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傳奇(3)

模特兒傳奇(21)

亢奮肌肉,在汗光的襯托下,令人倍感當中蘊含著強大的力量。

寬厚的虎背,隨著肌肉的一收一放,一道道的汗流沿著肌理順流而下,粗壯的熊腰絕對沒有壯年人在腰眼上橫出的贅肉,隨著腹肌的收放,兩團結實有力的臀肉,正在一前一後、一鬆一緊的運動著,沛然有勁的爆炸力正是做著男人最愛的運動。

但『舞台』下正有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觀眾,惺忪的眸子裡閃爍著迷茫情緒,看得心神皆醉,心想︰『如此雄渾的力量,如果是被插的是自己,是多麼的陶醉!』這位唯一的觀眾是被一種特殊的姿態強迫來觀賞這幕淫扉的劇目。

勃子上的粗厚頸圈給繩子吊著,強制性的要將視線對著表演的舞台,這場極具挑逗性的『生春宮』式的舞台劇,表演者和觀眾的距離非常接近,近得可以隱密感受到男女演員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體溫。

雖然是如此的接近,但總沒辨法去干預,因為這個觀眾給兩道繩子牢牢的牽制著,而且這種牽制十分之有效,會令到這個觀眾特別容易感洩劇情、或說是被迫投入這氣氛,原因台上上演的正是令人熱血沸騰的男歡女愛的纏綿的男歡女愛的性交運動。

澎湃的臀部肌肉運動下,炸開流下來的汗水,熱熱的汗汁飛濺,其中或多或少的濺到蘭姨的臉上;初時她也作出閃避,當考慮到因躲避而要附出的代價後,最終只好咬著銀牙,默默的接受。

有時被淫蕩的氣氛感洩,也會伸出舌尖舔走流到嘴邊的淫穢的汗水,這些混和著自己和原哥淡淡鹹味汗汁,似是能把他一點點的吞進肚子內。

全身賁起的肌肉繃得像只獵豹,一收一縮的亢奮抖彈中,喉嚨發出冗長的獸性怒吼,崢嶸堅硬的肉棒正在來回翻動紅腫的陰唇,配樂是兩個正在溫存中男女淫蕩的吟哦聲;一抽一插之時蜜穴中稠白的淫汁,像唧筒受壓後拋物線般噴射而出,滾熱的淫水不斷射到原哥的胯下,肉棒、陰囊甚至屁眼上也沾到。

兩隻白嫩的小腿給扛在肩頭上,柔滑的肌膚在肩膀帶出無可抗拒的誘惑力,靈秀的足趾不斷緊握;原哥當然看不到,因為在胯下喘得氣若游絲的小妹妹,臉頰抹上艷麗的桃紅,以及不停輕輕抽搐的癡態,不但是挑逗還能令男人得到滿足的征服感,配合強勁抽插的節奏,豐滿挺秀的肉球上下跌蕩拋動,尤其在雪白的乳肉中那點嫣紅的乳尖,在靜止時凹凸有致的弧度已令人心動,現在被春藥刺激而過份充血且越發艷紅的峰巒,在激烈的顫動,那種撩亂人心的波濤,不但刺激著原哥的原始性慾連在旁觀看的蘭姨也有目眩的感覺。

凌亂的秀髮給汗水粘在艷紅的臉蛋上,食指屈扣銜在微啟的小口中,身體內一縷縷熱氣隨著顫喘而吐出。

弓若拱橋的柳腰,是被原哥鐵箍般的雙手掬起,原本只是方便他吮吻胸前的肉球,意想不到她的腰肢真是軟若無骨,女體優美淫蕩的弧度,一排排因弧起而凸出的肋骨,一張一縮隨呼吸而移動,還有那個別緻的肚臍隨深沉的呼吸,或圓或扁的變動;其實雪兒是累得腰也無力挺起。

大手潛到雪兒汗濕的項背之後,用力托起給摺疊起來的身驅,受壓而自然蹬直,膝蓋不經已的將乳房壓扁得像個柿餅,還逗留在體內的肉棒,因體位改變,變成直搗入子宮內,撕心裂肺的震撼力,搗碎了雪兒的神智,腦際給撞得一片空白麻痺。

「嘿……救……命~~啊……噢……」

這種撞鐘式的刺激實在太強了,令她陷入短暫休克狀態,深深抵入子宮的肉棒,此刻暫時停著不動,一來原哥雖要鮮嫩的肉體廝磨,另一方面也要給雪兒回過神來。

「啊!原哥,你抵得她太深了,她還是小女孩來的,你放輕一點吧!」看到雪兒給插得失魂,蘭姨還是忍不著出聲給原哥作提點,心想︰『如果被抽插的是自己有多好;但近來原哥已很少這樣狼狼的幹過。』看著給激起獸性的原哥像匹狂怒的野馬,濃濃的浪意燃起體內的欲焰,雙腿不禁吃力的輕輕扭摩,蜜壺中不自覺又流下熱騰騰的蜜液。

情和欲互動影響,此情此景,理智頓然迷失了,失去管束的同時埋在心底慾望得到釋放的機會,隱藏的欲求,霎時衝口而出︰「原哥……要幹不若狠狠的干我吧,我也想要!……」說完臉上火燙,說不出的害羞,想不到自己會不知廉恥的要人干。

原哥一怔,回頭看見蘭姨含羞答答的癡態,不禁會心微笑,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要求自己幹她,一手把綁成淫扉姿勢的蘭姨勾到面前。

「喔……唷……」稍稍移前身驅,也會帶來因磨擦得來的興奮和磨擦而來的疼痛,兩個腳趾頭吃力的支持著身體,蹬直的兩條腿和拉緊的肌肉,抽筋似的抖震。

對著因興奮而嬌羞,及疼痛蜚蹙眉的嫩臉,先來情深一吻,再在蘭姨耳伴輕聲的說︰「放心,今晚你一定走不了,我會把你撕開十八塊,再也拼不回。」

被繩子約束了活動空間,原哥手一鬆,蘭姨立刻被繩子拉回到剛才站立的位置,身體的搖搖晃晃,緊縛身上的繩子,就毫不客氣在兩片紅腫發燙的陰唇中肆虐。一聲聲混合痛和快的浪叫中,夾雜著嬌媚的輕喘聲,想不到呻吟聲也可以包含那麼複雜的情感。

中間那條可隨意郁動的繩子,給結上幾個小結,這些小結在拉扯時,順便也勾括到小陰唇上兩邊六個銀光閃閃的小陰環,原本已給陰環不斷刺激充血的小陰唇,在繩子帶動下扭曲變形,陰唇內密密麻麻的神經末梢,將刺激的快感飛快的傳遍身體各處;「啊……嗄……嗚……」被前後磨動而扭曲的陰唇,刺痛中同時帶著縷縷搔浪拍擊著心頭。

如果只是這樣弄,根本就看輕原哥虐人的手法。

要知道女人的陰戶,在平時大陰唇會自然的閉合,將小陰唇包裹在內,就像「蚌」一樣,當受到心理的動情或是生理上的刺激,才會充血張開來,展露出小陰唇,而小陰唇上佈滿了敏銳的神經組織,略受刺激就會充血而紅潤,同時會產生一浪浪的快感,傳達到腦神經中,刺激性腺神經,令陰道收縮和汾泌出愛液,作出性交的準備。

以前小陰唇上穿上兩個銀環,在平時已有少許不便,但平常小陰唇始終是兩片薄薄的軟肉,須扣上兩個金屬環也能輕易上下交錯的令大陰唇閉合起來,不至於無緣無故的浪起來。

但自從給原哥穿上六個陰環後,兩片大陰唇就不能閉合包裹著小陰唇,六個環常不經意互相碰撞的磨擦到大陰唇,而且還是陰唇的內側;做成日常生活中不自覺的觸動而生出絲絲快慰。

當然原哥給她打上陰環時,原全沒有這方面的考慮,可以說他不明白女性的生理結構,想的只是新奇和肆虐時的滿足。更甚原哥心想在自己的女人身體的秘密地方,扣上代表奴隸馴服和貞忠記認罷了。

話說回來,蘭姨陰戶上除了中間那條繩子,在小陰唇外還有四條兩道繩索作固定的綁緊,這樣的效果,是兩條打雙的麻繩壓在大陰唇上,也同時挾著兩片小陰唇上的陰環,令到兩片小陰唇包含著中間粗糙有結的麻繩,挾住而在內裡給拉動,當中的神經刺激有多大,可想而知。

而且拉動時外面的兩道麻繩也會震動到壓緊在大陰唇上的繩子,少不免大陰唇也受到刺激,還好秘道內大量流出的蜜汁將繩子潤滑,不然不擦破皮才怪。

再清楚一點介紹,蘭姨雙手是給原哥用「後手直手縛」綁緊,在纖腰上捆了幾圈繩子,像個腰箍,下胯是一條打雙的繩子所做成的丁字褲,這條丁字褲的款式是這樣的︰繩子打雙,是因為要預留一個別了出來的小繩圈,這個繩圈位置是恰好在尾骨之下,閣在股溝之中;這樣的定位,純是繩縛高手才可漫不經心的做到,這個活圈是用來穿上能活動的繩子之用。

做好這個繩圈後,開始在蘭姨平滑的肚皮上拉出一道繩子,繞到後腰上套入圍腰的繩上打結,向下拉緊回到前面肚臍上的繩子上,用力扯緊,繩子緊壓在左邊大陰唇上,打好了結,再反方向重複一篇,這樣右邊的大陰唇也同樣被繩子壓緊,中間已凸出小陰唇因被陰環架了出來,變成百合花的向外綻放;其他多餘的繩子仔細整齊的一圈一圈盤在蘭姨的腰肢了上。

再取來一條繩,綁在前面陰阜上,令到恥阜上的陰毛像亂草般東倒西歪,原哥細意的在蘭姨的陰部量度位置,一個一個總是刺激到陰戶中各個敏感部位的繩結給做好;如果你是像蘭姨一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看著別人在你身上的嬌嫩部位,做著會令你即將要接受無可抵抗的淫虐時,可能你會感受到當時蘭姨心中忐忑無助的心情,而且在細意量度時,繩子一下又一下的壓入小陰唇內,又一次一次被拉出來打結的搔癢和等待受刑時的驚慄,會在心理上做成強大的壓迫感;加上原哥施虐時,最愛慢條斯理的弄,總是把你綁痛到某一程度之時,又停下來吻一吻你,或是溫柔的給你一點愛撫,當你被他撫弄得飄飄欲仙的時候,麻繩上粗糙的感覺又烙入你的神經中,令你在一剎那間由舒服的暖水中拋你到疼痛難當的油鍋中,「痛」與「快」的交纏會令人不知不覺中墜入倒錯的迷亂中。

手指撐開陰唇成V字形,這個象徵勝的利手勢,似是向你表達她的馴服你的勝利!順利將結上繩結的繩子壓入秘道之中,提著繩子的手,好像還放心不下,抖了一抖在陰道中的繩子,令你口中吐出痛苦的哀鳴,以確定繩子是緊緊的壓入陰道口內,抽高的繩子穿入屁股溝的活圈,上向延伸,穿入由天花板垂下來的鐵環中,再連到綁得緊直的手腕上,由於後手直手縛嚴重限制雙手的活動範圍,更因雙手從後向上提,頭、頸、腰和背必須要向前彎下去,凸顯的兩個圓滑肩頭,在兩旁艱難的擺動,原哥用手壓低凸起的頸椎。

兩邊縮成一塊的肩胛骨,總是忍不著要用手輕輕的撫弄中間窩下去的脊溝和凸出來的肩胛骨;原哥對蘭姨的背部情有獨鍾,時常說它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平時也愛撫弄她的背部,特別溫柔特別的傾心。

因此蘭姨和原哥一起時,大多會挑一些能展現背部美的服裝,就如今晚的大露背晚禮服,有時只穿上一條圍裙,或是乾脆的赤著身子,以便原哥能隨時欣賞和撫摸,像今晚在餐廳時原哥總有意無意的用手輕撫,那種奇異的溫馨感覺總會使蘭姨心中暖洋洋的受用。

背上傳來壓力漸漸增強,自然升高了臀,因為中間腰肢給一圈圈的繩圍成的腰箍,變成鯁直不能彎曲,聳起來渾圓的臀部,從後連結的繩子給用力的收緊,陷入陰唇的繩子已經到達了提高的極限,靠裡的的繩子已磨到陰道口的嫩肉。

但是否足夠不是由蘭姨去決定,而是由原哥主觀的認為是否達到他想達到的程度來判決,當蘭姨感到無法再忍受繩子勒入時,原哥總有令她想不到的方法,表現出別出心裁的「繩技」;因屁股抬高,連到手腕上的繩子也相對增長了,剩下來的繩子給繞上鐵環上,利用 竿原理上面的繩子又多出一段,另一隻手在小腹中不斷施力的向上托,上面的繩子不斷的收束,雙腿不斷的升高,最後只能踮起雙腳,用腳掌點地的狀態下給固定。

嬌喘連連的喘息聲只是給原哥一個滿意的答案。

閒下來的雙手,在臀腿之中來回愛撫;原哥愛用雙手去充分的感受繃緊的肌肉在輕微抖震中的肌腱產生出來的彈性,手指雖然輕輕的觸碰繩子。

「喔……呵……」但蘭姨身體內感到的是軒然大波的強悍刺激,大陰唇上的繩子像用手挾緊小陰唇,而陰環不但刺激小陰唇不斷的充血,也括著大陰唇的敏銳內壁。小陰唇中的繩子,因有繩結而增強了磨擦感,搔動陰道口更加密集的神經叢,扣人心弦的快感像是彈動絃線時出現的強勁迴響和夾雜的餘音,痛苦的呻吟不斷激起原哥的獸性,雙手在豐厚的股肉上不停的像打皮鼓的拍打,清翠而密集的響亮聲音,混和蘭姨高吭哭訴的慘叫,完全是來至地獄的呼號。

回回氣,先回到現場。

耳伴響起兩個女人發出的此起彼落的美妙呻吟聲,眼看到兩個女人的臉呈現不同的表情,淫邪的氣氛高漲,令原哥的情緒更熾烈。

興奮的心情把已抽出了一點內棒再次的抵到子宮中,那一圈子宮口的軟肉扣入龜頭後的稜溝內。

雖是輕輕的一動,當中的激烈程度似是被電棒狼狼的殛了一下,無骨的身體突然大幅度的彈跳起來,呼吸似是停頓下來,數息之後,又一下激烈的抽搐,雪兒胸口回復起伏,口中吐出一聲綿長的歎息,小口一張一張的像尾垂死的金魚作最後的喘息。

原哥把扛在肩上的其中一條腿放下來,拉緊和脹滿的陰道得到一點舒緩的空間,嫩滑的皺摺又開始一吮一吮的給男人帶來銷魂的蠕動;惺眸半張,今次可以盡情的熱吻。

那條濕潤寬厚的舌片,強行的撐開人家的牙縫,毒蛇尋隙的鑽探我口腔內每一寸的空隙,今天的我已經可以和他舌頭對戰,雖然戰場狹窄,但給我用力的吸吮和用舌尖撩動他的舌底,這是令他招架不住招數,可惜他使用矛招,堅硬的大肉棒又用力的在我底下狠狠的頂了一下。

「呀……嘿……」待我開口調用的同時,他反客為主地將我的舌頭吸入他口中,舌尖反過來撩動我的舌底,吸吮我的唾液,靈巧的用舌尖舔著人家的上顎,使出這招我再招架不了,只好任他在我的口內恣意的蹂躪。

啾啾作響的接吻聲,在空氣中迴盪;帶著粗獷力量的大手把我胸前的軟肉粗暴的搓弄,但是這樣強暴式的搓捏,使我脹痛難舒的乳房又得到解脫,隨著他每一次大力的捏弄,脹痛彷彿被他的手心中吸去,尤其他用手指拈起乳頭來捏弄時的感覺最爽,乳頭似是給他撕開一道缺口,感覺上脹滿難受的壓力就從乳尖中迅速排走,隨之而來的是陣陣的趐麻感覺直鑽入骨子內,麻麻軟軟的靠在原哥身上的感覺是最溫暖的。

不知是否一浪接一浪快感衝擊和數不清是第幾次受衝擊之下進入欲仙欲死的境界,皮膚上的感觸變得敏感,彷彿從皮膚上就可以感到原哥身體上的變化,例如現在他的肌肉突然的放鬆,同時胸口急速膨漲,心跳加快,我知道這是新一輪令我又……

汗汁不停從兩條肉蟲中濺出,雪兒的身體像是一葉輕舟,在原哥驚濤駭浪的動作中載浮載沉,原全不由自主的聳動,唯一可以自由的是一聲聲的浪叫,隨著身體的起起伏伏,若斷若連的呻吟聲,越發響亮,這是配合原哥最後衝刺而出,這是原哥抽插已久的第一次發射,是將近在雪兒體內起過半小時後的結果,想起來也可怕的持久力,怪不得雪兒的身驅像是沒有骨頭的搖晃。

模特兒傳奇(22)

肉壁慘被淫藥刺激到敏感非常,復又被原哥自已為是的花式玩樂所騰折,陰道壁被摩擦得酸癢難受,縷縷麻麻脹脹將成未成電流,像是未能畜足電來發動的機器,老是令人苦惱不堪。

「噢……嗄……噢~~呀……唔……」慾求不滿的聲浪,根本分不清是由小口定是喉頭而發,抑或是由鼻中哼出?只知道音階不斷上升和綿長,也因抽插帶來的搖晃而吟哦斷續,扣動心弦的呻吟聲,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慾。

被刺激著的原哥,興奮指數不斷向上攀升,原本已有點累的腰殿像注入新生的力量,這些嬌喘聲如鑽入心;男人天生已有一股爭強好勝的爭霸之心,而原哥更是忠心於這種霸權主義的支持者,尤其是用在女性身上,正正切合原哥澎湃的征服欲;說也不信,已經脹得鐵硬的肉棒彷彿再暴脹起來,喉頭發出像是獸類的沉雄的咆哮來。

反觀一頭秀髮亂甩,身體抵受不了突然而來的衝勁,激起了絲絲微弱電流在陰戶中左衝右突,皆因原哥使勁的抽插,所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正在體內不斷的增強的電流亂鑽,令雪兒承受不了的抽搐起來,尤其是陰道的內壁接近子宮口的方寸之地,陣陣麻麻酸酸的挫動,像是直接和腦部連起來,若然不是,為什麼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在腦中產生強震撼,延續不斷的衝擊,令到她進入神經錯亂的地步,柔軟的身驅發瘋似的扭動連,就是原哥也感到駕馭不了。

經驗告欣他,胯下的可人兒已經到達了臨界點,尚欠點點的就能痛快的洩出來,身受衝擊的雪兒本能地款擺柳腰,將豐滿的屁股扭擠,自然的調整角度,以便給肉棒捅到最能達到高潮的位置,而原哥也死命的作出最後衝刺,誓要令胯下的女人得到前所未有的極樂世界去。

汗水不斷的從皮膚上滲出,而後形成汗珠,續而集匯成汗汁傾流而下,機械式的活塞運動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烈,原哥要將體能發揮到極限,從額上流下來的汗水將視線模糊,一陣陣渴求的酸麻感覺在龜頭上升起,迅間由肉棒漫延到全身,將快要射精的快感推向高潮。

與此同時,雪兒也突破了臨界點,快感一浪浪的轉化成極道的爆炸,陰道內形成扭曲的痙攣,那支熱熾的肉棒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吸啜性壓搾,給緊緊擠壓著的肉棒上盤結的血管已艱難的蠕動著。原哥在此刻欲罷不能,用盡最後的力量,將肉棒直抵入子宮口中,然後已不受控制的繃緊身體,以後的工作已經由本能反應所接管,會陰不停的跳動,藏在精囊的生命精華,爭先恐後的往輸精管內擠出去。

被蹂躪已久的陰道,終受不了如此亢奮的擦磨,刺激到體內的性腺分泌,陰道灑出陣陣的陰精,灌灑在火熱的龜頭上,灼熱的肉棒仿被火上加油,一股股濃郁的熱精在聳動的管道中,激流般噴入雪兒的子宮裡早想感受做愛和精液注入感覺的雪兒,現在終能得償所願,感到男性的精華源源不絕的灌入,小小的子宮,頓時感覺到灌得滿滿,而且濃精還不斷的繼續侵入,那黏稠的賀爾蒙自然的尋隙而鑽,將子宮內每寸的空間都填得滿滿。更甚的是肉棒依然的在抖動,將陰道堵塞封閉得一點多餘的空隙也沒有,也就是說,內裡的精液被迫的注滿留在子宮之中,而且還不斷的在增加;當實在脹得難受時,子宮中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就算雪兒怎樣的扭動、騰折身驅也不能減輕內裡的翕悶。

空虛固然令人難受,總想急急的要求充實來填補,但是從沒有人說過,充實得難耐的說法,但這種感覺正正雪兒的寫照,被灌滿的一刻雖然填補了苦悶的空虛,也同時帶來脹悶的不息的難受。

尤其是這種實質性的感受,仿似將全身每一個毛孔也充塞,令到子宮生起一陣輕微的刺痛,而這些痛楚還開始旋動,雖輕但重,輕易的漫延到全身,發自心底的哀嗚結合神經叢而產生共震,將麻痺的神智變成灰灰白白,蒙了的視感已看不到臉前的景物,聲音也突然隔斷,進入了完全自我的快感漩渦中,任由這個強勁大漩渦絞碎自己的身體,扭曲自己的意識,撕開體內每一條的神經,而達到無盡深沉的深淵中,享受人間至極的美妙境界。

淫亂妖媚的浪語,不斷的從耳中侵入,如利箭一樣扎鑽入心,嚙蝕心神,在心中牽起陣陣的絞痛,但這些絞痛居然會燃起心底裡的欲焰,一絲絲無已名狀的感覺化為怪異的慾火,似緩實快的在身內奔馳。

作為一個女人容忍不竟有個限道,雖貴為一個大男人背後的女人,在很多情況下,會默許自己的男人胡作非為,夜夜笙歌,但只可以知並不可以見,但現在是親歷其境的看著自己為他死心塌地付出的男人,在自己臉前姦淫玩弄另外的女人,而且更是由他的親手把自己用繩綁在這裡,要自己硬生生的看,試問世上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大方接受?

