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慄的情人

作者:小野

小儀和雅琪是國際留學生,但枯燥乏味的學習生活卻讓她們感到無比厭倦。她們更喜歡流連於午夜的賭場。為了慶祝學期的最後一天,她們又來到了最常光顧的賭場。輪盤的一旁,清秀可人的小儀在大喊大叫,大眼睛娃娃臉的雅琪也在一旁緊張地望著色子,家境富庶的她們不需要太擔心金錢。一切只是為了享受。

自從幾個月前,她們兩個迷上賭博,幾乎每個晚上都在這裡度過。隨著大大的歎息聲,兩個女孩象洩了氣的皮球垂下頭來。這個月的手氣好差。都說生手運氣好真是一點也不假,記得第一個月她們剛來賭場玩,真是逢賭必贏,狠狠地賺了一大筆,可是這個月彷彿衰神臨門,輸到賒帳,貴賓室更是不用想了。

「都是你不好。」小儀大聲地呵斥雅琪。

雅琪對此默不作聲。雅琪的父親是個商人,常常有事要拜託小儀做公安局長的父親。雅琪為了父親的生意對小儀總是忍氣吞聲。

這時服務生走過來,對著她們微微欠身:「兩位小姐,我們老闆想請兩位談談……」

郊區的一棟豪華的別墅裡,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華裔男人正跟倆個妙齡女子閒聊。這人就是華人青龍幫老大的二子——宋哲。他專門負責組織買賣人口。

這兩個女孩正是小儀跟雅琪,由宋哲開賭場的大哥帶過來。她們兩個在賭場賒了很多的帳。宋哲說還不上錢就要她們賣身。

小儀靈機一動想起自己的男友,最近經常呆在學校的實驗室,還常誇他的一個女同學漂亮,想起來就讓她生氣。要賣身就賣男友的女同學好了,一舉兩得。小儀跟雅琪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們看到年輕有氣魄的宋哲,還幻想能像愛情小說中描寫的那樣得到他的青睞,開始一段轟轟烈烈的異國黑道情緣。

「宋先生,我倒是認識一個美女,還是知識型的。」宋哲不置可否,小儀只好接著說:「她叫黃鶯,是皇后學院的研究生,比我們強多了,我們連英語都說不利落。」小儀看看表,「估計她現在還在實驗室呢,這時人少,正好下手。」

小儀的男友晚上還在倉庫打工,聽他說黃鶯每天作實驗到深夜。

宋哲聽了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叫了兩個手下吩咐了幾句。對宋哲來說,美人越多越好。原來,宋哲剛接到一份定單,要兩個亞裔美女。亞裔挺多,美女難尋,更何況要不露痕跡。留學生最好,失蹤幾天也沒人找。

已過午夜,皇后大學的解剖室裡,黃鶯還在忙碌著。明天就開始放暑假了,黃鶯洗乾淨最後一個試管,伸了伸僵直的背,鬆了一口氣。

學醫不是黃鶯的志願,可當年填志願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希望能出個醫生,想當然地認為以後看病就不用愁了。黃鶯幹別的都不行,就學習好。所以也沒有別的選擇,一口氣讀到博士。

晚歸的女學生是可以讓保安護送回家的。不過很少有人真的去做,像黃鶯時常讀書到很晚,經常叫他們護送太過麻煩,好在這裡治安比較好。

月下的校園格外寧靜,只有樹影猙獰。穿過幾棵高大的橡樹就到了公路,黃鶯的車子就泊在路邊。

這時樹後閃出一個壯漢,不懷好意地望著她。黃鶯猶豫了一下,身後又傳來腳步聲,回頭望去,竟然還有一個壯漢,顯然是有備而來。

黃鶯立刻舉手投降。兩個大漢走到黃鶯身旁,示意她放下手。黃鶯情知反抗也沒有用,白挨打罷了。於是,把手慢慢放下,兩個大漢一左一右將她連拉帶推地丟進路邊的一輛黑色房車裡。黃鶯此時有些怕了,原來以為劫財,現在怕是要劫命。

清冷的月色下,一輛黑色房車絕塵而去。

黃鶯不敢多問,努力地回憶防狼指南。據說被強姦的時候,屎尿屁齊下,可降低色狼的性趣。

「讀書的人就是沒品,小儀小姐這麼美,你的男朋友還有心在外面打工?」宋哲笑瞇瞇地望著小儀。

小儀不禁有些得意,卻裝做很害羞的樣子:「宋先生說笑話。」

這時有手下進來,附在宋哲耳邊輕聲說:「二哥,貨到了。」

只見宋哲點了點頭,轉頭對小儀和雅琪說,「貨到了,不如兩位跟我一起去看看。」

地下室,黃鶯盡量縮在屋角呆呆地看著房間裡僅有的幾把木頭椅子。這真是一個奇怪的房間,除去旁邊的角落有一個下水口,跟一個水喉,就只剩下雪亮的燈光。整個房間顯得明晃晃,空蕩蕩的。

這時有人輕呼:「二哥,」房門被人打開。

黃鶯望著宋哲帶著小儀和雅琪走進來。黃鶯仔細地打量他們希望能從記憶中尋出些蛛絲馬跡來解釋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那個精壯的男子看來是主謀,長的中等身材,短髮的前端時髦地打上著哩水。一張國子臉繃的緊緊的。

後面兩個女孩,一個甜美可人,一張娃娃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許是兩個小酒窩的原因,臉上的笑顯得很稚氣。及肩的短髮,削剪的很有層次。後來黃鶯知道她叫雅琪,另外一個女孩叫小儀。她看上去很傲慢,窄窄的瓜子臉,細細的眉毛幾乎與發跡相連,略微上揚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

接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子也走進來,旁邊的打手馬上鞠躬道:「卓小姐。」

被喚做卓小姐的女子眼都沒偏一下,直走到宋哲跟前,膩膩地叫了聲:「二哥。」

卓小姐長的很小巧,翹翹的小鼻子,小小的嘴唇沒有塗口紅,卻像鮮嫩欲滴的玫瑰,讓人情不自禁想要一親芳澤。如果不是她戴了一副黑墨鏡,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踩著細高跟的黑涼鞋,出現在這麼一個古怪的地方,黃鶯會把她當作某個電影明星。她的身後還跟了一個助手,一個肌肉發達的強壯男子,拉個一個小行李箱。

這麼多人,房間裡竟然靜悄悄的。

這時聽到宋哲說:「少言,你也到了。」黃鶯估計又有人來了。

果然,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踱到前面,看來不過二十三四歲,面無表情,看到宋哲跟卓小姐也只是冷冷地點了個頭。他的身後也跟著一個大漢,拉著一個小行李箱。看著說不出的詭異。

小儀望著黃鶯了,心理不平,什麼美女助教,看來不過如此。一定是她男朋友故意讓她吃醋。

黃鶯望著著一切,一時理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鼓起勇氣戰戰兢兢,結結巴巴地說:「是,是誤會了吧。」

宋哲面無表情地望著她。房間一下子又變的靜悄悄的。

黃鶯很想讓他們給自己解釋一下,嚥了好幾次口水,也沒敢發出聲音來。只好自己估計一下形式。那個面沉似死水的男人應該是主謀。他眼神彷彿能剝光她的衣服似地在她的身上看了看,眸子裡射出讓人不寒而慄的目光。

宋哲突然轉向小儀,狠狠地揪住她的頭髮,冷冷地說:「兩個小姑娘是看我的兄弟太閒了吧?」

「不是的!」小儀痛的眼淚都流出來,連忙辯解。

「這就是你說的美女嗎?」

「好痛,放手!」小儀尖叫著。

「救命呀,放開她!」雅琪也跟著撕扯起來。

「這樣吧,我是不能做賠本的生意的,你們都這麼美,一個就夠還錢的了,只要你們有個願意犧牲一下。怎麼樣,誰願意留下來還錢?」

兩個女孩面面相覷。

「混蛋,放開我!」小儀生氣地喊道。

黃鶯終於有點明白,看著兩個女孩子,心想:「看他們好像黑社會的,到手的肥肉還能讓她們跑掉,只是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置自己。」

正想著,宋哲陰鷲的目光在黃鶯的身上瞄了一下,嚇的黃鶯打了個冷戰。

「我很難選擇,不如這樣。」宋哲鬆開了手,頓了一下。

兩個女孩停止哭鬧,望著他。

「你們誰先把對方的衣服脫光,誰就可以自由。」

「你放我走,我可以籌錢給你。」雅琪大聲地說。

雖然說兩個女孩大膽前衛,霸道,叛逆,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脫朋友的衣服還是……

宋哲冷冷一笑,一把撕掉雅琪衣服的前襟,露出淡紫色的胸罩。

「現在開始十分鐘,沒脫完就全部都留下。」

雅琪嚇得臉都白了,立刻用手護住胸。眼淚幾乎要落下來。

小儀聽了宋哲的話,咬了咬牙,不再猶豫,衝到雅琪面前就去扯她的外衣。一時間兩個扭做一團。

小儀雖然先下手,卻因為穿的是低腰短裙,被雅琪絆倒後,內褲先被扯掉,露出茂密的黑毛,和粉嫩的肉縫。不過小儀身材略微高壯,很快掀起雅琪的外衣纏在雅琪的雙臂上。

趁著雅琪雙手受制,小儀成功地剝掉了雅琪的長褲,淡紫色的內褲,緊緊包著雅琪兩半白嫩的臀部。雅琪甩掉衣服,撲到小儀的身上,撕開她的外衣。

兩個人撕扯,扭打著。隨著,宋哲的「時間到」。兩個人突然意識到,她們的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小儀堅實小巧的乳房暴露在涼涼的空氣裡,不合適宜地挺立著。雅琪的兩顆大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顫抖著。然後,幾乎是同時,兩個人尖叫著,用雙手遮住自己的乳房蹲在地上。

黃鶯在一旁看的心驚肉跳。

早有大漢在一旁準備好繩子,就地按住她們兩個。小儀一面掙扎一面尖叫,大漢在她的脖子上套了個活扣,大手一抖,勒的小儀喘不過氣起來。接著鎖緊雙手,拉到背後,從脖子上的繩子上穿過,為了呼吸順暢,小儀不得不拚命挺胸,縮短脖子跟手的距離。

雅琪則剛好相反,手背相對,手心向外,在胸前捆好,拉高吊脖子下面,彷彿雅琪擁著自己碩大乳房給人看一樣。

兩個人被捆好堆在地上,淚眼汪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們白嫩的肌膚上。好想透過放大鏡的陽光一樣,灼燒著兩個人的肉體。兩個人的臉變的紅紅的,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避那灼人的目光。

五分鐘過去了,兩個人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二哥,今天的貨不錯呀。」

「是呀,看那個小妞的乳頭好像熟頭的櫻桃,真想咬一口呀。」

「那就去咬呀,雅琪小姐捧出來,就是想我們咬的吧。」

「不知道還是不是處女。」

「下面一定已經濕漉漉的了,哈哈。」

打手跟宋哲幾個人開始污言穢語羞辱兩個小姑娘。

「一群人渣,我爸會把你們都槍斃的!」小儀嘶喊著

雅琪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那個叫少言的青年,走過來提起小儀的繩子,小儀受不住痛,脖子又被勒住,叫聲頓止。少言轉過頭看著雅琪,彷彿說要不要也試試。雅琪嚇的忍住哭聲,小聲嗚咽。

少言將小儀的下巴抬的高高的,仔細的觀察她的皮膚和五官。

「今天的貨真的很不錯,皮膚細膩,還是很健康的栗色。」少言瞇著眼一邊看一邊評論著。

小儀聽了也不禁流下屈辱的淚水。只見少言用力地捏緊小儀的下巴,小儀不由的張開小巧的嘴巴。

少言看了看,「阿寶,她的牙齒不夠整齊,也不夠白,明天約牙醫來都給拔掉。」

小儀一聽嚇的兩個眼睛都圓了,拚命地搖頭。站在一旁叫阿寶的助手,馬上記下少言的要求。

少言拉高繩子迫使小儀站起來,小儀拚命的挺胸,使自己能夠呼吸。他身邊的助手從行李箱拿過一根長繩搭在天花板的鐵鉤上。再穿過小儀脖子上的繩子,然後慢慢收緊,小儀不得不翹起腳跟,用腳掌撐地。

這時少言望向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小巧玲瓏卻結實富有彈性,少言一隻大手剛好能夠握住,那滑膩的手感讓他不由得要揉捏擠壓。粉紅的乳頭向上翹著,像微微綻開的花蕾。少言不斷地輕輕撫摩著這兩個可愛的柔軟的乳房。

少女的身體是敏感的,小儀的呼吸慢慢地變的急促,紅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卻還是扭動著身軀試圖躲避那雙大手。可惡的大手彷彿知道她心意總是若有似無的粘她的身上。在場的男人無不感到血脈賁張。

溫柔的手掌在小儀的腹部停住,然後緩慢而堅定地畫著圓圈。毫無性經驗的小儀忍不住輕輕的呻吟。

「真是淫蕩的身體呀。」少言在她的耳畔輕輕地說。

小儀一時羞的無地自容,卻又無處可逃。少言將一隻腳插入小儀兩腿中間,將兩腿踢開。小儀的身體立刻左搖右擺,掙扎了半天才用腳尖支撐住身體。

少言抬起小儀的左腿,蹲下去撥弄著小儀的陰唇。阿寶馬上過來吊起小儀的左腿。小儀的下陰濕漉漉的,都是她自己的淫水。連茂密的陰毛都被打濕,在雪亮的燈光下泛著淫蕩的光。少言輕輕地撥開她充血紅嫩的陰唇,阿寶立刻蹲下打開一個手電,向小儀的肉洞照去。

小儀感到非常的難為情,那樣的地方連自己都沒有那麼認真地看過。現在被兩個陌生的男人這樣仔細地研究著。

「真漂亮呀!」阿寶喃喃道,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

「是呀,多艷麗的玫瑰紅呀。」少言和道。

粉紅的肉洞裡不停的流著淫水。薄薄的一層膜,在手電的強光下晶瑩剔透。男人們忍耐地嚥下了口水。

「是處女呀!」少言故意地大聲地說。然後站起身一手攬住少女的柔軟纖細的腰肢,一面將手指緩慢地插入小儀已經滾燙的肉洞,「真濕呀,」少言淫穢地說,拔出濕淋淋的手指給其他的人看。

少言的手指好像靈巧的小蛇,再次滑進濕潤的肉縫。少女的陰道火熱而有力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小儀將臉扭到一邊,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滑落。可是少言身上散發的男人的氣息和強壯的肩膀都使得她愈加意亂情迷。

少言不停地轉動手指在肉洞裡扣弄,抽插。小儀再也忍不住,口裡咿呀不清地呻吟著。

少言感到手指被越夾越緊,尤其是當他向外抽出手指的時候,本來就已經狹小的肉縫彷彿要將他的手指夾斷。這個小小的肉洞彷彿嘗到了天下最好的美食,像一個貪吃的孩子不停地追逐著少言的手指。

黃鶯看著此時的小儀,實在不能把她跟之前那傲慢清高的形象連接起來。她似乎跟A片裡的女主角差不多。

少言注視著小儀的表情,仔細地在肉壁上搜尋著。

突然,小儀的浪叫聲變大,不停地擺動頭部,少言也感到有個突起的硬核在自己的指下顫抖。少言的臉上漾起殘忍的笑容,手上卻更加溫柔緩慢。

小儀拚命地哭喊著,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收縮著腔內的肌肉,希望身體內的突起能夠接觸到少言的手指,再多一些,再重一些。少言彷彿知道她的心意,卻仍舊不急不緩地煎熬她。小儀的兩個奶子不停地抖動著,整個身體彷彿被通了電一樣地顫抖著。

隨著一聲尖叫,小儀的下身飛濺起無數的水花,持續了幾秒鐘,慢慢轉成水滴。

「用了多久?」少言問阿寶。

「五分鐘,是很敏感的身體。」少言示意助手將小儀放下。

解開所有的繩子,將她雙腿分開,露出陰毛跟陰唇。當助手將小儀的陰唇也分開的時候,小儀禁不住又呻吟了一聲。接著阿寶拿起一個數碼相機,對著小儀不停地變換著角度,照了有二十來張照片。小儀有心無力的躲閃,只是使照出來效果更有動感。

眾人不禁讚歎少言好伎倆,整個過程那麼從容,沒有猛烈的衝擊奴隸身體,卻達到了更高的效果。

雅琪微張著小口,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時還無法消化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沒有注意到站在宋哲身邊的卓小姐提了一個九尾鞭走到她跟前。

「站起來!」

卓小姐的聲音軟綿綿卻充滿威嚴。雅琪早已嚇的渾身發軟,如何站的起來。

啪!

啪!

卓小姐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雅琪的身上,白皙的肌膚上頓時留下了兩條血痕。雅琪一聲尖叫,連忙爬起,就在撅起屁股的瞬間,白嫩豐滿的臀部又挨了一鞭。

「從今天起我是你的調教師,你要服從我的話。否則……。」毫無預警,卓小姐在雅琪的乳頭上狠狠地抽了一鞭。

「還不快說『是,卓小姐』。」卓小姐揮了揮手裡的皮鞭。

「是,卓小姐。」雅琪怕再挨打,忙不迭的說。

似乎對雅琪的態度很滿意,卓小姐沒有再打她,而是繞著她走了一圈。雅琪的身材小巧卻有一對大奶子。一大圈粉紅的乳暈烘托著尖尖的乳頭。纖細的腰彷彿一手就能掐斷,雪白滑嫩的肌膚,在燈光下發出象牙般的光澤。

「叫什麼名字?」

「雅琪。」雅琪小小聲音地說。

「大點聲。」皮鞭打在雅琪的背上。

雅琪的身體一抖,想也沒想就喊到,「雅琪!」

「多大了?」

「十九。」

「是處女嗎?」

雅琪剛一猶豫,皮鞭就像雨點般落下,打的雅琪四處逃竄,大聲喊,「是,是。」

「是什麼?」

「是處女。」雅琪含著淚水,忍著屈辱說。

卓小姐也沒有再難為她,「小妖」卓小姐示意助手小妖將雅琪捆在椅子上。

小妖將雅琪按在椅子上,把左腿抬起跟頭平齊捆在椅背上,然後如法炮製右腿。由於椅子的靠背很寬,雅琪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上面擠出一對大奶子,下面露出可愛的肉縫和大半個白屁股,菊花穴因為緊張一張一合的。雅琪的肉洞附近只有稀疏少許的陰毛,粉紅的肉縫看的很清楚。也許是看了剛才少言跟小儀表演,雅琪的小洞洞早就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掛在稀疏的陰毛上。

「笑一個。」卓小姐嫵媚地說。

雅琪愣了一下。

卓小姐的皮鞭又無情地打在雅琪大腿上。痛的雅琪呲牙咧嘴,連忙微笑。

「太假了。」兩記響亮的鞭打聲,雅琪的乳房和胳膊上有多了兩條紅痕。

雅琪嚥下眼淚,對著大家露齒一笑。這時鎂光燈一閃,卓小姐的助手搶拍下這誘人一笑。如果只看她的臉,那真是完美的一笑,讓人心神蕩漾。可是,當彎彎的大眼睛,向上翹的嘴角,還有臉蛋上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配著赤裸的乳房,流滿淫水的下身,撅出來的屁股。這畫面說不出的淫穢,下流。一旁的男人們恨不的立刻就掏出他們早已腫脹充血的肉棒插到她的嘴裡。

雅琪發現有人拍照,無比的羞恥地扭動著身體。

卓小姐用皮鞭在雅琪的臉上輕輕地摩擦著,鞭梢拂過雅琪的肌膚,搞的雅琪渾身癢癢的。當鞭梢拂弄雅琪的鼻子時,雅琪的呼吸變得沉重。原本躲避皮鞭的動作也變成追逐。皮鞭滑過雅琪的耳朵、脖子。

雅琪輕輕地呻吟著,剛才在一旁看小儀被少言折磨的欲仙欲死就讓已經她興奮不已。

皮鞭不停地在她的乳尖上掃過,乳頭脹的硬硬的,在皮鞭下抖動著。接著皮鞭緩緩滑過小腹,雅琪感到腹部有一團火焰在升起,她的身體彷彿要然燒。雅琪粗重地喘著氣,泛著淫穢光澤的粉紅肉洞和菊花穴隨著她的呼吸蠕動著。

突然,卓小姐在她的腿上抽了一鞭,雅琪哀號著,痛的一下子清醒過來,肉洞也因痛楚猛地收縮,一大股淫水流出,掛在菊花穴的上方,癢癢的。雅琪扭動身軀想要擺脫這種瘙癢。卓小姐高高地掄起皮鞭向她的另一條腿打去,雅琪緊張地繃著腿部的肌肉,扭著腰肢躲閃著。沒想到卓小姐的皮鞭中途改變了方向打在她的胸上。雅琪再次尖叫。

卓小姐的皮鞭準確而有節奏地落在雅琪的大腿內側,臀部,胸部,手臂,甚至連腳心都不放過。房間裡迴盪著鞭打聲和雅琪的哭喊哀求聲。鎂光燈也不停地閃著。

黃鶯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整個人堆在地上,縮成小小的一團。

卓小姐開始鞭打小穴和屁眼的菊花,每一下都沉穩有力。

雅琪的肉洞和菊花穴隨著皮鞭的節奏不停的蠕動收縮著,越來越快。突然,隨著一聲嘶喊,雅琪的小穴汩汩地湧出清泉。

卓小姐也停止了鞭打。示意小妖解開繩子將雅琪放在地上。雅琪根本無法坐下,只有跪爬著,撅著屁股。小妖將她的頭按下,爬在她的屁股後又照了幾張。

然後,將相機拿給卓小姐,卓小姐看了大笑不已。

「這張不錯,有她的臉還有屁眼和她的小騷穴,放大給她父母寄去。」卓小姐嚇唬到。

「不要,不要。」雅琪聲嘶力竭地喊著。

小儀此時恢復了體力,出於害羞遮擋著身體,仇恨地望著宋哲和少言他們。

少言跟宋哲嘀咕了一會,笑嘻嘻地走了過來,跟阿寶和小妖交代了幾句,就拉著卓小姐走到宋哲身邊。

兩個助手從各自的手提箱拿出一個大號的針筒,又剪開一個口袋,從裡面抽出滿滿一針筒的液體。阿寶走到小儀的身後,向下按住小儀的頭想讓她跪下,小儀拚命地掙扎,小妖見狀走過來,按住小儀的肩膀,將她上身壓下,阿寶毫不費力地掰開小儀的屁股,將針筒插進去。一股冰涼的液體緩緩地流入小儀的屁股。

注射完畢,他就將小儀拖到屋子正中間的那個下水口放好。

小儀不安的扭動著屁股,肛門被不知名的液體充滿著,越來越熱。

雅琪被打的渾身無力,又不能坐,撅著屁股正好方便了小妖在她的屁股裡也注入液體,然後拖到小儀的身後。小妖將兩個人背對背擺在一起。

不一會,兩個人都開始喘著粗氣,身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們不停的移動著屁股,想要壓抑住大便的衝動。

黃鶯突然猜到那是灌腸液,她以前臨床實習的時候給患者用過。她知道她們堅持不了多久。

兩個女孩度過了一生中最漫長的一分鐘。她們渾身顫抖著,一雙眼睛水汪汪的望著眾人,乞求著。

雅琪因為屁股有傷最先熬不住,可憐巴巴說,「求求你們,我要上廁所。」

「上廁所幹什麼?」阿寶笑瞇瞇問。

「我,我要大便。」雅琪幾乎要哭了,咬著嘴唇,嚶嚶地說。

「好可愛噢。」

「是拉屎嗎?」

「是。」雅琪帶著哭腔哀號道。

「那你要說清楚。」

「我想要拉屎。」小儀突然大聲的說。

哈哈哈,滿屋的哄堂大笑,「美女要拉屎了。大家睜大眼睛看呀。」

「阿寶,小妖準備好照相機給她們拍下人生第一個拉屎的照片。」

「是。」阿寶跟小妖故意大聲地說,還誇張地蹲著馬步準備給她們照相。

「男人們,怎麼那麼殘忍!」卓小姐幽幽地說。

「你們學兩聲狗叫就帶你們去洗手間。」

兩個女孩不挺的扭動著屁股,按著肚子。彼此無意中的觸碰,更增加了這種便意。

「好難受呀,求求你們了。」

「不學狗叫,那就在這裡便好了。」

小儀和雅琪已經不能夠在忍受。

「汪汪汪。」雅琪含著淚水叫道。

「好小聲音呦,沒有誠意!」

「汪……汪……汪。」

「你叫有什麼用,你的朋友也沒叫。」

雅琪淚眼汪汪的望著小儀。

小儀緊緊抿著嘴唇。

雅琪怨恨地轉過頭,搗著肚子。

「汪汪汪。」小儀終於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叫了三聲。

清脆的笑聲在房間裡響起,真是兩條可愛的小母狗。卓小姐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胸有成竹地一笑。她知道兩個人現在一觸即發。

「小妖還不快帶兩個美女去洗手間。」

「起來吧,還等什麼。」

女孩的臉都憋的通紅,她們一動也不敢動,因為她們已經忍不住了,她們的肛門拚命的收縮著,淫水也因為緊張不停地流出來。

只聽「噗嗤,噗嗤,噗嗤」的聲音,金黃的糞便從肛門噴出,全都濺在小儀的身上。

小儀受此刺激,再也忍不住,張開屁眼,將一肚的屎噴在雅琪的身上。阿寶和小妖的相機也不停地閃著。

「美女的大便真臭呀!」眾人故意大聲捏鼻羞辱二人。

兩個女孩因為在眾人面前大便顏面盡失,不由的放聲痛哭,心理防線徹底摧毀。

阿寶提起水喉對著兩個人猛烈的噴水,一會就將地面跟兩個女孩的身體沖刷乾淨。

經過這一切,兩個女孩身心俱疲,癱倒在地。

阿寶和小妖將兩個小巧鐵環扣在兩個女孩的脖子上。鐵環有5厘米寬很像古代奴隸帶標誌環,粗細跟女孩子的脖子差不多。又在上面掛上鐵鏈,牽到她們的房間或者說是狗籠裡。

一行人說說笑笑品評著剛才的兩個女孩向房間外走去。

「卓姐,第一次就這麼勁爆,她們能不能行呀?」

「不行?哈哈,不行就把她們送廚房蒸了吃也不錯。」

黃鶯蹲在那裡打了個冷戰。

黃鶯聽到他們的話,蹲在那裡打了個冷戰。

只有一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慢慢又踱了回來,蹲在了黃鶯的身邊。

當黃鶯聽見腳步聲向她走來時,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她完全忘記自己是個唯物主義的醫生,在心裡一遍遍祈禱上帝讓她能夠昏過去。但是很遺憾,上帝給了她強韌的神經。她曾經無數次引以為自豪的冷靜,使她能夠在第一次看到屍體的時候沒有尖叫。也使她在這個危險的夜晚,無法用人類最本能的辦法減輕她的痛苦。她甚至感覺到,兩根溫熱的手指輕輕地托起了她的下巴。

「想不到還有個小可憐躲在這呢!」是那個叫少言的可怕的男人。

黃鶯無可奈何地睜開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這個年輕人。無可厚非這是個英俊的年輕人,濃密的劍眉,一雙大眼,透著英氣,橢圓形的臉,略微尖的下巴使他又有幾分秀氣。黃鶯想笑一下表示友好,卻只抽搐了兩下嘴角,實在是比哭還要難看。

「邵,邵先生……」黃鶯結巴道。

「嗯?」少言奇怪地望著她,然後一字一頓地說,「宋少言。」

「啊!」

「哦!」

「那個……」

「嗯。」

少言瞇著眼望著黃鶯,用看白癡的眼神望著黃鶯。

黃鶯愈加緊張,吞了一大口口水,才接著說:「宋,宋先生,我想我們也許誤會了。」

見少言沒說話,黃鶯接著說:「你看我長的也不怎麼樣,肯定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可能你們認錯人了。」

「可是你看到我們所有的人了,還知道我的名字,不能留你做活口。」

沉默,可怕的沉默。

這時又傳來腳步聲,原來宋哲也返回來了。

「怎麼改對排骨有興趣了?」

「是呀,劉師傅好手藝,只是最近都很難找到合適的肉呀?這裡的人那麼能吃垃圾食物,個個吃的跟頭豬是的。這個小羊就不錯,嫩嫩地又沒一點肥肉。送給劉師傅紅燒清燉都不錯。」

黃鶯覺得喉嚨好癢,很想尖叫,不要吃我。但是什麼聲音也沒出來。

「給我怎麼樣?」少言跟宋哲說。

不要,黃鶯在心裡喊到,但是,不給他,又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呢?黃鶯不知道,本來很有把握的命運,突然偏離了它的軌道,誰是她的主宰者?

