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一)
小慧今天十分高興,雖然跟同學們飯後的卡拉OK因天氣變壞取消了,但小慧卻意外地被自己心儀的男同學-小任提出要送回家,這點應有的紳士風度令小姑娘心如鹿撞。終於兩人下了的士,站了在一座三層的別墅門前,從下車至大門不過十數步之距,兩人已被雨水弄濕了。
小任道︰「嘩!好大雨呀,剛才口快快說要送你回家時忘了你住在飛鵝山,待會也不知有沒有車回家。」
小慧回答︰「別怕啊,我會幫你電召的士,很方便的。」兩個生活無憂的中學生,從來不愁零用錢。小慧除了靠媽媽駕駛便是以計程車代步。
「說的也是,但你夜歸時搭的士不怕危險的嗎?」
「不怕,我每次上了車後也用手提電話跟媽媽說好的,而且,我也甚少去夜街。」
「那我不是枉作了護花使者?」被自己喜歡的男生暗示為「花」,小慧笑得更甜。
「進來坐一會吧。」兩人上了一樓。「這是廚房、飯廳及客廳。」
「很大地方啊!伯母呢?」
「她今晚有宴會參加,不過也差不多回來了。」
「那我也不打擾了,你幫我叫車吧。」小慧眼神閃過一些失落,小嘴微扁的道︰「不多坐一會?喝杯熱飲暖暖身。」
「也好,但孤男寡女,又狂風大雨,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沒車回家呀。」
「不是跟你說有電召的士嗎?一場來到……」
「不怕你媽回來撞見嗎?」
「怕什麼?我跟你又沒有…什麼……」小慧頓覺失言,口窒窒的十分可愛。
「現在沒有,但待會……」小任邊說邊捏著自己的下巴裝個淫淫的微笑把小慧由頭望到腳。小慧在他手臂輕輕打上一拳,嗔道︰「你別亂想,你先坐坐我拿些東西給你喝。」
「我想四處逛逛,我可以上樓嗎?」小慧在廚房喊道︰「二樓是客房及本小姐的香閨,三樓是媽媽的大房,你別亂走,聽到嘛?」
小任未待她說完便急竄上二樓,走廊兩旁各佔一個房間,小任闖進了一間充滿著少女味道的房內,一陣處女獨有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使小任為之心曠神怡。
小任不作稍留的衝上了三樓,打開房門,發現原本兩個房間的面積打通成一間大房,沒有豪華的裝修卻擺設得舒適,尤其是房中的八尺乘八尺巨床。小任只能用眼四看一遍,因為小慧已邊走上樓梯邊喊道︰「喂!你去了那裡?」小任急忙記下房中的一切,回話︰「在三樓。」
「找死呀你,沒聽見我叫你不要上三樓嗎?它是我媽媽的房間。」小任一於裝傻︰「聽不到呀!我想四處逛逛之嘛,小氣鬼。」小慧白了他一眼,道︰「是了,你最大方,下來幫我燒開水,沒熱水呀。」
「嘩!估仲你持家有道添,竟然連熱開水也沒有。」小慧急忙答辯︰「不是啊,我們平時有鐘點女傭,怎料她沒有準備好……」
「懶鬼,你的女傭一星期來多少天?」見到小任轉了話題,沒有追究自己的「失職」,小慧鬆口氣道︰「一星期六天,明天星期日休息。」
「那星期日你們多數做什麼?伯母會不會約班三姑六婆回來打麻雀?」
「你道我媽是八婆嗎?星期天我們多數飲早茶,之後行街食飯,有時媽會親自下煮,弄些好東西給我吃。甚少叫朋友回來,山長水遠嘛。」
「甘又系,呢度又幾僻。」
兩人一邊說,一邊在廚房弄熱飲,最後捧了兩杯熱蜜糖水出客廳,其間小任一面跟小慧談笑風生,一面不斷地收集資料。時間過得很快,終於大門打開的聲音。
※
卿蓉今天參加過宴會把汽車泊好後,進入了放鞋間,看見了一對男裝鞋,微覺詫異,「女兒不是跟同學去卡拉OK嗎?」這時聽到小慧叫道︰「媽,我有同學來了。」
「是嗎?」
※
一把甜美的聲音令小任精神一振,他的目標回來了!
小任目光望向樓梯口,一個樣貌姣好的美婦除除升了上來,先是配上了一叢大綣曲長髮的漂亮蛋臉,三十過半的艷容充滿著成熟的風韻,然後是適裁套裝下的S形曲線,令小任好不容易才收起了自己的狼相,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喚了一聲︰「伯母!」
卿蓉禮貌地向他點頭一笑,牽起了嘴角的一顆銷魂痣,又使小任一陣昏暈,以往跟她碰面時多是來接小慧放學的時候,只能隔著車子的擋風玻璃欣賞,哪比得上現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小任自己也很佩服自己能把淫相收好,接著又聽到小慧介紹︰「媽,他便是小任,是他送我回來的。他是學生會的會長,同時又是籃球隊的台柱。若不是他怕兼顧不來,籃球隊隊長一職便非他莫屬。」看到小慧興高采烈地介紹,如像炫耀似的,卿蓉也像感受到女兒的喜悅,溫言的道︰「那便要謝謝你送我小慧回家了,不是說會去卡拉OK?」
「伯母別客氣,卡拉OK因天雨關係取消了。」小任這個無敵的演員,把非內心的說話表達得自然流暢,不露半分破綻。卿蓉也很滿意小任的「誠懇樣」,也沒有在意女兒帶男孩子回家,對他們道︰「我也不阻你們年輕的說話。小任你自便吧。」
「不,伯母怎會阻我們呢。而且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要告辭了。」
「這麼早?我們才談了不久。」看見女兒面露不捨的神情,卿蓉便道︰「小任,天氣如此差,也不知有沒有的士,就算有也很危險。如果你家人放心的話,便在此過一晚夜吧,反正有客房。」
「正愁你不說這一句。」正要回話,小慧已歡天喜地搶著說︰「好呀,反正你家又沒有人。」看見小慧媽媽微覺奇怪的表情,小任說︰「我父母自小分離,我跟媽媽同住,但她今天去了外地公幹。」卿蓉明白地一笑︰「那你便不要客氣了,你們坐坐,我替你準備客房。」可能是小任的學生會會長身份,又或是他的舉止令人放心,卿蓉沒有介心地留下了小任。
「不,媽你一定很累了,讓我來便成,免得別人說我持家無道。」小慧瞪著小任地說,令卿蓉的目光順著望向他。小任被二人的眼光弄得很尷尬,「我剛才說說罷了,別放在心嘛。」看見女兒如此在意小任的說話,卿蓉又望向女兒,卻見小慧只顧看著小任,便微笑道︰「那便交給你了,「持家有度」的大小姐。」
聽見媽媽加重語調的形容自己,小慧微嗔地輕推著卿蓉上房。趁著二人背向自己,小任狠狠地用眼盯著卿蓉套裝裙下的豐臀,努力地籍著這優美的線條幻想著裙下的春光。小任在小慧回頭前已收好嘴臉讚歎︰「你跟伯母的感情真好!」
「當然啦!」小慧爽快應了一句後,傷感地說︰「人家沒有爸爸嘛。」
小任當然早知她爸爸早逝,輕拍了她的肩膀,溫言道︰「別這樣吧,我的情形也跟你差不多了。」
一份同病相憐的感覺令兩人的距離像縮短了不少,小慧望向小任,接觸到一對溫柔的眼睛,俏臉微紅地低下了頭,可是又不捨這雙動人的眼神再抬起,這次小慧沒有逃避,四目再度交投,半向小慧自然地合上雙眼。雖然面前的美女不是自己的對象,但小任也被這動人的氣氛感動,情不自禁地湊近,在既期待又害怕的櫻唇印上自己的嘴唇。
兩唇交接,小慧睜開了乍驚乍喜的美目,又再陶醉地合上。小任像收到了同意的訊號,大膽地張開雙臂把小慧環抱在內,唇上用力地吸啜。小慧動情地輕張嘴唇,吐不出任何氣息便被小任的舌頭鑽入,小任感到懷內的嬌軀一震,粗喘的氣息噴在自己的臉上十分舒服。小慧本來垂下的雙手緊緊地把小任抱著,逃避的舌頭開始迎合著小任,互相糾纏、吞送著。
緊貼的嘴唇終於分開了,兩副擁抱著的身體在喘息著。小任望著懷中的美少女,剛好小慧也抬起頭,比蘋果更紅的面色帶著羞人的生澀表情,誘使著小任再度出擊,可是小慧卻推開了他,看見小任失望的眼神,小慧輕聲的說︰「媽還未睡著,我先替你整理客房。」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飛奔上房。
這一吻可給了兩人截然不同的感受。對情逗初開的處女來說這熱吻等同「破處」,頃刻間靈魂不知飛了那裡,小慧覺得此刻的身心全屬對方,嘴唇雖分開,但心底那份甜蜜卻綿綿永在;而身為兩奴之主的小任,又覺別有一番情趣,他以往跟兩位愛奴的性行為,幾乎全是綁手、綁腳、封口的,不消說這麼激烈的打茄輪,連擁抱也甚少,連小任也怕自己會是無繩不舉的男子。
但剛才的正常熱吻及擁抱,卻令小任覺得自己還有藥可救,那硬梆梆的東西便是鐵證。小任也不知該覺得興幸自己人性未失,還是討厭自己虐性未到家而煩惱。望著懷中的空氣,小任只感一陣莫名的空虛……引狼入室(二)
任性?淫性?人性!?
