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案

古代的封之制度下,男女之間的地位始終難以平起平坐,一夫多妻的俗例視為等閒,但一女則不能同時配二夫,而一女三夫更是見所未見,民女楊慧兒有三個丈夫,這件雜奇公案,自然要勞動精明的包大人去追查真相…開封府衙內,初更。

包公拿著狀紙,看了又看︰「一女三夫…這個揚慧兒…究竟是什麼人?」

他歎了口氣︰「想起來,這件事也許和楊連御史有關…」

事情是在去年秋天開始的…

老農夫賴正採藥時,在深山碰到一個女孩。

她生得十分俏麗,眼大鼻尖,皮膚白哲。

「姑娘,你為什麼一個人在深山走?」賴正有點苟怪︰「你不怕猛獸?你姓什麼?

哪裡人呀?」

女孩搖了搖頭︰「我不知自己是誰,我迷路了,他們都走光了,老伯…你收留我,好不好呢!」

賴正見她衣著華美,不像是附近農村女郎︰「方圓十里都沒有人家…也好,就收留你吧。」

女郎吶吶的︰「我叫慧兒,也許姓楊…不是…我不是姓楊。」她眼一紅,淚就淌下了。

賴正已經六十,雖下體「疲不能興」,他心仍然一蕩︰「這姑娘好美,雖然是有點癡呆…但…如果給安兒做妻室,真是幾生修到!」

賴正帶了慧兒返家,住了十天。

慧兒不懂做家務,這期間亦沒有人找她,賴正和妻子商量︰「這女孩子不懂下田幹活,整天吃和睡…看她沒有家人,安兒又對她神魂顛倒,不如找個媒人…」

賴妻和慧兒商量,她只是茫然︰「要我做你的媳婦?好呀!」

賴正擇了個吉日,找了個媒人婆,就安排慧兒和自己獨子賴安拜堂。

賴家沒有什麼錢,到賀者不多,當晚,賴安和慧兒就洞房。

他看到嬌悄可人的慧兒,淫心大起。

她雖然嬌憨糊塗,但這時亦嬌羞萬分。

賴安坐到她身旁,就要解她的衣衫。

「你…你做什麼?」慧兒有點吃驚,她想推開他。

「娘子,我們洞房嘛…」賴安用強,一壓就壓著她。

「洞房是做什麼?」慧兒口顫顫掙扎。

「洞房是造人,讓你生孩子!」

賴安青壯力強,一手就扯開她的衣襟,他的大手剛好抓在她軟綿綿的胸脯上。

「噢…啊!…」慧兒尖叫,打了幾個冷顫。

賴安的手觸到她充滿彈性的身軀,陽具不期然勃起發硬。

「不,不要…」慧兒像是哀求似的,她根本再無力掙扎。

賴安一手扒開她的裙,扯脫胸兜,她兩隻圓而白的奶子就彈了出來。

「喔…」賴安望著她的乳房,口水不期然的淌了下來,滴在她的胸脯上。

慧兒兩隻奶圓圓的,雖然不算大,但彈力十足。她的乳頭很細小,像粒紅豆一樣,乳暈淡淡,奶頭旁還有幾條黑黑的乳毛。她的乳房很白,連藍色的筋脈都清晰可見。

他本能的俯頭、張嘴,輕咬著她一顆奶頭就吮…

「啊…噢…」慧兒身子抖顫起來,她連掙扎也不會了。

賴安一邊啜乳,一邊伸手去解她的褻褲。

慧兒閉上鳳眼,任賴安的手活動她的褻褲。

她的小腹是平坦、柔軟的,當他那粗而有繭的大手摸落她牝戶上時,慧兒再哀求︰「不要…我怕…」

賴安含糊地應了一聲,他鬆開嘴就望向她的下陰。她兩扇陰唇是緊緊的,陰毛疏疏落落,只有中間有條桃紅色的肉縫。

「嘖…嘖…」,他啜奶「嘖嘖」有聲外,手已經扯下她的褻褲,賴安沒有再啜奶,他身子往下一縮,將頭湊到她小肚上。

「你…」慧兒杏臉通紅,她似是第一次將陰戶「呈現」在男人眼前。

她的肉縫張開,慧兒想緊並雙腿,但賴安很大力的扳著她的膝蓋,不讓她靠緊腿。

賴安十分好奇,他像是從來沒有看過女孩的陰戶。

「是不是這洞?」他突然伸出手指,去撩開她的小陰唇。

「你…」慧兒羞得幾乎昏了過去。

他將眼珠幾乎貼到她牝戶上,他呼吸時噴出的氣息,燙在她的陰唇上,令她十分難受。賴安看到的,是鮮紅的肉洞,「洞口」仍然很乾,沒有淫汁濕潤。他鼻孔聞到的,是她牝戶發出來的氣味。

他扯下她的褻褲,扒開她的大腿,她牝戶發出來的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

賴安再伸長手指,去撥弄她的肉洞。

「你…你…」慧兒嬌呼,哭了出來︰「不…」

門外,突然傳來賴正的聲音︰「安兒,你進去沒有?」

賴正和老妻正將頭伏在土牆上,聆聽著房內的動靜。

「爹,我還未看清楚…娘子似乎有兩個洞…」

賴安見到她牝戶有點水滲出︰「上邊一個較小,下邊的較大!」

他說話時,口水直噴往慧兒的陰唇上,令她身子抖了又抖。

賴妻有點不好意思的︰「安兒,下面的就是…一刻千金…進下面吧…」

賴安再用手指撩了撩她下面的肉洞,慧兒再哭叫︰「你…你做什麼?」

「我要看看怎樣進去嘛!」賴安這時扯下自己的褲子。

「喔!」慧兒望了他小腹下一眼,嚇得閉上眼睛。

他那棍紅彤彤的陽物,已經向天昂起,那龜頭是紫紅色的,很大,整根肉莖起碼有五寸長。

賴安握著陽具,就要塞入她的牝戶內,但慧兒乘著他活動時,已將雙腿緊並。他的肉棍一挺,只頂中她牝戶外,那大龜頭揩在她的陰毛上。

「噢…」賴安叫了一句︰「他娘的!」

門外兩老聲音又響起︰「進去了?」

賴安吭聲︰「還沒!孩兒正脹得十分難受,娘子又不合作!」

「喔!」賴安又叫起來。

「進去了?」兩老又在門外問。

他這次一頂,沒有插進牝戶,只是頂中她的陰蒂。

他的龜頭擦過她的陰蒂,反而令慧兒口顫顫︰「啊…啊…」連連打冷頂。

她牝戶內的淫汁,像蝸牛之涎似的,不停滲出。

「又錯了!」賴安將陽物往下一按,然後往前一挺!