「她有別的用處。你知道我不放心那傢伙的技術。」宋哲笑嘻嘻地說。

「想回家嗎?」宋哲蹲下來,溫柔地問。

黃鶯覺得太意外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給我們做幾個小手術就行。」

「什麼手術?」

「包皮。」

「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都有。」

「?」

黃鶯本來說的是氣話,雖然一出口就後悔了,沒想到答案更勁爆。黃鶯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現在嗎?」

「明天晚上,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這樣的小手術,黃鶯不覺得困難,但想到在這個可怕的地方,沒什麼可看的實在一種折磨,所以還是答道,「我從來沒做過這種手術,有沒有相關資料給我研究一下。」

「當然,在你的臥室放著呢。帶黃小姐去休息。」宋哲讚賞地點點頭。

黃鶯費了好大勁才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跟著一個大漢向外走去。經過少言身邊的時候,聽到他輕聲說,「等你沒什麼用處了,就是我的盤中餐了。」嚇的黃鶯幾乎又要跌倒。

黃鶯被帶到樓上一個很乾淨的客房,並沒人守衛。關上門,黃鶯走到窗前,外面是很大的一片樹林。黃鶯知道以她的小體格逃是沒用的,她也真是累極了。轉身走到浴室,休息一下再說吧。

赤裸的黃鶯在水流中不停的拂弄著陰唇,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下體會分泌如此多的黏液。而她的心中居然升騰起可怕的念頭,在她小小的陰道裡膨脹著。黃鶯突然感到體內一陣沒來由的空虛。她慢慢蹲下去,放聲大哭。

等黃鶯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的十二點多鐘,淡粉的牆壁,整齊的擺設,讓黃鶯覺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一個噩夢。可是當她的目光落在床頭櫃上的資料時,心一下子沉到谷底。黃鶯知道從理論來講,割陰蒂的包皮跟割陰莖的包皮應該差不太多。宋哲給的資料也都是關於割陰莖包皮的。

床邊的椅子上,整齊地放著幾件衣服,黃鶯起來穿上,還挺合身,也沒什麼特別暴露的地方。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黃鶯走過去,拉開門,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傭跪在地上,嚇了黃鶯一跳。

「請問,黃小姐早點想吃點什麼?」

「有什麼呀?」

女傭雙手舉起菜單遞給黃鶯,黃鶯挑了兩個清淡的小菜,一個煎雞蛋和一杯牛奶。過了十分鐘,女傭推著小車走了進來,將小車擺在黃鶯坐的沙發前。

黃鶯目瞪口呆地望著她的食物。

(五)

黃鶯目瞪口呆地望著她的食物。

雪白細膩的身體彎成了奇怪的形狀,屁股撅的高高的,頭低下又從兩腿間穿出。一邊的臀瓣上放著兩盤小菜,另外一邊放著煎蛋。中間的陰道裡插著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著一層保鮮膜,不用擔心弄濕餐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撐的大大的,因為裡邊被塞入了一個比試管還粗的細杯子。杯子裡是滿滿的牛奶。

黃鶯的肚子好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臟六腑都絞在一起,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少言的話猶言在耳,「等你沒什麼用處了,就是我的盤中餐了」。

會有那麼一天嗎?黃鶯在心中問自己,突然意識到自己彷彿有那麼一點點可怕的期待。黃鶯甩了甩頭,努力地讓自己忘掉這些想法。

「黃小姐,請用餐。」傭人很有禮貌地跪在地上,請求到。

黃鶯魂不守舍地拿了一個小羹匙,發現自己拿錯了,連忙又將它插回去。

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經插滿了餐具,黃鶯費了好大勁,左捅右塞才把它放回去。

下面的肉桌子傳來了一陣陣的呻吟。

黃鶯看了看煎蛋,從女奴的肉洞裡拔出刀叉。

黃鶯為難地將叉子扎入煎蛋,然後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著。下面的女奴不停的呻吟著。黃鶯才意識到自己的叉子還是扎到了女奴屁股。

黃鶯草草地將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難過,沒敢再去拿筷子去夾菜,勉強用刀叉挑了點菜吃。

旁邊女傭見了,立刻上前,從肉穴裡抽出筷子,放到黃鶯的手裡,然後將黃鶯手裡的刀叉接過來,慢慢插回到肉穴,還順手攪了兩下,女奴歡快地叫著。

黃鶯紅著臉,吃了兩口菜,將筷子放回肉穴。再從屁股洞裡拔出還略微燙手的牛奶。

黃鶯喝了一大口,發現這個杯子根本就是實驗用的試管,只是粗很多,也精緻得多。由於底下是尖的,黃鶯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別無選擇。肛門比陰道緊很多,黃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歡了。

才剛剛開始吃飯,黃鶯就已經大汗淋漓了。

這一頓早飯吃了黃鶯半個多鐘頭。

「黃小姐,兩個小時後是下午茶的時間,宋先生會派人請你去。」

傭人推著小車走後,黃鶯拿起資料,試著靜下心來研究這些文件。

雅琪、小儀比黃鶯起的早些,也許,是籠子太不舒服了。

阿寶牽著兩個人從籠子裡爬出來。

「從今天起,你們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灌腸,要用兩次甘油,兩次溫水。」阿寶示意二人撅起屁股。

兩個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並沒有捆任何的東西,只是脖子上有個環和鏈子罷了,不禁蠢蠢欲動。

少女的心思是複雜而敏感的,昨夜,小儀雖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卻領略了無法言喻的高潮。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經屬於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別的男人再玷污它。

現在看到這裡只有阿寶和小妖兩個人,小儀遞個眼色給雅琪,兩個人拳打腳踢,尖叫漫罵。好幾次衝到門口,想要跑掉。阿寶和小妖只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到籠子裡。

小妖轉過來揪住小儀頸上的鐵鏈,將小儀拉到身邊,小儀用力向後躲著。不提防阿寶站在她的身後,在她的膝窩處就是一腳,小儀再也站立不住,跪在了地上。

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頭髮,冷笑了一下。

「阿寶,今天太爽了,我喜歡有個性的。」

小儀握住小妖的手,就勢向地上躺去。小妖拉著她的頭髮本來重心就前傾,被她一帶再也站不穩,一個狗吃屎趴在了地上。這下小妖急了,跳起來就要打小儀,卻被阿寶攔住了。

「打壞了,不好交差。」

於是兩個人嘿嘿淫笑著向小儀逼近,小儀在不大的空間四處逃竄,有時被他們抓住,但總能被她掙脫。

漸漸地,她沒了力氣,畢竟她一個女孩子,還沒有吃早飯。

小妖跟阿寶也玩夠了,將小儀按在椅子上,分開雙腿,冰涼的針筒插進小儀的肛門,緩緩地推如灌腸液,小儀不停地扭動著身子。

「再來一支,這娘們太不聽話,得給她點厲害的。」

不同昨日的是,小妖還塞了個肛門塞在屁眼上。

阿寶又拿來一雙高跟涼鞋,套在小儀的腳上。

「阿寶,行不行呀,這麼尖的跟,要是一腳踢到,咱倆可就玩完了。」

「放心吧,鬆開她。」

小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突然感到腳底一陣刺痛。

原來這雙鞋不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堅硬的突起,硌的小儀幾乎跪下,更不要說逃跑了。站了一分鐘,小儀受不住痛,只好坐在了地上。阿寶將小儀的雙臂向後重疊捆好。

雅琪也被放了出來,看到小儀的樣子,再不敢亂動。阿寶讓她也跪下,翹起屁股。

「把屁股掰開。」小妖命令道。

雅琪的小臉登時漲的通紅。

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頭,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將屁股掰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雅琪為難地低下頭,最後終於小小聲音斷斷續續地說:「請——小妖—大人——懲罰——母狗——淫賤的——小屁股吧。」

「大點聲!」小妖命令著。

雅琪一雙大眼含著淚,大聲說:「請小妖大人懲罰母狗淫賤的小屁股吧。」說完雅琪瞥了小儀一眼,看到小儀的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阿寶聽了大笑不已,拿著打針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針筒。

「以後每天早上你都這樣請求,聽到了嗎?」

「是,阿寶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徹底放棄了希望。

給雅琪灌腸後,阿寶將她也照樣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門塞拔出來。

然後阿寶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面喝酒一面聊天。

小儀被灌了兩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無奈被肛門塞賭住了肛門。便意變越來越強。小儀努力綣縮著身子,臉漲的紅紅的。幾次可憐憐巴巴地望向小妖他們,小妖他們卻彷彿一點也沒看見。

一會,雅琪也有了便意,猶豫了一會,向小妖他們爬去。

「怎麼了,小東西?」阿寶揉擦著她的頭。

「我想上洗手間。」雅琪顫抖著說。

「說的不對,小狗狗。」

阿寶故意學女孩子嬌滴滴地說,聽著說不出的噁心。

「什麼時候你會表達你的請求了,我們才會考慮。」

雅琪垂下頭半晌,帶著哭腔說道:「請阿寶大人帶淫賤的母狗上洗手間。」

「洗手間是你這樣的母狗用的嗎?再說一遍。」

雅琪被羞辱的滿臉通紅:「請阿寶大人帶淫賤的母狗上茅房。」

「不錯,有進步。」

「你要說:『請阿寶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著頭嚶嚶地說道:「請阿寶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大便。」說完就淚水漣褳。

阿寶從沙發的後面拿出來一個玻璃的便器,雅琪拚命地搖頭。阿寶冷笑了一聲,又坐回到沙發上。

雅琪交叉著顫抖雙腿,無可奈何地望著便器。終於忍不住爬了過去,坐在上面。可是肛門塞還在裡面,雅琪還是不能放鬆自己的肚子。

雅琪終於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她搖晃著起來,跪到了阿寶和小妖的跟前,忍著腹痛再次請求道:「請阿寶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大便。」

阿寶和小妖只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

雅琪沒有辦法,只有不住地磕頭。

此時的小儀更是被便意逼的渾身發抖,雖然不想求他們。無奈兩倍的甘油在腹中彷彿噬咬著她每一個細胞,昨夜灌腸的經歷更是使她無法再忍耐下去。她一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寶的跟前。

「請阿寶和小妖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小儀大便。」語畢,淚如雨下。

阿寶和小妖大笑:「你們不是挺厲害的嗎?以後還聽不聽話?」二人厲聲喝斥道。

「聽話,聽話……」小儀和雅琪爭先恐後地答道。

「把你們的小逼撅出來。」

兩個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無奈地轉過身去,將屁股撅的高高的,頭低低,將濕漉漉的小穴晾了出來。

小妖和阿寶一人一個,將食指插入小穴,不斷的攪動,抽送著。兩個女孩都無比緊張地憋著大便,身體的各個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說小穴。不一會就咿呀著進入了忘我的狀態。

小妖和阿寶趁機用手指牽引著二人屁股相對,猛地拔開肛門塞,霎時間,屎尿橫竄,濺的兩個女孩滿頭都是。小儀灌的是兩倍,所以當雅琪拉完的時候,她還再那裡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無地自容。

由於兩人昨天已經灌過腸,今天噴出的已經乾淨很多了。阿寶扯過水龍頭將二人沖了一下。

又灌了一次,才罷手。

小妖端著兩個大狗食盆笑瞇瞇地放在地上:「餓了吧,快把這些全喝掉。」

兩個女孩還以為有飯吃,一看竟是兩盆水。手臂被捆著,只好跪在地上,撅著屁股喝下。

沒想到,阿寶提了個茶壺,將兩個盆再次添滿。

「不要客氣,快喝。」

二人無奈又喝了一盆。

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兩鞭在腿上,嚇的趕緊喝光。就這樣一眨眼,兩人喝了七八盆,隱隱也猜到他們要幹什麼。

眼看兩個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樣鼓著,感覺水花都要從喉嚨裡溢出。小妖才叫停。

阿寶和小妖坐在沙發上,讓小儀和雅琪跪在面前。兩個人這才抖出兩條大肉蟲。小儀和雅琪第一次見到這個東西,不由驚叫著別過臉去。

「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給你們灌腸。」

灌腸對於兩個女孩猶如噩夢一般,小儀和雅琪連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兩個醜陋的肉蟲上舔來舔去。

漸漸地肉棒腫脹起來,堅硬如鋼鐵,兩張小口被漲的滿滿的。兩個人也不像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著美味般,嘖嘖有聲。

不一會,小儀和雅琪面帶潮紅,眼光迷離,嬌喘連連。

並不是她們春情氾濫,也許是,誰知道呢。她們更迫切地想要小便。

兩個人不時可憐巴巴地望向男人,猶豫著,躊躇著。

(六)

兩個女孩注意不了那麼多,互相看了一眼,像被對方的目光電到了一樣,又閃開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對方猜到。阿寶說:「我們也要有賞有罰才行,乖的,聽話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聽了連聲道,「有道理。」

小儀和雅琪聽了,不由得爭先恐後地說,「請阿寶和小妖大人允許淫賤的母狗,雅琪,小儀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動物,剛才她們還剛烈地奮掙著,小儀還可笑地想要給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線,就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

「當然可以。」還沒等女孩子們反應過來。阿寶象機器貓一樣從身後拿出一個畫冊,打開第一頁,是一張金髮美女跪在地上,側抬著右腳在撒尿,「你們照著這個姿勢,把腿抬起來,聽我的命令,我說『一』的時候你們開始撒尿,數到三你們就要停止,誰要是停不下來,兩個人就都要吃鞭子。」

兩個人跪好,聽阿寶的命令,抬高右腳。

「蠢豬,再高一點。」小儀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

小儀痛的發抖,卻也只能將腿抬高。

「一……」

女駭們歡快地放著尿,所有的羞恥都忘記了,只有放鬆的愉悅。

「二……」

「三!」

「啊!」雅琪勉強停住,還是漏了幾滴。小儀根本就忘記了命令。

皮鞭像雨點一樣在落在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立刻收縮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饒。

阿寶又讓她們喝了一盆水,繼續練習。

等她們熟悉了這個動作,阿寶就將畫冊翻到下了一頁,讓她們練習下一個姿勢。

兩個小時後,黃鶯被帶到別墅後面,草坪上已經搭起了遮陽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面乘涼。兩個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雙腳搭在前面跪著的兩個奴隸的背上,當黃鶯注意到其中還有男奴的時候,眼睛尷尬的不知道看那裡才好。

「黃小姐,手術準備的怎麼樣?有什麼問題嗎?」卓小姐依舊帶著寬寬的太陽鏡,一身米色的休閒裝。

「沒什麼問題,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藥品,我已經列好了清單。」黃鶯將清單交給卓小姐。

卓小姐看了看說:「麻醉劑就不用了。」然後遞給手下,讓他們去準備了。

黃鶯張了幾次嘴,說出來卻是「那我回去了。」

卓小姐看了看她,溫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間的椅子,黃鶯如坐針氈地坐在他們中間。就在黃鶯無法自處的時候,小妖跟阿寶牽著小儀和雅琪向他們走來。應該說,小妖跟阿寶是走來,小儀和雅琪則是光著身子爬來。兩個人的屁股裡還裝飾著漂亮的白絨球,隨著她們臀部的扭動搖擺著。

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儀和雅琪雙腿劈開跪著,雙手抬起成爪狀。齊聲到,「母狗小儀,雅琪見過卓小姐,少言少爺。」黃鶯看著她們手上的鞭痕,想來為了這句話吃了不少苦頭。

「練得怎麼樣了?」

「太慢了,少言,兩個多鐘頭才會兩個動作,協調得也不好。」

「抓緊吧,沒多長時間了。二哥那裡也有兩個母狗在練呢。」

「你們兩個母狗聽著,好好把剛才練習的給少爺看看,有半點差池,哼!」阿寶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

小儀和雅琪並排跪好。

「第一個動作。」

兩個女孩連忙高高地抬起右腳。

「等一下。」少言站起來,從身邊的箱子裡挑了幾個乳夾,將粉紅的夾在小儀的乳頭和陰蒂上,嫩綠的夾在雅琪的乳頭和陰蒂上。來之前兩個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陰蒂和乳頭都因為緊張腫脹著,此時夾上乳夾,鑽心的疼痛讓她們的身體顫抖著,卻不敢放下雙腿。

「一,」女孩的小臉因為羞澀紅撲撲的,但對鞭打的恐懼是她們以前所未有的認真態度去地撒尿。

「二,」

「再高一點。」

「讓你尿高點,撅屁股幹什麼。」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們的身上。

「三。」女孩馬上停止。

「下一個動作。」女孩齊齊地將腿向後伸,翹的高高的。

「一,」女孩又開始努力地撒尿。

「二,」

「三。」女孩又馬上停止。

如此反覆。直到沒尿為止。

「那個母狗為什麼穿這雙鞋?」卓小姐突然問道。

「她不老實,想逃跑還踢人。」

「是嗎,得罰。你有什麼好主意。」少言轉向卓小姐。

「明天她們就要開苞了,我不想讓她們受傷。」卓小姐有些為難。

「你有什麼辦法?」少言定定地望著黃鶯。

「我,我不——知道……」黃鶯結結巴巴地說。

「這裡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虐待別人的,一種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饒有意味地暗示道。

卓小姐聽了咯咯笑道,「看來我也得說個主意了。去拿釘板。」

小儀聽了,不安地扭動著身軀。

不一會有人抬來三米見方的鐵板,一面全是釘子般的突起,雖然沒有釘子那麼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見所有地上跪的奴隸都站起來圍著釘板,阿寶將小儀的鞋子脫掉收好,猛地將小儀推到釘板上。釘板雖不傷人踩踏上去,卻是鑽心的疼痛。小儀在釘板上四處奔跑想要逃脫。無奈四處都有人將她推回,美麗的花園裡迴盪著小儀的尖叫和哭喊。

「把這條母狗也丟進去。」卓小姐指著雅琪。「以後,她們倆誰犯錯都一起罰。」

「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儀發瘋地奔跑著,死活也不肯進去。

少言站起來將她提起丟了進去。雅琪一聲哀號,跟小儀一起奔跑起來。

只見兩個雪白的肉體在砧板上下竄動,肥大的乳房也跳動著,乳夾也在撞擊中掉在地上。

眼看兩個人的動作越來越慢。眼淚和汗水把釘板打的濕濕滑滑的。

「好了。」

再沒有人攔著兩人,雅琪和小儀撲倒在草叢上,渾身的肌肉顫抖著。

「起來,還不謝謝卓小姐懲罰。」

「母狗雅琪和小儀多謝卓小姐懲罰。」小儀和雅琪雙腿劈開跪著,雙手抬起成爪狀,嘶啞著說。

「該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帶興奮地說,「你們四個在五分鐘內把兩個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許弄傷了,否則每人二十鞭。」說罷丟給他們幾個拔豬毛的鑷子。

被點到的男女奴隸一擁而上,一根根細細地拔起來。人堆裡傳來殺豬般的喊聲。

五分鐘,兩個雪白粉嫩無毛的小陰戶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陰戶裡的淫水不斷湧出。

「這也能興奮成這樣子。」

阿寶和小妖將雅琪和小儀的身體對折讓她們自己欣賞一下自己無毛的下陰。

兩個女孩又羞又懼,泣不成聲。

「不錯,不錯。從今天起每晚你們要給彼此拔毛,不光陰毛還有腋毛腿毛統統拔光。」少言宣佈到。

兩隻小母狗有氣無力地說,「母狗雅琪和小儀多謝少言少爺懲罰。」

少言回過頭,挑釁地望著黃鶯。

黃鶯半餉無語。

「你也別想了,就灌腸吧。」雅琪和小儀聞言不禁瑟瑟發抖。

「給黃小姐準備灌腸液。」聽在黃鶯的心裡,話的意思就那麼難解,是給她的灌腸液還是給她們的?不管她多麼不願意,她還是開口道,「四十毫升蒜汁,醫藥棉花,棉簽。」

雅琪和小儀緊張地縮著身體,望著黃鶯。

少言的眼睛閃過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寶去準備。

阿寶遲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

大家都望著黃鶯,「就半杯好了。」

一會傭人端過來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藥用棉花。只見黃鶯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簽,纖細的手指飛快地將棉花均勻地纏在棉簽棒上。「把她們的手捆起來。」黃鶯冷冷地吩咐到。四個棉簽蘸滿了蒜汁。

雅琪和小儀雙手背縛,拚命地夾著雙腿,有四個男奴走過來,拉開她們的大腿。

黃鶯將兩個棉簽夾,在小儀的大陰唇和小陰唇之間,再如法炮製雅琪。淹淹一息的女孩彷彿又被充足了電,不停地扭動著。痛苦將她們的臉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狀,她們的嘴巴大大地張著,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兩條腿象被電擊了一樣,不停地抽搐著。其實只要她們張開腿,就能夠抖落棉簽,但疼痛是她們夾緊雙腿,同時也夾緊棉簽。

少言轉過頭吃驚地望著黃鶯。

「一會給她們好好洗個澡,大蒜臭得很。我看我還是去做手術比較好,失陪了。」黃鶯站起身來,頭也不回地走了。

少言若有所思地望著她的背影,半餉無語。

(七)

只聽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簽,用水龍頭好好給她們沖一下。再給她們的膝蓋包上柔軟的護膝,然後把她們小腿後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們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條雪白的長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裡,一條栗色的塞在小儀的屁股裡。又找了幾個小鈴鐺在兩個人的項圈上各掛四個。

「還聽不聽話?」卓小姐嬉笑道。

「母狗小儀一定聽話。」

「母狗雅琪也聽話。」兩個女孩經歷了煉獄般的折磨,完全沒有了鬥志。

略微休息了一會,雅琪和小儀的肚子裡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原來二人一天尚未進食,一直被折磨著,也沒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經餓得受不了了。兩個人的目光緊緊盯著桌上的點心,不停地吞嚥著口水。

「過來。」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來。

雅琪和小儀跪爬過去,鈴聲清脆地響著。

「去到你家少爺那裡去。」卓小姐一腳將小儀踹到一邊。

少言大笑,「打狗要看主人的。」

小儀縮到少言腳旁不停地摩挲著少言的褲腳,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條狗,這樣想著,她的嘴裡竟發出小狗乞憐般的嗚咽聲。然後不停地在他的身邊亂轉。

雅琪則在一旁,像小狗一樣舔著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頭一吐一吐地舔弄著,彷彿卓小姐的手上有什麼美味。卓小姐接過傭人遞過的小塊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飢餓難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過去,不停地努力咬這塊狗餅乾。最後,卓小姐將狗餅乾塞進雅琪的嘴裡,雅琪立刻大嚼起來。

雅琪一面吃一面望這卓小姐的手,希望再得到一塊。

當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畫著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時,她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隨即,又坦然地大嚼開來。因為,她注意到小儀連狗食都沒有得吃,正圍著少言團團轉呢。

「母狗小儀也要吃。」小儀聽見雅琪的咀嚼聲,覺得自己的胃都抽成乾巴巴的一團了。

「那是狗食,你怎麼能吃狗食呢?」

「小儀是母狗,小儀要吃狗食嘛。」

「那有狗會說人話的。」少言冷冷地說。

小儀楞了一下,馬上無語,垂下頭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還不時將頭伸到少言的褲襠用鼻子嗅,樣子跟小狗一模一樣。

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個餅乾放在手中擺弄,小儀的眼睛都在放光。隨著少言的手上竄下跳,可是因為不能站起的緣故,始終都夠不到,不由得氣餒。

少言掂著這塊狗食,小儀的眼睛也上下移動著。突然,少言發力,將狗食向前丟去,小儀的腦子還沒來得及思考,人就向餅乾的方向衝去。跑到一半,竟躊躇起來,自己怎麼跟條狗似的。正猶豫著,身後傳來少言的喊聲,「一分鐘回不來就不要回來了。」

小儀聞言,一頭紮到草地裡四處找起來。「汪汪汪汪……」不一會,小儀歡快地叫著,銜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嚼一面往回跑。

少言望著小儀蠕動的嘴巴,面色變得難看極了。

「狗食呢?」少言伸出手來。

小儀張大了嘴巴,傻了眼。

少言掄起鞭子,沒頭沒臉地打下來,小儀甚至都沒有想過要解釋一下,就只是嗚咽躲避著。

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儀嗚咽地蹭著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沒理她。小儀悲哀地發覺自己被拋棄了。

小儀直起上身,雙手爪狀,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於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處,身體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

少言見狀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糧又丟出去。

這次小儀不敢猶豫,飛快地向狗糧衝去。只見她東嗅嗅西聞聞,很快就將狗糧叼回來。

少言掂著狗糧,不說話。

小儀伸長了頸子眼巴巴地望著這塊狗糧。

少言再次將狗糧拋出。

如此反覆幾次,才丟給小儀。小儀彷彿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興地吃起來。

這樣喂兩個人各吃了三五塊狗糧,卓小姐和少言任她們怎麼討好也不再喂。兩個剛剛墊了肚皮底的女孩,圍著他們團團亂轉。

「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糧向遠方丟去,小儀毫不遲疑的向那個方向衝去。卻被脖子上的鐵鏈拽回,只見少言一臉壞笑地望著她。

卓小姐撫摩著桌上兩個小巧的手機,「給家裡打個電話吧。」她體貼溫柔地說。

「順便讓他們看看你們現在的樣子,不是有圖像功能嗎。」少言毫不留情地補充道。

「不要!」兩個女孩齊聲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會,找到快捷鍵,撥打到中國。

玲玲玲玲。震鈴聲象催命符一樣,嚇得女孩們縮做一團,拚命用手遮著乳房和下體。

「喂,小儀嗎?是爸爸呀。」小儀聽了抖得更厲害了。

「不想讓你們的爹媽看到你們這個樣子,一會你們就要照念。」少言摀住話筒,抖出一張紙,惡狠狠地說。

「喂,雅琪,想死媽媽了。」雅琪聽到媽媽的話,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覺。過了好一會才說,「媽媽,我很好,不用擔心,我明天要跟同學去爬山,要去半個多月呢,然後還要去巴西玩,打電話不方便,一個月以後回來,到時在給你打電話。」

「有什麼不方便的,多少錢沒關係,給媽媽打電話。」

「不行呀。」 雅琪還想解釋,卓小姐已經一把奪過手機。

「喂喂,怎麼掛了,這孩子!」 雅琪媽媽歎了一口氣,也掛斷了電話。

小儀的爸爸更容易騙,因為最近他的情婦又給他生了一個龍鳳胎。他那裡還有心思管這個女兒。當初也是因為女兒百般阻撓他再婚,才不得不將她送到國外的。讓同學的兒子,在那裡讀醫學院的李強照顧。

少言收了手機,伸了個懶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還有的忙呢。」

阿寶和小妖牽著兩個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許是那個電話的原因,兩個女孩靜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們的後面。等她們想起她們連半飽都沒有吃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她們的籠子沒有鎖,她們的房門沒有關,外面的草地上還有一大堆狗糧,其實只有七八塊。飢餓使她們誇大少言的手,彷彿他那一大把丟出去很多很多。

她們無法休息,不停地在籠子裡轉悠。

終於,兩個人無法忍受那麼一大堆狗糧的誘惑,她們已經把狗糧的數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電話的情緒低落也已經被對食物的渴望所替代。

慢慢地推開籠子的門,兩個人小心翼翼地爬出。

從門縫鑽出,走廊裡什麼人也沒有。

兩個人飛快地向前爬著,樓梯對她們是個考驗,剛剛回來的時候,如果不是阿寶他們拉著,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樓梯沒有那麼難。兩個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餅乾,才爬出地下室。更讓她們歡呼雀躍的是——沒有人。門的下方,還有一個供狗進出的小門。

兩個人奮力擠出狗洞,撒歡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響起愉快地鈴鐺聲,她們甚至沒有想過解開對方的繩子,就算她們想到了,她們也不願意,萬一對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糧,自己就沒的吃了。

好大的狗糧,兩個人,不,兩個徹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著沾著泥土的餅乾。並且不斷地為爭奪狗糧大打出手。

但是,不管他們如何努力地嗅,努力地找。沒有了,一塊餅乾也沒有了。

兩條母狗垂頭喪氣地往回走。不久的將來她們就會知道,在這裡飲食,和性交是她們唯一需要關心的事。

樓上的窗戶前,見到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著紅酒互相道賀著。

黃鶯回到房間,在走廊找到一個傭人將她帶到宋哲那裡。在黃鶯的堅持下,手術提前了。她同宋哲來到地下室的手術室。手術用的器械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甚至還有手術用的子母無影燈。

需要做手術的是一個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滿身金毛,一張很有稜角的臉,深陷的眼窩,高高的鼻樑,一雙幽藍的眼睛,彷彿看不見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個小個子的亞洲人,緊張地拉著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產婦用的產床上,手腳固定,陰道裡還流著白花花的精液,想來有人剛在她的體內射精。

黃鶯輕柔地用消毒巾揩拭乾淨下體,再用醫藥棉花抹乾。然後溫柔地撫摩陰蒂,陰蒂慢慢地腫脹開來,黃鶯覺得女孩的陰蒂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不夠敏感,割了保護陰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們只是想變著花樣折磨她罷了。

黃鶯大概估計了一下要切掉的長度。覺得心裡沒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輕輕拉了一下,女孩輕輕地呻吟著。

等到女孩的陰蒂已經完全縮回去了,黃鶯才命令道:「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

帶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驚異地發現黃鶯彷彿換了一個人,全身煥發出完全不同的風采。她全神貫注,小心謹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自信。

將包皮裡外消毒乾淨,算好長度,黃鶯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條肉,女孩痛苦地哀叫著。黃鶯用吸收線縫了兩針。

黃鶯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創口也不大,過了一會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藥,黃鶯交代著,「三個星期內不要同房,不要觸碰蔭蒂。這盒藥品每晚替她更換。」

黃鶯又恢復到一個標準的醫生那樣,完全不把人當人了。

下一個被拉過來的,是一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著踢打著,黃鶯不耐地躲在一旁。

少年知道自己的命運,搏命般地掙扎。又過來兩個大漢,才將他按在手術台上。

少年還在做無謂地掙扎著,還在不停地嘶喊。

但這一切,都不能干擾她,黃鶯經常在醫院做義工,聽慣了那些在突發意外中,身受重傷的病人的哀號。

黃鶯又換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陰莖,輕輕拍打著。原本像個肉蟲的陰莖彷彿睡醒了,不顧男孩的意願,慢慢地漲大。這是一個中等大小的陰莖,呈漂亮的粉紅色。整個陰莖體已經像鐵棒一樣硬,可是龜頭還沒有露出。甚至連尿道口都看不到。

黃鶯覺得這應該是包皮過長。「痛嗎?」黃鶯看著少年用英語溫柔地問道。

少年已然安靜下來,也許是女醫生的緣故,臉漲得通紅。猶豫了一會,搖了搖頭。

黃鶯推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龜頭,黃鶯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樣的縱慾者,一定有個黑炭頭。這樣想著黃鶯的心情一下子變的十分愉快。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黃鶯可以確定這是包皮過長。取過消毒棉,像對待嬌貴的工藝品一樣,黃鶯小心仔細地消毒。由於褶皺比較多,黃鶯又換了兩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復原來的大小。

黃鶯忙碌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進來。跟宋哲一樣,他們立刻被黃鶯的變化給吸引住了,那種平和,鎮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黃鶯用塑料環套住龜頭,再拉下包皮覆蓋在塑料環上。用線在想切的地方環繞一圈,然後用手拉緊線。

在黃鶯飽受驚嚇之後,終於輪到宋氏品嚐被摧殘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夾緊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黃鶯上了癮,把他們也割了。

少年痛苦的哀鳴幾乎震破人們的耳膜。黃鶯卻彷彿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猛地用力拉緊繩子下去。多餘的包皮已經從陰莖上剝離。黃鶯取下塑料環,滿意地看著露出的龜頭。站在少年身邊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褲襠裡的傢伙高高地隆起。黃鶯已經注意不到這一切了,她的眼裡只有她的手術。

饒是宋哲和少言身經百戰,也流了一身冷汗。

當黃鶯開始縫針的時候,少年漸弱的喊叫重又響起,雙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動著。

「完成了。記住保持清潔乾燥,三個星期不能性交。」黃鶯沒有理會少年聽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著。

摘下手套和口罩,黃鶯從一旁拿過一杯水。雖然是小手術,因為從來沒有做過,還是有些緊張、興奮。總的表現,黃鶯給自己打了九十分。宋哲給她打了滿分,之前的請的醫生聽到這樣沒命的號叫,嚇得手腳發軟。

黃鶯的臉頰因為興奮帶著緋紅,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問,「還有嗎?」

「今天就這麼多,去吃晚飯吧。」

黃鶯有些不捨地望著手術台。學醫不是她的選擇,但她愛其中的挑戰。

「晚飯時間還早,不如把那個傢伙也做了。看她動作挺利落地,估計半個鐘頭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說到。

「好呀。」黃鶯站起來。帶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沒有手術的樣子。

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著黃鶯做手術的樣子,那是狼盯著獵物的樣子。想要佔有的慾望象火焰一樣在少言的眼睛裡燃燒著。

誠實地講,黃鶯的相貌還是不錯的,五官端正,沒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蠟黃的皮膚由於經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對服飾不太講究,使她看上去沒有光彩。做久了醫生的職業,她的情緒變化很小,臉上基本沒有任何表情,這幾天她的表情算是最豐富了。

最讓男人沒有慾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懷疑她的胸只有饅頭大小。說明一下,是旺仔小饅頭,雖然她試圖用海綿胸罩掩飾。

少言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那是在少言還只有七八歲的孩子的時候。他的母親同舊情人的姦情被發現,被父親拋棄。沒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賣淫,少言目睹母親被不同的男人殘忍折磨,從此變成一個叛逆的小孩。

後來父親找到他,做了DNA檢驗,確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讓他認祖歸宗。

但是當父親讓他遠離家族事業做個普通人的時候,他卻熱衷四處打架鬥毆,酗酒吸毒。父親沒有辦法,又將他納入羽下,總比外面安全些。

而後父親發現他果敢機智,想培養他管理家族時,他又跑去學計算機。學完計算機,他在市中心開了家公司,做網絡賭博和遊戲。

正當家裡的人很自豪,有一個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員時,他突然又要做調教師。他在精神上肉體上不斷地虐待手下的奴隸。想用奴隸的無恥行為來證明任何女人都能變成他母親的樣子。

