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飛越──異域縱橫記(3)

文章作者︰獨孤求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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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西征路遠

(第一節)

自莫吉廖大公坦普盧多夫以下,正在狂玩女人的俄軍,從將校到士卒,完全都喪失了警惕。

這位常被手下讚道「不愧是大公」的坦普盧多夫,現在也不禁放下了大公的威嚴,一屁股坐在大帳中,看著眼前十幾個上等美女,禁不住有些想要手舞足蹈的興奮。

親兵親將們將女人們驅趕到中間,把她們剩下的衣服扯的扯撕的撕,逼令跳舞、獻媚。坦普盧多夫抄起案上已有的酒樽,喝令衣不敝體的美女們倒酒,但是美女們沒有誰敢近前。

「你們都聽不懂啊?!」大公惱怒起來,大聲喝道。

他也知道一般的異族女子不會懂俄語。而他自己更不會懂漢語、蒙古語、女真語、朝鮮語……端著酒樽無人會意,真怒得他就要用手頭的馬鞭,衝上去亂打一通。

但見一個絕色女子臉帶惶恐地提起地上的酒壺,有些害怕地走近來,「倒、倒酒?」她用很不熟練的俄語勉強地說。

「哈哈!是的!倒酒、倒酒!」大公隨即又高興起來,伸出握酒樽的手。一面驚歎於那女子的美麗──面容姣好、皮膚白淨幼滑、身材窈窕勻稱,撕碎的紅紗衣裙殘掩著玉體──她原來就是舞女們的領班大姐蘇姊。

蘇姊一手捂著豐腴的乳房,一手提給酒壺給大公倒酒。雖然挺身而出,但她好像也很驚恐,手顫動著,酒壺隨之晃蕩,酒漿除了落在樽中,還灑在地下、灑到大公手上。

大公卻不責怪,喜笑顏開地一飲而盡。方下酒樽,一把扯過蘇姊,用濕答答的大手將她整側乳房揪住,捏了兩下,用嘴去舔沾在乳房上的酒滴。

色鬼大公一副饞誕慾望滴的樣子,手下人也早已就慾火中燒了,也顧不上請示,就圍住女人們調戲起來。女人們發出驚叫聲和呻吟聲。

蘇姊被大公橫過了玉體上下強吻,正閉著眼睛忍受,忽聽見一聲尖叫,聲音是非常年輕的少女。

「小如!」蘇姊掙扎著喊道。

「唔?」大公一分神,蘇姊已經脫開身,去拉一個把小如拽到地上亂摸的親兵。那親兵把小如的頭壓在胸下,正舔著她的一雙椒乳,小如的下體裸露,兩腿掙扎著。

大公眼見蘇姊逃走,開始又有點惱了,正要把蘇姊拉回來,突然一瞥,看到小如朝向這邊的腳和腿,分外的美形美色,走近一看,更見潔白與滑嫩,不禁驚喜。

「喂!女人有的是,到那邊去!」坦普盧多夫將親兵推開,把小如拉起來觀看。十五、六歲少女,那樣清秀嬌艷的顏貌,如蓓蕾欲放的雙乳,似鮮美欲滴的胴體……大公的眼都直了。

坦普盧多夫的嘴裡發出讚歎之聲,一手將小如攬起,一手又抓了蘇姊,回到上席那個位置。把蘇姊往六角帳篷的角落裡一放,迫不及待地把小如押倒,強硬分開她的雙腿,手指撥開她的陰唇。

「哈哈!處女!哈哈……」大公太得意了,狂笑聲把部下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

「哈哈哈……好哇……」大公還在笑,手下也就顧不得他,繼續各幹各的去了,有的已經性急地突破了女人的禁區,陽具在女人的陰戶裡衝刺起來。女人的呻吟也就越來越大聲、越來越急促。

此時的帳外,更不幸的女人們已經飽經 辱,她們的女陰裡灌滿了男人的精液,流到大腿上。有的連肛門也被反覆地插入、注射。她們的陰道禁不住而泌出的液體被抹開來當潤滑,下體被弄得滿是粘液。因為有傢伙把女人強迫放尿,別的見了都這樣幹,於是不少女人也遭到這樣的辱弄,尿液被男人把持著由陰唇內的小眼中噴湧出來,在地上留下一灘灘水跡。

帳內,也漸漸到了高潮。坦普盧多夫把蘇姊和小如拉到一邊,扯光她們身上僅剩的一點點布條、綢屑,然後用強力把她們扳來翻去,肆意玩弄。蘇姊的外陰已經溢出了許多蜜汁,連未經人事的小如,媚不可言的嬌嫩陰唇上也濕潤起來。

「我很行吧!哈哈哈哈……」大公見狀狂笑,只可惜他的手下們現在各忙各的,沒人來奉承一句︰「不愧是大公!」於是坦普盧多夫淫笑著,繼續折騰手中的兩個美女。將蘇姊陰戶中的淫液掬過來,塗在小如柔軟的少女陰毛上。興致到了極點,下來要打算先做哪個、要怎麼做了。

正在這時,鼓號聲卻打斷了好不容易才養到了極點的興致。營寨邊緣的俄軍濺出了滿地的腥血。羽箭如雨般襲來,一邊埋怨、一邊巡邏、一邊往營中瀏覽張望的警哨們首先成了屍體,帶著悔恨離開人間。

營邊是暫時輪不上號、或者是「激戰」結束了鑽出來透口氣的傢伙們,羽箭透進了他們衣甲不整的身體,比他們的陽具透進女人的陰道更狠,正所謂樂極生悲。不知哪裡來、不知多少的漢軍突進了舊寨,猛衝猛砍,刀下人頭紛紛落地。

開始了已經有一會兒,鼓噪聲終於驚動了大公,剛放下女人站起身來,就見一個氣喘吁吁的將軍來報︰「我軍遇襲,被包圍了!大公,快決斷啊!!」然後又一個血淋淋的將官掙扎進來,一句話也沒說就栽倒在地,一摸口鼻,原來已經永遠不能說他想說的話了。

