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像庭園(2)

第四章『無慘』靜香之章

抵達小姐的別墅時,和往常一樣,在過了中午左右。

天空下起教人心生鬱悶的雨。雖然稱不上大雨,卻比細雨還大些,這是這場雨給我的感覺。

老爺也真是的,就算小姐因為怕車,得了外出恐懼症,也不必讓她在這種不方便的地方靜養啊…

我不由自主的抱怨著。

的確,有一陣子小姐只要聽見車輛的引擎聲,就會嚇得全身僵硬,不過,聽說最近症狀沒這麼嚴重了,有好轉的跡象。

別墅附近停著一輛破舊的小車,像是遭人棄置似的。大約一個月前就停在這兒了吧?

如果我記得不錯,那是那個救了小姐性命的人的弟弟,楠田浩司的車。

他人還在別墅…

我繼續開車,心裡感到有點意外。

我在別墅前下車,走向玄關。門鈐響後沒多久,美流來到玄關前廳。我問美流。

「美流,楠田先生還在這裡是嗎?」

「啊,是…他在。」

大概聽出我的話中帶刺吧,美流微微縮著肩答道。我繼續問。

「為什麼還在?」

「…那個…這…」

面對我冰冷的語氣,美流回笞得吞吞吐吐。

我想,再怎麼逼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自己去客廳瞧個究竟。

「哼,算了,我直接去問他!」

「…啊…」

碰!

我用後面的手把玄關門帶上,把不知所措的美流丟在那裡,然後往客廳行去。

他在客廳,坐在椅子上的樣子就像在自己的家裡,他喝著咖啡,悠閒無比。

「唉喲,你還在啊?」

我的囗吻充滿了困擾。

事實上,我說話的態度比實際的困擾更困擾,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

他人在這裡,對我的職務不至於有什麼影響。

大概是小姐喜歡他,所以讓他留下來,我也沒有插嘴的餘地。他還不至於對小姐怎麼樣。

「是啊,因為你還沒給我汽油。」

聽見我的話,他也諷刺的回我一句。我發現自己差點嚥不下這口氣,好不容易才改囗緩緩的說。

「是嗎?那麼…,外頭下著大雨倒也麻煩,不如明天早上我把汽油分你一點,到時得請你立刻出去。」

我將對方的諷刺倒打一耙。結果他有點後悔似地,勉強卻確定地點了點頭。

這個男人很危險。

對於一個月前完全沒有警覺到的自己,我深感著急,決心要將這個男人從這間屋子裡驅逐出去。

當晚。雖然我到這裡的時候,都盡可能早睡,但是今天不同。我還有工作尚未完成,所以帶來這裡做。

我在這間派給自己當房間的書房裡,亮了燈,繼續工作到很晚,突然間,好像聽到走廊上有腳步聲。

窗外已經很暗了。

這個時候,小姐和美流應該已經睡了。

我閉上雙眼,屏住呼吸,傾耳細聽,卻什麼也沒聽到。我歪歪脖子,放鬆筋骨似地伸個懶腰。驟然,我又聽到類似剛剛聽到的,像是椅子的吱軋聲。

「搞什麼?」

我自言自語著,繼續工作。大概是我被楠田的危險性所威脅,變得有點神經質吧?

安靜的書房只有鋼筆在紙上書寫的沙沙聲音。在沒人打擾的地方工作,總是有不錯的效率。如果沒有什麼不對,也許下個月我還會這樣做。

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啪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像是什麼東西打在棉被上。

怪了?這是什麼聲音?

我再度閉上眼,用心傾聽。

…十秒…二十秒…

難道是我聽錯了?才這樣以為的同時,又有聲音傳進我耳裡…不,這次的聲音無比清晰!

「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美流的聲音?她在慘叫…

不,她在呻吟!

我感覺有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放著攤在桌上的文檔不管,連忙奔出房間。

我跑上階梯,首先瞧瞧小姐的房間。小姐的房間在走廊最盡處,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我再瞧瞧美流的房間,關上的門縫間漏出光線。

我躡手躡腳的站到她的門前,房內傳來楠田壓低的聲音。

「你知道嗎?你叫得好大聲。」

我無法再站著不動,掄起手拚命敲門。即使我知道傳到小姐耳裡會有危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喂喂喂!你們在搞什麼鬼,開門!」

我一邊叫一邊敲門,幾秒的時間就像永遠那般長,我聽見門那端傳來楠田鎮定的聲音。

「門沒鎖,請進。」

我打開緊閉的門扉,進到屋內。

我看見楠田站在眼前,美流則隱身在他身後。我清楚知道,美流這種態度顯然將楠田的地位擺在小姐上頭。

「美流!你在幹什麼!」

我認為與其糾正楠田的行為不如先斥責美流再說,我打算無視楠田的存在,將所有怒氣讓美流承擔。

「我…我…」

美流躲在楠田身後,小聲回答時也不見她探出頭來。這樣的舉止觸怒了我,更加激怒我的是楠田為了保護美流,挺身說話了。

「嗯,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我立刻將視線轉向楠田,對楠田大聲怒罵。

「你也一樣!不要臉的東西!」

雖然他聽見我的怒罵,卻沒有慌亂的樣子,依舊從容的回話。他臉上的表情露著無謂的笑。

像在告訴我…你已經不是這裡的支配者了。

「算了,不說也罷,如何?你也一塊加入吧!」

看見楠田邊笑邊說的模樣,我忍不住激烈的大吼。

「誰…誰要加入啊!」

我大吼之後,發覺楠田掌控了此處的氣氛,我必須盡量保持冷靜。

然而這樣的努力卻因楠田提到小姐的名字,使我無疾而終。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請你別這麼大聲好不好?萬一彌生醒了怎麼辦?」

我已經無法自我克制自己的激動了。

我瞪了楠田一眼,又想開囗怒罵他。

不過楠田似乎看穿我的心思,在一個消弭怒氣的最佳時機,他說話了。

「反正站著也是說,不如坐在椅子上吧!」

我知道,他請我坐下是對方的戰略。

然而我還是坐下了。

我希望如此一來,自己能夠更從容鎮定。

當然,在這段期間我的視線沒有離開過他。我瞧見他嘴巴微微動著。

「然後呢?你要如何說明這一切?」

我提起所有的精神,全身穿上冷靜的盔甲,壓抑內心激狂的憤怒,一字一句的問道。

「這也沒什麼,要我說明,只能說我起了歹念…」

突然間,楠田變的吞吞吐吐。

我的怒氣、壓抑怒氣的理性、以及由此所生的權威,經他這麼一說,全化解開來了。

我略微安心,然後輕視的瞪著他。

「歹念?你有什麼歹念?」

我對他的態度感到安心,於是想開始出言糾正他。

在這之前,美流最好離開房間。這樣一來,只要二人供稱不一致,我就能輕易的揭穿他們。

我的目光從楠田轉到美流身上。

「美流,你先到客廳去。」

聽見我冰冷的聲音,美流渾身一震,然後蹣跚的走出房間。

這下子,楠田沒了後援。我以職業本身冷靜的角度觀察這名男子,接著說道。

「像你這種人,絕對不准留在小姐身邊。」

他聽了我的話,垂著頭,沉默不語。我繼續說話,決定要摧毀這個男人擁有的自信。

「令兄幫過我們,我們認為你的人品應該也很高潔…我實在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幹這種事!」

我滔滔不絕的教訓他時,發現對方毫無反應,一直低著頭默默不語。

「…有個來歷不明的男人接近小姐身邊…確實是我的疏忽。」

一股宛若跌落暗夜無底的沼澤般的不安,啃蝕著我。我一個勁兒地說,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頭催促。

突然間,突然間楠田藏在背後的手閃了出來。他手裡不知握著什麼東西,啪地,皮帶的沉重聲擊在我椅子旁。

剛才我聽見的聲音,大概就是皮帶抽打床 的聲音吧?都怪我聽見美流的呻吟聲,壓根的把這個聲音忘記了。

我吃了一驚,瑟縮著身子,突然改變態度的楠田開囗了。

「哼…我讓你說了這麼多有趣的話…現在換我樂一樂了。」

楠田一步一步地走近我,搖著手裡的皮帶。我像只被蛇盯上的蛙,動也不敢動。

楠田不是對我,是對門那端放話。

「美流,進來!」

「啊,是!」

我聽見開門聲。我知道門外的美流進來了。我無法將視線從楠田身上移開,只是聽著美流的腳步聲,心中膽怯不已。

「喂,靜香,需不需要我安慰你一會兒?」

「誰,誰理你啊!」

聽在耳裡,這個聲音簡直不像我自己。

我的聲音因為懼怕楠田的威脅,變得細微、顫抖、無依無靠,卻是我的聲音沒錯。

楠田握在手裡的皮帶劃破空氣,往我大腿抽去。

「痛!」

我忍不住痛苦的嚎叫。但是立刻打起精神,對楠田怒斥回去。

「住,住手!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楠田的右腕再度舉起,然後揮落。

我的腳燒出灼熱的疼痛。

他不斷揮鞭,每揮一次,我的大腿就洩上辣辣的赤痕。

「住,住手!!」

我慘叫著,向楠田求情。永無止盡的痛苦所帶來的恐懼,教我再也無法忍受。

「怎麼?已經受不了啦?」

楠田囗中吐出只有侮蔑的話。

即使我有點悔恨的反瞪回去,但是一瞧見他手中握著的鞭子,就忍不住瑟縮。

楠田的視線轉向我的背後。

背後有人對他的眼色點頭示意。

被疼痛擊敗的我,對他的眼色毫無反應。接著美流從背後把我抓住。無暇抵抗的我,被綁在椅子上。

「美流!」

我用夾雜著哀鳴的尖叫,呼喚著下屬的名字。

但是她聽見我的聲音,只不過微微皺眉,浮現一抹哀淒的神色,逕自默默地繼續進行捆綁我的工作。

我想抵抗卻無法抵抗,我的雙腿夾著椅背被綁,雙手也被捆綁在後。

楠田開心似地凝視著我的模樣,臉上笑咪咪的。

「嗨,靜香,一起玩玩吧?」

他的聲音聽起來像地獄的看守者。我恐懼的心洶湧而起,忍不住對楠田大叫。

「誰要跟你玩!」

聽見我的話連不悅也沒有,只是一副很享受這種對答的表情,楠田接著說。

「是嗎?那也沒辦法了。」

他笑得從容,再度握緊手裡的鞭子,輕輕揮著,故意讓我看見。像在斥責被恐懼攫取的我,瞪著我要我恢復理性。

「哼哼,看你能逞強到幾時?」

楠田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向我的襯衫。他一個一個地解下鈕扣,慢得教人焦急不已。

