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事

第一章表妹琴操

(第一節陽春三月)

三月的雨,就如同少女的眼淚一樣,柔柔的來,緩緩的去。雨後大有詩意。

小河伴著一片鬱鬱蔥蔥的草地,幾棵青青楊柳樹在河岸邊成一排。一名落魄少年懶懶的靠在楊柳樹幹上,他身穿一件破舊不堪青衣,腰間掛著一把破劍,黝黑的臉寫滿了滄桑,頭髮亂得像雜草一般。

他將手枕住頭,眼睛半瞇著望著天空,陽光透過楊柳的枝葉射在他的臉上,使他的臉發出寶石的流光般的夢幻色彩。

忽然一陣涼風吹過,柳樹頓時獵獵做響,幾絲柳葉被風吹落,飄到了他的臉上。少年輕輕拂去臉上的柳絲,扶著樹幹緩緩站直了身子,口中喃喃念到︰「是時候了。」

少年左手按住劍柄,霎時間似變了個人似的,全身的蕭瑟落魄之意全都消失了,一股意氣風發的英氣逼人而來。

但聽見「嗆」的一聲,少年將劍抽出,左手持劍,劍尖指向大地。頭向上揚起,雙目睜大,一股像冰刀般的寒洌之氣從眼中射出。他右手成掌,緩緩揮出,在空中化了個半圓,然後化掌為拳,收在腰際。口中猛得一聲大喝︰「起手。」

楊柳上一隻燕子被聲音驚嚇,「嗖」的一聲衝向天空。

少年左手劍平平蕩出,手腕用力顫動,連抖出幾個劍花,劍花越化越大,變成劍圈。少年輕叱一聲,手臂暴長,劍尖從劍花中刺出,再往下直劈下去。

春風好像被這路劍法帶動了一般,吹得更緊了,大片柳絮被風吹落,紛紛灑灑飄落下來,在空中舞動。少年劍隨人起,人隨風舞,轉眼間唰唰使出了七、八招,但見柳絮紛紛變成兩半、四片、八塊。風兒吹過,竟似隆冬大雪,漫天飛舞。

「破劍式!」少年喝道。他將劍換到右手,以肩為軸,手臂為半徑,自前向後化個圓圈,待化到圓圈頂點時,把劍鬆開,劍直飛上天。少年雙眼緊叮住半空中的劍,待劍落到頭頂時,左手化拳為掌,掌緣外切,向上一揮,掌切劍刃,篷的一聲,劍竟斷做兩截。

少年眼光掃過左手,只見掌緣稍稍發紅,少年眼中掠過一絲痛苦之色,隨即平復。吱溜溜一個轉身,面向一棵碗口粗的小楊柳。

「亢龍有悔。」少年紮穩馬步,氣運丹田,左手一個圓,收於腰腹,右掌平推,擊在楊柳干樹幹上。但見楊柳樹一動不動,少年的右手卻一片通紅。

少年臉痛得扭曲,眼光中卻露出喜悅的光芒,興奮的叫道︰「快練成了。」

一時得意忘形,竟手舞足蹈起來。

正在這當兒,一聲甜美的聲音從少年身後傳過來︰「表哥,你看武打書看得發顛,又在練武啦。」

「琴丫頭,你別來煩我,我練武正到緊要關頭,你別來搞得我走火入魔。」

「嘻嘻,表哥,你又發邪性啦,我去告訴雲姨,叫她管教你。」

「你敢告訴我媽媽,小心我揍你。」少年轉過頭來,看見表妹正走往回家的路,忙向她追去。

表妹聽見後面的腳步聲,知道是表哥追過來了,忙跑起來,一路跑,一路發出一串鈴兒般的笑聲。

「表妹,別跑,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少年一面急追,一面利誘表妹。

「呸、呸、呸,我才不信,你只會騙我的東西,還會有好東西給我?你上次拿我的洋娃娃還沒有給我呢。」表妹反而跑得更急了。

少年到底比表妹大兩歲,急步跑到少女跟前,一把抓住少女的裙子,少女大叫一聲,只得停步。

少年忙將手抽回。少女望著他,「咦」了一聲說道︰「你的臉怎麼這麼黑?

哦,定是想扮個落魄的俠客是不是?」

「表妹,先別說那麼多。洋娃娃我等會就給你,你就別跟我媽說我練武的事了好嗎?」少年軟聲求道。

「不行。雲姨說過你好多次了,叫你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要去看什麼武俠書,你偏不聽。看完還去練什麼獨孤九劍、降龍什麼掌。上次被雲姨看到,臭罵你一頓,你不是發誓不再練了嗎?這次被我抓到,看你跟雲姨還有什麼話好說。哼,說話不算數的小子。」說完小嘴一撇,一臉不屑的樣子。

少年被說得一臉通紅,但又有手柄在表妹手裡,不敢發作,直得強忍怒氣,勉強笑著說︰」表妹,你是不知道。其實世上真有許多神奇的武功,否則就算金鏞先生再怎麼妙筆生花,也不可能寫得如此詳細周密,除非是身臨其境。」

「狗屁,狗屁,什麼金墉銀鏞,全是放狗屁,若真是如此,那什麼狗屁金鏞怎麼不去練幾招,再到到奧運會上發些財回來。「表妹連連搖頭。

「琴操,你一個姑娘家怎麼狗屁不斷,沒有一點大家閨繡的風。人家金鏞已經是個大財主了,會在意那些小錢?哼,我不妨告訴你,我的降龍十八掌已經快大功告成啦。」

琴操聽見少年羞辱她,小臉氣得都變紅了,也直呼其名恨聲說︰「心生,你真是發顛啦。看你手掌一片通紅,還在這死撐,是不是打樹打的?你的什麼掌呢?怎麼沒有把樹砍倒?」

心生聽了,卻不生氣,反而笑著說︰「琴丫頭你到聽話,叫你不說髒話你就改好,嗯,丫頭可教也。我告訴你,降龍十八掌快練成時,能手擊物而物不動。

想當年郭靖郭大俠練了半年才能有此境界,我才練了三次,便能練到這個地步,真是個練武奇才啊!」

琴操氣得連連跺腳,衝著少年說︰」你少臭美,剛才我在你的身邊看到兩片斷了的木頭,一定是你又剝了樹皮當劍使。你不是很有本事嗎?去拿條鋼管弄成兩半呀?」

心生本來就有些怒火,現在被表妹當面只指段處,更是惱羞成怒,說︰「表妹,你別不始抬舉,我習武多次,功力不淺,你要是真的惹惱了我,小心我掌下無情,辣手催花,大義滅親……」

