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第二部我和李春

現在抱怨的人少起來了……

ZHANG兄,資料我很喜歡,非常感謝。我一直在收集這些(當然的,既然我是那麼的變態),他們後來在雪域中做的也差不多︰「他用尖刀在女人的鎖骨下劃開一條刀口,從她的左肩沿著頸根平順地裂至右肩。很淺的刀口,肉雪白地綻開,像是犁刀劃開的土地,血花一朵接著一朵地迸射開來。

布林的左手握著棉布緊按上去,停住不動︰『按壓片刻就能止住你的血,平地姑娘,別怕,你的表皮下並沒有大的血管。』他移開左手看了看,右手的工具從裂縫的正中插入,輕薄的刀刃豎立著直割下去,均分了女人凸露著骨骼形狀的胸。女人低著頭看著自己分裂開去的胸脯和肚腹,嘴唇在火光下變得青白,鼻孔中『嗯嗯』地用著力是卓瑪僅有的聲音。

刀尖在女人圓突的恥部上停住,卓瑪在那裡只剩了一兩叢稀疏的毛髮。他為她止住血︰『你的皮大概只有一兩分厚,我會割開三、四分深,我現在還不想割開你的腔子露出內臟來。』

他把手抓進傷口中向邊上拉,受痛的女人叫了起來。『看這斷面,上面深色的那薄層就是你的皮,下面黃的和白的,正在滲出水來的是你的肥肉,淺紅的、表面顯出血管網絡的是瘦肉。』

他把刀尖壓進傷口中劃下去又劃回來,看起來幾乎是輕盈而謹慎的,但是卓瑪的裸體卻劇烈地彈向空中蹦跳著,像一隻落上了蛛網的蒼蠅,『我知道這樣會很痛。』布林評論道︰『在傷口中的輕輕的觸動都是難以忍受的。』

女人仰頭朝向夜空,嘶聲慘叫起來。……」

夠嚇人嗎?我用了大約這樣的五千字剝她的皮,而且才剝掉了前面的一半。

在到達這一天之前還發生了很多的事。平心而論,現在是我本人在害怕,我想我大概的確做出了有史以來漢文本從沒有做過的事。

昨日我貼出了一段討論後被刪除,版主可能認為占版面,或我有些作態,實在是我的確有點猶豫。我把它移到了花滿樓主的發言處,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那裡?這裡我剪切一段︰

「他有一好友號花滿樓主人者,亦好殺人但殺得美麗,愛好美麗人生如ZDNZDN兄,可試一試花滿樓主人過往各章,陰陽調和篇雖有血跡,但作愛一段尚可算純潔清新。花滿樓主仁者愛人,他懂得人性的凶暴,懂得女人有時不得不死,但他的確真誠地愛她們。

花滿樓主欣然同意在此貼一舊作,以供ZDNZDN兄賞玩並兼批判。並無一字酷虐的細節描寫而仍有震撼,要花滿樓,還是YYY?」

因此才轉貼阿娜妲的故事,我的確是想比較一下各位對花滿樓和YYY的不同意見,並且我已打算在完成《雪域》之後,結束YYY這個已經有些癲狂的遊戲。

雪域往事(八)

在丹增莊園的一樓,我的由獵手、牧人和盜賊們所組成的軍隊居住的大房間裡,骯髒的皮褥和獵袍零散地扔了一地,瀰漫著群居的男人們散發出的體臭。兩個全裸的女人背靠牆壁並排站立著,其中一個疲憊不堪地讓頭低垂在胸前,另一個姑娘仰起頭靠著後面的白粉牆壁,眼睛凝望著屋頂。

她們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腳腕上同樣地鎖上了鐵鐐,在每個人的右肩鎖骨下都被鑽透皮肉穿上了一個鐵環。在她們的頭頂之上,從釘進了牆面的木楔子上垂落下細細的鐵鏈,連接著那鐵圈牽起了姑娘們的身體。

平地軍隊的女俘虜們已經這樣站立了許多個白天和晚上,只有在伺候高原勇士們的時候她們才有可能在男人的身邊,或在男人身下躺上一會兒,除此之外,她們是很少有機會從牆上解下來的。

當她們用酸軟的腿腳站立在那裡的時候,大概會非常誠心地祈禱下一次男人們的興趣能夠持續得更久一些。在那些年中落入我們手裡的平地人姑娘,大多就是在這裡渡過了她們最後幾個月的餘生。

精赤著上身的頓珠提了一條寬牛皮帶走到她們身前,她們仍然無動於衷地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既是由於虛弱,也是由於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早就習已為常。

頓珠拽起左邊那個姑娘的臉吻她的嘴唇,鼓著嘴把自己的舌頭伸進姑娘的口腔中去,姑娘絲毫也沒有躲避,她只是閉著眼睛。

頓珠繼續笑著,他的腳在下面找到了姑娘的光腳,用腳跟踩住後者的腳趾,他的靴子轉過來轉過去地用著力氣,向下使勁地碾。姑娘往後退縮,喉嚨裡「嗚嗚」地響,從她閉著的眼睛中淌出兩滴眼淚。

頓珠抬起膝蓋重重地頂在姑娘的大腿根上,接著又是第二下。姑娘本能地夾緊了兩腿,但緊接著又因為劇痛造成的痙攣而僵直地向兩邊伸展開。她瞪大了眼睛,嘴一張一合地,卻沒能發出什麼聲音,她的腿彎曲起來,讓自己的身體滑落下去懸掛在右肩的鐵環上,痛苦地左右扭動著身體。

「算了吧,頓珠。」另兩個高原漢子上前從牆上摘下鏈子,他們把姑娘拖到屋子的中間來。

三個人交替著進入她的肉體,踢著她迫使她爬到一個人身上,第二個人再壓到這兩個疊起的肉堆上面,用自己粗大的工具捅穿那女人的屁股。

頓珠在他們頭部的那一邊蹲下,拽起姑娘來,他已經脫掉了繫在他下身的袍子,他把自己笨重地搖擺著的器官挺向前去,「舔它,舔它!」他焦急地說,姑娘服從地伸出了舌頭,但是她在兩個暴躁的男人的擠壓之中根本不能保持平衡,她無法做到她想做的事。

「混蛋!」頓珠扇了那姑娘一個耳光,站了起來︰「你,爬過來!」頓珠轉向屋子的另一個角落。

已近臨產的女軍官李春赤身裸體地跪在那一頭,在她的頭頂上端端正正地頂著一個盛滿了水的銅盆;她的手臂平舉向前,繫上了鐵鏈的手再用手銬銬緊,手裡舉著一束燃著的佛香。這是頓珠他們想出的懲罰方式,大概是在前一天裡服務次數較少的那個女人會被命令以這種姿勢跪上半天。在她的肩胛上,同樣地也穿著一個小鐵圈。

