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2)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四︰裸役

昏迷醒轉,女性奴青青寫於睏倦疲憊中

我女兒出生後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經過了複雜的法律爭鬥後最終被執行了死刑。

在一樓為他佈置了靈堂,在他的遺像和供案對面的牆上倒掛著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還是只捆著我那兩個已經曲折得不成樣子的大腳趾頭。我的兩腿分成V字,陰戶中深深地插進一支粗大的紅燭,當然,點著火。燃盡了再換上一支,我這盞人肉燈架上的燭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舉行各種我在國內不瞭解的儀式,會持續很多天。把我解下來仍然靠這面牆跪著,往後坐在腳跟上,背貼著牆。拉開手臂用大水泥釘穿透我的手掌,釘在牆上,另一條手臂也一樣。那時我已經很能忍痛了,但釘子釘下去的時候還是發狂般地亂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後這兩個洞還是慢慢地癒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對的地方留下了兩個光滑的深坑。而且因為碰傷了神經,左手上有兩個指頭僵硬得很難彎曲。

還是為了把我作燈架,我這樣被固定下來之後,阿昌拿著匕首乾脆利索地在我的一雙乳房上緣向下各紮了一個好幾厘米深的洞,為了擴大傷口,還往旁邊攪動了幾下。在裡面各插上一支細小些的蠟燭,火苗正好烤著我的臉。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是什麼時候結束這一切的,我大概還記得的是儀式結束後主人讓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間刑訊室裡渡過了下一個月,也許兩個月,連門都沒讓我出過半步。保鏢們換著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來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記得主人有時下來,坐在那張舊籐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間的另一邊,從爐子裡倒出來的赤紅的煤塊散了一地,幾個結實的大漢踢著赤身裸體的我在上面滾過來滾過去。

前面那幾天還給過我餵奶時間,他們停下一會兒問我︰「想不想看女兒?」

我拚命點頭,於是對我說︰「要見女兒可得再加一樣烤 眼了。」我還是點頭。這樣會叫人把我的女兒抱下來,一邊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滿我的陰道,露一點頭。

我跪著,接過女兒,他們就在下面點著火,緊緊踩住我的膝蓋。我被燒得一顛一顛地往上跳,滿頭滿身的熱汗流得像下雨一樣,一邊更緊地抱著小女兒,讓她含著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進去的是我的奶還是我的血,從我燒焦的肉上升起來的油煙嗆得她咳杖了。

後來,有一天花了一個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個乳房上的皮轉著圈全削下來了,只給我留下中間那一個大乳頭,一邊削一邊往傷口上塗酒精。我的軟軟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蘋果皮一樣東一條西一條地落了一地。說好了下午再接著削另一個,再問我︰「還餵奶嗎?」那回我就沒再點頭。

我被塞進後面的那個小方坑裡就是在這兩個月結束之後,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終厭倦了這些沒有結果的復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當我已經死了,他可以忘掉這一切重新開始工作。我已經說過,我在那個小洞裡連著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來的時候,我原來的披肩發已經長到能夠遮住屁股了。

「你還記得怎麼說英國話嗎?」我的主人問我。

「女奴隸記得,主人。」

這樣我第二次來到了臘真,開始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腦子能夠想得出來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勵志中學的英語教師在暑假結束後沒有再返回鎮子,他的手下又一時找不到既能教英語、又願意到這片叛亂四起的地方來的人選。還有就是,我的主人固執地認為中學學生學習英語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國的邊境。

勵志中學是不收學費的,另外,鄉民們知道這裡是我的主人培養和挑選他的士兵甚至軍官的地方。許多自大的軍閥都辦過培養自己嫡系的學校,我的主人肯定讀過這些歷史。學生中除了華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來自周圍的山區。

但是我的主人命令開設華語課程並且作為重點,自然沒人和他爭論。這樣造成了一個附帶的結果︰我可以用漢語為學生們上英語課。

勵志學校的董事長是我的主人,校長是菲臘,另有一個吳副校長才是真正的資深教師,他是華裔。這個看來斯文的戴眼鏡的中年人,在這塊風狂雨驟的地方顯然已是久經鍛煉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對著我這個從上到下一絲不掛、手腳拖帶著粗重鐵鏈的代課女教師,微笑著告訴我說,他很高興將有與我共事的榮幸。

我接著還是把他嚇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腳邊跪倒下去,說︰「女奴隸讓您費心了,吳校長。」這是我按規矩必須做的。

為了對我更刻薄些,菲臘向吳校長介紹說,他眼前的這個年輕姑娘是一個真正的女碩士。接著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掃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鼻子裡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過該管教的時候還是要管,就像這樣。」他說。

吳校長告訴我,學校分成五個年級,一年級一個班,一個班三十來個學生,年紀從十三歲到十七歲。他說︰學校不算他在內有八個教師,除一人外,都是剛從學校畢業不久的年輕人,男性,只有他們才會在全國範圍內四處遊逛著碰碰運氣。唯有他自己已經成家,並且把家帶到了臘真。那第八個就是他的妻子,教音樂。

「不過她這兩天請假。」

很明顯,作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園裡和一個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處這種超現實的情景。教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吳校長能代替他太太對付過去。

這時他已經帶著我走進了二層樓房樓下教師們用的寫字間,我在門口再一次跪下,請各位新同事隨時管教我這個女奴隸。吳校長挨個地為我介紹他們,我從地下仰起臉來對他們點頭微笑。

與屋裡的幾個年輕男人相比,還是我的態度更加順暢自然一些,不過我想他們也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就像我已經講到過的那樣。其實他們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軍營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鎮子邊上的市場裡見到過我。戈貢家就在對面,去年我在那裡面叫得才響呢!

讓我就用那個假期後沒再回來的英語老師的桌子。我走到桌後,先把手腕上的,還有從脖頸一直連到腳底下的幾大串鐵鏈環理順,再開始整理桌面。並排放著的桌子是教數學的阿卡老師的,當我向他轉過身去問他有沒有抹布的時候,這個可憐的大男孩真有點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誕的夢中才見到過這樣的景像吧!

到那時我在本質上已經是一個為狂熱的士兵們服務過一年的妓女,並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樣是個完全的女學生。我不管他彆扭地轉開臉去躲著我的裸胸,十分溫柔地說︰「您還有衛生紙嗎?求求您幫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嗎?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臉呀!」

我抬起下巴讓他給我擦,後來輕輕說︰「奶上還有呢!」就把兩隻大乳房全都頂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這以後,寫字間的氣氛變得好多了,大家圍過來幫著我收拾,就好像在一個明亮平和的早晨,一個男性集體中加入了一個可愛的女同事那樣。

有幾個原因使我光著身子上課這件事沒有變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勵志中學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實行一種軍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閉的,不准外人進入。學生住校,在下課的時間裡也只能請過假後才可以短暫地離校。

第二點可能更加重要︰勵志中學裡沒有一個女學生。

原因只不過是這裡的民眾一般認為女孩不需要讀什麼書,再說要從幾十公里遠的寨子到鎮上來讀書就只能住校,雖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臘真的治安並不差,可讓十來歲的女兒獨自住到外面去還是太遠地背離了傳統。後來就成了勵志中學不成文的慣例︰只收男生。

要是這裡面坐著幾十個女學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規再嚴厲,見到我走進來她們也會尖叫著四處亂跑吧!的確,根據我這一年的親身體會,我現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絲不掛地往男人堆裡鑽,但是,如果旁邊還有女人看著,就會有點不太自在,一點點吧。

我想到的第三點是,M國的偏遠山區並不是K城,在山寨裡的婦女們並不總是衣冠楚楚的,事實上生過孩子的婦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臘真這樣的區治所在,傍晚時也能看到各種年齡的女人在鎮外的溪流裡洗澡嬉水,她們並不怎麼避人。

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這麼一種拿我尋開心的方法,乾脆讓我全裸著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決不會是孩子們見到的第一個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過我的英語課程很快地變成了一場災難,不是孩子們在乎我晃來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們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頭一節課我就給學生們跪下,告訴他們我是大家的奴隸,他們可以任意地對待我,然後才開始帶他們朗讀課文。還要記住,在整節課中我是決不能坐下的。

那幾個高一些的班級很快就明白他們根本用不著聽我說的任何話,要是我提問說短語TAKE BY是什麼意思,那個不知道的小子就匯瞪起眼睛說︰「跪下,女奴隸!」我就只好跪到他身邊的過道裡,然後他會順手抽我一個大嘴巴,說︰「就是這個意思,奴隸!」他還小,總算沒把「母狗、婊子」什麼的說出口。

後來,我一進門他們就喊︰「跪下,女奴!」然後整個班管自己玩鬧,對我說︰「把教鞭拿過來,躺到課桌上去,分開腿!」我一一做了,他們問︰「挑個地方,抽你哪裡?」

「還是抽女奴隸的背吧。」我懇求說。「不!抽 好玩。」他們試過好幾次了,知道女人難忍的地方在哪裡,於是大家輪流抽我的陰戶,憑著勇敢的探索精神試著往深處捅進去。孩子們不知道輕重,扎得我在課桌上扭來扭去地亂叫。這一回到底給窗外經過的吳校長看到了,在這之前不管學生怎麼胡鬧,我從來沒跟人說過。

和許多出身農民的大人物一樣,我的主人對於讀書這件事非常非常認真的,在學習時這樣地胡鬧,即使是對下賤的奴隸,也決不能許可。吳校長問我是哪幾個學生帶的頭,我不肯說,他帶了那兩個常駐學校負責學生軍事教育的軍官到教室裡去轉了一圈,揪出了十來個男孩,讓他們在外面的操場上並排跪了一節課時間,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吳校長代表董事長宣佈︰在上課時間裡不准把林青青老師稱作奴隸,不准對林青青老師下任何命令,不准──為了防患於未然──不准與林老師有任何身體接觸。礙於身份,我不能親自責罰學生,但是責成林老師,也就是我,如實向吳校長報告所有的不軌行為,凡在林老師的課時裡搗亂的學生,將受到校方加倍嚴厲的處罰。

不過我知道,主人決不肯輕易地讓我多得到一點尊嚴。果然,吳校長繼續轉達董事長的意見,由於林青青老師確實是一個卑賤的奴隸,確實必須使她牢牢地記住自己的身份。決定在每天全體學生出早操時集合起來觀看對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駐校的軍人執行。

他隨隨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懲罰加了一倍,這樣可以保證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總能有足夠多的青黑和深紅的鞭痕交織在一起,就像是一塊雲石上的花紋。那些呈深紅色的傷處,在一整天中都會濕漉漉地往外滲水。

晚上晚自習結束後,學生同樣集中十五分鐘,看完晚上對我執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個月裡,我這個勵志中學的代課教師是每天上下班的,每當我住在臘真這邊的時候,臘真的軍營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課後我獨自走出校門穿過鎮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們還很有興致地等在那裡呢!因為主人與我在我女兒的問題上形成了一致,這時我已經可以在臘真鎮內這樣的範圍裡自由行動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來一陣狠狠的鞭打,我再到沖涼房去洗一洗身子,因為這時我必定是滿身穢物,然後趕著去上班。把長長的腳鐐提在手裡,光著雙腳走在大路上,搖晃著赤裸的雙乳對早起幹活的鄰家女人們打招呼,真有點像是一種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這樣的日程安排,每天責罰的鞭打是在軍營裡做的,現在我的主人確定了應該放到學校來做。而且他還發現了一個大問題︰規定我每天晚飯後必須用木棒自瀆這件事被兩邊都漏掉了,當然得在學校裡做這事!

