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山行

凡夫於2001元月

本情色故事涉及交換、暴力、虐待、食人、亂倫…

也仍歡迎對以上題材不適者觀看,但請務必全文閱讀!

初秋週末,山莊星夜,舒凡休憩於屋後露台上的涼椅,悠閒的望著遙遠晚空。他的瞳孔擴張,聚焦於好遠好遠的星際…似若有所思,亦思無所緒。

後山的輪廓,在月明的夜空清晰可見,舒凡不知道山的另一邊是什麼景況,只是偶然有見到出現過火紅的亮光,從山那邊的谷地映紅了山頂的夜空。

遙遙的林子裡充滿神秘,鄰近的綠化帶不時傳來鳥啼蟲鳴,此起彼落間只聞其聲,也不知出自哪一鳥名蟲類。夜色茫茫,屋裡屋外一片寧謐,眼前漸漸迷惘…想起日間找東西時見到湘萍用過的毛巾…自她赴澳洲留學之後,就如斷線的風箏!

他實在難忘去年和她的一段浪漫懈逅,只是…前情只能回味,往事不堪追憶!

朦朧中好像聽到電話忽然響了,舒凡不緊不慢的信手一抓︰「您好!是那位呢?」

「是我啦!還認得我的聲音嗎?」

「湘萍!是你?你從澳洲打來長途電話?」

「不是啦!我放暑假時就回來了,好想去看看你,可是又不敢貿貿然給你家裡打電話,這時好不容易見到只有你自己一個人晾在露台,我才…」

「你這時可以見到我?你人在哪兒呀?」舒凡驚奇的打斷她的話。

「見到你對面山腰的小屋嗎?我就在這裡啦!你明我暗,我用望遠鏡看著你哩!」

「你…啊!阿萍你別走開,就在那等我,我馬上就開車去見你!」

「別啦!不怕你太太知道你和我事嗎?可以遠眺和你講話,我已經很滿足了!」

「但是…我不滿足…」舒凡回頭望望,才小聲對近電話︰「我好想見你…抱你!」

「唉…我好像不應該再找你了,可是…」湘萍欲說還休。

「不說了,你就在那等…我現在就去!」

「別過來!凡哥,你千萬別…」那邊還在阻止,舒凡已放下電話。

他走進臥室,杏兒與幼嬰都在甜睡,他突然又猶豫了!可是,頓了一頓之後,終於還是換上牛仔裝,匆匆下樓了。

舒凡跳上停在樓下車庫的北京Jeep,先把車子發動,才按遙控打開車庫卷閘,以近乎怠速的狀態緩緩駛出家屋,繞過山莊大門,立刻加大油門朝後山飛馳。

上山後,四驅車的速度開始慢下來,車燈下所見,所謂的車道上雜草叢生,看起來甚至不像是人車罕至的林中小路,舒凡只好以山腰的小屋為目標,在林中覓路而行。

小屋的窗口沒有燈光,但它的白牆在月下反光。舒凡在林子裡兜來轉去,終於沒有車子可走的路可行了,迫切於想見一年來魂牽夢縈之人的心急,使他索性在一個山坡下棄車,摸索著向小白屋的方向爬過去。

眼前已經見不到山路,只好撥樹枝攀行,當他千辛萬苦爬到那白色小屋,只見柴門緊閉,他大感意外︰沒有見到湘萍從門口向她撲來!

湘萍剛才明明說是住在這裡,然而…她又怎麼會住到這麼荒涼的郊野?這裡好像根本沒水沒電的供應!舒凡愣了一愣,終於還是鼓起勇氣敲門。

「還敲什麼…來嘛!」屋裡還是沒有亮燈,一把充滿柔情的女聲隔著木門傳出來,舒凡恍然大悟,認定是湘萍在給他一個驚喜了。

於是,他也不動聲色,悄悄的推開虛掩著的木門,藉著窗口的月光,直接摸到床前一坐,伸手就去觸摸那只蒙著薄薄被單的女人。

她的身體曲線玲瓏,凸起的乳峰彈性十足,舒凡覺得比以前的湘萍更為堅挺碩大。

他故意用力的摸捏,想迫使她出聲,但她似乎被男人摸熟捏慣,只是低吟,沒有叫痛。

舒凡見她不作聲,便伸手進她被窩裡面…竟然是全裸的,於是,他就故意使壞,用手指去挖掏她的陰戶…發覺那處已經一片滋潤,手指頭輕易就劃進肉縫之中。

然而,舒凡立即發現不對頭︰這女人的陰毛非常濃密,跟一年前的湘萍完全不同!

「一年不見,她那麼快就發育成大鬍子了?」舒凡心裡納悶,但還是沒有出聲。

就在這時,床上的女人伸出雙臂和他熱情擁吻,接著,她好心急的解開他的褲頭,並扭著自己腰肢和臀部向他迎湊。

舒凡心想︰「這麼飢渴!也罷…先給她來一場春雨,再細訴離別的情衷吧!」

於是,他鬆脫了自己的褲子,並把它蹬掉,然後趴到她身上,在插入的同時,還把上衣敞開,讓自己的裸胸和他豐隆的雙乳貼肉觸擦。

「噢!你又把我漲滿了,真充實,你快一個星期沒來了,快狠狠幹我吧!」

「快一個星期…啊!她不是湘萍!」舒凡聞聲突然醒覺而心語,但這時他似乎已經不能撤回!一來被他壓著的女人已經把他上身死死抱住,二來他的男根已經齊根陷入個一般男人最意欲進入的「圈套」,他已經無法自拔!

「給我!快插死我吧!」底下的女人像被慾火焚燒得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浪聲的催促著,同時也拚命掀動屁股,把她已被插入男根的陰道向男人的胯下竭力迎湊。

「唔…既然你那麼狂熱,我也恭敬不如從令了!」舒凡在心裡打定主意,便一下接一下的抽頂起來,運用硬肉與軟肉的摩擦,努力把被壓著的女人推向欲潮峰頂。

「噢…我快要虛脫了,好了…饒了我吧!射吧!射死我啦!」女人的肉體劇烈抽搐了,她那柔柔的陰肌也因為痙攣而變得彈力緊箍。

不知瘋狂了多久,舒凡在狹迫膣洞中起勁一陣抽插,然後在她的體內噴射…壓在她身上好一會兒,才鬆了一口氣︰「是你要的,可別怪我!」

那女子安靜了一會兒,然後伸手燃亮了蠟燭。

舒凡終於看清楚︰她是一位妙齡麗人,如湘萍一般年紀的女娃,卻不是湘萍。

女娃也驚異的說︰「你不是阿程…你是誰?是程剛叫你來的嗎?」

「我…我找湘萍!是她從這裡打電話知會我過來的。」

「湘萍?沒聽說過呀!這處也沒有電話可打啊!你可能找錯地方了!但…如果不是阿程叫你來的,你就趕快離開吧!不然你的處境會很危險的!」

舒凡向周圍張望一下,這屋子裡的擺設實在很簡陋,一床、一桌、一櫃,除了床上那個唏哩糊塗和他有過肉緣的裸女,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他滿腹狐疑的看著女娃,既不甘心就這樣的離開,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時,屋後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女娃立即驚慌說道︰「啊!可能是阿程到了,來不及了,先躲起來再說,快點藏進衣櫃裡去吧!」

說著,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連拉帶搡,把舒凡拖到一個衣櫃裡藏起來。

舒凡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有是好奇的從隙縫望出去。

這時,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名和舒凡身材差不多的壯漢,他進屋後把手裡的一大袋東西放下,便一手把女娃身上的被單掀開,把她的陰戶一掏,笑著說道︰「哈哈!

我的小蜜,你好濕哦!是等急了吧!」

女娃蜷縮著光脫脫、白雪雪的裸體,臉上卻媚笑道︰「阿程,你終於來了,這次能不能多留兩天呢?把人家一個人丟在這小屋子,雖然不愁吃喝,也悶得我快瘋了!」

「還不行啊,山裡有三個不聽話的狐娃被罰為狸肉,我得趕快把這次和楊鈞下山再找到新人的趕快送過去補數,這事可不能耽誤!」

「又有幾個女孩子被你騙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怎麼可以叫騙?已經去狐山的女娃們都自願留下來了!不過…我此行只找到了兩位,所以這次你也得進山充數,不必悶在這座小屋裡了!」

「那你先把這個解開吧!怪羞辱的,人家又不是畜牲!」女娃的手指著自己脖子。

舒凡順她的手勢一看,才注意到她的頸項竟然戴著一個頸箍,上面還連著一條細細的鋼絲繩,用來限制她在屋子裡的活動範圍,看來是那個程剛怕她逃出這個屋子。

「好,我就把你的頸箍解了,不過要換上另一樣。」那男人說著便從衣袋掏出一支精巧的鎖匙,打開了女娃頸上的瑣扣。

可是,接著他又不知往她的下體搞些什麼動作,弄得她呼痛不已。

程剛搞完了,女娃嗔道︰「痛死我了,你就給人家放鬆一會兒嘛!我又不是不跟你去,非得急著用那東西整人,難道還怕我逃嗎?」

「嘿嘿!這玩意兒是狐山女娃們的特別裝飾物,玩的時更加有趣嘛!」

「你們男人有趣,我們女人難受死了」女娃嬌嗔,又低聲探問︰「那個楊鈞呢?他沒跟你過來這邊嗎?」

「有的!不過他和那兩個女娃在屋後的石洞裡左擁右抱、風流快活哩!」

「怎麼你不去和他分一個?」女娃眼波一揚,嬌聲問道。

「我惦記著你這個小蜜嘛!」程剛笑 的把大手抓向女娃的乳房︰「你順得我,還有最逗我喜歡的這兩團肉兒,否則我也不會把你獨留在這裡,不急著往山裡送呀!」

「程哥,你只顧摸人家的奶,也不給充實一下,人家底下癢癢嘛!」

「呵呵!好!好!就給,就給!我來了…」說話間,程剛褪下褲子,伸手把女娃的嬌軀移到床沿,捉住她的腳踝,抽起一對嫩腿往兩旁一掰,胯間的硬物一挺,就向那濕濕的膣洞疾插而入。

提插了幾下,就放開女娃的腿兒,讓她自己高舉著亂舞,騰出雙手使力抓捉她一對飽滿的大奶,扭腰擺臀,把偌長的肉棒在她陰道裡一下接一下抽提,幹得「翕咻翕咻」

作響。

女娃被捉的腳踝鬆開後,粉腿、藕臂亂舞了一陣,便肉緊的把男人箍夾,小嘴裡放聲呻叫,像似樂得舞手蹈足,又如在為抽插她的男人吶喊歡呼。

這幕床上戲且不說表演者肉緊投入,躲在衣櫃裡偷瞧的舒凡也看得血脈沸騰!

男人終於在女娃的體內發洩,他頹在她肉體上,如死人一般被她推到床尾,女娃迅速翻身爬起來,利用男人最弱的一刻,從床頭抽起一條木棍,狠狠的把他打昏了。

這時,舒凡不禁大驚失色,因為他不僅看見女娃的凶狠的一面,還見到她屁股上面生著一條狐狸般的尾巴!

有尾巴的女娃向衣櫃撲過來了,她想把舒凡放出來,但是,舒凡此刻雙眼發直,傻愣愣的望住她屁股上的狐狸尾巴。

女娃連忙解釋︰「別怕,那不是真的,只是程剛方才插到我屁眼裡的假尾巴而已,它不過是狐山的主人用來防範狐娃逃跑的一種設施!」

「那你還不趕快把它拔掉!還留著嚇人嗎?」舒凡有點兒急了。

「要是能隨便就拔得出來,我還留著它做什麼,那狐狸尾巴的把柄裡裝有倒刺,一往外拔就會插入皮肉,除非有辦法把倒刺縮入把柄,否則非得弄得我屁眼血肉模糊!」

舒凡搖了搖頭︰「真要命,那麼怎樣才能把倒刺縮入把柄呢?程剛知道嗎?」

「他當然知道,但他是不會講出來的!」女娃歎了口氣。

「我們先逃走,慢慢再想辦法吧!」

「逃不掉的!聽他說,這狐狸尾巴插在我體內那部份還裝有炸藥,假如我逃離開某個範圍,炸藥就會自動引爆,我也會屁股開花而死!」

「那麼…現在我們該怎辦呢?」舒凡問。

「程剛為我裝上這東西,看來已經把我玩膩而準備送進狐山去供那裡的男人耍樂,所以我剛才不得不把他打昏了,又見你長得和他十分相似,我想你冒充他混進狐山,找機會探知拔出這條尾巴的方法,也可以把我和其他不甘心留在狐山的姐妹救走!」

「狐山?到底什麼是狐山呢?」舒凡又問。

「聽程剛說,狐山是一個秘密色情俱樂部,是讓男會友為所欲為的地方,俱樂部的男會員可以肆意玩弄狐女娃,只要出得起錢,甚至可以宰殺她們…程剛說他吃過人肉!

不過我猜他是唬弄我而已,大概不會是真的吧!」

女娃說到這裡,不禁把頭垂下,又低聲道︰「此行會很危險的!如果你不願意冒這個險,我也不敢勉強,你可以先逃走了!」

「我倒是願意冒這個險!只是…我們該怎麼辦呢?」舒凡一臉茫然。

「你願意救我!先謝你了!」女娃臉露笑容︰「因為你的樣貌、聲線都跟程剛很相似,而他在狐山又有一定的地位,所以我想到讓你冒充他混進狐山,又因為楊鈞知道我和程剛的關係不錯,所以有我和你在一起,很容易就會令他信以為真,只要瞞過楊鈞,我看你在狐山為所欲為也沒有問題了。」

「但是…我怎麼應付被派出來誘騙女娃的使命呢?」

「程剛並非經常出動,這次之後,至少也要在一星期後,而在一星期內,我們如果不能成事,也不能讓你呆下去了,你就利用出山的機會逃走吧!」

「好!就先這樣決定了!那麼,這個程剛…現在應當如何處置他呢?」

「照他自己所說的作為,他是死有餘辜,但未進狐山,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因此,我也還不想要他的命,只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說完,女娃把昏迷中的程剛鎖上頸箍,然後打開他帶來的袋子,裡面多是食物。女娃只找出一個針筒,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打了一針,再替不省人事的男人蓋上被子。

舒凡一邊幫手,一邊問道︰「我還不知怎麼稱呼你哩!」

女娃笑著說道︰「我叫曉瑜,現在開始我就叫你程哥了。」

「好!曉瑜妹妹,為了明天精神好,我們睡一覺吧!你睡床,我打地鋪。」

「程哥哥,你忘了?我是你的小蜜呀!」曉瑜風騷一笑。

「好!我抱你睡就是了。」舒凡把她的嬌軀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曉瑜把一隻尖尖的玉白手指在舒凡的鼻子上一按︰「程剛是個粗人,對女娃們可沒這麼斯文哩!他呀!總是魯莽的把人往床上一扔,玩女人的時候也不顧人死活的…你要扮他,可要學得像,要不就很快就會出危險了。」

「可以的,不過現在只有你和我,不必學到十足吧!」

「那也是,不過…兩星期來,我好像被他調教了,現在我被粗魯的男人幹那事,反而覺得更刺激,更享受!」

「那還不容易,把你打一頓再幹不就得了!」舒凡笑道。

「裝出來的就欠逼真了!說實話,我真有點兒讓他幹出癮了!」曉瑜擠眉弄眼的對男人「放電」,說話時還故意搖動那條插在屁眼裡的狐狸尾巴。

「小淫娃,看我不收拾你!」舒凡說著就把自己的體軀狠狠的砸在她身上,並硬生生地把肉棒捅進她的凹處。

「哎喲! 爆我了!」曉瑜嘴巴在說話,陰道也不停在張合,好像用另一種語言在和男人媾通。

舒凡的肉棒在軟肉中橫衝直撞,潮濕的陰道淫液浪汁橫溢。

「野獸的交媾,後來者總是拚命把前者射入雌陰內的精液擠掉,然後播上自己的種子。你們現在也一樣,剛才你的被他掏出來,現在又把他的迫出來,等會又往我小肉洞灌漿,讓我為你繁殖…」曉瑜浪浪地說道。

舒凡見她這麼淫蕩,也如剛才程剛一般,用雙手狠力抓握曉瑜的乳房,他奮力把身下的女娃弄乾得眼水、鼻水、陰水齊出,自己卻因為剛才洩過,那硬物還不肯低頭。

曉瑜終於討饒了,卻也不肯讓他把男根抽出體外,倆人緊緊摟抱,曉瑜又祥細講述了許多關於程剛的生活習性、御女慣例,還盡她之所知介紹了狐山的大概…她認真的告訴舒凡︰「據說狐山裡的狐女娃都是男性共享的玩偶,例如我,雖然是程剛的女人,但楊鈞一樣可以任意耍玩我的肉體。」

舒凡嘻笑道︰「這倒有趣,那麼我也可以調戲他的女人了!」

「這當然了,不過楊鈞在外面好像沒有女人,其實程剛也沒有,他們獵色的對象是有姿色、有經驗的風塵女郎,偶然也誘說年少無知的處女!我被擄時本來也還是處女,但程剛那次喝了酒,特別興奮時就把我 弄了,所以才被他暫留在這裡…他好像蠻喜歡我,捨不得把我送進去任人魚肉!不過…這次他把我裝上尾巴,就意味著還是要把我送到狐山和那裡的男人們共享了!」

「狐山裡的女人好慘嗎?」舒凡關心的問。

「我還沒有親身體會,但看來那裡的女人已經不能算做『人』,她們不能拒絕男人的需索,更不能拒絕男人提出的各種玩法,反抗者將被定為『狸肉』!」

「狸肉?這有什麼分別?狐娃和狸肉還不都是給予男人肉的享受?」

「分別就太大了,狐娃是用皮肉的姿色,言笑的騷蕩來討好男人,在男人歡心的同時,也得到他們的寵愛、疼惜!狸肉雖然也屬肉誘男人,卻只是用皮肉的痛苦去激發他們的快感,甚至像家畜一般,要用肉體去滿足男人們的食慾!」

「這就是所謂被吃掉嗎?你說過程剛好像提到有狐女娃被吃…是不是指被殺?」

「沒那麼簡單!他們是根據客人的要求和所出的價目斬件發售的,被當作狸肉的女孩子會被截肢出賣手、腳、臂、腿,直到有人想吃她們的腦髓,她的靈魂才得以解脫,否則,她們被剁去四肢的軀體,仍要被喜好殘肢女性的男人狎玩!」

「真恐怖!但願程剛所說不是真的,然而…如果那些變態豪客不買她們的四肢,而是要買她們的器官,譬如想吃她們的乳房、陰戶呢?」

「這…程剛沒有提過,我也沒想過這樣去問他,要等去到狐山才知道了!」

「狐山…實在令人好奇,所以我認為值得冒險一行!」舒凡已經忘了杏兒和幼嬰…「可別忘了救我啊!」曉瑜柔柔的偎入男人懷裡。

「那當然,好歹今晚你已經先救過我了!」舒凡感激的把她緊緊摟抱。

兩人的靈肉交融,男貪女愛,又一次在方寸甘田播下情慾的種子。

佛曉,舒凡換上程剛身上穿的衣物,那是一套瀟灑的獵裝,曉瑜還把程剛頸上一條像美軍所戴的身份資料鋼牌頸鏈也箍到舒凡的脖子上。

一切整理好之後,「程剛」帶著曉瑜和楊鈞會合,準備押送三個女人進山。

由於舒凡的身形、髮型、聲線和容貌都酷似程剛,又可能因為他是楊鈞的上級,見面時也沒有引起楊均的懷疑。然而為小心起見,舒凡還是詐病,讓曉瑜扶著走路。

初和楊鈞會合時,舒凡見其他兩個被擄的「狐娃」還是全身赤裸而裝上狐尾,這時她們也穿上了衣服,和曉瑜一樣沒有「露出尾巴」了。

離楊均歇息的地方不遠就有個隱蔽的石洞,楊均帶頭手拿電池燈帶頭向洞的深處摸進去,走了不久,似乎已經到了盡頭,舒凡和曉瑜雖覺奇怪也不敢出聲。

但見楊均把手伸進一個石縫動了一下,立刻有一扇石門打開了。裡邊是一條黑乎乎的隧道,然而卻有路軌,造形有點兒像小巴似的的電動軌道車!

