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那樣做的時候,那女郎的嬌軀,一直貼在他的背後。高達貼好了傷口,轉過身,抱住那女郎,道︰「好了,現在請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了?」
那女郎咬咬下唇,道︰「我姓韋,叫金鳳。」
高達道︰「你只告訴了我你的姓名,那沒有用處,你的身份是什麼?」
那女郎突然抿嘴笑了一下,她的身體又在高達腹際,輕輕捱擦音,她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一點也不知道?」
高達搖頭道︰「一點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突然從棺材中跳了出來!」
那女郎笑得更甜,她的身體,和高達緊貼著,當她笑的時候,高達清楚地可以感到她柔軟的腹部在一起一伏,那實在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挑逗。
她又道︰「我姓韋,那難道不能給你任何啟發?」
高達呆了一呆,失聲道︰「你是韋壽祺的什麼人?」
那女郎笑了起來,她的手向下找,纖指又在輕輕的挑逗著,道︰「我是他的女兒,唯一的女兒,也是他龐大遺產的繼承人,我想你成許對這一點有興趣的!」
高達「啪」地一聲,打開了韋金鳳的手,道︰「你錯了,我對你本人,更有興趣,你躺在棺材中卻又是為了什麼?」
金鳳膩笑著,道︰「我接到消息,有人要來偷我父親的屍體,我想,偷屍體的人,一定就是殺我父親的人,所以我躺在棺材中,想找出兇手來。」
高達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以為他自己要偷屍體的事很機密,但是看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似的!」
而金鳳的話,高達的想像力再豐富,也是無法在事前想得到的。
他又問道︰「告訴你這個消息的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匿名電話。」金鳳回答著,她雪白的雙臂,掛在高達的肩上,裝出嬌柔無力的樣子來,又向後仰去。
高達忙道︰「你除了自己躲在棺村中之外,還請了一個幫手,躲在褸梯下的雜物間中,是不是?」
金鳳睜大了眼睛,像是奇怪高達會知道這一點,她點頭道︰「是的,那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一樣,討厭男人,但是我要告訴她,男人實在是最可愛的!」
高達幾乎笑了出來,道︰「不必你去告訴她,我想她已經知道了,你為什麼見到了我之後,不問我為什麼殺你父親,而只問我誰叫我來偷盜屍體?」
金鳳將她熱燙的臉頰,貼在高達的臉頰上。
高達的雙手,也在她滑腴的嬌軀上,來回移動著,任意地撫摸著,金鳳道︰「因為我認識你,也知道你是不會殺人的。」
高達苦笑了一下,道︰「那還算好,你的行動,警方知道麼?」
「不知道。」
「我看,你得快去應付警方的查詢了,你父親的棺材失蹤了,警方一定急於和你晤面,最後的一個問題是,你父親的屍體,塞兒在什麼地方?」
金鳳「唔」地一聲,道︰「讓他們去吧!他們找不到我的,至於我父親的屍體嘛,早在昨天,已經秘密下葬了。」
高達用力緊握著金鳳的乳房,道︰「你大狡猾了!」
金鳳又是「唔」的一聲嬌吟,道︰「你問得大多了,剛才你已說過,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還不……是我不夠吸引力嗎?」
「當然不是!」高達說著,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出了浴室,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金鳳玉體橫陳,她的呼吸又在漸漸急促,那實在是誘人之極,高達伸手,向她灼熱的身體之上按去,高達的手掌,還未曾碰到她的小腹,就像高達的掌心有著一股異樣的吸力一樣,金鳳的小腹,突然向上挺了起來,使高達的掌心,感到一片柔軟。
金鳳握住了高達的手腕,她的玉腿微微分開,然後向上揚起,她的足趾,在高達的胸前,輕輕滑過,她雪白的雙腿完全呈現在高達的眼前,高達感到血脈賁張,他按住金鳳的腿彎,將金鳳的玉腿抓住。
金鳳已經快樂地叫了起來,當他們兩人,又糾纏再一團之際,高達感到金鳳簡直像是一頭癲狂了的野獸一,自然在那樣的情形下,高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們甚至無法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從床上滾跌了下來的,當他們終於靜止下來,雙方只聽到對方的沉重呼吸聲時,他們是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中,在地下,金鳳的玉體,完全彎曲著,高達緊貼著她,他們兩人看來,簡直像是一座名貴的新派雕藝品。
又不知過了多久,在冷水和熱水的輪流沖洗下,他們總算才又清醒了過來,高達道︰「甜心,我要離開一會,給我衣服。」
金鳳卻頑皮地搖著頭,道︰「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你也不能離去,你要在這裡陪我,我們一起,不是很快樂嗎?」
高達聳了聳肩,道︰「不要緊,我可以陪你。」
他當然不是真的願意陪金鳳,但暫時他除了聽話之外,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而且,他實實在在,十分疲倦了。
他們在浴室中,互相替對方抹著身子,然後又擁著走了出來,雙雙倒在床上,他們很快就睡著了,金鳳縮在高達的懷中,兩人都睡得很沉。
高達幾次從沉睡中醒過來,想掙扎著起身,但是卻鬥不過疲倦,終於又睡著了,當他最後,終於可以睜開眼來時,金鳳還像一隻小白羊一樣,縮在他的懷中。
金鳳的玉體,真可以說得上是完全無瑕疵的,那樣白皙、柔滑、細膩,那只有真正的美人,才會有這樣美麗的胴體。
當高達注視著她玉體的時候,真忍不住想去撫摸她,但是高達卻怕將她吵醒,他慢慢地離開了床,金鳳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她變得伏在床上,仍然沒有醒來,她肥大白腴的臀部高聳著,高達想到自己不得不離開時,竟不由自主,歎了一口氣。
他迅速地尋找著,想找件衣服來穿,但是卻找不到男人的衣服,他只好用一條大毛巾,裹住了身子,然後在地下拾起了那柄小刀。
那柄刀子實在太鋒利了,可以說是出錢也買不到的精品,所以高達連想也不想,便據為己有,他按下了刀身,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他立刻發現,那是一幢十分精緻的小洋房,而且他可以肯定,這房子一定是在郊外,因為簡直靜得出奇,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
高達沿著走廊向前走著,他可以肯定整幢屋子中,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是一定可以安然離去了,他的腳步也變得輕鬆起來。
他下了褸梯,來到了客廳中,可是,當他的右腳才踏在客廳厚厚的地毯上時,他卻立時俯了回來,倒退上了樓梯。
就在剎那間,他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同時,他看到了六頭大得足有三尺多的拳師狗,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望著他!
