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的秘密(2)

第四章凌辱遊戲

正當冰川一家三口享用著早餐時,電話鈴聲響起,餐廳牆壁上的時鐘正指著剛過十一點的位置。

「我來接!」

靜貴將嘴邊的咖啡杯放回餐桌上,輕盈地站起身來。走出餐廳小步疾走地衝向走廊,拿起放置於樓梯口電話架上的話筒。

「喂!這裡是冰川家。」

然而,話筒的那一頭並沒有任何回應。

靜貴心想該不會是惡作劇電話吧!於是稍微加重語氣。

「喂!您是哪一位?」

經過數秒鐘之後,從電話那一頭所傳來的聲音,令靜貴膽顫心驚。

「啊!是班長嗎?」

這種毫無抑揚頓挫,不帶絲毫情感的聲音,肯定是加籐君。因為過度緊張,而將力量全部貫注在電話筒上頭。

「加籐…君…」

自從那一天-靜貴被加籐凌辱的那一天算起,到今天已經整整三天。在這三天之中,加籐君並未對靜貴做出任何要求。即使在學校裡遇見了,加籐君的態度並沒有任何的轉變,反而令靜貴匪夷所思,搞不清楚狀況,在教室裡,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是維持以往不太親近的同學關係。

「啊!果然是班長!」

「有何…有何貴事?」

「好無情喔!對朋友是用這種說法嗎?」

誰是你的朋友呀!

靜貴強忍著想要還嘴的慾望。

「那麼,究竟有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啦!只是希望你能來我家一趟!」

「現在?」

「沒錯!立刻過來!地點你還記得吧!」

「嗯!」

加籐君所居住的大廈距離靜貴家,走路幾乎不到十五分鐘的路程。由於外觀豪華氣派,只要稍微靠近附近,立刻就能夠找到吧!雖然不知道加籐君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膏藥,但是,既然有把柄落在他手中,靜貴萬萬不可斷然拒絕。

「現在正在吃飯。等我吃完飯,立刻就過去!」

「知道了。」

「啊!對了!班長,你待會來我這裡的時候,就打扮成那副模樣好了!」

「那副模樣?」

「就是前些日子裡,假扮的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呀!」

「哎…」

靜貴不自覺地大聲喊叫出來,又急急忙忙地將閉上嘴。

「別胡說八道啦!」

靜貴往父母親正在用餐的餐廳瞄了一眼,並且將話筒貼近嘴邊,並以手覆蓋話筒。

「那種事情怒難從命!」

加籐君無視於靜貴的激烈抗議,自顧自地轉移話題。

「對了!上次拍的照片已經洗出來了,但是我粗心大意地,不小心照到你的臉…」

感覺食道與胃部連接的部位一陣抽搐,靜貴差點把剛才吃下去的早餐原原本本地吐了出來。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雖然在言辭上並沒有說得很露骨,然而這擺明就是在威脅。似乎意謂著如果不乖乖照我的話做,後果不堪設想。倘若把那些照片分送給別人,那麼靜貴就等於是身敗名裂。

「班長!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

靜貴把話筒揪的更緊,面無血色地緊咬著下唇。

或許加籐君認為對方沉默不語就是代表默認的意思吧!

「那麼,就這樣約定喔!你一定要打扮成那副模樣喔!我等你!」

「喂!等一下…」

對於靜貴制止的聲音完全充耳不聞,置之不理,自顧自地把電話切斷。

接著,經過三十分鐘之後,靜貴前往加籐君所居住的大廈,站在808號房門前面。現在她的服裝穿著一件白色襯衫配上一件及膝長裙,可以說是完完全全違背了與加籐君之間的約定。然而,靜貴準備角色扮演所需衣物各式一套,放入左手手提紙袋中。

大白天裡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外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嘛!苦惱了一會兒之後,結果,靜貴還是下定決心以平日穿著打扮赴約。她心裡明白,沒有遵照加籐君的指示,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因此,靜貴一路走來,腳步也愈發沉重。

伸出右手食指按下門鈴的按鍵,稍微遲疑一會兒之後,門鈴響了。

叮咚!

一陣清脆的門鈴聲響結束之後,從裡面傳來應門聲。

「是班長嗎?」

「是我!」

「我從窗戶看到你的身影。」

靜貴的腦海裡浮現加籐君透過厚重窗簾的隙縫中,緊盯著大廈入口的模樣。總覺得令人不自覺地聯想到等待獵物自投羅網進入竹籠陰濕冷血的爬蟲類。

「班長!你沒有遵守約定喔!」

「對不超!」

總而言之,先道歉之後,再試著為自己辯解。

「可是,太強人所難了嘛!竟然要求我在大白天裡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外出,這是絕對不可能辦到的事情嘛!」

「…」

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加籐君的臉上浮現不高興的神情,靜貴緊接著補充。

「啊!可是,我有把衣服帶來,如果是在室內的話…」

「是嗎?你有把衣服帶來…」

腦袋裡不知道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時間停頓了一會兒。

「那麼,你就在那裡換衣服吧!」

「不…不行…豈有此理,怎麼能夠在外頭換衣服呢!」

「為什麼?」

「可是,萬一有人的話…」

「放心啦!沒有人會來的!」

加籐君似乎有十足的把握般,直接了當地一口斷定。

「可是…」

正在爭執地面紅耳赤之際,加籐君突然改變說話的腔調。

「喏!班長,你瞧瞧門縫處擺放報紙的地方吧!」

「咦?」

面對突如其來的話語,靜貴猶豫了一會兒,望著門旁信箱的縫口。那裡有幾張數公分寬的白色紙片微微地露在信箱外頭。

「你瞧!那裡面夾著什麼東西。」

「咦?」

「你瞧瞧吧!」

語畢,靜貴從門旁信箱中將紙片抽出。那並不是單純的一張白紙,裡面還夾著一張照片。

有股不祥的預感。

靜貴不停地捏揉手中的照片,猜想加籐君的目的八九不離十肯定是那件事。

照片看到一半,靜貴睜大了眼睛驚訝萬分。那張照片上面竟然是靜貴橫躺在地板上裸體的模樣。似乎是趁著她沉浸在射精的餘韻當中,蜷伏著身軀時偷拍的,眼睛半闔,淡粉紅色的肌膚覆滿濃厚白濁的精液。八開大的相紙,將靜貴全身上下瀏覽無遺,雖然臉部所佔的面積相當狹小,然而一眼就知道被拍照者就是靜貴。

總覺得加籐君心機頗重,從一開始就精心策劃,心思細密,連這種照片也是刻意準備。

「班長!看見了嗎?」

靜貴只是輕輕地點點頭,並且留意到對方並沒有意思將這張照片交給她,以嘶啞的聲音回答。

「看見了!」

「拍得不錯吧!」

「你…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面對氣吁吁靜貴的質問,加籐君心懷惡意地調侃她。

「不會吧!我不過是有事相求罷了嘛!而且,我是說『請你更換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服裝』呀!」

可惡…

靜貴咬牙切齒地衝口而出。

「我知道了!我就在這裡換衣服。」

「那麼,你換好衣服再叫我…」

說完,靜貴沉默不語地斜倪著內線對講機,幾乎將手中的照片捏碎,並將手伸入裙子的口袋中。一面強忍著隨時可能爆發不可抑遏的怒氣,一邊環視筆直長廊,以確定沒有他人的蹤跡。

沒事!只要沉穩冷靜,手腳快一點的話,馬上就可以結束了…靜貴將放置角色扮演衣物的紙袋擺在腳邊,從中取出鮮紅色的超迷你百褶裙,將它夾在左腋下,並且解開現在穿著百褶裙的掛鉤。全神貫住地仔細聆聽,在確認沒有任何人靠近之後,靜貴一鼓作氣地拉下側邊的拉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換穿裙子。儘管只是極短的一瞬問,棉質淺灰色的小褲褲仍然不免春光外洩。

由於穿著鞋子換衣服,所以在脫下裙子的時候,布塊稍微被弄髒。然而,靜貴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直接將脫下來的衣服揉成一團放入紙袋當中。

沒事!不要慌亂。現在這個模樣,充其量不過是個穿超級迷你裙的女生罷了…一方面拚命平撫高亢激昂鼓動的情緒,靜貴從紙袋中取出水藍色圍兜兜。這一刻終於來臨,如果穿上這件衣服,那種打扮可千萬不能被第三者發現。靜貴大口地深呼一口氣,將水藍色圍兜兜外罩在白色襯衫上頭。或許是焦躁的緣故吧!圍兜兜的鈕扣怎麼樣也扣不好,簡直快要令人歇斯底里。

不可以…不可以自亂陣腳。沉穩心情…心情一旦沉穩下來,一切事情就好辦多了…

彷彿無法聽命於自己的意志,手指頭顫抖不已,靜貴花了好大的工夫,好不容易才將扭扣扣上。接著,戴起最後裝飾用的黃色帽子。

終於完成了。幼稚園小朋友的造型,終於完成了。

靜貴按了門鈴之後,面對著內線對講機。

「我換好了喔!」

但是對講機的那一頭,並沒有任何回應,似乎也沒有開門的跡象。

靜貴再按一次門鈴。

「喂!我已經換好衣服了!你讓我快點進門。」

靜貴面向對講機大聲地叫喊著,可是仍然緊閉著大門。

叮咚…叮咚…

靜貴繼續站立在大廈門前,按著門鈴,即使猛敲大門門把,裡頭仍然不見任何回應。

「開門呀!快開門呀!」

心慌意亂地猛敲著鋼製的大門,引起鋼筋水泥牆的回音,竟然發出超乎想像的巨響。心想不妙,倘若發出巨響引起騷動的話,或許其他住戶會以為有可疑人潛入而探頭向外瞧吧!心理想要大聲叫喊,然而又非得顧忌,盡量不引起四周旁人的注意,靜貴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哭喪著一張臉。

該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呢?

在這段時間之內,或許這幢大廈的住戶有可能外出及回家。

「我求求你…快點,開門啊…」

面對著始終毫無回應的內線對講機,從喉嚨發出嘶啞喊叫聲,靜貴的耳裡隱約聽見電梯起降的聲音。

願上蒼幫幫我的忙,讓它停留在別的樓層…

即使內心真誠地祈禱,恐怕也是無濟於事,鏗地一聲,電梯停留在大廈的八樓,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是誰…似乎有人…所以…快點讓我進門。」

從電梯…大廳的方向呈九十度直角轉彎的走廊對面,傳來類似皮靴的腳步聲,朝著靜貴一步步地靠近。

「真的、真的有人…已經非常接近…」

自那個角落一轉彎之後,直到靜貴當前所在808號房門前的位置,這之間是一望無際,絲毫無屏蔽物的直線走廊。腳步聲的主人聽起來相當清醒,肯定會被瞧見我這身不成體統的裝扮。

「我求求你!快開門啊!」

就快要火燒眉頭了,靜貴使勁地叫喊著,突然間聽見開門鎖的聲音,從裡頭開啟房門。

門開了!

靜貴一副被熊追捕的狼狽模樣,飛快地奔入屋內。

「哎呀!」

站在門口的加籐君將眼前這個超大號幼稚園小朋友的身軀整個抱入懷裡。鎖上身後的門,這才砍斷靜貴緊張的情緒,整個人幾乎當場崩潰癱軟。

「我真高興呢!竟然自己突然投懷送抱…真的那麼想見到我!」

面對加籐君戲弄的言語,靜貴並沒有還嘴,在加籐君的懷抱裡急促地喘息著。

獲救了!

然而,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突然間靜貴注意到自己的身體被加籐君抱了起來,十分難為情地將環抱肩膀的雙手甩開。這個舉動,使得靜貴一時失去重心步伐蹣跚,整個背部撞上身後的房門。

就這樣整個背部抵住房門,以熱淚盈眶的眼睛死瞪著衣衫不整穿著衣角外露長袖T恤及緊身棉質長褲加籐君的臉龐。倘若,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他肯定已經死超過三次了吧!

「怎麼回事?那麼恐怖的表情。」

平日裡宛如石膏像般面無表情,唯有此時此刻,臉上明顯地浮現略帶嘲笑意味的笑容。

「…」

靜貴似乎想說些什麼,然而一股悲慟的感覺湧上心頭,反而說不出半句話。

面對充滿怒氣靜貴的眼神,加籐君完全不予以理會,迅速地轉過身子往回走,一如平日對待至親好友的方式。

「沒什麼好招待的,請進吧!」

果真如屋主所言,這裡當其是空空如也。只有一些極為有限的生活必需品,與上次一樣,廚房裡完全沒有使用過的跡象。堆積在冰箱旁邊外送披薩的空盒子似乎比前些日子還要稍微高些。

靜貴跟在加籐君身後,經過餐廳…廚房之後,接著進入放著一張床的隔壁房間。看見冰冷的地板,靜貴立刻想起自己曾經慾火焚身般裸裎著身子橫躺在那上頭。

加籐君似乎非常厭惡陽光般,和往常一樣,這間房間以及隔壁房間都一樣,覆蓋著一層厚重的窗簾布。只有在書桌及床頭旁架設一盞螢光燈的人工光線,使得整個房間陰森寒氣的感覺,愈發明顯。

靜貴將視線轉移至牆壁上的告示板,想要確定自己沒有臉部的照片是否有被編入加籐君的收集當中。

一關上房門,加籐君瞄了一眼正全神貫注望著告示板靜貴的頭髮。

「為什麼頭髮不編成麻花辮呢?」

「那…」

經加籐君提起,靜貴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髮型是呈現直髮的狀態。剛才在門外換衣服時,老是提心吊膽地害怕萬一有人經過,也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不為什麼…只不過…急急忙忙的…」

「那麼,我來替你編頭髮吧!」

加籐君指向書桌前的旋轉椅。

「坐在那裡。」

面對突如其來的要求,靜貴一邊猶豫不決地坐在旋轉椅上。站在身後的加籐君將靜貴頭頂上的帽子取下,放置在桌上。

「你有帶橡皮圈嗎?」

靜貴將手伸入迷你裙的口袋中搜尋,指尖碰觸到細小的發圈。那是幾天前,在自家假扮幼稚園小朋友時放進口袋裡,之後就沒有動過了。

接過靜貴手中的發圈,加籐君站在她身後,將繞到左右耳後的手,捧著烏黑亮麗的頭髮往上梳。接著,將垂放在椅背上的頭髮分成二邊,編結成麻花辮。不一會兒工夫,第一條髮辮已經完成,加籐君繼續著手編結第二條髮辮。

靜貴心想待會肯定會被要求身體上的需索,一面回憶起加籐君居心不良,總會先做些令人搞不清楚狀況的事情,一邊將自己寶貝的頭髮交付予他。也不知道他是跟誰學的,編發的手法及技巧,竟然比靜貴還高明。

由於背對著他,無法窺視他的臉部表情,雖然靜貴不明白是何原因,然而總覺得加籐君似乎非常享受編發的樂趣。原本她本身就像是一隻走投無路的囚中鳥,囊中物般,心情情忐忑難安。

「你瞧!編好了!」

頭髮編結完成之後,加籐君將旋轉椅用力一轉,將靜貴正對著自己的方向。接著,仍舊站在椅子前面,仔細端倪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裝束的靜貴。這比日前被瞧見裸體的模樣,更令人臉紅心跳,靜貴蒼白的臉蛋駝紅了雙頰。

「班長!很適合你喔!」

「別…別開玩笑。」

幼稚園小朋友的裝扮,這麼不成體統的打扮竟然被稱讚,令靜貴心怦怦地跳,心中惴惴不安。

「我不是在開玩笑喔!真的非常可愛。」

可愛…

不是「聰穎」或是「厲害」,而是「可愛」-從來沒有想到過這個形容詞竟然會用在自己身上,不知不覺地春心蕩漾。為了隱藏這份喜悅,靜貴以嚴肅的口吻問道。

「那麼,你說有事…」

「啊!其實是有份禮物要送給班長!」

「禮物?」

「沒錯!禮物。」

加籐君走向書桌旁邊,從抽屜裡取出圓形小布塊。

「來!就是這個!」

靜貴接過手之後,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小心翼翼地打開一瞧,原來是白色三角褲。而且,上頭還印著變形小貓尾巴的圖案,小孩子專用可愛的小褲褲。

「這個是…」

面對滿臉疑問表情的靜貴,加籐君接著說。

「你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裝扮,所以連內衣褲也應該同樣風格吧!」

一方面歸納出結論原來是這個因素,另一方面打從心裡覺得他非常多管閒事。

姑且不論這件事情,然而加籐君買這件褲子時,臉上做何表情,一想到這裡,靜貴覺得令人相當不可思議。

「你不要客氣啦!來吧!穿看看吧!」

靜貴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接過加籐君的禮物,放置在椅子上,將手伸入迷你裙裡面。將手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稍微猶豫了一會兒,將它垃至膝蓋處。

加籐君將視線停留在纏繞在膝蓋處的淺灰色三角褲上。

「你身上穿的果然不適合。」

靜貴將那件「不適合」的褲子繞過腳踝,揉成小圓團放入圍兜兜的口袋裡,接著,正想要拿起剛才放置在椅子上的新內褲時,加籐君緊揪住迷你裙的裙擺,吊兒郎當地往上卷。

「啊!」

靜貴急忙地將裙擺往下壓,然而加籐君卻緊揪住,絲毫沒有放手的意願。

「你想幹嘛!」

面對靜貴抗議的尖叫聲,加籐君充耳不聞般,將眼神緊盯著雪白色下腹部茂密的叢林。

「我幫你剃那裡的毛!」

「不…不要啦!怎麼可以這麼做!」

「班長!你現在是一名幼稚園小朋友吧!既然如此,那裡豈有長滿毛髮的道理,那不是很奇怪嗎?」

雖然這句話非常合情合理,然而千萬不可以跟著附和地說「說得有理吧!」靜貴將緊抓著裙擺加籐君的手拿開。

「絕對…絕對…不要!」

「為什麼?」

面對開門見山的問題,一時之間不知所措,靜貴言辭含糊不清地回答。

「可是…可是…當真剃掉的話,那不是很丟人嗎?」

「班長!除了我之外,你還會給別人瞧嗎?」

「那倒是不會…可是…」

伴隨著聲音愈來愈小…靜貴將視線朝下。

「那麼,就沒什麼問題羅!我會幫你剃的很漂亮的。」

照加籐君這種說法,簡直就像是要將靜貴那裡的毛髮一根接著一根地連根拔起的語氣。

「那種事情,可以吧!」

「…」

靜貴即使有意反抗,只要瞧見剛才的那張照片,也只有任憑加籐君為所欲為,予取予求。所以與其做無謂的抵抗,倒不如乖乖地聽話吧!

班長!已經無路可逃了吧!

絕望之中在腦海裡浮掠加籐君的言語,彷彿被催眠般,靜貴仍然低頭不語,只是一味地點點頭。

「那麼,你等一下喔!我去準備東西!」

加籐君不等靜貴回應,撂下這句話,就匆匆忙忙地走出房門。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手裡拿著刮鬍泡沫、刮鬍刀,並且在裝有熱水的臉盆裡放入檸干的毛巾,走回房間。

「坐到地板去!」

靜貴已經死心不打算做任何抵抗,遵照命令乖順地坐在地板上。

「雙腿打開!」

靜貴將直立的雙膝分開。

「再開一點!」

靜貴以手扶住腰桿,使上半身傾斜,將兩股之間大開。平常被隱藏在褲子底下,如今寂靜無聲地喘息的私密處完全外露無遺。加籐君在大開的兩腿之間跪下來,從放置於一旁的臉盆中取濕熱毛巾,覆蓋在靜貴的兩股之間。

「啊!」

溫熱的毛巾覆蓋在恥丘處,靜貴渾身微微地顫動。

「因為班長那個地方非常濃密,得用熱氣好好地蒸一下…」

我那個地方的毛髮非常濃密嗎?

