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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一)登場.相遇.傳說始動
「嗯、啊……太利害了……啊!」
話音漸漸由含糊不清的低吟變成高昂的叫聲,像是在指示林中那因滿佈汗水的光澤而多了幾分平日沒有的美態的年輕肉體的位置,本是雪白的肌膚已泛著粉紅色,正躺在散亂的黑髮上以腰部的動作呼應著身上男子的突剌。
教人不論是用看的還是用聽的,也可以清楚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為快感所驅役,正期待那使人沒頂的高潮來臨。
那男子也十分清楚胯下女體的情況,再不需要任何花巧動作,只求切切實實的衝擊,亦沒使她失望的向那早已氾濫成災之地逐漸加強攻勢,每一擊也筆直的貫入了花蕊深處,弄得水花四濺,卻像火上加油般使那和體內烈焰相呼應的銷魂之音越催高亢。
「啊~啊~~~!」
一聲特別高昂的喊叫,標誌著那正陷身春情之中的嬌娃又往至高之地走近了一步。這卻使他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不止來自身下,還滲雜了來自遠方的驚叫。
女子卻是茫然不覺,事實上她早到了除正在體內穿插的一人一物外對一切渾然不知的忘我境界,這弄得他縱使千萬個希望去看過究竟,卻別說退出來,連腰際的動作也不忍停下來。
不消片刻他便在激烈的動作中下了決定,攔腰把少女抱起,使那修長的雙腿纏上自己腰間,就那樣保持交合狀態地展開身法循聲掠去,絲毫不管會在這森林之中碰上甚麼。
他的武功完全是無師自通的,連內功也是憑藉醫學知識參悟而來,是以速度雖快,卻絕不平穩,每奔出一步,男體就會「嘶!」地突刺到體內深處,難為他在發現這情況之後還以腰部配合作出同步行動,使得少女隨著他的步法「啊、啊」地發出聲音,成了一個笑話的見證︰輕功的奧妙之處在於能使一個母豬甘重的人,飛到九尺幾高,仲可以一直鬼殺甘嘈……強烈的衝擊加上沒有了地上的青草供她抓緊,使少女雙手不自主的用力抱上男伴的頭頸,稱不上是豐滿卻充滿彈性的嬌嫩乳房,因而被緊緊的壓在男子的胸膛上,使得那美麗的曲線也改變了原本的形狀。
在飛奔中的他自也覺察到這變化︰從胸肌傳來的柔軟感覺和激烈穿插的快感給予了他雙重享受,使他不由得心中暗暗感謝那聲調用的主人,讓他偶然之下學得如斯有趣的玩法。
當他尋至目的地時,出現眼前的影像更使得他心花怒放。他沒有猜錯︰一位女子正受到魔獸的襲擊。令他喜出望外的是那魔獸--獨角豹,這魔獸在這區域而言已是非常高級,是一頭可遇不可求的優質獵物。
「魔獸」是在大破滅後這二百年間才出現在人類面前的生命體的總稱,為什麼只需十年間千多種在破滅前早被認為只存在於傳說中的生物便逐一復甦仍然是個謎,其實人類連大破滅的原因也不甚了了。唯一知道的是它們大多也有著破滅前生物所無法相比的強大肉體,更甚者部分更有著高度智能以至能夠使用魔法,人類以火藥作動力的武器根本無法殺傷它們,能與之對抗的就只有像是互相呼應般覺醒的潛能--魔法和武功。
雖說這獨角豹可能便是附近一帶魔獸的王者,但以他的實力要了結它卻仍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於是再不猶豫,事實上在救人這題目上他也沒有猶豫的時間,隨手折下身旁的樹枝,灌上真勁便往獨角豹的後腦刺去。
就在獨角豹因他手上的樹枝隨著躍勢在頭骨和脊骨交接的空隙中刺入腦中而一聲不響死掉的同時,胯下玉人也因肉棒隨之深深刺入花心之中而在像宣示高潮的號叫中昏死過去,彷彿連獨角豹因離世而未及叫出的怒哮也一併隨之叫喊出來。
在享受過包容著自己的女體最後那激烈地收縮的美妙感覺後,他便退出來把仍沉醉在餘韻中的她放在樹下,逕自往獨角豹的屍體走去。
被救的女子早因那音傳百里的呻吟聲得知有人接近,但這才有機會看清楚救了自己的男人的面貌,他絕對有資格使用俊朗這形容詞,加上彷彿自內心散發出來的傲氣和一絲冷酷,已使她看過目不轉睛,到目光落到他那充滿力量的身體和直到此刻才首次曝光的分身之上,更令她目瞪口呆的連正在施放的回復咒文也中止了。
她偷嘗禁果之舉已不知凡幾,看過的男體也不在少數,卻從沒見過如此異物︰雖比標準大上少許,但仍不是她品嚐過中最大的。震撼她的是那形狀,憑她閱人無數的經驗,這是她從未見過最能刺激女性感覺的極品,但真正使她目瞪口呆的卻是它不單沒有常人青根暴現的可怕形態,還有種充滿線條美的異樣感覺,在正午的陽光下因體液的潤澤而閃閃生輝更令她感到這彷彿是一件藝術品,實在堪稱「神兵利器」有餘!
在她發呆的時候,他已把獨角豹的生命能量和魔力,凝聚成一粒晶石--「魔晶魂」。這種晶石在魔、武、科三學之中也有著無比價值︰由回復道具、觸媒,以至武器也用得上。雖說從任何生命體的遺骸中也能提煉出魔晶魂,該生物的級數卻主宰了它的純度和強度,價格自然有所分別,普通生物的不值一文,這獨角豹的卻足夠他一個月的開支,教他怎會不心花怒放。
他的注意力這才落在直到此刻仍是無力地坐在地上的女子處,她的年紀當只有十七、八左右,在陽光般燦爛的朝氣和野性之下,還有一絲完全超越她年齡的妖媚,配合她美得不可方物的玉容,確是能使任何男人傾情的尤物。能盡顯她玲瓏有致的身段而又不會影響行動的輕裝打扮和斗篷以及魔法杖,任一物也能告訴別人她是一個旅途中的魔法師。
只見他走到仍是跪坐在地上的女魔法師面前,輕聲道︰「你沒事吧……」
他本不喜歡這種近乎明知故問的寒暄,只恨一時間想不到其他方法打開話題。
心如鹿撞的她方想抬頭答話,卻驚覺那尚未滿足的神兵正豎立眼前,害得她連答話也忘了,但眼前的男子卻像渾然不覺似的,說出她更難回答的話。
「學藝未精便不要一個人到處旅行,找些人作伴好了!」
「謝了!適才只是剛巧不夠時間念出咒文吧了……」
縱使這男人穆無表情,她也知道對方所想︰唸咒的速度正是法師級數的一個極重要的分別。她的理由根本連藉口也稱不上,但她的自尊卻不容許她告訴別人她因為正回味在上個城鎮中的一夜情緣以至精神恍惚……只好站起來轉移話題道︰「只求俠士不吝賜知逐風鎮所在便於願足已。」
為了隱藏心中的不安,她的用詞客氣得根本不像這時代的對話,幸而對方也沒有深究的閒情。
「我正住在那兒,待我取回衣物便領你過去如何?」
「不敢有勞俠士了,小女子自行尋過去便可以了。」
因為這一來她便會成為學藝未精的受保護者,她的自尊絕不容許如此。這時剛好那沉醉在快樂中的裸女醒來並發出一下嬌吟,一絲不知從何而來的妒意更堅定她的意志。
那「俠士」也只得道︰「往這走七公里便是了。」
她正想道謝之際男子己抱起他的女伴往森林深處完成那未完的勾當去了,只聽得他傳音回來道︰
「雖說怎樣稱呼別人是你的自由,但若有再見之時,請別再叫我作俠士如此老套了,我的名字是龍.破.天……」
(二)拜訪.交鋒.鋒芒初現
大破滅雖使得人口劇降,大多數城市消失,對科學水平卻沒絲毫影響,是以不出數年,倖存的人便各自創建村落聚居,生活回復安隱,反而因人口過多而導致的如糧食和污洩等問題得以消解,加上已沒有人口越多越好的心態,在可見將來也不會有人口過盛的問題出現,除了魔獸阻礙了交通和有線傳訊外,生活可說比破滅前更好,至少綠草如茵的情景能夠在這星球上重現。
城鎮的外牆有著融合科學和魔學的結界防禦魔獸,加上動物大多數有地盤概念,極少會闖入城內,因此村落城鎮可說是安全地帶,這也是它們出現的主因。
女魔法師出現在逐風鎮一所房屋門外時已是次日近正午時分。
「方知命夫婦在嗎?賽星輝養女鳳天舞求見。」
一把她意想不到的聲音給了她一個意料不到的答覆。
「他兩人早在十年前便一先一後的向 王找碴去了,小姐要見他們須得另尋他法。」
出來的正是龍破天,只是摟著的卻不是昨天的女子吧了。女子雖然只是中上之姿,但眉眼間充盈著風雨後慵懶滿足的動人風情,使她更為誘人。當她發覺鳳天舞的注意力正落在自己身上,一句不阻礙龍破天連跑兩場便逕自去了,明顯的是在捉弄鳳天舞。
「你是方世伯的……」
「他倆是我七歲前的米飯供應者,這麼說你明白吧!」
當然明白,因為她正是以為他該叫作方破天而失之交臂。
「花了一整天才到來,不是又剛巧念不出咒文吧,一道走不是好點嗎?」
她確實昨天黃昏已到達這鎮,卻因被昨天的情景挑起了慾念之火,進城第一件事便找了個合眼緣的男子來了個一夜情……
剛進房她便急不及待的以玉手纏上男人的脖子熱吻,吐出香舌尋上男方的舌頭糾纏起來,以熟練的舌技挑起對方身為男人的慾望;感覺告訴她眼前比她年長至少五、六歲的男人雖然不是初哥,但和身經百戰的她可差遠了,若只任他發揮,今夜她休想能在滿足中入睡。
結束了長長的濕吻之後,鳳天舞便跪了下來,擅自的把男人尚未完全硬化的肉棒掏了出來,以因剛才的吻而變得柔軟濕潤的雙唇輕吻了肉棒的前端。男人像是從未想像過有如斯主動的女子而呆了起來,居然忘了作出反應,連衣服也要鳳為他褪去了長褲才懂得脫去。鳳也懶得去提醒他,以無比狐媚的眼神白了他一眼便逕自為自己的享樂做準備工夫。
她彷彿要細嘗那陰莖的味道般的以舌尖和紅唇輕輕的搓弄著每一寸地方,輕輕的、一圈又一圈的舔著,同時間雙手也不閒著,在為自己解除衣服的束縛後,左手溫柔地撫摸那垂在陰莖之下的雙球,右手則伸往下方嬌嫩的花瓣以修長而靈活的手指自行搾取花蜜。
不消一會陽物便因沾滿了鳳天舞溫熱的唾液而顯得烏黑發亮,鳳忽然將嘴巴抽離,仰首對正陶醉其中的男人淫蕩一笑問道︰「滋味不錯哩?」
在他回過神來答話之前,鳳己經毫不停留的繼續進行她下一步的行動︰整根含入口腔內吸吮,中斷了他的答話。
剛才是因出乎意料而呆若木雞,現在則是因為鳳高超的口技,男人已經幾近整個人癱瘓而作不出任何動作,除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鳳天舞口中不停出入之外,就只能吃力地站著,提防自已因強烈的快感而站不穩倒下,在這難求的美女前出醜。
被溫熱的口腔包裹以及鳳天舞不時以舌尖挑動其內側的行為,使得男人的陽具迅速由半硬不軟的肉條變成火熱的鋼鐵,她卻仍然沒有放過它的意思,反吞到喉嚨的深處,以喉頭收縮的力度刺激著前端,男人再也忍受不了,火熱的白液就那麼在鳳天舞的喉嚨深處直射而出,往食道灌注進去。
鳳天舞卻沒有露出怪責的表情,只舔了舔漏了出來沾在唇邊的精液,自顧自說道︰「味道還算可以吧。」便再一次把已經萎縮的男性本體含在口中。在溫暖的舌頭撥動下,男人不消多久便再次雄姿煥發了起來。
當凡軀變回鐵棒,她便把男人推倒床上,自行跨坐在男人腰上,把那因情慾奔騰而仰天直立的鐵柱,對準以自己的手開放了誘人花園,便一口氣沉腰而下,使它直沒至柄,完全包容在己身之內。
「嗯~~」在咀嚼過因急劇貫刺而入所帶來第一絲的快感後,鳳天舞並不滿足於下體充塞著異物的感覺,立即由緩至快的慢慢動起來,讓男人鐵棒在自己花叢中或深或淺的一進一出。
自己的下體在二人的交合之處隨著身上美女的律動若隱若現的淫媚模樣,使男人完全無法移開目光,而不停上下抖動的白皙乳房更令他不能自制的伸手撫弄,同時運腰向上突刺,希望奪回部份攻勢。
男人的行動倒也聊勝於無的為鳳天舞增加了少許興奮,胯下的水泉開始充盈,因潤滑而加速了腰部的運動,讓滿溢而出的花蜜順勢流下,口中則隱隱透出充滿情慾的哼聲。
她的身體已對正在小徑的深處活動著的堅硬鐵棒產生感覺,那一次又一次刺激著陰道和子宮口的脈動使她開始沉沒在兩性的歡樂之中,渾忘一切地瘋狂搖擺著,祈盼能獲得更大的快樂。
對那男人而言又是另一番感受,那比他更經驗豐富卻因有治療魔法加護而沒有絲毫鬆弛的陰戶,不但濕潤溫暖,柔軟的肉壁更不斷有節奏地收縮,縱使一動不動也能對他造成極大快感,身上女子每一次的聳動更造成了無可比擬的衝擊,一下子便把他推上蓄勢待發的地步。他縱然不想丟臉而努力忍耐,卻也知道是徒勞無功,拖延不了多久……
「噢!」鳳天舞的體溫正不斷上升,卻忽然感到在自己體內的東西已展開了第二回的爆發,使她無可奈何的是她已為他先洩頭炮,因為第二次的射精總是需要比較長的時間,卻始終避免不了如此不上不下的情況,同時她也立誓在自己滿足前絕不會放走這個男人,那管他會有多少天下不了床……「昨日看見你回復咒文的生效速度,倒使人擔心……」
龍破天的說話把她拉回現實之中,開始懷疑這看似不在意的男子已看破她的秘密,只是要看她難堪,否則怎會句句中的,使她欲答無從,至此再按不少怒火,挑釁道︰「如此定要見識一下你又如何高明呢。」
聽見這不啻是挑戰的龍破天只是冷然一笑,便領她往後院走去。
立定後龍只是盯著她的如花俏面,卻絲毫看不出任何出手的意圖,鳳天舞作為一個魔法師,自然明白對手的意圖,也作出相應的行動︰玉容嫣然一笑的同時,右手迅快無比的在虛空中連續劃出兩道符文,一個火球隨即電射到龍破天跟前。
他立即知道甫交手他便犯下兩個大錯誤︰估計錯誤和輕敵!
現今已知的魔法共分四大類︰憑咒語或符印和魔力之間共鳴所發出的精神魔法;借助神或惡魔力量的黑白魔法;透過精靈引用自然力量的精靈魔法;以召喚咒文或魔法陣召來獸魔或幻獸的召喚魔法。
黑白魔法修習速度最快也是最多人選用的魔法,是以他原先估計以鳳天舞的年紀能略有所成的也只有這種,由於需以特殊的精神狀態與神魔創建聯繫,從表情能輕易讀出施放的時間,加以反擊。而且其他三系也是以咒語入門,僅有少數高手能純用腦波或印訣使用魔法,所以只看面部動作已可一目瞭然,從容反擊。昨天她說念不出咒文更加深他的成見,豈知對方硬是用上緘印魔法。
但現在卻沒有時間給他後悔了,熾熱的火球已經來到面前,加上從鳳天舞劃出了兩個符文得知這絕不會是一般火球,而是合成咒文,他肯定經受不起,只得以右手合掌成刀,往中心點直刺。
鳳天舞看得心中暗笑,這個以能量薄膜包裹著的壓縮火焰彈就像一個臨近極限的汽球,任何輕微接觸也會使能量膜破裂,內裡的高壓火焰則爆炸開來,把週遭一切燒燬,絕不可能像普通火球般被切成兩半卸開。
手刀卻在刺上能量球前生出變化,中指仍是刺穿的勁氣,食指和無名指卻發出一環黏勁,使能量膜不會爆開。若試圖把能量球擊回,衝擊必定把能量膜震破,如何高明的黏勁也無能為力,但火焰從破孔中噴出的力度,卻是從內把它推回,往它的主人回流過去。
物歸原主,但火球回射的速度卻是魔法師之身也能輕鬆避開,加上她身後不遠處便是龍破天的家,她倒有興趣看看他會否為了自己的家園追上火球而予她可乘之機。
就在火球橫過身旁的一剎那,一粒石子卻突然從龍破天左手中以後發先至的高速射過來,命中中心的把能量球洞穿,烈焰狂奔!
