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迷路
盤龍山。
連綿六百里原始森林,遠遠望去,升騰的輕霧宛若給鬱鬱蔥蔥的林海披上一襲紗衣。一直以來,這裡野獸橫行,人跡罕至,當地政府有心將森林探險作為重點旅遊項目開發也由於安全難以得到保障而作罷。
此時,林海深處卻有四個小小的黑點在艱難前行。
「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這裡。」領頭的男孩子邊低聲嘀咕,邊用砍刀使勁砍開障路的荊棘。
說話的叫吳昊,走在他側後悶著頭拿根長木棍不停敲打,用很大的聲響嚇走草叢中的蛇蟲的男孩叫張忠禹,他們連同走在後面的兩個漂亮女生文櫻和歐陽惠一起都是來自同一所大學,放暑假前就約好要來這座神秘的大森林探險,尋找傳說中的月影湖,為此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準備糧食、工具,還閱讀了大量探險方面的書籍,然後在這天清晨沿著一條已經荒廢的小徑溜進了盤龍山。剛開始都興奮莫名,沒想到才半天工夫就迷路了,更糟糕的是指南針竟被有些糊塗的歐陽惠遺忘在旅館裡。原本設想可以通過看天日定方位的設想也被參天的林木和瀰漫的瘴氣擊個粉碎,只好在一張簡易的地圖指引下象沒頭蒼蠅亂轉,不安和焦慮開始籠罩住每個人的心頭。
望著歐陽惠難過得要哭的樣子,文櫻的俏臉更沉了,她個子較高。身材修長,短髮,清秀的眉目間透著英氣,一身牛仔打扮,在學校她是出名的活動家,這次探險就是她倡議的,也成了當然的帶頭人。現在鑄成大錯,她覺得自己也有很大的責任。
「虧你是男子漢,小裡小氣的。我看過了,我們大致方向沒錯,只要盡量直走,天黑前一定能趕到月影湖,到了那裡再想辦法。」
大家都不作聲了。只有悉悉嗦嗦的腳步聲。
太陽就要西沉,四周更顯昏暗,從密林中不時傳來各種怪聲。每個人的臉色更加緊張,歐陽惠死死拽著文櫻的手,掌心儘是汗水。
「前面好像有燈光。」
一直沒作聲的張忠禹突然大叫一聲,眾人加快腳步衝過去,只見林木盡處,一面半月形狀靜如處子的小湖驀然出現於眼前,湖邊竟還有一幢殘舊不堪的木屋,暗淡的燈光從房間的窗戶透射出來。
「月影湖,吔~~~~~~~~~ 」眾人禁不住歡呼起來。
「奇怪,這裡也有人住嗎?」
幾個人頭在房門前探頭探腦。最後還是文櫻敲了門。
「快跑,說不定是土匪。」張忠禹一本正經沖歐陽惠說,歐陽惠眼見到了目的地,心情好多了,拿粉拳回敬過去,「呸,我看你才像土匪。」
好一陣門才開,一個老頭擎著油燈出現在他們面前,驚訝地的打量著這些不速之客。「你們是……」
文櫻擺出她最擅長的迷死人不賠命的笑容,「老伯伯,您是守林的吧,別害怕,我們都是學生,迷路了。」她簡單地把事情原委講了一遍,老頭才和藹地笑道,「哦,原來如此,你們還沒吃飯吧,進來進來,將就一宿,明早我把你們送出林去。」
屋裡燃起了篝火,映得每個人臉上都紅撲撲的,飯的確是便飯,幾個烤紅薯,一隻烤野兔,但對於一路上只用麵包乾糧充飢的文櫻他們來說無異於山珍美味了,一忽兒就吃了個風捲殘雲。
老頭一直笑咪咪的看著他們吃,看來他對這些大學生很有好感,把自己珍藏的鮮果汁也從地窟裡拿出來款待他們,不過有點味道,女孩子都皺著眉頭喝不下去,便全讓兩個男生消滅了。
過了不久,吳昊站起來有點搖晃。「有點暈。」
「我也是。」張忠禹也晃晃腦袋說。
看著兩人的熊樣文櫻起先覺得好笑,忽然心有所警,轉眼看見老頭抄起一根木棍悄悄走到男生的後面,不禁驚叫一聲:
「不好,他是壞蛋,我們中圈套了。」
「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老頭大笑道,順手就是一棍把吳禹打翻在地,其餘三人眼見不妙,一齊撲上去,沒想到老頭竟是力大無比,加上張忠禹中了迷藥,兩個女生更是體力不濟,沒幾下就全部被擺平在地。老頭將他們逐個用繩子反捆起來,然後像檢閱一樣得意地從他們身邊慢慢踱過去。
「你們真愚蠢哪,難道真沒看出我是誰?答對有獎,答錯要罰。」
「鬼才知道你是誰,快把我們放了。」張忠禹叫道。
「答錯了!」張忠禹被老頭猛然一棍打得悶哼一聲。
「給個提示,最近你們這裡最大的新聞是什麼呀?」
「張洪,笑面狼!!」文櫻激動地說。
張洪是遭全國通緝的強姦殺人犯,十多年來流竄各地作案,奪去了十多條人命和三十多名女子的貞操,血債纍纍,舉國上下人心惶惶。他其實只是中年,只是過早白頭,也因此蒙騙了不少人的信任,另外還有一個最明顯的特徵就是笑,所以人們痛恨地稱之「笑面狼」。最近電視台報道有人目擊他逃竄到了盤龍山附近,警方布下大網也遍尋不著,沒想到躲進了密林,這四個迷路的學生又稀里糊塗地落入了他的魔掌。
一旦確知眼前的這個人竟是人人得以誅之的大魔頭,大學生們頓時驚恐不已,歐陽惠更是嚇得哭了起來。
張洪笑嘻嘻地在文櫻面前蹲下來,看著她因為驚恐而瞪大的雙眼說,「聰明,我最喜歡聰明的女孩子,獎你什麼好呢?雞巴要不要?」
「呸!」文櫻一口啐在張洪滿是摺子的臉上。
張洪的眼光突然變得獰惡,伸出雙手抓住文櫻的上衣從領口處一把扯開,只聽得衣帛碎裂聲,襯衫扣子滾落一地,文櫻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一片白得晃眼的胸肌就坦露於人前,豐滿嫩滑的乳房像剛出爐的白饅頭一樣誘人。
「住手!」幾個人同時叫起來,作為當事人的文櫻尤其羞憤,被縛的身體不停地扭動,試圖擺脫魔掌。張洪笑著看著身下女孩無力的掙扎,得寸進尺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的乳頭,慢慢地蹂搓著,感受著那種用砂粒摩挲珍珠的快感,突然用力捏緊,文櫻長叫一聲,激痛得眼淚流了出來。
「哈哈哈,老天待我真是不薄,如此上等的美味夠我享用好一陣子了。」
第二章 逃跑
張洪淫笑著,縮縮鼻子,朝少女的乳房結結實實一口濃痰吐去,散發著臭氣的綠色粘液慢慢在雪白胸脯滑落谷底,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噁心至極。
「禮尚往來呀,哈哈哈。」張洪撿起剛被他扯斷的乳罩,聞了聞上面少女的體香,順手就往臉上被唾的部位揩去。
說時遲,那時快,文櫻趁張洪注意力分散,抬起一條玉腿朝張洪胯下猛踢過去,張洪悴不及防,關鍵部位被踢了個正著,恰在這時張忠禹也已偷偷磨斷了繩索站了起來,拿起木棍對著張洪的腦袋又是一棍,張洪只哎呀一聲,一手抱著流血的後腦勺,一手捂著下身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痛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張忠禹趕緊跑到文櫻身後,給她解開繩索,文櫻羞澀地胡亂用衣衫掩住胸懷,一邊幫助張放開了另外兩人。幾個年輕人都缺乏應變經驗,只顧撿起東西快點逃命,根本沒想起首先要對付的是眼下躺在地上喘粗氣的惡魔。等他們發現張洪已堵在門口時已經晚了。
「往哪裡跑?」張洪的頭上還在淌血,一縷縷的血漿掛在猙獰的臉上果真像來自地獄的魔鬼分外恐怖。
張忠禹招呼吳昊一起衝上去,但壓根不是久經沙場的張洪的對手,眼見好不容易奪來的自由又將失去。張忠禹發了蠻氣,找個空檔把張檔的右手死命抱住,任憑他把自己打沙包一樣雨點般的重擊,吳昊也在大叫,「我們拖住他,文櫻你們快跑!」
文櫻見情勢不妙,只得噙著眼淚拖起歐陽惠就往外跑。
門外並不黑,一輪圓月斜在天際,在地上輝映得一片亮堂,可是往哪跑呢?猶豫間屋裡的搏鬥聲越來越稀落,文櫻知道張忠禹他們頂不住了,一咬牙抓住歐陽惠的手說:「惠妹,我們分頭跑,誰脫困了就找人來救其他人。」
歐陽惠哇地一聲哭出來,「姐,我好怕。」
文櫻使勁把她一推,「別怕,快跑!」
張洪很是費了點手腳才擺脫兩個小子的糾纏,當然,他們也被打得不成人形被重新用鐵拷拷上。等他反鎖好房門再去追趕兩個逃竄的女孩時,只看到一個長髮女孩往東依稀的背影,森林的另一邊也傳來夜鳥的驚飛聲,他略一沉吟,便冷笑一聲,抬腿往西邊趕去。
文櫻一路跌跌撞撞在密林裡摸索,不時被老樹根絆倒,她連害怕也來不及想了,只聽到自己心跳在急劇地撞動。他們怎麼樣了?歐陽惠被抓住了嗎?
眼前又是一道黑影,文櫻差點一頭撞上去,黑影突然伸手抓住她兩手,桀桀笑道:「又見面了,小妞。」
文櫻一聽差點暈倒。天哪,張洪竟然毫無察覺地抄近路趕到了她前面等她來自投羅網。
「我跟你拼了。」文櫻又故計重施抬腿踢去,這次張洪再也不會給她任何機會,輕輕一閃,順手扯開了她本已殘破的上衣。
密林中,張洪就像貓戲老鼠一樣跟著文櫻打轉,只要抓住她就剝掉一件衣物,然後又放開她。不到多時文櫻便全身盡裸,縱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個白白的身子在拚命地跳來跳去,最後精疲力竭,抱著膝蓋蹲縮在大樹下,驚恐地望著張洪的身影向她壓來。
張洪抓住她的一把秀髮,使勁往上扯,接著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將她抽倒在地:「跑呀,你不是很能跑嗎?」
張洪確實很生氣,他沒想到自己跟警察捉迷藏這麼多年,差點就栽在幾個毛孩子手裡,更糟的是現在還逃脫了一個,萬一找到了援兵,自己苦心經營的藏身之所也將化為烏有,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眼前這個女孩。他早就看出這個女孩是他們這幾個人中的主心骨,很有頭腦和主見,這也是他斷然放棄追趕歐陽惠一定要把文櫻抓到手的緣故。他要好好地整治她一番方能出這口惡氣,想到這裡,他又走過去,提起文櫻的兩條長腿,像掄鏈球一樣將她的身體掄起來,然後扔出去,重重地撞在樹上,接著又重複一次,直到她像洩氣的皮球一樣貼著樹幹軟軟地滑下來,
一連串的打擊使文櫻懵了頭,連呻吟都發不出來,頭裂得像要炸開,身上多處已被撞得青腫,樹上的毛刺劃開嬌嫩的肌膚,留下許多長長的血口。她感到身體被摧殘得早已超越了疼痛,逐漸在失去知覺。
她感覺自己的雙腳又被朝上拖了起來,身體又倒立懸空,她想:這次真的要死了。
沒想到張洪並沒有把她再扔出去,而是掐住她的細腰,讓她的兩腳自然搭落到他的肩上,於是少女最羞恥的部位便零距離地盡數展露在張洪的色眼之下,一股混合著酸汗味的體味直衝鼻樑,張洪興奮得將腦袋埋下去,伸出肥厚的舌頭往文櫻櫻毛茸茸的陰戶裡鑽去。
文櫻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感到下身傳來一陣陣刺激,費力睜開被打腫的眼睛,見到的竟是如此難堪的畫面,不禁急火攻心,羞憤難當,拚命扭動身子,還用彎曲的膝蓋敲擊張洪的頭部,希望至少給這色魔帶來哪怕一點點的疼痛。
張洪倒並不在乎少女給他製造的微不足道的麻煩。他驚訝的是少女倔強的反抗意識,不禁獰笑道:「好好好,想不到好多年沒碰上這樣的烈馬了,老子就是馴馬高手,今天非把你騎得服服帖帖不可。你不是愛用這雙馬蹄子嗎?老子先廢了它!」
他的殘暴之心既起,下手更狠,把文櫻放到地上,一隻腳踩著她的胸口不能動彈,兩隻手攥著她的一條玉腿使勁一拽,聽得盆骨處一聲輕響,一條大腿竟讓他扯脫了臼,他如法炮製,又扯脫另一條腿,於是兩條長腿以超過180度的奇怪的姿式搭拉在身體兩側,極為誇張地趴分著,將陰戶凸現得更為突出,場面羞恥之極。
文櫻幾番痛暈過去,又痛醒過來,身體於她已無法控制,心理更是接近崩潰,她只有用殘餘的一點意識乞求上帝:主啊,讓一切惡夢結束吧。
上帝沒有聽到,只有魔鬼肆意地在她毫無遮掩的下身猥褻。
「現在有什麼說的嗎?」
文櫻流著淚不說話。
張洪抓起陰毛一把扯,文櫻身體隨之一彈,儘管聲音已經嘶啞,但還能含糊地能分辨出是在慘叫。
「現在該說什麼?」
「求你……」文櫻終於屈服,可憐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怎堪如此非人的折磨,再堅定的意志又怎忍受肉體如此巨大的痛苦呢?
「向我道謙。」張洪的手指開始擠進少女狹窄的陰戶。那裡已經充血腫大,被扯掉陰毛的部位滲出了絲絲鮮血。
「對……不起,……啊,不要!!……」
張洪用兩根手指在文櫻的陰戶裡抽插起來,少女沒有絲毫快感,只有乾澀的肉壁被粗暴摩擦時帶來的陣痛和無盡的屈辱。
在張洪執著地反覆抽擦下,花瓣內竟也慢慢濕潤起來,張洪得意地抽出手指,拿到文櫻眼前,手指上的粘液扯出長長的銀絲。
「看起來這麼貞烈,原來也是個蕩婦啊。」
文櫻被羞辱得滿面通紅,恨不能當即死去。可張洪並不因此就放過她,脫下褲子,男人那根醜陋的酷似毒蛇頭的肉棒早已沖天而起,衝著腳下美麗的女體昂起脖子興奮地就要享用大餐。張洪騎到文櫻臉上,喝令道:「張口。」
一股腥臭撲鼻而來,文櫻噁心得要吐,但在張洪的淫威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她只得微微把櫻口張開,硬硬的肉棒立刻乘隙而入,頂開齒舌直插到底。
「嘔~~~ 」突然被異物頂到喉嚨,文櫻櫻立時要嘔,白天吃的食物從胃裡反上喉頭,難受得要命。
但張洪才不顧文櫻的死活,肉棒緊緊地頂著根本不讓她嘔出來,他也感到肉棒前端湧上來一股液體,反而覺得熱乎乎的挺舒服,不禁趴下身加快頻率把少女的口腔當作陰戶抽插起來。可能是興奮太久的緣故,沒幾下他就挺不住了,頂端發癢,趕緊最後一次將粗大的肉棒深深插進喉管裡,隨即屁股一陣痙摩,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噴發出來,一滴不剩地射向少女口腔深處。
文櫻根本不能呼吸,進入無意識狀態了,張洪再將肉棒抽出晚一點可能就此魂歸天國,也不再受這無盡的凌辱了。
張洪拍拍她的臉頰毫無反應,又翻開眼瞼發現只是暫時昏迷才放下心來,收拾了一下散落四周的衣物,然後扛起文櫻往回走去。少女傷痕纍纍的上身隨著張洪步伐的節奏搖來擺去,一縷縷的精液和嘔吐物不斷從她微張的嘴角掛落出來,濺落在沿途的草地上。
一隻貓頭鷹冷冷地看完這一幕,支楞起翅膀,呼地消融在無窮的黑暗中。
第三章 株連
屋裡的篝火眼看就要熄滅了,偶有幾串余火不甘沉淪地竄起來撲騰幾下,把周圍的人臉也映得忽明忽暗的。
張忠禹和吳昊背靠背銬在一起,口被毛巾塞住。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也沒有力氣動彈了,尤其是張忠禹,腦袋被打得跟豬頭似的,身上到處血跡斑斑。
地上橫亙著一具昏迷不醒的美艷女體,腿大大叉分著,將女性的一切隱密坦露無遺,本來這是一幅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的畫面,無奈室內的空氣太過緊張,根本沒人有閒心去欣賞一下。
張洪心中確已動了殺機,他的原則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麼多年受追捕的生涯使他練就了一身過人的警覺,只要稍有不對他就能嗅出味道,有一次他躲到東北姨媽家裡,結果姨父偷偷報了案,警察來時他正好外出買煙逃過一劫。一年之後,他又潛回東北,將兩位老人殺害,他們17歲的女兒也被強姦後再遭虐殺,場面慘不忍睹。從此後他的字典裡再沒有「親人」二字,也不再相信任何人,逃亡——作案——逃亡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內容。
現在他又一次感到了危險。逃走的那個女孩不論是否找到了援兵,這個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地都要放棄了。女的也許還可以玩幾天,男的則必須及早處理了。想到這裡,張洪眼中凶光向兩個男孩射出。
突然,他好像聽到什麼,一個箭步就從牆角的暗格裡摸出一支短筒獵槍,動作之敏捷令年輕人也歎為觀止。然後悄無聲息地轉到門邊側猛地把門拉開。
門外竟然有一個人,歐陽惠。
她沒想到門打開得這麼快,一下子怔住了,隨即就看到淒慘躺著的文櫻,禁不住衝進屋裡抱起文櫻的頭痛哭起來:「姐,你怎麼啦姐,醒醒啊……」
可能是哭聲的感動,只聽得文櫻呼吸聲漸漸加重,然後長長的睫毛一陣顫動,悠悠醒轉過來。
「……我還活著嗎……」她睜開眸子轉動一下,當看到站在歐陽惠身後滿臉陰笑的張洪時心情登時降到了冰點,週身尤其是盆骨處刺心的疼痛無情地將她拉回了現實,她寧願不再醒來。
「……惠妹,……你也被抓回來了嗎?」
「姐,是我不好,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嗚嗚嗚……」
文櫻費力地苦笑了笑。她太瞭解這個不懂事的妹妹了。她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親密無間得水潑不進,甚至有些心術不正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同性戀,兩人的性格又有很大的不同,文櫻熱情活潑,頗有俠氣,儼然是文靜嬌弱的歐陽惠的保護者,看得比親妹妹還親,歐陽惠也事事都很依賴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但惠心地善良,讀書用功,成績好,常常幫助文櫻混過考試大關。考大學時為了能進同一所學校,歐陽惠主動放棄夢寐以求的清華大學,屈就和文櫻一起讀了這所地方普通院校,這也是文櫻一直耿耿於懷覺得拖累了歐陽惠的地方。
哪怕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大的屈辱也要想辦法保全妹妹。文櫻心底暗暗發誓。
張洪也在心底暗暗盤算,自從歐陽惠主動回歸那一刻起,懸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終於落地。這麼晚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她是不可能逃出大森林的,看來她真是因為害怕或是講義氣才重投羅網的,哈哈哈,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看來這兩個女孩之間大有名堂,就包括那兩個男孩,剛才也不知死活地為了女人拚命,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一般哪。
可以好好利用,他想。
歐陽惠收住哭聲,轉過身來,撲通跪到張洪腳下:「求求你,救救櫻姐吧。」
「不要……」文櫻急得想喊出來,求張洪無異於與虎謀皮,可一口氣沒轉上來,又暈厥過去。
其實根本不用小女孩求張洪也會救好文櫻的,現在既然歐陽惠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正好趁機要脅,他看出來了,歐陽惠的性格比較軟弱,要調教她應該不是件太困難的事,於是惡狠狠地說:「求也沒用,她壞了我的好事,我不會放過她。」
「求你了,只要你救,你要我……我做什麼都行。」歐陽惠說到最後閉上眼睛,玉面羞臊得通紅。
「這可你自己說的,好,你先脫光羅讓我高興高興。」
歐陽惠遲疑地把顫抖的小手伸向衣領的紐扣,半天也解不開一粒,可憐她從小到大受盡眾人寵萬人愛,現在竟淪落到自己向最厭惡的人主動獻身的境地,教她剎那間如何下得了這個決心?
