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狂想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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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情人的愛戀和貪慾改變了世界……

公元2080年,21世紀末期,人類在經過一次大而劇烈的震盪整頓之後,所有的國界及種族偏見都消失了,地球只剩下一片荒蕪。在人工營造的自然的當下,從此失去奮鬥的目標及創造的企圖。

唯有情慾,亙古不變的仍在暗處滋長,於是一張將幻想與現實合成的影碟,將人們又帶回最隱晦古老的慾海深處,在科技文明的一片燦爛遠景中,一對情人威爾和珍妮的愛戀和貪慾,重新讓人思索情、欲和愛……。

第七章

「我要挑戰。」一聲清晰的喊聲迴盪在廣場的上空。

人群慢慢地安靜下來,爛醉如泥的酒鬼也嚇醒了。

女祭司不自然地站在那兒,簡直不相信自己聽見的話。她的手正掐著一條眼鏡蛇的頸部,站在附近的人能清楚看見它口中吐出的紅信。她正準備把它放在她們所稱呼的沃爾夫的胸脯上,他無助地默默地站在她旁邊,全身大汗淋漓。

「我要挑戰。」一個披著斗蓬的人又喊了一聲。「我以女神的名義說話,這位男人是可以寬恕的,他所犯的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對他用這種方式來處死是不明智的。」

女祭司不自然地垂下了那只捏著蛇的手。蛇緊緊的纏繞在她的手臂上。

「你出來。」女祭司高聲喊道。她的隨從們發出了噓噓的不滿聲,並呸呸地吐痰以示抗議。

這位戴著頭罩,身披斗蓬的人勇敢地跨出了人群,她個子很矮,全身黑色。威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抬起了他那疼痛欲裂的頭,地想親眼看看那位挑戰者。

女祭司笑了。「 戰者要進行一場搏鬥。」她說,珍妮鬥志昂揚地解開自己的斗蓬,讓它滑落在地上。人群中的噓噓聲更響了起來,並伴著尖叫。

她全身幾乎赤裸,頭髮扎得緊緊的。身體塗滿了各種顏料,有青藍色、鮮綠色、猩紅色,蔚藍色,還有耀眼的銀色。她的全身繪滿了蛇,全是蛇,它們栩栩如生地交纏在一起,串聯在一起,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繚亂。她是一條「蛇」,一個「蛇人」。在撲閃不定篝火的照射下,她身上的蛇蠢蠢欲動,彷彿隨時要撲出來迎接即將來臨的戰鬥。

「我要挑戰。」珍妮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所有的人都聽見了她的話。「我是以女神的名義說話的,她派我來執行這個任務。她對她的臣民非常慣慨,如果她的臣民們繼續違背她的命令,她將會從天上降下大火。」

立刻,亞瑪貞人群中響起一陣不滿的騷動聲。女祭司聽到了她們的不滿,她明白自己的領導地位正受到動搖,十分危急。她立刻轉身把蛇扔進了蛇槽。

「好吧。」她只有面對現實了。她抖去身上的披肩,全身除了她的「卡法塔」外,全都脫得光光的。她邁步迎向珍妮。

珍妮剛剛開始繪蛇的時候,她心裡就嚇得發抖,這個「挑戰」簡直是荒唐至極。她現在不可能擊敗面前這位女人。她幾乎不知道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她剛才的話好像是女演員在背台詞。

關鍵的時刻終於到了。珍妮振作精神,隨時準備投入戰鬥。她會戰死的,她希望威爾知道她為什麼挑戰,她挑戰的含義是什麼。她希望威爾能夠獲得自由,希望他能在唐區過幸福的生活。

這位亞瑪貞人猛擊了珍妮一拳。珍妮喘息著倒退了一步。女祭司一陣風地撲向前來,對著珍妮的胸脯又是一拳。珍妮積蓄著力量準備還擊,她「啊」地一聲握緊拳頭向女祭司打去,但被女祭司輕輕地擋了回來。女祭司獰笑著又撲向珍妮。她們倆人互相揪打著,同時跌倒在地上。

珍妮感到有點無可奈何的絕望。她想表現得好一點,不要這樣不堪一擊。

她心裡憤怒極了,她一骨碌翻身坐起,彎著腰伺機還手。她忽然想起了自己所學的芭蕾舞。立即來了一個芭蕾舞的動作,提起一條腿,來了一個旋風大剪腿,這一腳正好踢在女祭司的臉上。女祭司驚訝地後退了一步,但是她知道她的對手現在已非常虛弱了。女祭司準備立即結束這場戰鬥。

珍妮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那張影碟,這張該死的影碟,全是為了它,她和威爾都得死,還有那些與她有關的人。這張影碟把他們弄成了這個慘狀。它現在應該來救她。

這位亞瑪貞人舉起了一隻手掌,像一把利刃似地對準珍妮的氣管砍去,珍妮急忙把肩膀一側,那位亞瑪貞人的手掌落空了。那位亞瑪貞人又抬起了那只奪命手,向珍妮逼近,珍妮絕望地抬起自己的瘦弱的手臂。死亡終於來臨了。

她痛苦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準備受死。

人們突然驚叫起來。那是一種真正絕望的驚叫聲,這位亞瑪貞人稍微猶豫了一下,手舉得更高了,但最終沒有砍下去,她抑制不住地扭過頭去。原來漆黑的夜空裡,有一輪巨大的火球正急劇地墜落下來,越來越低,越來越近。人們驚慌失措地連忙跪倒在地上,火球呼嘯著從廣場低空飛逝而去,炙熱的熱浪燒灼著他們的背部。「轟」地一聲火球撞到了地面,發出了山搖地動一般的巨響。

這顆流星墜落在離廣場約兩百碼的地方,火光沖天而起,照得地面亮如白晝。撞擊聲可怕極了。立即捲起了一股蘑菇狀的塵土,鋪天蓋地地向他們撲來。珍妮趁機拚命地對這位嚇呆了的亞馬貞人連擊兩拳,女祭司終於頹然地摔倒在地。不久,一股失敗的氣氛瀰漫了整個廣場。那位亞瑪貞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只有她那上下起伏的胸脯證明她還活著。

沒多久,直升飛機,空中救護車,還有消防飛機就轟鳴著飛了過來。逕直駛向火球墜落的地方。十分鐘後,飛機飛走了,整個大地又變得靜悄悄的,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珍妮走到威爾的看守們面前,直截了當地說︰「我要求歸返這位犯人,他是我的。」

兩位看守不知所措地互相看了一眼。

「解開他的鏈條。」珍妮說。兩位看守順從地解開了威爾腰際的鐵鏈,他的手還是筆直地伸著,因為他的神經麻木了,他的手一時收不回來了。

「你們大家都看到了,女神發怒了,」珍妮冷淡地說,「現在我要把他帶走。」

這時,珍妮身後的那位女祭司一搖一晃地爬了起來,她慢吞吞地擦去了額前的灰土。「那杯酒。」她哇哇直叫,「先喝那杯酒。」

「好吧。」珍妮答道,「但是讓我來餵他。」

威爾的手又被綁在肩上那根木槓推向了廣場中央,每個人都可以看見他了。人們懷著對宗教的崇拜之情立刻安靜了下來。人們懾於女神的威力。人們從沒有見過今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那杯酒被恭恭敬敬地遞到了珍妮手上。那是一隻銀製的聖餐杯。威爾雙膝跪在地上,迷茫地眨著眼睛,好像不明白正在發生什麼似的。

