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

(1)應聘的陷阱

徐婕妤心頭無緣無故泛起不安的感覺。

按理說,她來應聘的這家公司是國際知名的跨國旅遊集團,信譽度很高,不會有什麼問題。那麼是競爭對手太強?她在外面已經注意到來應徵的固然不泛美貌與智能並重的人,但以她工商管理碩士的頭銜、26歲就從事了5年高級企業管理的經驗和一副驕人的身材來看,對自己她是有充份自信的,難以想像以重視人才著稱的這家外資企業會輕易放過她這顆金子。

那麼,不安是來自坐在對面的兩位主考官了?

其實他們並沒有什麼怪模樣,一個姓潘的中年人一直坐著到現在也沒出聲,削瘦的臉上總是陰沉沉的,反而另一個胖乎乎的年青人很熱情,就是他在她進來時起身打了招呼,並主動介紹自己姓楊,還一再叫她別緊張,題目很簡單。

徐婕妤心裡有些好笑,闖蕩商海這麼多年了,什麼風浪沒見過還會緊張,同時又有些生氣,讓這樣的毛頭小子來考自己簡直是一種輕視。難道這家公司真的如此缺乏人才,抑或是這兩個人是深藏不露看走了眼?

她不禁想起看到那張招聘表時的情景。

徐婕妤常有生不是男人之歎,女人通常苦求不得的美貌在她而言是一種長期的困擾,縱使她再有能力,好幾次力挽公司於狂瀾之中,最終也都因男上司或大客戶的性搔擾而黯然去職。次數多了,她簡直對這座墮落的城市、這些墮落的人群失去了信心,出國另圖發展的念頭一旦出現就再也無法泯滅,恰在這時她從報上看到了一則廣告︰

「美國TTP跨國旅遊集團急招長踞日本業務高級主管一名,條件女性,30歲以下,1米65以上,本科學歷,有從事……」

正合她意,於是不顧原公司的極力挽留毅然辭職前來應聘,來之後才發現這家公司開出的條件實在太誘人。前來應聘的白領麗人竟是川流不息,她向來不慣這種場合,差點要打退堂鼓了,幸好第一輪初選下來淘汰了大半,她以第一名的身份進入了最關鍵的面試關。

聞著周圍撲鼻而來的脂粉香,想不到自己也淪落到這麼庸俗了,徐婕妤不乏自嘲地想。

在徐婕妤心下尋思的時候,那兩個主考官也在偷偷打量著她,面前的桌面上放著幾份表格,一份是徐婕妤自己填寫的履歷,一份是評分表,另外還有一份遮遮掩掩壓在下面的──竟也是一份評分表,上面的內容複雜得多,如果徐婕妤能夠看得到,她會當場震驚並羞怒難當。

原來那上面寫的幾大欄是︰「美貌度,性感度,可調教度,可控制度……」

下面還分了若干小標題,包括全了女性的各個部位和外表器官。

現在第一欄的「美貌度」下面已經用筆重重地劃了五個圈。楊姓年輕人笑咪咪地看著對面那雙被黑色半透明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就像面對一道美味可口的大菜心情十分愉快。那張櫻口一張一合,就想像自己的陽具在裡面抽插。爽!

真爽!沒脫衣就有如此性感,看來今天的花魁非她莫屬啊!

突然他的腳被踩了一下,隨即看到徐婕妤微皺眉頭的表情,失態差點誤事,他警惕地清醒過來,該抓緊時間上正題了。

「老潘,該你問了。」

潘姓男子點了點頭︰「徐婕妤,你看著我,對這雙眼睛有什麼想法?」

徐婕妤聽到如此怪的題目,不禁深深地向老潘那雙像貓一般收瞇成縫的小眼望去,突然,那雙眼睛睜大了,越來越大,越來越深,深邃得就像清冷的宇宙,周圍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好像自己一直在這無邊的黑暗和孤獨中徘徊……她好想哭。

「別哭,孩子,到這兒來,到你夢想的天堂來……」一個聲音,好像媽媽的聲音從遙遠的天際傳來,那裡同時好像微微透露出一絲光線,那麼柔和、溫暖,像媽媽的手在牽引她朝光線走、走……

看著徐婕妤本來清澈透亮的大眼睛變得迷亂,小楊知道潘師又成功了,對這個身懷迷一般強勁催眠術的男人不禁又敬又怕。小楊對他一無所知,只是隱約聽說總部相當倚重一個身懷特異功能的人,這次總部突然決定讓他們兩人合作,小楊以為是總部對他的不信任,起初並不服氣,後來才知道是自己多慮了。

這家所謂的TTP公司表面上確如人們所想的長袖善舞,從一家無名的小旅遊公司短短幾年裡就成長為一個大托拉斯,總裁托尼·福布斯立即成為大小媒體競相報道的新傳奇人物。

然而人們並不知道,這家公司與國際販毒和賣淫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才是TTP公司真正的財源,他們和一般的賣淫集團不同,盯上的對象都是那些有知識有氣質的現代都市女性,每年都要從世界各地用包括招聘在內的各種名目把這些優秀的女人騙去充當性奴隸供那些揮金如土的富豪們發洩獸慾。正因為這些女子過去的社會地位遠遠高於一般的妓女,格外能滿足這些男人的征服感,因此生意也是出奇地好。

