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底完稿
已經是大除夕了,今年我在澳門過年,因為這裡鞭炮聲隆隆,至少比香港多一點兒農曆年的氣氛。過了今天晚上,我就是一個三十歲的單身男人了。沒有老婆讓我發洩性慾,唯有尋花問柳啦!雖然不能在夜晚摟著一個女人睡覺,但是可以經常和不同年齡、不同身材、不同品味的女人歡好,也是另一種樂趣。回想十幾年來的色情生活,彷彿一場美麗的夢景。
做學生的時候,我和同一級的幾個男生和女生結成一群童黨,一群十幾歲大的孩子經常逃學到處閒逛,有時甚至大被同眠。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中學時的女同學方萍萍,不過她只和我試過一次就不再理我了。她年紀最小,但並不是處女,我親眼見到她和另外幾個男同學性交。不過和我做的時候,卻大聲地叫痛。當時我正值緊要關頭,並沒有理會,一直玩到在她的陰道裡射精才停下來。完事後,萍萍的陰道竟出血,便不肯再和我玩了。原來這群男孩子中,我發育得最早,陽具比較粗大。所以把她弄傷了。
雖然萍萍不肯再和我造愛,但是當時仍有兩個女孩子喜歡和我性交。她們甚至特別欣賞我粗硬的大陽具,說是插入她們的肉體裡很充實,使得她們非常興奮。
回憶那段歲月,的確很舒暢。可是失學後,大家也四散了。我只好在花街柳巷出沒以尋片刻歡娛。終於也使我找到一個好玩的地方。
那是一個住家式的按摩架步。我照雜誌上所指示找到那個地址,按了按門鐘,木門就打開了,有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少婦在鐵閘裡滿臉堆笑地問︰「先生找哪位呀?」
我笑問︰「這裡是不是有一位叫阿杏的呢?」
少婦聽我這樣講了,隨即開門讓我進去。我見她生得前凸後凸,很有些身材,而且容貌也娟好,當時以為她就是阿杏了。那裡知道她笑 的帶我到兩個房間中的其中一間裡,叫我先脫衣沖洗,還說等一會兒阿杏就會到。
於是我入鄉隨俗,脫得赤條條地走進浴室。只見這裡的浴室都好寬敞,雖然沒有浴缸,卻有足夠的位置鋪放著一張游水用的浮床,且剩下許多立腳的地方。
我站在花灑前面用水濕了濕身體,就開始搽香皂。當我衝過一次清水之後,覺得有人開門走進房間裡,便走到浴室門口看看。原來是一位約摸二三十歲的青春少婦走進來了。她一見我赤身裸體站在浴室門口,便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我來遲了。
你稍等,我脫了衣服就來為你做。」
說著她就開始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去。我也依門邊,欣賞著阿杏的尖挺的乳房,纖纖的細腰和肥白的粉臀,以及白晰細嫩的雙腿逐樣逐樣的暴露出來。
阿杏轉身向我走過來,看見我雙眼盯著她小腹下黑毛茸茸的陰部。有點不自然地伸手摀住了她的私處,可是兩條雪白的玉腿並沒有停止移動,仍然把她粉嫩細膩的嬌軀送入我的懷抱裡。
我擁著阿杏的肉體,伸手就去摸捏她一對飽滿的乳房。這種大堆肉團的奶子是我最喜愛的,一捏弄下去我的陰莖就自己興奮的豎起來了。阿杏任我將她的乳房玩弄了一會兒,就指著地上的浮床說道︰「你先躺下來,讓我開始替你做按摩好嗎?」
我聽了她的說話,仰天躺到浮床上。阿杏拿了好多預先泡好的香皂液弄到我身上,然後她也臥下來,先騎在我一條大腿上,用她那長滿茸毛的陰戶,向毛刷子一般刷擦著我的大腿。後來又用她一對豐滿的乳房在我的週身緊貼拂掃。那時我盡量地放鬆地享受阿杏為我做徹底的人體按摩的服務,其中那種舒服的程度確非筆墨可以形容。
做完了正面,又做背後。我那條粗硬的大陰莖幾乎把浮床頂穿了。最後阿杏替我沖洗抹乾了身體,再招呼我到房間裡的大床上。阿杏坐在我身旁,輕舒玉手繼續在我的身上做按摩。說實話,阿杏的按摩枝術並不太高明。可是經過她那綿軟的手兒對我肉體又搓又揉,我也不禁血脈忿張,一條粗硬的大陰莖更是硬直地指著阿杏。
阿杏握著我的陰莖,一面欣賞按摩。一面讚我好勁。我也伸手過去撫摸她的乳房。
她那兩團軟肉又大又挺,我不禁伸個頭去把她的奶頭又吮又吸。阿杏對我的舉動不僅沒有躲避,而且親熱地摟住我像似小孩子餵奶一般。在這種情形之下,我沒理由不得寸進尺了。我把手伸到她的底下挖弄起來。阿杏的肉蚌真是多毛多汁。我手指撥草尋洞,挖入挖出,挖得阿杏溪水橫流,纖腰款擺。不用問都知道她抵受不來了。
果然,當阿杏被我玩得發出依依嗚嗚的叫聲時,就低聲的問我說︰「喂!有沒有帶袋來呀!有就讓你上,不另收費的。」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事關我只知這裡是做按摩的,並不知有柳暗花明的另一景界。
阿杏見我這個樣子,當場露出失望的表情。唯有手口並用地服侍我那跟粗硬的大陰莖。由於她已經燃起了慾火,所以吮得特別肉緊。我著她雙腿跪在我的肩旁,頭向我的下體貓下來。阿杏隨即照做了,而且迅速把我的陰莖吞入她的小嘴裡吮吸。我也方便地用手指頂替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挖弄。阿杏的陰道還很緊窄,而且裡面有許多皺折的肌肉,試想男人的龜頭進入時一定好舒服,可惜我今天無緣讓我的陰莖進去一試。
我左手的一對手指逼入阿杏的滋潤的陰道,右手就時而撩撥她的陰核,時而摸捏她的乳房。阿杏這時的姿勢是比較辛苦的,可是看得出她不僅很情願,而且也十分享受。
她的陰水順著我的手指流下來,沿著手臂潤濕了床單。我也終於忍不住了,龜頭一陣痕癢,就把精液射入阿杏的小嘴裡了。
阿杏讓我的陰莖從她的小嘴裡退出來,含著滿口精液進入洗手間。出來時,還拿著一條熱毛巾為我敷在陰莖上,一陣暖氣谷得我陰部非常舒服。
接著阿杏依傍著我躺下來和我傾談。說她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下午兩點鐘到五點在這裡返工。因為老公的收入只夠維持家用,她想賺些錢寄給鄉下的兩老和弟妹起一間房子。不過她上午要在家裡照顧一個五歲女兒,下午送女兒上學後才能到這裡來。五點鐘又要去接女兒放學和做晚飯給老公吃。想做其他的工作似乎不可能了,只好到媚姐這裡來兼職。一則可以賺外快,二則可以瞞著老公偷食。遇到喜歡的客人,就主動免費讓他玩一玩。自己也樂得一樂。
阿杏還猛讚我好利害,尤其是射精的時候,漲滿了她的嘴巴。雖然射在她嘴裡,底下卻好痕癢,好想讓我的陰莖插入去,可惜一時沒有袋子。原來她對避孕丸過敏,又怕搞出人命,所以不敢和我打真軍。說著阿杏又起來伏低個頭,把我軟下來的龜頭含入她嘴裡吮吸,而我也再次玩摸了她的乳房和陰戶。
玩了一會兒,阿杏吐出我的陰莖,躺下來告訴我一些有關這裡的事情。原來剛才為我開門的媚姐也是阿杏的同鄉,她們都是潮州人。媚姐舊時嫁了一個爛賭的丈夫。不但不顧家,而且有時還打她。後來她離家出走,跟朋友到舞廳做,自此對男人沒了信心。
當她有了積蓄時,香港的樓價還不是十分昂貴。就買下這裡,一來有個住宿的地方,二來可以暗中經營按摩的行業。日頭裡,如果阿杏沒時間來,媚姐也會親自上陣。晚上六點鐘之後,有另外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姐來上班。那位小姐是去年媚姐離開舞廳時,跟她一起出來的。她現在白天在中環一家公司的寫字樓返工,晚上就在這裡兼職,目的是想儲一筆錢移民國外。
這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媚姐從外面探個頭進來,看見我和阿杏兩條肉蟲光脫脫地躺在床上。先是神秘的一笑,然後出聲說道︰「阿杏,牆上的時鐘踏正五點了。」
阿杏叫我再休息一會兒。自己就匆匆起身穿上衣服,臨走還特別提醒我,要找她就在下午兩點到五點。我笑著說道︰「一定再來的!下次一定來和你這裡親近親近哦!」
說著又手多多地隔著衣服摸了她的私處一下子。阿杏像似很陶醉地吸了一口氣,又俯下來在我龜頭上吻了一下。才匆匆離開了。
我不太習慣獨自在這裡久留,於是穿好衣服走出房門。媚姐正坐在廳房的沙發上看電視。連忙起身迎過來笑吟吟說道︰「你不多休息一會兒?玩得開心嗎?」
我望著媚姐珠圓玉潤的肉體,不禁伸出雙手去撫摸著她渾圓嫩白的手臂說道︰「很好!非常之享受呀!」
媚姐任我的雙手游移到她的胸前,仍然笑騎騎地問道︰「阿杏的招呼還不錯吧!有沒有讓你入她下面呢?」
我見媚姐實在是顆不折不扣的開心果,頓時起了在這裡流連多一陣的念頭。於是我拉著媚姐坐到沙發上。手掌摸向她的陰戶說道︰「媚姐是不是問我,阿杏有沒有讓我進入這裡呢?」
媚姐笑道︰「是呀!到底有沒有呢?」
「手指頭就入了兩個。」說著我左手由媚姐的衣領直伸到她飽滿的乳房,右手就從她的褲腰探入,一路摸到了毛茸茸的陰戶。一邊將手指頭插入她的陰道,一邊笑著對媚姐說道︰「是不是像這樣子入呢?」
媚姐伸手握住我已經撐起褲子的陰莖說道︰「色鬼!我是問你有沒有拿這裡和阿杏輸贏過,你答到那兒去了。」
我沒有停下對媚姐的乳房和陰戶的撫弄,嘴裡卻故意說道︰「我用手指頭和阿杏的下面輸贏,阿杏就用她的嘴巴來和我底下輸贏。」
媚姐強忍著我對她乳房和陰戶的挑逗,笑著說︰「這麼說來,阿杏還沒被你入過港呢,為什麼呢?」
我笑道︰「阿杏怕懷孕,我又不知道預先準備袋子,所以這次玩不成了。」
媚姐也笑道︰「所以阿杏要用嘴巴幫你出火了,不過我想阿杏都好中意你的,除了她好喜歡的客人,阿杏只肯用手做哩!我自己是不孕的,文妮是用吃藥的方法避孕,再說我們只是做按摩,客人對我們手多多是不以為意,來真的機會實在很少。除非我們自己喜歡和客人玩,我們會自己提出,而且純友誼性質不另收費。所以我們都沒有準備袋子之類的東西。阿杏自己也不好意思備定,看來你下次上來最好有備無患了。」
我雙手仍然在玩摸著媚姐滑美可愛的肉體,媚姐的陰戶被我挖出好些水來。她舒了一口氣歎道︰「你這手指真利害,我都給你攪得趐趐麻麻的了。我真想你狠狠地給我幾下子。不過文妮就快來返工了,我需要收拾收拾,你先放過我吧!下次我讓你怎麼玩都行的,好不好呢?」
我當然要放過她了,媚姐情心款款地送我出來,我也異常滿足的下樓了。
一個星期後,當我忙完一輪之後,又記掛起尚未去找阿杏一結合體之緣。於是就心思思地在下午四點鐘左右摸到那沒有招牌的按摩院的門口了。
一按門鐘,媚姐就笑容滿臉地把我迎進去了。不過我又立刻知道一個不好的消息,原來阿杏今天例假,要過兩天才會來返工。媚姐見我面露失望的表情,便拉我坐了下來在雪櫃拿了一罐可樂遞給我,親熱地說道︰「如果你有時間,不妨等多一會兒,試試文妮的手勢啦!她六點鐘就返工了,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笑道︰「也好,我就先試試文妮吧!或者不如先試試你好啦!」
媚姐笑得胸前一對大乳房上下拋動,她輕輕拍打了我一下說道︰「你這麼大胃口,想把我們姐妹大小通吃呀!」
我上次就已經摸過媚姐的乳房和陰戶了,這時我放下杯子,又是向她手多多了。媚姐任我撫摸著她的奶子,笑著對我說道︰「我們這裡,要數文妮最鮮嫩的了,今年才十九歲哩!不過她可是比較揀客做,不合眼緣的客人她是不肯做的。平時也多數不讓男人入她底下,連手摸都不行的。因為她不想做得太殘,不過她一對乳房卻是可以讓她的客人任摸任玩的。今晚她讓不讓你入她的肉體,還要靠你的運氣,看她的心情。如果她自己願意的話,她可是玩得很豪放哩!」
我摟著媚姐珠圓玉潤的肉體說道︰「媚姐也不錯呀!雖然是徐娘半老,卻是風韻十足。看你那白淨的手腳,多麼細嫩動人。你那模樣兒也是那樣甜蜜可愛,要是把你脫光了,該是多麼秀色可餐呀!」
說著我又伸手探入媚姐的私處挖弄她的陰戶。原來她今天僅穿著一件日式的長袍,裡頭卻是真空的,一下子就被我摸到陰戶了。
媚姐將手指在我臉上點了一下說道︰「你這張嘴呀!真是甜得可以吃人喲!」
我也笑道︰「媚姐老是說我要吃你們,事實上玩那樣事時,是我們男人的東西被你們女人給吃進去才對呀!」
這時媚姐的肉洞裡已經被我弄得淫水津津,她無力地依在我身上嬌喘地說道︰「我真說不過你,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現在就先讓你玩好了。不過如果有客到,你可要放我去招呼才好。」
我當然是滿口應承了,於是媚姐讓我扶到房間裡。媚姐坐在床沿,將腰間的帶子解開,又敞開身上僅有的一件長袍,然後仰臥下去。一副嫩白晶瑩的玉體頓時橫陳在我面前。兩座白玉般的乳房仍然尖挺在她的趐胸,她的腰部也是纖細的,肚皮上沒有懷孕過的花紋,黑油油的陰毛擁簇著一副粉紅色的陰戶。一切比我想像中還要美妙動人。
媚姐秀髮枕著自己的雙手,雙目如絲望著我笑道︰「怎麼樣呢?如果有興趣就儘管脫衣上來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向著媚姐的肉體撲去,媚姐也粉腿高抬,把我那粗硬的大陰莖迎入她濕潤的陰道裡頭。我雙手捉住她一對細白的肉腳,讓肉棍兒在她肉體裡深入淺出。媚姐一對飽滿的乳房隨著我抽送的節奏不停地在她胸前晃動著。
玩了一會兒,媚姐的陰道裡湧出大量淫水,雙手將我緊緊摟抱,使得我的胸肌貼實著她的乳房,原來她已經進入高潮了。我讓媚姐的雙腿垂下來,然後騎上去繼續抽弄。
媚姐興奮得欲仙欲死。我在她肉洞裡發洩之後,她的嬌軀還不停的顫動著。
我們的身體終於分開了。媚姐猛讚我夠堅夠勁,並歡迎我有時間再來玩她,且表示絕對是純友誼性質的。
正在這時,門鐘響了。媚姐連忙整理了衣服走出去,我也穿上了衣服。原來真的有客到。媚姐招呼他到隔壁房間,然後過來對我笑道︰「是熟客到,恕我失陪了。等一會文妮就會到。如果悶,牆上有洞洞可以偷窺我們在那邊玩的。」
媚姐說完又匆匆地過去了,我當然不會錯過這一大好機會,立即開始找尋可以偷窺的洞眼。果然被我發現一個牆洞,望過去正好是那天阿杏為我做人體按摩的地方。再對過去,剛好可以看到床上的動靜。這時媚姐已經一絲不掛地為一個剝光豬躺在浮床上的男人做人體按摩。初時看來,種種枝巧與阿杏大同小異,大概師出同門吧!後來就有不同了,原來媚姐已經騎在那男子的身體上,用她的陰戶套弄他的陰莖。那位男仕經不起媚姐的熱烈主動。很快就交貨了,可是媚姐很有職業道德。她校好了溫水,一起來個鴛鴦浴。然後又一起上床去赤條條摟抱著傾談。過了一會兒,媚姐用嘴去吮吸那個男人的陰莖。三兩下子又將那軟小的蠶蟲吹漲成粗硬的肉棍兒。接著由男人在上面主動,媚姐在下面任插任抽。
不巧這時門鍾又響了,媚姐連忙起身出去開門。原來是文妮到了,文妮一副清純的樣子似乎是剛下海不久的,長髮披肩,T恤牛仔褲一度,玲瓏浮凸的身材,嫩口之極。
媚姐把她帶進我所在的房間後,就匆匆地過去繼續她們的下半場了。
文妮入房後,顯得有些嬌羞。但是我剛才看了鄰室春光之後,已經如箭在弦,所以立即幫她除衫剝褲。當我替她脫去T恤時,只見那對白雪雪的肉球,應聲彈出,渾圓而堅挺,解下乳罩更睹兩粒鮮紅的車厘子。
我忍不住手來一招五指抓波,文妮居然是依人小鳥,任摸任捏,全不推拒。文妮被我摸了幾下奶子,開始有了反應,小嘴裡支吾有聲。我的手向下移到她的纖腰,把她那條窄身的牛仔褲也除下來,不過由於褲腳部份太窄,還得她自己動手才可以脫下來。
當她最後一道防線也除下來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光潔無毛的肉桃子。兩條修長的嫩腿,滑不溜手的。文妮怕羞地用手兒遮住她的羞處。我把她抱入懷裡說道︰「不用怕羞的,我最喜歡像你這樣子的水蜜桃的了。」
文妮含羞答答地對我說道︰「我也來幫你脫衣吧!」
於是我也讓文妮脫得精赤溜光,文妮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低聲地說道︰「你這裡好勁哦!我真有點兒怕怕哩!」
我也笑道︰「不用怕的,這東西也是肉做的,只會讓女人舒服,不會傷人的。」
文妮又指著浴室說道︰「我們到裡邊去做按摩吧!」
於是我抱起文妮走進了浴室,文妮開著花灑,替我搽香皂,她小心的握住我的肉棍兒,輕輕地搽抹著,微妙的手勢,一下一下地替我捏弄,居然令我猶如進入陰戶裡的感覺,興奮莫名。
接著文妮讓我躺下來,然後用她的乳房在我的身體上按摩,後來又騎到我身上,用她那光潔無毛的肉桃感按著我身體上的肌肉。這時的她仍然嬌羞滿臉,不堪面對面望著我。我摟抱著她,使她的雙乳在我的胸部壓扁了。粗硬的大陰莖卻在她的雙腿間鑽來鑽去不得其門而入。文妮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便悄悄地分開了雙腿。使得我的陰莖借助香皂液的潤滑緩緩的塞入她緊窄的陰道。文妮雙手撐在浮床上慢慢地把上身抬了起來,讓我的雙手可以玩摸她的乳房。
接著我翻了個身,將文妮壓在下面抽送。文妮兩條嫩腿高高抬起,任我粗硬的大陰莖在她陰道裡狂抽猛插。潤滑的肥皂泡使得我們肌膚之間的摩擦十分順溜。文妮逐漸興奮了,我因為頭先和媚姐玩了一次,所以現在特別持久。文妮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我雖然還未射出來,也暫停下來摟著她的嬌軀回一回氣。
過了一會兒,文妮爬起來,校好了溫水,沖乾淨了倆人身上的肥皂泡。又用浴巾抹乾了身上的水漬,然後一起到房間裡的大床上躺下來傾談。文妮笑問︰「之前有沒有來這裡玩過呢?」
我告訴她說︰「上次玩過阿杏,頭先也剛剛跟媚姐玩過。」
「難怪啦!剛才我都快被你玩死了,而你還是這麼硬的。」文妮嫩白的小手握住我仍然堅挺粗硬的大陰莖輕輕套弄著。
文妮又笑著問我︰「我們這裡所有的三個女人都讓你玩了,你覺得怎樣呢?」
我笑著說道︰「阿杏還沒有讓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戶,下次再來試試才知道。媚姐就很不錯的,單憑一身細皮嫩肉已經太吸引人了。至於文妮你呢?當然是最鮮嫩的啦!