恤衫袋中的一陣震動令小任醒了過來,小任一看來電-是育強,便步進廳中遠離了樓梯口接聽。
「一切順利?」
「嗯……」
「那便照計劃進行了。」
「這……」聽到小任欲言又止,育強問道︰「不方便說話嗎?」
「不是,但……那小的……沒有什麼了,一切照計劃吧!」育強一陣沉默,然後又道︰「……小鬼,一場兄弟,有話直說,免得他日後悔。女人之嘛,通街都系。」
「唔……別說了,照計劃吧。」
「好!小鬼,一是不幹,要干便要幹得精采,別縮頭縮腦的令自己幹得不過癮。」
「放心吧!無問題的。」
收線後兩頭淫獸各懷心事。小任有點愧對小慧,其實憑自己的手段要幹上這娃兒不過易如反掌,但拉了育強混這趟水……又想到嬌嫩的小慧被暴獸般的育強壓下,小任隱隱有點後悔。
育強只是以為小任不捨得自己的同學,心底下稍稍改了原定計劃決定給小任一個意外驚喜。想到這『驚喜』,育強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
小任在廳中站了片刻,便走了上二樓。小慧剛從客房步出,望了小任一眼,臉上的微紅還未散︰「客房收拾好了,你早點休息吧。」說完便低下頭在小任身邊匆匆擦身而過。
小任壓下了要擁抱對方的衝動,呆呆地站在走廊中,雖然背向小慧,還是感到對方在望著自己。小任強迫自己裝作不知道地走進客房。小慧目送小任關上房門後雖感到一陣失落,天真的她還是相信小任跟自己一樣純情,為剛才的吻而懊惱。
※
坐在化妝桌前的卿蓉正進行著臨睡前的美容護理,紮起被梳往後的長曲發,化妝鏡內的美婦卸下了臉上薄薄的顏彩,雖少了點艷光,卻增了些自然之美,也許真正出色的美人是不需要額外的偽裝。卿蓉的漂亮是屬於成熟女性的風情,舉手投足間流露一種熟女的媚態,小任尤其愛煞她那顆嘴角的銷魂痣。
做完護理後,卿蓉站了起來,脫下了上身的短襯衣,襯衣下是一件吊帶長睡袍,沒有什麼剪裁的長袍,穿在玲瓏浮凸的身段上,更是婀娜多姿,而且薄袍中的軀體在柔和燈光下,堪稱晶瑩剔透。這雖是自己平常睡覺的衣著,可是想到今晚屋內多了一個男生,卿蓉不禁遲疑該不該換上別的。
『嘖,又不會給他看到,有什麼關係。』
『女兒也帶男生回家了,不到自己不認老了。』隨又自嘲的道︰『睡吧,亞嬸。』
雖躺在床上,可能是因為這頭家自丈夫過世後第一次有男生過夜,卿蓉的思想有點紛亂。先是很感慨女兒的長大,從來也不覺繞在自己身邊的女兒已成長,直至今天她跟帶回來的高大男生並排一起時,才襯托出小慧已經大個女了。這令一直雙依為命的母親生了一種初雀離巢一去不回的酸甜交雜感覺。
又想到小任,思想開通的她並沒有對女兒帶男生回家有太大的反應,現在的父母寧可子女帶一些見得人的朋友回家,也比他們在外混上一些不知所為的垃圾好。
而卿蓉對小任的表現也很是滿意,談吐大方自然,不輕佻也不裝老成,看女兒的神態,似乎很沉迷於對方之中。
『相信把他留下一晚,兩小的該不會出亂子吧!』
卿蓉信任自己的愛女不會胡來,又對小任的表現有信心,便關了床頭燈安心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卿蓉睡至朦朦朧朧之際,耳畔傳來了幾下輕微的『喀嚓』金屬撞擊聲,正想轉身時發覺了不對勁!雙手竟不知怎樣被左右分開不能靠上。卿蓉吃驚地睜開睡眼,漆黑的房間一片黑暗,但卿蓉還是感到床上多了一個人,卿蓉登時全醒過來,驚覺到雙手被分別繫在床頭的兩邊,張口欲叫, 被堵進了一團布片,卿蓉不斷搖頭掙扎,可是對方的力度很猛,一手捏著卿蓉的面頰,一手用力地推入,很快嘴巴便被布團填滿,再聽到一陣膠布撕下的聲音,堵滿的嘴巴外被膠布封著。
期間卿蓉不停地揮動失去自由的雙手,可是她們幾乎被拉成『一』字分開,入侵者封好了嘴巴後,爬至卿蓉的下身,強硬地抓緊舞動不已的雙腳。卿蓉感覺腳踝被繩子綁上,然後分別連接床尾的柱子上。就這樣卿蓉的四肢及嘴巴便撤底地在黑暗中失去了自由……
卿蓉在適應了黑暗後,隱約地看見一個人影站在床邊,像正欣賞著自己的羞態。除了卿蓉不斷掙扎時搖動床子的聲音外,入侵者不發一言,這難耐的沉默令卿蓉更加恐懼。
後來入侵者竟不捨地放棄面前的美肉,轉身離去。卿蓉來不及鬆口氣,因為她更害怕對方會找到自己的女兒。想到此處,卿蓉掙扎得更厲害,可是手腳的束縛卻沒有鬆脫的跡象。很快氣力有限的卿蓉感到絕望,她只有求神拜佛保女兒無恙……
※
育強離開房間後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底的衝動。
『真系 老味,甘很索的女人難怪小鬼一見傾情。好!又去看看那嫩的點正法先。』育強靜靜地走下樓梯,看到小任鬼竄地把頭伸開門外,育強看見另一個房子緊閉著,便跟小任鑽進客房。
小任壓底聲音問道︰「強哥上面的情形怎樣?」
育強淫笑道︰「一個字︰『大』字。」
小任會意地跟著淫笑,光是想像已使小任興奮不已。
育強又道︰「到那嫩的了。」
一提及小慧,小任淫相一斂,有點吱吱唔唔。
育強看在眼內︰「不捨得嗎?」小任默然。
「唉!如果真系不捨得便一早取消啦,現在洗濕了頭,難道要我現在收手扮齋劫財便算數?」
「……」
「我也不迫你,最多我不碰那小的,全力進攻上面那個,行了吧!」
「這……」
「別這別那了,你不是要我鳩硬來鳩硬走吧?來!照原定計劃吧!」
※
小慧雖然為『失吻』事件輾轉難眠,初上床時甚至幻想過小任進門而入,跟自己……最終還是敵不過疲倦沉沉入睡。
熟睡中的小慧被人弄醒,還是睡眼朦朧的小慧被眼前的持刀 面漢嚇醒了,驚惶的她只懂開大嘴巴連叫也叫不出來。小慧的反應令育強十分滿意,手中刀向著小慧迫近,道︰「小妹妹別怕,不想受傷便給我聽話,懂嘛?」小慧本能地點頭。
「先乖乖的轉身雙手放在後面。」刀鋒的攝人寒氣跟育強看似客氣但卻沒有選擇餘地的說話使她不得不從。育強順利地用繩子奪去她手腳的自由,育強亮起了床頭燈,坐在床邊,問道︰「住上面的是你媽吧?」小慧還是不敢做聲,只是點了頭。
「對面房間那男的?」
這問題無法以動作回答,小慧口顫顫道︰「是……我……的男……同學。」
「他怎會在這裡過夜?」
「他送我回家後,天氣很壞,我和媽媽留了他過夜。」回答了兩句,小慧口齒靈活很多。
「你們是情侶?」小慧為了這條尚未有明確答案的問題而沉默,育強續問︰「你喜歡他吧?」昏黃的床燈映射出一張羞紅的俏面。
「好好,難得現在還有懂得面紅的女仔。讓我成存你們吧!小鬼起來吧。」
小慧望向床尾,赫然發現了小任緩緩站起。育強打開了房燈,燈光下的小任雙手被綁在前面,嘴巴被布堵著。育強走近小任,一手扯下他的箝口物並揚開,小慧一看,竟然是自己之前穿了一整天的內褲,原本放在浴室的洗衣袋中,不知何故給育強找了出來。
「自己女友的內褲好味嗎?嘖嘖,也不算髒啊!還很雪白呢!」白色的少女形純綿內褲,沒有什麼花巧,一向愛潔的小慧連平日也有使用衛生護墊,所以分泌物及污跡沒有遺留半點在內褲上。
看見育強走近自己,小慧叫道︰「不要!不要……」說不了兩句,被便育強用剛從小任口中取出的內褲堵入,雖知道自己有用護墊,但畢竟是穿了一天的貼身物,又加上沾滿了小任的口水,小慧難過地淚光滿眶。
「好了,你想怎樣?放了她吧!我可以給你錢。」小任開口了,雖然育強所做的已跟原定的不同,但小任仍是信任地配合他。
「嘿嘿,我想怎樣?不如我問你想我怎樣?一,是由我泡製這美少女,你好好的做觀眾;二,便是由你做我看。你意下如何?」
小任登時明白育強的心意,原定計劃是先由育強對付小慧,現在明顯是育強見自己不捨得而作出的調動。
育強見他反應不過來,把小任拉近自己,背向小慧輕聲道︰「嘿!入廁所再說。」小任才醒過來配合著育強,用被捆在身前的雙手跟他對抗,最後被育強挾入了小慧房間內的洗手間,床上的美少女手腳被綁上愛莫能助,只能焦急能望向廁所門。
「強哥……」
「嘻,我看你也不捨得條女俾我上吧!唔駛客氣 ,條女你開苞,如果你捨得就俾我執二攤,唔捨得我就唔掂 ,OK?」看見小任亮著歡喜的目光︰「衰仔,都估到你啦,放心!我也識得『朋友妻不可窺』,快些出去開波!」
小慧終於看到小任被提了出來,「靚女,我剛勸服了你男友跟你『相好』,你要好好配合啊!」雖看不到明顯的傷痕,但小任的一面憔悴實教她心痛不已,而 面漢的意圖更令人吃驚,不斷的搖頭。
育強推了小任上床,「你唔同 做,系唔系想同我做?」無法說話的小慧只是搖頭。育強抓起小任的頭髮,笑道︰「細佬,條女唔想同你做,你乖乖地睇戲吧!」
「嗚……」聽到育強他要自己來,小慧發出悲鳴吸引育強的注意,瘋狂地搖頭。
「靚女,你只系搖頭,究竟你想同邊個做呀?」
小慧心想不能讓別人奪去自己的貞操,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望向小任。小任不敢接觸她的目光,扭過了頭。育強用刀背拍拍他的面頰,「仆街仔,條女 你呀!仲扭屎忽花,除褲!」
小任瞪了育強一眼,全面地投入被迫的角色中,站了下床,手顫顫地脫去外褲。只穿一條內褲站在自己的女同學面前,令身經百戰的他也感尷尬,育強又喝道︰「你老味,唔系要我幫你除底褲呀?」
「大佬,一陣先除得嘛!」這要求令育強幾乎忍不住笑,「叫得我做大佬,醒樣好東西過你。」替小任戴上了一副手鐐,手腕之間的鏈子約兩尺左右長,更方便小任的活動。
「仲唔除條女的衫?我等唔切喇。」小任無耐地面對小慧,床上的嬌軀側躺著,小慧接觸到小任望著自己的目光,面上起了陣紅雲,然後閉上了雙眼。其實小任早被小慧雙手綁在背後側躺床上的撩人姿態燃起了慾火,但做戲做全套,面上還是艱難地擠出為難的樣子。
顫抖的雙手終於放至小慧睡衣前的襟鈕。小任的手顫也不是裝出來,因為強姦自己認識的女同學實在是又剌激又有點內疚。
第一顆扣子解下,第二顆、第三顆……育強急色地搶著分開睡衣的兩襟,雪白的肌膚坦露在二人眼前。
