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系列︰第九章職業訓練
那晚和梅子一起談了好久,梅子跟我簡直是一見如故,一夜就成了好姐妹,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我。過了半夜周叔也沒回來,梅子又問起我以前在哪裡做的,做過多久,說自己是進身就在俱樂部裡做,也不知道外面的妓女都是怎麼做的,所以很好奇的,我就拿以前跟美琪胡吹的又同她吹了一遍,她居然也聽得津津有味的。
說著說著我就有了倦意,可梅子卻談興正濃,精神好像越來越足的樣子。以前聽說過夜生活豐富的人到了晚上格外精神,看來就是指她們這些人了。梅子看我這個樣子,卻說我其實不該來這裡的,她說我以前肯定做得很少,並且只做大款的,生活一定舒適的很,何必到這裡受這個洋罪。我說我倒是覺得這裡挺有趣的,這句卻真的是我的心裡話。後來就困得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卻是電話的鈴聲把我驚醒,原來是美琪打來的,接電話的時候吃驚的發現梅子和周叔在旁邊的床上相擁而睡,酣意正濃。美琪問我︰「睡得怎麼樣啊,周叔醒了嗎?」
我說︰「他們還睡著呢。」
美琪笑著說︰「那你還在那裡當什麼電燈炮啊,這裡小朋想你了,過來吧。」
我就披上睡衣悄悄地開門出去,又進隔壁的房間,這時已經有八九點鐘了。
小朋已經穿好了衣服在沙發上看電視,美琪裸體坐在床邊化妝。我就對小朋笑笑,說︰「怎麼不多睡會兒呢?」
小朋說︰「我習慣早起的,其實今天已經晚了。」說著望了美琪一眼,臉紅了一下。我就打趣美琪說︰「看來一定是美琪姐不放你起來吧。」就走到美琪身後看她描眉。
美琪卻說︰「你這張嘴就知道瞎逗!穿著衣服進房,見了客人也不行禮,大大咧咧的。還不快去陪小朋聊聊。」
我看她有點像認真的,就回到小朋身邊,說真的,來這裡這一夜,反反覆覆就是脫光衣服,給人家下跪,都是熟套子了,做著做著竟覺得有些自然起來,這一覺醒來,經美琪這麼一說,自己走到小朋跟前膝蓋竟像是突然軟了似的,就跪了下來。小朋見我這樣,也沒有像昨晚那樣慌張,看來讓人進入這樣的角色,對他對我,只需要一晚上就可以了。
小朋低頭看了看我,想起昨晚我吃過他的精液,不禁臉上有點發燒,就低下了頭。小朋伸手撫摩著我的頭髮,沒有說什麼,我卻覺得他的手心上似乎有一股電流,從我的腦頂心傳了下來。慢慢地,他的手又移到了我的下 ,輕輕地脫起了我的下巴,我就仰起頭,與他的目光相交。這一剎那,忽然有一個荒唐的念頭閃在我的腦際。我突然覺得,女人就是應當這樣跪在男人的面前,像一隻溫順的寵物,博取主人的寵信。
兩人的目光相接,又沒有言語,這樣的情形實在尷尬,我實在忍不下去了,就問小朋︰「你想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嗎?」
小朋搖搖頭,說︰「我只是想看看你。」
又是這樣一陣靜默,我在他的目光下覺得十分的不自然,竟說了一句︰「我還是把衣服脫了吧。」
美琪這時走了過來,說︰「你早該這樣了,你看我還光著呢。」就也過來跪在小朋旁邊,美琪的話題比較多,她過來之後我們三個才你一言我一語地他聊了起來。
後來周叔也打來電話,說他們要出去辦事了,讓小朋準備一起出去吃早茶,小朋說他已經準備好了。放下電話就說周叔一會兒就過來,讓美琪和我都穿上睡衣。美琪笑著說︰「好的,今天為你也要做一回淑女。」就真的用睡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我想,那我們晚上不還得光著接客麼,可還是照著穿好了。果然,一會兒周叔就推門進來了,後面就是梅子,當然裸著。周叔說︰「我們都要出去了,你們都做的不錯,我把小費派了,房間包到中午的,你們還可以多呆一會兒。」說完遞給美琪一卷錢,美琪跪下接了,又稱謝,又遞給我一些,我也跪下雙手接過,見美琪把錢揣在睡衣口袋裡,就也照做。
客人們起身要走的時候,美琪忽然站起身來,說︰「請等一下!」就來到小朋面前,雙膝跪倒,雙手高舉上一個紅紙包。小朋被搞愣了,看看美琪,又看看周叔。周叔先也是一愣,接著哈哈大笑,說︰「小琪呀小琪,可真有你的呀。小朋,你就收下吧。」
小朋問︰「這是什麼意思?」
周叔說︰「這是恭喜你由小伙子成大老爺們啦!」
梅子撲哧一笑,小朋卻窘得滿臉通紅。
客人們離開以後,美琪說我們還可以在客房多呆一會兒,早飯也可以讓人送上來,省得下去沒有地方可去。我就邀梅子一起聊,梅子卻說︰「我可沒你們好福氣,有人送衣服給我,我還得下去換衣服呢。」
我看見她身體有些怪怪的,就知道她是把小費塞到下面的,肯定很不舒服,所以急著要下去取出來。
梅子走了,美琪就跟我說︰「梅子人緣不是很好的,做事也不怎麼肯用心,以前全憑華哥罩著她,現在連華哥也不怎麼看得上她了,脾氣又很 ,已經讓俱樂部懲戒了好幾回了,現在才聽話一些了,這樣的人不要過多接近。我反駁說她人不錯的,我和她聊了一夜的。」美琪笑笑,不以為然的樣子,接著說︰「當師姐的現在要考考你的功夫了,你不懂的師姐總要教你一點。」
我說︰「好啊。」
美琪說︰「其實,你可能以前都在傍款吧,做的男人不是太多,是吧?」
我說︰「是吧。」
美琪說︰「就是你跟我說的那些。」
我心想那些也是我胡編的,就點點頭。
美琪說︰「那就難怪了,看你扭扭捏捏的,像個雛兒。」
我說︰「是嗎?」
美琪說︰「這裡的客人品位很高的,跟你以前做的大不一樣;別以為你臉蛋不錯,就能得客人喜歡,這裡的客人更看重技巧的。」
我說︰「不就是床上的功夫嘛。」
美琪說︰「可別小看,你師姐我也是學了幾年才到現在這樣的。你想想,我今天一天做了幾個客人?這還是少的,因為要帶你,還回了幾個,你想想,你要做,能行嗎?」
我算了一下,不算口交,她一晚上至少做了五、六次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卻有點不服氣地說︰「沒什麼問題吧。」
美琪哈哈一笑,說︰「你現在饞嘴了,當然說可以了,可做多了就受不了了。就像現在,你剛起來,就有人想做你,你行嗎?」
我說︰「行啊。」
美琪就走近前來,說︰「來,讓我試試。」說著就伸手撩開了我的睡衣。
我臉一紅,撥開了她的手,說︰「你要幹什麼?」
她的另一隻手卻已經按到了我的私處,說︰「想操你呀!現在你就把我當作客人,我給你上一課。」
我有點害怕,說︰「你不會是同性戀吧?」
美琪笑了,說︰「這不是在指導你嘛!」就把我按倒在床上。
美琪的手指好像已經伸進去了,我感覺有些痛,就說︰「你輕點。」
美琪說︰「你看,你還是幹幹的,這樣讓人干進去就會很痛,甚至還可能受傷,所以就是你勉強想做,也挺不了多久。」
我笑著說︰「反正現在又不做,到做的時候就有了。」
美琪說︰「你還是做小老婆的那套!我們在這裡做,客人隨時換,一天好幾個,你能保證每次都來嗎?客人是不會等你在那裡發情的!他們想做就立刻得讓他上,而且做過幾個之後,人自然疲勞了,下面磨得又紅又腫,水也出得少了,這時有客人是最難熬的。」
我問︰「你有這樣的時候嗎?」
美琪說︰「怎麼沒有?不過人到那時候也特別興奮, 也讓他們整大了,所以也不會覺得痛。」
我說︰「你讓我來的時候可沒說過這麼苦。」
她說︰「說了你就不來了,捨得這地方嗎?又有錢賺,又有樂子。」
說著在我下面狠挖了一下,我頓覺混身一熱,下面呼的一下,好像有水出來。她放開手笑了,我只吭了一聲,瞪了她一眼,卻說不出什麼來,又想了想她的說的話,好像有點意思,我真的嚮往這個地方嗎?我真的願意像她一樣做個婊子?我真的生來這樣的賤命,自己往火坑裡跳?
美琪回到她的床上,我們各自躺下,她又和我嘮叨起她的那些經驗,無非是怎麼讓自己動情,怎麼引客人提前射精,怎麼對付客人變態的要求。這時聽見有人敲門,我就緊張地坐了起來,要去開門,美琪卻按了一下床頭的開關,門被推開了,原來是服務小姐來送早餐。那小姐穿的是連體的泳裝,一雙高跟鞋,見到我們兩個,她似乎一愣,不過很快地恢復了神態,鞠了一躬說是您的早餐,就留下小餐車退了出去。
美琪說︰「盡情享用吧,這算是客人請客的。在這裡做,就是有什麼吃就吃什麼,有什麼玩的就玩什麼,趕上客人高興送你什麼,就照單全收。咱們賣身圖什麼呀,不就是這些嗎?再說,明著咱這身子按鐘點是賣給了客人,可人是活的呀,不見得非得跟自己過不去地作踐自己,就像媽 那樣。咱可以靈活點,也就是耍點小聰明,或者偷點懶,或者多賺點小費。這就是本事了,別說師姐我沒教你。當然,首先得哄得客人滿意,有的客人滿意了,就把你當公主伺候著,還老買你的鐘,那多上臉哪!可話說回來,也有的客人挺噁心的,還淨作踐人,那你也得忍著,小心對付著,要是惹客人生氣,其他客人也會一起針對你,那時你日子就難過了!」
我們說著話吃了送來的早餐,不愧是星級標準,味道不錯的。美琪又和我聊了幾句,就說累了,該睡一會了,又說平時這時就是睡覺的時候,今天為了帶我才教我這些的,平時在俱樂部休息的時候是不談這些的,說得動了火又會影響晚上的工作。我聽了覺得有些好像,就見她嘮叨著睡著了。
我自己躺著想了許多,這裡的一晚上,就像錄像一樣在我的眼前回放了一遍。的確,這裡的事情和美琪以前跟我說的差不多,卻好像真是我嚮往的地方,只是我也是來了才知道,這裡有這麼作踐人,讓人蒙羞的規矩。要說裸體,我倒是沒有什麼障礙,畢竟做過那麼多年的人體模特,習慣了!可見人要下跪、磕頭,甚至像美琪這樣,一晚上要接這麼多的客人,我那裡受得了!
想起接客,我的心裡又是突突地亂跳。其實,我也算是有過那麼幾回性經驗,跟那個該死的阿林。他拿走了我的貞操,卻又和別人好了,現在跑出國外,想找都找不到。又想起美琪和客人做愛時的如癡如醉的瘋狂勁,我竟然回想不起自己做愛是什麼樣子。好想現在就有一個合適的對象,和我重溫一下那失去記憶的春夢!