由於加籐君每次看見我那裡的毛髮,都以「濃密」來形容,致使靜貴對這件事情相當在意。然而,反正待會就沒有這個麻煩,胡思亂想也是無濟於事吧!

「應該可以了吧!」

從柔軟的恥丘處,將濕毛巾拿起,空氣中迷漫著水蒸氣,感覺很舒服。加籐君拿起刮鬍霜的瓶罐輕輕地搖晃,並將噴嘴對準因為濕軟的關係看起來比較稀疏的毛髮。

咻…

少女的私密處經噴灑刮鬍霜之後,覆蓋著一層細緻泡沫。濃黑茂密的毛髮上滿雪白色的泡沫之後,加籐君將瓶罐擺置於一旁,手中拿著T字體的刮鬍刀。

終於…終於…從今而後,下面的毛髮就要被剃掉了。

因為過度緊張,靜貴的喉嚨裡彷彿哽住什麼東西似的。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在這裡被剃體毛…彷彿是沉醉在偷偷摸摸地擺放在小書店的一隅,狂熱份子照片投稿雜誌的世界裡,在現實生活之中,根本不可能發生。

刮鬍刀的刀刃抵住恥丘處明顯裂縫的左側部位,在夏天換季時,因為制服換成短袖的緣故,所以有將腋毛刮除的經驗,然而,理所當然在這種地方被刮除私處的叢林,倒是黃花姑娘上花轎頭一遭呢!

誠如加籐君所言,既然不會被第三者看見,那麼一來刮除那裡的毛髮就不會造成任何的困擾,更何況兩股之間的毛髮濃密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特別珍貴的事情。或許內心深處有股嫌惡的感覺吧!也曾想過炎炎夏日裡令人焦躁難安,針對多餘毛髮處理方式,倒不如將它刮除,樂得輕鬆。

然而,一旦被刮除那裡的毛髮時,心裡面卻產生一股令人不可思議的抗拒心。

或許穿耳洞的時候,心裡面也有這種感覺吧!

刷…

在柔軟的恥丘處滑過刮鬍刀刃的感覺,少女的身體微微地顫動抽搐。

加籐君蜷伏在靜貴的兩股之間,只有眼睛不時地住上揚。

「不要動!如果亂動,會弄傷你寶貴的地方喔!」

腦海裡浮現萬一不小心被割到恥丘部位流血的景像,令靜貴膽顫心驚。然而,愈發壓抑自己,反而愈發躍躍欲試。

靜貴以緊張的神情注視之下,刮鬍刀滑過恥丘表面,恥毛連同白色泡沫一起刮落。加籐君以濕毛巾擦拭沾滿泡沫刮鬍刀上的二枚刀片,在刮除之後仍然有剩餘毛髮的部位重新噴上刮鬍霜。接著,再利用刮鬍刀的邊緣刮盡剩餘的恥毛。

當自已被剃除恥毛時,並未感覺到絲毫屈辱。理所當然會覺得有點難為情,那是因為自己私密處的裂縫曝露在外的緣故,而不是恥毛被剃除的因素。反之,或許只是場合不同,行為本身是一樣的,感覺上就好像是上美容院做臉,受人親切細心地服務,一股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加籐做事非常捆心地,無論是嵌入內側大花瓣處生長的短胎毛,甚至以手指掰開裂縫處一根不剩地刮除乾淨。這種行為幾近於神經質,花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將恥丘處刮得光嫩滑溜,最後再以濕毛巾將兩股之間的殘餘泡沫擦拭乾淨。

「好了!這麼一來就變得非常漂亮了。」

加籐君似乎非常滿意地自言自語著,接著將用過的刮鬍刀及濕毛巾放回洗臉盆,夾在腋下。

「喏!你瞧瞧!班長的那個地方,看起來圓圓的喔!」

形狀優美毛髮部份已經被剃除的一乾二淨,果真絲毫沒有任何東西覆蓋在花瓣上頭,直接接觸外界的空氣及視線。曾幾何時,那個地方失去自然生理的障蔽物,兩股之間有種無法以言語說明,非常不搭軋的感覺,彷彿不屬於靜貴身上的器官。

「雖然班長的花瓣每天接受粗大肥厚的電動按摩棒摧殘,然而真的是可愛極了!不僅非常地緊實,而且顏色粉嫩無瑕。」

對於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予以批評,讓食髓知味的少女,身體猶若火在燒一般。

「像這個樣子,把恥毛刮除之後,就真的很像是幼稚園小朋友羅!」

說著,加籐君將右手手指輕輕地剝弄著外露的裂縫處。

「啊…」

感覺上像是羽毛般輕柔的撫觸,不自覺地從鼻腔發出嬌憨聲。

「怎麼回事?班長!」

靜貴本欲回答「沒事」,然而加籐君卻早先一步注意到她的秘縫處滲出透明的淫液。

「哎呀!班長的這裡濕了!」

彷彿想將指尖處所沾粘的淫液塗擴散開來的感覺,加籐君的食指不停地在花瓣附近上下移動撫弄。

「怎麼樣呀!那裡的毛髮被剃光之後,開始興奮了嗎?」

「那麼,該怎麼辦呢?」

靜貴的視線緊盯著沿著密縫處上下其手的食指移動。

「那是因為…你用指頭撫摸我這裡。」

「喔?班長的那裡,才經我一摸…這麼容易就興奮濕了呀!」

雖然靜貴想要極力否認,然而經過指尖輕柔地滑過撫摸,就令裂縫處羞赧般地疼痛不已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那麼,我如果做出這個舉動,你肯定會更加濕潤羅!」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加籐君將沿著裂縫移動的食指,深入充滿粘膜的狹縫中。

啾…

絲毫沒有任何抵抗,手指頭已經深入第二個關節處。

「嗯!」

對於突如其來的插入動作,靜貴輕輕地往後仰。似乎受到下顎往上揚的動作牽引,往自己兩股之間的方向望了一眼,刮除恥毛恢復到幼年時光的裂縫處,將加籐君整個手指頭緊緊地吞噬。由於沒有恥毛的屏蔽,視野更加美妙,光是看見這副情景,彷彿更引人遐思。

啾…

膣內積存大量的淫液,因為加籐君突然插入食指的動作,致使淫液整個往外傾瀉。這副情景令人不自覺地想起經鑽孔的地面冒出地下水的畫面。

「班長的那個地方會騙人喔!」

「?」

不由分說的一陣搶白,靜貴將視線由兩股之間往上移動,看見雙膝仍跪趴在地板上,上半身往前傾斜加籐君的臉,竟然如此貼近。

「明明喜歡粗大肥厚的分身,卻假裝一根手指頭就令你如此滿意。」

靜貴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只不過是因為整隻手指頭插入裂縫並且深入根部,疼痛不已才會緊縮。

加籐君彷彿對於膣壁中的伸縮性瞭若指掌般,在溫熱濕滑的花瓣中輕輕地彎曲探尋。

「果然,似乎一根手指頭是不能夠滿足你的!」

從粉質嫩肉之中將食指指尖往後退至視線範圍之內,緊接著再一併插入中指。

竟然會這樣,兩根手指頭還…

正當靜貴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加籐君竟然連無名指也插入,變成三根手指頭。

咦?

早在靜貴發出驚叫聲之前,加籐君早就將三根手指頭整個塞入私密處的裂縫。

「啊!」

無視於夾雜著苦痛與歡欣的悲鳴聲,手指頭一味地往嫩肉裡頭竄動。

或許是全拜平日精心鍛煉所賜吧!少女的私密裂縫,充滿著一股反叛自我的貪慾,將三根手指頭幾乎連根吞沒。

「照這個情形看來,說不定整個手腕都放的進去呢!」

照加籐君這種說話的口吻看來,很可能會照著做,於是靜貴慌慌張張地說。

「那種事情…怎…怎麼可能嘛!」

然而,身體彷彿言不由衷般,狂熱地需索著更加強硬作風的插入動作,放浪地扭動著腰身。

「是嗎?」

彷彿一臉無限遺憾的神情喃喃自語,加籐君將插入裂縫中的三根手指頭叉開,模擬成照相機的三角架。

「這樣子都還綽綽有餘,我想要將整個手腕放進去應該是易如反掌吧!」

不想發言抗議,然而膣壁內已經被無法無天的侵入者所盤踞。加籐君一反常態地將三根手指頭淫蕩地轉動,不停地搔弄光溜滑嫩的肉襞。

「啊…啊…」

靜貴口中不時傳出嬌憨的聲音,背脊處竄升一股快感,支撐腰桿的雙肘幾乎快要崩潰。

面對加籐君狂亂殘暴的愛撫,靜貴無力抵抗。理所當然,那是因為加籐君手中握有自己的把柄,倍受脅迫的緣故。既然加籐君手中握有那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如此一來就算是做出任何不合理的要求,靜貴也無法拂逆。況且,或許觸動隱藏在女體裡的動情激素部份,一心渴望著這種感覺吧!

搭配手指的動作,發出咕唧咕唧猥褻淫蕩的聲音,被強迫擴張的裂縫處充滿腥熱的淫液,盈溢不止。

不要…竟然這樣子欺凌我的那裡。好有感覺喔!淫水好多…溢出的淫液沾滴到地板上匯聚成透明的水池…況且靜貴還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這樣一來簡直就像是尿床。

心情非常…非常地猥褻淫蕩。因此,好想要那根分身。

的確,雖然被凌辱當天夜裡並沒有心情做那檔子事,可是昨天還有前天,靜貴一如往常般,回到自己的寢室之後,就不自覺地沉迷在自慰的世界裡。或許是每天夜裡的自慰行為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了吧!原本的動機應該是令人作嘔的凌辱記憶所促成的吧!

破天荒頭一遭的吹喇叭,突然又在口內射精,以骯髒的腳指頭進行愛撫,死皮賴臉地百般哀求,之後的插入、高潮、暈厥,整個身體彷彿火在燒一般…光是想到這一幕幕的情景就足以令人捶胸頓足,懊恨萬分,明明羞愧的令人恨不得當場咬舌自盡,然而這份凌辱的記憶卻使得秘縫處不斷地發出微微的疼痛,令人對於這種 心的行為趨之若 。

然而,無論將電動按摩棒插入如何深入,無論進出多麼激烈,然而卻然法像目前這樣子滿足自已體內潛藏的那份飢渴與慾望。

真實的分身特有的質感,而且從那裡飄散出一股腥臭的味道,插入進出時肉與內襞之間撞擊撫觸的感覺…

在這幾十個鐘頭之內,靜貴滿腦子充滿對分身勃起的需求,在喉頭處一瀉而空附著大量黏稠的精液,片刻不離。理所當然,以卑劣手段玩弄自己,對加籐君的憤怒,以及為了上回那張照片任憑他予取予求,隨時處於心情動盪不安的情形之下,內心掙扎不已,對於勇猛威武的分身寄予無限的淫思,與一連串的事件並無衝突的地方,令少女的肉襞疼痛不已。

而且,如今這個令她朝思暮想的東西-確確實實的分身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在自己可以觸及的範圍之內。事到如今,眼看著自己渴望已久,非常喜愛的東西就在眼前,靜貴的心情起伏宛如一隻不受馴服的小野狗。

好想要那根分身…那根分身…不是手指頭,我想要那根分身。

彷彿一心煽動少女利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拚命地壓抑的那股慾望般,加籐君將手指頭在溢滿粘稠淫水的裂縫處狠心地攪動蹂躪。靜貴曾經幾度 心欲吐的衝動,終於忍無可忍,死皮賴臉般猥褻淫蕩的話語差點脫口而出。如此一來,加籐君似乎看透了靜貴的心態,將手指頭從裂縫處抽出。

「啊…」

在一陣失望的尖叫聲之後,靜貴幾乎快要衝口說出「不要!不要停止…」希望能夠繼續下去。橫放在一味地隱忍這股慾望,拚命地緊咬住下唇少女的眼前的是加籐君沾滿淫液的三根手指頭。

「你瞧瞧!這是班長的淫液…粘滑稠密…」

一邊說著,加籐君將手指頭張開,手指頭之間牽連著透明的粘液絲線。加籐君突然將沾滿粘液的無名指連根插入靜貴的嘴裡。

「你瞧!以班長的淫水沾污自己,使得班長愈發美麗喔!」

「…」

沾滿猥褻淫水的手指頭插入微微輕啟少女的朱唇。

這就是我分泌淫水的味道…

初次品嚐自已的淫液,與精液及突如其來的分泌物大不相同,並沒有任何待殊的味道。原本心裡面覺得這種舉動是相當骯髒的行為,然而似乎借由這種變態的行為使得情緒異常高昂。一旦緩緩地滑動舌頭,吸吮粘附在手指上的淫液,被強迫吹喇叭的情景一一浮現腦海。如此一來,總覺得似乎為正在吸吮手指頭的舌頭注入一股熱情的動力。

沾附在無名指的淫液一旦被吸乾,緊接著換成中指。過一會兒之後,中指仍然放在口裡,並且將食指一併插入。被溫熱的口腔粘膜層層包裹的手指頭,把弄著正在吸吮淫液的舌頭。

靜貴似乎順應著加籐君的動作,被不懷好意的手指頭搞得暈頭轉向。從含住整根手指頭的嘴角邊,流露出猥褻淫蕩的粘液撞擊的聲音。

咕唧…咕唧…咕唧…

曾幾何時,彷彿受到一股強烈的牽引,一旦手指頭自口中抽離,發出咕唧咕唧極為可愛的聲音。

「啊…」

從靜貴的口中發出一陣類似放在嘴裡正在吸吮的糖果被人掏出幼女童稚的抱怨叫聲。

「怎麼回事?難不成我的手指頭,你還吸不過癮嗎?」

一時之間,加籐君湊近表現出一臉不悅神情靜貴的臉龐,仔細端詳一下。

「還是希望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呢?」

更進一步…其他…東西…

那是件什麼樣的事情,靜貴連想都沒有想。彷彿惡魔咒語吹拂,受到催眠般,輕輕地牽動嬌小玲瓏的下顎。

咳…

在那一瞬間,加籐君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線。同時嘴角微微地往上揚,總覺得似乎是浮現一絲笑容。

沉默無語地當場站起身來,加籐君將褲子的拉煉打開,並且從前褲檔處取出分身。雖然看起來似乎有勃起的前兆,然而充填率充其量不超過百分之三十,整個沉重地垂掛在身上。

「你瞧!是班長最喜愛的東西喔!」

靜貴半跪在加籐君的腳邊,將感覺上勃起之前平凡無奇的分身湊近嘴邊。在鼻腔處嗅到一股味道原始的力量挑動情慾。靜貴彷彿就像是從手掌心中取獲誘餌的小貓咪,伸長細小的脖子,將加籐君的分身含進嘴裡。沒有半點猶豫地將暗淡無光肉色的前端含入口中,朝著輕啟朱唇緩緩地前進,將柔軟的分身連根插入口中,鼓脹雙頰。

光是放入口中輕輕吸吮的動作,使得加籐君的分身在少女的口中急速脹大體積。為了配合這種情形,分身的根處猛然地貫注一股力量。

分身變大了…分身在我的口中變硬了…

對於因為自己的行為導致對方興奮的這件事情,令靜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樂。自己只要一想到那個巨大無比的東西,殘暴地侵入秘密裂縫的唇肉間,一股愛憐的感覺湧上心頭。

咳咳咳咳…

加籐君突然勃起,分身的前端立刻卡住喉嚨,整個嘴巴所無法承受。靜貴突然地轉換角度,將頭部往後退,壓低挺立的內軸。從緊緊纏繞住勃起物的嘴唇,出現沾滿唾液粗大的胴體的姿態。

照這個情形看來,要將硬直的分身連根吞沒簡直是天方夜譚,辦不到的事情。

呈現O形狀的嘴唇,延伸到喉頭處也不過只有全長一半的容納量。緩慢地一進一出。

如此一來,光日是一~三次來回輕輕地吸吮,分身的表面浮現靜脈血管,前端的前緣處奮力一張。急忙將嘴唇往後退,光滑圓潤的前端表面,感覺上在嘴巴內側形成有稜有角的形狀。反之,深入地住裡頭吞沒的時候,前端部位有股超乎想像的彈力往喉嚨深處衝撞。

按照一定的韻律節奏,沿著分身緩慢地張動雙唇,不久之後,在前端的刻痕處釋放出一股苦澀的滋味。是一股特有的腥熱味道在靜貴的口中逐漸地擴散開來。果然,剛接觸到這個味道的時候,因為那股腥臊味趕忙地閉上嘴巴,然而不久之後就漸漸地習慣不在意了。總覺得在習慣這股味道的時間上,要比上次早先進入狀況。

咕唧…咕唧…咕唧…

也顧不得下巴酸痛,一心吸吮著粗大的勃起物,完全沉醉其中靜貴的模樣,或許是因為恥毛被刮除的緣故令她回憶起事隔已久幼年的幸福時光,彷彿就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朋友漫不經心地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頭。

彷彿配合這種幼稚的舉動,加籐君溫柔親切地撫摸著綁著兩條麻花辮少女的頭部。對於這種遺忘已久的感觸,靜貴一面吸吮著硬直的分身,一面沉醉其中。

「班長!再緊緊地吸吮…」

靜貴聽著,將雙唇緊密的收縮,硬直的胴體被一陣扭轉擠壓,在尿道中等候出場的粘液大量溢出。大量的粘液與靜貴口中的唾液混合撞擊產生一種猥褻淫蕩的聲音。

「很好!班長,就是這個樣子…」

或許是因為一股不知名的快感湧上心頭,令身體招架不住的緣故吧!加籐君自顧自地開始前後擺動身軀。

咕唧…咕唧…咕唧…

靜貴似乎想要逃避這種直接侵入喉嚨猛烈地攻擊,將頭部稍微地後退…不,似乎是被強硬逼迫。然而,加籐君緊緊抓住她頭部太陽穴位置的手卻絲毫不退讓。截至當前為止,一直和善地撫摸著頭部的那隻手突然變成魔掌,加籐君猛烈地侵犯著少女。編結整齊的二條麻花辮子順應著強硬抽送的節奏左右晃動。

「啊…啊…啊嗯…」

面對著一波波反反覆覆衝撞的感覺,靜貴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聲。原本應該是苦不堪言的感覺,然而卻從迷你裙的私密裂縫中濃度中大增的淫液大量地湧出,不僅濕潤了白皙的大腿內側,甚至滴落在地板上。

不一會兒的工夫,原本不急不徐地進出抽送的硬直分身突然增加速度轉變為急躁,在嘴巴裡釋放出粘膜的同時,也感受到一股壓迫力。加籐君腰軀扭動的速度愈發激烈,從被凌辱的嘴角邊流露出混雜著唾液的粘膜。

「班長!快要出來了喔!我會釀造大量精液,讓你一飽口福!」

雖然已經非常習慣那裡所散發的一股腥臭味,然而對於那種苦澀粘稠的精液大量湧入喉嚨處衝撞的感覺,靜貴感到敬謝不敏。

「啊!」

彷彿一陣抗議般地發出尖銳的呻吟聲,強迫性地將自己的臉龐遠離加籐君的兩股之間。自櫻桃小口中抽離的勃起物沉重地搖晃著,直到現在仍然顯得堅挺有彈性的前端,強硬地直立在距離靜貴鼻尖僅僅數公分的地方。

「不要…不要噴到嘴裡面…」

「我知道了!那麼,我就噴到外面…」

在靜貴還來不及體會這句話的意思之前,答案已經朝她臉上傾瀉一空。沾滿唾液的分身大幅度的舉起,好像自尿道口內側破繭而出般地噴出大量的白色混濁液,書獃子似的黑色鏡框的右邊鏡片受到直接攻擊。

咕唧…

射精的攻勢相當地激烈,第一波攻勢直接命中鏡片的那一瞬間,那般衝擊性幾乎使鏡框整個偏移。或許是積存了與那個尺寸同等的份量吧!雄壯威武的勃起物一鼓作氣毫無間斷地射出精液,靜貴的臉龐在那一瞬間沾滿了精液。

幸虧有戴眼鏡以致於精液並未直接墳入眼睛裡面,然而突如其來地朝臉上發射,靜貴無力可為,只是一味地緊閉雙眼,忍受這種無情的打擊。溫熱的精液持續不斷地噴射在臉上,由臉龐滑落直接滴垂至嘴邊。

靜貴可以說是幾近毫無抵抗的能力,愈發激起加籐君勃起,並且將白色粘濁的精液直接噴射在五官端正的臉龐上。

好不容易終於結束噴射的過程,靜貴也不敢立刻將眼睛睜開。經過一會兒,確認無誤之後,才又膽顫心驚地張開眼睛。橫置在眼前的分身,似乎絲毫沒有鬆懈的症兆,然而卻不像射精前那樣異常充滿活力的感覺。視野的右半邊模糊一片,或許是因為眼鏡鏡片沾附白濁粘液的緣故吧!