雖然在火焰爆發前及時張開了防禦結界,避過成為焦炭的機會,但在防禦結界和火焰正面衝擊的力度使她動彈不得之際,龍的左掌已印上她的粉背--勝負已分!
(三)邀請.結伴.旅程決定
「說吧,你來這裡的原因。」
看似勝得輕鬆,卻得來不易,若非他及時從火焰的顏色和過份平滑的表面看出玄虛,把鳳天舞最引以為傲的殺招運用作制敵之法,他絕不可能如此一招定勝負。
但縱使如此,在手刀和能量球接觸的剎那間所噴發出來的烈焰仍是絕不好受,只看反動力能把高速射來的魔法彈反推回去,其破壞力也可想而知。
首當其衝的右手在早有準備的護身鬥氣之中仍受了灼傷,衝擊力更使他的右手到現在仍感到麻痺,縱使他由醫入武的真氣有著非凡的回復力。
而且他也知道賽星輝確實是方知命的老朋友,只是個沒有要事便十年也沒有連絡的古怪老頭,也不便過份刺激鳳天舞。是以這句話雖仍是一貫的冷漠,卻收起輕視之心,沒那麼刺耳。這讓鳳天舞也回復平常的開朗。
「就如你昨天所說,找人作伴啊。」
若是普通的冒險家,這句話的意思十分明顯,但鳳天舞卻故意以無比誘人的語調說出來,教龍破天一時間不能肯定……
「唉!說清楚吧。」
也許已捉弄夠龍破天了,她立即收起妖媚的表情,一本正經的說︰「人家也不大清楚,一直和義父以視像通訊聯絡的威廉.布朗博士像是在大破滅的研究中得到極意外的發現,堅持要義父親走一次和他見面。」
異乎尋常的好奇心驅使龍破天立即追問下去,要知道,大破滅已是世上最大的謎題之一。又何故來的是養女而非本人,而且這鎮三面環山,絕不順路,為何她要繞道來此?這一切也令龍破天不得不問。
「誰叫那老鬼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還要旦旦而戈,終於弄得馬上風,死不去卻行動不便,弄得我要代為一走……」
看見龍盯著自已的臉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由得面上一紅的道︰「不是和我!誰願天天陪那使人半天吊的早洩老鬼……」
話未說完,龍破天已由微笑化作仰天大笑。這令她嬌羞不己,龍卻反常地沒有追問,因為他更想知道她來此的目的。
「如你所說,這段路絕不好走啊!義父本是著我來找曾為獵人的老朋友方世伯,誰知他死了也不知會一聲,現在唯有找你這色鬼充數好了。」其實賽星輝本來便是著她來找方破天的,她卻隨口損了龍一句,反正無人對質。
在人類不再為糧食煩惱的現在,獵人的定義已和舊世界完全不同,先是指獵取魔晶魂的人,再推廣至泛指所有冒險者。這再興職業還沒有正式的名字,更有著一大堆其他叫法,例如逐天者之類,取其追尋上天秘密之意。
「好吧,看在老頭子的面上跟你走一次吧……」真正的原因卻是對大破滅的好奇心︰「……明早出發好嗎?」
「沒問題,我明早會來找你。」鳳天舞也尚未想這麼快離開這鎮。
正準備轉身離去,身後卻響起龍的聲音︰「去找另一個夜情人嗎?」
「你怎麼知道的?」
這問題再次弄得龍破天開懷大笑。
「很簡單,因為你和我是同一類人!」
聽到這話的鳳天舞也只笑著回了一句︰「忘了是誰說的話了,這不是一夜情,只是一夜之後沒有感情罷!嘻!」
回到街上的鳳天舞卻因龍破天的陷阱掀起和賽星輝初次雲雨的回憶。
那是四年前她十三歲時的事了,那距離她失去處子之身亦不過是兩個星期罷了,初嘗禁果加上賽星輝要比現在年輕數年的肉體,倒曾使她過了無數個滿足的晚上……
為她開苞的男子雖不怎高明,卻開啟了她淫蕩的天性,使她雖然仍有著少女的嬌羞,這晚上卻終耐不住心底的慾望,赤身的走進賽星輝的房裡。
感到鳳天舞滑如羊脂的裸體正抖震的擁抱著自己,只是不是白癡也會明白這個他養育了十三年的女兒心中的渴求,況且賽星輝根本是個花叢老手!
於是也不打話的以手抬起因羞怯而埋在自己胸口的臉龐,在鮮艷明麗的嬌嫩紅唇上痛吻一口,然後順沿著她俏臉、粉頸、乳溝、纖腰的往下吻去,雙手則輕柔的撫摸著鳳纖巧的乳房。隨著他的舌頭掃過鳳天舞嫩柔敏感的肌膚,她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而發出高低不一的呻吟聲。
當賽星輝的目光落到她的股間時,鳳用兩手遮掩住因羞愧而變得艷紅的臉兒,不敢順著義父的眼光注視那彷彿為了等待男人的造訪而綻放的鮮花。
在賽星輝輕輕吻了花瓣的同時,鳳天舞因不堪刺激縮緊起大腿夾住了賽星輝的頭頸。他卻像是不覺的繼續伸出舌頭,細心地描著花瓣,尋找女人最敏感的部位,然後「啾」地吸吮了一下。
「呀!」突然掠過的快感使鳳的身體弓了起來,同時從花蕊深處湧出大量的花蜜,把賽星輝噴過正著,嘴唇則發出甜美的泣叫聲。
既然鳳天舞的身體已準備就緒,他便站起來以自己的木棍摩擦著因大量的花蜜而溫潤的花瓣,卻不進去,反引著鳳天舞的手往枯枝抓去,在她的纖手因碰到熾熱的陽具而像觸電一般縮回去時,才一口氣的突入身體深處。
鳳感到那長長的木棍不但充滿了的自己的陰道,更撞了盡頭的子宮上,這初次感受的衝擊使她的身體不住微微顫動,賽星輝卻得勢不饒人的立即展開第二波的攻擊,把她推上更高境界。
「啊~呀~~~!」
在賽星輝熟練的技巧之下,鳳天舞這才真正嘗到性的甜美滋味,年輕肌膚的白 漸由粉紅色所取代,瘋狂地扭動腰支迎接著猛烈的攻擊,忘形的高聲狂呼,仿似要聲明給世人知道她所感受到的歡樂。
這時賽星輝卻抱起了鳳的大腿,把腳扛在肩上,更深一層地把木棍打進她身體之內,同時以比剛才更為激烈的方式突剌!
不消多久她便達到了她生平第一個高潮,虛脫一般地靜下來。賽星輝的木棍卻未與鳳天舞看齊,仍保持著其硬度。但也不忍對她嬌小的身體繼續無情的征伐,抽身而退。
覺察到仍是堅挺不屈的慾望之棍被抽離的鳳,亦知情識趣轉過身來,乘乘的伏在養父跟前。
在頭上的眼光注視下,她張口把養父的枯枝吞了進去。雖然有這方面的知識,但口交的經驗她始終是第一次,有時用舌頭舔,有時吸著前端,有時吞到喉嚨的深處,全神貫注地嘗試著。
她的技巧雖然非常幼嫩,但看著自己的長棍充塞在女兒的檀口中卻使賽星輝空前的興奮,也使他又湧出了新的慾望,雙手抓著鳳天舞的頭髮前後動作,長棍隨著他的手更為激烈的闖進鳳天舞口中。
鳳天舞雖因在口中橫衝直撞的肉棒而感到氣悶,剛才甜美的回憶卻她心甘情願的讓它在其口中更為深入地出入,還運用自己的舌頭在內外來回著,增加著肉棒的硬度。
木棍在鳳天舞細小的口腔再激烈地奮鬥了數十回後,終於吐出了溫熱的樹汁而變回枯枝,鳳在仔細品嚐過這些首度入口的白液後,便把它們全數緩緩吞下去,卻仍像意猶未盡的以纖指拈起流出唇外的黏液,放進口內細吮,然後才在極度滿足中沉沉睡去……
回憶至此腦中不由得響起龍破天的說話,是的,他們是同一類人,雖然相信性和愛合一可作美妙昇華,卻不相信兩者有著必然關係,只視之為兩個互不相干卻能互相配合的個體,是以既可有愛與性,也可以有性與愛!剛才的話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
(四)獨處.追思.起程前夕
夜深,龍破天寂靜地坐在漆黑的大廳,彷彿已經溶入了黑暗當中,他喜歡黑夜的寧靜,經常在夜裡獨自坐在這裡思索,但這夜卻是特別的……他沒有對這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感到不捨,事實上他的過去早奪去他的感情神經,在他腦中不斷響起的是方知命病逝前的一番話︰「你體內的血,絕不會容許你在此平凡一生……」
他也心知肚明這話一話絲不錯,無論是他對尋求刺激的渴求,還是他異乎尋常的好奇心,縱使他也喜歡平靜的生活,他的血內卻充滿了把他推離平穩生活的因子,像今天只是聽到和大破滅這謎題有關,已使他難以按下同行之心。
因此他才會在聽到這番話的同時下了決心,在離開的契機來臨之前,過著悠閒而不作莽求的生活。這決定賜予了他十年逍遙自在的日子,但明天終於是他應該離開的時候了……
這時卻有人 牆而入,中斷了他的回憶。
「是你嗎?麗。」
「是啊。你明天要離開這個鎮是嗎?」
「你怎知的?我可沒作過任何事。」
俏立在花園中的女子輕輕歎氣,嬌巧的身軀和天真的面容,在月亮柔和的光華之下,分外的令人憐愛。及腰的淡黃秀髮,更在月色下閃閃發亮,使人懷疑是月夜女神忽然降臨人間。
「方伯伯是幹那一行的?別人會為了什麼來找他?我更清楚你的能耐和性格,結果是怎樣還需要問你麼?」
隱藏在黑暗之中的龍破天終於走出來,步進這月照下的後園,看著這作了十多年鄰居的女子。
麗忽然上前抱緊了龍破天的腰,更主動的尋上他的嘴唇熱吻起來,在龍以吸取送過來的香舌作為回應之際,他感到了麗前所未有的熱情。這長長的熱吻直至麗透不過氣來才告結束。
唇分,麗彷彿以最後的力量喘著氣的道︰「我不會求你留下來的,只盼你能送我最後一個甜蜜的晚上。」她們不是愛侶,但她卻十分清楚龍破天那由可悲的過去所造成的那可悲的性格,清楚眼前這男人在今夜之後,將不會再一次在她面前出現。
因為這把自身的能力和想法視為最高機密的男子,絕不可能忍受自己的存在,他雖然容許別人局部認識他,卻僅是他認可的部份,像自己那樣全面的瞭解,只會使他生出戒心。
行動就是最佳的回答。龍隨即轉到麗的體後把她從後抱著,一邊以熟練的手法為這少女輕解羅裳,一邊探手進她的衣服之中溫柔地撫摸著。
衣衫尚未完全褪去,麗已受不了在貼身作惡的大手而昂首呻吟起來,卻給正在上方等待的龍封著了香唇,繼續第二回的接吻,嘴中只能咿咿唔唔的發出微響,玉手再一次圍上男子的頸項。
感到懷中女體的溫度開始上升的龍,把右手由她堅挺的雙峰處挪走,放棄繼續玩弄已經堅硬地屹立起來的乳首,把放肆的地方改為麗兩腿之間那誘人的花園。
龍破天的手指在那入口處不斷盤回,時而輕拂那外露的花瓣,時而入內摘取她敏感的水晶,開啟那甜美清泉的開關,使它為一會後接待男人的到來作出預備。
到兩人赤裸雙對的時候,麗的身體早有如烈火的燃燒起來,下方濕淋淋的峽縫湧出的泉水已經順著她線條優美的雙腳向下流去,滴在翠綠的青草之上,反映著月亮的光輝。
當龍破天把麗輕輕的平放在草坪之上,這因離愁別緒而燃起了肉慾之火的少女,以明亮的雙眼深深看著龍,一字一字的道︰「求求你……不要這麼溫柔……激烈點……把我盡情玩弄吧……」
龍卻仿如不覺似的只是輕吻了麗的左乳,然後把己身的神兵緩緩插入少女的花蓮之中,以輕柔緩慢的動作助長在體內不斷燃燒的火焰,直到確認那星星之火已化作燎原烈焰,才稍稍加快了速度。
「啊……唔唔……再……用力一點……盡量……來……吧……」
此情不再的悲傷所引發的熱情,完全熔化了少女的 持,使她在這場最後的雲雨中前所未有的主動起來,竟反身把龍壓在下方,俯身無微不至的吻上龍的面頰,妮聲提出一個首次來自她口中的請求︰「只此一次,讓我隨心所欲地動,勿要怪人家放蕩。」話畢她便在龍的身上開始起伏不休。同時毫不壓制的高聲呻吟著,絲毫不理會否擾人清夢。
龍破天本來便從不介懷這些小事,只是麗本人感到害羞吧了,而且他也十分明白麗這夜的心情。她的技巧雖然未熟,卻無礙心中的熱情把她推向悅樂的頂峰。
在兩人一起到達了極點而聲明落幕的同時,麗隨之倒下伏在龍破天的胸膛上,露出滿足的微笑,被秀髮所遮掩的雙眼卻悄悄流出了最初,也是最後的一滴情淚……
與此同時,鳳天舞也正如龍的猜測,在和她的一夜情人激戰當中,唯一不同的是她今晚不只有一位對手,而是兩位……
在鳳天舞自行脫個精光的時候,兩個男人也已經如同比拚速度般把身上的衣褲扔掉,使兩根氣勢磅礡的肉棒暴露於空氣之中,同時看見兩根水準之上的良品使鳳天舞眼中閃過興奮之色,十分樂意的聽從他們的命令來到兩人之間跪下,雙手同時握上兩支肉棒,然後毫不遲疑張口吞進其中一根陽具。
陽具在口腔中熱力四射的感覺,啟動了鳳天舞身體的淫慾,胯下方寸之地開始變得濕潤,渴求男性的入侵。下身展開變化的同時,手上口上也沒浪費半點時間的動作著,不單在口中進出的陽具變得堅硬無匹,另一根陰莖也因鳳天舞纖手不往刺激而迄立不倒。
「實在是太棒了,淫娃見過不少,口技這麼了得的卻是這一次。」
正專心吸吮的淫娃聞言只抬頭看了他一眼,便像捨不得那根陽具般繼續用舌頭舔遍整支肉棒,但充滿淫蕩之色的眼神卻像是懂得說話的回答了他︰『這個當然了!』
看到這一幕的同伴卻耐不往了,把鳳天舞的小嘴討了過去,嘗嘗這令他那個號稱千人斬的損友也不往讚美的高超技術。因多口而被奪去了享受的男子卻逕自走到鳳天舞的身後,鳳也知情識趣的抬起了雪白的臀部,給予最他大的方便。
在男人的角度可以看到鳳的下身已有如泉湧,有足夠準備接受任何男性的到訪,於是也不打話,一般作氣的直刺至盡處。只是進入的地方卻不是那可令任何男人傾倒的蓮蓬,而是在其上方的菊穴,憑著鳳天舞的唾液竟不困難的深入其中。
突如其來的入侵,使鳳天舞皺起眉頭,但似乎並不是因為疼痛,反而像是快感,像在咀嚼著那強烈的一擊。雖然受了一記突擊,口舌的動作卻完全沒有片刻中斷,使身前正全神貫注在陰莖的享受上的男子並未覺察到他同伴的惡作劇。
從後插入的男人本以為鳳天舞這麼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必定受不了他粗壯陽具的猛烈一擊,不料她卻一聲不響的接了,更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的繼續著口舌服務,於是不服氣的立即展開生平最激烈的攻勢,每一次抽插均整根盡沒始肯罷休。
在他開始抽動的同時,在鳳天舞口中的陰莖也如在響應似的活動起來,隨著主人腰部的動作在鳳口中自出自入。
兩根肉棒同時在上下兩個口袋中穿梭,令鳳的慾火變得高漲,但也令她特別感到中袋空虛的難受。權衡輕重之下,她不捨地把口中之物吐了出來,不理對方的滿臉不滿,強使他坐倒地上,然後就憑交接處收縮的力量,拉著身後的男人對準那直指天際的陰莖坐了下去。
在鳳天舞放鬆了對闖入了後門那根陽具的鉗制的同時,它立即便恢復了活力,更像是為剛才被制的無能感到不甘似的變得更加狂暴。
身下的傢伙在看到同伴不情願的隨著鳳跪了下來,他始知道對方居然是在鳳的後園中肆虐。他雖感到愕然,但在這慾火高燒的時刻也沒興趣管那麼多,亦不多說的從下刺去。
「哦……進去吧……用力……盡量進深些……噢……啊~~~!」前後受敵的刺激感覺令鳳叫出了這次激戰的第一聲呻吟,這誘人的仙樂使得兩個男人更為賣力地抽動他們的肉棒,在兩個洞中發出了「吱唧、吱唧」的淫靡之聲。
這麼被兩個男人前後夾著,使鳳的蠻腰無論向那個方向擺動,也會向著一根肉棒迎去,這此退彼進的情況,急速的點燃著鳳的慾望之火,也使得她的聲調開始變得高揚。
在菊穴中的男人卻仍未滿足,渴望聽見鳳更為淒厲的淫叫,於是抽出自己的陽具,往早已藏有一根陰莖的嫩穴一點點地塞進去。
「哈……兩根同時插到我裡面去……嗯~~這感覺多麼美妙……啊……」
話未說完,兩人已不約而同的再次抽插著她的花園,雖然兩人的動作並不同步,卻使得她的深處永遠有著一根在內︰一根尚未抽出,另一根已經闖了進去。有時卻兩根一起直插到底,共同進退,賜予了鳳極度震撼的快感。
過了好一會,鳳的身體突然大幅度弓起,四肢抽搐,達到了高潮。兩個男人也受不了鳳內腔的猛然收縮,而把火熱的精液噴射出來,兩人合起來的份量完全注滿了她的陰戶。
高潮過後的她隨即站起來穿衣,奶白色的液體卻仍是不斷地由她的小穴處滲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去……
(五)偷學.試演.武道初窺
由於逐風鎮三面環山的地勢,逼使兩人必須南下走出山谷的範圍,方可折往西去,而且龍破天也需要找把像樣點的長劍,於是兩人決定以南方奔馬平原上的捕馬城作為第一站。
途中不自量力而來送死的魔獸,倒也使他們行囊充裕,是以補給了物資之後,吃了兩天乾糧的鳳天舞便硬扯著龍破天到餐廳吃個痛快,寧可待會兒才投宿,反正沒那麼快離城。
正想離去之際,卻發覺龍正透窗看著對面武道場的練武廣場,這幾天的旅程中她已經覺察到龍破天的戰鬥力雖高,卻沒用過甚麼招式,尚以為是這區的魔獸根本沒需要用上一招半式,全數給他一招了結。
雖然不明所以,但他不懂任何招式該是事實了。於是也不再阻礙他專心觀察,只道︰「龍,待會回酒店找我吧。」
龍破天頭也不回,連酒店名字也不問的便答應了。
鳳天舞逕自離去時,龍的注意力仍在武道場之中,心中卻歎了口氣,他的而且確不懂拳腳功夫,只以鬥氣補足。其實縱然他的內功有著不少尋常真氣比不上的特能,卻是進展緩慢,只是他本身天資過人,才能彌補過去吧!
