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花客

初更時分,南瓦巷有黑影沿著路旁槐樹,爬進張竹山的後院,他是個男的、躡足走向東廂。

屋內烏燈黑火,但很奇怪,有扇門是虛掩的!

黑影推開門,閃身內進,那竟是女人的閨房!

「死鬼,你來了?害得人等了半個晚上了!」蚊帳內伸出一條似藕白的玉腿,那隻小足僅有三寸。

「上半夜在吉祥賭坊輸得利害嘛!」黑影在脫衣褲,很快,他就赤條條了。

他掀起蚊帳,鑽進繡榻,但手上還拿著個小布袋。

床上躺著個少婦,上身只有一件胸兜,下身只有條褻褲,肉光瑩然。

她仰身就送上小嘴,他摟著她親了親。

女的已急不及待,自己解了胸兜、露出白白的奶子來︰「快,人家淫水來了!」

男的仍是慢條斯理︰「我賭完吃了些酒,下邊還沒有硬起來哩!」

婦人雙手一伸,觸手所及,他的陽具果然是軟軟地垂在胯下。

男的跪了起來︰「你想快活,就用口給我呵一呵!」

婦人真的趴在他胯下,小嘴一張,就想吮,但鼻子碰到陽具,聞到一陣酒味︰「唉!你剛才又喝高梁酒了?」

男的悶哼了一聲︰「你怎麼會知?」

婦人捉著他的陽具搖了兩搖︰「你這處是和肚子相連的,你肚內吃過甚麼,都可從龜頭聞出氣味來!」

他按著她的頭︰「不要多說,快來!」

女的執著那根粗粗的東西,張開朱唇,將陰莖納進口內「嗚…唔…」的吮了起來。

她先用舌頭挑撩龜頭,跟著噙著來吮,弄得口水直淌,而男的就閉目享受著。

「噢…不好…」他突然按著她的頭︰「剛才吃酒太多,現在小便有點急,你房內有沒有尿壺?」

女的仍然舐著他的龜頭︰「沒有…你要放…就放在我小嘴好了!」

男的二話不說,就撒出尿來,那婦人吞了大半,部份就由嘴角流出。

他隨手拾起床上她的胸兜,給她抹了抹嘴︰「月娥果然愛我,所以今夜我帶了淫器包來,一定要盡興!」

她吞了尿後,仍是吮他的紅棍子。吮了半頓飯的時間,那東西在她嘴中暴脹,將她兩腮撐得滿滿的。

那婦人將他的陽具吐了出來︰「對了,你…你帶來甚麼淫器?」

他拿起扔在床上的小布袋︰「這是個羊眼圈兒,你套在我龜頭上,等一會你就欲仙欲死!」

女的接在手裡,因沒有燭光油燈,看不清模樣,只摸到是有毛的物體,不禁打了個冷震︰「唉!你就會用這些東西折磨我。」

男的感覺到她將羊眼圈套在龜頭上,那陽物此刻有六寸長、寸許粗,熱騰騰,那女的往後一倒,雙腿大張,露出牝口︰「輕…輕點…」

他伸出中指去挖她︰「怎麼淫水不多?」

「剛才搞了那麼久,淫水都流盡了!」女的口有點顫︰「好人,你就搽點口水在那裡吧!」

男的握著有「毛」的龜頭,在她牝戶上揩來擦去,片刻間,她的牝口又流出滑潺潺的液體來。

那女的雙腿鉗著他的腰、屁股左挨右擦︰「好人,有水了!你就給我止止痕…」她腰肢已迎上來。

他的陽物往前一挺「吱」的一聲,已插進半根,再一用力,整支陽物就直透到底。

他輕旋起來,弄得那婦人不斷抓他的背脊。

「淫婦,是不是很受用?」

那女的口不斷的顫︰「哎…又趐又麻…又痕…好難忍…你這羊眼圈…弄死我了…」

她邊叫邊擺動屁股,而他亦出出入入的抽插起來。

女的挨了百來下,花心的淫汁直如水瀉似的,弄得整支陽具都是濕濕的。而羊眼圈的毛濕了了後變成「針」似的,一下一下都刺在嫩肉上,弄得她「死去活來」。

她不敢大聲叫床,只是將一角棉被咬在口裡,不住地喘氣。而男的不斷抽插,龜頭刮著陰道口時,都「吱、吱」有聲。

