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系列(2)

玉和系列︰第五章夜半迷夢

回到了樓下的更衣室,照樣又是取出錢放好,接著和美琪一起去沖身子。美琪這回卻從她的衣櫃裡拿出一個新鮮東西,扁扁的有個嘴子,像是澆花的水壺。

美琪見我發愣,就說︰「怎麼?沒用過?這是灌洗器。進口的。以後你開始接客也得準備一個這東西,安全。」

我聽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見她向那裡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熟練地一按,嘩的一下,就有水順著大腿流下來,反覆幾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來洗陰道的。我自己也沖了沖,洗去了下面的黏液,還就著水洗了洗沾了髒物的泳衣。美琪讓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櫃裡。

這時,更衣室裡的人很少,好像只有剛來時的一半,美琪說那些人都已經被包了夜了。我一看過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點的。我們又一起補了補妝,媽 過來說︰「瑩瑩,你也不能總用你師姐的東西,用什麼牌子的?到我那裡挑一挑吧。衣服什麼的也該置辦一點了。」

我看看美琪,她說︰「媽 ,我看她用我這個牌子不錯的,您就幫她拿一份吧。我們一會兒還有個鐘的,衣服趕明個兒再挑吧。」

媽 說︰「你們倆真的不錯,以後接客是不是也輪著接一個呀!」說笑著走開了。

美琪對我說︰「我們現在用的、穿的,還有平時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銷的,不過一般都是記賬,不用掏現錢。客人的鐘點費裡,歸我們的那部分本來是壓著還我們的身價就是一開始借你的那五萬,不過也是抵這些花銷帳的媽 也要在這裡掙點錢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馬上就要退出的話,就盡情消費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當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了。當然客人要請客或是送你什麼,那當然好了,因為記賬的也畢竟是自己的錢。」我想,這就是她們的生意經吧。哦不,以後也許就是我的「生意」?

媽 回來了,拿了一袋子化妝品,有唇膏、粉底、面霜,還有唇線筆、眼線筆、眉筆,和美琪現在用的確實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見過的,在精品店的櫃檯裡,那價錢讓我咋舌,還有的牌子我連見都沒見過,看來也很貴。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費,恐怕還買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這種「職業」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美琪已經打電話到了周叔的房間,她告訴我說那裡沒人,現在已經快11點了,不過周叔事先說過讓我們先上去等的,他應該是在賭場。

美琪跑去和媽 說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機拿著,和她一起上去。我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只聽到媽 的最後一句話︰「你們怎麼扮呢?」

美琪答︰「周叔沒吩咐,我們就這樣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說我們還得光著上去。想想到現在為止我竟已經在這個大樓裡裸身轉悠了半個晚上了,意識感覺也麻木了。

媽 說︰「小琪,你師妹素質不錯,你看她頭一天上班就那麼自然,以後一定會青出於藍的。」

美琪說︰「那還不是媽 教導有方啊!」

我也隨聲附和︰「是啊,媽 自己也那樣的,我們還有啥說的。」心想,你們還不知道我做過裸體模特吧!別的不會,光著身子做樣子對我並不困難。

媽 說︰「你們倆真的很會說話,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膩人。不過說歸說,做歸做,小琪是我們這組的台柱子了,身價也最高了,可一點也不張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像小雅那邊那幾個,仗著臉蛋漂亮,做事敷衍,還整天拉著客人買這買那。唉,現在的客人也是,這些女孩都讓他們寵壞了!」

媽 還在嘮嘮叨叨,美琪就已經開了衣櫃取出了她的呼機,奇怪的是她的呼機上居然有一段鏈子,她正好把鏈子戴到脖子上,呼機就垂在她肥大的兩個乳房中間。看我手拿著呼機,美琪就對媽 說︰「媽 ,給瑩瑩拿個鏈子吧。」

媽 去了,回來時遞給我一個像鑰匙鏈的東西,長長的,美琪幫著我把呼機穿好,我就像她一樣掛在脖子上。

媽 還說著︰「美琪帶小妹也很行的,誒,小琪,你已經帶過兩個了吧?算瑩瑩是第三個了吧。」

美琪說︰「是吧。」

媽 笑笑說︰「等瑩瑩出徒之後,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領班媽 了吧,到時候咱倆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說︰「哪能啊,現在不也有幾個姐妹做領班嗎?可是她們哪能跟您相提並論哪!實際上還不是您和雅姐當家!」

媽 又笑笑,說︰「好了,你們準備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樓上,周叔的房間都沒有人,小朋卻在房間,我和美琪就去給他跪下行了禮,接著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邊一起看電視。小朋顯得很拘謹,他在我們中間連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們倆吃飯的時候不是很好的嗎?怎麼現在客氣起來了?是不是我礙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來,他那個扭捏的樣子真讓我喜歡。美琪卻說︰「小朋,周叔不是說把我讓給你了嗎!說實在的,大姐我真的有點喜歡上你了,我們玩玩吧。」說著給了我一個眼色,做勢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說︰「不要了,等周叔回來吧。周叔說的,你們來,就在他房裡等他好了。」

美琪說︰「我們去他房間,讓你一個人在這裡多寂寞呀。不如這樣吧,你在我們兩個裡面挑一個陪你,另一個過去。」

小朋沒吭聲,看樣子他同意了,美琪繼續逗他︰「你說吧,要我們哪一個?」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像很猶豫的樣子,美琪就說︰「好了,瑩瑩,別讓客人犯難了,我們競鋼錘,誰輸了誰就去周叔的房間好了。」

小朋說︰「這主意不錯。」

美琪說︰「是不錯,你終於開口了。」

美琪輸了,她好像很不情願,就出去了。

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呆在一個陌生人的房間裡,而且還是這樣赤身裸體,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來。小朋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摟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陣緊張,心跳又開始加速。這時卻聽見敲門聲,小朋的手竟條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說︰「請進。」

進來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塊浴巾圍了身體,手裡還拿了一塊遞給我說︰「你過來一下。」

等我過去她小聲說︰「我先在那屋睡會兒。你自己當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給他用嘴,可千萬不能玩真的!否則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還不讓我正式接客,不過既然她這麼提醒我,看來問題挺嚴重,我就點點頭,她接著說︰「你要坐要躺的時候記得鋪上這個,免得弄髒了客人的房間!」說完轉身給帶上門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邊的時候,緊張的感覺緩解了許多,卻有些疲憊,確實,折騰了半個晚上了,真有點累。跪下的時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順勢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話,又拉過浴巾準備墊在下面。小朋搶過來把它丟在一邊,說︰「不用他,其實你很乾淨的。」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一熱,竟掉下了眼淚。是啊,我的身體總不會比地毯,比沙發坐墊還髒吧,他們這樣簡直不把我當人!

小朋輕摟著我,摩挲著我的乳房,邊看著電視,我便把那呼機摘了下來放在一邊。電視裡在放著錄像,是一個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級的片子。小朋忽然問我︰「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幹這個?」

又來了,我就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好玩。」

小朋說︰「這樣好玩嗎?」

我說︰「你說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發上,跟我親嘴。

這次他好像老練了很多,我們的舌頭拌在一起攪了很長時間,我閉上了眼睛,陶醉著,也有點睏,就像睡著了似的。朦朧間他抽退了,身體好像也直起,同時我感覺下面他的手在撫摩我的陰毛。

下面有點癢,我分了分腿,讓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處,他的手果然應約而至。只是很笨拙,摸來摸去沒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癢了;實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導著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陰核。他還是不得要領,揉搓了半晌,卻絲毫不著力量,好像怕弄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幫幫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掙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正在審視我的陰部,看見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就問他︰「你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這個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

我說︰「電視裡不也有嗎?」

他說︰「不一樣的。」

我誤解了他的意思,說︰「可不是,我覺得自己的身材已經夠好的了,可她們的奶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體。我注意到他的褲襠裡已經支起來了,就說︰「你要是難受也脫了吧。你看我們這樣都光著也公平一點。」

他又笑了,爽快地脫了褲子、襯衣。我坐起身來幫他脫背心,還有內褲,他猶豫地躲了一下,但沒有拒絕。完事了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其實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這個樣子,其實陪著他看看電視,聊聊天,頂多讓他摸兩下就可以了。可能是連著跟美琪接了兩回客,思維都被搞亂了,想著想著,竟覺得小朋也有點像上學時候的那個男朋友。

他長得很白,皮膚細嫩,下面的雞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剛才看見的那幾個完全不同。他的包皮還緊包著龜頭,一看就知道確實還未經人事。我左手輕輕地拉住了它,他身體突然一顫,我甚至看見他的胸脯起伏著,裡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我扶著他躺倒在沙發上,右手開始輕撫他的龜頭。把包皮往後褪,感覺很困難,看來他和我原來的那個男朋友一樣,我感覺他動了一下,就說︰「別怕痛。你是包莖。其實你以前自己動手剝開就好了。」

他笑笑說︰「怎麼,你是學醫的嗎?」

我也笑了,緊張的感覺開始淡化。

龜頭的頸部居然是厚厚的陰垢,白白的,像指甲那麼厚,緊粘著包皮。我用指甲媾了一下,他猛地一顫,嘴裡哼了一聲。

我問︰「很痛嗎?」

他說︰「有點。」說得好像非常勉強的樣子。

我輕輕地撥弄他的包皮,我那個男朋友的也長這個,但不多,而且軟軟的,一巾就沾手指掉了,他說他自己也經常處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還是硬硬的,很難剝下來。而且那陰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澤,一點也不髒,看來他那個地方還從來沒有被開發過。我說︰「忍著點,好哥哥,成人都得經過這一關的。小妹來幫你。」說著一塊一塊地把那東西剝了下來。一共大概有四、五塊,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開始他還有些痛的樣子,後來給我的感覺是很舒服的樣子。搞完了之後,包皮有點紅腫的樣子,但龜頭變得挺拔堅實,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覺小朋的身體顫動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臉,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壓著我,讓我抬不起頭來,就順勢吮吸起他的那個。翻起的包皮擁擠在龜頭的根底,像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現在已經有一些漿液流出來,不光是從那口子裡,還有從包皮縫裡滲出來的,我覺得有點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還真是有點鹹鹹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臉膀、耳根和脖子之後,開始不安分不滿足地向下移過來。我把屁股從沙發上挪下來,半跪在地上,給他一點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觸我身體的敏感部位,其實我全身也實在癢得難受,想讓他摸摸我,卻不好意思開口,他卻混混然不得要領,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難受。真是一個不知肉味的魯男子!

