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風起雲湧
(12)黑獄之災
舒依萍一臉茫然地聽著主訟官嘰哩瓜拉講著印尼語,她一句也聽不懂。
到印尼還不到三十個小時,她沒想竟站在印尼法院的被告席上,而且是作為殺人犯被進行審判。
她是第一次到印尼,她雖然知道在1998年5月印尼發生的排華暴力案,但她認為這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從機場下來,無論是出租車司機還是賓館的服務人員的服務態度都很好,絲毫沒有因為她是華人而對她抱有敵意,因此更打消了她的顧慮。
但她從走進警察局報案的那一刻起,她才認識到這是在印尼,在一個與香港完全不同的國家。
到達印尼的當年晚上,她在下榻的賓館房間裡遭到數個 面人的襲擊,她憑著自己機智的頭腦與靈活的身手終於僥倖逃了出來。
當她穿著睡衣,身無分文走在大街上,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報警。但她當走進警察局時,她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厲害。
在印尼,很多人都會說華語,當警察局的警員聽了她的述說,並知道了她的身份後,開始他們的態度還很好,端來了熱咖啡給她喝,找來了衣服給她穿。但很快來了另一撥警員,把她帶到了拘留所。
在拘留所裡,他們給她戴上了手銬腳鐐,開始審問她︰為什麼謀殺一印尼籍男子?為什麼她藏有大量海洛因?
舒依萍開始意識到他們在有意識的陷害她。
舒依萍據理力爭,但卻被他們痛毆一頓,用各種不留下傷痕、卻能造成很大痛苦的方法折磨舒依萍。他們不讓她睡覺,不讓她喝水,在她身上墊著電話本,用鎯頭猛敲。
生性倔強的舒依萍當然不會輕易地屈服,在經過一天一夜的審訊後,她被推上法庭,一個鼠頭獐目的男人做了她的律師,但他從開庭到現在,講了不到十句話,他一直悠閒自得地坐在一邊,對她表現出極大的無所謂。
控辯雙方作了陣詞,經過短暫的休廳,那像肥豬一樣的法官重新回到了坐位上,用印尼語宣讀了判決書,緊接著,一旁的記錄員用華語道︰「經陪審團一致裁定,舒依萍殺人罪惡名成立,現判入監二十五年,送巴厘監獄服刑」。
舒依萍腦袋嗡的一下,雖然她已經預料到審判的結果,但當她聽到判決時,她還是受到了極大的震撼。太可怕了,如果真要自己在印尼的監獄裡呆上二十五年,那還不如死了算了。但她對自己道︰不要失去信心,在香港的姐妹一定不會坐視不管,一定堅持下去。
從法庭出來,舒依萍被直接押上了開往巴厘監獄的囚車。
巴厘監獄是印尼專門關押十五年刑期以上重刑犯的監獄,因為都是關著十惡不赦的重犯,不僅守衛比一般的監獄監獄要森嚴得多,更有著一個手段殘暴的典獄長哈扎。
在巴厘監獄待過的犯人道︰「寧到別處坐三年牢,不到巴厘待一天」,因此往往被判重刑的犯人會想辦法賄賂法官,好使自己不要到巴厘監獄去。
當然舒依萍不會知道這一些,她也不知道自己會被押到哪裡,她現在只想通過什麼辦法能與在香港的水靈取得聯絡。
囚車是用美國產的依維柯改裝的,車廂裡的座位都拆除了,車廂頂與地板上安裝了不少固定裝置用來銬住犯人。舒依萍上車已有三個囚犯,舒依萍被重點照顧,不僅雙手銬車廂的頂上,而且雙腿也被鐵鏈繫住,而其它的犯人都只有單手銬在車廂內的橫檔上。
「嘿,哥們,來了一個美女。」最靠近舒依萍的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道,其他的犯人頓時轟笑起來。
舒依萍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但他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與肆無忌憚的笑聲中引起她極大的反感,這一類的人她不是沒見過,而是見得太多了,但以前碰到這些人,她是一個人人畏懼的女警察,但現在雖是與他們關在同一輛車裡的囚犯,這其中的差距太大了,大得那她極度的不能適應。
「嘿,我說小妞,你是中國人吧,犯了什麼事被抓起來了?我叫巴萊克,在巴厘我可很吃得開,有我罩著你,你的日子可要好過多了。」巴克萊用生硬的華語對舒依萍道。
舒依萍懶得回答他,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因為雙用手銬在車頂,因此她不能像其它犯人一樣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地板上,她只半蹲著,這個姿勢非常地累,只蹲了一會兒,她的雙腿就開始開始有些發麻。
她的臉色有些憔悴,眼鏡早已在賓館與敵人搏鬥中被打落下,好在她並非近視,戴眼鏡只不過是她的愛好。
不戴眼鏡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長長的秀髮微微有些凌亂的披在肩頭,明亮的大眼睛流露著出一絲淡淡憂鬱,使她更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愛憐。
她還穿著逃離飯店時的睡衣,粉紅色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幾處,露出雪白柔嫩的肌膚,及膝的睡衣掩蓋不住她美麗的雙腿,周圍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一直在她身上巡視。
她感到腹部一陣疼痛,她知道自己的例假要來了,「唉~~」舒依萍長長歎了一口氣,心懷極度的煩燥。
「喂,我和你在說話,你聽見沒有!你是啞巴嗎?」巴克萊對她沒有搭理感到有些不滿意。
舒依萍依舊不理不睬,她實在太沒有興趣回答。
巴克萊猛地一腳踹在她的大腿上,用印尼話大罵道︰「臭婊子,老子與你說話你竟然像木頭人一樣,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媽的!老子不讓你吃些苦頭,你還真不知道我的厲害。」
挨了巴萊克重重一腳的舒依萍,扭過頭,怒睜雙目,大聲叫道︰「你要幹什麼!」
「原來你不是啞巴,老子跟你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巴克萊道。
「我為什麼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麼!」舒依萍輕蔑的道。
又是一腳踢在她的腰間,巴克萊練過泰拳,出腳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備,將他的力量化解,這一腳會讓她直不起腰來。
舒依萍的手腳都銬著,無法還擊,只有用充滿憤怒的目光盯著他。
巴克萊見還不能讓她屈服,又胡亂地在她身上踢了幾腳,舒依萍雖然無法還擊,但她還是能通過騰挪化解他的腳勁,這幾腳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時,車停了下來,囚車又到了另拘留所,上來了五個犯人,將車內並不寬敞的空間擠得滿滿的。
囚車駛出了市區已經傍晚,從這裡到巴厘監獄有近二十個小時的車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達。
踹了舒依萍幾腳的巴克萊似乎也消了氣,他見到有新的犯人上來便與他們攀談起來。舒依萍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她已經一天半沒有合眼了,雖然以這樣半蹲的姿勢無比的難受,但忍不住的疲倦讓她的雙眼慢慢地合攏。
遭受了強烈刺激的她開始做惡夢,在夢中她來到一處無邊無際的曠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無數的黑影在向她逼近,她害怕極了,開始全力向前奔跑,但雙腿卻如灌了鉛一般怎麼也跑不快。
眼看身後的黑影已經包圍了她,突然腳下一空,身體猛地下墜,落入萬丈深淵中,她張大嘴想叫卻發不出聲音,突然她覺得落到一堆軟綿綿的物體上,她張開眼睛一看,周圍竟是千萬條蛇,有水桶粗的蟒蛇,也的手指粗的小蛇。
她最怕蛇了,極度的恐懼噬咬著她的心靈,她想逃,但手腳卻不聽使喚,怎麼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千萬條蛇爬上了她的身體,纏繞遍她和全身,更向她體內鑽進去……
「啊──」舒依萍從惡夢中驚醒,但她卻發現自己處境比惡夢更怕。
車上八個男囚犯有四個離她很近,他們都是單手銬在橫檔上,另一隻手卻可以自由的活動,那四隻可以活動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身上。
在她前方的兩名男囚犯的手從寬大的睡袍下伸了進去,興致勃勃與玩弄著她堅挺的雙峰;側面的一個夠不到她的雙乳,只得撫摸著她的雙腿;而離她最近的巴克萊近水樓先得月,從他這裡可以摸到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現在他把手放在她豐滿的臀部上,大力捏著她的臀肉,還不時地用印尼話與其它人交換著意見。
舒依萍尖叫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萬分驚恐,她左右扭動著身體,企圖甩掉附在她身上男人們的手。
在她胸前的兩隻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乳房,同時用兩指間的夾縫夾住她的乳頭。其中一人用惡狠狠地用華語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奶子!」
舒依萍忍著胸口的劇痛,依然高聲叫喊,她希望坐在駕駛室的警員能聽到她求救,但直到她的喉嚨幾乎都喊啞了,車子依然在高速的行駛。
看著她呼喊沒有人回應,幾個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開了膽子,再不理會她的叫聲,繼續在她身體上捏著、摸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連高聲叫喊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響,也不會有人理睬她。好在這些人總算還有一隻手被銬在鐵檔,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們無數次的強姦了。
「中國女人到底不一樣,她的皮膚又白又嫩,摸上去舒服極了。」左側男人故意用她聽的懂的華語說道。
「喂,小妞,你怎麼不叫了?你不是很喜歡叫嘛!再叫兩聲給老子聽聽。」
在她身前的長著一臉大鬍子男子看到她停止的叫喊,用滿是怒火的雙眼瞪著他,反而感覺到有些不自然。
在舒依萍身後的巴克萊聞言欣然道︰「要這小妞叫那還不容易,看我的,她馬上會比剛才叫得還動聽。」說著,手倏地伸進她的內褲,食指猛得一下插入她的菊花洞中,使勁地摳著。
舒依萍沒想到他竟會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時忍不住又大叫起來,身體也隨之不停地擺動。
巴克萊洋洋得意,笑道︰「看到沒有,是不是比剛才叫得還動聽?」
眾人頓時轟笑起來。
(12續)
正當男人們玩興正濃,洋洋得意,舒依萍痛苦莫名之時,囚車停了了來。
車廂的門打來了,兩個全副武裝的獄警察先將男人帶下了車,讓他們方便一下,接著便把舒依萍拖下了車。
雖然已是深夜,但月明星稀,幾十米外仍能看得清清楚楚,要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小便,舒依萍感到十分不習慣,她輕聲向兩個獄警提出是否能帶她到邊上不遠處的樹從小便。
兩個獄警交換了一下眼色,點頭同意了,押著她到了邊上數十米遠的小樹林裡。
舒依萍心道︰要他們離開是不可能的。無奈之下,只得背過身去,在他們的面前蹲了下去,用反銬著的雙手拉下內褲。
當她解完了小便站起來轉過了身,突然她從兩個獄警臉上看到如同車人男囚們一般的神情,舒依萍心猛地抽搐了一下,在這個陌生可怕的國家裡,代表正義的警察與窮凶極惡的罪犯如出一轍,那還有什麼希望可言。
兩個牛高馬大,身材魁梧的獄警用印尼話交換了一下意見,舒依萍雖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但從他們的手勢與表情上知道他們是在爭誰先上的問題。
很快,爭論有了結果,左邊那人一臉興奮,而右邊那個則有些不服氣地嘟著嘴。
舒依萍被抱到一塊平整些的草地上,獄警將她按倒在地。
她知道今天已在劫難逃,她竭力反抗著維護最後的尊嚴,但手足都被銬住,反抗的餘地實在太小了,很快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在明亮的月光下裸露著自己的迷人胴體。
舒依萍忍不住傷心地哭了起來,大滴在滴晶瑩的淚珠從美麗的臉龐滾落,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身體在劇烈地顫抖。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用印尼話罵了幾句,他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邊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經漲大變硬的大陽具來,硬梆梆的陽具頂在了她赤裸裸的小穴上。
舒依萍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獄警將她雙腿架在肩頭,雙手使勁摟住她豐滿結實的大腿,用一身的蠻力將陽具插進小穴,毫不留情的一捅到底。
「啊!」舒依萍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那火熱堅硬的棍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被強姦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湧了上來,她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那男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她溫暖緊密的小穴裡抽插姦淫著,雙手抓住豐滿肉感雙乳,用力揉搓起來。
被強暴的舒依萍扭動著雪白的肉體,發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姦淫的小穴傳來,她冷汗直流。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舒依萍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那獄警在她的身體裡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姦淫著,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女人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舒依萍臉上那種痛苦欲絕的表情更讓他興奮。
舒依萍原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姦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他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她,意識裡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
過了不知多久,她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裡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著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湧進了自己的身體。
舒依萍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著,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佈滿了烏黑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姦污的肉穴裡緩緩流淌出來。
在一邊觀戰的另一個獄警早已按捺不住了,當同伴離開她的身體時,他立刻撲了去。
又是一根粗大堅硬的陽具插進了她剛遭到姦污的肉穴裡!
