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1)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一︰緬女

我的主人向我保證,當人們讀到我的這篇自述的時候,我本人肯定已經極度痛苦地死去了。他告訴我說,他將用一根圓頭的木棍插進我的肛門,然後把這根木棍(連帶我的身體)豎起來立在他的別墅前挖的土坑裡。他笑著說,經驗告訴他木棍一定不能削尖,否則會在我的體內刺穿腸道,使我由於大出血而過早地死亡。平頭的木棍會由於我自己的重量緩慢地串起我的大腸和小腸,在頂到我的胃部幽門的時候可能會停留一會兒,那時我的主人會給我一點幫助︰在我懸空的兩隻腳腕上各栓上兩塊紅磚,確保木棍能夠順利地進入我的胃中再向上頂進我的喉嚨。

「差不多就是這兩天吧!」我的主人說。根據他十多次的經驗來判斷,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像我這樣的年青女人如果在一天半之後能夠斷氣已經要算很幸運了。

主人說,在那之後他會把我現在正在寫著的關於我自己的故事放到一家成人網站上去,再從我被他和他的手下姦污的照片中挑選一張我的表現最為淫蕩的照片附在後面。他說即使是我的真實經歷在那裡也未必是最有趣的,不過大概能算是值得一看的了。

我現在正跪在主人寬大的書房裡,用會客區大牛皮沙發前的雲石茶當書寫的檯面。他給我拿來了一疊帶暗色蘭花花紋的稿紙,潔白而美麗︰「這可是給女碩士準備文具啊,當然要漂亮些啦!」主人的親信保鏢阿昌放肆地笑了起來,他靠在我身後的長沙發上,手裡無聊地抖弄著一根寬闊的牛皮帶。

我的全身從上到下當然還是赤裸裸地一絲不掛,從我四年前被帶到這裡開始侍奉主人的那一天起就是如此。一個月後主人給我的身子鎖上了一整套鐵鏈,在我的脖頸上套著一個鐵圈,一條鐵鏈一頭繫著這個鐵製的項圈,另一頭向下垂掛過我的胸脯,和我腰間圍著的鐵環連在一起。這條鏈子繼續往下,在與我膝蓋齊平的高度分成兩股,分別連在我左右腳腕鎖著的腳鐐的鐵箍上。

在這些之外,我的腳鐐還有將近一米長的鐵鏈,我手上繫著的鐵鏈也差不多有這麼長︰當我站起來垂下雙臂時,鏈子弧形的底部幾乎能夠接觸到地面。主人告訴我,這些刑具加起來一共是十五公斤重,由我的頸、腰、手、足分別來負擔著。「對你這樣應該活剮的爛婊子這已經要算很體貼了。」主人說。

這使我在頭一年為主人幹活時感覺非常的不方便,到現在我倒是已經習慣了這些束縛了。不過每當主人讓我寫東西的時候,他還要再給我銬上一副外加的手銬,就像我現在這樣。我只能把左手扭過來放在右手背上,跟著握筆的右手一起移動。

我的主人坐在我右邊的單人沙發上注視著我的裸體,和藹可親地微笑著。他今年五十三歲,身體瘦削,面目乾淨。我的主人曾經是個沒有上完小學的農民,現在則是經營麻醉場物制劑的商人,大量的金錢使他在五十歲以後有了非常大的變化。

他看著我寫完上面這個句子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我立刻停住手深深地低下頭去,盯著自己像水腫病人似的高高凸起的腹部,它在我的視線裡晃動,這是因為我害怕得全身都在發抖。我是真的怕我的主人,對他的恐懼已經浸透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哪怕只是聽到他輕輕地清一下嗓子,我就會完全本能地顫抖著跪到地下去。

「阿青,讀過書的人真是不同,經營麻醉場物制劑,」他故意怪腔怪調地念著︰「我就喜歡你這樣又乖巧又聰明的地方。以後還是該叫什麼就叫什麼吧,不就是個毒品販子嘛!」

在這四年當中,對我的標準稱呼是「母狗」,或者親切一些是「小母狗」,當然也可以叫「婊子」。只有主人在高興時會叫林青青,那是我原來的名字。無論叫什麼我都必須答應道︰「是,主人。」

「來,站起來給我看看。」

「是,主人。」我順從地站起來向他轉過身去。

經過這四年地獄般的性奴生活,我修長的四肢枯瘦乾硬得就像冬天的樹枝,突出在皮膚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間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進一個手指。奇怪的是我的肚子卻緊繃著挺在外面,不知道是營養不良還是有什麼疾病。而在我狹窄乾癟的胸前掛著的是一對難以想像的乳房,她們結實、飽滿、又圓又重的樣子,簡直像是兩個稍小些的西瓜,上面綻露著絲絲縷縷的青色血管,就連足有酒杯口大的深褐色的乳暈都浮出表面兩三個硬幣那麼高。

這是完全不正常的,主人在我身上試用過許多種離奇的藥物︰人用的和獸用的,我不太懂是哪一種激素能把年青女人的乳房弄成這個樣子。不過我的兩側乳房的頂端都沒有乳頭,阿昌在一年前用燒紅的鐵條把它們徹底烙平了。

主人看了一會兒,說︰「養熟了的母狗要燉掉還真有點捨不得呢!可是看看你自己,你還有哪一塊地方像女人啊?連毛都不剩一根了,要貼多少錢才有男人肯操你呀。留著你沒用啦!」

在我的下身,從小腹往下、大腿內側一直沿伸到整個陰部的是一大片棕紅髮亮的烙印,上面佈滿了一個個光滑的凸起和凹坑,那是傷後癒合不良形成的。摧殘我的生殖器是大家最喜歡做的事,不要說那些陰毛的毛根,這塊地方就連汗毛的毛孔都不存在了。

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對著一個男人分開我兩條腿的話,使他震驚的根本就不會是我的私處有沒有毛了。從我的陰端口向下並沒有女性生殖器官外覆蓋著的那兩片柔軟圓肥的陰唇,在那裡只有兩道粗礪皺縮的疤痕,夾著一細條柳葉形的粉紅濕潤的粘膜,稍稍地陷入體內。在上面乾乾淨淨袒露著一前一後、一小一大兩個水淋淋的肉洞,除此之外,所有女性小巧細膩的結構都已蕩然無存。

這塊地方是我的主人富有想像力的傑作,他滿意地打量著它。「再走上前一步。」主人說,他伸手把握在手裡的燃著的雪笳按在我的恥骨上。我痛得夾緊雙腿,屈起膝蓋,用銬在一起的手狠命地壓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規定既不允許我躲避,更不能去推開主人的手,也不允許我在主人的家裡挨打時叫出聲來。

他來回擰了幾下,終於把火弄熄了。我抬起手擦了擦流到臉頰上的淚水,按照他的示意重新回到茶後跪下。

我的主人十分聰明,並且更重要的是,他有著非常頑強的意志。從這間佈置嚴謹的大書房就能夠看出來,他在獲得了相當的成功之後,竟然專門請人重新教他學習閱讀和書寫。我在後面將會寫到,我甚至還給他和他的手下講授過我的專業。

在十七歲的時候,他帶著他的弟弟越過國境逃到M國,他們的那一行生意真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經過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風,在中年時他才算站住了腳跟,在這期間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繃緊了我的背脊,然後阿昌手裡的皮帶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錐骨上,是帶銅扣的那一頭。在閉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見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來。

我被拽著頭髮拖到了會客區外開闊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過來後再踢我的乳房,一種沉悶的鈍痛一直壓迫到我的心臟上。我張著嘴怎麼也吸不進空氣,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卻是千萬不要叫出聲來,千萬。我把手握成拳頭,緊緊地塞進嘴中。

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們已經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片肉皮,鮮血已經淌到了地板上,很痛。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麼時候抽了我的腿。我沒敢站起來,披散著頭髮慢慢地爬回去撿起筆來。

無論任何時間、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會挨打,不同的只是狠一點還是輕一點而已。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沒有可能迴避過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邊境的那一邊被我的丈夫逮捕,十個月後被處決。當時他們兄弟正在嘗試著開一條新的販毒路線。

在以下的文本中我就不再專門說明,但是只要出現「主人的弟弟」這個詞組時,我的身體必定已經又挨過了兩三下皮帶。

是的,我是緝毒警察官員的妻子,這就是我被綁架到這裡來的原因。我的主人允許我不說出我丈夫的真實姓名和職銜,我會在以後用「戴濤」這個名字稱呼他。他很早就是那個省的警察系統中年輕有為的部門首長了,他比我大八歲,是我中學同學的大哥。在我十七歲的時候他就開始狂熱地追求我,那時他還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小警察呢!

我在外地讀了四年大學,亂七八糟地談了好幾個風花雪月的男朋友,結果卻在畢業後回到家鄉省城和警察一往情深地去登記。也許是我喜歡聽他不知是真是假的傳奇故事,也許是他很討我爸爸的歡心。

我離開家重回學院續讀碩士學位,而我丈夫以後的發展就是一路順風了。一方面他確實是個很能幹的人,另一方面,他現在是一個老警察的女婿了。

我的父親是那個省警察的最高領導之一,排第二還是第三的副職。碩士畢業後我們舉行了一個很認真的婚禮,有一個很多層的、很高的蛋糕。我們在一起生活了還不到一年。

有幾滴眼淚落在稿紙上,湮濕了我纖秀的字跡。

在淪為女奴隸的一年之後,我就不再回想我的過去以及家人了,除非是主人命令我這樣做。每年春節前我的主人都要求我給我丈夫和父親各打一個電話,用他的話說是「報個平安」。第一年我握著電話聽筒哭得死去活來,我哽噎著告訴丈夫說,我在十天前生下了我們的女兒,主人對她很好。然後我看著主人舉在我面前的紙條告訴他,主人對我也很好,每天最少也要讓他的弟兄們操我的小 二十次。

「操我的小 」,主人給我看的紙條就是這麼寫的。在我的眼前,克欽族保鏢詩瓦貢一絲不掛地躺在深紅色的純毛地毯上,叼著萬寶路煙卷,似笑非笑地斜乜著我汗淚交流的卵形的臉。我正雙足分開跨騎在他骨胳粗大的髖上,非常投入地起落著我豐厚的臀,敏感的嫩肉擠壓著溫暖的黏液,「噗哧、噗哧」地響。與現在相比,那時的我還算是一個身體柔韌豐盈的俊俏姑娘吧!

在撥通我丈夫的電話前,我就將詩瓦貢的生殖器塞進了我的陰道中,主人命令我這樣做。後來話筒裡傳出了我丈夫的聲音,我開始對他說話。皮帶跟著落到了我的裸背上,有人凶狠的喝道︰「臭婊子,快動,快!」

我一邊說一邊動,一邊哭著一邊動,讓自己緊套在詩瓦貢肉柱外的身體發瘋似地舞蹈,渾身的鐵鏈叮噹作響。「快動!母狗!」他的堅實飽滿的陰莖一層一層撕裂開我的皮我的肉和我的筋膜,我覺得我的五臟六腑都溶化成了粘稠的湯汁去潤他的肉……我愛他的肉愛得要哭出來。

「他們在操我呀,操得我哭啊!老公!」我對著電話喊。猛然間我的小 口收得像游標卡一樣緊,一下,又一下。我癱倒在他的身上哭著、吐著,朦朧中大家都在打我,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在被綁架到M國來的前一個月我就發現自己停經了,而我的肚子是在到這裡三、四月後開始大起來的。直到我分娩的那一天,阿昌他們十多個人還輪姦了我一個上午,就那樣跪在地下把大肚子藏在下面讓他們從後面爬上來。完了以後,他用鐵絲把我的兩個大腳趾頭擰在一起, 空倒吊在門框上,我就是在那上面開始生產的陣痛的。那種每一節骨縫都被撕裂開的痛苦,我想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女人嘗到過吧?