珍妮小心地彎下腰,湊近威爾的耳邊,小聲說︰「這是毒藥,不要喝下去。」她又小心翼翼地捧著這杯酒,站直了身體。珍妮明白,酒濺掉了對她一點好處也沒有,亞瑪貞人會再倒入更多。

她站在威爾面前,伸出另一隻手撫摸著威爾的嘴唇。他溫暖的體溫像電似地湧向了她的手臂。她現在碰著他了。他得活下去,她必須幫他渡過這一難關。

她微微地撬開了他的嘴唇。她手裡捧著這杯毒酒,口裡開始吟誦起來,她要贏得一些時間。

「現在,女神也許會把她創造的奇跡完成下去,」她吟唱著。「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天空突然降火,所有的人都看到搏鬥已經結束。現在,就剩最後一步。讓女神知道吧,如她所願,和平將要來臨了。讓她的臣民們聽從她的安排吧,讓她再一次顯靈吧。」

她伏在威爾身上,拚命地忍住不要哭泣。她輕輕地把酒杯端到威爾的唇邊。女祭司連忙走近他倆,盯著珍妮餵酒。珍妮抬起碗沿,碗裡有毒的酒液流進了威爾張開的嘴,珍妮的另一手輕輕地蒙在他的鼻子上,但並沒有妨礙他呼吸。

她勝利地高高地舉起這只酒杯,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酒杯翻了過來,大家看見酒杯已空了。她的另一隻手卻連忙遮住了威爾的嘴,然後她把那隻手移開了。威爾那疲憊的臉扭了過去,因此篝火忽明忽暗的火光沒有射到他臉上。

他的喉嚨響了幾聲。女祭司聽見後,打了一個信號,鼓點又響起來了,它很慢,籠罩著一種不祥的兆頭,好像在送死人赴黃泉似的。只是威爾沒有死。

他依然跪在那裡,有氣無力的手臂在微微地顫動。

「沃爾夫,站起來。」珍妮輕鬆地說。「讓大家看看你是活著的,現在你自由了。女神寬恕了你,你的懲罰結束了,站起來,離開這個鬼地方。」

威爾站了起來。珍妮淚流滿面。威爾既困惑又痛苦,但是,他聽到他自由了,因此也就恰到好處地表演完了這出啞劇。

珍妮轉向女祭司。「挑戰是我贏了,酒也喝了,我宣佈犯人可以獲得自由。」

「好吧,」女祭司說,「也許女神會繼續保佑你們的。」

珍妮不知道女祭司的話是威脅還是祝福,她挽起威爾的手臂,另一隻手搭在他的背上,扶著他向廣場外面走去。人群嘩地讓出了一條路,就像聖經裡的摩西渡紅海時海水讓路的情景一樣,珍妮吃力地拖著威爾穿過人群,心裡祈求威爾,不要倒下去。

他們離開了老城區,他們終於自由了。

夜色更濃了。他們三人步履蹣跚地在這空曠的野外毫無目標地漫遊。他們對這裡一無所知,誰也沒有到過這裡,唐區人和朱區人都禁止進入這裡。老城區的人也看不起這裡,他們現在是這塊荒涼土地的孩子了,既天真又無知。

這裡熱鬧非凡。遠處響起了一隻獅子的怒吼聲。昆蟲也正在憤怒地鳴叫著。早起的馬兒聲明著黎明的來臨,它們婉轉的啼聲似乎在敘說這塊特殊的荒地是︰我的,我的,我的。

他們停了下來。雯到四周去探路,看他們該往哪裡走。珍妮給威爾喝了幾口葡萄酒和水,又想餵他一些食物,但他不能吃。珍妮希望他能好起來,他需要進醫院。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這樣死去。他一句話也不能說,胸部喘息得非常厲害,這兩位女孩焦急地商量著解決的辦法。

他們身後西邊黑沉沉的天空中已泛出了一絲不祥的藍色。而他們頭頂上高高的天穹已微微發白,一隻烏鴉盤旋著不停地嘎叫著。一路上全是各色的鳥蛋,有藍色的,綠色的,以及其他淡顏色的。他們三人吃力地邁著腳步,繼續往前走著。

「那裡,」雯興奮地喊道,「我們到了。」

這是一塊雜草橫生的空地。它的一邊是綿延數里的峭壁。幾條清澈的小溪從山上流了下來,溪水是一種含有礦物質的溫泉。過去人們在一條小溪邊建了一個澡堂。幾年前,雯來過這個地方,所以她又找到了它。

威爾一直處在昏迷之中,對這一切渾然不知。她們把這位病重的男人扶進了這個破人遺棄的澡堂。珍妮坐在他身邊照看著,而雯揮動著手裡的大砍刀拚命地割著地上茂盛的雜草,然後她倆把雯割的草鋪在地上,又把她們的斗蓬蓋在草上。她們慢慢地扶威爾躺在這張所謂的床上,給他蓋了衣物。她倆緊緊地擁著威爾,用自己的身體溫暖著威爾。他們三人都酣然大睡。太陽出來了。慢慢地太陽又向西邊墜落下去,而他們仍在昏昏沉沉地睡著。

威爾睜開眼發現自己四周全是水。他心裡決定,他還是不要移動身體,他的眼睛一時受到了綠色水光的刺激,感到四處都是綠色,甚至水波的反光映在牆上晃來晃去,那水也是綠色的,頭頂上茂密的樹枝輕拂著他的身體。他聽見了水聲。

他活著,他能看見東西了。他能聽了。威爾輕輕地移動了一下四肢,全身立即像刀割般地疼痛,他確定自己是活著的了。

後來,有人伏下身來,輕輕地抬起他的頭,雖然動作很輕但還是弄疼了他。她們給他喝了水餵了他流食,幫他冼了臉後他又睡著了。

他再度醒來才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房子裡,房子裡有很多水。他聽見了水聲,聞到空氣中有一種奇怪的氣味。房子的屋頂殘缺不全,陽光傾瀉而入,僅剩的一點屋頂上爬滿了青籐,樹木在縫隙中頑強地生長著。他又看見了開始看見的波光,原來它是太陽的反射。過了一會兒,他稍微清醒了過來,他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他在哪裡,但這時他的頭又疼了起來,他不能多想,他要休息,他知道自己現在是安全的,知道有人照顧他這就夠了。

他發現其中一個人真是可怕極了,她的全身色彩斑斕,根本不像一個人,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紋了身,或者是塗上了液體水晶,或者她是一位天外來客。

但她們兩人都非常細心地照顧他,他知道自己不久又會恢復元氣,變得健壯如牛的。

她們餵他食物。她們幫他洗臉。晚上,她們又躺在他身邊,溫暖他的身體。

「雯,」威爾輕身喚道。

「你終於醒了。你認出我了。」雯高興得拍掌大笑,「你病得很厲害,但現在你真的好多了。」

「我在哪裡?」

「我們在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這是一個毀壞了的澡堂,但這裡的溫泉不錯。如果你有了力氣,你就可以洗洗這裡的溫泉了,這對身體有幫助。」