想著想著,下面奇癢,見美琪已熟睡過去,就把手伸到睡衣下面自慰起來,終於感覺好了些,接著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是美琪的呼機驚醒了我們,看表的時候已經12點多了,美琪回了電話後就說有客人在外面訂的,她要去送外賣。我問什麼意思,她不耐煩地說就是賣鐘,不過要出去的,一般是在客人家裡或者別墅什麼地方。說著我們就風風火火地下樓。美琪說︰「下午的工作是按摩,本來她可以帶我的,現在要出去,所以就讓媽 找人帶我了,又叮囑我在這裡做沒什麼的,只有處處小心,多點眼力架,會來點事,討得客人滿意就行了。」
看著美琪換了衣服走了,我不禁有些害怕,這下子只有我一個人了,儘管我也不是很信得過美琪,可是畢竟是她介紹我來的,有她在,自己稍微塌實一點。
化妝室裡沒有幾個人,給媽 請了安,媽 扶我起來,看看我,笑著問︰「休息好了嗎?頭天上班,還習慣嗎?」
我點點頭。
媽 就說︰「現在按摩那邊的客人還來得不多,你可以在休息一下的,去地下室睡一覺也行。有客人我會傳你。」
我想地下室到底是什麼樣子呢,終究還是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就說在這裡坐一會兒就行。
媽 就說︰「沒想到你還挺有敬業精神。」就和我聊了起來,聽來又是那些哄客人的生意經,看來新來的小姐都要學這些了。
後來有人找媽 有事,媽 走了,其他的小姐又上來和我攀談,看得出她們都屬於那類生意不是很好的,晚上大概不容易撈著活幹,就做白天的按摩。
兩點左右的時候來了客人,說是要四個小姐,媽 就指了在場的三個,又打了個電話好像約了另一個小姐,她們就起身去了,這時媽 對我說︰「瑩瑩,你準備一下,一會兒跟敏姐一起去。她可是按摩的高手呢,你可以好好學學。」
一會兒一個身材比較胖的女人走了進來,她卻沒像我們幾個小姐那樣光著,而是穿了一套黃色比基尼泳裝。她的奶子好大,泳衣的布帶又太窄,就像兩隻氣球蕩在胸前,讓人好笑,下面的泳褲也是窄窄的一個小布條,兩個大屁股裸在外面,跟光著也差不了多少。她跟媽 點點頭,看了看我問說︰「是她嗎?」
媽 說︰「是,她叫瑩瑩。」就給我使了個眼色,我看這光景又是一跪難免了,就雙膝跪倒磕了一個,叫︰「媽 好。」
那女人拉著我的胳膊說︰「我可不是什麼媽 ,叫我李敏好了。」
我就叫︰「敏姐。」
敏姐就拉著我出去,我不知道給客人按摩該穿什麼衣服,但見那三個小姐出去時是光著的,敏姐是穿著泳衣,但她畢竟是有身份的,輪到我大概還是光著了,光著就光著吧,也沒問什麼就跟著走。
按摩房就在游泳池旁邊,那裡裝修成有點像日式建築,一條寬寬的走廊,兩邊被分隔成有毛玻璃拉門的房間。
敏姐告訴我,我們這次來的是大包房,整個樓只有四個這樣的包房,裡面自帶浴池的。其他的按摩房都是共用一個大浴池,或者就乾脆用普通的客房。大浴池專門有專門的小姐伴浴的,小浴池伴浴一般是由按摩小姐兼理,但也有例外,像現在這回,可能是客人對那幾個小姐不滿意,又點我們上來。
果然看見有四個小姐從那個玻璃拉門裡出來,她們見到敏姐都屈膝行了禮。
我們進房的時候,那三個小姐中已經有兩個上按摩床工作了,客人或仰或俯,在床上聊著什麼,另一個小姐卻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起來的時候我才看見她的胸前地上有一個臉盆,盆裡像是盛著什麼油。她站起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奶子上沾滿了油,就有些明白了,那是按摩油之類的東西,難為他們想出這麼一個辦法來抹。正想我是不是也得抹油的時候,敏姐拉我跪下給客人磕了頭,說我是新來的清倌,今天是見習的,有什麼做錯的請包涵之類的話,就囑咐我一旁學著就行,我就站起來。
只見敏姐站起來,對最後剩下的那個客人一笑,說道︰「大爺,您等著急了吧!」
客人也一笑,說︰「是小敏呀,等一等,值!」
敏姐笑著轉回身,抬手拉掉了比基尼上裝,釋放出她那碩大的乳房,接著也像那個小姐那樣跪下在奶子上沾了油,才起來爬上客人的床。
客人笑著說︰「小敏又發福了嘛。」
敏姐嬌聲說︰「大爺,您別取笑了。」就跪在客人身邊一下一下地按了起來,間或還俯下身子用乳房把油抹在按摩的部位。他們邊按摩邊葷葷素素地聊著,談的不外是俱樂部裡客人小姐的事,我聽著還蠻有意思的。這時我知道她們的按摩服務也不是純粹的按摩,因為那三個小姐當中的一個按著按著已經把客人的雞巴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另一個則騎坐在仰躺著的客人的身上,套上了上下縱翻,已是快入佳境了。
敏姐和另一個小姐這邊倒還像樣,客人還是俯臥著,兩人好像在談著什麼生意。敏姐的手法很嫻熟的樣子,又是按,又是拍的,很專業的樣子,客人不時稱讚幾句。我則在邊上看著,遇到客人抽煙喝水的時候,就遞個水,點個煙什麼的,開始還是敏姐她們指點我做的,後來也長了眼力,自己主動伺候了,這一切對我似乎很自然,有時自己也疑惑自己的適應能力。
客人很和氣的,不過我上前服務的時候,也會動手動腳的在我身上敏感部位,奶子了,屁股了,或者那個地方摸弄上兩下,動作卻很自然的,我也習慣了,其實在單位的時候,有的領導,大的小的的,也會趁上來看打字稿的時候裝作無心地蹭你兩下,揩揩油,或者在上面透過領口偷看,其實這些我都能感覺到,只是沒法說,只好吃啞巴虧。現在這些人呢,一切都是公開的,我光著站在這裡,你要看什麼,一覽無餘,你要摸什麼,伸手就可以,我呢,按鐘點拿錢,這顯得很公平。
按了一陣子,客人忽然說要試試敏姐的拿手絕活,敏姐笑了笑,說︰「那您可得多賞點小費了。」客人說︰「自然自然。」敏姐就下了地。卻見她擰著大屁股自己卸下了比基尼泳褲,又走到油盆的跟前蹲了下來,就像是小便,就在裡面把按摩油沾好在屁股上,我實在有些吃驚。後來敏姐就走在客人的身上,扭起屁股在客人的後背上蹭了起來,客人顯得很舒服的樣子,隨著敏姐的扭動,微微地扭動身體,還不住地叫好。敏姐越發賣力似地,而後又調轉身體坐在客人的肩頭,又是一陣狂扭,讓我驚得目瞪口呆。
許久之後,客人示意敏姐起身,自己翻身過來成仰臥,敏姐接著上去做按摩,這時那邊的客人叫我一起上去給他按,我就走過去,和那個小姐一樣跪好在客人的另一邊,這時那個客人已經是仰臥的姿勢了,那個小姐正在給他口交,按摩的部位只在那些地方,客人就讓我給他按摩肩膀。我按的時候,敏姐還在客人上邊扭著,不時還出言指點我,我回身看她的時候,她的手也已經放在客人堅挺的雞巴上了,再看另兩個小姐,她們的客人好像都已經射過了,一個在上面嘴裡,一個在下面的嘴裡,所以現在都很老實地仰臥著,兩個小姐也半依偎在他們胸前,輕輕地玩弄著,談著什麼。
我這小姐伺候的客人還有敏姐的客人顯得好像很老練似的,儘管陰莖挺得又直又高,卻絲毫沒有要射的光景,敏姐邊給她口交,屁股仍扭著按摩著客人胸腰等部位。這時幾個客人卻開始聊起他們的生意來了,我反正也不感興趣,就只注意看幾個師姐的手法,敏姐也不時從嘴裡吐出客人的雞巴,囑咐我幾句按摩的竅門,然後又上去含好。幾個小姐則不時在客人的對話裡撒嬌打渾,我覺得她們的話都很有趣的。
後來就有人來敲門,進來的卻是我們進來時離開的那四個伴浴小姐,原來客人們跟她們約好按摩後繼續服務的,所以我們就該離開了。敏姐從客人身上爬下來,很快穿好了她的泳衣,我和那幾個小姐也分別從各自的客人身上下來,敏姐的客人顯然是那幫客人的東道,他示意我幫他取來按摩床旁邊小桌上的那只盤子,盤子裡盛的摞好的一摞摞像是一些籌碼樣子的牌子,他拿過三摞遞給敏姐,敏姐跪謝接了,接著客人卻抓起一摞向地下一扔,接著又是一把,總共扔了五把,有些竟扔在了浴池裡,幾個小姐接跪爬在地下逐個撿起來。
我看了看敏姐,她給我使了個眼色,自己也跪下拾了幾個丟在身邊的籌碼,我也就跪下撿,掉在水裡的,幾個小姐相互遲疑的時候,敏姐也示意我下去撿,水深剛到胸口很清澈的,一眼能看見底,我身高手長,水性也好,所以沒怎麼費勁就拾回了水裡的三、四個籌碼,客人還說新來的小姐還不錯呢。
我們向客人行禮離開,在走廊上,敏姐把手裡的幾個籌碼遞給那幾個小姐,說︰「我們姐妹一起做的,就別你多我少的了。客人總共給了八百,我只拿我的那三百,餘下的你們三個一人一百五分了吧,剩下五十就留給瑩瑩吧,她今天也上了手的。」
小姐們說︰「怎麼好還分您敏姐手裡的,咱們揀多少算多少好了。」
我插嘴說︰「那不行,我手裡還有這麼多呢,都給你們吧。」
我們幾個竟互相謙讓起自己的賣身錢來!還是敏姐說︰「好了,就照我說的吧。」我們一起走到前台,就把籌碼兌成現金,原來一個籌碼就是10元錢呢。
我拿了自己的50塊見她們都是裝避孕套塞進自己的陰道,我也照樣,只有敏姐把她的錢塞在比基尼胸衣的布條裡,我們就一起回到化裝室。
這以後我又停了一個鐘,下一個又跟著一個小姐去按摩,還做了伴浴的活,這裡的工作確實像美琪所說,只要多長點心眼,順著客人的心思去做就行,沒有很難做的事情。後來美琪回來了,她說有點累了,讓我陪她一起去地下室休息,我還沒去過呢,就跟她下去。
原來那裡是我們小姐的休息室,確切說不光是小姐,還有男妓的,只是在不同的房間。休息室裡是一個大通鋪,美琪指給我裡面那些房間是住下等妓女和男妓的,他們除了接客和一些特殊原因是不准離開俱樂部的,晚上就住在這裡,外面這幾間才是我們的休息室,我看見裡面三三兩兩地都躺著幾個小姐。
美琪帶著我選了一個位置躺下,和我聊了一會兒就自己睡著了,我也跟著迷糊了一會兒。後來又有幾個小姐進來,看見我覺得是個新人,就過來和我攀談起來,直到美琪醒來說你們嘮什麼呢這麼起勁,那幾個小姐對美琪都很客氣,就一起聊起來。說到撩情處,我覺得下面粘粘地,想起最後伴浴那次回來也沒沖個淋浴,客人摸過的地方出了不少水,拿錢的時候也弄了不少,一直都忘了擦洗,就問廁所在什麼地方,美琪說正好我也要去,就帶我去了。
這裡的廁所好奇怪的,只有幾排蹲位,卻沒有擋板,本想藉著上廁所的機會處理一下自己下面的尷尬之處,現在卻沒有機會了,因為自己的任何動作旁邊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後來竟看到一個男的晃著那個東西進來,問美琪才知道這廁所是男女公用的。
美琪說︰「俱樂部這裡娛樂場這幾層的廁所都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樣,廁所分兩種,不過不是按性別男女分的︰一種是供客人用的,裡面是一個一個的單間,設施很好的,另一種是供我們用的,就是這個樣子。所以你以後千萬別走錯,進了客人的廁所是會被罰的。」
真想不倒這裡的規矩那麼多,連上廁所都有歧視。不過怎麼說也是星級賓館的裝修等級,即使我們用的廁所,裡面也是很豪華的,比起其他地方的,只是缺了擋板而已。
大約五點鐘的時候,美琪帶我到地下室那邊的餐廳去吃飯,那裡準備的是套餐,每人排隊領一個餐盤到餐桌前吃,飯菜都不錯的,至少比我單位食堂的伙食標準高三到五倍,不過餐桌很低的,大家都是拿一個墊子墊了跪在地上吃,都有點像日本人的樣子,我看見那些所謂的下等妓女都是等我們領完了飯才能領飯,吃飯的位置也不和我們在一起,我有心注意了一下她們的伙食,雖然也不錯,但比我們的稍差,不過那些男妓好像比我們還優先。這裡的確實等級分明,規矩森嚴。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我們就都上去了,休息室裡空無一人。上面媽 像昨天剛來的時候一樣派活,有活的小姐各自準備。我又像昨天那樣坐了幾個台,不過這回美琪有鐘,所以沒有帶我,有的時候別的小姐帶我,有的時候我就一個人上去,經過一天的實習,有些工作我已經可以獨自應付了,媽 誇獎了我好幾次。
有個坐過台的客人還買我的鐘,媽 說剛來的清倌自己出鐘的事情不多,不過我可以試試,我就去了,客人很客氣的,沒怎麼難為我,只是帶我和其他三個玩了一把麻將,中間換換手轉轉運而已。當然摸摸索索的事情也是難免的了。
美琪也帶我出了一個鐘,那個客人和美琪玩了許多花樣,還讓我在後面扶著,有時要推著客人讓他有力抽插。
晚上美琪被一個客人包了夜,可那客人不喜歡我做電燈泡,我就沒有鍾了,又聽媽 講了一大套接客的技巧,媽 自己回房休息了,我就和剩下的那些沒有被包夜的小姐一起回地下室睡覺。這時我看見下等妓女的房間裡的人很少,倒不少有人回來,看樣子是出去接客回來的,穿得很妖艷,可到地下室門口的檯子前時都自己脫了下來,連鞋子等一起交給檯子裡的服務生,然後全身赤裸地走進來,實在是很有趣。
玉和系列︰第十章習以為常
其實很多女孩子都有裸睡的習慣,只是女孩的心理,覺得這樣的習慣沒有辦法被別人接受,就只好掩蓋起來,但要是在像學校和單位的集體宿舍裡,互相相處的時間太長,即使你掩蓋得再好,最後也會暴露出來。這以後,卻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遭遇,一種是被同室的姐妹逐漸接受,甚至會有其他的人傚法,一種就是被人排斥、恥笑,你究竟會有什麼結局,或者取決於你個人的魅力和平時的人緣,不過更主要的還是運氣,就是你周圍的人究竟是同情你的佔多數,還是排斥你的佔多數。
有過這樣的經歷的女孩往往會變得堅強而無所顧忌。我上學的時候,就有一個同學頭天晚上就在寢室在眾目葵葵之下脫了個精光才慢吞吞地上床,還在床上大練仰臥起坐,搞得床板山響,我們吃驚之餘,她卻娓娓道來。原來她自小就養成了裸睡的習慣,已經到了著衣失眠的程度,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內褲。高中的時候也住宿舍,卻竭力想掩蓋自己,搞得很緊張,在同學面前卻一直淑女的形象,可不想臨畢業一個不小心原形畢露,好事的同學又跟蹤調查,最後終於揭穿了謎底。於是,假正經、不要臉還有更難聽的詞語鋪天而來,好在畢業了人各東西,才不再難堪。經歷了痛苦的羞辱之後,她似乎頓徹頓悟,這次決定自我主動暴露,長痛不如短痛,於是有了晚上的一幕。她的運氣仍不是很好,當時就有兩個同學出言譏諷,她倒也沒當回事,所以才沒有演變成戰爭。我那天卻突然勇敢地站出來維護她,不知道是出於俠義胸懷還是和她同病相憐的無奈。