「哇,甘細?好似兩隻荷包蛋甘,過來啜啜 。」育強抓著小任的頭髮,把他壓在小慧那對只是微微賁起的嫩肉上。說實話,跟兩個豐滿的愛奴相比,小慧的乳房簡直微不足到,不過可能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微波』又或是小任對她的特別感覺,小任還是玩得愛不釋手。
閉目中的小慧感到胸前一涼,再聽到育強侮辱著自己『無肉』,隨即感到被人吸啜著自己的乳房,急忙張眼伏首望下,看到小任正手口並用地吸啜、搓玩自己的乳房,不禁羞喜交雜。
小任聽到小慧喉間發出了一陣微弱的呻吟,昂起頭跟小慧羞澀的眼神對望,小慧急忙別轉頭。小任被這羞態弄得全身火熱,手上的力度不其然加重。小慧秀眉略皺,鼻息發出更重的呻吟,又看到小任目不轉睜地注視著自己醜態,艱難地哼出︰「不……要……不……要看……」
小慧的『不要』更挑起小任的獸性,伏回小慧的胸前,發硬的乳頭在尚未完全發育的乳房上更見突出,小任如瘋了般用力地吸啜著,雙手的力量更是加猛。
小任時輕時重的動作,令小慧動情的嬌軀扭動得更是厲害。
逐漸地小任的雙手往下移,當小任要拉下小慧的睡褲時,小慧突然驚醒,雙膝一縮上身昂起半坐床上,向著小任不斷搖頭。可是一直心目中溫文的好學生,竟變成了野獸,目光通紅、呼吸急速的小任看著床上手腳被綁的蜷曲肉體,潛在的獸性爆發,粗暴的要拉下了睡褲。
小任突然的暴行,令小慧驚懼不已,不住地『嗚嗚』聲亂叫,被合上綁起的雙腳無助地掙扎,小慧的哀鳴成為小任腦中的動人樂章,蠕動的身軀更加煽情。
終於睡褲被拉至膝蓋下,跟小慧口中的內褲一樣,棉質的純白三角褲,除了簡單的花邊外沒有誘人的配襯,可是這條清純的內褲卻令小任靜了下來,一種壓下獸性而不影響慾火的靜。雪白的顏色令小任清醒過來,看見床上悲哭不已的小慧,小任十分內疚。
小任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腦中儘是平時跟小慧在校內的生活點滴。無憂的校園生活,兩口子常混在一起玩、一起笑,又想起小慧在籃球場邊為自己賣力的打氣及被自己故意惹怒時杏眼圓嗔的俏模樣,等等……完全是歡笑無邪的天真片段。從回憶中,小任發覺除了小慧的美貌外,她的一言一笑也牽動著自己,他突然驚覺到自己心底處已愛上了她。
又想到原定計劃是︰育強上小慧,自己上卿蓉,小任猛地出了一身冷汗,還好現在尚未鑄成大錯。
重鎖著的眉頭鬆了下來,當小任再開眼時,目光已回復平和。床上顫抖著的嬌軀,令他十分悔疚,溫柔地伏在小慧身上,在她耳邊綿綿的吐出一句︰「對不起。」然後在她的耳朵輕吻,耳瓣、耳背、耳垂,最後把耳珠含著,偶然輕輕地微咬。
小任的溫柔令小慧十分感動,恐懼的眼神被歡欣的淚水淹蓋,放鬆地溶入小任的挑逗中。
小任決意彌補自己的惡行,運用自己對女人的技巧重新燃起小慧的慾火,除了被綁著外,小任要她享受性愛的快感。由耳朵、喉嚨、粉頸、香肩、胸部……小慧感到小任不斷往下移,想阻止卻敵不過身體的快感,最後還是忍住。小任知道內褲對處女的重要性,暫不脫下,先在內褲上輕撫,從褲上平坦的輪廓,小任估計到小慧不會是片大森林。
小任不捨不棄地在褲上撫弄,偶然觸碰到對方褲沿的肌膚,讓對方適應了這份觸感後便開始放肆,令本來合緊的雙腳緩緩放鬆,小任隨即伸手進佔兩腿之間的交接地,小慧微微一挺,雙腳急忙夾著小任的手,耳畔傳來小任的一句︰「別怕!」又使小慧安靜了下來。
小任俯首處女禁地,親吻著那白色的三角形,小慧為制止在腿間蠕動著的手指,用力地把雙腳夾得不能再緊。但隨著小任的手口挑逗,小慧雙腳漸漸發軟,腳踝仍被合著綁上,小任空出手來解開綁子。小慧雙腳自由後,下體的舒適感令小慧雙腿微開,小任不客氣地贊頭進兩腿內側,發現清純的處女還沒有什麼分泌物,內褲的中央還是乾爽的,沒有一點水氣。小慧想再度夾緊便被小任湊上了嘴唇,一陣趐麻令她雙腳無力地放棄……
小任已是色途老馬,賣力地用唇舌在貼身的布片上挑逗;吸、啜、舔、舐、吻。身為處子的小慧如何能敵這份前所未有的快感,身軀動人地扭動,喉間發出微弱的呻吟。
小任見時機成熟,大膽地挑開了已被淫液洩成黑印的褲襠,直接地闖進處女的神聖地,顏色鮮嫩的陰唇配襯著濕漉漉的淫光,令小任十分激動。動情不已的小慧被心儀的對象如此挑逗,早已覺得內褲是層阻礙,對小任的直接觸沖沒有半點反感,反而微挺起屁股。
這明顯的暗示,令小任火速地拉下了這最後防線,白色要塞內沒有豐盛的森林,只有一幅零落的草原;這片稀疏之地,不像雅詩那種人工修飾的齊整,但這天然之美卻令小任更覺可愛。閃閃生光的溪水潤澤了草叢中的狹縫,加上兩條屈起成M字形的雙腳如山谷,仍掛在一邊膝蓋的白布如浮雲,構成了這一幅別開生面的山水畫。
小任忍不住伸手撫向那叢青草,軟若鴻毛、似有還無的質感,有別於他以往的女人,一想到深溪中所藏的完壁……小任深吸口氣,再度埋首其中,以舌頭探路,使出他畢生所學︰推、頂、鑽、鉤、戳……等,已沒有理會小慧能受得了,瘋狂地施展出來。
可憐的小慧在陽具未插入前就到這洶湧的攻勢洗體,身子早已拱起成橋,屁股弓了離床。小慧的第一次高潮便在小任的口中洩了出來,她的感覺便像她的下肢一樣先拋高,又再跌回床上一樣……
小任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滿意,把虛脫後軟下來的雙腳掛在自己肩膀上,已硬無可硬的火棒抵在小慧的陰道口。陰道之處雖被小任的舌功撐開,但勃起的龜頭仍令小慧感到一份無比的壓逼感,小慧知道將要告別處女之身,已軟下來的身體還是一陣抽縮,強壓下掙扎之心張著害怕的眼神望向小任。
小任見到龜頭只能抵在洞口,不能再寸進,溫柔地道︰「別怕,給我!」小慧接觸到小他深情的哀求,雖然嘴巴仍被內褲堵著,無法說話,還是半含羞半堅毅地點頭。
小任興高采烈地親吻著她,龜頭微微地鑽動,最後在她耳邊說︰「忍著。」
話猶在耳,小慧便感到下體傳來一陣劇痛,塞在口中的內褲無法完全吸納慘叫。
模糊的悲叫聽得小任十分舒服,但更大的快感莫過於剌破那片薄膜的珍貴一刻,小任處身其中像聽到『噗』的一響剌破聲。鑽破這最後的障礙,小任索性令小慧長痛不如短痛的一插到底。
未經開發的處女洞,夾得小任的龜頭也覺微微生痛,直至全棍盡入後,小任感到自己的肉棒像陷在完全緊窄的蜜洞內被四方八面的肉壁緊夾著;又像石礦工人在揮舞鐵鑿開山劈洞時被堅石卡著,進退兩難。小任一邊要不斷運力去抵抗擠壓,一邊享受著陽具傳來的陣陣壓迫感,為幫助小慧稍減痛苦的,小任便只有強忍著自己不去亂動,以免再磨擦到小慧洞內的嫩肉。
小慧初時真得痛得死去活來,劇痛除了令她全身抽搐,瘋狂地收緊洞內的肉壁外,便只能咬緊口中的內褲不斷的嗚嗚亂叫。小任看見跟自己結合的處女,秀容扭曲得十分厲害,緊密的肉洞沒有半分放鬆的跡像,不禁由憐生愛,在她耳邊念出了一句止痛的咒語--「我愛你!」
果然這說話比仙丹更有效,首先皺成一團的面容寬了下來,小慧張開了明亮的眼睛凝望小任,小任肯定的臉容感動了小慧,痛楚的眼淚變成了歡欣的清泉。
小任暫不抽送,舔吻小慧面上的淚痕,再度挑逗著她的耳朵、頸項等位置,雙手拈弄著胸前的兩枚小紅點,小慧很快便被挑出快感,身體難耐地扭動起來。
小任感到繃緊的肉洞開始放鬆,因痛楚而停止了的泉水再度滲透出來。
小任稍微地抽出再推入,小慧雖然秀眉略皺,卻沒有了的痛苦神情,小任緩緩地繼續抽拉,輕皺著的眉頭已寬鬆了下來。小任續漸加快及加深,之前殺人般的叫聲已變成歡愉的呻吟。在小慧進入狀態後,小任放縱地在她身上使出渾身解數,使兩人忘我地全情投入這情慾世界內。
由干窄至濕潤、痛苦到快樂,兩人很快便到達高潮。在旁的育強見到小任差不多了,他可不想有因姦成孕的老土情節,不禁提醒道︰「細佬,你唔系諗住射系入面呀?」
育強『善意』的提醒震驚了兩條肉蟲,被棒打般的鴛鴦同時睜大了眼睛,小慧一直陶醉於性愛中,雙目如封似閉,全情投入小任的支配。 面人?早已忘記了!
可是突如奇來的聲音,卻如驚雷乍向,目光射向聲音的來源,遺忘了的 面人再現!最可怕的還是他手中的攝錄機!小慧面上僵硬的表情閃過後,本領能發出一陣尖銳的尖叫,幸好堵口的內褲功效還在,小慧發覺叫喚無聲,改用身體作反應,瘋狂地扭動掙扎著,她實在不願這本來溫馨的場合被別的男人窺探,更不能接受自己初夜的場面被拍攝下來。
小任的反應沒有小慧般強烈,育強的說話只令他從高潮中回神過來。回神後他也沒有回頭,因為他正思考著育強的問題。女人的三個肉洞,小任對後門沒有興趣,也是說小任只能選擇洩在小慧的陰道或嘴巴;口內爆漿?小任又怕小慧受不了。小任無奈地想使用他最不願的方法︰抽出來體外射精……而事實上便是不到他選擇,因為跟他相連的嬌軀已在猛烈地掙扎,帶動著兩人的性器加劇磨擦。小任無法抗拒這快感,他只能緊擁著小慧,加深兩人肉體之間的享受,最終在小慧的體內傾情的一洩如泉……
男性臨發射前的突然澎湃把小慧帶回兩人的性愛中,她只能別過頭不面向育強。體內無比的充實感令小慧忘形地挺起配合著小任的深入抽送。一陣急勁的抽搐加上激射而出的熱漿,使小慧如遭炮轟,陰道被貫滿的感覺,帶領她至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中……
引狼入室(三)
《角式轉換︰我是卿蓉》
『太可怕了,如果是惡夢便快些醒過來吧!』
在酣睡中突然被 了面的男人捆綁四肢連嘴巴也封起來,我只希望這是個惡夢。 面人離開後任憑我如何用力,束縛一點也沒有鬆脫,反而手腕及腳踝被磨損了表皮。但皮膚的痛楚遠遠比不上心裡的恐懼,我心知道自己的外貌加上被如此緊綁下,必定難逃被辱的厄運。入侵者只是離去確認屋內沒有威脅,危機必定重臨。
時間過了很久,的確是很久,這並非是不安心情下的心理作用。自己的屋子雖大,但也用不著這麼多時間,難道他發現小慧後,便急不及待在她身上施辱?