但是最近國際刑警組織好像嗅到了一些蹤跡,相繼打掉了一些地下交易場,損失慘重。雖然沒能真正追查到TTP頭上,但也迫使托尼逐步將重心從歐美轉向亞洲,第一個重要舉措就是急於補充淫源,把輕易不出山的潘大師派來協助小楊就顯示了托尼志在必得的決心。

「你的身體是屬於神的,你的意志也是屬於神的,沒有神的意願,你永遠也不願從沉睡中醒來。我,就是神;我身邊的這個人也是神,神祇要說一句『神笑了』,你便要聽從神的吩咐。你要聽從神的吩咐……」

「你就是神,你就是神……」徐婕妤跟著潘師夢囈般地念著,眼睛發直,漠無表情,兩手環握得緊緊的,像虔誠的教徒小心地守護著一個信念。

「現在,你記住,你是母狗。」

「我是,徐婕妤。」

潘師再催加一道意識波︰「你不是徐婕妤,徐婕妤拋棄你了,你現在是被神收養的母狗。」

「……我是,母狗……」

「很好,再一次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母狗。」

潘師點點頭,臉沖小楊微微地揚了一下,表示他可以開始了。

小楊第一次跟一個被控制了心智的美女接觸,有一種奇異的感受,說話也有些顫抖︰「母狗,你、是不是,覺得穿著衣服很累?」

「……累。」

「那脫掉好嗎?」

「好。」

徐婕妤站起來,還是那副茫然的表情,緩緩地將自己身上的衣裙除去。在小楊的誘導下,先是上衣、乳罩,然後是短裙、白色的三角內褲,連盤頭也解了下來,長長的秀髮披灑一肩。

小楊很奇怪地要她保留了黑絲襪不脫,又穿上高跟鞋,一個全身赤裸、美得不可方物的女體毫無戒心地站在兩個男人面前,濃郁的體香在室內瀰散,雪白的肌膚和黑色的長絲襪更是給這尤物增添了幾分強烈的性感和神秘的誘惑。

潘師對小楊頗為讚許,催眠術到了大師境界,固然可以強行命令做任何事,但既耗神又效果不佳,誘導才是最主要的方法,他僅僅跟小楊說了個大概原理,沒想到小楊就能靈活運用至此,此人的聰明才智不可限量,難怪總部對他如此信任。潘師本來沒把這個胖子放在眼裡,現在也暗暗有了戒心。

徐婕妤緩緩地在男人的命令下做著各種羞恥的動作︰一會自己用手將雪白豐腴的乳房擠壓在一起;一會又坐在椅子上將兩腿大大地分開,撥開林木森森的草叢,將女性最神秘的溪地翻露給男人看;一會轉身彎腰,兩手用力扳開自己的美臀,展示出自己淡紅色的菊肛;一會又扳起一條長腿舉過頭頂,把胯間風景坦露無遺……就像世間最淫蕩的妓女一樣,將自己練過柔姿體操、保持極好的美體像牲品一樣毫無廉恥地奉獻在魔鬼面前。

失去了神智的徐婕妤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如果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定會羞憤得當場自殺。當然,如果真有神智,她寧死也不肯做出這些屈辱的動作。

小楊的下身漲得難受,肉棒在短褲裡蠢動不已,絕美的女體白得晃眼,好像從一開始就向他不停地呼喚︰「來干我吧,來干我吧!」

他實在忍受不了了,把筆一扔,拉開褲鏈,一條醜陋的大傢伙「騰」地彈了出來。

「爬過來!母狗,和我家老二親熱親熱。」

徐婕妤順從地將四肢撐在地上,手腳並用地爬了過來,桃形的白屁股一搖一擺,還真像一條俊俏的母狗,只是少了一條尾巴而已。徐婕妤趴到小楊胯下,不知如何親熱,仰起頭等待進一步的指示。

小楊抓住一綹秀髮,把她的頭拖近來,命令她張開櫻口,然後不管不顧地將肉棒硬塞進去。香軟的口腔包裹著肉棒的感覺,讓他舒服得瞇上了眼睛。

在這瞬間,變故陡生,一直處於迷茫狀態的徐婕妤像受到巨大的震動一樣突然渾身一顫,神色劇變,神智就此恢復。可憐她馬上就發現自己嘴裡竟含著男人醜陋的性器,一股雜合著尿騷和性臭的 心氣味撲鼻而來,她還來不及感到羞恥就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跳起來就跑。

「哎呀!我的媽!快,抓住她!」小楊猝不及防受此奇襲,痛得摀住老二慘叫起來。眼見徐婕妤要逃跑,情急之下顧不得疼痛就一個餓狼撲食衝上去將她壓倒在地。

徐婕妤剛才本有機會逃出門外呼救的,一則她畢竟有羞恥心,不願赤身露體就衝出去,所以先跑到放衣服的地方;二則受控時間太長,身體有些虛弱,所以片刻間又受制於人。

被小楊近兩百斤的體積壓在身上,徐婕妤根本動彈不得,只有不甘心地作著微弱的掙扎,拚命喊︰「救命!放開我!救命!」

小楊任她呼喊,毫不耽心會讓門外的人聽見,麻利地將徐婕妤雙手反剪捆了起來。這間房子經過特殊加工,根本就不透音,他後怕的是如果剛才徐婕妤不顧一切搶先出門的話,一切秘密都將暴露無遺,總部對洩露機密的懲罰有多嚴酷他是清楚的,可以講甚至比死更可怕。