宋哲已經無法忍受他了,宋哲認為凡事都有個限度,像他那樣辣手催花,就是鋼鐵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經讓他逼瘋了倆。

為了保住他剛到手的這個女醫生,宋哲認為自己該做點什了麼。以後兄弟們的刀傷槍傷,醫治奴隸都得賴這位出色的外科醫生。儘管他的手頭上還有一個醫生,但是宋哲已經有一個重要客戶的奴隸被他誤診了,還不知道黃鶯能不能將他治好。

黃鶯興奮地望著這個陰莖,貪婪地象看到大鑽石的婦人,她甚至沒有注意陰莖的主人。她牽拉著嫩嫩的龜頭,退壓陰莖根部的皮膚,這是一個正常大小的陰莖,龜頭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陰莖皮膚比較緊張。當她停止牽拉或推壓後,陰莖很快回縮。黃鶯仔細地觸摸陰莖背側海綿體與皮膚,發現其間有攣縮的纖維索帶。

這是一例被誤診的隱匿型陰莖,原本應該割斷短的纖維索帶,卻被做了包皮環切術。黃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現在割斷纖維索帶,包皮的皮膚一定不夠用,陰莖很難完全勃起。

黃鶯望著陰莖,思考了十分鐘,做出了決定。

在黃鶯強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為沒有哪個男人在觀看過剛才的手術後還敢跟她理論,一致決定讓她一回。

黃鶯穩定一下情緒,用手術刀在陰莖根部環形切開皮膚,在內膜層逆行分離陰莖背側皮膚,找到並切除附著於筋膜上攣縮的纖維索帶,用不吸收線固定於相應的陰莖海綿體上,使陰莖完全伸展,並設計形成陰囊縱隔,翼型皮瓣轉移覆蓋陰莖根部皮膚缺損區,與供瓣區直接縫合。

男人們看著血紅的肉,一點點被黃鶯小心地縫進皮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當手術結束時,黃鶯興奮得像喝醉了一樣,臉頰酡紅。她經常陪教授上手術台,只是做的都是外傷。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手術。她喝了一大口冰水,丟下所有的人,逕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黃鶯在房間裡沖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時。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間裡大聲的爭吵著。

「為什麼帶她去吃晚飯?」少言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父親的意思。」宋哲把責任推到一旁,心想多個人沒必要那麼大脾氣吧。

「為什麼要我帶她?」

「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

「毛什麼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門而去。

當少言敲開黃鶯的門時,黃鶯剛洗完澡,還以為是送晚餐的裸體女傭人。開門卻看到少言將好好的頭髮染成五顏六色,還胡亂揪成好幾團,眉骨,鼻子,嘴唇,耳朵上都是飾環。上身套了一個黑色的緊身短T恤,下面一條低腰露臀褲。黃鶯看著這個二十四五歲的人,打扮的象十五六歲的叛逆少年覺得很無聊。

黃鶯讓少言進來,她跟在後面看到少言大半個雪白的屁股,很是擔心。他會腰痛,肯定還尿頻,黃鶯給出這樣診斷。

黃鶯聽說要出去吃飯皺了皺眉,一群魔鬼又有什麼花樣。

黃鶯根據少言的衣著猜測,這是一個年輕人的非正式的晚餐。說不定還有一排排光溜溜的女奴搭成的桌子。所以,黃鶯自以為是地穿了一條牛仔褲一個T恤衫。

少言看了也沒說什麼,他終於發現了在某些部位還是能夠用性感這個詞來形容她的。那就是她的屁股,在牛仔褲的包裹下俏皮地翹著,彷彿在說,摸我呀,摸我呀。

飆了二十分鐘的車,他們來到了一棟漂亮的鄉間別墅。由於天已然暗下來,黃鶯只看到小小的噴泉,和一叢叢的植物。

「一會兒你不要亂說話。」少言幾乎是惡狠狠地說道。

來到客廳,黃鶯不由讚歎,歐式寬敞的客廳,所有的牆壁和地板,都是石頭的,上面略有凸凹不平,讓人彷彿置身中世紀的城堡。裡面除了沙發,茶几和落地燈,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體現了主人簡單務實的態度。

現在,讓黃鶯吃驚地是——傭人居然是穿著衣服的。

不一會兒,一個精瘦的老人和傭人走下樓梯。本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看到黃鶯的時候,老人皺了皺眉頭。轉向少言的時候,就釋然了。

看在黃鶯的眼裡就是老人不喜歡她,喜歡少言。不過後來黃鶯明白是自己的衣著失禮了,而老人猜測是少言逼她穿成這樣故意氣他,所以又笑了。

少言轉身找了個地方坐下,蹺起二郎腿,絲毫沒有介紹的意思。

黃鶯不認識別的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了少言的身邊,也坐下了。

傭人想說什麼,被老人攔住了。他在不遠處坐下了,一時間氣氛無比尷尬。

少言冷冷地點了根煙站了起來,向外面花園走去。

黃鶯傻了眼,大力揉捏著雙手,最後也跟了出去。老人家的喜好是很怪的,總之這裡的人都是很怪的,萬一把她……黃鶯想著。

少言彷彿知她心意,翻了個白眼。繼續往裡走,黃鶯就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少言被她跟得無比舒服,也沒有制止她,他能感到她對他的依賴。雖然知道是這兩日的經歷使她如此膽怯,他還是願意假想成她是自願的。跟那些撅著屁股跪在地上向他乞憐的母狗不同,他很高興她選擇跟在他身邊而不是留在那個老傢伙那裡。

當他們回到餐廳時,卓小姐跟一個圓胖的中年人,宋哲跟一個小巧的女孩正跟老人愉快地用英文聊著。長長的桌子上擺滿了食物,老人也已經坐在主位上,事實上所有的人都已經就坐。

黃鶯見到宋哲如蒙大赦般地快步過去,沒看到背後少言的目光幾乎要將她大卸八塊。宋哲將她引到老人跟前,用英語介紹道,「這位是家父,宋自傑,這位就是我特地請回來的專家,皇后學院的研究生,黃鶯。」

「很高興見到你!」老人伸出枯枝般的手,字正腔圓地說。

黃鶯聽了大吃一驚,想到剛才自己無禮地跟著少言走開,臉一下子白了。哆嗦著:「我也很愉快!」同時不得不伸出自己的冰涼的小手。

沒有她想像的無禮和暴力,宋自傑用力握了她一下就將她的手放開。

「黃小姐好像對我的小兒子很有興趣。」

「啊?沒有。」嘴上答道,心裡卻想著,「我以為這是一個可怕的性虐待派對,跟著認識的他還保險點。」這時,她已經注意到所有的人都是盛裝。

「這位是我的長子宋少銥。」老人指著右手的圓胖男人。

黃鶯趕緊趨前握手,發現宋少銥的身旁坐著卓小姐。難道他喜歡被卓小姐的鞭子打。黃鶯連忙從腦中揮去這些齷齪的想法。近墨者黑呀。

宋哲坐在宋少銥的對面,身旁也坐了一個女孩,長著小小粉白的臉,燈光照下好像羊脂玉一樣。其實她什麼都小小的,眼睛小小的彎著,鼻子小小的翹著,嘴吧小小的嘟著,像個可愛的瓷娃娃。

宋哲還是用英語愉快地介紹道,「我朋友毛毛。」

黃鶯注意到毛毛聞言小嘴噘了噘。連黃鶯都覺得宋哲有點悶騷,女朋友就女朋友還不好意思說。

坐在毛毛另一側的少言冷笑了一下,故意用冗長的黑人英語,飛快地講了一堆,黃鶯支著耳朵也勉強聽出是非常肉麻露骨的挑逗性讚美。

毛毛的英語顯然不怎麼樣,笑彎了眼,不停的謝謝謝謝的。宋哲的臉都氣綠了。

一屋子中國人用英文交談,是黃鶯最厭惡了的。不過她也知道,早期的移民在這片土地飽受歧視,他們鼓勵孩子講英語融入社會,很多父母還要跟孩子學英語,使得孩子沒有中文環境。這一時期的二代移民很多都不會講中文。現在,中國移民多了,很多中國後裔又開始學習中文。

讓黃鶯感到高興的是菜色。天呀,清一色的國內地道的家常小菜,黃鶯吃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偷偷鬆了好幾次腰帶,要是能打包就更好了。

一會兒,氣氛熱絡起來,卓小姐說到下午的事,「少言下午拔毛時,好像個孩子,」還模仿他大手一揮,「統統拔掉。」引得大家大笑。

少言聞言大怒,他當時就是有點跟黃鶯賭氣的意味,只是自己都沒注意到。

宋哲聽了皺了皺眉。卓小姐見了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

偏偏毛毛聽了,不解地問,「拔什麼?拔什麼?」

宋哲叫她不要問了,她還噘著嘴說,「你不是說學英文不明白就要勤問,現在人家問你又不高興。」

一時氣氛又緊張起來。

黃鶯突然欠起身來,隔著桌子用手在毛毛的鼻尖輕點了一下,調皮地用中文說,「少兒不宜呀,傻瓜。」

所有的人都吃驚地望著她。尤其是坐在對面的少言。

「你會中文。」毛毛彷彿忘記了上一個話題。

「當然了。」黃鶯又恢復了平靜。

「我還以為你們都不會。」毛毛高興地說。

黃鶯疑惑地看了宋哲一眼,後者則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們不會,我會,我還會法文呢。」說罷,黃鶯壓低嗓音,胡亂發了幾個音節。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嗯,就是我是個大騙子的意思。」黃鶯一本正經地用中文說。

「喔。」毛毛崇拜地望著她。

一屋子的人都笑倒了,只有宋哲和少言沒出聲,不知道到想著什麼心事。

黃鶯忽然有些後悔,手術的興奮勁還沒過去呢。

晚宴結束後,宋哲和毛毛立刻離開。少言也想帶黃鶯走,卻被宋老先生給叫住了,黃鶯自然也不能走。卓小姐和宋少銥見狀也躲上了樓,只留下黃鶯眼巴巴地看著這一老一少對峙,尷尬無比。

過了好一會兒,宋老先生以悲哀的戲劇性的語氣用地道地中文開始。

黃鶯覺得一家子都病的不輕,一會中文一會英文,會的多講的好也用不著這樣現吧。剛才還故意騙毛毛他們不會中文,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許毛毛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這是個變態家族。

「我辛苦創業了大半輩子,希望給你們優裕的環境,……」少言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老頭一看,後面預備的例行演講都忽略掉,一下跳到重點,聲音也拔高了好幾度,嚇了黃鶯一跳,「你看看你穿的這是什麼,屁股都露著。你哥的女朋友來,你又不是知道!成什麼樣子。」

黃鶯聽了不禁想笑,黑社會的家庭也那麼多的講究嗎!

看到少言面無表情,老頭氣更大了,竟然衝上去扯少言的褲子。饒是少言閃的快,陰毛也露出一大撮,看的黃鶯騰的紅了臉,別過頭去。

「滾吧,滾吧,小兔崽子。」

宋自傑看著小兒子離開,不由得開懷大笑,被這小子氣了十幾年,今天算小小地報了仇。少言這個孩子能被黃鶯收住最好,聽宋哲說她是一個出色的外科醫生,對家族而言也不錯。收不住也沒關係,只要別把她的手指頭掰斷,弄瘋了就行。

少言是個出了名的「折翼天使」,專門摧殘別人的優點,他們從前搞到一個翻譯,他把人弄啞。弄個跳舞的他挑了人家的腳筋。還有一次,連宋自傑都沒見過那麼美的胸,梨形,雪白的象梨花,翹著淡紅的乳頭。他這個可惡的兒子挑了撐托乳房的韌帶,整個乳房象面袋一樣在三個月內搭到腰上,那麼強悍的女警硬是被逼瘋了。

照少言的意思,回去的路上就剝光黃鶯的衣服,看看她一本正經的皮下包著怎樣淫蕩的身體。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卓小姐,非要搭車。少言的慾望在腦子裡不停地徘徊,最後壓抑下來,集中在丹田的下方,他怒漲的男根上。

開了一小段路,他就停下了車,說自己喝多了,讓卓小姐來開。

不過他並沒有坐在副駕駛上,而是坐在了後排中間,把黃鶯緊緊地擠在左面的車門上。黃鶯沒處可躲,只好垂著頭,心頭亂跳。每次車子轉彎的時候,他的身體就藉機重重壓在黃鶯柔軟的身體上,還不時用露出的腰部摩擦黃鶯的手。

等到他們回到別墅時,黃鶯的脖子都紅透了,急急地跑回房間去了。沒有看到少言紅著眼掐著卓小姐的脖子,威脅她不要多管閒事。如果她看到了,也許她不會冒險作出後來的決定,她的人生也許就是另一番樣子了。

(十)

毛毛的小窩裡也並非風平浪靜。

毛毛看著小,其實也有二十六七了,在移民潮最熱的時候,禁不住男友的慫恿,也踏上了這塊新大陸。來了一年多兩個人都找不到工作,男友熬不住,撇下她回國了。她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回國還是要從新開始。總要學點什麼再走吧。

申請了政府貸款,選了一個不出名的野雞大學的管理專業,她開始了她的讀書生涯。由於政府的貸款只夠讀書,生活的費用還是要靠毛毛打工。沒有男友的日子,過得艱難無比,一到晚上毛毛常常以淚洗面。

去年的冬天,在辦公樓裡打掃了一天的毛毛,拖著疲憊的身體坐在公車裡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等到一雙大手將她搖醒的時候,公車停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司機生氣地跟她解釋了四五遍,毛毛才知道原來的路線發生了事故,司機通知了三遍要改路線,想下車的請便。毛毛睡著了沒聽見。

剛剛鬆弛的肌肉再移動酸痛無比,毛毛忍著痛在公路上走了半個鐘頭才看到熟悉的路。跨過這座大橋,再走一會才會有別的路線的公車。毛毛咬緊牙關,一步步低頭走著。

冒著風雪,毛毛又走了半個鐘頭,發現橋上很多地方都攔著線,幾個警察忙碌著。第二天看報紙,毛毛才知道有個匪徒跳橋了,所以大橋被封鎖了。毛毛也是在那個時候才注意到橋上一輛車也沒有,她早已經麻木了。

等毛毛走過大橋已經是一個鐘頭後了。毛毛已經沒力氣再走回去也從橋上跳下去了,儘管她很想跳下去。

就在毛毛又饑又冷又累的時候,宋哲出現了,問她要不要搭車。她知道不可以搭陌生人的車,但是,她已經悲哀地沒有力氣了,要奸就奸,要殺就殺吧。

絕望的毛毛觸動了宋哲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媽媽當年,也是這樣絕望地自殺吧?他要拯救她,當看到她的一剎那,宋哲就作出了決定。

在宋哲的鼓勵和幫助下,毛毛不停地給一些公司發簡歷找辦公室的工作。最後終於擺脫了刷馬桶的生活,錄用她的人說,「儘管你的英語很生澀,但我能夠聽懂,我相信你會進步。」毛毛的眼淚差點沒落下。

毛毛是在一家墓地做打雜,給那些賣墓地的人拷貝文件,整理文檔。墓地雖然聽著不好,但日子輕鬆了,她跟宋哲的關係也開始曖昧了。

宋哲幫她找了個稍微寬敞舒適的地方住,偶爾還在她那裡過夜。

可她的心還是不塌實,她只知道宋哲是自雇的,聽起來總有點游手好閒的感覺。她也不知道宋哲愛不愛她,他從來也沒有說過。

可是今天,今天改變了一切。毛毛髮現,她根本不需要擔心他將來的經濟問題。他是個很有錢很有錢的人。可是他沒有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只是朋友。以前跟別的朋友出去吃飯也是這樣的。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換個口味玩玩嗎?

毛毛的內心迫切地渴望著一份穩定的感情。

「我今天是不是很蠢?」毛毛看著宋哲的臉色小心地說。

「沒有,你是好。」宋哲心不在焉地說,心裡卻想著黃鶯,「她真那麼老實嗎?」

「黃小姐好有個性呀。」毛毛覺得黃鶯很厲害,去見男朋友家人穿成那樣。

「嗯,以後不要講中文,要用英文去思維。」宋哲希望毛毛能夠自強自立,並沒有歧視中文的意思。毛毛完全不知道宋哲會講中文,宋哲想通過這來強迫毛毛講英文。

但是,毛毛是不是也這樣想呢。

這一夜,一對各懷心事的男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雅琪和小儀是在飢腸轆轆中醒來,可是直到日常的排尿訓練結束她們才得到幾塊狗食。

當她們得知要被分開的時候,兩個女孩痛苦極了,彷彿生離死別。她們雖然已經不再是朋友了,但是患難的遭遇又使得彼此依賴。

少言牽著小儀推開一扇門,房間的牆上有一面大玻璃,小儀看到一個年輕人無聊地東張西望,還向他們望過來。「不……」小儀向後退著,鐵鏈被她掙的嘩嘩作響。

「你認識他?」少言明知故問。

「求求你,不要讓他見到我。」小儀抱著少言的褲管哀求道。

「他是誰呀。」

小儀無語。

「原來是看到陌生人怕醜了,不怕。」少言拿了個塞口球,堵住她的嘴巴,在腦後鎖住。將她推到一面鏡子前,「看,這樣夠漂亮吧。」小儀的臉被口塞撐的有些變形。

小儀不停地搖頭。心裡哭喊著,「他怎麼來了。啊,不要,不要讓他看到我這付醜樣子。」

這個年輕人就是小儀的男友李剛。

少言不管小儀的悲鳴,拖著口水橫流的小儀,進了隔壁房間。

「嗚嗚!」小儀嗚咽著。

「好美呀!」李剛嘖嘖讚歎。修長的美腿如今只配跪在地上,每爬一步,小巧結實的臀部就左搖右擺,兩個堅實的小奶子也跟著微微顫動。

少言將小儀拖進來,丟到床上。

「躺下。」

小儀的一隻手摀住自己的胸,另一隻手蓋在小穴上。

「把搔穴掰開。」小儀聽了,拚命搖頭。

少言在小儀的耳旁輕聲說,「那我把口塞拿出來了。」小儀一聽搖得更厲害了。

少言做勢要去取口塞,小儀滿臉是淚,用雙手打開自己的嫩嫩的肉洞。不知為什麼腔內一緊,又流出許多淫水。

李剛站在少言的身旁,故意低頭,望向小儀的臉,「她長得好像我的女朋友呀。」

「是嗎,說不定就是你的女朋友。」少言拍了拍小儀的奶子。小儀嗚咽著。

「怎麼會,我女朋友老爸是公安局長。她手都不給我拉一下,怎麼可能這麼不要臉。」說著,李剛伸手在小儀的肉洞上揪起一片陰唇,拉得高高的,猛地鬆手。

被自己的男友這樣羞辱著,小儀泣不成聲。可是下面的淫水卻源源不斷地流著。

「真是好色的身體呀。」李剛喃喃道。平時那麼清高,仗著自己的爸爸是局長,對他像奴才一樣呼來喝去。現在光溜溜的,露著兩個奶子,像母狗一樣撅著給人干,李剛想著,渾身的血液都向腦門湧來,下面也跟著硬了。

「你小子還挺識貨的,我也是費了好大力氣弄到手的。自己沒上呢,給你小子嘗嘗鮮。」

小儀聽到他們彷彿討論貨物一樣地評論自己,心中一陣悲哀。

原來李剛就是宋哲最初選擇的醫生,家境貧寒,父母下崗,急需錢。沒想到他誤將隱匿型陰莖當作包皮過長,做了包皮環切術。只好推薦自己的同學黃鶯修補,還貼上女朋友和她的朋友雅琪才擺平這件事。不過他也撈到好處,就是給這個小搔貨破處。

少言則有他的打算。「看看這小嫩屄。」說著,拉開兩片陰唇,露出鮮嫩的紅肉。

小儀拚命扭動躲閃著。

李剛將頭壓得更低,「紅紅的,真美呀。」說著,還伸出手指頭,在洞口撫摩。

小儀的臉漲得紅紅地,身上的肌肉緊張地顫抖著。被自己地男朋友這樣摸,好難過呀。

「怎麼沒毛呀?」

「瘙癢難耐吧,自己拔了。」

「這麼浪。」

「嗚嗚嗚嗚。」

「她說什麼?」

「把我當你的女朋友用力地插吧。」少言揶揄道。

「我連女朋友的胸都沒見過呢。」

「是嗎。」 少言抓住小儀的乳房,讓她坐起來。「嘗嘗,不甜不要錢。」

李剛湊過去,含住乳尖。

「嗚。」聲音在喉管裡骨碌了半天變成嗚咽。一陣酥麻的感覺從乳頭擴散開來。

「喜歡嗎?喜歡可以送給你。」

「嗚嗚嗚。」小儀突然明白了什麼,拚命地喊著「留下我」、「留下我」,可是最後都化成嗚咽。

「我可不敢要,我女朋友可厲害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小儀盡量清楚地說,『我就是你女朋友,』結果也是嗚咽。

「好好表現,說不定,李先生會包下你,你就不用受苦了。他可是醫學院的高才生。」

小儀放棄了無謂的掙扎,用可憐吧吧的眼睛望著李剛。

「你不說女朋友失蹤了嗎?趁她不在,用這個小東西敗敗火。」

小儀的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帶我回家,李剛。求你。」心中不斷地哀求著。

「那可不行,估計她去賭場了,回來還不扒我的皮呀。」

小儀突然很後悔以前對他太霸道了。淚水再也忍不住,大顆大顆地往下落。

李剛被這樣的情景點燃了慾望的火。

少言看差不多了,轉身離開。

(十一)

全無惜香憐玉之心,李剛端著火燙的肉棍對準小儀粉嫩的肉洞,狠狠插了進去。雖然已經很濕了,畢竟還是處女。小儀的痛苦嚎叫從嗓子眼擠出,不過聲音已經不是很大了。鮮血從下體汩汩流出。這是他們倆值得紀念的第一次,李剛只感到火熱濕潤的肉洞緊裹著他的雞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李剛狂叫著,就射了。

「媽的。」李剛不由咒罵道。

從小儀的身上爬起來,垂頭喪氣地看著自己漸軟的小弟弟,一絲恐懼掠過心頭,無數醫學名詞朝他飛來,早瀉,陽痿。不,我只是太緊張了。冷靜,冷靜,他不斷地撥弄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小弟弟始終垂著頭。

氣急敗壞從靠牆的櫃子裡拎出皮鞭,李剛沒輕沒重地打在小儀的胸上。小儀栗色健美的身體不停地在床上翻滾著。

隔壁的少言看了搖了搖頭。

打了一會,李剛發現自己又硬了,恍然大悟,原來要這樣呀。李剛再次掰開小儀的大腿,這回他不再心急,將肉棒緩緩插入,太美妙了,好像重新回到了母親的子宮。肉洞裡的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他的大棒子。

他將雙手放在小儀的兩個結實的奶子上,用力地揉著。

小儀的尖叫也慢慢被呻吟代替。李剛說是她的男友,其實,跟她的傭人差不多,她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他,更不要說給他第一次了。

由於剛射精,這一次李剛堅持了很久。在窄小的肉洞裡左突右衝,心中突然升起一鼓躍馬橫川般的豪情。

小儀也感到從未有過的充實,隨著李剛的抽插,小儀腹部有種癢癢的感覺,身體裡的力量和意識慢慢抽離。她重重地喘息著,全身無力地躺在那裡,任憑李剛為所欲為。

漸漸地小儀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無論她怎麼忍耐都不行,她不能出聲,渾身劇烈地顫抖著,死握住李剛的手臂堅持。李剛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變化,只自顧自插著,突然,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在他的龜頭上,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他又射了。

怎麼回事,根本沒有意識到小儀居然在陰道內噴出陰精,達到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高潮。李剛大怒,一味生氣他的高潮來的太快了。

這樣想著,他又拎起皮鞭抽了小儀一頓。

小儀無法相信原來百依百順的男朋友竟如此暴力,自己身陷魔窟本來還指望他救自己。可是現在……萬念懼灰的小儀披散著長髮,兩眼發直地躺在床上。

少言推門而入,李剛連忙提上褲子走出來。

少言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李剛有些不情願地回到房間。抱起小儀,撥開亂髮,溫柔地說,「你真美,讓我登上了天堂,我真想把你帶回去。」小儀灰白的臉上一下又恢復了光彩。「你等我跟女朋友分手了,我帶你回家好嗎。」

小儀拚命地點頭,然後又拚命地搖頭。她想說,「我就是你的女朋友,現在就帶我回家。求求你。」

李剛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真想再幹一場,可惜沒有體力了。只好站起來要走,小儀立刻從床上跳下,跪在地上,用臉在他的褲腳上蹭來蹭去,急得團團轉。她拚命地用手去拉口塞,想將它摘掉,卻只摸到一條鐵鏈子。

李剛蹲下拍了拍她的臉,「等著我啊。」有點遺憾地起身走出去,不知道是遺憾小儀變成這個樣子,還是遺憾自己不能再干一炮。

小儀無奈地看著李剛轉出門不見了,悔恨的淚一滴滴流下,剛才為什麼要害羞呢。要是沒有口塞,李剛一定認得自己,也就不會被強姦了。看少言還挺重視他的,說不定還能將她帶走。嗚嗚嗚嗚嗚嗚,我怎麼這麼蠢呀。

「那麼喜歡他,放心吧,他還會來的。」

少言的話給了她希望,「對呀,下一次,下一次!他不是也說下一次帶她走嗎。」小儀打起精神,「我還有希望。」

雅琪則被卓小姐帶給一個粗壯的中年漢子,雅琪自被綁架以來,第一次見外人,害羞的不得了,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卓小姐說聲慢慢享用就離開了。

這個被雅琪稱做「主人」的人,名字叫強森。是個溫柔成熟的男人。

他先是拉起雅琪,讓她站在面前一米左右。

「叫什麼名字呀?」

「雅琪。主人。」雅琪已被告知要這樣稱呼主人。

白嫩的美肉被盯的顫抖,肥大結實的乳房莫名地漲了起來。雅琪已經很久沒有站著了,她垂著頭目光不知落到那裡好,小小的下巴輕輕摩擦著自己的皮膚,心頭如小鹿亂跳。

「把頭抬起來。雅琪。」

雅琪迎著男人火熱的目光,欲拒還迎的樣子彷彿剛熟的桃子,甜美又有些清脆。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很久,站起身向她走過來。

當他的手臂觸到雅琪的手時,雅琪覺得要暈倒了。身體不受控制地被強森擺佈著。

強森將她拉到身邊讓她坐下。

雅琪被他的身上的男人味熏的暈暈忽忽的。

「雅琪幾歲了?」

「十九。主人。」

「雅琪喜歡男人的大雞巴嗎?」

「嗚。」雅琪害羞地別過臉去。不要這麼直接呀。

「雅琪喜歡男人的大雞巴嗎?」見她不回答,強森靠的更近了。還用粗粗的大手環住她的細腰。

「不。主人。」雅琪從嗓子眼發出蚊子般的聲音。腰上一鼓暖流傳便全身。

「撒謊可不是個乖女孩。」強森的大手向上移動著。

下體的瘙癢使雅琪輕輕地扭動著腰肢,沉重地呼吸著。

「雅琪是個色女孩對不對?」溫熱的大手摩擦著雅琪乳房的下方。

「不。主人。」雅琪輕輕搖著頭,心中卻想,「怎麼辦,好難過。」

「雅琪說謊。」手掌輕飄飄地略過乳尖。

「啊!」乳頭象過電一樣,一下子就漲大,翹立著。

「雅琪想要大雞巴了,是嗎?」強森的手在乳房地邊緣輕快地畫了個圈。

「啊!」雅琪的心,不,雅琪的所有內臟彷彿被翻了個個。「好難過呀。主人。」雅琪的頭向後仰著,圓滾滾的胸挺得高高的。

「快說吧,說你想要男人的大雞巴。」強森按下雅琪的頭,「看看你好色的身體吧。」

雅琪吃驚地望著兩個大乳頭,和漲的發痛的乳房。難道我真的那麼好色,雅琪悲哀地想道。

「這麼淫穢的身體,還說自己不好色。」強森鬆開手,沿著乳溝,向上輕拂著。

雅琪仰著頭,當手指撫摩到雪白的脖子是,喉嚨裡發出嗚咽。

大手在下巴上畫了個圈,雅琪的頭也跟著搖了一下。

粗粗的手指一下撫摩著紅唇,在雅琪微張的嘴唇上滑過。雅琪迷離的雙眼含著薄薄的水霧,雙唇追逐著手指。

手指彷彿一不小心掉進了雅琪的嘴裡,撥弄著她粉紅的小舌頭。雅琪嘖嘖地吮吸著,美味的手指慢慢地抽離著,雅琪拚命地吮著。「不要呀!」

「嗚嗚嗚嗚嗚。」嫩嫩的紅唇被毛茸茸的大嘴吞沒,美麗的大眼睛吃驚地瞪著。然後被粗糙的大手合上。

「嗯,嗯……」

「自己真是個淫蕩的賤貨,被陌生人這樣拂弄,還這麼興奮。可是,好舒服呀。」雅琪情不自禁地想著。「還想要更多呀。」

手掌滑過小腹,小心翼翼地向那兩片嫩肉進軍著。

「快點,快點呀。」雅琪心中想著。

「要快點嗎?」強森望著懷裡小人火紅的臉蛋,溫柔地問。

「嗯……」雅琪的心事被說中,想也沒想就嬌啼著。

「求我。」手指在洞口徘徊著,似進不進,揉擦著那源源不斷的淫水。

「求你了,求你了。」雅琪張著小口,喘息著,哀求著。

「求我幹什麼。」手指輕插進洞口,又緩緩地抽了出來。

「啊!」雅琪愉快地叫著。卻伴隨著更加巨大的失落。

「求求你了。」雅琪垂下頭,拉起強森粗粗的手指向自己的洞裡捅。好像要呀,忍不住了呀。

大手輕柔但堅定地收回了。

雅琪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強森。

強森將濕粘手指在雅琪的穌胸上一抹,「這是什麼,雅琪?」

雅琪低頭不語,「好淫蕩呀,流了那麼多水還被人發現了。」雅琪紅著臉想道。

「流了這麼多水,雅琪是不是個淫蕩的壞女孩。」

「不。」怎麼辦呀,丟死人了,雅琪的眼睛裡閃著水花。

「說話呀!」洪亮的聲音突然像炸雷一樣在雅琪耳邊響起。

「是。」雅琪嚇的渾身一抖,心中想的事一下子溜出,頓時羞得無地自容。

「雅琪是什麼?」大手很狠地捏緊她的下巴,「看著我,說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強森厲聲說。

雅琪嗚咽著,扭動著,終於擠出。「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

「大點聲。」手上的力度放輕。

「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雅琪嘶喊著,放聲痛哭。身子一鬆,淫水橫流。

強森將她攬進懷裡,「乖,不哭。」

雅琪靠在他寬闊的胸膛,號啕大哭,幾日來受的種種委屈,像決堤的河水,宣洩著。

強森拂著她的頭,耐心地等她平靜下來。

十二

「雅琪,以後還撒謊不?」托著尖尖的下巴,強森問道。

「雅琪再也不撒謊了。」雅琪羞得垂下眉眼。

「看著我說。」

「雅琪再也不撒謊了。」眨著水汪汪的大眼,雅琪撅著嘴輕聲地說。

「雅琪想不想要大雞吧插小洞洞?」

雅琪含羞帶澀,欲言又止。

「算了,我走了。」強森站起來要走。

雅琪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他的腿,這幾日來只有他對她好,沒有打她,還這樣抱著她,她好舒服呀。「求求你不要拋棄我。」雅琪羞答答地說,「雅琪愛大雞巴。」說著下身更興奮了。

