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煩惱(1)

類別︰亂倫、催眠

少年的煩惱(其之一)

首先先向大家道歉,因為我做事虎頭蛇尾,積欠文章久未償還。要是還有人記得是哪些文章的話。

不過我大概三個多月沒來了,主要是電腦壞掉,是我自己搞壞的,不是Y2K。

我自省以往,發現主要癥結是寫東西前沒有一個全盤的計劃,很容易陷入前後矛盾的窘境。

所以這次的故事路線清晰,主角是某高中學生,具有特異的能力,可控制他人思維,屬於心靈控制的故事。

這個領域中有名的前輩是催眠魔導師先生。

目標是攻略其行動範圍內的美女,包括妹妹、媽媽、老師和同學等等,是個大家都耳熟能詳的模式。當目標達成時,文章即結束。我大部分時間用第一人稱寫法,偶爾會用全知式的寫法,因為這樣比較簡單。

正文開始︰

西元2000年,三月,日本某處名為七姊妹高中的學校裡,操場上。

一位名叫周防達哉的學生,正為著下星期的馬拉松而努力的練習著,他的臉長的不錯,但不及俊美,頭髮略長,約及耳際,前額上的頭髮微微泛紅。

遠遠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我想︰『今天棒球隊也要練習嗎?』

回頭一看,在遠方有一塊用活動式鐵網圍起來的地方,裡面有些穿白色球衣的人。

其中一個往我的方向跑來,口中大叫︰「小心!球來了!」

但是在我意會到他說的話之前,我已經被球打中了。

只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隱隱聽到有許多人一起發出吵雜聲,大家的話混在一起,聽起來很像有許多的公雞母雞在吵架。

我張開眼睛,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圍著我。大家看到我醒來,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和我說話。

「 ,被打到感覺怎樣?」

「運氣不錯嘛,這麼大的操場,站在原地不動居然會被打到。」

『這群王八蛋……』

人群之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拿著一包面紙,是個女生的手。

「拿去把你的傷口擦擦。」

我看了她一眼,是和我同班的西准子,平常我很少和她講話,頂多只是打打招呼,早安、午安一類。

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很有知性美,長髮在背後任意的飄搖,我從沒看過她扎辮子。

我收下了她的面紙,和她道了謝,她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後來我去看醫生,也照了X光片,似乎無甚大礙。

我便回家,今天被球砸到這件事可以當個完美的藉口,這樣就算下禮拜的馬拉松成績不好,我也不怕被罵了。

一進家門,面對空蕩蕩的屋子,我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但是很快的替自己找到事情作。

我拿出遊戲機,開始打電動,典型的高中生娛樂。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妹妹跑了進來,門也不關就往房間鑽。

我看著她的裙子,在屁股後面,像橡皮筋一樣跳來跳去,微微露出白色的內褲。

突然,我的頭抽痛了一下,我想可能是傷口在痛,沒去管它,走到門口,把門關上。

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一股衝動,還想再看妹妹的屁股幾眼;再看她穿著制服的樣子;再看她不穿內衣、只穿著學校襯衫的樣子。

奇異的是,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何不對。妹妹本來就該讓哥哥自由欣賞她的身體,她甚至該因此感到高興。

我往她位於二樓的房間移動,在我站在她的門口時,我突然覺得她在自慰。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手指撫弄自己陰蒂,緩緩在陰道裡穿插的情景。

我二話不說,把門一開,就往裡面走。

只看到我這14歲的妹妹,滿臉通紅,身上只有一件學校襯衫,腳上一雙襪子,雙唇微張,兩手在她的下陰不停的撥弄,和我想的情形完全一樣。

她看到我進來,一時之間荒了手腳,居然就呆在那兒動都不動,過了一會,才快速的衝進被窩裡,把自己用被子給包起來。

「哥哥你幹什麼?出去啦!」

「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哩。把被子掀開!」

「不要!你發什麼瘋啊,快出去啦!」

我感到她是在作違心之論,她其實很希望我扯去她的被褥,打開她的雙腿,把我的陽具深深的貫入她體內,再用我的精子充滿她。

我走過去,一下就把她的被子給扯了起來,她的雙手根本沒有離開她的陰道洞口兩寸之遙,所以當然沒有抓住被子的餘裕。

我看到她的手指和她的陰唇,都在電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的液體已經把被單弄濕了一大片。

「嘻嘻,討厭啦,哥哥你幹麼?」

她通紅的臉蛋對著我微笑,似乎是對我做出正確選擇的獎勵,那是比什麼春藥都來的有用的笑。

她的手指,依然不停的挖弄自己的私處,趴搭趴搭的水聲,在房間裡不斷的迴響著。

「舒服嗎?」我問道。

「舒服呀,好舒服唷,我以後每天都要做。哥哥你要陪我做嗎?」

「好啊。」

我伸出手,往小玉身上摸去,她身上那件襯衫扣子一直是沒扣的,她滑嫩的腹部和胸部都隱約的洩露出來。

我很輕易的握住了她的乳房,觸手溫良,兩手在她奶子上滑動,又揉又捏。

「這樣舒服嗎?」

「啊、哈,好舒服呀,再用力一點,哥哥。」

我上半身向她靠去,用嘴封住她的嘴,舌頭彼此纏繞,雙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

此時,她的手已經空出來抱著我,所以理所當然,我的一隻手要填補她的空虛,我用手指在陰蒂上輕輕的畫著,小玉的手把我抱的更緊了,她想發出聲音,但是口唇已被我封住,她只能低聲的嗚咽。

我看看時候已到,起身脫衣,準備和小玉更進一步的結合。

在我脫衣服的時候,小玉的眼神一直沒有從我身上離開過,她的眼神不斷提醒我我的責任,去幹她,去刺穿她,去用大量的精子淹滿她的子宮,讓她懷孕。

她看到我的陽具時,突然過來把我抱住,跪在我的腳下,眼睛正對著我的老二。

她伸出手來撫摸著早已堅如鐵石的陽具。

「這個就是男人的東西……」

眼中發出奇異的光芒,好像在看著什麼神奇的東西一樣。

她接著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舔我的龜頭前端。

一股電流穿過我的身體,讓我失神了一會兒,但是我很快的回歸自我。

小玉的眼睛一直在觀察我的反應,看到攻勢奏效,她更是變本加厲的吞食著我的陽具。

「嗯嗯~~~~~~~」她偶爾抬起頭來看看我,然後立刻繼續她的服務。

而我就像是被大浪隨意翻弄的水草,在劇烈的快感中載浮載沉。

很快的,我知道界限已至。

「嗚~~~~小玉,我要射了。」

小玉聽到這話,頭部更是加快速度起伏,絲毫不給我休息的空隙。

而在數秒之後,我射出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裡面射精,對像不是別人,是我的妹妹周防玉。

小玉並未因我的射精而停止她的服務,她不但飲盡我的精液,更加倍的舔時著我挺立依舊的肉劍。

我撫摸著她短短的棕髮,聞到一股洗髮精的味道。

快感並未同高潮一塊消失,剛射完精的龜頭反而更加的敏感,我在小玉的舌頭下感受到比剛才更大的愉悅,強大到讓我的雙腿顫抖。

我往床邊走去,但是小玉完全不理會我的行動,狠狠的吸著我的肉劍不放,我只有一邊往床鋪走去,一邊用我的肉劍貫穿小玉的喉嚨。

等我坐在妹妹床上的時候,我感到身體已經準備好迎接另一次的挑戰了。

「可以了,小玉,你可以停嘴了。」

「可是,我還要嘛!」

「又沒說不給你,我要給你另一張嘴好吃的。」

「可是我只有一張嘴而已啊。」

「小笨蛋,我是在說你兩腿之間那個肉洞。」

「真的嗎?」小玉興奮的叫著,「討厭,哥哥我最愛你了。」

她一邊說,手還不忘在我的老二上上下套弄。

「廢話,上床。」

我一把把她拉上來,往床上一扔。

剛才的一陣撫弄,早已讓她的肉 黃河氾濫,我打開她的雙腿,挺腰單刀直入。

進去沒多久,突然遇到一個阻礙,我想這個可能就是那個什麼膜吧!

我當然一氣貫穿了它。

「啊!!!!」小玉突然大叫起來︰「好痛,哥哥,好痛!」

她用力抓著我的手,眼角似乎有點淚水溢出。

我見狀暫停下來,未料小玉又突然說了一句話「不要停,我不怕痛,哥哥,再用力幹我,你說要讓我舒服的。」

「你喜歡被人幹嗎?」我邊說邊開始用力的把肉劍刺入她的 裡。

「啊!!對……我喜歡被人干,嗯!!可、可是…我只喜歡被哥哥……干!