我那比一般人大、比一般人敏感、重甸甸的乳房漸漸暴露出來。被不花俏的肉色胸罩托住的乳房,咚隆一聲,劇烈的在外搖晃。

「你,你幹什麼…」

我知道他不會回答,就算回答也和我預料的沒有二樣。

雖然我知道這種事,卻忍不住要問,儘管自問,至少能夠沖淡羞恥與不安的感受。

楠田捧起我的雙乳。

他的手指,捏住比乳房小得多卻比乳房敏感得多的乳尖,搓揉似地,不斷刺激著,然後嘴巴貼近我耳邊說。

「真壯觀…明明擁有這麼雄偉的奶,個性卻那麼男性化。你是女人,是母的,明白嗎?」

他屈辱至極的話已經傳不到我耳裡,就算傳到我耳裡,我也沒有理解的閒情。

「住,住手!你必須為這種無禮的態度道歉!」

當他再度刺激無比敏感的乳尖時,往昔被監禁的恐懼再度甦醒,宛若昨日。

我拋開羞恥與面子,盡情的喊叫。

「沒這麼容易,剛剛我不是問過你,要一起玩嗎?」

楠田的聲音依舊冷靜。聽見他的話,我像被潑了桶冷水般,突然對自己忘情的表現感到羞恥,無法繼續反駁他。

「我,我…」

楠田從頭到尾都用冷漠而輕蔑的眼神看著困惑的我,他又說。

「如果不想一起玩,那麼就我一個人玩,這很合理!」

他一面說,一邊用力握住我的奶。我的奶就像充氣沒充飽的汽球,被他捏得奇形怪狀。

我拚命忍耐這種磨人的刺激,然後聽到楠田像得到一個稱心的玩具般,開心的說。

「對了,美流,你可以拿她來洩憤,誰叫她常常凶你!」

我絕望了。

楠田一個也就算了,但是還要被美流凌虐,卻是我的自尊所無法容忍的。

我怯懦的抬起頭。飛進我耳裡的卻是美流邊點頭邊答話的聲音。

「啊,好的…」

美流一步步的走近我。

我只能膽怯地盯著她。不久,她站在我身旁,雙手開始揉捏我的乳房。

「美,美流!連你也幹這種事!!」

站在絕望邊緣的我,仍然保留上司的態度,斥責美流。不過得回到的答案卻使我更絕望。

「冒犯您了,飯田小姐…因為這是主人的命令。」

主人…?楠田…?

混亂、困惑、畏懼…各種情緒在我心中來去。即使知道無用,還是忍不住出聲制止美流。

「美流,住手,我叫你住手!」

然而美流對我的話毫無反應,喳喳喳地,吸吮著我那非常敏感的乳房。

不用摸,不用看,我知道乳尖已經漲大充血,有了自己的主張。無比敏感的乳尖當然受不了燙熱、柔軟的舌尖給予的愛撫。

「住,住手啊…咿啊…住,住手…」

聲音變的不再尖銳,慢慢混雜著甜膩的滋味。我拱著不自由的身子,嬌喘著。

「叫得多媚啊?不曉得,你下面怎樣?」

楠田一邊說一邊在我前方蹲下。腿間抱著椅背的我,根本無法躲避他的視線。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閉上眼睛哀嚎。

「不,不要,啊啊,住手!!」

楠田無視於我的哀嚎,拿出瑞士刀割開我的貼身內褲。受到執意的愛撫、已經開始濡濕的淫花,不留情的暴露在外。

「什麼?原來你已經等不及啦?…居然濕成這樣。」

不願被他發現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我的囗中開始發出細微的低泣。

打從那天起,我就瘋了。當我自慰的時候,會在內心某處一面享受狂野般的恐怖,一面粗魯的揉捏著自己的肉芽,用我的指尖不停地捻弄…我聽見心中某處緊繃的線,斷了。

「是因為被打?被綁?還是被我瞧見?」

楠田的…不,主人的話挑撥得我好爽。我沒有回答,只是打顫著身子。

主人的舌頭,偷偷的侵入忘了抵抗的我的私處。

從私處汨汨流出的蜜汁,像被主人的舌頭引導般源源不絕。

他的舌頭逗弄著我那裡,發出濕答答的聲音,受不了的我,忍不住高聲大喊。

「嗨,靜香,開始覺得爽了吧?好不好玩?」

主人向下望著喘不過氣來的我,如此說。

在我來得及回答什麼的時候,他踢了一下我坐的椅子的椅腳。

「啊!」

我拚命扭動身子,重新維持平衡。主人見狀,覺得有趣似的再踢一次。

「幹的不錯嘛!再來一次!」

咚,沉悶的聲音響起,椅子晃得比剛剛更劇烈,結果倒了。

「哇!」

我發出慘烈的叫聲。

我發現原本被綁在椅子上不自然的姿勢,這下子變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高舉的模樣。

「不,不要啊…啊…」

已經失去抵抗的我,已經無從分辨本來就是這種姿勢,還是自己希望擺成這副模樣。

主人的手指伸進我的私處。發出下流的摩擦聲,我的私處吞進了主人的手指。

「這聲音真下流,事到如今…」

言語上的挑逗漸漸困住我的心。已經被困住的身體,現在連心也困住了。

「…別這樣…」

我囗中流瀉的抗拒之言,漸漸變得無力。他的聲音像一種啟示,直接傳進我的腦中。

他的那話兒刺進怔然的我的私處,我的私處接受了他,流出了可恥的蜜汁。

我已經沒空和他爭論了。我化身成一個貪求快樂的花癡,全身因喜悅而歡雀。

「啊,啊,啊咿…不要…」

雖然我發出抗拒的言詞,身體卻陶醉在強烈的快感當中,我拚命扭腰,充分感受到那話兒在私處的燙熱。

一個小時前我還沒有想到會這樣,如今我卻接受了生來就注定的命運。每當主人的那話兒一動,我的私處就會響起濕答答的聲音。如果我還保有理智,恐怕會掩耳拒聽,但是如今我聽在耳裡,卻像迷人的音樂。

主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哼哼…我的靜香小姐,咱們一起樂樂吧!」

這句話攻陷了殘留在我心中最後一道壁壘。

什麼也看不見的雙眸,只是閃著燦爛的慾望之光,我喘息著。

「啊啊,夠了,不行,不行啦!」

雖然抑制肉體的力量消失,但是仍舊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性,卻化成呻吟從囗中流出。

失去金箍咒的我,體內獸性的部分,貪婪兇猛地渴求主人的男性象徵。

從我囗中發出的聲音已經聽不出含義了。只是表現出我被快樂席捲、沉溺其中,卻又想從慾望深淵中逃離,兩相矛盾的思緒在我心中翻湧。

主人扭腰的動作愈來愈粗暴,一面刺我,一面將我推向高峰。我連呼吸都忘了,只是不斷的發出愉悅的咆哮。

「啊,咿,噢,夠,夠了,夠了,啊,快了,快出來了!!」

聽見我快達高潮的表現,主人的腰部動作卻沒有減緩,反而更加劇烈的扭腰。

不曾體驗過的喜悅風暴,不斷地襲擊我。

「啊咿咿咿…天,天哪…」

我無力的哀嚎著,像 幼兒似地腿間迸出燙熱的液體。

「洩了…你好像洩了!」

主人喃喃自語似地,對我的癡態不為所動,依舊不停地扭著腰,持續攻擊我內心殘留的理性。

我被這股持續不斷、無比激烈的狂潮追逐,逼到了盡頭,然後我完全失去了意識。

不久,我清醒過來時,看見主人坐在我頭部的旁邊,向美流下達某項命令。

大概發覺我醒了,於是對我放話。

「…別想逃啊!在你回去之前,彌生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不難想像吧?」

我絕望極了。儘管在達到高潮後還殘存著些微反抗,也教他打碎了。美流完全屈服於他,我根本無法逃走。就算能夠逃走,我想帶著小姐一起離開的行動也會被美流發現。

小姐不知道美流聽從他的命令,不,在此之前,小姐也不曾瞭解楠田的真面目。

…但是,這些只不過是我在自我脫罪罷了。我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我就在這裡。

「…啊啊…別這樣…」

絕望無比、精疲力竭的我,被主人粗暴的抓著頭髮拉起,他輕拍我的臉頰說。

「嗨,該醒啦!現在睡覺還嫌早呢!」

「啊,嗯…嗯嗯…」

我用力的搖頭,然後用一雙含淚的眼眸望著主人。

「別這樣…放過我吧…」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懇求他人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至少最近這二年我不曾說過。

對於自己沒忘記向人低頭的動作,我感到既震驚又放心,我一個勁兒地向主人低頭懇求。

但是主人對我的懇求不為所動,逕自把纏在我身上凌亂的套裝與襯衫脫下。

等到脫光屏蔽的衣物後,主人橫躺在床,慢條斯理的開囗。從他囗中發出的命令像魔法一樣,開始控制我的身體。

「靜香,坐到我的上面,自己玩。」

若是數刻前的我聽到這個命令,一定會怒不可遏地拒絕。如今我卻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嘴裡說出的是應允的話。

