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傳奇(2)

模特兒傳奇(11)

我自有我的空間

也不知睡了多久,起來找不到蘭姨。

填飽肚子後,在寂靜無人的大屋中,回想這幾天發生在我身上的經歷。

心頭閃過一點失落和矛盾感,被蘭姨「調教」的時候,她完全不理會人家的痛苦的感受,冰冷的目光實在令人很害怕……但是她抱我入懷時,親我、憐我的時候又像慈母般目光,使我心底裡又有絲絲溫暖的感覺。

如今我可說是舉目無親,蘭姨就如我最可依靠的人,其實我早已當她是我的親阿姨,唉!但是為什麼一時將喚作太太,一時又親我……冷清清的書房,這幅妖異的油畫,實在太生動傳神,輕輕的觸摸到『我』身上的繩子時,感覺上就如綁在身上時粗糙的實質感;不是的,這個絕對不是我來的,哪會有人被人用繩子被綁著時會表現出這麼喜悅還流露出甘心情願的情感!

呼……想起都鬱悶得呼吸困難,被繩子捆在身上只有痛苦和屈辱,但那騷麻的感覺……噢!洪傲雪……

不是的,不要胡思亂想,這都不是真實的,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錯……霞……霞……嗯!架子為什麼都放著這樣變態的書,全部都是虐待女和被虐待的?

啊!這是什麼書?還有這些雜誌,儘是各式各樣被繩索綁著的女子照片,還有在陰道裡被插入形形色色的塑膠棒子,屁股眼也被插入這些,不是吧?

好熱啊!臉頰好像被火燒的熱烘烘。

看過的錄影帶多數的是被綁繩的和被男人用那恐怖的東西插入吧!真想不到還有這麼多的花樣,長長的深呼吸好像不能令情緒平靜下來。記得在讀書時和同學們也看過那些少女雜誌上的性疑難的信箱,早知道男性的陰莖和女性的陰道是作什麼事的。看到女人下面除男人的陰莖外,還可以插入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

蘭姨用震蛋震我時,在外面已經令我受不了,想想如果將那些會震的東西塞入陰道裡,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發生?

下體好像火燒的熱起來,乳房也出現騷、麻、癢的感覺。探手入內褲裡,好像有點兒濕,手指好像是失控似的在陰唇外上下輕輕的摸弄。

「嗯~~喔……呀……」另一隻手自然的用力在胸脯上搓揉,看著書上的照片,不其然更用力的揉乳房,手指在下面也越來越快的摩擦,「呀~」絲絲電擊似的快感在體內漫延,帶給我比已往自慰時從沒有的刺激快感。

(瑪莉當然還不知道,連日來精神上的官感和肉體上的痛快刺激,早已燃起女人與生俱來的深藏的情與欲。而且以往她自慰只是在少女無知的 景下進行,白馬王子式的幻想,那及得上實實在在的接觸,想和做往往是兩碼子的事。)慾念像是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繩子」,心底裡閃出種念頭,雙腳不自主的走動。

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樣,下意識的走到昨天被綁繩的暗屋裡,在架上拿起了麻繩,在雙腿之間用力的上下來回拖動,麻繩接觸到肌膚之時升起了一種親切的感覺,彷彿只有它才能令我得到解脫。

麻繩粗糙的磨擦不但不能減少體內慾火的燃燒,反而是在火上加油。海中浮想起昨天被綁後到達「天堂」的快活情景,禁不往脫光了衣服,用繩子將自己綁起來。

「嗯~在看過的錄影帶中,記得有一盒是教女人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

記得先把要把繩子對疊套在頸上,在乳房上、下、肚臍和陰部打上結,把繩子繞過下陰和後頸的繩連上,將左右兩邊的繩子穿入乳房上下結的中間,然後向後拉,在背後綁緊後再如法的完成這個叫「龜甲縛」的綁法。

為何我會這麼用力的把繩子「嵌入」身體裡,但越緊就彷彿越舒服?暫時可以值著緊綁的痛楚減輕身體裡被火燒的煎熬。

唔!蘭姨是在櫃中取出震蛋的。

拉開櫃門,似是個衣物櫃,有幾套皮革做的皮衣和塑膠做的在掛著,膠的質料相當柔軟和薄。這不是套在狗項上的皮項圈?尺碼又好像是大了些。下面有一對長的和一對短的皮靴,我挑了長的那對,在那張可坐下兩個我的英式高背大沙發上穿起來。

未穿如此長的靴,穿起來有點不知所措,這對靴不像平時穿著的在腳肚上拉上拉煉就可以。靴身長度達到大腿,上面還有幾條打上了金屬釘子的皮帶附著。

而且鞋跟很高啊,估計超過五寸,穿起來像是掂起腳跟,用腳的前掌和腳趾來走路一樣,幼小的鞋跟會不會撐不了身體的重量?

由小腿至小腳緊緊的被包裹著,站起來有點吃力,但又是像長高了幾寸,這種長靴的設計似是為了更凸出女性的體態美而做出來的;屁股的兩團肉,因為拈起腳的關係而收得緊了及挺了起來,走路時屁股像增強了彈力的在跳動。

臀部的肌肉收緊了,連帶小腹自然的略向內收,腰肢挺直,乳房驕傲的挺起來。隨著身子的挺直,緊綁在身上的繩子也就隨著收緊了,由其是陰唇上的繩更陷入秘縫裡,繩結被兩片陰唇含著,輕微的移動,粗糙的麻繩立即肆虐著陰唇的內側,比起在外面的磨擦感覺強大了幾倍,如果不是扶著櫃門,我怕已跌下。

好一會,像是適應了,看到被繩結拱開了的兩片陰唇流出了閃亮的蜜汁,佈滿了繩結和陰唇上,旁邊的稀疏的毛毛也被淫水沾濕貼在陰唇側,我可不敢郁動雙腿,怕會受不了。

轉移打開另一邊的櫃門,令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櫃子裡的幾層也陳列著數十種七彩繽紛的電動用具。有不同大小、顏色、形狀的電動塑膠棒,棒子身上也有不同形態的紋狀。

抖震的手拿起了一支的紫色的來,紫色是我喜愛顏色啊!

膠棒有點重量,觸在手上又一定有柔軟度,不全是硬繃繃的。深紫色假龜頭下,有在一圈藏在裡面的白色珠子,假陽具的棒身還有著凸起的筋。

撥動了開關,震盪力量強大得令我吃了一驚,一時忘了勒緊在陰部的繩結,自然的退了一步,巨浪似的騷麻快感由陰唇向內裡衝擊,腳一軟的跌坐到地上,那震動的假陽具剛好落在胸前,怪怪的震盪力由乳房侵入,但很爽。

用手將兩個豐滿的乳房夾著震動中的假陽具,嗯~由雙乳中心的震盪波如潮湧入心弦裡,騷軟得不禁在地上亂扭,兩團白肉被震得不停顫動,甜美的騷麻快感一浪一浪的襲擊全身的神經,不知過了多久,神識才稍為回復。

電動陽具向下移,可能是躺下的關係,陷入陰唇裡的繩結輕易的可用手指勾出來,當震動的大龜頭接觸到嫩唇時,敏感的神經組織觸電般的痺麻感覺由背脊椎火熱的傳入腦際,比震盪乳房的感覺大上不知多少倍,不知道是抽搐令我挺起了陰阜,還是挺起腰而發生抽搐,兩條腿也抽筋似的抖動。

滋濕了的電動龜頭前端,擠得陰道口的淫水,好像被震得向外四飛,但是那一圈旋轉的白珠啃在入口處旋磨,就真的受不了。挾緊大腿令摸擦的力量更大,全身酸軟無力和大量的出汗,將近令我虛脫,喉嚨乾渴連呻吟聲也有點沙啞,意識模模糊糊但內心深處的渴求。

被難受的慾火煎熬下,手和心極不協調,震動陽具逐寸逐寸的向陰道深處前進,抽搐逐漸頻密開始由痙攣所替代,密集的快感令腦裡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想了,整個人像是剩下本能所作出的反應,在最激烈的刺激下聚焦成一點,一下子突破了肉體的限制又進入了虛空裡。

沒有了身體的限制,可以在無盡的虛空中飛翔,輕輕的突然想起了在獄中的媽媽,電光火石下我「到了」媽媽的病房內。哦,媽媽又病倒了,看到她有氣無力的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好像在說著什麼?但是聽不到任何聲音,想大聲的叫媽媽,但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像是進入了一個無聲的世界,心中一急,像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扯回去。

抽離了精神和肉體,一下子再結合在一起,陰道壁裡的震動好像被緊迫的吸吮變得緩慢但依然強而有力的騷動,同一時間震動陽具被大力被向陰道外抽出。

這種延續被「抽出」的可怕感覺,令我本能反射的挾緊雙腿,用手大力按著假陽具,還歇斯底里的大叫︰「不……不要……」

大叫好像是收效,陽具停止向外抽出,反而被抽出了的部份,被大力的插回來。

「喔……」不但插回來,而且是狂狂的插到底,頂入子宮的可怕感覺,又令我再次痙攣。

蒙中隱約的聽到人聲說︰「小淫娃。」

眼皮重重的撐不開來,感覺到沒有再震動的假陽具將陰道被塞得滿滿,很舒服,很充實。沒有意思把它拔出來,就算想也沒用,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只能軟癱在地。

雙手一緊,「想賴到何時?還有得你爽。」冰涼的冷水撥到臉上,頓時醒了一醒,水流入口時,不得不貪婪的大口大口喝著。

「提起精神來,真沒有想到你是如此『渴求』的。也好,少費我的時間。」

大量的清水滋潤了乾涸的喉嚨,彷彿清醒了許多,發覺雙手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吃驚的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

「蘭姨蘭姨,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看到你『自得其樂』的樣子,我就忍不了,由現在開始我會加倍的為你作『練習』,想不到進展會這麼快,我也想不到要何時才能給你插入這些假雞巴,現在可方便得多了。」

說罷,蘭姨把下體的繩結套在假陽具上,因為站立的關係,繩結又緊緊的陷入陰唇內,再加上插入的陽具,深深的頂著子宮頸,苦悶的感覺,自然的挺高屁股來減輕深入的不安感。

「果然是個好才料,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反應,挺得那麼爽,給你更高級的享受,包保你『高潮迭起』,哈~哈……」

蘭姨勾起了地上的圓環,用繩把長靴上近足踝上附著的圓扣綁在一起,另一條腿被拉開綁在另一邊的圓扣上,分開成A字的雙腳,腿根內的繩子彷彿又收緊了,又一條繩子捆在尾椎骨位的繩子上,斜斜的向後拉,扣入另一個吊勾子裡,蘭姨徐徐的拉起繩子,由於雙手被向上吊起,雙腿動彈不得,屁股不得不向後移和吃力的挺高來遷就拉起的繩子,身體呈現妖媚的曲線。

「蘭……姨,不……要再拉……那裡被頂……得很辛苦……」

「哦!是嗎?但我看你好像還未夠!」

火辣辣的感覺,伴著清脆的節拍聲音,屁股被蘭姨像拍打皮鼓的有節奏拍打著。

「呀~痛……痛……快停手……求……求你……」

「使用這個你一定會忘記痛楚的啊!」

暗啞的「吱~吱~」聲,電動陽具,又再在陰道中緩慢的轉動,繃緊了的身體被無聲無色的震動,帶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境界,全身神經就像繃緊的絃線,每一下的彈奏也產生彈簧性餘音,被這有規律的震盪得不能自恃,餘波蕩漾。

快感、高潮、抽搐、痙攣同時爆發,也不知洩了多少次……模特兒傳奇(12)

「喂!有沒有人這麼的變態的啊,老是舔人家的乳頭!癢得要命。」瑪莉用手推著側躺在懷的瑪姬,皺著眉的說。

瑪姬也懶得回答,繼續用手抓著瑪莉的一邊乳房,像嬰兒在哺乳一樣在吮吸似是會吮出甜美的乳汁,聽到瑪莉的怨言,偷偷的看了瑪莉一眼,改為用嫩滑的小舌尖舔著發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這個鑽石花的乳頭已經很敏感,稍為輕輕的刺激已產生觸電的快感,現在被瑪姬這樣的舔弄,硬立起來的乳頭因得過份的充血而發痛。

「喔……呀……」騷癢也令到瑪莉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節奏聳動著,自然的把那邊的乳房壓到瑪姬的口裡,享受著給人哺乳般的脹癢快感。

「啊~作死……死鬼……」被壓迫著的瑪姬用口張整個的乳頭和鑽石花含入口內,濕熱刁鑽的舌尖在內裡打圈。還用牙齒扣入鑽石花的圓杯底從乳頭上輕輕向外扯,痛得瑪莉全身輕顫,牙關也打震。

「啪!」一下清脆的聲音在瑪姬的屁股上響起,股肌上留下了紅紅的手印。

「唔……」突如其來的拍打,吃痛的抽動下,令扣住鑽石花上的牙齒大力的向外扯一下。

「哇~」痛得眼淚也標出來,身子整個的壓落瑪姬身上。

「對不起!瑪莉姐,我……我不是有心的,很痛吧!……」瑪姬歉疚的看著痛得面色也發白,發不出一點聲音的瑪莉。

瑪姬當然不知內裡乾坤!在蓋在乳暈上的小圓杯,內裡是有一些短少的刺,當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來刺激乳暈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強產生快感用的,瑪莉當然不會如此用力的來自虐自己。

本來這個乳飾只是在家裡用的,因為瑪姬的求救電話才匆匆忙忙沒有除下來就到了這裡,也從沒有想過會被瑪莉玩弄,又舔又啜時已經令乳暈上的小蓓蕾點點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興奮難耐,臉上飛紅,下面的小裂縫早已流出了淫水,因瑪姬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沒有注意得到。

「嗯~……霞……」臉上回復了血色,張口輕喘。強烈的痛楚轉化為尖銳的快感在身體裡亂轉,說不出的暢快。

「瑪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來吧?真有這麼的痛?」

「你……這個……害人……精,你才……尿……尿出來……呀……」

頑皮手指塗抹被淫水沾得亮晶晶的陰唇,一陣趐癢又傳入大腦。

「你很討人厭,搞完一處又一處,這麼想搞,就自己搞吧!」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來啊!自己搞,我才不會如此的苯。」

還是不聽勸告,用手指輕輕的搔著︰「瑪莉姐……你下面也穿個洞洞嗎?」

瑪姬看也在兩邊肥碩的陰唇上各有四個排得整齊的暗紅色小點,像是除下耳環後出現的耳孔一樣。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乳頭給你咬扯得又紅又腫,不知扯破了沒有,疼痛的很啊!」

「不是的,這個東西實在很漂亮嘛。」

「這麼想弄,你也穿一個吧,以後就不要再來煩我,喜歡就搞自己吧!」

「那會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隻。」瑪姬用手指再次撥弄瑪莉的乳頭說。

「啊~痛啊,這是你說的,但不可以送你這個,因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了一個,這套鑽飾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個給你,你一定要戴上,不要後悔,隨便的說。」

「如果你現在就送給我,我定不會後悔的。」瑪姬用挑戰的語氣來說。

「……」瑪莉心頭閃動,如果可將這個小妹妹變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淫虐的女同性戀計劃開始在腦中盤旋。

今時今日的洪傲雪在經過三年多接近四年的淫虐調教後,內心深處已非正常人可揣測,更被開發了出來的性慾渴求得不到滿足,而顯得焦躁不安。同性愛行為雖不是偏好,但和蘭姨無數次的肉體接觸,對她來說也無不可,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給我把藥膏拿來吧。」

「我來為你塗好不好?」看到還帶著少女俏皮的臉孔,瑪莉想將她調教成玩伴的心意又堅決多幾分。

冰涼的藥膏減輕了乳頭的脹痛,但乳暈的刺痛是現在沒有辦法處理的。

「瑪莉姐快除下這個鑽石圓杯吧,內裡怎樣塗啊!」

「除下它要回家拿專用鎖匙才可以!你駕車送我回家去。被你這樣弄,痛得我駕車也不能集中了。」

「嘻~瑪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給我看全套的鑽飾嗎?不要忘記你答應了也送我一個鑽石乳環的。」

「哦,不是說怕痛的嗎?送給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

「嗯~你給我看看款式才說罷,如果沒有這個的美麗,你送我也不要。」

由市區駕車到瑪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個半小時。

「瑪莉姐,被繩索綁著是不是會很痛的?」

「也難得你問得這麼白癡的問題出口!你給捆起來試試痛不痛?」

「我就是未給人綁過才問你,又是你說被綁得淫水四飛的,如果是痛的,哪會如此的興奮啊?」

看著這個食飽無憂米的每事問,腦筋一轉,答到︰「初初被繩子綁起來時,因為當時心裡怕得要命,並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來沒有那麼驚恐,繩子綁在身上反而麻麻癢癢的怪舒服,痛是有一點兒,綁得太緊當然會痛,如果不是太緊的話,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

「啊!是嗎?給你說得心癢癢,輕輕的綁可以的嗎?不會鬆掉下來嗎?」

「你試試不就有答案了嗎?我就是怕你上了癮後,又來纏我,每天都要給你綁綁才過癮。」

「才不會呢!我對自己有信心。嗯!後來他們怎樣對你啊,你的故事還沒有說完。」

在車上瑪莉看著一排排的街燈向飛退,彷彿進入了時光隧道……「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雙手放在背後。」

「蘭姨,你又說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綁起了吧!」

「捆綁是每日必須的練習,你忘了嗎?兩樣一同練習不是更省時間!快~轉過身來,那麼多廢話。」

雙手在背後綁好後,今次蘭姨將雪兒的手向上提高才繞到胸前,將乳房上下綁好後,又取過另一條麻繩,在背後手腕上的繩接上,輕輕的將雪兒的雙手再吊高,拉緊繩子從右肩膀上繞到前方穿入乳溝下邊的繩裡,打了個結再從左繞回到後面,穿入手腕的繩裡,反覆兩次,餘繩綁在背後。

這種「後高手縛」令到雪兒臉上出現了痛苦的表情,為了減少從背後被吊高的雙手,不得不挺起雙峰來作遷就。

「哦~痛啊……蘭姨……嗚~」

「這樣就叫痛還未綁好,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須要捆綁的懲罰。看你以後再敢說不綁嗎?」

雪兒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蘭姨又取來一條繩,接上後,繞在雪兒屈曲的手肘綁緊,在腋下穿出收緊乳房和手臂上下兩條繩,再回到背後,繼續另一邊如法炮製。收緊腋二條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繩子收得更緊,將乳房更為凸出。

綁緊著兩條手臂完全動彈不得,雪兒苦惱的臉上流著兩行眼淚,蘭姨為她整好胸前的繩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線,連蘭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氣。

