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保民官的女兒
伊塞亞.布爾梅耶一早上起來就感到十分煩躁。
他先是沒來由地將值日軍官呵斥了一頓,又將三個倒霉地在最不恰當的時機違犯軍規的士兵親手鞭笞一番,然後氣沖沖地將軍務丟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
不過伊塞亞的煩躁也不是真的沒來由,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布爾梅耶艦隊的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衛司令官。
馬瑟梅爾同盟軍逆襲佩塔魯尼要塞的戰役最終成了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不過比起執政府方面的損失來說,三支艦隊遭重創的結局對同盟軍來說就顯得更加慘痛,甚至是災難性的。
同盟軍的四大艦隊中,傑夫.雅各布森的艦隊折損近半;莫斯塔艦隊--現在應該稱赫斯利艦隊也損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裡安代理指揮的布爾梅耶艦隊則幾乎全數報銷;只有未參戰的文佐艦隊得以保全。
弗雷德面對如此境遇,只得徹底改變作戰計劃,再度又攻勢轉入防禦。而殘存的布爾梅耶艦隊戰力已不足以出戰,只得駐守在布里斯托爾的門戶--拉森,依托要塞進行遊擊,騷擾掠擊出入星系的執政府軍補給艦隊。
伊塞亞感到極其窩火,不僅因為整個逆襲行動的失敗,更因為他自己的艦隊幾乎損失殆盡,而且這結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訂這個冒險計劃的阿歷克斯;也不能歸咎於第一次指揮艦隊作戰的布裡安.阿杜米雷--他甚至還要為自己能夠脫險而感謝布裡安的捨命阻擊;而唯一該為這一切負責的莫斯塔船長則已經再也不須負任何責任了--他已經死了。
於是,伊塞亞再次重操舊業,重新幹起了海盜一樣的營生,等待著自己的艦隊得到補充後再加入正式作戰軍團。
而執政府軍方面的損失也不小,不僅佩塔魯尼要塞在激烈的陸戰中遭到一定程度的毀壞,需要幾個月才能修復;更重要的伊塞亞在撤退前炸毀了佩塔魯尼的能源庫,這使得執政府軍的龐大艦隊基本上失去了出擊的能力。
於是布里斯托爾星系中激戰的雙方暫時都停止下來,各自好像受了重傷的野獸一樣躲進自己的角落裡,舔乾淨自己身上的傷口,等待著著傷軀復原。而被戰火燃燒的美麗星系也得到了難得的片刻安寧。
=伊塞亞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豐盛的午餐--被稱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對生活中的一切細節都有著貴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
伊塞亞正回味著烤嫩牛肉的甜美,爭取將自己從沮喪和失落中挽救出來時,一個軍官臉上帶著一種難得的興奮跑了進來,差點將正端著殘羹剩飯朝外走的勤務兵撞倒。
「什麼事?」
「提督,我們的戰艦在離拉森不遠的地方截獲了一艘來自太陽系的星艦。」
「一艘?哼哼,不要告訴我︰你們截獲的是民用星艦。」
伊塞亞皺起眉頭,因為按照弗雷德對自己的要求,他的游擊艦隊是不能襲擊民用星艦的,因為弗雷德不想讓他們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盜。不過伊塞亞也知道,他的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際海盜出身,這次回到拉森難免有人會手癢。不過伊塞亞現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對手下的妄為一直睜一眼閉一眼。
不過這次這軍官竟然還敢來報告給自己,伊塞亞不僅感到極其不快。
「你他媽的混蛋!做這種事若瞞著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敢來報告?是不是我不懲罰你們還難受了?!嗯?!」
伊塞亞見那軍官面色尷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發憤怒地呵斥道。
「呃……是這樣的,幾個、不,一艘戰艦上的弟兄巡航時碰巧遇上了這艘星艦,就、就順手帶回來了……」
伊塞亞見那軍官吞吞吐吐,目光閃爍,已知道他在編造謊話。
「哼!接著編!!」他冷笑一聲,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將那軍官嚇得立刻哆嗦起來。
「屬下不敢欺瞞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艦上有一個,一個不同尋常的乘客……」那軍官使勁吞了口唾沫。
「執政府保民官納托的女兒在那星艦上,提督!」
「什麼?!」
伊塞亞盯著那軍官看了一陣,感覺他不像欺騙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鬱悶消了大半。
「提督,她護照上的名字是瑪格麗特.納托,而且在她的行李裡還有保民官納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
『媽的,連每個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來這些傢伙海盜的本性還是不該!』
伊塞亞暗罵自己這些不爭氣的手下,不過臉上還是掩飾不住地露出喜色。
「以後不准在做這種違反弗雷德閣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嗎?」
「是,提督!」
「帶我去見見尊貴的納托小姐!」
=被劫掠來的星艦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對同盟軍士兵守衛著。按照不成文的慣例,戰爭中被俘的平民將被釋放,但財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現在星艦上只有進進出出搬運繳獲的物資的士兵,而沒有被俘艦員和平民的身影。
那軍官領著精神煥發的伊塞亞走上星艦的,來到頂層的一個華麗的大門前。
門裡是一個佈置豪華的套間,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裡面守衛。
「提督,那女人在裡面。」軍官指了指裡面的套間,識相地帶著兩個士兵走了出去,臨走還沒忘關緊了大門。
伊塞亞看著這幾個十分瞭解自己脾氣的部下退出房間,滿意地邁步走向裡面的套間。他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大枕頭迎面飛了過來!
「出去!!你們這些無恥的海盜!!」
伊塞亞剛剛歪頭躲開了枕頭,又聽到一個年輕女人驚恐憤怒的尖叫!
只見一個身材修長勻稱、面容姣好的黑髮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裡間屋子的一張大床邊,眼中充滿驚嚇的神色,不停地尖叫著。
那女郎上身穿著一件寬鬆的米色套頭罩衫,下身是一條長不及膝的灰色緊身短裙,穿著肉色絲襪的健康筆直的雙腿大大地叉開著,使那條本來就又緊又短的短裙幾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亞那敏銳的雙眼一下就注意到了這女郎肉色連褲襪下的那條小小的白色內褲。
這女郎穿著乳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張開著,左腳踝被手銬銬在一條床腿上,而右腳雖然被粗魯地使勁張開,還是夠不到另一條床腿,於是被用一根結實的繩子捆著栓在了床腿上。她的雙手放在身前,同樣被手銬銬著,正困難地在床上扭動著身體去抓另一邊的另一隻枕頭。
伊塞亞一眼就看出,這是個經常運動的姑娘。因為她身材勻稱,雙腿筆直結實,而且腰肢的柔韌性極好--即使被以那麼難過的姿勢、大張著雙腳銬在床邊依然能不聽朝後扭動著身體去抓背後的枕頭。
「我來幫你。」
伊塞亞忽然冷笑著,走到那寬大舒適的床邊,將床另一側的那個女郎夠不到的枕頭拿起來,交到了她被銬著的手裡。
「滾出去!你這個海盜!!」那女郎接過伊塞亞遞來的枕頭,立刻歇斯底里地尖叫著,拚命用那軟綿綿的枕頭朝伊塞亞冷笑著的臉上砸來。
伊塞亞輕鬆地抓住了她砸來的枕頭,接著將枕頭丟在地上,然後悠然地走到床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亞冷冷地說著,毒蛇一樣的目光鑽進了女郎由於張開雙腿而翻上來的短裙下。
「不、閉上你的賊眼!」那女郎立刻驚叫著用銬著的雙手擋在了自己雙腿之間,漂亮的臉蛋頓時羞得通紅。
伊塞亞看到身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太陽系簽發的星際護照,順手拿了起來。
「瑪格麗特.納托,女,23歲,凱迪波拉大學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亞念著護照上的內容。
「你是保民官納托的女兒?!」
「你這個無恥的海盜,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會伊塞亞的提問,猶自不聽地尖叫著。
「臭婊子!」伊塞亞忽然跳了起來,走過去朝著那女郎臉上狠狠一記耳光!
「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盜,是馬瑟梅爾同盟軍提督伊塞亞.布爾梅耶!」伊塞亞指了指自己銀星閃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殘酷的微笑。
那女郎用銬著的雙手摀住自己被伊塞亞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臉頰,美麗的大眼睛裡閃爍著淚光,但依然倔強地直視著面前的伊塞亞。
「按照2610年通過的宇宙戰爭法,你無權扣押非戰鬥人員。你、你應該立刻把我放了……」
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練地為海盜出身的提督講述著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的聲音明顯在顫抖,而且邊說邊微微地搖擺著斜靠在床上的豐滿身體,因為她現在這種被繩索手銬禁錮雙腳的姿勢實在是很難受。
「哼哼,2610年的宇宙戰爭法。那代表布里斯托爾星系的是誰呀?」伊塞亞不屑地看著那依然竭力保持鎮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裝出一副好學的樣子。
「是你們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
女郎不假思索地說著,忽然停頓下來。因為她立刻意識到了,大康西耳王朝已經在那大約四十年之後就被太陽系推翻了。現在的布里斯托爾已經是太陽系的殖民地了。
「對呀!可我們是馬瑟梅爾同盟,我們可沒和你們簽署過什麼戰爭法。」伊塞亞不緊不慢地說著,充分享受著惡意捉弄這個可憐的姑娘的快樂。
「你……」
飽讀各種法律書籍的姑娘頓時語塞,不知道給對這傲慢無禮的敵軍提督如何解釋。因為像宇宙戰爭法這樣的通法,一向是一經通過就不分時間和地域都通行的。但這只是一種不成文的慣例,所以如果戰爭中的一方故意違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且在實際的戰爭中是沒有任何一方老老實實遵守的。
看到這個美麗的女郎緊張惶恐地看著自己,欲語還休的樣子,伊塞亞得意地笑了起來,嘴唇上面兩撇精緻的小鬍子也神采飛揚地抖動起來。
「那麼,提督先生,我、我請求你遵照慣例放了我好嗎?我只是一個平民,並不是戰鬥人員。」
那姑娘看到風度優雅的伊塞亞笑起來的樣子不再是那麼兇惡,於是又壯起膽子小聲懇求起來。
「住嘴!」伊塞亞忽然瞇起了本來就狹長的雙眼,目露凶光地厲聲喝道。
「臭婊子,我沒功夫和你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布里斯托爾執政府保民官納托的女兒瑪格麗特!」
「我……我是叫瑪格麗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兒。」那女郎驚慌地好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渾身哆嗦著說道。她低著頭不敢面對伊塞亞那凌厲的目光。
伊塞亞從這個叫瑪格麗特的姑娘的表現上就已經斷定她在說謊。他決定繼續戲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貴女兒。
「你早說嘛!這我就放心了!」
伊塞亞說著,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澀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臉。
「我就奇怪,納托那肥豬怎麼能生出你這樣漂亮的女兒?除非他老婆在外面偷漢子了!哈哈……」
伊塞亞肆意辱罵著執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臉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憤怒,她倔強地用手推著伊塞亞的胸膛。
「小妞,讓我們先玩玩……」
伊塞亞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臉,一隻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另一隻手粗魯地將她上身那套頭罩衫順著肩膀就朝下扒!
「住手!你、你這禽獸,你要幹什麼?!……」那姑娘竭力扭動這豐滿健康的身體躲避著,不聽叫喊。但她還是抵不過伊塞亞,寬鬆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下,圓潤雪白的雙肩和半個豐滿晶瑩的胸膛都裸露出來!
「幹什麼?!當然是先幹了你,然後在丟進我們的隨軍妓院裡去做婊子,讓所有士兵都來操你!你這麼年輕,身材又好,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歡迎!」
伊塞亞眼睛盯著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豐滿的肉體,粉色的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雙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團火開始在胸中燃燒,他用手抓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斷的樣子。
「住手!!你、你竟敢這樣對我,我父親不會饒了你們……」那姑娘喘著粗氣,徒勞地抵抗著,大聲呼喊。
「哦?你父親關我什麼事?」伊塞亞的手已經將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經能看到胸罩下那兩個渾圓飽滿的肉球的輪廓,甚至連雙乳上那兩點嬌艷嫩紅的乳頭也隱約可見。
「我父親是布里斯托爾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
雖然受過良好教育,可這姑娘畢竟還是沒見過這種場面。為瞭解眼前的一時之急,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父親是面前這人的死敵,脫口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哼哼!臭婊子,你終於承認了!!」
伊塞亞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半露趐胸的女郎。
「我……你不要傷害我,我的父親有錢,你們可以捎信給他,他一定會拿錢來贖我的!」
瑪格麗特驚慌地將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來說著。
「呸!你以為我們稀罕那頭老肥豬的臭錢?!」
伊塞亞凶狠地罵著,但他的心裡卻十分矛盾。
因為伊塞亞知道面前這個健康嬌美的姑娘是個十分有價值的戰利品,必須把她交給弗雷德親自處理。所以儘管面前的瑪格麗特那健康豐滿的肉體令他心動不已,但沒有弗雷德的允許即使是伊塞亞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若要就這麼輕易放棄這已經送到嘴邊的美肉,伊塞亞還是一百個不意。
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你知道你父親和我們是什麼關係?」
「知道……」已經多少冷靜了一點的瑪格麗特囁嚅著,心裡卻感到更加害怕了。
「你猜如果我把你丟到我的士兵們中間,告訴他們你是保民官的女兒會有什麼後果?!」
「……」瑪格麗特茫然地搖搖頭,又趕緊害怕地點起頭來,因為她當然知道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盜手裡會有什麼下場!可憐的瑪格麗特甚至連想都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已經怕地快哭了出來。
「知道就好!」伊塞亞得意地說著,把背後的椅子拉到了床邊,自己坐了上去。
「跪下,賤貨!」
瑪格麗特立刻驚恐羞恥地瞪大了美麗的眼睛,但當她看到伊塞亞雙眼中那可怕的目光,立刻喪失了抗拒的勇氣,乖乖地跪了下來,羞恥得使勁低下了頭。
「替我解開褲子。」
瑪格麗特聽到伊塞亞的命令,幾乎要昏了過去!她已經能大概猜出這個敵人要自己做什麼了,但她實在沒有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銬著的雙手解開伊塞亞的腰帶,眼睛裡已經噙滿了淚水。
「笨手笨腳!你這副樣子以後怎麼伺候男人?!」伊塞亞看著面前跪著的女郎羞恥得快要哭了的樣子,越發感到興奮。他不耐煩地親自將自己早已經挺槍待發的肉棒掏了出來。
「啊……」瑪格麗特看到伊塞亞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陽具昂然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羞恥萬分地用雙手摀住臉,渾身不停發抖起來。
「假裝什麼正經?沒見過男人的這玩意嗎?!」
「嗯……沒有……」瑪格麗特死死摀住自己的臉,拚命點頭。
「哦?難道你還是處女?」伊塞亞感到更有意思了。
可憐的瑪格麗特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老實地點著頭,渾身篩糠一樣地發抖。
「那我就費點事,給尊貴的瑪格麗特小姐上一課!把手拿開,臭婊子!」伊塞亞粗暴地把瑪格麗特捂在臉上的雙手拉開,揪住她的頭髮,幾乎把她的臉貼在了自己胯下挺立著的大肉棒上!