我也是很小的時候就有了裸睡的習慣,只是因為一直寄人籬下,所以總是遮遮掩掩地不敢放肆,不過要是不脫光衣服確實很難入睡。現在見到有同學這樣表現,自然就跟風了。不過結果很慘,我們受到了同室的一致排斥,甚至要我們搬走,整個宿舍樓也搞得沸沸揚揚的,最後都傳到了男生那裡。最後我們兩個被分配到了高年級的宿舍裡,她們比較開明一些,後來我發現她們都和我們一樣裸睡了。
原以為接受和拒絕這樣的習慣只是心理上的問題,只是工作之後,在宿舍又遇到了同樣的問題,現在宿舍裡是六個姐妹,其中連我有三個是裸睡的,所以相處還比較容易,到有一天忽然發現那兩個同事長得雖說不上出眾,可身材絕對一流,回想學校的時候,我們寢室幾乎佔據了民間排出的「校花」的前十名中的一半。看來女人不願裸露自己的身體,大多是因為她對自己的身材沒有信心。後來我和那個同學一起被美院相中,做了業餘的藝術模特,一直做了大概兩年。
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很自然地赤身下地,她們都有些驚訝,不過也知道我裸睡的習慣,所以就笑話起來,說我是睡迷糊了。裸體走來走去的感覺真是不錯,我一邊和她們開著玩笑,一邊慢慢地穿好衣服,才一起去洗臉、吃飯。
週三是俱樂部對新成員的培訓日,要白天就去的,可是在單位怎麼說呢?後來還是同室小姐妹的事啟發了我,因為單位鼓勵職員業餘進修,有時也可以佔用工作時間的,我就對老闆說我週三有課。老闆看了看我,懷疑地說︰「以前沒聽說你上課啊。」我說︰「最近才報的名,試聽而已。」就給他拋了個媚眼,老闆高興了,曖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們年輕,好好學吧,前途無量。」就准了我的假。
一早就給美琪打了個電話,約她一起去俱樂部,卻被她罵了一通,說︰「是給你們新人培訓,我去做什麼,加班也得晚上才去呀!」我只好自己打車去了。
照樣進到標著職工浴室的更衣室,見到已經有幾個女孩子在脫衣服,想了想就知道又得脫了。光著走進化妝間,有一個領班師姐就上來問我︰「是新來的嗎?」
我答是,就給她跪了,她讓我起來到一邊等,又過了一會兒,又有女孩子進來,沒脫衣服就被領班趕回去脫,其實領班也光著。我們這裡就站了四個人,領班過來點名,她叫的是號碼,我們分別是2452、2453、2454和2455。我看了一下,其中兩個很年輕,跟我差不多的光景,另一個像大一些,有30左右,點完名領班就領我們乘電梯到頂樓的培訓教室。
那是一個像體操房那樣的屋子,前邊有一個高出的平台,像是臨時舞台或者講台的樣子,我們進屋後領班命令我們全部跪下,我看有兩個小姐還是猶豫了一下,剛才好像也是她們沒脫衣服就進來,結果被領班訓斥了一番,其中就有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女人。
領班跟我們宣佈了培訓計劃,原來我們要在考驗期的一個月裡進行四次培訓,每週三一次,每次一個內容,有規章制度、安全條例、舉止禮儀和服務技巧。
培訓班除我們四個新來的外,還有以前三周的,所以課程是輪流的,我們趕上的第一課是安全。
這時就有其他的女孩子進來,站在一邊看領班跟我們講。
領班依次糾正我們的跪姿,說教著還讓我們照著她的話學︰「女人跪著最性感,客人最喜歡我們的跪姿。」並指點說︰「做我們這行的,先得跪有跪相,因為除了跟客人上床,我們在客人面前就是跪著的時間多,跪相好看,客人才滿意,才會買我們的鐘。」我們全都直直跪好後,領班小姐又開始點名,我看被叫到號碼的小姐答應後,一一走過來在我們身邊跪好,原來我們按參加時間分成四組,像我們新來的就在第一排,以後位置逐漸後移,直到結束。
一個月還沒有通過考驗期的小姐,也可能繼續留在這裡學習,有些被客人投訴的,犯了錯的小姐也會被送到這裡來學習,所以培訓班的人數始終保持在20人左右。
點完名,我們跪著排了五排,領班也在我們旁邊跪下,這時就有人走上講台,領班就命令帶領我們給教練磕頭,就是那種日本婦女經常行的跪拜禮。教練先講的俱樂部的安全制度,其中就包括我們現在的考驗期制度,其他還有禁止我們和外界接觸的很多規定,教練讓我們一定牢記,說要隨時抽查的。半個小時左右就結束了,又是領班領著跪拜,送走了教練。
然後就是休息時間了,可以起來走動一下,直直地跪著可真夠累的。幾個熟悉的小姐還聊起天來,有幾個還過來跟我們幾個新人搭話,無非是「以前在哪裡做」、「怎麼進來」的等等,休息的時候還有飲料、茶點可以用的,所以感覺不錯。
接著就是看錄像,當然得跪著看,還得直直的。講的是違反俱樂部的安全制度的懲罰,錄像裡犯錯的女孩子被公佈了罪行,就分別被罰跪示眾、抽耳光、打屁股等等。最後是一個輪姦的鏡頭,一個被拖著進了鏡頭,赤裸全身,幾個男的準備強姦她,那小姐奮力反抗的樣子,好像還會兩手,開始把幾個男人都打倒了,那幾個男的身強力壯,卻不怎麼下狠手,只是試圖制服她。畫面再閃的時候,她已經被按倒在地了,那幾個男的也脫光了衣服,輪流上去,開始她還使勁扭動身體不讓男人的雞巴進入自己的身體,可上了幾個之後,也不知是筋疲力盡了,還是嘗到了快感,她放棄了抵抗,面部的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興奮,開始喘息起來,鏡頭就結束了。後來介紹那女孩竟是一個刑警,警校畢業就做臥底破了好些大案的,臥著臥著竟被介紹到俱樂部來,結果被查明了身份,她還不願開苞接客,所以被處重罰。現在她還在警局上班的,只是週末也一樣到俱樂部服務。這樣一想,深感俱樂部的神通廣大,居然連一個女警也敢收了來當妓女!
再次休息之後,又有教練來講課,卻是媽 主講。講的是身體衛生,按規定我們每月要進行一次體檢,一旦洩上性病立即被貶為下等妓女,所以在外面絕對不能亂搞,俱樂部只允許30歲以上的妓女在外面可以有一個固定的性夥伴;俱樂部的普通客人也要不定期地進行體檢,體檢結果有效期三個月,我們遇到新客人,可以要求對方出示體檢記錄的。而俱樂部董事一級的,每年也要至少進行一次體檢,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證衛生安全。
媽 還跟我們講了如何避孕、調月經週期等等,說是這些事情一是為保護我們的身體,另外處理不好也影響生意。有一個比較大膽的女孩就問︰「正好週末的時候來事,還用不用上班?」媽 說︰「你要是調不好是你的事,班是一定要上的,俱樂部規定一律用棉條,月經多的時候也不會影響跳舞、坐台和按摩這樣的服務,況且有些客人喜歡撞紅的。」我就有些害怕。
媽 講完課就是中午時間了,我們一起下地下室吃飯,看見那些下等妓女還是關在那裡,時不時有出來進去的,看來即使是工作日的中午,也是有生意的。
下午是自學和實習時間,自學就是拿著幾頁規章來背,應付抽查,答錯了就罰跪。實習卻是練習口交,來了四個男的讓我們輪流練,他們都是男妓,躺在地毯上,讓我們去含,做得不對的領班還不時糾正、示範。
一個下午很快就過去了,最後是總結,領班放了一些錄像,原來我們一天的行動都在監視之中,跪不住坐一會兒、擠眉弄眼搞些小動作、甚至下面癢了去摸,都被錄了下來回放,真有些不好意思。出現誰的鏡頭,領班就點誰的號,點到三次的,就宣佈罰跪十分鐘並連叫三聲︰「我是賤人、我是婊子。」那些女孩窘在那裡根本喊不出口,領班威脅加倍處罰,她們才諾諾地小聲嘟囔了兩句,領班也就作罷了。我倒沒什麼問題,做模特的時候一個姿勢一擺兩三個小時,習慣了,所以不會出岔,卻意外聽到了自己的號碼,領班還招手讓我出列。
我想這麼一走神她就念了我三遍了,我也得受這羞辱嗎?卻只得出去跪好。
領班卻讓我站起來,說整個培訓班數我跪得最好,要表揚我,給我加了10分,還讓我做我們這組的組長,這倒是想不到的事情。接著,除了挨罰的,我們都下樓穿衣服離開了。
說實在的,我覺得培訓的一天比接客的那兩天還累,教練比客人凶多了,簡直不把我們當人,我們一天除了休息就都這麼跪著聽他訓話,他動不動就侮辱我們,讓我們自己叫自己婊子、賤貨、奴婢什麼的,又是行禮又是磕頭的,以前只有在古裝電視裡才有看見,想不到現在要身體力行。那幾個姐妹也就是因為拉不下臉來,反應遲疑才被罰的,結果又受額外的羞辱。後來的那兩天我卻有點期盼週末的到來了。
週五晚上,美琪果然來約我,我們就一起去俱樂部。在出租車後坐上,她悄悄問我培訓怎麼樣,對俱樂部的工作是不是習慣,我答了兩句,卻發現出租司機好像在通過反光鏡偷偷地看我們,就羞得住了口。
這天按規矩是我們的體檢日,脫了衣服,美琪先帶我去了衛生室,白大褂是個女的,白帽子、口罩、還帶著塑膠手套,美琪報了號先坐到床上,醫生扒拉著手簡單看了看美琪的下面,接著就是我,得先報自己的號碼2453,再讓她檢查陰道。又有一個白大褂給我們抽了血,我看她貼了號就把針管插到一個架子上,我們就出來了。
我問美琪︰「怎麼搞得這麼嚴肅?」美琪笑笑說︰「這樣乾淨。」
照樣是由媽 派活、坐台、陪舞什麼的,還有好幾個客人點我的鍾呢。美琪說︰「你那麼快就自己有生意了,我也就不用專門帶你了。」說著自己也出鍾了,只是閒的時候和我聊幾句,媽 也說我能做,眼看出徒了。我說︰「看來這種事情確實不用學的。」媽 說︰「剛來的小姐哪能像你這樣的。」正說著有個女的上來給媽 行禮,媽 給她一下子派了五個鐘,我一看面熟,原來是培訓班了那個2455號,就是有30左右歲的那個。
她走了後,我就問媽 ︰「她不也是才來,怎麼會有這麼多客人?看來她比我厲害呢!」媽 笑著說︰「她呀,你沒看見她只給我行半禮嗎?這個女人可真背運。」
我問︰「怎麼講?」
媽 說︰「她的老公原來也是我們公司的董事呢。後來據說做賠了一筆大生意,結果傾家蕩產,欠了一屁股債,原來的朋友也幫了不少忙,本來維持下去還是可以的。可是人家還想重新起來呢,再籌資本卻困難了,人家總不會把錢交給你一個沒落戶吧。虧得他想得出來,在俱樂部裡籌了一大筆資金,拿他的董事身份做抵押。那公司其他老闆也不幹哪,也是故意消遣他,錢是給了,卻提條件讓他的老婆出來做,他居然還同意了。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她一開始也不肯,尋死覓活地跟老公打,最後還是答應了。這不,她的生意其實都是那些老闆的,照公司的規矩,不光在考驗期間沒有鐘點費,就是以後,應公司老闆的鍾也是沒有鐘點費的,只賺小費。不過她都不在乎錢,以前他們很有錢的,她也經常來俱樂部消費。」
我聽得正來勁的時候,媽 卻打住了,叫我出去坐台,我只好跟著領班出去。
到晚上美琪有包夜,我只做了一個一點鐘的鍾就下來了,只好去地下室睡覺。那裡已經有幾個小姐睡下了,幾個還在嘮嗑的就招呼了我一下,我在她們旁邊躺了,聊了一會兒也睡了。後來被哭聲驚醒,仔細看原來是那個2455號,我和幾個沒睡著的姐妹就勸她。原來她一晚上連著應了八個鐘的,一直做到三點鐘,本以為最後一個客人會留包夜,可以在客房裡安穩睡一覺,卻被客人趕了回來,還要住地下室。我就說︰「睡通鋪我也不大習慣,睡得驚醒,不過時間長了會好的。」她還是一個勁地哭,後來其他姐妹都煩了起來,有的乾脆躲到另一個房間去睡了。
我不是很睏,就陪著她坐了一會兒,後來她慢慢地停止了哭泣,對我說道︰「謝謝你,只有你陪著我。」
我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你也別難過了,睡吧。」
她說︰「我們怎麼會一樣呢,我以前是何等風光?你們媽 也去我家出過鐘的,我們幾個打麻將她在旁邊就像你現在這樣光著伺候!可現在……我外子那些朋友……一點都不念舊情,簡直是在糟蹋我!」
我說︰「好了,別想了,就當是在伺候你老公吧。都不是為了錢嘛。」
她驚異地看了看我,說︰「怎麼你都知道了?聽說你是華哥的人?」
我說︰「只知道一點。你老公也真是的。」
她咬咬牙,說︰「這個挨千刀的,自己得罪了這麼多人,把生意也做砸了,結果讓老婆出來做。我本來也不幹,打得天昏地暗,可後來一想,還有孩子呢。
再說,我在這裡,光的是自己的身體,丟的是他家的人,一報一報吧!」
我說︰「你以後咋打算呢?」
她說︰「那還怎麼打算,當時他異想天開拿那筆款子抵我的賣身錢,說賺了錢來贖我,那些老闆不同意,我也不幹。哪那麼便宜他拿了錢去玩樂,我在這裡遭罪?他要是還不出錢來,我豈不是一輩子沒有出頭之日?所以我只領了公司規定的最低的五萬元,準備以後自己贖身。」
我說︰「五萬元很容易的吧,一年就差不多還清了吧?」
她說︰「你想得太天真了,不是這個還法的!要是這樣,我把這五萬拿回來不就行了?」
我想一想,真的,就問︰「那怎麼辦呢?」
她居然笑了︰「原來你比我還傻,被美琪騙來的?」
我說︰「我和她是朋友。」
她說︰「那她應該和你說清楚的。贖身錢要在公司的戶口上結算,就像你,坐台的不算,出鐘的鐘點費分帳以後都記到你的戶頭上,最後累計起來,這筆錢才可以用來贖身的。就說美琪吧,她的生意可算紅得發紫吧,身價也高,在這也有三、五年了,可不還是沒贖身嗎?哎,聽說她要升做領班了,也快要贖身了。」
我倒不很關心這事,就問︰「為什麼那麼需要那麼長時間呢?」
她說︰「做妓女其實賺的是小費,鐘點費本來就是固定的,也不多,分帳去掉了大頭,剩不下多少。而且我們在俱樂部裡的消費,包括媽 推銷的化妝品,平時吃飯夜宵什麼的,都是記帳的,然後又要在戶口上扣,所以一般小姐做十年也還不上,除非生意特別好。美琪倒是因為一開始借得多,所以做得長了,要是她只還五萬,恐怕兩年就可以了。」
我說︰「那你就得忍兩年時間了。」也對自己說,看來自己得在這至少呆上兩年了。
她說︰「我哪比得上你們年輕啊,而且我根本不是做這個的,想當初,哎……可現在,找我的也是那些王八蛋,拚命整我不說,以後這麼做下去,又不算鐘點費,到老我也出不去呀!」
我想,我還不是做這個的呢,不也做了,就勸她想開點,既然沒別的辦法,不如好好做,先爭取自由要緊。其實這也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又歎息了一陣,我們都睡了。
第二天照樣是中午左右起來,吃了飯又去陪人洗澡。不過今天來的小姐好像很多,客人卻不多,所以我只做了兩個鐘,都是由領班帶著幾個姐妹一起去,讓客人自己挑選,最後留下的。有的客人就是想來真的,所以知道我還是青倌就不搭理了。
中間遇到梅子一次,她居然還帶著眼鏡,後來才知道是客人特意讓她帶的,說是喜歡知識女性。鬼知道這些狗男人是怎麼想的!