琴操沒等少年說完,已將微微隆起的胸膛挺了上去,口中只嚷著︰「好啊,你動手啊,你只要敢打我一下,雲姨就會打你十下,我媽也會打你,哼,到看誰吃虧多一些。」

心生見少女如此厲害,又知道她所說的不是假話,不得不氣餒下來,只得拉下臉皮柔聲的說︰「表妹,你放過我這回,我以後一定聽你的話,好不好。」

琴操甚是得意,笑著說︰「真的嗎?」

心生正色的說︰「我們江湖中人最看重信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表妹你放心,今天你交了我這個朋友,日後你若有什麼危險,我一定為你拋頭顱,灑熱血,鞠躬盡瘁,死而後矣。我們江湖漢子為了朋友,自當兩肋插刀,別的什麼也顧不了啦。」

琴操一聽,笑得直不起腰,笑了半天,總算停住了,她也學著少年的江湖口氣說︰」不錯,少俠果然是同道中人,少俠當真今後聽我的命令?」

「本人一諾千今,決無戲言。」

「少俠果然是正人君子,白道中人,好,我現在先吩咐你一件事,到看你做不做得到。」

「表妹請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無不從。」

「好,果然快人快語,你且先和我去見雲姨吧。」

心生一聽,先是一楞,接著便惱了起來,大聲抗議︰「表妹你……你怎麼能夠提這個要求。」

琴操嬌笑著說︰「本來就是你叫我命令你的呀。現在我提出要求,你又要耍賴,還好意思來怪我。」

少年不禁腦中一片混亂,雖聽見表妹說得有理,但又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頓時呆呆的站著。

琴操笑得更厲害了,指著心生說︰「你怎麼啦?難道是給人點穴道不成?嘻嘻,既然如此,那只有我親自去告訴雲娘你的好事啦。」說完便又往家中走去。

心生一見琴操走開,頓時醒過來,忙伸手去抓。但琴操已經先邁開一步,這一抓之下,又抓住了琴操的裙子。琴操本是背對著心生,沒有想到心生會又捉她,加上心生又抓得太急,但聽見滋的一聲,琴操的裙子被了下來,裙口也被撕開一個十厘米來長的口子。

琴操又羞又急,淚珠兒在眼眶中直打轉,呆了半響,終於「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心生一時手足無措,站在一旁,呆呆的望著琴操。

琴操哭了半天,感覺周圍沒有一點動靜,便以為心生走了,心中更是氣惱,抬頭一看,卻見心生正呆呆的望著她,臉兒不由一紅,嗔著說︰「你……你看什麼?」

心生聽見她突然說話,嚇了一跳,吱吱唔唔的說︰「沒……沒看什麼。」

其實琴操是冤枉心生了,心生質少年,那會像筆者新人一樣見著漂亮妹妹就見色起意。他只是見到表妹哭個不停,便盤算著如何將表妹安撫下來,讓她不去向媽媽告狀。

盤算了半天,心生忽然靈光一閃,想起「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的古訓來。

於是打起十二分的款款柔情,對琴操說︰「表妹,你真好看。」由衷之情溢於言表。

心生此言雖是應付之辭,卻也所言非虛。但見琴操柳葉眉,丹鳳眼,眼中淚光漣漣,恰是一潭春水被風吹動,波光粼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瀅瀅淚珠,讓人心疼不已。櫻桃小嘴微微嘟起,一付楚楚可憐的委屈樣子。

她上身穿著一件青綠色毛衣,胸前繡著一對燕子,在突起的乳峰襯托下,燕子好似要飛起來一般。毛衣收束在可盈盈一握的蠻腰上。再往下便是渾圓的臀部,由於裙子已經被拉下,可見豐腴的屁股上的皮膚潔白細嫩。一件粉紅色的內褲窄窄的保護著幽谷,讓人暇想萬千。

琴操聽到表哥稱讚她的容貌,羞惱的心中又滲入一絲甜甜的喜悅之情。細聲說︰「我真的好看嗎?比你的金鏞書還要好看嗎?」

心生把金鏞當作自己的偶像,但又不敢得罪表妹,只得說︰「都好看。」

「哼,那些武俠書只會打打殺殺,又有什麼好看的,」琴操見表哥不肯進一步誇獎自己的美貌,又不高興了,「我就知道,有人的書比金鏞的好看十倍、百倍。」

「絕對不可能。」心生一臉的不相信。

「上次我聽見雲姨跟我媽媽說,在東海上有一個蓬萊仙島,島上有一個玉莖仙山,山上有一個後庭花洞,洞中有一群仙人,聚在一起辦了一個傳真義,講奧義,述至真至善的人生極樂速成班,可過了幾千劫後仍無人報名,遂又改名情色文學區。改名之後,報名者幾乎要擠破門檻。眾仙人一時間應付不過來,便在徒弟挑選幾位佼佼者,命他們在因特網上開了一個虛擬的情色文學區。情色文學區的好文妙文不計其數,比金鏞的那廖廖幾本破書強多啦。」

心生聽表妹一口氣說這麼多,又聽見是媽媽說的,不由相信了幾分,試探的問琴操︰「真的嗎?你又沒有見過。」

「我沒見過,可雲姨和我媽媽都看過啦,她們喜歡得不得了。雲姨說情色文學區中的高人不計其數,比如其中一個叫凡夫,他寫的文章情景交融,搞得人心癢癢。你想,寫書能寫得人看了心癢癢,這需要何等的文學功力啊!」

「真的那麼歷害?」心生半信半疑。

「那還有假,雲姨說除了凡夫,還有很多高人,只是她們剛去不久,還不太瞭解其他高人的名字。她們還說以後要多多的看,好好的自摸。」

「哇靠,那些書這麼厲害,竟能引的我媽媽打麻將。」

「那可不,我媽媽還說可惜我爸爸和你爸爸死得早,害得她們看了情色文學區的小說後,只有天天自慰。表哥,她們天天自慰,一定是怕別人來搶她們的小說呀,那些小說的珍貴可見一斑。」