大公暴起︰「迎敵!」

他也不顧女人了,半裸著毛茸茸的身體拔刀出帳,想要指揮應戰──可是,部下還哪裡有一點戰心!「完蛋了……」聰明又敏銳的大公心裡一定這麼想的,所以他又跑回營帳去了。

「退兵!往回撤!不要慌!」他吼道。親兵還算訓練有素,馬上就都跑出帳外,一些去趕緊傳令,一些趕緊去拉馬。坦普盧多夫剛也要出去,回頭又看到那兩個還沒來得及享受的女人……

不愧是大公!他還執著地一定要享受到那兩個女人!隨從拉來馬,坦普盧多夫入帳拉來蘇姊,又快又狠地把她綁好在一匹馬上,固定得穩穩當當,然後再入帳,挾抱著小如,再上了自己的馬。

「大公……」隨從們目瞪口呆。而此時漢軍已經將營寨沖了個七零八落,手快的俄軍早就搶馬逃了,腿快的也早就跟著去了。

「你們別嚷!要女人的各自進去摟一個上馬!」

好傢伙……真不愧是大公,居然還以身作則,讓手下們為色忘命。

還真有幾個膽大的照辦了,其餘有武器的沒武器的,再不跑就跑不了,好幾十人,簇擁著大公,往通向來路的營門突去。

路上又折了許多,出門時只剩下一半人眾了,卻如獲大赦,往夜色漸沉的西方大道上縱馬奔去。

(第一節完)

完成日期2001-03-14

(第二節)

混戰在繼續,只見一支騎兵來去自如,當先一員驍將,手中銀槍如舞梨花,當者立斃,便是漢軍副將蕭銎。兵無戰心的俄軍不堪一擊,紛紛只想落荒而逃,漢軍奮力剿殺敵人的有生力量,同時也將重新救起的女子們置於保護下。

蕭銎焦急地尋找他的「相好」,便是蘇姊。以身誘敵是她的主意,為此也下定了必死決心;但現在,她在哪裡?

戰場漸漸稀疏起來,蕭銎又一槍搠死一名俄兵,剛抽出血淋淋的槍頭,突聽身後一聲狂叫,連忙挺槍回頭,只見一個舉刀衝來的敵兵已經撲通倒地,一支羽箭從他背心透入。

射箭的漢將拍馬迎來,手中也持一桿雪銀槍,身長體健,正是主將李荼。兩人環顧一下四周,喊殺聲已經弱了,除了屍體以外已經很少身穿俄軍軍服的人。

李荼看了一下蕭銎,欲言又止。臉上略有一絲責怪之意。要知道,實施此計是他並不情願的,都是蘇姊力諫和蕭銎幫腔;適才又看到一些女子被糟蹋後的不堪景像,令李荼非常郁氣,毫無勝利的喜悅。

蕭銎低下頭。呆了一呆,說︰「主將,我……呃,俄軍人多無法圍殲,西躥的還有不少,我立即帶所部去追!」

剛要撥馬,聽得李荼道︰「你留下查點,我去追!」

就這麼簡短一句話過後,李荼一揮手,身後十幾騎便吶喊起來,一齊向西奔去。遠近的漢軍見狀,連忙各挺兵刃,緊緊跟上。

蕭銎遵令,在營內做清除殘敵和清理戰場的工作。

因為漢軍突寨而入後再不用弓箭,女子們在這次混戰中所受到的牽連倒是極少,救出來的都集中在幾個營帳內,點點人數並不夠,蕭銎心中不安起來。再忙亂一陣,營內的秩序又恢復井然。

各部的上報匯總起來,戰果是︰俄軍倒斃營內、營旁的共有五千五百餘人,受傷被俘和跪地求饒的大約兩千人;繳獲馬匹三百多匹、兵器一萬一千餘件、鐵甲八百餘副、皮甲一萬三千餘副……

至於另一方面的查點,誘敵的女子受傷二十五人,幸運的並未有於混戰中香消玉殞的,這倒是奇跡。但是……失蹤了七人,包括蘇姊,經查都是她們藝班的人。

蕭銎心急,不顧天色已經完全黑下,只留兩百步卒守營,其餘的全數連夜進兵,前去接應主將、追殲逃敵。走之前自然沒有疏忽,將俘虜的兩千敵軍盡數成串地捆好,塞入帳內──嚴防他們死灰復燃。次日起留守人馬就將押著俘虜和護送女子們回安漢城。

風蕭蕭,夜沉沉,馬蹄與腳步聲在周圍的一片寂靜中泛響。火把的火光中,依稀照見旗幟上大書的姓氏︰「李」、「蕭」。

李荼追得急,連在陣中失散的貼身旗手都來不及跟他去。敵軍雖措手不及吃了個大虧,但畢竟是整整十倍於我的大軍,就算折損過半,主將僅率百餘人馬遠追,實在還是凶險。

一路上,頗有一些棄屍,皆是俄人,看來不是被我追兵殺死,就是被他們自己人踏死。偶爾還能發現一些敵人的散兵,還有倒地的傷兵。因為沒有餘力照管俘虜,於是見到便殺無赦,也不用問降與不降。

月光與炬火下,連夜追逃敵。

終於到了上一個丟棄的營寨,時辰已過三更。營中空蕩蕩的,並不見李荼,蕭銎更增擔憂。

這個營寨很大,而且挖有足供五千人的灶坑,便是欺騙敵軍,讓他們以為我軍也頗有人馬──因此在遭到突然襲擊時,俄軍摸不透我軍虛實,只聽得四周鼓角連天、看得漢軍來勢兇猛而自己這邊甲已卸、刃已拋,於是皆惶惶然唯恐逃之不及,誰還去穿袍甲、找兵器?

作戰可謂完全成功。,人困馬乏,但蕭銎只命令稍事休息,整整急行中弄亂的衣甲,然後繼續追。

四更左右,前方看見了一片火光,接近一看,果然是主將的人馬。蕭銎見到李荼,大喜,心放下了一半。

李荼倒沒料到他們會連夜也追來到此,有些意外,問了辛苦,讓將士們就地小睡,天明再行。於是漢軍不卸衣甲,枕著武器躺下。只有幾個執戟衛士依然為眾人放哨。

窮追的一路又殺死俄軍一千多人,敵人叫苦連天,落荒四散而逃;而漢軍個個是做苦差事的出身,新建軍隊,戰鬥技巧還待磨練,但拼體力和耐力倒是非常見長。

李荼問了蕭銎清點的結果,對打了這樣一個勝仗也感到滿意,拍拍蕭銎的肩膀,讓他也去安歇。

蕭銎答應著,待李荼躺下,卻去問一名騎兵──路上可曾看見我族的女子?