一想到女兒可能被男人壓著,我顧不得磨損的傷痛,繼續扯動手腳令血痕加深至滲出血水。母愛使我的體力發揮至極限,無奈現實便如金屬手扣般冷酷,我的努力並沒有得到憐憫,只加深了傷痛及悲傷……
房門終於再度開啟,房子的吊燈被亮起, 面人再度出現,他緩緩地步近。
我看到他面具眼孔下的雙睛正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我身上的粉藍色吊帶睡袍,絲質的睡袍擋不住袍下的春光。我不斷的扭動身體掙扎著,這卻更加突出我的線條。
男人隔著睡袍輕撫著我的乳房︰「難得沒有穿乳罩仍很堅挺啊!」男人無恥的嘲笑著。
不是我自誇,三十多歲已婚產女的胸部沒有半點下墮,肌肉依然堅挺如昔,可是現在落在陌生人的手上,我只感到諷刺及悲哀。對方未有我想像般粗暴,反而雙掌輕重有序地搓弄著我那對自豪的乳房。從對方愛不惜手的程度,可見他十分滿意,但我不要他歡喜、不要他滿意,我努力掙扎著身體甩開了他的魔手。
他騎了在我身上,欣賞著一對肉團在睡袍下跳動著,我見男人停下了動作,我想開口說話,無奈嘴巴被封得緊緊的,只有不停的搖頭哀求。我的示弱只挑起男人的獸性,他用手指捏著我的乳尖搓揉著,乳頭被絲質的睡袍磨擦著,被直接玩弄更難受。我想掙扎,無奈被玩弄的乳頭令我氣力全消,它們更背叛了自己的理智硬了起來。
男人明顯地發現了乳頭的變化,他忽然雙手抓著袍子的胸襟,粗暴地用力一分,脆弱的睡袍哪堪這種蠻力?一雙乳房彈了出來,男人露出貪婪的眼神,埋首胸前,一口含著乳房,不斷的舔玩著,一手用力的搓弄我另一邊乳房,我難過的擺動身體,但雙手被鎖在床頭反抗不得。男人空出來的一隻手不安份地向下游,在接觸到內褲時停下了動作,退開了我的身體,目不轉睛地注視我的下體。
當我想起今天的內褲時,更令我驚慌。一片性感的黑色薄布,除了褲襠裡布是真絲外,其餘全是通花蕾絲布,連橡根也襯上精緻的花紋,平時不覺特別的款式在這一刻暴露在入侵者面前,實在令我羞愧不堪。我不放棄地繼續掙扎著,無奈我的每一下動作,在他眼中也是挑逗。我只想合緊雙腳,唉……!但連這也做不到。
男人輕易地分開我雙腳,溫柔地撫著內褲的中央,淫笑地說︰「好性感的底褲啊!你丈夫不在穿給誰看呀?」提起我死去的丈夫,不禁悲從心起,尤其是在受辱的情況下,憶起他的擁抱、他的關懷呵護,更顯得現實的殘酷,淚水不住的流下。
他抬起了頭,欣賞著我梨花帶雨的淚容,我清楚地看到他喉頭吞嚥口水的動作。
男人的雙手已經分頭行事,左手握著我的乳房捏弄著,兩指捏逗著奶頭,然後右手隔著內褲在陰部撫摸著,手指漸漸摸到陰唇,隔著三角褲陷入裂縫處……男人終於將手伸入三角褲內,手指撫摸著纖毛,指尖翻開了敏感的陰唇,然後在洞口處輕輕的撫弄著。我滿臉通紅的搖擺著頭,哼叫道︰「唔,不!……」
男人的指尖緩緩地插進,可能是因為恐懼,對方的動作已不算粗暴,但還是挑不起我的性慾。
「嘿嘿,很堅貞啊!」男人邊說邊加快手指的動作,我仍然只感到作嘔。曾經聽說過女人被強姦時也會產生快感,但我不是。
「該脫掉底褲了。」我作最後的努力掙扎著,但男人把身體壓在我身上,發覺雙腳被繩子拉開不能合上,便粗暴的扯破我身上最後一件的三角褲,身上除了脫不下的破碎睡袍外,幾乎變成了一絲不掛。男人蹲下對著我的私處,用手讓腿打開。
我拚命地想夾緊雙腿,可是在繩子幫助下,男人沒有費什麼氣力便做到。一想到我那豐盛迷人的陰戶暴露在男人面前,羞愧感就像火一樣強烈的熄燒。
『不要……不要弄那個地方!』我心裡不斷大叫,但被塞的嘴巴連調用也不能。
男人伸出手指撥開烏黑濃密的陰毛,尋找著神秘的洞口。「啊,真美!」
面人把臉靠近陰戶,濃厚的尿騷味令他更加無法克制慾望,立刻用整條舌頭探入陰道,好像要慢慢品嚐,不停地舔著。從下體傳來強烈的濕漉漉 心感,使我再度哭了出來。
「嗚,嗚……」哭聲令男人更加衝動,終於男人把衣服脫下,一副強壯的身體展現在眼前,窺見男人的下體, 孔不禁放大了。
「很大啊!」男人注視到我的表情,充滿自信的道。男人騎在我身上,用陽具在我面龐輕撫著︰「喜歡嗎?不遜於你的丈夫吧?」
聽著這無恥的說話,我羞得把頭擰向一邊。
「嘿嘿,別害羞啊!現在進入,我恐防插死你,先替我爽爽吧!」的確乾涸的下體如遭這東西強硬進入,可不是說笑的傷害。男人把我的頭移正,拿去嘴巴的束縛,捏著我的面頰,把陽具挺進我腔口內。
「嗯……」男人和我同時發出哼聲。
「好好的表現一下已為人婦的口技吧,別要我動粗啊!」男人用刀子輕拍著我的面龐。我怨恨地望向他,不得不屈服地替他進行這遺忘了多年的口部運動。
我努力地回憶著當年時如何用嘴取悅我的亡夫,希望可以用口來化解這次危機。但我的經驗很少,只是在月經及懷孕期間,經不起亡夫的苦苦哀求才勉強數次。但是兩人的尺寸不同,被肉棒塞滿的嘴巴已沒有空間給我運用舌頭,加上躺在床上,令我難以擺動頭部來套弄它。我只得使用嘴唇不停的吸啜,難以置信地口腔內的陽具還有脹大的份量,望著嘴巴外的軀幹,足有三份之二的部份放不進我的小嘴內。
我實在害怕守寡多年的身體無法容得下這巨物,更加賣力地吸啜,連兩頰也凹了進去。男人一邊享受著,一邊以手指在玩弄我的花蕊。我只全心地希望用嘴巴令他洩出來,完全沒有半點「享受」他的挑逗。
終於手指離開了下體,當他發現我的密穴還是幹幹的,沒有因此而掃興,反更加興致勃勃,從嘴巴抽離了陽具,把手指放在我臉前對著我淫笑道︰「還很乾爽啊!」我還在喘氣中,尚未開口哀求,便被他跟著的說話嚇呆︰「強姦便要有強姦的味道,我最喜歡你這種貞潔烈女,幹起來才有味道,不似別的弄兩弄便細水長流。」
「求求你,不要……啊啊啊……」男人用力向前挺進,巨大的龜頭推開乾旱的肉門進入裡面。
「嗚……」疼痛使我叫不出聲,我的感覺便如古裝劇中,攻城時巨木狂衝城門一樣震撼,大肉柱強迫打入雙腿之間。
「太大了嗎?不過馬上就會習慣的。」鋼鐵般的肉棒,在縮緊的肉洞裡來回衝刺。大腿之間充滿壓迫感,那種感覺直逼喉頭。每一下抽送,使我的陰道像被沙紙磨刮一樣;下體撕裂的劇痛,令我的臉容扭曲至極限,張大的嘴巴已不懂哀求、求救,只是艱難地粗喘著氣息。
「希望你的快感不要來得太快。」這男人絕對是個變態,我終於體會到什麼是把快樂建築在別人身上。我唯一抗拒的方法只有啞忍,不在他面前示弱;我深吸口氣,努力地放鬆自己,雖然額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但總算令臉容不會扭曲得過份。
我不斷地逼令自己繃硬的身體放鬆,男人感到我的變化,古怪地向我一笑。
漸漸放鬆的身體產生了異樣的感覺,我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是身理反應。開始時我還想壓下這股快感,但男人的蹂躪使得我的身體開始上下的扭動起來,乾涸的花瓣開始滲出濕潤的分泌。
蜜汁令男人的抽插更加順滑、更加深入,先前刮肉生痛的苦楚,漸被陣陣快感代替。實在想不到十多年沒有被行走過的小道,可以這麼快容入這巨柱。我開始討厭自己的身體,因她不理會主人心裡的痛苦,背叛了應有的道德貞節。
「很緊窄的陰道,很久沒有用過吧!」陌生的聲音提起自己受害人的身份,我猛地醒了過來,用力的扭擺身體,想把男人甩下來,可是卻換來男人的歡愉叫聲,「爽呀!」男人邊叫邊加快抽送。「嗚……」我喊了半聲便咬牙強忍下來,懷著怨毒的眼神望向侵犯者,我已清楚地分別出,他只能征服我的肉體,絕不是我的心!
《角式轉換︰我是育強》
真過癮!雖跟小任對調了對象,放過了替處女開苞的機會,但面前這母親也不錯,比女兒更成熟豐腴的身體,配上跟處女一樣緊窄的陰道,令我覺得物有所值。不,簡直是超值!
這個外貌風情萬種的欠干婊子,卻裝出一副聖女模樣。看她怒目而視,又咬緊牙關不叫出來的模樣,竟跟堵著她的嘴巴有異曲同工之妙。強姦便要選這種女人下手,以往的女人除了美娟初時還能做出這堅毅不屈的表情外,其他的統統不合格。
小麗及家玲這種風塵派毫無廉恥可言,回想起也浪費了子彈;而家欣及雅詩(初奸時)這良家派便只懂哀求及哭,表現尚算滿意。
但最過癮便莫過於身下的卿蓉,難得她在肉體叛變後還能保存理智,成熟的陰道由干至濕,逼窄至流暢;但仍能精神地跟我對峙,看著她圓睜怒目,憤憤懷怨的表情,更令我享受到「強」來的快感。尤其是她咬著下唇時更現出嘴角那顆小痣,更是誘人犯罪。
每當巨大的肉棒碰到她的子宮時,強烈的剌激令卿蓉悲皺著眉,下體無法抗拒地一挺,令兩人的性器加深接觸。我最愛她皺眉的一剎,像是征服了她的心一樣。
我懷疑她能否堅持到尾,更破天荒地想聽她的叫床聲。自己真不是好東西,平時封著嘴巴時不覺什麼,但看見胯下的女人在嘴巴自由下緊閉著不叫出來,反覺得若有所失。
我心念一動,取出了堵口球,捏開卿蓉的面頰,強塞了進她的口內。嘴巴被滿佈小孔的圓球逼開後,卿蓉發出了一聲怒哼,我毫不理會,猛烈地一輪抽送,「嗚……啊……」一直沉默的嘴巴無法合上,令強忍久了的呻吟聲源源不絕地傳出來。
大部份的箝口物也是用作箝制或消減聲音,我也沒有想過,堵口球竟會變成「開口球」,用來令女人張口叫床的功效。現在被 開的嘴巴雖無法清楚說話,可是連綿的呻吟聲還清楚地從小孔中傳了出來。可憐的卿蓉已沒法制止自己向男人發出示弱的聲音,屈強的表情退換了無助的淚容。
花了這麼多功夫令卿蓉屈服,使我也快到了極限,到了選擇發射目標的時候了……
卿蓉好像感受到我肉棒臨發射前的變化,緊張地搖頭示意,用鼻孔哼出的聲音當然模糊,但我還聽得懂,我想叫她放心,卻說︰「不要什麼?不射在裡面?
你算求我嗎?」卿蓉知道體內射精的嚴重性,顧不得了自尊,淚花四濺地點頭。
其實我已選定了發射目標,為了更加羞辱她,我決定……《角式轉換︰我是卿蓉》
『不能讓他射在體內!』陰道驟然的澎湃感及每下都頂至子宮的急劇抽插,令我更恐懼地掙扎身體,我已分不清是肉體的享受還是想甩下他的反抗,下體像失控般拋動。但男人只視我的反抗如配合,看到他的呼吸不尋常地粗喘。我絕望了,我想停下身體認命的受刑,但原來除了制止不了對方外,我發現連自己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挺動,因為無法壓止的高潮來了!
「呀……我來了!」 面人的歡呼,令我合上了眼,可悲的下體依然配合著他,我自暴自棄地放棄了,準備迎接他的子彈。
「喝……」隨著男人的一聲調用,陰道的充實感驟然消失,我睜開眼睛,發現他正套弄著抵在自己臉前的肉棒,我尚未意會到,被便一團熱漿打在面上。
「嗚!!!」毫無防範下我面上被射得一塌糊塗,直至眼睛被濺進精液,我才懂反應,我想別過頭,可是他粗暴地抓著我頭頂的秀髮,令我無法閃避,我只有把面部擠成一團,正面地迎接他第二、第三浪的餘波。
男人把發洩後的肉棒退至我的乳房,把微軟的東西放進雙乳間,在我的乳溝中 磨著。身體在高潮後十分敏感,被如此擠弄很是難受,但最可怕便是面上的東西,它們正緩緩地在臉上爬動,有些沿著面頰滑進耳朵,不能合上的嘴巴當然不能倖免,圓球及嘴唇的連接更是積聚了一層 心的精液。
我想痛哭一場,可是怕牽動面部的肌肉導致精液亂爬,我只能一動也不能地流淚嗚咽著,淚水沖去眼中的異物後再度張開。男人從乳溝離開後,坐了在我身旁,隨手抓起先前撕破的內褲清潔著自己的肉棒,然後替我抹去臉上的精液,我討厭那條碰過男人的內褲,但更討厭被精液糊在臉上,只有目無反應地由他。
《角式轉換︰我是育強》
我躺在卿蓉的身旁,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回氣,若不是顧慮到今晚將有連場大戰,我便索性學小鬼那樣來一發體內射精,免得又抹又拭。
老牛嫩草各有千秋,自己偏好卿蓉的堅毅成熟,經稍息後看見她那副被奸完後的呆滯模樣,我微笑著爬了下床,在她房間四圍搜索,翻開她裝載內衣褲的抽櫃,欣賞著成熟女人的內衣褲,跟女兒的完全是另一個官能享受。絲質的、蕾絲的、高腰的,淋琅滿目,我愛不惜手的把玩著。
心念一動,走回床邊,看著還未回神的女人,取出之前在小慧房間取出的少女內褲,在她面前揚了揚,我把頭湊近卿蓉︰「這是在樓下你女兒的房間找出來的。放心吧!我因為記掛太太你的芳容,只把兩個小孩綁起。只要太太你乖乖的配合,把我擠干擠淨,我又何來餘力去碰你的女兒啊。當然你不乖的話……」
卿蓉起初聽到小慧落在我手上,十分緊張,張著懇惶懇恐的表情,及後聽到我的條件,毫不考慮地點頭。看到她的順服,我暗自後悔用小慧來要脅她,但好戲在後頭。
我解下了她下肢的繩子,卿蓉沒有反抗,只微微是合上,我把小慧的內褲套進她雙腳,一團白布被 成一個倒三角形。三角褲沿著小腿經過膝蓋往上爬,停了在大腿位置,我淫笑著︰「被男人脫底褲便試得多了,很少男人替你穿上吧?