他又插了百來下,婦人情到極濃,她兩手摟著他的頭,將紅唇咬著他的口,伸出舌頭來,在他嘴上舐了幾舐。

「來了…來…」她猛地身子像發冷的顫了幾顫,肉洞中噴出一陣熱汁,這是女人的陰精溢出。

他只覺一股熱氣從她的花心直噴,「燙」在他龜頭上,直透丹田,只感到一陣陣的甜暢。

「唉,我也不成了!」他急急的再亂抽了十多下,龜頭微顫,陽精連連射出。

那婦人「丟了陰精」,身子像散了一樣,舌尖冰冷,話也說不出來。

男的射了精後,陽具很快軟化,他拔了出來,除下濕漉漉的羊眼圈︰「快三更了,我要走啦,這淫器包放你那裡,過幾天晚上我再來!」

婦人嬌軀無力︰「小心點,雖然是三更半夜,小心碰到人!」

男的穿回衣服,輕輕推開門,從原路出去,想從槐樹攀離院子。可能剛才樂極,他腳步有些浮浮,勉強翻出院子,冷不提防樹下站了個人!

站在樹下的漢子手一有明亮的短刀︰「你都吃得禾米多!」

他手上的刀向著攀樹而出的男子插了兩刀,天雖黑,但有星光,那男子似乎認得這大漢︰「你…是你…」

他挨了兩刀,軟綿綿就倒下。

漢子摸了摸他的鼻,呼吸已沒有了,他將男子的屍身拖到草叢︰「你的金礦原來在裡邊,今宵等我財色兼收也好!」

他將刀上的血在男子身上的衣服揩乾,走回槐樹下,又爬進張竹山的後院。

他似乎對屋內分佈瞭如指掌,片刻間,就摸到女的房間前。

那房門是沒有關牢的,他輕易就推門而入。

「是你?怎麼又回來了!」床上的女人,似乎剛睡著,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

大漢含糊的應了一聲,就揭開蚊帳鑽了進去。

那婦人剛剛雲雨完畢,還沒有穿衣服,雪白肉體橫陳,只蓋著薄被。大漢雖看不清楚,但手摸著婦人又白又滑的身子,登時淫心大動!他單手一握,就握著她一隻奶房。

婦人的奶房不小,他一隻手握不滿,只好用手指拈著她一顆奶頭。

「死鬼,不要那麼大力!」婦人被他拈著奶頭拈得痛了,她發火︰「咦!你…你不是順興…你…」

她就想掙扎呼喊!

但大漢的反應不慢,他一手掩著她的小嘴,那把利刃就架著她的頭︰「你這淫婦,張順興已給我殺了,你如果不給我樂一樂,叫起來,將姦情抖了出來,你也不好過!」

婦人張目結舌,在利刃下,她不得不點頭。

大漢伸手一摸,就摸向她的陰戶。女的剛玩完,下體雖有揩抹,但仍是濕膩膩的,但陰毛勝在不多而柔軟。

「你這臭貨,牝戶已有穢物,要我來『洗鍋』,是弄臭我的寶貝!」

他將她一提︰「來,趴在床上!」

那婦人不知他想做甚麼︰「好漢,饒命,你要玩,我可以去洗乾淨牝戶再來!」

「不!放你離房豈不是放虎歸山?」大漢獰笑,他一手就摸向她雪白渾圓的屁股。

婦人這時知他想要甚麼了,她抖著︰「這裡不可以,會弄傷的!」

大漢沒有答話,他將刀子銜在口中,雙手解開褲子,就蹲到女人身後。他的陽物已昂起,在她牝戶毛毛上揩過,熱烘烘的。

他的手向她牝戶一挖,將她洞內濕濕滑滑的汁液揩在她的盛臀上。他揩七、八下,那婦人的屁股已濕了一大片,她雖然害怕,但在刀口下,卻不敢不從。

大漢「引水後流」了片刻,覺得夠濕了,他雙手從她腋下伸前,握著她那垂下的雙乳。

那婦人雙乳被他握著搓揉,不住的在輕叫︰「輕點,扭得很痛!」

大漢獰笑著想︰「人言乳大必賤,你這婦人雙奶這麼大,怪不得要偷漢!」

他雙手鬆開,握住陽物,就往前一插!

「哎唷!」婦人痛得十指亂抓,那陽物只是插了一半進去。大漢腰股再用力,他扶著她的盛臂再一挺,那東西方全插進去!