似乎…終於結束了…

如釋重負般,自剛才臉面接受精液洗禮時憋住的一口氣終於得以吐露。其間,形狀優美的鼻孔,受到一股令人幾近窒息般的腥熱臭味侵襲。理所當然,這股味道的來源是玷污臉龐的粘稠精液。

簡直就像是利用鮮奶洗臉的感覺,精液貼附在一張充滿理性的臉龐上,滴垂在眼鏡鏡框的下緣處,形成滑溜的一條滴垂液。

一股令人幾近窒息 心作嘔的味道,以及貼附在臉龐上 心難受的精液-處於如此難堪的狀況之下,靜貴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如果現在的情形之下,在她面前擺一副鏡子,讓自己瞧見這副窘狀,肯定會哭出來吧!

「啊…臉上整個粘糊糊的…」

加籐君在茫然不知所措的靜貴正對面跪下來,以手比起她的下顎,仔細端詳覆蓋精液的臉龐。

「我要你因我而美麗…」

「咦?」

加籐君做出似乎要接吻的動作,將靜貴的臉龐緩緩朝自己的臉部湊近,接著開始以舌頭舐吸垂附在下顎前端的白色混濁粘液。

「!」

令人超乎想像…不,面對加籐君幾近於變態的行為,遑論移動身軀,靜貴甚至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吸吮自己的精液…

靜貴想起剛才加籐君以手指沾附自已淫水的情景,或許也不是那麼令人大驚小怪的舉動吧!然而,竟然吸吮自己的精液這種事情似乎並不是尋常人所能辦到的行為。

況且,面對那種令人作 的腥臭味,竟然能夠平心靜氣毫不在乎地吸入嘴裡,對靜貴而言,簡直是訝異萬分。

加籐君以舌頭來回舐吸靜貴僵硬的臉龐,吸吮味道濃厚的白色精液。這個舉動看似母貓在為小貓清理身軀的模樣,也像是肉食性爬蟲類尋獲獵物。

腦海裡浮現在光滑粘膩的肌膚上蠕動的舌頭以及纏繞火熱的雙唇,不禁令未曾經歷初吻的少女臉紅心跳。臉蛋下半部清理乾淨之後,加籐君摘下靜貴的眼鏡,以舌尖輕舐垂掛在鼻樑上的精液,依循反方向開始吸吮。

輕輕地吸吮鼻頭,垂掛在眉宇之間的精液,甚至將粘附精液的瀏海放入嘴裡,閉上雙眼開始吸舐。

如此被吸舐,整個臉部絲毫沒有任何遺露的地方,有一股令人不可思議唇肉疼痛的感覺,情緒激昂不已,靜貴自鼻孔吐露氣息,不知不覺中變得火熱交加。多麼希望那個靈活俐落吸吮自已臉上精液的舌頭能夠與自己的舌頭緊密糾纏。

接著,自己也能夠像這個樣子吸舐對方的臉龐-如今內心有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感受,有股莫名的衝動直往心頭竄升。另一方面,被強姦未果的私密裂縫處,深藏在濕潤狹小肉唇之中有股強烈的慾望,致使粉嫩肉唇疼痛不已。

靜貴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操控,將手伸向突出於長褲前襟的分身,以手指撥弄粗厚的支幹。加籐君將充滿精液味道的雙唇湊近靜貴發燙髮紅的耳際,輕咬耳旁的胎毛。

「怎麼回事?」

「我想要…這個東西…」

靜貴以充滿情慾嘶啞的聲音說著,並且將力量貫注於緊握住覆蓋著厚厚一層乾渴唾液的肉軸。

「你想要再來一次,希望我射精在你臉上嗎?」

「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靜貴幾近於窒息般地偷瞄眼前的加籐君。

「下面…那裡…我希望你進入…」

「『那裡』指的是哪裡?」

面對惡意調侃逼問的口吻,靜貴猶豫片刻之後,說出極為淫蕩的字眼。

「花蕊…」

「你希望我把分身放入你的花蕊裡嗎?」

彷彿被一股無可抗拒的力量所壓抑,靜貴猛點頭,加籐君以與重振雄風不成比例的纖細聲音說著。

「那麼,你整個身體趴在地板上。」

「?」

「我要像畜牲般,從後面侵犯你呀!」

「咦?可是…」

怎麼會…竟然要從背後…

靜貴猶豫不決,加籐君緊握著她的手,將所有力量貫注於勃起物根處,肉軸忽然間變得硬直富彈性。

「班長!這個東西是你朝思暮想的吧!」

一個勁兒地…

靜貴做出宛如小孩子般的舉動並且點點頭。

「那麼,你就按照我的話去做吧!」

曾幾何時,分身離手並且已經整裝待發處於戰備狀態,靜貴背對著加籐君,當場將身體趴復在地板上。這副模樣,尤其是身上穿著幼稚園小朋友的制服,似乎是小朋友在玩「假扮貓咪」的遊戲。

加籐君將靜貴被精液沾污的眼鏡擺放在地板上,俯視四腳貼復在地板上呈現類似爬蟲類不成體統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

「將裙擺往上捲曲,露出你的臀部!」

靜貴將沾附淫水污痕的裙子往上揚,露出白皙無瑕的臀部。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將自己的私處叉開…」

將臉部貼復在冰冷的地板上,少女將手臂繞到背後,並以手指將臀部溝谷處大幅度地叉開。

啪嚓…

由兩側強行拉扯,橫敞在光滑一片完全無毛髮恥丘處的裂縫呈現有稜有角歪斜的菱形。膣腔內囤積已久,宛如蜂蜜般高粘度的淫液,嘩啦地滴垂下來。

加籐君在靜貴的背後跪下來,將高翹的臀部往自己貼近。接著,以右手將突出於下腹部的勃起物往下壓,將前端部位抵住消淌滿如蜜般的淫液肉色花蕊。

「啊…」

焦心等候已久的東西終於再度帶給自己無限的歡愉,少女私密處的肉唇微微地顫動。然而,加籐君卻像是有意吊味口般,以手緊握住勃起物根處上下擺動前端,輕撫大幅度叉開的裂縫。似乎瞄不準目標般,緊捉住分身的前端,膣口猛然緊縮。

「啊…快點…快點進入我的那裡…」

因為被逗弄的春心蕩漾,白皙無瑕的臀部淫蕩地搖擺著。雙手使勁將隱約可見的溝谷處奮力扳開,將指頭深蝕臀部嫩肉。

照這個姿態看來,因為完全無法看見背後的情形,所以也不知道加籐君是擺出什麼樣的表情。然而,只要一想到面對自己淫蕩卑微的模樣,投射那種略帶嘲諷冷酷無情的眼神,全身就像是火在灼燒般怠覺羞赧不已。

然而,就像一枚硬幣有正反面,同時刻劃著「恥辱」與「愉悅」的少女而言,彷彿火上加油般,熊熊地燃燒著這把官能慾火,無法自己。

「分身…快把分身放進去!我求求你…」

對於粗大的勃起物滿心期待焦慮不已,不知不覺地眼角處淚水盈眶,靜貴拚命地懇求加籐君做出插入的動作。如此一來,沿著裂縫上下游移的前端在膣口處停止動作。將炮彈型的前端直搗入連放一雙手指頭都嫌緊的洞口。

啊…好痛…

下一瞬間就被呈現出兇惡形狀的肉桿一鼓作氣地插入。

「啊…」

一股直衝腦門的快感,在那一瞬間整個腦海裡空白一片。總覺得似乎光是插入的動作就足以令靜貴飄飄欲仙,好不容易恢復知覺之後,才發現整個柔肉的狹縫間已經被脈搏跳動旺盛的勃起物塞得滿滿的。

塞得滿滿的…塞得滿滿的…我的那裡…被肥大的分身塞得滿滿的…從粘滑稠膩的入口直到最體內的深奧處,被插入硬直的分身,感覺上前端的前端部位被花瓣完全吞噬。腹部內側感受到一股壓迫感,連呼吸都非常困難。截至剛才為止,將自己神秘裂縫處強行扳開的雙手已經順著臀部兩旁滑落,原本貼復在地板上的膝蓋也垂癱在一旁。

臉部被強行壓制在地板上,就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小馬,搖搖晃晃地想要支撐起身軀。彷彿為了搭配這個動作,將勃起物抽離至雁首處,反反覆覆地貫穿粉質柔肉,來自於背後的衝擊使支撐上半身的雙肘幾乎快要崩潰。靜貴的臉龐再度被壓制趴伏在地板上,並且從口中不斷地發出歡愉的悲鳴聲。

「啊!」

面對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模樣不成體統地趴伏在地板上的少女,加籐君開始從背後粗暴地凌辱她。

每回抽送進出體內時,就像是一支硬直的桿子朝背後膣腔荒淫地摩擦。自己手淫峙不常刺激到的部位,這種感覺倒是挺新鮮的!或許是因為肉軸與膣腔的角度無法密切吻合的緣故吧!插入的感覺遠比正常體位時來的強烈!

被手指所無法環握的粗大分身所啃蝕,毫無毛髮生長的裂縫處幾乎形成圓型。

光是看到這幕景像,簡直就像是非法色情錄影帶中的情景。

咕唧…咕唧…咕唧…

加籐君加快速度將包裹在緊身褲裡緊實的臀部規律地前後擺動。腰際的動作彷彿是追捕獵物的獵犬般,讓人感覺到在一陣動物性荒淫粗暴當中時而感受到充滿理性的溫柔纖細。每回深入靜貴體內時,嬌小的臀部與加籐君的胯間產生強烈的撞擊,每每使得靜貴的身軀搖搖欲墜。

如此一來,使得原本被強制壓扁的微伏趐胸,幾乎整個貼復在地板上。當硬直堅挺的乳尖每每與幼稚園小朋友裝束不合打扮的胸罩罩杯磨蹭,從快樂神經發出一道強烈電波。

似乎有意將靜貴的裂縫口折磨到死般,加籐君愈發激烈地扭動腰身,散發出重量級的力道,不停地朝靜貴的裂縫處叩關!凌辱者的分身確實地掌握了花瓣的律動,彷彿像是一隻幼犬般,被侵犯的少女感到一波又一波連綿不斷的快感!

「那裡…我的花蕊…太棒了!你的小弟弟…小弟弟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的那裡快要不行了!」

由於難以忍受過於激烈的抽送動作,靜貴的身體無意識地往前挪移逃避!然而,加籐君將繫於水藍色圍兜兜腰間的細帶往上提,往自己身體的方向拉近。胯間緊密貼合產生加倍的衝擊力,就像是一把肉質凶器般直搗私處的內部。

「不行…不行…不行這個樣子啦!如果這樣的話…如果像這樣子強烈撞擊的話…啊…啊…啊!」

彷彿雷電閃光般到達一種欲死欲仙令人沉醉無法自拔的境界,截斷靜貴的思是想意識。彷彿被一股銳不可當高舉落下的快樂淫思所鞭策,搞得整個人頭暈目眩,隱約感受到殘留硬度的臀部大幅度叉開翹起。彷彿自己已經失去制御力般,少女的身體左右晃動搖搖欲 的模樣。

彷彿一道電流通過全身,身體痙攣微微地抽搐,加籐君以那雙手腕所無法想像的強大力量壓制著,繼續粗暴地抽送。片刻不休地插入的勃起物,在第一波的高潮來臨之前,接著再度爆發!

「啊…啊…啊鳴!」

空白一片呈現真空狀態的腦海裡,第二發的照明彈碎裂!蜂擁而至連綿不絕高潮的相乘效果,將靜貴吞沒在幾近於恐怖激情的快樂深淵。

再這樣下去的話,必死無疑!

在一波波滅頂般絕妙快感侵襲之下,靜貴幾乎已經失去思考能力,思緒紛亂不已!照這個情形看來,就算不死也要半條命,整個精神都被踐踏的蕩然無存。然而,彷彿就像是誤入牢籠的小動物般,遭人侵犯少女的腰際彷彿留下痕跡般,緊緊地被圈環住,加籐君像著魔似冷靜地繼續這種活塞運動!

啊…

第二波的高潮再度來襲,靜貴的體內神經彷彿被人截斷般,半口微張的嘴角處不斷地淌出唾液,從嘴角處看兒粉紅色的舌頭,全身包裹著幼稚園小朋友服裝的少女,不久之後,自口中微吐輕露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五章深夜的散步

「你好慢喔!」

聽見門鈴聲,前來應門打開大廈房門的加籐君穿著緊身長褲及長袖T恤的模樣,單手拿著吃到一半的披薩。總覺得似乎正在吃晚餐。

「對不起!因為在等父母親的電話,所以來遲了!」

穿著合宜五分袖連身洋裝的靜貴,脫掉咖啡色鞋子之後走進屋內。戴在手腕內側類似文本羅盤般的手錶指針顯示已經接近夜晚十點鐘。如果平常的日子裡,對於門限森嚴的靜貴而言,是不能夠在這麼晚的時間出門。

只有今天是特例,因為她的雙親今天一早就出門下鄉參加去年身故祖母的法事。靜貴的父親誠一出身於富山縣,所以倆人回到家時也是明天傍晚的事情了!靜貴所謂在等待父母親的電話指的是毋親伸子從父親老家打電話回家,談話的內容不外乎是「晚飯吃過了嗎?」抑或是「門窗要關好」諸如此類的事情!

只要將所有事情關照好之後再出門的話,到明天晚上為止,任憑自己為所欲為,雙親也只有蒙在鼓裡的份!

靜貴利用這個機會,今晚在加籐君所居住的大廈裡住宿一夜。理所當然,這也是加籐君主動提出的邀約。將雙親外出不在家的這件事情不小心說漏嘴時,坦白說如果心裡面沒有絲毫事情會演變成這種狀況,其實是騙人的!

自從靜貴第一次造訪這裡算起,已經超過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了。導致她突發奇想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模樣的校慶也已經結束了,差不多快到了公佈期末考考試範圍的時候了。

靜貴想起被凌辱,被偷拍全身沾滿白濁粘液裸身的照片的那一天,感覺上距離現在已經非常久遠。自從那時候起,由於這一層脅迫性因索介入靜貴與加籐君之間,倆人之間的關係就繼續保持這種曖昧不清的奇妙型態。

「今天,要不要上我家?」

加籐君邀約的型態每回都逃脫不了這種窠臼。他總是利用下課休息時間在走廊下擦肩而過的碰面機會,或者是課外活動結束時整個課堂吵鬧喧囂之際,藉故前來詢問當天有無回家功課之便,若無其事地順口提出。然而,面對這種既不是詢問性質,又無法斷然拒絕的邀約,靜貴也只默默無語地點點頭。

身為班長,有一籮筐的事情等著靜貴去處理,所以往往比一般學生較慢離開學佼。

明明是加籐君自己提出的邀約,卻不等候多時,總是一個人先行離去。接著,再露出淺淺的微笑出面應門,迎接前來自己公寓穿著水手制服模樣的靜貴,兩人私底下秘密幽會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靜貴一踏進加籐君公寓大門,話不多說總是先行將身上的行頭換穿成幼稚園小朋友制服的模樣。接著,就打扮成這副模樣,一股腦兒地沉浸在魚水之歡,充份地享受被蹂躪強暴的快感當中。

隨著次數的增加,倆人的行為也愈發變態,起初靜貴只是一味地任人宰割,不久之後,似乎自己表現積極地渴望這份淫亂的快樂。原本厭惡到極點的精液,如今也能夠一仰而盡,而且也能夠充份地感受到射精在臉上時所產生那種恍惚的快感。

甚至能夠充份地享受將臉部整個理進勃起物的內側,吸吮分身根處的蛋囊,將舌頭伸入屁眼攀爬,侍奉別人的樂趣!

曾幾何時,對靜貴而言,加籐君的勃起物不僅是強迫凌辱自己的惡魔,每當腦海裡想起這個玩意兒,自己的秘縫處就不斷地淌出粘稠液體,也成為自己朝思暮想渴望的對象!已經無法細數經過幾次,自已被引領達到高潮的境界之後,全身懶洋洋地沉浸在這股歡愉之中,甚至發覺自己正一步步地踏入加籐君所佈置的陷阱,無法自拔!

理所當然,那只不過是被肉慾俘虜少女的錯覺罷了!然而,事到如今,就算是事實也好,錯覺也罷,總覺得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了!

加籐君的邀約總是反覆無常陰晴不定,時而兩天捕魚,時而三天曬網。有時候日子隔太久,發自肉體的疼痛催促著靜貴自己親口提出邀約。原本加籐君並未順應靜貴的邀約,是否邀請靜貴到自己的公寓,全憑自己的喜好或狀況。

理所當然地,只要靜貴前往加籐君公寓逗留的當天都會比較晚歸。然而,多虧自己父母親都在工作,回家的時間也比自己還要晚,所以這項秘密始終未被察覺。

偶爾兩人忘情於這項行為,回家的時間比父母親還要晚的時候,只要假借「到圖書館查資料」抑或是「在朋友家做功課」諸如此類的推拖之辭,向來深信成績優異的女兒絲毫不需要擔心的二人,是絕對不會起疑心!

就這樣整整經過一個月的時間,靜貴與加籐君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繼續這種荒唐淫蕩無度的關係。然而,另一方面兩人在學校的表現絲毫沒有異狀。那並不是要隱瞞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所刻意偽裝出來的,只不過是平日裡品學兼優的靜貴似乎絲毫無法引起加籐君興趣。總覺得對他而言,靜貴充其量只不過是單純被凌辱的對象罷了!

「想要喝點什麼嗎?」

站在冰箱前面的加籐君詢問剛踏入餐廳的靜貴。時序才剛進入七月上旬,入夜之後天氣變得悶熱不已,只要稍微走出戶外散散步,就惹得滿身汗水淋漓。更何況有門深鎖,門窗緊閉的緣故,整個餐廳猶若烤箱般的酷熱。這個時候來一杯清涼的飲料肯定是大受歡迎。

「你想喝什麼?」

「白開水。」

不帶絲毫情感地說著,加籐君打開冰箱。呈現淡橘色光線的冰箱裡,只見整齊劃一地擺放著迷你瓶的礦泉水。光是乍看之下,並未細數,大約有三十幾瓶以上的數量吧!除此之外,並未擺放任何東西!