「到底發生了什麼?」

「愛斯救了你。她打贏了亞瑪貞人的女祭司,而且她騙過了她們灌你的毒酒。我們把你帶到了這裡,沃爾夫,我們現在很安全,非常安全,沒人會來這裡。沒人知道我們會在這裡。」

「愛斯?」

「這不是她的真名,這是她對自己的稱呼。」

「那位蛇小姐?」

「是的。」雯有點傷心地說,「她救了你。」

「很好。我要謝謝她。珍妮逃脫了嗎?」

「是的,她已逃脫了。」雯鎮靜地看著威爾。

「很好。我希望她安全了,她真的惹上了麻煩。」

「你餓嗎?」

「是的,我想我是餓了。」

雯含笑地說︰「我來餵你,我要告訴愛斯你醒過來了。她一定會非常高興。」

她們把他的床挪了一個地方。她們讓他躺在溫泉裡,讓水裡的礦物質冶愈他飽受折磨的肌膚。她們依然給他餵食,夜裡陪著他睡,兩邊各躺一位。她們倆人一絲不掛地緊緊貼著他。因為在這溫暖的無人知曉的樂土上,她們不需穿任何衣物。開始,他們還保持著原始人的天真無邪,但是隨著威爾的健康和體力的慢慢恢復,這種天真開始漸漸消失了。

他開始厭煩整天躺著,他不願躺在這兒聽昆蟲的鳴叫,看漏進來的陽光,他慢慢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了這間澡堂。他費力地蹲了下來,盡情地曬著太陽。他必須開始鍛煉身體,放鬆肌肉,他身邊還有兩位女人正等著他滿足她們的性快樂呢,只是因為他太累了,所以她們從沒有開口,而且幾乎不怎麼碰他的身體,除非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很想知道蛇女是怎樣的一個人,她是否願意去唐區。對他來說,他覺得自己可以永遠留在這裡。

現在他曬黑了的身體顏色就像石頭一樣,而且他的身體與這棟廢墟門前的柱子融合在一起了。他一直坐在柱子之間,這時他看見這兩位女孩回來了,她們沒有看見他。她倆頭靠頭地走著,親熱地交談、笑著。威爾聽不清她們的談話內容。他仍一聲不吭地看著她們。

原來,她們割草去了。她們放下草,一屁股就坐在了草上。她們頭頂上是凸出的一塊小岩石,岩石上的樹冠像傘似地為她們遮擋著陽光。那位蛇女突然躺了下去,她的不自然的非人的身體令威爾眼花繚亂。雯跪在她身邊,頭伏向這位仰躺著的蛇女,雯的嘴唇壓在了蛇女的唇上。雯的頭髮像一塊黑布似地遮住了她倆的親吻,但威爾的心急劇地跳了起來,他知道她們在幹什麼。他看見雯的手在這位蛇女的身上移來移去,滑過了她的高聳的胸脯,又移向了她的令人心動的小腹。接著,雯又開始用嘴親吻著蛇女的上身,她慢慢地,深情溫柔地吻著她身下的這位蛇女。

蛇女的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她拱起身體,親熱地摟住了雯,同時打開了雙腿。威爾看見雯的頭越來越向下移動,現在她的頭又移向了蛇女的大腿,雯的屁股正對著他呢,好像正在向他招手。

蛇女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雯的屁股。她上下捏著它們,又用手掌在屁股上下來回地畫著圓圈。然後又慢慢地滑向了雯的會陰處,威爾看見雯悄悄地夾住了這只侵入的手。現在,蛇女的手在雯的屁股之間深深地推了進去,雯的瘦小的身體猛地拉了一下。這時,蛇女向上彎起了自己的雙腿,雯連忙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而她自己的陰部也更加暴露了出來。威爾看不清楚蛇女手指怎樣戳入雯的潮濕的玫瑰紅的陰部,但是他知道她的手在那裡幹什麼。

蛇女突然叫喊了起來,抬起屁股迎合著雯的吸吮。當她的快感漸漸消失時,雯也開始拚命地叫喊,她抬起頭呻吟著夾緊了這根淫蕩的插進來的手指。不久,雯再也忍不住地坐了起來,拚命地壓向蛇女插進來的手指,讓它們戳得更深,她明顯地達到了高潮。

過了一會,雯就自己移出了蛇女的那隻手。她繞到蛇女的左側,和她並肩地躺著。她倆又摟抱在一起,臉貼臉地互相親吻著。

威爾感到自己的肌肉也繃緊了,滿頭大汗地喘不過氣來,好像在發燒似的,他抬起腳尖,悄悄地溜進了澡堂。他跳進了屋內的另外一個冰冷的池子裡,這個池子是由山巖之間的水滲進屋裡彙集成的,他迅速地在刺骨的水裡游著,想趕去體內躁動不安的慾火。在他不遠處,那個人工的四方形的礦泉熱水池裡,水蒸汽正冉冉升起,屋內瀰漫了硫黃的氣味。

晚上,威爾久久不能入睡,腦海裡總是浮現他白天所目睹的那一幕。他那已差不多康復的身體正在燃燒著。他左右兩側,有兩位又溫暖又柔軟的身體緊緊地壓著他。過了很久,他還沒睡著,慾火折磨得他根本無法入眠,他的胸脯急劇地上下起伏著,他的急促的呼吸聲打破了寂靜的、溫暖而又潮濕的夜空。

周圍一片漆黑。

他感覺到她們中有一個人動了一下身體。他一動沒動。她又輕輕地移動了一下,他在努力地感覺她的一舉一動。接著一隻手猶猶豫豫地貼在了他的胸脯上。威爾全身輕輕地顫抖起來,這隻手像溫暖的絲綢似地向下滑去。威爾的腦海裡又浮現了雯的手向蛇女的下體滑去時的情景。他的心砰砰直跳。這隻手摸索著越來越往下滑動,滑過了他的腹部,接著又碰到了他的陰毛,終於發現了他那根早已勃起的陰莖。

威爾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睜著呢,還是閉著呢。他仰面朝天地躺著,那隻手一把握住了他的陰莖,輕輕地擠壓了起來。他的全部精神,他的整個生命,全部集中在自己身體的這一部位上,它在大聲吶喊,它要宣洩。

這隻手熟練地、很有經驗地撫摸著他。他感到了她的吻落在他的肩上,在他的胸脯上。她坐了起來,伏在他的身上。她的頭髮輕輕地拂著他的臉。溫暖而又甜蜜的吻落在他的胸部,他的鼻子上,然後她發現了他的唇。威爾急忙扭過臉來,轉向她,她的口張著,他一口含住了她的嘴,津津有味地品嚐著,他的舌頭不停地尋找著她的舌頭,那位女孩輕輕地把自己柔軟得像棉花團似的乳房貼在他結實的胸脯上擦來擦去,威爾能感覺到她的乳頭越來越硬了。

威爾的陰莖興奮極了。她的腿壓在威爾的腿上,她的手不停地擠壓著他的身體,上下移動著。然後,她的手不再撫摸了,她努力搜尋著他的手,她發現了威爾的手,接著她就輕輕地拉著威爾的手滑過她自己的光滑的胸脯,腹部,停在她的溫暖的陰毛處。威爾的另一隻手按著她的頭,把她的臉緊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後他滾過身來,壓在了她的身上,他撥開她的大腿,尋找著入口處。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迫切的慾望,他動作很輕。最後,他的陰莖終於找到了她等待著的潮濕的陰道口。他抬起自己的屁股,猛地把陰莖插了進去,她也收起自己的膝蓋,幫著他。

他的陰莖勝利地挺了進去,她那可愛的、結實的、富有彈性的潮濕的光滑的肌肉緊緊地包圍了他的陰莖,他開始不停地抽進抽出,高潮像一股熱浪似地向他湧來。他很想吻她的乳房,但它們太低了,它們在他的胸部下面,因而他就瘋狂地吻著她的喉嚨,她的耳朵,還有她的嘴唇。