他憑藉本能、對人體的認識和力學知識自創,追求迅快和殺傷力的刺斬雖說直接有效,頗有點大巧不工的味兒,用來殺魔獸自是有餘,對上武術高手卻難說了,畢竟他對武術只是門外漢,根本不知巧在何處,又怎能以拙破巧,是以場中的武者雖不甚高明,對他卻是無比重要的經驗!
想到這裡再不遲疑,穿窗而出落在道場的瓦頂之上,尋找更好的角度,繼續欣賞場中表演。
過了不知多久,一道劍氣從後射來,把龍破天的後方全籠罩在內,顯是要把他逼往場中。這張劍網雖然高明,但卻仍未能把他困著,但他卻選擇往前躍去,因為他已急不及待去實習剛才觀察所得!
場中的武者出乎意料的沒有半個上前干涉,看過他們所有招數的龍破天根本不怕他們一擁而上,他的劍完全是一擊即殺的路子,人多不過是作出連續的單挑獨鬥罷了,一招不守的何來顧此失彼的問題?
但他卻沒有時間深究,因為偷襲的劍刃已直射至身後不到一米之處,於是立即拔出剛買的長劍,回身往劍身直劈過去。
來人如他所料的給他一劍劈退,他的劍雖然破綻百出,後著欠奉,速度和威力卻堪稱一絕。
這時他才有閒情來觀察這退到五米之外的對手,那是個身段頗高的年輕女子,線條優美卻充滿活力的身體,縱使身穿男裝,胸前雙乳仍顯得十分豐滿,隨著她的動作抖動不休,令看者意亂情迷。秀麗的容貌,配上她那不比身高遜色的傲氣,正是標準的令男人興起征服意欲的冰山美人。
她冷傲的雙眼正注視著龍破天,尋找出手的機會。看來既沒有質問他的興趣,更沒自我介紹的閒情,倒是身後像是教頭的武師先行發話︰「赤燕小姐,還是先待令尊赤館主回來吧……」
聽到這的龍破天不禁覺得好笑︰一句話便道盡了女子的姓、名、身份,比自我介紹還要詳盡。但他的目的只在試招,節外生枝的把赤老頭弄出來絕不明智,想到這樣,立即往她掠去,重開戰幕!
再戰是必然之事,用的劍招卻使在場者無不錯愕,比之看見剛才毫無章法卻建功的橫劈更甚,因為龍破天所用的正是剛才偷學所得,他們的招式。
女子對此只能想到兩個可能性︰隱藏身份或是在戲弄她,但縱使用的是新購的劍,卻全無隱起面貌和身型的打算,根本沒法想像他在隱藏身份,而且她並不認為龍有沒此需要,至此高傲的她再不能壓止心中怒火。
「你自己等吧!」在喝叫的同時已獨自迎上龍的撲擊。
龍破天卻是想盡快試練所得,在實戰之中去蕪存菁,將之化為迎合自己性格的劍法。赤燕的狂攻正合心意,就那麼見招拆招,在每一下交鋒之中,全心全意感受劍法中強弱,改動後再施展出來。
在一輪快擊之後,龍的劍招已漸漸沒了偷學劍法的影子,但由於赤燕一直看著他劍法的變化,還是能夠看出他的劍是演變自本門的武功,這雖使她感到恐懼,卻也使她怒火沖天,因為這時任何人也知道龍只把她奪命的殺招視為試招的機會!
周圍的武師在看出龍破天的可怕後也曾企圖上前圍攻,卻無人能擋龍的一劍,還是他手下留情,否則他們將無一生還,再不敢接近,而且對方看來也沒有辣手摧花的意圖,這下台階使他們由圍攻變成圍觀……此時赤燕已耐不往心中怒火,決意使出不傳奧義,於是往後疾退,同時把全身真氣轉化作鬥氣,全數聚在劍身之上。
立定、揮劍,一道由鬥氣形成劍刃隨即破空射去!
任何略懂內功者,也能將之化作鬥氣貫注武器之中,又或在接觸的剎那發勁傷敵,但如此把鬥氣離身射出,卻是只有少數武者才懂得的不傳之秘,龍破天也是首次見識到。
面對這以高速射來,範圍廣大至不容閃避,威力強大的鬥氣刃,龍破天卻是不懼反喜,竟也聚氣成刃射將過去,以同一招式迎擊!
雖然鬥氣之劍非此間專利,憑其功架卻任誰也知道確是同一招無異!這外來者居然懂得連那些武師也是首次得見的奧義,而且這涉及內勁變化,根本沒有偷學的可能,怎會不令她們大驚失色?
這卻是龍破天那無屬性的真氣的三大特性之一,既無固有道徑,也無固有形態,無何外間真氣的波動均可造成共鳴,只要他集中注意,連體內的真氣變化也難逃其感官,如此在剎那間模仿對方的絕技只是輕而易舉的事。
兩道鬥氣正面衝突,以不分勝負,互相 消為結果。龍破天卻已離開了這使他得益不小的道場。既然連秘奧義也學了,留下來也沒有意義,倒不如乘機開溜,減少麻煩更好。
心中忽有所感,竟是赤燕獨自追來,不由得心中暗笑,施展輕功時真氣貫體,怎可能避過他的感覺?當下也不揭破,逕自往城外密林奔去,看她夠否勇氣直追進去。
「你追來幹甚麼?」
追進來的赤燕不但不見了龍破天的身影,連聲音從何方傳來也弄不清,口上卻仍是一絲不讓︰「當然是來殺了你!」
「你殺得了嗎!」簡短而冷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這問題她根本不懂回答,她絕勝不了龍,卻仍是不服氣的追了上來,連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也沒有。
「如此沒有辦法了……」這次她終於清楚聽出聲音來自何處,但卻是多此一舉,因為龍已現身在她的面前,觸手可及之處!
尚未來得及反應,雙手手腕已經給龍破天抓個正著,封鎖了行動,駭然轉頭,卻給龍破天強吻了雙唇,在她抗議之前,已被龍的舌破了過去,貪婪吸吮著她的香舌。
縱使她千萬個不願意,身體卻因龍破天的長吻變得火熱,未曾嘗過的奇異感覺,更使她漸漸拿不穩手中之劍。
龍破天這罪魁禍首自然也清楚赤燕身體的狀況,隨即放開了對她雙手再沒有必要的拘束,隔衣輕撫那彈性十足的身軀,五指像是契合某種節奏的擠壓著那幾欲裂衣而出的乳房。
「唔……」赤燕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但仍然被龍破天封著的嘴唇,卻只能漏出輕微的呻吟,反是手中長劍掉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鳴響。若非龍空出了左手把她抱著,掉在地上的勢必不單是長劍而已。
唇開,但她仍然只是不停喘氣,因為龍還沒有放過她那比目測更為豐碩的雙乳,在單薄的上衣之下,可以看見她的乳首已因不堪龍破天的刺激而站了起來。
「嗄……既你已懂得斷空斬,為何還要逼我爹交出劍譜……噢……」
「甚麼斷空斬?」
「你不是魏無念嗎?」
「我有說過是嗎?」
本是希望憑藉正事喚回最後一絲理智,卻生出了反效果,連最後一絲敵意也煙消雲散,再不能阻止慾火的蔓延。
「啊~停啊~~~」隨著龍的嘴唇落在幼滑的頸膚上,防線終於崩潰,開始祈求龍破天繼續放肆,口中卻仍是分毫不讓。
這時龍破天卻停了下來,更轉身欲去,這當然不是看在赤燕的貞節份上,道德禮教根本不存在於他的心中,他只是純粹的討厭強人所難。剛才的行動只是發洩被赤燕糾纏的怒氣,只限於惡作劇的程度吧了!
「為甚麼?我不夠美嗎?不夠入你法眼嗎?」這對自負美貌的她絕對是極大侮辱。
「絕情卻非絕義。若非與我為敵者,我永不用強。既然是你的理性不肯讓步,還要我怎樣?」他雖然愛和美女鬼混,卻必須是對方自願的。這是他心中唯一剩下的義,唯一的底線。
她當然不是就這樣便愛上了龍破天,卻給他的手法燃起了處子的慾念,渴望這勝了他的男子的愛寵,渴望向這男子投降,渴望向他奉獻上身體。那不是情,卻是欲。
在龍破天舉步之際,她終於真正投降了,不是對龍破天,而是對自身的慾望,這想法使高傲的她好過了點。於是追上去以兩手抱著了龍破天,震顫的櫻唇卻發不聲來,習以為常的高傲使她始終不能親口說出身體的要求。
既然她的動作已道出了選擇,龍破天也不再客氣,在再次吻上她的紅唇的同時,雙手迅速的消除了衣服的阻礙,使赤燕那比水更柔軟,卻充盈著無窮能量的玉體重見天日。
「嗯……」尚未熄滅的慾火再一次被挑起來,使她更為享受接吻那銷魂滋味,不自覺的合上雙眼,全心全意放在那四唇交接的觸感之上。
包裹著赤燕的冰雪,仿似已給深藏的慾火溶化成水,只能柔順的輕靠在龍破天的懷裡,賦予他開始在身上四處遊走的雙手最大的方便。
當龍破天的手指探進赤燕那只屬於女人所有的部位時,初嘗淫靡之血在體內鼓動的她,反射性的按著龍的手,暫時阻止了他進一步的放肆。
這次龍卻沒有退讓的意思,反引著赤燕柔若無骨的手指,進到那已經開始緩緩滲出蜜露的信道處。赤燕除了感到羞澀外,從體內深處湧出來的感覺更她感驚訝。
龍破天沒有說半句話,卻引導著赤燕的手指在那濕潤的信道之中前進,不消片刻,漸漸領略到快感的赤燕已自行運動著她的纖指,在那狹窄的裂縫中出入。
確認了赤燕的身體已進入狀況,龍便把她的玉手抽出來,準備代之以自己身負的神兵。
看到那因自己花蜜而反映自太陽的光輝,赤燕不禁好奇的輕舔了自己的玉指,嘗嘗那沾在上面的花蜜是何味道,構成了一道淫靡的美景。
看到這一幕的龍,再耐不下心中欲心,立即把自己雄偉的神兵抵在赤燕從未有人闖入過的入口處。
「我是第一次……請你溫柔點……」這時的她只是只柔弱的乳燕,手執長劍時的冷傲,已半絲不留的消失無跡。
「好吧。」一貫的平靜和簡短,卻有著使人感到安心的異能。
在堅定有力,卻緩慢的步伐下,龍破天以胯下神兵破開保護著赤燕體內的薄膜,一點點的進到盡處,處女的落紅緩緩流下,早充盈體內的慾火卻使她感受不到絲毫痛楚,有的只是無以名之的感覺。
代表著失去處子身份的液體,順著闖入體內的肉棒滴下地面,使得青緣的野草,加添了數點鮮紅。
看著這彷彿標示著自己的淫亂的艷紅標記,赤燕體內的慾望再一步升級,而且縱使龍破天的神兵只是靜靜的在她的花園內等待,卻是直抵著她的花心,那被異物入侵的漲滿感,更使她感到性的飢渴滋味。
「唔~唔~~~!」聽到赤燕那低吟中所包含的渴望,龍破天知道她已超越了破瓜之痛,足以抵受自己的攻擊,於是再不靜伏,由緩至快的動作起來,使混合了處子的血和蜜液的清泉水花四濺。
赤燕也憑著本能的以腰間的擺動作出回應,隨著兩人速度的不斷提升,赤燕的慾火也以同樣的步伐燃燒著,促使她不停發出悅耳的歡呼。
隨著赤燕的身體開始習慣男人的入侵,龍破天每一下抽動,也會進到前所未有的深處,賜予她更大的感受,更大的快樂。
這時赤燕腰部的動作也已經趨向狂亂,豐滿的乳房亦隨之不斷跳動,使看得目眩神迷的龍破天反射性的把它抓起來,俯身吸吮著那堅硬的果實。
當龍破天神兵的動作由遊行變成為暴動時,她體內的火焰已使她放肆的大聲呻吟,再不管身處甚麼地方,只盼能與在自己身上抽插著的男子同赴九霄雲外,不理身外何事。
「呀~~~~~!」燕的四肢隨著口中的狂呼同時纏上龍破天的身體,告示她獲得了此生第一個的高潮。在赤燕強烈的搾取之下,龍也不再忍耐,在她體內釋放出熾熱的精華,結束了這場激戰。
(六)霸意.強化.力量提升
真氣和真元就像血和骨髓的關係。修練內功便是把人本身的精氣轉化為真元,不同性質的內功便是因所使用的經脈不同,煉出不同性質的真元。
修練內功沒有速成的方法,只能慢慢累積真元,但龍破天自創的功法卻能憑藉交合時的完全接觸,借用對方的元氣和經脈,就如兩人合力練功無異,加上性使一個人的深藏的生命力都釋放出來,更是事半功倍。
若對方亦身有內功,效果便更佳了,但錯非龍破天身負無屬性的真氣,練得的真元將不能與舊有的融合,必難逃走火入魔之局,但現在卻能互補不足,免除無人能免,經脈天生的不均衡的影響,使其功力更無不遍差。
這法和採補不同,不但不會對對方造成傷害,過程中遺留在女方體內的真元,更會讓她也有所得益。
色心一散,好奇心又起,問道︰「那魏無念是誰?」
雖然赤燕的身體已經完全投降,但心卻沒有,本不打算答他,但想起他的強橫,現在又一副管定了這閒事的模樣,於是乖乖答道︰「他本來是我爹的弟子,因不忿我爹藏下斷空斬這奧義不傳,居然另投他門,現在學有所成便回來威逼我爹交出劍譜。」
剛才無心細想,現在當然知道斷空斬便是給他偷學了的鬥氣刃。
「回去吧!」
入目的情景是遍地橫七豎八的躺著被打得重傷的武師,一個賤肉橫生的男子領著十多個狀似嘍囉的人站在入門處,以難聽無比的聲音向獨自立在台階上的中年男人喝道︰「看到了吧!誰比我有更強的霸氣,更適合繼承霸天道!老鬼!」
這番話卻聽得龍破天喜形於色,剛才赤燕高潮的時侯,體內血氣自以慣常的路徑狂流,使他完全通曉赤燕的內家功法,只是一時無法領會,現在聽到此功求霸之語,立即掌握了其中精髓,溶入己身內功之中。
這也是龍破天內功最後、也是最大的特點,沒有屬性,也就是包含任何屬性,就如白色看似無色,卻包含所有顏色。是以可以容納任何內功心法,不斷改進,有著無限的成長力!