不過我都還沒有玩完哩!」
文妮笑道︰「我先為你吹吹,再讓你繼續玩吧!」
文妮說完就俯下來可是替我做口部服務。她的櫻桃小嘴,吃著我的大肉腸,似乎有一點勉強。但是對於我了說,緊緊窄窄的享受,的確不同凡響。再加上她的舌頭兒靈巧地在我龜頭上打圈,實在非常過癮。
我的手也沒有停止過,一時摸捏她趐胸上彈手的奶子,一時又挖弄她的桃溪小縫。
我撥開兩塊鮮嫩的陰唇,然後把中指插進去,弄得她嬌呼起來。弄了一會兒,我見文妮也已經濕透。於是乎話入正題,我把她的身體拖到床邊,然後用手托住她一雙嫩腿,一棍直插她的深處。
入門之後,但覺狹窄非常。文妮的陰戶實在是鮮嫩的上品,而且我每一下出入,她的反應都極其強烈。玩了一輪,我要她來一招坐姿的花式服侍我。起初她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大抵是少玩這種花式吧!
她在我上面一下一下的搖動,我看著她那對肉球的擺動,禁不住動口去吻她。想不到我一吻她的乳尖,她的小肉洞竟然收縮起來。這一下子可使得我迅速地玩完了,登時一度熱流急促地向她的體內急射進去,文妮也肉緊地把我攬到實。
完事之後我把文妮抱進浴室沖洗。文妮讚道︰「你好勁喲!頭先你射出來時,我全身都趐軟了。我跟別的客人從來都沒這麼舒服過。」
我也撫摸著文妮光潔的肉桃兒說道︰「你這裡也是女人之中罕有的珍品,我雖然玩過無數的女人,可還是你這兒最迷人,又中看又好玩,我一定再來找你玩。」
告辭的時候,媚姐只收了文妮為我做按摩的服務費,其他的她堅拒不接受。還說是她們自願尋開心的,誰也不能用金錢收買她們的肉體。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過了兩天,我因為惦記著阿杏,所以便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分去按媚姐的門鍾了。媚姐依舊是用燦爛的笑容把我迎進去。到了房間裡,媚姐才告訴我說︰「阿杏剛剛有客,正在隔壁忙著。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好嗎?」
我點了點頭,媚姐指了指鄰房的牆神秘一笑,就退出去了。
我趕緊又湊到那個用來偷窺的牆洞向鄰房看過去。只見阿杏正在替一躺在浮床上的男子做肉體按摩,那位男仕年紀大約都有六旬,一條陰莖也算粗大的,不過軟軟的舉而不堅。儘管阿杏用她赤裸的肉體為他全身按摩,仍然沒有起色。後來阿杏為他沖洗,揩抹乾淨之後一起到床上再玩。阿杏一邊讓那位男仕玩摸她的乳房。一邊用綿軟的手兒搓捏他的陰莖。後來阿杏背向跪在他胸前,用雙手捧著肥白的乳房夾住他的陰莖玩乳交的玩意兒。那位男仕也用他的雙手撫摸著阿杏細嫩的肉足和肥白的粉臀,弄了一會兒,終於也有數滴精液從他的龜頭上流出來。
阿杏用紙巾幫他擦拭乾淨了,又拿了熱毛巾為他敷過下體,然後依傍在他的身邊躺下來,而一支嫩白的手兒就放到他的陰莖上。那位男仕初時還手多多地摸捏阿杏的肉體後來竟然睡著了。
阿杏輕輕地爬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房門,我也連忙回到床上躺下來。
過一會兒時間,阿杏就走進來了。一見到我,就親熱地依入我的懷裡,我將手插進阿杏的褲腰裡,摸到了毛茸茸的陰戶笑著說道︰「今天有袋子了,給不給我進去呢?」
阿杏嬌媚的望著我說︰「今天不必用袋子了,我月經剛剛乾淨過,不怕的。」
阿杏說著就開始替我脫衣服。很快的我就被脫得精赤溜光,接著我也把阿杏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下來,倆人赤條條攜手走進浴室。阿杏讓我先躺下來看她沖洗。她笑著說道︰「我剛才在隔壁間房做一個阿伯,要洗乾淨點才讓你受用。」
阿杏一邊洗一邊和我傾談,當她洗到陰戶時就告訴我說︰「我這裡好幾天沒讓男人入過了,剛才那位阿伯如果行的話,我都讓他玩的,可是他到底都不行。」
接著阿杏就替我做肉體按摩,先用她那溫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擦遍我的全身。然後用毛茸茸的陰阜揩擦我身體的各部份。並用移船就堪的方式使得我的手指和腳趾塞入她的陰戶過。後來阿杏細腰舞動,用她的陰戶來戲弄我的陰莖。把我的肉棍兒逗得堅硬無比,才一下子套進她的陰道裡。然後俯下來,讓她的乳房緊貼著我的胸膛。小嘴甜蜜地在我臉上吻了一下。我雙手摟著阿杏滑美可愛的背脊,嘴唇也吻著她的香腮。阿杏舒服地伸直了雙腿,我們的腳底和腳背相互摩擦著,彼此都非常受用。
阿杏在我耳邊低聲說道︰「我們分兩次來玩好不好呢?」
我笑問︰「怎樣分兩次呢?」
阿杏笑著說︰「你先在這裡從上面玩我,玩完後,我幫你洗擦乾淨,再一起到床上去,你躺著讓我玩你。好不好呢?」
我相信阿杏一定有她的一套的,便滿口答應了。
於是阿杏「大」般地躺在浮床上,任我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的肉體裡肆意抽插。阿杏也放浪的呻叫著。雙腿一時分開一時緊閉。雖然肥皂沫滋潤著我們正在性交部位,但是我仍然感覺出阿杏陰道裡的肌肉正緊湊地摩擦著我的龜頭。我繼續不顧一切地讓肉棍兒在阿杏的妙洞裡出出入入,玩得她淫水津津流出來。阿杏喘著氣說道︰「哎喲!我讓你玩死了,你再不出來,我一陣間可沒力氣玩得你舒舒服服了。」
我當然期望等一下阿杏帶給我更舒服的享受,而且其實現在我也已經差不多了。我壓在阿杏的嬌軀上一陣急抽快插。終於緊緊地抵著她的陰戶噴射了。
阿杏喘了一口氣,輕輕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說道︰「早知道你這麼利害,我都不敢讓你玩了。」
阿杏靜靜地讓我的陰莖在她陰道裡慢慢軟下來,才和我肉體分開,用熱水沖洗著倆人的身體。又用乾淨浴巾抹乾水漬,才一起到床上躺下了。
我告訴阿杏說︰「兩天前來這裡找不到你,所以和媚姐及文妮玩了。」
阿杏笑道︰「你都幾好胃口,把我們三姐妹都通吃了。」
我撫摸著阿杏的陰戶笑道︰「你們女人老是喜歡說男人吃了女人,其實我們都沒有一個像你們這種會吃人的口哩!」
阿杏笑著說道︰「誰吃誰都好啦!不要理了,剛才我差點讓你玩殘,現在輪到我玩你了。你躺到大床中間吧!」
於是阿杏先用舌頭舔遍我全身,之後就集中在我的陰莖。這裡的三位女性中阿杏的口枝最高明了。我軟小的陰莖在她小嘴裡迅速地膨漲起來,塞滿她的小嘴。阿杏繼續用嘴唇銜著我粗硬的大陰莖吞吞吐吐,時而用舌頭交卷我的龜頭,時而用貝齒輕咬我的肉棍。我也不停玩摸著她豐滿的雙乳,細嫩的肉足以及雪白的粉臀。
最後阿杏終於用她的陰戶來套弄我的陰莖,這時我的龜頭在阿杏陰道裡的感覺要比剛才有肥皂泡時刺激多了。雖然比較乾澀,可是龜頭和阿杏陰道壁上的肉凌磨得非常舒服,如果不是頭先已經一度春宵,我相信很快就噴出。
阿杏終於軟軟的伏到我胸前嬌喘道︰「你這麼有能耐,我玩不了你,不如我讓你玩一會兒好不好呢?」
我笑道︰「好吧!我們來玩花式好了。」
阿杏先伏在床上,讓我的陰莖從後面插入陰戶裡玩「隔山取火」。又下床來抬起一條腿和我面對面站著玩了一會兒「金雞獨立」。之後我讓她雙腿盤在我腰際玩「猴兒上樹」,再將她的嬌軀放到床沿高舉起她的雙腿玩「老漢推車」……阿杏不僅興致勃勃的任我變幻各種花式,玩「觀音坐蓮」時還很主動地在我懷裡不停地雀躍。終於使得我在她的肉體中二度發洩了。
我抱著阿杏的嬌軀進浴室用溫水沖去倆人身體上的汗水和愛液,又回到床上一起赤身裸體的躺下來休息。阿杏一邊玩摸我軟下來的陰莖,一邊告訴我說︰「未出來做,真的不知道男女中間有這麼多有趣的開心事。我老公都不懂得和我玩性交的花式,我嫁給他六年了。他都只知道壓在我身上干哩!」
我玩摸著阿杏的乳房笑道︰「你可以教他呀!」
阿杏笑道︰「才不敢哩!他會懷疑我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的。」
這時媚姐忽然推開房門走進來笑著連聲喝彩道︰「哇!哇!精彩!精彩!真是精彩極了!你們倆人呀!真是蕩婦遇上脂粉客,剛才的盤腸大戰,你們玩得多開心呀!難為我看得濕透了一條底褲啦!」
阿杏說道︰「活該啦!鬼叫你躲在一邊偷看,我都差一點被玩死了,也不進來替一替我。」
媚姐也笑道︰「你們倆人初次打真軍,我當然識做啦!下次如果你們不介意,我都可以做做配角的。」
談笑間不覺已經到了五點鐘了,阿杏匆匆穿上衣服離開了。
當天晚上臨睡前,我仍然回味著阿杏與我性交時的熱情和纏綿。
我平常是很喜歡到處尋找不同的地方玩不同的女人,可是這一陣子卻老是在媚姐那兒留連。因為我覺得三位女人都很好玩,她們和我性交都是自願而且感情投入,這是我在別的風月場所不能得到的。
有一天傍晚,我又想去找文妮快活快活,進門後,媚姐興奮地告訴我說︰「你有福了!今晚文妮做師傅,指點一個新入行的姐妹。你去給她們做試驗吧!如果合眼緣,那位新人一樣可以讓你入的,她是我以前伴舞時的姐妹的女兒。今年才拿到成人身份證,一個月前被她媽媽的同居男人騙了身子。她媽媽不願意女兒一直讓自己的男人一路玩下去,又因為反正女兒已經破了身子,就索性讓她來我這裡做。她實在是個嫩口貨哩!不過文妮和她一起服侍你,要給兩份服務費的,你試不試呢?」
我當然要試的啦!於是媚姐帶我進房,只見一位身穿黃色背心和黑色短裙,年齡和文妮差不多的小姐,和文妮並肩斜躺在床上。她倆一見到我和媚姐進門,就從床上爬起迎過來。媚姐向我介紹文妮身邊的小姐名叫阿娟,又笑著對文妮說道︰「妮妮,你們可以開始了,我去外面看門口,等一下再來看熱鬧。」
文妮率先脫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嫩白的肉體和一副勻稱的身材。接著就走上我跟前開始為我脫去衣服,我一面任她所為一面頑皮地伸手去摸她光潔無毛的陰戶。阿娟在旁邊看得俏臉都紅了起來。文妮將我脫光之後,便把手伸向阿娟的身上開始替她寬衣解帶。我這邊也走過去湊熱鬧,雙手在阿娟肉體的重要部位摸摸捏捏。阿娟像小綿羊一般任文妮把她剝得精赤溜光,而我就趁機在她乳房、粉臀和陰戶上下其手。阿娟雖然年紀尚小,可是她的陰阜上已經長滿濃茂的陰毛。我輕輕地用手指挖弄她的陰戶,競不得其門而入。阿娟低著頭,雪白柔軟的手兒想撥開我的淫手,卻無能為力。文妮對我笑道︰「阿娟只讓男人入過一次哩!你不要太粗魯了,嚇驚著她,一會兒可不敢讓你玩了呀!我們還是先到浴室去,等我和阿娟為你做完了按摩工夫,再讓你玩吧!」
未等我回答,文妮和阿娟便將我又推又拉地擁進浴室裡。我躺到浮床上,文妮先為我做肉體按摩,還讓我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光潔無毛的肉桃縫裡套弄幾下。接著阿娟也學著做了,不過當她想把陰戶套入我的陰莖時,卻是十分之困難。經過文妮玉指纖纖,把我的龜頭對準阿娟細小的肉洞口,又借助肥皂液的滋潤,總算得予入港了。
我雙手緊緊摟抱著阿娟的粉臀,使得我的陰莖深深陷入她的肉體。阿娟身上撐在浮床上,用她一對堅挺的奶子按摩我的胸部。我隱約地覺得阿娟的陰道也在一鬆一緊地抽搐著,使得我侵入她肉體裡的陰莖覺得非常舒服。我雙手捏住阿娟一對肥嫩的乳房,把她的肉體向上托起,阿娟就用雙手支撐著她的上身,讓我玩摸她的細嫩的乳房。
這樣玩了一會兒,文妮要我翻個身,把阿娟壓在身子下面,然後她在上面用乳房按摩我的背脊。我也趁機讓粗硬的大陰莖在阿娟窄小的陰道裡抽送起來,阿娟的陰戶裡雖然分泌出許多水份,可是她那兒實在太緊窄了。我偶然因為用力過猛而使得龜頭脫離她的肉洞時,就會聽到「撲」的一聲。這時我的前胸和後背均有一對軟玉溫香的少女乳房緊貼著,我很快便衝動了。玩了一會兒,我終於在阿娟的肉體內急促噴射了。我懶洋洋地壓在阿娟溫軟的肉體上休息,文妮仍然用她的身體為我做肉體按摩。
良久,我才離開阿娟的身體。文妮為我們沖洗揩擦乾淨,三人一齊回到房間裡繼續再玩。我躺在大床中間,文妮和阿娟分別躺在我的兩旁。這時媚姐也進來湊熱鬧,她先扶著我軟下的陰莖,吸進她嘴裡吮吻,然後讓阿娟學著照做。未幾,我軟小的陰莖又漲滿了阿娟的小嘴。接著媚姐,文妮和阿娟輪流騎到我身上用她們濕潤的陰戶套弄我粗硬的大陰莖。這次我可是堅硬持久了,等她們玩完我一輪之後,我也要她們躺到床沿,然後逐一舉起她們的雙腿,讓我粗硬的大陰莖插入她們的陰戶裡狠狠地抽送。先是插入媚姐,玩到她喊夠了,就換抽送文妮的陰戶。最後我不僅在床邊將阿娟玩得聲聲呻叫,還在大床中央和她翻來覆去姦淫了好久,才再度在她陰道的深處第二次噴射了。
文妮下床到浴室拿來熱毛巾為我揩擦陰莖,媚姐先到房間外面去了。因為暫時還沒有客人來,所以文妮和阿娟便陪在我身邊和我傾談。文妮告訴我說,她已經籌足了出國留學的資金,下個星期就要動身了。至於什麼時候再回香港,就說不定了,很可能在國外嫁人,因為她早有移民的打算。
文妮又說道︰「我走了之後這裡夜晚仍有阿娟做,阿娟你剛才玩過啦!不錯吧!」
我笑道︰「不錯!不錯!你們兩位小姐的味道都不錯呀!」
阿娟說道︰「你當我們是吃的東西呀!」
我在阿娟的香腮吻了一下笑道︰「常言都道︰秀色可餐呀!」
這時媚姐進來說有客找文妮,我也順便將今晚的費用交給媚姐而告辭下樓了。
幾天後,我心思思摸上去,想再和阿娟親熱一下,可是不巧阿娟還沒有到,於是就拉著媚姐說道︰「媚姐,我的小弟弟已經抬頭了,我們先來玩一次好不好呢?」
媚姐望了望壁鐘,風騷地笑道︰「我當然很喜歡讓你弄進去啦!不過阿娟就要回來了。她是嫩口貨,你還是養精蓄銳。好好玩她一場吧!」
說話間,阿娟開門進來了。媚姐連忙安排她和我進房。阿娟再次和我見面,自然是熟落得多了。她主動脫得一絲不掛,又幫我脫得精赤溜光。她服侍我沖洗完了,就替我做按摩。接著把我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小嘴裡吮吸了一會兒,然後讓我把筋肉 張的肉棍兒慢慢插入她的陰道裡。雖然她按摩的手勢沒有什麼進步。但是她的甜美的臉蛋,纖巧的嬌軀實在太吸引我了,那吹彈得的肌膚,和緊窄得只容我的陽具緩緩進出的小肉洞,真是太令我銷魂蝕骨了。
這時,我眼望著粗硬的大陽具正插進阿娟的迷人小洞,阿娟的肚皮也隨著我肉棍兒的進出而一起一伏的。我的雙手盡情玩摸她彈手的奶兒和滑美的肌膚。腦子裡卻暗自盤算著,往後的日子裡應該多點兒找時間來找阿娟玩。因為懷抱裡活色生香的阿娟,即使不像文妮那樣生性地離開這裡去追求自己的未來。總會隨無情歲月消逝和風塵鉛華的熏淘污洩而不再。當然,有時也可以順便享受一下阿杏的好手勢,以及媚姐珠圓玉潤的肉體。可是,當我出外旅遊半個月回來後,我再到媚姐那裡時。門口已經掛上一個貿易公司的招牌,原來媚姐已經在不久前突然搬遷。於是我便和她失去聯絡了。
然而那時我睹馬方面卻頗有斬獲。自置居所之餘,手頭仍然鬆動,於是又想風流快活一番。買本色情雜翻一翻,裡面有好些個銷魂好去處。果然是書中自有顏如玉!