「哎呀…」慧兒慘叫起來,她十指緊抓著賴安的背脊。

「啊…中了…」賴安亦高叫,他垂手扒開了慧兒的腿,再次一頂,他大力的連挺幾下,那陽物全插入她牝戶內。

「啊…啊…」慧兒呻吟起來,她十趾微張,似乎是「享受」,又像是「難受」!

房外的兩老這時露出滿意的笑容來。

賴安輕輕的拉出半截陽物,又再大力的插回牝戶內。

「哎…哎…」慧兒吟叫著,她很自然的就扭了扭腰肢。

她的牝戶是緊窄的,而賴安的陽物雖不是「大傢伙」,但亦將她陰戶塞得沒有一絲空隙。

賴安連連的插了幾下,他感到她的牝戶是緊吮著他的陽具︰「噢…真好玩…」

他輕叫著,又連連插多七、八下,「哎…哎…」慧兒呻吟得越來越急,她抓著他肩膊,兩眼翻白。

而賴安這時,腦中突然感到一陣甜暢,他覺得有點急。

「不好…要尿…尿了…」他蹙了蹙眉,身子打了幾個冷顫,一道熱流就噴出。

「你…你…」慧兒張開眼︰「你…完了?」

賴安頹然伏在她身子上,他的屁股下,還有兩滴鮮血,慧兒果然是個黃花閏女。

賴安似乎心有不甘,還想將軟綿綿的肉莖,再次塞入她的牝戶內。不過,他塞了幾次都不「成功」。

「你…你弄得我很痛!」慧兒咬了他面頰一口︰「這樣,就可以生孩子?」

「再『尿』多一次,相信就可有孩子!」賴安將頭伏在她的乳房上。

慧兒那條細細的乳溝,滿是汗珠。

「那你…不放回去?」她腰肢擺了擺,有點嬌羞。

「我還沒有硬…」賴安亦有點忸怩。

慧兒接著他︰「你以後就是我夫君…我要替你生孩子!」

不過,她的目光,仍是有點呆滯。

賴安的手又再開始活動,他一手搓捏著她的乳房,又用手指撥弄她的奶頭。慧兒那紅豆似的奶頭,開始慢慢的凸起、發硬,她的呼吸慢慢地又急促起來。求安的手指上有厚皮,搓在她幼嫩的奶頭上,令她身子不斷扭來扭去。

「娘子…」賴安又吻落她的乳房上,他用舌頭去舐她凸起了的奶頭。

「噢…啊…」慧兒突然覺得屁股濕濕的,原來賴安「噴」在她體內的精液,這時差不多全部「倒流」出來。

「來!你替我抹抹下邊…」她命令賴安。

這個不經意的舉動,看得出慧兒是出身在富貴人家,有婢女供她差遣慣的。

賴安是個老粗,他伸手在床榻上掃了掃,將滑膩膩的白液揩在手板上,然後再在床上抹了抹手。

他到底是年輕,片刻間,那軟掉了的陽具,又慢慢的發硬挺起,賴安又壓到慧兒身上。他的「熱棒」,揩在她的小腹,令初懂「人事」的慧兒,有異樣的感覺,她希望他快點可以再來一次。

賴安亦是十分心急,他摸在慧兒滑不溜手的胴體上面,那種感覺,就像摸在絲綢上一樣。

農村男人,有幾多個可以摸到綢緞。

他將嘴湊到她粉臉上,想吻她的嘴唇。

「不要…不…」慧兒將頭擺開︰「你不要碰我的嘴,因為…你嘴巴有鬍鬚渣,刮得我好痛。」

賴安不得不將頭移開,他對慧兒似乎是天上跌下來的女神一樣,他不敢得罪這麼漂亮的女神,因為在村子裡,找不到另外一個女孩子有慧兒的嬌美。農村女子孩子,多數是黑黑的,皮膚粗粗的,不像慧兒似絲綢般滑。