「是,頓珠老爺。」她說。她小心翼翼地矮下身去把香放到地上,然後說︰「頓珠老爺,奴才帶著手銬,沒辦法把水盆取下來。」

頓珠笑了起來︰「我說過叫你把水盆取下來了嗎?」

「是……是,頓珠老爺。」她又平穩地頂著她的水盆沉下去坐到自己的腳板上,兩手在地面上摸索著找那束香,她的臉孔凝然不動,只是用眼睛極力地向下瞟來瞟去。最後她用手指把香夠到了手裡,重新舉高了,拖著膝蓋向我們這邊挪動過來,銅盆輕微地搖晃著……但是她奇跡般地帶著它膝行到了我們腳邊。

「把香給老爺。」頓珠說︰「還燃著嗎?很好。」他垂下那束亮著點點紅火星的佛香捅到女人的乳房上去,「哦……哦……」李春把呼痛的喊叫給強壓了下去,但是她的裸體已經在火頭下激靈了一下。頓珠把香火往她的乳上壓得更緊,並且轉動手腕……李春的身子歪斜著,銅盆順著她的一個肩膀滑落下去,「叮叮噹噹」地一直滾到了牆邊,水灑了一地。

頓珠把香火從李春的乳上移開︰「女軍官,老爺叫你把水盆放下來嗎?」

「沒……沒有,老爺。」

頓珠抓住了女人散亂的頭髮,握著那滿束的香觸碰她的唇,李春在「滋滋」

響起的煎炙聲中本能地左右扭轉著她的頭。

「啊,奴才還敢躲嗎?張嘴,伸出舌頭來!」

李春的上、下唇上已是成串晶瑩的燎泡,她把她們張大,再吐出舌來,努力著伸長。頓珠看了看腳邊這個張嘴吐舌、表情呆滯的赤裸女人,吹著自己手中的佛香,使那些火星熱烈地閃耀起來,然後把它們一起按在女人像夏日的狗一樣耷拉著的舌頭上,順著那條赤紅顫抖的橋樑,滿滿一握的香火滑進了女人的口腔之中。頓珠把它們往那裡面塞到底,塞結實,再拔出來時,火已經熄滅在了她的嘴裡。

「下次還敢把水盆弄翻了嗎?」

「勿,勿……勿看,燈,燈珠老……老爺。」李春含含糊糊地說,她的眼睛發直,一點也沒敢去擦自己滿臉上的汗珠。

頓珠把自己的腿再分開一些,用手扶住他那一直挺著的東西︰「來吧,女少校。」

「是,燈珠老爺,是。」她俯身向前,把臉埋進那下面去。

在女軍官蓬亂骯髒的髮絲縫隙中,我們有時可以見到閃動著的粉紅的、帶燎泡的舌頭,她伸得很長,做得很認真,因為疼痛而輕微地嗚咽著。她的頭在頓珠的胯下聳動得越來越有力,後來她整個跪在地下的赤裸身體也被帶動了起來。

我一直等到他們做完,踢了一腳李春撅起著的光屁股︰「好啦,爬起來吧,跟我走。」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用銬著的手擦拭著粘掛了污物的腫脹發亮的嘴唇,浸透了汗水的頭髮濕漉漉地披散下來,髮梢還在往下滴著水珠。

李春原本長著一張輪廓清楚的臉,她那對長而黑的眼睛形成兩條朝上彎起的半圓弧,尖下巴,如果她不是一個該死的平地軍官,我會猜測她是一個聰穎而和善的年輕女人。但是三個月已經過去了,女軍官現在有了一身粗糙黝黑的皮膚,從她的臉,一直到她的大腿根處的肉摺裡,均勻一致,就像是Y國邊境的峽谷裡那些光了一輩子屁股的女野人。

除了舉著佛香頂水盆以外,在這個夏天裡讓赤身的女俘虜們跪到院子裡曬太陽也是頓珠喜歡的訓誡方式之一。女人乾瘦的身體像是一株枯死的胡楊樹,全身上下也像是樹幹上的疤結那樣排列著粗礪凹凸的傷痕,她的下唇像是打了一個結似的有一個深的皺折,這使她的嘴已經不能完全閉合,現在那上面當然更是飽含著液體擴大了好幾倍,使她有點像一隻正在吐泡的螃蟹,在她的臉頰上永遠地留下了一個光滑深陷的凹坑。

和三個月前不同,李春現在肯定不能再算是一個好看的女人,不知道她的了不起的丈夫×××現在還能不能認出他的妻子來?

她那兩隻同樣遍佈著疤痕的乳房鬆弛地垂掛在她的肚子上,在這具瘦削的軀體上看來只有這個部位沒有受到什麼不良的影響,女人的肚腹不僅巨大地挺向前方,而且還在向腰部兩側驚人地鋪張開去,有點像是一隻脆弱的螞蟻拖帶著一粒大豌豆。

李春面無表情地注視著我的臉,然後騰出手來托起自己滾圓的肚子,她挺著腰、邁著八字步吃力地從我身前走過去,孕婦們總是這麼走路。

她腳上腳鐐的鐵鏈在叮噹地響,我跟著她走出房門,朝樓上喊︰「布林,叫你那個平地人老婆下來!」

高個子姑娘崔笑鴿並沒有和李春她們一起被拴到士兵們過夜的地方去,布林向我要求把那個美麗的平地女孩留下來︰「她是個聽話的姑娘,對嗎?」我同意他的看法。

三個月來,崔笑鴿的手腳繫著鐵鏈,滿臉永遠是一副順從的樣子在丹增家的大屋子裡走來走去,忙著幹一些女腰包(女傭)們該干的活計,擦乾淨彩繪的漆櫃和銀器,當然,始終赤露著她漂亮的身體。晚上布林把她帶到樓上自己的小屋子裡去關上門,現在居然連大白天也躲到樓上去了,這個前半輩子一直在整個高原上遊蕩的漢子真是個淫蕩的傢伙。

直到了那天的下午,我的不軟不硬的生殖器還插在李春的陰道中,它正懶洋洋地前後滑動著。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二回了,可以猜到,前面一次太急躁,她現在需要的是慢慢地等待,感受著自己從身體到心靈的恥辱像海浪一樣一層一層地湧起來,在敵人無窮無盡的 辱中崩潰下去。

