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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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隱蔽的洞窟。

這個洞窟的入口有兩米高、三米闊,約可容納三個大人並肩而行。建成拱門狀的牆壁漆上膠泥,外表看來好像一條非常堅固的隧道,近入口的一面長滿了青苔。

從混凝土的剝落程度可見這個洞窟很早已經存在了。

沿著蜿蜓的隧道越向前走則越廣闊,到了盡頭赫然出現面積如廣場大的空洞,四周燈飾輝煌,把敞大的一個廣場照得一遍通明。

地上設平滑的地板,在地板的另一端則設置一個用酸枝木做成的祭壇。

這個洞窟可能是利用現代科技的設備,裝置各種換氣系統,故此,冬天不冷、夏天不熱,一年四季冬暖夏涼,仿以一個世外桃源洞。

手執錫杖的教主登上祭壇,教主的容貌極其怪誕,如銀絲一樣的滿頭白髮,長及披肩,嘴唇四周蓄了濃密而拽長的鬍子,整個面部好像被毛髮覆蓋著,但仍可隱約看見他那灰褐色和皺紋深刻久經歲月的面孔。

高挺的鷹鼻上的雙眸則發出異樣的光芒,深不可測,這種光芒足以使人的神經失去自控,一旦給他的眼光盯住,就休想逃出他的視線,只好乖乖的就。

教主的年齡據說超過一百三十歲,人能夠活到這麼長命是世上僅有的了,難怪他的面孔佈滿深刻的皺紋。

雖然如此,但他的身軀依然畢直,沒有絲毫龍鍾老態,全身像是由皮、骨和肌肉所形成一樣,舉趾輕盈,仙風道骨,反而具有一派王者的風範,氣勢足以懾人。

他手執的錫杖襄有六個金環,搖動時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鐺頭是仿照男人的命根子形狀造成的。

怪異的儀式現正開始了。

年輕而又碩壯的侍從分別站在教主左右兩旁,廣場上的信徒約有六十多人,都坐在地上,每個人的手裡有一隻瓷碗,他們全部黑布蒙頭,只在眼睛的位置露出兩個小孔以辨方向。

由頸部以下則是一絲不掛,尤其是女信徒的胴體豐腴而肉感,而且個個都不超過三十歲。

坐在地板上的信徒們,他們的視線集中在教主的兩腿之間,教主的下半身同樣是裸露的,掛在他兩腿之間的男根不單老醜肉酸,而且萎縮下垂。

「噹!噹!當!」教主的錫杖使勁地敲了三下,金環發出清脆的聲音,剎那間整個廣場鴉雀無聲,信徒們屏息以待奇跡的出現。

列位看官請留意,怪異的現象開始出現了。

垂掛在兩腿之間萎縮的男根有蠢蠢欲動之勢,逐漸地越來越粗也越來越大,終於抬起頭來了,宛若嬰兒握住拳頭的手臂那麼粗大。

一個年愈百歲的老頭,沒有外力的刺激,竟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化腐朽為神奇,他的老陰不單抬起頭,而且怒張聳立,粗大堅挺,足足有二十厘米長,的確使人難以置信。

信徒們目不轉瞬瞪視著教主那挺小鋼炮。

稍後,有一個侍從走到教主的面前,用一隻外觀像避孕套的紅膠袋套在那怒張的男根上。

教主便開始喃喃自語念起祭文,聲音低濁,他所念的是什麼祭文,在座的看來也沒有人聽得清楚。

突然間,教主大喝一聲,紅膠袋的尖端立刻噴出液體,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射出,可能是教主所念的祭文靈驗之故吧!如果不是這樣,試問一個百歲老人又怎會有這般能耐。

侍從恭恭敬敬從他的男根抽出那個紅膠袋,如果當初不是套了膠袋,發射可能會向四方飛散,把教主的液體白白浪費掉。

侍從把液體逐滴注入每個信徒的碗中,然後其中一個女信徒手持酒瓶,把酒再倒入有液體的碗內,待教主一聲令下,全部信徒一齊舉碗,一飲而盡,半滴不留。

教主施施然坐在皇帝椅上,而怪誕的儀式仍然在進行。

跟著,全體女信徒站了起來,向前移行幾步,連成一排,屁股正朝向祭壇,雪白而豐腴的屁股並列成一直線,然後一俯伏在地上,豐滿的屁股朝天高高翹起,似是準備向神奉獻一樣。

教主再度站起身子,手中拿著一隻用錫鑄成的圓罐,走進人群中,罐中有一種異樣的粘液像是蛋白一樣,仿似男根的鐺頭插進罐內,那沾滿黏液的鐺頭然後逐一插入每個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小溪裡。

