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李爭春

作者:SSE

一本老到出汁的書,之前OCR了一半,丟給某人後石沉大海,所以乾脆把它搞完。

這是由兩篇故事組成的書,一般應該是分兩邊貼,不過我不想搞自創標題,雖然那時代的書本身就名字亂換。(例如網絡上那個《感情的債》在我看過的版本叫做《快樂女良》,啥意思我就不討論了)

因為太老的關係,缺了前面一大截(估計大約十幾張),加上後面某頁被程序搞掛了,只得通通「手工」補上去。

這裡面的東西其實不少,可惜都沒什麼強調,在十幾年前(或者更早)的那時候,竟然有膽寫獸X,真該給他拍拍手。

不過對熟女控來說可能就不是那麼……

總而言之,還有一本等著OCR,慢慢等吧~

阿咧,超過大小~~O.O

===================================

PART.1

一、少女懷春

桃李爭妍,春回大地,萬物欣欣向榮。

在陽明山上的別墅中,一個妙齡少女折下一節桃花,若有所思地看著。

父親是政府高官,家中富裕,上天的偏愛似乎聚集於我的身上,但少女情懷總是詩,嚴格的家教使我無法和其他女孩一樣與男生交往,只得暗暗羨慕著同齡的女孩。

父母親因公務繁忙,時常不在,家中留下我一人,除了幾個長工、司機以外,就是兩個從南部上來的下女。

也因為只有三個女孩,所以我們漸漸成了好友,雖然南部腔聽著挺奇怪,但這蹩腳國語也另有一番趣味,何況她們都很認真學習。

「翠姬!」小黛一如往常地迎接著我,但另一個下女阿華卻影蹤不見。

「阿華人呢?」

「她啊…」小黛笑了笑,說:「她有事下山一趟,不久後就回來。」

我不疑有他,應了一聲後就回房去了。

夜裡,我睡不著,走下樓打算透透氣,卻在地上發現了一本全新未開封的書,書皮上包著一層報紙,似乎有意讓人看不見封皮。

我拾起書,走回房間,用拆信刀割開報紙,同時想著這家中除了我以外還有誰識得字。

那幾個長工司機就甭提了,他們幾乎都是跟著我父親從大陸來的老部屬,認識的字加起來沒準還寫不滿半張稿紙,莫非是小黛與阿華?

報紙應刃而裂,現出底下色彩鮮艷的封皮,我一看,臉蛋立時通紅,封皮上竟是個穿著無比暴露的女子,書名更是極盡淫邪之能事。

從沒看過什麼「色情書刊」的我自然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也曉得這絕非好東西,正想將它丟進字紙簍時,卻又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將它翻了開來。

沒想到,這一翻卻讓我的人生從此產生了巨大的變化。

二、初嘗喜悅

看了幾頁,我喘息逐漸粗重,身體也火熱了起來。

我翻回第一頁,從頭看起,心情隨著書中劇情而起伏不定。

書中描述的是一個少女被陌生男人佔有,最後變成淫婦的故事,或許對某些人而言這種劇情已經是司空見慣,但那卻是我連想都沒想過的世界。

在看到一個段落之後,我才發覺下體感覺怪怪的,解開裙子一看,嚇!內褲竟濕了一片,我竟沒發覺我尿褲子了!

一轉念間,不對,我不久前才剛上過廁所。

探手去摸,只覺黏黏滑滑的,應該不是尿水。

我拉下這件進口高級絲質內褲,顫著手摸向自己也未曾碰觸過的地方。

「啊!」一陣電流般的刺激襲來,我縮回了手,卻又再度將手指放上去。

「嗯…」這次有了心理準備,沒叫出來,另一隻手翻開桌上的書,憑著印象找到圖片的位置,那是一張裸女圖,圖中女子的手就和現在的我一樣放在那個地方,而她的神情卻是滿足無比。

我動了動手指,讓這樣的感覺繼續產生,同時雙眼看著書上的情節,彷彿自己成了書中的主角,接受無良男人的蹂躪與擁抱。

「啊………好!真好………我…啊!嗯喔………」我胡亂哼叫著,雙眼逐漸朦朧,手指的動作也漸趨激烈,最後一陣白光閃過,我失去了意識。

自從那天起,我愛上了這份感覺,每晚睡前必定先自瀆一番,雖是這麼說,我還是不敢將手指放進那地方裡去,只在外面胡亂摩搓著。

這天夜裡,我正躺在床上享受著,耳際卻突然傳來幾聲輕笑,勉強睜開眼,不禁花容失色。

兩個下女站在我的床邊,笑淫淫地看著我。

「翠姬,想不到妳也會…」小黛輕薄著我半裸的身軀,阿華則順手鎖上了門,原來我之前根本就忘記鎖門,難怪她們能夠進入我的閨房。

「妳們…啊…」不顧我的驚呼,阿華與小黛在剝光我睡衣後,自己也脫了個精光,爬上我的床,三條肉蟲交疊在一起,六隻手臂纏夾不清。

「翠姬,妳還是處女嗎?」阿華調皮地分開我的腿,盯著那叢茵茵芳草。

「當…當然!」連男朋友都沒有的我理所當然還是處女,雖是意料之中的答案,阿華與小黛卻顯得極興奮。

她們不知從何學來的技巧,將我摸得心慌意亂。

「啊…哎呀……嗯…受不了…」我淫叫著,她們的手與裸體帶給我視覺與觸覺上的刺激,我禁不住體內熊熊的慾火,竟與阿華吻了起來。

女人的唇軟得令人詫異,雖是頭一回接吻,但顯然有經驗的阿華卻熟練地引領著我,讓四片櫻唇間發出「漬漬」聲響。

小黛也沒閒著,不知從哪拿出一隻小黃瓜般的棍子在我溼透的淫屄上摩蹭著,攪得我春情蕩漾。

「這根假陽具就送給妳吧。」留下這一句話以及床上的棍子,小黛與阿華離開了我的房間,而我……則拿起那根假陽具,學著小黛的動作,前後摩擦著。

隔天,小黛朝我說:「翠姬,妳會用那個東西嗎?」

我臉羞得火紅,不敢面對下女那淫淫的眼神。

小黛拖著我走進下女房,平時我是不會到這種地方來的,但現在我不但來了,還半推半就地讓她們把我身上的衣衫通通剝除。

「翠姬,妳看這才是正確的用法。」阿華從抽屜中拿起一根假陽具,插在床頭的孔上,想不到這兩個丫頭居然膽敢在我家的東西上挖洞。

確認過穩定度之後,阿華毫不猶豫地跨上床,「滋」的一聲,假陽具齊根沒入她的淫屄,接著上下套動了起來。

「啊啊!真爽………嗯……小姐………翠姬………妳能嗎……」阿華一臉舒爽的樣子,同時對我示威著,我不甘示弱,衝口而出:「當然!」

阿華與小黛笑嘻嘻地將我架上床,讓我騎跨在假陽具上,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雖然有些懼怕,但我也已想體會阿華剛剛的感覺,趁著一股子意氣,腰往下一沉,進去了一小截。

撕裂般的痛楚使我淚流滿面,再也不敢動彈一分,可惡的兩個下女還在一旁敲邊鼓要我快點。

「嗚嗚………好痛………」眼淚依舊不爭氣地流著,但我咬緊牙關,又將假陽具吞沒了一小段,卻已然後繼無力。

「翠姬還是多練習一下吧。」小黛將我拉下來,竟舔上我那羞人的地方。

一陣陣酥麻湧上腦海,我又暈了,剛剛的痛苦飛到九霄雲外,小腹一熱,淫水像打開了水龍頭般湧出,噴了小黛一臉。

「嗯哼……爽………好爽………再舔……再……啊……進去………我……快飛了………」我浪叫著,絲毫沒發覺兩個下女已經交換了位置,現在是阿華舔著我的陰穴,而小黛她則把玩著我胸前高挺的乳峰。

「哎呀……我快死了………真的……死了………」我喘著氣,年輕的肉體完全臣服於她們的手下。

我暈了過去,她們仍不放過我,將我喚醒後又搞暈了數次,直至天光大曉。

這兩個下女竟把我搞了一晚上,害得我這天只能托病不上學校,免得讓人發現我的異樣。

三、目睹兩個下女與狗的姦情

最近兩個下女都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麼,幹那檔子事也不再找我。

有一天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躡手躡腳地跟著她們,看到她們走進房間,從門縫湊眼看過去,裡面的情景使我很驚訝!她們竟用家中養的一隻白色德國種狗在干,那狗也很識趣,不會咬她們,反而像男人一樣抱著她們猛插猛抽,弄得阿華哀聲浪叫:「喔!唉唷!痛……痛死我……我……了……。」

「哦!唷……唉……停止……止吧……我……我的陰戶……。將…將要爆開了…。」如此反覆地亂哼著。

約過了不下十分鐘,她已半昏去了,那聲音也變得更小了,連站在窗外的我,若不仔細聽,也將聽不著。

「哎呀……我……我……快……要丟了……」

「親雞巴……哼哼!我痛快死了!哼哼……我真暢快…你不要出水呀!」

阿華似乎忘記那是狗,而不是人,其實她哼了半天,狗怎知道她的意思呢?

我看她半睜開媚眼,小嘴巴微張著,細腰兒扭動著,肥臀向上頂著,兩條大腿很吃力地壓住小狗的臀部。

狗不曉得阿華已丟了數次,還像一頭難以馴服的野狗,不停地猛攻,仍然不能使他過癮似的,鎮波著、狂跳著,像一頭砍頭的雞在彈動著。

我看在眼裡,癢在心裡,恨不得衝進去將他(她)們拉開,換我來和狗「干」一下子,不是多好嗎?

理智告訴我,我不能如此妄動呀!狗到底不如人,那樣和狗「干」,豈不是不衛生嗎?何況如果與狗交接之後有了身孕,而是半人半狗,那就災情嚴重,為天下人所恥笑。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那隻狗喘著氣,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倦伏在阿華的身上。

在通明的日光燈底下,我很清楚地能看見到阿華的嫩白肉體,汗流夾背,她撇開的兩腿之間黑叢叢的陰毛,剎時,混雜一團團的黏液。

那黏黏的液體,正像潑上去的牛乳。

我不自禁的摸下體,渾身發燒,一陣難受,陰水也不止地流……。

粗紅紅的狗雞巴,還是那麼粗大,雖說已丟了而且沒力氣地捲伏在阿華身上,那粗肉柱卻不見得縮小多少,如果是男人的。不是更好嗎?

我,我像在夢幻中與男人交媾,陰精也丟了又丟,真耐不住。

我只好跑回自己臥室,坐在沙發椅上,翹開二條腿往上勾住椅子把,把兩片陰唇張得大大的,像一隻飢餓的猛老虎,發出轟猛的聲音,張開嘴巴正待吃人似的。

小肉蒂一直跳動著,我忙將手指頭插進去挖搗了一陣,才舒了這一口氣。

四、品嚐雞巴味道

我開始沉醉於虛無縹緲的幻境中……。

想著、想著……怎沒機會和男人性交呢?

儘管我如此幻想,但是,在校中,那些泡我的許多男同學,沒有一個懂得風情,帶我出去玩山游水,看電影,泡咖啡廳……。

他們是如此的規矩,對我始終不敢毛手毛腳,在他們心目中,以為我是個頂高貴的小姐,想以風度翩翩來獲得我的芳心呢!殊不知我正需要性的溫暖。

我的心是如此的寂寞呀!

我的陰戶正需要剌激呀!

如果想追求我的男人,在他們之中,若有人能解決我底性的飢渴的話,那他將是能獲得我底芳心的人。

我正需要愛撫,我正需要性的溫暖,然而都是一些笨牛和呆頭鵝呢!

有時會苦悶得使我發狂,心緒時常不能安寧,功課也漸漸退步了,在夜晚,我經常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都是那二位下女害得我神昏腦鎮,六神無主,更是上帝的傑作,為什麼如此的玩弄人們呀!

如果把我生成為男孩子多好,我就不會如此空虛的心靈,那時,當我需要喝異性的甘泉時,我可以跑到妓女戶,找個年輕的妓女干一干,洩洩精子,性得到了滿足,就不再飢餓了。

唉!真是恨不生為男兒身。

可是,我是個純粹的女孩子,又沒有男妓呀!如果有,我將偷偷摸摸的去尋刺激,雖然到妓女戶去,就有男人自送門來,然而呀!我怎堪拋頭露面,公開地在綠燈底下接受任何男人的挑戰。父親的地位、家庭的聲望都不允許我出進如此場所,如果讓父、母知道了,那只有死路一條了。

到現在我才知道,母親如此的苦悶之一大因素,乃在於性的方面不能充分滿足,不然,有最高的物質享受,豐衣足食,為什麼依然不滿足呢?

我現在才瞭解一個女人,像我才十多歲,就如此地需要異性,何況一個三、四歲的女人!我的母親,她在另一方面的要求,是迫切的、是飢渴的,因為據我所知,我的父親經常在外應酬,三、四天不回家已是家常便飯,這樣的不調和生活方式,怎能來滿足她的「性飢渴」目的要求,於是她痛苦、她寂寞,不得不另尋男人找點野食吃,來飼飽自己。

這就是我之所似有時看見母親的臥房裡,尚有男人在睡覺呢!

我真擔心現在小小的年紀就如此需要男人的溫暖,等二、三十歲時,不知怎麼辦呢?

那個男人,若向我要求奉獻我的一切時,我會毫不猶豫的奉獻出我的寶貴的處女膜,讓他永遠在我底那塊小園地耕耘、播種。

多傻的年青小伙子們!誰叫你不懂我的心理,因此,你永遠沒有辦法追求到我。

是個酷熱的天氣,使人恨不得脫光衣服,再剝掉層皮,尤其日正當中,照射在大地上時,馬路上除了擁擠的汽車在那兒飛馳電掣之外,連狗都被熱浪逼得拖長了舌頭,夾著尾巴,向蔭蔽的屋簷或樹底下躲藏。

酷熱的天氣,我吃飽了午飯想睡個午覺,躺在床上脫光衣服,還是睡不下去,於是我想去沖些冷水,讓流了汗的皮膚,受到冷水的浸漬,或許會涼爽些,將會很舒服的睡下去。

我穿好三角褲,帶上乳罩,準備洗澡用具,獨自走到浴室,然而多令人失望呀!

裡面卻傳來一陣一陣的沖水聲。

真差勁的傢伙,這麼不識相,竟敢在我千金小姐要洗之前捷足登先。

我想看看到底是誰?好出來時臭罵他一頓,該死的傢伙。

不看也罷,一看之下,竟使我恨怒全消,轉怒為喜,理由很簡單,在這一剎那之間,我終於瞧見了男人們的「雞巴」了。

原來是我家的司機在裡頭洗澡。

他,粗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黝黑的皮膚,雖然已是四十歲出頭了,還沒有結過婚,身體也很健康,臉上還長滿了斑點,禿禿的頭,襯托著稀疏的頭髮,說起話來,結結巴巴,牙齒不時落出二、三根出來,說笑時更不用講了,這就是他外表所能看得出來的形式,因此,以他這種男人,不難得想像出來,那有女人喜歡這樣的男人呢!

我所想像中的男人,以及我想需要的男人,當然不包括他在內,雖然他很忠實,但他的外表,看了,就使人想嘔吐呢!

英俊、瀟灑、年青、強壯……。才是我所需要的男人,因此在我的幻境中,絕無法找到他的影子,當然不會是包括他了。

我之所以說一知道浴室裡頭洗澡的是他-司機,我就轉怒為喜,是有原因的,可不是嗎?從那大有一寸之寬的窗隙中,我看到了他;他是一個男人,赤條條的軀體,還有我亦看到了男人的真肉棒,哦!多好看呀!

那銀鎗真是像「打砲小說」中的照片一樣,像烏龜的頭,能伸能縮,肉莖上包層皮,肉頭紅紅的很鮮艷,頂點尚有一似小嘴巴,那層皮黑黝黝的,當縮小時,皮就漸漸地將龜頭包起來,伸長時,突地露出龜頭,將肉皮都往後退,真夠意思,真好玩呢我,在窗外偷看「室內春光」的司機|陳偉明,早已忍不住心頭蕩漾,渾身麻癢,雙腿癱瘓得寸步難行,心房蹦蹦地跳動,陰戶裡不斷地湧出來陣陣春潮,褲間滴濕一片。

在浴室裡頭的他,高大健壯的身軀,雙手急促的抓住那根又長又粗的筋骨棒,套來套去,那龜頭蹦蹦地向上向下跳,瞧他套了幾十回合,那大傢伙早已翹了起來似鐵棒、如長矛,無比的粗大。

至少,至少有十寸之長;依我的猜測。

不自覺地伸手往下摸摸自己的下部,唉唷!整個三角褲都濕透了,忘了一切,將三角褲脫下來,我私下處的水還繼續流,我用手緊緊地擦著自己的嫩肉,覺得癢癢麻麻的,肉洞深底,慾火已熱烘烘地燃燒起來了。

我的兩條大腿也顫動起來,肉洞裡一緊一鬆的,像嬰兒咬著媽媽的乳頭兒,吮吸著、吮吸著……。

此時,我像一條憤怒的蛇,翻騰著,整個的肉體在彈動著,在我下部的陰洞中,油源如潮,急急地流出了淫水。

看他那長矛銀鎗,挺直的、堅硬的。

瞧他雙手握著長矛銀鎗,不斷地套落著……。

一、二、三、四、五………不下一百次,那紅得發亮的長矛被他套落得變為紫黑色。

或許他已知道我在偷窺他的一舉一動,不然,他何轉身過來,面對看窗戶這邊,長翹雞巴,色迷迷地笑著。

我的長噓短歎被他聽著了嗎?