揚均領著一行人上路軌車,便熄了燈,讓電車摸黑向洞的深處駛去。

不一會兒,電車已經到了明處,原來這條隧道是條支線,另外有燈光照明的隧道,估計是「狐山」和外界的交通幹線了。

電車終於停下來,但周圍的環境好像仍然在山洞裡。楊均帶著曉瑜把「程剛」扶到他的住處,就拉著曉瑜的手,想把她帶去交差了。

曉瑜連忙說道︰「程哥病得不輕,讓我先留下來照顧他一下好嗎?」

楊均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又說︰「不過…如果上頭傳召你,我可做不了主!」

「謝謝楊大哥了!」曉瑜趁機再一個請求︰「我好急,想方便一下,不過…」

曉瑜狐媚一笑,伸手摸了摸屁股。

「哦!我明白了!」楊均笑了笑,從衣袋裡掏出一把精緻的鑰匙。曉瑜也連忙把褲子脫下來,露出一條漂亮的狐狸尾巴,楊鈞笑笑口湊上前去,一邊撫摸她的大白屁股,一邊把鑰匙朝狐尾一插,接著就那條尾巴拔出來。

曉瑜晃著一頭長髮嫵媚一笑,扭著光屁股走進盥洗間了。

楊鈞在「程剛」床前坐下來,一直等到曉瑜從盥洗間出來,替她插回狐尾,才抽出鑰匙告辭離去,走的時候還要曉瑜脫光身上的衣物讓他帶走。

舒凡低聲吩咐曉瑜在屋裡到處看看,卻也找不到可疑的偷聽或監視裝置,但他仍然不太放心,於是倆人躲在被子裡商量進一步的計劃。

曉瑜心急的伸手去掏舒凡的上衣暗袋,果然被她找到一條如楊均剛才所用的鑰匙。

她高興得幾乎從床上跳起來,喜悅的說道︰「該死的阿程還扮神秘,早知這麼簡單!我們盡早可以逃之夭夭,不用來這鬼地方冒險了!」

舒凡故作認真道︰「你不是在罵我這個『阿程』吧!」

曉瑜連忙陪笑︰「不是啦!你都不知秘密就在你身上,不過你再不幫我把這條討厭的狐狸尾巴拔出來,我就要罵你了!」

「這尾巴好像是真正的皮草,蠻好看的!為什麼要拿掉呢?」

「你拿下來插到自己屁眼裡試試啦!塞進這缺德的玩意兒,實在怪難受的!」曉瑜幾乎是在央求︰「至少你也試試那鑰匙是不是管用嘛!」

「好吧!」舒凡接過鑰匙,果然可以把她的尾巴拔出來,他拿在手裡仔細一看,那條狐尾的頭部好像是防腐金屬精製,用來固定狐尾的內芯上有一個匙孔,只有插入鑰匙才可把內芯和外套鎖在一起,否則當用力拉動狐尾,內芯和外套便會產生位移,內芯上所裝置的尖頭就會從外套的小孔穿出形成倒刺!

所以,一但肛門裡被插入這東西,要想強拉出來,非搞得屁眼血肉模糊不可,看來這玩意不僅用來牽制狐娃乖乖聽話,也是防止她們逃跑的有用設施!

「好了!把狐尾再插進去吧!這房間沒門的,萬一有人來就露餡了!」

「但…我好怕哦!聽說插入屁眼的那部份裝有炸藥…」

「你放心,那個真『程剛』嚇唬你而已,看不出這玩意上裝有炸藥和引爆裝置!」

「那…也等我們玩一會兒之後再插嘛…」曉瑜開始撒嬌,動用了她的身體語言…「你還是快讓我把這條狐尾插回屁股上吧!被別人發現就不好了!」

「插就插吧!你這個死『阿程』還是個壞男人!我知道你也想試試我插著這東西讓你 干…到底又是什麼滋味!不過,我去沖洗一下都可以吧!」

「對!我也得洗一洗了!」舒凡起身,讓曉瑜扶他進入洗手間。

這裡的盥洗室裝修不錯,雖不盡豪華,也已舒適實用,在明亮燈光下,舒凡見曉瑜的肛門已經有點兒紅腫,看來要適應那條狐狸尾巴是必要受點苦了。

從浴室出來之後,曉瑜翻身俯臥,準備讓舒凡把狐尾插到她的屁眼,舒凡拍了拍她白嫩的臀肉,叫她把屁股高高翹起來,然後先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抽插數十下之後,曉瑜的膣洞已由濕潤變成水浸。

舒凡拔出肉棒,把狐尾上的金屬棒插到曉瑜的陰道裡。他的原意是想沾一沾陰水藉予潤滑,誰知一插進去,鑰匙就跌出來,而且再也拔不出!曉瑜被弄痛了,急得哇哇直叫,舒凡慌忙把鑰匙插入,再擰轉一下,才把狐尾拔出來。

那狐狸尾巴終於插回曉瑜的身上,金屬部份完全沒入體內,軟毛部份可以彎拗、自由收放。不禁笑道︰「這尾巴要是可以翹起來,我一定經常讚你幾句!」

曉瑜把舒凡捶了一下粉拳︰「你還有心笑我!」

舒凡把曉瑜掀翻在下面,自己也跟著壓下去。曉瑜騷騷的把勃硬的男根導入她的肉穴,舒凡這次的插入明顯的感覺到她直腸裡有異物,卻也無甚阻礙,便放心抽插起來…次日,舒凡仍然裝病,曉瑜則到處闖蕩,偵查環境,為舒凡出來活動做準備。

然而曉瑜還是新人,她的活動範圍非常有限,她只去了供給伙食的地方拿食物,吃過東西之後想往其他地方走走,就被信道裡的守衛攔住了,那男人不但不讓她過路,還出手摸玩她的奶。曉瑜雖不推拒,卻不住央求放她到處走走。

正在糾纏時,楊均從一個門口走來,他剛好要去探望程剛,見到曉瑜便走了過來。

曉瑜告訴他︰「程剛已吃過東西,現在睡著了,楊哥,你帶我到處逛逛好嗎?」說著,就把赤裸裸的嬌軀偎入楊均的懷抱大撒其嬌。

楊均笑著說道︰「也好,不過你還沒有受馴,可得聽話乖乖跟著我,否則惹出事來連程哥也保不住你哦!」

「知道了!快走嘛!」曉瑜把她的雙乳直往楊均的身上推過去。楊均拉著她走到剛才出來的門口,說道︰「這是我的住處,你隨便逛吧!」

曉瑜掃視了這個石洞,覺得跟楊均的住處差不多,就問道︰「楊大哥,你們所說的狐山,全部在山裡的石洞中嗎?」

「不全是,洞外的幾座寺院,也是狐山的重要部份,其中一座『仙狐古剎』是狐山對外溝通的正門,古剎裡有暗道接通狐山裡這個天然洞府,那裡是給狐山補給物資和部份尋芳豪客的入口啦!」

「我們能去『仙狐古剎』看看嗎?」曉瑜認真的問。

「那裡只是普通寺廟而已,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楊均搖了搖頭︰「不過其他好玩的洞外的寺院,我會盡量帶你出去看看。」

「寺院?會有什麼好玩呢?」

「位置最高的『凌霄閣』是俯瞰山麓、觀星賞月的好去處,那兒只有古棧道下山,但非常危險,外邊路人也上不了,但從山洞裡的信道,就能方便的搭電車抵達那三座逢萊仙境般的絕嶺禪院!」

說到這裡,楊均突然雙目圓睜︰「你問這些幹嘛?可別打逃走的主意哦!」

曉瑜滿臉媚笑︰「你看我像是想逃跑嗎?我只是以為這裡所有的房間都是石洞!」

楊均哈哈笑道︰「說得好,這裡房也是洞,洞也是房嘛!房洞盡可洞房呀!」

說著,楊均已經把曉瑜的裸腿分開抱在自己懷裡,一手在她身上到處摸玩捏弄,一手掀開長袍,持著鐵硬的肉棒往她濕濡的小肉洞便刺。

曉瑜半推半就,嘴裡說道︰「楊大哥,俺又不是第一次讓你玩了,那麼急做什麼,你先帶我到那幾個禪院看看仙境嘛!」

「嘿嘿!不行,我帶那兩個女娃都是處女,有得摸、沒得干,咱昨晚沒睡過女人,一見到你眼睛都快噴火了,你快讓咱打一炮,服侍得好,咱再帶你去漫遊狐山妙境!」

曉瑜無話可說,只好在楊均懷裡拚命扭動,把雙乳使勁往他胸部揉擦。那楊均倒是個「快槍手」,在曉瑜一輪快攻之下,很快便洩在她陰道裡了。

完事後,楊均果然帶著曉瑜乘坐石洞裡的路軌車到處遊逛,一去就幾個鐘頭。

舒凡在程剛的住處等的心都快焦了,才見楊均把曉瑜送回來,為避免講多錯多,只好還是蒙著被子裝睡。

楊均見「程剛」還在「蒙頭大睡」,也沒有驚動他就離開了。曉瑜趕緊到盥洗間沖洗一下,才鑽進舒凡的被窩裡。

「怎麼樣?有收效嗎?」舒凡焦急的問。

「這狐山可不小,能去到的地方基本上都摸清楚了。什麼『凝脂池』、『醉瓊樓』

『碧玉宇』…可真是你們男人的樂園!」

「能不能祥細一點,把你見到的都講出來?」

「一言難盡,我看我最重要的還是把它的天然地形和人工改建大概的說給你聽,至於狐山艷事,相信你親臨其境時,所見所聞和身歷體會,相信的比我知道的還多!」

接著,曉瑜講述了她此行所瞭解到的狐山。舒凡不禁佩服這女孩子的聰慧!她把地形、地名、信道…連楊均和各關卡守衛打招呼時的稱呼她都記住…簡直成了活地圖。

曉瑜還強調舒凡務必記熟,因為過了今晚,她將會被送去受馴了,而以後見面的機會也不會太多了,因為這裡的男人似乎都慣於隨遇交媾作樂,甚少特別擇女而 。

曉瑜講了一大堆話之後,顯得非常疲憊。舒凡關心的叫她歇了,才幽幽說道︰「今天也實在太累了,楊均雖然帶我到處逛,其實也是帶我去勞軍!」

「勞軍?」舒凡奇怪的問︰「什麼意思呢?」

「我還沒登錄為狐娃,楊均就拿我來做人情,所到之處凡是有他的朋友、熟人,我都要讓他們開心一回。我為了多多熟悉環境,哪裡敢多說什麼,才三、四個鐘頭時間,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個男人進出過我身體,好在他們都很快就洩了!」

舒凡輕撫曉瑜微腫的陰戶道︰「真是難為你了!」

「睡吧!明天看你的了,不要顧著和別的狐娃們風流快活,記得把我救出去哦!」

次日,楊均叫醒還抱著曉瑜睡覺的「程剛」,問過他的「病情」已經好轉之後,提醒他在今晚之前,就要把曉瑜送去受馴了。

楊均走後,曉瑜從程剛屋裡找出一件和楊均身上相似的綠色風衣,服侍舒凡披上。

這是一件有斗蓬的披風,穿起來活像「雨褸怪客」。但曉瑜告訴舒凡,這件衣服可能是狐山管理階層中身份地位的像征。她見到一些有地位的人員都是穿這樣的服裝的。

舒凡穿上之後,覺得輕鬆舒服,只是有點空蕩蕩的。於是問︰「不用穿內衣嗎?」

曉瑜說︰「昨天搞過我的男人身上都只披著這種制服,裡面就是『真空』的了,大概是方便玩女人吧!但仔細看來,風衣質料、顏色有分別,好像表示軍階級別。」

「軍階?這裡像軍隊一樣編製嗎?」舒凡奇怪的問。

「不錯,楊均的風衣是軍綠色,斗篷邊上有三道凸線,認識他的都稱他楊上尉。你的風衣是深色軍綠,三條凸線,應該叫你程上校哩!」

「那麼…將級的又是怎樣的呢?」舒凡又問。

「還沒有見過,好像顏色、布料就已經有分別。」曉瑜憑猜測而言,又拿出一對密頭拖鞋套在舒凡腳上。舒凡對鏡一看,自己的扮相只差一把掃帚就像個會飛天的巫婆。

假程剛押著曉瑜到新狐營,其實是曉瑜在替他帶路。

不知是不是為了防止被騙、被捉來的女孩子逃跑,這個「馴狐」的地點竟設在狐山的最縱深處,因此曉瑜可以在途中指指點點,讓舒凡進一步瞭解狐山的地理、建築…一路上,舒凡覺得路軌車大都是在往上爬,走了好一會兒,又轉搭升降機,才到達一個開闊的巖洞,出口附近已經見到所謂「新狐營」了。

舒凡把曉瑜交給新狐營的藍姨後,回頭路上他唯有靠自己隨機應變了。他暫時把生死置之度外,懷著尋幽探秘的心態,按照曉瑜對他講述的訊息,開始在狐山闖蕩。

從新狐營通出地面就是三個寺院最高的「靈霄閣」。這處「空中樓閣」,楊均並沒有帶曉瑜去參觀過,只告訴她說,那裡是處罰肇事狐娃的地方。舒凡心感好奇,就決定先去這個高點看看。

隧道通向透進陽光的洞口,原來從這裡出去已經是山頂。不過,凌霄閣不是修築在這個山頭,而是在相隔一道斷崖的另一座孤峰。那石峰與舒凡腳下山頭彷彿是用刀切出另一部份似的,周圍都是峭壁。山勢削直,由地形看來,地面並沒有道路通向山頂。

然而,在相距二、三丈,兩道切口似的峭壁上卻有一座大約兩米寬的鐵索橋,過橋後不遠,就可以到達對面山頂巨岩下翠松叢林裡的宮殿式建築,第三層的巨匾上龍飛鳳舞的嵌著三字金色浮雕「凌霄閣」。

舒凡走到索橋,低頭一看橋下,只見那道天然鴻溝深抵半山,但離山腳下仍然還是遙遙在目,而且山腳下只是一概叢林,似乎是一片沒人居住的郊野。

放眼山腰,只見兩座外表看來不太起眼的寺院,但規模不小,有三幢臨崖的平頂雙層樓芳如城牆般圍到後面的崖壁,中間還並矗兩座三層和五層高的中式樓閣。

舒凡心想︰那兩座大樓的外觀看來富麗堂煌,會不會就是曉瑜所說的「醉瓊樓」和「碧玉宇」呢?

仔細看看寺院周圍,舒凡肯定了他的猜度,因為那座古剎建築在前後削壁的崖頂平台上,除了從山裡的隧道進入,看起來並沒有其他道徑可達。

抬頭再看對面山上的「凌霄閣」,乃一座修輯得美倫美煥的中式別墅。黃牆翠瓦,分外鮮明,這時隱藏在古松叢中,不到近處,並不容易一窺全豹!

「這麼華麗的閣樓真的會是關禁違規狐娃的牢獄?」舒凡難以置信!

紅漆山門緊閉,舒凡在好奇心驅使之下拾級而上,伸手摸向金光閃閃的門釘。

門「嘎」一聲打開,裡面一位丫環打扮的古裝少女,她和舒凡都各自嚇了一跳,但她一看清楚來人,立刻低聲說道︰「嚇死我了!程哥哥,我剛要開門出去哩!你今天怎麼會闖到這裡來了?」

「這…這裡…」舒凡不知說什麼好,心裡也發慌了。

「唔!你是來找我和小玉吧!嘻…食過翻尋味!我…我們都不錯吧!」小丫環說話時眉帶春風,滿臉蕩意。

「啊!對…對對!我找你比較方便嗎?」舒凡順水推舟,把她嬌小的身軀摟住,並讓她的櫻唇堵住自己的嘴巴。

「什麼方便!要不是大小姐出山去了,我現在就得把你轟出去!」

「小翠,誰來啦!」裡面又傳來一把銀鈴般好聽的女孩子聲音。

「是程哥哥啦!」小翠話音未落,又有個丫環打扮的古裝少女從屏風後跑出來。

「程哥哥!你消息好靈通哦!大小姐才出門,你就知道摸上來了。」那少女也撲進舒凡懷裡,讓她左擁右抱。

舒凡好不開心,但他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一不小心,就會被懷裡這兩團熱焰燒成灰燼,他不敢多說什麼,只有盡量把雙手向兩具散發著青春渭力嬌軀發動進攻。

薄如蟬翼的宮裝裡,清楚的感覺到她們的乳房和身材一樣嬌小,分明是兩個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的青蘋果!但她們卻乖巧的任其撫摸,而且面露飢渴的神色…舒凡肯定程剛曾經跟這兩個小丫環有一手,但就不知以前具體如何,也不知道她們口中提到的大小姐是什麼樣的人物?他打定主意︰少說話,多做事!