後來吳校長邀功似的告訴我,到了這時他勇敢地與我的主人爭論了一陣。無論如何,對於一間中學來說,這是太過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對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針見血的話︰「你以為我要一班養花弄草的科學家嗎?我要的是能讀懂命令的強盜!」

這就不必再爭論,事情就這麼定了。我主人對吳校長的話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實想法,他讓我到那裡去並不只是為了讓我給人教點英國話,他是為了讓他的男孩們得到一個提前適應邪惡人世的機會,早早地學會人與人之間的殘暴關係。

好心的吳校長還是為我爭取到了一個優惠,他總算說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軍營去過夜太摧毀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沒有備課的時間,也不能給人看作業,誰在這樣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講出一節像樣的課來。

主人終於答應暫時地免掉我一向負擔的營妓這一部份工作,不過也不能讓我白白地佔便宜。「讓她在校園裡無聊地蕩來蕩去,那個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個普通老師一樣了嗎?總得做點什麼才能叫她記住你的苦心吧!」他對老實的吳校長說。

吳校長給我在學校圍牆裡準備了一間臥房,就我一個人住。在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這是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間房間,還有一張床。交換的代價是︰菲臘從他那裡找來另一副腳鐐,跟我一直戴著的這套偏長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個鏈環,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個巨大的環圈都沉重得像是一個實心的鑄鐵塊。主人知道一年多下來,我對原來身子上的那整套鎖鏈已經很習慣了,要叫我難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帶來給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寢室裡干我的 ,這畢竟是在學校裡,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點。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著他給我鎖上。

「小母狗,」脫得精赤條條、長著一身健壯肌肉塊的巴莫告訴我︰「這東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還不在它的份量。」他拉開了腳環的兩個半圓給我看它的內側︰裡面豎著一圈尖細的鋼刺,足有半厘米長,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我們上一次用到它是為了對付一個來刺殺老闆的T國人,那傢伙空著手能爬上三層樓高的磚牆呢!」他炫耀似地說。

「你們就用這個來對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顯出很得意的樣子︰「用來對付警察的姑娘。」

原來的腳鐐鐵圈卡在我的腳腕上,現在這副並列著疊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衝著我的臉露齒一笑︰「太痛了就叫兩聲,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兩個半圓往一起壓,「 」地一聲鎖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光腳套在大鐵圈裡抖得像一隻垂死掙扎的鴨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隻腳腕︰「做完它吧。」也是「 」地一下,我的人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來的腳鐐,的確很重,拖墜著我幾乎抬不起腳來,還有,一抬腳就痛得要命。

「現在你不用每天回軍營去當婊子,用不著到處走來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鋼手銬擱下,鎖孔裡插著鑰匙︰「老闆說的,一下課你就得帶上它,鑰匙交給學生管著,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開。就是上課那一陣子可以放你一馬。」

就是說,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長的鐵鏈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銬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師邊上看書。在公共場所坐下是違反規定的,不過這裡都是老師,大家對我不那麼苛刻,也不會四處去對別人說。我小心翼翼地在辦公桌下安置著我的腳,腳鐐圈並不是割肉用的大鋸子,那些就像縫衣服針一樣細的鋼刺可能是在內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緊又細地紮在我的小腿肌肉裡面,都不怎麼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動腳。

下一節有我的課,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邊挪動過去。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夾著書本,有時還有一堆練習本,在過道裡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要下一個決心才把一隻腳貼著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繞著弧線把後面那隻腳拖上來,這麼一個來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來,歇上一會兒再來下一輪。

下課的學生們在我旁邊跑來跑去,在我的兩隻赤腳之間是三個拉直了的大鐵環,在她們後面還跟著第一副腳鐐拖在地上圍繞成的大半圓。走進教室裡眼淚已經流得我滿臉都是了,我的手帶著手銬再拿上書,想要擦一擦都難。我往講台前跪下說︰「李小正,求您給女奴隸打開手。」按照主人的意願,手銬的鑰匙在當天值日的學生中傳遞,上課時給我打開,一下課就鎖上。這樣可能可以培養孩子們看管囚犯的責任心吧!

既然我現在住校,下午下課後就讓我清潔教室和教師的寫字間了。這跟我過去給惠明寺干的活比起來到不算什麼,只不過現在我的手是被銬住的,再加上兩腳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從機井那裡提一桶水回來都是一項大工程。兩手銬緊在一起很難用拖把,擦過全部課桌後,我清潔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氣並不是很熱,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淋得從頭髮梢濕到腳趾頭。並不是沒有老師和學生想要幫我,不過駐校軍官很快就會告訴他們︰讓我獨自做是董事長的命令。

要是我不趕在晚飯之前弄完這些就沒飯吃。每天晚上,教師和學生在一間兼作禮堂和餐廳的大平房裡集體進餐,允許我走進去和他們一起,不過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著我的碗。像在軍隊裡一樣,吃飯是有時間限制的,大家結束之後一起列隊出門,立定轉身後面對著他們的林青青老師。

在這之前,我必須先退出來,對著大門跪好,然後面對全體師生把自己的陰門撥弄開,把一寸粗的木棍插進去,大聲數數︰「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說︰「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們都不在這裡,我不是非要尖叫著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腳抽搐才能過關,只要平淡一點數到一百就行,這樣能省下不少力氣。

然後喊口令的軍官解散這支隊伍。

雖然有這麼多的麻煩事,但是我畢竟有了一個自己的小房間!我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時光就是在勵志中學裡的這些個夜晚了,我可以獨自坐在一張鋪著紅格子床單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願意,還可以隨隨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條條的光身體上裹上一條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這四年裡大家准許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個大恩惠呢!

床單是吳校長借給我的,連同上面放著的那個大枕頭和那條毯子。我是一個真正的奴隸︰我沒有一分錢的私人財產。一個人獨自生活的那些必需品,小低櫃上放著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掛在上面的毛巾,這都是我的同事們送給我的。不過他們反正不會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這個小家裡也就沒有衣櫥。

桌子上放著唯一一件帶點女孩氣的東西︰一面木紋框的小鏡子,阿卡送給我的。對著它看著自己的臉發呆,聽著外面池塘裡傳出來陣陣蛙鳴,真會讓我想起上大學時的女生寢室來。

中間這樣的小天地還要被打破一次。九點鐘晚自習結束,我在八點五十的時候放下書夾好書籤,慢慢地走過空場去,我要去當著學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痛,我費勁地把一大堆鐵鏈從地下搬到床上,往床頭靠下接著看書。又是吳校長,借給我好多華語書,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比方說《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銀行》,不過更多的還是十九世紀的歐洲小說。我盡力試著沉浸到裡面去,麻醉自己一小會兒。

再下去就會有人輕輕敲門。我的門是沒有鎖的,不過來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師們。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從床上跳起來跪到地下去迎接來人,那已經被訓練成我的本能了。在這裡我可以只從床上坐起上身來,用戴著鐵銬的手抱著膝蓋輕輕說︰「是誰呀?請進來吧。」聲音對門外的那個小子來說大概可愛極了。

於是,正是那個害羞的阿卡老師微笑著推開門,反正屋裡也沒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頭,沒話找話地說︰「在看什麼書啊?」一邊手就放在我的膝蓋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蓋可真結實啊!」

老實一點坦白,這裡的每個教師都上過我的床,除了吳校長,他的確是個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這樣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們會很無聊,要是他們到我的房間裡來坐坐,然後順著床邊朝我移動過來,以我的處境是不可能去拒絕的。要知道,他們本來有權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來。和營地的那幫傢伙相比,他們可要溫柔得多了。

阿卡老師已經在搓揉著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裡正在那麼想,他也沒有說出來。那時我的乳房已經被完整地剝過一次皮了,上面橫著豎著滿是刀劈斧鑿一樣的斑痕,像是用一塊石頭雕刻出來的。他像變魔術似的拎起一把鑰匙在我的眼前晃,這是他們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個值日的學生借來我手銬的鑰匙。

他一邊給我打開手銬,我一邊吻他細長的手,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師爬到小床上來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兒上一會兒。不過他沒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兩條腿分得更開一點,只能是四十厘米,腳鐐的鑰匙在軍營,不在學校。

為了照顧他們,我得把膝蓋朝外翻,以便他們能完全插入我裡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來勾住他的身體。

考慮到學校裡住著六個單身男教師,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師家裡都有客人來,而且每一個人在一個星期裡並不重複,我猜,他們肯定是有某種規則來確定次序的,不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們。

他們知道我從來吃不飽,這時候總給我帶點鎮子上買的小餅乾和果汁來。做完了以後我鑽在今天輪到的那個男人懷裡,像老鼠一樣拚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趕出門去,我再接著看一會兒書。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動了動身子,他朦朧地咕嚕著︰「青青?」我轉過身來環住他的腰,摸索著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鐵鏈留在前面繞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邊往後靠著牆,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那東西又一次豎立起來,頂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著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著他的小眼睛︰「你想試試奴隸姐姐的嘴嗎?」他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來了,我就鬆開他,問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臘在區政府的時候,曾經讓我跪在床頭給他念男人雜誌裡的黃色故事,他自己則脫光著躺在床上做白日夢。在那些故事裡,被強姦的女人會一次接著一次沒完沒了地達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說。在軍隊營地裡,我經常連續地被姦污幾十回,我躺在那裡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動不動地聽任他們亂搞,要是他們每個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讓我發作一次的話,我哪裡還有力氣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反應,最多是身體有點發燒、陰道壁抽動兩下而已,那些男人們在我身上狂喊亂叫著扭來扭去是他們的事。

女人的身體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就連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一個月中會有那麼兩三次,突然地會覺得特別地想要,從心底裡顫抖著出來渴望要人抱緊我。不管那時正好輪到我身子上的是誰,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幾分鐘裡會覺得愛他愛得想要大哭出來,哪怕讓他下狠勁地打死我也心甘情願。

在學校的那一陣,我有時候對阿卡就會變成那樣︰最後我把他冒出來的那些東西全嚥下去了,我們兩個赤條條的身體纏在一起擠在那張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緊姐姐呀!」我握著他的手數我身上的鞭傷,一條一條地發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著說︰「心裡也痛。」他開始給我舔起來,一直舔到癢得我笑出聲來︰「現在不痛了。……明天就是週末了吧?」

週末晚上沒有晚自習,學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帶著兩副腳鐐沿著鎮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兩邊一閃一閃的是居民家裡昏黃的燈。

五十多個弟兄在等著我呢!一個星期沒見,我叉開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來了。這跟我過去每天回營地,陪著士兵們懶散地玩兒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樣,男人們狂暴得就像一群獅子。

中午他們給我弄點吃的,接下去慢一點來第二輪。這一輪就有花樣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來用嘴吮啊什麼的。站在旁邊看著等著肯定很無聊,於是圍著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著一個小子的陰莖,後面的人就用香煙頭燙我的肩和背。

這樣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禮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動不了了,這時候還想幹我的弟兄見我沒什麼反應了,就會不高興,士兵們拎起我的腳捆到窗戶的鐵欄杆上去,找了個鐵皮漏斗插在我的陰道裡,拿著熱水壺往裡面倒開水。還好是隔夜的,他們也不想把我燙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紅又腫;還有,等會兒干我的時候可讓我痛得直叫。

我在窗台下面折過來的上半身,像被釘住了尾巴的泥鰍似的甩過來甩過去︰「哎呦啊……啊……停手吧……哎呀呀……女奴隸願意做呀……哎呦呦……願意……願意……好好做啊……」開水從漏斗上面滿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我的肚子上。

一般他們並不肯這樣罷休,還會把我翻過去,再用同樣方法燙腫我的肛門,順便帶上整個屁股。把我解開後,這些瘋子再挨個地爬上來做到半夜裡,我就像被刀子捅著的豬一樣大叫,他們就要這樣才覺得開心。

學生們早就看遍了我光身子上的每一道皺紋了,可是禮拜一我才走進教學樓的過道,大家就都轉過身來發楞。我被開水燙壞的整個光屁股又紅、又腫又淌著水,一定可怕極了。

這天早上我該上五班的課,我站在講台前面低頭看自己的下半身,坐在教室裡的學生們也跟我一樣緊盯著我的大腿根。在那中間,我的一對紅彤彤的大陰唇像是吹過氣似的脹在外面,裡裡外外滲出來的汁水淋漓地向下流了大半條腿,靠左那半邊還隆起了一個晃蕩著的大水泡,我只有對著他們苦笑。

這還不是最狠的那一次,那一次是大半個月以後。搞到禮拜天的半夜裡,幾個士兵挺掃興地說︰「到明天就沒洞洞捅啦!」另一位說︰「我們沒得玩也不讓別人玩。」

他們把一條竹竿剖成細條條,我的兩條腿被他們朝天曲起來按住,細竹條夾進了兩天下來我已經漲痛難忍的陰唇下面。

「小母狗,你馬上就要汪汪地叫了!」大家看著我笑,我聽天由命地閉上眼睛。南方人喜歡用竹子,對我用在這裡還是頭一次,反正都是一樣。兩年赤裸的奴隸生活,我什麼樣的痛沒忍過啊?