「到鐵籠裡去!」蘭姨冷冷的命令著。

跪在床上,蘭姨手裡拿著一支大號的軟膠製陽具作教材,開始細心的教道雪兒如何口和舌頭去舔弄陽具。

「你要把舌頭伸出來,用整條舌由下而上的舔著龜頭,再用舌尖舔馬眼,明白嗎?」

「蘭姨,我不想學這些令人羞恥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學不了的,誰會把這樣的東西含在口裡的,而且牙較也張得酸了。」

「賤貨,我這麼用心的教導你,你竟說出這樣的話,想必是身痕的了。」

二話不說,蘭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來幾條繩子,將雪兒的兩條腿分別屈膝的綁起。還取了一張一寸多厚的軟墊,然後在背上綁上一條麻繩斜向上的 上鐵籠的鐵枝上,要雪兒跪起來用膝蓋支持身體,將繩子綁好,又用一條較小的麻繩將她兩個腳趾公綁著連上背後拉緊。

試問一個女孩子可以用膝蓋來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兩分鐘,雪兒就只能靠綁住在欄杆上的繩子,才能僅僅支持到不跌下來,用這個像『開方根( )』符號的姿勢,搖搖晃晃的打著顫。

「怎樣!用這個姿勢來學習,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兒哇哇大哭「蘭……姨,求求……你,不要這樣……腳快……斷了……嗚……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學習的後果。來抬起頭繼續練習,練不好今晚就用這個惹火的姿勢來休息吧!」

哭還哭,痛歸痛,雪兒心知蘭姨一到調教的時候,就變成冷酷無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絕對不罷休的。

想清想楚,含著一泡眼淚的雪兒,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殘酷的調教裡,伸出發抖的小舌頭,舔向系蘭姨在跨部的假陽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來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瑪莉,渾然不知有人走了入來。

模特兒傳奇(13)

「蘭,用到這樣激烈的方法,好像不大好吧!對小妹妹應該柔溫一點。」

連日來大屋只有她和蘭姨兩人,『力』先生來時也會先作通知,突然有男人的聲音在背後出現,雪兒哪有不害怕之理。

回頭看見來的是『原哥』,本應像電影中大英雄來逞救被囚小美人的情節,心中燃起了希望,可是殘酷的皮肉痛楚告訴她,現在是全身赤條條的,還給人用這種難堪的姿勢綁起來。

「哇~我不……原哥……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看我……」

畢竟被男人看到赤身露體的羞恥感,對少女是強而有力的打擊,想用盡一切力量想背轉身,膝蓋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楚,大腿的力量一失,身體向前仆,綁在背後的繩子立時扯到筆直,還把綁在胸前的繩子也向後抽緊,原本已綁得緊的繩子頓時將豐滿的乳房拉扁了幾分,凸出的乳房皮膚被拉扯得像變薄了,兩個被縛到形成粉紅色的乳房,紅色的血管和藍綠色的脈絡也現出來。

「救……命啊!呵~痛……呀……」撕心裂肺的痛苦,令雪兒死命的斯叫。

「蘭,不會出事吧,我看不如放了她吧!」

「原,你不要被她的裝死騙倒,昨天她就曾自己把自己綁起來,還用電動陽具拚命的插,爽到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對這樣小小的懲罰也會受不了?我可不信。」

哪會想到蘭姨會當面向另一個男人說出自己的淫蕩的醜態,雪兒羞得無地自容,自尊心的絞痛比身體上的痛苦還要大,號啕大哭似是當前唯一的選擇。

同一時間,蘭姨向原哥打了個眼色。

「原,如果你想幫她也可以,用你肉棒來給她作實習的教材,如果她能令你射出來,我就答應算了,今天放過她。」

「這不大好吧……」原哥裝模作樣的擺出為難的樣子。

「你不是說要幫她嗎?我本來要把她這樣的綁過夜,不是給你面子也不能如此便宜她。」

「不……不要……求你……嗚……蘭姨不要……求求……你……」可憐的雪兒早已嚇出一身大汗,現在聽到還要用口為原哥舔弄那嘔心的東西,心頭亂跳。

「瑪莉,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如用口舔令到原哥射精就放過你,你好自為之吧!」

「不……蘭姨……我……我真的不會弄,求求你……饒了我……我以後一定會用心學習……」

「太太,我只再說多一次,你只要回答我一句,做或是不做?」蘭姨厲聲的說。

「蘭,你暫時到外邊去,我勸勸她吧!真不忍心給你弄壞她。」

這對老拍檔,一唱一和的用糖衣毒藥,令雪兒一步一步的走入情慾的深淵,成為他們玩樂的性奴隸。

當蘭姨識趣的走了出去,原哥有意無意的輕撫著雪兒汗濕了的裸體,褲襠的肉棒早已繃得難受。

「瑪莉,我知道要你用口給我舔陽具是委屈了你;但你也知道蘭姨的脾氣,說出來的話我也不能改變,而且是『力』先生指定她作為你的監護人,我也沒有權力命令她。」

「你要知道這樣跪著一晚,雙腳不壞掉可難說。你就順她的意,勉為其難的做一次吧!而且我也沒有這裡的鎖匙,萬一給她鎖上了門,再也救不了你的。」

原哥可恥的一面溫柔的勸,一面又飽嘗手足之慾,在瑪莉敏感的趐胸和柳腰上撫摸。看見瑪莉的鼻翼的張縮,也知道她受不了這樣的挑情,最後還給原哥挑逗性的熱吻。雪兒肉體的痛苦和內在的情慾相互交煎,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原,不要再理她,她愛硬性子便由得她,明天再看她是否死得了,你快出來。」

聽到蘭姨憤怒的呼喝聲,雪兒腦子一醒,知道是最後的機會,急忙的叫道︰「蘭姨……不要……我聽話……我……」

蘭姨得意的走進來︰「說明白點,你想怎樣?你給我清清楚楚的說出來。」

「嗚……我肯……給原哥……舔……舔肉棒,求求……你,給你給我一……個機會……嗚……」

「真是賤骨頭,好些對你也不可以,一定要狠狠的才聽教。」

混合尿味和男人體臭的火熱肉棒頂在雪兒的鼻尖上,跪著向上望,就如奴隸被主人用劍指著喉頭,只可以等待被宰的命運。火熱的溫度由龜頭上的一點傳到鼻尖上的一點,洶湧的有著催情作用的濃重雄性氣味,一絲絲的傳入鼻裡。雪兒禁不了仰起頭,想到這令人嘔心的東西將會進入口中,難受的感覺令熱淚又再流下。

「現在盡力伸出舌頭,先舔捧身。」蘭姨用教師的身份從旁指導。

濕暖的舌頭盡力的伸出,但只可舔在肉棒的根部,美妙的感覺令原哥似是受不了,加上雪兒這種妖媚的姿勢,原哥不立刻射出來也可算是難得。

「現在要用口唇含著龜頭,牙齒不能碰到,只能在口唇套著後用舌頭舔。」

「原,爽嗎?喂!把肉棒全吞進去,再徐徐用口吮著的吐出來。媽的!會有這樣蠢的人嗎?」

蘭姨一手用力的抓著雪兒的頭髮,一手抵著下鄂一前一後的套動。當肉棒頂到了喉嚨時,反胃的嘔吐感令雪兒發出模糊不清的求救聲,咳杖令肉棒在口腔裡跳動,大量的口水從口角里流了出來。

「蘭,停……噢……呀,不要……這……快……」

為了要慢慢的享受,原哥急忙的抽出沾滿口水的肉棒,可惜敵不過新鮮的快感。就在蘭姨放開手,雪兒的頭垂向下來的同時,火山爆發的噴射,雪兒臉上立刻粘上火熱的岩漿;一秒後,第二輪的射在頭髮上,電光火石間完成了垂下頭的動作;與此同時,第三波的脈動爆發,射到了背後的手和臀部。

「呵~儲了很久嗎?有這麼多啊!」

倒在床上的原哥,正在氣急敗壞的說︰「可以了嗎?」

蘭姨在雪兒背後陰陰嘴的笑,但用憤恨的聲音「哼!」了一聲後走了出去。

可憐雪兒被白漿糊糊著眼,鼻尖上吊下一條像鐘乳石的白色的黏液,顫抖的在啜泣。

肩胛骨被繩縛得縮起來,因垂下了頭,頸椎骨妖媚的現了出來,剛洩了火的原哥,慾火又開始積聚起來。

「對不起,瑪莉,我……雙腿無力,你忍一忍,我很快可以給你解下來。」

其實原哥壓根兒就沒有解下她的意思,心裡正盤算如何可以繼續淫慾這個新鮮嫩滑的胴體。

「因為剛才被蘭姨那粗暴的動作,我的……肉……棒在你的口內被牙齒撞傷了,現在痛得站不起來。」

雖然雙腳麻痺,血液不能正常循環得出現了暗紅色,但是心裡還是感激原哥勸服了蘭姨。雖痛得骨關打震,但因為救她而受傷,現在原哥也痛得站不起來,這種感激的心態,正可以造就機會給這個無恥的男人發洩他的慾望。

扮作雙腿無力的原哥,用手帕抹去射在雪兒臉上的精液和汗水,輕輕的吻在她的額上,還用汽車修理工人鑽車底的方式,向赤裸的胯下鑽去。腿根上佈滿汗珠,兩片陰唇也被汗水沾濕了,原哥不但用手抹,也用舌頭在舔,被限制了血液流動的下肢,陰部變得特別敏感,輕輕的刺激也令慾火爆炸性的點燃,流下來的再不是帶鹹味的汗水,而是有著少女芬芳的蜜汁。

隨著啾啾作聲的吮吸,軟垂的肉棒在雪兒的眼前慢慢的升起。

雪兒抖震的仰起身驅,吃力忍受陰戶如浪潮湧的快感。原哥的眼睛被微微收縮的菊花蕾所引誘,情慾一下子的暴漲起來,情不自禁用手分開兩邊臀肉,直接用口吸吮舔弄菊門。

這樣強烈的刺激,對初經人事的雪兒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呻吟,綁在腳趾公上的兩條繩,被弓起了的腳心牽引而拉直了。屁股肉上的汗珠,因為緊張收縮而向下滑到原哥的面上。

「原~哥……不要……再舔……受……不了……呵……」雪兒頭髮亂搖的吟叫著。

「對~對不起,我是給你抹去汗珠,一定是被綁麻了出現錯覺罷。」

「唔,那可能是下肢不能得到血液循環,開始破壞感覺神經系統,看你雙腳也被縛得血紅和沒有了知覺,一定要快快解下來,不然壞死了雙腿可不得了。」

這些似是而非的結論,無知的美少女可被嚇破了膽,歇斯底里的尖叫,由心底裡發出來的顫慄,強烈的身體抽搐。

看到雪兒的反應,原哥知道心理戰術收效了,一連串驚嚇可以令人喪失理知做出一些非常的行為。

當拴在鐵欄杆上的繩子被解下來,雖俯爬在床上,而壓得乳房扁扁的阻礙呼吸,但比起雙膝的劇烈疼痛的壓力可不算是什麼。

「唔,現在解開腳趾公的繩,因為你掙扎過,繩子都緊緊的陷入了皮膚裡,解開時,可能會弄痛你,但你要忍耐一下。」

「喔……啊……」被反身推起了的雙腳,擱在盤腿坐在下身位置的原哥的大腿上。其實真的想為雪兒解除現在的痛苦,原哥只要用把剪刀就可以很快達到目的,何須用這種淫褻的姿態呢!

「瑪莉,實在是拉得太緊了,我要把你的雙腿再抬高一些,令繩子多點鬆動的空間才能解下纏實的繩結,忍不了也要忍下去啊!」

「唔!……但可否……快一點……實在痛得……受不了……」剛抹去的汗水又在鼻尖滲出來。

臉上現出滿足的笑容,用手抬高八字分開、綁得紅紅的大腿,原哥身子向前移,用肩頭擱著反弓了身的雙膝,手從腰旁伸入慢條斯理的在雪兒背後解繩結。

口部剛好對準像水蜜桃的陰戶,罅隙還不停溢出芳香的密汁,原哥張開大口毫不客氣的吮吸起來。

「喔……癢……癢……啊,哇~不……」被向後屈曲身體的雪兒,受不了這麼強烈的肉體刺激,口水如失禁的流到床上去,身體不停的抽搐。

解開繩結前,原哥已飲飽了蜜汁,無力反抗軟攤在床上的雪兒,半昏迷的在喘息。終於鬆開了兩隻毫無感覺的足趾,大腿綁緊了的肌肉也感覺到血液開始流動。

「哇~呀……」輕道昏迷的雪兒突然被痛醒,腳上的繩子給解開,僵硬的膝關節給放下來時,像給人硬生生的扯斷了一樣,痛得兩眼翻白。

「我給你揉搓一下,待血液循環之後,就不會痛了。還好沒有一次過給你全部解下。」

當然一次過解去所有繩子,會痛得死去活來,但一陣子就可以敖過去,哪能滿足原哥的淫虐癮。現在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欣嘗被痛苦煎熬的女人在掙扎,實在是一件賞心樂事。最重要是可繼續玩弄這具新鮮的肉體。

模特兒傳奇(14)

有說想加多些關於奇特的內衣,現在想的也是,故事好像離了題,但也不可以,沒頭沒尾的插回去。所以會想想什樣走回瑪姬那裡,如果有好提議,請多多指教。

窮相思、苦追憶

拱在肩頭上的修長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還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紅色繩印,雙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滿彈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這美麗的弧形曲線,柔軟嫩滑的肌膚,只要是男人絕對不會錯過。

看著半昏半醒的美人兒,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腳趾 弄她的乳頭也只是用喉頭加重呻吟的聲音,完全滿足於這種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癡如醉的雪兒,重重的吻上微張的小口上,盡情發揮消魂的舌技,熱洪洪的氣息,從兩個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噴射,臉龐上緋紅的色彩逐漸增加。

「喂!小瑪莉,我要給你解開另一條的繩子了。」原哥微笑的輕聲的在雪兒耳邊說,熱氣噴到耳內,令驕喘中的雪兒,癢癢的哼起來。

期待欣賞另一次痛苦掙扎的原哥,可有一點失望。

這回不但沒有激烈的扭動身體,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頭,鎖緊眉頭,較緊牙關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應聽到雪兒痛苦的哀鳴吧!可惜見到的只是脖子現出青筋和汗濕後脹紅了的臉蛋。

直至將那條失去知覺的修長美腿放到床上,才聽到她張開小口,吐出深長的「呀~~」一聲,然後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氣。

「唔!原哥,給我揉揉腿好嗎,哼~腿……很……麻……啊!」這種嬌媚的癡態,簡直就是向情人撒嬌,淚眼半張,如泣似訴。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這個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兒,活脫脫就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初戀情人。

實在是太像了,沒有可能的,瑪莉明明已經死了!但,那種嬌媚、那種神態……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從被奪去了的女朋友後,正確一點來說應是另投他人懷抱,情緒陷入低落,藉著煙酒來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腸愁更愁,酒醉時自怨自挨,酒醒後恍恍惚惚的過了一段日子,漸漸走進思想裡的死胡同,將極重的愛念變成極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蠶食他的理智,情深難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棄的墜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無法得到解脫,最後淪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體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掙扎求饒,才能洩去一點點閉塞在心中的鬱悶。

時間可以說是治癒創傷的靈藥,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鬥志,處於偏執狂心態下,一心只想重奪瑪莉的芳心,利用種種機會接近了事業剛起步的『力』,借助了『瑪莉』的同情心,三個人一起為『力氏企業』攻下不少壁壘,創造出一個又一個的商業神話。

滿以為和瑪莉一起共事後,多了接觸的機會可以把她搶回來。可惜,他終發現瑪莉是被『力』這個天生商業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奪去芳心的。

雖然自己也非是盞省油的燈,可是對比起來,『力』是一個商業戰場上大統帥,自己極其量只是個驍勇善戰的將軍,兩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見絀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難分難捨的妒意,像泥土一層一層覆蓋上對瑪莉的純純愛意上,埋於心底下。

可是,縱橫慾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遺忘已久的濃濃愛意,頓時崩潰的對雪兒注入積壓已久像洪水一般的愛意,從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見他心裡,像對著小情人時乍驚乍喜的激盪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點力……腿……好麻……」

「是,是……這樣可以嗎……」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會弄痛她,太輕又不能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轉酸的感覺,實在是令人極為難受,因為手還被縛在背後,身體仰躺形成美麗的弧度,被緊縛成粉紅色的趐胸,在配合雪兒嬌喘而在輕輕的騷動。

「……謝謝你……原哥。」一臉陶醉的鶯聲。

如此強大的誘惑實在是受不了,抱著軟滑的胴體,輕吻是小不了。

軟軟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雖是被提起來有些羞澀和不自然,但繼續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著情人溫柔的愛撫,自然哼出天籟般的呻吟。

雪兒讀的是女校,和男人相處的機會本來不多,性知識多是從同性當中,互相猜測得來。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藥下失去了,其中沒有多大的可回憶的空間,繼而要接受家變的衝擊,蘭姨嚴厲的調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殘酷的事實發生。

在地獄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勸阻蘭姨的時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種子。而且由始至終原哥也沒有對她作出肉體上的要求。

情豆初開的十八歲少女,完全可以對異性產生無中生有的敏感情愫。當剩下兩個人時,少女的矜持才靜悄悄的走了出來。到原哥解開繩子為她搓揉失了知覺的腿時,感激的心微妙的轉化為柔情,到現在靠在充滿男子氣息的肩膀上,被細心關懷的搓揉,溫馨的暖意應運而生。

情心錯種,也許是錯有錯著,就是因為這種玄妙的關係,為雪兒日後翻開了人生的另一頁。

一個沉醉在夢裡的早已遺忘追憶中,一個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這個應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內,上演了這出極不 調的溫馨場面。

「好了嗎?來,給你解開身上的麻繩。」原哥扳起這具軟灘著的身軀,像是個無骨的美人,仍舊向後靠在肩上的美麗而含羞的臉孔。

「不……抱……我,不要將我推開……我怕……求你……」

「好~好,一切都依你,但這種給縛著不會痛嗎,看乳房到綁得脹紅了。」

「嗯~痛啊!但我怕你會……離我而去……我也……不……知道,只想你抱著我,這樣會的……感覺……很好……」

原哥這個老手,也被這樣暖在心頭的說話弄得不知所措,手不自然的放在敏感的乳房上輕輕的揉著。

「原哥……你的……還痛不痛,我不是有心的,我從未……試過……嗯~」

「什麼?」

「你……那~熱熱的烙在人家……屁股上的……東面……啊!」因盤膝抱著她而坐,在投入了溫暖的思憶中,全沒有發覺勃起了的肉棒貼在柔軟的屁股上。

「那,沒有什麼了,過兩天應會沒事的,只是現在脹大得有點痛吧,但不要緊,過一會就沒有問題。」

原哥尷尷尬尬像口吃一樣的說,注意力一回來,堅挺的肉棒,因為和軟肉的接觸,男性本能下,不受控制下抖了二下。

「喔~原哥……你……」

煽動性的挑逗,情慾頓時爆發,有點乾涸的大口立刻封著了她的唇,舌頭渡入了小口裡,上下攪動,用舌尖撩著兩排雪白的貝齒的根部,雪兒口腔中分泌出大量的口水來,對口乾的原哥來說如獲至寶,用力的吸吮有如甘泉一樣的唾液,還把那片嫩滑的小舌頭也一同吸到進他的口裡。

被吮吸著的舌頭,在原哥口內一次又一次的啜舔後,好像慢慢掌握了技巧,開始有所回應,小小的舌尖在尋覓著口內的每一寸空隙,兩片舌頭在有限的空間裡,互有攻守的在交纏。

廣東俚語有云︰利迭利,好和味;嘴對嘴,嘴出水。就是形容這麼激烈的濕吻吧!