我的臉好像在發燒,身體雖然赤裸著,卻還是像在被火烤著,感覺到他的雞巴也像一根燒熱的鐵棒一樣,我想也沒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東西不是很長,但非常堅挺,直刺我的喉嚨,讓我窒息,卻沒有前兩次給客人口交那種翻腸倒肚的噁心,就像吃冰棒那樣地連吃帶舔地玩了起來。小時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裡的經歷,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次刺進喉嚨,把小舌頭都弄腫了,很害怕;可是過後回味起來那種感覺很爽的,就不時故意試著伸進去。現在的感覺也差不多,只是這冰棒卻是熱熱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著大力地頂入,同時發出任何男人在做愛的時候都會發出的那種哼聲,他好像是把我的嘴當成了陰門,開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本能,從他的身體特徵來看,他肯定是一個處男,可這時動作起來,竟也是那樣兇猛。他的雞巴不斷刺激我的喉頭,竟讓我產生陣陣快意,儘管這只持續了幾秒鐘,也讓我回味無窮,接著,下一次衝擊又到來了。

他大約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臥位置的緣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緩緩地停止了,可我卻還在興奮當中,見他停了,只好自己動作起來,把他的頭含好,嘴唇緊貼包皮,先深含幾乎直觸他的陰毛,再後退到包皮的冠口,反覆地做起來,舌頭還不是在嘴裡舔弄著。

他大概被我弄得過於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來,手拉住了我的頭髮,好痛,可我仍然吞吐著他的陽具。隱隱地,舌尖上感覺到絲絲的鹹味,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經,慢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他的陰囊也像是腫脹得滾圓,那上面連同周圍的陰毛上絲絲點點,原來是我自己的口水順著陰莖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閉上眼睛,動作卻還在機械著,沒有停止。

忽然聽見小朋喊著︰「不!我要出了!」接著就感覺嘴裡的東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興頭,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動作,自己的頭緊壓向他的小腹,不讓他脫開。這時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射進我的喉頭,讓我一陣窒息,接著就是又一股、一股,終於嗆得我咳杖起來,他的雞巴順勢脫離我的口腔,卻將最後兩股熱流噴在了我的臉上。

我乾咳了幾下,喉嚨裡好像還有他射出的精液,堵著似的,就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卻把嘴裡還含著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腦地全嚥了進去,只聽喉嚨裡咕嚕一聲,心裡也像是一塊石頭落地,塌實了許多。睜開眼睛,卻感覺眼睛上有東西,臉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後射出的精液,已經全讓我抹臉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裡面放著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說︰「謝謝你!」

我的眼眶都有點濕潤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還是自己真得被感動,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環住我的脖頸,引向他,做出要和我親吻的樣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沒,讓我懸在半空。

我意識到那可能是因為那殘留在我臉上的精液的緣故,就低下頭,低聲說︰「對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臉吧。」

他猛得抱緊我,用力吻起我來,我也張開嘴迎接他的愛撫,他是那樣激動,舌尖進來就頂到了我的牙床。我們的舌頭在一起攪拌著,不知有多長時間。

我們脫開的時候,他深情地望著我說︰「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會是在你的嘴裡,而且還嘗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他也變得大膽了許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誰的。」

我說︰「我們還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說︰「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會兒。」

我就進衛生間裡沖了沖,又漱了漱口,覺得內急,順著淋浴就在浴缸裡尿了,管他呢!沒敢用裡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來,小朋還在沙發上躺著,見我出來就說︰「這麼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著親熱了一番,才自己去衛生間。

我就揀起美琪剛才給我的那條浴巾擦乾了身子,然後就圍在腰上,坐下看電視。

小朋出來,自己就穿好了內褲,但其他的衣服卻沒穿,他招呼我說︰「瑩瑩,過來陪我在床上躺會吧。」

我就過去說︰「怎麼,你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這不時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嗎?真不知道我的語言裡怎麼會有這樣的詞彙,也許是從電影電視裡學的?真不知道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難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

還好,小朋回答說︰「不用了,你來陪我躺著就行了。」

我們並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彎,他的手也自然地撫在我的乳房上,食指和中指輕輕在乳頭上捻動。

他說︰「還以為我的第一次會和美琪呢?竟會是你。」

我說︰「你後悔了?」

他說︰「怎麼會!其實美琪這樣的風流女子,一天接那麼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覺得吃虧呢!」

我歎口氣說︰「其實我不也是一樣!」

他說︰「你不一樣的,我知道你幹這個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個良家婦女。」

我想,現在良家婦女也改良為娼了。就笑笑說︰「你喜歡就好。」

他又說︰「要不是你現在還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問︰「怎麼,你也知道?」

他說︰「是周叔告訴我的,你現在還是清倌,聽說還有什麼實習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趕忙問︰「你還知道什麼?快跟我說說!」

他說︰「我也是聽周叔說的。怎麼,你自己還不知道?」

我說︰「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沒有說。」

他說︰「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來!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我說︰「哪裡!我不過是讓他們騙來的。」

他問︰「誰?他們怎麼騙你的?」

我說︰「一言難盡。不說我了,你還是跟我說說你知道的吧。」

我們就躺著聊了起來,從他的嘴裡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樂部的背景,而我最關心的是我的命運。

原來,俱樂部對新人都有一個考驗期,短的也就幾天,最長的可能要三個月。在這個期間要訓練新人的服務水平,養成俱樂部的規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樂部做一些低級的工作。俱樂部對外面的人提供服務,一般都是讓這些低級妓女去做,為了保護俱樂部成員的健康,是不允許我們接觸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過考察之後,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樂部先掛出牌子,公佈新人的底價,然後通過競爭的方式確定第一個客人,就像拍賣一樣。接第一個客人就叫做開苞,要客人辦一桌的,就像結婚一樣,而且是包夜,以後這個客人再玩也是優惠的。再以後一個月接客的身價是浮動的,客人通過投暗標的方式競爭,但只賣鐘,不包夜。最後俱樂部會根據這期間的身價確定最後價格,但一般不會低於一開始公佈的底價,那時新人就稱為紅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經過拍賣的,有的直接被俱樂部的老闆看中,近水樓台先得月(小朋原話),就直接定出價碼了,就像雅姐這樣的。據小朋聽周叔說,按照我的身體水平和現在定出的價碼,很可能會走後一條路。看著小朋閃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華哥沉穩、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嗎。又想起美琪千叮嚀、萬囑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讓我給華哥留著嗎?不禁胡思亂想起來,和小朋對話的思路也亂了起來。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樣子,又和我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最後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說些什麼,後來我們就擁在一起睡著了。

驚醒的時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著,我忙將小朋的手從我的身上一開,拉緊了浴巾起來,小朋兀自還沉睡呢。

旁邊周叔就笑著叫醒小朋。後面還站著一個赤裸全身的女人,開始我還以為是那個蘭子或是紅麗呢。仔細一看卻是梅子,不禁有些納悶。

後來那兩個客人帶者蘭子和紅麗也進來了,看著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臉上似乎有種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們的目光接觸到我的時候,卻有幾分艷羨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沒在意;再看梅子,還是一臉漠然和孤傲的老樣子。

房間裡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圍了一條浴巾,其餘的光著。

周叔說︰「今天的手氣真不錯,大概贏了有五、六萬吧。」有個年輕人輸急了眼,帳上已經空了,還要籌碼來賭,結果人家當然不給。他昏了頭居然把帶的馬子壓上了,說是包夜1800的身價,雖然用了一個鐘,那也值1000。我見他這樣,就只好拿一個1000的籌碼和他玩,讓了他一盤,哪知道他是玩瘋了,接著就加倍滾進,我一連讓了他幾盤還不依不饒,就動真格的拿下了。「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贏來了。」

那兩個客人隨聲附和︰「是啊!那個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還敢跟咱周叔比畫。周叔也夠仁義的,最後贏了這小妞還幫那小子結了那一個鐘的帳呢!」

周叔說︰「那是。包夜的小姐沒道理再接另一個客人的,這樣她不是吃虧了嗎?再說也不合俱樂部的規矩呀。所以我就讓台上算那小子一個鐘,包夜算我的。人家輸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見識是吧。」

那兩個客人又是一陣附和。

周叔說︰「今天我很高興,這樣,呆會小吳你打個電話,我們包的小姐都續成包夜,我請客!」

一個客人說︰「謝謝周叔,不過,」他望了望另一個客人,「我們還想換一換。」

周叔笑了,爽快的說︰「那沒問題,不續了,另買兩個包夜!」

又對那兩個小姐說︰「你們都可以做二對一的吧?呆會兒你們四個人在一個房間搞就行了,願意怎麼換就怎麼換!」

那個客人說︰「那太好了!」兩個小姐聽說又給她們分別包了夜,等於增加了兩倍的收入,都很高興,依著客人發嗲。

周叔回頭又對美琪說︰「她們多了一個鐘點費,那樣你們不又虧了嗎?」

美琪說︰「那算什麼呀!呆會兒周叔多賞點小費不就行了!」

周叔說︰「小費歸小費,都是一樣給的。這樣吧,你們圍個浴巾算什麼樣子,待會兒告訴台上給你們準備兩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謝過了周叔。周叔又對梅子說︰「她們本來就是我召的馬子,高興了就打點賞,你是我贏來的,所以沒你的份,這是規矩,懂不懂?」

梅子說︰「我無所謂的。」

周叔說︰「答得好!本來今天我來只想玩牌,不想玩女人的,現在突然想玩你了,你跟我來,說不定我會重重的賞你!」就拉著梅子出門。臨出門又對小吳說︰「你先安排著!我完事過來,大家一起去吃消夜!」

他們出去後,我們就笑了起來,說︰「看把周叔急的,從來沒見他這樣!」

小吳說︰「今天他是高興的。」就打起電話來。我們幾個人就一起看電視,美琪傍著小朋,卻讓我去陪其他的客人。

小吳打完電話就對美琪說︰「已經給你們續了鐘,你們可真夠紅的,有人要釣你,還有個客人點名要瑩瑩,說是被別人包夜了也沒關係,能出來應酬一下也行。」

美琪笑著說︰「瑩瑩,你倒是真行,第一天就有人點,小朋不會吃醋吧。」

我說︰「小朋是你的,我只不過助興而已。」

美琪說︰「那一會兒聽周叔的吧。」

玉和系列︰第六章忍辱含羞

我們幾個女孩陪著客人玩了大約有半個小時,互相插科打諢的,美琪一直和小朋粘在一起,我很想再和小朋談談,可也想不出什麼辦法接近他,抬頭看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也時時向我這邊掃來。可這兩個客人十分討厭,見美琪讓我過去,就都把各自的小姐,一個叫紅麗的,一個叫蘭子的推到了一邊,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把我夾在中間攀談起來。四隻手也很不老實上下亂摸,不一會兒,身上圍著的浴巾就被扯掉了扔在地上,他們更加放肆地糟蹋起我的身體來。

這一晚反覆的刺激使得我的身體疲憊不堪,大概也是很久沒有作愛了的緣故,心裡熱熱的,像是有火在燒,敏感的地方全被揉搓地癢癢的,有的地方甚至充血有了紅腫,實在很難受,可每當我掙脫開來想放鬆一下時,立即會遭到那兩個客人新一輪的更猛烈的揉搓,他們似乎就想看我在他們的刺激下痛苦難忍的樣子。後來我試著強忍著不做任何反應,他們可能以為沒有作用,反倒停了手。再看小朋的時候,他卻把頭轉開了,倒把美琪攬在懷裡,也放肆地摸索起來。他偶爾瞥給我的目光裡分明有一種鄙夷和嘲笑。

周叔回來的時候,梅子跟在後面,臉上紅紅的,雙手交叉著落在小腹上,走路也是擰著腿,看來很痛苦的樣子,一定是他們上床的時候被弄痛了。那兩個客人又恭維了周叔一番,說什麼寶刀不老什麼的,還逼問梅子周叔是不是很厲害。

梅子冷冷的說︰「是。」接著還是那樣低了頭,一臉心事的樣子。

小吳告訴周叔說︰「美琪和我都有其他客人要買鐘。」周叔笑笑說︰「這也怪我,本來小琪說的她今天沒有活了,所以買了一個鐘,但準備包夜的,現在續鍾也是我們的;只是畢竟人家也沒有錯。這樣吧,我沒有問題,你和你師妹自己決定吧。去應酬一個鍾再回來也可以。」

