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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情人的愛戀和貪慾改變了世界……
公元2080年,21世紀末期,人類在經過一次大而劇烈的震盪整頓之後,所有的國界及種族偏見都消失了,地球只剩下一片荒蕪。在人工營造的自然的當下,從此失去奮鬥的目標及創造的企圖。
唯有情慾,亙古不變的仍在暗處滋長,於是一張將幻想與現實合成的影碟,將人們又帶回最隱晦古老的慾海深處,在科技文明的一片燦爛遠景中,一對情人威爾和珍妮的愛戀和貪慾,重新讓人思索情、欲和愛……。
第八章
這個消息像大火蔓延在朱區迅速地傳開了,傑西用電腦網絡汽車自殺了。
朱區人為傑西而感到驕傲。如果一位朱區居民要離開朱區了,那麼她或者他必須盡一切努力使自己風風光光地離開,傑西在自己的一生中,也許外表生得肥胖令人討厭,但是他的死卻證明了他是一位真正的朱區的子民。他的破產,明顯地是由於一些令人發瘋的水股票引起的。他寧願選擇了死而不願破人驅逐出朱區是非常英明、非常體面的選擇。傑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深受人們的喜愛。
迪維.傑克遜,一位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她興高采烈地告訴了費有關傑西的死訊,她是第一位告訴費這件事的人。然後,費又從她的好友黛安娜那裡得到了證實,黛安娜是一位身材高大、金髮碧眼且極富性感的斯堪地納維亞人,她們倆每週兩次結伴去體育館做韻律操。
費告訴了羅洛,羅洛大笑。他一點也不同情為了錢而干蠢事的男人,賺錢是一件殘酷的樂事,需要用心去等待,才能開花結果。只有白癡才會在他們即將去享受勝利的果實之前把它白白扔掉,他已安排好了去便宜地買下傑西的股票。那樣會控制股票價格的下跌,使股票價格穩定下來,那麼,當他的切斯伏勞公司再次操縱運水市場時,股票價格終將會逐漸上漲,那些股票就會變成存在銀行裡的大把大把鈔票了。羅洛永遠是精明的生意人。
費在珍妮和威爾失蹤後,人變得蒼老了一點,但年輕的凱茲卻充滿了活力。凱茲就像有第六感似的,他具有一種超凡的能力。他能讀懂她,他能預知她的感情,他也能夠用將要發生的事情來控制當前的情況,他那細瘦的半成年人的神奇的肉體使她神魂顛倒,她直覺地感到,一旦他的身體完全成熟了,他將會失去這種超俗的品質,而變得與常人沒有兩樣。但他也許仍會使人著迷的。
他可以在性方面做得更好。但是他必須從他的四度空間裡回到正常的二度空間裡來,儘管他的四度空間甚至是一種卓越的才華。她就像撲入蜘蛛網中的飛蛾一樣被他纏住了,不能自拔,但是她寧願被他纏住,甚至永遠。他給了她莫大的快樂。
珍妮打給她的可視電話像一聲春雷令她驚喜。她起先驚呆了,而後覺得迷惑不解,難以置信,最後是欣喜若狂。珍妮回來了,安全無損地回來了。還有威爾,威爾也回來了,他像以前一樣地飢餓,一樣地貪婪,而且他們還帶了一個人回來,一位令人愉快的中國人。
珍妮非常神秘地與羅洛定了一個幽會。威爾回到他自己的住處,他要把雯安置在自己的公寓裡。他和珍妮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但是他們還沒有達成正式的協定,而且他時常很忙。他要重新拾起自己失蹤後耽誤的商務,還要清理許多事情。
羅洛到了珍妮的公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砰砰亂跳,他是一位如此英俊,如此瀟灑的男人,是一位黑豹似的男人。他更是一位充滿了自信的男人。一位如此有自信的男人是不必用自誇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非凡魅力的。他是她的第一位男性情人,他給了她人生第一次美妙的性經歷,她非常相信她自己五年來一直深愛著他,儘管她從沒有告訴過他,而且她也將永遠不會告訴他的。
她給他倒了一杯酒。像所有的秘密情人一樣,他們彼此知道對方的愛好。
他們坐在珍妮的陽台上,陽台上一片蔥綠,上面放有許多珍妮親自用盆栽種的各色灌木叢及樹木,儼然是一個天然屏障,也像一個秘密場所,別人一點也看不到他們。
「你的頭髮怎麼了?」羅洛關心地問。
「我不得不把它們洩成黑色,後來,我非常恨這種黑色。所以,我一氣之下,把頭髮全剪去了。它們現在長得很整齊了,但還不夠長。」
「你的頭髮這樣子非同尋常,真是很美。」
「我是一個行為怪誕的人嗎?」
「不。」他誇張地否定道,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們倆人誰也沒有再說話,珍妮仔細地考慮著自己的感情。然後,羅洛摘下眼鏡,走到了珍妮面前伏下身,火辣辣地看著她。「和我作愛吧,」他輕聲說道,然後,他歪著頭,滿臉含笑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珍妮難以抗拒地站了起來,帶他進了臥室。
羅洛立即脫光了衣服,轉身就上了床,背靠在枕頭上等待著珍妮。他的身體很光滑,全身泛著像緞子似的金色光澤。珍妮的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她知道她想再次碰他的身體。
珍妮慢慢地脫去衣服。她的皮膚有點曬黑了。她週身金紅色的絨毛使她身體優美的曲線變得柔和起來。
「你瘦了些。」羅洛說。「你那段日子很苦嗎?」
「是的。」
「威爾把你安全地帶了回來。」
「是的。」
「他花了那麼多時間。為什麼?」
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是漫不經心的,但他的眼睛好像看穿了她。珍妮害羞地笑著跪倒在床上。「他病了,」她輕聲說。「雯和我照顧他。」
「我以為你們死了。」羅洛突然生硬地說。
「你知道,我想是那令人發瘋的股票救了我們,是那個用他的計算機網絡汽車結束自己生命的人救了我們。」
羅洛大笑著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身體,把她擁在自己的懷裡。他的手撫摸著珍妮的臉,然後又摸著她滿頭濃密的柔軟的像小草似的頭髮。
「用它們擦擦我。」他粗聲說道,珍妮爬下床,站在他大腿之間。她的頭埋入他的腹股溝,她不停地滾動自己的頭顱,用自己濃密的軟毛輕輕擦著羅洛的陰莖。羅洛愜意地閉上雙眼,享受著她的柔軟的頭髮的撫擦。他的陰莖越變越硬了,他意不可待地坐了起來,打開雙腿,用陰莖在她的乳溝上拚命地擠壓著,擦動著。他不停地來回地擦來擦去,然後,他又移了下來,突然地就滑進了她的體內,這時,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它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
他仔細地看著她的陰部。她的陰道裡濕漉漉的,緊緊地纏著他的陰莖,他習慣於在她的陰道濕了以後才插進去,他以前與她作愛時常感到她的陰道已經又熱又濕了,他當時心想,她肯定在他插入之前就達到高潮了。想到這裡,他把陰莖拔了出來,下了床,走進了廚房,在碗櫃裡翻找著什麼東西。他回到臥室,一眼見到她甜甜地躺在床上。看見她那麼天真的樣子,他的陰莖變得更硬了。她的那副脆弱的樣子總是使他興奮,他坐在床上,把手輕輕伸入她的膝蓋下面,然後把她的腿抬了起來,他拿出了噴槍,把它的噴嘴插進了她的陰道裡。他一邊笑著一邊搖著噴嘴向裡擠壓著,珍妮不停地扭動著,叫喊著。
他突然放開了她,珍妮吃驚地喘著氣,她扒開大腿,伸長脖子,看他到底在幹什麼。只見她的分泌液徐徐地從噴嘴裡滲了出來。她能感覺到噴嘴在她體內的冰冷的感覺。她的陰蒂強烈地顫抖著。羅洛大笑著扔掉噴霧槍,又把她推回床上,再一次把陰莖插了進去,然後他又一次拔出了陰莖。他的陰莖輕輕地貼在了她臉上,他笑著,誘惑著她,珍妮抓過他的陰莖,吸吮起來。
她要吸吮他,使他這樣達到高潮;她要用她的嘴乾他;她一隻手握著這根光滑的長長的陰莖;而另一隻手輕輕捏著他的兩個「蛋」,還時不時地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她把它慢慢地塞入她的口裡,有滋有味地品嚐著,她要記住他陰莖的大小,長度,形狀,記住她的嘴用力吮時他怎樣激動地輕輕搖晃。去感覺他,品嚐他,是多麼美好。把它放入口裡,吸吮著它變硬,射精,這是多麼的有趣;他的快感受她的這種方式支配,令她多麼地高興;他們倆人這樣交歡又是多麼地快樂。
最後,羅洛射了精,他疲憊地趴在她的身上,眼睛沉重地閉著。珍妮輕輕地移開他,下了床,把自己身體冼乾淨後,又回到了床邊,坐在他身邊,憐愛地撫摸著他的頭髮,陷入沉思。
他多麼像一隻貪嘴的饞貓,現在他是心滿意足了,但是不久這只永不知足的貓又會餓的。她輕柔地吻著他有金色絨毛的身體,但是她能覺察出他對她的舉止感到的困惑。