「我又要來了!」他握著硬硬的陽具,又朝著她滑滑的肉洞一塞…她肉洞內還遺留他滑潺潺的精液,他用力一挺,就直透到底。

「哎…啊…」開了苞的慧兒,也急不及待的拋動腰肢來迎。

賴安像出閘猛虎,瘋狂的插、插、插…

「喔、喔…」慧兒的屁股扭得又快又急︰「我的肉啊…哎…肉啊…」

這更刺激賴安,他九淺一深的抽插,像拉風箱一樣︰「你的肉…我要搗到你求饒…求饒嗎?」

慧兒又點頭,又搖頭。

他拚命的又插多十多下,身子突然又抽筋似的︰「娘子…不好…我要丟了…」

他跟著就趴落慧兒身上,她只感到又一陣熱流噴入…「夫郎…要生孩子…是不是每晚都要來幾次的?」慧兒湊過嘴,在他耳邊低聲問。

她面頰紅紅,似乎回味萬分。

他有點不好意思︰「我不太知道…也許…」

這晚,兩人抱著睡到天明。

平日,賴安是五更起床下田的,但那天,他睡到日上三竿。

慧兒還是嬌慵無力的,她享受過男人的「精液」後,似乎更容光煥發,她雖然不慣粗茶淡飯,但賴正亦會把最好的給她。

賴安新婚燕爾,接下來的一個月,都是夜夜春宵。

但說也奇怪,他雖然用盡氣力,但慧兒的肚皮卻沒有因「吸收」精液而成孕。

這天下午,賴安和父親下了田,慧兒伴著家姑做女紅。

突然,有幾匹快馬從山波那邊轉過來。

村民中有人呼喊︰「不好了,山賊來啦!」

頃刻之間,村內的人紛紛關門閉戶,有人敲響銅鑼,召喚田中青壯趕回來。

來的是四個馬賊,三男一女,他們手舞大刀︰「我們不想傷人命,快拿稻米、錢財出來。」

為首的髯漢,跳下馬背,掄著大刀,逐戶洗劫。

比較富庶的農戶,都紛紛獻財。但賴家剛辦完喜事,剩下來的錢都花光了,賴妻和慧兒縮在一角。

髯匪首等四周搜掠過,真的是找不出什麼財物,他滿面怒火︰「怎麼窮得這樣利害?是不是收起不向大王貢獻?」

賴妻哭著叩頭︰「我們真的沒錢。」

髯大漢想揮刀斬下賴妻的頭,但那個女賊就阻止他︰「首領,全村最美最白的女孩在這戶人家內,殺了那婆娘豈不是一無所得?」

她眼珠轉了轉,左匪首耳邊講了幾句,髯匪首連連點頭。

賴妻和慧兒正在「稀奇」,但女賊突然一扯,將慧兒抱了起來。

「救命…」慧兒哭叫起來,她氣力不及女賊,被女賊抱起扔過一邊︰「來,紮著這個可人兒!」

那兩個山賊用繩子將慧兒綁了個結實,當然,還少不了在她身上摸了幾摸。

慧兒呱呱哭叫。

「不要搶我媳婦!」賴妻撲了上來,但匪首周刀柄一敲,將她打翻。

「這麼漂亮的女人,一賣到妓寨去,起碼值幾兩金子!」髯匪首獰笑︰「叫你兒子拿十兩金來『騎羊坡』贖回她,只等三天!」

他揚了揚手︰「退!」

幾個山賊將掠來的東西扔上馬背,然後衝上村口。那女賊則摟著慧兒,兩人坐一匹馬,跑在最後。

賴妻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大哭。

這時,田中的男人,陸續趕回來了,賴安知道妻子被搶,頓足擂胸︰「我要救回慧兒!」

賴正亦一臉愁容,他救起妻子︰「我哪裡有十兩金救慧兒?」

賴安衝入廚房,拿起柴刀︰「我一定要救回娘子…我要找山賊拚命!」

賴妻和賴正慌忙拉著兒子︰「不要去送命,有事慢慢商量!」

賴安大哭…

慧兒被女山賊按著,身子有點不自然,但她被著,動彈不得。

女山賊約二十來三十歲,樣子亦算騷姣,但就沒法和慧兒相比。

「你皮膚好白、好滑…」女山賊一手執馬疆,一手摸了摸慧兒臉蛋︰「你到底是哪裡人?為什麼會嫁到這麼窮的村子去?」

慧兒搖頭︰「我不知道…」她嗚咽起來︰「我什麼也不知道!」

女山賊伸手摸了摸慧兒的奶子︰「好大喲!」她向其餘兩山賊揚手︰「這婆娘是搖錢樹,你們倆別打她主意!」

那兩個山賊沒有回答,但四隻眼睛就瞪在慧兒身上。

幾匹馬很快就跑回騎羊坡上,山賊盤撩了一座古廟做大本營。

髯山賊望著慧兒︰「你的相公三天內不來救你,你就要跟我們走!」

他望著女賊︰「阿嬌,你小心看著她,這裡不宜久留,村民報了官,包公一定派展昭等率領兵丁、衙差來追剿我們,所以,三日後,我們沿河下揚州!」

女賊阿嬌點了點頭︰「揚州?好呀,那裡青樓妓院多,這女孩可能賣得五十兩!」

髯賊首走過來,摸了摸慧兒的粉臉︰「真滑,我真想來一次!」

女賊阿嬌杏眼一睜就瞪向他身上︰「你敢碰她,我先宰了你!」

髯賊首陪笑︰「你吃什麼醋?我講講也不行?」

女賊把慧兒提起,扯到廟後。

那裡原來有道山泉,匯成水潭,潭邊有間用茅草搭成的破屋。

「今晚我和你睡這裡。」阿嬌推慧兒進屋。

慧兒蹙眉,有點不屑。

「你看什麼?」阿嬌踢了慧兒一腳,跟著鬆了綁著她的繩。

「你身上有股臭味!」慧兒說得坦白︰「不信,你聞一聞自己的腋窩看!」

女山賊阿嬌的臉一紅,她抬高手臂,她的衣衫在腋窩下是穿了一個洞的,露出一大叢又濃又黑的腋毛。

阿嬌在自己的腋窩上聞了聞︰「我兩天沒洗澡,來,替我擦擦老泥!」

她一點也不忸怩,就在慧兒眼前脫下衣衫、褲子。

阿嬌的身材很結實,兩隻奶子是略呈筍型的,不過,皮膚就黝黑了一點。可能是老泥的關係,阿嬌的奶子是一邊啡色一邊黑色的。她小腹平坦,下體的陰毛是黑黑厚厚的一大撮,遮著了牝戶。

阿嬌脫了個赤條條,然後呼喝慧兒︰「還不脫衣,我們到潭裡洗澡去!」

慧兒搖了搖頭︰「我不在人前脫衣服!」

阿嬌撲了過來,刮了她兩記耳光︰「你是什麼貨色?嘴裡不乾不淨的,我…最多一劍刺死你,免你得惹得男人心思思!」

慧兒紅著眼睛,脫下衣裙。她雖是布衣裙,但身材白如雪,站在阿嬌身旁,就像一黑一白的兩隻羊羔。

阿嬌扯著她跳下水潭,潭水不很深,兩人剛好踩著塘底,露出頭來。

「來,替我洗!」阿嬌揚起手。

慧兒的手摸在阿嬌的乳房上,阿嬌的乳房皮膚很粗糙,不過很有彈性。

慧兒搓著她的奶子,有點忸怩。

「哈!想不到農村也有你這麼皮光肉滑的女人!」阿嬌這女賊,亦伸手去摸慧兒的奶子。

「噢!啊!」慧兒想縮,但阿嬌那雙有繭的手,已握著她的肉球。

「想不到你兩個東西,這樣滑溜…」阿嬌有點羨慕,她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就用手指去搓慧兒的奶頭。

浸在冷涼的潭水中,兩女的乳頭已是發硬凸起,阿嬌搓拈著慧兒的奶頭,弄得她嚶嚀連聲。

「真是尤物!」阿嬌的手一探,就摸向她的牝戶。

「喔!」慧兒失聲嬌呼。

女山賊阿嬌已一把摟著她的纖腰,手指就挖向她的陰核上。

「你…」慧兒在潭水中打了個冷顫,渾身麻痺。

「怪不得,你的肉洞這麼窄,難怪…」阿嬌的指頭探進慧兒牝戶內。

「不…」慧兒掙扎著︰「不要…有乖倫常…」

「哈…哈…」阿嬌冷笑起來︰「就讓你嘗嘗新口味!」她將慧兒逼到水潭邊。

阿嬌一抱,就將慧兒推倒在潭邊的松土上,跟著,她一壓就壓在慧兒身上。

慧兒只覺阿嬌皮膚甚粗,她的下體是黑壓壓毛茸茸的一大片,這些硬硬的牝毛,跟著就擦落慧兒毛毛不多的陰戶上。

兩個人四片肉,不斷的磨、不斷的擦,慧兒被她揩得幾揩,快感油然而生,她雙手緊抓著阿嬌的背脊,「啊…啊…」的呻吟。

而阿嬌亦是氣喘喘的,她的牝戶貼著慧兒的肉縫兒磨了半盞茶時份,陰核已從肉洞頂冒出,碰在慧兒的牝戶上,陣陣酸麻,阿嬌亦忍不住哼起來︰「哎…哎…」

兩女在潭邊磨來磨去,弄得身上都是泥漿,而在遠處草叢,亦有四隻眼在看,赫然是那兩山賊,他們連口涎也淌出來︰「老二,咱們一人一個,你要老大的姘頭…我要那白雪雪的小娘子!」