美琪說︰「我可從來不跳槽的!況且今天有個小帥哥的,他頭一次,我一定讓他嘗到人間最美好的東西。」

客人們都打趣說小朋好有艷福不淺,頭一次,就能遇到我這樣一個嫩雞和美琪這位名妓。美琪笑笑,又說︰「不過瑩瑩是剛做的,難得就有客人光顧她,所以還是去一趟比較好,反正她已經陪小朋玩過了,你們看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那個樣子!」

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就瞪了美琪一眼,美琪裝著沒看見,又看看小朋,他也轉過了頭去。

美琪又說︰「周叔你看這樣行嗎?讓瑩瑩去一個鐘,你有梅子陪,我陪小朋,正好一個對一個的。」

周叔說︰「那行。我們一起去消夜吧,反正一個小時也完不了,就讓瑩瑩到拍賣場找我們好了。」

我茫然地看看美琪,美琪正要說話,只聽有敲門聲,原來是服務員來送我和美琪定的睡衣來了,服務員是個女孩,大約有30歲左右,穿著泳衣,也光著腳。衣服像是真絲的,手感很好,我和美琪都試了試,然後向周叔道了謝。紅麗似乎很羨慕的樣子,就纏著她的客人要他買,誰料她的客人答得很乾脆︰「你今晚是他的了!說好交換的,想要啥找他去吧!」說著就把她向另一個客人身邊一推,我們都笑起來,梅子也是微微一笑,嘴角撇了一下就又恢復那種孤傲的神態。

美琪對我說︰「你就穿著這件衣服下去吧,也好給咱媽 提提氣。然後你就問好媽 客人的房間,打電話問清楚客人的要求,就再上來。衣服可以放在衣櫃裡。做完了之後再下去穿好衣服去三樓找我們。還有,我們已經被周叔包了夜,呼機沒用了,就一起拿下去吧。」

我就答應了跟客人們告別下樓,真絲的睡衣穿在身上真的好舒服,柔軟體貼地,原來渾身瘙癢的感覺都悄然而逝,只是腳下還是光著,總有絲絲涼意,我想,呆會兒不是讓我穿著衣服上去嗎?我一定把鞋襪一起穿上,管這麼多規矩不規矩呢,煩死了,實在不行我就不來了,他們又會把我怎麼樣!在這裡的經歷雖然很新鮮刺激,可有的時候實在是有些羞辱,我本來就是好人家的姑娘,憑什麼讓那些素不相識的男人胡亂輕薄!忽然又想起華哥,一生中可能不會再有這樣的奇遇,真的就這樣離開,心裡又有所不甘。

浮想中已經來到更衣室,還是老一套,脫了衣服淋浴,那兩個客人弄得我又出了不少水;接著擦乾了,化妝,去找媽 。這時化妝間裡只有兩三個人了,問她們說媽 在後面休息室,就過去找,媽 說我很行,又告訴了客人的房間號,我就照美琪的指示打電話。對方說只是想見見我,和我聊聊,就讓我光著上去就是了,我放下電話就又上電梯。

給客人打了招呼後,起來走過去,依然在他身邊跪好。他穿著浴衣,拖鞋,浴衣的下擺自然敞開著,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東西。他大約30多歲,正在看電視,我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電視的畫面卻是兩個赤裸的男女在沙發上搞,就羞得低下頭。他打量了半晌,才說︰「你的口技不錯,給我服務一下吧。」

我愣了一下,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就低下頭打開他的浴衣含起來。他還沒有硬,但還是比較長,軟軟地含在嘴裡,感覺不是很好,偶爾舌頭添過,就感覺它挺立一下,可半天也沒硬起來,好沒意思。他的手環在我的腦後,不時撫摸我的脖項、臉頰和頭髮。趁轉頭的工夫瞟了一眼電視,原來那女的也在給男的口交,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再仔細一看,那不是我和小朋嗎?他們偷拍了我接客的錄像,還隨便播放!我有點著急,停下來仔細看。

客人笑了笑︰「怎麼?才發現自己是三級片的主角?」

我很憤怒︰「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他又笑笑︰「別這麼大火氣嘛,得罪了客人,你會後悔的。」

我說︰「你們怎麼偷錄人家的」他說︰「你放心吧,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看到的,這只不過是我們的防範措施,以前其他地方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小姐昏了頭,想退出,還威脅要去報案,我們就給她看錄像,告訴她這樣做的後果是她將完全曝光。」

我無奈地說︰「這樣做也太損了點吧!」

他說︰「沒有辦法的,我們要保護的是大家的安全嘛。再說,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我是俱樂部的股東之一,才有權拿到這盤錄像。」

我又擔心地問︰「以後我每次都會被錄下來嗎?」

他又笑了︰「誰有工夫給你錄啊!只是錄一次比較好的而已。這也是我們考察你們這些婊子的手段。曾經有過這樣的事情,警察想打進來,現在的女警也真有豁得出來的,警校出來直接就想進來臥底。不過她們總還是嫩了一點,雖然自以為很開放,很有膽量,也真的敢脫,甚至敢上床,可論起特殊的服務和技術,總能發現破綻的。好了,你也該放心了,繼續吧。」

我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他的雞巴已經堵住了我的嘴,他側了側身,讓我能看見電視。邊看著自己給人口交的帶子,邊給他吹簫,又是一番不同的感覺。我忍不住不時抬眼去看,又被他發現,招致一陣狂笑,笑聲中他的雞巴漸漸挺直。

我自己似乎忘記了羞恥,認真地給他舔起來,像在完成一個精美的工藝品。感覺他已經足夠硬的時候,他卻叫我起來,讓我和他上床,我又想起「開苞」的事。

可他又說是俱樂部的股東,難道就讓他來?

他要是提出來和我做,我是不是拒絕呢?不!我實在受不了了!早就想隨便找個男的發洩一下,現在反正他是股東,跟他做不會怎麼樣吧!

上了床,他卻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抱著我躺下,摸摸而已。我真的有點失望,看來他們的規矩是夠厲害的。他卻問我︰「你願意賣老外嗎?」

我愣了一下,怎麼他們還對外服務?

他又說︰「我們可以把你介紹給外國客人的,他們其實也要經過我們的檢查,所以健康和安全的問題不用擔心,我是看你的姿色、個頭和技術都不錯,才和你商量的,一般的我們好不考慮呢!」

我說︰「我也沒什麼特殊啊!我這樣子不會給中國婦女丟人吧!」

他說︰「當然不會。其實性是屬於全人類的嗎?其實我們俱樂部也有不少外國妓女的,你可能還沒見到,五大洲的都有,有和你們一樣長期接客的,也有臨時飛來客串的,她們有的很有錢有地位,有的連往返機票都是自己花錢的!」

我想,那不是腦子有蟲子嗎?就問︰「那她們圖什麼呀?」

「圖快活唄!她們對中國文化很有興趣,想體驗一下做中國妓女的滋味。」

「圖快活可以自己找男人嘛,何必做雞呢?」

「那感覺是兩樣的。你做了這麼久還沒體會?和老公作愛有這麼好受?」

我想了想,雖然沒有老公,作愛的經歷倒是有那麼幾次,確實沒有現在那麼刺激,只是現在總是要面對屈辱。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當然是得受點委屈,不過想快活不得有點代價嗎?而且還有錢賺!另外你還不知道吧?我們還有男妓的,你們要是精神太緊張了,還可以買個男妓放鬆一下嘛。」

我這倒是第一次聽說,就想起晚上看見的那個赤裸的男人,想想又不禁為他難過,原來男人也可以出賣自己的。

客人又說︰「就說上回吧。一個說是研究中國古代文化的,留學生,據說在美國已經是博士了,女的,接觸到我們,經過考察之後瞭解到她想體驗一下中國妓女的生活。像這樣的情況我們還有義務為她保密,就不能讓她像你們這樣接客,就讓他為我們這些股東服務。我也和她睡過一覺的,那床上功夫也是一流,人家說她已經睡過二三百個男人了,真是厲害!」

我默然了。

他說︰「現在我們有幾個俄羅斯小姐,還有泰國越南朝鮮偷渡來的,都像你們一樣接客,這是對內,對外的其實有許多頭面人物都有這種要求的,客人都不錯的。」

我說︰「那就一樣接唄!」

他說︰「那可不行,有些婊子素質確實太差,提不起來,而且遇到歐洲的,還有黑人的,就得像你這樣人高馬大的,上回就有一個讓黑鬼扎出了血,險些出了人命。」

我說︰「那我可害怕。」

他說︰「你這麼大個子,不會有事的,他們的雞巴是長一點,但也有數。另外價碼和你現在的一樣,不過是按美圓結,所以是八倍的,你考慮一下吧。我們俱樂部都是自願的,你們做婊子的也有選擇的權利,這很公平吧。」

我點點頭,確實很講道理。就說︰「那我再考慮一下吧。」

他說︰「我今天找你就是這事,你就考慮吧,到時候有客人,你的媽 會問你,你要願意就接。」

說完他又開始摸我,還爬上來吃我的奶頭。我覺得好玩,就靜靜地躺著讓他隨便搞。後來有人敲門,他鬆開了嘴讓進來,卻又是一個裸體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走到床邊跪下。客人對我說︰「好了,你的鐘點就算到了,你回吧。」

又對那個女孩說︰「小婷,你上來。」

我道了別出來,帶門的時候已經聽見那女孩一聲驚叫,只見客人已經翻身上馬,想必已經長驅直入了。

我下去稍微沖了一下,這次沒有什麼分泌物,就補了點妝,按原計劃穿了睡衣,絲襪和鞋子。睡衣配高跟鞋是有點滑稽,不過我沒有別的鞋子。看看鍾已經是12點多了,這裡已經沒有一個人影了,就獨自出去。

走到三樓,吧檯的位置上就有人迎過來,非常謙恭地問︰「小姐幾位?」

我忙說是來找人的,問周叔和美琪他們在哪裡,她就引我過去。

三樓和一樓一樣,整個是個大廳,擺著許多檯子,卻不是在吃飯,只擺著酒水果盤,果然是消夜的樣子,周圍也都是包房。隨著引座小姐穿過大廳的時候,竟發現大廳的前面是一個T型的舞台,像時裝表演的那種,因為做過時裝模特,所以對這個很感興趣。再仔細一看舞台上果然有幾個小姐掛著號碼在走台,光著,也並沒走台步,只是很隨便的樣子。後面夠有十來個光著的,分三排跪著,舞台上有大台階,錯落分開,所以不會互相遮擋。周叔們就在接近角落的一個包廂,小姐幫我敲了門,送我進去,就返身回去了,她也穿著泳衣,光腳,年紀也就是不到20。我回身看了她一眼,她走路的姿勢很美,也很自然,其實我即使穿著泳衣在西服革履的男人面前走過,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自然。這時聽見台上有人在敲錘,說是多少多少元成交,就像是在拍賣,想起周叔說的拍賣場,心想他們在賣什麼呢?就見其中有個小姐起來,向一桌走去,看來他們是在賣人了。

包廂裡是一個圓桌,我進去時他們正唱歌呢。客人都坐著大沙發,小姐們則在一種特殊的沙發上跪著,那沙發比較低,只有扶手,沒有靠背,人跪著正好和坐著的一般高,若是偷懶跪坐下來,就明顯比客人矮一截,做什麼都不對勁。客人都穿得很整齊,只脫了外套,小姐們則都全裸著,連美琪也是,我看見她的睡衣就搭一旁的衣帽鉤上。美琪問我︰「怎麼樣?」