我想他是個大色狼,儘管他沒結過婚,但那只長矛一定時常去妓女院搞女人的,才磨鍊出來那麼粗大堅長。

現在,我已忘記了他的外表是如此的難看。

恨不得衝進去,抱住他,要求他將那只肉棒插進我的陰穴裡,溫暖我底欲洞.

可是,儘管我對異性如此的需要,但少女的嬌羞尚不能泯滅,我不能如此做,關係門楣問題,怎可和一個外表跟本談不上的男人「打砲」呢!

我衝動得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急忙跑回自己的臥房,從抽屜中取出假陽具往自己的陰穴就插,就是因為太衝動,我插的太大力了。

唉呀!一聲,我昏迷過去了。

我不知道現在已流了多少淫水……。

我也忘了我昏迷幾時?

門沒上鎖,管他的,那來的心情再去鎖門呢?

我僅茫茫中記得我的肉洞緊夾著那假陽具,而昏昏沉沉的睡下去。

不知已過了多少時間,當我半醒之時,我隱約地瞧見一位衣著襤褸的男人,我沒有力氣去多望他一眼,呀!我太倦意了。隱約中,我似乎又聽到是男人的低語聲:

「翠姬:翠姬!這是不是妳的三角褲。」那不是在呼喚的聲音嗎?不然,是在叫誰?難道又闖進來了一位和我同名的少女嗎?

「我……我剛……剛才在浴室……撿到……一……一條三角褲……那……那……一定是妳的。」又是一陣結結巴巴的男人聲音。

「翠姬!翠姬……妳……妳的……三角褲……。」那聲音己漸清楚了,而且又很熟悉呢!

我猛地睜開眼睛一看。

「哇!」氣急敗壞的大叫了出來。

當時,我又生氣又想哭,氣的是他那麼冒失,竟不經許可闖進我的房間,衝破了我的秘密,真想一把手抓起來棒死他這不識相的冒失鬼。

羞的這難為情的手淫方法,竟被一位男人發現了,如果是那兩位下女,倒還無所謂,萬一他將這不可告人的事情給父、母親知道,那就慘了呢!

我羞得急忙翻個身子,將陰戶朝背後,然後將假陽具趕快抽了出來,順眼瞧一瞧那只假肉;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假肉棒整根都是黏黏的蛋色液體,同時頂尖端還有一小滴的血。

唉!是不是處女膜被我插破了呢?

我心碎碎地跳著;我最珍貴的處女膜已有裂縫了,那將是我人生的一大轉變。

我又翻過身來,以兩腿將陰穴夾得緊緊的,使他無法偷看一眼,而以最迅速的動作,將他手中的三角褲搶過來,急忙穿好,面對著他大罵一頓。

可是呀!他一直在床前呆立著,像一尊泥塑的菩薩,毫無表情。

他的雙眼不移地直瞪著我的下部,嘴巴張得開開的,像飢餓的嬰孩要討乳吃似的,我順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猛的往他臉上潑去,他才如夢初醒掉頭而走。

他人是走出去了,我憎惡他的外表,但,當我憶起剛才在浴室窺視他的大「雞巴」,不禁又想要叫他來這,可不是嗎?那一翹一翹的大肉棒,看了,就使人如醉似癡。

粗粗、長長的大矛鎗呀!我需要你。

黝黑、翹翹的大雞巴呀!我要品嚐你的味道。

砰!的一聲,我把門關上了上閂。

然後,我重新將三角褲脫下,對著化妝鏡子從小腹以下至肛門處,均濕濕的白乳色黏液,不止流二次吧!

陰阜己漸漸肥胖了,陰毛也已叢叢密密,又黑又長,真所謂一座山丘上,綠草叢生。我已不再是個小丫頭了,洞口也不像以往那麼細小,胸部乳房也像小球一樣。總之!我已成年了,我的胴體是多麼的豐滿均勻呀!

我開始恨他,亦開始懷念他……。

我相信唯有真正的陽具插入我火熱的縫裡是人生最大的樂事,從上次我學會了手淫之後,我就一直在幻想和男人交媾的情形。

這,並不難,只要我暗示一下,他是個很解風情的大色狼,這是他求之不得的呢!何況我默示一下他定會將陽具自送門來的。

我已養成了一種習慣;不論是夜晚睡覺或是中午睡午覺,我總是將衣服脫光,並且還要夾著假陽具才能入眠,否則,輾轉反側,三更半夜也睡不看覺。

對著鏡子,照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裸體。前、後、左、右照了又照,自己摸了又摸,摸我自己的雙峰、高臀。…………如此平凡的生活又過了半年,在第二年仲夏時節,父、母親去參加朋友的結婚典禮,而下女也因此請了假去搞男人去了,司機載走了我的父、母親之後,他又趕快回家休息。

在家,閒得無聊,又沒有人可以聊天,那看了就會嘔吐的司機,我從不理他的,雖然我現在很懷念他,但我懷念的是他的雞巴,不是他的人。

有一天,是個睡午覺的時候,我照例脫下衣褲,然後插上假陽具,抱枕而臥,呼呼地睡去了。

正當入眠時,我發覺有人在抽我的假陽具,並撫摸我的雙乳,我被抽插被撫摸得酸癢癢的,於是,我睜開半惺忪的雙眼看看到底是誰?

原來是那位司機,我正想脫口大罵,可是當我往下看見到他的陽具時,我已忘了羞恥與厭惡。

他也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那迷人的十來寸大肉棒,還有他竟用半威脅的口吻強迫我不能拒絕,不然他說他將這些不可告人的事統統給家人知道。

我最主要的是受不了那大雞巴的誘惑,並非我怕他,我哪裡會怕他呢?

他將我的假陽具抽了出來,一躍亦上了床,擁抱看我,我閉著眼睡,任由他撫摸,他摸我的嘴、髮絲、乳房、肥臀、腿、陰戶……。摸遍了我的全身,使我的血液異常的沸騰。

拉我的手去摸他的陽具。哦!好粗好大呀!

他不僅用手撫摸我,撫摸我的穴,將手指頭插了兩隻進去肉洞內挖搗,並不時挑逗我的陰蒂,弄得我淫水一直流。

手摸遍了我的全身之後,他開始的嘴吻我,吻我雙峰,吸吮我的陰穴,並將舌尖伸進去我的肉洞,吮我淫水去吃,吮得嘖嘖……發出性交的節奏,多美妙。

我被吻得受不了,把雙腿張開。連忙將手中握著的陽具往自己的陰戶插,他的陽具在我的洞口外轉來轉去,使整條肉棒都沾滿了我的淫液,然後他拿來一塊枕頭墊在我的肥臀下,開始一挺一挺,一插一抽。他每一插,我就叫痛一聲,實在太大了,挺了幾十次連龜頭都沒挺進去,我的肉洞可要爆炸了。

我被他挺得如醉如狂亂哼………。

「親雞巴,我,我忍不住了,動吧!動吧!再用力點,好……好使陽具插進去挖我的花心……哎,哎,哎……。」我用雙腿緊緊鉤住了他的屁股,好讓他用力挺,他把我抱得更緊,小穴被他的陽具搞得更酥麻了。

「翠姬!翠姬,別急,慢慢慢來,妳是……是處女,頭一次……不……不容易干;干進去,等一會兒……松……弛了……就會進去的……那時……妳一定……很……很滿意。」我半眠中聽見他如此呼喚我。

是的,我是處女,第一次真正和男人干,不容易,以後就不會如此了,那時已幹過就容易干了。

或許他感到太吃力,而仍然不能插進。

於是,他抱看我,抱到床沿上,將我的肥臀放在床沿的橫木上,他下床站在地上,把我的雙腿分開放在他肩上,好讓我的陰戶格外明顯和分開。

站著比睡著有力得多了,雞巴也老羞成怒似的,重新對準我的洞猛插……………現在已有了瞄頭,我覺得他的龜頭已些微進去了,可是他每進去一分,我就增痛一分,只是這種痛是帶點酸、癢的痛。

他呼了大口氣,猛的用力一插,龜頭終於進去了我的洞肉,但我已痛得幾乎昏厥過去。

「哎呀!」一聲,「痛快的慘叫!」我受不了,忙將手去扶住陽具,使他不至於全部衝進,並哀求他慢慢來,不然不爆炸才怪。

於是他擁抱著我停止了沖、刺、插挺……。暫且小憩。

大約休息十分錢,劇痛已過,慾火又開始燃燒起來,這次他不再慢慢來,而是急速沖挺…………。

「哇!」的一聲,我昏了過去,我深知他的陽具一定是全只插進去了。

醒來時,我發現他亦是一絲不掛,赤赤裸裸地擁抱著我,我把他推開,坐起來瞧一瞧自己的東西,結果令我十分後悔。

唉|陰阜四周及臀下的床單,沾滿精液和血液……。

從此!我不再是個處女了。

我的處女膜終於破了。

完了!完了!我如何對以後的丈夫交待呢?

如果他是個英俊、瀟灑的年青人,我將委身終生。可是,他是個外表粗陋,且上了年紀的老頭兒了,我怎麼辦?我不能愛他,但少女最寶貴的處女膜卻被他奪走了。

他奪走了我的青春。

他掠去了我的處女膜。

我,我頓感黯然神傷,悲愁交集。悔恨著、悔恨著,我不該如此的衝動,控制不了一時性慾的火焰而貽害終身,影響未來半輩子的幸福。

以後怎麼辦呢?那一個大傻瓜要跟一位處女膜已破了的女人結婚?

我的血液已含有那位老頭子的血液…………。

恨,恨,恨………一直在纏繞著我,現在已不再那麼高興了,含著眼淚看看自己的洞穴,精、血斑斑,混合一體。

哭嗎?有什麼辦法?誰叫自己一時糊塗,控制不了性慾的作祟,剎那間,把自己身上的一塊處女膜毀傷。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真的哭了;悲傷、悔恨的哭。

淚水從我雙頰滾滾而落,像一串斷了線的珍珠…………。

我哭泣著,我罵他、睡他、擰他……他像木頭似的睡在那兒任由我處理,宰了他也好像無動於衷。

他那只紅得發紫的大雞巴,仍然仰立直翹,還不斷地砰!砰……跳,龜頭對著我,像是在發出得意的微笑,也好像是戰勝的驕傲神態。

要是在平時,那紅紅、粗粗的大肉棒對我具有相當的誘惑,我敢說只要是看見到,不「干」淫水就會自動流出來。然而對現在已失去了處女膜的我來講,我已不再感到興趣,也對我起不了誘惑的作用力。

相反地,我恨他-大雞巴。都是那鬼靈精,他衝破我的處女膜,他毀掉了我底一生,真是害人不淺。

我盡情地哭,哭到氣將煙消時,我用手帕蒙住臉躺下身子,獨個兒在回憶中去懺悔…………。

當我沉思在虛無飄茫的幻境中時,那老頭子卻以低聲的口氣在我耳邊呼喚著,他如此地說著:「翠姬!請妳……妳……原諒……我……我一時感情的衝動……。」

「小姐!請妳接受我的愛,我永遠愛妳!」

「我!我知道……我配不上妳,但……但我有超人的精力,我……我的……雞巴敢跟妳保證,絕對比別的……年青小伙子粗大,持久力也更強。」

哦!他到底是個大色鬼,抓住了我的弱點開口,他知道我跟本不欣賞他的外表,我喜歡的是他的大雞巴。

「我……我……我將使妳……妳……水遠幸福。隨時侍奉妳,當……妳……妳需要時……我會給妳溫暖。」他近乎哀求的低聲叫道。

他一面哀求,一面用手帕拭擦黏在我底私處的血、精液中。

為了報復一時的氣憤,我命令他用嘴吸吮這些沾污東西。此時,他馴服得像一隻羔羊,連忙跪下去伏身用嘴去吮。

流不完的眼淚。

吮不盡的淫液。

他用雙手撥開我的大腿,拚命似的吮,從肚臍以下開始吮,繼續的吮,連陰毛上沾的也全部吮得很清潔,真乖呀!

可是當他吮到陰阜時,內心又開始癢起來了,儘管此時的我依舊很氣恨他。

五、將錯就錯

自從那一次我的處女膜被他吃去了之後,每天,我過著憂鬱的生活,我的生活再起不了興趣;悔恨、悲傷充滿我底內心,自此,我開始消瘦了,漸漸地,我感到有點吃不消。

一、二個月後,肚子裡頭覺得有點奇怪,而且經常喜歡吃酸一類的東西,在書本上所得來的知識,我知道大概是有孕的象徵吧!

更使我愁眉的是:我畢竟懷孕了。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能做未出嫁的母親呀!給父、母親知道,那一定非死不可。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使肚子裡頭的東西不要繼續增長而且於誕生呢?

處女膜被「干」破了的煩惱,尚未清靜,現在又來一連串的懷孕的煩惱,使我的神經幾欲爆炸了。

然而,我不能坐以待斃呀!事情既已面臨眼前,就得想辦法來解決。我,以一個未出身茅廬的少女,對於不生育的方法是一竅不通的,因此,我不得不想起了那老色鬼,他一定知道的,他若不幫我解決,我就用要控告他強姦我的罪名來嚇嚇他。

終於,在一個寂靜的半夜裡,我靜悄悄的走進他的房間,想和他商量有孕的事情,在未靠他房間時,我總以為他必定睡覺了,可是當我走進窗門時,我輕輕的將窗戶推開一小縫看看究竟,不看也吧!看了幾乎使我叫了起來。

他竟一絲不掛擁抱著棉被大睡其覺呢!

到這個時候,我還怕什麼羞?反正處女膜都給他搞過了,尚有什麼可以顧慮的呢!同時也為了早一天和他商量,早一天好。

我靜靜地走進去靠近他床邊緣,他仍然不知曉,我用手將他側身拉過來,現在變成仰睡了,我打從他的臉部一直觀看他的全身每一部份,那棉被卻沾滿了一大堆的黏液,可見他剛才打過手鎗,或許由於上次被我惡罵一頓之後,就不敢向我求歡,因此,在這一、二個月期間,沒有女人來滿足他的慾望,只好用手淫的方法自我安慰吧!

那紅紅的龜頭做打敗戰的將軍,垂頭喪氣似的。

雖然這胴體多引誘人,尤其那紅紅的雞巴,我敢跟任何女孩子打賭,當她看見大雞巴,而不引起慾火時,我的頭就被她斬下來當椅子坐。可是現在的我卻不同了,心緒惡劣,像萬蟲鑽心的痛苦,那能引起慾火呢?

我著急的猛搖他醒來…………。

他異常生氣的睜開惺忪之眼,一剎那之間,他由生氣轉變為高興了|看見了搖醒他的是我。

他終於發出嗤!嗤!嗤……的笑聲,這笑聲不就是可以證明他是個大色鬼嗎?

擁著被坐了起來,我亦坐在床邊想和他商談身已有孕的事情。

他目不轉晴的直盯著我,我知道他又在動歪腦筋了,難道他又想再搞不成嗎?似乎聽不進去我的訴苦,也好像看不見我的表情,儘管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像飢渴的老虎…………。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把抱住我,又再向我求歡了,他說非讓他幹一次不可,一、二個月來想念我,想念得幾乎要死了。

「翠姬,再讓我幹一次吧!」偉明抱著我低語地哀求道。

「不要怕,我會想辦法把妳肚子裡頭的結晶品拿出來。」

「反正妳現在身已有孕,不會因再性交一次就再懷一次胎,好吧!不要使我失望,我會替妳想辦法。」他不管我高興不高興,一面說著,一面撫摸著我的全身任何部分。

漸漸地,我在半推半就之下,讓他把我的衣服脫得光光,兩人同時一絲不掛,我被他推倒在床上,肚子微微突起。

他撫摸著我的小肚時,我的心就如萬蟲鑽心,痛苦不堪,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我那有心情再和他交媾呢?

可是上帝是為性交而製造兩性呀!

用他的手挖搗我的陰洞不多久,我已沖昏了腦袋,情不自禁的在搔癢起來,不下十分鐘,我已知道淫水像泉水般湧了出來。

之後,他竟低下頭以他的嘴吸吮我的陰唇、陰蒂、陰阜………。甚且將他的舌頭伸插進去挖來挖去,吮得嘖!嘖!叫響,怪難受呀!

花心被他弄得搔癢不堪………。

突地,他順手拿來一塊枕頭墊在我底臀下,然後他跳下床去,將我的臀部平放在床緣上,把我的雙腿分開,安放在他肩上,不容我說半句話,他用力將他的大雞巴突的插進我的陰戶,使我唉呀!一聲痛得叫了出來。

不停地一抽一插,並且輕聲的數著:「一、二、三、四、五…………。」每數到五時,他就用力挺了一下,這一下也是他最用力的時候,也是我最快感的時候,因為,他的龜頭頂住了我的花心。

如此地干他還不過癮,一點要丟的預兆都沒有,而我已不知丟了幾次,最後他還要翻倒過來,爬睡在棉被上,把臀部朝天仰,仰得高高,好讓他干我的屁洞,這時,我開始害怕,我從沒有聽人家說過干屁洞的呀!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干我的屁洞,才答應我解決事情。

我在不得已的情況下,翻過身來,爬在高高的棉被上,然後覺得屁洞涼涼的,大概是擦了凡士林油,同時他也在他自己的大雞巴上塗了一層的凡士林油,伏在我底屁股上,慢慢地將大雞巴往我的屁洞插,到底是沒有給人幹過屁洞呀!我的屁洞是如此細小,他每一用力,我就痛了一下。

如此一抽一插,不知有多久,至少有一、二百次之多,我的屁洞才開始有伸縮性,我盡量將屁洞張開,以供他盡情地插進去,直到全根進去裡頭為止,如此相繼持久二、三十分鐘,他的大雞巴才猛的用力全根進去了,在進去時的一剎那,我痛得哇!

叫了一聲,屁股肌肉緊縮,連他的大雞巴也被我套得緊緊的,使他一直叫痛.

