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部人,高中畢業後考進台大,在這五光十色的大都會過了四年難忘的快樂生活。
但世事難料,我大四應屆竟然失手沒考上繫上研究所,我又對台北生活情有獨鍾,不想去清交過隱居生活,(當時還沒許嘉真的事)更不想回南部讀成大,只好毅然入伍當兵,在外島熬過兩個辛苦的冬季後終於在七月底退伍。
由於當年兵單簽號太后面,直拖到九月才入伍,連帶退伍也晚,應徵繫上助教已來不及,又由於考研究所這東西,如果應屆沒考上,想再重考只會愈來愈難考,我在當兵時就決定要出國,一退伍,馬上到台北報了托福GRE,在朋友宿舍借住一周後也在公館租到了房子。
由於沒工作專心閉關之故,托福GRE都考得不錯,應該可申請到心目中理想的學校,心中一塊大石總算落了地。
但畢竟離出國還有半年,這麼大的人了,總不能整天無所事事,於是我週一到週五下午回補習班當助教,另外很好運在BBS上接了兩個家教,時間全在週六日,於是乎我又回到了大學時的生活模式,週一到週五晝伏夜出,週六日則最忙,只不過從前是忙出外踏青,聯誼,現在則忙趕場家教。
七月中只剩十幾天退伍之際,由於我已是部隊「紅軍」,整天無所事事就是看電視,某天傍晚,預告新聞內容的走馬燈竟然打出「台大女生拍攝寫真集風格大膽……」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那晚正巧是莒光夜,吃飽飯全連坐在中山室看新聞,沒多久那則新聞出現,只見葉倩儀穿著一套布料很省的白色比基尼,搔首弄姿地接受媒體拍照,還接受訪問……
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大放什麼厥詞,因為全連上下都轉過頭來看我,輔導長一句話打破了沉默︰「原來這就是你們台大的女生啊……」不知何故,我突然覺得一股莫名的羞辱和忿怒。
當年蘇有朋最喜歡拿台大名號招搖撞騙,幾乎成為全台大的公敵,想不到才走一個蘇有朋,又來一個葉倩儀。
退伍後,在朋友的宿網上把她的寫真集看完,也得知一些她的資訊,才知道原來她59年次,年紀實在不小,胸圍號稱34C,我依我目測卻不過32B~33C。
由於我自大學起便一直以網路情色文學為重要精神食糧,我又偏愛變態奸魔類諸如「午夜奸魔」等,看著葉倩儀寫真集裡淫蕩的神情,一股變態的念頭在腦海裡逐漸發酵。如今托福GRE均已考完,壓力已無,我逐漸有把念頭實現的慾望。
警察辦案,能作的不外是清查前科犯和當地的不良分子,以我台大學生的身份,此兩者與我無關,我戶籍又不在此,只要不讓葉倩儀看到我的臉,一切天衣無縫。
由於葉倩儀的工作是在南陽街教補習班,我正有天時地利,我很快打聽出她在哪教。
週一到週五下班後,胡亂填飽完肚子,我就在她的補習班前埋伏,觀察她的坐息。
葉倩儀的老家在桃園,她果然是在台北租房子,更巧的,她和大多數台大畢業的人一樣,租在大學裡,也就是台大側門對面,辛亥路一段,新生南路,羅斯福路圍成的三角形區域,平常是坐公車或計程車上下班。
我原本擔心她租的是分租的房間,有室友房東,行事諸多不便,後來才發覺原來她已有男友,禮拜五、六晚都會來此地打炮,所以得租套房,哈,真是天助我也。
由於「午夜奸魔」我早已倒背如流,我選了一個月黑風高的日子,把該準備的東西整理好放在背包,躲在她家門旁停著的汽車與圍牆中間狹窄的地方。
一切就緒,就等獵物上鉤。
