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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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魔(一)墮落天使

星期六下午,西門町的街頭彷彿就要被烈陽給蒸發了。找不到想看的電影,我無聊地閒晃著。突然有人拉住了我的衣角。「要不要?

北×女的。」回頭一看,是個幼齒小妹妹,另一手微微拉開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了裡面的綠色上衣。

驚訝寫在臉上,笑意藏在心底。我的答案,卻是平凡的。「是夜間補校的吧?」她搖搖頭,拿出了學生證給我看。賴倩萍,好名字!

「價廉物美的喲~要不要?」「快點!跟我來!」我突然抓住了她的小手,拖著她拔腿就跑,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跟著,一直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

「為什麼要在這裡?」她不解地左顧右盼。「少廢話!」動作未曾稍停,她的外套被扔在地上,上衣下擺被拉了出來,扣子一個個被解開。「不錯!無肩帶的方便。」隨手脫掉了她素色的胸罩,塞進褲袋。她也沒閒著,伸手要幫我脫襯衫,我卻把她的手拉到腰際,她也自動地改脫起褲子來了。

我動作快,脫完胸罩,撩起黑色的學生裙,裡面式樣清純的內褲是白色的。「不夠騷。」「學生嘛~穿太時髦就沒那種味道了。」她以專業的觀點解釋著。我點點頭,抬起她的腳脫掉了三角褲,也塞進褲袋。我的長褲已經被解開,滑了一半下去,不太好塞,塞了老半天才塞好。「喂~那要加錢的。」「囉唆!」

她沒有繼續幫我脫衣服,也沒有脫自己的,我想她很懂得客人在想什麼。我掀開她的綠色上衣,兩手掌握了那對青澀的乳房,握了握又揉了揉,然後指著乳頭畫著圓,一直到她們站了起來,我捏了捏她們,然後開始幫她穿好衣服。「太小了嗎?」她有些失望,或許覺得生意吹了。「小才有學生的味道。」她高興地點點頭。

而我卻扯緊了她上衣的兩角,來來去去地拉著。「這?」她只疑惑了一會兒,很快地就開始嗯嗯啊啊地呻吟起來。粗布衣服在敏感的乳頭上狠狠地磨擦著,穿著白襪黑鞋的兩腳開始發軟。「濕了嗎?」

「沒有……」她嬌羞地回答,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職業的。我伸手摸了一把,有點黏又不會太黏,做愛嫌不夠濕,強姦大概差不多。

於是我掏起肉棒,套弄幾下,就大軍壓境了。「還不行!」說是這麼說,她卻伸手圈著我的脖子,閉目抬頭索吻。我沒有吻她,忙著拉高裙子撥開門戶硬插進去,然後空出兩手又鑽進綠色上衣裡一手一個了。「啊~」她不知是飽是脹,睜開雙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這才張開大嘴,在她臉上吃來吃去。

清純的小臉很誘人,青春的肉體很迷人。雖然不可能是處女,穴還是很嫩很緊,迎湊有法,確實物美。我輕鬆地前後搖擺,而她嘴叫得淫,水流得浪。「要射了!」「沒關係,射在裡面。」既然想提高服務品質不敢要客人戴套子,大概有吃藥吧?不會懷孕的射起來都沒快感了,不過我還是一股股地把熱呼呼的精液射向她穴心。

傢伙消火了,但是我還覺得不夠。「跪下!」她依言跪下,我把腰往前一挺,她立刻知道我要續炮。「還想要啊?真厲害!」張嘴含著肉棒,熟練地舔弄著,直到大雞巴硬起來頂著她的喉嚨。

我把她拉了起來。「轉過去,趴著。」這姿勢她一定很熟,很快地就擺好了。屁股翹得高高的,還左右搖擺著。只是她大概沒料到我不是要從後面來,而是要走後門。「不行!那裡不行!」大龜頭頂著小雛菊,她就急得大叫起來了。「啊~痛啊~不能弄那裡呀~啊呀~痛啊~」辣手鋼棒摧後庭,她更是殺豬般地尖叫著。我才不管她痛不痛,只是爽快地大力抽送著,然後把第二炮發射在她的屁眼裡。

被我放開後,她無力地靠著牆坐下。「那裡沒人用過?」她點了點頭。「那裡不賣的,你竟然……要加很多很多了!」她還天真地發著嬌嗔。「沒聽說過強姦還要付錢的。」她呆了一下。「什麼?你想賴帳?」「我剛剛像是在光顧你嗎?我是在強姦你呀!」「我以為你是要……」發覺情況不對的女孩子立刻就撒潑了,撲上來兩個粉拳掄個不停。雖然她很努力,可是還是無濟於事。

我抓住她兩隻手,笑著問︰「怎麼?你一直以為我是客人,不是強姦?」她心存僥倖地點點頭。「那好吧!」我突然用力按著她的肩頭,她立刻又跪了下去。「弄硬再說。」她搖頭閃避著。「剛剛插過那裡的。」她不舔,我卻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插進她嘴裡,當作小穴幹了一陣,幹得她眼淚直流。

對她的陰戶,我已經沒有興趣了,只想回味剛開苞的後洞。我再度把她翻過去趴好,她嘴裡埋怨著,姿勢卻是照擺,頗有敬業精神。

我將肉棒輕輕塞住洞口,然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搞清楚喔~這是強姦。」「什麼?!」她大驚失色,想要掙扎。我當然是在她反抗前就 進去大力抽插了,右手在她私處插個不停,左手對付那對握不出什麼名堂來的小奶,索性就用抓的。她大哭大叫,卻無法抵抗。

第三發上膛了,想起剛剛她還嫌我插過她屁眼的肉棒髒,我更是再度逼她跪好,扣住她下 ,然後以 就口,幫她刷著牙。最後還把牙膏噴進她嘴裡,不准她吐掉,也不准她嚥下去,逼著她用精液漱漱口,然後才要她吞下去。

「喂!你真是北×女的?」邊穿褲子我邊問。「廢話!學生證都給你看了。」客戶永遠是對的,不是客戶,她的態度就變了。我聳聳肩,不置可否。「那你呢?你念哪裡的?」出社會這麼久了,還被人質問高中念哪裡,可有些尷尬。「建×的。」「騙人!」這打擊對她來講好像比被強姦和被嫖霸王妓都還要大。「對~騙你的。我沒考上高中,所以特別喜歡強姦高中女生。你就是被這種連高中都考不上的貨色給奸了。哈哈哈~」我不再理會這虛榮而淫蕩的幼稚女生,從容地離開了。

1999.10.16

※看了部破處的片子,推出新系列來湊熱鬧好了。

××奸魔(三)閤家歡

難得冬天出現了太陽。我站在天橋上,曬曬太陽,吹吹風,愜意極了,我不由得輕輕哼著歌兒。看看庸庸碌碌的車潮人流,我無意識地一轉身,突然發現一個亮麗的女孩子正在朝我接近,距離已經沒有幾步。因為覺得有些意外,歌聲就中斷了,只能呆望著女孩踏著輕盈的步伐,燕子般地走到我面前。

仔細一看,女孩眉清目秀,絲緞般的秀髮被風吹得有些亂,穿著端裝,是個罕見的淑女。露出小半截小腿白皙而不臃腫,毛線衣底下的胸脯雖不豐滿但還算有料。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輕柔卻無情的聲音突然響起︰「無聊!」

她正從我的身邊經過,我轉身一伸手搭在她肩上。「小姐。」她停步轉身,用滿臉鄙視的眼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我放下了手,毫不退縮地正視她。如玉般溫潤的纖纖小手突然朝我揮來,賞了我一個耳光,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我氣傻了!