舒依萍此時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人男人終於也達到了高潮。
在車上的巴克萊,看到舒依萍被獄警帶向樹林時,就知道她一定會被強姦,果然過不了久,他就聽到她絕望悲慘的叫聲。想到剛才還在自己手指下扭動呻吟的女人,被他們先拔了頭籌,不由得有些不甘心,但也無可奈何。他想像著舒依萍被獄警強姦的情景,陽具不由得更強更堅硬。
兩個獄警架著已經沒有力氣走路的舒依萍,從樹林裡回到車邊,把她扔上車後,沒有再把她固定起來就關上門。
剛被輪姦過的她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睡衣雖然還套在她身上,但領子被撕開,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佈滿被蹂躪的痕跡,巴克萊撩起她睡衣的下擺,那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陰道因為剛才劇烈的性交被幹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紅白相間混濁粘液。
巴克萊拖著她的玉腿把她拉到身邊,用膝蓋壓著她的小腹,拉過她睡衣的下擺擦拭著她污穢不堪的陰部。如果是剛才,舒依萍還能反抗,可現在的她一絲氣力都沒有。
當車子開動的時候,巴克萊終於如願已償地進入她的身體,在她的小穴裡大力地幹了起來。
車廂裡其它的男人一邊看著這讓人興奮的一幕,大家知道這次到巴厘監獄去的旅程中因為有她決不會寂寞,他們吵吵嚷嚷地爭論下一個該輪到誰。
雖然舒依萍身體已接近虛脫,但她的神智卻很清醒,壓在他身上男人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都刺激著她大腦的神經,周圍男人淫邪的笑聲顯得格外刺耳。
「這個惡夢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舒依萍在黑暗中絕望的飲泣。
(13)垂髻之淫
墨震天、許安、古寒、嚴雷、風天動、安玉人六人來到墨震天別墅的地下密室,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並排的五間囚室。
囚室面向走廊的一面是用特殊的玻璃製成,從外面可裡看見囚室裡關押的人一舉一動,而從裡面卻看不到外面。
五間囚室裡只有兩間有人,左首的第一間關著林嵐,她臉色蒼白憔悴,美麗的胴體一絲不掛,四條鐵鏈分別纏繞在她的雙手雙足。囚室的中央是一張用生鐵鑄成寬約一米的床,沒有枕頭也沒有被褥,林崗面向裡側躺著,如白玉般的背脊與臀部曲線優美無比。
差一點就佔有了她身體的風天動,看到她的裸體已經熱血沸騰,難以自已。
左首第二間關著一個約十四、五歲的女孩子,穿著朝鮮傳統的服裝,儼然是個美人胚子。小姑娘紮了一把烏黑的辮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極為靈動,她的皮膚像剛剛有點熟的蘋果,白裡微微透紅。
她坐在與邊上囚室相同的鐵床上,一副精緻的手銬將她的右的銬在床檔上,限制了她的活動,小姑娘的眼中透露著焦慮與不安。
許安扭頭對墨震天道︰「不知道金正日這老傢伙是怎麼想的,我們開出的條件他竟然不接受,好像金小姬不是她親孫女一般。」
墨震天還是戴著面具,讓人有一種莫測高深之感,他不緊緊不慢地道︰「金正日他不是不想要回她的孫女,而是在權力的寶座與孫女之間,他選擇了前者,『鳳』的人實力真不可低估,竟能使金正日這麼相信她們,我們在韓朝這一役真的很被動。」
許安淡然一笑,泰然道︰「有得必的失,一城一池的得失無需芥懷,我們很快能夠扭轉這一局面。我來的時候聽說『黑日』已經來了香港,說明金正日對他的孫女還是很重視的。」
墨震天道︰「這個我已經考慮到了,我準備明天把林嵐與金小姬送到落鳳島去,她們還是兩顆很有用的棋子。」
許安道︰「那金正日這老傢伙這麼頑冥不靈,我們就奸了她的孫女,把強姦的過程拍下來,送給那老頭,也許他一看之下氣得吐血見了上帝,那可讓我們少花很多功夫。」
墨震天撫掌大笑,連聲叫妙。
許安接著道︰「那叫林嵐的美女也拍個帶子給藍天星,林嵐是她的愛將,如果能用這卷帶子把藍天星誘來香港,那更是大妙。」
墨震天考慮了片刻,同意了許安的建議。
風天動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剛才聽到墨震天說要將林嵐送到落鳳島去,他心涼了半截,但沒想到峰迴路轉,天賜的機會來了怎不讓他興奮。
墨震天撥了一個電話,叫四個攝像師過來,雖然囚室裡都有自動的攝像機,但攝像機是死的,拍出來的效果當然不如有經驗的專業攝像師這麼撼人。
許安道︰「那個金小姬雖然年齡還小,但玩起來定別有滋味。會長,你先來吧!」
墨震天擺了擺手道︰「這種拋頭露面的事我還是免了吧,金小姬本來就是你抓來的,你喜歡還是你去。」
許安心中對金小姬早就有些心動,所以今天才提出這麼一個建議來,聽了墨震天這樣就,他也就沒再推辭。
一旁的風天動、嚴雷也早已躍躍欲試,只是礙於墨震天沒有發話,才不敢造次。
墨震天又豈看不出他們的心思,道︰「嚴雷、天動、古寒,你們要是想去就去。離天亮還有五個小時,抓緊時間。」說完後向一旁的安玉人招了招手,兩人離開了囚室。
側身躺著的林嵐沒有睡著,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看到墨震天那猙獰的面具在她眼前晃動。雖然她是一個警察,有著比普通人要強著忍受力,但她畢竟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一個有七情六慾的女人,在自己視之為生命般寶貴的童貞被無情奪去的那一刻,她傷心、絕望。
在她被姦污後,墨震天用一塞子堵住她的陰道,然後將她倒掛起來,增加她的受孕機率。想到如果真懷上了他的孩子,林嵐更感害怕。
直至此刻,雖然已經三天過去了,那種不潔的感受仍在她心頭揮之不去,憑著女性的直覺,她有一種預感,自己真的懷上了墨震天的孩子了。
在這三天中,林嵐迷惑、徬惶,她看不到一點光明,但一股不屈信念仍支撐著她,「我要活下去,剷除罪惡」,正是這種信念,讓她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噹」,沉重的鐵門打開了,林嵐扭頭看去,先走入三個頭戴各式奇型怪狀面具的男人,後面跟著兩個肩扛攝像機的男人。
林嵐的心又猛地下墜,雖然她料到自己還會繼續被男人姦淫,但她知道自己還將被別的男人輪姦,還要被拍下輪姦的場面,她還是又一次感到無比的悲哀。
四盞功率強大的鎂光燈將原本有些幽暗的囚室照著雪亮,燈光的焦點當然集中在林嵐的身上,在強烈的燈光下,林嵐雪白的肌膚有些嬌艷地呈透明狀。
林嵐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掩著胸,用受驚的目光看著分站在床旁的男人。
「已經不是處女了,還這麼害羞,讓我們好好欣賞欣賞你美麗的身體吧!」
風天動對沒有佔有林嵐處女之身一直梗梗於懷。
(13)垂髻之淫(續)
「轟」一聲沉響,林嵐躺著的鐵床緩緩地沉入地底,隨著「咯吱咯吱」磣人的聲音,繫住林嵐手足的鐵鏈開始收緊。
很快,林嵐懸在半空。
從天花板上垂下兩根不知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黑索,頭上連著一副皮扣。嚴雷與風天動將皮扣套在了膝蓋上一寸的腿上,套好之後黑索又開始向上收緊,林嵐如玉雕般迷人的美腿也隨著提了起來,幾乎呈水平地向兩邊張開著,像一隻被剝了皮、張著腿的青蛙。
任何一個女人,以這種姿勢赤裸裸地,將肉體毫無遮掩地讓男人欣賞,都會深深地感到極度的恥辱,何況還要面對兩台攝像機那黑洞洞的鏡頭。林嵐早已嘗試過,發現自己無法掙得斷那特製的鐵鏈,但她還在不斷地努力,竭力想擺脫這種難堪的姿態。
她奮力挺動纖腰,不斷扭動美臀,她淒美悲慘的掙扎將男人的獸慾撩撥得更高。
「真是少見的美女!」嚴雷與風天動兩雙大手林嵐緊繃的胴體上到處撫摸。
嚴雷的雙手捏著林嵐胸前白皙軟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擠,而風天動則從她的美麗赤足上,沿著小腿、大腿,最後一直到美麗的上臀部,手指伸入那緊緊夾在一起的股溝逗弄她的菊花洞。
嚴雷粗大的陰莖頂在了林嵐粉色的嫩穴上,他一手持著如矛般持著堅硬的陰莖,弓腰屈膝,做好了進入的準備。
眼看著嚴雷馬上要進入林嵐的身體,在林嵐身後的風天動又急又妒,但又不能出言相爭,因為雖然自己在會中地位已不算低,但為了一個女人要和兄弟爭會被別人笑話。
猛然間,他伸入菊花洞的手指感到被夾了一下,他心道︰這裡不是還沒有被男人幹過,自己也算是拔了個頭籌。
「嗚……」
林嵐美麗的俏臉仰了起來,發出痛苦的呻吟,嚴雷粗大的龜頭在陰道口擠了進去,粗大的佈滿青筋的大肉棒正努力往裡擠入。
一面電視牆從林嵐對面的升起,電視中播放的正是從攝影機現場傳輸過去的信號,數碼電視屏的圖像是那麼的清楚。
林嵐看到了嚴雷陽具插入她陰道的特寫,在那擴張成「一」字形的修長玉腿間,一條黝黑粗長的陽具已經有13進入了她的身體,那醜陋的東西還地一寸寸擠開柔軟的恥肉,繼續緩緩沒入體內深入。
雖然同樣是被強姦,但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醜惡的武器進入體內,視覺上衝擊帶來的震憾讓林嵐更覺恥辱。
「你們這幫禽獸,嗚……」林嵐悲羞欲絕的哭泣著,絕望地看著陽具完全進入她身體的全部過程。
「他媽的,嘴還這麼硬,大陸的公安到底不一樣!老子今天非操得你求饒不可!」
嚴雷以極快的速度抽送著,「啪啪,啪啪」隨著肉體相撞清脆的聲音,林嵐不僅感到好像身體又被劈成了兩半,頭也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裡「嗡嗡」
直響。
風天動看著嚴雷已經捷足先登,享受著著林嵐的身體,他急不可待地蹲了下來抱住林嵐微微上翹的臀部,伸出舌尖輕輕地舔著她有美臀!
林嵐又從眼前的電視屏裡清楚看到了這一幕,她預感到身後的他想要做些什麼,一念及此,林嵐一陣哆嗦。
果然風天動獰笑著將手慢慢伸向兩股之間,抓住兩邊的股肉,野蠻地扒開,接著兩根手指插進了緊縮著的菊花洞裡!
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漲從屁股後面向她襲來!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男人的手指插進菊花洞中的林嵐淒厲的尖叫起來。
「不要?只有這裡還沒有被男人幹過,這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風天動道。
他感到這個美麗的女人菊花洞痙攣起來,緊得不能再緊的肉洞不停抽搐著死死夾住自己伸在裡面的手指,如果把陽具放進去,絕對會給他帶來無比的快感。
林嵐絕望羞恥地哭泣著,隨著他手指的摳挖傳來連續不斷的酸漲和疼痛,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著。
好一會兒,林嵐感到那兩根使自己痛苦不堪的手指終於離開她的身體,她還來不及喘一口氣,粗大堅硬的陽具已經頂在了自己還酸痛著的肛門上!在電視屏幕上看到這一切,她倒吸一口涼氣,意識到了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
一陣強烈的撕裂般的劇痛迅速傳到她的大腦,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她的全身。
風天動大力抓開她雙股,一小截陽具已經插入了菊花洞中。因為前面嚴雷的大力撞擊,風天動幾乎不花什麼氣力,陽具卻不斷深入,那緊密溫暖的感覺讓他感受到極大的愉悅。
過了片刻,前面的嚴雷將陽具緊緊地頂在她體內,雙手扶著她橫擺的雙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道︰「他媽的,操這小妞真太爽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已將大半陰具塞入菊花洞中的風天動聞言笑道︰「我說金獅,你不會這麼沒有用吧?這妞明天就要被送走了,不好好幹一場,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老二!」
嚴雷搖著頭說道︰「可惜,可惜!這小妞如果能做我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幹她,哪可真爽呀!」
說著,他的真氣在體肉高速的流轉了一圈,以他這樣級數的高手,要控制自己某一器官的運作簡直太容易了。
綁在手足上的鐵鏈深深地勒進肉裡,由於過度的掙扎,手腕與腳踝都磨出了血。兩人前後的夾擊,讓她落入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中。
被吊在空中的她痛苦萬狀地呻吟著,兩根烏黑粗大的陽具殘酷地進出著,施暴者的身體撞擊著她平坦柔軟的腹部與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聲,囚室裡充滿了淫邪和暴虐之氣。
「啊──」一聲稚嫩、帶著童音的慘叫聲從隔壁傳來。
「許安這傢伙今天可實在太走運了,想想她還不到十五歲,操起來一定別有滋味。」嚴雷道。
林嵐心中一震,忍不住罵道︰「你們太沒人性了,連十五歲的小女陔都不放過!」
「呵,到底是人民的公僕,自己都在被我們幹著還想住要救別人。好,既然你這麼關心她,我讓你看看。」嚴雷道。
兩間囚室間的牆壁沉了下去,中間是隔著一道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囚室,林嵐震驚了,因為她看到的人世間最醜惡的一幕。
許安在金小姬面前脫光衣服,一步一步步向她逼去。
作為金正日的孫女從小養尊處優,周圍的人她向來依百順。但這次從朝鮮被抓到香港,半個月來卻受盡委屈。
但她想念自己的爺爺一定會派人來救她,正是信念支撐著她的精神。但今天救星沒有出現,卻來了一個頭戴猙獰面目的男人,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
雖然她還要三個月才滿十五歲,但她朦朧地意識到他想幹些什麼。金小姬的腦子裡「嗡嗡」作作響,精神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她張著小嘴發出了一聲尖叫後,就張著小嘴再發不出聲來,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在隔壁囚室的林嵐被震驚了,這種震撼甚至超過她自己所受的痛苦。
十五歲的少女還剛剛開始發育,她弱小的身體又怎能承受得了如凶神惡煞般男人的強暴?雖然與她素不相識,但小女孩眼睛中的恐懼如針般紮在她的心頭。
林嵐朝著嚴雷咬著牙說道︰「你們能不能放過那個小女孩?叫那男的到這裡來,他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
嚴雷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想代替那個小女孩?好,你自己問問他不意。」
囚室間的玻璃牆也沉入地底,兩間囚間連通在一起。
林嵐鼓足氣力大聲道︰「喂,她還是個孩子,有什麼好玩的!你可以在我身上得到滿足。」
許安抬起頭,朝被夾在兩人中間的林嵐看了一眼,她的美的確讓他心動,但畢竟林嵐已非完壁,早晚都可以好好的幹她,心如鐵石的許安當然不會因為她一句話而改變主意。
金小姬也看到了隔壁房間暴虐的一幕,幼小的心靈更為惶恐,她更明瞭自己將要和那個美麗的女人一樣接受同樣悲慘的遭遇。
金小姬還穿著朝鮮傳統服裝,雪白的袍子上襄著藍邊的她年紀雖小,但清純可愛,楚楚動人,惹人喜愛。
許安走近了她,毫不猶豫伸出雙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金小姬還沒反應過來,粉紅色的內衣被撕成兩半,藍白相間的外衣也剝落到腰際。
剛剛才開始發育的乳房,猶如一對晶瑩剔透的小瓷碗覆蓋在她的胸前,兩顆淡淡粉色的乳頭立在這一對小瓷碗中間,點綴得恰到好處。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金小姬感到極度的震驚,她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體,她那還充滿了稚氣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令人生怖的男人。
許安的笑容已變得極為色迷,他伸出一隻手,捏住她小小的乳房,輕輕的搓揉著。
「放開她!」林嵐悲憤地吼道。
「放開我!」金小姬尖叫起來。
她到底是金正日的孫女,秉承著祖輩堅強不屈的性格,她抬起腿想開撲上來的男人。
許安伸出鐵鉗般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掰向兩邊,然後坐在她的左腿上,把她的左腿死地壓在鐵床上,同時又很快抓住她在空中亂踢的右腿,高高的舉了起來。眨眼工夫,金小姬身上除了一條白色絲織女工小三角褲衩,就只有足上的短襪了。
許安盯著她兩腿之間,兩隻眼睛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大手一揚,金小姬的內褲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許安發現她下體竟然還沒有開始長出陰毛,兩片粉紅色的嫩唇緊緊閉合在一起,極為誘人。許安躬起身,爬到她身上,金小姬又想用腳去蹬他,但她的腿剛剛抬起,被許安便抓住纖細的腳裸。他雙臂左右分開,金小姬的雙腿也跟著大大的叉開在他的面前。
許安他逼視著她雪白兩腿根部粉紅色的陰部,「太誘人啦!」他暗暗道。
許安赤裸著身體壓在她柔軟纖小的身體上,壓得金姬喘不過氣來,粗大的陽具頂在她陰部,「好了,我的小寶貝,不要動。」他說著,挺著陽具向前衝刺。
金小姬像落入陷阱的小白兔,害怕得渾身發抖,她緊緊地閉上眼睛,盼望上天能來拯救她。
許安雖然粗魯地將陽具向裡捅,儘管已經用了很大的力量,但仍難以插得進去。他換了個姿勢,將她的一條腿壓在身上,用一隻手將她另一條腿擱在自己肩上,用空出來的一隻手的手指插入她的陰道。
找到道路後,手指縮了回來,陰莖終於進入了她幼嫩的陰道中。
好在許安的陽具如同他的身材,要比金獅、風天動的要小得多,如果換了他倆其中的任何一人,這樣插入她的陰道,肯定會撕裂她的身體。
但饒是如此,在他陽具進入金小姬體內的一瞬間,金小姬驀的感到像是有條惡蛇游進她的體內裡,他的陽具如同燒紅鐵枝一般,像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幾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體越來越沉重。
許安將陽具抽出少許,已經感覺到她處女膜的阻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全力將陽具向裡捅去。
金小姬下體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他巨大的肉棒狠狠地衝進了金小姬的嫩穴深處,無情的剌穿了她的處女膜。許安只覺覺得一陣痛快,陽具被她那溫暖柔軟的小穴緊緊的咬住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穴內肌肉的攣動。
他抽出肉棒看了看,果然上面沾滿了純潔的處子之血。想到眼前這聖潔無暇的朝鮮小公女,被自己開了苞,許安中大悅,身子用力一挺,巨棒再次衝入她的小穴深處,開始猛烈的衝擊。