當他雙手向下觸及兩位小丫環的私處時,發現她們已經臉帶桃花,春情洋溢了,但人地生疏,舒凡一時也不知道怎樣下手。

那個叫小翠的出聲了︰「小玉,到我們的房間還是到大小姐的房間呢?」

「我們的床太小了,今天到大小姐的房間去玩個痛快吧!」小玉說完,咭咭淫笑。

舒凡被兩個小丫環左擁右抱,登梯上樓。一樓間隔成幾個不同大小的房間,從打開的門望進去,可見炊具、浴具,以及可能是小丫環們睡覺用的小床。

到了二樓,只見全層是一個古色古香的香閨,說它是香閨可一點兒也不誇張,一個精緻的熏香爐裡,正焚出裊裊檀香。

大小姐的繡榻上緞枕錦衾,兩位小丫環打扮的女娃兒服侍左右,簡直是「紅樓夢」

電影的頭活現前,陣陣檀香襲來,舒凡不禁飄飄欲醉。

他正不知所措,兩位小丫環已經「揭」去他那一襲雨褸似的「制服」,扶他上床,然後相視一笑,在床邊雙雙褪下淺綠色宮裝,卸下頭飾,披散了頭髮。

她們似乎受過馴練,脫衣時姿勢特別美妙!舒凡仰臥繡榻,欣賞到二女寬衣,心裡不禁一陣子蕩漾!及至二女赤身裸體鑽到他兩旁,那軟玉溫香的好處更不消說了。

舒凡雙手把她們一摟,不覺觸及她們的「狐狸尾巴」,他不禁納悶︰那個大小姐出山了,這兩個小丫環如果要如廁…那尾巴怎樣呢?不過,他怕言多有失,也不敢多問。

倆人的身高、肥瘦和膚色都差不多,而且都是圓面大眼的娃娃臉,不同的是小翠的樣子比較俏皮,小玉的舉止比較文靜。雙手探向她們的小桃源,覺倆人都已春水氾濫,乃低聲問︰「你們誰先呢?」

小翠笑對小玉說道︰「是我先見到程哥哥的,我先來好嗎?」

小玉微笑點頭不語,於是小翠主動跨到舒凡身上,把她一個白裡泛紅的小皮夾套上一柱擎天棒,她蠻熟練的上下吐納,並柳腰款擺,搖搖晃晃的自得其樂起來…小翠放浪的淫樂惹得小玉芳心歷亂,她不禁把舒凡的手牽至她的小陰戶,讓舒凡助她一指之力。

小翠浪了一會兒,對小玉一睨發現她已經忍得好辛苦,便說道︰「小玉,你來吧!

不過…我等一下還要的!」

小玉喜出望外,她飛快的「就位」了,小翠莞爾一笑。下床走向盥洗室。

舒凡立刻好奇而注意的看過去,只見小翠在門口拉下一條繩子,那繩端拴著一把鑰匙,她利用鑰匙取出插在屁眼裡的狐尾,並讓狐尾吊在繩子上,才輕鬆的進入盥洗室。

舒凡總算明白了一點,原來盥洗室都配有鑰匙,方便狐娃也有「三急」!

但是他仍不明白,要是狐娃脫尾之後不肯自覺再裝上呢?「小翠很快從盥洗室跑出來了,她果然沒有把狐尾裝上,就直接跳上床來,小玉也知機的讓位,於是小翠便臉帶媚笑把舒凡的肉莖納入她的屁眼並俏皮的說道︰「程哥哥,我被那狐狸尾巴插得屁眼癢癢的,藉你支大肉棒撓一撓痕癢啦!」

攪了一會兒,小玉提醒道︰「小翠,就快到時間了,還不快去把尾巴裝上!」

小翠這才匆匆跳下床,跑到盥洗室門口,把吊在繩子上的狐尾插到屁眼裡。

舒凡這才知道,原來狐尾一插上那把鑰匙時,就通過電線啟動時間限制,一超時,大概就會引至某一監視裝置察覺而示警了。

小玉抓緊時間,又要和舒凡合體。舒凡摸了摸她光屁股上的狐狸尾巴,不禁笑問︰「小玉,你會覺得這裡難受嗎?」

小玉嬌嗔道︰「那當然,屁眼裡老是塞著一支異物,那有不難受的道理,本來到這個狐山裡做事吃的穿的樣樣好,也有錢寄回老家去,可就是屁眼老被塞著,現在總算慢慢習慣了,初來那幾天啊,我差點兒給憋死了!」

「呵呵!我衣袋裡有鎖匙,趁你們大小姐不在,偷偷打開一會兒,輕鬆一下吧!」

小翠在盥洗室聽到舒凡這麼說,也趕緊蹦過來,笑逐顏開的說道︰「好啊!好呀!

快替我把這條鬼東西拔掉吧!」

舒凡笑著說道︰「小翠你先別急,動用我的鑰匙也不是長久之計,不如讓我仔細看看盥洗室門口那條鑰後再想想辦法吧!」

小玉聽到舒凡這麼說,便移身讓他的肉莖從她的小 裡脫出來。並扶著他起身。

三人赤條條走近那條細繩吊著的鑰匙。舒凡把鑰匙拿在手裡看了看,又輕輕向下拉了拉,由他老本行的專業經驗,已經大致上猜測出其中之奧妙︰原來細繩裡暗藏兩條導線焊接到金屬鑰匙上形成通路,假如有人把鑰匙脫離細繩,此裝置就會因為斷路而向中央控制系統示警!

而所謂的時間限制則是由於拉動細繩而觸發定時開關和重量測定裝置,假如觸發之後繩子只吊鑰匙,裝置會在短時間內向系統示警!假如繩子吊著鑰匙連脫下來的狐尾,那麼裝置會在較長的時間,也就是超過如廁時間之後才向系統示警,所以小翠剛才會有偷空不裝上狐尾跳上床玩的好笑舉動。

舒凡既然拉動了繩子,便不得不吩咐小玉用鑰匙脫下她身上的狐尾吊在細繩上,然後向二女娃講述這套裝置的動作原理。

小翠道︰「原來如此,難怪我們如果把繩子扯斷,或者無故拉動繩子都會受罰!」

小玉說︰「上次我拉肚子,廁所進得多也遭盤問,這東西也太邪乎了!看來我們只好乖乖的按照規紀來,否則要吃苦頭了。舒凡剛想開口探問違規會受怎樣的形罰,立刻又警惕而改口問︰「你們兩個曾經吃過苦頭嗎?」

小玉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一向都好乖、好聽話,哪裡敢冒這個險!」

「其實也仍有機可乘!」舒凡把吊在繩子上的狐尾裝回小玉身上,然後笑道︰「假如把繩子裡的導線短路,再取下鑰匙,而用相同重量的物件吊在繩子上,那麼…豈不是可以滿天過海了?」

「哇!那麼複雜,我們哪裡做得來呀!還是乖乖的拖著條狐狸尾巴了!」小翠有點兒失望的嘟囔著。

小玉也接口說道︰「是呀!上次看青兒受罰,現在想起來還怕怕哩!」

舒凡趁機問道︰「好可怕嗎?」

「怎會不可怕,青兒只是如廁後沒有立刻裝回狐狸尾巴,就被打了針『隆胸素』,看她發作時的樣子,真是嚇死人了!」小玉說時神色緊張,像似心有餘悸。

「隆胸素?」舒凡想問清楚些,一轉念還是剎住了。於是笑著說道︰「我們還是不說那些,好好開心一下吧!」

「對!趁大小姐不在,我們好好樂一樂!」小翠拍手雀躍了。

「要不要我先把們你們的狐尾取下來呢?」舒凡討好的問。

「那鑰匙每次只能開一條尾巴,你又不能同時替我們脫尾…還是算了吧!」小翠無奈的說︰「反正也習慣了!」

舒凡這時才突然意識到︰那鑰匙一插進狐尾莖部而使之脫離狐娃身體,就要待復插入時才能從那條狐狸尾巴上拔出來。

好奇心重而又喜歡嘗試的舒凡立時又有了想法,於是他說道︰「我有個方法值得試一試,你們配合一下,好嗎?」

「什麼辦法?會不會連累我們被罰呢?」小玉謹慎的反問。

「不會啦!有我在嘛!來,我先把你的狐尾取下來。」舒凡用鑰匙把小玉的狐尾拔出後,便吩咐小翠把盥洗室裡的毛巾拿來包纏狐尾的莖部。

果然,那鑰匙可以取出,小翠身上的狐尾也順利拔出來了。

三人痛快的同上大小姐的繡榻,翻來覆去的大玩特玩起來了。舒凡那硬梆梆的大肉莖一會兒 進小翠的小騷 深插淺抽,一會兒又搠入小玉的浪膣洞左攪右撓。

有趣的是,當舒凡拔離其中一個小丫環的肉體時,她那紅潤小肉 還在翕翕作動,使他既不捨得脫出,又不忍冷落另一對嗷嗷待哺的肉唇,他疲於奔命,卻也在她們的淫呼浪叫中得到快慰和滿足。兩個小丫環一時間被他那條粗硬的大傢伙 弄得欲癡欲醉。

在射精之一刻,他為了「均分雨露」,令兩女娃面對面把肉身貼在一起,每人抽起一條嫩腿高高擎起,然後把繃直勃硬的男根在兩個貼鄰的騷 穿梭 弄,直至龜頭吐沫噴漿,仍然沒有停止在二女陰道裡抽來插去。最後,三人也終精疲力竭的臥成一團了。

狂歡之後格外滿足和陶醉!舒凡和兩女娃眼 相視一會兒,紛紛酣然入睡…突然,舒凡被小翠和小玉的慘叫聲驚醒,他急睜朦朧雙目一看,眼前的景像慢慢由模糊轉清晰,他不禁大吃一驚!原來,他見到一個身穿白衣裙的少女站在床前!

不知什麼時候,兩位小丫環的屁眼裡已經被插回狐尾,而兩條尾巴都被白衣少女揪住不放,因此二女不得不痛叫求繞!

白衣少女見舒凡已經醒來,遂放開兩個小丫環的狐尾,說道︰「你們好大膽!還不趕快把我的床收拾乾淨!」

又對舒凡說道︰「程剛,你穿上衣服跟我上來!」說完,她逕自登三樓而去了。

舒凡連忙罩上那件雨褸似的制服,跟在白衣少女後面,登梯拾級而上。

這個「凌宵閣」三樓的面積雖然比下面小了點,卻因為家 擺設不多,特別使人有一種寬曠的感覺。舒凡走完梯級,見到白衣少女臉向對面山峰憑欄而立。

「程剛,家父特別器重你,但你也不該趁我不在,和丫環們在我床上胡鬧呀!」

「啊!大小姐,我該死,你原諒我吧!以後不會了!」舒凡不知說什麼好,只有是嘗試向她求饒。

「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白衣少女突然發問。

「這…我只知稱呼你大小姐…」舒凡有點兒心慌了,卻聽出這少女的聲音有點兒耳熟,他一直低頭不敢正視她,這時認真一看,她仍然向外憑欄。方才乍醒時驚鴻一瞥,舒凡沒看清她的容貌,當前從她的身型,他仍苦思不不出是那個他認識的人。

「但…我記得你的名字,你不是程剛!」白衣少女仍然沒有轉身過來。

「大小姐…你不原諒我,也別跟我開玩笑呀!」舒凡故作鎮定。

「誰跟你開玩笑!你真的連我的名字也忘掉?」白衣少女突然轉身!

「方芳?!原來是你,你不是去了澳州嗎?怎麼會在這神秘的狐山出現呢?」舒凡心裡極度驚訝!但他思緒一轉,立刻又問︰「你是狐山主人的女兒?」

白衣少女突然向舒凡的懷裡撲來,她雙頰緋紅,在舒凡耳邊說道︰「凡哥哥,你有好多事要問我,我也有好多事要問你,但…你不會忘記我的初夜是給你吧!我想…」

「我也想和你故夢重溫啊!我們到下面好嗎?」舒凡抱起方芳輕盈的嬌軀,順扶梯又回到凌霄閣的中層。

落下二樓,只見小翠和小玉已經把剛才和他瘋狂過的「戰場」打掃得乾乾淨淨,繡榻上也換上了新淨的被褥,二人不知小聲嘀咕些什麼,見到小姐下來才趕緊收口。

方芳對低頭垂手站在床邊的兩位小丫環喝道︰「你們先下樓去吧!」

舒凡忙說︰「還請大小姐不要責罰她們!」

小翠和小玉相視一笑、轉身要走時,方芳突然又叫住她們︰「也罷…你們服侍程剛沖洗一下啦!」

小翠和小玉喜出望外,急忙連推帶擁,把男人推進盥洗間。

小玉低聲問小翠︰「大小姐是不是肯饒了我們呢?」

「看在程大哥面子上…大概會吧!」小翠說道︰「你還沒有調過來服侍大小姐時,程大哥就和小姐好上了,那時是我和青兒服侍…脫光光在床上服侍哩!」

舒凡心裡一顫︰原來那個程剛竟是方芳的男人!那麼,好不好說出事情的真象呢?

這時,小玉好奇問道︰「脫光光服侍?有得看、沒得干!那豈不是好難受!」

小翠一邊替舒凡沖洗,一邊對小玉講道︰「我們做丫環的,可別忘了身份!不過…程大哥總算沒待薄我們,那次他讓小姐開心之餘,也給我和青兒樂了一樂!青兒被調走之後,我去新狐營接你過來,那次剛遇上程哥,他不但又給我一次,連你也沒放過嘛!

嘻嘻…你第一次跟程哥玩就挺騷的哩!有程哥在此做證,我沒冤枉你吧!」

「別笑人家嘛!身為狐娃難道有不騷的道理!不過我們實在不該在小姐繡榻上玩,我真怕她一怒之下把我們趕走!」小玉擔心的說。

小翠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其實大小姐人很好,青兒被調走也不是她的主意,犯了山規嘛!被電腦察覺…大小姐也沒辦法救她了!」

舒凡雙手只顧在兩女娃身上「揩油」,他不敢插嘴,只留心從她們的對話裡聽出些有關的內容,不過他很快就被她們洗淨、抹乾、扶到了小姐的繡榻。

方芳早已脫光光待在床上,一見舒凡上來,立即擺出迎接的姿勢,小翠也乖巧的把男根導入小姐的肉竅。此起去年開苞時,當然毫無困難就一搠而入了,不過舒凡覺得她的膣孔仍然十分緊迫,他的肉莖被緊緊箍實,抽動時肉感稜稜,似有股向內的吸力。

舒凡自知身在險境,唯有全力討好這個由「外來妹」搖身一變的「大小姐」,然後再作下一步的打算。於是他使盡渾身解數,努力把方芳推向性慾潮峰。

方芳的雙腿已被兩位小丫環高高扶起,她陰唇咧開,緊緊銜著舒凡的男根翕翕作動不休,惹得舒凡無比興奮,要不是他剛才已經在小玉和小翠肉體裡發洩過,他此刻怕要忍不住要在方芳的膣道裡大噴特噴了!

舒凡時而輕提重搠,時而疾抽緩 ,逗得方芳花枝亂抖,一顆心也快從口裡跳出,她雙手在男人背後狂抓,兩條被捉住腳踝的粉腿也在二位小丫環的手裡亂蹬。

然而舒凡仍然不敢掉以輕心,他雙手捏著方芳的乳球繼續扭腰擺臀,舞棒對著眼前那淫液浪汁橫溢的膣孔又捅又搠,直至她雙唇脫色、口顫眼濕,四肢抽搐,手腳冰涼…才爆發般的在她陰道疾噴式灌注漿液。

舒凡雖然射精,那勃硬的男根仍沒有軟化的意思,一直挺撐在方芳的膣道中,直至她一口氣緩過來,呼吸也正常了,才慢慢把肉棒拔出來。

方芳的趐胸像打嗝似的撲騰兩下,小翠連忙輕撫她的心窩,並低頭把小嘴吻住她的陰戶,用唇舌啜舐她瓣被男根捅得微微紅腫的小陰唇。一邊做,一邊還向小玉使眼色。

小玉會意,也啟唇伸舌,舔舐著舒凡的陰莖,還把龜頭銜在小嘴吐納。

完成性器的潔淨工夫之後,兩位小丫環還用熱毛巾拭去舒凡和方芳身上的汗水,才被遣到樓下去了。

舒凡親熱的摟抱方芳的嬌軀,急急追問起她的身世,方芳也毫不隱晦的對舒凡講述自從去年和舒凡那次肉緣之後,發生在她身上的故事。

原來方芳去到澳州之後,為了求學和生活,她仍選擇偶然出賣肉體以換取所需。

事有恰巧,頭一次經女學友介紹認識了一位印尼華僑,和他春風一度之後,竟由身上的胎記引發一場父女相認的人生悲喜劇。

這位印尼華僑在六十年代排華回國時,還只是十二歲的僑生,在國內輾輾轉轉,七十年代在農場結識了一位女智青並共墮愛河…她也就是方芳的生母。

幾經動亂反覆浮沉後的八十年代初,僑生偷渡出國。幾個月之後,方芳的生母卻因為難產而去世。當時生下的方芳由一個在醫院做臨時打雜的女工帶回鄉下撫養。

僑生在九十年代回國,才知道他出國後家裡發生的一切,卻已經找不到親生女兒。

一次偶然的南澳逆旅,僑生在下榻酒店召妓,卻發現應召女郎酷似亡妻,當時他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在異國他鄉賣淫的女孩子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他把方芳當成是亡妻再生,和她在酒店裡渡過了一個瘋狂又溫馨的一晚…

方芳對這個豪客千依百順,毫無隔膜的讓他的陰道裡射精後,還主動擺出各種姿勢逗他玩花式!就在方芳俯臥讓他後進時,他發現她的臀縫裡隱蔽的「紅蝴蝶」!

他想起回國時,替亡妻接生的助產士告訴他︰「…那女嬰的屁股溝裡有一個蝴蝶形狀的胎記…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於是他追問方芳講出她的身世,但她微笑搖頭,不想提起。直到他用金錢利誘,她才把自己的成長過程,和出國留學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出來。

他肯定這個肉體裸陳在自己懷裡的女孩子就是親生女兒了,只是想不到是在床上肉帛相認!可歎命運作弄人,父女倆不禁裸抱痛哭…

今年大學放暑時,方芳來到的父親在年前籌建好的「狐山」渡一個長假,見到老爸的規劃和策略,她不禁起了留在這裡打理狐山的念頭,但老爸還是要她讀完書再說。

一眼見到負責在外面物色狐娃的程剛,她不禁想到她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舒凡!

於是,她和程剛好上了,但她只是把他當作「代用品」…聽到這裡,舒凡不禁心慌了,他想到「代用品」還被麻醉在荒嶺廢屋裡…於是,他趕緊也把他接到湘萍的電話尋到荒嶺廢屋,以及艷遇曉瑜,麻倒程剛,冒名混入狐山,準備救走曉瑜的經過祥盡說出,其中有關麻醉程剛的事,他盡量攬到自己身上。

方芳聽完笑道︰「你不用替曉瑜頂罪了,這件事由頭到尾都在我掌握之中,其實,你所接到湘萍的電話也是我打的,你不覺得我的聲線和湘萍相似嗎?」

「是你打的?」舒凡驚奇的瞪大眼睛!