騎兵一指不遠處,那正是一名女子,赤著腳,身上披著袍子,已經睡著,原來她就是追擊途中救下的。

坦普盧多夫大公那一夥人逃出快三十里後,正在喘息,聚攏逃來的殘部。後面有人騎著來不及備鞍的馬驚慌趕到,說漢軍已經追來了。

坦普盧多夫還算鎮定,急忙問來的有多少人。逃來的那人已經丟了魂,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概、大概有幾千人吧!」

坦普盧多夫一聽也嚇掉膽,連忙驅著好不容易聚攏的隊伍快奔。

──大部四散去了,現在身旁兵不滿千,漢軍如此兇惡,數千人追來,那還抗得住?狂奔、狂奔……漸漸丟掉了跑不快的人,狂奔……天色完全黑下來了,沒有火把,僅憑月色,隊伍越來越混亂,馬踏人、人又踏人。

「火光!漢軍追來了呀!」是誰首先驚呼,驚呼很快響成一片。

加緊狂奔、狂奔……完全丟掉了步兵,狂奔……

只剩下一百餘騎,來到上一個寨子,總算可以歇息了。

但是又發現火光了!

天!漢軍比鬼魂還難纏!

繼續上馬、狂奔……

大公的親兵親將胯下所騎,都是北歐高大的駿馬裡精選的,自然不怕狂奔,他們中有的還擄著女人哩──都是學那貪色不顧命的大公。

又衝出好遠。可不是人人的馬都那麼好,有人的馬已經聲嘶力竭了。

停下休息。這裡安全了吧?可是……「漢軍!快逃!」的聲音依然響起,丟盔棄甲的傢伙們只好繼續逃,心底都痛恨毫不留一點情面的漢軍,居然趕得他們這麼苦。

一個沒用的親兵慌亂中沒來得及把女人摟上馬,紛亂的馬蹄遠去。那位赤裸著身體的女子沒有哭,雖然心裡很害怕,只見依稀白色的長路。四周就是一片寂靜和漆黑。她的全身疲倦至極,就這樣失去了知覺,直到火光從遙遠的地平線一端奔近,有人發現了她。

來者是漢軍,她得救了。

漢軍的馬也已經到了體力的極限,就在這裡駐下。然後又過了大約兩個時辰那麼久,蕭銎的後隊趕了上來。

先不表漢軍如何。如驚弓之鳥的坦普盧多夫大公一夥歇了又退、退了又歇,一夜加上大半天,丟下了五天來收復的所有地盤,太陽偏西的時候,奔進了莫吉廖公國首都──連葉謝伊的城門。

坦普盧多夫一看隊伍,不足百人。他粗暴地對目瞪口呆正要說話的留守將領一擺手,示意閉嘴,「集合人馬,準備守城!漢軍很多很多,我們吃了大虧!」

坦普盧多夫這樣說。

「是、是!」兩個將軍連忙去發佈緊急令。他們心想,大公的人馬居然輸了個乾乾淨淨,敵人可不得了!只有憑藉堅固的城堡,或可保住我等的命啊……西方的城堡規模小,宮廷就在東門不遠處,大公領著殘兵,二話不說縱馬直入。

到了,他要手下們放下女人,交給正在大驚小怪的使女們,「放心,有你們的份!」手下退出時,大公察覺他們神色裡似有不滿,就補了一句。試想,辛勞這麼長的路帶回來的女人,要是讓大公獨吞了,部下沒意見嗎?

而女人也被折磨得夠嗆,大公吩咐使女把她們扶去,好好洗一下後再帶去休息──要小心服侍,讓她們死掉可就沒意思了。(這是連綿征戰後唯一的勝利品呢!)使女照吩咐做了,又收拾好有一間大房子、很好的床和被褥。

洗浴過後的女俘們被餵了些食物,大公的近侍把她們的手腳都綁了,拖到床上。她們赤裸的玉體橫陳,只有呼吸表明了仍然生存,胸脯上,誘人的乳尖在隨之起伏,大公的近侍們不敢多看,令使女輪流看著,關了房門離開。

再說大公。回來後處理完了女人的事,當真倦了,狠沖了一個澡後就直奔臥室,在門口差點與珞蕾佳娃撞個正著。

年輕貌美的珞蕾佳娃,一早與大公勾勾搭搭,正好大公夫人死了,於是她就成了夫人。她非常善媚,深受大公的寵愛,萬事都順著她。但她對別人卻是刻薄張揚,又好出風頭、擺權勢,簡直成了連葉謝伊城裡的立地太歲。

不愧是大公夫人,就算如喪家之犬地回來,一見到了她,大公的眼睛也會一亮。

進了屋,不理珞蕾佳娃的詢問,大公喝道︰「給我脫光衣服,躺床上去!」

珞蕾佳娃眉頭一皺,但還是照辦了。待把自己的衣服含情脈脈地一件件解完後,轉身再看仰倒在床上的大公──原來已經在打呼嚕了。氣得這火美人眼裡真的像要噴火。但沒辦法,大公是她的倚仗、是她的一切來源。

她噘著嘴把大公的浴衣扒下,搬動他,擺正。然後自己也躺上去,把乳房貼在大公那粗毛手臂上,胡亂也睡吧。

(第二節完)

完成日期2001-03-17

(第三節)

夏歷六月二十六日,炎漢軍隊開至連葉謝伊城郊外。

這支軍隊不能稱為「大軍」,因為出征時只有區區一千五百人,現在又損失了一些,人數只有一千二百多人。但這已經是經歷戰爭所迅速成長起來的精銳,因為繳獲和沿途村鎮的奉獻,現在漢軍是清一色的騎兵,而且大多數身披鐵甲。