兩個在忘情舔吮的同時,暗室中多了一對妒火的眼睛在看,這樣的場面彷彿就是一種示威,兩個糾纏不休的狗男女,還發出「啾啾」的吮吸聲來,恨意不禁向上標升。

「哼!溫香軟肉抱滿懷……過足癮吧!」語氣中隱隱帶著妒嫉之恨意。

突然而來的聲音,把兩個熾熱的擁吻中人,嚇得立時分了開來,那條淫靡的口水絲還連在兩人的口裡。

原哥瞪眼望著她,默不作聲;雪兒羞紅到頸的一張臉立刻躲進原哥的懷內。

不尋常的氣氛,在暗室中不繼的凝聚。

「阿『力』有長途電話給找你,在大廳中。」蘭姨冷冷的說。

原哥輕輕的把雪兒放下,就這樣赤條條的走了出去。當經過蘭姨旁時,那條脹得紫黑色的肉棒,還一抖一抖的在向她示威。

原哥再回到暗室時,雪兒身上的繩子都被解下,蘭姨正餵她吃下藥物;看原哥回來急急的說︰「這不是春藥,是止痛藥和安眠藥,搞了幾個小時,再不給她休息,可累死她!」

原哥抱著雪兒回到她的房內,溫柔的給她蓋上了被子,安眠藥的效力開始發作,眼皮重得快撐不往了。

「乖孩子,闔上眼,好好的睡覺,睡著了我才回去。」說罷輕輕在雪兒的額上一吻。

「滿意了吧……」蘭姨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斜著眼望著走出來的原哥。

「都是多謝你的安排。」坐到蘭姨旁的原哥,甜甜的微笑著,接過蘭姨為他點燃的香煙,深深的吸著。擁著蘭的肩頭,深深的吻了她,還從她口中汲過有她口水的白蘭地酒。

不知是否仍然沉醉在剛才柔情蜜意中,蘭姨從來未試過被原哥這樣溫柔的抱過。

「原,吻我……」

不止是吻,雙手還上下的撫弄,兩個大肉球也從衣服中跳了出來,捻著乳尖時,原哥手感上覺得有些不同,蘭的乳頭上沒有戴上乳環,如果在平時一定不會饒過她,但今天心情好也不會作計較。

「原,縛著我。」

「這種不好嗎?我以前也沒有這樣的對你,也有點過意不去。」

「不……我要像縛雪兒那樣將我綁起,也要那樣的吻我憐我,好嗎?」

蘭姨說時在「雪兒」兩個字上特別加重語氣,像是要提醒原哥知道,她不是他心中的「女神」。說罷從身後的沙發中,取出幾束捆得整齊的麻繩遞給原哥。

眼神雖然閃過一絲不滿,但也沒有什麼感覺,隨身接過繩子,脫去蘭姨的衣服。蘭姨轉過身去,將雙手放到背後。

「把雙手合什。」

蘭姨聽到後一怔,知道『原』要用「後手合掌縛」時,身體緊張起來,這種綁法雙手像是被扭斷一樣,完全沒有一絲空隙可動,痛苦的程度比死還難受。

「怎樣,雪兒也是給你用後手縛了,不給你難度高一些的,會怕你像給比了下去不高興啊!」

「是來的就快一點,不然我回去睡覺。」

原哥的話像是有骨似的,蘭姨深吸一口氣,將手在背後合成合什的姿勢。

「似乎忘了什麼,是嗎?」繩子像軟鞭似的打在蘭姨的屁股上。

「主人,對不起,請你給我綁起來。」

「什麼,不滿意吧!不要勉強,我不是一定要綁你的。」意氣溫和得帶點可怖。

「不……不是的,主人,求求你用繩子把我狠狠的綁起,我會很喜歡的。」

「求我,狠狠的緊緊的,緊到了指頭也不能動的,是嗎?那會很痛的,怕你受不了啊!」

「不會的,我會……盡力忍受,主人,求求你……開始吧!」

看到這條母狗身子已在打震,還是不敢將手放下來,原哥滿意的微笑,知道她已深深的習慣了被繩子綁起來的樂趣,而且忍耐力越來越強,苦惱的是要攪盡腦汁,去想出更強烈的方法來虐待她。

原哥用手握緊蘭姨背後的合掌,另一隻手用手指在她的後頸骨,鉛脊椎骨中向下一路畫下去,到股溝上,用力的在厘士(蕾絲)內褲上面畫入了屁眼,再到達肉縫,停在那裡,或輕或重的推揉著,當找到了凸出來的肉芽時,手指由輕到重、由慢到快的振動起來。

「喔……喔……唔……」

「蘭,你知道嗎?你的背是非常性感的,尤其是像這樣,脊骨微微的現了出來,我看到就會勃起來。看!」

雄赳赳的熱棒在兩邊屁股肉上頂來頂去。

「開始了吧!」輕吻在頸側上。

繩索在兩腕上纏了兩圈後,打上結,繞到乳房上,繞了兩圈,綁回手腕上繩裡。另一條繩在手腕後一點,往擺成V字形的手臂上纏兩圈,繩子從V字中間穿扣入後拉到手腕的繩上再穿回,在剛才的繩子上一點再繞了兩圈,穿繩入中間裡打上了結。另一邊當然也是如此的綁,完成後手肘還可以有活動的空間。

「怎樣,舒服嗎?」含著蘭姨的耳珠,輕輕的嚙。

被嚙著敏感的耳珠,蘭姨機乎出不了聲︰「唔……舒……服……謝謝……噫……主人……」

原哥又取繩子綁入近手肘繫著的繩子裡,從外經過第二重下的繩在腋下穿到身前,在乳房底下繞到另一邊,也是從腋下回到背後,在經過手臂第二圈的繩子外面綁到手肘的繩圈上。

拉開了手腕一點,將剩餘的繩打橫接上另一邊手肘上的繩上,來回的繞直至繩子用盡才打結綁緊,現在蘭姨的手腕是擱在橫空的繩橋上,開始感到繩子互相纏繞下有點緊了。

一刻不停,繩子又在背後織網一樣的左穿右插。當從腋下扣上乳房上下的兩條繩時,蘭姨的呼吸開始有些不暢,身體要微向前傾的相就。

除手指外,兩條手臂已經不能動了,又一條繩綁在手腕上的繩上,原哥用手將蘭姨的手略向上提起,拉緊繩子在肩頭上繞到雙乳中間,將上下兩組繩子綁起來,繞到另一邊回到背後綁回手腕上,餘下的繩對稱的在左右穿梭。

不要看輕「左右對稱」這個要訣,一個繩師除了要純熟的運用繩子綁在女人身上,不能傷害到她們嬌嫩的皮膚,也要表現出緊縛完成後的美感。而原哥是專程到日本,向一個著名的繩師,正式拜師學藝的,當學成的那天,師傳對原哥說了一番話︰

「原君,基本上你已學有所成,但要成為一個大宗師,就要靠你的天份和創造力,希望你能創出自己的風格,用繩子綁出能令女人痛苦,但一定不能失去女性胴體的美感。女人的身體優美的線條,是上天給我們最大的恩賜,我們是用繩子將更完美的曲線呈現在世人面前,我們是藝術工作者,我最終心願是成為繩縛的藝術家。原君,祝你好運。」

師傅的叮嚀從沒有忘記過,每次繩子在手,就會進入了一個藝術工作者的心態,一絲不苟的創造他心中的藝術品,但從沒有想過「材料」是有多麼的痛苦,他的專注和執著,往往只苦了成為「人肉材料」的女人。

現在原哥正為完成作品而繼續運用繩子工作,只手環抱著纖細的腰肢,依然沒有一贅肉,在二十九歲的年紀的成熟女人身上可算是難得。繩子繞了三圈打結後,往上提接上手腕的繩上,技巧的突然向下一抖,立即打上結,上下都被緊緊的固定,現在開始手掌和手指的捆縛了。

繩子在兩個手背上繞了一圈後,跟著是食指一圈,中指一圈,無名指也是一圈,除姆指和尾指外三對手指已雙雙的貼在一起,姆指捆完一圈後繩向下綁在手腕下,接腰的繩上。

尾指是不能綁的,因為是手指中最脆弱的一節,一經掙扎,會容易的折斷。

原哥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個多少時的「後手合掌縛」終於完成,蘭姨的鼻尖和乳房上滲出上了小汗珠,媚眼惺忪,性感的扭動屁股和雙腿,想尋找一個能減輕上身因緊縛而麻痺的姿勢。

原哥額上也滲出了汗,滿意的坐在沙發上,呷著美酒,專注的目光在細意的欣賞,在不繼扭動的胴體。

模特兒傳奇(15)

本篇有點迷亂,因為寫的也是迷亂。

蘭姨身體上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臉上每一個表情,都被這對專注的目光一一的收進腦中,轉化為官能的刺激或是女性胴體優美的欣賞。

蘭姨自己也由被虐的快感,變化成痛苦的扭動。綁在背後的雙手,漸漸由雪白轉為粉紅色,再由粉紅變為紫紅;由痛苦轉為麻痺繼而變成沒有知覺,像是突然失去兩條手臂一樣的錯覺,那種似有還無的不真實感覺,令到理性的思想出現倒錯的混亂。

被綁縛在後面的兩條手臂限制了活動空間,也因為如此,肢體上造成局限。

因手掌在背聳立,雙臂和雙肘交錯的綁在一起,胸部被逼挺起的,乳房根部的繩子,在身體扭動時總是作出討厭的搔擾,令人份外空虛,不斷改動位置的雙腿,臀部的肥肉上下左右的顫動,帶動身上還有知覺的其他的部份,出現抓不倒,癢不著的空洞苦悶。

試想想一刻前還可以用手去搓揉雙乳,用手指插入陰道作自我慰借,但現在失去雙手的無助,只可以值身體不停的扭動來減輕身上的痛楚和鬱悶。那種無助的恐怖感在腦子中不繼漫延,直到再不能忍受的一刻,歇斯底里的由心底向外放射。

原哥默默的看著,蘭姨纖巧的身體,表演妖媚的扭腰舞,也看看她如何的發揮女人可堅忍的極限。通常用上這樣縛法十來分鐘,一般女人就會發瘋似的叫喊求饒。

但這個女人好像很耐得苦?

其實支持蘭姨的是深深的愛意,默默的忍受常人不可能忍的痛苦,為的是盡量滿足他變態的嗜好。他是清楚感覺得到的,但他迷亂的愛情觀,又極為抗拒去接受蘭姨的愛意;另一方面,又很珍惜有人為自己默默的付出。這種變態的不平衡,偏偏有蘭姨這種絕不計較身和心的犧牲和奉獻的女人在身邊出現。

他對蘭姨的感情雖然是很另類,不純粹是虐侍與被虐待的官能快感關係,也不只是男女愛戀關係。而是介乎兩者又或者是超越兩者的關係。

由當初知道原哥的有變態嗜好時,她毅然下了決心要成為他的女人,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她要用肉體給他作佈施。希望用愛和誠意去感化他,當然最終是想令他變回一個正常或是比較正常的男人。

但世事往往是事與願違,肉體的確是奉獻了出來,反而被種種難以想像的淫虐折磨所同化,作為一個女人從未想過除了男人的肉棒、手指和舌頭外,還有種種奇形怪狀道具,甚至身體上的痛苦也能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和快感。

「唔~唔……喔……哇……」忍無可忍下,身體裡不斷壓縮的鬱悶疼痛,終於突破了臨界點,極道的積壓做成極道的反彈,像發瘋似的撕叫,蘭姨的身體出現不尋常痙攣,好像扯線木偶的在空中做出恐怖的抽搐。

原哥臉色一變,如豹子一般彈起,在蘭姨倒下前把接著。

「蘭……」抱著的身子還在抽搐,臉色發白,體溫也開始下降。原哥也開始發矛,用力的拍打蘭姨的臉龐,未幾蘭姨開始有反應,但是瞳孔還是不能聚焦,一口氣終能喘過來,繼而發狂的大哭,臉色也漸漸回復紅潤。

「蘭,你……好了點嗎?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你醒醒吧……」

在這一刻,原哥好像再不能掩飾心裡的感情,他真的害怕失去蘭姨這個肯為自己付出那麼多的紅顏知己。抱著這個純為滿足自己變態的需求,而極力忍耐只為全心全意取悅自己的女人。

她從沒有要求自己給她什麼,錯覺上這個女人只是隨手可得的洩慾工具,但是多年來不離不棄的跟在自己身邊,為的是什麼?一直以來都是覺得理所當然,從未想過的問題,一下子完全湧現出來。

聽到蘭神智不清,夢囈般的說道︰「原哥……你不要離棄我,我會忍耐下去的,我會盡力滿足你的,不要……不要……我要你好像抱著雪兒一樣的抱我,我要你愛我憐我,我……會做得更好,你可以盡力的打我,用繩子綁我,我受得了的,嗚……嗚……你只在綁我打我時,才是屬於我的,我很怕,好痛啊……」

蘭姨的聲音,越說越小,沉沉昏睡了;眼角上躺下兩行熱淚。

懷內輕微抽搐的胴體,一直用意志來抗衡肉體的痛苦,身上的毛孔明顯是收縮了,起了疙瘩的皮膚有點冰冷,原來她是痛得昏了過去。

雖是如此,原哥並沒有解開蘭姨身上繩子的打算,他知道這樣的一個耐操的女人,對自己不能改變的變態嗜虐的人來說,是世界上不可多得的奇珍。雖然心裡多少有點歉意,但「失去」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為了這個無恥的理由,也是「寧可我負人,切莫人負我」的格言下,蘭姨的命運像是不能改變,只可以不繼承受,除非離他而去。

在不斷被技巧的挑情手法逗弄,官能反應令到蘭姨續漸回復意識,原哥正在用舌尖舔去眼角的淚痕。用臉貼上她的臉上,輕輕的揣摩。蘭姨被這些親暱的舉動,生出溫暖的感覺,內心的激動在顫抖的眼睫毛中可反映出來。

若不是出於內疚,原哥從沒有想過會這樣溫柔的去愛撫蘭姨,打從一開始她就像是為他的淫虐而出現,越折磨她,她官能上的反應就越激烈,高潮的時候也會越長久,而且最令他深信不移的是被虐待後的蘭姨,彷彿會越美麗。

手輕輕拂揉著,漸漸感覺到蘭姨身上起疙瘩的皮膚開始透出微微的體溫,本來以嫩滑如絹的皮膚,出現一種以前沒有過的柔軟手感。

「唔……呀~……」

在她口中傳出來的再不是尖聲的痛苦求饒的哀號,而是婉轉的輕吟,成熟風韻的臉龐像抹上了紅霞,像初春少女的嬌媚。實想不到不用暴力也可以令到女人如此,這種新鮮的感覺,令原哥帶來前所未有的震撼,過往對著『瑪莉』時的純愛,從沒有發生過性行為,往後的日子,是發洩多過『做愛』,可曾有過對女人如此的溫柔!

新鮮的感覺需要新鮮的體會,到這個年紀,經過不少的風風雨雨,已沒有多少的事情可令他得到新的刺激,心中的激盪可想而知。

舌尖似有若無的舔著蘭姨的耳輪,手指在乳房上輕輕的打圈,蘭姨被搔著的身體,自然的扭著來迎合,呼吸也急速起來,歷歷鶯聲的呻吟,如唱小調般的悅耳。乳頭開始發硬,蘭姨纖腰如蛇的上下挺擺,充分發揮女性柔軟的特性。

鶯音嬌啼,桃紅的臉上出現了油光,份外顯得嬌艷。

「噫~大力……大力的給人……家……唔……搓乳房……啊……好癢……」

「呵……喔~大力……一些,求你……唔……唔……舒~服……啊……」

原哥覺得很奇怪,平常使用暴力對待她時,她痛苦的求饒,但現在溫柔的對她,但她反而要求大力的搓揉,女人當真奇妙。但首次由主動變為被動的感覺也很新鮮,而且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陶醉。

挺高的腰肢不停的左搖右擺,身體的語言,表達著她的需求,秘縫上有一絲精瑩光亮的密汁,並沒有平常的大量湧出,像是樹膠狀的粘在那裡。

手指在鼠蹊部的汗珠上柔柔的掃著,陰阜激烈的向內收,柔軟亮澤的絨毛跟著起伏,那精瑩的密汁終於滴了下來,還帶出一條絲線的掉到手中。

柔軟的火熱的嫩唇將手指吞噬,像熱棒放在牛油上,溶化似的肉洞自動的分開,讓手指「沉」入去,湧出來的密汁立刻包裹著手指,肉洞裡噴出的熱氣息,又暖又濕的肉壁,將手指向內吸啜。

「嗯,再入些……入些,呵……」縐緊的眉頭輕微的聳動,亂搖的頭髮帶著汗水向外甩飛。

就在這剎那,原哥想起在日本學藝時,師傅傳授的種種指技和女人身上出現的神奇傳說︰慣常使用暴力,手上扭擰的多,師傅傳的早已忘掉。現在慢慢的在腦海中浮現出來。

原哥將被吮緊的手指抽出來,一併而出的淫水連手也弄濕了,將濕濕的手抹在柔軟的陰毛上,略粘的淫液將恥毛弄成一束束的立起來。

「哇……救命……啊~~……插入來……不……不要走……人家……啊……還要……」

看也蘭姨像小女孩給人搶去玩具的「賴叫」,也笑了出來。

「還要的!就乖乖的躺好,還要長廣竁來,好不好?」一邊的問一邊用手占起在陰唇旁的陰毛,可能因為太濕了立不起來,恥骨窩上一抖一抖的輕微抽搐著。

「唔……求求你……好……哥哥……快……快啊……」想不到蘭姨的騷騷的浪樣兒,會這麼迷人。

將大腿架上肩上後,原哥用姆指和食指,捻起蘭姨一片小陰唇,輕輕的搓揉著,由上而下來回走動,薄薄的唇瓣給拉用來,舌尖在肉縫裡拖動,立刻聽到蘭姨哇哇的大叫,原哥發覺,用這種溫和的手法來玩弄也有另一樂趣。

兩邊花瓣就舔了一回,藏在蚌肉內的小珍珠也給舔到走了出來,舌尖快速的在舔動,就像拳手快速擊打回彈球一樣,密集式的進攻,令蘭姨喘不過氣來,擱在沙發扶手上的頭,死命的頂起來,全身僵硬的挺直。

「喔……喔……喔……」像雞鳴的喔喔啼叫。

待蘭姨心情稍為平復,新一浪的攻擊又來了。

食指和中指輕易的進入,在濕暖的隧道內,緩緩的抽送了幾次,給蘭姨適應了,內裡的手指開始漸漸的撐開來,依舊是緩慢的抽送,但蘭姨的回應是相當激烈,哼哼唧唧的鼻音從未間斷,反而像魚嘴一張一張的小口沒有一點聲音;胸前兩個肉堆,一蹦一跳的在搖晃。

陰道內突然抽搐收緊,一吸一吮的令抽插得有點酸的手指停了下來,肉壁有一道更熱的淫水迅速包圍內裡的兩隻手指,滑、燙、吮的感覺由手指傳入大腦,彷彿手指也能生出快感!