大雞巴在我底洞裡,一動也不能動,我縮得緊緊的,絲毫不能動彈,此時已不再那麼痛了,反倒感到一陣騷癢痛快,這種樂趣有些不同,和干陰洞有不同的滋味。

真是奇怪得很,連屁洞也可以幹。

何況干的姿式也不同,味道更是不同。

上帝是何等的聰明呀!

大約十多分鐘,已攻得不會痛了,我才放鬆了屁洞的肌肉,這時他鬆了一口氣,連忙抽一半出來,然後慢慢地一抽一送,好過癮呀!已不像剛初插進時的疼痛了,反而很舒服,心花怒放。

他是如此的自由自在,雙手抱著我的雙峰,像騎馬式的,把他那鐵人般堅硬的大雞巴插在我的屁洞,他便自自由由的上下起落,抽送。

挺來挺去,把我挺得一陣酥麻——我舒服的丟了陰精。

說也奇怪,是往屁洞干呀!怎會在陰部丟精呢!

我已無力再將屁股翹得高高,而他仍然抽送不已,直叫我快活死了。

「我……我親愛的尖頭鰻偉明!寶貝哥哥……好哥哥呀……快,快,快把我的屁股抱高一點呀!哎呀!我這肥穴痛快死囉!寶貝哥……親哥哥……頂……頂……頂……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點呀……頂……頂……頂……你……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尖頭鰻呀!……」我似乎忘了肚子有孕的煩惱,飄飄欲仙,不斷地浪叫著。

他一邊聽著我淫聲浪叫,一邊用以逸待勞的姿勢利用兩隻手溫柔的撫摩我的兩隻大麵包似的乳房,一面又馬不停蹄似的向裡頂去,每當他狠頂一下,我全身發抖地低聲說:「啊……好寶貝……親哥哥……用力、用力、用力、再用力、再用力,啊……快頂、快頂,再用力頂一點,頂重一點,啊……啊……啊……頂住我的最深層處呀……哎喲!哎喲!哎喲……偉明哥哥……我的好雞巴……我又丟啦……丟啦……丟啦……啦!」

終於我抱著棉被呼呼進入夢鄉………。

他也擁抱著我睡著了。

醒來已是三更半夜。

這時我倆均赤裸耆身子。

陰阜、屁股、棉被、床巾……均沾滿了精水淫液。

我用衛生紙全部擦拭完畢。

我再度請求他為我設法拿出肚子裡頭的東西。

他慢條斯理地從小皮箱中,取出三粒小小的像感冒靈芝藥片,要我一起連白開水吞下去。

不下半個鐘頭,我的肚子開始微痛。

大約是藥性發作了吧!

他叫我蹲在尿桶上,千萬不要低下頭去看下部。

沒幾分鐘嘩啦嘩啦……嘩啦……地一股水和半軟半硬的東西從我陰戶中滾出來,我好奇的低下頭去看。

哎喲!都是血,還有一塊大大的像小皮球的東西,那大概是小嬰兒吧!

頓時,全身癱瘓不堪,頭昏昏沉沉的竟躺在床上。

我想起了往事,想去了可怕的一切……。

我哭了……。

他安慰我。

他擁抱我。

他撫摸我。

他同時還取出幾顆強心丸和補精丸給我吃。

睡了一大覺,醒來時身體輕鬆了些,肚子裡頭的小東西,已經取了出來,就不再有煩惱。

可是,又想起那苦不堪言的往事,我發誓不和他再相干了。

一天,二天、三天……漸漸地消逝去。

頭幾天沒有他無所謂,也不想和他再發生關係。

不過大約過了二、三個星期。

精神也許復原了吧!

我又開始有煩惱了,陰穴久疏請教,少品嚐男人的雞巴味道,就開始發癢,不但不能恨他,並且需要他,沒有他,我怎能使陰穴止癢呢?

控制不了陰穴的作祟,我不由自主的去找他,每當性慾來潮時,非得讓他的大雞巴干我幾下,我始終睡不下去。

這樣來來去去,有時我去找他,有時他來找我,我們對於性的秘密已不復存在了,一直幹,干到滿足時再分開。

六、浴室春光

偶爾有一天,我竟又在浴室的窗外,偷看那兩位下女的秘密,理由很簡單,洗澡時,她們時常在一起。

在我視線底下,高聳的乳房,肥肥的屁股,細細的腰,俊好的臉蛋,一絲不掛的胴體,黑叢叢的陰毛。小黛和阿華倆人正站在蓮蓬噴水頭下淋浴。

低微的聲音尚能聽得很清楚。

「現在讓我們來比看誰最豐滿吧!」小黛面對著一絲不掛的阿華說道。

「好吧!比就比。」阿華不服氣的挺了挺她的大胸脯。

這時小黛忽然蹲下身體去摸阿華的腳背,從小腿、大腿、一直摸上來,摸到乳房,又從乳房向下摸,摸到阿華的小腹,繼續往下摸,摸到那長滿了金黃色的濃密密的陰毛處。

那陰毛處是如此的細、軟、嫩、滑……。

現在小黛正替那肉感的阿華全身擦肥皂。

全身是肉的阿華站在那裡,雙腿分開著,讓小黛把腰兒一彎一彎,屁股一翹一翹的替她擦肥皂。

小黛替阿華把肥皂從小腿一直擦上去,擦到了她的陰戶時,阿華卻拉著小黛的手說:「擦……擦……擦……再擦……再擦……不停的擦……。」

突地阿華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她用毛巾鋪在地上,躺了下來,然後又浪聲叫道:「擦吧!不停的擦,擦……擦到裡面一些兒。」

盡情的讓小黛擦著看她的陰戶,細瞇著雙眼兒,露出那痛快的神情,是一種說不出的痛快的神情,好一幅騷寡婦的痛快的畫面呀!

小黛乾脆用手去挖搗阿華的陰穴,兩個手指頭均插了進去,左右前後不停地挖插「快呀!擦呀!往裡面插呀!呀!對了!對,對,再擦,快一點呀!擦快一點,用力點,快、快、快……………」小黛挖插得使阿華不停地亂哼亂叫。

「哎喲!完了………丟了………丟了………丟丟丟了呀!」阿華全身發抖,一直地叫著。

阿華痛快得死去活來的癱軟在毛巾毯上。

小黛用清水淋阿華的玉體。

接著換阿華撫摸著小黛的陰戶。

「哦……哦……輕摸一點嗎!啊!再重一點,再重一點呀……」小黛嬌媚叫道。

此時小黛全身起著痙攣似的雖然是躺著的,因為子宮裡發酥發麻,所以她的上半身一陣一陣往上抬,阿華真是個識途老馬,一手捻著小黛的乳峰尖兒,另一隻手卻直往小黛的穴裡挖、挖、挖挖得小黛的肥屁股一直往上抬,小肚子往上挺、往上挺,雙眼緊閉著,雙手死死的緊抓著阿華的手臂,真是春光無限好。

忽然小黛雙手於一瞬間鬆開了,像一個死人似的叫了一聲:「哎喲哎喲我我的小穴丟了啦!」

彼此玩弄後,稍微休息一會兒。

她們又似乎想起了新的方法。

那就是假陽具。

小黛從壁櫥裡取出一隻橡皮做的男性生殖器,長約八、九寸長,粗約比一隻吃的熱狗還粗一些兒,橡皮的生殖器一端是一條薄薄的腰帶,小黛把腰帶繫在自己的腰間,此時那假雞巴就像活的在阿華面前搖幌著。

在那假雞巴外表塗上一層凡士林油膏。

然後爬上去阿華的肚子上,朝阿華的肉洞輕輕的一滑就塞了進去。

小黛朝著阿華的肉洞裡猛力抽送。

阿華嘴裡輕輕地哼著,數著:「一、二、三、四、五、六…………。」

每數到十的時候,阿華就自動把屁股往上猛抬,使那假雞巴在第十下裡,搗進子阿華繼續地數著,一次又一次…………。

肥穴被假雞巴挺得氣喘如牛似的直叫:「好、好、好舒服了,要我的命,真要我的命呀!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每說一句「太好了」就將小肚向上猛進。

突地,又是一聲「哎喲——」,阿華那妖姬似的肉體忽然往下沉,往下抖,往下沉,最後竟像死人似的一副氣息息奄奄的死相了,嘴中還哼著:「哦!太好了……我……我的好寶貝。」

之後,她倆一絲不掛的裸體。前、後、左、右,照了又照,自己摸了又摸,摸她們自己的雙峰、高臀,時而對鏡媚笑,煞迷人。

看她們的動作,直把我的慾火點燃起來。

於是,我不自覺地褲子裡頭也濕濕的,又流出了黏液。

我正在看得出神時。

偉明從旁邊走過。

他看我在窗縫中偷看裡頭,也就好奇的走靠近我身邊瞇著色眼往內瞧一瞧,究竟是什麼把戲呢!

我們爭相窺看裡面浴室春光,不上十分鐘,我轉頭去看看偉明的表情,他已經忍不住了,褲底下的那伏挺得褲子突出一大塊,不時地振動著,又見他伸手進褲內按住他的那大雞巴。

不只是浴室內的那兩位下女,連我以及司機都大有受不了的感覺。

偉明忽然轉過身來,一把拉住我,把我牽到一條寬大的沙發椅上,抱著我猛吻,吻遍我的上身、腰、腳,最後竟將我內褲脫下,吻上了我的陰阜、陰唇、陰蒂,甚至用舌頭舐了我的陰洞,並把他的舌頭伸進去我底洞中一挖一搗的,搞得我喘不過氣來,於是我丟了精呢!

然後他亦將他的褲脫下來,砰!的一聲巨響,那只怪蟒跳起來向前掃視,大有目中無人之氣魄,紅紅的,紅得發紫。

接著他把我按倒,走到我面前,那怪物在我眼前幌來幌去,他用手抓住大雞巴往我嘴裡送,因我的嘴太小,而他的陽物是既長又粗,因此我很吃力的啣著他的陽物,一抽一送,我只得用雙手捧著他的陽物,以防他大力挺進去,我的喉嚨是會受不了的,我吸個不停,忽然他的那隻大怪物停止跳動,我知道那將是要丟精的預兆。

一、二、三………,他的大雞巴咄……咄……咄……地發出怪聲,一陣熱燙燙的精液射了出來,滿嘴飽飽的,我也就咕嚕咕嚕地吞下他丟射出來的精液,這時他全身酥麻得一閃閃的,我的手緊緊地捧住他的大雞巴,直吸到他精疲力盡為止。

可是不多久,他隨身從口袋中取出兩粒紅色的藥丸,丟入他自己的嘴,吞了下去當見下他吞下那兩粒紅色藥丸之後,不一會兒,我見他的那只垂頭喪氣的大雞巴再度硬了起來。

終於他的手又再度滑進了我的陰戶。

他的手直達我的肉洞,我有說不出的溫馨感。

當他的右手中指挖觸到我的穴心兒時,他氣喘吁吁的對我會心的蕩笑了,我也笑,亦是一種蕩笑。

我們的血液又再度沸騰著。

最後他把陽物整根插進我的小穴裡。

他一直伏在我的身上,讓我們的玉柱和肉洞就如此靜止的交合在一起,他的陽物被我挾得緊緊的,我一鬆一緊的把他的陽物一挾一挾,他的龜頭一動也不動的頂住在我底穴心子上,我們的東西就這樣接合在一起,他的硬傢伙也就像一顆釘子釘在牆壁上一樣的穩風不動,我們好像永遠不需要拿出來似的,他也似乎不想拿出來。

就在這個時,一瞬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何不趁著這個機會,把他推進去,讓他和那兩個下女干一干,一方面以後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一方面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何況她們不是也很需要嗎?

腦筋一動,我下定了主意。

我自言自語地想著,他又抱緊了我在那寬大中沙發椅上滾來滾去,壓在我的身上,把大龜頭猛干了又猛抽。

他的陽物像一根甘蔗埋在我底穴裡。

他把我抱得緊緊的,我就用小穴把他的陽物挾得更酥麻。

我的陰毛,現在雖然很茂盛,可是經水往外流,流濕了肉縫邊的陰毛。

我猛搖自己的屁股。

希望他趕快將精液射出來,溫暖了我的花心和陰洞。

經不住我的一挾一挾,一鬆一緊,不久,他就嘖嘖地噴射出來了。

一場手淫,一幕性交。

我們的兩性交合。就到此告一段落。

他將他自己的那隻大雞巴抽了出來。

彼此用衛生紙拭乾在陽莖和陰阜周圍的精液、陰水。

然後,我們各自穿好衣服,這一揚狂風暴雨結束,好像若無其事的樣子。

可是,我們戲並不就此為止,還有更精彩的戲在後頭,且讓我慢慢地告訴給你(妳)們諸位好色的讀者聽。

現在我想如何唆使他進去浴室。

幹那位下女——小黛和阿華。

我們在外頭欣賞了又欣賞。

小黛和阿華或許由於手淫過度,彼此都累了,一個躺在浴缸熱水中睡覺,另一個則躺在浴缸旁邊的安樂椅上,也是睡著了.於是我眼見時機成熟,就推著偉明的身子,意思是在暗示他進去浴室,好讓她倆享受人間最大樂趣——性交。

偉明在我的唆使之下,何況他所吃下去的春藥尚在發作,加上他也很想搞一搞其他女人的陰戶,嘗嘗不同味道呢!

因此,他輕輕地推開了門。

他走進去了。

於是,一場新的戲又要開始表演了。

閒話少說,偉明一進了門,就走近那躺在安樂椅上的阿華,因她仰躺著,兩隻二郎腿分開在椅把上,那肥突突陰阜也稍微分開,不由說,在那粉紅色的日光燈底下,更顯得誘惑,蕩人心弦。

阿華嘴裡發出呼……呼……的打鼾聲。

偉明一點也不驚醒她,迫不及待的將褲子自動脫下來,那傢伙也忽然「滑他」一聲露了出來,紅紅的、硬硬的,一跳一跳的,這就是天下女人最喜歡的心肝寶貝呀!

他忙將身子靠近她的身體,雙手捧著陽物,對準那肉洞,伏下身體,用力插了下去,或許是由於雙手的陽物和肉洞都是很乾,故當偉明突然插下去時,阿華痛得驚叫出來。

「哎喲!誰在干我的陰戶?」並迷糊中雙手抱住偉明的上身,她大概是以為小黛用假陽具在搞她,所以就抱緊些。

可是,當她睜開眼時,那不是小黛呀!也不是所謂假陽具不假陽具。

是道道地地的人間活寶呀。

她驚羞得想翻身起來。

然而肉洞已被偉明的陽具挺進了一半,挺得穩穩的,動也不能動,何況那真活寶也是太誘惑人的。

她也只動了幾下,就任由偉明的擺佈了,那一位少女看了那活寶不動心呢!就是出家三年的尼姑,也經不起此種引誘,看了,就想還俗,絕不會因出家多年而失去了她本身的性慾機能。

何況阿華是個風騷的少女呀!

阿華激動得搖幌屁股,羞驚得後頸窩裡的汗流到她的背心上,她那肥肥的大屁股上的汗向前流,向前流,流向她的肥穴,流到偉明的大雞巴上。

他是何等的飄飄欲仙、欲仙欲死。

他的雞巴在阿華的肥穴裡翻來覆去,挖來搗去,像是一隻大泥鰍在鑽泥洞似的。

這時,阿華也就忘了什麼是純潔,什麼是羞恥,只要能滿足肉洞的慾望,純潔、羞恥都是空洞玄虛的理論。

忽然她把她的屁股向上一挺,他的大雞巴就輕而易舉的全根插了進去。

她細瞇看一雙媚眼,眉飛色舞的張開兩條手臂抱著他的屁股。

他的雞巴沉浸在阿華的肉洞中。

而他的雙手盡情地撫摸著那只肉奶,然後雙手勾住阿華的頸子,屁股則不斷地上下動彈,一會兒輕,一會兒用力。

弄得那初次和真雞巴「干」的她氣喘吁吁。

她的手又開始緊抱著偉明的屁股,好讓那龜頭能頂住自己的花心。

「快……快用力呀!我的穴心好癢哦……重……重一點……。」初次品嚐男人雞巴的阿華不斷地浪喊著。

偉明已盡最大的力氣,尚未能將龜頭頂住花心,於是他將雙腿翹了起來,浮離地面,也就是全身都倒給她抱,僅是雙手扶著椅子的椅把。

這時,他用力的按、按,重重的按,把她的穴心頂得緊緊。

「呵……呵……對啦,這才可以止癢呀!止我小穴裡的癢呀!偉明哥……你……你……真好!」

這是或許由於阿華的小肥穴頂上了「火」,或許是他吃下的春藥已漸漸失效了,他的陽物又起了一陣一陣的酥麻,於是他的機關鎗連發似的子彈一排又一排的放射出去。

正當這個時候,只聽到阿華「哎呀……」一聲「痛快的慘叫」,偉明和阿華同時丟了,倆個脫得一絲不掛的身子同時丟精,痙攣的癱瘓下去。

瞧著那只喪氣的龜頭還浸泡在阿華的肉洞中,在暖洋洋、香噴噴的「人間仙水」中,他(她)們的龜頭和穴仍然緊緊交合在一起。

真是人間至上快樂的事情——性交。

試問?還有什麼比性交再快樂的事嗎?

他(她)們在裡頭盡情的享受,殊不知在外頭的我,已是如何的癢呢?

還有躺在浴缸睡著了的小黛,經他(她)們在那兒翻來覆去,以及浪聲浪語的怪叫,把她吵醒。

當她睜開惺忪之眼,觀望四周,原來是阿華和偉明在表演「妖精打架」的把戲。

她開始想入非非的境域,想起了以前她的男友和她走在一起時,無意中手碰到她男朋友褲子下面的東西「硬硬的,突突的,可是不知道真的像什麼樣子,因為她不敢將他男朋友的褲子脫下呀!