越想到此越害怕,加上剛才被狠咬了一口的肉棒,雖然太倉促沒咬出血,但也留下了幾顆深深的牙印且疼痛難忍,不禁怒從心頭起,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抽了過去,玉頰上立馬留下幾道淺紅印。徐婕妤不再作聲了,一雙妙目充滿屈辱和憤怒倔強地瞪視著面前這個不久前還在心裡取笑過的惡魔。

一直沒作聲、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潘師這時站起身來,施施然走到被緊縛的女人面前,伸出一支枯瘦的手指抬起她的下頜。徐婕妤又想扭過頭去,不知為什麼,那手指上有種神秘的力量使她一動也動不了,而且眼睛都不能眨。

「神笑了。」

像唸咒一樣,徐婕妤一聽到這句話,眼神漸漸又陷入迷亂,緊繃的身體也漸漸鬆馳下來。

「大師,您老人家怎麼也鎮不住啊?」

看著小楊頗有些責怪的神情,潘師陰沉著笑了笑︰「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一般來講,大多數的女人我只要初等意識波就可控制有餘,這個女人我開始就發現不太尋常,沒想到用上了中等意識波,居然還讓她找到機會逃脫了。厲害!厲害!」

「為什麼前面控制得挺好,中間突然不行呢?」

潘師沉吟了一下說︰「有兩個原因,一是她的意志力特別強,只有控制時稍疏忽就會逃逸;另一種是曾經受過很大的刺激,只要正巧遇到刺激點她就會受到很大的震動,一旦自身的力量超過控制的力量就會清醒。從她的情況看應該是兩種情況兼而有之啊!你把她放開吧,現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會再出問題了。」

小楊解開繩子,恍有所悟︰「您的意思是,她不能留?」

潘師蹲下來,黑黑的長指尖從徐婕妤雪白的肌膚上劃過,從乳峰一直劃到下陰,徐婕妤睜著空洞的雙眼毫無感覺。

「果然是極品,也難怪你捨不得。」潘師答非所問。忽然換回那張死氣沉沉的臉︰「但是她的意志力這麼強,極難控制,隨時可能清醒,如果把她送去做奴隸,很可能出岔子,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小楊臉色變了幾變,最後咬咬牙︰「好,既然老子以後玩不到你,現在就玩個夠!」

他三兩下就把下身脫個精光,命令徐婕妤躺在地板上左手握左腳踝,右手握右腳踝,自己把大腿極度地分開,然後也不打算濕潤,就將肉捧從她狹窄的陰道硬塞進去。

「啊~~~~」徐婕妤神智雖失,反應也不如平時敏感,但過度的痛苦還是使她慘叫了出來。

乾澀的磨擦就像打樁機般一下接一下釘擊著她的肉體和神經,小楊雙手緊緊地抓住徐婕妤兩團軟軟的乳肉,飛快地抽擦,每一下都死命用力,插入極深,好像要把睪丸都要擠進徐婕妤的肉壁裡去。如果說起初他驚艷於她的美貌還有些憐香惜玉的話,現在乾脆就是報復性的惡虐了。

徐婕妤腦海十分混亂,痛苦得臉都扭曲了,一種極其屈辱的感覺揮之不去,終於,兩行清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潘師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兩具扭成一團的肉體,他對小楊的急色並不以為然,同時也驚詫於徐婕妤的意志,在他深度的催眠力下居然還有類似屈辱的反應,太可怕了,大師越發肯定了自己剛才的結論。

小楊興奮之下並不耐久戰,片刻就將一泡污濁的精液射向女人身體深處,這才長吁一口氣從她軟軟的身子上爬了起來。經過剛才一陣激戰,兩人都是渾身大汗,不同的是,徐婕妤沒接到指令前只知道依然大張著白嫩嫩的大腿,擺出一副歡迎君再來的姿態,任憑陰道裡還在流淌出白濁的精液,而眼神深處則還在閃爍著淚光。

潘師搖搖頭︰「小楊,像你這樣玩法,哪個女人都會廢了,也沒情趣。看我示範。」他轉向徐婕妤︰「母狗,你回到了童年,真艱苦啊,沒東西吃啊,你餓了,好想吃到奶呀,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吃奶的地方。」

「我餓。」徐婕妤美目充滿了飢渴。

潘師指著自己的胯下說︰「你終於發現,你要的奶就藏在這裡。」

徐婕妤從地上爬起來,跪在大師面前,急切地拉開褲鏈,毫不猶豫地就將他的肉棒吞到嘴裡。

「你使勁地吸,每一下都恨不得吸到喉嚨裡。興奮啊,興奮得淫水都流出來了,你在撫摸自己,啊,流了好多好多淫水啊!」

在潘師的引導下,徐婕妤果然使勁用小口套弄著大師的肉棒,不用潘師動,她每一下都吞得極深,臉頰凹進大半。自己極不舒服,也想嘔,但就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同時她的兩手還不停地在乳峰、下腹間遊走。