那六頭拳師狗只是蹲著,發出「咕嚕嚕」的低沉的咆哮聲,並未曾向他撲過來,但是那也已經夠驚心動魄了。拳師狗絕對不輕易咬人,但是如果咬住了人的話,想它鬆口,卻也千難萬難!
高達慢慢地退回到二樓,他自然不能從客廳離去,但那也決不表示他沒有離去的可能,他進了二樓的一間房間,推開了密室的窗,順著水管,向下滑去。雖然不免狼狽一點,但是他卻是順利來到了後花園,他繞著屋子向前走,看到草地旁邊,停著兩輛汽車。
高達弄開了車門,拉斷車頭的電線,發動了車子,駛到了鐵門前,那鐵門鎖著,鎖本來是難不倒高達的,可是那鐵門都是磁性鎖。
他自然可以攀過鐵門離去,但是那幢洋房卻在山上,高達如果沒有汽車代步,他就必須裹著單,步行下山,然後再去找車於。
如果高達想打開鐵門,那麼他就要回屋內去找磁性的秘密開關。高達在鐵門前,呆立了大約十秒鐘,他就決定步行下山。
那樣雖然狼狽些,但總比回到屋中去,驚醒了金鳳,來得好些。在看到了六頭巨大的拳師狗之後,高達自然更具戒心了!
他爬過了鐵門,順著下山的路,向下奔著,他的身上只裹著一張床單,奔走起來,自然不是十分方便,高達一直在留意山路的附近是不是有車於。
直到二十分鐘之後,他才看到,在一片樹林之旁,停著一輛摩托車,而當高達來到了那輛摩托車旁邊的時候,他聽到林中傳來了一陣喘息聲。
高達不由自主,笑了起來,而當他循著喘息聲望去的時候,他的笑容更甚,因為他看到在林中草地上,放著一攤衣服。
那是整套的男人衣服,和一條花裙子。
再過去些,則是一副紫色的乳罩,而喘息聲,來自不遠的一個灌木叢最後面發出來的,高達的心中,自然十分高興,因為他不但有了車子,而且還有了衣服!
他俯著身,悄悄走過去,那些衣服在他說來,大緊窄了些,但是無論如何,比裹著床單,要好得多。自然,高達也不會做得太絕,常他穿起了衣服之後,他留下了那張床單,然後,他來到摩托車之旁,發動了摩托車。
當摩托車發出「啪啪」的聲響之際,高達看到在灌木叢之後,一另一女,吃驚地站了起來,高達向他們揮了揮手,他只看到那女孩子的年紀很輕,一頭長髮,直垂到腹際,當高達向他們揮手的時候,那女孩尖叫著轉過身去,背部的線條也很誘人。
高達自然沒有繼續欣賞下去,他跨上了摩托車,車尾噴出了一股白煙,便已疾駛而去。十分鐘之後,他已在通經市區的主要公路之上了。
高達看到公路上的情形,似乎很不尋常,他從小路轉到公路上之後,巳看到三次警車了,高達並沒有繼續向前去,而在路邊的一個小鎮旁,停了一停。
他向一個小攤販要了一瓶汽水,慢慢地飲著,當他的視線,接觸到了那小攤上的一張報紙時,他完全明白那是怎麼一同事了!
韋壽祺的棺材失竊。成了轟動全市的大新聞!
在警方人員正在天翻地覆地要找他的時候,他卻正和韋壽祺的女兒韋金鳳,在郊外的別墅中,享受著原始瘋狂的歡樂。
報上還登載著黎探長的談話,高達將報紙移近,黎探長的談話很技巧,並不說明事情是他做的,而是說警方正在急欲和一個叫高達,外號浪子的男人會晤,相信見到了他之後,對整件案子的發展,便會有幫助,而且就在黎探長的談話旁邊,刊登著他,浪子高達的照片!