她現在也有規律地抬起屁股迎合著他的動作,她自己也渴望著他。他感覺到了她陰部有規律的顫抖,他知道她的高潮也要來了。他一隻手撐起自己的身體,使用了剛剛恢復的所有的力氣,向她的陰道狠狠地插了進去,深深地留在了裡面,他倆一齊達到了高潮。她尖聲喊了起來,他隨著第一股精液的噴射而不停地呻吟著。他又接連不斷地噴射著,直到陰囊空了為止。她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他自己也精疲力竭,渾身像癱了似的,他仍然趴在她的身體上,他的陰莖仍堅硬地留在她暖濕的陰道裡。

在夜的黑暗中,他疲倦地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接著她的肩膀,擁她入懷。此時,他已完全忘記了另一位女孩的存在,只是當他翻身下地,又躺在這兩個女孩的中間時,他才感覺到他身旁還有另一個女孩子移動了一下身體。倦意襲向了他舒坦的身體,他們身旁那很有節奏的滴水聲如催眠的樂曲,促使他沉沉地睡了過去。在他睡著之前,他一直在迷迷糊糊地想著和他做愛的那個女孩子到底是誰呢。

威爾猜測他剛剛一定是和雯有了那一刻之歡。愛斯,這個蛇女,除了當黑暗降臨後的晚上,白天總是躲得遠遠的,而且他發現,與他做愛的這個女孩,有著和雯一樣熟悉的性感覺,他喜歡在黑暗中這種熟悉的動作。他能從這兩個女人的眼中發現她們體內正燃燒著慾望的烈火,他能隨時得到她們的身體,這使他有了一種巨大的滿足感。自從他的體力恢復,他就意識到沒有一個女孩是穿著衣服的,他也同她們一樣赤裸著身體,他們成了伊甸園裡的亞當和夏娃。

在過去的幾天中,他身體的勇武和肌肉的力量得到了慢慢地恢復,他對這種神奇的恢復,感到相當的滿意。

一切都會變得更好起來。

第二天晚上,他一開始先睡著了,但是,他突然在只有滴水聲的靜夜中驚醒了過來,原來,這兩個女孩正一聲不響地用身體緊緊地擠壓著他,他輕輕地移動了一下身體,引得這兩個女孩一陣欣喜。她們白天服侍著他,讓他閒散地躺在溫和的陽光下,餵他吃飯,幫他擦洗身體;晚上,她們也希望能為他服務。現在一切都好了,因為他又一次強壯了起來,他的肌肉裡積滿了能量,他有了力氣,他能夠持久的精力無比的旺盛。同時,他的頭腦也完全恢復了以往的意識。

一隻手伸向了他的身體,他愉快地重重舒了一口氣,他的陰莖歡快地豎立了起來,龜頭已完全地充血,而發出湛湛的紫光,她的嘴探索著向他的嘴移去,從她頭上披落下的頭髮掃過他的胸脯,最後停在了他的肩頭,她的嘴唇終於找到了他的嘴唇。

他親吻著她。他的唇不停地在她臉上游動,熱吻一次又一次,疾速地落在她嬌嫩的臉上。他側過身來,身體緊貼著她也側著的身體,他感到了她的乳頭緊壓擦著自己,然後她提起臀部向他陰莖貼去,她柔軟的小腹緊緊地壓在了他的陰莖上,她用力地向它擠去。她的呼吸聲加重了起來,他能感覺到隨著她的推壓,她的乳房擦著他的胸脯在上下晃動,他把一條腿伸進她那光滑如絲的大腿間,她順勢仰躺,她這是要他壓在她身上要他進入。他吻她的喉嚨,吻她的乳頭,他能感覺到她弓起了背,他還感覺到她兩腿間的熱流包圍住了他伸進去的腿。

她抬起腿,在黑暗中他被她豎起這麼高的腿給弄糊塗了。她的腿在空中停頓了一會,然後鉤住了他的肩膀,這下他明白了,她的陰戶在他的身下完全張開了,她在乞求他的進入,他的最深進入。他用手抱住她的兩腿,張口就撲在她的陰阜上,用力地吮吸著。她開始扭動起身體,他聽到重重喘氣聲和快樂的呻吟聲。她的味道是多麼的甘醇和香甜,她女性的氣息是那麼的柔和而又強烈,他吮吸著然後把舌頭伸了進去,在裡面翻轉著、擠壓著,那裡面慢慢地開始興奮,轉而在微微地顫抖。他的舌頭在漫遊突然找到了一個硬起的小肉球,那是她最敏感的陰蒂,他含住它吮吸起來。她再也控制不住發出了快樂的喊叫。

他抬起頭,手握著陰莖刺向了他剛才吮吸過的地方。他的陰莖被她兩片飢渴的陰唇給夾住了,他用力向那裡面戳去,他感到了她渾身一顫,她的兩片陰唇來得他更緊,他向裡插去一直進入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他被自己的衝動折磨著,開始奮力地向裡抽壓著,身體猛烈撞擊著她,發出了「砰砰」的刺耳聲響,他的兩個睪丸也隨著他陰莖的抽進抽出不斷地拍打著她的會陰。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她收累了陰道的肌肉,她感受到了他的狂野,她夾緊自己的快樂信道,她在企盼他這種猛烈的利入。

他如決堤的水壩一下子迸發了出來,他呻吟著,將急速而出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身體裡。她抬起身體迎向他,讓他最後的一刺能更深。突然她的陰部一陣劇烈的顫抖,她也達到了高潮。他的陰莖仍在她的身體裡面,他在給她安撫讓她鬆弛。她的腿從他的肩上滑了下來,這下,他的身體緊貼住了她的身體,他感覺到了她的小腹在快樂地微微抖動。

她的手纏繞住他,給予他無言卻是最深厚的柔情。他也低下頭去,臉貼著臉默默地輕擦著她的臉頰,他發現她的臉上沾滿了淚水。他舔乾淨她臉上的淚水,親吻著她的臉頰,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久久之後,他們才鬆開,然後他翻下她的身體,仰面躺了下去,她依偎在他的懷抱裡,撫摸著他的額頭和頭髮。她吻他的臉和他的唇,他感到她的吻是那樣的甜和那樣的深情,他回吻她,很緩很輕卻很摯愛。

他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他感到有一個人在吻他的小腹,他的屁股,然後漸漸地向他陰毛叢生的腹溝下那濕著的陰莖移去。只是她仍在吻著他的唇,原來是有另外的一張嘴在吻著他的陰莖了。他躺在那,靜靜地享受著兩頭的快樂。一個女孩在吻他的嘴,他的眼,還有他的臉和他的咽喉,而另一個女孩在吮吸他的陰莖,她把臉貼在他的大腿上,吻他,吮吸他。他感到幾乎要愜意得睡過去了,他任由著她們去撫弄他的身體,而她們也希望他能得到盡興的享受。

他的身上到處都被柔軟的身體壓著,他又開始慢慢地興奮起來,他在黑暗中摸索著,他摸到了乳房和屁股,他熟練地撫弄它們,一隻手輕捏著乳頭,另一隻手則順著屁股溝輕輕地滑向了那誘人的隱秘處。他腹下的那個女孩仍在撫摸著他,在吮吸他的陰莖,同時還在揉捏著他的睪丸。他感到自己的陰莖開始在恢復生機,它又一次高傲地舉了起來。