從橋上看下去,還看得到她。我連忙不疾不徐地跟著。過了幾個巷子,她往巷子裡一鑽,到了一棟公寓前,停下腳步,按下電鈴。「喂?」「媽,我回來了。」門開了。我加快腳步撲了上去,一把將她推進門,一腳把門踹上,拿出隨身的短刀,在她正要尖叫以前,短刀已經到了粉嫩的臉頰旁邊。

「臉。」我只講一個字,聲音和氣氛同時凍結。她張大了嘴,卻不敢叫,全身僵硬地緩緩後退,我當然是步步進逼。「嗯!」她悶哼一聲,因為我已經抓住了她的手扭到了背後。「啊!」另外一手。刀不在臉上,她立刻開始掙扎。我火大了,拉起烏溜溜的長髮往她手上亂綁一通,頭髮雖長卻不及腰,她得手更是扭得難受。

「臉。」還是這麼一個字。「你……」「上樓。」她不敢再有所反抗,乖乖地爬上三樓。門鎖已經開了,我推開門讓她進去,自己也跟了進去,隨即關上了門。

「回來了啊?」聲音從後面傳來,卻不見人。「媽~」她委曲地叫娘。「什麼事--你是--你幹什麼?你想對燕玲做什麼?」媽媽看到女兒身旁有個持刀的男人,立刻就想要翻臉。「伯母您別生氣,是燕玲對我不禮貌,我想要討個公道。」「公道?」「沒有錯,燕玲平白無故打了我一巴掌,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個交待。」她的氣勢立刻矮了半截。「好啦!好啦!你們這些年輕人不要這個樣子,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的。燕玲,跟人家陪個不是。這位……?」「呂。」「是呂先生。您也把刀子收起來,怪危險的。」

我很乾脆地收了短刀,說出來的話卻更讓她傻眼。「伯母您好像弄錯了。我和燕玲素不相識,只是在天橋上看到她,她就罵我無聊。

我拉她一把,叫她一聲,她就打我。您可以問問您的千金大小姐,我有沒有說謊。」她疑惑地看著燕玲,燕玲卻還是很倔強。「沒有!」

急得她兩手搓來搓去。「你這孩子!呂先生,對不起啦~孩子不懂事,您不要跟她計較。燕玲,還不趕快!」「對不起!」充滿了不甘心的三個字,當然沒辦法改變我的心意。「伯母,看我隨身帶著武器,我想您也知道我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我也不會沒事去招惹人,只是您家大小姐比黑道還惡霸。今天我不多說什麼,請兩位屈屈膝,然後慢慢再說。」

媽媽為了女兒,應聲下跪。女兒嬌縱慣了,還假裝沒有聽見。我比了個「請」的手勢,她才甩著身子走到媽媽身邊跪下。我走到母女倆面前,舉起右手,燕玲畏縮地瞇著眼睛,我卻沒有打她,手刀斬在她媽的脖子上,她媽媽立刻倒在女兒身上。「媽~你幹什麼?」「不幹什麼。」按住她的香肩一撥,重心不穩的她整個人趴在地毯上,她媽媽就倒在她小腿上。

「陪罪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女人的肉體。」我一腳揚起,她媽媽就滾開了。然後我坐在她身上,掀起她的裙子,隨身短刀又魔術般地出現,割下了半片裙子,重新綁好她的雙手。「不要!不要!」為了讓她的頭能夠痛苦地搖擺,我又揮刀割斷了她的頭髮。結果她卻大叫起來,果然頭髮是女孩的第二生命。

女兒是美女,媽媽也風韻猶存。無論待會兒要不要奸她,總是要處理處理,免得她尖叫報警什麼的。我從燕玲的毛線衣割下了長長的布片,讓媽媽坐在沙發前面,兩手反綁在沙發椅腳上。然後拍拍她的臉頰,兩三下她就醒來了。「你……你做什麼?不要亂來!」都結婚生女了,嗓門自然就比淑女大得多了。燕玲的裙子少了後半,粉紅色三角褲就是我的目標。屁股摸一把,褲子脫下來,燕玲嚇得大聲尖叫起來。「色狼~你在幹什麼?」

我把三角褲塞進媽媽的嘴裡,對燕玲笑了笑。「說我是色狼?太侮辱人了吧?」「你還說不是!」「當然不是!我是奸魔。」我振振有詞地回答,她一下子愣住了,好像沒聽懂。「就是經常強姦女人的人。」「啊~你……你要……」「你說呢?」手指頭摳進了水蜜桃般的嫩穴,被緊緊地束住。「你做什麼?你做什麼?」燕玲看不到自己被侵犯的情形,驚慌得尖叫連連。

突然我又把手指頭伸出來了。「我現在不想強姦你了。」她喘著大氣,沒有說話。呵!她總不能說謝謝吧?「你是處女。」她一下子臉紅了。「干……干你什麼事!」「當然干我的事。因為你是處女,所以我現在不想強姦你了。」「奸魔不喜歡……嗎?」「怎麼?沒有被奸到你很失望?」「才……才不是呢!」「你來奸我。」「什麼?

」「你自己跨在我身上,把陰戶對準陽具,用力坐下去。」她彷彿又從天堂掉進了地獄。「不要!不要!」邊叫邊爬,光著屁股在地毯上扭動,我就很有興趣地看著她能逃多遠。

「你不要也沒關係,那我就奸你媽媽。」終於輪到媽媽了,叫了半天也叫不出聲音的媽媽這下子拚命點頭了,好像是幾百年沒人插過的樣子,倒是燕玲反對。「不准碰我媽媽!」「要嘛你來奸我,要嘛我干你媽,輪不到你這也不那也不的。」「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想都不要想!」「那也成。」我拉住媽媽的衣襟,用力撕開,肥白的奶子立刻彈了出來。「不可以~」我摸了摸媽媽的奶頭,短刀再度登場。「這奶頭……你現在應該沒有要用了吧?割了吧?」這下子她嚇得魂飛魄散。「不行!不行!」「你來奸我,不然我就割掉你媽的奶頭。」「我不要!我不要!」她急得快哭了,媽媽卻猛點頭,母愛真偉大!

顏色嫌黑,乳暈嫌大,不過形狀還算可愛。我摸著那對奶頭,還不三不四地哼唱著歪歌︰「有奶方是娘,無奶不相識。女兒家有奶,哪裡還要娘?」「不行呀~」燕玲終於哭了,頭搖個不停,看來真有幾分惹人憐惜。「我給你十分鐘考慮。五分鐘不決定,割掉一個。再五分鐘不決定,再割掉一個。」「這!這哪有十分鐘!一個也不能割呀~」這種一直以為自己主宰一切的話聽來真煩!「趁著現在還連在上面,讓我吃吃奶。」抱著一團白肉,含著黑葡萄盡情吸吮。

「我……我做~」她終於屈服了。媽媽卻急了,掙扎起來,奶肉直往我臉上湊。「嘿嘿嘿!這就對了。」我開始脫衣服,亮出了即將給處女開苞的大肉棒。脫光了就輪到燕玲了,她身上剩下的除了胸罩外都差不多是布片,撕一撕、剝一剝全掉了。胸罩我就不脫了,只是往上推掀開來。從後面握著不算偉大的玲瓏奶,揉了起來。「怎麼你還是處女呢?是不是太恰了沒人敢要?」「我們……要守到結婚。」

「哎喲!已經有對象,要結婚了啊?什麼時候?」說到這個,她更是淚如雨下。「下個月初~」

「多謝!多謝!」我舉著她的奶一直拜。「謝什麼?」「謝你們把你的初夜權留給我啊~奸魔奸女人,處女是上品,快要結婚的處女是極品。」「你不要欺負人了!要就快來吧!」「呵呵!等不及了?

那就來吧!」我扶著她走到媽媽面前,她突然又驚慌起來。「不能在媽面前呀~媽~別看~」我卻對著媽媽說︰「張大眼睛看仔細。要是你不看,我就拍下來給別人看。」媽媽的眼睛連眨都不敢眨,而燕玲則是絕望地哭著。「太過份了~」

我躺在地毯上,攙著她蹲在我的小腹上,高高豎起的肉棒指向她胯下。她慢慢向下蹲,我扶著肉棒抵住她的菊眼。「啊!」她狼狽地想站起來,卻重心不穩地往前一跪,如果不是我及時撐住了她的奶,她就要整個人趴在我身上了。「走錯路了是不是?」「你……你……」她氣得直喘,乳房跟著浮浮沉沉。「這次可不會再走錯了。」我又讓她蹲好,龜頭輕觸著處女的裂縫,她晃了一下,卻沒有再站起來,只是微微發抖。「該你用力了。」「我……」她咬著牙,全身緊繃,上下晃了一兩下,還是不敢往下坐。「真煩!還是去割奶頭好玩。」

「不!我辦得到的。」她又努力了好幾次,每次都無功而返,稍微讓肉棒進去一點點,就又嚇得彈了起來。

「小姐,挑逗男人也該有個限度吧?」「我不是……」「我幫忙你數一二三,數到三你什麼都不要管,用力往下坐就對了。再不成我就只好割奶頭了。」她含淚點了點頭。「一~二~三!」她使出全身的力量向下一坐,我也同時伸手抓住她的腰往下拉,大肉棒則是用力頂上去。「啊~」她大聲慘叫,無力地倒下,兩團肉球壓在我身上,溫熱的處女血沿著我的大腿流到地毯上。原裝貨果然緊得讓人感動,只可惜破處的一擊太快了,沒能夠好好體會裂帛辟路的滋味。要補償這個遺憾,非得讓處女痛苦呻吟不可。我摟著她一滾,反而把她壓在底下,綁在背後的手使她不由自主地拱起嬌軀,我就大力的抽插,讓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出處女的落紅洩上了地毯,燕玲也被我從哭爹叫娘干到翻白眼。

我又摟著她一滾,肉棒深深頂著花心,她直打哆嗦。「該輪到你努力了。」我幫她蹲好,可是她全身軟綿綿的,搖搖欲墜,我得幫她提提神。「你不想動就下來,讓我起來割奶頭。」「不要!不要!我動。」她辛辛苦苦地套弄著,嘴唇咬得有些出血了,可不知道是在忍開苞的痛苦還是性的刺激。「慢吞吞的!如果沒有力氣蹲了,也可以跪在地上,前後前後這樣弄。」平常要她跪大概比登天還難,這時候可就不一樣了。只是肉體的輕鬆反而讓她專心地感受性器的摩擦,而這種方式也讓肉棒刺激陰道內的每一處,至於欠缺的活塞運動,那就由我來頂嘍!