在經過了最開頭的那些狂暴輪姦和酷刑之後,李春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反抗的舉動,不過今天還是用鐵環鎖住了她的雙手和雙腳,她的手臂大大地張開著固定在床頭,兩腿則垂落在床邊,用鐵鏈拴到床腳上。倒不是我怕她對我做點什麼,以她現在這副爛樣,我一腳就能把她踢到牆上去,我需要這樣地使這個平地女人時刻體會到她自己的悲慘處境,不應該錯過一點摧毀母狗精神的機會。

李春的整個身體高高地漂浮在床面上,我在崔笑鴿的幫助下往她的背脊下面墊進了許多破爛雜碎︰捲起來的狗熊皮、羊毛氈子、繡花枕頭等等,總算把她的屁股抬到了和我的胯部齊平的高度。我站在床下她分開的兩腿之間,由於她的肚子, 我不能爬到她的身體上面去。

雪域往事(九)

這本是個玩笑,阿里朋友知道此事因何而起,網路本就是個玩笑。但近日雪域已近完成,共七萬餘字,而且我知道作壞了事,變得太嚴肅了(後面會更加嚴肅),故有此議。

被我的東西慢慢地摩擦了一個上午,她的肉洞裡已經水淋淋得像個堵塞住了的下水道。有時候,很少有地,肉廊深處的什麼地方抽動幾下,把我的東西握緊在裡面,然後又鬆弛開去。那時侯,她會在前面 縫起眼睛,輕輕吐出一點點呻吟,我再深深地衝撞兩下她圓滑的穹頂,然後把自己全部退出來。

我在床邊坐下衝她笑笑,一會兒工夫她就控制住了自己,重新睜大了她的黑眼睛盯著我。頓珠他們為服務的女俘虜們制定了很多必須遵守的規則,其中之一是在被姦淫時必須看著強姦者的臉,不准扭過頭去,也不准閉上眼睛。

「這兩下怎麼樣,比你丈夫好嗎?」

「好,比奴才的丈夫好。」李春輕聲說。

「你丈夫幹過你那麼久嗎?」

「沒有。」她簡短地回答。

「還想要老爺干你嗎?」

這樣的問題她早就已經學會該怎麼回答了︰「想,奴才想啊。」她開合著她腫脹的嘴唇,有些吃力地說,發音也不怎麼准了。不過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她還得更努力些才行。

丹增女兒的閨房是一間有趣的小房間,大青石板的地面上到處堆積著熊的和豹的皮,一邊的磚牆中甚至砌進了一座英式壁爐,有時在高原九月的夜晚就會需要點起火來的。

苗條俊秀的姑娘崔笑鴿赤條條地跪在一張毛絨絨的大熊皮上,這個圓臉盤高鼻樑的健壯姑娘,曾經很活躍過吧,現在她的大眼睛溫馴得就像是一頭小母牛。

我打了個響指,她全身哆嗦著抬起了長長的眼睫毛。

「酒!」

她平舉著的手裡端著一個鏤空的大銀盤,印度人手工鐫刻出的花紋。裡面是趐油茶壺,還有法國酒瓶。

她膝行上來,把玻璃杯放在我腳前,倒酒進去。我把一隻手伸進橫斜在我身邊的那兩條大腿的根子上,從裡到外地撫摸著李春的大陰唇。那已是兩片筋肉曲張、結滿了大小肉疙瘩的僵硬皮瓣,已經沒有那樣規則完整的形狀了,就像是扯碎過又再粘貼起來的舊書書頁。不管怎麼說,她們又長回一起去了。

我在她的表面上摸到一條凹陷的傷疤,狠狠地捏緊了她︰「動一動,動一動爛 ,給我看看你騷起來的樣子。」

她閉了下眼睛,往裡吸了一口氣,但是忍住了沒有叫出聲來。不用手幫忙女人大概是沒有辦法讓自己的那條 騷起來的,可是她不敢不聽我的話,她決不敢說自己做不到,過去四個月中她嘗到過的夠她記住一輩子。

她只好像憋尿似的往裡收縮自己的肌肉,由於燒傷而粗糙不平的陰道口稍稍地舒張著,她把肚子往下面縮進一點,後來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邊哼哼起來。這些都沒什麼大的用處,可是即使是李春也怕我揍她,我要她幹這樣的蠢事她也得努力著去幹。

「不行啊,少校,不行,差得很遠呢!」我淺淺地啜了一口酒︰「繼續,不准停,還得叫得再響一點。」我坐到後面寬大的圈椅上靠下整個身子,摸了摸自己又有點挺起來的東西,對崔笑鴿說︰「嘴!」

這就夠了。她答應著︰「是!老爺。」膝行著鑽進我的兩腿中間。她的舌頭熱熱地裹住了我,然後柔和地把我吞嚥進去,吐出來再吞進去,總比我用自己的手要好一點吧。

她吸吮一會兒,停下來怯怯地看看我的反應,再接下去吮。但我的眼睛只看著李春,李春一直在盡力地給我表演著,「哎呦……」她晃動著大肚子說︰「哦……哦……」

「求求我嘛,我喜歡聽。」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的大姑娘那樣皺起了眉毛,還左右甩著頭,好像很想要的樣子。不過我知道她是裝的,女人都會這一套,把一個平地軍隊的女少校揍得為你裝淫蕩實在也很難得。

「高原的雄獅啊,求求你,把你的肉棒給我吧……啊……給我這個淫蕩的奴才吧!」這些老套話她背得多了,重複起來一點也不困難。

「高原的雄獅,哦哦……我的丈夫是豬、是狗……啊啊……」說到這裡,她多少還剩下一點羞恥之心,於是假裝衝動起來,哀嚎著用鎖著鐵圈的光腳丫撐地把屁股抬得更高,軟軟地落回皮毛上去,再抬起來,一邊順著眼角滑下了幾滴眼淚。她希望這樣能夠騙過我,讓我以為她是正在為盈溢的慾望而哭泣,可以不必把關於丈夫的說詞再來一遍。提起了丈夫,還是使她忍不住心痛。