「睜開眼睛,賤貨!」見瑪格麗特還在閉眼睛發抖,伊塞亞立刻怒火中燒!
「難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丟到我的士兵們中間,讓他們來輪姦你才痛快嗎?臭婊子!」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嗚嗚……」
伊塞亞凶狠的威脅把瑪格麗特嚇得魂都飛了,那些骯髒的字眼使她感到無比的驚恐和羞辱,終於失聲痛哭起來。
「知道害怕了?那還不快點張開嘴巴,把它含進去!」伊塞亞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拍打著哭泣著的瑪格麗特漲紅的臉蛋。
「我……不會……」瑪格麗特不敢倔強地反抗,只能羞恥不堪地閉上眼睛抽泣著,小聲哀求。
「臭婊子,這種事還要我教嗎?張開嘴巴,把它一直吞進嗓子眼裡,然後用舌頭和嘴巴一邊舔一邊吸,知道了嗎?」
伊塞亞揪著瑪格麗特的頭髮,使勁搖晃著同時用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臉頰迫使她痛苦地張開了小嘴。
伊塞亞見瑪格麗特還是只會哭,更加惱怒。他抬起穿著皮靴的腳,踏上瑪格麗特跪著的雙腿上,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在她柔嫩豐滿的大腿內側碾壓起來!
「啊!!」瑪格麗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內側敏感嬌嫩的皮膚好像被火燒一樣疼痛起來,她頓時慘叫起來,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要……我,我做……」
瑪格麗特喘息著,一邊哭泣一邊屈服地張開嘴巴將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進了嘴裡。肉棒上帶著一股強烈的異味,瑪格麗特一含進嘴裡就立刻感到一陣噁心,趕緊又吐了出來。
「小賤貨,還不再含進去?你慢慢就會習慣了!」伊塞亞捏開瑪格麗特乾嘔著的嘴巴,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了自己胯下,將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進她的嘴裡。
「不許讓你的牙齒碰到它,否則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讓所有人都來看看保民官的女兒赤身裸體的醜態!」伊塞亞威脅著,開始不耐煩地揪著瑪格麗特的頭髮,在她的嘴裡主動地抽插姦淫起來。
「嗯……」瑪格麗特感到這根粗大火熱的肉棒一直戳進自己的喉嚨,接著狂暴地在自己嘴裡抽送起來!她頓時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和委屈,強忍著噁心和窒息的痛苦感覺的姑娘開始發出含糊的嗚咽,眼淚和口水順著臉頰和嘴角不停地流淌下來。
瑪格麗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亞的雙腿,她不敢掙扎或反抗,羞辱萬分地嗚咽哭泣,感受著被敵人的肉棒粗暴野蠻地從嘴裡姦淫的巨大痛苦,跪著的身體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
伊塞亞一向認為自己「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像著現在的瑪格麗特被自己的肉棒插滿嘴巴和喉嚨、粗暴姦淫是怎樣一種痛苦和羞恥。而能夠如此痛快地蹂躪凌辱仇敵的女兒,更使他感覺精神上也獲得極大滿足。
他在瑪格麗特的嘴裡狂暴地抽插著,感覺著自己的肉棒磨擦進出著姑娘溫暖柔軟的小嘴,撞擊著她的喉嚨。
「嗯……」伊塞亞嘴裡吐出滿足的歎息,他死死地將瑪格麗特的頭按在自己胯下,享受著自己濃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兒嘴裡噴射開來的快感。
「呃……咳咳……」
伊塞亞剛把自己的肉棒從瑪格麗特嘴裡抽出,可憐的姑娘立刻漲紅著淚痕斑駁的俏臉猛烈地咳杖起來。瑪格麗特感到自己嘴裡和喉嚨裡充滿了敵人的精液,那種令人噁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乾嘔著,口水混合著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她的嘴角流滿了她優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進了她的罩衫裡面。
伊塞亞看著面前慘遭凌辱的女郎滿臉痛苦羞恥的表情,不停抽泣乾嘔著。她的嘴邊、臉上和脖子上流滿了閃亮的唾液和渾濁的白漿,就連胸前的罩衫也被打濕了一大片,樣子十分狼狽難堪。
「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這兒,回頭還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亞大笑著,帶著施暴後的滿足走了出去。
瑪格麗特用絕望和仇恨的眼神看著殘酷蹂躪了自己的伊塞亞走出房間,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淒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弗雷德,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路易..古爾德走進弗雷德的辦公室說著。
最近一段時間,也許是交戰雙方都多少恢復了一些元氣,布里斯托爾星系那短暫的和平再度破滅了。
執政府軍方面由於戰艦損失並不太大,只是後勤補給遭到打擊,所以經過幾個月休整又開始了進攻。不過由於同盟軍方面兵力相對集中,所以他們也不敢貿然攻擊馬瑟梅爾、拉森或者拖勒司提這樣的軍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是被他們「收復」了不少。
不過按照阿歷克斯的見解︰由於同盟軍方面實際把持著進出布里斯托爾星系的要道,而且同盟軍的幾個軍事重鎮的工業能力增長很快,所以此時採取消極防禦對馬瑟梅爾同盟是利多弊少;而執政府方面則將很快再次陷入戰線拉得過長、兵力分散的窘境。
所以執政府軍在尋求與馬瑟梅爾同盟軍的主力決戰,而同盟軍方面則堅決迴避,繼續游擊敵軍漫長脆弱的補給線,同時利用各個星球不斷爆發的起義騷擾敵人。於是戰爭再次進入漫長的相持階段。
現在弗雷德正和傑夫、阿歷克斯探討作戰計劃,見路易進來,於是停頓了下來。
「我剛剛接到聯絡員的消息︰安東尼的兩個兒子找到了,他們現在居住在佩塔魯尼。」
「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傑夫同聲說道。
安東尼就是弗雷德的摯友、「海神行動」中戰死在亂軍中的安東尼.舒拉。
安東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幾歲,曾經是布里斯托爾很有名氣的詩人。當初就是他和傑夫、路易、還有已經死去的塞爾吉奧一起,輔助弗雷德創立了「雷龍」。
安東尼儘管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詩人,可是他有著一腔火一樣的激情,他的演講極富煽動性,他不畏強權、一心恢復祖國的勇氣同樣不遜於任何人,在布里斯托爾人心目中的威望幾乎可與弗雷德相比。
但可惜他也在當初的那次太陽系國防軍成功的襲擊行動中死了。他曾經與一個崇拜他的姑娘結婚,那姑娘還為安東尼生了兩個兒子。但生性浪蕩而又多情的安東尼在加入了「雷龍」後不久就拋棄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還曾經時常派人偷偷接濟那可憐的母子三人,但隨著「雷龍」戰敗退出布里斯托爾,就再也沒有了她們的消息。
弗雷德歸來後一直在試圖尋找他們、照顧好他們,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靈。
「真是個好消息,我這就派人去接他們回來!」
=伊塞亞臉上帶著自從逆襲佩塔魯尼失敗後就少有的春風得意,大步走下旗艦「桂冠」號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戰本部走去。
「哎,阿方索,你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兒?!」
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來的好友,隨意地問著。
「嘿,我可和你這個閒人不同,我有正經事要辦。路易把安東尼的兒子找到了,我這就去佩塔魯尼把他們接回來。對了,你怎麼溜回來了?」
「我嗎?當然也是有要緊事嘍!不過和你沒什麼關係,你還是趕緊去佩塔魯尼吧,不過可要小心點!」
伊塞亞一點也沒有因為阿方索稱自己為「閒人」而生氣,反而感覺心情好極了。
「去吧,倒霉的阿方索!艷遇飛走嘍。」伊塞亞望著阿方索遠去的背影,撇嘴輕笑起來。
第十二章披紅院
「伊塞亞,她真的是納托的女兒?!」弗雷德聽完伊塞亞的講述,饒有趣味地反問著。
「絕對沒錯,弗雷德閣下。那女人身邊有她和那頭肥豬的合影照片,她的名字叫瑪格麗特.納托,而且那艘星艦的艦長也證實了她很有來歷,是一個太陽系政府的高官親自送上星艦、並要求細心照顧的特殊乘客。」
伊塞亞畢恭畢敬地回答,每一句話都說得很仔細。不知為什麼,面對弗雷德時,總令他有種難以形容的敬畏感覺。
「阿歷克斯,這次我們可是得到寶貝了!對嗎?」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眼中閃爍的目光顯得深邃難測。
「嗯,不過也得看怎麼用這個寶貝兒!如果使用不當可就浪費了。」同盟軍的首席情報官風度翩翩地做了個攥拳又攤開的姿勢說道。
「伊塞亞,先把我們尊貴的客人送進披紅院,細心『照顧』一下。我們晚上再去看她。」
「遵命,弗雷德閣下。」
伊塞亞轉身朝外走去。阿歷克斯卻忽然朝弗雷德做了個搖頭的動作。
「等等,伊塞亞,我剛才沒說清楚︰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隨便動這小妞。」
目送伊塞亞走出,傑夫疑惑地轉頭看向弗雷德。
「怎麼,難道你真的這麼照顧那小騷貨?」
「哼哼,這小婊子是納托那肥豬的女兒,難道我會輕易饒了她?不過如果只是把她關在披紅院裡,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賤貨沒什麼分別了!我要利用她是納托的女兒這個身份,也許我們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閣下做筆好買賣呢?」
弗雷德冷冷地說著,面無表情地望向阿歷克斯,看到他信賴的參謀官正在讚許地朝自己點著頭。
=在馬瑟梅爾星球上的同盟軍基地中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區域,一幢絲毫不起眼的小樓卻由幾十名、有時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同盟軍士兵嚴密保衛。
這裡有一個十分優美的名字--「披紅院」。但如果不是瞭解內情的人,又有誰能猜到這個優美的名字背後包含有多少血淚和屈辱?