我說︰「還行吧。只是聊聊。」

美琪笑道︰「只是聊聊嗎?」

我說︰「他說是個股東的,姓鄭。」

美琪說︰「是嗎?你艷福不淺啊!大概他準備親自會給你開苞吧。」

我心裡咯 一下,就說︰「不會吧,他只是問我是不是接老外。」

美琪忙說︰「好了,先陪客人唱歌吧。我們明天再聊。」就讓我陪小朋唱歌。

小朋很高興的樣子,就拉著我唱。他們好像又喝了不少酒似的,周叔興致也很高,一直在一邊跟梅子聊著什麼,那兩個客人卻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跟各自的小姐挑逗著,那樣子就準備上床了,我注意到他們已經互相交換了玩伴了。

我看看這架勢,就問美琪是不是也要脫了衣服,周叔聽見了就說今天我可以這樣陪唱,也不用跪了,小朋就拉我並肩坐在他身邊,氣得美琪狠狠瞪了我一眼,卻也無可奈何,照樣跪著不動。我卻很高興,就和小朋接連唱了幾曲,都是情歌。小朋的嗓子特別好,唱起歌來,那股 腆和羞澀勁就煙消雲散了。

後來小朋去洗手間,我就問美琪︰「外面是在幹什麼?」

美琪說︰「你這麼紅,就不必問外面的事情了。」

我說︰「你別吃醋嘛。我再紅不也是你的師妹嘛。好姐姐。」

美琪伸手擰了擰我的臉︰「你看這張甜嘴,連我見了都想上你!」

我笑著說︰「那有空你來好了。」現在是她裸身跪著和我說話,心情自然放鬆,我似乎又回歸了原來的我,無所顧忌。

美琪說︰「你等著吧。」

看我詢問的目光,她又解釋說︰「你不是問外面嗎?那是在拍賣。你知道現在有的小姐生意不是很好,有的一天也賣不了一個鐘,只是坐坐台可以賺一點小費。這樣一來俱樂部卻沒有收入了,本來為了壯門面,還是允許的,可現在已經紅火起來了,小姐來的也多了,所以就有了限制。不過也不好就讓小姐們從小費裡上繳,所以就有了這個拍賣場。」

這時小朋回來了,聽美琪講這些,他也很感興趣似的,就坐下示意美琪接著講,一面一手一個地攬了我們的脖子到懷裡。

美琪接著說︰「一天都沒有生意的小姐,就被送到這裡來拍賣,低價是身價的一半,賣的卻是包夜。也就是說,客人只要花平時半個鐘點的價錢,就可以賣這個小姐的包夜。所以客人來的很多,通常還有競價的,一般要接近一個鐘點的身價。」

我問︰「那要是拍賣也賣不出去呢?」

美琪說︰「那就慘了。規定我們要是連續兩天沒有生意,或者連續四次被拍賣,身價就要降一半,要是再沒有人要,就要被淘汰,結果是做雜務或者外面的客人。」

我問︰「其實做外面的不也行嗎?」

美琪說︰「什麼呀!你當是像你以前自己幹哪!在這裡是集中管理,由俱樂部負責聯繫客人,收入全部歸俱樂部,每月按收入給妓女發薪。工資很低的,而且為了防止洩露秘密,都是集中住宿,不准隨便回家或者出去的,那才是真妓女呢!」

我心想,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呢,不禁害怕,就說︰「那太可怕了,那不幹了不行嗎?」

「不幹?當然把身價還了也可以。像我們這樣的,還掉身價最多也就是做一年就可以了,但要是賣不出去的,多半生意一直就不好,平時花銷再大一點,到了後來可能就還不上了,只好繼續賣身。」

我說︰「現在這樣的女孩有多少?」

美琪說︰「女孩?三十多了還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總有200多個吧。你看她們,」她向紅麗她們看了一眼,「我看她們也差不多了!」

我想,我總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吧,看來先得把自己的身體贖出來。就問︰「美琪你被拍賣過嗎?」

美琪皺皺眉,說︰「當然有。其實誰都有拉空的時候,有的客人約好了不來,就很慘。不過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賣到原來的身價,甚至還要超過。只是那樣的話做起來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樣,比較難。」

我說︰「不是一樣的包夜嗎?還有什麼難嗎?」

美琪說︰「傻 !你正常做的客人,一般交情都不錯的,即使是第一次買鐘的客人,也是比較客氣的。可在這裡的,多半是準備買個奴隸回去折騰的,就算你再紅,也把你往死了玩,還有不少花樣的,很難對付。」

我又問︰「還有什麼花樣?」

美琪說︰「你怎麼總問個沒完?小朋在這裡,咱可不能腐蝕青少年!」

小朋笑笑,沒說話。這時那兩個客人似乎著急了,拉著周叔要回去睡覺。周叔笑道︰「你們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又對小朋說︰「我還想回賭場,你剛才光睡覺哪兒也沒去過,跟我去見識見識嗎?」

小朋看了美琪一眼,勉強說︰「好。」

美琪卻撒嬌似的說︰「周叔,人家小孩不喜歡的。」

周叔笑著說︰「那你把他變成大人不就得了!」

美琪笑笑說︰「瑩瑩恐怕已經把他變成大人了吧。」

我臉紅了,低了頭沒吱聲。

周叔說︰「那這回就看你的了,這樣,小朋,你先和美琪會房間玩玩,玩夠了,自己再上來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帶上去了,你就跟瑩瑩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間睡吧。」

我們答應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樓,只有周叔走樓梯去了賭場。

美琪把小朋領進了他的房間,就吩咐我和梅子先到周叔的房間休息。我進去後將一下子坐在沙發上,開了電視看,說︰「累死了。」

梅子卻出去找了一條浴巾,自己墊好坐在床邊,然後躺下。我也有些睏,可房間裡只有一個床,我從沒和人同床睡覺的習慣,就倚在沙發上準備靠一會兒。

梅子說︰「你不上來躺會兒?」

我說︰「你睡吧,我這樣靠一會兒就行。」

她沒吱聲,自己側身像是睡了,我雖然感覺有點累,卻沒有睏意,就邊看電視,邊回想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這一切太複雜太匆忙,對我來說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沒有今天晚上這麼多。

忽然聽到梅子轉過身對我說︰「瑩瑩,你還是上來躺會兒吧。我們嘮嘮。」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願意跟人答話嗎,怎麼主動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

說︰「梅姐,聽說你是大學生呢。」

梅子勉強地笑笑說︰「週一到週五都是的,現在就不是。」

我說︰「那不都一樣,這裡你學歷最高了。」

梅子歎了口氣,說︰「學歷有什麼用?這裡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她換了個話題說︰「你是美琪介紹你來的吧。和美琪是朋友?」

我說︰「也就是偶然認識的,不是很熟。」

梅子說︰「美琪人緣不錯的,也很照顧我,只是她不是我們一路人,她好像生來就是幹這行的,聽說她介紹完你之後就夠升做領班媽 了。」

我說︰「我也聽說了,哎,梅姐,你是怎麼來的呢?」

梅子說︰「說來話長。對了,你一口一個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說︰「21。」

梅子說︰「那你長的真年輕啊。我還沒有你大呢,我屬蛇的,20。」

我說︰「是嗎?我屬龍的,是比你大一歲。」

梅子說︰「那我得叫你瑩瑩姐了。」

我說︰「哪裡。你比我先來的,我該叫你師姐。對了,你來多長時間了?」

梅子說︰「什麼師姐,聽著都難受,我看我們還算一路人,以後就姐妹相稱好了。」

我點頭。妹子接著說︰「我大概是一年前來的,那是我大二快讀完的時候。

想聽我的故事?」

我說︰「很想聽的,梅子你就慢慢講吧。」

梅子說︰「其實這些事情一直壓在我的心裡,沒有一個人可以訴說,對外面的人是不敢說,對這裡的人是不願說,他們就會拿著你的痛苦當笑料,到處傳播!雖說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但我覺得我們性格很合得來,就想跟你說。」

我說︰「我也會跟你說我的故事的,我沒有親人,我們就結拜姐妹吧。」

梅子說︰「在這裡不行,我討厭,出去以後再說吧。」

梅子開始跟我訴說她的經歷。原來,她是農村考進來的大學生,讀的是醫學,很小時父親就得了重病,家裡生活全靠母親一人支撐,生活十分困難。她從小就有個願望,自己學醫給父親治病,高考就報了醫科。上大學後母親除了忙田里的活,還不時給別人幫閒,做一些縫補漿洗的活計,貼補家用。也是靠著鄉親接濟,梅子自己省吃簡用,勉強維持了將近兩年。

那年她父親去世,母親急火攻心,也臥床不起,想找大夫意旨,又沒有錢,這兩年家裡已經欠下了上萬元的外債,現在已經告借無門了。她弟弟急得一時糊塗竟到人家去偷,結果被人撞見,抓了起來,據說那人家家裡當時正好有一個小姑娘在家,不知怎麼嚷起來的,還告她弟弟強姦呢。

梅子聽到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驚雷。跟同學借了點錢就上火車站,一時慌張,在車上竟又被小偷偷了,到買票的時候才發現,就一下子大哭起來。周圍圍了許多人看,有說是騙人的,有說是同情的,卻沒有人真的出來幫忙。這時有一個青年挺身而出,他就是華哥。

玉和系列︰第七章艷梅探春

梅子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小診所裡,後來她說那就是我們經常檢查身體的那個小醫院,我跟美琪去體檢就是在那裡。護士告訴她,只是一時急火攻心,加上長期營養不良,虛脫了,休養一段就好了。梅子急著要起來,護士說你的藥費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著吧,梅子說我家裡還有急事呢,可護士死活不讓她起來,接著就讓人通知華哥。

華哥來了,就問︰「小妹妹,你家出什麼事了?」

護士就說是華哥在火車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顧不得道謝,就哭著大致講了自己家的事,跟著就要起來走。華哥說︰「你身體這樣虛弱,那怎麼受得了呢。再說,你也沒有盤纏呢?」

一句話說得梅子兩眼發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華哥說︰「好了,我幫人幫到底吧。我有車子的,送你回家,耽誤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許還能幫你想想辦法!」

梅子說︰「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謝謝您了!」

華哥說︰「先不用謝,以後再說吧。咱也是有緣份,讓我巾見了,你這事還挺複雜,我愛管閒事,這事我管定了。」

簡單收拾之後,護士扶著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經停好了一輛凱迪拉克了,梅子做夢也沒想過還會坐這樣豪華的車子,就像夢遊般地被那護士扶進了車子。華哥坐到了前面司機的旁邊,又叫那護士,意思是她也跟著去,好陪陪梅子。

車開動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問護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華哥是大幹部吧,怎麼這麼年輕?」

護士微微一笑,說︰「他呀,是個大老闆,別看他年輕,趁著上千萬的家當呢!」

梅子伸伸舌頭,說︰「他可真是個熱心腸,我那時兩眼一摸黑,叫天天不應的,誰曾想遇見他了呢!」

護士又笑笑說︰「這大概就是你命裡修的吧,以後你就知道了。」

華哥卻在前面笑著說︰「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接著又和梅子攀談起來,他很幽默,也很健談,一路上說得兩個姑娘笑聲不斷,也不覺得路途的遙遠。

