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煩惱(2)

類別︰亂倫、催眠

少年的煩惱(其之六)

昏昏沉沉了不知多久,我睜開雙眼,覺得有點涼,看到芳墨在自己腳旁,兩人下體都有很多灰白的汁液,性器周圍的毛髮也黏成一團,挺不舒服的。

銀座入口附近的時鐘顯示著4︰30,我和芳墨昏睡了大約一個多小時。

我伸手把芳墨扶了起來,身體坐正,再用力把她搖醒。

「醒過來!別睡了!」

「啊!」

芳墨終於醒了,她有點訝異的看著我。

「我還沒死啊?我還以為這次一定完蛋了……」

我看她已經恢復了神智,就往她身旁一坐,我開始覺得很累,身體累積太多疲勞,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頭往芳墨肩上一靠,很快的陷入了夢鄉。

「親哥哥,你把人家叫醒怎麼自己反而睡了?親哥哥……」

芳墨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也被那黑暗淹沒了。

過了一會,眼前浮現了一個圖像,應該是夢境,一個女人,長髮披肩擋住了她的臉,叫聲和呻吟聲進入了我的耳朵,聽不清楚說什麼,但我知道她在叫。

目光向下移,看到那女人伸出雙手撫摸著一根紫色的陽具,兩腿敞開,中間泛著水光,嘴唇開開合合像是說了些什麼。

她說完之後,圖像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女人的臉一會近,一會遠,嘴巴張大。

不久,圖像模糊了幾秒鐘,隱隱約約看的到女人的下體在噴射著液體。

其後,圖像恢復正常,並且離女人越來越遠。

女人卻朝著圖像的位置走來,嘴巴又在一開一合,但是此時圖像卻突然切掉了。

下一個畫面,一個公園的入口,大門旁一個木牌寫著︰「本丸公園」圖像進入了公園,此時畫面開始快速轉動,景物一直在變,似乎是在公園中漫步。

幾秒之後,圖像裡出現了一個女人,身穿紅色的夾克和迷你裙,黑色褲襪和高跟鞋。

畫面和這個女人距離越來越近,直到有兩隻手伸進圖像裡,抓住了女人的脖子和腰,把她拖到旁邊草叢裡。

那兩隻手開始拉扯女人的衣物,女人的手一直在畫面中揮舞,有些時候把畫面整個擋住,然而大部分時候她的手只令畫面搖晃了一下。

兩粒包在紅色布料裡的乳房露了出來,女人持續抵抗著,那兩隻不知名的手將女人的反抗置之不理,揉捏著白色的肉體,女人的反抗漸漸弱了下來,最後停止了。

女人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手往我的方向伸出,抱住了什麼東西。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股紅潮,眼珠流轉,嘴不停的動。

女人的臉看起來很美。

畫面再次移動,轉到了女人紅色的迷你裙上。

兩隻不知名的手褪去了女人的裙子,把它丟在一旁。

黑色褲襪把女人大腿根以下全部覆蓋住,但之上卻是空無一物,女人的陰唇緩緩的一張一合,微微濕潤。

畫面和女人的性器距離非常的近,鮮紅的肉器填滿了畫面,那兩隻手把女人的陰唇大大張開,露出了黑暗的肉 和其上的尿道。

手指伸進肉 裡,進進出出,女人開始分泌液體,一根手指慢慢變成兩根、三根。

手指縮了回來,一條尖端肉紅的舌頭出現在畫面裡,女人的肉 變的更大,小陰唇幾乎要把圖像的範圍給填滿。

舌尖在肉 旁的兩塊肉片裡舔舐著,有時也刺進去肉 一點點,但總是一下就抽了出來,舌尖上拉著數條透明的絲線。

畫面又往下,女人的陰蒂發紅腫脹,舌頭捲上它,吸了一會,不久即離開,轉而開始快速的劃過女人的肉芽。

畫面持續一陣子之後又轉回女人的臉,這次她似乎在懇求些什麼。

圖像微微下移,紫色陽具又出現了,龜頭緩緩刺入女人的肉 裡,畫面又開始搖晃,偶爾會接近女人的臉,但是太近了反而看不清楚,這種狀態持續了沒多久,又再次的模糊起來。

畫面恢復的時候,女人又在說話,但是圖像還是離開了她,女人似乎想起身追來,但是她沒有。

之後,同樣的過程一直重複,大概換了五六個女人,有些是穿著睡衣的家庭主婦,有些是衣著暴露的職業婦女。

直到畫面中的天空開始明亮起來,背景才離開本丸公園,移動到一條眼熟的街道上。

畫面停留在一戶人家門外,門牌上寫著︰「周防」圖像此時停止,有兩隻手把一根巨大的紫陽具拿出來,往我的方向塞,一半的陽具消失在畫面上,當它再次出現時,上面明顯多了一層液體。

一隻手打開了門牌下方的信箱,把陽具扔進去。

畫面到此時結束。

『這是芳墨後來的行動……』

我返回黑暗之前和自己說。

眼睛打開,芳墨對著我笑,唇上詭異的顏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粉紅。

我的頭枕在她大腿上,兩人身上的污漬已經洗去。

芳墨彎下身來輕輕的吻了我的唇,溫熱的手掌貼在我的臉上。

「已經五點多了唷,要回家要快。」

芳墨小聲的說。

「你怎麼知道……」

「親哥哥,回去一定要好好練習,不要在使用能力的時候,還洩了自己的底喔!來,衣服還有禮物。」

芳墨把我的衣物和一個袋子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起身穿上衣服,拿起袋子瞧了瞧,裡頭有兩套按摩器,和大概一打的via2000。

※成套是指︰一根假陽具、肛門用陽具、跳蛋兩顆、肛門球一串※「哥哥,那些東西你以後會用得著。還有,拜亞2000不要連續用,身體要是適應了、效果就會越來越差。」

「你呢?留在這裡嗎?」

「對呀,我們七點鐘開始營業,有空要來玩。你坐電車會比較快,別坐公車了。」

「嗯,嗯。」

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把什麼都想好了。

她把我送到門口,我走出去的時候和她說︰「我以後要怎麼找你?」

「笨哥哥,你忘了你的能力嗎?」

她手指在我額上點了一下。

「喔。」

我感到相當的困窘,雖然她叫我哥哥,但我覺得我倒像她的弟弟。

「來,晚安之吻。」

芳墨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

我張開嘴,任憑她的舌頭在口腔裡嬉戲。

「拜拜,我的親哥哥。」

「再見。」

雖然一起才半天,但是我已經開始依依不捨了。

我離開了銀座,走到電車站裡,買了一張票,上車。

車上滿滿都是人,我利用自己的能力開闢了一個空間,讓周圍的人都不想靠近,自己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左右兩格都沒有人。

幾站以後,有四個高中女生上了電車,看樣子是剛逛完街回來。

我偵測到其中一人適逢排卵期,便想要在她身上播種。

我吸引她們到身前這塊空地來,她們發現這一大塊空間都沒有人擠,就高高興興的聊起天來。

那個被我看中的女孩17歲,和我同年。

我發出指示,她便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朋友,朝我走來。

「阿雪,你要幹嘛?」

她一個朋友問道。

「我要做很好的事。」

這個叫阿雪的回道。

我讓她朋友以外的人都對眼前這件事視若無睹,而為了有趣,她的朋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接下來我和阿雪的舉動。

身穿白色水手服的女孩,走到我的面前,跪了下來。

「我可以……吸它嗎?」

這當然是我要她說的,不過她會以為這是她自己說的。

女孩的手在我的褲子上輕柔的撫摸,上面還留著明顯的污漬。

她興奮的注視著我,嘴唇像是要流出血來。

她的同學聽到她的話臉立刻都紅了起來。

「先生,她在開玩笑,您別理她。」一個人說。

「可以,你要怎麼吸就怎麼吸吧。」我說。

阿雪聽到之後立刻把我的褲子拉下,身經百戰的肉根立刻顯現了出來。

她失神的盯了它一會,腦中浮現了許多幻想,最後,她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了肉棒的先端。

她的朋友們已經在一旁不說話了,驚訝於阿雪的異常行為。

阿雪用舌頭滋潤了肉棒以後,開始嘗試要把它整根吞入,試了幾次卻都沒成功。

我見狀便把手按上她的頭,用力地往下壓,她的朋友們驚叫了起來。

幾次之後,阿雪的嘴終於把肉棒完全的吸入了,下體那腥臭的酸味流進她的肺裡,肉棒在她的喉嚨裡,緩慢但有力的進出,這種感覺,不論嘗過幾次都不會厭煩。

阿雪的肉縫已經開始濕潤了,她尚是處女,現在這種女孩已經很少了。

她的朋友們臉上都流露出一種不屑但卻又想嘗嘗滋味的表情,不過當然是有能力在背後幫助她們捨棄羞恥心和道德意識。

肉棒離開阿雪溫暖潮濕的口腔,沾滿了唾液,她的舌頭遊走在肉棒的四周,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

她從龜頭一直往下,到了股間那毛茸茸的一對丸子,阿雪舔著陰囊柔軟的皮膚,兩手套弄肉棒,最後她把睪丸含進嘴裡,舌頭按摩著兩粒彈盡援絕的肉球,同學們又發出一聲驚呼。

慢慢的,今天不知第幾次的高潮又迫近了,但是這次我學乖了,我不會讓寶貴的精子輕易浪費在子宮以外的地方,我把輸經管鎖住,這樣一來既可以享受射精的快感卻又不會浪費所剩不多的精子。

於是我就在她的手裡高潮了,肉棒抽動了兩三下,但是只有一些透明的液體噴射出來。

「你的精液呢?給我你的精液!」

女孩看到這幾滴透明似水的東西,大失所望,不由得抗議起來。

她的同學們在一旁聽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上來吧,我給你。」

我發出指示,女孩便轉過身去,故意慢慢的彎腰脫下內褲,想要挑逗我。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部,肉縫是純潔的粉紅色,內褲褪到腳踝上,右腳輕輕走出來,邊搖著自己的屁股邊說︰「人家的小妹妹是第一次,今天就要給了你了,你可要好好的愛她。」

「那趕快上來讓我愛你吧。」

阿雪轉回頭,兩手遮著那細細的肉縫,爬到我的身上來。

「你不要太用力喔,小妹妹會痛的。」

但她臉上早已是一副希望人家狠狠抽她干她的表情。

我把她的制服從裙子裡拉出來,手伸進去把胸罩扯下。

「啊!不要那麼粗暴嘛,到口的嫩肉不會飛的,你要輕輕的咬呀。」

原先遮掩自己肉縫的兩隻手,現在隔著制服握住我的手,指引著它們在她的胸前滑動著。

「人家的奶子下面最有感覺了,每一次自己玩的時候,一隻手都得要在那兒摸的。」

她嬌喘著,我的手自下方按摩她的乳房。

她的同學們早就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下去,不過我清楚的知道她們的大腿正努力互相摩擦著,而我只是稍稍釋放自己的能力而已,難怪沉浸在我能力兩天的媽媽和妹妹會變成那個樣子。

「另外一隻手呢?」

我故意問她,手指捏住她的奶頭。

「討厭!你壞!欺負人家!」

她淫蕩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另外一隻當然是在下面,愛我的小妹妹呀!

快別弄了,趕快吃了她吧。」

阿雪催促我,下體分泌的蜜汁落到肉棒上。

我的手分開她的肉縫,未經人進入過的小 羞澀的展露了她的姿態,鮮嫩多汁的果實等待著剛強肉棒的採擷。

龜頭開始進入她的陰道,分開她緊密的肉壁,頂抵在處女膜之前。

「我要進去了。」

「快點嘛,小妹妹等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用力把阿雪的身子往下一壓,直接貫穿她的處女,陰道肉壁緊緊包覆著肉棒,永遠不嫌多的快感開始在我體內波濤洶湧。

「啊!好棒啊!好棒!你的肉棒……」

阿雪沉浸在快感裡,因為我把無謂的痛苦延後了,要幾個小時候她才能感覺到那被貫穿的痛楚。

我看著她迷濛的眼神,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紅通通的臉蛋和嘴唇,手抱著她臀部的美肉,總覺得她的表情比她的肉體更令我感到快樂。

我眼睛轉去她的同學身上,她們現在聚精會神的觀看我阿雪性交,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搓揉著自己那一樣無人問津的小櫻桃,心中滿是忌妒和羨慕。

我對她們笑了笑,女孩們似乎有點害羞,但也都對我報以微笑。

「你們可以再靠近一點。」

我對她們說。

一邊把屁股挪了一下,好讓她們看個清楚。

女孩們微帶羞怯的蹲在阿雪的身後,凝神看著那忽隱忽現的肉棒。

我把阿雪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們看的更清楚。

「啊啊!看吧!好好看清楚!看看大肉棒是怎麼幹小妹妹的!」

阿雪興奮的大叫,被人觀看給予她更多的快感,她立刻達到高潮,但被我及時阻止,我希望等我射精的時候可以和她一起高潮。

女孩們把臉湊到肉棒和小 的結合處,淫汁飛濺到她們的臉上,不過女孩們不但不介意,還伸出舌頭互相品嚐彼此臉上的淫蜜呢!