「是呀!我也不知為什麼,心血來潮打了那個電話給你,並謊報了個『對面山上』

的地址,誰知你也不等我把話說完,就開車直闖過來,並一來狐山就闖進我正用於臨時渡假的『靈霄閣』!」

「那麼…湘萍現在怎樣呢?她好嗎?」舒凡趕緊追問。

「你就知道關心她啦!」方芳微酸的說︰「這事…我不得不給你一個失望的答覆,我沒有和她聯絡上,不僅是她,因為我和父親相認後,便轉到另一個學校,以致和所有朋友都失去聯繫了!」

「啊!還有那個程剛,他會不會有危險呢?他好像是你的男人吧!」

「嘻!你吃醋了?別含酸噴人嘛!我的男人多著哩!你不也是其中之一嗎?」

「我?提起就慚愧,那次雖然是湘萍搞出來的…不過我也很壞!太好色了吧!」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男人不好色的話,女人還有什麼用?花香花艷,皆為招蜂引蝶,沒有採花者,花兒為誰開!」

「方芳,你這是什麼理論!不過,你的話好可愛!至少不像一些刻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頭搔首弄姿招蜂引蝶,一頭罵男人是色狼、淫賊!」

「噢!那也不無道理呀!或者那男人不討她喜歡而用強,又或者付出情債又得不到償還,甚至連該給的利息也不給,這樣一來,跟被偷被搶有什麼分別?」

「好個能說會道的方大小姐,那麼…我有沒有欠你什麼呢?」

「你呀!你欠下我一輩子還不清的情債,不過你是有家室的男人,我也不要你還!

唉!儘管我不在乎貞操觀念,但我對初夜的男人會一輩子耿耿於懷!」

「方芳,說起來我真不應該,明知不能和你結為夫婦,還玷污了你的清白!」

「哈哈!我的耿耿於懷可完全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現在我自認是一個非常淫蕩的女孩子,只要是我喜歡的男人,無論是老的、嫩的,我都有興趣嘗試跟他們做愛哩!」

「這…又要怪我把你『打開缺口』了,要不是我要了你的初夜,你也不會這樣自暴自棄吧!對不對?」

方芳搖了搖頭道︰「不完全對,我會有今天的想法,只是遲早的事,你不必良心不安,其實我把和你的初夜看成由衷的安慰,畢竟我不是把初夜交給我不喜歡的男人,因此,每當我回憶起來,往往是甜蜜的!」

說到這裡,方芳親熱的把臉蛋偎入舒凡懷裡悠悠說道︰「你剛才把我弄得好開心,可惜我不能永遠擁有你!」

舒凡也肉緊的把方芳的嬌軀一摟,低聲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程剛…」

「你是關心那個曉瑜吧?」方芳打斷舒凡的追問,說道︰「你放心啦!程剛已被我派人解救,並且暫時調離狐山,至於曉瑜,她已經自願留下來當狐娃,這裡的女孩子個個都是自願的,這一點你應該相信我,以她們優厚的待遇,想趕都趕不走她們啦!」

「不過…我還是不明白,這狐山…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呢?」舒凡把他的胸部貼緊方芳的雙乳,繼續在她的耳邊發問。

「是成功男人玩女人的聖地呀!」方芳笑著說道︰「家父買下這一大片荒山地皮,利用山裡現有的天然溶洞,建成『凝脂池』等地下溫泉浴室,又開鑿隧道,在山崖上蓋起了『醉瓊樓』酒家、『碧玉宇』飯店,還有這雕欄玉砌、古色古香的『靈霄閣』,暫時是我的繡樓,其實也是高山酒店的貴賓閣哩!」

「真不可思議!」舒凡歎道︰「那麼,你將會是狐山的未來主人了?」

「我還得回澳洲,不過已經答應家父在完成學業之後接掌這裡,你看我行嗎?」

「以你的資質,當然可以,你學好外文,就更加可以把這裡拓展成為國際性的旅遊勝地,我…預祝你成功了!」

「謝謝!我今晚就帶你漫遊狐山,看看家父已經完成的神秘娛樂天地吧!」

「我聽說…狐娃犯事會被處理為『狸肉』,有這樣的事嗎?」舒凡忍不住發問。

「這…我還不想讓你知道太多,不過,你一定也聽說過靈霄閣是關禁違規狐娃的牢獄,你現在相信嗎?」方芳笑笑口反問。

「當然不信了!」舒凡搖了搖頭。

「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方芳突然高喊一聲︰「來人!」

小翠和小玉聞聲從樓下上來,除了一條美麗的狐狸尾巴,她們身上仍然一絲不掛。

方芳吩咐小丫環們服侍她和「程剛」起身,於是,四人盥洗之後,穿上衣服一起下樓,小翠和小玉各提有盞燈籠帶路進入一個暗門,拾級向地下走去。

大概下了二、三十級石階,果然到了一個明處,這裡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邊有窗口,窗口外面可見山麓遙遙,所以有光線透入。另一邊果然是一排裝有鐵柵的囚室,其中有一、兩間囚室裡還各關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

突然,從走廊盡處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小翠和小玉聞聲嚇得停下步子。方芳吩咐小丫環︰「繼續走,到刑房看看!今次假如我要處罰你們,就是如此下場!」

走廊盡處是一個開闊的石室,說它是個刑房,倒不如稱它是個小劇場,因為它不但有個「舞台」,還有觀看「表演」的「觀眾席」。

「表演」好像已經開始了一會兒,方芳讓舒凡在後排坐下,令兩個小丫環也坐在他身旁,自己卻消失於一個暗門中了。

舒凡定睛一看,前面的觀眾席坐著十幾個男女,曉瑜和兩個新來的女孩子竟然也在其中,她們已經穿著華麗的宮裝,頭髮也梳成唐代女子的髮型。

再看和觀眾席離得遠遠的「舞台」上,有兩個帶枷的女孩子跪在石的上,她們身無寸縷,雪白的裸體分外耀眼,舞台中央一個女囚已經脫下木枷,但好像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身上青一道紅一道的。

「舞台」上三個行刑的大漢都是濃眉大眼,面目猙獰,赤身裸體,裸露濃密胸毛和一根異乎常人的性器。彪形大漢和弱質纖纖的女孩子比較之下,彷彿美女與野獸。

野獸們對被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美女並沒有一點憐敏之心,他們正繼續恣意的摧殘著奄奄一息的女囚。一個彪形大漢把她背向自己抱在懷裡,粗硬的大陽具一下子搠進她的陰道,另一個彪形大漢扯起女囚的頭髮,把嚇人的性具捅進她的小嘴。

還有一個彪形大漢把他的大手狠抓女囚的乳房,她的乳房已經腫得像兩個汽球,可是那彪形大漢一點兒也不憐香惜玉,細嫩的乳房被他揉出了奶汁,濺濕她胸前的石地。

小玉和小翠都受驚了,她們不約而同的向舒凡依偎,就在這時,更驚人的事情發生了,那個摸奶的彪形大漢突然發惡,操起一把大砍刀朝女囚的粉頸一揮…前排的女娃齊聲驚呼,小翠和小玉也嚇得往舒凡的懷裡鑽,只見那受刑的女囚口裡還銜著彪形大漢的陽具,陰道也還在挨插,卻已經身首異處,無頭的脖子鮮血如注!

這時,前面已經有女娃嚇昏了,有人準備把她們抬走救治,並安排一班嚇得花容失色的狐娃們離開刑場。而在台上,血淋淋的女屍裸扔石地上,三個彪形大漢已拉起左邊帶枷的狐娃,好像準備開始對她行刑了。

冷不防看到了這個殺頭場面,舒凡也不禁渾身毛骨悚然。就在這時,方芳又從暗門閃出來,走到舒凡身邊說道︰「我們走了,好嗎?」

舒凡點了點頭,扶著兩個嚇軟了腿的小丫環跌跌撞撞的回到凌霄閣。

方芳冷冷的問小翠︰「以後還敢趁我不在搞小動作嗎?」

小翠和小玉都顫聲齊說︰「不敢了,謝小姐饒命!」

舒凡目睹這血腥的一幕,也開始相信狐山裡殘酷的一面,但他仍然有點兒懷疑,因為他畢竟沒有從頭看起,那女囚被砍頭時,身體好像已經不會活動,也沒有出聲…兩小丫頭擺上一桌酒席,但舒凡因為剛才看了那場血腥恐怖的「表演」,好像沒甚胃口,方芳卻照吃不誤,偶然還望著舒凡,臉露詭秘的一笑。

夜幕降臨狐山,舒凡換上一件白色長袍,跟在方芳後面從凌霄閣走下來。這件類似睡袍又似晨褸的衣著是狐山貴賓所穿的服式,它具有自動調溫的功能,穿在身上舒適而方便,這裡所指的方便,是因為穿上這件長袍就不必再穿內衣了。

方芳也是穿著類似的長袍,不過她穿的是淡黃色,這是狐山陪客女娃的服式,看來這位大小姐是準備以狐娃的身份陪舒凡在狐山裡好好一玩了。她是當著舒凡面前更衣,所以他知道她裡面也不穿胸圍內褲,還刻意裝上了狐狸尾巴。

方芳把從狐尾上取下來的鑰匙掛在舒凡脖子上,說道︰「這是另一把鑰匙,是狐山賓客專用的,它可以暫時打開女娃們的狐尾以及狐山裡的一些設施,但是,它的使用在中心電腦系統是有記錄的,而賓客在狐山裡的消費就根據記錄來計算。舒凡不禁脫口說道︰「哇!貴不貴呀!我怕消費不起哦!」

「你呀!我替你付啦!放心快走吧!」方芳說著把舒凡推出門口。

跨過索橋,又經過「新狐營」了,舒凡想看看新狐是怎樣受馴的,方芳沒有拒絕,只是囑咐他見到曉瑜時千萬不可感情用事而惹出麻煩!她告訴舒凡︰「新狐營」除了讓新來的狐娃知道山規,主要還是馴練她們服侍男人的床上功夫,以及馴練她們討好男人的騷、媚、嗲…等方法。而「教材」主要是用小影碟和「臨床」實習。

果然,舒凡見到一群女孩子在石室裡觀看大螢幕電視,電視裡正播出男女群交的場面,那些女的都拖著美麗的狐狸尾巴,看來還是狐山的本地製作哩!

方芳繼續領著舒凡走到另一個石室,這裡是新狐的「實習園地」,只見石室佈置得富麗堂煌,一個男人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曉瑜光脫脫的蹲在他身上,她的陰道已經夾住男根,蘭姨正在指導她如何控制肌肉的收縮,以及上下吐納的幅度。

床上還有兩個赤裸的女孩子在旁觀,舒凡認得她們就是那兩個新來的處女。方芳沒讓舒凡和曉瑜打招呼,便領他到別的地方參觀了。

她和舒凡從升降機出來,又坐了一會兒電車,才到達了一個高曠的石洞。

這個石洞差不多有一個大型室內體育館的空間,洞頂是雪白的鐘乳,洞底是經人工琢平的石灰岩,洞裡面綵燈璀璨,怪石林立的洞壁圍繞著一個清澈的大池,水池中間也在雕琢時巧妙的佈置了燈飾和保留了許多怪石嶙峋的礁穴,可以看到不少男女已經雙雙對對的在池中嘻水。

方芳對舒凡笑道︰「我們也下水玩玩吧!」

舒凡點了點頭,跟在方芳身後,在池邊一個假山洞裡沐浴並更換泳衣,舒凡見方芳當著他面前穿上的泳衣,不禁大為驚奇!原來她穿的是「一件頭」漁網裝,兩隻奶兒完全裸露,狐尾從泳衣的開口穿出來,陰戶的部位卻包裹得密密實實,泳衣的扣子是鎖上的,似乎又要特殊的鎖匙才可以打開。再看看自己的泳褲,一扣上也不能打開了。

方芳見舒凡臉露詫異,笑笑口作了解釋︰原來這個溫泉大浴池裡禁止性交!

倆人下水後,在碧波中暢遊,一會兒浮水相嘻,一會兒潛移默劃,池清水暖,有美陪泳,實在是心曠神怡!不過置身於週遭儘是活色生香狐娃的「凝脂池」裡,舒凡也不禁意馬心猿難拴了。

方芳似乎早就意識到這一點,當她見到舒凡老是注意到附近的雲石礁上一位眉清目秀、肌膚白皙的小狐娃時,就對舒凡使了個怪異的眼色,叫他原地等待,然後逕自向那塊雲石礁游去。

只見她向那名小狐娃身邊的男仕耳語了幾句,那位男仕立刻微笑的點了點頭,接著她又對小狐娃授意,那位嬌小玲瓏的可人兒馬上向舒凡這裡游過來了。

她熱情地向舒凡投懷送抱,並嬌憨的自我介紹︰「我是藍雪兒,是大小姐吩咐我過來陪你的,不過…我都好喜歡你喲!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舒凡知道這一定是方芳的一番好意,他朝方芳那邊投過去心領的一眼,也眉開眼笑說︰「太好了,我真幸運!正愁著不知怎樣接近你哩!」

藍雪兒身穿黑色背心泳衣,裸露的肢體襯托得特別白皙細嫩,一頭長髮把圓圓的臉蛋半遮半露,更添幾分嫵媚迷人。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含情脈脈,放射出勾魂攝魄的秋波。微微上翹的鼻子裸露幾分俏皮,吹彈得破的粉腮使舒凡的雙手忍不住把她捧托著細賞,嬌艷欲滴的櫻唇更逗得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臉貼過去。

倆人激情的吻在一起,舒凡覺得觸口儘是香甜,他貪婪的吸啜她的津唾,她也乖巧的放軟了身子,雪白的柔荑輕輕在男人的身上拂掃,慢慢移至他勃硬隆起之處,又悄悄放開,雙手摟住男人的臀部,把自己的恥部朝硬處迎湊…舒凡渾身熱血沸騰,簡直要把浸泡著他身體周圍的溫泉也煮滾了!他的性慾迅速被挑逗到忍無可忍的程度,狠不得立刻就把硬物搠進藍雪兒的體內!

可是,不僅他胯間被不知怎樣解鎖的泳褲綁縛,藍雪兒那充滿誘惑的嬌軀一樣被這種有鎖扣的泳衣所包裹。從泳衣所蒙部份的曲線玲瓏,看得出她的雙乳飽碩,恥部也特別賁起,和這樣的女孩子交媾最為貼身享受,可就是有得玩摸、沒得交媾!

舒凡不禁輕歎一聲︰「多可愛的雪兒!可惜不能…」

「有辦法哩!」藍雪兒嬌笑著說道︰「你跟我來吧!」

舒凡趕緊跟她向一處石礁游去,他們在石礁的水下找到一個暗門,藍雪用舒凡戴在頸上的鑰匙打開了柵門,在往暗門裡游進兩、三米,從盡頭浮出水面,發現已經在池中心的小島上,這個小島周圍怪石嶙峋,讓人以為是一座不可攀爬的假山,想不到竟然另有秘密的下水道可以輕易的進來。

藍雪兒拉著舒凡走進一個西式羅馬柱環圍的建築物,只見那裡面是一個三米左右圓型的淺藍色獨立浴池,水深有一人多高,完全適合一對男女在裡面鴛鴦戲水。

這時,有兩個上身赤裸的狐娃從假山後走出來,她們的手裡都拿著一個異形工具。

舒凡一看就心裡明白,那一定是用於脫下泳衣!果然,其中一個狐娃向他走過來,輕易就使他一身精赤溜光了。看看藍雪兒那邊,她也已一絲不掛,卻故意一手掩著趐胸,一手摀住小腹,不讓舒凡看到她那神秘的羞處。

舒凡這時也不急了,他慢慢向藍雪兒走過去,到她身邊時卻淬不防把她推下浴池,水深沒頂,藍雪兒不得不把雙手划水,她的乳房、陰戶此刻便在舒凡眼前暴露無餘了。

舒凡本來想在岸上欣賞一會兒這條活龍活現的美人魚,可是見到她那兩個白嫩細膩的豐乳,那高高賁起、白饅頭似的小妙 ,他再也忍不住就跳下水。

藍雪兒故意到處躲避,可是這只是個小小的浴池,她往哪裡逃?很快就被舒凡捉住腳踝,扯到他的懷裡了。她仍然向活魚般掙扎,但舒凡也不怠慢,很快就好位置,迫不及待的將「魚叉」朝她的要害一搠,就 進進她的小肚子裡去了。

藍雪兒放棄抵抗,但她仍需划水以保持二人不沉下去。

這時,舒凡突然發現浴池邊上有一個用來調整水深的裝置,於是他嘗試把水調淺一點,一動開關,那池底立即緩緩的向上升起。

舒凡調整到他站著就可以呼吸時就停下來,藍雪兒卻因為身材比較嬌小而不得不攀附在他身上才不會沉下去,於是舒凡的肉莖自然深深穩穩的插在她嫩肉隧道裡頭了。

舒凡還故意掰開藍雪兒的雙手去抓捏她兩個逗人的奶球,這樣一來,藍雪兒的兩手不得不拚命划水以求平衡,在上身擺動的同時,舒凡也明顯感覺到她下身緊緊咬實他的根,惡作劇中的性交特別有趣,舒凡契而不捨,一邊抓玩乳房,一邊挺腹送 ,讓龜頭和藍雪兒的宮頸巾撞觸摩。

不過,藍雪兒也不甘吃虧,她的手兒一揚,迅速抓到控制水深的開關,池底又上升了一兩尺,這時,藍雪兒的上身因失去浮力而後仰,舒凡趕緊放開她的乳房,把她向後跌下去的身子扶住。

藍雪兒嬌嗔道︰「累死我了,別鬧吧!好想你狠狠插我一會兒啦!」

舒凡剛想把水位升高到原來的位置,藍雪兒卻有新建議了,她按動一個開關,浴池的邊牆水面立見呈等邊三角位置伸出三處軟膠支架出來,藍雪兒把頭和背脊倒在一個支架上,雙腳大開蹺上另兩處支架,擺出個等 的姿勢。

舒凡大喜,剛把肉莖栽入她兩片白裡泛紅的陰唇,藍雪兒就伸手摸到另一個開關,這是個波浪發生裝置的控制開關,於是,藍雪兒屁股下面的位置就週期性的上噴激流,藍雪兒的臀部亦有節奏上下款擺,舒凡喜出望外,連忙配合節奏,大肆抽提 幹起來。

這個姿勢藍讓雪兒很受落,她的恥部特別高凸,因而肉莖搠入 弄時,也特別盡根盡興,舒凡覺得有趣好玩!也不急於發洩,只是支持著自己的肉棒和雪兒嫩唇在交磨,椿搗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在藍雪兒的陰道裡射精,反而 弄得她有點兒支撐不住了。

