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被玷污的偶像
我思考著被監禁在醫院地下室裡的由利。
要是繼續像那樣調教下去的話,也許我真的可以調教出一個不錯的奴隸出來也說不定。
但是,雖然我那麼做也是為了由利著想,那麼對於北條由利中尉我又該怎麼交待呢?
一想到這裡,我就產生出再怎麼樣也不想到醫院的地下室去的心情了。
但是,剩下的日子也只有四天而己。
總而言之,要是不在這剩下的四天裡交給陣一個奴隸的話,就無法把 子救出來了。
或者也可以將未菜就那樣直接調教成奴隸也說不定。
但是,一看到我身旁這個天真無邪的未菜,我又做不出這種事情來了。
看到未菜那天真無邪的氣質,會讓我不由得想起了 子。
總而言之,我非得去尋找新的奴隸不可了。
我這麼想著,便抬起沉重的身體,走到外面去。
我毫無目的的在街上徘徊著,站在3DTV的前面發起呆來,使我不由得回想起在那座公園裡侵犯的少女。
要是那位少女的話,也許有希望也說不定。
我的確是對那位少女說過「我會在3DTV前面等著」的話。
但是,理所當然的,少女並沒有到這裡來。
因為她是個有點驕傲的女孩子,所以也沒辦法。
雖然我這麼想著,但又覺得不過是受到我那樣子的對待,應該不會想要刻意逃避我吧。
總之我先在這附近找找看再說吧。
我走進了那天夜裡跑來跑去的巷子裡,發現我竟然跑到汗流浹背,但為了找到那位少女,這也是沒辦法的。
「呀啊啊啊啊!」
在那時,突然響起了一陣悲鳴。
這種事情在這種場所其實並不是那麼的稀奇,在這個亂世之中,被強暴不過是非常稀鬆平常的小事而己。
但是,我總覺得我似乎在哪裡聽到過這種聲音。
而已,總覺得好像是最近才聽到過的聲音。
我雖然想著絕對不要再跑了,但還是跑進了巷子裡,盡可能快速的朝聲音傳出來的目標地前進。
當我到達那裡時,發現那裡有一位少女。
少女被幾個男人包圍住,背後也被鐵絲網堵住,她已經完全沒有退路了。
少女的衣服被撕裂,在那天夜裡我好好享受過的乳房也裸露了出來。
「不,不要啊,別,別過來!」
雖然她拚命地想要由男人們的包圍中逃脫,但無奈身後有鐵絲網,除此之外的脫逃路線全被男人們堵住,陷入了無法逃脫的局面。
女孩子的神情異常的膽怯,對於漸漸接近的男人們則節節後退,一直保持著些許的距離。
但是,她立刻就完全靠在鐵絲網上無法動彈了。
「不要啊--!」
女孩瘋狂地叫喊著,想要背對男人們爬上背後的鐵絲網,但卻被男人們一把給扯了下來。
女孩似乎完全的錯亂了,連牙齒都顫抖得合不起來。
看起來似乎極度異常恐懼似的。
得趕緊去救她--我這麼想著,全力奔往少女的方向。
「等一下!」
在我這麼說著的瞬間,在場的所有人全部一齊看向了我。
但是,我可不能在此退縮。
我忽然往離我的手邊最近的傢伙臉上揍了下去。
我以前所鍛練出來的身手,至少應該不會輸給街上那些小混混才對。
但是,因為人數眾多,所以我可不能太疏忽大意了。
雖然我想趁著小混混們都僵硬在當場時時全部收拾掉,但我這種想法似乎不太行得通。
我注意到正面的空隙趁機衝了進去,非常簡單的就躲到人群身後去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只好覺悟了。
我拚命戰鬥著。
但是,對手的人數還是太多,雖然我總算成功地將小混混們趕跑,但我自己也渾身是傷了。
當我發覺到時,便不由得失去意識倒了下去。
「為什麼要來救我呢……竟然被打成這樣……」
當我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時,發現我眼前就是少女的瞼。
很丟臉的是,我全身上下痛得要命。
簡直可以說是滿目瘡痍。
「叔叔你其實跟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不是嗎?」
看到我沒有回答,少女便繼續說著。
「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你是我的所有物,所以只有我可以侵犯你,我不允許其他的傢伙來侵犯你。」
聽到我說的話,女孩的表情雖然帶著點欣喜,但似乎也帶了點羞澀。
「為什麼?我才不是你的什麼所有物呢……叔叔好奇怪哦。我是,我是……」
「你是不是想說你又不像蘇菲亞一樣?」
我好不容易站了起來一面說著,少女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已經非常的骯髒,一點也不乾淨了。所以……」
「怎麼說呃,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各有所好,就像我一樣嘛。」
「咦?」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骯髒,不過總之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真的嗎?」
「我可不是那種喜歡毫無理由讓自己受傷的男人。」
我一面啪,啪地拍打著褲子上的灰塵一面說著,少女便露出了相當高興的表情。
「那是表示,叔叔喜歡我是嗎?」
「我也不知道。總之,今後不准再讓那種事再次發生。我不可能每一次在你發生那種事情的時候,保護得了你的身體。知道了嗎?」
瑪莉耶兒點了點頭。
雖然我曾經那樣的侵犯過她,但少女卻莫名其妙地對我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哪。
「吶,叔叔,和我約個會吧。」
突如其來的發言,讓我在一瞬間不由得啞然失笑。
「和你約會可以得到什麼好處嗎?」
少女像是在考慮著什麼似的,但又立刻碰碰地打了手一下。
「等約會結束了之後,我什麼都聽你的!因為我還沒有決定要成為叔叔的所有物,所以你應該可以答應我這些事情吧?」
我只好無可奈何地對她下了承諾。
有一種就算發生什麼事情都無所謂了的感覺。
「謝謝你!我是瑪莉耶兒·莉卡。叫我瑪莉耶兒就可以了。喂,喝個茶吧。
」
瑪莉耶兒指向了開放式露天咖啡館。
我正好也覺得差不多有點累了,於是立刻答應了她。
一進入咖啡店裡,瑪莉耶兒就點了冰淇淋。
「來吧,我們一起吃吧。」
瑪莉耶兒一副很美味地,天真無邪地開始將冰淇淋送入嘴裡。
外表看起來雖然像是個大人,但內心卻完全是小孩子—我這麼想著。
「好好吃哦!」
瑪莉耶兒把冰淇淋放進臉頰裡,用手壓住了臉頰表現了口中擴散開來的清涼感。
雖然我覺得只是一杯冰淇淋就讓她這麼高興,害我覺得有點心虛的感覺,這該不會因為我已經是『叔叔』輩了的關係吧?
當我一想到這裡,就突然覺得像現在這樣和年輕的女孩子一起坐在這裡吃冰淇淋,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怎麼了?你不想吃嗎?」
「……啊啊,沒什麼啦。」
我只好無可奈何地再拿起冰淇淋吃了起來。
冰淇淋實在是冰得讓人受不了。
「那麼,吃完了吧,我們差不多該走了。」
此時店裡的收音機所播放的音樂變了,正好和那個時候一樣。
「我討厭這個曲子……我討厭蘇菲亞!」
「這首曲子是蘇菲亞唱的嗎?聽起來也沒什麼不好啊?」
因為我並不認識這一首歌,只好適當的敷衍一下。
但我好歹也知道這位名叫蘇菲亞的偶像名宇。
「這麼說起來,那天晚上你好像也有提到蘇菲亞的事情吧?」
不知道有什麼地方惹她討厭,所以我也試著認真地聽著這條曲子。
但是也聽不出來這條曲子哪裡不好,也覺得歌詞感覺不壞。
「你為什麼會不喜歡呃?說到最近的清純派偶像,應該就屬蘇菲亞莫屬了。
連街上的小貓小狗都一天到晚蘇菲亞,蘇菲亞的……」
「……清純?才沒有那種事呢!」
瑪莉耶兒莫名其妙地發起脾氣來了。
「蘇菲亞是最骯髒的了!」
「連個緋聞都沒有的偶像,不也是挺厲害的嗎?」
聽到我這麼說,瑪莉耶兒忽然低俯著頭。
然後以一副沉重的臉色看著我。
「我……我就是蘇菲亞·阿雷克西普。」
「……啊啊,是哦。」
我露出了淡淡一笑。
「為什麼你不驚訝呢?」
「你要問為什麼的話,因為仔細一看就知道是本人了呀。你該不會以為我沒發覺到吧?」
聽到我的話,瑪莉耶兒訝異不已。
但是,其實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從最初見到她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們似乎有點神似,但我卻完全沒想到真的會是她本人。
「……但是,我還是不太瞭解。」
「什麼事?」
「瑪莉耶兒與蘇菲亞都是你本人不是嗎?那為什麼你會討厭蘇菲亞呢?」
「今天你救了我吧。這是第一次。會幫助我的人,叔叔還是第一個呢。」
瑪莉耶兒如此說著,便浮現出很悲傷似地淡淡笑容。
「我說啊,你可能是忘記了也說不定,但是我可是在那天晚上偷襲你的那個人哦。而且,還做到讓你失去了意識,對了,簡直就像是把你當做物品般的對待哦。」
雖然我這麼說著,但瑪莉耶兒絲毫沒有動搖。
「但是,會幫助我的人,叔叔還是頭一個嘛。到現在為止,不管是誰都沒有人肯幫助我……。所有的人都覺得我很骯髒,所以沒有幫助我的必要。都覺得我是個不需要的人,都認為只要有蘇菲亞在,什麼都無所謂了!!」
「所以,我才不能原諒每個人都說她好乾淨,好漂亮的蘇菲亞。」
這應該就是主要的原因了吧。
因為瑪莉耶兒覺得自己很骯髒,所以不允許同樣是自己的蘇菲亞卻很乾淨美麗。
應該也在唯恐骯髒的自己總有一天會被那乾淨美麗的自己,蘇菲亞·阿雷克西普所淘汰掉吧?
也就是害怕會喪失了自我。
對於瑪莉耶兒來說,身為自我本身的證據漸漸變得稀薄起來,而這種想法在瑪莉耶兒的心中漸漸漲大,因此她想要由那種想法中逃脫,顯示出自我的存在。
自己就是瑪莉耶兒·莉卡沒錯。
而要是蘇菲亞根本就完完全全是個外人的話,一定能有許多方法可以解決,但要是那根本就是本人的話,自己也只得想個辦法蒙騙自己。
而瑪莉耶兒因為找不到那種方法,所以才會討厭起蘇菲亞的吧。
「那麼,我就讓蘇菲亞變得骯髒吧。把你最討厭的那個乾淨漂亮的蘇菲亞弄髒。」
聽到我的話,瑪莉耶兒歎了一口氣。
「等一下,我就是蘇菲亞哦?那你要怎麼弄髒蘇菲亞呢?」
「……你是怎麼區分瑪莉耶兒和蘇菲亞的呢?」
聽到我的問題,瑪莉耶兒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只要將身為偶像的你玷污的話,也就等於玷污了蘇菲亞,不是嗎?」
瑪莉耶兒完全提不出任何反駁的話。
「只要玷污了蘇菲亞的話,好和蘇菲亞應該會變得親蜜起來的。讓她和瑪莉耶兒一樣……不,你想像一下比那還要過份的玷污著蘇菲亞。你一定會喜歡上她的。總之,我就把身為偶像的蘇菲亞。阿雷克西普徹底的弄髒吧!」
瑪莉耶兒完全無法反抗我。
我一面對即將抱了偶像而感到些許興奮感,一面把瑪莉耶兒帶到自己的房間去。
瑪莉耶兒只是默默地跟在我後面走著。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這種事。
「咦,你住在這裡呀。」
一到了我的房間,瑪莉耶兒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我什麼話也沒說地將瑪莉耶兒帶進了自己家裡,特意避開了未菜所在的房間,對她說著「往這裡」,便立刻往地下室裡走去。
「進來吧!」
我推了推稍微有點猶豫的瑪莉耶兒的背後,將她帶領到地下室去。
「好暗,什麼都看不大清楚。」
「你馬上就會習慣了。」
雖然我這麼說,但就如同瑪莉耶兒所說的,地下室的確十分昏暗。
唯一的燈光源電燈泡正散發著淡淡的光線照亮著整個房間,但房裡的各個角落仍然無法照到光線。
「好像有很多奇怪的器具呢……」
瑪莉耶兒一面環視著地下室的四週一面說著。
但由瑪莉耶兒的表情中,看不出她到底是不安,還是抱著期待。
「光是看不是會覺得很無聊嗎?」
「其實也不會啦……」
瑪莉耶兒如此說著,便搔了援頭,露出了像是很害羞又很膽怯的表情。
我看到了那樣的瑪莉耶兒總覺得相當不可思議。
因為我不知道瑪莉耶兒到底是對於待會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感到害怕?
亦或是懷抱著幾許期待?