那簡直是赤裸裸的用刀插入心中,還獰笑著將刀子絞動,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直接的蝕入骨髓中,比起繩子帶來的痛楚,真不算得什麼!

最惱人的還是自己,在這般折磨下,內心深處還升起一股燥熱的慾火,腦中更想他們攜手的來折磨自己,一種極為變態的想法逐漸佔據了理智,變成渴求,只是還有幾分的清醒的心,才不至會喧之於口。

但內心的激盪使得蘭姨身驅不自禁的抖震起來,這種抖震不知是由怨恨或是欲意所做成,現實是身體的抖動牽連綁在陰部的繩索,也同時抖動起來,拈了很久的雙腿也酸軟無力,令到繩子加緊勒入陰部,痛癢加速了理智的消失,一聲聲極為輕微的呻吟聲,由蘭姨的喉嚨中發出來。

神迷意奪,在這迷離的神識中,一下子湧現原哥用皮鞭抽打屁股時火燒般的痛楚,每一下痛楚也會令陰戶抽搐而溢出蜜汁。一下子又顯現被原哥抱在懷中輕憐蜜語的溫馨感覺,正值自我陶醉時,將眼一望這一對狗男女正在激昂的做愛,男的在噓噓的喘氣,努力將亢奮的精力灌注入胯下的女人身上,而女的在嬌喘連連,一張火紅的臉冒出油光,有如敗絮的身體不斷接受男人粗暴的撞擊,身體妖媚的在扭動,迷茫中散發出幸福的神韻。

觸景傷情,眼前這一切應該是自己應得的報酬,想想自己為這個男人,付出了女人最大的的羞恥,撕掉了尊嚴,放低女人應有的矜持,將自己的身體獻給他玩弄、將貞操給他粗暴的蹂躪,把自己變成能默默承受一切冷酷淫虐的性奴隸!

自己還可以作什麼?為何偏偏自己要給他綁在這裡?為何要被迫觀看他們淫賤的交合!為什麼?一連串嚙食骨髓的怨恨都在心中漫延。

她以為閉上眼不去看這樣的淫蕩畫面,就可以逃避過去,偏是聲聲入耳的呻吟聲,有若冤魂般纏繞心頭,可以不看,但不可以不聽,尤其是他們高潮來臨時高亢的撕叫。

蘭姨這時做出難以理解的行動,她吃力的晃動著身體,想必是要用肉體上的痛楚去替代內心中百感交集的痛苦,深陷入花瓣的繩結,在她失去理智的行為之下,紅腫的陰唇無情的被擦拭著,每一次來回也翻動陰唇上的銀環,嬌嫩的部位正在接受難堪的磨折,一陣陣拖動的刺痛之中夾雜著一絲絲的快感,這最是令人迷失的痛癢,令到花芯中帶來一種趐癢的渴求,這種感覺已完全佔據了蘭姨的理智,越是動盪越是能激起自我折磨,越用力的折磨就越空虛難受,空洞的感覺在心裡形成一股殷切急需得到完滿的充實需求,被繩結擦過唇片時禁不著發出淫扉的哼聲。

帶著痛楚的折磨,彷彿就是解決問題的途徑,可能被虐已成為習慣的關係,當情慾問題一經發在糾纏時,蘭姨在潛意識的驅使之下,總是作出自我虐待的行為,由於大多數的情況下,她是躲在自己的房子裡進行,自己當然不會接受自己是這樣的一個人,同時,也沒有人發覺她這種行為。

但在這種奇異的環境之下,不自覺的做出這種行為,想必連她自己也想像不到。

接近耗盡氣力的原哥,俯伏在雪兒的身上,胸口享受著軟綿綿的乳肉在起伏的舒服感覺,還不時輕輕抽搐的身驅和夢囈般的柔弱喘息聲,令他感覺到征服女人的快感,也再一次肯定自我的存在,正在回氣的他,隨了壓在身下的微弱呼吸聲和感覺得到快速跳動的心跳外,一聲聲輕微的呻吟聲在耳伴響起,似有若無,一時之間還以為是自己太累而聽錯。

但是若斷若連之呻吟聲音漸漸的清晰起來,還是累得不想動的頭顱,始終敵不過好奇心,抹掉臉上的汗水,看到蹙著眉、在前後搖動身驅的蘭姨,鼻翼在動,微啟的嘴巴正在吐出連綿不斷的囈語,還有那對乳頭帶著銀光的乳房在搖曳生姿,看得原哥會心微笑起來。

其實原哥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古怪嗜好,他最愛看蘭姨被綁起來掙扎的樣子,他老是覺得在蘭姨在這時候,是心愛他的女人在為他表演賞心悅目的舞蹈,那種純粹因身體難耐而表達出來的媚態,是至高無上的視覺享受。

這種想法後來也變成了一種偏執,只不過他從沒向人提起過吧。所以蘭姨從來不明白為什麼原哥綁起她後,總愛靜靜的坐到一旁,神情專注的看著她在痛苦的扭動,她從來只覺得原哥是要待她受盡繩子的折磨後才上她。若然給蘭姨知道原來他是本著欣賞的角度而來,真不知她會怎樣的反應才好!

除了呼吸,雪兒像昏迷了一樣,原哥知道她依然陶醉在高潮的餘韻之中,而雪兒自己除了感得胸口翕悶不暢外,神識還是在回味剛才奇妙的經歷,她從未試過那麼清楚的體會自己的身體,你會看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也會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還有脈搏跳動時的感覺,這一切一切都是在高潮爆發的一剎那遞進奇妙的感覺世界之中。

臉前是個血紅色的世界,自身處於一條透明的水管內,隨著液體,一同向不知名的領域流去,我看到外面有很多在張縮運動的「肉」,像那些電視上播的醫學節目中,用光纖內窺鏡在探擦人體內的情景。

我不知流了多久,看著藍藍綠綠的管子在旁邊掠,然後進入了一個灰蒙的世界裡,當中有許多明暗不一的電光在閃動,有些劃空而過,有些驚鴻一瞥,有些短促的閃動,有些在空中亂鑽,正目迷其中,迎險一度白芒逼人而至,瞬間將我吞噬。

身處的空間奇異,全沒有前後左右上下之別,這是一個十方俱空的空間,身邊有一些蒙的銀色流彩在飄動,漸漸感到「身」子在分解,化成千百個隨銀白的彩流向外飛躍而去。剎那間,我感到白芒是在身體上裡裡外外的流動。

很快,身體的知覺漸漸的回來,首先感覺到是胸口受壓,引致呼吸艱難,繼而皮膚感到一些熱的水不斷流到身上,濕漉漉的難受,模糊的視覺也開始聚焦,聽覺也恢復過來,耳邊響起沉厚的聲音。

「爽嗎?」

雪兒還未意會到他的意思,原哥已把她的小嘴封著,貪婪的厚舌撬開了她的牙齒,探進口腔中肆虐起來。

當他們吻得「啾……啾……」有聲之際,雪兒的知覺也回復得八八九九,除他們濃濁的喘息聲外,還有一把斷斷續續呻吟聲在。原哥的壓力一減,雪兒立刻循聲望去,顯然見到因激烈的做愛而早已遺忘她的存在,只見蘭姨不繼的搖動身體,扭動屁股,而連在胯下的繩子就晃過不停。

蘭姨的腰肢因被繩索捆成的腰封綁緊,所以能扭動的只有上身和屁股,背脊因雙手向後被綁起的關係,向內蜷縮而令二邊俗稱「雞翼」的肩胛骨凸了出來,上面還佈滿點點的汗珠。

「綁得痛嗎?」

「嗯!」蘭姨的雙眼像蒙上一層霧,怯生生的回應著,輕啟的紅唇吐出一口口熱氣,還不時乾嚥著口水,明顯是因為喉嚨乾涸所至。原哥伸出雙手潛到垂下來的雙乳下,輕輕的托起兩個沉甸甸的乳房,蘭姨立即發出舒服的哼音,手掌也感覺到乳頭已然發硬,當手掌貼著乳頭柔柔的晃過,帶動乳環前後的翻動。

「唔……呀~~嗄……嗄……噢……」一連串蕩漾的聲音後,蘭姨繃緊了身子閉著氣的在抖震,乳頭上的銀環翻動所帶來的震撼,令她忍不著又吟叫起來。

「噢~~嗄……」之聲和嚥口水的聲響此起彼落,一臉陶醉的接受原哥時輕時重的搓揉,直至原哥用口封閉了她的口時,也固執的用喉嚨發出一串模糊的聲音。

雪兒看著蘭姨喉嚨不斷蠕動,貪婪的嚥下原哥渡入給她的口水,從未看過別人赤裸裸的在相互挑逗的少女,緊張得瑟縮在床上,但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睜得老大,死命的瞪著臉前的景象。

由於自然的下墜力,使到連結蘭姨下身和手腕上的繩子蹬得緊直,而蘭姨的陰戶也因為繩結的磨擦而一片狼藉,原哥的雙手在鳧起的股丘上揉揉的揣摩,使得蘭姨給頸圈限制著的頭顱激烈的在搖動,從雪兒的角度看過去,蘭姨臉上的表情,是痛苦的皺成一團,但偏偏發出甜美的哼聲,令人不知她究竟是痛還是快!

結果原哥把蘭姨整個人扛到了肩頭上,令繃緊的繩索得到回轉的空間,當原哥用手指勾解下勒入陰戶中的繩子時,蘭姨發出撕心的哀號,已見凌亂的髮髻,垂下來的絲絲亂髮,隨著擺動的頭顱而在飛舞,連接著項圈的鐵煉「當 ……當……」的亂響,激烈的搖動令到原哥沒有辨法將繩結解開,一下清脆的拍打聲令到扭動中的蘭姨靜了下來。

那清脆的拍擊不但令蘭姨定下來,也震撼著雪兒的神經,在她心中蘭姨是個嚴厲調教師,從來想不到她也會給人綁起來凌虐,而且還發覺她的乳頭上閃爍著銀色的光芒,那震懾的景象令她有點接受不來。

正驚駭之時,閃爍著光芒的乳環已近在咫尺,不只是雪兒,連軟癱在床上的蘭姨也不知要怎樣反應?

困局當然要由始作俑者來解開,不要奢望他會停下來,那雙永不會倦的大手在蘭姨豐滿的乳肉上搓揉起來,搖動著兩個小小的銀環在雪兒面前晃動,雪兒的心彷彿被刺了一下,原來上面的銀環不是夾在上面,而是活生生的穿入乳頭裡,這樣殘酷的事情,會否他朝某日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這樣的想法一點也不稀奇,雪兒在這段時間內不斷的接觸到這類希奇古怪的肉體玩弄,畢竟雪兒也是個入世未深的女孩子,對於肉慾世界的變態玩意所知不多,在身體上載上這樣的東西,會是什麼的後果?會有什麼的感覺?全是扣動心弦的震撼。

看到乳頭穿環已令她這般震驚,當她接下來看到蘭姨的陰唇上穿載著六個銀光閃閃的陰唇環時,一定會令她嚇得血液亦凝固。

模特兒傳奇(23)

蘭姨曼妙的輕吟,總是令人感覺得到她是活在甜蜜幸福之中;雪兒的小腦代總是想不通,原哥如此的虐待蘭姨,不但將她綁得痛不欲生,更在她身上扣上象徵奴隸的乳環,但是捲縮在原哥懷中的她,一臉溫馨甜蜜的樣子。

難道這樣子的肆虐,當中有愛的存在?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究竟什麼是情?

怎樣的才算是愛?

為何在我身邊的人都是這樣隨意淫虐?為什麼在小說裡,在電影中的愛情故事都不是這樣的!

雪兒短暫的人生經歷,當然不能理解幻變無常的大千世界裡,千奇百怪的男女感情關係,可能是做物弄人,或者是命運的安排,令她活在這個常人沒法理解的另類世界中。而且她的日常生活,偏偏就是要依靠這些原本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切一切都是沒有答案的,她就像站在一條沒有標示、沒有方向的路上,前面的路途會出現什麼?不知道。將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在她身上?也沒有人可以給她一個答覆。

困惑在她腦海中不斷盤旋,胡思亂想其間又閃爍著剛才和原哥溫存的片斷,當中更夾雜那些奇異的幻象,對於一個十來歲的少女來說,這些令智者也會陷入迷思的難題,就算想破腦代也難以得到解脫。

這位美麗少女正進入人生必經的階段,淪陷於七情六慾的世道輪迴中,無可奈何的被迫品嚐當中的甜酸苦辣。

當雪兒陷於思想迷霧的歧路之時,另一邊廂的癡男怨女,正沉醉在慾海情網裡,繼續浮沉於他們的奇情怪行中。

雪兒也被蘭姨的纏綿不絕的呻吟聲驚醒過來,睜眼所見,是更淫糜心動的景致。

蘭姨一邊豐腴的乳房已經給原哥含在口中啜得「啾啾」作響,而另一邊的乳肉孤伶伶的在不停顫抖,在這種煽情的場面影響下,雪兒抱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伸出指頭輕輕的拈起乳頭上的銀環;這個乳環雖小,但畢竟是金屬製成,扣入女人極之柔軟的嫩肉上,總令人有淒涼的感覺。

雪兒也是女人,但銀環嵌在脹得圓鼓鼓的乳頭上,總是帶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誘惑力;拈上手的實在感覺,比臆測來得真實,輕輕提起乳房上微抖的圓環,蘭姨柔軟而飽滿的乳房,竟然被這小小的金屬圓圈支配起來,隨著乳環向上提,乳頭竟乖乖的隨著變形,乳肉也被拉成一個軟綿綿肉堆,像個剛出爐的肉包子。

妖媚的氣氛,心臟被刺激得砰砰亂跳,提著乳環的指頭也有點顫抖,令到柔軟如麵粉團的乳肉也在輕輕晃動。

雪兒的心情非常複雜,一方面感得將這些淫扉的金屬圈穿入蘭姨身體上,是一件非常殘忍的行為,另一方面乳房上有了這個金屬飾物又顯得異樣的美麗,尤其這些乳環上光亮的金屬質感,那種閃爍的銀光有這扣人心弦的魅惑力。

沉思之際內心竟然閃出一個輕狂的念頭,在銀光掩映之下,雪兒感到自己的乳尖有點點蟲行蟻咬的空虛感,迷汜中手指頭已按到乳頭上搓捏,彷彿自己的乳尖中也是被扣上了一隻閃閃生光的乳環,情不自禁之下搓揉的力度加強了,陣陣由疼痛所帶來的異樣興奮,靜靜的潛入心中,而且產生了角色替代的混餚,陣陣苦悶的難奈襲擊心頭。

不知什麼原故,心底深處又冒起被虐的渴求,潛意識的驅使手不其然將乳頭提起來,乳房也像蘭姨似的拉成一個圓錐,乳肉晃動的感覺很奇妙,有如跑步時乳房上下拋動的感覺,但跑步時沒有邪念,這時體內產生的,既不是被情挑逗時慾火,總之說不出來。只感覺到內裡有一種異樣的興奮在小腹中醞釀;稍為用力拉扯,一絲微乎其微又感覺得到的快感由乳尖向內竄動,下體像是有些溫熱的氣息在陰道中漫延,一種難以言諭的美妙感覺,令雪兒輕輕哼吟出來。

早已在情慾裡迷失的蘭姨,正在艱難的享受著來自原哥的折磨式的愛撫,一邊的乳房被含在他的口裡,連吸帶啜,脹得趐麻難受的乳尖在他的舌頭逗弄下,像是被一波波脈動似的電流在不停的電擊著,偏偏這種惱人的快感,令她舒服得輾轉呻吟,尤其在原哥彷彿有魔力的臂膀內,滲入身上的溫馨暖流,令全身的氣力像虛脫了一樣消失無峮,連動一動的指頭的力氣也提不起來,唯一充沛的只是聲音。

動不了的原因除了給原哥抱緊外,雙手不能發力的也是一個因素,兩條還是給綁在背後的手臂已見酸麻,垂到原哥跨下的雙手被縛得紅紅的。屁股被原哥安置在大腿上,身子只能依靠原哥來抱緊,斜斜擱在他豎起來的另一條大腿上,腰肢上,麻繩造的腰封依然存在,直挺挺腰板和頭顱軟軟的向後垂,成了剛柔的比對,而且頸上粗厚的項圈,令到她想轉動頸項也感吃力。

沉醉被弄得半死不活的蘭姨,感到另一邊期待已久的乳房也開始被玩弄,神智半迷半醒的她,完全沒有注意到,原哥雙手摟抱著自己,可不知正在玩弄自己另一邊乳房的,是另有其人;心內還感激原哥如此體貼入微。

蘭姨情迷錯亂不是沒有道理,因為綁久了的身體,酸痛已經變為成麻痺,加上繞在腰上的繩子纏得緊緊,原本已夠纖幼的腰肢,顯得格外迷人,令到上下激凸的性徵,相應的敏感起來。

先說胸脯,腰給紮緊,呼吸時腹部的脹縮的權利給遞奪了,每一口呼吸都要轉移使用胸脯來完成,這明顯加重了肺部的工作量,使得原本已高聳的乳房,起伏得更加玲瓏浮凸,每一次呼吸也帶來惱人震盪。

至於下身,由於腰板的挺直,令渾圓的屁股異常的顯凸出來,兼且呼吸時小腹免不了隨著收縮起伏,若在平時當然注意不到,但有繩索限制後,特別容易感受到起伏而來的壓力,本來平滑的陰阜現在給綁得脹鼓鼓的凸了出來,上面柔軟的恥毛,隨著每次吸氣時也微微聳動。加上情慾氾濫、陰唇紅腫趐癢,種種內外的交纏,空洞得要命的感覺格外明顯。

雪兒迷醉在自我慰借得入神之際,手上拈著的銀環突然被扯脫,尖銳的慘叫聲響起,陶醉在自我撫慰的雪兒,嚇得連忙張開眼來,只見蘭姨痛苦的抖動著身子,那激烈跳動的乳房,泛起一片帶著銀芒的乳光。

驚魂未定,原哥怒責之聲已響起來。

「雪兒,你傻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扯動蘭姨的乳環,難道你不知乳環是扣入她的乳頭的嫩肉之內嗎!」

「不……我……沒有……我……」

「沒有!你看她的乳頭給扯到腫了起來,你是懷恨在心,一心想報復蘭姨日夜對你的調教吧?」

「不是的……我根本沒有用力……」雪兒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明明見你提著她的乳環,還說沒有,難道是她自己扯的嗎?」

「……」百詞莫辯,雪兒不知要怎樣去解釋,眼眶中滾生含冤受委的淚花,她壓根兒沒有用力,而且她也是女人,怎會不明白乳頭是柔嫩的軟肉,自己搓揉時稍為用力也覺疼痛,何況金屬做的乳環是穿載在乳頭之內,雖然她沒有親身的體驗,但想也想得到用力拉扯會痛成那樣?