突然,門上的蜂鳴器急劇地響了起來,她慌忙披上一件恰好可以遮住屁股的長襯衫。她拉開門,是威爾。她還來不及多想,威爾就闖了進來,伏下身來,瘋狂而又甜蜜地吻著她,這是羅洛剛才沒有的動作,這立即使她的陰部又出水了,她低聲地呻吟著,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怎麼回事?」威爾泠冰冰地說,因為這時他的一雙手已伸進了她的大腿,他發現她襯衫裡面什麼也沒穿。他的一根手指又插入了她光滑的濕乎乎的體內,他感到它已經激起,正等著他呢,「寶貝,你太好了。」他低低說道,然後低下頭,發瘋般地甜蜜地吻著她的唇,他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的身體。
珍妮的性慾剛才雖已激起,但羅洛並沒有令她滿意,她想要威爾吻得更強烈些,威爾放開了她的嘴唇,她結結巴巴地說︰「不。」但威爾只是笑笑,他一下就抱起了她,向臥室走去。
他把她的身體抱在身前,這樣,她的雙腿緊緊地箍在他的腰上,雙手環抱著他的頸脖,他的嘴唇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唇上。他抱著她逕直進了臥室,再向牆壁走去。他又把她抬高了點,然後輕輕地把她倚靠在牆壁上,跪下了自己的雙膝,他掀開她的襯衣,掏出自己硬梆梆的陽物,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它輕而易舉地滑動著,不一會兒,他感到自己的腹部都要燃燒了,因為它在裡面的感覺太好了。
「不!」珍妮呻吟道。她興奮地抬起頭來,向後仰去,由於用力過猛,頭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珍妮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腦袋一陣轟鳴。他的陰莖在她陰道裡像火燃燒似的使她覺得灼痛,她想要他幹她。
威爾淘氣地笑著問︰「為什麼不?」
「請,」珍妮有氣無力地說,她希望他永遠在她裡面。她感動得突然流出了眼淚。
威爾真的停下來。他輕輕地抽出了自己的陰莖,溫柔地把她放在了板上。
「嗨!」床上的羅洛搭訕道。
威爾慢慢地扭過頭來,不禁倒退了幾步,然後他踉踉蹌蹌地走到落地窗前,金色的陽光剎那時灑滿了他的全身,他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希望我走嗎?」羅洛既輕鬆又帶著譏諷地問,像是在開玩笑。
「不,」威爾咬牙切齒地咆哮道,憤怒地轉過身來。珍妮害怕地蜷縮在牆根下,「全是我的過錯,」威爾痛苦地又加了一句。
珍妮突然撲向威爾,舉起自己的手掌,使出吃奶的力氣抽了威爾一個響亮的耳光。他驚訝地眨了眨眼睛,輕輕地晃了晃頭。他沒有還手。珍妮又猛揮了一掌,這一次她自己的手也疼了起來,接著,她又氣憤地用左手甩了一掌,她手指上的戒指立即劃破了他的臉頰,血慢慢地流了出來。她又連續不斷地抽打著他的臉頰,威爾麻木地站在那裡,身體輕輕地晃來晃去。
「你這個笨蛋,」她哭道,「你這個十足的笨蛋。你這個笨蛋。」
她一直打著他的臉。羅洛縱聲大笑,他笑得在床上直打滾。他仍然赤身裸體著,沒有絲毫去遮蓋住他那雄健身體的企圖。威爾抬起一隻發顫的手,抓住了珍妮的手腕。他怒視著這位大笑的男人。
「你的妻子和你一樣,是個雜種,但她比你強多了。」威爾惡狠狠地說。
「她配你是太可惜了。」
羅洛的笑聲嘎然而止。兩個男人像兩隻發怒的猛虎互相對視著。在這死一般的沉默中,珍妮忽然恐懼地抽噎著說︰「不要!」
羅洛故意慢吞吞地伸了一個懶腰。他的頭枕在手上,得意洋洋地笑了。
「威爾,從現在開始,你不可能再得到她了。你只有想她的份了。」
威爾氣得真想上前揍他。但這時,珍妮已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她貼在他的臉上,低聲下氣地乞求道︰「不要。」她不知道是自己害怕得身體發抖呢,還是威爾氣得發抖。
羅洛繼續得意地說︰「我已替你給她破了身,而且我非常喜歡我的那次傑作。而且,她也喜歡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主人的身邊來。你得承認這一點。另外,你也得習慣你的女人更加喜歡我。」
這時,門上的蜂音器又響了起來。威爾低頭看著珍妮,輕輕地把她的手移開。他邊笑著看看羅洛,一邊擄起了衣袖。蜂音器又響了起來,羅洛笑著跳下了床,站在威爾的面前。
「我很喜歡打架。」威爾舔了舔嘴唇說。他血直往上湧,拳頭癢癢的。
珍妮低聲威脅道︰「如果你們兩個要打架,我就去廚房割腕自殺。」
「你幹的蠢事還不夠多嗎?」威爾生氣地說。
「我想我也喜歡打架,」羅洛說著,趕緊跳向一邊,佔據了一個有利的位置。
門外有人高聲喊道。「我們是警察,快點讓我們進去,否則我們要破門而入了。」
「羅洛,不要打架,」珍妮苦苦哀求。「你該想想費。」
「你才該為費考慮,考慮。」羅洛喝斥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威爾,「你的情人馬上就要去討好我的妻子了。他是一隻蟲,一隻隻會圍著蜜蜂嗡嗡叫的蟲。」
「我們是警察。」門外雷鳴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趕快開門。」
「我要殺了你,」威爾雙眼閃著寒光,發瘋地說,他躍前一步,珍妮對著威爾的肚子就是一拳。羅洛趁機披上了一件長袍,趕去開門。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威爾低頭看著珍妮。「我們離開這裡。」他突然疲倦地小聲說道。「我們離開了,事情就可以順利解決。」他的熱血直往腦門上衝,臉已變得通紅,珍妮轉過身,搬了一張椅子過來。她幾乎比威爾矮一英尺。她爬上了椅子,輕輕的撫摸著威爾的臉。然後,她激動地把威爾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臉緊緊地貼在威爾的頭上。不一會兒,她又輕輕地移開威爾的頭,溫柔地吻著他的臉。他的雙臂依然向下垂著,像她剛才打他時的木然情形一樣。
羅洛領著兩位警察進了廚房。威爾和珍妮跟他們只隔著一個密不透風的綠色的籐架。
「出了什麼事?」羅洛顯得很輕鬆地問。外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衣袍裡面什麼也沒穿。
「珍妮小姐。她不住這兒嗎?」
「噢,是的,她住這兒。她,啊哈,她正在臥室裡。」羅洛耍花招地嘻笑著說。
「那麼你是誰?」
「羅洛,我在朱區,我僅僅是,啊,來拜訪的,珍妮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了。」
他冷冷地注視著這兩位正在思考著他到底是誰的警察。他看見他們的臉色變了,傲慢的氣焰沒了。換成了一副尊敬的神情,這一生中他親眼目睹了許多人這種轉變的神情,每次都令他好笑。
「啊,原來是羅先生啊。」其中一人欽佩地說。「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告訴我們,您認識一位叫威爾的人嗎?」
「噢,是的。不過呢,我妻子比我更瞭解他。他們有時共事。」
「先生,您知道他的過去嗎?」
「我不是很清楚。聽我妻子說,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生化學家。我想,他一定在某地念過科學大學。」
「你知道珍妮是否對他瞭解呢?」
羅洛的頭搖得像潑浪鼓似地說︰「那你們得去問問她了。」
「我們能,呃,見見她嗎?」一位較年長的警察問。該死的朱區狗雜種,這個警察酸溜溜地想,無論在哪裡碰到他們,都是這麼恬不知恥。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在他的情人這兒談到他的妻子,還這麼平靜。
羅洛又嘻嘻笑了。「也許我最好去叫她來。」他說。然後,他步履輕快地走出了廚房。
珍妮此時正站在地板上,緊緊地依偎在威爾懷裡,她的手臂纏繞著他的後背,他的頭靠在她的頭上。
「珍妮。」羅洛喊道。
「走吧。」珍妮懇求道,「羅洛,你走開。」
威爾抬起頭來,餓狼似地看著羅洛。
「警察來了。」羅洛清晰地說。「他們想知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威爾的人。他們顯然是在找這個傢伙。」
珍妮感到威爾吃驚地顫抖了一下。
「甜心,你最好穿上衣服出來吧,事情似乎很嚴重。」羅洛眼睛看著威爾,這兩位男人好像互相理解了。
羅洛離開了威爾,有點糊塗地看了威爾一眼。
「這裡。」羅洛輕聲說。他領著威爾走出了臥室。