由於鐺頭浸有粘液,滑溜溜的插入還算順利,每一插,更可清晰地聽聞到低濁的呻吟聲。

就他們的教義來說,這一插是象徵「潔身」的意義,原來罐中的粘液帶有殺菌和避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種挑起性慾的媚藥。

「潔身」儀式完成之後,教主用錫杖敲擊地板,發出「噹!噹!當」的聲音。

男信徒屏息靜觀,好像等待著教主的示意,一聽到「噹!噹!當」的聲音,便急不及待四散,湧向女信徒的屁股後面,他們不用互相爭奪,只要有空屁股就可以主動趨前湊成一對。

其中有兩個屁股空著無人,原來在六十多個男女信徒中,有兩個女的多了出來。

有些男信徒抄起女的單腿向前抽送,也有作口角之交,更有埋首男的胯下吐出丁香舌,也有攀附在男的身上,雙手向後著地,豐盈的屁股一前一後的推送;有的扛起女的雙腿架在肩上,來回進出;也有從後揮軍頂入,如豬狗交媾;有的握住腳踝,宛似老漢推車;有的上下其手,一邊撫弄乳房,一邊下梁桃源洞…他們又不斷交換性伴,擺出的每一種招式都爛熟利落。

由於每一個信徒都黑布蒙頭,互不認識,在心理上除去了障礙便變得沒有顧忌,再加上媚藥的摧情作用,更是淫亂雜交,放蕩形骸之極。這個動人心魄的場面,像是無遮大會,又像是性的宴會,這是一種世紀末的雜交大會串,人性不復存在,有的只是原始的獸性。

驚心動魄的呻吟聲和嘶啞的叫聲,響徹整個洞穴。

教主安坐在椅上眺望這場壯觀的淫景,不時點頭,露出恐怖的邪笑,看他那個樣子是覺得非常滿意。

而多出來的兩個女信徒分別埋首在侍從的胯下。

連綿不絕的呻吟和欲仙欲死的聲音,聽得人心弦震盪,儀式到此已臨近高峰,每個女信徒高潮迭起過後,正是儀式完結的尾聲…

在這附近的左邊的另一端,臨近山邊的盡頭,平日人跡罕見。

因四周環境靜寂,現已成為男女幽會之地,也不是什麼秘密了。

一部汽車停在林中的空地上,車內有一對男女,他們從老遠來到這兒,自然是為了尋歡作樂。

由於周圉沒有人居住,車廂內的男女活動起來就比較放肆,車身不時動搖,遠遠也可聽得見女人露骨的呻吟聲。

那一天,陰霾密佈,北風呼呼,凍人刺骨,正是嚴寒的季節。

不過,車廂有暖氣設備,自成另一個天地。

「吳太太!」

蔡小章雙手盈握吳太太的乳房,那乳房柔軟兼富彈性,雪白的肌膚滑不溜手,仿似給皮膚吸住了。

吳太太今年二十五歲,身材 滿成熟,令小章情慾高漲。

「什麼吳太太的,叫我美雲好啦!」一對水汪汪的明眸望著小章,充滿磁性的聲音對他說。

此時女人的眼睛是份外銷魂,閃耀出異樣的光彩,簡直能夠勾魂奪魄,倍增騷媚。

「美雲,我愛你,愛得發狂!」小章急促的說。

小章的眼睛如在睡夢中似的,一片空虛,因為他心中所仰慕的女人,正是朋友的妻子。他從未想過有一日能一親香澤,更何況有肌膚之親。小章跟美雲的丈夫吳古明原本是同學,古明和美雲結婚時,他被邀請出席當日的婚宴,在婚宴中認識了美雲,自此以後給她迷住了,朝思暮想,便忍不住對她坦白自己思慕之情,可惜被美雲拒絕了。