「哎唷…」婦人痛得眼淚直冒,蹙眉瞇眼︰「大爺…輕點…哎唷…腸子都傷啦…」

大漢只覺得陽物被肉團緊啜著,有說不出的甜暢,也不覺插抽起來。

「哎唷…哎唷…」婦人呻吟著,她雖然叫痛,但心裡卻想︰「你這惡棍,幸而沒有順興的粗大,否則我後庭傷得更重。看你昂起這麼快,相信支撐不了百下,我就多叫幾聲,那你就更快射精!」

大漢不知她裝模作樣,還很得意的抱著她腰肢亂挺。

但這不同牝戶,越插越有淫汁流出,他狂抽了廿來下,他覺得龜頭被揩得麻麻軟軟的,他暗叫不好︰「再下去,這恐怕要丟去!」急忙將陽具拔了出來。

女的痛感驟失,急忙用手去搓屁股︰「哎!大爺,這下弄到流血了!」

大漢口裡銜著刀子,不能作聲,他想︰「這女的牝戶柔美、假如不鑿她一鑿,始終是入寶山空手回!」

他心念一定,那陽物又斜斜的一插,從她兩股之間,插進牝戶內。

「喔!」女的想不到他這麼快又來,她的牝戶儘是汁液,而他的陽具不粗不長,倒也應付得來。

他亂挺了廿來下,肚子的肉擊在她屁股上,弄得「啪、啪」有聲,而婦人懼怕他有刀,亦將屁股搖擺來迎。

大漢只感受前所未有的歡暢,他大力的挺了廿多卅下,只覺龜頭一陣甜暢,他雙手抓著她的屁股,陽具一陣顫抖,男精亦射進牝戶內。

婦人只覺熱流射入,當然知是甚麼一回事,她心暗喜︰「這賊不過半頓飯就丟了,哄他樂完,送走瘟神,再作打算!」

大漢趴在她背上喘息。

「大爺!」婦女想將身子翻過來︰「你玩完了…應該放奴婢一條生路…」

大漢將銜在嘴唇上的刀握回手中︰「不!受人錢財,替人消災!」

他將刀往婦人的頭上一割,那婆娘來不及叫,身子顫抖了片刻就殞命。

大漢急急穿回褲子,亦從舊路攀槐樹走了,這時正是四更。

黎明時,張家侍婢發覺女主人揚瓶兒一絲不掛,死在榻上,嚇得急忙報官。

而很快亦有人發覺,張竹山後院外草叢中,亦伏了一具男屍,亦緊趕找地保。

開封府尹(今日的市長)包拯,天明就接到這兩件兇案的消息︰「南瓦巷的張家一夕死了兩人?」包拯在張龍、趙虎開路下,來到張竹山家。

兩具死屍已始放在木板上,用草蓆遮著。

張龍驗過死屍,稟告包公︰「女死者生前有過性行為,在牝戶內外都有男性情液,而男死者則是被人剖開肚子而死。」

「據張竹山家人說︰男死者是竹山表弟張順興,女死者是竹山老婆楊瓶兒!」

「而張竹山現時在外營商,未悉兇案!」

包公搔著鬍子︰「兩死者是否始同一刀子插死?」

趙虎和眾衙差研究過︰「從傷口大小來看,是匕首一類的物體!」

包公沉吟著︰「張竹山注外營商,他老婆看來不甘空房獨守,所以偷漢,但就給人殺死。這…會不會是張竹山突然回家,撞破姦情?」

「但,姦夫是誰?張竹山表弟順興為甚麼又在後院外身亡?」

他下令張龍︰「驗一下張順興的陽物,看看有沒有異狀!」

張龍和忤工剝開張順興的褲子,用鼻子去聞他的陽具。

「回稟大人,張順興陽具,有殘存精液氣味,看來是行房後不久,被人所殺!」

包公在張竹山家裡看過一遍,而張家侍婢、男工都回答︰「昨宵聽不到異響,亦不見順興表少來過!」

包公下令將瓶兒、順興收屍入棺,命命火速找張竹山回來奔喪。

「張竹山現在在那裡?」包公問張家家人。

「張老爺上月來信,說他在洛陽,三月後才回來!」

「洛陽離此甚遠,假如張竹山在那邊,他就是不知這兇案!」

包公想了片刻,命張龍隨同張家的家人,火速趕去尋找張竹山。

一夕死了兩人,開封府內百姓都議論紛紛。

包公回衙後,亦令衙差、捕快在城內看看有沒有張竹山的行蹤。

張竹山並不在洛陽。此刻,他在開封城外二十里的小城,一間叫怡春院的妓寨內。

他正擁著一個叫小玉的歌妓。雖然日上三竿,他仍然摟著她在床上。

小玉像依人小鳥,因為張竹山有「金」。

張竹山運了一批海味到洛陽,賺了不少銀兩,他似乎不急於回開封。

他和小玉已經纏綿了兩天,他越來越喜歡她似的。

小玉雖然瘦了一點,但勝在雙腿修長,十分懂人意,張竹山第一晚找她薦枕,她就令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那晚,小玉是用口喂竹山吃酒。她將美酒先傾在嘴內,再和張竹山親嘴,把酒注入他口中。張竹山攬著她的纖腰,聞著她的體香。