心生聽表妹吹的神乎其神,心中信了一大半,可口中仍然強辨說︰「既然那麼好看,你怎麼不去看?」

「我媽媽不准,她說那些小說都是什麼成人小說,要等我破瓜之後才能看。

哼,說些聽不懂的什麼破瓜話,明明是不肯讓我看,還要我天天給她買紅蘿蔔止癢。」

「啊?花姨用紅蘿蔔止癢,可我媽媽卻告訴我香蕉可以止癢。」

「誰知道她們搞什麼鬼。嘻嘻,其實我已經偷偷的看過幾本情色文學區的小說啦。」

「真的,說說好看嗎?講些什麼?」心生聽見表妹吹得如此厲害,早就暗暗下定決心要弄幾本去看看,一臉羨慕的望著表妹。

「當然好看……不過,我看不太懂。」

「唉,你就是沒有文化,連書都看不懂,還不如拿來給我看看。」

「哼,你就看得懂?你說書上說的什麼陰莖陽莖是什麼?」琴操一臉姣嗔。

「真是無知小丫頭,連這都不知道,陰莖陽莖都是指這兒。」心生指著褲襠處說。

「鬼才信你,書上說陰莖陽莖都是凸出來的。」琴操搖著頭說。

「你這個大白癡,難道你那兒是凹進去的?」

「我的是凹進去的呀。你……你的是凸起的?」琴操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小丫頭你搞什麼鬼,你的是凹進去的,那你灑尿豈不會全流在褲子上。」

「你才在騙人,我的那兒有兩個小洞,用力一使勁就可以噓噓,你的可有洞嗎?」

心生感覺表妹不是在騙人,心裡非常奇怪,說︰「我的沒有洞,但灑尿沒有問題啦。哦,對了,我的還有兩個蛋。」

「啊?!」琴操一聽,吃驚的摀住小嘴,呆呆的說不出話來。

兩個不知人事的小子,初次聽到兩性的差異,竟呆呆的不知所措起來。

(第二節春光外洩)

上回說到兩個無知小子初聞兩性的差異,大吃了一驚,他們以後的情形如何呢?你如果有興趣,且聽新人繼續胡吹……嗯,應該是繼續描敘。

兩人發了半天呆,心生總算回過神來。對表妹琴操說︰「我們都是人,怎麼可能陰莖不一樣呢。我不信,你除非你把內褲脫下來給我看看你那兒。」

「你真是個幼稚兒童,情色文學告訴我,男人噓噓的地方才叫陰莖,女孩子的應該叫桃花源地。」琴操撇著小嘴說。

心生一心想知道琴操那兒是怎麼的不同,忙說︰「好,好,好。你說的對,你快脫下褲子讓我看看先。」

琴操想答應,可又覺得不好意思,羞羞的說︰「我……我……我給你看了,你可不能告訴我媽媽。」

「No Problem啦,你快一點呀。」心生已經急不可耐了。

「還是不可以給你看,你先給我看看你那兒。」琴操已是羞得滿臉通紅。

「你這個丫頭怎麼說話不算數,你懂不懂lady first呀。好啦,我先給你看就是啦。」心生說完就準備解開褲子。

「咦?!」琴操突然發出詫異聲。

原來心生為了練武,衣服穿的很薄。剛才和琴操的一段對話,加上琴操的春光外洩,話兒早就不知不覺的立了起來。頂得褲襠處豎起了一個小帳篷。

「你那兒怎麼啦?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這麼高呢?」琴操望著心生褲襠處顫著聲音說。

「我的陰莖常常硬起來呀?這又有什麼奇怪?你的難道硬不起來?」

「我的……我的是個洞洞,怎麼硬呀?真的好奇怪,你把褲子拉下來給我看看。」

心生脫下了褲子,指著勃起的陰莖,對琴操說︰「表妹,敬請欣賞,無須交費。」

琴操瞪圓眼睛向心生的陰莖看去,只見陰莖皮潔白如玉,皮上縱橫交錯著幾道青紫色的靜脈,乍一看去,好像是一根白玉石上雕著數條青色蟒蛇。龜頭上則是赤紅一片,受著春風的涼意,正在微微顫動。陰囊也因為受冷,收縮得很厲害,將睪丸包裹得緊緊的。

琴操看了一眼,沒有想到表哥的陰莖竟如此模樣,跟自己的陰部完全不同,不由的害怕起來,嚶的一聲,撲到了表哥的懷裡。

「傻丫頭,這有什麼好怕的,」心生摟著琴操說,「你的什麼桃源聖地呢?

快給我看看。」

「我不要,你的陰莖如此雄偉挺拔,看了我的那兒,你一定會笑話我的。」

琴操把俏臉兒蕆在心生的胸膛,忸怩的說。

「好妹妹,做哥哥的怎麼會笑話妹妹的好東西呢?快給我看看啦。」心生讓琴操火熱的身體依偎著,感到一股燥熱湧遍全身,把琴操摟得更緊了。

「不要啦,好哥哥,你放過妹妹吧,」琴操正在軟聲哀求,突然感覺到一根硬東西頂在自己的內褲上,頂得自己一陣酸麻,「哎喲,表哥,你的陰莖頂得我不舒服。」

「沒事,等會兒就習慣了。」心生口中雖如此說,心中卻想︰『管你舒不舒服,我舒服就好。』

「你欺負人家。我不跟你好啦。」琴操推開心生,纖纖細手在陰莖上重重的打了一下。

「哇靠,你想謀殺表哥呀?痛死我也。」陰莖被琴操打了一下後,隱隱發痛,慢慢的軟了下去。

琴操又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蹲下身子,仔細觀察琢磨起陰莖來。

「表哥,你的陰莖是金箍棒嗎?怎麼可以如此收縮自如,真是令我歎為觀止啊!」

「哼,我要是真的有金箍棒,就一棒打死你這個小娘皮。」心生伸手撫慰這受傷疲軟的小弟弟。

「表哥,你真的很痛呀?對不起啦,你原諒你表妹這次好不好哩。」

「那能這麼容易原諒你,除非你親親我的陰莖才行。」

「喂,表哥,你也太誇張了吧,那兒是你小便的地方,我怎麼親呀。」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不敢?你見鬼啦,我怕什麼,親就親,不過你把陰莖洗乾淨先。」

