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狼戀曲

《阿狼戀曲》之一

阿狼抱著馬英的兩條大腿,站在床前不斷前後挺動強而有力的粗腰,鋤著馬英。

正鋤得起勁的時侯,仰天躺在床上的馬英突然嚷道︰「喂,你那麼大力,人家也是老母生出來的!會痛啦!收你兩百,都不夠補身啦!」

「做得這行就不能怕粗啦,你叫什麼嘛!」

「鋤了成半個鐘頭,玩夠了吧?快點啦!」

阿狼如當頭被人淋了一盤冷水,大煞風景,拚命鋤了一陣,終於下了慾火。

那個馬英加獲大赦,由床上爬起來,拿起了衣服,走進浴室淋浴穿衣離去。

阿狼向別墅租了兩個鐘,他望望腕表,還有個多小時才夠鐘交房,他抽了根香煙點燃吸著,類似剛才的情況,他不知試過了多少次,總是不能盡興,他也不知罵過香港撈女沒有職業道德多少遍了。

阿狼其實姓郎,是台灣人,厭倦了寫字樓生活,跑到香港當起貨櫃車司機,他的行家、朋友見他高大威猛,像美國大只佬影星亞諾舒華辛力加的樣子,又見他十分好色,故稱他為大隻狼或阿狼,叫慣之後,以致不大熟悉他的行家,反而不知道他的真名了。

有人說大只佬,性能力必定低的,因為所有肌肉都走到身上了,傳言難辨真假,但對阿狼來說,就肯定大錯特錯了。

阿狼那話兒又長又粗,硬起來的時候兒臂般粗,成尺那麼長,不但堅硬加鋼鐵,還有驚人的耐力,最要命是慾火特別旺盛,幾乎晚晚有女不歡,難以成眠。

阿狼孤家寡人,每個月數萬元的收入,可以說全花在風塵女郎身上,也幸好,他為人勤力、節儉,不好賭博,身為兩部貨櫃車的車主,才不致「扎炮」。

但阿狼仍然異常煩惱,因為和他有過關係的舞女、陪酒女郎、伴舞女郎,都永無無第二次,大家都怕阿狼那話兒又粗又長又耐磨,就如馬英所說那樣,賺到他的錢都不夠補身。

而阿狼自己,也覺得每次都不能玩得痛快,假若有一個女人能適應地,和他合作,相信他連身家性命也會毫不猶豫付出的。

躺在床上想得出神的阿狼被BB機喚醒,他拿起BB機看,按機上所顯示的電話號碼,打給找他的老友阿林,原來阿林也與阿狼有同好,兩人成了莫逆之交。

只不過阿林一天到晚在行家面前,讚那一個女人奶子大,那一個女人夠功夫,那一個女人有道德,故此行家也因他好色,而叫他「玩家林」。

阿狼雖然比阿林玩個女人更多,但他卻是密密實實型,甚少在行家面前談論女人經的,行家反而不知他的底蘊,否則「玩家」這個花名,輪不到阿林了。

阿林大概也知道阿狼去玩過,他約阿狼到一間慣常來的潮州小食店打冷。

兩杯啤酒下肚,阿林問道︰「今晚那女人怎樣?」

阿狼搖搖頭答道︰「正衰雞,就知道催人快點,沒情趣!」

阿林笑道︰「次次都聽你說得那麼認真,我就沒你那樣挑剔啦,不要求波大、身材好,只不過要求給我過夠癮而已,有那個女人做不到?」

阿狼沒答話,其實他也並不挑剔,只是……唉!

阿林呷了一口酒道︰「阿狼,別講女人了!講正經事,講賺錢的啦,你有沒有興趣走大陸長途線,銀紙比在香港多兩三倍哩!」

阿狼搖搖頭道︰「你知道啦,我沒有女人不行的,谷火谷了整個月,谷爆了身子,再多錢也沒用啦!」

阿林哈哈大笑幾聲,然後道︰「你真是孤陋寡閒,大陸沒有女人咩?」

阿狼答道︰「我當然知道有女人啦,不過大陸玩女人,給公安捉住好大件事哦!」

「你都傻乎乎的,熟門路又怎會給公安捉住,天大地大,人多雞多,公安能捉得多少?就算真的給公安捉住,給錢就行了,難道還要坐監咩!」

「那麼你唔通熟門路?」阿狼問道。

「我就唔熟,包比就好熟,他走個三、四水了,他讚得大陸女人天上有地下無,說是又平又正,燕瘦環肥任君選擇,東西南北什麼省份都有,兩、三百銀港紙,陪足你整個晚上……」

阿狼聽後,十分興奮追問︰「真的?如果是這樣,莫講可以便宜多兩三倍,就算貴一點,我都肯啦!你也知,我孤家寡人,浪跡天涯夠刺激啦!」

貨櫃車隊由十架貨櫃車組成,任務是將十車電路版運到上海,交給一家中外合資的電腦廠,然後將一批未洩色的胚棉布運回香港,單程一千多公里,連裝卸貨物和休息時間,來回費時一個月左右。

車隊中有「識途老馬」阿凡,阿狼聽了阿凡口沫橫飛的「貼土」之後,做足準備功夫,買了很多歐美、日本化妝品、名牌牛仔褲、女裝花裙、飾物等,放在大貨櫃車頭暗格處。

櫃車隊為了省回酒店錢,放入自己袋裡,大家約定了以車頭寬大的司機座位為家,正是車到那、食到那、睡到那裡,既可省錢,又可看管看貨櫃裡的貴重貨物。

車隊進入大陸地區的第一天晚上,到達了增城縣城,阿凡帶領車隊到城郊一間中型旅店的停車場停下,然後大家吃頓豐富的,再由他帶領到一間酒廊揀蟀。

何謂「揀蟀」呢?直接地說就是揀女人,原來這間旅店專做國內外司機及長送個體戶、出差中小幹部等生意,它雖處城郊,卻是位於路邊,故又名路邊店。

它是縣級企業,為了賺錢,自然出足可以做得到的辦法了,而最能吸引客人以及最能令客人花錢的事情,當然是提供各類型的美女。

縣委、縣書記及縣公安局,當然知道這間路邊店其實是變相的雞店,但它除了向縣委每月上繳可觀的利潤外,大小幹部個人也分到一些油水。

於是管它違反國家禁娼的法例,一切向錢看,當地公安不但隻眼開、隻眼閉,而且還加以包庇,每逢上級派人掃睹、掃黃,遠會通風報訊,這間路邊店於是成為了力圓幾十公里的鐵店。

至於貨源方面,那就更加不愁了,除了附近不甘食貧的農村姑娘、女學生外,還有由各省市聞風湧至的佳麗,路邊店因為求職伴唱侍酒的女郎多到不計其數,挑選便極為嚴格了,年齡除了不能超過三十歲外,還要面孔漂亮、身段聆瓏浮凸才會入選。

包比帶著阿狼、阿林、阿凡等共十個大漢,浩浩蕩蕩操入路邊店的酒廊,這間酒廊很大很大,中央是一個大舞池,但燈光和音響設備則不敢恭維,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來此的客人之目的是玩女,只要美女多,其他的都不會計較了。

這是香港舞廳、酒廊、魚蛋檔的綜合體,入場費每位十元人民幣,阿狼一行十人被女侍應熱情地招呼到舞池四周的高背廂座坐下,每人一個廂座,這是各顧各的時侯了。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侍應來到阿狼面前,先問他想喝點一麼,然後說道︰「先生貴姓?香港來的麼?」

這個女侍應十分醒目,從阿狼的衣看、舉動一眼便看穿了他不是本地的司機。

阿狼答道︰「我姓郎,是由香港開車去上海的。」

「郎先生,你喜歡跳舞、唱歌,還是喝酒談天?」

「有分別嗎?」阿狼有點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答道。

這女侍的工作除了做帶位、招呼客人等工作外,還兼做香港舞廳舞女大班的工作。

她笑著答道︰「其實沒有什麼分別,只是王先生如果喜歡唱歌,我就介紹個唱得的小姐陪你,如果喜歡跳舞的話,我就介紹個跳舞的,如果喜歡喝酒談天的,就介紹個傾得、飲得的。我們這裡什麼類型的小姐都有。」

阿狼恍然大悟道︰「無所謂,不過我喜歡長得較為豐滿、高大的小姐。」

阿狼知道自已那件東西大,恐怕對方捱不起,故要找個高大的小姐,阿狼以為,凡是高大的女人,桃源洞會深些、寬些。

女侍連聲道︰「有,有,我介紹個山東姑娘好嗎?她長得十分高大,足有一米七、八,和打排球的郎平教練一樣高,不過她比郎平漂亮多、身材好多了。」

阿狼看見女侍帶來的小姐就十分滿意,女侍沒有騙他,她是一個長得高大健美的小姐,胸前那對波足有三十五六寸,走起路來像彈丸般跳動,貨真 貨,屁股又圓又大,不過卻有一條小蠻腰,並非是水桶型的肥女,成個戰鬥格。

她名叫馬牡丹,阿狼也不理她的名字真假。

牡丹知道他是來自香港的客人,出手一定會比本地客人闊綽些,才坐下來,便萬般柔情倚偎在阿狼身上,用半鹹不淡的廣東話,嬌妮地問寒問暖。

阿狼感到兩團溫暖的軟肉緊壓在胸膛,對方那對白嫩的玉手,有意無意間在他的胯間掃來掃去。

阿狼的大手由牡丹的腹部慢慢向上滑去。

這路邊店酒郎的規矩是入場費十元外,小姐陪坐每半小時人民幣二十元,要打波及撩陰的話,由客人與小姐斟盤,通常打波要廿元,撩陰要四十元,全套減收五十元,小姐還會替客人打飛機,但如果吹簫,就又要加五十元了。

在廂座內,酒廓方面嚴禁打真軍,一方面是不想太明目張膽,另力面是希望小姐帶客人到酒廊後的房間開房,這樣就既可以收房租,又可抽小姐佣金。

牡丹只穿一件廉價的人造織維白恤衫和一條花裙子,阿狼的手已摸到乳罩邊了,但手指卻鑽不進去,因為豐滿的乳房把乳罩繃得緊緊的。

他伸手就想移到牡丹背後,鬆開乳罩的扣子。

阿狼不懂規矩,沒有講憤便想打波了。

牡丹想阻止,開口講憤,但回心一想,這類人客不是寒客,不必斤斤計較,讓他官到甜頭,說不定收穫多得出乎意料之外呢!