面對眼前的異狀,靜貴稍微畏縮了一下。

「既然如此,就白開水吧!」

「好啊!」

加籐君輕輕地點點頭之後,取出放置在冰箱側門處的迷你瓶礦泉水,交到靜貴手中。接過塑膠容器,手掌心感到一股令全身舒暢的清涼感覺!打開罐蓋,當場站著將冰涼的礦泉水直接灌入乾渴的喉嚨。

「啊…」

休息一會兒之後,靜貴跟在加籐君身後,走進隔壁的房間。那個房間裡正開著冷氣,穿著短袖的衣服稍微感受到一股寒意。在 滿磁磚的地板上擺放著打開盒蓋的外送披薩,旁邊還擺著喝到只剩半瓶的迷你瓶礦泉水。加籐君晚餐的內容似乎已經完全呈現在眼前。

被切分為八等份的披薩已經少了二片,其中一片已經在加籐君的胃裡面,另外一片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拿在手裡,正要開始享用。披薩的表層主要為火腿及鳳梨。

雖然這種搭配組合有點不協調,然而,這種餐點似乎非常合乎加籐君的胃口,因為以前曾經在星期六下午時候,前來加籐君的公寓時,正巧碰著加籐君用餐時間,似乎也是這種搭配方式。

當時,靜貴在加籐君的邀請下也曾吃過這類東西,雖然不是難吃到令人難以下嚥,然而老實說這種東西並不會引發她的食慾!

腳步經盈地走回地板上雙腿盤坐,加籐君繼續吃著剛才吃到一半被中斷的披薩。將混雜火腿及鳳梨口味的披薩大口大口地往嘴裡送,再緊接著灌入大量的礦泉水幫助吞嚥。加籐君似乎絲毫不在乎食物的味道如何,只是一味地動手,默默地咀嚼!

仔細一想,除了披薩及學校營養午餐之外,靜貴似乎不曾看過加籐君吃過別種東西!靜貴心想一旦將剛才看見堆放在冰箱上面披薩的空紙盒全部去掉的話,過不了多久的時間,肯定又會堆積比冰箱還要高。雖然不願想像,然而內心暗自猜測,加籐君的晚餐恐怕都是披薩及礦泉水吧!

如果每天都像這個樣子攝取高熱量的美式飲食作風,照常理而言,應該或多或少都會有小腹微凸的現象產生,或許是本身的食量較小的緣故吧!明明沒有從事特殊的體能訓練,然而加籐君肢體的線條,著實令身為女性的靜貴羨慕不已!

或許是察覺到靜貴注視的眼神正停留在自己的身軀,加籐君停上用餐的動作,抬頭望著單手拿著礦泉水瓶罐的靜貴。

「你要不要吃披薩?」

「不用了!我吃過晚餐才過來的。」

「是嗎?」

加籐君繼續食而無味般地吃著披薩,待在一旁的靜貴按照往常般開始換穿幼稚園小朋友的制服。並且將所剩無幾的礦泉水空瓶罐擺放在腳邊,從張貼收集物佈告欄的底下,取出裝有一套幼稚園小朋友服裝的紙袋。

這套服裝自從初次假扮幼稚園小朋友模樣的那一天開始,就一直跟隨著加籐君。每回激烈狂浪的行為結束之後,夾雜著汗水與粘液的服裝,下次來這裡時肯定已經清洗的乾乾淨淨,經常保持清潔的狀態。

靜貴當場將穿在身上布質輕薄夏裝的連身洋裝脫掉,並且以慣有的姿態解開胸罩。似乎感覺到自從被加籐君侵犯以來,自己的胸圍好像壯大不少。尤其是從緊繃的胸罩解放之後,柔軟微笑的山丘左右輕晃搖擺。

靜貴從紙袋中取出樣式簡單的貼身內衣以及純白色的胸罩,並且迅速地換穿在身上。接著脫下身上的內褲,並且將它揉成小圓團,輕輕地落在疊放在地板上的連身洋裝上面。從襯衣裙擺開叉處看見靜貴的恥丘部位,就像是如假包換的童稚幼女,完全沒有恥毛覆蓋在上面。理所當然,那是每天辛勤整理的成果。

第一次刮除恥毛的當天夜晚並沒有什麼特殊感受,然而,從隔天開始似乎開始長毛,恥丘一帶變得刺刺痛痛的。又不能在人前做出不雅的動作,靜貴忍無可忍,於是當天夜裡,趁著沐浴的時候,自己動手拿刮鬍刀將恥丘部位新生細短雜毛剃除。自從那次之後,每晚入浴時,剃除恥毛就變成她私底下每日必修的課題了!

無形之中剃除恥毛成為她個人的一種習慣,而且彷彿就是為了加籐君才會每天將那裡清理的光滑乾淨,靜貴甚至將自己想像為一個供主人任意差遣使喚的女僕。

日復一日,那種感受愈發強烈,每回感受到光滑的恥丘部位與底褲內側緊密貼合的那種觸感時,被「脅迫」這把鎖禁錮的少女深深地意識到除了加籐君以外,自己的裸體已經無法展露在他人面前。

靜貴將紙袋中取出的內褲套入腳內,將它一鼓作氣地拉至腰骨的部位。那件三角褲是加籐君當作「禮物」送給她的東西。由於是小朋友專用的尺寸,就算是骨瘦如柴猶如靜貴的臀部,也稍微感到緊繃。或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小褲子背後印刷的小貓圖案顯得有點橫向擴展。利用手指頭伸入臀部弧丘與布塊之間,將陷入弧丘間的內褲布塊拉順之後,靜貴緊接著穿上暗紅色迷你裙,再套上幼稚園小朋友所穿的水藍色圍兜兜。再換上白底上面點綴若干櫻花圖案可愛的襪子。

摘下同樣在學校裡並列為靜貴的註冊商標的黑框眼鏡及髮帶,少女將頭部輕輕一甩,開始編結烏黑亮麗的長髮,隨著慣有的手勢開始編結長髮,對於即將發生逼迫性的凌辱行為感到期侍,心跳加速胸口莫明鼓動,潛藏在身體深處那把小小官能的火,逐漸溫熱少女的心,惹得春心蕩漾!當髮絲編結完成之際,靜貴的臉頰已經羞赧地滿臉通紅。

垂放在背後的兩條麻花辮子,尾端部位以紅色塑膠圓珠發圈固定。這個發圈以及帶有櫻花圖案的花襪子是每次在這裡扮演幼稚園小朋友裝份時候,加籐君偷偷自行增加的行頭。

多虧了加籐君的巧思慧詰,使得靜貴這場假扮幼稚園小朋友的遊戲,與剛開始相形之下,顯得更加完善。

以側眼瞄見靜貴變裝完畢之後,加籐君將吃到一半的披薩又放回盒內。

吸吮手中沾附的油脂之後,嘩地站起身子。

「那麼,走吧!」

「咦?上哪裡?」

面對呆然若失提出疑問的靜貴,加籐君投以淺淺的微笑回答。

「趁著夜色正美,到外頭去散散步!」

「散步…?」

由於事出突然,並不太瞭解所謂「散步」真正的意思,靜貴擺出一副幼稚園小朋友一臉狐疑的神情,並且歪斜著頭部。

「沒錯!散步!兩人手牽手一同去散步…」

一時之間靜貴腦海裡浮現自己穿著幼稚園小朋友的裝扮被帶到街上遊蕩,人們好奇的眼光全都投住在自己身上的那副模樣,氣血賁張,滿面通紅。

「不…不行呀!那種事情絕對不可以…」

「怎麼回事呢?」

那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嘛!加籐君擺出一副不明白為什麼靜貴會加以拒絕的神態。

「機會難得,所以才會提議一起去散散步呀!」

說畢,加籐君從擺放在桌上的紙箱之中取出靴子。接著,拿給靜貴看。

「你瞧!我還特地替你準備這雙靴子。」

「如果…被人…被人看見怎麼辦呢?」

「別人也拿我們莫可奈何呀!」

的確,對加籐君而言,怎麼樣也無所謂!然而,倘若靜貴這身打扮被人發現的話,當場就身敗名裂。

「沒事啦!」

加籐君將全新的鞋子擺放在地板上,取出殘留在紙袋底部的黃色帽子。並且將帽子戴在表現出一臉迷惘靜貴的頭上。

「萬一被熟人瞧見的話,任憑誰也無法想像這麼可愛的女娃兒竟然會是班長吧!」

這句話顯得格外具有說服力,靜貴本人根本就無法歸納得究這個道理。

「可是…」

靜貴如此說著,內心仍有些微抗拒的心態,眼見於此,加籐君的眼晴瞇成一條細縫。

「既然你不想要假扮成這副模樣出門的話,那麼乾脆一絲不掛光溜著身子去散步好了!」

「!」

猶如提著一把無形的刀刃抵住喉頭,這種脅迫性的提議,令靜貴心臟幾乎快要停止。這會兒才又重新意識到自己猶如籠中烏,階下囚的身份。

原來如此…無論我說些什麼,終究是無法逃離加籐君的魔掌,更無法拂逆他的命令…

嘴角處微微露出冷酷無情笑容的少年,對於被剝奪自由可憐的獵物彷彿溫柔地給予致命的一擊!

「考慮的如何呀!你是打算這副模樣出門散步呢?抑或是一絲不掛裸露身體呢!」

「和人…」

從樓梯口處傳來母親道子的呼喊聲,在二樓自己寢室裡坐在書桌前謄寫英文重要語句筆記的櫻庭和人停下手中疾振的筆桿。

「和人…你下樓來一下子!」

幹嘛呀!真是受不了…

口中不停地喃喃自語抱怨著,和人將自動鉛筆擱在書桌上,隨即站起身子,離開正開放著冷氣的房間。包裹在T恤與及膝短褲裡削薄的身軀,忍受著夏夜裡陣陣熱浪來襲。

和人一邊走下樓,一邊對著站在樓下的母親擺出一張臭臉並且抱怨著說。

「媽!幹嘛啦!」

身上繫著圍裙的道子,似乎在廚房裡煮東西,弄到一半的樣子,手中還握著一雙前端被湯汁沾濕的筷子。

「不好意思啦!你幫我跑一趟便利商店吧!」

「咦?這麼晚了!」

面對著嘟起雙唇的兒於,道子擺出一副為難的神情。

「你姐姐剛才進去洗澡,才發現洗髮精已經用光了。所以…」

「沒有洗髮精,那就用肥皂嘛!」

和人打斷了母親的話,說出一番合理的解釋。

「我也是這樣對你姐姐說的呀!可是,那個孩子又說什麼這樣子會弄傷髮質呀!」

和人的姐姐剛從當地的短大畢業,今年的春天開始就是美麗的粉領上班族。雖然生性霸道傲慢,自從替家裡盡一份微薄的力量,貢獻不無小補的生活費之後,整個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幾乎天天與和人吵鬧不休。

如果覺得那樣子會傷害髮質的話,當初就不要去燙頭髮嘛!

此時,腦海裡立刻浮現姐姐髮型的模樣,那張月亮般的大餅臉再搭配上極為不協調的大波浪,和人心想如果當著姐姐面前說出這種話,肯定又逃不掉一陣唇槍舌戰。

道子從圍裙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千圓大鈔,拿給和人。

「趁著由美還沒有大吼大叫之前趕緊去買。找剩下的錢就當做你的零用錢吧!」

「真是拿她沒轍!」

和人接過千圓大鈔直接放進短褲後褲袋裡,一副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向玄關處。

「不好意思呀!啊!如果你要騎腳踏車的話,記得要點燈喔!」

聽見從背後傳來母親的聲音,和人沒有穿襪子就直接穿上球鞋走出玄關。

夜裡的住宅街道顯得特別冷清。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從冷氣室外機處釋放污濁悶熱的空氣。幸好經過加籐君大廈門前的時候,沒有看見半個人蹤影,被強行帶出散步的靜貴,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然而,仍然不可大意輕心!誰都無法預測說不一定什麼時候會從對街或是背後衝出一名熟人!

走在人煙滅絕的街道,加籐君以寂靜無聲的輕盈步伐闊步向前邁進,絲毫不擾亂粘膩濕熱夏夜的寂靜感覺。靜貴間隔半步遠,緊跟在加籐君身後。一輪明月高掛天空,月光昏暗朦朧份外美麗,少年與超大型的幼稚園小朋友這對兩小無猜,彷彿象徵著遠從童話世界誤入凡塵境地。

倘若此時有找尋回家路途的醉漢經過此地親眼目睹這一幕,或許會考慮從明天起該控制自己的酒量吧!

「好安靜喔!」

一語不發向前移動的加籐君,彷彿快要溶入在黑暗之中般。以沉穩的聲音獨自喃喃自語!

「這整個世界彷彿就只剩下我和班長倆個人!」

倘若不是在這種情境之下,對方不是加籐君的話,面對這種裝腔作勢 心的說話刀式,靜貴方肯會忍不住笑了出來吧!然而,唯有此情此景之下,靜貴當真無心思索其他的事情!理所當然,她並不希望與加籐君兩人獨處,只不過是不願意被別人看見自己穿著幼稚園小朋友衣服的模樣。

「你瞧!月色好美喔!」

一邊向前走動,一邊微微地將下顎往上揚,並且將視線投向夜空。

的確,明月如畫!雖然還不到滿月時分,尚且有朦朧雲層屏蔽,銀白色的月光灑滿沉靜的街道。然而靜貴深怕被人瞧見自己這身打扮,似乎沒有心情欣賞眼前的這幕美景!如今,唯有「任何人都不要出現」這個真切的期望盤踞她整個思緒,佔滿她的胸口。

啪答啪答…

或許是巡視自己的地盤吧!體格壯碩的野貓面對著靜貴他們以輕盈的步伐悠遊自得地漫步在牆垣邊上。那傢伙似乎對於眼前這對在住宅街道裡散步的奇妙情侶絲毫不感到興趣,連一眼也不看就從眼前走過。

從加籐君的公寓走出來之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等到回過頭時,才驚覺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走了一段相當長遠的路途。在寂靜單調的步伐之中,靜貴感到時間正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穿著長袖的圍兜兜感到悶熱不已,與兩股之間相同,整理的光溜整潔的腋下也已經汗水淋漓!另一方面加籐君似乎完全沒有流汗的樣子。

接著又這樣走了一段路,在街燈矗立的十字街頭轉彎處,加籐君突然間停下腳步。接著,似乎梢微受到驚嚇般地說著。

「咦?是野上老師!」

咦?不會吧!

擔任班導的野上老師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在還沒有意識到事有奚翹之前,光是想到事態嚴重,就足以令靜貴眼前一片漆黑昏暗!

被瞧見了!被撞見了!自己這種荒唐不成體統的模樣就快破人瞧見了!況且,偏偏還是擔任班導的野上老師…

靜貴恨不得當場有個洞讓她能夠鑽進去般,嚇得當場蹲下渾身顫抖不已!接著,一個勁兒地以兩手環抱戴在頭上的黃色帽子,拒絕面對厭惡的現實環境般緊閉著雙眸。

「怎麼回事呀!班長!」

站在靜貴身旁的加籐君,向前彎著身軀牽起靜貴的雙手。接著,強迫性地將她拉直了身子。

「來!站好!跟老師打聲招呼吧!」

「不要!不要!討厭呀!」

靜貴仍然維持蹲在地上的姿態,全身激烈地抖動著,幾乎想要一把甩掉加籐君的手臂!這種模樣簡直就像是不想去看牙醫蹲在地上耍賴的孩子。

「啊!」

「咯咯咯咯…」

彷彿就像是被飼主高舉前腳的小狗般,竦縮著身軀的少女沉浸在一陣狂笑聲中。

加籐君發自喉嚨深處開懷地笑著。

「我是開玩笑的啦!班長!」

因為加籐君的一句話,原本緊閉的雙眸突然睜開來了。

開玩笑…

靜貴誠惶誠恐地抬起頭來,眼裡充滿了淚水,抬頭望見站在身旁的加籐君。

「那麼…」

「沒事啦!根本就沒有老師這回事嘛…」

戒慎恐懼地環顧四周,鴉雀無聲的大馬路上,除了靜貴他們倆人之外,看不到半個人的蹤影。稍微平撫自己緊張的情緒同時,對於這種性質惡劣的玩笑,少女的胸中燒起一股熊熊的怒火!

然而,就連質問的時間都沒有,加籐君背對著靜貴繼續踏上路程,彷彿什麼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似乎要將自己丟棄在這偌大寂靜的街道上,靜貴慌慌張張地驅身向前,緊追在加籐君的身後。

或許是暗自決定散步的路逕,即使遇上分叉路,加籐君的步伐毫不遲疑!

不久之後,前方道路的左側處忽現明亮燈光。在偌大寂靜的街道之中,唯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商店。

好不容易心裡放下一顆大石頭稍微平撫心情之後,靜貴的胸口再度快速鼓動。

原不站在加籐君左側的靜貴挪動位置走到右側,彷彿要利用加籐君的身體將自己隱藏起來,經過商店門口。

此時,靜貴以眼睛餘光瞄了一眼店裡的情況,店裡頭沒有半個客人的蹤影,穿著綠色制服店員的視線落在櫃檯上攤開的雜誌畫面上。似乎沒有人發現一名超大型的幼稚園小朋友經過店門口,靜貴寬慰地鬆了一口氣。

好險喔!

彷彿察覺到靜貴膽顫心驚的態度,加籐君的嘴角抹上一絲邪惡的笑容,並不曾改變其步伐。

經過一段時間,這會兒馬路的右側有一座被四周雜草圍繞的公園。雖說是公園,但也不過只有鞦韆及沙堆還有幾張老舊長椅極小的空間。那個地方就是這次散步最終的目的地吧!

加籐君走進那座公園,靜貴緊跟在他後頭。一踏進那座公園,聞到一股淡淡泥土味及綠色場物所散發的幽香。

加籐君坐在長椅上,抬頭望著站在身旁的靜貴。

「班長!你會渴嗎?」

由於靜貴在離開加籐君公寓之前,已經喝了將近一瓶小罐的礦泉水,所以並不會感覺非常口渴,然而,在炎炎夏夜之中散步的緣故,很想讓冰涼的東西濕潤自己的雙唇。

「嗯!有一點!」

「那麼,你去剛才的那一家便利商店買吧!」

面對加籐君突如其來的指令,靜貴不由得張大了雙眼。

「我…你要我去買嗎?」

「沒錯!這種事情就連三歲小孩都辦得到吧!」

加籐君將手伸進長褲的後褲袋,從錢包裡取出五百圓的硬幣,交到靜貴的手中。

「那種事情根本就辦不到的嘛!」

「為什麼?」

要自己穿著這身打扮去便利商店買東西,將自己變態的行為公諸於世,這種事情簡直是豈有此理,不可能辦到的嘛!

「可是!說不一定有其他客人呀!況且,當我付錢的時候,商家的店員…」

「怎樣?」

加籐君反問了一句,眉宇之間一動也不動。

「…」

靜貴緊咬住雙唇,硬生生地將想要說的話及口水一併吞入腹內。即使自己極力反抗,地無法改變當前的情勢。事到如今,視時務者為俊傑,一味地反叛只會招致更嚴重的後果吧!而今之計,唯有乖順地言聽計從才是根本之道!

初次來到這個地方,而且與靜貴平日行動範圍有一段距離可以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應該不會有人發現這個假扮幼稚園小朋友模樣的變態少女就是「冰川家的女兒」吧!倘若現在這副模樣被人瞧見的話,雖然會感到難堪羞恥,然而假使在這種場合之下,應該不會帶來任何後遺症吧!