珍妮打量著這兩位警察。她心裡害怕極了。她的樣子,令人很奇怪。這兩位警察看到她這個樣子,以為是他們打斷了她和羅洛的作愛而造成的。羅洛讓珍妮坐下,自己站在她身邊,他的手輕輕地,安慰似地搭在她肩上,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頸背,她這塊地方顯得特別蒼白,那是因為她原來的長髮遮住了陽光的照射而形成的。
這兩位警察明白羅洛的意思,他們感到有些尷尬。但是他們沒有走,他們要堅持履行他們的職責。
「我們知道你認識一位叫威爾的人。」他們中的一人開口問珍妮。
她看起來有點迷惑不解。「是的,我認識他。」她的聲音很冷淡,有點嘶啞。這兩位警察突然對這位身材高大的金色皮膚的男人有點嫉妒起來,誰叫他剛才同這位可愛的年輕的尤物享受肉體之歡,她很清純,有一股靈氣,有一雙鉤人魂魄的水汪汪的藍眼睛,但是她的天真像半透明的皮膚的外表、下面好像還掩藏著一些什麼,那些東西使她沒有了熱情,烘托得她的外表更加純潔,這真是矛盾,在她天真的外表下面,她卻是一位放蕩的女人,一位老練的女人,一位深知男人所需的女人,她既像修女又像妓女。
「你認識他多久了?」
「應該說,我認識他還不到一個月,你們為什麼問這些?」
「你對他很瞭解嗎?」
羅洛打破了沉默,他說︰「我想,我妻子對他相當瞭解。你們想和她談談嗎?我可以打個可視電話給她,看她是在家裡還是辦公室。她一向樂意幫助警察的。」
「你知道威爾現在在哪裡嗎?」那位年紀大的警察突然插話說。
她感覺到了羅洛緊張地在她鎖骨上按了按。「不。」她堅決地說。「我應該知道嗎?」她側頭頭,用瞼親熱地擦著羅洛的手臂,她抬起頭來,深情地看著羅洛,她好像已經忘記了警察的存在。
羅洛感到非常高興,他憐愛地用自己的手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滑過她微張的嘴唇,這是他們之間熟悉的親暱性手勢。珍妮敬慕地凝視著羅洛。
「我給費打電話。」羅洛說。
「那就沒有必要了。」一位警察答道。
「不麻煩。」羅洛迷人地笑著說。他在電話上敲了費辦公室的號碼。珍妮靜靜地坐著。警察在一旁注視著。
費的秘書把羅洛的電話接給了費。
「甜心,」他輕輕地說。「我現在正在珍妮家裡。」兩位警察的瞼不禁紅了。這那裡像真事。簡直就像是故事。狗雜種,朱區的傢伙,這真令人難以相信。羅洛非常明顯地穿著睡衣嘛,而且很清楚地看到再沒有穿別的衣物呀。
「好的。」費平靜地說。她的圖像非常清晰地出現在屏幕中央。
「這裡有兩位警察。他們正在詢問一些有關威爾的事情。我告訴他們,說你比我們更瞭解他,所以他們應該見見你。」
「他們想知道什麼?」費問道。
「你們為什麼要找他呢?」羅洛邊間邊看著警察。
「我們最好現在不要說什麼。」這兩位警察都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們沒有控制住場面。事實上,他們也真的沒有。他們知道他們不應該讓羅洛預先警告了費,而且他們仍然不知道如何去阻止他,他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有多重要。
「你理解了嗎?」羅洛問他的妻子。
「是的,他們現在想見我嗎?我還要上一個小時的班而且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國際長途電話。」
「你們現在覺得如何?」羅洛禮貌地對著警察問。
「是的,先生,謝謝你。我們一切都順利。」
兩位警察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羅洛和珍妮默默地目送他們出去。羅洛立即返身走進臥室,珍妮緊隨其後。她仍有點糊塗。
「你把他們推給了費。」威爾譴責道。
「她會與他們周旋的。」羅洛心不在焉地說。他一邊思索著一邊看看威爾。「這樣事情也許會改觀。」他又繼續說。
「也許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妮著急地問。
「糟糕或者是非常糟糕嗎?」羅洛問。「我不瞭解詳情,你是知道的。」
「她是一位相當好的女人,」威爾說。「我相當抱歉,事情麻煩不斷。」
「你最好讓我成為你有力的保護人。」羅洛說。「我會為你處理後面的事情,這裡,有我的防竊聽商業專線電話號碼,你隨時可以和我聯繫。」
他匆匆忙忙地寫了幾個號碼,遞給了威爾。許多生意人付款購買一條可變頻的電話專線,它可以防止竊聽,這樣可以保護他們的商業秘密。如果威爾使用它和羅洛聯繫,那麼別人不僅發現不了他的地理位置,而且偷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記下它們,然後我要撕毀這張紙片,啊哼?我不想讓它洩露出去。」
威爾認真地看了幾分鐘,然後還給了羅洛。「好了。」
珍妮對這一轉變簡直無法理解。僅僅在幾十分鐘以前,這兩位男人口口聲聲地說要打架,要殺死對方。可現在,他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正心平氣和地商量著,幫威爾處理官司的事宜。
「發生了什麼事?」她再問一遍。
沒人搭理她。他們根本沒時間管她。
羅洛開始穿衣服了。「你有去的地方嗎?」他問。「你最好不要回家。我想那個地方會恨不安全的。」
「我不知道。」威爾猶豫地看著珍妮。「雯在我那裡。」他費力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雯?噢,是的,你們從老城區帶出來的女孩。那麼我最好過去提醒她一下?他們一定竊聽了你的可視電話。我也可以幫你帶些東西過來。」
「我將感激不盡。」威爾仍然看著珍妮,珍妮現在十分的迷茫。
羅洛笑了。他正準備去威爾的家裡,「威爾,正像她所說的,你是個笨蛋。她正從夢中醒來就要回到現實生活中來了。她的這個夢將要破了。」
「啊是這樣嗎,」威爾說。他一邊跟著羅洛走著,一邊告訴了他想要的一些東西。
威爾返回珍妮身邊,她正坐在床上,他走近床邊,坐在她旁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孩子,我是一位罪犯,你知道我過去住在老城區,我從監獄逃了出來。
通過費的幫助,我有了一張新的身份證。據當前看來,警察好像發現了這張身份證的號碼是假的。我想我又停開始逃跑了。」他非常小心地看著她,說出了這些話。
「你為什麼事進了監獄?」
「我是一位盜版者。費在老城區偶然遇到了我。她是來老城區找點刺激的。那時,警察突然要搜捕我們,我求費幫助我。她就把我藏在她的公寓裡。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威爾沒有說他在五年前看見珍妮和費緊緊地摟抱著躺在床上這件事,以及自從他看到這兩位女人的性歡後,他的腦海裡常常會浮現的那一幕情景。
珍妮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懂了威爾的話以及他的一些奇怪的行為。她現在才充分知道了他的性格。她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有時顯得非常神秘的原因了。
「你需要一個地方去躲?」
「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我自然會很快離開的。」
「我辦公室的租期還未滿,它還有十天才到期。」
「為什麼你不停業?」
她擠出了一絲笑容說︰「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最好讓你躲在那裡,再帶些吃的和日用品就行了。」
他們順利地來到了珍妮的辦公室。這些辦公室空蕩而且陰暗。珍妮帶著威爾穿過了會客室,外間辦公室,以及內間辦公室。然後,她帶他來到了令她為之驕傲與歡喜的地方。
「我要出租這間房間。」她說。「儘管它現在正在回收投資。」
這是一間微引力房間。你進入房間後,打開開關,敲入指令後,地心引力的作用就會消失了,那麼你就可以四處飄蕩。
威爾打開了房門。他懷疑地問︰「它像什麼?」
珍妮的臉紅了。「我不知道。」她緊張地說。
他不相信地扭過頭來。「你不知道?你沒有試過它?」
「沒有,」她囁嚅道。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除了羅洛外,你還跟過多少位男人?」他問。
「不多,」她說。然後,她聳聳肩。「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
「兩個。」
「其中包括我嗎?」
「不包括,如你就是三個。」
「是多次還是僅僅一次?」
「威爾!」
「回答我。」
「我想,一次吧!」她含含糊糊地說。
「因為你比較偏愛女人,所以你就只跟過這麼少的幾位男人,是嗎?」
「不是!」珍妮可憐地說。
威爾心疼地摟住了她,甜蜜地吻著她的滿頭濃密頭髮。「我們進去吧!」
他輕聲說道。