葉倩儀約在十點半抵達家門,在她拔鑰匙打開家門的那一剎那, 面的我立刻衝出,拿起從化學系朋友那弄到的哥羅芳噴劑對她鼻子一噴,葉倩儀隨即不省人事。把她迷倒比較保險,我可不能像陳進興一樣犯案唯恐人不知。
葉倩儀其實很瘦,所以也很輕,我奪過她的鑰匙串,把她扛在肩上,輕鬆登門入室。
我戴著白手套以防留下指紋。
我把燈點上,第一件事,先剝光她的衣服,她穿的是粉紅色的無肩帶胸罩和內褲,媽的,原來她愛穿支撐力不足的無肩帶胸罩,怪不得才快滿三十歲,雙乳已有小許下垂。
我學午夜奸魔,把這兩件帶有新鮮體味的褻衣收進背包,並順便拿出不透明寬邊膠帶,封住她的眼睛和嘴巴,讓她看不到我,也無法喊叫。
看到她全裸的身軀,和瘦高的體形,我突然想起一段沉封往事,我在大三時曾因聯誼認識林口某護專女生,她當時年輕貌美號稱該校該年級之花,我當時對她驚為天人拚命追求,一開始很順利,就是她終結了我的處男,哪裡知道她恃美而驕,內心又很淫蕩,無聊就是聯誼,男朋友一個一個換,半年後就惡狠狠地把我甩了,我當時內心有多痛苦。
那小護士身高173,皮膚白皙,瘦高的身材和葉倩儀幾乎一模一樣,好,今晚兩件帳一起算。
用童軍繩把她雙手和雙腳反綁後,我先克制一下慾火,反正哥羅芳沒那麼快退,先看看她的房間。
我有興趣的只是她的內衣褲,翻開衣櫥,沒多久就被我找到,我拿了個大袋子,將她所有的內衣褲,包括胸罩、內褲、束褲、褲襪,和為上節目宣傳買來穿的比基尼泳裝,一件不留地裝進袋子待會帶走。一方面可以拿回去打手槍,另一方面也可搞得她不方便。
其他財物原本不想偷,但又轉念,偷一件是偷,偷一百件也是偷,寫真集也讓她賺了不少不義之財吧,於是順手把屋內找到的數萬元現金一併佔為己有。
證件和信用卡由於遺失會留下記錄,只好留著。
果然她由於平日衣著暴露,愛穿細肩帶上衣之故,胸罩幾全為無肩帶,顏色則五花八門,大紅的、大紫的、虎皮的、豹紋的,琳琅滿目將近二十件。
其實我把這些胸罩拿走也好,讓她能去買新的,免得她長期穿無肩帶,乳房會下垂得更嚴重。
很快地我也脫光衣服,眼前有個全裸的美女,我又剛看過她所有內衣褲,小弟早已一柱擎天,蓄勢待發。我以騎乘位坐在她大腿上,左手撥開陰唇,用力一挺,戴著套子的小弟弟勉勉強強地滑進一點。
葉倩儀已有多年性經驗,陰道自不是很緊,但我事先全無愛撫,陰道乾澀,加上我已三年未曾性交,為了怕早洩而影響興致,也只得以「九淺一深」緩緩抽插,雙手則在她雙乳遊走。
葉倩儀果然是個淫蕩的女人,睡夢中全無準備被人強姦竟然還會漸有快感,小穴慢慢流出愛液,大概她正作著春夢,男友給她個驚喜造訪,她的媚態看得我一陣心蕩,真想把套子脫了打真軍,但想到一來可能感洩性病,二來萬一射在裡面留下證據,對己總是不利,只好作罷。
我緩抽緩送,一有想射精感覺就暫停休息一下,不讓過度的興奮麻痺自己,得知道自己正在處罰她,也像在凌辱那小護士,我最後花了跟平常打手槍差不多久的時間才射出。
真正性交的快感的確不是手淫能比的,已有三年多沒嘗肉味的我對首次恢復的身手還感滿意。
抽出弟弟,把保險套丟進馬桶沖掉,我下個目標是她的雙乳。
我改變原本騎乘位姿勢,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兩手分別抓緊她雙乳基部用力一捏,柔軟的雙峰立刻由原先的圓錐形變成葫蘆形,還好她的骨架不寬,乳球體積並不太大,沒有一手無法掌握的問題,嘴巴則遊走左右乳間,用力地吸吮她的乳頭乳暈,像要吸出乳汁來……不知是哥羅芳的效力已過,還是我動作太大力,此時葉倩儀突然驚醒!