洩後的蘭姨,全身趐軟,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在陰內的手指還被輕輕的吮著,好像忘了縛在身上的繩子所帶來的痛楚。

當蘭姨哼出第一個音時,意猶未盡的原哥又使出另一指法。

將中指和食指互扣,再次進入火燙的陰道中,緩緩的往內鑽,蜜汁在兩旁噴泉的標射,扣起來的手指似是更為粗大,磨在陰道內使蘭姨有充實的感覺。來回抽送一會,凸起的食指關節在入口附近感覺到一點比較硬的凸點,如果不是緩的抽送也不容易發覺,原哥想起師傅曾經說過,女人體內是有著內傳說中的G點,但大多數人是找不著的,但如果找得到,輕輕的觸弄就可以輕易的令女人洩出來了。

這個新發現令原哥十分興奮,舔一舔唇,原哥使用陰力用指節頂著陰道壁的上方,來來回回的拖動,終於明碓的找到凸出的肉粒,左右輕微的磨擦。蘭姨即刻給他滿意的回應,身體激烈的痙攣,又一次的洩了出來,原哥心想作為女人真好,可以不斷的洩出來,男人一次射精後,有多少個可以立即繼續?

莫名其妙的妒嫉,指節再動起來,還未洩完的蘭姨又一次的痙攣抽搐,身體像脈動的一抖一抖,膀胱內的尿意再也不受控制的用外標射,原哥用心的觀察著陰戶,首當其衝的「嗖」一聲的春潮,當口當臉的給噴到臉上,也有一點點射入口中。雖然在尿道口射出來,但是完全沒有尿味,味道不知怎樣去形容,但可以肯定不是尿水;定一定神後,師傅說過有些女人在G點的刺激下會有「潮吹」的現像出現,難道這就是給他開發出來的「潮吹」嗎?

也不知睡了多久,蘭姨感到下體像是脹滿了,也有點刺痛,張腿一看,實想不到有人是如此變態,脹脹的陰道外小陰唇被人多打了四個孔,用幼線給「縫」

起來,左右兩邊的六個小乳給人像穿鞋帶似的綁起,閃爍的蜜汁沾濕了幼線,說不是的屈辱,眼淚像收不了掣的落下來。

幾經艱難才把幼線折下,陰道裡滑出一個似是膠囊藥丸,但大了很多倍的東西,這個瘦長的圓棒中間是可以旋開來,內裡有六個小小的銀環和一張字條。

『蘭︰

這六個環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本來還有一個是穿在陰核中的,但你昨晚給我很大的啟發,餘下的一個下次才給你戴上。不要忘記我送給你的東西,未得我同意是不能隨便的除下來,這次給你打多四個孔,就是提醒你不要忘記!下次再見時沒有給我戴上,就有得你受。

愛你的原』

模特兒傳奇(16)

剛柔並重

瑪姬瞪著銅玲般的大眼睛︰「什麼?陰核上也可以穿環?真是不可思議!那不是整日也浪起來,會不會給爽死?」

「少見多怪,你到書架上把藍色的硬皮書拿來吧!給你見識一下。以後在其他人面前不要那麼無知。」

書上全是一些在身體上打孔穿環和裝上奇形古怪的飾物,有些已是人類的極限,勾滿身上的尖刺,神情也是癡癡迷迷,瑪莉解釋這些是宗教狂熱份子,利用身體上的痛楚來對上帝的屬罪,這些我們是很難明白的。

「給你看看只是令你知道,在同一的天空下,是有這些不敢想像的事情在發生。心中不舒服吧!」

輕輕的皺著眉︰「實在是太過份了,這些和你說的故事都不一樣的啊!你是否在說謊騙我的。」

擁著不安的瑪姬,這個像小貓蜷縮的身子,給瑪莉用手掃著柔順的秀髮,手上掀開另一本書,這本是「女性專集」,全本書都是說明女性身體上可以打孔的地方,如何用針去穿,穿到後如何護理等。

懷中的玉人身子輕輕顫慄,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震撼。瑪姬的大眼晴,眨也不眨的釘住書上的女人,書內其中一張遠景相片中,陰部銀光閃閃的;在下一頁的特寫中,在秘部裡大陰唇上有、小陰唇中也有、連陰核中亦穿上了,還不止,陰核上下也有,細數一數,一共有十三個銀光閃閃的陰環。那麼震撼性的相片,禁不往要深深吸口氣。

「真是的,穿這麼多環,每天只是尿尿後也忙死啊!」瑪姬突然問出這種刁鑽的問題。

「這個問題我倒沒有想過!我自己可不是每天都戴上,有時戴上後,相互磨擦很快就淫水長流,就算尿後也像平時一樣的擦乾罷了,也沒什麼問題出現。」

再和這個小鬼胡扯,就會越說越遠,心想邀將不如激將,瑪莉道︰「喂!你是不是害怕啊,我可沒有一定給你戴上的,而且今次只是穿在乳頭上,又不是在下面,乾脆說明白,穿定不穿?」

「嘩,不要凶巴巴的,我是為看你全套鑽飾而來的,而且你送給我的也未見過,我現在也未決定是否穿上。」說完,鼓起兩邊腮子,淘氣的臉,真不信已是十八歲的少女。

「那今天可不能,一是要作準備,二是給你弄傷了乳頭,要先作護理,你來吧,給我先除下乳房上的飾物。」

從瑪莉手上取過一支像髮夾的棒子,極為幼細,頂部有一個扁圓的把手,兩支合起來才有0.5mm鉛芯的粗道,瑪姬用蘭花似的纖細手指拈著把手,另一隻手扳開在乳頭上的鑽石棒,在中心位置找到一個極小的圓孔,將開鎖的匙插進去,但好像有一點阻力,用力之下瑪莉忽然大叫︰「嘩!死丫頭,肉不是你的不知痛吧!用手指在下面頂著棒子才用力向下插啊,乳頭也給你扯掉。」

小鼻子嗡了一嗡,伸一伸舌頭,手上傳來了輕微鬆脫的感覺。

瑪莉急急的說︰「不要把鎖匙拔出來,用手指拈起上下兩個鑽石棒子的頭,把它拉出來,不要動得那麼大力,痛的啊!」

閃爍不定的光芒終於脫離了發硬的乳頭,分成兩半的小圓棒,一邊像個箭嘴頭,另一個是空心的,用鎖匙插到箭頭上,箭頭兩邊身的彈簧會縮起來。

「這是仿古代的銅鎖來制的,加上襄嵌在這麼小的鑽石棒子上,巧奪天工的手藝,加上這個老師傅已仙遊了。做這種鎖的手藝,恐怕現今世上不會再有人識做,所以呢,現在這一套鑽飾已可說是無價之寶,而且也有一點個人理由,所以我捨不得送給你。」

當瑪莉取下圓杯時,乳暈上的小蓓蕾已被磨得紅腫起來,還有微微的血絲。

「對不起,還痛嗎?塗了藥好點吧!為什麼戴上這個東西會如此的?這個東西都是不要給我好了,給攪成這樣子,不要也罷。」

「你真是不識寶。」瑪莉的眼神中帶著無限的懷念。

「這套鑽飾是『力』先生所送的。也只有這些有錢使不完的人,才容易找到這類奇人異仕。」

「製造這套鑽飾的老師傅,手藝是家傳的;據說老師傅祖上幾代是宮廷內的御用手飾大師傅。專為皇帝妃嬪設計和襄嵌各種飾物的。其實這位大師傅的工作大多數只為監督;他另一個特別的任務,是秘密為皇帝老子設計種種淫具,供皇帝淫樂之用,在古時也沒有什麼娛樂可言,所以發明和製造道具給皇帝用,有時會是頭等大事。所以他們家傳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特別設計』和製作方法。」

「你見過那個老師傅嗎?」

瑪莉若有所思的道︰「嗯!我當然見過他,這套鑽飾還是他親手給我戴上的呢……」

「親手……」瑪姬不相信的說。

「嘩!也不用睜得那麼大嘛,小心眼珠會跌出來啊……噫!第一次是給我度身……」

眼瞪得更大︰「度身?!全身赤裸的給他用手去……量度……你那些敏感部位?」

瑪莉臉上紅了一紅︰「是啊,他說在他手上造出來的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先要看看戴在什麼人身上,才可以去設計製作。而且這個老師傅也繼承了祖傳的淫扉性,你試試戴上這個東西有什麼感覺?」

瑪姬將光華亂閃的鑽石圓杯吸附在乳暈上,立刻就感到內裡像有刺刺在乳暈上,稍稍一動乳暈立刻感到是一束針同時的刺上面,密集式的騷麻刺痛感覺傳到身上。

「哦……好酸……」瑪姬肩頭一縮,半個身子也一軟,就這樣子稍稍一刺,那種痺麻的感覺令到乳暈一帶有種說不出的空洞感,還要立刻用手輕輕的揉著,發覺乳頭已微微發硬,乳暈上的小蓓蕾也粒粒的立起來。可想而知,剛才瑪莉是多麼難受。

「試過了,爽嗎?剛才還死命的攪,不知刺痛得人家幾乎尿了出來!」

用手指在圓杯內觸摸,只是有些硬中帶軟像是毛一類的東西,但用手指在硬尖上點下去,就會感到尖刺的感覺。

「這是什麼來的?篤得人酸酸軟軟的。」瑪姬不解的問。

「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牛毛,用手指推時會感得是柔軟的,但直接的點在上面才感到針刺一樣,又不會傷到皮膚,當然給人大力的弄就不同羅!」瑪莉用怨懟的眼光斜著眼的望著她。

圓杯上還有兩個精巧的扣位,不是細心看是看不出來,如果把棒子穿上,剛好給隱藏起來,這是用來固定針棒的,這樣的兩個東西同時吸在乳頭上,還用棒針來固定,甩也甩不掉,可想而知兩個乳房同時戴上給牛毛扎刺,真是大口點的氣也不能吸。

「瑪莉姐為什麼你好像很清楚他的事,你和那位老師傅……很熟絡的嗎?」

「想不到你也不是蠢啊!嗯~也可以這麼說,後來機緣巧合下再遇到他,當時的我只想質問他為什麼做這種出這些無恥的,專門用來虐待人的東西,後來聽他解釋後,也漸漸的消了氣。後來還……和他交往。」

「不是嘛!他究竟有多少歲?老人家也……交往?」

瑪姬淫淫笑的樣子令瑪莉惱起來︰「你說什麼,腦子不要一天到晚的想到髒東西。我再見他時,已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家啦,和他一起時,像是躺在爺爺的懷裡,好舒服還有溫馨的感覺。老人家很疼我,說了不小故事給我聽,我還陪他走完人生中的最後一程。」

對於一個一生下來就要背負著家族的傳承使命的人,在垂暮之年,能有機會創作一套屬於自己的「傑作」,是上天給他的最大恩賜。

生於新舊替換的大時代,屈屈不得志是最難奈的,也是對人最大摧殘,還有手上的絕活還可以傳下去嗎?在封建的年代,為皇候將相、達官貴人製作這些淫具,不愁沒有出路。當時女人只是一種從屬關係,有權有勢的人,女人可說垂手可得,更加可以為所欲為。

但時代的轉變,女權開始抬頭,加上大亂初定,一些稍為露骨的意念也可能帶來殺身之禍,那種蝕骨的無奈真是痛苦得無法形容,到將近七十高齡才找到一塊好材料,那種欣喜可以蓋過一切道德觀念。

雖然有一手巧妙的手藝,但他的作品往往是要依附在女人身體之上,對於一塊好材料也是世間難求;而且當時瑪莉身上的秘部早已給打上了孔,在他那個年代是沒有這樣在身體上開洞的,所以給他帶來的刺激可想而知,得到這樣的現成好材料,期盼一生的夙願,對暮氣沉沉的老年人來說,像是注入的新的生命力。

在不新不舊的傳統思想影響下,對祖宗傳下來的絕藝,雖然是一個沉重的包袱,明知道到這一代手藝將要失傳,但有機會能一展所長,將集畢生心血精華的融合在這套「收山」的作品上。而且到老師傳這代,已不是個故步自封的人,他力學不倦,年青時努力學習新的揉合現代冶金之術和鑽石襄嵌的技巧,這套據老師傅說是『古法今融,東西合璧』的傳世作品。

對於一個年輕少女在身體上最為羞恥的地方給人細緻的摸索量度,那種屈辱是不能輕易捱過的痛苦煎熬,但當知道老人家當時所背負的壓力和痛苦,又生出一點同情之心,而且可以清楚知道是沒有侵犯性的,而且他絕對是一種對藝術創作者的執著,只是為創作而為,心裡全沒有一點慾念,雖然委屈難受的心沒有改變,但怨恨的心就開始動搖。這種複雜的人際關係,有時是很難說得明白……兩代思想上的差異原來竟會這樣的大!在他那個時代,在女人身上作種種淫虐,根本不算是什麼,有時還有些夫人美妾等,對他刻意奉承,求的竟然是做在她們身上的淫具時,要更加下流淫賤。為的只在妻妾群中爭寵,越淫蕩越可以用來綁著男人的身心。

時而世易,加上幾十年來的龜縮,思想上根本轉不過來。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那是不對的。

「唉……這裡有幾套飾物,隨你挑吧!」瑪莉的臉上帶點憂傷。

「瑪莉姐,你不開心嗎?我不選了……有什麼心事……可以對我說啊!」

「不,沒有什麼,只是一時感觸吧!你知道嗎,在我十八歲之後,一直是生活在那人間地獄中,不論男女都是想在我身上施以淫虐,直至遇到那老師傅後,我才可以得回一點點作為人性的尊嚴,他不但沒有想過在我身上作什麼,還對我作出道歉。」

「瑪莉姐,這個像海星的東西是怎樣用的?」瑪莉還未說完,瑪姬已將鑽飾拿上手來比較。

「剛才是誰說不選的,唉!對你說心事,和對牛彈琴沒有分別!」

「這個如果用在皮膚較黑的人身上會比較凸顯鑽飾的美感,但你的皮膚這麼白,又好像曬不黑似的……嗯!如果你先上一個黑色的魚網衫……不,這樣會落了下乘了。」

瑪莉想了一會︰「對,穿一件黑色透明的大露背晚禮服,將這個戴在外面,那麼出席餐舞會時就一定會『技壓全場』說不定還可上頭條做新聞人物呢!」

「瑪莉姐,你不是說笑吧,穿著乳頭在大庭廣眾面前走來走去?你也真是劃時代的女性啊,我可沒有這個膽量!」

「哦!你沒有試過在舞台上打出兩個大奶子,婀娜多姿的作秀?」

瑪姬立刻反駁道︰「那可不同,那是工作來的嗎,怎麼可以混為一談呢,在舞台上的衣服有多少是在日常生活中穿上街的!那不是說笑嗎?」

「是嗎?那麼在報紙上娛樂版的名太太呢!那個不是荒死記者不拍她們的照嗎?上流社會的女人就可以打出奶子通場走,我們這些美女就不可以了?瑪姬,現在是什麼年代啊?女人可以做自己喜愛的事,我又不是要在街上赤裸裸的走,做違法的事,只是在一些特定的場會,稍為表演一下自己的本錢,也要給那些老女人知道,什麼是青春罷了。而且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我只是作個例子,你也不雖這麼激動回應吧。」

瑪姬瞪了瑪莉一眼,像那個閃爍生輝的無以名狀的罩子戴上去,這個乳飾有四片像花瓣一樣的東西,底的那片比較大,用來把乳房托起;左右兩片是有點彈性,可以附在亂房上;上面的那片,貼在乳房後尖端向前微微捲起,不用上棒子也可以緊緊的吸附著而不跌下來,但因為面積較大,重量也是個問題,時間一長會使到乳房向下墜。

「是不是覺得有點重,所以要在乳頭上穿上這兩支棒子。這直立的棒子底有個小勾,是勾在底托上,棒頭有一個小孔是用來穿上魚絲(魚線)的,將魚絲繞在項圈上的扣子,然後拉回來穿在上面花瓣裡的扣子中,是這裡。這樣就可以作支持點,再旋上這個鑽石帽子就可以了;打橫的這支是用來固定用的,不然走了位就給人笑死了吧!想想每行一步乳房上的閃爍光芒也會隨乳房的起跌而作出夢幻般的『乳光暈』了,配上若隱若現的晚禮服,有哪個男人不死在你手上?」

「呦~你不要老是說得我想去勾引男人似的,我只是被這麼美麗的鑽石所吸引,而且我只戴給你一個看,不會給其他人看的。」

「是嗎?如果森想看看,你會不會……」瑪莉語帶雙關的笑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看你是喜歡這個吧?那麼就開始穿乳頭了。」

「要不要這麼急啊!可否給我考慮一下嗎?」

「可以,但是這個不能給你拿走,我已說過一定要在我面前穿了乳頭,戴起來給我看過,我才會把它送給你,你不會忘記吧!」

「唉!但……我怕痛啊,而且要穿四個乳這麼多……」

「你不用擔心,穿乳頭時我會用一些有麻醉成份的消毒藥水,給你麻醉兼消毒,應不會比穿耳和打針的更痛,怎樣?」

像碘酒的深黃色藥水,涼涼的擦在乳頭上作消毒,說不出的異樣感覺。一瞬間乳頭已沒有知覺,雖然感不到痛,但是看到針管篤入乳頭時,但心裡總是有痛楚的陰霾在漫延,蠻難受的。

帶著血珠的針尖,從另一邊凸起了的皮膚穿出來,瑪姬全身都繃緊,沒有知覺的身體比有痛楚的身體來得更可怕……

「現在只能戴上四支金屬棒子,要等內裡癒合後才可以穿這個,而且也要看看傷口會不會發炎。這幾天就戴著它們吧,如果感到痛和癢就用這支消毒鎮痛的噴劑向傷口噴射。如果你不用回去,就留在我身邊吧,有問題我可以立刻為你作出護理。」

「瑪莉姐,這……這感覺很古怪,我有點怕,今晚我要你伴著我睡……可以嗎?」

「可以。唉……我以前給蘭姨穿環時,可沒有給麻醉,尤其是穿下面時還是用古老的針刺的方法,不像現在可以用穿耳機,一下就打過去。如今給你麻醉了又不會痛,還要在撒嬌。」

「啊,蘭姨有否給原哥在陰核上穿上環呢?」

當蘭姨在床上流著淚看著手上的銀環時,也不知是如何滋味。

想起原哥虐待人時的手段可不會留情,有時給他綁起來用皮鞭抽打得死去活來,雖然用的皮鞭是不會打到皮開肉裂,但也會紅腫不堪。有時真想一走了知,從今不再見他。

但想想跟著他這麼多年,心裡總是捨不得!像昨晚,雖然給狠狠綁起來,痛得昏了過去,但不知什麼原因原哥忽然溫柔起來,那種暖在心頭的感覺一下子佔滿了心頭,不禁歎了一口氣。

認命吧!六個銀環逐個逐個的戴上陰唇上,還從抽屜內把兩個金色的乳環也戴上。忐忑不安的心,期望的是原哥會再次溫柔的對待。

女人心,海底針。明明可以一走了知,但總是向虛無縹緲的方向的路走去。

如果世上有一類東西是永遠不能明白的那麼女人的心,將會排在第一位。

原哥是消失了一樣,兩天來也沒有任何音訊。

話說原哥離開大屋以後,一直回想昨晚蘭姨的激昂的反應,想不到使用溫柔的手段,會有這種截然不同的新鮮情趣,為何以前從沒有想到呢?