這幅畫面實在淫蕩之極,小楊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根本想像不到催眠還有如此效力,剛剛疲軟的陽具又神氣活現地昂了起來。他蹲下身狎玩著女人的花瓣,發現果然片刻間那裡已氾濫成災,甚至連菊肛也濕漉漉的。

他邊把女人的臀部提到合適的位置,一邊學著大師的樣子也送出一道指令︰「你覺得肛門好癢,唉呀!癢得難受,很想有根什麼粗大的東西填進去。」

徐婕妤屁股扭動起來,從菊肛裡滲出更多的粘液。小楊看看火候已到,這次不像剛才那麼猴急,慢慢向菊花門裡推進。但從未經人事的後門又如何能突然擠入如此粗大的不速之客呢?女人還是痛得悶哼了一聲,不是潘師把她的臉頰捏得快,只怕大師的神棒也要挨上一咬了。

這情形實在是淒慘,一個全身只剩下絲襪的美麗女子像夾心漢堡一樣被兩個醜陋的男人一前一後地肆意玩弄著,過去她引以為傲的美麗肌膚現在每寸都被猥褻地摸過,女碩士不存在了,管理界的女強人不見了,只有一具打滿性標記的女體像母狗一樣在掙扎悲鳴,更可歎的是這種掙扎還是無意識的。

終於安靜了下來,小楊命令徐婕妤將他肉棒裡最後一粒精子也吞進肚子裡,然後用溫軟的舌頭將肉棒舔得乾乾淨淨方才放過已經疲憊不堪的女人。他看了看早已整理好衣衫又恢復陰氣的大師,詢問潘師怎麼處理這個女人,經過這些事,他已經感覺這個神秘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主管,對情勢的轉移他也無可奈何。

潘師打開換氣扇排掉滿屋濃烈的性臭味,不在意地說︰「兩個辦法,一是放她走,二是留下來給你慢慢玩。不過這個女人太危險啊,總部是不能送,你自己也要小心為上。」

這隻老狐狸,明明自己也迷戀上了這個女人的肉體,偏偏要把屎盆子扣到他頭上。但是他有選擇嗎?小楊心中暗罵,表面上卻是一團和氣,頗為領情。

「大師說的是,您說這個女人危險,說不定放她走後又想起今天的事來那就更糟。我看只有大師能降服她,要麼大師作出點犧牲,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慢慢磨練,或者是個好鼎爐也說不定。」

潘師這才陰笑幾聲︰「好好,小子還算上道。」他轉向週身污濁的徐婕妤,向她送了一道複雜的指令︰

「現在你記住,你清醒之後,將永遠不會記住從你進來後發生的一切,也永遠也不能去回想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你永遠都不能忘記你是神的奴隸,是神的母狗,只要神有召喚,你就要乖乖地回到他身邊,聽從他的一切召喚。現在你把自己身上清理乾淨,然後我說『神哭了』,你就清醒過來,聽明白了嗎?重複一遍。」

徐婕妤機械地重複了一遍,毫無感情色彩,看著這個美艷的女人即將成為大師的禁臠,小楊禁不住怒火中燒。女人默默地用自己內衣擦去身上的污濁,然後又一件件地穿上。

「神哭了。」

一切恢復了原狀,眼前依然還是那兩個主考官,瘦的依然陰沉,胖的卻不笑了。徐婕妤不明白的是剛才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惡夢,但夢裡發生了什麼根本記不起來,而且不敢去想,只要去想就頭痛欲裂。

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全身疼痛,不明白本來潔淨的內衣,怎麼會感覺濕滑不整,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想要虛脫,想要作嘔,更奇怪的是她根本不能將這一切怪現象聯繫到面前這兩個考官身上,而明明他們是最可嫌疑的。現在她什麼也不想了,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對她突然以不適請辭,考官好像在意料之中,也沒有多加挽留,只淡淡地說了句「遺憾」。

大門在她身後合上了,徐婕妤卻並沒有喜悅之感,反而恐怖地意識到,也許有一天自己還會回到這裡的。

「下一位。」

(2)小楊與潘師

燈光昏暗的地下室走廊,不時有女人的慘叫和呻吟聲引起低沉的迴響。

一條長長的黑影悄無聲息地在幽明間穿越,上台階,打開一張秘密小門鑽了出去。

眼前一亮,裡面原來是通往外界的辦公室,一個胖胖的年輕人正慵懶地斜躺在老闆椅上欣賞著對面的大屏幕電視,畫面明顯是偷攝的,幾具赤裸的肉體在翻滾,不多時便分辨出是一男和三女,接著鏡頭拉近,特寫出一張被酒色淘空的中年男子蒼白的面孔。

聽得身後聲響,胖子頭也不回︰「潘師,第二批送往總部去的女人都準備妥當了吧?」

高高瘦瘦的中年人漠無表情地說︰「快了。」

「沒想到堂堂的警察署長被我們略施美人計就擺平了,有了這卷帶子,不怕他不就範,哈哈哈~~」隨即又歎了口氣︰「可惜還有張市長那老頑固,油鹽不進,把老子逼急了就……一拍兩散。」他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潘師不理會胖子的牢騷,他從不懷疑小楊的能力,但卻有些厭惡他的殘暴,兩人因此總有些面和心不合。隨手翻了翻散落一桌的報刊雜誌,突然最新一期的《都市風》封面上大幅麗人圖牢牢抓住了他的視線,大標題是︰『最年輕最具魅力的當家人白領麗人徐婕妤新任晶天大酒店副總裁』

晶天大酒店18樓,副總裁室。

「對不起,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徐婕妤冷冷地對坐在對面的男人說道。

為什麼,事隔這麼久又要讓這個人來撕開剛剛癒合的傷口呢?