「請問……我們可不可以舔舔看?」

一個馬尾女孩問道。

「盡量舔吧,別客氣。」

女孩們得到了允許,便伸出舌頭來舔舐好友的性器和肉棒,還有隻手跑去按摩我的睪丸。

在三條舌頭的攻勢下,我的高潮馬上來臨。

「我、我要射了!」

我說道。

「啊!快射吧!快射吧!用你那灼熱、混濁的白色精液填滿我吧!」

身上的阿雪發出喜悅的嬌聲。

我感到一團團的濃稠液體,自肉棒的頂端,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宮,一些流溢出的餘精,被守在 外的三個女孩,像是天漿玉液般的舔食一空。

阿雪的陰道劇烈的收縮著,似乎要把我最後幾滴精液也搾光。

我把肉棒拔出,阿雪身子便軟倒在一旁,女孩們爭先恐後的,用舌頭服侍著那尚未敗陣的肉棒。

到家之前,我的肉棒就一直在她們的嘴裡、舌間,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走進家門,媽媽已經回來了,她平常穿的鞋子放在玄關前。

我偵測到媽媽在廚房裡,坐在餐桌旁。

妹妹在二樓,不知在幹什麼動也不動。

媽媽大概是在等我,不過似乎有點不耐煩,腳不停在椅子下晃來晃去。

我走進廚房,媽媽聽到我的腳步聲立刻走了過來。

「你這小淫魔!今天一天跑哪去了?」

媽媽開口就問道,不過我沒有心情回答,因為注意力被媽媽身上那性感的裝扮完全吸引住了。

她穿著一件不太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但是,它卻又把媽媽的全身包的緊緊的。

一件透明的黑色魚網式內衣,從媽媽的脖子一直籠罩到膝蓋,以下則為不透明的黑色布料,看起來很像穿了一雙長靴。

媽媽玲瓏的腰,豐滿的胸,渾圓的臀,皆清楚的呈現在我眼前,而最令我驚訝的是,媽媽的肉縫周圍卻是空無一物,暗紅色的陰唇隨著媽媽的每一步而開合著。

衣服的神力真令人驚奇,同樣一個人,但是一件好的衣服可以讓她增色十倍不止,害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樣能不弄壞媽媽的衣服,又可以盡情的抽插她的蜜 。

(所謂的漁網式乃指使用伸縮性布料製作,表面有很多小洞,看起來就像漁網的衣物。)

「媽媽,你這件衣服……」

雙手已經情不自禁的罩上媽媽胸前兩粒成熟的果實,手掌既可感受到布料纖滑的質地,又能享受乳房那溫暖柔軟的肉感,光只有乳房還不夠,我往下探索媽媽平順而微微突起的陰阜,她高高挺起的臀部,巴不得把她一口吃下去。

「今天從公司裡偷來的,我就知道我家的小淫魔會愛死這玩意。」

媽媽任憑我的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兩手撐在餐桌上。

「夠了,先吃飯,不然今晚別想碰我。」媽媽突然冷淡的離開,讓我著實驚訝了一下。

但是我知道她不會讓我失望的,因為她比誰都還想和我做愛。

往餐桌旁坐下,媽媽今天弄了一些怪菜,聞起來都很刺鼻,問她是什麼,她卻和我說只要吃就對了。

吃著吃著,媽媽突然爬到桌子下面去。

「達哉,你坐好,媽媽幫你脫褲子。」

我看到她的頭,自我兩腿之間浮現,雖然不知她打什麼算盤,但是一定是好事。

因此我就一邊吃那些味道刺鼻的飯菜,一邊讓媽媽替我褪去那條,其實沒怎麼在穿的褲子。

「小淫魔!」

媽媽突然打了我大腿一下。

「連內褲都沒了,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媽媽臉上出現了那熟悉的浪笑,「是不是去到處播種了?」

我點點頭,隱瞞她沒有意義。

媽媽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她跪在肉棒前一會兒不動,心中的忌妒越來越濃。

我覺得很奇怪,幾天以來,只有媽媽會對我表現出忌妒的情感,其他人身上沒有這種傾向,難道能力對媽媽有特別待遇?

但是我的思想被媽媽打斷了,她含著我的肉棒直到根部,突然用力一咬,讓我痛的跳了起來,更嚇的我脊椎都在打顫,好在媽媽的行為警告意味居多,沒有真咬,不然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我趕緊拔出肉棒,但媽媽的手比我更快,已經搶先一步抓住了已經垂軟的肉棒,兩眼狠狠的瞪著我。

苦於要害被擒,我只好乖乖的蹲下。

看著媽媽那一副要和人拚命的神色,內心七上八下不知怎麼辦好。

媽媽和我僵持了幾秒,那真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時光,最後她終於開口說道︰「為什麼出去亂搞?」

忌妒已轉化成憤怒,充斥在她的眼裡。

「你已經有我和小玉了,還嫌不夠嗎?」

我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媽媽的身體朝我壓來,把我壓在地上,兩手按住我的肩膀。

「你不說話是不是?好,我替你說。你只想要干女人屁股是不是?你只要看到一個肉 就會像狗一樣夾著不放,你只要讓那隻母狗懷了你的種,你就可以真的把她像只母狗樣的一腳踢開是不是?」

媽媽的淚水已經漸漸溢出眼眶,開始啜泣著。

「我的屁股不夠嗎?我的 你嫌老嗎?你已經有我當你的母狗了,為什麼還要到處亂搞?」

媽媽用力抓著我,臉埋在我的胸膛裡,淚水被衣服吸收。

我開始掃瞄媽媽的心靈,發現能力對待媽媽的意識的確和他人不一樣,媽媽被設定成「後」,因此對我的肉體和心靈都有強烈的佔有慾,以外的女性都只是「妾」,她們只求我的憐愛,不會做出多餘的要求。

「媽媽,我沒辦法,當我看到那些女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時候,我的腦裡就只剩下侵犯她們的慾望,其他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但是,媽媽,你的肉 對我而言是最溫柔的,我最愛的還是你啊!( ,吐死人了!)」我抬起媽媽的臉,溫柔的吻著她,舔著鹹鹹的淚水,媽媽停止了哭泣,心中的妒忌消除了許多,不過她也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我剛才那幾句話其實沒多大作用。

她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目的就是盡量的搞女人,繁衍更多的後代。

因為是我告訴她的。

「算了,你這小淫魔,我知道我管不了你,但是你要發誓,以後在家的時候你就是屬於我的。」

媽媽開出條件,我除了答應沒有第二條路。

我當場信口雌黃的掰了一堆令人雞皮掉滿地的肉麻話語,把媽媽哄的笑了出來。

「你這小淫魔,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今日才會落到這種地步。」

看到媽媽的笑臉令我開心了不少,起碼晚上睡覺不用擔心肉棒會被人家給剪掉,丟到馬桶裡了。

「好啦!還等什麼,插進來吧!」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的催促著,我兩手握著她的屁股,肉 對準肉棒,略一施力,肉棒毫無阻礙的溜盡了媽媽的肉 裡。

媽媽待我抽插一會後,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臀部,兩手緊緊握住我的雙手,手指交錯,生怕我跑掉。

在剛才的吵鬧後,我和媽媽的心情都很激動,我們很快的達到高潮,我放開對自己的控制,不論媽媽是不是危險期,我都想要在她的肉 裡盡情的噴灑自己的精液。

「媽媽!我要射了!」

我低聲說道。

「射吧!我的好兒子,媽媽要感受你的種子!」

看著媽媽充滿情感的臉,身下的肉棒開始劇烈抖動,包覆著肉棒的陰道壁也快速的收縮,肉 深處噴出一道道滾燙的液體,混合著精液,在子宮深處翻攪。

休息一會之後,媽媽說要給我一個禮物,把我的眼睛遮起來,把我帶上了二樓,朝妹妹房間走去。

「準備好了沒?我要放手羅!」

媽媽的聲音陰興奮而顫抖著。

突然,媽媽把手放開,我看到小玉的書桌,她的房間似乎沒什麼不同。

小玉躺在床上,被子把她完全的蓋住。

「來,把被子掀開!」

媽媽說。

我便把被子打開來,一幅極度色情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

小玉的四肢被一塊黑色的膠質布料綁在身後,身體往前突出,兩個乳頭上掛著紅色的墜子,金屬穿過乳頭的地方上有血跡,應該是今天才穿戴上去的。

她的臉上戴著一個同樣是黑色膠質構成的拘束具,除了眼睛鼻子嘴巴之外的地方都被覆蓋在下面。

嘴裡含著一顆球,上面有許多洞,唾液順著洞口流出,一直流到床鋪上,小玉似乎被綁成這樣很久了。

芳墨送的紫色陽具在肉 外露出半截,一條中間開洞的黑色的三角褲緊緊固定住陽具,紫色的龜頭發出嗡嗡聲,不停的旋轉著。

小玉發現是我,便努力用自己著地的小腿爬到我的跟前,嘴裡嘟噥著,我的能力告訴我她說的是︰『哥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玉等的都濕透了。』

剛剛才卸甲的肉棒立刻又挺立了起來,我把那黑色的三角褲連同陽具一塊拔出,肉棒刺入那淫水滿溢的小洞裡,瘋狂戳刺著,小玉被禁錮的嘴發出歡喜的哼聲,媽媽把肉棒撿起,穿戴起來,把妹妹口中的金屬球取出,開始用陽具幹著小妹的嘴。

房間裡三隻淫獸不停的彼此要求著,水聲和歎息聲填滿了整個空間。

我的能力突然告知我,阿守離開了她的家門,正朝這裡走來。

看來今晚又不用睡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七)

既然在一至六篇中,故事主線、女主角西准子的攻略連邊都沒沾到的話,那乾脆就把它們當成是一個很長的前言吧,故事自第七篇正式開始。

自從我發現自己的能力以來,已經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中,我不斷的觀察鍛煉自己的能力,名其為《意 》,取自佛氏的《id》。

在觀察之後,得到一個心得︰意 的目的是滿足慾望,而慾望為何非我所能得知。

現在已知的最大慾望乃為在力量可及之處,確保自己遺傳物質的傳遞。

對女性的奴役征服似乎是另一個強大的慾望。

意 通常是以輻射狀自本體散發出去,一但發現目標物鄰近能量即會圍聚其上,通常目標物的心靈會因此變化,能量加強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目標的物理狀況。

此法在阿守身上獲得極大功效,意 刺激她的體內激素分泌,原本平坦到貧乏的乳房,現在已經大幅成長,她必須穿戴強化鋼圈胸罩,方可維持乳房的正常形狀。

我曾試過將意 形成圓周狀散佈,發現這十分的消耗能量,僅僅能維持數分鐘,但仍可以經由鍛煉強化,因此每天我總要專心花點時間訓練自己。

芳墨曾經說過,意 會洩漏我的思想和經歷給他人,這是確實的,而且無法改善它,不過幸好當前為止只有芳墨一人能讀取意 中所隱含的資訊。

而她也是唯一在意 影響下尚能保有自己原來意識的人,其他人的主觀意識都被意 做了深淺不一的改變,可惜的是,改變的過程我一直不知道,雖然可以感受到意 的動作,但不知它到底是做了些什麼,我只能知道結果。

除了改變他人心靈一面無法得知意 動作之外,其他的方面意 是能受我意識控制的,舉凡讀取他人心思,控制肉體,心靈對話(當前芳墨仍是唯一能和我對話的人),一些簡單的思想改造都可以做到。

另外有趣的一點,男人在意 影響之下,會失去和異性交媾的慾望,他們的性能量轉而向同性發洩,因此最近一對一對走在路上,彼此勾肩搭背的男人越來越多。

四月五日,下午2︰45

我坐在沙發上,小玉和阿守兩人萬分愛憐的服侍著肉棒,媽媽在房間休息,她已經快要滿一個月了。

肉棒早已不知達到幾十次的高潮,但是卻連一滴精液都沒噴出來,意 本能的把精關緊鎖,一切在受孕期子宮外的射精都是浪費,但我總覺得這減少了一點樂趣,希望以後能想個折衷的辦法。

我滿意的把手指穿過小玉和阿守乳頭上的洞孔,享受她們銷魂的叫聲,一邊開始把意 釋放出去。

昨天達到了半徑四百公尺的圓形,今天要走遠一點。

漸漸地,一些熟悉的感覺傳來,是我的同學們,意 到達了學校內。

它開始進入每一個人的心靈,並不是改造,而是觀察,意 有一套評分表,決定誰能成為我的目標。

突然,意 遇到一個阻礙,它就像海中的巨岩,把意 的能量一分為二,我相當的驚訝,自我能使用意 以來,從未遇過這種事!