但是,我覺得那種事就算不去瞭解也無所謂了,我扯掉了瑪莉耶兒所拿的皮包。
「啊,你做什麼?」
「把這個換上!」
我由皮包裡拿出蘇菲亞穿的亮麗舞台裝,丟給瑪莉耶兒。
瑪莉耶兒接住了衣服抱在胸口,以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
但是,她似乎立刻就下了決定的樣子。
「我知道了……」
瑪莉耶兒低下頭,把手放在衣服上。
她吊起了雙眼確認過我的視線之後,便把身體轉向後方,開始脫掉她那身邋遢的衣服。
「轉向這裡!」
我這麼說著,瑪莉耶兒便震了震身體起了反應,然後很難為情地轉向我這裡,一件一件的,將身上穿的衣服仔細的脫掉。
「把那些對行動造成阻礙的衣服全部脫掉,要是就算撕破了也沒關係的東西就另當別論了……」
在瑪莉耶兒開始以身著內褲的姿態開始穿著衣服著,我指著她的內褲說著,瑪莉耶兒陷入了沉默,然後便先把輕飄飄的裙子穿上去,在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下用手把內褲脫了下來。
我一面浮出了淺淺的笑容,一面很滿足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只是服裝不一樣而已,整個人都變了呢。」
看到已經完全變身為偶像,沒錯,變成了蘇菲亞的瑪莉耶兒,我感歎似地說著,瑪莉耶兒眼裡滿是厭惡感,看著自己的樣子。
「來吧,讓我好好的污洩她吧。」
我取出拘束用具,想要套在瑪莉耶兒的手上,於是便抬起了她的手。
但瑪莉耶兒卻揮開了我抓住她的手,將她心中的厭惡感映在眼眸裡,仔細地盯著我看。
「喂,叔叔比較喜歡蘇菲亞還是瑪莉耶兒呢?」
我沒有任何回答。
瑪莉耶兒以一副相當悲傷的表情,看了我一陣子,但不久之後便低垂著她那悲傷的臉,緩緩的伸出手來。
我把拘束用具套在那隻手上,然後用鎖鏈繫住。
「我最討厭披著蘇菲亞外皮的瑪莉耶兒了。」
我說出了連我自己都不大瞭解的話,但瑪莉耶兒卻很快地同意了我的發言。
「我也最討厭了。」
一面任由我隨意蹂躪她的身體,瑪莉耶兒一面露出了很高興的微笑,一面如此說著。
亮麗的衣裝在昏暗的室內顯得相當耀眼輝煌,使瑪莉耶兒更醞釀出一股淫靡的氣氛。
我把瑪莉耶兒像是蝦子一樣地,雙手雙腳都綁了起來束縛住,吊掛在天花板上。
然後在她的嘴上放進嘴套,鼻子掛上勾子,可愛的臉一下變得醜陋而歪曲。
與偶像身份在大眾面前總是光輝亮眼的裝扮完全對照,在這裡的則是在黑暗中照映出淫蕩的妖媚女人身影。
「要是讓那些瘋狂熱戀著你的傢伙們看到你這種樣子,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哦……會因為欣喜的顫抖嗎?還是悲歎的胸疼欲裂呢?或者會以輕蔑的眼神不屑的看著你呢?有著光鮮外表的人偶是很容易破壞掉的。為什麼呢,因為現在的你只是個單純的肉身人偶罷了。」
我如此說著,便將勃起的肉棒沉入了由捲起了裙子裡露出來的淫縫之中。
嗯嗯,嗯--嘴裡被塞入嘴套的瑪莉耶兒苦悶地發出了悲鳴。
但是我仍然毫不猶豫地,邊翻捲起那可憐的肉唇,邊將我那浮現出血管的肉棒埋了進去。
肉棒的前端立刻就達到了最深處,發出了一聲小小的聲響撞到了底部。
反仰起來的下腹部,由外側浮現出內部含入剛棒的形狀,不斷地鼓脹著。
「蘇菲亞·阿雷克西普,這是你的另一個名字。」
我一面清麼說著,一面衝刺起我的腰部。
隨著嗚一聲的呻吟,瑪莉耶兒的臉部扭曲起來。
一看到她的樣子,我便更加激烈地擺動著腰身。
我一面把腰部像是描繪著圓形似地在瑪莉耶兒的肉壁裡攪拌著。
被吊起來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正不斷搖擺著,鎖鏈也發出了軋軋的聲響。
「我要吐出來了哦。對著演出蘇菲亞的你!」
我用肉棒凶器猛剌著擴張開來的媚腔,並摩擦著肉壁,瑪莉耶兒的眼裡溢出了淚水,被塞住的嘴裡也流出了唾液。
「我會把我的精液全部吐出來!這件花悄亮眼的衣服,這漂亮的頭髮,這標準的身材,還有這可愛的臉龐,全部都會被腥臭的白濁汁液給弄得黏糊又骯髒!
」
我壓住瑪莉耶兒的膝蓋,用盡使了力氣,以束縛住瑪莉耶兒身體的手腳為支點往前一壓。
把腰貼上了瑪莉耶兒因為反作用力而退回的恥丘,並一口氣衝刺了進去。
立刻發出了一陣咕啾地淫猥水聲,肉棒便被肉腔給吸了進去,而內部所溢出的透明黏液則取而代之地流了出來。
「呼,今天還蠻濕的嘛。」
「嗯唔,嗯呼……」
「是嗎?原來你比較喜歡這個樣子的呀。普通的做愛是無法滿足你的。最重要的是,原來你是個變態。那位所有群眾們心目中的偶像,蘇菲亞。阿雷克西普,原來只是個淫亂的小女孩呀。」
我往上衝刺,瑪莉耶兒的頭便前後擺動,鎖鏈發出了陣陣軋軋聲,與剛棒出入時所產生的黏液淫猥聲響重疊在一起,交織出一首淫蕩的演奏曲。
「手腳都被綁起來,嘴巴也被塞住,連鼻子都被勾子給勾住了,但你的秘穴還是濡濕的不斷流出汁液,滿足地吞進了我的肉棒。實在是淫蕩的不得了呀。那些被你奪走真心的民眾還真是可憐呢。」
瑪莉耶兒被綁成一束的直長秀髮被甩亂了,發出了混合了痛苦與喜悅,如野獸一般的呻吟聲。
肉腔裡早已被濕潤的蜜液所濡濕,而吞了肉棒的秘縫邊溢湧而出大量的愛液。
隨著我的腰身搖晃而湧出的蜜液打成了細細的泡沫,攀附在黏稠濕潤的肉棒上。
「嗯嗯!」
我由背後把手伸向了滿臉通紅,甩著長髮的瑪莉耶兒,我的手潛入了衣服的隙縫之間,緊緊握住了柔軟的乳房,正開始挺立硬直的乳頭在我的指縫間壓捏著。
「說老實話!你快要達到高潮了吧?」
看到左右搖擺著頭,表示否定的瑪莉耶兒,我用手指夾住了她的乳頭轉動摩擦著,並在形狀姣好的乳房上壓捏揉弄著。
腰部動作漸漸加速,搔弄著濡濕的肉洞,摩擦著周圍的敏感地帶。
這時,吃入膨漲而狂暴起來的肉棒的肉腔開始腫脹,將剛棒包裹似地隱隱作痛起來。
下腹部開始痙攣,果肉也緊緊地收縮著。
「來吧,射吧,叫吧!讓那些憧憬著你的男性們,也聽見你那瘋狂的叫喊聲吧!」
瑪莉耶兒甩亂那身光輝耀眼的衣裝反仰起身,在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僵硬起肉體的同時,我也達到了興奮的最頂端。
我沒有壓抑住我的慾望,一口氣完全解放出來。
在肉棒好幾次的脈動之下,瑪莉耶兒的內腔深處全沉浸在白濁的體液之中,與她本身湧出的蜜液相互混合,由肉壁裡滿濫了出來。
瑪莉耶兒的身體仍然不住地短促痙攣著。
「原來用這種方法你才能達到高潮呀……」
瑪莉耶兒低垂著頭,身體癱軟在鎖鏈上發出了軋吱的聲響,品嚐著到達了絕頂的餘韻。
我拔出了腰身,跟隨著肉棒拔出之後溢出來的白濁汁液黏答答地滴在地板上。
「像你這種人,有必要再玷污的更骯髒一點。」
我把束縛住瑪莉耶兒的鎖鏈解開,讓她到地板上去,然後解開了嘴套和綁住手腳的拘束用器,讓她四肢都趴在地板上。
只有勾住鼻子的勾環還掛在上面。
「就讓你這張讓世界上的男人都拜倒在地的美貌,覆蓋上一層白濁腥臭的汁液吧。」
我抓住了瑪莉耶兒的鼻頭,將我那沾滿了淫穢蜜液,才剛剛解放出精液還漂蕩著性味腥臭的肉棒刺了進去。
「把它吃進去!」
瑪莉耶兒還沉醉在尚未冷卻的衝擊快感之中,一面以恍惚的眼神注視著肉棒,喉嚨發出了吞嚥的響聲將唇復上了肉棒。
「嗯嗯,嗯唔,哈姆!」
嘴裡黏稠濡濕的黏膜滑溜地包裹著肉棒,嬌媚的蠕動著舌頭刺激著枝幹,使我體內湧出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
瑪莉耶兒拚命地前後搖晃著頭,一面用下顎支撐著張嘴含入碩大肉棒的重量,一面顫動著雙頰。
在臉頰上浮現出了清楚的肉棒形狀。
「嗯,噗哈啊,哈唔唔晤!」
瑪莉耶兒的嘴雖然一度離開了肉棒,但她一面調整著慌亂的氣息,一面以不安的視線望著我,然後立刻重新含住了肉棒。
「你還真是盡心盡力呀,我就給你這個當做獎勵吧。」
我輕輕的笑了出來,把手環住了瑪莉耶兒的背部,把按摩棒的前端由不斷重覆顫抖收縮著的菊孔裡沉了進去。
暗褐色的屁眼將原本呈現放射線狀的皺褶整個撐了開來,接受了按摩棒的侵入。
一寸一寸被埋進去的按摩棒所帶來的感觸,使瑪莉耶兒的唇顫抖著,而她的顫抖也使我的肉棒跟著舒服地振動了起來。
當我把按摩棒埋入至直腸的最深處之後,屁股間只露出了按摩棒的底部,連接出來的電線則像是尾巴一般地延伸到我的手中。
「對於骯髒的你來說,算是個不錯的裝飾物品吧?」
我這麼說著,瑪莉耶兒便一面舔舐著肉棒,一面用手壓住了裙子,由突起的屁股之間偷偷瞄了一眼探出頭來的按摩棒。
「這不是比那些昂貴的金屬首飾更加的適合你嗎?」
我一面揶揄著她,一面推入按摩棒的開關。
當我推入時,瑪莉耶兒緊緊縮成一團的白色屁股震動了起來,支撐著身體的手腳也短促地泛起了痙攣。
瑪莉耶兒難耐地將肉棒由嘴裡吐了出來,癱軟地垂下了肩膀。
「喂,不可以吐出來!」
如同我預想般的發展讓我不由得暗自竊笑了起來,我抓住了瑪莉耶兒鼻子上的勾環將她拉了起來。
瑪莉耶兒一面吐著慌亂的氣息,一面像是被釣起來似地抬起了臉。
那張臉就像是母豬一樣的醜陋扭曲著。
「對於骯髒的你來說,這是不可或缺的東西,你還希望能變得很髒吧?」
我把被唾液與難耐而溢出的汁液與濡濕的肉棒,湊上了瑪莉耶兒那端整的臉上,並塗抹著黏液。
儘管如此,瑪莉耶兒還是像一只在撒嬌的小貓似地,自己把臉湊近了肉棒上摩擦著。
「請玷污我吧。把我的臉……用叔叔的精液給弄得黏糊糊的吧……」
瑪莉耶兒貪婪地舔拭著肉棒!
整個舌頭都蠢蠢蠕動著。
由她的眼神看起來,她已經完完全全的陶醉在其中了。
「啊啊,就照你喜歡的方式去弄髒你自己吧。」
由她的口中可以窺看到我露出來的肉棒,纏繞在上面的唾液被電燈燈光反射,照出了昏暗而浮靡的濡濕光澤。
按摩棒的振動不斷地在瑪莉耶兒的屁眼裡給刺激,由股間所滴落下來的花蜜,漸漸的在地板上擴散了開來。
我像是配合著瑪莉耶兒激烈的口淫動作,更加的將肉棒深深的刺進了喉嚨深處,以肉棒盡情的摩擦。
「哈姆,唔唔!」
我的慾望漸漸高漲,瑪莉耶兒的背脊也不斷產生痙攣,我清楚的瞭解到她已經一口氣達到絕頂了。
接著,我也一起迎向了極限。
股間附近竄起了陣陣甜美的麻痺感。
「就依照你的希望,讓你的臉變得黏糊糊的好了。」
我發出了嘶啞的聲音叫喊著,解放了我的壓抑。
接著,在那觸感柔軟的口腔感觸解放出來的同時,一道電流強烈地爬上了我的背脊。
「全部,全部都射過來!」
我的肉棒瘋狂似地暴動著,一面激起了陣陣的脈動,在瑪莉耶兒的臉上灑下了大量的白濁液體。
瑪莉耶兒閉著雙眼!