潰逃的俄軍,大半還能陸續奔回連葉謝伊,連同原來的守城軍隊,尚有八千人眾,但是已經被嚇破膽。偵察兵們遠遠望見漢軍的赤旗,就慌忙加鞭回城,七嘴八舌報告說︰「漢軍來了!漢軍來了!」問到兵力,這個說有N千人,那個說有M千人,這一個又說恐怕不止……

結果連葉謝伊就派出幾個信使往後方盟國求救,然後緊緊閉了城門。大公還吩咐各門守將,恐怕有本族人民要進城避難的──連他們也不要放入。

但這是他多慮了。因為逃難的人少之又少,現在人民都知道漢軍紀律嚴明,只要不抵抗,漢軍便秋毫無犯,將保證所有種族人的安全。而且歸於炎漢的統治下,每年的稅金和貢獻物品的要求頗為寬仁,比在貪得無厭的俄族統治者壓迫下要輕鬆多了。

漢軍離城十里下寨。要不要圍城,將領開始躊躇。圍吧,人太少;不圍吧,豈不暴露我軍力量薄弱?就在這裡停了兩天。

夜裡,後方報馬傳來一個消息,李荼、蕭銎得報皆大喜,眉頭頓舒。

原來在先頭人馬出征後這二十多天裡,安漢城已經初步組織起第二批部隊。

這一批有一萬兩千人,是原來軍隊總數的兩倍。現在在相國何安平的謀劃下,安漢城就將出動上萬名將士,前往三方前線支持。

至於戰況,北伐的右將軍烏達所部果然並未遇見強阻,千里林原,所到之處紛紛歸降。

這片土地的居民多數是俄邦統治下的少數民族,多以林牧漁獵為生,現逢新主,政寬賦薄,皆大喜樂從。漢軍一邊推進,消息一邊在前傳開,很多地方是主動獻上禮物請求投誠。漢軍兵不血刃就獲得了大片土地。

也有少數據點頑抗的,大多是俄族;漢軍開去攻取,這時少數民族便自動前來協助,北方寒冷地帶的部眾剽悍堅壯,又多習弓斧,戰力頗強。漢軍收了很多這樣的異族壯士,聲勢更大,將敢於抵抗的頑固武裝一一掃滅,就在西軍兵臨連葉謝伊的時候,北軍已經有了近五千人馬,打下了一千一百餘里的大片江山。

東軍的戰況另表。

現在有援軍四千人,由偏將軍程昊、劉尚恩帶領,開赴西線,歸左將軍帳下聽令,約四日後可到。

報馬傳完消息,匆匆出帳覆命。

李荼傳令,拔寨向前。

第二天天明,連葉謝伊的東門守軍赫然發現──漢軍已然兵臨城下。

一千多年前,在東方有個叫漢朝的強國,英武的開國皇帝──高祖劉邦在芒碭斬白蛇起義時豎立的赤旗,一千多年後飄揚在西方遙遠的土地上、堅固的城堡前。

堅固的城堡,彷彿因望見赤旗而顫抖。赤旗的正中是邊緣有紋綴的圓形,底色金黃,字色墨黑;接過仗的敗兵漸漸也能認識了旗上的幾個字形──雖然不知道「漢」、「李」、「蕭」這些具體是什麼意思。西方沒有在旗上繡字的習慣,於是有人猜那些旗子上的字,八成是「沖」、「殺」、「必勝」之類的意思,要不就是迷信圖騰。

而炎漢王趙矜的傳說也隨漢軍的征塵傳向四方,傳說他是個半仙半聖的人,擁有神秘力量。幸好他沒有來這裡……俄軍許多人這樣想。

但總之,漢軍來了!連葉謝伊城中,之前就惶惶然地一日三驚,現在更亂了套,街市中滿是尖叫聲。男人和女人戰戰兢兢地向軍人打聽消息,然後女人又尖叫,男人掩蓋著恐懼的神色叫她們不用怕。

此時,大公呢?那位不愧是大公的坦普盧多夫呢?

房裡不時傳來一些聲響,親兵敲門,房裡繼續傳來聲響,但半晌門也沒開。

親兵再敲門,又等了一陣門還沒開,親兵猶豫著再連敲了幾下。

在他意料中,門開之時,眼前將出現氣呼呼的大公,搞不好自己會先吃一個耳光才有機會說話。所以他打定主意,門一開就趕緊搶著報告,爭取能免那個啞巴虧。

門開了,「報告!漢軍昨晚在東門外下寨了!看營寨規模,大約有兩千人!

我軍已經緊急登城,將軍們請示要不要出城給他們個迎頭痛擊!請大公……」親兵一定神,才發現眼前的不是大公,而是年輕美貌又風騷的夫人。

珞蕾佳娃用薄布裹住赤裸的身體,卻穿著高跟鞋,臉上神情極為不快。

「去!去!去!告訴那些將軍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會告訴大公的,你也告訴外面的守衛不許任何人進來!我們待會兒自己出去!」

「可是夫人……」

「不用說了,白癡,不就是漢軍要來嗎?老早知道了。而且不就兩千人嗎,伸小指頭一按就全死了!去去去,不許再來騷擾!」說著,珞蕾佳娃伸手掐往親兵的臉,往他嘴上猛親一下,就把他推轉身。

親兵一瞬間瞥見珞蕾佳娃因放開單手而落下的遮身布裡那一對豐乳,還沒看真就被推開,接著屁股上又挨了一腳。親兵來不及(或捨不得)擦去高跟鞋印,一溜煙跑了,臉上還帶著傻笑。

──是啊,走桃花運了,這可比被大公煽耳光趕出來不知要好多少倍呢!