第一年是主人折磨我最為慘酷的一年,和那三百天相比,現在的日子已經可以算是在渡假了。我竟然還是產下了一個四斤多重的漂亮的女嬰,而且她還是活的,她會響亮地哭!

我的主人真的沒有像對待我這樣摧殘我們的女兒,他從寨子裡找了一個中年婦女做她的保姆,在這座別墅的三樓上像模像樣地養育著她。主人給我的遊戲規則是︰我必定要死,或早或晚而已。如果我順從、不逃跑、不自殺、不反抗,他起誓不傷害我的女兒,他願意把她當作自己的養女,甚至會送她回國。我的主人說,M國的戒律︰以一人之血洗一人之血,他會遵守的。

我當然根本沒有什麼逃跑的可能,我唯一的反抗大概是在看守不注意的時候把自己的頭往牆上撞,希望只一下就能弄碎它,或者突然揮起手上的鐵鏈從後面砸我主人的後腦。如果我想試一試這樣做,我的主人說,他同樣發誓一定要好好地把我的女兒養到十四歲,然後,像現在對待我這樣對待她。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總之,我的小女兒是主人手上的人質。我能夠相信一個毒販關於克制的誓言嗎?但是我一定得相信毒販關於報復的誓言。看到我確實明白了他的意思,主人允許我在一定的範圍內自由行動。比方說,現在讓我到下面的營房裡去為士兵服務就不用再麻煩阿昌他們跟著了,只要說一聲︰「小母狗,該過到自衛隊那邊去了!」我就會乖乖地走出別墅,赤著身子拖著鐵鐐獨自走下四百多米的填土路。

真的,這不算什麼,這遠遠不是使我受辱最深的事。

我和我的親人們還通過好幾次話,從第二年起我就不會那麼激動了,就像是對一些毫無關係的人敘述著與我自己無關的事。

「爸爸,這是青青。他讓我一邊挨棍子捅,一邊和您通電話。哎呦!啊……主人,慢一點捅吧……您千萬別掛電話,我的主人說,您如果不聽夠半個小時的話,他會把辣椒醬塞滿女兒的嘴和 的。女兒現在跪在地板上往前趴著,這樣才能把白嫩的屁股朝天撅起來呀!他們要弄的不是我的 ,是用一根很粗的柴棒使勁地捅著女兒的屁股眼,真的讓人很難受。哎呦!饒了您的女奴隸吧……爸,我不是在跟您說。不過您不必太擔心,主人這兩年一直都在使用您女兒的屁股和肚腸,女兒已經被鍛練出來了。現在就連這根三公分粗的棒子都能插進去至少十公分了,女兒還能受得住。哎、哎呦!……主人還要我問您,他給女兒拍的錄影帶您收到了嗎?……」

就是這樣,我平淡地念著主人給我的紙條,中間夾雜著我忍受不住而發出的哀叫。真的,我很快就被主人教會了接受一個終生性奴的悲慘命運,並且或遲或早,在主人厭倦的時候得到一個酷烈的死刑。

我已經不再把自己看成是個女人,我只是一個用雙層牛皮縫成的套子,裡層用來包裹男人的陽具,外層承受無窮無盡的酷烈毒打。我哪裡還有資格去體會恥辱、羞怯、自尊、哀怨這些女人才能享用的情感?我又怎麼能為只有女人才能擁有的慈父和愛人流淚呢?

在這漫長的四年當中,我身體上的各個孔洞恐怕已經被注入了超過兩萬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說主人的二十來個保鏢和他的近兩百個私人武裝士兵了,他們熟悉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就像熟悉他們家裡床頭的馬桶。

我曾經被人押解著花了四個月的時間走遍這一片由我主人實際控制著的山區游鄉示眾,赤身裸體,手足帶鐐。我被安排在每個鄉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當眾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們姦污。

我曾經被送到鄰近的T國,在一個府治機構所在的城市裡為一家高級妓院招徠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個高台上給每一個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著考究的高雅的男人們也喜歡看我柔弱的身體上真實的傷痕和粗重的鎖鏈。

我停下筆,把額頭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來,可憐地抽動著尖瘦而狹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從頭講我的故事,我是決不會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過來輕輕地拍我的背︰「去廚房把咖啡壺拿來給我煮點咖啡,然後讓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腳輕柔地踩在冰涼光潔的雲石地面上,幾乎是悄無聲息,但是拖在身後的長長的腳鐐卻吵鬧得像是一整座工廠。從屋子後面的主書房轉到前面廳裡去的這條寬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長,一邊是整塊的防彈玻璃幕牆,外面的後院裡是一片整齊的草坪和一個小游泳池。白池綠水,那裡是黃昏到來後主人尋歡作樂的地方,在從T國高價雇來的美麗舞孃為他輕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娛樂工具了。

大多數時間,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個玻璃箱中懶洋洋地曬太陽的小蝻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導下,當它享受著我體內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漿和粘液的時候,真是既暴烈又體貼。

主人的別墅的確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緩的坡地上。大門外有一條簡易公路盤下山坡,穿過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遠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兩座長條的木頭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種群體的宿舍,那裡住著我的主人的武裝衛隊。

與坡下的那些桿欄式竹樓相比,這座別墅領先了一兩個世紀。一樓的車庫裡停著兩輛陸地巡洋艦,書桌上的電腦熒屏閃爍著亮光。我的主人在這裡領導著他方圓大約五十公里的領地。在郡府中他是一個富有而慷慨的紳士,而且他有裝備精良的私人武裝。

不管是官僚還是郡議員都會願意有一個這樣的朋友,至少不會希望有這樣的敵人。他們很快就決定任命我的主人擔任這個區的行政長官,在M國的邊境地區給地方強人封官是有傳統的。至於本地的民眾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們脫離赤貧的天神。這就是說,我的主人隨時可以把我帶到下面那個寨子中當眾切成肉片,從上到下決不會有人說半個不字。

警衛巴莫在佔用了兩個層高的客廳裡無聊地盯著電視投影屏幕,女傭可諾交叉著手在一側的工作區門口站得規規距距。他們都是M籍人。

巴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小母狗,過來讓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過去跪到他的腳下︰「主人讓女奴來取東西,求叔叔別讓女奴做太久。」

他馬馬虎虎地站起來,連褲縫都不去解。我給他拉開牛仔褲的拉鏈,撥開底褲的兜襠摸出他汗膩骯髒的生殖器,從鬆緊帶下理出捲曲的陰毛,小心得像是捧著一個意大利花瓶。

這時的男人對腳下的女人最為暴躁,稍有不滿就會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隻手來捧住自己的乳房盡可能表現出淫蕩的樣子,天知道像我現在這樣骨瘦如柴、腹脹如鼓、滿臉皺紋的女人媚笑起來是個什麼樣子,我現在看起來足有四十歲。

果然,我只舔了兩下他陰囊的根部就聽到他說︰「好啦,含到嘴裡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陽具根本就沒有性反應。

他熱哄哄地排泄在我的嘴裡,最後輕輕抖了抖身體。我連忙收攏雙唇捋乾淨他龜頭上掛著的尿滴,必須清爽地完全嚥下去,若是漏出一滴來,當時打我幾個耳光還算輕的,可能會讓我整個晚上一遍一遍地沖洗大廳的地板。

四年前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來的原因之一,開始時的 心和不習慣就不去說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經過長期的練習才能做好。因為對方排尿是沒有停頓的,你得學會不間斷地往下嚥,很容易在口腔裡積起來然後溢到外面去,一流出來大家就圍著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軍營,士兵們灌飽了啤酒以後排著隊讓我為他們接。我跪在一個大木盆裡,居然能喝到肚子圓鼓鼓地挺出來。然後我就在木盆裡吐,吐完了再繼續喝,尿液淋透了我滿臉滿身,積了大半木盆。我記得最後我坐到幾乎齊腰深的髒水裡發楞,腦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思想了。

士兵們還沒有玩夠,他們把我仰天捆到一張長凳上,有幾個傢伙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用盆裡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沒水可用了才罷手。

現在我能連續應付差不多十個人,而且能弄得十分乾淨。我的主人和他年紀最小的一個妻子曾經有好幾個月夜裡解手根本就不下床,兩個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為女人接得乾淨更難,需要對方好好配合才行。

主人最喜愛的事就是看著我在各種野蠻下流至極的折磨蹂躪中婉囀掙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歡看我赤裸著順從地跪在他面前幹活,把手腕上的鐵鏈弄得輕輕作響的樣子,這使他在與我男人的戰爭中像是一個勝利者。我在茶上擺開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點起酒精燈,最後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後靠去︰「你剛才那麼傷心是在想老公嗎?就在這裡表演一下給我們看看吧,你們是怎麼幹的。還有,把手銬再銬上。」

我後退幾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閉上了眼睛。我從脖頸開始,漸漸地撫摸到胸前的乳房上,「濤濤,濤濤,來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

我喃喃地說。

我在和丈夫作愛時從來沒有這麼說過,只不過他們喜歡聽我這樣說而已。不過現在如果真的是小濤親親壓在我身上,我也許真的會這麼說出來吧,我已經變得多了,濤濤。「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禿禿的小 ,我能讓你一個晚上在阿青身子裡射出三回,濤濤呀!」

我摸著自己應該是乳頭的地方,現在那裡只有一塊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一對乳房上佈滿了層層疊疊的傷痕,原本柔嫩得像絲絨一樣的皮膚在一次次割裂、烙燙之後,變成了又黑又硬的纖維層,聱生的皮肉像蚯蚓、像瘤子一樣纏結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卻一直沒有癒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鐵條烙出的一個兩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現在還能把中指伸進去。

我完全是習慣性地擠壓著我的奶,沒有燒灼心肺的熱浪,也沒有連通到小腹和大腿的趐軟麻脹的悸動,唯一的感覺只有針扎似的痛。

「我的濤濤啊……」這已經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閃耀,我向下重重地摸過腰腹,不知不覺中曲起膝蓋把雙腿從地面抬起來伸向空中。

「濤濤,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 。」我開始喘息起來,我張開腿,對著屋中的兩個男人,把我光禿禿的下體清楚地暴露出來。

在硬而滑的傷疤中間,只有保留著粘膜的那一小條地方依舊棉軟濕膩,還能給我一點點作新娘時的甜蜜觸覺。我用力地磨擦著它、撕掐著它,感到有一點慾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進我的陰道口中,我的體內又乾又澀,很痛。

我含著火熱的眼淚懇求著︰「進來呀,小濤,別怕,青青要你進來呀!」我曲起手指兇猛地抽出來、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身為永無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乾又硬、收攏在一起的陰道,是我夢想自由和放縱的唯一方式。

終於開始感到輕鬆了,我彷彿正從一個漆黑的深淵中飄浮出來,暫時地放下了永遠的疼痛和屈辱。「濤濤啊,濤濤啊!」我從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著,骯髒皸裂的光腳板高高地舉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著︰「哎呦一下,深一點呀,哎呦兩下,深一點呀,我的濤濤!」

「阿青不夠啊!……」我已經被那麼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兩根乾癟蒼老的手指怎麼會夠呢?我哭著、笑著,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鏈條。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環環相連的大鐵環兩個兩個地塞進我正一開一合的洞穴中……滑膩的淫液流得像我的眼淚一樣。它們沉重地、冰涼地團在我的小腹深處,往下一直壓迫到我的骨盆。

「操死我呀,濤濤!」我絕望地大叫一聲,只一把就把塞到了頭的這一串金屬拽了出來,它們像一列火車的輪子那樣碾軋過女人鮮紅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說的巨大的滿足就在這一秒鐘漫捲過我的全身,我的肢體落回到地上,手足痙攣得像癲癇發作一樣。