像是沐浴般地用瞼接住了飛散開來的液體。
我在到達了極限的快感之中,把肉棒抵上了被勾子撐開來的鼻孔裡,餵進了我迸射出的精液。
「咕噗,咳咳,喀哈啊!」
解放出來的精液通過了鼻腔流入了口腔,由被咽到了的瑪莉耶兒口中吐了出來。
我把最後一批射出的精液注射在瑪莉耶兒的臉上,瑪莉耶兒抬起她那滿是喜悅的瞼仰望著我。
「啊唔,我的瞼……弄髒了嗎?」
我把瑪莉耶兒股間的按摩棒拔了下來,她腰部便癱軟了下去只突起了屁股。
「啊啊,你的臉變得很好看哦,瑪莉耶兒。」
聽到了我說的,瑪莉耶兒很高興似地微笑著。
而在那時不斷滴落下來的腥臭精液,讓瑪莉耶兒那孩子的笑臉更增添了幾許嬌艷的色彩。
第七章墮落的姊妹
未菜,千里,由利,瑪莉耶兒。我竟然侵犯了四個女人。我到底是在做什麼呀?剩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我最在意的,只有 子一個人而已。儘管我所做的這些「工作」都是為了 子,我到底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呢?我一面思考著這類的事情,一面步履蹣跚地走在小巷子裡。這時,我忽然感覺到我的背後竄起了一股毫無預兆的恐懼感。
「我找到你了!」
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站在那裡的正是上吊起眉頭,交叉著手腕,岔開腿站著的千春。
「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再逃掉了!」
我幾乎看得到她現在背後正燃燒著陣陣的殺氣,千春以向前彎著身體的姿勢,吊起雙眼瞪視著我,一步一步地朝我逼走接近。雖然我拚命地往後退,但我的背後立刻就碰到了牆壁,我已經無路可逃了。
千春那簡直能扎痛人的銳利視線正注視著我的眼。我的額頭上流下了一條冷汗,滑到了臉頰上。
「我,我有話,想,想要……對你說。」
千春發出了和剛才的銳利視線完全背道而馳的嘶啞聲音。
「你為什麼想要逃走呢?」
她忽然把掛在肩膀上的小包包打開,開始像是要由裡面拿出什麼東西似地東翻西攪。接著便一口氣拿出了某種東西,大剌剌的拿到我的面前來。
「這是什麼?」
我用手壓住千春抵在我胸口上的一枚粉紅色信封。
「這,這個是……討厭啦,是情,情書啦!」
千春的臉上像是噴出了火似地紅紅的燃燒著,以最近完全沒聽到過的『情書』這個老套單句對我說著。我不由得啞口無言起來。在我的手拿到情書的瞬間,千春的表情浮現出令人聳然一驚的笑容。
「請,請和我……請和我結婚吧!」
從瞼到耳根子都紅了起來,千春突如其來地說出了這句讓人驚訝不已的話。
我止不住滿臉的訝異。
「!你在開什麼玩笑?」
「你這個呆瓜!奪去了少女的純潔之身,還敢說那什麼話!」
「純潔?」
「你可別跟我說你忘記了。你強硬的奪去了我的初吻,接吻這件事只能和未婚夫做,所以,你要和我結婚!」
一面抓住了我的胸口,千春一面單方面地強迫我跟她結婚。與其說這是什麼求婚,感覺更像是想要和我幹架。
「要是你直接用嘴巴說要跟我結婚的話,那何必還寫這種信來呢?」
「你在說什麼呀!在結婚之前我們非得先成為戀人不可呀!而要成為戀人之前,先把情書交給對方可是常識哦!」
我實在是被這種脫離常軌的話給搞得啞口無言。但是,千春卻是認真的。
「來吧,快點答覆我呀!」
只不過是接個吻的程度而已,就要被千春強迫結婚。而且雖然說是接吻,也不過是偶然之下嘴唇相碰到的程度而已。
在這種時候,我只有一個想法。也許把這麼純樸的千春調教成奴隸的話,可能會相當的有趣吧。
「我知道了,跟我到房間裡來吧。」
我在露出一副感到意外表情的千春面前,在手裡拿著的紙上畫了一張簡單的地圖交給她。
「到這裡來,知道嗎?」
「什,什麼呀……到底要去哪裡呀!」
接下來,事情就變得有趣多了。我一個人暗自竊笑著。反正難得嘛,乾脆把那個人也叫來好了。我這麼想著,便往千春的姊姊千里所在的醫院走去。一到了醫院,我的運氣非常好,千里就在大廳裡。
「那,那個,有什麼事嗎?」
千里在看到了我的身影時,之前還對著患者所露出的笑容倏地凍住了。
「千里,從今天開始,我要把你的妹妹調教成奴隸。」
「你,你怎麼突然說這種話呢?」
千里的聲音顫抖著。
「我在偶然之下和你妹妹接吻,然後就被她強迫和她結婚。我就想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
千里用顫抖著手壓住了嘴巴。眼看著她的瞼色漸漸的變得鐵青。
「那,那個孩子是個相當單純的孩子。求求你,讓我代替她吧,請不要把千春也一起捲進去。」
「不行,這已經是決定了的事情了。但是,要是你答應成為我一個人的奴隸的話,我可以一直把千春擺在我的身邊,而你們兩姊妹就一生都要成為我的奴隸。要是這麼做的話,你們姊妹兩個至少可以在一起生活。那麼,你要怎麼做呢?
你不想離開你妹妹是吧?」
我只短短的說了這些話,千里的嘴唇便不斷顫抖著,表情愕然地將視線落在地板上。
「是,是的……我明白了……」
「那麼,雖然早了一點,你現在就到我那裡去,可以吧?」
「我,我立刻過去。」
「好,那就好了。」
我短短的說了這句話,就帶著千里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似地離開了醫院。回到我住的地方時,我便到了和我平時日常生活起居不同的房間去,和千里兩個人一起等待著千春的到來。我平時日常生活起居的房間裡,有未菜在。所以要是在這裡的話,未菜應該是不會發覺到才對。然後千春立刻就到房間裡來了。常敲門聲響起來的時候,我小聲的對千里命令道。
「你到門的死角去躲起來。」
千里什麼話也沒說,乖乖的聽從我的命令。接著我便確認好千里站在門的旁邊之後,才打開了門。千里完全避開千春,藏身在門與牆壁的死角之間。
「你來的真好,千春。」當千春進入我的房間裡時,便像是看著稀有物品般地不斷環視著房間裡。但是,她卻漏掉了一個重要的地方,她沒有轉身看往門的方向。
「我的房間有那麼稀奇嗎?」千春聽到我說的話,便反應地回過頭。在那一瞬間,轉身過來的千春與藏身站在門縫之中的千里視線忽然對上了。千春不由得把嘴巴一張一合地蠕動著,一面好不容易擠出了話來。
「姊,姊姊。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呢……」
原本帶著喜悅的表情進入房間裡的千春,表情倏地凍結起來。
「我來回答你吧,千里是我的奴隸。」
聽到我從嘴裡說出奴隸這兩個字,千春不由得緊皺著眉頭。
「沒錯吧,千里?」
「是的,主人。千里是主人的奴隸……沒錯。」
千里像是要逃避千春的視線似地,一面轉過臉去一面說著。千春聽到了姊姊說的話,而似乎感到放心地站在原地,我便在她們的身邊脫掉了衣服。
「什麼!」
千春看到了我的樣子,滿瞼通紅,慌慌張張地舉起兩手遮住眼睛。
「來吧,千里,好好的服侍我吧。」
「是……是的……」
千里乖乖的應聲回答,在我的面前張開四肢趴下似地跪了下來,把舌頭舔上了肉棒。千春只是表情呆愣地看著這一幕。
「這,這是在做什麼呀!你,你明明就已經有我了!」
「因為這個人是我的所有物,所以要怎麼做都隨我高興!」
聽到我的說詞,千春滿臉通紅地抗辯道。
「我,我也是你的所有物呀!」
「那麼,你就證明你是我的所有物看看呀。和千里一起服侍我吧。」
稍微觀察了一陣子的千春,終於學起了姊姊似地伸出了舌頭。但是,伸出去的舌頭,卻在肉棒前不知道是要觸碰,還是不要觸碰地猶豫著。
「唔唔唔,呼啊,呼啊……啊呀!」
在千春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姊姊千里不斷溫馴地舔舐著我的肉棒。
「很棒哦,千里。」
聽到姊姊被誇獎了,千春不由得生起氣來。然後,便像是不顧一切似地緊緊閉起眼睜,把舌頭舔上了我的肉棒。
但是!在千春發出了奇怪的呻吟聲之後,舌頭立刻貼上了肉棒凍住似地僵硬了起來。
「好難吃!!這什麼東西呀!為,為什麼,為什麼我姐姐要舔著這個嘔心的東西呢!」
「沒什麼好害羞的,現在的千里看起來不是像在舔著一個好吃的東西嗎?」
「這太嘔心了。」
千春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了,她滿臉通紅地生氣的看著我。
「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滋味吧?這就是你和千里不同的地方,這也證明了你還不過是個孩子而已。」
「我,我不是孩子。」
一聽到「小孩子」這句話的時候,千春立刻認真地否決我的說法,就如她一直以來的威嚴般的語氣,於是,我揶揄地笑了起來。
「是嗎?那麼,你應該也會做和千里相同的事羅!如果你可以讓我感到滿足的話,我就可以讓你一直待在我的身邊。」
說完這句話以後,千春安靜地像是在考慮的樣子。
「你就會讓我一直待在你的身邊!」
千春正為了這句話而猶豫著。
「如,如果這樣做的話,就可以滿足你的慾望……」
「啊,是的。」
千春看著讓我興奮的千里的姿態,她一邊悔恨似地咬著手指,一邊看著我們,最後,終於好像決定了什麼事情地開口說道︰
「我,我知道了,我做,如果可以讓你高興的話,我做。」
千春似乎是看到讓我興奮的千里的姿態,才決定這麼做的。
千春想要像她姐姐一樣,也要讓我興奮,只是,我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驚訝,千春是我僅止於接吻的戀人。比千春的回答還要快的是,她姐姐的臉龐已經一副沉醉似地含著我的肉棒了。
只不過,雖然她很熱情地用舌頭來取悅我,我卻完全沒有感受到舌頭應該產生的作用,或許是因為場地不對吧,沒有多久,千春像是要完成一件工作似的,雖然她無法想像這種場合,但是,她還是很努力地,卻又很勉強地想要取悅我。
「你這樣子做就想要讓我滿足嗎?千春,就這種程度,想要和我結婚?真是讓人笑掉大牙,是不是啊,千里,你也這樣認為吧?」
千里的目光瞄了千春一眼,然後便像是同意似地,或者是要表示對我的順從似地,停止了舌頭的蠕動點點頭。
「連口交這種小事都做不好……」
我輕輕地低語著,雖然千春敏感地察覺到了,卻找不出任何言詞來和我頂嘴,小小的肩膀默默地震動著。
「喂,千里,你來做個示範給她看吧。」
聽到我的命令,千里看了看妹妹千春的臉,再看了看我的臉,猶豫了一下子之後,終於領悟了似地伸出舌頭舔住了我的肉棒。
千里過於高明的舌技,使我的尿道深底不由得灼熱了起來,在慾望即將噴出之前用力地忍耐住。但等到我一回神時,發現我的洞口處已經溢出了迫不及待的汁液。
「唔,可以了……千春,你也試著做同樣的動作給我看。」
「呼啊,呼啊,唔唔……」
千春和姊姊千里同樣地舔舐著裡筋,然後在她專注地舔舐完裡筋之後,便把舌頭往前端的隙縫裡移動。
在千春舔拭掉前端冒出的汁液之後,便立刻感覺到 心又痛苦。
「咳咳……唔唔,嗯唔唔!」
在旁邊觀看著妹妹樣子的千里,臉頰潮紅了起來,像是感到興奮似地慌亂地喘著氣息。然後千里便像是再也無法忍耐似的,抓起我的玉袋吞噬了進去。
「你是……處女嗎…!」
我對千春這麼問著,立刻就得到了她的回答。
「你,你在說什麼呀!那是當然的啦!」
聽到我突如其來的質問,千春瞬間吊起了眼睛,滿臉赤紅地生起氣來。
「是嗎?那麼,就為我獻出你的處女之身吧。」
對於千春來說,奉獻出處女之身無疑是證明永遠的愛的儀式,是一件非常神聖的事情。
「怎麼?你不喜歡嗎?你有其他想獻出處女之身的男人呢?」
「我除了老公之外絕對不獻身的,連最初的吻我都決定要給我未來的老公了。因為你奪走了我的初吻……所以!你非得成為我的老公不可。所以除了你以外,我不會把處女之身奉獻給別人!」
看到以認真的表情熱血沸騰地說著的千春,我無法抑住我的笑意。接著,我便推開了千里,對千春說著。
「要是你明白的話,就趕快脫掉衣服,到那裡的床鋪上,把腿張開來。」
千春雖然似乎猶豫了一會兒,但對於身旁的姊姊似乎很在意似地側眼瞄了瞄,一面脫下了衣服。