他毫不憐惜的、盡情的、肆意的在剛破瓜的小穴內橫衝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擊著她的子宮,他的雙手也不閒著,抓住了她那雙微微隆起如石頭般堅硬的乳房,像搓粉團一樣,用力的捏揉著、玩弄著。
金小姬忍受著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的裂痛,用身體僅存的力量繼續掙扎。在她體內的陽具如像脫 野馬般地左衝右突,不停地撞擊著她,狹小的陰道似乎快要被巨大的陽具脹裂了,囚室裡迴盪著她痛苦的叫喊。
林嵐沒有再開口,因為她知道與絲毫沒有人性的惡魔哪有什麼道理可講。她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誰,但她心中充滿了對她憐愛,小小年紀就受到如此殘酷的強暴,自己身為警察卻沒有能力去保護她。
與那個小女孩相比,雖然自己也被強暴,雖然沒有向他們屈服,但卻表現出自己軟弱的一面。
「不能放棄,為了自己,也為了眾多還在黑龍會魔掌中掙扎的人。」林嵐心中暗暗道。
金小姬恐懼和憤怒化成了極大的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鑽進她體內深處的陰莖。她乾燥的喉嚨尖叫著、啜泣著,想逃脫這場災難,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他對她的反抗一點也不予理會,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兩腿之間,上身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在她堅硬的乳房上摸著,陽具如暴風驟雨般在搖晃著、推送著。
許安的衝刺更加猛烈,抽插更快速了,肉棒每一次的進入,都帶出縷縷的血花,聖潔的處子之血隨著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會就金小姬的大腿已被洩紅。
她抬起雙腿,用腳跟使勁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識到這樣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倒霉的是她自己。金小姬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弱了,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憤怒和仇恨的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高聲的尖叫也變成低沉的哀鳴。
不知過了多久,精力過人的許安仍強烈的衝擊著,好像一部永不會停止的機器,金小姬覺得自己被她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沒有辦法了。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體裡的巨棒怒脹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脹,她都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她身體,就在這時,她感到腦中「轟!」的一聲,然後失去了知覺。
另一邊,嚴雷與風天動也幾乎同時達到高潮,一股股濃濃的精液從前後射入林嵐的體內。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淫虐,林嵐也幾乎脫力,原本薄薄的陰唇已經腫了起來,後面雙股之間的菊花洞也已通紅通紅,一滴滴乳白色的液體從她的身體裡流出,滴落在地板……
林嵐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但她很快心又沉了下去,因為她看到已經射完了精的風天動與嚴雷的眼中還有著獸慾的火焰,還有站在一邊一直沒有作聲的男人向她走了過來。
「今夜好漫長。」林嵐暗暗道。
《烈火鳳凰》故事梗概
公元21世紀,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決戰拉開了帷幕。
邪惡組織黑龍會的勢力遍及世界各地,背後更隱藏著巨大的陰謀,妄圖征服全世界。
正義與光明的化身神秘組織「天鳳」,成員雖不多,但個個都是能夠獨當一面、才智過人、武功高絕的的巾幗英豪。
香港,黑龍會統一黑道,勢力不斷地擴張,並策劃謀奪香港特別行政區特首的寶座。
香港黑龍會首領墨震天的獨子墨天,不願受其父的約束,獨自一人往大陸獵艷,先後在雲南、北京兩地強姦了朱小依、張紫儀等少女。
黑龍會在全世界有三處秘密基地︰「落鳳之島」、「死亡之塔」、「黑暗帝宮」。
「天鳳」最精銳的戰士之一冷雪被派往「落鳳之島」臥底。
香港警方為了偵破少女失蹤案,燕蘭茵的妹妹燕飛雪作為誘餌打入黑龍會,但由於走漏了消息,行動失敗,燕飛雪慘遭強暴,爾後黑龍會副會長丁飛又以燕飛雪為挾,殘忍地輪姦了姐姐燕蘭茵。
大陸國安局查覺到黑龍會的陰謀,派出林嵐、秦虹、朱晴三人調查下屆特首候選人田雷,她們與香港警察水靈、舒依萍、郭燕妮合作,在有了新線索時,黑龍會發動反擊,秦虹、朱睛被擒,兩人受盡各種凌辱,但始終堅貞不屈,朱晴獻出了年輕寶貴的生命。
林嵐雖然成功救回秦虹,但自己卻不幸被俘,黑震天奪去了她寶貴的貞操。
大學剛畢業與「天鳳」另一戰士孟小芸是好友的周虹,臥底李權身邊忍辱負重,無奈之下只能把自己處子之身供李權淫辱。
墨龍會設下圈套,水靈得力助手在到印尼執行任務時遭到陷害,被捕入獄,在押往巴厘監獄的途中,她被獄警與同車的囚犯輪姦。
為了脅迫朝鮮領袖金正日,黑龍會擄來他的孫女金小姬,但金正日並未向他們低頭,惱羞成怒的他們向還不到十五歲的金小姬下了辣手,金小姬與林嵐一起在黑震天的別墅地下囚室被輪姦。
(14)捨生取義
「俊安,你知道我在想些什麼嗎?」
一個身材欣長,容貌極美的少女從窗台轉過身,對面坐著一個身著黑衣的俊朗的輕年男子。
年輕人面色凝重,雙手緊緊捏在一起,濃濃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不難看出他心情很是惡劣。
這個年輕人是朝鮮最精銳的特工組織「黑日」的一員。
「黑日」是朝鮮軍隊的王牒,人數雖少,但個個從小接受地獄式的嚴格的訓練,每一個「黑日」的成員不僅絕對忠誠於金日成家族,而且各個身懷絕技,悍不畏死。每年政府都要從八歲的小孩子中挑選有潛質者參加「黑日」,但能選上者的全國加起來也不足百人,而這百人中最後能成為黑日的一員不會超過十人。
金正日一直為擁有這樣一支令所有人生畏的部隊而感到驕傲。
半個月前,金正日的孫女金小姬被黑龍會綁架,並有消息說金小姬已被帶到香港。金正日立刻派出一支由20名黑日隊員組成的行動小組來香港,營救他的孫女。
但來香港已快十日了,「黑日」小組通過各種途徑都無法打聽到金小姬的下落。
正在大家心急如焚之際,隊長安炳全想到隊員有兩位孿生姐妹崔明真與崔英真,她們之間有著一種特別的聯繫方式,類似於通常所說的「心靈感應」。他計劃讓其中一個故意讓黑龍會抓住,而她提出要與金小姬見一面,只要她與金小姬見了面,就可以確定金小姬到底身在何處。
大家一致通過他的計劃,因為救不回金小姬,他們也沒有臉再回朝鮮了。
但當確定由崔明真還是崔英真來擔當這一危險的任務時,兩姐妹爭了起來,安炳全提議由抽籤決定,最後還是妹妹崔英真抽到充當誘餌的簽。
兩姐妹都知道充當誘餌是一個極為危險的任務,黑日小組的成員落在黑龍會的手裡會遭遇些什麼每一個心中都十分的清楚。如果是男的,可能還要好一些,最多是接受各種酷刑,而一個女人,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少女,將要面對不僅是酷刑,強姦、輪姦對一個把貞操看得比生命還重的人來說,無疑比刑罰更可怕。
雖然黑日小組的每一個成員都的一顆鋼鐵般的心,但畢竟他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
韓俊安望著窗邊婷婷玉立的崔英真,想擠出一個笑容,讓凝重的氣氛緩和一些,但他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他比崔英真姐妹早三年選入黑日組織,這十多年來,一起訓練,一起行動,他一直把她們視作了自己妹妹,無數次的危難之中他都亳不猶豫地挺身相救,他們之間有一種外人難以明瞭的感情。現在眼睜睜地看著她明天就要成為黑龍會的俘虜,嘗受各種非人的折磨,他的心頭似乎壓上一塊大大的石頭,讓人感到喘不過氣來。
韓俊安抬起頭,剛想說幾句緩和氣氛的話,忽然他張大的嘴巴發不出聲音,因為站在他面前的崔英真解開了衣扣,毅然將衣服脫了下來。
她粉雕玉琢般的胴體顯現出來在他的面前,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玉美人般閃閃發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那兩顆淡紅色的蓓蕾,只有紅豆般大小,尤其是周邊的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再加上那纖細的柳腰,只堪一握,玲瓏小巧的肚臍眼,是任何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不--」從韓朝安喉嚨裡說出的「不」字連他自己也聽不清楚。
崔英真沒有停,很快便脫光所有的衣褲,赤裸裸地站在他有面前。
崔英真身材很高,有一米七,一雙宛如春筍般嫩白的修長美腿,渾圓挺翹的美臀,全身上下找不到任何瑕疵,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的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黝黑的茸毛,真是渾身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叫人目眩神迷。
「俊安,我不願意把我自己的貞操交給惡魔,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給你,求你不要拒絕我。」崔英真用顫抖的聲音道。
韓俊安能夠理解她的心情,但他一直將她們視為自己的妹妹,從來沒想過要與她們有肉體的關係,她這突出其來的要求,弄得他心亂如麻。
「我,我……」韓朝安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崔英真眼中閃過一絲幽怨,她柔聲道︰「我知道,你一直視我們姐倆如親妹妹,但我與明真一直都非常喜歡你,只是你粗心覺察不到而已。我是心甘情願將自己身體奉獻給你的。」
韓俊安搓著手,還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崔英真眼中幽怨更加濃重,她慘然一笑道︰「我不會勉強你,如果你不肯接受我,我就去隨便找一個男人,反正我不會還是個處女就成為黑龍會的俘虜。」
說著向門口走去。
在她伸手拉向門的把手一瞬間,朝俊安長身而起,一把抱住了她,喃喃道︰「你這樣又是何苦呢!」
崔英真轉過身,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微閉,緊緊的依偎在韓俊安的身上,雙手攏住他寬闊的肩膀,將紅唇伸向了他的俊臉,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空中。
緊擁著火熱胴體的韓俊安沒有再躲開,他不願再傷害眼前純潔的少女,哪怕是小小的傷害。
雙唇相交,兩人都感受到如觸電般的震顫,兩人的舌頭糾纏了起來,崔英真鼻中傳出令人銷魂蝕骨的哼聲。韓俊安抱起崔英真柔嫩的嬌軀,崔英真很自然將手勾在韓俊安的頸上,一顆臻首無力地靠在韓俊安的肩膀,室內頓時充滿了香艷迷人的綺麗之色。
兩人在床上抱在一起,崔英真幫韓俊安脫去了衣服,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纏在一起。
韓俊安有過與女人做愛的經歷,他知道崔英真還了處女,如果不將她充分的愛撫,會給她帶痛苦。她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自己,一定要讓她留下一永遠甜密的記憶。
韓俊安在她的粉頸一陣輕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頂,輕輕地舔著她的乳房,又含她嫣紅的蓓蕾一陣吸吮,左手在另一邊的玉乳上輕輕揉捻,崔英真小嘴裡開始發出蕩人心魄力的嬌喘聲……
韓俊安吻過她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平滑柔順的小腹,慢慢的,越過了萋萋芳草,來到了崔英真的桃源洞口,只見粉紅色的秘洞口微微翻開,一顆粉紅色的豆蔻充血挺立,露出閃亮的光澤,陰道已經還始潮濕起來。
韓俊輕輕將已經膨脹的陰蒂含在跟嘴裡,伸出舌頭便是一陣舔舐。崔英真如受雷殛,整個身體一陣急遽的抖顫,口中「啊……」的一聲嬌吟,整個靈魂彷彿飛到了九重天外。
韓俊安嘴唇已經嘗到從桃源洞中流出的愛液,他知道崔英真的情慾已經挑撥起來。他慢慢的從崔英真的身下爬了出來,崔英真整個人軟軟躺在他身下,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床上,從乳白的雙峰到纖細苗條的腰肢到修長渾圓的美腿,形成絕美的曲線,再加上肌膚上遍佈的細小汗珠,更顯得晶瑩如玉。
雖然韓俊安從沒想到會有一天與崔英真作愛,但她無可挑剔的容貌與身體也激起了男人原始的慾望,現在了他已經迫不及待準備佔有這純潔美麗的女人。
他拿來邊上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臀下,半跪在她的雙腿之間,一手扶住崔英真的豐臀,另一隻手握住胯下已經暴漲的巨棒,緩緩的在崔英真桃源洞口摩動,一會兒終於挺槍直入。
陽具剛進入身體,崔英真嬌聲尖叫起來,畢竟第一次,她伸出雙臂摟住了韓俊安的頭頸。
韓俊安只覺洞內緊窄異常,雖然已充分的濕潤,但仍不易插入,極有彈性的肉壁緊緊的纏繞著陽具,更加添了進入的困難度。韓俊安慢慢地,改善量溫柔地將陽具插入了13,前端卻遇到了阻礙,他知道前面就是她的處女膜了。
隨著肉棒的不住前進,一股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向崔英真襲來,韓俊安陽具衝破了阻礙進入她體內。韓俊安將陽具深埋在崔英真體內,靜靜的體會那股緊縮的快感,突然他發現崔英真渾身冷汗、臉色慘白,一雙晶瑩的美目緊緊的閉著,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滴落。
「怎麼了,是不是很痛?」韓俊安問道。
崔英真搖了搖頭,顫聲道︰「不是,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了……」
韓俊安知道因為破處了疼痛減低了她的性慾,而她肯定又想到了明天將會被男人凌辱,因此悲從心生長。韓俊安心中充滿了對她的憐愛,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但他決心至少在今晚要讓她快樂。
韓俊安低下頭,吻著崔英真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陽具輕輕在她陰道急抽緩送。漸漸地,崔臉英體內的懷欲之火開始燃燒起來。
她星眸微閉,滿臉開始泛紅,雙手緊勾住韓俊安的肩頸,一條香暖滑嫩的香舌緊緊地和韓俊安的舌頭不住的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韓俊安的抽插,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韓俊安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有如八爪魚般糾纏住韓俊安的身體,隨著韓俊安的抽插,自秘洞中緩緩流出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的美感。
韓俊安將崔英真身體翻了過來,從背後插入秘穴,陽具奮力的在陰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崔英真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
崔英真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崔英真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韓俊安此時似乎也只剩下肉體在追求著最原始的慾望……
在強力的衝刺下,韓俊安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崔英真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景像。
兩人瘋狂地在床上翻滾,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只見崔英真全身一陣痙攣,韓俊安只覺正在抽送著的陽具被緊緊裹住,她的陰道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他興奮得一聲狂吼,陽具不住的跳動,陣陣趐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他雙手緊抓著崔英真的雙乳。
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噴灑在崔英真的桃源秘洞之內……兩人無力的癱軟擁在一起,崔英真張開星眸,輕輕地道︰「俊安,謝謝你,我會永遠記住今晚,記住你給我帶來的快樂。真的,我永遠不會忘記。」
韓俊安一陣感動,更緊緊地抱住了她,一想到懷中的她明天將會受到各種凌辱,包括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會像他一樣佔有她、玩弄她,不知為什麼,韓俊安對剛才行動充滿了犯罪感,他的心與崔英真一般充滿了忐忑與不安。
崔英真抬起頭,深情的望著他,幽幽地道︰「任何的酷刑我都不怕,我相信我能挺得過來。但明天也許我會被很多男人強姦,我的身體不再乾淨了,以後你看到我都不會理我了。」
此時的崔英真完全像一個柔弱、需要人保護的少女。
韓俊安安慰道︰「不會的,雖然你也許會被男人污辱,但你的心靈,你的靈魂,永遠是純潔的。我也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夜,你在我心目中,永遠是完美的女人。」
崔英真滿足地將頭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道︰「不要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明天你要好好看著姐姐,因為我與她之間的心靈傳遞,會讓她也感受到與我一般的痛苦的。」
韓俊安點了點頭,兩人完全沉醉在屬於自己的世界中。
……
一間四面沒有一扇窗戶的房子,燈光雖然明亮,但卻有一種陰森詭秘之氣。
房間的牆壁、樑上、柱子上擺著、掛著各式的刑具,有長短不一的各式鞭子,老虎凳、槓子、火爐、烙鐵、棍棒、繩索、鐵鏈等各種刑具泛著污黑的血漬,還有各種叫不出名堂來的刑具令人毛骨悚然!