何況她的男朋友又不解風情的傢伙,來往這麼久,都不敢向她求歡,如果他這樣做的話,她一定不會拒絕的,她是何等的需要。

同時她常常看黃色小說,那像片中的一舉一動,活生生的表演在眼前,大雞巴,什麼形狀的都看過了,可是真的雞巴仍舊未見過。

假陽具,僅能在沒有辦法中的辦法——自我臨時安慰的方法——手淫。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幻夢,僅能在夢中去尋找,異常的空虛與飄茫,如今眼前所呈現的,不就道道地地的真雞巴嗎?

哦!沒有夢想竟會在現在親眼看見到真正的雞巴。

所需要的已呈現在眼前。

再不好好抓住機會,即將曇花一現,又要消失去了。

她如此地想,想了又想。

喜形於色,臉龐露出笑容,嘴巴也裂開了,自言自語道:

「夢,畢竟實現了。」

瞧她躺在浴缸中,露出水面半隱半現的,肥突突的陰阜,那兩塊陰唇已開始微動,一張一合,很有節奏似的彈動。

心有所動,洞亦有所癢。

她笑了;得意的微笑,容光特別的騷媚動人||在朦朧的電燈光下。

她真想一個箭步衝上去,把他拉起來,好讓他的大傢伙浸在自己的陰洞中,溫暖這一、二十年來從未享受過的陰戶。

他(她)們睡著了嗎?真是「東西」放在「東西」裡,一睡睡到天明,現在把他(她)們拉起來,不是很掃興嗎?反正已有自己的份了,何必急,基於「同病相憐」的立場,等他(她)們醒來時,再換我享受一番,不也是很好嗎?

想著又想著,看了又看。

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來往下摸,摸摸即將嘗到雞巴味道的陰洞,軟軟的,像只夾肉麵包,脹鼓鼓的,外面很肥,肉縫裡卻很緊,很緊的肉縫裡卻很富於彈性.

她用手指挖搗陰道,當挖進去的時候,她穴中的淫水茲格格響個不停,像水龍頭的水放出來也似的,流進浴缸水中。

她開始準備迎戰,好像一次大戰役的前哨戰,開始緊張起來。

就在她進入幻想的夢境中時,偉明也已醒來,四隻眼睛,不覺正視著,小黛露出嬌羞的樣子,是的,儘管她很需要,但少女的矜持總該有的。

偉明卻心裡有數,正想不問黑白,去抱住她就干,可是或許干太多次了,在不過一、二小時之內,就打手槍一次,性交二次,就是鐵製的雞巴也是受不了如此的挫磨。

小黛羞得連忙將浴巾圍住自己的身體,尤其下面部份,是女人最怕人家看到的地方。

偉明的雞巴已不起勁的往下垂著,雖然沒有膨脹時,令人看了就心動,可是畢竟是很可愛的東西。

是想改天再換小黛干一幹嗎?面對著小黛,偉明捧著那歷經沙場打過好幾次戰的傢伙,站在那兒猶疑不決的樣子。

怎麼可以留待明天呢!若不趁著這大好機會,難道機會一去會再來嗎?不,不可能的,何況今天不幹,對小黛來說,不是多麼掃興嗎?

然而,有什麼辦法,可以使「東西」再度「怒捧沖天」,忽地他想起口袋裡隨身攜帶的寶貝——春藥。

他取出兩顆藥丸,泡一杯水一口氣吞下去。

這時他已相當有信心,雞巴再幾分鐘就膨脹起來的,於是他就不再怕要去幹小黛時,會因老二的不爭氣,而使場面尷尬。

他漸漸走進靠小黛的身邊,把小黛自浴缸抱起來。

小黛的浴巾落下來,一絲不掛的倒在偉明的懷抱裡。

她那裡會拒絕,求之已來不及了呢!

現在他想改變一下干的姿式。

於是他把她抱進床上。

他自己則坐在床墊的中心,將雙腿張開。

她的臉上透出了女人難免的嬌羞。

她終於蹲下身體。

她把偉明的陽具插進她自己的肉洞裡。

她開始忽上忽下的抽動起來。

她的兩條手臂像蛇一樣纏住他的後頭部。

而偉明的手則玩弄著她的一雙豐滿圓滑的乳房。

「我要你摸這個尖尖兒。」隱約中聽到小黛如此低聲叫著。

小黛眼睛裡露出騷寡的慾火。

他很自然地用左右兩手搓著雙峰上的雞頭肉。

她的口張開不停喘著氣。

這是騷癢與高潮的痛快蕩態。

她坐在玉柱上,上下起落,不停地一上一落,好讓玉柱摩擦她肉洞中的肉壁及頂上花心。

一段時間後,她將他的大雞巴滑地一下抽出來。

偉明那硬如鐵的雞巴一跳一跳的。

像是久經「戰場」的小黛,不知搞什麼新花樣,大概是她黃色小說看得太多的緣故吧。

不然,初次上「戰場」的她,就如此懂得相干的姿式與動作、看是非意料所及。

她蹲在床上向後轉。

現在她的背向著偉明,蹲著。

而他依然坐著。

她把他的大雞巴從她的下面插進她的肥穴。

現在她的穴肉集中在他的雞巴上,顯得更肥了。

而他把雙手伸向她的前面玩弄她的乳房。

這幅詩情畫意的圖畫,太誘惑人了,總在騎摩托車似的。

她騎著他,猛抽屁股。

只聽得陰洞中的淫水愈干愈響了。

最後,他(她)們都射出了生命的瓊漿。

這時,浴室間傳出另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偉明呀!你一直把我丟在浴室裡。」

原來阿華一醒來找不到人,卻從隔壁傳來陣陣的男女淫穢浪聲,於是她相信那絕對是偉明和小黛在隔壁房間幹好事。

「你要侍候她,還是侍候我呢?」

偉明心以為既然被阿華知道了,就不想隱瞞,讓她知道也好,以後就可以一箭雙雁,大享齊人之福。

他就在房間答道:「呵!阿華……我……我等一回兒過去,再和妳干,或者……妳……妳也過來,我們一起幹吧!」

阿華又在浴室裡叫道:「我希望自己相信你這個冤家呵!我所感到、聽到、看到的………你摟著我的屁股,吻我的嘴唇、耳朵、身子、奶子、吻我的屁股、吻我灑了香水的小肥穴,把你的舌頭插進我的穴,呵,真是甜蜜的一幕往事,你真是我的恩人。J瞧她如醉如癡的在那兒狂喊著。

女人的陰戶真不中用,一碰上男人的雞巴就忘記一切,連她的祖宗也不要了,就是把她賣掉了,她也會同意的。

他只好向小黛安慰一下,叫她別急,隨時都可以應戰。

於是他獨自向浴室折回。

在浴室裡的小黛也已把剛才性交時,所留在陰穴四周的淫水,洗拭乾淨,從浴缸裡爬起來,一絲不掛,恰似出水芙蓉。

「偉明哥!親雞巴,你不能一刻離開我。」她跑過去迎接他。

他(她)們露體對著裸體。

他(她)們的裸體抱著在走,像是在跳舞。

忽然他(她)們朝左邊那一間房走去,倒在床上。

倆個在床上滾做一團。

阿華終於躺下去。

爬著睡,屁股向上翹起來。

他的面向她的背側臥著。

她的手伸到後面來。

她把他的雞巴塞進她的屁股裡。

他用雙腿挾住她的右腿。

他每干她一下,她就一面用左手摸她自己的小肥穴,小肥穴正在流著淫水,黏黏的,緩慢的流著。

「哥哥……親哥哥……親雞巴……你不要離開我,我們永遠在一塊兒,現在要你用勁幹我。」

她的屁股一翹一翹,把腰兒痛快得一閃一閃的。

他(她)們正在表演「背後插花」的鏡頭。

然而房間的另一端又出現另一個女人的鼻音哼出聲來。

原來小黛在另一房間不耐煩,跑過這邊來,欣賞他(她)們的精彩動作。

這時阿華亦已看到了。

連忙對小肚向前一挺,偉明的大雞巴便滑出她的屁股。

七、無法自拔

當初,我之所以把偉明推進浴室,讓他去搞她們二位下女,原想是使他找到要搞的對象,就不會再來纏我,天天要和我打砲.

而我亦想設法避免再和他發生關係。

說實在的話,我的陰戶已被他幹得很鬆了,一脫下褲子,就可以看見肉洞很大,不像以往,那洞口是狹窄緊縮,如今想要恢復原來真面目,是不能的呀!

我感到很悲傷,一個尚未滿二十歲的女孩子,何況尚未結婚,就和男人發生關係,而又不只一次,一次再一次,使我無法滿足肉洞的慾望。

我要怎麼辦呢?

我以後要跟誰結婚,我的肉洞已這麼鬆弛,如果結了婚,那我的丈夫發現到我的肉洞是如此的鬆弛時,他一定會不相信我這樣是本來的構造,同時也不會原諒,那我要跟誰結婚呢?

矛盾又矛盾,我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難道我可以永遠不結婚,而長久和偉明秘密幹嗎?

人,人總有一天會老的,老了尚無歸宿,那將是一件痛苦不堪的事情,而他又不是我所喜愛的男人。

我恨他。

不過。

我卻愛他的大雞巴。

他的雞巴能使我滿足,能溫暖我的洞,能彌補我心靈上的空虛,除了性交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好處。

把他拉攏給那二位下女,本想遠離他,然而,相反地,卻常引起我的醋勁,每當我發現他(她)們在性交時,我會冒無名的火,生無名的氣,同時也因此更容易勾引我想入非非之地。

我完了!我完了!

我的一生就此毀在一剎那間無法控制自己。

如果我的處女膜尚存在的話,我是多麼的幸福,家裡有的是錢,加上我長得很夠水平,哪怕找不到如意郎君呢!

然而,一念之差。

我由幸福的顛峰跌入悲慘的溪壑裡。

埋沒自己,埋沒一切。

我盡量使自己不要去想他。

那是多麼不可能的事呀!我怎能遺忘他。

有時,性慾來潮時,我就想到他;他的大雞巴,那足以滿足我一切的東西。

極力控制自己不去找他幹的結果,便是手淫或者是用假陽具,以求得暫時的安慰方法。

事實上這樣繼續下去,我是更慘的,肉洞被我越弄越大,越搞越松。

無法自拔。

我既愛又恨他。

我愛他能使我滿足,當我需要的時候,他能給予我溫暖,我會因有了他,就像如魚得水,高興得非筆墨所能形容。

我恨他,恨他在一剎那之間毀滅了我,我的一生,把我的處女膜鐸去了,使我永遠失去少女的純潔與清白。

我已不再是個處女了。

就是我結了婚,我不滿足,我的丈夫也不會滿足的。

他給我的感覺一定太小太短,小短不足以使我快感,摩擦得不過癮。

而他的感覺一定是會嫌我的肉洞太寬太鬆。

屆時,雙方永遠得不到滿足。

難道就眼看坐以待斃嗎?

朋友們!我將我的秘密告訴了你(妳)們,希望妳們有前車之鑒,可以作為後事之師,不要在結婚前和妳的男朋友發生關係。

同時,也希望諸位聰明的讀者們,我毫不隱瞞地告知妳們,妳們不能眼看我赴死亡的約會,請指示我,告訴我怎麼辦才好。

(PART.1結束)

PART.2

七妹已經被我拖著跑得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總算已脫離危險地區,我掏出手帕先替她擦擦臉,自己也胡亂抹一下,鬆開手,就勢摟著她的纖腰,我們依偎著走向淡水河畔。

回憶剛才一場狠鬥,我不禁嘴角又掛上高傲的微笑,七妹也正側著臻首癡迷面愛地瞧著我,幾乎已忘記邁步。我知道,就憑我這微笑,多少女孩子為我傾倒了?她們巴結著我!追逐著我!窺視著我的顏色,爭相逢迎著我的愛好!何況我還有著雄壯如獅的身體,和纍纍光榮的戰績。

竹節幫太也自不量力?在小南門,竟然吃起我最喜愛的七妹豆腐來?是可忍孰不可忍?本人護花有責,焉能不戰?

可是話得說回來,她也的確太迷人了,鑽石般的眼睛,亮若晨星,清如碧潭之水,長睫毛像兩把扇子般時張時合,小巧玲瓏的鼻子,晶瑩透明的耳輪,牙齒潔白得閃閃發光,皮膚白裡透紅,嫩得幾乎捏得出水來。剛發育的胸前,兩隻堅實挺硬的小奶子,裹在薄薄的白底大花尼龍衫裡,隨時有戳穿衣衫脫穎而出的危險。小蠻腰不過二十吋,兩片小屁股蛋子緊繃繃地,渾圓的在貼身深紅的牛仔褲裡,扭呀搖地,扭得人眼花撩亂。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祇怕是八十多的老和尚看了也會動凡心!不然在那多的女孩子裡,我單單特別喜愛她。

三對五,這是一場以少擊多的遭遇戰,我一上手就打倒對方一個小鬼,接著以一敵二,老大老三各挑一個對手,我們剎時就佔了上風,七妹在一旁跳著叫加油。

我一拳又打破了一鼻子,老大老三的對手也節節後退,我兇猛地衝向另一個敵人,忽然前面傳來「殼殼」的皮鞋聲。

「皮條子來了!快蹺!」

七妹一聲驚叫,大家剎時作鳥獸散,我拉著七妹就往暗處跑。

這是緊靠著堤外的一片如茵草地,軟綿綿的坐著真舒服,七妹頭枕在我的肩上,我右手緊樓著她的腰,左手抓著她一隻小手在捏弄著:「啊!五哥你真是英雄,剛才的動作乾淨漂亮極了,就跟你人一樣,那小鬼吃不住一傢伙就擺手了,以一敵三我為你感到光榮驕傲!」

「七妹!為了妳刀山劍樹我也不怕,何況那幾個草包?」

「啊!五哥!你待我真好!」她一轉身緊抱著我,臉貼著我的臉,頭髮上散發出一股處女的清香,直沁心肺,微風吹來,輕拂在臉上,麻酥酥癢希希的,我忍不住也緊摟著她,嗅著她的粉頰玉頸。

她大概怕癢,「咯咯」一笑轉過頭來,正好!我一下吻著她的嘴,她渾身一頓,將要讓開又忍住了,我摟得更緊,吻得更急。

一次又一次,漸漸地她有了反應,鼻子發出「哼唔」的聲音,心臟跳躍加重加速,我聽得清清楚楚。我學著書本上看來的經驗,伸過舌頭去,在她嘴裡攪動,自然地像小孩吃奶一樣吸吮起來。一會兒她也把舌頭伸了過來。啊-香香軟軟的。我馬上緊捲住不放。像是餓了三天沒吃奶的孩子。

我相信我們都是第一遭,啊!這美妙的人生!我今天才開始領略,我已暈陶陶不復記憶身外的一切。

我的胸口被她那兩隻挺突而極富於彈性的乳房在彼此不能安份的扭動下揉擦得遍體酥麻燥熱,我移過左手一下子按上她的右乳,她像是被蛇咬,一驚把鬆開嘴唇,用右手來駁我的右手。

這那裡能夠?我右臂用力,伸頭又跟她吻著,左手按得更緊,同時五指一捏一捏地!她的身子,也隨著一抖一抖,她的手光是用力想拉開我的手,漸漸地,她的手祇是接摸著,鼻子裡噴出濁重的熱氣。

小奶子硬鼓鼓地,裡面似乎有個硬核,捏起來一滑一溜地,我的手指已為它而瘋狂。有著急切的,不能盡興的感覺,我馬上忽促地拉開她上衣的胸鈕,再抽開她奶罩的攀帶,隨即一片潔白晶瑩的肌膚,撩眼生花,我已神為之奪。

在她驚啊聲中,我的手已探入乳溝,啊!好滑,滑不留手,膩如油酥,兩個半圓球凸起眼前,頂上一點猩紅,鮮艷欲滴,兩圈黃帶黑的乳頭,在玉白的肌膚襯托下,更顯得色澤鮮明,雖是在這稀疏的星光下,也歷歷入目,我的眼已紅,我的氣更促,一把用力抓下………

「啊|好痛|輕點五哥!我不要,我………」

「啊七妹!妳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我!……我受不了,我會輕點,我………」

「啊!癢!癢!啊!好麻!啊………五哥………」

她的小奶頭只突出一點點,我捏不牢,抓不住,我低下頭去嗅著、吻著,最後含著小奶頭吸著,用力地吸著。

「咯咯咯咯!嗯!………啊!不!不!啊!」

她一轉身樓緊著我,一隻手也在我胸口撫摸,更主動地給我一個長吻。

我們都鼻息啾啾,一吻一吻,咿咿唔唔的不知所云。

我的手順著她胸口向下探,平實而緊繃著的小腹,緊跟著是一個陡坡,她緊夾著雙腿,扭動著不讓我摸,我有著隔靴騷癢、不著邊際的難熬難耐的煩燥,三不管一把拉開她右胯旁的拉鍊,已迅速地插手按在那小肉阜上,雖然還隔著三角褲,也有一陣熱烘烘的感覺。

「啊!嗯!不要!不要!我!啊……五哥………」

我的神智已經暈迷,什麼也聽不進去,更何況她還是半推半就的,扭捏咿唔更刺激了我奮亢的情緒,我的陽具早硬得像鐵棒似,快要戳破了褲子,先天的本能,激發起潛在人類獸性,我一把推得她滾在草地上,伸手就退除她的三角褲。

「五哥!五哥!啊!不!不!不要!我怕!怕……啊………」

我已脫掉她的牛仔褲和三角褲,一下爬在她身上,嘴吻著她的嘴,一手抓著那肉包子,一手已探向那濛濛鴻溝。

萋萋芳草,是那麼柔,那麼細?兩片肉阜暖暖的,有點發硬,似乎越摸越硬,中間一道裂縫,濕潤!滑膩!火熱!