竹條緊卡在我陰戶又軟又嫩的內面鋸下去,拉回來再鋸下去,越來越快,熱得像是要燒起來。我可沒有「汪汪」地叫,我還剩下的一點點力氣只夠用來「嗚嚕嗚嚕」地哭。

後來把我扶起來讓我看,外面的兩扇大肉片已經給拉翻了,本該藏在下面的陰道前庭裡一片血污。斷裂的小竹絲像蝦須那樣橫著豎著穿透在我的肉裡肉外,這邊一叢,那邊一簇。

回到學校以後,我一邊哭一邊還在上課,最後昏倒在教室裡。老師和學生把我抬回我的小屋子,我只好向吳校長請假,我痛得根本就站不起來。阿卡找了把鑷子,坐在床邊分開我的兩條腿,他花了整整一天時間把我的整個生殖器翻過來翻過去地挑那些細竹刺。

我又在床上躺了四天,因為影響了上課,這事鬧大了,大概有人去把當兵的們大罵了一頓,以後我回軍營去過週末的時候,他們再也沒有那麼瘋過。

可是一個下賤的女奴隸還要裝死生病,居然還敢請了假躺在床上享福。奴隸怎麼有權請假?!我當時就想到,這樣的舒服日子對於一個女奴來說是太過奢侈了,肯定不會持續多久的。

在這一個學期裡,我還是讓學生多少有點喜歡上了我,他們畢竟是些和其它地方一樣的孩子,暫時還沒有被我的主人改造成完全的惡棍。按照我所習慣的方式,給大家起了英文名,我也讓他們多少記住了一些單詞和詞組。在和大家一起唱《WHAT EVER WILL BE,WILL BE》的時候,我想我還是有一點喜悅的。

複雜一點的語法就不能去考慮了,對於他們早已養成了的習慣口音,我也毫無辦法。

十多歲的男生對整天裡近在咫尺的赤條條的女人肉體決不可能毫無反應,雖然有禁令,常有人裝做無意地捏在我的乳房上。更勇敢些的會把筆掉到地上,接著彎下腰去摸摸我被懸垂的鐵鏈擋在後面的陰戶開口。我自己堅持的原則是什麼也沒發生,決不流露出一點會被誤認為是鼓勵的表現來。

在這種事上故意搗亂的又是菲臘,他在偶爾視察學校的時候突然走進我正上課的教室,對學生說他要講點生理知識。命令我爬到講台上面大大地分開膝蓋坐著,配合著他翻起大陰唇,依次給大家指出女人的陰蒂、小陰唇、尿道口、陰道口,他居然還能想到要我為大家揉出女人的「愛液」來!

他陰險地對我笑︰「林老師,到你的小房子去坐坐,你不會拒絕我吧?」

「女奴隸不敢,菲臘主人。」

「很不錯,很不錯嘛!」他坐在床上說︰「你沒忘了老友吧?」於是我跪到地下脫他的褲子。後來他自言自語起來︰「奇怪,母狗怎麼睡起床來了?啊,還會有書看。」

他穿好衣服就走掉了。晚自習的時候,教師們找了幾個學生來我的屋子裡搬東西,我獨自跪在門外低著頭,他們的眼睛都躲著我,最後他們關上只留下空空四壁的屋子。

我不是要給學生改作業,不是要為第二天備課嗎?當然可以,在前半夜我可以坐在寫字間裡做這些事。這時候其它教師也可以來找我聊天,就在這裡或者帶我去他們宿舍都行。

「……她本來就是婊子嘛,大家都可以,大家都可以,應該的,應該的。」

聽說這是菲臘校長的原話。

站在我跟前的吳校長低頭看著他的皮鞋︰「不過等到十二點,林老師……這個,這個……」

看到教學樓對面那排學生住的平房了嗎?還有平房門前那棵枯死的樹幹?當天晚上十二點過後我就走到了它的旁邊。我蹲下在它靠近地面的那一段地方摸索著,找到了一頭已經用大鐵栓釘在樹身上的鐵鏈條,順著鏈子摸下去不過半米來長,另一頭帶著一把打開的銅鎖。

我把銅鎖穿在我的鐵項圈上,按下去鎖死它,就像去年我在主人別墅的院牆外過夜時一樣。這時候拴著我脖子的鐵鏈長度已經不夠我站起來的了,我挨著樹根躺下去放平我那雙永遠刺痛著的腳,要到明天出早操的學生們排好了隊後教官才會走到我身邊來,先抽早上的那二十下皮鞭,再給我打開鎖。為了乾淨衛生,也為了侮辱我,旁邊放了一個帶蓋的木桶給我方便用。

到第二天早上脖子被解開後,我才發現這個桶沒有把手可提,而且我的手總是銬在一起的。我怎樣才能帶著它穿過空地走到另一頭圍牆邊的廁所裡去呢?

不會給我墊的和蓋的,從來就沒有。在我的裸身下被太陽曬了一天的泥土地又乾又硬,微微地散發著暖氣,吹拂著我胸腹的夜風卻是涼意襲人,畢竟已經是十一月份了。我打著寒顫用銬在一起的手臂抱住赤裸的胸乳,睜大眼睛盯著M國又黑又高的天空。從今天起,這裡就是我過夜的地方了,菲臘做得對,這才真是一條母狗該呆的地方。

這是晴天,想想後來造成了蒙米山山洪爆發的那場大暴雨,雨水像是從大木桶裡往下倒出來似的,三天三夜沒有停。空場上的水積起來能沒過人的腳背,一連三個晚上我跪在水潭裡抱住頭趴著,整晚聽著密集的水柱「劈劈啪啪」地澆著我光光的背脊。

一開始我還在盼著︰雨快停吧,快停吧!後來就想︰女奴的日子真是苦啊,真想死,可是還死不了。最後我就在數數了︰「126,127,128,129……」

就這麼被淋了三天,吸飽了水的腳掌又白又脹,像是泡起來的發皮,白天踩在樓裡的水泥地上「噗噗」響著往外擠出水來。長頭髮一條一縷地粘在我的身前身後,很冷,全身抖得停不住。

雖然有變態的菲臘的教唆,雖然半夜爬起來打開門只要走出四步路就能看見地下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直到學期結束也沒有哪個男孩對我做過進一步的事。首先大概是小小的校園環境不允許,但我還是為我的學生們感到驕傲。

在這個學期結束的時候告訴我說,找到願意來臘真的英語老師了。

勵志中學的同事們在宿舍裡盡力高興地為我送行,阿卡喝了點酒,當眾親了我的兩個奶頭。當然,誰都願意摟著什麼也沒穿的女主角跳舞,而且誰都知道明天等著她的會是什麼。最好的會是去給明惠寺背水砍柴,我能想到的最壞的是塞回莫巖地下室裡的那些水泥小坑中去呆上另一個半年。

後來我在鎮裡的街上還碰見過一次阿卡,是半年以後跟巴莫小許他們從莫巖來臘真。區府裡不知道是誰叫我去給他買幾節小電池,我跟門口的士兵打了個招呼,便慢慢地走到旁邊的一家小店去。

那是個大熱天,我又剛被狠抽了一頓,毫無遮掩的身子上汗水摻和著傷口中的粘液往下流,地上的石英沙子火辣辣地烙著我的光腳掌。店裡面的阿蓬大叫︰「WAGONG阿妹,又有半年沒見你了,今天晚上在哪裡啊?」

「問你們區長去。」我說,偏過臉才看到櫃檯外面站著的人是阿卡。我衝他也笑了笑︰「阿卡老師,你也想知道嗎?」他的臉可就紅起來了。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五︰裸戲

賤 阿青含淚寫於輪姦間隙

結果菲臘叫了兩個兵陪我回莫巖,我確實很失望。

主人的心情看起來還算不錯,他問我︰「放假了,林老師想玩點什麼輕鬆一下?」我應該說的是「聽憑主人處置」,但是我的眼淚已經不聽話地流了下來。

我哭著說︰「只求主人別把我關到地洞裡去……」

「在那裡面很難受是不是?」

在那裡面是極端恐怖,我寧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顧點頭。他盯著我,就是這個老人,只要輕輕一句話,就能讓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緊緊擠在那個洞裡,在自己的排泄物中一動不動地過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撐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別墅裡。作為補償當然得要付出代價,主人傍晚時坐在後院裡讓我娛樂他,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從跪姿開始,把那條相當粗的蝻蛇握在手中,讓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著是我的整個身子上繞來繞去,同時幫著它撫摸我自己的整個身體。

為了讓我看起來顯得更專業些,經常給我放艷舞的錄像讓我照樣去做。要是我學得不像,或是表現得不夠風騷,旁觀的弟兄們立刻就會用皮鞭告訴我。和錄像裡的姑娘們比起來,我有一點小小的優勢︰我可以即興地耍弄身上的鐵鏈來增加效果。

他們甚至讓那個T國的舞女來輔導我。開始她看到我這麼一個怪物難免有點緊張,以後大概答應再給她點錢,她就顯得正常多了,還是很敬業地教了我些東西。

伴隨著M國纏綿的音樂,和蛇一起像模像樣地扭動過一陣子之後,就又得去撥弄我那個很有滄桑感的陰戶了。我擺出剛剛學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態,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來,握著蝻蛇的頸子用它的頭去劃開陰唇之間的縫隙。在我感到兩腿之間已經熱呼呼地顫抖起來的時候,便多用點力氣把它的頭往我的身體裡面塞進去。它的蔭涼的鱗片磨擦著我陰道的內壁,我對著主人假裝出狂喜的樣子。

我得帶著它露出在外面的甩來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滾,爬起來舉起雙臂(完全靠陰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轉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還包括把它取出來以後,再想辦法讓它鑽進我的肛門裡去。

順便提一下,蝻蛇能感覺到血腥氣。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進我的陰道裡輕輕地劃兩到三下,再讓它往裡鑽的時候它會顯得很激烈。

坐在一邊的T國舞女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這一類娛樂裡真正的專家。

她不自覺地摀住胸口,幾乎就要大聲地叫好了。

我剛被綁架到這裡來的時候巴莫就用蛇折磨過我,那時一把蛇取出來我就尖叫,比燒紅的鐵條還有效。等他們把蛇弄進我的身體裡時,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發作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我就能把這事變得這麼有娛樂性,人真是適應性很強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樓去他的臥房,允許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寬大的柚木梳妝台前。他取出一個餅乾罐那樣大小的木盒子,說要送給他的妓女一個禮物。我打開盒子,然後跪下謝他。