一個黑衣少女反綁著雙手站在屋子中央,她頭髮凌亂,衣服也被撕破了好幾處,裸露出晶瑩如玉的肌膚。但她所帶著的凜然之氣猶如同黑暗冬日裡的一輪明月,柔和的光茫灑遍了房間每一個陰暗的角落,她正是崔英真。
今天黑日小組襲擊了黑龍會一處基地,崔英真按計劃被黑龍會擒住,被帶來了黑龍會一處秘密刑詢室,由丁飛負責對她的審詢。
「既然你不肯說話,就讓我們來玩一場遊戲。」
從被抓住到現在,不論問她什麼問題,她只說一句同樣的話︰「我要見金小姬。」
丁飛已經感到有些不耐。昨天「黑日」行動之時,他是從女人堆裡極不情願地趕來,慾火還未平熄又被眼前這個美麗的朝鮮特工撩撥起來,他決定也讓自己慾火發洩完之後,再慢慢地審她。他一直認為自己對女人很多一套,不相信撬不開她的口。
兩個男人扭住崔秀真的手臂,推到丁飛面前,丁飛托起她的下 ,讚歎道︰「想不到朝鮮特工中還有這麼漂亮的女人。你當特工太過可惜了,當明星一定會紅。」
崔秀真直視丁飛不懷好意的眼光,她知道敵人對她的凌辱馬上要開始了,心裡堅定的信念讓她沒有絲毫懼意,處女之身已經獻給了自己心愛的人,她已無怨無悔。
「不僅相貌好,身材也是一流,操起來一定很爽。」
丁飛隔著衣服托住了她的雙乳,由於雙臂被扭住,她的身體向前傾斜,雙乳的形狀更加突出,丁飛感到托在手裡的乳房沉甸甸的,極有質感。黑色外衣在剛剛的撕打中領口被扯開,可以清晰地看到胸罩內圓雪白乳房的形狀與一片耀眼的雪白肌膚之間那道深深的乳溝。
「不錯,不錯,讓我來見識你美麗雙乳廬山真面目。」
丁飛貪婪的目光掃視了片刻,伸手一扯!隨著「嘶啦」一聲,崔英秀外衣內衣一分為二。
一片耀眼的白色讓房間裡的男人眼前一亮,由於長期的鍛煉,她身體每一部分沒有一點多餘的脂肪,使她的身體的輪廓極為誘人。
丁飛淫笑著,伸手扯去了她胸罩,緊接著捏住她的乳房。崔秀真如凝脂乳房雖不屬於波霸型,但極具美感,微微上翹的形狀宛如那充滿了誘人清香,等待人品嚐的楊桃。
(14)捨生取義(續一)
令丁飛驚訝的是眼前的她竟然絲毫沒有反應,她的眼中仍是那麼的平靜,沒有驚慌,雖然有一絲似隱似現的憤怒,但如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丁飛揉著她堅挺豐滿的胸部,她的身體還是有反應,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起一層細細的疙瘩,她的乳頭也在丁飛的手指間開始有些發硬。丁飛猛地一拉,胸罩的帶子「啪」的一下被扯斷,兩個呈梨型的雙乳立刻在丁飛的手掌間蹦了出來。
崔英真的雙乳極為飽滿堅挺,矗立在峰尖的嬌嫩的乳頭也很小,可愛的乳暈呈淡淡的粉紅色。
「你的乳房簡直是藝術珍品!」丁飛用手托住崔秀瑛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神中閃出了一絲狂熱的光芒。
崔英真那清秀脫俗的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觀察,還是能在她美眸中感覺到她內心的悲哀,憤怒和無奈。但不管怎樣說,她表現出來對丁飛和蔑視激起了丁飛狂暴的獸性。
「遊戲正式開始!」丁飛獰笑著,他那張猙獰的臉幾乎觸到崔英真的臉,鼻息和滿嘴的臭氣直噴在她臉上。
丁飛解開了她的腰帶,長褲連著內褲一直被扒到腳跟,周圍的男人無不瞪大淫邪的眼睛,呼吸急促盯著一絲不掛的崔英真的美體。
丁飛的手移到了崔英真的腿中央,在她的陰部使勁磨蹭、抓扯起來。接著丁飛的兩個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陰道內,在裡面摳撓起來!
崔英真弓著腰,緊緊地並著雙腿,身體開始微微的戰慄。雖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蒼白外,表情還是那麼鎮定,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這是她的偽裝。雖然以她的能力可以掙脫身後抓住她肩膀的兩個男人,但她沒有做,就算逃得開一次,終究還是逃不脫他們折魔掌,何況自己還重任在身。
丁飛的手指一直往她的身體裡捅,直至整個手指都沒入陰道,他歎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是處女,可惜不是。」丁飛這次看走了眼,從她的身材看丁飛一直以為她是處女,因為只有處女的乳房才會這麼挺拔。「她的陰道這麼緊,應該像是處女,也許是在訓練中不小心把處女膜給弄破了吧。」丁飛心道。
「把她抬那那邊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操操朝鮮特工,看看與你其它女人有什麼區別。」丁飛慢慢解開了腰帶。
這是一張類似美容院裡的按摩床,只不過周邊多幾個鐵架子,崔英真的雙手銬在架子兩邊的鐵條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寬的皮帶綁住,由於綁得太緊,她原本豐滿的雙乳更誇張的凸出,她的雙足也用皮條拴在架子的兩邊,欣長的雙腿彎曲張開著,男人們的目光都緊緊盯著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聖地。
丁飛挺著他那粗大無比的陰具,一步一步接近崔英真。這一瞬間,崔英真忽然回想起昨晚韓俊安那健壯的身體與雄壯的陽物,那羞澀中夾帶著甜美的交合曾給她帶來的巨大歡樂。她的慶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獻給了韓俊安,自己才沒有遺憾地面對敵人對自己的強姦。
「俊安,我真的好喜歡你,雖然我的身體將不再純潔,但我的心是永遠屬於你的。」在丁飛一步步逼近時,崔英真心中想著是韓俊安,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起一絲笑容。
丁飛察覺到她這一反常的反應,不由大奇。剛才她當眾被扒光衣服時,丁飛還看到她內心的憤怒與不安,按理一個女人面臨著馬上被強暴的命運,痛苦還來不及,竟然還能笑得出來火熱如烙鐵一般的陽具頂在她的陰道口上,丁飛執著他引起為傲的武器在她粉紅色的陰唇上上下撥弄了幾下,很快找到了前進的道路。
丁飛運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龜頭進入了狹窄的陰道內,然後一下猛插了進去。
丁飛的陽具對於一個沒有少性交經歷的女人來說實過於粗大,細小的陰道口被擠漲到了極致,再加上陰道十分乾燥,丁飛這種強行用蠻力插入無疑會給身體帶來巨大的傷害。果然,當半根陽具插入時,丁飛又故意將陽具大力地上頂,薄薄的陰道口子不堪極度的擴張,陰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
下體巨大的痛楚一下將崔英真從夢境拉回到現實中,身心被玷污所帶來了的傷痛像一只無形的大手緊扼住了崔英真的心頭。在敵人那醜陋巨大的陽具如矛一般貫入她體內深處,緊緊抵在子宮上時,她原本甜美的笑容從美麗的俏臉上如煙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緊牙關的痛苦表情。
她的胴體猛烈地震顫了一下,雖然同樣是男人的陽具進行體內,但她覺眼前進入她身體的是她一條巨大的毒蛇,正殘暴地撕裂了她的身體,在她的體內野蠻地翻絞著、扭曲著、衝闖著,撕咬著、吞噬著她的五臟六腑。她不畏懼死亡,也已準備好承受敵人的拷打,但在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蠻、更殘忍、更令人難以忍受的姦淫和蹂躪,還是撕碎了她的心,讓她感到比死亡與酷刑更加強烈的震撼與傷痛。
丁飛完全像頭野獸,吭哧吭哧喘著粗氣,他顯得異常興奮,雙手揉捏著、抓撓著崔英真的臉頰、嘴唇、頸項、肩臂、奶頭、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個部位,陰莖不停地在崔英真體內猛烈地運動,在他的猛烈衝擊下,她身體被搖撼著、扭動著,兩隻豐滿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動著。
崔英真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雙眸中沒有恐懼,只有那熊熊燃燒的怒火。儘管她身受這世上最慘烈、下流、無恥的暴行,她那潔白無瑕的胴體被野獸們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確信自己的魂靈依然純淨、貞潔,她的信念也絲毫沒的半點動搖,她的意志依然頑強、堅不可摧!此時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體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偉大的黨,只有完成不怕犧牲也要救出金小姬的決心。
她直沉默著,沉默著,不管丁飛如何發瘋般擰著她的雪白雙乳,大力捏著她的乳頭,不管丁飛的陰莖在她體內上下攪動,她都一聲沒吭。她這種無聲的反抗讓丁飛覺得非常難受,她竟無視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諸般痛苦,這無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他媽的,你的骨頭還真硬,你嘗嘗這一招。」丁飛猛地拔出沾滿鮮血的陰莖,對準她雙股之間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後開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來!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她雪白的雙臀間快速進出著,帶著嬌嫩的肛肉裡出外進,柔軟的肛門在丁飛有意為之也無可避免地被撕裂,鮮血漸漸地洩紅美麗的雙股。
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間,崔英真只覺腦袋裡「轟」的一響,純潔的她完全沒料到丁飛會使出這一招,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如爆炸般傳遍了全身,約有十秒種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覺!緊接著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鋼鋸在慢慢鋸開她的身體。
因為這裡沒有男人,包括韓俊安都沒有進入過,而現在被丁飛無情的闖入,一種被徹底姦污了的羞恥感將她心靈的防線打開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讓她感到被強姦的痛苦。
雖然咬住了雙唇還是緊緊閉在一起,但在丁飛的衝擊下,她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呼呼」聲,被皮扣牢牢鎖著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內中,她纖細的雙足如同芭蕾舞演員般腳背弓得筆直,如絲般滑膩的肌膚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知為什麼,她清秀脫俗的雙頰此時竟泛起一陣淡淡的桃紅色,讓被虐中的她顯得無比淒美,格外性感!
丁飛又一次將陽具從鮮血淋淋的菊花洞中抽了出來,他走到崔秀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將她下頰扭脫了臼。崔英真張開了從強姦開始就一直緊閉著的紅唇,丁飛那沾滿鮮血的陰莖,一下子戳進她的嘴裡!
一股難聞的腥臭讓崔英真感到極度的 心,嘴裡那帶著鹹味、滑溜溜的東西深深深深地戳進了她的喉嚨裡,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喘不過氣來。胃裡的酸水和和昨夜吃下的食物一下子泛上來,直要嘔吐,可是,粗長的陰莖堵住嗓子眼,讓她吐不出來。丁飛更在她小嘴裡不猛烈抽動著陰莖,原本帶著一絲桃紅的臉被憋得漲成了紫紅色,五臟六腑不住地翻騰,胃液一陣陣翻滾。
突然一股腥腥的、粘粘的東西射進了喉嚨裡,合不攏嘴的她無可奈何嚥了下去。當丁飛將陰莖從她口中拔出時,她「哇」地一聲,胃裡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來,她劇烈地咳杖著,不停地吐著,好半天還緩過氣來。
丁飛穿回褲子,扶正了她脫臼的下巴,道︰「怎麼樣,味道好嗎?這裡還有二十個男人,他們都對你的身體十分感興趣,如果你還是不願意與我們合作,哪我只好讓他們也享受你那令人銷魂的肉體,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選擇。」
崔英真滿嘴還是混著丁飛精液與嘔吐的穢物,她說的話有些口齒不清,但丁飛還是聽清楚了︰「我要見金小姬,在到她才會與你們談。」
丁飛雖然十分的失望,但房間裡的男人卻極度的興奮,看著這迷人的朝鮮姑娘被奸,每個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們焦急的盼望著丁飛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丁飛揮了揮手,男人們一擁而上。
崔英真被他們從架子上解了下來,大字體懸空綁在兩根鐵柱上,她的乳房馬上被幾雙飢渴的手捏住,已經有男人陰莖不容抗拒地插進她滿是鮮血的陰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鐘就在她體內達到了高潮,紅白相間的液體從她的陰道不住地往外流淌。
第二個男人也許真的是太激動了,他抓著她的乳房,陰莖在她和陰部劃了幾下竟然就射精了。在眾人取笑聲中,兩個男人又接了上來,一個插入她陰道,一個插入她肛門。這兩個男人堅持的時間比剛才的長得多,前面那男人一邊姦污著她,一邊不住搓弄她的奶頭,又用嘴巴含住了它,陰莖在她乳酪般滑膩的陰道裡愈進愈深。
丁飛觀察著她的表情,當男人圍住她那一刻,她雙眉緊緊皺在一起,當男人們進入她的身體,瘋狂地輪姦她時,她牙齒咬破了嘴唇,一縷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丁飛暗暗高興,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為他與她目光交匯的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她在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屈服。」丁飛意識到這一招對她已沒有作用,他決定還是用最原始的方法來讓她屈服。
「停!」丁飛喝道。雖然圍在她身邊的男人有千萬個不願意,也只得從她身上離開。
短短的半個多小時,已經有近十個男人姦污了她。她那白皙、勻稱、柔嫩的胴體,到處佈滿了被凌辱後的烙印,崔英真為忍受痛苦也明顯地耗費巨大的精力與體內,她的呼吸變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隨著的呼吸劇烈地起伏著。由於過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陰唇腫了起來,一時竟難以完全的合攏,陰道流出的鮮血與男人的精液,順著修長的雙腿的內側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打五十鞭,讓你清醒清醒。」丁飛道。
一個粗壯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裡泡著的粗大的生牛皮鞭,舉起來,運足力氣死命朝崔英真身上抽來,皮鞭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抽在崔英真赤裸的胸脯上,只聽「啪」地一聲悶響,崔英真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條紫紅的血槓。另一個打手站在背後,掄起皮鞭,交替著沒命地抽打崔英真。房間裡充滿了鞭子刺耳的尖嘯聲和抽在皮肉上沉悶的「劈啪」聲。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崔英真的身上,不多時崔英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錯著形成一片血網,幾處已經皮開肉綻,開始流出鮮血。換了普通人也許早就昏了過去,但從小就接受了嚴格訓練的她無論是體力、耐心、抗擊打力比普通人都要高數倍。雖然每一鞭抽在身上都鑽心的痛,但對剛才相比崔秀真還是能接受得多。
「好!不愧是朝鮮最精銳的特工,果然心如鋼鐵。不過,我看你還是聽我的話比較明智一點。你這麼漂亮,我都有些下不了手。」丁飛又一次勸說道。
崔秀真仰起俏臉,堅決地道︰「我要見金小姬。」
「你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見金小姬先過了『終極電刑』這一關再說。」
丁飛道。
一個形狀有些古怪的鐵架子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數條橫檔,橫檔上連著十數根長短不一的銅線,銅線的頂端有夾子,也有鐵環,形狀不一。架子的中央是一個用不鋼製成,如馬鞍一般兩頭上翹,中間下凹的怪模怪樣的凳子,讓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進去的兩端赫然豎著兩根長約一尺、粗若兒臂的鐵棒,鐵棒的形狀像極是男人的陽具,頂部是粗粗的圓頭,細看之下發現鐵棒的表面並不光滑,而是佈滿粗糙的顆粒。
丁飛發現崔秀真也在看著這東西,便道︰「西方人管這東西叫『木馬』,不過我把它改裝過了,現在的名稱叫作『終極電刑架』,它根據女生的生理特點出發,有數十種可以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慮一下。」
崔秀真用沉默表示了她決不屈服的決心。丁飛揮了揮手,兩個男人把她抬到了「終極電刑架」上,將她的手銬在頂上的橫檔上,雙足則用架子鐵板上的腳鐐鎖住。然後用一根金色銅製的如腰帶繫在她纖細的腰上,銅帶的兩端連著用鐵環一個個接起來鏈子,鏈子分別繫在「木馬」的兩端,腰上被銅帶緊緊勒著,她的下身只能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活動。緊接著她美麗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個可以收緊的項圈。
崔英真搞不清楚這個古怪的架子到底有些什麼玄虛,但有幾點她是肯定的,首先即將叫「終極電刑」必定與電有關係,在接受訓練時,曾學過「刑詢」這一課程,她知道用電來刺激身體是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之一。電刑不僅會讓人感到痛,更會讓人麻痺、痙攣、 心,甚至出現幻覺。
她記得有一次訓練,教官拿來十萬伏的警棍,挨個讓她嘗到了電擊的痛苦,第一次被電擊倒的滋味真如萬蟻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來。爾後經過反覆的電擊訓練,她身體對電的抵抗力不斷地加強,最後可以在十萬伏的電擊下不倒下。雖說身體開始慢慢適應那強大的電流,但第一次擊倒時的感受讓她對電一直產生著一種莫名的恐懼。除了電以外,她知道緊貼在她身上的兩根鐵棒會進入她的身體。「一定要挺住!」崔秀英暗暗對自己說。
兩隻黑色的皮條套在崔秀英的雙乳上,然後皮條勒著乳房的下部開始收緊,雙峰在皮條的緊勒下變成兩隻圓圓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於過度的擠壓,乳房像一個被吹大了的氣球,好像一用就會爆破。一條條紋理清晰的筋絡與皮下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頂端的乳頭也立了起來。
幻想道︰
今天又是世紀的最後一天(去年也是樣說的),好像沒那去年那麼熱鬧,還是靜下心來寫點東西。
半年多前,自從發現了元元這個網站,每天到去轉轉好像是必修的功課。
今天看了從不亂寫的《對2000年情色文學的總結》,《烈火鳳凰》列在最佳長篇作品獎之中,心裡還是蠻高興的。不過話說回來,寫《烈火鳳凰》真的化費了我太多的業餘時間。
從不亂的總結是根據情色小說各個類別來寫的,我是無疑是「暴力類」,說實話我也只對這類文章感興趣。我熱衷於對女性心靈的摧殘,並不太喜歡對女性的身體加以太多的傷害。這一點可以從作品中反映出來。
縱觀我所看過的「暴力類」作品,真正屬精品的並不多。日本有不少好的暴虐作品,我最喜歡的《人妻四部曲》,不過只有前三部,書中的兩姐妹一直給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網友創作的傷作品中《蹂躪女刑警》系列、《警探姐妹花》系列都是我非常喜歡的作品,還有現在的《書劍》我也很喜歡。
其實「暴力」類的文章很難寫,玄幻系列可以天馬行空,任意馳騁;都市、純戀也許作者有過相同的經歷,相同的體會,寫起來得心應手;武俠系列,至少我是從小看武俠小說長大的。俗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也會寫。但「暴力類」就不可,你強姦過女人嗎?知道女人被強姦是什麼心情嗎?你被人強姦嗎?