梅子到家的時候,見母親半閉著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著好些鄰居像是在爭吵著什麼,見梅子坐著一部好車回來,還跟著一男一女,都有點發愣,就散開走了。梅子也沒留他們。簡單把華哥介紹給她娘之後,梅子就急切地問弟弟是怎麼回事。她母親就歎了口氣說︰「就是前村你李大爺家出的事,以前咱們家不經常去他們家串借錢糧嘛,他們也時常來幫襯我做田里的事,可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為給我請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結果人家說現手頭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後大罵了一場,我就勸他說那誰家都不總有閒錢,他幫咱們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氣不過,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幹了這檔子事!」

梅子又問︰「那強姦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說︰「別提了,這傻小子也沒幹過偷雞摸狗的事不是嗎?去撬人家屋門也不整明白裡面有沒有人,結果正好人家二丫頭關屋裡洗澡呢,他那麼一闖進去,人家還不喊,一喊來了人,就愣給抓了現行。現在正擱人家圈著呢,說要給送鄉里去!」

梅子說︰「我得去看看去!」說著就奔外面跑。她娘掙扎著擺手說︰「你先別急啊,這裡還有說道呢,你聽我說完的!」

梅子說︰「那媽你倒是快說呀!」

她媽抬頭看了看跟著進屋的華哥和護士,華哥明白,就說︰「您娘倆說話不方便是吧,我們先外邊呆會兒。」

梅子忙攔住,對她媽說︰「他們是送我來的,今天虧得他們,要不都回不來了!媽,有啥事你就說吧!」

梅子娘歎了口氣,說︰「剛才不是有鄉親來說合嗎?說是私了,其實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給他家小子說媳婦!咱兩家本來不就有婚約不是嗎?」

梅子急得跳了起來︰「什麼!就他家那個傻小子!聽爹爹說那不是說著玩的嗎。後來他那個樣子的,不就黃了嗎?怎麼這會兒又提起了呢?」

她娘說︰「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麼幫襯我們,不就是因為這嗎?這會兒咱不也是理虧嘛!剛才來的村幹部說了,要私了,就罰俺家五錢塊錢,再賠老李家姑娘損失費兩萬,要不就把你許給他家做媳婦!要公了的話,這就把你兄弟送鄉里!」

梅子咬咬牙說︰「這不明擺著熊人嘛!咱家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哪!」

她娘又歎了口氣,說︰「俺的命怎這麼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這麼場病,將將好了,又出這麼檔事,可苦了我的兒啦!」說著就哭了起來。

梅子忙勸解起她媽,完了果斷地說︰「火燒眉毛,光顧眼前吧!我先去應承下來,讓他們先放了我弟再說。」

她娘說︰「咳,你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來說合的說了,咱要是答應,你得馬上把學退了,過門到他家!」

梅子說︰「這也欺人太盛了,這可怎麼辦呢?」說著抱著她嗎嗚嗚地哭了起來。

華哥這時開口了︰「梅子,你媽身子才好點,你可不敢再讓他上火了。」又對來的護士說︰「你給這位大嫂看看還該用點什麼藥,身體要緊!」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來,說︰「咳,光顧著自己家的事了,都沒有讓你們坐,來來,都坐下,讓梅子倒碗水給你們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這不,就是急的!」

華哥說︰「大嫂你也不用著急,我看剛才那些鄉親現也沒走,都在院裡呆著呢。不如我跟他們去看看,也許有辦法。」

梅子娘說︰「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勞煩您哪!可這家裡也沒有個爺們,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說︰「華哥,你們坐著,我自己去!」

華哥笑了,說︰「你去?除了哭還會咋樣!」又嚴肅地說︰「你陪著你娘,看看再用點什麼藥好,我去幫你看看!」說完跟那護士交代了幾句,就帶著那司機出去,和院子裡的人說了起來,後來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著她媽說起話來,護士給她媽量了體溫,說是沒有大礙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給她服了些藥。她媽就起來張羅讓護士坐下,三個人攀談起來,不是惦念著出去談判的男人們。

傍晚的時候,華哥他們才回來,那個村長領頭進來,說︰「你姑娘尋的好靠山,咱沒說的啦,老李家也答應了,不過咱也得有個手續,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媽看看華哥,都十分詫異,也不便細問,就千恩萬謝地送走了村長和眾鄉親,回頭再問華哥。

華哥說︰「這麼晚了,咱們也都餓了吧,看看去找點什麼吃的吧,開車去。」

司機應聲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攔住,說︰「這農村,哪還能有什麼吃的,咱們三個剛才自己做了點家常菜,就家吃吧。」

華哥說︰「那多麻煩哪,就讓他開車去鎮上,一會兒就回來了!」

那司機說︰「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著華哥,說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不可以走的。

華哥笑著說︰「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他沉吟一會兒,就對那護士說︰「那樣吧,你們倆走吧,到鎮上住下,明天提錢給我送來!」

梅子娘還要挽留,可那兩人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華哥說︰「咱就叨嘮了,邊吃邊說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個酒瓶來,說︰「鄉下也沒有什麼好酒,這還是咱家那個死鬼喝的呢,您湊合喝一口吧!」說著就給華哥倒了一盅。

華哥嘗了一口,又說︰「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說︰「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華哥說︰「大嫂身體剛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來,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說︰「行!咱家今天來了貴人啦!這麼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麼答應放人了呢?」

華哥給梅子和她娘都滿上了酒,才說︰「我和村長他們去了,他家就沒好臉,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長和鄉親們就幫著說合起來,說人家拉的饑荒都有上萬塊了,現在一下子要拿出兩萬多塊錢,實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讓點。這家是認準你家窮,才這麼狠逼的,卻說什麼自己姑娘沒臉見人,尋死覓活的,總點有點賠償。」後來我就說︰「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親,不如生米煮熟飯,讓他倆成親好了。」

梅子和她媽對視了一下,她媽說︰「那不是打人家臉嗎?」

華哥笑著說︰「是啊,我話剛出口,對方他們親戚里的就有人指著鼻子罵我混帳,還問我是什麼人,甚至要動手,連村長他們也不幫話了。我的司機上去一扒拉,把他們推開,我就說︰「你別急嘛,不就是要兩萬塊賠償嘛。錢咱可以給,可得給出個名堂,你得了錢,你姑娘的名聲就周全了?不如兩萬塊算做財禮,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婦不就行了?」

華哥抿了一口酒,接著說︰「老李家說,你家有什麼呀,就一個破房子,咱姑娘嫁過去不倒了八輩子霉!再說,你們能拿得出兩萬嗎?」我就說︰「那咱就立個字據,明天我拿錢,你放人,另外給你兒子一萬,算是給他說媳婦的,怎麼樣?」見他還猶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願不願意嫁讓你們核計,不過我告訴你,人家可是過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鎮上的還好!」老李家人都以為我在說胡,就說︰「明天若是拿不出錢來咋辦?」我就說︰「那就讓梅子給你家做媳婦好了。」他們聽說就讓我立字據,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還沒等華哥說完,梅子就一跺腳站起來說︰「什麼?你把我賣了呀!他家兒子是個白癡!」說著就哭起來。

華哥忙安慰她,說︰「你哭什麼,不是讓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說︰「你好糊塗啊!咱家有那麼多錢就不犯愁了,這一宿上哪兒湊這些錢哪!」

華哥說︰「你別急嘛!錢我已經準備好了!」

梅子這才停止哭泣,卻說︰「那這錢咱家哪輩子才能還你啊!」

華哥笑笑說︰「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愛管這閒事。」

梅子媽這才插嘴說︰「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華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厲害得恨,就咳杖起來。梅子媽就給華哥捶起後背來。

梅子給華哥滿上酒,又是一番謝詞。華哥說︰「你也不用謝我,就憑你這條件,這點錢不是很快就能掙來!」

梅子說︰「我哪有這份能耐,一個學生家,頂多做做家教,賺點生活費。」

梅子媽接過話說︰「是啊,一個女孩家,咱本來就沒指望她怎樣,考了大學,進了城,以後嫁個好人家就不錯了。」

華哥說︰「錯了,其實做女人的有的是資本的,不用豈不可惜?」

梅子問︰「什麼資本啊?」

華哥說︰「你真的不懂嗎?那問問你媽吧?」

梅子娘紅了臉,忙說︰「我喝多了點,去後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說完轉身去了後屋。

梅子好像也明白了什麼,說︰「華哥,你是喝多了,胡說些什麼呀,媽都生氣了。」

華哥笑笑說︰「你折騰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著。」

梅子陪著坐了一會兒,說︰「我和我媽今天睡後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點睡吧。」就去後屋看她母親。

梅子娘其實並沒有睡,她前幾天病著一直在床上,現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著,見梅子進來就問︰「你怎麼回來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說︰「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說八道,就回來了,媽,晚上就讓他大炕睡吧,咱娘倆睡小屋。」

梅子娘說︰「你是怎麼認識這號人的,看起來他氣挺粗的呢!」

梅子說︰「也是偶然認識的。今天可真虧了他的,明天交了錢,弟弟就可以放回來了。」

梅子娘說︰「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給你拿出這麼多錢呢!」

梅子說︰「他是很有錢的,你見到咱來那車沒?聽說,光這車就得好幾十萬呢!」

梅子娘說︰「真的?那他圖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紅著臉說︰「媽你說什麼呢?我們不過是偶然認識的。他憑什麼看上我呀?」

她娘說︰「那他憑什麼給你拿這麼多錢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倆這輩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裡動了一下,就說︰「這樣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婦了吧。他只是說愛管閒事罷了。」

她娘說︰「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實這樣也不錯的,城裡人不都說什麼傍大款嗎?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窮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說︰「你說什麼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說︰「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聲了,她娘自言自語嘀咕了幾句,忽然站起來說︰「梅子,我去和他嘮扯嘮扯。」梅子想攔,卻又沒有開口,自己坐著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華哥見梅子娘出來,微微一笑,說︰「怎麼,不困了?」

梅子娘訕訕地應著,華哥就讓她上炕坐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會話,主要是說梅子的,又喝了幾盅酒。

梅子娘說︰「才剛你說梅子有掙錢的活路,是啥樣啊?咋還讓她問我呢?」

華哥說︰「大嫂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吧。你跟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頓時紅了臉,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說︰「胡說八道!是哪個王八蛋告訴你的!村長他們?」

華哥笑笑,說︰「不是誰說的,我自己也看出來了!」

她的臉更紅了,低低的聲歎道︰「也不是像大兄弟你想的那樣,家裡沒個當家的,難哪!」

華哥說︰「這我知道,你自己一個操持家裡,也確實不易。我想孩子們也明白的。」

她急忙問︰「怎麼?梅子也知道?」

華哥說︰「我想她也就知道個風言風語,未必當真的。可你好像不止就老李一個吧。」

她又歎了口氣,說︰「他爸在的時候,家裡就接濟不上,總是告借,地裡的活卻幫手,也是央求人家。開始是顧著鄉親的情面,還有人幫著,我也給人家做點縫補漿洗的活。可長了,誰家能總幫著呀?男人地裡幫著我幹點,他家裡的晌午送飯來見著就嘮叨,男人家受著數落,又得不著甜頭,哪肯再干!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瞞你,為這個我也的確沒少讓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幫我開始就為這個,後來他媳婦說道起來,他又說是要和咱攀親家,就是他那個傻兒子,這不鬧到這份上。」