不過我的傢伙卻在崔笑鴿的舌頭下蹦了起來,跟著又是一下,我喜歡談她的丈夫。蠢母狗崔笑鴿還以為得到了獻媚的機會,趕緊咕嘟著她的上下 ,努力地用勁。

「畜生!」我往上一抬腳,赤裸的腳背正正地撞在她的雙腿之間,她的大陰戶整個軟綿綿的,挺暖和,陰毛又麻又趐的感覺像是一頭綿羊,踢上去很舒服,讓人忍不住想再來一下。

她整個身體往上一跳,厚實的嘴唇從我的包皮上滑了開去。赤條條的大姑娘「唔……唔……」哼著把屁股撅在了半空中,憋紅了臉強忍著沒敢再動。

我把大腳趾頭豎起來勾著她兩邊的肥肉瓣,前後劃了幾個來回,她用那對滿是眼淚的大眼睛膽戰心驚地看著我,小心謹慎地前後挪動著屁股,把她的肉洞諂媚地往我的趾頭上套。我無可無不可地插進去在裡面撥弄了幾下,抽出來繃直了腳背往上又是一下,這一回用上了八成的力氣。

她歪斜著仰天翻到一邊去了,痛得再沒有力氣裝扮溫順的母牛嘴臉。她把兩手捂在 上,再縮起一對豐滿的大腿把手臂夾在中間,像個冬瓜似的滾到這邊哎呦幾聲,又滾到那邊哎呦幾聲。

我起來往李春身邊彎下腰,捏了一把她的奶頭︰「女奴才已經夠騷了嗎?要是老爺進不去就要用腳踢了!」

我叉開腿站著,把正一挺一挺的大東西擱在了她的大肚子上,然後我看著李春的臉。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哪怕是一個少校也得扭動她被鎖住的身體配合著來找我的玩藝兒,她知道她那個洞洞眼上挨我一腳會是什麼滋味。

李春前後左右調動著她的屁股,用腳踮地把自己抬高了往下套……折騰了好一陣子才算把我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身體裡,我前後摩擦了幾下,不怎麼樣,於是趴到她那座山一樣的大肚子上架起胳膊,衝著下面那張臉得意地笑了笑︰「繼續,你的豬狗丈夫。」我可不會讓她就這樣滑過去。

「哦……」她說︰「我是最賤的奴才,我那麼騷,哦……」一邊努力地挺腰撞擊著我的髖──可不敢閉上眼睛!

我在下面把東西抽出來,玩著她整套水淋淋的粉紅色裝備,拱拱這邊、拱拱那邊。

「我丈夫不會操女人,噢,我丈夫是閹過的狗,哦哦……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奴才,高原人的老爺啊……啊……呦……」

「我喜歡給你重重地壓著,哎呦……我喜歡讓你插我的洞洞……」她像背書似的說。

我有點厭煩了,把雞巴插回去,狠狠地頂到她的最裡面,退出來再衝回去。

「哎呦,哎呦!」她叫著,扭曲著臉,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痛。

「婊子,爛婊子,嗚……」我說︰「就這麼完了?她媽的!真空虛。」

崔笑鴿已經揀回了她的盤子,認真地跪在她該呆的地方。十八歲的丫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新主人,還有她的前長官,表情麻木呆滯,就像是在看著兩頭做事的山羊。想想過去她害羞的樣子,我們的訓練的確很有效果,我轉過身只是朝她看了一眼,她便爬著過來鑽進我的胯下,小心地舔舐著把我滴滴答答的東西弄乾淨。

我繼續喝那杯酒︰「好了嗎,平地小狗?」

她的厚嘴唇裡正埋藏著我的一對蛋蛋,只好含糊地應著︰「老……老爺,唔唔……呼……噢……」接著抬起眼睛來看著我點頭。

「去吧!去把彩櫃上的鑰匙拿來,給你的長官把手腳解開。」

我坐回椅子上,輪流看了看這兩個曾經英氣煥發的女軍官,打算跟李春好好談一談她的問題。

崔笑鴿低垂著眼睛給她打開束縛著四肢的鐵環,兩個人都盡量地躲避著對方的眼睛。僅僅就只是解開這四個連接著床的環,腳鐐手鏈當然得永遠地帶著。李春困難地側過身,慢慢地讓自己順著床沿滑到地下,一邊皺起眉頭哼哼了幾聲。

她沒費勁往上站,「嘩啦啦」地拖著手腳上的鏈子,順著青石板直接爬到我的腳邊跪端正了。

「李春,餓嗎?」

這是個她沒有想到的問題,她猶豫了片刻︰「老,老爺,是……是的。」

「去,鴿子姑娘,給你的女長官倒一碗趐油茶吧!」

「謝謝老爺!」跪著的李春以額觸地說。

「喝點吧,喝點吧。」

從一早被釘在大床上讓我一陣一陣地玩到現在,她還什麼都沒進過嘴呢。我等著她讒讒地把一小碗油茶灌了下去。

「打嘴!」

她氣都沒敢喘過來就用空出來的左手抽在自己的臉頰上,緊跟著右手把碗一扔,加進來狠打自己的右臉。

「啪!」、「啪!」、「啪!」、「啪!」頭髮絲都往兩邊飛散開了,一點也沒敢偷懶。

「停吧,停吧。」

「是、是,老……老爺。」從嘴裡往外吐著氣答應著,鼻子裡流出的血積在上嘴唇。

「李少校,七十二軍裡都是打出來的老兵,二十八歲的大姑娘就能授少校銜談何容易啊!跟嫁了×××不會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慢,慢!」我制止了她答話︰「我知道你上完了大學三年級,而且在那時就跟著什麼組織做情報了,是幹這一行的老手了。」我笑了︰「要不我怎麼會這麼關照你呢?」

李春勉強地跟著我露出點苦笑來。

「從來沒想過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吧?」

「奴才沒有。」

「難免有點想念丈夫吧?光溜溜的躺在大棉被裡面,讓他摟抱著你的屁股,要比現在好過些吧?」

「老……老爺……」李春已經說不出話來。

雪域往事(十)

「我到雪城的軍區大院作過客的,整整齊齊的小磚房,你們夫婦倆還有勤務員吧……滾開!」我低喝了一聲,腳掌蹬在崔笑鴿的臉盤上,我嫌她跪得太近了些。然後我把左腳架到右腿上,對李春說︰「看到上面的土了嗎?你來。」

「是,老爺。」她靠上來把舌頭伸得長長的清理我的腳跟,巾到那些粘在腳底舔不掉的的土塊,她就小心地用牙齒把它們一點一點地啃下去。

我很清楚布林的鴿子姑娘早已被我們收拾得老老實實,決不會還剩下一絲一毫的勇氣。我玩她的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我從來沒讓李春舔過我的蛋,這個女人下決心咬我一口再英勇就義並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她比其他人年紀大一些,李春直到現在還勉力維持著她的意志,堅韌地忍受著我加給她的所有侮辱,我喜歡這樣的對手。當然,我的勇士們一直在干她所有的地方,她從來沒有搗亂過,說不定就在等著我吧!

