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文改寫
王丁是個喃嘸佬,人到中年還沒有女朋友。有次到殯儀館做法事,摸錯靈堂,見到死者是個好漂亮的少女,王丁忍不住口花花,衝口說想娶她做老婆。當晚女鬼竟然現身找王丁,原來這個女鬼叫丁玲,她為情自殺,王丁受不住誘惑,和她交歡,發現丁玲尚有點人氣,並知道她還是一個處女鬼…王丁,已經四十幾歲人,仍是單身寡佬。論樣貌,他當然不算小孩子了,四十幾歲人自然老成穩重。吃虧的可能是他的職業不為人喜歡…王丁在「殯儀館」工作,所見的「貴賓」,全部都是死人為主,試想會有女人喜歡她的男朋友做這樣的職業嗎?
所以,王丁一直交不到女朋友,更加不敢想有女孩子會追他了。
除了看三級片,或者看美女寫真集,王丁幾乎從未見過有女人沒有穿衣服,在自己面前出現。
對女人,王丁自然有種天生生的慾望,但是他這種對女性的衝動,不知何時才能夠發洩了。
「啊!遲到了。」王丁突然看了看手錶,他原本有場法事應該是下午三點開始,那知他醒覺時,已經兩點多,王丁唯有三扒兩撥出門口。
雖然是坐的士,但是去到殯儀館已經是三點幾。
王丁唯有連走帶跑上樓。
「啊!是這處了。」王丁一頭就衝入靈堂。
「對不起,對不起。」王丁一路行入靈堂,一路見有人望住他。
他以為別人怪他遲到,連忙走快兩步。
「澎、澎、澎」王丁換好道士袍,拿著個鈸鈸,就在停屍間念起倒頭經。
王丁繞著那條死屍繞圈子唸經,不經意看到那條死屍,自己不禁打了個冷顫。
「噫,這麼漂亮女人年紀輕輕就死了,真是天妒紅顏,可惜咯。」
王丁望到身邊的死屍是個女人,論年紀不過是二十來歲,瓜子口面,櫻桃小嘴。
雖然這個女人是死了,但是遺容十分安詳,看起來像是睡著一樣。
「如果可以做我的老婆,我就超度她。」王丁自言自語,連腳步都慢了。
「喂,這位先生,你做什麼?」有人問王丁。
王丁心想:誰都知他在這處唸經,如果連這樣都要問,難道自己搞錯。
王丁一聲不響,悄悄看了靈堂一周。
「死了!」王丁見到死者是姓馮,但是王丁要唸經的事主姓馬。
王丁想不到這次竟是馮京當馬涼了。
王丁在想自己究竟怎樣至可以收拾殘局,就這樣走出去,可能被家屬開罪,因為人家可能說自己亂來。
他心生一計,立刻想到辦法。
「嗚、嗚、嗚…」王丁哭起來,周圍的人見到王丁這樣,都覺得奇怪。
「我同馮小姐是好朋友,他今次的不幸,我都好傷心,我特地向人借了件袍,唸經送她走…」
哈!想不到這樣都被王丁轉個彎來。雖然事主的家人有點半信半疑,因為死者和王丁的年紀,看樣子都差了二十年,難道他們真的是朋友?