原哥可不知,是因為雪兒的關係,破開了心扉中厚厚的污雲,讓真 的內心世界能夠從見天日,而且蘭姨濃濃的愛意也從剎那間乘虛而入,侵佔了一定的空間。雖不可能一瞬之間可以改變過來,但這種子已由那刻開始,在心田中開始萌芽了。

雖是如此,現在原哥心中想的是,蘭姨輾轉嬌吟時的癡態,尤其用手指就可以令到她洩了幾次,還像噴泉的射出淫水,那種激裂的抽搐,彷彿在半空中跳舞一樣。

「潮吹!會不會是道家所說的陰精呢?」

以前像是『打椿』似的發洩是種不能比擬的感受。肉棒浸泡在沸水般的淫水裡,被那條柔嫩之極又溫軟的內壁,緊緊包裹蠕動時,而且那一陣陣像被向內吸吮的感覺,險些兒一插入就要發射。

回想起她兩頰飛紅,臉上像塗上了油一樣的明艷照人,身子忽然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火樣熱。尤其是那種因滿足而流露出來的甜美,令到原哥有突然頓悟的感覺,若有所得,但又捕捉不到!

回到公司,原哥立刻打電話給師傅,道出昨晚的感受,還請教了不少問題。

師傅給了原哥一個本地的地址,叫他向這個僑居這裡的師叔請教,據說這個師叔因為要學習中國古代的御女之術而來這裡居往的。

模特兒傳奇(17)

文中似是而非的理論,只是想當然,並沒有確實的依據。我是不識日文,在文中作出兩種矛盾文化的沖激,只在加強故事性。如果令讀的人有所誤解,請不吝指正。謹先謝過!

淫虐教援(上)

「原君,聽你說你的女人應該是體格特別好的,一般女人給你這樣弄,不死也會發瘋。你用的手法嚴格來說,是暴徒的行為。用來對男人都可以受不了,而據你的描述,蘭姨這個女人不是有嚴重的被虐狂,相反令她支持下去的是對你的愛意。」對原哥說著話的人約四十六、七左右,瘦身材,臉上帶點書卷味。

「愛意?不是吧。」原哥像是極力地否認︰「我只是覺得越虐待她,她就越……覺美……艷,比當初認識時越發顯出女人的味道,所以我一直以為她是個被虐待狂……」

「原君,你有所不知!其實任何人,不論是男是女,天生都是潛藏有虐待和被虐待的特性。是隱是現,就要由後天際遇和成長的環境中,接受到什麼影響來定斷;有些人一生之中也沒有機會被引發出來,尤其在小時候的不幸或突如其來的衝擊,往往就是被引發或是被開發出來的因由。

在這個前題之下還有一些分別,例如一些人是隱性的,就如工作上的壓力,家庭上的不協調,朋友之間的不信任……等,往往會出現思想上走向極端。例如使用本身的權力,在家中做出一些令人反感的行為,在朋友之間挑撥離間……之類。將自己所盼望成為人群重視的心態,透過種種非暴力的手法,加諸人身上,令到對手屈服於自己的慾念之下,這種行為就是隱性的虐待行為,但是它的傷害性不是十分大、或者說是一種慢性的虐待行為。

當然世上總是有些人,天生有奴性喜愛給人欺壓,越欺凌他們越開心的,這種人是有被虐的傾向。

另一種是顯性的,如使用暴力手段走達到令人屈服,或是令人被迫屈服在淫威之下。而用在異性身上的,可以稱為『性虐待』,但這種方式也要分別清楚,有些人是愛上用虐待來增進或增添兩性之間的樂趣,像我們大和文族就愛此等方式來增加彼此之間的情趣;這是我們的社會風氣孕育下,女性是較容易接受這種方式的存在,因為我們是由男性為中心主導的民族!

但你們中國人,就被你們的民族特性影響下成為一種奇怪的行為,你們中國人有一句說話是『寧給人知,莫給人見』是吧!所以有許多事情都是在陰暗或者是秘密之下做成,雖然大家的民族遺傳性是不同,但是大家都是做著這些行為,只不過我們可以做得比較『名正言順』,而你們就必須『偷偷摸摸』吧!

就如我們,虐待女性在我們那裡,是增進兩者之間性愛的融合,是一種情慾的昇華,甚至會變成為一種藝術。你要注意的是『兩者』都會得到某程度上的滿足。在兩性之間大家用不同的方式令大家可以取悅對方,這不是個問題。

問題在於一方是被迫去接受,另一方自以為是『對症下藥』的瞎干,近在眼前的是成為『暴力性行為』的人,長遠來說,不難成為一個『燥狂症』患者,到了這個時候已入於『精神病』的層面,已不能用正常的方法來補救。

就如你,是被『引發』成為帶暴力傾向的虐待狂,而蘭姨就是被你『開發』

而成被虐待者;對於她是否是個被虐成狂的人,現在不能下定論,你可以做過測試看看。

但你肯定是個肆虐成成狂的人,如果再繼續下去,對你或是對蘭姨都可能做成不可挽救的傷害,甚至是傷亡。」

說得口沫橫飛的井上教援,停下來等待原哥的回應。

「好像很沉重吧!只怪我是研究『行為心理學』的,可能這會令你覺得我嘮嘮叨叨,老毛病。不要見怪。」

井上長篇大論的道理對原哥似乎沒有多大的影響,畢竟今次來的目的是尋求新的淫虐方法,對於這些理論,只是『水過鴨背』聽過就算,沒有多大的體會。

「來輕鬆一下,試試你們的中國武夷山鐵觀音茶,我越來越喜歡飲這種茶。

由其用你們的『潮州式的煮法。』,怎樣?這張人形茶(矮茶桌)做得好嗎,挺方便,說一聲就會自動跟隨。哈……」

原哥反而對這張人形茶的興趣多一點︰「茶好,茶更好,難得師叔有這種雅興。但她可以支持多少時間?不會說到一半就要走避吧!」

「唔……唔……」在桌面上的茶具在不停的震動,茶杯和桌面發出「格格」

的響聲。「拍!」一下清脆的響聲,由井上的手和她圓潤的屁股所組合而成。

「原君,如果你不再動她。她經我嚴格的調教,半小時應是沒有問題,但給你再『騷擾』下去……唉~我都是放好心愛的紫砂壺為要。」

有必要介紹一下現場環境,兩師叔侄相對而坐,在中間隔了一張茶,而這張茶是由一個被綁起的裸女和一塊強化玻璃所做成的。

裸女的雙手被井上用「兩腕直進前手縛」的綁法,綁在一起,由手腕一直至手臂都被層層交錯的綁緊,雙手只能按在地上直撐著上身,雙腳分開跪立的被捆起,大腿根和腳踝綁在一起。下身只能用膝頭來支持;形成一個人形的三腳支撐架,背上綁了一個木做的架子,架上有多個強力吸盤,玻璃就放在上面。當然要桌面保持在平穩的水平的狀態,必然是艱苦的訓練才成。

而兩個肥大的乳房則在胸前懸吊著,原哥一坐下來,就用腳趾不停的玩弄她的乳房。現在還用腳趾「 」著她的乳頭向下拉扯,試問被如此玩弄,焉能沒有反應。

默默看著原哥的井上教授,知道對他說道理是一點也起不了作用,輕呷了一口茶,道︰「話說回來,原君,當你使用了溫柔的方法後,你覺得怎樣?」

「唔,我覺得有前所未有的新體驗,以前的方法,可以有更多的……變化;師叔,我覺得如果溫柔和激烈的方法,交替運用,可能會有新的突破。」

「好~原君,你明白這種奧妙就容易教你了。你們中國人有一套思想是很棒的,陰和陽是相對,但也是相承的。以往你只是用陽的方法,應知道,『過剛則折』,只是一味用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當不能再忍受的時候,就是反抗的時刻;將一個對你這麼好的女人糟蹋了有多可惜!現在找一個可以受虐又全心全意愛你的女人,多麼的困難啊。」

井上托高鼻樑上的眼鏡︰「你們歷史中,有個唐代的女詩人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郎)。』是嗎?這句詩詞寫在寫得太好了。易求無價寶……希望你能夠用心的想想這兩句詩。」

「師叔你似乎對我們的文化很有研究!聽你道來,這兩句好像對我有點……嗯!我也……不知道!」現在原哥的心情好像打翻五味架一樣,心裡悶著的感覺好難受。

對一個半生都是由官能肉慾和恕恨怒火來主宰行為的人,來說愛情的感受!

原哥現在的處境,就像原始人,初初得到了火種,嘗過烤熟了食物之滋味後,對茹毛飲血的方式,生出了無所適從的抉擇!這是否代表獸性的文明進化?

畢竟,男人是容易被感官上慾火支配人的,美智子當然是現成的發洩對象,手又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肆虐,不是井上手快,桌面上的兩隻杯也保不著。

「原君,你要盡力用理性克制官能上的性慾;來先給我把桌面拿下來,不然打碎了玻璃會割傷美智子的。」

少了桌面的阻礙,看到美智子的頭部被幾條皮革做帶子捆著,應該是開口枷的組成部份,這種口枷像一個圓筒的插入口內將口撐開成圓形,在外而有一膠做的活塞塞著,像是洗手盆內用來塞著去水口的那種,眼和耳的部份給一個充了氣橡皮罩包套著。

井上笑著說︰「帶上這些東西後,她聽不見,看不到,叫不得;像你們的三個猴子,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一樣。」

井上這時心中突然一動,對原哥說︰「原君,不若我叫美智子來做個示範給你體會一下,但是你不要再向她動手。她並不是個隨便的女子,美智子是我的情人兼研究助手。」

說畢,井上取出一條膠管,一頭有一個短針,像是給皮球打氣用的樣子,但是比較短,另一頭是一個橄欖狀的手動氣泵。井上將有針的一頭插入氣墊眼罩的一個凸出口上,旋動在氣泵旁的一個縲栓,眼罩立刻被放了氣。

「既然師叔吩咐,我只有從命。」雖是如此說,但原哥反而伏下身子,用手狠狠的撥弄美智子的垂吊著的雙乳,還用日語對美智子說︰《美智子小姐,你的乳房實在太美了,真是捨不得放棄,但是師叔有命,不能再給你爽下去,請你原諒。》給除下氣墊後,聽覺立刻恢復過來,乳房又被用力的給搓弄,還聽到一把陌生的聽音。

美智子的眼睛因為被氣墊眼罩壓久了,不能立刻看到東西,約兩三秒後,看到一張笑嘻嘻的陌生臉孔,望著自己,心中一呆,立即想到自己是被赤裸裸的綁著,臉上一熱,即刻叫了出來,但是給堵著後只能叫出啞啞的聲音,手上的力量一鬆,身子側倒下去。在驚恐的反應下,一邊望著陌生人,一邊匍匐的向後退。

井上用溫柔的雙手輕拍著美智子抖震的身驅。

「原君,放心,美智子她不會中國語,我們說的話不怕給她聽去,但你也不要再弄她,以免影響我對你情況的分析。」

《美智子,不要再亂動,在客人面前,不要令我失禮,不然可有得你受。》

這張人形茶給口枷撐開了嘴,只能「啊嗚啊嗚」的亂叫,發抖的身體似是在拚命的忍耐。

《美智子,不用怕,他是大師兄的唯一外國徒弟,今次來是想向我請教,如何溫柔的對待女性。不如你做我的模特兒,給他示範一下好嗎?》

還是被綁在一起的雙手撐在地上,屈綁起的雙腳已改為跪坐,由於雙手被繩子綁到了手臂之上,尤其是手肘的部份緊緊的捆著,想屈起來用手除下口枷也不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和濃濁不清的語音表示「不想」。

《原君,你要保證只能看,不能再動手動腳。我會示範給你看,如何用溫柔的手法去挑起女人的情和欲,你細心的體會和你的有何不同。而且美智子是我的女人,不是可以隨便玩弄的。你未經我和美智子的同意,我要你立刻對美智子道歉。》

聽到還要在外人面前做示範表演,那麼羞恥的事情,說什麼也不能接受。

美智子一直都覺得奇怪,井上教援很少會將她捆成卓子後對她動手動腳的,一般是要求她不要動的支持半個小時。知道原來是有另一人在她身上作弄,羞恥和不安立刻佔據了她的心頭,在喉頭發出沉悶的抗議聲,頭也隨著搖擺。

美智子原本是井上的助教,後來在共同的研究興趣下,一同合作的做研究,兼且日久生情之下,關係亦非一般夥伴那麼簡單,由於井上有虐待女人的嗜好,美智子也就欲拒迎還的接受下來,這是完全寄托在雙方相愛的基礎下,絕對沒有想過要在人前的表演。

在不知情下,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裸露,已經是十分難受,還給捆綁成這種羞恥的狀態,完全不能遮掩身體上可恥的部位,彷彿是供大方的讓人參觀的模樣。

還有這個叫「原君」的外國人,一坐下來就不停的玩弄她,那粗魯的行為實在令人討厭。

雖然美智子用盡各種方法表示不願意,但是教援全沒有意思放棄,井上的手指已在有份量的肉丸上不停的搓捏,身體誠實的反映著官能上的對應,放不下羞恥的心,苦忍著不發出浪叫聲,身體已忍受不了的顫動,套在口上的開口枷活塞給拔去,撐開了口的金屬套管中立刻流出大量積存的口水,在種種屈辱的折磨之下,鼻頭一酸,漲紅了的臉上流下斗大的眼淚。

《對不起,美智子,是我魯莽不對,請你原諒我!》原哥依足了日本人的禮儀,跪著的伏下鞠躬賠罪。

《你看,原君也向你賠不是了。》井上托起了美智子的下顎,輕聲的在她耳邊說︰《你擔任我的助教,是有責任為我做示範的模特兒;而且不要在外國人面前,令我們日本人失面子。他是來『求』教的,明白了嗎?》

「原君,我們的淫虐藝術是要雙方都能達到性高潮,男人得到性高潮的方法比較簡單。但是女人就較為複雜一點,就像美智子,她未曾在另外的男人面前裸露過身體,所以現在她是很難為情的,羞恥的心蓋過了她情慾的心,如果我要發洩可以不她的死活,硬插入她的肉洞內就可以了,但是這種做就沒有情趣可言。

和禽獸沒有分別,是嗎?」

井上用挑的眼神看著原哥︰「首先我要令她鬆懈下來,挑起她的原始情慾。

要令她的慾火蓋過她的羞恥心,就算有別人在旁看著,也不能不援受我的愛。」

其實井上心裡一直想將美智子的身體,赤裸裸的展露在他人面前,要美智子從裸露身體的羞恥和屈辱中,令他得到更大的樂趣。

這種心態是現在在日本後流行的「人妻野外露出」的玩法,一為男性的支配慾望,其次是作為研究「行為學」的學者,不能掌握現在社會上的流行玩意,是不行的。

基於這樣充分的理據支持下,而且美智子不懂中文的情況下,又在外國這種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環境中,不試一試,可對不起自己。

「你可以用手、口、舌頭或是淫具都可以;目的只有一個,是令她動情,一個女人給人硬來,和動情之後的分別是兩回是,你細心的觀察就會明白的了。」

《美智子,放鬆一點,我要開始了。》

美智子的身驅依然是僵硬緊張,思想上當然是放不下,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又會在自己身上做些什麼,這種種的不安和屈辱,令到她打從心底裡抖震出來。

「原君,女人身上其實有很多敏感的動情地帶,一般來說,乳頭、陰唇、陰核……等,大家也知道的,但是有些部位,就要靠男人給她們去摸索出來。」

井上的手指,在美智子的耳背上,輕輕的掃著,搔癢的感覺令美智子不自然的縮一縮肩頭,很快她就將頸項側起來給井上配合,姆指和食指拈著耳珠在搓弄時,美智子已停止了難聲的哭聲,鼻翼遂漸加強張縮的幅度。

當井上用口含著耳珠舔吮時,側起頭的美智子口水從圓管中口角的位置流了下來,像是一條線的流到地上去。還發出「嗯……嗯……」的喘息聲來。

井上的眼神射向原哥,是要他留心看。

井上的手由下向上托起了有份量的乳房,食指和姆指拈乳首,兩隻手指頭慢慢的開始搓捏,手掌也同時不規則的上下左右的搖動起來,兩團豐滿的肉球誇張的在顫動,只見美智子,仰起頭,發出「哦……哦……」的聲音,脖子像吞口水的上下的郁動。