姊姊千里以哀傷的神色,看著她的行動。然後,終於把衣服脫掉而全裸的千春,依照我的命令在床鋪上仰躺著,雖然一時之間有些躊躇,但還是把兩腿張開來。
她像是羞恥的快要死掉了似地,盡量不與我四目相對地把臉背轉過去。但是,兩隻腳卻慢慢地呈現M字體地打開來,在那中間被愛液濡濕著的秘縫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什麼嘛,光是舔我的肉捧就這麼有感覺啦?」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直到剛剛都還背轉過瞼去的千春,以流著淚的眼眸瞪視著我。
「咿咿,好痛!好痛呀--!」
當肉棒連根刺了進去時,千春的全身滲出了小滴小滴的汗珠。
「好好看著,千里。我現在就讓千春變成女人。」
我用兩手把千春的大腿抓穩住,故意要讓千里看見地深深貫穿了千春。然後像是要撞擊著腰部似地,忽然猛烈地開始抽插運動。
「咿,咿啊啊啊!」
千春似乎痛的想要抱怨出聲似的,但因為過於疼痛的感覺使她全身麻痺的無法動彈。就像是訴說出她的痛苦似的,由結合部源源不絕的滲出處女的鮮血,弄髒了床單。我用手指沾了一點起來,拿到千春的面前讓她仔細的看看。
「你看,千春,這就是你的處女之血。」
「我,我這樣,就成為你的所有物了……」
雖然臉部因為痛苦而扭曲,但千春仍然有點欣喜似地說道。
「我,我絕對,一生都不會離開你了。你要有所覺悟哦!」
千春以痛苦沙啞的聲音威脅似地對我說著。
在我好幾次在千春的體內不斷攪動挖掘時,媚壁漸漸地放鬆,使肉棒滑動的更加順暢。疼痛立刻就轉變為快感。我委身於興奮的快感之中,更加激烈地在秘洞中挖掘深入。
可憐的秘唇一面被翻捲著,一面激烈地律動著,我聽到了千春像是由喉嚨深處迸發出來的聲音。與剛開始的時候相比,她似乎更能通暢無礙地迎入了我,但千春的表情還是相當的苦悶。
而破瓜的血仍然源源不絕地由秘縫之中流了出來,連秘縫周圍附近所長出來的纖毛都被洩成紅色。我停止了腰部的抽動,撫摸著那柔軟的恥毛。
「你這裡的毛髮還真是濃呢。」
「別,別說那些奇怪的話!」
我無視於千春的話,將恥毛小心翼翼地分了開來,便看到了很膽怯地顫抖震動的突起物。我輕輕地以指腹以觸碰的程度將肉芽挑揉著。
雖然我只是輕撫般地觸碰,但千春的下顎彈跳了起來,身體泛起了陣陣痙攣。看來千春擁有一顆異常敏感的肉芽。
在仔細的觀察之後,可以發現她的尺寸似乎比起其他的人要大了一點。當我摘取似地以手指旋轉著時,像是撫摸著胡桃子一般的感觸傳了回來。
而在我繼續玩弄之下,突起物在我的指縫間開始不斷肥大,變得更加大粒,也變得更加的堅硬了。
「唔唔,快住手,不要再,不要再碰那裡了……」
千春甩亂了頭髮拚命地請求著。但是我無視於她的請求,繼續玩弄著肉芽。
膨脹率不斷激增的粉紅色突起物竟然漲大到與食指差不多的程度,不久之後便自己擠壓著包復住的皮,由黏膜中露出頭來。
當包復住的皮完全被剝開裸露出來之後,便露出了鮮紅充血的黏膜。綻放出極其耀眼的紅色光芒,讓人不由得聯想到紅寶石。
「不要啦,唔唔,這種的……不要啦……」
由破殼而出的黏膜上直接觸碰時,與被包裡著外皮時的觸碰完全相異的感覺,使千春像要發狂似地扭動著身體。
被勝過破瓜疼痛的激烈快感翻弄之下,千春開始來回攪動著頭部似地搖晃著,我初次看到原本一直只有疼痛感覺的千春開始表露出欣喜的樣子,讓我的胸口熱潮開始從未有過的高漲。
媚壁的蠕動像是瘋狂地刺激著肉棒。而且我只是不斷強勁用力地摘取著花蕊,媚壁便竟然激烈蠕動回應給我更高的刺激感。
「已經,已經……不行了……」
就在這時,千春迎接了極限。她將身體彎曲成至今從未有過的彎曲極限,千春由頭頂到腳指頭全身不斷痙攣著。而且也在同時,強烈被緊緊絞住的感觸向我襲來,使我的全身激起了陣陣快感。
我一口氣攀上了最頂端。猛烈的射精感快速高漲,在精液噴灑出來的瞬間,我將肉棒由肉腔裡拔了出來。
強烈的射精,白濁的精液不斷地放射在千春白 的身體上,到剛剛為止都還未被玷污的少女身體變得無比的骯髒。
不久之後,持續痙攣的肌肉漸漸鬆緩了下來,千春一面喊出含糊而沙啞的聲音,一麵攤倒在床鋪上,一動也不動了。
被我那白濁的液體所沾得黏糊糊的身體,在螢光燈的光線反射之下,綻放出了奇妙的光澤。
第八章被誘惑的少女
與陣約定的日子慢慢逼近。但是我對於調教奴隸一事卻遲遲沒有進展。我沒有到教會去,而是直接到 子平時最喜歡去的地方。當我小跑步地爬上了山丘時,和平時一樣的嬌小人影坐在在樹根上。是 子。
「你好呀, 子。」
我在 子身旁坐了下去。
『你要不要試著調教 子看看呢?你該不會只是想要養育她吧?你從來沒想過要把她變成自己的東西嗎?你仔細想想,好好的看一看,現在的 子已經是一位不錯的女人了哦?』
陣說過的話不斷在我的腦海裡閃過。我想要獨佔 子。我感覺我再也無法壓抑住的慾望即將要呼之欲出了。
「要是可以的話,要不要來我家玩呀?」
我的嘴竟然不由自主地出聲邀請 子。當我一回過神時,我已經完全不再猶豫了。
「咦?真的嗎……好,好的,我要去!」
子竟然比我想像中還要簡單地就答應了。
「我除了這裡之外,幾乎沒有外出過……。」
子那看不見的眼眸閃耀著光輝。
「那麼,我們就走吧, 子。」
一回到房間裡,我就擔心未菜也許還在這裡,但她卻似乎出去了的樣子。我的運氣真好。
「歡迎來到我的家。」
「……哇啊,果然有和教會不一樣的味道呢。」
子東張西望地環視著我的房間。雖然這麼說,但 子的眼睛看不見,也許應該說是用肌膚來感覺周圍的氣氛比較正確吧。
「我有個很稀奇的東西,想要讓 子看看。就是為了這個才會要你今天過來的。」
「稀奇的東西?在哪裡呢?」
「……在地下室裡。」
「地下室?軍人先生的家裡還有地下室呀?」
「啊啊,雖然只是個像儲藏室一樣的地方。因為有很多,所以我都不曉得應該要怎麼用呢。」
「可是,好棒哦!竟然還有地下室,我心跳得好快哦。」
子似乎比平常要來得興奮。我便帶領著興奮的 子到通往地下室的樓梯走去。
「這裡之後就是樓梯了,不能踏到外面去哦……我失禮了。」
我這麼說著,便抱起了 子。
「咦,咦咦?那個,傷腦筋……我自己……走……」
我沒聽完 子說的話,便抱著 子搖了兩,三次身體,改彎一下 子的體位,調到讓她負擔最少的姿勢時便安定了下來。
我的慾望高漲的比天花板還要高了。
「哇啊,到底是什麼呢……我好期待哦。」
子對我完全沒有抱持著任何的疑問。
我放下 子,把手放上了門把。
這個樣子真的好嗎?
我迷惑了,但我又立刻切斷的我的迷惑似地甩了甩頭,打開了地下室的門,很唐突地把 子丟到房間裡。
子像是在找尋著能抓住的東西似地,雙手在空中揮動著,但又隨時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喀鏘一聱,發出了鐵煉的聲音,地下室的空間裡只有我和 子兩個人而已。
「軍人……先生?」
子虛弱地支起了身體,把臉朝我發出聲音的方向轉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說有東西想要讓我看……」
「嗯,啊啊,這件事嗎?我就讓你看看,肉慾世界的種種。」
我的心像是被鬼附身了似地說著。然後將顫抖著肩膀縮成一團的 子粗暴的制伏住,一口氣壓倒她。
「呀,你,你要做什麼?」
雖然 子拚命地想要揮開我的手,但那麼纖細的手腳卻根本沒有那種力氣。
「不,不要!請你快點住手!」
我直接強扯似地將內褲脫了下來,激烈地搔弄著被遮掩住的秘縫之中。然後我把手指放在乾燥的縱向裂痕上,上下的撫摸玩弄。
「你的處女之身就交給我吧。」
我冷酷地聲明著。在指尖加了力道,推進 子最重要的地方裡。
「只有那裡不行,求求你……我什麼都做,請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我有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我的胸口迅速地苦悶了起來。但是,我已經再也沒有後路了。
「好吧,我就留下你的處女之身,只是處女之身嘛……」
我把 子的手反手抓住,讓她的屁股突了出來。
「就用這裡來代替吧。」
我在 子後方的洞穴周圍像是劃著圓型一般以指腹來回的撫摸。我將在後方洞穴周圍來回挑逗的手指拿到 子的嘴邊。然後我便強硬地把指頭塞進了 子的嘴裡,在她的舌頭與口腔裡不斷來回翻攪著。
我以指尖弄著舌頭,使 子不斷地分泌出唾液來,我再把充分地沾滿了唾液的手指拔了出來,回到了後方的洞穴。我把黏濕的手指抵住她後方的洞穴,將沾附著在上面的黏稠唾液來回塗抹著。
「差不多該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然後將我早已頂天立地的肉棒緊緊地貼附了上去!慢慢將前端潛入了有著粉紅色色澤的窄門。
「唔咕!嗯啊啊!」
子由喉嚨深處大喊了出聲,身體也反仰了起來。
「好痛,好痛哦!」
我抱住了她的臀部,把腰推了進去,因為我強行地猛進, 子像是吐血似地發出了呻吟聲。
「差不多要再衝刺羅。」
我用力刺進了腰身!往更深處向下挖掘著。
「不行!好痛!好痛哦!」
「忍耐一下,這是為了你喜歡的人吧?或者是想要讓我用你前面的那個洞穴呢?」
聽到我說的話, 子緊緊咬住嘴唇,指甲在水泥地板上不動攀抓著。
「那樣就好了。痛只是一開始的事,要是忍耐一下的話,待會就會覺得舒服了。」
我的肉棒緩慢而確實地拓展在 子體內的佔有面積。一面層層地削著媚肉一面往下挖掘,直到肉棒連根部都完整地被埋入其中。
「怎麼樣?已經全部都進去了哦。」
我由 子的身後激烈地撞擊著腰身,像是將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射進去似地震動著下半身。注射進直腸灼熱而奔流的感觸使 子的背脊不禁打起了陣陣冷顫。
在我剛噴射出精液而拔出肉棒的同時,隨著一聲猥褻的拔出聲音, 子的屁眼裡溢出了白濁的體液。
「唔唔唔……」
子癱軟無力地倒在地上不斷啜泣著。
我看到那樣的 子時,一瞬間湧起了一股後悔不已的想法。但是,我卻強逼著自己要大笑出來。 子的身體訝異的渾身顫抖著。
「還真是不錯呢, 子。怎麼了?因為屁股痛而發不出聲音來了嗎?」
子的眼眸裡流出了大粒的淚珠鳴嚥了起來。
「那麼,你也該把這個給清理乾淨吧。」
我跪在 子的身旁,抓住 子的手拿到我的股間,讓她輕輕觸碰著垂頭喪氣的肉棒。一股生熱溫暖的黏稠感觸突然向她襲來, 子慌慌張張地把手拉開。
「有什麼好驚訝的呢?這可是直到剛剛都在你的屁股裡刺戳的東西哦。」
我對著 子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再一次讓 子握住了我的肉棒。我把手放在子的指尖上,由枝幹部到肉棒部的形狀都讓她一一確認著。
子應該從來沒看到成人男性的性器官,也應該從來沒有觸碰過吧? 子的指尖因為對初次碰觸到的物體感到恐懼和異樣感,而產生了微妙的震動傳到了我的手上。
「不要只是碰而已,用舌頭舔看看怎麼樣?只是一直摸的話是不會結束的哦。」
「唔,是,是的……」
子似乎懂了,先用指尖確認過肉棒所在的位置之後!便膽戰心驚地將唇湊了上去。但是,在 子輕輕含住我的肉棒時,卻被一股獨特的惡臭及黏稠感觸而不由得激烈地噎咳著。
「你在做什麼,給我好好的舔呀!」
我以強烈的口吻命令著。於是, 子便以一副像是失了魂似的表情把臉湊近了我的肉棒,開始用舌頭輕輕地舔著。由於我的前端仍然不斷滴湧著精液,所以她先用舌尖將那些捲住之後再含入口中。
「唔嗯,咕唔!」
在那一瞬間她像是快要吐出來了似地,由 子的嘴邊摘下了與黏稠唾液混合起來的白濁液體。
「你在做什麼?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
我又激動地興奮起來了,抓住了 子的頭髮把她的臉壓向了我的股間。在我放開抓住她頭髮的手時, 子便大聲地喘著氣息。雖然 子在那短短的一瞬間露出了很悲傷的表情,但又立刻開始輕輕地舔著我的肉棒。
「對……就這樣含在嘴裡。」