靜貴想了一堆藉口強迫自己接受這項指令之後,拖著沉重的腳步,開始往回走向那家便利商店。獨自一人走在陌生寂靜的街道上,有股超乎想像的不安情緒。服裝或許也佔了絕大部份的因素吧!感覺上自己就像是一名與父母親走散的稚齡幼童。隨著愈來愈接近目的地,緊握住那個五百圓硬幣的手掌心汗滲淋漓。

在便利商店的門口處停放著一台剛才經過這裡時並未看見的腳踏車。如此一來,這家店裡至少也有一個客人。也曾經想過乾脆就這樣逃離這個鬼地方,然而,倘若真的做出這種事情的話,事後不知道會受到何等嚴厲的懲罰。

靜貴一想到這裡,只好盡量掩人耳目快速地辦妥加籐君所交代的事項,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拚命支使幾近乎癱軟的雙腳移動,當雙腳接觸到地板上的腳墊時,感應到人體的重量之後,店門自動開啟。一踏進便利商店,也不管願不願意,一道人工螢光燈燈光投射在靜貴身上。整個店內冷冷清清的,最低限度至少還有一個客人,也不知道是否被陳列架給遮住,靜貴完全看不見有客人的跡象。

水…礦泉水…飲料架…

整個腦海之中只有加籐君所交待的事項,絲毫沒何其他事情存留的空間,靜貴快速穿梭在擺放各式各樣五花八門商品陳列架之間,並且走向櫃檯正對面佔滿一整片牆壁的冰箱。

前方並列著三面左右對開的破璃窗,迅速地將視線在巨大的冰箱之中環繞一圈,找尋加籐君平時常喝那個牌子的礦泉水。這時候靜貴感覺到似乎有人一直盯著自己這身可恥的模樣。

被人發現了…我這副變態的打扮被人發現了。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這種變態的行為被人發現了…

全身幾乎快要起火燃燒,僵硬的雙頰血脈賁張。只要稍微不留神,或許就因為過度羞恥,幾乎當場哭了出來。

或許是因為心急如焚的緣故吧!愈發看不見自己想要找的東西。好不容易看見貼著常見標籤的迷你寶特瓶罐,靜貴打開冰箱的破璃門,將礦泉水拿在手中。接著,迅速地移動腳步走向櫃檯。途中雖然與一名顧客擦身而過,然而,恨不得趕緊完成這項任務的靜貴,目不轉睛地直接站在櫃檯前面,將礦泉水迷你寶特瓶放置在櫃檯上面。

「歡迎光臨…」

站在櫃檯裡面,半打工性質學生身份,年近二十歲左右的男性店員,面露難色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或許認為顧客至上,與自己毫無瓜葛,抑或是認為不需要多管閒事吧!一語不發地將礦泉水放置在讀碼機下面讀取條碼。

嗶…

結帳的這段時間裡,對靜貴而言猶如一個世紀那麼長。可以想見原本應該面無表情的店員似乎浮現一絲好奇及侮蔑的神情。

他一定…一定認為我是個變態…

三更半夜裡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在街頭徘徊遊蕩的女生-除了變態之外,無法提出其他合理的解釋。

你誤會了…我真的不是變態。真的真的…我也不願意打扮成這副模樣。我根本就不願意別人看見我打扮成這副模樣…可是,他一定會這樣認為。他一定是認為被人瞧見這副令人難為情的窘狀就會興奮吧!

被人瞧見這副可恥的模樣,就會春心蕩漾,那個地方就會濕淋一片吧!乳尖也會突起。一定的…他肯定是這麼想…

帳款結清之後,靜貴接過放置商品的塑膠袋以及找回的零錢,飛奔似地逃離那家便利商店。靜貴快步離去,似乎不曾發現在穿著幼稚園小朋友服裝的身後,在陳列架的某個陰暗角落裡,一名手中拿著洗髮精瓶罐的少年目瞪口呆地望著她。

踏出便利商店大門之後便一溜煙快步行走的靜貴,膽顫心驚地經過公園入口之後,慌慌張張地停下腳步。環視灑滿月光的公園之中,確定沒有其他人影跟蹤之後,才安心地往加籐君正坐著的長椅方向靠近。與上氣不接下氣喘息不已的靜貴形成強烈的對比,加籐君沉浸在水銀燈光之下,面無表情宛如一座石膏像。或許是察覺到靜貴已經回來了吧!立刻收起原有的神情。

「辛苦你了!」

加籐君從靜貴手中接過印有便利商店註冊商標的塑膠袋之後,從裡面取出表面懸浮水滴的寶特瓶。打開塑膠瓶蓋,喝了一口沁心冰涼的礦泉水之後,突然望向站在長椅旁邊的靜貴,並且以手指指自己正逐漸分開的雙膝。

「班長!坐在這裡!」

「咦?」

悄微猶豫了一會兒,習慣於服從命令的少女乖順地坐在加籐君的兩膝之間。倘若此時靜貴穿著合乎年齡身份的服裝,則倆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感情深厚的大哥哥與小妹妹。

「來吧!班長!」

加籐君將雙手環抱靜貴,並且將寶特瓶的瓶口對準靜貴的嘴邊。當瓶口觸碰到靜貴的嘴唇峙,加籐君將寶特瓶尾端部位往上揚。滑過喉嚨的冰涼冷水似乎稍微平撫少女胸口的那般悸動。

喝到剩下三分之二的時候,加籐君將寶特瓶從靜貴的嘴邊挪開,直接對準沾附靜貴唾液的瓶口,接著又喝了一口礦泉水。之後,將喝剩下的礦泉水鎖緊瓶蓋,將它放置在長椅上面。

加籐君將臉湊近靜貴肩膀部位,彷彿在通紅火熱的耳際吹氣般悄悄地說著。

「頭一項任務,你做的很好!」

「…」

不知道此時此刻該說些什麼,靜貴緊閉著雙唇。如此一來,突然間加籐君從背後緊緊地環抱少女的身體。

「啊…」

靜貴發出一陣短暫的悲鳴聲,身體變得僵硬不已!靜貴的背部與加籐君的胸膛緊密貼合,散落一頭長髮的脖子抵住面黃肌瘦的臉頰。接著加籐君抱的更緊,雖然力道並不大,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靜貴絲毫無法防備。

「幹嘛呀!」

還來不及抗議,加籐君一把就將左手緊揪住靜貴右邊的乳房。

揉搓…

「啊…」

由於沒有穿著胸罩,所以非常直接地感受到柔軟微微起伏的胸部被手指啃蝕的觸覺。

「不…不要啊!等一下…不行…」

「我要給你一個獎賞嘛!」

「咦?」

加籐君搓揉著一心想要逃離懷抱的靜貴的乳房。

「剛才那件事情你做的很好,所以我要給你一個獎勵呀!」

「可是,大庭廣眾之下…」

啾…

刺激到敏感部位,靜貴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啊…」

如此一來,正當靜貴一個勁兒地顧及自己的胸部時,不知不覺中,加籐君擺放在靜貴兩膝之間的右手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爬進平滑的大腿內側。靜貴急忙夾緊雙膝,加籐君的手掌心被夾在大腿內側處。

「那裡…不要…啊…」

或許將全副心力都擺在耳際的緣故吧!欲振乏力的大腿內側硬是被扳開,加籐君的右手趁機伸入迷你裙之中。

「這裡…這裡…不要啊!回屋子裡再…」

雖說四周圍繞著草叢樹木,這裡終究是戶外。反之,明月高掛幻化成黑影的樹蔭迎風搖曳,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否有人躲藏在樹林中。雖說剛才一路走來,在路上並沒有遇見任何人,然而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前來這座公園。在這種要擔心隨時有可能會被人撞見的公共場所裡,要保證不破人發現,老實說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然而,靜貴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心,此時此刻,靜貴的反抗行為已經淪為一種形式。加籐君的手輕易地伸入她的大腿內側就是最佳證明。

在被兇惡殘暴的分身以及夾雜卑劣及冷酷嘲諷意味十足輕聲燕語雙重攻勢之下,受到嚴格管教的少女曾幾何時身體已經主動地伴隨主人的愛撫蠕動。

接觸到大腿頂端不安份的指尖,在小褲褲上頭輕撫毫無毛髮的恥丘處來回游移。

「啊…」

伴隨著由鼻腔發出嬌憨聲音,裂縫處不斷地淌出透明粘液。

「班長的這裡馬上就已經濕透了嘛!」

一隻手仍然雄霸乳房不停地搓揉,加籐君另一隻手的手指來回撫弄小褲襪上面的污痕。

「被陌生人看見自己的醜態,不由得興奮起來了是吧!」

不是的!根本就沒有這種事情。

靜貴心中強烈地否定。然而,儘管如此,卻無法做出合理的解釋說明自己的神秘裂縫處為何會淫蜜滿谷。

明明那麼樣地令人難堪…明明自己羞愧地快要哭出來了…儘管如此,為何會淫蜜滿谷呢?

其實答案非常簡單。誠如加籐君所言,「被人看見自己的醜態」,所以私密處才會濕潤一片。

難不成…那種事情…可是…

靜貴的內心混亂一片,加籐君的手指透過一層內褲布塊,不停地撫摸玩弄私密處,淫液的污痕逐漸擴大面積。

「啊…啊…」

面對透過一層布塊強烈的愛撫,靜貴扭動腰軀,小孩專用的小號內褲歪曲,整個卡入私密裂縫處。

愈發加速淫液分泌,布塊上面明顯地浮現一道縱溝。加籐君以右手中指執拗地玩弄那道縱溝。

「你瞧瞧!不斷地淌出淫液了!班長果然還是喜性淫蕩之事!」

儘管如此,靜貴卻無法否定,只是一味地滿面通紅,拚命地緊咬下唇。而且,蜜壺以及微微起伏的花瓣在指腹的撓弄之下,發出高八度嘶啞的尖叫聲。

「啊!啊!」

「不行啦!班長!你居然在這種地方大吼大叫的。」

一邊同時撫摸玩弄突起的花瓣及乳尖,加籐加以戲謔地說著。

沒錯!這裡是夜深人靜的公園。剛才或許有人碰巧經過…在這種公共場合裡發出淫聲浪語,雖然不致於惹禍上身。然而,對於在隔音設備良好的公寓大廈房間角落裡,已經習慣縱情享樂狂野吼叫的女體而言,一味地壓抑身體所產生淫蕩的肢體反應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

而且,在隨時都可能被人發現的狀況之下,潛藏在少女軀體內的淫蟲,幾乎是無法控制般地情緒激昂。總覺得就好像是借由在鏡子面前進行自慰這項行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養成曝露狂的癖好,在加籐君一手栽培之下,一朵顛倒是非的美麗花朵正在枝 亂綻。

或許是在強姦靜貴的行為過程之中,自己也興奮不已的緣故吧!將褲檔前端部位緊緊貼附在可愛圖案小褲褲所包裹的臀部溝谷之間,猛力地往上頂,將整個硬直的分身完全啃蝕。幾乎在完全無意識的狀態下,靜貴似乎想要擁有那根勃起物般,將臀部圓潤部位直往兩股之間的隆起物磨蹭。

「再來…再來…好好地做呀!」

「『好好地做』指的是什麼意思呀!」

加籐君明知故問,突然間停止隔著布塊愛撫的動作,反問靜貴。

「其實是有事相求…」

「沒問題…」

原本以為又會被加籐君嘲諷一番,然而卻與想像中有所出入,沒想到加籐君的反應完全符合靜貴的期盼。

「我們一起散步之後,我再來仔仔細細傾聽班長的請求吧!」

原本在胸部與兩股之間來回游移的手放置在內褲的鬆緊帶上,靜貴稍微往前傾斜挺直腰部,似乎方便加籐君褪除自己的衣物。褪除至自已膝蓋位置的內褲蜷曲成細繩狀,靜貴仍舊保持坐著的姿態,隨即將那條褲子從腳底下拿開。

加籐君將脫掉的內褲擺放在礦泉水寶特瓶的旁邊,將手伸入靜貴的兩膝之間,一舉抱起。

「你干…幹什麼呀!」

加籐君完全無視於靜貴略帶不安的疑問,自顧自地將靜貴的雙膝垂放在自己雙膝的外側。接著,保持原本的姿勢,兩股之間大幅度地張開。自然而然地靜貴的兩股之間亦隨之分開,形成一種不堪入目的景象。

「啊!不要啦!」

靜貴直覺性地想要將自己雙腿緊閉,然而,加籐君卻以膝蓋加以阻止。彷彿抱著幼女撒尿的模樣,又添加幾分難堪,靜貴原本想要加以抗拒,然而加籐君的右手卻早先一步再度伸入靜貴的迷你裙之中,濕滑一片的私密裂縫毫無防備之下被手指入侵。

「啊!」

私密裂縫被意外地侵入攪動,夾雜著驚訝與喜悅的叫聲自靜貴的口中不逕而走。當食指與中指同時插入之際,任由其恣意妄為地來回攪動溫熱濕滑的裂縫處時,叉開的大腿頂端處彷彿在演奏淫蕩粘液衝撞的靡靡之音。

裙子整個蜷縮至腰際處,露出被二根手指緊密插入毫無毛髮生長的私密裂縫。

加籐君的身體緊密地貼附在靜貴整個背部香汗濕透的無袖貼身上衣。勃起的分身愈脹愈大,彷彿用針一刺就會爆裂。

怎麼會比平時更有感覺呢?

面對初次在野外親熱的行為,彷彿被一種獨特的氣氛所引誘震懾,使得靜貴原本就非常敏感的身體,比平常更早一步登錄極樂的高潮境界。照這個情形看來,似乎光靠手指頭就足以令她欲死欲仙。然而,手指頭並不能就此滿足靜貴的慾望,她深切地希望那根勃起粗大的分身能夠插入她的身體之內。

分身…正微微地發出抽搐的顫動…正抵住自己的臀部…或許是坐在膝蓋上的緣故吧!很明顯地就能夠意識到抵住自臀部那根勃起物的存在。

倘若,在這種地方被侵犯的話…在這種地方,被勃起的分身插入的話…光是憑空想像,因為過度期待而顫動不已的膣壁將眼前連根插入溫熱濕滑裂縫的手指頭緊密地吸附包圍。

「再來…再大一點…」

靜貴忍無可忍,彷彿要將加籐君兩股之間粉碎般地將嬌俏的臀部硬往後頭磨蹭。

「粗大…的分身插入我的那裡…」

「光憑手指頭已經無法滿足你了嗎?」

靜貴猛點頭之後,加籐君將插入裂縫處的手指頭抽離。

加籐君將沾滿淫液的食指與中指呈現反V宇型態將裂縫處硬扳開,另外一隻手拿起閒置在一旁的礦泉水寶特瓶瓶罐。

透明的塑膠製寶特瓶罐頂端處栓著圓形瓶蓋。加籐將栓緊的白色瓶蓋拿到靜貴喘息不已大張的兩股之間,抵住沾滿淫液溫熱的膣口。

一陣意料之外的行為,令靜貴一時慌了手腳。

「慢著…等一下…」

「我只不過是按照你的期望,將更粗大的東西插入你的膣腔呀!」

「怎麼會這樣,慢著…」

加籐君壓根也不回答她的疑問,只是一味地在握著寶特瓶的手肘上加諸力量。

啾…

輕而易舉地就將瓶蓋的部份整個吞蝕,呈現纖細橫溝寶特瓶本體的部份則陷入柔肉之中。

雖然五百CC毫升迷你礦泉水寶特瓶的尺寸比靜貴愛不釋手的特粗型電動按摩棒稍微大一號,然而靜貴的膣腔彷彿面對粗大的勃起物已經習以為常。

被異物強行插入,令靜貴一時之間呼吸急促。

「你不要…你不要這麼粗暴啦!…我的那裡會受傷的…」

「沒事!沒事…」

或許是事不關己的緣故吧!加籐君漫不經心地胡亂保證一番之後,將插入體內的迷你型寶特瓶罐拚命地扭動。

「啊啊…鳴…」

打從娘胎出生之後,未曾感受過這麼強烈的壓迫感,靜貴難以忍受地一直往後傾仰。或許是強迫性苦痛的插入動作獲得慰借般,沾滿粘膜的狹縫之間分泌大量的淫液。

「你瞧瞧!已經伸入那麼深…」

在加籐君一陣催促之下,靜貴將視線落在自己的兩股之間,幾近半個迷你型礦泉水寶特瓶罐已經陷入自己的狹縫之中。

彷彿親眼目睹惡夢般,壓根也想像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能夠做到這種非人類的行為。

借由過於粗大的物件強制性地塞入自己的狹縫處,大花瓣外翻就好像靈長嘴唇向外捲曲的模樣,明顯地呈現超出自己能力範圍。隔著一層透明塑膠容器,窺視自己呈現粉嫩鮮艷膣內的景像。

倘若,透過瓶底來窺視這個世界,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一種風情。

下腹部受到一陣壓迫,靜貴似乎顯得呼吸困難。

由於整個啃蝕,無法順勢進出抽送,所以加籐君將右手不停地轉動瓶子搓揉粉嫩肉芽。

如此一來,膣腔深處周圍部位立刻感受到一陣滑動磨蹭著自己的肉體,借此產生一股幾近乎發出狂叫聲的強烈快感。

另一力面,加籐君以左手的姆指及中指夾住靜貴突起的乳尖,並且以食指不停地撫摸玩弄。

搭配瓶子的扭動,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火熱不已的膣壁透過輕薄的塑膠膜感受到礦泉水寶特瓶中殘存的清涼滋味。

「啊啊啊…」

一反常態的愛撫風格所產生新鮮的快感,已經適應被殘暴方式蹂躪的軀體獲得強烈的反應。

而且,靜貴幾近忘記這裡是戶外公共場合,忘情地大喊狂叫。充滿情慾的雙眸已經看不見眼前的景物,嘴角處不斷地淌出唾液。

不久之後,完全沉浸在這股痛不欲生、變態的歡愉少女的下腹部處於某種有別於一般快感,又無法忽略的慾望不斷地燃起。

我想要尿尿…

或許是剛才要出門之前,喝下大量開水的緣故吧!抑或者是下腹部內側感受到礦泉水寶特瓶中那股清涼感覺的因素吧!想要暢決舒解慾望逐漸高昇難以忍受。該怎麼辦呢?

被一陣快感蠱惑天旋地轉迷失方向的時候,已經忍無可忍到臨界點。因為毫無間隙寶特瓶的緣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般被鼓脹的膀胱所壓迫,似乎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會尿出來的感覺。

靜貴拚命地壓抑這股感覺。

「喂…喂…」

「幹嗎?」

「我想中途稍微休息一下…」

「休息…」

就連靜貴自己都覺得這種婉轉的說辭非常牽強,然而,卻又不好意思直接表明自己的要求,於是只有出此下策!

「你說這種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因為…那個…所以…」

想要找盡理由搪塞的時候,生理的慾望愈發高漲,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靜貴強忍著尿意以及難堪的心惰。

「尿尿…我想要尿尿!請允許我去上廁所吧!」

聽到這句話,加籐君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線。

「你就這個模樣出去行嗎?」

「怎麼會…」

加籐君彷彿要誘導尿液溢出般,刻意地將卡在膣腔洞口的寶特瓶往上移動,並且開始以食指搓揉乳尖。

「不行呀!那裡…不行啦!」

靜貴發出一道尖銳的悲鳴聲。然而,加籐君似乎沒有善罷干休的意思。

「我…我求求你…讓我去上廁所。我真的…真的快要尿出來了啦!」

「好吧!你就這副模樣去吧!」

「怎麼可以…可是…啊…啊…」

加籐君一刻也不鬆懈地盡情玩弄著,靜貴終於到達忍無可忍的地步。

嘩啦!

少女的尿液順勢噴射出來,描繪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隨即降落在公園的地面上。原本已經面臨無法忍受的境界時,一旦匝門大開也就一發不可收拾,完全無法遏止。

靜貴因為強烈的羞恥感以及滿足生理欲求的一股快感,全身不聽使喚地蠕動不已!