啊!……」

不停的插入再插入,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不再聽大腦號令,肉劍似乎自己有意識的攻擊著小玉的肉 。

一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再度襲來,但是每一波強大的快感,所引起的只是對更強大快感的渴望。

我暫緩了腰身的動作,手抓起小玉的奶子,用力咬嚙著她的奶頭,想要分散下半身的注意力,好延長我的快樂。

小玉看到我的抽插緩了下來,很不高興。

「討厭啦,你幹嘛停下來?」

她開始自己挺腰擺臀,干我的老二。

但是因為她是在下方,挺腰的動作無法持續很久,所以她手按上我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壓。

我自顧自的吮吸她的豐乳(以14歲的少女來說),右手滑到她的背後,感受她光滑的年輕肌膚。

「哥哥,你摸夠了沒~~~?」

小玉突起嘴來,一副嬌嗔的樣子,意義再明顯不過。

我見狀再度重整火力,發動下一波攻勢。

這一次我不再保留實力,用力的幹著她,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哥…哥……愛我……」

我看著她的臉,上面有著滿足和喜悅,痛苦和悲傷的表情,似乎一切的情感都在一瞬間融而為一。

我舔著她眼角的淚水,奇怪自己在如此大的快感蹂躪之下,還能思考這些有的沒的。

我的老二在痙攣,爆發的時刻迫近,我要把我的全部灌注到小玉的體內。

「小玉,你懷哥哥的孩子高不高興?」

「嗯!嗯!高興!高興!快點給我!快點給我!!」

我吻她,同時腦海中一片空白開始擴散,肉棒瘋狂的噴射著,我覺得世界離我好遠………

少年的煩惱(其之二)

接下來,讓我提一提人物。

周防玉︰主角之妹,14歲。就讀於南園國中。

周防裕美︰主角之母,36歲,平常在百貨公司的化妝品專櫃上班。

西准子︰主角的同班同學,安靜沉穩的個性,遇事處變不驚,對主角免疫力最強,我把她放在最後。

小林櫻花︰同樣也是主角同學,和准子相反,是個輕浮活跳的女孩。和准子一樣17歲。

江戶川絹︰不良少女,單親家庭的獨生女,平常不怎麼出現。

田中守︰主角家對面的女孩,外表很像男生,名字和個性一樣男性化,16歲,就讀於七姊妹。

北條忍︰主角的級任導師,28歲,教學經驗尚淺,常常搞不清楚狀況。

反谷夏實︰七姊妹高中校長,40歲。

山崎芳墨︰職業婦女,作什麼的不太明白,可是空閒時間意外的多,據她本人說是個夜間性的工作。

場地︰大部分都是常在色情遊戲中出現的場景,保健室、屋頂、廁所、體育館、倉庫一類。

正文開始︰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達哉……小玉……」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媽媽在房間門口,看她的表情似乎為了什麼而大聲的哭叫著,但是我聽不見她的聲音,只看得到嘴部動作,她很激動的樣子。

突然我想到,一般人好像不喜歡兄妹互相姦淫的樣子,這大概是媽媽那麼興奮的原因吧,想想看,你的兒子女兒有那麼大的勇氣反抗世俗的束縛,媽媽一定高興死了。你看,她現在在笑了。突然我又想到,媽媽可能有一點生氣,因為這麼光輝的一刻她卻沒有看到,她可能很失望呢。

「媽媽,你要看我干小玉嗎?」真好笑,我甚至忘了我「還在」干小玉呢。

我的肉棒仍然屹立,下半身繼續抽插著,我似乎已經對快感麻痺了。小玉的嘴倒是一直在說話的樣子,但是她現在整個人攤在床上,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扭動,看起來不像有意識的樣子。

「對啊,達哉,你們怎麼停了?趕快繼續啊!」媽媽臉上有著淺淺的微笑,看起來好溫柔,我覺得媽媽的鼓勵帶給了我力量,肉棒有開始有感覺了。

一個想法此時突然出現在我的心中,媽媽在強顏歡笑,她在忌妒,她甚至開始恨小玉了。

「媽媽,你別氣小玉,是我先干她的。」我把肉棒拔出,聽到波的一聲,小玉的身體抖了一下,朝媽媽走去。

「你叫我怎麼能不氣?」媽媽突然大叫,把皮包往我身上一扔,衝了出去。

我馬上跟著,看到媽媽進了浴室,我趁她門還沒完全關上,身子一閃擠了進去。

「混蛋!你跟進來幹什麼?你這個色魔!」媽媽開始用她的粉拳敲打我的胸膛,我靜靜的不動,看到媽媽的臉上已滿是淚水,我想要安慰她。

我把媽媽往我身邊攔腰一抱,也不管她站不站得穩,就向她緋紅的櫻唇上吻去,舌頭往她的口腔深處,恣意享用她的津涎。

漸漸地,媽媽的手停止了捶打,向我的腰間拂去,她開始不停的用自己的下半身頂撞著我的肉棒。我感到有點疼痛,因為媽媽今天穿的衣服質地對我的龜頭而言實在太過粗糙了。

「媽媽,你可不可以停一下?你的衣服弄得我好痛。」

「不行!」媽媽的臉上浮著一陣戲虐的笑︰「你要在我的衣服上射精,這是懲罰。」

她開始吸我的奶頭,一隻手從後方掌握著我的睪丸,另一隻手按摩著我的肛門。她的短裙一樣不停地攻擊我的陽具。

但是我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媽媽,拜託,我以後不敢了,」我苦苦地哀求著。

「以後不敢什麼?」

「我以後不敢乾妹妹了,媽媽你不要再弄我了。」

「誰說我在怪你乾妹妹了?」媽媽暫停了她的動作。

「可是,你不是在生氣嗎?」

「你知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

「我在氣你。」媽媽用力的頂了我的龜頭幾下︰「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先幹你的妹妹?」我咬著牙,祈禱痛苦盡快過去,「為什麼不先來干我?!嗯?為什麼?」

「因……因為你不在家啊!」我急忙喊道。

「所以你就幹你的妹妹嗎?」媽媽現在頂的更用力了︰「不會忍一下嗎?」

「好啦,媽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不要再弄了啦!」

突然,媽媽放手了。她迅速脫光衣服,往馬桶上一坐。

「你在你妹的哪裡,各射了幾次?」媽媽很嚴肅的問我。

「嘴巴和肉 裡各一次。」我顫顫的答道。

「很好,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在我的嘴和陰道裡各射出三次,我今天就放過你。」

「各三次……那總共六次耶,媽媽你不覺得太多了嗎?」我有點害怕,畢竟我剛才才放射了兩次。

「你不聽媽媽的話了嗎?」媽媽以威脅的口吻說道。

「沒……沒有。」

「那好,來吧。」媽媽把雙手呈在嘴前,舌頭微伸。我見狀不得已,開始把我的肉棒送入媽媽的口中。

媽媽的舌頭像是一條水蛇,一但發現獵物,就緊緊的纏繞不放。和剛才那粗糙的短裙比起來,現在我好比置身極樂世界。我感到媽媽的舌頭快速的洗刷著我的肉棒前端,左圈右點中刺突的,比妹妹只知一味猛舔的好太多了。她的雙手似乎嫌我的動作緩慢,所以自己用力的把我的下半身壓入她的口唇之中,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快,難道媽媽不用呼吸嗎?但是我沒有多少時間懷疑,因為在媽媽的快攻之下,前方將士已潰不成軍,即將撤守。

不一會,我噴出了今晚第三發的精液。量和前兩次相比,已少掉一大半。

媽媽並未因此而停止攻勢,和妹妹一樣,她依然執著的吮吸、舔食著我的肉棒。直到我的肉棒因疲勞而軟化,她才勉強的釋放了我。我看到我的肉棒上滿是泡沫,媽媽的嘴裡也滿是泡沫,由此可見媽媽舌頭靈活程度。

「達哉,你看,」媽媽把嘴裡的精液吐在手上,拿給我看,白白的、濃稠的液體,自媽媽的嘴角舌尖緩緩的滑落,「是你的精液喔!」接著,媽媽叫我把手伸出來,把我的精液倒在我的手上,然後開始像小貓舔牛奶一樣的,舔食我手上的精液。紅紅的舌頭像是一條大蛇,貪婪的吸食著白色的泉水,我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癡癡的看著媽媽皎好的臉孔,帶著極其淫蕩的神氣,舔著我的精液,兩手撫摸著我疲軟的陰莖。我覺得媽媽鮮艷的嘴唇好像要把我給吞噬了。

「達哉,」媽媽吃光了手上的精液,站起身來抱著我,讓我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口附近摩擦,我好像又復活了,「你在干你妹妹的時候,都喜歡和她說些什麼?」媽媽的嘴唇輕輕的處碰我的,她的氣息在我的臉上流轉,我聞到她口中那股腥臭的、獸慾的味道。

「我喜歡和她說︰我要干你,我要用我的肉棒刺穿你,用精液填滿你,讓你懷我的種。」我的陰莖回復了硬挺,幾乎帶點刺痛,我開始用龜頭的上緣緩緩的刺激著媽媽的陰道穴口,感到她和我一樣的濕潤。

「和我說這些話,大聲的。」媽媽的眼睛流露著淫邪的慾望,舌頭舔著我的嘴唇。

「我要干你,媽媽!我要用精液喂滿你的肉 ,把我幹的不成人形!再用我的種子,灑在你的子宮裡,讓你懷孕!然後我還要一直干你,干到你死為止!」

我用盡全力吼叫,像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一樣。

「太好了,達哉,太好了!」媽媽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面頰通紅,她摟緊我的脖子,瘋狂的親吻我,我也瘋狂的回應她,舌頭像是兩塊熱鐵,互相的混合,好像本來只有一個似的。

「現在,我的兒子,干我吧,幹你的媽媽,用你的一切來幹我,干死我,讓我懷你的種,快!快!」媽媽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兩腿大開,也不管地面冰冷堅硬,不停的呼喚著我。

我彷彿是道光,被母親的黑洞所誘惑,要在那兒終其一生。我恍惚的壓上媽媽的身體,肉棒滑入她的 裡,沒有一點阻礙。然後,我喪失了理智,鬼一般的不停的抽插,媽媽在我的眼裡只剩下她的口和她的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我聽不到她的聲音,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途中似乎有變換很多姿勢,因為我發現媽媽的嘴有時候是在地上,有時候是浮在空中的,更有些時候她的嘴我都看不見。我也有射精,因為偶爾我會感到下體有一陣跳動,可能有五、六次。我一直都處於極度的快感之下,因此無法分辨何時我有射精何時沒有。

突然,我看到一道光,從浴室的窗戶射了進來。我突然發現我還在浴室裡,媽媽坐在我盤坐的腿上,我用力的上下移動她的身體。我感到下體一陣痙攣,我又射出了一道精液在媽媽的體內。我看到媽媽已經沒有反應,兩眼發白,嘴巴大開,口水一條線滴到我的身上,臉上身上都是灰白的精液干去的痕跡。我發現我也是如此,趕忙把肉棒拔出。一拔出來,大量的精液失去了肉栓,便一舉流洩出來。

我真懷疑我到底射了幾次。

媽媽此時似乎醒轉了過來,眼睛往我瞧,我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達哉,」媽媽倚在我身旁,嬌滴滴的說著,手還不停的擺弄著我的老二,「你昨天好棒,你知不知道?」媽媽的舌頭舔著我的頸子。

我搖搖頭。

「你把我幹死了,壞蛋。」媽媽淺淺的一笑,然後捏了我的陽具一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趕快去換衣服,上學要遲到了。」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上課,而且今天還有導師的數學課,那是千萬不可缺席的,我趕忙匆匆的奔回我的房間。