「知道戴在哪裡嗎?」

「女奴隸知道,主人。」

深紅的絲絨墊上擺著三個金黃色的鈴鐺,兩個略小,跟我小女兒的拳頭差不多,一個大一些,大約相當於一個新奇士橙。我拿起一個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銅鑄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鈴鐺的掛環上連著一根一寸多長的不鋼釘,閃閃發著銀光,整支鋼釘的身軀上精緻地做出兩圈鋒利的倒刺。

我還跪著,低下頭去用另一隻手捧起我的一個乳房握緊,讓裂著好幾道口子的傷殘的乳頭從手指縫裡挺出來,那年我的乳頭還在。我把尖尖的釘子頭按在上面,咬緊了牙往下狠鑽進去。撕裂心臟般的感覺往後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像被子彈擊中了似的往後弓起背,把頭頂到身前的梳妝台上,哆嗦著鬆開了手。

我喘著粗氣哀求主人︰「奴隸的手軟了,叫巴莫來幫女奴隸戴吧。主人,行嗎?」

「你是不喜歡我的東西了?」

「不,不是,女奴隸喜歡,喜歡。」我從盒子裡取出另一個銅鈴,它在我滿是淚水的眼睛中泛成一大片金燦燦的光芒。

剩下最大的那個銅鈴連接在一根細小的橫桿中央,橫桿兩頭尖削,同樣帶小倒刺。這個飾件只能讓別人來幫我戴了。幾個人按住我的腿腳忙亂了好一陣子,把那根小鋼棍橫過來卡進我大陰唇剛剛開口的地方,兩頭嵌進肉溝深處。

我痛苦地呻吟著站起來,像羅圈那樣彎曲著腿。鈴鐺十分端正地懸在我的胯下,清脆地響,顯得好像是遮擋我羞處的小裝飾。時間長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鈴往邊上壓一壓,可以看到縫隙裡暗紅色創口裡的肉。

從那一天起到現在已經又過去兩年多了,這三個整日「叮噹」作響的小傢伙一直都紮在我的三個點上,下面的那個在走動和性交時都很令我很痛。一開始,這個東西還讓弟兄們覺得很有新鮮感,他們把我翻過來倒過去地擺弄,試驗在性交時怎樣會使鈴聲不斷,怎樣擠壓它能使我更痛。由於它們的倒刺,不把整塊肉拉碎是取不出來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著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兩個硬拔出來了。

這是我做主人奴隸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時間在莫巖,有時候再把我帶到臘真去。除了照例執行那些鞭打和自瀆的懲罰規則外,就是為兩邊的男人們服務,無窮無盡。

有一天我正同時為兩個保鏢做,他們把我夾在中間,一個用我的 ,另一個用我的肛門。我習慣性地大聲呻吟著,後來他們都退出去了。一隻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轉過臉來看到阿昌。

「起來!」他拎著一副手銬說︰「我們到臘真去。」

要用到手銬就是要走遠路,我把手擰到身後讓他把我銬好,跟在他後面一直走進樓下的車庫裡。他給我打開車門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實實地背著手費勁地爬進日本吉普座位之間的縫隙中跪下,這裡一直是長途旅行中給我呆的地方。

車子開到臘真,把我直接弄進軍營裡邊的沖涼房。阿昌叫了兩個兵來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轉著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體打得像魚網一樣交織出格子似的紫紅色花紋。

「這樣會更加刺激一些。」他自言自語地說。

把我放下來以後我跪下,阿昌告訴我說我有事情做了︰「像你這麼一個讀過許多書的婊子,一定會喜歡陪一個小白臉的。」

大致上是這樣,M國在一些鄰近國家的勸說和利誘下實施了一種所謂的全民反毒運動,在傳統的罌粟種場區裡對農民發放小額貸款,條件是他們要改種合法的經濟作物,這個活動已經進行了一年多了。

作為經常跟在主人身邊的女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項都發到了區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帳戶裡;至於本地的農民,當然還是一直保持著很高的積極性種場最能使他們賺錢的作物。

現在政府的某個禁毒委員會決定搞一套報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們這一年來的成就。在花費了那麼多外國的捐贈款以後,必須有點印製出來的東西可以分發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門都是這麼行事的。

這樣有一個官員就被派到我們這個偏遠的山區來了,他需要視察這個區中的大小村寨,統計出原來種場有多少公頃罌粟,現在改成了多少公頃咖啡,或者玉米。

這個人已經在區政府小樓的客房裡住了三天了,不管他是誰,他都應該躲在那間客房裡隨手寫下︰本區原種場麻醉品一千公頃,現已改為八百公頃玉米,另外兩百公頃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寫上一萬公頃也行。

不過我的主人早就知道這個叫貌貌的人是個從沒人在乎的小職員,他可能是太不被人當回事了,以至於委員會裡竟然沒有人告訴他到我們這個區裡來應該注意些什麼。菲臘已經足夠客氣地對待他,請他在區裡休息︰「我們會把您需要的任何數字準備好的。」而貌貌居然還在說什麼他要區裡為他準備一輛汽車,使得他可以進行必要的調查之類。

這讓大家都煩,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臘便把我弄到臘真來跟他開個玩笑。

我在廚房裡跪著等,廚師老葛跟我開著玩笑,說他一直想試試用我的乳房做氣鍋雞。我跟他說,我的奶奶已經很老了,他還是去燒他的女兒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廚師,為了請客跟我們一起過臘真來。他是我在這裡碰到的唯一一個K城人,據說在那邊做過好幾家大酒樓的大廚。他並不是歹徒,純粹是為錢來做事的。我們有時(在我很少有的空下來的時候)不動聲色地聊聊K城好吃的東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像不少有他那個年紀和那個份量的人一樣;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點刻板,怎樣用女人的屁股還是我教他的。以後他就變得很喜歡,他總愛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後來阿昌進來說︰「小婊子,把茶端進去。」我連忙起身端起一早準備好的茶盤,穿過走廊去敲對面的門。

輕輕三下之後我把虛掩的房門推開,貌貌被菲臘讓在了主座,臉對著門,正神情執著地對菲臘說著什麼,然後漫不經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張著嘴呆在那裡了。

我在這塊地方已經光了很久了,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見到男人對我的裸體會是這樣的反應,幾乎忍不住要偷笑出來。我一直走到他身邊挨著他跪好,給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後從菲臘往下輪,他們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對他們溫柔恭順地笑。

因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得很慢。不過直到我弄好四副茶杯後,才聽到那個呆呆的聲音問︰「她……她是誰?」

「怎麼,貌貌委員,沒有聽說過蘇麗嗎?赫赫有名的毒販吳老拐的小女兒。

看看她的大腿和屁股……轉過來讓貌貌委員看看。」

我把幾年來已經寬闊了許多的屁股轉往他那個方向翹起來,再用手乖巧地把兩 屁股往兩邊拉,我那鬆弛的屁股眼寬大得就像丟了鐵蓋的下水道,看上去肯定很驚人。靠委員這邊坐著的一個區裡的小官員很默契地撿起一支筷子插進我的肛門裡,我吸著氣,軟綿綿地「嘔……嘔……」著叫。

「本來還是個美人呢,現在不行了。」

「求您了,」我夾著那根筷子轉過來,用大麼指挑起下面的鈴鐺,其他指頭挖進去把大陰唇完全向外翻開,那裡面烏煙瘴氣的就像是一個漿糊桶︰「求您再插一插這個吧!」

「看看,看看,肉都醃成黑色的了。剛被大廚操過吧?」

「那您給女奴隸用燒酒洗一洗呀!」

那樣可要燒得我半死了,不過他們留著我就是玩兒這個用的,幸虧貌貌委員已經在一邊呻吟了起來。

「算啦,咱們委員見多識廣,你那個爛洞算什麼!接著去倒茶。」

吳老拐是確有其人的,幾年前死於和我主人的戰爭之中。他的女兒也是確有其人的,我主人為了消除隱患,把一直躲到了東京的她綁架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是怎麼死的,甚至她是不是還活在什麼地方。只是有時在折磨我的時候會有人說︰「我們活著割蘇麗的肝,吃的時候她叫得比你還慘呢!」

「喝茶,好茶啊!在外面喝不到這樣的好茶。」菲臘說。

「蘇麗是個勇敢的好姑娘,她痛悔死去的父親給當地人民造成了那麼多的災難,決心用這樣的方法來贖清家族的罪孽。她已經立下了毒誓要戴著這些鐵鏈,赤身裸體地渡過餘生,她每天都哭著哀求我們揍她。是不是這樣啊,蘇麗?」

「是的,副區長。」我裝出很悔恨的樣子回答。雖然這也是在用我的身子取樂,可我還是想笑,在這幾年的奴隸生活中這樣有趣的事情並不太多。

「其實不必如此的,不必如此。」菲臘搖著頭。

我緊挨著貌貌為他續茶,以後又給他們倒酒,晃著身上的小鈴。我向下看看他鼓鼓的褲子,就知道貌貌委員的反應已經夠可以的了。

我的高挑的、一絲不掛的裸體最終被熱帶的陽光曬成勻稱的深棕色了,又大又沉的乳房果子似的掛在細瘦嶙峋的胸上,身前身後的黑亮散發往下一直披遍了腿根和雙臀。再加上頸手腰足之間纏繞著環環相連的粗重鐵鏈,和我滿身遍體盤根錯節、翻捲糾葛的纍纍傷痕,這種蠻荒的刺激,只有在賊兵盜匪再加上毒梟惡霸聚集的M國深處才能遇到吧!

我終於從一個女學生變成了一個土匪婆,對菲臘、阿昌他們,我才不在乎自己長得什麼樣呢!而這個新來的男人,竟然使我從他的角度重新看起自己來了。

喝多了酒以後,我的身子就側過來面對著我們的貌貌委員了。現在酒是倒在我豎起來舉著的銅鈴裡了,我整個人挨著他爬上去給他喝。

後來把他又扶又抱著拖到客房裡去,我給他餵水,挺費勁地脫光了他,然後在床邊乖乖地跪著。不過直到天大亮了好一陣子,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又呆呆地想了一陣。我掀開毯子含住了他的陰莖︰「您肯定想方便一下吧?貌貌委員,就放在女奴隸的嘴裡吧!」他的東西軟軟地塞了滿嘴,我哼哼著說。

結果他嚇得像兔子似的從床上直蹦起來。

當然我的主人和菲臘並不是打算靠我這個遍體鱗傷的女奴隸去勾引他,這就是一個單純的玩笑。既然這個傻瓜要胡鬧,就找人陪著他胡鬧下去。接下去,區政府就委派我去協助貌貌委員的「統計工作」了。

我會開車,所以我給貌貌開車,另派了小許再加一個保鏢跟著。三年沒上過車子的駕駛座了,我拖著一堆鐵鏈鑽進去坐好。真皮座椅暖洋洋的花紋摩擦著我光裸的臀和背,感覺很舒服。我握住方向盤,把一雙赤腳分別放到離合器和油門上試了試,心裡還是不免有些感觸。

貌貌夾著一個可笑的皮包爬上大吉普的後座,小許坐到副座上拉上門,把一桿東西遞給我︰「光屁股姐姐,找個地方放好。」

他們已經說好了要一路狠揍我給貌貌看,不過看了一眼手裡的這個道具就連我都打起了哆嗦。這是桿很少用的鋼絲鞭,用五、六條細細的琴弦擰在一起,再連在一個木柄上,這要抽在人身上可不會好受。我把鋼絲的鞭梢一圈圈地繞緊到把手上,留個頭插進上一圈裡抽結實,差不多了便把陰唇上的銅鈴掀起來,馬馬虎虎地把它的前一半弄進陰道裡。