我給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帶倒到了頭,投影機把我下體的特寫鏡頭打在會客區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一直在很有興致地攝下我遭受酷刑和姦淫的畫面,最初是為了剪輯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樣子,錄滿一盤帶子就給我的丈夫寄個郵包,後來這變成了他的業餘愛好。這間屋子裡的錄像頭就在靠牆的沙發上方,可以想到,當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時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確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發旁邊和他們一起欣賞著,剛才流滿了大腿內側的淫液正在干結起來,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濕又冷。

阿昌問我︰「老公好還是鐵鏈好?」

我老實地說︰「老公好。」

「讓老公捅進去你有那麼浪嗎?」

「沒有。」

「那為什麼說老公好?」他的語氣變得冷冷的。阿昌在國境那邊曾被警察抓過,四年中他毫不掩飾地恨我。

「老公……老公軟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銬在一起的手彆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兩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熱地扭動著的赤裸裸的我說︰「看你那個臭動來動去的騷樣子,你還說你喜歡軟的?再說一遍,喜歡軟還是喜歡硬的?」

「女奴隸喜歡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頭老公拿來。」

「是,昌叔。」

這根被他們叫做「木頭老公」的棍子我已經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徑、大約三十多公分長,一端削出一個把手的形狀,另一端的頂上鼓起一個更粗些的圓頭。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體磨擦得光滑發亮,我的體液和鮮血把它洩成了深黑色。

阿昌沒有讓我自己捅,他接過棍子輕輕地打著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涼的寒氣順著我的背脊升上來。

「這個夠硬了吧?」他獰笑著說。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對我的臉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著我洞穴柔軟的內壁︰「母狗的 洞光得像他媽的屁眼一樣,老子要揍得你腫得像一個爛桃子!」

他揮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兩腿之間。

「啊呀……呃……呃……」我嚇人地慘叫了半聲,嗓子就被胃裡湧上來的酸液嗆住了。我的下身好像被釘進了一大段尖木樁,那樣的痛那樣的脹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點啊,重一點啊!」阿昌輕飄飄地說。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別打了,女奴……」話沒說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點啊!」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裡冷汗淋漓,我已經痛得不會動了。這個野獸扔開小木棍,拉過我的雙手握住上面繫著的鐵鏈揮起來,準確地砸在我的恥骨突起上,「轟」地一下我的眼睛裡一片暗銀色的光,人的輪廓變成了黑影。鐵鏈飛舞起來又是一下,我什麼都看不見了。

我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肚臍下有一團火在燒,又痛又燙。我的神經找不到我的腳,也找不到腿在哪裡,我的腰以下彷彿變成了一片虛無。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頸旁邊,用腳踢我的下巴,讓我的頭往後擰過去,我從下面顛倒著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處滿滿地鼓起一個半球形的青腫塊,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條被緊緊擠成一線的縫隙,可憐地偏在一邊,含著一大顆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麼地方。在陰端口上面一點是一個黑紅色的大血包,我覺得裡面的骨頭已經被鐵鏈打碎了。

現在阿昌才開始脫褲子,他扒開我瘀血的裂縫把他的器官蠻橫地擠進來……「爸爸呀……」我腫脹的肉團夾緊了他肉柱的根,我在劇痛中抽搐著收縮起來,使他興奮得在我身上亂吼亂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後再回來往我受傷的地方亂撞;他把自己堅硬的骨骼壓緊我的血腫,拚命地左右搖晃著。

「爸……嗚啊……我、我個……輕輕點呀……」我不知道我在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體裡做了多久。

……

最後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寫完的,我覺得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憋得我胸口發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灘水裡,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主人對我說,我寫得不錯,今天就到此為止,下面該讓別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腫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們房裡去,告訴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讓她空下來。」至於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樁上去,主人說他還要想一想。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二︰裸虐

受燃香烙燙,母狗林青青寫於婉轉悲泣中

我身高一米六七,結婚那一年體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為了滿足他一點點的虛榮心,總是跟別人說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來我還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過我對自己的體形一直蠻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時候總是對著鏡子翻來覆去地研究自己細軟白膩的腰肢。相反,那時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頭永遠軟得像桃花花苞,就連高潮的時候也是那樣。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戀我的腳髁,他說她們細得像小鹿,他只用麼指和食指就能圈起來,這當然是哄人的。做愛時他不是攬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長腿屈回來握住我的一對腳腕。K城是個溫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歡穿碎花長裙,不過為了照顧老公的眼睛,我總是光裸雙足穿細細吊帶的拖鞋,塗透明的指甲油。結婚後我不斷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獨自一人時默默地看著自己起伏有致、晶瑩如雪的腳背,幻想著小濤的大手摸在上面,會覺得蜜汁熱熱地漬透了裙下裹緊我身體的絲綢花邊。

我學的是農林專業,畢業後進了一家熱帶場物研究所。我不是一個好僱員,整天不做什麼事,當然那裡也沒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個比較寬裕的生活,至少不必為生活操心,這只是一個不言自明的事實而已。在圈子裡我沒有像別人那樣跟酒廊老闆娘或者走私車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經夠讓我父親驕傲的了。

我每天開一輛朋友借給我丈夫的日本車上下班。我現在的主人動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環城幹道上,旁邊車子不多,有一輛奧迪插到我的道上,幾分鐘後它突然減速,我本能地踩剎車,後面的三菱吉普不輕不重地撞了我的車尾。

三輛車都停了下來。如果我是個訓練有素的警察,也許會想到前面那輛車不該停。從後面下來的中年男人本來板著臉,見到一個俏麗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來。菲臘把這一切裝得很像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幹部,T島人。後來他曾經足夠變態地連續折磨了我一個星期。

他說︰「不好意思呀小姐,我願意付修理費。」奧迪車上的人談笑著從我身後走上來,我跟本就沒在意。然後我覺得臀部被輕輕地刺了一下,我只來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背著雙手躺在水泥地上。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順的小腹邊緣露出的黝黑的體毛,我差不多以為是我又在做那樣的綺夢呢!不過和夢境比起來,旁邊的幾個男人就顯得太真實了些,他們正帶著毫不掩飾的興趣注視著我的身體。我的臉紅了,這真的是我成人後頭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體,手腕在背後銬得很緊,我注意到我的腳也被一副閃著銀光的鐵銬鎖在一起。我開始想起了撞車的事,跟著想到了許多劫車劫色殺人的新聞,我想這回肯定輪到了我,我多半會被強姦,而且搞成這樣,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還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樣的場合下一個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靜問︰「你們是誰?」其實他們是誰都無關緊要,我只是覺得要說點什麼。

中間那個老人開始說話,告訴我他是誰,我在什麼地方。我第一次凝視著將在以後四年中決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說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內被捕,事後估計他弟弟的手下就混進了警察。

那以後他本人親自回到國內四處活動,最後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決定綁架我。

他告訴我,他會向我父親和我丈夫建議,請他們為他弟弟設法開脫。他說,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決不會傷害我,現在他只不過是需要我幫忙錄一段帶子。

另外兩個人盡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來,給我打開了身後的手銬,手腕上的皮膚已經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覺的痛。他們壓住我的膝彎讓我跪到地上,我服從了,然後有人遞給我一張當天的報紙,示意我舉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這樣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確實還活著。報紙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謹慎。

新進來一個人用手提攝像機給我錄像,讓我念了一段簡單的話,大意是我現在很害怕,如果父親珍惜我的生命,請按照綁架者的要求做。攝像機圍著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轉了一個圈。

我腳上的鐵銬也被打開了,只拿來了一件睡衣,其它什麼也沒有。我默默地當著幾個男人的面前把自己裹在裡面。這裡是一間裸露著水泥牆體的空曠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級樓梯後,一座三層的設計漂亮的建築物出現在我的眼前。M國的太陽光線強烈耀眼。

我被軟禁在別墅二樓的客人房裡生活了八天。套房帶衛生間,衣櫥裡掛著整齊的換洗衣服。我能見到的唯一一個人是為我送飯的女傭,她甚至每天為我換床單。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帶回了地下室,像是個頭目模樣的人命令︰「把衣服脫掉,脫光!」以後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湧到臉上,我沒有動。阿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連退兩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無表情,像一架節奏準確的機器。

我用手去擋他的腳,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受不了了,一連聲地喊︰「我脫,我自己脫,我脫光。」他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直打得我滾到牆角里縮成一團才停腳。

我就在那裡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平坦的腹部已經全都發青了。

「鞋!」

我把他們給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來。

原來這間地下室的鐵門裡面還有好幾進深,就連我這樣的女孩也能看出裡間是一個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間有一座閃著銀光的不鋼檯面,在旁邊放著一個不大的煤氣爐和幾個大水桶,一些鐵鏈和鉤子從屋頂上高高低低地垂掛下來,牆面和地面上好像沒什麼規律地固定著不少鐵環。水泥地剛剛沖洗過,濕淋淋的,但是牆上塊狀和條狀的黑色印跡,恐怕是干結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傷的肚子和腰又痛得厲害,當有人說「跪下」的時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這時我才看到那個陰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頭的一張舊籐椅上,我正正地面對著他。

「你的老子住進了醫院。你不用緊張,他是裝病,既不接電話也不見客。你老公也請了長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還交了申請要調到別的處去。我的弟弟被換了看守所,弄到什麼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馬上就要轉給公訴人了。」

他慢慢地說︰「你老子真有決心啊!」

「女孩,過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睜開眼想到的頭一件事,就是怎樣來殺掉我們兄弟,可是到最後都不是我們死。剛剛有了一點基業……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陣︰「阿昌,你們來吧!」

他們很容易拖我起來,可是他們像貓玩老鼠似的下令說︰「站起來,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個全身上下也寸縷未著的年輕姑娘,周圍站著五、六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我能怎麼做呢?也許我只能放聲大哭吧!我緊咬嘴唇強迫自己動作起來爬到那張檯面上去,盡量不與旁邊的目光接觸。鋼製的表面冰涼刺骨。

後來我的主人告訴我說,那天他的確有些佩服我的鎮定︰「那間屋裡有多少女人碰都沒有碰,她就像殺雞殺鴨一樣吵。」

他們把我的手和腳大大地分開用皮帶固定在台邊,大家紛紛開始脫衣服。我把頭偏向一邊,閉上了眼睛──我的愛人啊!

他們摸我的身體,摸我的生殖器,用勁地掐我的乳頭。

「小婊子,奶奶太小了!」一個光溜溜的身體壓了上來,帶著濃重的煙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沒有什麼準備就往我的陰戶裡撞進來,我奮力扭動著屁股躲開他。陰莖在我的口子上亂頂亂捅了一陣後退了出去,周圍響起了哄笑聲。

我感到他拉開我正哆嗦著的肉唇,試了試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後這頭野獸把幾個手指併攏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為恥辱而緊縮著的洞口捅下來,他是用足了力氣的,只有一個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另幾個指頭卡在我嬌嫩的開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憤怒中大聲尖叫起來,他竟然曲起埋在我體內的那個手指,指甲割進了我的肉壁裡,然後,然後他向外拉出去……我不是一個十六、七歲的處女,我已經嫁為人婦,性交對於我和我所愛的人來說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僅僅是願意、我是渴望和小濤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轉纏繞整個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經為男人孕育了一個小種子,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人和人的性關係可以是這樣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掙扎了,聽憑他再一次用陰莖晃來晃去地試著。最後他悶哼了一聲,粗大的器官強硬地插到了我的盡頭,我只覺得痛。

他動呀動呀,醜惡地呻吟著,他停下的時候,我能感到他灼熱的肉在輕輕地抖。「哎呀……哎呀……出來啦……出來啦!」他叫得比我慘痛的嗚咽聲還響。

「丟那媽,臭 比木頭還干。」他讓開位置的時候罵罵咧咧地說。

第二個、第三個……到第四或者是第五個的時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許,你媽沒教過你怎麼弄吧?」

「這個 沒你媽那麼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臍眼裡去吧!」

……

許多聲音下流地笑罵著。

我微微地睜開眼睛,弓著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個最多十五歲的少年,孩子一樣的圓臉漲得通紅,小小的胸脯上掛滿了汗珠。我的心軟綿綿地跳了一個空,我知道事情壞了。

這個小傢伙什麼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塗了。他還以為女人都是這個樣呢!那些可惡的老傢伙立刻就發現了。

「來啦,小婊子發情了!」

「真的,小東西都翹起來了。」

「真沒看出來,文文氣氣的大姑娘,蒂頭挺得像個小雞巴!」

「她的 翻得像猴子屁股!」

……

我的 輕輕鬆鬆地把下一條肉柱放了進來,然後緊緊地環繞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來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顫抖、一起哀叫出來,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浪一樣為這個畜牲起伏著。我的濤濤……你知道你從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著什麼樣的苦嗎?