小玉和他吃了不少酒、都有些醉意,她爬上繡榻,卸衣脫褲。

「不准偷看!」小玉在奴帳內嬌呼。

張竹山「吃、吃」笑,他爬上床︰「大爺是柳下惠,不動心的。」

小玉一手就掏向他胯下,果然軟如綿。她將張竹山一推,就壓著他,她像覓食的小鳥,看到一條小蟲。那東西只有寸許長,龜頭不外露,小玉用手扭搓,但無反應。

「你…你有包皮!」她握實他的龜頭,輕輕地用手將「皮」翻開。

張竹山的龜頭露了出來,那是淡淡的赤色。

她用鼻子嗅了嗅,有少許臊味。她再用手兜了兜他的陰囊,他兩顆小卵是一大一小的!

本來,一大一小是很平常的事。但張竹山一顆就似鳥蛋,一顆就似小指指頭。

小玉沒有譏笑他,通常在性能力面,男人不肯認「低威」的。

她張開小嘴,就啜了他的龜頭,張竹山仍沒有反應。

小玉用舌頭舐遍了他的下身,甚至連放屁的地方亦鑽了進去,但,那寸許長的東西仍是軟綿綿地縮在陰毛中。

「這廝是銀樣 槍頭?還是不成?」小玉累得滿頭是汗。

她突然玉掌輕抬,就拍落張竹山的陰囊上。

「打得好!我是不打不成材的。」他發出呻吟。

「哦,原來你是厚皮之輩!」小玉突然躍上床,走到桌前,將紅燭拿到床畔。她將紅燭傾側,燭 就往下滴,那灼熱的 滴往張竹一的小腹上。

「好,真好!」他身子挺了挺。

小玉一手持著紅燭,一手握著他的是非根,將 滴落他的皮囊上,紅 在他的毛毛上凝結。

張竹山的身體不斷顫抖,那寸長的東西開始變硬。

一根紅燭燒了一半,他的下體都是紅 。他咬著嘴唇,十分陶醉似的。

小玉將紅燭放回桌上,她伏回他的身邊,去撕那些 。

「喔!啊!」當撕起 時,連毛毛也一併給拔起,這種刺痛,似乎挑起他的情慾。

他那根東西,變粗起來。

她每撕下一團 ,他的陽具就變大一分,寸許長的東西,變為三寸多長。小玉只覺握在手裡的紅棍子,越來越硬。

「大力一點撕,不要憐惜我!」張竹山喉中發出歡愉之聲。

她已經撕了一大半,他的手不停摸她的奶房,他用掌心去搓她的奶頭。

小玉雙乳不大,但奶頭就如黃豆般茁起。

「來!今天大爺興致好!」張竹山又用手去摸她的牝戶。

小玉蹲起,她一手扒開自己的牝戶,一手握著他的陽具,慢慢地塞進去。

他的肉棒子前端,流出些白色汁液。這些汁揩在她牝戶兩旁,使到陰唇油亮亮的。

她將肉棒前端塞了進去,跟著,她慢慢坐了下來。

張竹山看不到她的表情,因小玉是用背脊向著他。

「哦…噢…」她輕叫起來。

他的陽具雖然幼而短,但亦將她的陰唇撐得迫迫漲漲。

張竹山突然仰身,他雙手從後面伸向前,雙手握著她的椒乳︰「我很久…沒有這麼樂了!」

小玉的屁股搖幌起來︰「噢…官人…我要…」

張竹山的陽具雖然昂起得很慢,但力度顯然未足。

小玉雙手扯著他的陰毛,那處已經有一小片是牛山濯濯的。

她將身子像是小舟的搖來搖去。

「哦…呀…」她搖得越來越快。

而張竹山就從後摟著她,他的山羊鬍子擦在她光滑的背上︰「美人…慢點…我…我不成啦…」

他身子突然往後一仰、雙手放開,他雙足直挺︰「丟了…沒有啦!」

「我不依!」小玉嬌呼起來。