「披」是「披枷帶鎖」的「披」;「紅」是「紅腫瘀青」的「紅」。因為這裡面有的只是披枷帶鎖、遍體紅腫瘀青的傷痕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戰爭中被俘的執政府軍和太陽系國防軍中的女軍人。但在這裡,她們的身份只是供同盟軍軍官們肆意蹂躪摧殘、發洩性慾的工具。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虜都被關在這裡,被俘的太陽系女軍人中的多數都被關在普通的戰俘營中,成為供同盟軍士兵和下級軍官發洩的軍妓。只有姿色十分出眾、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虜才能夠被「榮幸」地關押進披紅院。
這個優美中透出殘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歷克斯那超乎尋常的想像,甚獲同盟軍那些提督和高級軍官們的欣賞。同盟軍的高級將領幾乎都是這裡的常客,只有那個剛剛晉陞為艦隊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為同盟軍中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忠誠果敢的矮個小伙子只對一個女人有興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塔船長的女兒--聰明美麗的米婭娜。
夜色降臨到了馬瑟梅爾這個鐵血浸洩著的星球,弗雷德在這個時候才帶著他忠實的保鏢兼僕人利奧走出居所,朝披紅院走來。
弗雷德從不在白天來這裡,一來他現在軍務繁忙,二來他發現自己現在只有當夜色來臨時才會湧起這種慾望來。
弗雷德越來越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對通過凌虐那些被俘的女人來發洩仇恨失去了興趣。他有時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本來對這種殘暴的發洩方式是很有興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會老的--因為他不相信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輝煌的瞬間結束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他認為這一切只有一種解釋︰他已經找到了最能夠發洩自己對侵略者的仇恨的方式--在戰爭中將他們打得一敗塗地!但是每當黑夜降臨時,弗雷德就感到自己已經被野心和雄心壓抑下去的慾望就會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發出來。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種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劑。
弗雷德帶著魁梧得鐵塔一般的巨人走進了披紅院,他抬頭看看阿歷克斯想出的那富有「創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奧一起走過「披紅院」中那陰森的長廊,聽著長廊兩側緊閉的鐵門中洩露出的斷斷續續的慘叫和哀鳴,那是那些悲慘的女戰俘在受刑或姦淫時發出的呼號。他們走上二樓,一個士兵迎了上來。
「奧斯赫洛姆閣下,布爾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裡面的單間等您哪。」
「哦?他們在做什麼?」弗雷德明知故問。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在等您。」
弗雷德點點頭,他知道這兩個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個示範--示範究竟應該凌辱那具有特殊價值的女俘虜到什麼程度。
利奧走在弗雷德前面,為他打開了那單間的鐵門。弗雷德一走進去就看到了竭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端坐在裡面的伊塞亞和阿歷克斯,但他倆和弗雷德一樣只是穿著一身便衣。但這兩個威震布里斯托爾的名將一起坐在一間陰暗且四周牆壁上和地上滿是各種可怕殘酷的刑具的牢房裡,還是顯得極其古怪。
「我們那尊貴的客人呢?」弗雷德沒見到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不禁有些詫異。
「納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閣下要來,已經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這裡等著呢!」
伊塞亞怪異地笑著,揮手拉開了牢房中間掛著的一塊黑色幕布。
「嗚!嗚……」幕布後立刻傳出一個女人含糊淒苦的嗚咽。
一個身材修長健美的黑髮女郎身上只穿著薄薄的連褲襪,高舉著雙手被繩索和鐐銬捆綁禁錮著,踮著腳分開豐滿修長的雙腿站在一個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前的幕布被拉開,一個面色陰鷙、身材瘦高的金髮男子帶著一個魁梧健壯得如同洪荒蠻夷般的巨人出現在面前,頓時驚恐得死命搖著頭哀鳴起來。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這美麗卻悲慘無助的女郎︰她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皮棍,用皮帶死死地繫在腦後,使她只能發出低沉模糊的嗚咽;美麗的鴨蛋臉上流滿了驚嚇和羞恥的淚水,瀑布般柔順黑亮的長髮散亂地披在圓潤細膩的肩膀上;她幾乎全裸著的身體勻稱修長而又不失豐滿,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由於驚恐而微微顫抖著,顯得極具誘惑;她的雙手被用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捆在一起,兩個纖細的腳踝上也被戴上了烏黑粗重的腳鐐朝兩邊拉開,分別鎖在地上的兩個鐵環上。
那女郎的腰肢纖細,豐滿的臀部形狀極其完美,雙腿結實筆直;她分開站立著的雙腿之間有一個幾乎和她雙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個半圓形的鋸齒狀的東西,那些尖銳的鋸齒朝上正對著女郎的下體,使她只能踮著腳勉強站著才不至於被鋸齒扎到她嬌嫩的下身。顯然她已經站了很長時間,她只穿著絲襪的秀美的雙腳和分開著的雙腿已經開始不停顫抖,而她身上僅存的褲襪在大腿內側也已經被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破了好幾處,露出幾塊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膚。
弗雷德注意到這女郎連褲襪下的內褲也已經被剝掉,隔著薄薄的褲襪就能看到她下身那些烏黑濃密的陰毛,和那迷人的陰戶的形狀。那女郎顯然也注意到了弗雷德那種幾乎要把自己身體穿透的惡毒眼神在注視著自己幾近赤裸的下身,立刻羞恥不堪地顫抖著抽泣起來。
「弗雷德閣下,我們什麼也沒做……」伊塞亞發現弗雷德看著瑪格麗特與赤裸無異的美麗肉體的目光又轉向自己,趕緊辯解道。
「不。伊塞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向我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呢?」
伊塞亞走到被捆著雙手吊起來的姑娘身邊,先解開她腦後的皮帶將她嘴裡的皮棍取出,又將她雙腿下的那折磨著她的刑具移開。
「是,弗雷德閣下。這位就是我們可敬的保民官納托先生的千金--瑪格麗特小姐。瑪格麗特小姐,這位就是弗雷德裡希.奧斯赫洛姆閣下。」
瑪格麗特雙腿下的刑具已經被移走,她現在終於能讓自己由於踮腳分腿站立了很久而已經幾乎要抽筋的雙腳休息一下了。她被這些俘虜了自己的敵人不分青紅皂白地剝光了衣服,拖到這可怕的牢房裡赤裸裸地吊起來,這已經令一向養尊處優的瑪格麗特羞恥恐懼萬分。但當她聽到伊塞亞的介紹,立刻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
「奧斯赫洛姆?!」
眼前這個外表英俊文雅、很有貴族氣質的金髮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傳得與惡魔無異的叛賊領袖?自己父親的死敵!瑪格麗特嚇得幾乎要昏死了過去。
「不錯,我就是奧斯赫洛姆,你們最想消滅的叛賊!小賤貨,你現在落到我的手裡,可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驚恐得不停尖叫發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體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惡的慾望陡然膨脹。他走到瑪格麗特面前,死死盯著她充滿恐慌絕望的眼睛說著。
「不要……傷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嗚嗚……」瑪格麗特拚命搖晃著已經徹底失去自由的身體,雙腳上沉重的腳鐐「嘩嘩」做響,胸前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更是激烈地抖動起來。
「納托那頭肥豬在布里斯托爾犯下的罪行,現在都要由你這個小婊子的身體來償還!」弗雷德威脅著,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隻豐滿結實的乳房殘忍地捏了起來。
「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裸裸的威脅使瑪格麗特越發驚慌地大聲哭喊起來。她顧不得自己現在鐐銬加身、幾乎赤身裸體的羞恥姿態,拚命搖著頭苦苦哀求。
弗雷德輕蔑地撇著嘴,手順著瑪格麗特細膩平坦的小腹摸了下來,粗魯地摸進了女郎下身隱秘的私處。
「嗯?」弗雷德有些驚奇地抬頭看向伊塞亞。
「這條小母狗是處女。」伊塞亞立刻知道了弗雷德為什麼有些詫異。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瑪格麗特感到弗雷德修長的手指在粗魯地撥弄著自己秘穴口那兩片敏感肉感的肉唇,更加驚恐羞恥。她流滿淚水的臉蛋已經漲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幾乎與赤裸無異的雪白肉體顫抖不止。
「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體。
「看在我們的保民官大人的面上,我就不碰你『這裡』了。」弗雷德眼中忽然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他有了一個更惡毒的主意來折磨凌辱這個可憐的姑娘。
瑪格麗特本來已經絕望了,但忽然聽弗雷德說不再強姦自己,哭腫的眼睛立刻又露出一絲希望。
弗雷德忽然解開捆綁瑪格麗特雙手的繩子,接著用這根繩子在瑪格麗特雪白纖細的脖子上繞了兩圈。他沒有勒緊繩子,避免使這個即將遭到可怕蹂躪的姑娘喘不上氣來。然後他捉住瑪格麗特的雙手扭到背後疊起來,用那根繩子剩餘的部分將她的雙臂結結實實地重新捆了起來。
「小母狗,給我好好趴在上面。」
弗雷德搬來一個鐵製的「工」字形架子,將赤裸著上身的瑪格麗特平坦的小腹貼在架子上層那包著軟皮、兩寸來寬的墊子上,向前俯下身體。然後他又將姑娘的雙腳重新鎖在了那架子底座沉重的腳鐐上,使她又成了分開雙腿的姿勢。
他看了一會,又拿來一根長繩子在瑪格麗特的上身捆了幾道。髒兮兮的繩索勒過瑪格麗特赤裸的雙乳上下,使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團變得越發突出。弗雷德最後將繩子栓在身體前傾、趴俯在架子上的姑娘頭頂的一個滑輪上,他搖動滑輪使這根結實的繩索繃緊拉直,令瑪格麗特不至於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小腹下面堅硬的架子上。
瑪格麗特一直默默地抽泣著,直到她被徹底地捆綁在了這個鐵架子上。她已經害怕得喘息都沉重起來,因為她忽然感到一種大難臨頭的恐慌。
她忽然感到弗雷德開始十分緩慢而溫柔地將自己身上僅存的連褲襪一點點地順著自己腰上剝了下來,一直剝到了屁股下面!瑪格麗特已經羞怕得不敢睜開眼睛,可是她還是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屁股完全暴露了出來,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落在自己赤裸的、豐滿渾圓得近乎完美的臀部上的那些火辣辣的眼神!
「好一個大屁股的小母狗!」弗雷德感到自己眼睛裡好像都燃燒著火焰。他冷笑著看著已經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保民官的女兒那飽滿細膩的豐臀。瑪格麗特那赤裸的雪白屁股和結實修長的雙腿還狼狽恐懼地顫抖著,更激起他心底那邪惡的施虐慾望。
他拿來一把匕首,凶狠地將勒在瑪格麗特大腿上的連褲襪從襠部斷,然後用鋒利的匕首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上輕輕拍打起來。
「啊……啊,不……」
冰涼鋒利的匕首拍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儘管並不疼痛卻令瑪格麗特感到巨大的羞恥和恐慌。她喘息著呻吟起來,但這種淒婉的呻吟配合上她那成熟健康、又遭到鐐銬繩索捆綁的的裸體,卻顯得更加淫穢猥褻。
「拿來……」弗雷德倒轉匕首,用匕首的柄粗魯地撥開瑪格麗特肥美雪白的臀肉,同時用眼神望向利奧。
利奧憨厚地笑著,拿來一個托盤,上面是兩塊有巨人手指粗細的、一寸來長的凝固了的乳黃色的奶油。
「你、你們要幹什麼?!」
自己赤裸著的屁股被敵人用匕首無恥地玩弄已經令瑪格麗特羞憤欲死,可是她又感到弗雷德開始用匕首堅硬的柄捅向自己屁股後面那緊窄的肉洞!疼痛和羞恥使她聲音顫抖著哀叫起來。
「我們放過了你前面那個肉洞,後面這個總該給我們玩玩吧?」弗雷德感到越來越興奮了,他用匕首的柄撥弄著可憐的姑娘那淺褐色、渾圓窄小的肛門,接著不由分說地將一塊奶油塞了進去!
「啊!!!」瑪格麗特感到自己肛門中忽然被塞進一塊冰涼滑膩的物體,頓時失聲哀號起來。
「鎮靜點,小母狗!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弗雷德露出淫褻的笑容。他看著瑪格麗特雪白豐滿的屁股狼狽地聳動搖擺起來,被凝固的奶油撐開成一個拇指大小的肉洞的肛門不停翕動收縮著,努力想將被無情地塞進去的奶油塊擠出來。他冷笑著,開始用手拿著剩下的一塊奶油,在瑪格麗特淒慘狼狽地搖晃著的屁股上塗抹起來!
「嗯、不……求求你,拿出來……」
被塞進肛門裡的奶油在溫暖的直腸中漸漸溶化,瑪格麗特感到自己屁股裡面變得十分難受,冰涼滑膩的奶油順著自己屁股後面緩慢地滑出來;同時弗雷德手中的奶油塊塗抹在屁股上,那種冰涼滑膩的感覺更使她渾身都顫抖起來!瑪格麗特終於忍不住呻吟著哭泣起來。
被彎著腰趴俯在架子上捆綁手腳的女郎那赤裸渾圓的屁股上塗抹上奶油,泛起一片淫穢的油光;加上不斷抽搐翕動著的肛門中不斷流出的油脂,這種淫虐的場面使所有人都幾乎失去了控制。
伊塞亞感到自己喉嚨裡發乾,他看了看身邊的阿歷克斯,發現這個一向鎮定的混血兒也已經面色漲紅,喘起了粗氣。
「好玩吧?小母狗!」弗雷德把手裡殘留的奶油塗抹在瑪格麗特赤裸的光滑白皙的後背上。他看到瑪格麗特一直痙攣般翕動的肛門在漸漸收縮,知道肉洞裡的奶油已經溶化完了,真正的「節目」該上演了。
「不……啊!不、不要!!啊!!!」
瑪格麗特感到一根火熱粗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已經被溶化的奶油充分潤滑了的肛門上,她立刻知道了這些殘酷的敵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他們竟然要從屁眼裡強暴自己?!恐怖的念頭使她頓時大聲地哀號起來!
「這是你應當的報應!你這條下賤的小母狗!」
弗雷德抓緊面前絕望地號哭著的女郎那塗抹滿奶油而變得滑膩膩的赤裸的屁股,將自己怒挺的肉棒頂在已經被奶油充分潤滑了的肉洞上,狠狠地插入!
「啊!!啊……」瑪格麗特立刻感到一根堅硬火熱的肉棒殘忍地穿透了自己屁股後面那羞恥的肉洞!緊密滑膩的直腸裡立刻被痛苦地擴張插滿!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她不顧羞恥地大聲哭號哀求起來!
「不要……饒了我、放過我吧……嗚嗚……」
屁股後面的肉洞裡被殘酷地插進粗大的肉棒,疼痛和恐懼使瑪格麗特已經幾乎喘不上氣來!她只知道不停狼狽地哭叫,泛著油光的雪白屁股極其淒慘地猛烈搖擺起來!
弗雷德抓緊瑪格麗特激烈地搖晃扭動著的屁股,開始殘忍而有力地抽插姦淫起保民官的女兒的屁眼來!
他感到了自己面前這雪白赤裸的肉體在激烈痛苦地抽搐掙扎,他的肉棒順利而舒服地貫穿了慘遭淫虐的女郎緊密溫暖的直腸,加上遭到這種酷刑般施虐的女郎的痛哭哀號,使弗雷德充分感到一種殘酷的征服感獲得了滿足。
瑪格麗特激烈的掙扎搖擺使她處女的肛門更加緊密地套住了弗雷德的肉棒,這使弗雷德更加舒服。他大力地從屁股後面抽插姦淫著痛哭的女郎,狂暴得好像發情的野獸!
「不要……求求你,嗚嗚……不要……」
瑪格麗特已經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她感到了一種自己從沒體驗過的痛苦!
她無法描述自己現在屁股裡面是什麼樣的滋味,只覺得好像有一團火灼燒著自己悲慘地被插入撐開的肉洞,整個屁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漲灼痛之中!
弗雷德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猛烈地衝撞著瑪格麗特赤裸裸的雪白肉體,在她迷人緊密的肉洞裡發洩著,直到他將自己身體裡積壓已久的仇恨隨著濃稠的精液一起猛烈噴射進瑪格麗特豐滿的屁股裡。
弗雷德將自己的肉棒從瑪格麗特流出淡淡血絲和大量白濁的精液的屁眼中抽出,而慘遭施暴的女郎則還沉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還在不停呻吟哭泣著,赤裸的肉體淒慘地抽搐顫抖著。
「小母狗,看來你玩得還不夠爽?不要緊,你下賤的大屁股今後還有得是苦頭吃呢!」
弗雷德看著精液混合著奶油和血絲,從瑪格麗特已經無法閉合而淒慘地翕動著的肛門中不斷流出,在她結實豐滿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濁的污穢。他邪惡地微笑著,拿起一根皮鞭重重抽在了瑪格麗特糊滿奶油和汗水而泛著淫蕩的白光的赤裸屁股上!