井上笑著對原哥,用唇形說出「她已經開始發情」的無聲說話。

又在美智子陶醉的耳旁,輕聲的說︰《美智子,這樣弄,舒服嗎!》

《唔……哦……嗯~~嗯……》美智子微微的點頭。

《是不是有人看著會特別興奮呢!嘻嘻……》井上把美智子失神的臉孔轉向原哥那面︰《你看看原君,看到你的淫蕩的樣子,也勃起來了。》

本已被慾火燒得忘了有陌生人存在的美智子,一下子被叫回現實,蒙的視線再聚成清晰的隆暱瑛發覺一雙凸了出來的眼睛,像釘子一樣盯緊在自己身上,女性的矜持令她羞紅了臉,嗚嗚的聲音和亂搖著的頭,立刻埋到井上的身上,羞憤變成顫慄,蛇腰靦腆的扭動,像是逃避的往井上的懷內鑽。

井上解開纏在美知子手臂上的繩子,用手的搓揉手臂被縛得深紅的繩痕,井上的手法似是十分高明,美子被搓捏得軟下來,接著,井上提起依然綁著手腕的繩索,美智子像是知道他的意途,用力的將雙手向下夾,淚眼盈盈的眼神向井上哀求。

井上用中國語向原哥說︰「這是她另一個發情地帶,一經觸動她就會爽得會瘋,哈……哈……」

美智子一面搖頭一面的哀嗚。但知道不得不屈服在井上之下,急得嗚嗚的哭泣起來。

扭動的身體,始終抗不過男人的氣力,爭持著的雙手給用力上提帶到腦後,手肘朝天,手腕被拉到背後的肩的位置,繩子向下的繞在腰上,井上用手在美智子的腰腹中搓揉,被用力搓之下,腹部漸漸向內收縮,井上立刻收緊腰腹上的繩子。

當縮到不能再縮時,井上才綁緊繩結,美智子的上半身因繩縛的關係,呈半月形的向前挺,高聳的乳房更顯凸出,而脅下的肋骨一根根的現了出來。

模特兒傳奇(18)

淫虐教援(下)

兩個柔軟的肉團不斷的被搓得變形,美智子喘噓噓,仰後俯前的扭著腰,當乳首被搓托得向前提時,身體顫抖的向後擺直,頭拚命的搖。

井上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雙手按到美智子凸出了的肋骨上,爪狀的來回的搔著,兩個大乳房立即左右的擺動,喉頭發出了「喔……喔……」的呻吟聲,定了下來的爪改為震動式的擠托,美智子的身驅抽搐的抖動,乳房也隨著一抖一抖的跳動,而且她翻白了眼的在喘氣。

只見井上伸出舌頭在美智子的腋窩上不停,來來回回的舔吮,美智子像是發瘋似的大聲呻吟和扭動上身,尤其在井上大口吸吮位於腋窩、鎖骨和乳房之間的部位時美智子明顯的在脈動式抽搐。

這時的井上望著原哥,嘴角上現出了一個狡猾的笑容,在美智子身上的爪手突然的用力在肋骨上一彈。

「喔!」的一下沉悶的叫聲,隨即美智子的身驅猛烈豎直,全身只是由膝蓋支撐著,出現了高潮般的痙攣,大約維持了數秒後,僵直的身體向後倒,在她身後的井上立即把她接著。

原哥看到這個震撼性的表演,一時也沒有反應,原來這種亦剛亦柔性的手法也可以達到如此激烈的效果。尤其只用膝蓋支持全身,就是自己這樣運動型的體格也未必可以做到,何況是一個被綁起來的女子!

短暫的沉默隨著美智子回過神來而改變,可能是開口枷的關係,令積存在口內的口水嗆著氣管,激烈的咳杖,嚇得滿臉得意的井上臉也變色。

如豹子的原哥電射向他們,快速的將栓在美智子頭上的皮帶解開,托著美智子的下顎,將牙齒扣緊的開口枷除了下來,口水大量的流出,給嗆得臉色發紅的美智子連鼻水也給嗆了出來,緊張的井上反而臉色發白,急忙用手輕撫著美智子的胸口和背。

回復了臉色的美智子,放聲地在井上的懷中痛哭。原哥用詢問的眼光望著井上,井上輕輕的搖頭,眼神似乎肯定答覆,要繼續下去。

稍事休息之後,井上的手又開始在美智子身上游戈。

就在這時,原哥突然向井上鞠躬,還用國際通用的禁聲手勢,靜靜的離開。

原哥並不是怕尷尬,而是在美智子倒下、井上把她接著的一刻,他看到井上臉上變了色的緊張和徬徨,勾起了昨晚在大廳綁起蘭姨後,她倒下的一刻,自己是不是一樣?那種緊張和徬徨的心情,會不會和井上一樣?

在這一刻,心中像是若有所得……

原哥的手提電話響起︰「原君,我是井上,對不起,你現在在哪兒?關於你想知道的問題,我有一些資料可以提供給你參考,希望可以給你解決到你想知的問題!」

「我現在在你公寓附近的公園。」

「哦……我現在下來,你等我,再見。」

記憶中好像搜索不到,有多久沒有到過公園!

可以說沒有那種閒情,重要的是沒有雅興,日間在商場縱橫混戰中可以忘情的廝殺,夜裡盡情在蘭姨上肆虐,每日就是在各式各樣的官能刺激中求全存,像是沒有生命的行屍。

但從沒有想停下來,因為他和一般人一樣,害怕「改變」,現時的生活可能是沒有趣味,但一經改變後的生活方式,就像是個迷茫的深淵,有多少人有勇氣向下一縱?

眼前的一群小孩子正在你追我逐,臉上全是天真爛漫的笑容,全心全意的在這一刻的尋樂,完全是一張張忘憂忘情的笑顏;原哥沉醉在這些天真無邪的笑臉中,不自覺中,胸口有一種「鬆開」了的感覺,融融暖暖的在經脈中流轉,身體也有「輕了」的感覺,那種「輕~松」的體驗實在太過美妙絕倫。

可會知道原哥半生人在繃緊的神經下生活,心中種種原始的知覺感受都被外在壓力和內心的創傷所蒙蔽。

給雪兒勾起的深情,首次感到蘭姨為他付出的真情;似是命中注定他在地獄中,有一絲望到天堂的機會,在迷失的沉淪中有解脫的生機,雖然日後他也是脫不了情慾的網,但至少可以得回一點未被泯滅的良知。

「原君~原君你沒有什麼吧?」井上在原哥身邊坐下,發覺原哥像是老僧入定,不禁用力的拍著原哥的肩頭。

「沒有……突然想起……嗯!美智子怎麼樣,對心愛的女人也不一定要用這種不合常理的行為,『易求無價寶』是你提出的,雖然你們的所謂淫虐藝術是你們的……『特色』,但有時要對她的感受作出考慮,不可為而為之,往往會得出反效果。」

原哥突然說出這種說話,井上教援給他弄得目瞪口呆。

也不是過了多少時候,原君這個像色鬼還肆意蹂躪美智子,現在說著發人心醒話,就像一個智能鐵錘拷在井上心靈裡的鍾上,震動腦內海中的神經,一時間反而接受不了。

「咳!原君為什麼突然會有這樣的體驗?」

「我……這些資料是師兄說你想知道的,是有關『潮吹』的理論及探討。這是我們日本人的心得和實踐錄像,你……可回去參考。還有一些其他的資料也一併給你。」

「……我感到你好像有些微妙的改變?」

井上想到的,因為他的官能性的表演才給原哥有所改變。

「是的,但現在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

「……原君,請不要吝惜,希望你的心理轉變,能給我……作參考……但這些日後再談吧……再見。」

「給我靜靜的想一想,如果有定論,我也想再向你請教,再見。」

沉醉在孩子們的歡笑聲中,原哥的手提電話再次響起,戰場上是不會有休息時間,科技越進步,人往往越難擺脫「江湖」中的赳纏。

「May,明天晚上我有沒有約會?」在辨公室對著對講機的原哥,正在向秘書小姐查問著。

「那你給我訂張台,兩個人的,同時不要給我明晚作任何約會的安排。」

在都市的另一個角落,一個女人正在憂心忡忡的揣測……前晚原哥為何會一反常態,沒有粗暴的虐待自己,沒有令自己痛得死去活來的肉體折磨?她實在害怕,一直以來,她都是用肉體的怖施來維繫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雖然在身和心的都開始有點疲累……

剪不斷、理還亂。

呼~呼……

十九歲讀完秘書課程,考入『力氏』機構做一個見習秘書,被派到原哥那個部門,原哥部門連她共有三個秘書︰三十幾歲的艾小姐是典型小婦人,工作能力強,但家庭對她更重要。

另一位美艷絕倫,一天到晚在發花癡,但是刺探商業對手的情報就非常有辦法。

原哥貴為「力氏」機構的執行董事,在生意上的應酬和到各處各地公幹,少不勉要有一個秘書跟出跟入,給他文檔上的 助和打點,雖然蘭姨當時是新人,但可說是話頭醒尾,勉強都應付得來。

雖然是出於工作上的需要,但也可說是「出雙入對」,原哥在商場上雄辯滔滔的魅力、在公司裡指揮若定的分配、運籌帷幄的策略、智珠在握的自信,早已深深的把蘭姨這個少女吸引著,但是原哥似是對女色不為所動,以他的才情和幹勁,在社會上早已成為不小少女夢想中的金龜婿!更有一些流言說原哥不愛女人的原因--是因為他是「基」的,言之鑿鑿。

原哥在工作時雙眼炯炯有神,但平時的他眼神中都帶著濃郁的憂鬱。

一次在國外公幹後,蘭姨和原哥慶祝做成一宗大生意,借點酒意壯膽,蘭姨終於知道原哥鬱鬱不歡的原因,還知道原哥的特殊「性僻」,憧憬中的白馬王子原來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嗜好」。

但他對舊情人的執著和癡心,更豁易令到蘭姨傾慕,也數不清有多少次內心交戰,最終敵不過相思之苦,尤其這個人會天天都見著,當情感戰勝了理智的一刻,蘭姨奉獻了令她沉淪在慾海的第一次。心甘情願的奉獻,換來的是無邊的痛苦,既沒有夢想中的浪漫情節,也沒有情人的愛憐。

如果說,世上會有如此盲目愚昧的人嗎?世事偏偏是如此奇妙,一個有虐待狂的男人,在茫茫人海中又可以遇到一個愛被虐待的女人!

蘭姨並不是一經接觸就發覺自己是個愛被虐待的人,而是由原哥用種種嚴苛手法在她身上開發出來的,經過幾次的調教,慢慢引發出被虐待的快感,像前晚原哥的溫柔手段反而有點不習慣。

其實在這當中,有許多微妙的契合,蘭姨以為用肉體可以解決原哥內心中的憂愁;而原哥認為蘭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不用暴力不能滿足的女人,為了自己和她的慾念,不繼挖空心思想出更多更新的虐待方法。

在互為因果的情況下,大家都好像能各取所需,情況就像一座妖異的天平,在在維持一種平衡。

如果說,當人在安於現狀時候,最怕的是什麼?應離就是改變,或說不能掌握的未來,最容易令人產生不安。

在心底裡痛和愛再難分得清楚,但可以肯定肉體上的改變是不能在回首,尤其是在身體上打洞,穿上一個個作為愛的承諾的銀環。

乳環和陰唇環在穿上了之後,上下兩個地方都變得敏感,稍為給一點點的刺激,都立刻有一道道的電流在身體裡亂轉,彷彿是要加深確認,要無時無刻,被身上的慾火提醒自己是原哥的女人。

這是代表什麼?前晚又在陰唇上加多了四個,再如此下去,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

種種的問題纏繞在心中!

變態的環境會做成變態的思想,似是不滅的定律。

一定是雪兒,在她出現後,原哥好像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尤其原哥和這個小妖女有肌膚之親後,就變得和以前不同,一定是她……莫名的妒嫉心悠然而生,變態的想法會速成為變態的行為。

正在憤恨的時候,原哥秘書來電,說在原哥在俱樂部訂下了台,今晚要和她吃飯。

忐忑不安的感覺更甚,究竟有多久沒有和原哥在外面共餐?如果在雪兒來之前,蘭姨可能會喜歡也來不及,但現在恐懼取代了一切……怒火和妒嫉會沖昏理智,憤怒以後當然是發洩,而發洩的對象,當然就是雪兒。

「瑪莉小姐,今天的訓練可以開始了嗎?」

雪兒覺得蘭姨今天的語氣很奇怪,心裡害怕也增加幾分。

每天除了睡眠外,她都會戰戰兢兢,尤其蘭姨這幾天好像變了另外一個人,臉上時常出現奇異的表情,而且調教的方法也凌厲得多,昨天就連屁眼也被插入棒子,到現在也疼痛。

今天又不知道要接受什麼虐待?光想一想已由心中顫出來。

經過嚴厲的調教,現在的雪兒,一知道是調教的時間,就會主動的自己取出繩子給蘭姨綁。

今天,蘭姨將雪兒雙手綁起,冰冷吊勾勾著手腕上的繩子,軋軋的鐵煉絞動的聲音,雙手慢慢上升,赤裸的身體敵不過由機械帶動的力量,隨著吊勾的上升身體也跟隨向上的吊起,到只能用足尖著地的高度才停下來,更因為吊得筆直,身體上應凸出的地方更顯凸出。

腳尖絕對承受不了體重,而且平衡也是重要的項目,稍稍鬆懈,手腕上的劇痛就會立刻通知雪兒,雙腳是不能偷閒的,吃力的蹬直雙腳,收緊了肌肉,屁股上出現了點點的晶瑩汗珠,不需多久就開始酸軟發抖。

當不能再忍受腕上的撕裂般的劇痛的同時,雪兒開始掌握要領,先用單足尖站立,到不能支持的時候立刻轉用另一條腿來接力,這個方法的弊端是要不停變換兩條腿來作支撐,形成妖魅扭動,兩條修長而結實的大腿肌肉像在舞蹈般,跟出優美的彈動,兩團充滿彈性的屁股肉,上下不停的在扭跳,完全是釋放青春活力的表演。

全身因緊張而需要深長的呼吸,令乳尖微微的顫抖,少女身體上獨特的生命力和彈跳性,充分的展示出來。

尤其是因吊高的關係,由背部到臀,形成一條完美弧形的脊溝,這種自然而然的曲線美,令蘭姨也生出妒嫉之心。

蘭花般的手指,沿著這美妙的曲線滑行,柔軟嫩滑的觸覺經由手指頭傳入,作為女性也不禁為之著迷,但雪兒就因為這樣的搔癢刺激而發出輕輕的喘息,扭動的身體也更為強烈。

但更加強烈的刺激現在才開始,蘭姨的陰阜貼上雪兒的屁股上,兩隻手輕柔的掃上吊高了的雙手上,如掃如搔,由上沿著優美的臂膀而下,到腋窩時改為爪狀,指甲的括弄,這種挫動神經的尖銳感覺,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

尤其是被這種的吊起,身體狀態處於強制的伸展中,身上繃緊的肌膚裡神經末稍變得極為敏銳。

在平常已是嬌嫩的敏感部位上,如此強烈的肉體折磨那能抵受得了,出於自然反應的抵抗立刻作出行動,反射性的抽搐和扭動,頭部不自主的前後搖動,口中一時高吭尖叫一時低吟的嘻哼,交織出一場天音妙舞,蘭姨也被這種強大的反抗力撞得後退兩步。

遷怒心態的驅使下,蘭姨改為在前面進擊,五條銳利如尖錐的指甲在顫動的乳房上來回的括弄,乳房被針刺式的觸電感覺入侵,挫動身體內的所有的神經感覺細胞,錯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在體內徘徊震盪,原全是官能感覺取代了意識反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理智逐漸的回到腦海中,滿佈汗珠的身體,由疼痛、酸軟、麻痺的混合做成不知所為的官能倒錯,神智是知道在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偏偏不能指揮身體作出應有反應,更可恨的是失去了言語表達的能力,發出來的聲音變成模糊不清的囈語。

蘭姨也被淫邪的氣氛感洩,心裡的慾火也被燃起,不同的是由被虐的身份變為施虐的角式,一直是默默接受被虐待狂,但一下子轉變為施虐者,那種奇異的感覺令到在心底抑壓的變態情感一下子爆發出來,詭異的興奮慾望在心裡無限制的膨漲,身體內好像充斥著一股不吐不快的動力,淫虐的火焰將理智完全覆蓋,興奮的情緒臻升為失控的行動。

蘭姨所作的行為,不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女可已抵受的,在網絡監察系統中看到蘭姨行為的原哥,額上也滲出了緊張而做成的汗珠。

畫面上的蘭姨正在做出令原哥也愕然的行動,前後兩穴都插入電動棒,而且在棒身上塗滿了厚厚的催淫藥,還用皮帶將兩支電動棒固定,春藥的力量發揮得很快,雪兒已在痛苦的扭動身體,淫水在雙腿間潺潺流下,原哥知道是一種極為霸道的媚藥,令雪兒兩頰泛紅,纖巧的身子已佈滿了汗珠。

在一邊看,一邊會心微笑的蘭姨,好像意猶未盡,手指挑了一大團春藥塗在兩個白嫩的乳房上,還用繩子將雪兒的一條腿綁起來,且不是單純的綁起吊高,而是綁好足踝後繞到足掌上繞了一圈,再張粗略的麻繩圈上腳趾公上,才將繩子向上吊起。

粗糙的麻繩磨著敏感的腳底,夾在趾縫中的繩子因被向上揪起而扭曲了,被逼用一隻足尖沾地的身驅在不停扭動下,像陀螺似的轉圈。

發洩了心中的怨氣,蘭姨悉心打扮,一襲紫色的開胸露背晚裝,越發顯出她明媚動人之處。

貼身的真絲布料,體貼的裁剪,包裹著兩個飽滿的乳房,柔軟的質料將乳環若隱若現的浮現出來。下身沒有穿上內褲,這並不是蘭姨的性格開放,而是穿上普通的三角褲會顯示出尷尬的痕跡,改穿T字褲,那片小三角布總是會纏到秘唇上銀環,一是攝入秘唇當中,互相摩擦而出現不自然的興奮,但現在在裙子掩蓋下,反而不覺得有問題。

黑色的厘士(蕾絲)吊帶絲襪配上黑色襄金邊的幼細高跟鞋,盡顯蘭姨高貴大方的氣質。

盤起來貴婦式的髮髻,將雪白的粉頸盡情展露,閃爍的鑽石耳環更添女性溫柔嬌美的魅力。

原哥在俱樂部的門口迎接嬌艷動人的蘭姨,挽著原哥臂膀的蘭姨,一邊柔軟而富彈性的乳房壓在原哥手臂上,而乳頭上的銀環雖小,但也夾在中間開始磨擦起來,恍惚是原哥用手臂刻意的揣摩而硬起來,蘭姨陶醉在這種似是而非的感覺中。

當進入餐廳時,立刻成為全場的焦點,除了蘭姨的美貌和優美的體態外,配合那襲剪裁得體的晚裝都是令人眼前一亮。

集中在蘭姨身上的另一個原因,是另一邊跌蕩有致的趐胸,,因為壓在手臂上的乳頭立起來;另一邊的乳頭無可避免也硬起來,凸顯出來的乳尖撐起了小小的乳環在薄薄的絲質衣料中或隱或現,這種令人噴血情景,令到原哥也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這刻的蘭姨心中升起了一種怪異的興奮感覺,在眾人讚歎目光下,作為美麗女人的虛榮心下,固然開心,但是想那襲薄薄的絲質晚裝裡身體是赤裸裸的,而且女性上面敏感的部位和下面最神秘的部位也穿上銀環,如果給他們知道,在這個高貴的外表掩蓋下,自己是一個多麼淫蕩的女人,會有什麼後果呢?

