等同一人。

阿林腳底擦油,溜了,不過我望望琦琦和巧巧,她們的確很討人喜歡,她們的皮膚要比二妞白晰細膩,身材也比較曲線玲瓏,而且我很快就發現她們之間其實是有分別。

琦琦的乳房稍大些,巧巧的屁股也翹一點,但這只限於倆人的肉體擺在一起比較,當分開時,根本認不出。

反正時間很多,我叫她們躺在床上讓我「身體檢查」一番,並把陽具分別插入她們的陰戶裡試試,感覺上還不錯。

正在左右逢源,玩過不樂亦乎,見阿林抱著二妞從門口經過向浴室走去,我不禁好奇地拋下琦琦和巧巧,跟過去看看。

浴室有人在用,阿林在門口等,他笑著說道:「你這隻小白虎,把狼咬傷了,還要我抱她來沖洗一下,才肯給我弄乾哩!你把二妞這丫頭縱壞了,她好任性哦!」

我也笑著說道:「誰叫你們要交換!咦!誰在浴室裡面呢?」

「包比啦!說是去小便,難道小便閉?」

我不禁笑著說道:「只聽說過便閉,那有什麼小便閉,他的包皮那麼長,小便的時間當然長些啦!要洗淨、風乾嘛!」

我沒有再等下去,逕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琦琦和巧巧親熱地迎著我上床,我心裡仍愁著不懂得怎樣和這兩個新疆姑娘溝通,但這次她們卻完全主動起來了,琦琦先躺下去,示意我插入她汁水漾溢的肉洞。

我剛要抽送,她又招手叫我跪在她的胸前,接著熟練地把我的肉棒夾在她兩個飽滿的大乳房之間。

這花式我也和虎妻玩過,我自然趁著剛才在她陰道裡沾上淫水的濕滑,開始前後抽送起來,琦琦很乖巧,每當我的龜頭從她雙乳的夾縫鑽出來時,她就會伸長脖子,把小嘴湊過來,將嘴唇啜住龜頭。

巧巧也在後面配合,她把乳房貼在我的背脊摩擦,這雙重摩擦真夠刺激,要不是我夠定力,早把琦琦噴個滿臉漿糊。

不過,我也沒能堅持多久,還是在琦琦的乳溝裡發射,又恰巧她的小嘴沒接上,有滴精液竟射在她的眼睛上,琦琦也不理會,巧巧則移身過去,把那精液舔食了。

我躺下來稍作休息,琦琦走出房間,不一會兒,她拿了一杯冰可樂,和一杯熱茶,笑盈盈走進來。

我伸手想拿那杯熱茶,琦琦沒給我,卻遞給巧巧。

巧巧逕自喝了一口,然後把我那軟化了的東西含進她的小嘴,一陣熱氣,從那敏感的地方傳了過來,感覺上非常舒服。

接著,琦琦也如是,但她含的是冰快樂,我剛被巧巧燙熱的小嘴含過,又落入琦琦的冰凍之口,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了。

琦琦和巧巧輪流用她們冷熱的小嘴來刺激我的男根,這種「冰火」玩意本是風月界招攬生意的宣傳手法,虎妻為滿足我的好奇,也親身讓我嘗試過,但一人之口,說什麼也比不上兩張嘴。

琦琦和巧巧因為各持冷熱,所以該冷的足凍,該熱的夠燙,玩起來更加刺激,而且她們似乎受過馴練,凍的時間短,熱的時間長,配合得天衣無縫。

「死仔包」在元元誣蔑老「無口不歡」,其實老打心裡默認這個說法!只是礙於一些大姐、小妹之流也常在此出現,不好意思說出來。

今個兒向大家吐真言了,有冒犯之處,罪歸「死仔包」。

其實女人身上萬人迷的銷魂洞,無非只是「凡夫之洞」而已,而「更上一層樓」的,才是她們的萬能萬變之口!