這時,突然從假山的另一邊傳來陣陣女人叫春的聲浪,舒凡好奇心動,於是對身底下的藍雪兒道︰「我們先停一停,過去看看,好不好呢?」

藍雪兒正從頻臨虛脫的高潮回緩下來,此刻卻仍然挨著舒凡的狂抽急 ,興奮的高壓使她得上氣不接下氣,於是她也嬌喘吁吁道︰「也好,你先放過我吧!你那麼狂熱,我實在有點兒抵受不了,我的小貝貝不知有沒有被你磨得起泡哩!」

舒凡內心一陣子滿足感,微笑著從藍雪兒的陰道裡拔出挺勃的肉棒,繼而抱她站起身,然後擁著她循聲而去。一路上,舒凡的肉棒老是打到她的屁股。藍雪回眸一笑,反手把那頑皮的小弟弟捉在手裡牽著走路。

舒凡跟著藍雪兒鑽入假山裡曲折的信道,那邊叫春的聲浪先是減弱,又隨著接近出口而逐漸清晰,聽起來像是女孩子不堪男根壯偉而呻叫,而且是由外語叫出來的。

舒凡加緊腳步,把藍雪兒推得跌跌撞撞,終於衝出了洞口。立見假山的那邊也一個比剛才那過大兩三倍的獨立水池,池裡水身齊腰,池中有幾個雲石及金屬構築而成的斜傾石榻,一看就知道用來讓女孩子躺在上面供男人 干的裝置。

剛才所聽到的呻叫聲正是其中一個石榻上的女子所發出。她是一位外籍小黑妹,身材靚麗,容貌也好可愛,可是這時她正被「固定」在一張石榻上,任一個粗獷的黑人老外恣意淫樂。

她的身型顯然和黑人老外不成比例。那黑漢不但生得高高大大,他跨下的大傢伙也出奇的偉雄,不但粗長如同警棍,最要命的還是他的龜頭大如小金山橙,每當它沒入小黑妹的膣道裡面時,她的恥部都被漲的鼓起來。

小黑妹的呻叫大概是苦於陰戶被強力擴張吧!不過,她並沒有出血,她的陰戶就如橡皮所做一般,該大就大,黑人老外的肉棒拔出時,她立刻恢復原來的大小,兩扇陰唇也緊閉如初,足見她的彈性十足。

小黑妹四肢皆被套實在石榻上的金屬圈裡,只有腰部和屁股可以活動,那老外捧著她的臀部在水面 干幾下,便將小黑妹的屁股壓到水中再抽送幾下,如是循環,像似替她上潤滑劑似的。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剛才叫得那麼響,大概是比較適應了。

黑人老外幹得正歡時,見有人旁觀,便更加起勁的抽送,一邊幹事,一邊向舒凡打手勢示意叫他也下水試試。但舒凡擔心老外會轉移去 干藍雪兒,他怕藍雪兒受不起老外的大 ,便笑笑的對他搖了搖頭。

然而,藍雪兒卻鼓勵舒凡下水去玩小黑妹,她悄悄對他說道︰「狐山裡當前只有這隻小黑狐娃,你不試試難免太可惜了!」

舒凡踟躇不前,他說道︰「但…如果把你和黑人老外交換,你怎麼受得了呢?」

藍雪兒笑著說道︰「你放心好了,別忘了我也是一隻狐娃,我們都受過馴練的,別看我的小肉洞平時縮到一支筷子大小,你把整隻手放進去也可以哩!」

「是嗎?那你讓我的手放進去試試!」舒凡說著便把伸到藍雪兒的陰戶。

「別試別試!」藍雪兒連忙扭動腰肢閃避︰「我說你的手可以放進去,但沒說我不會疼痛呀!」

「那你還敢教我拿你去跟老外交換黑狐娃?」舒凡問。

「那又不同,一來為讓你嘗新鮮,二來聽說老外那話兒並不太硬,我也想試試!」

藍雪兒憨然一笑︰「真的不行你再救我唄!」

「我明白了,你去找他吧!」舒凡也回她一笑。於是,藍雪兒跳下水池,水行到老外身邊,舒凡也跟在她後面過去。老外果然把黑狐娃讓給舒凡了。

舒凡先把黑狐娃解除束縛,她欣喜站起來,用英語向舒凡說謝,再向他獻吻。舒凡仔細一看,這個黑狐娃的確長得很美,特別是她的身材,簡直是活生生之櫥窗裡的時裝模特兒,該凹陷的小腹凹入、該凸起的胸臀凸出、該圓渾的腿臂渾圓、該修長的手腳修長!實在是天生尤物、一顆人見人愛的黑珍珠。

舒凡躺到石榻上歇息,黑狐娃立即撲下去,熱情的向他投懷送抱,同時把他胯間那勃硬的肉棒收藏於自己的黑小 內。

舒凡心裡並不急於和這位小黑妹交媾,他很想仔細摸玩她的胴體,只是倆人既已連在一起,也便由她自已發揮,自己舒舒服服的大肆手腳之欲了。

這黑狐娃皮膚細膩,撫摸她時的手感如同絲綢緞錦。她的肌肉卻異常結實,特別是兩隻大乳房,觸手之下跟舒凡所摸過的女人絕然不同。她雙乳彷彿加了氣壓的水袋,飽滿而又充滿了彈力,捧托時甚至十分墜手。

黑狐娃似乎被舒凡摸的肉癢,便把身子俯下來,讓兩個肉球壓在他胸前揉動,這樣一來,舒凡的觸覺更美了,他愉悅地體會著她這種貼身享受,雙手不停的在她嫩膩的大腿、圓渾的肉臀和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撫玩。

小黑妹疾徐有律的讓她那縮力十足的膣洞套弄著男根,舒凡也收腰挺腹,配合她的節奏,使倆人性器官的交媾更加合拍,更加投契。

突然,舒凡感覺到小黑妹陰道裡起了一陣陣的痙攣,她臉形也扭曲、呈露出一種痛苦的神色,舒凡大驚失色,連忙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小黑妹搖了搖頭,她更緊的把舒凡的身體摟抱,陰道裡的收縮也更利害,陰道壁好像起了陣陣波浪,由外向內起伏不停。這種感受對舒凡是前所未有,他不禁性慾高漲,體內一股精液躍躍欲噴。

他想鎮定自己,但他插入她身體的部份好像已經被對方俘虜,已經不受自己控制,終於,他往她的陰道裡噴射,與此同時,她的陰道蠕動得更加利害,舒凡覺得她的陰道就像小孩子吮奶般吸啜著他的龜頭,使得他射精時的快感益加,渾身飄飄然的一陣子輕鬆,周圍的景物都茫然了。

突然,一陣女孩子的高聲呻叫使他清醒過來,回神一聽,他聽出是藍雪兒在叫床,舒凡定睛一看,藍雪兒正如剛才的小黑妹那樣被鎖定在鄰近一座石榻上 干。那黑人老外的大肉棒已經扎扎實實的搠入她那小小的陰道,小膣洞被漲得兩瓣雪白的大陰唇也鼓了起來,小屁眼也似乎痛得在「囁嚅」訴苦。

看藍雪兒連聲呻叫和表情,她是痛快交加,她雙目注視著插在自己陰道裡的巨棒,似乎是又恨又愛,但此刻她的手腳完全失去自由,也只有挨插的份兒了。

一陣舒適從舒凡的下體傳來,把他的注意力又轉移到自己這邊,這時,黑狐娃的陰道仍然「咬」住自己那條沒有軟化的肉棒,它宛若一張嘴巴似的把他的龜頭吸住,不停的咀嚼吮啜,陣陣快感使得舒凡非但沒有歇意,而且更有揮棒再戰的慾望。

於是,他翻身爬起來,把黑狐娃掀翻在石榻上,也像黑人老外那樣把她鎖定,然後把粗硬的大肉棒往她那隆凸可愛的黑小 一搠,就頻頻抽 起來。

黑狐娃一處於被動地位,她似乎什麼技巧也施展不出來,只有挨插的份兒了。舒凡架起她黝黑的雙腿搭在自己肩膊,手捧小黑妹渾圓彈手的黑肉臀,自己扭腰擺臀,把硬梆梆的硬肉棒往她的黑小 狂抽猛插,搠拔不休。

他也如老外剛才的玩法,一會兒沒入水中 干,一會兒撈出水面抽送。一邊和小黑妹交媾,一邊放眼觀看藍雪兒的白小 被大黑 弄得紅唇捲進去又翻出來。

這時,那黑大漢似乎已經到了快要射精的關頭,他漸漸氣粗氣喘了,藍雪兒卻好像開始適應他的黑棒槌,已經不再發出被撐疼漲痛的呻叫,她的雙腿賁張,大陰唇緊緊夾著那條活躍在她陰道裡的黑棒槌,隨著它的進進出出,她雪白的趐胸也在大起大伏。

黑大漢終於射精了,他射出的數量非常驚人,一小部份就灌滿藍雪兒的膣孔,見到溢出時,還拔出來對著她的裸體濺射,噴得她一胸一臉。

這時,又有兩個小狐娃帶著男人進來了,她們都主動躺在石榻上,舉高著雙腿,亮出小騷 讓男人 干。其中有個小狐娃年紀忒輕,舒凡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再看黑人老外那邊,見他已經完事,舒凡便主動從黑狐娃身上拔出男根,走過去解開藍雪兒手腳的鎖禁,準備和她離開這個玩群交的淺池。

藍雪兒重獲自由後,有理沒理伸了個懶腰。舒凡問她︰「怎樣?黑棒槌好使吧!」

藍雪兒蹲下來,只留個頭在浴池的水面,她一邊洗掉身上的精液,一邊笑道︰「嘻嘻…各有所妙吧!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這條『東方硬漢』!」

藍雪兒慵懶的躺在一張石榻上小歇,她握住身旁的舒凡仍然硬勃肉棒,臉上掛著笑容於是說道︰「我沒介紹錯吧!黑狐娃是不是很有滋味呢?」

「也是各有所妙啦!」舒凡笑答道︰「雖然她身材一流,她的黑小 也很奇特,但我還是喜歡東方女孩子,尤其是像你這樣小巧玲瓏型的憨妹子!」

「你喜歡我什麼呢?其實我在狐山並不紅呀!」藍雪兒受寵若驚似的向舒凡的懷裡依偎︰「大小姐說你看中我,吩咐我帶你游狐山,我都覺得有點兒意外哩!」

「好女孩子往往不知道自己的好處,這就是更可愛的地方,一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往往卻是最令男人討厭的。嬌憨令人愛憐,冷艷惹人不屑!不是嗎?」

「這…我也不太懂得,不過,既然你這麼喜歡我,我也一定會盡量令你開心的。」

藍雪兒說著,又來個小鳥依人,把她雪白綿軟的嬌軀偎入舒凡的懷抱︰「告訴我,你除了喜歡我的個性,到底還喜歡我肉體上的什麼部份呢?」

「任何一部份都令我喜歡!你這光潔無毛的小 是最逗的中心!由此向下,修長勻稱的嫩腿,小巧玲瓏的腳丫,整齊的腳趾,無一不讓我愛不釋手!」舒凡口裡說著,就一手摸到她的恥部,順著她的大腿向小腿摸索而去,直到拿住她那柔若無骨的小腳兒。

「怎麼就喜歡人家的下身呀!鹹濕鬼!」藍雪兒截住話嬌嗔。

「我還沒說完嘛!你這平凹的小腹,大小適中、皮薄餡靚的奶房兒,紅豆般淺紅乳頭,緋緋的乳暈…」舒凡說著,另一手就捏住她的能奶。

「打住!什麼『皮薄餡靚』!你賣中秋月餅廣告嗎?」藍雪兒撒嬌的扭擰著。

「皮薄是你的肌膚滑美白皙,餡靚是你肉球綿軟彈手…你的甜奶兒一定比月餅還好味哩!」舒凡說著,把她左邊奶頭吮在嘴裡用力一吸,把一小部份乳房吸在他嘴裡。

「要死了!你想吃人肉嗎?」藍雪兒吃驚的把他的頭推開。

「情不自禁嘛!我還沒說完哩!」舒凡接著順她上臂向下把手兒握住︰「要論你一雙藕臂,豐腴不露骨,這一對柔荑,也是柔若無骨,難怪我被你牽著鼻子…哈!說錯!

你剛才是牽著我的小弟弟,把我拉到這裡來哩!」

「咭!真會說笑!」藍雪兒嫣然一笑,小手一掙,就向舒凡下體摸去。

「還有哩!」舒凡單手托住她的下顎,讚道︰「不誇你一頭秀髮,也不敢多看你黑白分明、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就你這只能說會道,口甜舌滑的小嘴兒,我真的狠不得一口把你兩片櫻唇噬下來,吞下去!」

舒凡說完,就吻住藍雪兒的小嘴狂啜猛吸,藍雪兒的舌頭也被他吸在口裡,出不了聲,只有嗚嗚亂叫。

倆人纏綿了許久,才平靜下來。

舒凡有點兒奇怪︰他跟藍雪兒合體至今,陽具一直勃硬著,雖然剛才在小黑妹的陰道裡射精,也沒有軟下來,如果挺著一根大傢伙到處走,豈不是怪異像的。

想到這裡,他對藍雪兒笑道︰「你剛才吃了『大餐』,一定很飽了,可我不知為什麼,還老是想和你交媾,你讓我洩一次吧!要不我這老是硬梆梆,不方便到處走哩!」

藍雪兒聽了,臉上掠過一絲詭秘的微笑,她淫笑著說︰「這裡又來了兩個女孩子,為什麼不拿我和她們交換,嘗嘗鮮呢?」

舒凡把她一摟︰「你還不夠鮮嘛!我有你就夠了呀!」

「別犯傻了,狐山何處無芳草,可別單戀一支花!你既然來狐山一遊,應該閱盡狐山春色,才會不枉此行呀!再說,大小姐今晚把我交給你,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我,我隨時都可以給你嘛!」

「好吧!我現在就要!」舒凡說著,用力把藍雪兒的恥部攬向自己胯下,藍雪兒也知趣的把男根塞入她的膣洞裡。倆人在光滑的石榻上翻來覆去,那石榻雖然堅硬,卻完全是根據人體曲線雕琢而成,所以躺臥時十分舒適自然。

舒凡剛剛在小黑妹身上發洩,這次持久不洩的交媾直 得藍雪兒花容失色,手腳冰涼!她不得不討饒了。這時,旁邊也在 的一對男女,男的剛好在女的身上發洩完,藍雪兒揚聲對那嫩娃兒喊道︰「秋兒,好妹妹,快來替我一下啦!」

那個叫秋兒的狐娃聞聲果然過來準備接戰,藍雪兒狐媚一笑,用力推開舒凡,讓出屁股下的石榻給她。秋兒朝舒凡嫵媚一笑,移身坐下去,身子一仰,曲著兩條嫩鬆鬆的腿兒,兩隻玲瓏的小腳兒蹬在石榻上,把她那小小的肉 高高的挺出水面。

舒凡見秋兒的年紀比藍雪兒還要小些,也是一隻羽翼未豐的小白狐,又見她笑容可掬,先有三分好感,但因她恥部裸露在水面,可以清楚見到她雪白紅潤的小肉 裡還在往外淌出被人 干後的濃精,不禁有點踟躇︰好不好拿自己的肉杵去攪她的漿糊罐呢?

正在不知所措時,藍雪兒那邊傳來咭咭的嬉笑聲,舒凡不禁朝那邊一瞥︰只見那男人胯下仍然一柱擎天,此時正色迷迷的把藍雪兒百般調戲,藍雪兒雖然嬉笑著舞動兩隻軟綿綿的手兒撐拒,還是被他按到石榻上,塞入那條看來比自己小了許多的男根。

藍雪兒似乎覺得這條男根對她蠻適合,一邊擰轉頭朝著舒凡憨笑,一邊還主動挺著小 迎湊。想到她剛才棄他而去找別的男人,現在還被他 幹得挺爽的,舒凡的醋火燃成了慾火,這慾火迅速朝秋兒裸呈於水面的肉體蔓延。

那燙熱的「火把」撞開秋兒兩瓣賁凸的皮肉,狠狠搠進她緊窄的 腔,當場把別個男人的洩在她小 裡的精液秸出不少。儘管有那男人的精液作潤滑劑,秋兒仍被這狠狠的一搠 得「噢!」一聲叫出來。

秋兒的下體被壓下水裡,一屁股坐到石榻上。她再也沒有力氣挺起來,索性把一雙嫩腿高高揚起,在空中亂劃,越劃時越向兩旁撕開,幾乎成一直線。

假如水池裡女孩子們的大腿都是時鐘的指針,那麼此刻它們一致指著九點十三分。

舒凡捉住兩條九點十三分的「指針」,讓時間停滯下來。但「鐘擺」卻仍然不停的在兩條「指針」的交點前後擺動。

秋兒的膣道實在緊窄,舒凡每次的插入都被她的腔壁的一重重肉溝陷入環環擠摩,拔退時又被一疊疊的肉稜扣住勾勾刮刮,龜頭的舒感引發渾身的血脈都加速環行了。

隨著硬棒在秋兒肉 裡一下緊接一下的抽 ,秋兒已經漸漸被推向興奮的癲峰,她不能自制的扭動著身子,豆大的淚珠滾濕了俏臉。

舒凡把硬棒往軟 裡盡根一戳,彎一彎身,順石榻的斜面把她的臀部拱出水面,然後抽高她的嫩腿繼續頻頻抽 ,直把小秋兒弄乾得連打冷顫,她兩手力握舒凡捉住她腳踝的雙臂,兩隻嫩嫩的腳丫子十趾緊縮一堆,嘴裡浪叫︰「射唷…射唷!射死我吧!」

舒凡被她這一催,竟也被催得火山噴發,秋兒似乎也感覺到熔岩已經入竅,她脖子縮了一縮,腳趾大張之後又合緊,弓起細腰把雙乳用力向舒凡的胸部用力一挺,緊緊鉗抱住舒凡的上身,一動也不動了!