他們兩人脫得精光,然後,威爾抱著珍妮走進了房間,威爾小心翼翼地把珍妮放在地板上,又纏綿地親了親她。珍妮親暱地拉著威爾走到一個使地心引力失效的開關前,伸出纖纖的食指,輕輕地按了一下開關。他們兩人的身體慢慢地變得越來越輕。他們的身體開始漸漸向天花板徐徐升去,然後他們在屋子裡面四處飄動。威爾一開始在房子裡彈來彈去,被弄得暈頭轉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適應了使人失重的這間屋子。然後,他慢慢悠悠地向珍妮游去。「你欠了我的債,」他大聲喊道。「我正等著你還債呢。」
「我不想你離開。」珍妮脫口而出。
「到我這兒來。」
珍妮笑了笑沒有講話,她在想他話中的含義,然後默默地向他身邊游去,她盤旋上升著貼近了他的身體,威爾迅速地拉住了她的一條大腿,把珍妮拉近了身旁,珍妮的身體輕輕地來回搖擺著,漸漸穩定在威爾身邊。珍妮又拉住威爾的手,側著身體,努力伸向了控制面板,她霹哩啪啦地在控制面板上連續敲了幾個按鈕。這時,四周的牆壁接連地開始發亮了,開始是深藍色,最後全部變成了藍黑色,他們的四面八方都是藍黑了。不久,那些襄嵌在牆上的數不清的漆黑的小孔裡開始出現了亮晶晶的白光,像一顆顆閃閃發光的寶石。
「星光。」威爾驚喜地叫道。
「對極了。威爾,我們現在正置身邊太空之中了,浩瀚無垠的宇宙太空中只有你我兩個人類,冥王星還在一億英哩之處呢。我們怎麼度過這段美妙時光呢?」珍妮筆直地站在太空幻覺的前面,她身後就是燦爛的宇宙,威爾急速地飄落了下來,站在她身旁。珍妮慢慢地跪在了威爾的腳邊,俯下身來,輕輕地吻著他的腳背,就像威爾被捆在那個廣場上將要赴死的情形一樣。她接著又抬起頭來。吻著威爾的大腿,然後抓住威爾的陰莖塞入口中。
威爾的全身慢慢地放鬆下來。她忘情地撫摸著威爾多毛的、像鐵一樣硬的大腿,她的手掌漸漸地移向他的屁股,來回地撫摸著它們,然後她的手指又滑向進了他的暖烘烘的會陰處,威爾的陰莖不由得在她口裡動彈了一下,她輕輕地歎息一聲,用自己的下巴輕輕地碰撞著他的睪丸。她的手指在他的兩片屁股之間伸得更下了,她努力地探索著,去感覺他陰部的毛髮,去感覺他的溫暖而又親密的地方。
她非常緩慢地,非常輕地親吻著他的陰莖,逗弄著他,令威爾的心都提到了喉嚨,有一種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覺。他粗壯的陰莖驕傲地豎向空中,高高地向上刺著。她鬆開他的陰莖,輕輕地把自己反推出了地板,或者說是牆壁。
無論是牆還是地板吧。她向他的上方慢慢地飄了過去,接著她拚命地弓起背,又向威爾飄來,這次她用腳牢牢地鉤住了他的腰部,她的上身恰好抵住了威爾的背部,她帶著他向牆或是地面飄去,直到她的頭幾乎碰到了牆或是地面。珍妮迅速地張開了自己的大腿,那是為了讓威爾的陰莖直接插入她的體內。
威爾拉著珍妮的腰,腳向後奮力甩去,然後埋頭鑽入了珍妮的腹股溝之間,深情地吻著她的陰阜。珍妮用力地向下推去,他們兩人立即浮在了半空中。
威爾的臉緊緊貼著珍妮大張著的陰戶,他倆慢慢地在空中不停地翻轉著。巨大的木星開始出現了。房間裡立即齊放異彩,桃紅色,黃棕色,褐色,橙色,玫瑰色,還有血紅色等各種顏色交相輝映,美麗極了。這橢圓形的巨大的風團不停地旋轉著,威爾和珍妮兩人牢牢地粘在一起跟隨著它不斷地旋轉著,同時威爾的嘴唇忙得不亦樂乎,它不停地在珍妮已激起的陰部上撞著,吻著,摩擦著,不放過一個地方。
威爾放開了珍妮後,珍妮穿插到威爾的兩腿之間,爬向了他的後面,她雙手環抱著他的胸脯,瘋狂地吻著,輕咬著他的後背,屁股,手一刻也沒歇著地撫摸著他的胸膛,腹部,還有那碩大的陽具。他們仍然在來回地旋轉著。
她慢慢地繞到了他的頭頂上面,然後收起膝蓋,打開大腿,向他的頭頂徐徐落下,恰好坐在了他的頭頂上面,而她的小腿擱在他的肩膀上面。他的光滑的溫軟的長髮碰在了她的陰阜。她輕輕地在他的頭髮上擦著自己的陰部,那美妙而快樂的感覺迅速地傳遍了她陰部的每一個敏感部位。然後她彎下頭,向下倒著湊近了他的臉。
「我想起來了,」她輕聲細語地說。「你原來是不是叫威爾.肯德這個名字?」
「對了,這也是我在老城區時,為什麼改名的原因。如果我在老城區仍然叫威爾,他們也許會想起我的。」
「賊。」她邊說邊吻著他的眼睛。
「搶劫犯。」她邊說邊吻著他的嘴唇。
「違法者,」她說說邊吻著他的陰莖。她一邊攀向他的胸脯,一邊吻著他,吻著他身上的那道她終於弄明白了的疤痕。她不斷地調整著自己身體的角度,使自己可以舒適地跨在他平躺著的身體上面。她不停地移動著,飄浮著,她的胯部終於碰到了他硬梆梆的陰莖,她打開了大腿,但又輕輕地彈開了。威爾連忙抓住她的後背,把她拉了回來。她輕輕地碰到了他的像棍子似的濕乎乎的龜頭。她的身體正盼著他的刺入,她要去感覺他的肉柱在她的體內,她要去感覺他的力量,但她的思想要她再等待一下,要等到達到了快樂的頂峰,不能再等待下去時才讓他刺入。
她的雙腿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身體。木星的燦爛光環在他們身後閃閃發亮。
木星的第二顆衛星正在悄悄進行火山噴發,硫磺煙噴射而出。珍妮的身體緊緊地粘在了威爾的身體上面,她內心湧起一股強大的慾望。她現在感到自己餓極了,她要威爾進入她體內,裝滿她的心。
這時房間又全部黑了下來,黑得像她緊閉的陰道裡面一樣,牆壁上面也沒有了藍黑的光芒。只有數億顆璀璨的星星默默地守候著這對旋轉著的陶醉了的愛侶。在茫茫的宇宙夜空中,雖然她什麼也看不見,但她感到了威爾的陰莖正努力地向她陰道口步步緊逼,她的雙腿用力地壓著威爾的身體,把他拉向自己。
她的陰道口一向較緊,而他的陰莖頭總是很大,他們終於戰勝了這一美妙的躊躇,他的陰莖最終穿入了她的體內。她的陰道內壁令人心醉地震顫著,想把他的陰莖吸得更深,更深,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吞沒了他,打開吸收了他,她自己被他熔化了,她已是他的了,屬於他,是他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迅速地抽了出來,然後又直直地猛地插了進去。珍妮叫喊著,纏著他和她一起像車輪似地旋轉著。
他的陰莖是如此之大,她感到疼了,好像她陰道內的每一根神經都要喊叫似的。他不停地抽進抽出,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快要燃燒了。她的陰道就像一隻章魚的觸手,它隨著他的陰莖有力的抽進抽出,不停地抓住他的陰莖,就像有一千雙嘴唇在輕輕地吻著威爾的陰莖似的。
每一記強有力的深深插入都像一個優美的音符一樣,引發出她的強烈的顫音。她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忘記了威爾的存在。她變成了一個容器,她已裝滿了,裝滿了。不久,她就要溢出來了。
她激動得流下了淚珠。隨著她不停的旋轉,在這個光線昏暗的壯麗的太陽系中,她的眼淚已變成了一粒粒小小的珍珠。
威爾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她的屁股,他不知道他已弄痛了他心愛的女人的屁股。他突然猛地拍擊了一下她的屁股,他終於達到了高潮,此時他的陰莖強烈地顫動著。立即,珍妮也進入了亢奮,她的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拚命地擠壓著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失聲叫喊起來。
他倆疲倦地飄浮著,珍妮的快感慢慢地退下去,暈眩過去。不久,一股暖流又慢慢地湧上了她的心頭,她又感到了自己陰部的暖意。躺在她體內的威爾的陰莖軟了下去,他千載一時給了她醇美甜蜜的精液。
威爾抽出了陰莖,輕輕地拉過珍妮,讓她躺入自己懷中。他含情脈脈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她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他輕輕地吻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然後她的喉嚨,接下來是她高聳的乳房,最後他久久地吮著她的乳頭,等放開它們時,它們已成了兩座小尖塔了。突然,珍妮無意之中發現空中有一串珍珠般的珠串,她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它們怎麼來的。這時,威爾也發現了它,不禁大笑起來。他繞到珍妮的身後,打開她的大腿,他們兩人作愛時的分泌物正從她的陰部慢慢倒流了出來,因此就形成了剛才浮在空中的「珍珠」。
這時,珍妮吐出舌頭,舔了一些他們的分泌物,然後折起身體,牢牢地釘在威爾身上,貪婪地舔著威爾又濕又鹹的陰部。他感到美味極了。她在舔他,而且他知道珍妮一定是從費,從羅洛身上學到的,並且她之所以舔他,是因為她憑著跟羅洛作愛的經驗,知道男人都喜歡這樣。