「死仔包」可能還沒嘗到其中奧妙,要看他的造化,否則就要出到討好賢內人之一招,嘿嘿!看來還得啜多些荔枝才行。

「死仔包」是香港婦女痛罵淘氣小孩子的話,但這裡是對包比的愛稱,勿誤會!

好了!把「鼓柄」擺正過來,話說老那條「小不出便」來的軟鞭,經琦琦和巧巧這麼一折騰,當場虎虎生威。

那話兒不是氣球,當然不會像「死仔包」所形容的「洩氣」,一定要進洞「打氣」

才行,打足了氣之後,再如火山爆發般噴射,這樣才符合物理常識。(陽物的物)剛才已經在琦琦的乳溝「打氣」過,現在應當找巧巧了,巧巧也很知情識趣,她用如蔥的纖指向我示意她的屁眼,但我對那地方有點兒抗拒,還是拒絕了「走後門」。

於是再探巧巧的「凡夫之洞」,正面「打氣」了一會兒,為了節省能源,轉變成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巧巧騎著我繼續「打氣」。

在巧巧的「凡夫之洞」玩得正歡時,突然見到二妞慌失失地跑進來,接著阿林也緊追著跟了進來。

我問二妞發生了什麼事,二妞紅著臉說道:「他要鑽人家的屁眼。」

我還想不到該怎麼說,巧巧俯低下來,並用手指著她的屁眼向阿林示意,阿林本來想解釋什麼,也顧不得說了,興致勃勃地湊過來。

這傢伙一定是像「小芳」中那凡小子一樣「走後門」批准到香港的,只見他手法純熟,整些涎沫在巧巧的屁眼上,就算「送禮」,跟著就輕易入港了。

巧巧的「凡夫之洞」本來就很緊窄,阿林再這麼擠到鄰洞,情況就更加不勘設想,而且阿林那根紅彤彤的火棒也不是講玩的,那興奮體溫真是高得好利害,隔著巧巧那薄薄腔壁傳導過來,真是熱力逼人!

死阿林可能是抱怨俺二妞拒絕他「走後門」,整個身體壓下來,巧巧起初還死撐,後來撐無可撐,倆人的身體一起壓下來,壓到我幾乎窒息,只好出聲調用,重整陣勢之後,我索性退出,讓阿林和巧巧自己玩了。

琦琦立即向我投懷送抱,不過我見到二妞也在場,不想太冷落她,於是想把二妞也拉過來,但二妞搖了搖頭,用手兒指了指自己那光禿禿的蜜桃縫。

我仔細一看,果然見到她的桃縫淫液浪汁橫溢,大概阿林剛才也已經在她陰道裡注射過什麼勞什子了。

二妞要我陪她去沖洗一下,我知道她是有點兒潔僻,於是陪她出來了,一走出這個房間,發現其他房間裡已經起了變化,原來雖然交換過,現在又再次交換,而且好像是自由組合的。

我在一個玻璃房間停下,屋裡的景像吸引我駐足不前,連二妞也看呆了。

玻璃房間裡的男子是阿郎,女子我不認識,只見她單足立地,另一條腿筆直向上舉起,她的雙手則伏在床上,擺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姿勢,讓阿郎抱住她垂直上舉的白嫩玉腿,弄乾著她的陰戶。

「彤兒是去過體操隊受訓練的,她可能還會擺出其他高難度的姿勢讓男人玩。」二妞說道。

「你認識那女的?」我問道。

「不錯!」二妞道:「我和彤兒一起搭火車南下的,其實你在選照片時,應該也見過她的像片。看!她在改變姿勢了!」

我望過去,果然見到那個叫彤兒的女孩子,先是筆直地站立,然後她的身體向後慢慢慢彎下去…

我故意對二妞戲言道:「這種姿勢,你擺得出來嗎?」

二妞負氣地說道:「我哪擺得出來,你歡喜的話,儘管拿我去跟別人換吧!」

我把她摟住,低聲問道:「二妞,你是不是不高興今晚的事呢?」

二妞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委婉地把頭藏在我懷裡,幽幽地說道:「你高興就好了嘛!別問我了!」