那個叫老二的吐了些口水在對方面上︰「臭馬,你想得倒美!我碰老大的姘頭,我能活嗎?」

他似乎忍不住了,伸手摸向胯下。

「噢!」叫臭馬的突然嘴角似笑非笑︰「老二,你怎麼握著我…的東西?」

老二講得有點急︰「她們兩個肉騰騰,磨得多高興…不如…你幫我…我幫你…」

老二握著臭馬褲襠內的肉棍子,搖了幾搖,那臭馬眼一翻︰「噢…沒有了…我整褲子都是…」跟著連連打了幾個冷顫。

老二鬆開了手︰「臭馬,你的火洩了,那個白白的小娘子就留給我玩!」

那個臭馬摸著濕了的褲襠︰「你…你使詐…」

他話還未完,亦抓著老二的褲襠︰「我也給你洩洩火!」

老二想掙扎,但又怕弄出聲響,給在潭畔「磨」得死去活來的阿嬌發覺。

兩個大漢滾了落草叢內,臭馬仍抓著老二的陰囊。

阿嬌磨得越來越急了,她牝戶不斷有淫水滲出,弄濕了慧兒的肉洞。

「小妹子…快活嗎?」阿嬌還將乳房貼向慧兒的奶子上,將自己兩粒奶頭去擦慧兒兩粒蓓蕾。

慧兒星眸半閉,口顫顫的大力抓著阿嬌,她小腹抬起,屁股不斷迎合︰「好…好…啊…」

阿嬌的陰核擦著慧兒毛毛不多的陰戶,她突然身子一昂︰「妹子…我來了…噢…」

慧兒只覺有熱汁淌到她牝戶上,而阿嬌就趴在她身上,像洩了氣一樣,不斷微微喘氣。

在草叢內,臭馬抓著老二的陽具,撕搓斷搖,老二終於怪叫︰「我也沒有了!」他打了幾個冷顫︰「都流出來了…」

臭馬鬆開手︰「這樣也好,要來,大家一起來!」

他們怕阿嬌發覺,悄悄的從草叢走了。

慧兒輕輕椎開了阿嬌,她浸回潭水內,將滑膩膩的下體洗了個乾淨。

浸在冷冷的水中,慧兒清醒起來︰「這伙強盜要賣我到揚州去,我不能束手待斃。

好,一到半夜,我就偷走!」

阿嬌雖磨掉了慾火,這晚她仍要慧兒睡在身旁︰「你是搖錢樹,我不許你跑掉!」

她還嚇慧兒︰「潭的另一邊,是三個大漢,假如你偷走,他們捉到你,一定會輪姦你。有髯的老大,那話兒有刺的,說不定會搗穿你肚子,你不走,我還可保護你!」

她一摟,就握著慧兒的奶子,兩人就和衣睡在草榻上。

阿嬌的長劍,就放在床頭、床尾有坑燃著柴火,驅趕蚊蟲。

慧兒小睡片刻,二更時份,她就醒了。

阿嬌睡得很熟,還打鼻鼾,慧兒躡足下了床,就往山下走。

「沿著潭,一定有溪;有溪,一定近村!」慧兒開始加快腳步。

她剛走了不久,髯賊頭已摸到草屋外,他本想先奸了慧兒的,但爬了入屋,只見熟睡的阿嬌。

「不好!搖錢樹走了!」他失聲叫起來。

阿嬌驚醒︰「這賤人走了!」她拾起長劍︰「追!」

她邊走邊呼︰「老二、臭馬,捉到那小婆娘,你們可以每人樂一次!」

三個男山賊運起輕功分三路兜截。

慧兒是遠遠聽到阿嬌等的叱喝聲的,她芳心流亂下,更是不擇路就走。突然,她身子踏了個空︰「哎唷!」

慧兒尖叫一聲,身子就往千尺懸崖墜落。

她身子掉得很快,樹木橫生的斷崖,雖可以阻她下跌之勢,但慧兒的頭,還是重重碰到木石几下,她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慧兒才醒轉過來。