少年的煩惱(其之三)

我來解釋一下有關主角能力的設定。

我以前讀的一些有關心靈控制的故事,其主角多半都能用意志或藥物控制他人,使其遵從命令。我的設定和他們最大不同點在於︰主角一開始沒有對這種能力的自覺。能力是由潛意識中來的,起因是棒球對大腦的衝擊,我設定這個能力是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的,範圍則時大時小,端看主角心情而定。

另外,由於能力是由潛意識所發動的,所以主角無法得知被控制者的行為,雖然是自己的潛意識在控制著他人。能力的目的是滿足潛意識的目的,而最主要的一點即為︰盡最大的努力散佈自己的遺傳物質,能和多少人結合就和多少人結合。這並不表示是女人都行,每個人的潛意識裡都有自己的一套美學,而根據此一系統斷定對象是否適合交配,簡單說就是你潛意識覺得醜的、病的你不會去碰就是了。

和此能力同時出現的是人格的改變,日後會在故事中點出。

意識多多少少可以感受到潛意識在他人身上造成的改變,這就是為什麼書中一大堆「我覺得……」這種句子。這代表了能力在被控制者身上造成的改變,在改變的決定通過意識層的時候,以想法的形式透露給主角。

正文開始︰

我奔回房間,向壁上時鐘撇了一眼,時間七點半,距離第一堂課尚有四十分鐘。

回想昨日,妹妹回來的時候大約是五點,換句話說,我作了將近十四個鐘頭的愛。

這實在是誇張得很,但這是事實,我不禁微微感到自豪。

穿好衣服之後,我向浴室走去,把臉上的污漬洗淨,身上的就不管了,反正衣服擋著看不見。走出浴室的時侯,媽媽走了進來,想必也是來洗臉的。

我伸手摟著媽媽的臀部,把她拉過來。

「媽媽,我肚子餓。」兩手捏著媽媽那兩團嫩肉。媽媽也自動的抱著我,胸前那兩粒圓潤的果實按摩著我的胸膛。

「你這小淫魔,昨天把我搞的天昏地暗,現在還來叫餓。」

媽媽仰頭看著我,雖然她臉上的妝早已卸去,一股令人唇乾舌燥的魅力卻並未隨之而去,看著媽媽睡眼惺忪的臉,我情不自盡的低下頭去吻了她。嘴唇輕輕碰觸之後旋即分離,淡淡的吻,有時反而更有感覺。

「討厭,你昨天晚上還吃不夠啊。」媽媽嗔道。

「我肚子餓嘛。」

「好啦,好啦,下去坐著,我等會弄東西給你吃。」

我聞言便走出浴室,朝樓梯走去,(臥室都在二樓,所以他們是在二樓的浴室洗臉,而昨晚則是在一樓的浴室辦事。)途中經過了妹妹的臥房,探頭一看,小玉尚未睡醒,我便走去叫醒她。

把被子一掀,小玉原來昨天晚上連衣服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的睡了,身體捲曲成一團,她還有幾個指節停留在自己那粉紅粉紅的小肉洞裡呢。被子被我掀開之後,她便被清晨冰冷的空氣驚醒,張開眼睛瞪著我。

「幹我。」她突然把四肢大開,小 完全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喂,我肚子很餓了,晚點再搞吧。」

「吃我不就得了,快!快來!我已經等很久了。」小玉急躁的扯下了我的褲子,肉棒居然又挺立了起來,連我都不得不覺得有點可怕。

「沒時間搞這個了,趴下。」我肚子餓的狠了,不給小玉練習口交的機會,立刻讓她膝蓋著地,上半身趴在床上,肉棒直接插入,前戲什麼的全免了。

毫不拖延地,我立刻開始抽插小玉的肉 ,但是快感卻幾乎為零,八成是前晚過度的縱慾導致感覺的麻痺。這時我方才發現,床鋪上有一大攤的水漬,就差不多是在先前小玉所躺的位置。

「昨天你自慰了多久?」我好奇的問道。

「嗯……哼……只、只比你和媽媽搞的少一點……哈……嗚……」她斷斷續續地答道。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看你……和媽媽……兩個人……一直的干……」

小玉的屁股自動的順著我的肉棒前後移動著,可惜我沒有心情觀賞她美麗又帶點稚氣的背影。

「我還……叫你的名字……」小玉又接著說了下去︰「……可是……你一直……不理人家……」我的手開始摸索小玉的雙峰,雖然那只是一對小丘陵,但是摸起來仍然很舒服。

「不要停!」肉棒的速度緩了下來,導致小玉發出抗議「求求你,哥哥,你快一點,用力一點嘛!」我把手移至小玉嫩滑的雙肩,開始用力的抽插。

「噫!就是……啊!就是這樣!啊……」小玉的身體在我的強烈衝擊之下,漸漸的滑落到了地板上,但是我仍然用力的刺著、插著,一副要把小玉肉 干穿的樣子。身體往前侵,嘴巴咬住小玉玲瓏的耳垂,舌頭逗弄著這塊嫩肉。

「接下來呢?」我含糊地說。

「啊……啊……然、然後……我就在旁邊……看你們……干來干去的……一邊……手淫……一邊叫著……你的名字……」小玉勉力擠出了幾個字,她淫亂的模樣讓我喜歡極了。我狠狠的幹了幾下,以獎勵。小玉當然發出了更多喜歡的聲音。

「你們兩個,挺有力的嘛。」門外傳來一段略帶諷刺的文本。我轉頭一看,又是媽媽,她又脫的一絲不掛了。且慢!她的兩腿間有著一條不尋常的物體,長的和男人的性器一樣,還是紫色、透明的,看得到那假陽具裡的機器構造。

「那是哪來的?」但是我似乎已經知道那是從何而來的,因為我的腦中出現了一個圖像,一個身穿紅色連身洋裝的女人站在我家牆外,從她的下體拔出了一個雙向的陽具,上面還沾有亮晶晶的銀汁。

她把那本來是插入自己陰道的一段,拿起來好好端詳了一番,我看到她那無法形容的,充滿慾望的臉。接著她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舐陽具的先端,像是舔舐自己男人的性器一樣,然後又在龜頭的部位吻了一下,一個淡灰色又帶點翠綠的唇印清楚的印在上面,最後,她深深的把陽具插入自己的嘴裡,直到陽具中間那塊黑色的部位為止。

接著她緩緩拿出那根宏偉的性器,依依不捨地把它放入我家的信箱裡。

「這是我……」媽媽說道。

「在信箱裡找到的?」

「對,你怎麼知道?」媽媽笑笑的說︰「是你叫人送來的吧?你想看我用這個幹你的妹妹,是不是?嗯?你這個淫魔!」看起來她很喜歡這個想法。

妹妹現在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隨著肉棒每次用力的插入,妹妹的肉體都會往前滑動一點。

「這樣一來,我們的動作可得快點,已經七點五十分了。」媽媽邊把妹妹的頭抬起,一邊提醒我。

「我想這沒有關係,沒有人會在乎我們是不是遲到。」我有這樣一種感覺。

「嗯,達哉,你說的對。」媽媽也贊同我的想法。她把枕頭墊在小玉的下巴下,小玉立刻溫順的含住陽具的另一端,媽媽接著開始移動自己的下體,看起來像在幹著小玉的嘴巴一樣。

過了一會,小玉的屁股隨著我的干弄,已經高高翹起,但上半身卻因媽媽的手壓著她,形成只有大腿和腹部離開地面的姿勢。這對她而言可能相當勞累,我於是起身拔出我的肉棒,對媽媽說道︰「可以了,媽媽你來干小妹吧。」

小妹發現我離開了她的身體之後,兩手立刻回頭挖弄自己的肉 ,一面還焦急地說道︰「要幹什麼都行,不要一直讓我等!」

「好,好,好,小賤人,到我身上來。」媽媽也早已自小妹的口中抽出了陽具,半躺在床上。股間的紫色棒子昂然地挺立著。妹妹急躁地把自己的肉 狠狠地往下一坐,並開始快速的上下起伏。

此時我對小妹說︰「小玉,哥哥現在要開始幹你的肛門了,你高不高興?」

「高興,哥哥,小玉好高興,因為哥哥第一個干的肛門就是小玉的肛門,媽媽的哥哥都還沒幹過,所以小玉好高興。」小玉像是用唱的說出這幾句話。但是我看到媽媽的臉上隱隱地顯出幾絲不悅,急忙說道︰「媽媽,別生氣,我待會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哼,算你有良心。小玉,把你的肛門張開,讓哥哥看個仔細。」媽媽微嗔道。

小玉便乖乖地把手伸到肛門旁,把股溝拉開,露出她那小小的肛門。

「哥哥,小玉是哥哥的,小玉的口,小玉的 ,小玉的肛門和小玉的心都是哥哥的。」她回頭看著我,含情脈脈地,眼神流出期待和鼓勵。

「小玉只剩肛門還沒有獻給哥哥而已。所以,哥哥,干我吧!」

我的心中再度燃起一股熱情,就像昨晚一樣,我奮力的把肉棒刺入小玉的肛門內,肛門的括約肌狠狠的夾住陰莖根部,直腸壁的溫熱從龜頭直達大腦。一種不同於濕滑柔嫩地陰道的感覺,較為干一點,但是更為有力。

一開始,肉棒在直腸裡很難移動分毫,但是隨著媽媽在小玉陰道中不斷的抽插,小玉的肛門也漸漸地放鬆,我現在可以緩緩的前後移動。

我開始慢慢的幹著小玉,就在此時,肉棒的疲勞似乎回復了,強大的快感波濤洶湧地席捲而來,我又再度的上下分離了,肉棒又開始捨命的抽插,似乎昨晚的事和沒發生過一樣。我的手必須穩穩的把持住小玉的屁股,以免它在我和媽媽的夾攻之下跑掉了。

小玉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兩眼被快感所遮蓋,兩手支撐著身體,連呻吟聲都沒了。媽媽也伸出舌頭,在空中和妹妹交錯,互相吸取對方的唾液,趴搭趴搭的聲音在房間內散播著。