啊!手絹裹著個東西,是什麼?噢!是個肉釘子,像花生米,我用指頭一捏,「喔!喔!哦!哦!」她驚叫著,隨即一股熱流衝出,沾濕了我的手指,再向下探,摸索到一個小洞天!這………

至此我已忍無可忍,抽開手爬在她身上一陣亂拱………

咦!怎麼的?原來我還沒脫衣服!真是暈了頭,我一下撐起來,三下五除二,退去長褲跟內褲,再迫不及待地爬下就蹶起屁股糊搗,肉棒東一下西一下地。

「嗯!啊!不!不!五哥!我怕!我不要!」

「七妹!我要!我受不了啦!我太愛妳了!我……哼!怎麼搞不進?」

我暫停一下,用右手托住傢伙,抵住洞口,然後往下一壓,龜頭一緊,「浦吱!」進去了一截,我有著被壓迫緊縮的快感。

「唉唷媽呀!啊!啊!好痛五哥!不!不!不要!」

我那管得這許多,儘管她的腿緊夾著,我也不顧一切地猛肏猛搗,在她呻吟哀叫聲裡,我肏得急驟如搗蒜。

「啊!痛!痛死了!啊!嗯!哼哼!噢!咳!弗!弗!」

漸漸地,她已由哀叫變作呻吟,變著嬌吁,推拒的手放開了,緊夾的腿也放鬆了,慢慢地手又環繞上我的脖子,下面的水更多了。

我已被刺激成瘋狂狀態,肏得更快,她的腿一鬆,我乘勢一個猛街,這一下肏了到底,龜頭已碰到阻礙。

「吱唔!你!你!不行!不!啊!人家剛才好點,你又……啊!輕點!求求你,五哥!嗯!弗啊………」

「七妹,寶貝,我這才舒服,我……控制不了,妳忍……忍耐點。」

「嗯!死了!死了,給你搞死了,哼!哼!一定……一定搞壞了。」

「現在………不不痛了吧!七妹!」

「誰說的!你祇顧自己痛快,不!不管別………人死活,現在稍好的。」

「痛快嗎?」

「有點!有點!就這樣別再亂來啊!好麻!好癢!好………我說不出來。」

「七妹!妳這小穴真好!真……真好!我……我要死了,我………J我忽覺陽具特別發漲,一蹶一跳地,我肏得更快更猛。

「啊!我……好哥哥!我……我……難受死了。」她把我抱得更緊。

我混身直顫,馬眼一鬆,骨碌碌噴出一股熱流,全身有一種骨骼背散的,說不出的舒暢。再猛搗幾下,才吁出一口長氣,不動了。

「啊|我……不得了!我……流了!流了!」當我洩身時,她緊抱著我,隨即,也顫抖起來,一股熱流噴向龜頭,熱辣辣地,燙得我全身酥麻,我更摟緊了她。

大地已沉淪,萬物皆寂滅,祇有我倆的喘息聲,我們都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空前甜蜜美妙,神奇飄忽的一刻。

遠處一聽「嘟嘟」的汽車喇叭聲,才驚醒我倆,才不知已過了多久,我們相視一笑。我懶洋洋地爬起來,隨手拉起她,面對面坐著,陽具已軟棉棉地拖垂著,陰毛上,肉脛上,一片亂七八糟,紅的白的沾沾黏黏的,再看她那寶貝,她也正轉著腿低頭在檢視,更糟,連大腿上都弄得一塌糊塗,白漿紅血,狼藉不堪,她正用手指輕按著陰阜,一邊直皺眉,猛抬頭,看見我的灼灼目光,趕緊腿一攏,用手遮住,臉泛潮紅,翻了我一個白眼。

「害人精,呸!你還羞?怎麼辦?髒死了,還在痛,給你搞壞了。」

「真抱歉七妹!誰要妳生得這麼美?痛!慢慢就會好的,女人就都免不了這一回的,難道剛才妳不快活?來!我幫妳弄乾淨。」

「死相!得了便宜賣乖,誰要你弄,又想佔便宜。」說著一把抓過我手中的手帕,轉過身去揩抹。

看著她渾圓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大腿,回味著適才消魂的片刻,我努力嚥下一口唾涎,不禁又想入非非,躍躍欲試,朝前一撲,一把樓著她,雙手在胸前亂摸,嘴鼻在她頸間亂嗅亂吻。

「啊?你!你!怎麼又來了!」

「小妹!好小妹!我!……我還要,妳……妳害死我了,迷死我了!」一用力,雙雙又滾在草地上,我一扳轉過她的身子,她將張口要說話,就被我用嘴封住了。

一個長吻,足足有三分鐘,她很快就有了熱烈的反應,我們糾纏在一起,在地上翻滾著,我的嘴巴滑向她的胸前,她緊抱著我的頭。

「啊!我癢死了!死鬼!你………你拱到那兒去了?」乘我抬頭換氣,她向下一縮,也把頭塞進我的懷裡,我祇有向下攻勢,用手指順著她的屁股溝子向前摸,先在她肛門上一摸,她敏感地向前一挺,再向裡探,又夠著了,那陷人坑!我用食指向裡一擠,一插,她想讓也讓不開,我就勢三不管一陣亂挖。

「啊!嘖嘖嘖!不行!不行啊!好!好!」

她那從沒被挖過的嫩東西,被我挖得一張一合,一鬆一緊地淫水潺潺長流,我那傢伙也挺硬的頂在她大腿上不停地跳動。

「痛快嗎?小妹!」

「噢!唔!………」她忽然一口咬著我的胸肌,死命的咬著不放,右手猛往下探,一把抓住我的大肉棒兒。

「想要嗎?小妹!」

「嗯!噢!嘖嘖!………」她嘴裡含糊不清地,祇是扭動著下體,我也難忍難熬,一把推翻她,騰身而上她的手自然地引著那話兒直達洞口,我一個沖俯,「雪」的一聲,已長驅直入,直達根部。

「啊!死鬼!輕點不行嗎!我的心給你搗碎了!」

「是!是!我太緊張了,對不起小妹!」我嘴說著對不起,卻已展開了瘋狂的攻擊,猛肏狠搗,一次次撞擊得小腹「拍拍」作響。

「吱吱吱!拍拍拍!」像皮鼓,像唧筒,怪聲連連。

「啊啊!嗯嗯!………嘖嘖!五哥!五哥好!」

「還痛嗎!」

「還有點!啊不!沒關係五哥!肏吧!搞吧!」

「舒服嗎!小寶貝!」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我成仙了,我耍飛了!」

「小丫頭!你………你還蠻騷嗎!」

「啊,騷!騷!還不是被……被你惹的!」

「我惹的?好!我惹妳………我看妳騷到幾時?」

說著我更用力地肏著,使盡全身氣力,我已汗流浹背,喘不成聲。七妹也瘋狂地連手帶腳地纏著我,扭著,搖著,閉著眼睛,鼻子發出淫浪的伊唔聲。

我們既無經驗,當然更談不上技巧,祇是評著天賦的本能在胡頂亂撞,不可言喻的刺激與快感,使我們如癡如醉,欲仙欲死,很快地,我們都達到緊張振奮的峰顛,比較剛才那第一遭,我們已有著更進一步的美妙享受。

「啊!五哥!親哥!快!用力!用力我不管了,死了,死了!」

「心肝妹妹!妳把我扭暈了,浪……浪垮了!」

「嗯!親哥!你………真好!你搞死我了!死了好!死……死了好!」

「好妹妹!再……再把腿轉開點!……哼!哼!我……我還要進去!」

「好!好!啊!哦!弗弗!被你撞垮了,搗破了,我……我又流了!」

「啊!妳裡面還有嘴巴,會吃人?我……快被他吃垮了我………」

我每次肏到底,都被裡面的肉嘴用力一吸,吸得我骨軟筋酥,龜頭發麻,一陣陣傳遍全身,小腹一陣收縮,陽具格外發漲,我更瘋狂地衝擊猛肏.

「啊!好漲!怎麼你………的………更大了?啊!死了!死定了!」

一口氣憋不住,馬眼一張猛吐,濃熱的精液如水槍激射,我再狠肏幾下,斷斷已無能為力。

「啊!痛快!痛快!嗯……我完了!完……完了。」

她死力地緊褸看我,指甲快扣進我的肉裡,小腹緊貼著我的小腹,竭力往上迎,往上迎。跟看她也猛吐出一股熱精,才漸漸安靜,漸漸放鬆。

「五哥!你永遠會這樣愛我?」她一面收拾著殘跡,一面嬌媚地向我說著。

「當然!小心肝!我還能再愛誰?」

已經是夜靜更殘,我緊摟著她,倚偎地踏向歸途。

自從與竹節幫小南門一戰,我的名頭更響,玉虎羅斌已是無人不知,這是指圈內人來說。終日圍繞在我四周的,儘是些花枝招展的丫頭們,吃、喝、玩、樂,都不會容許我花一毛錢,儘管七妹不願也無可奈何,尤其是她們崇拜的英雄!偶像!我整日生活在眾香國中。

我們七星幫也因人員的主動投效而激增,外圍不稱,核心份子已有廿四煞,十二金釵之譽,稱三十六友,更令群雄側目。

近日來,纏得我最緊的該是王麗萍騷丫頭,她和七妹不同,一個嬌小玲瓏,一個豐腴壯實。正此謂燕瘦環肥,各盡其妍,臉蛋兒夠美,她全身像一團火,能夠溶化一切,作風潑辣大膽,每當她一貼著我,我就血脈賁張,不能自己,也許是因為我已在七妹身上領略到愛慾的滋味,時時有著貪饞的飢渴。

雖然!七妹已愛我若狂,祇要我需要,祇要有機會,她隨時都會供獻一切。可是對於其他的女人,尤其是王麗萍,我有著新奇的迷惑,有著一試異味的需求與衝動,終於機會來了………。

七妹今天隨她媽媽去基隆探親,王麗萍約我到她家去玩,我們馬上攔了一輛街車,她家我祇在外面看過,比我家派頭多了,雖然我家也很富裕。

在客廳裡,她支走了小下女,我正靠在沙發上呷著冷凍果汁四面欣賞著那些豪華的裝潢與擺設,暗中驚歎著她家的財勢,她一屁股緊挨著我坐下,右手已搭上我的肩,我有點惶恐與不安。

「妳爸呢?」我知道她爸是XX長。

「到台中開會去了!」

「妳媽呢?」我心虛地探問著。

「還不是去打牌!傻瓜,我會在有人時帶你回來,那多掃興!一起告訴你吧!哥哥天天泡舞廳,小弟弟嘛,說小不小,正被他那女朋友迷得神魂顛倒,其他傭人們誰敢問我們姊弟的事?其實這種平常社交他們也看多了,識相點落得賺點外快。」她嬌媚地說著,又放肆在我臉上一吻,像蝴蝶一樣飛到電唱機房。

我一直侷促不安,正自怨著自己怎麼變成小家氣,沒的玷辱了我英雄的身份,那邊已播放出輕快的樂曲,正是恰恰,我剛直起身,她又在酒櫃旁端來兩隻高腳玻璃杯,鮮紅酒液在杯中蕩漾。

「來!乾一杯!為我們的友誼。」

「好!干!」我接過杯子就仰脖子灌下去,也沒管是什麼酒,喉頭祇有甜與辣的刺激感覺,隨手放下杯子,我們已翩翩起舞,我已不再拘束。

我們一會擁抱,一會兒分開,在拚命地扭著、搖著。

她那個頭大的乳房,在薄如蟬翼的綢衫跌蕩著,幾乎要跳出乳罩外,殷紅的乳頭,微黑的乳暈皆影的可見,偶爾一個大旋轉,裙裾飛揚,豐滿白嫩的大腿,繞眼生花,緊身的三角褲裹著那神秘所在,凹凸分明,我捕捉著這剎那的機會,緊盯著不放。

擁抱時,又是那麼熱烈,大奶子緊貼在我的胸前,壓得我幾乎窒息。

一曲既終,緊接著又換播出幽揚柔和的慢四步。

於是,我們更緊擁著,慢慢地滑步旋轉,我們的臉相摩娑著,摩娑著,我用嘴在她的粉頰上輕輕一吻,她也轉過臉來,四目相接,她的眼珠水汪汪的,好似要噴出火來,我們不約而同向前一湊,四片嘴唇已膠著在一起,她馬上伸過尖尖的香舌,在我口腔裡翻攪,她倒是個老手,我自然貪嗜的吸吮著不放。

我們原本相握的右手,被她移放在她胸前,乖乖!好大的奶子,我根本一把抓不牢,我興奮緊轉的捏著,搓著,捻著,揉著………。

不知道什麼時候,音樂已經停了,天也黑了,她的衣服已零亂不堪,乳罩的束帶早已鬆脫,我們都喘吁吁,臉紅耳赤,我用早已鐵硬的大肉棒兒,隔著褲子在她的小腹下碰了碰。

「嘻嘻嘻要死了!」她一陣浪笑,一偏頭咬住我的耳朵。

「在那裡?」我氣急地一把抱起她,在她耳邊輕問。

「不知道!」她往後飄一眼,又吃吃地笑著躲進我懷裡,就這樣在她不斷暗示下,我衝進她的香閨。

她隨手扳開門房電掣,我一腳踢開身後的房門,把她像皮球一樣甩在大席夢思床上,伸手就解她的衣服。

「嗯!你壞!」她還假正經地扭了扭,卻並沒拒絕,剎時就成了個大白羊。

天!竟是這麼美妙!我從沒在亮如白晝的燈光下欣賞過女人的胴體,尤其是這麼年輕美貌的女人,我不禁張口結舌。

自如羊脂的肌膚在閃閃發光,全身每一處線條,都是那麼柔和,一頭烏髮散灑在枕上,臉紅紅醉眼如絲,胸前兩隻大奶子像西瓜漲鼓了地,我真擔心會漲破皮膚,小腹平而且滑,沒半點皺紋,兩條渾圓玉腿粉光白嫩,臍下一撮烏黑的陰毛,彎曲密濃,肉阜兒像兩片半球,中間一道殷紅的深溝,濕潤潤地,在微微轉動,我伸手一摸…

「嗯!你壞死了!」她一轉身在裡側臥,顯露雪自大屁股,我不禁「拍」地打了一巴掌,急忙脫掉自己的衣裳。

肉棒兒硬得幾乎令我脫不下短褲,我用手掂一掂,滑溜溜,它頭紅得亮,一抬頭,喝!她也正回頭瞄著這七寸多長的大傢伙,瞪眼轉嘴。

「咳咳嗯哼!」被她看見,趕緊轉頭蒙著臉在笑,笑得全身直顫。

我爬上床,一下緊摟著她,陽物一碰她屁股,她嚇得趕緊轉過身來。

「把燈熄了嘛!小羅!」

「不!這樣才好玩,我還得看清楚,研究研究。」

說著我又爬起來,把她推得仰面朝天,扒開她的大腿,用我的腿壓著,兩手按著兩塊肉阜兒往裡扒。

「啊!你!你要死了,這有什麼好看的?」

「嗯!好看得很。」我用右手兩指分開陰唇,中間的肉釘子一跳一跳,右手圈指瞄準了一彈。

「啊唷!死鬼!你………」她剛撐起上身,又被我推倒。

「別………別捉弄我小老子,那嫩肉怎麼能彈?求求你!」

「不彈不彈!」我兩指夾住小肉釘兒,捻!捻!

「捻!哦呵呵呵!小老子!你!………你磨死我了,我!我………」

我越捻那玩意兒越漲越硬,她上身不住翻滾,兩腳亂彈。

「啊天!我流了,洩了!我………我裡面難受死了,小羅親愛的!親爹!你……你快………快點肏……啊!我!我沒命了………」

她猛然撐起來,一把拉住我就往後仰,我也情慾高漲,就勢爬下,她伸手抓住大傢伙,就往陰戶塞,順利之極霍然一肏到底,龜頭已抵住她的子宮口。

「我!啊!好傢伙!好東西!好寶貝!真好!真好!」她像蛇一樣纏上我的身體她那妙處夠熱!夠深,也夠緊!我有如名騎師得遇良馬,可盡情馳騁的欣悅感,大馬金刀地幹起來。

她極熟練地配合著,每一衝刺,皆能盡情盡興。

「妳倒是沙場老將。」

「怎麼?你嫌我不是處女?」她不動了。

「哪……哪裡話,小浪貨,只有妳這樣騷才夠刺激。」

「哼!我騷!我浪!我浪個樣兒給你看,我不信妳那寶貝七妹比我強!」說著她兩腿一?,圍上我的脖子,手也緊摟著,兩頭碰到一頭,屁股馬上像推磨似的轉起來,一面配合著我的攻勢向上挺,我肏更深,每一次龜頭皆插她的子宮。

「嗯!好!好!夠刺激!夠痛快!」

「啊!你也真夠勁!我從沒………從沒遇過這大傢伙,噢!舒服!真舒服!」

「哼!我讓妳浪?我非肏死妳不行!」

我一面努力向裡搗,一面憋住氣,她子宮口吸得太厲害,我怕戰她不過。

「啊!好!不怕你凶!寶貝!小爹!千萬別洩身!」

「放心!早呢!浪貨!我要肏死妳!」

「死了好!越久越好!小老子,哼!哼!肏吧!死………死了甘心。」

響聲越來越大,水花四濺,每一抽出總帶出一片水珠,我倆大腿都濺濕了,每一插進,一陣「浦吱」聲,像是要炸的水槍唧筒,席夢思床也吱吱作響。

「啊!我又流了,我累死了!哼!哼!」

說著累死了,她卻扭動播動得更凶,更有力。

我也不能成聲,兩手捏著她兩隻大奶子,捏得從指縫裡擠出肉來,嘴在她臉上頸間亂嗅,終於我咬著她的下唇皮,她也咬著我的上嘴唇,她的雙手指甲,已陷進我雙肩背的肉裡。

誰也不能講話,不再講話,祇發出如牛的喘聲,在拚搏,在撕咬,都像是要把對方吞進肚裡,或是撕成片片。

天昏地暗,地動山搖,像是世紀末日,我們皆提盡全身精力在作毀滅性的瘋狂。

終於我們像是已走到生命里程的盡頭,吁出最後一口氣,癱瘓了!