這一天沒有什麼特別的,就過去了,到星期天晚上,該下班的時候,美琪領我去了保健室。我見她在窗口外把一個小牌子遞了進去,一會兒裡面就換出一個牌子來。美琪亮給我看這就是體檢牌,上面刻著一個裸女像,背後是美琪的號碼。她說︰「等你開苞接客了,公司就會發給你一個牌子,每個月一換,人像都是不一樣的,要是身體有問題就不給換了。客人有時要檢查我們的牌子,會告訴我們帶著牌子上去。」
到更衣室以後,我看見她把那牌子掛到了一個皮帶樣子的東西上,就好奇地看了一眼,記得有一回美琪好像是把這樣的皮帶繫在大腿上,上面別了呼機。
美琪說︰「這也是公司發的,牌子可以掛在這上,以前我們拿的小費也是塞在這裡面的,不像現在。」
我問︰「現在不讓繫了,是嗎?」
美琪苦笑一下,說︰「倒不是公司禁止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客人興出來拿這皮帶當項圈,讓我們繫在脖子上,就像玩狗一樣玩我們,所以大多數小姐都不敢帶了。可他們還有歪主意,就是現在不准我們把小費拿在手裡,我們寧願像這樣塞在下面,也不願意脖子上帶個圈圈讓他們像狗那樣耍。我聽了有些意外,不過也不是很驚訝,這些男人確實很會玩女人。
下班了和美琪一起回去,美琪還邀我去她那裡坐一會兒,我說︰「不了,再回去晚了,單位同事又要說三道四。」美琪說︰「那也好,你就回去吧,不過勸我還是把工作辭了的好。」我說考慮一下。
這個週三又去培訓,這次我們幾個排到了第二排,前面自然是這周新來的了,因為我被派為組長,就跪在第一列上,還有權利管理這排的其他女孩,不過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行使這權利。課目是言談舉止,教練教我們各種場合下如何表現,其實這些坐台、接客的時候媽 、美琪和其他領班小姐都講過了,只是現在是集中講,還有講義呢。
學了一上午,下午仍然是實習。我以為還是那幫男妓來陪練,不想意外地遇到了小朋,他也跟那些男人光著走了進來,見到我不免有些羞澀。今天的實習是自己配對做,我當然就選了他,做的是69,可能是因為有過一次吧,他做的很投入,搞得我很痛快地洩了,當然他也射在了我的嘴裡。休息的時候我問他怎麼會來這裡。他說他也報名參加俱樂部了,雖然是做客人的,但因為不是董事級的,按規定也要有一個考驗期,這是公司的安全措施之一。有小朋做伴,這天下午我過得很快活。到週末又是一樣上班,漸漸地我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
週三又去培訓,這次排到了第三排。科目是接客的技巧,有很多錄像給我們看,還教給我們怎麼讓客人更加滿足。其中有些手法是見識過的,就像那次美琪把客人的雞巴在手心裡拍打,原來這樣刺激可以讓射精以後的客人再次勃起呢!
又一個意外是梅子出現在一個錄像鏡頭上,她好像在同時為三、四個客人服務,跪在地毯上,嘴巴輪流在兩個男人的雞巴上來回舔著,後面是兩個男人,分別輪流地操她,好像還有肛交。後來教練解釋說這是這個小姐不願接客,就由幾個男人對她進行開導和教育,現在放給我們看,顯然是殺雞給猴看的味道。
下午實習的時候,梅子竟也來了,她是來現身說法的,自己講了雖然無意地簽了同意肛交的合同,可最後並不情願,結果受到俱樂部的懲罰,後來在教練的引導之下,終於學會了肛交服務,並服從公司的各項規定等等。她講完還跟教練做了性交表演,當中還向我看了幾眼,我卻見她的眼眶裡分明有淚水在流。
還有一個是那個自稱是女刑警的,她也講了以前臥底辦案,誤進公司,最後也被培養成為一個名妓的經歷,她現在已經做到了領班呢。後來她也和教練做了表演,是狗趴式的那種。再到週末,又去上班,這已經是第四次了,同室的姐妹都有些疑心,但我週日回去前都是洗完澡的,脂粉不施,她們普遍以為我交了男朋友呢。
到週六晚上,媽 給我派了一個鐘,卻是要到九樓麻將室。我知道電梯是不到九樓的,就問媽 怎麼走。媽 說︰「你上到頂樓後穿過走廊坐那邊的電梯下去就是。要穿上衣服,因為那邊不是公司特區,普通的客房而已。」又點了另一個小姐和我同去。
我很奇怪,以前從來沒應過這樣的鐘。那小姐我不是很熟,聊了兩句就沒話了。下電梯的時候還有不少女孩一起,她們都穿著很短的連身裙,高跟鞋,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地下室的下等妓女,那衣服是統一的,只是顏色不同。到麻將室的時候,竟有六個妓女和我們是同路,她們跟我們點點頭,退在後面,我們就敲門進房了。
房間裡有四個男人在打麻將,其中一個帶著一個女人坐在旁邊,其中有一個居然是華哥,見到他我頓時愣在一邊。同來的那個小姐叫了一聲華哥,又和其他人點點頭,逕直走去跪坐在另一個男的旁邊,接著那六個妓女也進來一字排開,跟客人問了好。我還愣著的時候,華哥向我招招手,說︰「瑩瑩,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我才到他身邊跪坐下來。
現在桌前四個男人只有一個沒有姑娘陪了,華哥對他說︰「這六個姑娘都是這裡最漂亮的了,你自己隨便挑吧。」
那男人看了看,挑了一個長得嬌小的女孩,那女孩就過去跪坐在他身旁,可他的眼睛卻還瞟著另一個比較胖的女孩。華哥見此情景,就笑了笑,說︰「怎麼,還不夠?那就都留下吧!怕你玩不動吧。」
那男人紅了臉,懦懦地說不出話,華哥就說︰「這樣吧,反正她們都來了,我們每人都再挑一個,怎麼樣?」
這個提議得到所有男人的贊同,那個一開始就在座的女人似乎有點不自在,她看了看她的男人,他卻像沒看見似的,挑了一個高挑的妓女。其他兩個男的都選完了,華哥也從剩下的兩個女孩裡選了一個,又丟了一張50元的鈔票在地上,說是今天不用你了。那妓女高興地跪下撿起錢就走了。
男人們好像在談什麼生意,我們就伺候著牌局,有的時候還替把手,那個妓女很小心的樣子,搶著活幹,我在那裡幾乎沒什麼可做。華哥的手氣好像很差,幾圈下來就輸光了籌碼,他說︰「好了,我也輸光了。不如我們換個玩法,後來的四個小姐就做籌碼,誰點一炮他的小姐就脫件衣服,自摸三家脫,贏家閒家沒事,只脫不穿,怎麼樣?」
這提議得到了男人們的擁護,那先來的女的也笑著叫好,幾個妓女卻嬌滴滴地發賤說︰「你們男人真壞。」
華哥的手氣還是不好,又是幾圈,他的「籌碼」就脫光了,裸著身體面對那兩個男人的目光。原來她們下等妓女穿的是貼身的短裙,裡面有乳罩、三角褲,下面是鞋襪成雙的,一共是七件。這時其他的妓女,都只脫了鞋襪、罩裙,帶女人來的那個客人甚至還留著一隻襪子。那先來的女人叫什麼「丹丹」的,意猶未盡地指著我說︰「華哥還有一個女人呢,接著玩吧。」和我同來的小姐陪的客人顯然是公司裡的,他勸大家停了,卻沒有人聽,丹丹這時卻發現了那個裸體的女孩屁股上有一個印記,就讓大家看。
原來竟是一個印章,上面是「檢疫合格」竟像牲口一樣地打在了一個漂亮姑娘的身上。
華哥說那是這裡妓女們體檢合格的標記,她們每週都要檢查一次,加蓋印章,客人看到就可以放心。丹丹就問我們是不是都有,要我們都脫了檢查,幾個男人都說有些過份,不如接著打下去,脫光一個看一個。華哥就對我笑笑說︰「那就玩玩吧。」我只好強笑著點點頭。
華哥的手氣實在太差,不過那天我穿的衣服倒是不少,有外套、胸衣、奶罩、裙子、襯裙、內褲、絲襪和鞋子,足有十次可脫。當我脫到裙子的時候,加上我們的妓女,已經有三個全裸的了,只有丹丹那邊的還有乳罩和內褲,選了兩個妓女的那個客人的第二個妓女也開始脫襪子了。這時我們的運氣竟奇跡般地來了,華哥一連和了幾把,還坐了莊,丹丹的妓女就脫光了,她們真的都有印章,就像豬肉上的一樣!
丹丹就說︰「好了,夠了,不必再玩了。」和我同來的女孩卻說不行,其實她已經只剩下內褲了。幾個男的也說不分出勝負太掃興,應該打到桌上只有一個贏家為止。丹丹就說應該再找一個妓女來,他的男人卻說不要再給他丟人了,說要打的也是她,現在動真格的還像退縮,就把丹丹也做了籌碼。
結果實在出乎意料,和我同來的那個女孩的內褲居然保持到了最後,我也剩下了乳罩和三角褲,而丹丹居然輸了,她脫裙子的時候很委屈,幾乎掉下了眼淚,脫下來後就抱頭蹲在沙發上原來她竟沒有穿內褲!我們都看得出她不是妓女也是那種「二奶」,他的男人似乎也覺得她給他丟了面子,很生氣的樣子,自顧和他選的那個妓女聊著,不理她了。剝掉丹丹身上僅剩的乳罩後,只剩下我們兩個女人沒光了,除了丹丹,她們確實都蓋著印章,看來是把她們當牲口對待了。
幾個妓女把客人搞得神魂顛倒,沒心思關心我們的衣服了,牌局就散了。幾個妓女簡單穿起了衣服,就陪客人回房間了,華哥給了陪他和另一個男人的妓女50元錢,就把他們打發走了,和我同來的那個女孩陪那男人過夜,我就陪華哥。
跟華哥聊了會兒,給他舔了舔,華哥忽然拉起我的頭吻了我很長時間,然後說︰「真想操你一回!」
我顫抖了一下,喃喃地說︰「那就來吧。」
華哥說︰「不行的,還有一周你才可以開苞!」
我問︰「真的這麼嚴格,不能破例嗎?」
華哥抱著我說︰「規矩就是規矩,破了例就破了運路!」
我們又纏綿了一陣,我忽然想起梅子,就說︰「不如讓梅子來吧。」
華哥抬起頭看我,很驚詫的樣子,說︰「你和梅子很要好嗎?」
我點點頭,見華哥默許了,就給媽 打了電話要梅子。媽 怪我多事,不過梅子還是很快就來了。他們玩的是狗趴式,梅子跪在地上讓華哥插,還讓我在後面扶華哥的腰。看得出來華哥操得很狠,梅子很痛苦的樣子,卻極力迎合,做的很投入。華哥的功夫很厲害,一直干了有將近一個小時呢,完事梅子舔乾淨他的雞巴的時候,他又一次堅挺了,梅子說讓他再做,他搖搖頭,由我口交了一番就結束了。
華哥說我們都算包夜,給了我和梅子每人200元小費,讓我們自己在房間過夜,自己走了。這一夜我又和梅子聊了許多,她很感激我給了她一次和華哥相聚的機會,說華哥對她多麼多麼好,這麼賣力氣跟她做。我卻覺得華哥並不怎麼在乎她,嘴上卻沒說出來。
週三去培訓,學了規章制度什麼的,其實以前已經接觸很多了,只是現在要把條文都背出來。週末再去上班的時候,公司就通知我已經被錄用了,讓我準備開苞,要求一個星期住在俱樂部,不准離開。
玉和系列︰第十一章鳳凰涅磐
週末再去上班的時候,公司通知我已經被錄取為正式職員了,這本來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過接著就開始確定了我的身價並且安排我開苞,實在讓人緊張。
按規定,開苞要由客人根據身價投暗標競爭的,不過我因為被華哥號下了,所以客人投的標都要延後兌現,我現在的價碼加到了六百元,已經屬高檔的了,只是分帳還是三七。
因為我的例假剛好壓在週末,所以公司還專門制訂了計劃讓我吃藥把日子調開。開苞的儀式要在月經乾淨後過幾天進行,而我下一個例假還有兩周呢,所以這以前我還是以青倌實習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進來的2455號卻真趕上例假,所以她下週一就安排開苞了,也是俱樂部的一個老闆號下的,據說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個像是腰帶那樣的東西,以前美琪告訴過我那是我們在俱樂部內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東西,可以用它系一點備用的東西,像呼機、避孕套,客人要檢查的體檢牌子等等,也可以裝客人給的小費,但我很少見到有人用。不過我實在討厭把錢塞在陰道裡,又難受又髒的,所以我考慮了一下就把皮帶繫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台和應鐘。
客人似乎很欣賞我的做法,有的以為是公司又有了新規定,等知道是我自願的而且我還是個新人時,都紛紛誇獎起來,所以點我的客人很多。到了第二天週日,也有其他小姐學著做的,生意也好起來,其實她們都擔心以前發生過客人把這皮帶套在應鐘的小姐脖子上,讓她學狗爬什麼的,所以大家都不敢了,現在至少這兩天並沒有這樣的事情。其實我倒一點兒都不怕,我這麼到這裡來,反正也沒有臉了,每天也是像畜生那樣赤身裸體地陪客人取樂,也不在乎讓人當狗耍一回,總比回回把包著避孕套有時甚至沒包的錢塞進陰道要好。
這兩次點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號了,本來我的身價可以再漲,但因為是在實習期,不算鐘點費的,所以其實是白幹了。不過小費確實得了不少,因為除了在單位上班,就是休息日到俱樂部上班,我平時也沒有什麼大的花消,算起來做了六次十二天下來,我已經大約賺了一萬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塊,是我在單位月工資二十倍呢!