挺高屁股,試試你女兒的底褲啊!」
卿蓉瞪了我一眼,然後憤憤地配合挺高屁股,讓我替她穿上小慧的內褲。卿蓉的屁股比小慧的豐滿得多,全靠棉布的伸展性才能勉強拉上。穿上的內褲被脹得滿滿,薄布被拉至半透明,小慧的內褲包不住母親的下體,不少陰毛從褲縫漏了出來。
我笑著︰「很濃密的陰毛啊,要不要我把它剃掉?」卿蓉掙扎著搖頭,嘿,無論她想如何配合,我總要想辦法令她難受我才過癮。
我取出了一把剪刀,卿蓉見後立即不停的 動雙腳,我按住卿蓉雙腳,再用繩子分開綁在床尾,床上的女人便回復成了一個「大」字。我粗魯的撕掉原屬小慧的內褲,不小心扯脫了數條陰毛。卿蓉痛得彈了一彈,流出眼淚來。
「不好意思啊,待會剃光陰毛後,便不怕被扯脫陰毛了。」可憐的女人只有不停的搖頭,我首先大手大手地揮動剪刀,很快濃密的陰毛變成疏落,我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直至鬈曲的毛髮變成短剌,大森林變成了一個零落的草地。
我用手感受了一會擦子般的下體,那份微微剌痛的麻癢令我摸得十分過癮。
但怕自己的寶貝感不了,我決定徹底地清除的短草。我取出了預先準備好的剃毛器,在卿蓉面前開動,一陣微弱摩托聲使卿蓉更加恐慌,不斷「嗯嗯嗚嗚」的想說話。我聽著這醉人的呻吟聲,興奮地把剃毛器貼向女人的下體,卿蓉不斷的擺動身體逃避著。
「噠噠噠……」終於聽見自己陰毛被剃掉的聲音,「嗚……」卿蓉發出了一聲低沉的 聲,難過得死去活來,像較剛才被侵犯還辛苦。為怕被弄傷下體又不敢掙扎,只得不斷的顫抖。
很快,豐盛的陰毛便被剃得乾乾淨淨,我撥去被剃下的毛碎,看見光禿的下體,只餘下光滑的私處暴露了一條嫩紅的罅縫,我情不自禁地埋首小慧母親的腿間,手指不斷的揉弄這光滑的山丘及剛剛被插得微張的溪縫。
卿蓉難過得要命,但在全無反抗的餘地下,完全放棄了掙扎。我對她的身體十分滿意,但對於她的毫無反應感到不快。我的美學是要女人在不自願的情形下反抗才能顯出美感。
我騎在她的身上,把微微發硬的陽具放在乳房中間,夾起雙乳利用乳溝進行活塞運動。母親的身體比女兒豐滿,小慧便玩不到乳交。我一邊的插送著,一邊玩弄小慧母親的雙乳,卿蓉無奈地承受。
看到她還被堵口球強張開的嘴巴,我想到了一個好玩意,取出了安全套,解下了箝口物,卿蓉急忙地活動面部的肌肉,看到她輕舔嘴唇的動行,我托起她的下巴,指尖輕揉著美唇︰「很美的嘴唇啊,試試用口來替我戴上安全套吧。」
卿蓉露出疑惑的眼神,我把安全套放進小慧母親的口中,套口向外,然後把已被乳溝夾得發硬的陽具,對準套口移正了位置,慢慢的送入。卿蓉終於會意,「很自願」地配合著我,也許對被強姦的女人,我肯用安全套這行為會被視作感激也不一定。卿蓉生硬地移動頭部,使安全套逐分逐分套上我的陽具。
以前聽說過只有口技高超的妓女能夠在口交時不知不覺地替男人用口戴套,想不到卿蓉也做得到,雖說不上「不知不覺」,但我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服侍,感到十分興奮,很快整條陽具便被套上。
我一面享受著小慧母親的口交,上身則爬至卿蓉的下體,剃去了濃密的陰毛後,露出了被幹得紅腫的陰唇,令我情不自禁地湊近來個「69」體位。雖然之前已舔吻過卿蓉的下身,但當時的她只有恐懼及掙扎,而我只是略作前戲,雙方的感受也不大。現在我的分身正置於一個溫暖濕潤的美嘴中,我當然不會錯過品嚐這美唇的機會。
《角式轉換︰我是卿蓉》
面人發洩後還不離去,我知道今晚將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夜。看到他在房內翻箱倒櫃,最後在我的內衣褲叢中退回,在我面前揚開了一條不屬於我的內褲。
是小慧的!強烈的恐懼及關心湧起,雖然明知我的示弱會令男人更滿意,但我還是無奈地滿足著他。
對方變態地替我穿上女兒的內褲,更變態地要剃掉我的陰毛,我寧可乾乾脆脆讓他再次把我強姦,也不欲承受他的變態折磨。看到自己濃密的芳草被剃至光禿禿,我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而且剃毛只是前奏……果然男人又逼我用口替他戴上套子,我疑惑地遵照他的吩咐。他的尺寸實在驚人,粗大的龜頭已把我的嘴巴 滿,滑溜溜的安全套在口腔內又難操控。但為避免與他再度「直接接觸」,我強忍著口腔的不快,吃力地替他進行。幾經辛苦終於套過了龜頭,餘下的棒身便順利得多。
成功後 面人也沒有放開我的嘴巴,我只有繼續為他服務。他一面操著我嘴巴,上身移往我的下體,我驚覺他的意圖,掙扎要吐出肉棒,但男人在我的嘴巴用力地抽插,頂至喉嚨的壓迫感打消了我的反抗。我感到他的嘴唇碰上了我的下身,被剛刮去陰毛的下體,還在微微生痛,對於他的舔吻,使我如遭電極,我猛地一彈,頭部掙扎得更厲害。
也許我的牙齒刮痛了他,他猛地抽出了陽具,狠狠地摑了我兩記耳光,怒罵道︰「媽的!你敢弄痛我?好,我不要你含,來給我舔屁眼!」我從滿天星斗中醒過來,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哼,你不舔,我叫你的女兒舔!」男人拿出了手中的皇牌,我立時靜了下來,男人急不及待的蹲在我面前,把屁眼放在我唇上,「伸舌頭出來,舔!」我閉上眼不看面前的兩團股肉,顫抖地伸出舌頭,舔弄著最污穢不堪的地方。
「嗚……」男人叫了出來,屁股一縮,然後又再壓下。事至如此,我已放棄了一切,忍著強烈的嘔吐感,麻木地舔著。幸好男人也像受不了這種快感,很快地便取消了這節目,轉頭向我吩咐︰「現在玩『六九』式,你千萬要小心你的牙齒。」舌頭的污穢感令我不想再說話,任由他把肉棒放入嘴巴。
我不把自己當成人,只是機械地郁動嘴唇及舌頭。我雖感到陰道已流出了愛液,但我已沒有了反應。
《角式轉換︰我是育強》
我玩夠了一輪法式接吻後,爬離了卿蓉,看著她雙目無神、面無人色的躺在床上。我覺得自己有義務令她復活過來。我又解下她雙腳,輕易地放在床頭上,把腳踝繫在床頭的柱子上,讓她身體彎曲,腰背離床,屁股朝天。大禍臨頭的卿蓉還是毫無反應,像受遍了人間之苦,但很快我便要她後悔。
我將已經高舉好久的肉柱,在小慧母親的屁股及陰部磨擦著,準備插入。卿蓉只是別著頭,連眼睛也不合上。突然她感到異樣的劇痛,並不是進入陰道,而是插進了肛門!卿蓉無神的雙眼恐怖地睜大,沒有堵著的嘴巴發出了一下驚心慘叫。叫聲絕不動人,連我也覺毛骨悚然,急忙把掛在頸上的堵口球塞入,聲音才弱了下來。
直至插入到底時,巨大的充塞感,讓她感到一陣呼吸困難。之前死魚般的卿蓉,現像被放下油鑊煎炸中,不停地彈動掙扎著,灰白的眼睛再現痛苦的生機,她復活了!
我實在萬分滿意,真正的把卿蓉玩過死去活來,我一下一下打樁般撞進她的直腸,沒有分泌的肛門被磨擦出來的血水代替。
在這姿勢下,卿蓉的陰部同樣朝天向著我,每當我抽拉時,陰唇像魚嘴般開合著。看見卿蓉像適應了肛交之痛,我又想出了新點子,抓起了那條破爛的黑色內褲,內褲還沾著精液,我把內褲捲著指頭,塞進陰道。
由於身體被向上拗起,下體就在卿蓉面前不遠,她清楚地看到我的行動,面上又再現出我喜愛的哀求。我毫不理會,繼續把內褲推入,她開始左右搖擺逃避著,如此我在前後抽送,她在左右搖擺,經過一輪前前後後左左右右之後,我終於把整條內褲塞進她的陰道,同時肉棒也開始受不了兩人之間的磨擦。
「啊……唔……」卿蓉這時候已被折磨的無力抗拒,美麗的裸體開始痙攣,肛門的肌肉不斷收縮纏住堅硬的肉棒。我看著眼前這只美麗的獵物,征服的慾望不斷地升高,開始用力地去抽插衝刺著。我一直不間斷地在小慧母親的體內抽插進出著,眼前的肉體已不再屈強,只是不斷的呻吟、哭喊著,晶瑩的汗珠在不斷擺動的肉體上,閃閃的發著亮光。
最後卿蓉已被干至失去意識,我也在肛門裡面射出了滿足的淫慾,此時淚干了的美婦已經癱瘓在床上,我拔出肉棒後,可憐母親已被痛楚折磨得滿面蒼白,剛才被侵犯完的肛門,發出濕淋淋的光澤,流出了血水,頭部頹然地擺放一旁,昏了。
《角式轉換︰我是卿蓉》
從前以為一切皆有極限,但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痛苦是沒有的。肛門的折磨令我體會到什麼是生不如死,曾聽說過人類在接受不了一些痛楚、剌激時,便會適當地昏倒。昏迷便如一個保險系統適時地讓人體機能暫停,令受損程度減至最少。我慶幸這系統終於生效,在 面人發洩之前,我昏倒了。也許在求死不能的情形下,失去意識不失為一個解決方法。
但昏迷並不是死了,在逐漸回復神志時,我發覺身體十分虛弱和虛浮,怎會是虛浮?但這感覺沒有令我生厭,反而十分舒服,我像置身母體內安寧。我嘗試舒展著手腳,奇跡地能夠移動,我以為惡夢已過,急不及待的張開眼,竟處身浴室中,正確是浴缸中的溫水內。我舉臂想按在缸邊坐直些,便發現我雙手仍被拘束在身前的手銬中。我逐步清醒,便感覺背部怪怪的,怎麼不是硬硬的浴缸?我回轉頭,竟發現自己躺在 面人的懷內,我如見鬼魅般,張聲欲叫,才知道口中的東西還在。
我掙扎著起身,男人的雙臂如鐵箍般抱緊我,我想踢動雙腳,卻牽動肛門的痛處。
「嘿嘿嘿……還害羞嗎?我可花了不少心機替你洗白白啊。你該感激我才對呀!」
我「嗯嗯嗚嗚」地亂叫,想叫他放開我,莫說我的說話模糊,就算清清晰晰又如何?加上我仍是十分疲弱,終於放棄了掙扎。男人見我停了下來,也沒有說什麼,只擁著我像是非常享受。我無奈地跟他一起泡在浴缸中,溫水雖然舒服可是一想到背後的男人,尤其是他赤裸的性器正貼著自己,我便覺很是可悲。
終於 面人打破了這難耐的沉默︰「怎樣?泡夠了沒有?」我只想盡快離開他身體,微微地點頭。
男人先爬了起身然後扶起了我,當我跨出浴缸時便發覺下體不太對勁。不是菊門的痛處,經泡水後肛門已沒有了之先的劇痛,我望向下身,看到了一毛不剩的陰戶,原來茂盛的地方變成光禿令我十分難受。我再難過也要找出不妥之處,我微微移動雙腳便發覺問題出在體內。當我雙手探向下體時,發現男人正津津有味的盯著自己,便停了手。
「嘻嘻,怎不繼續?你不弄清楚,能走得動嗎?」我雖不想在別人面前探索自己的下體,但體內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已確認問題在陰道中。
我背向男人,手伸進自己的腿間,發現肉洞中不斷有水流出。我肯定這不是小便,我疑惑地不顧得男人已走了在我面前,把手指放進陰道中,進不了一個指節便被阻著,我的陰道被堵著!我突然想起臨昏迷前 面人所作的事,陰道中的便是自己的內褲!