他噴出來的東西很稀,像水一樣,而汁液不多。

小王的屁股頓了一頓,他的陽物很快就縮小,跟著滑了出來。

「巾到你真好!」他喃喃自語︰「我要替你贖身。」

小玉摟著張竹山︰「你替奴贖身…奴奴要好好的報答你!」

她張開小嘴,一俯頭,又將他的肉棍含在嘴內,而舌頭滾動,把他滑膩膩的龜頭吮了個乾淨。

張竹山被她舌頭左撩右撥,亦是樂得十隻足趾直挺︰「哎…不好…剛幹完…有點尿急…」

小玉鬆開了嘴︰「我的親親…你就撒在奴的口中罷!」她說完又含著他的龜頭啜。

張竹山忍不住了,「沙…」的一聲,一泡熱騰騰的尿就直射入小玉口內。

好個小玉,除了流少許出來外,其他的全吞進肚內,喝了個一點不剩。

張竹山摸著她的頭︰「小玉,味道怎樣?」

小王伸出舌頭撩了撩口唇︰「唔…有股酒香!」

原來男的排尿,除了躁味外,還有所吃的茶酒氣味,隨尿液排出。小玉答得真切,竹山忍不住拉了她到胸前︰「小玉對我真好,比起我的賤內瓶兒,真有天淵之別!」

小玉胸前兩團肉,壓著他的丹田,她兩顆乳頭,不停的揩在他的陰毛上,弄得兩粒紅豆,變了紅棗般大。

「相公的娘子有什麼不好?」

「這賤人,一天到晚就只懂『要』,唉…偏偏我下邊兩粒卵兒不爭氣,勉強來,累得要死!」張竹山恨恨的︰「這婆娘就怨我不爭氣,我張家無後,怪不得了她!」

小玉「嚶」了一聲,用雙乳夾著他軟下來的陽具,不斷的去「烘」︰「還有呢?」

張竹山沉吟了半響︰「有時,她偷漢子!」

小玉眼珠一轉︰「你且說來聽聽!奴是過來人,一聽就明白的!」

張竹山咬了咬下唇︰「有一天晚上,我吃酒醉了,到黎明五更才返家…」

「楊瓶兒嬌慵的躺在榻上,上身只有一胸兜,下身卻是赤裸裸的。我見她的牝戶微張、陰毛如絲綢般,忍不住蹲在床邊,用燭去照看!」

「這婆娘睡熟得像死了一樣,小足只有襪子,我捏著她三寸金蓮,將她的的腿張開了一大條縫,她的牝戶就張得更大了!」

「我一看,這牝戶平日是干卜卜的,但今夜就濕滋滋的,似乎還有男精的氣味!」

「不過,她的牝戶很『騷』,像還未曾洗過似的,我也不敢肯定她牝戶濕濕的是甚麼,於是就將紅燭湊近一點。」

「豈 有風飄過,紅燭的火焰恰巧就灼著她的陰毛,痛得這婆娘醒了!」

「她撩著下體,那毛燒焦了,有陣燥黃之味,這楊瓶兒竟叫︰『張竹山,你的娘,竟然想用 把我牝口封起來?』」

「我嚇得急忙分辯說,我見她牝戶濕濕的,想看看是否男人丟精在內!」

「但這臭婆娘就哭了出來罵我說︰「我等了你半晚,你不回來,四更時有些尿急,所以撒了泡尿,因為累,也沒有抹牝戶,倒頭再睡。想不到我一次沒有洗,你就疑心我偷漢,還用火燒我下陰,你…你居心叵測!」

「我聽了,怕這潑貨把整屋人弄醒,急忙轉身就走,天明乾脆出門做生意去了!」

張竹山恨恨的︰「這揚瓶兒入我門後,只懂吃、睡,今次帶你回去後,我就把她休了!」

小玉雙手一握,握著張竹山的陽物︰「照奴所看,那婆娘九成是偷漢,玩完之後,沒有洗牝戶就睡,她以為你不回來,想不到你吃醉天明才回家,假如不用燭光照,這婆娘下體的淌液就是鐵證!」