阿狼搓著捏著那對硬挺、滑不溜手的大波,慾火熊熊地燃燒。

牡丹的手觸到那條將褲襠撐得高高的肉棍子,也吃了一驚。

阿狼又去解牡丹的裙頭了、他想就地「正法」。

牡丹用手捉著阿狼那只怪手說︰「郎哥哥,這裡不行的?」

阿狼以為要錢,連忙由口袋裡掏出一張「大牛」說︰「行了嗎?」

牡丹說︰「不是錢的問題,這裡規矩如此,嚴禁小姐和客人在這裡發生關係。」

「那怎麼辦呢?」阿狼焦燥地問。

牡丹笑了笑道︰「酒廊後面有房間,我們不如入房吧!」

阿狼道︰「好,那麼我們入房吧!要多少錢?」

「房租五百,包房心,至於我,隨你喜歡打賞多少吧!」牡丹答道。

其實三百一Q包房租是公價,牡丹見他這麼喉急,故意加多二百。她知道入房後,只要好好服侍他,一定還會大有斬獲的。

至於阿狼呢?他被牡丹斬了,還覺得抵到爛,因為他在香港玩女人,連出街鍾、宵夜錢、房租,一Q代價起碼二千,故此他一口答應了,將大牛塞到牡丹手上。

牡丹扣上了乳罩,整理好衣服,然後拖著阿狼離座,繞過牆壁和座位之間的信道,走到後門去。

推開了後門,原來別有洞天,那是一條寬闊的走廓,靜悄悄的,兩旁是一個個的房門,牡丹走到其中一房間,由手袋取出鎖匙開門走入去。

炮房約有一百方尺,陳設簡陋,但附有浴室,也很清潔。阿狼見牡丹將門後「請勿騷擾」的牌子掛在門柄上,然後關上房門。

阿狼是見過世面、跑慣江湖的人,深諳相金先惠、格外留神之道,取出了一張紅底給牡丹說︰「給你買點東西,還有我貨車上有一套花裙,正適合你這樣漂亮的姑娘穿,待會我送給你。」

牡丹堆滿笑容連聲多謝,抱著阿狼狂吻,由嘴唇到胸前,再慢慢蹲下,替阿狼脫去了身上衣物。

阿狼的棍子如一條石柱高高豎起,牡丹看見了也暗自吃了一驚,它簡直如驢馬的東西,牡丹從未看過遇過男人有這麼又長又粗的棍子。

阿狼像發狂似的,一把抱起蹲在地上的牡丹,放倒床上,三扒兩撥,脫去了她的恤衫、裙子、內褲、乳罩,拚命地上下抓著、捏著,揉著將牡丹的頭按下胯間。

牡丹很少替客人吹簫的,阿狼開了一整天的車,渾身臭汗,兼且胯間被褲包著,汗臭、尿臭不易散去,但阿狼早已打賞了一張紅底,還有一套漂亮的衣裙,牡丹只好硬著頭皮,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慢慢地吸啜著,由棍身而至棍頭,最後是吞入口裡。

棍實在太粗太長了,牡丹只能含了小半截,但棍頭已直頂咽喉,令她有喘不過氣的感覺。

阿狼從未試過玩得這麼痛快,拔出了棍子,對牡丹說︰「真過癮,我想入洞了。」

牡丹微絲細眼地問道︰「郎哥哥,你喜歡玩什麼花式?」

阿狼最喜歡隔山取火,因為一來雙手可以像捏麵粉一樣,捏著兩個軟滑的乳房,二來可以棍棍到肉,直入桃源洞深處。

不過,曾和他交手的女性,都怕了他的巨棍,不讓阿狼這樣做,多數對手都寧願採用「地蓋天」或是坐蓮吞棒的招式,因為這兩種做愛姿勢,主動權在女方,她想棍子入多少便多少,抽插速度也可自由操縱。

故此,阿狼聽到牡丹問他喜歡什麼姿勢,便立即答道︰「隔山取火吧!」

阿狼怎樣向牡丹隔山取火呢?

下集更香艷刺激,萬勿錯過!

《阿狼戀曲》之二

運貨途中,阿狼看中了山東妹牡丹,雙雙攜手直入卡拉OK後面別有洞天的炮房,在阿狼的銀彈政策下,牡丹比小羔羊還要聽話、馴服,她替阿狼吹了一會長簫後,就問阿狼彪喜歡採取什麼花式?

阿狼最喜歡棍棍到肉的隔山取火,於是答道︰「隔山取火吧!」

牡丹聽了,像只哈巴狗那樣由床上走下來,伏在地毯上,這種姿勢是不適實在彈簧褥上進行的,因為不論男女雙方都需要有堅實的支撐物,才能進行這種瘋狂的做愛姿勢和激烈的抽插。

牡丹雪白圓滑的大屁股高高聳起,大腿分得開開的,阿狼走到她身後,將粗硬的棍子對準那隱藏在黑森林裡的桃源洞口,雙手緊抱著她的纖腰,然後用力向前一挺,棍子便滑入了溫暖、濕滑的玉洞內。

棍子實在太長太粗了,牡丹有種膨脹、頂心頂肺的難受感覺,屁股不由自主地向前縮,可是腰部卻被一對有力粗壯的巨手緊抱著,難動分毫,於是阿狼的棍子便像一柄利劍那樣,直入體內,直達洞底,滑過子宮頸口,進入深處。

阿狼狠命地抽插著,牡丹痛得哎唷、哎唷地呻吟,男人多多少少有些虐待狂心理,看見胯下之女痛楚呻吟,阿狼更加興奮,力道更猛,抽動更勁。

半小時過去了,阿狼興奮到極點,在最後一插裡,棍頭頂著軟滑的子宮頸,將無數子子孫孫射入那玉洞之洞內。

這是近半年來,阿狼最暢快、淋漓的一次,他覺得此次北上行程,就算沒有工資也是值得而且有餘了。

不過,牡丹就慘了,棍子雖然離開了玉洞,但覺得洞裡洞外,似有一種火辣辣的刺痛感覺。

她坐起來用手撥開洞口旁邊的芳草,看見洞口兩片紅唇又紅又腫,嬌聲道︰「你看看,你那麼狠命,玩傷人家了。」

阿狼俯下頭細看,果然兩片紅唇已紅腫起來,他興奮過後,回復理智,抱歉地說︰「牡丹,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了自己!」

牡丹和阿狼赤裸裸並排躺在地毯上,牡丹問道︰「郎哥哥,你什麼時候再來?」

「大概半個月吧!怎麼,你不怕我棍子粗嗎?」

牡丹輕拍阿狼的棍子說︰「慢慢會習慣的,下次你用力輕些就成了,我愛你啊!說真的,雖然有點痛,但我也很過癮啊!」

牡丹說的也不是撈女籠絡客人的假話,她剛才雖然有點兒痛,但實實在在從未有男人給過她這種既疼痛又過癮的感覺。

天亮了,大家吃過早餐,阿狼和阿凡、阿林等人,各人擁著自己的霧水情人,依依道別。

浩浩蕩蕩的車隊繼續向北進發,中午過了粵北大城韶關,進入了粵北苗族居住的山區,過了山區,便進入江西了。

車隊過了韶關,路越來越不好走,路面固然狹窄,而且凸凹不平。

最要命是路的兩旁時有單車在路旁出沒,阿凡透過車上的無線電通話器,吩咐車隊各人小心慢駛,因為車傷了人畜,會很嚴重的。

車隊進入了連縣市鎮連平,車隊必須穿越這個小鎮,才能繼續北行。

那天,剛好是墟市,道路兩旁擺滿攤檔,有日用品、衣服、雞鴨、農產品等等,琅滿目,攤檔前則是趁墟的男男女女。

阿狼興致勃勃地瞧著,他在港、台俱生活於都市,從未見過這種農村熱鬧的集市。

一個疏神,眼前突見一個黑影出現,阿狼連忙禁急煞車,雖然當時車速很慢,巨型的貨櫃車還是碰到了黑影。

阿狼大吃了一驚,向著對講機大聲驚慌叫道︰「我撞到人啦!我撞到人啦!大家快停車!」

阿狼已跳落地上,車頭躺著一個渾身黑衣,襄有精美、細緻黃色紅色花邊的苗族服飾的老婦人,手腕頸際配有苗族獨有手工精製首飾。

還好,這個老婦人沒有昏迷,也沒有流血。

阿狼扶起她,用半鹹半淡的普通話驚惶地問道︰「阿婆,你受傷了嗎?我送你去醫院吧!」

幸好,車速很緩慢,車頭其實只輕碰了阿婆一下,阿婆雖然是苗族婦女,但粵北山區,漢苗兩族雜居在一起,相處融洽,交往頻密,故此阿婆也懂普通話,她答道︰「不要緊,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休息一會就可以回家了。」

地上的籃子裡,有一些布疋倒出來,還有一些油、鹽、醬、醋等日用品,阿狼一一拾起放回籃子,他還有些不放心,問道︰「阿婆,你住在那裡,我送你回去!」

阿婆指指北邊的遠山道︰「我住在山窩的村落中!」

包比道︰「啊!這是我們車隊必經之路,阿彪,你扶阿婆上車,我們順道送她回家吧!」

俗語謂「望山跑死馬」,車速雖然很快,但也走了近半小時才到達阿婆所住的苗族村寨。

阿婆所住之處孤零零倚山而建,全部用山區內粗壯的大茅竹搭建而成,屋的四周有竹籬笆,園內長滿了說不出名字的野草、野花,黃的、紅的、紫的大大小小花朵都在盛放,雖然很雜亂,卻勝在夠自然。

竹舍是兩層的,這是苗人的慣例,竹舍後園裡有一條清澈山溪,流水聲響,天然之音,給這一片恬靜幽美的環境,添上了美妙而有節奏的樂聲。

阿狼恐怕阿婆扭傷了腳,跳下司機位後,便將阿婆扶在背上,此時眾人突然眼前一亮,竹舍裡走出一個飄逸、似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

阿狼和同伴們都見過和親近過不少美麗的女人,但這個不同,她令人有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她若仙女般以優美的步姿飄到大只彪身前,神色慌張焦急問道︰「阿婆,你受傷了嗎?」

阿狼於是詳詳細細對她講述了經過,阿婆在一旁極力地稱讚阿狼好人。

原來這個美若天仙的少女是阿婆的孫女,人如其名,叫著若仙。

苗族人很好客,阿婆和若仙堅持請阿狼和同伴們到屋裡喝碗土酒道謝。

阿狼和同伴們都想親近若仙,但這不存在猥瑣的慾念,而只是想聽聽她如出谷黃鶯的語音,多看一會兒燦似春花的笑容。

一行十人宛似被催眠似的,跟著若仙婆孫走入了屋萇,團團圍坐在竹地板上。

婆孫兩人搬出了一大甑的自製土酒,和自醃的下酒小食,熱情地招呼客人。

酒過三巡,若仙突然招招手,叫阿狼和她走出竹舍,行家們有些以為若仙要講撞傷她的婆婆賠償問題,有些則羨慕他艷福無邊,只不過,若仙既然沒有叫他們,只好繼續喝酒。

來到百花盛放的園子裡,若仙首先開口道︰「郎先生,你的心腸好,所以小妹不惜冒洩漏天機的大忌,指點你一些迷津,希望你相信才好,渡過這個災劫,你一生就會平安幸福了!