子聽從我說的話,把肉捧在嘴裡含著,並以她的嘴唇與舌頭細細地蠕動舔乾淨。 子所發出的低沉嗚咽聲,在昏暗的地下室裡暈洩了開來。只有不斷燎繞地淫蕩唾液彈跳聲響,正規律地不斷反覆著。
子似乎對自己正在做的行為一點也不感到恥辱與厭惡似的。只是不斷地舔舐乾淨--這個想法似乎一直在支配著 子的整個意識。也就是我正在支配著子的一切。
「 子……」
「嗯……」
子專心一意地繼續舔著我的剛棒。不見天日的眼眸,似乎正在看著某個遙遠的地方似的。
「好了,已經可以了。」
我抓住 子的頭髮,將她由股間移開。 子的身體便直接癱軟地倒在地板上,大大地震動著肩膀喘著氣息。我在那似乎疲憊不堪的 子表情之中,感覺到她似乎為我感到悲哀的神情。
她的眼眸裡應該看不見任何一絲光線,但我卻覺得我似乎在那雙眸子裡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沒錯,我曾經和仍然是小孩子的 子約定過要和她結婚的。
『要是 子長成大人的話,要讓我成為你的新娘哦,因為 子呀,最喜歡大哥哥了!』
曾經在教會附近的山丘上, 子說的話在我的胸口復甦了。那時, 子那大大的眼眸睜得大大的,看著我的雙眼。
然後我在那個時候,為了 子的生日而帶了墜飾著綠色石頭的項煉,幫她戴在脖子上,我回想起來了。
子還『哇啊,好漂亮!是綠色的寶石呢。是祖母綠嗎?』的說著,眼裡露出了燦爛的光輝歡欣鼓舞著。
子應該也發覺到那不過是玻璃珠子而已。但儘管如此, 子還是說那是「寶石」而開心的不得了。
我一回想起那些事情,胸口便不由得痛了起來。 子從那之後過了十年的現在,也把那副項煉掛在脖子上。
但是,那種時光已經再也回不來了。我沒有後悔,我已經下了決定了。我不能就這個樣子讓她回到教會去。
「求求你,求求你……請讓我回到我朋友的身邊去……」
「不行!」
我以冷淡的聲音反駁著,將碰著我的腳的 子推開。 子在一瞬間雖然感到害怕,但卻再次像是要碰觸到我身體似地把手對著我探了出來。
「……大家都在擔心著我。我想要早點回去讓他們安心。」
她對著不知道身在何處的我叫喊著,把手在地板與天空中揮舞著,拚命地想要碰觸到我。我只是沉默地看著那樣的 子。
「軍人先生,你在哪裡?你到底在哪裡呢?請聽我說呀……」
平時總是立刻就發覺到我身在何處的 子,似乎因為精神狀態已經達到極限,而感覺變得遲鈍了起來似的。
子癱軟地倒在地板上,一面喘著紊亂的氣息,但仍是一面像是在找尋我似地把臉四處張望著。我就站在 子的面前。 子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腳踝。看到那麼拚命努力的 子,雖然讓我感到相當可憐,但我仍然默默地俯視著 子。
「你那麼想要回去嗎?」
聽到我的問題, 子拚命地點著頭。她的表情雖然充滿了期待,但 子的身體卻不斷顫抖著。
「你說想讓其他的人覺得安心?那些傢伙們個個都想要把你趕出去……」
我這一句話似乎給了 子相當嚴重的打擊,但是, 子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哭泣,只是一直拚命忍耐著。
她抓住了由脖子上延伸下來的玻璃珠,緊緊的握在手裡忍耐著。
我恨恨地瞪視著那個玻璃珠,然後不由自主地將 子脖子上的玻璃珠給扯了下來。鎖被彈開,玻璃珠發出了細小的撞擊聲散落在地板上。
「啊!求求你,軍人先生,把我的寶石還給我!」
雖然她拚命地纏住我,向我懇求著,但 子卻完全看錯了方向,對著其他的方向叫喊著。我便放意繞回到 子的正面去。
「寶石……你是說這些玻璃珠子嗎?」
我明明知道對 子來說,那是多麼有價值的東西,但是,對我來說,那卻不過是個爛東西,一點價值也沒有的東西。
「那些才不是玻璃珠子呢,那些是……那些是寶石。」
子對於我說的「玻璃珠子」產生了相當激烈的反應,像快要哭出來了似的。雖然經過了十年的歲月,但在 子的心目中,那些珠子和那重要的約定同樣散發著美麗的綠色光芒吧。看來 子一定是到現在還相信著我與她訂下的約定吧。
但是,現在我的變了。我已經不是 子回憶中的那個軍人先生了。現在的我,只是個對 子都不敢說出真正名字的罪人而已。
「求求你,你說的話我全部都會聽。所以,請把那個東西還給我!」
子悲痛的叫喊聲在地下室迴響著。
「啊啊,我就還給你吧。但是,要在你聽完我的話之後。」
我冷冷地拋下了這句話。
「待會兒,我要把你吊在天花板上,你給我好好的看著哦。」
聽到我的話, 子雖然有一瞬間的猶豫,但還是輕輕點點頭,緊緊咬住唇,等待著衝擊的來臨。我立刻將 子用鎖鏈給拘束住,再把鎖鏈掛在滑車上。
「來吧,要去羅!」
我把拘束住 子的鎖鏈用力一拉。繫在滑車上的鎖鏈被牽引著, 子就被吊在天花板上了。
「呀啊啊啊啊!」
子的身體和鎖一起被拉上去,擺出雙腿前後敞開的姿勢。我一面看著在我眼底飛彈起來的 子身影,一面露出了冷冷的笑容。我把手攀上了膨脹起來而分裂成兩半的臀丘上。
「咿!請,請住手呀!」
子左右搖擺著頭部做出些微的抵抗。而被大大的蝴蝶結所綁住的頭髮,也隨著 子的搖頭一面左右大副度地搖晃著。
「你要我住手我就會住手嗎?我可沒有那麼溫柔哦。」
我故意這麼說著,便往 子的屁股伸出舌頭舔了下去。然後直接吸吮似地吸附住時,舌頭便伸進了屁股的穴裡。
我先以舌尖不斷舔舐著裡面的皺褶,然後往淺色的窄小洞穴裡滑了進去,腸壁的肌肉感觸傳到了我的舌頭上。接著我便在裡面塗滿了充份的唾液,把中指一寸一寸地往直腸裡壓了進去。
「唔唔!不要!我不要啊!」
子全身震動著拒絕我的內侵。但是我卻無視於她的抵抗,將伸進了菊狀肛門的手指在內部不斷來回扭動著。
「唔呼啊,咕,啊,啊呼啊!」
前次被強迫插入的記憶隨著疼痛感在全身慢慢地擴散開來, 子那細小的手腳不斷擠壓著鎖鏈。
「你應該知道,再怎麼抵抗都是沒有用的吧?」
我把手臂環繞在 子那纖瘦的腰身拉了過來,將我那早已膨脹起來的肉棒前端往仍然緊緊縮住的窄穴之中。 子雖然哭喊狂亂地暴動著,但只有腳毫無用處地揮舞著,與鎖鏈摩擦發出的叮叮噹噹聲響而已。
「要是你非要那樣反抗的話,我也有我自己的做法。」
我落下了這句話,便把手由後方環繞住,抓住 子的下顎把她的臉轉向我這裡,粗暴的略奪著她的嘴唇。睜開眼睛狼狽不堪的 子,被我強硬地分開了嘴唇,將舌頭伸了進去。
「鳴啊!」
纏繞著的舌與舌所演奏出了咕啾咕啾猥褻聲音,在黑暗的地下室裡迴盪著。
我的右手包圍住了 子因呼吸而上下搖晃的胸部,我像是要確認她的重量似地將乳房由下往上抬了起來。
我一面品嚐著那光滑柔嫩的肌膚感觸,一面將全收進我手掌中的 子的乳房慢慢地揉搓著,以指尖摘取著乳頭。
「啊,啊啊嗯,呼唔!」
讓人驚訝的是,在乳頭被盡情旋轉揉弄時, 子便不由得發出了嬌喘的聲音,乳頭的硬度也跟著增加了。我趁著這個機會,左手握住了玻璃制的針筒。
「咿啊啊!」
子因為下半身突然激起的衝擊而全身反仰起來哭吼著。
「這是你反抗我的懲罰。 子,你知道刺進你屁股裡的這個,是什麼東西嗎?」
我在 子的耳邊喃喃低語著,穿刺進 子屁眼的玻璃制針筒也不斷蠕動著。
在針筒裡面的混濁液體正激起波浪地搖晃著。
「不,不要……好冷哦……」
子因為在自己肛門所流竄的異樣感觸,不由得開始感到恐懼了起來。
「是嗎?這麼冷很不舒服嗎?那麼,我就讓你更加的不舒服吧。」
我將針筒的活塞更往下壓,將針筒裡面的液體全部注射進 子的直腸裡。
「啊!咿咿,不要啊啊啊,好冷的水流進來了……」
子沙啞的聲音與我嘲笑的笑聲迴盪在黑暗地下室裡。然後我像是要將 子的身體上全部塗滿了唾液似地,由肩口往大腿以舌尖不斷地舔舐下滑。舔舐著的痕跡在濕潤而柔嫩的白 肌膚上不斷烙印了下去。
「唔唔唔!」
不久之後, 子的臉漸漸變得鐵青,額頭上也開始浮出了冰冷的汗水。 子的下腹顫抖著,肚子裡開始發出了咕嚕咕嚕地聲音。
「唔啊啊啊,肚子裡……好痛苦哦……」
子低沉地呻吟著,一面忍耐著下半身襲來的刺激。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呢。因為剛才注射進 子體內的液體就是灌腸劑,所以那是當然的啦。」
聽到我說的話,粉紅色的窄穴緊緊收縮著,顯露出直腸內部的緊張感。
「求,求求你,請讓我去廁所……唔唔唔!」
子的臉因為羞恥而洩紅,以細細的聲音請求著,但我很乾脆地拒絕了她。
「不行,你那麼想要去廁所的話,也不用再客氣什麼了……在這裡上就好了呀。」
「不,我不要……。求求你!請讓我去廁所!」
「我不是說過不行了嗎?要是你不想要在這裡上的話,那你就只好給我忍耐了。」
「我不要,我做不出來……我……我已經……」
「快要大出來了嗎?」
子悔恨地點點頭。我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那麼,我來幫你吧!」
我把吊在天花板上的 子給放了下來,重新把她的手腳束縛住。
右手和右腳,左手和左腳各自綁在一起,並將腳不合起來的固定住。然後再以將屁股突起來的姿勢把腰部吊了起來,在昏暗的地下室裡, 子那美麗的白肢體便浮現在黑暗之中。
「你的姿勢很不錯嘛, 子。」
子的眼裡溢滿了淚水,臉頰被洩得通紅。 子無法由我的確認出她在我眼裡映出來的身影到底是什麼樣子。但她可以憑感覺去想像得出來。在自己的腦海中描繪出自己擺出淫蕩姿勢的樣子,然後對自己擺出的姿勢感覺到相當的羞恥。
接著,我便握起了皮革制的鞭子,我抓住鞭子的兩端,把鞭子用力往兩邊拉宜。啪啪一聲,鞭子反彈的聲音在地下室裡響了起來。
「咿!」
子似乎被那尖銳而乾脆的鞭子聲音給嚇到了似的。
「剛,剛才的聲音是……」
「嗯?是這個嗎?」
我一面說著,一面揮舞著鞭子,在水泥地板上鞭打著。啪啪一聲激烈的聲響讓 子感到恐懼不已,便激動地轉繞著。
「與其在意這種東西,不如想想你現在的情況吧?」
我把鞭子的前端插進了 子的肛門裡搔動回轉著, 子便搖了搖屁股想要逃開,但因為腰部被高高吊起,使她滯礙難行。
「你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我一個人的奴隸!」
劃破了黑暗,鞭子颼颼地飛過。我使勁了渾身的力氣,將鞭子往那突起的純白色屁股上鞭打了下去。
「咿咕唔唔!」
隨著一聲鞭子的抽打聲中, 子的悲鳴在地下室響了起來。在鞭子劃破了空氣再度揮起時, 子那白色的屁股上浮現出鮮紅的鞭痕。但是,我沒有停止揮動鞭子的手。隨著我的鞭打,細瘦的裸體彈跳著,舞動著,苦悶地哭喊悲鳴著。
鞭打的疼痛使 子的肛門開始蠢蠢欲動,屁股的筋肉也鬆弛下來。
子的手腳被束縛住,身體連動都不能動,只能忍受著鞭打的痛楚與排泄的欲求。而那樣的 子滿臉儘是絕望的表情。但我仍然毫不留情地沒有停止揮動著鞭子。
「來吧,讓我看看吧!讓我看看你的癡態!讓我看看你流下糞便的模樣!」
我越說越激動,對準 子的肛門用力一鞭揮了下去。
「咿啊啊啊!」
那只是一瞬間的事。隨著一聲悲慘的叫喊, 子的肛門口家是潰堤了一般打開了,糞便像是瀑布一樣的噴了出來,灰色的物體噴落至地板上。
穢物由地板上飛彈了起來,掉落在 子的臉上,胸上以及手腳上,將 子白的肢體完全玷污了。接著,全身被自己的穢物所沾滿的 子,像是要逃避現實似地,失去了意識。
第九章底層的地下室監禁
隔天,我再走往自宅的地下室走去。
子一直不斷地哭泣抽噎著。
我無言地抓住了 子纖細的手腕將她提了起來,然後直接拖著她走,把她放在放置在房間正中央的長方形長桌子上。
接著,我便讓她的腳拉開呈一百八十度的敞開狀態,將她的大腿捲上了皮帶並綁在桌子上,然後再將她的手腕反手束縛住,以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鎖鏈吊了起來。
「啊唔,不要啊啊啊!」
子那未曾接受過男人的秘縫,隨著兩腳被大大的敞開,微微地開了小口。
「好漂亮哦…… 子。」
我苦悶地以小小的聲音低語著。
子將身體完全靠在被拘束起來的繩索上,低沉地呻吟著。
剛才我所說的話, 子應該都聽到了吧?
但如果她真的聽到的話,應該也只會認為我是帶著輕蔑她的意思說的吧?