那照片當然是警方供應給報館的。
高達草草將報紙看了一遍,心中不禁苦笑起來。
警力正動員一切力量來找他!
如果他已經在城市之中,那就不要緊了,因為有一個有著過百萬人口的城市中,要找一個人,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是他現在卻在郊外,他必須通過主要的公路回到城市去,而公路上有著那麼多的警車,再向前去,可能還有哨崗,他有什麼法子可以通得過去?
○○○
高達心中一焦急,使得面上的傷口,又不由自主,在隱隱作痛,他伸手在面上按了一按,慢慢地來到了摩托車的旁邊。
忽然的念頭一轉,想起杜雪家的度假別墅就在附近,於是跨上摩批車,朝杜雪家的別墅而去。
在鄉間的小路上,聳立著一幢豪華、氣派的三層褸別墅,佔地有數百坪之大,而且門禁森嚴,雕花的鐵門前站著數個手中拿著對講機的高大男子,個個面色凝重,小心、負責盡職的模樣。
高達的出現引起了他們的警戒,他們謹慎的將高達從頭打量到腳,不怎麼放心的樣子。
「你找誰?」其中一人問。
「杜雪在嗎?」高達自信的聲音。
「你貴姓大名?」這些警衛還是不相信,他們不相信自己的小姐會有這種奇怪打扮的朋友。
高達無法在此時大聲的宣佈自己的名字。「如果她在的話,就去把她請來,她會『樂意』見到我的!」
警衛們半信半疑,但是其中之一卻也移動腳步的去問自己的小姐了。
等待的時間似乎變得特別的漫長,不知道經過了多久,杜雪才姍姍來遲的出現。
杜雪好像才從游泳池中出來,渾身滴著水,只在泳衣的外面加了條大毛巾,臉上脂粉未施,顯得清純、自然、健康無比。
高達看得有些呆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杜雪這副模樣,原來杜雪也有一流的國際標準身材,只是平日不輕易展示,她是那種堅信腦筋比身材有用的女人。
杜雪不知道來找她的人是高達,他那身滑稽的打扮叫她笑彎了身。
「真有這麼好笑嗎?」
「高達!你怎麼會搞成這副模樣?」她瞄了他眼角邊的傷口。「平時你不是最注重衣著嗎?這會卻連臉都破相了,被別人老公當場逮到了嗎?你手腳不是很快嗎?這回可真是楣到家了!」
面對杜雪的冷嘲熱諷,高達極有風度的承受著。
「出了什麼事?」杜雪內心關心,表面上卻故作無動於衷。
「你不會想知道的!」
「我碰巧好奇心極強。」
「韋金鳳。」
「誰是韋金鳳?」
「把你們關進凍房的那位神秘女郎。」高達輕描淡寫。「我碰到了她的伏擊,留下了一道紀念品!」
「那這身衣服……」
這會高達卻不知道要從那裡解釋起,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就是無法適當的說出。
社雪眼珠子一轉就猜到了整個的狀況,高達不用說和韋金鳳一定也有上一手,除了自己,好像每一個碰到高達的女人,都會忍不住的和高達發生關係。
「眼角的傷口是韋金鳳送給你的紀念品,還是你求歡未遂的代價啊!」
「我需要幫助!」高達話鋒一轉。「現在報上正刊著我的相片,我要改裝才能混進城裡,而且我也得換這一身衣服。」
「很好看嘛!」
「杜雪!現在不是你尋我開心的時候。」
「你可以去找韋金鳳啊!杜雪故作無辜的建議道︰「相信她一定會幫你,而且她說不定會捨不得你下床,你也就不用操心外面的世事了,多好!」
「杜雪!」高達幸幸的說。
高達的魅力碰到每一個女人都管用,除了杜雪。
杜雪最大的本事就是激怒高達和他唱反調。
「你真的不幫我!」
「不幫!」她笑著著搖頭。
「別忘了!我是這個集團的……」
「我可以隨時退出!」她不為所動,穩如泰山。「何況我們這會也不是在出任務,你在那邊風流快活,我難不成還得幫你善後!」
高達自己咬牙認栽。
杜雪存心是要他出,是要看看他還能變出什麼花樣。
「我要繼續去游泳了。」杜雪傭懶的說︰「在凍房裡給凍了那麼久,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陽光的洗禮了,我先失陪。」
那些警衛們個個忍著笑,雖然他們並不清楚事件的來龍去脈,但是實在是夠可笑了!
高達會找到機會回敬杜雪的,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
就在這時,一輛跑車疾駛而來,跑車已在路面上飛也似地駛了過去,可是,才駛過了三十碼,便發出一陣難聽的煞車聲,停了下來。
接著,那輛跑車,便以極高的速度,倒退了回來,停在高達的身旁,駕車的是一個用彩色絲巾紮著頭髮的艷女郎。
艷女郎笑嘻嘻地望著高達,道︰「有困難嗎?」
高達一看到那艷女郎,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女郎不是別人,正是臉兒嬌俏,身材玲瓏,而且高達曾盡情享受她玉體的紫妮!