他們的藥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個週一來了。按規定,例假過後就要開苞了,這天我就去了俱樂部,事先跟單位請了十天的假,說是要準備考試。老闆正要出去開會,有些懷疑地看看我,說不記得這個時間還有什麼學校會組織考試。我開玩笑說什麼事不得有個例外嘛,接著麻溜地從衣架上取下他的外衣給幫他穿上,他系扣子的時候手指有意無意地巾了巾我的手背,我笑著給他一個媚眼,假就准了。
見了媽 ,她讓我脫光衣服去1818號房,我知道那是用來隔離被開苞的小姐的房間。說是這周停止接客了,接著有兩個女的來給我檢查,當然是檢查下面了,不過不是很仔細,像是例行公事似的,還給那裡拍了照,我只好由她們隨便。最後她們遞給我一瓶避孕藥,說是從今天開始我必須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時俱樂部就會再發給,就離開了。
後來是雅姐來了,她說因為我以前做過野雞的,所以也沒有必要再講什麼,就把華哥的性習慣跟我講了講,其他的就讓我自己看錄像帶。原來華哥是比較喜歡口交和背後插入的。又有人來給我量身,說是訂做婚紗,還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的。我說婚紗當然要白色的,就白色不行,換一個吧。我說,為什麼我就喜歡白色。他說,白的規定給處女用的。我愣了一下,腦子一片空白,他再催問的時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說你看著辦吧,他就選了紫色的,我試了以下倒也不錯。
開苞的儀式就定在週二,這幾天就是準備了許多錄像帶讓我看。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也不說什麼話,就是給我檢查,做些記錄就離開。
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我化妝,洗過澡後,不由分說就在我的腋毛、陰毛上噴上了香水,光著身子就開始做頭髮、畫臉。最後才給穿上內褲,那條內褲是黑色的,細細的幾根帶子而已,不過看得出是外國名牌呢。我就像是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肉色的長絲襪,又在內褲上繫了吊襪帶,穿上一雙高跟鞋。這個時候我的上身還是光著的,他們又拿過和內褲一套的一個奶罩,也是一條細細的布帶,有鬆緊的,只罩住了兩個乳頭而已。最後就是那件婚紗,不過穿上以後,才知道那根本不算是婚紗,上面沒領沒袖,只到齊胸,剛蓋過乳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將將蓋過吊襪帶的夾子。我照了照鏡子,簡直不認識自己了,只覺得非常妖艷,我的腿本來就又直又長,配上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簡直像一只仙鶴。看來人的相貌本無所謂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麼成什麼就會是什麼。
手臂上戴好了黑色的長手套,提上一隻黑色的腕包,我就隨著他們做電梯下樓。樓下的大廳已經站滿了人,咋一看像是一個古希臘的人口市場,因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著,我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同類,陪著各自的客人,據說今天來的客人大多數都是公司內外有頭有臉的人物,畢竟是華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請柬也難。出來的時候看見雅姐、媽 她們,當然沒光著,旁邊還有男妓陪著呢。
美琪卻是裸體的,她過來引我到華哥面前,然後就退走了,據說就是前兩天她已經升做領班了。
華哥把我介紹給幾個客人,他們都是俱樂部的老闆,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標。
我有點緊張,隨聲招呼著,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司儀模樣的人宣佈儀式開始,我就照規矩跪下。
他高聲問我︰「你的號碼?」
我低頭答道︰「2453號。」
他又問︰「你是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我答︰「是。」
他又轉問華哥,是否願意為2453號開苞。華哥點頭後,司儀就宣佈禮成了。
華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我照規矩給他磕了頭,說︰「多謝主人關照。」華哥才扶我起來,我們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會跳交誼舞,不過前一段伴舞的時候長進了不少,培訓班裡也教伴舞,華哥帶得也好,所以我們跳得舒服極了,樂曲結束的時候,客人都為我們鼓掌。華哥說,大家一起來吧,就有客人下來和我們一起跳。和華哥一連跳了四個曲子,華哥才停下來招呼客人,這時就有客人上來邀我跳舞,我看看華哥,華哥點頭,我才陪他們下場。這時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們彬彬有禮,幾乎沒有敏感部位的接觸,所以玩得很開心,不知不覺已經陪了將近二十位客人。中間華哥很少下來跳,我只見他和雅姐、媽 幾個跳,並沒有邀裸體的小姐。
接著是宴會,我給客人們敬了酒,就和華哥去18樓的洞房了。
下電梯的時候,有小姐行跪拜禮迎接,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了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了房間,準備退下的時候我也從小包裡取了一個紅包遞給她。她有點驚異地看看我,愣了一下,隨即跪著接了,又說謝謝。華哥也好奇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訴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間裡還有一個小姐做陪的,不想卻是梅子,她見我們進來,就跪在一邊道喜,又和我點點頭。我說︰「梅子,想不到是你。」見她的表情,似乎很高興,又有點落寞的樣子,我就說︰「有你在太好了,我們一起伺候華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著幫華哥寬衣解帶,服侍華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裡等。
他們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梅子的眼眶裡似乎有淚珠在閃,華哥赤裸著身體往沙發上一坐,我看他的雞巴已經大了起來,梅子又去給他沏了一杯茶,接著就過來幫我脫衣服。
我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讓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給你看吧。」
華哥一愣,隨即說好吧,就讓梅子陪他在沙發上坐,妹子答應著就過去跪坐好。培訓班裡教過跳脫衣舞的,我就在華哥面前跳起來,他們津津有味地看著。
我脫下乳罩的時候,見到華哥已經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開始一下一下地坐著,他們已經幹上了。這場面實在讓我心跳,感覺下面也是氾濫成災,腦子熱得厲害,只是機械地慢慢扭著身體、回憶著脫衣舞的進程,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動。其實身上好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經發脹、發癢了,根本不用記那些進程,到時候手就自然地撫了上去。脫到一絲不掛的時候,他們已經改變了姿態。梅子扶著沙發背蹶在那裡,華哥從後面抽插著,對面的牆上是一面大鏡子,他們面對著鏡子,一邊欣賞我的舞姿,一邊欣賞他們自己的發揮。
這時我覺得下面不行了,就去衛生間淋浴。出來的時候,他們顯然已經結束了,華哥靠沙發上,梅子正含著他的雞巴。我出來的時候,梅子抬起頭,尷尬地對我笑笑說︰「對不起,瑩瑩,我把華哥又給弄髒了。」就問華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華哥故意問,洗哪裡呀,窘得梅子滿臉通紅。我就說不用了吧,你現在不是都給舔乾淨了嗎。梅子紅著臉說︰「連你也消遣我!」
華哥說︰「你應該謝謝瑩瑩給你這個機會才對。一會兒好好伺候瑩瑩吧!」
梅子說︰「是。」
我就對華哥說︰「挺晚的了,梅子也夠辛苦的了,就讓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華哥看了看我,說︰「那也好。」就對梅子說︰「你的好朋友處處為你著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謝謝你這個師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華哥道了別,華哥派給她一個紅包,她跪謝接了,又跪著跟我道別。我連忙扶她起來,又拿了一個紅包給她,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臂,含著眼淚說︰「真的謝謝你!」就出門走了。
再次面對華哥的時候,看見他的雞巴上還是沾的濕濕的,就去給他吹。華哥撫著我的頭髮對我說︰「其實這兩天我也沒點其他小姐的鐘,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卻由讓梅子這丫頭佔了先。」
我說︰「梅子對華哥您很癡情的。」
華哥說︰「是嗎?那你呢。」
我心裡一動,抬眼看了看他,嘴裡還含著他的寶貝。因為以前有過跟華哥口交的經驗,所以可以感覺到他的雞巴現在不太堅挺,不過勃起的尺寸還是不亞從前的。又舔了一會兒,才覺得他漸入佳境。只聽華哥說︰「現在就想操你。」
聽了這話我心裡忽然一熱,下面也有反應,立刻脫開嘴裡的陰莖,起來爬上了床,仰身躺下,按著標準的行話輕聲說︰「那就請上馬吧。」
華哥微微一笑,果然挺槍上馬。他撲上我身體的時候,我羞得閉上了眼睛,雙腿卻自然地分開,迎接他的插入。他的雞巴似乎還是不夠硬實,插到我的小穴口上就滯住了,我就略微彎了彎腿,給他一個合適的角度,他果然插了進來。也就是到一半的時候,他的動作還是緩緩的,我卻覺得有點痛,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這樣的姿勢使我的疼痛更加劇烈,我忍不住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卻聽到華哥也是「咦」的一聲,我見他有些驚愕地看看我,接著用手摸了摸我的下面,陰唇周圍已經全濕了。他似乎放心了,按著我的雙肩,我覺得他下腹一挺就刺了進來,我哼了一聲,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過下面就有了充實感,那是我好久都沒有體味到的快感,這快感立即消退了疼痛。
華哥開始抽送起來,起初是慢慢的拉出去,再送進來,幅度也不是很大,我覺得我的身體好像太窄了,緊緊地塞著華哥的雞巴,進出都擦著 肉。他的東西也不怎麼硬,觸到我的身體時,感覺到會時不時微微地彎一下,就一下一下擦得我好癢,我感覺很羞愧,自己的淫水也控制不住地要出來了,就默數著他抽插的次數,分散下面的注意力。數到四百多下的時候,華哥忽然加快了節奏,不斷向我的腹地發起一次接一次的衝擊。我感覺他的雞巴在我的身體裡變硬了,擦得我那裡陣陣地疼痛,好想逃避,可內裡的快感又讓我更緊地抱著華哥。又過了一會兒,我就被華哥操得幾乎失去了知覺,只覺得騰雲駕霧一般,一股股電流送到全身的所有毛孔,無比地透徹。
清醒一點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些異樣,就半睜開眼睛,卻見華哥已停止了動作,正伏在我身上注視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就又閉上了眼睛,華哥問︰「感覺好嗎?」
我微微點點頭。他就又動了起來,又一次把我送上雲霄。我那裡漲滿著他的大雞巴,我想他一定很偉大,因為我那裡始終充滿著,即使是他抽回去的時候。
因為有些痛,我的手環抱在他的後背互握著,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穿刺。當我忍不住發出呻吟的時候,我才知道那與痛苦中的呻吟大不相同,就知道了什麼是淫聲陣陣,它迴盪在我的耳際,卻讓人不敢相信這出自自己的口舌。就在我開始叫床的時候,華哥加速了他的動作,並且很快就射了。
我感覺到他的雞巴在裡面跳動,自己的淫水也不住地洩著,這時候就伴著那跳動,有一股回流。憑我的經驗知道他射了,不過印象裡我的初夜並沒有這樣的震撼感覺。
華哥抽退的時候,我有一絲無奈的空虛感,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樣,累得一動也動不得。華哥下了馬,就聽見他驚奇地哼了一聲,我睜開眼睛,見他下床在床頭櫃上取來了一方手巾,還問道︰「你做手術了?」
我不解地看看他,心裡還迷糊著,不知道他說什麼。
華哥又說︰「你是處女?」
我笑著搖搖頭,我是個壞女孩。我要是處女,就不會躺在這裡了。「我是處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華哥用手巾擦了擦他那已經變軟的雞巴,說︰「你看這是什麼?」
呵,那上竟有血跡!