但是,我是真的認為 子很漂亮。
我站在讓我再也無法回頭的地方。
「今天我就來鍛煉一下你的肛門。因為要是你一直只有疼痛感覺的話,我也會覺得很傷腦筋的。」
「什,什麼鍛煉……」
「就是這個樣子。」
我在 子的肛門裡,將沾滿我唾液的直徑約十五公厘左右的小尺寸按摩棒給塞了進去。
有著圓形狀突起,而好幾粒串連在一起的按摩棒,漸漸地被埋進 子的菊孔裡。
「怎麼樣?尺寸剛好可以埋得進去呢。」
子吐出了紊亂的氣息。
隨著 子的呼吸而蠢蠢蠕動的直腸內壁,讓按摩棒露出在外面的部份像是生物一般地扭動著。
「這種尺寸還嫌不夠是吧?」
我一面前後抽動著按摩棒一面這麼詢問著, 子便甩亂了頭髮扭動身體。
「嗯,啊,沒,沒有……那種事情!」
當按摩棒的凹陷處進出菊孔時, 子的身體便不由得嗶咕,嗶咕地震動著。
我將小尺寸的按摩棒滑溜地抽拔了出來,以直徑有二十公厘左右的中尺寸按摩棒取而代之,把前端抵進了 子的肛門。
「接下來換這個。也許會有點緊,忍耐一下吧。」
在越過山一樣的凸起處時,稍微喘了一下氣,然後我便直接將一端部分埋進了 子的直腸裡面。
「唔唔……不,不行……」
雖然按摩棒並沒有粗大到進不去的地步,但是因為 子對於後體位做愛所湧起的恐懼,不安與緊張感,使得括約肌收縮了起來,讓插入更為困難。
「放鬆力氣,輕鬆一點。」
我在 子的耳邊像是吹氣一般地溫柔低語著,於是, 子在短短的一瞬間解除了緊張感,肛門內也緩和了下來。
我沒有錯失了那一瞬間,立刻把按摩棒往體內更深處伸了進去。
我時而揉搓著乳房,時而旋轉著乳頭,時而把舌頭貼上去舔舐,企圖使 子分心。
子敏感的肌膚因為我的愛撫而激烈的起了反應,在悲痛的叫喊過後便轉變成甜美的喘息聲。
按摩棒漸漸地被埋入 子的體內深處,不知不置中,連根部就被收納了進去。
「你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好聽了嘛。」
我這麼說著,便將完整埋入體內的按摩棒滑溜地由 子的肛門裡拔了出來。
「唔唔,呼啊啊啊!」
子的叫喊聲中混合著些微的濕熱喘息聲,被束縛注的身體也緩緩地洩上了微微的櫻色。
「但是,才這種程度就滿足的話,我可是很傷腦筋的哦。」
我這麼說著,便拿出了直徑大約有二十五公厘左右的按摩棒,將最大尺寸的按摩棒沉入了 子的肛門裡。
屁眼旁的皺褶撐了開來,擴張到像是要撕裂開來了一樣。
「唔咕啊啊啊!」
當我好不容易才將前端的部分埋進直腸內部時, 子便激烈地搖晃著腰身,叫喊出悲鳴。
「怎麼了?連一半都還沒伸進去哦!。」
「不行,絕對不可能的!這麼大的一定進不去啦!。」
「雖然這麼說,但你曾經接受過比這還要大的肉棒進去哦。你只要把那個時候的事情回想起來,這麼點大的東西就根本不算什麼了。」
按摩棒一寸一寸地刮削著 子的腸壁漸漸往下推進。
球狀的物體也一顆一顆地被 子給吃了進去, 子大聲悲鳴著。
從內側壓迫的痛苦充份表現在她的表情上,而她的氣息是那麼地甜美和熱烈, 子剛開始因為這未知的感覺而感到困惑,但是,沒有多久就完全讓身體去感受了。
然後,從 子的秘密洞穴被分泌出的液體的痕跡,凌亂地留在桌子上面,我用手指頭沾著桌上的蜜液,含在嘴巴裡,於是, 子蜜液的味道,頓時在口中擴散開來,正當我大聲笑起來的時候,便將 子直腸中的肉棒抽了出來。
「啊,啊,啊……」
子的胸部劇烈地搖晃著,她深深地吐了口氣,身子卻無力地垂了下來。
「你在休息嗎?難道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在灰暗的地下室裡,一些拘禁用的道具因為摩擦而發出金屬的聲音,伴隨著的是 子慟哭的聲音。
「不,不要……」
子的右手和右腳,左手和左腳被分別固定吊在屋頂上,口中因為被塞著塞子而無法將話說得很清楚,她的肛門則被分成六個方向,分別被有鉤鉤的皮帶所鉤著,它鉤著肛門括約肌的地方,然後從外面一拉,肛門就這麼被拉了開來,子悲鳴著,肛門己經整個被洩成了紅色。
子死命地控訴著,由於口中塞著東西,實在不知道她說些什麼話。
「想要來更激烈的嗎?」
子一面奮力地喊出聲音,一面把頭左右搖晃著。
我把手指一寸寸地伸了進去,一面以手指感受著腸壁的柔軟感觸,一面來回搔癢著。
子那隱約洩成紅色的臉頰被淚水濡濕。
滴落的淚珠也被吸入黑暗之中消失了。
由嘴套旁湧出的唾液不斷地由唇邊滴落了下來。
「舒服嗎? 子?」
「嗯呼唔嗯,嗯嗯!」
我刺進去的手指在腸內激烈地來回搔動著, 子那縱向的淫縫便溢湧出蜜液,纏繞在刺進屁穴的手指上。
「很好哦, 子,就這麼樣子再多感覺一些。」
炙熱暴動的腸壁狂扭著緊緊纏繞住手指。
子被綁緊了拘束用具的手腳也都激烈地搖動著,發出了金屬摩擦的聲響。
由 子的眼眸裡流出了大粒大粒的淚珠,不成聲的聲音溶化在黑暗之中。
「這沒什麼好哭的吧!」
我把好幾根手指插入 子的肛門裡,粗暴的在腸壁裡不斷攪動著。
然後再以舌頭舔舐著菊孔的皺褶。
子的秘處所分泌出來的黏液量也增加許多,流到了屁穴裡,纏繞在我來回攪動的手指上,彈奏出咕啾咕啾地淫猥水聲。
那唯一的光線來源,燈泡的淡淡光線,將由天花板上吊著的白 肢體照映出黑色的影子。
我將奪取了 子嘴巴自由的嘴套解開,將綁住她的鎖鏈放開並由天花板上拉下來。
然後就著手腳被綁往的姿勢,我讓 子的身體仰躺在地板上,以屁股突出來的姿勢固定住。
「嗯嗯,原,原諒我吧……」
大大敞開著口的 子的肛門就在我的眼前。
擴張屁穴用的皮革皮帶效果實在相當大。
我一面感歎似地吐著氣息,一面把臉湊近了 子敞開的肛門前面,往那像是不斷往內部深處吸入的直腸裡面窺看著。
「裡面還積了蠻多髒東西的嘛。雖然我想要把裡面清理乾淨,但就直接做好像也很不錯。 子,你比較喜歡哪一種方式呢?是就保持這樣呢?還是清理乾淨之後再……」
子維持了一段短暫的沉默之後,似乎領悟到要是不回答的話,就會遭受到殘酷的對待似的,緩緩地蠕動著嘴唇,以沙啞的聲音回答著。
「請,請把裡面……清理……乾淨……」
「是嗎?你想要我清理乾淨呀……」
我呼的一聲歎了一口氣,然後離開那裡,往入口附近的架子走去。
子似乎豎起耳朵聽著我的一舉一動。
「怎麼了?你到底在擔心什麼事情呢?」
「那,那個……你不是要讓我去廁所嗎……」
子似乎偷偷地觀察我的神色似地問著我。
我狠狠地大笑了出來。
「你是不是搞錯了呀。我只是說要把裡面清理乾淨哦。我可是從來沒說過要讓你去廁所的話呢。」
我心懷不軌地牽動唇角笑了出來。
子當然只是沉默似地思考著。
「對你來說沒有去廁所的必要。算了,勉強要說的話,這裡就是廁所了。」
「怎,怎麼會……」
回到了 子的身邊,我的手上握一隻像是挖耳棒形狀的鐵製棒子,還有一個培養皿。
我一手拿著培養皿,一面用另一隻手將取便用的棒子伸入 子開著口的直腸內部。
「唔,啊,什麼……啊哈啊!」
「你別擔心。我不會弄傷你的。我只是要用這個東西把你的糞便給挖出來罷了。」
我盡量不傷到腸壁地溫柔的以棒子在裡面探索著。
當我刮上了黑色的腸壁時,棒子反折起來的部份便滿滿的積屯了部分的排泄物。
「我才刮了一下就出來這麼多哦,你看。」
我把撈起來的棒子前端所挖出來的排泄物拿到 子的鼻子前面讓她聞。
子的鼻尖與她的意志背道而馳地抖動了一下。
子便滿臉通紅地別過臉去。
「你就這麼討厭自己的排泄物嗎?」
我瞄了瞄位於肛門上方縱向的秘縫,確認了那裡微微地滲出了蜜液。
我感覺到自己的唇角自然地牽動了起來,便再一次把取便用的棒子插進了直腸內部,並溫柔地撫摸著腸壁。
「啊啊!」
「有感覺了嗎? 子。」
「才,才不是,嗯,我才不會,啊唔!」
「你自己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嗎……,那麼我就問問你的身體吧。」
我把挖出來的穢物,放在培養皿中之後,再次把棒子的前端潛入了 子的體內。
於是, 子便因為竄湧而出的快樂而震動著身體。
「怎麼樣?你想要誠實的承認你的感覺了嗎?」
子的眼裡滿是淚水,拚命地左右搖晃著屁股,似乎想要努力地由我的動作中逃開似的,但那些拘束用具卻讓她動彈不得。
因為我做的一點小動作而狂暴起來的關係,使我剛插入的取便用棒子搔刮了子的直腸,結果給了 子更多的刺激。
「就算你裝出你不喜歡的樣子,你的秘穴都已經這麼喜悅了哦。」
「不,不要……不要說出來!」
我用指腹輕輕磨著 子滴落著愛液的秘縫,然後往 子的唇上塗去。
「這樣你就知道了吧?你已經很有感覺了。在我用這個棒子搔刮你的時候,你的秘穴就流出了蜜液。你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只要屁穴一被玩弄,就會有感覺的身體了。」
「唔唔唔……」
「算了,現在我得清理一下這裡。更快樂的還在後頭呢。」
我將用棒子搔刮出來的穢物在器皿的一角咚咚地敲掉了下來,然後把棒子再次插回到 子的身體內。
當我重覆好幾次這種行為之後,不知不覺之中,培養皿竟然已經裝滿了,而子的直腸內也像是洗過了一般地乾淨。
我滿足地微笑著,鬆開了道具,將拉開括約肌的掛勾解開,抽掉了皮帶。
明明已經不再被強硬擴張開來了,但 子的肛門卻仍然敞開著。
子雖然在屁股使了力氣,想要將洞穴緊閉起來,但因為長時間被拉撐開的關係,使得肌肉呈現敞開的樣子僵硬住了,只有肛門能顫抖著蠕動而已。
「讓你久等了, 子。你現在終於感到舒服了吧。」
我把 子放在長桌子上,抱起她的一隻腳,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一點也不想要覺得舒服……啊,咕唔唔!」
我撫摸著 子的股間,將滴流出來的愛液撈了起來,將那些塗在我自己的肉棒上。
「咿,不要啊啊啊!」
子把腰往後拉回去,想要逃開我的肉棒。
「別那麼害怕嘛,一點都不會痛的。你已經不是以前的 子了。」
子聽到我說的話,些微地起了反應,她的表情相當的僵硬。
然後,她便靜靜的閉起了眼睛。
「我是……我是………絕對不會變的。不管受到什麼樣的打擊,不管遭遇到多麼殘酷的對待……」
子那失去光明的眼睛大大的睜了開來。
「……我的心還是和以前一樣!」
「是嗎?和以前一樣嗎?真有趣。那我們就來試試看吧,試試你的身和心。
」
我將和我的憤怒成正比,激昂挺立的肉棒插進了 子的肛門裡。
敞開的屁穴很順利地接受了我的肉棒。
子的直腸內部因為被由秘處所滴流下來的愛液所濡濕,變得黏稠而滑順,所以相當順利地接受了我賁張的肉棒。
敞開的肛門將我的肉棒完全地含了進去,並強烈地緊緊包圍住。
當我看到自己的肉棒由 子的屁股裂縫裡消失了身影時,不得由因喜悅而顫抖著。
「呼啊!啊啊,啊!」
看到叫喊出來的聲音裡蘊含了女人的喜悅成份在內,我不由得綻放出笑容。
「是痛還是舒服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沉入直腸內部的剛棒緊緊壓住了腸壁似地前後搖晃,在內部不斷來回攪動著時, 子的全身泛起了陣陣痙攣。
我被那如火燒般炙熱的肉壁所包圍住的感觸而渾身顫抖,緊接著二次,三次粗暴地把腰挺了進去。
而 子那白皙的肢體,也因此而震動著反仰過身,發出了高亢的聲音喊了出來。
溢出來的淫蕩蜜液立刻纏繞上在下方的洞穴不斷進出的肉棒之上,咕啾咕啾地發出了猥褻的聲響。
「唔,唔唔嗯,呼啊,啊!」
子的臉上赤紅充血,膨脹起來的胸部也柔軟地上下搖晃著。
「我!我!快要不行了--!」
子一面配合我的腰身律動一面自己貪婪地搖擺起腰身。
子甩亂的頭髮纏繞住身體,乳房也如波浪般拍打著,發出了近似悲鳴的叫喊聲。
「嗯,啊啊,好舒服!」
「 子,快要達到高潮了嗎?」
屁眼不斷反覆地收縮著, 子初次有了即將到達絕頂的預感。
我激烈地拍打著腰身,好幾次在肛門與腸壁裡用力摩擦著。
子因為緊接著到來的絕頂感而尖聲高叫著,身體反仰成弓宇型。
在我的肉棒在直腸的內部深處猛力脈動的那一剎那, 子因為快感的到來而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叫喊聲。
我的下半身震動著,將精液射進了 子的直腸裡,直到最後一滴都擠出來為止。
接著, 子便癱軟地失去了力氣。
當我由菊孔裡把肉棒拔出來的時候,白濁的黏液黏稠地由 子的肛門裡滴落了下來,在桌子上形成了一道白色的水窪。
子虛弱地躺在桌子上,在屁眼不斷顫抖痙攣之中將精液向外吐了出來。
「怎麼樣? 子?你還敢說你和以前是一樣的嗎?」
子抖著肩膀喘息著,一面放任全身沉浸在快感的餘韻之中,但她忽然抬起頭,以那看不見的眼睛緊緊盯著我看。
「我還是沒有改變。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大概連從今以後都是一樣……連我的眼睛看不見的時候,和現在這種時候都是一樣的。我的心……永遠都……」
「別說了……」
雖然我如此說,但 子還是繼續說著。
「我只為了那位唯一的男性……」
「別說了!我也是……我也是……」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別用那雙被我奪走了光芒的眼睛--我想要對 子這麼請求著。
我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我什麼也不想思考了。
我把 子當場壓倒下去,讓她仰躺著分開她的大腿。
我把我的肉棒刺戮進了那剛剛才迎接了絕頂,仍然被蜜液所濡濕的秘縫之中。
「不要啊啊!」
子那白淨的肢體在我的眼前浮了起來。
子想要轉開身體逃走。
但是,我無視於她的抵抗,把肉棒往狹窄而緊閉的秘縫裡壓了進去。
因為之前所做的後庭性愛的關係,使得 子那被愛液所滋潤的肉璧完全沒有抵抗地迎接了侵入者的進入,但當我漲大的前端部份戳破了處女的證明時, 子的臉便因為痛苦而扭曲著。
「好痛!好痛哦!」
還未嘗過男人滋味的堅硬肉壁,硬梆梆地包住了我的肉棒。
處女之壁將我的前端推了回來,拒絕了我想要侵入緊閉內側的舉動。
但是,我仍然強行地侵入了進去。
「咕啊啊啊!」
子發出了哭喊聲激烈的抵抗著。
但是我的手臂緊緊的壓制住了 子,使她完全無法動彈。
處女那纖細的柔軟肌肉因為痛楚而緊縮著,但我的肉棒卻強硬地闖了進去,將那條信道毫不留情地擴張了開來。
「咕唔唔,啊呼啊啊!」
當膨脹而粗暴起來的肉棒連根部都埋入了之後, 子的身體變的反折起來不斷顫動著。
肉棒隱隱約約感覺到似乎洩上某種液體的感觸。
是一股黏稠而溫熱的感觸--破爪的血。