「真乖。」大手摩挲著雅琪的臉。

「雅琪要不要大雞巴?」

「雅琪要大雞巴。」雅琪略帶哽咽地說。

「親它吧,它是你的了。」強森抖出自己已經腫脹了很久、又軟下去的大肉棒。

雅琪雖然已經見過小妖和阿寶的,但還是很羞澀。猶豫了一下,用柔軟的小手,握住黑粗的肉棒。

男人的喉嚨發出沙啞的呻吟。「好好地舔它,一會它就會讓你上天堂。」

雅琪伸出粉粉的小舌,在肉蟲上舔了舔。肉蟲蠕動著慢慢變大,最後青筋怒漲,漲滿雅琪的小口。

強森將雅琪的頭按在床上,緩緩地抽插著。雅琪的喉嚨難受極了,小臉憋得通紅。

男人將陰莖拔出,很失落地說,「不舒服呀,雅琪還要好好地練習呀。卓小姐沒交過你嗎?」

「不要嫌棄我。」雅琪淚眼汪汪的想著。「我一定要讓主人舒服。」雅琪湊過去,小心翼翼地捧起陰莖,彷彿是什麼珍寶。垂下頭,一遍遍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努力的舔弄每一個角落。強森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雅琪受到鼓勵,張大嘴巴,將陰莖塞進口裡。可是,沒經驗的雅琪還是讓牙齒碰到了龜頭。「啊!」強森故意誇張地叫了一聲,推開雅琪,「雅琪,你弄疼我了。」

雅琪自卑地低下頭,「我怎麼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躺下,把腿劈開。」強森有點不高興地說。

雅琪見了,急忙討好地將腿分得大大的。強森端起怒漲的肉棒,在陰道口揉擦著。

雅琪的肉洞緊張地縮了一下,看到強森有點不滿地望著她,連忙又迎上去。

隨著肉棒的深入,雅琪感到肉洞漸滿,漲得有點痛。

「痛就算了。」強森說著,將肉棒緩緩拔出。

「不,不痛。」雅琪努力抬著屁股迎上去。

肉棒再次插了進來。

雅琪拚命地忍住痛,雙手死死地抓住強森的手臂。

「看你好痛的樣子,算了。」肉棒再次緩緩拔出。

「雅琪不痛,主人。」不可以再讓主人失望了。

肉棒再次插了進來。可以感到那一層薄薄的膜牢牢貼在龜頭上。太舒服了,看著身下小人被折麼折磨的死去活來,強森的身體裡升起更深的虐待感。輕輕地撞擊這層膜,不可以撞破了,那就沒的玩了。肉洞因為痛楚而抽搐著,好緊呀。

雅琪痛得幾乎要昏過去了,下面好像要裂開一樣。

「雅琪,你還好吧。」

雅琪咬著下唇,滾燙的淚珠大顆大顆地滑下,已經說不出話來。

肉棒再次緩緩拔出。

雅琪鬆了一口起。卻看到強森青著臉。

「求求主人了,求求用力插雅琪的小穴吧。」

雅琪悲哀地想道,「真是沒有用的身體,不能夠讓主人滿足。還不如插爛算了。」

「雅琪,我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好色的身體,痛成這樣還想要。太淫蕩了。」

「嗚……」

不等雅琪答話,強森再次插入,停在薄膜處,故意輕輕地向前蠕動,卻不將它痛破。只折磨得雅琪有出氣沒進氣。才一鼓作氣捅了進出。

雅琪已經用盡了力氣來忍著痛,再也沒有任何力量來哀號了。

強森有節奏地律動著,雅琪痛楚漸漸被一種酥麻的舒服感代替。

就在雅琪漸入佳境的時候,強森越來越快,隨著一聲怒吼,一瀉如洪。

雅琪的身體迅速的被一陣無法形容的空虛包圍著,渾身搔癢。

但是當強森大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說,「幹的好。雅琪。」

雅琪的心中又被一種暖洋洋的滿足感包圍著。主人不嫌棄我了,太好了。

「但是,口交還要再練習。」

「是的。主人。」

「這個給雅琪帶著。沒有事的時候用它好好練習。」強森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一黑色的粗大的假陰莖。掛在雅琪頸圈的鏈子上,垂在肥嫩的乳房中間,摩擦得雅琪心裡癢癢的。

「是,主人。」不知道是興奮還羞臊,雅琪的臉上一抹緋紅。

「今天,雅琪做錯了一件事。」強森嚴肅地說。

「……」雅琪被這嚴肅的氣氛嚇壞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為什麼撒謊。」

「雅琪沒有,主人。」雅琪慌張地回答。

「你再想想。」

雅琪低想了半晌,理不出個頭緒。不由垂下頭,卻看到黑粗的假陰莖。突然想到剛開始強森問她喜不喜歡雞巴,她先說不喜歡後來……

天呀,怎麼辦呀。

雅琪急忙跪到地上,「主人,雅琪再也不敢了。」雅琪紅著眼圈小聲說。

「不敢什麼?」

「主人,雅琪不敢撒謊了。」

「雅琪撒什麼謊了?」

「說。」

雅琪身體劇烈地抖著,一對大奶子也跟著可笑地晃著。幾乎是哭喊著,「雅琪是淫蕩的壞女孩,雅琪最愛大雞巴,卻騙主人說不愛。」

「做錯事,就要接受懲罰。」

「是的,主人。」為什麼我老是讓主人生氣呢,現在要被懲罰了。突然想到卓小姐的鞭子,雅琪的身體不有自主地顫抖,乳尖也跟著立了起來。

強森將她拉起,讓她橫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撅的高高的。「一會兒,我懲罰你的屁股,你要數著,希望你不要連數都數不清。」

這個羞辱姿勢強烈地刺激著雅琪,「我在主人的眼裡真是沒有用呀,連數都數不清。」

「啪!」鮮紅的五個指印印在血白的大屁股中間。

「啊。」又羞又痛的雅琪失聲尖叫,忘記記數。

「為什麼不記數。從新再來。」

「啪。」手掌下肥大屁股劇烈地抖動著。

「一」,好痛呀。

強森彷彿在回味,很久都沒有打第二下。

怎麼還不打呀,雅琪的屁股恐懼地扭動著。

「啪。」

「二」,一鼓酥麻的電流穿過雅琪的身體。

接著溫溫的手掌輕拂著滾燙火紅的屁股。雅琪在也忍不住放聲痛哭。

「啪」

……

「九」

「你這個苯蛋。你又記錯了。你還能幹什麼。」

「嗚嗚。」雅琪已經糊塗了。她的大乳房漲的鼓鼓的,淫水不停地從肉洞流出。痛楚和歡娛的哀叫混在一起,已經分不出記數的聲音了。

「重來。」

又打了十來下,強森才住手。

「做個乖孩子,以後不許撒謊了。」

「是的,主人。」雅琪已經哭得沒有聲音,渾身不住地抽搐著。

「今天不錯,我很滿意。」強森叫人送進了很多美食。

雅琪的眼睛放著藍光,死死地盯著這些美味卻不敢亂動。

強森將食物倒在狗食盆裡,雅琪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撅起屁股,將臉埋進盆裡,舔食著。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那一天,別墅裡的每一個人都看到一個可愛的母狗,撅著通紅的大屁股,陰戶裡流著亮晶晶的淫水,嘴裡叼著一個巨大的陰莖,昂著頭爬行著。她停在每個人的面前,仔細地表演了一便舔假陽具,包括下面的蛋,然後溫順地請求指教。

當小儀再一次看到雅琪的時候大吃一驚。雅琪的臉上,煥發著得意洋洋的光彩,還不怕醜地叼著一個醜陋的大陰莖。

小儀原本想得意地告訴雅琪,李剛今天來了,說不定能把她們救出去,看了這情形又忍下了。

雅琪蹲踞在籠子裡,不住地吮吸、舔弄那個大傢伙,有時還嘖嘖有聲。小儀的心裡癢癢的,很想問她都發生了什麼,可是又不願意讓她更得意。

女孩的中間埋藏了兩個小秘密。

十三

黃鶯又是中午時分的時候醒來的,但她不想看到光屁股的女奴,不想看到少言那可惡的臉,所以又在床上躺了三個鐘頭,在腦子裡理一理發生的事情。

躺得頭都漲了,黃鶯才爬起來踱到門外。找到一個女傭,請她拿些粥和小菜。但是肉筵就免了。黃鶯解釋說自己不是很舒服受不了刺激。也是,躺了十四五個鐘頭,舒服才怪。

飯後,黃鶯四處找宋哲都沒有找到,反被少言抓到。

少言黑著臉問她找宋哲幹什麼。

「我想回家。」黃鶯忍著眼淚說。

「為什麼?」

「手術做完了,我還有別的事呢,教授讓我準備一些下個學期要用的報告,我還要到醫院……」

「報告可以在這裡準備,醫院一個星期你去一次,你還兼份藥劑師的工,一星期兩次。最喜歡在實驗室裡研究心臟,希望有一天能做心臟搭橋手術。還有什麼。」

「沒有了。」黃鶯眼裡的淚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沒了。

「醫院每星期有人送你去,藥劑師的工作已經替你辭了,你在這裡的薪水年薪十萬算,開學有人送你去上課。你要練習心臟搭橋手術的狗,一星期給你一個,要人也行。樓上左轉最後一個是書房,可以上網。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了。」

「這是你昨天手術的錄像,希望你喜歡。」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吧。」私下手術是違法的,我的執照!!!黃鶯在心底怒吼著。

「沒事了?」

「沒事了。」

「真的沒有了?」

「真…的…」

此時的黃鶯已經努力的將自己像相片一樣拍在牆上,少言的寬闊的胸膛還是抵到了她的平胸。她甚至能聞到煙草加薄荷的香味,呼吸,呼吸呀,要暈過去了。

少言後退了幾步,「看,有點血色就像個人樣。」

黃鶯無言地苦笑著,慢慢平靜下來。

突然,沒有任何預警,少言伸出食指在黃鶯的胸上捅了一下。完全沒有肉感,硬硬的手指頭戳進海綿裡。

「假地。」少言裂開嘴笑了。

黃鶯剛剛褪去的血色騰地回到臉上,兩個小火苗在眸子裡閃了閃,消失了。小小的拳頭上,細細的青筋鼓了又鼓,不見了。

「那我去書房了。」黃鶯的聲音有點抖。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復仇的火焰灼燒著黃鶯的心。她是個有仇必報的人,這個奇恥大辱決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是上高中的時候,黃鶯的爸爸給了她一個漂亮的鑰匙墜,現在她已經不記得樣子了。同桌男生向她討,她不肯給。可是又打不過他,最後黃鶯將鑰匙墜丟在的地上,用腳在地上推著走了好一會,才大方地遞給同桌。只不過鑰匙墜已經磨的不像樣子了。她不是個好惹的女人。

日子在訓練小儀和戲弄黃鶯之間平靜的過去了一個星期。

破瓜的傷痛漸漸恢復了,該給小儀和雅琪準備下一個項目了。用點什麼好呢,傳統的基礎上來點新花樣吧。

小儀和雅琪的房間突然多了兩個小行李箱,小儀和雅琪繞著箱子轉了兩圈,箱子上寫著她們的名字。小心翼翼地打開,啊,兩個女孩羞紅了臉。裡面是各種各樣的性玩具,可是怎麼這麼秀氣的。假陰莖都是小小的,細細的。連雅琪脖子上的一半都不到。

小儀又怕有愛地撫摩著這些玩具。看看四下沒有別的人,她選了一個陰蒂按摩器。突突的震盪聲讓她的身體一震,輕輕地剝開包皮,壓在粉紅色陰蒂上。

「啊。」電流迅速地漫過全身。很快小儀的腰間傳過一陣酥麻感,乳頭也挺立著。小儀不停的呻吟著。

看著小儀爽成那個樣子,雅琪熬不住,淫水流了一地,連忙也選了一個電動陰莖。

不一會,房間裡傳來兩個人的浪叫。

可是,不知道是太小的原因還是電力不足,擺弄了一個鐘頭,兩個都只是在高潮之間徘徊。

拚命地收縮著小肉洞,拚命地挺著小陰蒂。身軀痛苦的搖擺著,不行,還是不行,兩個女孩子,哭喊著試遍了所有的玩具。

兩個鐘頭過去了,兩個女孩精疲力竭,高潮卻連影都沒有看到。空虛和對性的渴望象巨大的錘子敲打著她們本已脆弱的心靈。

疲憊地躺在地上,注視著那些閃著淫穢光澤的玩具。

突然雅琪弓起腰,努力地讓脖子上的大棒子插進陰道,就差那麼一點點,小穴努力地向前伸,紅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雅琪歎了一口氣,不行。

小儀的目光也貪戀地落在了雅琪胸前的大陰莖上,涎著臉地望著雅琪,「讓我用用你的吧。」

雅琪蔑視地罵了一句,「騷貨。」就再也沒理她。

少言滿意地看著她們苦悶的表情,太美了。

從那一天起,她們象雪橇狗一樣走到那裡都拖著她們的玩具箱。沒人調教她們的時候,她們就會一遍一遍地去嘗試。其實,除了排尿的練習,她們也沒有別的事情。百無聊賴的時光全靠這些不能滿足她們,只會勾起更大慾火的玩具來打發。

如果看到小妖和阿寶,兩個女孩就興奮的不得了。不斷地討好他們,賣力地舔著他們陰莖。她們已經沒有一點羞恥心了,高潮是她們唯一思考的東西。

有時小妖和阿寶高興了,會用粗壯的肉棒在洞口轉兩圈,這就足以讓兩個女孩浪叫不已,渾身亂顫了。

當然,她們偶爾也能從這些玩具中達到高潮。

有一次,雅琪幻想著強森撫摩她,責打她,她居然流著口水撅著屁股扭擺著,就高潮了。小儀看著她那付騷樣子,妒忌的都快發瘋了。後來,雅琪就學會不停地幻想強森---她的主人扣弄她的濕漉漉水靈靈的小穴,吮吸她肥美的奶子,挖著她白胖的大屁股,想著想著,她就濕了,再用各種按摩棒去刺激她的陰唇,陰蒂。但是,也不是每次都成功的。

每次成功後,電量都會減弱,使的她們再次達到高潮的難度越來越大。

小儀眼看著雅琪一次次的高潮,自己卻只有乾瞪眼的分,只好不停地討好少言。

少言看著她飢渴騷樣,好玩極了。不過他可不打算幫她。

有一個晚上,少言似乎很高興,叫了幾個朋友喝酒。少言排開所有的玩具,對小儀和雅琪說,「這裡面有一個電力稍微強勁一點,你們要是能在一個鐘頭找到它,就可以得到高潮。開始吧。」

小儀和雅琪幾乎是尖叫著撲向玩具。

小儀拿起一個仙人指,套在手指上,躺在地上,當她掰開小穴時,只聽眾人誇張地,「哇。真不要臉呀。」不知為什麼她愈加興奮,不需要任何濕潤,將手指伸進滾燙緊縮的陰道。

「啊。」幾天來慾望不能夠滿足使她的身體異常敏感,就是它,小儀激動地搖著屁股,興奮的連屁眼都跟著收縮著。手指不停地套弄著,淫水很快滴到屁股上,還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聽呀,還帶響的。」

小儀興奮的更加賣力氣了,收縮收縮。可是電力越來越弱,回頭看雅琪也好不到那裡去,震動的聲音跟蚊子差不多,兩個奶子不停地甩動著。不是它,再換一個。每次換到新的,小儀都覺得就是這個,但是都無電而終。

等少言說時間到的時候,地上還有幾個玩具。兩個女孩快被慾望淹沒了,她們完全喪失了人的尊嚴,變成兩頭徹頭徹尾的性獸。哭喊著哀求著,渾身都因為興奮染著玫瑰紅。

幾個男人忍不住,抖出她們的大棒子,叫她們排隊舔著。不顧她們的慾望和苦苦哀求,故意把精液射在她們的嘴裡。

她們已經哭求的沒有力氣,只有靠在一邊嗚咽,抽泣。

看到她們楚楚可憐的樣子,男人們又硬了。

一個還未成熟的少年趴到小儀的身上,端起小肉棒向小儀的肉穴刺去。

只一進去,小儀就興奮的渾身亂扭。

「天呀,真是太緊了。」

多日來在高潮附近徘徊,使得女孩的肉腔終日不停的收縮,反而比開苞前還要緊。

小儀從來沒有這麼充實的感覺,甜美地哼著。

少年年紀雖小,技術卻不賴,緩緩抽插了幾下,小儀就激動地丟了一次。

少年見她這麼浪,也加快了速度,還不停地拍打著她越發豐滿結實的乳房,「叫好哥哥。」

小儀顧不得少年比她小了好幾歲,「好哥哥,」「親哥哥,」「肉死妹妹了。」越叫越興奮,越叫越浪,一聲嘶喊後,梅開二度。

雅琪也被人插的陰精射了好幾次。

在寬敞的房間裡瀰漫著精液的味道,兩個美麗的女孩如今變得污穢不堪,昏死過去。如果說這個夜晚,她們記住了什麼,那就是陰莖給她們的高潮快樂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

隨後的日子,小儀也發現幻想被男人撫摩,蹂躪可以幫助她達到高潮。

小儀和雅琪完全沉浸在慾望的河流裡,忘記了外面的世界。

十四

黃鶯幾乎和小儀她們一樣忘記了外面的一切,只不過她是龜縮在實驗室和書房裡。

讓宋哲和少言興奮地是,黃鶯每天都會瀏覽二三個小時的色情網站,開始時還只是教育類,情色類,後來就變成暴力類。看著無情的女醫生,臉紅心跳,嬌喘連連,少言覺得她能自我調教成受虐狂。哈哈哈,連調教都免了。

少言推開手術室的門時,看到黃鶯正閉著眼睛,一雙纖細的手在一隻大黑狗的肚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不過好像很爽的樣子。「黃鶯,一會兒跟我去看幾個病人。」忍著噁心,少言命令著。

「嗯。」黃鶯頭也沒回,答應著。「什麼病人。」

「手下的幾個妓女,染上病了。」

「喔。再等一會兒。」

黃鶯繼續掏弄著,不一會見她握著手術刀手,從狗肚子裡拿出。

「哎,沒成功。」黃鶯歎了一口氣。

「你怎麼閉著眼。」

「這麼精密的手術,睜著閉著都一樣。」

少言覺得這話問題太大。

「沒聽說過刨丁解牛,游刃有餘嗎?」

「快走吧。」少言覺得這個話題一點都不好玩。

很久沒有打掃的地下室裡,散發著霉味,黃鶯不禁聳了聳鼻子。

少言看了心想,女人都一個德行,總覺著自己比別人乾淨多少。

出來時,黃鶯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你不覺得她們很可憐?」少言冷冷地看著她。

「可憐?」黃鶯瞪了他一眼,坐進汽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少言瞇著眼,吸了一口煙。煙圈在車內飄著,遮住了他凜冽的目光。「你好像很看不起妓女?」

少言在考慮等會她說妓女都是公共廁所的時候,要先掰哪個手指比較好。他最滿意的懲罰是一年前的那一次,就是在這裡,一個胸大的女警一路追打一個妓女,還用電棍戳妓女的陰戶。他用秤砣墜斷了女警的胸部韌帶,後來……

黃鶯白了少言一眼說,「我有什麼權利看不起她們,我只是運氣好從沒落到過她們這般田地。」

少言從未聽過別的女人這樣的講過,不解地楞了一下。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只不過是人們的美好願望罷了。那些少數有一身傲骨的人,也都是一死了之,沒入荒土。能夠在真正的絕境昂奮起人的尊嚴,挑戰自身劣性的,實在是鳳毛麟角。」黃鶯略有感慨地說。

「那你呢?」

黃鶯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我會立刻跪在地上吻主人的腳。」

少言的心中不由一動,揶揄到,「到底是高才生,瀏覽色情網站滿有收穫的。」

黃鶯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置可否。

「你幻想中的主人是我吧?」少言的慾望象烈火般的燃燒著。

少言的煙已經抽完了,煙霧早就散去。迎著少言炙烈的目光,黃鶯的眸子清澈如水,「是的。」

不知道為什麼,少言的慾望一下子又熄滅了,一絲挫敗感湧上心頭。

征服,征服,有征才有服。沒征就服了還有什麼意思。

日子又過去了一個星期,連黃鶯這樣足不出戶,只讀書的人,都注意到別墅裡似乎要有什麼慶祝活動。

地下室的房間住滿了各色的奴隸,有的哭哭涕涕,有的飛揚跋扈,有的溫柔婉約,有的高貴典雅。樓上到處都用「奴隸插花」裝飾著,別墅裡陸陸續續的住進了很多陌生的人。

原來,為了感謝客戶的支持,每年宋哲都要準備一次這樣的慶祝活動。

大家都帶來最寵愛的奴隸前來狂歡。一時間,連空氣裡都瀰漫著淫亂的氣息。

到了最後一日,少言硬拖著黃鶯來看表演。

第一個節目是宋哲的紅燭淚,奴隸就是包皮被黃鶯割掉的白人女孩,只是那時她的陰蒂沒有現在那麼大。紅紅的陰蒂因為恐懼挺立著,看去有小指甲那麼大。

女孩被蒙住雙眼放置在特製的鐵架子上,可以讓宋哲任意翻轉。

宋哲先將女孩直立,舉起紅燭朗聲到,從乳頭開始吧。女孩的身子一抖,粉紅的乳尖就硬了起來。「盡情哭泣吧。」

第一珠紅淚在乳房的上方準確地落在女孩的乳頭上,迅速地將乳尖包裹起來,女孩的肉穴裡湧出大量的淫水。女孩的眼淚也一滴滴滾落。

「大家不用客氣,請隨意。」附近的客人紛紛伸出手指在女孩火熱的陰道,微張的小嘴和緊縮的菊花裡挖弄著。還有戀腳的客人不停地吮吸她的白嫩如玉的小腳。

女孩渾身顫抖,尖叫不已。一會兒,就嬌喘連連。小穴也開始一縮一縮的,看的眾人興奮不已。

就在這時,第二滴燭淚滴到另一個乳頭,也急不可待地將它吞沒了。

女孩一聲尖叫,噴出大量的淫水。

宋哲小心的輪流在兩個乳房上滴著,女孩哀哀的叫著。不一會乳房就被覆蓋上慢慢的紅燭。宋哲耐心地又滴了一小會,讓乳尖處向下垂出半指長的紅蠟柱,看著美極了。

然後,宋哲讓人將女孩倒置,拿衛生棉吸乾裡面的淫水,用擴陰器撐開小穴。

火紅蠕動的肉壁刺激著人們的視覺,「哇。」讚歎的聲音不絕於耳,女孩不安地扭動著。

當第一滴蠟燭滴下的時候女孩痛的渾身亂顫,肉洞更加快速地蠕動,收縮。

宋哲又拿了幾根紅蠟燭給客人,於是,無數燭淚匯成小河,歡快地向陰道的深處奔去,宋哲小心地一點一點提高擴陰器,穴內的蠟燭也越積越高。女孩拚命地喘息著,腹部一起一伏。無奈穴中被封的死死的。只有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

所有的客人就屏著呼吸注視著,一會不僅小肉洞連尿道口都被蠟燭覆蓋了,男人們歡呼著。

人人都爭先恐後地向女孩的菊穴進攻。

女孩的身上蒙著細密的汗珠。黃鶯原本挽著少言的胳膊,不知什麼時候她的手死死地握著少言的手。身子也軟軟地倚在少言的懷裡,她所讀的暴力虐待小說都統統失去了顏色,她的瞳孔大大的裡面全是血色。

少言緊緊摟著懷裡的小人,一絲絲甜蜜的滿足感爬上心頭。

當女孩的菊花也被塞的滿滿時,宋哲拉開蒙著眼睛的布子,溫柔的說,「閉上眼睛吧,寶貝。」然後就高高的舉起蠟燭向她的眼睛滴去。女孩嚇的連忙閉上眼睛,燭淚搖搖晃晃落在眼皮上。女孩痛苦地皺著眉頭,不一會,眼睛全被紅色蠟油覆蓋著。

「最後,是陰蒂。」宋哲大聲的宣佈,聽了這話的女孩因恐懼象篩糠般顫抖,陰蒂卻堅硬地挺立著。當燭淚落下時,女孩再也控制不住,尿柱衝開封蠟高高地射出。

眾人哄笑不已。

女孩則羞的滿面通紅。

後面的節目,黃鶯一直處在恍惚中。一直到結束的時候,少言給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鎮靜下來。

十五

後面的節目,黃鶯一直處在恍惚中。一直到結束的時候,少言給了她一杯冰水,她才鎮靜下來。

此時,客人們圍坐著一個小小的舞台,音樂如水般想起,黃鶯迷茫了。她對音樂瞭解不多,但是這個經常聽到的古典音樂她還是知道的。為什麼放「蘭色的多瑙河」呢,黃鶯不解地望向少言。少言只是示意她認真觀看。

隨後出來四個雪白的美肉,屁股後塞著個白絨球,踩著節奏掂著腳尖旋到舞台的中間,其中豁然就有雅琪和小儀,另外的兩個女孩黃鶯不認識。由於小儀在這個月幾乎沒怎麼曬太陽,皮膚也變得白皙。

她們都挺著大肚皮,跪在地上,同時抬高右腿,伴著音樂開始撒尿。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表演撒尿,女孩們又羞澀有興奮。

當節拍到了,她們立刻就停止撒尿,站起來隨著音樂變換姿勢。這一次,女孩圍成圓圈,拉高右面人的腿,再尿。

黃鶯看得瞠目結舌。

四個女孩不停地變換著優美曼妙的舞姿,每變一次,就小解一下。這時變換的燈光就會照到她們的尿上,映得時高時低,時左時右的尿柱五顏六色。

舞蹈結束時,黃鶯已經香汗淋漓了,彷彿那些尿都尿到了她的身上。

場上爆發起雷鳴般的掌聲,女孩們一遍一遍撅著屁股謝幕,當第三次謝幕時兩個女孩挨著蹲下撅起屁股,另兩個站著,也撅起屁股,四個白嫩的大屁股緊緊地貼在一起形成一個環行,彷彿綻放的玉蘭花。

雷鳴般的掌聲再度響起,女孩突然拔下白絨球,繽紛的灌腸液向空中飛濺。

黃鶯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那裡的,她一直處在恍惚之中,彷彿種種酷刑都是加諸在她的身上。她的內褲被蜜汁打濕,好在少言有那麼多的客人要招呼沒有再糾纏她。

***    ***    ***    ***

快開學了,也該讓她們回去了。少言伸了一個懶腰,臨走前留個什麼紀念好呢?