三個月後,小章突然接到美雲的電話,說很想跟他見面的心意,那時的小章真是歡喜若狂,立刻驅車去迎接,便一直駛往這條偏僻的山路來。

美雲說︰「我不是一個背夫偷漢的壞女人,不過,我對你特別有好感,意跟你有一夕之歡,只此一次,下不為例,答應嗎?」

美雲主動把上身衣裳脫掉,解下乳罩,雪白的雙乳立刻映入眼簾,在小章的面前晃動,他急不及待用雙手捏弄美雲的乳房。

「呀!呀!」

美雲的嘴唇洩出微細的呻吟聲,小章俯首含著乳尖,啜、舐、咬、轉等口技齊出,搞美雲慾火焚心。

「呀!小章,我受不了,給我…」

美雲心頭突然一顫,自己也從未對丈夫如此放蕩不羈,叫出淫褻話語,但這種想法只不過為電光火石般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小章一邊吸舐乳房,一邊掀起裙子探手而入。

他撫摸美雲雙腿之間的柔肌,慢慢移向盡頭,他感到接觸之處,濕潤而溫暖,美雲已開始動情了。

小章順勢要脫她的內褲,美雲乖巧地將粉臀向上挺起,小章像剝果皮似的將美雲的內褲褪下來。

小章提起美雲的一隻腳,手在她濕潤的地方旋轉磨擦,於是她搖曳著腰肢,不斷地扭挺,眼睛充滿了血絲。

「給我…給我!」她搖著頭,秀髮亂舞,歇斯底里地在叫喊。

他的雙手仍在她濕潤的洞口徘徊,又不時輕柔的插入。

美雲的腰肢不斷顫動,而且喃喃自語如說夢話,已到了意亂情迷之境。

她的左手勾住小章的頸項,右手拉開褲鏈,那怒張的命根子露出褲外,充血而膨脹地聳立。

「啊!好大!」

那充滿生命力的傢伙即然在美雲的眼前晃動,看得呆了眼,不用得輕叫了一聲。

由於欲情的支配,美雲更變得肆無忌憚的淫蕩。

「美雲,這一刻我永遠忘不了你啊!」

美雲進一步脫下小章的長褲,一手握著他那硬直的命根子,愛不釋手似的把弄著,又不時埋首其胯間,把陽具含在嘴裡,他嗅著那帶有酸味的男人氣息,有如在夢中。

「美雲!」

小章凝視著美雲的激情,為之瞠目結舌,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她為何會這麼風騷蝕骨?又為何主動相約自動獻身?這一連串的疑問正在他惱海中盤旋。

「美雲,這樣搞法,我受不了啦!」

他彷彿沒有聽見,繼續運舌如飛,捨不得離開。

小章忍不住,幾乎洩了出來,但美雲依然在他的胯下埋頭苦幹,發出「雪雪」的聲音。

美雲同時對自己的淫蕩,亦覺得有點驚訝。

有關口交的愛技,自己是從成人雜誌認識的,但也從未試過將丈夫的命根子含在嘴裡,現在竟然在小章的面前很自然地做出此淫蕩的舉動,就像一個淫婦一樣,真是不可思議。

小章見她好像沒有停口的跡象,便抬起她的臉,並使勁提起她的屁股擱在自己的大腿上,準備把那硬直的命根子迎進她那濕潤而泥濘的花徑。

兩個人的身體互相靠攏著,面對面的望著對力,眼中冒起紅紅火焰。

美雲緊皺雙眉,豐滿的屁股向左右前後磨擦,不斷的翻騰蠕動,嘴裡卻吐出了一陣陣呻吟。

「小章…緊緊欖住我…我…我要…死了…」

美雲一邊磨動,一邊嘶喚著。

車身不停搖動,老遠也可看得見,誰也明白在車廂內,正有一對男女在表演一出性愛遊戲。

「哎呀!」

美雲突然間大聲調用,她看見車廂外有人頭在鑽動,左右兩邊的窗外有二個男人正在窺視,從外表來判斷,這些人並非什麼善男信女,小章和美雲忙亂地將靠攏著的身體分開。

三個男人露出陰濕的邪笑,六個眼珠子不約而同地望著小章那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美雲雖然沒穿底褲,幸好還有短裙把要害遮蓋,否則她就更為尷尬,更加無地自容了。