我依照其中一段廣告的指引,在旺角租好房之後,就打了電話過去。接電話的是一把嬌嗲的女人聲音。她說道︰「我叫霞姐,多謝你打電話來,我可以替您介紹各種年輕貌美的小姐。包保稱心如意。請問老闆貴姓?不知你心目中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呢?」
我答道︰「我姓程名漢,初次和你打交道,還是由你介紹吧!」
「呵!真爽快!那我就先叫慧珊先讓你試試吧!十分鐘之內,她就可以到達你的懷中抱了,如果你對她不感興趣,也隨時可以換其我女人哩!」
不到兩個字的時間,果然有敲門聲。我打開門讓她進來,原來是一位雙十年華的青春小姐。生得五官端正、體態標青,有點兒像當年的脫星陳維英。她關上門,站在我面前微笑只說道︰「程先生,霞姐叫我來服侍你,你可以先摸摸驗驗,不滿意的話也不要緊,霞姐手下還有各種各樣的姑娘,她會再派另外的姐妹來讓你挑選的。」
我乍一見面就已經對她的樣子很滿意了,聽她這麼說,便故意笑著說道︰「阿珊,你的胸前好偉大喲!三圍的尺寸是多少呢?」
「早些時候量過是三十五、二十五、三十五。你驗一驗嘛!看現在是不是仍然這樣呢?」慧珊說著,把趐胸挺到我跟前。
我老不客氣地伸手捉住她一對碩大的乳房捏了一捏。果然是真材實料,非常飽滿而且彈手。接著順著她的趐胸摸到她的細腰、隆臀以及大腿。不禁讚一句︰「好勻稱的身材和肌膚喲!真是又彈手又嫩滑呀!」
「這麼說,你是喜歡我!」慧珊小鳥依人地依入我的懷裡。
「我一見你面,就喜歡上了,你稍露風情,更加令人愛不釋手呀!」我的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她的小腹。穿過她三角褲,直探她的桃源肉洞。
「哎喲!人家只是想讓你抱一抱,怎麼就摸到我那個地方了!」慧珊在我懷裡扭動著,嬌聲地說道︰「癢死我啦!你先放過我,等我幫你寬衣解帶,一起來個鴛鴦戲水,我再讓你玩好嗎?」
我放開了慧珊,她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逐件脫下來,直至一身白嫩的肌膚全部裸露在我眼前。只見她豐滿的奶兒微微翹起,粉肚下嫣紅的陰戶圍繞著一圈黑油油的陰毛。
兩條玉腿潔白細嫩、渾圓修長。
慧珊脫完身上的衣服,也幫我脫得精赤溜光。接著,更把一身細皮嫩肉依入我的懷抱。我讓慧珊坐在大腿上,先是玩摸她的雙乳,後來又騰出一手去探摸那小肉洞。慧珊任我把她的肉體摸弄了一會兒,才柔聲說道︰「我們先到浴室去吧!」
我把慧珊抱起來,走到浴室裡去。慧珊慇勤地替我沖洗,特別把陽具翻洗得乾乾淨淨。抹乾身上的水珠後,嬌媚地說道︰「漢哥,我們到床上去玩吧!」
回到房間後,慧珊仰臥在床上,分開兩條雪白的大腿,亮出迷人小肉洞,風騷地對我說道︰「漢哥,我擺好姿勢了,你來玩我吧!」
我的陽具早已筋肉婁張,這時見到慧珊這一盛開的花朵。那裡再能容忍呢?於是我撲到慧珊身上,挺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著她的洞眼塞了進去。
哇!溫軟的肌肉包裹著我敏感的陽具,實在太舒服了。我抽動了幾下,慧珊口裡便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叫聲。一會兒,慧珊又說道︰「漢哥,你先停一停,我翻個身讓你從後面玩好不好呢?」
我聽慧珊的話從她身上爬起來。慧珊翻身趴在床上,昂起個肥白的大屁股。我跪在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同時把手伸到她胸前玩摸她一對倒吊金鐘的大乳房。我覺得女人的乳房在這樣的姿勢摸起來特別有意思。我的手可以捧著兩團軟肉搓搓捏捏。而且用手心輕輕巾觸慧珊的奶頭時,還會引起她陰道的抽搐,使得插在裡面的龜頭產生陣陣快感。
我狂抽猛插了一會兒,便在慧珊的陰道裡噴射精液。完事後,我躺下來,摟著慧珊休息了一會兒,才一起進浴室沖洗。慧珊細心地替我洗擦乾淨。問道︰「漢哥,我服侍得你好不好呢?」
「非常滿意呀!」我把肉金和貼士一起交給慧珊。
「漢哥,多謝啦!」慧珊在我腮邊親了一下,又說道︰「漢哥,我這只算是普通的服務哩!霞姐手下還有許多小姐。她們可以為你做一些特殊的服務,例如肉體按摩、兩味或者三味服務、全套鑽中鑽等等。有時間叫霞姐安排給你試試呀!」
我道︰「我在廣告上也見過,到底什麼叫鑽中鑽呢?」
「你試試就知道嘛!有一樣我現在可以告訴你的,就是如果你叫的是那種服務,你可以不要動,完全讓小姐服侍你。」慧珊笑著說道︰「如果你再向霞姐叫小姐時,除非指名要我,否則將不容易會再輪到我了。」
「我就住在附近,可以直接叫小姐去我家嗎?」我問。
「當然可以啦!」慧珊說完,就向我告辭先走了。
次日,我心思思想試試那些特殊服務,便在家裡打電話給霞姐。要她安排一位小姐來做全套服務。
霞姐道︰「我叫鳳珠去吧!她是泰國來的,本地話講得不太好,但是功夫最好。其實你也不必和她多說話,她自然會服侍你無微不至的。不過在你的住所做肉體按摩怕不夠方便,如果你要玩得盡興,下次你在「豪宛」租房。我另外安排小姐服侍你。」
我向霞姐說出自己的地址,她說道︰「十分鐘之內,鳳珠就可以去到你家。她可以在你那兒至少逗留三個鐘頭,但現在已經深夜,我叫她在你那兒過一個晚上,明天早上十點鐘才放她回來吧!」
我一個人獨住兩房一廳的小單位。麻雀雖小,五 俱全。又有鐘點女傭收拾得明窗淨幾,整整齊齊。我等了一會兒,有人來按門鐘。開門一看,是一名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小姐。她向我點了點頭說道︰「漢哥……我是……鳳珠。」
我知道她是霞姐派來的小姐,遂開門讓她進來。鳳珠入門後,立即掛上手袋,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我看著她脫得一絲不掛,只見她一身古銅色的肌膚,身材勻稱,樣貌甜美。長頭髮披在一張大眼睛的圓臉上,嬌媚中還帶著幾分天真稚氣。
鳳珠自己脫光後,也幫我脫下身上所有衣物。我把卓上一杯可樂遞給她,她接過去,微笑地依在我的懷抱裡慢慢喝著。我趁機把鳳珠摟住撫摸她的身體。鳳珠的皮肉十分細嫩而富具彈性。特別是一對乳房不但豐滿,而且堅挺不墜。她的奶頭也很大,像兩粒紅葡萄一樣鑲在乳尖。我捏著輕輕一搓,鳳珠把肉癢地縮了縮脖子。
鳳珠喝完了汽水,便拉著我到浴室去。她先要我站在浴缸裡,然後弄了許多肥皂沫在我身上。接著便用胸前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在我全身上下按摩著。當按摩到我的陽具時,鳳珠把她的乳房夾住我的肉棍兒來回摩擦。那時我感覺我的陽具好像插在女人的陰道裡一樣。我很快有了要射精的感覺。我作深呼吸,企圖把自己衝動的情緒鎮定下來。
鳳珠向我笑道︰「漢哥,我要讓你出好幾次哩!你放心先出一次吧!」
我被她一說,便放鬆了忍耐,一會兒便在鳳珠的乳溝射出了。鳳珠替我全身洗擦乾淨,就拉著我離開浴室進入睡房。鳳珠讓我躺在床上,然後趴在我身上,用兩片櫻唇把我全身逐寸輕吻。我剛才已經發洩過一次,現在肉莖還軟軟的。只是懶洋洋地讓她服侍著。鳳珠連我的腳趾都吻過,最後重點地把唇舌落在我雙腿之間的部位。她把軟軟的陽具銜入嘴裡吮吸,並用舌頭攪弄龜頭。一會兒,我的陽具又堅硬起來,我很想插入鳳珠的肉體裡抽送。鳳珠好像十分清楚我這時想些什麼,她騎到我身上,把她的陰戶往我的龜頭套下去。我終於進入鳳珠的身體了,我覺得舒適而且興奮。不過鳳珠把我的陽具套弄了一會兒,便讓它退出濕潤的小肉洞,轉而把粗硬的大陽具硬擠入另一個更緊窄的洞眼。她沒有像剛才那樣套弄,但是我覺得她的肉體裡有節奏地活動著,她肛門裡的肌肉不停地收縮放鬆,使得插在裡面的肉棍兒相對蠕動著。我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快感。
龜頭一癢,就在鳳珠的直腸裡噴出了精精液。
鳳珠讓軟下來的陽具退出她的臀洞,立即把它含入小嘴裡吮吸。我梅開二度,軟下來的陽具自然沒能迅速復挺,但是鳳珠仍有她的絕招。當她的嘴唇和舌頭由吐納龜頭變為舔吮腎囊,再轉移到舔我肛門時。我終於知道「鑽中鑽」是什麼意思了。
我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得血脈沸騰。肉棍兒又直挺挺地舉起來。鳳珠見我堅硬了,便再度騎到我身上把濕潤的小肉洞套入一柱擎天的大肉棍。我心想,這次一定可以把精液射入鳳珠的陰道了。可是當我躍躍欲噴的時候,鳳珠又讓我的肉莖拔離陰道,而用小嘴含著龜頭吮吸到我射了她滿嘴的精液。
我已經又樂又倦地睡過去,鳳珠吞下我噴在她嘴裡的精液,把我陽具舔吮得乾乾淨淨,也依在我身旁睡下了。
第二天上午,鳳珠醒來的時候,我還在甜睡。鳳珠去洗手間回來,才把我驚醒。我一覺醒來,份外精神,大陽具也高高豎起。見到鳳珠赤身裸體地站在床前,怎麼可以放過她呢?我也一咕碌爬起來,走進洗手間去方便一下,準備出來再和鳳珠玩一場,鳳珠倒也乖巧,而且善解人意。當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床沿。高高抬起兩條嫩腿,把個半開的陰戶亮出,單等我來插入。
我喜出望外,三步拼做兩步跑過去,捉住鳳珠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把陽具往她的陰戶挺過去。鳳珠的手兒輕輕握住肉莖,讓龜頭對準肉洞口,使粗硬的大陽具順利地塞進她的肉體中。
昨夜雖然在鳳珠身上發洩了三次,但每次俱是鳳珠占主動,而且都不是在她的陰道裡射精。現在我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陽具在她陰戶裡深入淺出,偶然也插入她的臀縫,但是到了要射精的時候,我還是深深地插在鳳珠的陰道裡噴射了。
我懶洋洋地壓在鳳珠的肉體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放她起來。自己又懶洋洋地躺到床上。鳳珠到洗手間自己清潔一番,擰了一條熱毛巾出來替我揩抹下體。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鳳珠向我告辭。我除了交足炮金,還另外給了不少小費。
自從在電話中結識霞姐,便和她結下了不解之緣。每個星期至少都有一次以上從她那兒召女銷魂蝕骨一番。
有一天,我又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女孩子過夜,霞姐在電話裡說道︰「有一個新加入的女孩子,新鮮嫩口的。不過可能會比較不懂事,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呢?」
我道︰「當然有興趣啦!不懂事不要緊,只要聽話就行了,你叫她過來吧!」
霞姐又說道︰「不過有些事我要向你交代清楚,就是她才十五歲,還是個女學生,因為她老母欠下貴利才出來做的。因為你有自己的地方玩,不怕差佬查房,我才敢介紹給你。她叫著雪玲,昨天她脫光給我驗身的時候,果然是個處女。我見到她一身細皮嫩肉白雪雪的。不過她陰部光禿禿的,恥毛都未長出來。如果不介意,我叫她現在就過去你那裡吧!」
「不介意的。你吩咐她在我這裡過夜吧!」我對霞姐說。其實我不但不介意,而且很喜歡沒毛小白虎哩!我心想︰今晚一定要好好地玩玩這小白虎了。
霞姐高興地說道︰「那就多謝你啦!雪玲很乖的,雖然她怕羞不敢主動地服侍你,但是你可以教她三味服務,她一定聽話照做哩!」
大約一兩個字之後,雪玲果然來了。她一進門就用一把甜美的聲音說道︰「漢哥,霞姐叫我來服侍你到明天早上十點。我新來的,不太懂得規紀,你是霞姐的熟客,我就聽你吩咐吧!如果有怠慢的地方,還請你包涵和指教哩!」
她長得像歌星林珊珊的樣子,小巧玲瓏的身段、圓圓的臉蛋。含羞答答的,果然沒有像之前我玩過的女孩子那麼大方和主動。但勝在夠誠懇,這種清新的氣質嫩娃,比起那些風塵味十足的女郎,我要喜歡得多啦!
我吩咐她把上衣脫下來,她含羞地背轉身去,把上衣向上捲起來,她穿得很少,一件寬身的T恤脫下來之後,上半身就光脫脫的露出了白壁無 的背脊。我叫她把身體轉過來,她雙手摀住趐胸臉紅耳赤地面對著我。我叫她繼續把裙子脫下來,她不得不放開掩胸的雙手,把牛仔裙脫下來。這時,她一對半球形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來了。她的奶頭很小。只是豌豆般細小的兩點紅色的肉粒。她身上只剩一條薄紗的三角褲。一對勻稱的大腿雪白又細嫩。她一對白白胖胖的手兒不期然又掩著她的奶兒。我吩咐她把底褲也脫下來,她又背轉身去,才把底褲脫掉,露出一個渾圓潔白的粉臀。
這時雪玲的身上已經精赤溜光,只剩下腳上還穿著鞋襪。我叫她向我靠過來,但是她並沒有轉身面向我,只是後退到我的懷裡。一對手兒不再掩著乳房,卻緊緊地摀住她小腹下的三角地帶。我把她的嬌軀抱在懷裡。伸手把她的鞋襪褪去。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玩賞著。她有一對很吸引人的小肉腳。不僅腳形美,而且潔白細嫩。我愛不釋手地玩摸著,雪玲畏縮著,說道︰「漢哥,你摸得我好癢哩!」
「我們先去沖洗一下,再上床玩吧!」我在她腮邊親了一下說道。
「好哇!我來幫你脫衣服好嗎?」雪玲問道。
我點了點頭,雪玲的手移向我的衣領,她那光滑的恥部就一覽無餘了。只見微微隆起的兩瓣雪白的嫩肉夾住一道裂縫。我怕她害羞,只是匆匆一瞥,也沒有伸手去動她。
雪玲很快就把我的上衣脫去了。她繼續把我的褲子褪下去。當我粗硬的大陽具暴露在她面前時,她不禁含羞地低頭閉上眼睛。
我把她的嬌軀抱起來,走進浴室去。我跨進浴缸,才把雪玲放下來,讓她坐在我的懷裡。浴缸裡的水漫到她的趐胸。泡沫遮住我的視線,使我欣賞不到她迷人的乳房和光潔無毛的陰戶。但是此刻我已經可以憑雙手的觸覺去享受她的美妙肉體,雪玲的頭依在我的肩膊,毫不抗拒地任我撫摸著身體的各個部位。我感覺到她渾身的肌膚富有彈性,乳房非常結實彈手。肚皮軟綿綿的,小腹下的兩瓣嫩肉也滑美可愛。
我把著雪玲的手兒去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雪玲初時羞得渾身發抖,後來也聽我的話,輕輕地握住肉棍兒套弄。倆人在浴缸裡浸了一會兒。就站起來沖洗乾淨,抹乾身上的水珠,一起走出浴室。我把雪玲光脫脫的身體抱起,放到軟綿綿的床褥上,自己也爬到床上,躺在雪玲的身邊。伸手就摟住她的身體,把她的乳房摸玩捏弄。雪玲剛才和我相處了一會兒,也比較熟落了。這時,她不但任我把手兒、玉臂、粉腿和肉腳一樣一樣地仔細鑒賞。而且也輕輕地撫弄我胯下粗硬的肉棍兒。
我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雪玲潔白的陰戶,說道︰「雪玲,等一下我就把你手裡握住的東西,插進你這裡。那時我們都會好興奮、好舒服的。但是你讓我插進去時,開頭會有一些疼痛的,你可要忍一忍呀!」
「知道了,霞姐有對我提過,她說女孩子總要經過這麼一次的,過了這一關,我就是大人啦!」雪玲說著嬌羞地依在我懷裡。
「你躺著,分開雙腿。我想看一看你未開苞之前的陰戶是怎樣的。」我說完就坐起來,趴在雪玲身上,埋頭於兩條雪白的嫩腿之間。雪玲雖然聽話地把大腿盡量分開,要讓我仔細觀賞她處女的陰戶。可是她的大陰唇仍然緊閉著,我要用一對姆指把她兩瓣雪白的肉唇ㄜ開,才能見到粉紅的肉縫裡夾著的嫣紅的小陰唇和一顆豌豆般大小的陰蒂。
我輕輕地用手指撩撥了幾下,雪玲小陰唇遮住的部位便伸縮地蠕動著。我小心地撥開她的小陰唇,只見裡面濕潤而鮮嫩的腔肉緊緊地擠在一起。那情形和我玩過的其我女人大不相同。我不禁喜愛地把嘴唇貼下去美美一吻,同時把舌頭舔弄她敏感的陰核和尚未鑿開的桃源洞穴。
雪玲也知情識趣地捏住我在她面前晃動的陽具,把龜頭含入嘴裡吮吸。但是不一會兒,她就因為下體受不了我的戲弄,而把兩條嫩腿夾住我的頭,嘴裡吐出肉莖,說道︰「漢哥,癢死啦!我實在受不了啦!」
我抬頭望著她說道︰「我們開始好不好呢?」
雪玲點了點頭,按照我的指點躺到床沿。把兩條嫩腿分開高高舉起,我下床站在她正面,握住她的腳兒扶著大腿。吩咐她把龜頭對準著她的肉縫。我緩緩地向她的肉體壓下去。我把她隆起的大陰唇頂得凹下去,還未能進入她的體內。我開口關心問雪玲道︰「你痛不痛呢?受得了嗎?」
雪玲道︰「還不痛,只是頂得很緊,你用力插進去吧!我忍著啦!」
這時我的龜頭已經弄進一半,剛好抵在雪玲的處女膜。我繼續施加壓力,忽然,我覺得猶如破門而入一般,粗長的肉棍兒整條塞進雪玲的陰道裡。雪玲也驚叫一聲,雙腿本能地把我夾住。
我覺得我的龜頭被溫軟的腔肉所包裹得非常舒適寫意。我沒有立即抽送,卻伸手去玩摸她可愛的乳房。雪玲兩粒奶頭被她摸捏得硬起來,緊窄的陰道裡也一收一放地伸縮著,我把插在雪玲肉洞裡的陽具微微抽出少許,見肉莖上洩著鮮血,我滿意地塞進去,開始有節奏地抽送著。
雪玲的肉洞裡不斷分泌出液汁,它使得我的陽具抽送自如,並發出「漬、漬」的聲響。剛才她俏臉上緊鎖的眉結也舒開了,且頻頻向我投遞著享受型的媚笑。
我從來未嘗和處女造過愛,我原來聽說有過關斬將之難。可是現在看來雪玲已順利地通過了難關,正在享受著從她和我器官交合的地方傳來陣陣的快感。
我覺得不需要在憐香惜玉了,我一邊把雪玲的乳房又搓又揉。一邊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淫液浪汁橫溢的肉洞裡深入淺出。我望向自己和雪玲肉體性交的地方,雪玲的處女血已經有一些被擠出來,溢在她光潔無毛的大陰唇。因為雪玲的陰道非常緊窄,我也覺得龜頭和她的陰道壁摩擦得十分舒服。陣陣快感襲來。我瘋狂地在雪玲的肉體裡狂抽猛插了一會兒,終於痛快地一洩如注了。
我把陽具插在雪玲的陰道裡浸了良久,直到軟小了,才從她的肉洞裡滑出來。我又仔細望望雪玲的陰戶,發現她的陰道口已經打開了一個小洞,粉紅色的肉洞口洋溢著乳白摻雜鮮紅的精液。
倆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一起到浴室去潔淨。我仍然抱著雪玲坐在浴缸中,現在我已經可以把手指伸入她的陰道裡。同時也伸進她的臀縫。雪玲撫摸我的陽具,說道︰「霞姐吩咐我要讓你把這條肉棍兒插入我的屁眼和嘴巴裡,可是現在已經軟了。」
「如果你把它含入嘴裡吮吸,很快就會硬立起來的。」
「那麼奇妙!讓我試試看吧!」雪玲用花灑沖洗過我的陽具,俯下身子,張開小嘴把我的龜頭銜入嘴裡。雪玲還不懂得什麼技巧,只識得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吮吸著龜頭。
但是已經足以把我的肉莖弄得粗硬的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她把龜頭吐出來,望著我說道︰「哇!真的變大了,漢哥,你想插我那裡呢?」
我笑道︰「讓我試一試你的屁眼吧!你站起來彎下腰,讓我從後面弄進去。」
雪玲照我的意思擺好了一個美妙的姿勢,她雙手扶著浴缸邊沿,把一個渾圓白嫩的粉臀乖乖翹起,我摸了摸兩瓣彈性十足的軟肉。見到她的臀洞下面剛才讓我我鑿出來的小肉洞,忍不住又把龜頭對準洞口插進去。雪玲回頭望一望,笑道︰「漢哥,你好像不是入我的屁眼,而是搗入剛才爽爽的那個洞洞了。
我問道︰「現在你覺得怎樣呢?還會痛嗎?」
「不痛了,我那裡被你的肉棍兒漲開了,好舒服。」