「啊…啊…啊…」

由於膣腔洞口被礦泉水寶特瓶罐塞得毫無空隙可言,受到這種不良影響的後果,尿道口呈現猶如以手指掐住與水龍頭出水口連接的橡膠水管前端的模樣。

因此,噴出來的水柱相當強勢,噴撒到柔軟的泥土地面上,瞬間形成一灘面積廣大的水池。

接著,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臭酸尿味,靜貴感受到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的恍惚感覺,眼睛瞇成一條細縫。

做夢也沒有想到,就在樹林圍繞公園正對面的方向,竟然會有某個視線正在注視著自己幾近瘋狂的醜態…

第六章違背倫常的饗宴

放學之後,倆人正巧在學校的垃圾場裡遇見,實在是非常偶然的事情。絲毫不受烈日艷陽的影響,在雜草叢生的校舍裡有一座老舊的磚造焚化爐,四周以鋼筋水泥圍繞成三面牆,並且將方圓一里內的佔地劃分為垃圾場。在那裡堆滿了裝滿垃圾藍色塑膠袋,堆積成一座垃圾山。

由於擔任職日生,被指派丟垃圾的靜貴到達垃圾場的時候,正是剛才早來一步櫻庭和人將新塑膠袋放在堆積如山的垃圾山上面。聽見踐踏草叢的腳步聲,和人回頭望,看見靜貴手中提著大包小包的垃圾袋,往垃圾場的方向走過來。

「啊!」

「哎呀!」

由於擔任值日生,被指派丟垃圾的靜貴到達垃圾場的時候,正是剛巧遇到「櫻庭」,因此膛目結舌。在她的心目中,眼前這名學弟很容易與圖書館聯想在一起,除此之外,見面的機會幾乎等於零,雖然趨前打聲招呼並不會感到非常奇怪,然而總覺得有點彆扭。

「你也來這裡倒垃圾呀!」

話一出口,靜貴立刻後悔自己居然詢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垃圾場除了倒垃圾之外應該沒有學生為了其他事情來這裡吧!然而,和人竟然也正經八百地回答這個「愚蠢的問題」。

「嗯!是呀!沒錯!」

靜貴走到垃圾場的旁邊之後,將兩手提著大包小包的垃圾袋往地上一放。該由誰傾倒教室垃圾筒裡的垃圾並未硬性規定。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曖昧不清的決定吧!

況且,誰也不願意做這種苦差事,尤其是從不鋼製的垃圾筒裡拉出藍色垃圾袋時是最令人感到辛苦的事情。以穿著咖啡色學生鞋的雙腳將垃圾踩到底,再將垃圾袋封口綁緊,取出垃圾袋的靜貴,朝旁邊看了一眼,應該已經倒完垃圾的和人,突然朝空垃圾筒裡伸出一隻手。

或許和人察覺到靜貴充滿疑問的眼神吧!才會支支吾吾地開口說著。

「請問…冰川同學…」

「什麼?」

回答之後,靜貴將垃圾袋封口部位打個平結,將它丟棄在垃圾山中段的部位。

「請問…我…那個…」

或許是難以啟齒吧!和人一副有口難言,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模樣。一邊聽著嘟嘟嚷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靜貴輕輕拍去手中的塵埃之後俐落地以單手將垃圾筒舉起。

此時此刻,或許是下定決心的緣故吧!和人突然提高音量。

「那件事情…被我看見了!昨天…昨天夜裡,在便利商店裡,冰川同學…打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之後,在公園裡…那個…」

倘若,此時此刻身處在漫畫的世界裡頭,靜貴的身後背景一定加入微微顫抖的細線吧!全身血脈賁張,剛拿起的垃圾筒應聲掉到地面。

被人發現…被人發現了!自己裝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模樣破人瞧見了…一切都完蛋了!自己日夜擔心的事終於在現實生活中發生了…靜貴的臉色一片慘白,緩緩地轉身面對和人的方向。

面對這種非比尋常的神態,和人顯得稍微震懾。

「理…理所當然,這件事情我會守口如瓶,不會向任何人透露。我發誓!但是…那件事情…」

總覺得似乎和人本身想要說些什麼,自己都不太清楚吧!

靜貴從喉嚨處發出一陣嘶啞的聲音,想要阻止和人不得要領的言辭。

「你在威脅我嗎?你想要拿那件事情來要脅我嗎?」

一旦開口,就好似河防決堤般滔滔不絕。

「我是因為被…被拍下照片。被拍下不堪入目的照片,因此被脅迫,才會做出那種事情…他威脅我要將那些照片公諸於世,我是出於無奈…」

沒錯!我是被人脅迫!被人脅迫,要求我模仿那種變態的行為…雖然那是無法否定的事實,然而為何總覺得自己在說謊欺騙別人,內心感到有股愧疚的感覺。

「果然…果然就是那麼一回事吧!」

一聽見靜貴遭人脅迫的前後始末,和人順勢以一種非常篤定的口吻表示這件事情與他自行猜測的結果相差無幾。

「究竟是誰呢?究竟是誰會做出這麼過份的事情呢?」

「那是…」

吞吞吐吐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從校舍的陰暗角落處傳來一陣聲音,取代靜貴的聲音。

「是我!」

面對突如其來的聲音,兩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轉向聲音來源處,加籐君正站在那裡,看見他以單手提著垃圾筒,似乎與靜貴他們相同,擔任值日生正在打掃某個校區,似乎正要來倒垃圾。

和人轉向從校舍陰暗角落裡走出來加籐君的方向。

「當真…當真是你嗎?是你將冰川同學…」

「啊!沒錯呀!」

加籐君以冷酷無情的目光回敬和人的視線,若無其事地點頭表示同意。

「是我逼迫班長的。」

「渾帳東西!」

出聲的同時,和人放下手中的垃圾筒,朝加籐君的方向狠狠地給他一拳。靜貴還來不及阻止,順勢猛然揮出一詞右直拳捉住加籐君的下顎。

和人的拳頭似乎卯足全力,加籐君失去平衡整個人摔跌在草叢上。手裡拿著的垃圾筒也隨之拋出地面上,裡面的垃圾散落一地。

「…」

靜貴以雙手摀住嘴巴,並且從喉嚨中發出一聲短暫的悲鳴聲。

頭一次揍人的和人站在四腳朝天跌成大字狀加籐君的旁邊,整個肩膀抖動不已!會出手打人似乎是突發性的行為,就連自己會做出這種行為都大感震驚。

「哼!」

大口喘氣之後,加籐君站起身來。抹去嘴角滲出些許的血跡。

「臉倒是挺可愛的,沒想到竟然如此粗暴!」

「你說什麼!」

或許平日裡和人就非常在意自己稚氣未脫的臉蛋吧!所以當他一聽到「可愛的臉蛋」時,幾乎快將襯衫鈕扣扯斷般的力量一把揪住加籐君的胸膛。此時,終於恢復平靜的靜貴握住和人的手腕。

「快住手!」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阻止我/全都是這個臭小子害得冰川同學…」

「說得有道理!」

靜貴歇斯底里地大聲喊叫,死瞪著和人的臉龐。

「你說得一點都沒錯!我是受到威脅!」

「啊…」

和人突然鬆開緊揪住襯衫的那隻手。此時此刻,一味地訴諸武力是無法解決眼前的事情。不,反而有可能把事情搞砸,愈弄愈糟糕。雖然和人頭腦單純,但至少也知道這種事情的後果。

加籐君將放置於自已胸前的那隻手拿開,並且以認真的態度面對和人的臉龐,開口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被打了還一副無所謂嬉皮笑臉的模樣,總覺得有股不寒而慄的感覺,和人僵硬著臉龐回答。

「櫻庭…和人。」

「櫻庭同學,你喜歡班長吧!」

突然被人看穿自己的心事,和人一陣臉紅心跳。

「那種事情…和…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和人似乎想要掩飾自己過度強烈的反應般,故意扯開喉嚨大聲說話。

「與其講這種事情,倒不如你將照片還給她!用這種手段要脅別人,實在是非常卑鄙無恥的行為!」

如此一來,加籐君彷彿鬆了一口氣般爽快地說著。

「沒問題呀!」

「咦?」

「我把照片還給你吧!」

面對加籐君的這番話,靜貴震驚不已!

「真的嗎?你真的要還給我嗎?」

「嗯!君子無戲言!」

語畢,在加籐君沾滿血跡的嘴角邊浮現一絲微笑。

「但是,我有附加條件!」

由於要歸還上次的那張照片,希望他們能夠前往自己的公寓…

隔天放學之後,加籐君對和人說出他的條件。由於和人當天擔任圖書委員租借工作的職務,所以當和人結束工作踏出校門與加籐君會合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鐘左右。

和人緊跟在加籐君身後,走向那座大廈的方向,加籐君是以要歸還照片為誘餌強行邀請和人到自己家中。然而,對於加籐君所說「你來了之後,我會讓你飄飄欲仙,快樂一下!」和人不明白這句話的涵意。

加籐君的公寓位於這棟大廈的八樓,對於初次造訪這個地方的和人留下強烈的印象。客廳裡垂掛著厚厚一層窗簾,顯得相當悶熱。加籐君一進入客廳之後,立刻開啟牆壁上的電燈開關,原本陰暗的室內頓時螢光燈四射,滿室生輝。

雖然稱之為「客廳」,然而其實相去甚遠,這間屋子毫無生氣,一點也不像是有人生活的樣子,雖然和人的背部及腋下都已經汗濕淋漓,卻仍然感覺到一股寒氣直逼心頭。

一語不發地緊跟著加籐君進入隔壁的房間,或許在出門這段時間並沒有關閉冷氣吧!一進入房間立刻感受到一陣徹骨冰肌的清涼感覺,原本汗濕的衣服急速冷卻。加籐君將抱在腋下的書包放置在書桌下面,一屁股朝著黑色塑膠製管狀床 上面坐下。

「櫻庭同學。」

聽見加籐君叫喚自己的名字,和人整個頸部彷彿冰凍僵硬般,以一副膽顫心驚的神情望著加籐君。加籐君指了一指自己的腳跟。

「換上這套衣服吧!」

和人朝著纖細食指所比劃的方向望去,在 滿磁磚的地皮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水手服。看來加籐君應該是獨自一人生活,為何會有這類服裝,令和人滿心狐疑,百思不解!

仔細想想,或許又是類似脅迫同校的女同學強迫對方假扮幼稚園小朋友遊戲的變態行為。如此一來,之所以會擁有水手服這類服飾,或許也就見怪不怪了!

「你所謂的條件,難道就是這件事?」

面對和人充滿訝異神情詣間的臉龐,加籐君點頭同意。

這就是歸還照片的條件-當初聽見加籐君提出附帶條件的時候,和人直覺反應以為會被勒索一筆金額。然而,既然如,此事前又沒有講個數目,頗令人百思不解!對一般的學生而言,平日會隨身攜帶多少錢財,實在是難以估算!

如果是這樣的話,究竟加籐君所謂的條件是什麼呢?

自從昨天放學之後和人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壓根也沒想過竟然要自己穿上水手服服裝。為什麼要我穿上這種衣服呢?性癖好特殊的少年,簡直完全無法想像他大腦的結構。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那種衣服…」

面對不經大腦思考脫口而出的疑問,加籐君一本正經地望著和人回答。

「那當然是因為我認為這套衣服非常適合你羅!」

感覺上似乎在嘲弄自己不夠英挺男性化的外表,和人頓時血脈賁張!然而,他想起昨天在校舍裡瞬間爆發的怒意,並未改善事態,反而愈弄愈僵。雖然附加變態條件,然而好不容易使對方有意思退還照片。只好一味地壓抑自已,以免對方臨時改變心意!

然而,由於提出的條件完全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不禁令人懷疑他是否真心想要退還那些照片呢?和人以狐疑的眼神望著加籐君。

「只要我穿上這件衣服,你當真會退還那些照片嗎?」

「罷了!難道我真的毫無信用可言嗎?」

加籐君連連歎氣地說著,加籐君模仿美國人滑稽動作誇張地聳肩縮背。

「以卑鄙手段脅迫別人的人,有信用可言嗎?」

「那麼,換別種遊戲也行啊!」

加籐君俐落蹲下身,將眼睛微微地瞇成一條縫,露出一股邪氣!

「但是,這麼一來我是不可能將那些照片交給你的!」

「…」

向來與悲慼無緣的臉蛋上浮現怒氣橫秋的表情,斜睨加籐君的臉龐。

然而,加籐君看著和人惱怒的神情,愈發趣意盎然。

「怎麼回事?你是願意為你最喜歡的冰川同學委屈求全呢?抑或是…」

「我知道了!」

彷彿說著氣惱的話語般,和人開始解開短袖襯衫的鈕扣。沾滿汗水污痕的短袖上衣掉落在腳跟旁邊,並且脫掉裡面那件衛生衣之後,露出高中男生而言稍嫌單薄的肉體,纖細的上半身。

時序進入七月之後,由於有幾堂游泳的課程,肌膚被日光灼曬成古銅色,雖然如此,從外表看起來仍然不像是男孩子的軀體。

頸根處鎖骨深陷,倘若將身體往後挺直,恐怕全身就會浮現一層層的排骨以及肋骨吧!雖然還不至於稱得上是「娘娘腔」,然而,如果問人這種是否帶有「中性色彩」,相信三個人裡面至少有二個人會同意這種看法。

上半身一絲不掛裸露出纖細軀體的和人,趨身向前,拿起放置在地板上的水手服制服。雖然每天在學校生活之中,已經看習慣了,然而,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有朝一日自己會穿上這種服裝。

深惡痛絕,下定決心之後,和人正想要穿上水手服裝時,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加籐君突然開口說。

「別忘記要戴上胸罩喔!」

「咦?」

和人將視線往下移動,暗紅色的迷你裙上面,擺著一套純白色的胸罩,內褲以及短襪。或許是不想要明目張膽地讓別人發現吧!於是特意夾放在水手制服與迷你裙之間。

「我連…連內褲也要穿嗎?」

「當然囉!」

雖然前陣子在校慶時靜貴的班級展出變裝咖啡館時曾經穿過女孩子的衣物,然而加籐君強迫自己穿的衣物,是遠比當時更正統的女性衣物。光是穿上水手制服已經令人夠難為情了,現在居然還要穿上女孩子的內衣褲,光是想到這裡就足以令人滿臉通紅,耳頰發燙。然而,為了想從卑劣脅迫者手中取回照片,唯今之計也只有言聽計從羅!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和人先將水手制服放置在地板上,取而代之地拿起擺放在裙子上面樣式簡單的胸罩。由於和人家中有姐妹,所以比同年齡的少年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女性的貼身衣物。然而,像這樣拿在手上倒是破天荒頭一遭。理所當然,他壓根就不曉得這種東西的穿法。

總之,應該是將左右兩邊肩帶穿過手臂,再以雙手繞到背後扣上鉤環。然而,或許是不習慣吧,老是做不好。

「嗯…啊…咦?」

加籐君坐在床緣邊,興味盎然地望著眼前這名與胸罩陷入苦戰的少年。七手八腳一陣慌亂之後,和人借助運氣,好不容易成功地將胸罩的鉤環扣上。

纖削平直猶如洗衣板的胸膛,穿上胸罩之後,胸杯顯得塌陷,見到這副景象,總讓人有種欠缺某些東西,不夠令人十分滿意。彷彿想要隱藏這種缺陷似的,和人趕緊拾起放在地板上的水手制服,從頭套上衣服。

宛如小朋友的動作般,緩緩地蠕動身體,從各個洞口露出脖子以及雙手。和人整理一頭亂髮,並且手腳笨拙地拉順整理衣襟以及裙子。

上半身是水手制服,下半身是黑色西裝褲。整個裝扮就像是古時候的海軍。水手服搭配西裝褲原本就是正確的穿著打扮,然而,對於不知情的和人而言,對於自己的這一身打扮感到相當尷尬。

然而,事到如今也不能夠半途而廢,只能夠以意志力量隱忍這分羞恥感覺。和人脫掉身上的西裝褲,將百褶裙拿在手裡。

「你瞧瞧!你又忘記了吧!」

加籐君再度插嘴。

「內褲,你又忘記換上內褲了…」

「那個,等我穿上裙子之後再說…」

和人一面怒氣沖沖地說著,一面將裙子穿越腳踝,接著將裙子拉到腰際部位。

「再來,穿上襪子。」

「我知道啦!」

不耐煩地回答之後,和人拉上裙子側邊的拉煉,並且扣上腰際部位的鉤環。對一名男孩子而言,就算和人的身軀如何纖細華麗,然而胸圍的部份還是稍微緊繃。

穿成這副模樣,肯定沒有辦法用餐吧!和人站立著身子,將汗濕透的臭襪子換上尺寸較小的乾淨襪子。

如此一來,就只剩下內褲尚未換穿。不僅要穿上水手制服,甚至要換穿女性最貼身的內褲,愈發顯得變態,因此和人的心裡存在強烈的抗拒意識。然而,既然現在已經仔細周全地換上女性的衣物,在別人肉眼所無法觸及的裙內風情就算是四角褲也好、蕾絲內褲也罷,並沒有多大的差異。

反正,無論是哪一種裝扮,一旦被人發現自己眼前的這副模樣,肯定會在背後指指點點說自己是變態吧!

和人理清頭緒之後,將手伸入裙內,迅速地脫下白色四角褲。或許是本身體毛稀疏的緣故吧!從腳毛不明顯的腳踝處脫掉白色四角褲,隨手一丟,掉落在剛才脫下去得一地雜亂無章襯衫以及衛生衣上面,和人拿起嬌小揉成小圓圓的內褲。

然而,一旦想要穿的時候,由於沒有像四角褲般有專門為了小解用的前開檔,所以搞不清楚前後面。

「你打開瞧瞧!布質比較細緻的那一面是前面!」

面對將內褲拿在手中,一臉疑惑的和人,加籐君適時地給予正確的指導。於是和人聽從加籐君的指示,打開手中的內褲仔細端倪細部結構,總覺得心裡有種無法以言語形容難掩的羞恥油然而生。自己簡直就像是患有戀物癖的變態。

確定內褲的前後面之後,和人將它套入被白色襪子包裹的雙腳,緩緩地往上拉扯。似乎深怕自己粗手粗腳地會扯破褲子般,和人穿著褲子的模樣,由於太過慎重倒顯得有些滑稽。

果然是太緊…

由於雙腿之間有多餘的東西,和人感受到一陣窘迫難堪,膚觸柔軟的輕薄布塊緊緊地貼附在腰際部位。面對那種壓迫感,在少年毫無意識狀態之下,在內心的某個角落裡,有一股舒服的感覺悄悄地萌芽。

「這個樣子…這個樣子可以了吧!」

終於換穿完畢的和人滿臉通紅地問道,加籐君從床緣處站起身來,仔細端倪眼前這位穿著女裝的少年。如此近距離的凝視,雖然知道他是個如假包換的少年,然而還是稍微保持一定的距離,或許是突然對於性別判斷感到迷惑的緣故吧!

況且,一旦燈光昏暗的狀況之下,看起來真的很像那種略帶男孩子氣的女生。

或許本人並未有這種想法,然而,由於擔心過度在臉上所表現那種青澀的感覺,反而令人感受到一股假鳳求凰的特殊魅惑力。或許這也是這種年齡少男所擁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吧!