雪兒正在踟躕之際,留意不到原哥閃爍的眼神。

其實,罪魁禍首就是原哥,原來原哥是聽到雪兒的誘人哼唧聲,斜眼看見她一邊在撫弄自己,另一隻手正提著蘭姨身上的乳環,還非常享受的發出陶醉的聲音。

本來他只是惡作劇的用手輕搖蘭姨的乳房,但拈著乳環的她似是懵然不知,那原哥繼續不斷的加大力度,連蘭姨的的乳肉也給抓捏得變形,而且蘭姨受惠滿足的喘息聲也間接增加原哥的淫興,樂不可支的他可能樂過了頭,忘卻了乳環是扣入嫩肉裡的,一時興奮之下用力過度,將蘭姨變了形的乳房從雪兒的手指中扯脫。

要知道女人的乳房是由無數乳腺和敏感的神經所組成,有別於一般的肌肉,幼嫩而柔弱,尤其是性腺集中在乳尖上,哪受得了大力的拉扯,兼且乳環是直接的掇在嫩肉之中,一陣撕裂的痛楚直鑽入心,劇痛令蘭姨連連哀號,淚水汨汨而下,她可憐得痛到泣不成聲,全身也在激烈的顫抖,良久,才能發出悲愴的飲泣聲。

原哥也估不到,逞一時欲欲之快會令蘭姨痛得如此慘烈,哭泣時所做成的抽搐,令到兩團雪白的乳肉不停的在顫搖晃動。原本秀挺的乳頭立時紅腫一片,原哥拚命摟緊抖震的蘭姨入懷,嗚咽之聲被原哥帶著歉意的熱吻而變得模糊不清。

冰冷無情的銀環,危甸甸的扣在紅腫不堪的乳頭上,赤裸裸的展示在雪兒面前,淒慘詭異的氣氛,濃得把空氣也凝結起來,雪兒的內心中像是給一把鋼針扎刺著的在絞痛,心想全因是自己多手之過,才令蘭姨受苦受難,歉疚之心悠然而生,一眶熱淚凝在眼,因吃驚而顫慄的她,呆呆的抖震著。

眼前的一切,總是滲著一股蒼涼的氣氛。

正處於迷茫中的雪兒,乳頭一陣灼痛,原哥真是一個不節不扣的變態淫魔,一隻手還摟著發顫的蘭姨,但另一隻手竟可以往雪兒的身摸索,兩個指頭像是一個鐵鉗,在柔嫩的乳尖上肆意地蹂躪,軟淋淋的嫩芽給強行押弄成堅實如棗子,揉、捏、拉、扯,陣陣針刺的疼痛使半個身子也生出痛麻的感覺,接踵而至的是灼熱的疼痛。

「痛嗎?因為你對蘭姨作出這樣的傷害,我決定要代蘭姨對你作出懲罰,而最好的懲罰,就是要你有感同身受的痛苦。」

「嘿嘿……首先給你也穿上乳環,然後再在你身上大力的拉扯一次,看看你以後還會不會這樣對蘭姨?」

原哥的手不斷用力的搓,輕手的揉,一時又大力的夾緊,一時伸指一彈,只是不斷而來的痛楚,就令她忙著抵抗,雪兒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回應。

雖是痛得說不出話來,但雪兒的心中出現一種奇怪的想法,彷彿越是痛楚彷彿越能彌補給蘭姨做成的創傷,想歸想,但越來越烈的痛楚實在難擋,雙手軟弱無力的抓著原哥的粗壯大手,一臉痛苦的乞求。

「怎麼樣!載上乳環是不是很性感呢?看,蘭姨是否有種獨特的魅力,你也想像她一樣充滿韻味吧!那給你也穿上一個,好嗎?」原哥興奮的搓弄。

「……不……痛,不……要再捏……啊……」幼嫩敏感的乳頭實在痛得難以忍受,雪兒痛得縮起了肩,弓起了背。可是,原哥並未理會,一陣陣扎心扎肺痛楚由乳尖漫延到全身。

「嗯……痛……求你……停……下來……呀……」

原哥捏弄的手法高明,用力的捏壓得雪兒受不了的時候,就會稍微將力度一鬆,當雪兒稍稍有能力喊叫時,又再將力度加強,加上當中或揉或捏,雪兒在痛楚中升起了一絲一發不可收拾的快感,這種有別於一般的情慾快感,竟然是在痛楚之中形成。

雪兒完全不能明白,為什麼會在劇痛之下,會產生異樣的快感!這是多麼荒謬的事情,偏偏身體切實的告訴她,這絕對不是天方夜譚,而且隨著痛楚的不同程度增減,內裡又有不同程度的變化。

當正想盡力的作出拒絕之際,乳尖給兩個手指頭大力夾緊時,一股像被火炎的巨大痛楚,直襲入脊椎神經中,而且立即上鑽下散的電射開去,兩度電流同時侵襲脊柱的上下兩端,尾椎骨一酸,電流炸散開來,令到全身也發麻。

而上襲腦袋的電流也同時爆發,炸得腦袋一片空白,在痛楚自然反射之下,雪兒本來弓背的身體立刻反仰起來,只靠原哥捏緊的小小乳頭來平衡;痛楚,完來是快感的開路先鋒,當痛楚開始在身上散播之際,緊接而至的快感也隨之而引發開去,情形就像電油與火的關係,將電油倒在地,任由它隨意的流動之際,當一遇到火種,瞬息之間火舌就連追帶趕追著電油燃燒起來,速度之快更會把源頭追上。

而雪兒正陷身於這種荒謬的環境之下,身上的異樣的快感已追過了痛楚的速度,漫延全身各個敏感的地方,這種遺反常理的官能刺激,剎那間侵蝕了她的理智。

當理智被痛楚和快感交錯的煎熬之下,思想瞬間麻木起來,潛伏在雪兒體內的被虐的意識立刻取代了主流思想,成為主導,潛伏心底的淫邪識作祟下竟然對原哥說︰「啊……好……請……給我……載上一……個……噢……」

這下子反而令原哥發呆,以他從虐至今,從未有女子肯自願穿上乳環(注︰這是三、四年前的時代),就算是蘭姨這個甘心馴服給自己凌虐的女人,也是在強迫動粗之下給載上,真想不到這個初經人事的少女會輕易的應諾這樣的變態要求!

原哥不愧為虐待狂,只是一息間,腦海中顯示四個豐滿的乳房,給乳環鎖在一起時的淫竊情景,看他忘情的舔弄著蘭姨紅腫的乳頭,就知道他被淫念沖昏了頭腦,現在的他,滿腦子只是接下來要作的淫虐聯想。

雪兒昏昧不明的腦袋中,思想上的理性和身體上的官能反應正在互相交戰,而且官能的反應往往將理智壓下去。理智就像靖立在海邊的磐石,始終能夠堅定不移,而外間的種種就如官能的反應,有如潮浪拍擊,一浪接一浪的衝擊著磐石一樣的意智,可惜大部份的時間磐石都是被拍岸的浪濤所掩蓋。

在一連串的繩縛之下,雪兒迷糊的意智續漸清醒起來,發覺原哥正在忙碌的準備穿乳環的工具,下意識驚醒之下,企圖掙扎起來向原哥表白一切,發覺自己已被綁得難以彈動,而且蘭姨火熱的身體正正貼在自己的背後,自己的前臂和蘭姨的小腿綁到一起,而蘭姨的足丫左右分別都有繩索系到兩邊床角之中,即是說想移動雙手就必須一併移動蘭姨的雙腳和分別綁在兩邊的繩索。

當明白到掙扎只是徒費氣力的時候,原哥將兩個銀亮的乳環放置在她屈膝盤坐的大腿上,兩個小小的銀環,仿如定海神針似的將扭動身體的她,定了下來。

當雪兒的意識稍為佔上風時,才發覺口中給原哥塞入一個可以充氣的橡膠口枷,貼坐在背後的蘭姨,她的雙手繞到雪兒的胸前,給原哥用繩綁起來,由於原哥主要的目的是用蘭姨的身體來限制雪兒的活動範圍,所以蘭姨的雙手是沒有牢牢的綁死,她雙手的活動空間可以說是非常充裕。

正想對原哥道出自己不想穿上乳環之際,發覺蘭姨開始擠壓空氣進入橡皮口枷之中,隨著不斷膨脹的橡膠球充塞著口腔,唯一可以用作解釋的嘴巴也給封閉起來,絕望像瘟疫般的在心中漫延。

看著原哥手上的尖銳鋼針,心中恐懼悠然而生,令身體不其然的抖震起來,塞入口中的充氣球在口腔內,將上下兩顎撐得僵硬,口水不受控制的產生並倒流入喉嚨之中,除了搖頭外,就只有用驚恐的眼神和抖震的身驅向原哥表示後悔。

排放在面前的刑具五花八門,隆而重之用綿盒盛載著種種大小不一的鋼針,一瓶瓶的藥水、軟膏和棉花等,都似是為了特別加重雪兒恐懼感而設。

冰涼的消毒藥水塗在乳尖上,敏感乳頭因而變得僵硬,恐懼感令毛管倒豎,身驅抖震的雪兒禁不著要吸一口大氣,才能鎮得往這樣的異樣感覺;乳房上沁出一顆顆精瑩的小汗珠,在顫抖的乳肉上滑行。

一把像是手術用的改良形『扁鉗』將乳頭夾扁,這種U字形的扁鉗是原本是用來把手術割開的皮肉夾起,已便方便施手術時防止阻礙進行,這種扁鉗的發明本是用在造福人類,哪想得到會淪落成為凌虐婦女的工具!

「這種改良了的鉗子十分好用,不但可以把乳頭夾著,還可用來夾舌頭、嘴唇,甚至夾緊陰唇,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工具,而且鉗口不但有壓紋,鉗身還可以自行扣緊,不易脫落既方便又好用,尤其用作穿乳頭時,會方便得多。」

原哥刻意的向雪兒慢慢解釋,詳詳盡道出每一個工具的用法。這是他不安好心的自私行為,他不單是享受著解說的樂趣,更重要是要盡量延長穿環的時間,這是牽涉他另外一個鮮為人知的喜好。

在變態的淫虐世界中,有著千門萬戶的花樣,而原哥有三種是他的喜愛,首選的當然是繩縛,這種堪稱為淫虐中的能登藝術殿堂的手藝,見他能毅然到日本拜師習藝,就知道他是如何的鍾愛。

其次就是鞭打,但他不大愛用日式的「九尾鞭」,總覺得這種鞭子只是為鞭打而鞭打,並不能滿足他所祈求的「樂趣」,他選用少中用的「乘馬鞭」,這種鞭子的特式是鞭頭有一塊細少的皮革,在抖動時像蛇舌般搔動女人的肉體,當大力鞭打時又有皮鞭的樂趣。

最後就是穿環的玩意,話說這種玩意,是他在偶然在美國公幹時,偶爾的機會之下發現的,當他接觸之後,就像著了魔的迷上,但是這玩意並不似繩縛和鞭打,這必會在對方身上做成永遠的刻記,儘管對這個玩要著迷,但很難有機會實行,因此在蘭姨身上實行時已令他興奮了幾個月,現在又有機會幹,他極為珍惜這種難得的機會,所以他不惜將施行的時間盡量延長,為的就是延長這種難得的樂趣。

據他形容,繩綁就像妻子,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鞭打像是一個情婦,不需時時時照顧,一段時間內給她來過擁抱就夠;而穿環就像是偷情,可遇不可求,當難得遇到對象,也要戰戰兢兢才能享受當中的樂趣。

原哥當然樂不可支,對於受刑者雪兒而言,等待已經是一項嚴厲的酷刑,還要聽原哥詳細介紹每一種工具和使用時帶來的痛苦,真是會使人發瘋,這種精神上的折磨,比起肉體的折磨更最容使人難受。當你明知刑罰早晚也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也知道後果如何;但偏偏要看著原哥慢條斯理地把玩著刑具,你還能夠保持得到鎮定嗎?看看雪兒打從心底的抖震出來就知道她心理上的打擊是多麼的嚴重。

似經過一世紀那麼漫長的時間,原哥穿上手術用的膠手時發出難聽的聲音,像是摧命的鬼哨聲,那支閃著冷光的鋼針終於篤入雪兒的乳頭之內,看到雪兒臉色發白,額上沁出來的冷汗和急促呼吸而引政顫動不停的乳房,原哥也壓不住心中的興奮,看他微顫的手拿著鋼針,用口咬著扁鉗,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水松塞,使勁的將針篤進雪兒的乳頭,當鋒利的針頭插入雪兒的乳頭肉內,亂頭裡有一股柔韌的阻力,像啜吸著針尖一樣,不能一下子輕易的穿過,必須加強力度,才能強行穿過。

當乳頭被針尖刺入而感到疼痛時,她已屏息以待,當一下子穿越嫩肉篤入另一邊的水松塞時,咬緊牙關的雪兒還不知道自己已由一個清白的少女,變成一個注定成為性奴隸的女人了。

原哥急速的喘著氣,抹去乳尖上艷紅的血珠,在中空的鋼針上扣入乳環,迅速的把鋼針抽回,一個閃亮亮的銀環隨著原哥的動作,成功的穿載在雪兒的乳頭上。

艷舞君︰言重了,有人支持自己的文章,有遐來留個言,我已心滿意足。

尼玉兄︰我就是時不時潛進網上找尋新靈感,這是導致出文遲的其中一個原因,也不能只賴大腦。

奴家兄︰你的文章也是充斥著濃濃的「情」,當中的「意景」最令人著迷。

期待你的好文。

對於不知情兄,總有著一種難以言諭的感情,雖對你所知不多,但我每篇文章你也來說句鼓勵的話,只能對你說聲「多謝!」

模特兒傳奇(24)

當原哥將接合乳環的圓珠旋緊後,嘴角不禁泛起了滿意的笑容,看著這個完成了一半的「身體改造(Body Piercing)」工程,那種熱熾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雕塑家雕琢出一件完美的作品時一樣,只不過被雕塑的材料是一用一具白嫩嫩的身體罷了。

那麼專注的眼神、那種興奮的狂情,看在蘭姨眼裡,心底不其然冒起一絲寒意,由於今次受刑的人不是自己,才有機會看到他的神態,如果不是自己鍾情於這個男人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那有可能接受這樣子的一個充斥著病態式變態的男人,他是一個能完全陶醉在各式各樣變態虐待之中,是帶著偏執的情迷興致。

只看他迷醉的眼光死死釘在雪兒危甸甸的乳頭上,臉上因為興奮而出現了紅霞,急速起伏的胸口和額上滲出來的汗珠,足以證明他已經不是當初為情所困而走了偏鋒的原哥。

蘭姨到這刻才明白,這根本是埋藏在他體內肆虐的本性,只不過是透過種種客觀環境的變化後,才慢慢的釋放出他潛藏的本性。但,明白又如何!今時今日的她根本跳不出原哥的五指山。

不要以為是原哥用強硬手段來扼殺蘭姨的生存空間,反之是來自蘭姨本身的因素;這麼多年來,她在自己這個夢裡實在投資得太多了,不止是得來苦澀的感情,還有是無價的青春,更不幸的是這具身體,這具已經習慣成被虐待的身體。

這具需要用繩索捆綁才能產興奮的身體,試問要去哪兒找另一個男人來接收自己?難道要對另一個男人說︰「你愛我嗎?你和我做愛好嗎?但你先要把我用繩緊緊的將我捆起來,跟著用皮鞭打我,打得我死去活來之時我就會流出愛液,我就會興奮起來,這時你就可以和我做愛了!」

這簡直就是瘋癲的行為,而且想深一層,由一個地獄走出來又要跳入另一個地獄,這是個多麼白癡的行徑。這根本是一條不能回頭走的路。試問在這樣的原因之下,可以離開原哥又如何呢?