兩個女孩停下來,動了一下身體。他意識到這次有兩個頭低在他的腹下,她們兩個人的舌頭同時在舔著他已豎起的陰莖。他空著的兩手向兩邊伸下去,在他身體的兩側他各摸到了一個翹起的屁股,他開始撫摸起它們,他的手指向下找去,他要找那隱秘處。

他摸到了兩塊隆起的高地。他知道現在兩個女孩都在他身邊,她們要同時把身體給他,她們在刺激他,在撫弄他,要喚起他強盛的精力來,難道他能拒絕嗎?幾天來她們兩人是如此精心地照顧他。最初他虛弱得無法走動了,是她們兩人架著他來到了這個地方。這幢像廟宇般的建築物有著一處完全純淨的礦泉溪水,它那窗格子似的屋頂上爬滿了蔓蕃薇,陽光從它們的縫隙間漏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們就在這幢房子裡照料自己,那種細心,那種虔誠,就如同在供奉一尊神一般,她們體貼他各種的身體需要,而且她們現在還在繼續著,在黑夜來臨時,她們用自己的皮膚撫摩著他的皮膚,她們在用身體向他暗示,她們熟練而渴望的撫摩使他非常地快樂。威爾把手指滑進了她們兩人的陰門,兩人的陰道裡完全地不同。其中一個的似湯般地濕浸浸的,另一個只有輕微的濕潤,他能肯定她是後上來的那個女孩。她正等著他歡快的侵入。

他抽出身體,把臉對準了那微濕的陰部,他親吻著它,他感到了它在美妙地抖動。突然她翻過身體仰面躺了下去,他跟著她再一次去親吻她那沒濕透的陰部,然後他熱烈地吮吸了起來,另外的一個女孩也跟過來,伏在他的背後吻他的肩、他的脖子和他的頭髮。他輕輕把身後的女孩推開,然後跪在身下女孩的兩腿間,把陰莖插向了他剛才吻著的地方。他身後的那個女孩把手放在他的屁股上肆意地撫摸著。他插進了那敞開的陰門,開始很輕,很溫柔,他要激起她的興奮,他的陰莖在裡面暢遊,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要磨擦到她漸漸勃起的陰蒂。

在他身後一個潮濕而妖異的手指摸到了他的肛門,它在向裡擠壓著,威爾咬著牙齒強忍住被激起的興奮。

威爾的陰莖被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肉包裹著,他感到了那裡面變得濕潤和躁熱,它似乎還在吮吸著他的陰莖。他在顫抖,同時,他感到了那裡面也在顫抖。當放在他肛門上的手指突然滑進去的時候,他迸發了。

「他媽的。」他大聲喊道。他達到了高潮,全身也在劇烈地抖動。他在無助地痙攣著,可是儘管他被一個精巧的手指插進了肛口,引發了他高潮的提前到來,他的陰莖在疲軟,但是這正在疲軟的陰莖感到了包裹它的陰道仍在緊張地抖動,他只得強打起精神,用這根正疲軟的肉棍兒猛插起來,她也達到了高潮,一股熱而厚稠的分泌液如岩漿般湧了出來。他又猛抽了幾下,直到她快樂的高峰過去了停止不動,他的頭垂落下來,頭髮掃著了她的乳房。

一個手指仍在他的肛門裡有節奏地抽動著,他的手支撐不住身體,猛地放鬆了力量,使他的頭一下子掉在了身下女孩的乳房上,他大聲「哼哼」起來,身體隨著肛門裡手指的抽動,也上下搖動著,他的陰莖也滑出了那溫暖的「浴池」。身後女孩的另一隻手馬上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已鬆弛的陰莖和後面吊著的兩隻睪丸,伸在肛門裡的手指抽了出來,換上了她的嘴甜甜地壓在上面,她的嘴在親吻他的肛門,再親吻他的陰莖,然後是吮吸他的陰莖。最後他躺在了床上。

他們又重新歸回了安靜。威爾躺在她們的中間,兩個柔軟的身體緊緊靠著他,威爾伸出手,一邊摟抱住一個女孩,一下子,她們的四個乳房全都壓在他的身體上了。

他的陰莖軟了下來,可是,由於濕潤,還在發著光亮,他的屁股也依然在輕輕而又美妙地顫抖著。這兩個女孩是屬於他的,而他也屬於她們。他的小腹軟了下來,全部倒空了,現在他知道了這兩個女孩都是此中高手。他已恢復了不少,如果她們還需要,他願意去滿足她們,哪怕是虛脫而累死也要使她們滿意。

他們的食物越來越少了。兩個女孩每餐都讓威爾吃得飽飽的,而她們自己卻悄悄地吃得很少。她們一個顯得敏捷而又欣喜,而另一個看起來則令人格外地厭煩,一個是耀眼的好看,而另一個有著可怕的蛇圖皮膚。在白天,他沒有充分地接近過蛇女,所以無法辨別出蛇女身上的圖案到底是修飾上去的,還是天然生成這個鬼樣。

威爾悠閒地曬著太陽,突然蛇女從他近旁的一個隱蔽物裡冒了出來,他嚇了一跳。蛇女手拿一把獵刀,那可怕的皮膚上還濺滿了大塊的血跡。他突然為雯擔起心來,如果這個怪物殺掉了中國女孩該怎麼辦呢?她是個奇異的女人,他忘記了昨晚這個蛇女給了他強烈的快樂。蛇女更走近了一點,現在威爾能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了。

「雯去了哪裡?」他粗暴地說。如果她傷害了他可愛的小情人,他會殺了她。

蛇女側過身讓在了一旁。雯從蛇女身後的草叢中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幾隻已剝好皮的野兔,她們只是在打獵。

威爾出神地看著雯,而蛇女默默無言地經過他身旁走進了他們住著的浴室。

「這是幹什麼?」雯狐疑地問。「沃爾夫,我們需要吃的,我認為我們不久就要離開這兒,因為我們沒有多少食物了。」

「沒有什麼。」威爾故作輕鬆地回答道,他對自己剛才的樣子感到羞愧。

雯也經過他消失在浴室裡了。

站了一會兒,威爾也走進了浴室。蛇女曾救過了他的命,而他還沒來得及謝她。他對自己剛才的猜疑感到深深地懊悔,晚上他與雯做愛,她知道了,卻一點也沒顯出過忌妒的樣子,儘管她昨晚也加入了。而他呢,卻只是憑空就去譴責她謀殺了雯。

兩個女孩正在冷水池裡嬉笑著沖洗她們身上的血污。她們像小狗一樣在水池裡追逐著玩耍,一會下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一下子又鑽進水裡再從旁邊冒出頭來,她們還彼此互相親吻、撫摸、然後泡在一起在水裡翻滾。威爾蹲在一個檯子上靜靜地看著她們嬉鬧,她們沒注意到他,只是一心沉浸在她們自己的樂趣中。這時,她們互相間的親吻更加頻繁了,最後她們爬出了水池,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雯在親吻著蛇女,這還是威爾復元以來第一次這麼近地仔細看著蛇女,他看見蛇女的頭髮非常暗澀,上面有許多奇怪的斑紋,看上去就好像這些頭髮就要離她而去,她那畫著蛇圖的皮膚上殘留的水珠受陽光的照射而發出了妖異的光亮,雯親吻著她,並且她很順從地讓雯分開了她的大腿,威爾的眼睛咪細起來,從他的那道眼縫中能看到他眼裡射出了震驚的目光。蛇女叉開著兩腿躺在地上,她的兩眼已緊緊地閉上了,她進入了忘我的意境。威爾的眼睛被蛇女身上的圖案所吸引,他看到了在她的陰唇裡也畫有這種圖案。雯把頭抬向威爾衝著他狡黠地一笑,然後把臉前的散髮夾在耳後,再將頭埋在了蛇女的身體上。