「我在你想陰道裡沾一些液汁,才能比較順利地插入你的臀縫。」我說著把陽具從雪玲的陰道裡拔出來我對準她的臀眼緩緩地擠進去。並說道︰「雪玲,現在要插你的臀縫了,如果你受不了,便出聲叫我停一停。」
雪玲道︰「不痛呀!只是有點兒漲而已,你繼續弄進去吧!」
於是我把肉棍兒整條塞進了雪玲的臀洞裡,不過,我覺得這裡並沒有雪玲的陰道那麼好玩。我和雪玲性交時,陰道裡的腔肉刷掃著龜頭,產生了難以形容的快感。而肛交時,雖然她的直腸也十分狹窄,但插入時,和陰道裡的感覺就有異了。只有好像陷入麵團裡的感覺,沒有一種刺肉而入的迫力快感。在向外抽的時候,也有不同,因為雪玲的陰道壁上有許多皺肉,所以龜頭會倒扣而出聲不可言喻的愉快感受。但是在直腸裡的也沒有這種明顯快感。
我的陽具在雪玲的屁眼裡椿搗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回到她的陰道裡享受她美妙小肉洞的好處。其實,雪玲也覺得只有我的肉棍兒在她的陰道裡抽送,才能擁有充實感以及分享到性交的樂趣。她很快被玩得如癡如醉,陰道內淫液浪汁橫溢。但是在最後一刻,我為了一種攻佔陣地的滿足感,還是插回雪玲的臀洞,往裡噴入精液。
倆人潔淨完了回到軟綿綿的大床上,雪玲小鳥依人般的依在我懷裡。我雖然在她的肉體裡兩度春風。然而活色生香的嫩娃兒在抱,仍然精神飽滿地把她的乳房和粉臀又捏又摸。雪玲情心款款望著我說道︰「漢哥,霞姐交代我給你三味服務,我還差一樣未做好哩!是不是我現在來做呢?」
「是那一樣未做呢?剛才我不僅你玩的陰戶,還進過你的屁眼。你也含過我的陽具了,這不三樣都齊了嘛!」我興致勃勃地玩摸著雪玲趐胸上兩堆可愛的軟肉。
「但是霞姐吩咐我讓你在嘴裡出精,而且要吃下去哩!我現在幫你做好不好呢?」
雪玲把頭埋在我胸前,斯斯然地說。
「雪玲,你真討人歡喜,如果你願意現在做就開始做吧!我也很喜歡吻吻你的私處哩!我們玩「69」花式,你頭向我下身趴在我上面吮我的陽具,我也要吃你的陰戶。
我們來快快樂樂地玩一次。」
雪玲迅速照我的安排擺好架式,且張開小嘴把我的肉棍兒含入嘴裡。這時她那潔白可愛的得陰戶也剛好在我面前。我伸出舌頭,用舌尖去舔弄她的陰蒂。舔了兩舔,雪玲的淫水就從她的肉洞裡流出來,滴入我的嘴裡。因為雪玲是以處女的肉體讓我開苞的,所以我也不計較什麼地把那些液汁吞下肚子裡去。
這時雪玲也非常肉緊地把我的肉棍兒橫吹直吮。但是我已經兩度射精,此刻卻是非常地耐久了。後來,我還是把陽具插入雪玲的陰戶裡抽送至興奮的一刻,才拔出來,讓雪玲用小嘴含住來射精。完事之後,雪玲果然把滿嘴的精液都吞嚥下肚。倆人才互相摟抱,滿足地入睡了。
次日早晨,雪玲要離開的時候,我依依不捨。她打電話給霞姐,要求再續一天。霞姨道︰「雪玲今天應當休息一天,如果你要她陪,那就要看她的意思了。不過明天就一定不成了。因為有一個客人已經定下她的期了。」
我轉問雪玲,雪玲道︰「可以的,我明天早上再走吧!」
我歡喜地說道︰「太好了,不過大白天在家裡也沒甚麼意思,我們出去吃一點兒東西,順便街上走走吧!」
因為雪玲是把她的處女出賣給我,所以我對她抱有特別的感情。我帶著雪玲去海鮮酒家飽吃了一餐,又到大公司賣了一些禮物送給她。
回到家裡時,雪玲也因為我的厚遇而竭力奉迎。倆人纏綿了一個晚上。我心裡很想把雪玲收起來做自己的妻室。但是我知道黑道中的江湖規紀。即使傾囊而出,也換不回雪玲的身體的。只好把當前的美色好好再享用一番。次日就讓雪玲離開了。
幾天後,我又心思思,打電話去霞姐處指名叫雪玲。可惜已經被別人捷足先登。於是按照霞姐的提議,到外面去租房享受肉體按摩的樂趣。我仍然要鳳珠來做。霞姐道︰「你是熟客,我會叫鳳珠的學徒也一起去,讓你試試雙鳳朝凰的滋味。」
我到達左敦道一間豪華別墅,管房帶我到鳳珠替我租下套房。進房後,只見鳳珠和另一個女孩子已經房間裡等我了。在這裡的浴室十分寬敞,而且具備了做肉體按摩的設施。鳳珠見我進來,便拉著那女孩子過來,親熱地對我說道︰「漢哥,她是瑞芳,跟我見習按摩的,今天我們一起服侍你啦!」
我把她摟住,一邊摸乳一邊問道︰「是不是可以大小通吃呢?」
鳳珠笑著說對瑞芳道︰「漢哥說的話我有些不太明白,你是當地人,你答我吧!」
「漢哥問是不是我們兩個都可以讓她玩。」瑞芳羞澀地回答了鳳珠。又低頭對著程漢道︰「那當然啦!來到這裡,你還會放過我們嗎?」
我把瑞芳也拉進懷裡。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娃,雙手分別捉住她們的一個乳房。鳳珠把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牽到瑞芳身上,脫開自己的身子對我笑道︰「漢哥,我已經是故舊了,瑞芳是新歡,你還是專心玩她吧!我先去浴室準備一下。」
鳳珠進浴室去了,瑞芳乖乖地讓我抱在懷裡,隔著衣服撫摸著她豐滿的乳房和漲卜卜的恥部。正要把手伸入她衣服裡面貼肉地摸捏時。鳳珠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出來,她笑著說道︰「漢哥,讓阿芳先幫你脫衣服,然後我們在浴室服侍你吧!」
我放開瑞芳,並讓她把身上的衣物脫得精赤溜光。瑞芳要自己脫衣服時,被我叫停。於是我親自動手,把瑞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瑞芳的乳房很快就裸露出來了,是一對飽滿而尖挺的白嫩奶兒。我雙手捧住摸捏時,瑞芳就把她的褲子褪下,露出一個隆起而多毛的陰戶。我的手摸向那毛茸茸地方,手指頭一探,發現肉縫裡已經桃源水浸,不禁笑道︰「哇!好濕喲!」
瑞芳紅著臉說道︰「我新出來做不久,被你又捏又摸的,當然是這樣啦!」
我繼續挖她的小肉洞,而且輕輕地揉著洞口的小肉粒。瑞芳被逗得渾身顫抖,她扭著腰肢說道︰「漢哥,如果你插進去狠狠抽送,我們倒不怎怕!但是你這樣慢條斯理地挑逗,我受不了呀!你饒了瑞芳吧!鳳珠姐已經鋪好了水床,你過去躺著,試試她為你做肉體按摩的手勢,然後再玩我們吧!」
我把手指深深地插到瑞芳陰道深處,把她的子宮頸搔了搔,才放過她,把她赤裸的嬌軀抱起來,走到浴室去。鳳珠已經做妥了準備功夫,我往浮床上一躺,鳳珠便在我身上弄了好多肥皂泡。接著用普通的手法按摩我的手腳。然後用她一對彈性十足的乳房去按摩我的身體各部份,用陰毛濃密的恥部在我大腿上刷掃。鳳珠彷彿不知疲倦地在我的身體上活動著,我終於體會到了上次在我家裡,因為地方不夠而做不到的肉體按摩的樂趣。我的陽具被逗得鐵棒一般堅硬。鳳珠一把握住一柱擎天肉棍兒,抬起渾圓的臀部,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的陰道裡。不過她套弄了幾下就讓位給瑞芳。
瑞芳的陰道要比鳳珠緊窄一點兒,但她的功架顯然沒有鳳珠的老到,她蹲在我身上套弄了一會兒,已經先自興奮起來了。她對鳳珠說道︰「鳳珠姐,我快不行啦!漢哥太棒了呀!她玩得我雙腿都發軟了,還是你上來吧!」
鳳珠在瑞芳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瑞芳退下陣來,靠在身邊喘氣。鳳珠騎上來,毛茸茸的陰戶套上粗硬的大陽具,她柳腰款擺,粉臀起落不停。我自己全不費力,便可以享受我的龜頭在鳳珠陰道裡活動的舒適感。這時瑞芳也用她溫軟的乳房在我胸部按摩拂掃。我在兩個裸女合力催谷下,終於興奮到極點,一股強勁的精液往鳳珠的陰道裡疾射進去。鳳珠讓我的陽具在她陰道裡插了一會兒,直到它開始軟小了,才從我身上站起來,跨到浴缸去沖洗了。瑞芳坐到我身邊,開始為我做按摩。雖然她的功夫不過鳳珠那麼純熟,但是此刻身帶倦意的我,感覺上卻是很受落的。一會兒我那軟小的陽具也逐漸有了起色。
鳳珠提議一起到床上起玩。於是她們沖水抹身,一起到軟綿綿的大床上躺下來。先由瑞芳把我的陽具含入嘴裡吮吸。我的肉棍兒很快就堅硬了,鳳珠和瑞芳便輪流用她們的小肉洞去套弄粗硬的大陽具。這次我非常持久,鳳珠和瑞芳都賣力地玩得自己腰酸腿軟,我仍然金槍不倒。後來,瑞芳躺在床沿舉高雙腿,我站在地上以「漢子推車」的花式把她玩得欲仙欲死,才在她陰道裡爆漿了。
我左擁右抱著兩位赤裸的嬌娃,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了。鳳珠對我說道︰「漢哥,我另外有一單工夫要做,必須先走了。瑞芳可以陪你回去過夜哩!」
瑞芳跟著我回到我家裡。她和我脫光了衣服進浴室沖洗,倆人一起躺在浴缸。她摸摸我的陽具,那肉棍兒立刻又硬起來了。她依在我懷裡說︰「漢哥,你真行,剛才把我們兩個一箭雙鵰,現在又這麼挺啦!難怪霞姐吩咐我要給你三味服務了。我初出來做,才陪過幾次客,不懂得怎麼服侍男人,不過你想怎樣玩我,我都聽你的哩!」
我捏著瑞芳溫軟的乳房摸玩著,我笑著對瑞芳說道︰「我剛才已經試過你肉體的兩樣了,你對其我客人,有沒有做過三味的服務呢?」
瑞芳的臉紅了起來,她搖了搖頭,答道︰「我只跟鳳珠出來做過兩次,第一次的客人雖然有摸過我。而且把手指伸進我的陰道裡,但是鳳珠把她玩得射精之後,我就沒有再硬起來弄我了。第二次,客人一會兒玩鳳珠,一會兒玩我。後來就在鳳珠的身體裡射精了。所以,除了我老公之外,只有你在我的肉體裡射精過哩!」
「是嗎?想不到你這麼年青,卻已經是一位太太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是人家的太太了,因為我老公和別的女人偷情被我發現,所以我才離開了我,我中學時的同學在霞姐那裡做。所以我也跟她出來做。」
「你現在做這種工作開心嗎?」
「沒什麼不開心呀!又有得玩,又有錢收。特別是遇上你這樣的客人,可以在你家裡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就開心啦!」
「那你平時睡在什麼地方呢?」
「霞姐那裡有地方讓我睡,不過有時小姐們沒過夜客,就要好多個人擠在一起。」
瑞芳的手兒握著粗硬的大陽具。對我說道︰「漢哥,你這肉棍兒這麼硬,要不要插到我身體裡呢?」
我的手撫摸著瑞芳的屁眼,說道︰「阿芳,你這洞洞有沒有讓你老公玩過呢?」
「沒有哇!不如你插進去試試吧!」
「我怕弄痛你,最好是你騎在我上面,由你主動套進去。」
「也好!」瑞芳說著就分開雙腿跨在我的腰際。把我的龜頭對準她屁眼,借助肥皂液的潤滑。慢慢地讓粗硬的大陽具陷入她的直腸裡。我親眼看到我的器官和瑞芳的肉體交合,並享受著敏感的龜頭被溫軟的嫩肉所包裹之快感。
玩了一會兒,瑞芳顫聲對我說︰「漢哥,我現在用後邊套弄你,但是前邊卻感覺好空虛,你讓我用前面來玩一會兒好不好呢?」
我笑著都瑞芳點了點頭,我趕快使我粗硬的大陽具從她的屁眼裡退出。又扶著它,把龜頭對準了陰道口,身體一沉,就把粗硬的肉棍兒整條吞入她的陰戶裡了。
又玩了一會兒,瑞芳的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她停止了套弄,伏在我身上嬌喘著說道︰「漢哥,我真沒用,一讓你的肉棍兒進入我的洞洞,我就飄飄然的全身都沒勁。」
我道︰「你已經興奮了,讓我來弄你吧!你起身,雙手扶在浴缸邊沿,昂著屁股讓我從後面插進去。」
瑞芳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我便以「隔山取火」的花式,一會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一會兒又插入屁眼。
瑞芳被我一陣子狂抽猛插,玩得她欲仙欲死,如癡如醉。她再也支持不住,終於向我討饒了。她嬌聲地求饒︰「漢哥,你太強了,我兩個肉洞都受不住啦!我們到床上去吧!我用嘴巴把你的精液吸出來吧!」
我心滿意足地把粗硬的大陽具從瑞芳的肉體裡抽出來,我和瑞芳到了床上,瑞芳果然慇勤地為我做口交。雖然她的技術並不十分純熟,不時讓她的牙齒巾到龜頭,但是畢竟把我的精液吮出來,而且把滿嘴的精液吞下肚子裡。倆人這才安靜下來,親親熱熱地互相摟抱地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倆人才睡醒,瑞芳臨走時又伏在床上,昂起著大白屁股。讓我在她兩個小肉洞裡穿梭抽插,直到我也興奮到高峰,才塞在瑞芳的屁眼裡噴射了。
過了幾天,我又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小姐。霞姐笑問︰「上次你試過兩鳳一凰,覺得怎樣呢?」
我道︰「感覺十分刺激,不過有頭無尾,你能不能叫兩位小姐陪我過夜呢?」
霞姐道︰「可以呀!我就叫玉梨和阿蘋過去吧!她倆可是一對名器姐妹花哩!」
「什麼名器姐妹花呢?有什麼奧妙呀!」我問。
「阿蘋那個讓你們快活的洞洞是重門疊戶型,而玉梨的銷魂洞就像鐘乳洞一樣,裡面有長有許多肉筍肉粒。什麼好處倒要等你試過才知道啦!不過她們不喜歡玩屁眼的,所以只提供兩味服務。請你多多包涵哩!」
我躺在床上,大約等了兩個字時間,阿蘋和玉梨就來到了。她們是大約二十左右芳齡的青春女郎。阿蘋身材比較苗條,瓜子形的臉蛋十分俊俏。玉梨的身型稍為豐滿,圓圓的臉兒非常甜美。她們進屋之後,不等我出聲,便笑盈盈地自動把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下來。轉眼間,倆人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們的肌膚都很白嫩,玉梨的乳房豐滿壯觀。兩粒奶頭也很大,彷彿熟透了的紅葡萄點綴在雪白的乳峰。阿蘋的乳房沒有玉梨那麼碩大,但是很尖挺。她的奶頭只有豌豆般大小,和她的乳暈一樣都是粉紅色的。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把嬌軀依入我懷裡。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玉人兒,先摸捏過她們的乳房,又摸索到陰戶。阿蘋的陰毛稀疏,只有幾根細細的茸毛。玉梨卻是黑油油的一大片,十分茂盛地圍著陰戶周圍生長著濃密的陰毛。
我問︰「兩位美女,要不要沖涼呢?」
阿蘋笑道︰「漢哥,我們來之前已經洗得乾乾淨淨,準備來給你受用啦!不信你檢查一下吧!」
我道︰「我當然相信你們啦!不過如果要檢查的話,應該如何檢查呢?」
玉梨道︰「我和阿蘋躺在床沿讓你查看,如果你滿意,就把你的肉棍兒插進來,這個辦法好不好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阿蘋和玉梨立即在床沿躺好,並把雙腿高高地舉起。我先看了看阿蘋的陰戶,果然洗得乾乾淨淨,一點兒異味都沒有。我把手指頭伸入探摸,果然如霞姨所言,裡邊的構造像吸塵機的喉管似的,有一圈圈的高低起伏的腔肉。我高興地把阿蘋兩片粉紅的陰唇撥開,挺著粗硬的大陽具,把龜頭對準她濕潤的小肉洞塞進去。緩緩進入的時候,龜頭的肉恿好像穿過重門疊戶,一鬆一緊的非常有趣。
正在享受個中妙處時,玉梨在旁邊叫道︰「漢哥,你看過阿蘋,也該看看我呀!」
我捨不得把我的陽具從阿蘋的小肉洞裡抽出,只是伸手去探摸玉梨那具毛茸茸的陰戶,指頭一伸進去,發覺裡面有無數的花生米一般大小的肉粒。玉梨被我挖了挖,就說道︰「漢哥,如果你滿意,也該試一試我呀!」
我雖然捨不得陽具插在阿蘋特殊構造陰道裡的滋味,但也對玉梨的洞穴頗感新奇和興趣。於是,我把粗硬的大陽具從阿蘋重門疊戶的肉洞裡抽出,插入玉梨那個肉腔鑲珠的陰道中。只覺得從敏感的龜頭傳來的又是另一種美妙的感覺。那些肉芽肉粒刷掃著我的陽具,引起了陣陣的舒適和快感。
我的陽具插在玉梨的陰道,眼睛望著阿蘋光脫脫的肉體。忍不住又調馬回槍,搗進阿蘋的肉洞。接著我來回穿插於兩位嬌娃的肉洞忙個不樂亦呼。我一會兒享受阿蘋重門疊戶的好處,一會兒又讓玉梨陰道裡的肉芽刷掃我的龜頭。最後,我終於在阿蘋的陰道裡抽送的時候爆漿了。
阿蘋逕自到洗手間去潔淨,玉梨卻翻身起來,讓我躺到床上,然後用小嘴含吮著我剛剛從阿蘋陰道裡退出的肉棍兒,把殘存在龜頭上的精液舔得一乾二淨。
阿蘋從浴室出來後,依傍在我身旁讓我摸玩乳房。我的肉棍兒又高高地豎起來了,玉梨提議我躺著讓她和阿蘋騎在我上面套弄。這樣一來,我不費吹灰之力,便可以享受兩個名器型的陰戶帶給我龜頭傳來的陣陣趐麻和舒適。這次,我在玉梨套弄我的時候射精了。玉梨入浴室後,阿蘋把我陽具上的液汁舔吸乾淨。玉梨拿熱毛巾讓阿蘋抹抹嘴,三人才安靜地睡下了。
有一次,我正好心思思想打電話到霞姐那裡叫女人。霞姐卻打來了電話,她說道︰「漢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華叔那裡剛到兩個大陸偷渡過來的北妹。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介紹你過去那裡試貨吧!」
我說道︰「那一個華叔呢?我不認識呀!」
霞姐道︰「你照我的吩咐做就行了,這次包保你特別刺激啦!」
我按照霞姐給我的地址,獨自摸到油麻地一座舊樓。敲開了房門,一個四十多歲的壯漢迎出來。我告訴他道︰「華叔在嗎?霞姐介紹我來的。」
壯漢笑道︰「我就是,請進來吧!」
這是一所陳設很簡單的房子,不過還算乾淨整潔。華叔招呼我進屋之後便笑著告訴我道︰「這兩個北妹從老遠的黑龍江過來,一句廣東話都不懂得講,不過你儘管把她們怎麼玩都行,不必和她們多說什麼!」
我說道︰「不要緊的,國語我還應付得來。」
「那就更好了,她們之中一個二十一歲,叫著素茵。另一個才十七歲,名叫菱花。
你喜歡那一個都可以,或者一箭雙鵰!」華叔說著就把把裡間的房門打開了。
我吃了一驚。原來兩個北妹渾身上下赤條條一絲不掛。一見有人進來,彷彿驚弓之鳥,恐懼地躲在床的一角。華叔用不鹹不淡的國語說道︰「你們兩個不用怕羞,漢哥是你們的第一個客人。反正你們遲早要面對男人,現在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實習一下。漢哥好溫柔的,放心好好地服侍他吧!」
我笑道︰「華叔,你真的要我一箭雙鵰嗎?」
「這兩個北妹昨天晚上才抵端口,霞姐念你是熟客,才益你頭一個玩她們。以後你想再玩時,都已經不知讓多少個男人上過身了。我要是你就不會錯失良機了。這麼新鮮的嫩口貨,我都想吃一口哩!不過要等你玩完她們之後,才能輪到我呀!」
我笑道︰「華叔,我做完一個,就讓你進來一齊玩。」
「好哇!那我先出去啦!等一下再進來湊熱鬧!」華叔說完,調頭就走了。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兩個赤條條的北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為了讓她們安定下來,我不得不向她們好言安慰。不久,華叔又拍門說道︰「漢哥你儘管放心和她們打真軍,不用戴袋的。」
我也隨口問道︰「為什麼要她們剝清光呢?」
華叔道︰「很簡單,怕她們逃跑嘛!況且,她們在這裡根本不需要穿衣服的。那一個來這裡的人不把她們看個玲瓏透徹呢?」
「你幫我遞一些汽水啤酒進來好嗎?」
「沒有汽水,只有啤酒!」華叔很快就敲門,把啤酒拿了進來。對我說道︰「我下去買一些東西,你慢慢玩吧!」
我問她們道︰「你們是北方人,應該有喝啤酒吧!」
兩女都點了點頭,我開了罐掩,把啤酒遞給她們。倆人大概都渴了,大口大口地喝下了兩罐啤酒。這兩個北妹,一個身材比較健美,乳房豐滿,紅紅潤潤的陰戶擁簇著黑油油的陰毛。另一位比較弱小的,呈小鳥依人之類。身材仍然像小女孩子一般。乳房雖不很大,卻也尖挺逗人愛。底下光脫脫的,陰毛還沒長出來哩!