「哼哼!」我動了動腳趾頭,她趕緊把它含進嘴裡,她的燙傷的舌擦拭過我的腳趾關節,一個又一個軟的水泡滑過去。我的腳上全是硬梆梆的大骨頭,挨她咬一下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我把腳放回地面,她像狗似的跟下去舔舐腳背。

「姑娘,抬起頭來看著老爺。」

她仰起臉來靜靜地凝視著我,唇邊上粘而白的汁水已經分不出是擠破了水泡溢出的體液還是口腔裡流出的唾沫,那些東西已經流滿了她的尖下巴,她的彎彎的長眼睛裡黑顏色深不可測。

「每天都要給那些骯髒汗臭的土匪們幹上十來遍,再被我們這些野蠻的高原人打來罵去的,這三個月的日子不太好過吧?」我的聲音充滿了同情似的。

她連變了幾回臉色,說出來的卻是︰「奴才……奴才已經習慣了。」

「告訴老爺,心裡是怎麼想的?」

「奴才……也只是個女人啊,女人到了這個地步就只能認命吧。」

「李春,我是個高原人,你們就這麼打了進來,遲早我的財產都會被你們搶光吧。我喜歡的生活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了,我只好這樣瘋了一樣地到處找人報仇。我和你都知道最後輸的一定是我,所以我的憤怒是可怕的。」

「是的,奴才知道,老爺。」

「李春,有件事情就要發生了,平地人軍隊就要開進格幸城了。」我停了一會兒,看著女人疲倦的臉。就算這一刻她心裡已經轉過了不少想法,也沒有在臉上露出來。

「平地人已經和高原人合作在雪域成立了籌委會,從今年起,這個政府要在雪域的各個宗(縣)裡創建平地人的辦事處了。平地人的一個籌備組和一些保護他們的士兵十天以後就要住到我們曲松宗的格幸城來。」

「曲松宗的帕拉宗本(縣官)恐怕是已經嚇壞了,他求著我也住到格幸去。

在身邊有一些帶著槍的高原人,能使他在面對平地軍隊的時候覺得安心些。」

「兩天後我就要帶著我的高原軍隊出發去格幸城了,李春,你是個軍人,你當然知道憑著我的布林、頓珠那些人是不能當真地和身經百戰的平地軍隊直接對抗的,布林頓珠在行的只是對付不能反抗的女人。」

「所以,我要在格幸城裡和帕拉宗本一起用哈達和青稞酒迎接我們雪域的貴客。我們這些高原的貴族是平地人團結的對象,我們過去可能受到些國外人士的欺騙,對於平地人的進駐有些反感,但是只要我們不再那樣做,平地人就不會再去追究我們過去的錯事了。我們會合作著迎接雪域美好的明天的。李春,你很熟悉這套遊戲吧?」

「是的,是的……老爺。」

「我想,在和平地的同族們分別了三個月後,你一定會有點想念他們的,我已經決定了那天把你一起帶到格幸去。不過,你還記得高原人和平地人的『十七條』嗎?」

「是的,奴才知道。」

「『十七條』保證了我們有使用朗生(家奴)的權利的,平地人不會干涉我們。」我停下來看著她,很長時間,但是她默不作聲。

「李春,摸摸自己的 ,告訴老爺,它濕嗎?」

她低下頭注視著,用兩個指頭順著縫隙滑下去,又滑上來,她對著我微微搖頭︰「老爺,不夠濕。」

她答錯了話。我心平氣和地站起來,她朝我仰起臉來,一時還沒明白我要做什麼。我沉重地摑在她臉上,那時我的手很有力氣。她只「哇」了一聲,整個上身歪倒在另一側的地下。

我坐回椅子。只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縫中全都是血。對李春這樣的女人必須像對一條狗一樣隨時上去踢她一腳,要打得她的腦袋追趕不上你的腦袋,到最後只好不由自主地放棄思想,變成只剩下恐懼感的一堆肉。

「再說一遍,什麼不夠濕?」

她嚥了一口血,眨了眨已是淚水淋淋的眼睛,說︰「是……是奴才的臭 不夠濕,老爺。」

我還不肯放她過去︰「去把鞭子拿來!」

她曲起一條腿想站起身,但是那條腿急劇地顫抖著,軟弱地鬆弛下去,她跪的時間太久了。她只好拖著她的大肚子爬到壁爐邊去,那裡一直扔著一堆皮鞭、棍棒、鐵鏈、手銬之類的東西,她再爬回來。

我把裝飾著細銀花紋的皮鞭把手倒握在手中,鞭梢朝後,看著李春,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皮鞭的手柄重重地頂在她一側的乳頭上,她「哎呦」一聲,抱住了自己的乳房,痛得緊緊地縮起身子。

「再說一遍。」

「什……什麼……噢……奴才的臭 不夠濕,老、老爺。」

「把手拿開,把奶子挺起來。」

「是……是……老爺。」

我對準了近在咫尺的乳頭,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爺啊!」她幾乎已經趴到地上去了。

我無聊地等著,直到她全身抽成一團的肌肉放鬆開來。

「再說一遍。」

她說完一遍,我便狠狠地捅上去。

「再說一遍。」

她再說,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說了多少遍了,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個大奶頭上捅過了多少下。在我最後停下手的時候,李春勉強抬起的臉真的可以叫做面無人色,那上面橫溢著汗珠、眼淚和口水,像是一張浸透了的水彩畫。她再也不能讚美自己的乳頭像是一顆紅櫻桃了,現在在她的乳房頂端腫起的那一大灘紫紅的東西有點像一堆爛楊梅,沒有人還能分辯出她的乳頭和乳暈在哪裡。

「奴、奴才…… 不夠濕……不夠濕,老……老爺啊……濕……她濕……」

她喃喃地說,瘦削的臉頰神經質地抽搐著,失神的眼睛裡一片空洞。

一個女人落到這一步的確不怎麼好過,尤其是,如果你曾經是一個女軍官,赤身裸體地任憑你的對手擺弄著。從她赤條條的身子上隨處可見的傷痕和青腫可以看出來,這樣的遊戲她每天都得陪我們玩,我幾乎要可憐起她了。

「大奶奶裡面痛得受不了吧?要是你的丈夫在跟前,他可能會伸出舌頭來舔你的奶奶吧?」

「不……不……老爺。」

「好啦,弄濕它。」

「是,是……老爺。」

她靠右手支撐著才沒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著用左手去擰自己的陰蒂,一邊抑制不住地嚶嚶著哭泣,偶爾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淚。

「哎……哎……哎呦……嗯……嗯……」她開始哼哼。

「李春,李春,老爺是怎麼說的?我看不見!把你的臭 朝天翹起來,不用這麼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團爛東西還怕人看嗎?」

「是的,是的,奴才讓……讓人看……老爺,把奴才的臭 翹起來……」

她哆哆嗦嗦地往後坐到地上,把壓在下面的兩條腿調到前面來,伸開,然後她自己再躺下,壓在她身上的大肚子擋住了她的臉。

我皺起了眉頭︰「看看你那兩塊大肉片,又乾又皺的像個兩片泥!裡面呢?