她飛到他的臉前。
「帶我一起走,好嗎?」
「如果你願意,我就帶你走。不過它可不像這兒的生活。」
「沒關係,我會適應。你肯帶我走,真是太好了。」
「地球這麼大,不可能都像這裡的生活一模一樣。世界上有些地方在五十年後,甚至一百年後都不會改變,那裡的居民仍舊活得很貧困。我的意思不是指離唐塞德鎮不遠那些令人沮喪的陰溝下水道處。我指的是過時了的地方。」
「是的,我一點也不在乎。」
「而且還有蠻荒的地方,那些地方我們是禁止進入的。在老城區曾有謠傳說生活在那裡的人,會再次像穴居人一樣。我真想去看看那是不是真的。」
「好的。」
「那兒也許很危險。」
「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危險。」珍妮在這溫暖的房間裡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唐區是太舒服,太安逸了,舒服就像一個發射器。你看不見它,但你能感受到它無時不在。但是它會使人變得麻木起來。人們沒有了恐懼,沒有了希望,也沒有了激情。」
「當我第一次生活在這兒時我很快樂,」威爾平靜地說。「但是,這永不會知足的。我對被迫離開這裡一點也不感到難過。」
「威爾。」
「嗯。」
「最近的所有麻煩都是那影碟引起來的。跟我談談這張影碟,好嗎?」
「寶貝,它是一種共生現象。這張影碟通過生化作用直接與人腦相結合。
我們當時肯定瘋了,製造出這樣的影碟,它不可能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它是一種幻覺,使人接近一種催眠狀態,按當前世界標準來衡量,它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但它似乎可以使人靈魂出竅。它可以產生真實世界中存在的一種腦電波,進入人腦,該死的是,它老是在遺失。這真的很危險。」
「當你看這張影碟時,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呢?」
威爾沉默了。威爾左側的臉龐被正在消失的巨大發亮的木星光線映照得通紅。右側的臉卻是一片漆黑。珍妮感覺到他的軟綿綿的陰莖在她的大腿上跳動了一下。這不禁使她想起了他們剛才的作愛,他在作愛時不僅有力量,且有一點野蠻,但同時又很溫柔。她覺得他會給予她恨多東西,而她會得到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穫。
「看見了你。」威爾說。
「我?在影碟裡?」
「是的。」威爾說。這時,他內心又升起一股強烈的快感,他又變硬了。
他急忙旋轉到珍妮身後插了進去。
他相當喜歡這間微地心引力房間。
激情狂想曲(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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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洛夫人。」這位年長的警察叫道,天啊,這是一位多麼美艷的婦人啊!她的丈夫怎麼可能還要到其它地方去尋歡作樂呢?愛裡森約翰警察實在想不通。
費正端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擠滿了計算機網絡線。她身著比較正式的絲綢套裝,顯得相當精明強幹。無論從哪方面看,即使是你事先並不知道她的背景或聲望,都知道她是一位難以對付的人。
「我想,你們一定是為威爾的事情來找我。」費胸有成竹地說。她希望她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羅洛已經巧妙地提醒了她。
「你對他有什麼瞭解?」
「他是我的一位緊密的商業夥伴。我們已共同開發研製了幾項實驗性的項目。」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記不太清楚了。我想大概是四年前吧。就我所回憶,好像是在一次生物學術會議上。」
「能否再具體點?」
「又好像是國際神經網絡會議?或者是生物合成專題討論會?真見鬼,我參加的會議太多了。」她又含糊其辭地補充道。「我想這些會議都記錄下來了吧?如果很重要,你們可以查查。」
「也許你可以給我們列一張最有可能的會議表吧?」
「那沒問題。」費輕鬆地說。她第一次遇見威爾是在老城區的篝火邊。當時他正用他的刀抵著她的喉嚨。她極力勸說他撩起她的皮裙,也許會發現有用的東西。然後,他們就在公共場所的那塊光禿禿的地面上像狗一樣的媾合了。
她的記憶深處仍有當時的哼哼聲。
「先生們,我能冒昧問一下,你們為什麼想知道這個人呢?我跟這個男人有著相當緊密的合作關係,如果他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為了自我保護起見,我也許應該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並不是他所說的那個人。」警察約翰說。「我們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你是說他是一個偽裝了外表的人?仁慈的上帝啊。」
「不是,不太準確。他五年以前的記錄是一片空白。他突然就出現在社會中心統計局的名單上了,沒人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
「我想這不可能吧!」
「對一位計算機專家來說並不困難。」
費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說︰「我知道,他是一位相當出色的計算機專家,我能證實這一點。」
「羅洛夫人,你們開發的項目是哪個方面的?」
「大部分是生物合成技術,你們明白嗎,我是真太欠慎重了。有一個人提出過一項關於神經元計算機的專利權,這種神經元計算機能直接與人腦相聯繫,因而一個人就能獲得計算機的邏輯處理方法,而數字就存儲在人的大腦裡。
不需要顯示器,也不需要鍵盤。而硬體就是神奇的大自然提供給我們人類的人腦。獲取軟體也沒有什麼困難,與我們的感覺器官對周圍世界認識的原理一樣。你們可以這麼認為,我們的感官就是軟體。你只需想想你想知道什麼,就行了。畢竟,人類通過幾億人的努力,已經知道在人的大腦裡和大腦皮層之間還有許多沒有利用的空間。」費笑著說。
「這可是一項輝煌的事業。威爾和我就在研究這方面的課題。我對計算機較瞭解,而威爾對人類分子結構有更好的研究。」
她的話大部分是真的。費知道,一個好的謊言就是把謊話深深混入到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的海洋中去。
這兩位警察果然對此發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正是費所希望的。他們的注意力越分散越好。
「你們的成果接近了這個設想嗎?」約翰急切地問。
「我們已研製出了一種像影碟似的東西,但它是一個災難。」費輕聲說。
「你不能控制住它,你不知道你在裡面,一旦你被猛地推回現實世界裡,你會感覺到自己像死過去一樣。但是我們還在改進它。我希望你們不要逮捕這位男士,他有一個天才的腦袋。」
「我們必須弄清楚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他從哪兒來?」
「是的,我理解,社會中心統計局比我的神經網絡更重要。」費笑咪咪地說。威爾就是使用這間辦公室的設置把自己放進社會中心統計局的計算機中心的,她沒有告訴這兩位警察這些情況。
「他告訴過你他的過去嗎?他在哪裡長大?他在哪裡受的教育?他的家人還活著嗎?」
費瞇起了雙眼,陷入了沉思之中。她想到了羅洛的陰莖,想到了吸吮它時它是怎麼在她嘴裡變大的。不知不覺中,她的乳房膨脹了,她的陰部濕漉漉的了。坐在她對面的兩位警察可明顯地看到她的情感變化。
「你們一定認為我嚇壞了。」她甜甜地笑著說。其實這兩位警察根本沒有想到她的沉默,他們倆人的臉剎時都紅了。「我不談論過去。我對歷史不感興趣。」她堅定地說。「我利用一個男人,」她邊說邊向前傾著身體,她衣服裡面兩個豐腴的乳房輕輕地晃動著。
「我利用他的一切,他的知識。威爾對分子鏈方面有相當淵博的知識,而且他在生物合成領域也是一位專家。先生們,我把他的知識吸乾了。但是就他去了哪所學校唸書而言,我從來沒有想到去問他,就如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丈夫在哪所學校讀的書。因為這與我們的友誼無關,我不是那種對與我無關的事情感興趣的女人。我沒有時間去打聽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或者說去打聽一個男人的所有事情。噢,我應該說這位男人只是我的一個合作夥伴。」