個子小的北妹問道︰「漢哥,你會不會打我們呢?」
「怎麼會打你們呢?」我趁勢輕撫她的秀髮說道︰「你不要害怕,放輕鬆一點,然後我和你們玩原始的遊戲。也許你們已經懂了,如果不懂,我才慢慢教你們,好嗎?」
兩女點了點頭,較大的一個說道︰「我叫素茵,菱花是我的妹妹,我們聽說香港很容易賺錢,就跟人家上貨船來了。到這裡,才知道是要出賣肉體。」
「原來是一對姐妹花!不過香港這個地方,出賣肉體的女人並不少見。反正已經走上這條路,要回頭也是不可能的了。不如你們聽話做一年半載,還清屈蛇的費用,就是自由身了嘛!你們已經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了嗎?」
素茵道︰「我已經有和男朋友做過,菱花還是處女。」
「那你們願意和我做嗎?」
「我們如果不和你做,一定會被打死的。」菱花說道。
「這樣好嗎?我先和你姐姐做,讓你知道做愛其實也是一種享受。然後才輪到你親身體會。現在,就由你來幫我脫衣服,好不好我呢?」
菱花沒有出聲,她把赤裸的身體移近我。戰戰兢兢地伸出雙手替我寬衣解帶。當她見到我那條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不禁含羞地別過臉。
我摸了摸她尖挺的乳房,又輕輕撫了撫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把目標移向素茵。素茵雙眸緊閉,任我的雙手摸玩她全身的每一部份。我由她烏黑的秀髮摸到她吹彈得破的香腮。久聞北妹玉骨冰肌,今次果然得予親手鑒賞。素茵的皮肉白裡泛紅,鮮嫩的程度和我玩過的本港女孩子截然不同。那白嫩的乳房,嫣紅的奶頭,雪白的粉肚,細嫩的大腿以及柔若無骨的肉腳。無一不在我眼簾和掌心。
我牽著他的手兒輕觸我的陽具,他突然觸電似的縮回。這表示她對男人的器官仍然十分陌生。但是我一定要她握住我的粗硬的肉棍兒,然後慢慢擺佈她。
這時,她的精赤溜光的嬌軀軟軟地垂在床沿。我要她把一雙嫩白的粉腿高高舉起,然後嘗試慢慢闖關。當我的龜頭輕觸她的陰唇,她已經雙腿顫動,雙手緊緊抓住床單。
這一切幀像,表示素茵已經動情了。我且不把陽具插入,卻用手指輕輕撥開小陰唇,果然見到一個細小的洞眼,已經水汪汪、滑溜溜了。於是一經挺進,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進入素茵的肉體。
素茵冷不防盡吞我的肉棍兒,禁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竟「哇!」一聲叫起來。
既然已經插入了,照例捉住她的腳兒一輪衝刺。素茵也把恥部一挺一挺地向我迎湊,看來她對我的侵入已經滿意地接受。那邊廂的菱花,也看得臉紅耳赤。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到她自己的陰戶。
我加速在素茵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她小嘴一張一合,「依依嗚嗚」地哼叫著。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看來已經到了欲仙欲死的景界。便暫時放棄她,目標移向菱花。
菱花看見我挺著粗硬的大陽具向她逼近,不禁有些緊張起來。我像剛才對付素茵一樣,先讓她的手兒握住我的陽具,然後把她的肉體擺成剛才和素茵交合時的姿勢。雙手摸了摸她的乳房,把她的奶頭摸得發硬。然後撥開陰唇戲弄她的陰蒂。這時我見到菱花果然是處女的陰戶。我手指輕輕觸動那一片即將被我破壞的薄膜,隨即有一些水份分泌出來。我也開始著急,想把陽具塞進這個黃花閨女的私處。但是見到菱花手裡握住的陽具已經乾澀。見到躺在旁邊的素茵,我靈機一觸,把移身把粗硬的大陽具再度插入素茵的濕潤陰道裡沾滿液汁,然而回到菱花的嬌軀,把濕淋淋的龜頭慢慢往她的小肉洞裡鑽入。當龜頭進入一部份時,就遇到一些阻滯。我記得上次玩雪妮時的經驗,知道就要頂破她的處女膜了。於是,我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趁她興奮地雙腿顫動、腳趾合緊的時候。突然用力把粗硬的大陽具盡根插入。菱花那一道未曾沿客掃的花徑,忽然被我闖進,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鉗住。同時我覺得她的陰道燙熱,而且一鬆一緊地抽搐著。我問道︰「是不是很痛呢?」
菱花含著淚花點了點頭。我沒有繼續抽送,也不把粗硬的肉棍兒拔出來。只是慢條斯理地撫摸她的白裡泛紅的臉蛋,一對彈手的奶子,一雙小巧玲瓏的肉腳。一會兒,我覺得她陰道的痙攣慢慢放鬆了。便緩緩地把陽具抽送,初時菱花仍皺眉忍耐。漸漸地,她的眉結舒開, 著雙眼,看似漸入佳景了。我放膽把肉棍兒在她的陰道裡深入淺出。
低頭看看我和她器官交合的地方,陽具拔出時洩滿了鮮血。但是此刻菱花已經忘記疼痛了,她和她姐姐剛才一樣。被我玩得如癡如醉了。見到我的耕耘有結果,我禁不住就想在菱花的肉體裡噴入精液。然而想到華叔一會兒將來掏漿糊罐頭。便暗自思量,還是先在素茵那裡灌漿,華叔自然先搞她。初經人道的菱花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兒。
於是,我又撲向素茵,並在她的陰道裡灌注精液。良久,我離開素茵的肉體,躺在床上稍息。華叔買了東西回來了。他敲響了房門,我著素茵去開門。華叔見素茵毛茸茸的陰戶飽含的白色精液混合著剛才菱花的處女血,便笑道︰「漢哥果然已經玩了一個,還是個原裝貨哩!現在輪都輪我了。」
說著,他隨即脫光身上的衣服。華叔乃一個學過功夫的粗漢,一身肌肉發達,那條粗硬的大陽具比我還要大一點。紅紅黑黑的,看來已經玩過不少女人。他捉住素茵,按倒在床上,粗魯地撕開她的大腿,就把大肉棒塞進她的陰道。
素茵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任他抽送。我剛才灌入的精液被擠了一些出來,分佈在她的小陰唇周圍,對她華叔的性交起著潤滑劑的作用。
華叔雖然來勢洶洶,卻不太持久,一會兒工夫,已經在素茵的肉體裡一洩如注了。
菱花見到華叔已經把她姐姐姦淫了,生怕他接下來弄自己,嚇得把她的嬌軀緊緊依著我的身體。不過當華叔的陽具從素茵的陰道裡退出來的時候。原先鐵棒似的肉棍兒,已經變成軟小的蠶蟲了。他向我傻笑了一下,拿著自己的衣服走出去了。
我見那素茵,經過兩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洩,興奮之餘也顯出一絲倦意。只是她的體態仍然十分迷人。她懶洋洋的,以華叔離開她身體時的姿勢躺著,兩條白嫩的粉腿八字分開,陰道口洋溢著男人的精液。
我讓菱花仰臥下去,用手指把她潔白的恥部一道嫣紅的肉縫撥開,見到她的陰戶已經不再是剛才的形狀了。陰道的入口已經洞開,開苞後的血漬已經不見了,大概是塗在我陽具上,又帶進素茵的陰道中。我問菱花道︰「剛才和我玩時,有沒有舒服過呢?」
菱花點了點頭道︰「你很溫柔,我見到華叔那麼粗魯地奸姐姐,好怕人?」
我讓她握住我的陽具,她笑道︰「男人這東西會軟會硬,變大變小,真奇怪!」
「其實是你們女人的功勞嘛!你看,它又在你手裡硬起來了!剛才我怕你剛開苞,受不了華叔的強暴,所以故意在你姐姐那裡射精,果然引他先玩你姐姐了。現在我要再一次插進你的小肉洞裡玩一次,讓你試一試男人的陽具在你陰道裡射精的好滋味。你把大腿再分開一點兒吧!」
菱花聽話地照做了。在她的配合之下。我的陽具很輕易地插入她的銷魂洞。我問她道︰「這次還痛不痛呢?」
「不那麼痛了,菱花搖了搖頭回答。
我壓在她身上抽送,菱花享受著我帶給她的快感。我在她肉體裡噴漿的一刻,她情不自禁地調用出聲。華叔聞聲推門進來,見到我把菱花玩得欲仙欲死。他也興奮起來,脫光衣服,要素茵趴在床上讓他玩「狗仔式」。但是,當我離開菱花的肉體時,他立即填塞她陰道的空缺。我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出來時,華叔還摟住菱花狂抽猛插。但是菱花已經沒有痛苦的表情,看來她的小肉洞也接納了華叔那條男人的長物了。
一個星期後,我又在霞姐那裡電召素茵和菱花倆姐妹。華叔帶她們到我家裡再次和我見面。他讓倆姐妹留下來過夜,然後先自離開。
素茵和菱花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我問她們當前如何,素茵道︰「每天要接一二十個客人,都不知讓多少個男人玩過了。不過只有和你玩的那次最開心!」
菱花也說道︰「是呀!我覺得那些男人只圖自己快活,要我們做這樣,做那樣,不像你一心一意把我們玩得心都趐了。所以我們今天來這裡,一定要好好報答你!」
菱花說話時,素茵已經開始脫衣服。兩位嬌娃的胴體逐漸暴露出來,她們的皮肉仍然還是那麼白嫩動人。她們挺著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向我走過來,輕舒白嫩的玉手為我寬衣解帶。接著,我那粗硬的肉棍兒落入素茵的口裡。菱花也和她姐姐輪流含著龜頭吮吸著,倆姐妹把我的陽具橫吹直吮,上次那種羞澀的表現已經無影無終了。
我問她們︰「那次我走了以後,華叔有再玩你們嗎?」
素茵道︰「華叔把我和妹妹每人玩過一次,就沒有再弄我們。不過第二天,就有許多男人上來輪流玩我們。開始時覺得很辛苦,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
菱花仍然孜孜不倦地吞吐著我的龜頭,素茵說道︰「桃姨要我們替客人口交,我們還沒有答應她。不過看來也是遲早的事。今天我和妹妹都想使你在我們的嘴裡射精,先試一試口交的滋味究竟如何哩!」
本來已經讓菱花吮吸得龜頭癢斯斯的,聽素茵這樣說,便突突地在她的小嘴裡灌進精液,菱花直了直脖子,把嘴裡的精液全數吞嚥下肚。
菱花剛使我的陽具離開她的小嘴,素茵就接著把我的龜頭咬在她的嘴裡。素茵的口技要比她妹妹好一點。結果,我也在她的口腔裡射精。我問她道︰「你的小嘴很行喲!