珞蕾佳娃關上門,從外間跑進裡室。原來這裡正在熱戰呢!這麼說,外面又還沒有開戰,自然不值一顧。

一名身上只繫著一條圍裙的使女,正跪在坦普盧多夫大公跟前給他吹喇叭。

嘴裡含下了那樣粗陋的陽具,光滑的背上只見一條細細的帶子,是圍裙的繫帶。

另一名使女也靠在大公身邊,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大公正淫笑著用手指摳她的私處,而她也一邊在自己摸著,一手揉乳房、另一隻小手就在坦普盧多夫的大手裡,也弄著陰戶。

大公色迷迷的,故意將手指在溢滿淫液的陰戶內弄出「吱吱」的聲響,也享受著裹圍裙的美女「嗒嗒」地舔著自己的東西──就是要她盡量發出聲音,否則必被責罰。

珞蕾佳娃跑回床上,將薄布一甩,擠上前去撒嬌撒癡。剛剛她就是跑到外間去喝杯茶水,卻被幾番敲門聲催著,裡面大公好像又沒聽見(或不理睬、或想放任外面的珞蕾佳娃去管),不得已,只好拿桌布圍了身體,不情願地去開門。

沒大事,不就是漢軍來了嗎?他們也是人,又沒有三頭六臂。連葉謝伊又城堅糧足,別說是兩千人,兩萬人也不可能攻下。再說,後方各盟國的援軍不日將至,那時看城外的螞蟻們如何死法──珞蕾佳娃想。

大公從年輕時就以好色聞名的了,因愛妒的原配夫人約束,只能偷偷在外搞妓女和情人;自從原配夫人去世後,娶了浪蕩好淫的珞蕾佳娃,大公可開心了,好好的宮廷已經完全變成了縱慾的場所。珞蕾佳娃為了取寵固恩,不僅自己百般獻媚,還迎合和助長大公好色的本性,縱容他大搞別的女人。新婚後僅僅在「蜜月」裡,除了自己與大公天天淫戲外,兩人身邊的二十餘名使女也被一一拖到床榻上玩了個遍。

珞蕾佳娃不怎麼嫉妒大公玩別的女人;這大概也因為她本人也頗有兩性戀的傾向,對女人也感興趣。但是,對於大公一周前掠回來的那些東方女人,珞蕾佳娃卻從心底感到恨意。她們是大公兵敗的罪魁禍首,可這好色不顧命的大公居然還將這些女人帶回來;因為她們在路途顛簸中被折騰得奄奄一息,大公居然把她們好好地養了一個禮拜,吃補品、派醫生。更「難能可貴」的,是忍住好色的火焰,至今也沒去碰她們。

「難道抓回那些母豬來是養胖的?!」──珞蕾佳娃多次抗議。

大公先是不答,被問急了,狂笑,道︰「有她們受的!這可以在漢軍圍城時大折他們的銳氣啊!」

對部下,大公也是這麼說。部下恍然大悟──難怪要在快沒命的奔逃中堅持擄著女人不放,原來是為了後著,可以在漢軍圍城時搞精神打擊。臨危不懼,深謀遠慮,真不愧是大公。

但珞蕾佳娃還是不樂意,她雖名為夫人,其實也不過是大公的寵姬,對大公說什麼也只有聽著。現在她推開了使女,自己給大公吹了一陣喇叭,媚笑兩眼,把身體轉過去,屁股蹶起來。

感覺著濕濕的陰戶被強壯的異物捅進來,然後開始抽動,珞蕾佳娃將頭枕在雙條小臂上,發出愉悅的叫床聲。侵入的異物更猛烈地抽擦,珞蕾佳娃發出更媚人的浪吟。

雖然還是一樣的騷勁兒,珞蕾佳娃卻有點心不在焉,這時她一邊在想︰「漢軍終於來攻城了,呵呵……」這樣想著,所以這次沒有配合到大公。

大公得意地做完,從美人的小穴裡撤軍,珞蕾佳娃陰戶的裡裡外外雖濕答答的,卻沒有高潮。大公笑嘻嘻的沒有介意,命兩名使女去給珞蕾佳娃舔陰戶──要將流出來的愛液和精液舔掉,還要讓夫人高潮──否則責罰。

(第三節完)

完成日期2001-03-18

(第四節)

城外,日上三竿,鼓角響,漢軍鐵騎列了一個千人隊出來叫陣。

大公正在繼續通宵達旦的「例行公事」,夫人吩咐了──將軍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將軍們登上城牆,望望前面,再面面相覷。

「出城迎敵!」一個胖子喊。馬上奮臂準備下城。

「切瓦洛夫!」、「等等,切瓦洛夫!」馬上被眾將叫住。

「切瓦洛夫,你想出城應戰?」、「對!我們俄羅斯好漢,不能怯戰!」

「那……」、「呃……」別的將軍猶豫不決。

吃過敗仗的幾個,嘴角甚至還有一絲微微的冷笑,心想︰「你不怕死,你去好哩!」

切瓦洛夫終於下了城樓,備了馬,吩咐開城門。他不是莫吉廖公國的人,是外邦派來支持的將領。他有一身蠻力,嗜好殺人。因為被他嘲笑過,莫吉廖公國的將軍們皆冷眼旁觀。倒是與莫吉廖本國將軍對立、頗有些矛盾的外邦將軍們跟著切瓦洛夫出城。倒不是他們個個英勇無畏──內中不少也是心虛得很,但見人多能壯膽,就各點了本部人馬出戰。

莫吉廖的將軍們待外邦兵馬出了城,連忙吩咐關門,以防萬一漢軍趁此機會衝進來。

來自近鄰六國的六個將軍,領著六支隊伍出城,人數足有三千多。列好陣,一看就比炎漢的軍陣大了兩倍。

切瓦洛夫全身重鎧,手持一柄又長又寬的重劍,胯下馬匹也如主人般,屬於「粗壯型」的。為耀軍威,切瓦洛夫咆哮一聲,真是不亞於狼嚎。俄軍也應聲吶喊,頗有氣勢。看樣子他們的士氣也提升了。這時候如果直接混戰,漢軍還真的沒有勝利把握。