「我不催你,你慢一分鐘,那邊,」他的嘴沖文櫻努了努,「……可要多痛一分鐘。」
歐陽惠默不作聲,脫衣的速度明顯快了許多,與文櫻的牛仔裝不同,她一身休閒打扮,但極講究極精緻,從身上的小飾物到內衣的用香都體現了女孩子纖細的匠心。
當然,對這些張洪是從來不會懂得感受的,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飽含羞恥下慢慢褪卻防線的完美無暇的女體,乳房小巧圓潤,乳頭又紅又小,像兩粒紅豆鑲嵌在兩個白瓷小碗上面,肌膚也是白嫩得一捏就能出水,臀部緊湊,微微有些上翹,最誘人的自然就是下腹那一片草長鶯飛之地,黑黑的芳草不多,也不長,很纖細地貼著,雖然與雪白的肌膚形成對比,但反而形成一種特別的聖潔感,恰到好處地守護著從未經開墾的花園。
處女就是不一樣啊。經驗豐富的色魔一眼就看得出來,他起初還在遺憾文櫻雖然美艷,但已非原裝,想不到過不多久真正有一位處女來供他享用了。
在張洪指揮下,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的歐陽惠還來不及羞愧又被迫給男人脫下褲子。經過發洩的肉棒本來有些發蔫,聞到處女香立時興奮得破檔而出。看著粗大的肉棒衝她神氣活現,歐陽惠嚇得眼睛都閉了起來。
「現在給我舔,從腳趾頭開始。」
男人半躺在椅子上,女孩跪在地上,把他臭哄哄的大腳抱在懷裡,一個腳趾頭接一個腳趾頭含在櫻口中,柔軟的香舌舔著骯髒的腳丫,胃裡早就翻騰好幾次了,忍得很辛苦才沒嘔吐出來。
張洪索性把另一隻腳也擱到女孩子滑膩的大腿上,腳趾狎玩著她的淑乳,瞇著小眼看著女孩難受的表情,心裡爽得要命,他沒想到女孩如此好調教,只講幾句就掌握了技巧,而且只怕他不滿意,舔得格外認真,仔細,過去他嫖雞時花再多錢也買不到這樣高檔的享受。
他眼光一掃,發現縛在旁邊的兩個男孩都已面色潮紅,呼吸粗重,下身高高地隆起了帳逢,姓張的那個還能堅持不看,另外那個早就忍不住在兩具赤裸的女體身上瞟來瞟去了。張洪眼珠轉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了。
溫軟的舌頭將他的腳趾腳板都清掃了一遍,舌頭和口腔的肌肉累得酸痛。又沿長滿黑毛的腿部蜿蜒而上,猶豫片刻終於還是被迫來到大腿內側,殘留的精液、汗汁和胃液還沒清洗,一股比腳趾刺鼻十倍的酸臭撲鼻而來,歐陽惠實在忍受不住,把頭扭轉到一邊,大口呼吸清新一點的空氣。
張洪揪住她的秀髮,強行將她的頭扳正,就是有意要女大學生用平時談吐高雅的櫻桃小口來清洗他粗鄙不文的陽具。
歐陽惠無奈,只得屏住呼吸,從睪丸開始,一點點地舔,一面惡心一面將殘留的污垢全吞進了肚子裡,最後轉到黑紫的龜頭,它實在太大了,她的櫻口怎麼樣也不能完全包容進去,更不用說整條陽具了,由此可以想像文櫻剛才是何等的痛苦。
張洪現在心情很好,也不再勉強了,但並沒有因此放過她,叫她伸出一根中指在他的肛門上輕輕揉搓,另一隻手握住肉棒不停地上下套動,櫻口則像接吻一樣包住龜頭,香舌正好抵住前端的裂縫往裡頂去。
「喲~~~~~~」張洪昂起頭歎了出來,舒服得把小眼瞇縫成了一條線。
擺出這樣難堪的姿式,歐陽惠羞恥得無地自容。但是為了救櫻姐,受再大的苦難她也覺得值得。她咬咬牙,加快套動的頻率,把香舌更用力地擠了進去,幾乎將尿道都要撐將開來。
這樣幾分鐘下來,張洪終於挺不住了,肉棒開始可怕的悸動,歐陽惠沒搞清狀況,只來得及驚啊一聲,幾股濁液就飛濺到女孩的嘴裡,臉上,有些還飛進了鼻孔,一臉的狼籍。
看著女孩羞憤難堪的模樣,張洪得意地大笑起來。
文櫻的腿骨終於被接好了,在這個過程中,她又一次被痛醒過來,望著裸身的歐陽惠難過至極,她知道這個可愛的小妹最終也沒能逃脫魔掌。
張洪將四個人全都關進了地窖,地窖並不在房子下面,而是不遠處在樹林旁,他本是作為狡兔三窟的其中一窟的,經過改造,既透氣又隱蔽,關押四個被束縛的少男少女問題並不大。
他還別有用心地不准兩個少女穿任何衣物,臨走前說:「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是我的奴隸,我將會教你們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今後,如果有哪個違抗了我的命令,我就懲罰另外三個人,如果有哪個再敢逃跑,我就將其他人當場幹掉,有膽你們就試試看。」
說到這裡,他眼裡凶光一閃,眾人噤若寒蟬。
「鐺琅」,鐵門鎖上了。
第四章 天浴
月影湖相傳是天上嫦娥仙子思鄉時滑落的淚珠所化,小巧精純,清冽瑩透,晨霧流動間,把四周的景致渲染得宛若仙境,湖中裸浴的兩具女體更像下凡的仙子般玲瓏有致,美麗萬方。
文櫻站在半腰深的湖水裡,心冷得比湖水還冰涼,使勁搓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恨不得把皮都要搓掉,她覺得自己已經骯髒得無可救藥了,就算用天上的聖露也難復往日的貞潔。
一把清水輕輕地掬在她身上,抬眼看卻是歐陽惠,她指尖輕撫著文櫻身上一條條傷痕,淚眼婆娑地說:「姐,你受苦了。」
一句話將文櫻強裝多時的堅強擊個粉碎。
「妹妹~~~~~ 嗚嗚嗚~~~~~~~ 」文櫻一把緊緊抱住歐陽惠,兩人抱頭痛哭,從昨晚以來遭受的無止境的恥辱和委屈齊刷刷地匯作酸楚的淚水無聲地流淌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漸漸止住哭泣,歐陽惠說:「姐,我來幫你洗吧。」
歐陽惠掬起清水從文櫻頭頂淋下,用手溫柔地觸撫著她潤滑的肌膚,不禁驚歎文櫻身材是如此的曼妙,兩人雖然要好,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裸裎相對,她忽然產生了一種母性的錯位感,對眼前這個身體不再看成是敬愛的姐姐,也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愛人,她無法遏制心中升起的奇異愛意,忍不住俯下頭在白潔高聳的乳峰上舔弄起來。
成年之後第一次受同性的撫觸,文櫻不免有些羞澀,漸漸地感覺從歐陽惠的指尖不斷傳來一股股熱流,特別是從那些敏感部位滑過時她也忍不住要顫抖,對歐陽惠她也有同樣的感受,也在享受著這不同以往的奇妙感覺,當歐陽惠的舌尖爬上她的乳峰時,終於情不自禁地櫻嚀一聲,伸手也自然地撫摸起對方的身體來。
兩人起先還有些拘謹,生疏,慢慢地,快感越來越高,動作也越來越激烈,心跳急促得相互都能聽到,最後水到渠成地擁吻起來,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兩條丁香般的舌尖用力纏繞,手指也相互撫弄著敏感的下身,深深地插入,撥弄,再插入……火熱的激情一旦勃發就無法遏止,兩具潔白無邪的軀體廝磨著,纏繞著,一刻也不願分離,就像亙古以來樹林中的精靈在水中嬉戲,
這一刻,時間為之凝固,空間為之定格,晨鳥為之吟歎,小獸為之動容。
「啊~~~~~」就像一場小小的爆炸,兩人的身體同時爆發,快感的高潮從下身激衝向腦門,又迴盪至下身,化作滾燙的熱流洶湧而出,身體的歡暢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意識高高地飄上了雲端。
兩人都未意識到,就在這一瞬間,深厚的友誼已變成了深深的愛戀。
一雙狼眼始終在岸邊睽視。
張洪暗暗讚歎女人的美麗,並沒有阻止少女們性慾的勃動,反而這是他樂見其成的結果。從昨晚他把女人剝光與男孩一起綁在狹窄的地洞中起他就蓄意要挑起他們壓抑的慾望,沉迷到性慾遊戲之中,從而削弱反抗意志,乖乖地作他的性奴。清早當他打開鐵門,看到幾個人尤其是兩個男孩的臉被淫念折磨得憔悴不堪時,他知道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被折磨得像昨天晚上那樣變了形,只要一經水的滋潤,馬上就變得充實、飽滿、豐澤,不僅污穢洗滌乾淨,大部分的傷痕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與早上從洞裡爬出來的兩條污濁乾枯的肉蟲有著天壤之別。
昨天一則光線昏暗,二則急於苟合,根本沒仔細欣賞女人的美麗,現在從容品味才發現兩個女子真是各有各的風韻。都能以特等來評分。個子高的那個固然是國色天香,長身玉立,美得驚心動魄,稍矮的那個卻也是雍容秀麗,越嚼越有滋味,越琢越有光彩,如果說一個是清水芙蓉魅力逼人的話,那麼另一個就是空谷幽蘭清香自來。當然,色魔是不會有這麼多詩情畫意的,也不知道兩個女孩果真都是她們大學裡的「校花」,裙下之臣不知凡幾,吳昊和張忠禹就是其中最幸運(或者是最不幸)的兩位,得以伴花千里行,如果讓那些追慕者知道兩朵金花同時蒙塵,張洪怕是吃都要讓他們吃個皮骨無存。
讓她們搞搞同性戀倒是個好主意。張洪邪惡地想。
睡了一覺回復了元氣,現在的張洪顯得精神飽滿,趾高氣揚。今天他只穿了條內褲,提著一根籐條,有意坦露出精壯的健肌,與蒼老的面容形成強烈的反差,事實上就算那兩個男孩不中迷藥,四人一齊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騷夠了吧,都給我滾上來!」張洪用籐條在樹上猛抽一鞭,啪地一聲暴響樹葉紛飛,把還沉浸在神遊之地的少女們驚得一哆嗦,扯回到殘酷的現實當中。
「我們要……方便。」對一個邪惡的男人提出這樣的要求實在是羞於啟齒,可是從昨晚以來就憋著,關在洞裡時肌膚相親,更不好意思當著男孩的面方便,小腹鼓漲得疼痛起來,她知道文櫻同樣不好過。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張洪瞇著眼,他早就聽清了,故意要藉機狠狠玩弄一下這些傲氣的少女。
歐陽惠紅著臉不得不重複一遍,聲音更低。
「哦,要拉尿呀,好說,就在這拉吧。」
當著男人的面在幕天席地之下排便,文櫻以前不要說想,就是聽到這樣的事都會直斥他變態的要求居然有一天會落到她自己頭上,頓時被羞辱得粉臉通紅:「不。」
「你敢違抗我?」殺氣凜然而至。
「死也不!」文櫻不再退縮,緊緊抓住歐陽惠的手,高貴血統和良好教育的力量再次使她抬起高傲的頭來,臉上蒙上了凜然不懼的光輝,還會有什麼樣的痛苦比昨天更難捱的嗎?
張洪不怒反嗨嗨大笑起來,臉上沒有半分笑意。
少女的想法太天真了,永遠也不會瞭解惡狼會有多麼邪惡。
第五章 昏迷
文櫻雙手綁在一起一絲不掛地吊在樹丫上,兩條頎長的美腿也從膝蓋彎處往兩邊懸吊起來,將羞恥處毫無遮掩地坦露在天日之下,在她對面的樹上,歐陽惠除了腳沒吊起來其餘都是如法炮製,男人正拿著籐條狠狠地往那白嫩的肌膚上抽著,每抽一鞭,歐陽惠的身子就要隨著鞭抽的方向轉動半圈。
看來已經凌辱有一段時間了,下手如此之重,歐陽惠也只是耷拉著頭,無意識地從齒縫裡微弱地呻吟幾聲,身上已橫七豎八地佈滿了鞭痕,一絲絲的鮮血從青腫的傷口處滲出來。
文櫻本應該更痛苦,因為男人告訴她:「哪個違抗我,就叫別人來受處罰,你的好姐妹挨打都是拜你所賜呀,哈哈哈~~~~~」所以歐陽惠受的罪都是她的過錯,可是現在她根本無法去感受身體以外的東西,小腹咕咕響得厲害,肚子裡就像有團什麼東西拚命要從她的肛門裡鑽出來,她只有打起全部精神拚命地忍住下身一陣緊過一陣越來越強的便意,小腹的陣痛使她不自禁地象只青蛙一彈一彈地向上抖動,當然,除了樹葉挲挲一陣亂響之外無濟於事。快撐不住了,她絕望得想大哭起來。
男人回頭看到她的狼狽像,得意地大笑起來。
「放開我,求你,噢……」她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汗珠已爬滿整個額頭。
張洪走近來,放浪地捅捅她的肚臍:「灌了這麼多肥皂水進去,看你還能挺多久。」奸笑著把手掌用力向她鼓漲的肚皮按下去。
「不要……」文櫻厲叫一聲,原本已忍到極限的關防受大力一衝終於失守,緊鎖的菊肛象花蕾盛開,豁然翻捲開來,已經化成稀水的的軟便夾著噗嗤屁響傾瀉而出,隨後唏哩嘩啦連同尿液飛濺出好遠,男人躲閃不及,也被濺了一腳,氣惱之下順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到少女臉上,「他媽的,真是夠賤。」
受了莫大侮辱的少女臉色青白,雙眼緊閉,玉齒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聽見男人的謾罵,只覺腦子裡轟然一響,就此不省人事。
靈魂脫離了軀殼,在黑暗中輕舞飛揚。
她很奇怪自己竟有飄的感覺,可能死了吧,她想。
她聽到遠遠的說話聲,循聲望去,微弱的光線下,四個幾乎全裸的男女(準確地說應該說兩個女子已經全裸了,兩個男子還剩一條短褲)被反縛著擠成一團。
「我們要想辦法逃出去。」一個男子說。
另一個不作聲,拿眼睛一直偷偷地瞄身邊既便是黑暗也無法盡掩的長髮少女雪白的身體,捆住的雙手像是不經意地往那滑膩的肌膚上碰去。
一直虛弱地斜躺著的那個酷似自己的少女一直在冷冷地瞅著,終於忍不住喝道:「吳昊!你還是不是人。」
偷窺的男子訕訕地轉過頭,也不知是否滿面羞愧之色。
一切重歸於沉寂,再沒人作聲。
她又重新飄蕩起來,飄向黑暗更深處,眼前好像出現一名高個子男子,削瘦的臉上綻開熟識的微笑。
那不是曾讓她愛得癡迷的體育老師方瑋嗎?
不,他更騙了她,在奪去她的童貞後就消失無蹤了,整整一年啊,在無人知曉的背後,多少次深夜夢迴之際,枕畔都浸潤了大片相思和悔恨的淚水。
一時間百感交集,她怔怔地站著,不知該撲進懷裡還是扭頭就走。
方瑋豈容她多作思索,張開雙臂環抱住她,準確地找到她的櫻唇吻了下去。
她奮力要擺脫他的溫柔陷阱,抗議他無情的背棄。方瑋不發一言,微笑著把她越吻越深,那只有魔力的手靈活地探進她衣服的下擺,就像一團滾燙的火貼在她的身體上遊走,劃過她腰部優美的曲線,最後在她的花瓣中央燃燒。她終於象只戀巢的小雞癱軟在他懷裡,合上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呻吟出來。
手指尖在陰蒂撫弄,一圈,又一圈。有些粗糙,還有點痛,真羞人,她不用看也感覺到那裡充血脹大了,我的身體其實好敏感,這全都是你,方瑋知道的呀,只要輕輕撫摸我,我就很興奮了,為什麼要這麼粗暴呢,難道才一年你就忘記了嗎?