是不是和以前的男朋友玩過口交呢?」
素茵笑道︰「沒有哇!我們住的地方有色情錄影帶看,我只是照做嘛!」
我左擁右抱兩位活色生香的姐妹花,撫摸著滑美可愛的肌膚和雪白細嫩的乳房。她們也親熱地和我依傍著。我講了一些鹹味的笑話,惹得她們笑得花枝亂抖。
大約過了一兩個鐘頭,我的肉棍兒又蠢蠢欲動。菱花便把我的陽具吮得又粗又硬,然後騎上來,把她那濕潤的小肉洞套上我粗硬的大陽具。她一上一下地活動,看見我的肉棍兒在她光潔無毛的肉縫裡出出入入,真有說不出的快活。
這一夜,我又在每個女人的陰道裡射出一次。才摟著她們安寢了。
因為有點事要辦,我一個人到了菲律賓,雖然住宿在朋友家裡,但在到端口的當天晚上,就已經自己到附近的一間桑拿浴室去獵艷了。一進門,就有個漂亮的女職員親切地帶我到樓上的「桑那室」。所謂「桑那室」,只是一間數十尺的房間,裡面有一張單人床,一個橢圓型浴池,設備雖然很簡單,但我也並沒有什麼不足的感覺。
兩個漂亮的「桑那妹」跟著入房,她們隨即脫去制服,露出胸圍及三角褲,原來,這正是「桑那」浴室的規矩。她們自我介紹,一個叫阿晶,另一個是阿翠。
細看兩人的身材,覺得都長得不錯,阿翠身段苗條,而且皮膚白嫩。但我較為喜歡阿晶,由於她圓圓的臉蛋很甜美,而且豐滿有肉,頭髮又長,禁不住就手多摸她兩下,想不到阿晶來者不拒,反而自動自覺的脫掉胸圍,任我摸捏她的肉乳。
阿翠也不甘示弱,同樣脫個清光,兩人好似鬥氣似的,而且阿翠更是老實不客氣,她玉手纖纖,親自替我脫掉外衣、西褲,脫得只剩下三角褲,進而用白嫩的手兒向我的寶寶進攻。阿晶見此情形,不理三七二十一,竟然自動的把趐胸送到在下的嘴邊,笑著對我說道︰「吃呀,吃奶奶吧!」
被她們調戲之下,我玩到興致勃勃,底下個寶寶也開始「變形」了。此刻,阿晶已經脫得赤條條,雙眼半合躺在床上,似乎在等待著我的進攻。她的三角地帶濃草密集,中央的肉溪飽含晶亮的淫水,這種媚態,充滿了強有力的吸引。雖然阿翠也眼巴巴地在身邊凝視著,我也顧不上客氣客氣,一於揮鞭進馬,一聲︰「我來啦!」就直搗黃龍。
本以為她會受不住這突加其來的進攻而驚叫起來。那裡知道阿晶卻挺起屁股迎接。
就這樣,我不費吹灰之力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盡根插入她的肉體裡。
另一邊的「桑那妹」阿翠則十分抵死,當我揮鞭在阿晶的小肉洞出出入入之時,她卻在我的屁股上輕吻,這種感覺其實是很奇妙的。
阿晶眉絲細眼,似乎十分享受在下的衝刺,如此這般出出入入地玩了數十次,終於不敵,而敗在阿晶的小腹裡了。
阿晶退到一邊沖洗著陰道,阿翠則接著用吮吸我的陽具,在她的努力之下,我又一柱擎天了,阿翠高興地騎到我上面,把她的小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於是我以逸代勞享受著阿翠銷魂洞裡帶給我的快感。
當我再次射精於阿翠的肉體裡時,已經相當疲倦了。於是就左擁右抱著這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進入了夢鄉。
在朋友家中住了幾日,我又覺得很不耐煩,決定獨自出來闖天下。首先入住一家汽車酒店,這種酒店,可以說是馬尼拉的特色,它不但有一個寬大的停車場,還有十數個車房,當的士駛入,就直接轉入車房,客人落車後,可以立即沿著車房邊的樓梯步上閣樓,上面另有一番風味。車房的閣樓就是「迷你」酒店。內有客廳睡房各一,又有浴室及洗手間,設備也頗算完善,身處其中,亦頗為舒服。
安頓之後,即晚就四出獵艷去了。菲國向來是陰多陽少的國家,平均三個人中,只有一個男性,所以女人過剩,有好多嫁不出去,否則,香港就不會有近十萬名賓妹了。
雖然有這麼多女人,但這裡的色情事業,卻不及泰國來得多姿多彩,比較可取的,只是的女較為乾淨,就說「打真軍」吧,洩病的機會亦不多。
這幾年間,菲島的色情玩意,來來去去都是「桑那浴」及「金魚缸」,最近才多了一項「阿哥哥」艷舞酒巴。這裡二樓的酒吧,中央有一個表演台,兩旁才是座位,客人叫了酒,可以面對舞台,一邊飲酒,一邊欣賞「阿哥哥」艷舞表演。
大約半小時,就有一次「表演」,每次有四位艷舞女郎出場,她們穿著緊身舞衣,身材特別突出。小姐的胸前,每人都掛著一個號碼,以便記憶。她們之中,有不少是女學生,她們為了賺些外快,就來酒吧兼職,遇到合適的客人,也會應酬一下。說來令人吃驚,她們之中的年齡有的只有十五六歲。
跳到第二場,我已經看中一個女孩子,她十八九歲,樣子清純,身材標青,暗中知會侍應,一聲「OK」,果然該場表演過後,排名第七號的艷舞小姐跟著侍應下來,坐到我身邊,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齒說道︰「多謝你,先生。」
從談話中,得悉她的芳名叫依玲。是大專學校的女大學生,當前她在主修「護理」
科目,預算畢業後出來當護土的。她家中有五個弟妹,父親是個報販,入不敷支,為了要完成學業,依玲才會硬著頭皮當艷舞女郎。
最初,她很天真,以為「阿哥哥女郎」只是在台上跳跳便成了,到後來才知道要陪客人飲酒應酬的,她拒絕了,因此她曾先後被辭退,這是她工作的第三家酒吧,如果今次拒絕與客人交際,看來又要失業了。
從說話中得悉,今天她才來做「阿哥哥女郎」,而且從末與客人「開波」。我笑笑問道︰「這次你該不能拒絕了吧?」
她又粉面泛紅,點了點頭說︰「不敢了!」
我想帶她回「汽車酒店」,依玲突然提出︰「不如到我家去坐坐吧,如果你喜歡,也可以在舍下停居的!」
問心一句,同依玲出街,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所以一口拒絕,但答允明天再到其府上拜侯,她也不反對。
依玲自認是「半個處女」,原因是她只與其前度男朋友發生過一次關係。果然,當我進入她的肉體時,依玲的反應並不激烈,但她那裡又緊又窄,十分好享受。
這一晚,我打破慣例,一連玩了她兩次,因為沒有用袋子,第一次我在她陰道射精後,依玲立即起身到浴室灌洗。第二次,當我抽送至將要射精時,我提議她讓我射在嘴裡,依玲欣然接受了,併吞食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
次日清晨,我邀依玲再玩一次,依玲要我讓她先去浴室梳洗一番。當走出來時,身上仍然是一絲不掛,但我見她已經梳理過頭髮,渾身也香噴噴的。
我把她架在床邊玩「漢子推車」,奇怪的是,這個花式令她十分興奮。她不再像昨晚那樣勉強任我施為,而是主動扭腰擺臀,極力把陰戶向我迎湊,於是我改用讓她跨到我身上「坐懷吞棍」,可惜她的技巧仍不夠純熟。於是最後還是採用原來的姿勢,我把她的雙腳架在肩膊,然後一邊用粗硬的大陽具抽送她的陰道,一邊撫摸她的嬌軀。
這次,我又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但是到起床的時候,我的腳都軟了!
回香港後不久,就遇上一個八號風球高懸日子,我沒有什麼好的去處。從窗口望下去卻見到一間卡啦OK伴唱室霓虹光管招牌通明。本來,附近的色情場所我是不想涉足的。不過在這種日子裡要解決無聊,唯一的去處還是到那間伴唱室去逛逛。
一入門口,就有一個女帶位把我領到一間獨立的伴唱室。裡面陳設簡單,只有一架電視機和一張雙人沙發。不過環境也屬於潔淨和清雅。
坐了一會兒,有一個青春漂亮的女孩子推們走進來。她含羞答答地自我介紹,她的名字叫著玉蟬,又拿身份證讓我看,證明她剛滿十八歲,讓我可以安心地讓她伴唱。
開頭大家都沒有什麼接觸,一起唱了幾首歌之後,玉蟬就如依人小鳥,伏在我的肩膊。我趁著一起唱歌時把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摸捏著,她也沒有理會。我得寸進尺,另一手從她衣服下面伸進去,直探她的雙峰。
單憑我的感覺,是滑膩的兩團軟肉,而且充滿彈性。奶頭並不太大,我輕輕地把她一捏,玉蟬哼了一聲,望著我說道︰「哇!你好壞喲!」
我並沒有停下來。搭在她脖子上的手從她的衣領插進去,每支手摸一個乳房。一會兒,又將下面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上,她的大腿也很滑溜。但是我並不多留連,很快便順流而上,直抵她雙腿交匯的小丘。隔著三角褲,我已經感覺到她的陰毛好茂盛。
玉蟬撒嬌地說道︰「怎麼摸人家那個地方喲!」
我不理她,更把手指穿過三角褲,直探濕潤的小溪。玉蟬已經唱不出歌來,小嘴裡只是「依伊哦哦」地哼著。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玉蟬,我們可以再進一步嗎?」
「你想在這裡,或者到樓上的公寓呢?」玉蟬低著頭小聲說道。
「在這裡都可以玩嗎?」我把手指探入她的陰道裡,輕輕地挖她的小肉洞。
「如果在這裡,我只能用嘴為你服務。只有到樓上公寓,我才可以讓你插進去。」
玉蟬說完,含羞地把頭鑽到我的懷裡。
「我想去公寓的大床上和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場,又想即時在這裡玩一場比較刺激。
其實我就住在樓上,可不可以先在這裡玩玩,然後買鐘帶你到我家裡過夜嗎?」
「當然可以啦!我正愁這麼大的風雨,不能回家去哩!」玉蟬說著,就拉開我的褲子的拉鏈,把手伸到裡面,捉住我的陽具,把它掏了出來。
「哇!你這條肉棍兒好大喲!一定玩過不少女人吧!」
「是啊!不過我特別喜歡和你這樣的女孩子玩哩!」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挖弄她的小肉洞。玉蟬顫聲說道︰「你先停一停,先讓我幫你出一出火,一會兒上樓之後,我再任你要怎麼玩啦!」
我放開玉蟬,她跪到地上,把頭伸過來。張開小嘴,把我粗硬的肉棍兒含入口裡。
她的嘴兒很小,剛好容納了我的龜頭。但是她用嘴唇包著棍溝,用舌頭舔著棍頭,攪得我十分受落。由於玉蟬的嘴太小,她不時要把龜頭吐出來透一透氣。當我射精時,她正好張著小嘴嬌喘。所以我親眼看見幾滴精液噴入她的小嘴。
那時,玉蟬不但沒有閃避,反而把我的龜頭含入拚命地吮吸。當我射精完畢,她則把我射入她嘴裡的精液點滴不漏地吞食下去。
完事時候,玉蟬把我的陽具舔吮了一會兒,然後收進我的褲鏈裡面。她稍微整了整衣服,就跟著我到樓上的住所。
進門之後,玉蟬好奇地問道︰「你太太不在家嗎?」
我笑道︰「我還是王老五一名哩!」
玉蟬點了點頭道︰「哦!難怪你敢帶我來你家啦!」
「不過,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太太了。」我把她摟進懷裡。
「外面風大雨大,我就做你一夜新娘吧!不過,你可要輕一點兒弄我喲!」
「平時你陪客人玩的時候,自己覺得舒服嗎?」我一手摸她的乳房,一手伸入她的褲腰裡掏弄她的陰戶。
「其實我很少陪客人去開房的。雖然我們肉體是任客人玩摸的,但是在伴唱室也只是用手或者口替客人出火。只有我喜歡的客人,我才會答應她們出去開房,好像你,我一見就覺得很合眼緣。即時你不提出,我也會主動勸你帶我出來的。」玉蟬說著,便把她的衣鈕解開,讓我更方便摸捏她的乳房。
摸了一會兒,玉蟬笑道︰「不如我先去沖洗一下,回頭再讓你玩,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說︰「好哇!我們一齊去,鴛鴦戲水!」
玉蟬輕解羅衣,首先露出一對雪白細嫩的大肉球。當她最後脫下一件三角褲時,我見到她的陰毛茂密光澤,粉紅色小陰唇微微突出,顯得分外性感動人。這時我的陽具也不由自主地對著她硬了起來。
玉蟬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之後,也把我脫得精赤溜光。我把她抱進浴室,將肥皂液搽在她漲鼓鼓的乳房上,玉蟬也把纖纖玉手替我輕搓粗硬的大陽具。她的手勢非常微妙,一下一下溫柔地翻動著包著肉莖的外皮,令我覺得十分刺激。如果不是剛才已經在她的小嘴裡發洩個一次,我現在肯定又要在她的手兒噴漿。
一輪爽快的鴛鴦浴之後,我躺在床上,由玉蟬繼續戲弄我的陽具。她把靈巧的舌頭添遍我的全身。我閉著眼睛享受著,雙手就玩弄著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弄得她嘴裡開始發出一些呻吟聲,而且開始擺動那個又圓又滑的粉臀。我摸向她的陰戶,把手指一挑,搗進她的小桃源。濕滑的肉洞,已經為我粗大陽具的插入做好了準備。
我已經忍受不住,便來了個鯉魚翻身,把玉蟬按在床上。玉蟬隨即乖巧地伸手把我的龜頭對準她的洞口。我彎腰一挺,肉棒便順利闖進了玉門關。
玉蟬哼了一聲,接著是更大聲的呻吟。我托著她的美腿,下身向她的肉體瘋狂地抽動,直弄得她大聲地嬌呼起來。我一邊玩,一邊用手去撫弄她一對飽滿的肉球。玩了幾下,我伏下去,吮著兩顆嫣紅的奶頭。
想不到這一下我自己也受用之極,玉蟬的小肉洞裡濕滑得更加利害,而且主動地擺動起來。我為應她的要求,一對手捧起她的屁股,跟著便用粗硬的大肉棒往她濕潤的陰道裡狂抽猛插。
我的努力並沒有白費,只見玉蟬渾身顫動著,小嘴微微又張又合,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分明是高潮到來的表現。我更加把握時機,把粗硬的大陽具深入地椿搗。
終於,我在她的幾下擺動之下,也支持不住了,一下趐麻的快感直湧上小腦,跟著全身抽搐,下面的肉棍兒也水準抖動。一股濃熱的精液直朝她那裡狂射過去。一場大戰之後,玉蟬並沒有立即撤退。她讓我壓在她身上良久,直到我翻身下馬,她仍然親熱地依在我的懷抱。我望著她洋溢著精液的毛茸茸小肉洞,心裡非常滿足。
第二天早晨睡醒,玉蟬仍然依傍在我的懷抱。她握住我昂手首屹立的肉棍兒,柔情地說道︰「昨晚你好勁喲!我被你玩地欲仙欲死哩!」
我摸著她的細嫩乳房和渾圓的屁股笑道︰「因為你太可愛了,相信每一個男人見到都想和你玩,都想鑽入你美麗的肉體裡一洩為快呀!」
「不過,我並不是和每一個男人上床都可以像和你玩的時候那麼興奮。因為你很會調情,你摸得我很舒服,同時你的肉棒也很夠份量。」
「我現在又很硬了,可以再插進去嗎?」
「我那裡被你搞得好像漿糊罐頭,還是洗洗再玩吧!」
我抱起玉蟬的嬌軀,走到浴室去。玉蟬捉住我的陽具笑道︰「你怎麼老是抱我,還當我小孩子嗎?我已經不小了嘛!起碼可以承受你這條大肉棒呀!」
「你像一個剛成熟的蜜桃,所以更加逗人心愛。我喜歡抱你就是疼你呀!」
「真開心!可惜玩我們是在我做事的時候認識,否則我真想和你談拍拖哩!」
「我們現在很親熱,並不像生意交易呀!我自己也曾經和不少女人做過愛,我不會介意你和其他男人有過肉體關係嘛!」
「但是我很介意!我絕不會讓我未來的丈夫知道我的過去的。但願這場風不要太快就打完,我便可以和你做多一會兒霧水夫妻呀!」
我雖然很喜歡玉蟬,但知道多說也無用。我把她洗得冰肌玉潔,然後抱回床上。這次,輪到我把她全身舔吻。她被我吻得好興奮,也給予回報。她連我的屁眼都用舌頭去舔,只是始終不肯和我嘴對嘴接吻。
接著,她完全採取主動。她一會兒用乳房夾住我粗硬的肉棍兒玩乳交,一會兒騎在我上面「坐馬吞棍」。後來,她高潮而身軟了,就由我玩她。我要她背向我跪著我「隔山取火」,最後,才以一式「漢子推車」,再次在她可愛的肉體裡灌注精液。
倆人摟著休息了一會兒,她起來弄了一些吃的,我們一起赤身裸體地吃東西。我故意把果漿塗在她身上,然後用唇舌舔吮,逗得她笑個不停。
下午,颱風減弱了,玉蟬向我告辭,我留她再住一個晚上。她笑著說道︰「如果我再不走,就會把你搾乾了!」
玉蟬走了,留下我在回味著昨晚和她的一夕風流。
之後,我有再到那間找過她一次,可是,她已經不在那裡做了。不過,霞姐那裡總是不斷有新臉孔的女人供應。有一次,我開玩笑地對她說道︰「霞姐,聽你一把聲音好清甜,可惜從未見過你的真面目哩!」
霞姐清脆地笑道︰「我也聽我旗下的女孩子們說過你床上的功夫很了得,可是素未見識過你是不是一個名不虛傳的男子漢。」
我笑道︰「我不敢自己誇口,但是總是以令到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而覺得自慰。如果能夠和霞姐你同床較量一下,那更是三生有幸了!」
霞姐道︰「我雖然每天都在介紹女孩子去和你們這些有性需要的男人歡好,自己卻出來沒有出過鐘。不過,聽她們把你形容得好像超人一樣,我倒有心私自和你打一場友誼波。不過你一定要守口如瓶,否則你我都會不利。」
我笑道︰「這個當然,我本來就不是口花花之人。不知我們怎樣進行呢?」
霞姐說道︰「我在喜來登酒店等你,你現在就來吧!」
我匆匆趕到霞姐所示的房間,輕輕拍了拍門,開門的竟是一位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我以為找錯了房間,正想調頭走時,小姑娘笑著問道︰「是不是漢叔叔呢?霞姐在裡邊等你哩!趕快進來吧!」
我跟著小姑娘走進房裡,果然有一位婦人背著我睡在床上。我向她走去,小姑娘在我的前面把她推了推,那婦人翻身坐起來。揉了揉眼睛,對我說道︰「你就是阿漢吧!