在泡水時,內褲吸收了不少水份,現在正倒流出來,當我發現陰道被異物塞著,不其然的收緊肌肉,令水份流得更多更快。
「嘻嘻,美人小便圖呢!」聽到男人的譏笑,我忍著淚,想再轉身把體內的東西取出來。
「你不是要我放過這『玉手潛穴』這難得一見的場合吧?還是你想由我來代勞?」我知道逃不過男人的視奸,但想到要在別人面前翻弄自己的陰唇,我不禁遲疑起來。
「別害羞了,先把一條腿踏高在浴缸邊便好了,乖乖的聽話啊!」我無奈地照辦, 面人索性蹲在我的身前。一想到自己自動地把下體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我便心如刀割。
「很好,先用一隻手張開陰唇,再放進一隻手指,試試可不可勾出來?」我萬分不願地照做,「對對,是了。手指再放深些,自己試過進入這寶地嗎?」我除了洗澡時塗肥皂時會碰到外,我對自己的下體可說十分陌生,想到現在在別的男人面前把手指探進這羞人之地,我除了難過及羞辱外,竟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尤其是指頭要勾動想挑出內褲時的輕微動作,更令自己渾身發軟。
「一隻手指不成的話,便試試兩隻手指。」男人故意放柔了聲線,使我如像催眠般照做,兩個指頭的充實感又比一個的強烈,不是數學程序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強上多倍。快感是增加了,但兩隻手指更難在內勾挖。
「苯蛋,用兩隻手指便不是勾出來,是夾出來呀!」我憂憂地瞪了他一眼,發覺他目中射出既緊張又興奮的眼神。我像受感洩般暫放下自尊羞恥,一心以取出體內的東西為大前題。當我兩指微分時,強烈的快感令我站不隱快要跌下,男人急忙站起一手把我扶著,一手按住我仍放在體內的手。
「別拔出來,繼續下去,縱不能取出,也令自己爽爽吧!」男人的氣息噴在我的耳畔,令我放棄了反抗。我鳳眼微嗔地望他一眼,又再繼續沉醉自己的指頭世界中。
「來換個地方吧。」男人扯了一條浴巾把我包著,然後不費力地把我抱起,輕鬆地放在床上,用浴巾替我拭抹身體。
「兩隻手指後便嘗嘗三隻吧。」這時男人在替我抹身時下了很多功夫,我已全身發燙,加上適應了兩隻手指後的下體漸不滿足,第三隻手指便聽話地放進體內。
我已忘記了手指原來的任務,全情享受著這項新任務中,雖然陰道中已有內褲的存在,我的手指最多只能放進兩節,但自慰這前所未有的行為,卻帶給我無比的剌激。我感到被鎖上的雙手已解開,我心底即時響起了反抗的聲音,我故意不動聲色,靜候更佳的時機。
解下的手被引導到我的乳房上,被男人領導如何搓弄,我裝作十分投入,漸漸地不需男人的帶領,自行在身上的性感地帶愛撫著。
《角式轉換︰我是育強》
想不到一時意起塞條內褲進卿蓉體內,會挑出她的淫性。我冒險地解開她的手扣,想不到剛才烈女般的美婦,竟搖身一變成淫娃蕩婦,瘋狂地手淫著。也許一個守寡多年不嘗肉味的寡婦,一旦衝破了平時被抑壓的性慾時,快感便如江河缺堤般特別犀利。那我不是少了強姦的快感?算了吧,剛才兩次已夠我回味,而且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
我故意坐在床尾,以欣賞的眼光看著床上的淫婦,她的雙腳屈起「M」字張開,食、中、無名手指頭運成鑽子狀在肉洞中進出,我可以清楚看到三個指頭不繼地帶出絲線狀的蜜液,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我在卿蓉耳邊問︰「想更舒服嗎?」她難為情地望了我一眼又別過頭,我心中大樂,也不迫她,只道︰「想更舒服的話,可要取出你洞中的底褲啊!而且它已塞在你肉洞內很久了。」
她聽到後又嗚了兩聲,現在她身上除了堵口球外,便沒有了其他束縛。我又退回床尾,看到了陰道口已露出了黑色內褲的一角。我興奮地道︰「成了,出來了,出來了!」
媽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像個接生婆。
《角式轉換︰我是卿蓉》
我鼓足勇氣拈起那露出的布塊,可是拉出內褲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令我眉頭深皺。原來揉成一團的內褲在塞進體內後再取出,所產生的快感絕對是想像以外的強烈,尤其是通花蕾絲布在扯出時不規則地磨刮著我的嫩肉,跟男人的衝入一剛一柔,更令我分不清是苦是樂。
我強迫自己保持理智,不讓快感蠶食我的計劃。我半真半假地哼出下流的呻吟,看見 面人興致勃勃地替我打氣,我咬牙強忍著身體的快感及心底憤怒的火焰,我一定要等到最好的時機。
終於抽出了內褲,我手足無力地軟躺床上,當男人把那條不似內褲的內褲揚在我面前時,我發覺自己跟它已不徨多讓,大家都不成形的濕漉漉。我沒有加什麼演技,男人便十分滿意我高潮過後的樣子。我盡量令自己平復回氣,我要盡快令他再下一城,我估計一個男人在短時間內連發三次,就是我的時機。
當我瞄向男人的下體時,我失望了,經我精心演出後,他仍是硬綿綿的了無生機。
正在我想辦法之際, 面人竟主動地「助我一把」︰「爽嗎?」我故作風情地望他一眼又別過頭,男人明顯地受這一套,吃吃笑道︰「你可爽了,可苦了我一個人在干煎啊!」
我心想︰(與我何干?我也想你行啊!)
「請你高抬貴手幫幫我,可以嗎?」我心底一亮︰(我只怕你不行。)我豁了出去,裝作難為情地撲進男人懷內,不能說話的我只得運用身體語言。
我埋首 面人懷中,面部在他胸前磨蹭,一手輕柔地輕弄著他的乳首,然後抬頭強逼自己做出一個渴望的神情,十足十一個淫婦的樣子。
「好好……」男人滿意地笑了兩聲,跳了下床腰間圍了條大浴巾,坐了在床尾不遠處的電動按摩椅上,指指了衣櫃︰「來,由內至外,穿上你認為是最性感誘人的衣服來挑逗我。」我聽後呆住了。
「快些,不然我便鎖起你再替你穿上。」 面人揚了揚手上的手扣,不禁使我緊張起來,我不能錯失這難得的自由機會,強忍著淚水往心裡流,艱難地走向衣櫃。
《角式轉換︰我是育強》
衣櫃門打開了,掛滿了整齊的衣裙,看見全裸的美婦不知所措地呆站著,可見我這簡單的命令殺傷力可不少。卿蓉在衣櫃內撥弄一會,為難地回過頭,仍塞著堵口球的嘴巴說不出話,我無法從她複雜的眼神看出她想哀求我收回成命或要我在眾多的服飾中作出提示。
這哀怨的神情最令我動心,我轉了坐姿雙腳交疊,免得她看見我「鳩」動的醜態,揮手作了個自便的手勢。見到我不施援手,卿蓉失落地回向衣櫃,然後鼓起勇氣彎下身伸手進衣櫃。這一刻連我也緊張起來,到底卿蓉心目中的性感會是什麼?
突然,一陣不祥之感閃過,所有衣服也掛在櫃頂上的橫柱上,她為什麼要腰身?
在腦海未有結論之前身體已作出反應,急彈至她身邊要制止她,無奈卿蓉的房間太大,我的速度已超快,但我只能撲至她身前數步之距,因為我已被一枝長槍對著。
說不出話的卿蓉「嗚」了一聲喝止了我,不用她警告我早已站立不動,很奇怪我沒有被這情形嚇住,反而更加興奮。因為面前的美婦一絲不掛,嘴巴塞有堵口球,一臉狼狽地想說話,可是雙手卻堅持地顫抖著持槍,如果她手上的只是柄點三八口徑的短火,她早已一手持槍,一手解下堵口球,可是這柄打獵用的長槍絕對不是她單手可以操控。我知道只要我冷靜對待,優勢很快便會回到我身邊。
「太太,有必要亮出這可怕的傢伙嗎?也許現在是時候讓我們談談心了。」
卿蓉忿怒地沉吼了一聲,她雖然有槍在手,卻發不出任何命令,只懂把槍口指著我。
「別怒嘛,不談心也可談談條件啊。你有我做人質,但你女兒也在我拍檔手上,很公平。」卿蓉眼神明顯閃過了憂慮,我趁這時鬆脫了腰間的圍巾,一柱擎天的肉炮遙指著卿蓉。卿蓉本能地眼睛一別,正是我的機會,因為我冷靜後便發現,她的長槍沒有板下保險鍵!
我搶前一腳飛踢槍身,在槍口朝天時,我再踏前一手抓緊槍身,卿蓉見我抓著槍管只道我要扯走,用力地緊拉著,可是我順勢一推,再在她失去重心向後一跌時發力,輕易地奪去了長槍,有驚無險地化解這危機。到我長槍在手,大浴巾在飄然著陸,可見剛才的一切是可等快捷,卿蓉也敗得不枉了。
卿蓉絕望地倒坐地上,我看了看手中的戰利品,媽的!竟沒有上子彈。
《角式轉換︰我是卿蓉》
在我翻弄衣服時,望見了亡夫生前的一柄長獵槍,真該死!我怎會忘了這武器?我看了 面人一眼,發覺他全身鬆懈地坐在椅上,這便是我的機會!但他比我想像中敏捷,在我持槍回身之時,他人已在我面前,幸好獵槍發揮了阻嚇性,令他站止不動。但我很快便後悔了,當第一眼看前獵槍時,滿心以為找著了救生圈,沒有詳細考慮便取了出來,我忘記了兩件很重要的事︰丈夫死後多年,槍內當然地沒有子彈,它只是我一件懷念品;但更重要的是,我忘了我不懂開槍!