熱,熱,下身燃起的火苗漸漸焚遍全身,她開始躁動不安,兩條秀長的腿忍不住併攏著摩擦起來。
快進來呀,親愛的,你還在等什麼?少女的心在羞澀地呼喚。
「你真是賤貨呀!」男人突然發話了,怎麼那麼不同?她駭然瞪大眼睛,摟著他的男人竟不是方瑋,竟是那個惡魔——張洪,周圍的景色全變了,變成了黑夜裡茂密的樹林,一隻貓頭鷹在頭頂冷冷地看著。
惡魔在她眼前叉開兩根手指,粘液掛在手指間扯出長長的絲。「這樣都有性慾,看來你真是條下賤的母狗。」
貓頭鷹沖天而起。
「不!~~~~~~」她的靈魂被擊得粉碎,重新零落到無邊的暗黑之中。
文櫻昏迷兩天了。
歐陽惠疲憊地坐在床邊,看著文櫻時不時驚恐的表情和夢話,她知道這個表面堅強其實也很脆弱的姐姐陷入了一個又一個的惡夢之中。她歎了口氣,把毛巾重新用涼水沾濕,擰乾敷到文櫻發燙的額頭上。
歐陽惠此刻的打扮很羞恥,上身還是好歹套了件T恤,沒戴乳罩,兩粒乳珠就若隱若現地凸現出來,下身則光溜溜地不著寸縷,走動起來春光盡洩,可能比不穿衣還難堪。脖子上鬆鬆的套了根繩脖,另一頭繫在門外的樹上,只要在湖邊打魚的張洪扯扯繩子,歐陽惠就得乖乖地走出去服伺他,她很憎惡自己象條狗的形象。但猶豫良久,終究還是不敢解開這個並不複雜的繩結。
她呆呆地坐著,等著文櫻醒來,等著脖子上繩圈的扯動。下午的日光從窗戶的木柵欄的縫隙中擠進來,把她的臉和身體分割成一條一條的。
比妓女還不如啊。想起這幾天的苦楚,淚水再一次盈滿她的眼眶。
第六章 羞辱
張洪其實並沒有在打魚,或者說只是起初在湖邊看了看,就盤開兩條毛茸茸的腿一屁股坐到樹下了。
他平素懶惰至極,以他的個性,要為那四張嘴操勞還不如一刀幹掉來得乾脆,幸好有歐陽惠承擔了幾乎全部活計,而且他們帶的乾糧本就備得很足,再燒烤一些野味,撐個一兩個星期應該不成問題。歐陽惠每天的工作就是做飯,給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子送點吃的,照顧病中的文櫻。餘下的時間都是供給張洪發洩淫慾。其實有了她,張洪現在的日子可以說天上地下了,不說別的,連吃個飯都要歐陽惠坐在他身上,把粗大的陽具插進她的身體裡,在起伏抽插的間隙把飯菜嚼成半碎,口對口餵給他吃,場面十分淫艷。張洪上下兩張口同時享用著美貌少女供給的美餐,就算是神仙也不如他了。
看來這裡也不安全。張洪邊用軍用小刀削著樹枝邊想。
昨天晚上他借夜色的掩護溜出了森林,在附近的鎮上打聽到四個大學生的失蹤已經在當地引起了軒然大波,而且警方已經在森林附近開始了拉網似的搜索,他不敢多呆,東西沒採購全就往回趕,還差點與警方的搜索隊遭遇,全靠狼狽地趴在臭水溝裡才躲過一劫。哪怕像他這樣凶殘的人現在想想還心有餘悸。
對於製作工具他倒頗有專業水準,不多時腳下便擺了幾個木頭雕刻出來的小玩意,暫時還看不出作什麼用,其中有一個倒是很清楚地可以看出像一根格外粗壯的男人陽具。
哼,女人,就算要死我也要先玩死你們。張洪臉上浮起淫穢的笑,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蠢蠢欲動。他順手抓住身邊的繩子扯了扯。
歐陽惠果然如他所願地迅速從房子裡走出來,羞怯地夾緊雙腿踩著碎步,兩手交疊試圖遮掩住少女神聖之處,不論在男人面前裸露過多少次她都不會習慣,垂著頭,如瀑的秀髮披灑下來,把俏麗的一張臉擋得幾乎看不見。一陣湖風拂過,吹得裸露於外的大腿間涼嗖嗖的。
張洪一聲冷哼。
歐陽惠一驚,臉色也為之蒼白,遲疑地放開手,機械地走到張洪面前,卻是背向他跪下去,把頭觸頂在泥地上,高高撅起白嫩的屁股,然後自己用纖細的手指扳開兩片臀肉,把小巧玲瓏的菊花蕾坦現在男人眼前。
「……主人,請您……享用奴……奴婢的……身體。」吐血般的幾個字說完,歐陽惠已羞憤欲死。
「現在該做什麼啦?還要老子提醒嗎?」
「是,對不起,……主人。」本是緊張得收縮得幾乎成一線的菊肛慢慢開始蠕動,擴張,直至到極限可以看出小孔內鮮紅的肉壁,然後又收攏成一線,再擴張,再收縮,就像一張小嘴在一張一合,如此週而復始。嘴裡還用輕得快聽不見的聲音數著「一,二,三……」
這就是張洪自己發明頗感得意的「屁眼保健操」,他是個變態狂,對女人屁眼的興趣遠遠大於陰道,過去他凌辱女人時都要強迫她們做這套操,一則可以松活肛門周圍的肌肉,方便他的肉棒插入,二則看著女人在他眼皮下做著如此羞恥的動作也會給他的心理帶來極度的快感。對歐陽惠他當然只會變本加厲,命令她只要面對他就要先自行做二十下,而且動作要到位,稍不滿意就會招來更嚴厲的懲罰。歐陽惠起初說什麼也做不來,在一次次無法忍受的摧殘之後還是被迫屈服了。
「十九,二十。完。」菊肛的運動停了下來,但身體還是維持著原來那個難堪的姿式,一直無法遏止地在微微顫抖。
張洪瞇著眼睛欣賞著歐陽惠毫無暇疵的身體,到底是貞潔的少女,肛門周圍沒有一根毛,粉粉嫩嫩的顯得特別乾淨純潔,不像過去幹過的許多女人,屁眼周圍一圈黑黑的淫賤得很。他伸出右手中指,在口裡用唾液打濕一下,頂住少女那扇狹小的洞門,微一用力,第一個指節突破肉壁屏障插了進去。密處被異物突入的痛覺和恥辱使少女禁不住輕啊了一聲,條件反射地將臀肉一緊,將男人的手指死死夾住。
「放鬆!」張洪左手朝少女白皙的屁股拍了一掌,啪地一聲脆響就留下五根淡淡的指印。
臀部往前逃避了一下,又認命地停頓下來,肛肉也被迫鬆了開來。
真他媽爽。張洪的指頭被綿軟的肉壁厚厚地包裹著,指感彈性十足,以他的經驗知道只要好好開發,絕對是一代名器。受此刺激,下身的凶器彈得老高,恨不得一頭扎進去就好,可是現在太狹窄了,連指頭再往前頂都倍感吃力,如果真蠻幹必廢了這個女子無疑。
張洪並不是善男信女,會懂得憐惜,只是他不想涸澤而漁,弄一次就完事。不過他對落在他手中的兩個女子確有不同的感受。文櫻美艷聰明,而且傲氣十足,張洪就用暴虐的手段催殘她,像馴獸師一樣一點一點地打掉她的傲氣,徹底馴服這匹難纏的小母馬,連現在病倒在床昏迷不醒也不放過她,不但有空就肆意猥褻,還卑鄙地往她的陰部塗春藥,啟發她的淫慾。歐陽惠則不同,從一開始就表現得溫馴服從,使他很少起狠心對這個女子下毒手。這麼多年不見天日的生活,使他對人性也有過諸多揣摩,也分析出了歐陽惠性格懦弱又重情義的弱點,所以才敢大膽地使用她,而且幾乎不加羈絆。
「他媽的怎麼這麼緊,是不是屁操沒認真做?以後每次再給我加二十下,還不行就要你從早做到晚!」張洪惡狠狠地罵道。
「……」
「怎麼不說話,給我裝死相?」啪地又是一聲,聽得出比剛才那下更重。
歐陽惠痛哼一聲,狼狽地說:「我,我不知道。」可憐的少女真不知怎麼回答,只有任淚水長流。
「要不是還有騷穴可以玩幾下,老子早廢了你了。現在收起那張死臉,擺出老子操你的姿式來。」張洪刻毒地說。
少女順從地轉過身子,不顧骯髒平躺在泥地上,把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手指扳住腳趾尖,向兩邊大大分開,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姿態來,更可憐的是臉上還得擠出一副笑臉來,眼睛裡卻無半分笑意,淚痕深處隱藏著無盡的哀傷。
張洪很得意地看著自己調教的成果,不禁想起了給歐陽惠開苞的那天。
第七章 破處(上)
對歐陽惠來說,她一生中的最痛發生在那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向一隻禽獸獻出了寶貴的貞操。
張洪把兩個女子從樹上解下來,放文櫻時,他還在發洩地把沾有糞便的腳趾往失去知覺的少女陰道裡插去,文櫻像個玩偶癱軟在地上任人擺弄。歐陽惠忍住身上的巨痛,滾爬到文櫻身邊,抱住男人的大腿,明知面對的是陰險狡詐的惡狼,還是不得不再次哀求:「放過她吧,求求你,她會死的。」
少女並未察覺自己胸前兩團軟肉已把男人的小腿緊緊擠壓在中間,涼滑滑的使張洪很享受,剛才在少女們肉體間周旋挑動起來的獸慾還沒得到發洩,下身勃得發痛,望著歐陽惠梨花帶雨的俏臉,是到該享用這道大餐的時候了。
破處,而且是如此美麗的處女,用腳趾頭想想都會興奮呀。
他眼珠一轉,陰笑道:「這樣吧,你和我打個賭。」
「賭?」少女有些迷茫。
「是啊,你贏了的話不但放過你姐姐,我還把你們所有人都放了,但是……」張洪話鋒一轉,「如果你輸了,你就要把自己送給我幹一炮。」
男人粗痞的話讓歐陽惠臉漲得通紅,看著文櫻牙關緊咬,臉色潮紅,呼吸微弱,看來是身體尚未復元又遭此重激,生死實在難料,不由得又淚流滿面。
「好,我賭。」她抬起頭來,毅然道。
張洪得意地笑了笑,他雖是色狼,卻不急色,對於落入掌心的羔羊,很少做提槍就干的敗興之事,總是要想盡花樣慢慢玩弄,搾乾她們最後一滴羞恥心。所以他要歐陽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休息。讓她吃飽睡好,把精神養足,才會玩得更盡興。
下午2 點。
初秋的太陽還有點毒。
歐陽惠紅著臉站在湖邊,照男人的吩咐,全身上下只罩著一件男人的T恤,勉強遮住秘處,還有小半邊屁股和整個玉腿俏生生地露在外頭。她不由得總是捏住衣服的下擺往下扯,徒勞地想擋住更多裸露的肌膚。
她在等,等待著張洪所謂的賭局,其實很明顯,別說根本不可能贏,就算贏了又能怎樣,還真的指望這個惡魔踐約放人嗎?只不過是多給他增添玩弄的樂趣罷了,如果換了是文櫻絕不會答應,歐陽惠並非不知,可只要有一絲僥倖,她都要拚一拚,至少要讓文櫻不再受折磨,哪怕會付出太大的代價。
處子之身。
張洪宣佈規則:「很簡單,只要你在十分鐘之內圍著這個湖爬一圈,就算你贏。」
真這樣簡單?歐陽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過……」男人陰笑著接道,「你得駝著我,還得戴上這根我特意為你量身打造的項鏈。」他揚了揚手中用纖維繩結成的一個小圈。
「如果中途跌倒或者把我摔下來,不但要重來,而且你可愛的小屁股上也要挨十下鞭子,如果超過了時間,也要重來。給你一個小時,過了這個小時一切賭約作廢,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了,哈哈哈~~~~~」
「不,我做不到。」歐陽惠臉色蒼白。
月影湖並不大,如果她空身奔跑,估計五分鐘不到就能環繞一圈,就算是爬估計十分鐘也不成問題,可現在身上竟要駝上這個個子不高卻壯實得很的男人,能不能駝起還是個問題,羞也先要羞死了。
張洪眼裡又透出凌厲的凶光來:「你有得選擇嗎?別說我沒警告你,那個小婊子的性命就在你手裡攥著,老子現在是心情好才陪你玩玩,否則……哼哼……」
歐陽惠的心沉到谷底,手足冰涼,她其實早就知道逃不過這一劫,卻沒想到要輸得如此屈辱。
少女閉著眼睛,聽任男人將幾塊毛巾分別包住她纖白的膝蓋、頸脖,然後在脖子上再繫上繩圈。
男人輕佻地拍拍她的屁股:「趴下。」
歐陽惠如言兩手撐地兩膝彎曲趴在地上,看上去就像條白白淨淨的狗,或者是匹身段極好的小母馬,至少少女此時的心中就是這種感受。
男人又悉悉索索搞了一陣,才把一條毛茸茸的粗腿跨過去,直至把全身一百來斤的重量都挪到了她的柔弱的腰上。
歐陽惠感覺中就像一座大山驀地壓了上來,當時就差點趴了下去。
「歐~~~ 」她的喉頭一緊,不由得頭往上仰去。男人把提起的繩頭卷在手中,就像真的拉著馬韁一樣,志得意滿地怪叫道:「衝呀,我的戰馬。」
歐陽惠只得咬咬牙兩手顫抖著撐直,搖搖晃晃地沿著湖向前爬去,
月影湖純淨如鏡,鏡中背著重負的女人卻在顫動,男人索性把兩隻腳板也抬起來,壓在歐陽惠的後腦上,腳趾插到溫暖的秀髮裡。
男人的屁股比少女的纖腰大得多,全身壓在上面還得掌握點平衡,但是感覺很爽,他早就狂想著把天下的美女都像馬一樣騎在胯下任他蹂躪,馳騁了。
可憐他胯下的不是馬,而是柔弱女子,歐陽惠寬大的衣擺幾乎垂到地上,從後面兩腿間望去,小巧挺翹的淑乳時隱時現,渾圓的臀部和菊蕾更是盡數裸露,這種春光盡洩的姿態放在這個貞潔的少女身上實在難以想像,可現在頭和腰的斷裂般的重負早已把她的腦中壓成了一片空白,根本無暇去顧及難堪的形象,還沒走多遠就香汗淋漓,氣喘不已,太陽穴處的青筋清晰可辨,眼睛都被汗水和淚水糊住了,只有兩個字在眼前上下翻飛:挺住,挺住。
歐陽惠費力地往前慢慢挪著,手腳都擦著地走,連稍微抬一下都不可能,如果不是有草皮,如果不是男人早就往她的膝蓋裹上了厚厚的毛巾,怕早就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
「駕,他媽的你倒是快點呀。」男人不停地吆喝著,就像吆喝牲口,他很不滿意這樣緩慢的進度,於是高高揚起手中的籐條,一鞭朝跨下肉體的臀部抽去。
「呀!」歐陽惠痛得一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拖時間呀,你自己看看幾分鐘了。」男人站起身來,跨過她頭頂,把表伸到她眼前。
已經過了十多分鐘,可她才走了一半不到。
「知道怎麼做了吧。」
歐陽惠認命地把白生生的屁股向上翹起來,把羞恥得通紅的臉埋到手掌中。
只聽得風聲驟響,「啪」地一聲,屁股上就被抽了一鞭,熱辣辣地痛,少女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彈,
又是第二下,三下,果然打足了十下張洪才罷手,每一下少女都忍不住悶哼一聲,雪白的屁股上數條紅紫格外刺目。
忽然她感覺到一隻大手摸上她的臀部,不由驚羞得拚命扭動起來。
「老子給你上傷藥,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張洪一腳踏在她背上,把繩圈攥得緊緊的,使她無處可逃。
果然是一些涼涼的膏藥摸在傷處,不過範圍好像大了點,不僅是菊肛,連前面嬌羞的秘處她沒來得反應之前也被順便抹上了一些。
「再來。」張洪把春藥塗抹完,又跨坐到少女背上,陰陰地笑著,粗大的肉棒就像大將軍一樣神氣活現地挺立得高高的。
歐陽惠倔強地撐起身子,臀部的疼痛使她倒抽一口冷氣。又一輪遊戲開始了。
第八章 破處(下)
在這場必輸的賭局中,歐陽惠不過是顆可供玩弄的棋子,給惡魔的獸慾增多幾分快感罷了。
果然這次更不走運,走不多遠就跌倒了,自然又是鞭打、擦藥。幾次下來,少女的背和臀紫紅的鞭痕就像阡陌交叉,更難受的是除了痛覺外,下身處開始隱隱發癢。
起初她還以為是出汗的原故,直到後來就像幾十隻、幾百隻螞蟻在那裡使勁攢動,酥酥麻麻的,原本乾燥的陰戶也變得濕潤起來,與早上給文櫻洗浴時身體的感覺有點類似,又好像完全不是這個味。
酥麻感從下身蔓延到頭腦來了,幾欲癱倒,意識中竟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現在要能躺在地上把一個什麼東西插到陰戶裡就好了。
我怎麼那麼淫賤?
歐陽惠對自己很生氣,就算未經人事,此刻也會明白張洪在藥裡做了手腳,可是她不像文櫻富有反抗的勇氣,只有強迫自己使勁夾緊陰戶和括約肌,試圖減緩藥力的發作。
沒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是抱薪救火,反而使搔癢感加劇,慾火已經把整個下身籠罩住了。
「啊??」
她歎了一聲,無力承負背上的重擔,重重地滑倒在地,再也無力起身了。
張洪看她臉色緋紅,目光迷離,兩條秀美的長腿絞在一起,知道藥力已經發作得差不多了,蹲下身,捏住她發熱的面頰。
「怎麼又趴下了?時間不多啦。」
「不……」
「認輸?」
「不……」歐陽惠在努力地抵擋身體的感受,張洪的聲音就像穿越大氣層才進到耳鼓,遙不可聞,她也沒有能力去分辨他講什麼了,只是本能地發出一些含糊的聲音。
張洪也有點驚訝,他也沒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麼好,這藥好像叫什麼「野牛丸」,名字是粗俗了點,據說能讓一頭牛發狂。
前不久他在珠海混,一個黑道朋友給他推銷的時候就是這麼吹的天花亂墜,玩女人他憑力氣,春藥用得不多,只當好玩才留了一小瓶帶在身上。
今天破處前無意中想起這一招,第一次還不敢用多,只取了一小片碾成粉,看起來就能讓貞潔女變蕩婦了。
他得意笑了笑,用一根手指把歐陽惠寬大的衣擺挑開,直翻到脖頸下面,不出所料,以前他看過的米粒般粉紅的小乳頭此時也硬硬地鼓漲起來,像兩粒快要成熟的紅櫻桃,粉嫩欲滴。
少女條件反射地把一隻手抬上來掩住胸,另一隻手卻不自覺地往胯間摸去,加上口齒間輕微的呻吟和身體小幅的扭動,整個一個慵懶無力,別是一種動人的風情。
還是這樣有情趣。張洪感歎著,為過去也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景卻被他蠻力糟蹋了暗中可惜,卻又一把抓住她想自撫的那隻手。
「噢……別……」少女想把手抽出來又掙不脫,雙腿摩擦得更厲害了。
「自己摸自己多沒意思,我來幫忙吧。」張洪淫笑著,分開少女糾纏的腳,把粗糙的食指尖準確地朝少女的花蕊中央按下去。
彷彿腦海中一場小小的爆炸,少女不由得長啊一聲,壓抑多時的情慾從被壓住的那個敏感點向全身迸發,人世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張洪很老手,他慢慢地給她磨著,就是不深入,一點點地把少女的情慾焚遍全身,等到桃源洞口快有氾濫之勢的時候卻又緊急剎車,把少女從雲端一下子扯進了苦悶的地獄。
「求我呀,請我干你呀,你會好享受好享受。」惡魔在不停地誘惑。
「……」
少女只要有一絲意識回來就會羞恥地緊咬牙關不作聲,無奈身體已經背叛,崩潰只是時間問題了。
冷處理得差不多後,張洪又開始繼續磨,再次使少女魂不守體,他不著急,而且很享受,以女人的身體作戰場,輸家永遠都是女人。
這次他變了點花樣,索性放開抓住少女的手,跪到少女對面,把她一條玉腿壓住,另一條腿支起駕到他的肩上,擺弄的過程少女幾乎沒有掙扎,當然也無力掙扎了。
他改用大拇指繼續挑逗那顆小紅豆,食指稍稍伸入洞口一點點,中指則探進了另一個洞口,由於淫水早已將整個胯間流淌得一片濕滑,幾根手指的伸入都沒有多少阻塞。
這一下果然有效,歐陽惠看來整個開始崩潰,敵意明顯減少,也開始不自覺地低聲浪叫起來。
「難受……」歐陽惠掩住胸口的手不停地撫弄著玉乳,爆炸過後更加巨大的空虛籠罩全身,她現在只渴望充實。
「求我干你呀。」
「……幹我,求你……」櫻口中終於吐出了讓她羞恥終身的詞語。
「怎麼幹?」惡魔還在促狹。
「……干我……幹我。」黑色的火焰吞嚙了少女的意識,只會不斷地重複著請求,晶瑩的淚水劃過臉頰,像劃破長天的流星。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張洪長笑一聲,把褲衩丟到一邊,挺槍而上,粗黑的肉棒在洞口稍稍舔了舔美味的津露,便聽「噗哧」一聲,從來無人穿越的桃源洞被強行辟開。
淡紅色的飽滿穴肉登時被擠壓成兩片可憐的薄餅,肉棒還來不及欣賞就一鼓作氣貫通到底。
「呀???不呀???」
歐陽惠痛得長長慘呼,驚起湖邊的棲鳥撲啦啦亂飛,她做夢也想不到少女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被這個惡棍用如此蠻橫的方式粉碎,如此羞恥,如此痛苦。慾火被現實的苦痛澆熄得一絲青煙也沒有了。
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苦難嗎?
然而痛苦還只是開始,張洪的肉棒像它主人這個惡棍一樣,無法無天地在她嬌嫩的體肉裡橫衝直撞,歐陽惠只覺得有根燒得通紅的烙鐵反覆地烙,急速地衝進來,退出去,又衝進來,一下、兩下、……每一下都像狠剜一刀。
干處女對張洪來說心理上的快感更甚肉體的快感,只是穴肉緊湊點罷了,不解風情不說,尤其惱火的就是往往幹不多久就乾澀難行了。
不過今天不太一樣,可能因為歐陽惠太漂亮而且陰戶也濕潤得很好的緣故,他連爽上十來分鐘才感覺有點滯。
媽媽的,處女就是處女,就算上了這麼強的春藥也幹得這麼快。他還覺得不過癮,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進度,只聽得兩個肉體相撞急促的啪啪聲,漸漸地感覺又明顯順滑起來。
原來在他強力抽插之下,重新勾起了潛伏的情慾,津液又從子宮深處滲透了出來。
張洪大喜過望,不由得站起身來,摟住少女的纖腰把她的背頂在大樹幹上,提起兩條雪白玉腿,咬牙邊像狼一樣低吼著邊作最後的衝刺。
歐陽惠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有快感,而且還會恬不知恥配合男人的動作,伸手攀住他的肩。她第一次開始嫌惡自己曾經那麼引以為傲的身體。
男人嘶吼一聲,把肉棒盡可能地深深插入少女的陰戶中,幾乎伸進了子宮,然後屁股一陣輕顫,肉棒開口處張開,一股股地把污濁的白漿打到少女的肉體最深處。
這個姿態在暮色蒼茫中停滯了許久,又最後抽插幾下,擠出最後一滴惡液,才意猶未盡地退出少女的身體,任她滑落到地上,自顧自地喘著氣抹去額頭滲出的汗粒。
媽的,老了,干個小妞還這麼費力。
他捏起自己現在軟得像條死蛇的肉棒,上面還沾著少女斑斑血跡,滿意地笑了笑。
抬起腳板去觸撫歐陽惠光潔的面頰。
「不賴呀小妹妹,老子不會虧待你的。」
歐陽惠麻木地坐著,似乎渾不知臭氣逼人的腳在肆意凌辱,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於她只是一場惡夢,落日的餘暉把她側向湖面的半邊面頰,暉映得高貴而聖潔。
身子髒了,心永遠還是貞潔的。
第九章 甦醒
此後的兩天裡,張洪果然沒有再對歐陽惠進行惡虐,還允許她在視線範圍內隨意走動,但只要有招喚她就要聽從,對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對這些屈辱的條件,歐陽惠用幾乎是吐血一樣的神情悉數答應了,當然也由不得她不答應,唯一的請求就是讓她照顧昏迷不醒的文櫻。不要再凌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歐陽惠自己來身代。
張洪同意了,在木屋裡用草鋪了個地鋪讓兩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們則繼續關在了臭哄哄的地洞裡。
生性狡詐的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對歐陽惠幾乎不加任何拘禁,雖然有根套在歐陽惠脖子上讓她深感污辱的繩索,畢竟像征意義還是居多。
暗地裡他卻在偷偷觀察少女的舉動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時還故意製造機會來進行試探。
純潔的少女哪會懂得那麼多心機,逃跑的念頭她不是沒起過,只要一想到還有三個同伴在張洪手裡,一想到茫茫林海無處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單純,只求惡魔哪天開恩放過他們,讓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為張洪連日來沒有再虐待她而沖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順從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飯洗衣還好辦,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滿足張洪無盡的獸慾,過去她連正常的性知識都少得可憐,生理課上看著書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簡圖都會臉紅,做夢都會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多眼熱心跳變態的花樣。
心理畸形的張洪相當熱衷於把這個純潔少女調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會歐陽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強迫歐陽惠學會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體上發洩的次數並不多。
那樣就是再強的身體也受不了,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用手或腳去玩弄少女的隱秘部位,要麼就是叫少女橫跨在他臉的上方,劈開大腿翻弄粉紅的陰戶自慰,一直到高潮來臨淫水從洞口氾濫出來滴入他的口中為止。
歐陽惠羞憤欲死,張洪卻為多了個聽話的玩物暗暗得意。
還有一件事張洪也瞞著歐陽惠,雖然答應了她不去騷擾文櫻,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體大餐當前他又怎麼輕言放棄?他只同意給文櫻穿上褻衣褻褲,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腿盡露人前。
歐陽惠不在跟前時,張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內衣裡肆意輕薄,文櫻豐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飽滿的陰阜相較幼嫩的歐陽惠來別具誘惑。
有兩次張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內褲聳身要上,都是歐陽惠及時趕來跪下懇求,又千方百計引誘他將興趣和精液轉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罷。
不過他用春藥在歐陽惠那裡得到了甜頭,自然也不會放過文櫻,可憐昏睡的少女還要忍受淫藥無邊的煎熬,望著她藥性發作時飢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體,歐陽惠除了暗自垂淚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撫慰,希望減緩她的痛苦。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啊?