她身體向後一仰,架起了二郎腿,發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音。她悄悄垂下手臂,偷偷按了桌子下面的一個按鈕,當然這兩位警察是看不到這個按鈕的。當這兩位警察還在苦苦思索下文時,她桌子上的蜂音器響了起來。
費接通了秘書。「是的。我是費。」
「羅洛夫人,拉普特維教授正從巴西首都巴西利亞打來衛星轉播電話。」
「請把它接進來。」她略帶歉意地看著這兩位警察。「這是事先約好的一個電話。我得去接這個電話。你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問我嗎?」她的一個屏幕亮了起來,接著一位英俊瀟酒的俄羅斯人出現在屏幕上。「費,」他歡快地喊道。「我吻你的雙頰,你準備好了數據流嗎?」
費敲了一些鍵。她雙眼發亮,聲音清脆地說,「什哥,你這個小狗,我正等著你告訴我呢,調和函數方程解釋得怎樣呢?你有結果了嗎?」
她的手指不停地敲著鍵盤。這時,這兩位警察尷尬地站了起來。「保持聯繫吧。」費和顏悅色地對他倆說。「我有權利保護我自己。」這時她的屏幕上全是數學方程序了。「什哥,你對渾濁積分法複查了嗎?」她連忙問。
當這兩位警察走出房門時,什哥.拉普特維教授正在建議費記錄下量子空間轉變的結果。當她肯定他們走遠後,費連忙關掉了她的系統。她前一周就接到了這個電話。她是採用放錄影的手段來擺脫這兩位警察的,她與秘書總是這麼串通好的,如果碰到不受歡迎的拜訪者,她們就放一些最近接的電話錄影幫她趕走他們。她的秘書以為這次和以往一樣,她只不過幫助費擺脫浪費羅洛夫人時間的人,而不是幫她逃脫對她犯罪的指控。
「噢,威爾。」她悲傷地喊道。她對威爾的歸來,對威爾從死亡邊緣上的歸來是多麼高興啊。可是現在,他又要遠離她而去,她將失去他帶給她的床第之樂,失去他那令她神魂顛倒的不可預料的兇猛的性交方式,以及失去他那甜蜜的陰部。記得有一次,他和她一塊在北邊的原始森林裡旅遊,一隻貪婪的狼向她撲來,他是那麼勇敢地趕跑了那只殘忍的狼。她怎能忘記這一切呢。他那風暴雨般的性恪多麼像帶刺的野薔薇,那麼美麗而給人刺痛。
凱茲在往後的日子裡可以代替威爾。凱茲確實不錯,她如饑似渴地喝著凱茲的青春美酒,她自己也覺得越活越年輕了。但是,威爾更富有經驗。威爾能夠平息她的獸性,她那永不知足的本性,威爾可以裝滿她,弄得她精疲力竭,有時他使她驚奇,讓她屈從於他的意願,貶低她,然後又褒獎她。威爾是她一生中,除了羅洛以外最親密的男人了。她微微有些吃驚的是羅洛承認了他,默許了她的這位情夫。
也許羅洛從來沒有意識到威爾對他構成威脅,也許他不知道威爾的作愛技藝是如此的精湛。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她不想失去羅洛。羅洛不僅僅是一位男人,他也是一位對她太重要的男人。羅洛是一個包裝,一種生活方式,一種顯赫的社會地位,以及有時是一位令人害怕的愛人。但是,對於即將失去威爾,她感到萬分悲痛。
警察並不是那麼容易受騙上當的,他們三個,羅洛、費以及珍妮都覺得受到了警察的嚴密監視。威爾必須立即離開,否則,無一倖免,大家都要受到指控的。
那麼雯該怎麼辦呢?現在威爾的公寓已受到了警察的嚴密監視,雯不能再留在威爾的公寓了。珍妮是鐵了心,一定要跟威爾逃亡。他們不想讓雯捲入威爾的案件之中,如果警察發現雯是從老城區來的非法入侵者,她是不會有任何麻煩的,警察將會在社會中心統計局的計算機中心給她登記註冊,但是警察不知道她是如何從老城區來到唐區的。如果警察吃了飯沒事幹,一定要查清雯是怎樣進入唐區的,那麼羅洛和費將要編一套瞎話矇混警察,他們不會把雯跟威爾扯在一塊,不會向警察透露半點雯是怎麼來唐區的真實情況。同時,他們會立即登求租房屋廣告,讓雯有一個安身之處。
羅洛把雯帶了出來,珍妮用威爾的錢帶她去商店買了一些必需品。雯對自己能夠在唐區安下身來非常高興。雯是一位情緒化的人,這使珍妮覺得非常有趣。珍妮注意到雯特別會吸引男人的目光。但雯仍然更喜歡女人。
現在,羅洛要帶雯乘他的電腦網絡汽車出去兜風了。這是雯一直夢寐以求的一件事情。所有像老鼠似的在老城區生活的人們都看得見馬力強勁的電腦網絡汽車,他們看見它載著它富裕的主人在他們頭頂上呼嘯著像一道閃電似地安全飛駛而去。當雯發現珍妮和威爾的這兩位有權有勢的朋友擁有一輛這種汽車怪物時,她立即提出要坐它玩玩。
羅洛是一位性慾很強的男人,但是他能像操縱自己的財產一樣用鐵腕來控制住自己旺盛的性慾。他像和藹的長輩,像慈祥的父親一樣對待雯。他非常熱情地款待這位中國女孩。羅洛肯定對雯非常感興趣。她只有二十歲,她在唐區和朱區算很年輕的了,但是這位來自老城區的雯相當狡猾與複雜。她沒有什麼技術,沒有受過正規教育。她生來就是一位操縱者,一位生存者,她的一隻眼睛總是小心地睜著,等待好機會的來臨。
羅洛和費的計算機網絡汽車是煙草黃色的,二氧化鈦的火箭體上面是不透明的茶色玻璃。汽車裡面有舒適的躺椅,計算機鍵盤,還有一片縱情享樂的空間,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哪裡是汽車,分明是一個小小的豪華奢侈的宮殿嘛。羅洛慢慢地把這輛巨大的汽車駛出了車庫,把它停在一個斜坡上。
他在鍵盤上輸入了所去的目的地,並且把車設置到最大速度,這時汽車轟鳴著慢慢地升高了,突然汽車的發動機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一瞬間,汽車就火箭般地衝上了公路。
羅洛著迷地看著雯。雯正目瞪口呆地凝視著計算機顯示器,上面正顯示他們所經過的地方。因為汽車開得太快了,她根本無法看清上面的圖像,她所看見的只是越來越多的疊加在一起的車外景色。他覺得雯不是那種用理性去看待她周圍世界的人,她憑自己的經驗,自己的感情去發現世界。
她終於轉過臉來,興致勃勃地看著羅洛。
「你想喝點什麼嗎?」羅洛親切地問。她輕輕地點點頭,他遞給她一杯馬丁尼雞尾酒,味很淡,帶些苦味,雯嘗了一口,羅洛看見她輕輕地皺了一下眉。人工合成的酒通常帶點甜的滋味,他發現那種酒喝起來令人很不舒服。他給雯的酒可不是人工合成的,那是貨真價實的正宗貨。
雯一邊慢慢地喝著酒,一邊睜大眼睛仔細地打量著車內,她慢慢地喝完了這杯酒,羅洛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她,她終於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著羅洛,她的水汪汪的杏眼久久地凝視著羅洛。羅洛不喜歡笨拙的人。他不反對雯對於她自己想要幹的事情再三惦量,他也一點也不反對這位像老鼠般狡猾的,為人圓滑的中國女孩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她默默地站起身來,迅速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現在她身上除了一些珠寶飾物外,什麼也沒穿。雯婀娜多姿的身體上面平行掛了三個銀光閃閃的銀項圈。一個掛在她的白晰的脖子上,一個掛在她的小而結實的乳房下面,最後一個掛在她苗條的柳腰下。這三個項圈都被一根拉直的鏈條拴在身上,這根鏈條經過她的喉部,穿過她的乳溝,到達了她壯臍。她的胯部紮了一根襄嵌了彩色玻璃的寬皮帶,每當她稍稍扭動一下腰肢時,它上面的彩色玻璃就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反射出璀璨的光。皮帶下面光滑的柔軟的黑色陰毛像濃密的雜草般爬滿了她的陰阜。她的兩條大腿的根部各系有一根金屬皮帶,在大腿前面有扣子把它扣住,因此她的兩條大腿根部的肌肉都擠壓在皮帶裡面,大腿內側通向陰部的入口處留下了一條較寬的縫隙。
她略帶蒼白的淡黃色的瓜子形臉上有著朱紅的嘴唇,乳頭也塗成了朱紅的顏色,與嘴唇交相呼應。她的乳頭藏在衣服裡面時還是扁平的,軟松的,一下子暴露在羅洛的火辣辣的藍色目光面前時,它們剎時就硬了,挺了起來,就像燦爛的陽光下盛開的兩朵鮮花一樣美麗。
雯開始跳起舞來,羅洛興致勃勃地躺在躺椅上看著雯為他表演。雯的動作舒緩,舞姿優美,充分地展示了她那優美苗條的身段。羅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雯精巧的背部曲線,她已隆起的陰部,她稚嫩的小屁股,她的小巧的乳頭,她小而結實的乳房,還有她白晰而頎長的脖子,以及她瘦削的肩膀。她黑色的長髮像一塊鐵板似地披散在她的腦後,隨著她的舞姿的移動而慢慢搖晃,她的臉既神秘又聰明。這時,她優雅地抬起一條玉腿,輕輕地放在羅洛的躺椅上。
羅洛輕輕地捏住了她的腳背,慢慢地吻著它,同時他的手卻輕輕地向上撫摸著她的腳踝,小腿,還有她的大腿,直到她的受束縛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慢慢滑過她大腿根部的金屬皮帶,向她的陰部逼近。接著,他的手指熟練地摩擦著她的陰唇,他的眼睛大膽地盯著她的陰毛。