高達伏在跑車邊上,拍著紫妮的鼻尖,道︰「是的,有麻煩了,而且一切的麻煩,全是你惹出來的,寶貝,見到你實在太好了!」
紫妮望著高達,高達穿著不稱身的衣服,臉上又貼著一塊膠布,樣子看來很滑稽,她指著講完,笑了起來,道︰「上車吧!」
高達搖了搖頭,道︰「我怕我通不過巡邏警車的注視,你有什麼法子可以掩護我,只要到了市區,就可以不用怕了。」
紫妮笑著,道︰「不過要委屈你一下,躲在行李箱中,怎麼樣?」
高達對於紫妮,是不敢相信的了,因為他要到殯儀館去偷屍體的事,除了他的小集團中的人知道之外,只有紫妮才知道。
他的小集團是不會將這個消息洩露出去的,但是韋金鳳卻接到一個女人的匿名電話,告訴了她這件事,高達懷疑那電話就是紫妮打的!
雖然,這似似乎很不合邏輯,要高達偷盜屍體的是紫妮,她怎會再去破壞高達的行動?
但是,在高達的經驗之中,女人可以說是最不可捉摸的動物了,所以他對紫妮的懷疑,也是有確實的,再加上他對於紫妮的行動,一點也不知道,紫妮為什麼要韋壽祺的屍體,他也一無所知!
只不過儘管如此,他除了選擇紫妮跑車的行李箱之外,還是想不出有什麼第二個辦法,可以混進市區去,是以他聳了聳肩,道︰「好,我不在乎。」
他繞著車子,來到了車後,打開了行李箱。
然後,他一側身,身子縮了一縮,進了行李箱,又將行李箱蓋合上,紫妮立時發動跑車,向前駕駛而去,高達覺出,紫妮在駛出了十分鐘之後,曾停了一停,高達也聽到有人在盤問紫妮,但是,那只不過是幾秒鐘的時間,車子又繼續向前駛去。
盜屍艷遇(8)
不久,高達已可以肯定,他已來到市區中了。
他慢慢地將行李箱蓋頂開一道縫,向外看去,車子的速度十分快,而且,就算速度不快的話,他也無法在鬧市之中離開一輛跑車的行李箱的。
是以他只好耐著性子等著。
車子仍在疾駛著,又過了三十分鐘,高達的眼前一黑,車子駛進了車房,接著,便停了下來,高達立時拉開箱蓋……跳了出來。
他打量了一下四面的環境,肯定那是一幢高級住宅大廈的樓下停車場,當他跳出來之後,紫妮也站起來,她的胸脯如此挺聳,使得高達不禁吸了一口氣。
紫妮瞪著他,媚笑道︰「看什麼,玩也給你玩夠了,你已偷到那死人了,是不是?」
高達看到另外有一輛車子,駛了進來,他忙拖住了紫妮的手,道︰「你是住在這大廈中的,是不是!我可以到你的住所去?」
紫妮咬了咬下唇,道︰「可以!」
他們兩人,像是情侶一樣,手拉著手,離開停車場,上了電梯,電梯直升到二十褸才停,出了電梯,就是一條寬闊的走廊。
那是一幢十分高級的住宅大廈,每一層只有一個居住單位,一出電梯的走廊,便屬於這個居住單位所有,是以走廊的壁上,就掛著很多畫。
紫妮走向一扇描著金漆的大門,用鑰匙開了門,高達走了進去,他立時聳了聳肩,道︰「寶貝,你是用什麼辦法維持這樣豪華生活的?」
紫妮的生活,的確是夠豪華的了,一進門,就是一大扇角度巧妙的屏風,屏風上全繞著鏡子,使人在進門之後,不知是如何走才好。
而繞過屏風後,則是一個極寬敞的大客廳,客廳的一幅牆;完全是玻璃的,在那幅牆外,另是一個寬敞的露台。
紫妮已解開了她紮住頭髮的絲帶,她烏黑的長髮,像是瀑布一樣地瀉下來。她的身子向後靠來,全身嬌柔無力,高達讓她背靠著自己,而他的雙手,又立時握在紫妮豐滿的雙乳上。
紫妮仰頭望著他道︰「有人替我支付這一切。」
高達在她殷紅的口嘴唇上,吻了一下,道︰「如果我猜得不錯,替你支付這一切的,就是被人謀殺的大富翁韋壽祺,是不是?」
紫妮身子突然一震,她向前走出了好幾步,來到了一張義大利手工精製的茶前,打開了一隻象牙煙罐,拿出了一支煙來。
她的手指,在微微發抖著。當她燃著了咽,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後,她才道︰「你……你對於我的事,已知道多少?」
「不多,」高達攤著手,「我只知道你是一個不可捉摸的女人,直到現在,我才知道你是韋壽祺的情婦,如果要我進一步的推測……」
高達講到這裡,故意頓了一頓。
紫妮的神清顯得很不安,她忙道︰「那怎樣?」
高達微笑著,向前走去,直來到了她的身前,用手托起了她纖巧動人的下領,令她嬌細的臉龐抬起頭來,然後他才道︰「我進一步,猜想的,你和韋壽祺的死,有著極大的關係!」
紫妮的臉,一下變得那麼蒼白,她的雙眼之中,也看出驚慌的神色來,她用力拍開高達的手,轉過身去,道︰「胡說,那不關我的事!」