我連忙看了看我的下面,床上也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忙也拿過一塊白手巾,顧不得羞恥地擦了擦自己的私處。天哪,上面也是血跡!
我有點懵了,華哥也很驚異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回到床上在我身邊躺下了。
我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一會兒,華哥問道︰「你以前是做雞的嗎?我看你不像。」
我老實地回答︰「不是,只是覺得美琪說的這裡好玩,才想進來。」
華哥又問︰「你真的不是處女?」
我說︰「我總不會是處女冒充不是吧。」
華哥笑了,說︰「不過憑我的經驗,你的性經驗還差得很。」
我說︰「那到是。其實我只跟我男朋友做過兩次,而且已經有好幾年了。」
華哥問︰「那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說︰「16歲。」
華哥說︰「乖乖,比我還早,那後來呢?」
從前有誰如跟我談起這樣的話題,心裡總會有一絲惆悵,可今天卻是心如止水。我答道︰「後來他拋棄了我,就這樣。」
華哥又愛撫了我的乳房,我就伏到他下面給他品簫,我們又玩了好長時間,他又問︰「那你第一次的時候出血了嗎?」
我說︰「沒有。那時我男朋友還懷疑我不是處女呢,我就說以前小時候騎自行車曾經摔過的,也許那時就破了呢。」卻想起那時跟他初夜,好像並沒有多少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了。
華哥說︰「那他那時候多大呀?」
我答︰「那時好緊張、好害怕的,根本沒注意他有多大。」
華哥笑了︰「說什麼呢!我是問他年紀有多大?」
我羞澀地閉上眼睛,嘴裡含著他的雞巴,臉漲紅著說不出話來。
華哥以為我沒聽明白,就又問了一遍,我就答他和我一樣大,也是16歲。
華哥說︰「那就是了,16歲的男孩子不見得都長成人了,他那陣子雞巴還小,可能沒捅破你呢。」
我心裡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還是個處女!我本來還可以交男朋友、談戀愛、結婚、生孩子的!沒有人會知道我已經跟人睡過覺!那我這幾年又何必自暴自棄!
心裡很亂的時候,華哥卻捧起了我的臉,我忙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一雙深情的眼睛。華哥說︰「那麼說我應該是你第一個男人!快讓我親親!」
我就和他吻了起來,他的吻很熱烈,直到我喘不上氣來,才掙開他的熱吻。
這時我覺得有些異樣,就說︰「我的嘴好髒的,你怎麼……」
華哥笑了,說︰「你是說我的東西髒?」
我說︰「那上面不光是你的,還有我的呢。」
華哥說︰「你的也不髒的,不過你還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床去衛生間,心裡還是亂亂的。回來的時候,華哥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他身邊躺下,見也沒什麼可蓋的,不過空調的溫度剛好,就這樣吧。總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卻是實在太累了,想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下面有點痛,想起身,可華哥的胳膊還摟緊著我的身體,從來沒有和人如此同床共眠過,羞澀的同時實在有些興奮。我看了看華哥,睡得很香,他應該是個偉大的男人的,可這時睡得卻像個孩子,我不覺笑了笑,就驚醒了他。他問我︰「你醒了,睡得好嗎?」
我說︰「挺好的。」
他看了看表,說該去公司了,就打電話要早餐,然後起身去衛生間,一會兒還招呼我過去,我就去了。原來他是要淋浴,我就幫著他洗了,自己也藉機沖了沖,我們沒披浴衣,還是全裸著一起出來,華哥還不時摸弄著我的奶子。這時有敲門聲,服務生送來了早餐,看著他投來的眼光,我略微側了側身體,華哥卻大大咧咧地過去,那服務生也像熟視無睹的樣子,就退出去了。
陪華哥草草吃了早點,華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著,他邊穿衣邊囑咐我中午可以自己打電話定餐,他一般不回來吃,另外白天最後不要下樓,隔壁房間倒有幾個也是剛剛開苞的會員,沒事也可以和她們玩玩,他走之前我照學習的規矩在門口送他,還跪著磕了頭。
送走了他,覺得有點兒乏,就又睡了,結果醒來已經近中午了,看了一會兒電視,這裡的電視可以看到很多國外節目,不知不覺一點多了。還以為定不到飯了呢,哪知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就送來了,不過樣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標準低多了,我知道這是因為華哥不在的緣故。服務生沒有像早上那樣鞠躬行禮,只是略微點點頭,說了聲夫人請慢用,就退走了。
想著夫人這個稱呼,心裡別樣滋味,把飯吃了,開門把小車推了出去,關門回來接著看電視,直到晚飯的時候,華哥也沒回來,又自己要了飯吃了,還是看電視。到九點多鐘的時候,他打電話回來,說讓我下去玩一會兒,在麻將屋。我知道那是娛樂區,所以按規矩沒穿那身婚紗就下去了。在電梯上還遇到在一起培訓的一個小姐,是2476號,她卻穿著衣服呢,我就有些後悔,也該穿衣服下去。2476和我其實是去同一個房間,進去的時候,華哥和其他三個男人在打麻將,有兩個已經有小姐陪了,都穿婚紗,看樣子他們就是所謂的新郎在一起玩呢。給他們行禮的時候暗想這回壞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好了,只有我傻呵呵地光著下來,不是給華哥丟人了嘛!
起身的時候見那幾個小姐也看著我偷偷地笑,幸災樂禍的樣子。華哥問我︰「你怎麼光著下來了?」
我忙跪下輕聲說︰「我不知道的,以為照規矩應該這樣的。」
華哥點點頭,讓我起來坐在旁邊。我就過去跪坐了。那幾個男人連說華哥的女人真是不同,華哥調教有方等等,2476過去坐的時候,她的男人還抽了她一個耳光,讓她以後好好跟我學什麼的,另兩個客人也開始訓斥起自己的女人。
那幾個女的很害怕,忙站起來要脫衣服。華哥說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將的賭注還是衣服,輸光了就脫一件,只脫不穿,直到脫光。他們就玩了起來。
麻將的結果,當然是三個小姐都脫光了衣服,後來我們一起去喝了點酒,就一起回來了。華哥顯得很高興,就讓我跟他上床。我給他含了一會兒,他硬了起來,我下面剛開始有點感覺,他就說要操我,進去的時候裡面還是澀澀的,我被他壓在下面干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鐘呢,還是很痛,他卻沒有射。大概是感覺到我的不舒服,他拔出了雞巴,留給我一陣空虛,接著按著我的肩膀到下面,讓我去含,結果射在了我的嘴巴裡。他的味道有點沖嗓子的,好像有點鹹。
他也像很累的樣子,射了以後就倒在我身上睡了,我保持姿勢含了一陣,仔細給他舔乾淨,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後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樣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裡看電視,隔壁的2476過來跟我聊了幾句,她原本在歌舞廳當小姐的,最近才進俱樂部,也是剛剛開苞。我們談得不是很投機,所以她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走了以後我覺得有點悶,後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陣也好,整天看電視實在沒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華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還是光著下去的,他見了笑笑,把我介紹給他的幾個朋友,他們邊喝酒邊聊天談生意,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回來了。
華哥遞給我一個紅包,說︰「我應該算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照規矩是應該送你紅包的。不過你也不應該算是處女,所以就給你半個吧。」他頓了頓,又說︰「不過,你這個事情以後不要再跟別人提了,公司裡是很忌諱小姐隱瞞身份的。」
我跪謝的時候,他又遞給我一些錢,說是明天可以出去買點衣服,我疑心華哥準備結束我們的蜜月,以後可能就要開始像美琪、梅子她們一樣出去接客了,心裡有些害怕。就說︰「買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華哥一起去公司轉轉。」
華哥想了想,說︰「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帶著你一起走,你隨便轉轉然後就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著我收好了錢,又陪他做愛,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痛感了,所以玩得很瘋,自己也來了,他射了之後我又舔硬他,他接著進來,讓我翻到上面去,我那時又來了,一陣聳動之後像是脫力了一樣,就躺了下來,他接著上來操我,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半夜。我又覺得累又興奮得睡不著,他倒是睡得很好。
醒來已是週五早上,我們吃了早點就下樓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紗裙子,只好穿上,照照鏡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大概是因為那婚紗不是白的,平常穿也說得過去。華哥坐一台凱迪拉克,開車的是一個女的,長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邊怎麼會收羅到這麼多漂亮女人。司機旁邊是一個男的,是保鏢,我和華哥就坐在後面。
華哥的公司離俱樂部不遠,他的辦公室好大,比我老闆的辦公室四個還大,門口放著幾個辦公桌,幾個職員模樣的正在做事。華哥讓我自己隨便轉轉,就自己開始處理公事。我見到好幾批人順序進來跟他請示著什麼,他一一指示,樣子瀟灑極了。一些女職員進來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像是看一個天外來客,不過我分明知道那眼神裡飽藏羨慕和嫉妒。
我欣賞遍了他辦公室裡的收藏,看到有本書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來,華哥也沒理會。後來有一個客戶進來,他就吩咐我幫著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時候,客戶問華哥是不是新換了秘書小姐,華哥指著我說這不過是我剛上的馬子,那客戶看著我誇華哥好眼光,我心裡卻很失落。原來我在華哥心裡跟美琪、梅子她們一樣,不過是高興一時的玩物而已。他們談話的時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頭看我的書。
再抬頭的時候,華哥好像在訓斥著一個女職員,好像是什麼主任,我聽了一會兒才知道華哥和客戶剛剛修改好了一個合同,準備打字以後簽字,可秘書小姐正好被打發出去辦別的事情,沒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說︰「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檔,我倒可以在半小時以內改出來,不過現在存在軟盤裡,根本找不著。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華哥生氣地罵道︰「你懂什麼,這怎麼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麼辦,快把人給我找回來,我半小時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準備退出,我就放下書,說︰「我來試試吧。」
主任撇撇嘴,說︰「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還能改出來,要是找不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個小時呢!還是把她找回來可是她趕回來也得半個小時啊。」
我轉對華哥說︰「讓我試試吧。」
華哥說︰「你行嗎?得多長時間。」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說︰「半小時搞定了,您要幾份?」
華哥說︰「一式三份。」又對主任說,「你幫瑩瑩去準備一下。看看能盡快打出來不?」
主任領我出來,埋怨地嘀咕道︰「你以為好玩呢?沒有金剛鑽,攬不得瓷器活!呆會華哥生氣了,連我們也擔待不起!我還得找小曼!」
我沒有理她,她嘮叨著領我到四通跟前,讓我打。我問︰「就四通啊!有電腦嗎?」
主任說︰「怎麼?不會四通還打什麼字?」
我說︰「我習慣用電腦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給我一台電腦,我就坐下開機,接著照稿子打起來,也就是十分鐘左右,排版、出樣、打印,習慣地頭也不回把樣稿往腦後一甩,說︰「打完了,你審一下吧。」
我可以想像到主任目瞪口呆的樣子,她緩了半天才接過稿,幾分鐘後才遞還給我,上面也就是五、六處錯誤,我改正以後就打了出來,送到華哥辦公室也就是二十分鐘。華哥愣了一下,對主任說︰「小曼還真回來了?」
主任說︰「不是,是瑩瑩小姐打的。」
華哥看完稿才抬頭,說︰「好,格式也比原來的好。」說著用讚許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們簽字以後又談了一會兒,來的客戶不住地奉承華哥,說華哥真有手腕,他的馬子也各有本事。生意談成了,華哥顯得很高興,邀客戶共進午餐,還讓主任和我陪著。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我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小心陪著華哥和那些客人,不過華哥還不時讚我幾句,還給我夾菜呢。
飯後送走了客人,華哥給我一個卡,讓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說我自己帶了錢,華哥硬塞給了我,我只好拿下,卻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這一個月也賺了大約一萬塊小費,就存在自己的卡裡,就用華哥昨晚給我的現金和自己的信用卡買了一些衣服,直接回俱樂部了。
華哥回來很早,我跪著迎接了,本準備試衣服給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我進去,說要操我。我只好脫了上床,他上來的時候我照舊去給他口交,他卻說別囉嗦了,我準備躺下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您不是喜歡背交的嗎?我還沒讓你從背後操過呢!現在來好嗎?」
華哥愣了一下,說︰「好!」
我就勢下了床,在床邊跪下,雙手扶床,翹起了屁股,初夜那晚,我給華哥表演脫衣舞的時候,梅子就是這樣為華哥服務的。華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肉 ,可能覺得還沒有怎麼濕,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愛撫我的雙乳。其實我這時已經有了點感覺,這兩天這樣的感覺來得越來越快,所以華哥揉搓了我幾下,我的愛液就開始滲了下來。
我覺得身上很熱,迷迷糊糊地裡面很癢,那感覺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澀與矜持,我輕聲哼了起來,可華哥似乎並不理會這信號,我只好含羞請求他︰「我好了,進來吧!」
華哥插了進來,可能位置不同的關係,又是覺得一陣疼痛,不過他還是順利地抽插了起來。背後的穿插似乎可以給我的身體帶來更多的刺激,我忍不住自己叫床的聲音越來越響,大概是受了我的影響,華哥運動的幅度開始加大,頻率加快,恍惚之間也可以清楚地聽見他肚皮撞在我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有時我也覺得那是他的陰囊拍在我屁股上。一會兒有一股暖流湧上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洩了,身體只覺得支撐不住,就把腦袋伏到床上。華哥更用力地操著我,還拉住我的頭髮向上提,逼得我抬起頭。我覺得很痛,掙眼卻看見對面鏡子裡自己的醜態,華哥卻是在我的身後顯得格外英俊瀟灑,他前後運動著,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進我的身體。
終於,我醉了,他射了。
玉和系列︰第十二章意外驚喜