那些血由 子的秘縫裡滴落了出來,滑過恥丘流落到下腹的周圍都是。
儘管如此,那濕潤的黏膜仍然溫暖地包住了我,首次迎入男人的肉壁也將我的肉棒緊緊絞到隱隱作痛的程度。
於是我便忘我的擺動起腰部。
「啊,好痛哦--快住手!不要再動了!」
子甩亂了一頭長髮,很痛苦似地不斷啜泣著。
淚水滑落了臉頰,扭曲的唇邊也溢出了唾液, 子那美麗的臉 扮得奇醜無比。
肉往前端抵碰到了最深處,再以像是要衝破那道門似地敲撞了好幾下。
由肉壁裡溢出來的粘液與破爪的血混合在一起,成為白桃色的液體,隨著我的腰身碰撞上去時,便彈跳掉落至恥丘上。
被洩成鮮紅色的隙縫正活躍地擠壓開來,肉瓣隨著肉棒的躍動翻捲了起來。
我還不想要結束。
我還想要更加慢慢的品嚐 子的這副肉體。
但是,我高漲的射精感卻漸漸膨脹了起來,直到我再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
「咕,我要去了!我要全部都射在你的身體裡!」
我一面呻吟著,一面更加激烈地驅使著我邪惡的慾望,更加粗暴地搖晃著腰部。
腦子裡竄過了一股令人麻痺的炙熱暖流,直驅我的背脊。
在我的前端抵住 子體內最深處的那一瞬間,我的慾望一口氣達到了頂點,肉棒不斷脈動著。
大量射出的滾燙汁液,在肉洞的最深處不斷彈跳著,纏繞住埋沒在裡面的剛棒。
「唔,唔唔唔唔……」
我一面喘著慌亂的氣息,一面拔出我的肉棒。
子因為注射在自己體內的精液感觸,而不斷震動著下腹部,像是超越了極限似地忽然失去了力氣。
像是連靈魂都一起擠出來注射出去似的強烈快感之後,來訪的便是疲憊的虛脫感,使我回到了現實之中。
然後,在我眼前的是,屁眼與肉壁兩方面都不斷滴流著白濁的液體,無力地橫躺著的 子的身影,我相當的後悔。
但是,我那殘暴的慾望又立刻在腦海裡一湧而出。
子一面抖著肩膀喘著氣息,一面置身於初次迎接到的快感餘韻之中,以一副恍惚的表情,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而我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附身了似地,將 子的兩腿以拘束用具緊緊束縛住,把直腸倒放成直角地將 子倒著垂吊起來。
「唔呼啊啊!」
子被吊起來的身體大幅地前後左右搖晃著。
被綁成一束的長髮也垂到了地板上。
子的直腸深處裡,還屯積著我剛剛才射入的精液,連腸壁都被洩成了白濁的顏色。
我在仍然一張一合地收縮著開口的肛門裡刺進了手指,把精液給挖了出來。
我把挖出來的黏稠粘液全部塗在 子的身體上, 子則厭惡的甩亂了一頭長髮。
黏稠滑溜的手指在身體上撫弄著, 子的眼裡不由得溢出了淚水,由眼瞼沿著額頭滴落了下來。
「可惡!」
我帶著半自暴自棄的心情,拿出了蠟燭點上了火。
在那同時,我也把 子的身體固定住。
「來做個腸子的模型吧。」
「咿咿咿咿!」
我把造模具刺進了 子的肛門裡,將洞穴慢慢的擴張開來。
接著我便把由蠟燭溶化了的邊緣即將要滴落的蠟對準了 子的肛門,滴了一滴進去。
「呀啊啊啊啊啊!」
子所發出的慘叫聲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空間裡迴盪著。
子不斷顫抖震動著身體。
當我再滴進一滴蠟時, 子的腸子裡便激起了灼燒似的感覺,她激烈地將身體搖晃扭動著。
而在這時,綁住她的腳的繩子也伴隨著那陣搖晃而發出了軋軋的聲響。
我往直腸裡窺視了一下,發現滴落的蠟在底部沉澱了起來,而灼熱起來的腸壁也極盡妖媚的蠢動著。
當滴落的蠟被屁眼所吸進去的時候, 子的身體彈跳著,啜泣般的聲音不斷迴響著。
我陶醉似地豎耳傾聽著 子的悲鳴,視線也一直無法由蠢動的腸壁裡移開。
我將屯積在一起的蠟一口氣倒了進去, 子的直腸便滿滿溢出了蠟。
子因為灼熱的刺激而搖晃著身體,由肛門裡溢出來的蠟也飛散附著在臀肉與秘縫上,立刻凝固住了。
我將滴滿了 子直腸裡的蠟的表面用指尖輕輕一壓,雖然中心部分還有點柔軟,但與腸壁相接觸的部分卻已經完全凝固住,堅硬的凝固感觸傳到了我的手指上。
然後我便靜靜的把手放在造模具的邊緣上。
子拚命地搖著頭抵抗。
「已經太遲了……」
接著,我便把由 子的屁穴裡拔出來有著直腸模型的蠟握在手裡。
「快,快住手……求求你……」
子在即將失去意識之前,對著我喃喃低語著。
「你並不是……並不是這種人……」
在 子低語出這些話的那一瞬間,我才忽然回過神來。
「你說什麼?」
「因為,你並不是那種人,所以……」
子這麼說著,便失去了意識。
我把做成直腸模型的蠟給丟掉,抱起了 子。
當我發覺到時,我已經正在哭泣了。
第十章對決與分手
隔天,我把未菜趕出房間,到了晚上時,便往醫院的大廳走去。
醫院的大廳照明全部暗了下來,四周都靜成了一片。
叩,叩的鞋子聲,毛骨悚然地響了起來。
我走向陣等待我的病房裡去。
「呼呼,我等你很久羅,正樹。」
一進入病房,陣一開口便這麼說著。
「那麼,你帶來了嗎?可是好像沒看見人呢,哈哈哈,是待會才要來這裡嗎?」
「不,女人不會來這裡了。」
我這麼說著,陣便以訝異的眼神看著我。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今天可是我們約定的第十天哦。」
「陣,我想要金盆洗手,我不想幹這種工作了……」
「喂喂,你怎麼忽然講這種話?你是不是瘋啦?」
「我一點都沒有瘋掉,不,雖然到現在為止我的確是瘋了也說不定。但是,我已經自己找出答案來了……。我不能做這種事情。」
在我歎了一口氣之後,便再繼續說著。
「吶,陣,以前的你並不是這樣的人。我們一起抽手吧。然後,再把這家醫院的真正面目公諸於世吧。」
雖然說到這裡算是告一段落了,但陣卻短短的沉默了一下,然後終於浮現了嘲笑似的笑容,開始尖聲大笑了起來。
「陣……」
雖然我叫喚著他,但陣仍然以笑到眼淚都流出來的眼睛看著我。
「正樹,十年前的這個時候,我們到底做了什麼樣的事情呢?不對,你知道軍隊到底幹過了什麼事情嗎?我們要守護著現在我們所在的這個街道--這就是我們的命令哦。」
「你在說什麼?陣。」
「那些傢伙們並不是在守護著這個街道,而是在進行破壞呢。」
「不是吧,我們不是為了守護這個街道才會到這裡來的嗎?不,我們事實上就是在守護著這個街道。而且,我們還死去了許多的同伴!那些傢伙們全部都是好人。那些傢伙們的死到底算是什麼?他們是白白死掉的嗎?我才不相信這種事!」
「……正樹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呢。」
陣的表情籠罩著一層陰影。
乍看之下,那張臉上完全沒有一絲感情存在,看起來極為冷淡,但是我可以看到他表露出來的一項情感,那就是陣對於我的同情。
「這個街道正在開發一種細菌武器哦。」
「……細菌武器?為什麼那種東西要在這裡開發呢?」
我聽到陣的話,我滿臉的驚訝表露無遺。
「要是在戰略上的重要據點開發細菌武器的話,風險是很大的,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吧?」「啊啊,因為萬一要是發生事故時,會連累許多毫無關係的人,而使他們死掉。」
「錯了一點。雖然那也是其中之一的原因,但具有戰略價值的場所,容易被敵方找到。所以能偷偷的製造秘密兵器的地方,就是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了吧?
」
「所以,才會選擇這裡嗎?」
陣慢慢的點點頭。
雖然現在這個街道正處於發展之中,但當時,在我們還在戰鬥的時候,這個街道仍然只是個鄉下街道而已。
只是個純樸的鄉下街道而己。
「這條街道的人們,都是為了那個目的而死去的嗎?」
「……這不也是他們的希望嗎?」
「讓其他的人玩弄自己的生命,誰會有這種希望!」
「這裡的街道,是戰爭開始之後才有的街道,你知道這件事嗎?」
「現在和那種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給我好好的聽著!」
陣的言詞雖然非常短,但卻還是擁有直擊我心中某處的力量。
於是我只好先盡力使自己保持冷靜。
「這條街道是專門為了開發細菌武器而有的街道。而這條街道上的居民們,全部是擁有這種目的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例外,懂嗎?」
陣熱切的話語讓我的心一口氣冷卻了下來。
「你安心吧,只有小孩子們例外。但是,他們的雙親也許都是大量殺戮人類的大罪人也說不定。」
「的確,這條街道上的人們,也許都是你所說的那些人也說不定……。但是,儘管如此,其他的人也沒有道理自由的操縱別人的命才對!這也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希望!」
「當然是他們的希望。因為在他們還沒曝露出自己是連人都不配當的人之前,就可以死掉了。」
陣自始至終都很冷靜。
在我的腦海裡,浮現出為了保護 子而死去的 子雙親的身影。
雖然只有短暫的時間,但我曾經和這條街上的人們相處過。
大家都是溫暖又善良的人們。
那些溫暖會是騙人的嗎?
是我自以為是的想法嗎?
看到發愣在一旁的我,陣開口說著。
「然後,不曉得從哪裡得到了情報而接近的敵人,便佔據了這條街道。細菌武器實在是太過恐怖的東西,所以要是讓敵人拿到的話事態就嚴重了,一般通常會這麼想的。」
陣由床鋪上站了起來,繼續說道。
「但是,要是讓敵人發現到軍隊的上層單位的話,這就一點都不好玩了。因此他們便想要來個和平交涉,但是之後一定會出現更多的麻煩吧?所以他們就把上層單位的武器資料帶了出去,將這個研究設施,也就是連這條街道上的證據也一起全都收拾得無影無蹤。」
「等一下,連這條街道也一起?」
「沒錯。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在做好準備之前,要是讓敵人踏入這個研究設施的話,就不好了。所以才會要我們死守著這條街道,這都是為了不讓敵人接近研究設施的手段之一。」
「怎麼會……。騙人的吧?」
但是,陣的表情卻是相當嚴肅的。
一點也不像是在和我開玩笑的樣子。
「這一點也騙不了人的。你試著去回想看看。那令人不甚瞭解的命令,遲來的援軍,全部都很令人起疑不是嗎?你把那些不自然的事情全部串連在一起,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可疑嗎?」
接著,在一段短暫的時間裡,我們只是一直沉默著,陣把手插進了西裝的口袋裡,一面在病房裡慢慢地來回踱步著,一面再次開口說著。
「這下子你應該知道我們只不過是被放棄的雜碎罷了吧。但是,我們卻是想要救助這條街道上的人--我們是抱著這種想法而戰的。」
「說的也是……」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但是,把蓋子打開來一看,我們這條街上的居民們,還有你和 子,都不過是上層單位的人肉祭品罷了。我們的存在只是用來拖延時間而已。然後,在上層單位把武器的資料全部帶走之後,遲來的救援部隊才把敵人連這條街道一起全部殲滅。恐怕對其他人來說,這不過是為了將敵方所佔據的街道奪回來所做的行動吧。那些使用卑鄙手段的人們……」
陣就說到這裡,便忽然停下了腳步。
「我在知道這個事實的時候,覺得我們真是太傻了。我們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但是,軍隊實在太過龐大了,光是我一個人根本什麼也無法做。」
「到底是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跟我……不跟我們說一聲呢?雖然部隊的生還者很少,但大家一定都會贊成你的想法才對呀。」
陣聽到我說的話,雖然露出了稍稍欣喜的表情,但立刻又轉變成冷笑的表情。
「雖然你不是,但其他的人都被升為將校,或是擢升為精英幹部,他們都很高興不是嗎?對那些被上層單位用餌釣上的傢伙們,說什麼都是沒用的。」
「可是,不是還有我在嗎!」
「我不想把為了 子的事而感到痛苦的你也一起捲了進去。所以我只得一個人硬撐著了。」
我頓時啞口無言。
只能完全呆愣在當場無法動彈。
「對不起,要是我能再振作一點的話……」
「不是你的錯。」
「但是,這樣還是很奇怪呀?要是現在正是內戰結束的那段時間的話,我就可以諒解。但是,現在的你到底在做什麼?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這樣把自己的手洩黑呢?」
「我從那個時候起就學到了一件事情。只有卑鄙的傢伙才能得到勝利!在這個世界上!」
說出這些話的陣,眼神突然洩上了瘋狂的色彩。
但在我的眼裡看來,只見得到悲傷的神色。
「所以,我也選擇了以吃人而存活下來的方法。你知道嗎?正樹。其實這間醫院正是原本研究設施的場地。就算現在還仍然持續著各式各樣的研究。也許你會以為這是靠著調教奴隸而營運起來的也說不定,但那只不過是所獲得的利益之一而已。還有許多人做著比我更加卑劣的事情哦。」
陣講到這裡,不由得輕歎了一口氣。
「就是因為這樣,這絛街道才會以這間醫院為中心繁榮起來的。因為有像我們一樣的骯髒傢伙在,所以這條街才會擴大繁榮的。」
陣的表情雖然豁然開朗了起來,但仍可以看見在那漩渦的中心隱藏著的黑暗感情。
也許,陣的心已經被十年前的這條街道所破壞殆盡了。
被所相信的事物所背叛--也許陣無法承愛這些事情也說不定。
我這麼想著。
「我之所以會邀請你,是因為我們是曾一同捲入那些蠢事之中的同志,不,是朋友。我們一起來讓這條街更加繁榮吧!然後,最後就由我們來稱霸這條街吧!」
「……要是你說我是你的朋友的話,為什麼又不肯依賴我呢?要是那個時候,你肯和我商量一下的話,現在就不會導致成這樣的局面了。陣!你醒醒吧!我們要守護著這條街道。我們可不是為了讓這條街道墮落下去才守護這條街道的吧?」
我一口氣滔滔不絕地說著。
「我們是為了我們自己才守護這條街道的。這條街道是我們的驕傲!是我們拚命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證據!我們怎麼可以自己去污洩掉了呢?把那段時光回想起來吧!吶,把那段時光回想起來吧,陣。」
我的臉頰上滑過一抹冰冷的感觸。
是淚?