「若仙姑娘,你會看相嗎?」阿狼驚訝地問道。

「我家歷代都是族裡的巫師,自幼家傳,但小妹資質愚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

阿狼半信半疑道︰「多謝姑娘指點迷津,我洗耳恭聽了!」

若仙突然收起笑容,十分嚴肅地道︰「車隊到了上海,你千萬不要和一個姓王的姑娘來往,尤其要避免肌膚之親,她是你命裡的剋星,離她越遠越好!」

若仙說完了,看到阿狼的神色,知道他不大相信,只好搖頭歎息,她其實知道阿狼命中注定有此災劫,縱使自己洩露了天機,阿狼也不能避免的。

辭別了若仙婆孫,車隊繼續向北進發,阿狼的同伴都是八卦公、才開車,阿林已用對講機問道︰「狼兄,你好艷福啊!若仙姑娘對你說些什麼?」

阿狼於是將他和若仙的對話說了出來,反問道︰「你們相信嗎?」

信與不信,眾說紛紜了,阿凡不信邪,說是胡說八道,有些則勸阿狼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因為單看外貌,已看出若仙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了,說不定她真有洞悉天機的本領。

浩浩蕩蕩的車隊進入江西,經南昌過景德嶺而進入浙江省境。

沿途,每宿一地,都由包比帶隊到各處「尋幽探秘」,燕瘦環肥任君選擇,阿狼暗自計算,短短十日八日,已玩過不少女性了,她們之中,有談吐高雅的大學生、女售貨員,以及粗獷的農村姑娘,真是又平又正,阿狼深感不枉此行。

他最難忘的是在南昌市,一箭射三雕,本來他沒有這樣的打算,是一個想賣肉儲錢出國留學的女大學生,見了他雄偉驚人之陽具後,恐怕應付不了,懇求他,讓她找來兩個女同學助陣。

這天晚上,三個既年輕又貌美的女大學生,赤裸並排躺在酒店房間地毯上,讓她像穿花蝴蝶那樣,輪流採摘花蜜。

三個楚楚可人的女學生,由於承受時間短暫,不但沒有痛楚,而且享受到巨物抽插的無窮樂趣。

車隊還沒有進入浙江,阿狼已經將若仙的忠告,拋到九霄雲外,若仙真的可以未卜先知,有通天徹地之能嗎?

車隊終於抵達目的地上海,卸下自香港運來的電子零件、電路版等貨物,再重新裝上絲綢、布疋等運返香港的貨物,大概需要四、五天時間。

阿狼他們長途駕駛了十天,正好需要好好休息,再重新上路,將貨車駛回香港。

阿凡帶領眾人入住一間招待所,他說價錢比飯店便宜十多倍,省下的錢足夠這幾天大吃大喝媾女的費用。

這間大廠屬下的招待所也不錯,有空調、獨立洗手間,只是房間沒有電話、設備陳舊些而已。

晚飯後,包比和阿凡陪同阿狼、阿林等,十條大漢操入位於外灘的海員俱樂部,他對大家說去到之後各自發揮,俱樂部內的桌球室、咖啡廳、酒吧、舞廳會有很多各地撈女,招待所就位於俱樂部不足十分鐘路程,斟妥價錢,就自己帶回房間解決。

包比大派定心丸,他對大家說︰「招待所的管房已派通了,隻眼開隻眼閉,不會干涉的。」

阿狼入內後到舞廳、咖啡室、酒吧等處打了一個白鴿轉,果然有不少女子在向單身男子兜搭,大概是阿狼這十多天來已食到滯喉,他對這些打扮得十分老土的庸脂俗粉看不上眼,他想找些清新的。

他一個人走出了海員俱樂部,在外面的黃埔岸邊漫步。

江邊有很多大樹和矮小的花叢,每隔十多步就有一張面對滾滾江水的長椅,供遊人歇息,眺望獨特的江景。

走著、走著,阿狼暗暗吃驚國內青年男女的開放,因為他看到一對對情侶旁若無人的熱吻、愛撫著,有些青年的雙手明顯可以看到已伸入懷中女方的恤衫裡、裙子內。

阿狼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張空長凳坐下,點燃了根香煙,欣賞黃埔江美麗的夜景。

不知何時身旁已坐了一個廿餘歲的小伙子,他對阿狼笑了一笑道︰「先生,要打洞嗎?」

阿狼莫名其妙,問道︰「什麼叫打洞?」

那小伙子用左手大姆指和食指圍成一個小圓圈,然後伸出右手中指在那圈內插來插去。

這是聾啞人的手語,也是國際性的做愛語言,阿狼恍然大悟了,問道︰「是些什麼貨色?要多少錢?」

阿狼是因鳥不喜歡俱樂部的庸脂俗粉才走出來解悶的,他恐怕街頭流鶯也好不到那裡,故此先問清楚。

那小伙子微笑道︰「你放心好了,她們都是女大學生,出來客串賺點零錢的,保證年輕貌美,新鮮嫩口。」

阿狼露出不信的神色。

那小伙子接著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學生證給阿狼看,然後說道︰「她們都是我的女同學啊!只因面皮嫩,才叫我替她們兜搭!」

阿狼看了看那學生證,名叫包雨軒,心想︰這其中含有「包遇鮮」和「包遇險」,不理了,要嘗「鮮」就要冒「險」,於是問道︰「那麼多少錢?」

「她們不過夜,每個二百元港幣。」

「那麼在什麼地方解決呢?」阿狼又問道。

「在你的酒店房間可以嗎?如果不方便,就回我們學校的女生宿舍吧!我們有專車接送的。」

「如果真的是女大學生,價錢不成問題,但女大學生也不一定容貌漂亮,曲線玲瓏啊!」

「先生,你可以先看貨的,我們有很多女同學,你一定可以揀到滿意的,不過,每看一個全裸的女同學要另收二十元,而且要到我們宿舍才成。」

這十多天來,阿狼的對手不是售貨員,就是女侍應,或者是農村姑娘,他很想換換口味,於是一口答應道︰「好吧!我隨你返宿舍看看,即使不合適,也每個給回二十元而已。」

那時候,國內工資也不太高,二十元看看、二百元打洞算是昂貴的了,那小伙子想不到阿狼這麼豪爽,沒有討價還價就一口答應了。

其實阿狼只要還一半價錢,他已很心滿意足了。

那小伙子站起來帶著阿狼走到一棵大樹下,這裡擺放著五六部自行車,每部車都有一個人看著,小伙子說︰「我的同學會騎單車載你回宿舍,事完之後,再載你回來這個地方,大約十分鐘就到了。」

阿狼到了大學女生宿舍有什麼艷遇呢?請看下集分解。

《阿狼戀曲》之三

騎單車接載阿狼的年輕人是一個身材健碩的山東大漢,他自稱姓石,身形和阿狼不相上下,他口舌沒有剛才那小伙子那麼伶俐,大概因此而被分配到負責接送的工作。

那所上海著名的大學校園很大很幽靜,亦很陳舊,山東大漢騎車載著他穿過校園婆娑的一排排大樹,來到一幢三層高的樓宇前,這是女生宿舍的其中一座,走上三樓樓梯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旁是房門。

山東太漢帶著他走入其中一房間。

房間是典型的宿舍陳設,兩旁是兩張雙格床,可以住四人,床頭靠窗,放兩張小書桌,床邊有兩個大衣櫃,沒有浴室廁所,如要洗澡如廁,則要走到走廓盡頭的公共浴室廁所。

山東大漢招呼阿狼在一張椅子坐下,問道︰「先生,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逐個叫來給你看。」

阿狼覺得看一個女人全相,只付二十元港太便宜了,非看個夠本不可,於是由口袋裡取出大疊二十元一張的港幣,數了十一張給山東大漢,說道︰「你先帶十個最標青的來看看,其中十元是我私人給你的。揀好了,我再通知你。」

山東大漢有二十元入袋歡喜若狂,連聲道謝,走了出去。

不一會,他帶了一個像女排運動員那麼高大的、年約廿二、三歲的少女進來,然後退了出去。

不知是怕羞,還是規矩限制,那少女沒有說話,就在他面前脫去了T恤、牛仔褲,大概是貪方便吧,她沒有戴上胸圍和穿上內褲,赤裸裸地在阿狼面前轉了一圈,然後飛快地穿回衣褲,走出了房間。

那少女乳房很大,但有些下垂,腰肢也很粗,三角地帶全被濃密的黑黑陰毛遮蓋,阿狼不大滿意。

十個女大學生猶如琵琶半遮面、含羞答答的,如穿花蝴蝶那樣,一隻接一隻飛入飛出,脫衣穿衣,阿狼金睛火眼地瞧看,猶如要將她們吃進肚子裡。

她們大多來自北方的省份,身材比南方姑娘高挑、豐滿,而且皮膚白淨、細滑,白中透紅,乳房、臀部也比一般香港少女大得多。

阿狼如夢遊仙境,直至山東大漢進來問道︰「先生,你喜歡第幾個?」

阿狼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十個女大學生之中,他對其中兩個特別入迷,錢在阿狼眼裡不算什麼,於是說︰「我要兩個可以嗎?」

山東大漢喜不自勝說︰「自然可以了,多多歡迎!」

「那麼我要第三個和第八個吧!」阿狼答道。

想了一想又道︰「我可以玩到天明才離開嗎?我不喜歡一見面便打真軍,那樣太沒情趣了!」

那山東大漢想了想答道︰「可以的,不過錢要加多一倍,兩個共要八百元港幣,而且我們學校清晨七時許就有人走動了,你必須在七時之前離開,我六時三十分來接你,好嗎?」

阿狼看看腕表,才是晚上十時多一點,漫漫長夜,足夠玩個痛快了,於是由口袋裡取出八百元港幣交給那山東大漢。

不一會,阿狼所喜歡的兩個女大學生入來了,紅著臉兒低著頭坐在床沿上。

她們大概是大學一、二年級學生,十分年輕,只有十八、九歲,剛才阿狼在看全相時,已看出她們是不同類型女性的典型。

第三個是玉腿修長,腰肢很幼,乳房是竹筍型,不十分大,但勝在夠堅挺。

第八個則嬌小些,但波大屁股大,陰毛濃密,成個戰鬥格。

至於樣貌,高的酷似當年的日本美艷脫星村上麗奈,較矮的則像過氣波霸葉王卿。

阿狼為了想消除陌生、隔膜的感覺,製造些氣氛,強自抑制著熊熊慾火,逗她們談話,也介紹自己。

從談話裡知道高的姑娘是遼寧大連人,是大學二年級學生,在學校讀外語系,名字叫蓮生,矮的叫小蘭,山西人,她們是同系同班學生。

她們對遠在南方千里以外的香港很感興趣,你一嘴我一舌的,滔滔不絕問香港的一般情況,回歸了有什麼分別。

就這樣,雙方消除了隔膜,阿狼左擁右抱地介紹著香港。

但阿狼對女大學生賣身接客,感到十分奇怪,於是問道︰「蓮生、小蘭,你們為什麼會出來接客賺錢呢?很多女同學都幹嗎?」

蓮生口齒較為伶俐,她說︰「國內自從改革開放後,就變得一切和資產主義社會、和香港一模一樣,一切向錢看,大家都笑貧不笑娼,家裡又有一個政府工「下崗」了,負擔我們的學費和住宿費已經很吃力,零用錢很少,我們又希望能擁有精美的外國化妝品、絲襪,以至時裝、手袋、皮鞋,再加上我們很多人已經和男同學發生過關係,於是便利用自己原始本錢縑錢了。」