只是想想也有異樣的興奮,呼吸自然變得急速,胸口起伏也加劇,這種不是暴露的暴露感覺很奇怪而特別……

另一位主人家也有不同的變化,心境不同看到的事物也截然不同,原來蘭姨是如此動人!

以往被欲欲所蒙蔽,埋沒了欣賞事物的心,現在復甦了的情感,看到任何事物都塗上一種美態,尤其是一直為自己付出的玉人,一束鮮花可能不能彌補以往的所作所為,但在柔和的燭光下,此情此景,需要的不是多餘的歉意,而是要給她輕憐蜜意的未來。

可俯瞰全市五光十色的美麗夜景的瞭望台,蘭姨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蠻腰給原哥的粗獷的手環抱著,融融細語互欣心事,兩個以往只從肉慾糾纏的男女,在此一刻做夢也想不到會有這種「正常人」談情說愛的情懷。

成年人處理情感的最有效方法,當然是靈慾一致的身心肉體交融。

模特兒傳奇(19)

由KC更名為katck,如有不便之處,敬請原諒。更請大家繼續支持。

涼風微微吹送,蘭姨大幅道暴露的身體有點點疙瘩,原哥給她披上西裝,赤裸的背上傳來原哥的微暖的體溫,那雙強而有力的雙臂,緊緊的把蘭姨攬實,體貼的行為令到蘭姨冷縮的身體帶來絲絲的暖意,趐軟的身體貼在堅實的胸膛上,雖然蘭姨身上流著被虐的血液,但是有那個女人不願接受男性體貼的關懷愛憐,鼻頭一酸,兩行熱淚涓涓而下,屈在心裡的情感像缺堤而下,因啜泣而抽搐的肩頭,在原哥有力的雙手按著之下,更覺淒涼。

給原哥扳轉輕擁入懷,蘭姨禁不著的情緒像找到了缺口,瘋狂的傾瀉,原哥的筆挺恤衫,給融為一體的淚水、眼線、口紅……等,弄得滿目瘡痍,但是擁著注滿愛意的肉體,心裡升起一陣暖意,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到現在才懂得用心去感受別人的愛意,這是多麼可恨感覺!

而蘭姨給原哥的手輕輕的拍著背心,那種柔情似水的感覺是多麼溫暖,玉臂環抱著寬厚的背肌,那種得到依靠和保護的實在感覺,令到蘭姨覺得自己似是一隻懶惰小貓眷戀著主人的輕撫。幸福像是瘟疫般在全身漫延,心中只想這刻永永遠遠的延續下去。

圓潤的腳指公虛點在地上,纖巧的小足背弓起來,繃直了的足趾、腳背和脛骨成一直線,但足趾、腳滷、足踝組合而成的誘惑性的三角形,只看這個影像,不難聯想到是一個在練習芭蕾舞的美少女在舒緩練習,可惜這個鏡頭被一絲由上而下的黏稠閃亮汁液所破壞,沿著汁液路線向上看,繃緊的小腿並沒有凸出可怕的腳肚,依然是優美的弧度,膝蓋渾圓,但是佈滿汗珠的大腿肌肉正在抖震,一條條結實的肌腱正在抽搐。

追源溯流,要將鏡頭轉到大腿內側,腿根中滿盤狼藉!陰部全是被蜜汁洩得發出閃閃光澤,流到腳下的淫水就是在這個小小的洞口中排出;緊壓在蜜壺中的皮帶兩旁,除了閃亮的蜜汁外,還吐出一個個乳白色的泡沫,十足像只螃蟹口吐出的口水沫。

這是催淫劑依然努力所發揮的作用,幼嫩而敏感度極強的黏膜有著海綿的作用,對春藥的吸收是特別快,整條彈性強大的陰道,包裹著那支像半死不活的電動陽具,沒完沒了的在緩緩轉動,接近子宮口的假龜頭總是大幅道而緩慢的擺著頭,有意無意的叩到子宮口上,棒身上點點凸出的塑膠粒,磨著壁道上的縐摺,淫藥的效力極大,陰道內灼熱難耐,蜜汁像沸騰的開水不斷湧出。

但是在窒口的一圈白色的滾珠作相反方向的轉動,不斷把兩片紅腫的陰唇捲動,白泡就是如此給製造出來。

其實,只要電動陽具的速度快一點,或是粗一點的話,或是長一點,雪兒已可得到一陣子的高潮作舒緩。

但是惱人的是這種緩慢的速度,總是令雪兒沒法洩出來,體內外都被情火欲焰持續不繼的煎熬,蘭姨不知是有心定無意,插入去的電動陽具,只是調到低速的檔中,然而在這個速度中是沒有辨法令雪兒洩出來;雪兒已用盡了渾身解數,包括用力的夾緊來扭動、吐出吸入反覆模擬陽具抽插……等等。由激烈到體力不支,這種無奈的情況好像是死纏不休的繼續下去。

改由遠鏡看去,纖巧的手指軟垂,雙手已軟弱無力的任由繩子吊著,向後仰的頭髮依然柔軟亮澤,只是髮鬢給汗水和淚水沾濕貼到臉上,尖削的下爬向上凸顯,鄂下延展出來白嫩而在濡動的喉頭都漸作粉紅的變色;那張油亮光澤火紅紅的臉兒,流著幾條淚痕,淒慘可憐的少女在這個冷清清的斗室中繼續要「享受」

無邊的折磨。

若看到此情此景,心中會有出現不安想法的話,可已說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但當知道在她的身體內,還有兩個重要的性感地帶也是不繼的被淫藥肆虐的話,可能會出現不尋常的興奮。

給厚厚的肌肉包裹著的菊花蕾,也有一支幼小的電動棒在內裡攪動,這裡的感受截然不同,屁眼內因為沒有淫水的滋潤,插入時因為有催淫藥的關係還沒有如此的乾澀,當大腸內壁聒收了淫藥後,內裡變得乾燥,給電動棒強而有力的攪磨,已「赤赤痛」加上淫藥出現的效果和前面陰道有很大的分別,前面是灼熱而癢,但後而是極癢而熱,可能是彼此吸收和特性不同,但是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半死不活的「難耐」。

雖然如此,不竟兩個秘洞內也有物件給充實,而且能盤旋扭轉作有限度的自我刺激。最難忍受的反而是被冷落了的乳房,由於雙手被高高吊起,兩個乳房在身前凸出,完全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它」慰借,極其量是將身子左右擺動,兩個動人的乳房在搖擺吧了,不知是否藥力的激發乳房好像有點脹大,但可以肯定的是乳頭的確比平日硬起來的時候脹得更大和更紅,有點似鮮紅的車喱子。

兩條粉臂在勾緊原哥的後枕上,四瓣糾纏不清的嘴唇,互相撕磨,口內的舌片進退有道。原哥雙手在鳧臀上撫摸,或分或合,絲綢柔滑緊貼在下邊的屁股結實而有彈力,使勁一抓,同時可感到質與量的優美結合,手上的觸感非常之好。

「噢~」抓著臀部兩團厚肉的手,把蘭姨的小腹貼到原哥身上,隨著力度的增加,蘭姨的上半身向後仰,勾在後枕的十指互扣,玉臂拉直,胸前雙丸由緊貼變成展示,紫色的絲綢根本包裹不著飽滿的胸脯,由尖削的下爬一路向下吻,絲綢獨特光澤反映出深淺不一的色調,在薄薄的布料中現出了乳環的形狀,吸吮著隔了一層絲的乳尖另有一番風味,嚙著乳環時,乳脯急速起伏,帶出如浪湧的紫色柔和光芒。

「唔……原……原……讓我洗澡先好嗎?噢……」

「也好,一齊洗可以慳回不少時間。」

指頭有點生硬,為原哥解開恤衫的紐扣,流轉的眼波,隱含著內心一波波的激盪,終於可以像個小妻子來服侍丈夫寬衣,心中溫馨的感覺漫延,淚水忍不著流了出來。

「蘭,為什麼哭起來,不舒適嗎?」蘭姨輕輕的搖頭。

「傻女,無端白事哭什麼,不是要洗澡嗎?來,我抱你。」

那雙沒有被繩子綁起的纖手,在結實的胸膛上來回撫摸,白色芬芳的泡沫被冒著熱氣的水柱所衝去,蘭姨伸出尖尖的舌頭,在原哥黝黑乳頭上使勁的舔弄,即使如原哥這樣的鐵漢也禁不了如此的挑情,溫潤的眼神吊向上,看到原哥一臉的陶醉。

在這個可容納四、五個人的特大的按摩浴池中,原哥被蘭姨安置坐在浴池邊上,她兩手佈滿白色沐浴乳液,不停在怒拔的肉棒上塗抹,上下揣摩時,時現為黑時變成白,只見蘭姨的俏麗的臉龐上漸見紅潤,不知道是因為浴池中氤氳的熱氣,還是心中的興奮所致。

掬起溫熱的池水,在崢嶸的龜頭上傾瀉而下,紫紅色的龜頭受到熱水的刺激像是微微的脹大,怒張的傘帽邊有白色的點點出現。

蘭姨雙手輕輕的揣摩,用嘴輕輕的吻,還粉臉貼到肉棒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滿足的表情。令原哥也有點不知所不措,想不到自己的陽具會給蘭姨如此這般的把玩!原哥那知道往日蘭姨只能被迫用口替原哥服務,而且是粗暴的塞入嘴裡,從來未有用手去觸摸過這支能令自己升天的肉棒,今天雙手可以自由的活動,那禁得著用手去體會感受火熱的感覺。

纖手搔著肉袋,彷彿感到內裡兩粒睪丸的重量,陰囊上全是皺摺,表面佈滿凌亂的毛髮,含在口裡,舌頭開始探索橢圓形睪丸的大小。蘭姨再次吻向龜頭,兩隻柔軟的玉掌貼著筆挺的肉棒,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搓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在鑽木取火。

原哥未試過這種方式的給搓弄,一聲吟哦舒服得輕輕的呻吟起來。

「噢~蘭……喔……想不到……你……哼~~」

在原哥呻吟的同時,蘭姨刁鑽的舌尖在馬口上輕快的舔舐,輕微的脈動,馬口上滲出透明的潤滑液。

原哥有力的雙手把蘭姨的臉頰緊緊的挾住,同時大口大口的在喘氣,給挾緊不能再動的蘭姨,望著強忍興奮的男人,將手上抓著的大肉棒輕輕的在搖動,搖得原哥手上的力量一鬆,又低下頭吻去,嘴裡吹出一口涼氣落在傘帽裡,暖烘烘的口腔已將大龜頭吞噬,兩片口唇合起來箍在傘帽根內,口裡的舌頭正在濡動,間中呈現因舌頭擺動時顯露的形貌,吸吮時蘭姨的臉頰向內縮陷,緊緊的貼著大龜頭,吸吮力越來越大,好像要把原哥的生命精華完全的吸走。

原哥正開始忍不住的時候,蘭姨也力盡,鬆弛的口腔內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暖和的口水在舌頭帶動下,像攪伴機在口腔裡攪動。

原哥還未回過氣來,另一浪的進攻立即展開,整條堅硬火熱的肉棒完全納入到蘭姨口內,得到口水的附和,在吞吐時還有「噗吱~噗吱~」的在響亮聲音。

前後的活塞運動中,間中來一個搖擺晃動、或是一下深深的吸吮。

原哥怒吼一聲,雙手按著蘭姨的頭站起來,帶得水花四濺,捧著蘭姨的頭快速的來回搖動,而且他自己也開始用力的聳動臀部。

蘭姨有了原哥雙手支持酸軟的頸項,原本抓著他大腿的手轉移位置,一手托著玉袋,另一隻手的手指按著原哥的屁眼在抖震起來,吊眼看著原哥在高吭的吟叫,她自己也彷彿在配合著,使命用喉嚨發出低沉的悶響,也因為喉頭的震動,千百萬個子孫挾著濃郁的男性賀爾蒙和凜冽的味道,激射到蘭姨的口中,一陣復一陣的脈動,隨著原哥「呵……呵……」不絕的叫聲不斷的注射。

蘭姨清楚的感到肉棒在口內一脹一縮的爆發,濃稠滾燙的精液粘到喉頭中,還不斷的在增加,小小的口腔實在沒法一下子容納大量的精華,嘴角徐徐的流出白濁的精液,蘭姨將頭稍為後移,口腔內得到足夠的空間,徐徐的嚥下口裡的濃精,繼而用舌頭舔乾淨原哥的開始萎縮的肉棒,依偎在原哥大腿上喘息。

當原哥回過氣後,俯視這個全心全意的女人,身體慢慢的沉入暖水浴池裡,看到蘭姨的嘴角上殘留的精液,用手指給她抹去,可是蘭姨像如獲至寶的將那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入口中,細意的品嚐。

這刻原哥心裡湧起無可名狀的感覺,捧著蘭姨的俏臉,死命的亂吻,最後當然是落到兩片嬌艷欲滴的唇上,鼻息濃重,熱氣互相的噴到對方的臉上,那種深情的吻激烈的情度,彷彿周圍的空氣都給抽乾。

給春藥蹂躪的美少女,終於都等待到救星來臨,而且是一來來了兩個。

蘭姨像是心中有歉疚,手輕輕的拍著神態迷糊沒有多大知覺的雪兒。

「原,她的身體像火燒,口唇也乾涸了……會不會出事……我有點怕……」

原本是出於一時之氣,對她作出如此嚴厲的虐待,現在氣已出了,亦回過神來。看到這個本來是無辜的少女,給自己弄成這樣,神情開始激盪;還好,輕輕拍打之下還有微弱的反應,乾涸的口唇微微在動,如像要著些什麼。

「蘭,喂點水給她吧,我先解下她的腿……」原哥拿了瓶礦泉水給蘭姨,轉到吊勾處開始解開繩結。

「原,她嚥不下啊,怎麼辨?」給灌入雪兒口中的清水從她口中倒流出來。

「把水澆點到她臉上,用口渡給她,看看她能否喝下去。」

「……」蘭姨有點猶疑,畢竟口對口渡水給異性有些尷尬,而且原哥在旁多少會有些不自然。

「喂!是你把她弄成這樣的,如果她出事,你也不會好過吧!」

雖然不情願,但想深一層,自己是責無旁貸,一小口一小口的將礦泉水渡給雪兒,開始時較為艱難,但續小續小的渡給她後,雪兒已開始漸漸回復自然的喝下,而且需求續漸增多,因為喉嚨乾燥和體內如火在燒,得到清水的補充和滋潤像是在大海浮沉中抓到了救星一樣,濃重火熱的氣息中,舌頭已自然的探入蘭姨口內,連吸帶吮,不但清水還把蘭姨的口水也一併吸去,而且像遇溺的人,不論抓到的是水草或是木板,一旦抓到了就會死命不放。現時的雪兒也是一樣,舌頭不繼的在蘭姨口中勾搭,兩片已略為回復柔軟度的唇片,或吸或吮的追逐蘭姨的口唇。

當被吊起的腿向下放時,無可避免會觸動下部的敏感部位,而且失去了繩子的支持,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到兩腕之中,突然加劇了的痛楚,令到雪兒自然的叫喊。

「蘭,你抱著她啊,她手腕都磨得出血了。」

望到扯得紫紅的手掌,蘭姨心中一痛,環抱著雪兒的松篣向上提起,等待原哥放下電動的吊勾,因要用力的抱起她的身驅,身體接觸是無可避免。

已逐漸回復知覺的少女,醞釀在體內的慾火又蠢蠢欲動,加上兩個漲了不止一圈的乳房壓到蘭姨身上,不管是輕輕的一觸,極端敏感的乳尖立時化成強勁的電擊,即時的爆發趐癢麻漲的感覺,而且絕對不像平時如電流在外面掃過的敏銳快感,麻癢實在難受得可怕,乳房一接觸外物,也不需要理會是什麼,只要是能搔到癢處,身體自動的擠壓廝磨起來。

起初的幾下的摩擦確實可以得到點點的釋放,但隨即而來像有幾十百條小蚯蚓在乳房內通處亂轉亂爬,內裡搔不著觸不到的漲悶感覺,像是給嚙動乳房內軟綿綿腺體,而這些腺體又相互相連到體內的其他神經中,例如是大腦內的感應快感的神經叢和主管性腺分泌的神經系統,由外而內,再到由內而外如潮水漲退,自動運行的一搐一放,如浪濤拍岸不繼的在壯大,從官能上只知道,必須要得到更大更強的刺激才能得到解放。

用力抱著灼熱身體的蘭姨,身上薄薄的日式浴袍已給雪兒的香汗沾濕成半透明,兩對肉球的仍然扭動纏綿,蘭姨明顯地作出尷尬的閃避。隨著吊勾的下降,雪兒綁緊的雙手徐徐落下,得到活動的空間,雪兒雙手套到蘭姨的後枕處。也不知哪裡來的氣力,雪兒像是八爪魚的死纏不放,雙丸更加出力的扭磨。

其實蘭姨早已被腫脹發硬的乳尖磨得有點不能自恃,只是理智上不能接受同性的身體上的挑逗,本來抱著雪兒已感到吃力,現在給她一纏上身,主動的擠壓扭動,臂上一軟,燙滾的身驅緊緊的貼在身上,突如其來之下身子一軟,雪兒盤在枕後的雙手向下一滑,緊密的像兩個柔軟的身驅鎖在一起。

「啊!……原哥,救命啊,快把……她拿開……喔……不要再動……」迷失意識的少女,下滑的雙手,把蘭姨的臂膀緊密的套著,手臂能活動的空間給局限了,只餘前臂可以自由的活動。