「啊!!啊……」
瑪格麗特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紅的鞭痕,那些糊滿了她的屁股的黏乎乎的液體立刻飛濺起來!可憐的女郎發出淒慘的哭號,接著絕望地垂下頭哀哀哭泣起來……
淫虐的戰場已經轉移到了地上,一塊骯髒的塑料布上跪伏著手腳被繩索捆綁著的保民官的女兒。她的雙腿被折了起來,小腿緊貼著大腿用繩子牢牢捆綁,雙腳朝上翹著跪在塑料布上;她的雙手反扭到背後,捆綁雙手的繩子同時還勒在她的嘴巴裡,使可憐女郎只能張著嘴巴,咬著那髒兮兮的麻繩發出含糊的呻吟和嗚咽。
伊塞亞和阿歷克斯已經在這個美艷成熟的女郎赤裸的肉體裡充分發洩了自己那可怕的慾望,瑪格麗特佈滿鞭痕、腫脹瘀傷的屁股後不停流淌著濃稠的精液、紅腫外翻的肉洞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利奧,輪到你對付這個出賣屁眼的小母狗了!」弗雷德殘忍地笑了起來。
「不要……饒了我吧,他、他會弄死我的,嗚嗚……」
忠誠的巨人胯下露出的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粗細的可怕肉棒幾乎將瑪格麗特嚇得昏死過去!她已經顧不得自己慘遭肛奸的羞恥,屈服地哭叫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搖擺著被五花大綁的赤裸身體試圖逃避開來。
但可憐的女郎立刻被高大魁梧的利奧好像抓小雞一樣輕易地捉住雙肩拎了起來,接著他抱起瑪格麗特坐在了椅子上,將她的屁股對準自己胯下雄壯的陽具按了下去!
「啊!!!……」瑪格麗特發出淒厲無比的慘號,她竭力掙扎了幾下,隨即昏死了過去!
「醒醒,臭婊子!」弗雷德揪住昏死的女郎散亂的長髮,抽打著她的耳光!
「嗯……嗚!嗚……」
瑪格麗特剛剛呻吟著從巨大的痛苦中甦醒過來,立刻感覺自己嘴巴裡被塞進了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她掙扎著試圖將塞滿自己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是弗雷德已經揪住了她的頭髮使她無法掙扎,接著就配合著殘忍姦淫著瑪格麗特屁眼的利奧的動作,在她的嘴裡抽插起來!
「嗚、嗚……」
被捆成一團抱在利奧懷裡的瑪格麗特絕望地嗚咽著,被迫含著弗雷德的肉棒吮吸起來以免自己被戳進喉嚨的肉棒憋死,同時還不得不忍受著屁股下面那種幾乎將自己身體撕成兩半的酸漲疼痛。她感覺自己飽受摧殘的肛門和直腸已經漸漸麻木起來,而這種被輪姦施暴的羞恥感卻越來越強烈。
瑪格麗特掙扎著、哭泣著,忍受著被敵人從嘴裡和屁眼裡同時施暴的巨大痛苦,她的意識漸漸又模糊起來,直到她感到自己嘴裡和屁股裡的肉棒開始劇烈抖動,接著她赤裸的身體被像一塊破布一樣地丟在了牢房冰冷的地上。
「讓這小母狗休息一下吧,別真的把她弄死了。還有,以後不許讓人隨便來碰她。」
保民官的女兒被自己像性奴一樣從屁眼和嘴巴輪姦得死去活來,渾身糊滿汗水和精液癱軟在地上的狼狽樣子使弗雷德心底的魔性漸漸消退,他臉上露出征服者的慈悲。
處於半昏迷中的瑪格麗特聽到了那個令她痛恨無比的聲音在自己頭頂迴響,接著她感到自己手腳上的繩索被解開,然後聽到了四個人走出牢房,鐵門重又被重重關閉。
瑪格麗特感到自己麻木的肛門中在不斷流淌著溫熱粘稠的液體,很快將自己蜷縮著的身體下的地面弄得濕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裡都充斥著精液那噁心的氣味,臉上和脖子上糊滿黏乎乎的污穢,淚水和精液甚至將她披散下來的頭髮都弄得濕漉漉的。
但瑪格麗特現在已經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她甚至連用自由了的雙手擦拭一下自己沾滿污穢的臉和嘴巴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憐的女郎臥倒在骯髒污穢的牢房地面上,微微抽動了幾下傷痕纍纍的赤裸肉體,蜷縮著身體昏睡了過去。
第十三章布里斯托爾少年
佩塔魯尼基地裡充滿著古怪的氣氛,也許是「勝利」來得過於僥倖?但約瑟夫卻總是感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和同情。
儘管國防軍中充滿著勝利的氣氛,但約瑟夫卻沒有半點的喜悅,因為他知道這勝利來得多麼僥倖!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勝利令他有一種深深的羞辱感!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為什麼叛軍的莫斯塔艦隊沒能準時趕到預定的狙擊的星域--因為幾乎是赤身裸體地駕著航天飛機返回佩塔魯尼的前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琳達已經說明的一切!
自己的未婚妻被敵人俘虜,這一直被約瑟夫視為自己的奇恥大辱。正是這種復仇的怒火驅使他跨越時空來到遙遠的布里斯托爾,他要親手剿滅叛軍來洗刷敵人帶給自己的恥辱。這段日子裡,約瑟夫一直在懷念從前與琳達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但他知道自己也許再也見不到自己那美麗機智的未婚妻了。
可是如今琳達竟然奇跡般地生還,約瑟夫反而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娶一個在三年多的時間裡、一直被敵人像奴隸和娼妓一樣玩弄奴役的女子?自己就這麼在別人的閒言碎語和憐憫嘲諷中與琳達渡過一生?驕傲自負的約瑟夫無論如何不能接受這種現實,他甚至開始痛恨琳達為什麼會歷險歸來?為什麼自己心目中最純潔的女人不能永遠是一個飄渺的偶像而又重新落回到殘酷的現實!
約瑟夫徘徊了半天,還是走向了琳達的居處。
「約瑟夫?」
正斜倚在床頭的琳達看到約瑟夫走進自己的房間,驚喜地招呼著坐了起來。
由於長期被囚禁摧殘,女軍官的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醫生囑咐琳達必須靜養幾個月才能復原。
琳達的臉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紅暈,多情美麗的眼睛濕潤地望著約瑟夫,嬌艷的嘴唇微微翕動,彷彿在等待著未婚夫溫存的擁抱!
約瑟夫看著面前的未婚妻。儘管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可重新穿上國防軍軍服的琳達神色間又恢復了從前的風采。但她的胸脯比以前更加豐滿,臀部更加渾圓寬大,身體曲線更加凹凸有致,全身都充滿了成熟的少婦一樣的妖嬈嫵媚。
看著未婚妻軍服下那豐滿美好的身體曲線,約瑟夫忽然感到一陣噁心!因為他知道,面前軍服下的這具豐滿成熟的肉體不知遭到過多少敵人的玩弄,她挺拔的雙乳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大手撫摸揉搓過,迷人的肉穴裡更是不知被多少根醜陋的肉棒肆意地姦淫抽插!
約瑟夫知道琳達悲慘的遭遇決不是她的過錯,可是他就是無法接受自己再去擁抱一個曾經純潔如聖女、卻又如最低賤廉價的娼妓一樣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的身體的事實!
「琳達……」約瑟夫顳著,乾澀的眼神從面前的女軍官身上移開,慌亂地投向窗外。
琳達眼中濃蜜的柔情慢慢僵硬、消散,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嘴唇顫抖著失去了動人的紅潤。敏感聰明的女人已經從約瑟夫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
「約瑟夫,你、你又來我這裡……還是想來看我窗台上的那盆雛菊,還是想借一本書呢?……」
琳達強忍著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聲音悲涼地念叨著未婚夫已經在自己面前重複過無數次的借口。在敵人那麼殘酷狠毒的蹂躪摧殘下都堅強地忍受下來的女人,現在感到僅僅是情人一個冷漠的眼神,就將自己的心徹底擊成了碎片!
「你走吧……」琳達聲音哽咽了,她把頭扭到一邊,不令約瑟夫看到她傷心的淚水奪眶而出。
約瑟夫默默走向門口,琳達聽見房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琳達流著眼淚回過頭,驚訝地發現約瑟夫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約瑟夫的目光好像一團火焰,那是一種明明白白的烈火。
「琳達!」約瑟夫低聲叫著,突然撲過來將坐在床頭的琳達緊緊抱住!
「約瑟夫……唔……」
琳達有些驚慌,有些羞怯。她感到約瑟夫好像要把自己搾乾了一樣緊緊摟抱著,瘋狂了似的親吻著自己,吻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用他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嘴巴,使琳達連害羞的呻吟也無法發出。
琳達感到自己的傷心和悲苦都迅速地溶化了,她感覺渾身失去控制一樣地發抖,在約瑟夫有力的懷抱裡漸漸癱軟下來。
她感到約瑟夫開始解開自己軍服的扣子,將軍服和襯衣一起粗魯地從自己的肩膀上褪了下來。
「約瑟夫,約瑟夫……」琳達閉上了美麗的眼睛,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床上呻吟著。她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一種渴望,渴望得到情人的愛撫的女軍官羞怯地閉著眼睛,半裸著的豐滿雪白的肉體緊張地顫抖著,嘴裡發出甜美的呻吟。
琳達感到約瑟夫解開了自己乳罩的搭扣,一把將這自己上身最後一件小小的累贅扯離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迫不及待地抱緊自己,順著耳垂、脖子一直吻著,一直吻上了自己赤裸豐滿的乳房和敏感的乳頭。
「不……約瑟夫……我要……」琳達心口不一地拒絕著、呻吟著,袒露的身體卻努力弓起,向上挺著使自己赤裸的雙乳完全貼到了約瑟夫火熱的嘴邊。約瑟夫臉頰上沒有刮淨的胡茬刺在琳達敏感的雙乳上,使她感到一種觸電般的戰慄!
琳達嬌羞動人的姿態使約瑟夫感到胸中那團烈火幾乎要將自己燒成了灰燼。
他忽然感到自己真的欠了不幸的琳達很多,他要加倍地補償回來!
約瑟夫狂亂地親吻吮吸著琳達那豐滿柔嫩的雙乳,雙手同時忙亂地解開女軍官的腰帶,將軍服裙子近乎粗暴地順著琳達緊張嬌羞地顫抖著的結實修長的雙腿上褪了下來,然後順勢將琳達的內褲也剝了下來!
「約瑟夫!」琳達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裸露出來,赤裸的下身忽然暴露在空氣之中使她忍不住輕輕尖叫起來,修長結實的雙腿下意識地緊緊夾住了約瑟夫的腰,雙手則抓住了約瑟夫寬闊的肩膀。
約瑟夫順著琳達赤裸的胸膛向下吻著,親吻著琳達依然平坦結實的小腹……他向下親吻著,忽然感到自己好像被重錘狠狠打在了腦袋後面一樣,遭到了重重的一擊!!
約瑟夫看到了琳達雙腿之間那隱秘的私處!
微微賁起的豐潤的恥丘上那些美妙的金色陰毛竟只是些短短的毛茬,而下面那兩片微微開啟著的濕潤的肉唇則是一種濕潤的深褐色!
這分明是被敵人殘忍地剃淨了恥毛,又遭到過無數次姦淫的證明!!
約瑟夫立刻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一桶冰水兜頭淋了下來!
他忽然間看到了阿歷克斯那張英俊而淫邪的笑臉!黑頭髮的混血兒好像一個陰險卑鄙的幽靈一樣,漂浮在了約瑟夫的面前;阿歷克斯那雙深邃的黑眼睛惡毒地注視著茫然地面對著自己情人赤裸美麗卻不再純潔的肉體的約瑟夫,嘴角露出憐憫譏誚的冷笑!
「約瑟夫,這個賤人那被成百上千男人玩過的身體還是那麼美妙,是嗎?和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做愛感覺還不錯,是嗎?」
約瑟夫分明聽見了阿歷克斯帶著一種嘲諷和同情的語氣,在自己耳邊說著!
「不!!!」約瑟夫忽然嚎叫起來,他凶狠地將沉醉在喜悅的戰慄之中、輕輕為自己解開軍服的琳達的雙手推開!
「不!阿歷克斯!!你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你!!!」
約瑟夫好像發瘋了似的吼叫著衝出了琳達的房間!
在他的身後,全身赤裸著的琳達抱住頭,絕望而羞辱地失聲痛哭起來。
=「侯塞因,鑭晶補給狀況不是很好。你知道,自從叛軍偷襲佩塔魯尼被我軍挫敗後,保民官對後勤不僅就不那麼及時了。」
莫莉.納爾斯端坐在執政府軍聯合艦隊司令侯塞因.庫特裡斯中將的辦公室裡,娓娓陳述著最近的後勤補給狀況。
儘管和庫特裡斯有著那種親密的關係,但在工作場合莫莉從不有超越正常上下級關係的舉動,一直表現得十分得體。
莫莉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服套裝,上衣的西服領口開得很大,露出裡面質地極好的白色絲製襯衣,隔著薄薄的絲製襯衣甚至能看到裡面半碗形的胸罩下豐滿渾圓的雙乳的美妙形狀。她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併攏著,微微側身坐在椅子上,腳上穿著一雙無帶黑色細高跟鞋,顯得端異嫻靜。
但莫莉此刻的內心卻沒有外表那麼平靜。身為佩塔魯尼的執政官兼要塞後勤司令,她不得不更多地關心這場本來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戰爭。而要塞在叛軍那場膽大得近乎瘋狂的偷襲後,後勤補給狀況實在不容樂觀。
「納托那頭蠢豬!看到我們打敗了叛軍,他又覺得可以鬆口氣了!該死!」
庫特裡斯毫不掩飾地咒罵著無能而懦弱的保民官。由於戰事暫時緩解,納托也不再像以前那麼積極地輸送補給了,以至於由於伊塞亞撤退時炸毀的要塞鑭晶庫始終不能恢復戰前的儲備狀況。
「比爾,比爾!統治艦隊,準備出擊!!」
門外的走廊裡忽然傳來約瑟夫失去理智的咆哮,驚得庫特裡斯和莫莉都跳了起來!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庫特裡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狀況,跳起來走到門口。
「侯塞因!侯塞因!!」
狂暴地推開門衝進來的約瑟夫幾乎把庫特裡斯中將撞倒在地。
「約瑟夫,你發瘋了嗎?」火暴脾氣的中將按捺不住心底的不快,揪住了約瑟夫還敞開著的軍服領子。
「放開我,你這個傢伙!」約瑟夫喘著粗氣推開侯塞因的手。
「侯塞因,也通知你的艦隊,和我的艦隊一起出擊!我們把那些叛賊的腦袋都擰下來!」
「你中邪了吧?約瑟夫,你不知道我們的艦隊損失多少嗎?我們不是已經一致決定,暫時休戰讓艦隊得到補充嗎?」
庫特裡斯疑惑地看著好像發瘋了似的揮舞著雙手喊叫咆哮的約瑟夫。儘管他也對這個恃才傲物、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遠征軍艦隊提督沒有好感,可還是不敢相信現在面前這個敞開著軍服、臉色漲紅、雙眼噴火的傢伙就是原來的約瑟夫。
「不行!我一刻都不能在等了,必須馬上把那些叛賊都殺光!」約瑟夫已經失去了理智。
「蘇拉少將,當前要塞的鑭晶補給根本不足以令全部艦隊出動……」一直沉默著、被瘋狂的約瑟夫的舉動驚呆了的莫莉開口說道。
「這裡那有你說話的地方?你這個只會在床上勾引男人的賤人,給我趕緊閉嘴!」約瑟夫這才注意到莫莉也在庫特裡斯的辦公室裡,立刻越發憤怒。
「你、你……」莫莉立刻羞辱得滿臉通紅。
「你說什麼哪!約瑟夫!!」庫特裡斯也發怒了。
「行了,尊敬的中將閣下!你和這位納爾斯小姐的醜事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的銳氣是不是已經被她在床上給磨光了?!」失去理智的約瑟夫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
「混蛋!!」庫特裡斯終於爆發了,他吼叫著撲向了約瑟夫。
兩個執政府軍最高將領不停互相辱罵著,好像兩個潑皮一樣粗魯地推搡著。
他們吼叫的聲音驚動了走廊裡所有的軍官都走了進來。
莫莉此刻感到極大的羞辱和傷心,因為她和侯塞因之間那種秘密的關係經過約瑟夫這麼一鬧,肯定會立刻傳遍整個要塞!她知道所有人、包括那些本來就在自己背後說三道四的傢伙,都會高興地將自己說成一個淫蕩下賤的騷貨!!