「表妹,你別轉移話題了,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會不敢?」

「你本來就不敢。」

「你再說一句!」

「說一萬句也是你不敢。」

「好,我親。」琴操受不了心生的激將法,張口向陰莖吞去。

心生一見,往後退了一步,笑著說︰「表妹,我剛才是跟你開玩笑的。不妨實話告訴你,我乃是練武之人,所習武藝中有一種叫『童子功』,須要一生不近女色才行。」

琴操抬起頭來,眼眶中卻已是淚水漣漣。原來她剛才被心生激得去做違心的委屈事,早已經十分的傷心,哽咽著對心生說︰「你這個神經病,連武打書上的武功是假的都不知道,還『童子功』、『處女劍』什麼的。」

心生聽到『處女劍』三字,心念不由一動,想起了『神雕俠侶』中的『玉女劍法』,心中暗討︰「玉女劍法比童子功厲害多了,不如改練玉女劍法吧。但玉女劍法需要二人合修才行呀。只有請表妹幫忙了。」

想到這裡,心生為了贏得表妹的歡心,便學起了楊過的勾引手段來。

「表妹,我想親親你的眼睛。」心生輕輕將琴操摟在懷裡,柔情無限的說。

「我不要來。」琴操口中雖如此說,心中卻已經暗許。正所謂異性相吸,琴操剛才在心生懷中躺著,感到非常舒服,少女情懷已經被撩起,心中柔情無限。

「表妹,我只親一下,求求你啦。」心生學足了楊過的手段,將嘴唇慢慢向琴操的眼睛湊過去。

琴操這是第一次被男人親,雖然只是眼睛,但已經緊張得心跳不已。長長的眼睫毛不停的抖動,淚水漣漣的眼眶卻早已經被眼遮住了。

心生將嘴唇映在琴操的美眉上,笑著說︰「咦?怪事。表妹,我的鬍子怎麼到你的臉上來了,你幾時偷的呀?」

「表哥你……你還笑話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怎麼會有鬍子?」

「我比你還大兩歲,要是我是乳臭未乾,那你豈不是個黃毛丫頭。」

「我……我才不是黃毛丫頭呢!」

「你不是?那還有誰是?」

「黃毛丫頭的胸脯都是平平的,我的胸脯比她們高多啦。」

心生親吻著琴操的眼睛,心中湧起一種憐愛之意,將琴操緊緊的摟抱住,用舌頭輕輕撐開琴操的眼,吮吸著眼眶中的瀅瀅淚水。

琴操見心生如此愛憐自己,不禁一腔柔情全給了心生。嬌軀也漸漸軟了下來,緊緊的靠在心生身上。

「表哥,你真好。」琴操喃喃的細語。

心生緩緩的把嘴唇往下移到琴操的小巧鼻粱上,輕輕的咬著柔軟的鼻尖。呼出的熱氣噴在琴操臉上,讓琴操的心燃燒起來。

「表哥……我好舒服……」琴操被柔情驅動,慢慢的踮起腳,將頭向上仰起,不由自主的搜索著心生的嘴唇。

心生也將頭低下,迎合著琴操的芳唇。終於兩片烈唇吻到了一起。心生把表妹的香舌含在口中,自己的舌頭在表妹的口中攪動。

這一吻也不知吻了多久,兩片烈唇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心生在和琴操的一吻中,體會到了從未體驗過的愛慕之意,頓時領悟了楊過和小龍女之間堅貞不屈的愛情,輕輕的在琴操的耳邊說︰「琴操丫頭,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琴操正是豆蔻年華,內心期待著一位多情公子來憐愛她,聽到表哥傾吐心聲,芳心又是激動,又是緊張,又是喜悅。只覺得自己的心兒已經蕩到了天上,身子已經飄到了天空一般。

良久,良久。琴操才從動盪的心情中醒過來,將柔若無骨的嬌軀依在心生的胸膛上,用無聲的行動表達著自己的萬般意。

「表妹,我好高興。」心生撫摸著琴操的秀髮說。

「我也是。」

「表妹,我為了你,以後再也不去練武啦。」

「表哥,你要是真的喜歡練,我也不會阻止你了。」

「表妹,既然我倆已經互通心曲,我就實話跟你說吧。我又不是傻子,哪會去相信武打書上那些虛構的武功。我只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才裝傻去練武的。」

琴操一聽,驚訝不已,說︰「寫文章的新人前面一直把你寫成一位練武成癖的傻小子,現在你這麼一改,叫他怎麼自圓其說呀。」

「表妹,我們快活我們的,管他什麼新人舊人的幹嘛,對了,你剛才說胸脯隆起,卻是為何?」

(新人旁白︰心生這個王八蛋,他釣上琴操還不全靠了我,真TMD見色忘友。這叫我如何向讀者交代。讀者大老爺,新人的小說您不必看得太認真仔細,如發現有驢唇不對馬嘴的地方,笑一笑也就完了。)「我也不知為何,只是近兩年來我的胸脯上突然多出來兩塊肉彈,而且越長越大,越長越高。媽媽告訴我那叫乳房,別號波波。」

「真的如此神奇?表妹,讓我看一看,我們一起研究一下可好?」

「不行,我媽媽說這兩個東西不可以給男生看的。」

「可我不是外人呀。好吧,我不勉強你,你讓我隔著衣服摸一摸行嗎?」

「好吧,但你可要小心摸哦,我的波兒很敏感的。」

心生將雙手探在琴操的肩上,再滑落下來,沿著琴操胸部的斜坡滑上峰頂,頓時一種柔軟溫鑫的感覺充滿手心。

琴操被心生吻一下已經是激動得厲害,這下被心生撫摸乳房,更是緊張的似乎連呼吸都沒有了。當心生的手滑到乳峰時,琴操的身子猛的顫抖一下,整個人像無法站穩一般,搖搖欲墜,心生忙從琴操的背後抱住琴操,然後雙手繼續攀登高峰。