高達雙手拉住了她的纖腹,低下頭在她腴馥的腹上吻著,輕輕地吹吻著,道︰「寶貝,就算有關係,又怕什麼?」
紫妮抓住高達的雙手,道︰「沒有,絕沒有關係,那不關我的事!」
高達笑了起來,他的手向下移,移過了紫妮豐滑的小腹,按在她小腹下隆起的那一塊柔韌、豐富彈性的肌肉之上,道︰「那麼關誰的事?」
紫妮的玉體震動了一下,但是她卻並沒有回答。
高達再吻她的頭,在她的耳邊,用極細的聲音道︰「甜心,我相信那不關你的事,但更相信,如果你不說出真相的話,你一定脫不了關係。我當然不會向警方透露任何消息,但是你如果以為黎探長查不到韋壽祺生前和你的關係,你就大錯特錯了!」
紫妮突然轉過身來,她緊緊地摟住了高達,仰起頭來,道︰「我應該怎麼辦?」
高達在她的鼻尖上輕吻著,紫妮實在是一個出色的美人兒,這時候,她睜著明媚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不斷顫動著,雖然一副焦急的模樣,但是也使得她在嬌甜之中,更有一股楚楚可憐的神態。高達忙道︰「不要急,將一切全講給我聽。」
紫妮急促地喘息著,她將頭靠在高達的胸前,過了片刻,才道︰「韋壽祺是在那天午夜,離開我之後,被他們帶走的。」
「被什麼人帶走的?」高達忙問。
這時候,高達的心中,也不禁十分緊張,因為韋壽祺被謀殺,是一件非同小可的大案子,兇手究竟是什麼人,警方一些頭緒也沒有!
紫妮道︰「是……」
可是,她才講了一個字,一扇房門,便「砰」地一聲,被打了開來,接著,便是一個男人喝道︰「行了,你已經說得大多了!」
高達、紫妮兩人,卻陡地一驚,一個男人手中握著槍,自臥室中走了出來,他顯然早已躲在房間中的了,他的頭上,套著一隻絲襪。
那只絲襪,將他的面目,遮得模糊不清,以致高達根本看不出他是什麼樣子的人,他手中的槍略揚了揚,冷笑道︰「高達……你也太愛管閒事了!」
高達笑起來道︰「看來,我倒算是名號響亮!」
那男人又冷笑一聲,槍口漸漸移向紫妮。
紫妮的身子在劇烈發抖著,高達一看到那男人揮槍的姿勢,便知道那男人真要向紫妮下手了!
高達一看到這種情形,立時高聲道︰「朋友,慢慢商量,不必殺人!」
那男子冷笑著,道︰「她知道得太多了,而且她不是一個會守秘密的人!
這一點,已經毫無影響的了,是不是,朋友?」
那男子也稱高達為「朋友」,不禁令高達有點啼笑皆非之感,而這時候,紫妮面色慘白,身子也在微微地發著抖。
高達看到了紫妮那樣的情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是一個浪子,浪子永遠是將女人放在自己之前的。這時候,他像是自己完全不在危險中一樣。
他攤了攤手,道︰「朋友,我相信她不會再講出什麼來了,因為我對這件兇殺案,一點興趣也沒有,我和她只不過是……」
高達的話未曾講完,那男人冷泠地道︰「住口,你以為你是什麼,可以替她說情?」
高達陡地叫了起來,道︰「紫妮!」
高達的那一聲,叫得如此突然,那男子本來,是對準高達在說話的,高達一叫,那男人便立時轉過頭,向紫妮望去。
而那時,紫妮還只是木然而立,並沒有任何行動,那男人一轉過頭去,看到紫妮只是站立著,他便已知道自己上當了。
然而,當他知道自己上當時,卻已經遲了!
高達才叫出了那一聲,身子便已打橫飛了起來。
那男人立時轉過手中的槍來,但是高達的來勢實在大快了,高達的雙足已經「砰」地一聲,踢在那男人的門面之上。
那兩腳的力道是如此之重,高達可以清晰地聽到那男人的鼻骨斷折之聲,而那男人也在同時,連連扳動了槍機。高達知道自己的行動是十分危險的,是以他一踢中了那人,立時身子一躬,已翻到了那人的身後,那男人連發了三槍,都未曾射中他。
而高達的雙手,已然重重地在那男人的後腦,劈了下去,那兩掌劈得如此之重,連高達自己的掌緣,也感到隱隱作痛。
那男人的身子立時像一堆爛泥一樣,倒了下來。
高達趕過去,一腳踢開了那男子手中的槍。叫道︰「快拾起槍來!」
紫妮已嚇得呆了,直到高達一喝,她才連忙俯身,將槍拾了起來,高達踢開了旁門,向內張望了一下,房中並沒有別人。
高達回到那人的身邊,抓住了那人的頭髮,將那人的頭提了起來,那人的臉上,已被高達的兩腳,踢得鮮血直流。
高達問道︰「認識這個人麼?」
紫妮點點頭,道︰「認識,他就是兇手之一。」
高達望了紫妮一眼,他的心中,在剎那間升起了一股疑惑之意來,紫妮為什麼對這件兇殺案,知道得如此之清楚呢?