威爾覺得自己無力地顫抖了一下,這兩個女孩撫愛得如此親密,又是如此地從容不迫。雯一邊吮吸著身下的女孩,一邊把自己的屁股翹起衝著威爾搖擺著,她刺激了威爾的情慾。威爾站起身來,慢慢地向她們走去。

威爾撫摸著雯黃色而又光嫩的屁股,然後他兩手分開了她的屁股,看著裡面的股溝,雲的肛門像一枚淡黃色的櫻桃般,圓口上輻射出許多細絲般的折道,她的肛門在威爾眼前故意地噘著嘴,威爾向下看去,那是她潮濕的陰部,她陰唇的顏色要比她身上其他皮膚的顏色更深一些。他趨身向前跪在她的屁股後,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滑進了她的身體,而此時,她仍在吮吸著身下的蛇女。

當他插進她那嬌柔的身體裡,他的心就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他還能等嗎?他開始用力地抽動起陰莖,雯受他撞擊身體也跟著前後劇烈地晃動著,她還在親吻著蛇女的陰部,所以她的嘴也不住地拍打在蛇女陰阜上,威爾有點惱怒,他看見雯隨著他抽動的節奏也跟著搖晃在親吻身下的蛇女,他不容許雯這般輕鬆,他要加快速度,他要更加粗暴,他要自己更快地射出來,但是現在的情景是這般地美妙,美妙得他不忍心破壞這一切。

他慢了下來,改換成更深更有力的插入,他把灼熱脹大的陰莖慢慢地幾乎都退出了她的陰道口,然後突然猛地插進去,一直深深地插到她的子宮頸,他的陰莖每次退出來時,上面都粘滿了她的陰道裡的分泌物,雯弓起了腰,此時的陽光正透過屋頂上互相纏繞在框恪上的蔓薔薇照射下來,陽光經過蔓薔薇綠色葉子的過濾已不再那麼炙熱,給他們裸露的身體帶來暖暖的溫意。

雯開始顫抖起來,她達到了高潮。威爾仍在有節奏地抽動著,雯興奮極了,她用力收緊起陰道,想夾住收服這仍在向裡闖進的侵入者,然後她抬起頭來,放開她陰道夾住的陰莖,從蛇女兩腿間翻身滾到了他們身旁的地上,躺在那輕聲地呻吟起來,而威爾的陰莖一下子暴露了出來,它就像一尊剛出水的怒神高高地沖在威爾的腹溝前,它的上面掛滿了雯陰道裡分泌的粘液,前端的龜頭脹得青紫,它在生氣地一顛一顛地顫抖著,這下蛇女完全呈現在威爾的身下,她睜開她那耀眼如天空般的藍色大眼睛,吃驚地看著威爾沒有得到滿足的陰莖正筆直地指在她有著奇異圖案的隱秘處。威爾鑽石般的眼睛火辣辣地看著身下的蛇女,她的身體已完全打開了,她的那道奇異的縫隙正在歡迎著他還飢渴的陰莖。然而,威爾的身子一歪,他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浴室。

他穿過樹叢來到了峭壁。他的內心仍然憋著一團躁動的慾火,他開始大聲地咒罵,罵樂土上的怪物蛇女,罵她使他急渴的難受,最後是漫無目的地嘶吼著。他開始全力向樂土跑去,他拼盡全身的力氣跑著,他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否已完全康復了,他想快點離開這令人討厭的鬼地方。

晚上,他們吃著野兔肉,大家都同意明天就離開這去唐區。雯不知道這兒離唐區有多遠,她只知道他們必須先向北走,然後再轉向西走,他們都不願再回到老城區,他們寧可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向唐區摸去。

蛇女一直都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夜裡,雲和威爾睡下了,而蛇女沒有來和他們一起睡。威爾感到身的另一例空蕩蕩的,他失去了蛇女溫軟的身體。

第二天早上,威爾醒來得很早,天仍然是黑朦蒙的,黎明前的虱子正在發出它最後的鳴叫,他隱隱約約看見頭頂上的蔓薔薇籐互相纏扭著爬在屋頂的框格架上。他滑下床來,走到人工建造的溫水池邊像條鱔魚般溜下了水池,他要浸泡一下身上的污垢。然後他又跳進了旁邊的冷水池中,他要把剛泡松的污垢徹底搓洗乾淨。他洗乾淨了身體來到了屋外。屋外的空氣帶著一絲浸人的涼意,呼進鼻翼裡卻有說不出的清涼和純淨,草兒正在貪婪地聚集著空氣中的水汽,並已在它嫩綠的葉面上佈了一層晶瑩的露珠,天空變得微微地亮了起來,在遠處的地平線上止吐出了一絲微紅的晨曦。星星已漸漸地在隱退,只在西邊的天空上殘留著幾顆稀弱的亮點。蟲兒的叫聲已快停下了,偶爾才傳來幾聲垂死前的哀鳴。

天漸漸亮了起來,威爾看見蛇女坐在潮濕的草地上,全身正不停地發抖,威爾沒有移動身體,他在靜靜地看著蛇女。

天空完全變亮了。瀰漫在草叢上的霧氣正慢慢地散去,揭開了霧幕的草歡快地顯露出它晶瑩的露珠,它高興地閃爍著珍珠般的光彩。此時的天空鋪著一層絢麗的紅暈,正投射下金黃色的光來。蛇女移動了一下身體,躺在了草地上,她在剝下自己身上的蛇圖皮,然後把剝下的皮放聚在一起。

她正在蛻皮。

她開始剝起肩上的皮來。威爾悄悄地來到了她的身旁,她嚇了一大跳。威爾發現她是多麼地奇怪啊!

昨晚她剪去了頭髮,原來的那種奇異而又難看的條紋被她統統地一剪而光,現在她青湛湛的頭皮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天鵝絨般的短髮。她在外面坐了很久,這短短的絨毛上已布上了一層閃亮的露珠。他看見她已被剝去蛇圖的皮膚上,顯露出她原來粉嫩的肌膚本色。蛇女情不自禁地顫抖著。

威爾在蛇女身旁坐下,看著她剝去身上的怪皮。一會兒之後,他開始幫起她來,他一塊一塊地剝去她身上五彩怪異的蛇皮。此時太陽已高高地升起,它驅趕空氣中的霧靄,將蛇女頭上的露珠也蒸發成看不見的水汽,漂隱在周圍的空中。

威爾在幫她剝著腰背上的蛇皮,現在她身上原本的白嫩皮膚越露越多了。

他的手指每一接觸到她的背,她都不自禁地顫抖一下。威爾轉到她的身前,他那鑽石般的眼光變得溫柔起來。威爾剝著她前身的蛻皮。她放鬆了自己,非常順從地讓威爾的手撫遍她的前身。威爾在剝她額頭的蛇皮,臉頰上的、手臂上的、乳房上的和大腿上的……最後,她身上終於被剝乾淨了,她露出了新鮮的卻又飽受摧殘的微紅的肌膚。