文櫻醒來的時候,戶外男人的淫笑聲和歐陽惠苦痛的呻吟聲不絕入耳,現實比惡夢更可怕百倍。
她一動也不動,眼睛空洞地瞪著破敗的屋頂,許久許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陣緊過一陣難捺的搔癢彷彿都與她無關似的。
直到歐陽惠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來興奮得抱住她痛哭的時候,她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式,終於,她環住歐陽惠輕輕地說:「對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沒用。」歐陽惠哽咽著,激動過後,她開始為這個倔強的姐姐擔心。
文櫻的視線還在天花板上,一滴淚也沒有流出來。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團的兩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櫻下一步會做什麼。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櫻主動走到張洪面前,解下了身上僅有的衣物,跪下來,低著頭說:「我,……服從。」聽得出她在極力控制聲音的顫抖。
眼見這個高傲的美女主動屈服,張洪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上卻是冷酷地說:「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我的表現……會讓您滿意……」
「如果不滿意呢?」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姐姐……」歐陽惠叫道,淚水又一次湧了出來,她認為心高氣傲的文櫻肯忍受如此屈辱是為她作出的犧牲。她心絞痛,但無能為力。
「現在我就不滿意。」
「……」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奴隸!母狗!有什麼資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稱自己為奴婢懂嗎?」
「……懂了。」文櫻的牙關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兩個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掙扎了出來。
明明室內還很亮堂,文櫻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張洪這才大笑,「好,好,這才聽話,把身子轉過去,屁股翹起來,讓老子欣賞欣賞。」
聽著男人的淫詞穢語,文櫻強忍噁心,慢慢地背過身,彎下腰來,兩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開腿,腿部繃得筆直,因為她個子高,腿修長,所以少女胯間一切羞處幾乎就近在並不高大的張洪的眼前。
「很有經驗嘛,是不是常做這事呀。」就在這時候張洪還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櫻的俏臉漲得發紫。
張洪忽然又想起什麼,邪笑著沖歐陽惠勾勾手指,「你也過來,和你姐姐一樣,並排站好。」
原來,單個地看他還不過癮,想要把這兩塊美肉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各自的妙處。
歐陽惠一聽也是滿面通紅,又不敢違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過來,還是羞愧地擺出了和文櫻同樣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寬大的上衣在彎腰時就滑落到了頸處,跟沒穿衣沒什麼兩樣。
兩具美臀往眼前一擺,頓時室內春光無限,美不勝收。
張洪的視線主要還是停留在文櫻身上,這麼多日來,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欣賞這個美少女的恥處。
只見圓潤雪白富有光澤的兩瓣美臀之間,紫紅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澀的菊花悄悄盛開,由於緊張,此時菊肛收縮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顫抖,和歐陽惠一樣乾淨,清透,分外惹人憐愛。
張洪的視線又移下一點,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她的陰毛比歐陽惠略多一點,也黑一點,烏亮亮地環抱粉紅的兩片大陰唇,飽滿卻不淫蕩,就像蚌殼把神秘的溪谷掩蓋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條曲幽小徑供人遐思。
張洪感覺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氣,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體渾身一顫,又完全放棄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繼續用手指分開桃紅色的花瓣,看到裡面濕潤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滿了蜜汁,米粒般的陰核也已硬起,發出亮麗光澤。
難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來還是淫藥的催發,小姑娘的肉體頂不住強烈刺激,開始做誠實的反應了。他伸出中指試著刺探花芯,那裡果然已是火熱潤滑。
他把另一隻手撫在歐陽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兩具美肉盡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帶著他馴服的兩頭綿羊。
第十章 肛虐
四個大學生失蹤已經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盤龍鎮鎮長頹然聽著警長的報告。
「我們已經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沒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線索是在盤龍山進山口找到的幾個空罐頭盒和一張他們失蹤前住過的旅社專用信箋。
所以我們推測他們可能進了盤龍山。「
「那還不去找?」
警長滿面無奈,「您不是不知道盤龍山多大,再說有目擊證人發現催花狂魔張洪曾經現身,萬一真流竄到鎮上,我們這點警力恐怕……」
「七天了,這事情怕再也蓋不住了,」老鎮長垂下頭,兩手插進花白的頭髮裡,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萬一,那些孩子們是落到張洪的手裡……」
「那真是不堪設想。」
老鎮長衝著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繼續找!把周圍村裡的獵人都召集起來,進盤龍山!」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又是一個清晨。
湖畔小屋裡傳來一陣辟辟啪啪的暴響。
「滾起來,你們這兩個懶惰的母狗!」
張洪赤條條地坐在小床上,兩個黑毛茸茸的粗腿從床沿耷拉下來,一邊拿籐條使勁抽擊床板,一邊沖卷睡在屋角的女孩們大喊大叫。
自從文櫻醒後,張洪的防範更嚴了,他用從小鎮上買來的材料新做了兩副鐵項圈,套鎖在少女們纖細的頸脖上,用長長的細鐵鏈牽住,另一頭牢牢釘掛在屋頂的橫樑上,通過一個定滑輪收放,這個裝置很簡陋,卻相當有效,白天鐵鏈放長,少女們可以圍著屋前屋後走動,當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邊洗洗澡,晚上睡時收捲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們拘束在屋角草鋪上了,連到對面張洪的睡床這麼幾步路的距離也是咫尺天涯。
文櫻和歐陽惠一樣,週身只有一件貼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陰後臀自然纖毫畢見,豐滿的乳房輪廓也是隱約凸現,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來比一絲不掛要人道一點,實則是張洪的一石三鳥,既可以隨意欣賞少女們曼妙的身姿,又能讓少女們保持最後一點點羞恥心,會過早地精神崩潰,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在一次次親手剝落或命令她們自己脫掉那僅有的一點屏障時,從少女們的羞辱中得到重複奸虐的快感。
聽到鞭聲,少女們立時睜開眼,疲憊地爬起來,昨晚被張洪連續姦淫數次還不夠,又逼迫兩人表演磨鏡,折磨到很晚才睡,現在腰骨還在酸酸作痛。
兩人來不及梳理蓬鬆的頭髮,先脫得光光的,背向張洪跪伏下來,臉貼到地,玉臀高高翹著。雙手把臀肉盡量向兩邊掰開,異口同聲地說:「奴婢給主人請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這就是張洪規定的請安標準式,加上脖頸上長長的鐵鏈,這兩個青春美麗的女子活脫脫真成了惡魔圈養的小母犬。
張洪的狼目從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視過去,當停留在文櫻身上時,丹田的熱氣立時又升騰起來,這個極品美女的肉體無論玩弄多少遍都不會厭倦啊,他抬起左腳,把大腳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紅的陰戶裡插進去,毫無前戲準備的肉壁乾燥得緊,但也無礙大腳趾的長驅直入,張洪拿腳趾當肉棒一樣地進進出出抽插著,還要故意問:
「舒服嗎?」
文櫻咬著牙低聲說:「……舒服……」
「舒服怎麼不發浪?像個死豬似的,給老子動啊,叫啊。」
文櫻心頭一緊,臉色蒼白,開始慢慢擺動臀部,肉洞也用對待肉棒的規格把腳趾一鬆一緊地夾著,櫻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好像真的高潮一樣,其實短小的腳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乾燥的陰戶被異物摩擦只會有難耐的疼痛,她明白這只是張洪刻意給她的羞辱罷了。
歐陽惠擔心地看著她。
自從昏迷中甦醒後。平素那個高貴、活潑、充滿生氣的文櫻不見了,取代的是沉默,順從,明媚的大眼睛裡閃爍的野性的光芒已經暗淡,像一粒聽話的算盤子,張洪撥一下她動一下,整日就這麼毫無表情,沒有言語,一味忍受張洪的凌辱,沒有絲毫反抗,甚至當著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難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氣傲的姐姐屈服了嗎?
歐陽惠曾經害怕文櫻因反抗受到傷害,現在又為她突如其來的順從感到擔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許多。
張洪心裡在暗暗惱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馴服了這匹野馬,但旋即發現文櫻順從的只是表面,儘管極力掩飾,眼角的餘光和繃直的唇角還是透著內心的高傲和蔑視,她越是這樣,張洪就越是加倍惡毒,想出各種法子來折磨她,挑戰她承受的極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櫻的纖秀的背上,拉住鏈子向上提提說:「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歐陽惠趕緊先過去把門打開,初秋的天光傾瀉進來,給少女們的身上塗抹上了一層玉一般的光澤。文櫻支起上肢,費力地托著張洪向門外爬去。
張洪是個瘋狂的淫獸,對女人的凌辱無所不用其極,就說大便吧,他會叫文櫻分開腿坐在樹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後傾,把張洪這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嬰兒把尿的姿式抱在懷裡,男人拿少女柔軟豐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長玉腿作坐墊,大便中有時還要歐陽惠跪在胯下給他吹簫,雙腿還可以隨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樂愜意之極了,只苦了少女們尤其是文櫻,不堪重負男人的份量不說,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誰也無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體作馬桶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將這個惡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緊緊地閉上秀目。
隨著最後一陣屁響,張洪舒服地長吁口氣,拉完了。
他站起來,一隻腳踩在歐陽惠身上,拿籐條捅了捅還閉著眼的文櫻的乳頭:「裝死呀,給我刮屁股。」
文櫻轉身往屋裡走。
「喂,幹什麼?」
「拿紙,主人。」文櫻低聲下氣地說。
「拿個屁,用你的手,奶子,哪個部位都行,反正得給我弄乾淨了。」
空氣一時凝住了,文櫻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嘴唇卻在不停地顫抖,身下的歐陽惠趕緊說:「主人,我來吧。」
「閉嘴,老子沒叫你。」
文櫻遲鈍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後面跪下來,終於,伸出曾讓鋼琴老師也讚歎不已的修長玉手,用食指向男人骯髒的屁眼揩去,濕滑惡臭的糞便沾在手上的感覺讓她噁心得幾欲暈倒。
「快點,否則老子叫你舔。」
臭氣一陣勝過一陣,文櫻強忍著嘔吐加快了進度。
等到將張洪的肛門清理乾淨,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經沾滿黑黃的糞汁了。
張洪厭惡地說:「真是個骯髒的賤貨,去洗洗過來。」
文櫻漠然地走到湖邊,兩手浸到清冷的湖水裡,慢慢搓洗著,突然埋下頭失聲痛哭起來,歐陽惠的眼淚刷地流了出來。
歐陽惠給洞窟送早飯去了。
張洪是片刻不會讓少女們脫離鐵鏈的束縛的,只有送飯的時候才會例外地把歐陽惠放開一會,有人質在手,他根本不擔心這個柔弱的少女會趁機逃走。
文櫻彎著腰在擦床板,從張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個珠圓玉潤的屁股對著他,深深的臀溝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隱居其間的菊花蕾若隱若現。
正巧今天還沒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後庭開苞。張洪掛著邪笑,走到少女身後,叉開五根手指,結結實實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櫻停了下來,保持著上身彎曲的姿式,還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開,撫摸生殖器是張洪最經常不過的動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條醜陋的肉棒插進身體,但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今天張洪會別有企圖。
張洪不緊不慢地幹著少女溫暖的陰戶,很快被淫藥改造過的肉洞就春潮氾濫了,他用手指揩一點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乾燥後又揩一點,繼續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緊緊的,在反覆揉搓之下放鬆了警惕,也逐漸柔軟起來,可以輕易深入一根手指頭了。
張洪看時機成熟,把肉捧抽出來,對準那個紫紅的花蕾直插進去。
文櫻猝不及防,一陣把身體劈開兩半的巨痛從臀尖直貫腦心,不由得驚聲尖叫起來,身體劇烈擺動,想把蛆附於身的惡魔擺脫掉。
張洪的肉棒才進入一半,已淌滿肛裂的鮮血,猛然收緊的肛門夾得他動退兩難,疼痛不已,氣急敗壞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頸子按緊在床板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膩的臀肌:「鬆開!他媽的,夾死老子了。」
少女就像一條案板上釘住頭的鱔魚,雪白的身體無助淒慘地扭動著,俏臉上涕淚橫流。
當下半身的劇痛變成了麻木時,反抗更無力了。
「破!」
張洪一聲大喝,乘勢一搗到底,少女最後的一塊處女地終於失守。
未經人事的後庭之緊更甚處女的陰戶,就算有了少女的鮮血作潤滑肉棒還是很費力。肛洞被撐開至極限,連細密的菊花皺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樣的肛圈象章魚的吸盤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沒有絲毫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吞吞吐吐。還沒抽插了幾下張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不是一樣讓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張洪只顧幹得高興,根本沒留意身下的肉體已沒作任何掙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櫻的臉的話一定會打個寒噤,下唇咬破了,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那雙瞪大赤紅的眼睛裡沒有眼淚,沒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燒能焚燬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第十一章 裂縫
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張忠禹和吳昊兩人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為過。
自從被拘禁在這個狹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沒有呼吸過自由的空氣,起初心底一點希望的火苗現在熄滅得煙灰也找不到,整日價渾渾噩噩地活著,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裡空氣混濁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飢餓、寒冷、潮濕和異臭。好在他們想出一個解決大小便辦法,每天拜託送飯的歐陽惠順便帶些寬大的樹葉遞到洞裡來,把大便包在樹葉裡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製,可惜扔不多遠就散灑在地,弄得洞口附近總是瀰漫著濃濃的尿騷味。
惡劣的處境更加深了兩人的情緒的低落,他們開始相互責怪,爭吵,反臉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爭吵……實際上大多數的爭吵都是吳昊先行發難的,這個商人的兒子從小就養尊處優,幾時受過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樂意同文櫻他們一起來探險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風高荒野山間與文櫻來一段蝕骨銷魂的艷遇。文櫻很有個性,表面上熱情似火,實則她的內心根本無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這樣賤,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對這個長腿美女,吳昊迷戀得發了瘋,在學校裡一直扮演著護花使者如影隨行,可是文櫻並不領情,對這個紈褲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就是這次探險本也不想要他來,還是歐陽惠看他追得可憐暗地裡洩露機密他才會屁顛屁顛跟來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沒到手反落得一身騷了,說不定小命還難保,想到這個結果他就幾近崩潰,只恨不得大哭一場,卻又怕張忠禹笑話,於是把一腔怒火盡數發洩到這個老實人身上。
張忠禹這次出來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著跟歐陽惠好了一年多了,但總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發現自己陷入了對文櫻深深暗戀之中,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時無刻不揪動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對不起歐陽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壓抑自己越是躁動難安,索性借這次探險的機會讓上天來幫他抉擇。
沒想到上天卻同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還是比較能體諒吳昊,珍惜患難與共的友情,盡量避免衝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開闊也無法容忍吳昊盯著歐陽惠看時那種色迷迷的舉動。
歐陽惠每天來送飯的時候是他們一天中唯一的一點亮色,這個溫柔嫻淑的好女孩也盡量在有限的時間裡幫助他們,無奈她的穿著實在太惹火,薄薄的T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雖然總會緋紅著臉記著盡量把衣擺往下拉,但走動間非但粉臀玉腿盡裸於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時也難免春光乍洩,每到這時,兩個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舉致意。
這天小妮子在幫他們清除洞口的污穢的時候,沒留神背對著洞口蹲著,正巧就把少女的隱密花園送到了男孩們的眼皮底下,這下讓吳昊飽盡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等歐陽惠發現自己失態時羞得無地自容,一路哭著走了,吳昊積壓多日的精蟲也終於狂噴而出。正爽時卻見一雙怒目瞪過來,於是爭吵又不可避免地開場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請你放尊重點。」看到別的男人毫無顧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張忠禹滿心不是滋味。
吳昊並不示弱,他其實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農村來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鳥事,土包子。」
「你……」張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話衝到喉口還是緩了口氣,「不知羞恥。
難怪文櫻不理你。「
「文櫻怎麼啦,你心愛的歐陽惠又怎麼啦,現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騎的臭婊子。」
話一出口,兩人都驚呆了。連吳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會脫口而出這句話。
也許這正在他們一直不敢面對又終究無法迴避的事實,而今只是借吳昊的口把這層紙捅破了。
他們離木屋並不太遠。他們也是有著正常慾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夢厴。每到這時,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氣息,女人雪白的肉體交疊著在空中翩躚,乳房與陰道巨大得誇張,他們是旁人,只有聽和想像的份。
憤怒早已出離了,現在只剩下沉默,還有只會在黑暗中滋長的慾望。
「你們想不想幹那兩個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來的大笑讓兩個正倍感尷尬的男孩吃了一驚。
張洪無聲無息地冒了出來,端著短獵槍。
他是有目的來的,這些日子,兩個少女讓他裡裡外外糟蹋了個夠(除了歐陽惠的菊肛還能暫時逃過一劫外)。但他並不滿足,對於嗜變態如命的張洪來說,只有花樣翻新的獸虐才會勾起他無盡的激情。於是在百無聊賴中想起了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又在無意之中聽到了這段有意思的爭吵,不禁狡詐地一笑,心裡有了新的計較。
「把手伸出來!」他拿槍筒敲了敲鐵柵欄,發出噹噹的鈍響聲。
男孩們默默地把雙手伸出欄外,聽憑張洪鎖上鐵銬。張洪這才打開鐵門,驅趕著男孩們來到小湖旁,又拿繩索穿過鐵銬,分別吊在兩根樹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腳尖踮地,接著將男孩們臭哄哄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個精光扔到一旁。涼風吹過,男孩們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張洪瞅了瞅兩人萎縮成一小截的肉腸嘲諷道,「大學生的雞巴就是這點玩意嗎?」
他隨手把吳昊的陽具操在手裡,像玩爛布頭一樣地捏弄著,不一會竟漲大起來,張洪哈哈笑了起來,「老子隨便玩兩下都會大呀,有出息,這才像個樣子。」
男孩們羞愧得低下頭去,卻聽張洪尖聲尖氣地叫道:「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一陣呤呤的鐵鏈拖曳聲響起,由裡至外,由遠至近,男孩們不禁把雙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這絕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間消失。
挺翹的淑乳,纖細的蜂腰,修長的玉腿,黑黑的叢林,這不就是多少次魂牽夢繫想要得到的美妙胴體嗎?