她可能察覺到我並非她男友,猛地把頭一抬,奈何手腳被縛外加眼口被蒙,也不過能發出微弱的「嗚~~唔~~」聲。
我哪裡會給她反抗機會,重拳揮出,擊在她右臉頰上,倩儀吃痛,停止了反抗。
我本想罵她一句「臭婊子還在裝正經」,後來轉念一想自己聲音被她聽到徒然增加日後被她指認的危險,到口的話又縮回去。
倩儀痛得流下淚來,更激發我的凌辱之心,弟弟經過休息也已回過氣,我整個人坐在她橫膈膜上,用力把她雙乳擠出一條深深乳溝,並把弟弟放在其中,第一次品嚐波霸熱狗腸,味道果然不同凡響,我只管享受快感,顧不得持久,沒幾分鐘就把精液撒在她的胸口,用手指沾了些精液抹在她人中和鼻孔裡。
顯然她早已是吹喇叭的專家,精液的腥味她倒能忍受,沒能像我原先預期般咳杖反胃,我有點失望,不過沒關係,我的凌辱節目還沒過半呢!
性交、乳交都玩過了,下一步就是玩肛交。
高漲的性慾和新鮮刺激的情緒,令我的弟弟奇跡似很快再度昂首,我戴上套子,把倩儀翻過身來,坐在她屁股上,她根本無法反抗,我雙手使勁分開倩儀兩片屁股肉,一寸一寸的把弟弟插進倩儀的肛門內。
極端的痛苦令倩儀不斷發出痛苦呻吟,但我早已打定主意好好凌辱她,跟本不理會她任何反應。
肛門果然比陰道緊窄得多,抽插也只能一公分一公分慢慢來,但帶來的快感卻是數倍,難以用言辭形容,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就是小弟弟得浴血而行,算了,爽比較重要。
而我每次抽插,對倩儀而言,就是對傷口再次猛烈撕裂一次,而我更用上半身把倩儀的上半身緊緊壓在地上,像是要把她的雙乳壓扁一般,乳腺乳頭承受的粗暴攻擊可想而知,倩儀同時遭受這兩種非人道的虐待,幾乎昏了過去,如果她今天沒去拍寫真集,不拿台大名號招搖撞騙的話,這種事是絕對不會發生的,現在,我卻只覺得她罪有應得。
短短幾十分鐘內打了三大炮,這種經驗我還是平生第一次,在倩儀肛門裡洩完第三次,拔出弟弟後,弟弟已經疼痛不堪,我走路都已不穩,算了,讓弟弟休息一下吧,於是我起身穿上內褲。
倩儀遭凌辱至此已全然放棄反抗念頭,只是不斷低頭啜泣,我突然想起色情小說中女主角被肛交到失禁的情節,心中歹念再生,到廚房拿了筷子,硬是對她那已遭極度凌辱的屁眼和周邊繼續猛烈攻擊。
筷子太細,後來改用梳子的柄,一段時間後只聽到她不斷放屁,終於,到了最後,金黃的尿液和土黃的大便一股一股放了出來,整間套房惡臭不堪。
佛家說得好,什麼美女,也不過是皮囊包著的屎尿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可惜我倆發現這佛謁為時已晚。
好了,是該走的時候了,我想最後該送給倩儀一個她終生難忘的禮物。
拍裸照?
她自己都把裸照給人看呢!
把她臉毀容?
不行,那我今晚所作所為不就曝光!
我突然想起電影「第一滴血」中越共對待美軍戰俘的變態手法,心下有了靈感。
我一前一後抓住她左右乳,先在左乳拿刀劃下「FU」兩字,再在右乳劃下「CK」兩字。
刀傷痊癒後仍會留下疤痕,她的這對奶子等於是廢了,日後她非但不能再拍寫真集,恐怕連無肩帶胸罩都不能穿,因為無肩帶胸罩包不住刀疤的痕跡。
我不禁為自己的創意叫好。
我把她胸口、人中的精液擦拭乾淨,拿起那包她的內衣褲,堂而皇之地由大門離去。
由於我整個計劃天衣無縫,沒留下什麼線索,想必倩儀也沒報案,因為報了也是白報,或許好好休養傷口才是真的。
不過我此後便再也沒看過倩儀,那間補習班傳出的風聲是她到國外渡長假去了,當然事實的真象只有我知。
八卦雜誌也不再有她的報導了。
我今天收到第一張 admission,是我心儀已久的史丹福大學,高興之餘,我整晚沒睡把這故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