意 告訴我,這個堅硬意識的主人是西准子,我想起她曾經在我受傷時給我一包面紙以及她的黑框眼鏡和飄逸長髮,但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擁有如此強大意志力的女人,如此強大的力量幾乎是超越人類心理極限的。

我集中意 向她攻擊數次,卻像射向石牆的弓箭一一斷折,這是我首次嘗到失敗的滋味。

在許多的失敗後,憤怒開始湧出,但伴隨以巨大的興趣,我是個獵人,雖然設下的陷阱全都失敗,但更提高了獵物對我的價值。

我決定要親自觀察這只強悍的母貓。

回神看看不停舔吮著肉棒的兩隻牡獸,阿守的受孕期前天剛到,小玉的則尚未。

我把小玉推開,她倆立即明瞭我的意思,阿守兩腿大張躺在地毯上,小玉輕輕的把覆蓋著阿守股間的黑色皮褲脫去,連結在褲上兩根一長一短的按摩棒尚在快速的振動。

阿守的肉 閃耀著水光,微張的陰唇渴求我的進入。

肥大的陰蒂也在顫顫的搖擺,我用肉棒摩擦那紅色肉塊,手和口凌虐著她兩顆水球般豐碩的乳房。

「大哥哥…………不要再逗我了……快點……」

阿守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快點什麼?」

「快、快點干守的肉 吧!用力的奸她、操她!把她戳爆!」

過去一個月來,我身邊的女人都很喜歡說這些一般人視為低賤下流的言語,但我和她們卻都非常喜歡使用這種語言。

「好,我要干我的小母狗羅,小母狗要怎樣?」

「汪、汪!」

阿守學狗叫挺不像的。

「小狗乖!哥哥給你獎品。」

我開始擺動腰身,肉棒由慢而快又轉而緩慢的抽刺阿守的肉 ,嘴裡咬著乳頭,舌頭伸進上面的洞,下體傳來陣陣尖銳快感,小玉爬到我身後,舌頭舔食我的肛門,手掌按摩睪丸。

我嘴巴放開阿守的乳頭,改以雙手大拇指穿過那乳洞,兩手一起向上把乳房提起,令阿守的人也隨之起舞。

「啊!啊!好、好棒啊!大哥哥,再用力一點,再用力………」

阿守開始大聲的鳴叫,我不等她說完,在乳洞裡多加兩根手指,用力提起。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可惜,阿守必須晚點才能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感,因為我才剛開始。

她的高潮就這樣被我硬生生的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肉 裡萬蟲鑽動,麻癢難耐的感覺。

「哈、啊,為什麼、不讓我爽……?」

阿守像是呼吸困難似的問道。

「小母狗就要乖乖的像只母狗,我讓你爽的時候你才可以爽,這樣才叫有教養,懂不懂?」

肉棒停止抽插,阿守肉體的緊張感更強大了。

「阿守知道!阿守以後會乖乖聽話,拜託你,大哥哥,繼續、繼續呀!」

她的腳纏著我的腰,自己挺起肉 ,一個勁兒撞擊肉棒。

我仍然沒有動作。

「求求你!大哥哥,阿守不行了,求求你!只要動一下,一下就好了!」

她的雙眼已經流出淚水,聲嘶力竭的苦苦哀求著,在我身後的小玉晃到守的身上,頭靠近我倆的結合處,兩眼淫媚的對著我笑。

「別理她,哥哥,再多玩弄她一下。這個賤女人欠操!」

她含住充血腫大的陰蒂,舌頭和牙齒嬲弄著瀕臨崩潰邊緣的淫肉。

「噫!噫!不要了,不要了,住手、快住手………」

阿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抖動著,看起來像是一條脫離水中的魚兒,我用力拉起她乳房上的肉環,使她不得不勉力控制自己幾乎要爆炸的身體,小玉不放鬆的咀嚼著守的陰蒂,手指深深刺入她的肛門,拔進拔出。

肉棒開始再度的衝刺起來,守的肉壁因為強大的緊張而緊緊的箍鎖著肉棒,帶給我大量的愉悅,我盡情享受著這鮮美的肉體,吸吮那豐盈的蜜汁,肉棒開始時有時無的抽搐。

「阿守,我要在你的肚子裡射精了,爽不爽?」

我彎下身問道。

「爽!阿守要爽死了!阿守的肚子只是生來讓大哥哥灌滿精液用的,阿守好高興,大哥哥!」

阿守興奮的說著,肉 把肉棒鎖的更緊了。

繼續的抽插著,大限似乎不遠了。

小玉放棄了那泛著水光的肉塊,跪了起來尋找我的唇舌,我把舌頭伸出,小玉便把它深深的吞噬,像是仙果一般吸食著我的舌頭,吮著唾液。

她的下體摩蹭著我的腹部,皮革的觸感冰冰涼涼。

肉棒抽搐的速度漸漸變快,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已經迫在眉睫。

「守!我來了!」我推開小玉。

肉棒噴出一道道滾燙濃稠的混濁液體,配合陰道的收縮,深深射入守的子宮內。

「啊!我的肚子……好熱、好燙、好舒服……」

我靜靜看著守失魂落魄的神情,百看不厭。

『明天……要早起了。』

隔天一早,七點多我就爬了起來,家中三個女人尚在呼呼大睡,我自顧自的穿好衣服,拎著書包出門去。

經過路口的早餐店,順手拿了兩個鮪魚三明治。

顧店的美和見到是我,便抓著我的外套,問我什麼時候要去陪她,我甩甩衣袖,告訴她有空再說。

當我走進電車站時,剛好一列電車進站,自然,不會有人和我擠電車。

現在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空出一節車箱出來,不過這沒什麼意義,所以我只開了一個三公尺見方的空間。

坐在綠色的長椅上,靜靜的看著車窗外灰濛濛的都市,總覺得有點反胃。

車箱內男男女女擠成一團,讓我想起以前鄰居把五六隻狗鎖在一個鐵籠裡的情景,那些狗整日都朝著任何移動的物體吼叫,大概是發洩吧。

半個小時候,電車抵達了七姊妹町,學校的所在地,南條集團創立的私立高中,以精美的校園和同樣精美的升學率聞名於教育界,七姊妹一般高級中學。

站在緊閉的大門前,我看著白色的校舍,看樣子是遲到了,得想個法子進去學校裡才行。

雙腳自動繞著校園外的圍牆走,當快到體育館時,我看到一個不自然的大洞赫然出現在雪白的牆壁上,周圍有著一些怪手、推土機一類,想必是新體育館工程要開工了,舊體育館因為太狹窄,不敷使用,為了擴建新體育館,舊館和鄰近的圍牆都要拆掉。

穿過一條掛著『施工危險·請勿進入』的黃色繩子,我漸漸的靠近那烏漆抹黑的洞穴,一縷白煙自洞口飄散至空中,消失不見。嗆鼻的煙味,傳進我的氣管裡。

一個女人在洞口後方抽煙,年齡和我相近,意 告訴我,她的名字叫江戶川絹,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江戶川!」

我以只有她聽的見的音量叫出她的名字。

「哇!」

江戶川在那堵牆後,急急忙忙的把口裡的煙吐在地上,用腳踩熄。

「我沒有抽煙!」

一個清秀帶點倔強的臉蛋,自黑暗中浮出。

「什麼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哩!原來是你在嚇我。」

她轉過身去,黑色的制服漸漸和黑暗融合成一體。

突然,她又轉回頭來。

「他媽的,你是誰?我不記得我看過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江戶川跨出那洞穴,臉上似乎很生氣,大步朝我走來,她長長的裙擺在鞋子上滑來滑去,學校的裙子一般只到膝蓋而已。

就在她伸手往我衣領抓來時,鞋子踩到自己的裙擺,霎時像個傾頹的大樹向我壓來。

我好整以暇的接住她,扶著她的腰,那刺鼻的煙味自江戶川的身上飄來。

「放開我,你這豬頭!」

她奮力推開我,自己把踩在腳下的裙子拉起來拍了拍,小腿不清不楚的在我眼前晃了一會。

「我問你你是誰啦,豬頭!」

又開始大吼大叫。

「204的周防達哉。」

「媽的,不認識。你為什麼現在還在這裡不去上課?」

這句話實在和她的嘴不稱,我不禁微笑起來。

「混蛋!笑什麼笑!」

她也意識到身為一個不良少女,雖然只是看起來不良,問這種問題是很諷刺的。

「你為什麼知道我是誰?」她回到主題上。

「不為什麼,就是知道。另外還有一點,我很討厭抽煙的女人,抽煙對小孩不好。」

「誰要你管啊!你這死人!」

嘴巴上這麼說,不過右手已經把口袋裡的一包煙拿出來扔到一邊去了。

本人沒注意到的樣子。

「煩哪!」

江戶川又大跨步的走開了,似乎不想在和我閒扯下去。

「小心腳步。」

「閉嘴!不要你管!」

剛說完,又跌了一次,不過身子及時找回平衡,沒有出糗。

「可惡……」

她低聲咒罵,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從看到我開始就一直通紅髮燙的雙頰。

我看著她直到其身影消失在一個轉角處,才走進那洞口,裡面是已經廢棄的通體育館走廊,沒有電力,自然一片黑暗。

走了一會,進入明亮的校舍,因為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半個人。

爬上二樓,走到自己的教室門口,一個月沒來了,大家看起來都沒變。

北條忍老師和平時一樣,穿著淡綠色套裝,在黑板上努力的書寫著數字和符號,台下的人也和平時一樣睡成一片,絕大部分是男生。

我打開後門,走進教室,我的位子是右邊數來第四排最後一個,我一屁股坐下去,鄰近同學抬頭看了看,然後繼續像沒事一樣繼續睡他的大頭覺。

老師看到我,臉上掠過一絲訝異,但很快的消失。

西准子坐在我的右前方,我再一次集中意 ,朝她攻去,但依然被那無法搖憾的堅硬防壁阻擋在外,而既然不能進入她的意識,自然無法知道那防壁的基礎是什麼,這真是道難解的題目。

但是急也沒用,打不破的就是打不破,現在我只能觀察她的外在行為去推測形成這道防壁的心理因素。

於是我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但是一天過去了,兩天三天跟著過,她沒有顯現任何特殊的行為,從不對人生氣,也沒看她對哪個人特別冷漠或特別好,幾個朋友對她的感覺都是「沒有特色,普通的女孩」。

這當然是很奇怪,但攻不破那層防壁就不可能知道這代表的意義為何。

就這樣,一個禮拜過去了,我每天待在學校,下課跟蹤准子回家,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現象。

她好像是一部精密的機器,每天的步調都一樣,從未有過例外,這是唯一的異常。

漸漸的,放在她身上的能量分散了,我開始注意班上其他女孩,有一個叫做小林櫻花的,就坐在我左前方的位子。

她的頭髮挽成兩個 髻,看起來很像電動遊戲裡的春麗,上課的時候老是動來動去找人說話,平時總是跑來跑去,沒看過她有一刻的安閒。

我使用意 調查她的心靈,她有一點輕微厭食症,最害怕的是「孤獨」。

在意 的標準裡,櫻花是個可有可無的選擇,不過能到手的就盡量弄到手也是意 的傾向之一,所以我仍然決定要上了櫻花。

某天下午的自習課,坐我左邊的人沒來,為什麼沒來不用多說,我決定要在這一節課讓櫻花成為另一隻向我搖尾乞憐的母狗。

不過之前我先找個人把准子叫出去,她不受意 影響,可能會礙事。

「西同學在嗎?我是負責管理圖書館的員工,有些關於圖書整理工作的事情。」

准子是圖書委員,她平靜的和那位先生走了出去,自習課結束了才會回來。

她離開教室之後,我立刻集中意 在櫻花的身上,瞬間,意 好像破壞了一種像玻璃一樣,阻擋在外的保護層,我幾乎聽到它破碎、散在地上的聲音。

大量的情感流入我的意識,緊張、快樂和急速縮小的恐懼感,意 在侵入他人心靈後作的第一件事永遠是消除恐懼。

櫻花站起身來,轉身朝我走來。

小臉蛋紅通通的,黑色的制服,把她本來就不是很豐滿的身材掩蓋住,要不是她下半身的裙子,大概也和阿守一樣會被當成男的吧。

「周防同學,我可以坐這裡嗎?」

她指著我身旁空出來的位子。

「當然,叫我達哉就好。」

櫻花乖乖的坐下,不過馬上又開始摸這摸那的。

「那個……達哉」她看看我「我現在要說一件很奇怪的事,你不准笑喔。」

我點頭,鼓勵她繼續下去。

「你知道嘛,我們同班快三年,可是幾乎很少說話,」這我卻不記得,說實在的,沒有意 的我已經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一個月以前的我是一片完全的空白。

「我每次看你都安安靜靜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和同學說話,所以我以為你是很安靜那種型的,和那個准子蠻像,我就想像我這種一開口就嘰哩呱啦的你大概不喜歡。」

她越說頭越低,「可是……大家都是同學,總不能要畢業才握手說拜拜,所以……而且你今天給人的感覺好奇怪,」櫻花的手指玩著外套,用衣服邊緣把手指包起來,打開,再包起來,「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就突然好想……」