阿狼打蛇隨棍上道︰「啊,你們喜歡這些東西,我由香港帶來了很多意大利、法國時裝、手袋,我住在附近招待所二零三號房,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吃晚飯,順便送些給你們。

兩個女孩子大喜若狂,狂吻著阿狼的左右面頰,阿狼相信下了這番嘴頭,待會兒她們定會千依百順。

阿狼又問道︰「你們不怕懷孕嗎?已經和多少客人幹過?」

小蘭道︰「國內實行節育,避孕藥是免費派發的,干了大半年,只接過十個八個客人,因為我們不接本地客,故此不多!」

「客人待你們好嗎?他們是什麼人呢?」

蓮生道︰「多數出手都很闊綽,客人大多是港澳同胞,也有些台灣客和老外,小蘭接過一個黑鬼,因為她的功夫才能應付得了他!」

阿狼奇怪地問︰「為什麼?」

蓮生接著說︰「因為黑鬼的東西又長又粗,其他人都怕了,而他又願意出很多錢,小蘭在家鄉從小受過母親訓練教導,陰道能收能放,故她不怕陽具粗長。」

阿狼望著小蘭問道︰「那是什麼功夫?」

小蘭紅著面答道︰「在我們家鄉大同,女人要取悅丈夫,才能得到愛惜,故此,家鄉的女人如果生下女兒,到了六歲,就教女兒坐瓦罐、忍尿,增強臀部肌肉,和學會隨心所欲地運用陰道肌肉。」

阿狼知道那就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鯉魚嘴,那是形容女人的兩片陰唇和陰道嫩肉,能夠一張一開地夾著肉棍,而使男人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感。

真想不到十步之內就可遇到芳草,阿狼高興得不由自主地用力地握了一下小蘭豐滿的乳房。

談得差不多了,阿狼站起來,剝去了大連妹的T恤和牛仔褲,接著是替山西妹小蘭脫去了連衣裙。

她們大概是為了方便,兩人都沒有戴上乳罩和穿上內褲。

剝去了內衣後,兩隻雪白羔羊便呈現在大色狼眼前。

阿狼覺得十分算,他好不容易方選了一堂大連妹蓮生和山西妹小蘭,要不是他能力所限,他真想試試連打十Q的滋味。

現在,阿狼已剝清了蓮生和小蘭的衣服了,最令地驚奇的,是知道了山西妹小蘭從小受母親訓練,有一個收放自如的鯉魚嘴,這種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工夫,阿狼是聽過的,但從未遇到,真有點喜出望外!

阿狼唯一遺憾之處是缺乏一張好床褥,這裡是大學女生宿舍,不是酒店房間,空調固然沒有,洗手間也要走到走廊盡頭的公共廁所,最要命是房裡只有兩張單人雙格床,令到阿狼有在地痞茶樓吃山珍海味的感覺!

蓮生和小蘭大概在這間房接待過了客人,看見阿狼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兩人由床邊站起來,將兩張單人床褥拉出,並排鋪在地板上,然後說︰「我們在這干吧!」

阿狼望著房間環境,知道這已經是這房間最舒適的做愛地方了。

阿狼仰天躺在薄薄的地板床墊上,拖了小藺和蓮生躺下,指指胸膛胯下。

她們知道豪客當前,服侍得滿意,定有獎賞,於是小蘭輕輕地伏到他胯下,用那雙厚厚軟軟滑滑的小手,搓弄著阿狼的春袋和肉棍,而大連妹則伸出舌頭,輕輕地吸吮著阿狼胸前那兩顆黑黑大大的乳頭。

阿狼舒服極了,左右手忙個不停,左手搓玩大連妹那圓挺的乳房,山西妹的手下腳上,剛好又白又圓又彈手的屁股對著他,阿狼的右手撫摸著圓月,然後穿過圓月,直達桃源洞口,伸出指頭扣挖著。

阿狼慾火迅速標升,山西妹正拿著他那條巨棍,吮啜著棍頭,他再不能忍受了,霍地站起來,叫大連妹和山西妹並排像狗兒趴在地上,將雪白圓滑的大屁股高高聳起,然後站在大連妹身後,將那條火辣辣的肉棍塞入她的玉洞裡抽插。

大連妹從未遇過這樣又粗又長的棍子,插了入去,簡直頂心頂肺,有點既痛又過癮的感覺。

她想將身體縮前些,以免棍子插得太深入,太頂心頂肺,然而她的嬌軀才向前微微移動,她的一對竹筍型堅實的乳房就痛得更厲害,原來,阿狼不讓她閃避,兩隻大手緊緊地按著她的乳房,把她的身軀拉回貼近自己的棍子。

大連妹哎喲、哎喲在呻吟著,小小的桃源洞被粗粗的棍子膨脹得、摩擦得很難受,卻不敢大聲呼痛,因為這是宿舍,驚動了其他人後果會很嚴重,她只好咬實著自己的牙關在苦撐!

原本趴在地上的山西妹很乖巧,她見未輪到她,為了討好阿狼,增加他刺激,增加他的快感,這時她已緊貼在阿狼的身後,用那對軟滑的乳房摩擦阿狼的背部。

背脊俗稱「大陣」,是人體神經中樞,阿狼受到這強烈的挑逗,更加興奮了,抽插得更大力、更快速,這可就苦了大連妹。

但這也並非全是痛楚,可以說痛中有樂,而且痛越來越輕,樂卻越來越大,大連妹從未被這樣粗大而硬長的棍子抽插過,她遇過的客人,多是中年人老年人,他們大多騎在她身上,抽插一會兒便完事了。

故此,她除了在自己的同學兼要好的情人身上享受過性愛樂趣外,從未在賣肉時享受過,現在痛楚的呻吟聲,變為春情勃發的叫床聲了,哼聲越來越大,洞裡的淫水如泉般湧出來。

阿狼一輪狂衝狠刺下,大連妹依依哦哦不斷叫道︰「死啦!死啦!」

她進才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嬌軀變得軟綿綿的,像一堆爛泥似的伏在床墊上。

阿狼本來就夠厲害了,兼且近十多日,幾乎夜夜春宵,故此特別耐戰,轉過身來,將山西妹按倒床墊上又幹起來。

當棍子插了入去,阿狼覺得又另有一番滋味,山西妹果然不同凡響,那女洞又緊又暖又濕滑,最難得是充滿彈性,它好似彈力十足的原子襪一樣,無論穿入去的腳是大是小,都能恰好緊緊地包裡著。

阿狼覺得最過癮、最快活的是每當棍子抽出插入,包裹著棍子的肉壁、以至洞口兩片紅唇,會隨若節奏一收一放,其中的滋味,非經親自體驗,絕難以筆墨形容。

阿狼滿頭大汗地拚命挺動,他已盤腸大戰半小時有多了,山西妹看見他已露疲態,默默含情地道︰「郎哥哥,你歇一會,讓妹子上來好嗎?」

阿狼求之不得,兩個人體連體地翻了一個身,大色狼便舒適地躺在床墊上,兩手摸玩著山西妹胸前那兩個雪白堅挺乳房。

山西妹使出工夫了,臀部像輪盤地篩著,陰肉強力地一吸一放,才五分鐘,阿狼便抵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快感湧上心頭,再也不能控制,將無數子子孫孫射入山西妹體內。

兩女一男並排躺在地上喘息,大連妹已用毛巾替阿狼抹去汗水。

山西妹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痛快極了,從未試過這麼快樂!」

大連妹問道︰「還要來嗎?」

阿狼搖搖頭道︰「太飽了,雖然美食當前,心有餘力不足,無法多吃一餐。」

山西妹問道︰「你什麼時侯離開上海?」

「大概四、五天後吧!」

「明天還來嗎?」山西妹滿面渴望地問。

阿狼想了一想,說道︰「不來了,不如你們兩個到我住的招待所吧,我那有空調,床很大,會玩得舒服些!」

大蓮問道︰「阿郎哥!你玩過處女嗎?」

阿狼搖搖頭,大連妹又道︰「你想試試處女嗎?」

聽到這樣說,阿狼連忙點頭道︰「你們有嗎?」

大連妹道︰「我有一個表妹,長得比我還要漂亮,身材還要好,今年十八歲,是這裡一年級學生,她很需要錢,想出買處女之身。」

阿狼問道︰「那麼她準備要多少錢呢?」

「兩千圓,你見到她時,一定認為值得的。」

阿狼指指胯下那條又長又粗的東西問道︰「她挨得起嗎?」

山西妹道︰「你慢慢來,輕些就一定可以,其實我們女人那裡天生彈力十足,不怕粗大的,幾千年來,從未有聽過男人的東西,插穿、插傷女人陰部的。」

「那麼你們兩個呢?」阿狼問道。

「我兩人和表妹一起陪你不好嗎?」

阿狼求之不得,決定一箭射三鳥,他如何打三星呢?請看下集。

《阿狼戀曲》之四

阿狼在上海某大學女生宿舍內,玩了山西妹和大連妹,意猶未盡,大連妹說要介紹表妹給他認識,而她的表妹更是一個未被男人開封的處女,阿狼欣喜若狂,追問山西妹和大連妹的名字。

山西妹答道︰「我叫王小蘭,她叫王蓮生。」

阿狼當頭打了一個突,因為車隊經過廣東的連平時,苗家姑娘若仙千叮萬囑,叫他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接觸交往,說她是他命中的剋星,和她來往有姓命之虞。

當時阿狼見到若仙情辭懇切,加上若仙人如其名,不但美若天仙,還有一種不食人間螳火的仙氣,阿狼本已打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主意,想不到在上海校園女生宿舍裡,竟會遇上姓兩個姓王的北妹。

不但遇上,還和她做愛,看來,若仙姑娘已靈驗了一半,知道他此行會遇上姓王的姑娘,如果她們正是自己命裡剋星,那不是糟糕透頂?

阿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但不做也已經做了,阿狼暗忖,人生難得幾次過癮,活得快活,長命百歲又有何意義?美色當前,死就死吧!