「正如我想像中的模樣,非常適合你啊!」

面對加籐君的讚譽之辭,和人怒氣沖沖地加以否定。

「不…不要胡言亂語!」

身為一名男性,然而蛟好的面容以及纖細優雅的身軀,對於和人而言,這些特徵自從上高中之後,倍受同齡層正逐步轉變為成熟男性的少男門冷落,並且投以鄙視的目光。

對於一名少男而言,擁有女性般的外貌,會愈發增添自己內心裡的屈辱感。

若不是為了拯救自己心儀的對象-冰川靜貴,對於這種嚴厲的屈辱是絕對無法甘之如飴。

「男孩子應該是不適合水手服吧!」

「才沒有那麼一回事呢!如果你認為我是在說謊的話,你可以自己親眼證實一下呀!」

在加籐君目光催促之下,和人面對右手邊佔滿整面牆壁的全身鏡前,仔細端倪自己的模樣。

「!」

鏡子裡面所反映出的是一名穿著水手制服陌生的少女。

怎麼會這樣…

看見鏡子裡頭自己的模樣,連自己都無法想像,和人懷疑自己的眼睛。

他以錯愕的目光望著鏡中的自己,鏡子裡面不像自己的自己,竟然反映出相同的表情。

或許感覺到自己幾近被鏡中的自己所動搖,和人急急忙忙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鏡子。

肯定是感到極度羞恥的緣故,和人恨不得這場假扮女高中生的遊戲能夠早一刻提前結束。

一股焦躁不安的感覺油然而生。

「夠…夠了吧!」

和人將視線轉移到一直注視著自己女裝模樣的加籐君身上。

「趕快把照片還給我吧!」

「好呀!可是在那之前,我想為了昨天的事情送你一項禮物。」

加籐君的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嘴角處浮現昨日被和人毆打之後的一抹陰森的笑容。

「禮物?」

由於不清楚是什麼事情,正當和人歪斜著脖子思索的時候,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之下,加籐君朝著和人的肚子狠狠地揍了一拳。

「鳴!」

發出一陣奇妙的呻吟聲,和人的身體似乎是斷成兩截般,眼睛翻白暈厥過去。

好冷…

臉部感受到一陣冰涼的感覺,將和人的意識由虛無的深淵拉回到現實生活之中。

「嗯…鳴…啊…」

感覺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和人恍恍忽忽地睜開眼睛。

眼前空白一片…

視野之寬廣,可是目光所到之處竟是空白一片。

頭上彷彿烏雲蓋頂,當眼睛焦點對準之後,和人這才清楚自己看見的部份是房間天花板。

臉上好像沾附什麼東西,背後感覺 一層草蓆的感覺。總覺得自己是仰臥在床上的感覺。

這裡是哪裡?

究竟是什麼?…

將混亂的記憶逐漸理出一個頭緒。

不久之後,終於有脈絡可尋。

沒錯!

他說要還我照片之後,那傢伙突然朝我肚子狠狠給了一拳…「你醒了嗎?」

突然之間,加籐君闖入和人的視線。

曾幾何時,加籐君已經換穿一身長袖T恤以及緊身長褲,右手握著一瓶礦泉水。

為了叫醒不省人事的和人,似乎將礦泉水撒在和人的臉上。

「渾帳!」

和人似乎想要從床上一躍而起,然而感覺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阻止。

心慌意亂地試著將四肢伸展,幾乎都無法動彈。雙手就像上鉛球游泳般,頭部被固定,就連手腕也以手銬銬住。

並且,以閃著銀色光芒不鋼九連環鎖匙連接床頭的銅管。雙腳曲張近六十度的角度,腳踝處以黑色皮革拴綁,再以細長結實的鎖匙連接床尾的銅管。

結果,甭提和人無法從床上坐起身子,就連他想要合併雙腿都辦不到。

當前和人只能做到扯動禁錮自己手腳的枷鎖,以及大聲喊叫了!接著,淪為囚禁之身的少年,同時做出這兩種舉動。

「喂!你究竟打算做什麼呀!快幫我解開呀!」

加籐君一副沉穩冷靜的臉孔,窺伺口沫橫飛、大喊大叫和人的臉龐。

「這種是犯罪的行為喔!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大聲叫人了喔!」

「如果大喊大叫,倒楣的是你自己喔!」

「什麼?」

當他反問加籐君…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他才突然驚覺!

沒錯!他現在是男扮女裝的模樣…

如果引起騷動的話,倘若有人前來查探原因的時候,自己的醜態也就畢露無遺。

那種事情對一名自尊心強的少年而言是非常難以忍受。

自己已經落入牢籠…

和人終於注意到眼前的事態,事到如今,已經是莫可奈何。好似一灘無底深淵的沼澤湖面,望著寂靜地令人發狂的加籐君的臉龐,不寒而慄的感覺直逼心頭。

一股恐怖感油然而生。

和人以拚命壓抑內心那股恐懼的聲音。

「究竟…究竟…你想要我怎麼做呢?」

「不知道呀!該怎麼辦呢?」

加籐君喝了一口拿在手中的礦泉水之後,俯視和人僵硬的臉孔。

「班長!你可以出來了!」

聽見加籐君的命令,衣櫥的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一名超大號的幼稚園小朋友。

面對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態,和人摒氣凝神。

「!」

全身包裹幼稚園小朋友服裝的靜貴,膽顫心驚地緩緩走向前,接著站在加籐君的身旁。

冰川…同學…

從頭到尾自己的醜態,竟然被自己最不願意被發現的心儀對像瀏覽無遺,由於過度驚愕,導致租人整個腦海裡一片空白。

如果這是一場夢…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它肯定是一場震驚世紀的惡夢-但願能夠立刻清醒。

總覺得似乎靜貴比和人他們早一步來到這棟大廈,並且換穿上幼稚園小朋友的制服,躲藏在衣櫥之中。

如此一來,剛才和人拚命壓抑著羞恥的感覺替換水手服的整個畫面,靜貴肯定也看在眼裡。

好不容易從剛才茫然迷失的狀態之中找回自我,突然之間又被忘懷已久的羞恥心猛烈攻擊之下,立刻臉紅耳赤血脈沸騰。

緊握住拳頭,將指甲深深陷入手掌心,利用這股疼痛來保持清醒及理性。

另一方面,就羞恥的感覺而言,其實靜貴與和人是兩種心態一種情懷,甚至遠超過於此。

望著身著幼稚園小朋友制服的靜貴,被囚禁在床 上男扮女裝的少男目光彷彿被施魔咒般目不轉睛。

當時親眼目睹靜貴站在便利商店櫃檯時的模樣,只是覺得有點吃驚罷了,並沒有多想。

然而,看著靜貴穿著水藍色圍兜兜,頭髮梳成整齊的麻花辮,再看看自己身處於如此屈辱難堪的狀態之下,只會覺得她相當可愛。

儘管並不適合這身打扮,儘管在世人的眼光或許會落個精神異常的結論。

然而,在和人的眼中,穿著幼稚園小朋友制服的靜貴具有某種不可思議的魅力。

或許加籐君由和人注視超大號幼稚園小朋友的眼神中,窺伺到其內心世界的緣故吧!

「如何?這個模樣比平常的班長可愛多了吧!」

和人不由自主地輕輕點點頭。

此時此刻,他才注意到這件事。

在學校裡穿著水手制服的靜貴,如今…如今是穿著幼稚園小朋友的衣服。

換句話說,靜貴脫下來的水手服應該擺放在某個角落吧!而且,那件水手服應該還在這個房間裡面…

難不成,我現在身上穿著的就是…

根本不需要詢問,事實擺在眼前。

自己身上穿著的水手制服,甚至於胸衣以及內褲,肯定都是屬於靜貴的私人物品。

截至剛才為止,這些衣物都與眼前這位少女-自己心儀的對象冰川靜貴朝夕相伴,甚至還可以感覺得到肌膚的餘溫,現在則是穿在自己身上。

遮掩人類私密的地方,現在正於自己最可恥的地方緊密地結合。

想到這裡,為原本蜷縮成一團的分身注入一道充滿獸慾的血液,使得拘束在內褲之中窘迫不堪的那根東西的體積急速成長。面對自己下半身硬直的反應,和人不知所措!

哇啊!

白癡!不要變大!

然而,事與願違,分身像吹氣球一樣愈脹愈大!

「咦?」

以礦泉水溫潤喉嚨的加籐君發現男扮女裝少男肉體上的變化。加籐君的視線由裙底下微微鼓脹的兩股之間轉移到和人的臉龐。彷彿一切都被看穿似地。

和人無法忍受加籐君狐疑的目光,將臉轉向牆壁的方向。

難堪死了!

和人拚命地咒罵自己稍有風吹草動,就硬直不已兩股之間的那根東西。

或許再三硬拉扯四肢的那股力量作祟吧!

愈發有股想要咬舌自盡的衝動。理所當然,對於身處現況的和人而言,無論是哪一項事情,都是望塵莫及。

加籐君將剩餘的礦泉水一仰而盡,並且將空空如也的寶特瓶罐放在地板上之後,將手放在動彈不得少男的裙擺上。

「住…住手啊!」

加籐君完全無視於和人的叫喊聲音,露出穿著純白色內褲的兩股之間。

鼓脹地幾近乎撐破,在富伸縮性的布塊上,浮現出分身勃起突出的形狀。

事實擺在眼前,這就是情慾高漲的最佳證明,加籐君投以冷酷的視線。

「穿上班長的內褲,似乎使你感到非常興奮吧!」

對於加籐君再三地將不可置否的事實提出,藉機刺傷和人,令人恨得牙癢癢!

如果可能的話,他倒是很想大聲叫喊加以否認。

然而,照兩股之間隆起突出的情形看起來,事實擺在眼前多說無益吧!

拚命背對著他們,雖然不知道和人他們在做些什麼,然而,當同樣的話語聽在靜貴耳裡,她微微地抖動身體。難不成隱藏在身體裡面那股性慾的疼痛也能夠表現在外表嗎?

當男扮女裝的裙子被掀開的那一刻起,靜貴的目光整個被在輕薄布塊上突出的勃起物所吸引。

她還是頭一次看見加籐君以外的分身。可供確定的是猶若女子的胸部亦有巨乳與洗衣板之分,男性的分身自然而然視個人情況不同而有所差異。

對於看習慣加籐君那根東西的靜貴而言,和人的分身雖然讓人覺得有股發育不全的感覺,然而,尺寸倒是與正常人相差無幾。然而,或許是異常突發狀況吧!就分身勃起的速度而言,幾乎快要將身上所穿著的內褲撐破。

就算是因為穿著自己的內褲才搞得這副難堪的情景,加籐君也不須要一味地強調這一點,關於這一點靜貴感同身受。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學弟朝思暮想的對象。

那個孩子穿上我的內褲竟然會興奮。所以他的分身才會腫脹成那副模樣…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的少女體內,淫蕩的性器部位開始產生微妙的反應。就連在眾人面前保持各方面成績優異的模範生身份的自己,都曾經獨自沉溺在使用電動按摩棒自慰,擁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那個擔任圖書館委員的學弟應該有自慰的經驗吧!接著,在淫蕩妄想行為之中,一定有自已出場的機會。究竟自己在那名少男的腦海之中,是如何被看待的呢?

全身一絲不掛,吸吮著那根朝氣蓬勃的分身,抑或是將精液噴射在臉上呢?抑或是穿著水手制服,由背後猛烈地侵犯自己呢?或許是更令人無法想像的方式…一想到和人是如何將自己當作性幻想對像時,在每晚勤加清理,毫無毛髮殘留的神秘裂縫處不斷地滲出淫液。如今的靜貴就猶如一罐裝滿糖液幾乎快溢出瓶口的容器。只要稍微傾斜,瓶內的淫液就會外溢。

另一方面,和人雖然將視線面對著牆壁,然而卻強烈地感受到靜貴注視自己兩股之間的那道目光。

我被瞧見了…我那個地方愈變愈大,破冰川同學瞧見了…雖然說是隔著內褲,被人瞧見自己勃起的分身,然而伴隨著一股無法抹滅的罪惡感,所產生輕微的幻想-雖說如此,原本還以為靜貴本人比自己想像中更加清純乖巧-沒想到竟然毫不掩飾地盯著我直瞧,叫人恨不得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羞死人了!

儘管如此,不知是什麼緣故,少男的分身非但沒有萎縮,反而更加挺立。

和人幾乎是二天一次以「手排」的方式尋求慰借,如此激烈地勃起倒還是頭一次。

不斷腫脹的內軸將內褲的鬆緊帶突起,微微突起的前端部位如今已經完全暴露在外。

「櫻庭同學,你真的那麼喜歡班長嗎?」

加籐君彷彿想要窺探對這句話的反應,以眼睛餘光望向靜貴。

「只不過是穿上班長的內褲就令你腫脹成這副模樣…」

和人在內心裡暗自咒罵為何耳朵不能像眼睛及嘴巴這樣可以隨心所欲地開閉,一邊頑強地背對著他。

「班長!你幫櫻庭同學吹喇叭吧!」

「!」

大感吃驚的並非是被命令服侍的靜貴,而是聽見加籐君這番話的和人!倘若,這是發生在二個星期之前的話,或許靜貴會嘗試拒絕加籐君的命令吧!倘若在一個星期之前的話,或許靜貴多少會考慮是否要聽從加籐君的指令吧!

然而,事到如今,靜貴只有唯命是從,爬上床 ,跪臥在硬被強行分開和人的雙腿之間。之所以會做出這種舉動,一方面當然是為了聽從加籐君的命令,另一方面則是自己也想玩弄一下面對自己產生濃烈情慾少男的分身。

總覺得在這為期一個月的期間,經常假扮幼稚園小朋友模樣被人施暴的靜貴而言,在換穿幼稚園小朋友服裝的過程中,將自己由理性之中獲得完全的解放。

雖然心知肚明這種舉動是無濟於事,然而和人還是反射性地夾緊雙腿。然而,銬在四肢的枷鎖並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為了剛好對準方位,靜貴微微傾倒上半身,並將臉部湊近男扮女裝少男的兩股之間隆起的地方。從剛才還穿在自己身上的內褲上頭開始,將舌尖抵住獸慾高漲勃起物的根處。

「嗯!」

背脊處竄升一股快感,和人緊咬住下唇。

靜貴以舌頭沿著浮現在內褲上頭勃起物的形狀小心謹慎吸吮。從褲底處形成圓形突起物處以袋囊部位,初次體驗口交滋味的少男全身不停地蠕動。經過這段時間,輕薄布質已經沾滿了唾液,甚至滲透到底層。

眼前呈現好似中華料理中的一道點心,包裹一層半透明的薄皮,少女的舌頭沿著色澤鮮艷的分身姿意攀爬,形成一副極度荒淫的景象。在站在床邊的加籐君注視之下,一直面對牆壁背對著身子的和人目光曾幾何時也轉向那個方向。

冰川同學正在吸吮我的那裡…

儘管只不過是初次口交,足以令少男衝擊不已!更何況是自己心儀的對象-冰川靜貴替我做這種事情…

光是幻想就足以令人招架不住,如今竟然夢想成真!

玷污自己心儀的對象所產生的罪惡感以及借由這種行為所帶來違背道德的快感-將靜貴當作自己的侵犯的對象,進行自慰時那種心理的糾葛,搞得和人整個腦袋混沌不清!然而,另一方面,身體卻又盡情享受借由舌頭輕柔撫觸所產生一股快感。

在靜貴細心吸吮之下,勃起物的容量再度增加,彷彿想要窺視外觀般,窺視在小號內褲包裹之下的前端部位。和人的分身像是剝了一層皮的模樣,似乎不曾受過日光的洗禮,前端部位微微透著粉紅色。

靜貴將臉部微微傾斜,面朝向右彎曲勃起物的相反方向,橫咬住肉軸,並且以牙齒輕咬中段部位。

「啊!」

從和人口中發出一陣高亢的尖叫聲。

靜貴巧妙地移動舌頭。不久之後,在分身前端部位滲出透明粘液。對靜貴而言,這種程度的口交愛撫只不過是前戲罷了!然而,對於初嘗口交滋味的少男而言,似乎已經過度刺激了!

「啊…啊…啊…」

伴隨著和人急促的喘息聲,被內褲緊緊包裹的勃起物顫動的頻率愈發激烈。

咦?難不成…

正如靜貴想像那般,他已經開始射精了!少男不經持久的勃起,在狹小的內褲之中似乎窘迫不已,一面蠕動著身軀,噴射出白濁精液。對和人而言,已經是忍無可忍之下的結果,釋放出來的精液數量相當多,而且還非常濃郁。

倘若噴射在嘴裡的話,要喝下這些精液肯定非常辛苦吧!為了順利噴出這些精液,少年在床上將背部一直往後仰,不停地挺腰往上頂。

哇!好厲害喔!

和人射精時的反應幾近令靜貴大感震驚般的激烈,最後卯足全力奮力挺腰,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以露出內褲之下的前端部位為起始點,濕潤粘膩的白濁粘腋,四處飛濺散在裙子內裡。彷彿就像是打開瓶蓋的煉乳般被踐踏四處分散的模樣。

「你似乎積存了很多量呢!」

加籐君俯視被精液髒污和人的下腹部。

「你是為了班長才會射出這麼多,那麼就由班長來為你清理乾淨吧!」

即使加籐君不說,靜貴也正打算這麼做,她在沾滿唾液以及緊緊貼附勃起物的肉褲上緩緩地挪動。拿起緊急踩剎車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肉軸,靜貴將嘴唇靠近前端,以舌尖輕舔呈現絲帶狀的白濁粘液,就像吃素面般小口地吸吮。接著開始舔吸沾附在毫無贅肉可言,結實平坦的下腹部。

射精之後呈現虛脫狀態的和人,發呆似地望著眼前的天花板,任由人擺佈。

令人屈辱萬分的男扮女裝,蠻橫不講理的束縛枷鎖,接著輪到假扮成幼稚園小朋友模樣的靜貴登場,有生以來頭一次的口交,早洩…經由接踵而至的異常事件折騰之下,和人的心已經逐漸平靜。猶如迷失在一座性別倒錯的森林,已經分不清楚什麼是正常,什麼是異常了!

在這段期間,靜貴巧妙地挪動舌頭,分別吸吮裙子內襯及沾滿精液略顯稀疏恥毛的白濁粘液,一仰而盡。將視覺範圍之內的部位完全清理乾淨之後,接著將沾附精液的前端部位含在口中,收縮兩頰部位,將殘留在尿道之中的精液吸出。

「啊…」

由於靜貴正在吸吮自射精之後稍微敏感的前端部位,和人感到過度難受發出一陣悲鳴聲。

在爆發善後的這段期間,一度萎縮的分身,不一會兒工夫,立刻又重振雄風。

蒼白的表皮處充滿了血色,柔軟恥毛叢生之中,高聳硬直的姿態,無關情慾,總覺得給人一種勇氣可嘉的感覺。

靜貴感覺到口中的前端逐漸在漲大,仍然維持原本的姿態,開始吸吮平滑的分身。

彷彿在品嚐糖果般,充份享受這份歡愉,並且一口氣將和人浮現的肉軸連根含入嘴裡。

「啊…」

分身感受到平滑溫熱嘴唇的膚觸,和人大幅度地往後傾斜。

對於已經習慣吸吮加籐君粗大勃起分身的靜貴而言,和人這種尺寸簡直就是小兒科易如反掌。

靜貴誇張地搖晃,並以嘴唇輕輕滑過肉軸,再以舌尖探入前端的洞口吸吮。

與加籐君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以往總是將加籐君硬直的肉軸含入口中之後就毫無空隙可言,結果使得靜貴練就得一身口交的好工夫。

這次並非像剛才那樣是隔著一層布塊,真實地感受到舌唇的膚觸,殘留在內心一隅,微乎其微的理性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心裡感到非常舒服,和人又開始發出尖叫聲身體不停地扭動。

又…又…又出來了…

靜貴感受到勃起物所發出危險的訊號脈搏跳動的聲音,急急忙忙地自少男的兩股之間猛然抬起頭來。

之後立刻中斷愛撫的動作,出乎意料之外地,從和人口中發出一陣不滿的聲音!