張竹山摸了摸她的頭︰「講到玩的花樣,楊瓶兒可不及你呢!」

小玉嬌笑︰「還要不要燙 ?」

張竹山搖頭︰「你摸不到嗎?淫貨兒,大爺的命根有缺陷,一晚來二回,會玩死人的!」

小玉握著他軟了的陽物親了一口︰「相公,明天你得要替我脫籍!」

翌日,張竹山果然用了五十兩銀,把小玉的賣身契從 母手上贖回,又雇了一輛馬車,兩人快活地望開封而回。

張竹山有銀兩,路上住宿都是大客棧,剛好就巾上沿路查問來的包拯手下張龍,及竹山的老家人。

「老爺子,我家夫人早半月前給人摸進屋內殺了!」老家人向竹山哭訴。

張竹山很吃驚,而張龍就令他們趕快回開封。

包公升堂。

張竹山誠惶誡恐的︰「大人,小的一向在外營商,賤內被殺之時,小人仍身在洛陽附近,真不知是誰下的毒手!」

包公一拍驚堂木︰「張竹山,你家親戚張順興亦被人刺死,你講講張順興是個怎樣的人?」

張竹山想了半晌︰「唉!本來家醜不外傳的,但順興這人亦太不爭氣了…」

他向包公講出順興的穢事︰

張竹山家本有一個侍牌叫秋菊,是賣身三年代父還債,人長得很標緻。張順興因年少,經常到南瓦巷張家串門,就看上了秋菊。

有一天晚上,順興就摸上柴房旁邊秋菊的房。

初秋天氣,秋菊洗完臉,洗過牝戶、腳板,只穿著薄衣就上床。

「嘻!今晚老子吃定了你!」順興摸了摸懷中一個小瓷瓶︰「吃一顆『淫三日』,任你淑婦也要變淫娃!」

他推開了窗,爬入房內。

「誰?」秋菊聽到有異響,忙爬下床來想點燭。

冷不提防就給順興從後抱著,他一手拈著她的鼻子,秋菊張口想叫,但,一顆有辛辣味的藥丸就塞進她小嘴。

「噢…啊!」秋菊猝不及防,就將藥丸吞下。

順興按著她的小嘴,就拖她到床。

「嗚…你!」秋菊拚命掙扎。

但順興只壓著她,過了片刻,藥丸在秋菊肚內溶化了,她只覺得混身麻癢、陰戶發痕、面如火燒一樣,呼吸也急促起來…

「成了!」順興淫笑著,他身子滾側放鬆,一手就去解秋菊褻衣的鈕扣子以及褻褲的褲帶兒。

秋菊混身乏力,想叫又叫不出似的。

她衣褲被扔到床上,露出一具白白的身體來。

「你這騷貨!有這麼大的一對奶,是天生的淫賤!」順興摸著她的奶子,拈著她的奶頭︰「大爺今晚陽物充血,要借你身子用用,假如服侍得好,明兒我跟竹山說,要了你做妾侍!」

順興的手跟著一摸,就摸落秋菊的牝戶上,她那裡毛毛不多,但似乎有點濕。

「哈!你這騷貨,連淫水也流出來了!」順興伸長手指,就去探她的牝洞。

想不到伙菊是在牝戶上貼有草紙的。

「騷貨!你月經來了?」順興收回手指,放在鼻端前嗅︰「…倒楣!」

秋菊淚眼盈眶,她混身上下給順興摸了個一覽無遺,正是羞得要死,但食了順興的媚藥,她的子宮收縮加劇,又痕得要命!