如果她對兇案知道得如此之詳細,她為什麼不向警方報告?高達的雙眉,略蹙了一蹙,他立時握住紫妮的手腕,道︰「看來他們正準備對付你,這裡不宜久待,我們快離開!」
他拉著紫妮,向外走去,一直來到了紫妮住的門口,仍然沒有看到可疑的人,高達接過了紫妮手中的槍,兩人迅速向前走去。
半小時之後,高達已將紫妮帶到了他避而不盡的許多房子中的一幢,當他們來到那間空無一人的房中時,紫妮拍著胸口,微微喘著氣。
○○○
紫妮的那種神情,是十分迷人的。
她的胸脯豐滿而高聳,當她的手;拍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時,她的乳房在輕輕顫動著,紫妮更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胸脯來。
她向高達現出了一個媚笑,身子軟綿綿地向高達的懷中靠來。當那樣柔軟香馥的嬌軀靠近來的時候,實在是每一個男人都會在這個嬌軀上活動一番的,高達自然更不能例外。
他的雙手,立時握住了紫妮豐滿的雙乳,紫妮的身子扭動著,眼中現出一種異樣焦切的神態,口中也發出一陣「伊唔」的聲音來。
高達的手,更進一步自她的領口中伸了進去,手掌滑過她柔滑的胸脯,停在她清腴之極的乳房上,捻弄著她的乳尖。
紫妮的乳尖,迅速地變得堅強,她的身子靠得高達更緊,並且緊貼著高達,在用力推擦著。在她嬌媚的臉龐上,也泛起了兩朵紅雲來。
看來她是迫切地需要男人的安慰了!
她纖細的手指,也在高達背部,壯闊的肌肉上,用力地撫摸著,然而就在這時候,高達的雙手,按在她的胸前,用力推了一下。
那一下推撞,是全然出乎於紫妮的意料之外的,紫妮被他一推,向後跌出一步,失足倒在沙發上,她立時睜大了眼睛,瞪著高達。
高達向她笑著,道︰「我們之間的談話,曾被人打斷,在這裡不會再有人打斷我們的話,你應該繼續說下去了!」
紫妮臉上的神情,充滿了幽怨,道︰「現在?讓我們先來……享受一番,你忘了我是怎麼動人了麼?你甚至用藥來迷醉我!」
高達笑了起來,道︰「不錯,你很迷人,但是我對這件兇案卻更感興趣,你得告訴我,為什麼你參加了這件兇案,又出賣了你的同夥!」
高達那一句話才出口,紫妮的臉色就變了!
嬌媚的笑容在她臉上凝住,以致她現出了一種十分古怪的神情來,她的身子甚至在微微發抖,她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那是可想而知的事。」高達板起了臉回答,「別忘了我是什麼人!」
紫妮立時站起身,她一站起身來之後,就跑倒在高達的面前,手臂環抱著高達的雙腿,仰著頭,她的心中,一定焦急到了極點,因為自她的雙眼之中,已然滴落了淚來,她一面哭,一面道︰「高達,你不能告訴警方,你一定不能告訴警方,我實在並沒有做什麼,求求你,我會盡我一切力量,讓你快樂的!」
高達的心,立時軟了下來,他棒住了紫妮帶淚的雙頰,道︰「親親,你別著急,可是你先得告訴我,你做了一些什麼?」
紫妮在高達攙扶下,站了起來。
但是她柔軟的嬌軀,卻仍然依偎在高達的身上,她握住了高達的手,將高達的手,按在她豐飽的、富彈性的小腹之上。
她急促地道︰「高達,我是你的,你可以隨便怎樣享受我,折磨我,但是我實在不想去坐牢!」
高達並不是有心恐嚇紫妮,但是他還是道︰「親親,這是謀殺案,如果單單是坐牢,那倒好了;若是不報,你可能是上電椅!」
紫妮哭了起來,道︰「我實在沒有做什麼啊,我只不過打了一個電話!」
「打了一個電話?」高達迷疑地問。
「是的,打了一個電話。」
「打給誰?」
「他們。」
「他們是誰?你說清楚一些。」高達催著問。
紫妮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她的胴體緊貼著高達,當她吸進一口氣之際,她飽滿的雙乳,立時向高達的胸前壓來,令高達有一股飄然之意。
「他們一共是三個人,」紫妮說,「是我以前做舞女的熟客,其中的一個,…曾灌醉了我,奪去了……我的處女之貞。」
高達托起了紫妮的下額,道︰「人家說,女人對於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總是特別想念的,你是不是也是那樣想?」
紫妮咬了咬下唇,道︰「我才不呢,他……那麼粗暴,使我感到了那樣的痛楚,我一直恨他,自那次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他!」
「是他來找你的?」
「是的,那天他突然帶了兩個人找上門來,說是可以給我五十萬,只要我幫他們一個忙。」紫妮喘息說著。