處女的肉穴又嫩又暖,就像是熱烘烘的肉套子緊緊束住了頑皮的小弟弟不讓他亂跑。但小弟弟是管不住的,硬是要到處亂鑽,小妹妹氣得渾身發抖淚汪汪。沉著氣讓燕玲奸總是佔便宜,而她生疏的動作又不能持續地刺激肉棒,肉棒愈來愈硬,卻偏偏不洩。相反地,燕玲可就不行了,沒經驗的處女初嘗飽脹美味,上上下下的性感帶都在我魔手的巡弋範圍內,很快地她就嬌喘吁吁了。

「姊姊?」燕玲瘋狂地搖著頭,放浪地洩身,完全沒有聽到少女清脆的嬌呼聲。「姊姊,你怎麼……?」燕玲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而軟倒在我身上的她這時候想坐也坐不起來。「燕芳,快逃!快!」我早有準備,一把推開燕玲,站了起來,手指著沾滿各種液體的大肉棒招呼門口不知所措的美少女。「你快看!姊姊的處女血、愛液還有她洩出來的陰精。」少女慌張地用手遮住臉。「討厭!我不要看!」就這麼個空檔,我已經衝上去關好了門,燕玲長長地歎了口氣。

燕芳還不敢看,我就趁機脫她的衣服。「不要啊!別亂來!」她不得不看,看了又羞,邊抵擋還要怕碰到男人赤裸裸的身體,只能夠東躲西藏。那就當是老鷹抓小雞吧!只要她一停頓,我就脫。她擋了上面,我就脫下面;她護著下頭,上半身就被我解放了。剝乾淨了就把她攔腰抱起,走到燕玲面前,靠著沙發坐下,把光溜溜的燕芳抱著溫存。沒想到她身材嬌小,清純的學生服下卻裹著對比姊姊還沉重的奶,害我抱得有些氣喘加冒火。

熱呼呼的肉棒頂著燕芳的屁股,黏答答的液體把她幹爽的小屁屁弄濕了。她不自在地掙扎著,卻怎麼磨蹭都逃不了跟肉棒一家親。「姊姊,救我!」救她?被綁著在地上翻滾,一邊還在愛如潮水的姊姊自身難保,還是沒忘了妹妹。「放開她,她又沒有得罪你。」「對,你得罪我,所以我要讓你痛苦。」「那你就來讓我痛苦好了,你想要怎麼樣都沒關係。」

我把燕芳放下來。「乖乖在這邊看著,最好不要想逃。」她全身縮成一團,倒是不逃。最安全的家裡頭發生了這種事,赤身露體的她又能逃到哪裡?我走到燕玲面前,笑嘻嘻地看著她。「你想要怎麼做呢?自己舒服到洩身的大小姐。」我摸了一把她的陰戶,把濕淋淋的手給她妹妹看。「妹妹你剛剛有看到吧?你姊姊性高潮了呢!」燕玲羞得無地自容,燕芳卻還不可思議地問著︰「姊姊,你剛剛是……?

」燕玲反而來向我求助。「你要怎麼樣就趕快吧!不要再這樣子折磨我了。」

「嘿嘿!要讓你痛苦……剃毛怎麼樣?」「不要~」燕玲本能地反對。「不要嗎?」「不!不!沒關係,你要剃就剃吧!」「妹妹,去拿刮鬍刀來。」我這麼吩咐著,燕芳卻搖搖頭。「我們家沒有那種東西。」「那就用這個了。」燕芳第一次看到短刀,嚇得不敢說話,燕玲也是冷汗直流。「別亂動啊!這可不比刮鬍刀,很容易割到肉的。」她眼睜睜地看我剃掉了半邊陰毛,卻是不敢動彈。「好了。」「好了?只剃一半?」「怎麼你很喜歡剃毛嗎?」「不是啊~只剃一半怎麼見人?」「你要見誰?」「你……你……算了!」「你打算自己剃嗎?既然你要賴皮,那我現在拍照存證好了。」「不成~」「剃光也好。妹妹!」

燕玲臉都白了。「別讓她看,別讓她看。」她喃喃自語著,大概不怎麼指望我會聽她的。燕芳也不敢來,我拉著她來到姊姊的私處前,把短刀交給她。「幫姊姊把那半邊毛剃掉。」「我不會。」「不會也得會。刀拿穩一點。燕玲你給我張開眼睛看好,現在不看我錄下來放給你看。」緊閉雙眼的燕玲不得不張開眼睛,看到妹妹也在看她,兩個人都連忙轉頭。「動手吧!」燕芳雙手握刀,不停地顫抖,只好將求助的眼光投向我。沒辦法,只好握住她的小手幫她。其實剛剛我就差點兒割傷燕玲了,現在多隔了一層更沒把握,落刀都不敢太靠近肌膚,割出來就不那麼光滑了,留了一層毛渣,摸起來別有風味。

我輕輕搔弄著燕玲的蜜桃,她緊咬著下唇,頭轉向一旁,但是當手指侵入時又會忍不住半張開嘴。燕芳看著姊姊接受陌生男人的狎弄,露出了既害羞又好奇的表情。「痛苦嗎?」「你說呢?」「看起來不太夠喲!」「那看你還想弄什麼就弄吧!」「讓你最痛苦的事……啊!對了!」我突然摟著燕芳的屁股把她抱了起來,她也反射地伸手圈住我的脖子,只有燕玲發現大事不妙。「你幹什麼?不要啊~」她想阻止也是無能為力,只能親眼見證我將還沒退火的粗大肉棒一下子戳進了她妹妹的處女小穴。「好痛喔~」美少女手腳並用緊緊地摟住我,嬌嫩穴肉則緊緊地束住我的小弟弟,如泣如訴的眼神當中,竟是哀怨多於悲憤。

「妹妹,我破了你的處女身嘍!」「嗯?」她低頭看到了結合的部位,粗壯的男根翻開紅唇深入了她的體內,鮮紅的貞潔證明點綴著雪白的肌膚。她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突然悲從中來,小手捶著我厚實的胸膛。「怎麼可以?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因為你姊姊不講理,隨隨便便就打人罵人,所以我就奸了她。」「你!我只不過是打你一下……」燕玲說到這裡已經泣不成聲了。「莫因惡小而為之。你能打人,我不能強姦?你們姊妹倆反正都不是處女了,那我多奸一奸也沒關係嘍?」「嗚~嗚~你不守信用。」我抱著燕芳一邊搖一邊走到燕玲面前,讓她親眼看著妹妹的陰戶被肉棒進進出出。「守信用?我什麼都沒有答應你吧?」她無言以對,只是悔恨地哭著。

倒是燕芳的話多了。「姊姊,救我~啊~你不要動啊~」這姿勢其實很難快速地抽插,但是卻能頂得很深。我抱住她的屁股一上一下地篩著,富有彈性的乳房貼著我的胸膛,乳頭任由胸毛磨來磨去。她很快地就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怎麼這樣?嗯~姊姊~姊姊~好奇怪~我好像……啊~放我下來~我要~啊~流出來了~」美少女初洩身,頭無力地擺向一旁。天真無邪的淫呼嬌吟,讓我痛快得身心俱醉。「妹妹洩了嗎?我也要來了。」燕玲急得大呼小叫︰「不可以丟在她裡面呀~」「那就丟你裡面!」我放下燕芳,跪在燕玲的兩腿當中,拉起美腿就把大雞巴往小穴裡插。「啊~」打樁似地狂抽猛干幾十下,熱呼呼的濃精「滋!滋!滋!」地射向她的穴心,她被燙得嬌軀觸電般地彈起。「喔~爽!」我讚道。