「好想玩我的肉棒?」

「討厭!你怎麼說出來了?」

櫻花用外套把頭包住,不讓人看她的臉。

「我、我可不是變態喔!」

她低聲說道︰「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

「那你要讓我玩羅!耶!我就知道達哉最好了!」

櫻花把外套自頭上放下,呼的一聲竄到我的桌下。

「在這裡嗎?」我問道。

「沒關係啦,我會把你放出來的東西全喝下去,不用擔心。」

櫻花自動褪下我的長褲和內褲,堅挺的肉棒昂然不屈。

她張開小口,先把龜頭給含入,舌頭有力但緩慢的抹著敏感的皮膚,她頭上的 髻現在發揮了功用,我一手握住一個,像是兩個把手一樣前後搖動櫻花的頭部。

不知為什麼,櫻花的舌功非常的驚人,她的舌頭簡直是生來舔弄肉棒用的,甚至連媽媽都比不上,櫻花今天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呢。

酸麻的快感槍林彈雨般貫穿了身體,櫻花嘴裡那不過數寸的肉片像樹根般纏繞著肉棒,又如毒蛇一樣不停扭動,有時又像老鼠一樣亂刺亂鑽,根本是個異次元生物。

我很快的達到了高潮,肉棒深深埋在櫻花口中,劇烈抖動著,當然還是沒有射精。

奇怪的是櫻花也高潮了,但意 並沒有給予她足夠達到高潮的能量才對。

櫻花把臉靠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微張,兩手按在內褲上,身體抖了幾下。

我看到自櫻花的指縫中流出一些液體,同時我也發現櫻花的雙腿很細,幾乎是細到不健康的程度。

「哈……哈……達哉……」她把肉棒自口中取出,用手握著。

「你知道嗎?」

另一隻手伸進內褲裡,摳了幾下,再拿起來時手指上已是一層水亮的蜜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進口中,津津有味的吸吮。

「我平常摸自己的時候,只要把手指放到嘴裡,讓自己的舌頭舔一舔,然後……」

她又把手指含進嘴裡,快速的一進一出,看她時而凹陷時而平滑的雙頰,我知道她的舌頭在口腔裡做著許多我想像不到的動作。

突然,櫻花的身體又開始抽搐,透過內褲,淫水像噴泉般的湧出,她對著我笑,眼睛彎成兩個弧形,口中還含著自己那幾根手指。

「……就像這樣,一下子,那裡就濕透了。」

櫻花把手指拔出。

「達哉……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櫻花千嬌百媚的問我。

我當然知道她想我說什麼。

我彎下身去,額碰額的說︰「當然!你是我見過最淫蕩的女人!」

「嘻嘻,還不都是看到你,我才變成這樣的。」

櫻花挽著我的脖子,吐氣如蘭。

「我還要,達哉,你再讓人家玩一次好不好?」

「這次是哪裡?」

「這·裡。」

櫻花把濕透的內褲脫下,臉朝下的趴在桌上,兩手撐開自己的肛門。

「等一下,我表演特技給你看。」櫻花興奮的說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櫻花的肛門慢慢的自動打開,肛門中黑色的空間露了出來,一些奇怪的液體,黃黃白白的流了出來。

我很肯定這和意 無關。

我看的嘴都合不攏,驚奇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

「我今天上過廁所,裡面很乾淨。」

櫻花搖擺著臀部,在大開的肛門下是一條粉紅的肉縫,微棕色的陰毛點綴在肉縫四周。

我知道她是個處女,也知道她習慣每天自慰,但怎麼都想不到她的身體如此奇特。

我把肉棒輕易的插入櫻花的後庭,雖然那裡面的液體顏色怪異,但我決定不去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櫻花的後洞和我幹過的都不一樣,大部分的人肛門處鎖的很緊,但進入直腸後她們就無法控制肌肉的收縮,櫻花卻連每一寸都可以隨心所欲的操控。

肛門肉壁規則的蠕動著,給我一種我是在幹著櫻花的肉 ,而不是她的肛門的錯覺。

「喂,你的屁股……怎麼這麼神奇啊?」忍受著那無底的肉洞帶來的快感,我向櫻花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了……」

櫻花的手緊抓著桌緣,前面的人玩撲克玩的不亦樂乎,完全不知道背後發生的事,不過就算他們想知道也沒辦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撐著,站到椅子上,以犬交的姿勢,用力的一下一下抽刺著那香甜的菊花,肉壁開始分泌出很多濕滑黏稠的液體,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櫻花是我幹過的女人裡,擁有最令人銷魂的口腔和肛門的女孩,這讓人對她的肉 充滿期待。

「達哉……你喜歡它嗎?」

櫻花呻吟著。

「太喜歡了,我都沒辦法停下來。」

肉棒快速猛烈的幹著那神奇的孔道,櫻花被我的衝刺往前擠,使得前面那群聚賭的傢伙不得不轉移陣地,讓出賭桌來給櫻花支撐自己的身體。

「太好了……」

櫻花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融合刺痛的愉悅,一聲一聲的刺激著我的耳朵。

我抬起櫻花,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皂色的裙子把兩人結合處遮蓋了起來,緊抓著她輕盈的身軀,雙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達哉……啊……達哉,給我你的手。」

櫻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裡,嘖嘖有聲的吮了起來。

幹著那溫暖多汁的肉道,緊張感持續的累積著,似乎撐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讓櫻花兩腿大張的趴在桌上,兩手抓著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瘋狂的衝刺。

「啊啊……啊!~~~~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櫻花放聲大叫。

此時她的直腸居然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四面八方的噴上肉棒,肉壁也開始劇烈的收縮,產生一種擬似的高潮,不過方向是把肉棒往外推而不是往內送。

倒是肛門前方的肉 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潮了,溫溫的蜜汁濺濡了我的下體。

把肉棒拔出,上面一層黃色的黏液,和櫻花那像是在說話的肛門藕斷絲連,大量的愛液混合著這黃色液體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櫻花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趴在桌上喘著氣,我低頭看著肉棒,它依舊屹立,不能射精的結果讓我的高潮只有帶來普通一半的快樂。

櫻花的排卵期尚未結束,我把她的肉縫撐開,對準那狹小的肉 ,單刀直入的貫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達哉,快住手!」

櫻花因為處女的喪失而痛苦的叫了出來,肉 裡一條血絲緩慢的順著大腿往下流去。

我想痛苦遲早會過去,所以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依舊自顧自的在緊鎖的陰道內開闢新的道路。

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櫻花是真的覺得痛苦,並不只是因為她喪失處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東西進入她的陰道都會帶給她心靈極大的煎熬,意 一開始就發現了這個現象,但因為某種原因它直到現在才讓我理解到這個事實。

但我無法停止,處女的陰道是如此的舒服,讓肉棒插紅了眼,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櫻花試著掙脫我的束縛,想要逃開,但是被我的雙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動彈不得。

我把她的雙腿水平舉起,讓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兩手緊抓住她的大腿,像在拉車一樣的拉曳櫻花細小的身軀。

她的兩隻小手不停做著徒勞無功的推擠,想讓我離開她。

這讓我不得不發動意 令她安靜。

在她停止抵抗後,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幹著那初嘗肉味的小 。

過了一會,櫻花的眼中流出了兩道清淚。

「達哉,我求求你,停下來!你弄得我好痛……」

但是她的肉 卻不斷的分泌著蜜汁,不停的收縮著,叫人更用力的抽插她。

我決定不理會她的哀求,直到我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在她體內為止。

櫻花的嫩 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樣,擁有出色的性器素質,她的肉 像是個有意識的個體,自然而然的逗弄著肉棒,甚至不用抽插,她也可以予人無盡的快樂。

就像株食蟲花,讓肉棒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蜜汁和柔嫩的花瓣裡。

高潮來了,肉棒匆忙但持續的噴射著,肉 也隨之起舞,那劇烈的收縮幾乎要把我夾斷,一股一股的淫蜜飛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強大的快感之下,我無力的躺在櫻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臉頰,但她卻別過頭去。

這時我才明白她是多麼厭惡陰道性交,我當下決定要改變這個狀況,但意拒絕了,它似乎像是死人一樣完全不理會我的命令,它認為當前是最好的狀態,不需任何改變。

櫻花心中滿是痛苦和厭惡,心靈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體所帶來的歡愉阻隔下來,所以就算剛才她達到了多麼強大的高潮,也不會給她絲毫的慰借。

我離開櫻花,她便背對著我,身體捲成一團,微微抽搐的背告訴我她仍舊在哭泣著。

我覺得有點心痛。

「你在生氣嗎?」

這問的很無聊,因為我知道她沒有生氣。

櫻花搖搖頭。

我把她抱起來,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紅了。

「你這笨蛋……」櫻花坐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的肩上,小聲說道︰「說你以後不會離開我。」

櫻花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第二個皇后?』

「你只要每天來學校和我說說話,禮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

櫻花看著我,她已經不哭了。

「我不會管你要做什麼,只要……只要你每天花點時間陪陪我就好了,怎麼樣?」

她看到我沒有反應,眼角又出現淚水。

「拜託你,不要讓我一個人……」櫻花又抽泣起來。

我拍拍她的頭︰「我會的。別哭。」

「真的嗎?不要騙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見。」

櫻花終於破啼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紙,擦拭她的淚水。

那一天後來的時間,櫻花就坐在我的旁邊,兩人的桌子併攏,上課的時侯我們一直摟著對方的腰,下課的時候她甚至會跟到廁所裡,這算不算是一種新婚症候群?

少年的煩惱(其之八)

之後的幾天,日子照著早上媽媽→學校櫻花→晚上媽媽→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順序,一成不變的度過,意 告訴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對我而言是種鼓勵,櫻花因相處日子尚淺,結果還未知曉,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但是她仍然厭惡正常的性交,後來幾次的交媾,都是意 把她的身體鎖住,才能繼續下去,不然她就會一溜煙就不見。

媽媽最近停止她的工作,專心待在家中調濟身體,錢的方面我向來不擔心,基本上錢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阿守已經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來還有這個女兒的存在,不過因為她身體的緣故,行動不太方便,我找了一個女孩來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電車上遇到的阿雪,不論阿守到哪裡,她都得帶著一個表面是柔軟毛皮,可以調整高度的墊子,支撐阿守過大的乳房,當然我有給她相對的報償,阿雪一周可以佔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歐巴桑來充當我們的廚師,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她的味噌稀飯,她也順便代理家務,媽媽可是樂得輕鬆。

妹妹小玉依然繼續她的學業,因為總不能把她整天關在家裡,我不在家她也沒事做,還是打發她去上學的好。

雖然她身上的環環扣扣走動時會像鈴鐺一樣的響,不過有意 在,沒人會覺得奇怪。

最近還發現一項意 的新能力,受到意 影響的人,身上帶著的能量不會消失,會繼續影響附近的人,不過這又是一個意 的自動行為,不受我控制,我漸漸覺得是意 擁有了我,而非我擁有它。

後來當阿雪的同學在公園把我攔住,要求和我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意 才告訴我她們的心靈已經被轉化,後來我就在長椅上把她們一個一個開苞。

不過一滴精液都沒流。

這個問題我努力了很久,發現到癥結是在 射精在子宮外,或非受孕期子宮乃是一種浪費」的想法上,那麼照理說,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狀況,應該就可以在別的地方射精才對。

於是我試著將意 集中於睪丸,加速精子的製造,結果可行。

唯一缺點是我必須要記得解除意 ,不然隔天會痛的不能動。

再進一步改善這個方法,我設定意 在性交以外的時間自動執行這項任務,事實上這樣一來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為了射個精還那麼大費周章,真是有點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學,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來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鋼鐵,牢不可破,偏偏當她在教室裡時,意 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敗了不知多少次後,我下定決心要讓她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不過事實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達哉,你要去哪裡?」櫻花問我。

「散步,你不要跟來,我一下就回來了。」

台上的老師好像沒看到我,我把後門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像回頭看了一下,但立刻轉了回去。

漫無目標的走著,走下樓梯,到一樓的中庭裡,庭中一塊黑色的大石頭,叫做比麗文石,據說是戰國時代一個叫法雲上人的和尚立在這裡鎮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沖刷了數百年一樣。

再過去一點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長反谷黑田的雕像,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它會在學園內到處走動,巡視校區。

現在的校長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再中庭晃了幾分鐘後,我往舊體育館走去,意 告訴我,舊館裡有我認識的人,八成是江戶川。

果然,在體育館後方的大舞台上,這傻女孩躺在那兒睡覺,也不怕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蓋一件。

沒有燈光的舊館裡,陽光自兩旁的窗戶斜照進來。

灰塵在空中舞動著,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製造出的噪音。

站在絹的身前,看著她起伏的胸部,下體燃起了一股燥熱,懷念的衝動返回我的身體,叫我要佔有她,讓她裝載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 早已開始融入她的心靈,轉化她的意識,上次因為她口裡的煙味,意拒絕和絹有任何瓜葛,在意 的評分表裡,抽煙大概是負一百分。