他對場中諸人的生死絕不關心,卻愛管閒事,更想測試剛增長的功力,於是運起剛領悟的心法,頓時整個人散發出無窮霸氣,步入場中向魏無念冷冷的道︰「你好像分不出霸氣和戾氣的分別啊!朋友。」
「找死!」大怒的魏無念連知道對方是誰的耐性也欠奉,立即向龍破天轟出狂猛的一擊,務求把這多口的小子置諸死地。
面對魏無念盛怒一擊的龍破天卻夷然不懼,也不拔劍,亦是一拳轟出,一貫的直接、迅猛,配合新悟得的心法,確有霸絕天下的氣概。
「霸就是絕不受任何事物左右的堅定!外是破除一切的強大,內是不容侵犯的絕對!」
兩拳對轟,爆出的勁氣使連跟在魏無念身後的跟班也站不穩,可想到威力之大。身處中心的兩人又是另一番光景,魏無念被震得退返原位,還差點兒跪了下來,龍破天卻是一步不退,這使他不由得對因與赤燕交合而來的進步而興奮。
從未嘗過的失敗使魏無念惱羞成怒,回過氣後的第一句話便是對身後的手下喝令︰「給我把他分屍!」
出鞘,橫劈,一道鬥氣立即激射而出,掌握了霸天道的心法後,威力更不可與昨日的相提並論,直有橫斷千軍之力,只一招便把正撲倒過來的十多人轟飛,這還是他手下留情,出招時斂去刃鋒,否則肯定全數被劈成兩段才倒飛回去。
魏無念還想要再戰,面前卻突然出現一道火牆,把他逼退。身後響起一把柔和悅耳的聲音︰「魏先生呀,若你不是想分成兩半,又或是變成燒米,還是走吧。」竟是鳳天舞來了。
原來適才龍破天和魏無念硬拚的一招,所發出的巨響早震撼全城,更引得正在城內閒逛的鳳天舞前來一看,趕到的時候卻只見得十多人隨著龍破天的鬥氣倒飛而回。
他尚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絕無勝機,其實只是一個龍破天,他便必敗無疑,只好一言不發的轉身走掉,害得他剛爬起來的手下只好愴惶追著走了。
赤老頭卻於此時才走下台階,還要擺出老前輩的架子,對龍破天道︰「多謝少俠義助之德,請進內讓老夫略盡地主之誼。」
龍破天卻最討厭這種恃老賣老的人,連應酬的耐性也欠奉,只淡淡的回答他道︰「謝了,我還有要事。」便朝大門走去,再不回頭。
「鳳,我想在這鎮留多一兩天。」鳳天舞早知他有這番說話,魏無念明顯是在他改投的門派的支持下威逼赤燕的父親,不會就此罷休。龍破天是絕不會錯過這連場好戲的。
他們便在一所酒店中投宿,半夜。
「你倒厲害,對霸的掌握比爹更深入。」
赤燕對自己的輕功極有自信,本以為龍必然會因她突然發話而感到驚訝,豈知他卻像是早便覺察赤燕的闖入般,輕描淡寫的答道︰「無名萬物之母,有名萬物之始。天地根本沒有為霸立下定義,那不過是由人定下吧了,任何詮釋只是自己的信念,沒必要和別人的相同!」
赤燕不禁認為,這番話已經是霸的體現了。
「你來幹甚麼?」
「正是來和你『幹甚麼』的。」轉又覺不足夠的續道︰「別以為我不粘著你便不行,你不過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是不會屬於任何人的。」
「哈,我倒喜歡你這種想法!」
「那你還在等甚麼?不是顧慮鄰房的那個鳳天舞吧?」
聽到這話的龍破天剛想行動,卻給赤燕一下翻身坐在他的腰際,還以雙手按上他胸膛,硬是把他壓得躺回去。
「嘻!今次我不會再只是任你擺佈的了。」
「走著。」隨即拉著她按著的玉手,扯得赤燕整個人向他倒下去,胸前那巨大的乳房,便代替了被扯離 雙手,整個壓在龍破天的胸膛之上。
抗議還未出口,已給龍破天吻個正著,口舌再沒有空閒說話,只能從喉頭深處發出意義不明的微響,為直到這刻還是寧靜的夜幕作出點綴。
當四唇分離的時候,赤燕已變得面紅耳赤,這不只因為龍熟練的吻技,更因為龍的神兵已開始甦醒,正頂著跨坐在龍破天腰間的赤燕,縱使有著衣服的阻隔,它的堅硬和散發出來的熱力,仍是強烈的刺激著赤燕的私人地帶。
受不了如此刺激,卻不願就此投降的燕,試圖以為龍破天解去長褲的束縛作掩飾,盡量自然地轉過身去。
畢竟她直至今早之前,仍是黃花閨女,縱使已有心理準備,又是第二次看見,但那終究是連鳳天舞也看過目不轉睛的神兵,仍是看得呆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雙手開始擺弄那根尚未完全勃起的神兵,或是撫摸,或是捏弄,再或者試著揉搓。手腕有節奏地上下活動著,摸索著這完全陌生的技巧。
看著龍破天的肉棒在自己手中不斷地變硬變熱,赤燕的身體也開始燃燒起來,也同時燒去了她的羞恥心,把龍破天分身的前端含了進去,以同樣生硬的技術舔弄著。
赤燕受不了刺激而轉過來的下身,給予了龍破天最大的方便,他當然也不會客氣,迅速脫下赤燕的衣裳,手指在赤燕才被開闢不久的花園中活動著。
標誌著赤燕心中慾望的玉液,開始從體肉深處不斷滲出來,引誘著龍破天輕吻那滴著花露的花圃,嘗試這晶瑩剔透的花蜜,會是甚麼滋味。
「呀~~!」突如其來的快感,使赤燕停下了口中的動作,不能忍受的發出一下清叫,更差點兒咬上龍破天的肉棒。
「不、不要這樣、呀!」接踵而來的快感使高傲的她也不禁求饒,龍破天卻沒有退讓的跡象,反把舌頭也投入了打擾赤燕私人花園的行列,輕舔她敏感的肉芽。
「我說過這夜要由我主導啊!」再不理龍破天的反應,逕自再一次跨身在上,把龍破天的神兵對準自己的劍鞘,卻遲遲不敢沉腰而下,使得只有前端淺淺的探進了花叢之中,不能深進。
赤燕害怕卻不願服輸的表情,看得龍頑皮心起,出其不意的把赤燕的雙腿拉開,害得她一口氣坐了下來,胯下花蕊則被直貫到底。
赤燕因突然的闖入而微微露出痛害的表情,這雖使龍破天感到一絲報復的快意,也同時感到憐憫,於是也不再活動,靜待赤燕回復過來,只專心的玩弄她胸前雙丸,重燃她因痛楚而稍降的慾火。
「別心急,慢慢來吧。」看到赤燕已平靜下來的龍,輕輕的提示著她如何活動著她纖幼的腰支,如何為她自己帶來身為女性的感覺。靜靜的躺在燕的胯下,讓她自行領取性的快樂。
「嗯……啊……這感覺太美了……噢!」
漸漸變得熾烈的火焰的力量,不但推動著赤燕,使她的動作不斷地加快、加劇,更在她的口中奏起了誘人的天使之歌,引導著龍破天的慾望,攫獲那一雙激烈搖晃的巨乳恣意搓揉,讓那兩顆堅硬的櫻桃在手中滾動。
「啊~~啊~~」不久之後,赤燕的身體隨著高昂的結束音而失去一切動力,憑著龍破天抓住了她的雙腕才不致頹然倒下。
「多謝你!現在該到你盡情的玩弄我的身體了。」仍是滿盈著高潮的快感的赤燕好不容易才說出這話。
「不必啊,你繼續好了。」
「唔,但我已累得連指頭也動不了……」
聽到這話的龍破天本想退出來,卻給赤燕死命纏著,愕然往她瞧去,只見她羞紅滿面卻說不出半句話來,若有所覺的往她下身摸去,只覺她胯下仍是有如泉湧。
至此還不醒悟?這淫娃雖累得動不了,卻仍是意猶未盡,才故示大方的把主導權交回去。於是也不客氣,微微一笑的翻身展開攻勢,讓暫時沉寂的戰幕重開……
(七)血腥.殺戮.逆鱗之怒
激戰直至天色大明才告結束,龍破天本想請鳳天舞送赤燕回家,豈知卻給鳳以還未睡夠為由回絕了。
龍破天也心知肚明鳳失眠的原因,不敢多說,只得自行去了。
而等待著赤燕的,當然是那只愛面子的老鬼的長篇大論。這看似可以無止境地繼續下去的演講,卻被大門給轟炸的巨響所中止了。
闖入者自然是魏無念和他的救兵,人數則比昨天多上一倍,有二十多人。
看來是領頭者的人,一見到赤燕便兩眼發光,教人一看已知道他心裡轉的是甚麼主意,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對赤老鬼大喝︰「赤 日!看在燕小姐未來的幸福份上,我許殺龍倒可以給你一個歸順滅龍道的機會。」
赤燕還想向赤老鬼詢問這許殺龍是甚麼東西,豈知他卻面色強硬的說不出半句話來,倒是許殺龍自我介紹起來︰「燕小姐,我許殺龍可是……」
「我可沒興趣知你是誰!」
說話的自是由赤 日的長篇大論開始便一言不發的龍破天,重開的雙眼內透出似是無窮無盡的怒火,早嚇著許殺龍身後的雜碎。身上強烈的鬥氣,更使人幾以為是傳說中的龍,這堪稱地上最強的種族真的降臨人間。
而碰上盛怒中的龍,結果只得一個--必死無疑!
出招,也是一記斷空斬,但今次充盈在內的,卻不是霸氣,而是無窮怒火和殺意!
首當其衝的一班兵卒頓時化作滿天血碎,站在後方的雖然勉強擋過一招,但在他們從這血腥一幕中回復過來前,龍破天已像地獄修羅般的從血霧中冒出來,找上下一個犧牲品。
在他的劍從許殺龍眉心直刺而入的同時,左拳亦轟上魏無念的胸口,正面不見傷痕,他的心臟卻已化作無數碎片,從背後爆炸出來。狂猛的力度使他身後的兩人無辜作了陰間道的同行者。
隨著最強兩人的消失,餘下的人再陣不成陣,戰鬥已變成屠殺!
劍光一閃,剛攪碎了許殺龍頭顱的血劍,帶著腦漿和血的混合物在虛空中劃下了一道優美的孤線,又有兩條脖子沒了頭顱的阻塞,造就了兩道鮮紅的噴泉。
人影一閃,在鮮血沾身之前,龍已閃了開去,以左拳拷出兩下頭骨碎裂的清響。
「來吧!我可還沒殺夠哩,你們既掀起了我的瘋狂之血,就好好的給我殺過痛快呀!」
恐懼使餘下的人四散逃命,但卻沒有賜予他們比龍破天更快的速度。
在他們到達圍牆之前,龍已從後趕上,運劍直劈,把最慢的人半分不差的分成左右兩等份。
在亡者的哀號響起之前,龍破天已一個閃身到了領頭者的跟前,一腳把他的屍首踢回去,毫無慈悲之心的繼續殺戮。
兩個獨自逃亡的倖存者看見龍破天正忙於屠殺自己的同伴,正心慶妙計得售,回頭卻見到這死神已擋在前方。
垂死掙扎的一刀尚未劈出,龍破天的左手已透胸而過,把他的心臟硬扯出來,握在手中,溫熱的血液源源不絕從被扯斷的動脈處流出來。
仍是跳動不休的心臟,就在龍破天高舉的左手中爆得粉碎,不及流出的鮮血隨之四濺,洩紅了四周之地,卻因龍破天的護身鬥氣沒半點沾上他的衣衫。
最後的生還者受這洩血一幕感洩,雙腳再沒有逃命的力氣,面容因恐懼而扭曲,身體只剩下哀叫的能力。
「呀~~」驚慌的慘叫兀然而止,卻是給龍破天的左手抓著了喉嚨,發不出聲音。被抓著的可憐人駭然往龍破天瞧去,只見他緊盯著自己的雙眼中已不半絲感情,憤怒已化作瘋狂的殺意。
「靜點好不好,這世界不是叫得慘烈便會嬴的。」隨著這句話,龍破天收緊了左手的手指,然後是硬物墜地和有如泉湧的一連串聲音。
「哈!嘿嘿、哈~哈~~~」瞧著自己洩血的左手,龍破天竟仰天狂笑,笑聲中卻像是帶著無盡悲傷,使剛巧到來,趕上最後一幕的鳳天舞也不禁心生寒意。
好片刻這笑聲才收斂下來,讓道場回復平靜,只餘下滿地死屍。
「走吧!鳳。」一聲招呼之後,竟再不理這由他所一手造成的修羅地獄,像是這和他沒任何關係般,一言不發的離城去也,教無奈追去的鳳天舞只能默默跟著他,沒膽問上半句。
龍破天心中也是思潮起伏,想著剛才的殺戮。若麗在此,自然會明白他是被甚麼勾起了心中傷痛,使得他遷怒於許殺龍一行人,因為這以前也曾差點發生,卻是給麗所安撫下來,以她動人的玉體……
那夜,龍破天因快要失控的怒火而不安,一如慣常的坐在漆黑的大廳之中獨自發愁。
「龍……」不知何時,麗已經站了在龍破天的身後,以雙手環繞著他的脖子,整個人挨在他的背上。
堅挺的雙峰緊貼在背上的感覺,使龍破天循聲回頭的動作也中止了,因為縱使聽不到衣服墜地的聲音,也可以從中感覺到,麗,是赤裸著的。
「請抱著我……用我的身體,發洩你的傷痛……」嬌艷的紅唇,吃力地吐出了這樣的字句。
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麗嬌小玲瓏的身軀,逼使龍抱頭歎道︰「不,不可以的……現在的我,完全不會憐香惜玉……你受不了的。」
由於耗費太多的精神力在壓制心中的憤怒,龍破天已沒法靜心組織出完整的句子。
「不打緊的……」彷彿要揮掉因同情龍破天而生的悲傷,麗搖了搖頭,頭上的金髮隨之拂上龍的臉頰。
「那沒有關係……只要你能忘掉心中的哀傷,便已足夠了。」
麗的紅唇,有如女神一般溫柔地吻上龍的側臉。但是,現在的龍,卻沒有絲毫反應。心底最後的理性,使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肆意凌虐身後的女子。
即使他不會說甚麼只為愛情而交合的話,即使內心已經因憤怒而迷失,也不願意只為了滿足自己個人慾望,而作出不負責任的行為,性是公平享受的信念,仍未在他心中死去。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絕不承認這樣的事!」喊叫已快轉化成悲泣。
聽到了龍破天發自內心的叫喊,麗也下定了決心,來到了仍是坐著的龍跟前。就在龍破天驚覺之前,她已跪了下去,把龍的分身掏了出來……近距離的面對著他的神兵。
麗的雙掌像是安撫猙獰的猛獸般包圍龍破天的神兵,然後那柔軟的紅唇,吻上了那敏感的前端。
輕輕的吻,卻喚醒了龍破天的本能,潛藏於肉體之中的慾火,漸漸和潛藏於心靈之中的怒火混合。
進入了麗口中的肉棒,立即膨脹起來,將她的櫻桃小口塞得滿滿的,臉上清楚地寫上了因它的灼熱而帶來的難受,苦悶地喘息著。
「嗯……唔……唔……」
麗的行動卻和她的表情大唱反調,毫不猶豫地就將龍破天的神兵送入喉嚨深處,直至整根沒進她的口中。
龍一直低頭看著麗的行動,這過激的一幕,終於把龍努力緊鎖於心底的野獸,給釋放了出來。
「胡~~!」在這聲咆哮響起的同時,龍破天已粗暴地把麗扯離自己的胯間,推倒地上。
「唔!」毫無準備之下給龍破天神兵的強行闖入,對麗造成了有如被撕裂一般的劇痛,心中的憐憫,卻使她沒有發出慘叫,只是皺起了眉頭努力忍受。