文櫻和歐陽惠赤裸著嬌軀,侷促不安地站在男孩們面前,俏面漲得通紅,即使她們受辱成了習慣,第一次這麼毫無遮掩地站在熟識的異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但是張洪早就說了,不准她們有絲毫牴觸,所以再難堪也不敢抬手掩懷,反而像娼婦一樣把手腳撒開,聽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們柔嫩的胸腹間遊走。
「看夠了沒有,現在聽我的。」張洪陰陰笑著,不知什麼時候抄起了一根粗籐條。
「為了加強你們之間的友誼,我要你們來個競賽,分兩組,比賽吹喇叭。你,」
他拿籐條捅了捅歐陽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著張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櫻豐滿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當然就是吳昊。
文櫻羞怒的火焰直衝腦門,一個「不」字差點衝口而出,看著張洪瞪著她陰冷的眼光終於又咬牙隱忍了下來。
「比賽不限時間,以先吹出來的為勝,敗者組……」他的目光又向文櫻瞟去,「當然要受很嚴厲的懲罰。」
兩個女子忍氣吞聲地跪到各自的對象腳下,紅著臉等著張洪的發令。此時,兩條還是粉紅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裝待發了。
慌亂的心緒中,誰也想不到還有一個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償夙願的吳昊。
第十二章 威脅
獵戶李三兒顯得十分忙碌,桌上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打獵用的一干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珵亮的獵槍,鋼質的槍管閃現著沉鬱的寒光。
門簾一挑,一個俏生生的人影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疊熱氣騰騰的烙餅。
「三哥,今兒真要進山?」
「是呀蓮妹,鎮裡通知了,丟失的大學生好像是進山哩,周圍村裡的獵戶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兒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欣蓮微笑著說。欣蓮也是獵戶人家的好女兒,長相俊,黑裡俏,是方園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兒把這個成婚才一個多月的新媳婦喜歡到了骨子裡,他覺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幾千個木魚才修到這段姻緣,恨不能把她當菩薩供起來,一見就眉花眼笑的。
這在村裡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蓮挺大方,「他愛我唄。」一句話利利落落,坦坦蕩蕩,把那些笑話之人反弄得大紅臉。
「我一起去吧。」欣蓮放下餅,把槍端到眼前虛瞄了瞄。
李三兒躊躇著,「聽說有危險的,你還是留下照顧爹吧。」
欣蓮輕哼一聲,嬌嗔道:「正是有危險我才不放心你呀,別忘了,論打獵你還不如我哩。」
李三兒嗨嗨笑笑,頗有點尷尬,雖然他對媳婦百依百順,不過這一次心裡頭總好像有個疙瘩,又說不出在擔心什麼。轉念一想,欣蓮說的也實在,她的大膽潑辣是和美貌齊名的,小蠻腰一扭,爬個幾十里大山不在話下,砍柴打獵男人有時的確不如她麻利,兩人同去有個照應也好,想到這,心又寬了。但老實人不肯吃虧,猿臂一舒,從背後環過豐滿的胸乳媳婦的嬌軀輕輕摟住,熱乎乎軟綿綿的的感覺讓心神一蕩,不禁湊到欣蓮耳根旁低聲咬道,「要去也行,咱們先去炕上比一比誰比誰強。」
欣蓮粉面飛紅,啐道:「不羞,現在大白天的……」
李三兒不吭聲,一把攔腰抱起欣蓮就往裡屋走,女人驚得拿粉拳在男人寬厚的肩膀直捶,小腳兒亂晃。隨後房門讓男人一腳踢關,就只能間歇聽見女人哧哧的笑聲,低語聲和急促的喘息聲了。
就在他們共諧魚水之歡的時候,遠在幾十里之遙的月影湖畔,四個大學生正在人間地獄中煎熬。
張洪的惱怒在急劇上升,他叫開始已經好一會了,兩個少女竟約好了似的都沒有動靜。
文櫻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連一向聽話的歐陽惠也是羞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張忠禹很清醒,明白這不過是張洪這個惡魔玩弄他們的新詭計而已,雖然下半身面對少女動人的肉體憋得難受,還是對歐陽惠說,「別上壞蛋的當。」
一時間,五個人保持著奇怪的姿態僵持在那裡,最終張洪用長笑一聲來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種,一個比一個有種。」
他邊笑邊繞到男孩們的背後,狠然一鞭朝張忠禹抽去。只聽得尖銳的破空聲響,「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把背肌割開一道兩指寬的口子,鮮血立時湧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從後背擴散開來,張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來。
「老子叫你有種,把老子的話當放屁!」張洪惡狠狠地說。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紅的纖陌縱橫,只要看到素來強健的張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見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臉頰的肌肉隨著每一次的鞭落就劇烈顫抖一下。
「別打了,求你,我做……。」眼見心上人的痛苦,歐陽惠淚流滿面,她本來有了一個抉擇,照張洪的話做文櫻難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輸掉來背負所有的責罰,沒想到張洪竟全部加諸在張忠禹身上讓她亂了方寸,每一鞭就像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張忠禹有多麼深,只要能不再讓他受苦,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尊嚴和羞怯。
歐陽惠不顧一切地握住男孩賁發的肉棒,含進櫻口中,用力吮吸起來。
「阿惠……」剛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著願意為自己犧牲的少女,熱淚奪眶而出。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另外一對還是很奇怪地無動於衷。
文櫻的嘴角抿得緊緊的,無焦點的視線散在密林深處,對旁邊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倒是急了吳昊一個人,張忠禹痛苦的模樣早把他嚇壞了,可是文櫻不動,他也不敢開口求這位傲氣少女說「給我吹吧。」雖然心裡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來得快。
張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獵物。
鞭還未落吳昊就嚇得大叫,但張洪毫不留情,帶著毛刺的籐條依然結結實實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劃開一道道血口。
「啊~~媽媽呀,救命呀~~~」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湖面不停地迴盪。沒想到他越叫得慘,張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憐不多時那張白白淨淨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文櫻霍地站起來,多日未見的冷傲又回到了艷麗的俏面上,「住手,有種你就打我吧。」
吳昊半死不活地垂著頭,黑暗的火焰吞嚙了整個腦海:全都是文櫻這個臭婊子,寧肯賣B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頓毒打,可歎自己對她也算是情深義重了,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做得這麼絕,好,你不仁我不義,要落在老子手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櫻根本想不到吳昊暗中竟會把怒火盡數轉稼到了她的身上,在這幾個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別是這兩天對她的打擊太大,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張洪連著三次從後庭強暴了她,肛門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刑還痛苦,對少女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踐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陣她忍氣吞聲,並不是屈服於惡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轉移注意力,尋找逃脫的機會,有幾個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時試著去偷壓在枕下的鑰匙,可是因為找不出解脫鐵鏈牽絆的辦法一直無法得手,上天不給她絲毫機會,身心又倍受摧殘,她覺得死神的誘惑從未像今天離得如此之近。
過度的摧殘使她對男人的陽具產生了本能的厭惡,就算用淫藥也已很難迫使她去主動屈從,況且在剛才一瞥間,發現從吳昊眼中發射出對她的肉體渴欲淫穢的光芒,與張洪毫無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極,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什麼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現在連沉默的權力惡魔也要把它剝去。
張洪停下手,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得歐陽惠那邊一聲驚呼,原來是張忠禹受不了這麼強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腦全噴射在少女來不及躲閃的粉面上。
「你們輸了。想聽聽輸的代價是什麼嗎?」張洪轉過頭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就,是,死!」
最後一個字猶如晴天霹靂把四個大學生打得暈頭轉向。
張洪的短筒獵槍頂到了吳昊的太陽穴上。
……吳昊的表情完全呆滯了,嘴裡語無倫次說:「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脅下,剛剛還雄風大展的陽具片刻間萎縮成了寸來長軟塌塌的小蟲,龜縮到卵蛋後面驚恐不安地索索發抖。
手指搭上了板機。
……歐陽惠和張忠禹同時驚叫,「不要……」
扣動。
……文櫻臉色刷白,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她不敢相信因為一時的倔強會導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去的後果。
「呯!」
「媽媽呀……」吳昊白眼一翻。沒有硝煙,沒有血跡,只有失禁的大小便從癱軟身體的胯下流淌出來,臭氣熏人。
張洪冷笑了笑,板機根本沒有扣下,剛才的槍聲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第十三章 殺氣
我這是在天堂還是地獄啊,怎麼一切都還是老景象?灰濛濛的天,幽深的密林,還有……白晃晃的女人肉體。
「醒來啦,好不好玩呀?要不要賭下一把是不是真子彈呢?」背後,張洪和藹的輕聲細語聽在尚處迷糊中的吳昊耳中如同驚雷炸過,嚇得渾身一激凌,意識徹底拉回到了現實。
「不,大叔……不是,大爺,求您了,不要殺我,我做牛做馬報答您……」
張洪嘖嘖有聲,「你這麼賤,就算做牛做馬也值不了幾個錢。」
「我家裡有錢……」
「老子不希罕。」
「我……」
「想不出來了吧?哈哈哈,不過老子改變主意了,再給你一次機會。」
「謝謝,謝謝,謝謝……」吳昊一聽還有一線生機,大喜過望,一迭聲的謝謝發自衷心,直至哽咽難言,如果現在能動,他完全有可能趴到地上去親吻張洪的腳。
「不忙,我先問你,剛才為什麼會輸呀?」
一句話重新點燃了吳昊潛藏心底的熊熊怒火,他狠狠地望了望遠處的文櫻清麗的背影,咬牙切齒。「都是那婊子害的!」
張洪笑了笑:「知道就好,現在我給你的機會就是讓你痛痛快快地報復她,如果老子看得爽,就放過你。記住,不准弄死她。」
不管吳昊怎麼想,張洪已經動手解開繩索了。
吳昊對重獲自由難以置信,揉搓著被吊得麻木的手腕,畏縮地看了看張洪手中黑洞洞的槍口,終於咬了咬牙略顯遲疑地向毫無所覺的文櫻走去。
「吳昊,你不能去!」
突然一條人影閃現出來伸手攔在吳昊前面。是歐陽惠,她和張忠禹從始至終一直在緊張地關注這邊,聽到張洪的陰謀本來松下的一口氣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眼看吳昊真要屈從於邪惡,歐陽惠顧不得全身赤裸的羞怯,挺身擋在了前面。
「我……不是……」吳昊一時手足無措。張洪斜刺裡衝出,一把揪住歐陽惠的秀髮往他的胯下拖,「臭婊子,做你該做的事去。」
張忠禹大喊:「文櫻小心!背後……唔~~~ 」話沒說完就被一條臭哄哄的內褲塞住了口。
文櫻起初一直沒留意身後的動靜,她是在吳昊被嚇昏過去後才過來的,起初也為張洪瘋狂的舉動很吃了一驚,後來見他只是虛張聲勢,又不屑看吳昊嚇得屎尿齊出的醜態,便一個人遠遠地避到了湖邊,憂鬱地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出神,待聽得歐陽惠和張忠禹的叫聲,扭頭只見吳昊兩眼凶光地衝過來。
「你做什麼……」話言未落便被撲倒在地,一時間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在湖畔草木稀疏的泥地上扭滾在一起。
第一次與自己夢寐以求的姣美肉體如此零距離地廝磨,吳昊被刺激大口喘氣,暈了頭只顧扭手就去抓那對滑膩高聳的乳峰,肉棒也拚命往少女的性器裡擠,渾忘了身下的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學校裡文櫻就是校健美隊的隊長,骨骼停勻,肌肉有力,並不比嬌生慣養的吳昊弱,折騰許久還是無法得逞所願,但是男人的蠻力之下也讓少女無法掙脫,一時之間相持不下。
吳昊感覺到背後陰冷的目光,越發心急,抬手狠狠就向那張吹彈得破的粉臉就是一巴掌:「婊子,人家玩得,老子玩不得?」
五根暗紅的指印在蒼白沒有一點血色的臉上一點一點影印出來。
這一掌讓文櫻所有的幻想,所有對人生美好的信念灰飛煙滅,她無法相信曾經相夕相處親密無間的朋友轉瞬間變得如此陌生、殘酷、卑劣。
背叛的傷害遠甚於敵人的打擊。傷口,鮮血淋漓。
「唉呀!」吳昊突然摀住鼻子彈跳起來,幾縷鮮血從指縫間流出,原來文櫻趁他不備,一口把吳昊的鼻子咬掉了一塊長長的皮,如果不是掙脫得快整個鼻子就要和臉說拜拜了。
「哈哈哈……有趣呀有趣。」張洪一面把肉棒在歐陽惠的小嘴裡插得歡,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這出由他親手導演的好戲。吳昊的變化早在他意料之中,從第一天擒住他們時吳昊的偷窺到私下表白,無不讓閱歷豐富的張洪看破其內心的陰暗,他就是要造勢,發掘出他們心底的骯髒和陰暗,給他無聊的逃亡生活增添幾分新的樂趣。什麼狗屁大學生,脫了褲子還不是和老子一樣也是淫棍一條。
「媽的,臭婊子,看你往哪跑。」
吳昊徹底激怒了,兩眼被怒火和淫慾燒得血紅,大步四下找尋女人的蹤跡,活脫脫就是一頭稚嫩的小惡狼。
可憐文櫻頸子被鐵鏈鎖住,根本跑不多遠,兩人就在小屋附近的空地上追逐,在張洪的提醒下,吳昊醒悟過來,一把拖住了鏈子往自己懷裡帶,文櫻在剛才的廝打中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此時只能兩手使勁攀住鏈子使勁往回拽,無奈自從被張洪打折過腿,又大病一場,身體一直備受折磨沒有復原,只能被迫一步步向滿面淫笑的吳昊靠攏,就像一條被牢牢鉤住的魚,縱使死命撲騰也擺脫不了被扯上岸待宰的命運。
兩人面對面,文櫻冷冷地看著吳昊,如同看一隻噁心的狗。吳昊意外地笑了笑,壓低聲音走近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
突然他抬起膝蓋,狠狠地撞擊在文櫻的綿軟的小腹上,文櫻歐地一聲翻滾在地,連慘叫都叫不出,只有下意識地雙手抱住下身,冷汗刷地就從全身滲透出來。
吳昊再次撲到她身上,扒開她的手,一拳接著一拳結結實實地擂在少女的下陰上,眼見下身頓時腫脹如碗,本就稀疏的毛髮一根根如同植在暗紅光凸的小山丘上愈發顯得突兀,劇痛使少女的思維一片空白,眼球上翻,口裡吐出白沫。
張忠禹拚命掙扎,被封住的口嗚嗚出聲,連大樹也被他抖動得娑娑直響。歐陽惠幾次要掙起身都被張洪強行壓了下去,眼見吳昊玩得太過火了才不得不連忙厲聲制止,「住手,你他媽的要廢了她呀。」
吳昊悻悻地改拳為掌,輕輕地落在那叢柔絲上溫柔地撫摸著:「告訴你一個秘密,我認為你真是一個婊子。」
天色將晚,暮色已在西方的天際拉開了一道長長的紫色雲霞,月影湖畔的淫戲還在繼續著。
「你真是廢物呀,乾脆把鳥割了當太監算了。」
「是,我平時行的,不知道怎麼……就不行了。」吳昊滿面慚色,原來等到文櫻徹底失去抵抗能力,聽憑吳昊拉開她修長的玉腿坦露出少女的羞澀時,吳昊起先還躍躍欲試的肉棒竟然突然不舉了,無論他在少女香肌柔骨上如何又揉又舔,那玩意就是硬不起來,一世英雄竟在小小的玉門前徒呼奈何。
張洪搖搖頭,「看老子的。」把歐陽惠綁到樹上,不奈她的啼哭,也扯一塊布塞住她的口。然後丟給吳昊一根木頭做的陽具,「去,你跟她玩玩。」把吳昊發配到歐陽惠那兒後,提起處於半昏迷狀態中的文櫻纖細的蜂腰挪到樹墩上,在他的擺弄下,文櫻整個身子都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凸出,肥腫的陰部更加聳出,四肢極度攤開,姿態極其羞恥。
他沖手中吐了一大口唾沫,在雄壯的陽具上胡亂擦了擦,像把鋼槍磨亮,俯下身子,把肉棒一點點撐開腫成桃狀的肉縫,像鐵鍥子一樣堅定有力地慢慢鑿了進去。
腫脹的肉洞的確很緊,又不同於處女的緊,是從開始就纏繞吸吮的緊,張洪不禁想起了年少時自慰,打手槍不過癮,偷著把家裡買的肥豬肉在熱水中溫熱,交疊起來,壓住兩頭,把陽具從縫中擠進去的感覺。
每挺進一寸,文櫻都要忍不住低嘶一聲,痛苦地把身子向上弓,又被男人強行壓下去,再進又弓,又壓,旁人看來竟成波瀾起伏之勢,男人直感到少女的身體如同有彈性起起伏伏,別是一種享受。
吳昊看得呆了,本已插進歐陽惠肉縫中的木頭陽具也忘了繼續動作,那根本已軟如秋蛇的陽具不知不覺間又昂起頭來。
恰在此時,張洪忽聽得身後葉木微動,一股凌厲的殺氣襲背而來……
第十四章 槍火
殺氣襲背而至。
張洪何其靈敏,側身就地一滾,順勢摟住身下少女的脖子強使她扭過身站起來。
背後的灌木叢中赫然兩管黑洞洞的槍口指向他。
兩個山民裝束的青年男女剛剛潛伏至此,沒料到男人反應會如此迅疾,只得改變偷襲的計劃現身出來。
眼下的形勢一目瞭然,五個人均是赤精條條的,空氣中充斥著濃厚的性臭味,淫靡的場面讓兩位未見過大世面的年輕獵人不敢正視,但他們無需推斷已然知曉眼前的就是惡魔張洪和失蹤的四個大學生。
「張洪,你跑不了啦,放下槍投降吧。」兩人分開一段距離,準星穩穩地鎖定不斷在文櫻身後晃動的男人的腦袋,六個對一個,他們堅信惡魔今日難逃法網了。
張洪粲粲笑道,「誰放下槍?這句話應該由老子說,沒看見老子有人質在手嗎?」短筒獵槍槍口抵住文櫻的太陽穴。
「放開她!」
「放下槍!」
欣蓮怕李三兒受影響,忙道,「三哥,千萬別上他的當,咱們放下槍他也不會放人。」
「蓮妹說得對,咱們就耗著,他敢動那姑娘一根毫毛咱們就開槍。」
張洪笑道,「你以為老子不敢動手嗎?」話雖如此,他還真不敢隨便動,就好像牌局一樣,底牌誰都不想先揭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靜得只剩下風聲和心跳。這樣耗下去還真不是辦法,剛才的淫玩體力透支太大,遲早堅持不住。英雄幾十年難道就要在這個小陰溝裡翻船了?
媽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張洪有些焦躁起來,看看四周,歐陽惠和張忠禹都塞了口捆在樹上動彈不得。
文櫻在自己手裡雖是半死不活的,還是得謹防這個倔強的小妮子趁機逃脫,唯一的變數應在那個小子吳昊身上,眼下雖被嚇得龜縮在樹後,但一雙小眼還在滴溜地轉。
張洪與吳昊的眼光兩下微微一接觸,似乎有了意會。
欣蓮正聚精會神地凝視前方,忽聽身邊有些響動,連忙飛眼一瞅,卻見一個光溜溜的大男孩畏畏縮縮地往她這邊靠過來,不禁俏面飛紅,不疑有他,啐一聲道,「快,躲到我身後去。」
吳昊求之不得,忙站到玉人的身後,貪婪地打量著她美好的身姿,長途跋涉使她粗布條格外衫背心上也滲出隱隱的汗漬,把成熟女人的體味發散得淋漓盡致,絲絲縷縷不斷刺激著男孩的視覺和嗅覺,挑動著他剛剛被張洪挖掘出來的淫念,升騰起一種要緊緊摟住女人融化到她身體裡的衝動。
他這樣想,就這樣做了。
女人猛然間被兩條胳膊用力抱住,一驚,本能地掙扎起來,廝扯間,槍掉在地上。
李三兒聽得女人的驚呼,不由側頭看去。
「呯!」
「呯!」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先後兩聲槍響,男人面對面站著,血漿從一個人的肩頭和另一個人的胸口同時迸出,像一朵紫紅的鮮花,不停地綻開,怒放…
…
李三兒怒目而視,片刻,頹倒在地。
「三哥……」欣蓮撕心裂肺地尖叫,不知哪來的力氣,輕易地掙開了吳昊的束縛,撲到李三兒的屍身上嚎啕痛哭起來。
突然,她抓起李三兒的槍從地上彈起來,可惜張洪早已有備,狠狠一槍托掃在她的頭上,女人悶哼一聲就此人省不知了。
寧靜的夜,湖畔升起小堆的篝火,映得四下裡血一樣紅,卻映不紅人們灰白的臉。
歐陽惠和文櫻緊緊地偎依在一起,張忠禹依然緊縛在大樹上,只有吳昊儼然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提著一根木棍來回逡巡。
不論何種目的,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一個人身上,一個新俘虜的正被雙手捆束高高吊在大樹丫子上的女人。髮髻散開了,滿頭的烏絲披了一頭一臉,胴體被剝剩下月白色的胸圍子和內褲,裸露在夜風中吹得起寒皺的大腿羞恥地絞在一起,幾根細黑的腋毛顯得格外刺目。
欣蓮醒來時就是這姿勢,她感覺手腕已經失去了知覺,手臂撕裂般的生疼,但她就是咬著牙不作聲,她的眼前只有通紅的血,從李三兒胸口翻湧的血,滅絕了她的愛和生命的血,她痛恨所有人,包括那幾個大學生,他們和惡魔是一丘之魊,要不她的三哥也不會枉死。剛才,有個女孩子過來可能想安慰她,被她的厲色嚇了回去,她恨不能死,恨不能讓這裡所有的人死!
張洪從小屋出來了,肩頭包紮了一下,手裡提著一根荊條,眼色陰沉得可怕。
徑直走到吊在空中的女人,荊條把臉前的頭髮撥開,細細端詳之下微微一震,這女人真有味道。
欣蓮個子不高,皮膚微黑,乍看之下似有些平常,然秀眉斜飛入鬢,星眸晶亮,臉廓清朗,雙唇厚實性感,胸間鼓漲,似要破圍而出,小腹微收,堪稱盈盈一握,實在集山裡人難得的靈氣和特有的野味於一身,有如山間的靈狐,野性十足又媚力無匹。
一條火流從男人的丹田竄起,受傷引發的獰惡被淫慾壓過了大半。
他伸手往那張俏面上撫去,「小妹妹,哥哥我……」
「呸!」一口唾沫啐在他臉上。
張洪怒上心頭,也不揩拭,狠狠一巴掌就扇過去。只聽一聲脆響,打得欣蓮整個身子打了個轉又轉回來,一側臉上出現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欣蓮圓睜著眼盯著眼前的殺夫仇人,眨也不眨,「呸!」又是一口啐過去。
張洪又是一巴掌,幾下下來,欣蓮的頭部已疼痛開裂,兩邊的腮幫腫起老高,牙床全部都鬆動了,但倔強的她似毫無所覺,努力集起口裡的一點水分頑強地啐過去,濺落在張洪臉上的已不是口水,全是星星點點的鮮血。
張洪怒極而笑,「好,有種。老子佩服。」他拉住欣蓮的胸圍往外使勁一扯,兩顆脫跳的乳峰立馬彈現。
「淫婦就是淫婦,奶頭都是黑的。」他擰住欣蓮深色的乳頭,像上螺絲一樣緊過去。
女人咬緊牙關強忍著胸口突如其來的劇痛,根本顧不上張洪滿口的淫詞穢語。
其實山裡女人在外奔波的日子多,哪有時間象城裡姑娘那樣去保養,乳頭大都因長年與粗布摩擦致使色澤深沉自是常見。張洪豈會不知,不過是故意口頭上羞辱她而已。
張洪見女人仍一聲不吭,把手一鬆,提起荊條就抽,荊條是新砍的,帶著毛刺,一鞭下去就是一串血沫橫飛,不傷筋骨專治皮肉,連接幾鞭下來便見欣蓮痛得在空中翻滾扭曲,可張洪偏生專往女人的柔軟處、隱密處下手,乳房、腋下、小腹、臀部,鞭落如雨,絲毫不給女人喘息的機會,女人終於經熬不住,大聲哭叫出來。
「服了老子就停手。」
「畜生,做夢!」
又是一陣瘋狂地鞭笞,直至欣蓮週身鮮血淋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了,可始終不曾向男人低頭,張洪自覺無趣,便住了手。叫吳昊打水過來把她身上的血跡洗去。
這一場暴虐看得其他人驚心動魄,尤其在文櫻心裡掀起了巨瀾,世間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想到自己也數次反抗終於還是忍辱屈從就羞愧不已。現在連唯一的救星也落入了魔掌,她們還會有幾天日子好活呢?