我追問道:「二妞,是不是剛才阿郎和阿林對你動粗呢?」

「沒有,他們對我很溫柔,你可別誤會阿林剛才是要強姦我的屁股,他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並沒有勉強我,只是我記掛著你,所以跑過去找你。」

我又問:「那麼!剛才他們弄乾你的時候,你覺得怎樣呢?」

「他們的確搞得我很興奮,尤其是阿郎,他是除你之外進入我身體的另一個男人,而且又有阿林在旁邊看著、等著弄乾我,那種感覺我沒法子說出來!」二妞說到這裡,又把頭往我胸部鑽,低聲說道:「我是不是很淫賤呢?」

我安慰她道:「二妞,你是個很純的女孩子,只不過這個社會太複雜了,如果我們不去適應它,自己心裡會不好過罷了!」

「我嫁給你之前,姐姐就給我講了很多將會發生的事情,不過我覺得你對我很好,我感覺到你特別珍惜我,本來我是打定主意專心一意只讓你擁有我的…」

「我還是一樣珍惜你!」我把二妞深情一吻,說道:「你不是要去沖洗嗎?走吧!

我抱你去!」

「不要!你弄乾了兩個女人,一定累了!我自己會走!」

大概人們都在狂歡,浴室裡空無一人,我和二妞沖洗好之後,順便在裡面鴛鴦戲水玩了一陣,但她不讓我在她的肉體內射精,她笑著說道:「既然豁出去,玩上交換了,沒理由還要吃自己家裡的那麼笨!」

從浴室出來後,我本來想和二妞回家,但交換晚會還沒有結束,大家還在狂歡中,只好在走廊上溜蕩,看別人玩。

這時,阿龍摟著個女人過來要和我換二妞,我剛想對他說只想看,不想換,突然發現她懷裡的女人正是彤兒,不禁說不出口。

二妞一眼看出我的心思,便笑著說道:「你不是嫌我不會玩體操嗎?把我跟彤兒換著玩,不就得嘗所嗎?」

這傻二妞,這次最聰明了,我放開她,彤兒則投入我的懷抱。

彤兒雖然有點兒累了,但她很有體育精神,一見到我這個新的對手,立即振作起來了,我望著她連陰毛上也沾上漿糊的下體說道:「我喜歡打水戰!」

彤兒冰雪聰明,立即陪同我進浴室,她坦白告訴我,今晚已經和五個男人玩過,她說我還不太習慣群交,其實,玩慣群交的男女都不會避忌淫液浪汁,就當它潤滑劑。

沖洗之後,彤兒精神飽滿,她擺出許多體操動作讓我插入,不過令我印象最為深刻的還是後躬彎的動作,我想像二妞要是擺出這樣的姿勢讓我干,那光潔無毛的陰戶一定特別好看。

結果,我還是在這個姿勢向她射精,多虧二妞為我留著點。

晚會持續到凌晨兩點多,許多人都累得不想走而就地睡下了,我還是想離開回家,阿林夫婦也一起走。

阿珍笑著說道:「老,二妞曾經誇過你好利害,還沒領教過你的功架哦!」

阿林也說道:「二妞今晚最受歡迎了,大家都爭著試試這隻小白虎,喂!什麼時候再讓我試試你那光皮夾夾呀!」

二妞紅著臉說道:「才不哩!你這齷齪鬼,一讓你上身就想鑽人家的屁眼!」

四人都笑了起來。

二奶村的艷事三天三夜也講不完,東窗事發的醜事不提了,因為一些來元元偷看的假斯文最想知道,老就偏不說,阿林早知道了,阿郎想知的話,床上問俺二妞啦!

–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