天亮了,雖然兩個美麗動人的姑娘,一絲不掛躺在身旁,但阿狼沒有再吃「早餐」

了,他準備返回招待所好好休息,晚上進行「殺豬」。

阿狼玩過的女人數以百計,但未開過罐頭,故此要養精蓄銳!

阿狼在招待所房間一覺醒來,已日落西山了,睡得很甜,自覺精神煥發,連忙床梳洗沐浴更衣,才剛結上領帶,房門響起敲門聲,阿狼開門一看,三個美貌如花的少女站在門外,自然是山西妹小蘭,大連妹蓮生及她的表妹了。

阿狼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大連妹的表妹,她粉面紅得像胭脂垂下頭來,大連妹沒有騙他,樣貌嬌俏,曲線玲瓏,她穿上牛仔褲和T恤,椒乳怒突,似欲破衣而出,緊窄的牛仔褲將她圓圓的臀部顯英出來,連三角內褲的影子也看得一清二楚。

阿狼由旅行袋裡取出幾件T恤,幾條牛仔褲和幾套花裙放在床上說︰「這幾套花裙送給你們,每人三套,希望你們喜歡。」

三個女孩子連聲多謝,拿起床上的衣物撫摸審視。

晚飯就在附近一間飯店裡吃,阿狼取了一枝由香港帶來的拔蘭地,自己喝點,也叫三堂女孩子喝點,他想信適量的酒,更能增進待會兒的情趣。

大連妹的表妹名叫小雪,肌膚幼滑雪白勝雪,她飲了小杯拔蘭地益增美艷動人,粉面有兩個小酒渦,白裡透紅,阿狼恨不得馬上將她吞進肚子裡。

這時,大家熟絡了一點,有講有笑,三個女孩子最感興趣是香港的時裝流行什麼款式,那只化妝品最好,香港的女學生怎樣學習,生活等等。

才回到房間,阿狼便摟著小雪,右手伸入她的T恤中,向上游動,推高了她那薄薄的乳罩,摸玩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她的雙乳比小蘭和蓮生小一點,但卻更彈力十足,更滑不溜手。

小雪從未被男人這樣摟抱過矯軀,一對乳房更從未被男人撫弄過,乳峰是身上性最敏感的地區之一,她渾身顫抖著。

山西妹一邊脫衣,一邊說︰「郎哥,你不要這樣粗魯,會嚇驚了她的,我和蓮生先和你玩,讓她習慣習慣!」

阿狼放開了小雪,三扒兩撥剝光了衣服,坐在房內的安樂椅說︰「不錯,你們三個先跳脫衣舞給我看看!」

山西妹答道︰「我不是脫了嗎?」說完了坐到阿狼懷抱裡,讓他捏奶撩陰。

大連妹也已剝清了衣衫,小雪也只好背著阿狼,慢慢脫去了T恤牛仔褲、胸圍及內褲。

大連妹招招手,叫小雪走至阿狼彪面前說︰「小雪妹子,你不用怕的,女人必定有這第一次,只要放鬆了,你不但不痛,還一有說不出的痛快的!不信,你問問表姊!」

山西妹答道︰「一點不錯,我現在教你如此服侍男人,他才過癮,他才迷死你!」

說完了伸出舌頭,由阿狼的胸口,慢慢地,一寸一寸舐啜阿狼的肌膚,由胸至腹,最後到了肉棍上。

山西妹示範完了,用玉手扶著阿狼那條又粗又大的肉棍,叫小雪像她那樣替阿狼吹蕭,小雪粉面漲得通紅的,由阿狼的春袋吹至棍身而至棍頭,阿狼忍不住了,摟著小雪的後腦,將他的棍子,塞入了小雪的櫻桃小嘴裡。

棍子實在太粗大了,將小雪的小嘴漲得滿滿的,直頂咽喉,她感到有點窒息,反胃作嘔的感覺,想吐出來,但頭被阿狼緊緊按著,只好苦苦支撐著。

幸好,才過了四、五分鐘,阿狼已慾火攻心,他想打真軍了,於是將棍子由小雪的嘴裡抽出,山西妹、大連妹和小雪看見了卻嚇了一跳,棍子有兒臂粗幼,成尺長,棍身黑黑的,堅硬筆直向天。

阿狼將小雪按倒床上,將她那對修長的美腿分開抱在腰間,這招式是阿狼看日本春宮電影學來的,名為床邊拗蔗,可以棍棍到肉。

小雪實在太緊張太害怕了,以致玉洞的嫩肉被撞得痛楚不堪,流出了像珍珠般的淚水,哎喲、哎喲地呼痛。

山西妹和大連妹在旁看到,山西妹道︰「阿郎哥,你太粗魯了,嚇怕了她,不加先和我們來,一來你出了一次火後不會那麼喉急,二來等小雪從旁看看,可以挑起她的春情,玉洞重開,你就很容易插入了。」

「在你們身上出了火,我想怕無力再玩小雪了。」

「不會的,你這麼年輕力壯,一晚三、四次絕不成問題,而且小妹和蓮妹做套精采的性戲你看,一定可以挑起你的慾火。」

阿狼插到棍頭生痛,還是插不入去,因為小雪的陰肉緊緊併合起來,於是只好放下小雪,轉頭對山西妹大連妹道︰「好吧!先幹你們吧!」

兩個肉彈用迷惑的眼光看著他,阿狼道︰「昨晚很過癮,還是照舊吧!」

山西妹和大連妹像兩隻綿羊趴在床上,雙腿分得開開的,高高挺起雪白的屁股。

阿狼走到她們的身後,用手摸摸她們的桃源洞口,濕濕的,已桃源春滿了。

阿狼轉身向前,一對大手掩著山西妹兩個大波,棍子對準她的玉洞,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棍子更插了進去直至盡根,阿狼為了節省力氣,應付下一場「殺豬」大戰,不再活動,對山西妹說︰「由你來動吧!」

山西妹於是運起腰力,搖動屁股,時而像輪盤轉動,時而像活塞前進後退,伏在一旁的大連妹說︰「小雪,你下來,仔細地看,不會痛的!」

小雪紅著臉走下床來,站在阿狼的身旁,阿狼彎著腰,握弄山西妹的那對豪乳,時間久了,有些辛勞,小雪又在身旁,求之不得,於是放下山西妹那對豪乳,挺直了腰,改為撫玩小雪的椒乳。

那又是另一番感受了,山西妹的乳房大而嫩滑,小雪的椒乳恰好盈握,小一點,但像一對充滿氣的皮球,隨捏隨漲。

山西妹鯉魚嘴張合著,阿狼舒服極了,但大連妹跪伏地上已經很久了,阿狼抽空用手摸摸她的玉洞,已滴出汁來了,於是道︰「小蘭你先歇歇,我要插蓮生了。」

說完了徐徐抽出棍子,只見已沾滿了滑濕的淫水,移步走到大連妹身後插了進去。

大蓮妹本來不懂山西妹的招數,但在旁看了,也學著她那樣搖動自己的屁股,山西妹站起來,走到阿狼的背後,緊緊抱著他,用那對豐滿的玉乳磨擦他的背部。

已玩了半小時,阿狼雙目似欲出火,他要強烈衝突了,放下了小雪,彎身向前,緊緊握住大連妹的乳房,急速地挺勁、衝突,大叫了一聲︰「過癮!」

將一股暖烘烘的液體射入大連妹體內,然及倒在地毯上喘息。

整枝肉棍,由棍身至棍頭都枯滿了男女愛情混合液,山西妹最乖巧,點了根香煙給阿狼抽吸回味,又招招手叫小雪為阿狼清理。

小雪起初以為山西妹叫她到浴室取毛巾替阿狼抹棍,但才起身,已被山西妹一手拉著,附耳輕輕說了幾句,小雪起初不大願意,最後還是被山西妹說服了,躺下來,張開小嘴,伸出舌頭,慢慢地舐吮著,將阿狼的肉棍舐得一乾二淨。

山西妹和大連妹都被阿狼鋤了一輪,但其實到喉唔到肺,被阿狼挑起的慾火並未樸熄,山西妹性慾還比大連妹旺盛,她知道即使再撩起阿狼的慾火,她也已無福享到的,因為今晚的主角是小雪,唯一解決方法是自行救火了。

山西妹滾到大連妹身旁,捧著自己那對大乳,歷擦著,大連妹的乳房,而對雪白的乳房互相磨來磨去,有好看了!

阿狼擁著小雪躺到床上,他以居高臨下看這出精采的好戲。

兩個女人眼角生春,發出夢幻性感的呻吟聲,兩對雪白的美腿像蛇般糾纏著,兩人在地毯上滾來滾去,兩個女人雪白的肌膚慢慢地變得緋紅,身上面上滲出香汗,呻吟聲也越來越大。

突然山西妹抱著對手滾到沙發旁,打開手袋,取出一校黑黑滑滑的棍子。

阿狼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叫小雪下床取了來看看,啊!原來是一枝電筒粗細的硬木棍,兩端經過精工雕刻打磨,形狀和男人的龜頭一摸一樣,滑不溜手,看完了,他又叫小雪交給還山西妹。

只見山西妹分開大腿,把棍子插入自己的玉洞內,但棍是有尺來長,她吞入一半,還有一半在體外,山西妹像變了一個男人,只見她伏在大連妹嬌軀上,把突出體外那一半棍子,插入大連妹桃源洞口,然後挺動腰肢,上上下下地抽插著。

阿狼初時覺得有時奇怪,為什麼棍子會在山西妹王洞內像生根了似的,屁股盡量上下不停活動,棍子都不會滑到洞外呢?