「我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她張眼一望,有個三十多歲的大漢蹲在她身前。

她身上衣裙撕破很多,一隻豪乳凸了出來。

慧兒望到大漢目光灼灼的望著她的身體,她用手掩著乳房。

大漢亦是髯︰「小娘子,是我救你回來的,你差一點就給野獸吃了。我還孑然一身,姓卓,叫方來,這山洞就是我家。」

慧兒摸了摸頭︰「我記不起以往的事了…我是慧兒…但我來自何處?」她怔住了。

卓方來算是個君子,接下來的幾日,他都讓慧兒靜靜「回憶」。晚上,就各睡洞內一方。

這晚,天氣突然變幻,行雷閃電。

慧兒嚇得哭了,她突然撲到卓方來的身上︰「我怕…有妖怪…」

卓方來接著她白白滑滑的身體︰「不要怕,那是電光…」他突然有異樣感覺,他下體發硬凸起,頂著慧兒的小腹。

她當然感到肚皮上有樣灼熱的東西,她伸手一撈,就握著卓方來的陽物。

「喔!」卓方來的身子抖了起來,他的眼珠凸出︰「噢…你…」

慧兒握著他的陽具搖了搖︰「我記起了,這東西是生孩子用的,只要你插進我的洞內…」她面頰一紅,說不下去。

卓方來嘶叫了一聲︰「那麼,你就做我娘子吧?」

他翻耳一壓,將慧兒壓在身下,大手一扯,就扯開她衣襟。兩隻又白又滑的奶子躍了出來,他俯頭一張嘴,就含著她一顆奶頭猛啜。

「啊…你的鬍子…啊…」慧兒呻吟起來,他的鬍子擦在她乳暈上,令她又酸又麻。

「嘖,嘖」卓方來像嬰孩一樣,除了啜、吮奶頭外,不時還用舌頭去舐。

「啊…啊…」慧兒用手按著他的頭,雙腿夾著他的腰,小腹往上拋︰「你的鬍子…真要命…啊…」

卓方來可能是「久曠」,他肉緊的咬著她一顆奶頭︰「怎麼…沒有奶汁…」

慧兒嬌呼︰「啊…我的肉啊…」

她的破裙子被他扔到了一角,他的頭沿著她的乳溝往下移,他的舌頭舐在她陰毛稀疏的牝戶上。

「哎…你用那東西嘛…」慧兒拋著肥臀,她伸手想撈他的陽具,但撈不到。

卓方來的鼻子,湊到她的陰唇上,他深深的吸了幾下。

「啊…」慧兒想緊並雙腿,因他呼吸時噴出的氣息,恰巧燙在她的肉洞上。他的氣息,燙得她癢癢的。

卓方來又聞多幾下︰「真香,比牡丹花的味還香!」

他將鼻貼到她的牝戶上,有幾滴「水」濺到他的鼻頭上。

「不要…我…很難受…」慧兒扭著腰。

卓方來似乎想再進一步,他用手扳開慧兒的大腿,令雙腳撐開成一字馬的形狀,慧兒的牝戶大張,肉隙中露出一條紅彤彤的大肉縫。

「唔…唔…」卓方來滿是鬍子的嘴,碰到她的牝戶上。

「啊…哎…」慧兒兩眼翻白︰「鬍子…痛…」她想扯他的頭髮。

卓方來的須渣拮在她陰戶的嫩肉上,就像有千百頭螞蟻,在她的陰戶上咬一樣。

他突然一吸氣,朝著她的肉洞吸氣。

「哎…哎…」慧兒弓起了腰肢,這實在是太刺激了。

他一吸,將她的子宮往外啜,她陰戶分泌的淫汁,大部分被卓方來吃進肚子裡。

那透明、黏黏滑滑的液體有股雞卵的幽香,卓方來吞了下肚子,還伸出舌頭來,舐了舐嘴角︰「再來!」

「啊…不…」慧兒想用手掩著牝戶,但他的頭就將她的手頂開,他的舌頭就鑽進她的牝戶內。

卓方來的舌頭尖而長,他雙手又扳開著她兩腿,這樣,他的長舌就可以全鑽進去。

「啊…啊…」慧兒的頭擺來擺去,這種刺激她是從來沒有試過的。他的舌頭伸進牝戶內捲了幾卷,舌尖勾出了不少滑膩膩的膠液,卓方來將舌頭一縮,將這些液體又吃進肚子裡。

慧兒樂得差一點暈了過去,她從來未享受過這種滋味。

卓方來的鬍子,雖然扎得她的嫩肉有點痛,但他舌頭左鑽右鑽的刺激,使她的靈魂似乎飄上了天。

「我…尿了…」她突然握實自己的奶子。

慧兒的兩粒奶頭凸起發硬,有如兩粒小紅棗一樣。她按著雙乳,小腹下突然抽搐,一道熱流從她花心內溢出,弄得卓方來的口及鬍子都是白色的泡沫,黑色的鬍子濺上了白色泡沫,有點滑稽。