順興將秋菊扭在床上︰「這也好,這樣不會弄大你的肚子!」他倒一顆「淫三日」

丸來,吞下肚中,跟著也脫去衣袍。

秋菊雖看不清楚他的裸體,但順興身子壓下來,那半硬的陽具,擦在她小肚子下。

秋菊知道劫數難逃,她喘著氣︰「我的大爺,輕一點!奴婢會死的!」

順興陽具慢變粗變硬︰「不要緊,我會慢慢來,你在屁股下多塞一些草紙,省得紅血沾污了床褥!」

秋菊拗他不過,心想︰「這身子遲早是要給人的,今宵給了他,也可有好日子過,省得做人婢女!」

她想到這處,也伸手在枕下扣出一大疊草紙來。

順興雙手搓揉著她的大奶子,又去啜她的乳頭,那顆小紅豆,被他舐得兩舐,啜得兩啜,開始硬了起來。

他接過小玉遞過來的草紙,墊了幾張在她屁股下。

「第幾天來呀?」順興握著陽物,在他陰戶外揩來揩去,那根頭,弄得秋菊抖完又又抖。

「第一天…剛來…不多…」秋菊想挺動牝戶來迎,但他就是不插進去。

女人月經來時,有些待別「騷」,恰巧秋菊就是其中一個,她本來還有些害差的,但吞下一顆「淫三日」丸後,變得慾火焚身。

此時,那陽具「擦」的一聲,就挺了到底。

秋菊變了淫娃,她「雪、雪」連聲,一邊就伸手拿草紙,在牝戶旁抹,也不知自己流的是騷汁,或是月經。

順興只覺她牝戶夾得陽物甚緊,秋菊雖不是處女,但插過她的漢子不多,順興是第二回,所以她連連喘氣。

順興只覺她牝戶甚濕,浸得龜頭甚舒服,也顧不得甚麼「撞紅不撞紅」了。

他雙手一提,提起秋菊雙腿,就抽插了十多廿下,只弄得她混身發抖,嬌喘連聲,急忙用草紙去抹牝戶。

他提著她抽插了百來下,腹中的藥力發作,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開始狂亂起來。

這下弄得秋菊「生也不是、死也不能」,她挨得兩百來記,鼻尖突然冰涼,手也凍起來︰「不好!弄傷了…肚子痛…」

順興正在快活,要他停止,他自然不願意,但秋菊就推他,雙掌觸到順興胸膛,竟是手心微凍。

他拔了出來︰「大爺還未丟精,你搓了搓肚子,再給我用口啜!」

秋菊一邊用草紙抹下體,那疼痛似乎減輕,跟著,就含著他的陽物,啜了起來。

她像倒啖甘蔗一樣,拚命吮了半頓飯,只見順興突然怪叫起來︰「噢…噢…大爺的寶…貝都給你吧!」

他身子微抖,一道熱流直注滿她的小口。

順興丟了精後,一摸秋菊,混身冒冷汗似的,他不敢久留,馬上穿回褲子就走。

而秋菊被他這麼「淫」了一回,竟傷了子宮,翌日不能起床。

楊瓶兒是張家主婦,自然要去看看,有人跟她說︰「秋菊月經不調,得了個血崩之症,看樣子是不成了!」

秋菊挨了三日,竟一命嗚呼,張竹山只得叫她家人收屍回鄉,秋菊父母只是賣女三年,眼下白頭人送黑頭人,自然嚎啕大哭…

包公聽完,一拍驚堂木︰「張竹山,秋菊順興之事,你怎得知?」

張竹山叩了個頭︰「包大人,原來秋菊臨死前,告訴了我妻揚瓶兒,說順興入房,竟來撞紅之事,她要順興正式收納她,好使墳前碑上,也有主人家認頭。而瓶兒就問計於我,但…我因為要出門,亦拿不定主意,最後,只得找順興,但他避而不見,這事…最後不了了之!」

張竹山稟包公︰「可能今次之禍,是秋菊陰魂作祟,來取順興狗命,禍延我妻楊瓶兒!」

包公聽到這裡,立刻命趙虎下鄉,找秋菊之家人。

而張竹山安置了小玉,則忙著為瓶兒舉殯。

包公這宵再細看卷文,將張竹山的事回味一番︰「張順興誠可惡,但所謂閉門一家親,這竹山竟然批評得他一文不值,始終有傷厚道,莫非…這廝和順興有恩怨?」

天明時分,趙虎已趕回開封,得到的報告是︰「黃秋菊父母帶到,秋菊有一兄長,則下落不明!」

包公於是馬上升堂。

秋菊之父母俱是農民,生活甚苦。

「你女兒不治之日,張家的人有甚麼跟你說?」包公問秋菊父。

「小的曾見過張竹山老爺,他說秋菊身子虛,請過大夫來治,但一病不起!」

黃秋菊之父老淚縱橫︰「小的以兩銀賣女三年,想不到…」

包公再追問︰「張家的人,有沒有其他人找過你?」

黃氏兩老,可能初上公堂,包公怒拍驚堂木︰「你兩人快說!」

黃老呆了呆︰「三個月前,有一老漢自稱是受張家所托,來找過小兒黃三客,小兒回來後,說要和妹報仇,留下一兩白銀,就外出至今未歸!」

包公眼珠一轉︰「你要真確描出你兒形像,衙門自會繪圖找他!」

黃氏兩老於是講出三客相貌,包公令人繪成圖像,懸紅尋找。

是夜,包公再召展昭來見。

「展護衛,我看這黃三客,可能懂武功,你不妨走訪武林、看看有否這人消息。」

展昭想了想︰「眼前開封滿貼捉黃三客榜文,這人要逃,多數先會返家見父母,屬下就去他家居附近理伏,一定可以捉拿此漢!」

包公又命張龍、馬漢嚴密留意南瓦巷張家的情況。

展昭伏在黃氏的茅舍附近三天,這日初更,就見一影竄入。

「黃三客,哪處跑!」展昭喝了一聲,拔出長劍就撲過去。

黑影蒙面手中是有單刀的,他舉刀來格,叮噹兵刃相交,打了兩回合,展昭武功高強,挑下他的單刀,將大漢手到擒來,果然是黃三客!