媽媽此時發現,在陽具兩端的交會之處,那黑色地帶上,有著一個調節器,只有開和關兩種選擇。媽媽把調節器扳到「開」的地方。

一陣嗡嗡聲傳了出來,陽具兩端的龜頭開始以極高速旋轉。

「啊……啊……我的天啊!」媽媽愉悅的慘叫著,她的手握著小玉的兩個乳房,手像是要把奶擠出來一樣的一張一縮,拇指揉弄著肉紅色的奶頭,下體分泌出的銀蜜再度洩濕了床沿。妹妹的肉體則開始不受控制的一高一低,小玉的頭向上仰,朱唇大開,口水沿著脖子流到我位於她腰部的手上,而我必須努力的不讓肉棒滑出小玉的肛門。

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兩手用力把小玉往媽媽身上摜,讓那紫色陽具盡沒至根。

「啊!……」小玉又放出了一陣喜悅的慘叫,這次她的身體先往後仰,幾乎讓人以為她的脊椎要斷了,然後軟了下來,往前伏倒在媽媽的身上,發出陣陣抽泣,但是她的臉上卻滿溢著狂喜。

那陽具的轉動我甚至能在一肉之隔的直腸裡感覺到,它促使小玉的腸壁不停的按摩著我的肉棒,這演變成一種無可言喻的詭妙快感。

現在小玉的肛門已經非常鬆弛,我可以將肉棒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插入。

我時緩時急的操作著肉棒,雙手持續的用力,把小妹和媽媽的肉體緊緊地壓在一起,漸漸地,她們兩人的臉上都已經出現恍惚的神情,表示高潮將至,我更是加速抽插。

很快地,我感到小玉的陰道開始快速收縮,媽媽過了不久也跟進了,兩人的身體不停的抖動,一道一道透明的蜜汁自肉 中放射出來,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但是,我卻尚未達到高潮,肉棒依舊昂然不屈。

我把肉棒抽了出來,這次小玉不再抗議了,因為她已昏了過去。我輕輕的抬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到地板上,讓她好好休息。

我回過頭來,媽媽已經恢復了神智,畢竟她所受刺激較小。媽媽的臉上又浮現了昨晚那讓我瘋狂的微笑,她伸出舌頭來,緩緩舔著自己的嘴唇,兩隻手分別玩弄著自己的肛門和肉 。

「你知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東西嗎?」

「什麼東西?」我明知故問。

「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女孩子。昨天是我的危險期,而且我會懷孕的,那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你可以用精液來哺餵她,讓她把你的肉棒當成奶嘴……」

媽媽的臉上浮現出一片赤紅,她很興奮於這種想法︰「然後我們要一直生,不停的生,直到世界到處都是你的種,然後我們要不停的幹,讓性交變成惟一的語言。」她的手指動的越來越快,而我也已把持不住了。

我騎上她的身體,刺入她的肉 ,她歡喜地承受我的穿刺,兩腿緊緊的纏繞著我的腰,兩手抱著我,舌頭拚命互相要求,我們無聲的交媾著,肉體撞擊著肉體,靈魂撞擊著靈魂。幹著媽媽總是能帶給我一種在其他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滿足和喜悅,我的不知第幾次的高潮迫近了。

「媽媽,」我在她的耳邊呢喃︰「我好愛你。」

「孩子,」媽媽也在我的耳旁微微細語︰「我更愛你。」

我又看到那白色的光芒,我感到宇宙就在此刻合而為一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四)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隔日清晨,昨天不停的交媾讓我一覺不起。

看看時鐘,時間是上午10點,我還在妹妹的房間裡,我走下床來,身體一陣寒顫,原來我仍然沒把衣服穿上。

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堆摺疊整齊的衣物,看樣子是我的,可能是媽媽替我折好的吧。

穿好衣服之後,我走下樓去,桌上有幾盤小菜,不外是納豆稀飯、味噌醬瓜一類。

另外還有一張小紙條,我邊吃邊閱讀上面的文本︰

『小淫魔︰

媽媽要去上班了,沒想到你昨天搞完之後就一睡不醒,害我晚上都沒事做,閒的慌。

不過看在你這幾天用心耕耘的份上,我就暫且放過你吧。

桌上是我替你準備的早餐,一定要吃完喔,不准剩下!

今天晚上我會帶好東西回來替你補一補,早點回來。

母字8︰30』

看樣子今晚又不得安寧了,其實這樣也不錯,我甚至覺得有點高興。

把碗盤洗乾淨,放到櫃子裡。

突然有股感覺湧上心頭,今天似乎不該待在家裡。

走回自己的房間,挑了一條易於脫下的褲子換上,披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我在街上漫無目標的晃蕩來,晃蕩去,漸漸地,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自胯下傳來,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久,它演化成一種錐心之痛,來源是睪丸,大概是他們在向我抗議違反勞基法吧。

現在我可是痛得走不動了,正好附近有個公車站,坐公車可以同時間兜風和休息,當前看來是比較好的選擇,於是我在那兒等了一會,搭上了環繞珠閒琉市(主角居住的城市。)一周的丸本線。

坐著坐著,疼痛慢慢地退去,我懶懶散散的望著窗外,看著行人的步伐,突然想起我好像還是學生,這時候出來玩是會被警察抓的,不過沒什麼好擔心,沒人會來抓我的。

公車在珠閒琉銀座停下,很多人下車,很多人上車,然而上車的人潮裡有一個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就是出現在我腦海裡圖像中的女人,就是她把那根紫色陽具丟到我家信箱裡的。

直覺告訴我她是來找我的,她慢慢地向我走來,腳上的黑色矮跟涼鞋幾達幾達的響。

在這寒冷的天氣裡,身上只穿著一件櫻紅的洋裝,只用肩上兩條食指粗細的肩帶維持著衣服的重量,還是低胸的,乳溝清晰可見,我猜她在洋裝下應該沒有穿戴胸罩,因為這件衣服看起來很緊,她玲瓏的腰身,臀部和大腿的曲線都展現出誘人的魅力,這件洋裝一直延伸到她腳踝的位置。

她走到我的面前,就站在我的前面,她的腰際正對著我的臉。

我抬頭看看她,她的頭髮洩成紫紅色的,意外的很配她的臉形,她八成有點外國人的血統。

她的手握著兩邊椅子的把手,因為我坐的是一人座,所以她其實是把我給圍了起來。

我看到她對著我笑,臉紅通通的,嘴唇上仍是那詭異的灰綠色。

我也對著她傻笑,我們兩人就這樣對笑了一會。

突然,我注意到一件事,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出現了一塊水漬,位置就在她的陰道口附近。

「看到啦?嗯?」

她挑逗性的問道。

腰部往我的臉靠近,直到我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衣服為止。

那塊水漬以緩慢但規則的速度擴散著,現在它已有半個手掌大了。

「嗯。」

我回答道,眼睛仍盯著那塊水漬,心裡不停在想這到底是什麼,雖然我似乎已知道那神奇的污漬為何物,但仍不敢確定。

「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的手輕輕的飄過我的臉,好像摸到了,又好像沒摸到。

這淺淺的觸摸卻讓我的武器忘卻了過去所有的痛苦煎熬,瞬間重拾雄風。

我那寬鬆的褲子已經被我頂起了一個尖頂帳棚,那個女人津津有味地注視著我的下體。

「看樣子你很想知道,對不對啊?小色狼。」

她的笑泛得更開了,我在那灰綠的天地中看到了一排潔白的渾玉,在那玉之下有著一塊溫柔、濕熱的紅色大地。

我想要站起來,親身感受那個多汁的蜜果,用舌頭吮吸那蜜汁。

但她阻止了我,把我推回椅子上。

「別急呀,看你那浪成什麼德性。」

她吃吃的笑著,一隻手握著我的手,把它引到那現在已成一個倒三角的水漬上。

「來……用你的手……去摸它。」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我知道她很興奮,我順著她的指引,用我的手指輕輕的在那三角的中線上畫了一條線,指尖傳來一陣燥熱,她的下體劇烈的抖了一下,我抬頭看看她,她兩手緊握著一根鐵柱,強硬的克制自己身體的動作。

「對……就是這樣……你做的很好……再繼續……」

她微微地喘氣,我聽她的話,手指開始用極輕柔的動作,在那三角形裡畫來畫去。

現在我敢肯定,這絕對是她分泌出來的淫蜜沒錯,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給她這麼大的刺激。

隨著手指的動作一上一下的畫過她的身體,她也自然地前前後後的搖擺著,臉上快樂的表情讓我也興奮起來,完全忘了我是在公車上。

我的手指已經被溫暖的玉液所覆蓋,一次又一次的接觸拉出了一條又一條的水晶絲線,我神奇的看著這些藕斷絲連的絲線,趁著她下體向外搖擺還未歸來之際,我把手指塞進嘴裡,品嚐她的味道,鹹鹹的,吃起來沒什麼感覺。

這種撫摸的動作持續了幾分之後,她的腰部搖擺速度越來越快,而我也不得不跟著加快手指動作,下手變的一下比一下重。

她最後按捺不住,乾脆拉起我的手,說道︰「把中指伸出來,」她氣急敗壞地說︰「快一點!」

我依言伸出手指,她兩手抓著手腕,下陰快速的摩擦著我的手指,隔著濕透地布料,我感到前方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我有意的刮著那顆粒,過了一會,她速度慢了下來,我知道那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徵兆,為了控制強大的快感,她的速度自然的放慢了下來,這種時候他人的幫助就是十分必要的。

我自動地用中指和食指快速摩擦著那堅硬的顆粒。

「啊!啊!啊~~~~~~~」她放聲大叫,身體開始顫抖,兩手緊握著我的手腕,我的另一隻手則扶著她,以免她跌倒。

我接著被眼前的奇觀吸引,無暇他顧,眼前一陣陣透明的液體穿過櫻紅的藩障,一波一波的湧出,看起來像是無力的噴泉,一團團的圓球狀液體不停溢出。

順著我的手流到了地上,波達波達的聲音環伺在安靜地車廂內。

她的身體在經過這個強烈的高潮之後,無力的軟了下來,我連忙接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但當我這麼做的時候,卻遇到了困難,高聳的陰莖成了一個障礙。

於是我只好起身,讓她坐在位子上,而我則站在她剛才所在的位置。

看著窗外,剛好經過一個大時鐘,上面顯示著10︰40。

低下頭來,她的洋裝下半身已經濕透,衣服顏色明顯的分成上下兩截。

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尿失禁呢!