一輪火紅的太陽懸掛在湛藍的天空,陽光照射下來,帶給威爾和蛇女暖暖的甜意。威爾的手撫摸在她毛絨絨的頭頂上,這和以前不一樣,他厭惡的心情已全然無存,現在他覺得自己的手掌撫摸這柔軟的絨毛是多愜意,它是這般地真實,真實得他不忍放手。

她躺在地上分開了她的兩腿,威爾很疑惑地看著她,考慮她到底要幹什麼。他的手指伸下去,發現了在她陰戶裡還有一塊神秘的地方畫著蛇圖,他細心完成這最後神聖的使命,她的身體開始了劇烈的顫動。威爾伏下身把他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裡,他停住了,她裡面還很乾,還沒有充分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他的陰莖仍留在她的身體裡,他開始親吻她的臉,她的乳房和她動脈劇烈跳動的頸脖。

她睜開著眼睛,他們深情地看著對方,漸漸地他們的眼色迷濛起來。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變熱並洩上了紅暈,這是陽光照射的緣故,也更是她體內激起的情慾湧上了她的身體之故,他的陰莖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裡,耐心地等著她的反應。她的乳房開始在脹大,她的乳頭在挺立,她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聲,她伸出手臂繞在他的脖子上,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身體,她的陰道柔軟了,裡面湧出許多興奮的甘泉,他的陰莖感到了暢快,它能愉快通行了,她抬起腿鉤住他的背後,緊緊地將他纏繞住。現在他可以抽動了,他要初嘗她那剛獲得新生的嬌體,陽光照射在他的背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他開始猛烈地抽動起來,已被激起興奮的她抬起了臀部,迎接他每一次的兇猛挺進。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急切,她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深深地掐在他後背的肌肉裡,她太興奮、太渴望了。威爾從她弓起的身體下抽出手臂,他抓住她繞在他身後的兩條腿,把它們舉到了自己的胸前。她的頭開始扭來扭去,臉上滿帶著被激情折磨時的痛苦。

他的小腹在燃燒,他快樂的高潮就要來到,她的身體伴隨著他更急速的抽動開始震顫起來,她陰道的內壁在有規律地蠕動著,它一緊一鬆將他的陰莖夾得更緊了。威爾猛抽動幾下,他的高潮到了。他感到自己的陰莖像跳動的波浪一樣,一股股地將精液射到了她身體的最裡面。威爾沉醉了,他中有她,她中有他,他已分不清誰是誰了。她已不是原來柔順的她了,她扭曲著嘴角,貪婪地吸取著他排放的精液,她在完全展現著她的本能。

威爾疲倦地躺在地上。她翻過身跨在威爾的身上,她的瞼嬌嫩卻帶著凶狠,她親吻威爾的胸膛,還時而去輕輕地咬動他的乳頭。她抓住他正在鬆軟的陰莖塞進了自己的身體,她那柔軟的陰道又一次將它緊緊地裹住了。

「珍妮,」威爾說,「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我已經換了名字。」

「但你還是原來的你。」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我想你一直沒變,只不過你隱藏了自己。」

「我恨你同雯在一起。」

「我喜歡作愛,但是我保證我會和她少來往的。可是我認為她喜歡你呀。」

「我喜歡作愛,我需要她。」珍妮承認道,她的聲音很低沈。「女人是貪奶的嬰孩,但是我想我會斷奶的。」她低下頭,用鼻子擦著他的身體,再用舌頭舔著他,然後微笑地看著他。「我一定看起來很可怕,」她突然說,「我無法再忍受我頭上的黑髮了。」

「你很漂亮,」威爾真誠地說,「親愛的珍妮,真的太漂亮了。」

她收緊了陰道的肌肉,去擠壓裡面的陰莖,他的陰莖輕輕地跳動了一下,開始又硬了起來。陰道裡非常地滑溜,裡面潤滑的液體融合了兩人的精華。珍妮靠著她老練的經驗用陰道去撫弄威爾的陰莖,然後她躺在威爾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輕輕抽動起來。威爾的陰莖完全堅硬起來,充滿了她整個的陰道。

「我想要你,」珍妮喃喃地說。她仍跨在他身上騎上騎下。「我太想要你了。」

威爾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屁股,隨著她提起屁股時他用力地將她撐起,然後再重重地把她放下,他的手臂由於緊張地用力而在「突突」地直顫。

「我認為你恨我。」他說。

珍妮推開威爾的手,既然他的陰莖已完全堅挺起來,她就能熟練地擺弄它了,她一邊自己抽動著,一邊在抽出時用自己的陰道口用力去夾一下他那最敏感的龜頭。威爾在加重呼吸,他的陰莖變得更加脹大,完全脹滿了陰道。珍妮感到自己有點承受不住了,可是她還在往下拚命擠壓。陰莖開始在她裡面有節奏地顫抖著,突然,她體內湧起了一股熱流,她忍受不住這般熱流的衝擊,她癱軟了。威爾趕緊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了身下,奮力地一陣急速抽動。珍妮大聲地呻吟著達到了高潮,威爾受她感洩,也控制不住又一直射了出來。

「我害怕你。」

「再也不會了,」他輕聲地對著珍妮的耳邊說,「上帝呀,你太美妙了。

」陽光更熱烈了,照在他們身上熱哄哄的。珍妮將威爾的身體從身上推了下去,然後跪在了他的身旁。威爾疲倦極了,他感到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是那麼地輕鬆和舒坦。珍妮開始在舔他,她那白嫩嫩的屁股在威爾眼前一晃一晃的,她舔他的腹股溝,舔他那粘滿了她分泌物的陰毛,舔他已鬆軟了的陰莖,舔他的睪丸和陰囊。

她舔吻了一會他前身的陰部後,緊接著又把他翻了一個身,又親吻起他的頭髮,他的背,他的背梁,她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了他的屁股。威爾感到她的兩手輕輕地扒開了自己的屁股,他的肛門一下子暴露在太陽底下,陽光照射在肛門上,他覺得有一種熱的感覺。珍妮在親吻、在吮吸他的肛門,這就像被一塊輕軟的絲綢溫柔地擦過一般。

珍妮又將威爾的身體翻正過來。然後她爬在威爾的身上,她的頭靠在他的小腹上,兩條腿擱在他的肩膀旁。威爾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珍妮那粘滿了他精液的陰阜就在他眼前。她的深色的外陰唇張開著,他看見裡面的小陰唇在一張一合地蠕動著,在小陰唇的上面還有一粒被半包住的小陰蒂,它裡面的折皺又多又豐富,非常可愛和非常迷人。

威爾的喉嚨「咕嚕」響了幾聲,他感到胸口一緊,心裡一陣緊張的刺痛,他又開始在興奮。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撫摸它們,揉捏它們,又用拇指去搓上面的乳頭,使它們在自己的手裡脹大、挺起。然後他坐了起來,分開她的兩腿,再將自己的頭埋了下去,他開始親吻她的陰部。他的嘴不停地移動著去逗弄裡面的折皺,然後伸長舌頭插進她的陰道,一吞一吐地磨擦起來,這就像是在打樁,以表明這是他的領土。珍妮舒服極了,她感到自己就要睡著了,最後,他們兩人都累壞了就頭靠著頭躺在了地上。威爾看著珍妮微笑著。