展昭連夜帶黃三客返開封府衙。

包公在二更,挑燈夜審黃三客。

「黃三客,是否你殺死楊瓶兒與張順興的?是誰主使你,快說!」包公叱喝。

黃三客倔強的點了點頭︰「小的殺張順興這對姦夫淫婦,一是替妹報仇,二是替天行道!」

「你姑且說來,也許不致於死罪,你父母年事已高,你要明白,不孝有三!」包公語重深長︰「替妹復仇,自有皇法,不必用私刑!」

黃三客歎了口氣︰「小的是…受張竹山所唆擺的!這事…是他找上小人而起…」

原來秋菊死前,曾對瓶兒說︰「那晚月經初來,給順興入屋奸了,他東西很粗大…可能刺穿了奴婢的肚子…所以流血不止…」

揚瓶兒聽在心裡,就私尋順興。

「好哥兒,你的『淫三日』與驢棍兒戳死了秋菊,假如告到官府裡去,你脫不了關係!」瓶兒說時媚笑。

順興懂得鑒貌辨色,他馬上淫笑︰「好嫂子,怎樣才貼得上你的嘴?」

瓶兒嬌笑︰「我的嘴巴很多,今夜二更你且從後院來我家裡,研究一下怎解決!」

順興打量了瓶兒一眼︰「嫂子不怕竹山大哥撞破嗎?」

「這死相出城去了,最快後天才回!」瓶兒留下一張地圖︰「你照著這圖爬入來好了!」

張順興見她騷在骨子,姣在眉稍,心中淫心大起︰「好,就來個財色兼收!」

這一夜,他帶了兩顆「淫三日」,真的爬入楊瓶兒房中。

這淫婦見他登門,摟著就親了個嘴,跟著一摸他胯下。順興的陽物雖未昂起,但已有四寸,她的小手捏著,愛不釋手︰「唉!怪不得那秋菊被你戳死了,真是長物!」

順興的手亦探向瓶兒牝戶︰「這麼大的口,如非大棒,怎搗到底!」

他掏出「淫三日」藥丸來,一人吃了一顆。

瓶兒只覺丹田一陣火燒似的,她急不及待就解他的褲,抓著他的陰囊︰「好大的兩顆卵子!」

她握著他的陽物就塞向牝戶,雖隔著衣服,順興的陽具仍頂得她小腹下凹了一塊。

瓶兒自己址開裙帶︰「你家嫂子不是秋菊呀!」

順興淫笑,將她兩足提起,那陽具頂著她的牝戶,「吱」的一聲,就直插到底。

那婆娘馬上擺動屁股來迎,口中哼哼哈哈的叫︰「雪…雪!真好…連花心都給你撐開了…」

插得兩三百下之後,順興又換姿勢,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要她屁股朝天,那粗大的陽物從背後插進去,揚瓶兒樂得十隻腳趾都撐開。

因為食了淫藥,順興足足搞了兩個多時辰,才瀉盡慾火。而瓶兒梅開三度後,牝戶亦像脫了皮一樣,她連牝戶也沒有洗淨,就玉體橫陳,睡如死人。

也合該有事,順興爬出南瓦巷張家時,在巷口被張竹山看到。張竹山老謀深算,他不動聲息,回家就去聞楊瓶兒的陰戶。

楊瓶兒牝戶沒有洗淨,多少留下順興的「氣味」,她雖然極力否認,但竹山給一頂綠帽壓了下來,自然不忿!

「這淫婦休了她是便宜,殺了她方消心頭之恨!」張竹山想過捉姦在床,但順興到底是親戚,宣揚出去是家醜外傳。想單打獨門,竹山自問不及順興身壯力強,所以就想到借刀殺人之法。

他想到秋菊死前所講的「順興曾與她合體,所以下體疼痛出血!」於是把握到這一點,張竹山就和一個老家人下鄉找到黃三客。

張竹山對三客說︰「你妹子是張順興害死的,她月訊來時,子宮軟得很,這莽漢撞紅,害得她血崩不止而死!」

「這張順興事後不肯娶你妹子,還偷我內人,假如替天行道,非殺此漢不可!」

張竹山怕黃三客不信,還刻意叫他到南瓦巷到看。

黃三客伏在巷內十餘天,看過張順興爬進院子內,對張竹山的話深信不疑。

那晚他喝了點酒,摸到南瓦巷,恰巧見順興出來,怒從心起,插了他幾刀。跟著,他循路爬入院內,按張竹山先前的指點,摸到楊瓶兒的房,亦把她幹掉。

張竹山很狡猾,他遊說黃三客下手後,就出發到洛陽去。

包公聽完黃三客所述,下令馬漢、趙虎,連夜到南瓦巷抓張竹山。

張竹山知案情敗露,亦和盤托出︰「是在下安排黃三客做此勾當,事前,還送他一兩白銀安家!」

包公升堂,將一干人等帶上,張竹山和黃三客相顧無言。

「黃秋菊雖是順興所傷,失血致死。但男女合歡,總是兩情相悅,怪不得人!」

包公判案︰「但揚瓶兒背夫勾漢,本有鄉規戒律可罰,張竹山濫施詭計殺妻,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判充軍十年!」

「黃三客受人利用,連殺兩命,本應處斬,但姑念激於義憤,故判今生充軍關外,到死方休!」

包公判案即畢,叱呼一聲︰「退堂!」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