莫莉從那些湧進庫特裡斯的辦公室、竭力拉開兩個全不顧身份撕打在一起的提督的軍官們之間,強忍著淚水沖了出去!
=莫莉駕駛著一輛對流車離開了要塞,她要找一個地方讓無端遭到羞辱漫罵的自己平靜下來。
布里斯托爾也有大海,也有沙灘。不過由於地質結構和微生物群的差異,這裡的大海湛藍色、而是深紅色的,血一樣的紅色。這裡的沙灘也是一樣的血色。
莫莉把車停在了遠離要塞的海邊,走上了血色的沙灘。
迎面吹來的濕潤的海風中都好像帶著一絲血腥的氣味,也許是因為這個星球上流淌過太多布里斯托爾人和太陽系人的鮮血。
莫莉攏了攏被海風吹散的長髮,漫無目的地在沙灘上走著。遠處的一個布里斯托爾人的村落裡飄出了久違的炊煙的氣味,使莫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以前那種平靜平凡的生活。
「也許我該離開侯塞因了,我申請調回太陽系吧?」莫莉想起了剛才約瑟夫那惡毒的辱罵,頓時感覺對自己在布里斯托爾的前景不能抱任何期望了,因為明天基地裡幾乎一定會被關於自己和庫特裡斯中將的流言充滿,簡直難以想像那些無聊的軍官會怎樣形容自己這個「淫蕩的騷貨」!?
莫莉感到委屈和猶豫,因為若要她真的離開佩塔魯尼,她又實在捨不得外表粗魯卻對自己十分體貼的侯塞因。
「哥哥,等等我……」
莫莉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一個少年帶著稚氣的聲音。她回頭看到兩個布里斯托爾少年正一前一後地朝自己這邊跑來。
跑在前面的少年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臉很瘦且帶著一種營養不良的臉色,一頭金髮好像雜草一樣亂蓬蓬的,但兩隻眼睛卻十分明亮有神。後面的少年看來是前面的少年的弟弟,十三、四歲的年紀,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鼻子上還長著雀斑。
從這兩個少年身上髒兮兮的衣服和瘦弱的身材來看,他們一定是住在附近的布里斯托爾人的孩子。因為長期戰爭加上佩塔魯尼本身是一個軍事要塞的原因,住在這個星球上的布里斯托爾人生活都很窮困。
前面的少年飛快地從莫莉身邊跑過,經過時不由放慢了腳步,用一種好奇和懷疑的眼神看了看一身套裝、美麗大方的女執政官。顯然,像莫莉這樣有身份的太陽系女性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
「等等我……」後面的少年喊著追了上來。
兩個少年嬉笑著,跑到了遠處沙灘上的一堆巨石上玩耍了起來。
望著這兩個窮困卻依然快樂的布里斯托爾少年,莫莉忽然想起了自己留在地球上的兒子。
兒子現在應該也有十二歲了,大概至少能長得和那營養不良的布里斯托爾少年中的弟弟一樣吧?
想起自己的兒子,莫莉忍不住盯著那跑遠的兩個布里斯托爾少年看了起來。
那兩個少年瘦弱的身影很快閃到了那堆巨石的背後,接著漸漸朝那布里斯托爾人村落跑去。
過了一會,那兩個少年又跑出了村落,繼續圍著那堆巨石爬上爬下,喊叫著玩耍起來。
看著這兩個少年快樂的身影,莫莉有些哀傷地閉上了眼睛。
「是該離開這裡了……」莫莉覺得繼續留在佩塔魯尼已經沒有意義了。
正當她回頭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那邊巨石上玩耍著的少年發出一聲驚慌的尖叫!
莫莉回頭,正好看見那個哥哥失足從巨石上跌了下來!接著她就聽見了弟弟驚慌的喊叫!
「哥哥!哥哥!!」弟弟幾乎哭喊著,從巨石上爬下來,跑向了臉朝下趴在沙灘上的哥哥。
莫莉幾乎是下意識地跑了過去,她現在好像關心自己的孩子一樣關心著這兩個素不相識的布里斯托爾少年。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弟弟已經真的哭了起來,使勁把哥哥的身體翻過來,搖晃著失去知覺的少年。
「讓我來看看……」莫莉跑上來,跪在了兩個少年身邊。
她抱過昏迷的少年,看到他稚氣的臉上和瘦弱的肩膀上有些細小的血痕,顯然是從巨石上摔下的結果。他的呼吸有些微弱,脈搏倒還算正常。
莫莉相信這個少年只是暫時地昏迷了過去,也許這裡面也有體質虛弱的原因吧?但她知道這少年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好心的女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弟弟慌張地扯住莫莉的衣襟,哭著懇求。
「別擔心,孩子!」莫莉安慰著驚慌的少年。
「你們住在哪裡?我幫你把你哥哥送回家,讓他休息一會就好了!」
「是嗎?那、那太好了……我們就住在那個村子裡。」弟弟聽莫莉這麼說,立刻破涕為笑,感激地指著附近的那個布里斯托爾村落。
「那好,你帶路,我幫你把你哥哥背回去。」
莫莉看那弟弟瘦弱的樣子,肯定不能一個人把昏迷的哥哥弄回家。而那個昏迷的少年瘦弱的身材還沒有中等身材的莫莉高,所以莫莉沒費什麼力氣就把昏迷的少年背了起來。
弟弟在前面領路,女執政官背著昏迷的少年走進了村子。
「你的父母都在家嗎?」莫莉隨口問著。
「……沒有。」前面的少年有些猶豫,聲音也很輕。
「怎麼?他們上哪兒了?」
「他們……都死了。」少年說著,回過頭。莫莉清楚地看到他緊咬著嘴唇,眼淚已經在眼眶裡轉了起來。
原來他們是孤兒!莫莉開始後悔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她甚至猜測這兩個少年的父母也許就是死於這場無意義的戰爭。
「好心的女士,前面就是我們的家了!」弟弟忽然指著前方一個有院子的小房子說著。
莫莉不說話,背著昏迷的少年走進了院子。雖然背上的少年的確很瘦弱,可背著他從沙灘上一直走到這裡,還是使莫莉感到真的很疲憊了。
「到了……」弟弟嘟囔著,跑進了房子。
莫莉背著少年跟在後面,她剛剛邁過門檻,忽然感覺一雙手從後面用力地勒住了自己的脖子!!
「啊!」莫莉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她感到背後那一直「昏迷」的少年突然「醒」了過來!他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子,把自己用力地壓倒下來!
那一瞬間,莫莉幾乎被這突然的變化驚呆了!
這少年為什麼突然襲擊自己?!他要幹什麼?!
莫莉只覺得呼吸困難,她臉朝下摔倒在地上,下意識地用力想將背後的少年摔下來。她雙手反到背後,用力抓住少年的腰,拚命和他撕打起來。
背後的少年畢竟瘦弱年少,儘管莫莉是女人,可還是漸漸佔了上風。她已經將少年推倒在了地上,但少年的雙手還是死死地勒住莫莉的脖子。
「你、你為什麼……」莫莉感覺喘不上氣來,她一邊使勁掰著少年的雙手,一邊還沒忘了盤問他襲擊自己的原因。
「你、這個、太陽、系、來的、臭女人,我、要、為我、父親、報仇!」那少年也已經累得快沒力氣了,氣喘噓噓地說著。
「為、什麼……」莫莉感覺徹底糊塗了,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先把這個襲擊自己的少年制服。她用力地用手肘擊打著少年的胸。
「維尼、維尼……你快點……」那少年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他拚命喊叫著。
莫莉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個弟弟正站在自己身旁,臉上帶著驚慌看著自己和他的哥哥撕打成一團。他的雙手背在背後,好像拿著什麼東西的樣子。
「維尼!!」那少年聲嘶力竭地喊著,他勒住莫莉脖子的雙手已經馬上就要被女執政官掰開了。
莫莉看到那叫維尼的弟弟咬了咬嘴唇,突然背在背後的雙手突然伸了出來,他的雙手上分明拿著一根閃閃發光的金屬棒!
電擊棒!莫莉驚恐地認出了那叫維尼的少年手裡那恐怖的武器!
「不!」莫莉一聲驚叫剛剛出口,就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可怕的灼痛!
女執政官的身體立刻痛苦地蜷縮抽搐起來!而那個哥哥則從弟弟手裡奪過了電擊棒,不停地朝著莫莉的脖子和大腿上打了下來!
「啊!啊……」莫莉發出痛苦的慘叫,她不停翻滾抽搐著,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莫莉開始感覺手腳都失去控制地痙攣起來,電流的灼痛猛烈地從雙腿和脖子上傳遍全身,她感覺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總算把這臭女人制服了……維尼,幫我把她抬進地窖去。」
這是漸漸昏死過去的莫莉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第十四章女執政官的命運
莫莉漸漸從痛苦中甦醒過來,但手腳好像依然不聽使喚一樣地哆嗦著。她好像還能感到那種電流穿透身體的灼痛,這種可怕的記憶和疼痛使恢復知覺後的女執政官第一個反應竟是無聲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騷貨!」一個還帶著些稚氣的聲音惡狠狠地從莫莉側面的方向傳來。
莫莉驚慌地止住悲聲,歪過頭突然發現那個假裝摔昏、又襲擊了自己的布里斯托爾少年正背靠牆壁,冷眼看著由於痛苦而忍不住哭泣起來的女人。
「你……啊?!」
莫莉顫著聲驚呼起來!因為她忽然看到那少年手裡拿著一件黑色的東西──正是自己的內褲!
自己的內褲竟然被那少年剝了下來!莫莉立刻感到一陣恐懼和羞恥,她下意識地掙扎著想把內褲奪回來,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都已經被捆了起來!
莫莉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簡直狼狽極了︰她仰面朝天地躺在昏暗的地窖的地面上,身下只鋪了一張床單;自己的雙手被舉在頭頂,用一根結實的繩索捆住兩隻手腕,拴在牆角的一個裝滿酒的巨大橡木桶底座上;而自己的雙腳則難堪地張開著,兩隻腳踝之間用繩子捆著一根一米多長的棍子,使自己的雙腿根本無法併攏!
莫莉的裙子已經被撩起到了肚皮上,而顯然是赤裸的下身此刻正暴露在冷颼颼的空氣和那少年惡狼一樣的眼神之下!
「你、你……要、幹什麼?!」莫莉感到羞恥極了。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年如此捆綁又剝掉了內褲,被那少年顯然不懷好意的惡毒眼神大肆視淫著赤裸的下體,莫莉幾乎羞怕得要尖叫起來!
「騷貨,穿這麼淫蕩的內褲,一定是為了勾引男人吧?」
那少年沒有理會莫莉,逕直走到被仰面捆綁著的女執政官面前蹲下,把手裡那條從女執政官身上剝下來的內褲放到眼前看了看,鄙夷地說道。
莫莉被剝下的內褲是一條小小的黑色絲質三角褲,而且還是有些透明的。莫莉一向喜歡穿這種柔軟透氣的內褲,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淫蕩」。可是如今自己的內褲被從自己身上剝下來,拿在一個年紀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多少的陌生少年手裡奚落自己,甚至……那少年還把自己的內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莫莉頓時感到羞恥得渾身發燒!
「把它……還給我……」莫莉感到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趕緊把自己的內褲要回來。
那少年好像沒聽見莫莉的哀求,他使勁嗅了嗅手裡的內褲上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然後忽然把手伸向了女執政官由於裙子被撩起、內褲被剝下而裸露出來的下體!
「啊!!不!!!」莫莉立刻感覺一隻冷冰冰的手侵入了自己赤裸的私處,她立刻羞恥地尖叫起來,僅穿著薄薄的吊帶絲襪的雙腿下意識地踢動掙扎起來。
「別白費力氣了,母狗!」那少年看著女執政官裸露著的豐滿修長的雙腿胡亂掙扎著,卻因為雙腳腳踝之間被捆著一根棍子而無法併攏,立刻冷笑起來。
面前這少年看起來還是個孩子,可從他嘴裡竟說出這麼侮辱性的下流語言,莫莉立刻感覺羞辱得要昏了過去。
可莫莉畢竟還沒有昏過去,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少年的手在自己赤裸的下體上大肆輕薄著,手指撥弄著自己秘穴外兩片豐潤嬌嫩的花瓣,輕輕拉扯著自己的恥毛,撫摸著自己豐滿的恥丘,甚至試圖將手指插進自己的肉洞裡!