我只有把手指扣在板機上,裝模作樣地指嚇 面人。要不是口中的怪東西箝制了我的說話能力,我還有希望用說話嚇窒他,可是手中的獵槍帶給我極重極重的感覺,我不敢用單手控制,我只能寒著臉冷靜地跟他對持。
可是當我聽到他不是一個人時,我便想到可能有另一個男人在對小慧做出剛才 面人跟我所做出的獸行,我的心如墮冰窖,加上男人的圍巾掉下,露出了那件醜東西,使我本能地移開視線,我的心動及眼動令我的保護罩出了個缺口……「嘿嘿,很有趣的鬧劇呢!可嚇壞我了。」男人用沒有子彈的長槍口托起我的下巴。我面死如灰,毫無反應,一想到女兒被另一個禽獸污辱了,我實在心如刀割。男人像知我心事般︰「太太,別擔心你女兒,我騙你罷了,我只得一個人來。」我聽後,滿懷希望地睜大眼睛望向他。
「像我們這類強姦犯,很少有拍檔的,又不是開派對。哈哈……」聽了他這句,我放下了半個心。
「但太太你剛才的鬧劇,令我要找棵嫩草定定驚才成啊!」一聽到女兒尚未受辱,我又打起了精神,繼續向他搖頭乞憐。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跟她計較,來,繼續我們的fashion show吧!」
男人這次可小心多了,命令我站在房中間,不讓我再接觸房內的擺設,他則在背向衣櫃隨手抽出一套衣服扔在我身前,然後抽出了這個盛滿內衣褲的櫃子。
各色各樣的款式令他一時間目不暇給,他翻弄了片刻後,索性把整個抽櫃拉出,放在我面前,淫淫地道︰「貼衣物便由你來選吧!要性感些喔!」
望著被倒放滿地的內衣物,悲痛地伸出手,我無法壓止雙手的顫抖,正如不能制止我的心在滴血。被連番姦污後,還要自動地在男人面前挑選性感的衣物來挑逗他,為何這天大的笑話會發生在我身上?我的心在無淚問蒼天,但千斤重的雙手還是要在內衣褲中摸索。一想到女兒的命運,我實在惹不起他,不論他會否遵守承諾,我沒有選擇,只有配合這禽獸,只望他獸慾盡洩後無能力為難小慧。
《角式轉換︰我是育強》
哀怨。即是悲哀、怨恨,也是眼前的卿蓉。掛著這兩種性感迷人表情的卿蓉為我挑選了一套要命的內褲、胸罩︰淡金色的內衣褲。
我不知別人的審美眼光,但我只肯定這顏色是絕對地適合卿蓉。我不能說地上的黑色T字褲、和另一條全透明的薄布不性感,但它們穿在卿蓉身上一定不及這套淡金色的貼身物更令我興奮。論布質不太透明,但肯定是名貴的絲娟質料;論面積不算很少,完全地覆蓋了卿蓉的下身。但當卿蓉把它們套上身體,雪白的肉體跟這套貴麗內衣,使卿蓉的高貴氣質完全擇放。我相信沒有別的比得上一個哀怨、高雅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穿上合適的內衣褲更加震撼。我心底起了一個莫名的感覺︰如果以後的獵物沒有卿蓉這等質數,我恐防會不舉。
卿蓉穿上內衣褲後,用手掩著自己半裸的身體,像等我的審判。
她媽的!我還能怎判?若不是已洩了兩次、若不是為了下一場戲,我早已飛身撲過去了!我艱難地從失儀中醒來,示意她繼續。
卿蓉拾起了地上的外衣,我才發現它們只是套辦公室套裝,白色襯衣加杏色短裙。是在中環一般OL的衣著。雖沒什甚看頭,但在我失魂落魄之餘已沒有心機再跟她挑選。在她穿上襯衫後剛想提腳套上裙子時,我停住了她,指了指地上的膚色襪褲,做戲便要做全套嘛。卿蓉不發一言,該是無法發言才對,遵著我的吩咐照做。
轉眼間一名赤裸的美婦,在衣服的包裝下成了一個充滿高階職業婦女的尊貴氣質與成熟風韻。
引狼入室(四)
小慧的房間。
育強一直在旁充當攝影師,捕捉著最精采的鏡頭。直到小任在處女的陰道內一陣抽搐後,育強便急不及待,在小任後頸一切,小任便配合的裝昏扮暈的倒在小慧身上。育強則極速地閃上樓找卿蓉救火。
小慧見到小任暈倒後 面人離去,暫且鬆了口氣,高潮過後的她無法顧慮到面人去了那裡,她只知道「昏迷」後的小任,仍然釘著自己的陰道,已發洩的肉棒還是蠢蠢欲動地擠出高潮後的餘韻。這令小慧更加失去思考能力,她只渴望永遠地享受這刻。
小任除了明白育強飽受干煎之苦外,也實在不知怎樣面對小慧,故當育強在自己後頸一點,小任立時醒目地裝昏。
兩人事先沒有說明,甚至連眼神也沒有交換半個,便能如此配合,實不愧為最佳拍擋。
不知過了多久,連裝昏的小任也幾乎睡了。無其他方法,小任不能在育強回來前醒過來,因為他那副手銬跟本是可有可無。
終於育強回來了,床上的兩條肉蟲已改換了姿勢,小慧因雙手反綁被壓在背後很不舒服,在小任的肉棒滑出體外後便反轉了身,枕在「昏迷」中的小任胸前酣睡著。
「Boy & Girl,該起床了。」聽到育強風騷的說話,一對小情人醒了過來,當小慧察覺到自己身上只餘一件膛開的睡衣掛在雙臂處時,只得埋首小任胸前,小任醒來後望見育強盯著自己接近全裸的女朋友,急忙替小慧蓋上被子,帶點不滿地瞪著育強。
育強心虛地一笑,指了指小慧又豎起了姆指稱讚著她。小任這才放下不快的面容,眼睛瞄瞄天花板詢問樓上的卿蓉,育強懷著無比滿足的笑容,舉起了兩隻姆指表示著自己的滿意。小任收起了淫淫的笑容,正式地用表情問道︰「跟著怎辦?」
育強拍了拍心口,表示︰「看我吧!」
育強走到床尾,牽開了被子,在小慧呆住時分開了她雙腳,小慧尚未反應,小任便怒叫著︰「你想怎樣?」育強避過小任凶狠的眼神,淫笑︰「咦,精液倒流了呢!很核突。」小慧這時才懂掙脫緊緊的合上雙腳,經育強一說小慧便感到腿間沾滿了那稠密的液體。尤其是雙腿張開再合緊,使精液像被擠出體外,十分難受。
「來,去洗白白,然後繼續下一個節目。」
小任終於明白育強的意思,認真的忿怒換成假裝的哀求︰「大佬,請你解開我們去洗澡吧!」
「操,條女我便不會解開,如果你覺得你副手銬唔能夠同條女沖涼,就由我來洗!」
小任無奈地扶起小慧,用自己赤裸的身體遮遮掩掩地護著小慧露出的肌膚,一行三人走進浴室。育強吩咐小慧跨進浴缸內,「細佬,用花灑替條女洗白白,洗乾淨些。」育強說完便把小慧身上僅餘的睡衣用刀子割掉。
「嗚……」一聲哀鳴,終於全裸的小慧只有貼著牆背向二人,「哈,條女想你幫 洗PATPAT先 ,仲唔郁手?」
小任實在無詞以對,只有拿起花灑調好水溫,把水柱射在小慧的背後。溫言的安慰著小慧︰「別怕,無論發生什麼事我也不會介意。」小慧感動地側著頭望向小任,可是惡魔般的育強在小慧的屁股上拍打了兩下。
「嘻,又幾彈手 。不過洗後面與咩睇頭,靚女,轉身!」小慧當然不肯,索性背向育強蹲了下來,埋首在膝蓋處。育強向小任打個眼色,一拳打在自己掌心,發出一下打擊聲。小任即時發出慘叫,小慧回頭只見小任掩著肚子面呈痛苦狀。見到育強又舉起拳頭,小慧急忙跪在浴缸內向育強搖頭求饒。看著赤裸的美少女一身水珠掛滿身上,雖然身材不算成熟,但一臉淚眼汪汪的哀求模樣,令育強幾乎要放下「手足之情」。
小任「被迫」地配合育強來凌辱自己的女朋友,已經有點不滿,看見育強的眼中竟燃起了兩把火炬,更是忿怒,把花灑射向育強,在育強一退便進佔二人之間,跟育強對望。
育強的火炬被小任的陰寒眼神撲滅,又是一拳輕碰在小任的肚子上。小任雖不願也要繼續這台戲,彎著腰退開。育強抓著小任的頭髮,獰笑道︰「小鬼,你搞錯了方向,你條女在浴缸入面。」
雖然明知道育強的獰笑是假裝,但卻令小任驚覺到如果育強在這時反臉不認人,自己可沒他耐何。小任急忙放下自己的凶性去投入受害人的角式中。
育強滿意地點點頭,吩咐小慧重新站好。小任顫抖抖地替小慧塗上肥皂,雖想拖延時間不去接觸小慧的下身,卻不知不覺中加重了上身的挑逗。小慧薄弱的意志敵不過生理反應,在兩個男人面前動情地輕扭著嬌軀,鼻孔吐出粗粗的喘氣聲。
小任的雙手一直在軟玉般的身體上搓撫,早已心猿意馬,加上接收到小慧動情的訊號,雙手漸漸不規矩地向下滑,當觸碰到那團稀疏的嫩毛時,兩人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小慧矜持地雙腳交疊想阻止小任的入侵,小任卻籍著肥皂之助,順利地滑進兩腿之間的寶地。
小慧身子一彈,仍被堵著的嘴巴發出半聲悶叫,交疊的雙腳無力地放鬆,身體地貼著牆身滑下坐在浴缸邊緣。小任輕易地分開她的雙腳,用花灑射向她的花蕊,小慧又是一震,水柱衝去了肥皂,卻沖不去源源不絕的愛液。一直在洞口撩動的手指開始鑽進那剛開發的窄道,在水柱及手指的挑逗下,小慧的陰唇如鯉魚咀般開闔,稀疏的陰毛配上鮮嫩的粉紅色陰唇,令兩個淫獸十分興奮。看到小任把頭湊近小慧的腿間,育強吩咐道︰「嘻嘻,用手指洗不乾淨!去舔吧!」育強口動手動,在小任腦後推了一把。小任便半推半就地替小慧口淫。
可憐的小慧在愛人的舌功下,又被牽起了一次高潮,一陣緊搐後身子放軟,原本坐在浴缸邊沿的身軀滑進浴缸中。育強迫令小任站在小慧面前,已是堅硬如石的陽具正指向小慧。小任知道了育強的下一步,面露著緊張而又期待的神情。
果然,育強並沒令他失望,抬起了小慧耷下的頭,仍在喘息中的臉上春潮未散,茫然的眼神直至觸碰到眼前威武的東西,才猛然張開。抬頭望向硬東西的主人,一臉難為情地逃避自己的眼睛輕輕吐出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又聽到惡魔的聲音︰「靚女,到你表演了。」
「表演?」小慧尚未會意,一直堵在口中的布片便被取出,剛舔了舔嘴唇,身子被推前靠向小任的肉棒。在棒子插進口部前,小慧掙扎著別轉頭,大叫道︰「不要,不要……」育強也不惡言以對,只施施然道︰「嘖嘖,很寡情薄義啊!
剛才你男朋友舔到你高潮四起,但你現在……你看他的東西,因為你而一柱擎天……算吧,你還是不聽我的了……」又轉頭向小任道︰「細佬,你來吩咐她!」
「不,你休想我開聲!」小任雖然裝得激奮,但言下之意是︰交給你吧!