現在原哥正繼續享受著他認為動人的施虐過程,兼且表演他的虐待本性。

他,並沒有急於去觸摸銀光顫動的趐胸,他深明白吃一道好味道的主菜前,不妨先用多一點的時間來品嚐前菜,這不但能夠將期待主菜的時間盡量延長,到正主兒上場時,就會更加細緻用心的品嚐,更能享受當中的美味。

他先將鎖氣的縲栓擰松,將雪兒口中的脹滿的氣球放了氣,沒有痛哭的聲音總是覺得有點沉悶,但是繃緊神經的她,還是緊緊的把口枷咬實,原哥費了不少心機也不能哄得雪兒鬆開牙關,最後只好捏著雪兒的鼻子,迫她改用口來呼吸才能將口枷除下,一沱沱口水隨著口枷流下,口水不獨流落到胸脯之上,還有不少流到蘭姨的手上,當恐慌的心情一鬆,積壓著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首先如江河缺堤般湧出來的是眼淚,接著是歇斯底里的哭聲,激動的抽搐令到她的身體誇張的顫動。

原哥滿心歡喜的欣賞著雪兒的抽泣,靜靜的等待她將壓抑的情緒宣洩出來,不知從何時起,原哥發覺女人哭泣時的表情是最美麗動人的,這是真情的流露;這是絕對不可能有虛假,尤其是在被虐的情況下。可是雪兒像是壞了的水喉不停的將淚水擠出來。

「好了,哭夠了吧!應該給傷口消毒,不然給細菌感洩到乳頭,會發炎潰爛的。」

這句說話原來比起任何恐嚇更加有效,那個女人不怕自己的乳房爛掉。這帖止哭劑立時發生效用,雖然不能令雪兒停止哭泣,但可以令她平靜下來。

原哥在搖動那支消毒噴霧,對雪兒說︰「放心,這種噴劑據說是美國軍部所採用的,消毒的功能比起市面上能買到的要好,但是使用時會有些痛啊,你要忍耐。」

只見雪兒淚流滿面的點頭,一雙哭腫了的眼睛默默的看著原哥手上的噴劑。

「洩……」的一聲,清涼的噴劑帶著霧氣的噴射到乳頭上,一陣極「 (拿)」

的刺痛立刻侵襲神經,疼痛令雪兒哭叫得呼天搶地,連帶給綁在她背後的蘭姨也摟她不往。不只因為乳頭的肌膚特別幼嫩,兼且傷口也在這裡,疼痛當然是少不了,但是雪兒並不知道這種消毒劑的效力不錯是比一般的強勁,但它的殺菌配方會對傷口做成強烈的疼痛。

白色的泡沫在乳尖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黃黃的藥膏,細心的塗抹在乳尖上,還抹在乳環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軟膏能充分的進入傷口之內。

經過一輪的驚嚇和痛楚折磨之後,雪兒好像有點虛脫的現像,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喘息,蘭姨溫暖的身體給她帶來一份安祥的感覺,當情緒略為平伏時,覺得穿乳頭沒有預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噴霧 得令人受不了。

當雪兒舒服的枕在蘭姨的肩上,平靜的享受著她的撫慰,彷彿是躺在媽媽的懷中,這種溫暖的感覺,令她以為一切苦難已經過去。

的確,當雪兒靠到蘭姨的身上時,原哥只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在他這生之中都起了一個不大不少的衝擊,一個樣貌十足十令他夢系魂牽的初戀情人,將她抱在懷中輕憐蜜愛的時候,總是少了什麼似的,在她身上已經不能尋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個相像的外殼,內裡全不是味兒。

反而另一個女人,令他在這情感身上進退失據,自己對她從沒有像戀人著的愛憐,甚至沒有說過真心話,只懂得在她身上發洩,肆意盡情的虐待,那種溫馴的服從,從心底顯現出來的情愫,無不注滿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變,但是有點無從入手的感覺。

情這個字,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他有一樣特別的處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應付當前的問題。其餘的事日後再想辦法。

所以當他深吸一口氣來穩住情緒,然後將一切煩惱隨著這口氣,大力的吹出去,回復欲欲的一面時,她哭泣的美態已經享受得差不多,情緒也平伏得七七八八,接下來應是穿第二個乳環的時候。

又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穿膠手套聲音,這催魂的聲音又再震動已平伏的弱小心靈,身體的肌肉又再次的繃緊,由於沒有預期中的痛楚,雪兒這時已沒有第一次時的過份緊張,還可已鎮定的看著原哥在忙碌著,準備在自己身上進行另一次殘酷的刑罰。

反而在她背後的蘭姨忍不住對原哥說︰「原,算了吧,不要再弄,她還是小孩子,你在她身上這樣作,要她日後怎樣見人呢?」

「你想要這個吧?」原哥拿起先前給雪兒撐著口的充氣口枷,「還是想再在身上穿多幾個環?我還有幾個存貨剩下。」

「我……」蘭姨還是靜默下來,身上的性器官已掛了不小銀環,實在不想再多添這是令人不安的鬼東西。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從自己的喜好出發,從沒有為人家想想,載上這些環在日常生活上有多不便,常常有意無意之間的摩擦,也會令人不其然的興奮起來,令人家好像個淫婦那樣總是想得到慰借。

原哥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到雪兒沒有先前的掙扎和驚恐,原哥覺得應可以弄得更盡興。他先解開蘭姨抱在雪兒身前的雙手,用繩子將她一隻手腕綁好,將繩子繞著她們兩個的身體兩周,用力拍打蘭姨的屁股,要她坐得更貼雪兒的背後,然後收緊繩索,把另一頭的繩綁到蘭姨另一隻手腕之上,這時蘭姨就像把雪兒攔腰抱緊一樣,手臂也沒有活動的餘地,兩隻手左右交叉的綁在雪兒的腋窩之下乳房兩邊。

原哥隨即到鐵籠之外取來一枝四尺來長的黑色鐵棒,鐵棒的兩端各有一個吊環,棒中間襄有一個銀色的鐵環,原哥將蘭姨頸圈的鐵 解下來,接在鐵棒的中央,然後穿入在天花板垂下來的U字體的栓子中,當這條鐵棒安置好後,原哥解開綁在床尾的繩子,將繩子穿入鐵棒右邊的鐵扣之內,用手將雪兒和蘭姨綁在一起的右手和右腳提高,拉動繩索將之吊起綁好,跟著左邊也是如此。

現在蘭姨的雙腳和雪兒的雙手被吊起在鐵棒的兩端,左右八字的分了開來。

也因為腳長手短的關係,雪兒的雙手被拉得開開的,而蘭姨的雙腳卻要屈起來遷就,這下子如果蘭姨蹬直腿雪兒就要將身體向前俯,但是蘭姨的雙手是左右合抱的綁在雪兒胸腰之間,雪兒給她緊緊的抱著,根本不能向前俯,所以蘭姨只有屈膝相就。

這時問題就來了,蘭姨要支撐平衡就要將身體貼緊雪兒,雙手還不時要用力抱緊她,不然一動就牽扯到雪兒也跟著動,這就是單人緊縛和雙人緊縛的分別,單人時可以隨意的扭動,但兩個人綁在一起時,一方扭動另一方也迫於無奈的跟從,這是原哥第一次嘗試雙人的捆綁的遊戲,當中的樂趣和變化比起綁起一個人時要好得多,就是這次雙人捆綁這種行徑,日後令他在捆綁藝術的領域中更上一層樓。

當兩個女人正在努力的平衡身體之際,原哥又取來一條繩子,在雪兒的鎖骨之下乳房之上圍繞起來,令到蘭姨的上身更加緊貼雪兒的背脊,緊貼令她豐滿的乳房在雪兒的背上擠壓得變了形,兩個女人的喘息聲此起彼落,尤其是蘭姨一方面要努力平衡身體,另一方面要艱難的呼吸,因為胸前不但給綁緊在壓在雪兒背後,腰腹之間的『繩腰箍』還是存在,不但限制了呼吸,還令她的腰肢要扳得直直,這令得她呼吸之際倍感吃力,也間接令她空不出時間來干預原哥的行動。

當雪兒被逼享受蘭姨豐碩的乳房在背後按摩的同時,看著原哥用手去搔蘭姨的腳底,一陣陣酸麻的痕癢由腳底直入神經,腳底的痕癢令她 命將腳掌弓起,蘭姨雖然吃力的忍受著,可惜她是個怕癢的人,不消一刻,已敵不過痕癢的搔擾了,顫動的身體已忍無可忍的爆發,兩條腿不停的亂蹬亂踢,雪兒的身體被她雙手抱著,無可避免的將雪兒也一併跟著扭動,搔癢令到她發出瘋狂的哭笑聲,兩個女人的身體在黑色的鐵棒限制之下,曼妙的起舞,一個豐乳亂搖,一個修長的美腿在半空中蹬扭,個中美妙的動人的情景,不只刺激著原哥的視覺神經也不斷刺激他興奮的慾火,看那條不安份的肉棒在胯下不停的抖動,就可知他現在的心情是何等興奮。

雖然是心情興奮,但他沒有忘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為了給這兩個女人有時間平伏心情,他走出了鐵籠之外。到她們兩個都略為平靜的時候,原哥才回來,他手上拿著幾支礦泉水和一捆幼的繩索,脅下夾著一支皮鞭。

首先原哥給她們兩人各渡給一口礦泉水,才慢慢的餵給她們足夠的礦泉水,還細心的為她們抹去身上的汗水,又每人給她一個深吻。這就是蘭姨沒辦法離開原哥的原因之一,他每次虐待完你之後,總是關懷備至的給你所想要的呵護和撫慰,雖然是經過一番騰折之後,但總是帶給你情與欲,痛和快的滿足。

兩個嬌娃還是陶醉在溫馨的撫弄之下,原哥的手像是漫不經意的移到雪兒左邊的乳房上,軟綿綿細嫩柔滑的手覺相當不錯,愛不釋手的撫弄著,配合高超的挑情手法,輕柔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粉嫩的肌膚上打圈,在脹卜卜的趐胸上來回滑行,那種似痕非痕,似癢非癢的感覺令到雪兒的呼吸急速起來,被手指掃過乳肉上總是生出縷縷的空洞無依的感覺,這種感覺隨著他手指的快慢而產生不同程度的快感,但這樣子的快感實在太過微弱,總是不能結合成一道令人洩出來的的激流,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令她氣息咻咻的喘過不停。

看著雪兒的俏臉開始微微的泛起桃紅,剪水的雙瞳也 成一線,情慾給他煽動起來,應是時候加多兩錢肉緊,在凝脂上滑動的手指逐漸向中心一點進發,在面積小小的粉紅色乳暈上輕佻慢轉,她的呼吸明顯的粗重起來,兩個小鼻翼緊密的? i,「嗯哼……」之聲不絕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原哥她還是不夠,當手指頭沿著已微硬的乳頭打圈時,雪兒舒服得把頭靠到蘭姨的肩頭上,喉頭震動發出陣陣甜美的輕吟,全沒有因手腳被綁而影響到快感的傳達。

原哥帶著魔法的手在不停的活動著,但他的眼睛還是不時的望著雪兒身後的玉人,看著她眼神中帶著落寞,彷彿是不滿原哥將她遺棄,在這個晚上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她的情慾,而置之不理。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狎玩身前的女娃,就當自己是透明一樣。

就在這種淫穢的場地之中這對有情人,首次藉著眼神的交換來交流他們有生已來第一次的感情交通,同時也意味他們兩個同時遞進兩情相悅的新景界。

此時此刻原哥再愚昧也曉得是什麼事情在發生,輕輕的吻在蘭姨的額上,充滿濃情的一吻,實在勝過千言萬語,這是蘭姨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到會在這種場合之中發生,內心泛起的巨浪還沒有退下,接著唇上給他輕壓著,彼此額頭相觸,在咫尺之間眼神相接,鼻息相聞,剎那間在對方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屈在心裡的不安在一瞬間化為萬縷千絲的柔情,不但填滿蘭姨的內心,簡直是將她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填得滿滿。看她眼眶裡淚花滾滾,可知道她心內是何等激動。

給燃起慾火的雪兒,從陶醉的快感中發覺原哥停了手,陣陣納悶齒噬身心,慾求不滿令她不禁張開眼睛來看過究竟,可是一開眼,發覺原哥那雙有如獵鷹的眼睛,睜睜的迫視著自己,內心的欲欲渴求彷彿一下子給原哥知道,這個少女,雖然在這段日子中不繼受到不同情道的蹂躪,不竟還帶著點點少女的矜持,一時之間反應來,而他就迅速的吻了下來,手指從新在乳房上輕拈,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雪兒的心如鹿撞,羞澀的心情令到臉上的桃紅速間變成美艷紅,還一下子羞紅到耳根,卜通、卜通作響的心跳聲似是要告訴全世界,自己是個如何貪圖淫樂的蕩女。

這種少女們患得患失的心情原哥那會明白,在他眼中這個可人兒現在的神態只是挑釁他情慾的催化劑,據有興奮作用的腦下垂體正在不斷的分泌出激素來注入原哥的血液之中,不斷的刺激著他原始的情慾向上攀升。

手指在乳尖上除了轉圈之外,也開始捻動,由輕而重的力量在乳尖之中慢慢升起,一浪一浪的快意從敏感的尖端向身內漫延,不繼湧入的刺激由原哥手指的力度不繼加重,由快感漸漸變為刺痛,當搓捻產生的痛楚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雪兒唯有痛苦的哀號。

同時雪兒身體之內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快感在體內放肆的左衝右突之際,當另一種相反的感覺痛楚,加入其中之時,兩種矛盾相對的感覺,誓估不到會完美融合在一起,躍升為另一種全新的快感。而這種新的快感比起平時的興奮欲情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更加快速的令雪兒到達輕度高潮的景界。

在原哥也計沒有留意到,雪兒的緊閉秘道的口,慢慢的流出閃亮的液體,滋潤的潤滑劑已靜悄悄的將蜜壺口沾濕,陰道之中還輕輕的濡動起來。

不知道人們說「痛快」是不是這個意思?只知道這新鮮的快感比平日的來得強烈,每一下痛楚的傳入,就像是投入來一個小炸彈,痛感隨即在神經系統中爆發,像一波波的向內擠入,而隨之而來的快感就像一群野馬奔馳而至,在體內瘋狂的踐踏,震撼的力量大、頻率速,令她不能像以往的飛馳到令人世界之中,這時只能由震顫的身體來承受這快感的浪潮。

模特兒傳奇(25)

原哥哪想得到,顫聲誇誇,痛苦扭曲的臉容之下,這個小妮子到在享受著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將至之際,無巧不成話。原哥不知是否心軟,突然停止大力的搓捻,改以掌心覆蓋在乳房之上細意的揉,本意是給她揉散乳尖的痛楚,但觸手所及變硬的乳頭在掌心中引起了誘人的樂趣。

但,雪兒可苦了,只差一點點就可以到達快樂的頂峰的她,剎那間的失落感覺,比起抽她一頓還要痛苦,在慾求不滿的煎熬之下,已顧不得羞恥的正想出言哀求之際,原哥已先一步用唇舌將她開張來的小口封閉,她「嗯嗚」之聲不絕之際,原哥以為她痛苦而哀鳴,唇舌就相應的用力封壓,不用多久,雪兒體內熱織的火焰,硬生生的給他無情的壓下去。

「好啦,不要再哭了,這裡不痛了吧?」原哥的手指逗著立得有點紅腫的乳頭,「穿完這個就給你去休息。」說畢,用雙手捧住雪兒的臉龐用大姆指給她抹去兩行眼淚,還親了她的額頭和鼻尖,才去準備穿環的工具。

擾攘了一番,終於到了這場正主兒的戲上演,過程依舊,但今次雪兒已經沒有被驚嚇得歇斯底里的神經緊張;雖然蘭姨還是感覺得到她的肌肉收緊了,但已沒有半小時前緊張得體溫下降,只是呼吸明顯的變得深沉起來,當沾滿消毒藥水的棉花球塗抹在左邊的乳暈上時,異樣的感覺令雪兒顫動了一下,眼神中也流露上一點怯懦,但還是咬著牙關的看著原哥,一次又一次的更換藥棉,這已是第三次更新棉花球,而塗抹的面積已擴大到近乎三分一個乳房。

「因為剛才玩時有汗水流過,所以要仔細的消毒,好啦,現在正式開始。」

拿著乳鉗的原哥,看著這個女孩子雖然緊張但依然鎮定的眼神,忽然覺得不若今次給她打直的穿戴,看看她還是否如此的鎮定?但是他不明白雪兒像白紙一樣的純潔,怎樣的穿戴對她來說只是一種進程,並沒有多大的分別,如果換了是蘭姨,就知道打直的穿戴會在日常生活之中帶來諸多不便!這都是後話,容後再談。

原哥拆下乳鉗,用「卡尺」在她的乳頭上左度右度,又用箱頭筆在乳頭上點了幾點,這種擾亂人心的行動,終於令到她開始緊張起來。

「今次不用鉗來鉗著你,只用雙手來做。」

看著冷冰冰的鋼針由上而下的篤入自己乳頭之中,尖銳的創痛隨著貫穿而直入心肺,不但痛得眼淚也標了出來,終歸忍受不住而放聲痛哭。一心以為藉著新的痛楚會生起奇異的快感,可恨原來給利針刺穿的痛楚真是痛得令人受不了,和皮肉上的痛楚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受,但是在這時候悔之已晚,因為鋼針已刺穿了皮肉進入下面的水松塞內,創傷性的痛楚還在體內不住的迴盪,可恨的是原哥竟然用手指彈動插在乳頭中的鋼針,這一次不但痛入骨髓,更加痛得冷汗直標。

原哥終於期待得到雪兒痛得悲愴的流下眼淚,還有扭曲的臉容,和連連的哀號,兼且額頭上也滲出冷汗來,這時他不禁發出會心微笑;他總不相信這樣用針來刺嫩肉的痛楚,是這樣子的嬌嬌女可以忍受,其實他心中另有打算,如果這樣子都不能令她痛哭失聲的話,只好在她更嬌嫩的陰唇試試,他絕對不會錯過這種難得的機會,他一定要盡情享受穿環這種樂趣,所以對淚流滿臉的雪兒來說,實在不知要說是不幸還是要說句好運。

可是痛苦還未遠離這個小姑娘,因為鋼針只是穿過了乳頭,還沒有抽出來,而且放在床上的銀環並未戴上身上。

接下來,原哥捏著雪兒的乳頭,將鋼針向下推去,乳肉上的推移更加增添她的痛楚,然後原哥用手捏著下面凸出來的針身,用力將下面的水松塞拆下,這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簡單得由雪兒來做也是輕而易舉,可是針身還是連在乳頭裡,這下子的搖動,令到乳頭不但痛楚還流出血來,真不明白剛才穿右邊時也沒有這樣痛和流這麼多血。

這個現象恐怕連原哥也不清楚,原因第一次穿右邊的乳環時,乳頭並未有勃起,而且是一下子直接的穿戴,所以沒有這樣的痛和流這麼多的血。而今次因剛給原哥撫弄,乳頭因動情而充血得豎立起來,而且捻動時已激起乳頭的反應,敏感和充血是導致今次痛得厲害和流出更多的血的主因。

這時雪兒已痛苦得泣不成聲的投降,唯一只是期待原哥快一些完成。看她皺緊了眉,張開小口,一時將頭亂搖,一時低下頭顫抖抽搐,噙著一泡眼淚的她強忍著這種切膚之痛,當然忍不往的時候痛苦的呻吟聲自是小不了。

可幸是背後的蘭姨在她顫痛苦時用力的把她抱緊,還輕輕的吻她的後頸,這樣的動作可說是沒有多大的作用,但在此時此地此種親暱的舉動,剛好給雪兒注入一度溫馨的暖流,令雪兒能繼續支持下去,因為這種熟悉的感覺已很久沒有感受過,以前只有當她如珠如寶的媽媽,才能在她身上找得到。

也由於這種感動人心的感觸挑起她自卑的情感,在心底裡湧現出自覺可憐的心態,想起心愛的媽媽還在監獄中受著苦的情景,也想起爸爸狼心卑鄙的行為,在她心裡不禁要問蒼天,為什麼要她在這個世界中受苦?為什麼她不可以像其他人一樣有一個溫暖的家庭,得到爸爸媽媽的愛護?為什麼不可以和一般少女一樣有一段美妙的戀愛?