我們躺到床上去的時候,華哥並沒像前幾夜那樣酣然入睡,他擁著我聊了起來,說的大多是房裡的事,所以說著說著,我見他的雞巴就又大了起來,就笑問他。他說︰「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邊,正準備服務,他說︰「以後你在我這裡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經跪著,怎麼得勁怎麼來吧。」我就溫順地半躺在他的下面,開始舔他的雞巴。幾天的經驗告訴我華哥對這種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驚人;因為我跟著美琪她們給其他客人服務的時候,客人們一般也就只能堅持二十分鐘左右,就是所謂的美夢無長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時還玩些梅開二度、一箭雙鵰什麼的,可真正的時間也不過半小時左右,而華哥這兩天跟我在床上,時間沒有少過兩個小時的,光算在裡面的時間也至少有一個小時以上。
我含進華哥的雞巴之後,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頭頂,這樣我嘴裡的向喉嚨深處挺了一下,這讓我一陣噁心,差一點咬了他。我知道他這是要我做喉交服務,培訓的時候教練已教過的,口交有三種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技巧一些的是舌交,當然不是簡單地舔舔,最專業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陰莖可以頂進小姐的喉嚨的,這樣會加大快感。不過這樣的技術是很難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徵也有關聯,比如說像我這樣的,教練說我嘴太小,就不適合喉交。
不過現在是華哥和我在一起,我願意為他做,其實華哥插得並不深,我剛剛發出那次痙攣,他就停住了。不過他的大雞巴頭卡在我的喉嚨裡,實在是很不舒服,大約有幾分鐘才適應過來。
我試著用舌頭在裡面開始舔起來,華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堅硬。我感覺他側了側身子,便轉了轉自己的身體配合他,可他帶著我不住地轉,直到我們的位置變成了頭腳相對。我還以為他要玩69呢,培訓班裡學過的,就稍微扭動了一下,可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可這一動卻刺激了他,我感覺他在我的嘴裡顫了一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覺。我忙向前挺了一下,讓他的龜頭恢復原來在喉嚨的位置,只有這個位置我已經習慣。接著舌頭開始在裡面舔起來,因為轉過了角度,所以我現在可以看見他的陰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顫悠著。他的呼吸卻突然急促起來了,甚至還輕哼起來。
我很奇怪,這兩天的經驗讓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我還是繼續舌交的服務。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緊我的頭頂,我正一愣神的時候,一股股熱流就直接噴進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嘔,本能地想抬頭避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可我的頭被他死死地按住,只好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進我喉嚨。
我被鬆開的時候,感覺到他一共噴射了七次,最後嘴裡還有一些殘液,讓我無法呼吸,無法開口說話,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抬頭看華哥,卻是一臉的讚許,我想說要去漱口,喉嚨咕嚕一陣卻說不出來,華哥卻已經把我擁進了他的懷裡。
華哥說︰「你幹得不錯,算我沒看錯你。」我們又互相愛撫了許久,他說︰「其實今晚就是你們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現在,就想讓你緩一個星期上班。
不過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該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這就是說我下一周開始就要開始做一個人皆可操的妓女了,當然是稍微高級一點的,只這個俱樂部的男人才可操。我抱著一絲希望說︰「其實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幾天嗎?」
他笑了,說︰「我也覺得你不錯的,不過照俱樂部的慣例,開苞最多也就是一周;再說萬一日久生情,分不開了怎麼辦?」
我默然了,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可憐的玩物而已。
華哥見我低了頭,自覺話重了,就來安慰我,說︰「你聽我說完嘛,其實我還想長包你呢!」
我聽他這麼一說,實在是不敢相信,就問︰「真的嗎?」
他說︰「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時候我就想,你要是跟著我還真行。」
我見他像是在說真的,就問︰「那我以後就不用接別的客人了?」
華哥說︰「那你可就永遠沒有機會贖身了!你知道應俱樂部老闆的鍾是沒有鐘點費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麼辦。就問華哥。
他說︰「你週末還是照樣要接客,不過其他時間算我長包你。」
我說︰「那又有什麼區別?我不是照樣要跟別的客人……」
他說︰「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進了俱樂部,就得接客,否則我們怎麼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陣他也不吱聲。我就說︰「你們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你們也沒脾氣!」
華哥說︰「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嘛。其實你們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來,他說的也許一點也不錯。又問︰「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麼辦呢?」
華哥說︰「你還有工作……辭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資抵不上你跟著我一天的花費!」
我笑了,說︰「那我信,辭職倒也行,不過找什麼理由啊,我總不能說我要去做雞,要讓人包了,所以來辭職吧!」
華哥也被逗樂了,他笑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那樣,你就說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說︰「那還不一樣。」
華哥說︰「你聽我說完。名義上我長包你,對外就說你是我的私人秘書。就這樣,你就說找了一個文秘的工作,月薪兩千,不就行了?」
我說︰「誰會化兩千去聘一個文秘吧?」
華哥開玩笑說︰「化兩千還真『姘』不來呢!」我瞪他一眼,卻也跟著笑,他就說︰「我說真的,就這麼定,週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勝任。再說我公司已經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隨時跟著我,臨時有什麼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兩千!」
我問︰「那合適嗎?現在的文秘工資多少?」
華哥說︰「那我還真不記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見到的那個主任也不過一千五百。不過你不用管這些,公司裡我說了算的。」
我想了想,這樣也不錯,倘若總是這樣,單位裡早晚會有人懷疑,不如現在就辭職出來。就答應了。華哥又說俱樂部裡的工作他會盡量關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贖身的日子不會太遠。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來,他就說累要睡了,我卻在興奮之中,沒有睡意。出於感激,我又幫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週末的這兩天,陪華哥見了一些朋友,現在對俱樂部內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剛剛開苞的小姐,對外面我已經是他的私人秘書了。不過他的客戶一看也知道怎麼回事,言談中都把我當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實自己也是把他當作賴以依靠的男人了。
週一到了,我就去單位辭職。他們都很奇怪,但轉一想,我「失蹤」了那麼長時間,一定是想辦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點風聲,又說看不出我有這麼大能耐。老闆也很驚訝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諾諾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氣地挽留我,後來又說手續不好辦,接著竟要動手動腳起來。我當場抽了他一個嘴巴,又大喊起來,嚇得他連忙賠禮,說是誤會,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辭職。
花了大約半天的時間才辦完手續,我領到最後半個月的工資,很可憐,兩百多塊錢。我就把工資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說是這些錢今天中午我請大家吃飯,說完拎起東西開門就走,把那些過去的同事扔在了驚訝之中。我這可算揚眉吐氣了一把。
華哥的公司裡實在不需要我做些什麼,那天我幸運地得以落上一手,只是因為一個偶然,那個文秘被派出去辦別的事情。華哥其實住在離俱樂部很遠的一個獨門小院裡,俱樂部頂樓只不過是他平時玩樂的地方。早上我們就一起去上班,有女司機、保鏢、華哥和我。我的辦公桌放在華哥辦公室的外間,現在公司所有人見華哥都要經過我通報,而以前文秘她們的工作照舊,不用我接替,平時有客人來我還負責迎送接待、遞煙上茶、陪著吃飯什麼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有時候沒有事,華哥也會把我叫到裡面,陪他玩一會兒,他很喜歡我在他的辦公室表演脫衣舞。好在現在所有職員和客人進來都要事先預約,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其實他桌子上有一部電話和外間我的那部是連著的,他找我服務的時候就把電話轉過來,我在裡面就可以接聽,所以也不會耽誤事情。
華哥還專門讓人陪我去挑了一個手機,說是為工作方便,我就要了一個彩色的,很小巧的,據說也比較好用,他知道我習慣用電腦打字,還讓我挑了一部電腦。我一直很喜歡那種很小的手提電腦,就要它。
到晚上就是陪華哥睡覺。華哥的性慾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時候還要加餐。幸虧已經受夠訓練,加上華哥不是沒晚都回來住,否則真怕會被他玩殘了。他不回來住的時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車去上班,華哥說我要是會開車的話也可以配一輛車給我的,省得打車費事,我想想就說有空就去學車,他也同意了。自己上班的時候,一般去得比較早,總想和新同事攀談結識,可他們很少主動搭理我,我主動打招呼他們也是勉強應付,最後找個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週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華哥,他也是一臉的舊社會,就挑釁地說我要去俱樂部了,他點點頭,說那你就打車去吧。只好這樣。
見到媽 的時候我已經照規矩脫光了衣服,媽 對我很客氣的樣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來,還問這問那地聊了很長時間,大概是因為她已經知道華哥跟我的關係了吧。忽然看見美琪,讓我驚訝的是她居然還穿著衣服,在我們一群裸體的小姐中間顯得格外注目。媽 拉著美琪解釋說,她已經贖身了,而且現在升做領班,我就分在她這組裡。我只好按規矩給美琪跪下磕頭,美琪等我磕下頭才拉我起來,說︰「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給你立規矩了。不過以後可別再這樣了,我可受不起,你現在可是華哥身邊的紅人啊!」
我照樣謙虛了幾句,媽 就說有別的事走開了,美琪就開始給我派活。我開苞前投的暗標,今天就是兌現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連續接七個客人,除非他們願意以後兌現。這樣,從六點開始,一個小時一個,我就開始應鐘,直到半夜一點。
儘管有了跟華哥這十多天的經驗,可還是不習慣跟男人上床,尤其是現在,這些男人都素不相識,怎麼樣也進不了角色。不過可能是他們都知道華哥看上了我,再泡我也不見得有機會,所以儘管很客氣,但沒有跟我深交的意思。這樣一來,一個裸體小姐跟客人之間除了作愛就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談幾句就走入正題。
開始我還沒有發情,客人們大多憐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戲,最後才進入實質。到了後幾個,我也累得筋疲力盡,下面被前幾個客人操開的小穴都還不曾回攏,就又去應下一個鐘,雖然有些紅腫,可插入卻絲毫不費事,所以我乾脆就是在床上一倒,盡量承受就是了。
接完了最後一個客人,我連走路也走不直,小費倒是得了有將近兩千塊。到了更衣室,想下地下室睡覺,卻見美琪不懷好意的樣子走過來,笑著說︰「你今晚還有一個包夜呢!」
我聽著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廢了!
美琪說出房間號的時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來是華哥包我。略微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時候還是很痛,見到華哥我禁不住哭了起來,華哥稍稍安慰了我一下,我才發現還有一個小姐在床上。我忙止住了哭聲,那小姐卻叫我,原來是梅子。
華哥說︰「地下室那裡太髒,以後你晚上沒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來睡。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上來,我跟公司說了。」
梅子就說︰「瑩瑩來了,就陪華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華哥說︰「那你就走吧。」
梅子慘嘻嘻地下床跪了,準備接了小費離開,我就對華哥說︰「今天我身上太髒,就讓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發上睡。」
華哥說︰「梅子留下也行,我們三個人同床好了。」
我說︰「我不做二合一的,還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見華哥有些生氣的樣子,我補充說︰「我真的怕弄髒華哥的東西,以後週末就讓梅子陪華哥吧。」
週日華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華哥的房間吃了午飯才下樓,她很感激我給他陪華哥的機會,我覺得她對華哥太癡情了,可這根本不會有結果,想對她說什麼,又實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這組一共有五個小姐,有三個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台的活一般都派給她們,雖然費力不討好,但總能有點收入,所以都算滿意。我白天實在很清閒,就跟美琪一起在更衣室那裡聊天。不過現在我們身份有了變化,她已經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說只是這裡的一個性奴隸,以前我們總是打打鬧鬧,互相拌個嘴什麼的,可現在她卻不能這樣做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規矩我和她答話是要下跪的,現在雖然免了這一條,但終歸還是矮人半截。更何況人家穿著衣裳那裡一坐,你卻赤身裸體地站著獻醜,怎麼能瀟灑得起來嘛!