後半段在外面進不去了,往斜下方直直地撐在那裡,這麼一來我就只能挺正了上身坐在皮椅子的邊緣上,不能舒服地往後靠了。我打火,鬆開左腳,車子沖了起來。腿腳一動,那東西便又癢又麻地磨著我陰道深處軟嫩的黏膜,有點像是充實的安慰。

這麼開車還不能算太壞,風清涼地掠過我搖來晃去的大乳房。

我們去桑諾。每到一個寨子,貌貌便要求會見他們的族長,然後會問他寨子裡過去種什麼、現在種什麼。跑出來的那個老傢伙會一本正經地告訴他過去是罌粟,現在在區長的苦心勸說下,的的確確已經全都是咖啡了。

這個笨蛋帶著成就感轉回臉來,頭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跌撞了兩三步一下子趴到他腳下。那是因為小許叫我做什麼不一定要說話,常常就靠腳踢。我的屁股挨了一腳後沒來得及調整好自己,露在陰戶外面的鞭桿別在地上,肚子裡面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的痛。

「老曼勒,好久沒見到小母狗了,搞她一回放鬆點吧!」於是那個叫曼勒的老族長在苦瓜一樣的臉下顯出些活力來︰「去,去,爬到車子後面去。」他還回頭往村莊裡看了看。

他們在吉普後面把我翻來翻去地幹,弄得幾個人大汗淋漓。老曼勒先把自己脫光了,坐在一邊的石頭上,往我們這邊看了一陣子,他的生殖器才稍微有點意思。我趴著往上一下一下地挺起屁股應付著正插在裡面的小許,一邊偷偷看了一眼老曼勒。老傢伙有點急了,開始用手幫起忙來。

小許真是善解人意,他把自己拔出去說︰「去幫幫我們族長吧!」我膝行到前面去摸他,把他皺縮乾燥的老包皮滑上滑下地折騰了半天,還是不夠好。我在心裡罵了一句︰「還是得用嘴。」

把他含進來以後就用牙齒刮他的龜頭,我的牙尖尖地往下走著小碎步子,一直走到他疙疙瘩瘩的根子上,這時候整條舌頭把他的狗東西往上 緊壓著,像吸可樂似的往下嚥唾沫,弄得「嘖嘖」地響。

這麼兩個來回後,他感覺好一點了,我握住他空下來的手拉到自己的大腿中間,把那個木柄交到他手裡︰「拉一拉……唔唔……拉……女奴最愛這個……捅啊……用勁啊……嗯……嗯……」我讓整個身體也跟著扭擺起來。

我從下面抬起臉看著他,慢慢把他大了不少的玩藝退出去。我打算順著他的肚子舔上去讓他急一急,再問他一聲「是想在我的嘴裡射還是在我的 裡射?」

我萬沒想到他的肉柱剛離開我的嘴唇,就在我的眼睫毛前面抖動了起來!跟著那個小口子裡就忽地冒出一大股白漿。

我的腦子「轟」的一下,做了這幾年女性奴最怕的就是這個︰沒讓服務對像射在自己的肉裡面。平常在軍營裡犯下這樣的大錯,弟兄們不把我打死過去三、五回是決不會罷手的,除非那是他們自己願意。我猛撲下去抿進了他的第二波,第三波……沒有了。這個老不死的,一轉眼就軟得像條死蟲子一樣,我只好上下來回地舔他的肉條來拖延時間。

小許哈哈大笑起來︰「起來吧姐姐,把東西給我。」

這對於他們只不過是遊戲,可這遊戲不是我的。對於女奴來說,最後只有挨揍這麼一個結果。

「女奴隸該死,求小許叔叔懲罰。」

他打算先打我的背和屁股。我找了棵樹跪好,把額頭抵在樹根上,兩手抱緊了樹幹。細細的鋼鞭抽在屁股上只有「嗖」的一聲,可是切膚裂肌的痛。

「哎呦哇!」第二下我就叫出了聲。

「說說,為什麼吃鞭子?」

「哇呀……女奴隸沒有,沒讓蔓勒的水在嘴裡出來。」

「應該嗎?」

「不應該。哎呀!你打死女奴隸了……奴隸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了?光屁股姐姐。」

「喔嗚……奴隸一定吃他的水,吃光他的水啊……哎呀……」

不知道忍了多久,我被命令站起來。第一眼見到的居然是貌貌那張嚇白了的臉,第二眼才是我的腳下那一大灘粘糊糊的血肉,幾分鐘前這些東西還是我屁股的一部份呢!整個後背火燎著一樣,我都不敢用手去摸。

我彎曲著腿走路,大家重新鑽回車裡,小許把手指隨隨便便地埋進我的陰唇下面攪動著說︰「開半個小時停一停,再抽你第二回。」

後來見他朝表盤上的液顯計時努努嘴,我便把車停下。

這一回,他光是來回地抽我的乳房。我低著頭這麼一直看著,鋼絲埋進我的乳裡一公分深,「嗖」地一下把一串血滴橫著帶出去灑在我的兩肋上,真有點嚇人。小鈴鐺向兩旁翻飛著,像蝴蝶的翅膀。七、八下後,我的乳房表面全被掀翻了,鋼絲再落下來就切進傷口紅嫩的肉底下去,我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大聲叫喊。

在落下的鞭子形成交叉的地方,裂成了三角形的肉片被撕開後朝外捲起來。

往它的後面再加上一鞭,它就整塊地落到我的乳頭下邊去,全靠幾條筋和膜懸吊在那裡晃蕩著。幾秒鐘後,它就可能會在鞭稍的掃蕩裡飛到兩米外的野草上,而在乳房另一邊的什麼地方又會掛下更多的皮片和肉塊。

「還有第三回,抽爛姐姐的瘦肋骨。」小許宣佈說。等到下一個寨子前,我才真正變得算是血肉模糊了。成了那樣我還得為這個寨子的族長用嘴做,這回我可一定得讓他在我的嘴裡射乾淨最後一滴。

回到區政府裡我全身都是干結著的血漿和肉醬,我求貌貌允許我用他套房裡的浴室。一進去我就全軟了,趴到瓷磚地上哭出聲來。幸虧今天夜裡還是讓我陪貌貌玩,要不就這樣把我叫到營房去,不知道要被那些兵弄成什麼樣子?

我在浴缸裡放了點溫水,很慢很輕地洗我身上的碎肉,咬著牙拽掉那些裂開太多、沒法再貼回去的破片,一聲一聲地叫。花了一個多小時弄好以後,我走出去嚇唬貌貌,我身上的那些口子被洗得白白的含著血絲和黃汁,像是張開的小嘴巴。

等他洗完澡出來,我已經給他準備了一壺茶,把他的笨報表全攤開在椅子面上,我跪在地上往上面填數字。我不是一個太蠢的女孩,經過這麼幾年,再加上在勵志中學的一個學期,不光是會聽和說M語,我也能不錯地使用M文做事了。

他坐立不安地盯著我,他當然不相信那些關於蘇麗的鬼話,要不也太蠢了。

可這整件事太古怪,他理不出頭緒來。

「你真的是蘇麗嗎?」最後他小心翼翼地問。

「是啊,是啊,女奴隸就是蘇麗。」

「你真的是自願這麼做的嗎?」

「女奴隸的爸爸是壞人,女奴隸願意被大家打,被大家操。」

「您看,您今天的調查記錄都做好了。我給您解開褲子吧!」這一回他乖乖地讓我把他脫得一絲不掛。後來他含糊地說︰「蘇、蘇麗,你能不能去休息一會兒?讓我一個人睡吧。」

「奴隸知道您是討厭毒販的女兒。您要女奴出去,女奴只好去軍營求弟兄們操我了,他們都那麼凶,會打得蘇麗很痛的,還是讓女奴隸陪您過夜吧!」我抱緊了他的瘦屁股,已經把他的陰囊含進嘴裡了。

他向後癱坐到床頭︰「蘇麗,蘇麗,還是用你的下邊來吧。」

「貌貌委員啊,貌貌委員,蘇麗身上全都被打爛了,怎麼好意思讓您往上爬呢?……」

第二天還是那樣,車子一開到外面,小許他們就讓我出來下死勁打我。最瘋的一次捆上我手上的兩個大麼指,把我拖在車子後面開了一百多米。我全身本來就沒有什麼完好的皮,碎石、細砂星星點點地在我浸著血水的肉裡嵌了一身。

到晚上,我拿了根大針跪在貌貌身前「哎呀」著往外一顆一顆地挑,一邊還跟他煩︰「小許真是好心,兩天下來了還留著女奴隸的臭 沒有抽。貌貌委員想不想試一試呀?」後來就趴下把爛屁股撅給他︰「求您幫奴隸把裡面的石頭塊兒弄出來,好嗎?」

這以後貌貌再也沒敢提過去村寨裡查什麼數字了,下面的一個星期裡我就是陪著他貓在客房裡編出數字來往表格裡填。人很容易學會偷懶,兩天以後他就把這事全都讓我做了,他自己無聊地去散散步,回來了再鼓足勇氣干我一兩次,大多是,他來回抽個十三、四回就流得到處都是。雖然挨了幾回狠揍,現在回想起來,貌貌在的那一陣子我還算是輕鬆的。

貌貌走了以後主人繼續往下玩,他在招待他的各路朋友的時候把我叫出來,讓我跪在旁邊,介紹說我是吳老拐的女兒蘇麗。看到朋友們吃了一驚的樣子,主人覺得很有趣。

他們不談重要事情的時候我就跟著給他們倒茶什麼的,吃飯的時候讓我在小客廳的一頭表演過幾次蛇舞。主人有時候很講排場,從幾百公里外拉來一夥民間的樂隊在旁邊演奏纏綿的南音,伴著我一個人赤條條地和蝻蛇糾纏在一起扭著。

要是那天的客人們不怕小動物,會告訴我注意桌子裡面的動靜,隨時停下把蛇放進身體裡夾緊,搖搖擺擺地走過去給他們斟滿酒。

他們有時候聊著天吃上幾個小時,又根本不在意我,不叫我停。到了最後我真是只能半臥到地下,用手硬摀住陰道裡早已煩躁不安、只想往外鑽的舞伴,勉勉強強地往上抬抬屁股而已,頭昏得只能看到朦朧的人影了。

完了以後再對我說︰「去,陪陪我這幾個弟兄去!」

那天的客人是妮香的哥哥,帶著幾個鄉民,他們住在更遠一些的北部山區。

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年裡,我的主人在遭人追殺時曾在那邊躲避了很長時間,可能就是妮香家收留了他。這次的這群朋友便是這座村子裡的村民,救過他的性命,我強忍著頭痛和 心對那幾個漢子媚笑著,抱著我身上的那個屁股往下壓,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好像是在哭。後來在給他們吮下身的時候,卻趴在男人的兩條大腿之間睡著了。

我被他們掀翻過來的時候還沒有完全醒,一隻腳踩緊了我的肋骨,左右狠狠一擰,我便像死了親媽似的哭嚎起來,腹腔中的一支支骨頭彷彿裂成了片片,而且我一點也喘不出氣來,「……呃……呃……」我說。

一個漢子朝我蹲下來,我還以為他是要來干我呢,可惜不是。他那對磨盤一樣硬實的大手壓在我枯瘦的兩肋上重重地搓下去……我的頭和腳就往身體中間縮得像個球一樣,他再一搓,我再一縮。

我的主人厭惡地盯著我,突然笑了起來︰「大哥,把她帶到你們那邊去吧。

你那個過繼給人的兄弟克力還在挖金子吧?讓她到那兒去散散心,最好就在那邊打死了她,免得我再看著她生氣了。」

從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提起過主人本人對我的姦淫,真的有過,但是次數很少,而且相當軟弱。和他的年齡相比,他這方面的能力衰退的早了一些。

在警衛室中傳說這些年來他只在我的身體裡做成過,到了現在,我更是只能憑經驗用嘴很強烈地做許久才能使他出來一點──到了今天,我的嘴比 要緊得多。

因此留在別墅裡的妮香主人最小的妻子她不喜歡我是有道理的。還有她本質上是一個善良膽怯的女人,她本能地害怕主人在我身上越來越失去控制的暴戾。

他們開始不停地爭吵。我的主人雖然殺人不眨眼睛,但他仍然是個男人,很快也像一個普通男人那樣煩躁起來。我想這就是今天這事的起因吧!