才剛闖入的龍,卻沒有給予她半分休養的空間,立即以前所未有的剛猛力度,踐踏著麗那尚未完全潤滑的陰道。同時右手以彷彿要把麗捏碎的抓著她的乳房,在那被捏得變型的肉團上留下了深紅色的指印。
胯下像是要洞穿麗的陰戶的激烈動作仍然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心中那完全甦醒的野獸,更教龍破天在那仍是雪白的乳房的尖端上,以牙齒嚙下了一排血紅的印記,和右乳上那五道指痕互相輝照。
「哭呀!為什麼還不哭呀!?」聽到這話的麗,真的哭了,卻不是因少女的花園被肆意蹂躪的痛苦,而是對龍流出了同情之淚。
「同情?混蛋,我不需要……不需要呀~~~!」麗的淚水,使龍破天被封閉的感情真正失控,因為使他痛苦的,正是一個不會被同情的惡夢,一個不少人視為求之不得的惡夢。
完全受著憤怒支配的龍破天,以比剛才更可怕的速度和力量,就像要刺穿麗的身體一般,進一步闖進她的身體深處。
有如野獸一般的暴亂仍然持續著,龍的眼中的淚水卻已源源湧出,滴在麗的臉龐之上,覺察到面上溫熱的水珠的麗,舉起了右手愛憐的撫上了龍猶掛淚水的臉頰。
感受著麗右手的柔軟和溫暖,龍在女體的最深處,叫出了最後的咆哮後,終於回復了平靜,肆虐過後的凶獸,亦回到內心的深處,靜靜的等待下一次出現的機會。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回復正常的龍破天只懂埋首在麗的雙乳之間,不斷的重複著這幾個字。
受龍破天的悲傷所感洩的麗,憐憫的撫摸著龍的頭髮,輕輕說道︰「不打緊的……」
(八)離城.加入.新的同伴
「有人追來了。」還是龍破天出城後,走了兩個小時中的第一句話。
在這一望無際的平原之上,老遠便可以看到追來的只有一人一車,而來者卻是赤燕。
看著她接近的龍破天搖頭苦笑道︰「走得太匆忙了,雖然汽車在山區寸步難行,在這平原之上卻最適合不過。」
感到龍破天回復正常的鳳天舞不禁鬆了口氣,畢竟剛才龍破天凶獸般的形象已深深鉻入心中,使她打從心底的感到害怕,更不禁咒罵賽星輝的好介紹,要她帶著個計時炸彈。
「龍,對不起,你沒事吧。」
「道甚麼歉,失控的可是我啊。那些死屍怎樣了?」立即便改變了話題,因為他可不想給問及失控的原因。
「不用擔心有甚麼後遺症的了,他們都是連警方也不敢管的通緝犯,你一下子便把他們集體送給閻王,別寄望有人夠膽來給你試刀。」回答他的卻是鳳天舞,在赤燕和龍破天正忍受著那三個多小時的疲勞轟炸時,她早查清楚誰是魏無念的後台了。
「嗯,鳳妹說得沒錯,那些警察都不知多麼感激你去了他們,既不會更沒膽通緝你,至於清理那些屍體,不過是小事吧了。」若然那些肉醬仍然可以稱為屍體的話……
在這魔武重現的世代,強和弱的差距極大,以一擋百或是萬夫莫敵再不是誇大的說法,而是真有其事,像是西方以一人之力立國的里昂、奧列兩國的英雄王,更被戲稱為批發者,因為他們一刀揮下,所殺的人不是一個個的計算,而是一批一批的送往陰間。
願意當差的,大多強不到哪裡,因此警察甚麼的,只能管些小偷之類的小事,除非事情大至把高層的武官引了出來,這世界可說是沒有皇法的,平常靠的,只有那些自命正義的俠客和獵取通緝獎金的獵人之類。
「那你追來干其麼?」鳳天舞倒沒有興趣和她算稱呼上的賬,反正單用看的就知道對方確實比自己老上幾歲。
「來看看你們要到哪裡去啊!可否跟著你們哩?」可能是「幹甚麼」使她想起昨晚的事,也可能是想起昨晚才說過不會粘著龍破天,話才說完已是紅霞滿面。
「我們要去找威廉.布朗那老傢伙。」
「好啊,我也想去拜訪他。」
「你知道他是誰嗎?」
「這……我才不管,只要離開我爹就可以了,沒有實力卻硬是要充前輩、充面子,麻煩到死。」這句話倒是使龍心生共鳴。
龍破天雖因赤燕不是愛上他而鬆了口氣,仍是感到要照顧這大小姐是天大麻煩,不由得望向鳳天舞,希望她可以解圍,豈知她卻視若無睹,擺明不會插手。
覺察到龍破天猶豫不決的赤燕,竟然抱上了龍的手臂,把整個乳房貼了上去,出動到色誘這招,看到這幕的鳳天舞竟乘機損了龍破天一句︰「放心吧!
我不會礙著你們親熱的,反正我也想看看龍的東西會否是中看不中用的。」
「你竟沒有和鳳妹上過床?」
「你怎麼會這樣以為?」
「沒甚麼,只是聽說她只昨日那一天一夜的光景,便搾乾了三個小伙子,所以以為你們早輕易的搭上了吧!」
在龍破天大笑的同時,鳳卻坐到了赤燕的車上,叫道︰「昨晚給人吵了整夜,現在要睡了。你們要一邊開一邊干的話,只要別吵著我就好了,反正縱使撞了,也有魔法結界護身。」
兩天後他們已離開了奔馬平原,到達其邊緣的山區。赤燕為終能離開那一望無際的平原而高興,但兩女最為興奮的卻是在山中找到一道清澈的河流。
物質不滅,縱是魔法也不可能打破這定律,水魔法也不過是借用四周或是空氣中的水分,在乾燥上的平原之上聚集水蒸氣已是極累人,更不要說改變分子構造而制水了。
連鳳天舞也不會等閒用這麼辛苦的方法洗澡,所以這道河流真使兩女大喜過望,縱使是離下一站--分隔這赤焰山脈的關卡城鎮,斷火城只一天半日的路程。
「龍,去給我和鳳妹把風。可別偷看呀!」
「唉!怕了你。」走是走,卻是到四周散步探路,一下子便得不見了,沒半分把風的意思。
赤燕也以和龍離開不妨多讓的速度脫下衣服,跳進河水裡去。
才剛從水裡冒出來,卻給鳳天舞的雙手從後探上她自傲的雙峰和腹下的叢林,鳳的聲音在耳旁響起︰「你們每晚也吵得我睡不下去,我稍稍報復一下也不為過吧!」
赤燕還未作出反應,鳳天舞的手指已探進她的幽谷內活動,尋覓內裡的寶珠,剛到唇邊的話再說不出來,改由呻吟所替代。
隨著鳳天舞手指的活動,燕的花朵已漸漸的變得濕潤,忽然鳳的手指像是懂放電的刺激著她的花蕊和乳首,觸電般的快感立即掠過全身,使她的身體弓了起來。
鳳天舞在燕的耳裡輕吹了一口氣的道︰「滋味不錯吧!現在讓我嘗嘗你的淫液是甚麼味度吧!」竟是鳳的手指真的在赤燕的陰道內施放了電擊咒文。
聽到這話的燕尚以為鳳天舞會轉到身前,自己的身體已因鳳的飄浮咒文而升了起來,平躺在鳳天舞頭部的高度,不斷湧出花蜜的私處,正好暴露在鳳的眼前。
赤燕的臉孔因鳳焯焯的眼光而變得通紅,湧出的花蜜源源滴下,落在河水之中發出「滴嗒、滴嗒」的聲音,更使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扭轉身體,卻在半空中借不到力,只好以雙手遮住羞紅的俏臉。
「呀~~~!」鳳的舌尖所到之處,產生的快感已使赤燕受不了,但真正難挨的卻是她的手指,不再帶電卻變得灼熱無比,給予了她介乎痛楚和快感之間的感覺。
「這就是回復咒和火炎咒合起來的效果了,不錯吧!」
「鳳妹的手法真好啊,經常自己這麼享樂的嗎?」
鳳的面立刻紅了起來,心幸赤燕自不見的同時,也不服氣的繼續下一個行動。
覺察到突然有東西闖入自己的花園,沉醉中的赤燕立即驚叫起來︰「那是甚麼?!」
「是用土精靈魔法造出來,有生命的泥捧吧了,不用擔心。」鳳的口上是這麼說,但若叫赤燕看到她面上的笑容,肯定放不下心來。
闖進去的泥團立即沒有任何空隙的注滿了赤燕的小穴,充實的感覺使赤燕的口中響起了舒服的呻吟,這時泥團卻隨著鳳的意思不斷變化,時粗時幼,忽冷忽熱,更像是有生命般在體內蠕動起來。
「不要……這樣……噢~~」軟滑的粘土卻不但抓不著,更把她的玉手也帶到穴中活動,幾經辛苦才抽回出來。
鳳天舞卻是變本加厲,指示那泥漿怪分成兩頭,往那連龍破天也未曾到訪的地帶鑽去。
赤燕立刻驚慌的收縮起肛門的肌肉,也不管這會連鎖性的收縮著陰道的肌肉,加強了那刺激。可惜這對可軟可硬,可幼可粗的粘土怪卻是毫不適用。變成幼絲鑽進去的它,開始重複著擴張收縮的動作,開拓著赤燕的菊門。
一下踏碎樹葉的聲音,在岸旁響起,在慾海中迷失的赤燕自然覺察不到,卻不能瞞過鳳天舞。
雖看不見那是誰,鳳天舞卻知道那不會是龍破天,因為那小子雖然不至於會通知表演者,卻會堂堂正正的靜坐一旁觀賞,而不是躲在樹後偷看。
「出來啊!」
出來的男人相貌凶殘,一看便知絕非善類,現在卻呆頭呆腦的,和他手上的鋼刀絕不合襯。
陌生男子的出現,使赤燕慌張起來,想要穿回衣服,鳳天舞卻沒有解除飄浮咒文的意思,教她仍是懸在半空,動彈不得。
鳳天舞非但不放過她,反把赤燕轉過來,讓那男人能清楚地欣賞到在那大開兩腿之間,那泥漿怪在少女的花園中不斷蠕動的樣子。
那泥漿怪的身上已沾滿了赤燕因快感而湧出來的泉水,若不是受到魔法加護,恐怕早使赤燕的陰戶一片泥濘的了,但現在卻在被赤燕陰道的收縮擠出來後,又慢慢的擠回入,不停重複著這過程。
半透明的泥漿不斷湧入少女的秘道,門戶因滿載而洞開,使男人幾疑能看到赤燕身體深處。縱使相距甚遠,這淫亂的景象,仍是令男人看得熱血沸騰。
赤燕身旁的鳳天舞,亦使他看過目不轉睛,胸前雙乳雖不及赤燕般驕人,卻有著纖巧動人的形狀,和她沒半分多餘脂肪的腰支,合成無比優美的線條。
雪白而幼滑的肌膚,更因散佈其上的無數水珠而在陽光下閃閃生輝,以水點作點綴,烏黑的芳草,更是神秘而亮麗。
正看得目眩神迷的男人,耳中忽然響起了鳳天舞的聲音︰「幹麼還站著發呆,脫衣服下來吧!」說著卻枕在赤燕的腹上,兩手分別把玩著赤燕的乳首和大腿。
赤燕聽著鳳天舞的說話,卻沒法作出任何反應,因為連說話的能力也已經給鳳的魔法封著,只留給她呻吟的自由,羞恥教她滿面通紅,也帶給她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覺,逼使她隨著鳳天舞和胯間泥怪的動作而高呼不休。
那男人聽到鳳這麼說,竟真呆頭呆腦的脫了衣服,但那現身出來的男性象徵,卻使鳳天舞大失所望。
「唉!怎麼小得這樣可憐哩。」
在男子弄清楚應感到羞恥還是憤怒之前,鳳已無情地下了逐客令。
「水之精靈啊,請依從你我間的契約,讓激流成為我的力量,沖刷掉我的敵人!」就那麼把他沖走,若無其事地繼續玩弄著赤燕的身體。
往斷火城走去的龍破天,卻給一把女子的哭聲引了過去。
入目的情景是一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在一個除了山賊外實在想不到有那個職業適合的男人眼前哭泣。
但龍破天卻沒有即時現身阻止,因為他可不想撲了出去才發覺二人只是在玩強姦遊戲,加上男子只是在滿足手足之慾,未有呈凶的意圖,他倒樂意多欣賞一會兒。
男人的雙手正狂暴的、毫不憐香惜玉的搓弄著少女豐滿的胸脯,所使的力度,不但完全改變了它原本圓弧的形狀,十指更深深陷進那柔軟的肌膚之中。
令龍破天不禁擔心那引人犯罪的優美巨乳,會否就此在男人的手中碎掉。
女子痛苦的表情,完全摧發了男人的獸性,亦點燃了他新的獸慾,把已經怒目而立的男根抵在那深邃的乳溝之中,加重雙手那已重得過份的力度,以手中的肉團擠壓著那慾望之棍。
混雜著痛楚和恥辱的淚水,一直沒有中斷的從少女臉頰流下,這時卻給那男人無恥地拿作潤滑劑,塗在乳房之上,幫助他的抽送。
少女終耐不往開口求饒,卻給男子乘機把自己醜陋的陽具硬塞進去,直到抵著女子的喉頭始肯停下,陽具的前端卻還在她口腔的深處緩緩摩擦著,教她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男人強烈的異味使少女感到 心不已,喉頭被不斷摩擦的苦難更使她幾欲嘔吐出來,卻硬是給男子的龜頭塞著,只能發出低沉的悲鳴。
少女的低泣在男子的耳中卻成了摧情的伴樂,一把抓著少女的烏黑長髮,扯著她的頭顱,讓自己的凶器在那艷紅的雙唇中肆虐,每一下也撞上了少女的喉嚨才抽回去進行另一次的進攻。
那因他的闖入而不知如何自處的香舌,因陽具的異味而在口中左閃右避,反不時拂上男子的敏感地帶,使他更是樂而忘返,加速著腰部和雙手的動作。
濃烈的精液隨著男人的歎息不斷的送進少女溫暖的口腔之中,在男子凶殘的目光之下,少女竟不敢把腥臭無比的濃漿吐出來,只得混和著自己的淚水吞下肚中。
「求求你,放過我吧。」少女開口說話,可以看到她口中殘留著的精液還粘在她的貝齒之上,形成一道道連繫著上下的絲線,其中一些更在她說話的同時在嘴角漏了出來,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流去,最後滴在那因男人的暴力而透著血色的豐碩乳房之上。
「老子就是要強姦了你,雖叫你這麼好運遇上了我,認命吧!」
看到那淫靡的境象,男人的下半身早不理才剛發洩過的事實,再一次的朝天而立,話畢便對準少女的嫩穴,用力一挺。
鮮血滴下。
少女已認命的閉上眼睛哭泣,卻沒感到絲毫應有的破瓜之痛,掙目一看,失神的雙目只能看到落血遍遍,好片刻才發覺那並非她自己的血液。
卻見那山賊的命根子齊根消失,鮮血正從那缺口不斷湧出,洩血了兩人的下身,驚愕的男子到現在才懂得發出震天哀號。
出劍的自是龍破天,他想到反正以鳳天舞的回復魔法,要駁回去也不是不可能的,於是劈了再說。
「多謝相救。」少女勉力張開那仍是充滿精液的小嘴說道。使龍破天安下心來,不是因為害怕斬錯人,卻是怕錯管閒事的尷尬。
「暗箭傷人算甚麼好漢!」在斷根之痛下還可出口成文,倒教龍破天佩服不已,是以破例回答了他︰「我早便立在這裡,是你自己太專心沒發覺吧!」
奪命的第二劍正要揮出,那倒楣的人卻已走得不見人影,地上只留下他的命根和一條血路,但龍破天已沒興趣追去了。
回頭一看,少女的嬌軀因衣衫被撕破而纖毫畢露,她卻像是絲毫沒有遮掩的打算,一副以身相許以謝救恩的模樣,只好脫下外衣為她蓋著,然後迅速離去,只留下聲音說道︰「若救了你的報酬便是你的身體,那和沒救有何分別?