舒凡想不到這個羽翼未豐的小妮子在性高潮時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一向以對手欲仙欲死為自己之滿足的他,這時心裡也覺得十分快慰。他輕輕撒開秋兒的雙腳,她馬上曲腿把他勾纏,圓滑的腳後跟不住磨蹭著舒凡寬闊的背脊。

舒凡趁勢把她的嬌軀緊緊摟抱起來,轉身坐到石榻上,讓她和自己身連著身坐在她懷裡,一邊回味著剛才銷魂的一刻,一邊撫玩她粉捏般的綿軟、玉琢似的滑美肉身。

秋兒一回過氣來,立即撈起自己的狐狸尾巴,俏皮地對舒凡撩弄。舒凡這時只顧摸玩她的腳兒,見秋兒撩他,也著意的把手指往她腳底凹處一搔,惹得她身子好一陣子騷動,卻因為舒凡的硬凸的肉棒仍然結結實實的契在她緊窄凹坑裡而無法掙扎。

倆人正在糾纏不休時,藍雪兒挺著一對大奶子走過來了。舒凡見到她乳球被剛才的男人抓捏得紅一道、白一道的指紋,不禁憐惜地放開秋兒的小腳丫去摸她的趐胸。

秋兒得以把腳垂下,卻還捨不得離開舒凡的懷抱。舒凡看看那邊的男人,只見他滿臉倦意,似乎又發洩過一次,正懶洋洋的躺在榻上小歇,於是也不急於讓她離開自己的身子,倒是藍雪兒迫不及待要向舒凡撒嬌,已經把自己的肉身擠到他和秋兒中間來了。

舒凡把兩位活色生香的胴體一併摟抱,一會兒親親這個,一會兒香香那個,抓乳挖、摸手捏腳,忙個不樂亦乎。

三人纏綿了一會兒,藍雪兒見那邊的男人有些動靜,於是催促秋兒快點過去,秋兒這才怏怏的挪動身子,讓粗硬的肉棒退出自己的小 ,移步走回她的主人那邊。

藍雪兒伸手抄起滑不溜手的男根,順勢塞入自己的肉 內,更親熱地向舒凡依偎。

這時舒凡已經對自己的狀態深疑,他不禁發問︰「為什麼我老是翹著不會軟下來呢?」

藍雪兒仍然微笑不答,舒凡更加懷疑,於是他搔撓她的胳肢窩,迫她作答。藍雪兒癢笑得花枝亂抖,只好在舒凡耳邊悄聲說道︰「你跟我第一次交媾,就已經著了道兒,我的陰道裡放有媚藥,你浸了媚藥,當然『金槍不倒』、精力充沛啦!就是我們這些做狐娃的,也在那媚藥的作用之下,也巴不得讓男人 弄哩!」

「哇!那我豈不是要『精盡而亡』、死在狐山!」舒凡大吃一驚。

「不會啦!這媚藥不傷身的,你發洩時,也是有精液、無精蟲的,所以你儘管做你的男子漢,大丈夫,把我們這些狐娃干個人仰馬翻啦!咭咭…咭咭咭…」藍雪兒笑得嬌軀晃搖,隨著笑聲,她的小皮夾也在抽搐,把舒凡搠在她陰道裡的肉莖震夾得爽歪歪…然而,舒凡仍不太放心,他覺得每次射精後,歡娛之餘都夾帶些許倦意。只是,有一樣他又不能明白,無論他是插在女孩子體內不拔出來,或者把未軟的陽具插入另一個女孩子的體內,他那一絲倦意就迅速銷除得無影無蹤。

事已至此,舒凡對藍雪兒的說法不信也得信,而且寧可信其有,不願信其無了。

「那麼…這個『凝脂池』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嗎?」舒凡問道。

「類似這樣可以『打水戰』的浴池有大大小小總共二十八處,它們都由大池的中央或周圍的暗道進入,其中多數如我們剛才玩過鴛鴦池,也有比這個大好多,可同時容納十八對男女同樂的合歡池哩!」藍雪兒興致勃勃的講述。

舒凡知道了「凝脂池」的大概,突然記掛起方芳,他問道︰「雪兒,你對這裡那麼清楚,可知道大小姐此刻在哪裡呢?」

藍雪兒忖了忖,說道︰「我也不敢肯定,不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這時大概是和林朋在『松巖』瀑布泡溫泉吧!」

「松巖?那是什麼樣的地方呢?」舒凡奇怪的問。

「就是溫泉的泉眼,那裡的水最清,但水溫太高,所以要用人工瀑布降溫。」

「林朋又是什麼人呢?」舒凡繼續追問。

「是我老公哩!大小姐知道你喜歡我,就親身與我交換,她還交代我做你的導遊,帶你到處玩哩!」藍雪兒興奮地說,看來她挺滿意這份優差。

舒凡本來也想去溫泉的泉眼看看,也順便找回方芳,但一聽藍雪兒這麼說,又顧忌她老公也在那處,所以便打消念頭,他問道︰「那…我們下一步到哪裡去呢?」

「去『醉瓊樓』吧!那裡有好東西吃,有好節目看!」

「但是…我這裡硬梆梆的怎麼辦,難道就這樣子到處走?」舒凡指著勃硬的下體。

「咭咭…你放心啦!這裡的男人都這樣,沒人會笑話你啦!」藍雪兒俏皮的說道。

「你不想辦法讓我舒緩一下,那我只好又要 你了,沒辦法啦!你那媚藥實在太霸道了!我漲得難受,滿腦子只想 女人!」舒凡無奈地說道。

「啊!不瞞你說,我也是呀!我也騷得利害,什麼樣的男人我都想讓他 弄一番,這樣吧!我們先忍一忍,到剛才脫下泳衣的地方就有辦法啦!」

兩人剛回到那裡,原先那兩位替他們開鎖脫下泳衣的小狐娃又出現了,她們把舒凡和藍雪兒所用的泳衣原物奉還,藍雪兒也向她們要了一顆綠色的小藥丸,並隨手把它塞入自己的膣孔,還用手指頭往膣孔裡攪了攪,把藥丸推進膣道的深處。

舒凡剛才好像也看見藍雪兒做過同樣的動作,但他哪裡想得到她在暗中施放媚藥!

現在,他明白還要和藍雪兒交媾,才能使勃硬的男根得到舒緩。於是,他不等那兩個送泳衣和解藥來的小狐娃離開,就急急和藍雪兒 幹起來了。

一招「樹熊式」,藍雪兒已經攀附在舒凡身上,男根也牢牢地搠進女體,兩位小狐娃也沒有走開,她們分左右站在藍雪的身後,合力托起她的屁股,使她可以更輕鬆地在舒凡懷裡騰躍,更方便的用她的肉 套弄那軟不下來的勃勃肉棒。

這樣玩了一會兒,舒凡準備在藍雪兒的肉體裡發洩了,他抱著她走下水池,然後升高池底,壓在她上面一陣狂風驟雨般的抽提,就在藍雪兒聲聲呻叫中噴漿了。

舒凡的肉莖果然得以稍息了,但他卻不太覺得疲憊,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藍雪兒也如此,二位小狐娃服侍他們穿回泳衣後,藍雪兒便帶舒凡循秘道回到大池。

沒在大池作多少耽擱,二人便上岸,舒凡換上來時所穿的衣服,還是那件白袍,拖著一對黑色不露腳趾的拖鞋,對著鏡子一照,不禁一笑,自覺頗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

藍雪兒的衣著和方芳來的時候一樣,也是淡黃色長袍。舒凡是看著她更衣,所以知道她並不帶胸圍內褲什麼的,她胸前只有一件大紅肚兜。一頭烏亮青絲挽了個髮髻,白皙的手腕和腳踝都帶有銀鈴手鐲。一條狐狸尾巴也已用風筒吹乾,毛茸茸的特別好看。

方芳剛才是扣上衣襟繫好腰帶,所以看不到有紅肚兜。藍雪兒現在卻是袒胸露腿,衣帶飄飄,如果說方芳美如天仙,那麼藍雪兒更是艷如騷媚的狐仙。雖然她不施粉黛、一臉純真的稚氣和一身妖冶的打扮極不相襯,但舒凡覺得這正是小狐娃最可愛之處。

二人乘搭有軌電車到「醉瓊樓」去,一路上,舒凡所見男仕的衣著和自己差不多,而狐娃們則有黃、青、緋色等等…藍雪兒告訴舒凡,只有黃衣狐娃才是做「陪客」的,穿青衣的是狐女侍,其他顏色的則是些做表演的狐藝娃。

「這麼說來,狐女侍和狐藝娃是不讓客人洩指的啦!」舒凡不禁發問。

「摸摸她們當然也可以,但如果你所說的『洩指』是想和她們做你我剛才那回事,那代價可能會很高,須知那些狐女侍和狐藝娃多數都是處女哩!」

「你說的『可能』又是怎麼回事?難道也有可能不必付出高代價?」

「咭咭!你倒會鑽空子,我之所以說可能,是因為假如你看上狐女侍已不是處女,那倒是免費贈送,但是她們都穿有鎖的內褲,你事先並不知道,你一打開她們的鎖帶,電腦已經為你計算出一必不菲的夜渡資了!」藍雪兒說得眉飛色舞。

「狐藝娃也穿鎖褲?那怎麼做裸體表演呀!」舒凡又再置疑。

「狐藝娃當然不能穿鎖褲表演,但如果你看中她,就得參與競價,拍賣底價本來就已經不低,成交價往往出人意表哦!」藍雪兒笑道︰「你想知道我初夜賣多少嗎?」

「哦!像你這樣的女孩子,一定特別搶手吧!」舒凡好奇心動了。

「咭咭!一毛錢都不用啦!因為我是免費贈送給我老公啦!」

「死雪兒!你逗我?」舒凡用手去搔她的胳肢窩。

「咭咭…搔這裡啦!」藍雪兒把舒凡的手拉到自己乳房︰「快到了,饒了我吧!」

從電車出來,舒凡見到一個一丈高左右的大拱門,門頂金匾單雕一個「寅」字,門邊有一告示,內容大概是假如洩秘,將不會放過你之字句。

步行走出拱門,就是舒凡在凌霄閣所俯瞰下來所見,在斷崖上平地的中式建築群。

時至入夜,周圍的山麓一片黝暗,然而建築群範圍內卻是燈火輝煌。早先所見三幢臨崖而見的平頂建築原來是一間間的廂房,房號以天干地支而劃,看來不止十三捨,廂房的門口是雕欄玉砌的走廊,和山壁下的走廊連通,行成一個「口」字形的迴廊。

從牌匾的題字看來,「口」字迴廊中間三層高的圓形建築物是醉瓊樓,五層高正方形的建築物是碧玉宇。在此高崖臨峰矗立,這一圓一方的樓閣稱為瓊樓玉宇,實在也不虛有其名,而且兩宮殿式建築的周圍儘是翠木假山,小橋流水,不是仙景勝似仙景矣!

出拱門的山洞出口,就有道畫廊直通對面廂房,瓊樓與玉宇間也有畫廊相通,兩道畫廊組成十字廊,看來就是打風落雨,入「寅」門後也不必打傘。

藍雪兒拉著舒凡直入醉瓊樓,只見樓下還分別是一個開放式的大食區和靠裡邊的一個圓形小食區,入門所見的大食區不論中餐、快餐應有盡有,但食客並不太多,樓上傳來好熱鬧的音樂和喧嘩聲,看來人們大多是上樓看表演了。

舒凡見那個圓形小食區門簾上掛著「秀色可餐」的牌匾,便欣然欲趨,藍雪兒趕緊拉住他道︰「等大小姐親自帶你去吃好不好?」

「為什麼呢?」舒凡奇怪的問。

「好 心的,去了我就吃不下了!」藍雪兒垂頭低語。

舒凡也不強人所難,便問︰「那你想吃些什麼呢?」

「快餐吧!順便止肌就行,反正在看表演時也有點心吃啦!」藍雪兒拉著舒凡在樓梯口附近的一張桌子坐下,並叫侍應送兩碗陽春麵和一蝶燒鵝過來。

這裡的侍應都是十來歲的小狐娃,她們髮梳雙髻,光腳丫走路,身上只圍一條小肚兜,光著兩瓣屁股片子,手腕腳踝都戴著鈴鐺,走起路來叮噹響,忒煞有趣。

舒凡拉住一個,摸摸她的恥部,果然有件類似「貞操帶」似的東西。

藍雪兒笑著說道︰「你對她有興趣嗎?用你脖子上的鑰匙就可以打開的。」

「先吃飽肚子再說!」舒凡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吃完東西,藍雪兒拉著舒凡蹬梯上樓,只見樓梯對面就是一個圓型大舞台,舞台的位置大概相當於樓下「秀色可餐」小食區。舞台周圍遍佈著餐桌椅,今晚看表演的觀眾大約只有一半上下,大家都圍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

舞台上正在進行的是艷舞表演,十八個馴練有素、身披緋色舞衣的女孩子以整齊一致的步調隨著音樂翩翩起舞,她們的身高、身型都很相似,個個花容月貌,舞姿十分優美,有時候列成三隊,有時順圓型舞台排成一個圓周。在舞手蹈腳之間,有意無意露毛露肉,似乎故意讓觀眾看得出她們身上都沒穿內衣。

這樣跳了一會兒,狂熱的音樂驟然停下來,燈光也突暗下來。這時,那十八位跳舞的女孩子剛好站成一個圓圈。她們原地不動,但舞台卻慢慢升高別徐徐轉動。隨著舞台的升高和轉動,柔悅的音樂聲從台下傳來,原來台下還有一層舞台,這層舞台上竟有一個大約十多人的絲竹中樂隊!

樂手們個個都是年輕貌美、斯文淡靜的女孩子,頭飾古裝打扮,身穿纖薄的旗袍,柔美的身段歷歷在目,修長的美腿在場景燈下若隱若現。

樂隊正在演奏的是古曲《春江花月夜》,舒凡當場被樂韻所吸引。

突然,舞台頂層的燈光突然一暗又重放光明,觀眾席裡頓時嘩聲四起,舒凡連忙抬頭一望,原來頂層的跳舞女娃身上的衣服在那一瞬間已經全部不見,只餘一條美麗的狐狸尾巴。女孩子們的肉體在射燈照耀之下纖豪畢現。

舞台繼續緩緩轉動,女孩子們像走馬燈似的在觀眾面前檢閱,再加上居高臨下,她們的私處看得特別清楚。她們的肢體美也在舞蹈動作裡縱情表達出來。

人群中的一時騷動很快平息下來,舒凡仰視台頂的目光不禁又被裊裊的樂韻吸引到正在認真演奏的絲竹樂隊。他逐一審視每一個樂手,覺得她們無一濫竽充數,現場不用擴音器材,依樂器和動作尋音源,以他敏銳的聽覺幾能分辨每一位樂手所演奏的樂聲。

令舒凡特別注意的是吹洞簫和彈古箏的女孩子,一來他最喜歡這兩種樂器演奏時那種如泣如訴、似怨似慕的音韻,最能表達人們拳拳眷眷,濃情依依的心緒;二來兩位樂手特別秀氣,樂韻貫人形,聽起來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舒凡突然回頭問藍雪兒︰「你說過這裡的狐藝娃可以競投,那麼樂師是不是也一樣可以陪賓客過夜呢?」

藍雪兒愣了一愣,然後笑道︰「咭!你看中她們啦!這…我還沒聽說過有賓客選樂隊的女孩子過夜哩!上面跳舞的那十多個女孩子難道你都看不上眼!」

「不是看不上眼啦!」舒凡有點兒失望︰「不可以就算了!」

「你是本山特邀的貴賓,當然可以啦!」一把熟悉的聲音傳來,舒凡回頭一望,原來說話的是方芳,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舒凡和藍雪兒坐椅的後面。

「大小姐…」藍雪兒連忙站起來。

方芳伸手按她坐下,然後問舒凡︰「看中那位了?」

「古箏和洞簫,是兩位啦!」舒凡滿臉不好意思。

「哦!原來是琴兒和竹兒,行!雪兒!你繼續帶他到處玩吧!等你們玩累了,再帶他到」絲竹軒「去,我自有安排的。」說完她轉身和一個男人離開了。

舒凡問︰「那男人就是你老公吧!實在很不好意思」藍雪兒咭咭笑出來︰「什麼老公?本來可能是我今晚的老公,現在我老公是你!」

「你不是說…」

「蒙你的啦!他也是狐山的貴客,不過,我的初夜的確賣給他,但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關係…如果也算特別的話,就是他特別喜歡我,每次到狐山來,他都點我!」

「這…難道還不夠特別嗎?」舒凡問︰「難道你不特別喜歡他!」

「我是喜歡他,但是也喜歡你呀!狐娃一族都特別花心的呀!你也別不好意思啦!

大小姐親身陪他,這個面子夠大的了,你放心讓我陪你啦!」藍雪兒說完,笑著指著舞台上說道︰「快要開始竟投狐藝娃了,你看不看熱鬧呢?」

舒凡定睛一看,那舞台果然已經降了下去,絲竹樂隊也看不見了!他對藍雪兒說︰「我對競投拍賣沒甚興趣,我們到三樓看看好嗎?」

「三樓是酒店,是拍賣結束,賓客帶狐藝娃去銷魂蝕骨的去處,沒什麼好看啦!」

「那麼…我們到碧玉宇看看吧!那是什麼樣的地方呢?」

「是最好玩的地方啦!」藍雪兒笑道。

「那你為什麼不帶我先去那處玩呀!」舒凡故意責備。

「人家肚子餓嘛!再說,不是幫你找到知音嗎?」藍雪兒嬌嗔了。

「是她們有我這個知音才對嘛!謝謝你啦!」舒凡說著把她抱住,順手捏住她的乳房說道︰「別生氣啦!帶我到碧玉宇吧!」

藍雪兒點了點頭,二人走下醉瓊樓的樓梯時,正是競投拍賣開始,背後傳來陣陣吆喝聲。臨出餐廳大門,舒凡突然想起「秀色可餐」,於是要藍雪兒帶他去看看究竟。

藍雪俏臉一緊,但還是帶著舒凡走進牌匾上「秀色可餐」的圓門。那裡面原來只是一個樓底不太高的圓形包廂,除了餐檯椅、沙發,此時空無一人。

舒凡剛覺得奇怪,藍雪兒已經拉著他到大門對面的一幅落地巨畫前面,她向舒凡要了鑰匙,在畫框上一個小孔一插再拔出來,立見那幅畫慢慢移開,出現一個電梯廂。

乘搭電梯落下一層,出來時是環形的過道,這裡如菜市場,又如露天熟食檔,那通道只能圍繞地下室的牆根向左邊走,每走幾步就有一間熟食店,在過道行走,便可以清楚的看到各個熟食店裡動靜。

離他們最近的熟食店名是「蒙古烤肉」,那裡正冒起一陣白煙,一股烤肉香味撲鼻而來,舒凡便拉著藍雪兒走過去,但藍雪兒不肯看,舒凡只好自己望過去。一看之下,舒凡不禁大吃一驚。原來,裡面正在進行曉瑜從程剛口裡所聽說的「人肉宴」!