陰雲沉沉地壓上心頭。
第十五章 妖魔
老鎮長癡立在陽台上,遙望著月色輕籠下的六盤山,遠處黑幽幽的群峰就像巨大無匹的妖魔冷冷地與他對峙著。
這個夜並不寧靜,時不時從森林深處迴響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過去這些曾讓他迷醉的天籟之音如今都成了不祥之兆。
老伴走出來,給他披上一件外套,嗔道,「夜了還不睡,一把老骨頭經得幾下熬?」
老鎮長長歎了口氣,「睡得著就好了,最近眼皮老跳,總感到晚上會出點什麼事。」
夜風飄送來幾聲尖厲的長號。
老鎮長的面皮繃緊了,「好像是女人在哭。」
老伴強笑道,「說你神經還不承認,我平常說話你這老耳背也常聽錯,隔這麼遠你能聽見個啥?」
「唉,我也不知道,睡去吧。天保佑,別讓那些孩子們出事。」
天也睡著了,正是群魔亂舞的時候。
精力充沛的魔鬼們還在興致勃勃地玩弄著身下這具新俘獲的美肉,每人輪過兩遍還意猶未盡。欣蓮身上唯一的內褲也被輕易剝掉了,吊著的姿式也有些許改變,吊繩稍往下放了些,兩隻腳踝卻栓上繩子高高拉了上去,把芳草萋萋的會陰部完整地袒現於男人的眼前,整個身子看上去就是個大寫的「W」,當然這一切調整都是方便男人方便發洩獸慾,奇怪的是在這過程中女人並沒有象胸襲時那樣做太多反抗,也許掙扎無益乾脆認命了吧。她只緊閉雙眼,睫毛不停顫動,但,沒有淚。
張洪嘶吼著將凶悍的陽具死命往女人肉洞最深處擠進,幾欲要把睪丸也塞進去,然後一陣激烈的噴發,把罪惡的種子盡數打進女人的子宮口,不過這次沒有持續多久,畢竟連續的高潮之後,精液存貨已然不多了。張洪喘著氣把女人緊摟著,感受著女人胸前兩團軟肉和溫暖和肉壁帶給他的舒坦和滿足,半晌才抽離出來。女人原本緊密成一線的陰戶被反覆的姦淫捅開了一個不能閉合的小口子,鮮紅的肉壁往外翻露出來,下身和大腿內側塗滿了風乾成的膜的淫物,瀰散著濃濃的性臭味,隨著肉棒的離去,從洞口緩緩流淌出淤塞於內的白濁的液體,在菊肛處凝成小團掛著。
男人揮揮手,早就蓄勢待發的吳昊立馬撲了上去,女人悶哼一聲,又一輪姦虐開始了。
張洪赤裸裸地走向兩姐妹處,醜陋的肉棒在空中毫無羞恥地搖晃著,他沖歐陽惠打了個響指,「過來給我清理清理。」
文櫻緊拉住歐陽惠,「別過去。」
張洪冷笑,「你是看老子這陣沒空收拾你皮癢了不是。」
歐陽惠用淒涼的眼神看了文櫻一眼,輕輕掙開,無言地爬到男人胯下,張開櫻口把男人的沾滿了骯髒淫液的肉棒含進嘴裡。好在她在張洪反覆的調教下已然適應了性臭味,即使如此還是噁心不已。
「一點一點舔乾淨。」
歐陽惠把溫軟的香舌一點一點把那些髒東西舔到自己口中,還得強忍著吞下去,從她彎細的秀眉輕蹙就可知心裡是何其難受,但還是一絲不苟地做著這件羞恥的工作,像平時做學業一樣,張洪最滿意的就是這點。在她溫婉的攪動下,剛剛死蛇般的肉棒又蠢蠢欲動了。
張洪突然把歐陽惠推開,走到文櫻面前,拉起鏈子往上提,文櫻喉口立時鎖緊,呼吸不暢,不得不兩手拉住頸圈大口喘氣。驀然一道腥騷液體從空中急射而下,直入她的口中,原來竟是張洪在衝她撒尿,文櫻大驚失色,摔頭要逃,張洪豈容她走,另一隻手鐵鉗般夾住少女的鼻子,強使她仰頭張口,生生將一泡臭尿把少女的櫻口灌滿,又從嘴邊溢出流淌至乳間、全身。
文櫻無法呼吸,強烈的窒息感迫使她不得不本能地將口中的液體嚥下去,只聽得雪白的喉頭汩汩作響,男人的排泄物盡數落入少女腹中。男人冷哼一聲,把手放開,掉頭離去。文櫻趴到地上乾嘔,卻什麼也嘔不出來,唯有淚流滿面。
那壁廂,吳昊正抱著女人,下身不停在聳動,每次深度地插入都還會從性器交合處擠壓出一些白濁的粘液,多虧有了這些淫物作潤滑,否則以女人冷漠的反應早就弄傷嬌嫩的肉壁了。
張洪道:「沒想到老子走了眼,剛才你玩那個女人沒X 用,現在看來還比老子還幹得歡啊,要得。」
「老……老大你又笑話我了,我怎能跟您比,就是這式樣太累,不著力。」
吳昊回頭沖張洪討好地一笑。下午血腥的火並終於見識了張洪的凶殘,也徹底打掉了他的膽量,生命何其脆弱,剛剛還威風八面的年青獵人轉眼間就被一粒小小的子彈變成了一具無生氣的軀殼,多麼不值啊,活著多好,活著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什麼尊嚴、道德、人格,見鬼去吧,沒了命,屁都不是。
畢竟還是不安,只有不停地在心裡寬慰自己,我不是自願的,不是幫兇,是被脅迫的,脅迫無罪。把獵人的屍體扔進溝裡時這樣想,姦淫欣蓮時還是這樣想,似乎能這樣想就可以心安理得了,然而隱隱又預感到自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媽的死人樣,玩得一點都不爽。」張洪很不滿意欣蓮半死不活的模樣。
他喜歡女人順從地為他服務,也喜歡女人激烈地抗拒,兩者都能帶給他征服者的享受,就是討厭女人一動不動無聲無息像在奸屍,文櫻曾經因此吃足了苦頭。
他摸出一根鋼針,無聲無息地潛到欣蓮身後,突然扎進繃緊到了極限的臀肉中。
欣蓮冷不防有此劫,痛呼一聲,下意識地把下身肌肉一夾往前擺去,這下便宜了肉棒還在蚌肉中大施淫威的吳昊,只覺得龜頭處猛然抽緊,就像被千萬條柔絲縛得密密實實,動彈不得,一注精蟲幾欲破關而出,幸好張洪又把針收了回去,抓得緊緊的女陰這才稍稍放鬆。
「小子,這樣是不是運味些?」張洪邪笑道。不待吳昊回答,鋼針又扎向女人肛門附近,這下的刺激更甚,女人幾乎全身都抖動起來了,針眼不大,就算扎深扎偏了也沒幾滴血出,但是特別刺痛,最可惡的是他隨後幾下在身前身後不停地變幻著位置,專挑女人毫無防備的部位下手,女人激痛和羞憤交加,拚命扭動著身軀,口裡又畜生禽獸地怒罵起來,只苦了吳昊,剛爽幾下被這無規律地亂擺弄得陽具也疼痛起來,只好苦著臉退了出去。
看著被重新激紅了臉的女人,張洪猥褻地在她堅挺的乳房上擰一把,嘎嘎大笑,「爽,哈哈,真他媽爽。」
女人胸潮劇烈起伏,「無恥的東西。」
「儘管罵呀,」張洪冷笑道,「你以為老子就這樣完了,告訴你,好菜還在後頭。」他叫吳昊在鋼針針眼上穿上粗線,索性從女人乳頭根處扎穿過去,又從另一側的乳根扎穿出來,兩個乳房就被一根粗線栓在了一起。女人淒厲地叫著,鮮血把粗線染成了暗紅色。張洪把鋼針取下,把線頭向中間扯緊,打了個死結,兩個腫脹的乳頭從根處拉得長長地幾乎靠在了一起,在乳頭的牽引下,乳峰就被迫擠成一團,中間被乳肉壓出一條深邃的狹縫溝。
男人伸出手指在深溝處往裡插了插,非常緊實又彈力充沛,十分滿意,早在鞭苔時他就發現這女人可能是長期在山裡鍛煉的關係,肌肉非常堅實有力,乳房也是如此,不像兩個女大學生的綿軟,堅挺有重量感,使這個一向更關注性器的惡棍不禁對女人的胸部也感起興趣來。
欣蓮如何會猜不透男人骯髒的想法,赤紅著眼羞憤道,「儘管來,最好殺了我,只要我活一天發毒誓也要報這個仇……」
「我好怕嗎?呸。」男人拉起粗線彈一下,乳尖的巨痛打斷了女人的毒誓。
張洪表面凶狠心裡卻著實沒底,過去他對女人多用蠻力馴服她的肉體,還是這些日在兩個女大學生身上才發現了心理征服的快樂,眼前這個女人和她的男人曾經是那麼接近地威脅到他,傷害到他,以至使他一度產生絕望的念頭,對這個暴君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他發誓要十倍百倍地還加於這個女人身上,不僅肉體上徹底折磨,精神上也要慢慢摧垮才行。可現在她連暴虐都不怕,也沒有可供要脅的東西,他還真不知如何是好。
抬眼看到呆立一邊的吳昊,念頭一轉,伸手把他招來,「臭小子,老子出個題目考考你,看你這個大學生的書有沒有讀到屁眼裡。你說這女人的騷穴怎樣才肯聽話?」
張洪一衝他說話吳昊就緊張,他實在害怕眼前這個喜怒無常的惡魔。聽到這個沒頭沒腦的題目反而讓他放了心,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已經知道男人想幹什麼,正好他過去胡思亂想時也有過許多齷鹺的念頭,現在隨便拿一個出來溜溜就成了。
「當然是當她很想吃又吃不著的時候。」
「很想吃?」
男孩笑了笑,竟與張洪有幾分神似,「老大你說要怎樣貓才會自願吃辣椒啊。」
張洪不耐煩地說,「有屁快放,老子沒心思猜謎。」
「把辣椒抹在貓的尾巴上,它一辣就會去舔……」
「明白了,好主意,小子不錯,老子怎麼沒想到呢?哈哈哈……這把刀子給你,把她的騷穴毛給我刮乾淨羅,老子去準備準備。」
吳昊拿著小刀顧盼神飛,過去的同伴被他無恥的話語驚得目瞪口呆,一個人,如果他還暫時叫做人的話,片刻間的改變竟是如此之大,或者他從來沒有改變,只是把陰暗的那一側轉過來了而已。
第十六章 淫威
謹以此文沉痛哀悼長期以來為淫民的性福事業絕不默默的工作、只求索取不求奉獻的好朋友好搭檔來來網網同志。
他為了創下一項新的比基尼記錄(喔,好像是吉尼斯,特此更正),連續多日潛水不起,終於陰溝裡翻船,一時不慎潛到女人的洗腳水中而英勇獻~~身~~~~了。
讓我們為那個女人默哀吧,阿門~~~~
等張洪折返時,吳昊還沒完成他的「工作」。
欣蓮固然羞憤之極,絕無可能配合,但當鋒利的刀鋒靠到她柔軟的陰阜上時透骨的寒意還是會讓她不敢妄動,畢竟身體是自己的,不過吳昊從來沒幹過此等活計,第一次如此親密地接觸美女私處,心神激盪之下,拿捏更是不穩,一叢陰毛刮得稀稀拉拉的,還失手劃開了幾道口子,幾顆小血珠從白嫩的肌膚上滾落出來。欣蓮強忍著不作聲,相較於胸口撕裂般的巨痛,這點小痛已算不了什麼。
張洪把滿頭大汗的男孩推開,伸手到女人襠部摸了一把,還有點毛糙,不過大致已童山貫貫,現出女人柔弱嫵媚的本色來了。
「行了,就這樣吧。」
張洪從口袋裡摸出幾個小紙包,要吳昊捧在手心裡,寶貝似地一層層小心揭開。所有複雜的目光都聚焦在紙包上,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知從裡面會飛出什麼樣的惡魔來。
第一個紙包中是一些白色粉末,看到它兩個女大學生的臉刷地同時變得通紅,她們太熟悉這個經常被它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淫藥「野牛丸」了,張洪越來越迷戀淫藥,有意讓這兩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在狂亂的情慾中迷失自己,放縱自己,從而滿足他畸型的心理。就在前天,張洪還令她們相互往對方陰洞裡抹藥,看著女孩們悔恨交加的模樣高興得格格大笑。
看著張洪手指尖拈起一撮白粉走近,欣蓮毫無反應,手腳束縛太久,連同心智一起麻木了,她不明白也不在乎惡魔要幹什麼,大不了又是加諸肉身的暴虐罷了。她大大的雙眼失神地望向茫茫夜空,月色清冷,幾顆星子零零落落地散在四周,就像月神飄灑的淚珠,三哥呀,你在天上看著我嗎?把我帶走吧,不要讓我再受這人世間無盡的屈辱了。
張洪拔開她的陰唇,輕易地就將淫藥送入秘洞深處,塗抹在溫暖柔軟的肉壁上。片刻,欣蓮只覺陰戶內某一處有些酥癢,接著酥癢越來越明顯,就像瘋長的蔓籐,不多時便順著血脈爬遍整個小腹。
吳昊此時正被迫集中注意力端穩手中的東西,剛才他看女人分了神,差點把剛剛打開的第二個紙包裡面那些黑糊糊看上去像是被搗碎的植物莖葉的粉泥傾掉,弄得張洪大發雷霆,差點扇他一大耳括子。等他抽空再往女人瞧去,不由得驚訝得合不攏嘴。
此時的女人只能用一團火來形容,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紅色,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紅,包括瞳孔周圍也布上了不少紅絲,下身變化更大,被刮光陰毛的陰戶此時明顯看得出肥厚很多,色澤深沉,微微向兩邊裂開,剝露出兩片潮紅色小肉條,最吸引人的莫過於裂縫上方突出來的肉粒了,方才經兩人反覆的折騰也沒能把它完整地刨出來,此時無遮無羞地兀立人前,像一顆粉紅的小珍珠,令人垂涎欲滴,恨不能咬它一口。淫水不停息地從洞口滲湧出來,把陰戶下方到屁股浸潤得光鮮透亮。女人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後小幅擺動,嘴唇歙動著發出含糊間歇的呻吟聲,看得出正在飽受淫藥摧殘的煎熬。
吳昊看得口水掛了老長,張洪道,「開眼界了吧,老子特意加了份量,就算是頭牛也受不了這一弄。這婊子現在只想一件事,捅我呀,捅我呀,哈哈哈,老子再燒把火,讓這婊子爽個夠。……喂,你他媽的別看了,把這包東西撒了要你的狗命……」
凶悍的張洪好像對第二個紙包裡的東西頗有畏意,竟然先要鄭重其事地戴上一隻橡膠手套再小心地拈起一小塊。
被慾火燒得迷迷糊糊的欣蓮看到男人的影子就驚恐地扭動起來,然而除了徒添痛苦外一點用處也沒有,張洪捉住她的臀肉,再次對肉洞如法泡製。
粉泥很快化掉,欣蓮似乎沒有任何感覺。
張洪直起身來,滿足地扯掉手套扔到地上,拍拍手,叫吳昊把第二個紙包收好。吳昊有些疑惑,嘴唇掀動兩下又隱忍下來,張洪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別急小子,等會看好戲。這可是生在這大森林裡的食人花花瓣磨成的粉,小雞巴玩意別看不打眼,連老子也玩它不轉。可毒,遇水就化,用在人身上只有四個字……」
話音未落就突見女人一聲尖厲的長叫,雙眼驀然瞪圓,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劇烈抖動,剛才還通紅的臉刷地將血色收得乾乾淨淨,留下一片青白,手腳不停地屈撓著,試圖要抓點什麼。
「……奇癢難耐。」張洪漠無表情地吐出被打斷的四個字。
毫無心理準備的女人就像轉瞬間從火窟掉進了冰窯,從下身突然迸發出來的劇癢讓她發瘋,食人花她打小就見過,對這些腐壞陰暗的植物向來憎惡遠避,不料想今日會讓花毒侵入她的肉體深處,借助充沛的淫水化開又反過來毒蝕她的肌體,更可怕的是它還在滋長,癢,奇癢難耐,迥然有異於淫藥的酥癢,這種癢毫無感情色彩地猛烈,就像乾柴架在烈火上燒,從骨子裡透出來,鑽入腦髓,如果她的手是自由的,也許現在可能已經把下身摳得稀爛了。
「啊不,……」欣蓮使勁甩動著頭,歇斯底里地扭動著,拉得大樹都有些晃動,眼淚鼻涕把一張俏臉塗得一團糟,她的氣力已經拼盡了,也只能借助一些自虐的舉動減緩對劇癢的注意力。
然而無濟於事,劇癢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就算短暫的間隙馬上又有淫藥來折騰,兩種感覺不同的折磨就像兩個魔鬼在她體內交戰讓她片刻不得安寧,一點一點地擠壓著她的最後一點理智,那種無助無能的感覺讓她接近崩潰。縱使再潑辣,從小在敦厚鄉民中間長大的她也遠遠估不到邪惡男人會如此惡毒,也許這就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吧。
「解藥要不要?」男人拿著另外一個紙包在她朦朧的眼前晃動著。
「救我!求你!我願意做任何事情。」欣蓮再也沒有任何自尊,哭叫道。只要能止癢,她願意屈服,可是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男人對佔有她的肉體已經興趣不大,一門心思都放在怎樣折磨她上面。
「把她放下來。」
張洪指使吳昊把女人放下來,欣蓮平癱在地上,手腳血脈稍能活動開就迫不及待地伸到胯下去抓,這時才發現根本抓不到地方,有如隔靴搔癢,反而使下身的烈火燒得更旺,她放開手,絕望地哭起來,白白的身子在地上扭曲著,像垂死的魚。
男人獰笑著蹲下來,在她一片狼藉紅腫發亮的陰戶上摸了一把,欣蓮的身子就像受了很大的刺激打了個寒顫。
「站起來,把臭B 翻給老子看。」
欣蓮呻吟著,像是沒聽到男人的話。
「不聽話老子就叫你癢死!」男人惡狠狠地在她高挺的臀肉上拍了一掌,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女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臉色灰白,大汗淋漓,強忍著身體的極度不適,終於在仇人面前屈辱地把兩條健美勻停的大腿叉開,用顫抖得厲害的手拉開了兩片陰唇……
歐陽惠啜泣著躲進文櫻的懷中,「看不下去了。」
文櫻輕輕地歎息一聲,惡魔的淫威再度得逞了。
第十七章 復仇
黎明前的黑暗總是最深的,當霧氣悄悄升起來的時候,四下裡終於靜默下來。
張洪的傷口疼痛得厲害,勞碌了一天倦意也上來了,草草將癱軟成一團的欣蓮依然吊綁到樹上交由吳昊看著,便驅使著兩個女大學生進到小屋裡休憩去了。
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多時辰裡,欣蓮就像一隻牽線木偶,任由男人們肆意地擺佈,縱使疲乏欲死,還得拖著飽受花毒折磨的身子努力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滿足這兩個淫魔變態的要求,這一切只為了早點得到解藥,早離苦海而已,然而張洪在心滿意足之餘吐出來的一句話卻把她的含羞忍辱化成了可悲可笑,「哪有什麼解藥?逗你玩的,放心,死不了人,把你那騷逼夾緊點,忍上一些時候就沒事了,還不多謝老子?哈哈哈哈……」
火團畢畢剝剝地響了一陣,漸漸地弱了下來,吳昊往裡添了幾根柴,用樹枝劃拉出一個烤得焦黃的山薯,待它涼得就手了,小心地吹去黑灰,剝開外皮,一陣異常濃郁的香氣立時瀰漫開來。
吳昊正待張口大嚼,耳中卻聽得很響的「咕」一聲。他疑惑地循聲望去,原來是不遠處女人的空腹在雷鳴,大半日未進食又不停地折騰,早就飢腸轆轆餓得狠了,昏昏沉沉中聞得食物的芬香不禁食指大動。瞥見吳昊發現了自己的窘態,欣蓮狼狽地想把雪白的小腹往裡收,然而生理反應是無法掩飾的,不多時小肚子不爭氣地又咕咕叫了起來。
吳昊覺得有趣,哈哈一笑,他本來只是出於無聊才烤山薯玩,現在倒無意中多了個逗弄女人的機會。吳昊起身走到女人跟前,饑寒交加的女體在風中瑟瑟抖動得像一片落葉,他撫上欣蓮扁平的小腹,盤垣著一路插向光禿的胯間。腫脹的陰戶已然乾燥,不再有淫水淌出,在前面幾輪的折辱中,她的肉洞固然給癢藥折騰得死去活來,不過也因此讓男人不敢再染指,畏若蛇蠍避之不及,專走其他旱路去了,對女人來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男孩在火旁烤得溫暖的手掌撫上她冰涼的肌膚上,舒服的感覺由然而起,一絲絲地從緊貼處舒展開來,哪怕他在狎玩她最羞恥的地方,當手掌作勢要離去時竟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前送胯似在追隨,在吳昊嘲弄的目光下,欣蓮醒過神來,臉騰得通紅,闔上眼,竭力不去理會男孩的舉動。
吳昊拿起山薯,故意湊近女人的瑤鼻,任憑魔鬼般的芳香將女人再次誘向深淵。
誘惑太大,欣蓮委實難以抵擋,喉頭不停地上下翕動,乾燥的嘴唇裡分泌出新鮮的津液,過度的飢渴迫使她再次睜開眼,火熱的目光盯著那只香氣四溢的山薯,吐出一串含混不清的詞語。
「你說什麼?大點聲。」
「餓,給我。」
吳昊冷笑道,「沒家教的東西,連個請字都不會說嗎?」
欣蓮強壓住心頭的怒火,輕輕地說,「請,把山薯給我吃。」
吳昊眼中閃過嘲弄的目光,把山薯在手中虛拋了拋,道,「原來是想吃啊,好說,呵呵,把美人餓壞了我也心痛啊,不過……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哪。你自己說說,打算用什麼來交換?」
欣蓮早就知道這小色狼沒那麼好相與,不過除了一個已被糟蹋殆盡的身體,還有什麼可供交換的呢?