想了一想,恍然大悟,原來山西妹是鯉魚嘴,她能夠控制自己的陰肉,故此棍子能緊緊插在她玉洞內而不滑出,她鋤過山西妹,已經領略她那陰肉收放自如的工夫了。

側頭看看躺在身旁的小雪,她粉面漲得通紅,阿狼已感到丹田有暖流升起,伸出大手摸玩小雪的椒乳。

阿狼感到小雪乳房那兩粒像櫻桃的乳頭,堅挺起來,這是女人動情的象徵,於是用兩隻指頭夾於兩粒櫻桃,慢慢地揉搓,小雪的乳蒂越搓越硬,阿狼的手滑到小雪的三角地帶,摸摸洞口,附近的陰毛已被洞裡湧出淫水沾濕了。

阿狼不敢用指頭插入洞內,因為如果用指頭破了小雪的處女膜實在太可惜了,他要用自己的棍子拮穿它,這才過癮。

另一邊廂,地毯上的女人淫聲浪語越來越大,只見山西妹屁股一輪急速上下抖動,兩個女人齊齊到達了終點,渾冉大汗,雙雙仰臥在地也上喘氣。

阿狼的棍子已半軟半硬了,歇息後的山西妹由地毯上站起夾,與大連妹一起走到床前作床上指導。

山西妹分開了小雪的大腿,用手指反開了小雪的兩片紅唇,指著兩片紅唇交匯處的一顆鮮紅的小肉粒說︰「阿郎哥,這是女人身上最敏感、最易動情的地方,你用手指搓弄磨擦這小肉粒,小雪就會漂出春水,肌肉也放軟了,那時侯,即使你的大棍子再粗再硬,也能夠插進去了。」

阿狼於是用食指同中指夾著葡提子揉捏,山西妹看著他的胯下,棍子還是半軟不硬的,於是叫大連妹替阿狼吹蕭,自己則伏在小雪的雪白趐胸上,用手指、用舌頭挑逗她的兩粒乳蒂。

小雪嬌軀上最敏感的三點被搓弄、摩擦,尤其是下陰的葡提子,被阿狼彪的粗糙指頭捏著,春情勃發了,屁股不斷扭動著,洞口的春水源源不絕湧出來。

大連妹小嘴內的棍子堅硬如鐵了,阿狼慾火熊熊在焚燒,是殺豬的時侯了,他叫山西妹和大連妹各抓著小雪一條美褪,將它們分得開開的,把桃源洞口盡量張大,用手撥開附近的荒草,然後把棍子對準洞口,拚命用力向前一插,棍子順利入了洞口,穿破一圈薄膜,直達洞底。

在穿破的一刻,小雪痛得渾身打顫,肌肉收縮著,把棍子夾得緊緊的,雪雪呼痛,連尿水也流了出來。

阿狼接著退後一抽,直把棍子抽到進洞口處,他不敢把棍子完全抽出,恐怕再插不入去,只見棍耳沾滿了穿破處女膜的血絲和淫水,山西妹和大連妹沒有騙她,小雪是真真正正如假包換的處子。

阿狼更加興奮,再也顧不得小雪的痛楚了,狠命地前插後抽,棍子如活塞似的,在那又緊又暖的玉洞內前後推動。

小雪痛得不停典動屁股,但是兩條小腿被大連妹和表姊緊緊捉著,她不能閃縮,只能典來典去減輕痛苦。

阿狼看見小雪秀美清徹的眼睛痛得湧出珍珠般的淚水,說道︰「小雪,你忍著點,女孩被男人第一次開苞,必然會先苦後甜的,慢慢你就會過癮了。」

棍子在肉洞中出出入入,奏出性感的吱吱喳喳性感進行曲,小雪慢慢感到痛楚逐漸消失,代之是一種從未有過的痛快感覺,淫水越來越多。

其實她早就被阿狼和山西妹玩弄嬌軀的三點性感地帶催谷了,呼痛聲變了難以形容的「哎喲、哎喲」叫床聲,在一股暖熱黏黏的液汁衝入玉洞深處的同時,小雪享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陰道嫩肉強烈收縮著,快感到達了高潮!

阿狼玩了這個如雪似玉的處女,在上海還有什麼艷福呢?

將會遇到什麼乎送命的巨禍呢?請看下集分解了!

《阿狼戀曲》之五

阿狼打三星,除了大連妹、山西妹外,還有大連妹的表妹小雪,她是一個從未接觸過男性的處女,新鮮嫩口,阿狼過癮極了!

接下來在上海的三四天,小雪、山西妹、大連妹都陪著阿狼,日間四人把臂遊山玩水,她們帶阿狼參觀了上海最著名的玉佛寺,還租了一艘船暢遊黃埔江;晚上,則一男三女關上房門大幹一番,小雪新鮮嫩口,他自然鋤得最多,但論工夫其實山西妹最好!

她那個鯉魚嘴是人間至寶,任何男人試過滋味,都會迷死的。大連妹則肉地最嫩滑,最善解人意。

脂粉叢中,快活不知時日過,要離開上海,駕車回香港了,如果可以的話,阿狼真想把這三個女人帶回香港去,他特別喜歡自己一手一腳開封的小雪,和有特殊床上工夫的山西妹,假若能娶她做妻子多好啊!

但這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使正式和其中一人結婚,排隊輪侯出境也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阿狼與三個至愛的女孩子依依話別,小雪向自己生平第一個男人情深款款︰「你何時再回來呢?」

阿狼答道︰「你們三個等我,最多半個月後就回來了,我打算將貨櫃車開回香港之後,就搭飛機回來,我有點積蓄,在這裡休息,玩一、二年絕無問題!」

他臨別之時,已千叮萬囑那三個女人等他,他對小雪、小蘭、大連妹說,回到了香港,稍事休息,就會乘飛機回來,並留下了一筆錢,叫她們在上海租間舒適的房屋,那他回來之時就不用住酒店,出入會方便些,不用再諸多避忌,偷偷摸摸了。

阿狼開了十多天的長途車回到香港,收到了一大筆可觀的酬勞,歡歡喜喜到旅行社訂了三天後往上海的機票,準備休息一二天,順便購買一些內地女孩子們心愛的洋貨,然後去上海歎世界。

他看看自己的紅簿仔,不干兩三年生活絕不成問題。

不料,阿狼在家睡了一晚,翌晨起床,感到渾身發燙,手足軟弱無力,這是從來未有過的現象,以他體魄而論,幾乎自懂事以來,就未生過病,阿狼還以為是感冒,吃了兩粒傷風藥丸,上床睡覺。

傍晚,阿狼迷迷糊糊復甦,感到陰囊陽具處癢不可擋,解開褲頭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原來他的陰囊已紅腫大得像個大紅蘋果,陽具由龜頭至棍根,佈滿密密麻麻的紅斑,棍頭小孔流出又黃又臭的液體,身上的熱度確已退去,卻四肢無力。

阿狼抱病到住所附近一醫務所求診,醫生看了他的患處,問了他的病症,又問他最近有沒有和女人做愛,他說阿狼患了可怕的、不知名的性病,建議阿狼立刻到設備完全的政府醫院求診,並寫了一封介紹信。

阿狼回到家中,十分驚慌,不知如何是好,打電話給死黨阿凡和阿林。

死黨即是死黨,阿凡和阿林飛車趕到,阿狼撐著身子起身,將兩人迎入,一五一十說出了看病經過。

阿狼的風流艷事,在大家開車返港途中,他已說得口橫飛了,故此阿凡聽了他看病經過,說道︰「阿狼,你一向強健如牛,無病無痛,我看你一定是得性病了。」

阿林接口道︰「就算得了性病,也不用驚怕,現在醫學昌明,吃個深水炸彈,打幾枝盤尼西林,包好!」

阿狼有氣有力說︰「找看不是這麼簡單,醫生說得很嚴重,最怕是洩上了不治的愛滋啊!」

阿林道︰「不會這麼嚴重吧!何況,愛滋的病狀不是這樣的,我看是淋病、梅毒居多,不如我們立刻送你入醫院吧!」

阿凡開口道︰「阿狼,你曾經說過,在粵北連縣時,若仙的姑娘叫你切勿在上海和姓王的女人發生關係,說她是你命裡剋星,當時我還不相信,你記得嗎?」

阿狼點點頭說道︰「記得,真後悔沉迷美色,沒有理她的話。」

「阿狼,我看若仙真有點神通,能夠未卜先知,說不定她有救你醫你的辦法。」

阿林接口道︰「阿凡,你一向拒絕看醫生,有病也死忍不吃藥,這我知道,但難道我們不送阿狼去醫院,反向去粵北找若仙乎!」

「到底去醫院還是去找若仙,當然由阿狼自己決定了,我只是感到若仙是一個有本領、深藏不露的奇女子,她既能預知有危險,就一定能助他渡過此刻難關。」

阿狼不停用手在陰部抓癢,他已有點六神無主,問道︰「你們兩人認為我找醫生好呢,還是去找若仙好呢?」

這是性命悠關的問題,阿凡和阿林都不敢替阿狼拿主意。

三條麻甩佬憬煙默默相對,阿狼最後拿定了主意,他同意阿凡的看法,覺得若仙是世外高人,她既能事前發出準確忠告,事後就一定有辦法解救,於是道︰「這些奇難雜症,西醫一定沒有辦法的,我還是去找若仙好些!」

「阿狼,既然你自己作了決定,就越快出發越好,我恐怕你病情會加深!」阿凡說完了又問道︰「我們陪你去吧!」

阿狼搖搖頭道︰「不必了,我速能夠行走,明早我就出發!」

兩天後中午,阿狼抱病日夜兼程,重臨若仙姑娘的竹舍,他被若仙兩婆孫迎入了竹舍,若仙根據苗人族例,對遠方客奉上迎客酒後問道︰「郎先生,歡迎光臨,你遠道而來有什麼事吧!」

阿狼雖然帶來了很多精異的金、飾首飾,和漂亮的衣服,但他知道世外高人是不稀罕這些東西的,必須以誠意,溫情打動。

他聽到若仙詢問,忽地由椅子站起來,走到若仙面前跪下道︰「若仙姑娘,我很後悔沒有聽你的忠告,在上海和兩個姓王的姑娘發生了關係,現在洩上了怪病,故懇請姑娘救命!」

若仙伸手將他扶起道︰「郎先生,有話慢慢說,何必如此大禮!」

阿狼死懶在地不願起來,他想若仙開口答應救他,但不知如何,若仙那對雪白軟綿綿的小手竟傳來了一股柔和的無法抗拒的力道,將他近二百磅重的軀體抬起來,阿狼更加認定了若仙法力無邊,雖然她還未答應替他治療,但她一定有此能力。

若仙那對清徹懾人的眼睛,注視了阿狼一會,幽幽地說︰「郎先生,不是小妹見死不救,但實在有難處!」

阿狼連忙道︰「甚麼難處,任何事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啊!」

若仙又歎了一口氣道︰「天意!天意!」突然粉面緋紅,由面頰而至雪白的粉頸,起身蓮步珊珊返回自己的房間,一面走,一面道︰「郎先生,其間難處,讓阿婆對你說吧!」

阿狼生死關頭,想追進去,身旁滿頭銀髮面貌慈祥、曾被他的貨車撞倒,被他送回這裡的阿婆道︰「小伙子,不用急,你有救了,其實若仙已答應了。」

阿狼喜出望外的回答道︰「真的?真的?」

阿婆點點頭答道︰「若仙要用元陰,方能將你體內的劇毒吸出,換言之,她要將清白身體給你,所以方才會說有難處?」

阿狼十分驚愕,有點不知所措說︰「那麼,怎樣報答她?」

「你以為財物能夠報答麼?若仙覺得你心腸好,故事前不惜洩漏天機告訴你,現在要救你,要犧牲清白的身子,自然是把你視作夫婿才會這樣做了!」

能有一個有通天徹地,貌若天仙的少女為妻,阿狼喜歡到見牙不見眼道︰「阿婆,不,祖岳母,我一定會盡我能力,照顧你們的!」

阿婆道︰「你入房吧!讓若仙先看看你的病情,我現在就去採摘草藥,留待晚上應用。」

阿狼待阿婆走出竹舍後,捲起了竹簾,輕輕地走入若仙的閏房,只見若仙正坐在一張竹椅上,紅著面低下頭沉思!