「開門!」

「快滾出來!」

這三個男人手持木棍叱喝著。

小章不由得打了一個寒噤,自恃自已雖然高大威猛,但要赤手空拳對付三個手持武器的人,肯定會吃虧,現在開車又來不及了,正所謂騎虎難下,唯有乖乖出去,隨機應變了。

「美雲,你坐著不要動!」

「人多勢眾,不要出去呀!」

小章打開車門,踏出車廂,準備跟他們講數。

但這三個男人便立刻圍住他,不由分說便舉起木棍向小章迎面就打,小章很自然的反應用手去擋架,但血肉之軀又怎能抵擋木棍的襲擊,他大聲呼喊︰「哎唷!」

跟著另一個男人舉腳凌空踢他的腹部,此時背後又受襲,再挨了一棍,冷不提防的襲擊,使小章完全陷於沒有招架之地。

「哎唷!」他痛苦地呼喊,整個人便應聲倒在地上,這三個男人亦不肯放鬆,又再加上一棍,小章痛楚難頂,趴在地上不斷喘息。

在車廂上的美雲目睹情況險惡,不斷呼喊救命。

六隻眼睛集中在美雲的身上,嘴角露出淫笑。

一個男人打開了車門,抓住美雲的手強行拉她出來,她知道自己肉在砧板上,只好任人宰割,反抗已經沒有用了。

「請放過我啦!」

一個男人急不及待捲起她的短裙,雪白的下半身坦蕩蕩的呈現在三個男人的眼前,由於沒有穿底褲,那神秘的地方一覽無遺,顯得份外耀眼。

一個男人從背後抓住美雲的乳房搓捏,另一人則蹲在她的跟前,除去了她的短裙,眼光如冒火般瞪視著那烏黑的大片草原。

「求求你們,停手呀!」

她一邊掙扎呼喊,一邊舉腳踢向對方。

一個女流之輩面對三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在靜寂無人的郊外,一切掙扎都是徒然。

有一個男人擘開美雲的雙腿,盡量的張開,那一道小小的窄門更足毫無遮掩地顯突出來。

「不要怕啊!剛才不是很過癮嗎?好好享受啦!」

那男人說完之後,便用兩隻手指猛然插入剛才小章進入的敏感地帶,美雲咬緊著牙關,打了一個冷顫。

那人一邊轉動手指,一邊在淫笑。

「不要…停手呀…」

美雲扭動腰肢,試圖擺動對方的手指,但都沒有成功。

在她體內的兩隻手指,現又撐開成丫字狀。

美雲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雖然這種反應並非她情願的。

然後,他除去長褲,美雲無意間睜開眼睛,發現那男人胯下的巨物,不由得驚叫一聲︰「嘩!」那男人的陽具仿似一條發紫而脹滿的矮瓜,而且還襄嵌有十多粒珍珠,正在美雲的眼前蠢蠢欲動,她的心不斷撲通撲通地跳。

「你看我的寶貝,世間難得一見,今日讓你開開眼界啦!」

那人說完之後,就這樣站著行事,把那龐然巨物直插入美雲的花心。

由於這個男人生得矮小,可令他做起來較為方便。

美雲閉起雙眼忍受著。

那男人的強勁簡直是嚇人的,把她挺撞得很辛苦,當那龐然巨物完全插入她體內的時候,她低叫了一聲,雖然極力忍耐,亦難免有所反應。

她的身子就不再掙扎,慢慢的軟下來。

由於那男人不停的撞擊,而有一種高潮的感覺,雙膝酸軟的美雲體內有如容納了一條火棒似的,不斷承受強而有力的抽送,感到非常辛苦。

「求求你,快完事呀!」她痛苦地哀求。

正在在此時,從後面攬住美雲的男人突然間大聲調用︰「那邊有人!

不遠處,有一個老人手執木杖站立著,仿似仙風道骨的白髮老人。

「不要過來!」

「老鬼走開!否則對你不客氣!」

滿面皺紋的老頭發出咕咕的笑聲,雙眸漫著異樣的光芒。

其中一個男人正要舉起那木棍向老人迎頭痛擊,但一接觸他的目光,就好像被他懾服似的,身體立刻軟下來,處於靜止狀態。

老人口中唸唸有詞,其餘的兩個男人剎那間好像中了邪術一樣,站立原地如兩尊石柱,動彈不得。

然後,老人帶著小章和美雲,消失在夜色中…

再說美雲之所以主動約小章出來幽會,完全是出於一種報復心理。

她的丈夫吳古明和小章的姐姐阿玲經常在外邊偷情,後來給美雲發覺,她便不動聲色多方打探,知道一對男女不時到這個空無人跡的地方作魚水之歡。

美雲為了一洩心頭之憤,便想到阿玲的弟弟蔡小章身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件事,小章是蒙然不知的。