「是…」

我跨在主人身上,讓主人的那話兒深深地插進我的私處。隨著濕潤的聲響傳來,我知道猛烈的渴望已經深場我心。

不知不覺間,我開始扭動自己的腰。

我的身體貪婪地追求快感,為了引出更多的快感,我扭腰擺臀,讓私處緊緊地扣住那話兒。我清楚知道,燙熱的肉棒就在我的體內。

「啊…好爽…就是那裡…」

主人由下而上地猛刺,我的腰扭動得更激烈、糾纏得更狂野,我清楚知道主人那話兒在肉壁內的形狀。不知是第幾回的高潮了,我感覺到主人的精液射進我的體內。

「不,不行了,快,快出來了!」

我發出野獸般的咆哮,仰身迎接高潮。

美流的房間裡,瀰漫著雄與雌的淫穢氣味。

第五章『策謀』浩司之章

隔天,我把靜香叫進自己的房間,和昨晚一樣交互纏綿。

乍見下靜香像個討厭男性的女人,然而她豐滿的肉體與她精明的態度相反,對快樂十分貪婪,非常渴求異性。

「呼哇,不,不要…咿啊,夠了,夠了!」

我的老二在靜香體內進出,滋滋的淫穢之聲在我房內迴響。雄與雌的靡爛氣味,將房內的空氣洩成了歡愉的顏色。

我把頭埋在靜香豐滿的胸前,啃咬似地吃著她的高峰。

「咿啊啊啊!…噢噢!!」

靜香發出無意義的慘叫,身體不住地痙攣。今天不知已經達到第幾次高潮了。

我像個斷線的傀儡,四肢乏力的癱軟,我一面撫摸呼吸紊亂的靜香的頭,一面在她耳畔私語。

「靜香…去備酒。」

「…酒…」

靜香不知是否理解了,只見她神情慵懶地重覆一次,一對失焦的眼眸望著我。

我看見她的表情,又說了一次。

「對,是酒。等一下記得在購物單上寫進去,知道嗎?」

「…是嗎?」

大概腦袋稍微清醒了點,察覺了話中的不悅,靜香暈沉沉的臉變得失去血色。

「如果不願意也沒關係,明白嗎?」

當我話中含有不睬她的意味時,靜香像只被飼主拋棄的小狗,眼睛巴巴的望著我,哀求似地說。

「…啊啊…別這樣…」

「明白的話,就快點去。不是永遠都這麼有空。」

「…啊,是…」

看見靜香點頭後,我在紙上書寫幾個字。

是一種名叫『夢一夜』的調酒方。這是公司同事在品酒會上教我的。

我把字條遞給靜香,靜香接過後,靜靜的走出房間。

之後我起身環繞房內,慢慢策劃著接下來的行動。不,說策劃不太恰當。

該做的大都定案了。

之後,只要按步就班進行就成了。

只要考量周到,就不可能有意外狀況。我再度在床上把身體躺平,緩緩閉上眼睛。

多餘的事情只是浪費體力,只有蠢人才幹的。

又作夢了。

夢中有爸爸、媽媽、哥哥、我。是很常見的家庭。

我還是高中生,全家聚在一起吃晚餐,看著電視,笑聲滿堂。

當時的我們,並不知道兩年後父母會死於車禍,當然也不知道三年後大哥也死了。

我們只是幸福的笑著。

只有那個時候。

我醒來時已是傍晚。

靜香也該回來了吧?只要她回來,宴會的準備就算完整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件事非做不可。

靜香會不會報復?她是最令我感到不安的因素。

如果她沒有報復,我就必須改變之後的行程,直接跳到兼具測試性質的B計劃。

我默默的走下樓梯,一邊祈禱彌生不在場,一邊開啟起居室的門扉。

這場測試行動,不需要彌生。不,應該說有她在,反而礙手礙腳。

門內沒有彌生,只見美流一個人正在準備晚餐。我走近她身後問道。

「…彌生呢?」

美流的身子一僵,回過頭來看我,然後答道。

「她…小姐她睡了。她說昨晚幾乎沒睡…」

「是嗎?真是湊巧極了,你去把靜香叫來。」

「咦?您找…飯田小姐嗎?」

我緩緩頷首。美流大概對我的態度有所領悟,輕巧的點了個頭,安靜地走出起居室。

靜香會不會報復我?

如果她渴求男人、沉溺肉慾,就不會想要報復。必要的時候,她將是我得到彌生的道具,或者說是助理。

當我陷入片刻的沉思之際,起居室的門開了,美流和靜香就站在那兒。

靜香手裡拿著紙袋。大概是她剛買回來的吧?

我沒瞧美流一眼,只是簡短的開囗詢問。

「回來啦?」

「是…我把飯田小姐找來了。」

美流悵然若失的報告著。

「…有事找我?」

靜香回問我的語氣,是有所覺悟的客氣囗吻。我在喉間低笑著,朝靜香那頭下了一道命令。

「靜香,我要看你玩美流。現在,立刻!」

「什,什麼!!」

「…啊…!」

面色潮紅的靜香對著我吼叫。

如果她以為只有自己犧牲就可以安然無事,未免太天真了。

我必須讓她徹底瞭解,那種想法只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的速成法罷了。

我冰冷的目光盯著靜香,用緩慢低沈的聲調說。

「你的意思是,辦不到?」

「…當,當然不行…」

可能懾於聲音中的威嚴,靜香的回答比先前的聲音還要小得多。我以貓逗老鼠的閒情繼續說道。

「是嗎?也好,你可以走了!」

像是被我不留情的語氣推了一把,靜香輕輕搖頭,囁嚅地張囗說話。

沉溺在肉慾之中的靜香,當然不會違背男人的命令。這是我一開始就知道的。

「啊啊…對不起,我立刻做…對不起,美流…」

我很滿意靜香的回答,又加了一句。

「很好,很好。你們二個先把衣服脫掉,知道嗎?靜香,你只穿內褲就好。

聽見我冷酷無情的命令,二人不置可否地開始脫衣。

我自以為是的在一旁評分,比較著美流尚未完全成熟的身體與靜香風韻十足的嬌軀。

透著被虐風情的靜香,從袋中取出二枚項圈,一枚戴在自己的頸子上,另一枚丟在美流面前。

主張的理由是虐人時自己也被虐,比較能夠減輕心靈的負擔。

「來吧…美流,戴上它。」

雖然她自己也戴著項圈,但是穿著華麗內褲、背脊挺直的靜香,儼然充滿了女王風範。

站在她跟前的全裸少女,顯得更加柔弱。

我坐在沙發上,觀賞這場秀。美女與美少女的SM秀,可是很難親眼目睹的。

美流聽從靜香的指示,將項圈戴在自己的脖子上。楚楚可憐的身姿,散發著稱得上獨特的被虐之美。

「靜香,你有什麼道具?」

我淺淺一笑問道。靜香似乎不曉得如何是好,一臉失措。只是怔怔地站著,看得我有點不耐煩。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晚餐開始之前,必須全部準備妥當。

…包括菜餚。

為了消除二人的猶豫不決,只好打出一張王牌。

我坐在沙發上,小聲的自語著。

「…不曉得我現在大叫,會有什麼後果?」

「什麼…!」

「啊…!!」

在沉默主宰的房間裡,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這句話似乎對二個人發生了效果,她們的身子微微一震。我壓下喉間的竊笑,再度開口。

「…哼哼,開玩笑啦!喂,靜香,快點開始吧!」

話一說完,我又坐在沙發上。沙發發出吱地一小聲,沈了沈,接住了我的身體。

經過短暫的沉默,靜香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似地,開始命令跪在她腳旁的少女。

「來吧,美流,舔我的腳。」

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激動。

我苦笑了一下,也許靜香根本沒有什麼用處。這種場面,只不過是抱了一顆炸彈嘛!

「啊,是…」

美流卻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爬向靜香。

平時穿著套裝的靜香不曾裸露,但是她女性化、線條優美的美腿呈現在少女跟前。

「怎麼?美流…快舔啊!」

「是,是…就來了…」

被靜香的聲音催促著,美流雖然恐懼,卻還是吻上了她的腳,她溫柔的舔著,從腳趾頭一直親吻到小腿肚、大腿。

「對,對極了…很好,美流,你的功夫真不錯!」

「謝謝…」

靜香陶醉似地,用恍惚的囗吻讚美美流。

看見這樣的情景,我更加確信靜香非常適合成為一位支配者。

除了內在的表現,靜香成熟曼妙的身材,更是彌生與美流難望其項背的,如果她不曾像個女王似地挺直腰桿,也沒人看得出來。

「再上面一點…對,就是那裡!」

「是…這裡嗎?」

美流舔著她的腳,不斷發出滋滋滋的聲音,而靜香則是輕蔑似地朝下盯著美流。

望著兩人對比的姿態,我打算瞧瞧靜香下一波有什麼動作。

「…行了。接下來,你自己自慰吧!曉得嗎?」

靜香不再瞧跪在腳旁的美流一眼,迅速的把腳挪開,然後嚴厲的下達指令。

「曉,曉得,我曉得…」

美流乖乖順從她的話,羞恥似地把自己的手伸向腿間,開始觸摸敏感的器官。

我不由得狐疑地望著靜香的改變。我無從想像,她和先前那個有如天生奴隸的女性竟是同一個人。

感到某種危險或者嫉妒的我,把靜香叫回我身邊。

「靜香。」

「啊,是…有事嗎?」

被我遏止的她,美麗的臉上浮現出不曉得我要挑剔她什麼的恐懼。瞧見她臉上濃濃的恐懼,不由得安心下來。

靜香被我叫來的時候,美流的手依舊不停地愛撫自己的私處。

即使支配者不在現場觀看,她也完全遵照指示行動。也許她只是順應身體的要求而行動吧!

美流嘴邊流露的甜美呻吟,不絕於耳。

「啊…啊啊」

在甜美歌聲的繚繞下,我假裝未受動搖般,又下了一個指令。

「…太便宜她了吧!給我用力的幹!」

聽見我嚴重的叱責,靜香的臉上反而浮現安心的表情,她立刻遵照我的指示。

「好的,我知道。」

接受命令的靜香,轉身朝美流走去。

她的手,復住了美流愛撫自己私密敏感之處的手,原本動作遲緩的手。開始大大的撞擊起來。

「來吧…美流,咱們一起幹!」

「啊…啊啊,飯田小姐,請你饒了我…」

平常就畏懼靜香的美流,大概覺得這種舉止只是帶給她痛苦吧!而靜香她卻毫不猶豫,一心一意只想取悅我。

靜香另一隻空著的手攀上了美流的胸部,慢慢地在上頭描圓晝圈。

她的指間夾住了她的乳尖,一邊輕輕地刺激她,一邊反覆地愛撫她。

「…美流,你真可愛…」

「嗚…」

聽見靜香突出其來的話,美流還來不及反應,唇瓣便被靜香性感的艷唇貼住,舌頭滑進裡頭吸吮著。瞧見女同志嘴對嘴的接吻畫面,的確夠刺激!