「你們來這個國家是來學習的,說兩句英語我聽聽!」

小儀和雅琪面面相覷,臉憋得紅彤彤的,也沒講出一句。

「就用英語說想買香草冰淇淋吧。」

「雅琪先來。」雅琪緊張得直吞口水。最後只吐出個「冰淇淋。」

小儀結巴了半天,少言皺著眉聽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講什麼。

如果讓她們寫或者讀的或許還能好點。

「你們怎麼這樣蠢?」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

少言,拉起她們的奶頭,搖了半天,告訴她們哪個是奶子,哪個是奶頭。又給她們講了陰蒂,小穴的各種講法,最後還講到屁股洞。

一面講一面撫摩她們身上相應的部位,可惜兩人興奮得一會就忘記了,少不了一頓暴打。

學完了女人學男人。竟然慢慢都記住了。

「好了,今天就這樣吧。帶她們出去玩玩。」

小儀換了一件淡粉色薄紗連衣裙,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沒有胸罩保護的乳頭被輕紗拂弄,一下子就立起來,在薄紗下婉若成熟的葡萄。當陽光照下,下面鼓鼓的陰戶也略見輪廓。

雅琪則被硬擠進一個小小的粉色緊身短上衣,乳頭的痕跡隱約可見。上衣剛剛蓋過乳房,深深的乳溝,下面還有一小坨乳肉時隱時現,煞是誘人。配上低腰露臍的短裙,露出淺淺的屁股溝,一個風騷妖嬈的女子,含羞地站在大家面前。

彼此對望一眼,有些怕又有些激動,很久都沒有看到外面了。

阿寶和小妖將小儀和雅琪推進七人坐的大車。

「現在帶你們到成人用品店,你們去買……」阿寶故意頓了一下,說了個單詞。看她們沒懂又說了一遍。

女孩一聽要到成人用品店,大驚失色,那裡還有心聽後面。

到了街邊,小妖在她們的小洞裡各塞了個小小的震盪器。打開車門,將她們拉下,這是一條成人用品街。吩咐小儀去對麵店裡,雅琪就在這邊,買到了就回來,空手回來的,他們就地就當場把她脫光。阿寶似乎怕她們記不住,又囑咐了一遍。看女孩不停地重複了幾遍才放手。

砰的一聲車門關上。小儀和雅琪突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眼淚都要落下。

直到阿寶搖下窗戶,對她們暴喝一聲,她們才各自朝著自己的方向走去。

此時,正是繁華的時候,街上人來人往,小儀低著頭,覺得所有的人都望向她。腦子裡一片空白,阿寶要買什麼來著,是什麼單詞。怎麼記不得了,又不敢回去。小穴裡也惱人地不停震動著,只好拚命地夾緊。

店門很小,僅容一人。裡邊也很昏暗,人在外面張望也看不大真切。小儀顫抖著鬼祟地東張西望,看沒人注意,一下子閃進成人用品店。

很快就適應了暗淡的燈光,小儀的腔內一緊,流下了一大堆淫水,按摩棒也滑下一截。一個巨大的陰莖,有小孩的手臂那麼粗,豁然擺她的面前,小儀眩暈著。

店主見她兩眼發直地盯著這個假陰莖看,連忙上前招呼,將陰莖取下遞給小儀,還不停地推薦它的好處。小儀幾次張口說不是要買這個,又表達不清,實際上她也已然忘記要買什麼了。

本來說英語就讓她很緊張,在這樣周圍都是各色性玩具的情況下,小儀就更緊張了。

店主不管三七二十一給她包好,小儀暈暈地刷了卡,簽了字。

當阿寶和小妖看到這個巨大的陰莖時,狂笑不不已。

「我看你是想雞巴想瘋了,拿回去,退了。」

按小儀的意思是絕對不會回去的,只是她的意思現在沒有任何意義。

小儀乞求地望著小妖和阿寶。這時雅琪也回來了,她買了一個皮鞭。

雖然不對,小妖和阿寶還是留下東西,讓她再去買。

雅琪腳步不穩地向回走去。走了一會兒,她突然蹲下,飛快地伸手將馬上要掉下的按摩棒,捅了回去。

小儀見了,也連忙蹲下,將自己的按摩棒也往回塞了塞。

提起口袋,剛要往回走。

小妖將她叫住,將陰莖取出遞給小儀,把口袋留下。

小儀低著頭,捧著大陰莖,紅著臉心頭狂跳不已。不要給人看見,不要人看見。

明知所有的人都望著她,小儀還是忍不住,左瞄右瞥。人們那詫異的目光使得小儀升起莫明的興奮,肉洞也不停地收縮著。當她回到店裡時,已經興奮得不能再忍耐,一下噴出陰精,力量之大,將按摩棒都射了出來。

老闆本來不想給她退,見她神情恍惚怕出亂子,就退了,但一定要買他別的東西。

小儀說不清楚,努力地回憶模仿阿寶的發音,無奈老闆都聽不明白,小儀隱約還記得早上少言教過的單詞,此時也都跟阿寶說的混在一起。

店老闆也看出名堂,站在她身後,不停地摩擦她的香肩追問她要什麼。

小儀結結巴巴地說,「乳房!?」

老闆還是不懂,「乳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按在小儀的乳房上。

小儀剛剛塞回去的按摩棒又掉出一截。

小儀無計可施,她每說一個單詞,店主就在她的小穴或者乳房上亂摸一氣。後來,更將她的小手覆在他那堅硬的突起上,這也實在不該怪老闆,小儀自己說的,「雞巴。」

挑了一個皮內褲,向裡又捅了桶按摩棒,小儀付了帳。她並不知道這是貞操帶,更不知道這個東西會讓她哭泣無數個夜晚。

最後,無論小儀和雅琪買回去什麼,阿寶和小妖都搖頭。

直到路上行人漸少,才允許她們上車。

沒等阿寶和小妖命令兩個人脫光衣服,兩個女孩就愉快的脫掉所有拘束物,拚命地搖著屁股向阿寶和小妖求歡。

看著兩個人濕漉漉,光溜溜的陰戶,阿寶和小妖不禁直吞口水。

兩個人先幹了一炮,才興高采烈地開車回家。

少言看著豐富的戰利品,「真是兩個好色淫蕩的騷貨呀。」

小儀和雅琪羞澀地扭擺著屁股。小儀發現雅琪也買了一個跟她的內褲一樣的皮內褲。

「那麼就拿她們買回來的東西,給她們一一試過吧。」

「這可都是你們精心挑選的呀。」

這一夜的地下室,尖叫之聲此起彼伏,兩個性感的美肉忘情地品嚐著所有的性玩具。高潮不斷。她們不知道,從那天開始,她們將有一個漫長的飢渴期。

十六

「啊?」小儀和雅琪是被一聲男人的尖叫驚醒的。

兩個交錯的赤裸女體污穢不堪地躺在地上。當她們看清男人的臉時也驚叫連連。「李剛,你怎麼會在這裡。」 雅琪最先驚恐問起來。

「我是這裡主人請的醫生。天呀,你們究竟在幹什麼,我可怎麼跟你們的家人交代。」

女孩們發現自己未著寸縷,羞郝地環胸坐起。

李剛不停地搓著手,喃喃到,「怎麼辦。怎麼辦。」

女孩們彷彿突然想起那許許多多的道德規範,一時竟也又羞又怕。

「我,我得跟伯父伯母商量一下。」

「不要。」女孩顧不得羞恥撲上去,抱著李剛的腿,小儀的臉貼在李剛柔軟的下體上。

從李剛的褲襠裡傳來陣陣體臭。

小儀彷彿受了催眠,輕輕拉下褲子的拉練,將內褲推到一旁。露出柔軟的肉蟲,這時李剛看到少言站到了門口。

李剛連忙回手大力將兩個伸著舌頭的女孩推倒在地,「你們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兩個女孩臊的滿臉通紅,下體卻止不住地流著蜜汁。

「怎麼了。李醫生。」

「她們,她們是我的朋友。我要帶她們離開這裡。」

「呵呵,不行。」少言冷笑著。

「我跟你拼了。」李剛青筋暴起做出搏命的樣子。

「這樣啊,想不到你這麼義氣。」

「我們也挺欣賞你的醫術的。不如你簽上一輩子的契約,給我們做醫師。」

李剛一聽裝做猶豫的樣子。「我是名牌大學的高才生,才不會跟你們同流合污。」

小儀和雅琪的心情異常複雜,如果一個月前,她們會哀求李剛帶她們走,可是現在,她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昨日出去,她們已經明顯地感到自己與社會的格格不入,回去又要辛苦的學習。可是……

少言的目光落在赤裸的女孩身上,女孩象被電到,連忙說,「我們已經這樣了,李剛你還是為自己考慮吧。」心中竟期盼他就此放手。

李剛見了,彷彿不心的樣子忍,狠狠一咬牙,「說話算話。」說著拉起小儀和雅琪就往外走。

女孩們傻了眼,不停向後掙扎著。

「她們還沒穿衣服呢。」少言冷冷地說道。「急什麼。」

叫手下拿來兩件時下女孩常穿的衣衫,讓她們洗洗澡換上。

「幹的不錯。」看她們走開,少言拍著李剛的肩膀。「我等著她們爬著回來求我。」

「好的。」李剛諂媚地答到,「你看我…」李剛欲言又止,「整天對著這兩個尤物,這,我…」

「放心。挑個喜歡的女孩。」

回到她們租的三室一廳,兩個女孩子恍若隔世般地望著家裡的擺設。

躺在各自的房間,望著臨行前少言給她們的電話號碼,雅琪猶豫了一會兒,「想回來就打這個電話,我們隨時歡迎你。」少言的聲音誘惑著。

當她的小手剛剛觸到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雅琪顫抖著手拿起電話,會是誰呢?「雅琪,是媽媽呀。怎麼這麼久不來電話?」

雅琪愣了一下,「媽媽,我,我不是出去玩了嘛。」

「你身體還好吧。」

「我很好。媽媽,你的身體好嗎?」

電話那端突然沉寂,「媽媽,你怎麼了。」

「雅琪,你從來對沒有問過媽媽的身體,你,你沒事吧。」 雅琪的媽媽沙啞著說。

雅琪的眼淚一下子流下來,「媽媽,我很好。」忍著哽咽,「你休息吧。再見。」

以前的自己實在太不懂事了,雅琪的淚水不停的滑落。

身心俱疲的小儀陡然又經變故,久久不能入睡,原來的窮小子竟然救了她,原來的白天鵝卻變成賴蛤蟆。雖然自己確實是被他開苞的,他卻好似全然不知道的樣子,以後的自己該怎麼辦才好呀?

李剛可謂飽受煎熬,兩個性感美人就在隔壁卻不能上?

三個各懷鬼胎的人,盤算著不受她們操控的未來。

翌日的清晨,大家尷尬地坐在客廳裡喝著牛奶。

最後還是李剛打破了沉默,「我剛叫了個女朋友,以後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儀聽了不由低下了頭,她連質問的權利都沒有,只能默默接受這個事實。

晚上,李剛帶了個清麗的女孩回來說是他的新女朋友,吃過飯兩個人就躲進房間,在裡面嘿啾嘿啾。

開始還小聲的唧咕,後來越來越大。

小儀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剛這麼快就另結新歡,痛的是李剛完全不記得跟自己作愛的事。又惱自己跟那麼多人睡過,實在配不上他了。

這樣如坐針氈地望著客廳裡的電視,聽著隔壁咕唧咕嘰,作運動的聲音,小儀的蜜壺裡又開始不斷的溢出淫水。回頭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經嬌喘連連了。其實聲音遠沒有那麼大,她們無窮的想像力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個小小的手指頭卻無法滿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撫摩擠壓胸部來增加快感。

上學更是沒有辦法專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們渾身打顫,腦子裡想的東西儘是男人的雞巴。只要有男人給她們開門,或扶一下她們的香肩,細腰,小手什麼的。她們就激動的乳頭堅挺,下體濕漉漉的。

不知道到為什麼,從前圍著她們的狂蜂亂蝶突然一下子都變成了謙謙君子,各個都沒有非分之想的樣子。女孩焦躁的心彷彿荒地的野草一樣瘋狂的滋長著。完全沒有意識到,真正變化的是她們。

李剛也突然變得負責起來,每天送她們上學放學。連在洗手間裡多呆兩分鐘,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們宛如萬蟲搔心般的難受,聽著隔壁的撞擊聲呻吟聲。就算勉強入睡,夢裡,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種器具折磨她們。

後來,她們又發現少言給的包裹裡有好多錄像帶,都是她們被調教的經歷。

她們一遍一遍地看著這些錄像,那些刻骨銘心的經歷彷彿又加著在她們的身上。屁股洞和陰道裡有著無數的小蟲子在噬嚙著她們的嫩肉。

有什麼東西來搔搔她們的小洞洞吧。她們發自內心地哀鳴著。

她們這時才深刻地體會到,皮癢欠揍的真諦。她們現在就覺得渾身上下那裡都癢,兩個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們一頓。

當小儀和雅琪再一次出現在少言的面前時,已經是兩個星期之後了。

她們被請進少言的辦公室,雅琪在心裡默默地說聲對不起了,媽媽。

這是一個寬敞豪華的辦公室,紅木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少言舒服地坐進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們坐在辦公桌對面。

陽光從少言背後的窗戶上,傾瀉下來,照在女孩青春美麗的臉上。

本來兩腿發軟想要習慣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縮地坐到少言的對面,瞄到少言凜冽的目光,頭就更低了。

「你們不是被李剛救回去了嗎?」少言心不在焉地說。

「我們,」

「我們想回來。」小儀接口說到。

「想回來。可以呀。」

兩個女孩欣喜的對望著。

「不過你們要當著李剛的面再聲明一下,不然李剛再找來我怎麼辦。」

少言讓傭人帶李剛上來。

「怎麼聲明呀?」兩人又羞又急地問。

少言笑而未答。

這時李剛走了進來,臉上並沒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別過眼光,沒有看到。

「你們站起來。」

小儀和雅琪很聽話的站起來。

「小儀,你先站到一旁。」考慮到李剛在場,少言先從雅琪開刀。

「雅琪,把外衣掉脫。」

雅琪猶豫了一下,回到原來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恥心。少言也不著急,只是很隨意的望著她。雅琪的腦子裡翻江倒海般,彷彿想了很多,又彷彿什麼都沒想。最後,她還是垂下頭慢慢地去解襯衫的扣子。

「看著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顆心砰砰亂跳,一抹嫣紅飛上臉頰。

才解開一顆扣子,大半個乳房已經露了出來。

李剛故意驚呼到,「你,你沒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頭去。

「把頭抬起來,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頭抬起,正對上少言輕蔑的冷笑。餘光還瞥到李剛色迷迷的眼神。

「繼續吧。」

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手指哆嗦著,又解開一顆扣子。一對美麗白嫩的乳房從衣服裡彈出,尖尖的乳頭傲然挺立著。

「就這樣,把裙子脫掉。」

就這樣望著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沒有內褲。

女孩的眼淚簌簌落下,卻又不敢垂下頭。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脫掉吧。」

雅琪乖乖地將剩下的扣子解開,雙手不知所措的垂著。一行黏液順著她的大腿根,往下流著。癢癢地,卻不敢把它擦掉。

少言的目光戲弄般地落在那裡,水流的更多了。

「把雙手放到身後,握著上臂。」

女孩的胸更加驕傲地挺起。

少言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雅琪的胸脯一起一伏的,越來越快。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

少言卻將目光落回了小儀的身上。

小儀的腿都軟了,淫水也不住地流。

挪到雅琪的身旁,戰戰兢兢的望著少言。

「規矩你都看到了。脫吧。」

此時的小儀已經被刺激的慾火焚身,早忘記李剛還在一旁。

無法逃避的羞恥噬咬著她們的心。

兩個赤身的女孩,並排站在燦爛的陽光下,迎著少言冷酷的眸子。

「去,告訴李剛,因為你們是淫蕩的女人,所以自願接受各種調教和懲罰。」

兩個女孩羞紅了臉,李剛也目不轉睛地望著她們。房間裡靜悄悄的,彷彿連喘息的聲音都沒有。

雅琪終於忍耐不住,向李剛走去,小儀也只好跟去。

「我們,我們是淫蕩的女人,我們自願,接受調教,懲罰。」閃著淚花的眸子,不敢躲閃地望著李剛,驚愕,輕蔑,嘲笑一一盡收眼底,比皮鞭還要凜冽的打在她們的心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們…」李剛突然大笑起來。

「三哥,你簡直神了,兩個蕩婦真是太騷了,我認輸。」

「小儀,知道是誰給你開的苞嗎,爽不爽。」

小儀驚的說不出話來,想起當日種種,羞憤不已。

「以後白天上課,晚上阿寶和小妖會安排你們去不同的俱樂部,你們要自己努力地吸引男人。」少言沒理會李剛。

「你們沒有客人的時候,就要帶貞操帶。誰敢手淫自慰,用捆仙繩捆三天。」少言淡淡地交代著。 「你會飢渴的發瘋的。」他慢慢地又加了一句。

這一次,女孩徹底地失去了尊嚴,灰溜溜被李剛帶下去了。直到此時,她們才知道自己一直被少言玩弄於股掌之上。

如果不是當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無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黃鶯下手了,黃鶯也不會有機會提前她的計劃了。

十七

如果不是當天晚上發生了一件大事,無所事事的少言恐怕就向黃鶯下手了,黃鶯也不會有機會提前她的計劃了。

宋哲一直盤算著什麼時候向毛毛求婚,相處了這麼久他越來越欣賞她溫和隱忍的個性,他覺得她一定能做個好老婆。

可是,該怎麼開口呢。

宋哲是個寡言少語的男人,他一向默默地扛下家中所有的重擔。自從大媽被父親的仇家殺死後,已經管理家事的大哥就一直因自責而萎靡不振,如果不是卓小姐他也許還會繼續下去。

自己的母親最愛父親卻始終得不到父親的疼愛,即使是少言的母親偷歡事敗後,父親也沒有回到母親的身邊。神經質的母親變得易怒難以相處,宋哲總是無言的忍受。

他不會甜言蜜語,他還有家族的背景想要交代給毛毛,宋哲也不想隱瞞任何事。望著睡得香甜的毛毛,久久不能入睡的宋哲感到了生平最大的難題。

他爬起來,打開毛毛的電腦。在機器上翻撲克玩。

當宋哲準備關掉電腦的時候,一個不可能的巧合發生了。他沒有點到那個右上角的小叉叉上,而是點到一旁的outlook上,還很不巧地點了兩次。宋哲一直不相信天意,但後來他不得不承認事實總是巧的像有雙無形的手在安排一樣。

「牛屎!」(直譯英文。)宋哲耐心地等它打開後,準備再把它關掉。

一封電子郵件吸引了他,「毛毛,我發現自己還是最愛你。」是毛毛的前男友吧。宋哲這樣想著。手卻不由自主地點了下去。

「毛毛,我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你,你回來吧。以我現在經理的職位,一定可以讓你過好日子的。」宋哲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你那點錢算什麼。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到下方,毛毛髮的信上就再也笑不出來了。食指飛快地移動著,點擊著。

他默默地拿起電話,叫了幾個弟兄,明早就給他查,查毛毛,查她上個月回國都見誰了,查,查她所有的一切,她在這裡的朋友,同事,查。

他頹廢地坐在桌前,為什麼是我,為什麼是我的女朋友。他慢慢理解了父親瘋狂的報復,理解了父親對少言母親的愛和恨。

隔天的正午,正在熟睡的黃鶯聽到一聲尖利的急剎車的聲音,已經不知道什麼是恐懼的她,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別墅裡其他的人看著紅了眼的宋哲拖著一個不斷尖叫的女人都大吃一驚,如果是少言他們就比較容易接受點。

人們的眼裡,宋哲是冷靜的,和氣的(請跟少言比較。)如果他發了瘋……張望的小腦袋,迅速地縮了回去。還是躲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

少言冷眼看著二哥將毛毛拖進刑室,裡面傳來了他未來二嫂的求救聲,「少言,救我。」

眼神兒還挺好的,這都能認出我是少言。少言沒良心地想著。好像十幾年前的一幕重新上演了。女人呀女人你們怎麼都不長記性呢。

少言踱到黃鶯的房間,推門而入。

黃鶯正處於冥想期,她喜歡賴床,醒來總要躺一會。

看著少言,黃鶯無可奈何地想著,這個小冤家又有什麼新花樣。

少言無語地坐在床邊,拿起黃鶯纖細的手,把玩著。

黃鶯大力想把手縮回,沒想到少言也加大了力氣。「手都不給摸一下!」

知道掙扎也沒有用,黃鶯氣得別過臉去。

本來以為這是一隻很可怕的手,可事實上它很美。比一般人的手指都要長很多,白白的,細細的。以前一直以為古人說的「指若削蔥根」,不過是文人的幻想,現在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沒有長指甲,方便做手術的原因吧。少言輕輕地握緊這雙柔軟滑膩的手,心卻飛到了刑室。裡面開始打了嗎?少言用力握下去,又慢慢鬆開。少言一遍一遍重複著,感受著那綿軟的小手帶來的那種安定感。

可是,手的主人卻不這麼認為。黃鶯被滾燙的大手擠壓著,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壓向心臟。當手被鬆開,黃鶯覺得渾身的血彷彿都又被少言吸光了。

黃鶯的心跳被完全不同的節拍控制了,越來越快,黃鶯覺得心裡好難受,彷彿少言的手裡握的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心。她的心不受約束地隨著少言的節奏起舞著。

黃鶯害怕極了,不要,不要,我不要被這個魔鬼控制。

無聲無息的淚珠一顆一顆地滑落。

「問你個問題。」少言突然問黃鶯?

黃鶯沒說話。

「問你個問題。」

黃鶯還是沒說話。

「聾了嗎?」柔言軟語的少言,突然惡狠狠地轉過身,扳起黃鶯的下巴。

「天呀。」看慣了眼淚的少言突然一下子手忙腳亂,黃鶯緊閉著雙眼,眼淚象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緩慢地滾落。

「我,弄痛你了嗎?」少言鬆開她的下巴。黃鶯重重地陷進床裡。

看著滿臉淚痕的黃鶯,少言沒來由地心痛起來。

下巴也沒有受傷呀。哦,手,手也好好的,就是比原來紅了點,暖了點。

「怎麼了?你到底……」

劇烈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門被無理地推開。卓小姐看見兩個人曖昧地擠在床上,尷尬地說,「快到樓下去,黃小姐也一起來吧。」

讓人壓抑的刑室是黃鶯最初來的地方,黃鶯瑟縮的站在少言身旁。當她看到毛毛衣衫不整地堆坐在地上,白玉般的臉頰上,一邊四個紅指印,一種不祥的預感爬上心頭。

卓小姐望向少言,「不停地哭什麼也不說。」

「肯定是偷人了。」少言幸災樂禍地說。

「別,別亂說。」黃鶯覺得嘴巴都木了。「我們,還是都出去吧,讓他們好好溝通溝通。」

卓小姐不以為然地望著黃鶯,心想,你未免事事閃得太快了吧。

黃鶯突然感到自己的腦細胞都死光了,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個讓人殫心竭智的鬼地方。

毛毛一聽幾乎是嘶喊著,「不要,不要丟下我,他會殺了我的。」然後就發瘋地尖叫。

卓小姐厲聲喝道,「喊什麼,好好的,誰會殺你,你當我們是土匪嗎。」

毛毛一下沒了聲音,垂下頭,「你說吧,怎麼回事。」卓小姐又恢復溫和語氣。

毛毛低著頭,始終不說話。

「二哥呢?」

「不知道,剛才被阿寶叫去接電話。」

這時,宋哲面色鐵青地走回來,手裡拿著好些傳真紙。

走到毛毛跟前,狠狠地摔在她的臉上。有一張落在前面,隱隱約約彷彿一對男女。

少言不怕死地揀起來,仔細端詳了半天,「可惜,項鏈還是二哥給挑的。」

少言突然將目光落到宋哲的臉上,「那你還向毛毛求婚嗎?」

空中辟里啪啦響了好幾個連環雷,震得卓小姐和黃鶯幾乎要暈倒。不過受打擊最大的是毛毛,她先是瞪大了的眼睛,然後就被一臉的懊悔代替了。

「滾。」

少言沒理會,在牆上挑了一條長鞭。

「少言,不要……」黃鶯顫抖地說。

已經來不及了,少言舉起手,輕輕地抖了一下,鞭子呼嘯著在空中畫了一個美麗的弧行,看似緩慢地落下,卻發出炸雷般的聲音。

黃鶯抖得像秋天掙扎在樹梢的黃葉。黔驢計窮了,黃鶯歎息了一聲,左搖右擺暈倒在地上。

少言立刻丟了皮鞭抱起她,向外走去。黃鶯暗自鬆了口氣。

卓小姐見狀也只好跟出來,這時,房間裡突然響起清脆的鞭打,不同以往的是,沒有人聽到求饒的聲音。

卓小姐不由又停住腳步。無奈地看了看少言和黃鶯的背影。

一進房間,黃鶯就從少言的手臂上跳下。

「我聰明吧。哈哈。」黃鶯轉了個圈,躺到床上。心中卻想著,得快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就不同情她。」

「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同情。」

「她背著二哥有了別的男朋友。」

「啊?」

「我不相信,你看小說看多了吧。」

「前天半夜,二哥叫弟兄去查的。」

「不會的。是她前男友吧。」雖然明知到少言說的是真的。

「也有她前男友,她回國探親跟她前男友開了房間。」

久久沒有回答。

「為什麼?」黃鶯是真的疑惑了。「為什麼?」

「不知道。」

「開了房間也不一定做的。」黃鶯突然很認真地說,「別人追求她也不能算通姦。」

「是嗎?」少言定定地望著她。

「你到底想不想讓我同情她?」

「你說為什麼?」

黃鶯一副我服了你的樣子,「不知道。」

「你猜呢?」

「猜不出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比別人乾淨?」也許被黃鶯冷淡的態度激怒了。

又來了。黃鶯覺得少言有嚴重的心理障礙。

「沒有,我又不是處女。慶祝我二十四歲生日時,我就跟一個同學上床了。感覺還不錯,我這人思想挺齷齪的。」黃鶯還想說,我叛逆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不過忍下了。

少言愣住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心痛在他的眸子裡一閃而過。

半夜的時候,宋哲把黃鶯揪起來讓她給毛毛看傷,毛毛此時是遍體鱗傷奄奄一息了。

如果說世上什麼人最能煽風點火,少言是當之無愧的,跟他匹敵最能渲染氣氛的就要數黃鶯了。

黃鶯沉著臉檢查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都上了藥。最後淚眼汪汪地拉著毛毛的手說,「好妹妹,有什麼要說的就趕緊說吧。千萬別留下什麼遺憾。」

宋哲皺了皺眉。

毛毛一聽眼就直了一半,轉過頭來看著宋哲似乎想說什麼,喉頭卻哽住了。

黃鶯給了她一杯水,「還有好幾個小時呢,慢慢說。」

宋哲用眼睛不停地剜黃鶯身上僅剩的一點肉。

毛毛再也顧不得自尊了,看著宋哲,很久才哽咽地說:「對不起。我太自私了。我以為你是有錢的少爺換換口味。我都快三十了,我還想要個孩子,我…」

黃鶯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我也奔三十,我也要三個男朋友。哈哈。

也許說的太急了,毛毛又哽住了。

「他說要跟我結婚的。」

黃鶯聽了又及時地撇了撇嘴,真是個白癡。看宋哲欲言又止,恨恨的樣子。黃鶯心想,你就悶騷吧。女朋友都給悶沒了,還悶著,想問就問唄。「那你跟他結婚之後,還計劃跟宋哲來往嗎?」

毛毛垂下頭,眼淚撲撲地往下落,半天才說,「我覺得宋哲這兩天就要跟我分手了。」

黃鶯快暈倒了,情侶處成這樣,了不起。

「那你前男朋友呢,不是跟你分手了嗎?你怎麼跟他……」黃鶯望著宋哲心說,好人做到底,我就都替你問了吧。

毛毛怯怯地看了看宋哲,「我回國探親的時候,他苦苦哀求,所以我…」

你的心還真軟呀。

宋哲看著黃鶯一會撇嘴一會斜眼,一臉不屑的樣子,氣得牙根直癢。

「好了,每天按時換藥,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再打了。」黃鶯笑嘻嘻地看著宋哲,收拾收拾就要走了。

毛毛吃驚地叫道,「不是就剩幾個小時了嗎?」

「是呀,幾個小時就天亮了。」

十八

翌日中午,少言就聽說昨天宋哲把毛毛打了個半死,半夜把黃鶯叫去看傷。而且毛毛也挺倔,居然一直沒有求饒,使得宋哲愈發生氣。要不是卓小姐攔著,真是要把她打死了。

「鈴……」少言的手機突然響了。

「嘿,夥計,我是黃鶯的同學。你是她男朋友吧?她出車禍了,腿斷了。」雖然是個女的,卻操著一口西部牛仔口音的英語,粗俗地呱噪著耳膜。

「什麼?」

「聽不懂英語嗎,白癡。」

「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醫院?靠,我們可是醫學院的天才。已經給接上了,在宿舍躺著呢。」

「什麼?」少言快氣死了,這也太不負責了。

「嘿,傻瓜,記下地址。」

「好的,好的。」

「老兄,快點,我趕著操我男朋友呢。」

「你再照顧她一會兒,我馬上就過去。」

開學後,雖然少言讓人接送黃鶯,但黃鶯一直不同意。宋哲也不怕她逃跑或者告密,所以就算了。

一路上,少言後悔死了,她昨晚那麼久才睡,早上肯定沒精神,說不定開車的時候就睡著了。為什麼不讓人送她!!!

推開宿舍的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淡淡的芬芳,撲面而來。黃鶯躺在床上,臉上蓋著一個毛巾。

「該死的。」氣喘吁吁的少言根本沒有看見任何同學。等我找到你操死你。少言忿忿地想著。可惜他沒有機會了。

疾步來到床前,「黃鶯,怎麼樣?」

怎麼回事?好暈呀!他努力地掙扎著想要保持清醒,但是周圍的一切越來越模糊。

殘留在腦海裡的,就是黃鶯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黃鶯等了一會,才慢慢地爬起來。打開門窗,拿掉捂在嘴上的毛巾,帶上一個小面罩。

先用小腳踢兩下解解氣。然後將少言捆好,塞在箱子裡。哈哈。戴上大太陽鏡,看著染的很自然的栗色頭髮,黃鶯拍拍手,很有滿足感。

好在這裡很多宿舍都是方便殘疾人的,黃鶯輕鬆地將箱子用搬家用的小車推進電梯運到樓下。在車門上搭一個小踏板,再將箱子推進七人坐的大車,絕塵而去。

從能夠自由活動,黃鶯就開始準備,務求完美。前兩天用現金租的房子,屋主是個音樂愛好者,一直拿它當樂隊的練習房,隔音設備非常專業。

將少言象死狗般地拖出,真沉啊。不過要在藥勁過去之前把他鎖好,汗流浹背的黃鶯不敢休息,連拖帶拽總算把少言丟到床上。把他的外套脫掉,按照她的計劃將手腕用皮手銬鎖在床頭鐵架的左右兩端,將腿拉開,用皮手銬將雙腳鎖在床腳兩端。

黃鶯還想把他的衣服脫光,又覺得一會兒等他醒了脫更香艷。黃鶯想著想著忍不住咯咯笑起來。

目光落在漂亮的鱷魚皮帶上,嗯,有用。黃鶯飛快地解開皮帶,抽出來。昨天,少言甩的那一鞭,太酷了,雖然沒打在毛毛身上,卻給當場所有人巨大的震撼。黃鶯準備了一個小皮鞭,大的太貴了。這個皮帶看著更趁手。

跑到洗手間,黃鶯拿出跟自己平時用的截然不同的浴液和香波,先洗個澡,剃掉所有的體毛。再把精心挑選的跟肌膚顏色一樣的假胸帶上,一個不夠大,又帶了一個。是特殊的橡膠,觸碰起來跟真的肌膚一模一樣。

外面套上黑色的皮背心,在乳溝處有個小洞,裡面的假胸若隱若現,看來跟真的一樣。下面穿上皮內褲,緊緊地裹著她的小屁股。帶上黑色皮護腕上面還閃著鋼釘,再踩上一雙厚底的高跟黑皮靴。

最後,黃鶯還帶了一個藍色的隱形眼鏡。在眼皮和眼圈上打上紫色閃光的眼影,粘上長長的假睫毛。

考慮到昨天少言把玩過她的小手,早上特意找了個紋身的師傅紋上很多細細的花紋在手背上,裝飾一下,然後塗上黑紫色的指甲油。

為防萬一黃鶯還是罩上皮面罩,一個標準的SM女王誕生了,黃鶯對著鏡子端詳了半天。

除非少言有火眼金睛,否則是絕對認不出她的。自信滿滿的黃鶯提著少言的皮帶挺胸抬頭推門而出。

少言已經醒過來,正瞇著眼估量著形式,鐵床架被他掙得搖搖擺擺。

看到黃鶯出來,少言停止了掙扎,仔細地打量她。

標準的SM女王裝,看來對方是想調教他。有意思,有意思,簡直太有意思了。

少言盯著黃鶯的大胸和翹臀看了一會兒。

「黃鶯呢?」

「夥計,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果然是那個牛仔口音的女孩搞的鬼。

十九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黃鶯以一種緩慢而富有節奏的步伐扭著屁股走到床腳,期間還不忘將對折的皮帶弄得啪啪做響。倒不是黃鶯故意要營造氣氛,實在是鞋跟太高了,走不快。

黃鶯慢慢地脫掉少言的鞋子、襪子,露出一雙毛茸茸的大腳。黃鶯本來是計劃搔腳心什麼的,現在看了,覺得有點噁心,就變了主意。

黃鶯趴到少言的身上,在床頭櫃裡翻出一個大剪刀,起來對著少言的下體比劃了一下,少言的臉不出意外的青了。

這時黃鶯才從少言的褲腳開始沿著褲線向上剪開。冰冷的剪刀輕輕地觸碰著少言的腿,少言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黃鶯若隱若現的乳溝,映入少言的眼簾,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直剪到褲頭,一隻粗壯的毛腿露了出來,黃鶯皺了皺眉,把另外一隻也剪開。

跟黃鶯想像的差太遠了,黃鶯仔細端詳著少言帥氣的臉,又看了看他那一身野毛,白瞎這麼好的臉蛋了,黃鶯一臉遺憾地搖了搖頭。

「嚇到了吧,小寶貝。」少言冷笑著。

黃鶯看著他的臉,突然沒來由地心煩起來,從少言的下身爬過去,騎在他的腰上。毫無預警地,黃鶯左右開弓給了少言兩個耳光。

少言的臉色大變,眼睛瞪得圓圓的,惡狠狠地看著黃鶯。黃鶯的心情終於又變好了。

霍地一下,扯開少言的襯衫,看著少言寬厚的滿是傷痕的胸膛,黃鶯突然有了主意。

黃鶯用雙腿使勁地夾少言的胸大肌,使得本來就略鼓的胸肌被擠到一起,像女人一樣,中間也有一道溝。黃鶯伸出一個手指頭,在「乳溝」裡,插來插去。

饒是見多識廣,風塵裡打滾的少言也是頭一遭經歷,真又好氣又好笑。

玩了一會兒,不顧少言殺人的臉色,黃鶯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又盤算下一個項目。

少言看著蒙面的魔女眼珠亂轉,正在猜測,突然,被她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了鼻子。少言一面掙扎一面張望,一個黑粗的陰莖伸到他的眼前。少言憋得臉色鐵青,眼睛都突出來了,大陰莖在嘴邊晃來晃去。

趁著少言張開嘴換氣,黃鶯將陰莖塞進少言的嘴裡,將震動開開。少言憋得暈暈乎乎,又被陰莖突突地按摩著,一時竟掙不脫。黃鶯趁機又拍了幾張,然後就狂笑不不已。

少言奮力地甩頭總算擺脫那個醜陋的陰莖,臉上的神色已經不能看了。也許是剛才掙扎太用力的原因,少言感到下體已經硬了。

開心的黃鶯兀自不知,對著掉在少言頭旁的陰莖又照了幾張照片,然後揪著少言的頭髮使勁往床上摔。再用皮帶在胳膊和胸上亂打一氣。覺得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就趴在少言的身上休息,一隻小手,輕拂著少言的肩頭。