一年前她從TTP失魂落魄地回來之後,夢魘就揮之不去了,身體的異樣,衣裙的凌亂只能反映同一個可怕的事實,而更可怕的是她竟無論如何也想不出也不能想那天發生了什麼,只要想一想就會頭痛欲裂。惡夢,一個接一個的惡夢,幾乎擊垮了她的精神和身體。後來在朋友的力薦下,她到了晶天大酒店,終於在近乎瘋狂的工作中走出了低谷,又因積功在最近升任公司副總。就在她滿懷希望地走向新生活的時候,秘書小麗告訴她有人來訪,而後她看到了一張這輩子永遠也不想再見的削瘦的臉──潘師,TTP的主考官。

噩夢的氣息在空氣中隱隱浮動。

面對這個週身邪氣的男人,她從心底升起無法遏止的惡寒和恐懼,連表面的鎮靜也快無法維持了。

「徐總──」潘師對徐婕妤的逐客令置若罔聞,卻在玩味著剛才漂亮的女秘書通報時對她的稱謂︰「好,名字好,人更好。」

「看來要保安來請你了。」

「你不想知道應聘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一句淡淡的話僵住了伸向電話的玉手,徐婕妤抿著嘴不作聲,也沒有繼續動作,無異於默認了。她太想知道、又害怕知道那纏繞了一年的噩夢到底是什麼。

「簡單來說,你被催眠了,我想不用再解釋催眠是怎麼回事了吧?」潘師嘴角微微一裂,像在嘲諷︰「然後,我們做了很多男人應該做的事。當然啦,你也基本上很配合,可是,沒想到的是中途你會突然脫離了控制,對於這一點我很好奇,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卑鄙!無恥!」徐婕妤猛然將握在手中很久了的玻璃杯砸向潘師,俏臉被怒火和屈辱燒得通紅,她無法置信真會有人當著受害者的面赤裸裸地坦陳如此卑劣的勾當,而且還毫無愧色。她現在第一個念頭不是報警,而是找一把利刃狠狠地刺進這個禽獸的胸膛。

潘師輕輕巧巧地接住杯子,深深凝視住徐婕妤因憤怒而瞪大的眼,隨口念出一句咒話︰「神笑了。」

徐婕妤渾身一震,思維就像被突然聳起的高山截斷,意識喪失的一剎那,她只能短暫地想起那雙瞇縫小眼中突然閃現出來的精芒,把她的意識裹脅進了無盡的黑洞。

潘師靜靜地看著徐婕妤從扭曲復歸平靜。一年了,潘師協助小楊在陰謀和血腥中打天下,終於在這個罪惡叢生的城市紮下了根,但是作為男人,他忘不了這張銷魂的臉,作為精神控制大師,他更無法容忍在這個小女子身上栽的跟頭,這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敗。解鈴還需繫鈴人,他要從徐婕妤身上找到問題的癥結。

他拍拍手︰「好,站過來。」

徐婕妤順從地走到潘師面前,姣美的面孔,高挑的身材配上面料名貴、做工精細的黑色制服裙裝顯得儀態萬方,卓然不凡,就是連閱女無數的潘師也禁不住食指大動。

「現在讓我們把歷史重演一遍吧。把衣服脫掉!」潘師的聲音變得格外地輕柔,富於誘惑。

徐婕妤機械地抬起手,解開了第一粒鈕扣,上衣滑落在地,然後是白襯衣、胸罩、外裙、長腿肉色絲襪、乳白色縷花內褲,每脫掉一件衣物,潘師的呼吸就要粗重一分。最後當一具體香濃郁、成熟飽滿的赤裸女體無遮無掩地完全呈現在男人的視線之下時,潘師已經把持不住了,竟有了跪下來抱住那雙修長的玉腿痛哭的念頭。

太驚奇了,一年的折磨不僅沒有減損女人絲毫的風采,反而去掉了僅有的一點青澀,使這具肉體更加飽滿風韻,富於成熟魅力了。

潘師連吸了幾口長氣,強壓住心頭的躁動,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粗大的肉棒︰「很好,再來舔舔它。」

徐婕妤毫不遲疑地跪下來,衝著怒張的龜頭張開櫻口。

就在接觸的一剎那,徐婕妤突然神色變成了厭惡,而後矍然一驚,把頭猛然向後仰去。

潘師早有防備,在徐婕妤還來不及起身逃奔的時候,就一指切在她的後頸穴位上,女人立時昏迷在地。他側耳聽了聽,屋裡異常的響動還沒有驚動外界,不過倒也使他清醒過來,這裡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這個女人的辦公室凌辱她,是不是昏了頭啊?