華哥聽著她訴說完,就說︰「那不就是嗎?女人好活呢。像梅子,要是能像你這樣明白,掙錢還不快當!」

她說︰「可她還是個姑娘家,萬一傳開了,以後可還怎麼做人哪!我老婆子就這樣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華哥說︰「大嫂你還真不敢稱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剛出頭嘛!在這鄉里,你也算是個大美人了!跟城裡娘們比,也不差哪!」

她見他誇她,不禁有些飄飄然︰「是嗎?我進城裡也能中看?」

華哥笑笑,說︰「大嫂,不瞞你說,我就在城裡開了個窯子,也用過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學點技術,準能發財!像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掙幾十萬呢,少的也有個兩三萬!」

她說︰「是嘛。」想了想說道︰「要是早幾年認識大兄弟你就好了,現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剛才你咋說的,還有幹那事還有啥技術那一說?」

華哥說︰「大嫂這話就錯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來歲,想幹也能幹上兩年的。只是不會啥技巧,梅子這樣的開始培養,一半年肯定能紅。總比這樣委屈著強!」

她聽他又提梅子,就叉開話題說︰「幹那事還有啥技巧?」

華哥說︰「咱那地方雖說是窯子,可也不一定非幹那事,得又許多說道的。

想試試?」

她感覺這時的酒勁似乎上來了,混身騷熱,看著華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華哥說︰「本來我今天見到梅子的時候,只是想管管閒事,也沒打算乘人之危。不過我看你們娘倆兒也很通情理,梅子終究是個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勸她一下。你當娘的試試這個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點,保你兒子出來,是我情願的,我拿出這點錢來也算不得什麼。我可不干逼良為娼的損事,也不想強人所難。好你願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脫了。」

梅子娘聽他這麼說,一口乾了華哥剛斟滿的酒,開始脫衣服。這會兒是春天快過去的時節,她穿的並不多,就在炕上脫了毛衣坐下。華哥的眼神示意她接著脫,她就又站起脫了褲子,只剩下襯衣襯褲。

華哥說︰「脫光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我去關了燈吧。」

華哥說︰「也不睡覺,我還喝呢,關燈幹什麼。」

她說︰「那怎麼行,梅子她」華哥說︰「你不是想試試嗎?就這樣脫。」

梅子娘說︰「那我關了門窗吧。」

華哥微微點點頭,她起來掩好了門窗,轉回身來就像下了決心似的,一下子就脫光了衣服,在脫褲衩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看華哥,卻見華哥低頭夾著菜,好像沒有見到她一樣,不禁有些奇怪,就脫了下來。她上炕後在炕桌的另一邊鋪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華哥說︰「兄弟,你也脫了來呀。」

華哥笑笑說︰「幹啥呀,錯了,你起來陪我喝酒。」

她說︰「什麼?喝酒?你不是?」

華哥笑著搖搖頭,她就挪過去坐在炕桌邊︰「怎麼,要嫂子光著陪你喝酒?」

華哥收起笑容,說︰「別嫂子嫂子的,剛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給你個面子。現在你是婊子、窯姐,知道不?不准坐著,在這跪好!」

她愣了一下,還是照他說的跪好。華哥緩和了語氣,說︰「這就是咱的規矩,你這一跪,個把小時就能賺個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點點頭︰「那感情好!」就陪華哥喝著酒說話。開始梅子娘還有些緊張得不知所措,但見華哥仍是跟平常一樣,很自然的,只是偶爾手上有點動作,也就放鬆下來,兩人就像開始時那樣又聊起來。只是華哥的手不時撩動她的奶子,弄得她花心一顫,久曠的私處也一陣騷動,感覺有淫水流出,不過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所以並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覺淫水順著大腿流下的時候,才扭了扭自己跪著的大腿,交叉著在腿間抹開,接著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華哥,見華哥並不留意的樣子,才放心地繼續談笑,心裡卻有一絲倀然。

忽然聽得梅子的叫聲︰「媽!」接著腳步聲走來。梅子娘慌忙準備起身,卻被華哥用力地按住,她掙了幾下,也沒有掙開,就軟軟地跪下,無奈中期盼女兒不要進來。可這時門一開,梅子進來一眼就見到赤裸的母親。「媽!你在幹嘛!」

梅子娘扭捏地掙扎了一下,在華哥的重壓下又無力地撲倒。梅子衝向華哥︰「你幹什麼!這麼欺負我媽!」

華哥微微一笑︰「你媽不是在陪我喝酒嗎?」

梅子羞紅了臉,說︰「那……為什麼脫光我媽的衣服?」

華哥說︰「你問問她,是我給她脫的,還是她自己脫的!」

梅子娘低下了頭,梅子勉強說了一句︰「這以後咱家的臉還……」

華哥斥道︰「你媽一個寡婦家,你讓她怎麼辦?再丟人的事也做了,還在乎這嗎!」

梅子也曾聽過她媽的閒言碎語,這下子呆呆地望著華哥,不知道該說什麼。

華哥鬆開了梅子娘,她挪開了身子,卻再也沒別的動作,仍舊赤身跪在炕上。華哥把語調緩和了一下說︰「以後跟你媽學學吧,其實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開一些,你們馬上就可以過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這一天發生的事,心裡亂亂的,一跺腳,哭著奔回了裡屋。華哥便對梅子娘說︰「去勸勸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來,看看華哥,華哥笑笑說︰「穿好衣服去。」

華哥自斟自飲了一會兒,梅子娘就領著梅子回來了,說︰「她想通了。」

華哥高興地說︰「怎麼?這麼快?」

梅子咬咬牙說︰「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來!」

華哥說︰「沒問題,明天他肯定出來。」

梅子又說︰「我得把學上完!」

華哥笑了︰「為什麼不呢?」

梅子就說︰「你得為我們保密!」

華哥說︰「咱這買賣本來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還想呢!」

梅子果斷地說︰「那我干!」

華哥說︰「爽快!」接著跟梅子娘說︰「你倆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從另一邊也上來,三個人邊喝邊聊。梅子問起要她做什麼,華哥說︰「你的任務就是這樣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麼的,就是所說的『三陪』。不過咱們一般只有雙休日開工,別的日子你該上學上學,什麼也不耽誤,怎麼樣?」

梅子娘說︰「我聽說『三陪』還得陪男人睡覺的。」

華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嗎。」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許這樣糟蹋我們娘倆!」

華哥說︰「這是誇你媽呢,你一開始肯定沒資格和男人睡覺的,得學會一定的經驗之後才行。」見梅子有些不屑的樣子,又補了一句,「以後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過來說︰「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華哥說︰「你還挺明白!怎麼還不脫衣服!這樣喝酒能有興致嗎!」

梅子娘猶豫地看了看女兒,可這時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並沒理會她,就慢慢地脫光了衣褲,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時候吃了一驚,大概由於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復平靜,華哥看了看她們,說︰「就這樣,很好!其實憑梅子的長相,就這樣做,一年也可以賺上幾十萬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嗎?這麼多?」

華哥說︰「沒錯!你回去之後就上班吧,說好了,一周兩天,平時有活會找你的。現在,你也脫了吧!」說著自己先開始脫衣服。

華哥脫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壯的肌肉和已經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兒,她並沒準備脫,還呆在那裡,自己就很識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卻聽華哥說︰「幹什麼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說︰「我嘴不臭啊!」

華哥說︰「別費話,快去!」又對梅子說︰「你娘都說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媽學學吧!還不快脫!」

梅子說︰「這!」卻聽她媽漱了口,裸身走來說︰「閨女,認命吧,咱都交給他了。」梅子就開始脫衣。

華哥說︰「好,以後你們倆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當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後因為酒勁上來,久抑的性慾也被喚起,上來就又要躺下,卻被華哥一把抓住頭髮,按到了下腹部。面對著他堅挺的陽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麼,直到那東西刺進了她的嘴裡。原來她還從不知道口交是怎麼回事。

幾個回合,華哥就教會了梅娘用嘴滿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邊都看呆了,直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華哥射精在梅娘的嘴裡,梅娘冷不防一激靈,嘔了出來,搞了一臉,華哥卻說精液好營養,又美容,硬讓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塗了滿臉渾身。

華哥見梅娘懶懶的樣子,知道她剛剛被吊起胃口,就問︰「你平時想男人的時候,都怎麼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著,竟見她媽的手伸在自己的私處,一邊掏摸著,一邊哼哼著︰「好爺們,快給我吧!」

華哥笑笑說︰「梅娘,這是咱們第一次,你的身體不見得乾淨,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時自己怎麼解決吧。」

梅娘哼哼了一會,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來是一根 面杖,一下子插進自己的肉 裡動作起來。梅子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如此淫蕩的樣子,不禁羞紅了臉,可下面也是一陣的癢癢。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濕厚厚的被褥,她一連高潮了三次,引得華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竇大開,沒等華哥怎麼催促,就上去給他吹了一次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玉和系列︰第八章梅瓣初綻

華哥幫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著就把梅子介紹給了俱樂部。梅子是學醫的,所以驗身的時候也沒在意,不過華哥知道梅子還是處女的時候顯得很高興,拍裸照的一節接暫時免了。填表的時候梅子就發蒙了,後來問華哥,華哥說你不是想多賺錢嘛,那就多畫些對號就行了,不過梅子還是留意了一下,實在不懂的還是打了勾,她卻不知道,這個疏忽已經改變了她一生的命運。

梅子得到了一個呼機,還有一個帶號碼的衣櫃,她被分給了一個領班小姐,其實她的年紀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樣的接客,和雅姐、媽 她們的身份顯然不同。第一回上班的時候,看見那麼多女孩都毫無顧忌地裸身走動著,化妝、聊天,最後竟一絲不掛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嚇得半死。還好媽 告訴她因為她是處女,她們叫白倌,不必裸體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給她的泳衣也是上下連體的,穿上總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時候梅子還算適應,開始總有些羞澀,可想到自己在那裡跪上一會兒就可以得到50元錢,那種羞澀就拋在了九霄雲外。後來就有客人點她出台或者買鐘,客人點白倌無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總可以對付過去,但買鐘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來了。

那次梅子跟著一個師姐上樓去應鐘,客人就讓她用嘴服務,梅子當時嚇得哭了,雖然有過給華哥吹簫的那次經驗,但那畢竟是自己看中的人,願意為他獻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現在面對這樣陌生的客人,梅子實在沒法照辦。好在那個師姐還算照顧,打了圓場,下來的時候還勸梅子想開一些,已經做了,就別再矜持。結果領班小姐卻狠狠地教訓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剛才從客人那裡得到的50元小費,還罰了她一百元記帳,最後逼她脫光衣服罰跪。梅子不從,領班就叫來了兩個男的,硬來。梅子雙手抱緊胸口,不讓他們剝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著要見華哥。領班見這光景,也不敢再用強,就找來了雅姐。

雅姐先訓斥了領班幾句,說梅子是華哥的人,你管著派活就是了,這樣做規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著就勸解起起梅子來,說︰「你是華哥的人不假,但華哥介紹你來這裡是來工作賺錢的,你想想,華哥為你花了這麼多錢,你就這麼報答他嗎!」

梅子哭了,說︰「那我實在做不來嘛。」雅姐說︰「我們姐妹誰也不是天生下來就要賣身的,不過沒法子啊,要生活,要賺錢,就得犧牲啊!誰叫我們沒有別的能耐,只有身體客人們還看得上,願意拿錢來買。你要是不賣,哪來錢呢?」