琴操感到心生的雙手溫柔的揉動著自己的雙峰,一絲又一絲的快感從乳房上傳遍全身。乳房好似發酵的饅頭一樣,越變越大,越柔越硬。心中好似一團火燃燒起來了,燒的全身發熱,額頭上也滲出了滴滴香汗。

心生感到手中雙乳變大變硬,好生奇怪,好想看一看乳房的廬山真面目,眼珠一轉,生出一計,在琴操耳旁說︰「表妹,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你一定熱了起來,何不脫下幾件衣服涼快一下?」

琴操此時已經心神迷醉,口中迷迷糊糊的說︰「嗯……嗯。」

心生一聽,事不疑遲,馬上雙手往下一探,抓住琴操上衣下擺,再往上一扯,將琴操的上衣全都脫了下來。

琴操哇的一驚,忙將雙手遮住雙乳,顫聲說︰「表哥,你……你好壞。」

心生握住琴操遮在胸口的雙手,柔聲說︰「表妹,我愛你,你讓我看看你的寶貝波兒好嗎?」

琴操剛才在心生的撫摸下,已經被揉的浪意上湧,再加上心生的甜言蜜語,內心的防禦不由的瓦解了。

心生輕輕的撥開琴操的雙手,一對巧奪天功的乳房現入眼中。

兩個乳波像是剛出爐的雪白細嫩的饅頭一樣,又好像一對潔白無暇的純白色乳鴿,乳峰上的胭紅兩點,好似在乳鴿上畫上了眼睛,讓乳鴿有了生命,要從琴操的胸口飛出去一般。嫣紅的乳頭在春風的涼意中微微收縮,好似成熟了的紅櫻桃,正在待人採摘。乳頭襯上粉紅色的乳暈,又好似三月中的鮮花,美麗動人,再襯上高聳的乳房,又好似玉帝蟠桃會上的仙桃,讓人垂涎欲滴。但那仙桃又哪裡有這對玉乳中發散的淡淡的處子清香呢?

心生看到如此嬌美動人的乳房,整個人都看呆了,口中嘖嘖讚道︰「沒想到表妹的波兒竟如此的神奇,真是不看不知道,女人真奇妙啊!」

琴操羞得將俏臉兒蕆在心生的胸口,久久不敢抬頭。又聽見心生誇她的乳房美麗,心裡甜絲絲的。

「表妹,你的波兒無論色澤還是香氣,均數極品,卻不知味道如何,不妨讓我來品嚐一下,鑒定鑒定。」說完,將頭深深的埋在琴操的乳溝中,再從乳溝一直舔到乳頭,一路上含、咬、舔、吹,各種口技靈活應用。讓琴操感到全身快感不斷,越來越興奮,嬌喘著說︰「表哥,我……我的乳房好漲,求你輕點咬,我的乳頭禁不得用力。」

心生一直親到口中充滿異香,琴操連連求饒後,才萬般依戀的將嘴唇移開琴操的玉峰,讚許的說︰「表妹,你的波兒果真是色、香、味具全,我以後再也不吃菜了,肚子餓時只須盛碗白飯,然後以你的乳波為菜,定能吃得飽飽的。」

琴操聽了,不由哧的一笑,說︰「你吃我的乳房,我也要吃你的。」說完,將心生的青色外袍脫下,頓時心生便只剩下一條內褲穿在身上。

「真是怪事,表哥你的下面如此挺拔,胸前卻怎麼什麼也沒有呢?」琴操望著心生平坦的胸脯問道。

「如此看來,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確實有不小的差異啊!」心生恍然大悟的說,「那不知表妹你的什麼桃源盛地又是怎樣一番模樣呢?且讓我欣賞一下吧。」

「不行。媽媽說了,那兒是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要在洞房之夜交給自己的丈夫。」

「表妹,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們明明約定互相觀摩,我也已經把陰莖給你看過了,你怎麼不守諾言呢?再說我們兩個已經互定終身楊柳岸邊,將來我一定會成為你的丈夫的。」

琴操雖然深愛心生,但母親的諄諄教誨不敢違抗,又加上少女怕羞的天性,於是堅決而有力的拒絕了心生的要求,說︰「表哥,今天你別看了好嗎?等到洞房花燭之夜的時候,我一定讓你看個夠。」

心生說︰「你這丫頭好不懂事,洞房花燭夜難道我只是看看這麼簡單?告訴你,花樣多著呢。現在我只是看看還不行?」

琴操被心生一逼,眼中又是淚水兒打轉,哭著對心生說︰「表哥,我一個姑娘家的,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到入洞房那天,我任你蹂躪還不行嗎?」

心生見硬來不行,只得另想辦法,溫言說︰「表妹,對不起,是我說錯了。

你一直靠在我身上,我身子乏了,但你又全身軟綿綿的站不穩,現在正是陽春三月,草兒長得綠油油的,你何不躺下來休息一下。」

琴操聽到心生這麼說,才想到自己一直靠在心生的身上。她對心生本已經有歉意,這下讓他受累,更是於心不安。便依心生之言,緩緩的躺在草地上。

心生也側躺在琴操的旁邊,左手繼續撫摸琴操的妙乳,右手卻悄悄的放到琴操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琴操的大腿皮膚非常細嫩,滑得溜手,微微發出熱氣。

琴操被心生的手上下合擊,更是浪意湧動,她上身赤裸,被春風吹得發涼,又被全身遊走的燥動感撩動,嬌軀不停的顫抖,神志也漸漸迷糊起來。

心生的右手不滿足只在琴操的大腿上活動,慢慢的向琴操的幽谷之處發起攻擊。

琴操在心生的凌厲攻擊下,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從心生的手在自己的胴體上撫摸過的地方,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感,快感像是海潮一般,一波又一波的撲向琴操的心房。使得琴操全身軟弱無力,根本無法迴避心生的撫摸。只有拚命夾緊大腿,讓心生的手無法探入自己的聖地。

心生見無法將手插進琴操的大腿,也不著急,只是用手指甲輕輕的刮琴操的大腿內側,癢得琴操嗤的一笑,大腿的肌肉稍稍放鬆一點,心生趁虛而入,將手插入琴操的大腿,蓋在琴操的粉紅色的內褲之上。