他蹲下身,不無遺憾地撫摸著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胴體,然後把她弄醒,在她神智不清的時候又灌輸進「穿好衣物,兩分鐘之後清醒」的命令。

兩次,兩次都是在口交時出的問題,看來口交是她的一個心理障礙了,要想真正控制住這個女人,只有徹底摧毀這個心結。

潘師沉吟著,看著徐婕妤慢慢穿好衣服在恢復常態,便推開門,施施然走了出去。

「啊……啊~~」夜很深了,別墅區43號住宅的臥室裡依然是燈火通明,兩具緊貼的肉體在作著拚死的搏擊。除了斑斑汗漬外,女人下身處的床單都被淫水浸潤了一大片,可見戰況之激烈。

上次潘師從徐婕妤處無功而返,一直心頭惦念,利用情報網跟蹤到了她的住宅,再次控制住剛剛沐浴完的女人。儘管受制的徐婕妤百依百順,但只要涉及到恐懼口交的來源就會緘默不語,或痛苦萬分,縱有千般手段也無濟於事,看來精神控制也不是萬能的,潘師決定用到最後一招情慾挑逗。男人在一洩如注的時候最軟弱,女人在慾火高熾的時候最脆弱,多年的經驗已是百試不爽了。

於是他用意念喚起女人情慾的萌動,用銀針刺穴打開女人的陰關,等到前戲做足,徐婕妤已是情迷意亂,不能自拔了,潘師依然不動聲色地挑逗她,總是在她快要攀至快感頂峰的時候收手,又繼續,又收手……女人被洶湧的慾念折騰得死去活來。

「來呀,給我……」慾火中女人的嗲聲真是銷魂刻骨。

潘師看到火候已到,聳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順順滑滑地貼著洪災氾濫的肉壁插入一半,卻又停下來原地打磨。

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瘋狂地呻吟,淚流滿面,甚至不知羞恥地挺起下身去迎合。可是她進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饒了我吧!」

「告訴我,你第一次口交給了誰?」男人的聲音依然冷酷。

「不……啊……」

男人加大摩擦的強度,同時向徐婕妤的腦海不斷發出催眠的指令。女人像蛇一樣在床上扭動,一面受著慾火焚身的煎熬,一面在為保護心底最隱秘的記憶在痛苦地掙扎。

終於,女人的最後的意志崩潰了。

「我父親!啊……」隨著女人長長的尖叫,潘師的肉棒也狠狠地搗向了花心深處,就像一道強閃電把一切劈成了灰燼。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暈死了過去。

等她悠悠醒轉,秘密就像失貞的少婦般再也無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個書香門第,在她十二歲那年,一場車禍使母親全身高位癱瘓,不僅不能人道,而且蒼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像老太婆,父親一個人忙前忙後也沒有什麼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發洩。母親病後,小婕妤便伴著父親睡,天真純潔的心靈根本想不到因為發育得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瓏曲線常常讓父親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一個夜裡,酒醉的父親終於按捺不住慾火,強行將陽具插進了睡夢中女兒的小嘴……此後,雖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親也一再地懺悔,但習慣的力量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這件骯髒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裡蒙上了沉重的陰影,也越來越恐懼回家,經常逃課。

這件事終於被母親發覺了,萬念俱灰,父親再怎樣懺悔也無濟於事,終於用唯一能微弱地動一下的左手服食過量的安眠藥自殺。小婕妤認定是父親殺害了她最愛的媽媽,從此對這個有著血緣卻無比陌生的男人痛恨至極,離家出走,投奔了幾千里之外的乾娘。由於乾娘家境較好,把她繼續培養深造,她也勤力苦讀,終成女中英傑。

不過此事不為人知,且父親一直風評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風順,據說他受此打擊後,洗心革面,終身不娶,用多行善事來贖回罪惡,卻無論如何也贖不回女兒的心了。

徐婕妤環抱著肩,縮成一團,刺,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潘師忍不住對這個不幸的女子起了惻隱之心。

「你父親……」

「他不是我父親,他是禽獸!」也許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燬一切親情。

「嗯,那個男人,他叫什麼名字?」

「張·明·遠。」徐婕妤一字一頓。

這下輪到潘師沉不住氣了︰「張明遠,你說的是不是市長張明遠?」

徐婕妤嘲諷地一笑︰「不是他還有誰?」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潘師在她講述的時候就沒有用精神控制了。她也本該很恨身邊這個污辱了她多次的男人,不知什麼原因,她發現自己沒有想像中的恨,反而與他推心置腹,有問必答,有像對知己坦誠壓抑多年的心事後的如釋重負,也就是說,潘師成功地將控制狀態中的意念潛移默化到了現實清醒的徐婕妤意識之中。

「張市長,你的死穴找到了。」潘師喃喃地說。

「你說什麼?」

「沒說你,我們再來。」潘師一翻身將徐婕妤又壓在了身下……

「笨蛋,你們都是吃屎的!」小楊在辦公室裡踱來踱去,大發雷霆︰「潘師這麼大活人,連接幾天到哪裡去了你們不知道?」

幾個手下人縮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我們真不知道啊,潘師一個人走時沒有交待,我們也不敢跟蹤。」