我想99%的人回答是「沒有」。那麼我再問你,你對古今中外的各種用在女性身上的性具、刑具熟悉嗎?你那裡能買到嗎?也許你這裡能,但在大陸的我是肯定買不的。所以「暴力」類作品即要有真實感,有要有創造性(不能與別人的描寫重複),的確比較難。
當前《烈火鳳凰》的人氣還是比較旺的,除了《風月大陸》這樣的巨作,從留言數、支持度來看排在前幾位,一般每次留言都在15~25左右,支持度在4000~6000左右。
眾多網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什麼作品好,什麼作品不好一目瞭然,而且像長篇連載或有一定知名度作者的作品終是有一群忠實的支持者。我非常欣喜地看到也有不少網友在每一期的《烈火鳳凰》都留了言,寫讚揚或鼓勵的話,在這新年即將到來之際,謝謝你們!!
其實我知道,我的作品最大的問題是出在情節上,寫了十多萬字,與強姦沒有聯繫的東西很少,這樣的作品當不能邁入巨作的行列。但問題也就出在這裡,寫情節、環境的描寫我總是提不起勁,也許正如從不亂所說的「沒有把握好情慾兩者之間的關係」。唉!《烈火鳳凰》現在的框架又限制了加入一些新的東西。
慢慢來吧,希望有一天能有所突破。
前幾天化了五個小時下載了一部日本的漫畫《凌辱都市》與中國漫畫《金瓶梅》覺得不錯,我準備把《凌辱都市》的情節寫進《烈火鳳凰》裡。
(14)捨生取義(續二)
丁飛看樣對台機器瞭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調整了兩根鐵棒的位置,將它們準確地對準了她前後的小穴。一陣「嗡嗡」的震動聲從兩邊傳來,兩根像男人陽具般的鐵棒竟高速旋轉起來,開始向她體內鑽去。
兩邊各有一個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調校好讓鐵棒能順利插入的角度,兩根鐵棒如鑽探機一般進入了崔秀真的身體。由於肉壁的圍裹,鐵棒震顫的「嗡嗡」聲變得低沉,但與此同時,崔英真俏臉頓時扭曲起來,身體隨著鐵棒的震顫而瑟瑟抖動。
前後兩支鐵棒粗糙的表面磨擦著她陰道與肛門內柔嫩的薄壁,這種極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夠忍受得。崔英真已經無法像剛才那樣坐著,她弓著腰,用足尖支撐著地面,勉強將身子提高半寸,這已是極限了,因為腰上緊勒著銅帶使她身體無法再向上挺。但兩根鐵棒竟可伸縮自主,繼續從鐵凳中鑽了出來,繼續上向前進。
丁飛饒有興趣地把玩著她鼓脹地乳房,道︰「不要硬撐,熬不住就出聲。」
鐵棒一直進入到了她體內最深處,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鐵棍已經頂在她的子宮上,而後面那根已經觸碰到她的直腸末端。
「在開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紹一下,這兩根插在你身體裡的鐵棒是可以活動的,不僅插入的角度可以調整,旋轉的速度,進出的速度也有三檔可調節。現在先讓你試試第一檔的初級速度。」
丁飛拿出了一個遙控器,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兩根插入她體肉的鐵棒開始如男人的陽具般開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後的小穴裡進出,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畢竟是兩根又粗又長、更比男人陽具堅硬百倍的鐵棍在捅著女人身體最隱秘的地方,所帶來的傷害要比剛才被姦淫要大的多。還沒插幾下,崔秀真的臉色已經慘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
在被抓來之前,她也想到過自己會接受各種酷刑,但她還是沒想到會坐在這樣一個怪東西上,更沒想到敵人會用鐵棒來插入她的身體。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樣抵受刑罰的課程訓練,也從來沒講過有這樣的刑罰。
崔秀英感到兩根鐵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許多,已經是第兩檔速度了。
「撲-撲-」鐵棒插入肉穴中發出沉悶的聲音,崔秀真粘滿汗水的身體如風中殘柳一般擺動起來,崔秀真踮著腳尖支撐著身體,十隻美麗的腳趾緊緊地並在一起,本來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運動員般展露著線條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這樣支撐著,因為如果不將身體提高這半寸,在她身體裡的鐵棒會給她帶來致命性的傷害。
雖然讓她接受這樣的刑罰,比直接殺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慾望、任務的責任讓她不願死在這樣。她放鬆著自己陰部的肌肉,讓兩根鐵棒暢通無阻地進出,還不得不調整著自己身體的位置,將傷害減輕到最低程度。
「現在第三檔終極速度了。」丁飛殘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鈕。
他心裡暗暗佩服眼前這種美麗的朝鮮特工的頑強意志與良好的身體素質,從來還沒有一個女人在第二檔速度上能夠忍著不出聲求饒的,她的心與身體難道真是鐵打不成?
第三檔的速度比第二檔快上了不止一倍,達到每分鐘抽送180下的極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調整身體來迎合鐵棒的進出,幸好鐵棒的插入角度是不變的,她只有竭力讓身體保持相對的平衡。
崔秀真整個人似乎已經是像從水裡撈起來一般,密集汗水刺激著剛才鞭刑留下的傷口,渾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雙眼開始暗淡下來,每個人承受痛苦都有一個極限,而崔秀真已經到了這下極限的臨界點。
她踮起的足尖開始抖動,無法支撐著越來越沉重的身體,她不知道如果身體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鐵棒會不會戳破她的子宮。
就在她已經支撐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動的鐵棒終於停了下來。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檔速度還能不出聲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開始,如果你能試遍這個『終極電刑』一直堅持不叫的話,我帶你去見金小姬。」丁飛繼續道︰「在開始電刑之前,再來熱熱身。」
丁飛又按下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還深深插在她體內的鐵棒向後縮,頭上竟噴出一道濃濃的辣椒水注入她的體內,因為鐵棒還緊緊堵著前後兩個洞口,噴入她體內的辣椒水在她的洞穴裡流不出來。
由於剛才鐵棒的一番抽送,陰道與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傷痕纍纍,再經這濃度極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體內頓時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持身體,「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鐵棒已經縮回到裡面,她才能坐在凹進的中央。
雖然不像剛才踮著腳麼累人,但體內的辣椒水卻如同兩團烈火在體內不停地燃燒,她扭動著臀部,卻無法讓在她體內的鐵棒移開。
「劈啪!」藍色的電流弧光在崔秀真的乳頭上劃過,這已是八萬伏的高壓,強烈的電流刺激,一下讓她的乳頭如發情般堅挺起來。丁飛將手持著半尺長的銅棒,再一次觸到了她被繩子緊緊綁著的乳房上,又是一陣沉悶電流擊在肉體上的聲音,崔秀真的身體隨著電流開始痙攣起來。
那根閃著藍光的銅棒不斷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頭、耳垂、頭頸、肚臍上閃過道道弧光。崔秀真臉扭曲得已不像原來的樣子,但無論銅棒戳在她身體哪裡,她都苦苦地忍著讓自己不叫出聲來,緊咬的雙唇流下了一縷艷紅的鮮血。
丁飛暗暗心驚,這女人的毅力竟可強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從強姦到被拷打,由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他決定使出最後一招。
兩隻銅夾子夾住了她被電流刺激得已如石頭般堅硬的乳頭,剛鬆了口氣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復了原來清秀脫俗的樣子,看著丁飛用強力膠帶將一個個銅扣連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知道他要使用「終極電刑」這招數了。
丁飛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動著遙控器的開關,被貼了銅扣的各個部位傳來強勁的電流,她立刻如一個羊癲病人般抖動起來,那一道道、一絲絲電流傳遍了她的全身,吞噬著她頑強的意志,撕裂著她每一根神經,衝擊每一寸肌膚。
丁飛望著她還是那麼倔強的眼神,歎了一口氣,按下了遙控器最下面的一個紅色按鈕,如果最後這一招對她還是沒有效,這「終極電刑」對於她徹底失敗。
一股強大無比、不可低擋的電流通過插在她前後小穴裡的銅棒傳入了她的體內,這與在身體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體立刻上挺,腳背又一次的繃直,她身上每一塊經過長期鍛煉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來,不住地抖動。
那兩支銅棒開始從坐凳中上升,由於擠壓在小穴裡的辣椒水混凝著血水擠出體外,鐵棒也以間隔極短的時間發出十二萬伏強大的電流。此時,崔秀真已經感覺不到身體其它部位的電流,因為無法與在體內的兩根銅棒所帶來的痛苦相比。
銅棒比剛才更深入地進入她的身體,突然她覺得自己的子宮被強大的電流擊中,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描述的痛苦,丁飛曾說過︰「這種痛要比女人生孩子還要難過十倍。」緊接著,身後的肛門深處也是同樣的痛苦。
當電流第三次打擊時,堅強之極的崔秀真終於第一次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這是崔秀真積蓄已久的痛苦之聲,那淒厲的慘叫聲,讓囚室裡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聳然,不寒而悚。
丁飛笑了,終於那這冷艷的朝鮮特工出聲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暈過去的時候,他關了電源,笑道︰「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崔秀真喘著粗氣,一時竟說不出話。丁飛以為她已經屈服了,便道︰「剛才的刺激是大了一點,不過是你逼我的,先讓你輕鬆一下,我們慢慢再談。」
兩支銅棒慢慢地縮回了凳子裡,從她兩處小穴裡流出來的,不止是辣椒水與血,在超過極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飛捂著鼻子,後退了兩步,等待著崔秀真的回答,當他接觸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錯了,因為她的雙眸雖然暗淡無光,但一股自始至終不屈的火焰還在燃燒。
「只要我見到了金小姬,我會說出你們想知道的東西。」崔秀真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如同雷鳴般在丁飛的耳邊炸響。
他剛待再想幾招酷刑來整治她時,一個手下急忙過來報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給你們了,喜歡怎樣玩就怎樣玩。不過,不要弄死了她。」丁飛離開前對囚室裡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讓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污物已沖洗得乾乾淨淨,但她身上男人留給她的恥辱的烙印卻不是用水能洗得乾淨。
正當男人們正在興高采烈地剛剛開始享受著崔秀真的美體時,丁飛去了又復返,他剛剛與墨震天通過了電話,墨震天決定把她與林嵐、金小姬一起送往落鳳島。
丁飛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雖然渾身傷痛,但心中卻湧起一股驚喜,只要能見到金小姬,她的犧牲就是有價值的。
一輛麵包車載著她來到旺角碼頭,碼頭上停了一艘小型豪華遊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開往「落鳳島」的大船將經過香港,約好在離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頭,由大船將她們送往「落鳳島」,負責這次押送任務的是風天動與丁飛。
崔秀真終於見到了金小姬,但她卻大吃一驚,慘遭蹂躪的金小姬目光癡呆,一絲不掛的吊在船艙的中央,還沒有發育成熟的身體上到處是烏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更留下了多處被噬咬的痕跡,尚未有陰毛長出來陰部更是讓每一個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兩片薄薄的陰唇紅腫不堪,點點處女的落紅將她的陰戶洩得一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一抹驚喜之色在掠過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隨即又暗淡下來。崔秀真做過她的保鏢,因此金小姬認得她,但看著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進來,知道她的處境也與自己一樣,剛剛升起的一點希望又被無情的粉碎。
「你見到你想見的人了,現在可以說話了。」丁飛一邊將她綁在船艙邊上的鐵檔上,一邊說道。
「連這麼小年紀的女孩都不放過,你們真禽獸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這副模樣,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飛雖然心知肚明她不會這麼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罵了一句總有些惱火,剛想發作,風天動推門進來,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頓時放光,道︰「飛哥,這漂亮女人是誰?」
「朝鮮『黑日』的一個特工,與她們一起到『落鳳島』去。」丁飛道。
一聽是朝鮮的特工,風天動更為心動,忙道︰「他媽的!我還沒幹過朝鮮女人,讓我先來嘗嘗鮮。」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許安強姦後丟了半條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後,這小女孩一命嗚呼,那可是自找麻煩,所以忍得沒去動她。此時一見又來了個朝鮮女特工,身材、相貌絕對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飛看著風天動這副猴急樣,笑著把崔秀真讓給她。
他進門的時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邊還綁著一個美女,她低著頭,一頭烏黑的秀髮遮住了她的容顏,但從她削瘦的裸體判斷是前幾天抓來的大陸國安局的林嵐,雖然他剛剛在崔秀真身上發洩過獸慾,但骨感挺撥的林嵐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慾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撥開她的秀髮,臉色蒼白,眼角隱隱含著淚光林嵐清麗脫俗、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風天動克制不住胸中湧動的火焰,飛快脫下褲子,將吊著的她放在地板上,碩大的身體壓了上去。