梅子又是大哭,說︰「華哥呢,我要見他,我的身體是他的。」

雅姐笑了,說︰「我的身體還是他的呢,華哥對我們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歸公,私歸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樣接客?你現在算什麼,還可以穿件泳衣,頂多給人舔舔雞巴。你看其他姐妹,哪個不都光著去出鐘的,一個小時換一個客人,讓人操得 都腫了!」

梅子聽著有些害怕,仍是哭著。

雅姐安撫了她一下,接著說︰「華哥現在是想讓你自己鍛煉,以後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別給華哥添亂了。」

梅子聽她這麼說,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說得也對,其實做做這個也算不了什麼的。

雅姐說︰「這樣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會兒,我去聯繫一下那個客人,帶你上去陪個罪。」

梅子默默地點頭,身在矮簷下,怎得不低頭呢?那個一起出鐘的師姐卻說,那個客人實際上已經搞定了,沒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堅持,她們加上領班小姐一共四個人就上去了。

客人實際上已經洗了澡準備睡覺了,想是接到雅姐的電話才起來,睡眼朦朧的,赤著身體就來開門,四個小姐裡也只有雅姐穿著套裙,梅子還是泳衣,那兩個自然是光著。見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個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給客人行了禮。接著又說了許多抱歉的話,雅姐還准許那個客人明天在梅子這組找個小姐免費玩個包夜,帳就記在梅子那裡,客人自然很高興,說了一會兒話她們就出來了。

下樓的時候兩個裸體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說耽誤了自己的生意還在其次,有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們,說看在華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讓領班把從梅子那裡扣下的50元給那個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張一百元的給領班。領班小姐推讓了一番,見雅姐要生氣的樣子就收下了,兩人道了謝離開,去做自己的事情。

這時雅姐就對梅子說︰「怎麼樣,想通了嗎?」梅子說︰「下次不了。」雅姐說︰「知錯就好,不過為了讓你長個記性,還得給你罰跪。」

梅子說︰「那多沒面子啊!而且他們還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說︰「這是規矩,就算我犯了錯,也一樣罰錢、罰跪,重的還要挨打。這回你是初犯,我幫你求了情,以後可絕對幫不了你了,後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點害怕,經過這些日子,她知道這裡是個嚴密的組織,而且她也斷斷續續地聽說有的姐妹不聽安排,結果被整得很慘。

雅姐把她帶到了二樓大廳的吧檯邊,那前邊就有一個小檯子,本來像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當眾處罰犯錯的小姐的地方,就拉著雅姐說不要讓她當眾出醜,雅姐沒有理她,當眾宣佈了她拒絕客人要求的罪過,要罰跪一個鐘,就低聲讓梅子跪下。梅子還猶豫的時候,雅姐說反正是逃不過的,要是讓保安來強制你就更沒面子了,以後生意也不好做了,說著一推梅子,梅子就雙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說︰「梅子還是個白倌,雖然犯錯,也不好赤裸壞了招牌,就讓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說完伸手扯開了梅子泳衣的肩帶。

梅子見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來,禁不住哭了起來,羞辱的淚水流下來沾濕了被褪到腰際的泳衣。廳裡的客人很多還不曾聽說這個新來的小姐,現在都開始品頭論足起來。梅子看著他們投來的眼光,聽著他們嘈雜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雅姐卻還在交代她,雙膝要跪直,頭必須抬著,雙手放在膝蓋前,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否則被巡視的發現,還得受罰,還有要是有客人過來問話,一定要大聲認罪等等。梅子流著淚水,似聽非聽地,雅姐就走了。

從那次被罰跪後,梅子一直想見見華哥,可總是看不見他,問雅姐和媽 ,又被訓斥一番,梅子很難受。但一個多月下來,她因為不是裸體服務,所以例假裡也做,算算光小費就賺了3000多塊,梅子想這些錢她這輩子都沒見過呢,為這自己受點屈辱也值得。可考試就要接近了,自己週六週日都要去俱樂部接客,而且因為心情和體力也有影響,平時上課精神也難集中,考試很難應付的。梅子就跟領班說要休息一個月準備考試。領班笑了︰「原來你是大學生啊!還念什麼念哪,念完了還不是一樣脫了衣服賺錢?」

梅子說︰「華哥答應我念完大學的。」領班說︰「咱這還沒有這個規矩,不過你是華哥的人,我還是問問吧。」領班回來的時候,表情有點怪,帶著羨慕的口氣告訴梅子︰「你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闆娘了,還說咱們以後還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沒怎麼聽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準備功課了。

梅子本來就聰明,也用功,雖然前一個月落下點功課,可經過一個月的努力,考得還不錯。完了很高興,就和同學們狂歡了好幾天,同學問起她為什麼好幾個週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應該回去上班的。

果然週四的時候就有傳呼找她,她慌稱剛剛考完,答應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樂部,換完衣服見到領班,領班告訴她自己去1818號。梅子很奇怪,那是頂層,從來沒有小姐在那裡出鐘的,而且她以前出鍾也是其他師姐帶她去的,從沒有自己去過。

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18層,出電梯就有一個裸體的小姐上來鞠躬,問她去哪個房間,梅子說了後,她很客氣地領她到門口,敲了門後讓梅子自己推門進屋,自己轉身離開。梅子進房間便按規矩跪下行禮,抬頭的時候見屋裡沙發上坐的竟是華哥,當時眼淚就流了出來,撲到華哥面前哭了起來。

華哥安慰了她幾句,讓她坐下,問了問她家裡,還有學校的情況,他們開始攀談起來,梅子也止住了哭聲。華哥見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發上,就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師姐給你調教得不錯,問她是否習慣這裡的工作。」梅子說︰「不習慣,不過對收入還習慣。」華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著說︰「以後的都這麼做嗎?」華哥回答說︰「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後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說︰「怎麼玩真的?」華哥說︰「就和你師姐們那樣,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說︰「我還是姑娘呢,這一來以後可怎麼嫁人哪!」

華哥笑笑說︰「沒關係的,嫁給我好了,你本來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權是我的。」梅子說︰「連我媽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個人,讓我當牛做馬都行。」華哥說︰「咱的喜事馬上準備辦,不用你當牛,做馬就行了,以後也是為了我去接客,對客人就像對我一樣就行,咱們都是求財嘛!」

梅子說︰「你真的要和我結婚?我還沒畢業呢,怎麼辦手續?」

華哥說︰「你真是個傻女孩,咱這樣還辦手續?」說著拿起電話吩咐雅姐上來。放下電話就又和梅子聊了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都是太突然,對梅子來說這兩個多月就像是一次星外探險,她的思緒怎麼也整理不起來。想起她馬上就要成為華哥的女人,馬上就要結束自己的少女時代,怎麼也沒有勇氣抬起頭看眼前的這個人。華哥的確是她喜歡的人,可他為什麼還要自己以後和別的男人呢?

華哥好像很自然的樣子,他們聊了會兒後,外面敲門,原來是雅姐來了。梅子奇怪地看見她進來後也和自己一樣跪了行禮。華哥說自己準備給梅子開苞,讓她籌劃一下,然後告訴梅子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麼聽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說自己還有事,飄然離去了。他們分手的時候梅子還在發愣,雅姐在後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頭見她又跪下,就隨著跪下和華哥道別。

華哥出門之後,梅子問雅姐︰「怎麼你這樣身份也要這樣行禮嗎?」雅姐解釋說︰「按俱樂部的規矩,我們進來的時候都算是賣身的,直到自己贖身後才有自由,就像奴隸一樣的,所以接客人和見老闆都要跪的。我現在自己贖了身,照規矩也不用了,只是跟華哥之間習慣了,一般都是這樣,今天是給你做榜樣,更是要跪的羅。」

接著雅姐就開始給梅子解釋起俱樂部給小姐開苞的規矩,很複雜的,對梅子這次,大致是選定一個日子,到時俱樂部要舉辦一個宴會,邀請董事會成員、俱樂部的高級職員,還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參加,當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場陪客的。其他的客人則要買票入場,價碼隨意,但至少是梅子現在包夜身價,可以隨便找場上的小姐玩。同時這也是投暗標,華哥和梅子的蜜月(隨華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長不超過一個月)過後,暗標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個鐘,而且免費。隨後梅子就按這七位出的價碼賣鍾了,如果無人問津,就向後遞補一個免費的暗標,直到一個月後身價穩定。再要沒有客人的話,就得參加拍賣了。

梅子聽說這樣,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後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要哭出聲來,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說華哥很體貼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話,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陣的的,就像我那樣。

梅子說︰「啊,原來你也是他開的苞?」

雅姐點了點頭,說︰「不過和你不一樣,我跟他的時候已經在外面賣了,不像你是個白的,男人對處女的感覺和二手貨總是不一樣的,所以你應該抓住這機會。」

梅子問︰「怎麼抓機會呢?」

雅姐說︰「這就是我這兩天要教你的了。」說完就開始給梅子講起籠絡、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並說這幾天幾個領班級別以上的小姐、媽 都要來給梅子上課。梅子想,就這麼個事整的那麼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後要和她們一樣,做一個賣身的妓女,就笑不出來了。

雅姐說︰「聽說你是學醫的,那麼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藥片,說︰「這是避孕藥,做什麼用的你自然知道。我們的客人有的願意戴避孕套、有的不願意,願意戴的,也是圖一個衛生和乾淨,絕對不是怕你懷孕,所以我們要自我保護。要是出了事就得採取措施,遭罪不說,也影響生意。」梅子接過來看了看,雅姐說︰「以後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記帳的。」又問梅子是不是還有幾天就來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對,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時候有這項的,怪不得她會知道,就點點頭。

雅姐就說和華哥的婚期就定在半個月以後,讓梅子月經乾淨之後就開始吃避孕藥,又說下周還有一位小姐開苞,可以去見習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錄像帶的,到時候不要壞了規矩等等。這天兩人聊了很久,梅子瞭解到俱樂部外表上是個神秘的地方,迷霧重重,可仔細推敲其實這裡的規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錢享樂,小姐賣身賺錢,又能很好地保護自己的身體。所以說到底小姐們出賣的還不是身體,只是一點可憐的自尊和屈辱罷了,而客人想必也願意為過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鈔票。

最後,雅姐說︰「現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準備和華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準備好了回來,直到與華哥洞房就不能離開了,這是保證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觸。所以你家裡有什麼事情就趕緊安排好。」

梅子說︰「那不行,學校還沒正式放假呢!」雅姐說︰「你怎麼這麼囉嗦,多少人夢想這個機會都得不到呢!你可別錯過,讓別的男人開苞可不一樣啊!」

梅子心裡一動,是啊,要是另一個男人,她決不心甘情願。雅姐就說︰「學校的事,就請假好了,就說家裡死人了,說什麼都行。」

梅子說︰「我爸可才死。」

雅姐說︰「那就說你媽。」

梅子說︰「那不行的……我自己編吧!」

雅姐就笑了︰「這才對嘛。」

梅子回了學校宿舍,同學問她怎麼這麼晚,她撒謊說在老鄉那裡聊天呢,又說家裡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

同學知道她的父親剛剛去世,就主動說幫她請假,梅子謝了,躲在蚊帳裡連夜給媽媽寫了封信,說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離校了,請媽媽不要掛念等等,她讀了幾遍,確信媽媽看了就會知道怎麼回事,才封了信睡覺。

第二天中午,跟同學告了別,有的還要送她,她拒絕了,出了學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車去了俱樂部。