他亦將慧兒「尿」出來的汁液吃進肚去,這當然不是「尿」,而是女的高潮到時,所「丟」出的陰精。

慧兒打了幾個冷顫︰「我不成了…哎…哎…我的肉…」

她大力緊握自己的乳房,那兩團肉給她自己握到滿是淡紅的指印。

《三夫案》續

慧兒肉緊地搓著自己的奶子,卓方來這時亦露出他的陽物來了。他的東西比賴安的粗大,是紫黑色的,龜頭猙獰。

他一拖,將慧兒的身子拖前,然後用力一挺。

「喔!」她輕叫一聲,那根粗大的東西就全挺了進去。

她的陰戶儘是滑滑的淫汁,所以他的東西入到盡頭去。

「肉洞真緊!」卓方來歎了一句︰「你真好!」他將肉棍浸在暖暖的淫汁內,然後慢慢地抽送起來。

慧兒眼閉如一條縫、櫻唇微張,氣息急速,口角流出口涎︰「哎…哎…」

他插送了十多二十記。

「吱…吱…」肉洞內的淫汁和肉棍相摩擦時,不停發出響聲。

起初,慧兒是拋扭著肥臀來迎的,她大力的拋,幾乎將結實的卓方來拋起。

他用手肘兜起她雙腿,又狠狠的刺了百數十記。

慧兒慢慢沒有了氣力,她只能偶然抬腰,迎接方卓來的抽插。

他壓著她又插了百多記。

突然,他狂亂起來,他放下慧兒雙腿,雙手改為狠狠抓住她的椒乳︰「我要丟了…這…這都賞你吧!」

他的陽物在她的肉洞內微微抽搐,跟著斷斷續續射出白液,慧兒抬高屁股來接。

射完精後,卓方來頹然倒側在洞內的睡坑上︰「小娘子,我半生靠打獵維生,從來未討過一個娘子,此後,你就是我娘子了!」

慧兒沒有聽進耳中,她還在回味她開了苞後,床第之事越來越懂得享受,她雖記不起有賴安這個丈夫,但男人的陽具就助她想起生孩子的事。

「方來!」她的手摸在她的肚皮上︰「這玩意既然是生孩子的…你…你等一會還要不要再來?」

慧兒問得天真自然,一點也沒有偽作。

卓方來望著洞口︰「這,這當然要來!」

洞外,雷雨交加。

洞內,春意融融。

慧兒拉起睡坑上一幅獸皮,遮住了小肚︰「這玩意真好…不過,你吃我生孩子的地方,令我尿了…」

卓方來亦惑到有點寒意,他接著慧兒,兩人迷糊之間就睡了。

這天之後,慧兒就成為卓方來的妻子。

他中年得妻,自然當她如珠如寶。

另一方面,賴正等報了官,真的有官兵到騎羊坡捉拿四個山賊。不過,阿嬌等四人已趁夜走了。

賴安向開封府尹包公泣訴︰「我剛娶的妻子,被四個山賊搶走了,希望大人派員找回我的妻子!」

賴安連連的叩頭,弄得額頭都是血。

包公歎了口氣︰「天子腳下竟有打家劫舍強盜,本府一定替你找回妻子!」

展昭就將偵查所得,向包公報告︰「這四個賊,為首的叫蘇彪及他的姘頭阿嬌,他們是流寇,可能往南方逃,可以叫張龍等去追截!」

而公系策就提議︰「假如山賊挾著賴安的妻子慧兒南走,他們一定走不快。何不派十騎快馬,分兩路追截,那麼三天之內,一定可救回賴某之妻。」

包公安慰了賴安幾句,就派捕快去追阿嬌四人。

在山洞內的慧兒,整天不用幹活,自然又纏著卓方來︰「官人…我要…」

她頭部受震盪後,記憶不清,自然將禮教拋到腦後。

慧兒一探手,就伸進他的褲內,去撫弄他的陽物。

卓方來只感到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搓揉著他的陰囊,亦樂得閉上眼睛享受。

慧兒懂「人事」後,知道男人最敏感的部位是在龜頭。她玉指拈著方來的龜頭,不斷輕輕的搓揉。

「娘子!」卓方來亦不客氣,他一手按著她一隻乳房,就用掌心要搓她的奶頭。

慧兒「嚶、嚶」的叫了兩句,她的小手亦有樣學樣,用掌心去搓他龜頭。

卓方來被她弄得兩弄,龜頭有點濕潤,陽物亦斜斜的昂起。

「你這尤物,遲早會把我身體搞垮!」他一壓就將慧兒壓著,跟著扯開她的衣物。

慧兒兩粒乳頭已凸起,她氣喘急促,希望卓方來又去玩弄她的牝戶。

卓方來個性雖不羈,但要他再舐牝戶,他反而有些遲疑。但慧兒的「騷態」畢露,她按著他的頭︰「來嘛,我要…」

卓方來歎了口氣,他的頭終於伏到她的小腹下。慧兒已急不及待,張開兩腿,抬高屁股來迎。

「噢…啊…啊…」她大腿一夾,就將卓方來的頭夾住。

「你這騷貨!」他暗叱一聲,就將滿嘴的鬍子在她大腿內側揩來揩去。

「啊…不要…」慧兒鬆開了雙腿,她的大腿兩側都被擦得紅紅的。

「你欺負人!」慧兒的眼睛一紅,她幾乎掉下淚來。

卓方來心頭一蕩,他想不到慧兒傷心哭時,會變得楚楚可憐,更令人鍾愛。

他想俯頭再吮她的牝戶時,慧兒已經抬起一腿將他一踢。

「哎唷!」卓方來想不到她會踢自己一腳的,他身子往後便倒。

卓方來跌到睡炕下,而慧兒就穿回衣物往洞外奔。

他想不到她「出走」的,遲疑了一會,亦抽回褲子追出去︰「娘子!慧兒!」

洞外靜悄悄的。

這時已近黃昏,夕陽映得山間林木一片金光,但,就不見慧兒蹤影。

「糟了!」卓方來馬上又奔入洞內,他拿了弓箭和刀︰「慧兒!」

他抽出刀來,往下山的路搜索。

慧兒走到哪裡去呢?

她奔出洞時,最多是先他一盞茶的時分,但,就無影無蹤。

卓方來一邊找一邊叫。

就在這時,一株樹的樹頂,傳來泠冷的女聲︰「原來是你做的好事!」

「嗖、嗖」幾聲,樹頂跳下四個人。

那是阿嬌、蘇彪、臭馬等山賊。

「這荒山獵戶,我們還以為你不問世事,想不到,竟偷了我們的搖錢樹!」阿嬌嬌叱。

蘇彪亦拔刀在手︰「你不交出慧兒,今天我們就要你好看。」

卓方來額角冒汗,他自問以一敵四,是力有不逮的。

「慧兒是自動嫁給我,報答我救命之恩的!」他目光一掃︰「我也不是好欺負的人!」

阿嬌將手一伸︰「那慧兒呢?」

卓方來歎了口氣︰「跑了!剛跑了!」

「不可能!我們避開了官兵和捕快,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假如慧兒要逃,我們一定碰上的!」阿嬌亦抽出長劍︰「交人出來吧!」

卓方來苦笑︰「你們不信,可到洞內去找,她真的跑了!」

臭馬就想入洞看。

「不要!提防內有機關!」蘇彪大叫︰「宰了他!」

三件兵刃就刺向卓方來…

卓方來招架了十來招,已處下風,險像環生。他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突圍!」

他對地形熟,邊打邊退,跟著虛晃一招,就往下一跳。

「追!」阿嬌大叫,但蘇彪就喝止她︰「還是入洞搜索搖錢樹要緊。」

但,洞內哪有慧兒的蹤跡?四個山賊怕卓方來找來幫手,亦不敢多留,阿嬌最毒,將卓方來的山洞,一把火燒了才走。

慧兒到了那裡去?

原來她奔出洞時,恰巧是朝東,夕陽的光線射在草木上,慧兒突然看到一點白光!

那是蘇彪的刀的反光。

她心一跳,馬上就轉到洞後,伏在草叢內,身子慢慢往下退。

四個山賊向陽,眼睛睜得不夠開,他們雖跳上樹梢,但慢了一步。

及至他們和卓方來打起來時,慧兒在草堆裡動也不敢動。直到火燒山洞後,她才站起來,往洞後的山路奔去。

天開始黑,她也不知跑了多久,前頭已看不清,林間又蟲鳴獸叫。

她有點慌了,因為慧兒己迷了路。

她跌跌撞撞,突然腳一踏進陷坑內,這坑有五尺深,慧兒頭一撞到坑內的石頭上,她暈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侯,她才稍有知覺…

一隻粗大的手,在摸著她的乳房,他的掌心有厚繭,搓揉在她的奶頭上時,令她有異樣的感覺,她的奶頭髮硬凸起,慧兒「哎喲」的呻吟了一聲,再張開眼。

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正色淫淫的望著她笑,慧兒上身的衣服已遭他扒開,露出白白的雙乳。