琴操啊的一聲驚呼,連聲說︰「表哥,不……不可以的。」心想用手推開心生,可全身又沒有一絲力氣,心裡也隱隱有些捨不得。

「表妹,你放心,我只是隔著你的內褲摸一摸,好嗎?」心生一邊安慰琴操,一邊將琴操的裙子翻到上面去,讓琴操的玉腿和內褲完全顯露出來。

琴操聽到心生如此說,稍稍放下了心,嘟著小嘴說︰「表哥,你只准隔著我的小內褲摸摸我的寶貝,可不准打開看哦。」

「安啦,表妹。」心生說,「不知韋小寶的十八摸中可有這調調兒。」

語畢,心生將右手放在琴操的小腹上,左手在琴操的內褲上輕輕游動起來。

剛才在撫摸琴操的乳房時,由於乳房已經發硬,相比之下,琴操陰部的手感柔軟得多,心生開始時曾聽琴操說起自己的陰部有兩個洞,便用手仔細探索,可怎麼也摸不到,心裡不由奇怪。

心生這一番密洞探索,可讓琴操大受刺激。她口中的聲音已經不似開始時那樣還可以分辨出『嗯』、『啊』的區別,此時已是只有鼻中的悶哼聲,同一種聲音,只是聲調不停的變化而已。幾乎全部赤裸的雪白侗體像一條蛇一樣在綠油油的草地上不停的扭動,雙腳也在不停的絞動,一會兒擺到左邊,一會兒擺到右邊,真可謂是無立足之地了。

心生見用手摸不出什麼名堂來,便雙手扶住琴操修長的玉腿,雙腿跪下,將頭探到內褲上,想品嚐一下琴操幽谷的味道,可惜隔著內褲,無法舔拭,只得聞聞幽門中發出的誘人香氣,過過乾癮。

突然琴操一聲尖叫,全身像猛然生出力氣來,雙腿拚命夾住心生的腦袋,身子在草地上拚命的搖晃,雙手都緊緊抓住一撮青草,乳房硬得像石頭一般,乳暈變的更大更紅,嫣紅的乳頭顏色更深了,就像熟透了的櫻桃,即將掉下來似的。

小腹上現出點點紅斑,點綴在雪白的皮膚上,煞是好看。發出的聲音已經完全不成語調,時而高亢入雲,時而悄無聲息。臀部一次又一次往上頂起,將陰部緊緊擠在心生的臉上,玉門有節奏的翕張,將一股股浪水噴射到內褲上。

原來在心生不斷的挑逗刺激下,琴操已經達到了性高潮。琴操發狂似的扭動了越約十多秒鐘,突然又全身虛脫,夾住心生的頭的玉腿也鬆開了,靜靜的躺在草地上,如果不去看琴操不斷起伏的胸膛,她整個人就像是死去了一樣。

琴操陰道噴射出的淫水雖然被內褲擋住,但由於心生的頭被琴操的大腿緊緊的夾住,加上琴操的臀部不斷的向上挺起,使得心生的臉緊緊的靠在琴操的內褲上,仍是弄得滿臉是水。心生的頭也被琴操夾得發痛,一時間心生沒有搞清楚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呆呆的楞住了。

待呼吸漸漸平復下來,琴操才悠悠轉醒,看到心生正在發呆,便嬌嗔著說︰「表哥,都怪你,搞得我都要死了,還有,你看我媽媽昨天才給我買的新內褲,一下子就被你弄得濕淋淋的。」

心生聽到琴操說他,也回過神來,說︰「你的褲子濕了怎麼能怪我。也不知道你的桃花源地哪裡來那麼多的水,難道是你灑尿?可又不太像。你剛才到底搞什麼飛機呢?搞得我一臉的水。」

「都是你壞,是你不好,」琴操一臉的嬌羞神態,嗔怪心生說︰「你把人家弄成這樣,還要怪人家,我不來,你賠我的內褲。」

「好,好,好,我等下新買條高級內褲給你,好啦吧,親親表妹。」心生一邊說,一邊突然將琴操的內褲脫了下來。

「哇……」琴操一直把自己的陰部當作自己最寶貴的地方,決不許別人觀看,卻被心生脫下了內褲,頓時大哭起來,叫道︰「壞表哥,臭表哥,你是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壞蛋。」

「不是的表妹,我是關心你,看見你的內褲濕透了,穿在身上的話怕你會著涼。」心生口中安慰著痛哭的琴操,眼光卻直盯著琴操的大腿深處。

頓時間,引人入勝的處女的桃源仙谷撲面而來……

(第三節乾柴烈火)

上次說到心生突施詭計,把琴操的內褲剝下來,激得琴操大哭起來。新人真是敗給心生和琴操這兩位乾柴烈火了,做愛做這麼久。他們快活,可害得新人連碼了兩天的字。哼,這回一定要心生一洩如注。

琴操一不注意,被心生剝下內褲後,俏臉羞得通紅,淚珠兒在眼眶裡轉了幾圈,終於流了出來。她將雙腿夾得緊緊的,心裡一萬個不意讓心生看到自己的寶貝兒。

「表哥,你……你好壞,快閉上眼睛,不准偷看我的小妹妹。」琴操哽咽著說。

「表妹,虧你想得出,把你的桃源聖地稱作『小妹妹』。」心生說。

「它本來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在我寂寞的時候陪伴我,在我傷心的時候安慰我。」琴操滿懷深情的望著自己的玉腿間。