雯喜歡羅洛的自制。他就像一匹積蓄了力量的駿馬,愉快地等待著衝刺。
羅洛兩眼發亮,抬起頭看著雯,他的手指還在不停地撫摸著她的隱秘處。
雯輕輕地彎下腰,讓他的手指更有力地壓住她的陰部。她繃緊了自己的陰道,這時,羅洛感到了她陰道裡面輕微的顫動。她又繃緊自己的陰道把他的手頭夾在了她的裡面,然後,她前傾著身體,彎起了那雙架在躺椅上玉腿的膝蓋,她把羅洛的手指刺入了陰道。它們深深地埋入了她的體內,她低頭含情脈脈地看著羅洛。她仍然緊緊地繃著自己的陰道肌,他的手指能更加強烈地感覺到了她的陰道內璧的蠕動了。
她非常慢地把身體移動到躺椅上,努力保持羅洛的手指沒有滑出她的體內,她慢慢地雙腿大開著蹲在羅洛的身上。羅洛的手指更深地又插進了她的體內,她溫柔地動手解著他襯衫上的鈕扣,露出他的寬厚的胸脯。她伏下身,甜蜜地吻著他的胸膛,再用鼻子輕輕地擦著他的胸膛,她披落下的頭髮掃著他的胸脯。她開始有點控制不住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擺起來,她忍不住地用他的手指來為自己手淫。她一邊手淫著,一邊抬起頭來,抬起一隻手撫摸著羅洛,撫摸著他的陰部。她開始輕輕地磨擦著他勃起的陰莖,輕輕地扯刮著他的陰莖頭部的包皮,挑逗著他,而她自己的身體也不停地搖晃著,她體內的分泌物順著他的手指流了下來。
羅洛一直忍耐著,雖然他的陰莖渴望極了。雯在他手指的撫弄下,快感越來越強烈。他聞到了她正在滲出的分泌物的氣味。她的乳頭慢慢地在他胸脯上空跳著舞,身上的珠寶飾物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羞澀的臉頰令他的心都要碎了。他閉上雙眼,想使自己稍微平靜下來。而雯此時卻更用力地握住了他的陰莖,用力地揉捏著它,羅洛忍不住呻吟起來。
「上帝,噢上帝呀,快點開始干吧,」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他的前額不斷地冒著汗珠。「快開始干我呀。」他低聲懇求道。
雯閃電般地脫去了他的衣服。但是,當他正準備把陰莖戳入她體內時,雯卻敏捷地跳開了。
「怎麼回事?」他惱怒地問。只覺眼前一陣昏暗,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現在不該停止呀。
雯此時正蹲在羅洛對面的一張躺椅上,她背對著羅洛的身體,面對著汽車的牆壁,雙手緊緊地握住車內側頂端的扶手,她慢慢地伸直腿,抬起了屁股,然後彎腰向羅洛拱起她的那小而結實的屁股,她的雙腿牢牢地踩在躺椅上,雙手握得指關節都發白了,屁股正指向羅洛,對著他招手呢。羅洛匆忙站起來,伸手就向她的大腿摸去。
「不。」雯連忙喊道,她焦急不安地扭動著屁股,甩了一下發酸的手臂,又重新握住了扶手,她向外拚命拱著屁股。
羅洛抬頭看見車棚頂端中央恰好也有一根扶手,他慌亂地跳下躺椅,腳像釘子似地踩在車內地板上,雙手也牢牢地抓住了車內中央的那根扶手,他驕傲地挺起自己的胯部、粗壯已勃起的陰莖,輕輕撫摸著雯的屁股,她又向後拚命地拱動著,急不可待地招呼著羅洛。
她的陰部又黑又濕。羅洛向前用力推著自己的陰莖,向她的富有彈性的陰戶刺去。他一點也不需雙手幫忙,龜頭就順利地插進了雯的體內,然後他的屁股再一使勁,他的陰莖就全部戳了進去。
雯失聲喊了一聲,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陰莖。「再重點。」她乞求道。「再用力刺入。」
羅洛是一位體格健壯的男人,他的雙手高舉著握緊了扶手,雙腿牢牢地釘在地板上,他把他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他的臀部,像頭公牛似地向雯的拱起的陰部猛烈衝擊,撞得雯的屁股「咚」地發地一聲巨響。
汽車的引擎嗡嗡地小聲響著,好像在吟唱一首美妙的樂曲,這位赤身裸體的男人,由於剛才使用了全身的力氣,衝進了這位女孩的體內,而此時他的雙手靜靜地抓著扶手,站在汽車的過道之間,忍不住在輕輕地呻吟著。受到了猛烈的撞擊的雯,發出了快樂的喊叫聲,她懇求羅洛還要再多來幾下。她的精神,她的肉體,頃刻間都被他熔化了,化為了灰燼。多麼美麗的汽車,多麼迷人的有錢有勢的羅洛啊!他這有力的一插,改變了過去老城區的女孩,它使雯獲得了新生。
她首先進入了高潮,然後是他也達到了高潮。她多麼興奮地感覺到了在她體內的最後一陣抽動,她也感覺到了他的慾望正在慢慢地消褪。他的陰莖終於累了,無精打彩地軟了下來,雖然如此,他還是強打精神,繼續為她服務著,直到他確信她的性慾滿足了,不再需要它為止。最後,他仍然壓在她的體內,讓她柔軟的屁股甜蜜地貼著他的小腹。
然後,他放下抓著扶手的雙手,幸福地抓住她的屁股,輕輕撫摸她屁股上的那根金屬帶,他輕輕地把她從躺椅上抱了下來,憐愛地把自己的瞼貼在她的臉上,心疼地擁抱著她。
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懷裡,隨著汽車震動輕輕地搖晃著,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抬起頭,調皮地直著他。
「你現在躺下來吧。」她輕聲地說。
羅洛順從地躺在了躺椅上,她立即伏下身,甜甜地吻著他的濕漉漉的陰部,然後,她津津有味地舔去了他陰部粘粘的分泌物。
羅洛懶洋洋地用手指鉤住了她的皮帶,把她拉向自己身邊。
「過來。」他體貼地說。
「為什麼?」
「我想吻你的陰部。」
「我真希望我們這裡還有一位女人。我和男人作愛結束後,我喜歡女人撫摸我,親吻我,特別是我的兩腿之間。」
羅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看著雯。過了一會兒,才哈哈大笑起來,連連搖頭。
「好一個淫蕩的小母狗,」。他笑著調侃說道。「下次我為你找一位吧。
快點過來,讓我用嘴來吻吻你吧。」
「那麼你必須非常溫柔地親吻我。」雯有點心不甘地說。她迅速地爬上了躺椅,她兩腿打開地趴在羅洛的胸脯上,然後屁股坐在羅洛的胸膛上,陰門正好對著羅洛的臉龐,她身體向後仰去,烏黑的頭髮撩撥著羅洛的陰部。羅洛用力地抬起了她的屁股,輕輕移了一下,讓自己的嘴唇正好對著她的像牡蠣似的陰戶。他伸出舌頭非常輕地品嚐著自己的精液與她分泌物的混合物。她冰涼的項圈輕輕地擦刮著他的胸脯及腹部。他溫柔地、熟練地舔著雯,而雯舒服地閉起了雙眼,盡情地享受著他在她陰戶上的輕輕磨擦,享受著性快樂的充分釋放。情人的舌頭和嘴唇滿足了她的需要,安撫了她的恐懼和不安的年輕的心靈,這預示著明天會更美好。
費和威爾在唐區一個非常秘密的地方道別,他們挑選了一家廉價的酒吧,坐在一間灌木叢掩映的小房間裡。
「親愛的,我們曾經有過美好的時光。」費苦笑著說。
「也許將來某一天我還會再回來的,那我們將又會重溫舊夢了。」威爾輕輕說。他邊說邊愛撫著摸著自己的食指,他在他的食指裡面注入了一塊極小的極化設備,就是這個小小的設備使得他能夠使用自己的遺傳密碼,從而可以在二十一世紀的唐區和朱區生存下去。而他的未極化的遺傳密碼還在警察局他的檔案裡。這個簡單的設備使得他平安地過了五年,現在這個設備顯然衰老無用了。「我另外需要一個比這更聰明的東西。」他自信地說。
「盜版賊,你曾經騙過一次計算機中心。也許你可以在這方面在下點功夫,再來一次。」
「費,你來下功夫吧。這種事對你來說明顯是小事一件,它顯然是違法的,但卻使得你在社會裡如魚得水,帶給了你這麼好的生活。」
「還不如你好。亨森.卡恩,威爾.育德,威爾.麥費克,沃爾夫。威爾,你到底有多少個名字?你這樣下去還要多久?」
「直到我上絞刑架。我才休息,這你是知道的。」
「珍妮和你一塊去?」
「是的,嫉妒嗎?」
「老虎,你安份點吧!你開始變得自高自大起來了。」
威爾不禁笑了。費將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有嫉妒心的。「我會與你們保持聯繫的。」威爾立即說。「羅洛將會照顧我的生意的,他一定會幫我賺更多的錢。無論我在那裡,當我需要錢的時候,他都會及時把錢送給我的。」
費聽到這裡,神情黯淡下來,她生硬地說。「他喜歡這樣做。」
「你的意思是他非常希望我走。」
「是的,我的意思就是羅洛恨不得你走得越遠越好。」費清楚威爾一定懂得自己的牢騷,他威脅到她與羅洛關係的穩固性,再沒有別的男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了。
「我想我留下來的時間越長、欠他的也將越多。我不會怎麼介意的,外面的世界還很大。費,我們只是生活在很小的朱區,很小,很小。」
「我本想要你告訴我什麼時候再回來,但我知道你不會回來了,因為你將自由了,你知道嗎?珍妮也許需要你。她是在這裡長大的小鳥,她習慣了在唐區生活,她的翅膀還不夠硬。」