直到陽物在她那小穴裡泡夠了,自動滑出來,我才翻身躺著,細心的看著她,嘴角含春地收拾著。

「小騷貨!妳跟誰學的那麼浪?真叫人吃不消,幸虧我的本錢夠,換個身體差點的,豈不完蛋?被妳三搖兩幌就垮了。」

「哼!這有什麼稀奇!我哥哥時常夜裡帶女人回來,我見多了!不看你身體棒,我會理你?不過沒想到你………嘻嘻!總算我沒走眼!」

她正一手扶著我那話兒在細心揩扶,現在雖然軟搭搭地,也足夠五寸,我也以能有這超然的先天的本錢而自豪。

「怎樣!今天該不像過去過癮了吧!」

「不錯!夠凶!夠猛,也夠長夠大!假若再能持久點,我會永遠跪在你的面前。

我不禁暗吸一回涼氣,這鬼丫頭,真是天生淫種,我看得請驢頭太歲。

她盡在撥弄那話兒,我看著她那披散如雲的秀髮,那光潔無瑕的肌膚,那因她彎腰而垂掛悠蕩的大奶子,那如醉如癡的桃花臉頰,我又一把拉她過來,讓她爬在我的身上,我們又開始糾纏著………。

接連兩次惡戰,我有點頭眩眼花,又勢不能在這兒過夜,看看表,該算是明天了,她先看好衣裳,然後愛憐地幫我收拾整齊,挽著我跨進客廳,小下女正笑迎著,「回去啦!少爺!」我正不知所措,手心裡忽然多件東西,她掏我一把,一呶嘴,我明白了,我先把手伸進口袋,再抽出來,一張五十元大鈔遞在小下女面前。

「辛苦妳守門,這點小意思別嫌少。」小下女笑了,笑得更甜,更神秘。

在門口,我們吻別時,手心裡又多了一卷,我略一躊躇。

「我不陪你消夜了,再見!」我不禁啞然失笑,我想!我就是倒貼小白臉?

也好我已食髓知味,時時在尋求著新的刺激。

我更自信地認為,憑我先天的條件,可以無往而不利。

七妹已為我而傷心欲絕,整天緊盯看我,在耳旁嘮叨不休,終於,我一耳光趕走了這討厭的蒼蠅,事後,我有著歉疚,內心裡,我一直是深愛著她的,看看她梧著臉傷心哭泣地離去,我幾次想叫回她,向她道歉!………可是強烈的自尊心及過份的自負阻止了我,終於,我一甩頭像是甩掉落在發上的一片惹厭的枯葉,我又昂視闊步此去迎接另一個迷人的笑靨。

聯考沒掛上名,正好!我可以痛快盡情地享受一年。

是少有的現象,今天身旁沒人,我無聊地徜徉在遠東戲院門口。

忽然眼睛一亮——鳥巢似的覆雲秀髮,緊裹著玲瓏嬌軀的高叉齊膝旗袍,粉藕似的玉臂,渾圓的光嫩的小腿,透空高跟鞋,露著微紅腳跟,尖尖十指冠丹鮮紅欲滴,偶一回頭,啊!我的天,那眉、那眼、那嘴………無一不美,似笑非笑地用她那靈魂之窗向我一掃,我祇覺腦袋一轟,幾乎眩倒,上帝!人間那來這絕色?

我馬上排在她後面,幸好,她大概剛來,我盡量靠近,真希望多來些人,我可以藉故貼上她,一股高級香水味衝鼻而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她又似有意無意瞄我一眼,在小皮包裡抽出支香煙。

「卡答!」我機敏而慇勤地獻上打火機,她露齒一笑,吸著了,就勢噴出一陣輕煙,隔看這層煙,我更有如真似幻的感覺,好容易靈魂入竅,我藉此機搭訕:「我可以代勞嗎?小姐!這購票的差事,假若不嫌冒昧的話!」

「您太客氣,這多不好意思!」

「謝謝您賞光,請到那邊冰店休息!」

她搖曳生姿的走了,臨走又回眸勾魂地一笑………。

「我能有幸請教芳名?」這是我在冰店坐下的第一句話。

「嘻嘻!別學假大人了!小弟,姐姐叫汪綺珍,小弟你呢?」她掩嘴一笑,胸前兩峰亂頭,伸過頭來悄聲說,口中噴出如蘭幽香。

我弄得臉紅耳赤,她竟說我裝假大人?我自以為很夠紳士,想惱,近在眼前的如花玉貌,是原子彈也該失效。

「是!是!叫姐姐見笑,我叫張維雄。」我幾乎變成結巴,也不知平時在那些丫頭們面前的本領那裡去了?

輕聲細語地,她詢問著我的一切,我像是一個臨場考生,侷促惶恐地有問必答,直到她拉著我要走,我才受寵若驚地緊跟著她踏進戲院。

在黑暗裡,我的膽子大多了,我試著伸手輕挽她的肩,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一側身,倚在我的肩上,我心中更算定。

右臂緊一緊,左手牽著她的左手,輕輕搓捏著,真是既滑且柔軟,若無骨,我貪饞地猛嗅她發上醉人的香味,右手自然向下滑,指尖已觸及她的高聳右峰,她咯咯輕笑,更向我懷裡擠,我一把抓牢不放,乖乖,貨真價實,有彈性!好個汽球,我左手更放肆大膽的摸向旗袍高叉處的大腿,喝!更滑!滑不留手。「

「小弟!你不老實!」她向我耳畔細語。

我偏頭,在她小巧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左手已猛探進她的大腿根。

「好姐姐!我又不是白癡,玉人在抱,實難自己!」左手指一挑三角褲,已摸上那飽滿的陰阜。

「小鬼!你膽大包天!不怕別人看見?」她扭動下身體,已有點生氣了,用左手拉出我的左手,向我腿襠一放,玉指正好碰上我那已怒挺的玉杵,白了我一眼,用她那玉筍的食指在粉頰上羞了幾下。

「好姐姐!別看這鬼電影了,反正不知道它演些什麼?」

「急色鬼!」她低頭羞澀地一笑,我已拉起她來,緊接著跨出戲院。

鑽進出租車,我一楞神,正在盤算著………

「國賓!」她套著我耳朵一說,嚇了一大跳。

「這………」

「傻弟弟!姐姐知道,別怕,乖!」她拍拍皮包。

「國賓!」我脆聲響亮地交代著司機,更暗自慶幸今天難得穿上了套西服。

在車中,我又迫不急待地上下其手,她已笑倒在我的懷裡,司機識趣地目不斜視,當然,這場面也該見多了。

在豪華的套間裡,她先吩咐侍者的所需酒菜,然後給我一個飛吻,跑進浴室,我又成了土包子,祇有先脫去上衣,解開領帶在傻等。

浴室門一響,我不禁目瞪口呆,她!披散著長髮,穿著一件透明的浴衣,胸前低敞著,露出兩個晶瑩的半球和深深的乳溝。而裡卻寸縷全無,坵谷分明,纖毫畢現,我一下窒息了,直到她一屁股坐在我身旁,我才還魂似的吁出一口長氣.

「怎樣?姐姐這模樣還不太醜吧!」

「啊姐姐!妳簡直不是人!是仙女,是………」

「別灌迷湯了,傻瓜!還不把外衣脫掉?」

在她的協助下,我脫得祇剩一條內褲,趨緊坐下來兩腿夾得緊緊的,我怕笑我那急色的醜態。

「來!大方點!姐姐不會笑你,不遇還非其時,先替我倒杯酒來!」

我如奉聖旨,先移過小茶几,再拿過酒櫃上已開好的威士忌。

「妳也喝這個?」我奇怪這女人竟喝這種烈酒。

「傻弟弟!這才夠刺激來坐近點!」

我倆倚偎著,她像照顧孩子似的替我布菜,隨後乾脆餵進我嘴裡,耳鬢斯磨,甜香撲鼻,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我已混身燥熱,鼻息漸粗,摟著她的左臂一用力,她已仰躺在我的腿上,右邊的大乳房已全裸在外,艷紅的奶頭,發著誘惑的光彩,我如獲至寶地一把抓住它,掂一掂,提一提,乖乖!足有三斤,如玉如緞,既滑且溫,我一下猛印著她櫻唇,瘋狂吮吸,左手開始搓揉,探索。

她的香舌活如靈蛇,伸縮翻攪不停,一手勾著我的脖子,一手也向我胸前輕游慢摸,輕得似有若無,慢得像蟲行蟻走,我的每一根神經,都變成引滿的弓弦,全身每一顆細胞都在跳躍,她的浴衣,早已全敞,肌膚在閃閃發光。

我的嘴已逐漸下移,由頸而胸,終於含住那右邊的雞頭肉,左手也滑過平坦光潔的小腹,在她的濃密的陰毛上搓揉。

她像是溫順的羔羊,任憑我嗅、吻、播弄!瞇著眼,鼻中唔嗯地哼看,胸部深長起伏。是那麼文靜!那麼安祥。

我不信她竟有那大的耐勁,嘴再向下滑,在香臍上稍作停留,略一動,我張口咬住一撮陰毛,頭一抬一抬地輕扯著,左手用指甲在陰唇邊輕劃著。

「啊!小弟!你跟誰學的這套磨人法?」她終究忍不住了,將要直起腰,又被我抽出的右臂壓住,我的嘴索性吻上了她那口,先猛哈一口氣,隨即含住她的陰核直吮,像吸奶頭一樣。

「噢噢哦哦!絲………我的天!你………?」她起不來四肢亂劃亂蹬。

「咚!當!花那!」小茶几連酒菜杯盤,一起翻倒。

她一插手由我的短褲腳裡抓住我的怒突激起的陽具,另只手在扭我的腿。

她的手指太靈巧,一面抓住我的陽具在一鬆一緊地捏著,一面用姆指甲輕括著龜頭的肉稜。

「啊!好小弟!你的本錢不小嘛!」她興奮地在叫。

我急忙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一把抽出她的手,乖乖!危險!差點沒讓她括出水來。

她一骨碌也爬起來,抖臂退下浴衣,用手指一點我額頭,抿嘴一笑,側轉就扯下我鬆緊腰帶的短褲,兩手抓住我的陽具直幌。

「小鬼!你調皮!倒底還是沉不住氣。」說著小指甲一伸,又要括,我已不敢領教,伸手橫抱起來,一陣風地把她甩上床。

我們側臥著,彼此緊樓著,相互舔吻著對方的面部每一部份,她的左腿跨在我的右腿上,我的陽物緊緊地貼著她的床,卻祇在陰戶門口徜徉,因為我右手的食指正在她陰戶裡輕磨慢挖地工作著,摸遍陰壁內每分的所在,一轉又一轉,她的纖纖玉指也不停地在我背部游動,由頸至股,是摸撫!是騷抓。

她的豐滿嬌軀,每一寸肌膚都那麼滑膩光潔,每一顆細胞,都有細胞都有善最佳彈性,體香陣陣,不斷刺激著我的嗅覺,大奶子壓迫著我的胸膛,在她如蛇的不停扭動中,揉搓著我的胸肌,帶給我一陣陣未曾有的異樣的非酥非麻,非熱非癢的感受,決不是那些黃毛丫頭的混扭亂搖所能比擬於萬一,乍看起來似乎並無二致,而這其中,又卻有著極高的,真正藝術的造詣,這是一個成熟的女性,一個最完美的深解性生活藝術的成熟女人,無論在生理及心理上。

我們彼此都極力控制著自己,以期培養起最高的情趣。

信陽江中,已是潮滿水漲,我的先遣搜索已成落湯雞,而且是熱湯雞中的落湯雞。我趕緊撤回,用嘴珍惜貪饞地舔吮著。

我的攻擊部隊,已達火線邊緣,以馬眼緊頂著她的陰核,我一縮上身,右托住她的左乳,大拇指與食指,捻動著她艷紅凸出的嫩乳頭,嘴含著她的右乳,吸吮著,舔裸著,下巴殼更磨擦著那碩大豐滿的乳盤,微顯的須髭,已略具硬性,我想,對她該有著刺激的作用。

「小鬼!你倒很會糟蹋人?」她用手推了我的頭一下,沒推開,反過來按得更緊。她玉指輕騷著我耳後的敏感皮膚,輕捻著我的耳輪,我們貼得更緊,尤其是下體。

忽然她小腹一挺,馬眼滑脫開陰核,龜頭已順利自然地擠進陰道,我祇覺龜頭一陣濕潤底火熱,我強忍激動的情緒,輕輕的,緩慢地向深處推進,一分分,一寸寸,終於龜頭已碰壁,陽具也已盡根而沒,這真是天作之合,恰到好處。

我們仍是緊擁著,細嫩盡情的愛撫著,她文雅高貴的風範,影響我也發不出粗野的狂態,誰說這原始的性行為是野蠻的?且看我倆現在的每一動作,甚至每一細微的表情,都有著盡善盡美的優秀含蓄的藝術的氣氛,這些自然的表露,卻像是已經過百煉千冶。

看她每一呼吸,她的子宮口吻含著我的龜頭,一收一放吸吮著,我全身十萬八千毛孔皆舒暢地張開,我抬起頭,又與她來個深長的密吻。

我開始磨動屁股,讓龜頭頂在她子宮上轉動,肉莖也磨擦她的陰壁陰唇,手指在她陰道下肛門前的大筋上騷動,她的玉指也同樣在我卵泡下肛門前,輕括著那敏感神經,我們都已額見汗,鼻息濁重。

彼此都到了靜極而該生動的時候,不約而同一轉側,我們已天靈地覆,密貼無間。她媚笑地微吻我一下說:

「該動了吧!小弟。」

「是的!該動了!大姐!」

栽先抽出陽具,用龜頭在陰道上兩圈,然後慢慢向裡肏,慢到十多秒鐘,我才肏進三分之二,不等落實又猛然一下抽出,抽得「拍」的一聲,然後再磨,再慢肏,不落底又猛抽出來,而且每肏一次,把屁股的轉動變換看上下左右前後六個不同的方位,直隨第七次,我既猛且又快地一肏到底,半分不留。

我每慢肏一次,她都似乎在克制著迫不及待的神情,一下猛抽,卻又令她提起了心臟。第七次的猛搗深入,她才長吁一口氣,有著充實滿足的感覺。

就這樣,我按著六慢一急,六淺一深,以及方位順序,輪番而有條不紊地肏著,使她的芳心一直在緊張虛懸中。

她不需要任何動作,祇是開張著粉腿,細瞇著眼,在極力忍耐著煎熬,也是在深深體驗享受著這至高的樂趣。

玉潤的酥胸上已汗珠晶瑩,細膩光嫩的玉乳已因緊繃的心弦而更形鼓漲,雙手纖細如筍,潔若蔥白的玉指,緊抓住墊單,像怕隨風飛去。

儘管如此,她仍沒癡狂地浪叫,祇是靜靜地忍耐著、品味著、享受著。

兩個小時過去了,她已三次洩身,玉股下已淋漓一片。

嬌喘細細,鼻翅嗡張,粉面已漲成緋紅,如脂如霞,她已忍到極限,我也血管充血欲裂,肉莖怒火如鐵,必須力謀一洩,因此我不再慢肏淺送,開始快速的衝擊。

一次一次都直運心蕊,盡根而沒,她已高翹著玉腿,緊摟著我的腰,極力地向上迎合,我們這才顯靈著原始人類的本性,撕開一切虛偽的外衣,我們盡情的求取著人生快樂的真諦。

我們在喘息中默默無言地糾纏著,像瘋虎,像狂獅!

十分鐘的快速衝擊,我們都久旱之逢甘霖地超越峰巔,一陣狂吐急噴,相互刺激吸收著,直至力竭神疲,滿足地放鬆了全身每一節筋骨。

在小南門這地區,我們三十六友有著驚人的勢力,路人側目,若雄繞道,包賭包娼白吃白嫖,是我們當然的權利與責任。即使是十二金釵,有幾個潑辣點的丫頭,興之所至也,會假鳳虛凰地去胡鬧一通。

今日閒著無事,在街上晃蕩了一早上,最後走到阿龍的茶室裡去。

「哎!什麼風把五哥吹來了!」阿龍喊著,和他打過招呼後,我毫不避忌地走入後廂。

一進廂房,眼前就是幅海棠春睡的美景,大床上躺著三條半裸的嬌軀,中間是秋香,可是唐伯虎的白小秋香,不過倒也嬌小玲瓏,白皙可愛,尤其是那櫻桃小嘴角有幾分誘惑性。

外邊躺著黑玫瑰愛鳳,這丫頭黑得俏,一身肌膚緊湊結實,混身是勁,潑辣尤勝雌虎,有名的母大蟲。

貼牆睡覺汽油桶阿薄,這傢伙一身癡肥,身量六十餘公斤,卻又淫蕩,永遠的性飢渴者。

在平時,我對她們缺乏胃口,總認為是些無可取的爛貨,千人壓萬人騎,我不屑掃盆底,除了手頭的享受,她們得不著我什麼,雖然她們很巴結我,平心而論,講身材品貌,亦總各有可取之處。

今天!奇怪我竟有一索隱秘的興趣,率性而為,我輕巧地一一退下她們的奶罩和三角褲,她們仍然沉睡如死,也難怪!她們整天夠累的。

開亮大燈泡,剎時纖毫畢現。

小秋香一身細皮白肉,小奶子紅白分明軟綿綿將夠一握,小屄上絨毛稀疏,清晰可數。小屄點點大,像個不成熟的孩子。

愛鳳一身黑,黑得光,黑得亮,滑溜溜緊繃繃像是打足氣的皮球,兩隻奶子尖尖高聳,屬於噴火型,奶頭大而黑,像兩粒黑葡萄,身材線條,均稱凸凹分明,平坦的小腹下陰毛濃密如墨,奇怪!單單那妙所在卻白而嫩,這是在比較上說.陰阜麻凸飽滿,陰唇紅艷,夾著粒小屄豆子,硬要人犯罪。

阿薄嘛!不談也罷,一個大字概括一切,人大奶大,屄也大,我想她那防空洞該可雙管齊下。除此一身好菜,假若你不怕太肥的話。

我仔細地瞧著,比較著,一面輕摸悄按,我竟激起需要的衝動,大傢伙已筆立如槍,像是脫韁野馬,要揚鬃而馳。

這倒叫我為難了,肏誰,不論丑妍,既同處一室,總不該厚此薄彼,否則怎能安靜?