對,挖開下面來看看……李春,女人 裡面的肉應該是羞答答的、粘乎乎的,好像巾一巾就會蕩起波紋來一樣,你那些爛肉堆在一起就像丹增家大門外的那個臭水潭!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經被我們捅得有多大了嗎?公老鼠都可以鑽進去啦!」

「哎……哎……哎……哎……」她挺有節奏地用著力氣,肉慾的感覺漸漸地麻 了她胸上的痛苦。她用一雙手的後面幾個指頭掀開大陰唇,左手的前兩個指頭認真負責地揉著自己的陰蒂,右手著急地往自己的陰道裡伸進去。手腕上粗大的鐵鏈像一條莽蛇似的盤旋在她的大腿內外。插過幾回以後,拔出來的指頭上帶點水光了。

「小母狗,你拿這個幫幫你的長官。」

崔笑鴿從我的手中接過鞭子,在李春大大張開的兩腿之間跪下,我起身走到她們一側,交叉雙臂往下看著她們,同時看到我的那東西又有點豎了起來,不再晃蕩著吊在下面了。

雖然捅的是自己過去的長官,崔笑鴿也決不敢有半點偷懶。她的一隻手按在李春的大腿上,另一隻手握緊了鞭桿,一下緊接著一下往女少校的陰道裡插,即使以我的眼光看也是足夠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兩隻手有點不知所措,後來她把她們放到正一陣一陣抽動起來的大腿內側,掐緊了那裡的肌肉,她努力配合著崔笑鴿的節奏︰「哎呦老爺啊……哦……老爺啊……奴才……啊……啊……」

「好了,小母狗,把你的長官扶起來。對,你自己躺到那張床上去……屁股擱在邊上。」

崔笑鴿仰躺到了大床上,手裡還握著那桿濕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著腰站在一邊呆呆地看著我,手捧著自己爛成一灘的陰戶不知道該做什麼,她的大半條腿上已經流滿了從手指縫裡滲透出來的淫水了。

「李春,現在夠濕了嗎?」

「是……是……老爺……是……奴才……奴才的臭 夠濕了。」她夢幻般地說。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

她乖乖地趴上去。

「抱緊,緊緊抱在一起!互相親嘴!」

這樣仍是不夠好,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間,這使她實際上是靠兩條腿支撐著站在地下,屁股撅得像是朝天的迫擊炮,兩個女人的生殖器並沒有像我希望的那樣緊貼到一起。

我不輕不重地踢著李春的大腿,就像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著我的馬︰「爬上去,大肚子少校,騎到小母狗的胯上去!」

她搖搖晃晃地把腿收攏到床面上去,夾在崔笑鴿的腰側,支撐著使自己的身體傾斜起來,大屁股正好壓在崔笑鴿的陰戶上面。赤裸著的腳掌朝天攤平擺放在床邊,那上面班駁著的是高低不平的厚硬的傷疤,由於懷孕而浮腫著,沾滿了泥土。

「好,這樣好一點了。把你們的 按在一起!現在開始,互相磨擦起來!」

李春在上面像個大蛤蟆似的往下挫,崔笑鴿幾個細嫩的腳趾頭併攏在一起用勁撐著地,向上直踮腳跟。我禁不住朝她們多看了一眼︰在莊園裡幹了那麼多天的活,這個大姑娘一直赤條條地在我們身邊走來走去,我卻還從沒發現,高大健壯的女孩崔笑鴿卻生著這麼一雙楚楚動人的白腳丫。光著腳踩了幾個月的石頭路了,她那十個腳趾頭還是並得緊緊的,用起力氣來腳背兩邊的小肉窩一閃一閃,跟長在她臉上的那一對象是親姐妹。這倒是一雙值得花工夫的東西,要記住下回在殺掉她之前得先烤熟這雙腳,我想。

雪域往事(十一)

「哎……哎……哎……哎……」她們柔軟的女性嗓音結合在一起,漸漸地產生了甜美的節奏感。我從後面擠上去,把崔笑鴿交叉在一起的腿撥到兩邊,我一隻手自然地攬在了李春的肚子上緣,另一隻手插進了兩頭母獸交錯擠壓著的四大陰唇之間。主要地是靠著被鞭桿玩弄過的李春吧,裡面粘粘的洋溢著熱乎乎的湯水,我的整隻手像是伸進了一個小小的溫泉眼裡。

下面的是崔笑鴿的生殖器,飽滿、鼓脹而有彈性,我摸了摸她們交織在一起的陰毛,上面李春的稀疏綿軟,下面崔笑鴿的堅挺厚硬。這時候我的東西已經很有勁了,我站在床邊,把它插進了兩個女人四片大肉唇的夾縫裡。我在女人們扣在一起的一對陰道前庭之間翻雲覆雨,我在前面享受著她們兩人擠緊的陰端口的阻力,然後向前穿透了出去,這幾下真是難得的有勁。

我略略朝上,「咕嘟」地一下像是滑進了一個溫熱的浴缸,我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這是李春的身體。

我在李春的大洞洞裡晃來晃去地玩著水,這個下賤的女人被鞭桿弄過以後的確已經夠濕了,也許是太濕了,鬆散得就像一個破敗的喇嘛寺。前後推了十來下沒見她有什麼反應,我用手把我的東西往上抬,用勁去頂她口子的邊沿,前後滑動著努力增加一點摩擦力,「撲通」一下掉進去,抽出來再掉進去。再一次抽出來後我把它壓向下面,這回包圍著我的是崔笑鴿的血肉了。

插十八歲的大姑娘感覺當然是比李春緊,她紮實磁性的肉唇夾住我的東西,澀澀地有點份量。我一抽出來便往上彈,順勢朝前進的就是李春,「噗噗」地帶著粘汁出來,往下按一點,這時進的就是崔笑鴿,「滋滋」地響著挺結實。