藍雪兒見舒凡也吃驚,就想拉他回頭,但好奇心又驅使他看個究竟,於是又湊過去細看。只見裡邊向店口的方向橫排一塊燒熱的大鐵板,從店口向裡坐著一個看來是食客的男士和一個拖著狐狸尾巴的女娃,鐵板後面站著一位廚師,他一邊照顧著鐵板上的烤人肉,一邊向放在身後邊肉架上的一位女孩子的小腿上割下肌肉來繼續烘烤。

那肉架子好像一座加高了的沙灘椅,被宰割的女孩子似乎被麻醉,躺了個很好看的姿勢,她臉露笑容酣睡著,完全不知道她修長的美腿上已經被割去一大塊肉,並且被用來燒烤被人吃掉!那男食客把燒熟的肉塊嚼得很香,女的則戰戰驚驚不敢動口!

廚司又往女孩子腿上割肉了,這次舒凡清楚見到她美麗的腳丫還動了動,腳趾也縮攏了一會兒再慢慢舒開。他不知這女孩子觸犯了什麼而變成「狸肉」,只覺她好可憐!

然而,既然來了,舒凡又不肯回頭就走,他拖著幾乎腿軟了的藍雪兒繼續順信道走過去,沿途仍然是幾家把女孩子四肢肌肉割下來烹飪的熟食店,只是烹調的方法不同,有的用煎炸,有的是清蒸,有的做成肉包、水餃、餡餅…舒凡在一個店口停下來,他見到幾個男女在圍觀一個斷臂的女孩子,那女孩子從肩膊開始就光禿禿的,但她的乳房特別大,特別飽滿,就像胸口掛了兩個足球似的。舒凡心想︰她會不會被打了所謂「隆胸素」呢?

她的下體戴著「貞操帶」,圍觀的男人看了許久,也不見有人替她開鎖。

隔壁忽然傳來一陣子騷動,舒凡也拉著藍雪兒趨過去,只見一個有手沒腳的女孩子已經被打開了「貞操帶」,一個男人正在她身上愛撫著,那女孩子看來廿歲左右,樣貌娟好,她的大腿只剩一小截,只有陰戶特別發達,毛髮特濃,兩片大陰唇漲卜卜的夾住外露的小陰唇。她被男人挑逗得趐胸起伏,雙手緊抓男人的肩膊,斷肢也不停蠕動著…舒凡沒再繼續看下去,他拖著幾乎走不動的藍雪兒繼續向前走,一路所見仍然是一些殘肢的女孩子的等男人們去打開她們的「貞操帶」。

突然,舒凡見到一個四肢完全被截去的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到廿歲,短髮圓臉,肌膚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沒有了手臂和大腿,她的上身發育得特別凸出,即使她現在是仰躺著,一對乳房仍然尖挺高矗。窄窄的「貞操帶」也只能遮住她的肉縫,兩瓣肥白的大陰唇嫩鬆鬆地從鎖帶的兩邊凸出來。

舒凡不禁向她探問︰「你是犯了什麼條規,為何這麼慘?」

那女孩子俏皮的說道︰「你先打開我的鎖吧!」

舒凡於是掏出鑰匙,藍雪兒好像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眼看著舒凡把那女孩子的鎖帶打開。舒凡笑著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要…給我…給我好不好?」女孩子突然表現出性飢渴的樣子,脈脈含情的向著舒凡求歡。舒凡一時也愣住了。

「怎麼樣?你不喜歡又打開人家的鎖,她可是苦人兒,難道你沒一點兒同情心?」

「我明白…我也同情她!不過…不過因為我同情她,實在…實在沒有心情啦!」

「哦!那沒問題,我來幫你啦!」藍雪說著,竟鑽到舒凡的長袍裡,嫩手兒捉住他的男根就往自己的小嘴送,運用她的口技把蠶蟲哺成猛龍。

猛龍終於入洞,藍雪兒把這個「肉店」的閘門關閉,也脫光光加入了。她先是在男人後面推屁股助力,後來她坐在榻上,捧著殘肢女娃讓舒凡抽 。舒凡望著殘肢女娃對他投過來感激的目光,他的「硬度」總算保持下來,他一邊抓捏她的雙乳,一邊看著自己那段肉莖在她肥肥白白的牝縫擦潤唇而過,擠嫩肉迫入,勾 肌而拔,反唇露龜、抽而復插,搠進拔出,頻頻抽送,直把她 得趐胸起伏,臉紅眼濕。

舒凡見藍雪兒在下面捧著殘肢女娃的屁股竭力拱托,心裡也一陣惻隱,於是抽出肉棒移往藍雪兒的肉 狠 干了十幾二十下,當他插回殘肢狐娃的肥小 時,卻聽她嬌喘著說道︰「給藍姐姐吧!我夠了…謝…謝謝您了!」

舒凡回鞭繼續給藍雪兒一餐飽的,直鞭得她語無倫次,一邊 干藍雪兒,一邊搓麵團似的把殘肢女娃的尖挺乳房捏圓搓扁…最後又從藍雪兒的膣道裡拔出硬勃勃、躍躍欲噴的「消防水龍」,在殘肢女娃的肥小 疾噴了。

舒凡這次勞動,元氣的確消耗不少,藍雪兒意欲立刻帶他到碧玉樓鬆骨按摩一番,然而他好奇心重,仍然堅持把「秀色可餐」參觀完畢。他拉著藍雪兒繼續看下去了。

場面越來越慘烈,在其他「肉店」裡,舒凡見到女孩子被鐵桿從屁眼直穿出嘴巴串著架在燒烤架上烘至皮肉金黃,而店口就擺著香噴噴的熟肉切塊任人取食。

舒凡正在想著這其中有沒有「摻假」成份,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他急忙拖著藍雪兒循聲疾奔而去。一到鄰家肉店的事發現場,藍雪兒當場腳軟倒在舒凡懷裡。

原來這裡是「人腦鮮食」店,一個貌美如花,身段姣好的女孩子側腿坐在地上,她的雙手後剪綁縛,以至挺突著一對肥碩的乳房,頭顱被兩塊之間開窿的木板卡住,她的頭蓋已經被廚師掀開,剛才的慘叫大概是女孩子的頭蓋被敲開的一剎那所發出。

離女屍兩三米遠的店口橫桌上,坐在幾個等吃人腦的男女食客。

這時,那女孩子已經恢復平靜,她雙目已經閉上,表情美麗而安祥,臉上流露著一種睡態美,只是她的雙腿仍然在抽搐,勻稱的小腳丫也在微微蹭動…而那個剝開她腦殼的大廚師,正一勺一勺地把她豆腐花似的腦漿舀到等吃人腦的食客面前!

藍雪兒已經快要昏過去了,舒凡連忙把她抱起來,大踏步向出口走去,沿路似乎還有些形形式式的肉店,也不及一一細看了。

走了偌長的信道,才見電梯口,搭電梯時,舒凡也不知上幾樓,索性直上頂層。出電梯口一看,原來這裡是按摩院。舒凡正在不知如何應付,藍雪兒悠悠醒轉過來。於是她召來一對男女按摩師,分別替她自己以及舒凡作按摩。

倆人被帶到一間寬敞的盥洗室,室內除了一般潔具,還有兩張大浮床。按摩師脫光他倆身上所有的衣服,連藍雪兒的狐狸尾巴也被摘下來,藍雪兒摸了摸自己的屁眼,也不知是覺得一身輕鬆,或者覺得少了什麼。

按摩師自己也脫得一乾二淨,替舒凡按摩的女娃大約廿來歲,是一個身材健美的女孩子。藍雪兒的按摩師則是一個虎背熊腰的壯男,他的男根已經充分勃起,舒凡有點兒好笑,這大塊頭的跟他的小弟弟似乎有點兒不合比例,那話兒只跟舒凡差不多大小。

舒凡被請到浮床躺下來,女按摩師用泡沫塗遍他的全身,當塗到舒凡的下體,那話兒不自覺就一柱擎天了,女按摩師朝他嫣然一笑,便欠起身跪在舒凡是身上,把他的柱子收藏到她的肉 裡,同時以跪姿伸出雙手在舒凡胸前推拿按摩。

舒凡往藍雪兒那邊看過去,自己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只不過是「反向」而已,那男按摩師的柱子也插在藍雪兒的陰道,然後為她推胸按乳。

這樣按摩了大概二十分鐘,開始翻身按背,這時舒凡這裡的情形和藍雪兒那邊就明顯不同了。同樣以「坐懷吞棍」交合,藍雪兒那邊的按摩師讓她背向的「坐」,然後為她推背按穴。舒凡這裡是面對面的「坐」然後伸手到背後指壓鬆骨。

又按摩了大概「四個字」時間,兩邊都開始劇烈運動了,結果舒凡被按摩女郎吸出了精液,藍雪兒也被男按摩師捅出高潮。當舒凡和藍雪兒都充分放鬆時,他們的按摩師也變換了手法,他們在重點穴位按壓,當場令舒凡的疲勞消去一半。

接著,舒凡和藍雪兒被扶進浴缸繼續進行水力按摩,當二人從浴缸站起來時,已經是精神爽利、神彩奕奕了。

藍雪兒向舒凡簡單介紹了碧玉樓下面各層的內容︰原來這在幾層樓裡,有一個規模不小的賭場,這個賭場的特點是以女人為籌碼。所以全場都充滿了香艷的氣氛。

舒凡並不喜歡賭博,但藍雪兒勸他看看熱鬧也無妨,況且下層賭場的中央舞台也附帶科騷表演,還是下去看看熱鬧好。

於是,按摩師服侍舒凡和藍雪兒穿好衣服,又為藍雪兒裝上狐狸尾巴後,倆人便攜手進入電梯大堂,準備下樓看熱鬧去了。

從四樓電梯出來,果然是人聲鼎沸。從電梯門口看出去,兩旁是兌換籌碼的櫃檯,中間有一攤「賭大小」的檔位,用來下注的檯面只有兩級階梯,但面積好大,足足有一個網球場的大小。

兩個換籌碼的櫃檯後面各站著一批只戴著橙色肚兜的半裸女孩子,她們個個都青春美麗,從她們的樣子看起來,年紀只像是十六、七歲左右,實在是嬌嫩欲滴的女娃兒。

每個女孩子的手腕和腳踝也帶著走起路來會響的小鈴鐺。

舒凡環視一周,就想轉身離開。藍雪兒拉著他笑道︰「你就賭一次嘛!贏了也好送給我一點兒小費呀!唔…人家跟你那麼好!」

「我知道!可是我根本沒有賭本,而且,要是輸了呢?」舒凡反問。

「你放心,有你脖子上的鑰匙就行了!」

「那可是大小姐的錢,我怎麼可以亂用來…」

「行啦!行啦!」藍雪兒不由分說,拉著舒凡就向左邊的籌碼兌換處走過去。她叫舒凡挑選「籌碼」,舒凡見一個女孩子甚合眼緣,就指了指她。藍雪兒叫他再挑,舒凡搖了搖頭說︰「我從來不賭的,這次是為你而賭,贏了全給你。」

「是嗎?太好了!」藍雪兒興奮的在舒凡臉上親了一個吻。接著就取了舒凡的鑰匙把他剛才所指定的女孩子放出來。舒凡這時才發現,這些女孩子的橙色肚兜後面還有一條細細的電線通往後面那幅牆,用鑰匙脫去肚兜,她才可以自由。

放出來的女孩子長髮圓臉,樣子甜美,她身體已經赤裸,只拖著美麗的狐尾,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著舒凡綻放著迷人的笑容,惹的他不禁心簇一陣子動盪。

藍雪兒在旁見到,便笑著對舒凡說道︰「你好像蠻喜歡她哦!她還是處女哩!所以好值錢的,其實你可以帶她去樓下開心的,但就不能再用她下注、也不能兌錢了。」

舒凡開玩笑的說道︰「用你下注可以嗎?」

「那倒可以,不過…你忍心嗎?你捨得嗎?你可能把我輸掉,那你的『狐山行』就結束了,因為她只可以讓你玩或者用來下注哩!」藍雪兒也笑著說︰「還有…我可比不上她的值錢,你做決定吧!」

「我當然不忍心、也捨不得啦!你快帶她去下注吧!我買『大』!」

那「籌碼狐娃」一聽舒凡這麼說,就立即自己小跑上賭台,在「大」區站定。

過了一會,荷官搖骰開賭,藍雪兒不停拍手叫「大」,骰盅打開之後,果然是開了大,藍雪兒高興得跳了個高!她摟住舒凡道︰「我只要贏來的那些,賭本讓你玩!」

舒凡還不太明白她的話是什麼意思,剛才那個「賭本」已經拉了另一個女孩子小跑過來了。藍雪兒指著她們說︰「這是小李子,那是小桃兒,你要那一個呢?」

舒凡注意一看,贏來的這個還更嫩了點,不過稍忖一下,還是要了那個「賭本」。

藍雪兒高高興興的拉著贏來的「籌碼」去換錢,舒凡則趁機親近「賭本」小桃兒,只見她實在嫩得可以!又長得凹凸玲瓏,不會一副還沒發育好的樣子,特別是她那個還沒長毛的肉桃,白膨膨的逗人喜歡。

藍雪兒興沖沖跑回來了,她手裡並沒有拿什麼錢,贏來的錢已轉入她帳戶。她滿臉笑容的對舒凡說道︰「走!下三樓去,一起好好的玩一陣!」

舒凡一手拉著藍雪兒,一手拉著小桃兒由樓梯下一層。舉目一看,哇!這裡簡直是淫慾世界,三樓全層都間隔成一間間的獨立套房,房門只掛著竹簾,從門簾望進去,裡面有床有凳,還有簡單的盥洗室。

舒凡和兩位嬌娃走個許多房間,裡面都已經人影晃動,有的兩女一男,有的兩男一女,都在幹那 的樂事。好不容易才見到一個空房,於是一起進去了。

一到床上,藍雪兒便翹起屁股對舒凡說︰「替我把尾巴拿出來好不好?」

舒凡點了點頭,於是用鑰匙把她的狐尾取下,藍雪兒翻身爬起來向盥洗間走去,又回頭笑道︰「你們開始吧!我要大的!」

舒凡對小桃兒說︰「你要把尾巴脫掉嗎?」

小桃兒搖了搖頭道︰「不可以的,除非要上廁所。」

「那…你知道我們將要做什麼嗎?」舒凡又問。

「知道…我懂得,我受過馴練了,你放心玩我的小肉 吧!」小桃兒說話時臉露笑容,但也掩飾不了她內心的驚慌。

舒凡把她摟在懷裡,他察覺出她渾身都在顫抖。她的肌膚圓潤而光滑。她的乳房不算大,但飽滿彈手,舒凡用手指輕輕在她乳暈打圈,逗得她奶頭勃硬如棗。又把另一手摸到她白篷篷的恥部,手指在桃縫裡撈到那玉蚌含珠,輕輕把珠兒揉捏。

小桃兒渾身不安的扭動著,她媚目如絲睨著舒凡,嬌喘著說︰「好像出水了,給俺吧!俺喜歡你給我開苞,喜歡你 俺的小肉 !」

舒凡雖然思疑這些話是別人教出來的,此刻竟十分受落。他讓小桃兒仰躺在床沿,然後捉住她帶著鈴鐺的腳踝往兩側分開。一陣「叮噹」響過,舒凡的眼前出現一個白雪雪、嫩鬆鬆、滑潺潺的「木魚」。

說她白雪雪,是因為她一根毫毛也見不到;說她嫩鬆鬆,是恰如剛蒸熟的碗糕;說是滑潺潺,因似飽汁的水蜜桃。至於木魚之說,乃是她兩瓣大陰唇凸得利害,那肉縫又半開不開,比喻是兩條嫩腿間夾著個木魚,實在也形而上學了。

小桃兒既夾著個木魚,舒凡自然要敲它了,只見他那木魚棒槌在縫隙兩邊左敲敲,右擊擊…那木魚就是不響,只好往那木魚的夾縫一撬、一戳!

哇!這下可響了,只聽到「哎唷!」聲,接著一陣叮噹響,小桃兒的雙腿掙扎著想合攏起來,卻被舒凡的腰身所阻,只好夾著他的上身發顫。

舒凡這一戳,已經盡根到底,小桃兒劇痛時的痙攣帶給他異常的快感,舒凡雖不刻意把自己的快感寄托在別人的痛苦身上,但此刻要從快感中拔出亦是自己的痛苦了。

於是,他既不動也不拔,只把棒槌頂在木魚隙縫,雙手拿過小桃兒的一對肉腳,放在自己胸前端摩玩賞。女娃的腳兒和她身體肌膚一樣稚嫩,不但沒有一點兒老皮,就連腳底的皮肉也是嫩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舒凡不禁把它放在唇邊香了香。

舒凡一玩起小桃兒的玉足,她好像神經感觸被轉移,她不再蹙眉咬唇,臉蛋兒也綻出一絲笑容,似乎比較適應小 裡那根肉刺。

舒凡又把小桃兒的雙腳掰開,同時收腹挺腰來一個提送,小桃兒緊張得連忙雙手急推男人的小腹,卻好像又覺得沒那麼疼痛,於是也沒有用力推出。

舒凡估計她已經通過難關,於是徐徐進退,讓龜頭和幼嫩的小 腔磨磋而製造彼此的快感,小桃兒畢竟收過馴練,她也盡量放鬆,把兩條嫩腿盡量分開,同時有意識的去領略男根在她陰道裡衝突的的好處。

於是,他慢慢加快節奏,卻保持拉搠的距離,每次抽 都不讓龜頭外露,只讓最粗的一段在她破膜傷口以內的部份研磨。

這時,藍雪兒從盥洗間出來了,她見到舒凡在慢工「雕琢」,便笑道︰「別那麼小心翼翼啦!這樣對你們男人有什麼好玩!來,我讓你痛快一下!」

說著,藍雪兒在小桃的身邊躺好,擺好姿勢等舒凡來 干。舒凡雖然和小桃兒玩得頗過癮,也不忍辜負藍雪兒的一番好意,於是抽棒移身於藍雪兒的肉體上大 大提,狂抽猛插起來,藍雪兒也嫩腿亂舞,舞出一連串清脆悅耳的鈴鐺聲響來替男人助威。

藍雪兒一邊從容的接受舒凡 干一邊還騰出一隻手去撫摸小桃的肉 ,她中指動了動,把整隻手指頭伸到她的陰道裡,還往裡頭捅了兩下,才繼續專心和舒凡交媾。

倆人旗鼓相當,你搠我迎玩個不樂亦乎,卻冷落了小桃兒,她剛被男人 出滋味,就要在一旁做觀眾,而且所看的表演正不斷燃旺著她的慾火。於是,她不安的蹭動著,圓圓的俏臉蛋燒紅得快要起火。

舒凡一邊 弄藍雪兒,一邊注意著小桃兒,他見到小桃兒已經情不自禁的身手摸向自己的恥部,便突然離開藍雪兒的肉體,撲向飢渴等待的小桃兒。

這時的小桃兒已經全面放開情懷,她單手把男根導入自己的小肉 後,雙手把舒凡的上身緊緊摟抱,生怕再讓藍雪兒奪走似的抱緊不放了同時也撅動屁股向男人迎湊,唯恐塞在膣道裡的寶貝得而復失。

然而,這時藍雪兒卻斯斯然坐在一旁,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微笑。

舒凡已經不再顧忌的恣意椿搗,小桃兒也不顧一切接受重炮猛轟。她終於也情不自禁發出興奮的調用了。舒凡聽到她的叫春,無疑得到了極大的鼓舞,他繼續進行劇烈的腰腹運動,務求在小桃兒的第一次就給她一個性高潮。

他成功了!小桃兒果然被推到欲仙欲死的懸崖,她縱身一跳,失去了知覺,舒凡也同時精門一鬆,盡情噴灑…

倆人從極樂中甦醒過來,舒凡見到藍雪兒向他投來期待的目光,他有點兒歉意的對她說︰「對不起!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藍雪兒笑 的道︰「你行的!不信你拔出來看看!」

舒凡這才感覺到他雖然射精,卻仍然硬勃勃的撐在小桃兒的膣道中,他知道藍雪兒剛才去盥洗間拿了什麼媚藥回來,又在手指捅入小桃膣孔的時候做了小動作,然而此刻卻從心底裡感激她這樣做。他故作生氣的把藍雪兒的手臂一拉︰「你這個鬼靈精,看我不好好收拾你才怪!」

藍雪兒卻擺出一副不怕「收拾」的樣子,她雙腳一分,一陣鈴鐺響過,兩隻手指已經掰開兩瓣肥白的肉唇,等著舒凡去 干。舒凡二話不說,翻身上馬,立聽藍雪兒口裡淫聲浪叫不絕,手腕腳踝上的小鈴鐺也叮叮噹噹響個不休…藍雪兒終於告饒了,她吩咐小桃兒到盥洗間拿來一顆小綠丸,又欠身把小綠丸塞進小桃兒的陰道中,才嬌喘吁吁的對舒凡說︰「快去 她吧!洩了就『拔膿消腫』了!」

舒凡不甘心聽她指手劃腳,另外也怕小桃兒過分擦傷,仍把藍雪兒 得雙眼反白,自己也快射精,才趴到小桃兒身上灌她一個滿瀉。

三人休息了好一會兒,舒凡要繼續往樓下走,小桃和藍雪兒也陪在他身旁,樓下兩層都是賭場,舒凡已經無意再作逗留,回到醉瓊樓再吃點東西,便和小桃兒告辭離開。

臨別時,舒凡回頭再看了小桃兒一眼,心想︰真作孽!又欠下她一輩子還不清的情債!