對不起,我竟睡著啦!」
出乎我意料之外,霞姐並非徐娘之類的女人。她年紀只有三十左右,身穿一襲半透明的性感睡衣。暴露出來的部份雪白嬌嫩,珠圓玉潤。藏在衣服裡面的雙峰豐膩飽滿,嶺上雙梅若隱若現。再看她一張俏臉,也是眉清目秀,好一副討人喜歡的臉孔。我忍不住出聲讚道︰「霞姐,你真是又年輕又漂亮喲!」
霞姐笑道︰「你來的一路上,是不是想著將要和一個又老又醜的阿婆做愛呢?」
「聽你的聲音,我已經你不是阿婆,但是我萬萬想不到一個這麼有能力的女人竟是如此青春美麗呀!」我感歎地說著,趁勢坐到她的床邊。
霞姐又笑道︰「我還算甚麼青春呀!替你開門的小花才是青春玉女哩!,她是我貼身的菲傭,如果你對她有興趣,你可以先和她玩玩,然後才和我玩呀!」
我笑道︰「我專程來赴約,乃是想和霞姐你較量一下。應該是我們先來一場,等一下才輪到她才對呀!」
「也好!隨你喜歡吧!」霞姐對小花說道︰「你來幫漢哥寬衣解帶吧!」
小花聽霞姐一說,立即向我走過來。她伸出細白的嫩手,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我仔細看看這個賓妹,根本和假日在皇后象廣場見到的那班賓妹截然不同。
她天生麗質,細皮嫩肉白裡泛紅。眼大大,嘴細細,好一副討人喜歡的模樣。如果不是當著霞姐的臉,我真的忍不住要即時調戲她一番。
小花把我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件不留。當她脫下我的內褲時,還握著我那根粗硬的大陽具,望著我遞來一個媚笑。接著,她也把霞姐脫得一絲不掛。霞姐的身材的確很美,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一雙勻稱的藕臂、兩條曲線玲瓏的粉腿。還有她那十指纖纖的手兒以及小巧玲瓏的肉腳。無一不在向我散發著挑逗性的迷力。我又注意到她雙腿交匯的地方,恥毛十分茂密。黑油油的一片,遮敝了陰道的入口。
霞姐吩咐小花也脫光衣服侍候。小花聽話地在我面前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地脫下來。她本來穿得少,所以很快就脫得精赤溜光了。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付苗條的身材,她的乳房還沒有完全發育飽滿。只是兩堆微微翹起的肉團。恥部光脫脫的,一根陰毛也沒有。顯然不及霞姐那麼性感迷人。但是在她的肉體上卻另外散發著一股清新的稚氣。
而且她一身皮肉特別嬌嫩細膩,實在是一個上好的美人坯子。
為了不冷落霞姐,我只對小花稍加留意,就坐到霞姐的身邊。霞姐也小鳥依人地靠在我懷裡。我先撫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接著摸又向她的下體。我先撫摸她的大腿,然後摸到她的陰戶,把她的陰毛摸得悉悉有聲。我的手指探入濕潤的肉縫,覺裡面早已春水氾濫了。便對她說道︰「我們現在就做,好不好呢?」
霞姐點了點頭。於是我立即下床站在地上,捉住霞姐一對嫩腳高高地舉起,當我把粗硬的大陽具向她挺過去上時,小花卻懂得捏著我的肉棍兒把龜頭對準霞姐小肉洞的入口,讓我順利地把肉棒塞入霞姐濕潤的陰道裡。因為她的分泌很多,所以我抽送時十分順滑。又因為她的肉洞其實十分緊窄,所以我那粗硬的大陽具一出一入時很有摩擦感。
過了一會兒,霞姐漸入佳境。她的嘴裡「依依嗚嗚」地呻叫著。我受到她叫聲的鼓勵,更加落力地往她的肉體狂抽猛插。霞姐終於被我玩得手腳冰涼,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而我也把粗硬的大陽具深深地插入她陰道的深處一洩如注。
我退出霞姐的肉體。小花立即把霞姐陰道口的溢出精液舔吮乾淨,接著,又跪在我腳下,把我軟下來的陽具含入她嘴裡吮吸。我撫摸著她烏黑柔軟的秀髮,望著她清秀甜美的俏臉上,兩片薄薄的嘴唇把我的龜頭吞吞吐吐,心裡覺得非常舒服和滿足。肉棍兒也漸漸在她的小嘴裡堅硬起來了。我問霞姐道︰「又硬了,還玩不玩呢?」
霞姐讓我玩過之後,顯得有的疲倦。她懶洋洋地依在床上,望著我說道︰「漢哥,你真是名不虛傳。剛剛把我玩完,這麼快又抬起頭來。我可是已經已經不行了。你要再玩,就玩小花吧!她已經開苞過了,你放心玩她吧!」
我望了望小花,她剛才看過我和霞姐性交。已經臉紅眼濕,挑動了春心。但是她吮陽具很又技巧。於是,我先不即時進她的陰戶,享受了一會兒小花的口技之後,才開始正式和她性交。初時,我按照剛才玩霞姐的方法,在床邊玩「漢子推車」,因為小花的陰道非常緊窄,而這樣的姿勢比較方便進入。我雙手握住小花一對小巧玲瓏的肉腳,望著我的肉棍兒在她光脫脫的肉洞裡進進出出,倒是一件非常刺激的玩意兒。
玩了後一會兒,我要小花伏在床上,讓從她後面插進去。小花很聽話,她的屁股翹得高高,讓我粗硬的大陽具盡根插入她的陰道裡。我的手就伸到她胸前摸捏她的乳房。
因為剛才已經在霞姐身上快活過一次,所以我把小花翻來覆去地抽送,把她玩得花容失色,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了,都仍然是持久不洩。小花,要求用她的小嘴代替陰戶和我口交。我順了她的意思。但是,到了快要射精的時候,我還是插回她的陰道裡,因為我覺得她那迷人的小洞實在太好玩了。
和小花完事後,我到霞姐的身邊和她溫存了一會兒。霞姐握住我的陽具道︰「你這裡真行,日後我會再介紹一些不同品味的女孩子讓你嘗試的。」
我笑道︰「那就要先多謝你了!」
「上次那兩個北妹,好不好完呢?」
「好玩!剛才和霞姐及小花玩,也覺得很清新哩!」
「我雖然天天在介紹女孩子讓男人玩,自己的肉體卻甚少和男人親熱過。小花也只是偶然我覓食時分一杯羹。以後有初出來做的女孩子,我都會第一時間讓你嘗新哩!」
我再三多謝了霞姐,才告辭離開。
幾天後,霞姐有個不收費的好介紹。這是一個偷吃的少婦,她的目的不在於錢財,而是因為她老公移民到新加波,所以需要男人來慰籍她一顆寂寞的心。
阿妙直接來我家裡。是個二十來歲的青春少婦,生得美麗又端莊,舉止行動完全不像平時上門的應召女郎。我問她的名字,她不肯直說,只是含羞地說道︰「漢哥,我們只不過是萍水相逢,何必要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呢?」
我笑道︰「你都知道叫我漢哥啦!大家彼此相處,總應該有個稱呼吧!」
「小時候,我家裡的人叫我做阿妙,你也這樣叫我好了!」
「阿妙,你好漂亮呀!」我把手搭在她肩膊上說道。
「漢哥的嘴都好甜,難怪霞姐要叫我來找你了。」
「阿妙,你要是把衣服脫下來,一定更加動人哩!」
阿妙的臉紅得好像煮熟的蟹殼,她低垂著頭兒,不肯作聲。
幾年來,我在肉林中打滾,除了那一對北妹姐妹花見面時已經被人剝得精赤溜光,而霞姐有小花替她寬衣解帶。其餘所遇上的女子都是向我自動解衣奉獻。就連讓我開苞的雪妮,也是把自己剝光豬讓我奪取她的第一次。可是眼前的阿妙,卻紋絲不動地在我身邊坐著。看來,要侵入她的肉體,只有我親自為她輕解羅裳了。
我把手伸到阿妙的趐胸,她不自然地把手兒捉住我的魔爪。但是,她並不能阻止我摸到她兩堆溫軟的乳房。我把她的奶子摸捏了一會兒,阿妙的身體便趐軟了。她毫無撐拒地讓我脫下上衣和乳罩,現出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我一邊舔吻她嫣紅的乳尖,一邊把她的褲子褪去。她的恥部高高地隆起,長著一小撮茸茸的細毛。我的手在她毛茸茸的部位輕輕撫摸著,逐漸移到粉紅色的小陰唇,在濕潤的肉蚌中找到一顆珍珠。我的手指輕輕地撩弄她那顆珍珠,阿妙渾身顫動,小肉洞裡湧出大量的汁水。我繼續戲弄著,阿妙終於忍受不住了,她肉緊地把我擁抱,嘴裡「依依嗚嗚」地出聲呻叫。
我讓她躺到床上,迅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濕潤的小肉洞。阿妙一聲尖叫,四肢向八爪魚一樣將我的身體緊緊纏住不放。我收腰挺腹,把粗硬的大陽具晚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阿妙終於被我玩得放軟了手腳,渾身無力地任我為所欲為。我壓在她身上,胸肌摩擦著她柔軟的雙乳,粗硬的肉棍兒不停地在她的小肉洞裡深入淺出。當阿妙四肢冰涼,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時,我也將燙熱的漿液噴入她的肉體。
我滑下阿妙的身體,和她側身摟抱著,陽具仍然塞在她的肉洞裡。阿妙也親熱地依傍著我,小嘴兒向我遞過來感激的香吻。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卻很少和她們接吻。因為風塵女子雖然可以用口含客人的陽具,卻多數不和客人嘴對嘴接吻。這次阿妙主動地向我獻吻,使我另有一種微妙的感覺。阿妙暫時把我當作她的丈夫,我也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心上人親熱。我們陶醉了好一會兒,才下床到浴室去沖洗。
阿妙讓我佔有過她的肉體之後,對我就不再像初見面時那麼拘緊了。她親手替我沖洗陽具,把龜頭翻洗得乾乾淨淨。我問她道︰「你有沒有和老公試過口交呢?」
她點了點頭說道︰「是他要我這樣做的。」
「那你願意為我這樣做嗎?」我笑著問道。
「願意!因為你剛才玩得我太舒服了,如果你喜歡,我現在就可以替你這樣做!」
阿妙握住我的陽具說道。
我笑道︰「回到床上再玩吧!你今晚留在這裡睡好嗎?」
阿妙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的,今晚我做你的太太。」
「一夜夫妻百世恩,以後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還可以這樣快活今晚夜。」
「我都想可以經常這樣和你開心呀!可惜我也正在辦理移民。在批准之前我每個星期還可以來找你一次。但是一但批准,我就要回到老公身邊了。」阿妙說完眼眶微紅,好像心裡十分傷感。
「回到你老公身邊也是一件好事呀!雖然我們做愛的時候彼此都很開心,但是總不能因為我們這段霧水姻緣拆散你們的家庭呀!」
「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我有什麼好呢?我是一個專門在風塵女子身上打滾的男人,如果不是霞姐,我還沒有機會和你溫存哩!那裡比得上你那個專心於事業的好老公呢?快別傻想啦!」
「阿霞是我小學時的同學,我悶的時候,有時會打電話和她聊天。她很瞭解我的心情,所以介紹我來找你。阿霞說她也曾經和你玩過,有這樣的事嗎?」
我點了點頭道︰「是最近的事。她不僅讓我一親芳澤,還讓我嘗過她身邊的賓妹小花哩!那個未足法定年齡的嫩娃兒,要不是在霞姐身邊,我才不敢動哩!」
「我已經是人家的太太了,你又夠膽子動我。」阿妙把臉脫在我胸前說道。
「也是因為霞姐的指點呀!如果不是她交代我和你親熱,我那裡敢動一個住家少婦呢?」我又把指頭輕輕地揉著阿妙敏感的陰核。
阿妙扭動著身子說道︰「我本來只是想來找你聊聊天,但是一落入你的手裡,就情不自禁地和你親熱起來了!」
「色不迷人人自迷呀!你這麼漂亮,我那裡能忍得手呀!」我的手指深深地挖入了阿妙的陰道裡,觸摸她的子宮頸。
阿妙望著我嬌媚地說道︰「漢哥,你又再逗我了!」
我把阿妙的嬌軀抱回床上,阿妙立即主動地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吮吸得堅硬無比,我和她玩了好多種花式,阿妙很聽話地擺出種種性交的姿勢,讓我粗硬的大陽具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入侵她的禁地。到要射精的時候,她還用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承接我的發洩,並把射在她嘴裡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食了。
我和她交頸而眠,她又和我接吻,我從她的小嘴裡隱約地感覺到自己精液的氣息。
此後,阿妙常常來和我幽會,和她的交談中我還知道了一段有關她和霞姐小時候的舊事。那是們她們十五六歲的時候了。當時阿妙還是一個純品的書院妹,阿霞是她的同學,因為她出身破碎家庭,而混在少年童黨中胡作非為。
又一次,阿霞拉阿妙到商店裡偷東西。結果被年輕的經理楊震華叔捉住了。她倆被帶到倉庫後面的經理室裡。震華說道︰「我是這裡的負責人,現在我要打電話叫警察來把你們兩個帶走了。阿妙一聽他這麼說,立即哭了出來。阿霞就挨到震華身邊鎮定地說道︰「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使你不必這樣做嗎?」
震華道︰「如果我被發現失職,就會失去這份工,我沒必要白白為你們冒險呀!」
「你放我們走,我回家去拿錢給你啦!」阿妙哭著哀求。
「那更不行,如果我接受你的賄賂,豈不是連我也犯法。」
「那麼,你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吧!只要不報警就行!」阿霞望著振華說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和你們是朋友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只要我們和你玩肉體遊戲,你就肯放我們。是不是呢?」阿霞的手搭在震華的肩膊上問。
「如果我和你們成了朋友,我難道還會出賣朋友嗎?」震華並不正面回答。
「我倒是可以和你玩的,但是我的同學還是個處女,她可能辦不到。不如我和你玩得開心一點,而你就放過她,可以嗎?」阿霞向震華拋了個媚眼兒說道。
「你和我成了朋友,我當然會放過你的朋友啦!不過現在她還不能離開。」
「你要她在這裡看我們做愛呀!羞死她了!」阿霞說著,已經把她的T恤脫下來,露出一對白嫩尖挺的乳房。」
「其實,這次她也應該受到教馴,雖然我並不打算奪取她的處女,但是摸摸都不要緊吧!而且我也要提防她趁機逃跑,所以必須罰她脫光衣服留在這裡。」
「你要保證不強姦她才行!」
震華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除了她自願,否則我絕不會!」
「阿妙,沒辦法啦!你委曲一下吧!就聽他的話做!其他的由我來應付!」阿霞對阿妙說了一句,接著就繼續把她的牛仔褲也脫下來。只穿著一件三角褲,撲到震華的懷裡。震華伸手去摸捏阿霞的乳房,阿霞吃吃地笑著,也把震華制服上的鈕扣一個一個地解開。一會兒,震華的身上已經精赤溜光,雙腿間的肉棍兒一柱擎天,好不怕人。阿妙一眼見到,羞得把頭扭轉,粉頸低垂。阿霞卻毫不顧忌地把她握在手裡。她把身上僅餘的一件內褲脫去,叫震華坐到交椅上,然後騎到她大腿上,以「坐馬吞棍」的方式,把震華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細毛茸茸的陰道裡。
震華見到阿妙仍然衣著整齊,便催促她脫衣服。阿霞也說道︰「阿妙,你放心聽她的話做吧!有我讓他玩,他沒有理由再搞你啦!」
阿妙只好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脫到只剩下一件內褲時,她再也不肯再脫了。她偷偷地望著正在性交的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阿霞背向著她,兩辦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間的一個肉洞正插進一條粗硬的肉棍兒。隨著阿霞的身體在震華的懷抱裡蠕動,那肉棍兒就在她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平時,阿霞就有對阿妙講起她和男同學一齊去露營,在帳篷裡大被同眠的艷事,她把男女之間的性交形容得繪聲繪色,活龍活現。現在見到她的陰道裡插入了男人的陽具後,的確快活得如癡如醉。阿妙突然間想到,如果那條東西現在是插入自己的身體裡,不知會是什麼滋味。想到這裡,本來已經漲紅的臉蛋就發燒得更加利害了。自己的陰道裡竟趐趐癢癢的,她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
震華舒舒服服享受著阿霞溫軟的陰道壁給他的龜頭帶來快感,他的雙手不停地在她一對竹筍型的乳房上游移著。他見到阿妙在旁邊看得渾身不自在,便出聲叫她坐過來。
阿妙一走到震華的身邊,震華立即騰出一支手摸到她的乳房上,阿妙第一次被男人的手觸摸自己的乳房,她像觸電似的,渾身一陣趐麻。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毫無抵抗地任震華的手由左乳摸到右乳,又由右乳摸向左乳。在她一對乳房反覆撫摸了一會兒,卻突然摸到了她的三角地帶,隔著底褲撩弄她的陰戶。
阿妙剛才乳房被摸時,已經觸動了少女的春心。此刻被男人直探要害,更加一發不可收拾。她的淫水不由自主地流出來,透出內褲,沾濕了震華的手指。
阿霞已經自己玩得高潮疊起,她停止套弄,一屁股坐在震華身上,讓粗硬的大陽具深深插在她的陰道裡。她望見阿妙也被震華調戲得臉紅耳熱。便說道︰「阿妙,你被他怎樣搞,不湯不水的,一定難過死了。反正女人始終都要讓男人玩的,不如趁現在這麼興奮,讓他替你開苞,痛痛快快地玩一場吧!」
震華也說道︰「如果阿妙也肯,以後就是們你們再來偷東西,我也詐看不見了!」
阿妙羞紅了臉蛋,合著雙眼沒有回答。阿霞從震華身上站起立來。震華隨即把阿妙抱在懷裡,牽著她的手兒握住粗硬的大陽具。阿妙這時簡直像吃了迷魂藥一樣,放軟著身子,任震華擺佈。她身上僅餘的底褲很快就被脫下來,嫩白的嬌軀一絲不掛。
震華把阿妙赤裸裸地放到寫字桌上,他讓她的大腿舉高,仔細地欣賞著她的陰戶,阿妙陰毛比阿霞少一點,撥開清潤的小陰唇,只見那陰道的入口果然是有塊幾個小孔的處女膜。震華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陰核,便有些汁水從小孔淌出來。
震華興奮地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去,卻見到龜頭已經乾澀了。他望望阿霞,立即心生一計,對她說道︰「阿霞,你讓我插進去潤潤,比較不會弄痛阿妙。」
阿霞笑了一笑,就伏在寫字檯。把一個雪白渾圓的大屁股翹起。震華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她後面插入陰道裡沾了些陰水,然後拔出來,向阿妙的陰戶緩緩插進去。
阿妙覺得她的下體慢慢被充實了,雖然一些少疼痛,但是新奇的快感遠比疼痛來得刺激。她的陰道雖然趐麻了,但是仍然感覺到男人的肉棍兒在一進一出地抽送著。她的陰道正被他有節奏地填塞著。感覺上卻是美不勝收。
震華本來有很出色的持久能力,但這這次卻是第一次和處女性交,而且他剛才也和阿霞經過一場交合。所以他漸漸興奮起來。阿霞一直在旁邊觀看著震華把阿妙玩得欲仙欲死,憑她的經驗,她知道震華就快射精了,便對他說道︰「喂!你可不能在阿妙的陰道裡射精喲!她沒有準備,你會害死她的!你要發洩的時候,就讓我來承受好了。」
震華指了指阿妙的身旁,阿霞坐到桌上,向後仰躺,粉腿高抬,迎著震華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銷魂洞。阿妙坐起來,望著震華的肉棍兒在阿霞的下體出出入入。她已經嘗到了性交的滋味。因為剛才的過程很自然,所以她並沒有感受到傳說中處女開苞時的痛苦,她只是享受到下體被粗硬的大陽具插入時的充實,以及龜頭刮磨陰道的快感。其實她還沒有享受夠,但是她明白阿霞的舉動只是為她著想,才挺身而出,去接受男人在她的肉體裡射精。
震華猛烈地狂抽猛插幾下,就把下半身緊緊貼在阿霞的下體不動,但是他屁股的肌肉卻劇烈地抽搐著。過了一會兒,震華的陽具從阿霞的小肉洞裡拔出來,阿霞的陰道口溢出一滴白色的精液。