「他們要你幹什麼?」
「韋壽祺將我當作他的情婦,也不一定什麼時候上我這裡來,而且來的時候也不會耽擱得太久,他實在太老了,對女人已無能為力……」
高達聽到這裡,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道︰「你知道那樣的男人叫什麼?叫做老甲魚,那老甲魚既然對女人已無能為力,他還養著你那樣妖媚動人的情婦來作什麼?」
紫妮瞪了高達一眼,道︰「他撫弄我的肉體。」
高達的手,這時正落在紫妮柔軟的腹際,他的手向下移,移到了紫妮的小腹上,輕輕地搓揉著,道︰「說下去,親親。」
高達的愛撫,令紫妮修長的玉腿,緊緊地並在一起,她的喘息在漸漸的發出,她道︰「他們所要的就是在韋壽祺到了我這裡後,就打一個電話給他們。」
「你答應了?」
紫妮點頭道︰「是的,五十萬元打一個電話,我自然答應了下來。」
高達歎了一聲,道︰「我想就是你的這一個電話,所以使得億萬富翁韋壽祺送了命,你在那次之後,沒有再見過韋壽祺,對不對?」
紫妮面色蒼白地點著頭,道︰「是的,那一次他晚上八點左右來,午夜時分離去,第二天下午,我就在報上看到了他的死訊。」
高達又輕輕推開了紫妮,道︰「那個人叫你打的那個電話,是多少號碼?」
紫妮略微猶豫了一下,說出了一個電話號碼來。
高達來到了電話前,拿起了電話來。
紫妮吃了一驚,道︰「你想做什麼?」
高達道︰「我通知黎探長去查這個電話號碼,告訴他,查這個電話號碼可捉到謀殺韋壽祺的兇手。」
紫妮忙奔了過來,拉住了高達的手,道︰「不要,別那麼仿,如果捉到了他們,他些定會供出我來,那我就……就糟極了!」
高達搖著頭,道︰「紫妮,你不能期待這件事有更好的結局,你如果作為警方的證人,雖然你有罪,但是你的罪,不會太重……」
高達的話還未曾說完,紫妮突然用力扯開了她自己的衣服,她飽滿豐美的雙乳跳了出來,在高達的眼前顫動著。
她拉過了高達的手,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撫摸著,道︰「你看,我還能吸引你嗎?你也不想我關在監牢中的,是不是,你說啊!」
高達撫捏著紫妮的趐胸,歎了一口氣,放下了電話來,他將紫妮摟在懷中,紫妮迅速地將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撕開去。
不到一分鐘,她已是全身赤裸裸地靠住高達,她扭動著身子,道︰「高達,你要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你看,我全是你的,你的!」
高達的心中,十分為難。
謀殺韋壽祺的那些人,自然是毫無人性的兇手,高達最憎厭兇殺,他雖然不是一個守法的良好市民,但是也沒有理由讓兇手逍遙法外。
但是,高達更大的缺點,卻是美麗的女人。
紫妮的聲音之中,充滿了哀求,她腴白豐美的胴體,因為恐懼而在高達的懷中顫抖著,她已沒有別的辦法可想了,她唯一的辦法,就是向高達呈現自己的肉體,讓高達盡情地享受她,以保護她自己,在那樣的情形之下,高達怎忍心拒絕她?
高達哼了一聲,再哼了一聲。
紫妮仰起了頭來道︰「答應我,嗯?」
高達在她唇上輕輕吻了一下道︰「在你住所出現的男人,就是那天晚上來見你的三個人中的一個?」
紫妮點了點頭,她在解開高達襯衣的鈕扣,她豐腴而富於彈性的雙乳,立時貼到了高達的胸前,使高達感到一陣愉快。
高達握住了她的細腹,道︰「你看,他們已知道你遲早會將秘密洩露的,他們已殺了一次人,就不會在乎第二次,他們一次殺你不成,還會來第二次,對你來說,最安全的辦法是使他們落在警方的手中!」
「不!」紫妮忙說著,移動著她胸脯,「我可以逃走,逃得遠遠地,雖然他們事後食言了,沒有給我那五十萬元,但我還有法子弄到錢的。
高達皺著眉,道︰「是章壽祺給你的?」
紫妮咬了咬牙,道︰「不是,他是一個吝嗇的老甲魚,但是我卻知道他的一個秘密,那是有一次,我突然使得他飄飄欲仙時,他告訴我的。」
「噢!那是什麼秘密?」高達的手,伸進了紫妮並著的玉腿之間,在她玉體上最柔軟的部分,輕輕地,有技巧的搓捏著。
紫妮的雙眼之中,現出一種水淋淋的神睬來,道︰「他的左眼,高達寶貝,這便是我為什麼要你去偷他屍體的原因。」
「他的左眼?」高達難以掩飾他心中的驚訝。
「是的,韋壽祺的左眼是瞎的,這是一個極度的秘密。他早年是一個小流氓,在一次打鬥中!失去了一隻眼睛,他配了一個假眼珠,在他發達之後,沒有人知道這一個秘密。」
高達拉著紫妮,一起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