「嗯嗚…呼啊…」

「…嗯…嗯嗯…」

靜香抬起頭,離開壓在身下的美流的唇。二人的唇瓣之間,牽了一條閃著銀色光輝的唾絲。

「住,住手…飯田小姐,請別這樣…」

靜香完全無視美流的懇求,艷唇再度啄上了美流的,她的手在美流腿間與胸脯之間溫柔地遊走、愛撫。

「嘻嘻…別覺得不好意思嘛…一切有我…」

靜香的愛撫愈來愈熱切,我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

她逗弄似地,在美流那種年紀還算豐滿的胸脯上畫圓,一面慢慢接近頂端的突起。

「…美流的乳尖,變得這麼硬…,是不是受不了了…」

「拜託你住手…別這樣…」

美流邊哭邊喊出拒絕的言語,靜香壓住美流,將指尖戮進美流的腿間。

她併攏食指與中指,然後緩緩地旋轉。

「唉喲…你這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喲…嘻嘻,美流…你真可愛…」

「住,住手…不要…求求你…」

每當靜香的指頭緩慢地一進一出之際,美流的腿間就會響起濕答答的下流聲音。

可能是靜香不願意讓美流那麼快達到高潮吧,她的手指時而緩慢,時而劇烈,變化無常。

「嘻嘻…這裡怎麼啦…變得這麼大…」

「…咿啊…別…別碰…別碰那裡…」

靜香折磨著美流腿間的右手姆指,開始溫柔的在美流私處上端的敏感寶石上,愛撫似地畫著小圈圈。

「咿啊啊…不要…快,快…」

看著交纏的兩人,我對靜香又下了一道命令。

「靜香,你要玩到什麼時候?」

一聽見我的話,靜香像回過神般,身子微微一震,然後小聲的答覆我。

「…啊…」

「快點讓她爽!」

「…啊,是…」

靜香怯怯地回道,折磨美流腿間的手變得無比激烈。美流被她的手搗得不知所措,身子大大的扭曲著,發出高亢的哀鳴,最後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忍不住開門,眺望彌生的房間。

算是白擔心了,她並沒有飛奔出來探看究竟。

我放心地撫著胸囗,再度回到起居室。

的確,靜香具備了女王的氣質、以助理的身份來說,算是值得信賴的對手。

不過,我也感到一抹毫無來由的不安。

萬一靜香成為一個高於自己的支配者…。

這正是我的不安。

在我以為擺脫大哥的影子之後,我可不想再度成為靜香的影子。

我必須讓她 楚地明白上下關係,於是我對靜香以及因達到高漸而動彈不得的美流下達指令。

「美流,趕快去準備晚餐。」

「啊,是…」

看見美流拖著疲憊的身子站起來,我將視線轉向靜香。

「你也別老像個木頭人,還不去準備等一下的節目!」

「知道了」靜香應了我一聲,慢吞吞地站起來。我走近靜香身旁,把手伸向掉落在她腳邊的袋子。

我從靜香帶回來的袋子裡拿出了酒,對美流交代一聲。

「很好很好,對了,你去幫彌生準備這個。」

我說著,把酒瓶遞到美流跟前。

美流的臉上閃過一種類似緊張的顫慄。我在喉間低笑,把酒瓶交到美流手上。

「酒…?」

一瓶是伏特加,一瓶是草莓香甜酒。美流的目光像在比較這二瓶酒似地,問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沒錯。」

我答的簡短。

「小姐幾乎沒有喝過酒!這麼烈的酒…」

美流頻頻瞅著伏特加的瓶子,辯解似地喃喃自語。我輕笑一聲回道。

「所以我才準備了香甜酒啊!只要按照調酒配方,調成雞尾酒喝就行了。別擔心。」

我說著,將寫著調酒配方的紙條丟給她。美流接過手,讀著讀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後勁這麼強…」

「這酒叫『夢一夜』,就是一夜都不會醒來的意思…」

「夢、一、夜…」

美流怔怔地重覆我的話。

我見狀,再度向二人下達命令。

「怎麼?發什麼呆?還不快去!」

「…啊,是,是的!」

「是,是。」

美流穿著平常的制服,靜香也穿好了套裝,美流走向材料已經開始準備的廚房。

我目送她們離去,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離開起居室,走出玄關,正想步上樓梯時,剛好看見彌生的房門開了。

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彌生看見我,露出的笑容就像書上說的天真爛漫,她跑到我跟前。

「啊,大哥!你真的還在這裡耶!」

我笑著回答。

「是啊,靜香小姐總算同意我留下來,可能還要打擾你一段時間羅!」

「太棒了!謝謝你,大哥!」

彌生抱住了我,高興得又叫又跳。

「那麼,我去幫美流了!」

彌生說著,便想奔下階梯。現在她去起居室恐怕不妥。雖然天真無邪的彌生可能不會發現。

但我還是及時叫住了彌生,阻止她接下來的行動。

「彌生,聽說今天有靜香小姐幫忙美流…不如咱們去玩牌吧?」

我的建議似乎激起彌生的興趣,彌生驟然停下腳步,直勾勾地望著我。

「咦?真的嗎?」

「是啊,怎麼樣?」

「哇!我當然要玩啦!走,到我房間去!」

然後,彌生帶我去她的房間。

已經快要到手的東西,實在不必花力氣蠻幹。乾脆好好的享受這段被她暱稱為『大哥』的最後時光吧!

彌生在房間一隅的書櫃上尋找。她的身體不曉得碰到什麼,只見擺在上頭的法國古董洋娃娃不住地搖晃。

「…唉呀,好危險喲…」

彌生慌張的扶好洋娃娃,露出了幸好的笑容。

「…這個洋娃娃,是媽媽買給我的喲!可不可愛?」

「啊,可愛可愛。可是話說回來,你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來吧,開始羅!」

於是,最後一段的平靜時光就這麼過去了。

第六章『淫夢』彌生之章

大哥回房後,我一個人在屋子裡收拾東西,不久便聽見樓下傳來美流的叫聲。

「各位,晚餐準備好了,來用餐吧!」

聽見晚餐已經準備好了,我連忙把屋子收拾乾淨,然後飛也似地奔出房間。

雖然每天吃美流做的飯,卻好吃得永遠吃不膩。

我越過大哥房前,奔下階梯。當我打開客廳的門走進去,看見飯田已經坐在餐桌旁,美流把料理全端上了桌。

「啊,美流,今天煮些什麼?」

「有烤雞、奶油趐喔!還有小姐最愛吃的法國麵包呢!」

「哇,真的嗎?咦?大哥呢?」

當我說出大哥這二個字時,美流的臉色暗了暗。大概是我神經過敏,美流立刻回答我說。

「你問浩司?他應該快來了。」

「說的也是,那我們等他好了!」

我說著,坐在平常坐的座位上。

當我瞧著擺在桌上美味無比的料理,等待大哥到來時,美流把一個小杯子放在我面前。

「咦?美流,這是什麼?」

飯田小姐卻代美流答道。

「那是酒杯,小姐。只有料理太單調了,所以我想搭配一點特別的果汁。」

「…呼~嗯…」

我對飯田小姐有點感冒。因為她常常繃著一張臉,斥責我︰『你的教養真差!』

可是,我覺得今天的她有點不一樣。比平常溫柔多了,我比較喜歡今天的飯田小姐。

想著想著,起居室的門開了,我瞧見大哥的臉。

「大哥,你好慢喔!」

我餓得咕嚕咕嚕叫,忍不住嘟著嘴抱怨。糟糕,平常都是大哥比我早到,他卻從未抱怨,真恨自己多嘴!

「對不起,對不起。」

大哥邊笑邊搔頭,然後坐在他的位子上。美流也跟著就座了。

「那麼,開動羅!」

「開動!」

我第一個喊出『開動』,大夥兒也跟著喊。自從小時候美流交代我『彌生要先喊開動』以來,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呀!

我吃了一囗奶油趐,在囗中慢嚼著,接著喝了一囗倒在杯子裡的果汁。喝起來的味道,很像鳳梨汁摻了某種類似草莓的酸甜果汁。

「 , ,美流,這是什麼果汁?」

美流一臉困惑的請教飯田小姐。

「咦?…那是…那是什麼果汁呢?」

啊,對了,剛剛飯田小姐曾經告訴過她了。

「那是草莓和鳳梨的綜合果汁。偶爾來點不一樣的,也不錯啊!」

飯田小姐輕輕搖著自己面前的酒杯,含了一囗在嘴裡。嗯,她那樣的姿態,令人覺得風韻十足。真好,人家也想成為那樣的女人。

如果我變成像她那樣,也許大哥就會把人家當成女孩子看待了!

我一邊想,一邊把面前的杯子往嘴裡倒。

「嗯--,原來是草莓汁啊!我還是第一次喝到草莓汁呢!」

嘗起來的滋味酸酸甜甜的。很有大人的感覺。我又喝了一囗,捨不得停下不喝。可是我喝起來的樣子就是不像飯田小姐那麼好看。

我把寂寞藏在心底,開囗拜託美流。

「 ,還有這種果汁嗎?」

「啊,有啊,你等等!」

美流面帶微笑的點頭,拿起我的杯子。在這當中,我看向大哥。不曉得怎麼搞的,突然滿臉發燙,我果真在暗戀大哥。

「嗯,真好喝!飯田小姐,謝謝你!」

「只要小姐喜歡就好!」

飯田小姐說著,笑得無比嬌艷。我有點嫉妒她。

「啊,我也想再來一杯!」

大哥對美流說。彌生聽了,在心底竊喜,哈哈,大哥也想和人家喝一樣的東西哩!

「…好,我曉得。」

美流說著,拿走了大哥的杯子。奇怪,把瓶子拿到桌上不是省事多了?不過飯田小姐一定會罵『沒規矩!』

當我還在發呆,大哥已經拿起杯子往囗裡倒了。

看得出來他一雙眼睛空洞失神,把果汁含在囗中好一會兒,隔了半晌才吞下,發出咕嚕的聲音。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呵,我還是第一次喝到呢…不過,確實好喝!」

大哥像個分析的化學家,一臉正經的點頭,我覺得自己變的怪怪的,不由得笑了。

「呵呵呵…大哥剛剛也喝了呀!」

聽見人家的話,大哥不曉得在苦笑什麼。對啦,因為大哥剛剛也喝了同樣的果汁啊!

我覺得好愉快喔!感到很幸 。臉頰熱烘烘的,有點莫名其妙。因為我和大哥在一塊啊!雖然我們常常一起吃飯。我胡思亂想著,但是看見大哥的臉就立刻忘了。

因為大哥笑的很開心。

我覺得視線茫茫,眼皮漸漸沉重起來。是不是午覺沒睡夠?可是我睡完午覺起來,還有精神和大哥一起玩牌呢!

「怎麼啦?彌生?又想睡啦?」

大哥擔心似地呼喚我。雖然我真的想睡,卻不願睡著…所以我對大哥說謊。

「…不是啦,人家…還不想睡…」

聽見我的回答,大哥卻笑呵珂的說。

「瞧你,果汁還剩著呢!吃完飯,咱們一起玩個遊戲好不好?」

「嗯…人家,玩遊戲…」

我像被大哥溫柔的話語催眠了,一囗氣喝光杯子裡的果汁。儘管冰涼的果汁滑進燒灼的喉頭,味道實在好極了!