穿上衣服後,阿霞對震華笑道︰「以後我們一定再來偷東西的,其實你也不必詐看不見啦!我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如果再被你抓到,頂多也再給你玩一次!」
「好!那我可要特別留意捉你們啦!」震華笑著對阿妙說道︰「下次我可要往你的小洞裡灌漿,你要做好準備工作才來喲!」
阿妙紅著臉,拉著阿霞匆匆離開了。
以後,阿妙並沒有再跟跟阿霞到那裡偷東西,她喜歡震華坦直的個性,和他拍拖了兩年多,就嫁給她做妻子。
我問阿妙道︰「那麼霞姐呢?」
「阿霞是個大顛大肺的女人,但是我和她仍然是好朋友,我和震華結婚之後,仍然有邀請她過來玩三人遊戲哩!」
「霞姐那次和我玩時,也是有一個賓妹在場哩!」
「阿霞最喜歡大兜亂啦!她現在是幫會的大姐頭,所以不得不要在下人面前擺出姿態,但是,當我老公在家,她過來玩時,就很胡鬧的了。她一來到,就把我老公給霸佔了,我只能做一個配角,我老公玩她時,她要我幫手推屁股。我老公在她肉體裡射出一次,她往往不會放過她的。她會用嘴巴吮他軟小的陽具。直至死蛇翻生。然後再入洞玩過。搞得我老公都有有點兒怕她哩!」
隨著阿妙移民批准的日期漸漸逼近,她上來找我的次數也日益頻密。情到濃處,她連屁眼也讓我闖進去試試。
移民批准後,阿妙的丈夫親自來香港接她離開香港。離別之前一天,阿妙藉口和舊朋友道別,又來向我辭行,她讓我粗硬的大陽具最後一次進入她的肉體,她告訴我,她的老公這次回來,每天晚上至少都玩她一次,但是,她在老公面前始終不敢太放浪,所以玩起來總是比不上和我做愛時那麼興奮。最後,她為了避免被她老公感覺陰道有異,就用小嘴吮出我的精液,並一口吞吃下去。
和阿妙交歡的日子裡,最使我感到男女之間的親熱和情感。然而這樣的機會畢竟是可遇而不可求。而且也是一種危險的遊戲。
阿妙走了之後,我仍然是依靠霞姐旗下的女孩子解決性慾方面的問題。有一次,她打個電話來告訴我,本港一些玩家將在澳門舉行一次盛大的粉紅色聚會。入場每位一萬大圓,但是你只要帶我旗下一位小姐前去,就可以免費入場,在那裡享盡無限溫柔。」
霞姐的提議,我當然沒有第二句話。當下,我由她指定一名叫著珠珠的女孩子,帶著她搭船前往澳門赴會。因為時間充足,我揀乘大船,其實目的在於可以先和珠珠親熱一下。珠珠也明白我的心思,一和我走進船上的房間,就主動脫得一絲不掛,走進浴室沖洗一番。我也把上格的臥鋪折合,只留下格作為一陣間的戰場。
珠珠出來,便向我投懷送抱。霞姐旗下的女孩子都有一個公式,就是先口交,後性交。口出一次,做出一次。令到男人心滿意足,認為物有所值。珠珠這女孩子我並未試過,但是一試之下頗感滿意,首先,她的口技一流,我被她吹、含、吮、吸了兩個字時間,已經在她的小嘴裡,一洩如注。她銜著我的陽具不放,直到我又堅硬起來,才跨在我身上以「坐馬吞棍」的花式,讓我進入她的銷魂小洞。珠珠的陰道很淺,我的龜頭稍進入她的洞口,已經接觸她的子宮。珠珠很小心地套弄著,我見到自己的肉棍兒只有一半在她的陰道裡插入。我有心戲弄她,就把正在摸捏她乳房的雙手移到她兩邊的胳肢窩突然一搔。珠珠遭到我的突襲,頓時跌坐下來,粗硬的大陽具也整條鑽入她的陰道裡。
珠珠叫了一聲「哎喲!」,嬌聲說道︰「你想插死我,這麼壞呀!」
我笑道︰「只做一半,怎麼可以呀!」
「那你玩我吧!我忍著,讓你整條插來啦!」珠珠從我身上站起來,躺到床上,嫩腿高高地舉起來。
我笑道︰「不必了,船很快就到澳門了,我們摟住休息一會兒吧!」
珠珠側身躺在我的臂彎,我的陽具仍然有一半塞在她那溫暖的小肉洞。
到達目的地,原來是一座葡式的別墅。我把珠珠交給女知客,便有人招呼我進入大廳,只見客人差不多已經到齊了。這是一個寬闊的大廳,進門踏下幾級半旋形的石階,就是一個可容百人的圓廳。正面有一小小的舞台,一隊三人的小樂隊在演奏著軟綿綿的音樂。舞台的旁邊,一條弧型的樓梯直通二樓,樓上卻只有微弱的燈光。
一個穿著兔女郎服裝的女郎招呼我入座,並端來了飲料。我好奇地望了望周圍的人群,坐在我們這邊的全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們的身份可能都和我一樣。坐在我們對面的卻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著潔白的旗袍,燕瘦環肥,個個都如花似玉。
一會兒,音樂停止了,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中年男人出來宣佈道︰「各位來賓,歡迎大家光臨這個盛會。現在舞會開始,男仕們可以邀請女士們跳舞,半個鐘頭之後,有精彩的表演請諸位觀賞。然後還有更精彩的節目供大家度過歡樂今宵。」
眾人鼓掌歡呼。音樂聲再度響起,男仕們紛紛離開座位走到對面,像看貨辦似的對那些女孩子逐個監賞。
我看中了一個大眼睛的小姐,她立即熱情地和我摟著起舞。當音樂一曲既終,一曲又始時,我們又可以交換舞伴。但是我對這個大眼睛特別喜歡。所以每一次都是邀她跳舞。當一曲慢四步時,我貼在她耳邊低聲問道︰「小姐貴姓呢?」
只見她粉面通紅,好一會兒沒有回答我的問話。只是把她的趐胸緊貼著我的身體。
「小姐貴姓呢?」我又一次低聲地問道。
「先生,你不要那麼認真好不好呢?」她對我艷然一笑,說道︰「我們只不過是萍水相逢,有緣的話就一嘗合體之緣,無緣的話就此別過。為什麼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語,她說的也是事實。
「先生,得歡樂時且歡樂,想那麼多做什麼呢?」她安慰我道。
我望著她美麗的臉蛋,真想親切地吻一吻她。
「先生,我也想服侍你,但是介於這裡的規紀,我們還要看一看有沒有緣份哩!」
她幽幽地說道,並且把她的乳房緊緊貼在我的我的心口。
「為什麼呢?」我不明白地問道。
「節目下去你就會知道了!」她貼著我的臉說,同時滇起腳尖在我的腮邊甜蜜的一吻,我被她的幽香所熏洩,不禁一陣子陶醉。
半個鐘頭很快就過去了,音樂停下來,主持人又在台上出現。他宣佈道︰「各位來賓,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請男仕們陪同你們所邀請的舞伴雙雙就座。」
場面上一時亂了起來,很快又平靜了。我摟住大眼睛的女孩子佔到了一個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第一行的中間。那座位有點兒特別,都是兩位一座的。
我悄悄她問道︰「你看過這種表演嗎?」
「我不知道哩!」她依到我身上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參加這個晚會的。」
我不再出聲,只是緊緊把她擁著。捉住她的手兒,輕輕地摸捏著。
舞台前面兩支射燈亮起,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登上台來,大方地向觀眾招了招手,跟著向樂手打了個訊號,音樂便起來了,她即隨著節奏頻頻起舞。
她穿著金光閃閃的表演衣裙,在燈光的映射下,彷彿仙女下凡。隨著鼓聲越來越急勁,她快速地旋轉著身體。忽然,她雙手一揚,那件金光閃閃的舞衣突然飛離她的身體拋在台下。她的嬌軀上只剩下一件粉紅色的奶罩屏蔽著充滿彈力的乳房,和一條很小的內褲,緊緊包裹著雙腿間隆起的小丘。轉過身時,兩半雪白的粉臀暴露無餘。
隨著音樂節奏轉而急促,她的擺動越來越利害,乳波臀浪,令人眼花撩亂。
我撫撫大眼睛女郎的玉手,只見她正看得津津有味。不禁有點兒奇怪地問道︰「你也喜歡看這樣的表演嗎?」
她望著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捉住我的手掌。
大廳裡掌聲雷動。我抬頭一看,舞孃的奶罩已經不見了,一對碩大而尖挺的乳房也在她趐胸上跳舞,隨著她作出各種舞姿,一對奶子有時同時拋動,有時一上一下。我望望左右,許多男仕的手都放在舞伴的趐胸。有的甚至侵入她們的衣服裡面,我也用手接觸懷裡嬌娃的乳房,她並沒有推拒,只是小聲說道︰「我沒有她那麼大,是不是呢?」
其實她的乳房並不比台上的舞孃小。我手心的直覺告訴我,她並沒有戴奶罩。我輕觸她微微翹起的奶頭說道︰「你要是脫去衣服,說不定比她還要大哩!」
「你弄得人家癢死了!」她扭動著腰肢說道。
「是不是隔著衣服的原因呢?」我俏皮地問。
「不知道!」她的手在自己的趐胸上一抹,把第二顆鈕扣解開了。
我好像得到她的默許,也把手伸入她的白袍裡。她果然沒有戴奶罩,一對飽滿的乳房又滑又嫩,摸落十分受用。
台下又「嘩」然一聲。原來表演女郎已經把她的三角褲也脫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了。她繼續做出各種性感的動作。首先是舞腰抬腿,讓觀眾看清楚她小腹下那個重要部位的內容。我在前排看得特別清楚,她的陰毛和腋毛都很濃密,舉手蹈腳之間,隱約可以見到嫣紅的恥部嫩肉。她的雙手像摟著一個透明的男人,她扭腰挺腹,像似把她的陰戶向著一個隱形男人的陽具迎送。
我悄悄問懷裡的女郎道︰「她的動作表示一些什麼呢?」
她詐嬌地用粉拳捶了我一下。說道︰「明知故問!」
我的手滑到她的大腿上。她並沒有穿絲襪,細膩的肌膚滑不溜手。我見她沒反對,就得寸進尺,迅速摸向她大腿的盡處。
「哎喲!」女郎輕輕喚了一聲,她的陰戶已經給我摸個正著。原來裡面是真空的一件內褲也沒有穿。女郎沒有阻止我撫摸她的陰戶,只是在我耳邊輕聲解釋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就沖涼換上制服,所以這裡的女郎都只穿著一件高叉的旗袍。」
這時,音樂停下來,有人抬出一個圓床似的物件安放在舞台上,主持人又走出來了,他說道︰「諸位之中,有那位男仕夠膽量的,可以上台和這位小姐造愛。」
眾人靜了一會兒,便有三位男仕陸續走上舞台,並脫下身上的衣物。我見他們都很精壯。心裡有點兒懷疑他們是預先特約的舞男。不過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確證,只見主持入和他們談了一會兒,就退下去。音樂再度響起,表演女郎仰臥在圓床似的物件上。
那東西開始慢慢轉動,原來是一個活動轉台。接著有三位男仕輪流騎到表演女郎的身體上,把他們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的陰道裡抽送了二三十下,在那過程中,表演女郎嘴裡不停地淫呼浪叫。然後,其中一個男人仰臥,表演女郎伏在她身上,把陰道套上他的陽具。另一個男人雙手按在她渾圓的大白屁股,把陰莖塞進她的屁眼。還有一個男人扶著她的頭,讓她的小嘴含入他的龜頭。
我在舞伴的耳邊問道︰「你有沒有親身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呢?」
「沒有哇!你有興趣,為什麼不上去試試呢?」
我把手指摸到她的屁眼,問道︰「這裡有沒有試過呢?」
她搖了搖頭說道︰「會很痛的。」
「如果我和你玩,你會讓我插進去嗎?」
「我不敢,不過用嘴就可以的。」她用手摸摸我褲檔中的硬物,笑著說道︰「你看了台上的表演,一定很想玩我啦!其實我一樣想讓你玩。不過這裡有這裡的規紀!現在是絕對不可以的。」
我看看身邊的觀眾,他們現在都一對一對膠漆在一起。有的雙手緊緊捏住他們舞伴胸前那兩團軟肉,有的像我那樣,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摸乳房,一手從旗袍的開叉伸到股間的腹地尋幽探秘。
台上三個男人並沒支持多久,就有一人先在表演女郎的嘴裡射精。她雖然咬著她的陽具,但是仍然見到濃稠的精液從她的嘴角淌出來。接著,另一個男人也在她的屁眼裡射精當他把陽具從她的屁眼拔出,也可以見到一滴精液掛在她的肛門。表演女郎從躺在她下面的男人身上站起來,原來那個男人也已經在她陰道裡射精了。三個男仕穿上衣服後走下舞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轉台上的表演女郎向觀眾展視了被灌滿精液的部位。
然後退下去。主持人再度走出來,他宣佈男仕們開始以抽籤的形式決定今晚過夜伴侶。
所有的女士被召往台上,每人在一個箱子裡摸一個號碼牌。大眼睛女郎臨走時含情脈脈地吻別了我。我也惜別依依地拉著她的手兒說道︰「能抽中和你玩就好啦!」
不必期望這些了」她忽然又表現很大方地說︰「有緣的話,我一定好好服侍你,無緣的話,就當作過眼雲煙吧!」
過了一會兒,主持人開始宣佈結果。他念出號數,小姐們便依序向我們走過來,按照座位號碼的先後,投入每一個男仕的懷抱裡。
最後的結果令我非常失望,大眼睛女郎只差一個座位地落入隔鄰的男仕手裡。我立即過去把他拉到一邊商量交換伴侶。他望了望我身邊的女郎,笑著說道︰「你那位小姐也很不錯呀!為什麼要交換呢?」
我解釋道︰「因為你安排到的過夜女郎是我剛才的舞伴,我非常喜歡她!必要的話我願意付出補償的。」
他沉吟了一下,笑道︰「好!我答應和你交換,補償就不必了,我反而比較喜歡你的伴侶哩!但是現在時間還很早哩!我們何不先試試各人現時的伴侶,等一會兒再進行交換都未遲呀!」
我再也沒有什麼好說,只好接納他的意見,只要他嘗試過大眼睛女郎的滋味,就立刻放她過來交換我的賠寢女郎。
我們一起沿著樓梯登上二樓。入住相鄰的兩間套房。我仔細看看這個現在屬於我擁有的女郎。其實她也很討人喜歡。她一進門,就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脫下來。然後爬到床上,一對細白的嫩手兒撫摸著飽滿的雙乳和毛茸茸的恥部,擺出一副妖艷而飢渴的誘人媚態。我被她的大膽所感洩,頓時產生一種莫名的興奮。三扒兩撥,把自己剝個精赤溜光,跳上床去和她摟在一起。她立即牽著我粗硬的大陽具導向她的肉洞的入口。倆人一句話也沒說,就交合在一起了。
我的龜頭像活塞似的在她的陰道裡往復運動,她的反應也很劇烈。她把我摟得緊緊的,兩條嫩腿也把我纏住,除了腰部和屁股,我幾乎不能夠活動。
在我插她的同時,她也積極收腰挺腹,把她那多汁的水蜜桃向我迎湊。我屏住氣往她那方寸之地默默耕耘。她終於崩潰了,她接連打了幾個冷顫,便軟軟地把我放開。我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繼續揮動粗硬的大陽具往她濕潤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她「依依哦哦」地呻叫著,又一次把我緊緊摟住,我奮力再抽送了一會兒,終於也在她熱情的肉體裡噴注了精液。
我沒有立即把陽具拔出來,雙肘撐在床上,撫摸她飽滿而富具彈性的乳房,欣賞著她性交後仍帶嬌媚的容顏。我問她叫什麼名字,她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這時,房門被人推開,原來是大眼睛女郎走進來。她笑著對我說道︰「哇!還沒有做完呀!你們繼續玩吧!」
我把肉棍兒從女郎陰道抽出來,笑道︰「已經玩完了,只差些少差尾聲。」
大眼睛女郎用國語對被我灌滿精液的女孩子說道︰「客人把我們交換來玩,現在你到隔壁的房間去吧!」
女孩子迅速用紙巾摀住她的陰戶,拿起白色旗袍,也沒有穿到身上,就赤身裸體地從門口走出去了。大眼睛女郎跟過去把門關上,就走到我跟前,拿紙巾替我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溫柔地問道︰「累不累呢?」
我一把將她摟住笑道︰「都還沒有和你玩,怎麼可以累呢?」
「你等我把衣服脫了嘛!」她掙開我,把身上的白色旗袍脫下來。剛才我必須靠摸索感覺的一切全部在我眼前暴露出來。我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摸她的陰戶,覺得她的肉縫還沒有剛才看表演時那麼濕滑,便開口問道︰「剛才那個男人沒有玩你嗎?」
她笑道︰「他很快,我本來可以早一點過來,但是想到你未必像他那樣快。所以就在那邊沖洗一下才過來,怎知道你們還連在一起哩!」
我望著沾滿漿液的陽具,說道︰「我也應該去沖洗一下再來和你玩。」
「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呢?」
「當然好啦!」我把一個赤裸裸的玉人兒抱進浴室裡。我輕輕擦動她柔潤的肌膚,但是並不能擦出什麼污穢。她柔滑的玉手也輕輕地撫摸我的身體,特別把我的龜頭仔細地翻洗。後來,我把她的身體揩抹再把她抱回床上去。
她凝視著我,任我的雙手在她美麗的肉體到處游移。我摸捏著她小巧玲瓏的腳兒,說道︰「我由頭到腳都把你摸遍了,就是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識!」她笑道︰「一場春夢了無痕!」
「但是我多麼希望和我交歡的女孩子是誰呀!」
「既然是這樣,你就叫我阿蔚吧!」
「阿蔚,我們算是有緣吧!」
「如果沒有緣份,我也不會和你這樣赤身裸體地躺在一起啦!」阿蔚的大眼睛向我拋了個媚眼兒,伸手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說道︰「你真行,剛剛才玩了個女孩子,現在又這麼硬了!」
我壓到阿蔚身上,她很知情識趣地把兩條嫩腿分開,讓我粗硬的大陽具順利地滑進她的肉體。阿蔚暢快地舒了一口氣,她輕聲地說道︰「你把我塞得滿滿的!」
我讓她稍微適應一下,便開始那起伏的節奏,那「卜滋」「卜滋」的聲響,伴隨著我和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氣,營造出令人興奮的氣氛。
一輪狂抽猛插之後,阿蔚嬌喘道︰「哎喲!我死啦!我受不了啦!」
我停下來,凝視著她香汗淋 的粉臉。
「歇會兒吧!」她哀求道︰「我的骨頭都要散了呀!」
我輕輕地伏下來,緊緊地貼住她溫熱的嬌軀,暫時不再活動了。
「你太強了,要兩個女孩子才應付得了你這條大肉棒哩!」阿蔚把陰道收縮一下。
「阿蔚,我真怕今晚不能和你像現在這樣盡情地歡好!」我把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我上面。她雙手把胸部撐起來,讓我撫摸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
「其實你今晚抽中的過夜女郎也不錯呀!」阿蔚望著我說道。
「雖然她的容貌和身材也可以,不過她不像你和我有說有笑。剛才我只不過在她的肉體匆匆發洩,十分缺乏情趣哩!」
「她是外來妹,不會說本地話呀!這裡的女孩子多數都是從大陸過來的。她們分散在工廠裡打工。這裡的主持人通過明查暗訪,召集了近百名青春美麗而且肯出賣肉體的大陸北妹,專用來供應你們這些玩家。其實,對你們男人來說,小姐的樣子好就行嘛!
何必一定要懂得說話呢?」
「有說有笑不是更好嗎?好像現在,我又可以憑我插在你的身體裡東西享受你的肉體,又可以欣賞你的迷人容貌和甜美的聲音。你說多好呢?」
「我要是男人就好了,可以體會你現在所形容的!」阿蔚笑著說道︰「現在由我來活動吧!等我讓你發洩一次之後,我會履行剛才看表演的時候所應承你的事,用我的嘴替你服務。」阿蔚說著,即扭腰舞臀,用她溫軟的小肉洞把我的陽具百般套弄。我也把雙手在她滑美可愛的嬌軀上到處摸玩。我終於在她的肉體裡噴出。
我覺得有些倦意。便合上眼睛稍作歇息。阿蔚悄悄下床,到浴室去了一會兒,又回到床上。接著我覺得軟軟的陽具被她銜入溫熱的小嘴裡舔吮,當肉棍兒硬起來後,她又橫吹直吸,直至我灌了她一嘴精液。她吞精後,也在我臂彎睡下了。
這一夜我睡得很熟,第二天醒來,懷裡的女郎竟不是阿蔚,而是我從香港帶過來的珠珠。珠珠見我醒了,就說道︰「已經日上三竿了,好多客人都走了,你的過夜女郎不想你多睡一會兒,所以沒有叫醒你就走了。」
這時我已經養足精神,見珠珠嬌媚動人的樣子,那裡肯放過她呢?於是我又把她狠狠插了一頓,才和她搭飛翔船回香港。
現在,我又身在澳門了,酒店附近一陣震耳的鞭炮聲打斷我冗長的沉思,清甜的美夢醒來。現實上我仍然是孤身一人。但是這時候,房門也被人敲響了。進來的是一位雙十年華的漂亮女孩子,她就是今晚陪我過年的床上伴侶。趁我還年輕,我應該好好珍惜比金錢還要貴重的年華。即使辛苦賺來的錢財蕩然無餘,又算得什麼呢?反正還不想娶老婆,等到有心成家立室的時候,才另作考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