今日,古明和阿玲又雙雙來到這裡的附近幽會,正在他們翻雲覆雨之際,突然有一個老人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令他們狼狽不堪,忙亂間整理好衣服。

由於古明是跆拳道的五段高手,等閒之輩絕非他的手腳,何況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要對付他簡直是易如反掌。

老人的視線和古明的視線互相對望,古明感覺到老人銳利的目光如鐳射一樣迫射過來,放射出強烈的熱線。

古明立即轉移視線,並凌空踢腳直擊老人的後腦。

那老人不慌不忙地躍起,有如一隻燕子,這種跳躍力是驚人的,所以古明的凌空一腳踢著空氣,幾個空翻後的老人,已經停在老松的樹幹上。

「古明!」

阿玲一陣驚叫,不知什麼時侯有兩個健碩的男人手執利刀架在阿玲的頸上。

當古明的視線轉向阿玲那邊的時侯,說時遲那時快,他的後腦來不及閃避,給硬物猛然一擊,腦海中一片糊,漸漸失去了知覺。

待他醒來的時候,他和阿玲一樣被用繩綁著,四肢不能動彈,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像一個地下室,又像是一個洞穴。

「古明,好恐布啊!」

「你有見他們帶你到這裡的經過嗎?」

「我的頭蒙上黑布,什麼也看不見。」

此時,有一隊黑衣人來到他們的跟前,眼睛的地方只露出兩個小洞以辨方向,整個環境給人一種陰森的氣氛,阿玲的身體不斷地顫抖。

黑衣人一言不發,抬起古明和阿玲一直往廣場那邊走,到達廣場之後,便將他們放下在地板上。

穿著黑衣的老人坐在祭壇的椅子上,古明一眼就認出那黑衣老人,正是剛才自己敗在他手上的老人。

黑衣人恭恭敬敬走到老人跟前行禮。

「教主萬歲!」

教主手執錫杖,左右兩旁站立兩個身材健碩的黑衣人。

「現在舉行宗教裁判!」年輕的黑衣人朗聲宣讀,聲音響徹整個廣場。

「你們是我們宇宙教的教敵,如果放棄你們的信仰,就可以立刻成為我們宇宙教的一分子。」

古明腦海中浮現出從前在報紙上讀過有關圭亞那人民寺院事件,這個宗教藉教為名,曾令到七百多個信徒殉教而死,聽說他們的死是被迫自殺喪命的,成為當時轟動世界的頭條新聞。

想及此,古明非常緊張。

望著那滿面皺紋的所謂教主,一陣寒意瀰漫全身。

那個白髮蒼蒼的教主,站在祭壇上,氣定神閒地講述他們宇宙教的主旨。

原來那宇宙教的宗旨,是以淨化性慾,達到肉身成佛的境界,一面過著現實的生活,一面體驗人生的真諦,充實人生的意義,這是宇宙教存在的目的,也是宇宙教的真理,陰陽兩性的媾合,以理知妙合為其真諦所在,是走向涅的理想境界。

所以,男女媾合併非以性慾為出發點,性交的對手無所謂喜歡或不喜歡,只要是異性就行。

除去性慾的陰陽媾合,是對神的一種無尚禮讚。

教主侃侃而談宇宙教的教義,跟著他又說︰「為了使大家進一步瞭解肉身成佛的道理,你們要堅持學習體、相、用這三大法門。」

所謂「體」,是指男女的肉體,肉體是因人而異的,宇宙教重視的是「相」,所謂相是指男女的性器而言,男人的性器有長短、大小的不同,亦有色澤等不同,這便是男女的性相。

所謂「用」,是指性器的使用方法,其中包括愛撫、姿勢和性技術在內。

教主稍作停頓,接著說道︰「緊記住,性交是人之大欲,沒有親疏之分。」

站立兩旁的年輕人,待教主說完之後,便立刻脫去他的黑袍,下體坦露,佈滿皺紋,極其醜陋。

阿玲舉頭一望,她的視線正落在教主兩腿之間,那東西萎縮不振,沒在暈暈的皺紋中。

說時遲那時快,她瞥見那無精打采的傢伙蠢蠢欲動,有膨脹之勢,而心感騖訝,勃起之快速堅挺,絕非年過百歲的老人所應有的表現。

在她眼前勃起之物如一柱擎天時,看得阿玲目瞪口呆,被這膨脹之物吸引住了。

穿黑袍的人,解去阿玲的繩索,並將她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隨手把她壓下趴伏在地,她的屁股翹起對正教主。