不理會女人的沉默,吳昊退後兩步,淫邪地將赤條條的女人從頭到腳細細地掃視一遍,有意在嘴唇、胸乳、下陰和腳板處意味深長地停頓片刻,彷彿是有質的實體拂過,目光到處,那些敏感的部位都會感覺一熱。吳昊心下嘖嘖暗歎,想不到山裡人還有這麼美妙的身子,真是玩它千遍也不厭倦,口裡卻道,「這麼一個高級的薯頭換你玩殘了的破身子實在划不來,這樣吧,算是做好事,你求我玩你一次,配合好點,山薯就歸你了。」
女人脹紅著臉沉默不語,小色狼的話一句一句血淋淋地剜著她的心,為了得到一隻山薯,她不但要主動獻上清白的身子,還得求著他要,她真的想死。
「不作聲?就是不想羅,我走了。」
「不……」女人急切挽留住根本沒有去意的男孩的身影,咬著牙吐血一般的聲音道,「我,我答應。」
「接著呢?」
「求,求你。」
「求什麼?一次痛快點說出來,我可沒耐心聽你擠牙膏。」
「求你……求你……」
「算了,真他媽笨,我教你,求大爺幹我這個小婊子的臭穴。」
欣蓮狠狠地盯著小惡魔得意忘形的嘴臉,如果眼光可以殺人,他早就被凌遲一萬遍了。
「求大爺干,干,我這個,小婊子,臭,穴……」
雖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但聽在吳昊耳中卻是分外刺激,對於女人他接連都是挫折感,別說文櫻、歐陽惠兩個只聞了聞腥,沒弄到手,就是騎了好幾次的欣蓮也從來沒給過他好臉色,畏懼服從的也只有張洪一人,看待他這個小腳色的眼光裡充滿了蔑視,就沖這一點滿肚子無名火要狠狠地發洩到這些女人身上,此時這個硬性的烈女子一句服軟的話給他極大的心理滿足,疲沓的肉棒呼地一下衝天而起,恨不得立馬就深深地插進這具馴服的美麗胴體中。他笑道,「這才是嘛,裝什麼狗屁貞烈,也不看你剛才騷成什麼樣,反正你那個死老公看不見了。」他匆匆把賁起的肉棒掏出來,「來,先玩玩。」
「不要。」
吳昊一怔。
「先給我吃東西。」橫豎都逃不過羞辱,看到吳昊猴急的醜態,欣蓮反而變得冷靜,口齒也清楚起來。
「你……」不待吳昊回過神,女人馬上接道,「你放心,只要讓我填飽肚子,我保證聽憑你的意思做。」最後幾個字已低不可聞,不過從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無比的堅定和執著,令吳昊也為之震撼,色心稍挫,而且女人結尾的話又令他浮想連翩,尋思了一下終於還是同意了這個條件。
心理上感到先輸了一回合的吳昊還是不甘心,要在其他地方找補回來,他掰下一塊薯肉,托在掌心,卻不直接餵給女人,而是平舉著要女人費力地彎下頭伸出舌頭從他的手心中一點點舔進去,就像在餵狗。也許是餓得太狠了,面對有心的羞辱,欣蓮出乎意料的平心靜氣,很配合地照著男孩希望出現的模樣快速地將小半隻山薯舔進肚裡,最後還用濕熱的舌尖沿著掌心劃拉了一圈清掃掉剩餘的殘渣,把男孩弄得酥酥麻麻象觸電。
「水。」
女人又請求道,抿了抿開裂的嘴唇。
「媽的老子還成了你的跑腿了。」吳昊狠狠地罵了句,為了加速即將到來的幸福,只得又跑到湖邊,用大樹葉捲成尖筒舀上一杯清冷的湖水,基於陰暗的心理,這次他同樣沒有輕易讓女人喝到口,而是放到自己胯下開始憋氣。
欣蓮開始不知道他在幹什麼,隨即明白過來,這小惡棍竟要衝筒子裡的清水撒尿!可是吳昊的那支肉棒正在興頭上,說啥也不肯俯就出幾滴尿來,他萬般無奈又不肯就此放棄,正巧瞟見女人幽藏於黑暗中的下半身,頓時想到個更妙的主意,一邊把水筒移向女人的下體,一邊輕喝道,「把腿分開。」
「你要幹嘛?」欣蓮羞怒地說,其實小惡棍打的什麼算盤早就是禿頭上的蚤子明擺著。「要你管?」男孩晃了晃另一隻手上的山薯,惡狠狠地說,「老子叫你幹什麼就得幹什麼,否則一切約定作廢,有你的苦頭吃。」
欣蓮心裡掙扎著,終於還是不敢過於激怒他,只得屈辱地向兩側挪動併攏的雙腿,雖然兩條腿並沒上綁,無奈張洪是就著她身體拉長的極限吊綁的,雙腳可以活動的餘地實在太小,撐到盡頭也才有一條可容拳頭的小縫。吳昊不動,也不作聲,臉上冷冷的表情顯然是不滿意,這是一場心理戰,誰的心裡都著急,但又想讓對方先暴露出弱點,然而這又是一場以女人的身體為戰場的戰爭,最終失敗的只可能是女人自己,欣蓮心中哀歎著,強忍著痛苦,不顧一切地抬起一條腿高高懸在空中,剎時手腕的肌肉被拉得劇烈疼痛,就像要一條條撕裂,她的目光轉為哀求,看著魔鬼般的男孩,希望他能在她力量耗盡前結束這一切。
吳昊咯咯笑道,「你看你,真像一條狗呀。」他把水筒移至她的胯間,盯著紫紅肥大的陰戶,輕輕吹起口哨。
女人的身體顫動著,看得出也在盡力,果然不多時尿道口一翻,一道黃黃的水線衝了出來,在重幛疊戶的蚌肉礙住又改道成斷斷續續地四下飛濺,吳昊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女人排尿,亢奮得谷精幾欲入腦,手忙腳亂之下,好歹還是接住了大部分尿水,聞了聞,故意說聲「真他媽臭」,送到欣蓮的口邊強迫她自己把這筒水和尿的混合物喝掉,欣蓮被折辱幾欲暈死。
不多時,水和食物均已用盡,欣蓮終於恢復了些許神氣,接下來就是更困難的事情,面對她自己許下的承諾,用身體來取悅眼前這個小魔鬼。
如果僅僅只是姦淫她,那吳昊才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他在邪道上的悟性很高,跟張洪學到的第一招就是從心理上折辱女人才是真正的快感,所以此時他對欣蓮提出的要求是要她自己想出姦淫她的辦法。聽到這個要求,欣蓮的心中反而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苗,萬一吳昊為了取樂衝動解開她的束縛……
然而她的奢望很快就落空了,吳昊根本沒有解開她繩索的打算,並不是男孩精明,而是張洪走之前一再嚴令要盯緊欣蓮,任何時候都不准放開這個危險的女人,吳昊就算當真是色膽包天也不敢違抗張洪的命令。
看到欣蓮的窘態,吳昊越發興奮,奇怪的是女人雖然窘迫,還是看得出果然在認真尋思,其實如他稍有一點張洪的老練就會覺得可疑,女人,尤其是充滿著仇恨的女人是最難捉摸的,對於無恥的要求她並沒有義務照做,大可以出耳反耳,充其量不過是多挨幾頓鞭打或強姦罷了。可是被色慾沖昏了頭腦的吳昊自大地以為女人真的被他一隻小小的山薯馴服了。
最後達成的共識是這樣的,欣蓮盡力將兩條腿抬起來,小腿搭到男孩的肩上,這樣就正好將菊肛口送到了肉棒的嘴邊,吳昊草草吐點口水抹到肛門上作潤滑,就一躍而進,將翹首期待已久的肉棒沒入女人的直腸中,好在之前後門已被張洪開墾數次,進去還不是太緊窄,所以欣蓮雖然同樣痛苦,還是咬著牙,以小腿為支點,前後擺動臀部,主動吞吐起男孩的陽具來。
這個動作消耗體力太大,女人前額後背都滲出細密的汗粒,無力地停了下來,吳昊只得摟住她的腰,自己動作,懸空作愛實在不是件享受的事情,如果不是女人自己的建議吳昊可能早就放棄了,不多時也累得大汗淋漓,起先的興頭消磨殆盡,於是他鼓起勁頭,連接不斷地猛抽,只圖早點出精。
驀然眼一翻,全身象打擺子一樣哆嗦幾下,一股濃精從龜頭吐出,噴進女人直腸深處。
「唉……」男孩歎息一聲,全身酥軟,回味著高潮一刻的快感。
恰在此時,變故陡生,原本無力的女體突然變得精神,兩條玉腿一翻就將吳昊壓下,待得他反應過來脖頸已被死死地夾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之間,過去滑膩的腿肌如今變成了硬梆梆的鐵柱,一點點收緊,毫不留情地擠壓掉他肺裡最後一絲空氣,恍惚中張洪說過的話昭然於耳:「這女人在山裡打磨久了,大腿肉如此緊實,看上去就是很有力的樣子。」
如今他就落在了由這雙大腿構築的獵人陷阱中,驚惶的腦袋幾乎就緊帖在陰戶上,香艷之極又詭異之極,而且女人還很有技巧地使他的手不得力,只能在她的身上胡亂抓出幾條無關緊要的血痕。
這一切都是欣蓮的算計,從丈夫死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在算計,面對狡詐的張洪她無計可施,也沒有力量去忍受更多的羞辱和痛苦,只有將潑天般的血仇一一加諸到直接導致了她的悲劇的小惡魔身上。
就在吳昊快要窒息的關口,他的手在地上終於摸到了一樣東西,刀。
一把小刀。
一把他用來刮掉女人陰毛的鋒利的小刀。
於是,眼前陷入漆黑的他拼盡最後一口氣將小刀捅進了女人柔軟的小腹,深深的,長長的口子,黑紅的血漿立時翻湧出來,就像山泉傾瀉,片刻間下半截身子和吳昊整個的淌成了血人。
兩具赤裸的肉體就像瀕死的野獸,憑著殘存在最後一點意識本能地作著搏殺。
吳昊終於雙眼翻白,無聲無息間竟被欣蓮的大腿活活絞死。
目睹整個慘烈的場面還有一個被遺忘的人,張忠禹,他一直被塞住口捆在大樹上,寒冷和飢渴同樣使他幾乎昏迷,是濃重的血腥讓他再度清醒,他以為自己在作惡夢,難以置信地瞪大眼,「唔唔」叫著死命掙扎,力圖喚起小屋中人。
欣蓮再也沒有一絲氣力,軟軟地鬆下來,男孩的屍體就像一團紅色的爛泥堆到腳下。鮮血從喉管裡冒了出來,她已不是太在意創口的劇痛了,因為意識正逐漸脫離這個苦難的身體,飄向浩渺的星空。
她冷冷地看了動彈不安的張忠禹,眼神中閃現出異樣冷冽惡毒的光芒,「我詛咒你們,一切人,我將化成厲鬼跟著你們,一生一世,永生……永世……」伴隨著斷斷續續的語音,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角淌下,就這樣圓瞪著眼吐出了最後一口氣息,就像投身黑暗的女巫,以生命和鮮血與惡魔訂下了世間最可怕的契約。
一陣凜冽的寒風捲地而過,張忠禹打了個冷戰,心如同封印到了極深的冰窟之中。
第十八章 洞中
第一個察覺到異常的是突然從惡夢中驚醒的文櫻,自從被強行拘束開始惡夢就如影相隨,然而當她推開門目睹到湖邊這一幕地獄般可怕的場面時,她卻寧願相信自己還在夢中,唯一的感覺是:嘔。雙腳發軟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嘔吐,直至淚流滿面,膽水的苦澀味充滿整個口腔。她似乎還聽到歐陽惠在身後的一聲驚呼,隨後就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張洪站在門洞裡,臉色深深地隱藏在黑暗中,卻有兩團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動。這兩個人誰死誰活他並不在乎,這個世界上唯一可關心的只有自己,但鮮血同時喚醒了他獸性的本能,過去他總是能在危險不期而至時預先發覺,自從與兩個少女廝混以來,被無邊的淫慾浸泡得越來越遲鈍,以至於與死神幾次擦肩而過。媽的老子這是怎麼啦,這樣下去遲早玩完。他懊惱地想。
他嗅了嗅瀰漫在晨風中厚重的血腥味,面上的表情越發猙獰,他將兩具屍體綁上石頭沉到湖底,然後怒吼著將餘下的三人驅趕回地窯鎖起來,草草收拾了一下現場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這趟出去有點不尋常,從晨昏到日落還不見回轉,三個大學生未進一點食水,只有飢腸轆轆地枯坐等待。經歷了那麼多可怖的事件,三人心中不免都有些萬念俱灰,加上少女們僅著一件單薄的上衣,根本無法在張忠禹眼前掩住無邊的春色,在狹小的地洞裡相互躲閃藏掩間更顯尷尬,於是整日裡竟都是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就在大學生們絕望地以為張洪棄他們而逃要讓活活餓死時,全身濕透頗為狼狽的惡魔終於回來了,他自然不會向這些性奴去解釋什麼,扔進來幾個髒兮兮的饅頭,又打開門抓住歐陽惠的頭髮拖出來,夾到腋下揚長而去,聽著歐陽惠一路傳來的哭叫聲,想起張洪大異尋常的凶狠急色模樣,文櫻心裡一片黯然。
月上東山,比昨晚那彎要飽滿些,就像孕婦的腰身,慢慢發胖,看來又是一個月十五將近,記得他們進山的時候也正是月殘,轉眼間十多天就過去了,這十多天地獄的日子比一個世紀還漫長,無時無刻不在羞辱恐懼和痛苦中捱過,過去那個高傲艷麗集千驕百寵如一身的白天鵝是怎樣淪落成了毫無羞恥地整日赤身裸體任憑醜惡的男人姦淫騎馭週身散發著噁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只有恨,恨自己更甚過恨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像欣蓮那樣剛烈,乾脆玉石俱焚,總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張洪用暴力強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強姦自己的男人面前強顏歡笑,自甘下賤,就連過去最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醜陋一些就不會讓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殘,或者就是死還不能贖回清白。
媽媽,女兒今生再無顏見您了。
文櫻癡癡望著柵欄外的月色,沒有淚,只有血,淌流在已遭凌遲的心裡。
一隻手遲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滾開。」她冷冷地說。
那隻手象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她不用回頭去看手的主人,只從他結結巴巴的聲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狽了,「對……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以為你,需要,需要安慰……」
其實那兩個字一衝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發現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面的忠誠和靈氣,並大膽地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其實那兩個字一衝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通過一次偶然的機會發現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面的忠誠和靈氣,並由此成了朋友,後來還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讓他們成了一對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情侶。再後來的發展卻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櫻的生日PARTY中,酒醉的張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聲,他的最愛竟是一直充當監護人角色的文櫻。對張忠禹的表白,文櫻非常震驚,立即的反應是給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傷害歐陽惠的行為,張忠禹也永遠不是她愛戀的類型,可是不知為什麼她也從來不討厭過這個男生。所幸當時歐陽惠並未在身邊,純潔的她也未察覺此後兩人的異樣,直至今日眾人的際遇發生了如此難以想像的變化……
洞內又沉悶下來。張忠禹望著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滿了負疚和愛憐,月色擠過狹縫,用神秘的銀光給文櫻的上身勾畫出一副絕美的輪廓,無論怎樣抑制,也無論她們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滿誘惑的肉體總是能令他不自覺地升騰起熱念,身體也會出現正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可是他面對的是兩個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經承載過怎樣狂暴的摧殘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絞,為自己可恥的生理反應,也為不能像真正的男人一樣去庇護他心愛的女人。
於是,時間就在充滿自憐自責的氛圍中悄悄流逝了。
張忠禹突然低聲唱起歌來,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妹在深山,妹象月亮雲裡走雲裡走,山下小河淌水清又亮……」
優美動人的旋律伴隨著低沉渾厚的男聲在文櫻的耳邊索繞,聽得她心尖兒直顫,這是她最喜歡的一首山裡情歌,曾經打趣說誰把這首歌唱得最好她就嫁給誰。
她的眼前彷彿看到了那個快樂無憂的自己,在同樣春夜撩人的時刻,拖著歐陽惠一起靜靜在聹聽張忠禹懷抱吉它深情的彈唱,彷彿看到了那個深情款款的自己,在校園後面的小山丘上枕著方瑋的腿一起看流星雨……
嬌軀顫抖得厲害,像秋風中瑟瑟的樹葉。文櫻側過臉,已是淚流滿面。
「抱著我。」她啜泣道。
張忠禹輕輕地摟住她,就像抱著一尊名貴的瓷器,小心呵護,對大膽潑辣的文櫻他素來是愛中有畏,只有此時才完完全全地感受到懷中這個徹底崩潰不停哭泣的女子不為人知的脆弱,也許只有在如此特殊的情況下她才會作出軟弱的表示,這是他做夢都想等到的時刻,也是他做夢也不願等到的時刻。
「原諒我,我不是有意要傷害你。」文櫻止住啜泣,臉依然深埋在他懷中,幽幽地說。
「不,是我不好,我不該……」
「別說了,」文櫻直起腰來,抹去殘留的淚水,雙手叉住短髮仰臉向後梳去,這個姿態既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顯現得出優美至極,柔聲道,「我美嗎?」
張忠禹一時難以適應她突如其來的變化,還是由衷讚道,「美,像仙女一樣美。」
「我要是醜就好了。」文櫻苦澀地笑道。張忠禹無言以對,只有默默地握緊她纖細的雙手,試圖向她已僵死冰凍的心靈傳遞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點熱量。
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他目瞪口呆,文櫻突然抽回手,拉起T恤下擺往上罩去,頃刻間一具熱力迫人玲瓏畢見的女體如同夢境一般地坦現在他的眼前。文櫻的裸體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可每次都強迫自己扭開頭不敢褻瀆心中的女神,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面對面肌膚相親過,他受驚地側過臉,呼吸困難,「你,我……」
「我要死了,」文櫻平靜地說,平靜下面又透出無邊的淒涼,「反正已是殘花敗柳,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我不是吳昊那種卑鄙小人。我愛你,也尊重你,在我眼中,你永遠是最高貴貞潔的。」
文櫻心頭第一次蕩漾起感動的波紋,她拿起張忠禹的手,緊緊地壓到自己柔軟的胸乳上,「看著我。」
張忠禹一陣眩暈,歐陽惠和他在張洪的暴力逼迫下吹蕭時的感覺也沒有此時強烈,那時留給他的只有慌亂和屈辱。女人最隱私的身體,而且是自己最愛的女人的身體,就像一汪清泉水在他慌亂的手掌下流動。在這種幸福的感覺支持下,他終於能直視住文櫻深邃的眸子,不需要說什麼了,他已讀懂女人所有的痛苦、犧牲和慾望,任何語言都是那麼蒼白虛偽。
也許這是我在死前為愛我的人能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他們都是沒有明天的人,也許只有愛才能彼此慰藉一下兩顆破碎的心靈。大顆大顆的淚珠從張忠禹的眼眶中無法抑制地墜落下來,他一把將文櫻摟在懷裡,用盡所有的氣力瘋狂地吻著,兩條舌頭糾纏著不願有絲毫分開,所有的情和欲都在一剎那間全部釋放,沒有惡魔在一側的獰笑,沒有世俗道德的約束,甚至沒有任何思想,只有急促的喘息聲在狹小的地洞裡迴響。