「表妹你那兒又不會說話,怎麼能安慰你呢?」心生望著琴操緊閉的雙腿,除了一片柔軟捲曲、微微發黃的陰毛外,根本看不到什麼東西,便說︰「還不如讓我來安慰你吧。」

「我才不要你呢。我不高興的時候,只要撫摸著小妹妹美麗的臉暇,便會覺得全身暖洋洋的,整個人也高興起來。」

「哇,沒想到你的小妹妹竟有這麼神奇的功能。表妹,你能讓我也摸一摸,高興一下嗎?」

「表哥,別說我小氣,只是我的小妹妹天生十分嬌嫩,連我都不敢天天跟她玩,你力氣大,會把小妹妹弄壞的。」

「哼,還說不小氣。你那兒是個什麼小妹妹?連摸一下都不准,只怕是個劣質玩具罷了。」

「才不是呢。我的小妹妹有美麗的頭髮,嬌小的鼻子,秀氣的小嘴,長得可漂亮了。」琴操揚起臉,自豪的說。

「小妹妹再漂亮,也一定比不上表妹你吧?」沒辦法,硬來不行,心生只好使用糖衣炮彈了。

「表哥,我真的很……漂亮嗎?」琴操輕輕的低下頭去,羞聲問著。看來女生對於漂亮兩字是百聽不厭啊。

「表妹,無論怎麼形容,我也沒有辦法把你的美麗表達出來,我只能說如果每個女人都長得像你一樣,我們這些臭男人就得斷子絕孫了。」

「為什麼你們會斷子絕……什麼的?」琴操奇怪的問。

「唉,要是世上所有女人都這麼美麗,那男人們都只有自暴自棄的份了,哪還有勇氣跟你們談戀愛,更別提結婚生子了。」

琴操聽完後,頭垂得更低了,心中也不知是害羞還是喜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是用手輕拂著自己絨絨的陰毛,停了半響,才輕聲笑著說︰「其實我的小妹妹長得比我還好看,你看她的頭髮,又柔又亮,還有香氣呢。表哥,你聞聞看。」心生一番花言巧語,馬上就有如此豐厚的回報,女生真是好騙呀。

琴操的陰毛不似平常婦人般雜草叢生,長得短而茂密,陰毛尖稍微微發黃,就像現代女性洩了色的劉海。陰毛被剛才琴操高潮時濺出的淫水滋潤著,晶晶發亮,平平的鋪在琴操的小腹下面。咋看上去,就像秋天裡金黃色的草地上閃爍著晶瀅的露珠。如果能夠靜靜的躺在這片金黃色的草地上,暖暖的曬著太陽,那一定是人生的極樂之一吧。

真是造化弄人,這金黃色的草地本是大自然的美景,卻長在了琴操潔白如玉的侗體之上,讓琴操的身體在性感之外,又發散出一種詩意黯然的意境出來。心生雖然不能躺在上面曬太陽,但豈會放過此等美景。他將頭埋到琴操的陰毛中,頓時感歎世間竟有如此令人聞之欲醉的芳香︰初一聞,似蓮花的清淡,再一吸,又似水仙的幽雅,又一品,更似玫瑰的濃郁。

心生一邊聞著,一邊將琴操的陰毛含入口中,用舌頭細細品嚐,吮吸著沾在上面的淫水,那滋味就像百花釀就成的美酒,又香又甜。心生心神具醉,渾然忘了這是表妹的陰毛,竟以為自己正置身於一個百花齊放的花圃中。

琴操癢得快喘不過氣了,「表哥,你別用嘴巴咬我的小妹妹的頭髮哩,我都要癢死了。」邊說邊將心生的頭搬離自己的陰毛處。

「表妹,你的妹妹怎麼這麼的香啊?我剛才都以為到了花園裡面。」

「表哥,你有所不知,我的小妹妹為我分擔了好多的憂愁,我當然也要好好待她呀。我每天都用鮮花碾成汁來洗刷她的頭髮,清潔她的鼻子,把她打扮得乾乾淨淨,並喂鮮花釀成的酒給她喝,讓她茁壯成長,身體健康,能夠更好的為我服務。」

「原來如此,難怪你的妹妹的頭髮香甜誘人,而且黃黃的,可愛極了。」

「小妹妹的頭髮當然可愛啦,但還比不上小妹妹的鼻子和嘴巴。特別是鼻子,我洗澡時只要碰一下它,渾身就像要飄上天一樣,可舒服了。」

「表妹的小妹妹真是個可人兒呀,那小嘴兒又有什麼妙處呢?」

「小妹妹的嘴巴有個特點,就是特別讒,經常一張一合的,要我喂東西給它吃,要是我不給,她就拚命的流口水,經常把我的內褲都搞得濕淋淋的。」

「唉,真是羨慕表妹有位這麼可愛的小妹妹能整天陪伴在你的身邊啊,相比之下,我的這位小弟弟是多麼的醜陋笨拙,多麼的不討人喜歡呀。」心生無精打彩的拍打著自己的陰莖。

「是啊,我的小妹妹本就是仙女下凡,你的小弟弟怎麼能夠比得上呢?」琴操越說越得意。

「表妹,我本已經很傷心了,你還要在往我心口上灑鹽呀,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心生憤然說︰「你的小妹妹被你說得天花亂墜,可又不敢給我看看,說不定只是個下三濫的貨色吧。」心生第一招︰激將法出擊。