崔秀真從被擒這一刻起就沒以心靈感應與崔明真聯絡,因為這種心靈感應是可以單方面進行,當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對方的位置以及感受,當然,如果兩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數十倍地加強互相之間的交流,不僅對方的感受會真實地反應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覺到對方的思維。
在遭受最殘酷暴行的時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應到痛苦的十分一也會對她心靈造成傷害,如果互相溝通,那她的痛苦也會相應增加。而且,那最難熬的時候,她也無法做到集中精神。現在,她覺得有必要與姐姐溝通,以確定她們是否已經開始行動。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幾次都沒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個頭的風天動像一頭蠻牛,陽具在她受創甚重的陰道每一次抽動都鑽心的痛。崔秀真閉上眼睛,竭力讓自己忘記身體的痛苦。
在又試了幾次,終於與姐姐成功的聯繫上了,崔明真的思維清晰傳了過來︰「黑日隊員已經在前面的水域進行埋伏,過不了多久就要開始行動,你一定要堅持住……」
忽然下體一陣劇痛,風天動將陽具插入了菊花洞中,她與崔明真的聯繫又中斷了。雖然風天動比剛才還狂暴地姦淫著她,但這一瞬間她心中充滿了喜悅。
她轉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飛壓在地板上的林嵐,對風天動說︰「你能不能不要吊著我,讓我像她一樣?我累極了,我實在想躺一會。」
風天動心中一動,他這樣半蹲著干連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樣,你還是綁著的,又怕你逃到哪裡去?於是將崔明真放了下來,壓在身上大力地幹了起來。
雖然崔秀真還是被綁著,但總比吊起起來活動餘地要大一些,她這樣做是為了配合「黑日」的行動做準備,風天動當然想不到這一點,沉醉在逍遙鄉里的他對外界的敏銳度降低到了最低點。
正當丁飛與風天動完全投入在姦淫兩人歡樂中時,「黑日」小組的蛙人已經從埋伏的海域潛入了小油輪。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組精銳中精銳,人人都懷有各種絕技,在游輪上的黑龍會嘍囉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在隊長安炳全的指揮下,他們步步為營,層層推進,在無聲無息下解決船上三十名守衛,最後包圍了游輪中央的船艙。
如果在平時,哪怕他們行動再仔細小心,像丁飛與風天動這般級數的高手不會一點察覺不到,不過丁飛在敵人破門而入的一瞬間心中還是閃過一絲警兆。
當前後左右十數個手持長短槍械的人衝進船艙,丁飛的反應要比風天動快一拍,他雙手一撐地板,整個人如彈簧一般立了起來,原本壓在他身上的林嵐也隨他而起,成為她絕佳的擋箭牌,然後雙腿一撐,整個人如一塊大石般穿過窗戶,落在甲板上。在最後一刻,多年積累的實戰經驗使他採取的行動是最正確的,終於暫時逃過了一劫。
風天動則沒有丁飛這麼幸運,他的反應比丁飛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頂在他小腹上,這一腿包含著她被擒受辱來積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風天動吃痛跳了起來,他抬頭看到十多支烏黑的槍洞對準自己,不由魂飛魄散,當他也想與丁飛一樣穿窗而出時,韓俊安的槍口閃出一道火光,已躍起在半空的風天動大腿中槍,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慾望讓他掙扎起來還想再逃,但已經沒有機會了,韓俊安望著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的崔秀真,看著二天前曾令人銷魂的玉體上到處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創傷,他扣動了扳機,風天動發出一聲哀號,胸口噴出一股血泉,頹然倒在地上,一命嗚呼。
丁飛背著林嵐沿著甲板跑到船道的駕駛室,守在外面的隊員不敢輕易開槍,幾個隊員上來攔截,但與丁飛的武功相差太遠,無法截得住丁飛的去勢。衝進了駕駛室的丁飛知道大勢已去,但他還是不肯輕易認輸,他打開駕駛台一個盒子,按下一個紅色的按鈕,這是這艘小游輪的自爆裝置。
「再過半分鐘,就讓你們這幫該死的朝鮮人見上帝去吧!」丁飛心中暗暗罵道,轉身想挾著林嵐躍入大海。
他剛轉身,反綁著雙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嵐用可以活動雙腿向她踢來。雖然林嵐經過多天的地獄般的生活,體力下降,此時的功力不足平時的三成,加之雙手又被綁著,如果沒有其它因素,丁飛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時船不到一分鐘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隊員已衝向了駕駛室,丁飛擋了一招,毫不猶豫的撞碎了駕駛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鳥般投向了大海。
林嵐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顯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衝出駕駛室,向疾衝過來的「黑日」隊員大聲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聽了林嵐的話,「黑日」隊員紛紛跳入海中,金小姬與崔秀真也被人挾著跳入海中。
林嵐縱身一躍,想跳入海中,從駕駛室到船的邊緣大約十米,這個距離平時林嵐輕輕一躍就可輕鬆跳過,但沒想到由於體力消耗太大,這一躍竟沒有跳出船舷,她在離欄杆二米處跌倒了。
林嵐掙扎起來,再次投向大海,當她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海水,一陣巨響從後邊傳來。林嵐覺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頭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身體慢慢地向海底深處沉去……
朝鮮海上,安炳全與韓俊安站在一艘掛著朝鮮軍旗的軍艦的甲板上。
韓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麼樣了?」
安炳全一臉愁容道︰「還是老樣子。」
「已經兩天,她怎麼還不醒過來?」韓俊安道。
「金大夫說她的生命很頑強,我相信她會醒過來的。」安炳全接著忽然說了一句︰「她真美!」
韓俊安一震,跟著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於是兩個男人不再說話,抬頭望著天,一縷陽光頑強地衝破了層層烏雲灑在兩人身上,兩人不約而同祈禱著讓那個沉睡著女孩醒過來。
(15)營救行動
夜幕深沉,一輪半圓的皓月將銀光灑向了大地。巴厘監獄內的高牆內如死一般的寂靜。耀眼刺目的燈光在掃視著幾處進出要道,寂靜中傳來的幾聲狼狗的唪叫顯得更加刺耳。
忽然在這寂靜中,西邊的一間囚室傳來一陣喧嘩,守衛雖然聽到了吵鬧聲,但也懶得去管,誰願意在凌晨一點跑來跑去,再說囚室犯人的打架是經常的事。
好一陣,喧嘩聲才靜了下來,隱隱約約只聽到女人的嗚咽聲。
巴厘監獄西132號囚室內,舒依萍被六、七高大粗壯的印尼婦女按在囚室角落的一張鐵床上,她嘴裡被一根床單上撕下來的皮條勒住,頭被死死地按在硬梆梆的床板上。她的囚服敞開著,下身也赤裸著,兩條在夜色中閃著淡青光澤的玉腿掛在床的兩邊,她的手、腳都被站立在床邊的女人緊緊的捉住,一個穿著最大號囚服都包裹不住她滿身肥肉的印尼女人半跪在床上,將一根粗大的胡蘿蔔塞進她的陰道。
如果以平時她的功夫,這幾個女人決不是她的對手,她是空手道七段,以前在執行任務時曾一個制服過六個匪徒。但她接連數天接受非人的審訊,已經消耗了大多的體力與精力,而在到巴厘監獄十個小時的行程中,獄警強暴了她,還有那同車的囚犯也沒有放過她,十數人數十次反覆的姦淫使她當巴厘監獄時已經幾乎虛脫,身心俱受重創。
下了囚車後,她已無法行走,兩個獄警拖著她到了浴室,用高壓水槍清洗了她沾滿了男人精液的身體,然後就在濕漉漉的地板上又一次姦污了她。
到了132號囚室,舒依萍立即倒在床上。在朦朧中,似乎聽到同囚室的犯人在討論著她,她以多年警察的直覺判斷這些身高馬大的女囚犯們決非善類,但她聽不懂她們講的話,體力又透支到極限,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舒依萍哪裡知道,這132囚室是巴厘監獄女囚室裡最令人恐怖的一個,整個囚室的犯人個個都十分變態,因為在監獄裡找不到男人,她們便把目標對準了那些年輕女人,用性虐待來滿足她們難以遏止的慾火。
她們的頭領叫巴莎,在巴厘監獄是一個人見人怕的厲害角色,她力大無窮,打起架來連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又仗著自己與印尼某位高官有些親戚關係,尋常獄警見了她都讓她三分,因此她更在女囚犯裡稱王稱霸。剛過四十的巴莎性慾極強,但如水桶一般的身材、夜叉一般的相貌,不僅是獄警對她沒興趣,連男囚犯不願意與她交歡。巴莎那高漲的慾火,極度的生理需要讓她對漂亮女人如饑似渴。
巴莎一個晚上都在極度的興奮度過,典獄長竟把這麼美麗的華人小妞分到了自己的囚室,這真是上天賜給她的最好的禮物。晚飯過後,巴莎就與同伴們開始商量怎麼好好調教的美麗的獵物。望著舒依萍從囚服中露出雪白的手臂與一小截玉腿,眾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了十二點,大家一點睡意也沒有,算算獄警都該休息了,巴莎終於開始動手。巴莎沒想到這看似柔弱的中國女人竟有這麼大勁,先撲上去的幾人都被她踢到在地,她只有親自出馬,重達200斤以上身體壓在了還不到她體重一半的女人身上,舒依萍壓點被她壓斷了肋骨。由於她體力仍未恢復,再加上寡不敵眾,她終於成了她們美味的獵物。
舒依萍眼望著眼前那一對比西瓜還大、閃著黝黑色澤的碩乳,心中苦悶到極點︰「我上輩子到底犯了什麼錯,竟會受到這樣的報應?」被布條勒住嘴的她想叫,但叫不出來,已經腫得像饅頭一般的陰戶裡又被硬物插入,屈辱的淚水不斷從臉頰滾落。
粗大的紅蘿蔔有一半進入舒依萍的陰道內,巴沙將蘿蔔那尖尖的頭拗去,抬起肥大的臀部,將蘿蔔的另一半納入自己體內。她雙手緊緊捏住舒依萍的玉乳,臀部壓在她的恥骨上,磨呀磨,不一會兒,巴莎陰道裡留出的液體沾滿了舒依萍的身體。周圍幾個女囚將舒依萍的手足綁在床檔上,然後都一手在她光滑細膩的皮膚上摸著,一手摸著自己的陰戶,發出淫蕩無比的叫聲。
「噗」一聲脆響,巴莎用力過猛,插在兩陰道內的紅蘿蔔一分為二。
「還不夠爽。」巴莎先從舒依萍陰道挖出半截紅蘿蔔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嚼了起來,意猶未盡之下,又挖出自己體內沾著粘粘液體的半截蘿蔔吃了起來。
看著巴莎如此變態的行為,舒依萍感到一陣 心。
巴莎的一個同伴從牆角的一個洞裡挖出一根尺半長的皮管,皮管的兩頭用繩子緊緊紮住,中間灌滿了沙子,這是巴莎與她同伴挖空心思做出的淫具之一。近半尺長的皮管又一次將兩人的陰道連在了一起,這一次巴莎不怕會再折斷,肥大的身體高速的上下、左右搖擺,在她的重壓下,舒依萍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前冒起一片金星。在巴莎到達高潮,那根灌滿的沙子的皮管將她身子凌空頂起時,她又一次暈了過去。
清晨醒來,舒依萍頭痛欲裂,昨晚巴莎一夥蹂躪的情景歷歷在目。正當她還沉浸在傷痛之中時,獄警將她拖了起來,讓她到工場幹活。
監獄是最廉價的勞動力場所,女囚們幹的多是一些製作手工藝品的工作。而巴莎則是這個工場裡的監工,不需要幹活,她轉來轉去監督其它女囚的工作。
舒依萍坐在一張檯子前,分配給她的工作是將一顆顆散落的珠子串成一張墊子。這個工作比較簡單,也還算輕鬆。但舒依萍卻無論如何也集中不起精神,這幾天來的打擊對她來說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能力,她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黑牢裡不知要待多少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一天能走出這個黑牢,她感到極度的恐懼。
……
水靈來到董特首的辦公室,特首正在俯案審閱厚厚的一疊文檔。
「叔叔,你與印尼方面聯繫得怎麼樣了,他們怎麼說?」水靈問道。
董特首抬起頭,目光有一絲無奈,他沉聲說︰「印尼方面說他們不能釋放一個殺人犯。」
「她不是殺人犯,她是我的搭檔,是一個忠於職守的好警察。」水靈不允許別人把舒依萍說成是殺人犯。
「我知道,但這個事情比較棘手,我們現在與印尼的關係又不好……」特首道。
還沒等他說完,水靈道︰「我知道了,我自己想辦法。」說著轉身離開。
在走到辦公室門口,特首道︰「你想怎麼樣?」
「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水靈毅然道。
……
香港黑龍會總部內。
丁飛匯報了海上被「黑日」襲擊的經過,墨震天一言不發,氣氛有些沉悶。
良久,黑震天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金小姬等人被救走對無疑是一個重大打擊,又拆損了手下一員大將,更讓他感到痛心。
「這次失敗給了我們一次教訓,任何時候都不能輕敵。唉,阿飛,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怎麼這麼糊塗!我本想嚴罰於你,但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我給你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黑震天沉聲道。
額頭佈滿汗水的丁飛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會長,我一定不會再失敗。」
黑震天繼續道︰「那個專門與我們為敵的水靈的一個好朋友被關進印尼的巴厘監獄,水靈已經動身去了巴厘,準備把她救出來,現在你馬上趕去印尼,將這顆眼中釘拔去。」
「為什麼要化這麼大力布這個局?在香港我們也有能力除了她。」丁飛有些不解。
「水靈是那老傢伙的親侄女,在香港動她,我怕這老傢伙會狗急跳牆,到了印尼下手,我們就可以脫了干係,你懂了吧?」墨震天道。
丁飛心神領會地點點頭,道︰「我一定不辜負會長的重任。」
「好,到了那邊,你與印尼國防軍參謀總長哈布萊聯繫,他是我們的人。」
墨震道。
……
晚飯過後,舒依萍拖著沉重的身軀回到了囚室,在這個沒在絲毫人權與法律可言的牢籠裡要想羸得生存的權利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實力。今天一天的勞作雖然辛苦,飯菜雖然差得不再差,但她已經感到很滿足,她的體力也所有恢復。
只要能恢復到平時六、七成的水平,就可以不再受那幾個該死的胖婆娘的任意欺凌。她估計,沒有意外的話,體力恢復到那個程度至少還要有二、三天,當前還是不她們的對手。
囚室的其他人都圍坐在一起,看著舒依萍走了進來,其中一人用生硬的中國話道︰「喂,巴莎讓你過來。」
舒依萍聞言一震,自己要不要過去。如果不過去,一定會更惹怒她們,她們一定會用更狠毒暴虐的方法來對付自己。她猶豫了一會兒,終於轉過了身,走到了她們的中間。
巴莎看到她聽話地走了過來,心中大悅,她不會講中國話,只得由粗通漢語的菲亞來幫她做翻譯。
「美麗的中國小妞,你叫什麼名字?」巴莎問道。菲亞的國語雖然是十分蹩腳,但總算還能勉強聽得明白。
「舒依萍。」她小聲答道。雖然舒依萍也算是香港女警中出類拔萃的人物,但她看上去就比較文靜,甚至有給人感到有些柔弱,是那種小鳥依人、需要男人呵護的那種類型。現在當她被這幫五三大粗的悍婦包圍著,更顯得她是那麼地可憐,那麼地孤立無助。雖然她的內心並不像她外表這樣的脆弱,但巴莎已經完全放鬆了對她的戒備。
「在這裡,我是老大,只要你聽我的話保管沒人敢欺侮你,知道嗎?」巴莎道。
聽了菲亞的翻譯,舒依萍點了點關,「要裝就裝到底。」她對自己說。
巴莎高興大笑起來,道︰「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最喜歡的寵物。知道吧?