兩具苦經百劫的身體終於水到渠成地結合在一起。
這是自踏入這個森林地獄的第一天起,文櫻第一次發自真心地向異性敞開她所有女性的情懷。
第十九章 狩獵
再激越的樂曲也有謝幕的時候,在一種奇妙的心理驅使下,兩人幾乎同時攀到了快感的頂峰,生命的瓊漿歡樂地翻湧,那片刻間飄至虛空的幸福感將使他們永世難以忘懷。兩具胴體不約而同地摟緊,盡情將每寸肌膚都貼緊在一起,保持著最後這個姿態良久良久,直至火一般的激情一層層地從身上消褪,夜風的寒意又一層層地掩回。
「你能為我做一件事嗎?」文櫻輕輕地說,氣息如溫暖的輕風拂過耳際。
「你說。」
「只要有一線生機,你無論如何一定要先保護惠妹逃出去。」
「你呢?」
「你以為老天會如此寬容我們嗎?」文櫻輕輕掙開吳忠禹的擁抱,莊重地說,「你要給我一個承諾。」
男孩凝視著文櫻眸子中閃現的光芒,心頭掠過不祥的預感,沒來由地忽然想起欣蓮瀕死前惡毒的詛咒。他已決意不將那最後可怖的一幕告訴女孩們,如果世間真有詛咒,就由他自己一力承擔吧。念及此,吳忠禹以同樣凝重的語氣起誓道,「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文櫻欣然,卻不知男孩心裡的誓言卻是:只要有一線可能,我都要誓死掩護你和歐陽惠逃出生天。
臨近天明的時辰,歐陽惠送回來了,一動不動不知死活,模樣非常淒慘,被那個瘋狂的野獸撕咬得遍體鱗傷,無處不有淤腫和青痕,更可怕的是她緊小的菊肛終於被極其粗暴地刺穿,厚厚的凝固的血漿已經淤滿肛腸乃至整個下身,不難想像當時裂口處洶湧的程度。張洪一直對柔弱的歐陽惠表現出足夠的耐心,暴力的魔掌也很少伸向這個聽話的羔羊,今天他終於忍不住撕掉了偽裝,露出了猙獰面目,更可見得這個豺狼的窮途末路。
「畜生啊!」怒不可偈的文櫻衝著洞外怒吼。
「惠妹還活著。」張忠禹脫下上衣包起歐陽惠不忍目睹的身子,輕聲說。
不多時歐陽惠醒轉過來,尚未睜開眼睛,淚珠已掛滿眼瞼,「好痛……好痛。
不要,求你了。「文櫻摟住她冰涼如雪的身體,垂淚道,」沒事了,是姐姐在這裡。「
「姐……姐。嗚嗚嗚……他說要全部殺死我們,我不想死啊。」
「惠妹,你放心,姐姐一定帶你逃出去。」說著話,眼睛卻焦灼地看向吳忠禹。
歐陽惠勉強喝了兩口水,覺得好過些了,忽憶起一件重要的事情,瞟見一旁關切的張忠禹又覺得難以啟齒,便說,「姐姐,我和你說句悄悄話。」文櫻附耳過去,聽得滿面的訝色,「真的嗎?」她要已是尷尬不已的張忠禹背過臉去,伸手摸到歐陽惠狼藉的下身,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兩根手指從腫脹的陰洞中探進去,很快便拖出一小團絞在一起浸滿淫水的鐵絲。
「那個禽獸只顧著欺負我,決想不到我偷到了這根鐵絲,也不知有沒有用。」
歐陽惠蒼白的臉上飄起一絲紅暈。
文櫻遞給張忠禹,「你是擺弄機械的行家,你看有沒有用?」
張忠禹把鐵絲扳直,抹去上面的水跡,想到它的來處不由得心神一蕩,忙收拾綺念,試試硬度,說「好像還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洞外的景外也已清晰可辨,惡魔的身影隨時可能出現,少女們緊張地望著張忠禹趴在洞口套鎖,不停地將鐵絲彎成各種鋸齒狀,一次次地試探。文櫻額上的冷汗泠泠而下。
張忠禹扭過頭,表情複雜,少女的心不停地下墜,接近谷底時聽到的卻是天籟之音,「開了。」男孩刻意壓抑的聲音裡竟帶上了一點哭音……
第一個爬出洞的是張忠禹,可他一站直腰便像中了定身魔咒,就此僵立不動了,文櫻在洞裡急道,「你在幹嘛呀,還不快拉我們上去?」男孩聾了一般充耳不聞。
文櫻只好自己費力地爬出那個狹小的洞口,順著男孩面對的方向抬眼望去,心臟幾欲停止跳動。
——張洪,赤著上身、一手提槍另一手拿鞭的惡魔,獰笑著站在洞口旁。
他把槍夾到腋下,騰出一隻手來鼓掌,「精彩,真是精彩的逃跑計劃。」他下半部的臉放肆地笑,上半部卻連眼角的摺子都紋絲不動,「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對嗎?可哪有這麼糊塗的老爹,會連自己女兒胡亂往自己的騷穴裡亂塞東西都看不到呢?」
張洪拿籐條輕輕地挑起文櫻T 恤的下擺,一直挑到頸口,雪白挺拔的雙峰跳脫出來,嫣紅小巧的乳頭微微顫動。
「我和你拼了!」吳忠禹雙目被怒火燒得赤紅,他無法再次目者心愛的女人受到羞辱,像頭發狂的獅子攥緊拳頭不顧一切向前撲去。
冰涼的槍口頂住了他的喉頭。
「放過他。」在扳機扣響的一剎那,少女挺身插到吳忠禹的身前,用柔軟的胸脯擋住槍口。她面無表情地脫去身上僅有的那件外裳扔到一側,雙手背過去死命捏住激動得發抖的張忠禹,勇敢地直視著張洪的一雙凶目說,「我承諾,承擔一切過錯。」她故意把承諾兩字說得特別重,迫使身後的人不再作出蠢動。
張洪像是聽到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你?你是什麼東西,只是老子吊下的一條母狗。讓開!」就在大笑聲中,籐條如毒蛇出洞出其不意地向文櫻瑩潔的身體抽去,少女倒抽一口冷氣,痛得差點暈劂,玉乳上立時印現一條一指寬的血痕,第二鞭第三鞭竟然都落在同一處地方,柔嫩的胸肌破開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下來。文櫻眼前一片金星,她知道自己支持不了多久了,只要有一絲意識她還是咬著牙挺立著,絕不肯移開半步。她只能祈禱自己不是無謂的犧牲。
不知何故,張洪的毒鞭竟真的罷手了,「不錯,硬氣,老子佩服你,想不到在這個狗不拉屎的地方讓老子連接碰到幾個夠勁夠味的妞,」他笑了笑,「沖這一點老子就給你們個活命的機會。」
他指了指遠方聳立的盤龍山頂,「等會我帶你們到盤龍山主峰,然後放你們三個先逃十分鐘,只要不讓老子攆上就算命大,任你們海闊天空去了,如果不幸攆上了,嘿嘿,……」
文櫻他們不敢相信張洪會有這般好心,圈套,絕對是圈套。
張洪看出他們的不信任,冷笑道,「老子是獵人,你們是獵物,沒得選擇。
不干也行,老子現在就就地處決你們。「
半晌,文櫻點點頭。
張洪快活地摸摸槍管,「夥計,狩獵季節又到了。」
第二十章 瘋狂
一行人艱難地蜿蜒在密林中,四周全是參天的巨木,遮天蔽日,也沒有路,全憑火把和指南針才能勉強保持著正確的方向。好在初秋沒有濕熱的瘴氣,高及人腰的雜草灌木也不是太多,否則早就在在不經意間讓這個綠色地獄吞噬了。
文櫻沒有任何心情去享受來自大森林的氣息,每往前邁一步,她的恐懼就加重一分。
出發前,張洪終於同意他們穿上了鞋子,卻扒掉了兩個少女身上最後一點遮羞物,面對他們激烈的反抗,張洪異常凶暴,只要是在放他們逃生前都是他的玩物,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心存菲薄的一點希望,大學生們還是含羞忍恥地嚥下這口惡氣,還被他用一條長繩繫著每個人的頸子串成了一串糖葫蘆,張忠禹背著一個大包裹在前頭開路,赤身裸體的文櫻攙扶著傷重未癒的歐陽惠踉踉蹌蹌走在後面,張洪自己一副遠行打扮,全副武裝在一旁監視。對這樣一副難堪的場景,文櫻恍然明白張洪其實是要出逃了,而他們將是他出逃前的最終犧牲品,只是在變態心理的驅使下,將死亡時間推遲到了盤龍山主峰的狩獵時間。
文櫻想得一點也沒錯。張洪確實想再次出逃,他親眼目睹了搜捕網在收攏,最遲兩天就會找到他的藏身之地,唯有在此前翻越西北方的盤龍山脈,他在小屋附近佈置了人員向東逃逸的痕跡,那群傻瓜不可能不上當,待得明白過來他早已在千里之外了。暫別了盤龍鎮,對你們的熱情款待老子還會回來拜訪的。張洪的嘴角抹起一摟陰笑。
他拿籐條狠狠抽到行進緩慢的歐陽惠的臀肉上,很響的一聲,不是文櫻在側,少女已然跌倒。「快走豬玀,磨老子的時間啊。告訴你們,午後兩點前趕不到上山路口老子就提前把你們做了。」
眾人噤若寒蟬,此時的反抗除了讓他們平白丟掉那雖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生機外毫無意義,何況經過這些時日連番地暴虐,包括文櫻自己在內都對張洪已由然而生難以抑制的懼意。
望著他們忍氣吞聲的慌亂表情,張洪十分得意,暴力也許不能贏得衷心愛戴,卻能擁有無條件的順從,當一個又一個平素高高在上難以企及的美女屈膝於他的暴力之下,默默忍受著這個醜陋男子用精液和尿液來摧毀她們的視為珍寶的貞操和尊嚴時,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人興奮的呢。他就像中毒太深的癮君子,食髓知味後就一無反顧地走上了這條不歸路,欲罷不能。面前這幾個可憐的獵物只是他富有傳奇色彩的生活中又一點點綴罷了,雖然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一度讓他沉迷,然而終究還是要拋棄,想到這裡他還是不免有些惋惜和憤然,不論是倔強的文櫻、柔順的歐陽惠還是死去的欣蓮,都是千里選一的難得美肉,為什麼老天就不能安排個地方讓他安靜從容地享受個一年半載呢?
正是基於這個想法,他本可在地洞中將三人一舉解決的卻臨時改變了主意,要讓這幾個少男女們在他的獵槍下驚恐萬狀地逃竄,然後逐一凌虐,至死方休。
獵殺人寵,多絕妙的富有刺激性的遊戲,他不禁要為自己的靈機一動而拍手叫好,只有在充滿了淫靡和血腥的追逐之後他才能稍稍彌補一下痛失三名美肉的憤怒。
太陽的火輪開始向西滑行,沐浴了大半日陽光的地面沒有半絲暖意,不過還是讓疲憊的人們鬆了口氣,盤龍山主峰的上山道終於到了。其實如果不是在半途上張洪非要再次姦淫歐陽惠一次他們也許到得更早。
「解開繩子,你們可以走了,記往,十分鐘。」張洪拿短筒獵槍的槍口慢慢拍著另一隻手的手掌。
文櫻和張忠禹相互對視了一眼,夾住歐陽惠撒腿就跑。
張洪望著他們消失在山石後的背影,冷笑道,「分開跑還可能有點機會,這時候講義氣,蠢。」
三人在山道上汗流浹背地爬著,歐陽惠早已虛脫至只能扒在張忠禹的背上,上到半山他們才發現這果然是個圈套。盤龍山山勢奇險,只有一條幾乎盡數是自然形成的羊腸小道,一側是陡直平滑,寸草不生的山壁,另一側則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完全沒有藏匿之處,這樣一來,張洪根本不用費心找尋他們,只須輕輕鬆鬆地墜在背後就可以一一手到擒來。
這個齷鹺下流無恥的王八蛋!
文櫻心急如焚。被擄之初如果四人不是那麼慌亂,而是同心對敵的話未嘗沒有勝機,而現在以三個虛弱不堪的殘破模樣去對撼身強力壯的惡狼無異於以卵擊石。
「放我下來。我不要連累你們……」歐陽惠嗚咽著捶張忠禹濕透的背。「別吵!」一向寬厚的張忠禹心亂如麻,不禁吼了出來。
「如果追上來了,我們都跳下去,死也不給那惡棍。」文櫻淒然一笑道,「不過只要還有一線生機,我們就不要輕言犧牲。」環顧四周茫茫,他們的生機在哪裡呢?
兩個小時過去了,惡魔的蹤影還沒出現,他不著急,不過早逼他們入絕路,就像窺伺已久的狼,只是慢慢磨著牙,隨時等待最好的機會。
快至山頂時,山摺較多,盤路綿延無盡,又一處山道拐角,形成了一片少有的寬敞平台。兩人體力透支到了極點,尤其是張忠禹,歐陽惠昏迷後,基本上都是他咬著牙背負過來的。
文櫻立住了,望著張忠禹,從眼中意外地透出不可捉摸的光彩。
「怎麼啦?你打算放棄了嗎?沒關係,我陪著你。」張忠禹看出這個眼神不尋常,他看了看身邊的萬仞深淵,毅然道。
文櫻搖搖頭,說,「你帶惠妹走,我留下。」
「胡說,我怎麼可能讓你獨自留下面對那個畜牲,要死大家一起死。」
「你忘記了對我的承諾嗎?你答應我只要有一線生機,你都要好好照顧惠妹的。」
「可是……我看不到生機在哪裡。」
「時間,時間就是生機,這裡往前就是下山道,只要我能拖住二十分鐘甚至更久,你們就有可能逃進山下的森林中,未嘗不會找到活路。」
「不……」
「每一分鐘都是這麼寶貴,不要再不了,我為你做了一件事,你也為我做這最後的一件事好嗎?算我求你啦。」
張忠禹深深凝望了文櫻一眼,似要將她姣美的面容、動人的風姿一絲一縷地刻進心房,衣袖在面上一抹,將歐陽惠墜下的身子向上托托,挺直腰桿轉身離去。
直至他們的身影消失,一直做著堅強姿態的文櫻才虛弱地扶住山壁,盈眶已久的淚水終於墜落下來。
張洪訝異地看著山道旁美麗的少女,白皙婀娜的胴體就這樣率意地立在危崖之上,修長的玉臂不時抬起拂去面上山風吹亂的秀髮,有如古畫中的仕女,端麗無匹,清新襲人,而盈堪一握的淑乳和柔腹下若隱若現的花園更是平添七分妖艷,背襯著曠遠的空谷,這個女子以素面釋放出從未如此強烈的嬌媚。
太驚人了,簡直是天地靈氣所化,難道我真的忍心暴殄天物嗎?
張洪歎息著,越接近文櫻,對迫人誘力的感受就越發強烈。
「其他人呢?」
「我讓他們走了。」冷靜,清晰。文櫻不知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也許是永遠無法折斷的信念。
「你不一起走,找死嗎?」
「我在拖住你,讓他們走得更遠些。」
「你倒是說了實話,可是你憑什麼以為能拖住我呢?」
「我的身體,我有信心。」從語音到身體難以察覺的顫抖。
張洪哈哈大笑,他圍著少女轉了一圈,如果忽略那些傷痕,的確完美得無可挑剔,雖然他已經無數次地撫摸過這具胴體的每一寸肌膚,探索過每一處隱處,但不知何故永遠還是那麼新鮮和充滿秘密。他可以任意凌辱她的表面,回過頭來卻發現依然無損於她骨子裡自然透出的那份傲氣和貴氣,或者說,他從來沒有真正征服過她,這是張洪最不可容忍的,這就解釋了張洪為什麼那麼喜歡將暴虐強加於這個少女。而現在,文櫻主動展示出他無法征服的另一面,言表之間大有願意用最後一絲尊嚴的代價換取他人的生存之意。難怪張洪初見之下會目眩神迷,他當然不會拒絕送上門的良機,至於那兩個爬蟲一般的角色就讓他們多活個把時辰吧。
他不急於干,縱使肉棒已被引誘得昂起老大口水四溢。他站在少女的正面,指節粗大的指頭毫無徵兆地向她柔嫩的下陰插去,沒遇到任何抵抗就深入到花蕊之中,讓重重的軟肉舒服地吸吮住。
「看著我。」
張洪冷酷地說,強迫少女那雙清澈的眼睛與他對視,殘忍地享受著在他指奸時從少女眼中掠過的屈辱和傷感,「你心裡很想我死吧。」
「是的,如果有可能,我想與你同歸於盡。」文櫻痛苦地說,身體一邊遭受侮辱一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地與惡魔對話比什麼刑罰都要難過,她清楚自己的心情都通過眼睛清楚地坦現在惡魔面前,簡直是心靈的強姦,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索性實話實說,滿足他變態的偷窺欲。
張洪果然很高興,格格笑著,抽出濕潤的手指,叫她走到崖邊,面向外側叉開腿把腰彎下來,兩手從後翻開陰戶。文櫻順從地依言照辦,她不畏高,可是看著面前白芒芒的虛空還是一陣暈眩,崖上的風急,大有將她的身子像風箏一樣輕飄飄地刮起的感覺。她的命運就是這麼被玩弄之後一腳踢下懸崖嗎?或者受不了時她自己奮身一跳?
時間,我要盡量的拖時間。
文櫻擺出這副難堪的姿式,原以為就會有一根熱乎乎的的大腸塞進來,沒想到卻是一根冷涼的鋼管。「嘿,你這個小淫婦,擺出這副騷想,是不是很想老子的雞巴了?別急,先讓老子的槍筒熱熱身,我給你五分鐘,不准改變姿式,挪動半步,和它干到發浪,做不到就去找你那個好姐妹做。」
和槍筒作愛?還要達到高潮?
文櫻聽得心口一陣陣發疼,死亡近在咫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誘人,只要往前再走一步就不用受無盡的屈辱了。她長吸一口氣,把臀部緩緩地往後伸去,好將槍筒套進自己的身體裡。不料槍筒卻也相應地往後縮了縮,不見了,臀部撲了個空,「不,」文櫻悲鳴一聲,知道張洪在藉機玩弄她,可她不能回頭看,也不能改變姿式,只能可憐地在空中轉動著臀部,試圖憑觸覺感受到槍筒的位置。
望著這讓人噴鼻血的畫面,張洪湧上要撲上去大幹一場的衝動,然而他卻是自己掏出肉捧急急搓弄,另一手將槍筒粗暴地捅進少女瘁不及防的陰道裡。
文櫻咬著牙一面拚命忍受著堅硬的鋼鐵在下體亂絞的劇痛,一面還要拚命回想一些性愛的場面,以使自己能夠興奮起來,分泌陰液,可是她經歷的性愛實在太痛苦,也許只有最後一夜……
從遠處看,懸崖邊少女的身子彎得像一條狗,晃晃蕩蕩,還得用一種彆扭的方式不停地伸縮著嬌小的臀部,調動所有的激情保持對一根毫無感情的鐵棍如同做愛般的持續吞吐。文櫻汗到虛脫,胸前急促起伏,好在體內已漸漸適應槍筒的硬度,並開始分泌津液將它包裹起來。
加油,堅持!文櫻不知道時間過了多少,只想哭。
「啊~~~」
在一陣自暴自棄不顧肉體傷害的深入抽插中,文櫻終於讓幾乎捅破子宮的槍筒干到高潮,下身的爆發引發身體連鎖的崩潰,癱軟在地一片空白,嘴裡還無意識地輕輕呻吟著,只有隨著下身顯而易見的悸動從槍管與陰道的接口處淌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
幾滴粘滑的液體甩到她的臀肌上,張洪也趕在同時噴發了。
「過時好久了,小淫婦,去死吧。」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喘息未定的張洪轉動手中的槍柄,就要在少女的體內射出真正子彈的關口,一條人影從張洪的背後竄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狠命撞擊張洪的腰向崖邊推去。
說來以張洪凶如狼狡如狐的人在長期的罪惡生涯中已然形成了天然的警覺,不太可能讓人輕易侵入到如此危險的地步,然而一則他早就四下留意,方園數百米一目瞭然,除他二人外再無人蹤,二來他的警戒心大部分放在文櫻身上,一直站在她的背後就是防止她來個玉石俱焚,三來男人在莆一射精有個不應期,正是最弱最不靈敏的時候。如此多的偶合形成了唯一的良機終於給潛伏多時的襲擊者抓住了。
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張洪還是反應了過來,反手抓住襲擊者,腳勾文櫻的身體,試圖就勢倒地,避過危機再圖他舉,不料襲擊者比鐵了心還瘋狂,既然讓張洪抓住了手,他就索性加把力,利用極大的慣性將兩個身子一起推出了懸崖,無力回天了。
文櫻大叫,「張忠禹!」
這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文櫻反應過來時兩人已像殞星飛快地墜入白霧籠罩的虛空,依稀可辨的一個熟悉身影一閃而逝……
忠禹。
文櫻默默地念著這兩個字,晶瑩的淚水緩緩滑落。
——好,我承諾你,哪怕拋棄生命。
……
月影湖邊,小木屋被熊熊的烈火吞噬,火灰夾雜在濃濃的黑煙中席捲直上雲霄。
一切發生在這裡的罪惡和恥辱是否也能夠用一場大火燒成灰燼呢?
歐陽惠斜躺在文櫻懷裡,眼淚汪汪,「姐,我們自由了。」
結束了,都結束了,可是自由兩個字的代價委實太沉重,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們還會不會作出同樣的抉擇呢?
文櫻仰著頭,聽人說仰著頭淚水不容易流出來。
遠處,森林救火隊的直升機旋翼轟然作響……
(尾聲)
兩則消息:
揚江晚報社報道:盤龍山事件中的兩名女生在經過一個月的入院治療後日前一同返校辦理休學手續,面對眾多媒體的提問緘口不言,形容憔悴,隨即被其家人接走。據此前報道,四名揚江大學的大學生未經許可擅入盤龍山森林公園失蹤,十多天後兩名女生由森林救火隊營救,兩名男生依然下落不明。警方封鎖了一切消息,有證人指稱是受到了前段時間在逃的殺人狂魔張洪拘禁,該名罪犯同樣涉嫌與當地一對獵戶的失蹤有關。……
盤龍鎮警察局內部通報:登山隊已在盤龍山主峰懸崖附近搜索了一個月,依然沒能找到逃犯張洪和男學生張忠禹的屍體,只在樹枝上找到一些零星的布片和血跡,經化驗系兩人墜落時掛傷所致。崖下有一急澗,專家估計身體已被流水沖走,生還的可能性不到十萬分之一。決定放棄搜查,作死亡上報處理。
(全文完)
作者: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