兩個女兒都洩得慵懶無力了,現在就輪到老淚縱橫的媽媽了。我嘻皮笑臉地走到她面前。「媽媽,幫親兒子恢復恢復精力吧!待會兒還要繼續給你們痛快呢~」她拚命搖頭,當然我是不會理會的。扶著肉棒鑽進媽媽的乳溝裡,用兩個肥奶子夾起來上下揉。小弟弟很快地就精力充沛了,可是這個姿勢不是很方便,不夠過癮。「媽~失禮了!躺著的比較好弄,我等一下再來餵飽你。」說著我把燕玲翻了個身,開始奸著她的乳溝。龜頭頂到了她的下巴,她就搖著頭想躲,於是我樂得下下狂頂櫻唇。同時,我也沒忘了陪媽媽聊天。「媽媽,怎麼姊姊的乳房比妹妹小啊?」媽媽沒回答,倒是姊姊氣壞了。「要你管!」

不管就不管,再換個妹妹來試試。沒想到這一試試到寶了!燕芳的乳房論大小不輸媽媽,講彈性不輸姊姊,柔軟度更是一流。「嗯啊~嗯啊~」肉棒在乳溝裡穿梭,兩手抓著那對美乳,拇指就按在峰頂的蓓蕾上撥弄著,呻吟聲便不絕於耳。「燕芳,不要發出那種聲音。

」「姊~我不行啊~好奇怪啊~好熱~」「怎麼?妹妹是為你失身的,你還不准她舒服?要她被奸得痛哭流涕才好嗎?」「你!你!」我放開燕芳站了起來。「好!該來第二炮了。」

「你還想要怎麼樣?」「我今天只給一個屁眼開苞,開你的還是開她的?」「我的!」沒想到妹妹也想爭取這個機會。「不!姊姊,讓我來。」姊妹情深很感人,不過我想她可能連肛交是什麼都還不懂。我翻起燕玲的屁股,手指一伸就挖進了她的屁眼,她顫了一下,卻沒有叫。我左挖右挖,她咬著牙,屁股卻輕輕擺動。我抽出手指頭,重重地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卻把燕芳嚇得尖叫了一聲。「你不是處女!」「我……我……」其實我只是猜的,不過看她的反應就知道錯不了了。

「哼!為了保那一張膜,就拿屁眼給男朋友玩,這也敢在我面前裝聖女?」燕玲這下子可是無顏見家中母妹了,反而是燕芳訝異地問︰「姊姊,你跟耀祖哥……?」「燕芳,別問了~」「不問就沒事了嗎?」我把燕玲拉到媽媽面前跪下。「跟媽媽說。」「媽~」只講了一個字,媽媽就聽懂了,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的。「說清楚。」「我跟耀祖弄了……弄過後面了。」「然後呢?」「他要……他要開……」

講到這裡,她淚流滿面,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既然你的屁眼都已經被人玩過了,那我就開你妹妹的苞了,沒意見吧?」「不要啊~」

媽媽努力地拱著下巴,身體也一聳一聳像是要站起來。「媽媽想獻出屁眼嗎?」她拚命點頭。「以前沒有跟爸爸玩過?」搖頭。「也沒讓別人玩過?」搖頭。「你這人!我爸爸才沒你那麼變態!」「是~是~爸爸不變態~耀祖哥才變態~」她滿臉通紅,可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你不要再折磨人了!我……我……我幫你吹!」這下子可有趣了!「什麼是吹?」「就是……用嘴吸……那裡。」「你是說口交啊~明明是吸,為什麼要說吹?」「吹……吹喇叭的意思。」「妹妹,姊姊懂得不少啊~」燕芳張大了嘴看著姊姊。「你到底要不要?」「不~要!」「什麼?」「你一定也常常幫耀祖含雞巴,連嘴巴也不是處女了,我才不要呢~」「你!你!」

「摳摳摸摸親嘴那些不算,媽媽的前後洞,再加上你們姊妹兩個嫩穴,夠我玩的了,今天就不插妹妹的屁眼,附帶條件是你要幫忙我干你媽。價格公道,要不要?」她看看媽媽,媽媽猛點頭。「你說話算話?」「當然!」「好!」

要玩媽媽其實蠻麻煩的,要重新把兩手綁在一起,然後才從沙發椅腳上解下來。接著抱上沙發,打開大腿。我就跪在沙發的前面,向燕芳招了招手。「來,扶著哥哥的大雞巴去插媽媽的肉穴。」她只是搖頭。「你不來,我就插你屁眼嘍~」她怯生生地點點頭。「好。」

真讓人又氣又愛。「喂~你妹妹不太合作呀!」雖然心有不甘,燕玲仍是哄著妹妹。「燕芳聽話,照他說的去做,很快就沒事了。」妹妹滿臉委曲地走過來,伸出手,看到高聳的肉棒,又把手縮了回去。我牽著她的手,摸了摸大肉棒,然後頂著媽媽的肥穴。「久旱逢甘霖,媽媽您好好享受。」燕玲「咦?」了一聲,我就在這時候放開了燕芳的手,挺腰幹進了媽媽的肉穴。

「嗯~」媽媽叫不出來,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氣。妙穴因為很久沒使用,緊湊得跟女兒差不多。她眼眶紅紅的,看著天花板,顫抖著的穴肉卻洩露了她的激動,更別說不斷流出的蜜汁了。我全力衝刺著,先插她個痛快淋漓,然後再慢慢玩弄她們母女 。「燕玲,來幫忙。

」「嗯?」「燕芳,扶姊姊過來,趴在我背上。」這回她倒是聽話,很快地兩團軟肉就壓在我背上了。「往前靠些。」燕玲膝行了一步,我反手按著她的屁股,讓她的小腹緊貼著我的屁股。「我累了,現在你來動。」「這……」「這什麼這!你親口答應的。」她無可奈何地向前聳動著,頂著我的屁股向前,我就干她媽一下。「要不是我丟精,要不是媽浪了,你慢慢來沒關係,我們倆就多溫存會兒。」「你好可惡!」罵歸罵,咬著牙她還是使勁地頂著。

我一手玩著媽媽的碩大肥乳,一面玩著燕芳的嬌嫩肉波。「嘴巴靠過來,讓哥哥親親。」燕芳緩緩將頭靠了過來,我伸長嘴一親,她嚇得縮了回去。「啊~」偏偏又逃不掉,因為乳房正被我抓著。然後她又緩緩地靠過來,我反正是不動,隨她親過來又逃回去。來來回回幾次,倒變成是她在親我了。「親過癮了嗎?」她俏臉一紅,不敢再靠上來。我一把將她摟了過來,嘴一合就把舌頭鑽進去肆虐了。燕芳一下子全身都軟了,只是閉著眼睛任我輕薄。

燕玲頂得香汗直流,我的背都濕了。秀髮在我身上搔著,我覺得有點癢,不向前戳,反而向後靠,讓她用乳房幫我按摩著。前面媽媽生疏地又扭又夾,大概是想夾出我的精來。對於一個專心在吃她女兒豆腐的男人而言,這些花樣都是白費力。我是不覺得怎麼樣,她倒是很快地就歪著頭騷浪地洩身了,燕玲也是嬌喘連連,弄得我整個屁股都濕了。

「說話算話嘛!那現在弄後面。」我讓媽媽翻了個身,跪著蹶起大屁股,上半身就趴在沙發上,又把燕玲也如法炮製。「看好你媽的表情,看她是怎麼因為你而被人玩後庭花。」「媽~」她流下了悔恨的眼淚,媽媽卻搖頭安慰她。就讓她去安慰吧!我掰開了媽媽的兩瓣臀肉,粗魯地頂開菊眼,將肉棒 了進去,不容她喘口氣,立刻開始活塞運動。媽媽當場雙眼圓睜,嘴裡傳出了低沉的吼叫聲,燕玲看得直哭。「你這屁眼我沒興趣插,不過挖一挖倒是來勁兒。」手指毫不憐香惜玉,又是鑽又是挖,搞得燕玲失去自由的上半身在沙發上滾來滾去。