我蹲下來,抬起絹的頭,以嘴唇打開她的朱唇,這次沒有令人厭惡的煙味,絹應該一個星期沒碰煙了。

一隻手扶起絹柔軟的身軀,另外一隻纏上她稱不上豐滿的乳房。

絹的舌頭在睡夢中起舞,繞著我的舌頭轉呀轉,無意識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絹的裙裡,冰冷的手掌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叢毛髮擋住去路,看不出來絹居然會長這麼多體毛,多的連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來。

撥開擋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著熱氣,溢著淫蜜的肉洞,開始順著肉縫上下的游移。

絹的舌頭動作因此而遲緩,於是改由我採取主動,舌頭搶進絹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攪動一池春水。

絹的下體慢慢變的越來越濕,淫穢的水聲開始可以聽的見,仗著水勢潤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膚裡的陰蒂,打開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頭來,絹無意識的發出一些聲音,不過口被人奪,聽不清楚說什麼。

絹的大腿合併起來,把我的手夾在裡頭,上下的摩擦著,想以此舒發那麻癢難耐的快感,我見狀手指便快速的在陰蒂上來回搓揉,心中知道絹馬上就要在睡夢中達到高潮。

「嗯嗯~~~~~~~」絹在我的口中發出了叫喊。

兩腿在空中彎曲,身體肌肉緊張的抽動,淫水穿過指縫,濡濕了她的內褲,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塊水漬緩緩的出現。

離開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縫上穿梭。

「啊啊!啊!哈!」

絹的口中流溢出的是無法想像的甜美音樂,上次只聽到她罵人,沒想到原來她聲音如此好聽。

她睜開雙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巴掌朝我臉上打來,不過被我接個正著。

「你這變態!放開我的手!」

絹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

絹對我的反應大為不解。

想來是從沒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幹麼?」

絹開始有點害怕了,畢竟是個女孩。

「干你羅。」

「變態!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強暴呀!」

絹放開喉嚨就是大吼,掄起另一隻手打來,結果一樣被捉個正著。

我坐了下來,讓絹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讓她盡情的大叫,過了一會,她見無人回應,便安靜下來。

「你、你不是那個什麼哉嗎?我又沒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絹真的開始怕了,身體開始發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失望的發現全身無力。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干你。」

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她現在安心了一點,起碼不會被先姦後殺。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點的方法和我說嗎?」

她別過頭去,不想讓我看到臉上表情,心裡倒是暗暗竊喜。

「行動勝於雄辯。」

見她心情穩定下來,內褲裡的手指又重操舊業,挖起那溫熱的淫水來。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會那個啦!」

「會哪個?」

絹不說話了。

「說不說?」

手指在陰蒂上畫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會很癢,你高興了吧。」

絹難為情的擠出這句話。

「那你要不要讓我操你?」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啊?你文雅一點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這樣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願意。」

絹接下來就乖乖的不說話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會兒,絹一絲不掛的身體,紅通通的躺在地上,綁成馬尾的黑髮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脫下衣物,雖然體育館裡沒暖氣,不過有情慾為熱量來源,我們一點不覺冷。

「等一下!」

絹突然把雙腳併攏,兩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動。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溫柔一點。」

絹的臉白裡透紅,平常那副惡狠狠的嘴臉不知跑哪去了。

看來說出這幾句話可是費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兩條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輕輕的吻了絹的臉頰。

「我知道,小笨蛋。」

膝蓋頂開緊閉的雙腿,龜頭在草叢中探路。

「不要罵我啦,討厭。」

絹的手撫摸我的胸膛,一隻手提著肉棒,引領它到林中幽洞裡,捲曲的毛髮畫過龜頭敏感的皮膚,讓我覺得很癢。

「進來吧,輕一點。」

絹的手撥開茂盛的黑林,粉紅的肉甕小口微張,等待郎君來充實她。

緩緩的送入肉棒,絹悶哼一聲,隨後以眼神示意我繼續。

不一會兒,肉棒前端牴觸到一層阻礙,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這令人痛苦的步驟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

絹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這不會持久,快感一波波襲來,痛楚慢慢的消退,漸漸地,隨著下半身的抽插,絹的身體也開始配合著蠕動,肉 歡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著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層閃亮的晶膜。

彎下身來,咬嚙著絹的深色乳頭,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著用力,口中發出愉悅的歡聲。

「啊!啊!好棒,嗚!好棒,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喜歡嗎?蕩婦!」

我故意用低俗的語言刺激她。

「喜歡,最喜歡了,再用力一點。」

絹把兩腿彎起,大大的打開,讓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壓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 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頭,跪坐起來,把絹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濕潤的肉洞,絹的小嫩肉和別人別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凡女都是美好的,那溫熱的肉塊總是讓我一但進入就不想離開。

我恢復成原來的姿勢,身體壓住絹,臉對著臉,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她給我的快感。

絹的舌頭舔著我的嘴唇,打開了它,溜入口中,肆無忌憚的奪取我的舌頭。

「 ,達哉,睜開眼睛。」絹突然說道。

「什麼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來。」

照著她的話作,我把絹的屁股抬高,讓她看見。

「好了,再繼續幹我。」

「你不是嫌那字沒氣質?」

「閉嘴,快弄啦!」

女人心真難懂啊。

依言我繼續干她的小 ,不過這次是兩腿微蹲,由上往下的衝刺著。

絹的眼睛盯著肉棒,看著它消失在自己的體內,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氣氛裡。

肉 中突然像是洩洪一樣湧出大量的汁液,隨著肉棒拔出而濺到絹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來!」絹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麼啦?」我不耐煩了。

「唉唷,不要生氣嘛。」絹陪笑道,跪了起來,臉正對著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這種事了。」

張開兩片紅唇,霎時間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裡,舌頭牙齒和口腔的組合刺激著龜頭,好像想把它給吞掉似的,死命的吸著。

肉棒被吞沒至底,絹的鼻息吹動我下體的毛髮。雖然技巧比不上櫻花,但是她的熱情並不遜色,毫不鬆懈的吸吮這一條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涼意自脊椎升起,雖然我知道在意 控制下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但還是有點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積到臨界點,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動著。

「射在臉上,全射在臉上!我要看射精的樣子!」

絹趕緊把肉棍吐出,舌頭卻還是不放棄的舔弄著。

眼睛盯著龜頭猛瞧,一副興趣十足的樣子。

絹的舌頭舔了四、五回之後,肉棒終於忍俊不住,在她的臉上大股大股的噴出白色的液體,一團團的精液順著絹的臉蛋往下緩緩流去,絹用手把精液收集起來,塗抹到身上。

塗完之後,絹的臉靠到肉棒上,癡迷的端詳著這具肉器。

我對她的思考很有興趣,從沒碰過這種反應的人。

意 送過來一個圖像,那想必是絹最深沉的渴望。

圖像裡是一個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個女人,她瘋狂的運轉下體撞擊她,做著看起來像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樣的事,抽插了一會,身下的女人達到了高潮,身體抖動著,兩人的結合處蜜汁洪水一般流洩,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個女人踢走,她的肉 還兀自淌流著愛液。

女人站了起來,在她的陰阜下方,相當陰蒂位置挺立著一根宏偉的性器,滿佈著青筋,龜頭是深深的暗紅色。

女人用手愛撫龜頭,漸漸地,那陰莖越來越長,並向下彎曲,女人開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龜頭的先端碰到了肉 ,漸漸隱沒在肉洞裡,陰莖也開始進入那女人自己的肉 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縫填滿,最後肉縫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門兩個排泄口,女人快樂的走開。

雖然不知這象徵著什麼,但是絹很希望自己擁有一根肉棒,並同時維持女兒身的意思還看得出來。

她現在還盯著已經開始軟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變小!」

絹的手搓揉肉棒,帶給它復活的力量。

剛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來,絹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餘的殘精。

後來,我和絹在無人的體育館裡交合了一個下午,她的胃裡,腸裡,子宮裡都灌飽了精液,不過當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發現,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難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沒有在她的體內,她也要用手握的緊緊的,生怕它跑掉。後來還是我用意 強制肉棒縮小,她見已無搞頭,才勉強放我回家。

回家的時候,我偵察到櫻花在校門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沒有精力去對付了,更何況家裡那三個豺狼虎豹還在癡癡的等著,於是意 讓她乖乖回家,雖然她不想回到那空無一人的空間裡,但為了我的安危著想,只有請她忍耐了。

回到家裡,一打開門,媽媽和妹妹立刻衝了上來,一挽頸,一摟腰,我已經很習慣這種壓迫性的歡迎了。

「小淫魔,今天怎麼這麼早?沒有干幾個小 再回來?」

「當然沒有!」

我事後發現,媽媽說不管我在外面幹什麼,都是騙人的,後來坦承的幾次,當晚都被壓搾的很厲害,幸好媽媽沒法接受意 帶給她的資訊,不然遲早會被她搾乾。

「哥哥,親親小玉!」

小玉摟著我的腰。

親親是一種獨特的儀式,當我親吻小玉的時候,手要拉著她身上的線,扯三下,那條線分別穿過兩個乳房和陰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號。

照例的扯了三下,小玉的下陰,瞬間釋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嘩啦的流了一地。

「你又來了。」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麼做吧?」

「嗯!」

小玉拿出一條類似貞操帶的東西,在對應著陰蒂陰道和肛門的位置各有三個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開上面的開關,三根白色的塑膠棒開始劇烈的震動。

「睡覺以前不准拿下來,知不知道?」

「嗯!」

我替小玉帶上這個催淫帶,小玉的身體馬上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我扶她到客廳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電視機前沙發上,兩人肩並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來了!阿守要愛愛!」

阿守滿臉紅潮,巨大的乳房擱在雪白的墊子上,一根約莫手指粗細的紅色塑膠棒穿過兩個乳頭。

阿雪一絲不掛的在旁邊用手指不停進出守的肉 ,從陰毛黏成一團,肌膚上滿是幹掉的淫水痕跡來看,大概和平常一樣又弄了一整天吧。

「晚點再說,先吃飯吧。」

此時媽媽從背後把手伸進我的褲管,輕輕愛撫著肉棒,不一會兒,那明顯的突起隔著褲子也看的見了。

「小淫魔,你忘了我們的規矩了?」

媽媽咬著我的耳朵。

「我沒忘……」

無奈的把褲子脫下,大家一致投票通過在家裡除了阿花嫂以外,沒有人可以穿褻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須一絲不掛。

基本上這對我相當不利,家中有四個小 ,但是我只有一根肉棒,用意 一次上四人的結果是讓我爽的昏死過去,只可偶爾為之。

唯一的幸運是,阿雪只要一星期解決她一次就好,不過那一次都會搞一個晚上,而且通常會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發洩一下是嗎?」

媽媽的臉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愛撫著肉棒和我的乳頭,她挑逗我的技術與日俱增,遲早她只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拋盔棄甲了。

「我們先吃飯吧?」

「不行,我要先吃了你。」

媽媽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沒盡肉棒,舌頭像靈蛇繞樹,又纏又舔,緊抓不放。

媽媽的屁股在我臉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兩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愛,下半身只有三條線構成的內褲一件,說她穿和沒穿一樣是不正確的,應該是她穿的比沒穿還吸引人。

腿上是藍色的褲襪,雖然沒有黑色的有誘惑力,不過已經不差了。

沙發上的三個人只有流著口水,幹幹的看著我和媽媽的活春宮,在意 的操控之下,沒有女人能和媽媽競爭。

我見大勢已去,失身於母已成定局,便隨波逐流,把媽媽屁股上的那條線撥開,粉紅色的肉縫對我招手微笑,媽媽的陰唇顏色都不會變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著肉縫,滴到我的臉上,伸出舌頭,飲下幾滴蜜液,酸酸甜甜,說不上好吃,可是我卻無法克制的吸吮著,嘖嘖的聲音從我和媽媽的口中發出。

突然,下體一陣顫動,在媽媽手下,我永遠是個敗將。

龜頭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媽媽歡喜的將它含在口裡,品嚐再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覺怎樣?」

媽媽興奮的臉上有幾滴汗水,嘴角尚有一絲乳白的殘精。

「很好啊,我們可以吃飯了吧。」

我已經沒力了。

「好,我的乖兒子,我們先吃飯,待會再繼續。」

說完,媽媽走去廚房,看看花嫂好了沒。

媽媽一走,小玉立刻衝了過來依樣葫蘆,把肉棒一口吞下,開始拚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後阿守又在聲聲呼喚,吃頓飯還真不簡單。

吃完飯後,大家聚集在客廳裡,看看新聞,大藏省(相當財政部)官員又鬧貪污。

這種和平的氣氛通常只能持續40至50分鐘,大約八點,媽媽就會發難,然後我就會不見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著為止。

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了。

果不其然,快八點的時候,媽媽一把把我抓起,上了二樓,丟到她房裡的雙人床上,腳一蹬,門關了起來,並不是出於隱私問題,而是不想讓人打擾。

媽媽爬到我的身上,肉棒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她的手環繞在我頸後。

「想不想我?」

房間燈光昏暗,看不清楚媽媽的臉龐。

「想啊,那敢不想。」

兩手把那透明的布料撕破,掌握住那兩粒白玉琥珀,溫潤的皮膚,堅挺的乳頭。

媽媽的身體,在意 的調整下,變的越來越年輕,說不定媽媽以後都不會變老。

眼角額頭的皺紋現在已經看不出來了,幾絡白髮也轉黑,皮膚也不再乾澀,在我的女人裡,只有媽媽得到這種特別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須由我親自調整,只有媽媽會無時無刻接受意 的生理改造。