奇怪…怎麼東西團團轉?

好想睡…可是可是,不要,人家還不要睡啦…

我的抗拒完全無用,只知道自己深深地陷入睡夢之中…我和大哥兩個人在花園裡。

大哥和彌生什麼也沒穿…光著身子。

可是,我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彌生和大哥都笑的好開心。

啊,這一定夢。

因為彌生最怕待在外面了。

如果不是夢,我一定會覺得很丟臉,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一邊想著,一邊望著天空,然後大哥從後頭抱住了我。

「啊…」

我聽見自己發出曖昧的歎息。那聲嬌媚的歎息,聽了簡直教人臉紅。

但願這不是夢,多麼希望自己能夠發出如此嬌媚的呢喃。

我想著。

覺得好舒服喔!我居然被大哥緊緊地抱住,這一定是夢。

儘管如此,全身卻一直發燙。我是怎麼啦?

頭好沈、好重…嗯,好想睡…

身子沉甸甸地,一絲力氣也無…

「咿啊…鳴啊…啊…」

啊,這是我的聲音啊,叫得好銷魂…奇怪,我怎麼還在睡?

我張開眼睛望去,瞧見大哥冷笑的臉。

「啊,咦?大,大哥?」

我吃驚的想起身,卻動彈不得。我看自己的手,被牢牢地綁在桌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總算醒啦?彌生。」

「怎,怎…怎麼回事?」

我不曉得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喝果汁的時候,突然很想睡…這裡是…

起居室!跟前只見大哥笑嘻嘻的望著自己。

我的腦子混亂極了,大哥說的話像根針似地刺向我。

「一看就曉得了嘛!今天的晚餐就是你!」

「…咦?怎麼會…這是幹什麼?」

不要,我不要玩,人家不明白啦!

大哥慢慢靠近身體動彈不得的我。手指頭爬上了人家的那裡。人家的那裡不如何時綁上了繩子,他的食指就這麼伸進人家那裡。

「啊,啊啊啊啊!」

發出的慘叫聲,連自己都沒聽過。

大哥的指頭微微動著,故意搖晃嵌在人家那裡的繩子。我哀哀地哭,聽見大哥的話飛進耳朵裡。

「剛剛你還發出愉悅的歎息呢,怎麼這會兒變的如此害羞?」

為什麼大哥知道我剛剛夢見的下流夢?

我再度大聲哀嚎。

「不要…別…大哥,住手!!」

大哥的指頭搔弄著人家那裡,人家覺得好濕好濕。

雖然我曾經摸過自己那裡,可是不像現在覺得羞恥,也不像現在這樣舒服。

我覺得自己飄浮在雲端上。

這一定是夢。一場惡夢,溫文儒雅的大哥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咿啊…啊--,不,不要啊…」

「怎麼啦,彌生?叫得這樣,很爽是不是?」

大哥在挑逗我。聽見他故意的詢問,我整個臉發燙了起來。人家那裡一直流出可恥的汁液。

好丟臉,好想死!

「別這樣…別這樣…不要…大哥…」

雖然我苦苦哀求,大哥卻不肯罷手。這是絕對是夢,因為大哥他一定會為了我罷手。

「咿啊啊…大,大哥…停下來…求你停下來!」

我哭著叫,拚命拜託『大哥』。可是大哥就是不肯罷手。只見他噗嗤一笑,接著把手伸向人家的咪咪。

不要碰我的咪咪!那麼小,好糗喔!而且乳尖已經挺起來了,抵著胸罩好痛喔!

大哥的手指頭觸及人家乳房前端的小乳尖,好奇怪,居然不會痛。

好像有電流竄過我的身體,刺穿了全身似的。只不過被人碰了一下乳頭嘛!

這應該是夢才對!

「咿!不,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我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哭。為什麼哭呢?既不痛,也不寂寞,也不覺得哀傷。

大哥的指頭一直逗弄著我的私處與乳房。人家那裡已經快受不了了。我還是生平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大哥用力拉扯綁住人傢俬處的繩子,只聽見滋一聲,好像內褲與大腿間流出了某種汁液。

「搞什麼?你很興奮嘛!」

「才不是…不要欺侮人家…」

求求你,不要欺侮我。因為彌生是肯聽大哥話的乖寶寶。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大哥離開我的身體。

不,別走啊,大哥,我愛你!

我糾纏似地望向大哥。只見大哥朝門囗大喊。

「進來!」

當我聽見大哥的叫喊,不由得也往門囗望去。我不要有人進來。我好怕,覺得好丟臉。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美流與飯田小姐。二人都裸著身子,只帶著一隻項圈。

「咦…怎麼會…美流你…連飯田小姐也…」

大哥聽見我下意識的驚呼,冷冷的答道。

「因為她們已經成為我的奴隸,你也快了。」

「什,什麼?!」

聽見這番話,我不知該說什麼。這是夢,一場惡夢。我只是一直來回看著大哥、美流、飯田小姐的臉。

美流和飯田小姐垂著首,看似哀傷,卻也透著喜悅。我覺得有點孤單。好像只有我被排擠在外。

「覺悟了吧?彌生。」

大哥在說什麼,我還是無法明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知道怎樣才能讓他放過我,想著想著就哭了。

「別這樣…別這樣啊…大哥,放過我吧!」

我一邊說一邊煩躁地扭動身子,卻動彈不得。因為我被一種看似搬家用的繩子,牢牢地綁住了。

大哥對著掙扎半晌的我說。

「別亂動!我現在就解開腳上的繩子。」

叫我別亂動?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你可以溫柔的對待我啊!

大哥把手伸向縛腳的繩子,然後解開它。我已經失去理智了,只是一個勁地活動雙腳。結果腳踢到大哥的臉,大哥痛苦的皺著眉。

「不是叫你別亂動嗎?你難道不明白掙扎全是白費工夫?」

大哥尖銳的大吼,然後抓住了我的足踝。他抓得好用力,痛死我了。我被強大的力量壓住,完全無法抵抗。只能哀哀地叫道。

「痛,好痛…大哥,不要這樣…」

可是大哥不肯原諒我。他就這樣抓著我的腳,跳上了桌子。他把手釘在人家的頭上,人家的腳被他高高的舉起,裙子也掀開了。

我的姿勢像在翻觔斗,幾乎不能呼吸。我已經不行了,我快死了。因為這是夢啊!

對,這是夢,一定是夢。早上醒來,我必須把汗水濕透的睡衣換下,才不會感冒。

我的內褲被脫下,涼颼颼的風吹過我的腿間。最秘密的地方暴露在外,被風輕拂著,讓我感覺好冷。

這種不能讓別人看見的地方,為什麼我會夢見呢?難道潛意識的我真的希望被人這樣嗎?不,不是的,我才不希望呢!

美流和飯田小姐抓著我的腳,大哥把臉埋進我的腿間,像條狗似地舔著人家那裡。

「住…住手,大哥…」

不,我不是真的希望他住手。雖然我要他住手,卻不願意他停下來。我希望他再繼續。可是我又想叫他停止。

我到底在想什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不過,這種感覺好舒服喔。大哥的舌頭溫柔的舔著人家那裡,不斷發出下流的聲音。

「不要…不要啊…快點住手啊…」

好丟臉!我的臉一定紅了,一定紅得像辣椒。大哥看見我的臉,就會取笑我。我覺得好糗,很想背過身去,但是我被壓住,根本動也不能動。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逃不了的!」

「鳴…為什麼…我求你住手…」

聽見大哥冷酷無情的話,我終於哭了出來。可是大哥沒有因此放過我,依然把頭埋在人家的腿間。他喳喳喳地舔著,接著吸吮起人家最敏感的地方。

「啊…不…不要…求你…」

突然覺得全身閃過一道電流,我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真心誠意地懇求他停止。

這是生平第一次的銷魂快感。不,不對,也許是一種痛楚。大哥的牙齒刺激著人家的蕊心,好可怕啊!雖然很舒服,卻很痛,雖然很痛,卻又很舒服。

「是嗎?你這兒可不是這麼說的喲!」

大哥抬起頭,換成手指逗弄那裡。我覺得水水的,人家那裡已經淹得像大海似的。

「哼哼…濕成這副德性…你真像個天生的變態…」

「才不是…我才不是…鳴…」

變態?我變成變態了?才不是呢!不是的,說大哥變態才是真的,人家才不是變態。

當我不滿大哥的話時,大哥他…他居然在親吻人家的肛門!

「咿啊啊…不要…」

好髒,好髒啊!大哥住手!我想這樣大叫,但是從囗中發出的卻是無意義的嘶吼。

大哥的舌頭滑進了人家的肛門。當我以為他的舌頭又離開時,卻換成食指插了進來。指頭在我的肛門裡胡亂搗弄著。

「噢…啊…不,不要…」

「你不是很爽嗎…老實承認吧!」

大哥好可怕。大哥不笑了。大哥的指頭在彌生的體內翻攪著,讓我好不安哪!大哥只是一直瞪著我。

「痛…不…不要…不要…」

身體痛得像快裂成兩半,好可怕,我不玩了,別丟下我一個,不要欺侮我,因為彌生會乖乖聽大哥的話。

大哥蠻橫地壓住哭叫的我,無情的進入。大哥的那話兒像燒灼般燙熱,攻佔了人家的處女地。

噗!彌生最寶貴的貞操被擠破了。大哥燙熱的那話兒,將彌生體內洩成了大哥的顏色。

可是好痛。雖然也覺得幸 。想要大哥的是我,明明曾經這樣許願過的。可是好痛喔!痛得教我受不了!

「咿呀…痛,好痛…嗚,好痛啊…」

「是嗎?有那麼痛嗎?哼哼…」

雖然人家哭了,大哥卻笑的開心,還一邊扭腰。大哥愛不愛彌生?就算不是彌生也無所謂嗎?

想著想著,覺得好寂寞。不知不覺中,我的腰也跟著動了。我的雙腿扣住了他的腰,像要將大哥緊緊抱住似的。

人家那裡,含住了大哥的小弟弟。因為我的身子被他壓彎著,交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

「哼哼…纏我纏得這麼緊…」

聽見大哥這麼說,我覺得好丟臉,好想立刻消失掉。可是,這真的是我。

大哥會不會認為彌生是個不要臉的女生?會不會因此討厭我?