但是王丁剛才真的是不停的唸經,而且,由始至終王丁亦沒提過一個錢字,而且他只是自己一個人,主家亦唯有相信了。
「好了,大家節哀順變啦。」
王丁深深對著事主家靈堂,對著死者的遺照,行了一個三鞠恭禮之後才離開,主人見到王丁對死者這漾虔誠,雖然不太相信王丁跟死者是朋友,亦沒有再追究。
王丁終於找到他應該去的主家,他一面唸經,一面看著死屍的模樣。
這個死者是阿婆,看起來有七、八十歲,死於壽終正寢,都算是笑喪了。
做喃嘸佬一開工,幾乎就無停口的唸經。
好在現在殯儀館夜晚十二點閂門,喃嘸佬都不必守夜,可以收工了。收工後,王丁又打單泡一個人去大牌檔喝啤酒。
喝完兩杯啤酒,王丁已經有些酒意,由於次日又要開工,王丁亦早點回家。
沖完涼,王丁一上床,幾乎立即就睡著了。
「我好寂寞呀…」王丁朦朦朧朧間,好像聽到有人在他耳邊講話。
「你不是說過想娶我做老婆…你還說我和你是好朋友…」
王丁起初以為在發夢,但是聽得兩聽,真是有人在講話。
「這個人講的事好熟哦!」王丁想了想,想起自己白天的時候有對一個女死者講過這幾句話。
「難道有鬼?!」王丁立刻驚醒過來,他望望周圍,果然見到有過黑影。
「哦!想嚇我嗎?」王丁做這行不少日子了,他根本就不怕鬼神。
「你說過娶我做老婆的。」聲音仍然存在。
「你想怎樣呀,小姐。」王丁終於開燈,他想看看這個鬼的樣子。
「哇!果然好是好漂亮的女鬼!」雖然燈光不算光亮,但是面對面的女人,王丁依然看得一清二楚。
「我是女鬼,你不怕嗎?」那個女人說。
「怕?平生不作虧心事,半夜敲門也不驚。」王丁理直氣壯:「我又沒害過你,為什麼要怕你,咦!你貴姓呢?」
「丁玲。」那個女人答。
「那麼…為什麼?為什麼…」問到這裡,王丁都不知怎樣問下去好。
「為什麼會死?是不是?」
「對…對…」王丁一臉不好意思。
「為情自殺!」丁玲亦好坦白:「你喜不喜歡我?」
「哦,你好漂亮呀!」王丁講出感受。
「你想不想試一試?」
「試什麼?」王丁不知丁玲想要他試什麼。
「試一試跟我…也就是跟鬼做愛啦!」丁玲講完這句話,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畢竟是女人的原因,竟羞答答的垂下頭。
「跟你做愛…」王丁想都沒想過,他連跟女人做愛都沒試過,更何況同女鬼做愛,這時的王丁竟然有種好想試的興奮感覺。
他傻乎乎之時,已見有個女人走近自己的身邊,王丁一時之間也不知怎做才好。
「抱我,吻我啦!」丁玲抬頭,櫻桃小嘴就在眼前。
「女鬼究竟是怎樣的呢?」王丁抱住丁玲,他想慢慢享受這個女鬼。
王丁只覺得丁玲哦身體,有一種冰涼的感覺。
「吻我啦!」丁玲主動投懷送抱,而且她的皮膚又白又滑,如果不是已經知道丁玲是女鬼,王丁會覺得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女人。
「哦…哦…」王丁的嘴唇緊貼住丁玲的小嘴,雖然丁玲的嘴唇是冰涼的,但是王丁一點都不介意,一於盡情享受兩片軟唇。
王丁一下接一下輕咬小玲的嘴唇,一次又一次把舌頭和丁玲和舌頭交卷。
「哦…哦…」一陣陣輕柔又充滿渴望的聲音,從丁玲喉嚨深處傳出。
丁玲似乎覺得王丁不敢主動,就從旁協助,她捉住王丁的手,去撫摸自己的身體。
王丁只覺得自已的手,忽然間攀上一座玉峰,這座玉峰又高、又大、又軟、又滑。
於是王丁的手好像捉不住似的,在玉峰上上下下,游移不定。
「啊…」丁玲開始呻吟了。
王丁心中暗想,原來女鬼對愛撫都會有感覺。
丁玲的手始終沒有放開王丁的手,王丁那隻手由丁玲帶領,開始探索其他部份。
王丁只覺得自己好興奮,他覺得自己身體裡面的一種衝動,就快有機會發放。
王丁的手開始由玉峰高處滑下,先經過一塊小腹地,跟住就直落到一處低谷。
王丁看過不少三級片,知道女人下面應該有陰毛,但是丁玲下面卻是滑不溜手。王丁的手就要深入探索丁玲的低谷。
女鬼低谷的內裡是怎樣?王丁難用筆墨形容,他心中只有一種感覺,就是好濕,濕到好像泉源一樣!
「哦…我要…」丁玲喉音震顫,在王丁耳邊細語。
王丁抱起丁玲上床,丁玲看起來不算矮,按道理起碼有百零磅重,但是王丁抱在手中,似乎沒有重量。
「哦…給我…」丁玲又再主動催王丁。
「好,死就死啦!」王丁聽說跟女鬼交媾,陽具可能會溶化,再也做不成男人。他步步為營,將自己那條肉腸慢慢插入丁玲的低谷。
「噢!」丁玲在呻叫,王丁也在擔心,自己的肉腸可能不保,但是他抽插了十幾下之後,感覺到自己並沒有什麼異狀,才放心點了。
丁玲一躺下床,立刻抱住王丁,奇怪的是,王丁覺得丁玲下面是不應該有熱力。丁玲是鬼,應該沒有體溫,王丁攬住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的身體是冰涼的,但奇怪的是陽具的感覺為什麼會是熱的?