「媽媽,你平常白天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想你呀。」

「總不會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對呀,吃飯和上廁所的時候不會想。」

我無言以對。

「達哉,」媽媽整個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像媽媽愛你一樣愛媽媽嗎?」

「絕對會。」

至少,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媽媽爬到我身旁,躺下,床頭檯燈閃爍的火光,照亮了媽媽的眼睛,有些許星光閃耀,她好像哭了。

「快!快來吧,只有你在我體內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個人。」

媽媽張開雙臂,溫暖黑暗的家鄉喚著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 自動的收回,在小玉身上的,櫻花的,絹的,芳墨的,她還和我說『晚安』。

而這就是那一晚和媽媽交媾時失神的真貌,意 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代了意識,控制了我的身體,現在幾乎每晚,一但媽媽和我任何一方情緒激動的話,失神狀態很容易就重演。

強自鎮定心神,壓抑住那亂撞的蠻牛,我不想每次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都被意 奪走。

欺上媽媽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腳緊緊纏住我,肉棒在激情驅使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來。

豐滿的乳房貼著胸膛,媽媽全身皆發散一種奪人魂魄的麝香,屏蔽了五官,只剩龜頭上川流不息的快樂,不斷的湧向身體,淹沒了我。

嘴自動的舔著媽媽的臉龐,她也舔著我,房裡想必只有交和的撞擊聲和床鋪發出的嘰嘰聲,不過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

但我聽到了媽媽的聲音,直接傳入我的腦海,喜怒哀樂五味雜陳的感覺,但到最後只剩下『我愛你』三個字。

媽媽的手此時壓住了我的頭,舌頭深深的刺進嘴裡,彼此糾纏。

大量的能量衝進腦海中,那已經是沒有文本能代表的概念。

陰道緊緊鎖住肉棒,並大口大口的把它向裡吞,愛液像噴泉一樣衝擊著我的肉器,無量喜樂破關而出,灼人的白漿也毫無保留的射向子宮深處。

媽媽和我的身體緊抱在一起,融為一體。

肉棒停止了發洩,陰道仍不住收縮,媽媽的腳已自我的臀上放下,頭也向後躺仰,眼神恍惚的喘著氣。

但我絲毫不放鬆的繼續用力抽插著,趁兩人高潮剛過,肉體尚非常敏感,肉棒更是緊插不放,每一次的插入帶來的快感就像根鎯頭一樣打擊著我。

但強忍住那要命的歡愉,看著媽媽的肉體隨著肉棒而抽搐著,精液混合愛汁流到了陰莖上,兩具肉器發出淫穢的撞擊聲,媽媽的高潮一直持續著,淫汁不停的流溢出來,床單上,水漬緩慢擴散。

「啊!達哉,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干死媽媽,干死我吧!」

媽媽突然大叫,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跳動,她抓著我的手,胸部快速的起伏,大口的呼氣,身上和 裡都是潮濕一片。

但是那虛無開始在我的腦裡擴散,剛才的射精使意 有機可乘,意識保持不久了。

我趕忙抓起媽媽的屁股,發瘋樣的狂干,媽媽連叫都叫不出來,馬上,在媽媽的高潮結束前,肉棒又射出第二波灰白的液體,但那虛無也一口吞噬了我。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身在小玉的房裡,她埋在我的腿間,愛憐的吸吮那紅通通的陰莖,一旁阿雪正利用假陽具,眼紅的幹著阿守的肉 。

「哥哥,你醒了!小玉等好久了!」

妹妹的腰上還繫著那催淫帶,腿上明顯有液體流下,我的手腳和身體上也滿佈淫液。

「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唷。媽媽剛剛才睡著。」

「我剛剛一直在乾媽媽?」

「媽媽都被哥哥干的昏去又醒來好多次了,要不是哥哥你剛才自己昏倒,媽媽一定會被你干到死掉的!」小玉又挨近身,輕輕在耳邊說道︰「哥哥,小玉也想被你干到昏死過去……」

小玉解開腰間的催淫帶,啪啦一聲,地上一灘水跡。

「哎呀,小玉不乖,又把地板弄髒了。」

嘴角微揚,舌尖輕輕畫過唇邊。

「哥哥,你要怎麼處罰不乖的妹妹呢?」

看到那淫蕩的笑,顧不得下身疼痛,走過去一把拉起小玉的左腿,就直接將肉棒刺入她濕熱的小 。

「啊!啊!對,小玉的肉 ,最欠插了!啊啊!」

我把小玉頂在牆壁上,托起她臀上嫩肉,猛烈幹著那淫水橫流的肉洞,像是上癮一樣追求那刺痛的快感。

小玉把條腿攬住我的腰,舌頭伸長,我毫不猶豫的吸食那粉紅的肉片。

旁邊阿雪看了,更用力幹著阿守的嫩 。

我抬起小玉,走到阿守的面前,像上次和芳墨一樣,讓她看我和小玉的交和情形。

「大哥哥!阿守也要,你好久都沒有愛我了!」

躺在地上的阿守,巨大的乳房把她的上身蓋住,阿雪看著我,下體死命操著守的肉 。

「好,嘴巴張開。」

讓小玉的 趴在守的臉上,拔出肉棒,刺入守的口中,嬌小的嘴巴,含不到肉棒的一半。

這樣一來一往,幹幹小玉的嫩 ,插插阿守的玉口,最後在阿守的臉上灑上乳白的糖漿,小玉和阿雪見狀都拚命的舔食守臉上的精液,守還拚命大叫這是她的,別人不准搶。

接著,我把小玉和阿守兩人疊在一起, 對著 ,兩人的蜜汁互相融合,散著熱氣。

張開意 ,同時進入兩人的肉 翻攪,自己則抽插阿雪的口腔,她見到睽違已久的肉棒當然是手口並用的服侍著它。

很快的我便在阿雪的口中射精了,三人份的快感一下就讓我撤防,但是她們三人都還沒高潮一次。

在和媽媽做愛以後,下體一直都麻癢難耐,意 在我昏迷的時候大概動了手腳,害我只想一直干 。

我看著小玉和阿守的下體像是失禁一樣的流出淫蜜,手按阿雪的頭,待她吞嚥完精液後,吩咐她到前面用陽具插入小玉和阿守的嘴。

加強意 的力量,她們兩人當場達到高潮的邊緣,只要一點點刺激就會開始噴射香甜的蜜汁。

我走近那兩具顫抖的肉體,說道︰「誰要第一個被干?」

「小玉!小玉要死了,哥哥,求求你讓我死了吧!」

「大哥哥,阿守是你的淫 ,快點,快來刺穿我吧!」

阿雪把陽具刺入阿守的口中,讓她沒法說話。

繼續加強意 的壓力,讓兩人處在極端緊張的狀態。

「哥哥,小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用力把濕透的濡 張開,淫蜜一滴滴的落到守的陰阜上,粉紅色的肉片顫抖個不停。

我把肉棒唰的一下刺入積水的肉 裡,淫水被肉棒一擠,四下飛濺。

小玉的肉 立刻像吸盤一樣陣陣收縮,滾燙汁液沖洗我的肉器,我開始猛烈衝刺那嫩肉,享受被吸著的快感。

「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

小玉忘形大叫,阿雪把陽具改插入小玉的口中,情慾瀰漫的臉孔向我需索著口舌的接觸,我和阿雪便一前一後抽插著小玉的肉體,兩人的舌頭交纏,難捨難分。

阿守努力的忍受全身上下那令身體麻癢欲裂的快感,一面哭喊著。

最後在小玉的陰道裡,我又射出了一發濃稠的精液。

小玉在高潮的衝擊下,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我把肉棒拔出,連同精液和冒著白沫的淫水,刺入阿守的口中。

阿雪爬到守的身下,陽具頂入肛門裡。

我很快的在溫熱的口腔中再射出了一次,阿守點滴不留的全吞了個光。

抓住那兩粒西瓜般的巨乳,巨大的乳頭和乳暈呈現出深深的暗紅色,那塑膠棒早被除去。

掄起肉棒,插入熱哄哄的肉 中,身體自然的搖擺,開始順暢的抽插著。

「我的母狗,爽不爽啊?」

「好爽!好爽!小母狗最喜歡大哥哥的肉棒了!阿守是大哥哥的淫亂母狗,整天只想著要干 ,請大哥哥把母狗干死吧!」

我把臉湊到守面前,輕聲道︰「我可愛的母狗,叫兩聲來聽聽。」

阿守滿臉桃紅的說道︰「汪……汪!」

我深深的親吻她。

「很好,我要給乖狗兒獎品。」

放開意 制錮,阿守的肉 瘋狂的收縮著,我看著她失去焦點的臉,舔她大開的嘴唇,肉器也快速的達到高潮,不知第幾次的射出雪白的液體。

兩小時後,新的一天又要開始。

少年的煩惱(其之九)

一天晚上,它突然出現了,就在我的夢中。

我很少做過這麼清楚的夢,那裡只有我自己和一片黑暗,雖然看不到它的形象,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它在那裡,就像我知道自己在這裡一樣的肯定。

我和它僵持了一下,我心中有點怕它,但卻又覺得好像和一個很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距離。

最後,我開口問道︰「你……是誰?」

「你……又知道你是誰了嗎?」

「我……我是周防達哉。」

「沒錯,你的名字叫周防達哉,但是你是誰呢?」

「這……」

「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講道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夢中相會嗎?」

「我不知道。」

「你忘了嗎?你不是很想知道那超凡的力量、控制一切的黑手,其真面目為何不是嗎?」

「你是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不,我是來叫你別再追究下去,你不知道那被解放的,有多麼巨大的力量。你也不可再繼續嘗試控制它,你已經知道太多了。我告訴你,那被解放的,有能力摧毀一切的阻礙,它的目的一定會達到,它的意志也無人能阻撓。為了你的安全,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停止對它的探索。」

「你是說,我若繼續現在的情況,它會殺了我?」

「不,它不會殺你,它怎麼殺你呢,你就是它的本體,它不會殺你的,但是它可以讓你永遠被黑暗湮沒,我明白告訴你,你出生到今日不過數月,兩個月前的你已經遠遠的被埋沒在渾沌之海的某處了。」

「那現在站在這裡,和你說話的我,又是什麼呢?」

「你還是你啊!現在的你只不過是無量數個你中的一個,但是它,那被解放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們是從它來的。我也是從它來的,在某種程度上,我也是你。」

「我聽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了就麻煩了。但是記著,別去試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別去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麼做?」

「安靜的聆聽,忠實的服從,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懷疑。這是唯一一種能平安面對『那被解放的』的心。它會衝過一切的阻礙,打破所有的藩籬,直到它的目的達到,它的飢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經不在了。你反抗過很多次,但是它都讓你過了去,可是它不會永遠都放過你,你要警惕,你要安靜。」

說到此時,它的感覺漸漸離我遠去。

「等等,你要去那兒?我還有很多問題,我還需要問你。」

「你的問題,把它扔出心裡,它終究不會有問題。只管安安靜靜,一切都會弭平。現在還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說的話要牢記。」

它完全消失了,我的夢也消失了。

我滿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它沒有騙我。

於是我深深的睡去,當眼皮復張,已是清曉明晨。

媽媽躺在我隔壁,本想運起意 ,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卻想起昨夜夢中一番話來,於是我放棄動用意 的念頭,決定要順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當我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身清體快,幾個禮拜累積的疲勞都瞬間消失了。

看著身旁的母親,昨晚被我撕開的絲綢內衣,鬆鬆的遮掩那誘人的軀體,我撫摸她的乳房,抓起來咬了咬。

胯下肉棒忘卻昨夜的苦戰,復而昂然挺立,先端滾滾溢出透明的黏液。

龜頭在肉洞前畫了畫,然後噗的一聲插進瑤池。

媽媽雖然沒醒,陰道肉壁卻是機警的很,嫩肉包復住整根肉棒,吸著壓著,血肉互撞的聲音瀰漫在這間偌大的雙人房裡。

強大的快感,非常的強大,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我覺得自己像是飄在天上,高高的看著地上兩具肉體不斷的蠕動。

媽媽已經醒來,口鼻發出的聲音,像是嘶吼又像是抽泣,隨著肉棒進出而起伏。

不一會,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湧進媽媽飢渴的子宮裡。

「該、該死的小淫魔,昨天晚上,還干的不夠,是吧?」

媽媽抱著我的頭,氣喘吁吁的說。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射精後的肉棒尚兀自的抽動著。