一切一切隨著鋼針的抽出時帶來的痛楚而幻滅,扣著乳環的鋼針終於離開了身上,但並未代表這「改造手術」完結,尤其是噴射那支極「 」的消毒劑,就是這種可怕的東西令雪兒痛得泣不成聲。

不獨是高潮,原來痛楚也一樣有餘韻的存在,痛感的抽搐一下一下在乳尖上傳來,像是沒完沒了的折騰。

原哥心想這晚的折磨都應該到此為止,眼看雪兒汗濕了身,兼且全身乏力,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只餘微弱的呻吟。由結結實實的肉體交歡到這時純肉體上的折磨,已經滿足了他的獸慾。興頭已過,再弄下去也沒有意思,而且實在沒有必要將她再弄得半死不活。

這就是原哥和一些虐待狂的分別,雖然他愛令女人受辱和被虐待,但他保留了一條底線,不會只為純為虐待而去虐待他人。他是享受虐待女人時的快感,只要對方滿足了他的獸慾,他會變成另一個人似的,他會對「她」又憐又愛,這時候他絕對是個理想的情人,呵護備至,甚至比起那些所謂的好丈夫、好情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正是反映他內心並非只是一個被獸性支配的人,他也是一個「曉得」愛情的男人,只不過他的表達方式並不為世人所接受,而因由是他成長環境中培養出的病態行為。

在傳統的中國社會中會用一種較為極端的評價,稱之為︰正和邪的分野。但在西方社會中,用現代心理學的角度去詮釋,這只是一種平常不過的行為,正如硬幣的兩面,是同時存在在一個驅體之中的正反兩面,因為人性的當中「人」也是存在兩種極端的混合體,有所區別的只是偏重於哪一方,如果是偏向於禮教的人,就會接受社會道德的規範,絕對不會做出越軌的行為;當然有例外,但這都是在特殊的情況之下所發生。

另一極端是獸性支配了行為,通常這些人是欲大於情,是極端的衝動派,一受到外界的刺激,就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往往在一時的衝動之下,頭腦轉不過來,甚至會做出殺人放火的行為。但是在兩者中間也有著像原哥這種,分不清是在兩極中的哪一方,而且又不能介定他是何種類型的例子。

當然「人」在不同層面中,會有著不同層次的分別,像原哥的例子︰他在工作上有著很大的發展空間,在工作的時候可以用盡各種手段去發洩了他的衝動,消減了他大部份的精力,剩下來的,只是人類原始的衝動。

然而性行為正是人類最原始和最直接的心底反應,這也是直接影響人生積極與否的關鍵位置,像原哥他一生追求的本來是情愛,但在他生命中所發生的事,總是令他偏向負面方向去。如果,原哥不是在工作上有積極發揮的一面,他不難成為一個暴力的淫魔。

現在他將雪兒擁抱入懷,抱著輕輕震顫的她,在她耳際溫柔的細語安慰,細心的抹去臉頰上的淚水,又為她整理凌亂的髮鬢,更輕輕的撫摸她纖巧的肩膀。

景像就如一對正在互相挑情的男女。

雪兒哪會想得到,在幾分鐘之前,對自己狼心肆虐的惡魔,完全不理會人家痛得死去活來,還要在她乳頭上穿戴上兩個冷冰枷鎖的男人,在這一刻會變成另外的一個人,就像那天柔情蜜意給她揉手腳時一樣,心中依然迷惑,但是漸漸的陶醉在撫摸的樂趣之中。

在享受原哥愛撫的同時,纖手不經意之下碰到那支抖動的熱棒,火熱的感覺立刻撩起並未熄去的慾火,心猿意馬之下手已經握著熱棒在套弄;而原哥的手也不客氣的由玉山移到小溪上,兩隻手指沿著草叢向下探索,發覺她的嫩穴已有些少淫汁存在,心想這個浪蹄子,幾下的撫弄就舒服得淫心起,穴水流,這麼小的年紀已是這樣,後一些日子也不知會如何的蕩?他當然不知道雪兒並不是因為他一陣子的撫弄而變成春心蕩漾,而是因為在肉體痛楚的同時會生出情慾一樣的快感來。

肉洞被撩撥後,雪兒不僅春心蕩漾而是春情勃發,流出來的淫水已經將原哥的手指弄濕,手上握著肉棒的手也改變了力度,正想著是否應先用口給他弄弄,哪知還沒有想清楚,原哥已先說︰「浪蹄子,嘗過肉棒的樂趣之後,竟愛不惜手呢!還未夠嗎?」

在他不斷的揉拈之下,雪兒只能勉強的從呻吟聲之中點頭回應。

「但今天不會再給你嘗肉棒的滋味了,獨食難肥,好東西也要留點給蘭姨嘗吧。」

雪兒一聽原哥的話,心就慌亂起,若果他真的不肯給她肉棒來止癢,那她已經在抽搐的肉洞不癢死才怪!但說什麼也難以啟齒向他求愛,但是慾火無情,越是徬徨肉洞深處的空洞感覺就越強烈,不知是否錯覺,在小腹之中的子宮好像也在抽搐著,而剛穿上乳環的乳頭也又硬得有點癢,兼且在乳頭肉內的金屬令人生出極為異樣的感覺,被上下裡外的慾火夾擊和煎熬之下,說實在羞恥的情況下,別無選擇的說︰「嗯……原哥,我……實在……很癢……」

「哦!癢?是哪裡癢?說我知,我給你搔搔它。」

「是……」想不到,第一次向男人求愛,竟然要說出這些令人難堪的話。

原哥看到她臉兒本已紅得像過蘋果,現在羞得連耳根也發紅,知道她內心因為害羞而說不出來。這本來沒有大不了,個個女孩子都是如此,但是雪兒不同,她自從來了這裡大部份時間都是赤身露體的給人凌虐,羞恥之心像擱到不知在哪裡去,這就是他覺得這個女孩子像是少了的部份。

要知道玩弄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和玩弄一個會害羞會反抗的女人是截然不同的趣味,尤其是他這類愛虐待女人的人,如果沒有了「調教」的樂趣,那麼乾脆不幹好了。

「哦!不知是哪裡嗎?」他故意的用手指在乳房上打圈︰「是不是這裡?定是這裡!」

「啊……不……是,嗄……啊……好癢……」當然是癢,因為原哥的手現在掃的部位是她的腋窩,癢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直是她是按著原哥的手來懇求他才罷休。

「喂!究竟是哪裡癢啊?不說的話,我去找蘭姨了。」

「是……是……下邊……」雪兒羞羞的說。

「下面,這裡?」原哥搔著她充滿彈性的大腿內側,手指像彈琴那樣在陰道附近徘徊,有意無意間又觸碰已經充血發紅的陰唇,這種似到非到的惱人搔擾,的確奏效,看雪兒不斷的扭動屁股來遷就原哥的手,就知道她的體內情慾燒得她快將崩潰。

「啊……嗄……嗄……不是……這裡,喔……上……一點……」雪兒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叫著。

「是這裡吧?」三隻手指合攏的壓在陰唇之上,輕輕的搓揉。

「嗯……嗯……」雪兒嬌羞的點著頭,還用手捉緊原哥的手,生怕他就此的消失去。

「喂,你還未說出是什麼的地方來,不說可真的不理你。」說罷停了手,看她不滿的在扭動腰殿,口中除了喘氣的聲音外就是模糊不清的哼音。

「求求你……不要停……啊……救命……啊……」突然中斷的愛撫令到雪兒倍覺空虛。

原哥知道她快癢得發瘋,硬是把手抽開,只是她的蠻力可真不小,兩手死命的捉緊他的手,還用兩腿把她夾緊。

但是原哥就是要盡情的羞辱她︰「快說出來,是什麼地方發癢?不然將你綁起來,再給你塗上剛才的藥,硬生生的把你癢死。快說!」在恐嚇的同時,原哥的中指在嫩唇中狼狼的挖了一下,令到陰道中的淫液像缺堤般湧出來。

這下可真搔到癢處,雪兒的屁股輕輕的顫抖著,口中「呵呵」的亂叫。但是原哥已把繩子繞到她的手腕上,把她雙手由前面向上拉到腦後,雙肘向天,將繩子拉到腰部的位置捆上,又用另一條繩子將她近手肘的位置綁上,將繩繞到腦後來回的纏繞做成一條繩橋,將後腦擱在她雙臂之上。

在一連串的捆綁之中,雪兒是在不斷的懇求,但原哥始終無動於衷,她梨花帶雨哭訴也沒用。心中更怕原哥真的給她塗上淫藥,那種令人癢得死去活來的折磨實在害怕再試。

終於在步步進迫之下,雪兒不得不屈服在原哥的淫威之下,羞恥難當的說是來︰「嗚……是陰道……」

「是誰的陰道?」原哥厲聲的問。

「是我的陰道。」怯羞的回答。

「你是誰?」原哥並沒有放鬆壓迫。

「我是傲雪。」

「說清楚一點,你是誰?是什麼地方痕癢?想怎樣?」

「哇……我是洪傲雪,是我的陰……道……痕癢,嗚……請你……給我……止癢……」雪兒用近乎哭泣的聲音說出她有生以來最羞恥的說話。

雖然雪兒在煎熬之下說出了難以啟齒的說話,但是得出來的結果,實在難以接受。

「雖然你說出了請求,但我已說了不能給你做愛,我最多只能用手指給你洩出來,怎麼樣?」

「不……求求你,我很幸苦,我的……肉洞癢死了!求求你……啊……」

「想得到我肉棒可不是易事,你先看看蘭姨,她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能使我給她憐愛。」說畢,原哥抱起雪兒,對正蘭姨吊起的兩腿中間。

淚眼模糊的視線中看到蘭姨兩腿之中,陰唇上銀光閃閃,戴滿了的小環,嚇得她血液也快將凝結起來。當中濕潤的紅唇上左右也扣各有三隻細小的銀環,兩片薄薄的唇片給銀環的重量拉扯向兩邊分了開來,中間鮮紅的嫩肉正在微微的張縮,當中還有潺潺的淫水在滲出來,令到整個陰戶濕漉漉的一片。

剛被穿上乳環的她,已經經歷了她難已接受的極限,哪能想像得到,在那敏感的肉唇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淫靡的景像倒亂了她的神智。

但是肉體上的快慰最能喚醒人的神智,尤其是敏感度高的陰道,一下一下的摩擦令到雪兒陰道產生一陣陣甜美的快感,手指和肉洞的摩擦吱吱作響的淫水聲響起,配合她如泣似訴的嬌喘。

隨著原哥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肉洞出現了輕微的痙攣,快感積聚得快要爆炸之際,原哥突然將速度減慢下來,手指在肉洞之中互扣,抵在陰道的上方,慢慢的推移,似是在尋找什麼。

雪兒淫興正隆,一下子的慢下來,哪能忍受如此這般的折磨,那條像蛇一般的腰肢不停旋轉的扭動,屁股也沒有閒下來,拚命朝著原哥的手指的方向挺動。

不到一刻,在原哥細意找尋之下,手指終於找到了目標,指肚用力的在雪兒陰道上方微微凸出的一點上摩擦起來。雪兒這刻像是給人點了穴一樣的靜默下來了,幾秒之後,不知是哭或是笑的聲音響起,身體扭動得不受控制。

陣陣強烈的快意從那不知名之處浪潮式地侵入,速度之高簡直是令人應接不來,一陣子快速的摩擦後,陰道之中由快感引發出來酸麻感覺高速的膨漲起來,刺激波及附近的尿道,膀胱上湧來一陣尿意快守不著,快感強勁的爆炸,高潮終於在這樣的強烈的刺激之中爆發,痙攣使雪兒的身體不停的抽搐顫抖,陰道之中同時標射出一道噴泉似的水花,激射在原哥身上。

就連躺在一旁的蘭姨也看得目瞪口呆,親眼看到一個女人竟可以這樣子的射出淫液來。

模特兒傳奇(26)

「厲害厲害!看,她居然興奮到標尿。而且還這麼多。」原哥將落在手中的「水」,抹回雪兒的陰部上,濕漉漉的「潮水」將她陰唇上疏落稀少的毛髮,撥貼得貼貼服服。

姨蘭驚愕的問︰「她真的尿出來?」

原哥正在將床褥上的「潮水」沾起抹到雪兒的陰毛上,還用手指一圈圈的將毛髮圈成一撮撮縲旋形的小髻。聞言笑說︰「不如你試試是不是尿來的。」

原哥果然沾了雪兒下體的「潮水」,送到蘭姨的面前,嚇得她慌忙將頭別過去。

原哥得意的笑︰「怕什麼,只有點淡淡的鹹味,沒有尿『壓』味。」刻意的將沾著「潮水」的手指塗到蘭姨的口去。

耳邊聽到原哥的描述,已一陣嘔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到看見原哥濕淋淋的手指真的往自己的口抹來,「唔……」的一聲用手將身體往後縮,死捂著口左閃右避追來的手指。

可惜,兩腳是給扣在吊棒上,怎樣逃也枉然,始終都給原哥抱緊身體, 著她的鼻子,硬將沾有雪兒體液的手指塞入口中。

「走……你走得脫嗎,快嘗嘗是什麼味道。」手指則在蘭姨口中撩動。

只覺他的手指上並沒有尿味,連他說淡淡的鹹味也沒有。雖然蘭姨怨懟的眼神望著原哥。原哥則貼著她的臉,輕聲的說︰「傻女,我怎會將尿水餵給我的女人喝,這不是尿來的。」

雖然知道這不是尿來,但蘭姨心中委屈的感覺不減反增,鼻頭一酸,雙眼紅紅,眼眶內湧現出濕潤,含著原哥手指,含糊的說︰「你總是愛凌辱我的,把我吊起來,眼睜睜的逼我看著你和另外一個女人在胡運,還將她……不知是什麼的……水來攪我。」說著「嘩」的一聲,兩行淚水已禁不住流了出來。

「呵呵……是誰把春藥塗到人家的那裡,又是誰人把她綁起來,甚至……」

原哥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輕輕的搓揉,繼續說︰「連人的兩個奶頭都不放過。」一邊手用指頭 起了乳頭,另一隻手在上面柔柔的打圈,令到本已動情的她,雙頰發熨,兩邊鼻翼微微的翕張哼出妙音,原哥感到她的身子開始放軟,皮膚亦漸漸的溫暖起來。

「怎麼啦……不是要怨我的嗎,為什麼不作聲。」原哥看著她的胸脯起伏鼓動,手順勢滑到奶子上,柔滑如脂,她的乳房雖然比不上少女的 拔,代之而來是另一種成熟的豐腴。

「唔……」蘭姨這時那會回答,她主動捉著原哥的手按到另一邊的乳房上,還用手推著他的手來回的揉動,示意原哥不應忽略她的須要而只顧搓一邊,原哥心想這個女人開始繞得主動的為自己的情感作出掙取,原哥當然樂意的順著她的意向,平靜的看著懷內這個女人,鼻子嗅著那熟識的體香。

又如果不是臉貼臉這麼接近,原哥當不會聽到她細不可聞的乾嚥聲,如何能領略這種盡在不言中的幸福感覺。

突然之間原哥心裡生起一種暖烘烘的感覺,懷中這個女人每次自己抱著她的時候,她就像非常滿足似的,這種感覺已不是第一次,但是當中微妙之處是不能言諭。耳伴聽著是她喉頭甜美的囈語,手上是她滑溜的凝脂,隨著他的手不停活動,飽滿的軟肉不停的變形,兩團像麵粉似的乳肉更從指縫中溜出來。

不知是否因腰腹之間給繩子鉤勒著的關係,蘭姨雙峰被揉的感覺變得特別敏銳,只一眨眼功夫就快感叢生,原哥在她的耳邊問︰「怎樣,舒服嗎?」

蘭姨急速舒出一口氣,模糊不清的呼道︰「大……力點……噢……再大力點……」繼而輕蹙眉頭,但是就發出歡愉的已聲︰「啊……唔……好……喔……」

雙手往空中亂抓,似是想找一點什麼似的……,胸口不停的向上 動,喉嚨更不住的上下移動,發出隆重不一的樂音。

原哥將蘭姨腰纏的繩子除去,她就如魚得水般款擺出撩人的體態,更硬將身體反轉把原哥抱緊,彷彿他會突然失去一樣,全不理會雙腳被吊的艱難。

原哥順勢跪立起來,使得蘭姨的身體倒摺得更為誘惑,也令她要用力的抱緊他的頸項,身體橫空的她,最凸出的莫如飽滿的豐乳,垂而不墜,一點都不為地心吸力所的影響而在空中搖晃,嵌在乳尖上的乳環是原哥最愛把玩的玩意,在手指的玩弄下,乳頭興奮的變成硬中帶軟,當原哥撥弄乳環時,陣陣異樣的快感由乳頭開始蔓延,敏感的乳腺神經經刺激傳入電擊的快感,心藏不其然急劇跳動起來,一陣似空虛又實在的快感無孔不入散佈到大腦中去,機乎掏空她的氣力,但痛楚又令她從陶醉中喚醒,發硬的乳尖被拉扯的痛楚實在難受,尤其是穿入肉裡的乳環被拉動。

「呀……」痛苦不但令她痛得喊叫起來,痛楚也令她身子顫抖,險些兒連抱緊原哥的力量消失,好在原哥一感覺到她手上的力度一鬆時立刻把她攬緊才不至於趴倒床上。

同時,原哥順勢抱著她站立起來,貼臉廝磨,原哥的手順著她的縮起的背脊上下的游弋,尤是中間凹陷下去的脊骨。

「喔……呀……」蘭姨抵受不往原哥刁鑽的舌頭,嬌驅趐軟的倒入原哥的懷內,趐趐麻麻的感覺使得蘭姨欲拒無從,不只側頭聳肩的就位,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骨骼般,軟癱入原哥懷內,而原哥就更進一步將氣吹入蘭姨的耳中,順勢將她的耳珠含在口中的啜吸,使得她嬌聲顫慄。

艱難的纏綿將兩人的情慾都帶入一個新鮮刺激裡,可惜這種姿態實在難以持續下去,幾經辛苦蘭姨才從吊具中解放下來。蘭姨隨即變身成一條八爪魚,四肢或纏或抓將原哥纏得結實,肉體唇舌不斷的廝磨交纏,突如其來其來的熱情令原哥也吃不消。

蘭姨的行為令到原哥覺得很突然,尤其在靈巧的舌頭之下,這種感覺份外顯得鮮明,「噢……」

當乳頭被蘭姨舔吸時,以他這種大男人也禁不住要作出歎息,蘭姨一路向下的吻,疲憊的陽具給蘭姨用纖手扶起,舌頭在外面的包皮上由上而下的掃過,最後落到皺摺重重的春袋上去,手指的抖弄配合舌頭的舔舐,為原哥帶來另一番的快感,繼而蘭姨把春袋納入口中,吸吮入內的皺摺軟皮因為口腔的溫暖和濕潤,令原哥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使他忍不住仰起上身來,看到蘭姨搖頭晃腦的為自己服務,尤其鳧起來的美殿隨著身體的幌動而左搖右擺,令原哥的情緒剎那間高漲起來。

當卵蛋隔著薄皮也能感到,蘭姨香舌的柔滑時,小肉蟲迅速在蘭姨的手中變成擎天柱,滾滾而來的灼熱從她手心透入,這略高的體溫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會起到作用,翩翩對情慾迷亂的蘭姨,就能立即點起她感官神經,慾火一下子迅速澎湃起來,燒得她心頭狂跳。

也不知是否官感是隨情緒變化而改變,蘭姨的嗅覺好像變得特別靈敏,原哥的陽具似是發出陣陣濃郁的體臭,而這種氣味,對動情的女人是一種強烈的催化劑,極具挑逗性的指令從肉體到思想都是一至,就是要她去作交歡的訊息,不由分說的在她體內燃燒著。

慾火焚身令她自然而然的把手握緊,子孫根被突然而來的壓迫令得原哥不禁要嚥下口水,原始衝動令他將蘭姨的肥殿扒過來成為一個女上男下的「69」姿勢,原哥本來就是一個欲大於情的人,這下被女人如此的挑逗其實已超出他的底線,大男人心態作祟之下,反擊應是他唯一的選擇。

抓扒開肥碩的殿肉,淡啡色的菊花蕾被扒成橄欖狀,兼且不自然的收縮著,原哥本不愛作這調調兒,但會情慾衝擊底下,今晚他好想試一些新鮮點的玩意,舌頭伸展如尖,一舔一舔的輕點,好在味蕾沒有舔到難為的異味,只是有著一股女人的身體上的臊味和有點混和干了的趐水味。