阿狼走到她面前輕聲說︰「若仙姑琅,我對天發誓,以後不會再和其他女人有關係了,一定會好好照顧你,愛惜你!」

若仙用細得比蚊子飛過還小的聲音答道︰「郎哥,你不用發誓了,小妹知道你一定做得到,你是小妹前世情人,從你第一次載著婆婆來我家,小妹就知道了,天數如此,小妹雖然洩漏了天機,還是改變不了!」

若仙說完了又柔聲問道︰「郎哥,你現在覺得怎樣?你先脫光了衣服,躺到床上讓小妹看看。」

若仙坐在床沿仔細地檢視阿狼的患處,阿狼閉若眼睛不敢看她。

阿狼的陰疲腫脹得像個南瓜,表皮像荔枝那樣,凹凹凸凸佈滿一粒粒紅瘡,有些已堆滿了黃濃,陽具就更加糟糕,不但紅腫而且流濃,龜頭更加是似乎潰爛了。

若仙輕輕用玉手搖動它,但它已經像死了一樣,對外來刺激毫無反應。

若仙為了想清楚知道「毒」是否已經侵蝕了阿狼的神徑,將上下內外衣服剝至一絲不掛,裸露出自己那具完美無瑕從未被男人看過的軀體。

「郎哥,你睜開眼看看!」

一具像用白玉雕成的女神像呈現在眼前,不過,那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阿狼心動了,胯下的軟蛇有了點生氣,若仙坐近些,再伸手把阿狼的大手拉到趐胸前說︰「你摸摸試試!」

阿狼輕輕地撫摸揉捏著,快感陣陣湧上心頭,但不知是病毒侵塞了性神經,還是他對若仙崇敬心理的禁制,胯下之蛇具是半硬半軟,已沒有了往昔的虎虎生氣。

若仙仔細地觀察了阿狼胯下之長蛇狀態和反應後,起身穿回衣服道︰「郎哥,還算好,你來得及時,一毒還未侵蝕了你的神經!」

「若仙,那麼為甚麼那邊會半軟半硬呢?以前我見到裸女,莫說像你那樣美過仙子的,即使是豬八戒,也會硬如鐵俸的!」

若仙低著頭紅著面道︰「大概有兩種原因,第一你體弱,第二你的心對小妹太過崇敬,將小妹當作神聖不可侵犯的仙女,有了這種心理禁制,於是便抑制自己,那處就硬不起來了!」

阿狼吃不自禁說︰「對極了,若仙,我一直把你當作仙女啊!」

若仙含情默默地說︰「不,郎哥,小妹是你的情人,妻子,你一定要打破這種心理禁制才好!」

「我太高興了,太幸福了,我願意生生世世和你做夫妻!」

「郎哥,你知道為甚麼一開冶,小妹沒有答應替你治病嗎?」

「若仙,是因為治病要有肌膚之親嗎?」

若仙點點頭答道︰「不但要有肌膚之親,還要運用小妹把出娘胎修來的玄陰,將你體內的毒吸出殺死!」

阿狼好奇地問︰「若仙,那麼你究竟怎樣替我治病呢?」

「阿婆已經上山採藥了,第一步你先好好休息睡好覺,阿婆取了草藥回來,小妹會將之熬成藥湯,替你洗淨患虛,先殺死了表面的病毒,第二步便要固本培源,服食小妹配製的特效大補劑。第三步,小妹運用玄陰無上威力,將你體內病毒吸出消減。」

說到這裡,若仙滿面通紅。

「那麼,我究竟是患了甚麼病?」

「小妹不知你們漢人怎樣稱呼這種病,我們苗家人叫做相思毒蠱,患者全都是風流濫交青年男女,它通過男女交合而傳播。

小妹早些時後就算出你會由王姓女人身上洩上,所以才告誡你在上海切勿和王姓女人來往。」

阿狼紅著面羞丑地答道︰「是我不好,看見了美貌的女人就忘記你的吩咐了!」

「過去的事不要提了,只要你以後對小妹全心全意便成了,郎哥,那個王姓的姑娘一定很美吧!不然你不會神搖魄蕩了!」

阿狼急急地說道︰「和你相比差天共地了!

若仙微笑道︰「男人喜歡女人,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以前你沒有我,和其他女人鬼混,我不會怪你,但以後就不成了,你先好好睡覺,養足精神好冶療。」

阿狼放下心頭大石,一覺醒來,已斜陽西照,赫見若仙坐在床沿的竹椅上,癡癡的注視著他,見他醒來,問道︰「郎哥醒了嗎?現在開始作第一步治療吧!你躺在這裡等我。」

過了一會,若仙雙手捧了一隻大木盆進來,放在地上,然後又出去提了一大桶水,倒在木盆裡,不,其實,不是水,黑黑的濃濃的,倒出來後,滿屋都是辛辣的藥味。

若仙來回了三四次,直至把木盆倒至大半滿,才向阿狼招招手道︰「郎哥,你坐在盆內吧,這是婆婆由山裡採來的草藥熬成的藥汁,可以止痕止癢,消腫散毒!」

阿狼赤條條的像老僧入定那樣坐在大木盆內,藥汁很燙,潰爛的陽具全被浸著,陣陣刺痛傳來,阿狼滿頭大汗強自忍耐著。

若仙怎樣用玄陰替阿狼拔毒呢?下集分解。

《阿狼戀曲》之六

此時,阿狼赤裸浸在一大盆燙熱的藥水裡拔毒,滿頭大汗,陣陣刺痛,十分痛苦。

若仙為了分散他的精神,故意問道︰「郎哥,香港是一個怎樣的地方?是不是和這裡一樣?」

阿狼於是盡一切可能詳細介紹香港的一切,以及自己的生活、職業……當阿狼吃力地講完停下來之時,竹舍裡不知何時又點起了油燈,若仙道︰「郎哥,你可以起來穿衣吃飯了。」

阿狼穿好衣服坐在飯桌時,見抬面有四個小菜,和一大壺酒,老太婆道︰「山居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將就一下了,這些食物和酒其實都是我們苗家最珍貴的補品,對你身體大有補益,吃點吧!」

阿狼道︰「若仙,你介紹一下名堂好嗎?不然吃進肚子內也不知是什麼東西。」

若仙用筷子夾了兩片竹筍給他道︰「這是清炒竹筍,不過,它並非一般竹筍,這是長在深山合歡竹的竹筍。」

阿狼追問道︰「什麼叫合歡竹?有什麼用?」

若仙粉面湧起一堆紅雲答道︰「合歡竹是一種罕有的竹子,它會散發一種特殊的、淡淡的香氣,隨風在山中散發,任何飛禽走獸都喜歡在竹子附近交合,雌雄兩獸交合後流出的精液、淫水,透過土壤轉而滋養竹子,故此它的竹筍有強身健體滋陰壯陽的特別性能。」

阿狼一邊吃一邊問道︰「那麼其餘三碟食物又是什麼東西呢?」

那三碟裡的東西是黑黑的肉片,但絕不是豬牛羊肉。

若仙道︰「這三碟東西,一碟是形影不離、一生一對的一種鳥類的肉,另一碟是虎鞭,再有一碟是母鹿的胎盤,它們都不是新鮮的東西,是用鹽加上我們苗家保存肉類的特殊手法醃製而成的,已放在地窖的瓦缸很久很久了,故此味道不會好,但對你的身子就十分有益!」

若仙各樣夾了幾片讓阿狼試試,果然味道並不鮮美,而且有一股怪味,阿郎嘴嚼了幾下,便吞入肚子內,他飲一口面前竹杯子裡的酒,要不是恐怕失儀,便會吐回桌上。

酒十分辛辣,兼有濃烈的藥味,喉嚨像火燒似的赤痛,他歇了一會問道︰這這是什麼酒呢?」

老太婆答道︰「苗家特製的合歡酒厲害吧!這是雌雄老虎、雌雄梅花鹿和雌雄豹子的整副生殖器官,再加上十多樣珍貴無比的藥材釀成的,我們苗家人,一生也只能喝到一次,因為太稀有、太珍貴了,男男女女僅有機會喝到的一次是新婚的晚上,你和若仙喝多點吧,待會你就知道它的好處了。」

若仙和老太婆慇勤地勸酒夾菜,阿狼早已肚餓,加上知道是珍貴無比的補品,來之不拒,一一吞進肚子裡。

酒過三巡,阿狼感到丹田有股烈火在燃燒,越來越熱,由丹田逐漸向全身燒去,覺得燭光下的若仙,雪白的肌膚,透出紅光。

其實他也和若仙一樣,黝黑的皮膚已變成黑紅了,胯下的棍子已變得筆直堅硬如鐵了,將他的褲襠高高撐起。

老太婆知情識趣地說︰「你們回房休息吧,這裡由我收拾好了!」

才掩上房門,阿狼便緊緊的抱著若仙狂吻,近乎瘋狂般地撕開若仙身上的衣服,展露在阿狼面前是一個粉雕玉琢完美無瑕的美人。

阿狼將她放在床上,由粉臉以至櫻唇、粉頸,而至直插雲霄的玉乳,慢慢移至絲緞般柔軟嫩滑的小腹。

若仙腹下是光溜溜的,寸草不生,陰阜高高隆起,中間一抹桃縫,對下便是由兩片鮮紅肉唇的寶洞了。

阿狼將頭埋在其間,貪婪地吸啜著由洞口滲出的津液,香甜的津液,越吸越多,源源湧出。

若仙雖然是一個有通天徹地之能的女人,但她到底是一個從未被男人撫摸、愛憐的少女,她的嬌軀如受電擊的顫抖著,從未有過的快感,如波浪湧上心頭,一洞的津液,就好似江河缺堤那樣湧出了。

不過,她沒有忘記要救眼前夫婿的性命,她享受了一會從未有過的快感後便道︰「郎哥,不要忘記小妹要為你冶病啊,你躺下來吧!」

阿狼心頭一顫,暗忖,對啊!若仙已經答應我為妻,以後享受的日子多得是,為何自己這樣失態呢?於是連忙起身,將自己剝至赤條條的,乖乖躺在竹床上,等候若仙替他施術。

阿狼只知道若仙要用自己的玄陰替他冶病,但究竟怎樣著手,他是不知道的。

只見赤裸的若仙站起來,取了一大碗藥汁漱口,然後爬到床上,站在阿狼腰間,伸出那雙軟滑如無骨的小手,不斷撫摸撫弄看阿狼胯間脹得像大紅蘋果似的的春袋,和那條筆直挺立燙手的肉棒。