燕芳兩手 著張大的嘴,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不打算讓她太感到痛苦,就趁著一手有空捏弄她的珍珠,弄得她站都站不穩,兩腿一開一闔。「討厭!不要!」她嬌軟無力的手想拉開我,我索性摳進了她小穴。「喔~」兩手有得挖,前面有得插,真是快樂似神仙!第二發很快地就上膛了。「要來了!要來了!」突然我放開燕玲,拔出雞巴,按倒燕芳就幹上了。「這回全賞給你!」「不用給我呀~」燕芳還天真地謙讓著,燕玲也急得怪叫。我重重地插了幾十下,抓著她的奶射精了。「好燙啊~」燕芳整個人拱了起來,全身抽 著。

這下子,母女 都玉體橫陳了。我從褲袋裡拿出了隨身的袖珍型相機,幫燕玲拍裸照,還給紅白相間的處女嫩穴拍了不少特寫。「你結婚那天,我把照片和燕芳還給你。要是你們報警,會場結婚照旁邊就會出現一樣大的……嘿嘿!」「你……」「這個算贈送的好了,在這段期間,我都不會開燕芳後面的苞。」「說話算話?」「當然!」

燕芳突然開口︰「打勾勾。」「好~」兩手同時摳著姊妹倆的嫩穴,讓她們同時發出嬌吟聲。「你要帶她去哪裡?」我沒有回答,叫燕芳拿了婚禮當天要穿的衣服,帶著她就要離開。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再干你嗎?」「為……為什麼?」「你的穴鬆垮垮的,比你媽還不如,也不知道那張膜是真的還是假的。奶子又小,我實在沒什麼性趣。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 的。」她氣得臉色都變了,而我只是拉著頻頻回首的燕芳出門,再也不理會她。

1999.12.31

完全失控了!指篇幅方面。

××奸魔(四)洞房花燭夜

「嗯哼~別亂摸嘛~」「可是很好摸嘛~軟軟滑滑的,摸起來好舒服喔~」「討厭!」少女嬌憨地抗拒著,可是一對鮮嫩的乳頭還是任由男人玩弄,只是有時候會因為發癢而笑著躲開。

「休息夠了嗎?」「還要啊?」「你不想?」少女不依了。「你欺負人!」「起來吧!讓我好好地欺負一下。」少女聽話地爬了起來。「這次要怎麼弄?」「來,你趴在床上,不是躺著,手腳撐起來,像狗狗一樣,屁股翹高一點。」「好難看喔~」「難看沒關係,舒服最重要。」男人的肉棒從後面進入,少女呻吟著。

「現在開始轉屁股,像畫圓那樣。」「轉哪個方向啊?」男人笑了起來。「隨你高興,順時鐘也好,逆時鐘也行。」「喔。」少女的選擇是順時鐘,屁股一轉,肉棒就在緊窄的小穴裡動了起來。「你看喔~狗狗轉屁屁。」「人家不是狗狗!」少女抗議了。

男人有時候隨著少女轉,有時候反過來轉,更不時戳戳刺刺。有時候肉擠著肉轉不動了,兩個人就會一起激動得叫出來。一直到少女轉不動了,男人抓著少女的美臀加速抽插。肉棒進進出出帶動少女的愛潮,點點滴滴甩落在床上。「呼!」男人拔出了肉棒,少女無力地軟倒在床上,雪白的肌膚泛起潮紅,微啟的小嘴輕輕嬌喘。

男人面對著少女躺下,繼續捏弄少女的乳頭。「燕芳,明天陪我去百貨公司買套西裝。」「我不會看男生的衣服耶~」「沒關係,我穿好你看看好不好看就可以了。」「為什麼要買西裝啊?」「婚禮當天穿啊~你有漂亮的洋裝,穿起來像公主一樣。我也得像個帥哥吧?

」「嘻!」「笑什麼?來,挖屁眼。」「不要啦~」我才不理會她的反對,一手摟著她靠緊自己,另一手就伸到她後面去摳屁眼了。

燕芳屁股扭來扭去,頭也一直亂頂。「嗯哼~你好討厭!老是要挖那個地方。」「癢了嗎?給你插一頓好不好?」「你每次都吊人家胃口,還問呢~」「答應你姊姊的,總是得守信用。你忘了我們還打勾勾嗎?」「既然不弄你又愛挖,好難受喔~」

我坐了起來。「我來幫你止癢。」說著我爬到她腳邊,掰開她的屁股,露出緊閉的屁股洞。「好可愛呀~」「怎麼看人家那裡!別看呀~」我伸出食指輕輕刮著菊眼,燕芳不禁嬌笑著。「好癢喔~這哪是止癢嘛~」我笑了笑,兩手搓著洞口的肉門。「你在幹什麼啦~」

「屁股用力。」「怎麼用力?」「就當是在嗯嗯好了。」她吃吃地笑著。「真地出來了我可不管。」「你要是好意思,那也沒有關係。」

她開始使勁,菊門緩緩凸了出來,我捏緊一邊翻了開來,裡面是誘惑的小小嫣紅,左手就按著輕輕摩擦。「這!這個是?」「在幫你抓癢呢~」這時候我當真抓了一下,但是敏感的屁眼還是受不了,燕芳忍不住一扭屁股,我的手就滑掉了。

「再來一次,抓左邊。」燕芳笑著轉身。「不要了啦~哪有人這樣子抓癢的?」我沿著腰谷乳峰攀爬而上,親著微噘的櫻唇。「不癢啦?那我們就繼續嘍?」「人家好累喔~」「你坐上來好好套一陣子,然後親哥哥給你一頓痛快的。」「明明是你自己在痛快。」「男歡女愛才是性愛的最高境界嘛~」「哼!」她口頭上沒討到便宜,至少體位是她佔上風。她跨在我身上,跪著緩緩往下坐,小荷包很快地就吞下了大雞巴。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咬著嘴唇,一下下地套弄著。

嬌小的身軀頂著難以掌握的乳球,隨著她的起起落落波動著。頂到深處時整個人向後弓,不禁令人擔心她那纖細的腰。幾天前還是個小處女的燕芳,現在已經可以用生疏的動作來讓自己快樂了。「哼~啊啊啊~」她陶醉地向後一倒,卻又用手緊壓著小腹怪叫起來。我把兩腿一立,頂著她往前送,她就無力地趴倒在我身上。「沒力氣啦?

」「嗯~」軟綿綿地回了我這一聲,羞澀的臉龐帶著點求饒的嬌態,屁股卻還是一前一後地動著。我深深抓著彈性十足的小屁屁,右手的中指都快戳進屁眼了,幫著她套弄旋磨。

「哼~不行了。」燕芳整張小臉都趴在我的胸膛上,開口朝下的蜜壺漏了我滿腿蜜釀,屁股肉翹著,卻是動也不動。「舒服了沒有?

」「嗯~」一個表示抗議的撒嬌「喔!還不夠舒服喲?」「討厭!說舒服你又要……」我對著她淫淫一笑,一個深吻貪婪地飲用少女香津。她正忙得吞吞吐吐,突然覺得整個人被翻了個身,放倒在床上,然後就兩腿高舉,羞恥的花園被公開展示了,連忙睜開眼睛。「別那麼狠--喔~啊啊~輕一點啦~太……」

我只插了她一陣子嬌呼就歇著了。「不能只有我在動呀!你也要出點力嘛~來,磨豆豆。」「不要~」她嬌媚地駁回。「那就我來。

」拔出肉棒,閒著嫩穴不用,專心請龜頭頂著晶瑩的肉核。沒兩下她就急得要哭了。「好嘛~我自己弄嘛~」我停下來,等她的小手開始自摸,才重重地插進濕淋淋的肉穴,大力給她痛快。「左手也別閒著,摸奶。」「嗯!嗯!啊~」她是聽話,可是肉體不聽使喚。右手被劇烈的衝擊撞離了重地,努力的結果卻是抓在肉棒上引兵入關。左手的目標大不易失手,搓揉到最後只是手蓋著乳首跟著被甩。

「不行了呀~」「我也丟給你了~」「哎喲~好多好燙。」「射得你滿不滿?」「全滿了--呀~」兩個人大呼小叫,洩了個肉相堆汁相溶,辦完周公禮不久,都跑去找周公報到了。

××××××

追一個剛你認識的女孩子可能要費點手腳,馴服一個剛被你開苞的純情小處女可容易得多了。其實燕芳壓根兒不曾對我有過敵意,說我綁了她,倒不如說我拐了她。溫室裡的花朵,還以為壞人只會出現在電視機裡,說來我倒該感謝燕玲這麼過度地保護妹妹。