從來未被人接觸過的地方,被人觸碰已令人毛管倒豎,舌尖攪動屁眼的感覺令蘭姨的大腦麻痺,簡直不知要如何作出反應,當思想不能反應之時,自然由身體的作出主導。

不明朗的刺激令蘭姨緊張到收緊全身的肌肉,兼且被襲的地方是自己都不會多想的,這種陌生的恐懼感令她需要倒抽一口大氣來平伏這樣強烈的刺激,可是緊張之餘,菊門下意識的收縮隱隱然把原哥的舌尖也吸到肛穴之內似的。

「喂,開心之餘也不要偷懶,你也要令我開心才成。」

原哥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擊在蘭姨豐厚的殿肉上,果真令她一醒,連忙張沾滿口水的陽具吶入口中,「噗吱……噗吱……」的聲響又在她口中響起。蘭姨忘情的口舌令原哥也開始吃不消,他急急的用舌頭沿會陰滑到蘭姨的陰戶上,兩排細小的銀環齊齊整整的排列在左右兩邊的陰唇上,每次用舌頭掃過陰唇環的時候都令他生出興奮的性慾,這六個閃亮的陰環,不但是代表她是自己的女人的標記,也是一件自己得意的傑作。

每當用唇和舌去感受到軟和硬同時在這迷人的唇片時,都令他的舌頭得到不可言傳的奇妙感覺,尤其瞬間在裂縫中滲出來的蜜汁,倍令他覺得自己是個能主宰他人的人,這種虛無的感覺就是令原哥樂此不疲的原因,也是他現在生活的原動力。

蘭姨很怕原哥用口舌去接觸她的陰部,雖然他的技巧是令人陶醉,但同時他肆意的蹂躪唇上的陰環時,往往令她隔日紅腫不堪。話須如此但此時此景情慾高漲下也顧不得那麼多,的確原哥的舌功會令她失控,令她失去理性的抗衡,令她明白自己作為女人應該是如此享受女人應有的肉慾快感。

一下一下充滿力量的撞擊,令到蘭姨得到充實的感覺,陰道內壁裡被火熱堅硬的鐵棒撐得漲滿,狂野的磨擦使她知道自己生存的意義,進出時的快慰將她拋上雲霄,每下深入子宮碰擊都能會令她享受到美妙絕倫的振蕩。加上原哥俯前退後之際,雖然是些少的差距,但微妙的角度改變,使陰道或上或下承受著因改變而來,輕重不一的力度,變化雖少但足以使蘭姨走向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中去。

今天這頭在跨下的雌馬特別放浪,熱情奔放的情度遠比以往來得放蕩,這種感覺在瞬息之間已被蘭姨肉洞中突然的抽搐壓迫生出的快感所淹沒,看著她唇和乳的輕顫,原哥已經把她送上第一次的高峰,在她顫動睫毛之際,原哥放慢了抽送的節奏,一來要點時間來回氣,二來也可讓肉棒慢慢的在濕滑緊繃的陰道中,領略緩而細緻的繃緊感覺。

尤其是在插入之時,陰唇上小環也一併給帶著翻動,雖不能將它們也帶入洞中,但就是這麼的在根部一刮,所得到的刺激是任何高感都不能比礙的,好像現在,慢慢的抽插,看著那兩片薄薄的唇片上六個被淫水洩得暗啞的銀環在肉棒帶動下,翻來覆去的磨擦著肉柱的感覺格外令人興奮。

待蘭姨吐出一聲沉鬱的歎息聲之時,原哥又開始不徐不疾的抽送起來,由於這時原哥把蘭姨的兩條玉腿擱在肩上,使得她屁股朝天,更直接的接受原哥打椿式的衝刺。

這樣用力的撞擊,蘭姨體內的震撼絕不比原哥少,每一下強勁的撞擊也將她秘唇上的金屬環重重的翻一下。要知道,女人膣口中佈滿了敏感的神經線,所以用手指輕輕的擦弄小陰唇時,女人就會得到刺激而分泌出愛液來準備交媾,所以當左右兩邊陰唇環給他的肉棒強行壓入陰道的膣口時,麻痺的神智的快感立即送遞到身體出每個感動的細胞中,再由內而外的觸動神經系統,生出種種蔓妙的快感,這是多麼複雜的生理和心理變化,但這時以快得難以想像的效果,在蘭姨身體上不斷的發生著。

另一個高潮瞬間又洶湧而至,這一次原哥碰沒有停下來,因為他已經不能平靜肉體歡愉所帶來的快感,雄性動物急促短暫的快感像山洪暴發的將他生命的精華,完完全全一些不乘的灌入蘭姨的子宮內,一縷縷濃濁的熱精放肆的佔滿了可以佔滿的空間。

蘭姨緩緩的抽搐著,陶醉在甜蜜美滿的餘波中,枕在原哥的厚實的肌肉上,身體緊密的依偎著,令她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伏在他身上的感覺,就像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一樣,這種心靈上的依靠,比起千言萬語更能慰借她空虛的心靈。

肉棒開始由百煉綱化為繞指柔,緩緩從蘭姨的陰道中滑出來,原哥輕輕拍蘭姨,示意她回房才休息。同時也指著睡著了的雪兒說︰「也該解了她,讓她回房去吧。」

原哥雖然抱著的是蘭姨,但腦海圍繞的卻是一副可憐兮兮慵懶如 的白嫩肉體,柔潤的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臉龐上,烏亮和雪白的結合會是如此完美,再配合慵懶的倦容,實在令人百看不厭。

但著手臂一緊,原哥隨手執起在床上的馬鞭朝雪兒白嫩的屁股上輕抽一鞭。

「嗄……」的一聲輕喘聲在雪兒的口中吐出,疼痛令她將身體捲縮得更緊,將曲線彎成一度更名誘人的弧線,雖然她的姿態捲成像只蝦一樣,但不失為一隻令人心跳的蝦。少女動人的曲線足以令男人做出不規矩的行為,同時也令自己走進險地!

女人觸角特別敏銳,尤其是在感情方面,原哥的一舉一動,完全收進蘭姨的眼底裡,日後雪兒的日子是怎樣,真是可想而知。

這只能怪上天無情,令人聯想到有一句很奇怪的說話︰「有時候,不知為什麼,一個人的『存在』,就已是對另一個人構成威脅。」這句說話又令人想起現在有一齣電影的戲名︰「美麗有罪」,不知是不是雪兒的寫照。

但是中國人亦有一句名言︰「福兮禍所依。」今天雖是不幸的開始,同時也是她人生之中另一個轉捩點。

只因今天晚上原哥要宣佈一個影響過千人命運的決定,或者說「可能」有成千上萬人會被這個決定而改變他們的命運,當然包括無依的雪兒在內。

模特兒傳奇(27)

在溫暖的被窩內,兩個赤裸身驅緊緊地依偎著,原哥徐徐的吐出一個煙圈︰「蘭,後天我要到英國公幹。」

「嗯……」蘭姨枕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享受隨著呼吸而來起伏。

「今次可能要幾個星期才會回來。」

蘭姨略仰起頭︰「哦……要這麼久,是什麼辣手的問題?要勞動到我們的副總裁去解決?阿『力』不是已到了倫敦嗎?連他也解決不了嗎?」

原哥的手指插入蘭姨的秀髮中,輕輕的撥弄︰「要說這個問題就非常複雜,你都知道還有兩年多三年後,我們就要『回歸』。」

「當然知道,這件是我們的大事,不但『他們』緊張,世界上的人們都會注視這項史無前例的主權交接,而且是不流血的變更。」蘭姨娓娓道來︰「不是公司出現問題吧?」

「暫時來講也沒有問題,但現在謠言滿天飛,加上人心惶惶得不可終日,公司怕萬一將來出了問題,我們所有的東西會變成一無所有,尤其是阿力,他的家族曾經被打為『黑五類』,不但財產公有化,連他老爹也是三反五反期間給人批鬥而死的,你說他怕不怕!」

的確,這個歷史留下來的問題,是現實而殘酷。老一輩人心有餘悸,新一代惘然不知所措,社會上充斥著的都是未世紀的風情,大家在前路茫茫之下,能夠走的趕緊走了,走不掉的就醉生夢死,過著得快樂時且快樂的生活,餘下營營役役的一群怨氣沖天,試問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各個大大小小的生意人無不扭盡六壬,恐防一朝變天,自己的心血變成一無所有。

蘭姨也不禁要歎一口氣,因為這種前所未有的變化,確是令人惘然。

「你也說得對,每天看到人們急著的『移民』去,也感到心傷。尤其消費力最強的中產階層,他們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社會上有較好的生活質數,過慣了優哉游哉的生活,要他們面對這種前路茫茫的生活模式,他們寧願遠走他方,做一個有把握的二等公民,也好過做一個一無所有的良民。」蘭姨帶著失落的眼神繼續說︰「唉……令我想起衛斯理有一部小說叫『廢墟』,我真怕日後這裡會變成小說的情節一樣,變成廢墟。」

原哥輕擁她溫暖的胴體,微笑道︰「那又不會這樣恐怖,說實在,這個『小島』都是只會生金蛋的鵝,相信『他們』也不會這樣的不智。何況『他們』也都改革開放了,新的一代已著重生活質數的要求,要他們挨苦,我想他們肯,他們的老爹也不肯。我怕的是我們『小島』中那班唯利是圖的『牆頭草』,昔日指著『他們』來罵,又話無民主,又話無自由,今天倒轉槍頭,招招要害,如果他日由這班人當權,我想大家都難有好日子過。」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時還不拉好關係,他朝如何『盡享富貴』。

唔,阿力有何打算?阿力不是想把公司『遷冊』吧?」

「哈,果然聰明,阿力就是這個意思,所以才密密的到英國去。」

「真的是這麼沒有信心?」蘭姨心裡無奈的問。

「這是關係到我們是否能保持現時的自由開放,財產是否保持不變……等,最大的問題是資訊的傳遞,你知『他們』最喜歡將新聞封鎖,而現今做生意已是國際化,幾小時的消息也足以令任何一間跨國公司倒閉。所以由信心到自由都是困擾我們的問題,基於前景的考慮,不由得我們不作出兩手準備。」

原哥捉著蘭姨頑皮的玉手放到嘴邊︰「我倒希望這班人並沒有押錯注,『他們』最本事是搞『什麼的運動』,高興起來來個『共同擁有』時,我真是笑不出來。阿力的老爹在『他們』『三反五反』時被人『斗』死了,心存陰影,可幸是他和他的媽媽能走到這裡來,不然也不知會怎樣,所以他心裡十分怕『他們』,他怕再次受也『批鬥』,家散人亡的景況畢竟不是一個正常人所能承受的。況且要他冒險再試一次!」說著,咬著蘭姨的手指用舌頭在上面打圈。

「嗯……畢竟『改朝換代』這樣的大事,不是由我們小市民可以理解,而且世界上都未曾有過這樣的事發生過。人心思變都是人之常情。」

「嘿……我以為把你藏起來後,你只會變成一個小女人,只繞得扮扮靚購購物,估不到你依然保持著這些社會觸角。」原哥笑笑口的對蘭姨說。

蘭姨嬌俏的說︰「當然的羅,俗語雲︰強將手下無弱兵。身為力氏集團副行政總裁的首席秘書,如果沒有點道行,傳了出去可會影響公司的聲譽,這麼大的罪明我可擔當不起啊。」

他滿意的吻了蘭姨一下︰「就因為大家都有這種心態,所以我們也必須作出一系列的部署,一方面要保持和『他們』的聯繫,在下世紀『他們』將是一個不可計量的大市場,全世界都忙著分這塊肥豬肉。另一方面我們要做好準備,為公司的前途做好考慮。」

「他準備將集團『遷冊』,或許將大本營也全搬到『霧都』去,畢竟和『英國』那邊的人有多年交往,比對『他們』來說,多一點把握。具體情況就要我去到那邊才能知道。」

蘭姨又再用手指在原哥的乳頭上打圈,她似乎樂此不疲︰「但我們在這裡有這麼多物業和投資,可不能一下子說走就走,有許多東西是搬不動的啊,何況我們生於斯長於斯,我們現在所有的成就,都是這裡的人帶給我們的,這樣一走了之,對集團的業務來說,不可能沒有影響,況且股票的波動已經變成已流言為主導,一個不利的消息,恐怕誰也不能力挽狂瀾。」

「喂、喂、喂……你的手規矩一點,剛剛做完有多久,現在又來。」

「啊,你今晚和雪兒來了多少次,我只想再來多一次吧,何況你又要飛了,疼人家多一點不可以嗎?」

「唉,你們這些女人特別小氣,就算再來也要給我時間回回氣吧。你細心聽我說完先。」原哥把蘭姨抱在胸前,兩手在她豪乳上柔柔的搓弄,以制止她玉手有意無意的游向下邊去,繼續說︰「我們這樣的消息你記緊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們的股價不知會變成怎樣。」

「再說,我們只是進行部署,在非正式的渠道中,我們收到消息,連和『他們』關係密切的『首富』他們也計劃『遷冊』,何況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商人。

不過我們先要計劃好一切可能的變化,等『他』一帶頭時,我們就要趕緊跟隨,以免不夠時間應變,令公司有所損失。喂……你的屁股不要亂動,聽我說完先好不好?」

「喔……我聽著啊,不要這麼大力好不好。」

原哥放鬆緊握她雙乳的力度︰「阿力是怕得要死,搬去『霧都』的成數都幾高,我或會長駐在『霧都』那邊。」

一聽道這計劃,嚇得蘭姨連忙坐直起來,嗔的道︰「什麼?為什麼要你在那邊,他坐鎮那邊不可以嗎?」

「傻女,如果他長期進駐在那裡,市場上會作出什麼樣的揣測?一個不好,我們可能不用『過渡』了。所以我們打算用發展貨櫃碼頭的業務為名,在那邊做好部署,一待時機成熟就將公司順勢搬過去,所以為了公司的將來我是不能不去的。」

「但……」好不容易才等到大家的關係好一點的時候,又生出了這樣的變化來,蘭姨登時心亂如麻,不安之情盡形於色。

原哥用力的把蘭姨抱緊,在她的耳邊說︰「等我在那邊安定下來,你過來陪我玩幾日好嗎?」

「啊……那麼你也隨他們到那邊嗎?」

「原本也是,但是因為媽媽的關係;我可狠不起心腸撇下媽媽在監獄受苦,自己跟他們到那邊。」瑪莉的聲音帶點苦澀。

「那你……」

「我當然是留在這裡,他們對我很好,不單為我找到在這個『小島』中最好的大學,還給我不少生活費,令我可以在這裡完成時裝設計的課程,還不時去外國讀一些短期課程。」

「哦……但你又說不能撇下媽媽的嗎?怎可以去外面讀書呢?」

「唉!在我讀大學的第二年媽媽的病情突然惡化,捱不了兩個月就死了。」

「噢……對不起啊!」

瑪莉苦笑道︰「對她來說可能是個解脫也說不定,在冰冷的鐵窗下受盡病魔的折磨,那種苦況不是我們可以想像得到。」

聽到這麼淒慘的事,瑪姬忍不往投入瑪莉的懷中,她須要一種依靠來平伏心裡的震撼,雖然這些事情在世界上無處不在。但聽別人說故事你可以無動於衷,一旦發生在你的親朋戚友身上,又是另一種心情。

反而瑪莉笑笑說︰「傻女,這都是過去的事,現在我不是生活得很好嗎!」

「呀……」

「怎麼,傷口還痛嗎?」

「唔,一壓到就痛。」瑪姬撒嬌的道。

「那吃片止痛藥吧。我去拿給你,你在這裡等我吧。」

瑪姬躺在楠木做的貴妃床上,躺啊躺的,四看房內的佈置主要都是中式木傢俱,棕色的其中一個花梨木做的櫃門打開來,瑪姬好奇心下走去看看,不知到瑪莉有心定無意,這個櫃原來是放飾物用的,當中有一個特別大的盒子,匣面上有一個壓金的字符,近似印章用的篆字。瑪姬是讀番書大的,當然認不出是這些古字,好奇心作祟下當然把它取出來看看。

這是一個約兩尺半長,尺半闊六寸的黑色皮匣。蓋子掀起,彩霞乍現,令瑪姬眼前一花,眼前所見是一團閃爍的雲彩,當盒子開啟的同時,盒子中有個架子向上徐徐的升起,而其中光華閃耀的物件給架子中像傘形的撐竿向外撐起。

當這件東西完全展示在瑪姬的面前時,傘子上撐著的是一條亮閃閃的鑽石飾物,這件鑽飾在正中嵌有一塊姆指大小的閃山雲石,四邊襄邊的是一圈碎石。本來閃山雲石很少來拿來做主體石,要知道閃山雲是多數都是半透明的,折射率有限,像現在這顆折射率這麼高,而且在深藍底色上的虹彩那麼強,應是萬中選中的珍品。

這顆閃山雲的切割手法獨特,無論在哪個角度看,也會因光源的改變而幻變出流轉不定的虹彩。加上那一圈閃爍的碎鑽,更顯得光彩奪目。

接連兩邊的金鏈,闊只有三毫米左右,但已是三條疊排而成,鏈子足可以圍著腰部有餘,其中約兩寸左右就襄嵌有一個卵型的綠寶石尾部由三行收為一行,穿入一個金屬牌中。下面是一幅網狀小圍裙的東西,在匣內還有幾件東西和幾捆繩線。

在瑪姬迷醉於鑽飾的同時,瑪莉在另一間房中透過隱蔽的監視器,從螢幕中看著瑪姬把玩她的鑽飾,在螢幕中出現的這套飾物,令她勾起了埋藏已久不快的回憶,本來不大高興的她看著看著,計從心生。從抽屜中拿了一件小東西在手,笑笑的走回去。

「當真識貨,這套飾物我已有多年沒有動過它。」瑪莉 著瑪姬的肩頭,為她解說︰「這就是我說的下半截。」

「啊!是嗎?真的好美啊!」瑪姬的目光完全被這寶石吸引著,身體柔順地靠到瑪莉身上。

「瑪莉姐,究竟這套東西是怎樣配載的?」

瑪莉從後環抱著她柔軟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輕的說︰「我很難說很你知,因為它穿起來 複雜,還有很多配件,但穿上後包保令你畢生難忘。」

「真的?但這麼貴重的飾物……你肯給我穿嗎?」瑪姬眼神中有點疑惑。

「傻女,難得你和我這樣投緣,給你戴戴,當然是沒有問題。來啊,站在這裡。」

瑪莉探手到架著腰鏈的支架的正中心,按動正中心內的按鈕,令支架向內縮了少許,從容的取出閃山雲這主體的腰鏈。

「你先將臍環除下來,改穿這個。」瑪莉一面說,一面將扣在閃山雲旁邊的鏈子拆下,原來閃山雲是襄嵌在一個臍環的托子中。

「噢……原來是個臍環來的,美就美,可是這個寶石真是有點重。」瑪姬用手撩撥著下垂的秀髮,露出蹇眉的臉容。

「所以呢,就要用腰鏈將寶石繫著,減輕寶石對肚臍的負荷啊!還要給你繫上這個。」瑪莉又在閃山雲石的上方扣上一條鏈子,繞在瑪姬的頸項上,這樣子閃山雲的重量才真正的減少,令泛起來的臍肉回復過去,也減低因重量而來的痛楚。