其實李荼和蕭銎在出營挑戰前就商量好︰萬一敵人敢來硬拚,我軍就退,諒他們會因前車之鑒而狐疑不定,不敢來追。現在切瓦洛夫出馬了,正中李蕭二人下懷。

那胖子想顯顯勇士的本事,卻不知自古以來,陣前單挑就是華夏族武將之習慣,善戰的武將往往更善單挑。而華夏的單挑技巧,絕不是純憑蠻力和勇氣。

切瓦洛夫再號叫,俄軍再應聲鼓噪,李荼笑道︰「不用等他們三鼓而竭了,我們這就上吧!」於是漢陣內金鼓齊鳴,李荼和蕭銎並馬出列。

切瓦洛夫冷笑,喊了起來︰「一併打你們兩個,我也不怕!」

俄軍笑。但李蕭兩人僅前進了兩丈之遙,李荼對蕭銎說︰「你監陣,看我去會那廝。」

蕭銎道︰「不,不勞主將出馬。區區一勇之夫,末將願冒領頭功,且看我十合內挑那廝於馬下。」

李荼︰「好吧!但要小心。」

蕭銎︰「末將曉得。」

切瓦洛夫看見青袍白甲之將縱馬前來,從喉嚨裡又發出一陣不知是笑還是喘的聲音,當然也可能是犯了哮喘,只是六月時節,可能性不大。

兩馬相交,切瓦洛夫重劍橫劈,蕭銎伏馬閃過,重劍落空。蕭銎立即挺身,銀槍斜挑,擊中切瓦洛夫側肩,盔甲厚,槍頭一滑而過,沒傷著分毫。兩軍齊齊驚呼,皆捏一把汗。

切瓦洛夫吐了一口唾沫,蕭銎輕蔑地看著對手,將槍手一壓再挑起。這一動作意味著「沒用」和「來呀」的意思,只不知沒看過華夏族單挑的切瓦洛夫是否明白。

但見他又衝過來了──兩馬再度相交,一聲慘叫。猶如殺豬聲的慘叫,切瓦洛夫向後重重摔落馬下,面頰和粗頸被捅了兩個窟窿,鮮血大噴。

適才蕭銎憑長槍率先攻擊,搠向切瓦洛夫頂門;切瓦洛夫急閃,不料銀槍往下一沉,正中面頰,切瓦洛夫慘叫,但槍頭透入不深,再劃向下才直扎進去。深透敵將咽喉要害,但蕭銎並不大意,在一瞬間裡飛速拔槍,以桿的一端準備擋格可能依慣性斬來的重劍。動作熟練之至,這就是華夏族能征慣戰的武將。

但重劍砰地掉落,槍桿格了個空。切瓦洛夫立斃馬下。受驚的空馬奔向漢軍陣列,軍中立即出來數人,將這匹高頭大馬牢牢套住。俄軍驚嘩,也不待漢軍衝來,各自拔腿就往回跑。

他們那麼「果斷」的行動,倒把漢軍看呆了。總算又見主將招手,這才反應過來,追殺上去。

俄軍退到城邊,才發現門已被關,為首的將軍們就怒吼起來,喊著要城上的趕緊拉閘。潰逃中自相踐踏,跑得慢的則成了刀下鬼,損失了幾百人。現在又一大片全擠在城牆邊,有一些已經被擠得跌落護城壕溝裡了。幸虧漢軍人少,又忌憚城上守軍放箭,只遠遠地向城下的落難者們射箭。

俄軍又倒下了一批,城門終於開了,蜂擁著,爭先恐後往裡頭擠。城上守軍只怕漢軍趁機也攻進來,拚命往白地上放箭,製造「隔離區域」。區域中一些被踩倒或被漢軍射倒的死屍和傷兵就被自己人射成了馬蜂窩。

好不容易脫離危險、關閉城門。清點之下,士兵整整損失了三分之一。

六名將領,也正好損失了三分之一。其中切瓦洛夫是陣前戰死;死得光榮,死得其所。還有一位,披著重甲,連人帶馬被擠落溝中;溝並不寬、也不深,馬掙扎著泅走了,但人卻再也沒有浮上來。這位不幸的意外罹難者,就不用管他叫什麼名字了。

沉得住氣、沒有貿然出擊的莫吉廖本國軍人們,看看狼狽的友邦兵將──有刀傷的、有中箭的、還有一身濕淋淋的──不禁心下偷笑,暗道︰「活該,這就是看不起我們莫吉廖軍人、偏要逞強出戰的下場!」

有兩位大概是沒有忍耐力去把笑意憋在心底,又沒有來得及把笑臉拗過去,結果被回來的勇士們發覺了。就有幾個衝動的傢伙撲上去,霎時騷動擴大,幾百人扭打成一團。將軍們聲嘶力竭地喝令,才使混亂場面平息下來,人堆裡又踩死兩人,一個本國、一個外邦。

外邦人罵罵咧咧地回營,本國人戰戰兢兢地巡城。

直到中午也沒見大公的影子。和三個女人戰了一夜,早上才睡的,好辛苦,睡到中午也是情有可原。

(第四節完)

完成日期2001-03-19

(第五節)

晚上,睡醒了的坦普盧多夫大公這才上朝議事,得到部下的敗報,臉色轉成豬肝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銳氣已挫……銳氣已挫……」坦普盧多夫搖搖頭,從王座上站起來,轉了幾圈。好歹他也是莫吉廖公國的國王,總得在首都被圍、有亡國危險的時候出些奇招,挽回大局。

「不用慌!緊閉城門,嚴守城牆!明天看我大挫漢豬們的銳氣!」坦普盧多夫說完,就要轉身回後宮。末了想了想,再補充道︰「而且,援軍也快到了吧,總之不必擔心!」

就這樣,大公走了,眾將一言不發地離開王廷,外邦派的和本國派的將領互相白了幾眼,各自回營。

聽聞損兵折將,大公雖然口頭輕鬆,內裡卻也是氣急敗壞。追思原因所在,於是另派別的宮女去把昨晚到今天陪伴淫樂的兩名使女領來,將貪淫誤事的責任遷怒在她們身上。

兩名使女被剝光了衣服,四體捆綁,分別吊了起來,輪流著狠狠鞭打。坦普盧多夫打發了性子,打得兩名使女遍身紅痕,幾小時內哭叫聲不絕於耳。出完了氣,坦普盧多夫把鞭子的柄狠狠地捅進一名使女的肛門裡,轉身向床上的珞蕾佳娃撲去。

珞蕾佳娃其實「責任」要比那兩名不幸的使女大得多,但她是夫人,是大公最偏愛的寵姬。再說,「責任」最大的,其實是誰呢?珞蕾佳娃識趣地早已脫光了衣服,扭動著惹火的艷體請大公發洩。