紫妮的雙臂,掛在高達的頸際,她的胸脯起伏著,兩條修長的玉腿,縮成了一團,使她渾圓的股,形成一個極其美妙的曲線。
高達埋首在她的雙乳之上,嗅了一下,使得紫妮的身子,微微縮了一縮。
紫妮道︰「在假的左眼中,藏著一卷極薄的紙卷。」
「紙捲上有什麼?」高達一面問,一面又吻了下去,這一次,他吻在紫妮美妙的肚臍上。
紫妮咬了咬唇,道︰「那紙卷中記著兩個號碼,這兩個號碼,是開啟一座秘密保險箱用的,那秘密保險箱,是在他女兒的一所別墅中!」
高達抬起了頭來,笑了一下。
他幾乎立時可以肯定,那一定是他和韋金鳳度過如此瘋狂的時光的那幢房子,高達托住了紫妮渾圓的腹,將她的股抬了起來。
紫妮踢著雙腿,道︰「你想作什麼?」
高達道︰「我想懲罰你!」
「懲罰我什麼?」紫妮已經媚眼如絲了。
「懲罰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弄開一座保險箱,需要先得到它的密碼嗎?」
高達握住了紫妮的右足踝,將她的玉腿緩緩分了開來。
紫妮忙翻了半個身,緊緊抱住了高達,道︰「但是這個保險箱不同,如果得不到密碼,轉動號碼盤,就會發生爆炸!」
高達略呆了一呆,道︰「照你說來,韋金鳳也不知道有這個保險箱?」
紫妮哭然呆了一呆,道︰「你怎知道他的女兒叫韋金鳳?你已經見過她?」
高達看到紫妮那種醋意盎然的神情,不禁覺得好笑,他自然要趁機提醒紫妮,他決不是任何女人所能獨佔的男人,是以他立時道︰「是的,不但見過她,而且你還可以說是介紹人,她對男人的興趣不在你之下,我是在使她快樂得昏睡過去之後才離開她的!」
紫妮突然跳了起來,她就那樣赤裸裸地站在高達的面前,她的手,叉在她纖細的腹際,胸脯起伏著,姿勢極其美妙。
高達雙手交叉,托住頭,仰著她美妙的胴體,紫妮道︰「你,你是個流氓!」
高達搖著頭,道︰「小親親,你看錯人了,我不是流氓,我是一個浪子,而你不必再妄想羈住一個浪子的心了,那是不可能的。
紫妮的神情,漸漸地由激動而變得平淡,她突然笑了起來。道︰「你說得對,我太蠢了,我憑什麼來羈住男人的心?我根本是一個淫婦。」
高達笑道︰淫婦倒是能博得浪子歡心的。
紫妮又在高達的身邊坐了下來,道︰「浪子更能得到淫婦的歡心,是以我將我的秘密,全告訴你了,你不會一點利益也不分給我吧!」
高達搖著頭,道︰「照我看,你的所謂秘密,根本不是秘密,至少,韋金鳳是知道這一點的!」
「不!」紫妮用力搖著頭,當地搖頭的時候,她的雙乳跟著左右顫動,高達忙用手托住了它們,「韋壽祺說,他未曾對任何人說過。」
「或許在他對你說的時候,他真的未對任何人說起過,但是在事後,他一定曾告訴過他女兒,而且,韋金鳳也告訴了警方。」
「你憑什麼這樣說?」
「大簡單了,」高達回答道︰「第一,韋金鳳已將她父親的屍體,秘密埋葬,而且,和警方串通,演出一幕假出殯的好戲,那是她知道一定有人,會來偷韋壽祺的屍體之故,她也知道,來偷韋壽祺屍體的人最可能的就是兇手。」
紫妮苦澀地笑著,搖著頭。
高達又道︰「不但如此,而且韋金鳳自己還躲在棺材中,她還約了另一個她的女朋友,躲在殯儀館的雜物間中,準備捉我,我一直以為是有人走漏了風聲,甚至曾懷疑是你故意在害我。」
「不是我,當然不是我!」
「現在我也知道當然不是你,那只不過是韋金鳳早已知道了她父親左眼的秘密,知道會有人來盜她父親的屍體,是以才作出那一連串的安排的」
紫妮著急道︰「那我不是什麼也得不到了?」
高達在她柔軟的腹際,輕輕按了一下,道︰「親愛的,你非但什麼也得不到,而且,你能逃脫那三個人的殺害,已經算是好的了,」
紫妮轉動著她靈活的眸子,道︰「你是說,我雁該通知警方?」
高達點頭道︰「是。」
「你,你忍心看我坐牢?」
高達道︰「關於這一點,倒不是全無辦法可想的,那三個人就逮之後,如果供出你來,我可以替你安排充分的反證,說明你當時是和我一起。」
紫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小腹在迅速地收縮著,道︰「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你……你還是打電話給黎探長吧!」
高達拿過了電話來,紫妮道︰「我還記得,奪去我處女之貞的那個渾蛋,姓孔,叫孔連德。」
高達「噓」地吹了一下口哨,道︰「寶貝,你替警方立了一件大功了,警方就算知道你的反證是假的,也不會深究的了,那傢伙是一個走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