幾個人把我從地上拽起來,用籐條反綁上手,塞進一輛破農夫車的駕駛座後面。車子發動起來開上鄉間土路,向北偏西走了一天一夜,周圍已經是大片裸露著岩石的深灰色群山了。

我們下了車又爬了一天一夜的山,停在了一座石頭碎塊堆砌起來的村子裡,這裡應該就是妮香的娘家了。我被扔進一間偏房裡,屋子一半的地方堆的是大塊的劈柴,另一半放著一架破石磨。我背靠著石磨坐在地下等,有時候進來個人呆呆地朝我看,我也呆呆地看著他,他就上來把我按在石磨上幹上一陣。從頭到尾誰也用不著說一句話。

最深的感受卻是這裡要比山下冷許多,冰涼乾燥的山風從高高的小後窗中呼呼地灌進來,蹂躪著我毫無遮掩的赤裸身體,到了半夜凍得叫人受不了。

也許這麼過了一個月。有一天說是克力下山來了,幾個人把我弄出來,叫我背上一大袋玉米,跟著幾個山民往大山裡又走了很久。我看到了我的目的地是深藏在峽谷之間的一個小小的金礦場,一大片鉛灰色的碎石河灘外,奔流著一條波浪洶湧、水色深暗的大河。

兩間木架似的窩棚,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傾斜著伸入河床之下。全裸的男人們肌肉緊繃、血脈賁張,拖著裝滿河砂的巨大竹筐四肢撐著地爬出洞口,蹲到一邊喘息不止。靠著水邊另有一塊從砂中淘出小金粒的地方,還有幾個人在那邊忙著。

我在這裡做了幾乎有一年。也打我,可是沒把我打死。可能是因為在這裡挖金砂的二十多個人中連我只有兩個女人,大家需要我。

另一位從上到下都顯得很結實的克族婦女三十多歲,比我年紀大,長得不好看。在礦洞中幹活的所有男人,再加上我們兩個,全都像是剛剛出生般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隧道頂上順著木頭支撐的縫隙往下骯髒地流淌著黃泥湯,地下積起的泥漿沒過腳背,要是誰傻傻地穿著衣服,很快就會爛成濕淋淋的碎片。

竹筐裡的河砂水淋淋的,重得像是一堆死人,連著一個粗繩圈套在我瘦骨嶙峋的光肩膀上,把它拖在腳後頭,我得拼上全身的力氣才能爬出一步。每個人嘴裡叼上一盞電池燈,這是礦上唯一有一點現代化的用品了,在泥水中來回地掙扎著。

別人都是為了工錢而幹活的,每拉出一筐砂來發一支小竹籌,到晚上礦主憑竹籌記帳。可是我用不著竹籌和工錢,要讓我更勤快地勞動唯一的辦法就是動手打。在窄小的坑道裡沒可能整天盯著我,礦主的辦法是一天收工了以後計算我這天的工作量,把我拖出的筐數和當天最高一人的筐數比較,每差一筐,抽我三下皮鞭。

這等於是逼我做一個最強的勞動力,每一天。我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每天都得挨打。而且這裡的鞭子不是過去主人懲罰我常用的熟牛皮,那種鞭子抽在身上一般只是青腫和瘀血。也許是因為山民強悍的天性,礦裡用的皮鞭是生皮的,四方的橫截面,帶尖銳的 。礦主克力說,那是為偷金砂的小偷準備的。

晚上點起篝火,一天下來連強壯的男人們都歪斜著倒在旁邊。礦主告訴我,今天比孟昆少四筐,該抽我十二下。孟昆的胸脯有我的兩個那麼寬,而且他也沒戴著鐵鏈,沒人給他胯下彆扭地掛上一個礙事的大銅鈴。

我站起來,全身肌肉酸痛得差不多邁不開步子,勉強掙扎著,有時候是爬著過到前面豎起的木頭柱子邊上,抱著柱子讓人把我的手在反面捆好。如果前一天打的是正面,今天就是背面。行刑的人不必很用勁,生皮像刀子一樣的邊緣就會割進我屁股的肉墊裡去,接著再連血帶肉地往外一抽。下去依次是,我的腿肚、腰和瘦瘦的肩膀。要是他花上點力氣,只一下子就能撕掉我背上的皮膚,露出整塊慘白洩血的肩胛骨來。

這樣才打了半個月我就不行了,躺在窩棚裡一動不動。礦主只要照原樣按別人拖出的礦砂數乘上三、再抽我兩三天,就可以完成朋友的托付了。

可那時就會有人跟老闆嘀咕著說︰「留下她玩玩吧,小姑娘蠻可憐的。」或者是︰「小姑娘蠻可惜的。」粗壯的漢子們憐惜地圍著我給我喂熱湯喝。雖然礦主惡聲惡氣地說︰「我也不想這樣,這是我的生死兄弟托我做的。」以後抽我的時候下手就輕多了,後來又不聲不響地把鞭子換成了松樹條。再過了兩個月,大家就不再提起這件事了。

我們大家全都擠在一間小木棚裡,每個人把自己帶的小鋪蓋攤開,二十多床破被子放了兩排。在我來之前,那個克族女人就跟大家住在一起,到我來了當然也是一樣。我也沒有帶著什麼行李,要是在山底下,就算是得要睡露天也嚇不住我,可在這裡一個晚上過去,地面上能結起一層霜花來。每天象徵性地挨過樹條後,我爬進棚子裡隨便掀開一張棉被鑽進去,裡面那個傢伙嘀嘀咕咕的,我把赤裸裸的身子貼上去再摸摸他他就老實了,我們倆就擠在一張東西下面過上一夜。

別以為這天晚上就這個樣了,過一陣子就會有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人在黑暗中摸索著爬進來,或者乾脆就把我拖到被窩外面去,要是跟我睡的那小子太抱怨的話。老實說,我是那麼累,等到他們把他們的東西軟綿綿地抽了出去「悉悉嗦嗦」地爬開,我都弄不清楚他們是誰。

礦主克力自己則睡另一個木頭棚子,其實他那間棚子跟我們的一樣髒、一樣破爛。有時候他坐在門口抽煙,咳杖一聲說︰「阿青」,我就「哎」地一聲走過去。所以大家都有數,我在這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在金礦裡真沒什麼更多可說的,我們在啟明星還掛著的時候就四腳著地鑽進礦洞,然後就是泥漿、黃砂,還有那個大竹筐,每個人咬著嘴唇,拼著命地爬、爬、爬。等到我們晚上出洞的時候又是滿天星星。最多是去河邊洗個澡,大家赤條條地圍了幾個圈吃晚飯。

要是我剛才還沒說,其實不光是在礦洞裡,在這兒,除了克力穿著一條大褲衩,有時套一件不知道哪裡來的皺巴巴的廣告衫以外,一年到頭根本就沒有人穿什麼,誰到哪兒都是光著屁股走來走去。稍微想一想就明白,那是一個根本不必要的麻煩,方圓幾十里內只有我們這礦,從來就沒有外人來。而且山民真是能抗冷。我已經要喜歡上這個地方了,在這裡我才跟大家都一樣。

我在金礦裡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情是孟昆打算娶我做老婆。在進入了冬天的時候,他去跟礦主說他願意不要這一整年的報酬,請他同意這個怪念頭。

克力的態度是不置可否,「好啦好啦,叫她不用下井了,給大家做飯吧!」

最後他說。

那就去做飯。去山坡上砍好一捆柴後背下來,我踩著河灘上的一地礫石去提水,順便給克力洗幾件衣服,在我們這兒只有他還會有衣服需要洗。我一路走到河水漫過小腿的地方蹲下,河中奔流著的是從更遠的冰川上融化下的雪水,冰凍入骨,連我算是久經鍛練的光腳都抽筋了。

那時礦裡已經沒人管我,我可以往山裡亂跑,克力他們不一定能找得到我,不過這裡離文明很遠,我一定會餓死在荒野裡。真正重要的是,我可以死,我只要往河中心連沖幾步,就會被波浪捲到河底下去了。但是我當時的處境正在好起來,我們,我、孟昆和金礦的老闆克力都覺得青青姑娘和幾百公里外的那一夥毒品販子再也不會有什麼關係了。我和孟昆已經認真地商量過,用鋸子弄開我的那些鐵鐐。

我對著河水看著自己憔悴的臉和一直飄垂到水面的散發,諷刺的是我在K城就想要留一頭長髮,總是做不到。讓孟昆給我造一間木頭屋子,我給他燒飯、給他縫件衣服,這可能是現在的林青青所能指望的最好歸宿了吧!

還有另一件同樣荒唐的事是︰我居然再一次懷孕了。有趣的是直到這時孟昆並不阻止別人使用我,他懂得現在還沒有得到這個權力。我還是跟大家一起擠在小木棚裡,他先來做,勁兒很大,然後再默默地看著大家弄。

因為妊娠反應,我到棚外吐過了回來告訴男人們我冷,一身汗味的孟昆用他的大手掌捂著我的屁股把我攬緊在他的寬胸脯上,我的同樣粗糙的手指無聊地撫弄著他毛絨絨的生殖器,另一個躺在我身後的傢伙一直在摸我光溜溜的背脊。

有一天我蹲在石頭搭起來的灶台前面燒火,無聊地晃著身子聽小鈴鐺響。突然地抬起頭來,眼前站著三個背槍的人看著我笑,中間的那個是巴莫。

現在是由菲臘寫︰

去年年底有點空,老闆玩了阿青一陣子後,讓阿青寫了幾段她自己的下流故事。赤條條的大姑娘一邊寫一邊哭,阿昌他們在一邊還不停地修理她,看著挺慘的。春節以後大家都要幹正事,那個小婊子就被我們塞回地下室的洞裡去,再也沒管她了。

結果,前兩天網路上居然會把阿青四個月前的第一段又給重貼了一回,就是樓下19號的那一個,好像還有人挺關心她似的。這下老闆只好說︰「用上半個月,把阿青割掉吧。」

「好吧,這沒問題。」四月底我手上有幾筆帳要收,就讓各位先看看阿青姑娘前面的那些過過癮。不過從上個禮拜二晚上開始嘛,呵呵……我就先不說她現在已經是個什麼樣子了。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大結局︰裸殺

臨刑女罪奴林青青與菲臘主人

每一天,每一天深夜,被捆緊在地下室中的我都盼望著精神的徹底崩潰,或者身體的極度痛楚,能夠使我產生一點點迴光返照式的幻覺,或者昏迷。可是我從未得到這樣的幸運,我平舉在體側的手臂被粗大的繩索纏繞著繫緊在牆上,雙腳只有前兩個腳趾能夠觸碰到地面。