「不!!啊、啊!」莫莉喘息著竭力搖擺著裸露的豐滿下身,尖叫不止。這少年儘管臉上是一副冷酷殘忍的表情,可莫莉從他玩弄自己下身的動作中就能感覺到他對女人的身體沒有什麼經驗,完全是一種好奇心理。可正是這樣,使莫莉感到越發羞恥難當!
「叫什麼叫?!母狗!」少年嘴裡惡狠狠地罵著,手卻半刻沒有停止對面前這個成熟無助的女人的玩弄。他的手指粗暴地夾住莫莉兩片肥厚柔軟的肉唇,殘忍地將它們拉長,目光好像刀子一樣割進女執政官下身那羞恥地翕動著的迷人肉洞。
「不、不……啊……」被少年殘忍地玩弄性器,莫莉感覺到一種幾乎脫力一樣的羞恥感,她嘴裡吐出沉重的喘息和呻吟,豐滿的大腿虛弱地顫抖起來。
那少年看著眼前虛弱羞恥地呻吟顫抖著的成熟美女,忽然好像發狂的野獸一樣,猛撲到莫莉的身上!
「啊……不!不、嗚嗚……」莫莉驚慌地搖擺著被捆綁的身體尖叫起來,但幾乎立刻就被那少年用從自己身上剝下的內褲塞進了嘴裡!
莫莉感到自己身上的套裝被粗暴地扯開,接著連同裡面被撕爛的襯衣一樣扒開,然後乳罩也被突然瘋狂起來的少年一把扯斷,自己豐滿挺拔的雙乳立刻徹底地赤裸暴露出來!
「嗚、啊……嗚嗚……」這突然襲來的施暴令女執政官好像一下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她感到自己赤裸柔嫩的雙乳落到了那少年的手中,被用力殘忍地揉搓抓捏著,悲慘地變成各種形狀!而莫莉則只會從被內褲堵住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悲鳴,渾身不停顫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任憑那少年施暴!
「好大的奶子!不要臉的母狗!」少年口中胡亂地罵著,雙手不停地使勁揉搓著莫莉赤裸的肥美雙乳,拉扯著兩個雪白渾圓的肉團上的那兩個嬌小的乳頭,而且把頭埋進女執政官赤裸的豐乳之間,瘋狂親吻吮吸著,甚至用牙齒胡亂咬起莫莉豐滿的雙乳來!
「嗚嗚……嗚!!」莫莉感到頭腦裡一片混亂,只覺得被少年瘋狂揉搓玩弄的雙乳一陣陣疼痛和說不出的酸漲!她含糊地悲鳴呻吟著,無聲地哭泣起來。
少年對著成熟美麗的女執政官撕爛的上衣下裸露出的豐滿白嫩的雙乳一陣瘋狂的蹂躪,然後抓住莫莉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使勁地撕裂成兩片!女執政官那雪白細膩、微微賁起、充滿成熟女性特有魅力的小腹立刻也裸露了出來。
少年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子,莫莉立刻發出一聲含糊的驚叫,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莫莉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那少年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清楚地說明他已經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發育成熟的男人了。莫莉這時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將要遭到什麼樣的可怕命運︰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年殘忍地強姦!
自己竟然會被如此羞辱地捆綁住手腳、撕爛全身的衣服、大張著雙腳、毫無抵抗地被一個陌生的少年強暴!莫莉此刻的羞恥和恐懼難以用語言形容!
「嗚嗚……不……」莫莉羞恥地閉著眼睛,哭泣著從喉嚨深處發出含糊的悲啼哀求。直到現在,可憐的女執政官也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到如此屈辱可怕的摧殘!
少年好像失去控制的野獸,瘦弱的身體壓在衣服破碎、幾乎全裸的女執政官身上,用手扶住自己興奮無比的粗大肉棒,忙亂地塞向被壓在身下的女人那迷人豐潤的肉穴!
莫莉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盲目地在自己赤裸著的下體上頂撞著,一雙手不停搓弄著自己撕爛的衣服下裸露出的佈滿牙印抓痕的豐滿胸膛!她感到一種巨大的恐懼和羞恥,喪失了理智地大哭起來!
「不許哭!臭婊子、母狗!!」
被施暴的女人羞恥驚恐的哭叫使少年也感到慌亂和煩躁,他不耐煩地辱罵著莫莉,身體壓在莫莉赤裸的下身上不停蠕動著,終於找到了目標!
「嗚!!!」莫莉喉嚨裡發出一陣尖銳的悲鳴!她清楚地感到一根粗壯堅硬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肉唇,戳進了自己乾燥的肉穴!
初識女人身體的美妙的少年嘴裡吐出長長的喘息,抱住莫莉幾乎全裸的豐滿肉體,在她由於恐懼和疼痛而抽搐翕動著的迷人肉穴裡瘋狂抽送起來!
莫莉則感到自己下身的肉穴裡充滿了一種痛苦的酸漲,乾燥的肉穴裡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劇烈抽插,使她感到一種火辣辣的疼痛!巨大的痛苦和被強姦的羞恥使她哭得泣不成聲,而整個身體卻徹底癱軟了下來!
當那少年終於長長歎息著,停止了激烈的動作,將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進被施暴的女執政官撕裂流血的陰道中時,莫莉已經失去了知覺。
=莫莉再次從巨大的痛苦中清醒過來,感到自己的下身還在火辣辣地疼痛。一些冰冷的黏液糊在自己大腿根,那一定是強暴了自己的少年留下的穢跡。
嘴裡還被自己的內褲堵著,莫莉只能無聲地哭泣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到這種噩夢一般的可怕凌辱──被撕爛全身的衣服、捆綁手腳、赤裸裸地躺在地窖冰冷的地面上,只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陌生的少年瘋狂地蹂躪強姦了!
這少年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待自己?
莫莉頭腦裡儘管清醒了一些,但依舊沒法正常地思考,畢竟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太大、太猛烈了。
「看哪,維尼。這母狗醒了。」
那略帶稚氣的聲音從地窖口傳來,莫莉看到那少年嘴角掛著殘酷的冷笑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他的弟弟。
那叫「維尼」的少年看到幾乎赤裸的莫莉被捆綁在地上,臉上立刻露出驚訝的表情。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赤裸身體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副遭到殘酷蹂躪後的慘狀,維尼的臉立刻漲紅了。
「維尼,我來讓你看看怎麼對付這種太陽系來的騷貨!」
一看到赤裸著豐滿的雙乳和豐潤的下身的莫莉,那少年立刻又好像變成了發情的野獸,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猛地撲了上來!
「嗚……嗚!!」莫莉驚恐地哀叫起來,死命地搖晃著幾乎全裸的身體反抗著,可還是被那瘦弱的少年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母狗,你的大屁股別亂動!」那少年雙手狠狠抓住女執政官赤裸著的豐滿的胸膛,下身用力壓住莫莉恐慌羞恥地扭動著的雪白肥厚的屁股。看起來這次他的動作已經熟練了很多。
莫莉痛苦地嗚咽扭動著,感覺那少年粗大堅硬的肉棒再次戳進了自己疼痛乾燥的陰道。她徹底絕望了!又一次被這陌生的少年殘酷地強姦,甚至這次還多了一個少年在旁邊觀看這殘酷的場面!羞辱不堪的莫莉痛不欲生地哭泣起來。
精力旺盛的少年好像發情的野獸一樣,趴在被捆住手腳的成熟美麗的女人身上瘋狂地抽插著。他粗長的肉棒在已經由於絕望而放棄抵抗的女人身下那嬌嫩的肉穴中快速進出著,看得站在一旁的叫維尼的少年面紅耳赤。
莫莉痛苦地呻吟哭泣著,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已經好像隨著那狂暴的少年野蠻的姦淫而被搾乾了,只剩下哭泣和因羞恥而發抖的力氣。
「啊……」那少年嘴裡吐出舒服的歎息。這次他又沒能在身下那豐滿成熟的女人身體上堅持太久。他從羞辱地哭泣著的莫莉身上爬起來,看到赤身裸體的女人下身紅腫的肉洞裡流淌著自己白濁的精液,眼中露出惡毒的笑意。
「維尼……」他看著自己那被殘忍的強暴場面嚇得有些發呆的弟弟。
「拿繩子來。」
「嗚!嗚!!」莫莉驚恐虛弱地哀號起來!
那少年把繩子做成一個絞索,套在剛剛被自己強姦了的女執政官雪白的脖子上,使勁勒了起來!
莫莉立刻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窒息的可怕感覺迅速襲來,她赤裸的雪白肉體頓時激烈地抽搐起來!
「維尼,拿緊這根繩子!」那少年眼看著莫莉美麗的臉已經由於窒息和驚恐變得紫紅,充滿絕望的眼睛驚恐地瞪大著,幾乎全裸的豐滿肉體痛苦地抽搐著,眼中露出殘忍和滿意的凶光。
維尼猶豫著接過繩子,他臉上的表情說明這個少年已經害怕極了。但他還是聽話地緊緊抓牢繩子,使莫莉繼續感到可怕的窒息在襲擊著自己。
莫莉現在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勒死了,可怕的滋味使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就連那殘忍的少年解開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把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全部剝掉都感覺不到!
「行了,維尼,把這母狗脖子上的繩子鬆開點!」
那少年已經把現在徹底被剝得赤裸裸的女執政官的雙手重新捆在了背後,然後一邊拽出堵在莫莉嘴裡的內褲,一邊告訴自己的弟弟鬆開勒在莫莉脖子上的繩索。
「咳、咳!!」莫莉感覺那種可怕的窒息滋味終於漸漸遠去,她痛苦地咳杖起來,驚恐痛苦的眼淚不停地流了出來。
「跪起來!」那少年從自己弟弟手裡接過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繩子,然後揪住莫莉的頭髮,粗暴地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莫莉被那少年殘忍地扯著頭髮從地上拉起,搖晃著身體跪在了地上。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被徹底剝得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而且雙腳依然被捆在腳踝上的棍子大大地撐開!這種姿勢使莫莉感到極其羞辱,立刻拚命搖著頭哀叫起來!
「跪好了!」那少年不知從哪裡找出一根細長的鞭子。他一手牽著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繩索,另一隻手揮舞著鞭子好像對待牲畜一樣殘忍地抽向由於羞恥而搖晃反抗的女執政官赤裸的身體!
「啊!!」莫莉感到裸露的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立刻疼痛地尖叫起來!
她現在感到巨大的羞辱感,但疼痛還是使她下意識地老老實實地張開著雙腳、被捆綁的雙手背在背後、赤裸裸地直跪在兩個陌生的少年面前!
「你、你們快放了我!」莫莉感到羞恥和憤怒,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脫光了衣服被人隨便褻玩的娼妓一樣。
「放了你?做夢了吧?騷貨!」那少年惡狠狠地罵著,而他的弟弟則好像有些害怕,緊張地躲在了他的背後。
「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莫莉一時幾乎氣結,她覺得現在應該表明自己的身份來震懾這兩個瘋狂的布里斯托爾少年,儘管這使她越發感到羞恥難當,因為堂堂的佩塔魯尼女執政官竟然會如此屈辱地赤身裸體地被捆綁雙手跪在兩個少年面前,甚至大大張開著的雙腿之間的肉洞裡還流淌著那少年的精液!
可那少年的回答卻幾乎令莫莉昏倒!
「知道!你不就是佩塔魯尼的女執政官,那個叫莫莉的母狗嘛!」
那少年淫褻的目光死死盯著赤身裸體直跪在面前的女執政官胸前沉重地墜下的那兩個柔嫩豐滿的乳房,用手中的鞭子輕輕抽打了一下莫莉被捆在腳踝上的棍子撐開、大腿根流淌著白濁粘稠的精液的雙腿!
原來他們早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們竟然還敢這樣……對待自己!?
莫莉赤裸的身體立刻搖晃起來,她現在感到加倍的羞恥。
「你們既然……知道,還敢……這樣對我?不怕被我的部下抓起來嗎?!」
莫莉實在羞於啟齒,因為自己現在的處境實在太屈辱悲慘了──竟被兩個少年扒光了衣服、強姦之後跪在地上,像對待牲口一樣拴住脖子鞭打!
「臭婊子!還敢嚇唬我?!」那少年憤怒地罵著,掄起鞭子狠狠抽向面前赤裸著身體的女執政官!
「啊!」莫莉發出痛苦的哀叫,裸露著的雪白圓潤的肩頭立刻浮起一道血紅腫脹的鞭痕!
「你、你們是什麼人?」莫莉隱約感到這兩個少年一定對來自太陽系的軍人有切齒之恨,否則怎麼會冒這麼大的危險綁架並如此殘酷地凌辱自己?
「我叫丹尼爾.克裡斯坦,這是我弟弟維尼。」那少年冷冷地說著,可淫邪殘忍的目光片刻也沒離開羞辱萬分地跪在面前的女執政官豐滿成熟的肉體。
丹尼爾.克裡斯坦?這對莫莉絕對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我、我和你們,有什麼仇?你們這樣……」
「有什麼仇?母狗!」聽到莫莉的問話,那少年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維尼,告訴這母狗──我們的父親是誰?」那叫丹尼爾的少年驕傲地回頭對弟弟說道。
「我父親就是安東尼.舒拉!」
那叫維尼的少年聽到哥哥的話,本來充滿害怕和慌亂的臉上立刻浮現出驕傲的神情,大聲說道。
安東尼.舒拉!
這個名字使莫莉立刻感到天旋地轉!這兩個少年原來是那出名狂熱的詩人的兒子!難怪他們會這麼恨自己這個來自太陽系的女人!
「哦……」莫莉不再說話,而是悲哀地長長呻吟起來。
「臭母狗,我要替我們的父親報仇!」
丹尼爾粗魯地罵著,一手拉緊女執政官脖子上的套索使她沒法躲避,另一隻手揮舞起鞭子!面前這身份高貴的女人赤裸美麗的肉體使少年發狂,他要用最殘忍的方式徹底蹂躪羞辱她!