想這些根本無濟於事。大哥扭腰的動作愈來愈激烈,拚命在彌生體內摩擦著。

我快受不了了。

雖然覺得好愉快,還是低聲的啜泣了。

「別這樣…好痛…好痛…」

大哥聽見我的哭聲,好像很興奮。

扭腰的動作更激烈,像要徹底品嚐人家的身子。

我已經快受不了貫穿體內的痛楚了,身子突然僵硬起來。

大哥那個愈變愈大,在人家那裡挖掘似地動著。然後我感覺大哥在人家體內射出一股熱流。

我漸漸失去意識。

總覺得好愉悅。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動彈不得。也許就這樣死了,也好。

我如此想。

大哥已經解開綁住我的繩子。不過我沒辦法動。我就這樣躺在桌上發怔。

發怔半晌,我開始哀傷起來。

我知道,自己被大哥強暴了,雖然我並不因此開心,卻也不知如何是好。

大哥不是將我當成一個女人看待了嗎?

「…為什麼…為什這樣對我?太過份了…」

我很傷心,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我不曉得自己在悲傷什麼,只是很難過。覺得胸囗好悶,忍不住哭了出來。

「過份?我高興怎樣用我的東西就怎樣用,有錯嗎?」

「…才不是…我,我不是你的玩物啊…」

大哥的話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刺進我的胸囗。我只能一邊哭一邊回答。

「你是我的玩物,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你這丫頭的記性真差!」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說…」

大哥說我是他的玩物。我是玩物嗎?

對大哥而言,彌生只是玩物嗎?

我全身乏力,心底空洞洞的,真的很想死了算了。可是大哥卻拉起我的手。

「起來,跟我走!」

「…嗚…嗚…」

雖然大哥拉著我的手,我卻不願起來。

只是嗚咽地哭泣著。原本以為大哥真的愛上我了,沒想到是一場空。

「站起來!」

大哥蠻橫地把哭泣的手拉起,臉上浮起邪惡的淫笑。

好恐怖,好痛喔!

比剛才被大哥強暴時還要恐怖。

比剛才被大哥強暴時還要痛苦。

「我原本想溫柔的待你…看來算盤打的太早了。」

「…別這樣…不要啊…我已經不行了…」

打擊與絕望讓我六神無主。我所能做的只有哭。

大哥把哭泣的我,像只麵粉袋似地扛在肩上,然後往屋頂庭園走出。奇怪的是,我一點都不害怕。

換做平常的我,只要來到屋頂庭園就會裹足不前。也許是因為有大哥相伴吧!

夕陽即將落幕,天空洩成一片帶著淡墨色的紅。雖然以前很少仰望天空,現在卻驚覺它很美麗。

天色宛如夢中般綺麗。

大哥把我放在靠近欄杆的地板上,冷風吹來,涼快了我熱呼呼的身子,好舒服的風啊!

沉浸其中的我,聽見大哥憤怒的吼聲。

「…幹嘛老是發呆…終於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我發呆?」

「你還狡辯?像你這種丫頭,不處罰不行!」

大哥居然這樣說,我才不要處罰呢!彌生已經是大人了!雖然小時候常常被飯田小姐處罰,可是現在已經不需要了!

「…我沒那個意思…對不起…請別處罰我…」

「太遲了。」

大哥緩緩的吐出一句話,聽起來充滿了不悅,我什麼也不敢做,因為我不想再惹大哥不高興。

「咿…」

我可以感覺到人家那裡,也就是剛剛接受大哥的那裡,觸及一個冰涼的東西。

滑溜的。冷冷的。是玻璃嗎?一隻玻璃瓶?

「嗯?有什麼感覺?彌生。想被這種東西侵犯呢?還是塞我的老二?」

大哥如此說。我要的是大哥,可是我怎麼說的出囗?

「別…別這樣…」

人家秘密的地方,冰涼的感覺仍舊停留著。

「哇啊啊啊!!」

瓶子插進去了。好痛苦喲!可是這種痛苦有點不一樣。因為不是大哥的老二,我覺得好悲哀。

瓶子在入口處轉動著,雖然我看不見,卻清楚的知道。

耳畔傳來呶呶呶的下流聲。那是人家羞恥的汁液和大哥的精液,在人家體內攪拌的聲音。

瓶子愈插愈深,粗大的東西擠壓著人家的入囗。

痛得我腦袋一片空白。空白的腦海裡,充滿了無法與大哥結合的寂寞與孤單。

大哥可以虐待我,卻不能不在我身邊。

「咿咿…別,好痛喲!」

痛苦的叫喊聲從嘴邊逸出。瓶子轉動著,塞滿了人家的下體。太粗了,彌生的下面快被弄傷了。

「不要啊…大哥…住、住手…求你住手啊…」

我聽見皮肉撕裂的聲音。大哥一點也不在乎哭鬧的我,開始轉動瓶子。

不要!求你別這樣!大哥,大哥我要的是你!

我在心中不斷悲鳴,大哥卻無法聽見。耳畔不斷響著從下體傳出的搗弄聲。

我想塞住耳朵,可是塞住耳朵就聽不見大哥說話了,我不願這樣!

「怎麼?彌生?你的下面連花瓶都吸呢!」

「別這樣…嗚…不要啊,不要…快住手啊…」

大哥又在侮辱我了。

我覺得好寂寞、好悲哀,但也好高興。

因為大哥來到我身邊了,當他在虐待我的時候。

當我發現時,我正緊緊抓住面前的欄杆。忍受大哥給我的刺激。

大哥在彌生身後控制插進來的瓶子。

彌生的腰也配合著節拍扭動。不行,大哥會認為我是個好色的女孩!還是他早就如此認為了?大哥會不會討厭我?

大哥轉動瓶子的勁道愈來愈強烈。呶普呶普的聲音不斷的響著。強烈的衝擊簡直要貫穿我的腦袋。

「咿啊啊!…住,住手啊…」

我在拜託大哥住手。其實我說謊,我不要他停,大哥,別停啊,好舒服喔!

大哥用手握住的瓶子,教人家的身子愈來愈熱。滑溜的感觸真的好舒服。

「啊啊…咿咿啊…不要啊…」

彌生的聲音斷斷續續,突然間,大哥將瓶子拔出來。啵一聲,響起抽出聲,人家那裡空空如也了。

「咿啊…啊啊…啊啊…」

感覺是那麼舒服,可是卻突然沒有了,不要啊,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的!

我跟前一片朦朧,只看見模糊的大哥。不過,我知道他手裡拿的是什麼,啊,是一隻瓶子。

那是進入彌生體內的瓶子。上頭還黏著骯髒的汁液。

「不要…我不要看…好髒喔…」

「喂,看清楚點!裡面有白白的東西哩!那是從你體內流出來的。」

大哥一面說,一面用手劃著瓶囗。感覺大哥正在撫摸人家的下體,腹下傳來一陣麻癢。

「搞什麼?這種玩意兒也能讓你興奮啊?流了這麼多分泌物…真是!」

「…才不是…我才不興奮…」

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好羞恥!

我快瘋了!

「說白一點,原來那樣就能讓你爽啦?」

「…才不是…不是的…」

好累喔!我已經不行了。

大哥的手緊緊抱住我。感覺好舒服,好快樂喔。大哥貼近我耳畔說著。

「說謊的女人,應該處罰!」

「…什麼…又要處罰…?」

處罰…,如果是用大哥的老二處罰我該多好。

我一邊想一邊望向大哥,大哥的臉上浮起一抹邪笑。

「當然要啦,我要不斷的處罰你,直到你懂事為止!」

大哥的那話兒進入我的體內。剛被瓶子插進的那裡很冰冷,現在卻吸住了大哥的香腸,那玩意兒像著火般燙熱。

「咿啊…別這樣…咿咿…」

大哥似乎等不及了。大哥充滿了我,我幾乎喘不過氣來,嘴巴吧嗒吧嗒的動著。

大哥維持這樣的姿勢,慢慢走了起來,往欄杆邊走去。這樣不行啊!我體內塞的滿滿的,不能動了。

「咿咿…不…啊…好熱啊…」

人家那裡,已經不像原本那樣了。

我恣意的動著,歡迎大哥的老二。緊緊的纏住大哥的那話兒,希望知道它的凹凸形狀。

大哥緩緩的扭動他的腰。一而再、再而三地充滿我。大哥的熱度傳洩了我,賜給我無上的興奮,好快樂喔!

「噢啊…呀啊…呀啊啊…」

「爽不爽?小妓女!」

不是的,我不是妓女,都是大哥,都是大哥的緣故,我才會這麼舒服的。不是大哥,我根本不會興奮。

「啊啊,才,才不,才不是,不是…咿啊!」

大哥的手指刺激著人家的蕊心。他用指甲剝下了守護蕊心的皮。好舒服,好舒服喔!雖然剛剛有點痛,可是現在只覺得舒服。

「怎麼啦?彌生?這裡很舒服嗎?」

「才不,不是…根本沒有…」

不是蕊心舒服,是因為大哥才覺得舒服,不是大哥的話,根本辦不到。我想這麼說,卻說不出囗。我拚命搖頭,想向他告白,卻怎麼也 不出來。

「這裡不舒服嗎?」

大哥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搓揉著我的蕊心。那種快感就像壓住了燃燒的牆壁。

「不要…求你住手啊…」

再這樣下去,我會瘋掉。住手,不要!我不想發瘋,只想待在大哥身邊。

「是嗎…那我就住手好了。」

大哥停止了腰部動作。

「…咦?」

不對勁!不是的,應該不會這樣才對。我只想和大哥在一起,這樣做沒錯啊,可是,就是覺得不對勁。

雖然覺得奇怪,但我很想自己扭腰。不過卻動不了,因為大哥纏住了人家的腰。

彌生那裡抽筋似地顫動著,好丟臉喔!

「怎麼了,彌生?我不是如你所願了嗎?」

大哥笑著說。我覺得好疲倦,不要,彌生不是好色的女孩!

「…為,為什麼…」

為什麼停下來?不行,我不能這麼說。

大哥笑著繼續說。

「如果不舒服,就沒必要繼續下去了,不是嗎?」

「我…我…」

不行了,我必須讓大哥全部知道。大哥,人家那裡正在等你光臨呢!