兩人躺著,珍妮抓住威爾的手掌,撫摸著上面亞瑪貞人給他留下的青色印跡。

「真對不起。」她難過地說。

「差點就更糟了。」威爾笑了笑,想開個玩笑寬慰一下她,但是卻引得珍妮恐懼得直顫抖。他曾如此地接近死亡。

「那個流星救了你,」她說,「無論它是個什麼,我確實在那個時候不行了,你知道,空警也出動了。我認為它不一定是一個自然現象。」

威爾用手肘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珍妮那張安寧的臉說︰「女英雄,確實是你救了我,那個特別的東西只不過是個額外的幫助罷了。」

「這就是你的致謝?」

威爾親了親她說,「不,任性的小姐,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

他們睡後一個小時,雯叫醒了他們。雯看見他們彼此間非常地平靜,他們的肢體顯得多麼地輕快和疲憊,而他們互相注視的目光又是那般地溫柔且情意綿綿,她知道自己同他們的肉體快樂已經結束了,她毫不在乎,她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真正所需,儘管這次在這塊樂土上她曾得到無盡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一個強壯而又精力充沛的男人以及一個溫柔而又親密的女人共同在一起營造一個愛的氣氛,她並不真的想要一個單獨男人的性愛,她想要取得主動,她既需要柔順地承受別人的攻擊,又想能任由她肆意地去擺弄他人。這都不會成為問題,她會在唐區生活下去的,也許還能在那找到她的所需。

惠彼特在老城區找到了一個天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影碟,它裡面的世界是毫無意義的,只能是一種非份之想。而現在他在現實生活中得到了這一切。

他的朋友們都在這裡,這裡的一切都很美好並且還很安全,每一天都過得相當快樂,惠彼特幾乎不敢相信這竟是真的。

這裡有許多巨大的房間,裡面很溫暖,佈置有許多舒適和能使人快樂的設備,惠彼特和他的朋友以及一些其他的男人就生活在這些房間裡。房間裡有圖書,影碟和一個大的屏幕,而且他們還可以任意地去游泳池裡游泳,以及在一個周圍布有大網的屋頂花園裡遊玩。總之,一切能想到的娛樂設施亞瑪貞人都為她們的寵物提供了。

每天早晨披著長髮的按摩女孩叫醒他們,然後,帶他們去吃早飯,他們喝啤酒、咖啡和果汁,他們還能要任何他們能想到而亞瑪貞人又可以提供得出的食物。吃飽後,按摩女孩就帶他們去洗澡,每一個男人都由兩個按摩女孩服侍,他們躺在溫暖而又清香的浴液裡,讓按摩女孩的手拂過他們的全身,這一時刻是惠彼特覺得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他總是去逗弄按摩女孩,使得她們「哇哇」地直叫,按摩女孩也玩弄他的陰莖,在上面塗肥皂,然後抓在手裡滑來滑去,讓它興奮地脹大起來,好替一些需要的女人去盡責。

這之後,總有兩個亞瑪貞人經過這裡,看看是否能從一個洗澡的寵物那得到一些好處。男人們把一個黑色的皮製小口袋放在旁邊,等著亞瑪貞人的挑選,或者乾脆去接近她們,想引起她們精明身體的注意。現在惠彼特非常習慣於亞瑪貞人穿的「卡法答」,他覺得一個女人完全裸體反而有那麼一點不文雅。

他是一下子就認清了這些長相兇猛的女人是多麼地勇敢,但是現在他如果願意,他就能跪下來去吮吸她們裸露的乳房,而這些亞瑪貞人確實喜歡他這麼做。

每一天都能帶給他新的快樂。有時他會在放映室裡觀看驚險影片度過一天,或者在體育場裡消耗盡自己的體力。晚上,他要為一個或者兩個女人提供他的服務,這樣他感到自己的陰莖使用得正好合適。在為亞瑪貞人提供完服務後,按摩女孩就會來帶他去清洗身體,這是惠彼特覺得性交後的最好享受了,他能想像得到一個柔軟的小手在清洗他撫摸他,甚至崇拜他的陰莖時所能感受到的那種美妙感覺。當他尿急時,他喜歡對著按摩女孩撒出來,看著這白嘩嘩的水柱從他身體裡像一串珍珠般急射而出,這個時候,這些按摩女孩總特別大聲地哇哇直叫。

有時,他們還會在一起狂歡。大群亞瑪貞勇士走進他們的「閨房」,與他們一起聚會,他們放著震耳的音樂,狂飲著各種飲料。有許多按摩女孩在旁邊侍候著他們。

有時候會有一個女人爬著穿過他的身下去吮吸他的陰莖,而當他跪在一個粗壯大腿的勇士身前,熱心地去親吻她的陰部時,這個勇士用力地去擰他的耳朵。惠彼特喜歡這種時候,此時,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而且所有的人都近似瘋狂。

惠彼特比以往養得更加強壯和健康了,他從來沒有看見通往外面的大門是鎖起來的,他不認為自己受到了自由的限制,就他而言,也許那些門根本不存在。他是自由的,只要他高興,他能任意地去做他願意做的事情,惠彼特喜歡這些,他嚮往這種不花錢的享受。他以往生活的痛苦和那張影碟(它是一張能令人愚蠢地去幻想的影碟,那裡面的女人把他當作一顆星星般地圍著他轉這使他一想起來就感到窘迫)帶給他的憾恨,都隨著一天又一天生活上的安逸與和平而忘得乾乾淨淨。他記憶中的過去是蒼白的,蒼白得就像是一縷青煙般隨風飄散得無影無蹤,那怕是他曾是如此癡迷地享受過那張奇特的影碟。他不願回想過去,為什麼要想呢?當前的生活不是這麼美好嗎?他的思想是淺薄的,而且還醉生夢死,但是他的生活是富足和充實的,這不就夠了嗎?

珍妮,威爾和雯回到了唐區。那裡的人們見到三個如此奇特的人都驚異地斜著眼看著他們。他們對這三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和力量感到不安。珍妮知道不僅她不會回到那枯躁無味的工作中去,而且她對輕輕鬆鬆地在這種環境裡生孩子感到厭煩。

儘管老城毫無疑問地是鄙賤的,但是在那兒她變得成熟起來,她感到自己的性格和經驗都比原來要豐富。她想瞭解威爾,她對他以前的經歷一無所知,但是在他們前面相識的過程中,她終於明白了對於像刺傷拇指這類事他為什麼能堅持到底了。他是個不適合社會的人,現在她也是了。唐區是一塊整潔卻又毫無生機的地方,它一切相當漂亮,但也相當地沉悶。

她想知道那張影碟到底怎麼了,自從惠彼特將它丟失以來,它就好像從他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她還想知道惠彼特的生活情況,她曾被他抓住過,是威爾冒險從他手裡把她救出來的。就惠彼特個人而言,他已收去了野性,他給自己營造了一個溫床,他能終日舒服地躺在上面。

他們中沒有人會欣賞惠彼特那種具有莫大諷刺的生活,珍妮在心裡面已經不恨他了。威爾那充滿情慾的寬臉膛一直縈繞在珍妮的心中,她曾感受過他強壯結實的身體,他那鑽石般堅硬的目光現在對她溫柔了起來,但是她還是能感受到他那男子漢的強大力量,他有著驚人的毅力,他能巧妙地處理他遇到的問題,而且能充分發揮他自己的力量。

她不瞭解他以往歷史,不瞭解他所思所想,以及不瞭解他驚人的智能,甚至根本不知道他胸中的城府。地想知道這一切,她僅僅二十一歲,而他已是四十五歲,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個孩子一樣,然而當她看到唐區的人們那一副目空一切,沾沾自喜的嘴臉時,她感到自己夠成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