你要像小狗或者小貓般的聽話。來,把衣服脫掉。」
聽了巴莎的話,舒依萍沒有點頭,但也沒反駁,依舊靜靜地站在她們中間。
雖然她心裡打定主意再忍幾天,但也不願意完全的放棄自己的尊嚴。
巴莎以為她有些害羞,便道︰「你不好意思自己脫,你們幫她脫。」
圍著她的女囚們哄笑著,將她的土藍色的囚衣脫了下來,雖然印尼十月的天氣並不冷,但一絲不掛的舒依萍還是有些瑟瑟發抖。
坐在床上的巴莎脫下了褲子,赤裸著她的陰部,她陰毛像她的頭髮,胡亂地長著,像一塊多年未見人跡的雜草地,兩片厚得像黑人嘴唇的陰唇像兩把扇子大大地敞開著,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張開的肉洞。因為這裡一周才能洗一個澡,因此隔了老遠,舒依萍就嗅到了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來,好好地舔舔,讓老娘爽一爽。」巴莎指著自己陰戶道。
舒依萍實地鼓不起勇氣這樣做,正當她想出言拒絕,巴莎打了個眼色,左右兩人扭住她的雙臂,強迫把讓她跪在地上。巴莎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臉拉到了雙腿之間。
「快舔!聽到沒有?」巴莎兇惡地道。
舒依萍的臉頰已經貼在那濕漉漉陰戶上,極其強烈的惡臭從鼻腔一直衝進大腦,幸好晚飯吃得不多,不然可能早吐出來了。
看到她這一副不肯合作的樣子,巴莎大怒,道︰「給我打!」
舒依萍跪在巴莎的身前,雙手被兩人反扭著,雙腿也被緊緊地按住,接著兩人拎起穿的塑料拖鞋,開始打她雪白的屁股。不一會兒,她的雙臀已經被扇得通紅。
巴莎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捏著下 ,讓她的臉正對著陰戶,雖然嘴唇已經貼在她肥大的陰唇上,但她死也不肯張口。
那根昨天晚上用過的灌滿沙子的皮管又拿了出來,不過這次拿出了兩根,一根插入了她的陰道,而另一根則插入了被打得通紅的雙股之間的菊花洞。被緊緊夾在巴莎雙腿之間的舒依萍感到兩根皮管在她體內急速地抽動,劇烈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大叫起來。
巴莎猛地拎起她的頭髮,讓她的臉對著自己,道︰「怎麼樣,舔不舔?不舔的話,今天插你到死。」
舒依萍知道如果不按她的話去做,今天她們不知道還會用什麼方法來折磨自己,如照這樣下去,不要說恢復體力,能保住命已經算不錯了。為了讓這種日子早些結束,無奈之下,她只有點了點。
面對同是女人的陰戶,差別竟會如此之大。舒依萍與水靈一起洗澡時,水靈那極具誘惑的身體常常會使舒依萍產生一些幻想,雖然她非常理智的克制自己,但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在腦海中浮出水靈的胴體,特別是她處女的陰戶,那栗色的柔毛、粉色的陰唇,那麼的誘人,而眼前如肥豬一般的陰戶則那麼令人 心。
舒依萍閉著眼睛,腦海中幻想著自己伸出舌頭去舔的是水靈的陰唇,這樣才能使她有這個勇氣。
她與水靈相識已經十多年了,她一直對水靈有一種莫名的依賴,好像只要有她在,什麼艱難險阻都不怕。而且一段時間看不到她,她心裡便覺得空蕩蕩的。
有時她簡值懷疑自己對水靈的依賴是否有些過份,不正常,她試圖去和男孩人交往,但一連交了幾個男朋友都不能給她如水靈般的安全感。她不再勉強自己,但也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自己心裡的防線,不讓水靈察覺。
但在現在,在備受凌辱,苦苦煎熬著的她對水靈的思念達到了極致。在這種幻覺之中,不用巴莎催促,她十分投入地舔著、吮著她的陰戶。巴莎樂得像殺豬一樣叫喚起來。
由於舒依萍今天表現不錯,巴莎同意她早些上床睡覺。舒依萍蜷縮著,滿嘴是巴莎流出腥臭的蜜汁,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
「水靈,你在哪裡?你會不會來救我……」在無限的期盼中,舒依萍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15)營救行動(續一)
水靈倚靠開往巴厘的長途車的車窗,一臉疲憊與失望,到印尼已經三天了,她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關係,甚至找了叔叔的老朋友印尼最高法院大法官蘇扎禮,但得到同一答案,這個案子沒有翻案的可能。有好心人還勸她盡快離開印尼,並告誡她要小心。水靈決定到巴厘去走一趟,一方面她要要親自見一見舒依萍,一方面在巴厘還有一個人也許能夠幫著上忙。
長途大巴停了下來,水靈從車窗望去,十多個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前面不遠的空地上示意讓車停在路邊。由於一路過來已經幾次接受軍警的檢查,水靈也不以為忤,依然懶洋洋地靠在座位上。
幾個士兵上了車,目光在車廂裡掃視了一遍,最後落在水靈身上。其中一人揮手命令水靈下車。水靈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站起身來走下了車子。
剛下車的水靈猛地被一個士兵的用槍托敲在背上,她一個踉蹌,還沒等她站穩,士兵們蜂擁而上,將她按到在地上。因為數枝美式衝鋒鎗一直指著她,水靈沒法反抗,被綁得結結實實,推上一輛吉普車。
車上的人看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作聲,因為在印尼是一個軍人統治的國家,軍隊的權利大過法律。
吉普車載著水靈在一條小路上顛簸前進,看出這批士兵相當訓練有素,黑乎乎的槍口一直對準著水靈。
水靈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到哪裡去,她心中有些恍惑,有些不安。
車在祟山峻嶺間的小路上行進了一個小時,到了印尼國防軍的一處駐地。高高的圍牆裡散落分佈著十多幢一、二層樓的房屋,中間是一大塊空地,一個佩著上尉軍的軍官正操練著數十名士兵訓練隊列。
車在一幢二層樓前停了下來,幾個士兵將水靈從車上拉了下來,擁簇著進了房間。士兵們七手八腳將水靈捆在豎在地上的一根木樁上,然後都退出房間。
水靈試著掙了一下,發現綁著她的繩子中摻著牛筋,異常的結實,根本無法弄得斷。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來到印尼這幾天,她一直非常小心,每天往不同的飯店,盡量保持自己的行蹤不被別人跟蹤。但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被印尼的軍隊抓到這窮鄉僻壤的軍營裡來。這與黑龍會有沒有聯繫,如果有,那說明黑龍會與印尼軍方也有勾結,那實地是太可怕了。
門被重重地推開,隨即又重重的關上,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瘦長,穿著軍服的人出現在水靈身前。他長長馬臉配上高高突出的鷹色鼻,再加上一副長期被酒色熏陶著的神色,一眼就是非善類。他看到綁在柱子上的水靈,眼睛溜溜地將她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然後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這絲笑意慢慢地開始在他臉上蕩漾開來,這副神情像一個股民看到手中投票開始飆漲,又像一個餓了三天的人突然看到豐富的美餐地自己面前。水靈忽然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開我!」水靈大聲道。
在水靈大聲的責問下,那人似乎清醒了過來,他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馬上收斂起笑容,換上一副兇惡的表情,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到印尼來幹什麼?」
「我是香港公民,是一個遊客,你們為什麼憑白無故亂抓人。」水靈不知道對方是否瞭解自己的底細。
「遊客?到了這裡你還想騙人!讓我告訴你,你叫水靈,是香港重案組的督察。你的一個同伴被關在巴厘監獄,你這次來是想來救她,對不對?」那人聲色俱厲地道。
水靈心裡「咯!」一下,對方竟然對她瞭如指掌,她一時竟應不上來。
那男人見她語塞,不由洋洋得意,道︰「我說得沒錯吧!」
「我是香港警察,我來印尼只不過想看看我的朋友,這又犯了什麼法?」水靈道。
「實話對你說吧,抓你是上頭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明天,我會送你去見下命令抓你的人,一切問題你都去問他好了。」那男人說著,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捏住水靈的下刻,此時他已經完全換上了一副色迷迷的神色,淫笑道︰「不過今天晚上,你要讓我好好的爽一下。」
直至此時水靈才有些明白舒依萍為何會蒙受不白之冤而被關進監牢。在這個國家裡法律只不過是一紙空文,弱小者只能被欺凌而無處申訴。自己不明不白被抓到這裡,水靈感到有些窩囊,而面對即將遭受的污辱,她感到無比憤怒。但雖然身陷絕境,水靈仍絲毫不懼,因為她無數次的經歷險境,正是靠著沉著冷靜才化險為夷。
的確,水靈對敵人還是太低估計。丁飛幾乎與水靈同一時間到達印尼,他找到了印尼國防軍參謀長哈布萊,向他提出了要求協助的請求。雖然丁飛一再對哈布萊說不要太低估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但向來目空一切的哈布萊認為在印尼要幹掉一個女人比打死只蚊子還容易,便拒絕了丁飛要求參與的計劃,派出了手下蘇比托執行這一任務。丁飛雖然心中有些還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
蘇比托接到命令後,在通往巴厘的道路上設置了多道檢查哨,只等著水靈落網。當手下抓著水靈來到營地時,他著實吃了一驚,他沒想到上頭要他抓的人竟是他一生見到過最漂亮的女人。他本性好色,見到這麼美麗的獵物,當然不會放過。本來哈布萊要求抓到以後馬上送來他哪裡去,但他決定哪怕是回去受到嚴厲的處分也要佔有這生平罕見的美人。
因為印尼天氣比較熱,水靈穿著米色短袖T恤與小碎花的布裙,雖然是最普通、最簡單的服飾,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韻味。一頭飄逸的披肩碎發雖然有些凌亂,鵝蛋形的臉上雖然沾了些塵土,但絲毫無損她的美貌。
蘇托比第一眼看到她覺得她艷絕人寰,因為她的相貌、她的身材,比最當紅的三級片明星更惹火,但再仔細地看時,卻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那是因為她的眼睛,清澈如同一泓清泉,純潔得如同一個聖女。當兩種原本絕然不同的氣質不可思議地竟交融在同一人身上時,水靈的美就美得與眾不同,美得有些驚心動魄。
蘇比托足足呆了三分鐘,才似乎回來神來,一雙祿山之爪伸向她的胸前。幾道粗粗的繩索從她的前胸勒過,強索綁得很緊緊,勒得水靈原本比一般豐滿的乳房更是誇張的突凸起來。
隔著薄薄的T恤,蘇比托緊緊地捏住了她高聳的乳峰,他渾身哆嗦了一下,他捏著那絕對是貨真價實、而不是靠名牌胸罩襯托起來的乳房,雖然他張開了大手,但也只是握住乳房的一小部份。他的雙手沿著高高的峰巒向下移,一直移到了乳根,然後捏著乳房的下部用力往下推,鼓漲的乳房在擠壓下幾乎觸到了她的下 。
蘇比托由衷的讚歎道︰「你的波波比我幹過的洋女人還大。」說著從長筒皮靴上撥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軍用匕首,一下挑破了水靈的T恤,高聳的玉乳從頓時的、從T恤的束縛中蹦了出來。
「你的胸罩倒是名牌貨,還是超薄型的。」蘇比托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裸露出來的雪白胸肌與深深的乳溝,情不自禁的嚥了一口口水。水靈雖然對穿著打扮不是十分在意,但她內衣的要求比較高,一般都買名牌。她現在正是戴著法國「芭芭拉」超薄型的胸罩,粉紅色,邊上襄著精緻的花邊。
尖利的軍刀沿著她的乳溝劃過,輕易地將名牌胸罩一分為二,水靈的雙峰在他眼前袒呈無疑。水靈的乳房是呈圓型,如果你看過《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會讚歎她們乳房之美麗,但與水靈的乳房相比,則又會覺得闇然失色。水靈的乳房細膩圓潤,閃著美玉一般的色澤,純白之中有隱隱透著一種淡淡的青色,讓人覺得這是藝術品。
有人說東方人的乳房太大會破壞整體的美感,但水靈就是一個例外,首先因為她的乳房十分之堅挺,如此豐滿的乳房不僅沒有一絲下墜的感覺,反而微微地向上挺,充滿青春、健康之美;其次,1米70的身材,加上美艷無比的容貌,與她的乳房渾然天成,散發著一種能讓所有男人傾倒的懾人之美。
這一次蘇比托發呆的時間更長,好一會兒才收回了匕首,伸出了雙手真真實實抓住了水靈的玉乳。「唔……」蘇比托的口中發出一聲不知是興奮還是激動的呻吟,整個身體靠上水靈的身上。
蘇比托的手是烏黑烏黑,與水靈雙乳的白形成了絕對強烈的反差,蘇比托的手又是那麼地有力量,十指深深地陷入乳房裡,由於他捏著乳房的下半截,上半部份竟如充氣的氣球更加的鼓漲。
雖然被蘇比托骯髒的大手恣意搓揉著玉乳,但水靈沒有亂了方寸,越是危險越是冷靜是水靈的一貫風格。她現在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蘇比托快一點解開綁在她腿上的繩索,因為她的雙腿是併攏綁在柱子的底部,如果蘇比托要強姦自己,一定會鬆開綁在腿上繩索,只要雙腿能夠活動,自己還是有一線機會脫身。而現在,能做的只有忍耐。
果然不出水靈所料,蘇比托蹲下身,解開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水靈纖腰一挺,雙腿立刻如同一把大鐵鉗將蘇比托的頭頸夾住。這一招源於中國武術中「金龍剪」。
「你聽好,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水靈盯著黑臉已經漲成紫色的蘇比托冷冷道。
蘇比托做夢也沒想剛才還是那麼迷人的玉腿成了致命的利器,他說不出話,只得拚命地眨著眼睛,表示願意聽她的命令。
水靈雙腿回縮,拉著蘇比托靠在自己身上,森然道︰「現在解開我身上的繩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花樣。」
蘇比托顫抖著的手又一次接觸到水靈的身體,但此時心情已與剛炯然不同,雖然她雪白的玉乳仍巍巍地赤裸在他的眼前,但蘇比托滿腔的慾火已經被死亡的恐懼所替代。
摸索了好地一陣,蘇比托終於解開了繩索,水靈一掌切在他的頸部大動脈,蘇比托未哼一聲便暈死過去。水靈隨手挑了一件合身的軍裝披在身上,從後邊的窗戶躍出,悄悄地逸出軍營,消失在夜幕沉沉的大山中。
※
舒依萍伏在典獄長那長寬大的辦公桌上,雙手被兩個獄警反剪在背後,身體被牢牢地按在桌子。身後典獄長沙西禮,一個身高近兩米、腱子肉橫生的男人手抓著她雪白的臀部,如小鋼炮般粗大的陽具在她秘穴裡急速抽插。
舒依萍來到巴厘監獄已經是第四天了,今天忍耐了多時的她體力終於恢復了些,當巴莎再變著法子淫虐她時,舒依萍終於忍耐不住,出手痛歐了這幫可惡的肥女人。出了口惡氣還沒來得及得意的她立即被聞聲趕來的了獄警給帶到了被人稱為「惡魔」的典獄長沙西禮的辦公室。
見到了舒依萍,沙西禮一句話也說沒有就開始強暴她,比普通更粗大的陽具立刻將舒依萍再一次拖到地獄,沙西禮做愛的耐力驚人,快一個鐘頭還保持頻率相當高的抽插速度,簡值就像一台動力強勁的作愛機器。
在舒依萍手足酸麻,頭昏腦漲之際,那台性交機器終於走到了盡頭,在一陣極速的震顫下,濃濃地精液注滿了她已經紅腫不堪的陰道。
沙克禮用一塊毛巾抹乾淨尚未軟化的陰莖,心滿意足放回褲內,慢慢的踱回那張氣派極大的皮椅,點燃了一支雪茄,那雙如貓頭鷹般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剛剛被自己強姦了的香港女警。
兩個獄警鬆開了手,已經在桌了趴了近一個鐘頭的舒依萍雙手支撐著桌面,立直了身體。一股男人留在體內、還是火熱的液體止不住從陰道中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到流到腳跟。雖然已經有過多次被強暴的經歷,但每人無奈地被男人玩弄,她仍痛心欲絕。
「來,擦一下。」沙克禮意想不到地遞上了幾張衛生紙。
舒依萍也顧了那麼多,接過衛生紙,夾在了雙腿之間。
沙克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用一種連邊上獄警也很少聽到的溫柔語氣說道︰「你不要怕,打了那了肥豬巴莎沒什麼大不了,我們好好談談。」
舒依萍摸不透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無論如何對剛剛強暴自己的他有說不出的厭惡,她冷冷地道︰「我們有什麼好談的,在這裡你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這裡根本就是二十世紀納粹集中營。」
沙克禮在巴厘監獄裡可以說無人不懼,現在和顏悅色跟她講話已屬難得,被她搶白了一通,心中雖然不高興,但也沒有發作,道︰「舒小姐當然不能將香港與這裡比,香港是法治社會,而這裡剛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入鄉隨俗,而且你還將在這裡待上一段不短的日子,當然要學適應。如果適應不了,那吃虧的可不是別人,可是你自己呦。」沙克禮這一番話中隱隱含著威脅的意味。
舒依萍心中一酸,如果她不是抱著一絲水靈會來救她的幻想,她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受這些臭男人的凌辱。她冷冷地瞥了沙克禮一眼道︰「你想幹什麼?」
沙克禮用一種恩賜的口氣道︰「你在巴厘的幾天裡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如果你想日子過得舒泰些,現在有一條路可以選擇。」說到這裡,沙克禮頓了頓,繼續道︰「做我的女人,你就可以不用再住在與那些肥豬般女人的囚室裡,也不用吃那發霉的飯菜,也不受再受到警衛的侵犯,你只要讓我爽,你就是巴厘監獄的女皇。」
舒依萍臉上陰睛不定,猶豫了一會兒,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毅然道︰「送我回去。」
沙克禮一時沒反應過來,不解道︰「送你到哪裡去?」