只是改了對象吧!」
返回鳳天舞她們出浴的那河流處,卻因沒了外衣而給追問幹了甚麼勾當,到把事情覆述完畢,兩女仍是滿面懷疑的瞧著他。
「不像你呀!居然沒壞了她的貞節。」
「我才不管這些!只是認為救命之因未重至以身為報的地步吧。」
「但若然她是愛上了你呢?」
「我沒愛上她呀!以情換情,以欲易欲,否則和騙子有何分別?」
「想不到你這色鬼還滿有原則的嘛。」鳳天舞仍然不肯放過他。
為龍破天解圍的卻是赤燕。「別說那麼多了,出發吧!」
當他們面對著那分隔了奔馬平原和赤焰山脈的關卡,龍破天有感而發的說道︰「希望不會像打機一般,要做些甚麼才能過去吧。」
本是隨口的說笑,卻給他不肯言中了。
(九)邊塞.山寨.斷火之關
「山賊肆虐,此關暫閉。」
若硬闖這種邊境關卡,便等同向整個國家宣戰,這是連龍破天這最愛生事的人也不願隨便沾上的大麻煩,只好先行投宿,再尋求過關方法。
想到剛才和那兵頭的對話,也覺得可笑,雖然他們的衣著已說明他們是獵人無疑,能無損的走到這裡也證明了他們的實力,但請求一些沒有絲毫名氣的青年去消滅山賊,可顯得這地的守軍已是慌不擇路。
雖說為了區區山賊而向朝廷請出大將可是天大笑話,但如此逢人便問又何嘗不是?只差不會影響他的進升前途吧了!
「先生!」
龍破天回頭一看,卻是昨天的少女,穿回衣服又沒像昨天般哭得雨帶梨花的,使龍差點認不出來。
「昨天的事,真的多謝你救了我!」
「小事吧了,你的名字是……」
「我叫彩媚,尹彩媚。你們在找旅店吧,找不到的,現在根本沒人願意接待來歷不明的旅人。不若來我家中小住數天好了!」
「那你又怎麼確定我們沒問題?!」
彩媚「噗嗤」一笑,接著俏面微紅的答道︰「若你是山賊,總不會斬下自己頭兒的……東西吧!」
「那白癡居然便是首領?!這兒的軍隊倒真無能。你怎會認識他的?」
「去看看通緝板吧,整寨人也在上頭,只是這裡的軍隊差勁,又出不起賞金,沒人去理他們吧。」
往那榜文望去,不但給龍破天閹了的男子在,連給鳳一聲不響沖走了的也位居要位,教人懷疑這不過是官民勾結罷了。
「如此就不客氣的借住一晚了。」答應的卻是旁邊的鳳天舞,再不給龍反對的餘地。
到了彩媚的家中,卻發覺她只一人獨居,使赤燕不禁多口問道︰「尹小姐沒親人的嗎?」
「全都被殺了,這一帶誰家不是如此?據說,自他們立寨至今已殺掉過千人,將來還不知會有多少?」
「不會有將來的,他們已沒多少天可活。」正憑窗而望的龍輕描淡寫的說出來,卻使鳳天舞和赤燕亦感到愕然,但當然不是懷疑自己一行人沒此實力。
「既然你已決定消滅他們,剛才那守將以此為過關條件時,你為何說要考慮一下呢?」
「答應了便是一個承諾,怎及現在般輕鬆!」這教鳳不由得細想應說這男的責任感是大還是小了,絕不背信棄義,卻不願沾上任何責任。
「而且誰知道有多少人和山賊勾結又或被收買了,答允和先行知會他們有何分別?」
在這話題下,彩媚再答不上話,只好先行告退,而鳳也說要休息一會而回到彩媚給她的房間去。
兩人一去,赤燕立即從移了過來,更親熱的環抱著龍的頭頸,堅挺的胸脯毫無保留的貼在龍的背上,在他耳邊妮聲道︰「那妞兒真美啊,很難相信你居然會放過她哩!」
「我早說過,無論用來做賭注還是報酬我也不反對,只是認為救人一命只是小事,不值這樣報酬,更不願她的心就此纏在我身上吧了!」
「本小姐才不信你不為她動心。」隨著她說話所吐出的如蘭氣息,輕輕的在龍破天的耳垂吹過,刺激著龍的慾望,更讓他知道赤燕話裡的話。
「春心動的是你這小姐才對吧!」話畢便側頭吻上那近在咫尺的紅唇,同時右手疏弄著赤燕幼滑的頭髮。
隨著赤燕的身體對龍的熱吻生出反應,她圍繞著龍破天頸部的雙手也漸漸收緊,像是不願兩人間有著任何可覺察的距離存在。
緊貼在一起的嘴唇沒半刻分離,龍的雙手卻在不往活動,使赤燕身上的衣物不斷離它的主人而去,再不能為那醉人的玉體提供任何保護或掩飾。
龍破天的大口暫別了燕的櫻唇,卻落在那嫩滑的頸膚之上,既為懷中玉人帶來另一次的衝擊,亦賦予她為自己的感覺而歡唱的自由。
當龍的手順著赤燕身上的曲線探索,碎裂的音符開始連貫起來,化成高低抑揚不斷的樂譜,為表達深切的歡樂的奏起情慾的旋律。同時身下的水泉也開始發出淙淙水聲,鼓勵著龍的來訪。
憑著這幾天來對赤燕的身體所創建的認識,龍清楚知道她已步入情慾的空間,於是再也不客氣,闖入那曾包容了他不少慾望的蜜穴之中,似緩實快的活動,讓兩交接處的撞擊聲和水聲,與赤燕的鳴響合成動人無比的三重奏。
隨著三者不斷的往上攀去,這只供私人欣賞的演奏會也已接近尾聲,赤燕的腰支亦為了迎接這終結一刻的來臨,奮力搖出最後的樂章,讓龍這指揮者感受著她的快慰,享受著她的一切。
標誌著結束的高鳴音響起過後,一切也隨之回復平靜,彷彿世界仍沉醉在剛才美妙的樂章之中,只有龍破天的指揮棒仍在赤燕的中心處默默抖動,縱使不再任意縱橫,卻沒失去半分的堅強和熾熱。
龍破天也不忍破壞赤燕的安寧,靜悄悄的帶著身上的火焰離開赤燕溫暖怡人的空間。卻是赤燕先發言打破四周的寧靜︰「對不起,我先行結束了,讓我幫你吧。」
「沒這個必要。」話音未落,龍破天已閃身到門前,一把拉開,只見彩媚滿面通紅的跪坐門外,左手則探進裙內,不問可知在弄甚麼事兒。
看著那沾洩了赤燕的蜜汁而變得亮澤的神兵突然豎立在面前,伸手可及之處,彩媚早已羞愧交雜,俏面漲紅,卻沒法移開目光,龍破天的神兵本已有著奇異的魅力,教人懷疑其上是否施了不知名的魔法,現在征伐過後,更顯得威武不已,形成無比的吸引力。
龍破天心感不該逼得她太過份,於是單膝跪下,稍稍拉長和彩媚雙眼的距離,柔聲道︰「進來吧?」
聽到這話的彩媚除了面上紅霞更盛外,便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沾上迷濛之色的美眸,卻仍是追著那因龍的動作而差點敲在地板上的神兵。
看著眼前美人這副模樣,龍破天心中已知道答案,於是把她橫抱起來,往床上走去,胯下不屈的神兵卻頂在彩媚的豐臀之上,那灼熱堅硬的感覺,更使得她意亂神迷,沒半絲反抗的企圖。
「我不礙著你們了。」看到彩媚呆滯的目光,赤燕自然知道這兒將會發生甚麼事,自行拾起地上的衣服離去,路過龍破天的身旁時還在他的唇上輕了吻一口,才掩上了門。
看著赤燕的離去,彩媚的心情亦由害羞轉化為期待,一種她自己也不清潔的期待。正為自己的失常而迷惑的當兒,龍的雙唇已印了上來,逼使她再沒有空閒去思考自己的改變,一心一意的回應著龍的舌頭那溫柔的訪臨。
當她的玉手抱上龍的背部,她才發覺自己的衣衫早已在剛才吻得她神魂顛倒之際,一件不留的脫了下來,整齊的放在床沿,不禁為自己的失態而感到羞愧。
龍卻沒有給她多少時間為此慚愧,結束了長吻的大口,立即便落到胸前那殷紅的雙丸之上,以牙齒輕噬一下,新鮮的感覺使彩媚的身體弓了起來,初嘗的快感使她忘掉了心中的顧忌。
近看著彩媚的趐胸,那因昨天的經歷而出現的一絲絲瘀痕,教龍不禁憐意大生,畢竟他也需為此背上一些責任,想念至此,雙手的動作變得更為柔和,愛憐的撫上彩媚的大腿,緩緩的向兩腿之間游去。
當龍的手快碰到彩媚的花卉,她卻一陣震顫,似是害怕著甚麼的,下意識的閃了開去,不讓龍的手碰上。
龍當然明白昨天的經歷仍未從彩媚的身體中逝去,害怕的感覺仍佔據著她的神經,絕不能用上半絲強行。於是雙手改為抱著她的嬌躺,盡量給予她安全的感覺,巡駐在她胸前的舌頭則往下游去,希冀以強烈的快感沖掉她體內的恐懼。
彩媚的雙手按上了龍破天的大頭,身體的震顫卻已化成受不住蜂擁而至的快感的顫抖,少女的花朵更隨著龍破天舌頭的活動而湧出大量的花蜜,沾濕了龍的下巴。
知道是時候的龍,在彩媚的首肯之下,把到花園中探索的任務交回身下的神兵。
「痛……痛,慢點……」彩媚緊窄的門道和處女的抵抗,使龍不能魯莽硬闖,只得在門內寸許的地方開始慢慢鑽進去。
當龍的神兵抵達彩媚身體最深之處時,她已是滿頭大汗,教龍也不願活動起來,只能靜待彩媚的身體接納自己。
「我想可以了,開始吧。」聽到彩媚像是覺悟了的話,靜下的龍立刻如奉綸音的甦醒過來,以緩慢卻堅定的步伐在她的花園中回走不休。
未有人造訪的地帶發出了淫靡的摩擦音,天地初開的緊密送給了龍妙不可言的感覺,縱是輕微的抖動也會發出強烈的快樂。
同樣的感覺使彩媚好奇的往兩人的交接點處瞧去,看著龍破天那洩著一絲處女之紅的神兵,在那芳草萋萋的山丘中時隱時現,既害羞得想閉上眼,又不願錯過這奇異的境象。
龍一直維持著輕柔的動作,彩媚體內的火焰卻因此蔓延開來,清澈的秀眸被慾火所蒙閉,只餘下一片朦朧之色,原本緊閉的雙唇則開始無法抑制的發出低吟。
隨著彩媚口中的訊號,龍知道她體內的慾火已可以讓她接下任何程度的衝擊了,於是再不維持這速度,開始對彩媚的身體肆意進攻,以大幅度的動作急闖。
處子的敏感,使彩媚不消多久便到達了性的極點,在悠長的低吟中開始了對龍破天神兵的搾取。曼妙的觸感,立刻讓龍把由赤燕起積存下來的慾火宣洩出來。
在龍破天激烈的噴射結束後,一切便回歸到高潮後的寧靜。
龍正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和清純的能量注進體內的感覺,卻給彩媚的說話驚醒過來。
「謝謝你,我從來也不知道有這麼好的享受。」說著說著卻愛不釋手的撫上龍破天的球袋。驚覺到自己的肉棒在彩媚的接觸中再次硬化起來的龍,只好把它抽離溫暖的女體。
看著龍的著倉態,彩媚不由得笑了出來。
「讓它起來吧,我也想再嘗那天仙般的快樂。」濕潤的嘴唇隨即落在退出來的前鋒處,使它再度直立起來……
掩上門的赤燕剛好捕捉到鳳天舞的背影,心想留在此間也無事可做,於是展開身法追了上去。
「鳳,你要到那裡啊。」
受過鳳天舞的手段,她已不敢再稱鳳為妹了,卻仍是給鳳白了一眼才答她道︰「四周走走罷了,難道要坐著聽龍的廣播劇麼?」
「好啊,一起走罷,我也想到處看看。」赤燕像是完全忘了自己也是罪魁禍首之一的樣子,教鳳天舞恨不得宰了她,更不想她跟著去,難道要告訴她自己要去找男人,求她各行各路嗎!
正想著有甚麼方法掉下赤燕,卻看到那給她沖走了的白癡擋在前方,同時在四周湧出了約三十人,卻只以鳳天舞為目標。其實那男人也許認得赤燕的陰戶,卻沒看過赤燕的長相,尋仇當然不會找上她。
「臭丫頭,在這兒用不上水魔法吧。」那有魔法師專修最難用上的水系魔法的?但鳳卻沒興趣去糾正這白癡想法,因為對方越認為她無反抗之力,她的計劃便越易成功。
「走吧,別擔心我,回去告訴龍我晚點回去便可以了。」聽到鳳的細語的赤燕還可以做甚麼,若鳳天舞沒出手的意思,憑她一人頂多只可拉著在場的一半人一起上道,只好聽鳳的話硬闖離去。
若她是一意逃走,那些山賊倒沒法擋著她有如乳燕的身法。
「丫頭,你的同伴捨你而去了,乘乘就範吧。」真虧他還是意氣發瘋的樣子,完全沒有給一個雙十不到女子硬闖而去的恥辱。這樣對正鳳天舞的希望,卻還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煽動著他們的獸慾。
「朦著這丫頭的眼,帶她回去吧。」『夠膽說我的東西小,待會可有你好看了。』後半句當然是只敢在心中說說,誰個男人肯向自己的手下披露這種恥辱?