瑪莉從盒中取出那幅小圍裙的載在她身上,其中一條鏈子,扣到閃山雲的下方。另外有兩條扣在綠寶那裡。

鏈子並不是金屬做的,質料柔韌,只是看出去似是金屬做的吧。但小圍裙就真是金屬做的,不過重量比較輕,閣在盤骨上也不感得負累。

「你會跳舞吧!」

「OK吧!」

瑪莉將一幅屏風移轉,原來後面是一塊大鏡子,拉到瑪姬的面前︰「來吧,扭扭腰看。」跟著她又開啟房內的射燈。

瑪姬扭著腰,俏皮地一步一扭的來到燈光的範圍中,鑽石的光芒在射燈照耀下發出一團團迷人的光暈,加上瑪姬雪白的肌膚,小腹中的閃山雲又幻變出流轉不定的霞彩。剎是迷人。

「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迷惑的感覺呢?你看,鑽石的光芒令你變成仙女一樣。」

瑪姬深深的噴出一口氣︰「是的,我從沒有想過可以這樣子載鑽飾的。」

「實在……太誘人……」瑪姬像是停不了地擺動身體,令身上的閃爍光芒不斷幻變。加上金屬的小圍裙在她扭動時互相撞擊,發出一串串清脆的聲音,令瑪莉也生出心動的感覺來。

瑪莉用手按著瑪姬圓滑的肩膀,雙手游到她的雙乳上,手指輕輕的打著圈︰「如果加上胸前的兩朵鑽石花,全身上下在跳動之時都會有一度彩雲包圍著你。

想想已知是多麼誘人啊!」

瑪姬看著鏡子中的反映,在看她眼內的確是十分迷人,兼且瑪莉的手在胸前這樣的撫摸,乳房上產生陣陣趐趐癢癢的感覺,令她身體硬是使不出氣力似的。

「這還未穿好的啊,還有幾件配件要加上去,現在給你載上去好不好?」瑪莉在她的耳邊,用一種特別溫柔的聲線在說。

瑪姬聽進耳內,彷彿有著催眠的作用,加上趐軟的身體,似是要倒下來,而且心裡也真的想穿上這套飾物,她的頭自然的枕到瑪莉的肩上,呼吸隆重的虛應著。

給瑪莉輕吻的同時,雙手在她的手撫得任由擺佈,「喔……」突然一痛,瑪姬在驚駭之時已發覺雙手已不能分,驚醒的看到兩個姆指已給一把鎖鎖上。

「瑪莉姐……為什麼?……快放了我……」

瑪莉用力地將她抱緊︰「不用慌,接下來要穿的會有點難度,所以要用些工具來輔助。」接著,瑪莉手中多了一具搖控器,在頭頂之上傳來一陣馬達運行之聲,一條尾指粗細的鐵鏈向下垂落來。

恐怖的感覺不停在瑪姬的心中升起︰「……不……瑪莉姐你想做什麼……快放了我……呀……」瑪姬的掙扎雖然激烈,可惜瑪莉只稍稍用力將姆指扣一拉,痛楚已能令瑪姬郁不得其正。

「……唔……」瑪姬不停搖頭痛哭,可憐兮兮看著鐵鏈向上收起,身不由己的隨著鐵鏈上升而立直身體,到鐵鏈機乎拉脫指頭時,瑪莉才用搖控將鐵鏈停下來,瑪姬兩指上的痛楚令她痛得蹇著眉頭,不時低泣呻吟。

接下來瑪莉拿出一條不 綱兩頭有著一個鋼扣的捧子,將瑪姬的腳踝扣上︰「來,將腳分開來。」手用力的拍著她的大腿。

「呀……不……痛啊……手指快……斷啦……」瑪姬痛得臉色剎白,苦苦叫喊。由於鐵鏈拉得緊的關係,瑪姬稍稍郁動,手指也會傳來撕心劇痛。

瑪莉將鐵鏈放鬆了點,瑪姬依然用手拍著她的大腿︰「瑪莉姐……不,求求你放了我……手指好痛,我不要穿了。」

可是,哀求一點都沒有改變瑪莉的心,她沒有說話,慢慢的站起來,只搖動手上的搖控器,手指慢慢的放到鍵鈕上。

看著她的動作,瑪姬急急的叫︰「不……我……瑪莉姐……」話還未說完,手指又一緊的上升,這次拉得她要踮高腳才停下來。瑪姬不但要用力的將身體踮高,還要保持平衡,白嫩的嬌驅不住地發抖,看著她用要多可憐有多可憐的顫聲求饒︰「……我做……我做……痛啊……」

隨著鐵鏈放下,瑪姬艱難的遂寸遂寸將腳向外分開,每向外移一分,她的屁股也隨著顫抖一次,直到屁股上佈滿點點汗珠,她雙腳已叉開兩尺有多,當鋼扣「得」的一聲,瑪姬只可以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雙腳。

模特兒傳奇(28)

叉開的兩條大腿,蹬得特別用力,似乎要將兩腿的迷人曲線,盡情的展覽出來,這樣使勁更能凸顯出的粉臀的圓渾。鳧臀恰好對正瑪莉的眼前,剛鎖好腳鐐的她又忍不著手,沿著瑪姬秀麗的小腿向上撫摸。

「啐……啐……看,這麼可愛的屁股為什麼會這麼翹呢,真令人妒忌。」

「喔……」瑪姬驚魂未定,又感覺到瑪莉的雙手移到自己的屁股上。

「屁股不但白嫩可人,而且彈力十足。」隨即「啪!」的一聲清響,瑪姬也「呀~」的一聲回應,雪白的屁股上立時出現一片淡淡的紅印,臀肉真如瑪莉所說的在彈跳。

接著,瑪莉做出瑪姬做夢也想不到的行為,瑪莉竟然吻她的屁股。電光火石間,閃過腦海是三個字︰「同性戀」!一陣涼意,擊襲心頭。

驚駭使瑪姬聲顫兮兮的懇求︰「啊……瑪莉姐,不要……再摸,唔……」同時為了逃避這種駭人的感覺,瑪姬用力扭動屁股反抗。

屁股狐媚的扭動,不但可以令男人產生急燥感覺,胴體散發的媚力,同樣也給同性帶來原始的挑逗;尤其像瑪莉這類沉溺在色慾打滾的女人,嫵媚的視覺挑逗,一下子已激起她另類的情慾。

「呵!原來,同性的肉體也能令人產生這麼美妙的感覺。」瑪莉從雙手中感受得到生命的完滿,更激起她隱藏著的獸慾,看她用近乎於迷醉的方式愛撫著瑪姬姣美動人的肉體,在細皮白肉中,尋她的新趣。

同性的肉體接觸,對瑪莉來說絕不陌生,早在她接受蘭姨的調教時,已經習以為常,只是當時是被迫的接受,從來未有這樣細緻品賞享受同性肉體帶來的鮮活感覺。

「噢……」瑪姬突然激烈的挺動雙峰,連上面嵌著兩支小小的鋼棒也同樣的在顫慄的搖動。皆因一條熱烘烘濕漉漉的舌頭在她的白嫩的玉背上俏皮的游動,心的感覺,使瑪姬皺著眉頭的抖震,令她不得不作出逃避的扭動,可是瑪莉的舌頭所舔過之處,又令她帶來奇怪的趐癢。

瑪莉舔吻的地方大有學問,皆因她也是女人,當然明白女人身體上敏銳的部位,因此選的都是能令女人發情的性感帶,所以不愁瑪姬左閃右避。不一刻,瑪莉已找到她的敏感地帶,位於頸後和腰後的脊椎的凹位,是最能挑動她的反應。

「嗯……呀……癢啊……嗯……」當集中在這些地方舔動時,總能令瑪姬發出嬌媚的聲音。

當吻得她身體嬌柔無力之際,瑪莉用手撩起她的頭髮︰「給你盤起來好嗎?

知道嗎!當你盤起頭髮時,也是最性感迷人的時候,就連阿森也這麼的說啊。」

的確,盤起髮髻後,瑪姬修長白 的粉頸項恰到好處的展現出來,剛好和粉腮配合,輪廓分明,令人倍覺得她有點古典的美感,總是惹人憐愛。

「噢……不……唔……嗄……嗄……」瑪姬扭頭閃避。

瑪莉要盤起她的頭髮的另一個原因,是她知道後頸和耳背等地方是瑪姬的另一性感帶,這是瑪莉在以前給她載耳環時無意中發現的。只看她給輕柔的舔弄,已經小口輕震,發出細細顫聲。

經過瑪莉一輪挑逗,瑪姬漸漸由激烈的反抗變成陶醉的享受。趁著她媚眼惺忪之際,瑪莉對準她的小口狼吻過去。當瑪姬感到嘴唇被封,緊張得緊緊閉合,並且發覺瑪莉的舌頭在她的唇上探撩,正常別過頭之時,兩邊的臉頰已被她用手的按實,只能夠發出「嗚……嗚……」的悲鳴。

瑪莉並沒有放鬆對瑪姬的侵犯,將自己的雙乳緊緊壓在她的胸脯之上,更用力的扭磨。由於瑪姬乳頭上穿上的棒子,一經磨動,新穿過的傷口立即發出陣陣強烈的痛楚,終於忍不著叫出聲來。

當她開口欲叫之時,瑪莉的舌頭已成功的進入她的口中,兼且立即在她口中亂鑽。

津液慢慢在口腔積聚,當被迫嚥下夾雜有瑪莉的口水之時,瑪姬眼眶帶著淚花的認輸,放棄頑抗。在她深深吸氣後,舌頭笨拙的作出回應,兩片舌在峽窄的內相互交纏。

當瑪姬變得柔順,瑪莉不忙輕磨雙丸,手同時在她的腰背之間上下撫動,令瑪姬全身顫動,更熱情投入這個錯亂的遊戲中。

胸前陣陣趐麻的快感已令她喘不過氣。不知多久,瑪莉的雙唇終於肯離開,一陣沉寂,她悠悠的從快感之中甦醒過來,吃力的張開顫動不定的眼簾,在模糊的之中發覺瑪莉已不在房中,心想還好,沒有她的滋擾反覺得清靜。

火熱的身體,漸漸感到空氣中的清涼,可能是汗濕的關係,身體開始感到有點冷。

良久,除了她自己的呼吸聲,和扭動身體時小圍裙發出細碎的碰撞聲外,整個空間沒有一點聲息,瑪姬開始感受到寂靜中滲出來的蒼涼,加上剛才劇烈的扭動,兩腿開始酸軟無力。

倦意一來,一下子身體上下都感到酸酸軟軟,但是手指上傳來的痛楚,令她要咬緊牙關,將身體撐住。

疲累最能消磨意志,腦海中種種落幕、孤清的奇怪的想法,飄渺而來不斷進入在她的心裡,徬徨孤立的感覺,漸漸凌駕了肉體上的痛苦。

當有瑪莉在時,生怕她凌辱自己,現在失去她的蹤影時,又感到自己孤伶伶的難受,尤其當手不能郁,腳不能動的當下,不但因獨處其屋,更恐懼的是自己被這樣的吊在這裡,如果瑪莉就此消失,自己豈不是呼救無門。

人的想發有時會好奇怪,尤其是胡思亂想之際,往往是從壞的方向走,當瑪姬自己嚇自己到自己承受不了之時,終於歇斯底里的大哭大叫起來。

而瑪莉靜靜的坐著,等的也就是這刻,先令她痛苦,繼而挑動她的情慾,再令她心中產生驚恐難安,令她孤清的失去依傍,為的就是要摧毀她的意志,令她迷失,為的是要接下來的遊戲更加順利,也為日後調教成她的玩伴的重要一步,這是瑪莉用肉體接受無數的虐待之後領略回來的心法。

瑪莉的書房寬敞,內裡還有著一個隱蔽的保安室,在這裡瑪莉可以透過電子監視系統,看到瑪姬那邊的情況,更能通過良好的收音設備,聽到她的哭鬧聲。

這套完備的系統有著四組拍攝鏡頭,不但可作錄影,更可以用搖控的設備使鏡頭變焦。

瑪莉將其中一組鏡頭推近,可以清楚看到瑪姬鼻尖泌出來小汗珠,嘴角不禁泛起一個滿意的笑容。

看著她雙手被迫擺成蝴蝶狀,兩隻手指公因掙扎已變成深紅色,其餘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變成一隻躍躍欲飛的蝴蝶。雙腿因要用力的撐高身體而不斷的抖震著,屁股同時也因用力而顫動,背上也爬滿了一條條汗汁。

「嘩……」突然響起「軋軋」的馬達聲,在寂靜的臥室分外刺耳,嚇得她花容失色的驚叫起來,痛得她不斷發抖的指扣緩緩落下,瑪莉自然在旁抱著她,柔聲的說︰「噢,多可憐啊,竟累成這個樣子。」

瑪姬嬌柔無力的說︰「瑪莉姐,我很怕。」輕輕拍著還在顫慄的瑪姬。

「放了我好嗎,我……真的受不了啊!快累死啦。」

瑪莉撥好她汗濕了的髮絲︰「本來呢,放你下來沒有問題,不過,你的『裝備』還沒有穿好啊,怎能半途而廢呢?」

「不……我不穿了,實在太辛苦了,求求你放了我吧!」

「不准亂說,不聽話的孩子,可要罰的啊!」

「不,我……」瑪莉根本不理會瑪姬的疲累,拿著精鋼做的腕銬給她載上,將扣在指扣上的小鐵煉轉扣到腕銬上,才除下手指上的扣鎖,鐵煉又向上拉起,這次吊的是手腕所以沒有那樣的蝕骨的痛苦。可是由於傷害性沒有那麼嚴重,瑪莉也就把她吊得更高。

「啊~~啊……瑪莉姐……吊得太高了,好辛苦啊……唔……」

「還要撒嬌,快來,穿上它。」

「不……」瑪姬皺眉的看著,那對高得有點過份的高跟鞋,心頭忙亂,一臉狐疑。

「穿上它不就將身子升高了嗎?這樣就不會吊得辛苦了啊!」瑪莉一面說一面撫著她的小腳,摸得瑪姬酸酸的怪難受︰「……哼……不要摸了,我穿吧!」

「看,穿了高跟鞋,曲線也玲瓏過人,小美人果真是吃這行飯的。」

當然羅,這對高跟鞋成五寸高,穿上後有如掂起腳來企,加上中間的鋼棒將她雙腿叉開,不但將她高度提高同時也令她站得胸挺腰直。

「好吧,先給你換上這個胸針。」

「啊……不要……你不是說過,乳頭剛洞穿,不能戴這個的嗎?」看見她手上的鑽石花,瑪姬睜大眼驚叫起來。

「嘿……不穿這個,焉能配合發揮作用啊!況且整套飾物也黯然失色。」

「唔……拮得人很癢,嗚……」吸在乳頭上的圓杯內,因硬毛扎得她敏感的扭動身體。

雖然乳尖給瑪莉提著,但是要在她掙扎之下穿上針棒,是不可能的事。

「好~好,你不想穿,就不穿吧。」

沿腰而下的雙手轉到瑪姬背後,雙手又摸到屁股上,瑪姬以為瑪莉又搓強蒾的屁股,翹高的臀肉給瑪莉用力掰開,菊蕾立即感到一陣涼涼的氣息。

「不……不能……喔……」瑪姬那會想到,連這個骯髒的地方她也會押玩。

這隱蔽的地方,除排泄外,她想也不曾想過會要在暴露人前,何況還給狎玩!

「啊……啊……唔~~唔……」

被受限制的身體那能逃得脫,更可怕的事情接踵而來,先是菊花蕾給她用力的掰開,繼而給濕潤的舌尖鑽舔。雞皮疙瘩隨之而來,可是瑪莉並未有停止的打算。

這要歸咎到瑪姬愛潔有關,當瑪莉掰開瑪姬兩邊屁股肉時,一個可愛的菊花蕾映入眼中,除了一圈淡淡的色澤,這個菊花蕾不但潔淨,皺紋排列有致。

當用手指壓開,色澤清晰的變化,幾近膚色,令得瑪莉忍不著要用舌尖來舔弄。尤其將舌尖點在花蕾上,通過瑪姬緊張的收縮,使肛門生出一股吸力,將她的舌尖微微的吮吸著。

瑪姬感到瑪莉的手指,壓著菊口向肛腸進襲,雖然拚命的夾緊,可是經口水的滋潤,纖細的手指已經無情的插入肛門之內。

起初手指只是定著,繼而慢慢的旋動,現在更得勢不饒人的進進出出抽插起來,一陣便意,使瑪姬驚恐的用盡力量收緊小腹,生怕肚肉的糞便就此排出來。

「不……呀……不要,……出……要排出來……」瑪姬斷斷續續,勉強的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偏偏嬌羞的表情,令瑪莉更加興奮,插在菊蕾中的手指,不但加快速度,更不時的用力抖動,迫使瑪姬更可憐的叫嚷。

瑪姬的便意快忍不往的時候,菊口竟然產生一陣陣的快感,趐趐麻麻的感覺沿著脊椎而上直入腦門,這時瑪姬已顧不得那麼多,肆意的大聲呻吟,興奮的感覺隨神經流竄全身。

瑪莉見瑪姬興奮得仰起頭,張大嘴抖氣,抖動中瑪莉感到她肛菊用力的在收縮,接著瑪姬全身用力的向上挺,繼而身體產生強烈的痙攣。

瑪姬不往的抖震,激烈得叫也叫不出聲來。

插在肛腸內的手指,感到一熱,瑪莉慌忙拔出手指,一陣充滿「亞摩裡亞」

(注︰屁)的氣味,在她的菊門中釋放出來。

一輪肆意的蹂躪,瑪姬軟弱的掛在鐵煉之上,隨即又感到有異物抵在屁眼那裡往內擠。

瑪莉手上多了一支前面有三顆圓珠的肛棒,由於經過剛才激烈的玩弄,菊花蕾已變得非常柔軟,好容易已將第一顆圓珠塞入瑪姬的菊門內。

「……呀……」異物塞入的不快,瑪姬吃力的將肛門用力的收緊,好排抗異物的侵入,但這下剛好將滑入一半的珠子合作的吞入肛腸之內。

肛腸之中已能清楚的感到一個東西的存在,這種哽喉般的感覺,令她急不及待的用力要將異物吐將出來。

可是瑪莉那會給她這樣做,這個肛棒,珠子和珠子之間有幼棒子串起,當瑪姬用力將珠子吐出來時,瑪莉就推動棒身,將珠子輕易的推回肛門之內,就這樣的拉鋸之下,待瑪姬力歇之時,第二顆更大的珠子立刻抵到菊口。

「喔……」由於菊門已柔軟,加上流下來的汗水潤濕,第二顆珠雖然比第一顆珠大一半,但並不困難濟過細小的孔穴而入。到第三顆時可不能如前的順利,因這顆珠已比第一顆大上一倍,雖然瑪莉用力的壓著,可是只能將前面的半圓硬塞在外,菊花蕾頑強的將珠子拒於門外。

原本瑪姬天真的以為到此為止,可惜瑪莉有備而來,一團冰冷潤滑油添在珠子上,細小的菊門立即得到潤澤,瑪莉看著那顆大珠強行撐開皺摺,慢慢的隱沒在細小的菊蕾之內。跟著一節粗壯的硬棒,也輕鬆的從還來不及合上菊花口中鑽了入去,只留下另一段像煙斗的在肛門之外。

肛腸內的異物不但擠迫著瑪姬的腸臟,更撐得她非常難受,也由於異物的存在,令她不敢用力收緊肛腸,皆因一用力,肛腸內的棒子無可避免受到擠壓,令到肛棒在內無情的顫動,這種難過的感覺使她痛不欲生。

「啪!」的清脆,雪白的臀肉上又現出一塊淡淡的紅印,瑪莉的聲音響起︰「這個『雉尾』和你高翹的屁股真是天衣無縫的絕配,不但配合緊湊,而且緊緊的隱藏起來,不留痕跡,一切都那麼自然。」