「不!啊……不!!」
那少年手中的鞭子殘忍地抽在女執政官赤裸的後背、肩頭、屁股和大腿上!
火辣辣的疼痛之中,道道紫紅腫脹的鞭痕可怕地浮起在雪白豐滿的肉體上!莫莉痛苦屈辱地大聲哀號著,可怕的凌虐使她放棄反抗地哭號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莫莉屈辱地哭喊著。在這瘋狂復仇的少年面前,莫莉忽然感到自己竟是那麼軟弱悲苦!全然喪失了理智的思考,只會像一個被突然的打擊嚇壞了的小女孩一樣號啕痛哭,赤裸著的成熟豐滿的肉體在皮鞭的肆虐下淒慘地顫抖搖擺!
「趴下!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趴下!!」丹尼爾忽然怪叫起來,一下將哭泣著的女執政官推倒在地上!
「不……」莫莉哭喊起來。
她突然被推倒,立刻好像一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分開著雙腿趴在了地上!
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上面佈滿縱橫交錯的幾道血紅腫脹的鞭痕,雙手被繩子牢牢捆在背後,脖子上還拴著一根繩子,樣子狼狽屈辱至極!
「不許動,母狗!」丹尼爾惡狠狠地罵著,把莫莉脖子上的繩子從她赤裸的身下拽過來,勒緊繫在捆在她腳踝之間的棍子上,使莫莉只能弓著身體跪趴著,被鞭打得紅腫起來的豐滿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維尼,這回她真像母狗了吧?」那少年殘忍地拽著莫莉的頭髮,將她已經哭得淚痕斑駁的臉轉過來。
「……像……」維尼的臉漲得通紅,顳嚅著。美麗成熟的女人被如此赤身裸體地拷打捆綁,使還是個孩子的維尼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激動和緊張!
「維尼,騎到這母狗身上!」丹尼爾朝著莫莉惡毒地笑著。
維尼遲疑了一下,瘦小的身體騎上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執政官高高撅著的豐滿紅腫的屁股上。
「不……」莫莉虛弱地掙扎著哀求,她感到真的被像一條狗一樣侮辱了!這種侮辱甚至比被強姦或赤裸著身體鞭打更令她羞辱!
「快爬!!」丹尼爾呵斥著,全然忘記了莫莉現在被棍子捆在腳踝上、雙手又被捆在背後,根本沒法移動半點!
「快!」丹尼爾惱怒地叫著,用鞭子狠狠抽打著被維尼騎著的裸體女執政官豐滿的屁股和大腿,卻只能使莫莉更加痛苦羞辱地哭叫著,根本沒法爬起來!
「丹尼爾?!維尼?!你們跑哪兒去了!!」
正當丹尼爾要繼續「教訓」不聽話的「母狗」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從地窖上面傳來,嚇得維尼立刻從莫莉屁股上跳了下來!
「別怕,維尼。這是貝爾大叔。」丹尼爾鎮靜地撫摩著驚慌失措的弟弟的頭說著。
「我上去看看,你在這看好這條母狗!」丹尼爾將鞭子交給維尼,自己爬出了地窖。
丹尼爾一上來,就看到他的鄰居貝爾大叔和一個身材魁梧粗壯、相貌兇惡的大鬍子站在院子裡。
「丹尼爾,你這渾小子!你弟弟呢?」貝爾大叔看著臉色慘白的少年從地窖裡爬出來,關心地問道。
「大叔,這是誰?」丹尼爾警惕地看著相貌不善的大鬍子。
「這是你阿方索叔叔,你父親的朋友。」
「父親?我沒有父親!」丹尼爾警惕地看著那朝著自己怪笑著的大鬍子,倔強地歪過臉。
「好小子!這股倔勁頭果然像極了你老爸!」
那大鬍子忽然哈哈大笑著,走到丹尼爾面前輕輕摸摸他的頭。
「別碰我!我說過──我沒有父親!!」丹尼爾憤怒地叫了起來。
「哈哈哈……」那大鬍子絲毫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爽朗。
「小子,跟我走吧!你弗雷德叔叔在馬瑟梅爾等你們兄弟呢!」
「弗雷德叔叔?」丹尼爾聽到這個名字,眼中立刻露出興奮的目光。
「沒錯,丹尼爾。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阿方索.文佐先生!」貝爾也走了過來說道。
「你……真的是阿方索.文佐?」
「他奶奶的!誰敢冒充老子?!」阿方索哈哈大笑起來,猛地一把扯開了自己的上衣,結實的胸膛上赫然紋著一把滴血的戰斧!
「海盜之王」阿方索!
「阿方索叔叔……」丹尼爾立刻叫著撲到了阿方索的懷裡。
「好小子,咱們走,找上你弟弟一起回馬瑟梅爾!」阿方索拉著少年就朝院子外走。
「阿方索叔叔,我弟弟……在地窖裡,地窖裡還有、還有……」丹尼爾忽然臉紅了。
「在地窖裡?幹什麼哪?」阿方索疑惑起來。
丹尼爾遲疑了一會,拉起阿方索走下了地窖。
阿方索一走下地窖,就看到一個瘦弱的少年拿著一根皮鞭,站在一個好像狗一樣撅著傷痕纍纍的大屁股、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高跟鞋和絲襪、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呻吟著的女人身邊!
「維尼,過來!這是阿方索叔叔!」
「哥哥……」維尼叫著跑了過來,可阿方索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地上跪趴著的那赤身裸體的女人。
莫莉聽見背後傳來的「阿方索」的名字,驚恐地抬起頭。
「啊哈!臭婊子!!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我吧!?!」看到赤身裸體、滿臉羞辱驚恐的女執政官,阿方索發出一陣狂笑!
「不!!!!!」
莫莉絕望萬分地尖叫起來,感到自己徹底落入了無邊的黑暗……第十五章苦獄
不過是從樓下走到樓上,加上一條不長的走廊,可這段路卻走得女執政官莫莉精疲力竭,幾乎要堅持不住了!
莫莉感覺自己好像是在一場可怕的夢中,可即使是做噩夢她也不曾想到過自己會落到這種悲慘屈辱的處境!
此時莫莉好像一個即將被販賣的奴隸一樣,赤身裸體、披枷帶鎖地被兩名同盟軍士兵用鞭子驅趕著。女執政官雪白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烏黑的金屬項圈,項圈背後垂下一條細長的鐵鏈,鐵鏈下面的一副硬皮手銬將她背在背後的雙手緊緊銬了起來;她的胸前赤裸著的豐滿雪白的雙乳可怕地瘀腫起來,兩個充血腫脹的乳頭被兩個小小的金屬夾子夾住,用鏈子連在脖子上的項圈上;她赤裸的雙腳上被殘忍地戴上了沉重烏黑的腳鐐,腳鐐上長長的鐵鏈隨著女執政官艱難的步伐在地上拖動著嘩嘩作響。
女執政官成熟豐滿的肉體完全赤裸著,就連絲襪和高跟鞋都已經被剝掉。她豐滿寬大的屁股上遍佈縱橫交錯的紅腫鞭痕,使兩個本來就飽滿渾圓的肉丘越發可怕地腫脹起來!可即使這樣,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一點,後面的士兵手中的皮鞭還是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悲慘的赤裸著的肉體上!
莫莉一邊拖著沉重的腳鐐踉蹌著,一邊虛弱地悲啼嗚咽著。
她已經幾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她剛剛遭到了一場最殘酷的拷打!
就在幾分鐘前,女執政官還被像一個悲慘無助的奴隸一樣,繩捆索綁地被吊在樓下空地上的一個刑架上,在數十名叛軍軍官的圍觀辱罵中被士兵用細長堅韌的木條狠狠抽打著赤裸的屁股和後背!
瘋狂叫喊著的軍官們用最下流骯髒的語言辱罵著痛哭哀求的女執政官,他們輪流上來殘忍地揉搓抓捏著莫莉赤裸的雙乳和大腿,抽打著她的耳光,用最殘酷的方式將他們的仇恨發洩在這個不幸落入他們手中的敵軍女性。
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莫莉幾度昏死過去,又都被敵人殘忍地弄醒繼續拷打,直到他們確信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不能再承受這種可怕的拷打凌辱。
於是阿方索才「慈悲」地命令部下停止了給莫莉這「下賤的母狗」上的「第一課」。
他親手給已經被鞭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執政官戴上枷鎖,又將一根粗長的橡膠棒殘忍地插進女執政官紅腫瘀傷的屁股後面那緊窄的肛門裡,然後催促著兩名士兵將屈辱痛苦萬分的莫莉驅趕著走進披紅院。
被殘酷地當眾赤身裸體地鞭打已經令莫莉羞辱無比,而柔嫩緊密的肛門裡被插進一根堅硬粗長的橡膠棒就更令她痛不欲生!她感覺自己每走一步,遭到鞭打腫脹的屁股和被橡膠棒殘忍擴張著直腸裡就會疼痛酸漲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莫莉不停地小聲哭泣起來。
「快走,母狗!!」走在前面的士兵粗魯地拉扯著栓在莫莉脖子上的項圈上的皮帶,拉扯著她來到一個鐵門前。
「不……不……」莫莉絕望地搖著頭,哀求著再也不肯走一步。
她已經猜到等待著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了!
這些殘忍的叛軍會對一個被俘的女人做什麼?殘酷的拷打之後接下來的一定是更加可怕屈辱的輪姦!
莫莉忽然想起了要塞裡那些關於桑德拉、琳達她們那些曾經被雷龍暴徒們俘獲的女軍人的可怕流言!而現在這種最可怕而屈辱的命運竟然真切地落到了自己身上!
莫莉一下癱軟在了鐵門前,雪白赤裸的肉體匍匐在地上淒慘地顫抖著,虛弱絕望地哭泣起來。
「他奶奶的,你這母狗耍什麼賴皮?快給我爬進去!」
阿方索從樓梯下走上來,看到女執政官癱倒在鐵門前恐懼地哭泣,立刻惱怒起來。他走上來,剛要拖起莫莉,忽然怪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臭婊子這副樣子還真像條母狗哪!」
阿方索從背後抱住莫莉軟綿綿的腰肢,抬起她佈滿鞭痕可怕地紅腫著的豐滿屁股。
原來因為遭到可怕的鞭打,莫莉本就寬大豐滿的屁股已經驚人地腫脹起來,使那根被插進她屁眼裡的橡膠棒完全被遮蓋了起來。可現在莫莉趴伏在地上,那根烏黑的橡膠棒的末端也就從兩個豐滿紅腫的肉丘之間露了出來,樣子屬實怪異至極!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莫莉已經沒有再反抗的勇氣了,只知道軟弱地哭泣著哀求。
「臭婊子,你現在只有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乖乖地做一條母狗,才能少吃點苦頭!」
阿方索推開鐵門,揪著女執政官凌亂的長髮將哭叫哀求的女人拖進了房間。
莫莉被阿方索粗魯地連拖帶拽拉到房間中央。
「跪起來,母狗!」阿方索呵斥著將赤身裸體的女執政官拽了起來。
莫莉搖晃著被拖起來,屁股壓在戴著腳鐐的雙腳上,輕聲抽泣著直跪在阿方索面前。
阿方索看著跪在面前羞辱地悲泣著的女人,眼中放出異樣的光芒!
美麗成熟的女人赤身裸體地跪著,豐滿寬大的屁股遍佈紅腫的鞭痕,跪坐在戴著殘酷的腳鐐的渾圓細膩的小腿上,形成一種奇特淫邪的對比︰兩個豐滿挺拔的乳房赤裸著遍佈抓痕,上面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由於夾子夾住的緣故可怕地充血腫脹成兩個紫紅的肉塊;背在雪白細膩後背後的雙手被皮手銬銬著,握成了拳頭顫抖著,充分說明這個女人心底的巨大恐懼和羞恥!
莫莉的頭使勁耷拉著,嘴裡發出彷彿要斷氣一樣的虛弱呻吟。她裸露著的圓潤的肩膀不停顫抖著,令胸前那兩個瘀腫豐滿的乳房也隨之不停淒慘地晃蕩著,顯得更加誘惑和屈辱!
「抬頭,看看前面!」阿方索感到心底的那種衝動已經難以遏止。
莫莉這時才感到這房間裡除了自己和阿方索之外還有其他人,從前面隱約傳來一陣女人低沉痛苦的嗚咽和喘息!
莫莉慢慢抬起頭,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哀叫!
在跪著的莫莉前方,一個和自己同樣赤裸著身體的金髮女郎正好像狗一樣跪伏在地上,被一個身材高大勻稱的男子飽著豐滿雪白的屁股從背後殘忍地姦淫!
那金髮女郎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雙腿上的白色絲襪已經沾滿了污穢和塵土而變得破爛不堪,使她健康修長的雙腿與赤裸無異;她的頭虛弱地低著,凌亂的金髮披散著蓋住了她的臉;她的雙手被一根繩子捆著,支在地上撐著身體,一對豐滿結實的乳房垂在胸前淒慘地晃蕩著,同樣拖著長長的腳鐐的雙腿跪著朝兩邊張開著,隨著來自身後的殘酷姦淫嘴裡吐出虛弱的嗚咽和呻吟!
莫莉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感到一陣陣可怕的暈眩!
難道這就是自己以後的命運?!像這個金髮女郎一樣、好像最廉價下賤的娼妓一樣被敵人隨意姦淫凌辱?!莫莉赤裸的身體立刻激烈地戰慄起來!
「嗯……臭婊子,終於在這裡見到你了?!」
殘忍地姦淫著那悲慘的金髮女郎的男子聽見了背後的動靜,慢慢回過頭來。
莫莉看到了一張英俊優雅的面孔,兩撇精緻的小鬍子精神抖擻地掛在輕薄的嘴唇上。
這張面孔莫莉簡直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張面孔已經被印製在了無數張懸賞緝捕的海報上──伊塞亞.布爾梅耶──綽號「花花公子」的叛軍提督!
「啊?!!」莫莉發出驚恐的尖叫!