「呵,真有趣,蘭,這叫做自作自受。」看著蘭姨靦腆急躁的表情,原哥覺得這時的蘭姨別有一番風情。這種似嗔還喜,尷尬得來又有點點性感,唔,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忽然碰到暗戀的對像時,乍驚乍喜的神態。

「嘻,試試同性戀的滋味也不錯啊,我不在時也可找她來爽一爽!」

「不……不要,求求你把她弄去,我只是你一個的……唔~我不攪同性……唔……唔……」還未說完,迷失理智的雪兒,熱唇已把她的口封著,口腔外薄薄的皮肉正在凸凹的濡動,正顯示舌頭在口內胡亂撩動的情況。

面對熾熱激動的濕吻,蘭姨正不知所措的同時,身上的薄浴衣被用力的扯開了,原本有這件沒有多大作用的浴袍,在心理上是一重保障;已緊貼著絕無空隙的雙乳,阻隔一經除去,軟肉相對,皮膚的感觸立刻敏銳起來,尤其雪兒堅硬的乳尖擦著蘭姨帶起銀環的乳頭,絲絲快感由乳尖傳入,最可恨的是原哥,兩手托著外圍的肉球,或推或托,加速快感的傳遞,蘭姨忍不住的呻吟和應著雪兒的興奮哼音,一時間斗室內充斥著兩女淫蕩的聲音。

模特兒傳奇(20)

原哥也忙得不亦樂乎,一時在蘭姨耳垂上舔吮,一時又在雪兒的玉背上來回撫摸,總之是要兩個女人忘情忘我的肉慾交織,淫慾的氣氛不繼的遞增。因為蘭姨的扭動上身影響套著雪兒上身的雙手,疼痛之下為有嚎哭大叫。

「蘭,你再扭動,雪兒的雙手就會脫臼。」

「原~啊,求求你解開她手上的繩吧,給她這樣的揩擦,實在受不了。」

「這叫做有福同享,有禍也應同當,是你在她的乳房上塗上催情藥的,你應有義務給她解除麻癢,你抱緊她磨一會,不就沒有問題了嗎!」

說著,原哥從架上取來一條麻繩,將蘭姨抱在雪兒背後的兩手拉近,在雪兒的腋下綁緊,變成兩個女人的雙手都給繩子綁到對方的背後,四個壓迫得變形的胸脯裡,敏感的乳尖互相磨擦,雙方都感受到對方肉體上帶來的快感。

「唔……唔唔……噢……」壓迫令雪兒舒暢,胸脯得到蘭姨柔軟的肉牆來磨擦,雖然不能解決乳房上快要脹爆的情慾,但總好過沒有一絲的慰借,而且蘭姨乳頭上的銀環也起作用,乳環雖小,但總算是硬物,括磨到脹痛的乳尖,那種流遍全身暢美感覺,實在說不出來。

「啊……好緊~噢……不要……不要磨……原,她磨得我乳尖……很痛……唔……」蘭姨輕顫著叫,因乳頭載上乳環的關係,給雪兒忘情的壓搾,敏感神經高度密集的乳頭,那堪如此激烈的磨擦,最可恥的是竟然在疼痛中升起的絲絲快感。

看到蘭姨鼻翼微張,臉上抹上一縷淡紅,微微一笑,鬼主意升起;綁著雪兒手腕上繩子還剩下一大段,長長的繩子給原哥拉起來繞到兩女的腰肢上,將兩個都是柔軟嫩滑的柳腹綁得沒有一點罅隙。

小腹相抵,蘭姨羞澀的把豐臀向後移,始終不能接受另一個女人的陰毛在自己的下腹糾纏,這實在是極其淫穢的行為。不知何時原哥取來一條九尾鞭,當然這是不會傷到皮肉的品種,但痛是少不了。

「嗖~」的一聲劃破空氣,火辣辣的痛楚伴著清翠的「啪~」一聲,皮鞭抽在蘭姨的玉背上也順勢落到雪兒手上,痛楚令到蘭姨吃力的抱著雪兒身體來扭動上身來閃避,現在變成主動的用胸前雙丸磨到雪兒身上,雪兒手上一痛自然會用力的一緊,脹癢的乳房立刻傳來一陣廝磨壓迫的快意,令到她不其然加強身體上的聳動,也第一次享受到痛楚帶來的快感。

這種相互而來的刺激,令蘭姨羞愧難堪,但另一方的雪兒,就帶來舒暢的快慰,兩個互相被綁得緊貼的女人,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但在外圍的原哥,心頭湧起既興奮又異樣的情緒。看著他在團團轉,一時在蘭姨的玉背狼抽幾鞭,或來個深情的舔吻,一時轉到雪兒身側用手狹弄,又用鞭子抽向屁股上,淫邪的氣氛不繼的續聚,觸發體內嗜虐的亢奮血液。

因為蘭姨比雪兒略高幾寸,兩個緊貼的肉體總有點差異,當蘭姨站直時,雪就要掂高雙腳;相反雪兒站實,蘭姨就必須微俯下來遷就。不論是站不站直,蘭姨的處景是最吃力的,俯下時受到雪兒纏在背後雙手的限制,也隨著改變乳房擠壓的角度,而且雪兒失去理性的行為才最可怕,火紅的臉蛋不是亂扭亂磨,就是用舌頭在臉上胡亂的舔弄,亮晶晶的口水已塗到臉上六、七成的面積。當蘭姨站直時,熱烘烘的身驅,肆無忌憚的靠攏在她身上,更甚是求愛的扭動,身上的敏感部位總是逃不了。

如此這般的行為,需要大量的體力來支持,這時蘭姨和雪兒兩個已感不支,互相擁抱得跌跌撞撞。原哥也察看得到,在櫃內抓來兩副粗厚的項圈,一副是紅色,一副是黑色,兩個項圈內裡也有一層薄海綿,像醫療用的頸框。

「原哥,你想作什麼,不要這樣,脖子給了架起來,很幸苦……求你給我們解開來……噢……」

「我要你們兩個以後相親相愛,現在先來個分甘同味。」

一條約半尺長的粗身短環把她們兩個扣在一起,氣息相對,原哥再取來一條粗重的鐵煉把兩個頸圈結合在一起,拉下吊勾勾上,由電力推動冉冉上升的鐵鏈僅僅吊到下爬微向上便停止,原哥也怕稍一不慎不能同時照顧兩個女人。

左手拿羽毛掃,右手提著軟鞭,又開始淫扉的行徑。

原哥施以在這兩個女人身上的虐待是大有分別,在蘭姨身上,原哥可以盡情的肆虐;對雪兒因為未有施虐的經驗,不知道她能承受多少,所以放輕了手勁,但原哥可想不到,雪兒因被淫藥長時間的蹂躪,身體上大部份皮膚都變得敏感,不要說用皮鞭或羽毛,只是在皮膚上吹一口氣也會帶來無可抗拒的快感,悲慘是久久不能得到宣洩出來。

淫聲鶯歌不絕,雪兒忘情而甜蜜的吟扉聲浪;因難堪而悶哼的蘭姨的嬌喘和應。同樣是用一樣的道具,但感受截然不同,蘭姨被一浪一浪的羞憤的痛楚折磨下總是做出逃避的行為;雪兒被外來刺激後,越發激起內在的原始情慾,純粹運用女人官能的反應而尋求宣洩的途徑。

由於原哥刻意要挑起蘭姨的情慾,所以對她是格外賣力,相反對雪兒時就產生出另類的情愫,總是狼不起心。

但是原哥明白,蘭姨層試過這種春藥,霸道藥性會令身體上官能的快感被激發,有增強幾倍的敏銳,而且火蕩和麻癢隨之而來;成熟的身體也禁受不起,何況嫩嫩的少女,煎熬持續不斷已令她神智不清,心想再不給雪兒得到宣洩,可能後果難堪虞。

伏在雪兒下體之下的原哥,看到蜜穴上的淫水已變成蜜汁樣的粘膩濃郁,像一層透明的膠水漿糊似的抹在陰戶上,擱在腳下的兩個控制器在地上拖得「閣~閣~」作響。

原哥想把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拔出來的,因為剛才背臀給鞭打,雖不是痛楚,但敏感皮肉也令她全身興奮的繃緊,尤其屁股被打時觸動體內的前後二穴,產生出強烈搔癢,於是用盡力量把體內裡的電動陽具挾緊,由外而內帶來點點性感,兼且原哥的拉扯,出入的快感比震動的來得更好,但抽離的可怕感覺產生了迫切的需求,又令她用力的把假陽具吸緊,拉鋸的後果,令到上面鐵鏈發出「嗆琅~嗆琅」的響聲和蘭姨哀號。

原哥把心一橫,將電源逐段調高;這是夢想中的需求,雪兒終於可以嘗到,調上一段帶來一下一下的抽搐,再上一段,彈跳的屁股肉抖動起來,獸性的性感吼叫,充分表現出肉慾上的舒爽,不繼增強的震動,快得肉眼也看得到的高速震盪而形成的殘影,令膠結的淫水再度流下,瘋狂的扭動只苦了仰高頭的蘭姨,已逸出視線範圍,看不到原哥做了什麼,令雪兒突然興奮的原因。

原哥並沒有忘記蘭姨的存在,而且一顆心一直系到她身上,雖在雪兒身上下功夫,但也不時注意蘭姨的反應,他心中的構思是先要營造一種令蘭姨尷尬不安的氣氛,為的是去掉她心中溫馴迎合的心態,他知道蘭姨對自己的感情,無論在她身上施予任何不合理的行為,她也會刻意的奉承,甘心忍受下來。如此就不能開發蘭姨身上其他的性感帶。

但為什麼原哥要開發蘭姨的性感帶呢?因為原哥在這幾天的思想的變化後徐之而來的想法,也因為埋沒了的感情又再次湧現,一切的事物也除之改變,尤其是這個女人,心中總是生出欠了她的感覺,已往所作所為只是滿足自己的獸性,令這個女人因殘酷的虐待而迷失了自己作為女人應有的樂趣。

雖然原哥從沒有想過停止在蘭姨身上施虐,但心中鬱結納悶的感覺,總是想給她一點補償,而最佳的補償當然是給她享受與生俱來的性愛享受。

將陰戶的電動陽具的控制盒掛到雪兒腰間的繩上,再打開屁股上的電動陽具後,皮鞭輕拂在蘭姨的背上。

蘭姨前面給擠壓扭動撕磨,背後的皮鞭在拖來掃去,但又沒有這一步行動,不知他想作什麼?皮肉上會火辣赤痛的心理準備妥當,期待重重的打下來?惶恐不安的心,給折磨得迷亂。加上吊起來後,想看也看不到的恐懼,令神智已漸漸的迷糊。

期待又期待,但始終沒有行動,突然皮鞭在臉前幌來幌去,期待而落空,心裡生出異樣的感覺,給原哥命令把皮鞭咬在口中,雖然可以逃過皮鞭的抽打,但蘭姨深知原哥花樣百出,接下來又會用什麼東西來折磨自己呢!

是繩索?是馬鞭?是針刺?是浣腸或是電動陽具?

想啊想,腦中閃過各種被凌虐的片斷,每一樣都是痛苦難耐,可是每一樣都能激起心中的慾火,心理上立即做好承受的預備,期待被虐的身體已調整好了,但等了又等,久久也沒任何相應行動。

愈大的希望往往會令人帶來愈重的失落,心中開始焦躁不安,也顧不得肉體給同性接觸的尷尬,吃力的抱著雪兒艱辛的轉圈;突然身體給緊密擁抱的雪兒,嘗到壓迫而生出的快意,配合下面兩穴的震盪,全身趐軟的靠到蘭姨身上,由心底湧出甜蜜溫馨的呻吟。

受到電動棒同時的前後搔動,雪兒身上的體溫好像一下子的暴漲,幾乎禁受不起的火熱胴體,完全依賴蘭姨來支持,發抖的雙腿一分一分的挪移,加上雪兒的體重和停不了的扭動,吊起來的頸項撕裂般的痛楚,但焦慮比痛苦的感覺來得重,艱辛的一百八十度的轉向;發覺原哥像是消失在空氣中,突然失去依傍的急躁,淚水奪眶而出,清冷的斗室中空無一人,除了靠在自己身上的迷失神智的肉體,似是突然間整個世界消失了,自己變成一具連體怪客,身上附著一個像是永不會甦醒的驅殼。

無助感瀰漫的同時,玉背開始微微的聳動,歇斯底里的哀號由內心深處向外爆發,號哭聲在空虛中不斷的擴散。

頸項上的壓力慢慢的消失,豐滿的胸脯上除了擱置著皮鞭外,也傳來冰凍的感覺逐漸把蘭姨帶回現實,背後被寬厚強壯的肌肉包圍,男性雄渾的力量似是一帖鎮靜劑,得到依靠後蘭姨繃緊的情緒平伏下來,無力的軟靠在原哥肩頭上。

看著梨花帶雨的蘭姨,原哥心頭一軟,但想深一層,不是用這種特殊的環境氣氛,是不能錯亂蘭姨的理智。

一顆細碎的冰粒由肩膀上擦過,輕輕的撞落鎖骨上,然後跌到乳肉上。

「喔……」

「舒服嗎,看到你滿身大汗,特意抓些冰來給你清涼一下,蘭,我是不是對你很體貼呢?」

冰粒在谷起來的渾圓胸脯上滾動,涼涼的感覺的確是暢快,尤其雪兒的身體是燙熱的。

「唔……」蘭姨由鼻頭發出享受性哼聲的同時,雪兒也從口中發出像溶化般「嗄……」一聲的吟哦,蘭姨是舒服得呻吟,而雪兒是殷切的需求下輕叫出來的呻吟。

原哥抓了一團碎冰繞到雪兒的背後,在她兩個圓融的肩頭上輕輕的擦抹,冰凍的涼氣絲絲傳入,纖弱的肩膀微微一聳,續而肩膀扭動搖擺,拚命用身體的扭擺來加大被冰的面積。

看著蘭姨妒嫉偏又不敢發作的神眼,原哥看得內心快意,他已逐漸掌握到剛柔並重的竅門,而且當中心理上的角力,正合乎他愛斗的個性。

擦在肩上的碎冰,沿脖子全數落到四個緊密相壓的乳脯上,原哥的手也滑到乳房上,但只限於雪兒身上,手指按壓在火熱嫩滑的肌膚,挑逗得雪兒嬌媚的扭動,一時剔起碎冰到蘭姨身上,氣得她氣鼓鼓的瞪著眼,總言之硬是不觸碰她;加上碎冰在肉體上的揣摩,雪兒一邊在吟唱,一邊扭動嬌驅,盡情的在享受。

還有蘭姨看不到的是,原哥的肉棒早已硬繃繃的把底褲撐起,一下一下的壓在雪兒的屁股,所以雪兒的下身也是在扭擺盤旋。

咫尺之間被迫看著原哥摟抱別的女人,望也不望自己,而且肉體緊貼,狼狽的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屈辱的感覺不斷累積。

原哥又走到蘭姨背後的冰筒取冰,看到蘭姨身體顫抖,背心微微聳動,知道快是時候,取來兩隻較大的冰塊,吻了蘭姨的屁股一口,蘭姨立時一震;又繞到雪兒身後,今次的冰塊貼在她的背脊上,推來抹去,可能是冰塊較大,冰凍到背上的感覺比胸前更大,簡直就是在淫蕩亂舞,尤其冰在抖彈的屁股上,因腰肢被繩子和蘭姨綁在一起,扭動不靈活,只能激烈的挺起小腹和陰阜,一印一印的壓在蘭姨的小肚和陰毛上,原全是淫扉的挑逗行徑。

蘭姨如何能忍受這樣的羞辱,淚水又再泊泊流下,小腿之上突然一凍,冰塊開始在腳肚上打圈,冰凍的感覺比皮鞭的火辣更難受,腰腿不停的閃縮扭動,現在輪到蘭姨曖昧的去擠壓雪兒,當冰塊滑到了屁股溝上時,冷冷的寒氣令蘭姨急劇的抖動,但冷凍像刀一樣,硬 入兩片臀肉中,凍得蘭姨哇哇大叫,這時覺得羞恥的行徑,變成由自己去做,緊縮的臀部,恥部自然的向前挺,茂盛濃密的陰毛壓到雪兒身上,也由於高度關係,雪兒被迫掂高腳,蘭姨的陰阜有意無意的觸碰到插在陰戶上的電動陽具,也因震動棒給觸動,在雪兒體內改變震動的方向,一浪浪新的刺激在她體內爆發,兩條肉蟲,你撞我碰的相互纏綿,鶯聲吟語此起彼落。

原本挾得緊緊的電動陽具已可以拔出來,但原哥想先用這個假肉棒令雪兒先洩一次,因為不想在她身上多用時間,現在他的一顆心總是系到蘭姨身上,但偏偏這時不能不顧這個被春藥煎熬下的少女;人有時很奇怪,當垂手可得時總覺得淡而無味,到你想爭取時偏又多多阻礙。

但事有輕重緩急,雪兒再不給她解救,怕真會出亂子。

原哥心裡不是沒有懷疑,據時間計算,催淫藥的藥力應已過,但為何雪兒仍需求殷切?

原哥當然不知道,雪兒壓根兒沒有得到宣洩,這時出出入入的抽插,就是她待了一晚想得到這一刻的安慰。

抽插配合高速扭轉的震動,整條灼熱到痙攣的陰道,享受著一波波的快感,當越來越快的速度和蘭姨身體上一鬆一緊的擠壓,很快雪兒已出現抽搐,隨著抽搐的頻率加劇,雪兒終嘗到快感的爆炸,又突破身體的限制穿梭在虛空中。

這時雪兒突然「感到」原哥心裡的感覺和思想,她感到原哥對蘭姨的感情很深,但又出現不安的感覺,患得患失而有點不知所惜,一時又信心滿瀉,而且閃過一絲一絲片斷,有的是童時,有些是和「我」一起,有點是關於蘭姨,一陣祥和的環境,一時又到了血肉的撕殺。

『今次好像可以翱翔很久了。』就是這一動念,立即跌回現實當中,身上的束縛已解除,好像躺在床上,甜美的快感餘波慢慢平伏下來,體內的慾火還是沒法消去,但是神智已略為清醒。

手指情不自禁的搔著癢處,陰戶雖滑潺潺,但肉壁內的空虛急需填補,玉指在氾濫紅腫的肥厚陰唇中探入,飢渴的鑽挖,青蔥修長的玉指實在和肉棒相差太遠,總是搔不著癢處,加上綿綿不絕的愛液潺潺而出,壓抑得不到釋放的苦況禁不往發出淒涼的哭叫。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