「小娘子,不是我給你推拿,你早已氣絕了!」老漢掌心又朝著她的奶頭搓。

一陣陣的熱力從他的掌心傳過來,令慧兒有異樣的感覺。

「小娘子,你姓甚?名誰呀?」

老漢越搓越興奮,捏得慧兒雙乳都是淡紅的指印。

「我是誰?」慧兒只覺腦袋一片空白,她茫茫然︰「我不知自己是誰!」

「呵!呵!」老漢淫笑︰「讓我來看看,你成了親沒有?」他一扯,就將慧兒的褻褲扯了下來。

慧兒正思索自己是誰,亦忘了自己牝戶裸露。

老漢見她沒有抗拒之意,亦笑得合不攏嘴,他用手摸了摸她的陰唇︰「啊!好嫩、好滑!」

他的指頭順著她的陰毛往下掃︰「毛柔而軟,清而不汲,上品,上品!」

慧兒躺在榻上,雙腿大張,一任老漢狎弄,她腦海則不斷問自己︰「我是誰?我怎會到這處?」

而老漢愛不釋手的摸完陰唇後,就俯身將鼻子湊到她陰戶前去嗅。

他的鼻子幾乎碰在她的「嫩肉」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股男人的腥臊味?」

老漢的面色一變︰「你有男人?」

他跟著呼了兩口氣。

他呼氣時,他下巴的白色山羊鬍子揚起,正好揩落她的牝戶上。

「啊…噢…」慧兒嬌喘起來。

她將注意力集中回自己的身體上︰「你用什麼弄我?」她兩腿一併,緊緊夾住自己的陰戶。

「小娘子,你如果有官人的話,就要馬上走!」老漢帶點慍怒︰「我不喜歡收留別人的媳婦!」

「我有官人?」慧兒又想回自己的身世︰「我…沒有!」她眼角一濕,珠淚淌了出來。

「是嗎?」老漢的面色平伏下來,他又將鼻子湊到慧兒的陰戶上去嗅︰「也許小娘子多天沒有洗下陰,所以有股躁味!」

他雙手一扒,又扒開她兩腿,這次,老漢更伸長舌頭,去舐了舐她的陰唇。

「啊…噢…」慧兒打起冷顫來︰「我…喜歡舐!」

老漢的舌頭一伸一卷然後縮回口內︰「淡…而甘,無毒…假如有男人穢液,一定變酸的…好好…」

他品嚐了一會後,似乎意猶未盡,又伸長舌去舐慧兒的陰戶。

「啊…呀…」慧兒雙腿一夾,夾實了老漢的頭。

「小娘子…」他含糊的叫了一聲,又伸舌頭去舐。

他的頭髮半白,埋在她黑色的陰毛下,正是黑白相映。

慧兒以前給卓方來舐過,正迷上了口交,她樂得老漢狂舐她牝戶。

老漢心則則想︰「這女的淫液甘平,正好採陰補陽!」

他用嘴一啜,大口大口的將她流出來的陰液吞進肚裡。

慧兒腰肢推動,屁股抬起︰「啊…哎…你…你怎麼吃…我流出來…的東西…哎…」

老漢沒有回答,只是雙唇緊貼著她的牝戶,深深的吸得「喋、喋」連聲,弄得慧兒兩眼翻白,十趾直挺。

「啊…啊…你要我的命喲…」她呻吟起來。

老漢在舐之時,嘴唇、下巴的鬍子,擦在她的陰戶上,似塵拂拂過她的陰唇上,這種快感,令慧兒情不自禁扯著他花白白的頭髮︰「你不要停…不要停呀!」

她忽然想到生孩子的事,慧兒心一蕩︰「我…我要和你生孩子!」

老漢伸手摸子摸自己的褲襠,那處還是軟綿綿的!

「小娘子…太遲了,我的東西已經不行了…」老漢將面頰貼著她的陰戶︰「假如早十年碰到你…我…我還可以勉為其難!」

慧兒魂不守舍的︰「那麼…你的口…不要停…你…你吃我流出來的汁吧!」

「好!」老漢又板開她的大腿,使她的肉洞大張,然後把舌頭伸到她的肉縫裡,吸陰功令慧兒欲仙欲死。

老漢除了用嘴貼著她的陰戶吸啜外,他枯乾的手亦在慧兒小腹下,近大腿兩側的地方按著…

「哎…哎…」慧兒只覺她有點「急」,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尿急」還是其他的急,她體內「積存」的一股水想要噴出來。

老漢在她小腹下按摩了好一會,特別是她丹田對下兩寸之處,弄得慧兒「吱、吱」

連聲︰「你…你不要摸…人家…急…急嘛…」

老漢突然雙手扳盡她的大腿,長舌在她花心一卷一探。

「尿…尿了…」慧兒調用起來,她只感到子宮對下之處一陣酸軟,身體各部分都控制不住。

「噢…」她連連打了幾個冷傾,一股比尿更多、更熱的液體就噴了出來!

老漢張大口就吃,但那股汁太多了,他吞不下這麼多,反而弄濕了他的鬍子,他嘴角都是熱汁。

「啊…啊…都出來了…」

慧兒只覺得一陣暢快,她弓起身子︰「弄濕了床沒有?」

她睡的是土炕,上面只鋪了塊布,這下噴水將半張布都弄濕了。

老漢嘴角露出微笑,他伸長舌頭舐了舐嘴角︰「真好,我易某總算找到個嫩嫩的女娃,給我採補,採補!」

慧兒似懂非懂的︰「你…你吃我下邊的水…就是採補?」

姓易的老漢沒有答她,只是用手摸了摸慧兒的粉臉︰「你今後就留在我身邊吧?」

慧兒本來是情慾亢漲的,但被他用嘴貼住牝戶,將體內熱汁「吸」了出來後,就似高潮已過,雲收雨散一般,身子有陣陣甜暢感,但人就疲累萬分。

她打了個「呵欠」,身子一蜷曲,就在土炕上沉沉睡去。

而老漢吞下陰津後,本來枯瘦的面孔立即顯得紅潤,倒像年輕了十年一樣。他亦爬到炕上,緊緊摟住慧兒而睡,他除了睡之外,還吸她口鼻呼出來的氣。妙齡女郎的氣,似乎有助「採補」。

慧兒再醒來時,已是吃飯時間,桌上有條蒸好的魚,還有些糙米飯。

「小娘子,你吃吧!」易姓老漢微微笑望著她。

慧兒穿回裙子就狼吞虎嚥起來︰「老伯,這處是什麼地方?」

「這處是水之湄,左邊十里是騎羊坡…」老漢瞪著慧兒︰「你不要叫老伯,以後叫我做官人!」

慧兒呆了呆︰「騎羊坡?這名稱有點熟。」

老漢面色徹變︰「你從那邊過來?」

慧兒又想不起了,她神色有姓茫然︰「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想不起。」

易姓老漢摸了摸她的頭︰「快點吃飽,晚上我們還有事做。」

慧兒面頰一熱︰「你…你又要吃我下邊的水?」

老漢「哈哈」的笑起來︰「女人的口涎、陰津都是至補之物,不個,只有妙齡女子的才算上品,年紀大了的,就效用全無。今次,上天既送你來給我,老夫自然要…」

老漢又是大笑︰「小娘子,老夫不是不能,只是想交而不洩。過得三、五天,等我採補夠了,就給你樂一次。」

他的話,慧兒是一知半解,這晚,她睡到中宵,又給老漢弄得死去活來。

起先,是她在迷迷濛濛,給人捧著粉臉,一個長滿鬍子大嘴,大力吻著她的朱唇。

「噢…不…」慧兒想推開對方的臭嘴,但一張口,對方的舌頭就頂過來,將她的舌頭纏住,跟著就「汲」食她的口涎。

「鳴…」慧兒想掙扎,無奈香臉給人捧著,她的口涎被對方吃了半盞茶時分,那臭嘴才移開。

慧兒用手抹了抹口角,她對這個老漢,有說不出的恐懼感。

但,在這時,她的衣服又給人扒開,跟著有人就俯頭吮著她的一顆乳頭。

「哎…」她的身子登時軟了下來。

老漢不止是吮乳,他還壓在慧兒身上,其餘那隻手就搓著她的乳頭。

慧兒掙扎了幾下,又放鬆了抵抗。他起先用唇皮含著她的乳蒂,跟著就用舌尖去撩她奶頭中間稍為凹陷的地方,然援是舐她的乳暈…

慧兒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我不要,我不要做…」她身子扭來擺去,她的乳頂發硬凸起。