少言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來,這個魔女是哪個老大的手下。也許是誰新收的小妹,不怕死,想出風頭,手法實在是不敢恭維。

黃鶯躺在少言的腋下,將腿纏在少言的腿上,小手一點一點開始往下摸。少言的胸又結實又大,摸起來硬梆梆的。黃鶯濕濕的小嘴觸著少言的結實的肌肉,手指頭則輕輕地在胸上,腋下的肋骨上不厭其煩地劃過來劃過去。

少言的心被撩拔得像在坐山車上一樣,忽上忽下。

當黃鶯的嫩嫩的小手,滑到肚皮的時候,少言的擎天柱再也耐不住,頂開了僅剩的遮羞布。

「操我吧。」少言難得地用溫和略帶沙啞的嗓音說。

黃鶯吃驚地用力按著少言的肚皮,撐起身體看著少言的臉。少言臉上尷尬的神情讓黃鶯一下子興奮起來。躺下繼續用小手撫摩肚皮,慢慢地,觸手都是茸茸的毛髮。黃鶯溫柔地將陰毛纏到手上,再輕輕地揪起。

少言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不停地移動屁股來降低興奮。怒漲的陰莖彷彿要撐破了,少言希望一個火熱的濕潤的肉洞可以讓他的小兄弟休息一下。

黃鶯本不想觸碰陰莖,但是,她也有點興奮。輕柔地將它握在手裡,從根部若有似無地向上移動。

「啊!」耳邊傳來少言炸雷般的怒吼,嚇得躺在一旁的黃鶯坐了起來。

少言瞪著黃鶯,粗嘎的嗓音近似嚎叫,「快點操我吧。」其實,少言在做調教師之前也是受過訓練的,各種鞭打,捆綁他都嘗過。但是這種磨人的撩拔,他沒經歷過。

黃鶯看他那麼生氣,雖然有點怕,但更多的是得意。坐起來,反反覆覆地撫摩已經像鐵棒一樣的陰莖。這個陰莖並不是像她想的那樣可怕,粉紅色的龜頭,柱體的顏色也很淡。看起來,有點讓人垂涎欲滴的感覺。黃鶯盯著陰莖,輕輕地舔了舔嘴唇。

當少言看到黃鶯紅紅的舌頭從唇上緩慢滑過時,少言在也無法忍受了,他拚命地掙扎著。連坐在一旁的黃鶯都跟著搖晃。

黃鶯的目光終於離開了龜頭,小手也改向少言的兩個蛋進攻。當黃鶯溫熱的小手握住少言的子孫袋時,少言感動得都要哭了。

這時毛毛的話突然響在黃鶯的耳邊,「我都快三十了,我還想要個孩子。」黃鶯一下子為自己下面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心中的猶豫也解開了。她俯下身去,在少言的大腿內側親吻了幾下,那是她唯一可以找到沒毛的地方。

當黃鶯解開自己的皮內褲的時候,少言彷彿看到一絲不可能的希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黃鶯,好像他的目光可以加快她的動作似的。

脫掉了皮褲的黃鶯,有點羞澀,但是看到少言慾火焚身的眼神。黃鶯又興奮起來,分開雙腿,騎在少言跨上,濕潤的小洞正對著少言的龜頭。

少言努力地控制著自己不要說話,但還是沒能忍住,「快點,快點。」

黃鶯聽了果然改了主意,跪著移動到少言的臉上,跨下正對著少言的臉。輕輕地用手指分開陰唇,裡面亮晶晶的粉紅色嫩肉彷彿一下向少言湧來。少言渾身亂顫,想移開目光卻又捨不得,一下子被打回到了青春期。

這時,黃鶯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少言的胯間,將張開的濕漉漉的陰部在少言的龜頭上輕輕蹭了一下。

「啊。」少言歡快地叫著,不停地向上挺著屁股,希望再深一點。

黃鶯抬起屁股,在空中得意地搖了兩下,才再次坐下去。

如此反覆幾次,少言已經暈暈乎乎,找不到北了。

黃鶯玩弄夠了,才用力坐下去,這時,一件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黃鶯只是在三四年前因為好奇做過一次愛,因為感覺不好,後來再也沒有同人做過,所以陰道跟處子一樣的緊,又加上少言的雞巴比常人略大一些。當黃鶯大力坐下去,就感到強大的阻力,小小的肉洞彷彿要被漲裂了。

黃鶯後悔極了,這個時候拔出來無疑是說自己不行。黃鶯感到了男人陽痿般的不甘,竟成騎虎難下之式。

少言也看出她似乎是個生手,沒有出聲,只略略現出一點點蔑視,刺激她一下。

這一下果然有效果,黃鶯咬著牙,硬生生坐下去,眼淚卻再也忍不住簌簌地落下。

少言的雞巴終於找到了一個溫暖潮濕的家,人也安靜下來。

黃鶯看了心裡愈加不爽,本想一下子拔出來,又怕傷了自己。於是,小心翼翼地向上抬起屁股。

一向冷酷的少言突然哭天搶地地喊著,「不要,不要。」

黃鶯也不理他,縱然少言拼盡了全力抬著自己的屁股,無奈大勢已去。

黃鶯見了覺得有趣,又慢慢坐下。

少言無比滿足地合上眼睛,嘟著嘴,「唔,唔,唔,唔,」「呼,呼,呼,呼,」叫個不停。當少言的整個雞巴都埋進了滾燙的陰道裡,少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黃鶯從來沒有見過少言這麼高興,心裡不禁有點得意。

就著樣,反覆幾次,黃鶯也興奮得有點迷糊。少言讓她快點,她也沒猶豫。洞洞也不像先前那麼痛了,黃鶯賣力地套弄著。

最後,少言都射精了,黃鶯還像個機器般動個不停。少言幾乎是狂喊著,「停,停,停!」她才停下來。然後,就像沒了電的機器娃娃突然伏倒在少言的胸前,引得少言不住地哀叫。

二十

不一會兒,兩個人都發出輕微的鼾聲。

黃鶯是被少言的掙扎弄醒的,軟掉的肉蟲早就掉出去了。

黃鶯看了看手銬還很結實,就沒再理會。爬起來向洗手間走去,將下體沖乾淨。又檢查下什麼的都沒有壞,一切都很完美。想到剛才內褲已經被自己的淫液打濕,黃鶯不想再穿內褲了。她的心中現在有一鼓豪情,彷彿自己是個女英雄一樣,而英雄就應該不拘小節的。

於是,少言就看到一個光屁股的SM女王搖曳著回來,黑色的掛著水滴的陰毛一下子又點燃了少言的慾火。「寶貝,還想再來一次?」少言挑逗著。

書上說男人的敏感帶只有陰莖和肛門,黃鶯不信,今天終於有機會試試了。擺了一個餓虎撲食的姿勢,黃鶯整個人撲在少言的身上。

少言被撞的悶悶地哼了一聲。

黃鶯用雙手環住少言的頭,盯著少言看了一會兒。看的少言情不自禁地有點發毛。

黃鶯的臉慢慢地低下來,少言努力的睜大眼睛,只看見濕濕的紅唇離自己越來越近。當少言無可選擇地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黃鶯的唇輕柔地吻在他的左眼皮處。小小的紅舌隔著眼皮舔弄著他的眼珠,少言象被電擊了一樣無法再思考了,機械地搖擺著頭部,想要掙脫。

黃鶯抬起頭時,少言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黃鶯眼神裡詭異的光芒使得他不禁又打了個冷戰。黃鶯咂著小嘴開始向右眼進攻了,少言很想閉上眼睛,但是彷彿身體被黃鶯控制了一樣。他眼睜睜看著黃鶯的紅唇再次落下,一顆心都揪到一起了。當溫濕柔軟的小舌頭舔在他的眼皮上的時候,他再也無法忍耐了,發出了他生平最奇怪的叫聲。

黃鶯對他的反應滿意極了,盡信書則不如無書啊。

將少言的頭搬向另一側,露出脖子和耳朵。黃鶯輕輕地用冰涼的小手撫摩了兩下,讓掙的青筋暴起的少言略微安靜下來。然後,吮著少言的耳廓,到耳垂的時候,兩排尖尖的小牙輕輕地咬了兩下。少言渾身顫抖著,雙手拚命的撞擊牆壁來保持清醒。

黃鶯咯咯笑的花枝亂顫,「還有更好的呢,小寶貝。」

黃鶯充分發揮了她嚴謹治學的本色,如法炮製少言的另一隻耳朵。

氣喘如牛的少言不到片刻的休息,黃鶯的小嘴巴已經來到他的大動脈。黃鶯能夠清楚地感到大動脈劇烈的搏動,黃鶯張開小嘴巴含住了少言的大動脈,輕輕用力地吮吸著,少言的心隨著小嘴的一收一放飛翔著。正到妙處,黃鶯輕輕地咬了下去。少言全身顫慄著,連小小的乳頭都挺立著。

黃鶯不斷地用力吮吸著少言的脖子,少言打著顫叫著,「再用力一點。」不一會頸上佈滿了黃鶯小巧的牙印,和吮吸的紅痕。

沿著頸部向下,黃鶯吃驚地看著立起的兩個粉紅的小顆粒。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倆個小豆豆,黃鶯好奇地用力擰著。

「啊,」酥麻的漲痛感象多米諾骨牌一樣以排山蹈海之勢在少言的全身蔓延著,漲的最痛的就是他已經勃起多時的粗大的陰莖。

黃鶯鬆了鬆手,又大力地捏了一下,「好可愛哦。」在這個時候黃鶯還是沒有忘記偽裝自己的西部口音。

伏下身子,黃鶯吸住一個小豆豆,用力地吸,彷彿那裡能吸出奶水一樣。少言連屁股都在顫抖著。

「什麼都沒有。」抬起頭的黃鶯嘟著嘴說。

「噗……」失望的黃鶯對著硬邦邦的乳頭大力的吹著氣。

涼風輕觸著少言濕濕的乳頭,「啊,」少言歡快地叫著。

黃鶯的小嘴卜卜卜卜地在少言的肚皮上不停地輕啄著,這裡本不是少言的敏感帶,但是少言的身體如今被一鼓奇異的慾望包圍著,在黃鶯的挑逗下依舊戰慄不已。

黃鶯望著少言青筋怒漲的陰莖,覺得比剛才彷彿又大了一圈。少言看她幾乎吻遍了上身,猜測或者說希望,渴望她的小嘴也能夠關照一下他飢渴的小弟弟。

黃鶯用手溫柔地撫弄了兩下,垂下頭,對著少言的大肉棒溫柔地張開小嘴。少言佈滿紅絲的眼睛幾乎都要瞪出來了,努力抬著頭盯著黃鶯。

「你要乖乖的,知道嗎?」黃鶯張著小嘴對著少言的大雞巴很認真地說著。「流這麼多的口水。」黃鶯咯咯笑著抹去馬眼的黏液。

少言不顧黃鶯根本看不到,不住地點著頭。

但是,黃鶯完全忽視了他的小兄弟的要求,摟起少言的兩個蛋,跟陰莖一起推到上面,露出跟肛門接近的會陰。

少言突然尖叫起來,「舔它,快舔它。」

黃鶯迷惑地回頭望這少言。

少言幾乎是哭喊著,「舔我的雞巴,快舔我的雞巴。」少言抬高臀部,挺著他的大肉棒。

黃鶯拍著他的頭,「乖,乖。」

少言彷彿要不到糖果的孩子拚命地蹬腿,「我要,舔我的雞吧。快。」整張床幾乎要散掉了。

黃鶯沒再理他,用大拇指用力按住少言的會陰。少言的聲音象被砍掉了脖子的雞鳴一樣,嘎然而止。按了一秒鐘,黃鶯鬆開手,然後再按住一秒,再鬆開,如此反覆,少言彷彿天崩地裂般地嘶喊著。

據說會陰就是男人的G點,是男性的攝護腺,黃鶯上學的時候學過,想不到用到這裡滿靈的。(按女人的效果也不錯,各位狼友可以嘗試一下)

看著少言的陰莖不停的一聳一聳,黃鶯猛地將少言的陰莖插進自己滾燙的溫濕的肉洞裡,少言再也無法忍耐,一瀉千里。

遺憾地是,黃鶯並沒有抽動,少言得到了生平第一個沒有快感的高潮。根據黃鶯的理論男人即使是在高潮的前一刻停下來,也會射精但快感的效果就會大大折扣。

少言的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黃鶯則得出結論,實踐才能出真知。

接下來,就要將少言送回去。黃鶯計劃是呆三天,但是把少言弄到床上已經費了她九牛二虎之力了。今後還有上廁所的問題,放著這麼一個大傢伙在身邊太不安全了,也不能老把他迷昏吧。

看著一臉怒氣的少言,黃鶯嘻嘻地笑著。將皮帶給他穿好,雖然褲子被剪開了,有皮帶勒著也可以遮遮羞。

「給你個好東西聞聞。」

少言盡力的擺著頭,又是那股芳香。少言慢慢又暈倒了。

黃鶯不放心地等了一會,才將手銬全部解開。

將少言的手腳分別用手銬鎖住拖到地上,塞進箱子裡。

黃鶯摘掉面罩,帶了一個大墨鏡,在頸上紮了條絲巾堆高遮住下巴。胡亂套了件衣服,將車開到郊外離別墅不遠的地方,先掉了個頭,停到路邊。再爬到後面將少言拖出來,少言迷迷糊糊已經有點醒了。

黃鶯翻出一大袋灌腸液,將少言的褲子扒開,露出屁股,用大針筒吸滿灌腸液,推進肛門裡,再給他穿帶好。不一會就見少言皺著眉痛苦地忍耐著,人也清醒了大半,好幾次要摘黃鶯的眼鏡,無奈力氣不夠。

又等了一會兒,少言的雙腿都在打顫。其實如果少言徹底清醒就不會忍耐,反正他就是個流氓,可是當他迷糊的時候,出於人的本能而忍耐著。

黃鶯將他拖出車子,此時他也無力掙扎,看著少言黃鶯掂了掂手裡的手銬鑰匙,少言伸手去奪。沒想到又被黃鶯抓回手心,看著他笑了笑,黃鶯將鑰匙向遠方拋去。少言踉蹌著朝鑰匙奔去,無奈雙腳被縛,只能一跳一跳地。黃鶯對著他可笑的背影又拍了兩張,尤其當他找到鑰匙後,開了鎖,脫了褲子躲在公路邊上的草地大解,簡直讓黃鶯開心死了。

當少言從草叢中站起時,已然徹底地清醒過來,他只是憤怒地向黃鶯的車看了一眼,就朝別墅走去。這讓黃鶯很失望,黃鶯還打算拍幾張少言跟在汽車後追打的鏡頭。可惜,少言沒給她機會。

黃鶯將車開到附近的租車公司,還了車。趁人不注意,閃進了廁所。當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本地男孩子的標準打扮,帶著個MP3聽著震耳的HIP-HOP向遠處搖晃而去。

二十一

少言走了半個鐘頭才搭到便車,折騰了一個多鐘頭才回到別墅。先詢問黃鶯在哪裡,大家都說沒有看到。少言只好打黃鶯的手機。

「嘿,沒玩夠呀,小子。」

「黃鶯呢?」

「她死了。」

「閉嘴,你要是敢動她……」

少言冷冷地望著嘟嘟做響的手機,會不會是黃鶯跟她的同學搗鬼?

這時傳來敲門的聲音。

「進來。」

「二哥?」少言皺著眉看著宋哲。

「黃鶯呢?我找了一天了。」

「我也在找她。」

「找到她讓她到我這裡來一下。」宋哲青著臉要走。

「是給毛毛看傷嗎?」

「不是?」

少言疑惑地看這宋哲。

宋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這個騙子跟毛毛說,想試探我的真心就弄個第三者,第四者。」

「什麼?」少言吃驚的喊道。

「不可能,那毛毛也用不著被你打成那樣呀。」少言覺得太離譜了。

「她說的,打的越狠說明愛的越深,還說以後要是結了婚,我就會很內疚。就會聽毛毛的話,這個混蛋。」

少言覺得黃鶯這次玩笑開的太大了,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沒說——你家毛毛也未免太傻了。

「少言,你的脖子怎麼了?」宋哲此時方注意到少言的頸上滿是紅痕。

「啊?!沒什麼,那個,你有沒有派人出去找?」

「哈哈,誰家的小野貓?哥哥給你出氣。」看到臉色迅速鐵青的少言,宋哲識趣地溜了。

第二天,少言收到了一個郵件。是一盤錄像帶,都是昨天性交的場面,看的少言怒氣衝天。錄像帶的下面還壓著一個信封,打開一看是幾張照片。才看到第一張,少言的心就涼了。

照片上的黃鶯被人捆在椅子上,驚恐地望著鏡頭。第二張,黃鶯的頭上身上不知道被人淋了什麼東西。第三張,火舌舔食著黃鶯的身體,黃鶯還不斷地掙扎著。

少言抖著手拿出最後一張,已經認不出人了,只剩一小截黑糊糊的焦炭。

「不!」一聲狼吠般的咆哮讓別墅裡的人多年後還再津津樂道。少言彷彿燙手般摔掉照片雙手抱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照片翻了個身落在地上,露出背面,一行打印的字,「快結束你們的狗生意,滾蛋吧。」

黃鶯的計劃如果不考慮意外的話可以說是完美的。在黃鶯很小的時候,大概小學三年級吧,她就開始看武俠小說。她最喜歡的情節就是裡面一些狡詐的俠客用的金蟬脫殼,為了惡整少言順便擺脫他們,黃鶯可說是不惜血本,連只剩半年的書都不念了。

黃鶯的父親在七十年代是個警察,為了能跟資產階級小姐結婚,他放棄了最衷愛的職業。刑偵的夢想只能通過看各種推理小說來排解,卻使得女兒黃鶯成了箇中的佼佼者。

昨日一戰幾乎動用了黃鶯全部的知識,連號稱無書不讀,有字就要看的黃鶯都不禁發出書到用時讀已遲的感慨,但是黃鶯認為這一切值得。也許是武俠小說看的太多了,也許是遺傳自父親,幼年的黃鶯心中有股子江湖意氣,主要表現在士可殺不可辱上。如果一定要加一條,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不讓小人得志。長大後,書讀多了,又認識到明哲保身更重要。她用自己的道理游離在兩者之間。

剛聽到少言追問黃鶯的下落,黃鶯著實內疚感動了好一陣子。不過很快她就將它拋到腦後了,順手將手機也拋了。從那天開始,黃鶯就窩在租的房子裡,再也沒有出去過,連飯菜都是外賣。這對她並不是很難,她自信可以在悶房間裡讀十年的書。不過,黃鶯的計劃也沒那麼長,她想先躲個一年半載,再到別的城市把書念完。

宋哲和少言研究了幾個小時的照片,也叫來別人看,看來看去都覺得不像電腦合成的。因為照片本來就不是合成的,而是利用化學原理象拍電影一樣用的特殊的火焰和保護措施。

對於綁架者,少言能提供的信息就更少了,他說不出什麼實質性的特徵。也可以說太實質了,一點表象的認識都沒有。這一時之間成了他們的懸案。

要不是李剛多事,這件事可能真的就一直懸下去了。原來黃鶯他們每個學期最少有三四次的演講,一次,李剛錄了自己的演講,還剩了一點錄像帶就將黃鶯的演講也錄了下來。此時獻寶地給了少言。

不出所料,少言如獲至寶,如果說綁架他的人給了他肉體上的不同享受,黃鶯給他的就是完全不同的精神交流。她的想法就像流星,一下子擦亮天空,彷彿一切都給少言看的很清楚,然後又恢復黑暗,讓少言如墜雲霧之中。

少言一遍遍地看著錄像,這是個完全不同的黃鶯。她衣著大方得體,信心十足,意氣風發地在講台上侃侃而談。觀眾時而大笑,時而沉思,完全跟隨著黃鶯的思路。

少言上癮了,他四處尋找黃鶯的其他的演講。一個多月後,居然給他找到黃鶯在語言學院演話劇的錄像,少言興奮極了,比看色情錄像帶還高興。

第一個話劇講的是二十世紀初英國青春期的女孩步入社會的故事。也許是為了配合背景,黃鶯講著一口倫敦英語,少言知道早期大陸教的都是英式英語,也不覺得奇怪。黃鶯演一個美麗自信卻幼年喪母的女孩,電視裡的黃鶯真的是光彩照人,又有幾分楚楚可憐。少言覺得黃鶯應該去當演員。

可是當他看到下一個講聖誕節的錄像時,一個西部牛仔口音的男孩,吸引了他。很明顯這是女孩反串的,少言定格了錄像,趴在電視上仔細地研究了一會。

別墅的人們再次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嚎叫。這個男孩居然是黃鶯,少言怒不可扼,先砸了電視洩憤。

少言這時才發現黃鶯在這裡幾乎沒怎麼講英語,有時還要人翻譯。這個臭婊子,少言每天都到健身房對著沙袋念著黃鶯的名字,狠狠地打上兩個鐘頭。

如果說從前還有點疑惑,現在也沒有了,所有的人馬都根據分發的相片,四處搜尋黃鶯。黃鶯成了本年度江湖最紅的人物,因為,江湖追殺令也找不到她。她銀行卡裡的錢早就取光了,信用卡也有一個多月沒用了,她好像真的從世界上蒸發了。

但是,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的,少言查到了黃鶯的父母和她的弟弟。可惜他們回國探親的探親,出公差的出公差。等了半個月才見到黃鶯的弟弟黃霄漢。

黃霄漢是個很秀氣的年輕人,跟黃鶯長的挺像,在一家大公司人事部工作。兩個人打了招呼後,黃霄漢就直截了當地說,「說吧,我姐又闖什麼禍了。」

少言本來想旁敲側擊一下,這下倒不知道講什麼才好了。說自己被黃鶯強姦了,肯定不行。

「她騙我二嫂去騙我二哥,她跟別人通姦。害我二嫂差點被打死。」

霄漢看了少言半天,表示自己沒聽懂。少言詳細地解釋了一下。

霄漢撇了撇嘴,「你們想要多少錢。」

「我們不要錢,就想讓她給大家解釋一下,她這樣做的原因。」

「你不會跟我說她又失蹤了吧。」

少言點了點頭,他現在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好像黃鶯是個嚴重問題兒童。

「那你等著吧,她跟家人吵架就會躲起來,過兩天就會出來了。」

「已經一個多月了。」

「不會就這麼點事吧,她不會殺人了吧。」

「哦,沒有,沒有。」少言聽了這話嚇了一跳,連忙否認。

「沒事,反正這是遲早的事。我都有心理準備。」

「她從小就不正常,估計是武打小說看多了。小時候跟別人打架都很拚命,拎著斧頭追著砍人是常事。」

「我爸不管她,還說,兩兵相交勇者勝。」

少言使勁地眨眼睛,我們談的是同一個人嗎。

「長大了,她學聰明了,開始玩陰的。我爸以前抓的一個犯人回來報復,就是我姐給弄死的。我爸還說她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少言看著他半天,覺得他不像是騙人。但是在遇到黃鶯之後,他已經不怎麼相信自己的感覺了。

「你不信,去大陸查查,可有名的案子了,十幾年前的事了。」

望著少言遠去的背影,霄漢暗暗想到,「姐,我可都按你交代的說了,以後的事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一晃又過了半個月,大家都四處躲著少言。只有盡釋前嫌的宋哲和毛毛整天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分場合地眉來眼去,尤其喜歡在少言的眼前。

少言實在受不了,想到已經很久沒到自己的公司,不如去公司看看。

坐在會議室裡,少言心不在焉地聽著一個網管的報告。

「很多用戶使用代理服務器登陸網站。由於他們的IP地址是虛擬的,如果他們違規,我們就很難抓到他們。」

少言的眼前一亮,興奮的連散會都沒講就向外衝去。黃鶯用過書房的電腦,她肯定有自己喜歡的論壇,有自己的用戶名。她肯定還在訪問他們。

回到家,少言將整台電腦搬到自己的房間,仔細的研究。

「混蛋。」少言罵道,半年內的記錄都被刪光了,裡面什麼都沒有。

少言一面抽煙,一面來回焦躁地走著。

備份,還有備份,少言跑到自己那台電腦,很快找到兩三個月前的東西。

「就是它,臭丫頭,看你還往哪裡跑。」

二十二

少言在網上奮戰了幾個晝夜,終於發現了黃鶯的蹤跡,利用黑客的軟件查出了黃鶯的IP。再托電信公司的朋友,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黃鶯的住址,派出去幾個弟兄去盯著。

少言興奮的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夢裡還在罵著,「死丫頭,臭丫頭。」

本來少言是打算養足精神第二天早上就去的,不過他又改了主意。面對黃鶯這個狡猾的對手,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多做點準備。

少言又約了霄漢在酒吧見面。

「上次你說的是你姐教你的吧?」

霄漢笑嘻嘻地看著他沒說話。

「我查了,黃鶯拎著斧頭砍的是欺負你的混混,不過她夠猛,有九歲,還是十歲?那個尋仇的犯人,是自己做賊心虛被嚇死地。」

霄漢仔細看了少言半天,「你該不會真地看上我姐了吧。」

「什麼?」

「你不是逼婚嗎?」

少言快被黃鶯氣瘋了,我像找不到媳婦的人嗎。

「你姐最怕什麼?」

霄漢搔了搔頭皮,「她,她是土匪,她什麼都不怕?」

「你爸、你媽也不怕。」

「她有點怕我媽,不怕我爸。我爸什麼都向著她。」

「怕疼嗎?」

「挨打的時候哭的挺慘,過後就忘了。我們都叫她賴皮猴。」

「還有呢?蜘蛛、螞蟻什麼的怕嗎?」

「這個嘛,她有選擇的害怕。」

「怕什麼?」少言興奮地不得了。

霄漢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有男生在的時候,她什麼都怕。沒有男生,她就一個鞋底飛出去打死它。」

少言快氣死了,是人總有死穴吧?

「你信不信狐狸精。」

「不信。」少言喝了一大酒。

「我媽說我姐就是狐狸精投胎,據說當年她跟我爸在鄉下的野地裡嘿咻的時候,有隻狐狸蹲在那看。沒多久我媽就有了,生下我姐的時候,給我媽嚇死了,全身灰毛,跟那隻狐狸一模一樣。我出生的時候就漂亮多了,粉紅粉紅地,老護士都說沒見過我這麼漂亮地嬰兒。」

少言覺得霄漢喝多了,那有那麼醜的狐狸精呀。

「以前她倒是喜歡過一個男的。」

「是嗎?」少言對這個話題一點也不感興趣。

「要是把他弄來威脅她說不定行。我可是真心幫你的,像你這麼好的男人,能看上我姐太不容易了。我姐可在乎那個男的了,因為他是研究生,她才拼了命地讀書,一直念到博士。像她那麼懶的……」

少言看了他一眼,心裡想著,你不說我就找不到她的弱點了嗎?

一無所獲的少言坐在草地上正發呆,宋哲和毛毛又卿卿我我地走了過來。少言有點走神,不然早就溜了。

「聽說你找到黃鶯了?」

「嗯。」

「先交給我打八百鞭子。」

少言看了看毛毛,「要不是黃鶯出主意,你還不定哪呢?」

少言別有所指的眼神盯得毛毛心驚肉跳,連忙拉著宋哲的手,「我好怕,你不要打黃鶯姐。」

宋哲有些不高興,「你就是心軟。」

少言還是用陰鷲的眼神看著毛毛。

毛毛無奈只好癟著嘴好像要哭的樣子。

「好吧,看在毛毛的面上。」宋哲哄著毛毛離開。

少言歎了一口氣,二哥現在不是一般地糊塗呀。

突然,少言想通了,什麼時候自己變的前怕狼後怕虎了呢!不就是個小女人嗎?女人怕什麼,怕男人唄。

少言再不猶豫,開車來到黃鶯的樓下,盯了兩三天的兄弟一看連忙湊過來,「這裡好像沒人住,你說的那間屋子裡一直都沒有人出來過。」

少言點了點頭,一個人走上樓。少言狂按門鈴,後來又使勁拍門,驚動不少鄰居出來看,黃鶯居然還沒有開門。

難道跑了?