一會之後,她穩定了呼吸的節奏,伸手在我褲子上的鼓起撫摸著。

「能不能告訴我,」那挑逗的聲音又出現了︰「我可愛的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呀?」

她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游移著,雖然隔著兩層衣物,但是我還是受不了這種誘惑,我真想狠狠把她幹翻。

「我要干你。」我對著她的臉說道。

她臉上本已消逝一大半的紅暈又回來了。

「在這裡?」她興奮的問道。

「對。」

「太好了!」她突然跳起來,抱著我猛親。

「打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

話還沒說完,她的舌頭早已開始用力的吸食著我的唾液,我也伸出我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好不容易,她把舌頭抽了出來,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山崎芳墨,你叫什麼?」

「周防達哉。」

「好!我們以後就是同伴了,你想幹什麼,或是你想對我幹什麼的時候,記得要找我喔,我白天都很有空。」

她好像把我當成好朋友一樣,稱兄道弟的。

「以後就叫我小芳吧,叫芳姐聽起來好老。」

「啊!對了,我們還沒搞呢!這可是我第一次在公車上搞,以前那些男人好色又沒膽,脫個褲子都扭扭捏捏的,那像我的親哥哥有種又有膽。」

『親哥哥……不會是說我吧?』我自己跟自己說。

「親哥哥,來摸人家的小屁屁嘛……」

小芳現在彎著身子,屁股高高抬起,手抵著玻璃窗。

「你穿的衣服這麼緊,怎麼脫啊?」我邊摸著她圓潤滑嫩的臀部,邊問她。

「討厭,親哥哥都不瞭解人家,」又在裝小女生,我才不信你比我小哩。

「人家的衣服一定都穿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搞的嘛!你仔細瞧瞧。」

我聽她這麼一說,便仔細的摸索小芳的屁股,在摸索的期間她一直噫噫啊啊的淫叫,聽的我心煩意亂。

「到底要我找什麼啊?」我不耐煩的問道。

「討厭,親哥哥就是親哥哥,猴急地和什麼似的。」

她轉過頭來,手往屁股一伸,摸出一個線頭來。

「哪,拿去。」

我接了過來,不知這有什麼用,我稍微扯了一下,那線頭越扯越長,我把線頭抽完了之後,小芳的衣服卻仍沒有什麼顯著的改變。

我試著拉它一把,驚訝的發現那件洋裝居然自中間裂了一條縫出來!

「還沒完哪,我的好哥哥,腳下還有兩條。」小芳老神在在的說著。

我彎下身來,找到另外兩條線頭,把它們扯完以後,發現在洋裝的兩側各出現一條裂至大腿的衣縫,這樣一來,這件洋裝的下半身就分成了三塊,我把後面兩塊攬起,仔細端倪著小芳那兩片仙桃。

她沒穿內褲,但在剛剛的接觸中我已預料到她不是什麼會穿內衣的人,所以沒怎麼訝異,倒是那黑色的叢林之中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的陰道裡顯然插著一個管狀物,但是大小和陽具相比小的多,她甚至得自己用力把它夾住。

我伸手進去,她的下體完全的濕透,溫熱的氣息包覆著我的手,若是能把肉棒插入那有多好。

隨著那塑膠瓶的拔出,小芳的肉 裡又流出了一波銀汁。

「啊……你發現啦?」小芳用著她一貫的戲謔口吻說道。

「這是什麼?」

我仔細的端詳著這個綠色的小塑膠瓶,上面的包裝已經被除去,但是瓶身上有著VIA2000的刻紋。

「VIA2000是什麼?」

「春·藥。」小芳刻意的強調那兩個字。

「春藥……」我反覆念了幾次。

「春藥就是讓女人變成母狗,讓男人變成淫魔的東西。」她似乎有點在嘲笑我的意思。

「你為什麼會有這玩意?」

「工作的關係。」

「什麼工作?」

「不跟你說!哼!」小芳甩過頭去。

「你還在磨蹭些什麼!你知不知道,讓一個美女光著屁股等你幹她,是一件很沒風度的事啊?」

看樣子她生氣了。

「那這個怎麼用?」

「好!不愧是我最愛的親哥哥,我就知道你會用那個來幹我。」

她又立刻笑臉迎人了,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情緒變化這麼快的人。

「只要把裡面的液體灑在你的老二上就行了。」

既然如此,我便開始脫褲子,今天早上像是預知到現在的情況似的,換的那條鬆垮垮的褲子為我省了不少麻煩。

突然想到,有人會在公車上脫褲子做愛嗎?

看旁邊的人似乎都沒看到我似的,他們大概不在乎吧。

小芳在一旁不悅的看著我脫褲子,嘴裡一邊咒罵︰「搞什麼?沒事穿那麼多幹嘛?浪費多少快樂的時光……」

她嘰哩咕嚕地罵個沒完,罵的都沒什麼道理可言。

「喂!把你內褲拿來。」

她突然伸手和我要內褲,這可稀奇了,只知有收集女性內衣癖好的男人,卻沒聽過有女人想要男人內褲的。

我把內褲遞給她,沒想到她夾手把我的內褲扔到地上,還踩幾腳。

「我最恨的就是內褲胸罩這一類玩意,親哥哥,你要是愛我,以後壓根別碰這種東西。」

小芳難得露出正經的臉色,我也感到她是認真的,就沒和她鬧下去。

「來吧,讓我來幫你。」

小芳自我手中接去那小瓶子,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

「其實這瓶已經快被我用完了,只剩一點而已。」

她自瓶中倒出幾滴液體,淡綠色的液體,在接觸到我的肉棒之後便很快的揮發了。

「好,這樣就行了。」

小芳在我的龜頭上吻了一下,站起身來,回復成剛才兩手撐在玻璃窗上,臀部向後挺的姿勢。

我一開始覺得龜頭涼涼的,沒幾秒卻開始像火燒一樣熾熱。

「小芳,我的棒子……好熱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道。

「笨哥哥,藥效發生作用了嘛。」小芳高興的把屁股搖來搖去。

「親哥哥,你很熱吧,快進到小妹的裡面來吧,我可是會把你涼到骨子裡的喔。」

但是就算她不說,我一樣也會用力的把肉棒刺入她的肉 裡的。

我趕死似的用力把肉棒插入她的肉 裡,前後不停的抽插著,但是肉棒的熾熱並未消除,甚至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但是我已經無法分神去罵小芳騙我了。

我不停的幹著小芳的肉 ,一邊聽她在旁邊說風涼話︰「我的好哥哥……你涼快點了……沒呀?」

我和她的身體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越來越接近,直到她整個人都貼到了玻璃窗上為止。

「沒有!」

兩個字是我當前所能分神的極限。

她的手用力把我推開,我當然不理她,自顧自的幹著,但是最後仍然讓她從玻璃窗上滑了下來。

「討厭啦!人家轉個身都不行,真是的,男人用了春藥以後就和發情的狗一樣,幹上了就不放了。」

她現在跪在椅子上,面朝著車尾,後面的乘客對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反應,實在有點奇怪。

此時,司機一個煞車,我被慣性前推,和小芳的身體暫時的分離了。

她趁此機會,快速地轉過身來,拉起自己前面那半片洋裝,兩腿放在椅旁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和腹部都濕成一片,肉 更不用說,前面的陰毛還在滴著蜜汁呢。

「來吧,」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和前面完全不同的表情,一種期待和害怕混合的感覺,「我要你在大家的面前幹我。」

此時,我發現車上所有乘客的臉都朝著我們看,每個人似乎都在催促著我,叫我快一點進入她的身體。

我走上前去,下半身只剩鞋襪。

伸出手,隔著那件已經變成暗紅色的洋裝,我撫摸著芳那堅硬的乳頭,豐滿的乳房。

肉棒滑入她的 內,慢慢的抽插著,春藥的效力似乎已被我控制住了,現在我已不會像剛才一般瘋狗似的亂插一氣。

反而是慢慢的享受著肉棒被陰道壁緊緊包覆的快感,隨著我腰部的下沉,芳也挺起她的下體,溫順的和我唱和。

芳的肉 裡,蜜液不斷的湧出,肉棒像是只飢渴的野獸,把蜜液吸的一滴不剩。

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她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手圍繞著我的頸項,溫柔地吻著我的面額,我咬著她的脖子。

我抬著她走來走去,每一步都讓她的重量壓在我的肉棒上,我感到龜頭抵到了一個阻礙,龜頭每在那肉壁上旋轉、撞擊一次,芳就發出一次愉悅的哭泣。

我環顧四周,驚訝的發現︰車上的乘客全都是女的,而且每個人的手都在她的裙下、褲裡,挖弄著自己的性器,她們看著我,用一種渴求的眼神,但卻用痛恨的眼光瞪著因為快樂而化為牡性獸的芳。

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的一個熟人,一年四班的田中守。

她就住在我家對面,小時候常和我打架,直到我開始意識到,她是個女生為止。

現在她就在我的面前,兩手隔著一條短褲,摩擦她未經人事的肉 。

她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故意的修改美化,頭髮還是一樣的短,胸部一樣的貧乏,只是臉上多了紅暈,嘴巴微微的開著,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你好嗎?」我問了一句很沒道理的話。

「我……很好。」

阿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我不再和她打架的幾年後,看到我都會臉紅,和我講話時頭都壓的低低的。