女人怎麼會這樣痛,這樣羞,同時這樣地渴望著他們的肉呀……這個人洩出的時候,我已像瘋了一樣,我的背叛的身體只用了十幾秒鐘就搞垮了再下一個上來的人,然後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覺,但是我知道他們一直在爬上來。

我打著寒顫睜開眼睛,一大片冰涼的水花正在我的臉上炸裂開去。我的氣管裡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氣來。後來有人說︰「賣 賣得差不多了,下來吧!」

我朝這個人看著,呆呆地想了半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違抗他,我只是根本反應不過來。我看著他手裡的皮帶揮起來在我的乳房上一掠而過,我看著自己白白的肉體上綻放開一道赤紅色的裂口,卻好像只是被撞了一下,並不怎麼痛,我也不覺得特別害怕。

我聽任他們把我提起來放到地下,原來我手和腳的束縛已經被解開了。我軟軟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們再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這時才看到了自己大腿裡側淋漓污穢的男人的精液,干結的和正在緩緩流淌著的,斑駁地粘附著灰土,還有一股血跡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幾個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變成了血絲。我一側的大陰唇上有一個撕開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軟的稠汁正綿綿不斷地從我已經合不攏的縫隙中掛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幾條亮閃閃的絲搭在我的陰毛叢中。

我的主人盯著我的臉,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滿意的東西︰散亂的黑髮、骯髒的汗跡和淚痕,還有我淒苦絕決的眼睛。我那時的精神已經遙遠而麻木,他說出讓我事後回想起來才戰慄不已的判決︰「你每天都要這樣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動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來,每天為我的弟弟念幾遍佛吧!」

主人捧著他手裡的茶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出門去。安靜了一會兒,阿昌抬起我的下巴問︰「上面還有十來個輪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幹過你的小屁眼嗎?」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終於是獨自一人了,臨走之前,他們把我的手又銬在一起,給我的腳上釘上了一副鏈子很長的腳鐐,盤成鏈環的鐵條比我的食指還粗。

我大睜著眼睛仰天躺在冰涼的地上,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一個上午沒有挪動身子。一大攤粘滑的液體從我的屁股下漸漸地滲出來,我覺得同時還在流血。我的小肚子裡好像被塞滿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脹、很重、很麻,就算想動也無處用勁,可是不論前面還是後面都並不怎麼覺得痛。

不,我的老公沒有這麼幹過。這一夜中大概確實有許多人扒開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腸裡射了精,可是我對這本該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並沒有留下什麼記憶,那天在情慾的高潮過去之後,我的意識始終沒有完全恢復過。

等到我寫完上面這句話,主人咳杖了一聲,示意我停下來。與上一回一樣,他一直著迷地看著我組織出一段又一段的文本。

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遊戲,讓我自己寫出我悲慘的故事。我寫了一個開頭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現在他們告訴我已經是2001年了。

上一個漫長日子直到深夜才結束︰大家一直在盡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腫了的陰戶。最後把我拖進地下室最裡面的鐵門,那裡還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積,是主人用來監禁他不喜歡的人的。室中的一半像獸籠似的被鐵柵欄隔成小間,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個方形的鐵蓋。

小許掀起了其中之一,露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長寬大約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樣子,底平面上有一個蓋著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這個坑,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我就待在裡面。

小許現在已經是一個十九歲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經常意識到我的身體是他的第一次,這有時反而使他對我比阿昌還要狠。他惡謔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臉地說︰「你在裡面又要住上一陣子了,把這個塞到 裡去,只有靠它來安慰安慰自己了。」這個壞蛋竟然把那條「木頭老公」

都帶下來了。

我接過來略略屈腿彎腰,把木棍插進身體裡去,我的陰戶雖然脹痛著,但還算濕潤,不太困難地插到了底。他還要把我的手銬到背後去。

住在裡面只可以有兩種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擠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後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無論是哪一種,當鐵蓋壓下來的時候都必須得低下頭,從側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個「h」形或者「Z」形,不過h的一豎上半截是折過來的。然後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體跟本就沒有什麼活動的餘地,必須保持同樣的姿勢直到下一次有人打開頂蓋。

為了不透進光線和聲音,蓋邊圍著橡膠墊,在裡面就靠下水道的縫隙換氣,人很快就會喘不過氣來,再加上M國的炎熱氣候,悶在裡面真的是很難忍。每天會開一次蓋給我喝些水,如果他們願意的話,也許再餵我幾口飯。

不這樣做我就會死,不過不清掃這個坑洞並不會使我死,在長期囚禁時可能要過上一個月才會用水沖洗一次,順便算是給我洗澡。可以想到在這一天之前洞裡是一種什麼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來,我的整個身體已經麻木得完全沒有感覺了。

為了今天能看我再寫一段,主人讓他的兩個女傭把我在浴缸裡用溫水泡了一個晚上,再努力地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處的關節才算有點鬆動。

這才不過一個來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連著在洞裡關了六個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體尋歡作樂的時候才放我出來,當然先得拚命把我的身子洗乾淨。

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很快就喪失了時間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過了一年還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點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來操我,讓我能夠伸展一會兒四肢,呼吸一點新鮮空氣。

主人說︰「連你乾癟得像核桃似的小屁股頭一次見紅都不記得了?那時候阿昌他們可被迷得不輕啊!用那個弄幾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許代替阿昌陪著主人守在我旁邊,一開始他就讓我把那根棍子塞進了陰道裡,每當我寫到被人姦污的地方,他們就說︰「停下來捅幾下,那樣寫出來才有味道。」

我扶著桌子勉強站起來。在公開場合是嚴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雙膝著地的跪著,經過這麼幾年,我膝蓋上的繭已經厚實得像我的腳掌一樣了。今天主人特別允許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檯面,因為我已經衰弱得不太跪得穩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扭曲身體把棍子插進肛門裡動作著,然後嘟嘟囔囔像唸經似地說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隸不行了……小 裡都濕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這種把戲我已經給他們演過不知多少回了,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

捅到主人滿意為止︰「好了,回到開頭去接著寫吧!」

回到開頭。被輪姦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裡躺到下午,然後就被押出別墅的院子,讓我赤條條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著鐵鏈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營地。只這幾百米路,我細嫩的腳腕就被腳鐐的鐵圈磨掉了皮,我從未在戶外裸行過的纖足更是扎滿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裡過夜,早晨再帶我回別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這樣。我的主人對他的士兵們做了一點限制,每個晚上安排近二十個人,一人二十分鐘,五十多人的隊伍在這些天裡可以在我身上來回地輪過四趟,白天在別墅這邊的保鏢就完全隨他們的便了。

才到了大約第三天,我對沒完沒了地抽插著的陰莖已經毫不在乎了。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開腿,無聊地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地爬上來又滑下去。誰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個手勢我就翻過身去擺好標準的姿勢;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將他含在嘴裡。性慾和高潮當然是根本談不上了,那種感覺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泄相比。

要把女人變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經是多麼的敏感和羞怯、曾經受過多麼良好的教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在與二十個不同的男人進行過二十次性行為之後,再增加一個或者一千個都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了。

再過幾天就連做娼妓都很難,我的陰道和肛門被男人磨擦的次數太多,先是紅腫充血,然後就完全潰爛了。男人的東西像燒紅的鐵條一樣刺進來,再帶著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會痛昏過去,他會繼續用勁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痛得醒轉來。幸運的是,多數人看到那種鮮血淋漓的樣子就會讓我把他們吸吮出來,但是總有幾個人就是喜歡在血水中做。

不記得是第九天還是第十天,主人在營地裡對士兵們宣佈說,他要賞錢給還願意使用我陰道和肛門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啞了,有五、六天發不出一點聲音。

那幾天中我可能做盡了一切女人能夠為男人做的事,最怪異的一種方式我不僅從未聽過、從未做過,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那事是能夠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裡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進了我的尿道裡,順便撕裂了那裡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道還能夠擴張到那麼大。

雖然很痛,但在尿道裡被人干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時候,有點像是憋急了突然釋放出來似的。

這樣的十天結束之後,我的前面後面都在流血,總算允許我在地下室的鐵籠裡安靜地躺了幾天,每天給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開了這個頭以後就再也沒有停止用藥,一直持續到現在,否則像我這樣每天皮破肉爛地在地上滾,恐怕早就感洩得連骨頭都爛成一攤膿血了。

距離我主人家的別墅十公里遠的臘真是這個區的行政中心,有一條公路橫貫鎮中,路兩邊一共有三座磚結構的建築。一座是區政府的辦事處,一座是軍營,裡面住著我主人的另一半戰士。還有一座在路的一頭,是我主人出錢建的學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從理論上講,我的主人應該在這裡履行職務才對,不過大多數時間是菲臘守在這裡當他的代表。

兩噸半的農用卡車在山間公路上開了大概一個鐘頭,一直開到鎮子一邊的空場上,這裡一向聚集著不少前來做小生意的各寨鄉民,是一個自發形成的集市。

換上了當地民族服裝的保鏢們把赤身裸體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幾天,我的身體稍稍有些恢復。我的手在身後銬著,脖子上掛著一塊大木牌,上面寫著︰「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從這裡偏西一點地區的一支武裝政治力量,幾年前在政府軍的進攻下遭到失敗,現在已經改名為WA族自衛軍了。

WA族自衛軍在當地的名聲很不好,經常有他們搶劫殺人的傳聞。有人對著人群喊︰「我們是從莫巖寨來的。這個女人是WAGONG三支隊司令的姘婦,被我們抓住了。我們把她帶到區裡來叫她受點苦,讓大家出出氣。」讓我背靠樹幹站著,用繩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筆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東西。姑娘的乳頭太敏銳、太柔弱,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細細的鋼絲。我永遠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綿軟濕膩、像小場物一樣的乳頭被那麼細的尖刺穿透時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層的皮和肉,它是那麼的細、那麼的韌,能夠順著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進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緊密粘連的腺體內腔裡,然後哪怕只是把它輕輕地轉一轉,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沒法想像那時人受的是一種什麼罪。我都不能說那到底是痛、是癢,還是有火在燒,只覺得連身體深處的心肝腸胃都抽搐得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聲來。

「求你們了,求求你們……」我氣喘吁吁地哀求著︰「來操我吧,別再紮了……要我幹什麼我都答應呀!別……受不了呀!」

他們喜歡這樣,鋼絲拔出去再插進來,再拔、再扎,就把這樣單調的事情無窮無盡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細嫩的肌肉像小蟲子似的扭來扭去,先是眼淚,再是冷汗,我的嘴邊掛滿了唾液,兩腿流淌著尿水,然後就連陰道裡也抽搐著分泌出粘汁。

那時候,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真的,無論什麼。可是沒有人要我做什麼,他們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圍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馬戲表演。我的頭低垂在胸前,閉著眼睛。「這一切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啊?」一睜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緊緊握住的小乳房,在鋼絲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親哥哥呀,親叔叔呀,哎呀,停一會兒吧!」