舒凡問藍雪兒︰「絲竹軒在哪裡呢?」

「就在醉瓊樓對面的角樓啦!我現在就帶你去,好嗎?」

舒凡點了點頭,藍雪兒便拉著他的手,倆人由十字廊盡頭的樓梯登上廂房屋頂,然後向左邊角樓走去,沿途已聽見幽怨的《二泉映月》。

這本是一位盲眼藝人在無錫「天下第二泉」追憶未盲時所見的二泉月色,感懷身世而萌生之二胡絕韻,但用洞簫和古箏演譯出來,聽來更加令人心酸。

在這神秘的銷金窩裡,本來不應該有這種幽幽斷腸的韻律,而且舒凡聽得出演奏者並非為奏而奏,而是灌輸自己的情感於樂韻之中。

在醉瓊樓聆聽艷舞的背景音樂時,舒凡早已注意到這兩位樂手的吹彈特別傳神,此時空山曠谷,由角樓悠悠傳來,更令他全情投入。他不願意打斷如此動人的音韻,又已經看出藍雪兒等得不耐煩了,於是便打發她先去歇息。

「好吧!我明早再來接你!呵…」藍雪兒打了個哈欠,如獲重赦下樓去了。

舒凡慢慢走到角樓門邊,直到她們弦離手、簫離口,才在門口現身。兩位女子連忙起身恭迎,舒凡吩咐她們坐下來,然後說道︰「讓兩位久等了!」

彈古箏的女孩子又站起來說道︰「應該的,我是琴兒,她是竹兒,大小姐吩咐我倆服侍凡哥今晚在此過夜,不知是否現在就歇息了?」

「不忙!坐一會兒吧!唔!剛才你們的『二泉』奏得很傳神啊!然而樂韻裡幽幽含怨…是不是有什麼傷心事呢?」舒凡著琴兒坐下,然後又問。

竹兒顯然有點兒激動︰「凡哥果然是知音人,我們…」

「竹妹,我們都是從無錫來的,」琴兒打斷竹兒的話,接著說道︰「出外人難免有思鄉情懷,二泉是我們熟悉的地方,每當我們奏起這首曲子,總不禁心情慼然啊!」

「對!今晚我等著等著,就吹起這曲子,琴姐也彈起古箏相和,這種不合氣氛的曲子一定掃了凡哥的興致,望凡哥海量多多包涵。」

舒凡見二人言神有異,似乎有什麼事不感說出來,然而他也覺得不便追問,於是說道︰「千萬別這麼說,我的興致正是仰慕二位的才華,所以求見呀!」

「才華?我們哪裡有什麼才華,不過是舞台底下的樂手罷了,平時都很少有人注意我們,難的凡哥肯讓我們陪一您過夜,千萬別辜負良霄才好!」琴兒說是含情脈脈。

舒凡道︰「你們累了吧!本來想二位再奏一曲,看來還是及早歇了。」

竹兒連忙說道︰「不累!不累!琴姐,我們合一曲『望春風』吧!」

琴兒撫箏奏起過門,竹兒也舉簫吹出第一句,這本是台灣舊曲,被稱為美國國寶的色士風高手也取用過,如今竹兒琴兒用洞簫吹出,古箏伴奏,更把少女思春的情懷表露得淋 盡致。舒凡的心更為之一動了。不禁把視線對住了兩位美人兒。

只見二人年紀也不過二十有餘,皓腕玉手,肌膚賽雪,她們身上只披薄薄輕紗,乳房奶頭隱約可見,宮裝打扮的髮髻令瓜子臉更加古典美!

一曲奏罷,舒凡還意猶未盡,竹兒已經放下洞簫,拿起桌上的酒壺斟了三杯,琴兒也持杯相敬,舒凡只好恭敬不如從令。

一杯酒下肚,二女粉面泛紅,舒凡也雙頰發燒、心跳加快。他不禁把二女左擁右抱攬走在腿上,琴兒輕聲說道︰「凡哥,我們倆姐妹自從來狐山,還不曾與男人歡好過,待會兒你要輕點才好…」

舒凡到這個地步,心也趐,骨也軟了,他平生最討厭傲氣女子,最受落楚楚可憐!

這時琴兒、竹兒溫柔款待,鶯聲燕語,他簡直如沐春風了。

他身上那件簡單的衣服很快就不見了。琴兒和竹兒自己也把身上的薄紗褪去,赤身裸體陪伴左右。舒凡望望這個,看看那個,只覺她們都十分可人。

琴兒問道︰「凡哥,要不要我們服侍你沖洗一下?」

舒凡道︰「剛才已經洗好才過來的。」

「我們也洗好了。那麼…凡哥先要琴姐還是先要我呢?」竹兒問。

舒凡有點兒為難了,他實在不知道先滿足那一個,怕順了姐情失妹意。

琴兒道︰「凡哥,我和竹兒是好姐妹,你隨便動那一個也沒話的。」

舒凡把手伸到她們的肉 ,發現她們的膣孔一樣都那麼潮濕,他更為難了!

突然,他想出一個辦法,他要她們每人拔出一根陰毛,然後比較長短,長的先來。

兩姐妹都笑彎腰贊成,於是每人都往恥部一搔,搔出幾根陰毛出來,然後拿出一根。

比視之下,琴姐反而比竹妹短了些少,於是竹兒可以先讓舒凡 ,然而她雖操勝券,卻不急於讓舒凡插入她的陰道,而用她的小嘴去含吮他的龜頭,還招手示意琴兒也過來一起分享。二女趴在舒凡身旁,兩條舌頭交卷,舔舐得他「雪雪」稱快。

終於,舒凡翻身起來,按住竹兒把硬梆梆的肉棒搠進她的小 裡 干,竹兒一邊挨,一邊把琴兒的身體拉過來,把她的陰戶拉到自己面前,然後伸出舌頭替她舔 。

舒凡明白她們姐妹情深,估計她們平時也是這樣頂癮了,於是他加緊抽送,務求迅速 好一個再干另一個。他大入大出,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竹兒陰道裡急抽快插。

竹兒被 幹得「喔啊」出聲,她再也沒法子為姐姐舔 了,舒凡趁勢窮追猛 ,一直幹到竹兒攤在床上,動也懶得動了,才調磚槍頭直挑琴兒。

琴兒見舒凡幹事兇猛,她又喜又驚,但此刻她已經不能不接棍!當舒凡濕漉漉的火棒捅入她下體時,不禁「啊」了一大聲。平時收縮成一條細孔的膣道,此刻被擴張,她有點兒覺得漲悶,卻又特別充實,不禁感激地抱緊侵入她肉體的男人。

舒凡開始抽送了,琴兒的膣腔被磨出陣陣快感,這快感驅使她主動的向男人迎湊,她屁股一撅一挺的向上抬舉,務求讓男人更深更快的磨搗她的肉 。同時,她也不自覺的收縮著被椿搗著的膣肉,使兩性器官的交媾更加緊密,更加纏綿。

和琴兒、竹兒的交媾,舒凡覺得她們的肉體更成熟,更加需索,反應也特別強烈,有的男人性交時特別注重女方的反應,舒凡就是這樣,對方反應越大,他就越來勁。

在琴兒近乎虛脫時,舒凡才她的陰道激射,琴兒感激得四肢抽筋似的把他環抱。

舒凡的男根沒有因射精而軟下來,這使他意識剛才所喝的酒不是一般的酒,然而,他身邊就有兩個等 的女人,他也不去計較,反而放放懷縱慾。

抬頭看一看竹兒,她本來已身軟如泥,此刻竟「死灰復燃」,雙眼噴火。於是,他拋下被她 軟了的琴兒,仰臥床上,招手令竹兒上來。

竹兒嫵媚一笑,似是嬌羞,又甚喜愛的支撐著爬起,她跨坐在舒凡身上,卻又不敢完全坐下去,因為此時他的男根更加茁壯,更加雄偉!她有點兒被深搗撐爆的感覺,卻喜歡這種「頂心頂肺」的充實,略上提一避,立刻又蹲下來把肉棒整條吞入。

這種姿勢之下,舒凡更看清楚竹兒和琴兒的樣貌,她們比不上秋兒、桃兒的稚嫩,也沒有方芳、藍雪那麼年輕,然而她們有一種成熟女姓的美和氣質。在床上的表現,是善戰的對手,也是貪歡的尤物,要不是藥物的作用,舒凡相信自己應付不了一箭雙鵰。

竹兒的乳房特別碩大,她在騰躍時,巨乳上下拋動著,煞是有趣,舒凡用手去托它時,肌膚彈性就不消說了,那「啪、啪」的聲響使得在一旁調息的琴兒的睜眼望過來。

這兩個狐藝娃「死」得快,「活」過來也快,琴兒一精神過來,立即向男人依偎過來,舒凡不得不騰出一隻手去撫摸她的乳房。

竹兒在舒凡身上套弄,竟也漸漸不能自禁,她似乎怕琴兒來爭,漸趨於瘋狂的撲騰了,同時她的陰道也痙攣似的劇烈收縮著,給舒凡帶來強烈的快感!

舒凡在竹兒體內爆漿了,竹兒高興得一屁股坐下去,她要使精液深深射入她體內。

三人終於平靜下來,舒凡左擁右抱,雙手摸捏著她們每人的一隻乳房,說道︰「你們都有過性經驗了吧?」

琴兒笑著說道︰「是的,不過我們的性經驗是一樣的!」

「你們是同性戀?」舒凡驚訝的問。

「我們同時喜歡上音樂學院的老師」竹兒道︰「但…他已經有家室了!」

「你們也像今晚這樣玩3P嗎?」舒凡好奇的問。

琴兒搖了搖頭︰「沒有!我們沒有玩過『一凰兩鳳』,這樣刺激的玩法,我們還是頭一次哩!」

「凡哥,為了玩得開心些,也為我們姐妹不太尷尬,所以我在酒裡放點兒東西,你不會怪罪我吧!要是凡哥怪罪,小竹兒願意讓你 死!」

「對!你的琴妹妹也願意死在你的肉棍之下!」

舒凡把兩位玉人緊緊摟抱,說道︰「你倆真逗,是不是玩得不夠癮呢?」

「啊!今晚很夠,我的小 都磨破皮,再玩明天就起不了身了!」竹兒搖了搖頭。

琴兒也說道︰「我也是呀!現在疼得緊哩!」

「凡哥,你累不累,睡會兒吧!」竹兒關心的問。

「我不悃,天也快亮了,我再你們聚一會兒可能就要走了!」

「黎明…請你…不要…來…」竹兒輕輕哼起「倩女幽魂」。

「別傷感了…」舒凡勸道︰「聚散匆匆,既是無緣亦算有緣!」

「凡哥…我們還能再見面嗎?」琴兒幽幽的問。

舒凡撫摸著倆人滑美可愛的胴體︰「我是狐山的不速之客,所以也不知道呀!」

這時,藍雪兒出現在門口,她輕聲說道︰「凡哥哥,大小姐著我接你來了。」

舒凡起身,琴兒竹兒慇勤服侍他梳洗更衣,藍雪兒一路接他直上「靈霄閣」。

小翠和小玉早在門口恭迎,藍雪兒返身而回之後,兩位小丫環便左右擁著舒凡直上大小姐的香閨,並服侍他到盥洗間沖洗一番。

出來之後,只見方芳已經歇在床上,小丫環服侍舒凡躺到大小姐身邊,也悄悄下樓去了。方芳親熱的把舒凡身子一摟︰「凡哥,辛苦了吧!」

「不…不太辛苦!多謝大小姐讓我狐山一遊,此行終生難忘!」舒凡由衷感激!

「那…你怎樣謝我呢?」方芳浪浪的說。

「這…如此恩典,我答謝不了,只好心領了!」

「咭咭!你的心留給你老婆吧!我要你的身就夠了,可以再以身相許一次嗎?」

「方大小姐,你真逗…」舒凡不禁把方芳赤裸的肉體緊緊摟抱。

「凡哥,你還行嗎?」方芳關心的問。

「不行也得捨命相陪呀!」舒凡壓了上去。

「凡哥你真行,已經 進來了,你別動,讓我挺你…」

「一起動嘛!我一見你就來勁…」

一陣瘋狂的翻雲覆雨過後,方芳問︰「凡哥,我是不是好淫賤呢?」

「你好淫,但一點兒也不賤,你現在貴為狐山大小姐呀!」

「不是說這個啦!」方芳道︰「不過…講開又講,你對狐山的印象怎麼樣?」

「你要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當然是說真話啦!」

「那…你可別怪我直言,你們的手段未免太殘酷了!那砍頭的一幕,連我也嚇了一大跳,還有那些被你們砍手斷腳的女孩子,也未免太可憐了!」

「咭咭!連你也騙得過,那我老爸好成功哦!」方芳喜形於色。

「騙得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舒凡訝異了。

「你所看見的都是道具,咭咭!不差過荷裡活吧!至於那個和你春風一度的殘肢狐娃,乃是家父在街頭所收容的苦人兒,也是自願做狐山的特邀演員啦!」

「這…」舒凡仔細思索,突然覺得也有這樣的可能…「凡哥,你累了吧!睡一覺吧!醒來就回到你太太身邊…」方芳像哄小孩子一樣,那聲音特別柔美動聽!

舒凡心裡還記掛著曉瑜…他想親口問她是否自己留在狐山!

還有琴兒曾經截住竹兒的說話,她們的身世都來不及問清楚…他不肯失去知覺,然而,他的意識漸漸模糊了。

「阿凡…阿凡!」是杏兒的聲音︰「你怎麼跑到車上睡了?」

舒凡睜開眼睛一看,是妻子抱著幼嬰在搖他的肩膊。

他乍醒過來,渾身骨頭像散了似的,他想上樓好好睡一覺了,臨出車房門口時回頭一瞥,吉普車的輪子上滿是泥、草…

他愕然了,但…他實在很累,很累!

~終~

☆★☆★☆★☆★☆★☆★☆★☆★☆★☆★☆★☆★☆★☆★☆★☆★☆★☆★☆★凡夫︰「總算趕得上交稿了,雖然離春節還有十幾天,但這次是我過年前最後一次返港,而今年春節,我也不在香港過年,唯有等春節之後再拜讀其他朋友的大作了!」

召集人︰「那就多謝老大的參與了。」

凡夫︰「曾經表示過參加「十日談」,答應過的話,不能成為空談!我不習慣踐諾!只是這次趕稿深有體會,感到要履行承諾,有時也是非常不容易的!怎樣不容易?既已交了稿,也不必再囉嗦博同情了!因為這次自己的體會,所以也特別同情一些因事忙沒有時間、事煩沒有寫作欲…不過…同情歸同情,偶然見到網上一些「無尾文」,總覺得不是滋味!」

鷹魔︰「能說說您的感想嗎?」

凡夫︰「站在讀者行列,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站在作者立場,我覺得搞這些「無尾文」的作者是情色文壇上的逃兵!呵呵!會不會言之過火?我從來不用粗話罵人,卻往往出口比粗話還傷人!其實我也是逃兵,千禧年內我已逃之夭夭!還不止從不亂兄所說的半退休。」

林彤︰「幸好您還有復出,不然連您也不在了,我們真的覺得好淒涼。」

凡夫︰「我這個逃兵是「提前退休心不下崗」!人不在網上,也不時記掛我曾經在三、四年中風雨作伴的網上情色文壇!憶往昔多麼不易!凹凸俱樂部、小柯站…都是先驅,我不會忘記她們!一個人老談過去就是老了…這話不錯!但有老去就有新生,所謂前撲後繼、後浪推前浪嘛!從不亂兄已經把那一大批新生力量談得很具體,我就不多絮叨了。

願大家玩得更開心,不同「派別」互相尊重,切莫打擊初試啼聲的「鼻涕蟲」,即使他們沒有「文筆」,也給人家一個「宣洩」的機會啦!

感謝林彤兄不倦的默默耕耘,讓我淡化至後仍可偶然回來看看百花齊放的故園新貌!

願召集人蛇年樂開懷,青春常駐(網際),繼續為情色文壇發揮不容抹煞的作用!

祝以往和我有過爭拗的同好新年進步!過往一切恩怨皆遊戲!釋懷同樂啦!

還有…向肯看完本文的讀者恭喜發財! ^_^」

鷹魔︰「那麼,我們歡迎十日談的第五夜·獸王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