「對了,昨天晚上才不過六次、七次,那喂的飽我,非得多插幾次媽媽的騷才行。」

話未畢,我把媽媽身子翻轉,從背後開始抽插,肉棒壓根沒拔出來。

「啊啊!呀啊!啊~~~~~」媽媽放開喉嚨大叫,兩手用力拉開自己兩片臀頰,方便我的進入。

「媽媽,我想聽你說話。」

「你要聽什麼、啊~~~~好兒子,我什麼、什麼都說!」

「說點下賤的話。」

「啊啊~~~媽媽是只母豬,愛死兒子那根腥臭的肉棒,請你用力的把它插入這頭母豬的爛 裡面,搗爛她,刺穿她,把那流著 心黏液的肉洞搞穿吧!」

媽媽大叫,陰道快速的收縮著,猛烈的高潮打擊她的神經。

我把媽媽狠狠的壓在身下,肉棒像是鑽孔機,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進媽媽的陰道裡。眼前已是一片迷濛,汗水和性液的氣味麻痺了我的神經,像是一具性交機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後射精,等我拔出肉棒時,媽媽的肉 像在流口水一樣,混濁的精液慢慢滑了出來。

媽媽昏了過去,但那根肉棒卻依然的挺立著,完全沒有萎縮的跡象,我走出房門,飢渴的找尋下一個肉體。

走進小玉的房間,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開被子,下面一條光溜溜的人,手還在摸著自己的乳房。我打開她的嘴,輕而易舉的把肉棒刺進小玉的喉嚨,她被肉棒嗆著,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那長滿黑毛的陰囊擱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滿心歡喜的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臉湊上她冒著熱氣散著濃汁的肉 ,盡情的吸吮著。

肉棒開始快速的抽插著小玉的食道,她的舌頭舔弄著陰莖根部,把陰毛含進嘴裡,品嚐殘留在上頭的春水殘精。

我很快的又射了一股白精進入小玉的胃袋裡。

4月25日上午9點,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發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發情,當我把家中四具肉體灌滿了精液之後,我便褲子也不穿的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早餐店,把美和放在餐桌上,扯下內褲就干,連來買早餐的小學女生也順便上了。

後來在電車上又連著上了四個女人,肉棒像是餓鬼,看到女人就要吃。

然後到了學校,在門口鞋櫃看到櫻花,當場抓起來狠狠的刺進她的肛門,一直搞到剛才才停,現在身上這條褲子也不知是誰給我的。

從我發現意 存在以來,就不斷訓練自己學著去駕馭它,雖然時常會失控,不過我已有自信大部分的時間它都是在我掌握之下的。

最近兩個禮拜,意 也乖乖的照著我的心思去作,已經不用時時刻刻的分神去監視它了。

但是我知道,其實它並不是真的被控制著,它只是不想反抗,古人說騎虎難下,我這隻老虎隨時會把身上的人抖下來吃了。

而越深入的探尋它,心裡越變的害怕,每一次的探索只是加大了自己先前給它設下的界線,一個小孩手裡拿著炸彈玩,一不小心,毀了別人也毀了自己。

其實我已經開始想要逃避,意 的力量太大,我很害怕有一天它會把我整個人吞掉,昨天的夢,證實了我的恐懼。

希望夢中那人說的話是真的,只要我不再干涉意 行動,就不會被它反噬。

不過兩個月來的鍛煉成果不是那麼快可以消除的,現在意 仍然把形形色色的情感和思想傳到我的腦海裡,但是我決定相信夢中人的忠告,靜靜的做個接受者,任憑意 發揮。

幾分鐘前,我才和櫻花分離,她到廁所去清身子,我則呆呆坐在教室,意一如往常的圍聚在准子身旁,而准子也一如往常的不為所動。

夢中人說意 是沒有阻礙的,但是眼前不就是一個硬梆梆的鐵板?

突然,意 流向改變,竄進了教員準備室,北條忍老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休息著,意 衝進她,許多的情報浮現出來,有關准子的生年月日、住址、平日表現、個性、養父母的職業……養父母?

准子現在的雙親不是她親生父母?

這個消息我從沒聽過!

意 繼續傳了一些其他有關情報過來,准子的確不是西氏夫婦的親生骨肉,而是他們在准子五歲時把她自社福機構領養過來的,原名是千里准子,生母叫作千里亞紀子,生父……不明?

准子的養父母因為顧慮到這件事很可能會令准子遭受無理的歧視,而實際上在准子讀的前幾所學校的確發生這種事情,因此要求北條老師對此事守口如瓶。

所以大家才都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這讓我振奮起來,准子的心靈防壁和她的過去很可能有極大關聯,若能知曉她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的話,或許可以找到打破防壁的方法。

我以前為什麼都沒有想到呢?

我當下決定要查出准子的過去。

但我想起夢中人的叮嚀,它說只要我安靜等待,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我只好壓抑興奮的心情,靜靜讓時間流過。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到了午休時間。

我手裡拿著麵包,躺在學校頂樓,享受溫暖的陽光,懶洋洋的不想動。

過了一會,頂樓鐵門呀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襲黑色套裝,我因為位置關係,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她的背影好像在那看過。

女人走到了鐵絲網旁,凝視著遠方的建築。

我的肉棒此時快速的勃起,意 又帶給我一個新的獵物。

大跨步的走向那個女人,她聽到腳步聲而回過頭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她是校長反谷夏實。

微帶蒼老的臉龐上,有幾絲的細紋,清妝淡抹,兩手抱在胸前,詫異的看著我。

「同學,你怎麼會跑到屋頂上來的?」

我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手一拉,黑色短裙啪的一聲被扯了下來。

「呀!救命啊!」

校長小姐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想要逃跑,無奈裙子被人抓住,動彈不得,只好放聲大叫,兩手用力想把裙子奪回。

「啪!」

我驚訝的看著我的右手,它自動的在校長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校長的嘴唇破了個洞,鮮血開始流了出來。

這個巴掌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功用,夏實校長馬上安靜了下來,畏懼的看著我,身體開始發抖。

「賤人,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我討厭囉哩八嗦的女人。」

嘴巴自動說出這些話。

「你……你放我走,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可是不要傷害我。」

夏實開始討饒,無用的掙扎。

「我才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你的人。」

「同學,強暴罪是很嚴重的,要是被抓到,你一輩子都沒辦法抬起頭做人,趁現在還沒鑄下大錯,趕快住手吧。」

不愧是從事教育工作的人,開始對我曉以大義,一樣,沒用。

我更不打話,把她往地上一甩,裙子扯裂,撕破礙手礙腳的褲襪,露出白色的內褲。

當我要把她的內褲脫下時,夏實又開始反抗,我做勢欲打,夏實整個人馬上僵硬起來,她很顯然非常害怕暴力,眼神流露的畏懼明顯是不正常的過度。

她兩手抱頭,嘴巴喃喃自語,一直說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肌肉緊張的收縮,這造成我的不便。

我溫柔的對她說︰「別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打你。」

夏實聽到我這麼說才半信半疑的放鬆了下來,我繼續把她的上衣也給脫下,雖然她的年紀比媽媽還大,不過身材保養的不錯,雪白的乳房不服老的保持自己渾圓誘人的模樣,腰身也是玲瓏有致。

撫摸著校長成熟的軀體,古老的衝動又出現了,早上的瘋狂猶在腦海,下半身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抽動起來。

當肉棒要插入夏實的肉 時,她突然又夾緊大腿,拒絕我的進入,並且起身欲走。

我又給了她一掌,不過是在白皙的乳房上,夏實整個人癱了下來,躺著不敢動。

肉棒方穩當的刺入了夏實的肉體,但是一層薄膜卻阻擋了我,夏實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這真是太稀奇了。

「校長,你還是個處女啊?」

夏實羞愧的紅透了臉,點點頭。

我用力一刺,突破了校長的處女,夏實發出凌厲的尖叫,身體突地彈起,手死命的推我。

我做個巴掌樣,她才又乖乖的躺下。

肉棒和著血水,緩慢的抽插著,身下的夏實咬著唇,似乎覺得很痛苦。

「你開心一點好不好,擺一副臭臉,我看了難過。」

「你叫我怎麼開心?」夏實憤恨的說道。

「這麼開心。」我用中指輕彈她的乳頭,夏實身體緊繃了起來,陰道也隨之用力夾緊肉棒。

這招意外的有用,於是我多彈了幾下,夏實的身體對打擊異常敏感,手指彈了幾下後,改用手掌拍打,白裡透紅的乳房看起來可愛極了。

「你很喜歡人家這樣打你是不是?」

「你才喜歡人家打你!」

「喔,是嗎?」

我用力一掌打在乳房上,夏實的陰道立刻快速收縮起來,淫汁涓涓流出,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校長立刻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噴溢,兩人的下體盡濕。

「這叫不喜歡?」

「……」夏實別過頭去。

我又狠狠一巴掌往她臉上招呼。

她被打出兩行清淚,嘴角傷口尚兀自淌著血,哭道︰「是,我就是賤,我就是愛人打我,你滿意了吧,高興了吧!」她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把她抱起,靠在鐵網上︰「你不是賤,只是你喜歡別人用不一樣的方法愛你而已。」

「咦?」對我態度的突然轉變,她覺得措手不及︰「你幹嘛現在還在那邊說好話?」

「因為我是來愛你的。」

「什、什麼?」夏實的臉紅得像夕陽︰「別開玩笑,你現在還在強暴我!」

「不管你接不接受,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在一廂情願什麼,放我走!」

我快速的脫離夏實的身體,卻令她背向我撐在鐵網上,屁股挺出。手舉起來就是一下,落在她的嫩肉之上,「啪啪啪啪」連打四下。

打完之後,我兩手交叉在身前,靜靜的等待。

黑色羽毛中的肉縫在滴著閃亮的液體,夏實的肉體顫動著,粉紅的 肉上下閃爍。

過了一會兒,夏實回過頭來,眼神和我相接時又很快轉了回去,連著轉頭數次之後,她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

「啥啊?」

夏實清楚知道我對她的要求。

「好,我認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隨你,可是拜託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還差一點。」

夏實一咬牙,叫道︰「請你……請你打我!」

「這才乖!」

我復把肉棒刺入濕熱的肉 ,開始抽動著,兩手任意的拍打夏實柔軟的皮膚,直打的她渾身通紅。

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著,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後,夏實的身體被我頂在鐵網上,我緊抓著她的兩手,狠狠地在子宮內注入白濁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後,我一時疲累,便躺在夏實身上。

仔細端詳她的臉,我覺得她有一種熟悉的氣味,很像媽媽。

撫摸她的臉,香氣撲鼻,夏實想必有灑香水的習慣。

「你怎麼啦,一直瞧著我?」

「我覺得你好像媽媽。」

「好小子,現在你嫌我老來著,吃飽了就不認人啦!」

夏實微嗔道。

「誰說的,我最喜歡和媽媽在一起了。」

「你可別媽呀媽呀的亂叫,我才剛破身而已。要叫媽媽只准四下無人的時候。」

夏實的手指在我頭髮裡梳刷,肉棒又開始鼓起。

「媽媽,我還想要。」

「傻小子,媽媽會不給你嗎?」

夏實靠著鐵網,身上因為剛才的激烈交和,被鐵網壓出一格一格的紋路,兩腿大張,黑色倒三角一覽無遺。

「來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著夏實身子,深深刺入她的體內,肉棒攪和著那一團精水,發出嘹亮的聲音。

「喂,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夏實突然問道。

「什麼東西?」

「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嘛。」

「當然是真的。」

「哼,少來了,你們男人只會做做表面功夫,哄的這一個開心了,馬上又去追下一個。」

「我現在不正『深入』的告訴你,我是說真的嗎?」

「吵、吵死了!」

夏實羞赧的應付過去,脫下校長的偽裝之後,骨子裡也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罷了。

我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在她的體內射出另一道滾燙的精液。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在家門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襲火紅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親親好哥哥,校長的嫩 滋味如何啊?」

「幹麼啦,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好,不開玩笑,明天晚上七點,准子家門見。」

說完,芳墨立刻轉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幹什麼?」

「明天就知道了了了了了了……」

芳墨的聲音漸漸遠去,最後消失了。

芳墨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這個疑問明天應該就會獲得解答,現在煩惱也是無濟於事的。

我打開家門,走了進去,淫穢的女肉氣息席捲而來,媽媽和小玉又雙雙把我抱住,脫下褲子,媽媽開始吸吮肉棒,小玉則把舌頭貫入我的口中。

當我上床睡覺後,腦中又浮出了一個鮮明的圖像,那不屬於我的記憶,不知又是意 從哪弄來的。

我看到遠方有一團不知什麼東西在蠕動,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畫面亮了起來,一群人,一群肉體,攪在一起,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瘋狂交媾著。

女人的口和性器,還有肛門,都有男人在抽插著,她兩手也抓著幾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膚佈滿乳白的液體,鼻口中發出歡喜的哼聲。

那些男人說著話。

「干,死土豆,從哪找來這個淫貨的?」

「媽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車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廁所去,脫光衣服在那裡自摸,還求我們干她哩!」

「後來還留電話給我們,說想插 就找她,還說很便宜!」

「啊!我又射了!」

「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了吧!」

幹著肉 的男人身體抖了一下,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

「喂,有個小鬼在看我們。」

「好像是這賤貨的女兒吧?」

「從小就看媽媽被干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淫 !」

男人們哄堂大笑,插著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爛 ,我想幹你女兒的小淫 ,多少錢?」