後來是崔笑鴿裡面抽搐著收縮起來了,我停住享受著,一點一點地退到最外面,等她再收,我便「哼」地一聲狠狠撞到她的頂頭;她再一收,我再來一下。

她在李春下面「啊呦啊……老爺啊……啊呦啊,老爺啊!」地叫出了聲。我感到她原本垂在下面的腿腳漸漸往上抬,光滑的小腿肚子貼上了我的屁股,她的腳鐐在我身後「嘩啦啦」地響。

我把自己上進了李春的肉洞裡,撞得她略略地抬起了屁股。我看到小鴿子在她下邊空出來的一點點帶黑毛的小小三角形扭扭捏捏地抽成一團,「哎呀……啊……啊啊……母狗,小……小狗……」仰躺在床上的大姑娘淫蕩得整個人像蛇似的扭動起來了。

「母狗們聽著,努力地做,老爺在誰的洞裡射出來,誰今天晚上可以睡覺。

另外那個,去照顧我的皮鞭桿子!」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了挨鞭桿捅的當然應該是李春。

我還搭在李春身上的左手把她的肚子往下按,一邊踮起腳尖來兇猛地撞她,然後就扔開她一心一意地對付崔笑鴿。在崔笑鴿的洞洞裡做上三、四下,有點忍不住的感覺了就避到李春裡面去躲一躲,這時候崔笑鴿的膝蓋已經夾在了我兩邊的肋骨上,一邊還恭順地用大腿側邊肥厚的肌肉上下地摩擦著……大姑娘剩下的唯一一點自尊是還沒有求著我「深一點,再深一點」了,她往上挺著腰,用勁地帶著屁股上趴著的李春往上一下一下地蹦跳,力氣真不算小,腰一朝上,臀便向下,深深地把我吞噬進去。

我幾乎沒有怎麼動就很夠勁,她們兩個人的重量加在一起墜下來的時候讓我吼叫了出來。我現在真捨不得離開她去插少校了,我的兩隻手臂環繞在李春一對大奶子的下緣,我的瘋狂地抓握著的手指掐了進她綿軟的肉裡,把她滑溜的背脊按在我的胸脯上搓揉。我在她的身子上胡亂地摸索,可是我的肉卻夾緊在崔笑鴿的肉裡怒放。

她的 連肉帶水地緊緊握住我,好一陣子沒有鬆開。她的嘴巴在那一頭叫得像是被刀子刺穿了一樣慘,這丫頭的叫聲裡有多少個音節,她的洞洞裡就轉過了多少道彎。這麼多年來被我玩過的高原平地女人很不少,能做到像崔笑鴿今天這麼賤的真不太多。

那種癢癢的喜悅從我的大東西的尖端向全身擴散,我一起擠進了四片陰唇裡的陰囊像是被人的手攥緊了似的緊張跳躍,我的胯部的前後運動變成了不由自主的神經反射。我喊叫道︰「母狗!母狗!母狗!母狗!」每一下我的髖都狠命地撞擊在崔笑鴿韌性十足的會陰上。我狂熱地想像自己正抓緊了李春的頭髮,一下一下地踢她的 ,踢得她歪斜著臉癱倒在地下打滾,兩條白白的腿淫蕩地扭絞在一起。

我全身的熱流突然地湧向出口,站著的我像是被射擊的後坐力擊中了一樣前後搖晃。第四下……第五下……「啊!啊啊……老爺……狗的 ……狗的 ……老,老爺的狗……嗚……」崔笑鴿混亂地說。她拖帶著長鐵鏈的雙手握緊了自己的胸脯,雪白依舊的乳房從她長長的手指縫裡肉滾滾地鋪張出來。

和每一次一樣,崔笑鴿悄無聲息地鑽進了我的身體下面,她圓潤緊繃的裸背弓得像座拱橋,上面流淌著縱橫交錯的汗水,油光閃亮。倒楣的女少校就只能跪回地下等我的發落了。她萎縮在那裡發呆,黝黑的臉上一下子顯出了那麼多的皺紋,像是又老了十歲。對於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大肚子女人來說,今天真是難過的一天,和她在我手裡已經經過的九十多個晝夜一樣。

「少校,我們剛才說好的,那個沒有照顧好老爺的女人,她該怎麼做?」

「去照顧老爺的鞭子,老爺。」她跪在那裡木然地說。

我從床邊撿起了把手鍍銀的鞭子踱過去,順手在崔笑鴿鼓鼓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小鴿子,老爺不會冷落了你的。就是牆上的那個鐵圈,我們經常在上面吊人的,去那邊再找個銬子出來,把自己的手銬到那上面去,臉朝外。」我一邊把鞭梢拉直,一邊看著她寬臀細腰的背影,拖著腳鐐不太方便,她扭動著長腿邁著步子,長長的頭髮一直遮到她圓圓的屁股上,真不錯。

手銬是CIA的白人們送的,很好用,可是鐵圈很高。大姑娘認認真真地銬上自己的左手,靠著牆踮起她漂亮的赤腳把手銬穿過去掛住,舉起右手來找到張開的缺口把手腕往裡面卡進去,「 」的一聲自動扣死了。

回過身來,我把皮鞭遞到李春手上︰「試幾下我看看。」

她低下頭皺著眉頭擺弄著,把鞭桿插進去,前後活動,滑潤順暢了以後仰起臉來等著我的指示。

「少校,看看牆上那個小 ,她的洞比你的好!像狗一樣拱到她下面去,把你的兵舔乾淨!」

女軍官在地上擦著膝蓋挪過去,被我重新銬起了的手頂住插在身體裡的鞭子桿,鞭梢從她的腿縫間長長地拖下去像是一條尾巴。她已經快要崩潰了,恐怕並不是因為恥辱,只是過份的疲倦了吧!

她重新吐出了粉紅的舌尖,看起來似乎變得更加腫大了些,明晃晃地顫動得像一塊肉凍。她慢慢地分開崔笑鴿暗黑的陰毛,掛在上面的崔笑鴿偏過臉去閉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兩邊分開了一點,再分開一點。

我看了一會兒,重重地踢她的屁股︰「不好,少校,這樣還不夠好。把你的臉湊到小姑娘的 上去,像洗臉那樣!」

她「啊」了一聲往前挺,整張臉塞進了大姑娘的白腿中間。

「對,就要這樣,舔乾淨 以後舔她的腿,要一直舔到她的腳底心。聽到沒有?」再往她的肋骨加上一腳︰「手呢?手想偷懶嗎!手在下面動起來!」

「是,是,唔……唔……老爺。」李春悶在崔笑鴿的屁股底下答應著,她趕快讓自己握住那鞭子的手大幅度地動起來,屁股不得不上抬下挫地配合著。

「女人被男人幹過以後過一會兒就會有東西流出來,你們平地人叫它什麼?