不管他,一鍋炒吧!小秋香那小灰肏起來一定夠緊,黑鳳嘛,鼓凸凸是塊好肉,啃起來當別有滋味!汽油桶門戶太大,委屈點啃啃腳爪也解饞。

這樣我輕輕地橫爬下,嘴吻著黑穴,腳挑著肥穴,大傢伙對準小嫩穴一下猛肏,三管齊下,共奏玄聲。

「啊!這是誰?怎麼搞的?最先驚醒的是小秋香,她的小屄把她漲醒了。」

「啊!什麼東西?咦!」

「哎呀!我的媽!這這……」最大驚小怪的是汽油桶。

「劈,拍拍………」

我頭上、腿上、屁股上都挨上驟雨般的巴掌,她們都坐起來了。

「別亂打,是我!這還不好!」我抬頭大叫,兩手仍扒著黑穴,已是異味初嘗,不捨棄地,中間部份並沒因此而停止工作,因為我正亢奮如狂。

「陳!是老五!怎麼偷偷摸舔起來啦!」

「噢!五哥!我的天!,你怎麼不說一聲?」「啊!嗯!嗯!」

「小五哥呀!你這死鬼,怎麼弄臭腳丫子亂搗?」

「妳們有三個我怎麼辦?一起來,公公平平!」一低頭,我又舔上了。

「哦!哼!哼!夠勁!夠勁!小屄漲破了!」秋香先舒服地躺下。

「嘻嘻嘻!啊呵!好癢!唔……嗯………」黑鳳也把腿張得更開地睡倒。

「我不要臭腳丫子!」汽油桶,抬著我的腿,可沒甩開,看看小秋香跟黑玫瑰,那愜意神情,和我那怪樣,先是笑,後是妒,終而眼如銅鈴,目光發直。

「妳們那邊吵什麼?」隔壁的醒了。

「哼哼!噢!嘖嘖!」沒妳們的事,睡覺,黑鳳不歡迎她們多管閒事。

「咦!聲音不對,是誰在走私?」

「還有誰?死小五哥!」汽油桶在發牢騷。

「怎麼啦!妳們也發癢耳饞啦!哼!哼!歡迎參加!多……多多亦善。」

「哼!你好大味口?有種這邊來!」

「噢!好五哥!別……別說話,啊!弗目弗!」秋香在嬌媚地細語。

「死小五子,你!你就調我一個人的胃口,嗯!好難受,唉!我……我不管了!」汽油桶看得心火直冒,奇癢難熬,這騷貨,主動地用上我的腳。

這一下真得其所哉!我己舔得滿嘴淋漓,氣為之結。中間的小屄緊夾著我大肉棒兒,遠來越漲大,越堅硬,不顧腰酸,我猛搗深肏,好秋香她也正搖動著那小屁股子巧妙地密切配合著。

兩隻腳,一隻壓著汽油桶的小腹,一腳用大腳指在播弄那兩片肥唇,挑逗著陰核,向裡一塞,乖乖!三個腳指沒有了,太短,裡面夠不著,就用腳指甲在那陰壁上亂搗亂括,倒也別有神妙。

「唉!呵呵呵!小五子我被你舔垮了!」

「嗯!好五哥!哼!親五哥!肏吧!用力!肏玻算了!」

「死小五子!你!…你的腳指怎不生長點!生長點?」

「唔唔!哼!哺魯哺魯!咕嘟!」我祇有喘氣和咽水的份兒。

「吱吱!拍扣!噴噴!哼哼!唷唷!嘻嘻!喔喔!」八音齊奏,諸樂交鳴。

「啊!喔!我丟了!洩了!呀!死人!你怎麼咬?哦!弗弗!」

「哎唷!小屄破了!裂了!………哼!完了!丟了!」

「拍拍拍……」「急死人……哼哼!氣死人!」汽油桶抓住我的腳跟,幫忙猛搗。

我神經一陣緊縮,馬眼一洩如泉,疲乏了!癱瘓了!猛吸一口,恰好玉液潮湧而至,找如飲玉露。

都不動了!汽油桶也放棄了我的腳,自個兒正低頭狠挖。

「害人精!死小五子!哼哼!」

我勉強抬頭,與黑皮相對一笑。

按說這事在她們是司空見慣,不容易那麼激動,這也許是因為她們對我一直就有著一份暗隱心底的希翼與渴求的愛戀吧?否則怎講?

黑皮在愛憐地替我揩拭著頭臉的汗漬與殘痕。

小秋香輕鬆愉悅地嘴角含春哼著小調兒處理善後。

「糟了!難怪會痛!這死腳指甲把這裡搗破了,明天怎麼做生意?」汽油桶正艱辛地彎腰檢視著陰唇。

「哈哈哈哈……嘻嘻咯咯………」我們三個笑得滾做一團。

幾留風雨,已是月落鳥啼,在疲極神馳之餘,我忽然想起我自己,像是在遺忘中拾起,有點似不相識的陌生,我是成熟了?還是下流?

歌場、舞廳、茶樓、酒肆、賭窩、娼寮,我整日候在這些地方留連忘返。

「來!小張!我跟你講話。」狗腿子瘦皮猴向我鬼鬼祟祟地招呼。這小子是舞廳的混混兒,專門牽馬拉線。

「什麼事這麼緊張?」我已跟他走到壁角無人處所。

「嗤!別大聲說話,我問你有票買賣做不做?」

「什麼貿賈?搶、奪、詐騙?」

「說正經,財色兼收,幹嗎?什麼都好,就是殼子老點,其實也不算老,當然,比你要大點,不過人家保養得法,看起來還不過………」

「好了,別盡說個沒完,究竟怎麼回事,先別耍貧嘴。」

啊!是!是!你知道我兄弟是混什麼的?是這麼檔子事,有位富婆,是寡婦,身家百萬,就是個寶貝兒子怕當兵出了國;她自己嘛,也游了一次洋,吃不慣、住不慣,言語又不通,番邦化外,終不如中原華夏,這才又回來,人家出手大方,又是老主顧,我是感恩圖報,替她牽了回馬,她這才活得有點意思,出雙入對,好得像蜜裡調油,可是!可………

「你乾脆點行嗎?別像他媽的王大娘裹腳,又臭又長。」

「是!嘻!是這樣,那小子當兵去了,現在是懸缺待補,你哥子要是有意思……」

「你小子怎麼不去?有這樣好事?」

「唉!我那成?人家要的是年青力壯的小白臉,就憑我這長相?提鞋人家也不要。」

「嗯!是那位女士?我對過盤沒有?就充是白玩?」

「那裡那裡,祇要貼上了,鈔票麥克麥克,一步登天,人嗎?喏喏!就是那位。」

聽說有錢,我動了心,最近正窮得很,捉襟見肘,未嘗不可一試!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在那邊一張檯子上,正獨坐著一位混身珠光寶氣胖婦人,大約四十多歲,濃裝艷抹,搔首弄姿,大概已知道瘦皮猴所作何事,也正向這兒看,我們目光不期而遇,她裂嘴一笑,乖乖!一口金牙灼灼放光,我不由一陣噁心。

「怎麼樣五哥?別光看外表,據說馬上功夭,超人一等,而且………」

逢場作戲又有何妨?倒看看她是什麼變的?領教一下老殼子的滋味也好!我一面心口相商,碰了瘦皮猴一拐肘就走!

「行了!別跟我傳教,先去別別苗頭。」

「對對!先去別別苗頭。」瘦皮猴趕緊前面領路。

「陳小姐!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張先生,正好也沒舞伴,人可風趣得很,你們可以聊聊,可以聊聊,嘻嘻!寶矣!添點什麼飲料?」

「張先生請坐,先來兩杯冰可可行嗎?張先生!」

一個有意,一個存心,那還不一拍就合。

一曲吉努巴,弄得我大汗淋漓,筋疲力盡,這蠢貨老不害羞,裝嬌學俏,我真噁心得想打退堂鼓,又覺得既已下餌,一無所獲,未兔不值。

「我們換個環境好嗎?這兒吵得令人生煩。」我不想在這兒出洋像,在找藉口。

「我也是這麼想,這鬼地方,來來往往儘是低三下四的,簡直沒點情調,所以我也難得來一趟。」說著抓起皮包,掛著我的肘彎,抖著一身肥肉就向外走,我不禁臉上一陣烘熱,祇好硬起頭皮挺著。

直等車開了她才說:

「到我家怎樣?那裡包保你滿意。」

我還能說什麼?既存心自上賊船,祇有聽其自然發展。

這是高級住宅區,環境幽雅清靜,她家不算大,三房兩廳,外帶邊廂,也夠寬敞了,人少嘛,除了她還有小下女和老媽子。

小下女十五六,不算難看,還是個沒成熟的孩子,不過看她那眉呀眼的,也有著幾分邪氣。

老媽子早睡了,小下女也躲得沒影兒,三杯酒下肚,她已醜態漸露,解開剛換過的睡衣領口,敞開一片白胸脯,奶罩也半露著。

「啊!好熱!我又不願吹電扇,小弟寬寬衣嘛!別跟大姑娘一樣。」

在她拉扯下我脫去外衫。

「喝!真棒!這胸脯兒多高!多結實!」她斜在我身旁,一手摸著我胸。

「妳更棒啊!」我不甘被她吃豆腐,在她的大奶子上彈了一指。

「哎唷!小鬼你不老實!這小臉蛋多漂亮?啊!好嫩!」

已經打破早該打破的界限,我們就嘻戲打鬧起來,一面吃喝著,酒精已為我們遮蓋了一切,反正沒旁人,不,那寬縫裡有隻眼睛在發光,大概是小下女,管她的,讓她見識見識也不錯。

「好弟弟,你是我認識的男人中最可愛的,不嫌姐姐比你大,就喝了這半杯殘酒,其實嘛,那些黃毛丫頭又懂什麼?」

「拍!」我的臉又被她香了一下,更一把摟著我。

「是呀!她們哪有妳好呢?胖大姐!老?薑是老的辣,老的退心火,何況妳看起來一點也不老,頂多三十吧?」我也作違心之論,順手托起她一隻大奶子在上面聞聞。

「嗯!好香!比楊貴妃的還大!」

「咯咯咯!小鬼頭你想吃奶?」她鬆手一陣亂扭,睡衣不脫自落,大奶子幌悠悠像兩隻大尿泡,皮膚夠白,白得像剛出屠宰場的出水退毛豬。我一把拉過她來,就手解開她背後的扣帶,前面再向上一拉,奶罩已套在她頸後,兩手捧起一隻大奶子:

「吃奶就吃奶!看看裡面有沒有水?」我先是一陣亂嗅,隨即一口咬住大姆指樣的黑奶頭,一陣狠吸帶咬,兩手用力擠。

「啊呵!小鬼你!哎唷!弗弗!你咬掉媽媽奶頭了!」

「吃不到奶嘛!」我又抓起另一隻,吸!咬!擠。

「哎唷!輕……輕點好弟弟!嗯!癢!癢!呵!好痛!」

她靠在沙發背上,兩手緊抱著我的頭,直喘氣!當我抬起頭,兩隻奶子上每邊五個紅手印,紅裡帶紫。

她喘口大氣,先由背後退掉奶罩,然後一個猛撲,把我壓倒沙發上,捧看我的臉一陣亂嗅亂吻,口中嘮叨不休。

「啊!寶貝!心肝我的肉!我的……」她吻住我的嘴,大舌條塞住我的嘴,堵得我幾乎閉氣,也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一推沒推開她,我一手插進她褲子裡,正好摸到陰毛,啊!好多!一大片,我抓住就扯。

「啊!你,你,不能扯,不要拔!哎唷!」她不吻我了,用手拉住我的臂。

「起來!起來!好傢伙,差點沒壓死我!」

「起………起來!你先鬆手嘛小弟!」

「不行!妳先起來,我們一塊兒。」

「是,是!你千萬不能拔。」她帶著我爬著站起來,我們面對著面。

「把褲子脫掉,連三角褲一起。」我輕聲靠著她耳朵說。

「那……怎麼行嘛,你就要也得………」

「快!別囉唆!」這賤貨,我已經吃準了她,不藉機會捉弄她,未免有點冤。

「是!脫!小弟弟你這是幹什麼,還怕姐姐不給你?」三把兩把,剎時身無寸縷,乖乖先還不怎樣,這一脫光,啊!真胖,齊肩到股上下一樣寬,奶子以下像是蓋著一口鍋,肉纍纍又圓又亮,兩條大腿粗逾水桶,我的手已陷在肉堆裡。

「我們先來一曲曼波,一二三,跳!」

「唉唉唉!這怎麼行,好弟弟,小老子。」

我拉著就退,她祇有一步一趨,搖搖擺擺,扭扭捏捏、一身肥肉亂顫。

「好了好了!小弟!啊啊!這………唉呀!你………」

「哈哈哈哈!好!夠勁,脫褲舞值得雙倍票價。」我鬆手捧腹大笑,也不管有沒有人聽到,笑倒在沙發裡。

「好哇!小鬼你捉弄我?」

她扭著一身肉過來,我怕她又壓我,趕緊站起來,冷不防她一把也抓住我的陽物,糟了!現眼報,我得吃炒飯。

「小子,這也該姐姐我的啦,我也不要你跳舞,脫!」

「你連褲子抓著我怎麼脫?」我正暗中心喜。

「這……沒關係,先解開。」

我祇有老實聽吩咐照做,她另一隻手先伸進褲子捏牢了才鬆開另一隻手,這倒好!我的傢伙夠長,她倒不怕滑掉,不等她再叫,我一下退光,連皮鞋也踢開了。

這倒好,無遮大會,天體運動會,就在這大客廳裡,我們已不知廉恥何物?

「啊!好寶貝!這麼大?不知道它功夫怎樣?」她兩眼瞪得大如雞卵,抓住我的陽物如獲至寶般戀戀不捨。

「祇要把你家小爺侍候好了,包妳滿意。」我推開她,坐回沙發上。

「好弟弟,我的小老子!你怎麼說都行,姐姐都聽你的。」她跟過來,跪在我面前,兩隻大奶子垂在我膝上,一臉饞像,好似乾旱了十年沒見過男人。

「沒什麼!祇要妳聽話就行。」我一側身躺了下來。

「小老子!你是我的小祖宗,我能不聽你的?」

「啊!真棒!一身肌肉緊繃繃的,全是勁,啊!這胸脯!比小丫頭還高!這胳臂這腿,跟鐵一樣硬!唉!又白又嫩,滑溜溜的,寶貝!你媽怎麼生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女人?」她摸著,嘮叨著。

我閉著眼任他摸,享受著這類似按摩的舒適滋味。也祇有閉著眼不看她才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真是從來都是我摸女人,今天一反常態地讓女人摸,原來也別有情趣。她的手是那麼輕?像怕碰破了我!十指像按琴鍵,更似帶著電極,一溜酥麻,走遍全身,我毛孔都為之張開。

她的手停留在我小腹下面,在梳理著我的陰毛,隨即一手托起那話兒,另一隻小手搾了一下,離龜頭差一指。

「乖乖!現在六寸有餘,硬起來絕不止七寸,真是天生好寶,這得多謝你媽,乖啊!寶寶!等會得爭點氣,來!我親親!」

她先拍拍那話兒,像是哄小孩,啊喝!竟跟大雞巴談開了,奇聞!