這樣地貼著牆我已經站立了四個晝夜,四個晝夜中,疼痛使我幾乎沒有合上過眼睛。無論哪個女人的兩隻乳房像我這樣被刀刃一小片一小片地割下去,直到割成胸脯上的兩個深坑,她也會像我這樣難以入睡的。而且每天結束的時候,小許從不會忘記給這兩個破破爛爛的大傷口上擦進許多的鹽。

在這樣的夜中,我不得不大睜眼睛凝視著暗淡的屋角,不由自主地一遍又一遍回憶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作為一個年輕的女人,我竟然能夠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地生活了整整四年,赤露在市鎮、鄉場的眾目睽睽之下,每一天,每一個鐘點,從未得到過哪怕是一縷布條的遮掩。毫無疑問,主人也將讓我就這樣赤露著死去,裸身上僅有的是我這四年中沒有片刻解脫過的鎖鏈。

除了叢林深處和一兩個小海島上的原住民婦女外,我想這肯定會是個難得的經歷吧!就是她們也不會終日戴著鐵鏈,也不會在陰唇上紮著一個小鈴鐺的。我已經完全不能記起繫上一條美麗的裙子會給女人帶來的驕矜心情和春天一樣的浮華,其實我已經連穿著鞋走路是什麼觸覺都不知道了。我會問一問自己,不戴鐵製刑具的生活是不是真的會輕快一些?對於一個曾經在前半生中花費了大量的時間挑選、收藏漂亮的花布和絲綢的城市女人來說,這真是一個大諷刺。

在親身體驗過這些之前,不一定能夠想到赤裸地生活還會有許多其它意想不到的麻煩和難堪,它並不總是那麼誘惑男人。在女人每個月都會碰到的那個週期裡,有三到四天經血一直在淋淋漓漓地流淌出來,不是經常允許我擦掉的,就算讓我擦也不一定能找到東西。這不是在自己家︰洗手池邊是我的毛巾,茶下還有面巾紙,沒有許可,主人房裡的任何東西女奴根本碰都不能碰。

許多這樣的小事會變得意想不到地折磨人,我都沒有怎麼說。比方說,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給我盛飯用的那個破瓷碗,想一想,從那以後我是怎麼樣吃的飯?

經血流遍了我的腿和腳,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個血印子。憋急了的士兵碰到這種時候會幹出什麼來真很難說。我在分娩的第三天就被打起來掃院子洗地板去了,而女人的下身要到生產後一個月才能完全乾淨,那些開始紅、後來白的東西也就那麼地流著、干結著。

四年中,我在不停地接受著男人們使用我女人身上的所有洞穴。不僅如此,那還經常是在公開的、熱鬧的場所,比方說︰臘真鎮擠滿觀眾的軍營門外,一遍一遍地當眾進行我們的性交表演。如果平均一天被奸二十次的話,可以算一算四年來我有過多少次的性關係?既然這幾個夜是那麼的難熬、那麼的長,我自己為了打發時間是計算過的。至於這四年中觀賞過我赤裸身體的人,忘了他們吧,不算也罷。

每一天都要挨打,一早一晚的各十下鞭笞是從不會忘記的。還有晚上的那一回,用粗木棍上百次地摩擦自己的陰道。至於其它那些更特別的,反正我都已經說過了。噢,不過我想到了這裡有一點例外︰就是我緊緊團起手足,低頭躬腰整月整月蹲在水泥坑洞中的那些日子,那倒不是每天都要打、都要捅自己的。那些天也見不到幾個男人,把我拽出來塞進去的太麻煩,有時阿昌會記得叫兩個小保鏢做,有時他們就放過了我。

還有在金礦的那一年也好一些,那到後來就只是克力的玩笑了。

連我自己都吃驚地看到了我身上的潛在能力,在經過了驕縱地享受寵愛的二十四年之後,我學會了許多更基本的事,那是一個女人用她一無所有的身體也能做好的︰比方說背水,或者如何取悅許多的男人,孟昆已經使我懂得了我甚至能夠憑藉著這些生活下去。不過我想再也用不著,這一回大概是真的了。

還在開始割我的第一天,一個弟兄就當著我的面把陪伴了我四年的那根小木棒改造成一個殘忍的玩具。具體地,是用鉗子夾緊了縫衣針,靠鐵錘幫助向後傾斜著釘進木棍中去,然後夾斷針尾露出的太長的部份。許多的細鋼針在木棍的前半部圍成幾個圓圈,這樣這個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帶著一些倒刺的狼牙棒。

主人要這個玩具在我生命的最後十天中更緊密地陪著我。它幾乎像是一件活物,當它被插進我的陰道口後,就憑藉著那些密密的鋼製小腳自動地爬向深處,從不會後退。因為我的肌肉在疼痛中收縮,我的腿會忍不住地抽搐,我下半身的任何動作都是對它的幫助。它現在已經頂進了我陰道的最頂端,在緊壓著我子宮頸的地方,柔和地痛著。我用空著的左手摩挲著它露在我體外的握把,一些粘液和著血流出來。

我的主人已經殺過十幾個、也許幾十個年輕女人了,他決不會幹出用尖木棍直接刺穿我的陰道這樣愚蠢的事。重要的是不要弄破臟器造成大出血,一個飽受摧殘的女人就仍然可以活著而且痛下去。

從今天開始,接下去的四天裡會開始折磨我的兩隻腳,也許還會加上我的雙手,主人已經說過,我在死之前會親眼看到自己的身體上少了許多東西。他們大概還會再讓我活上四到五天,我真希望能快一點。

我現在還能在這裡輕鬆地寫下我緩慢的死亡過程,是因為今天早上當太陽光線終於射進這間地下刑訊室的時候菲臘走進來站在我身前。我已經顫抖了整個晚上,不知道前言不搭後語地對他說了些什麼,大概總是哀求他放開我讓我躺下來吧。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似乎真的露出些憐憫的樣子︰「我們都喜歡看你給你老公寫的那些東西,我想,你老公也會喜歡的。我把你解開,你答應再寫上最後一段。今天晚上我們就要開始煮熟你的手,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他真是瘋了,我盡可能地搖頭,呻吟著說︰「不,哎呦,不啊……」

「隨便你,你可以這麼靠牆站著等到晚上。不過要是你同意,我會讓黃醫生給你打止痛針,至少整個白天你會覺得好過多了。後面還有四、五天要忍呢!」

他無所謂地說,他知道我最後只能答應。

打過杜冷丁以後確實不那麼痛了,我對著桌子發呆,不知道還有什麼可寫。

菲臘和氣地啟發我,他真是很少這樣好心。

「小母狗,別去管你就要死的事。多想想那些美麗的,婉約的,純情的……就算你不想多說那個給老公戴上了綠帽子的小雜種,也總得匯報一下你下面那個洞洞的狀況吧,她是怎麼變成現在這麼副怪樣子的?你老公肯定會在乎的,那是他的寶貝東西嘛!寫著寫著你就會感傷起來,你就會想到你其實已經連胸都沒有了。哈哈哈!」他說。

好吧,隨他的便吧。

去年年初巴莫把我從金礦裡弄回來後,沒有人費心給我解釋,我也沉默著,女奴從不提問。唯一可以高興的是讓我見到了我的女兒,她已經兩歲了,不認識我,可是也沒被我身上的血跡和鏈條嚇住,她真是很膽大。她的保姆告訴她,我是一種會站起來走路的狗狗。

一切恢復了原樣。噢,還有一個需要恢復原樣的是我的肚子。

在M國雨季的一個早晨,我在細雨中扭擺著寬寬的腰和臀艱難地走上山坡,拳起的腳趾頭在細膩的紅泥漿中滑來滑去。剛剛在下面營地裡陪士兵們做了整整一夜,腰腹酸痛得只想蹲到地下去。

別墅大門口懶洋洋地靠著幾個主人的警衛,他們可有可無地注視著我越走越近。

「嗨,小婊子,吃了嗎?」有個弟兄對我打了個招呼。

我恭恭敬敬地停住︰「女奴隸還沒有,叔叔。」

「先來吃點叔叔的水吧。你那麼賤,肯定饞了一個晚上了。」

我向下跪到泥水裡,熟練地解開褲帶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上,把頭伸進他的胯下晃動起來。被我含在嘴中的這個保鏢抱著肘低頭向下看,對於他和他的同伴來說,玩弄我早就像上個廁所一樣平淡了。

我十分敬業地由緩而疾,讓長頭髮飄散開來,並且開始發出尖叫聲,同時我還得平舉雙手為男人提著褲子。而上面的警衛卻彎腰拽緊了我的頭髮,把我的整個身體突然提了起來,他的兇惡的臉正對著我的眼睛。

「你這條母狗,你真有那麼餓嗎?」男人鬆開一隻手,像熊掌一樣重重地抽在我的臉頰上,反過來第二下,同時放開了我。

我被打得向一邊側摔出去,另一個人趁便踢了我一腳。第一個人因為生殖器還在胯間挺立著,火氣旺盛,他從攤在地上的褲管中拔出腳來,光著下身上前兩步拽起我的身體,按照他們民族傳統的搏擊方法抬起膝蓋猛撞我的腹部,第三下重重地頂在我的左乳上,鈴鐺一聲脆響。然後他鬆開手,讓我縮做一團滑落到地下乾嘔著。

這幾下更增加了他的男性氣概,他跟著壓上來進入我的體內。他大聲地哼哼著,接著大量的血就從我的陰道中激流出來。

我捂著劇烈疼痛的肚子慢慢地撐起半個身體,沾了滿身的泥漿,在我兩腿之間的血泊中浸著一個帶小胳膊小腿的肉團。「叫黃先生來!」我聽到有人說。

那以後誰都知道我就是在等死。我越來越倦,陰道和肛門也越來越松。在我獨自待著的時候尿液會不知不覺地順著我的腿側流下去,直到把腳全浸濕了我自己才發覺,我想接下去我的後面也會發生同樣的事。可以想到在這樣的情形下有興趣玩弄我的人越來越少,至多是讓我用嘴給他們吮一吮。偶而大家來了興致就更壞,他們會讓我分開腿猛揍我的陰戶,一直把我打腫起來才開始做,就像後來阿昌用「木頭老公」對付我的那次一樣。

結果我一個人整天整天地跪在保鑣的屋子角落裡發呆,沒人操我的結果竟然是,我自己陷入了空虛和憂鬱之中,以我現在的處境,除了讓人干,我還活著幹什麼呢?我記得我就這麼呆滯地注視著黃黃的尿水又淌了下去,然後就想︰我的確是該被主人帶出去剝皮了。

沒什麼人還來碰我,大家打我的次數也少多了。值得提到的就是兩次,先是阿昌因為一件我已經想不起來的事生氣,他想法找了一個中間空的木頭框子離開地面架起來,讓我臉朝下趴在上面,手腳緊緊地捆在框邊的四個角上。我兩乳上掛著的銅鈴鐺在框中間向地面垂下,他再點起兩支粗大的香燭伸進銅鈴裡烤著。

我同樣俯伏朝下的臉緊盯著這對銅鈴慢慢地被燒成了暗紅色,熱力一直透入插在肉中的那兩根鋼釘,我的乳像是要炸開似的發燒。

因為緊貼著這兩塊大烙鐵最近的就是我的一對乳頭,所以到這一天結束的時候,她們已經變成了薄薄的一小層黑硬的焦痂了。

把我解下來以後沒讓我休息,而是叫我對著牆站直身子,用細麻繩拴住鈴鐺的掛環繫在牆面上,我的手還是被縛在背後。這樣當阿昌帶著他們要走的時侯,我真被嚇得魂不附體了,我還能靠我這雙腳在地下站多久呢?