回流?反正有什麼東西都要吃掉,聽到沒有!」

我在壁爐邊坐下迷迷糊糊地打瞌睡,有時睜開眼睛看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赤裸遊戲。等我清醒過來時,外面的天已經變得昏暗了。

李春筋疲力盡地伏在了崔笑鴿的腳上,兩手還緊握著從陰道中露出一點頭的皮鞭柄,她的舌頭還吐在外面。

「少校,少校!」我發現她已經悄悄地睡著了,「咳……」我長長地歎著氣從椅子上爬起來,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去找手銬的鑰匙,後來總算在彩繪櫃的抽屜裡找到了。小姑娘崔笑鴿乘我沒有注意用腳踢了踢蜷縮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想把她弄醒。我瞪了她一眼,嚇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不過李春醒了,她知道又要挨打,從地上抬起頭來讓自己朦朦朧朧的視線找到了我的臉,就沒有敢再移開去,只是眼光已經嚇得亂了。

我朝著她伸出一隻手,她抖抖嗦嗦地從身體裡拔出那鞭子,雙手遞送上來︰「老爺都還沒有睡,奴才怎麼就先睡著了呢?李春,小姑娘的東西比你自己的要騷許多吧?知道老爺今天為什麼喜歡看你用舌頭嗎?」

「不……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你跟著老爺到格幸去需要有一個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軍隊的長官們會奇怪怎麼會有一個女朗生叫做李春這樣奇怪的名字。簡單一點,從明天起你就叫卓瑪吧……」見她只顧盯著我握鞭子的手發楞,我出其不意地抬起腳來,從下面踢在她的大肚子上︰「聽見沒有,永遠記住這個高原名字!」

她真是有些受不住了,張開嘴, 心得伸出了舌頭,一邊還掙扎著說︰「咕……咕……老……老……」最後一口穢物吐在自己的胸脯上。我這才揮起細細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臉,打得她的頭像個壞了的木偶一樣來回地晃。「老……老爺啊……哎呦……啊,啊……」她在雨點一樣落下的鞭影中苦苦地呻吟著,沒有意識到我已經停了手。

後來她睜開眼睛,堅忍地舔了舔自己濕爛的嘴唇,從她的額頭到臉頰交織起了高高隆出的青紫色傷痕。

「卓瑪,我們還剩下最後一個小問題,在格幸那樣一個很快就會有許多平地長官轉來轉去的地方,要是一個又髒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說出一些平地人的話來,會讓她的老爺很難堪的,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

卓瑪張目結舌地呆住了,也許已經強忍了很久的眼淚終於滴滴答答地滾落下來,她抬起手不停地擦拭著,嘴角一癟一癟地急劇抽搐。

回到了那間養馬的大木棚裡,回到那座沉重的木頭檯子旁邊。這一回我們不用火燒,銅火盆沒有點燃起來。天已經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們把松明火把高舉在手中,映照著檯面上的鐵 、鐵鉤,和兩把閃著冷光的尖刀,三個反剪了手臂跪在一側的女俘赤裸的身體被火光映成了紅銅一樣的顏色。

「卓瑪,來吧!」

女家奴卓瑪面對檯子跪著,同樣地反綁了手,身上結實緊密地繞滿了一圈又一圈的繩索,這樣她在劇痛時不會有太激烈的掙扎。

一些人按緊了她,布林命令道︰「張開嘴!」卓瑪木然地張開了嘴,並沒有絲毫的抗拒。

兩根鐵 一左一右地插進了女人的嘴角,向上推上去將她的嘴盡可能地撐開來。布林握著那把鐵鉤伸進去,他低下頭去張望、試探著,女人有一點退縮。我們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樣子開始用力,女人直著嗓子嚎叫起來,星星點點的血霧噴濺出來。布林皺著眉頭躲避著,他把手向後拉,從卓瑪大開著的嘴裡拉出來一長條扭絞著的紅綢布似的東西,鉤穿在了鐵鉤子上。由於那東西被拉拽得那麼的長,一開始還不容易想到那就是女人的舌頭。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這時拿起那把鋒利的刀劃下去,很快,一轉眼就結束了,甚至可以猜測那都不會有太大的痛苦。可是對這一個卻不能那麼簡單,她是需要主人好好管教的受難的卓瑪。

人們把她的頭推向台邊去,把她的下巴擱到檯面上,布林穩定地握持住了手裡的鐵鉤,女人現在看上去像是一個正在貪婪地舔舐著桌面的乞丐。

事先準備好了鐵錘和鐵釘,頓珠緊貼著唇邊把她的舌根「咚咚」地釘死到檯面上。然後才是刀刃,他一道一道地劃破她上面的那些水泡,淺淺地割裂她的表面,最後不慌不忙地把女人留在釘子另一邊的舌尖橫向地切成小條。他割下一塊來,女人便從胸腔裡發出一個「呃」的尖聲。

女人在四、五雙大手的重壓下發抖、流汗,最後他的刀刃緊貼著卓瑪的唇來回著鋸了下去,一直割進了木質的桌面。

流了滿嘴血沫的女家奴卓瑪被拉開了那個地方,有人給她餵了幾顆馬幫從雲嶺帶進雪域的白藥籽,再往她嘴裡塞進了一大團印度棉布,血會止住的,她不會死。

「看清楚了嗎?」我來回掃視著那三個觀刑的女人︰「也會輪到你們的,慢慢地等著吧!」

我轉過臉來看著枯萎得像一片落葉一樣的卓瑪︰「女奴卓瑪,今天晚上會很痛的,不過要是有男人摸在奶上就會好過些。頓珠,把莊園裡那些放犛牛的家奴叫來,告訴他們,老爺今天把這個女人賞給他們了!」

丹增家那些骯髒愚蠢的家奴們並沒有得到一整夜的享受,在半夜的時候卓瑪開始發出了一聲一聲母狼般的嗥叫。由於今天過份強烈的刺激,似乎使她的日子提前了些,在第二天的早晨到來之前,卓瑪在那間馬棚的角落裡生下了她和×××的小狗崽子。

再下面的一個早晨,高原的勇士們威武地集合在院子裡,布林留下看顧丹增的莊園。其他人,出發進駐格幸。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