他們停下了︰「小母狗,換一個花樣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氣就好,我拚命點頭。

新的花樣是竹籤,有人已經削好一把了,兩寸來長。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暈上用力扎進去,只剩一個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轉過一點角度再扎進去。四、五支竹籤把我的乳頭圍在中間。這才只是開了個頭,我眼睜睜地看著小小的簽子繞著圈扎滿了我的兩隻乳房,她們現在看起來像是一對血淋淋的小刺,真可憐。

把我解開了,我坐在大樹下發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隻手看︰「整整齊齊的手真好看啊,讀了那麼多書,從來沒挖過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認真,很尖,這十來天還沒被他們糟蹋掉,鐵鉗可以很結實地夾住她們。把我的一雙白晰纖細的手捆緊在樹幹上,第一個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緊鉗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與它根基上的肉脫離了開去,泛起半圈鮮血。阿昌搖晃著鉗子,再把它往回推回來,我尖叫了起來。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還掀起了一塊肉皮。

阿昌把連著血筋和肉絲的指甲給我看,扔掉它,再夾緊我的食指。

他一個手指也沒有放過,然後告訴我說︰「等著吧母狗,下午就輪到你的後爪了。」

中午強迫我獨自跪在大太陽下面,銬在身前的雙手從十個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滿著竹籤的一雙乳房像是兩個種遍了樹苗的小山包。兩個什麼也沒穿的當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邊來,好奇地盯著我的胸脯,其中一個伸出一個指頭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著的那根竹籤,用華語問︰「你不痛嗎?」

保鏢們在樹蔭下休息、吃飯,悠閒地準備著下午再幹一場。

按照阿昌他們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後,鎮上沒事的人們又一圈圈地圍了起來。腳趾甲不太好夾,不過這難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進我的趾甲縫裡往上撬開,然後便可以用鉗子輕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個,我「哎呀!」一聲。

這一回他給我留下了兩個大腳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陣找到兩根上午剩下的竹籤,先用勁插進我的趾甲縫裡,再順手側過手中的鐵鉗一下一下地往裡面釘,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嚨口跳。我忍不住張嘴,湧出來的都是胃裡酸苦的水。

現在大家聊著天、笑著,若無其事地把粗鐵絲套在我剛被插進竹籤的大腳趾根上,用鉗子把接頭擰起來。已經很緊了,可還是一圈一圈地擰下去,直到鐵絲整個地卡進了皮肉深處,然後再去拴上另一個大腳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間隙中聽到了趾頭裡「嚓、嚓」的斷裂聲,不知道斷的是竹釘子還是我的骨頭。

留出來的鐵絲接頭和麻繩繞在一起,把我往樹上拉上去,一隻腳掛在一側的樹杈上,而另一隻腳掛到另一側,直到我的頭頂離開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兩個腳趾像是斷了似的痛,我的臉被湧進來的血液漲得通紅,全身卻一陣陣發冷,汗水像小溪一樣倒灌進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勁磨挲著我朝天大大地展開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從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縫裡劃來劃去開始,一直搔到我中間的肉唇下面。倒掛著被人撫弄的感覺使我從心底裡發抖,他們哄笑著,然後皮帶「啪」的一聲抽在上面。

「媽呀!」我慘叫,身體不由自主地亂扭︰「腳啊!哎呦……我的腳啊!」

緊跟著我叫出了第二聲。

他們停一會兒,讓我好好體會一下全身各處的痛,等我剛有點平靜便再往那裡抽上去。

悶悶的痛,悶得人要發瘋,我又尖叫。

他們就這樣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沒有力氣叫出聲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來向下流進我自己的嘴裡,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頭髮梢。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兩隻腳的麼指已經被拉長了一半,我覺得我的陰戶已經從中間分裂成兩半。天還沒有黑,我的苦難還沒有完,保鏢們得意地笑著告訴我說下一回會更難受,可是我已經連害怕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我的兩個大腳趾被並緊在一起擰上鐵絲,又把我倒吊回去,我無力地向下仰著的頭距離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離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準準地踢在我一邊的乳房上,我的整個身體向後蕩過去,沉悶地撞在樹幹上。與此同時,我用驚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萬箭穿心的軟軟的胸啊!

我的身體向站著的阿昌擺回來,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個乳房上。

當天晚上我是在臘真的軍營裡渡過的。其它都算不上什麼了,最悲慘的時候是士兵們掐住我的脖頸把我向下按在床邊上姦污我的肛門,我的已經像是爛果子一樣流淌著汁水的雙乳被擠扁在中間,我能感到裡面同時扭動著十幾個竹尖。

一共讓我在臘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著帶到市場上,當眾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爛了我的全身,滿身的肉裡都刺進了折斷下的細竹絲;第三天用燒紅的鐵條逐個逐個按進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裡,說是給我止血。

等到這天晚上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肉團,沒什麼男人還會碰我了,於是拉著我跪起來背靠樹幹捆緊,兩腿分開在大樹兩側,中間塞進一張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盞酒精燈,點著的火苗正好舔著我的陰戶口,烤得一對大陰唇裡一顆一顆地往外冒油珠,「吱吱」響著往下滴,我額上就一層層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過頭來,還好到那時我的陰戶已經只麻不痛了。這回讓我抱著樹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調整了一會兒,把酒精燈放在正好能燒到我肛門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鋼絲刷子就足夠了,他握著它從我皮開肉綻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這一下,閃亮的刷毛上就掛滿了絲絲縷縷的斷筋和碎肉,然後守著一個酒罈的巴莫再把當地人釀的土燒酒澆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著翻啊滾啊的,他們幾個人都按不住我,後來就往泥地上釘進四個木樁,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們可以非常放鬆地用尖利的鋼絲扎遍我的每一處傷口,用酒醃透我的爛肉。

對後面的這幾天,我能記起來的就是無邊無際的、讓人發瘋的各種疼痛。還有不知是在哪一個晚上,我突然地從昏沉中清醒了幾分鐘,看到天頂上有一顆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這幾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錄下來了,要是給戴濤看到,不知道會使他多傷心呢!「對不起呀小濤。」我這麼想著,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霧中去。

從我的主人以後給我放的錄像裡看到,我一直緊閉著眼睛,每當烙鐵燙在肉上或是燒酒淋到身上的時侯,就像是一條菜青蟲那樣地扭著,同時含混地發出一點「嗚嗚」的聲音。

等我再有記憶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主人別墅的客房裡,主人讓他的黃醫生很認真地為我治傷。他用最好的燒傷藥勉強保住了我的大陰唇。當主人來看我的時候,我掙扎著爬起來,赤條條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養傷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氣地說︰「過個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讓阿昌陪你到外面幾個寨子裡轉轉。光是臘真一個小鎮哪裡夠啊!」

我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裸示

百記鞭撻後,婊子林青青寫於週身劇痛中

黃醫生當然也沒有放過姦污我的機會,他把我洗得乾乾淨淨,至少在這段時間裡我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我並不特別討厭他,在經受了那麼多天的慘酷折磨之後,他干我的時候總算還讓我躺在洗過的床單上,而且他事前還多少會摸摸我的身體。

這樣懶散地養病的日子,主人當然不會讓我多過。等我的體力剛有點恢復,能夠起身搖晃著在院子裡走上幾圈,便有人來告訴我說,該是出發去各個寨子的時候了。

我本以為我會嚇得發抖,但是真的到了這一天也就沒什麼可怕的。幾個人忙亂了一陣,給我全身鎖上了前面說到過的那一整套鐵鏈,再把那塊寫著「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給我掛上脖子,阿昌領著五個人把我帶出了主人的別墅。

其實當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開進汽車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驅趕著示眾的樣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體拖著十多斤重的鐵鏈,赤著腳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領地。保鏢們的心也的確是狠,還沒走出院子的大門,他們手裡的皮鞭就「啪啪」地響著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這樣慢慢地穿過了山坡下面的莫巖寨,阿昌他們沒讓我在這裡停下。村民們有些驚訝地站在屋簷下注視著我赤裸裸的胴體,這幾天他們多少知道一點︰我的主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復仇。

那麼我覺得羞辱嗎?幾乎不了。在我過去所習慣的文明、法制的生活裡,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異端的事,僅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會使人心生戰慄。而在這炎熱、骯髒的蠻荒之地,似乎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當眾輪姦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開肉綻,和這些比起來,我身上什麼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開頭我的臉頰多少還有些發燒,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轉移到我的腿和腳上了。才走上對面的山坡,我被磨爛的腳腕和腳掌已經被鮮血洩成了紅色,每邁出一步都像針扎一樣痛。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著我有一點不聽話的表現,好有機會再多抽我兩鞭。

走進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們去找寨裡的頭人,讓頭人把村民集合起來,告訴男人們這一天一夜可以隨意地享用我的身體。M國這一帶的民族對這一類事似乎並不怎麼在乎,萬一鄉民們因為木衲而不太踴躍的話,帶我的保鏢還會用一些小禮物︰酒或者子彈來鼓勵他們。反正最後大家總會興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裡無窮無盡地弄下去,就像在過一個節日。

等到第二天 晨,還壓在我身上努力著的人已經不知道是在試著他的第幾回了,甚至會有母親帶著她才十歲多一點的兒子蹲在我的兩腿之間,鼓勵著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點的寨子裡可能會持續到第三天,在確定了每一個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體中至少射過一次精後,阿昌他們會把我分開兩腿倒吊起來,抽打我已經讓人慘不忍睹的陰戶,用小竹籤反來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細的鐵條放在篝火中燒紅了燙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贏得圍觀者讚歎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陰唇的那幾下,就是重複一遍我在臘真所遭受過的簡寫版,只是程度要輕一點,使我在下一天還能爬起來再走下去。

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話,他可能會允許我在寨子裡的空場上躺下來。這樣等到太陽升起,雖然我又累又痛,在他們的皮鞭和拳腳下還能勉強爬起身來再走下一段路。

東南亞的太陽在我的頭頂上灼熱地照曜著,淋漓的汗水醃漬著我皮肉翻捲的傷口,阿昌特別關照不要把我乳中埋著的竹釘取出來,我在路上一直帶著它們,等到下一個寨子受刑時再拔出,然後當場往皮開肉綻的傷口裡重新扎回去,扎兩三根我就要痛死過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訴我,走路時不能把腳鐐拖在後面,要把鐵鏈提起來握住,這樣腳腕會好過一些。我說過,給我手上戴著的鏈子也很長,我也得費勁地把它提在手裡。在一個村寨與另一個村寨之間的山間小路上遍鋪著尖利的碎石塊,我就這樣拖帶著一大堆鐵器「嘩啦啦」響著走在上面。

在無聊的路途中,男人們想盡辦法拿我開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著地朝前爬,再往肛門中塞進一根長長的木棍。有一次,我甚至這樣在背上騎了一個人爬上了一座山頂。更殘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揀塊大石頭拴到我脖子掛著的木牌上,墜得我的頭一直垂到胸口。

在經過一個寨子的時候,有人找來兩個給牛掛的銅鈴鐺,把它們系到我乳頭正中始終插著的竹籤尾巴上。後來我的主人很喜歡這個想法,這可能使他回憶起了放牛的童年時光,他還在我的身上更加地發揮了一下。

隨時都會有人把我叫到路邊停下來為他口交,因為我已經滿身都是傷痕和污穢,大概只有在涉過小溪時叫我洗過身體後才會有人來玩弄我的陰戶和屁股。一般是,大家懶洋洋地躺在樹蔭下休息,沒人對我還有興趣,阿昌便會叫個人砍一段粗糙的樹枝交給我,讓我獨自跪在太陽底下進進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陰道。

那時的我像夢遊一樣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陰戶裡或是肛門中很可能還伸出著一條柴棒。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現了一座翠竹環繞的新村寨,我終於可以停下這雙又痛又軟的腿腳了,只不過緊跟著的又會是一場狂熱而漫長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該欣喜還是恐懼。