坦普盧多夫按住她抬得高高的屁股,從後面往她的陰戶裡直插進去。珞蕾佳娃呻吟──但說是呻吟,不如說是歡叫,她的陰戶裡早就濕了,一邊看著大公在虐待使女,她就一邊在自己摸著身上的敏感部位──乳房、私處。

被激烈地插著,珞蕾佳娃卻還一邊喘氣,一邊獻媚說︰「親愛的,盡情在我身上出氣吧……呀啊……親愛的……要不要用繩子?」

「不用了!」大公這樣說著,因為他已經凌虐夠了。但是他還是把東西從珞蕾佳娃的陰戶裡抽了出來。將珞蕾佳娃股間的淫液往上抹了一通,潤濕了菊穴,然後用兩的拇指將珞蕾佳娃的肛門撐開,用力將漲大的陽具捅了進去。珞蕾佳娃吃痛,牙齒咬緊了枕頭,兩手也緊抓著床單,卻一臉享受的樣子。

直到坦普盧多夫將精液灌進了珞蕾佳娃的直腸內,時間已經半夜有多。也不去放下可憐的使女,任由她們被縛的裸體一直被吊著,坦普盧多夫一腳絆著珞蕾佳娃,呼呼大睡,要養足明天的精神。

第二天快到中午,王宮裡,監禁著被擄來的東方美女們的大房間。

坦普盧多夫帶著七、八個親兵,靴子聲由遠及近,到門口,命看守的宮女開了鎖,闖了進去。大房子裡面,只穿了單薄衣衫的六名女人正在互相幫忙梳頭,一見那麼多男人進來,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哈哈……養了這麼久,精神都不錯了嘛!」大公淫淫笑道。

女人們縮於一角,蘇姊護在姐妹們外面,雖然她也很害怕。

大公大步趨前,一把抱住蘇姊,口中下令︰「把她們全部脫光!綁起來!」

一邊就把蘇姊按倒在大床上,將她的雙手反剪於後,便動手粗暴地扯爛她的身上薄衣。

親兵們上前,一個或兩個人逮住了一名女子就動手撕衣服。助紂為虐的宮女們,也幫著固定被擄女子們的身體,幫著送上繩子。

大公手快,已經把蘇姊剝得一絲不掛,正得意地一邊抖開繩子,一邊趁機先亂摸亂捏,凌辱著這個已經沒法抵抗的女子。突然看見兩名親兵正在剝一個小美人,將她抱起來雙腿大開,以徹底撕掉她的下著,那便是小如了。大公忙喝道︰「放下!這個留給我來!她可是我親自抱回來的處女,哈哈哈……」然後示意兩名宮女去挾住小如。

親兵悻悻地放開手中的嬌小美女,隨即參與到對付另外四個女人的「工作」

中去了。

坦普盧多夫已經熟練地把蘇姊的雙手牢牢反綁,繩子於脖子上、乳房四周繞了許多圈,但蘇姊還在掙扎,怎麼也不肯乖乖就範,這倒激起了大公的惡趣味。

他之前就慣會凌虐女人,捆綁身邊的使女以至外面看上眼就拉來的良家婦女也是常事。但那些女人都害怕大公的權勢,不敢不從──獻媚還來不及呢!

坦普盧多夫被蘇姊倒踢了幾腳,但都不痛不癢,更加狂笑起來。抱個滿懷,捏住她的下巴,欣賞她那驚怒而俏麗的臉容,然後淫笑著將繩子穿過蘇姊的兩股之間,將她的的下體也密密捆了起來。最後,蘇姊的一雙小腳被翹起,腳尖被綁在臀後,末了再被布團堵上嘴。

這樣,如此艷麗又倔強的一位東方美女,被花繩捆得再也不能動彈。椒乳壓在身下,四肢綁在身後,越看越是性感,惹得大公獸慾難耐,狂笑連連,親兵也不禁側目歎羨。

親兵手中的四個擄來女子也被如法炮製,一個個捆倒在床上,塞了小嘴。一個個艷美惹火,只不過被綁好的姿勢不盡相同,親兵的捆綁技術也多少不如「不愧是大公」的坦普盧多夫。

最後被捆起來的小如,沒有什麼力氣反抗,在大公手底就像被老鷹撲住的小雞,她被坦普盧多夫肆意地分開雙腿緊綁。雙手開始時縛在腦後,突然大公看了被捆好的蘇姊一眼,奸笑起來,解開了剛欲結的繩子,改把小如的一雙小玉手拉到她的身前,縛在膝蓋旁,這樣就是四腳朝天的姿勢,與蘇姊被綁的姿勢正好相反。少女的上下體都被嚴密地捆紮──大公自然一點也不憐惜這個尚是處女的小美人,他還這樣綁過玩過自己國裡的稚齒處女呢!

小如剛發育得差不多的雙乳被緊繞了數圈,顯得更加鮮嫩欲滴,脹得肌膚好像吹彈可破。股間的私處也被扎上了兩道繩子,緊欲入肉,小美人的哭聲隨著嘴被堵上而停止。

大床上放著的都是被橫加折辱、嚴加綁縛的異族美女。總算完成後,指點著她們的艷軀、調弄著她們脹起的乳房、吮吸因被這樣淫弄而硬起的奶頭,再揪揪捏捏她們的女性外陰,將受這樣淫弄而洩出的愛液四處塗抹,看她們羞憤欲暈的麗容……

大公和親兵們真是樂不可支,連旁觀的宮女也紛紛在偷摸自己的私處了呢!

她們或許是想到,自己如果被那樣縛著,被男人調弄,那是多麼刺激的事!