門敲了幾下。

「滾進來!」

又一名顯得較精悍的手下拿著幾張照片走進來︰「楊總,找到了,潘師應該在晶天大酒店的徐副總那裡。」

「哪個徐副總?」

手下人遞過照片,小楊第一眼看了後就讚道︰「這妞不賴呀,怎麼早沒弄到手?」待再看幾眼就認出來了︰「哼哼,老狐狸,當初壞我的好事沒與你計較,想不到今天溜去吃獨食了。哼!」

小楊仰頭想了想,斷然說︰「備車,老子也要來個月下訪美人。」

「鈴……」

裡面的門開了,一個冰山美人隔著鐵柵欄出現在小楊面前,看樣子剛剛沐浴過,鬆散的睡衣用帶子隨意挽了幾度,一抹趐胸、幾點春光就讓小楊升騰起難以遏制的慾念。

「你找誰?」陌生人讓徐婕妤覺得很厭惡,聲音也是冰冷的。

「我找一個瘦瘦的男人。」小楊嘻皮笑臉地說。

「找錯人了。」

就在徐婕妤要轉身關門的時候,小楊也念出了那句控制咒語︰「神笑了。」

女人果然順從地打開了門,小楊立即在屋裡逡巡了一遍,果然不見潘師的蹤影。老狐狸溜得可真快呀!

他返身面對肅立不動的徐婕妤,滿面掛滿了淫笑︰「寶貝,咱們可別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兩手拉住女人的衣領往左右一扯,香噴噴的肉體就纖毫畢露玉立於前了,比剝香蕉皮還利索。

小楊挽住她的大把秀髮朝後猛扯,徐婕妤禁不住痛得「啊」了一聲,只能順勢把身體彎成反弓,原本已很豐滿的乳峰挺立得更加高聳。小楊俯下頭吮吸她的香唇,又移到小巧的乳頭,很溫柔地用舌尖逗弄,香軟的乳頭漸漸也硬立起來。

另外一隻手扣住了徐婕妤飽滿的陰阜,感受著從美女隱秘之處傳來的熱量和舒服的毛茸茸的觸感。

「感覺真好。」他歎著氣說。

突然,他猛地將撫弄陰戶的那隻手攥成了拳頭,狠狠地擊打在徐婕妤柔軟的小腹上,徐婕妤立時摀住肚子癱軟在地,痛得滿臉慘白。

「賤人!母狗!老狐狸!你想先上、想獨佔?沒門!跟我鬥?哈哈……」小楊抬腳往女人身上亂踢,嘴裡還不知所云地罵著。門外兩個手下本來被火爆的場面挑動得小弟翹翹,這下子已被他的變態嚇了一大跳。

就像莫名其妙的發作一樣,他突然又停了下來,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模樣,扭頭對手下人邪笑道︰「別急,待會兒有你們樂的。」

徐婕妤躺在冰冷的地下,身上平添了幾處傷痕,然而受制的身體是不懂得反抗的,只有眼角凝起的淚珠或許可以表達她此刻無望的酸楚。

又是清晨,每天的太陽都是新鮮的,但照在徐婕妤身上卻沒有絲毫溫暖的感覺。

她在對著穿衣鏡打扮,她把如瀑的長髮披灑下來,化上濃裝,穿上黑色的吊帶裝和超短裙,呈現出從未有過的性感,如果此時有熟人在場,他根本就認不出這是昔日高雅脫俗的女強人,還是個賣弄風騷的妓女。

打扮停當,她開車出門,目的地不是往晶天大酒店,而是TTP旅遊公司。

下車,上樓,一路上都有異樣的目光和齷齪的笑容,她視而不見,直至走到了那扇房門前,那扇注定了她的宿命的熟悉的房門前。

第一次敲響這扇門,那時的她充滿了自信和希望,離開時卻充滿了迷惘和傷痛。今天,她又來了,可是,她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回來嗎?或者,她有能力自己決定來不來這裡嗎?

徐婕妤什麼也回答不了,只有潛意識中的一個嚴厲的聲音在不斷地催促她︰「快進去,快進去!」

依然還是應聘時的那間辦公室,依然還是胖乎乎滿面堆笑的主考官小楊,只是少了另外一個人而已。

小楊眼前一亮,這正是他所希冀的結果。昨天晚上,他和兩個手下瘋狂地玩弄著這個難得的美肉,從她身上,小楊得到了在其他女人身上無法得到的更高的快感,那真是魔鬼的盛宴。足足幾個時辰,把女人從頭到腳都糊滿了腥臭的精液方才興盡而返,但獵手小楊並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利用潘師輕描淡寫傳給他、又經他自己理解創新的催眠術給徐婕妤下了一道指令,叫她在第二天上午打扮暴露到公司來見他。這是小楊牛刀小試,效果怎樣心裡也沒底,看到煥然一新的徐婕妤,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徐婕妤坐在小楊對面的椅子上,再度進入催眠。她上衣的吊帶已經扒下,兩隻富有彈性的豐滿的乳房傲立於人前,嫣紅的乳頭隨著呼吸起伏,似乎在輕輕顫抖。