走一天,打兩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鏢們已經輪換了四回,每到週五這天便有車來接他們回去過週末,同時留下四、五個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間,日曬雨淋著渡過了整整一個月,就像是一頭遍體鱗傷的母獸。

我裸身游鄉的頭一個月是這樣結束的︰重新回來的阿昌讓我洗過澡陪他,他還想著我月初時的樣子,還在想法拿我尋開心,其實我已經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讓我跨上去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來。

可是一支煙的功夫後,我實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著眼淚喘氣,他卻認為我是在故意跟他過不去,於是罵罵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讓人把我的腳緊緊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腳掌上割開幾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橫著連劃了五道,再抽著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掙扎著站起來又走了兩三百米才一頭紮到地上,隨他們怎麼踢怎麼打也動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車把我接回了他的別墅,又是黃醫生給我治傷,從我紅腫潰爛的身子裡把斷裂的竹絲一縷縷地挑出來。

這一回讓我養了二十天,然後我又被人押著照原樣在山裡輾轉了下一個月,直到走完這個邊疆區的最後一個小村落,我最後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車子拉回來。

這是我被綁架到主人家的第四個月,我的主人用這樣的方法徹底地催毀了我的精神和肉體。就是從那時開始,我神智恍惚地覺得,我可能從生出來起就是M國的奴隸,我對邊境另一側生活的種種遙遠朦朧的記憶說不定只是我的一個殘夢吧。至少我現在是,而且以後將永遠是我主人的女奴隸,無論他對我做什麼我都應該要服從。他要我終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遠戴鐐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運必定是要如此。

至於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會和光潔、柔嫩有什麼關係了,已經癒合的疤痕盤根錯節地糾纏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膚表面,有的深陷進去收成一個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樹下被雨水沖刷掉了泥土的樹根,在它們之上每天還在綻裂開新的流溢著血和體液的傷口。我也永遠不會再有青蔥一樣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強長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質層,指頭的頂端包成了一個圓滑的團塊。

我在主人的別墅裡住了一段時間,當他在家的時候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傭,要求我隨時跟在他身邊,他往哪裡坐下養神喝茶的時候,我必須端正地在旁邊的地上跪著,要是他在後院的涼傘下睡了個長長的午覺,那麼我就得一動不動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隸必須嚴格遵守許多規定。前面的一、二、三條是誰都會想到的,就是我必須服從屋中每一個人的命令,挨罵不准辯解,挨打不準喊痛等這些,還規定了主人對我說話時,我要完整地答應︰「是,主人」,對別人要答應「是,昌叔」和「是,可諾嬸嬸」等等。

對我的法定的懲罰是每天早晨起來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這兩次鞭打我必須大聲地報出數來。

另一個侮辱性的懲罰是每天晚飯後跪到別墅院子的大門外用木棍捅自己的陰戶,規定我必須捅滿一百下,也要大聲地報數。那根木頭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從這時起陪著我直到現在的。捅過自己後,我要去別墅一側保鏢們住的平房門前跪好,大聲說︰「求叔叔們來操女奴隸的 。」如果沒有人答應,我必須連說三遍。

因為阿昌、小許他們一共只有十幾個人,又不是每個人每天晚上都有姦污我的興趣,我的主人認為這對於我是遠遠不夠的。因此在阿昌他們做完之後,會有人陪著我去下面的士兵駐地,在那裡的五十來人,一般每天會有三分之一來跟我做一次,每天總要到半夜十二點以後才能全部結束。

我的主人是個嚴謹的人,跟著我的保鏢會給我計算次數,如果哪一天在這兩邊玩弄我的男人加起來不到二十個,第二天是不給我吃飯的。有一次帶我的小許害我,故意少報人數,讓我被連著罰了三天的飯,餓得我趴在地上挨個地乞求他們來操我,最後還得哭著求小許叔叔把他們算進去。

那段時間給我規定的睡覺地方是主人別墅院門外的牆角下,露天。「要不怎麼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從營地帶回來後,就用鐵鏈鎖住我脖頸上套著的項圈拴到牆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風,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鏢把鐵鏈放長到夠我在泥地上躺下來,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謝還關愛著我的神了。隨他們高興,可以讓我面對牆壁跪好,把鐵鏈收短到我的臉孔緊貼上牆壁的磚頭為止,我就得那樣跪上一夜。

那時還沒有我女兒,我被他們看管得很嚴。為了不讓我有機會自盡,晚上不管是讓我躺著還是跪著,都把我的手背銬到身後,那樣我就什麼也幹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鐘,守夜的保鏢會用皮鞭把我抽醒,整個大清早給我規定的工作是打掃別墅周圍的整個院子,另一項不能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認真地洗乾淨自己。

老實說,我的主人把我帶在身邊只不過是為了隨時能發洩他的鬱悶和憤怒。

那時他的弟弟還被關押在邊境的那一邊,命運難卜,到處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傳言。我能說,那時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在我的身上掐滅的,他接過我端的熱茶,一抬手就潑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飯了。

我對他的滲入到了骨髓深處的畏懼感就是在那段時間中形成的。我的主人會在一秒鐘內毫無預兆地大發雷霆,一天之內會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體痛苦來結束。他在根本與我無關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後喊個人進來就在客廳裡將我不停地抽打上幾個小時,沒有哪個女孩的神經能夠長久地忍受這樣的摧殘。

算起來那時是我懷孕的第五個月,我的肚子開始明顯地凸出起來,另一個變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開始為哺乳做準備,她們逐漸變得豐滿而沉重,像是青澀的果實正在成熟起來。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壞,我病了,一直發著燒,每天一睜開眼睛,僅有的感覺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幾天是猶豫過的,他在考慮就這樣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幾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經是遍體鱗傷了,他還是要我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然後幾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陰戶。按照主人的指示,接連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牆吊起來過的夜,在那樣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還掙扎著爬起來撐過了兩個白天。到第三天解開繩子,我就像泥一樣癱軟在地下了,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們用細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來我並不覺得痛,只是一陣陣 心,可是嘴裡吐出來的全都是血。我想這該是我的結束了,我真沒有覺得害怕,甚至有點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沒去想戴濤和爸爸。

我後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活著的時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沒有流產,主人沒有讓他們幹到底。那天菲臘正好在主人的別墅,他勸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點再殺吧,我們可以把小狗崽從她肚子裡掏出來塞進她自己的嘴裡。」

菲臘有車,但是他騎馬回臘真,找了條鐵鏈來一頭扣住我的項圈,另一頭拴到他的馬鞍上。我用兩隻手托著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著他的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過去,他們把我搭在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臘真不像只有百來個居民的莫巖,早晚見面的就是這麼些熟人。臘真好歹要算是一個區的中心,這裡有店 、有學校、有居民在自己家裡開的旅店,還有私人醫生行醫的診所,甚至還有一家錄像廳。而我竟然就袒露著全身、手腳繫著鐵鏈在這裡前後間斷著住了不止一年。

對於那些棕色皮膚的當地人來說,我只是一個被他們了不起的保衛者抓來的WAGONG女兇手,整天被人在街上這麼牽來牽去、打來打去是罪有應得。至於區長的兵不讓她穿衣服,那她就光著好了,他們只是覺得有趣,然後就習慣了。

至於我自己,我已經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運的安排,幾乎是用一種什麼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對所有的侮辱和折磨。而且如果不去考慮感情、只是就事論事的話,到了現在,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僅見過我的裸體,還親眼見到我叉開大腿被男人壓在下面的樣子,更不用說也許有一半人自己就進入過我的身體深處,我好像根本就沒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說過,在我女兒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對我看管很嚴,怕我會用自殺來逃過他的懲罰,我的身邊總有看守跟著。那時到臘真來的很少幾個外地旅客見到我會被嚇上一跳,不過他們會想︰在這樣的鬼地方,也許就是這麼打強盜、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要是他們在臘真的中央大路上見到一個從頸到足纏繞著粗重的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大姑娘和幾個當地婦女低聲說笑著迎面走過的時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時候,有我的女兒作人質,主人已經允許我獨自行動,我和鎮上樸實的居民也少少的會有一點交流了。

到臘真的第一天,菲臘把我關進區府小樓他自己的套房,在寬大的衛生間的瓷磚地面上連續姦污了我四回,用我各個不同的地方,真沒想到外表瘦長的他還有那麼大的勁。他喘著氣說,干孕婦使他特別興奮。

最後一次讓我仰天躺著,他趴在我已經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壓又晃,做的時間還特別久。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後,他壞笑著要我爬起來跟他跳探戈,我已經撐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讓我稍微躺一會兒,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頭髮拉起我來把頭塞進水喉下面,用繩子從我的頸後把項圈和水喉捆在一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後捆住,擰下熱水器的噴淋頭把軟管插進我的肛門裡,插得很深。

他笑說,他只要一扭開開關我就會跳搖擺舞了。我臉貼著水池哭著求他放開我,他抽著煙聽,要我在那裡面給他唱鄧麗君的老歌。「沒有了嗎,想不起別的了嗎?」沒有了他就打開熱水,我被燙得兩腳一齊跳離了地面。他坐在浴缸邊開開關關地拿我逗樂,我就像個電動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問我︰「該怎麼求我啊?」還能怎麼求,我喊︰「求菲臘叔叔來操女奴隸的屁眼呀!熱熱的屁眼啊……軟軟的……啊呀燙啊……屁眼啊!」就像是在賣肉包子。

他沒有解開我的脖子,頂在後面攬起我的腰就捅進我的肛門裡來,反正我的下半個肚子已經都像是火在燒,他進進出出的我就沒什麼感覺。可是他這一次到最後好像是沒射出來就軟了,他就用鐵鏈把我鎖在這間浴室裡,告訴我一聽到他的腳步聲就要在抽水馬桶邊上跪端正,抬頭張嘴,使自己顯得像是一個男用小便器,為他可能是進來解手作好準備。

當然,他那一個禮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裡。喝完了尿,他說︰「小母狗,洗一洗吧。」把熱水器的出水管給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熱水燙我的嘴。

洗了一陣,他說︰「小母狗,好像還是有點臭味耶,你知道是哪裡的問題嗎?」

我就慢吞吞地把膝蓋往兩邊移,把中間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臘主人,是女奴隸的 臭,求您也給女奴隸燙一燙吧!」

一個星期以後,他總算放我出去正式開始工作了。

在臘真,我的正式工作當然是用我自己盡可能地滿足駐紮在這裡的弟兄們。

頭一個月非常混亂可怕,我被鐵鏈鎖著頸子拴在一間空房間裡,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時間走進來對我做任何事。屋子裡什麼也沒有,我赤條條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麼時候發覺身子裡已經沒有男人的器官在抽動了,就爬到牆角里讓自己迷糊一會兒,直到下一個男人把我踢醒。一天下來,滿身滿地都是他們排泄出來的體液,再加上周圍扔了一大堆衛生紙。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而我每天的自瀆就稍微地有些不同。晚飯後把我帶出營房,一直走到公路邊跪下,然後對著眾人自瀆。頭幾天來看熱鬧的人真是不少,甚至還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著我的手和陰戶,看得連嘴都張開了。不過在臘真的四個月裡我每天晚上都在那裡捅,到後來就根本沒人再關心了。我很快就會說到,住在臘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著菲臘一起來臘真的阿昌提著皮鞭,冷笑著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幾個男人操過呀?」他慢悠悠地問。

我深深地低著頭,整張臉幾乎完全掩沒在散亂的黑髮裡,我聲音不大但還算清晰地說︰「今天女奴隸被三十四個男人操過了,阿昌叔叔。」經過了長時間的訓練,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們操小母狗哪裡啊?」