(第五節完)

完成日期2001-03-20

(第六節)

這天漢軍又山叫陣,卻見俄軍不驚反笑,指著城下爛罵起來。然後就見坦普盧多夫大公親自領著一對親兵,將六名裸體緊縛著的擄來女子扛上城樓。俄兵越發哄笑起來,漢軍無不失色。原來戰爭中,強姦敵人族中的女子一直還有摧毀敵方鬥志之功效。

就在城下看得到的地方,大公和親兵們開始凌辱女子,俄兵一邊流著口水,一邊爆發陣陣淫笑。李荼氣得肺腑欲炸,心想︰如果早知道今日之慘事,當時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那樣的計謀。蕭銎更是痛心,因為城上被辱的蘇姊正是他的女人。漢軍往後退去,心灰收兵。

城上的狂宴在繼續,大公玩過了親兵上,之後又是如狼似虎的各將官……每個女人都被上十遍地糟蹋,完後只剩下喘息的力氣,又被拖了回去。

坦普盧多夫對著已經沒有人的城下狂笑,望著遙遙的漢營,定下下一步的計策。

李荼和蕭銎垂頭喪氣地領兵回營,回到帥帳中,相對坐下,一言不發。突然兩人一驚,只見眼前出現了不可思議的波形──然後五顏六色的色彩迅速凝聚。

「大王!」李荼和蕭銎立即下拜。因為身上帶甲,所以單膝跪下,手參在身前──這是自古以來拜見君王的軍禮。

色彩散去,出現的果然是趙矜──也只有他能夠用時空飛越的辦法,穿梭在現實與異域中。

趙矜先不說話,頭暈暈地,調和氣息。他是剛從東征前線,回到現實世界,再緊接著立刻返回異域,降落到西征前線來。時空飛越的技能總算增長了,現在已經可以連續飛兩次,不過還是比較勉強。

靜默許久,趙矜開口笑道︰「給我一杯水。」

李荼鬆一口氣,忙令小校去端水,也燒炭泡茶。炎漢地處偏遠西方,茶葉可不是容易得的,安漢現有少量的庫存,平時就算高級將領也不能天天泡茶喝。

趙矜又一笑。他身穿金袍金甲,從東線回到現實家中時,直怕被人看到。當降落到自己房間時,才發覺自己都是多慮了──上一次是在深夜前來異域的,而不管在異域多久,現實的時間並不經過。

證實了這一點後更鬆了一口氣。這樣的話,在哪裡呆多久就呆多久,多麼自由!唯一擔心的,就是會不會成長得快、衰老得也快?讀高中的學生,來到這裡,已經是國王了呀!

★★★★★★★★★★★★★★★★★★★★★★★★★★★★★★★★★★★我從懷裡掏出一包茶葉,笑著遞給李荼。

這是再次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從家裡拿的。整個安漢,居然只有一千多斤貢品茶。想是原來新城的主人──那位蒙古汗王和他的手下們並不怎麼喜歡喝茶。

可是茶對於漢人來說,卻是不可缺少的飲用品。不僅漢人,西夏人和女真人等也都喜歡;相比之下蒙古人一直生活在苦寒的地方,以烈酒為最愛,其次是奶品,連奶茶也是蒙古南下後剛剛時興起來的。

李荼恭敬地接過茶去,臉上的肅穆神色也寬和了三分,顯得有些歡喜──他看到古怪的包裝裡原來是相當精製過的茶葉,也會感於我這個國王特地帶來的心意吧!於是,我們放鬆地交談起來。

李、蕭二將關切地詢問前線戰況,我搖搖頭,二人大驚。我再笑,其實並沒有什麼戰況。

我自領東征軍,前行至蒼嶺山時,探知羅普榭已經有敵人重兵提備。我軍兵少,並不敢貿然上前,只一邊修築蒼嶺關(說是關,其實不過臨時土城,可是也沒有人力去築正式的關塞),一邊向南北攻略地盤。我們先後打了一些小仗,消滅敵軍累計不過千人,自己損傷是極小,但也沒什麼大的收穫。

前面蒙古軍和俄軍對峙著。

我真佩服俄聯軍的統帥夏塔尼耶夫,他將原本鬆散的俄族各國組織成一股強大的力量,而且現在居然能處變不驚,在後路被炎漢襲斷時仍然鎮靜地面對一般國家聞而喪膽的蒙古鐵騎。

仗著奪占的城池中軍糧充足,夏塔尼耶夫不慌不忙,擊退了蒙古軍數萬精兵的強攻。在對峙了一段時間後,派出了向漢軍試探進攻的隊伍。我軍緊守著蒼嶺關,俄軍並不能再前進一步。

無奈之下,夏塔尼耶夫最後出了一招奇計,向南攻下了一些伊斯蘭的土地,沿著裡海窪地、高加索南部,有條不紊地千里撤軍,返回俄幫去了。此人真是帥才,蒙古軍在追擊時吃了個大虧,只好眼睜睜看著俄軍遠去了。

我和齊勁等將又在蒼嶺關守了幾天,估計此時俄軍已經撤到黑海附近了,而蒙古軍又忙於跟南方的伊斯蘭勢力作戰,並不來進攻。這時六千名援軍也到了,於是我命齊勁留在原地堅守並築關,自己用飛越的辦趕來西線──我雖然無法直接在這個世界飛越,卻能夠到現實世界中,再朝所要的地點降落。

東征在強大敵人的阻滯下,戰果不大,但也開拓了不少土地,自此安漢向東三百里也納入我國領土,保衛都城也就多了一些屏障。

北路烏達十分之順利,現在也已經收兵回朝了吧。他為我國拓地兩千里,直抵北荒林原,同時得到少數民族的信任,各部族從此也成為我國忠實的組成部份──炎漢自誕生時候起就是多民族的國家,現在欣喜又將原住的少數民族納入大家庭中。烏達還募兵五千人,成為極其難得的戰鬥力。

現在還未分曉的,就是最早出兵的西征一路了。東線六千援軍到時,曾帶來消息,說西線也去了四千援軍。那麼,這時也快到了。

然後我便詢問李、蕭二將,西線的戰況如何。他們將之前的大捷說了,也說了現在的惱人之事。

我聽了也覺得實在可惡!不可否認,強姦自古以來一直是戰爭的輔助手段,從遠古,到中世紀,到近代兩次世界大戰,以至波黑內戰……強姦一直是滿足己方洩慾之手段,更是摧毀敵方鬥志之手段。

「放心吧,我們會救出苦命女子的,而且,要加倍討回來!」我便這樣說。

本來我軍紀律嚴明,絕不作奸犯科;但是連葉謝伊城中的那些傢伙如此過份,為平公憤,是時候也不妨報復一下。

(第六節,第五章完)

完成日期2001-03-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