丁玲看穿王丁的心事,笑著說:「人死了,原本應該是冷冰冰的,但我是處女鬼,所以下面仍然保留人氣咯。」
王丁放心了,他開始一下又一下地進攻丁玲。
處女鬼!別說王丁是沒試過鬼,連處女都沒試過,王丁只覺得丁玲下面好像一條窄窄的小溪,不但濕,而且好緊迫。
王丁雖然抽插了五、六十下、起初仍然有點不慣。
丁玲亦是,連鬼都覺得好不舒服,有點痛。
但是王丁再插了百多下,就開始適應丁玲的身體,丁玲亦慢慢習慣王丁那種打樁式的出出入入。
丁玲下面的水開始更加多了,多了些潤滑,王丁的肉棒一陣狂抽猛插,精液就像急流瀑布,一瀉千里,直入丁玲的溪谷深處。
「啊…啊…我死了…」丁玲被王丁的急流直衝花心,只覺得自己不停打冷震,接著她一陣又一陣從未試過興奮感覺湧滿全身。
王丁亦兵敗如山倒,他清楚記得曳兵棄甲之前,那種射精的快感,實在是至高無上的享受,比起自己發春夢、甚至手淫時的發洩,簡直沒得比,可以說差天共地。
這種過癮的感覺,使得到王丁對丁玲增添了幾分好感。
「對了,為什麼你會死呢?」王丁抱著丁玲問。
丁玲望住王丁,只是眼濕濕,好似想哭出來。
「啊,不要傷心了,你不想講,我就不問啦。」王丁見丁玲楚楚可憐,頓起憐香惜玉之心。
「你喜歡我嗎?」丁玲問。
「我…我喜歡。」王丁自己講完,都覺得自己有點奇怪,竟然對鬼言歡。
「那麼…你是不是真的想娶我做老婆呀?」丁玲問。
「你能夠做我老婆,我當然求之不得,但是…」
「但是因為我是鬼?」丁玲聽到王丁說話吞吞吐吐,自然知道是什麼事。
「我其實可以不是鬼的。」丁玲又說。
「可以不是鬼?那麼是什麼呀?」王丁問。
「可以是人嘛!」
「是人?你怎樣變做人?」王丁聽到丁玲話可以變做人,立刻好興奮。
「還魂嘛!還魂就做得人咯。」丁玲攬住王丁。
「還魂?怎樣還魂。」聽到丁玲講得這麼認真,王丁開始有點希望。
「對!只要在明天下午兩點鐘,你替我推一個女人出馬路,讓她被車撞死,我就可以還魂。」
「明天下午兩點鐘,推一個女人出馬路!」王丁唸唸有詞,想著丁玲的方法,究竟行不行得通。
王丁聽完丁玲的話,可以說整晚睡不著覺。
「你千萬要記得,兩點鐘推個女人出馬路,她被車撞死,我就可以還魂做人,做你的老婆呀。」丁玲一再吩咐王丁,因為已經天光,丁玲要走了。
王丁一直在想怎樣的一個女人?怎樣推一個女人出馬路?他已經在一條馬路邊蕩來蕩去好,他在想:那個女人好,這個似乎太老,那個又似乎太嫩。
望望手錶,已經一點五十幾分,還有幾分鐘就到兩點,要是超過時間,丁玲就沒有辦法還魂。
「我簡直不是人!」王丁自己刮了自己一巴。
王丁終於想到,自己推一個女人出馬路,雖然可以讓丁玲還魂,但是被自己推出馬路的女人將會無端枉死。
救一隻鬼,殺一個人,究竟值不值得?