白天我帶著她遊山玩水吃香喝辣,晚上回到飯店房間就是性教育時間了。一回喊疼二回怕羞,嘗慣了雞巴就漸漸感受到女人的幸福。

除了想媽媽姊姊哭哭啼啼比較難哄以外,就算她嗔怪我害她放了哪個朋友的鴿子,也只要插一頓就解決了。性技多多少少學了些,天資算中等,學習挺努力的。取悅男人只能說是鮮嫩有趣,自得其樂倒綽綽有餘。倒是後庭花還不能采,只能摳摳摸摸,看菊花一縮一放,我也難熬她也難受。

很快地燕玲要結婚了。那天一早我就穿得人模人樣,燕芳也打扮得端莊可人,回家等候新郎來迎娶新娘。說來慚愧,她們家我就只去那麼一次,要不是帶著燕芳,竟然搞不清是哪一戶了。

「媽~姊~我回來了~」燕玲探頭出來看到了我,臉色一變。接著又看到了燕芳,顧不得危險跑了過來,拉著妹妹就往外退,隨時打算奪門而出。跟著媽媽出來了,看到是我,臉上也是一陣子紅一陣子白。

「燕芳,他有沒有欺負你?」燕玲問這話實在很笨,在家裡奸出落紅才帶走的,跟著奸魔這麼多天,還要問有沒有被欺負嗎?沒想到燕芳的回答才更讓我驚訝。「姊~他對我很好。」壞人傻了,倆母女安了心。「你……你又來幹什麼?」「咦?今天是姊姊大喜的日子,不來幫忙會給燕芳念的。」「我才不會呢~」說著她還吐了吐舌頭。

看到燕芳和我打情罵俏的樣子,這回換她們母女傻了。「新郎快來了吧?還發什麼呆!」我拉著燕芳,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推進燕玲懷裡。「我說話算話的,後面還是原裝貨。」燕玲還不敢相信,看著燕芳,反而燕芳臉紅了。「姊~沒有啦~」

婚禮在教堂舉行。女方信的是傳統的中國式宗教,佛祖媽祖什麼都拜。男方才是真正信教的,所以就嫁什麼隨什麼了。想到耀祖信教不敢在婚前發生性行為,卻跟燕玲玩吹蕭後庭,不免有些好笑。

中場休息,到晚上請客前還有些空檔可以休息,但不少親朋好友會跑來串門子看新娘的身材,還是不得閒。燕芳忙裡忙外的,我也忙裡忙外的,男方女方都沒有人認得,以為是對方的親友,後來發現不對,開始有三姑六婆到處打聽。連燕芳都啼笑皆非地跟我說耀祖在問我是誰。「你就說是你的朋~友不就得了?」她嘻嘻笑著去回答姊夫,耀祖一聽著實親熱,大概以為是未來的連襟。消息一傳出去,街坊鄰居爭相走告,大家都來看燕芳的朋~友長什麼模樣,簡直比新娘還引人注目,羞得燕芳老往新娘休息室躲。

晚上可就忙了,長輩忙一忙上主桌,晚輩忙一忙插空隙。總算還有兩個人的座位給我和燕芳,算是給我這朋~友面子。因為忙,燕玲穿什麼禮服也沒看仔細,只知道是白色的禮服,跟婚禮當時穿的正式的白紗禮服蠻像的。沒多久她換了第二套禮服準備敬酒了。這套禮服是大紅色的,前面只是稍微低胸,後面竟露到腰際。

我用手肘碰了碰燕芳。「你姊姊怎麼這麼敢露啊?」「她身材好才敢這麼穿啊~是我就不敢。」「她前面不能跟你比,只好露後面。

」「你不要亂講!」亂講是不亂講了,只是一雙賊眼老朝著燕芳背後亂瞄,看得她怕羞了。「你在看什麼啦?」「我在想那件衣服穿在你身上是什麼模樣。」「別胡思亂想啊!」「可能還可以再低一點,把你又白又嫩的腰整個露出來。」「怎麼可以?」「最好低到連小屁屁的縫都露出來。」「小褲褲會被看到的。」「當然是不穿啊~」「不行啦~」

說著說著新郎新娘已經來到這一桌,賓客亂哄哄地站了起來,講場面話的和說恭道喜的搶著張嘴,大概都是有講沒有聽。燕玲看著我,臉上還有三分畏懼,我趕快捏了捏燕芳的手。「還不快把那個拿給姊姊?」「喔。」她連忙跑到姊姊身邊,把一個紅色的小東西塞進了新娘的白手套裡。「姊姊,這個送你,我和他去廟裡拜拜的時候幫你求來的幸運符。」燕玲低頭看了看,其實捏一捏就該心裡有數了,那是那天的底片。果然她臉色一變,偷偷看了這邊一眼,點了點頭。

燕芳完成任務回來,很是高興,她還不知道幸運符裡面藏著關係她姊姊幸福的東西呢~「怎麼那麼開心?」「姊姊結婚當然開心呀~」回座位坐好,我又悄悄問她︰「你剛剛有沒有看清楚姊姊?」「什麼?」「是不是墊的?」「什麼墊的?」「胸部啊!你姊姊才沒有那麼大呢~」「討厭!你不要亂講!」「墊得比你還大咧!以為我沒摸過呀?」「你這人!吃蝦球啦!」夾了一個蝦球放進我碗裡。「喂我吃。」「你想喔~要我動手就用塞的了。」

沒包紅包吃了頓喜酒,幫忙就免不了了。送客輪不到我們,但是拍照可逃不了。透過鏡頭看著桃紅旗袍下的曲線,想著她光溜溜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吞口水。每當燕玲看到我對著她微笑,她就慌得連忙躲開我的眼光。一旁媽媽也知道我沒安好心,卻也無可奈何。

送完客老人家也累了,我先開車送媽媽回家,順路還載了耀祖的二舅和舅媽。回到家安頓媽媽歇著,燕芳還陪著等媽媽睡著了,我們才又趕回飯店去鬧洞房。這間飯店我們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不過這回要在新娘的洞房裡做愛,氣氛又是不同。

鬧洞房總是要到新郎醉倒才會一哄而散。我們趕到時,耀祖已經喝了好幾高跟鞋外加三罩杯的陳紹。我和燕芳又各捧著一個罩杯,要燕玲嘴對嘴餵了他一顆話梅再把陳紹喝乾。他當真喝乾,喝完還湊在罩杯裡一直吸,吸到罩杯翻過來了也沒滴出一滴酒來才算數。這下子他已經開始念聖經了,豬朋狗友才滿足地撤退。

我幫著燕玲把醉倒的耀祖扶到沙發上坐好,她開口了︰「你還要幹什麼?」「幫你過這一關呀~要是他清醒著發現你沒落紅,不太好交待吧?」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還不都是你!」「你們別吵了。

又不是冤家,怎麼一見面就吵?」燕芳出來打圓場,我趁機嘻皮笑臉地撲上去摟燕玲。「小冤家,春宵一刻值千金,妹妹在催咱們圓房了呢~」燕玲嚇了一大跳。「誰是你冤家?我才不跟你圓房呢~」「幫你的忙當然也要收點代價。不然我吵醒耀祖就大家難看嘍~」「你!

」「我先餵飽你,然後你把耀祖吹起來,自己想辦法弄到他丟,然後清理清理,床單上弄點紅墨水,兩個人光溜溜地摟著睡。明天一大早起來,他哪知道你第一次給了誰?」

「你還真拿手呀!」燕玲當然是頗不甘願。「那也用不著你,演這齣戲我自己就夠了。」「那可不成。奸魔進洞房,怎能不圓房?再說,你吹著吹著一定會想要,看我和燕芳在這裡玩你也一定忍不住,讓你慾求不滿可是我的恥辱。」「誰……誰要跟你在這裡弄?」燕芳嬌嗔地抗議著,燕玲卻認命地低著頭。

「脫吧!其實穿著禮服的新娘奸起來更過癮,你動作不夠快我就直接上了喔~」「你別亂來!我脫。」「很好,燕芳,來幫幫我。」

燕芳看了姊姊一眼,聽話地接過我脫下來的衣服掛好。燕玲也脫得只剩下三角褲了,敢情剛剛那酒杯就是從旗袍裡拉出來的。

「上床吧!」「你真是會糟蹋人!」燕玲跺了跺腳,無可奈何地躺在原本是她和耀祖要成為夫妻的地方。我也爬上了床,拉起三角褲正要脫,看到燕玲雙手掩胸閉目待淫的模樣,玩心又起。「燕芳,你問問姊姊,看她要你脫還是要我脫。」燕芳轉頭看姊姊,姊姊急得猛搖頭呢~「姊姊喜歡你脫。」「哎~」燕玲哭笑不得。聽燕芳回答得這麼可愛,我也不想違逆她的心意了。「那就脫嘍~」「呀~」用力一拉,把粉紅色的三角褲脫到了小腿,因為太用力了,燕玲的的腿被高高舉起,屁股懸空,從前面從後面都可以看到羞恥的毛髮。