少言打了個電話給樓下弟兄,都說沒看見任何異常。

看看鄰居都回去了,少言掏出一下截鐵絲,扭了幾下,在門鎖上捅了幾次,終於把門打開了。

這是一個很摩登的公寓,傢俱都很新潮大膽。客廳地上堆滿了衣物和書籍,少言小心翼翼地跨過這些衣物。左面的房間是一個工作間,有一個台式電腦和一地的CD和書本,少言有些擔心,黃鶯是不是被人入室搶劫,然後殺人滅口了。

右面就是少言和黃鶯大戰過的房間,少言記得牆上都是搖滾歌手的海報。推開門,巨大的床上揉得皺皺的,一個人也沒有。少言皺了皺眉頭,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少言從衣服上踏過,向裡又走了走。不是他不想小心,是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太多了。居然有兩床被子團在地上。

等等。

少言停住腳步,一個栗色短髮的少年縮在被子裡,還輕輕地打著酣,睡的正濃。赤裸的背部光滑的象緞子一樣,不過太瘦了,脊樑骨的每一個骨節都看的那麼清楚,誘惑著少言。腰部和屁股裹在被子裡,勻稱小腿從被子裡交疊著伸出,露出一雙纖細的小腳。

少言伏下身,死死地盯著少年看了一會。沒錯,就是她,撒謊從來都不用打草稿的黃鶯。

少言坐地上,靜靜地望著黃鶯,突然覺得,如果這世界有什麼是真實的,那麼就只剩這一刻熟睡著的黃鶯了。

黃鶯似乎感到了什麼,突然睜開眼睛。事後黃鶯也無法解釋,為什麼少言快把門砸爛了,黃鶯都沒醒。而少言只不過看了她兩秒鐘,她就醒了。

黃鶯看了少言好一會兒,才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她抱起被子就跳上床,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給包嚴了。

「流氓。不要臉。」黃鶯看著少言義正言辭地說,然後飛快地說,「天呀,我太崇拜你了。這你都能找到我。來握個手,算了,我還沒洗臉呢。」

少眼笑瞇瞇地看著她,好像盯著自己養的調皮的小狗一樣。

「唉呀,你來了多久了,我給你倒杯水吧。」

少言突然開始脫鞋,然後脫襪子,後來又開始脫外套。

黃鶯嚥著唾沫說,「我都八天沒洗澡了,十天沒洗腳了。」

等少言一步一步朝床上走的時候,黃鶯淚眼汪汪的無望地說,「你一定要愛護婦孺,要愛護小動物,我很怕痛的。啊!!!」

二十三

當言語都失去作用時,黃鶯突然抱著被子,平躺在床上,「好,我乖乖的。你也一定要溫柔呀。」嘴上說著,手腳卻麻利的將被子都掖在身子底下,整個人裹地跟個粽子似的,一雙眼珠還在不停地滴溜溜亂轉。

少言也不理她,上了床,伸手開始扯黃鶯身上的被子。黃鶯拼盡全力壓著身底下的被子,嘴裡還哭喊著,「我乖乖地。不要打我。」

少言扯了兩次都沒扯開,其實他也沒怎麼用力氣。他看了看黃鶯,嘿嘿笑了兩聲。兩隻大手被子上方,比劃了兩下。黃鶯立刻非常配合地尖叫。

「啊!!!」彷彿有人突然掐住了聲音的主人的脖子,尖叫聲嘎然而止。

少言並沒有去扯被子,他只是將黃鶯翻了個身。黃鶯的小屁股,就撅在了少言的眼前,少言順理成章地坐在黃鶯屁股下方。

「原來你喜歡裸睡。哈哈,好極了,省得我脫了。」

黃鶯已經沒有時間再尖叫了,她迅速地伸出兩隻小手,罩住她的小屁股。

少言看著這麼自然的背縛覺得要是不利用一下,那就實在太浪費了。抖開自己剛剛丟在床上的領帶,用另一隻大手掐住黃鶯兩隻纖細的手腕。

黃鶯趴在床上,雖然看不見,卻感到帶子般的東西在身上擦過,心中一陣戰慄。飛快地掙脫小手,顧不得羞恥,翻過身來,一手遮著胸,一手遮著下體。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人家都說乖乖的了,你還綁。」

少言面無表情地說,「你那要叫乖乖的,孫悟空就不叫齊天大聖了。」

「那你說怎麼辦?」

「聽我的話。」

「你又沒說話。」黃鶯翻了個白眼。

「好,你現在坐起來。」

黃鶯毫不猶豫地坐起來。

反而嚇了少言一跳。

因為少言坐在黃鶯的腿上,兩個人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好近。黃鶯明顯感到一種來自男性的壓抑和威脅。

「把手拿開。」

黃鶯狠狠地瞪了少言一眼,將遮著下體的手拿開。

「不是下面的,是上面的。」

黃鶯氣鼓鼓地將下面蓋上,再把遮著胸的手移開,眼睛卻很不自然地別開。

「看著我。」

黃鶯醞釀了好一會,才轉過頭淚眼汪汪地看著少言。

「哎呀!!!我知道你平胸,沒想到平成這樣子,你根本就沒有嘛。」少言盯著黃鶯那宛如從難民營裡剛剛營救出來的身體,如果沒有兩顆比男人大的乳頭的話,實在不敢說是女的。胸脯因為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著。

「一,二,三…」少言大聲地數著黃鶯的肋骨,還用手指一根一跟地撫摩。

「去死吧。」黃鶯心裡恨恨地想著,嘴巴上卻說,「我本來就是個男的,變性手術還沒做完呢,做完就大了。要不你等做完咱們再繼續吧。」

少言沒理會她,「這就是傳說中的骨感美呀!」

當少言的手指劃過黃鶯的光滑柔軟的小腹時,黃鶯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兩個乳頭也硬了起來。少言的嘴角露出得意的笑。

「把下面的手也拿開。」

「剛才拿開你不幹,現在又要拿。」

「你不拿算了,我自己來。」

「拿拿拿。」黃鶯將手移開。

少言的目光貪婪地盯著那片給黑草地,手指毫不客氣地滑下去。

「哎呀,我的腳。」

「痛痛痛痛!」

「你不硌嗎,腿要給你坐斷了。」

氣氛呀氣氛,已經被黃鶯破壞殆盡。少言眼睜睜看著黃鶯硬起來的乳頭連帶自己剛有點感覺的小弟弟,啪地軟掉。

望著黃鶯纖細的胳膊,臉色發青的少言還是抬了抬屁股,黃鶯嗖地將一雙小腿兒抽出來。

一言不發的少言盯著黃鶯看了半天,黃鶯有一點坐不住了,涎著臉湊過去,「生氣了,都是我不好,破壞氣氛了。你別生氣了。」說完還伸出小手在少言的裸背上摸了兩下。

「你的胸好大呀。」黃鶯羨慕地看了半天,見他沒出聲,覺得沒趣,就自己接了一句,「我的好小呀。」

看少言還沒動靜,黃鶯又接著說,「我好餓呀。不如叫點吃的吧。」

少言還是沒有出聲,氣傻了吧,黃鶯想著,打了一個電話,訂了四個菜,一份飯。

過了二十分鐘門鈴響了。黃鶯滿屋子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件乾淨的衣服,最後看到少言脫下來的一件明黃的襯衫,看著挺乾淨的,拿起來聞了聞,才穿在身上。

不一會,黃鶯拿著一大堆盒飯進來。將床頭櫃上的東西一把推到地上,空出地方放下盒飯,就坐在地上大吃開來。

少言看著如此大吃大喝的黃鶯,怎麼都想不起當初對她的印象了。

吃飽喝足的黃鶯拍了拍手,湊的少言跟前說,「來,大功告成,香一個。」說完就向少言嘴巴親去。

氣的少言一把將她推開。

「對不起,等一下,我去刷個牙。」

黃鶯坐在馬桶上苦思對策,這次禍闖大了,要不要找人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正沒有辦法,門鈴又響了,黃鶯等了一會,聽見少言向外走去。急忙竄了出去,從臥室的的窗戶向外望去,幾個痞子樣的人在樓下溜躂。

回去廁所也來不及了,黃鶯一溜兒縮到了床上,乾脆裝睡吧。

少言提了個小工具箱回來,從裡面拿出兩副皮手銬,還是黃鶯綁他的時候用的。

瞇著眼的黃鶯一下子瞄見,騰地坐起來,「你也太不厚道了。我這麼聽話,讓站就站,讓坐就坐,你還不滿意,你這個大變態。」

少言沒理她,直奔黃鶯而去。

黃鶯無奈只好做垂死掙扎,使出絕活,黃氏連環踹。兩隻小腳連蹬帶踹,開始還挺帶勁後來卻越來越慢。最後被少言揪住一隻拷在床腳的一邊,另一隻扯的遠遠地拷到了另一邊。

黃鶯羞澀地扭著屁股,嘴裡還喊著,「騙子,混蛋,說話不算數。」

少言騎在黃鶯纖細的小腰上,抓過她的兩隻小手拷在床頭上。

當少言的雙手沿著黃鶯的雙臂滑下時,黃鶯的心中湧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黃鶯握緊拳頭,奮力地尖叫一聲。那種抑鬱的悸動一下子消失了,黃鶯鬆了口氣。

少言冷笑地看了黃鶯一眼,從箱子裡翻出一個口塞來。

正張大嘴巴換氣的黃鶯一下子把嘴巴閉的嚴嚴的。黃鶯左右搖擺著頭,逃避著。

少言學著黃鶯當時的樣子,捏住了她小巧的鼻子。

黃鶯只好張開嘴,「是新的嗎,我不用別人用過的。」聲音甕甕地。

「都是給你準備的。」少言很溫柔地將口塞塞在她的嘴巴裡。

然後,將被子蓋在黃鶯赤裸的身上。

「啊!」少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世界安靜了。終於可以按我自己的意志擺佈你了。

「你知道嗎,我每天都看你給我寄的錄像帶。」少言隔著被子趴在黃鶯的身上,輕輕地撫摩著黃鶯的頭髮,壓抑著騷動的下體。

「什麼?你也看。」

不顧黃鶯的白眼,少言兀自往下說。

「我一直在想你為什麼親我的眼睛、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肚皮。」

黃鶯看著他,心想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呀,要殺要砍就痛快點。

「終於被我給想明白了。」少言溫暖的大手輕輕地揉捏著黃鶯的耳垂。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鑽心的奇癢在身體裡蔓延著,黃鶯拚命地扭動著身軀想要擺脫這種感覺,卻發現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黃鶯很想哭,又忍住了。

「這些就是你的性感帶,對不對。」

去死吧你,性感帶,我就沒長。黃鶯忿忿地想著。

少言盯著黃鶯的雙眸,學著黃鶯的樣子慢慢低下頭。

黃鶯看著他的血盆大口向下落來,連忙閉上眼睛。等了好久也不見落下,睜眼一看,少言正對著她笑呢,「著急了。那我就快點。」

饒是黃鶯反應快,也是勉強來得及閉上眼睛。而那毫無準備宛若電擊般的刺激更讓黃鶯戰慄不已。

當少言火熱的唇吮住黃鶯的耳垂時,黃鶯無法忍耐的發出嗚咽,像動物般的悲鳴更加重了黃鶯的羞憤感。

少言並不著急,儘管當他聽到黃鶯的嗚咽聲時,下體就無法抑制地硬了。他要讓她哭泣,讓她永遠記住這個日子。

少言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吮吸,親吻,舔弄著兩個耳垂。當兩個耳垂都變的紅彤彤的時候,黃鶯的兩個小臉蛋也變得紅撲撲的。情慾象脫韁的野馬一樣在身體裡奔騰,黃鶯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恐懼,對男人的恐懼。

二十四

少言轉而攻向黃鶯的脖子,沿著耳朵向下吮吸著。黃鶯的頭搖擺的好像撥浪鼓一樣,讓少言煩的很。

拿了個枕頭墊在肩頭,沒有依托的頭部向後仰著。少言輕柔地撫摩著無處可躲的纖細的脖子,試著用一隻手把它握住。

黃鶯的嗚咽聲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成了呻吟,身上好像有無數小螞蟻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她的小洞洞走去。被縛的壓抑在胸中不斷膨脹,卻找不到一絲絲宣洩的出口。伴隨著嘴角的口水,黃鶯流下的屈辱的淚水。

少言看著她的眼淚越加興奮,揭開被子一點點向黃鶯的小窩挪去。

黃鶯努力的睜大眼睛,盡力的撲騰著四肢。當少言毛毛的小腿觸到黃鶯光潔的大腿時,黃鶯號啕大哭。那是投降的無奈,和對未來的恐懼。

少言擠在她的身旁,將一條粗壯的腿盤在黃鶯的柔滑的腿上。一隻手搭在黃鶯的胸口,撫著黃鶯身上襯衫的紐扣。

黃鶯的心跟著撲通撲通亂跳,小小的肉洞也湊熱鬧地一收一縮。

當少言解開第一顆紐扣時,一小股淫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少言感受到黃鶯的悸動,愉快極了。又解了一顆紐扣,少言將頭埋進了被子裡。

黃鶯的呼吸越來越快,彷彿不受控制了,整個人都變得有點暈暈地。唯一能感到是被子裡少言的大手,捏住了她的兩顆乳頭。「嗚,」少言的手剛剛用力一捏,就傳來黃鶯那好似呻吟的尖叫。

「嗚嗚嗚」黃鶯的呻吟聲突然變得急促起來,那是少言正在用力吸吮她的乳頭。突然,黃鶯的身體一鬆,少言感到一絲絲甜甜的液體湧進嘴裡。

「真是服了你了,這麼小的胸還有奶水呀。」少言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嗯?嗯?嗯?」黃鶯不知道是同意還是生氣。

少言又鑽了進去,剛把大手搭在黃鶯平滑的肚皮上,黃鶯就像被電到了一樣打了一個冷戰。不同於頸子的掙扎,黃鶯小心地躲閃著。

少言用手指在柔軟的肚皮上畫著大圓圈,明顯地感到黃鶯的呼吸跟著他的節奏。

隨著圓圈變得越來越小,黃鶯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嘴裡那宛若嬰兒哭泣的呻吟,攪的少言的心都跟著急躁起來,恨不能立刻插進去。

冷靜,再忍耐一下,下身的肉棒子已經硬的有些發麻了。少言真不知道這是在折磨黃鶯,還是在折磨自己。

伸出頭來,依在黃鶯的頭旁。黃鶯一雙水水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彷彿企求著什麼。

手指還在不停地往下移動,輕輕地在那片黑草地上遊走。黃鶯彷彿不能置信似地睜大眼睛,小小的腦袋終於無奈地移到少言的肩頭,隨著嗚咽一聳一聳地。柔軟的髮絲搔的少言心中癢癢的,手指也忍不住溜進了小洞。

彷彿期待了許久,滾燙的肉洞拚命地蠕動著,將少言的手指推進深處。

似乎害怕傷到柔嫩的小穴,少言的手指完全放鬆,順著肉洞的蠕動緩緩前進著。

少言用另一隻手移開枕頭讓黃鶯可以更舒服些,小穴裡的手指無意中滑過一個硬硬的突起。

黃鶯感激的目光一下變得迷離,眉頭也緊鎖著。小小的屁股不停地扭動著,說不上是躲閃還是迎接。

小心翼翼地移動手指,少言知道現在只要給黃鶯一點點刺激就可以,不一定非要急著找回G點。相反,如果急著去找G點,弄痛了她反而前功盡棄。

果然,黃鶯扭動著脖子,無限哀婉地看著少言。小小的肉洞似有使不完的力氣,死死地咬著少言的手指。

少言任肉洞不停的蠕動,手指只是做小小的調整,讓自己的姿勢舒服一些。

突然,少言又感到那個小小的突起。少言耐心地從上面輕輕地滑過去,又小心地滑回來。

黃鶯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一雙眼睛可憐巴巴地望著少言,小小的腦袋,掙扎著緩慢地搖擺著,就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那哀哀的眼神彷彿在跟少言說,「不要欺負我。不要欺負我。」然後,一股滾燙的陰精突然噴在少言的手上。

少言本來因為剛才太集中精力而軟掉的肉蟲一下子又抬起頭來。

解下黃鶯的口塞,少言用自己的嘴巴堵住黃鶯的小嘴,用力的吮吸著。

黃鶯迎著著少言火熱的唇,吐出柔軟小巧的舌頭,任少言蹂躪。

「嗯!?」伴隨黃鶯一聲苦悶的嬌吟,少言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黃鶯的肉洞。

滾燙的肉洞從四面八方緊緊地包圍著少言單槍直入的小弟弟。受到挑戰的肉棒更加怒漲,黃鶯的喘息慢慢變成嬌啼。

一雙眼似有萬語千言,卻因為嘴巴忙於呼吸而沒有力氣去表達黃鶯的乞求。

此時,少言已是血湧上頭,顧不得什麼章法,只是挺著雞巴拚命地往裡撞。每撞一下,小弟弟都無比暢快的顫抖著。

充血的眼裡似乎看到,黃鶯的嘴巴圓了又扁,扁了又圓。最後勉強聽出,居然是,「求求你,再快點。」

少言大喜過望,反而不急著衝刺。只是將雞巴整個抽出,再全力插入。雄壯的身軀下,婉轉娥眉再也無法抵擋,涕淚漣漣。

少言此時才加快速度,奮力抽插。

又插了數十下,黃鶯的上身猛地抬起,纖巧的手指死死扣住床上欄杆,渾身都在抽搐著。少言也大力扳著黃鶯的肩頭,兩個人同時顫抖著到達高潮。

然後,黃鶯軟綿綿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空洞地望著天花板,連少言龐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也沒有反應。

黃鶯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性愛,整個人暈暈的,彷彿赤裸裸地漂浮在宇宙中,只覺得她的身體與少言的身體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少言躺在黃鶯的身上,完全沒有他想的那樣不舒服。相反,這樣骨感的身體比想像中柔軟而又質感。

兩個人就這樣睡了半個鐘頭。

當少言再次醒來時,精神好極了,心情從來沒有這麼暢快過。

「快給我解開,腿都直了。」黃鶯嘟囔著。

少言剛剛解開黃鶯的束縛,黃鶯就向廁所跑去。不知是被插的體力透支太厲害還是束縛得太久,黃鶯甫一著地,就跌坐在地上。

少言幾乎是仰天狂笑,抱起黃鶯向洗手間走去,黃鶯沒有躲避,只是紅著臉將頭埋在了少言的懷裡。

才一邁進洗手間的少言突然停住腳步,向後退了兩步,往四下看了看,然後才再次邁進洗手間。不知為什麼,他搖了搖頭,又退了出來,站在門口,裡面看看,外面看看。

少言覺得黃鶯的腦袋有問題,很嚴重的問題。開始他跨進洗手間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跟外面的凌亂相比,洗手間乾淨的讓少言覺得自己是不是操的太興奮了,或者來到了異度空間。裡面除了一卷手紙,所有的設備都被擦的乾乾淨淨閃閃發光,不要說頭髮了,連灰塵都沒有。

少言疑惑地看著黃鶯,黃鶯恬不知恥地說,「我有潔癖。」

黃鶯先在沖涼的地方將身體沖乾淨,少言看到狹小的沖涼間,覺得有趣,也擠了進來。不一會兒,黃鶯就倒在少言的懷裡嬌喘連連了。

拉拉扯扯地總算洗好了,黃鶯一面將衝浪按摩浴缸放上水,一面從櫃子裡拿出一個長柄的大刷子,將沖涼的小隔間洗的乾乾淨淨。

然後,黃鶯將東西理好。哆哆嗦嗦衝出去,打開唱機,又哆嗦著回來,將浴室的地板擦乾淨。最後,舒舒服服地躺進按摩浴缸裡開始閉目養神,不一會兒就當少言不存在了。

少言憋了一大泡尿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看著那比黃鶯飯鍋還乾淨的馬桶,少言還是挺起雞巴。

當嘩嘩的水聲響起的時候,黃鶯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整個人從浴缸裡彈起來。衝到少言身後,一把揪住他的雞巴。

「快,快尿呀。」黃鶯的小腹摩挲著少言的屁股,催促著嚇了一跳的少言。

少言無比難受地被人端著雞巴,好半天才繼續下去。

黃鶯彷彿拿到了什麼好玩的玩具上下左右地掃射著。等到最後一滴都沒有的時候,黃鶯失望地嘟著嘴巴,鬆開了手。

少言習慣性地抖了抖雞巴。

「我來,我來。」黃鶯又衝過來,將少言的雞巴揪住,使勁地抖著。

「可以了。不用了。」

黃鶯戀戀不捨的放開少言的雞巴,沖了一下馬桶,再將滴在外面的尿滴小心地擦乾淨,又躺回去閉目養神了。

恢復的也太快了吧,少言想起霄漢的話,看來是挺皮實的,下次還得再狠一點。一面想著一面也擠進浴缸,引得黃鶯抱怨連連。

二十五

少言也不在意,摟著黃鶯的香肩躺下,盡情地享受水流的按摩,這丫頭真懂得享受呀。

「叫哥哥。」少言不知怎地腦子裡一下閃過這個詞。

黃鶯吃驚地瞪著眼睛,這孩子莫不是瘋了。真的說起來少言比霄漢還要小兩個月呢。扭過頭,才不理你呢。

少言看她無視自己的要求,心中大喜,一雙大手向黃鶯的腹部摸去。

黃鶯身子一弓,偎進少言的懷裡。兩雙手腳一陣撲騰,激起一片水花。

「好好,我叫。別亂摸了。」黃鶯仰著小臉看著少言,「咯咯。」

少言滿意地揚起唇角,「這才……」

「噠!」少言的乖字還沒說完,竟然聽到了一聲噠,揚起的唇一下子垮下。

黃鶯還不怕死地又叫了一聲,「咯咯噠,咯咯噠。」

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他是病貓。

少言濕漉漉地站起來。

黃鶯見他有點兒不高興,急忙裝做哭天搶地般地喊著,「救命呀,不要欺負我,大色狼,大流氓。」一面喊一面抱著少言的大腿不讓他走。

遲了,少言心裡想著,推開黃鶯走了出去。

等少言拿著手拷和口塞還有一袋東西回來的時候,黃鶯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一見少言,黃鶯立刻撲上去,「主人,我錯了,我乖乖的,你不要再欺負我了。求求你了。」

只要是人看著她無限真誠的眼睛和楚楚動人的神情,都會心軟的。

少言又上當了,「那你叫哥哥。」少言撫著她的頭。

「為什麼一定叫哥哥呢,叫主人多好呀,你是主人,而我是你腳邊的一隻老鼠。」

少言不明白為什麼黃鶯死活不肯叫哥哥。尤其當黃鶯說自己是老鼠的時候,那麼自然地,還齜出倆小板牙,搞的少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少言不再理她,跳進水裡,先堵住黃鶯的嘴巴,拷上黃鶯的手。然後突然將黃鶯的上身支出浴缸,露出黃鶯緊繃的小屁股。

黃鶯意識到什麼,奮力拍打著水面。

少言還是將針管推進了屁股,打進了滿滿一袋灌腸液。然後又將黃鶯丟進水裡,一會兒,就見黃鶯仰著臉,淚眼汪汪地看這少言。按摩浴缸裡的水流還在不停地按摩著黃鶯的身體,黃鶯已經無法享受了,她渾身都在顫抖著。

少言看著手錶,好像真的有潔癖呀,這麼久還忍著,少言打開口塞。

「拉屎,狗狗要拉屎。主人,狗狗要拉屎。」黃鶯一面說,一面眨了一下眼睛,眼淚一下子滑了下來。

「真強呀,叫哥哥。」

黃鶯咬著嘴唇不說話。

少言沒辦法,將她抱出來了。放到馬桶上,黃鶯看了他一眼。

少言想了想還是走了出去,順手帶上門。

少言不信邪,又灌了她兩次。還威脅她,如果不說就一直灌到天亮。但是,如果她就是不說,他也還真沒辦法。

少言苦思冥想,不知道到她為什麼堅持不叫哥哥。

最後,黃鶯已經渾身無力地癱在浴缸裡了,心想實在不行就叫吧。

摟起黃鶯,少言坐在馬桶,讓黃鶯坐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撫摩著黃鶯的屁股,一根手指頭有意無意地插進了洗的乾乾淨淨的菊穴,黃鶯的腰一麻,立刻叫起來,「插錯了,插錯了,洞洞不在那裡。」

少言本來是不怎麼喜歡肛交,緊的讓人發疼,松的還不如插穴呢。但是看到黃鶯反應這麼劇烈,少言又在手上抹了些潤滑油,將食指小心地插了進去。黃鶯嚇的渾身發抖,臉死死地抵在少言胸口。少言能感到溫熱地淚水在胸膛上滑落。

少言插了一會,又加了些潤滑油,伸進去兩個手指頭。如此,加到三個手指頭。

黃鶯頭一次一言不發,哆哆嗦嗦地在少言的懷裡。

少言將黃鶯上身按在浴缸沿上,摟著黃鶯的腰,將塗滿潤滑液的雞巴抵在菊穴上。

黃鶯已經無法站立,全靠少言支撐。

當少言的龜頭插入時,黃鶯的嘴裡發出細微而嘶啞的呻吟聲。

少言忍著痛,硬是將雞巴整個抵入。

「哥哥,哥哥,不要了,痛痛痛呀。哥哥,我叫還不行嗎。」

黃鶯哽咽地哭喊著,少言有心停下也不行了,只好堅持著抽插了十來下,太緊了,他也受不了地射了出來。

黃鶯拷在身後的手捂著屁股,還在哇哇哭個不停。

「再叫兩聲哥哥,快點。」

「哥哥,哥哥。」

變態呀,插人家的屁股,黃鶯滿臉掛著淚水,憤憤地想著。

這聲哥哥可真難得呀,少言捂著自己還有些發疼的雞巴想著。也許正是因為這份難得,少言突然感到這聲哥哥對黃鶯也許意義非凡。現如今居然被自己硬給搶到,一絲絲從未品嚐過的甜蜜湧上心窩,搞得他喜滋滋的。

被插了屁股的黃鶯一臉沮喪,胡亂衝了個涼,浴缸也沒洗就一瘸一拐地回臥室了。少言還回味無窮地品味著那聲哥哥,跟著也沖了沖,主要是將雞巴好好洗了洗。

看著縮在大床那一頭的黃鶯,少言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黃鶯心不甘情不願地挪了過來,被少言緊緊地摟著,彷彿摟著什麼寶貝怕人偷了搶了似的,「叫哥哥。」

神經病,有完沒完呀。生氣歸生氣,還得叫,黃鶯縮在被子了,蚊子般地叫了聲,「哥哥。」

「剛才比這聲小多了。要不再來一次。」

「哥哥!」咋不震死你,黃鶯憤憤地想著。尖尖的下巴一下子被捉住,臉被扭向少言。

「看著我的眼睛,叫。」

黃鶯的目光四處亂串,突然感到一隻大手按在屁股上。目光彷彿一下子被少言鎖住了,一顆心也跟著砰砰亂跳。「哥哥。」

這一聲哥哥叫的象醇厚的酒一樣,一下子將少言灌的迷迷糊糊,他從來不知道哥哥可以叫的這麼酥,這麼麻,這麼有味道。

少言是笑著睡著的,還打著巨大的鼾聲。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美夢,不時露出牙齒呵呵傻笑著。

黃鶯則折騰到半夜才睡著,幾次想溜開,都被少言摟的更緊。

沉重的關門聲驚醒了黃鶯,回頭看少言已經不在身旁,太好了。撲通,黃鶯從床上跌落在地上,這時黃鶯才發現自己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眼前還有一個小紙片,「黃鶯,要是我回來看到你不在床上的話……」

黃鶯看了看地毯,又看了看床,根本就是設計好的。

黃鶯的手被交疊捆在身後,跟綁好的腳緊緊連在一起。沒有乳房的胸也被少言好笑地捆成八字,一頭跟脖子連在一起,一頭跟下體繩子系成的丁字褲連在一起,兩條腿在關節處都被仔細地捆好。

黃鶯掙扎了幾次都不能夠拱到床上去,反倒是下體的黏液不停的往下流。身上的騷癢一會就蔓延到心裡,少言,混蛋,你去哪裡了。黃鶯在心裡罵著。

黃鶯不知道少言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更不知道回來以後會怎樣折磨她。她又怕又渴望地胡思亂想著,想著少言回來後,會怎樣地插她也許還要打她,想著想著她更濕了,彷彿少言已經開始插她了。

黃鶯開始啜泣,一聳一聳的胸脯使得麻繩勒的更緊了。嵌在肉縫裡的繩結緊緊地咬著她的嫩肉,吸吮著她的蜜汁。

「少言,少言,救救我。」黃鶯失神地喃喃著。

就在黃鶯不能自持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黃鶯興奮極了,彷彿久盼丈夫的妻子一樣。可是隨著少言腳步聲的臨近,黃鶯又害怕了,自己已然到地上了,他一定會懲罰自己的。

黃鶯緊張極了,少言的腳步慢慢地逼近,在客廳處徘徊了幾次。每當少言的腳步落下,黃鶯的身體就緊縮著顫抖著。

當少言歡天喜地推開臥室門說,「小寶貝,吃早點了。」

黃鶯高潮了,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黃鶯有羞又怕,瞄見少言板著臉蹲下。

「我聽見關門聲就嚇醒了,然後就從床上掉下來了,我不是故意的。」黃鶯抽泣著努力解釋著。

「你不要生氣了,我,我,我好害怕呀。」

「你,你,你,該叫什麼,忘記了。」少言撫摩著黃鶯的屁股,「這裡我是插一千遍也不厭倦的。」真是近墨者黑呀,這麼快撒謊就不用眨眼睛了。

「哥哥,哥哥,我一個人在房間裡好怕呀。」黃鶯嗚咽著說。

少言將下身的繩索解開,解到肉縫的時候,突然大聲說,「哎呀,怎麼這麼濕。真是的,地毯都搞髒了。」

黃鶯羞紅了臉,不敢抬頭。

「先吃飯吧。」

少言沒有解開上身,而是抱起黃鶯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不停地捻弄著黃鶯的陰唇,一隻手夾菜給黃鶯吃。

黃鶯這頓早餐吃的可謂辛苦至極,下面給人這樣蹂躪,上身時時在少言的衣服上摩擦。幾次想要少言不要吃了,去作愛吧,又不好意思講。

少言看著黃鶯欲言又止羞人答答的樣子,突然覺得她美極了。

吃完飯,黃鶯圍著少言走來走去。

「寶貝,到床上去,把腿劈開。哥哥刷刷碗就去陪你。」

黃鶯敢怒不敢言,只好躺在床上等少言。

少言回來後,看到黃鶯乖的跟個小貓似的高興極了。

這一次,他們做的非常默契。黃鶯很聰明,很快就掌握了少言的節奏,兩個人一起旋轉著到達巔峰。

後來的日子,都是在作愛和吃飯中度過,也許是體力消耗太大了吧,黃鶯吃的跟頭豬似的。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黃鶯突然扭扭捏捏地說,以後我們兩天做一次吧。

少言問她為什麼,黃鶯開始還吞吞吐吐,後來搪塞說,她歲數大了,一天一次吃不消。

少言會意地笑了,心裡暖暖地,知道疼自己了。

二十六

壞男人是不是都是被好女人慣壞的呢?別的人很難說,但是少言……

不做愛的日子變得有些無聊了,能說的都說了,能聊的都聊了,剩下的都是彼此的禁忌了。

黃鶯想上學了。

「我想去上課,行嗎?」黃鶯依在少言的胸上輕輕地劃著。

想了好一會兒少言才說,「你都一個月沒去了,估計教授都把你除名了。」

「這個我有辦法。」黃鶯成竹在胸。

「什麼辦法?」

「不告訴你。」

「告不告訴?」

「告不告訴?」

黃鶯的水蛇腰左扭右扭,「告訴,告訴。」

「我跟教授說我懷孕了,精神受到巨大的刺激。」

「什麼?」少言看著黃鶯的細腰,再看看平的好像剛被電熨斗熨過的肚皮。「這誰信呀?」

「我可以多穿點。你不知道學醫的,尤其是婦產科的都怕懷孕,好多婦產科的護士懷了孕受不了刺激瘋掉或著自殺了。婦產科的男醫生都陽痿,每天看著血淋淋的嬰兒噗地射出來,晚上誰還插的下去呀。」

「胡說八道。」

「你不信?我在國內的時候聽說,有個鎮裡的護士接生時產婦難產。嬰兒的頭都出來了,身子就是出不來。產婦都挺了十二個小時了,已經不行了。護士就幫著拔,結果,居然一下把嬰兒的頭給拔掉了。」

「啊!行了,不要再說了。」

「還沒完呢,後來那個護士懷了孕,老擔心那個嬰兒來報仇,生了個死嬰就瘋了。」

少言已經給噁心得要吐了。

「你想我們當醫生的,一天不知道要給多少人開刀,多少都有幾個冤魂吧。據說,孕婦陰氣重呀。」

「你去吧,去吧,別在這噁心人了。」

不知道黃鶯跟教授是怎麼講的,教授居然連以後的課都批准她不用上了。考個試,再來個論文答辯就可以了。

看著黃鶯在家裡忙著複習,準備論文。少言也想回別墅了。

那一天,別墅裡的每個人都意外地看見,少言的臉上掛著欠扁的笑容。

卓小姐的房間裡,寂寞的美人淒婉地看著少言。「還記得回來,我還以為你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卓小姐的父親是宋老頭的把兄弟,一次替老頭擋槍子掛了。宋自傑就一直將她當做自己的女兒養大,希望有朝一日兒子少銥能夠娶她,也算是對死去的兄弟有個交代。