一聲剎車響聲驚醒王丁,他抬頭一看,見到有個阿婆橫過馬路,眼見有架車,好像收掣不住,就快要撞倒阿婆。
王丁下意識想救人,他一個箭步衝出去想救阿婆,但那架車終於將阿婆撞倒。
王丁雖然想救阿婆,但是亦只能夠拖住阿婆只手。
阿婆進了醫院,王丁便不時去探她,王丁探過阿婆好多次,但並沒見過有人去探過阿婆。
「阿婆,你好些了嗎?」王丁扶起阿婆問。
「我…我看來不行了…」阿婆已經奄奄一息。
阿婆跟王丁互不相識,但是王丁都發現阿婆的眼光依稀見過。
「丁玲、丁玲!」王丁想起是丁玲,他想起自己沒有推人出馬路,丁玲可能不能夠還魂。
只是望一眼,王丁對阿婆有一種同情心。
「阿婆,你有親人嗎?」
「我…我得一個人而已!」阿婆說道。
雖然倆人年紀相差三、四十歲,但王丁對阿婆似乎很好感。
「你有什麼未了的心嗎?」
「你知不知我最想做什麼?我想結婚!」阿婆一講完,王丁都嚇了一跳。
「如果能夠有人娶我,我都死而無憾咯!」阿婆望住王丁,好似求她和自己結婚。
「這樣吧!你身體好了之後,我就和你結婚啦。」王丁說話時自己也覺得奇怪,自己竟連阿婆都要。
「好啊!我們結婚咯!」阿婆一聽王丁說可以娶她,居然傷勢大有起色,不夠兩日阿婆竟然傷癒出院。
王丁可以說是身不由己,鬼叫自己口爽爽答應阿婆,見到阿婆那麼開心,但又不忍心反口,唯有拖得就拖。
那知王丁雖然想拖,阿婆卻好心急,不夠兩個星期,阿婆就提出要和王丁成親。
阿婆將王丁帶到去一間新屋,單是看屋子就知道值不少錢,王丁想不到阿婆竟是一個小富婆。
王丁覺得屋子不錯,唯一覺得有點不自然的是在睡房的床上竟然鋪著龍鳳被枕。
「啊!想不到我都可以娶到個老婆,而且娶到的是一個名符其實的『老』婆。」王丁自嘲:「好啦!就當自己老母翻生,自己又有了母愛。」
「老公,我們一齊吃餐飯咯!」阿婆好快擺出一桌酒菜,又龍蝦又魚,都好豐富。
「來,我們先喝酒。」阿婆斟了兩杯香酒,並遞一杯給王丁。
王丁捧住一杯香酒,對住阿婆可以說是毫無食慾。
望著對面那個女人,成身皮都打皺,根本難以令王丁引起心理同生理的食慾。
「乾杯!」阿婆舉起酒杯,露出有幾個牙的口。
「好,乾杯。」王丁唯有強作精神,對他的「老婆」舉杯。
「吃吧!儘管吃啦。」阿婆主動夾菜給王丁。
阿婆真是好像老公對老婆一樣,對王丁相敬如賓。
「好的!你都吃啦!」王丁亦禮尚往來。
這餐飯,吃了一個多鐘頭才吃完,王丁自己亦不知吃了些什麼下肚。
阿婆快手快腳收拾碗碟,又坐在王丁身邊。
「老公,我們入房吧!」阿婆手拖住王丁的手。
「入房?」王丁有點不相信,他不相信阿婆還喜歡上床,更不信自己對住個阿婆可以有反應。
進到房裡,阿婆依然採取主動,但王丁也見到阿婆好像好怕羞似的,背對住他寬衣解帶,只見阿婆脫除內衣褲,全部是貴價貨。
「讓我服侍你吧!」阿婆好溫柔的幫王丁脫除衫褲。王丁望到阿婆胸前那兩個又乾又皺的米袋,幾乎想嘔。
難得阿婆肯服侍自己,王丁只好也順得其意。
已經合上眼睛躺在床上的王丁,只覺得自己下面那條肉腸已經被人小心照顧,一時間感到肉腸在人的掌握之中,一時間又覺得自己肉腸進入一個濕滑的地方,這地方還有一把肉扇,不停挑撥。
王丁漸漸有點興趣,可惜那種興奮眨眼間又不見,忽然間一切都好像停止,王丁正想著發生什麼事,又覺得自己的肉腸好像塞入一個又乾又闊的肉洞裡。
接著那肉洞開始抽搐,不停上上落落,套住王丁的肉腸吞吐。但王丁根本無法再有興奮的感覺。
「老公,你愛我嗎?」
「老公,你愛我嗎?」