她沒有反抗,只有逆來順受。

「不要,放開我!」阿玲無意識地呼喊。

當教主站在阿玲的後面,那浸過液體的龜頭,便由後插入阿玲的草原地帶。

雪白而豐滿的臂部左搖右擺,但最終給黑衣人用力按著,動彈不得。

教主別腰屈膝在阿玲的背後,雙手抓緊那雪白光滑如月亮的臀部,巨物昂然由後插入。

「哎唷!」阿玲不經意發出叫聲。

古明冷眼旁觀一言不發,他猜想這個老頭一定是法力無邊,他不知使用了什麼邪魔外道,使小和尚變成了大頭佛。

據遠古流傳,超能力可分為五種︰無我力、念力、遠知力、心眼力和神通力。

例為古明一接觸教主的視棧,就立刻失去知覺,這是神通力,能令老陰勃起,這是念力,教主神出鬼沒在古明和阿玲幽會之處出現,便是遠知力,他們心中所思所想,難逃他的法眼,這便是心眼力。

「呀…呀我…受不了…了…」阿玲從喉底發出呻吟聲。

由於教主用老漢推車由後進入,阿玲看不見對方的面孔,因而更加刺激興奮。

性對手不必是自己喜歡的人,也許這是宇宙教的目的。

阿玲感到到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女人僅有的矜持和羞恥之心頓煙消雲散。

她感到陣陣浪花在體內衝擊,時緩時急,格外銷魂,低沉而嘶啞的浪聲,從喉底洩出,如細水長流般連綿不絕。

「哎唷,我…要死…了…我…要,飛啦…」她好像抽筋一樣的顫抖低喚。

此情此景,冷眼旁觀者無不心弦震盪。

教主並不因她的呼喊而剎車,反而像加速的摩打般,猛力挺進,又時而減速前進,抽送自如,每一次的抽動,心便跳一下,那種膨脹感令阿玲死去還生。

在另一邊,美雲和小章在多名黑衣人的押送下,出現在廣煬上,而且兩人都是全身赤裸。

「美雲!」古明低聲叫她。

閃爍的眼光如一道火焰,凝視美雲赤條條的肉體,他覺得她比以前更成熟更騷媚。

古明雖然是美雲的丈夫,卻驚異自己的妻子有如此驕人的身段,內心有點懊惱以前對她的疏忽。

教主往後退出,著令小章繼續他的動作,小章抓著姐姐阿玲圓渾的臂部,隨後便接上。

近親相奸在宇宙教中不成禁忌,姊弟、兄妹、母子、父女是可自由交合,因為在宇宙教義中,人只有男女之別,沒有親疏之分。

小章的神情,像被洗腦似的,一切聽命行事,由於阿玲的身軀向前趴伏,故不知身後的人是自己的親弟小章。

或許阿玲和小章一樣也昏然不知,故出現姐弟反常的悲劇。

從教義來說,這種邪教簡直是人間地獄,有乖倫常,逆天行事,文明社會是不容許他們存在的。

「呀…用力…呀…」

小章彷彿著了魔,在她的呼喊聲中加快馬力,一抽一送已經章法大亂。

連綿不住的呻吟聲從阿玲半開半合的口中吐出,高潮迭起,在她體內如浪濤泛湧般的衝擊,死去活來,陷於失神的境地。

「她一竅升天,二可成佛,輪到你了!」

教主一邊用錫杖指著古明一邊說。

此時有三個頭戴黑布的裸女出現,由於看不見面孔,不知是什麼人,但從三個人的裸體來看,她們身材嬌人,成熟艷腴,她們在美雲的跟前把古明的衣服脫光。

身材成熟的女人彎身跨在古明身上,雙腿之間的茂密草原正對著他的面部,跟著便擺動蛇腰,下口對正上口,其他的女人埋首在古明雙腿的盡頭,集中火力運如飛。

另一個女人則捉住他的手游移到自己的胯下,藉著對方的手愛撫摩擦那荒草之地、沼澤之鄉。

美雲俯伏在地,微絲細眼旁觀四人的盤腸大戰。

妒忌是宇宙教的禁忌,同時也不容許視異性為己有,男女可自由選擇性伴,只要是異性就可以進行交媾。

所以,在宇宙教中無論男女都要黑布蒙頭,不辨對方的美醜,心無窒礙才可以為性交而性交,同時,由於純粹是肉體的結合,性愛體位以背向位為主。

即使是立位、坐位,橫臥位也不離背位這種姿勢。