燕芳小手掩小嘴,眼睛卻睜得大大的。我頂高燕玲的屁股,還把兩腿分開。「姊姊的這裡很好看吧?」「燕芳,不要看!」她大嚷大叫,臉卻羞得直朝裡面藏。燕芳看了看姊姊的隱私,又看看姊姊通紅的臉頰,縮著脖子吐了吐舌頭。「姊姊要生氣了。」我哪管她生不生氣?她要在我面前擺出大小姐脾氣,只有被淫辱得更慘而已。「好看就慢慢看,剛剛沒用你姊姊的高跟鞋喝酒,現在幫她舔舔腳補數。」

「不要啊~」這不知道是在叫誰不要,反正我一邊脫她的三角褲,一邊就沿著小腿舔下去,舔得她兩腿亂擺,舔到腳趾頭時已經是不停地呻吟了,一舔到腳掌心,她更是瘋狂地亂踢,差點被她一腳踹中。

「很舒服的樣子嘛~幹嘛裝聖女?」「不要你呀~」「呵呵!那可由不得你了。」分開大腿往上拉,把陰唇湊到了龜頭前。「燕芳好好看啊~」她看姊姊拚命搖頭,忍不住要幫她求情。「姊姊不想要啦!不要弄好不好?」「你哪次不是說不要?等插進去就嫌不夠用力了。」「人家才沒有嫌呢~哎喲!」肉棒一插到底,淫液四溢,燕玲倒沒有叫,反而是燕芳被我的狠勁嚇了一跳。

「你看姊姊那麼濕,怎麼會不想要?」燕芳看得直點頭。「還不都是……哎!你這--哎!哎!你這--哎!哎!」「大雞巴?」「才不是……」重重的衝擊使得她不得不拉起枕頭套一角咬著。「幫你姊姊舔舔奶,讓她舒服一點。」「嗯。」「別--哎!嗯~」一開口就忍不住要叫春,燕玲只好繼續緊咬著枕頭套。

燕芳扶著燕玲的乳房揉了幾下,然後像小貓舔牛奶般舔弄姊姊的乳尖。「嗚~嗚~」壓抑不住的嬌吟還是不斷地傳出。「我明白了!

一定是姊姊常常摸你的奶,你卻沒有摸她的奶,所以她的會比你小。

」「才不是呢~」燕芳放鬆了攻擊,燕玲也趁機罵人。「你別亂說!

我們沒有--啊~啊~啊~啊~啊~」下下直頂花心的猛轟,幹得她上氣不接下氣。「你輕點啦~姊姊不要怕,我會讓你比較舒服。」「不要--嗯哼~哼~」我開始淺入淺出,緩緩聳動,燕芳也繼續疼愛姊姊的乳房,燕玲只能若有似無地嬌哼著。

拍拍燕芳的肩頭,示意她讓開。燕玲只是閉著眼睛一直喘,我突然賞了她左乳一個耳光。「啊!」「啊~」「這麼舒服?換花樣了。

嘿!想不到這麼小的奶打了還會搖啊?」「你別欺負人!」「不然要我怎麼樣?要不要我讚美你的奶子?」燕玲瞪著我。「要換什麼花樣?」「狗仔式,從後面來,會吧?」「哼!」她很快地翻了個身,手腳撐在床上,把屁股挺了出來。我毫不客氣地挺槍直入,讓她的陰唇翻進翻出。

「燕芳。」我向她招招手,等她走了過來,我一言不發地指著我和燕玲結合的地方給燕芳看,她被這兇猛的架勢嚇了一跳。「我也是這個樣子嗎?」「差不多。」她半張著嘴,看了老半天,突然問我︰「姊姊不用轉嗎?」我樂了,用力拍打著燕玲的屁股。「喂!你妹妹在問你怎麼不轉屁股呢~」「什……什麼?」「不是啦~人家不是這個意思啦~」「你姊姊這麼不聽話,教她轉屁股她也一定不肯,還不如我高興怎麼戳就怎麼戳,反正我舒服就夠了,她不配合不夠爽是她的事。」「你……你到底教了她什麼?」「教她扭屁股啊~反正已經開苞了,就應該讓她好好享受,不是嗎?」「你!你!」

「怎麼樣?轉不轉?」「不轉!」「你看吧!就說她不肯。」這話是對燕芳說的,燕芳卻想說服姊姊。「姊姊,轉真地比較舒服耶~」「傻燕芳!姊姊正在被……被強暴,你……」燕芳不敢再說。「這你就不懂了,你姊姊要裝成是不得已的,是被強迫的,不然就對不起耀祖了。其實她內心是很享受的,你等一下看了就知道了。」「你胡說!燕芳,別聽他--嗯~嗯~這是什麼?啊!不要!」山不轉路轉,她不轉我轉。這可不比男人壓女人,女人壓床,什麼角度都好鑽好頂。前面撩陰摸奶,後面長舌舔玉背。燕玲一下子全身發軟,頭抵著枕頭抬不起來。

「嗚~嗚~」燕玲也蠻詐的,竟然把整張臉埋進枕頭了,壓抑著自己的叫床聲。可是身體瞞不了人,陰戶早就濕成一團了。半透明的液體因為摩擦而發泡變濁,沒有到處亂滴,反而是沿著燕玲的腰向前流。「你看,這麼濕。」「你每次都這樣子弄,當然會濕啊~」燕芳這下子又站在姊姊那邊了。嗯,應該說是站在女生那邊。「這就算是舒服啊~真正的強暴是不會這麼濕了,像你姊姊這樣半推半就的才會邊反抗邊享受。」「嗚~嗚嗚~嗚~」「好了!你不要再欺負姊姊了啦~」

「好啊!強姦本來就不應該讓她太舒服嘛~」肉棒一退一進,塞住了那個耀祖常用的屁眼。「哎呀!你怎麼弄那裡?」「她也常常給耀祖弄啊~你不是還一直怪我不肯幫你弄?」她無辜地噘著嘴。「那是因為你都亂挖……」「來來來,看仔細,待會兒我們也要這麼弄。

」「不行~你答應我的!」燕玲聽到我要采燕芳的後庭花,急得大叫。」「姊姊,婚~前我聽你的,婚~後……你就別管我們要怎麼玩吧!」「你……罷了!罷了!你想怎麼我也阻止不了。燕芳可沒有得罪你,你不要太欺負她。」「你要我摳到她求我幹嗎?」「哼!」

我對著燕芳一笑。「姊姊答應我們了,來觀摩吧!」「我才沒有答應!」「姊姊不肯擔責任,就說是我強姦的好了。」燕芳嘟著小嘴靠了過來。「本來就是你強……迫的嘛~」說是說,眼睛可沒忘了看。「張得好大,好可怕。」「手伸出來。」燕芳不明白我的用意,但還是聽話地把手伸了出來。我摸了摸她的小手,牽起食指就往燕玲的菊眼裡塞。「啊!」她嚇了一跳,可是已經指奸了姊姊的屁眼。「喔!」燕玲也受不了這意外的刺激,不小心叫了出來。

「摳摳看。」燕芳看著姊姊,不敢動手動腳。我握著她的手開始進出,她或多或少也學我活動著手指。三個人在一個洞裡相奸的滋味真是不壞!燕玲難受得搖臀呻吟,燕芳則是擔心地看著姊姊。「不要這樣好不好?姊姊好像很不喜歡。」「就是舒服才會叫春嘛~」我放開燕芳的手,她把手伸到面前聞了聞。「臭臭?」「你不要挑撥離間。」我拍拍她的屁股。「這下子又站在姊姊那邊啦?去陪陪她,我要大幹一場了。」她高高興興地坐到床頭,半摟著姊姊的頭。

燕玲才握住燕芳的另一隻手,就因為我的強烈衝擊而不由自主地搖擺著,手也抓得更緊了。臉枕在燕芳的大腿上,頭頂著燕芳的腰,嘴裡胡言亂語地哼著。如果不是燕芳怕癢,不停地嬌笑著,簡直有些弄不清誰是姊姊誰是妹妹了。

「哎喲~哎喲~」「幹嘛叫成這付德性?你又不是沒玩過。」她齜牙咧嘴地承受著。「耀祖又沒有你那麼……」「粗?這個理由我接受。」她好像後悔這麼說,立刻又緊閉著嘴。手向下一撈,伸到燕芳面前。「看,她跟耀祖玩慣的,插後面,前面也會濕。」燕玲顧不得我對她的羞辱,大聲叫著︰「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不行了!」「大小姐求饒了嗎?求饒得叫些好聽的喔~小淫婦。」「我不是淫婦!