卓小姐其實很喜歡少銥,如果不是十幾年前,少銥的母親因為保護不當,被對頭捉去折磨致死,少銥和卓小姐也許已經結婚了。

後來少言回來,由卓小姐一手訓練成一流的調教師。兩個人也就順理成章地解決一下各自的生理問題。

「怎麼會忘了姐姐呢。」少言突然覺得有點不自在。

卓小姐向少言走去,一直走到自己的腳尖觸到少言的鞋尖才停住。仰起她那嫵媚的臉,輕輕地摩挲著少言的下巴,流轉的目光透著說不出的妖冶。

少言有些猶豫。

「怕那個小妖精?」

「她怕我還差不多。」

兩個人的嘴巴有意無意地越來越近。最後,卓小姐那鮮嫩的紅唇一下子吮住少言的唇。

偌大的房間,只聽到那充滿性慾的呼吸聲。

卓小姐急不可待地扒掉少言的外套,兩個人滾到了床上。

少言有些內疚,不知是對黃鶯還是對卓小姐,也許兩個都有吧。

完事的少言摟著卓小姐那充滿彈性的身體,輕揉著豐滿的乳房,不知為什麼覺得很沒意思。只想快點回家,回到黃鶯那裡。

黃鶯並沒有象少言想像的那樣在門口迎接他,少言有些失望又有些高興。趕緊把衣服洗掉,不要讓黃鶯發現才好。心緊張地砰砰亂跳,突然發現偷情還真是很刺激的。

就在他脫掉衣服準備洗的時候,黃鶯走進了洗衣房。

「怎麼樣,有什麼新鮮事嗎?」黃鶯倚在門口。好奇怪的香味,輕輕地聳了聳鼻子,黃鶯的目光落在少言佈滿紅痕的身體。

「什麼也沒有,都挺好的。」

當少言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黃鶯已經做出了決定。這可不是衝動下的決定,黃鶯是經過思考的。開始黃鶯以為少言是想試探她是不是會吃醋,所以黃鶯打算不予理會。但是後來又覺得不配合一下,可能會傷害到他幼小的心靈和作愛的積極性。

所以說,人,不能太聰明。

「什麼味道?」

「沒有呀?」

「好像卓小姐身上的香水味。這麼多唇印,真下了狠勁呢,不是自己的男人也不能這麼糟蹋呀,看著多讓我心疼呀。」黃鶯在少言的身上不停地戳著。

「哪有?」

「你居然敢背著我勾搭別的野女人?」黃鶯一把揪住少言的雞巴用力拉扯。

「別鬧了?」少言突然心虛地大聲喝道。

這可不像開玩笑了,黃鶯的眉毛扭成一團。

兩個人就這麼對峙著,黃鶯的胸脯一起一伏,腦子裡飛快地轉著。少言的眼神心虛地左顧右盼。

黃鶯的眼淚開始在眼睛裡打著轉,一步一步向後退著。

少言的心都痛得揪在一起了。

突然,黃鶯彷彿不能夠呼吸一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睛也瞪的大大的。她的左手緊緊地扣在左胸上,右手無力地在空中抓了兩下,少言眼睜睜看著她整個人撲倒在地。

黃鶯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少言穿了一件廣袖長袍,扳著她的肩膀使勁搖著,「你為什麼不笑?你倒是笑呀。要怎麼樣你才會笑。」

黃鶯的頭好暈,不要搖了,好暈。

過了一會兒,她竟然在汽車的後視鏡裡看到少言模糊但焦急的臉,還不時回頭望著。

「這是去那裡呀,我好像做了個夢。」黃鶯想著,就脫口說出來了。

「你暈倒了,我要帶你看醫生。」少言見她醒了,總算鬆了一口氣。

「不看醫生,我就是醫生。」黃鶯有氣無力地說。

「乖,聽話,給你好好檢查一下。」

二十七

黃鶯沒想到少言這麼認真,本來只是想著嚇嚇他的。

其實,每個人都應該有過這樣的體驗,當人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時,十次,也許更少,就會感到頭暈目眩,腿腳發軟。如果再有一隻有力的手壓在心臟處,想不暈都難。黃鶯當然找不到別人來把她按昏,所以她按著自己的心臟撲到在地,倒下時藉機將手掌握成拳頭,利用身體的重量壓迫心臟,達到使心臟瞬間失血的目的。從而體驗到了史上最真實的昏迷狀態,當然也把少言嚇得魂飛魄散。

據專家說,百分之九十的事實加百分之十的謊言,能夠實現最完美的欺騙效果。黃鶯無疑驗證了這個理論。

少言抱著黃鶯,衝進急診室,「醫生,醫生,快,她暈倒了。快給她檢查一下。」

黃鶯躺在少言的手臂裡,真舒服呀,但是,要怎麼懲罰少言呢?敢騙我,找死。

黃鶯不相信會有醫生來檢查她。但是她錯了,少言抱著她苦苦地哀求護士,「她剛才暈倒了,好可怕,臉白得跟紙似的,求求你給她看看。」少言的眼圈都紅了,眼淚在烏黑的眸子裡轉呀轉的,看得護士心慌慌的。「你看她多可憐,你看看。」少言抱著黃鶯,使勁往前台上舉。「最近不是有好幾個女的死於心臟病嗎?都是到了醫院搶救不及時呀。快叫醫生,快叫醫生。」

護士看著只是有點虛弱的黃鶯,無可奈何地叫了一個醫生過來。

診室裡,少言心有餘悸地握著黃鶯的手,使勁地揉著,彷彿這樣就可以避免她消失在薄薄的空氣裡。

「最近有沒有心跳很快,氣短呀。」

「沒有。」

「頭暈呢?」

「沒有。」

「體虛,稍微一運動就出汗?」

「沒有。」

「有,有。」

少言在一旁突然搶著答道,「那個,昨天中午,她才運動了……」

「哎呀。你踢我幹什麼?」少言還要說,黃鶯急忙接道,「我很好,我是皇后學院的研究生,研究心血管的。」

「哦。那好吧。」醫生看了兩個人一眼,站起來向外走去。

少言一個箭步衝出去,握住醫生的手,也許太緊張太激動太害怕了。他的手勁有點大,痛得醫生齜牙咧嘴。「醫生你一定要給她做個全身檢查。她剛剛暈倒了,臉……」

黃鶯翻了個白眼,又來了,怎麼跟祥林嫂似的。

醫生被百般糾纏不過,「好吧,一會兒讓護士來抽血。她先去洗手間取點尿樣。」

少言感動得都要哭了。「醫生,別忘了B超和胸透,還有……」少言看著黃鶯,恨自己知道的醫學知識太少了。

醫生無奈地又簽了兩張單子。

少言死活非要扶著黃鶯去洗手間,「醫生眼裡的人命就是不值錢,你都暈倒了,做個全身檢查都不給。」

「要不是我,不然肯定打發你回家了。太不負責任了。」少言還在忿忿地說著。

黃鶯看著少言,心想,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囉嗦。

「你在門口等我,我……」

「那怎麼能行,你要是再暈倒怎麼辦。不要怕,別害羞了,人命關天呀。」少言拖著黃鶯硬是進了一個家庭用的洗手間(一家人,男女都可以進的)。

「尿吧,我給你拿著。」

黃鶯哭笑不得,本來還想偷別人的標本,矇混過關,現在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真是個冤家,黃鶯恨恨地想著。

取了標本,黃鶯提了褲子要走。

少言突然放下標本,紅著臉拉住了黃鶯的手,揉捏了好久才說:「我好愛你的,你不要死。」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好,你不要再生氣了,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我不要你再生病,我真的很害怕。卓姐她不愛我的,她愛大哥,我們只是肉體上的,是大哥不行,才……」

黃鶯一直覺得自己是鐵石心腸的,聽了少言的話突然覺得難過起來。心好像被放進了四川泡菜的罈子裡一樣被泡得酸酸的軟軟的,這種發酵的酸味又從心頭迅速湧到鼻子裡。

「你看你瘦的,以後我來照顧你吧。」少言垂著頭將黃鶯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也許是黃鶯往前一撲,也許是少言,總之兩個人突然抱在一起。黃鶯忍不住放聲大哭,不要愛上他,他是個騙子,黃鶯無力地提醒著自己。

少言則悄悄地用手指摸去眼角的淚。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護士過來給黃鶯抽血。

少言心疼地捂著黃鶯的眼睛,「別看。」

黃鶯真是又好笑又好氣,自己一天不知道要宰幾個,還怕抽這點血。

等結果的時候,少言一直默默地注視著黃鶯低垂的臉,心裡東一下西一下地亂想。看著看著就沒來由地心酸起來,眼淚竟然簌簌地落下。

黃鶯突然抬起頭想說點什麼打破沉默,卻看到滿臉淚水的少言,一時駭得忘記自己想要說什麼了。

少言馬上別過臉,抹去臉上的淚水。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尷尬地看著兩個人。

少言有些沙啞地問,「怎麼樣?」

「沒什麼,她身體很好,B超什麼的就不用做了。」

「不行,都要檢查了。」

醫生不客氣地看著少言,「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

少言還要說什麼,被黃鶯拉了一把,只好坐下了。

「那我們就走了。」黃鶯說著。

「我還沒說完呢?」

黃鶯再度狠狠地瞪了醫生一眼。

「她懷孕了。」醫生看著少言,「行房的時候注意一下。」

「不會的,她肚皮那麼平。」好像他們昨天,也許是前天,他們還討論過懷孕的事。少言迷惑地看著黃鶯。

「還不到兩個月,怎麼看得出來。」

醫生已經走了多時,少言還在發愣,怎麼會,我都有帶套,難道她……

少言的心砰砰亂跳,不敢再往下想,也不敢問,如果答案真是他猜的該怎麼辦。

黃鶯看著神情恍惚的少言,只好自己開車。沒有這麼嚴重吧,我又沒有讓你負責任。真是的,年紀小就是禁不住事。黃鶯有點鄙視地想著。

少言覺得連悲傷的力氣都沒有了,彷彿有無數細小的針不停地戳著他的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樓的,又是怎麼躺在床上的。他一直不斷地想,回憶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刻,她是那麼嬌媚,高貴,怎麼會,怎麼會呀。

一直想到頭都痛了,少言也沒有想出結果。不知道什麼才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夢裡的黃鶯穿著女王裝在他的身上亂打著,好痛呀。接著,黃鶯在他的身上,拉扯著他的陰毛,後來,她舔了舔嘴唇。然後自己就漲得發痛了。再然後,黃鶯拖脫了內褲……

少言猛地坐起,就是這裡,就是這次,沒有避孕套。我真蠢,怎麼忘記了。想不到她瘦不啦肌的還是塊好地,才點了一次種就結出豐盛的果實。

少言摸索著身邊的黃鶯,想把她摟在懷裡,這才發現黃鶯並不在身邊。幾天前,黃鶯說的懷孕恐懼症一下子回到他的腦子。

從床上跳下的少言突然注意到洗手間的門縫裡溢出一絲燈光。少言走過去,裡面傳來低低地說話聲,少言將耳朵貼在門上。

二十八

「好呀,那就拜託你了。」是黃鶯的聲音。

過了一會,黃鶯咯咯地笑了兩聲,「我看他的樣子是不想要的,只是防止萬一他又想要了呢。既然法律上我勝算在握,我就放心了?」

黃鶯是在跟誰搶東西,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可以幫她搶?少言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不想,聽她已經掛掉電話,連忙躺回到床上。

黃鶯剛躺在床上,少言就裝做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繼續睡了。

天亮了,兩個人卻都賴在床上裝睡不肯起來。

「你早就知道自己懷孕了,是嗎?」少言想起她昨天百般推脫不肯驗尿。

「是呀!」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少言生氣地說。

「我說了呀,我說『我就跟教授說我懷孕了。』」黃鶯理直氣壯地說。

少言被氣死了,「你那叫說嗎?根本就是騙人。」

「那是你自己老是騙人,還偷情,所以才這樣想別人。」

「這件事我已經道歉了,你不是也原諒了嗎?」

「我什麼時候原諒了。」

「你不是撲到我懷裡了嗎?」

「那叫原諒呀。」

「那你說怎麼辦。」叫她打兩下出出氣也好,反正也不疼。

「你說的,不許反悔。」黃鶯一下子滾到少言的懷裡。

「你們不是都在你爸那裡有房間嗎。你在卓小姐的房間裡裝上針孔攝像頭,連到你的房間。然後你到她的房間,跟她插插。我就可以在你的房間免費看A片了。想想就讓人興奮。」

「什麼?」天呀,她怎麼比我還變態呀,少言欲哭無淚。

開始的時候少言雖然很喜歡在別墅虐待那些女孩子的,看著她們號哭,扭動著慾望的身體,很有意思。但是看久了,他就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反而懷念那種簡單的性交。人是多麼奇怪的動物呀。

「不同意拉倒。」黃鶯氣呼呼地倒在床上,才躺了一會,少言就聽到拉風箱般的呼吸聲。

少言彷彿被人按了開關一樣,一躍而起,「好,好,我給你裝。」呼吸聲一下就停止了。

黃鶯滾到少言身旁,枕著少言的胳膊,「哥哥真好,哥哥的雞巴更好,快給姐姐親親。」

少言確定卓小姐不在才偷偷溜到老爸那裡去,將設備都裝好,小丫頭恁狠了點,非要裝四個,說是全方位的,還逼著他把電視線改成由少言屋裡的DVD控制。少言雖不情願,但還是很激動,想想自己偷歡的時候,還有另一個自己愛的女人偷看著,少言的肉棒繃得硬梆梆的。

少言帶黃鶯回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大家都已經知道他們的關係了,還把黃鶯當成未來的夫人看待。

宋自傑看著孩子們有說有笑,想到黃鶯又已有了身孕,子孫滿堂的日子不遠了,心裡更是跟喝了蜜汁似的。前兩天,少言這個臭小子居然跑回來苦苦哀求他到黃鶯家提親,聽黃鶯的弟弟霄漢說黃鶯的爸爸是個很老派的男人。自己跑一趟給他們點面子吧。當然,他也聽少言說了,黃鶯根本不同意嫁給他,女孩子嘛,端端架子罷了。這不,今天小丫頭忙裡忙外地非要給大家親手褒個湯,還不是想討好未來的公公。哈哈哈。

少言覺得今天黃鶯特別的熱情,吃飯的時候不停地摳他的手心。喝了一點紅酒的黃鶯時不時地裝做不剩酒力地往少言身上倒。當著眾人的面,就輕輕地摩挲著他的手臂。好幾次,還故意裝做不小心,按向他的雞巴,他興奮得都快暈了。

卓小姐望著不停向她挑釁的黃鶯無可奈何。不知為什麼,今天她特別鬱悶,尤其是看到黃鶯媚著眼望向少言,卓小姐就忍不住瞥向少銥。好像懷裡揣了一隻小鹿似的,心兒砰砰亂跳。莫名其妙的,底褲就濕了一片。

少銥覺得今天的氣氛特別讓人煩躁,空氣裡瀰漫著性交的衝動。對,就是這種衝動讓他無比煩悶。宋哲跟毛毛總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少言跟那個小騷狐狸恨不得立刻就扒光了大幹一場。連小卓的眼睛都水汪汪地,勾著他的魂兒,緊繃的褲子都遮不住怒漲的男根。

卓小姐才說了句,我要回去休息了,其他的人立刻附和著,作鳥獸散。

宋自傑看著忙著造人的孩子們,高興呀,今天連少銥看起來都有點情慾的味道了,這孩子要是能放下心理負擔就好了。宋自傑怕孩子們放不開,就沒回房,去了游泳池,游泳去了。

卓小姐回到房間,飛快地脫掉衣服。打開電視,聲音開得大大的,好掩蓋一會兒自己手淫的呻吟聲。

沒想到電視裡,傳來巨大的呻吟聲,「啊,啊,嗯,插死妹妹的小洞洞了。啊。插爛妹妹的洞洞吧。」卓小姐嚇了一跳,心兒砰砰亂跳,腰上一麻,淫水不停地流。關了幾次都關不掉電視,「啊,妹妹的肉洞癢死了,嗯,嗯,用力。好哥哥,親哥哥,肉哥哥。」卓小姐的身子一軟做在沙發上,再也忍不住,一隻手開始摳弄自己的小穴,另一隻手大力地揉捏著乳房。

「太棒了。」少言的房間裡,黃鶯的小臉紅撲撲的,「臭女人,騷女人,癢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勾引我的男人。」

少言打了個冷戰,本來以為該到他上場了。聽了黃鶯的話他突然不敢動了。

黃鶯衝出去,輕輕將卓小姐的門拉開了一個縫。跑回來拿起電話,學著卓小姐的聲音,「大哥,我是小卓呀,到我房裡來一下。」不待少銥回答,就掛了電話。

少言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好像又上當了。

少銥正焦躁地在房裡走來走去,衣服都脫光了,還沖了個冷水澡,怎麼還這麼熱。

黃鶯可給他的湯裡放了兩倍的媚藥,怎麼可能沖個涼就解決了呢。

胡亂披了一件睡衣,少銥推開了卓小姐的房門,怎麼把色情錄像放這麼大聲音,少銥嚥了嚥口水,想退出去,腳卻不聽使喚地邁了進去。

看到少銥進去,黃鶯立刻跑出來,用少言偷的鑰匙將卓小姐的門反鎖。事實證明這是多此一舉。

少銥看見兩條雪白的美腿高高地舉起,襯著黑色的皮沙發無比妖冶。

「少銥,大哥,啊,插死妹妹吧,妹妹癢死了。洞洞好癢呀。」

少言跟黃鶯兩個小腦袋擠在一起緊張地看著少銥一步一步向沙發靠近。

沙發裡,卓小姐甩著肥美的白乳房,一面叫著少銥的名字一面將中指深深地插進火熱的小穴裡,「啊,啊,嗯,插爛我的騷穴吧,受不了了,少銥,少銥,好難過呀。」

少銥的衣服不知道怎麼搞的掉到了地上,鏡頭裡出現他青筋暴漲的肉棒子。少言連忙撲上去擋住黃鶯的眼睛。

黃鶯飛起一腳將他踹到一邊,握著小拳頭,「再過來扁死你。」

「啊!」卓小姐發現少銥一聲尖叫。

「快,操她,操死她的爛穴。」少言聽黃鶯的話了幾乎快崩潰了,連忙將自己的衣服和黃鶯的一起扒光。

黃鶯不停地推開他的手,只見,少銥一把拉開卓小姐的大腿,濕漉漉的陰戶和肥嫩的兩片美肉暴露在眼前。

一股騷味鑽進少銥的鼻孔,趕走了他最後殘留的理智。他伸出粗壯的手指捻開兩片陰唇,露出火紅的肉穴,彷彿剛剝了皮的石榴一樣。

「啊!」卓小姐的腰上一陣酥癢,乳頭都立起來,奮力地挺起肉洞向少銥迎去。

少銥也挺起雞巴戳進滾燙的美肉。兩隻大手握住卓小姐的大乳房,用力揉捏著。

「小卓,啊,太美了。」房間只剩下咿呀的呻吟聲,和劈啪的撞擊聲。

「插,插呀,用力插。」黃鶯還在不停地給少銥加油。

少言已經伏下身子,吮住黃鶯的陰蒂用力吸著。

「啊!」黃鶯渾身顫抖地尖叫著。

這是黃鶯製造的怎樣的一個淫亂的夜晚呀!

二十九

清晨,少言醒來時突然發現自己被捆的結結實實。

黃鶯捏著一細針站在他的面前,「你那麼喜歡挺著你的小鳥四處亂跑,我就給你文個小鳥在胸前吧。這樣你就會長記性了。」

「不!」少言怒吼著。

「不哭,不哭,很快就完了。」黃鶯小心地將黃鶯鳥的圖案用水印在少言的左胸上,裝好顏料,開始在少言的身上文身。

少言疼的額頭冒著冷汗,又不敢大叫,怕被哥哥和父親聽到。

不一會,痛楚被一種酥麻代替。

黃鶯用的畢竟不是專業的文身機,不一會,就累的腰酸手軟了。文了半個鐘頭才出來一隻烏鴉的輪廓。

「累死了。不幹了。」黃鶯將東西一丟要溜。

「給我解開!」少言冷冷地命令著。

黃鶯瞄了一眼,好像又生氣了。

「你要發毒誓,起來不能插我屁股。」黃鶯謹慎地說。

「好。」少言冷笑的說。

「也不能讓別人來插我屁眼。」黃鶯覺得有點不妙。

「好。」

「那你說,如果你或別人插了我的屁眼,黃鶯就會腸穿肚爛,腦漿迸裂。」

少言愣了半天,氣的胸脯一起一伏。最後從牙縫裡擠出個「好。」

要知道道上的兄弟都是篤信誓言的,那有黃鶯這樣兒戲的。

少言發了毒誓,黃鶯還是有點怕,解了一隻手,就跑都樓下,跟宋老頭聊天去了。

等到天黑,都沒見少言來找她,黃鶯這才有點急了。樓上樓下四處亂竄找少言,後來聽傭人說他開車走了。黃鶯的頭嗡地一下大了,不要自己了,怎麼辦。

「主動承認錯誤,爭取寬大處理。」黃鶯開始給所有知道的電話號碼打電話,家裡沒人接,(黃鶯逃難的小窩現在是他們的家。)手機也沒人接。別墅的電話也沒人接。

少言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機的來電顯示,想了想,就將手機的號碼轉到了這個房間的座機上。不一會兒手機又響起,這一次,響了幾聲就轉到座機上了。

少言示意阿寶用免提。

黃鶯一聽見接通,立刻看到一線曙光。「哥哥,好哥哥,不要生氣了。我錯了。求求你了,原諒我吧。」

阿寶聽了,連忙別過臉去笑。

少言覺得自己一下子找回了所有的面子,裡子了。

「哥哥,妹妹的肉洞洞好想要哥哥的肉蟲子,哥哥,」黃鶯學著昨天卓小姐的調調,「啊,小穴癢死了,哥哥,快,快呀,妹妹要肉蟲子。受不了了。」

少言瞪著眼,憋著笑,想讓他們趕緊將電話拿起來。

「啊,啊,嗯,恩,」黃鶯兀自不知,歡快地學著叫床的聲音,怕學的不像,還在房間裡不停的跑動,沉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嗚,啊,啊,恩。嘔,哦,喔。啊。」後來又變成英文了,「O, ye, ye, I am coming. I am coming. A……」

阿寶再也挺不住了,笑到打跌。

「好了,好了,你快過來接我吧。」少言對著電話大喊了一聲。

黃鶯才像野人般叫了一聲,掛掉電話。

今天別墅裡的都看上去怪怪地,看的她眼神那麼的曖昧。黃鶯偷偷地瞄了走廊兩邊的鏡子,沒有問題呀。看上去,挺端莊的嘛,一群變態。

少言還是寒著臉,看到黃鶯也不說話。黃鶯膽怯的伸出小手,沒想到被少言一把拉過去,推倒在床上。

「救命呀,我還有孩子呢,壓到孩子了。」

少言不理她,將黃鶯捆在床上,扒下褲子,用皮帶將腰和大腿固定住。

「不要呀,不要呀。說了不插屁股的。黃鶯要腦漿迸裂了。黃鶯……」

「啪。」重重的巴掌打在黃鶯的左屁股上。

「啊,痛呀。哥哥痛呀。」

「啪。」

「壞哥哥,臭哥哥,沒雞巴哥哥。」黃鶯小臉氣的通紅,不停地漫罵著。

少言在黃鶯的左屁股上打了二三十下,一直打到黃鶯鼻涕眼淚齊下地討饒。

「再也不敢了,我錯了。哥哥不要打了。」好奇怪的感覺,由於少言一直盯著一邊屁股打,黃鶯的屁股,一邊酥酥麻麻的,另一邊癢癢的。

少言這才停下,用手撫摩打的紅通通滾燙的屁股。

「啊。」黃鶯敏感地繃緊屁股。好癢,為什麼不把那邊也打了,黃鶯失望氣惱地想著。

突然,腰上傳來冰涼的感覺,黃鶯試著扭了扭腰。耳畔想起嗡嗡的機器聲,剛要扭頭看,「啪。」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不許亂動。」黃鶯撅了撅嘴。

「啊,什麼東西。」黃鶯感到針刺的疼痛。少言在她的身後,端著文身機,小心地在黃鶯的身上雕刻著。

「救命呀,你在幹什麼。」黃鶯不停地叫著,無意義地撲騰著手腳。

少言將自己的名字文在黃鶯的屁股上方。滿意地看了看,多虧這小丫頭想的好主意。少言又重重地拍了拍黃鶯的屁股。用數碼相機給黃鶯的屁股照了兩張。

黃鶯起來還有些鬱悶,迅速提起褲子,拉著少言的手要看相機。

黃鶯看著屁股上方,篆文的「少言」,兩個字大怒,「這麼俗,為什麼不用隸書,我喜歡隸書。」

「好呀。你趴下,我給你改。」少言不懷好意地地看著她。

「算了,尊重你的意見。」

「讓我看看你身上地烏鴉。」黃鶯扭著屁股走過去想要嘲笑少言身上的文身。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痛,走路的時候非常不舒服。主要是兩邊的感覺太不一樣了,像是不停地提醒她,那半邊的屁股被打了。

扯開少言的襯衫,一隻色彩繽紛的黃鶯,在少言的胸口,似飛非飛。黃鶯氣的嘴巴翹的高高的,給自己文的那麼漂亮,給我文的那麼難看。

離開時,他們路過刑房,聽見裡面傳來一陣鞭打聲,和一個女人的叫床聲,「啊,啊,Ye, Ye, I am coming……」

黃鶯皺了皺眉,好熟呀,咦,好像……

黃鶯看到少言笑的捧著肚子,「你跟別人講了?」

「我那有,你那麼大聲音,我們用的還是免提。」

「都誰聽見了?」

「好多好多。」少言知道她又想報復,沒敢將阿寶供出來。

黃鶯悻悻地哼了一聲,揪住少言就要打,少言閃開,握住她的手腕,「屁股又不疼了。」

黃鶯一聽,一面捂著屁股,一面偎到少言的懷裡無限委屈地說,「好痛呀。」

在宋老頭的斡旋下,婚事總算定下了。

少言終於知道黃鶯有恃無恐的原因,她的老爸真不是一般地溺愛她,當聽說黃鶯懷孕時,非但不讓她立馬結婚遮羞,反而說,「太好了,叫黃什麼呢?」然後他們一家子就開始討論起孩子的名字了,所有的名字還都是姓黃的。

如果不是他們百般保證會好好善待黃鶯,苦苦哀求他們要對孩子負責任,不可以讓孩子沒有爸爸呀。

黃鶯的老爸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了這門婚事。

一個月後趁著黃鶯的肚子還沒有起來,兩個人步入了教堂,交換了誓言。

少言為了讓黃鶯在婚禮上展現其小鳥依人的一面,硬是在黃鶯的小洞洞裡塞了兩個跳蛋。卻沒有看到預期的效果,晚上脫掉禮服的時候,才看到黃鶯為了防止跳蛋掉出來,在小陰唇上夾了幾個小夾子。

黃鶯一面喊著好爽一面扒光了少言的衣服,在他的身上嘿啾起來。

孕婦的慾望好強呀,少言鬱悶地想著。

黃鶯聽說是小儀,雅琪和李剛拖她下水,如何能甘心。分三次割了她們的包皮,完全露出她們的陰蒂。還在俱樂部裡加了一個項目,就是指導客人,從小儀和雅琪的身上抽取少量的血液,然後肌肉注射到她們的陰蒂上。據說兩個人每次都爽的將尿噴的老高,也使得俱樂部的生意紅火的不得了。

後來小儀跟雅琪的陰蒂漲大了有小拇指般大,客人們最喜歡將她們捆起來,使勁地擼她們的陰蒂,那個哭喊聲,真是絕了。

李剛則徹底沉迷在這個背德的世界,沒能完成學業,卻成了宋哲手下狗醫生。沒有事情的時候,他是狗,有事的時候,他就是醫生。可謂是雙面嬌娃。

還是在他的提議和執行下,小儀和雅琪的小陰唇和陰道口被穿了密密的環,用小鎖頭一對一對地鎖了整整一年。

據說打開時,兩個人騷的不得了,一連做了三天三夜。再給她們鎖起來的時候,哭的哪叫一個慘呀。

三十

六個月後,少言正陪著大肚子的黃鶯在商場裡採購嬰兒用品。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設計我的。」少言沒話找話的說。

「是呀。」

「我也太虧了。看我這麼帥。」少言揚了揚頭。

「想報仇嗎,你現在可以把我給拋棄了。」

少言看著麻竿般的老婆和她那巨大的肚皮,「嗯,是個好主意。」

「啊!!!」黃鶯毫無預警地一下跪到在地上,抱著少言的大腿,放聲痛哭。「你可不能拋棄我呀,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呀。」

路上行人唏噓不已。

「你跟那個狐狸精的事,我已經不再計較了。不要丟下我們母子倆無依無靠呀。」黃鶯還在聲淚俱下的控訴著,少言已經嚇得立刻連拖帶抱地將她帶離商場。

坐在汽車裡,少言還驚魂未定,黃鶯已經在一旁大吃大喝了。

「啊!你居然硬了。」黃鶯突然發現少言的褲襠隆起。「流氓,臭流氓。拋妻棄子居然還硬了。」黃鶯一面說一面伏下身子,拉開拉練,從後座拿了一個大毯子,披在身上,蓋住頭。張開嘴巴,開心地吃起這個肉香蕉。「快開車,回家。」黃鶯還在嗚嗚地說著。

少言看著副駕駛上一團臃腫的毯子,一股酥麻感從龜頭迅速蔓延到全身。

正爽著,黃鶯突然起身,「快到醫院,要生了。」

少言連忙胡亂掖了掖衣褲飛車向醫院駛去。

大口呼吸的黃鶯望著產床對面的鐘,已經五點了。

護士冷靜地問了黃鶯的名字,有無藥物過敏。黃鶯一面脫衣服,一面答著。

少言看到黃鶯換上露出屁股的病號服(這裡的病號服,都是後開口的),軟下的雞巴,一下又硬了。

黃鶯的臉上蒙著細密的汗珠。

少言也緊張的心頭亂跳,機械地聽從護士的吩咐,抱著黃鶯的一隻大腿。

一個女醫生走進來,跟黃鶯說,「一會我說,用力的時候,你就像拉大便一樣用力。」

黃鶯咬著牙,點了點頭。

「黃鶯,用力,用力,用力……」醫生不停地喊著。

少言感到黃鶯的大腿用力地蹬著他,迫使他拼勁全力頂著。抬頭看另一面的護士也好不到那裡去。這才明白,婦產科的護士為什麼都這麼壯。

「黃鶯,好了,停。」

「黃鶯,停,停,停。」黃鶯還在用力,引得醫生連連叫停。

「休息一會兒。」

兩個小時後,黃鶯順利的產下了一個兒子,整個過程一聲痛都沒有叫過。頭胎生的這麼快,這麼順利讓大家都感到高興之餘又有些不可思義。

少言早就做好了準備,要是簽字就簽要大人不要孩子,要是輸血就輸他的血。要是,難產死了,他也不活了。但是……他暈暈地看著趕來的岳父母和他老爸。

「這麼快就生完了。」

「嗯。好像完了。」

「什麼好像。」

產房裡,黃鶯正對公公喊著,「我不要破雞湯,我要花,要花。」

然後扭過頭跟護士說,「產後憂鬱症,我絕對得了產後憂鬱症,我控制不了我的脾氣。」說完,眼睛眨了眨,好像要哭的樣子。

「別哭,別哭,」宋老頭連忙顛出去,一輩子跟人拚命的硬漢那裡買過花。老頭紅著臉,衝進花店,看都沒敢看,胡亂指了一個就又竄出來。

黃鶯看到花,眼睛一下就亮了,在老頭腮上梆梆親了兩口。

「給你抱抱你的孫子吧。」黃鶯慷慨地說。

看著老頭高興的背影,黃鶯溫柔地摸了摸少言的臉,「怎麼樣,給你報仇了吧。」

少言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可是一匹很有耐心的狼。嘿嘿嘿。

黃鶯比較懶,家裡的裝修都是他搞,好多好多黃鶯不知道的設備在天花板裡,在床底下,在牆壁裡,它們都是設定了密碼的,密碼在少言的腦子裡。少言充滿深情地看著黃鶯。

等你坐完月子的……哈哈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