到了此時此際,阿玲的神情如登極樂,飄飄欲仙。完事之後,她彷彿仍在夢中,倒反過來把玩小章的小東西,這當然不會是阿玲的意志,相信是教主施用催眠術的結果。

在他的驅使下,他們才做出有違倫常的行為。

古明曾習氣功,又是跆拳道高手,定力此常人強,他正在苦思逃生之法。

古明曾和教主交過手,自知教主的厲害。

如果要脫離魔掌,重獲自由,必須打破教主無邊的念力。

古明在地板上輾轉思量,阿玲已死心塌地成為宇宙教的俘擄,或許女人比較軟弱,容易馴服,經教主的一插,把她的人生改變了。

由於教主身懷心眼力,可以看透人心中所思所想,誰是真心歸順,他心知肚明。

女信徒們不斷變動花式,先後與古明盤腸大戰,有的將他的命根子銜在嘴裡,直至吐精為止,便一骨碌地吞下,又再接再厲,重施故技,彷彿要把他的精元吸乾。

若非古明年輕健碩,早已支待不住了。

「古明,歸順宇宙教啦!」

黑夜之女跪在古明身邊,她的手抓住他那萎縮的東西,那個人便是阿玲。

她被邪術所迷,已歸順宇宙教,她的纖纖玉手正玩弄他的小傢伙,但他卻已疲憊不堪,再不能挺舉了。

古明沒有聽她的勸告,她也只好起身離去。

穿黑袍的女信徒們,來來去去,出出入入,目的是要將古明的精力消耗淨盡,再無餘力反抗。

古明自然知道他們的心意,便靜靜運起氣功,保存元氣,等待機會跟萬惡的教主決一死戰,逃出這個慘無人道的魔窟。

但要如何可能戰勝滿身邪術的教主呢?

一想到此,他的信心便因此動搖。

教主的心眼力可看透人心,要襲擊他談何容易,要破心眼力的唯一方法,就是無念無想,既然不知對方所思所想,就無從先作準備,然後出其不意迎頭痛擊,或許能險中取勝。

古明所恃的是年輕和體力,他閉目養神,時光流逝,對辯日夜,像是過了好幾天。

有時侯看不見黑衣人的影力,恐怕是大家都去了睡覺吧。

但當大家睜開眼睛時,又再輪流和古明打車輪戰,只見女人先後攀擒他身上,扭腰擺臀,自得其樂,視古明為性道具一樣。

有些黑衣人又再含著他的小弟弟,古明強忍著,可是忍是有限度的,中樞神經一旦被刺激,就會難於抵擋對方的挑逗,他開始有點反應了。

有一個女人把充血膨脹的東西迎入自己的體內時,彎身面部緊貼古明的耳朵。

「喂,是我呀!」

原來跨在他身上的正是自己的妻子美雲。

「我們一起逃走,否則沒命。」

「你知道出口嗎?」

美雲一邊扭動蛇腰一邊低語,同時靜靜解去古明身上的繩扎。

夜色低迷,正是各人入睡的時侯了。

古明站起身。

「出口在這邊呀!」

「等一會,如不除去教主,我們難以逃命,他有遠知力,遲早會被捉回來的。」

「唔,知道。」

「教主在哪呢?」

「在最後面那一間房呀!」

「情況怎樣?」

「除教主外,其他不堪一擊。

「但挑戰教主是自尋死路啊!

「少囉囌,我要試試。」

美雲只好點頭、兩人越過彎彎曲曲的通路,沿著窄長的走廊直達盡頭。

他倆手躡腳在窗外細看,房內有三個人,一個是教主,正在睡著,另兩人是守衛,輪流把守著。

他慢慢打開窗門,縱身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身的手法把守衛擊倒在地,一手按著他的口,另一隻手則緊抓他的睪丸不放,結果悶絕昏迷。

教主躺臥木床上,而另一守衛在打瞌睡,古明放輕了腳步潛進教主的床沿,不由分說,運起內力,兩指使勁,直鎖咽喉,同時舉手雷擘天靈蓋。

那教主覺醒時為時已晚,身體只有不斷掙扎,古明的手指越陷越深,過了不久,掙扎停止,沒有氣息,已魂歸天國。

古明和他的妻子美雲,終於逃脫了邪教。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