不是因為她看到了伊塞亞這個大名鼎鼎的叛賊,也不是因為自己現在這種赤身裸體的羞辱樣子被敵人看到。而是莫莉在伊塞亞轉身的同時,清楚地看到他粗大的肉棒正插在那悲啼著的金髮女郎屁股的肛門裡!
那女郎竟然被敵人從屁眼裡殘忍地姦淫!這是一種多麼可怕和屈辱的方式!
莫莉立刻明白了阿方索插進肛門裡的那根橡膠棒的惡毒目的!她絕望驚恐地尖叫起來!
「啊……舒服……」
也許是看到了赤身裸體地跪著的女執政官,知道又有新的美味送上嘴邊,伊塞亞抱住那金髮女郎在她的豐滿赤裸的屁股裡一陣快速有力的抽插,然後滿意地歎息著在她的屁眼裡射了出來。
被火熱的精液灼痛著柔嫩疼痛的直腸,那金髮女郎忽然仰起頭發出悲哀的喘息和呻吟,隨著伊塞亞從她的屁股裡抽出肉棒,莫莉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那金髮女郎屁股後面紅腫外翻的肛門觸目驚心地流淌出來。
那女郎顯然已經飽受這種可怕殘酷的肛奸,她雪白結實的屁股上遍佈手印和抓痕,豐滿圓潤的肉丘之間的那個緊窄的屁眼更是已經變成一個紫紅腫脹得無法合攏的肉洞,片片白濁乾涸的污穢糊滿她豐滿的屁股和大腿內側!
伊塞亞嘴角帶著邪惡的微笑走到跪在地上不停發抖的莫莉身邊,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赤裸著的、遭到可怕拷打虐待的豐滿成熟的肉體。
伊塞亞走到莫莉身後蹲下,雙手從背後握住她胸前那兩個挺拔柔軟的乳房使勁揉了幾下,然後順著她的身體一直摸下來,抓住她被皮鞭拷打得紅腫瘀傷的屁股用力捏著,最後粗魯地將她豐滿的屁股扒開!
「啊!」莫莉發出短促的驚呼。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個被出賣的牲口一樣被敵人肆意檢查著羞恥地裸露著的身體,這種羞辱使她赤裸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著,悲哀屈辱的淚水不停地流了下來。
「阿方索,這婊子果然是個上等的貨色!」伊塞亞下流地笑了起來,他用手把插進女執政官屁股裡的橡膠棒又朝裡推了推,拍著手站了起來。
莫莉已經羞辱害怕得說不話來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流著眼淚渾身發抖。
「不過看起來你還得學點東西!」伊塞亞朝阿方索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將莫莉拖起來到了一個滑輪下。
阿方索將莫莉手銬上的鐵鏈從項圈上解下來,然後與滑輪上垂下的繩索連到一起。伊塞亞搖動滑輪,將莫莉慢慢地反吊了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嗚嗚……」莫莉感到被銬在背後的雙臂被一點點向後上方吊起,逐漸使她的身體前傾,拖著腳鐐的雙腳幾乎離開了地面。她感到自己的肩膀幾乎斷了一樣疼痛,驚恐和痛苦使她屈服地哭泣起來。
阿方索見莫莉赤裸的身體已經被徹底吊了起來,雙腳只能勉強夠到地面,於是固定住滑輪末端的繩索。
女執政官雪白赤裸的身體被筆直地吊在半空,戴著腳鐐的雙腿輕輕顫抖著,豐滿渾圓的大屁股由於羞恥和恐懼而輕輕搖擺蠕動,樣子很是狼狽和悲慘。
阿方索把夾在莫莉充血腫脹的乳頭上的夾子取下來,血液迅速湧回已經變得紫紅的乳頭,疼痛使莫莉輕聲哭泣起來。
「阿方索,這賤貨交給我。你先去和那小母狗玩玩吧!」伊塞亞好像很慷慨似的說道。
「哼哼,你還挺會找便宜!算了,不和你計較。」
阿方索看著自己的好友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上下大肆撫摩著被吊起來的女執政官豐滿碩大的雙乳、瘀腫肥厚的屁股和細嫩的大腿,知道自己是沒法令這個傢伙對莫莉這剛剛到手的新鮮貨色放手了,只好嘟囔著搬了張躺椅過來。
「你,小母狗,爬過來!」阿方索大咧咧的躺到躺椅上,指著那邊剛剛被伊塞亞姦污過的金髮女郎說道。
那金髮女郎聽到阿方索的話,看著他目露凶光的樣子,恐懼地哆嗦起來。她遲疑了片刻,還是強忍著羞辱慢慢像狗一樣地爬了過來。
那金髮女郎慢慢爬到阿方索面前,莫莉終於看清楚了她的樣子︰她張著一張年輕漂亮的面孔,精緻的小鼻子和寬大性感的嘴巴,但一頭長長的金髮卻沾滿了塵土和污穢,亂蓬蓬地披散下來;她赤裸的雙乳雖不如莫莉豐滿肥碩,卻十分挺拔,她的臀部豐滿結實;她的雙腿修長有力,只是腿上的那雙絲襪上到處是破洞和裂痕,加上她腳上的那雙骯髒的黑色高跟鞋,使她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難堪。
她赤裸著的年輕豐滿的肉體上並沒有被拷打的傷痕,但當她慢慢站起並屈辱地主動將豐滿的屁股對向阿方索時,莫莉清楚地看到這金髮女郎雪白渾圓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裡正流淌著白濁粘稠的精液!
那金髮女郎的陰部還算乾淨,可屁股後面的肉洞卻已經好像一個灌滿了泥濘的精液的紫黑洞穴一樣骯髒醜陋地外翻擴開著!那些白濁的污穢糊滿了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加上她身上那骯髒破舊的絲襪和高跟鞋和被繩子捆綁雙手的樣子,使這個本來氣質和相貌都很高貴秀麗的女郎看起來好像一個久經風塵、卑賤骯髒的下等娼妓一樣齷齪!
「小母狗,知道你該怎麼做了吧?演示給那邊的騷貨看看!」阿方索已經解開褲子,露出胯下那根烏黑挺立的大肉棒。
那女郎回頭看到阿方索胯下的那根醜陋可怕的大肉棒,眼中立刻露出恐懼和羞辱的神色!她開始輕輕抽泣起來,但還是屈服地慢慢叉開修長結實的雙腿,將自己紅腫麻木的屁眼對準阿方索粗大的肉棒,輕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坐了下來!
「看到了吧?賤貨!」伊塞亞從背後撫摩著女執政官豐潤柔嫩的陰戶,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
「你知道這個出賣屁眼的小婊子是什麼人嗎?她就是你們那蠢豬保民官納托的女兒瑪格麗特!」
這好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廉價娼妓一樣任憑敵人姦淫自己的屁眼的金髮女郎竟是納托保民官的女兒?
莫莉發出短促恐懼的驚叫!
她知道瑪格麗特一定是在遭受了可怕的苦難之後才會墮落成這種樣子!可她還是感到難以置信和一種巨大的恐懼,因為她害怕自己也會最終變成像保民官的女兒一樣的下場!
與此同時,瑪格麗特聽到伊塞亞說出自己的身份,也羞辱不堪地低著頭,小聲哭泣起來。
瑪格麗特自從被關押在這裡,就徹底淪落成了專供同盟軍軍官們發洩奸辱的可悲的性奴隸!因為弗雷德有命令不許拷打和從前面姦污她,所以可憐的瑪格麗特的屁眼和嘴巴就成了那些軍官們洩慾的工具,平均每天可憐的瑪格麗特都要像一個接客的妓女一樣被那些軍官們從肛門和嘴巴裡姦淫二十幾次!
瑪格麗特現在已經徹底絕望了,雖然她痛恨這些侮辱虐待自己的禽獸,卻一點也不能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招致更加殘酷的蹂躪和凌虐。她只能像現在這樣,任憑阿方索粗大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直腸,殘酷而羞恥地姦淫著自己的屁股,成了一個伊塞亞嘴中「出賣屁眼的娼妓」!
莫莉絕望地呻吟起來,她感到伊塞亞惡毒的雙手開始放肆地撫摩自己敏感的陰部,接著抓住了插進自己肛門中的橡膠棒。
「不!!」莫莉絕望地尖叫起來!
那根堅硬粗長的橡膠棒插進緊密柔嫩的肛門,本來使莫莉感到極其痛苦。但當伊塞亞要將它從女執政官酸漲疼痛的屁股裡抽出來時,她卻十分恐懼地尖叫反抗起來!因為莫莉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咦?賤貨,原來你還很喜歡被東西插滿屁眼的感覺?」伊塞亞好像很詫異的冷笑使莫莉越發羞辱地啼哭起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
伊塞亞好像很同情似的點點頭,沒有把那根橡膠棒從莫莉豐滿紅腫的屁股裡裡抽出來。他走到女執政官的面前,突然狠狠抱住了她赤裸豐滿的身體!
「那就先從前面幹你這母狗好了!!」
毫無任何徵兆,伊塞亞突然將自己粗硬的肉棒狠狠插進了莫莉柔嫩豐滿的陰戶,接著猛力抽插起來!
伊塞亞的肉棒上因為沾著剛剛姦淫瑪格麗特時射出的精液,所以不費什麼力氣就戳進了莫莉溫暖緊密的陰道。可他凶狠粗暴的抽插姦淫卻使莫莉感到巨大的驚恐和痛苦!
「啊……不!!啊!!」莫莉聲嘶力竭地哭叫哀號起來!
莫莉感到自己被突然插入的乾燥緊密的肉穴彷彿被撕裂了一樣劇痛起來!她感覺伊塞亞的每一下抽插姦淫都在殘忍地撕碎著自己最後一點自尊,巨大的痛苦和羞恥已經完全佔據了她的意識。
「叫啊!母狗,叫得再大聲些!!」伊塞亞殘忍而興奮地姦淫著痛哭哀號的女執政官,同時還用手使勁捏抓著莫莉兩個赤裸的豐滿乳房。眼前這個曾經令自己的作戰失敗的女人被自己用最殘酷的方式強姦使伊塞亞感到獸性的滿足!
「阿方索,你、也來,別便宜了這賤貨!」伊塞亞喘住粗氣說道。
阿方索立刻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他一把將跨坐在自己身上,屈辱地扭動著腰肢和屁股用屁眼侍奉著自己的瑪格麗特。
「讓這婊子嘗嘗三明治的滋味!」
阿方索從背後抱住哭叫掙扎的女執政官,將插進她肛門裡的大橡膠棒抽出,用手指插進莫莉已經被粗長的橡膠棒撐得鬆弛起來的屁眼裡胡亂攪動了幾下,就興奮地將自己怒挺的粗大陽具狠狠插了進去!
「啊!!!不!!不、饒了我……嗚嗚……」
莫莉立刻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插入撕裂了!粗大火熱的肉棒插進自己從未被使用過的屁眼,使她感到一種幾乎令她窒息的充實和漲痛!接著兩根堅硬粗大的肉棒開始同時在她的肉穴和肛門裡殘忍而有力地抽插起來!
「不……嗚嗚……」莫莉哭泣哀求著,感覺阿方索的大手突然從背後摀住了自己發出悲號哭泣的嘴,接著開始用手指伸進自己嘴裡粗魯地摳挖著,拉扯著自己的嘴唇和舌頭!
「嗚、嗚……不、饒……嗚嗚……了我……」
阿方索粗暴的舉動使莫莉連哭叫都難以自主,她屈服地含糊嗚咽哀求著,徹底放棄了抵抗任憑伊塞亞和阿方索同時從肉穴和屁眼殘酷地輪姦自己。她的意識裡只剩下了巨大的痛苦和近乎麻木的絕望。
為了使自己的動作更舒服,伊塞亞抓住莫莉雪白豐滿的大腿,將她的雙腿托了起來。而阿方索則一邊玩弄摳挖著莫莉不停啼哭哀號的嘴巴,一邊在她的屁股裡放肆殘忍地姦淫著。
赤身裸體的女執政官被伊塞亞抬起雙腳,和阿方索一起夾在中間野蠻地輪姦施暴。她赤裸雪白的雙腳拖著長長的腳鐐在半空淒慘無力地晃動著,被皮鞭拷打得紅腫的豐滿屁股被阿方索撞擊得「劈啪」作響,一對肥碩瘀腫的奶子隨著前後的姦淫而激烈地晃動著,加上被反綁吊起的姿勢,使莫莉的樣子顯得無比悲慘!
莫莉不停地哭泣哀叫的聲音漸漸微弱下來。
伊塞亞和阿方索先後滿足地將他們復仇的精液射進了女執政官的肉穴和屁股後的肉洞裡,這時才發現被他們輪姦施暴的女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莫莉赤裸著的豐滿雪白的肉體軟弱無力地掛在滑輪下,被姦淫後紅腫的肉穴和屁眼裡流淌著白濁的粘稠精液,嘴角還沾著些口水,哭得紅腫的眼睛已經虛弱地閉了起來,顯得十分悲慘和可憐。
「哈哈哈!好精彩!!」
正當伊塞亞把手伸近莫莉的鼻子,試探她是否還活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門口傳來。
阿歷克斯微笑著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我早就來了,但看二位正在辦事,不敢打擾,於是少等了一會。」
黑髮混血兒的臉上帶著一種神秘的微笑,使伊塞亞和阿方索感到有些尷尬。
「這臭婊子沒事吧?」
「還活著……不過,恐怕今天是經不起你再干她了。你如果有興趣,可以讓這小母狗用她的屁眼來伺候伺候你。」伊塞亞說著,看了一眼還跪在旁邊滿臉羞辱驚慌的瑪格麗特。
「哦,不,不!我不是來幹這事的。」阿歷克斯趕緊擺手道。
「弗雷德命我來找你們回去,有正經事。」
「弗雷德?有什麼事情?」走出披紅院,阿方索迫不及待地追問。
「呵呵,你那個紅毛妹妹給我們送來一件特殊的禮物。」
「紅毛妹妹?是薇洛妮卡那個小妮子?她送什麼禮物來了?」阿方索立刻想起阿歷克斯口中的「紅毛妹妹」就是那個潑辣美麗的女海盜。
「一件『超級武器』」
阿歷克斯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