現在依然如此。

「想要嗎?」

在我和阿守說話的時候,芳已經開始半自動的扭腰擺臀,蜜汁在不停的分泌著,沿著她的大腿流到屁股,再從那兒滴到地下,我對她突然的安靜感到滿意。

阿守依然不敢抬起頭來,但是她的手卻搓得更用力了。

我聽到她聲如細蚊地說道︰「我、我想要。」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

「什、什麼事?」她終於抬起頭來了,但是臉上還是有很濃的怯色。

「把你看到的東西,說出來。」

我把芳整個人翻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阿守,手指著我倆結合的地方。

「怎麼……怎麼這樣?」

她的頭又低了下去,我覺得這時候的阿守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來的可愛。

「你不要的話,就算了。」

我抱起芳,轉身欲走。

「不!不要走!」她急忙的挽留我︰「我說就是了。」

我又轉回來,把芳的屁股抱的高高的,露出我們融合的部分。

「開始吧。」我對阿守說。

她羞澀地點點頭,眼睛往芳的肉 瞧去,一開始她似乎被赤裸裸的性愛鏡頭給嚇到了,急忙轉回頭去。

但是當她回頭看第二次時,她的眼睛卻離不開了。

她的手摩擦得更用力,可惜她似乎不大懂自己身體的構造,摸來摸去都沒什麼效果。

「那、那個,」她似乎缺乏這一方面的字彙。

「肉棒。」我親切的提醒她。

「肉……棒,」她又低頭了一次,但是這次很快的回來了。

「大哥哥的……肉棒。」她一直稱呼我為大哥哥,這對她而言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在這個姊姊的……」

「肉 。」

「在……在這個姊姊的……肉 裡,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一大堆亮晶晶的……」

「淫水。」

「淫……水……跟著流出來……大哥哥的……肉棒上……也沾了好多的……淫水。大哥哥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發出『撲吱、撲吱』的聲音……在那個……」

「 口。」

「…… 口的邊緣……有好多……淫水變成的泡沫……大哥哥的肉棒……聞起來……好舒服……」

阿守不自覺的,距離我和芳的交會處越來越近。

「大哥哥的肉棒……吃起來……好棒。」

她已經開始舔著我和芳結合的地方了,每當我的肉棒自芳的肉 裡退出一段時,阿守的香舌便勤奮地舔著我那露出的一截,到了最後,我已是把整根肉棒拔出,幹一下阿守的小口,再幹一下芳的肉 。

過了不久,芳的身體開始抖動,我連忙加速抽插,期望能加深她的快感。

幾秒之後,她的陰道壁開始收縮,深處開始陣陣的噴射淫液。

我把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 裡,感受溫暖的淫蜜洗禮。

待她高潮結束之後,我把她放到椅子上,原本那件櫻紅色的洋裝已經被她和我的體液浸濕了,芳的下半身像是剛從海裡回來一樣,淫蜜濡濕了她的性器、大腿、小腿。

我把吸飽了淫液的肉棒,對著阿守的嘴唇。

她微帶稚氣的臉龐,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小嘴已自動的張開,舌頭微伸。

她慢慢的伸出雙手,從下方小心翼翼地捧著我的睪丸,開始用舌頭和唾液來洗淨我在芳的體內所獲得的蜜汁。

我把手往下伸,抓住阿守小巧的乳房,時重時輕的搓揉著她,她也用舌頭來回報我的愛撫。

阿守漸漸地往上吻去,兩手把我的襯衫扣子一個一個的打開,舌頭像是條蝸牛,移動雖然緩慢,但是所過之處都留下愛的痕跡。

最後,她的舌頭進入了我的嘴裡,狂熱地向我要求著,她抓著我的手,將我引領到她最神秘、最隱晦的地方。

我感到她的陰毛不是很多,但是她分泌的淫水並不比芳少到哪去,我知道她的大腿根附近也開始出現涓涓細流了。

「你想要什麼?」

我問道,這可說是我的興趣。

「我要大哥哥的肉棒。」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矜持,四目相對,我看到她的決心和她的渴望。

她很快的除去了礙手的衣物,手抓著我的腰,自己往我的肉棒上一坐,我感到一層阻礙被穿過了。

「痛嗎?」我問。

「不會,只要是大哥哥的東西,我都不會拒絕的。」

她堅定的語氣讓我更加地想要干穿她的肉 ,而我也這麼做了。

我不停的抽插著,這是我這幾天來發現和女人溝通的最好方式,給予他們充實感,遠比任何甜言蜜語要有效的多。

「大哥哥,你愛我嗎?」

又是一個典型的問題。

「當然。」

一個典型的回答。

「你想讓我懷孕嗎?」

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沒錯,我要讓你懷孕,讓你做我的母狗。」

我的回答也很奇怪,一樣不知從哪來的。

「大哥哥,我不要做你的母狗,我要做你的廁所。」

「為什麼?」

「這樣你才會每天都來幹我,在我的體內發洩。我做你的廁所,好不好?」

「好。我現在就要在你的子宮裡,射出我淫穢的種子。」

「射多一點,大哥哥,越多越好。」

她的眼睛已經充滿了喜悅的淚水,我開始今天的第一次射精,阿守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們兩人把體內的一切都射了出去,融合在阿守的子宮裡。

少年的煩惱(其之五)

我低頭凝視著阿守,看著她嬌聲喘氣,眼淚滑下臉頰。

一種空虛的感覺籠罩在我的心頭,似乎我不是在和阿首做愛,是和一個不知名的人,她對我的要求百依百順,任我宰割。

我離開了她的身體,感到一道視線盯著我。

芳墨看著我,臉上浮現一種她知道什麼東西,卻又不想告訴你的神情。

「你剛剛為什麼變的那麼安靜?」我問道。

「親哥哥要我別妨礙他辦事,我當然只好乖乖聽話啦。」她又故態復萌了。

「我什麼說過這種話?」

「你沒說,可是你有說。」

我被這個回答搞糊塗了,她大概又在和我開玩笑。

「別鬧了,快告訴我。」

「唷,我說的話你還不信是吧?」

芳墨起身走來,把阿守拉起來,自己坐到她的身體下方,手指撫摸著那緩緩流出經液的肉 。

「你覺得她會不會懷孕?」芳墨問道。

「呃………應該不會吧?」

我這麼覺得。

「沒錯,她不會。因為她三天前月經才結束,還要再過一個多禮拜才是危險期。」

她邊說,手指一直玩弄著阿守的陰蒂,阿守因為剛剛的高潮,身體還相當的亢奮,在芳墨手指的攻擊下,她又開始低聲的嬌喘了。

「你不覺得,一個處女能夠這麼快的達到高潮,還不是靠自慰,是很奇怪的嗎?」

阿守似乎又要高潮了,臉上的紅暈又浮現了出來。

阿守朦朧的眼神看到我垂軟的陰莖,自動地把它含到嘴裡,開始舔弄起來。

「你瞧,她現在還自動的吸起你的東西來了。」

芳墨空出一隻手來,捏著阿守的乳頭。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好像有點知道。

「有一個力量在暗中促成這些現象,這就是我要說的。喂!你啊!把肉棒吐出來讓我嘗嘗!」

阿守依依不捨地讓我拔出肉棒,改吸自己的手指代替。

「那是什麼東西?」我向一隻手捏著守的陰蒂、一隻手套弄肉棒的芳問道。

「就是你啊! ……血腥味……」

芳墨像在吃冰棒一樣的上下舔著我的肉棒,還不停的評論著肉棒聞起來很血腥。

「我?……怎麼會?」

我覺得有點困惑,雖然我的心中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我還是想要一個解釋。

此時,車子停了下來,珠閒琉銀座到了。

「啊!銀座到了,我們趕快下車吧!」

芳墨起身,阿守被丟回椅子上,茫然地看著我們。

「大哥哥,我晚上可以去找你嗎?」阿守看到芳墨拉著我下車,趕忙對著我叫。

我一手抓著褲子,一邊對她點點頭。

「大哥哥,晚上再見。」她笑著和我揮揮手。

下車之後,凜冽的冷風呼呼的吹著,我趕忙把褲子穿上。

芳墨可慘了,她既沒衣服可換,身上那件七零八落的洋裝又早已被三人份的淫水濡濕,冷的直打哆嗦。

「快!跟我過來!嗚~~~~好冷喔!」

芳墨抱著自己的肩膀,大跨步的向銀座裡跑去,我也跟在她的後面跑,不知她要去哪裡。

進了銀座之後,冷風雖吹不進來,但基本上開放的空間溫度和外面是不會差多少的。

我跟著芳墨跑來跑去,最後拐進一個彎道,芳墨打開一道鋁門,我們兩人就闖了進去。

「真……真是冷死人了,我去換個衣服,你在這裡等等。」芳墨邊說邊往左手邊一道門走去。

「啊,你前面那道門是通往門市部的,右邊是廁所,你隨便逛逛。」芳墨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看樣子這可能是她上班的地方。

我往前面的門走去,想瞧瞧她是賣些什麼的。

打開門一看,只見一片琳琅滿目的內衣、按摩棒、保險套、色情小說、性愛手冊等等,原來是情趣用品店。

我再看看櫃檯上的文宣,上面寫道︰情慾之夏「Ann Summers」,聯合王國(英國)最大情趣用品販賣店,唯一以女性為主要消費群的情趣商店……(此公司乃真實存在,中文名字是我胡謅的。)

我晃到一個欄位,《男性性感內褲》,看到一大堆在老二位置上有著老虎、豹、大象、長頸鹿、暴龍還有聖誕老公公佈偶的怪內褲。

心想這種東西穿上去怎麼會性感呢?

笑都笑翻了。

(沒錯,這些東西也是真實存在的。)

我漫無目標的在小小的店裡繞來繞去,看到一大堆奇怪的玩具,什麼精子存錢桶、老二枕頭、老二蠟燭,突然我看到那熟悉的紫色陽具,靜靜地陳列在《女性自愛用品》欄位下。

原來芳墨是從自己公司把這東西A出來的。

「好玩嗎?」

芳墨從後方走出來,她身上穿著藍色的肩帶式短衣,胸部上緣鏤空,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膠裙,發出閃亮的光澤。

「啦啦啦,好不好看?」

她把身體轉了一圈,口中輕哼著。

「當然好看,不過這該不會是?」

我覺得有點好笑,討厭內衣的人卻在賣情趣內衣。

「這是我剛剛從倉庫裡拿出來的,你猜的沒錯。」

她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不知道在自滿些什麼。

「你不怕人家抓你嗎?」

「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這提醒了我,剛才的話題尚未結束。

「你說那力量和我有什麼關係?」

「等一下,你坐在這裡。」

她搬出一張椅子,放在櫃檯前,自己則坐在櫃檯上。

「好了,快告訴我吧。」

我在椅子上坐好,等待她的答話。

「你在做愛的時候,腦子裡最大的慾望是什麼?」

她坐在櫃檯上,兩腳踢著櫃檯下面的木板。

我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快感?