他們還是大笑著走了,我在裡面獨自站到第二天上午。有很多很多次,我實在撐不住了,下了決心要拉出這對銅掛件來馬上把自己在地下放平,可是稍微試了試那樣可怕的劇痛,又讓我想要再堅持一會兒。再堅持一會吧,我用額頭頂著牆壁可憐地左右扭動著身體,拚命想把自己安排得好過一些。

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我才最後拉裂了我自己的乳房,我不能置信地盯著留在牆面上搖晃的銅鈴,那兩根在我的乳中深藏了兩年半的鋼釘和它的倒刺上連筋帶肉地纏繞著一長串我的乳腺和乳管,往下滴著血,然後我就昏倒在地上……終於能夠躺下了。

這只是個開頭,大家開始系統地破壞我的身體,下一次就是毀掉我的生殖器了。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認真的,把我仰天捆緊後墊高我的臀,把一個裝著硫酸的玻璃瓶像輸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調好了位置,讓裡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陰端口上。積多了以後它們會沿著陰唇順勢向下流,一邊滲入到大陰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麼的利害,以至於阿昌他們要停下一會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緊些。

攝像頭對著我的大腿根,人們把二十五寸的監視器放在架子上給我推過來,讓我能夠看到自己整個柔和的陰戶是怎樣冒著青煙,一點一點變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爛。

黃醫生這才帶著他的手術刀來到下面,就讓我躺在那張不鋼的檯子上,沒有費事給我麻醉藥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壞死的皮膚和肉,最後把一大一小兩個塗了藥膏的紗布卷塞滿我的陰道和尿道,這是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別讓這兩個管道粘起來。以後在整個的癒合過程中,他一直負責任地這樣做,一天一換,要不瘢痕一收縮起來,恐怕就沒有他們要的洞洞了。

黃醫生拍拍手直起腰來,手術刀割完了以後我的血流得像小河一樣。他弄來了一大團紗布棉花,打算給我捂在上面,不過阿昌把他推開了。兩個保鏢正在旁邊的火爐子上烤著一把園丁用的小花鏟,鐵鏟面烤得通紅透亮了以後,從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給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間屋子裡瀰漫著的又濃重又嗆人的油煙,怎麼會那麼難聞啊!

第三個陪了我那麼久的鈴鐺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沒有掛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訴我,我該死了,然後便逼著我寫這四年的經過。寫第一篇時我還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動,後來就平靜多了,斷斷續續地一直寫到了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會變得這麼有趣,碰到我不願意寫了、或者是寫不下去的時候他就動手打。我主人的經歷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來的,連寫字也是一樣,他早上交給我二十張稿紙,要是到了晚上我還沒寫完就讓我伸出腳來,用「木頭老公」猛砸我的腳趾頭。然後他去讀那些剛寫完的,覺得不夠淫蕩就再砸第二遍。要不就叫弟兄們把我輪姦上一整夜,讓我去「體會體會感覺」。

我一次次地昏死過去,又一次一次醒轉過來,十個腳趾血肉模糊,碎骨頭尖都從趾關節上戳出來了,痛得我臉孔煞白。我的主人卻笑咪咪地說︰「阿青,你就像是一千個阿拉伯晚上的那個公主,全靠給她老公講故事活著。」

他說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魯佐德也不是公主,不過能聯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劑商人」就已經很難得了,我的主人的確與眾不同。

故事總要講完的。二月底寫完了金礦之後我一直扭曲著蹲在洞裡,連弟兄們都沒有再來找過我,主人早就說過,我現在並不是靠 活著。四天前的晚上把我從裡面拉出來,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問室裡。他們告訴了我要用十天的時間來殺我,告訴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麼,緊跟著就在我的乳房上割開了第一條刀口。

他們甚至都不肯答應再讓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讓我的光腳掌踩一踩濕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兩口晚上的風。

「等到我們用木頭樁子插著屁眼把你舉起來的時候,你就會呼吸到新鮮的風了。」他們保證說。

在我早已沒有嫩膚、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著邊割開一道弧線,然後與它垂直著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縫,用小巧的尖嘴鉗夾住肉皮呈三角形的開口向上拉起來,同時把刀刃伸進傷口下面劃掉那些礙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兩個平方寸後,把刀換到前面來割掉它,用冷水把血沖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軟白的棉絮狀的東西。再接下去劃裂後面的皮,再撕起來。

他們做得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痛得昏厥過去,還要費事把我弄醒。這樣一天下來,只是剝掉了我雙乳的表皮。小許把大把的鹽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個地搓揉了她們一遍,把我一個人留在牆上,讓我盯著自己胸前這兩個赤紅色的大肉團好好地感受一個晚上。

下一天看著閃光的刀片貼上我浸透了黃水的嫩肉我就想開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聲音,是帶血絲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還是那樣也劃開一個三角,然後把一條不成形狀的肥肉撕扯下來。女人那麼鼓鼓的乳房外層包裹著的全是一條一條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連著管路的腺組織,看著讓人 心,這些東西他們都用尖嘴鉗,有時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像是在拽著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乾乾淨淨兩大片深紅色的鮮肉,我學過一點生理學,知道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還有幾條連到我身體內部的肌腱被亂七八糟地切出了橫斷面,這本來是我的身體牽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了胸大肌並不會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們就繼續往下割,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燒紅的烙鐵按一下止住血。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應,抹上些鹽,再割下一片。我嘗到的痛沒有辦法說得出來,現在一去想我就在發抖。每割下一層,我都像衝過一個澡那樣出一身透汗,他們不停地給我喝水。

最後我得感謝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諾言,在這件事情開始以前他托了好幾層關係把我的小小的女兒送回了國內,為了讓我放心,還請那邊拍了照片通過網路傳過來,我就不說在照片上是誰抱著她了。

在這之後,她的小媽媽隨便遇到什麼都沒有關係了。

天暗下來了,我疲倦地放下筆,對菲臘說︰「時間到了,叫他們再來吧。」

現在是由菲臘寫︰

我們是這樣解決小婊子的手和腳的。在她被那麼多男人幹過之後,也許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兩腳併攏捆緊,以男人的眼光看這對赤腳真不像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的一部份,她們乾枯而且強悍,在突兀的骨節上緊裹著堅硬斑駁的厚皮,看起來顯得很髒。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腳趾頭,有的朝這邊,有的扭向另一邊,有的勾在腳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們形容為雌鷹的腳爪。如果她們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話,我也許會建議老闆找個砂鍋來把她們活活地放在裡面加點紅棗當歸煲到爛熟。

現在決定採用更猛烈的辦法,小許在旁邊燒了一大鍋水,使它保持著冒泡沸騰的樣子。巴莫從裡面舀出水來澆到小婊子的這對後腳爪上,因為滾水四處流開去,所以連著澆了很長一陣才把她的爪子燙得紅腫著肥胖起來,表面看起來也乾淨柔嫩多了。

用鋼絲刷子試了試,雖然小婊子痛得「哇呀哇呀」地亂叫,被撕裂的表皮還是沒有被容易地刷下來,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滾水。原則是︰一直燙到表層的皮肉容易地剝落下來為止。

我們嘗試著叫這個不怎麼走運的女人在空隙裡對著錄音機再說點什麼,不過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這樣︰「嗚嗚,痛啊!痛啊……菲臘呀昌叔,媽呀……女兒寶寶呀……朝我開一槍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嗚……嗚……」等等,沒什麼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來的事寫完,總得給警察們講一個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經驗,警察不喜歡有頭無尾,他們總想知道壞蛋最後把屍體藏到哪裡去了。

為了不把這件事拖得太久,同時就開始用滾水燙她的手,泡脹起來的爛肉也用刷子一層一層地刷掉。有時候也順便往她的身上潑一勺開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像是要跳起來的樣子。就是說,在她的手腳被刺激過度變得不太敏感的時候調節一下氣氛。當然大多數時候我們會好心地讓她休息一陣,有時還需要給她注射強心劑來使她保持清醒,下一天起要給她喂點 湯來維持她的體力了。

我們有點擔心她沒有經過完全的體驗就被活活痛死,決定提前一點給她享受最後的肛門之戀。這樣在她的手腳骨骼上還粘附著成條的暗紅色肉塊時就把她拖到大門外邊,這裡已經準備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長木棍,挖好了一個深坑。

雖然女人的肛門並不太緊,但對於這樣的木棍還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進去割斷她口子上收緊的括約肌,這是主要的障礙,再往裡人類的肚腸就有很好的伸縮性了。反綁上手,抬起木棍來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裡捅進去,在上面真的塗了不少汽車用的黃油。在插進四、五十厘米後把這個大肉串搬到土坑邊,小心謹慎地把它豎起來埋進去,這一道花了我們很多力氣。

一直閉著眼睛軟軟地聽任我們擺弄的大姑娘這下真正覺得難受起來了,她把兩條細細的長腿向四下裡亂蹬,從嘴裡「噗噗」地往外吐氣,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她越動,插在木棍上的身體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個免費奉送的優惠是隨著她掙扎,鑽進她陰道裡的狼牙棒也會活動起來,希望它在裡面契而不捨的努力會讓女人得到反諷的快慰。

老闆不喜歡她還能閉上眼睛,於是阿昌親自站到一張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劃開扔掉,血會流下來,會使她的視野變紅,可是稀薄的液體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線的,這樣她就得一直睜大眼睛看著自己既沒有乳房、也沒有手腳的光禿禿的軀體奇特地坐在半空中。當然我可以想像,她看到的這一切都沉浸在一種粉紅色的氛圍裡。

除了喘著氣悲鳴外,她對湊到她臉前的阿昌說了她這一生中最後的一句話︰「謝……謝謝你們,讓……讓我死。」

我們的確把她教成一個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嗎?

她恐怕還是低估了我們的耐心,因為她才在木樁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們砍斷木頭放了下來,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黃給她輸液。她瞪大了沒有眼瞼的眼睛直盯著我,血紅血紅蠻嚇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過去,她勉力動了動嘴唇,也許還想試著最後一次要求點什麼,等我微笑著動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時她終於忍住了。這樣我再順帶著費點事剜掉了她的鼻子,這張臉現在亂糟糟的像是一個屠宰場,正好配得上一個沒有乳房也沒有陰唇的女人。

在我後面小許他們忙著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條用按釘釘在她的身上,左一條右一條地點起火來,這些只能算是飯間的開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濕的草地上躺過了這一夜,在早晨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樁上豎直,估計這會是她的最後一天了。把煤油澆在她陰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點起火來,火苗在那塊地方舔來舔去地燒了一會兒,便不聲不響地順著可燃的木質向深處推進。這種在後花園裡小燒烤的樂趣,我恐怕我們的姑娘在這四年中已經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進她的嘴裡也點上火,在這裡總算用完了最後剩下的一點燃油。

明顯地她還是覺得痛的,這個殘缺不全的女人體現在發出的聲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體動作的確已經無法形容,勉強說說,也許就像是被四、五十條漢子幹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闆答應過的,給她已經露著骨頭的兩隻腳腕各拴上一塊大石頭。

戴濤,8號晚上告訴你這個網站的電話是我叫人掛的!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這上面,來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麼苦苦熬過這四年當中的每一天。DOWN下去一遍一遍仔細地看吧,好好想想這四年裡你的女人是怎樣精赤條條地拖著鐵鏈爬過來爬過去,被我們扁得大聲尖叫,我踢她就像踢我的狗一樣。她現在還沒有死,說不定還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們都認為很有希望看到木樁最後從她的喉嚨口裡鑽出來。

你選擇做我們的敵人,一定會痛悔終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