阿狼體內慾火焚燒,似要爆炸,若仙慢慢地伏下臻首,張開小嘴。

阿狼知道心愛的玉人要幹什麼,連忙起來一把扯住若仙的長髮道︰「若仙,不要這樣,我那裡已經潰爛生膿了啊!」

若仙幽幽道︰「不要緊,小妹正是要作第一步吸毒啊!你的毒很厲害,先用口吸一次,吸了最毒的,第二次才再用玄陰消毒!」

阿狼聽到若仙這樣說,便重新躺到床上,任若仙的小舌吸啜著春袋、肉棍上面的腹瘡、爛肉。

若仙全部吮遍了,最後移到棍頭,將它吞入嘴裡。

一股絲絲暖氣,使阿狼感到由棍頭小孔慢慢滲入,再由棍端而至棍尾,經陰囊,直入到了小腹丹田里,說也奇怪,這股暖氣像會流動似的,停留了一會,又循原路走回若仙的小嘴裡。

其實,這是若仙從小修煉而成的玄陰真氣,這股真氣在阿狼生殖器內緩緩流動,就是要消滅他體內的劇毒。

玄陰真氣流動了二周天,阿狼再也忍受不住了,大股精液如泉湧出,若仙正在運功中,猝不及防,又腥又臭的液體全部吞入一肚子裡。

若仙連忙坐起來,一腿盤膝,雙手合什,垂頭閉目運功,她知道吞入肚子內的劇毒非立即運功消滅不可,否則連自己也會受不了。

上海那役以後,阿狼從未試過這樣暢快,毒已清了大半,精神特別煥發,他呆呆望著眼前的白玉觀音若仙,想看真不知怎樣報答她的恩德,自己這條命,從今以後要交給她了。

再想一想,我條爛命一文不值,若仙卻是傾國傾城的仙女,有個屁用。

若仙似乎能夠看透或感觸到他的內心,突然睜開星眸微笑道︰「覺得怎樣,好點了嗎?」

阿狼答道︰「好得多了,沒有了難以忍受的痕癢,也似乎消了腫。

若仙拿看阿狼的軟鞭子細看了一遍道︰「對,毒已大部分去了,你休息一會,待會兒再用玄陰真氣替你治,一遍,你就會好得七七八八了。」

阿狼道︰「仙妹,你們的苗家功夫真神奇,我可以學嗎?」

「可以的,不過,郎哥現在才學,很難到達最高境界的心如明鏡、未卜先知、百毒不侵的境界,但也可以延年益壽的。」

若仙說完了,打開一個用純銀打造、手工極為精美的盒子,取出一個油紙包裡、拆了一層又一層,取出一羊皮小本,封面用硃砂寫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合籍雙修》。

交給阿狼道︰「這小本子是祖先遺傳下來的,傳女不傳子,女兒出嫁了才可以觀看修練,據說神效無比,小妹遵從祖訓也未看過,亡母說若找到真心真意愛自己的男人一齊修練,至少可以變成半個神仙。」

阿狼翻開幾頁看看,見每頁都有男女交合圖形,旁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苗文,他還給若仙道︰「這是苗文,我看不懂,你看看說些什麼?」

若仙取過看了一會,粉面如塗上了胭脂,阿狼十分心急,追問道︰「裡面到底說了些什麼?」

若仙紅著臉道︰「裡邊說,通過男歡女愛,可以陰陽互濟,又說男女單獨修練,不論如何刻苦,都不能進入最高境界。」

阿狼興高采烈道︰「仙妹,我和你一起修練,不是很好嗎?」

若仙幽幽地說︰「郎哥,我不知你是不是真心愛我啊!你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合,才洩上這場大病啊!」

阿狼緊絮地抱若若仙道︰「仙妹,你放心,莫講你救了我的性命,我這條命要交給你,就單憑仙妹的容貌、身材、品德,我也是一生一世也拜倒石榴裙下,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和仙妹相比啊!」

若仙心裡甜甜的,露出比春花還要燦爛的笑容,兩具赤裸的肉體緊貼著,阿狼的棍子又硬起來了,頂著若仙的三角地帶。

若仙道︰「郎哥,是時候了,我替你進行最後一個療程吧!」她取出了四條雪白的綢緞,綁起了阿狼的兩手兩腳,綢緞的另一頭則綁在竹舍四角的竹柱上,將阿狼凌空吊起,高度恰好就在她的兩腿間。

準備工夫做妥了,若仙俯下身子來,捧著自己胸前的兩個晶瑩嫩滑的乳房,將阿狼的棍子夾在乳溝裡磨擦,棍子越來越硬,若仙將兩腿張得開開的,讓棍子對準玉洞,咬著銀牙插了入去,穿破了處女膜後,若仙忍若痛楚運氣,將玄陰之氣逼入阿狼彪的棍頭小孔裡,她一邊運氣,一邊挺動腋肢,九淺一深地抽動著。

阿狼暢快極了,不一會又噴出了精液。

快活不知時日過,阿狼和若仙日夜埋頭在竹舍中,按著《合籍雙修》秘本指示,修練那浩然之氣,蟬附、猿搏、龍騰、鳳舞,一式一式地苦練著。

而阿林、阿凡在香港整個月沒有了阿郎的音訊,也不知他是生是死,兩人結伴到連縣竹舍找尋老友,見到了阿狼和若仙,只覺他們容光煥發、神采飛揚,面泛紅光,又喜又羨。

阿凡、阿林被阿狼熱情地迎入竹舍坐下,若仙奉上香茶,阿凡情不自禁地讚歎道︰「阿狼,你幾生修到啊!嫂夫人只應天上有,人間難見啊!」

若仙滿面紅暈傲笑道︰「你太誇獎了!」

阿狼一手摟著若仙柔軟纖幼的腰肢笑道︰「若仙,你的確是天上仙女啊!阿凡是真心的稱讚!」

阿林接口道︰「嫂夫人,苗家的女子真漂亮,我和阿林都還未成婚,你可以介紹一下嗎?」

若仙道︰「美麗的好姑娘,咱們苗家多著呢!但怕兩位大哥嫌她們老土不懂事!」

阿林急急道︰「不會的,不會的!」

若仙又道︰「那麼你們兩位能放棄外面的花花世界,和郎哥一樣,過這清淡的生活嗎?」

阿林接口道︰「說起來,我也要問問郎哥和你,小弟認為山居固然清靜怡人,但世界很大啊,其實你們兩口子換換環境,尤其是若仙,到香港,以致到世界各地走走也不錯的。

阿狼其實也很想回香港和到世界各地遊玩,只是他不敢說出口,現在阿林提出了,正中下懷,於是道︰「若仙,阿林說的不錯,香港以至世界很多地方很美麗,和你把臂交遊,快活過神仙。」

若仙伸出嫩如竹筍的指頭,指指阿狼的面頰道︰「郎哥,小妹就知道你凡心未盡,好吧,和你到處走走吧!」

阿林不知道若仙有通天徹地之能,接口問道︰「郎哥,若仙如何到香港呢?她沒有證件啊!」

阿狼微笑道︰「若仙有辦法的,你放心!」

「嫂夫人介紹苗家女子給我們是真的嗎?」阿林最好色,故此追問。

「你們兩位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呢?」若仙問道。

阿凡答道︰「最好和嫂夫人一樣那樣美貌賢淑!」

若仙收起笑容正色道︰「兩位大哥,我先提出警告,小妹介紹了姊妹給你們,你們今生今世就要對她全心全意,一發生了肉體關係,就不可忘情負心,我們苗家的蠱毒很厲害的,你們兩位要先考慮清楚!」

阿林和阿凡互望了一下,不約而同立定了主意道︰「不會的,嫂夫人放心吧!」

晚宴在若仙竹舍外的草地舉行,生起了一堆熊熊溝火,別有風味。

若仙在兩佰苗家姊妹幫忙下,屠宰了一隻山羊燒烤著,香味四溢。

阿狼和阿林、阿凡喝著土酒,若仙喚來的兩個苗家姑娘雖此不上她,但若參加選美的話,也可輕易奪到花魁了。

阿林、阿凡一邊飲酒,一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們,阿林喜歡其中生得比較豐滿的梅珍,阿凡則鍾情嬌小玲瓏的紅杏,苗家喜歡以花果來做名字,她們兩人也的確是生得人比花嬌。

若仙倚在阿狼身旁,輕聲道︰「竹舍只有兩個房間,今晚我們就讓給你的兩位朋友吧!郎哥,你看今晚是月圓之夜,月光又圓又大,待會兒小妹和你到山頂草地,吸吸日月精華。」

酒醉飯飽了,阿林和阿凡喜不及待,各自摟著阿珍、阿杏入去竹舍去,阿狼則和若仙把臂登上山頂來到了山頂長滿了柔軟青草的草坪上,若仙脫去了上衣、裙子,讓赤裸裸美妙的嬌軀沐浴在月光下。

阿狼看得癡癡的,這一年來,他雖然日以繼夜地享受這具嬌軀,但看見沐浴在月光下的若仙,還是衝動得不可自制,三扒兩撥剝至一絲不掛,緊抱若若仙愛撫,撫弄著她那對永不下垂彈力十足的玉乳,硬蹦蹦的棍子在若仙的盛臀上磨擦,若仙回眸一笑,雙雙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阿狼暗忖︰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第二天,阿林、阿凡因為要回港處理一些事務,暫時告別阿狼,分手的時候,阿凡把阿狼叫到一邊,低聲問道︰「阿狼,聽說少數民族可以交換老婆玩,是不是真的!」

阿林也湊過來,問的竟是同樣的問題。

阿狼得意洋洋地說道︰「你們就想啦!竟然想到我的仙妹身上來?死了條心吧!」

這時,若仙遠遠向他們招手,三人只好走過去。

若仙笑著說道︰「不錯,我們有這個習俗,但也要你們的妻子同意的!」

阿狼道︰「仙妹,你……怎知道……」

「郎哥,我怎會不知,我還知道你以後的心思哩!你真的不會貪人家的阿杏和阿珍嗎?你以前那麼風流,真會對著我一輩子不厭?不過,這是以後的事了!」

若仙又對阿林和阿凡說道︰「先好好對待你們的阿珍阿杏吧!要我和郎哥也去香港也並非不可能,你們回去辦妥事情後,回來住一段時間,看看這邊好,還是香港的花花世界好啦!」

回港路上,阿林說道︰「要不要叫包比、夢貓、豹貓和夜貓他們也來揀個老婆?」

阿凡道︰「等我想想吧!我有點懷疑,阿狼會否是被若仙下的蠱呢?」

阿林道︰「你太多心了,阿狼在上海睡過姓王的山西妹,連黑人也接過,病因從那來才是最大的可能。若仙好像有意思交換,我們回去快快脆脆搞完手尾……」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