鳳天舞憑藉魔視之法,蒙眼的黑布對她根本是有等如與,但眾人卻沒有隨她所願的帶她回到山寨之中,只是到了城西的一個空倉之內。
鳳立即給脫個精光,卻把黑布留到最後才除下來,只見十多根怒立的陽具圍繞著,而且看來還有不少人立在後方。雖說鳳天舞一直掌握著四周狀況,一下子直接看見卻更添震撼。
面對這,對任何普通女子也是惡夢的景象,鳳天舞卻是夷然不懼,反感到無比興奮,只是不合她現在扮演的身份,不宜表現出來,才一副受驚小鳥模樣的,依群賊的吩咐伏在地上。
「眾兄弟別客氣,盡情享樂吧!」隨著頭子的一聲令下,這瘋狂之宴正式開始,而他也以身作則的率先把分身塞到鳳的口中享樂,鳳天舞的身體亦隨即被男人們的大手所覆蓋。
鳳天舞已不計前嫌的大張其舌,招待著今天的首位客人,不料它不但不中看,更不中用,沒多少下已在鳳的口中發洩出來。
不需任何人的指示,鳳己一口的吞下那份量不多的精液,看到頭子一下子便結束,更受鳳天舞的媚態感洩,立即便有人頂上頭子的位置,進駐到鳳的口腔之中。
這時不少男人已在鳳的身後排起了隊,輪番闖進鳳天舞的嫩穴之中,內壁那異常的溫暖和摩擦感,使鳳的小穴沒多久便被眾多男人的精液所灌滿,更有不少飛濺出來,把鳳的背部也洩得花白。
鳳天舞高強的口技,更使得男人回味無窮,永遠也有著數根陽物在她的唇邊守候,只挨她口中的幸運兒發洩出來,便爭先恐後的硬進她的嘴裡,教她連吞下湧出的精液的空閒亦欠奉,只能讓不及吞下的順著下巴滴在地上。
這時正在鳳天舞陰戶內抽送的男子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來,卻沒如眾人所願的離去,反插進在上方的菊洞之內。這自私的行為,不禁使輪候的人鼓噪起來,捨不得離去的男子只有央求在鳳身前的男子暫停口交的享受,把鳳天舞翻了過來。
使鳳天鳳仰臥在那正蹂躪著她後園的男人身上,兩腳大開,讓那有如淌在水中的嗇薇,完全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可以清楚看到,鳳天舞的私人花園已經因男人們的肉棒接連來訪而洞開,混和了精液的花蜜,更不斷往下流去,滋潤著下方的菊花,讓那來訪者更隨意的出入。
看著那誘人的花園,根本沒有正常男人能再忍耐下去,何況是這班色中餓鬼?最接近的男子憑著近水樓台之利,一馬當先的直貫進去,不管一切的用力抽送。
兩個肉洞被同時充填起來的滿足感覺,教鳳天舞享受的輕歎一聲,雙唇微張,淫蕩的表情使得圍觀者無不喉乾唇燥,恨不得立刻插上一腳。
隨著兩個男人的交替推送,鳳朝天而立的雙峰亦跳動不休,引來餘人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最後一個男人跨坐在鳳的面上,以雙手抓著玩起乳交的把戲,卻給面對著他肛門的鳳,以舌尖拂上他的會陰,使他還沒弄了多少下,便因突如其來的衝擊而一洩如注,在鳳的肚皮上留下點點白跡。
看著身上的男人垂頭喪氣的走開,鳳天舞不禁微微一笑,卻給守候身前的男子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機會,讓自己的分身闖到鳳溫暖的口中,重開那暫止了的口部作業。
被偷闖進去的鳳卻沒有表現出半絲反感,更立即活動起那軟滑的香舌,無微不至服待著那不速之客,以舌尖柔順的輕掃著男人的敏感地帶。
一時間,鳳天舞的陰道、屁眼、嘴巴之內各有著一根肉棒在動,而她的雙手也不閒著,各抓著一根陽具不停套弄。
最快結束的是在下方兩個洞中活動的兩人,鳳堪稱名器的雙穴根本不給兩人忍耐的自由,他們幾乎是不分先後的把熱流注進鳳天舞的身體之中。
在兩人結束了漫長的噴射的時候,稍為遲了一點才闖進鳳天舞口腔中的男子,也在鳳那完全超越他過去所有對手的高明口技之中結束,把熾熱的精華餵進鳳天舞的口中。
「換人啊!」剛嚥下了口中熱奶的鳳天舞立即提出了沒旁觀者能抗拒的要求,眾人立刻連扯帶推的趕走剛發洩了的三人,不管前人的精液仍不斷從鳳天舞的兩個穴中溢出來,立即便有兩人頂替了前人的位置。
縱使鳳為讓身下的男人出來而站了起來,她的雙手卻沒有片刻停頓,更使得兩人在新來者仍忙著就位之際便把汁液噴射在她的乳房之上。
這時要插進鳳股間的男人卻感到換人的麻煩,於是橫抱起她,讓鳳天舞一腳掛在他的肩膀處,另一腳則踏在地上,使她的嬌躺橫亙空中。
在另一人插進那張開了的陰戶的同時,在兩人間橫伸出去的鳳天舞也側頭把一根肉棒吞進口中,雙手則一前一後的抓上兩根肉棒,維持著以一敵五的狀況。
再沒人願意在後方呆等,一擁而上的圍在鳳的四周,一但鳳天舞的三個肉洞中的有一個半個空了下來,便立刻補上,絕不放過一絲光陰,真的搶不到藏身之所的,便在鳳幼嫩的肌膚上討點手足之慾。
才過了不久,眾人不知已發洩了多少次,精液已沾滿了鳳天舞的全身,不論是她的雙乳還是臉龐,就連頭髮上也沾黏了不少,但在鳳天舞驚人的魅力之下,男人們仍是無休止的發洩著原始的慾望。
不知不覺間,主動已操在鳳天舞的手中,已經不是男人們在輪姦著她,也許男人們仍是相信如此,事實卻是鳳天舞在拿他們享樂。
(十)烈焰.破寨.滅龍十使
「噢~~~」才回到彩媚的家門前,彩媚所發出的嬌喘已透門而來,想自己適才也是這副模樣,赤燕面上立即燒得火熱,連開門的手也顫抖起來。
門開,縱使知道內裡正上上映甚麼好戲,入目的景象仍教赤燕吃不消,彩媚在龍的身上活動,卻面對著大門,龍破天的神兵隨著彩媚的動作而進出的情況一目瞭然。
儘管才剛滿足過,室內的春意仍是使她意亂情迷,彩媚滿足的表情,令她回憶到今早的快意,更感到下身的空虛,一時間把鳳天舞的事拋諸九天雲外。
當彩媚的動作因攀上高峰而停下來,赤燕才穿上不久的衣物,已再次散落床沿四周。
看到赤燕的舉動,滿足過後的彩媚也知情識趣地退位讓賢,然而龍破天還未有起來的機會,已給赤燕一坐而下,濕潤的花園輕而易舉地吞噬了那先後給自己和彩媚淫液所洗禮,還沒有休息機會的神兵,繼承了彩媚的位置。
赤燕背對著龍的坐下,雖使龍不能欣賞她胸前雙乳上下跳動,那雪白的臀部仍是不錯的勝景,更頑皮的探上那曾經鳳天舞玩弄的後門,以快感干擾赤燕的動作。
片刻不見,身體的感受已把彩媚處子的羞澀洗刷殆盡,才從高潮的虛脫中回復,受著身旁那淫靡的空氣影響,竟主動的吻上那遺留在赤燕花園之外的圓球。
彩媚雙唇柔軟的觸感,和赤燕漸趨激烈的動作,雖給予龍雙重享受,如此任人擺佈始終不合龍破天的作風,示意彩媚退開後,立刻翻過來把主動權奪回去。
看著兩女並排床上,任他恣意妄為的嬌憨媚態,心中又湧起帶點頑皮的慾望。著彩媚面對面的俯臥在赤燕身上,四個豐碩的乳房擠在一起,使兩人的陰唇緊貼起來。
兩女一時間還想不到龍破天的用意,但當龍再動起來,便再也不需要任何的解釋,他在赤燕的體內穿插,留在外面的部份卻在彩媚的唇上擦過,無限地挑引著她體內的火焰,赤燕充實的歡呼傳入耳內,更是火上加油,一發不可收拾。
彩媚正想抗議這厚此薄彼的待遇,龍的神兵已舍下赤燕闖到她的體內,立時把她不依的叫聲轉為舒歎,不滿的聲音卻由下方的赤燕延續下去,像是和音的構成了二重奏。
這滿足著龍破天的征服欲,但對兩女的折磨卻未止於此,他竟不時改變攻擊的對象,在兩個肉洞中穿梭,空虛的感覺隨時因他的退走而襲來,陰唇的刺激卻從沒停止過,更要聽著另一人的淫聲浪語,煽動著體內本已高漲的慾火,使兩女不斷在高潮前的一刻回不前。
兩女不斷在到達前的一刻給打回頭,無法發洩的慾火不斷積聚著,已燒至前所未有的熾熱,慢慢向爆發的臨界點接近,呻聲已陷入狂亂的狀態,若不是給龍強行壓著,恐怕早不顧一切反撲上龍的身上。
在龍的控制之下,兩女的高潮相距不到數息的光景,結束的高呼此落彼起的響起,毫無中斷的化為一聲長嗚。
當她們從迷茫中回復過來,阻隔在兩張俏面之間的,正是那教導了她們性為何物的神兵,兩女看著那沾洩上的混合淫水閃閃生光,已知龍破天的意思,不約而同的同時吐出香舌,一上一下的服侍著這根神物。
兩女分工合作的吞噬著龍的神兵,交替以口腔的溫暖安撫那劍刃和其中的球囊,以最大的努力,平息這曾教她們死去活來的神物中那仍未消退的慾火,一瞬之間,沾洩在上的淫水已由唾液所代替。
因著之前的連場大戰,龍不消多久亦爆發出來,漫天的熱漿無分彼此的噴上兩女的面上和那兩雙緊貼著的乳房上,她們卻無動於衷的繼續溫柔的以口舌清理遺留在龍神兵之上的殘餘物,之後才互相舔去面上的白液。
赤燕差點在這滿足了她的男子睡去,始醒起提早回來的目的。聽後龍的反應卻比預期中大。
「糟了!為何不早點通知我?」
「她的魔法這麼強,不用擔心哩!」
「唉,要擔心的不是這個,找到她你自會明白,她應該還在城內。」
「不一定吧,現在連城防方面也不敢阻礙他們,帶一個人出城並非不可能的。」
對於彩媚的問題,龍破天先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才答道︰「若她真個到了他們的大本營,恐怕早把整個山頭炸掉了,不會像現在般寧靜。」
即使知道是在城內,卻仍是不好找,龍的真氣雖擅長測敵探敵,鳳天舞卻只是個魔法師,內氣不盛,根本無法以此偵測,是以憑著數十人招搖過市的線索找到她的時候,已是黃昏時分。
門開,看見的卻是觸目驚心的屍體……數十具的男屍,而死因則完全一致--精盡人亡,鳳天舞卻仍坐在一旁,回味著剛才的姦淫和滿佈身上那些精液的滋味。
看著這些屍體的龍破天只得對赤燕苦笑道︰「你明白我擔心甚麼了吧?沒有活口教我們去找誰問他們的大本營在那裡。」
「放心吧,早問過了,沒人可以在我身下而不說實話的。」說話的自是把身上的精液送入口中當作清理方法的鳳天舞。
「裡面沒有無辜的人嗎?」
「有又如何?送他們上西天極樂也算解放吧。」
看到赤燕的面色,倒是鳳天舞感到不忍︰「放心吧,剛才我已用魔眼查過了,沒有平民在。只是……」
「某人有著異常的魔力,應比那白癡巨霸更強吧?」巨霸便是那曾是男人的人在通緝榜上的名字。
「只看那結界也知道吧!別說那麼多了,唸咒吧。」的確,看似尋常的山谷卻給人布下了多重結界,從隱藏入口用以至防禦用也有,從所需的法力也知施法者不簡單,絕非一般山賊可比。
「焰鳥!」一聲令下,十多隻獸魔便從鳳天舞的兩手之間冒出來,它們的長相和烏鴉差不多,只是身上的不是黑色的羽毛,取而代之的是紅紅的火舌,隨著兩翼的舞動殘留空中。
鳳天舞召來的獸魔,隨著她的命令疾飛而去,留下十多道艷麗的紅光,目的地卻不是那通向谷內的狹道,而是山谷的上空。
在赤燕仍是大惑不解之際,獸魔們的軌跡已在清晨的晴空中劃下了無數火線,形成一個籠罩著整個山谷的龐大魔法陣。十多隻獸魔這可考倒一般法師的陣容,只為劃下法陣,教她不敢想像這魔法的威力。
那些已功成身退的獸魔,被鳳天舞物盡其用的投進山谷之內,掀開了死亡的序幕,在連串和結界相撞的爆炸聲之中,鳳念出了引動半空中那魔法陣的咒語。
「馬克.麥爾.博卡登.火炎之魔神,請應契約者的呼喚,在此投下你的神錘,燃起淨化之炎,焚盡一切!」
赤紅的光柱從陣的中心點直射而下,毫不費力的穿過了結界。
光柱的色澤隨著範圍的擴大而淡下來,威力雖然因分散而下降,熱力卻仍是十分驚人,連四周的空氣亦因急速加熱而形成旋風,席捲著整個山頭,造成火炎之外另一方式的破壞。
出口唯一,是山賊們最大的憑藉,連龍破天也不敢莽進,現在卻成了他們的催命符,欲逃無門。
魔法因擴大了範圍和延長了時間而威力下降,也許有人能在結界的保護中活下來,但對那些水準以下的雜卒而言,仍能教他們死得透徹,讓龍破天他們免受這些連揮劍也感浪費時間的人海戰術之苦。
鳳天舞已沒有足夠的魔力再發動這魔法,魔法陣卻仍在半空中沒有消散,教不知情的人不由得擔心會再來一擊,而在結界已給轟散的現在,對活下的大部份人而言,便只有在自殺和在此逃出來之間二選其一。
既已使出如此費勁的大咒文,有接近人類智商的,當也曉得對方絕不會放下這唯一的出口不管,要闖出去靠的只有實力,但在鳳天舞的地獄之火下,唯有寄望把關者弱一點吧。
只可惜他們將要面對的卻是龍破天,不,也許他們連面對的機會也沒有。
在赤燕看清楚到狹道內的人之前,龍的劍已然回鞘,一道鬥氣順著狹道射去,沒了斷空斬的霸道,卻變得更為快速和鋒利,迅速透狹而過,傳回來的,只有鮮血迸流的聲音和使人精神一振的死前慘叫,連半絲骨碎肉離的聲音也沒有。
「走吧,可以進去了。」率先走進這條因他而來的洩血之道。
龍破天和鳳天舞無動於衷的,卻使赤燕不敢目睹。
山狹的岩石已洩成鮮紅色,草叢之間散落著無數與身體分離的肢體,溫熱的血液仍不往從平滑的傷口處流出,躺流至三人腳下。
使三人每踏出一步,便發出答答水聲。
遇上的只有那些在龍的劍下斷肢卻死不了的,或是因燒傷而致行動緩慢,此刻才走到狹內的殘兵。對著這些垃圾,龍連拔劍的興趣也欠奉,視若無睹的繼續前行,鋒利如刀的鬥氣卻已斷去他們身體和腦袋的連結,送他們往先行一步的同伴處。
谷內已沒有半滴血跡,連因長年的殺戮而留下的血跡亦已完全蒸發,餘下的只有蛋白質燃燒時發出的惡臭,以及無數的焦炭,不能分別是人,是動物還是木頭的焦炭,縱使一刀割下,熟透的肉已不能滴下半滴鮮血。
「胡!又是你這混蛋」聲震全谷的自是那巨霸,難聽的聲音沒因成了太監而變得尖吭,使人的耳朵不致那麼受罪,面色因怒氣而變黑,卻沒有失血的愴白,似已從傷勢中復原。
「這兒的醫師倒不錯啊,給閹了也可以這麼快復原。」
在狂怒的厲哮之中,巨霸已領著僅存的十多個生還者包圍著他們。
「哦?剩下的獵物還挺多呢!」
「哼,收拾你,只我一人便夠了,看招!」手上的巨斧已挾著無窮怒火劈下,狂猛的鬥氣足以把他身前數米之內的一切化為碎片,更使人感到硬拚只是自取滅亡,唯閃避才是保命之道,但會否被四散的鬥氣逼上絕路,卻又是另一回事。
龍破天獨有的劍法卻予他額外的選擇,憑著劍速以攻對攻,硬是逼巨霸中斷這本應是有去與回的一斧回防,否則龍的劍在劃過他的喉嚨後,仍有足夠時間閃出這能開山劈石的一斧的有效範圍。
然而縱使巨霸是臨時變招,龍破天仍然未能在鬥氣的互拼上佔得上風,只打過平分秋色,至此始知對方確有霸地稱王之能,鬥氣的猛烈更是他無法相比的,若給他佔著重兵器之利放手狂攻,敗亡只是早晚的事。
硬拚過後,龍破天的身影已從巨霸的眼中消失,閃到他的身後一劍下劈,務求憑藉身法上的優勢,從四方八面往巨霸的破綻攻去,教他有力難施,無法盡展巨斧橫砍直劈之利。
在龍破天的游擊戰下,重斧反而成了缺點,強大的反動力增添了運轉的難度,更甚的是龍破天每一個閃身均到了斧勢剛消的地方,逼使巨霸回斧硬擋,若不是他的神力,巨斧早脫手飛出了。
不消多久,巨霸已多次中招,雖未能破開他的護身鬥氣,從劍尖透出的鬥氣,只能是一點一滴的蠶食著他的體力,他卻在龍破天全方向的攻勢中節節後退。
幾經辛苦,終於給他退到手下所組成的包圍網之中。
「你中計了,給我一起上!」
龍破天已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也叫計?鳳!」
回應著龍的調用,魔法之矢的光輝立即從鳳天舞的手中發射出來,無需咒語或符印的念動魔法,頓時使撲出來的賊眾毫無防備的都全數中招,給貫胸而過,帶出一蓬蓬的血雨。
尚以為那些魔法箭完成招魂之行後便會在半空中消散,卻全數轉了方向,朝正衝往龍破天的意圖配合手下反攻的巨霸射去。
看著那由十多支魔法箭組成的箭網,收不住衝勢的巨霸只有勉力加速,讓它們在身後交差而過,但在前方等待著他的,卻是龍破天直劈而下的劍。