「很Man啊,如果你唔吩咐,我便斬了這小賓周出來!」小任還未答話,小慧便搶著叫道︰「不要,不要……」
「啊?不要什麼?」
「不要斬他的……他的……」
「他的什麼?你不說出來,我可亂斬啊!」小慧被迫得梨花帶雨,連小任也看得十分興奮,但臉上還是裝得非常忿怒。
「你這仆街、變態佬,要斬要切便動手,小慧不要求他。」
「好!夠豪氣,睇睇切下你這男性特徵後,仲有沒有甘豪?」
「不要,求求你不要切他的……他的賓周……」
「那不切下來,你會怎樣做?」
「小慧,不要理他,唔……」小任話未說完,便被育強又是一拳。由於是對正小慧,育強這拳無法地重手了些。小慧淒憐地望了小任一眼,無助地向育強低頭。
「你不要切他下來,我替他用口…含……著……」小慧已是哭不成聲,育強暗罵道︰『小婊子,若不是小任,你便要含我的了,現在要你含自己條仔的,也喊苦喊忽!』心中的不滿令育強更進一步地折磨小慧。
「小妹妹,告訴我,知不知道含著男人的東西叫做什麼行為?」
小慧點頭後也忍不住哭了出來。
「那告訴我叫做什麼?答得對便不用含了。」
小慧面露詫異的表情,然後懷著既渴望又害羞地口震震回答︰「是口……口交……」說完的小慧雖然滿臉通紅,天真的她心底卻以為真的可以逃出生天的感覺。
「錯,是含×才對。哈哈!快含!」
小任早便明白是什麼一會事,這可以說是小任教給育強的︰要折磨女人,不妨給予她們假的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育強的一字「錯」便注定了小慧的悲哀,看見育強作勢要切及小任的驚恐表情,小慧忍辱負重地湊向小任的下身,在進口前育強把小任雙手間的鏈子一圈,令兩尺長的鏈子剛好套在小慧的脖子上,小任也怕拉動鏈子會對小慧構成傷害,只得雙手輕扶在小慧的腦後,變相固定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看著面前奪去自己貞操的東西,小慧閉上淚眼小嘴微張地把它送入口中。
小任從上望下看著小慧梨花帶雨地微昂起了頭,生澀地以慢動作容納自己的肉棒,比較以往的性奴又是一種震憾;而且這美少女在不久之前才被自己開苞,更覺滿足。
雖然小慧只懂含著卻不敢稍動,可是嚥口水時帶動腔內的肌肉及舌頭卻令小任樂得叫了出來,小慧羞澀地張眼往上望,只見小任滿臉歡愉地享受著,隱約地明白取悅對方的要領,不禁開始郁動嘴唇及舌頭剌激著嘴巴內的東西。
果然小任叫得更加厲害、舒服。原本靜待在口中享受的肉棒開始輕微挺入,小慧往後縮,卻被小任按著繼續挺進,小慧明白這是男人快感的道理,為了自己的愛人,小慧強忍著陽具抵著喉間的嘔吐感,只在幾乎窒息時哼出聲音向小任示意。漸漸小任也掌握到小慧的極限,努力地壓止自己的挺送深度,一下一下在小慧的迷人小嘴內抽送著。
終於小慧感到嘴巴內不尋常的猛剌,原來輕扶在腦後的手掌開始用力,初時小慧還想盡量近合,可是小任忘形的抽送令小慧跟不上,原來配合的嘴巴開始掙扎。但是快感上腦的小任已把跨下的小慧當成自己的性奴,小任的東西雖不及育強的雄偉,但仍是把美少女的口腔擠滿。
掙扎所帶來的快感又是另一種滋味,陣陣被堵著的模糊叫助聲,更挑起小任嗜虐的心態。雙手抓緊小慧的頭部,無情地只顧著自己的享受來進行猛插。小任的狂態令育強也覺心寒,眼看被插至臉容扭曲的小慧快要窒息,育強也忍不住想要制止。剛好小任發出了一記沉重的怒吼,全身猛然地一陣抽搐,把小慧壓得更深。
「嗚……」喉嚨深處被貫進熱漿,令小慧的俏臉擠成一團,跪著的身子挺得直直,發出了一聲慘鳴後,終令小任趐醒過來。回復理智的小任急忙抽出肉棒,手忙腳亂地鬆開纏著小慧的鏈子,然後蹲在小慧面前察看。被肉棒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小慧雙目無神地跪在浴缸內,呆濟的臉中一度白液緩緩地從嘴角流出。
這常見的成人影片片段,卻令小任心痛不已,急忙替小慧拭去嘴角的精液,卻發覺小慧仍是失神地任由精液流出,急亂中的小任望向育強求助。育強搶過毛巾替小慧拭抹,順勢把她微張的嘴巴合上,在液體再流出前用膠布封著。
是止住了精液倒流,但小任可不是要這幫忙,一手推開育強。也許膠布封口這接觸令小慧回過神來,看見小任的一臉關切,小唇微動想說話時發現嘴巴被封著,加上口腔還有一度滾乎乎的液體,是精液!
在滿嘴精液吐不出、吞不下的情形下,小慧倒在小任懷內痛哭。小任只有緊擁著她道歉、安慰著。
育強大方地容忍著,直至小任也動手撕下封嘴膠布時才制止。
「她不吞下,便你來!乖乖的欣賞你條女吞精吧!」小任怒極,雙手抽著育強的衣領,卻意外地被育強掙開。
育強也覺奇怪,自己不是一直攝於他的氣勢嗎?為何竟動手反抗他?再望望小任,那副為了自己女人的一副熱血模樣,跟以往凌辱女性時的森寒判若兩人。
育強終於明白到,小任的氣勢便是來自他的嗜虐性格。現在,他既已為了小慧動情,他的「威嚴」便蕩去無存。
育強明白了這個「道理」後,心中暗自警惕。
小任也被育強剛才沉默的模樣攝著,神色十分不安地望著他,育強釋懷地向他一笑,小任才寬鬆了一口氣。
「靚女,這些子孫全是你男友的,乖乖的吞下吧!」小任知道育強及自己隱性的獸念不會錯過這吞精場面,只有裝模作樣地別過頭。育強也很識做向小任叫道︰「喂,吞精呀!你條女同你吞精呀,看清楚吧。」小任面上裝個想看卻又不敢看的表情,小慧看在眼裡憂憂地白了小任一眼,然後閉上美目……小任面對著小慧,看見她閉上眼,微微昂首,然後喉頭微動。在旁的育強喜叫︰「吞下了!」
聽見育強的聲音,羞得小慧倒在小任懷裡。
「哈哈,條女同你吞精系唔繫好爽呀!靚女,然後記得多些同條仔吞呀,個個男人都受落呀!仲好補添!哈哈……」
小慧微微掙開小任的懷抱,看見小任不能否認地逃避自己的眼神。育強又加把聲︰「條女問你鍾唔鍾意 同你吞精呀?答啦!」這醜惡的問題令小任更加尷尬。育強也不欲在此花太多時間,便道︰「好了,同條女抹乾身後便去出吧。」
「大佬,你又想點樣?」
「嘿嘿,出到去你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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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房後,小任擁著圍著大浴巾的小慧,小慧一直依偎著小任底著頭。直至走至房中間,育強分開了兩人粗魯地扯脫小慧的浴巾,小任想反抗卻被育強推開。可憐的小慧雙手仍被綁在背後無從遮掩,只有蹲在地上縮作一團。
育強喝道︰「站起來!有什麼我沒看過。」育強說得雖是事實,但小慧實在不容其他男人再度視奸自己的身體。可是當刀子抵在小任的頸上時,又一次粉碎了小慧的尊嚴,再次為了心愛的男人犧牲。
「站直些!抬起頭!」無情的吩咐令小慧更撤底地裸露著自己。赤裸的美少女除了嘴巴的膠布外,一絲不掛地站在兩個分別是自己的最愛及最討厭的男人面前。
經過連場「驚喜」,小任已確信育強不會亂動小慧,全情投入成為一個初嘗肉味的色道少男,在這情形下滿臉想看又不敢表露出來的鼠頭鼠腦模樣,令小慧看在眼裡既暗罵小任的不分輕重,又暗喜自己對小任的吸引力;育強則在比較母女二人的一切。
一嫩一熟、豐乳微波、森林淺草,還是身為母親的卿蓉吸引多些。向著小慧道︰「背轉身。」小慧莫敢不從,然後感到捆綁了自己一晚的繩子被割開,育強又道︰「穿起床上的衣服,別脫下封嘴膠布及耍花樣,因住你條仔。」小慧沒有細看床上的衣服,便急忙想替自己披上,可是︰
「別急,又內至外慢慢穿上。」小慧這才止住了動作,在衣服堆當中尋覓內衣褲。
小慧彎腰在床上找衣服,幼齒般的粉臀微挺半擺,對身後的男人十分挑逗。
小慧終於找到了內褲,當她發現這不是自己的貼身物時,微微一呆。這條黑紅色花布配上少許綠葉顏色的內褲,對一直只穿白色的小慧來說,簡直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震撼。
小慧回望育強,卻接觸到身後兩對淫淫的目光,連忙飛快地坐在床沿,雙腳急套入進內褲中抽起,動作雖毫不性感撩人,但卻帶出了一副少女羞人答答的情懷。這當然是育強從樓上順手取下來的,雖然母女兩人的尺寸至少相差兩個碼,但憑籍內褲的伸縮性總算令褲子套上不掉下來,不合身也未至太過鬆弛弛的。
小慧雖然不慣這件不稱身的貼身物,也只好繼續地穿上育強為自己所選的衣服。可是除了這條「淫蕩」的內褲外,餘下的便只餘一件吊帶短睡袍。寬身的設計使沒有身裁的小慧也穿得上,但當然沒法像卿蓉一般誘人。
育強吩咐小慧到全身鏡前站著,然後走到她背後扭著她雙手進行捆綁,這次除了捆著手腕外更扯高,用餘下的繩子在乳房上下繞了兩圈。育強的手藝始終不比小任,只能簡單用繩子在乳房上下束縛著︰「小妹妹,你的身裁還不行,所以用繩子看看是不是挺些豐滿些?別怕啊!叫你男朋友多些給你搓啜,很快便比得上你媽媽般大了。」
其實被繩子捆起的乳房也沒法使小慧變得波濤洶湧,只不過雙手被逼在背後扯高,上身不其然的挺起,又加上繩子繞著胸部令薄薄的睡袍緊貼著,這才勉強有些看頭。
小慧聽到男人提及媽媽,小慧猛然一震,這才醒覺身上的睡袍及內褲便是母親的。急忙望向育強,一面嗯嗯唔唔地想說話。
「你媽媽?她很好啊,真的很好,不論身裁樣貌也是極品。我只不過是做了你們剛才做的事。你也爽吧?如果爽的話,我保證你媽一定比你更爽,因為我的東西比你男朋友大啊!哈哈……」
雖已猜到了答案,可是被對方親口承認,小慧還是不禁悲哭起來。
「哭什麼?這可是件快活事,難道你條仔幹得你不高興嗎?那要不要試試我的?」育強雖對小慧沒有興趣,但總不忘在說話中羞辱著她。又道︰「別說叔叔不提醒你,在你發育前便要下多些心機在自己的服飾上,只穿白色底褲很快便被人拋棄,看看你現在穿的多性感,連叔叔也想來一發。」
育強一邊說,一邊抽起了短袍,小慧逼於無奈看著自己雪白的大腿及包裹著腿跟的那片黑紅色三角形。小慧只有合緊雙腳,無助地扭擺著嬌軀,更加剌激著男人的視覺。
「小鬼怎樣?是不是很正呀?」小任這才有機會開腔。
「大佬,你又想點呀?」
「嘿嘿嘿!沒什麼,只不過是想你們一家團聚,讓你跟外母大人拜候一番罷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