「送我回牢房。」舒依萍堅決地道︰「你可強暴我,也可叫你的手下來強暴我,我雖然沒有辦法反抗,但我決不會做一個苟且偷生,向你卑躬屈膝的人。」
沙克禮終於聽懂了,他的黑臉頓時沉了下去,他冷冷地道︰「我敢保證,你會後悔的,你會跪在這裡向我哀求的,送她到牢房去。」
兩個獄警拖著舒依萍往外走,走到門口時,沙克禮大聲道︰「等等,你知道你現在將到哪裡去?我告訴你,不是女牢房,是男牢房,那裡有千百個男人在等著你。哈哈哈!」
對不聽話的女囚送到男牢去是沙克禮發明的辦法,一方面那些男囚犯們得到發洩就不會鬧事,另一方面凡被送到男牢房去過的女犯人會比狗一下聽話。
舒依萍似乎被一盆冰水從頭淋了下去,耳朵裡嗡嗡直響。她幾乎是被拖著來到男牢房。
一路過去,男人們看到又有一個女人被送了進來,歡呼聲響徹天空,依照慣例,她將被帶到十八號囚室,這個囚室關得大多是沙克禮也不敢輕易得罪的黑道大哥。每次有女囚送進來,只有等他們享受之後,其它囚室才有機會輪到。
「 當!」一聲巨響,舒依萍被推進了房讓,鐵門隨即關上下班了。屋子裡或坐或臥有十來個男人,大多剃著光頭,都是一臉凶悍之色。四個男人圍坐在一張方桌邊,嚼著花生,喝著酒。
舒依萍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緊緊抓住牢門上的鐵條,身體不住地在戰抖。屋子裡男人的目光如同荒野中見到獵物的惡狼,閃著點點寒光,似乎要一口將她吞噬。置身於群狼的包圍中,舒依萍已喪失了信心與勇氣,如同一個普通女人孤立無援。
雙方對峙了約一分鐘,桌子邊一個紋身男人一揮手,左右幾年男人迅速向她撲了過來。一種求生的本能讓舒依萍恢復了些氣力,離她最近的兩個男人被她乾脆地擊倒在地。
紋身男子吼了一聲,所有的男人都向她蜂擁而至,舒依萍竭盡所能也只打倒了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便淹沒在如野獸般的包圍中。
美味的獵物當然要先讓頭領享受,如同原古的祀典儀式一般,一絲不掛的舒依萍被四個男人扛在肩膀在上送到了那紋身男人面前,橫放在那張方桌上。紋身男人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猱身撲了上來,挺槍直入秘穴,野蠻地極為暴力地抽送起來。
「嗚──」舒依萍嗚咽著,她的承受能力無疑已經到了極限,雖然她一直自詡是個意志堅強的人,但此時此刻,連日來身心的創傷加之永無盡頭的暴虐,已使她接近崩潰的邊緣。她咒罵、她哭泣,她盡自己的力量反抗,但這一切只能更激起男人更加狂暴,她哀求、她呻吟,也只有更增添男人對獵物的無限興趣。眼前一個個赤著身子的男人在她眼中幻化成一具具形狀醜陋的魔鬼,極度地恐懼、孤獨、絕望如同一台絞拌機,將她的心智、精神、意志一點點地絞得粉碎。
漫溫長夜,巴厘監獄男十八號囚室通宵群魔亂舞,淒厲的慘叫聲一直響到後半夜,舒依萍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長的一夜。舒依萍幾次暈了過去,又在無休止姦淫中清醒過來,直至天明。
已經不能行走了舒依萍被拖到空地上,幾個獄警向她淋了幾桶冷水,沖洗去她身上積得極厚一層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
「我再問你一遍,你是願意做我的女人呢?還是願意去下一間牢房?」沙克禮出現在舒依萍的面前。
舒依萍的眼神有些呆滯,聽了沙克禮的話,她身體輕輕抽動了一下,她實在沒有勇氣像昨天在巴克禮辦公室裡顯得那麼堅強,經過這一夜,她的信心開始動搖。
「到底選那一樣?快回答我,那邊牢房裡的男人想你都想得快發瘋了。」沙無禮道。
舒依萍終於低了下了驕傲的頭,嘶啞的喉嚨裡發出只有她才聽到的一句話︰「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沙克禮高興地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大聲點!我聽不到。」
舒依萍抬了憔悴、疲憊的俏臉,她的眼神充滿著深深地哀怨與無奈的順從,「我願意做你的女人。」這次聲音大了些。
「好!好!好!先去洗個澡,晚上我來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沙克禮興奮極了。
(15)營救行動(續二)
憑著冷靜與機智逃過一劫的水靈完全意識到自己處境的危險,在這一個陌生的國度,要單槍匹馬從守衛森嚴的巴厘監獄救出自己的姐妹簡值比登天還難,自己一不小心更會身隱囚籠,遭受難以想像的 辱。
她決定去找章蕾,三年前她破獲一椿國際拐買婦女的案子,章蕾從台灣被拐到香港,是水靈將她救出魔窟,章蕾自然地水靈感激涕零。後來,章蕾嫁給了印尼的一個議員,給水靈寫了幾封信,希望她到印尼來玩,因為工作繁忙,水靈一直沒去。但此時此刻,水靈不得不要找她幫忙。
從這裡到巴厘還有十多個小時的車程,水靈不敢再乘大巴了,幸好她備有地圖,她決定走到巴厘。
由於不熟悉路,這十多個小時車程的路水靈足足走了七天,才到達巴厘。
撥通了章蕾的電話,章蕾一聽到是三年前的救命恩人來了,自然喜出望外,派車將水靈接到府上。
章蕾一見水靈風塵僕僕,身上穿著不倫不類的印尼服裝,大吃一驚。聽到水靈對她說的重要的事情要談,急忙將水靈請進了自己的臥室。
三年沒見到章蕾,水靈簡直認不得她了。當年將她受盡 辱,水靈將她救離魔窟時,她面黃肌瘦,幾乎不成人樣,而今一見,才發現她遠比自己印象中要漂亮。柳眉、鳳眼、小嘴無一不精緻俏好,一襲復古式的旗袍將婀娜的身姿襯托得適到好處,養尊處優的生活更使她增添幾分高貴的氣質。
「三年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來。」水靈笑道。
章蕾眼中毫不掩遮地流露出火一般的激情,她就是這樣一個重情重義的人,直覺告訴她,水靈一定遇到了煩麻,她心中打定主意,只要能幫她,赴湯蹈火她都不會猶豫。
「說吧,你碰到什麼困難?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性子鯁直爽氣的章蕾開門見山地道。
水靈歎了一口氣,心中有些後悔,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將她牽涉進來,因為對手太過於強大,一不小心連她也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說吧。」章蕾看到她不說話,心中有些急,「在巴厘這幾年,我還是認識了不少人,相應我還是可以幫得上忙。三年前你救了我,我朝思暮想有一天我能還你這個恩情,如果現在你有了困難我不幫忙,我這輩子都有不安心的。」章蕾說出心裡話。
水靈心道︰如果不讓章蕾幫忙,自己在巴厘人生地不熟,可以說寸步難行,更不要說救人了。
她又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章蕾聽。
章蕾雙眉緊鎖,好一陣子才道︰「這件事的確比較棘手,我先找人打探一下情況,我們再作打算。你先在這住下,這裡應該比較安全。我還是馬上去找人,你先休息一下。」急性子的她一刻都不願耽誤,說完她匆匆離開了房間。
水靈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掠過一絲愁雲,她似乎預感到前面有太多的艱險在等著她。她和衣躺了下來,已經好多天沒有好好的睡過覺,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就這麼沉沉地進入了夢鄉。
……
夜色沉沉,章蕾駕著她那輛靈巧的切諾基越野車,在巴厘市郊的小道上行駛著,水靈坐在她的邊上,臉上帶著一絲憂色。
「怎麼了?心事重重地樣子,你應該高興才是,為什麼繃著個臉。」章蕾一邊駕車一邊道。
章蕾動用了各種關係,終於買通了一個警衛洛比,洛比答應將舒依萍帶出巴厘監獄,並約好晚上十二點在離巴厘監獄不遠的一座水庫碰面。水靈開始也很高興,很快有一絲擔憂,但卻說不出問題出在哪裡。也許是太順利了,反讓人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不用擔心,救回你的姐妹後,我已經給你安排好船可以馬上離開印尼,不會有問題。」章蕾又道。
車子拐過一道彎,已經看得到水庫的機房,水靈遠遠地看到二條人影站在機房的門口,雖然看不清相貌,但水靈憑著直覺感到其中一人的確是舒依萍。
車子開到離水庫房不遠處停了下來,要到庫房門口,有數十級向下的台階。
自己的妹姐就在前面,水靈的警惕放鬆了些,她迅速跳下車門,順著台階向上奔去。走到一半,忽然聽到台階的盡頭響起一陣 亂的腳步聲,她擔心事終發生,這是個陷阱。她扭頭望去,停車之處也湧出數十名獄警,剛剛下車的章蕾已被一槍托敲在頸上暈了過去。
「不要讓她跑了,抓活的。」沙克禮出現在人群中。
台階的兩邊是山崖,水靈一咬牙,往後迎著撲上來和獄警衝了過去,雖然獄警人數眾多,但因為沙克禮下了要抓活的而沒有開槍,水靈一路衝了下去,十數人被水靈拳腳踢得人仰馬翻。
沙克禮眼看著水靈沒入黑暗,心頭大急,他猛地將舒依萍拖了過來,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插入她的大腿,舒依萍忍不住慘叫起來。
沙克禮繼續拔出手槍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大聲喝道︰「我知道你還在附近,我數到三,你不出來的話,我就斃了她。」
當沙克禮數到「三」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在遠處草叢中出現。沙克禮雖然仍保持冷醒的表情,但內心大喜若狂。領教了水靈得利害的他不敢大意,手中烏黑錚亮的槍管仍頂緊緊地頂在舒依萍的太陽穴上。
舒依萍捂著汩汩流著鮮血的大腿,眼角的餘光瞥見遠處出現的水靈,心中湧動莫以名狀的渴望與衝動,她真想摟住水靈好好地痛哭一場,以發洩這十餘天來來所受的屈辱。
「把手抱在頭上,慢慢地走過來,不然,我一槍打爆你朋友的腦袋。」沙克禮道。
雖然隔了一段不短的距離,但舒依萍那憔悴痛苦的神色深深刺痛著她每一根神經,她知道這樣是救不了她的,但她有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姐妹在她面前死在異國他鄉。
「我只有一個要求,章蕾與這件事無關,是我讓她這麼做,如果你答應放了她,我就任你處置。」水靈不敢奢望以她交換舒依萍,這是不可能的,但她真的不願意把章蕾拖下水,自己與舒依萍都是警察,有責任與罪惡鬥爭,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過出已經有太多的悲慘經歷,不能再讓她增添新的傷痛了。
沙克禮稍稍猶豫片刻,道︰「好!我答應你。她的丈夫是個議員,我本來就不打算太多於為難她。」說罷,沙克禮命令手下將暈迷的章蕾抬上一輛吉普車,送她回家。
「好了,我按你說的做了,現在你可以過來了。」
水靈邁著緩慢而堅定的步子走出草從,走向核槍實彈的軍警布成的包圍圈。
白衣飄飄的她神情肅穆,宛如從開而降的仙子,一陣強勁的山風吹過,掀起了白色裙擺的一角,沙克禮目光觸及她一小段晶瑩圓潤的小腿,頓時如電觸一般,一陣哆嗦。
月色中艷絕人寰的水靈帶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氣勢走進了包圍圈內,沙克禮的手下立刻團團地將她圍了起來,手中的槍口瞄準著圓圈中央的水靈。
「綁起來!」沙克禮一想到令人銷魂的美女已經唾手可得,興奮得連聲音都有些發顫。
麼指粗混著鋼絲的繩索如毒蛇般箍住雪白的頭頸,再從身後繞到前面,在乳房的上下繞了兩圈,再將她反扭在身後的雙手緊緊綁住。因為剛才已經見識了水靈的功夫,所以綁在她身上的繩子收得特別的緊。一股淡淡的惆悵在水靈的心靈深處慢慢地升起,漸漸由淡轉濃,化成一股揪心的酸楚。雖然她沒後悔自己的選擇,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面對難以逃避殘酷命運。
「你的奶子好大呀!」沙克禮幾大步衝到水靈的跟前,如鐵鉗般的巨手隔著襯衣捏住峰巒高聳的乳房。
雖然被捏得極痛,但水靈卻沒有吭聲,也沒有反抗,因為她知道這樣是徒勞的,但她如同會說話一般的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沙克禮越瞧越覺得她美艷得不可方物,連她發怒的神情也格外的美麗,他已經等不及將她帶回巢穴慢慢地享用,強烈無比的佔有慾在刺激著他每一根神經。
他彎腰猛地抱起水靈,大步向水庫的機房走去。數十名獄警分成兩撥,一撥將舒依萍押上汽車,一撥跟在了沙克禮的身後。
在被送上汽車的那一刻,舒依萍扭動身體與在水靈的目光相交,兩個自劫後重逢還沒有說上一句話,此時此時,雖有千言萬語,但卻無法傾訴。短暫的心靈相匯,舒依萍覺得一股暖流湧過心田,雖然水靈不僅無法將她救出,更將接受殘酷的 辱,但至少舒依萍不再感到那種可怕的無依無靠的孤獨,舒依萍還從水靈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希望。
水靈的確沒有完全的絕望,今天她之所以甘願束手就擒,還有一個原是因為她昨天通過網絡與盛紅雨已經取得了聯絡,盛紅雨將在三天之內趕到印尼。雖然今天的營救行動失敗了,但水靈還有希望,因為她對盛紅雨的能力充滿信心。但無論如何,盛紅雨此時還在萬里之外,不可能解她即將遭受的劫難。
獄警在水庫的機房骯髒地地板上鋪上一張草綠色的帆布,然後圍著帆布圍成一圈。沙克禮抱著水靈走到帆布中央坐了下來,讓水靈倚靠在他抬起的大腿上,一手環抱住她的肩頭,一陣令人心醉的乳香熏得沙克禮心中慾念大漲,祿山之爪狠命向她乳房抓住,「嘶啦」一聲,水靈胸前衣帛碎裂,兩個豐滿潔白的肉團一下衝了出來,屋子裡所有的男人忍不住驚歎起來。
「!」所有人的貪婪的目光落在連最性感的AV女星都會自愧不如的完美乳房上。
「!!」雖然已經做好被強姦的準備,但赤裸裸地將乳房袒露在十多個男人面前,水靈還是感到了強烈的恐懼和羞恥。她暗暗地歎了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僅僅是開始,無論如何自己要有勇氣挺過這一關。
「!!!!」一聲驚歎之後,房間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圍在周圍的男人不少張大了嘴巴而渾然不覺口中已流出串串口水。雖然他們沒福享受眼前的絕色美女,但能欣賞到她的美體,每一個興奮之極。
「!!」一隻佈滿青筋、骨節崢嶙的大手緊緊地捏住了水靈那豐滿晶瑩的玉乳,先是一陣揉麵團式的搓揉,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玉峰頂端細小嬌嫩的乳頭。也許是緊張,也許是害羞,也許是太冷的緣故,也許是生理反應,水靈粉紅色的乳頭在手指的撥弄下竟挺立起來,雖然她心中沒有因為他的撩撥而產生一絲慾念。
周圍的男人嘴張得更大了,「咕嚕咕嚕」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兄弟們,我沙克禮一向與你們有福有享。來,每個人輪流摸摸她的奶子,每人半分鐘。」
沙克禮將靠在她身上的水靈拉了起來,讓她跪在中央,一屁股坐在身後的小腿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頭,另一手肘頂在她的腰間。
由於水靈整個身體呈「S」型,加之乳房上下均縛著繩索,她那達38寸的巨乳更是向上誇張的凸出在眾獄警的面前。
獄警哪想得到會有這樣的好事,爭先恐後一擁而上。
「不要亂,一個個來,排好隊。」在沙克禮的命令下,獄警們極不情願排起長隊,有兩個還差點為位置的先後吵起來。
沙克禮這樣做是有目的,閱人無數的他直覺感到水靈不是一個能輕易征服的人,只有女人在他的胯下痛哭、哀求,他才能完全享受征服的快感。征服越是堅強的女人、越是不肯屈服的女人所能帶給他的樂趣將會越大。因此他使出了這一招,以試探她的反應。
果然水靈如同他預料的一樣,絕對是一個有著鋼鐵一般意志的人。一個個男人用各種方法盡情地 辱著她的乳房,但她即沒有哀求,連哼都沒哼一聲,令沙克禮失望之極。
足足十多分鐘,最後一個上來的是個五短身材的男人,排在最後一個讓他心理很不平衡,他一上來,伸出與他身材極不相襯的大手,嚎叫著抓住乳房,也許是第一次接觸到這樣的美女,在捏住水靈乳房的一瞬間,竟攀上高潮,精液狂噴在褲子裡,同時雙手猛然發力,以十二分氣力捏了下去……秀眉緊鎖的水靈猛地睜開雙眼,她的怒火本已經積蓄到極點,再碰上一個如此變態的男人,令她實在忍無可忍。她猛地一挺身,掙脫了沙克禮對她的控制,站了起來。尤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男人尚來不及反應,水靈的膝蓋重重地撞地他的腹部,那男人一聲慘叫,矮胖的身子如冬瓜一般滾到牆角邊,一頭撞在牆上暈了過去。
一腳踢暈那個變態的男人,水靈沒有再做無謂的抵抗,任撲上來的獄警將自己捉住,因為她知道五花大綁著的,又銬著腳鐐的她是沒有機會逃出這間機房。
沙克禮心中餘悸,如果剛才這辣妞也照樣化葫蘆地給自己來一下,那不糗大了。眾守衛找來一根鐵棍,七手八腳地將雙足捆在棍子兩邊。然後兩人執住棍子兩端,提了起來。
隨著身體被倒懸,白色的筒裙自然滑落到腰間,閃著玉色光澤雙腿讓周圍的男人又都直了眼。雖然剛才放生了小小的意外,被水靈重重踢了一腳的手下還沒甦醒,但沙克禮的興致更為高漲,這個香港來的女警不僅身材相貌超一流,而且極有個性,對於征服這樣野性難馴的女人機會極是難得。
沙克禮的雙手沿著水靈的足踝、小腿慢慢地移到她雙腿的根部,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心跳也不斷地加快,透過薄薄地絲織內褲他可以看到微微隆起陰恥的形狀,雖然沙克禮向來過著荒淫的生活,對女人性器官可謂熟悉之極,但此時眼前水靈的陰部對他卻充滿著神秘與誘惑。他迸著呼吸,伸出食指在隔著內褲輕輕撫摸著隆起的三角地帶,一股勢不可擋的熱流轟地湧上腦子。
水靈閉上了如星星般明亮的雙眸,周圍的男人血紅的眼睛與醜惡的嘴臉張他感到極度地 心,人性、道德、良知似乎根本不屬於這裡的世界,有的是赤裸裸的暴力、血淋淋的佔有。
在這個世界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會與禽獸無疑,自己身為一個警察,卻不能執行剷除罪惡的責任,連自己的朋友都保護不了,更要身受殘酷的姦淫。為什麼老天要這樣作弄於人,天理循環,什麼時候報應才會落到這批人的頭上?
任何女人,哪怕意志再堅強、信仰再堅定的女人,當面臨被強暴都會痛不欲生,東方女人千百年形成的道德觀念雖然在與西方文化的碰撞中逐漸在淡化,但絕大多數女人對第一次還是相當的重視,水靈也不例外。因此此進此刻,雖然她咬著牙不吭聲,但內心所受的痛苦仍撕咬著她的心靈。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