照樣進了更衣室,裡面人很少,當紅的小姐這時大多還在包夜的客人房裡膩著呢,沒趕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覺,這時候起來吃中午飯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號碼掛了電話,聽見雅姐睡意朦朧地說︰「怎麼你這麼早就來了?好吧,別換衣服了,到18樓來。」梅子就上樓去。

出電梯果然又有一個裸體的小姐上來行禮,梅子說是雅姐讓上來的,她就領她過去敲門,然後自動離開。開門的竟然是一個裸體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驚,險些叫了出來,小伙子卻笑笑,側身讓開,說︰「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猶豫著進了房間,雅姐還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規矩跪坐在沙發上,雅姐笑了,說︰「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麼拘束的。」那小伙子就倒來了茶水跪著遞上,梅子覺得很有意思,就接過來,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雞巴軟軟地垂在那裡,龜頭還是紅紅的,憑現在梅子的閱歷就知道他剛剛還在跟雅姐作愛,想想好笑,就回頭看雅姐。

雅姐笑了,說︰「小妮子想什麼呢,就對那小伙子說,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實實地退了出去,輕輕地在外面關上了門。

雅姐說︰「怎麼樣?昨晚你走後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聽說過這裡還有男妓,也偶爾見過一兩個,從另一個更衣室裡裸身出來,卻沒有見過他們接客,忽然想起來,就問︰「你怎麼沒給他小費呢?」雅姐笑笑說︰「給他他又往哪兒放呢?」梅子知道小姐們得的小費都是塞在下面的,只有她因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裡。就跟著笑了起來。雅姐說︰「對他們的管理比較嚴,進來以後是不准單獨走出俱樂部的,晚上都關在地下室裡,防止他們接觸外面的女人。但准許他們在空閒的時候找這裡的小姐玩,當然是要對方同意,而且要付費的。他們贖身以後一般就留在俱樂部了,就像老闆一樣,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來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領去另一個單人的客房,然後又打了一通電話。一會兒,有兩個女的進來,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讓梅子脫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脫了起來,雅姐說︰「現在給你驗身呢,你最好真是處女,要不就有麻煩了。」梅子的內衣其實已經很舊了,本來這些日子賺了不少錢,想買套新的可又怕同學疑心。這時那兩個女的見了,不禁皺眉,見梅子脫剩內衣後不動了,就催促她趕快脫。梅子說︰「幹什麼嘛。」

還是脫光了。

有個女人就戴上了橡膠手套,讓梅子去躺在床上。原來是做婦科檢查,梅子想,這實習的時候我也做過,就去躺好,腿彎過來分開,卻想起剛才見到那個男妓的時候下面是嘩的一下,現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併攏。可一個女人上來就又把她的腿打開,並分得很開,梅子感到了痛,就「呀」了一聲,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來,拂開了她的陰毛,分開了她的陰唇,低頭仔細看了看,才抬起頭來點了點。

梅子以為完事了,就要起來,可她卻按住了她,接著,另一個女人上來,梅子只聽見「喀嚓」的聲響,伴著白光閃著,原來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陰門!

梅子委屈地起身,問雅姐,這是做什麼。雅姐說︰「給你留下美好的記憶,你不知道處女膜會一去不復返的嗎?」

梅子想,這倒是真的,他們淨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這樣讓人拍照,實在好羞的。可事情還沒有完,待梅子起來,她們繼續給她照了起來,正面的、側面的、後面的、站著的、躺著的、跪著的、擺了許多姿勢,直到把整卷膠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隨便她們折騰吧,就橫下心來由她們擺佈。

照完了相,兩個女人就離開了,雅姐讓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櫃裡,再洗個澡。然後又告訴她到婚禮之前,她就住在這個房間裡了,不准再穿那些舊衣服,婚禮用的衣服馬上會準備好,要是覺得裸體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說著竟脫了自己的睡衣遞給梅子,自己光著。梅子見她這樣,竟不好意思接過來穿,就拿在手裡怔著。雅姐見了只是笑笑。

接下來的幾天,不斷有小姐上來給梅子講課,都是關於接客的技巧,她們走了就交給她許多錄像帶讓她看,一整天就是這些事情,只過了兩三天就搞得梅子癢癢的。梅子原來從未試過手淫,可這兩天她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想著錄像裡的鏡頭,一會兒想起華哥,一會兒又記起師姐們給她傳輸的技術,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脹又癢,自己的手也不禁學起人家摸了起來,才感到有些塌實。以後的晚上她不手淫就乾脆睡不著覺了。

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一次,給她檢查一下,卻從來不開口和她說話,很神秘的樣子,只是有一天,一個女人拿一包棉條給梅子,讓她來事的時候用。其實梅子從來沒見過那東西,卻不好意思問,就接過來,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態,就拆了一包交她怎麼用。

過了例假,她們就讓她吃藥,梅子還試了婚紗,白色的,很合身,確實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她化妝,穿衣。先洗過澡,又在腋毛、陰毛上噴上了香水,就開始做頭髮,畫臉。最後才給梅子穿上內褲,那內褲細細的,竟比梅子從前用的月經帶還要細,穿上就像是縛了幾根帶子。這一切對梅子來說都是那麼新鮮,她就像是沉睡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長襪,肉色的絲襪套上來,繃著皮膚,才有一點穿衣服的感覺,不過因為家裡窮,梅子還從來沒穿過這樣的長襪,所以有點不習慣,卻見她們還從內褲上墜下兩條襻子,再吊在襪子上,這連見都沒見過。然後是高跟鞋。

梅子想這不錯,以前別人穿過的,現在自己也有了,別人沒穿過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錯呀,現在大概要給我穿乳罩了吧,這梅子也沒穿過的。可這回她又猜錯了,她們給她直接套上了婚紗,婚紗很合身,開口很低,恰好蓋過乳頭,收胸也緊,大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鏡子,美極了。

眾人簇擁著梅子來到樓下的大廳,那裡已經站滿了人了,一般都是一個男的帶著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幾個女客人,帶著男妓,還有一些小姐似乎沒有客人,正充作服務生四處忙碌著。華哥就在和幾個人聊著,梅子她們過去後,就給華哥行跪拜禮。梅子前一個星期由雅姐帶著觀摩過開苞的婚禮,也看過幾段錄像,就知道了這些規矩。

華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紹給梅子以後,司儀就宣佈婚禮開始了,他高聲地問梅子︰「你的號碼。」

梅子連忙跪下答道︰「1286號。」

司儀說︰「你還是處女身體,是嗎?」

梅子答︰「是。」

司儀說︰「你想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梅子說︰「是。」

司儀就轉向華哥︰「您願意親自為1286開苞嗎?」

華哥輕輕點頭。

司儀便說︰「禮成。」

華哥將一個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規矩磕頭說,多謝主人關照。最後才站起。

接著華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並不會跳舞,坐台的時候也是跳那種兩步的三貼舞,現在這交誼舞她就不會。好在華哥舞步帶得很好,梅子跟著走也沒出什麼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蠻好學的。接著大家就都跳起舞來,又有幾個客人上來邀梅子跳,梅子看看華哥,華哥點頭,她就下了場。這一連就跳了十多場,舞步本來就不很熟,又穿著高跟鞋,簡直累死了,這才盼到結束。司儀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給逐次給客人敬完酒,才和華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樓華哥的房間。下電梯的時候服務生小姐行跪拜禮,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了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了房間,默默退下。房間裡已經有一位裸體的小姐在跪著迎候了,儘管事先看過錄像,梅子還是有些驚訝。

只見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華哥身前幫華哥寬衣解帶,接著服侍華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裡。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發上邊看電視休息。一會兒,華哥出來了,披著睡衣,小姐給他沏了一杯茶,又開始幫梅子脫衣服,華哥就在一旁看著。梅子脫了衣服就被領去淋浴,出來後華哥還在沙發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輕聲對華哥說︰「可以了,請上馬吧。」這時梅子的心跳驟然加劇,自己都聽見想敲鼓的聲音。華哥脫去睡衣上床仰臥,他的雞巴竟還是軟軟的,小姐低聲讓梅子為華哥品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卻伏在她的後面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處。華哥正好將此美景飽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動作更加激烈,不一會兒華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華哥一下子把梅子壓到身下,陰莖對準了她的陰門。因為幾天來的訓練和刺激,加上小姐剛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竇已經大開,華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進去。華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覺下面一陣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聲,華哥一刺卻沒有成功,堅實的處女膜在做最後的抵抗。華哥聽得梅子叫痛,連忙回收,見梅子臉紅如火,又發出陣陣淫聲,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體戰抖了一下,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裡面癢得更厲害了,真需要有什麼東西摩擦一下,可華哥的雞巴還是沒有進去。

華哥「咦」的一聲,下意識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經流得滿腿了,怪道︰「怎麼回事?」原來梅子的處女膜屬於肥厚的那種,華哥憐香惜玉,未盡全力的,所以不開。見此情形,梅子已經慾火燃燒,顧不得許多,就奮力一刺,終於插入了。

只聽梅子慘叫一聲,她的處女終於奉獻給了華哥。

華哥緩緩抽插,深插的時候,摩擦的感覺帶給梅子充實,抽退的時候卻覺得陣陣空虛,下意識地用力去夾,這時華哥又回馬殺到,又把梅子帶到雲端。面對情竇咋開的梅子,華哥這樣不緊不慢地竟操了有半個多小時,直操得梅子淫聲不絕,淫水直流,起初她還有意識地抗拒這種本能,調動性器周圍的括約肌阻止液體的流出,緊張地咬牙堅持,連聲音也不出,可到了後來,內裡一陣痙攣,竟有小便的感覺,就想起身,卻被華哥壓著動彈不得,隨著一次抽插,實在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要尿了!」只覺嘩的一聲出來了,心裡卻是格外的舒暢。華哥微笑著,說︰「那不是尿,還舒服吧?」就又接著抽插。

這樣的感覺來過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後才脫力似地呻吟,最後一次就像昏死過去一樣。

華哥抽退了,小姐上來用一塊白手巾為華哥擦拭乾淨雞巴上帶血絲的淫水,又來幫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覺,就不好意思起來,想起身卻沒有力氣,梅子的處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鮮紅的,小姐讓華哥過目後,收了起來。

華哥見梅子已經睜開眼睛,就拍開她的大腿,二次上馬,這次卻是快馬加鞭,一氣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還未曾經過這樣的狂操,直覺得小穴裡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陣陣搗在子宮上的滋味卻實在的刺激,很快掩蓋了破瓜的疼痛,讓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華哥又停了下來,拍拍她的屁股,讓她起來,她迷迷糊糊地由華哥擺佈著。

小姐也過來幫忙,把梅子擺成跪姿,讓華哥從背後插入。抽插得更加兇猛,因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還有未破的處女膜,梅子只覺得巨痛,只得強忍。這一次華哥操得頻率極快,很快梅子又覺得要來了,身體無力支撐地倒下,幸虧小姐在一旁扶住。華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餘下,才射在梅子身體裡,梅子意識朦朧,只覺得一股暖流澆灑在花心上,格外地舒暢。

小姐又取了一塊手巾,在癱倒的梅子腿間擦拭一番,又有不少處女血,就放在床頭說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見梅子已經昏睡,就自己幫華哥品簫,舔盡雞巴上殘留的淫水和血絲。梅子只是見到這些,早上醒的時候,小姐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梅子至今還懷疑華哥當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經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