啊~我是淫婦!我是淫婦!哥哥饒了我吧!好姦夫饒了我吧!」燕芳看著聖女般的姊姊變成了蕩婦,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嗯啊~我不行了!要洩了!」

燕玲快高潮了,我也快爆發了,不過這可不合我的胃口。我拔出肉棒,放開燕玲。她側著身子倒在床上,一面喘氣,一面卻疑惑地望著我。「被姦夫奸到洩了身子不太好吧?還不趕快去找你老公圓房?

」她這才又怨又羞地爬下床。我幫她扶著耀祖,讓她為自己的相公寬衣解帶。

脫光了耀祖,我抬著頭,她看著 抬著腳,把他放到床上。「把他吹硬吧!燕芳你也脫掉衣服,我們快開始了。」燕芳笑著搖頭。「我不用啦~」「什麼不用?你姊姊哪罩得住兩個男人?」她掩著嘴偷偷一笑,聽話地解放自己的嬌軀。

這時候燕玲已經跪在床上幫耀祖吹蕭了,我扳起她的一條腿拉了出來,讓她跨在耀祖頭上,我就站著把頭埋進她腿縫,飲用著新鮮的少女汁。燕芳脫光衣服過來,看到姊姊前後雙淫,傻眼了。「來,幫我吹喇叭。」其實沒什麼空間了,燕芳只好背靠床蹲著,小嘴把肉棒吸了進去。燕玲一心一意伺候著耀祖,我覺得有些不快,不過燕芳給了我更天真而熱情的服務,就算是扯平了。

睡夢中的耀祖反應比較慢,不過還是被嬌妻的蕭技給惹火了。她沒等別人指示,翻轉個一百八十度,上了她丈夫。「喔~」長長的一聲輕歎,表達了內心的滿足。折騰了大半夜,終於能讓心愛的肉棒深入自己的肉穴,心中的激動也是可想而知的。我擱下燕芳,也爬上床,把躍動的燕玲往耀祖身上一按。「你要幹嘛?喔~不行啦~怎麼能兩邊一起--嗯~嗯~」丈夫奸前面,姦夫當然就奸後面嘍~跟別人不同的是,平常被夾三明治的女人都是前後受敵,現在卻是我奸燕玲後洞,她用前洞奸丈夫,燕芳還在一旁長見識。

「你輕一點呀~不行了啊~」燕玲很快地洩身了,軟綿綿地趴在耀祖身上,閉著雙眼一動也不動。「看,你姊姊洩得很美吧?」「嗯。」說完燕芳發覺不對,趕快補了一句︰「姊姊什麼時候都很美。」

「現在有沒有特別美?」她看姊姊還沒有睜開眼睛,點了點頭,輕聲說︰「連我看了都覺得……」歪著頭,一時想不出該怎麼形容。「很性感?很媚?」她掩嘴輕笑,連連點頭。

我下床坐在沙發上,拍拍旁邊的茶。「坐這邊。」她手腳並用再加上我的幫忙,坐上了茶。「好冰喔~」我只是笑了一笑,拉開她兩腿就往我脖子上架,然後慢慢將她拖下茶。她怕摔下去,緊緊摟著我,身體慢慢放落,嫩穴套住了火熱的肉棒。這下子燕芳幾乎是整個身子折了起來,可是伸直身子就會倒栽蔥摔到地上,一雙玉臂只好摟緊我來壓迫她的腿,腿再壓迫著傲人的胸部,連喘氣都有困難。

「好累喔~」「累也沒辦法,你敢跟姊姊、姊夫搶床嗎?」燕芳笑著搖頭。「動吧!」她使勁地挺動著,下面卻只是一鬆一緊,小臉脹得通紅,徒然累了自己。我看她套得可憐,也挺腰聳動,不時還抱住她的屁股拋著篩著幫她一把。

那頭燕玲也開始倒插蠟燭了。她洩了一回,耀祖卻還沒替親老婆灌漿。燕玲休息了半天,不得不再提起勁來套他的精。一間洞房兩頭春,姊妹倆嗯嗯啊啊響成一片。

燕玲的乳房沒有燕芳大,卻自由自在地上下跳躍著,燕芳的那對嫩肉反而被壓成兩塊月餅,我不禁為她們抱不平。於是我站了起來,抱著燕芳邊甩邊走,到了燕玲面前。「燕玲你看。」「嗯?」「啊!

」燕玲看到的是妹妹兩瓣白肉裡小巧緊縮的屁眼,跟著就看到一根手指頭戳了進去,燕芳隨即無力地把頭枕在我肩上。

「嗯~嗯~不要嘛~」跟平常一樣,燕芳發出了亦苦亦樂的誘惑呻吟聲。反而是燕玲神情凝重。「你要弄了?」我對她咧嘴一笑,拉開燕芳的手將她放下。輕盈的身軀轉了半圈,結合的部位卻沒有分開,燕芳嬌呼連連,我也差點手腳發軟。腳踏實地的燕芳立刻伸手撐在床邊,要用什麼姿勢已經很清楚了。

燕玲連忙按住妹妹的手,看著她突然皺起眉頭。粗大的肉棒撐開她身上最後的處女地,一點一滴地開疆闢土。「嗯~啊!受不了。」

燕玲摟著妹妹。「忍一下,就快好了。」在這一瞬間,小腹已經貼緊美臀,肉棒完全進入了。

「哈啊~哈啊~」「燕芳,要開始嘍?」燕芳無力地點點頭,我突然狂風暴雨般抽插這片新天地。「啊~痛啊~嗯~不要啊~輕一點啦~嗯嗯~姊姊~姊姊~」叫姊姊也救不了她,只是姊妹倆緊緊摟著。插一陣過足了癮,我拔出肉棒,掰開屁股細看,菊花隨著陣陣嬌喘聲一縮一放,美不勝收。

「好痛喔~」「拔出來了,怎麼還會痛?」「剛剛。」「那現在覺得怎麼樣?」「好熱喔~火辣辣的。」我再度進入,緩緩擠開正想關閉的菊門,銷魂聲響起。「嗯嗯嗯~~」「幹嘛發出那種便……的聲音呀?」「本來就是……嗯~」燕芳咬著嘴唇,卻關不住從鼻子發出來的哼聲。

「忍不住就吃姊姊的奶。」「不行啊~」燕玲正想逃,就在燕芳眼前的那對乳房已經淪陷了。「啊~燕芳不要~」「姊姊~姊姊~」

燕芳呢喃幾聲,再度用姊姊的奶頭塞進自己嘴裡,散亂的秀髮刷著另一隻乳房。「不行呀~耀祖還沒……我又要……啊~」尖叫聲掩蓋了我的怒吼和燕芳的嬌吟,姊妹兩個同時洩了,我也把滾燙的白漿勁射無底洞,直到燕玲叫累了,才聽到燕芳無神地說著︰「好燙。」

穿好衣服,燕芳還在慢吞吞地梳頭,燕玲也休息了一陣子,重新用小嘴在對付耀祖。「你這妹妹乖是乖,就有個毛病。」「什麼?」

燕芳聽我說她壞話,也回頭看我。「她賴床賴得凶,你們是怎麼叫她的?」燕玲笑了,燕芳也吃吃笑著。「姊~別說。」燕玲還是笑,卻沒聽她的。「胳肢她。」「姊~」

我哈哈大笑,拉起嘟著嘴的燕芳。「走吧!回房間睡覺了。要是還有精神跟姊姊賭氣,不如待會兒再大戰一場。」「不要!」走到房門口,我又回頭對著燕玲說︰「如果你嫌耀祖不夠力、不夠粗或者是老實人花樣太少,歡迎隨時回娘家,我一定把你餵得飽飽的。」「你想喔!」燕芳卻睜大眼睛看著我。「我從來沒有想到耶~」「什麼?

」「怎麼找你?」「到車站留言板留個話,說燕芳在想親哥哥,我就會來找你。」說著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她連忙向後一退。「你城市獵人啊~」

2000.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