老漢的嘴,從她乳頭移開,慢慢移到她的肚臍上。他的嘴吻著慧兒的臍眼,而舌頭就繞著她的肚臍打轉。

「哎…哎…你幹什麼…」

慧兒只覺得小腹一帶,麻麻癢癢的。老漢的鬍子揩在她肚臍四周,那裡本是不甚敏感的位置,此刻亦像有蟲行蟻咬。

她的大腿又給他扳開,老漢這次倒不急著去吻牝戶,他只是用嘴角垂下的鬍子去揩慧兒的大腿兩側。

「呀…啊…啊…不…」她呻吟著,屁股搖擺著,她的牝戶很自然就流出汁來。

不過,流出來的淫汁不是很多,只夠濕潤了那肉洞旁邊的嫩肉。

「來,今次要你再噴一次。」

老漢似乎食髓知味,他又用下巴的鬍子去擦她的牝戶。

那撮山羊鬍子沾到陰戶的淫汁,被濕成一條,他就用這些「濕」成條狀的鬍子,去撩她的花心。

「啊…啊…」慧兒身子像魚似的弓起︰「你要我的命了…啊…我死了…」

老漢沒有答話,他只是用鬍子去撩她牝戶深處。

慧兒噴出來的淫汁更多了。

她抓著他花白白的頭顱︰「夠了…哎…」

就在這時,老漢的嘴又對著慧兒的牝戶,他是朝內裡吹氣。

「啊…啊…」慧兒兩眼翻白,她就像半虛脫一樣。

老漢朝內裡吹完氣之後,又用舌頭去舐她。他的舌頭尖而瘦長,十分靈活。在一卷一縮之間,她的陰津又被他吞進肚裡。

「你…你…啊…啊…」

慧兒突然感到她雙腿又被他往左右盡力扳開,他的舌頭又撩到她趾骨前那塊小小的嫩肉。

「啊…啊…丟了…」她一陣抽搐,那熱流又從尿道、陰道直噴,慧兒這次是樂極暈了過去。

她噴出來的淫汁,再成為老漢的補品。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醒過來,太陽已在天當中。

她是躺身在一間泥屋內,而姓易的老漢,則不知去向。

屋內陳設簡陋,四周是靜悄悄的,慧兒只覺頭暈、腳軟,她好不容易爬下土炕,但已經立足不穩,差點一跤跌在地上。

她心想︰「這老頭連『吃』了我兩次,我走路也走不穩…這樣下去…我怎辦?」

她掙扎站起來,走到屋角一個小銅鏡前一看︰「呀!這是我嗎?」

原來紅粉緋緋的慧兒,似縮了少許,她面上顏色變枯黃,雙眼的眼眶黑黑的。

「我一定要走,再不逃…給他喝光了…我…」慧兒雖然赤著足,她也要逃亡。

屋外,是有小溪,遠處有只小舟,看起來,這易姓老漢平日是打魚的。

慧兒掙扎著,爬到小舟上,解開船纜,任水流將船帶向下游。

大約過了一頓飯時間,老漢回來了,他變得足履輕快,未進門就出聲︰「小娘子,我去買米回來了!」

他叫了兩聲,見無回應,馬上四周察看︰「啊,她走了?」

他變了色︰「此女數十年難遇,我必須找她回來。」

他很快就發覺小舟不見了︰「如果她順流而下,一個時辰內就到騎羊坡…」

「好!追!」易姓老漢取起一支漿做武器,沿溪急奔…在另一力面,卓方來好不容易才脫了困,他咬牙切齒︰「這四個山賊,燒了我的蝸居,我一定要報官。」

也該是巧合,卓方來在附近就碰上張龍、趙虎率領的捕快衙差,還有展昭所率的親兵等,浩浩蕩蕩有數十眾。

「這伙山賊一定還在附近,搜!」展昭下令眾人搜查,人群中還有賴安,他報了官再跟衙役來尋妻的。而蘇彪及阿嬌四個山賊,亦在坡上摸索而下,看來幾股人很快就碰上了,而慧兒的小舟亦往騎羊坡來,所謂陰差陽錯,這一夥人都聚到一起。

蘇彪和阿嬌這些山賊,哪裡是展昭的對手,很快就給擒獲。而慧兒的小舟碰到岸上時,卓方來和賴安都說她是自己的娘子。拚命趕來的易姓老漢,想退走已不可能,他亦硬著頭皮說慧兒是娘子。

張龍瞪大雙眼︰「一女有三夫?」

慧兒就楞在當場,答不出話來。

展昭亦摸不著頭腦,只好將各人帶回開封府交包公審訊…包公一時亦摸不著頭腦,但他就想到揚連衙史身上。

這個楊連是有個千嬌百媚的女兒,不過,有點可惜,是略帶癡呆,有時會忘記身邊的事。

楊連想將女兒許配給同僚許大安之子成親,但楊妻有次和女兒參神後,他的女兒就在廟內遊覽而失了蹤。揚家的人在廟內外搜索了幾回,都找不著她。

揚連向包公報案︰「小女惠蓮不知被奸人所拐,還是自己走失了,下官又要代天巡狩,到河南去考勤,包大人,勞煩你給老夫留意,留意吧!」

楊惠蓮是不是楊慧兒呢?

翌日,包公開堂。

賴和、卓方來、易老漢都跪在一旁,而楊連妻亦被傳到公堂認女,楊慧兒花容憔悴的亦跪在一角。

「包大人!這個是我女兒。」揚連妻子見到慧兒激動遇分。

但慧兒反應似乎不是那麼驚喜。

「我記不得她是不是我娘。」慧兒呶呶小嘴︰「不過,在公堂上的人都很面善。」

楊妻大哭︰「包大人,惠蓮呆病又發作,請大人准我帶她回府治病。」

包公搖了搖頭︰「揚夫人,這三漢都說是慧兒夫君,誰是你的女婿,這事必須搞清楚。」

究竟怎樣治好慧兒癡症?公孫策向包公建議︰「這癡症可能是寒痰寒了七髒六竅,要令慧兒清醒,必須下重藥。」

「砒霜!」公孫策表示︰「砒霜不能太重,重則七孔流血而死,假如份量恰可,再配以君臣藥,則可將惠蓮體內寒痰排出,她對發生過的事,總可告知大概。」

包公同意公孫策的醫方。

這夜,慧兒喝下兩濟猛藥援,半夜腹痛大作,天明時吐出黃白之痰半碗,跟著,人便清醒過來,懂得認母。

楊夫人馬上叩謝包公,而惠蓮亦講出失蹤原因︰「我在廟內上香時,見有人賣泥公仔,所以走失了。」

「賣泥公仔的老人叫一女做慧兒,又給了她一個公仔,所以我也改了叫慧兒。」

揚惠蓮說到這裡亦有點不好意思。

講到三漢的關係,楊惠蓮則表示︰「賴正收留我,目的是替子找媳婦。」

「而卓方來救我一命,目的亦不外謀一妻。」

「至於易姓老漢,則純為…」她面一熱,不顆意再說下去。

「看來,這三個夫婿,均是無一可取!」包公聽完後︰「不過,他們對惠蓮均無惡意,只是,無媒灼之言,婚姻終是不合。」

只有賴安死纏不休。

易老漢只求脫身,先答應放棄。

卓方來亦願放棄與楊惠蓮的名份。

楊連妻表示︰「我女惠蓮,始終是書香世代,在不明不白下給你所污…又念在你一片真誠…人亦憩直,好吧,就招郎入捨好不好?」

賴正意兒子入贅楊家。

楊惠蓮和賴安生下子女四人,她以後癡呆症再無發作。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