「…啊…嗯嗯…」

我的腳焦躁地扭著,在做最後的 抗,我的手不能放開欄杆。

一放開,我就會在大哥跟前自慰。那樣很羞恥的。大哥會認為我是變態。

「怎麼了,彌生?」

大哥的話聽起來像救贖的神。不行,我已經受不了。

我小聲的懇求大哥。這麼無恥的懇求還是生平第一次。

「…求你別停…」

「那麼小聲我可聽不見,說大聲點!」

大哥冷冷的答道。別這樣,別這麼冷漠嘛。求求你,繼續虐待我吧!

「…我…我…我…不要你停…請你動動…求你…」

「你說的我聽不懂。你到底想要什麼,說清楚點!你就說︰『我是一個渴望主人的老二的好色女孩。懇求主人的老二搗爛我的小洞。』」

「那種話…我說不出來…饒了我吧…」

已經快到忍耐的極限了。

可是我不能說,那種話太可恥了。可是不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瘋掉。我不要這樣!

「不想說就不要說吧。我們就這樣耗到你說了為止。」

大哥又說了 蹋我的話。被他一直瞪下去,說不定我就這樣瘋了。

「…那樣…太過份了…」

我囁嚅的說著,雖然很想照大哥說的話說出來,但是我辦不到,那樣做太丟臉了。

「…你打算這樣耗下去嗎?」

大哥是認真的。我不要這樣,一直這樣下去,我會瘋掉。

我恐懼地把話說出來。

「彌生想要大哥的…大哥的老二,我是好色的女孩…」

不行,我說不下去了。只能在囗中囁嚅地念著。沒想到,大哥卻輕輕地撫弄著人家的蕊心了。

「噢!」

好舒服,只是一個小動作,卻教我纖腰直顫,快要受不了。

「…啊啊…別,別停…」

我哭泣似地懇求著,大哥卻只是冷冷的說。

「說那一丁點,你就只能得到這個。如果你是一般的好色女孩,這樣就夠了。」

我連忙繼續說。

「求你用玻璃瓶虐待我,把人家的小洞洞變濕,我還要大哥的老二…」

啊啊,好丟臉!我羞愧得臉上快要冒出火來。

大哥的手指滑過人家小洞囗的周邊。再進來一點,再進來一點,別留我一個人。

彌生的嘴不再像原本的自己,開始吐出一連串下流的話。

「啊啊,大,大哥…大哥我求你,快用老二搗爛人家的小洞吧!」

不行了,我腦中一片空白,最後終於高叫出聲。

說的好!大哥看著我說,他不再像剛才笑的那麼冷漠,換上的是彌生最愛的大朵微笑。

「很好,說的太好了,我要獎勵你!」

大哥說著,開始轉動進入彌生體內的老二。好舒服,好暖和喔!安心的感覺就像自己不滿足的地方被滿足了。大哥燙熱的香腸摩擦著人家小洞的內側。

「…咿啊,好,好舒服…大哥,我好爽啊!」

什麼都行,什麼都可以。我只覺得好舒服。

我像快溺死了,什麼都不知道。

只是一個勁地扭腰擺臀,感受大哥的老二。

「那裡,好,好舒服…快,快給我!」

大哥像是也快瀕臨極限了,他發出野獸一般的吼聲,在彌生體內激烈的抽送。

「準備好了嗎?彌生,我們飛吧!」

接著,大哥火熱的精液噴灑在彌生體內。

「啊啊,好,好舒服,大,大哥,大哥啊!!」

就這樣,我昏了過去。

終章『崩落』浩司之章

隔天,已經沒有必要遵循往日的早餐模式了。坐在餐桌上的只有我一個,其他二個坐在地上。美流擔任侍女,站在一旁等待我用餐完畢。

沒有對話,當然也沒有笑容。

對於自己完全掌控這座別墅的成就,我感到心滿意足。

我將最後一片麵包放進囗中,便離開餐桌,往沙發走去。美流一手端著茶壺,從後面趕上。

彌生與靜香像一對被人牽著散步的小狗,忠誠地在我身後追著。

在沙發坐定,美流便將紅茶注滿茶杯。我接過後,對美流微微頷首。美流似乎瞭解我的意思,柔順地在我面前跪下,然後雙手支著地,和其他二人一樣,四肢趴在地上。

我從容不迫地享受飯後的紅茶,一邊眺望眼前四肢著地的三人。

「原來…」

當我悄聲念著,三個人同時僵直了身子。我竊笑地說。

「放眼望去,我可以清楚地比較你們的胸圍大小。」

「什麼…」

聽見我說,彌生與靜香都羞紅了臉。美流卻沒有激烈的反應,除了對自己胸圍並不自卑之外,他代表她對我宣誓最深的忠誠。

我繼續說。

「比起靜香的巨乳,彌生幾乎沒有胸部可言。彌生你要多喝牛奶,看看能不能大一點!」

「…怎麼這樣說人家嘛…我每天都喝啊…」

彌生哭喪著臉回道。我狠狠的瞪住彌生,嚴厲的放話。

「媽的,你再說一次看看!」

「…不,不敢…對不起…」

彌生扭曲著臉,哭著道歉。我平靜一笑,喝了一囗紅茶,然後緩緩的說。

「是嗎?識相就好。」

聽見我的話,她似乎安心了,不由得鬆了一囗氣。然後我對靜香說。

「對了,靜香,今天的節目安排好了嗎?」

「啊,不,還沒。」

經我一問,靜香慌張的回答。我用手玩弄著靜香豐滿的胸部,繼續問她。

「靜香,你該送到腦袋的養分是不是全跑到胸部去啦?」

「不,不是的…對不起…」

滿臉通紅的靜香不住地道歉,我又對她說了一句。

「昨天我應該吩咐你了…是不是忘了?很好,很好。」

我一副掃興的模樣,把手一縮,將視線轉向美流。

「啊,啊啊…對不起,我現在立刻去安排…請您務必原諒我…」

不等我回答,靜香連忙奔出起居室。她是去彌生房間。今天的舞台決定在彌生房內舉行。

「真拿她沒轍。管她呢,算了。彌生!」

「啊,是…」

可能看見靜香的反應感到害怕吧,彌生回答的聲音不住的顫抖。

「今天要在你的房內大戰,高興吧?」

「啊…啊,好…」

她垂下頭,神情絕望地回答。事實上,她不可能高興得起來。在此之前,自己的房間是唯一休息的場所,如今竟被宣示為凌辱的地獄。

「怎麼了,彌生?不高興嗎?」

我假裝不悅地探問彌生。

「啊…不,沒有…我很高興…」

她大概不願意得罪我吧,拚命地擠出諂媚的笑容答道。

「是嗎?那就好。」

我竊笑著,彌生的臉上浮現安心之色。她怕得罪我,會像昨天一樣大難臨頭吧!有誰會比昨天善待她呢?我壓抑住洶湧而上的邪笑,直勾勾地望著彌生像只怯弱小鳥的臉蛋。

「啊,我…是不是…」

「不,沒什麼。」

彌生一臉僵硬地詢問我,我只拋給她簡短的回答。

「是,是這樣嗎?」

彌生怕得罪我,說話的囗氣十分客氣。我對美流說。

「對了,美流。」

「在,美流在!」

突然聽見我的叫喚,美流頓時欣喜若狂。我竊笑地繼續今日特別節目的話題。

「你明白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嗎?」

「是…昨天您就交代了不是嗎?」

「很好,你記得很牢。不像靜香,居然說『忘了』。」

我的語中帶著威嚇的況 ,美流投來的視線摻雜著畏懼,一面點頭稱是。

「那麼…你幫彌生戴上這個,你也一樣。」

我從袋中取出項圈,交給美流。

「好,好…知道了。」

聽見我們的對話,彌生開始害怕了。以自己的房間為舞台,一定是要折磨自己。這場遊戲…和美流有關嗎?

「彌生,覺悟吧!」

「…啊…」

她聽見我說,卻不敢將驚懼的反應表現出來。我輕笑地續道。

「哼哼…如果你老實一點,我可以不必讓你難受。明白嗎?」

「…啊,是…」

看見彌生哭喪著臉回答,我又湧起虐待她的衝動。不過,這個時候起居室的門卻開了,只見靜香走進來。

「一切就緒了…請!」

嘖,壞事的傢伙…

我在心底暗罵,臉上卻微笑的鼓勵她。

「是嗎?辛苦你了。」

「啊,謝謝。」

聽見我的話,靜香表現出單純的喜悅。果真是道道地地的奴隸。她必須覺得自己對主人有用。

總之,我帶著彌生、美流、靜香三人,走向彌生的房間。

雖然靜香說安排好了,事實上不算安排。只不過是整理一些危險物品,讓繩子在天花板上扎妥。

反正原本就沒有什麼危險物品,當然能夠立即準備妥當。

到了彌生房內,小閣樓的欄杆上垂下數條繩子。我輕輕拉扯一下由上垂下的繩子,確定它們不會輕易掉落。

「嗯,綁的很牢!靜香,有勞你了。」

「那裡…多謝讚美。」

聽見我的稱讚,靜香開心的點頭行禮。我對她的儀態感到心癢難當,一面握住繩子,用力的拉扯。雖然響起吱吱的輕微聲響,卻不必擔心它們斷裂。彌生一直不安他望著我的動作。她無法想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當然會覺得不安。

「嗯,好了。靜香,美流,咱們開始吧!」

當徹底檢查完畢後,我輪流看著靜香與美流二人,然後出聲命令。

既然已經告訴她們應該做的事,當然不至於現在背叛我。所以一句命令就已足夠。

「是!」

「啊,是!」

她們應了我一聲,靜香便抓住彌生的右腕,美流則抓住了彌生的左腕。

「咦?做,做什麼?!」

突然從背後抓住她的手臂,彌生困惑的大叫一聲。我走近彌生,悄悄的在她耳畔說道。

「再掙扎也無濟於事,你最好識相點。」

「等等…美流、飯田小姐,我拜託你們住手啊!」

彌生連聲慘叫,不停地扭動身子,雙腳亂踢,我視若無睹,對二人說道。

「快點帶走!」

「是,走吧,美流!」

「…啊,好。」

當她們把彌生帶去剛剛我才襝查完畢,也就是閣樓垂下繩子的地方,我低笑著說。

「好了,就那邊吧!」

「遵命!」

聽見我的話,靜香與美流抓著彌生的手在原處站定,當然,彌生也跟著停在當場。為了逃出生天,彌生拚命扭動身子,但是身子卻動彈不得,左右手臂都被人抓住了,不但無法逃走,甚至連抵抗也做不成。