「隨便你怎麼說,發正我的小妹妹的美麗是客觀存在的。你想看,我偏不給你看。」琴操這小妮子智商也不差。

「罷了,罷了,」心生萬念俱灰,黯然說︰「看來表妹的小妹妹我是無福消受了。都怪我這個不成材的小弟弟,讓我出此大醜。」說完,用力打著自己的陰莖。第二招︰苦肉計出擊。

「表哥,別打小弟弟啦,」琴操看見心生的陰莖被打得又「紅」又「腫」,女人豐富的同情心油然而生,「表哥,教育學告訴我們,想靠打和罵是無法教育好你的小弟弟的。」

「表妹,你說得有道理,我想請你幫忙教教我的小弟弟好嗎?」

「我……我不會。」

「表妹,你別謙虛了,你的小妹妹不是被你調教得美艷動人嗎?」

「表哥你的意思是要我也每天給你的小弟弟化妝?」

「這樣的話,那也太麻煩表妹了,我的意思其實是……表妹你能不能展現一下你的小妹妹的絕世風采,讓我的小弟弟將來就有了一個學習的目標。」

「這……這樣不太好吧。」

「表妹,你是一位有愛心,對小孩子特別好的女生,你難道不想為小弟弟的早日成材盡一份心意嗎?」

「可是……」

「表妹,小弟弟將來是步入歧途,還是成為棟樑之材,可全掌握在你的手中了。你就別再猶豫了,快張開你的大腿吧!」

琴操二八妙齡少女,正是同情心最豐富的年紀,哪經得起心生的苦苦哀求。

想到小弟弟一生的命運就在自己的一念之間,對下一代的責任心和使命感油然而生,便毅然的對著心生的陰莖說︰「小弟弟,為了你的幸福,我犧牲一點又算什麼。」

「偉大的琴操表妹,你心腸真好,簡直就是觀音菩薩下凡來普渡眾生啊。」

心生一臉的感激。

「表哥,請你帶著小弟弟來參觀我的小妹妹吧,雖然小妹妹在我眼裡是十全十美,但如果你有什麼意見,也要請表哥批評指教才好。」琴操羞澀著謙虛幾句,慢慢的張開了大腿。

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陰穴終於顯露在心生的眼前。

好一個冰雕玉砌的寶貝兒︰一條嫣紅細絲將那塊圓形玉壁一分為二,就像中秋的明月被月老掛上了一條紅線,讓有緣人能拾起紅線,與琴操共結秦晉之好。

玉壁被琴操洩出的淫水滋潤著,更顯得光彩奪目,再被陽光一照,隱隱的發散出皎潔的光芒。紅線微微下凹,在春風的吹拂中,輕輕的顫動著,初一看去像標準的直線,再一看又好像有一點兒幅度,更奇妙的是紅線有時竟會微微變粗,從中間發散出彤紅的奪目光彩。難道這個寶貝就是傳說已久的月光寶盒?或者說這是個價值連城的寶箱?

「表妹,你這個陰部果然美麗。只不過我看來看去,卻怎麼也看不出它哪點兒長得像位小妹妹的臉呀?」心生奇怪的問。

「表哥,你這樣直接看是看不出來的,你要想另外一種方法看才行。」

「乖乖,看這種東西還有特殊方法嗎?難道要我用顯微鏡來看嗎?」

「你真是笨,你只要……,我……我說不出口。」琴操一臉的羞不可耐。

「我的乖乖好表妹,求你別吊人胃口了。就當可憐你表哥,快告訴我吧。」

琴操雙手緊緊遮住紅得像蘋果一樣的俏臉,用低得像蚊鳴的聲音說︰「就是表哥你用……用手扳開我的腿,就可以看見我的小妹妹的俊俏模樣了。」

「原來表妹的桃源盛地之中還另有洞天。我今天如果不能一覽無遺,那真是將抱憾終生啊。」心生說畢,便將琴操的玉腿大大的撐開。

隨著琴操雙腿的漸漸分開,琴操的兩塊玉壁也慢慢分離,就好像塵封已久的寶洞山門被慢慢推開。與剛才的含苞待放相比,打開的寶貝則另有一番風姿︰紅縫之中的光芒更盛了,讓人目旋神迷,小妹妹的嬌美神態也盡收眼底。小巧的鼻子像在嗅著誘人的香氣,在輕輕的抽動著,由於長期被花汁塗洗,鼻尖上紅得發亮,就像一粒紅色的瑪瑙,褶褶發光。這個小妹妹真是早熟,小小年紀,嘴巴上就塗著通紅的口紅,還不停的張合著,在無聲的引誘著異性。黏黏的口水也延著嘴角流了下來,把小妹妹的臉兒弄得一片潮濕。

濃郁的芳香衝入心生的肺裡,讓心生神經恍惚起來︰出現在眼前的,不正是自己夢寐以求想去遊玩的絕情谷嗎?絕情谷隱逸在芳草萋萋下,谷壁似乎是由白玉石構成,潔白可鑒。谷中流淌著歡快的溪流,掬溪水來濯臉,可發現溪水微微發熱,捧溪水以止渴,更感覺到香甜甘美,津人肺腑。順著溪流拾步而上,不用多久,即可見其發源地溫泉井。溫泉井四處芳香襲人,探頭往井中看出,只見裡面深邃神奇,這兒莫不就是小龍女隱居十六年的絕情谷底。心生一時幽然神往,隱約中見到井流光變幻,龍姊姊身披霓裳羽衣,正在翩翩起舞。

心生猶在幻想之中,口中喃喃說︰「楊過那小子到罷了,龍姐姐我可一定要見上一面。」一邊說,一邊用力撐著琴操的雙腿,讓琴操的陰部更加顯露,以便找尋小龍女。

「喂,表哥,你當我的腿是健身器呀,用這麼大的力,都要把我的腿給撐斷了。」琴操痛得大叫起來。

心生這才醒悟過來,迭聲說︰「sorry,sorry。此物只應天上有,何故飄落到凡間,表妹,你的小妹妹長得真是沉魚落雁啊。」

「哪裡,哪裡。小妹還要嚴加調教,路漫漫其修遠兮,我還要加倍努力才行。」話雖如此,但琴操滿臉都是得意之色。

「奇怪。表妹,你的小妹妹怎的這般眼熟,我好像以前在那兒見過似的。」

「表哥,你是看多了紅樓夢吧。我的小妹妹除了我和我媽媽,你是有幸觀賞的第三人耶。」

「那我真是三生有幸啦。表妹,我的小弟弟早已被小妹妹的風采所折服,一臉的仰慕之色。何不讓小弟弟與小妹妹也親近親近?」

「我家妹妹是名門閨繡,那會像街上的太妹一樣隨隨便便的和野孩子玩,拉倒吧你。」

「表妹,請你不要用有色眼鏡來看小弟弟。小弟弟雖然長的醜陋,但心地善良,有上進心,怎麼可以和野孩子相比。人不可貌相啊。」

「小弟弟真的是個肯上進,有愛心的好孩子?」琴操半信半疑。

「口說無憑,表妹你何不親自瞭解一下?」

「那你要我怎麼個了解法呢?」

「方法多的是。最平常的方法就是表妹你大大的張開你修長的大腿,讓你的仙女洞充份打開,讓我的小弟弟探頭進去,在仙女洞中接受你的審查和教導。」

「這……這樣會有效嗎?」

「表妹你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心生已是急不可耐,將小弟弟向琴操的陰道伸過去。

琴操聽著心生似是而非的話,不禁迷茫了,只是癡癡的半閉著眼睛,將臀部稍稍往上送,慢慢的,張開的陰道感到了小弟弟發散出來的熱氣……(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