「我也是在這兒長大的。亨森.卡思曾是山上那所該死的大學的一名畢業生。」
「我知道。我打聽過你的一些情況。因我有一位朋友,他是那所大學的學生。威爾,很久以前你就砸了酒吧。」
他伸出一支手指,用指尖輕輕擦刮著她的臉頰。「那是我哥哥干的。」他驚愕地說。
「他已經死了。」費說。「我想即使你當初沒有為了他離開這裡所有的一切而去老城區,你也會變成盜版賊的。你不可能變成其它樣子。」
「甜心,你也一樣。費,你塑造了一位好的盜版賊。」
費開心地笑了。
「如果你找回了那張影碟,就把它毀了。」威爾嚴肅地說。「那是我們幹的一件壞事,那所大學的清潔女工,她從她的影碟世界裡帶回了一根皮鞭子,這隻母狗。」
他深思熟慮地補充道。然後,他聳聳肩說︰「我再也不會做那種事了。」
費喜笑顏開地說︰「我的學生帶回了一隻手套。我還沒買床燈的時候,他就在影碟裡看到了我的床頭燈。我不在他的影碟裡,但他在影碟裡有一位年紀更老的女人。可我卻在別人的影碟世界中。」
威爾在他的影碟世界中看見了珍妮,但只是她的名字,他的腦海中至今還浮現出當時的情景。「你指的是什麼?」他問。
「那個在自己的電腦網絡汽車裡自殺的瘋傢伙,他曾給我打了一個下流的可視電話,他說我在一張盜版影碟裡。他和我在影碟裡面作愛。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羅洛,然後我們就向警察告發他。那時,他正好把他所有的財產都購買了水股票,而正好水股票又下跌了,這可幸虧了羅洛的怪癖行為,使得他一夜之間財產全沒有了,又受到了我們的指控,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在走投無路之際,開著他的計算機網絡汽車像火箭發射似地向天上飛去,他就這樣自殺了。真令人毛骨悚然啊!」
威爾的手顫抖起來。「如果沒有我們的這張影碟,情況又會怎麼樣呢?」
他從來不知道費會愚蠢到這個地步。
「什麼怎麼樣?」
「他的死救了我的命。」威爾粗暴地說,「珍妮為了救我,向亞瑪貞人挑戰,那夜她和女祭司搏鬥,正當快要被打敗之際,那個自殺傢伙的汽車像一顆流星似的飛過我們的頭頂,珍妮趁機戰勝了女祭司。」
費盯著威爾,她終於想通了。「那位郵遞員發生了什麼事?就是那個偷走我們影碟的男孩,也是綁架珍妮的那個人。」
「我想他一定落人亞瑪貞人手中了。如果果真如此,那麼他一定是一位男妓了。」
「我從沒有向那位寡婦回話,也就是我曾告訴你說她總是看見那個黑頭髮的女孩的那個寡婦,她說她無論在哪裡都可見到那個女孩。」
「快跟她回話,帶著雯一起去找她。要記住這位寡婦是一位警察的遺孀,跟她談話可要先準備好,要當心一點。」
「威爾,我們到底製造了什麼?那張影碟到底是什麼?一種啟開脈衝或者僅僅是心靈的遙感?」
「也許它被傑西帶進了計算機網絡汽車裡。也許它現在全被燒了。」
「如果它沒有被燒掉又怎麼辦?或者說它沒有被傑西帶進汽車裡又怎麼辦?」
「費,你先別說話,還是聽我先說,你要答應我,假如你再次找到它,一定要把它毀了。」
「是的,我答應你。」費順從地說。
「你在影碟裡看到了什麼?」威爾小聲地問。「告訴我。」
「威爾,我……」
「告訴我。」
「我不能告訴你。」
「朱區的夫人,你在影碟裡是一位妓女,是嗎?你難道不像妓女一樣淫蕩?我希望你會思念我。我的上帝,我永遠忘不了我干你時,你的乳房是如何顫動的。」
「你這個傢伙,我會想你的,沒有一刻不想你。」
威爾靠近她說︰「珍妮還是處女時,你把珍妮放到了你丈夫的床上。」
「珍妮地想要羅洛。羅洛比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傢伙強多了。」
「比你的學生還強!」
「我們還是不要扯到我的學生頭上。」
「然後你也上床了,是不是?你們三人在一張床上了,是不是?」
費生氣地看著威爾。她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他如此憤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是的。我從他手裡奪走了珍妮。費妮琪,你可得當心。你放在他床上的東西,將一直會在他床上,除非他厭倦了。但是,他很難會對此產生厭倦。
在這方面,他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但是,一旦他得到了某個人,他就會緊抓住不放的。如果我不是不得不離開珍妮家裡,那麼我和羅洛就要受到所羅門的審判了,因為我們幾乎要把珍妮撕成了兩半。」
費氣得發抖。「我不喜歡你的這種精神狀態,我們是來送別的,你現在太可怕了。」
「我是給你一個忠告來作為我們分別的禮物的。你是我所遇到過的最好的女人,而且你聰明漂亮,寶貝,在朱區好好幹吧,你是永遠的贏家。」
費緊繃著瞼。威爾站起身來,伏身傾向桌子對面的費,「我想感受你的可愛的乳房。」他甜言蜜語地說。伸手向費方衣領裡面滑去。費坐在椅子上,假裝惱怒地盯著他那鑽石般的眼睛。威爾的手恣意地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揉來揉去,撫摸著她的乳頭,用手掌磨擦著它們,慢慢地它們硬 了起來。
「記著我。」他輕聲說道。慢慢地低下頭,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然後突然猛烈地狂吻起來,他的舌頭撬開了她的溫軟的雙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她的舌頭,輕輕地咬著她的雙唇、舌頭。過了一會兒,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過她的嘴,坐回了椅子裡。
「我會記住的。」她發誓說。
威爾和珍妮準備離開了。他們已經準備了各種路上吃的乾糧,還有備用的衣物,藥箱以及一些基本的炊具,他們將這些東西都放在了旅行袋裡,以費的名義把它們寄存在唐區郊外的一個貯藏所。威爾和珍妮與費等人告了別,他們的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剩下的只是逃跑了,現在,是他們在唐區的最後一個晚上,威爾悄悄地潛進了珍妮公寓,他們打算舒舒服服地共度在唐區的這最後一個良宵,然後在黎明前就要像幽靈般地逃離唐區。
珍妮其他的什麼都不害怕,她所害怕的就是自己對威爾與日俱增的依賴性,但是她沒有告訴威爾自己的這種感受。她不是一名罪犯。費在分別的時候告訴珍妮,只要珍妮想回來,她隨時都歡迎她回來。並接納她。不管珍妮在地球上的哪一個角落,她總是會幫助珍妮的,她會關心珍妮,永遠記著她的。
威爾突然從熟睡中甦醒過來,他的耳朵警覺地豎了起來,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有情況,他們現在很危險。他隱隱約約地能感覺到這些。珍妮溫柔地躺在威爾的懷裡,她睡得很香甜,很沈,全然沒有發現威爾已經醒來。
威爾靜靜地躺在床上,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他的每一根神經都提醒他趕緊離開這裡,這裡不安全。這時,他又聽到了,他聽到了門外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他立即跳下床去,迅速地穿好了褲子和襯衫。珍妮大吃一驚地翻身坐了起來,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穿上衣服。」威爾著急地低聲說道。「快點。」
很高興,珍妮二話沒說地穿好了衣服。威爾趕忙拿起了放在屋內的那條繩索。他不該來這裡的。
門外又有了響動,但這次聲音更大了。珍妮這次終於聽到了。在黑暗中,威爾感覺到了珍妮轉向他,探詢地看著他。
「窗戶。」他噓聲說道。
他們輕手輕腳地趕向窗前,威爾摸索著悄悄打開了窗戶。他們立即匆忙地戴上了潛水面罩。雖然戴上它有點不舒服,且呼吸有點困難,但它總多了一個逃跑的選擇。
「不能再拖延了。」他小聲說。他把繩子牢牢地繫在窗戶上,一甩手,把繩子向窗外拋去,窗外是水上公園那片已被露水打濕了的陰暗樹叢。威爾敏捷地躍上窗戶,抓住繩子向下滑去,珍妮緊隨其後,威爾輕輕一跳,雙腳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面上,他抓住繩於,焦急地等待著珍妮爬下來。
突然,到處都是手電筒射來的光。警察趕到了。威爾返身鑽入灌木叢裡,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珍妮仍沿著繩索急忙向下滑著,她全身上下都被手電筒光照得雪亮,警察迅速地向她開了火,她不幸中了冷劑噴霧槍。珍妮尖叫一聲從繩子上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