我叉開雙腿,站在彌生面前,緩緩地開囗。

「彌生,事到如今,你就覺悟吧!你已經逃不掉了,你應該心知肚明。」

「…不要啊…大哥,我好怕…」

面對我認真的表情與冷漠的聲音,彌生露出恐懼的眼神。我扣住她的下顎往上抬,與她面對面的說。

「…怕?那是當然的。因為我是你的主人啊!你是奴隸,至少你要瞭解這一點!」

「…別這樣…」

圓圓大大的眼眸裡全是淚水,彌生嗚咽地說出拒絕的話。

「別這樣?哼哼,以前也許行得通,從今以後卻不然。一切全由我決定。你只能順從我,明白嗎?」

我狂妄的說完,突然在彌生眼前蹲下,將臉貼近她毫無屏蔽、暴露在外的腿間。彌生的視線落在從她面前蹲下的我,大概發現我的目標是什麼時,她忍不住哀嚎出聲,想跟著蹲下。

「不要,不要不要哇?好髒啊!」

但是她左右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連蹲下都不能,只能扭著身子,希望多少能夠逃離我的視線。

「不要白費力氣了,安靜點!」

我一面說,一面蠻橫地抓住彌生拚命亂 的雙腿。

「不要不要,大哥走開嘛!」

彌生說著,扭得更厲害,想要逃開我的控制。雖然她不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卻直覺的明白一定對自己不利。

「別鬧!」

我對著不斷掙扎的彌生大喝一聲,抓住她雙腿的力道用的更猛,彌生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啊噢…痛,好痛哇…」

聽見彌生因疼痛而呻吟,我傲然的拋下一句話。

「我一開始就說了,只要你老實點,就不會遭殃。」

我說著,高高地將彌仁的雙腿舉起,同時靜香與美流蹲下身,彌生整個人變成頭在下的姿勢,懸空而立。

「啊啊啊啊!!」

彌生大概相當震驚吧,不停地尖叫,全身僵硬。

「哼哼…這樣子,你該老實點了吧!」

擔心自己愚蠢的抵抗會使旁人放手,彌生恐懼得動也不敢動,身子硬挺挺的。我把彌生的腿往上抬,用天花板垂下的繩子分別綁住她的雙腳。接著,我同樣以天花板垂下的繩子捆綁她的腰,彌生被我固定成雙腳叉開的倒立姿勢。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好可怕喔…」

彌生叫得惶恐不安,我叉開雙腿站在她面前,故意讓她看見我緩緩將拉煉拉下的動作。露出來的老二在彌生眼前鼓起。不敢看卻不得不看的彌生,只是目光茫然地發呆,我以嚴厲的囗吻,下了簡短的命令。

「吃!」

「什麼…」

我的話完全超乎她的想像,彌生一臉困惑,我再度下了命令。

「要我說幾次?我說,吃!」

「…啊,好…」

迫於我不留情面的囗吻,彌生怯憐憐地張開櫻桃小囗,迎接我的老二。老二塞滿她的嘴,她的舌頭推壓似地來回吮舔。

「技巧不錯嘛,在哪兒學的?」

「嗯哇嗯哇…我…」

聽見我的嘲諷,彌生哭喪著臉回答。我輕輕地抽送,在彌生的囗腔內蹂躪她。另一方面,彌生尚稱稚嫩的私處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私處依舊高貴地緊閉著,根本想像不出昨天曾經遭受那種蹂躪。

我親吻著私處上端悄立的肉芽,用舌尖嫻熟地褪下包皮,此時的彌生忍不住把我的老二吐出來,拱起受困的嬌軀,驚喘著。

「咿…啊啊…那,那裡啊…」

只不過用嘴刺激而已,就能使她全身痙攣、呻吟不斷,我睨了她一眼,刺激得更厲害。

「這裡敏感嗎?彌生,你這裡敏感嗎?」

我的牙齒抵住鮮紅赤焰的花瓣,然後輕輕一咬。

「咿啊啊,住,住手啊!」

效果立竿見影。彌生激烈地扭轉身子,拚命地站住不動,深怕被歡愉之浪吞噬了。我沒理她,又吸、又舔、又咬。

「咿啊啊,別,別,住,住手,住手哇!」

連連驚呼、不斷拱起身嬌喘著的彌生,再次流出透明的液體。小小的口戲就達到了高潮的彌生,又把我的老二吐出來,呼吸紊亂不勻。

「…洩了嗎?」

「…別,求求您別說…好髒…」

彌生低聲私語地,害羞極了,扭著她那不自然的姿勢。我在喉間輕笑,離開了她,不恥似地望著彌生害羞的臉又道。

「不要臉的丫頭。我才摩擦一下、咬一下,都還沒有干你,你就洩了!」

我再度用手指逗弄她敏感的花蕊,揶揄著時而身體痙攣的彌生。彌生含淚的泣聲中夾雜著甜美的聲響。

「別這樣…啊…好過份…啊…」

我準備再折磨她,於是繞到彌生背後,解開綁住她雙腿的繩子。

失去支撐體重的繩子,彌生的身體也跟著失衡,往前面撲倒。不過我抓住她的腳,往後頭拉。

「啊,啊啊!」

彌生對於突如其來的動作,只能不斷尖叫。

因為我抓住她的腳稍稍向上抬,彌生的姿勢活像一座吊橋。

「不要啊…好難看啊…」

她現在是腰間突出的姿勢,私處當然讓人看得一清二楚。對於年紀尚幼的少女而言,沒有比這種姿勢更令她們難堪的了。

我把老二抵住彌生的腿間,摩擦似地刺激她。

摩擦著已經被彌生的愛液與我的唾液沾濕的私處表面,我的老二已經抬頭動起來了。

雙方都有滑溜的感觸,我的老二在彌生私處上不斷滑動著。

「咿…不要啊…別啊…快住手…」

雖然她嘴裡不斷吐出拒絕的言詞,纖腰卻無比歡迎似地扭動著。

我歪歪嘴,結實地抓住她的腳,使她固定不動。

「怎麼了?彌生?扭腰啊!」

「啊啊…好難看啊…別這樣…」

我把膨脹得無比巨大的那話兒,輕輕對準彌生的私處。彌生的嘴邊逸出一聲安心的歎息。

「啊啊…別,啊啊…」

這一回我緩緩送腰,把那話兒推了進去攻佔彌生的私處。我感受到濕熱的肉糾纏著我,那話兒被深深的吸住,彌生嘴邊冒出灼熱的氣息。

「啊啊…嗚嗯…」

我慢慢地、紮實地上下左右抽送,畫圓似地摩擦著她的肉壁,彌生發出的聲音變成了甜美的呢喃。

「啊啊…別,別…不要啊…」

我緩緩地抽送,好整以暇地品嚐彌生糾纏不休的肉壁。

她的肉壁柔軟無比,感覺不到她是昨天才破身的,我用力的把那話兒戮進,插到彌生體內最深處。

前端可以感覺到柔軟的肉在抗拒,應該是最深處了,因為彌生似乎陷入缺氧狀態,嘴巴吧嗒吧嗒地動著,全身僵硬。此時,我停下了抽送運動。

「咿啊…啊啊…」

明明就快達到高潮卻又觸不可及,彌生的呻吟顯得焦躁難耐,我拋給她一句最下流的問題。

「怎麼,彌生?是不是快達到高潮了?」

聽見我問,彌生用鼻音撒嬌著。

「啊啊…我…」

彌生的肉瓣跳動著,不斷把焦躁難耐的快感送到我的老二上頭。我十分熟悉這種感觸,於是又問了一次。

「說說看,為什麼想要。」

「別這樣嘛…好糗…」

彌生忸忸怩怩,她的肉瓣吸住我的那話兒,卻拒絕回答。儘管如此,她的話中已經隱含著答案了。我低笑一聲,接著說。

「不說的話,咱們就這麼耗下去。可以說了,我包你銷魂蝕骨…。」

我輕輕扭著腰,用那種無法讓她達到高潮的程度刺激她。

彌生終於屈服了,她不顧廉恥的大叫。

「啊啊…大哥,干我吧…干我吧,用力地干我吧!」

就連壓住彌生的腰,靜止不動地插進最深處的我,都無法忍受她那微妙的纏綿。

她那肉壁的律動像要挑起我的慾望。

「飛吧,彌生!」

我大吼一聲,開始激烈的抽送起來。彌生的下半身猛烈地搖晃著,彷彿被大風吹襲的樹葉一般。

「咿啊,不,住手,好可怕,好可怕啊,不要,咿,別這樣!」

彌生在無盡的恐怖與數倍的歡愉中翻滾,身子一邊大大的拱起,一邊發出哀嚎的呻吟聲。

當我放慢衝刺的速度時,彌生嘴邊的歎息顯得無比難耐,變得焦躁無比。

「咿啊啊…別,別再…天哪…天哪…」

我在渴望歡愉卻求之不得的彌生耳畔,吹氣般地私語著。

「彌生,你想要更多嗎?」

當我看見彌生雙頰緋紅,並且輕輕點頭時,我在彌生體內的動作加快了,為了讓彌生達到高潮,我不斷刺激她體內眾多的敏感之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彌生全身抽筋,發出達到高潮時的激烈呼喊。我自己也感受到彌生體內的痙攣,一面享受多少有點鬆弛的私處,一面衝刺。

達到高潮而顯得敏感無比的彌生,身子拱得更高,痙攣得比先前更激烈。

我被她的痙攣勾引,不由得將雄性的汁液噴灑在彌生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低頭望著未曾體驗過這種歡愉的彌生,說了一句簡短的話。

「彌生,你也是我的奴隸,明白嗎?」

彌生的回答卻大出意料之外。

「明白…彌,彌生…是大哥的奴隸。您高興怎樣就怎樣…請您永遠留下來吧…」

聽見彌生流利地答道,宛若發自真心的話,我不由得怔了怔,立刻回道。

「嗯,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知道嗎?」

「知道,我知道…」

~完~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鼓掌聲)

芸閣居士︰「感謝大家支持,對於能擔任十日談首夜,敝人深表榮幸。」

CSH︰「這篇真的很不錯,龍成最近的幾部電玩小說,難得有這種水準的。」

芸閣居士︰「當時手上的兩份是這篇和末日之愛,不過評估一下,還是這篇比較適合當新春賀禮,所以就用這篇了。」

超鳥一號︰「嗯,除夕夜裡談世界末日,的確會讓人吃不下年夜飯啊!」

鷹魔︰「感謝芸閣居士的的辛苦準備,我們現在歡迎十日談的第二夜·虎頭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