爽?

不太對,似乎不是。

愛?

這個也不太對。

「我來說吧,是……」芳墨見我老半天沒回應,自己說道。

但是我突然想到了,急忙說道︰「懷孕!」

「讓那個女人懷你的種。」

我們兩人同時說出了這個答案。

她看看我,說道︰「你不覺得很怪嗎?哪個男人會整天到處播種,也不想想社會的規範和自己的能力准不准許他享有這個特權?」

我覺得她說的很對,我從沒想到這些事過。

「但是,你的力量化解了一切的阻力,只剩下自然的限制還可能對你造成障礙。所以你一直不停的播種,不停的找女人。這就是你力量的來源,不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發展出這種能力的。」

就在這一刻,我很清楚的感到一股力量,像無數只的觸手向四面八方散佈,有許多進入了芳墨的身體,如果這樣說是對的話。

奇怪的是,以前我居然完全沒有感覺,現在它卻像我有手有腳一樣的明白,就好像我多生了幾十隻手、幾十對眼睛一樣。

「你現在知道了,不是嗎?你現在正在撫摸著我的全身上下,尤其是我的肉。」

雖然我沒有碰到她的身體,但是我知道那個力量正替我愛撫著芳墨的口,她的乳房、細腰、肉 。

我操縱芳墨的手,就像是我的手一樣,脫下那黑亮的膠裙。

「連動手都不必,只要想就行了,這樣方便的能力我也真想要。」

她咭咭呵呵地笑著,操縱著她的雙腿,我讓她躺在櫃檯上,小腿抬至耳際,那鮮紅充血的肉片已經泛出水光,肉 毫無保留的在我的面前展開。

我把臉湊到芳墨呼著熱氣的淫洞前,把我的能力集中,此時我的能力已找到一個新的目標,在三百公尺外的一個小房間裡,自動地攻擊著一個才剛上國中的女孩,讓她那尚未成熟的果實不停的噴射著鮮美的蜜汁。

但我迅速的收回能力,這讓那個女孩陷入一陣恐慌,她不知如何紓解這強大的性壓力,我只好引導她的手指到肉 裡,她立刻快樂的用手指戳入了自己的肉穴,在裡面轉動、抽插著,看到這一幕,我知道她以後會好好的愛護自己,才高興的離開她,專心於眼前的芳墨。

我仔細的看著那在肉 旁抖動的肉片,現在所有他放的能力皆已收回,我把力量像塊布一樣覆蓋在芳墨的身上,而肉體卻只在一旁觀看。

我能同時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堅挺的乳頭和陰蒂,滑嫩的皮膚,溫熱濕膩的舌頭和嘴唇,和那無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

持續的刺激讓芳墨的身體汗如泉湧,她渾身泛著一片微微的水光,乳暈隔著那薄薄的衣物顯露出來。

芳墨兩手緊緊地壓住自己的雙腿,這個當然是在我的操控之下,屁股已經開始不自主的扭動。

「啊……啊……你………」

她想要說的是︰『你好厲害啊!我的親哥哥,小芳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我感到她的高潮已然出現,但在陰道的第一次收縮時我就立刻阻止了它。

『對,就是這樣,我的親哥!時間拖得越久,高潮就會更兇猛。』

趁此機會,我更進一步的詢問她。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又為什麼要告訴我?』

『親哥,你剛才是不是在玩一個小女生?』

『你怎麼知道?』

『我的親哥,你以後要練習不讓你的能力洩露你的行蹤喔。我和你說,你剛才進入那個女孩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一個阻礙?』

『有一個滿微小的力量在反抗我,但一下子就被我給壓過去了。』

『這就是我能瞭解你的力量的原因︰我沒有拒絕過你的進入。普通人的意志力是無法對你造成阻礙的,他們的反抗只是讓他們卑微的自我加速被你給吞噬而已。我就不一樣,一開始人家我就雙腿敞開,等著我那親親好哥哥的進入,哥哥你喜不喜歡呀?』

『喜歡,我當然喜歡,我的好妹妹。』

我覺得挺高興的,芳墨她不是因被我控制,而來諂媚我,而是出於自己的意志。

這讓我開始喜歡她了,能力的密度因此加強,它似乎沒有任何的上限。

芳墨的手幾乎已經無法壓制身體,汗更是如五月梅雨一樣流個不停。

『啊!啊!我的好哥哥!我的親哥哥!你快放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芳墨苦苦的哀求著,雖然她不是用說的,但我決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下,硬是不讓她的高潮發動。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

她已經進入不能思考的狀態了。

我起身,走到櫃檯裡面,看著她失去焦點的眼神,手握住不斷劇烈抖動的雙腿,用力地把它往下一按,結果芳墨的屁股因此而高高的聳起,從肉 裡,淫水像是黃河決堤一般的湧出,自臀部的兩邊滑下。

其中一支順著芳墨的小腹往下游去,在肚臍裡形成了一個小池塘,我伸出舌頭,吸取那池裡的瓊漿蜜液,舌頭嘖嘖有聲。

吸完了蜜液,目標轉移到那對被一片藍色遮掩的乳房。

捲起她小小的,僅至肚臍眼上方的短衣,一對豐滿白皙的水蜜桃露了出來。

雖然我能用能力感受到它的質感,實際接觸依然是最好的。

手放開芳墨的雙腿,她自己的手倒是抓的牢牢的,我轉而把那兩粒飽滿的果實握進手裡。

芳墨的乳頭早已經硬挺似鋼,我把它含進口中,舌頭舔舐,牙齒咬嚙,手不停搓揉著乳房年輕富彈性的肌膚。

她的身體仍不停的顫抖著,我已經讓她累積了相當於25次高潮的能量。

心跳次數已經突破一分240下的界線,再讓她壓抑下去恐怕會造成危險。

我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放開她的雙手,停止對她愛撫。

我蹲了下來,把她的大腿擱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正對著她的肉 。

我的能力已經停止對她的愛撫和壓抑,現在芳墨的肉體正處在極度緊繃的狀態,就連輕輕的碰觸都會導致高潮的爆發。

「芳墨,我要去了。」我對她說道。

「……要死了……要死……」她仍舊在喃喃自語。

我把嘴巴壓上她的肉 ,伸出舌頭,當碰觸到她的肉壁時,芳墨的肉體開始瘋狂的搖撼著,她突地坐起,腳夾住我的頭,兩手用力地把我的頭往下按,似乎想把我的頭擠進她的肉 裡。

濃烈的愛液不停的噴射著,我張開口,不住的吞嚥,但愛液數量如此龐大,我的臉上、頭上、衣服上都沾得滿滿都是,還有許多漏接的愛液飛濺到背後的牆上,滴落到地上的也形成了幾個小水塘。

「我的哥哥!我的哥哥!」芳墨大聲的嘶吼。

我冒著愛液的衝擊,伸出舌頭舔舐肉 ,用舌頭做著抽插的動作。

芳墨的手腳夾的更緊了。

「啊!啊!人家愛死你了!人家愛死你了!」

她心裡說的是︰『親哥哥!好哥哥!把我幹死吧!把我的小肉 干爆吧!』

我聽的滿心歡喜,站了起來,不管愛液把我的衣物弄得多麼濕,抓著芳墨的頭,就是一陣狂吻。

『我也愛你,我的小芳妹。』

『不要騙我,我的親哥哥,我會翻臉。』

邊接吻還可以邊說話,這能力還真是好用。

芳墨的高潮持續了20秒左右,其後她的肉體依舊情緒高亢,我碰她的身體一下就會再度高潮。

「親哥哥,把你的肉棒給我!」

我知道她要體會一下連續高潮的感覺,很快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回想今天早上,大概就是我的能力告訴我今天脫褲子機率甚高,要我改穿好脫好穿的褲子吧。

我把腰一挺,肉棒進入了那熾熱的水底,隨著肉棒的插入,一道灼人的液體便迎了上來。

「啊!啊!我的好哥哥!小芳好舒服!好舒服啊!」

她的肉 用力的頂著我的肉棒,每次肉與肉的撞擊都產生了地上一攤一攤的淫水。

我用力的抓著她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肉體裡,芳墨的腳纏上我的腰際,每當我用力挺進肉棒時,她也用力的把自己向我身上撞。

那睽違已久的強烈快感重回到我的體內,一道無形的橋樑此時把我和芳墨給連接了起來,我們兩人的快樂融合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我倆的意識被深深的捲入那漩渦之底。

『啊……好哥哥……我好像要飛起來了……』

『我也是……你快把我融化了……』

『啊!要來了!一個大的要來了!好哥哥!快用力!快!』

一連串的高潮引起了一個巨大的海嘯,我知道自己也要精關卸防,肉棒快速的在芳墨體內又搗又槌。

『我要射了,芳啊!』

腦中眩起一陣灰白,我緊緊抱住芳墨的肉體,口和口連結;身和身,合而為一。

『我的親哥哥,人家已經等你好久了,從第一次遇到你時……』

芳的話語傳到我的心中,但我腦中一片空白,無法反映她的呼喚。

肉棒開始劇烈抽動,白色的種子一波波的噴進芳的子宮內,芳用力夾緊我的身體。

『為什麼只有肉棒能和肉 結合呢,為什麼我們兩個人不能完全的合為一體呢?』

『親哥哥,妹妹不能懷你的孩子,對不起……』

我無法思考她的問題,意識已經遠離了我。

當我恢復神智時,身上衣物皆已退去,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塊地毯上,上面畫著情慾之夏的商標,一個被咬了一口的大蘋果,象徵著卵子,旁邊有幾粒精蟲向蘋果中心奔去。