因為是新開苞的,頭幾次我不賣包夜,到了晚上,美琪竟笑著告訴我有人連著買了我三個鍾!我很奇怪地問是誰,她賣個關子,說現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廳包房等我呢,讓我先去坐一下台。跟她過去一看,竟然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已經點了一些果盤和紅酒,見他直向我的眼神,我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眼睛緊盯著地面,羞得無地自容。還是美琪打了圓場,他跟小朋調笑了幾句,就推著我在他身邊跪了,自己拉上門出去。
美琪一出門,小朋就一把把我拉進懷裡親了起來,我因為是跪坐的,他那麼一拉,我整個人就歪倒了,腳拌在沙發扶手上,屁股卻滑到了邊上,差點掉了下去。他似乎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妥,幾個深吻之後就伸進了舌頭在我的嘴裡探索,他身上的熱力漸漸將我融化,我無力地軟倒在他的懷裡,由他揉搓著我開始發癢的奶子,在他的渲洩下,終於忘掉了身體的不適和內心的羞怯,攪動舌頭配合著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頭捲起來,收進他的嘴裡,又吐出來,我嘗到了裡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覺得快窒息的時候,他才鬆開了我,這時,我的腿都要發麻了。
他遞給我一塊毛巾,我就用它墊在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會兒酒,唱了幾段歌。看得出他最近沒少來這裡,已經學了許多平時客人玩女人的著法。玩了有半個多小時,他才想起問我要點什麼,我混身騷熱,覺得空調也很差,就要了冰激凌,結果他也跟著要了一份。吃冰激凌的時候,他卻把他的那份全都塗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來舔著吃。玩了我好長時間,我就來了,他這時拉開褲子拉練,要我給他含,我說這可是俱樂部禁止的事情,照規矩我們坐台的時候是不能提供性服務的,只有客人買了鍾才行。小朋卻不以為然地說︰「反正包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服務生或者媽 什麼的也不會闖進來,再說他已經買了我三個鐘的,還怕你吃虧不成?」
我說︰「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願意,只是規矩都是給我們這些人定的,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準這包房裡究竟有沒有電眼監視器。」
小朋沒吱聲,卻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褲子早已經拉開了,牛仔褲裡面居然沒有內褲!我其實已經濕了,這麼一拉,就正好坐在堅挺的雞巴上,他就扶著我的腰搖起來。我無法再繼續抗拒這誘惑,就這樣騎在上面套弄起來。
流出來的水正好起了潤滑的作用,他的雞巴在我的身體裡插進滑出,卻是十分順暢,搞得我癢癢的,就用力操起來。
大約有一百多下的時候,我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他忽然隨著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個不留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下,可興奮勁還沒過去呢,所以也沒覺得疼痛。在一陣的空虛和迷濛中掙扎許久,見到小朋也是喘著粗氣,靠在沙發上休息,這時卻招手示意我上去給他含,我就掙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頭開始服務。小朋說︰「你還挺緊的呢!華哥他們沒把你弄大啊?」
我的臉紅了紅,但這樣的場合經歷多了,應答卻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覺得我的緊!」其實他的絕對沒有華哥的大。
小朋笑笑,說︰「你搞得我粘乎乎的,趕緊給我舔乾淨,我帶你出去玩。」
我心想,還不是你把我弄上去的,還嫌我出的黏糊,可嘴裡卻不敢說,忙一點一點地舔他的雞巴。上面果然是酸酸的,是我的,這幾天白帶下得特別多,味道也是這樣酸酸的,因為平時大多是裸體,接客以後一般都要沖洗,再加上經常噴香水,所以聞不出惡味,可這樣分泌出來,又是這樣去舔,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他也有一點東西出來,我知道那是什麼前列腺液,要是精液的話會一下子射出來。
搞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弄乾淨他的寶貝,他也過去了,變得軟軟的,就把它放了回去,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他就讓我回去換衣服,說然後在門口等我,要帶我出去。我知道這次是外賣了,就很驚訝他的學習能力,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他好像已經掌握了這裡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沖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門廳,他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按規矩跪下行了禮,才由他摟著出門。因為是客人領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時的秘密信道,而是直接走正門。他開一部跑車的,後來我知道那是一輛韓國的車子,原以為他會直接領我去他的住處開始服務,可他卻開車把我帶到了商場,說要買衣服給我。
我說︰「不用了吧,其實我不是那種貪圖虛榮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會認真服務的。」
他卻笑笑說︰「不是這個意思。」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幾乎沒怎麼挑選他就指著一套裙子要我試。因為做過一陣子時裝模特,我有點對衣服的感覺,現在從直覺上就覺得這套衣服實在不適合我,就回頭看他的表情,他卻堅持讓我試,我只好從命。衣服確實不適合,有點肥大,上衣又短,不過我的個子比較高挑,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難看,只是這樣一來,跟原來的內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連小朋也看出來了,就又給我選了一套胸衣、乳罩和內褲。他的品位好像很高,選的內褲也是我現在穿的那種帶式的,因為華哥喜歡這樣的內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內褲,改用這種款式。其實平時穿這樣的內衣也有問題,就是現在我的白帶太多,白天上班的時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後來就跟美琪她們學著,用衛生墊。以前偶爾也見別的女孩用過,還譏笑說那是尿墊子,現在自己卻也要用起來。
接著他領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帶我們出鍾都是去家裡或者別墅,要是去酒店開房,那還不如直接在俱樂部開房方便,服務設施也齊全。他說他家的老頭子出門了,就他一個人當家。他家居然在一個很有名的大院裡,我知道那裡住的都是大官,就問他老爺是做什麼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見到我們,有些吃驚的樣子,打了招呼之後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間,我們接吻、愛撫,很快就上了床,完事後他說︰「你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覺得很有趣,就一邊和他撫弄著,一邊問他的往事。他告訴我,她開始是他資助的大學生,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他父親得了太多的不義之財,雖然使他可以衣食無憂,卻也帶給他許多困惑和空虛,他一度用他父親的錢揮霍無度,後來在別人的啟發下覺得可以用這些錢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資助了同班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大學生。
後來默默奉獻的善舉又讓他厭煩,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結果讓那女生感動得熱淚盈眶,就成了他的戀人。不過他的家裡卻堅決地反對,表現到畢業的時候,就堅決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裡工作,直至最後坦白地攤牌。小朋無法擺脫家庭的束縛,卻可以放棄本並無所謂的初戀,就這樣那女孩回了農村教書。不過據小朋講那女孩其實也實際得很,她的眼淚據說在他父親開出一個很大的數字之後就收住了,以後再也沒有在小朋面前流過。
我現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腳色,其實那套衣服也是他們相好的時候小朋本來打算買給她的,她卻堅決不接受這樣貴重的禮物,我看過價簽,我想以她當時的情景可能會讓這個價碼嚇傻。
我們在床上一直玩了將近兩個小時,從朦朧到赤裸,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經變得現實。原來他不比我曾經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更優秀、更堅強,那只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紈褲子弟罷了。在我的身體裡又一次發射之後,他竟然哭了,說他找不到愛的感覺。我處於職業的要求安慰了他幾句,因為我知道原來在他的優越感後面,卻藏著難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虛!讓我不滿的還有他在床上的表現。我知道我不應該拿他跟華哥比,我也盡量地掩飾自己沒有滿足的渴望,但他卻對我的內心似乎瞭如指掌,在自己疲軟的時候,一個勁地要我擺各種各樣的姿勢,手淫給他看,我覺得他這樣折騰我、羞辱我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女人或許可以容忍自己愛人的性無能,卻決不會容忍性無能的男人再對自己指手畫腳。
鐘點到了的時候,我就離開了,在這之前我大部分時間是裸體跪著,膝蓋都直不起來了。他給了我一千塊錢,卻沒有送我,我就自己打車回了俱樂部。
美琪見到我的時候居然也光著,原來她賣鍾剛回來。領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鐘點費裡提成百分之五的,但是我們這組人少,另幾個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還是掛著牌子接客,不像媽 和雅姐,媽 有時裸體出來,與其說是客人需要,不如說是她自己願意,她好像有裸露癖。不過聽美琪說在這裡做長了,多少都不把裸體當回事,大概都有這種癖好吧。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又有我的鍾了,就在大腿上縛好了那條像征著羞辱的皮帶上去。客人卻陌生,是上次詢問我是否接老外的那個公司董事。我對他說了華哥包了我,他說知道,又說這種事情小姐是不用請示包自己的老闆的,自己拿主意就行,接老外賺的是美圓,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們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們都可以做我做也無妨,再說多賺鐘點費就可以提早贖身,就答應了。客人顯得很高興,我又為他服務了一番,領了小費就回來了。
美琪見到我的時候就說我的生意好,我見她身後還有幾個同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過我的事,就當眾給她跪下,從包裡拿了兩百塊錢雙手舉過頭頂說是孝敬她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著呵斥那些小姐,說︰「你們看看瑩瑩,多會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們!」
那些小姐唯唯諾諾,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我見到她們不很情願地也給美琪上了供奉。
下班以前我居然沒有鐘,實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後來穿了衣服也下來了,她說我特會見機行事,那幾個小姐看她是剛升做領班的,以為好欺負,連份子也不交,這下我們演個雙簧,她們就不敢了。美琪還說那兩百塊要還我,我說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嘛,美琪笑笑,說那我請你去游泳。原來我們去游泳也是要付費的,而且要徵得已經下水的客人們的同意才能和他們同池游泳,當然這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一般客人是不會拒絕旁邊多幾位裸體的小姐的。美琪卻可以穿著泳衣下水。我很喜歡游泳,現在來說也能減少一點疲勞。
下班以後我就回華哥那裡。保姆給我開了門,告訴我華哥帶小姐回來了,所以安排讓我在客房睡。我心裡一酸,再一想,華哥性慾那麼旺盛,我兩天沒有陪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確實疲勞,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洗漱完之後就去臥室找華哥,他們也剛起來,我給華哥行了跪拜禮,又給那個女孩行禮,她有點惶恐的樣子,胡亂地拉了我起來,我知道她也是個雛兒,怕是才開苞不久。吃過早茶之後,我們就去公司,華哥派了幾百塊錢小費打發那女孩回去。這一天照常上班,華哥的話卻很少,到晚上又說有應酬,讓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見他回來,我想他一定是嫌棄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重歸正常,我和華哥再次同床,他一連操了我兩炮,都是我跪著伏在床邊,他從背後插的。
兩個人都在高潮的時候,他說我的 穴居然沒有被那些男人操大,還是緊緊的,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說過這樣的話,原來男人就關心這些,就說他們的不行,比華哥差遠了。後來趁著話題,我就試探著他是不是嫌我髒而不和我睡,他說雖然俱樂部有這樣那樣的規矩,可坦白地說自己的女人和別人那個,心裡總是不自在。我接著就說能不能就這樣,週五週六我去俱樂部賣,華哥就隨便了,週日週一我們也不在一起,我注意清理自己的身體,我們每週二、三、四同床好了,其他時間我就住客房。華哥說難得你那麼體諒人,就依了我。
跟華哥約法三章之後,我的日子就好過許多了,在公司,在國營公司幾年的工作經驗給了我很大幫助,雖然我以前的身份是打字員,但因為老闆器重,許多事務其實都接觸過。華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娛樂場所就不下十幾家,還有一些證卷公司、貿易公司什麼的,資產都是百萬甚至上億,但後來我都懷疑那些都是以前在港台片子裡所說的用來洗錢的,據我看華哥他們最賺錢的都是些無本的生意,當然不是指那種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是靠內部信息和手裡的權力賺錢的。
但是他們的管理卻很差,後來我發現高級職員裡面都是有裙帶家族關係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俱樂部董事們的親屬之類的,也就是些紈褲子弟,平時吃喝著玩樂著就把錢掙足了,簡直讓人羨慕又嫉妒,下面招聘來的職員大多沒有機會接觸主要業務的,只是跑腿打雜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還是那些關係密切的,慣於拍馬的,或者乾脆是情人一樣的腳色,其他的職員情緒都很壓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實是華哥公司的總部,那裡人的素質也是很低,所以我就顯得突出了,剛去的時候,我只是華哥放在那裡的一個花瓶,這我心裡也很清楚,而且原以為這種身份可能會保持一輩子了。可是漸漸地,幾次機會改變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這裡都得到了施展︰我本身就是打字員,一分鐘輕鬆地可以敲出一百多個字來,再長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們原來要弄上一周,因為事屬機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我還學過一陣英文,在原來公司也做過一些外貿,所以合同、銀行單子什麼的也看過不少,公司裡那幾個翻譯不在的時候,華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對付個大概;至於看茶倒水遞煙什麼的,全憑個人眼力架,我也應付自如;在俱樂部這一陣,對付男人的辦法也學會了不少;我天生酒量還算可以,跟華哥他們一起吃飯,還能見機幫華哥擋擋酒官司什麼的。再說華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漸漸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變得很微妙了。
週末的時候還是要去俱樂部賣,本來華哥公司裡已經離不開我了,現在一般的事務華哥都授權我去做,我原想讓華哥說說情,就把我贖了身,這樣可以專心在公司做,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華哥卻不同意,說把我提拔到這一步,已經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我只好認命。不過華哥也答應了我,盡量讓我早些出來。
來公司辦事的人見到我,因為他們一般也是俱樂部的常客,所以總覺得我眼熟,後來就知道我是那裡的小姐,所以到週末就來買我的鐘,搞得我很累,況且他們買鐘是不付鐘點費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掙夠鐘點贖身,這樣對我來說就是白幹了。不過他們找我,多少還有一層通過我打通華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麼難為我,小費也給得特別慷慨,可是我週末的兩天最多的時候竟要接上20個客人,實在吃不消,所以週一只好休息,有時就耽誤了公司的事情。
華哥也沒辦法,有時他帶我到外地談生意,本來可以玩上幾天的,但趕到週末,我就得趕回來,所以很掃興。後來我算了一下,照這樣下去,要贖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兩年才行。就開始接老外。
這樣過了一年左右,我就贖了身,只是在俱樂部像征性地掛個牌子,保證一年出場七到十次,也就是只在一些重要的活動中去充把腳色,或者有重要的客人要去應酬一下,其他時間我就是自由人了。
華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為他的貼身秘書,實際上已經行使助理的權利了,只是他顧及圈子裡的影響,並沒有給我實際的名分。不過我已經滿足了︰一個普通的白領女職員,因為一個偶然的冒險,淪落孽海成為妓女,又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晉身成為一個億萬資產的公司的主要經營者之一,這一切都只發生在這短短的兩年的時間裡。我經常覺得那真是一場夢,人生有冒險才會有奇跡。
我和華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幾乎已經把我當作了他的夫人,除了一年有兩次,他的老婆從國外飛回來料理一些事務,那時情況有些改變。不過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那所獨樓,即使夫人回來住。其實夫人已經四十多了,可性慾還很旺盛,她和華哥嬉戲的時候,經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性,我作為華哥的貼身秘書,也經常幫他們夫妻尋覓合適的女孩子,作為華哥的情人,有時也犧牲色相,親身奉獻。
夫人也帶男人回家過夜,而且經常是洋鬼子,華哥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她帶回來的性伴多少都像有些自虐狂的味道,對我們都必恭必敬,有時我也跟著取樂。有時夫人高興起來,就讓我學著古裝戲裡的奴婢,給她下跪,自稱小妾什麼的,還有時打我,不過這點痛苦並算不了什麼,她在家的時間一年也就那麼半個月而已,餘下的,就是我和華哥的二人世界。
女人啊,只要你犧牲那一點點可憐的驕傲,就可以把男人們苦苦拼來的世界和財富完全掌握,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斬浪的自由。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