為了避箭而升到極速的身法,使他還沒有咒罵龍破天乘人之危的時間,殺人無數卻沒洩上一絲鮮血的長劍已到達眼前,再沒空閒顧慮如此反覆運作真氣的後果,巨斧全力劈在地上,在後挫的力度幫助下全力後退。
龍卻不惜以護身鬥氣硬擋巨斧洩起的碎石,如影隨形的追著巨霸,使手中的劍仍是朝著他的頭上劈落。
塵埃落定。
巨霸雖在最後一刻後仰,避過腦袋給分成兩分之厄,龍破天的劍尖仍是在劃過他的右眼後,贈他開膛破腹之災。
看著巨霸倒地,龍破天和鳳天舞卻沒有大勝的喜悅,因為鳳最後的魔力也已經用盡,一時之間再施不出任何魔法。龍已提劍指著唯一一間倖存的石屋,喝道︰「最後一人,出來吧!」
出來的竟是一個二十多歲,身穿暗紅色緊身武士服的女子,可看出衣服下的豐乳被緊束著,以免躍動的靈活度受其搖晃所拖累。
一頭烏黑短髮,容貌稱不上漂亮,卻散發著硬朗的魅力,垂在右眼之前的一束髮絲,更為她增添了幾分英氣,配上她古銅色的肌膚和健美的身段,倒別有一番風味。
充滿自信的眼神先後掃過三人,最後落在赤燕身上,閃過一絲訝異之色。
「赤燕?那你定是宰了許殺龍的那小子吧,你叫甚麼名字?」
「龍.破.天。」說話的同時,鬥氣已緩緩貫注到一直指著紅衣女子的長劍之上。
「龍?你姓龍?以你的功力,本有資格取代許老為滅龍十使,但你既然姓龍,那就對不起了,你必須死在這裡。」
「滅龍十使?甚麼來的?」
「噢,對不起了,言盡於此,我可不知世上是否真有靈媒這東西啊,只可告訴你我叫於恨龍,免得你連 王的話也答上。」說話的同時,她已經以赤燕也自愧不如的靈動身法飄往龍破天身前,雙掌前印。
龍破天一直以獨門真氣試探她體內的狀況,卻直至交手前的這一刻,仍不能看穿她的底蘊,連她用甚麼方式戰鬥也弄不清楚。
若說谷外的結界是她布下,那她應是個魔法師,但她的衣飾卻一派武者打扮,身法更是一流高手的境界;若說她是個武者,不但兩手空空沒有武器,流轉在纖掌之內的更只有真氣,沒絲毫具殺傷力的鬥氣,給她擊實也不會有任何損傷;若是個魔法戰士,更沒理由不放出魔法而主動接近。
即使感覺不到掌內的鬥氣,龍破天仍未自大至敢讓她一掌印實,卻因測敵錯誤以至錯失閃避的機會,比身法的靈活亦和尋死沒分別,只好橫劍封去。
出乎龍破天意料的,她竟在纖掌印上劍身之後立即退開去。就在龍仍為她的行動而感到費解之際,手中的劍突然爆成粉碎,若非他的護身鬥氣一直沒有鬆懈,只這一下已足以教他負上不輕的傷勢。
「是新劍來的?還以為憑你的殺孽,劍上的怨魂應有一定份量。不過也不打緊,沒了劍的劍手根本不足為懼。」說得漂亮,卻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而已。
過去的對手總是欺她女子力弱,拼著受她一掌反擊,給她炸成粉碎,卻未想過龍能感到她掌內沒有鬥氣而覺察到不尋常,橫劍封著,使她陣腳大亂,纖掌竟印上劍身。
「龍,看來她用的是武術加上爆裂印的暗殺術。」用的既是魔法,一旦出手,立即瞞不過鳳天舞的眼睛。
「那是引爆目標物內藏能源的符印魔法,因此爆炸的威力將視乎目標是甚麼,和施法著無關,若爆的是你,可能會把整座山夷為平地,所以小心點,別殃及我們。」
「那即是魔力的比拚吧,若對手的操縱力比她高又如何?」
「法印的作用就是把魔力聚焦,除非你的魔力能比她強上數十倍,否則給她印上便只有自爆這結果。」
「無聊,難道又有人能給我的拳擊中而不死嗎?連劃符的功夫也省了。」
不由得慶幸於恨龍以為他只懂使劍,平白露出自己的底細,否則沒提防的給她印了一掌,真的死了也不知道。
「那麼不接近她便可以了吧,看我的。」一直無事可做的赤燕終於找到出手的機會。
「燕,不要!」遲了,已有些許鬥氣透劍而出,正如龍破天所料,鬥氣還沒射出去已便爆了開來,反把赤燕的劍炸碎了。
「怎麼回事!?」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已嚇倒了赤燕。
「這山谷佈滿了無數的結界,其中一個使這裡充滿了會引爆鬥氣的粒子,鬥氣一但離身,除非你能練至斂而不散的境界,否則立刻爆炸。」
既然再沒有選擇,即使要埋身肉搏,戰,必須繼續。
兩道人影以高速交差著,卻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龍破天勝了速度,卻比不上於恨龍的靈活。
一擊脫離,絕不停留的戰術,使於恨龍沒有出招的機會,然而她靈活的身法,卻總能在分毫之差避過龍破天的攻擊,沒法擊中。
這是比拚誰先擊中對方的死鬥,雙方也吃不起對手的一招半式,誰先挨不住,出現失誤,就是分出生死的一刻,這是場耐力的比賽,但龍卻沒有這份耐性,而且他早習慣了數招之間分出生死,長期戰實非他所長,只有孤注一擲。
身影一動,竟到了於恨龍的正上方,揮拳直衝而下。
要知如此一來,他將不能憑藉前衝之勢而逸出於恨龍的攻擊範圍,必須改向,這等若和她比拚身法的靈活,以己之短攻敵之長,平白予她可乘之機。
最有利的反擊機會,莫過於他落地時背門大開的一剎那,正等待閃避的最後一刻,使龍破天沒轉向的時間,卻見他整個人急轉起來,速度更時快時慢,使她完全無法預測他落到地面時,所面向的方位。
於恨龍既看不破龍落地的方向,只好胡亂避開,賭一賭運氣。卻不知道龍其實能完全掌握旋轉的速度,無論她選了那一方,都避不過正面相對的結果。
落地,龍的拳竟擊實了地面,陷了進去,拔出來時勢將使他的動作再慢上幾分。
重大的失誤,讓於恨龍再不需猶豫應否正面衝突,舉掌拍去。
成功在望,看似深陷地上的右手,卻帶著無數碎石閃電上揮反擊,而不是於恨龍一直提防的左手,一派同歸於盡的打法。
人影乍分!
龍破天的拳在於恨龍的胸前劃過,只差半分之距便能把她轟上半空,再沒有站在地上的機會,現在的結果卻只是她的上衣被拳上的鬥氣扯破,使被緊裹著的乳房從破口中彈了出來,嫣紅的花果在古銅色的肌膚襯托下,顯得更為耀目。
於恨龍卻沒因給這男子一睹春光而介懷,因為她的右掌已在龍的肩上印下符文,一點春光換上對方的性命,也算值得吧。
「龍~~!」驚叫稍起即止,爆炸的只是龍的斷袖。他竟在魔力由符文透過衣衫入侵體內之前,運勁把衣袖震碎。
這一但遲了半分,爆的便不止衣袖,而是他整個人了,用上如此賭命的方法,成果只是春光乍現,不禁使他感到氣餒。
「沒辦法了,唯有試一試吧。」
感受到龍破天殺氣的暴漲,兩女同時害怕起來,畢竟他屠殺魏無念等人時的景象仍是叫她們難以忘懷。恐懼,使她們連尚未死透的巨霸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也不知道。
「放心好了,龍是故意解放殺意,化作凶器的。」還是鳳天舞比赤燕早一步看出龍的殺氣雖盛,卻仍沒有失控,然而連她也未能消除心中的恐懼,話中沒半分說服力。
「哦?害怕了嗎?殺許老時的膽量哪裡去了?」於恨龍說話的同時,巨霸已步至龍的身後,怒張的只眼告訴人他已經神智不清,支撐他起來的只是對龍破天的怒火。
「去死吧!混蛋!」迴光反照似的揮出生平最凌厲的一斧,往龍的側身劈去。
龍破天的雙眼仍是緊鎖著於恨龍,沒半刻離開,右拳卻已後發先至的轟上巨霸胸膛,奪去他最後一絲生命。
「好!你,受死吧。」
右拳吐勁,巨霸的屍體炮彈般射向於恨龍,同時閃電前掠,在屍身的掩護下直衝過去。
憑著雙手和念力的合作,於恨龍終在給撞退了五步之後,把巨霸的屍體截停,但龍已隔著尚未掉下的屍體,揮出似能洞穿天地的一拳。
若她任由龍破天出招,這拳誓將在穿過巨霸的屍體後,直轟在她的身上,誰也沒有能力改變她玉隕香消的結果。
眼看龍的拳要貫屍而過,它卻突然爆成粉碎,血液、骨骼和肌肉的碎片,以龐大的力度四射,雖沒有擊穿龍破天護身鬥氣的能耐,卻硬把龍的拳擋下來了。
她的手法自然瞞不過鳳天舞這魔法專家,剛才右手似是為了截停巨霸的屍體而按上它的背部時,已在上面留下了印訣。巨霸的鬥氣本已勝過龍破天,若不是和龍的一戰已使他油盡燈灰,恐怕能炸毀整個山谷,當然足以擋著龍的一拳。
她亦藉這少許時間後躍開去,預備迎接隨時由血霧中衝出來的龍破天,失了束縛的乳房隨著她的躍動而搖晃,但解放了殺氣的龍已沒有欣賞的閒情,心中只餘下殺念和殺法。
血霧消散,卻已不見了龍破天的身影,於恨龍心知肚明這點兒的爆炸別說把他炸得屍骨不存,連給予他致命傷也不能,她要殺龍,便必需直接在龍的身上留下法印。
現在龍破天消失無蹤,明顯是在等待機會。
「比身法嗎?我追不上你的速度,但不能使用鬥氣的情況下,總要接近才殺得了我,那就是你的死期了。」
心念電轉之間,一塊碎石卻從半空激射而至,同時,龍破天亦從反方向降臨,教她難以同時閃避兩方面的攻擊,而無論是注滿鬥氣的石塊還是他的拳,中上了也是同一命運--死路一條。
眼看兩者要同時擊中於恨龍,她身後的地面卻爆了開來,整條火柱向龍破天衝去。
這當然是她發動了早布在地上 法印,故技重施,卻仍是難以防範。
石頭的爆炸力當然不及巨霸的屍體,只能使龍破天慢上少許,卻足以製造出絕不應有的時間差,給於恨龍避過這必殺一招的機會,更將使他背門大開,予她有機可乘。
於恨龍立時直拔而起,一個空翻到了龍破天的後方,纖掌迅速印去。
只差一點,她便能按上龍的背上,劃下令他自爆的法印,龍破天的拳卻已轟在地上,內含鬥氣的碎石四散,形成了保護層,不給她按上去的空間,功虧一簣。
碎石內藏的鬥氣更在互相碰撞中洩漏出來,因她的結界引起連串爆炸,教她只有後退一途,三度展開對峙。
龍破天的嘴角卻飄出一絲陰森的微笑,在她大惑不妙之際,出乎意料的異變已經發生,她四周的地面不斷爆炸,爆炸的範圍更是向著她漸漸收束,似要把在中心的她封著。
除非她想闖過一層層的爆風,她唯一的出路便是上空,抬頭一看,龍破天已早一步在上守候著,憑藉鬥氣的幫助,無論她向任何方向硬闖,又或躍上半空,也不可能避過他的截擊。
稍一猶豫,選擇的權利已經離她而去,四方八面湧至的爆風,把她鎖在地上,只能硬擋。
「自食其果的滋味如何啊?」驚覺龍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右掌正要回身印去,兩手脈門已給龍鎖著。
她還待反抗,龍破天已力貫雙手,要把她硬扯作兩半。
「龍!」鳳的叫聲及時響起,把他的理智喚回來,避過了另一次的失控。
「剛才的爆炸是甚麼回事?」才免了死劫,還是那麼多多說話。
「我早把鬥氣注入地內,剛才只是使鬥氣散發出來,因你的結界產生爆炸吧了。」一看地面果然沒有爆炸的痕跡。
話未說完,已把於恨龍的衣服震碎,現出那成熟女性的胴體。
接著已吻上那古銅色的後頸,中斷了於恨龍的說話。
不知何時,離褲直立的神兵,則在她的股間探了過去,磨擦著她的敏感部位,緊鎖的雙手不但使她沒有逃避的空間,更扯得她的粉背貼上自己的胸腔,只能忍受著龍破天的放肆。
即使為了鎖著於恨龍而不能以雙手挑發她的慾望,只能憑著胯下之物挖掘著她 私處,熾熱的感覺,仍足以給予於恨龍強烈的刺激,不但使她的身體僵硬起來,發熱的下身更開始滲出蜜液,潤澤著龍破天的神兵。
感受到慾望之火開始在身前這具充滿活力的玉體中升起,龍破天滿意的一笑,使她的兩手在背後交差,以便以單手制著,便推得她的上身前傾,使沒和那一身古銅色肌膚看齊的陰戶露了出來,出奇不意的插了進內。
滲出的蜜液仍不足以提供足夠的潤滑,內壁傲人的彈性卻補足一切,使龍破天沒任何困難的闖進最深之處,未足的潤滑使磨擦的感覺更為強烈,造就了更強烈的快感。
因倒釣顯得更為豐滿的雙乳,隨著龍的撞擊而在於恨龍的身下搖擺,有了感覺的身體使她再不能滔滔不絕的說話,只能緊閉雙唇,隔雜著快樂和哀求的呻吟聲卻不時洩漏出來。
因龍破天的闖入而高漲的情慾,使於恨龍的愛液如缺堤的洪水般湧出來,沿著她的腹部向下流去,一直流至倒釣的椒乳才止,在那尖端處滴下地面。
強烈的快感已使她站不穩,龍雖然沒有鬆開禁制,卻不再扯著她,害得失去支持的她立即跪了下去,然而雙手卻仍然被鎖在背後,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只好以額頭頂在地上,接受龍破天從後而來,像是永無止境的攻勢。
隨著她跪了下來的龍,卻忽然退了出來,在於恨龍還未明白是甚麼回事之前,沾滿她蜜液的神兵已闖入她的菊門之內,突如其來的痛楚終打開了她緊閉的雙唇,發出哀號。
龍自然不會因憐惜而停下來,闖入的神兵立即展開比之前更激烈的攻勢,空閒的左手則恣意扭弄她前園中的珍珠。
早已高漲的慾火,使於恨龍不消多久便克服了開拓的痛苦,異樣的快感漸漸從身體深處升上來,痛楚的哀號亦已化作慾望的呻吟,但被衝破的雙唇已無法阻攔它們。
本是流至胸前水線,卻因姿勢的改變而繼續下行,淌流至於恨龍的朱唇,失去自由的她卻沒法抹去這點水跡,只能任由它隨著自己的呻吟流入口中。
龍破天當然不是這麼仁慈,會送給這敵人死前最後的快樂,也不是不克慾望至此,只是在作實驗。
真元平常都是封閉的,除了自願解放外,只有在頻死等的極端狀況下始會開放出來,殺人容易,要把人保持在頻死的狀況下,卻極端困難,一但死掉,真氣將完全變質,只能以製成魔晶魂的方法抽取出來,卻無法為人體吸收。
針對這難題,龍破天則嘗試以性的慾火,消去對方的自我禁制,再以自身的真氣作引,進行吸收。
對這與他為敵女子,龍破天不但窺探了對方身法的奧秘,更首次毫無顧忌的吸取對方的精氣為己用,但在吸去部份功力之後,卻感到於恨龍的精神內的一絲異常,一個不屬於她的禁制,減慢了吸收的速度。
天生的好奇心,使他不由得對此生出興趣,但對這類精神異法,實非他所長,只好饒她一命,免她因精元耗盡而死的結局,去找扯了赤燕一起,名乎其實的去趁火打劫的鳳天舞。
「不但有著魔法禁制,更被場入了一些記憶細胞。」在被秀髮所遮蓋的右額上,竟是一道手術的疤痕。
「雖然可以破除那些場入的記憶,但勢將無可避免的使她會失去一些其他記憶,而被操縱的時間內的更會被消去九成以上,恐怕不能給我們提供任何有用的線索。」
「反正受這禁制影響,也是問不出甚麼,還是寄望那一成記憶好了,而且存在海馬溝的短期記憶應不受影響吧。」
既然龍下了決定,鳳天舞一掌拍在於恨龍的頭上,念出一串咒文。
「完成了,不過她應要到明天才能醒來。」簡單得令龍破天和赤燕不敢相信。
「沒關係,反正我們都要多留一兩天,等那些白癡發現這裡,重新開關。
就帶她到彩媚那裡休息好了,我們不說,根本沒人知道她是和山賊一夥的,就說她是被捉的途人好了。」
不出所料,醒來的於恨龍已記不起甚麼有用的東西,甚至連自己的本名也記不起。只知滅龍十使是受命於某個國家,殺掉任何姓龍,名龍,以至拜龍的人。
「他們是否針對你的?」
「我怎知道,我根本連自己姓甚麼也不知道啊,我以龍為姓,只是因這鬼東西。」隨手掏出一個可納在掌心,呈龍頭型的飾物,乍看之下像個煉嘴,卻沒有穿煉的地方。不但質料異常,甚至讓人感到內裡藏著一些不知名的能源,卻始終沒法明白它有甚麼作用。
「我有記憶以來,這東西便一直跟著我,但那死老鬼卻不肯說這是甚麼,又或連他也不知道。」
三天後,門關重開,龍破天他們自然是繼續上路,於恨龍則選擇在這裡定居,臨別之刻,她對龍破天說道︰「我告訴你,我不會忘掉你為我解除魔咒的恩惠,但也不會忘掉你對我的惡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