王丁聽到兩次同一句話。起初第一句,他知道是阿婆講的,但是接著的第二句就似乎是丁玲的聲音。
「丁玲,丁玲。」王丁心中叫著丁玲,他知道丁玲已經聽不到,他不敢睜開眼,他怕連唯一的幻想都失去。
「丁玲,我愛你!」雖然丁玲不在,但是王丁就當對住曾經朝思暮想的丁玲講。
「你真的愛我?」
「是,我愛你。」王丁說。
「老公,你看看我。」仍然是丁玲的聲音。
「看你?」王丁心想:「有什麼好看!」
但是他一睜開眼,就幾乎不眨眼了。
原本和他上床的是個雞皮鶴髮的老女人,但是現在竟然慢慢發生變化。最先,是她的頭髮由銀白漸漸變灰,又由灰變黑。
臉部、身上的皺皮好像用燙斗燙過似的,竟然回復光滑。
最重要的是一對乳房和下面的三角地帶,好似吹氣進去一樣,回復飽滿。
「哦…」王丁還發覺下面原本又乾又闊的肉洞,變成又濕又窄的小溪。
王丁又享受到自己陽具被貼肉包圍的感覺。
「啊!丁玲、丁玲,我想得你好苦啊!」望到面對面阿婆,竟然變成丁玲,王丁自然十分高興。
但是丁玲並有應王丁,她只是反客為主,將王丁騎在她下面,她好像要做一個女騎師,策騎王丁這隻老馬。
丁玲輕搖腰肢,已經將王丁的肉棒吞入自己的谷地,只見她屈起腳踩在床上,粉臀又高又低,王丁的陽具就被丁玲又吸又吐,十分過癮。
丁玲不單止吸功不錯,連腰功亦好利害,她下面吞吐王丁那碌肉腸,但是仍然能夠扭腰,將自己的乳房對著王丁,讓他打手球。
丁玲的乳房又圓又大,又有彈性,王丁忍不住要吃她上面兩粒紅葡萄,他用舌頭左撥右撥,又用牙齒輕咬。
雖然那兩粒紅葡萄引得王丁流口水,但他又怎捨得吞它下肚,唯有望悔止渴,像小孩子吃奶般的啜吮。
王丁只覺得丁玲下面的水竟然愈來愈多,搞到丁玲每吞吐自己那條肉腸一次,就發出「嘖嘖」的水聲。
丁玲另一種絕招,就是她雖然忙著吞吐套弄,雙手亦不偷懶,她的手勢十分不錯,她一手就撈到王丁的「荔枝」,輕輕呵摸拂掃。
現在的王丁可以說連皇帝都未必夠他威,他口裡啜奶,棒子被溫軟肉洞包裹套弄,自己春袋又被人輕輕愛撫。
「啊…」丁玲竟然首先失守,王丁的肉棒抽插幾百下之後,她已經上完一個高峰又一個高峰。
王丁終於一洩如注,就快垂頭喪氣時,丁玲不想王丁這麼快失去雄風,一於再接再厲,王丁的肉腸成為丁玲口中的雪條,丁玲將王丁那條就快軟化的雪條吮了又吮。
也不知是丁玲的口技好,還是王丁寶刀未老,過了一會兒,王丁又發威了。
這次輪到王丁做騎師了,只見他將丁玲推在床邊,接著把自己的肉棒插入丁玲的桃源洞不停椿搗。
「啊、哼、哦…」丁玲喊叫,但是這種叫聲令王丁聽到之後,不但不會憐香惜玉停手,反而多了兩錢肉緊,對準個水窿狂抽猛插。
「喲…」丁玲叫得更大聲、更騷蕩,王丁也更加威猛、更有勁,結果兩個人大幹了整個鐘頭才收兵。
「阿玲,為什麼你又會出現?」王丁問丁玲。
「你不喜歡?」
「不是!」王丁望住丁玲。
「我其實一早已經在阿婆身上還魂了。」丁玲說。
「那麼,你為什麼你叫我推一個人出馬路,等她死之後讓你上身?」
「我只是試試你,看你肯不肯為一個女人去害人。我知道你不忍心阿婆枉死,證明你的人心地善良。」丁玲講完,露出好心甜的樣子。
「那…你又要阿婆跟我結婚?」
「我跟你鬧著玩啦!」丁玲吃吃的笑。
丁玲為什麼會死,王丁始終都不知道,但是丁玲重新還魂做人,原來是個有錢女,有不少資本讓王丁做生意。
王丁什麼都不會做,唯有開間「喃嘸佬」公司,但是他已經不不用親力親為去做,只是天天對住丁玲就心足了。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