「他們操女奴隸的 ,阿昌叔叔。」話剛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挨了一鞭。

「大聲點!」

「是,阿昌叔叔。他們操女奴隸的 !」我大聲重複了一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爛 嗎?」

「還有女奴隸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為什麼不一起說,還要老子問?」他露出了一點殘忍的表情︰「他們是怎麼操的啊?」

我一時怔住了,只好回答說︰「他們進進出出地操。」

這個壞蛋還不肯放過我︰「他們這麼進進出出著,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在笑,心意急轉之下,我說︰「他們這麼進出著操了女奴隸兩千多下!」

這下輪到他發呆了,他反正不能說我錯。不過鞭子總是拿在他手裡,他把手裡的皮鞭調了個頭,把鞭桿的尾巴伸到我的嘴邊︰「用這個做做樣子,操嘴怎麼操法?」

我抬起臉,我的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應著,把鞭桿含進嘴裡,吸吮起來。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隻手滿滿抓緊我的頭髮,同時這隻手用勁讓鞭桿在我的嘴裡轉了一個圈。我感覺到大滴大滴的液體順著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滿嘴都是血的鹹腥味。

「好啦,開始吧!」

我的肚子有點痛,我撫摸著它,然後把膝蓋擦著地面往兩邊移開。我右手握著木棍,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間搓揉起我的整個生殖器。我不需要弄多久,說實在,在臘真的軍營裡我的陰戶很少會是乾燥的。我很快就左右搖晃著木棍把它塞了進去,每次都痛,因為每天的那幾十個男人不把我弄出點血來是不會罷休的。

周圍的人群騷動起來,有人說︰「看不清楚!」

「讓她朝天躺下!」他們說。

我扶著陰道裡的東西起身朝後躺下,一個士兵在我的屁股下墊進一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一些張開我的兩條腿,這樣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著,清楚地報數︰「一、二、三……」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來為止。其實大多數時候根本不會有高潮,不過我必須裝成有的樣子,讓自己越動越激烈,把陰道從裡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皺折帶動得翻飛不已。他們喜歡這樣,否則阿昌就不會讓我停下來,即使捅夠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巖做了幾個月,我已經能表演得很像真的了。

大約在數到七、八十下的時候,我開始向兩邊猛烈地側轉身,用兩隻腳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離開地面朝上支撐起來,落回去再撐起來,要這個樣子做五、六回,一邊喜悅地高聲喊叫。接下去舉起兩條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後上方蹬出去,同時閉緊眼睛把臉部的肌肉扭曲起來,張大嘴,這時在胯下的兩隻手要配合著把陰道裡的木棍插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了這個機會往我的手上再輕輕地加了一腳,痛得我從地上直竄起來,緊捂著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幾個圈。

完了以後我靜靜地躺在地上,陰道被摩擦到了這個程度,即使不動情也會純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許多粘液來。阿昌會告訴圍觀的人可以上前來隨意玩弄我,不過這裡可是個小城鎮,和那些偏遠的村寨不同,從沒有人有膽量當著鄉鄰的面脫光自己表演強姦遊戲。後來士兵們找來了幾個流浪漢,可能還給了他們兩包煙,讓他們跟我當眾做了幾次。

有一天上午菲臘到軍營這邊來找人,一大群弟兄擠在我的身邊,正在用我試驗一種有趣的玩法︰先讓我騎到一個男人身上,他的陰莖當然已經插在我的身體裡,然後另外兩個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一對肩膀。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槍的通條在火裡烤紅,小心地一下一下燙我的屁股和肚子。每燙一下,我便尖叫著往上一竄,上面兩個人再把我向下壓回去,頻率越來越快。我便是這樣叫著跳著,沒有規律的扭轉和磨擦使我身體裡的男人很快樂,一直到他射精為止,然後再換一個人躺到下面。

已經試過一個小隊二十個人了,現在剛開始把我往二小隊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經被燙成了什麼樣子,好在槍的捅條很細,燙在身上對深層的皮膚傷得還不是太厲害。

菲臘不喜歡這樣亂糟糟的場面,要記住這裡是軍營,我主人的這支武裝擁有這一帶地區最強的戰力,總不能讓五十來個兵二十四小時不斷地圍在一個爛女人身邊轉。就算他們有那麼大的勁,那也太不像一支軍隊了,和在莫巖我的主人那邊一樣,必須規定士兵們玩弄女人的時間。

菲臘讓我給他沏了一杯茶,點起一支萬寶路來思考。他看著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許營地的士兵們下午使用我的身體,晚上再讓我陪陪幾個軍官,幹點雜活什麼的,那麼每天上午讓我閒著不是太便宜我了嗎?

他當然可以讓我給軍營再加上他的區政府那邊掃掃地、洗洗衣服什麼的,這就足夠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這些事對我來說太輕鬆,也不夠有趣。

香煙燒到了頭,菲臘彎下點腰,把帶火的煙頭往我的陰戶裡塞進去,我一點也沒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緊嘴唇哼哼一聲。菲臘不用看就能找準地方,那天結束後,我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五個煙頭全都從陰道裡弄出來。

他彎腰的這一下跟我臉對著臉,近得幾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裡呆住了,湊上來親了親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臉真是漂亮。」

我被他們打得很厲害,不過一直給我留著這張臉,他們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這多半是主人關照過的。我知道我的臉算不上美麗,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謂鳳眼,顴骨有點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到M國後沒多久,我就知道當地人迷戀的是我袒露著的胴體,這從他們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裡就能看出來,摸著我的肉把他們刺激得渾身哆嗦。

當地婦女的身材矮小結實,皮膚黑裡透紅,短腿,我近一米七的個子比她們所有人都要高出半個頭。主人的幾個貼身保鑣,像阿昌他們是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可其它那些當地招募的士兵們,大概這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幾個像我這樣高高大大、細膩白淨的姑娘,更不用說她被剝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腳底下,隨便你怎麼玩了。

我主人上次說的沒有錯,那時他們確實迷我的白屁股。

我對於他們意味著另一個階層︰有車有樓、手腳嬌嫩,既受過良好的教育,又從來不必為生活操心。這都是他們自己從未得到過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想法子毀掉,人就是這樣。摧殘糟蹋我這樣的女人使他們產生了難得的自豪感,能有機會親手把驕傲美麗的公主變成毫無廉恥的骯髒的小母狗,大家會覺得命運並不總是那麼不公平。

菲臘自己是讀過書的,他懂得士兵們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為了加重我的痛苦應該怎樣做。

陪著菲臘坐在旁邊的阿昌建議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礦裡去︰「讓她到大太陽下面光著屁股背石頭去。」

「算啦,那樣一來她最多只能活上一個月。」

這樣就創建了新的規定。對於士兵們來說,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務,我為他們一直做到晚上十點鐘全體就寢時結束。第一天去一小隊的那間房,第二天二小隊,第三天三小隊。就這三個小隊,每隊二十個人,輪完一遍再從頭開始。

而留給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艱難得多了,一大早提著皮鞭的士兵把我領出來的時候,天邊只是剛有點泛白。我們兩個人一直走出鎮邊,沿著一條窄窄的紅土小路走上臘真鎮後的蒙米山。

在臘真鎮背靠著的蒙米山半腰上,亞熱帶的綠樹濃蔭之中掩隱著一圍明黃的磚牆,這裡是一座佛教寺院。M國的這一帶地方並不接受佛教,這座叫做明惠的寺廟完全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種還願的原因建造起來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給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內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從國境線的那一側過來的。

我扣著明惠寺紅漆大門的門環,應門的亦癡師傅面對著我這個赤身懷孕的女人只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雙手合什而已,在以後的四個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徑直繞到正殿後的齋房,其他僧人們還未起身,只有幾隻無名的小鳥在樹枝上婉轉地叫。齋房門口放著一排三口大水缸,扔著一個大木桶。

在臘真的區政府和學校等幾處地方是打了機井來取水的,燒火用的是主人從一百多公里外運回的燃氣。但是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半山的寺院卻完全處於普通山民的生活狀態,所有的生活必需品一向是由僧侶們自行獨力解決的,比方說,每天從臘真鎮邊的小河裡挑回他們十來個人的飲用水。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要干的活了。

帶著六個月的身孕,我連彎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臘這個壞蛋卻要我背水。M國婦女背運物品的方式與國內不同,她們在筐邊或桶邊繫上一根繩子,等筐或桶上身後用自己的額頭承住這根繩來負擔重量。反正哪一種方法我都不會,我在來M國以前只在電視裡才見到過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勞動婦女。我小心地靠著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繩勒在我的額頭上,光裸的腿腳馬步似的分立兩邊,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勁使自己帶著大桶站起來。隊裡派來看著我的那個兵站在我身前咧開嘴笑,準是覺得我這樣的姿勢挺淫蕩吧!

頭幾天,經常是我一站起來水桶就滑到一邊去了,繩子也從我的頭頂上掉下來。當兵的抬手就是兩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看你笨得那個樣子,快!」

就那麼簡單,我一出錯就挨鞭子,動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就能學會許多事情,滿滿的一大桶水壓在我的裸背上,沒過幾天我嬌養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塊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這樣還嫌我不夠快,「啪」的一聲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腳從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來,猶豫著落實在一大塊露頭的岩層上,我盯著她收縮起五個趾頭摳緊地面,細細的筋都突出來了。我把重心沉到這隻腳上放穩,收起後面的另一隻腳跨向前去,於是這一次輪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腳出現在我的視界裡,在岩石上摸索著尋找支撐的地方。就是那麼重,一步,再接著一步。

要是輪到看守我的那個兵不太客氣,他就會在後面用皮鞭桿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著躲他,把水灑出來了正好給他當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頓。那時候最好旁邊有棵樹,我就抱住樹幹隨他怎麼打都不能鬆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幾下一定會痛得軟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灑了一地,那就白背了這麼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個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裝滿。很多天以後我發現雖然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項工作,但卻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著空水桶從寺裡出來的時候,清早的大山中瀰漫著森林的氣息,微風掠過我光裸的身子,我的頭髮飄來蕩去的,清爽乾淨。我一直走進小河裡去給大木桶裝水,赤裸的腳掌摩挲著河床底圓滑的卵石,麻趐趐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繞著我的小腿肚子快樂地轉著圈,有時候還會掠過一條很細小的魚,我就用腳趾頭去逗逗它。

當然這可不是坐在家裡檀香木地板上鋪著的純羊毛小墊上,懶洋洋地修自己的腳趾甲玩兒,我想的也不是再賴一會兒就去開那輛日本車去做頭髮。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動點腦筋勾引這個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裡或者陰戶裡射一次。根據我這幾個月的經驗,生理上發洩過了的男人,動手打女人時可能會輕一點。

我那幾個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這一次算是我認真為男人做的。如果說被男人們玩弄到現在也會積累起一點經驗的話,在這裡我就把它們全都用出來了。只要那個看守不是太壞,做過以後總會有點表示,允許我在草地上坐一會兒。草地上濕濕的,四處閃爍著虹彩似的露珠。

給那幾個水缸盛滿水大概是八點多鐘,我已經來回著走過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帶回到軍營去找做飯的老兵老丁,這回要給我外加一副手銬,而且要背銬到後面去。我把銬緊的雙手擱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個竹籮筐,拖著腳鐐跟著老丁穿過大半個鎮子去集市。

市場裡東一片西一片地搭著又髒又破的雨布棚,從寨子裡來的大多賣的是蔬菜,還有熱帶水果和茶葉。有鎮子上的居民在賣鋁盆、膠鞋和套頭衫,一看就知道是從邊境那邊販過來的。

三三兩兩的人在裡面轉著,當然不會像K城的小東門裡那樣的摩肩接踵,不過在臘真也就是這裡最熱鬧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像樣地過日子,可是旁邊多出來了一個我,走進那裡面去可不怎麼像樣子。

我光著,赤腳板滑溜溜地踩著爛菜皮,胸前那對青筋綻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蕩,我邁一步,大肚子就從一邊顫顫巍巍地擺到另一邊去,鎖著我的亂七八糟的鏈子從身前到腳後叮噹作響。我在人群裡轉來轉去地跟緊老丁,背上還背著那個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領著的一頭大母驢,只有毛驢在市場裡面才什麼也不用穿。

老丁到這兒來是買菜,給那五十多個兵準備當天的伙食,他跟種菜的農民們說說笑笑的,我就站在旁邊發呆。有只大蒼蠅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邊爬,想了想又朝另一邊爬,我的手背銬著也沒辦法趕它,只好低下頭去朝它看。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個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連我的奶頭都變得那麼嚇人,兩顆又黑又濕的大葡萄一樣,說不定已經能擠出點奶水來了。再往下面呢,四個月,五個月,原來懷孕六個月的女人肚子是這樣的大小啊,網著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紋,連肚臍眼都會翻到外面來。

老丁回頭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裡,大家多少有點尷尬,而且這裡還有一多半是婦女。買主們假裝什麼事也沒有地躲開了,賣主們不能躲,就假裝老丁身後跟著的這個光溜溜的大姑娘並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們,假裝仔細研究那只蒼蠅和我自己。不過,比方說我身後那個殺豬的胖子曼波,猜他正從後面盯著我的光屁股總不會錯吧!