「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萬塊……」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去你的,才幹個 要一萬?」

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了,再插幾下就好,拜託你們!」女人哭道。

「那你女兒的 要多少錢?」

「不用,不用錢!只要你們想幹,怎麼幹都行!求求你,我快瘋了!」

女人已經神智不清。

男人們見狀又開始抽插起來,女人身體劇烈抖動,大量淫水溢出。

剛才說話的男人走過去,抱起一個女孩,撕下小小的內褲,女孩不停的哭叫著,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厲害。男人只好放棄,拉開女孩的小腳,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財,別鬧了,你會幹死這小鬼的。」

「媽的,那我用手。喂,死毛,把攝影機拿過來。」

圖像突然移動到女孩肉縫前,男人粗壯的手指劃著女孩的肉縫,突然插入。

女孩發出巨大,幾乎可以說是恐怖的叫聲,窗外的燈光紛紛亮起。

「糗了!」

「干!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

「還說什麼,快走人啦!」

圖像到此結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這圖像太清晰了,女孩恐怖的叫聲還在耳邊餘音繞樑。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慾望席捲了我。

肉棒過度充血而刺痛神經,身體像被烈火燒炙,紅通的皮膚散著熱氣,身體開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識消失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十、完)

當我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光著身子站在浴室中,身上都是水,牆上的鏡子因熱氣,看起來是白濛濛的一片。

把身子擦乾以後,我走出浴室,屋子裡沒有開燈,看外面天色應該是太陽剛下山,家裡一片死寂,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和屋外小孩的鬼叫,似乎只剩我一個人似的。走進媽媽的房間,小玉和媽媽兩人疊在一起,呼呼大睡,股間一團湯湯水水,一看即知昨晚我大概又被意 給沖昏了頭,弄了一整夜。

本來想叫醒他們,想想還是作罷,意 催促我快快出門,和芳墨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我有一個感覺,准子馬上就會臣服在我的腳下。

我迅速抓幾件衣服套上,衝向准子的家。路上沒有人,整座珠閒琉市安靜的像鬼城。

當我到達准子家門前時,芳墨蹲在門口,旁邊一個老婦人呆呆的看著天空。

芳墨見是我,抬起頭來,臉上痛苦的神色讓我深覺有異。

「你怎麼了?」

「別說了,我把你要的人帶來了,快把事情辦完,讓大家都好過。」

芳墨的手僅抓自己的肩膀,又蹲了下去。

她說的話我似懂非懂,但那個婦人顯然有用處,我抓住她,拉進准子家中,走進客廳。

裡面有三個人,准子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手腳被縛,口中塞著一團布。另外有一男一女,赤條條的在地上猛烈交合著,原來是准子的養父母。

他們看到我,一語不發,分開彼此,男的把那老婦人的衣服扯下,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抽刺她烏黑的肉 。

女的把准子口中布團取出,然後跪在我的身前,脫下我的褲子,舔弄泛著水光的龜頭。

准子似乎是看呆了,嘴動了動卻不知要說什麼。

最後勉強擠出幾個字︰「……瘋子……你們全瘋了……」

准子的養父邊幹著那老婦,邊走過來,把那婦人兩腳張的開開的擺在地上,自己從上面刺入她的肉 ,從准子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陰莖在肉 裡一進一出,她的養母走到後方把持住准子的頭,不讓她的視線離開地上那一對交配中的動物,一把刀橫在項上,威脅她不可閉上雙眼。

准子安安靜靜的不說話,就連現在她也是不受任何意 影響,只是沉默看著眼前的兩具肉體不停互相撞擊。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那女人。

「……亞紀子,千里亞紀子……」她像是在說夢話一樣的回答。

准子的身體突然收縮了一下,防壁堅實如故。

「千里准子是你女兒嗎?」

「……對呀,不過我已經很久都沒看到她了……」

「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已經死了!她不是我媽媽!」

准子突然大叫,防壁開始動搖,准子的養母晃晃手上的匕首,叫她安靜。

我讓肉棒在亞紀子的眼前晃來晃去,說道︰「你很喜歡男人用這根東西來插你,是不是?」

「對呀,我以前每天都有很多男人用這些肉棒插到我的肚子裡,可是後來進了醫院以後都找不到男人來插我了,雖然偶爾那些醫生會用手玩我的屁股,可是都沒有肉棒……」

我用龜頭摩擦亞紀子粗糙的臉皮。

「你是不是要插我的屁股?你插一下人家好不好?好久都沒人插我了,哪,好不好嘛?」

「閉嘴!!不要再說了!!」

准子開始流淚,防壁已經漸漸的剝落。

「要我插你可以,」我指一指准子︰「但是我要先上你的女兒,你答不答應?」

「答應,我答應,只要你肯插我的屁股,我什麼都答應!」

「不要!不要!放我走!不要!」

准子聲嘶力竭的哭叫,保護著她的那堵石牆,已經變成碎石了。

在牆後,只有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孩,無助的哭泣。

意 像是海嘯一樣衝進准子的心中。

『咦?』

我發現意 不是在改造准子支離破碎的心靈,它在毀滅!

准子的意識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

我急忙努力收回意 ,試著挽救准子。

太遲了。

准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意識消失殆盡,她已經成了一個健康的場物人。

我開始覺得憤怒,這就是放任意 之結果!

一個少女實際上被意 殺死了!

我下定決心,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我重新檢視准子的心靈,想要找些意識的斷簡殘篇,替她塑造另一個人格。

突然,我像是被拉進一個黑暗的隧道,眼睛看到的景象,在明亮的出口,但我離出口越來越遠,只看到准子的臉慢慢縮小,最後變成一顆星星,在遠方飄逸著。

我轉頭一看,背後只有一片黑暗,伸出手,什麼都抓不到,我就這樣飄了不知多久。

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抓住我。

我才停了下來,定睛一看,抓住我的人竟是另一個我!

「你也來了啊?」那個『我』說道。

「你……這……」我嚇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裡就是你稱之為『意 』的地方。你沒聽從夢中的勸告,所以它把你抓了進來。」

「那你又是?」

「我是周防達哉,第一個。也是第一個被意 抓進來的,你是第二個。不過出去的倒是有幾千個。」

「出去的?我們可以出去?」

「你,我不知道,可能可以,可能不行。我是絕對出不去的。」

「為什麼?」

「仔細看看,你和我最大的差別。」

那個『我』指指自己,又指指我。

我發覺他的身上散發出燦爛的光線,籠罩全身,我身上也有,可是和他相比卻是微弱太多。

「你有很強的光。這是什麼?」

「天知道,不過托它的福我才能保持意識到現在。」他無奈的說。

「我們現在來找找有沒有出去的路好了。」

我急著想要離開這裡,不知道意 把准子怎麼了。

「要找你自己找,我是打算永遠待在這裡了。」

「你開玩笑吧!?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黑暗!」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看到自己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你以為我能在被這該死的惡魔搞的亂七八糟的世界活下去?不會自殺或是發瘋嗎?它殺了我認識的每一個人,不認識的也照殺不誤!」

「怎、怎麼說?」我非常的驚訝,但是自己不會騙自己的。

「你整天和它在一起,居然連這一點都不知道?」『我』憤恨的說道︰「聽好,在這個惡魔勢力範圍內的每一個人都像你說的準子一樣,意識都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從你身後那片黑暗中迸出來的東西,我說有幾千個人出去的意思,就是有幾千個人,他們意識被打散,一個新的意識奪取他們的身體,繼續扮演他們的角色!」

「那媽媽、小玉他們都……」

「早就煙消雲散了,我還是第一個!」他冷靜了下來︰「你走吧,我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可是我要去哪裡?」

「管你去哪!這裡面是沒有界限的,要去哪都隨你,別讓我看見就好!」

『我』大步走開了,留下我一人,孤零零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中萬般思緒亂竄,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我遇到的人,做的事都是意精心設置的幻影,從頭到尾,其實都是意 在自得其樂,自吹自唱。

我不禁哭了起來。

一股溫熱的鼻息,夾著腐肉惡臭,自背後吹來。

嚇的我眼淚也止了,呼吸也停了。

也不敢回頭,呆呆的像塊石頭動也不動。

背後傳來腳步聲,好像有一群人走了過來,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腳步聲停在我的背後。

濃烈的腥味飄進鼻中,幾滴黏液落在我的肩頭。

許多鮮紅充血的男性器,像海葵的觸手一樣又長又滑,形成一堵肉牆,慢慢朝我壓來。

我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性器滴著黏液,把我的手腳捆起,張開成大字。

一些肉棒已經開始撲搭撲搭的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灰白的液體很快就覆蓋了全身,肉棒們像蛆一樣在我身上蠕動、扭曲著,在白色的精液海裡翻騰著,白色的泡沫飄在海上。

一根肉棒滑入肛門裡,快速的轉動著。

說不出的感覺電擊著身體,我自己的肉棒也開始搖擺不停,一波波的精液射了出來,和身上的白色液體混在一起,無法分出彼此。

遠方有兩個紅點,慢慢朝我靠近。

又是一個我,兩眼發出紅光,和我一樣被肉棒們包圍著,不同的是他似乎享受著這種感覺,快樂的吸吮從肉棒中排泄出的液體。

他走到我的眼前,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臉,手指前端變成一個個紫黑色的龜頭,噴射一道道白色的汁液。

「你好像不喜歡我為你做的一切?」

「我……不……」

我沒有辦法說話,他的手讓我全身上下都興奮的抖動著,我情不自禁的吸吮他的手指,吞嚥香甜的白蜜。

「這樣才是好孩子。」

他把手往我胸口一捏,兩粒渾圓多汁的乳房跳了出來,又把手往下一挪,我的肉棒消失了,一個黝黑的蜜洞浮現出來,銀白的淫液海水倒灌出來。

他身下的肉棒叢分開,一條紅色的巨蛇探出頭來,頭上長著許多小蛇,不停的蠕動。

「孩子,從今天起,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幸福努力吧!」

我看到自己的臉在微笑,「短暫的分離,才能陪襯出一體的可貴,你願意照我的話做嗎?」

「我……願意……」

耳朵聽到嘴巴自己說話。

「來,把嘴張開。」

那紅色的巨蟒伸長粘滑的身軀,我張開嘴,它便滑到口中,慢慢鑽進了體內,最後完全的進入我的肚子裡,在裡面緩緩蠕動。

我摸著自己的小腹,纖細的肌膚,觸手生溫。

突然,我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一個男人站在我的身前,微微笑著,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他長的好熟悉。

他走了過來,說道︰「准子,你媽媽准我操你的爛 了,你覺得怎樣?」

「插我的屁股吧!我已經等了好久,我要你把那鮮美的液體射到我的 裡,填滿她!讓我……讓我懷你的種!」

西元2005年,珠閒琉市。

少年自那一天之後,一步步控制了每一個人的意識,或著是說,替換。

最近幾年,珠閒琉市一個月只有14~20個小孩誕生,全部都是少年的血脈。

但是整體的出生率卻是直線下降,珠閒琉市也被稱為「gaycity」。

少年在市中心定了一棟50層樓高的商業用大樓,改成一棟市內花園,少年和他的女人都居住在那裡。

現在他已經有大約1300個孩子,大部分都是女的。

少年的第一個孩子,周防月華,現在已經五歲,但是在少年能力的改造之下,性器官已經發育成熟,最近月華已經有受孕的跡象。

少年母親的身體被能力給活性化,從外表上看只是個20歲的美女,但是實際上已經41歲了。

她替少年生了7個孩子,一個是男的。

現在她每天都佔有少年的肉體三個小時左右。

少年認識的女人中,只有低於35歲的才能住進花園裡,高於35歲的多半是負責炊食灑掃的清潔班,為數200人。

不過花園的30層以下都是空的,現在只有400多人住在那裡。

少年晚上多半會利用能力和所有的人神交,因為能力已經完全的發展,少年再也不會感到身體的疲累,肉體活性化的速度飛快,少年一天可以製造五加侖的精液,而這表示少年每天得花很多時間攝取足夠的營養。

少年很重視兒童的起居,花園中當前有六層拿來做育兒之用,未來可能會更多。

所有的男孩都是強烈的同性傾向者,他們的父親是他們夢想的對象。

少年時常會不定時的寵愛他的兒子。

少年的能力已經涵蓋整個珠閒琉市,對當地經濟和政治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坐落在市內的公司行號對外行銷一帆風順,訂單總是源源不絕,市內的經濟因為能力預先統計好每人的需要,達成完全的供需平衡,成為一個完全獨立自主的經濟體系。

所有的犯罪都消失了,因為已經沒有『他人』的存在,一切的物質都屬於整體。

少年有時會思考自己的未來,他的能力沒辦法遺傳,他死後自己的家人可能無法生存,所以他開始購買土地,預計十年後日本所有的國土都會被他以低價收購。

他決定要讓這個世界成為他這個族群的所有物。

【完】

終於煩惱完了,萬歲!接下來要龜他個四、五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