沒錯,我似乎正在哭泣著。
我的眼眶裡是炙熱的。
「我原本以為,要是你的話一定能瞭解的。」
說出這些話的陣,臉上不帶有一絲絲的感情。
「沒辦法了……」
下一個瞬間,陣立刻把手伸入懷裡。
我便反射地行動,當時在軍人的感覺復甦了,我開始對陣拔出槍的動作防禦了起來。
處於毫無屏蔽物的場所,根本就沒有能有效防禦飛來之物的措施。
我只是擺出了嚴防遭到射擊的姿勢出來。
我擺出了曾教過的空手防禦的架勢出來。
在我的腦袋思考之前,我的身體己經先行動了。
「住手,陣!」
我朝著正想由夾克下的手槍背帶中拔出手槍的陣懷裡飛奔了過去。
「正樹!」
在我捉住了陣的右手腕還要早的那一瞬間,陣拔出了手槍。
我的距離甚至可以看得到槍口中的螺栓。
要是現在射擊的話,一定能確實的命中我的眉間。
在那一瞬間,我的臉頰激起了超高溫度的鈍痛感。
子彈擦過了我的臉頰。
這種距離是不可能射偏的,是陣故意要射偏的。
「我以朋友的身份給你最後的忠告。離開這條街,正樹!」
陣以低姿勢固定住,一把抓住了我的頭,將有著粗大口徑的槍抵上了我的眉間。
因為剛剛才發射過後,還灼熱的槍口在我的眉間造成了小小的燙傷。
「我不想殺你。你就這樣到別的地方去,別再踏入這條街了。」
令人完全想不到是,槍的板機拉下的堅硬渾重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響了起來。
那個聲音對我來說,便是陣最後的警告。
「我……我不能逃跑!」
我無視於陣的警告,把視線固定在槍口,沉下了腰,用右腳揮向了陣的腳。
隨著一聲鈍重的聲音,我的右腳彈了開來。
我以左腳為轉軸的支點,身體像是陀螺似地反向回轉。
在那一瞬間,我的背後便完全毫無防備。
陣拿著的手槍槍口在我的背後像是舔拭般地移動著,最後固定在後頭部。
冰冷的鐵質感覺,讓人覺得就算距離了數十公分,也能誇示出它的存在感。
「在十天前將千里介紹給你的時候,我的確說過了吧?這件西裝是特別訂購的。在經過了強化的夾克下面裝設有鋁合金的鏈條。效果比那些沒用的防彈衣還要高出許多。」
陣拍了拍他的夾克,把附在上面的灰塵揮掉。
「你做的事情,竟然會讓你不得不穿上這種平時不可能會有作用的衣服嗎?
陣。」
對於我的揶揄,陣的態度仍然沒有一絲改變。
「這條街道比你想像得要殘酷多了。」
「……是你,不,是你們太過殘酷了吧。」
當我這麼說著時,感覺到槍口滑過了背部移動著。
對準了頭部的正下方--心臟。
「我再問你一次,正樹。和我一起稱霸這條街吧!」
陣的左手輕輕地放上了我的左肩,槍口當然還固定在胸部的地方。
「不要!」
「是嗎?真是可惜呀,正樹。」
陣的左手離開了我的肩膀。
我趁著這個空隙,抓住了他的左手,把他的身體反轉到背後去抬了起來。
「什麼,正樹!你竟然!」
我用一隻左手便把體重異常重的陣抬了起來,然後直接以翻背過身的要領把他丟在地板上。
因為特製的西裝而使得體重倍增的陣,因為慣性法則的關係,便更加猛烈地撞擊在地板上。
而這項衝擊相當的不尋常。
令人不敢置信地快速跳動的心臟與自己異常需求氧氣的肺,都讓我自己不由得驚訝了起來。
十年的空白期實在是太長了。
讓我感到相當喘不過氣來。
我的右手突然感到很痛。
似乎是肉與皮扭到似地銳利刺痛感。
原來陣的左手正緊緊抓住我的右手。
「剛剛的那一招還蠻有效的嘛。」
就著抓住我的手的姿勢,陣一轉身改變了體勢,緩緩地站了起來。
當然,他的槍口又固定在我的眉間了。
「最後還讓我嘗到了有趣的東西。……正樹,真的是很可惜。」
接著,陣便完全毫不猶豫地拉起了板機。
但是,在那之前,我的左手一拳擊向了槍,槍口便轉向他自己的方向去。
我便直接將槍連右手一起壓在陣的胸口前。
這樣雖然會多多少少射擊到我的身體,但也會產生時間差。
「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我忽然採取的行動正是以前在軍中所學到的防衛術。
我的身體還沒忘掉那血淋淋的戰爭記憶。
「咕,你不是還挺行的嗎?」
當陣想要奮力揮開了被我所固定住的右手和槍,於是便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著。
我只好以更強的力氣去壓制住他。
「正樹,邀請你加入果然是正確的。你是屬於我們這裡的人。來吧,和我一起享樂吧。」
「不要。陣,你自己也不要再做這種買賣了,金盆洗手吧……」
我被陣緊緊抓住的右手被他大大的往後翻轉,同時陣的左腳腳踝壓住了我的右腳,用左腳揮開了我的右腳。
但是,陣的防衛術比我更技高一籌。
他應該是看透了我的攻擊方法了吧。
他立刻反應地先制住了我的後頸,然後他激烈地搖晃似的振動著我的頭,讓我失去了平衡之後,陣再次揮了他的腳。
我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翻倒在地板上。
在那一瞬間,槍聲響起。
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血由胸口流了出來。
地板上是一大片鮮血池,陣的身體和槍都倒了下去。
板機扣回去了。
沒錯,是由陣的槍所射出來的。
是誤射。
解除了安全裝置,手指放在扳機上便直接進行格鬥戰--軍隊也從來沒教過這種事。
我也是,還有陣也是……
「喂,振作點呀,陣!陣!你等一下,我立刻去找人來幫忙。」
我將躺在地下的陣上半身支起地抱了起來。
「你在說那什麼蠢話……你應該已經看過了許多在內戰中負傷的士兵不是嗎。我已經沒救了啦……」
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出我抱住陣的手在顫抖著。
沒錯,我的確是看過了好幾次。
在那個時候,每天都是這個樣子。
每天,都會有我認識的人死掉。
我在這十年裡失去了許許多多的東西。
然後,就連現在,一起打仗,生存下來的重要戰友,也即將在我眼前死去--。
「結果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也許我一直希望你這麼做也說不定呢。在這個世界上飽嘗了各種絕望,我一直想要由這種狀況之中逃脫出來……」
陣沉穩地笑著。
我激動地搖晃著陣的身體。
「後面就交給我了,你快逃吧。」
「陣,你也逃走吧!我們一起逃吧!」
我連自己都感到羞恥地不斷流出了眼淚。
但是,陣只是沉穩安靜地微笑著,一動也不動。
「你不是有……最重要的人嗎?要好好守護著……」
「啊啊,我不會再搞砸了!我現在和十年前不一樣了。所以,我也要救你!
」
聽到我這麼說,陣只是慢慢地拍打著我的臉頰。
「你這個笨蛋,你不要貪心了。人們所說的最重要的東西,是只有一個而已哦。不可能會有兩個的。不是嗎?」
「你忘了嗎?我本來就很貪心的……」
陣淺淺地露出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忘記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陣的臉上迅速地失去了血氣。
也就是出血極為嚴重。
「陣!振作一點呀!」
陣似乎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似的,隨著大量的血液流出,只能吐出一些夢囈似的話語來。
「不要緊的,我不會向任何人提起你的事情。只是你必須先躲藏一陣子,這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已。」
「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說了。」
「快點……走吧。很快的,其他的夥伴們就要回到這家醫院裡來了。等到那個時候,做什麼都太遲了。所以……你快點出去吧。」
陣似乎擠出了最後一絲力氣,將我的身體用力的推了開來。
「我自己犯下的錯誤,非得要我自己來收拾不可了……」
我只是呆呆地愣在當場,抑不住淚水的流出。
「別裝出那種臉來,正樹。你要代替我活下去。和你思念不已的女人結婚……生下小孩……」
「陣……」
「再見了……正樹。」
我轉過身拋開陣所說的話,由醫院飛奔而出。
接著我便一面哭泣著,一面渾渾噩噩地在街上徘徊著。
結尾
「 子姊姊,恭喜了--!」
一走出教會,小孩子們便大聲叫喊著。
盛大的祝福,滿溢的歡呼聲。
一面被一群很有精神的孩子們所包圍著,我和 子衷心地感謝這一瞬間的幸福。
我們結婚了。
正確的來說,已經結婚了。
我將迎接生日來臨的 子,入了我的戶籍,在過了幾天後才結婚。
我將這件事告訴教會的人是在前天。
在這段期間已經過了半年以上了。
教會的經營者,支助者,以及孤兒們,似乎都不眠不休地為我們做好結婚典禮的準備工作。
因為教會是最擅長做婚喪喜慶的準備,所以我們幾乎什麼也沒做地迎接著這一天的到來。
雖然我是天涯孤獨的單身一個人,但 子不同。
她有在教會裡共同生活的人們。
我在今天又重新體認了 子的溫柔與極佳的人緣。
雖然儀式相當盛大,怛比起這個,為此動員的人數更是非比尋常。
與教會相關的所有人全部總動員,為了我們,不,為了 子即將開創的新生活而給予祝福。
我原本是想要稍微去籌措一點資金,舉行個小小的儀式就可以了。
然後便想要在將 子養大成人的這個教會裡舉辦儀式,於是便提出了報告並問了一下預算而已,沒想到事情卻越搞越大,越來越順利,沒花多少時間我們就迎接了這個日子的到來。
孩子們祝福的聲音。
而與那些聲音交織混雜的喧鬧音樂。
還有那滿天飛舞的小紙屑雪花。
那是比我想像中更為盛大,溫馨,更讓人難忘的結婚典禮。
「……真的很謝謝你們!」
子對四周給予祝福的小孩子們,還有受到不少照顧的人們,以含淚的聲音不斷不斷地道謝著。
她的表情滿是喜悅,就像是沒有一絲烏雲的晴空一般。
「來吧,大哥哥也向大家這個謝吧……」
一面擦拭著淚痕, 子一面對我這麼說著。
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相當的高興。
子似乎由一開始就知道我便是那個以前與她訂下結婚約定的那個軍人。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一提起這方面的話題時,她就巧妙的給我敷衍過去。
但我覺得,只要 子幸福的話,什麼事都無所謂了。
現在我們兩個人幾乎都不再觸碰到關於這方面的話題了。
「謝謝……謝謝……」
子輕輕地揮動著她那穩重的小手。
雖然流著激,但 子的表情卻洋溢著幸福。
歡呼聲更加地宏大嘹亮,而 子的淚也跟著奔流了出來。
然後, 子便為了讓所有的人都能看到似地,更高地舉起了左手。
「你那麼喜歡那指戒指嗎?」
「當然啦,因為這是大哥哥第一次送給我的結婚戒指嘛,我非常非常的高興呢……」
子的左手無名指上,有著與那條項煉所襄上的綠色玻璃珠子……一樣種類的祖母綠加工過後所做成的戒指,正閃耀著光輝。
子非常不喜歡把那個東西叫做玻璃珠子。
她似乎比較中意這個籠罩著一層灰塵而顯得窮酸的仿造祖母綠。
雖然 子從小的時候就發覺到這是仿造的東西,但是因為很漂亮所以便不在意地把它當做寶物來看待。
對於 子來說,這個玻璃珠子擁有的價值是比祖母綠還要高出許多的,但對我來說,我還是希望能襄上真正的祖母綠上去。
但是,在這個時代裡,寶石的種類比起(大混亂)之前要高上數十倍的價值,我完全不可能買得起。
儘管如此, 子還是感到很滿足。
為了這種東西而欣喜不巳。
只是這點小東西就歡欣不已的 子,說這個的價值比起祖母綠都還要高。
因為 子可能是不希望我太過勉強吧,但我卻想著,總有一天我一定要買到真的祖母綠送給 子。
沒錯,祖母綠就是 子的誕生石。
以前會拿看起來像是祖母綠的仿造品送她,也是經過我一番深思熟慮的,但每一顆寶石似乎都有某種象徵似的名詞。
像祖母綠所表示的是清廉。
是最適合 子的寶石了。
當我正想著這些事情時,發現有人在拉扯著我的衣袖。
子紅著雙頰,露出了像是很難為情的笑容。
「從令以後我會一直陪伴你的,不論何時。」
「大哥哥……」
「別哭嘛。」
雖然我壓住了 子的眼角,替她擦拭掉滴落下來的眼淚,但她的眼淚仍然大量地湧出,不斷地滑落下來。
「我好幸福……」
雖然她感動的淚流不止,但 子的表情卻是喜悅的。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連她的眼淚也讓人感覺很美。
我握起 子的手,一面接受著盛大的祝福,一面往前邁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