小楊拉開抽屜,端出早已準備好的一個手術盤,上面擺著幾筒粗大的注射針筒,都抽滿了液體。

他站起來,清清嗓子,對著只有一個聽眾的空間演說︰「女人,最重要的是身材,然後才是臉蛋。身材好不好,關鍵看曲線;曲線美不美,還得要胸大。」

他突然俯下身,一把捏住徐婕妤的乳頭,扯成一個圓錐︰「這位同學,你的胸脯大不大?」

「我不知道。」徐婕妤茫然地說。

「錯了!」小楊抬手打了一個奶光,痛得徐婕妤一哆嗦︰「要說太小了。」

「是,太小了。」

其實徐婕妤不輸於西方女人的「D」罩杯是很可以傲視群芳的,但在小楊無理的暴虐面前,就算是清醒的她也難以違抗。

「你愛不愛美?」

「愛美。」

「這就對了。」小楊滿意地縮回手︰「愛美,奶子又太小,怎麼辦呢?幸好楊大夫有良方。」他得意洋洋地舉起一支針筒,慢慢地扎進徐婕妤的乳房。

「就這樣,一點點地,把這裡面的東西全部注進去不就大了嗎?你說楊大夫是不是聰明呢?」小楊邪笑著,慢慢將活塞按下去。

冰涼的液體就像水銀瀉地,迅速順著脂肪體的毛孔竄入纖維縫隙,不多時就填充得滿滿的,後面的液體還在強力下不斷推進,只有大海漲潮般一層一層膨脹起來。小楊推到一半感覺得有些堵塞,用力按了一下,只聽得徐婕妤一聲痛叫,他想現在還不能折騰得太厲害,又放慢了速度。過了一會又嫌太慢,又拿起一支針筒,叫徐婕妤自己注射另一隻乳房。

好不容易注射完了一支,小楊又拿起一支。徐婕妤感覺得兩隻乳房越來越腫脹,火辣辣地痛,注射進去的液體不再是涼的,變成了一股股小火流在胸脯裡亂竄,還竄到了眼睛前冒出了金星。

「痛、痛……」徐婕妤呻呤出聲。

等到四支針筒注射完,飽滿的乳房的確又大了許多,但不再雪白,而成了難看的紫紅色,皮膚繃得成了薄薄的一層紙,藍色的靜脈清晰可見,艱難地包裹住兩個大水球,似乎隨便捅一捅就會破掉,有一個針孔處已開始倒往外滲水了。

小楊走到徐婕妤跟前,撫摸著他的作品,愛不釋手,隨後掏出了他黑粗的肉棒︰「來,給我乳交。」

意識受控的徐婕妤只有選擇服從,然而當她剛把腫大變形的乳房往肉棒上一夾就痛得淚流滿面。

「沒用的母狗!」小楊氣惱地抬手又欲一個耳光。

「住手!」門突然被推開,潘師滿面怒容地走進來。

「呵,是大師啊!怎麼,來憐香惜玉嗎?難得見你為一條母狗發這麼大的火啊!」小楊冷笑道,根本沒把潘師放在眼裡。

潘師憐憫地看了飽受折磨的徐婕妤一眼,用意念使她昏睡過去。

「以前我就說過,你不能動她,更不能把她留在身邊。」

「這話倒奇怪了,你動得,我倒動不得?」

「你難道不記得她不受控制的事嗎?這幾天我一直在誘導她,消除她的心理抗力,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沒想到會被你橫加破壞。」

「哈哈!對付女人,控制辦法多的是,你的那一套落伍了,大師。」

「有我在,你別想再動她!」潘師看到小楊前所未有的猖狂,大惑不解,但既然撕下了臉,索性還捅爛點。

小楊哧哧冷笑,抖出一封傳真件︰「你在,你還會在嗎?」

潘師拿來一看,原來是總部召他回去的急電,他心知肚明是眼前這小子搞的鬼。有觀念不同的潘師在,小楊很多事情不盡心意,總是束手束腳,正好藉徐婕妤之事添油加醋向總部大告了一通黑狀,總部雖不至於對潘師怎麼樣,急調回去也算是小懲。

潘師如同冷水澆頭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的失態而鄙夷自己。只一瞬間,他收拾起所有的情緒,又找回了邪氣籠罩深不可測的天師模樣。

他淡淡地說︰「事已至此,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個女人也隨你處置。但是你對我不敬,要讓你受點薄懲。」

小楊還在為潘師的變化愣神,就被那雙深邃的邪眼所控制,不由自主地兩手輪流抽起自己的嘴巴來,一個接一個,直至嘴角淌血,胖臉變成了豬頭才回復神智。

「還有,看在總座的份上,給你這盤磁帶,讓你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大的來歷。後果自負,好自為之。」

「小子記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等到最後這句話說出,室內早已沒有了潘師的身影。

從TTP大廈頂層的大辦公室可以全面地欣賞夜晚的都市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光,那燦爛的光輝下不知掩蓋了幾多血淚和黑暗。

就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夜晚,一個醉得迷迷糊糊、臉面紅腫的胖子光著醜陋的下身,斜坐在沙發上,口沫橫飛,罵罵咧咧︰「打我?老子不怕,老子搞你的女人,搞死她!老狐狸……」

對面,赤裸美艷的女子抱著一支長衣架在跳鋼管舞,儘管舞姿笨拙,卻別具風情,她的臀部還有鞭痕,胯間殘留著精液,臉上明顯看得出極度的疲倦,但是沒有指令,在沒有新的指令來之前,她只能這樣跳下去。

一卷錄音帶靜悄悄地躺在無人注意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