瑪莉從後探手按在激烈起伏的趐胸上,指尖點在腫大了的乳頭上,柔柔的搓揉,瑪姬從鼻頭中發出隆重的哼音,頭枕在瑪莉的身上,原本麗亮的雙眼,滾滿淚花,本來秀麗的臉容,這時眉頭相蹙,但是遊戲不會因她可憐兮兮而停止。

「哼……」乳頭在搓弄之下,很快又變得硬起來。不知是否腫大了的關係,趐麻的快感比之前來得更快,在瑪姬「嗄……嗄……」的呻吟聲中,瑪莉小心的拆下乳頭上的棒子,準備換上閃爍的鑽石花。

之前她也見過瑪莉戴上這個鑽石花給折磨得死去活來,而且一經戴到身上,只有她特製的鑰匙才能將之除下。所以瑪姬一見這兩個鑽石花,就算疲累不堪,也只好極力的反抗。

「不……瑪莉姐……你饒了我吧!」瑪姬一邊扭動身體,一邊哀聲的請求。

瑪莉只笑笑的將手移到瑪姬的後面,搖動那支插在肛腸中的棒子,就令得瑪姬痛苦的乖乖不敢亂動。

「嗯……喔……」兩個鑽石花的重量雖不是太重,但穿在嬌嫩的乳頭上不竟也有一定的下墜力,令瑪姬原本向上翹的乳尖變成向下墮,怪怪的懸在胸前。

隨即瑪莉為她戴上一個打磨得明亮的項圈,項圈前後左右各有凸出的半圓扣位。瑪莉又取來一條銀色的小煉子。穿在乳上的鑽石花頂部,繼而調好長度,將乳頭上兩個鑽石花的重量恰好的抵消了,使瑪姬下墮的乳尖又回復翹起。

從鏡子上看到一團光芒在乳房上凝聚,加上一身的汗光,瑪姬身上搖晃的發出奪目的光華。

「呀……瑪莉姐……不要動,扎得人……啊……」兩團粉嫩的乳肉在瑪莉手上不斷被搓揉,連帶動盪到乳暈上的硬毛,扎得她「呵呵」的亂叫。

這個要命的鑽石乳飾就像是一個緊箍罩,瑪莉使用它就能輕易控制著瑪姬,現在要她動,她絕對不敢定下來。因為瑪莉只要輕輕的用力拉動連在雙乳上的煉子,套在乳暈上的硬毛不但會扎得她快感叢生。兼且集中刺激之下,乳頭上趐、麻、癢、痛的齊來,而且拿也拿不下,只能默默的忍受。

模特兒傳奇(29)

由於在鏡子那邊的燈沒有開,所以從瑪姬那邊看過去,鏡中人的反映只是一個暗黑的人影,就像一幅明暗對比強烈的黑白照。

但是瑪姬身上的鑽飾就因為射燈的照射,在鏡子的中就反映出一團團瑰麗的光芒;在面前的鏡子裡,胸前雙丸上流轉不定的光芒就像兩盞車頭燈,兩團肉球被擠揉中不斷的搖曳,似是在黑夜拐彎奔馳的車燈,不斷的搖擺出迷人的光暈,迸發出一圈圈令人目眩的彩芒,在不知不覺中,瑪莉也迷醉在這樣夢幻般的氣氛裡。

「唷……哎……」雙乳在瑪莉手中上下翻騰,令瑪姬口中忍不住發出苦惱的輕吟。瑪莉因她的哼聲而停下手,看到她閉上的眼蓋上睫毛輕顫,雖然眉頭皺緊但臉上顯現的並不是痛苦的表情,反而是享受似的滿足。

瑪莉在瑪姬的背後,用手兜著因喘氣而起伏的乳房,柔柔的施力向上托起。

被托起的雙乳,因為鑽飾的重量,吊著乳飾的幼煉已失去了作用,鑽石花向前翻起,露出扯長了的乳蒂和淺棕色的牛毛。

「唔……」已經極力刻制雙乳所帶來的顫動,可是牛毛的刺激,使瑪姬又震顫起來。

撐開蒙的雙眼,結結巴巴的說︰「嗄……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可憐的她還未說完,胸前的兩團粉嫩奶肉,已被強行向中間擠壓起來,使胸前出現一道深溝,如果不是鑽飾的阻擋,相信乳頭也會擠貼在一起。

瑪姬俯著頭亂搖,牛毛的扎磨,令乳暈酸酸癢癢,這種酸癢不但刺激敏感的雙丸,更使她半身趐軟無力,可是腳下枷鎖的掣肘只能前後的有限錯步,身上的限制令她難以逃避。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只好將身體像蛇一樣的扭動。

為了逃脫瑪莉的魔爪,瑪姬使勁的仰高頭,用力的 起胸膛,而柳腰前壓做出一道優美的弧度,用渾圓的屁股頂向著瑪莉緊貼的陰阜,希望能用身體的姿勢逼開她的雙手。

瑪莉從沒想到,小腹給人這樣子的蹭磨會這麼舒服的,因為男人從不會這樣的用屁股來磨她,而只有她用屁股去磨男人的下腹,這種簇新的感受,令她忘形的款擺腰股,消魂的輕叫出來。

抓著雙峰的打終於給擺脫了,可是瑪姬意想不到,用屁股頂她會帶來這樣的後果,嫩滑的肌膚給她柔軟的恥毛輕掃,股丘又傳來的另一種奇異搔癢,想將屁股縮回,可惜瑪莉立刻用手抓著她兩邊腰際,還用力的向後拉。

「呀……痛……痛~~唷……」

吊高的雙手給扯得疼痛,踏著高跟鞋的雙腳也被強行拉得向後退,身體給拉成一個〉形,盤骨兩邊現在給她用力的抓緊,瑪姬就算想逃,也因為身體上的限制而郁不得其正。

屁股被這樣的亂磨亂掃,將瑪姬只餘點點的意志也消磨耗盡,身體慢慢的失守,身上兩個敏感的部位,同時傳來陣陣令她昏眩倒錯的快感,不禁無奈的扭動身體,慢慢背上又滲出點點晶瑩剔透的汗珠,汗光了的胴體微微抽搐起來。

胸前股後的刺激,令積蓄在她體內的情慾引發出來,剎那間,一陣痙攣的繃緊,麻痺神智的倒錯,抑高頭的她極力運用她身體的柔軟度, 胸收腹抬臀,擺出一個令人心弦的S形,抽搐搖動下令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碰壓著瑪莉的陰阜。

這種近似需索的動作,令情慾高漲的瑪莉,輕狂的做出如男人抽插的行為,無巧不成話,當瑪莉的陰阜忘我的向前 動之時,她的恥骨無意之中撞到迴盪而回的屁股,黑亮的絨毛使勁的撞著插在瑪姬菊穴肛棒外的斗柄,堅硬的金屬頂撞到脆弱的恥骨上,一陣入心入肺的痛楚令瑪莉痛得臉色剎白的跌坐到貴妃床上。

回看瑪姬,原來浸淫在輕度高潮快慰之中的她,突然被這無情的撞擊,痙攣時已用力夾緊滯留在肛菊中的肛棒,一下子深深的搗入肛腸之內,剎那間的劇痛令她痛昏過去,可是無可抗拒的巨力將她的身子撞得向前飛,強勁的刺激,一下子抽空了她身上的力量,垂軟的身驅像敗柳般給手枷吊著在旋轉,飄來蕩去的身體佈滿汗汁。

也不知過了多久,肛腸內的撕裂般的痛楚,令她從昏沈中回復知覺,身體麻痺的失去知覺,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肛腸內一陣陣火燒般的痛楚,就像有人用一支鐵枝,由肛門中捅入,似是將她的五臟六腑也搗碎。

尤幸瑪莉插入肛棒時擦了潤滑油,瑪姬只是痛而不傷,若不然干 的磨擦不損傷才怪。

當痛楚慢慢的退減,還是軟軟懸吊的她,發覺有一道強光,在她臉前掃來掃去,無力的張開雙眼,恰巧一道強光照得她目眩的別過臉,當光源離開了臉前,她終於看到,強光是來自手提攝錄機上的聚光燈。

「嘩……」的尖叫,本能反射下扭轉身驅,別過臉的顫聲叫嚷︰「不,不能……嗚……不要影啊……瑪莉姐……求求你,不要影我……」儘管瑪姬不斷哭哭啼啼的搖擺著臉,去逃避攝錄機的鏡頭,可是如影隨形的聚光燈依然是照在她臉上去。

「不要緊的,你沒聽過要趁青春留倩影,何況是這麼誘人的時刻,留下來給她老了之後也可給兒孫看嘛!放心吧,這盤帶子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看,我絕不會給別人看的,你放心好了。來看著這裡,給你拍個大頭!」

「不,我不要拍,我~~喔……嗚……」乳頭上又傳來一陣顫慄,瑪莉手上多了一個用羽毛做的掃子,掃上的羽毛是用大形鳥類的翅膀做的,這種羽毛硬中帶軟,不但適合用來拖掃,若用來篤刺也非常方便。

瑪姬就是給這把羽掃子掃得輕喘連連,癢顫得只能發出哀戚的聲音。

看著羽毛在乳房根部輕輕的劃過,一陣陣令她震顫的痕癢立刻如電殛的使她抽搐的扭動,油光滿臉的她亂搖著頭,羽毛沿著她動人款扭的身體,從頸上落到腳下,由胸前到掃到臀後,使她的身體因扭擺又滲出一層晶瑩的汗光。

當瑪莉將羽毛集中攻擊她的乳尖上時,由外而內都是沒完沒了的趐趐麻麻,瑪姬已喘噓噓的反白了眼,身體只是一抖一抖無意識的跳動。口中那無意義的斷音,纏綿低回。

瑪莉當然不會就此罷休,脫得細緻而汗濕油亮的腋窩是一個好的攻擊點,當羽毛搔她腋窩之時,想不到疲軟的身心的她會這麼激烈的彈動,腋窩可能是瑪姬的死穴,左右的搔擾令她忙得不可開交的左旋右轉。

但更殘忍的是用羽毛來篤刺,在強勁的刺激下,她左半身用力的退縮,使左邊的腋下縮成一個可愛的凹陷,連帶震盪著兩個豪乳左右的搖晃。

看著這樣子的情景,瑪莉將羽掃篤入她的窩心裡,還不斷的轉動,敏銳的部位實在吃不消如此的玩弄,屁股不斷用力的擺動,帶動身體不停的向右退,這樣子時左時右的搔癢,令她苦悶的吟哦癲扭,也因為這樣的瘋狂扭動,身上的鑽石花和肛穴中的幼棒亦同時的產生效應,又使她陷入另一次的迷濛之中。

從迷茫中返回現實,身體不但疲軟乏力,而且更澼猿 似有團火在內裡燒,瑪姬像缺氧的將鼻子用力的翕張,口雖然也張大了,可是她可不敢大口的吸氣,皆因她害怕觸動乳頭上的鑽石花,令她又再一次的震動,現在她最需要的是平伏體內只多不少的慾火,她實在害怕肉體再有刺激,所以迫使她現在連大氣也不敢抖,看她高聳的胸口,只有小小的起伏,就是怕胸脯的聳動,連帶震動到乳頭的鑽飾。

「果然是聰明女,這麼快就領略到抗衡這個東西的方法,記著千萬不要亂動啊!」瑪莉提著攝錄機不斷在旁提醒她。

「啊~~看,為何你的乳頭這樣的腫啊,看來要塗點藥才行。」瑪姬的乳頭在不自覺之下,已硬硬的立了起來。瑪莉緩緩的繞在她的兩旁說︰「但塗藥呢,傷口會『拿』得好痛,我怕你忍受不著,唉~~怎麼辨好呢!」

瑪姬的原本集中精神在抗衡硬毛扎刺的乳暈上,這麼給她一說,自然分神到乳頭之上去,的確,乳頭上的脹痛本已在,尤其給瘋子的玩弄後,已不止腫痛那麼簡單,乳棒撐大了的傷口,還不時傳來赤赤的陣痛。加上不斷被蹂躪,癢和痛之外,絲絲的快感也是令她立之不安,只是不動的時候,感覺沒有癢痛來得大罷了,若然沒有快感何以會立起來。

瑪莉看著她臉色的變化,笑笑的說︰「唔~~我想到辦法了,聽說用口水也可以消毒殺菌。來,吐點口水出來,我給你塗在乳頭上吧!」

瑪莉陰陰嘴笑,手指在瑪姬的唇上抹,瑪姬當然緊決的緊閉著嘴唇,說什麼也不能給她取得自己的口水,做這麼 心的變態行為。

瑪姬以為緊持就能熬過去,她實在低估了瑪莉的意圖,瑪莉根本不志在她的口水,只在乎盡情的把她羞辱,來達到她的目的。

既然瑪姬不肯給予口水,瑪莉就用自己的來,而且是直接用舌頭將口水滿滿的舔在她的乳頭之上。

心的口水和厭惡的舌頭令她身上起了雞皮疙瘩,尤其想到她的舌頭剛剛在自己的菊門中舔弄,現在又舔自己的乳頭,這麼核突的行為,不禁冷顫起來。

「啊~~瑪莉姐……求求你……不要……舔……嗚……」這樣變態的行為,瑪姬那能忍受,她艱難、小心的喘著氣,顫聲的求。

「嗯~~」舌尖點到乳頭之上,瑪姬難過的聳動乳房悶哼起來,口水醜惡的沾在乳頭之上,火灼的般的乳頭給瑪莉的口水滋潤,好像真的得到舒緩。

舌尖在凸出的乳頭上緩而有力的打圈,一時又將乳頭含在口唇中,用舌尖點動乳尖,一時舌頭又在乳頭上上下的舔,每一樣的方法,也令瑪姬身體顫動。

慢慢瑪姬的聲音變成甜美的呻吟,表情依然像痛苦般皺緊眉頭,但臉上漸漸的紅潤起來。

在百般欺凌之下,瑪姬終於崩潰,神情激動得急速的抖著大氣,胸前雙乳起伏搖晃,雙乳搖動的後果,即時又產生消魂的快意,乳暈上給扎得點點凸起的顆粒,敏感的肉粒給擦得陣陣蝕心入髓的痛快感,迅速擾亂她的意識,乳尖的痛、乳暈的快,不分彼此,同樣的密密麻麻的不停的震盪著她的神經,一浪浪的趐麻快感將她堅持的意志磨滅。

趁瑪姬軟垂無力的身體在抖顫之際,瑪莉悄悄的在旁邊的櫃中,拿出手提攝錄機三腳架,放到瑪姬的臉前,又取出電線接好了輸入電視機的接線,從後推出一部電視機,將攝錄機的電線接上,不一刻,電視之上出現了低頭喘息的瑪姬。

瑪莉調整三腳架的高度,將拍攝的鏡頭調到瑪姬腰下,又將角度調節恰好是從下而上,正正的影著她張開大腿中的陰戶,兩片大陰唇依然緊緊的包裹著,只留下一條粉紅色的裂縫在。

當瑪姬停止顫動,雙腿吃力的撐起身體,瑪莉又走到她身前︰「爽快嗎?開心玩到大汗淋漓的。」看到她朱唇半張,惺目流波,瑪莉忍不往吻向她的嘴去,可是嬌喘中的瑪姬,介意的別過臉。

瑪莉冷冷一笑,塗著紅色蔻丹的纖指,在脹鼓鼓有著疏疏落落絨毛的秘唇上揩擦,敏感的嫩唇被刺激,瑪姬用哀羞的眼光望著瑪莉,續而輕輕的抖動屁股作出抗拒。

「你是否剃過這裡的毛毛呢,看痕跡原來應該是茂密的?」

「……」

「聽說毛髮旺盛的人都是大食的,是不是呢?」

「嗚……」粉嫩的肉蚌在手指的刺激下,已開始充血而微微的開啟,如鮮花的綻放,當瑪莉由外轉移到內時,瑪姬終忍不著依嗚咽起來。

可能她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渾忘了屁眼之內插著一支可惡的肛棒,猛然的向後縮,屁股不動之時只感到棒子脹滿得直腸難受,但一縮,深入的棒子被擠出,而內裡大小不一的珠子隨著郁動也都在肛腸內磨動,立時觸動剛才的創傷。最難受是那支棒子,這支肛棒不說不知,其實是一個大號的肛門栓,頭尖尾闊,塞入容易取出難,在直腸內不但帶來脹塞的鬱悶,當肛棒到達菊門時,屙不出來不特止,還撐逼得細小的菊花蕾向外鼓鼓的凸了出來。

提著一個粉紅色的圓錐形的東西,在螢幕正下方出現,慢慢的向上移,配合瑪姬的驚叫,柔嫩的肌膚給硬而冷漠的震蛋壓著,一絲不安的念頭,火速的鑽入瑪姬的腦海之中,由於剛才懸掛旋轉的改變,現在的角度瑪姬看不到抵在自己下唇的是什麼東西,只能側身從鏡中看到瑪莉手中提著一個粉紅的東西。

「不用怕,這個蛋蛋會令人樂得不得了的。是也時常用它來解悶。」

「滋~~滋~~」作響的震盪,瑪姬終於會意『蛋蛋』是什麼一回事。

震蛋貼在她的大陰唇上亂震,圓圓胖胖的塑膠蛋在瑪莉手上來回的移動,震動著瑪姬的薄唇,也震動著她的心靈。

尖長而圓滑的蛋頭在上面擦磨,原本薄薄的唇片被這樣震盪後,開始充血,中間那度粉紅的小裂縫,已變得含苞待放。

「嗯……嗯……」秘唇的刺激不但使她尖聲的喊叫,屁股也自然的向後縮,可是插在後庭的肛棒無情的在肛腸內抖動,不論她左搖抑或右擺,前 定後縮,討壓的震盪依然緊密相隨,兩邊綻放的花瓣展露密閉其中的另兩片更小更薄的花唇。

瑪莉並沒有將震蛋塞入她的秘道內,來來回回的只刺激她的唇片,並不是瑪莉仁慈,而是她身為女人,當然明白到女人膣口和陰唇上,滿佈密密麻麻神經,是女人陰道中最容易引發性感的地方,當使用震蛋這類東西來自慰,最理想的位置當然就是這些地方。

一會兒,瑪姬的頭仰起又伏下,口中吐露著焦躁的氣息。

「嘩……」身後傳來「得~~得~~」的聲的同時,插在肛穴外的斗柄被震蛋震得亂搖。

「呵……唔……不要……我~~不要……」

「不要在這裡,那放在另一邊吧!」瑪莉把震蛋關了。

震蛋鑽過濕潤的膣口,瑪莉用手指把震蛋推入瑪姬的陰道之中,嫣紅的陰唇又合起來,只留下一條礙眼的電線在外。

前後兩個穴也有著異物的入侵,瑪姬這麼大個女也未曾試過這下子的悲慘,更加令她不甘心的是被一個和自己一樣是女人的同性所玩弄。可是內裡的震盪令她很快遺忘自己的想法,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受這樣的玩弄,官能上的反應已令她陷入不能自拔的情慾深淵之中。

在瑪姬『享受』使她瘋癲的震盪時,瑪莉在右邊的大櫃中取出兩個匣子,大匣子中擺放著一隻像『鳳凰』的東西,另一隻小的匣子中有三顆銀亮的珠子,她又服出一盒藥膏來。

瑪莉把震蛋從瑪姬的陰道中拉出來,「嘖~這些是什麼來的粘粘亮亮的!」

提著沾滿淫汁的震蛋在瑪姬臉前搖擺,看著震蛋上晶瑩的汁液,瑪姬只好閉上眼睛,羞紅地別過臉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