這和每天傍晚時圍著看我捅陰戶不太一樣,和被人抽打著、驅趕著示眾也不一樣,那時候我是一個被強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挾持的俘虜。到今天為止,那一直像是一場戰爭,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聲喊叫,我是在受難。而現在我不僅被剝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裝飾和尊嚴,還被赤裸裸地扔進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光著屁股站在這裡,你就只剩下了怪異的荒謬感,既愚蠢又諷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來。菲臘能夠把摧殘女人的悲情劇本導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腳邊堆著的那些廉價的塑膠器具,聽著周圍克族土語高高低低的談笑聲,太陽光線暖洋洋地照著……平靜安寧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邊,可是卻永遠永遠地與我無緣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開在恥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搖晃身子驅趕著蒼蠅,我知道自己變成了一頭畜生。

當然,再後來大家就跟這頭畜生打招呼了︰「WAGONG阿妹,過來坐坐,別去管老丁。」這是曼波,開頭我不敢惹他,我誰都不敢惹,乖乖地繞過豬肉攤子坐到他身邊。老兵老丁已經老了,對我很好,他從來沒有打過我。

曼波一邊賣豬肉一邊跟我胡扯,說他前幾年經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麼怎麼樣︰「WAGONG阿妹,你比她們可俏多了。」他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大腿裡面,擰上一把︰「看看,大著肚子還像小姑娘一樣嫩。」

我看著眼前的豬肉攤︰上面並排放著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這時就會知道為什麼得把我的手銬在後面,集市裡太亂了,對我這樣的人得小心防備。

後來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從寨子裡出來賣竹籃的M族女人邊上,用結結巴巴的當地話跟她聊天。她塞給我一張小竹凳讓我坐,一邊幫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個子真高啊,比我老公還高呢!就是腿太細了,幹活可難為你了。」

熟了以後,女人們喜歡圍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個兒子。」

我就是在那一陣子跟臘真的居民熟悉起來的,整天擠在一起嘛。現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們故意挨到我身邊,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腳趾頭算是老實的。他要干的太過份了我就尖叫,集市裡的女人們就一起罵他,蠻好玩的。

「她手都被鎖住不能動了,你還欺負她?」

「你過來摸我呀,給你一個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誰要是跟我說,我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裡被販子們摸陰戶,他也會挨我一個大嘴巴的。可我現在就這麼站在這兒,還跟著女人們一起傻笑。

菲臘會喜歡我這個樣子,中午他坐在區長辦公室裡脫光了鞋襪輕鬆一下,把腳擱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邊,從他的腳心一直舔到腳後跟,再挨個吮他的腳趾頭。

「林青青,還記得那天你從HONGDA車裡衝出來的樣子嗎?穿著一件小紫花的連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嘖嘖嘖!」他 起眼睛看著天花板說︰「從來沒人跟你說,你有一天會赤條條地光著腳丫站在農貿市場裡被販子們摸陰戶吧?」

最後老丁轉回來,我們該走了。女人們幫我把已經盛滿的竹筐擱上肩︰「明天再來。」胖曼波就不說明天再來,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臉一點也不紅。

在我右側的乳頭上橫過來紮著一個曲別針,下面掛著一塊比巴掌還要大一圈的硬卡紙,上面用記號筆寫著︰「我是婊子,我賣15M幣一次,我晚上在學校對面」。

就是這樣,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門前都親手別上這個小牌子,誰都能看見它,胖曼波已經來睡過我好幾回了。

學校,就是我主人辦的勵志中學,把我放到那邊去賣是因為那裡是鎮子的邊上了,晚上清淨些,總不能讓嫖客們到軍營裡來找我玩吧,菲臘為他們想得挺周到。中學裡有兩個我主人的幹部長期住校,晚上沒事正好管理我這個妓女。

菲臘向學校對面的瘸子戈貢租下了他的房子。木頭柱子在離地面一米來高的地方撐起一圈欄杆,鋪著木地板。這是敞開的一樓,很透風,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樓上去。

戈貢不知道為什麼堅信自己一定能發財,他老是一個人在大山裡轉,夢想找到一座金礦,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沒幾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簡單了,每天到十點鐘士兵們準時熄燈睡覺,找個人,一般是有點自由活動餘地的和氣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貢家去。

每天到那時我已經被整個小隊的士兵折騰了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老實說,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狀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來。老丁會說︰「唉,妹妹,洗個澡吧。」他也跟著集市上的鄉民們叫我妹妹。

到了那邊,兩個小軍官把我帶到樓上去用長鐵鏈拴住脖子,有勁的話就玩玩我,玩完了後就下樓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樓板上,聽到胖曼波的聲音說︰「嘿,兄弟們抽一支?」我就得爬起來,跪到樓梯口那兒去接我的客人了。

臘真鎮居民們的竹木房屋沿著蒙米山腳散亂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戶人家。鎮上有雜貨店、醫生診所,可是沒有公開做皮肉生意的姑娘。這個鎮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實的農民。一般只是說,鎮上有幾家接待外來人投宿的人家,家裡的女孩子會願意收錢陪客。還有就是︰誰跟誰是相好,不過那是另外一回事。

現在我是臘真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掛牌的娼妓,客人並不太多,可是的確會有。比方說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諾寨,他在臘真擺攤,並不每天回家。比方說獨自一人從T國過來在區政府邊上賣廉價電器的阿蓬,他在這裡有相好,但是也會來找我。還有經過這裡去上面收罌粟的季節工,拿到工錢以後會上來一大群,讓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歡他們,他們找不到別的機會。

把我弄成了這個樣子,菲臘很開心︰「阿青,M國太窮了,憑你的身子,要是在那邊的K城賣可以開到幾百塊錢呢!」他對我說︰「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雞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著一個杜邦牌的油漆罐,裡面盛著我自己親手搗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綠的那一種。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點鐘還沒有做到第五個男人,我就得背銬在一樓下面那幾根木頭柱子邊上跪過夜了,當然,陰道裡塞滿了那些火一樣毒辣的辣椒醬。那樣的滋味……戈貢的鄰居們都知道,我整個晚上連聲怪叫,叫那兩個軍官「放開我,洗洗我,我的 燒壞啦!燒死啦!求求叔叔們啊……爺爺啊……來操我呀……」天還沒亮,我的嗓子已經啞得像只烏鴉,可是還得「嘎嘎」

著叫,搖晃著大肚子、貼著木頭柱子蹭著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醃起來沒別的辦法。

所以,我對每一個客人是非常非常敬業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點好玩,不過不一定是優勢,我用盡了花招想讓阿蓬喜歡我的屁股眼,像瘋了似的舔曼波的雞巴。他們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來嗎?我就抱著我的大肚子騎到他們身上去,他們不動,我懷著七、八個月的身孕拼著命動。我真希望他們能常來,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個人的錢留下來過夜嗎?哦,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他的胖傢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滿滿的,一衝一衝地頂得我心痛,他馬上就要出來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兩腿之間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經引以為豪的白足去逗弄這個豬肉販子縮成了一小團的軟東西。今夜是月圓,大大的月光照著我的赤腳,銀子一樣地發著光。我的第二趾最長,細瘦得就像春筍的尖,大半年前她們永遠是害羞的樣子攏在一起,像沒開透的花似的,現在可是北風吹過般地散開了,像把小扇子一樣大張著。誰要是光著腳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後都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我只是用她們擦了擦這個肉販子的陰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來了。我這一對光腳板經過了大半年的磨煉,腳底下的繭子已經厚實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須踩踏的山巖一樣,她們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終日套著的那一對鐵鐐的鐵圈了,我的瘦削堅韌的雙腿和臂膀也足以應付山林中那些帶鋸齒的熱帶場物葉片。這真是一種脫胎換骨的感受,我覺得我自己和當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罵的土著婦女融為了一體。我現在背著裝滿的水桶,拖帶著全身鐵鏈,還可以連續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該為我自己驕傲。

我就這麼規規矩矩地在臘真生活過四個月了!肯定還不能說我已經愛上了每天晚上軍營中的那二、三十個骯髒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確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條條地走在鎮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麼買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動起來︰「快來看吧,我的肉比你們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們的女人長,中間還擠著那兩扇緊繃繃、漲鼓鼓的淺棕色的小肉門呢!你看夠了就來打開她。」

「……我賣15M幣一次,我晚上在學校對面」。還記得他們抽著我、趕著我到處給人看嗎?我現在只怕男人們不來看我呢!我的眼睛盯著他們的臉像是能夠點得著火。

現在在集市裡恐怕是我主動用赤腳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裝沒站穩,「哎呦哎呦」著把光裸的胸脯送進男人的懷裡去。憑著這些,我已經很少會被抹辣椒醬了,可是我還在照樣做下去,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湊過來,鬆軟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麼圓,他的兩根小肉腸似的指頭猶猶豫豫地轉進了我粘滑濕潤的陰道前庭,「插進去呀,這個胖傢伙很快就會插進去的。」我對自己說。我緊挨著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給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個很淫蕩的婊子!哎呦……林青青變成了一個很淫蕩很淫蕩的婊子。」我喃喃著說,眼睛看著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樣的棕櫚林,我微笑著,一點點眼淚慢慢地順著臉頰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懷孕九個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婦走路必須向後挺起身來,這誰都知道,可是壓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頭彎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憐地擠在中間。那種樣子看上去大概過份淒慘,以至於我在背水時偶爾抱著路邊的樹幹歇一口氣,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麼狠打我了。

這樣,在我預產期前半個月主人用車把我接回了莫巖,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兒。在前面我已經說過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們加上這邊營地的弟兄一直在沒完沒了地姦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來了還把我倒吊起來,我在上面掙扎到大張開的陰戶口中露出我女兒毛絨絨的頭頂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慘叫,把我像死人一樣扔到別墅的院門外,大家好奇地圍著我,像是看一段教育電影。沒有人幫我,我自己生出了嬰兒,用最後一點力氣咬斷了連接著我和她的臍帶。

要不是來了M國,一個像我這樣生長在文明中的文靜任性的姑娘,永遠也不會想像到自己竟然有著如此頑強的動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我仍然獨自躺在野草從中,不,還有我的跟我一樣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兒。我把她摟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嬰兒含進了她咕嘟著的小嘴唇中間。在經過這樣多的暴虐催殘之後,我發現我的飽滿鼓漲的乳房還在分泌出潔白的乳汁來,不僅是從我的乳尖,而且是從破碎的乳頭的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