芳墨和我一樣光著身子,一隻腿橫跨在我身上,側躺在我身旁,摟著我的脖子,舌頭像是母貓在替小貓清身子一樣舔著我的臉。

側過身子來,我抱著她的腰,舌頭捲入她的口中。

『我剛剛昏了多久?』

『兩三分鐘吧,看不出你挺重的,害我花了不少力氣搬你。』

『你剛才和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聽清楚就算了。』

『……』

『唉唷!我說啦,你不要亂偷看人家的心啦。』

『一開始這樣不就好了。』

『哼,臭哥哥就只會欺負任你擺佈的小妹。』

『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自稱小妹……』

『你到底要不要聽?要聽就安靜。』

『好~~~~,我安靜。』

此時肉棒因為和芳墨肉體接觸的刺激,又硬了起來。

『啊!硬了!硬了!快插進來!』

『又要?』

我把肉棒插入她的小 裡,和方才狂噴淫水的情景相比,現在那小肉 溫和多了。

『少來,你明明愛插還敢裝。』

我抱著她的腰,悠閒的慢慢抽送起來。

『好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第一次遇到的?』

『今天在公車上啊。』

『不對!是在兩天前的深夜,就在這裡。』

『??』

『好啦,把你的感覺伸到我的身體裡。』

我依言而行。

一個圖像從芳的腦海裡傳了過來。

我看到芳墨穿著和今天很像的紅色洋裝,不過鬆緊度差很多,她現在穿的這件是可以直接脫下來的。

芳墨手上拿著一些文檔,在店裡慢慢的檢查著,大概是商品的盤點。

『那天我自己留下來盤點,但就在盤點到一半的時候,一波強烈的性慾衝了上來,在它出現的一瞬間,一個模糊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說著我從未聽過的語言,更像是在吶喊;但我卻很明白它的意思︰它命令我去找你,讓你的性具深深的刺穿我的身體,子宮要盛滿你的精液,生育你的種。』

芳墨站在《女性自愛用具》之前,手裡拿了一個袋子,她隨手抓了幾根按摩棒扔進去,轉身欲走,卻又回轉過來,盯著那紫色的肉棒一會,打開袋子很快的把它放進去。

匆匆的從今天我們進來的那道鋁門走了出去。

『這一切都是自動發生的,手自己抓起那些陽具,腳把身體運走,我就像是在看電視一樣觀賞著這一切。不過,你知道嗎,我在那個時候,下體就已經濕透了,淫水順著大腿、小腿、腳踝一直流到了腳底,那個感覺好舒服。我恨不得當場就抓幾個男人叫他們輪姦我。』

在眼前的世界裡,芳墨已經被我壓了在身下,雙手仍緊緊的環繞在我的脖子上,我把一隻手指放到她的嘴裡,芳墨像是吸著奶嘴一樣的含著它不放。

我依舊是悠閒的一下一下幹著芳墨的肉 ,因為我很想知道後來的發展,芳墨最後為什麼會帶著那根紫色的陽具到我家來。

那圖像接著就轉移到了公車上,芳墨一上車就往一個身著粉紅色兩件式洋裝的女人靠近,我發現此時她已經把那根紫色的肉棒放到了肉 裡。

『我邊走邊把那紫色的按摩棒插入自己的淫洞裡,你的力量當時對那根玩意似乎很滿意,所以就讓我把其他那幾根丟在路上不管了。等我上了公車以後,那時大概是2︰00左右,車上沒什麼人,但當我一看到那個女人,我當場就高潮了。』

芳墨的身體開始抖動著,但她仍然朝那女子走去,淫水自肉 滴到地下,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了幾滴水漬。

她走到那女人的身後,那女人看著窗外,身體隨著公車的行進微微搖擺,肩上的黑色皮包也跟著蕩來蕩去。

芳墨的左手開始隔著衣服撫摸那女人的屁股,她身體震動了一下,接著開始想要藉身體的擺動把芳的手晃開,但是失敗了。

芳的手指從那女人裙下觸碰她的 口,右手往前伸,從她的腰際把手伸到裙裡,在內褲上撫摸她的陰蒂。

那女人堅持了數秒,但最後放棄了抵抗,站在那裡任憑芳侵犯她的下體。

『我的手才摸了一下下,那個女人的淫汁就已經像瀑布一樣的灑了下來。

我的嘴自動的在她耳邊說道︰「賤貨,想要人家幹你的淫 了是嗎?」

可是她什麼都不說,我就用胯下陽具在她的陰道口上刮呀刮的,那騷液都順著陽具流到我的身上來。

最後,她開口了︰「拜託……不要再玩弄人家……趕快……進來……」

我就說︰「什麼要進去呀?去哪裡呀?」股間陽具刮的更猛了。

她好像要哭似的說︰「人……人家的那裡……要你的東西進來……」

我馬上接著︰「那裡是哪裡啊?說『我的淫 』!我的東西叫『又大又硬的肉 』!再說一次!」

她真的哭了出來了︰「不要!人家不要啦!求求你,不要再讓我等,快進來吧!」

我離開她的身體,一臉不爽的說︰「要不要隨便你!」

過一會,她小聲的說,臉還是背對著我,頭髮又長,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樣。

「請……請把你又大又硬的肉 ,插到我的淫 裡。」

我說︰「不錯不錯,我沒教你說的也說了,可惜聲音太小,大聲一點,再來一次。」

她這下可是乖多了,馬上大聲的說︰「請把你又大又硬的肉 ,插到我的淫裡!拜託!」

「好,很好。」

我從後方把她的裙子撩起,拉起她的內褲,她穿的是丁字褲型的,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就一條紅色的線把它隔成兩半,我手握住她的腰,把那閃耀著紫色光芒的肉棒一氣插入。

用力的拔出來,刺進去,一次次的插入都帶給我一種溶化的感覺,好像那陽具已經和我融為一體一樣,你那要死的能力這時突然發瘋一樣的在我的肉 裡轉著搔著,害我只好也跟著拚命的用肉 去幹那女人的賤肉。

啊,好累喔,我們停一下吧。』

在現實世界裡,我和芳又回到一開始兩人側躺,面對面的姿勢,我把她的腿高高抬起,以利肉棒進出,肉棒抽插的速度則加快了一點,兩人的手都在互相的摸索對方的身體,我按摩著芳的陰蒂,她則玩弄著我的乳頭和嘴唇,但是我很希望她繼續她的故事,因為芳的故事讓我興奮的不得了。

『接下來呢?快繼續啊。』

『你先讓我爽一下,我就繼續。』

芳臉上浮現了淫蕩的笑。

舌頭故意舔著自己的嘴唇,刺激著我。

我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好照她的話作,雖然可以用能力直接侵入芳的意識,不過這樣未免太無趣了。

我把她抱起來,自己雙腿盤坐,芳就坐在我的腿上。

「準備好,我要開始羅。」

「哎呀!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我還以為以後咱兄妹倆就得整天都在那裡心靈對話了。」

「別說笑了,你要我怎麼幹你?」

「你用你的能力看看,試試能不能讓我有從頭被干到尾的感覺?」

芳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跳突然的加快了,一分200下,非常的興奮。

「你的意思是……」

我探測了一下她的想法。

「對!就是那意思。」

我還沒動作她就開始喘氣了,騷液更是流了滿地,我不禁懷疑她會不會缺水而死。

「那我開始了。」

「來吧,名符其實的貫穿你的小妹,妹妹我可是哈的要死了。」

我開始釋放我的能力,把能力想像成三根無限延長的觸手,尖端有龜頭狀的感知器,可以把感覺直接傳達到我的肉體。

一根和我的肉棒結合,另外兩根分別自芳的口和肛門進入。

我緊抱住芳的身體,不讓她亂動,開始我的探險。

在肉 裡的隱形肉棒慢慢地進入了子宮頸,開始擴張。

進入口中的那根,抵到了芳的小舌(嘴巴裡面那懸著的小肉塊)轉而進入食道。

『好想吐……』

「別真吐啊!」

而進入肛門的,已經突破到小腸的階段,準備在胃裡和自口中進入的那一根結合。

「感覺怎樣?」

『好奇怪!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沒想像中好玩。』

廢話,普通人不會幹這種事的。

我發動另一波的能力,讓芳的全身都變的和她的陰蒂一樣敏感。

『你幹什麼?啊!啊!啊~~~~~~~』肛門和嘴巴兩路已經合而為一,變成一個帶狀物,不停的以高速旋轉。

裡的一支進化成一個巨大的旋轉棒,在旋轉的同時不時的在表面長出不規則的突起,刺激陰道和子宮內膜。

這三隻的感覺完全集中在我的肉棒上,在肉棒和肉 的銜接處,肉棒的顏色漸漸越來越深,呈現著反常的黑紫色。

肉 裡面,淫水的流洩量已非筆墨所能形容,我甚至聽到悉悉趐趐的水聲,而我已經開始射精了。

快感已經多到讓我痛苦不堪的地步,過了一會,肉棒還未停止射精,我驚慌的想要和芳取得聯繫。

『芳!芳!我們可以停了吧,這太危險了!』

『啊!不!不要停!!我這次一定會死的,讓我死了吧!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但我並不想陪她,這刺激實在太大了,就好像我有個十公尺長的龜頭,若是把那巨大的龜頭感受到的能量,一次全部丟給一個人的話,那個人一定會真的爽死。

但是問題是,我好像已經停不下來了,從剛才開始想要收回能力的嘗試,全都失敗,能力居然不聽我的號令,真的旋轉的越來越快!

快感不停以倍速累積中,肉棒像只蝌蚪不停的激烈擺動著,我像是要把芳掐死似的用力抱著她的身體,狠狠咬著那充血過度,發紫的乳房,芳的頭像波浪鼓一樣左右搖擺著,唾液在空中畫出一道道閃亮的淫絲。

我已經不知道射了幾多發在她的 裡了,終於有點明白剛才芳無法達到高潮的心情,身體每一個細胞好像都在燃燒蒸發,眼睛已經視而不見,耳朵也聽而不聞,只剩下那巨大的快感像車輪一樣把我這只螳螂壓扁。

除了肉棒之外的部分都消失了,覺得自己彷彿只是一條紫黑的陰莖和龜頭的組合,眼中只有射精和快感的追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分也可能是一秒,我們的身體分開了,我朦朧的看到一根黑黝黝的東西,前端不停有白色的線條飛濺而出。

這次我的腦中不再出現白光,而是一片黑暗。

在被黑暗籠罩之前,我和自己說︰『下次絕對別再聽這女人出的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