「啊…」

沾滿透明唾液的硬直勃起物,經過一陣吸吮愈發充滿血色,彷彿經過蒸氣烘烤般呈現濃郁的粉紅色。靜貴看在眼裡,彷彿散發著一股飢渴般的光芒。

我好想要那根分身…

以手背擦掉嘴邊所沾附的唾液,靜貴以一副渴望的眼神望著站在一旁看著自己與和人發生口交每一幕情節的加籐君。

「你想要嗎?」

靜貴猛然點頭,加籐君一反常態爽快地說著。

「好吧!班長的那裡會將櫻庭同學弄得非常舒服的!」

獲得准許之後,靜貴爬上床 ,將手伸入紅色迷你裙裡面,將印有小態圖案的小褲褲脫下來。

或許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吧!儘管心知肚明,然而和人仍然無法抑制地發出叫喊聲。被脫掉的內褲底布上,由於滲出淫液所形成一道船底型的污痕。

沒有穿內褲的靜貴跨騎在男扮女裝纖細的腰上,呈跪騎的狀態。接著,將右手伸向渾然無知和人的兩股之間,並以手指握住肉軸,住下腹部的方向拉動使勃起物直立起來。

調整臀部的位置,將前端抵住自己毫髮未生的神秘裂縫處,就這樣一鼓作氣地坐下身子。

啾…

「啊…」

發出一道痛苦呻吟聲的並不是貫穿裂縫處的靜貴,而是和人。顧不得品嚐瞬間失去童貞的那般滋味,初次倘佯在淫水之中的分身,連根整個陷入柔肉當中。

與自己的心儀對像-冰川靜貴相互結合…

雖然這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事情,然而,在如此不堪的情境之下實現這個願望…和人自己也不知道是該感到高興,抑或是感到悲哀。能確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包裹在溫熱粘膩的柔肉之中自己的小弟弟感到非常舒服。

雖然並不算大,卻非常硬直…

充份享受到和人勃起物在自己體內的那種感觸之後,靜貴緩緩地扭動身軀。如此一來,所謂的騎乘式,對於以往都是趴臥在地板上,從背後被侵犯的機率較多的靜貴而言,似乎還不能夠非常習慣。更何況或許是肉軸長度不夠的緣故吧!

只要將腰部輕微地晃動,似乎就會將勃起物從膣腔拔出。然而,這種疑惑很快就尋求到解決方式,當身體逐漸習慣分身的尺寸時,再增加緩緩抽送的速度即可。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雖然和人纖細的分身並不像加籐君那般硬直的分身插入膣內之後毫無空隙可言,帶給人一種充實的感受,也無法享受到那種直接插入最深處,那種幾近於痛苦被虐的快感。然而,拚命伸展的頸雁處剛好抵住G點,正好可以彌補這幾點缺失。

而且,像這個樣子對方毫無抵抗地讓自己跨騎,隨心所欲地任由自己扭動腰身,就與「作愛」以及「凌辱」劃上等號,對靜貴而言是相當新鮮有趣,而且可以為自己帶來有別於平日裡所產生的快感。然而,相當遺憾的是似乎無法長時期享受這份歡愉。

「我…我…我…已經…」

汗水淋漓濕透的短袖水手制服整個貼附在素淨肌膚的和人,似乎訴說著自己已經到達臨界點。

靜貴原本想要就此善罷甘休停止扭動腰身,然而慾火焚身的身軀貪渴這份短暫的快樂,愈發鞭策少男的小弟弟!

「啊!不行!」

柔嫩肉體之中感受到硬直的勃起物愈發脹大,靜貴發出幾近於斥責的聲音。如此一來,無法經久耐用的勃起物彷彿受到某項指令般,噴出發糊的精液。

咯啦…咯啦…咯啦…

在淫蕩的幼稚園女娃兒下頭,男扮女裝的少男彷彿怒不可遏地顫抖著身子。

「啊!還沒!我快要不行了!」

蜜壺口感到一陣溫熱徜徉在精液當中靜貴彷彿輕狂地笑著不停地扭動臀部。

如此一來,整個被粘膜層層包裹射精中的分身卑猥地蠕動著,彷彿快被搾乾一樣。

為了配合這個動作,造成和人數次身體痙攣,甚且噴出幾乎無法想像是第二次射精所射出的份量。

「嗯…嗯…嗯…」

利用精子趁勝出擊的這個空檔,大大地喘了口氣,舒解一直以來緊繃的壓力,讓全身放輕鬆之後,整個癱在床 上。對和人而言或許會以為終於結束了,然而,靜貴可是不會這麼簡單就善罷甘休的。

射精之後插入膣內的勃起物並未完全軟化,這種現象是件好事情。

重新開始扭動腰身,無視於對方的意思強制性地進入第二回合。起初,和人往往被靜貴貪慾扭動腰軀所折服,然而,不久之後,和人由被動反為主動,開始將腰身往上挺立給予正面攻擊。

咕唧…咕唧…咕唧…

「沒錯…沒錯!就是這樣由下往上頂…往上頂…插入我的那裡最深處!」

被分身粗暴地一陣抽送下,從私密裂縫處滲出逆流的精液。與淫液混雜在一起之後,滴垂至陰囊根處的內褲上面。

騎跨在穿著水手制服比自己年紀還小的少男身上,幾近瘋狂拚命扭動腰身穿著幼稚園小朋友制服的少女…

與其說是性別顛倒-倒不如說是某種變態的行為,曾幾何時兩股之間腫脹不已的加籐君已經拉下自己彎曲的褲縫拉煉,從褲檔處取出粗大的勃起物。

爬上床 ,站在和人上忘情地搖擺腰身的靜貴背後,接著半跪著身加籐君以右手連根握著自己的勃起物。並且以另外一隻手在靜貴的臀部位置不停地來回遊走撫摸,並且撩起暗紅色的迷你裙。

「慢…慢著…」

靜貴立刻停止腰部的動作。

「臀部…臀部…不行啦!那麼粗大的東西倘若插入我的肛門,一定會裂開的…」

靜貴似乎看穿加籐君的舉動,正在瞄準自己的屁眼,於是慌忙地加以解釋阻止。

僅僅在一個月之前,靜貴壓根也沒想過那裡也能帶來快感,然而加籐君愈來愈令人厭惡,面對他執拗不已猶如新開發處女地般以舌頭與手指雙管齊下,左右開攻,運用高段的愛撫技巧,令她漸漸不會那麼地排斥。

然而,插入一限手指頭就已經到達極限了,要將加籐君的分身插入,談何容易呀!

加籐君微微地彎曲膝蓋。

「放心!我並不是要插入你的臀部啦!」

那麼,會是哪裡呢?

早在靜貴提出這項疑問之前,加籐君已經以行動表示。加籐君以右手將向後傾仰的內軸往下壓,將分身前端塞入將和人勃起物層層包裹的神秘裂縫的邊緣處。

「啊!怎麼會這樣…」

這才頓悟加籐君的意思,靜貴表示抗議般地發出一陣悲鳴聲。然而,加籐君對於靜貴的抗議置之不理,卯足全力將自己粗大的分身硬塞入已經有人佔據溫熱濕滑的裂縫。

咕溜溜…

「啊鳴!」

面對強行無情地侵犯,靜貴騎跨在少男纖細腰際的軀體一味地往後傾仰。

另一方面,對於看不見結合部位的和人而言,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然而,就連自己的小弟弟都感受到有另外一根硬直粗大的東西強行進入靜貴的體內。

將硬直的分身連根插入,加籐君的嘴角處浮現一絲邪惡的笑容,開始強行扭動腰身。

彷彿是給予幾乎忘記自己是奴隸的身份,一味地沉浸在侵犯少男所帶來快感的靜貴略施懲罰。

咕唧咕唧…咕唧咕唧…

「啊!嗯…啊…」

由於往後傾仰所產生的反作用力,上半身往前傾倒的靜貴,臉部因為苦痛而扭曲成一團,全身充滿了遭人凌辱所帶來的快感。原本應該是痛苦不已!然而,反而促使腰部扭動愈發強烈。彷彿為了配合這種舉動,和人也將腰部往上挺直。

二根尺寸不同,侵入角度也不同的勃起物,分別規律地翻攪靜貴窘迫的膣腔。

竟然會這樣…竟然會這樣…

同時被二根分身貫穿裂縫的感覺,靜貴地無法形容,只覺得血液急速上升。

接著,深埋入柔肉之中的勃起物受到加籐君肉軸的擠壓,緊跟著發射今天第三次射精的舉動。

「啊…啊…啊…」

發出一陣野獸般的吼聲,靜貴因為射精的快感引起全身痙攣,體力不支倒向和人的胸膛,與和人身體重疊在一起。

然而,面對少女已經精疲力竭的身軀,加籐君仍然不加以饒赦般地繼續侵犯。

冷酷無情猶如凶器般的分身彷彿引領靜貴攀赴高潮欲死欲仙的境地,精液與淫液撞擊令裂縫處喘息不已!面對毫無喘氣機會的凌辱行為,靜貴無暇享受到達高潮的歡愉餘韻,一把抓住穿著水手制服平坦無奇的胸部,開始搖晃嬌俏的臀部。

和人幾乎進入無意識狀態,不停地將腰部往上頂粗暴地抽送。二根勃起物出入時所發出粘液撞擊的聲音、痛苦的呻吟聲、慌亂的呼吸聲、三人同床所發出吱嘎聲-這種稱之為BGM-性別倒錯的饗宴-似乎永無終止的時刻。

已經數不清是大戰幾回合之後,體力無法負荷暈厥過去的靜貴,當她在床上醒過來之後,已經看不見和人與加籐君的蹤影。

由於激烈行為搞得滿身大汗,在冷氣吹拂之下,身體感到過度寒冷而顫抖不已。

「我抱你去沖個澡吧!」

坐在床邊,靠著牆壁的加籐君抱起自己的身體,似乎感到些微涼意,肩膀蜷縮成一團,對著靜貴說著。這才注意到加籐君頭髮濕淋淋的,而且身上穿的衣服已經換成別件T恤,似乎已經利用自己暈厥的這段時間之內,衝過澡了!

「嗯!」

靜貴坦白地點點頭之後,穿著幼稚園小朋友服裝的少女走下床 ,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

雖然有一大串的問題等著加籐君回答,然而,總之先沖個澡再說吧!如果不這樣的話,恐怕會感冒!

靜貴一點也不會感到羞恥,當場一絲不掛地快步走出寒冷的房間直接奔向浴室。泡熱水澡之後,如今她已經跟別人一樣恢復血氣。彷彿紅霞蓋頂般,原本混沌不清的腦袋頓時豁然開朗,好不容易腦袋才又完全清醒。

以浴巾包裹猶如火在燒般的身軀,走回加籐君的房間,剛才丟在床邊幼稚園小朋友的衣物都不見了!而且,原在脫下散落在書桌上的水手服裝也不見蹤影!

難不成會放進洗衣機裡清洗嗎?由於這裡也附設有乾衣機,所以不用一個鐘頭,就可以穿上將凌辱痕跡洗盡的乾淨衣物回家了!

靜貴驚覺和人充滿汗水及體液的髒衣服仍然散落一地,與她前一刻進浴室洗澡時完全一模一樣,她望著將視線投向於宇宙的加籐君,詢問她最擔心的事情。

「櫻庭同學呢?」

「他已經回家了!」

加籐君作了簡短的回答!

「那麼!那些照片呢?」

「我已經親手交給櫻庭同學了!」

「全部…全部嗎?」

「是啊!連同底片也一起交給他了!」

「櫻庭同學,帶著那些照片回家了嗎?」

「沒有!」

加籐君仍然以一貫虛幻的視線回答。

「在我家廚房將照片全部燒掉了!」

這句話到底代表著什麼含意,靜貴面對突如其來的事態,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身上沾滿粘液幾近瘋狂醜態的照片-被當作強行邀請的誘餌,竟然就這麼不見了!一把火將名為脅迫枷鎖的照片燒成一堆灰燼,囚禁之身的靜貴也因此得到解放。

終於可以脫離這個面無表情的同學以及蠻橫不講理的凌辱行為。然而,內心並未湧現高興的神情。然而,胸中像是開了一個洞一般,充滿失落感。

終章

當冰川一家三口正在享用午餐兼具遲來的早餐時,此時電話鈴聲響起。

一家人享受晚起的樂趣-尤其,截至昨天為止是這學期期末考試,對於幾乎不曾好眠的靜貴而言,果真是時光飛逝-今天是美麗的星期天。餐廳牆壁上掛著的時鐘時針正指在接近十二點整的位置。

「喂!這裡是冰川家!」

接電話的是母親伸子。二、三句話交代結束之後,以手摀住電話筒,朝著餐廳的方向。

「靜貴!你的電話喔!」

正當靜貴用完早餐,迅速地離開位置,往放置電話的樓梯口移動。

「是男孩子喔!」

說完,伸子開玩笑似地會心一笑,將話筒交給女兒。

是男孩子打來的…

在靜貴的腦海裡瞬間閃過加籐君面無表情的臉龐。她確定母親伸子已經回到餐廳之後,才將話筒貼近耳朵。

「嘿!我是靜貴!」

「嘿!喂!是我!我是櫻庭!」

出乎靜貴意料之外,從電話那一頭傳過來的竟然是和人異常尖細的聲音。

「喔!是櫻庭同學…」

並未察覺靜貴似乎略帶失望的語調,和人一方面開始說明來意!

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可不可以一起去看電影呢?

和人結結巴巴地只為傳達這項事情,似乎可以想見電話的另一頭,和人臉紅耳赤的模樣。

面對和人突如其來的邀約,靜貴梢微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坦然接受和人的邀約,心想正好有這個機會為日前的事情向他道謝。

自從那天之後-在加籐君的房間裡上演了一場性別倒錯的3P的好戲之後,距離現在已經過了十天的時間。儘管如此,靜貴與和人自從那天之後就不曾見過面。

因為在那之後立刻展開一連串的期末考試,還有一些瑣碎的事情須要辦理,果然自從那次兩人互曝醜態之後,兩人幾乎難以見上一面。

確定相約等待的場合以及時間,靜貴匆匆忙忙地掛上電話時,和人丁又支支吾吾地說著。

「那個…自從那次之後…」

「什麼?」

「那個…這個…前陣子發生的那件事情…」

前陣子發生的那件事情-不需要詢問也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情。靜貴緊握住手中的話筒。

「我…我…我忘記了!那件事情…所以…那個…冰川同學也…」

「喔!是嗎?」

靜貴附和地說著,那件事情當真解決了嗎?心中充滿疑問。

「我也忘記了!」

靜貴掛上電話走回餐桌上,伸子逗弄似地問道。

「該不會是有人要約你吧!」

雖然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正在看報紙的父親誠一抬頭朝靜貴瞄了一眼。

「才沒有那種事呢!」

毫不客氣地加以否定之後,在靜貴的內心之中。

對了!原來是那一回事呀!

接著,點點頭。

可是,她是不可能對外人透露隻字片語。

「是要在圖書館溫習功課!山崎君與永澤君也會一起去喔!」

雖然是隨便編造個藉口,對於長年扮演乖小孩的靜貴而言,這是她一向欺瞞父母的手法。聽見靜貴的解釋之後,稍微放心鬆口氣的父親繼續看他的報紙。

吃完早餐之後,靜貴走回自己的寢室,開始準備出門。

原本是認為剛好有這個機會能夠向和人道謝,才會欣然接受他的邀約,然而一想到這樣也算是所謂的「約會」,突然又裹足不前。然而,既然答應別人的事情,況且總是要找個機會與和人見一面,一定要當面謝謝和人將她從加籐君的魔掌中拯救出來。

接著,除了單純感謝他的所做所為之外,也必須告知和人,對他並沒有抱持其他任何的情感…

遑論見面的理由是什麼,總之它就是一個約會,那就必須要好好裝扮自己一番羅!

靜貴打開衣櫥,左思右想自己應該穿著什麼樣的衣服。

衣櫥一隅,擺放著一隻裡面收藏著幼稚園小朋友衣物不起眼的紙袋。正在挑選衣服的靜貴目光忽然停駐在眼前的這只紙袋上。

如此一來,由於忙著應付期末考,再加上故意漠視這個問題,此時此刻又浮出檯面。

我…我當真被拯救,逃離惡魔的手掌了嗎?

那是不可置否的事實。至少,加籐君不會再束縛靜貴的雙手。靜貴已經脫離加籐君的魔掌,完完全全地獲得自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難道心裡頭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想法嗎?究竟自己在追求什麼呢?

曾幾何時,靜貴已經忘記自己原本的目的,整個視線完全被眼前這個封鎖恐怖記憶、裝有角色扮演衣物的這只紙袋所吸引。少女膽顫心驚地將手伸向那只紙袋,突然又強烈地搖搖頭。

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究竟腦袋裡在想些什麼事情呢?

靜貴從衣櫥裡取出適合的短袖洋裝,彷彿在逃避些什麼東西似的,慌慌張張地更換衣服。

接著,面對床 正對面的全身鏡,看看自己的模樣。

如何?應該很合適吧!

面對心中所提出的疑慮,鏡中的靜貴歪斜著脖子回答。

根本就不行嘛!這身打扮一點兒也不適合自己!

適合你穿的並不是這類衣服啊!難道你真的不明白嗎?適合你穿的…你應該穿著的衣服就只有那種東西羅!

冰川同學好慢喔!

和人站在指定集合的地點,火車站門口的噴水池旁邊,已經數不清自己看了幾次手錶上的指針。直線條紋襯衫搭配灰色老爺褲,或許是想讓自己看起來比較成熟一些吧!

這種打扮原本是想讓自己看起來高大些,然而卻事與願違,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

好慢喔!和人自己一個人嘟嘟嚷嚷地抱怨著,或許是自己提前三十分鐘早到的緣故吧!距離相約的時間其實只不過超過五分鐘罷了!但是,雖然是短短的五分鐘,對於等待自己心儀對象的少男而言,彷彿過了一世紀那麼長久!從剛才開始,每隔五秒鐘和人就看一次手錶,輕輕歎了一口氣。

冰川同學真的會前來赴約嗎?

不安的感覺在內心逐漸擴大,已經到達極根,和人匆匆忙忙地打消念頭。

不會有問題的!既然她答應我會來,冰川同學絕對不會失約背信…以如此薄弱的信心強行逼迫自己趕走內心積存的不安,少年再度望了一眼手錶上的指針。

冰川同學好慢喔!

叮咚…

聽見一陣經柔的電鈴聲,橫躺在冷氣過強自己房門裡的加籐君緩緩地站起身來。

叮咚…

一邊聽見二度響起的電鈴聲,穿越悶熱的餐廳走出玄關。也不過問來訪者的身份就直接打開大廈房門。

眼前站著一名特大號的幼稚園小朋友。或許是站在門前急急忙忙換穿衣物的緣故吧!

頭髮仍然保持長髮的模樣,臉頰部位稍顯紅潤。由於在酷暑之中漫步的緣故,隱藏在黃色帽子裡面髮際的部位還沾洩著斗大的汗珠,從左手提的手提紙袋中可以隱約看見她原本穿著的是短袖洋裝。

「唷!班長!」

加籐君彷彿早就料到靜貴的到訪,也不多問些什麼,直接請她進入屋內。

總覺得步履 跚地穿越餐廳,走進開放冷氣的房間,少女在加籐君張貼收集物的告示欄面前停下了腳步。

「所以,我就說嘛!」

以虛幻目光望著牆上沒有臉的照片,加籐君從身後將靜貴抱緊,並且在耳邊輕聲細語。

說著︰「你再也逃離不了我的手掌心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