我的龜頭被她用臉磨著、擦著,軟綿綿、熱烘烘,滑膩膩,這美勁,別提了。

這種刺激很容易使人振奮,我竭力調勻著呼吸,摒除腦中緋紅綺念,不使小夥計動,我必須等她興奮衝動到極點,才給予她雷霆一擊,使她臣伏我膝下,否則這老梆子,猶如饕餮老饞,我勢將無法饜足其飢溫之吻。

她已經眼起紅絲,臉燙如火,眼瞪著沒起變化的軟肉棒兒,連咽饞涎,先用舌尖舔舔微紅的龜頭。

「小祖宗,你真沉得住氣!怎……怎麼沒動靜?唉!急死人!這……唉!能看不能用,可饞……饞死我了!我……」她急切無奈,張口就往裡塞,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真嚇我一跳,危險!別被她………我剛想起身,她已如久離母懷的嬰兒,開始一陣急吮,天!阿彌陀佛!她總算還沒神智迷亂地當肉腸吃掉,我吁口氣,頭上已冒出冷汗。

她該是此中老手,那吮吸力的確驚人,兩手也像烙鐵般熱,不定把捏弄搓揉,過熱的高溫,已使小夥計開始漲壯,她吸得更急,又有力!鼻子時時地直冒白煙,噴氣如柱。

好快!硬了!硬了!硬如鐵,硬如鋼,表皮欲裂,我猛地挺腰而起,轉身抱住她的頭,一陣猛肏………

「啊!唔!咳咳咳………」她死命把我推開,摸著胸口直咳嗽。

「你……唉,小弟!怎麼肏起嘴來了?」

「快!爬在沙發上!」

「這……不到房裡去?」

「快!別囉唆………對!屁股抬高點,好!」

褸著大白屁股,我一素而得,挺腰直進,輕而易舉。

才不過三幾十下。她就風騷蝕骨地浪起來。

「哼!啊!好東西好寶貝!小祖宗,你真……真會玩,真會肏.」

「到底沒有?夠長吧?」我以勁地猛揚幾下傢伙,直搗得珠飛露濺。

「到底了!到底了!嗯!哼!夠長!夠大!我……我從沒吃過。」

「好……吃吧!妳這老騷貨!」

「好……好吃!太好吃了!嫩……嫩得像童子雞,卻又硬……硬得像鐵棒。」

她爬在沙發上咿咿唔唔,似貓叫春,像豬吃食,搖頭擺尾,扭動不停。

「屁股抬高點!」「拍拍!」照那大屁股上,一邊狠狠一巴掌。

「是!是!該打!哼!肏吧!小祖宗,我太痛快了!舒服死了。」

「今天非讓你吃飽,吃夠!看妳能浪到幾時!」

「哼!好!我……我很難飽,小祖宗,你別………快跑了。」

「跑?哼!跑不了!妳……妳等著瞧。」我也喘起來了。

「啊!我流了,洩了!我不要活了!」

「浦浦嗤嗤!」發聲雷動,水沫四濺,地上已滴了一大灘。

「劈劈拍拍…」大屁股又挨我一頓巴掌,一片殷紅,條條紫印。

她已四次洩身,腿軟無力,老往下蹲,這蠢豬,我實在摟不動,卻正慾火如熾,勢如燎原,不可遏止,我火了,一下抽出來,照準那烏紫皺縮的大屁股眼,一下猛肏,已插進四寸有餘。

「哎啃媽!你,死鬼你……你怎麼肏屁股?」

我再用力一挺,盡根而沒,一面按住她,不讓起來。

「哎啃痛!痛死了!小王八蛋你………這不……不行。」

「行,一定行妳,妳……等下就知道,包保妳舒服,痛快。」我三不管猛肏狠搗,這圓眼的束縛,對肉棒兒又另是一番滋味。

我越肏越有勁,那話兒也越來越粗,她那屁眼被弄得一翻一翻的,她的呼痛聲也逐漸變小,終於祇剩下喘吁的哼聲。

「小鬼頭,你……太缺德,剛才那猛一肏,痛得……哼……哼!痛得我眼淚都流出來了,你也………也不管別人死活。」

「現在不痛了吧!」

「誰說的?不……不過另有點癢癢的……味道。」

「這……這味道不錯吧?我早就……就跟……跟妳說過。」

「你這回………這回把人家三個洞都肏了。」

「女人的洞,天生被………被人肏的。」

「你………小鬼你太壞,要短命。」

「我短命?妳就……就沒………大傢伙肏了,妳捨得?」

「啊!不!不短命,一百二十歲,我天天讓……讓你肏……肏三個洞。」

「老騷貨!我………非肏死妳不可。」

「好!好!肏……肏死好!嗯!有味道,有味道……真想不到,這……這臭地方。

「我……我快洩了,洩在那裡好?」

「隨……便都………好。」

「那還………還是前面。J我一托她的屁股。一抽再往下一插,又在老巢一陣驟雨般狠搗,她喘得更凶,扭得更急。

「不行……不……行;快!快!」

「我又要……又要洩了,完了……死了!」

「啊呵呵……唔她………」

她狂叫,我長吁,她腿一軟跪下了,我癱伏在她背上。

夜夜春宵,朝朝玉食,這蠢貨把我看牢了。我也在她身上領受到以前未曾領受的溫順體貼滋味。

今天她獨自出去了,太難得!為著一項必須的財務問題。

我正僅著一條短褲,躺在床上無聊地生煩,剛想作點什麼?或者出去溜溜。

「中午準備吃點什麼?先生。」

小下女悄無聲走近床前問,我忽然眼睛一亮,這鬼丫頭今天特別漂亮,脂粉掩蓋了她微黑的本色,眼睛水汪汪的,嘴層上也擦了口紅。緊身的花布洋裝,把雙小奶子繃得緊緊地,像兩個小饅頭,衣長不過膝,兩條小腿光生生的,蠻夠瞧嘛!

小丫頭被我看得忸怩不安,臉泛紅潮,這更動人。

我伸手一拉,她撲在我懷裡,兩手捧住她的小臉。

「我要吃這個!」我吻上那鮮紅的小嘴,總有幾分鐘,她先是驚得像兔子,漸漸安靜了,鼻息啾啾。

「這不行啊!先生。」她想爬起來,我攔腰抱住她。

「有什麼不行?妳不想嘗嘗試試?天天在偷看。」

「什麼?我沒看,我……我怕。」

「別怕!一下就好!保妳以後更想。」我一翻身把她壓到床上,就去解她衣服。

小丫頭又想又怕,手腳無力地亂扭,我很快就剝光了她,先給她一個長吻,用手輕捏著她那兩隻剛鼓起的小硬饅頭,她全身如篩糠,頭臉直冒汗,已癱瘓了.

那小屄還沒長毛,光溜的,已經潤濕了,我先用手一按,她敏感地夾緊著,在我一陣搓揉下,她已成半暈迷狀態,腿慢慢鬆開了,人一動不動直喘氣。

看著她這嬌嫩的可憐相,我馬上亢奮起來,退去短褲,先把她雙腿扒開,自己擺好姿式,用龜頭先抵住小屄,輕輕一壓,沒進去,再稍加點勁,「吱!」龜頭進去了。

「哎唷媽唉!痛死了!我不要,不要!」她大叫而哭,眼淚如斷線珍珠往下淌,兩手拚死命推我,我一手捫著她嘴,一手緊壓她上身。

「不要叫小妹妹,痛一下就好,忍耐點!」我再用力一頂,又進去一大截。

「呀……」她猛扭頭一聲怪叫,臉上大汗如雨,昏了過去。

我也嚇了一跳,不敢動了,等一下再一頂,她一抖,一頂她一抖~已經到底了,外面還有兩寸,她兩眼緊閉,臉色蒼白。

「劈劈拍拍」我摑打著她的臉頰,她總算甦醒過來,吁了一口長氣。

「啊!求求你先生,饒了我,我受不了。」

「妳是小了點!小妹!不過別怕,已經肏進去了,我輕點,慢慢來。」

我開始輕抽慢送,她哎唷連聲,推又推我不掉,祇急得豎眉瞪眼。

漸漸地,她聲音小了,手也不推了,臉上有著一種,痛苦和愉悅的複雜表情,鼻聲咿哼著。

「怎麼樣?好了吧!痛快的還在後頭呢。」

「還說!人家都被你肏死了,嗯哼!唔唔!」

「誰要妳送上門的?不過嘛,早晚都要痛一回的,往後就享福了。」

「哎唷你……又……嗯?這樣還可似!」

「唔唔!嗯嗯!啊,先生!」她已達高潮,臉紅似火。

我逐漸加快,加重!又用力一搗,盡根而下。

「呀……」她又昏過去了,有了上次經驗,我如法泡製。

「劈劈拍拍………」一面繼續在肏.

「我的媽呀!你……你肏死我了,痛……痛死了,裡面搗爛了!媽呀!」

「好小妹插進去了!沒……沒有了,別哭別哭!」

「天呀……哎唷!你不管……人家死活,人家……哎唷才才十五歲呀……你那東西那……那麼長,我的心……都被搗碎了。」

「對不起小妹!我是沒辦法,外面……留不了。妳再……再忍耐一下。」她力竭神疲,嘶喊無力,安靜了,一動不動,陷於半昏迷狀態。

她洩身再洩身,已兩眼無神,祇是鼻中劇哼,張嘴猛喘。

我神情緊張又快肏幾下,才在陽物一鼓再鼓之下,精液狂吐,比往日更多更濃。

我靜伏她身上,愛憐地輕嗅著她的臉。

她再清醒了,望望我吐口長氣。

「唉!我沒死?痛死我了,累死我了!你太凶,太狠心。」

「小妹!痛苦已成過去,好好休息一下,我等下上街去買點好東西妳吃。」

我爬起來,帶出大傢伙,啊!紅紅的,上面全是血,再看她胯下,一片紅白漿糊,如爛桃,像傷口,更似打翻了顏料缸,我看看也心驚。

「弗弗!嘖嘖!好痛!這怎辦?被你搞壞了。」她輕撫著直皺眉。

「真抱歉小妹,回去用熱毛巾敷一敷,好好休息休息,我替妳向太太請假。」我們草草收拾一下,穿好衣服,她畏難的慢慢移步,我送她回房。

正替小丫頭在用熱水療傷,「咚」的一聲巨響,胖大姐破門而入,本就鐵青著臉,再一看綺麗風光,更是怒火高燒三千丈,像瘋虎,一陣風撲向床前,被我伸臂攔住洶洶來勢,小丫頭已嚇得驚叫一聲瑟縮成一團。

「你……你這對沒良心的,你做的好事!我才……才離開多會兒?」

「別窮叫,這有什麼了不起?我心血來潮忍得難受,當然得找個小屄煞煞火。」

「小騷貨!才多點大就勾引男人?我……我非搗爛這騷屄?」

「別欺侮她,是我找她的。」

「天啦,你這沒良心的呀!有了小屄就不要我啦!還要幫她欺侮我,我的天啦!」她不能逞兇,一屁股坐在地下,嚎啕大哭。

「賤貨!我又沒賣給妳!撤什麼潑!老子走路。」

「你!你不能走,你不能丟下我不管,你!你!」

「那妳就別吵,回房去,乖乖聽我話。」

「是!是!我回去!回去,你……你送我回去,好嘛!」

在房裡,自然少不了一場溫功,又竭力報效一番,才天下太平,我心裡踏實,我現還捨不得放棄這財神,這搖錢樹。

小丫頭這些日來也食髓知味,我周旋於兩個女人之間,有力不從心之感,今天去了一趟萬華,我弄了瓶房中寶和幾顆內服丸。

酒足飯飽,我們又興趣昂然,小丫頭也被我強灌了兩杯,小臉紅噴噴地。

秘方春丸早已服下,我又偷偷擦上房中寶,才光著身子上床去,這肥豬早已春情蕩漾,喘吁吁緊摟著我,我開始以手指和嘴作瘋狂的挑逗。

「啊!小老子!親爹!我……受不了啦,我……快……快點。」她早已淫水狂流,不停地翻滾扭動,我身上內外藥力都發生了效用,已如箭在弦上,肉棒兒堅如鐵石,比往常更粗長,足有八寸多,我翻上馬,對準她那早已迫不急待,門戶開的大?魚嘴,抬槍猛扎,直達心蕊,隨即幾下快速猛插狠插。

「啊!天!美死了,太……太美了:好寶貝,這回特別夠味。」

我又用上久已不用的溫功,六淺一深,猛抽徐插,八刀挑戳,不遇半點鐘,已治得她欲仙欲死,叫爹喊娘。

「嘖嘖嘖嘖!唔!我的心被………被你扯出來了,你………你不能快點?哼!」

「不治治妳不知道厲害,看妳能浪多久,騷多久!」

「你治吧!治死都行,我要騷!我還得浪。」她已變成母老虎,抓、咬、扭、踢,片刻不停,淫笑浪叫,聲震戶外。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她已成死豬一樣,祇會喘氣。

「怎麼不動了?不叫了?騷貨!」「拍拍!」我給她兩嘴巴。

「讓我歇歇氣,小……老子,哼!你……你真行,我……我服了你。」

「這太乏味,得換換味口。」我抽出傢伙,把她翻過來。

「隨……隨你,隨你!」

對著大屁股,我開始猛肏狠搗,每一次猛抽,肥屁股兒帶得連大腸都翻出來。

太久的瘋狂,雖然金槍未倒,卻也舞動乏力,我想休息一會。

「好小子!你怎麼不凶了?」她屁股向上猛頂了幾頂。

「老子要喘口氣,妳又不成!」

「誰說的!你躺下,看老娘的好嗎?」

「哼!看妳的!」我拔出大傢伙,在她屁股上「拍拍」抽了兩鞭,仰身躺下,玉柱兒像旗竿,筆立沖天,蒸氣四散。

她騎馬式跨在我身上,先用手扶著肉棒兒,然後另一隻手扒開自己陰唇,對準了向下一坐,「吱——」一下到底,她一咬牙,就一坐一蹲地套弄起來,全身肥肉直顫。長髮蓬飛,兩隻大奶子東擺西幌,跌蕩如球。

「阿蘭!阿蘭!送杯酒來!」我安享之餘,想喝杯酒提神。

「你怎……怎可現在叫她進來,多不好看!」

「別假正經了!她又不是沒見過?玩妳的吧!」

「死鬼!」她一轉身,臉向裡,套動得更急,喘聲如雷。

小丫頭低著頭來到床前,伸手遞過酒杯,一面用眼倫瞄。

「哈哈哈哈!」「又是個假正經的貨,一直就在外面偷看,妳以為我不知道!看!三角褲都濕了。」我乘她冷不防一手探進她洋裝裡摸了一把。

「啊!先生。」小丫頭向右一退,連酒也倒了。

「小狐狸精!哼!哼!等下要他……他肏死妳。」

「哈哈:再去倒一杯來,順便帶點熱水來替妳太太擦擦汗,她就不吃醋了。」

小丫頭也豁上了,果然端了盆水來,先把酒送給我,然後擰了一把毛巾,替正在蹲坐不停,卻早大汗如雨,喘氣如牛,卻已轉成面向後的肥豬婆擦背。

我們都已不知羞恥為何物。小丫頭拭完了太太,也細心地替我拭抹。

「看妳這麼熱,也把衣服脫了吧!」我一把拉住小丫頭不放。

「你慌什麼?老娘還……還沒完,你就吃著碗裡,望著鍋裡。」

「哼哼!今天我總讓妳夠就是。」我精力已復,向上猛挺兩下。

「阿蘭,先在一邊等著,我非叫她求妳不行。」

像推磨,她已轉了一圈,硬充英雄總不行,她癱坐在我身上不會動了。

「躺下來吧!肥豬!嗯!把腿翹起來,用手扳著,對!」她已四腳朝天,兩手扳著大腿,我拉過兩個枕頭,塞在她屁股底下,凸得高高的,這才端槍躍馬,開始衝刺砍殺,槍槍中心,直搗得她怪聲連連。

「嗯!好!好!這樣好!這樣肏得更深更……痛快!」

「啊!嘖嘖弗弗!我的肏穴祖宗!我不……我不要命了!」

「拍拍!」「」抬起腿來!「她手一滑,大腿下垂,我就是兩巴掌。

「是!嗯!哼!是!」她又艱難地扳著腿,奈何太胖了,有點力不從心,又貪圖享樂竭力從命,我依舊活躍如龍。

「啊!我又……又洩了,唔!」她又鬆手了,閉著眼,近乎半暈迷,累極而虛脫。

「劈劈拍拍……」我一頓掌摑,打醒了她。

「還早吶!舉起腿來!」

「是!是!」幾次抬腿,抓不牢,最後這兩手才抱住一條腿。

「這條腿怎辦?這樣不好搞。」

「我……我沒勁了,祖宗!」

「不行!」我用力扭了她大腿一把。

「哎唷………」「阿蘭!阿蘭!幫幫忙,請妳!」

「我早說妳要求她!哈哈!來!阿蘭,睡到這兒來,幫她扳住腿。」

我一面肏著,一面撕開了阿蘭的衣褲,摸得她直扭直喘。

她又洩了,這次洩得沒完,人又暈過去了,我也慌了,死命搞她人,她才悠悠醒轉,總算不再流精了,卻已臉如黃蠟。

「小祖宗,我真不行了。我………真要死了,我服了你,你……你肏她吧!」她一歪頭很快就沉沉入睡。

小丫頭也目定口張,我輕輕抽出更大更粗的傢伙,就去扒小丫頭的腿。

「天!你……今天怎麼這麼大?我……我怕。」

「別怕,這更有味,妳不是很想嗎?」

「輕……輕點!」她怕痛又想,看了半天,早已一再流水。

「哎唷!嗯!還可以!好漲!快裂了小屄好難受。」

我先慢慢推送幾下,的確太緊,小屄夾得我沒半點空隙,她也感到從沒有的略帶痛楚中的愉快,一把抱緊了我,另一隻手卻叉開手指墊在小屄外,怕我再肏深,因為已經在裡面頂緊了,外面卻還有一節。

我就這樣將就著,費力地搞起來,搞得小屄裡直翻。

「啊!痛!痛!不要不……嗯痛快!痛快好!好!」

她就這樣矛盾地浪叫著,更激起我的瘋狂虐待性,我抽插忽然加重,她也叫得更響,不停在顫抖扭動。

「好哥哥!你弄死我了,我……我的小屄破了,裂……裂了!」

「小丫頭!妳這下過足癮了。」

「啊!你輕點!」

「妳的小奶子,比……比以前大多了!」

「還不是被你……你摸的,嗯!哼!剛才人家好難……難過。」

「這下舒服吧!小浪貨!」

「還講!人家以……以前浪……浪過。」

「啊!嗯!我流水了,你還不流?」

「我流了就……就玩不成了!妳夠了?」

「啊!不!還要!還要!嗯!真……真癢死了!用力!快點!」

「妳不怕……小屄?小騷屄!」

「不怕!不……不怕!死了算了……」

我鼓起餘勇,一陣快砍狠殺,如狂風驟雨,天昏地暗,忽然龜頭猛漲,我知道要糟,咬緊牙關,作垂死掙扎,馬眼一熱,急流狂湧。

「哎呀!我……好哥哥!好舒服!」她小屁股往上用力迎,全身直抖。

我眼冒金星,耳鳴腦漲,一洩無止,我拚命吸氣咬牙,總算漸漸停止,我眼一閉,搖搖頭,直覺全身飄飄然,如騰雲駕霧。

我已全身酸軟如棉,她用盡力才將我推開,她面帶滿足地微笑,替我仔細的揩抹收拾,我迷迷糊糊地漸失知覺。

我正在西門町散步,華燈初上,行人如織,霓虹燈變幻不停,紅男綠女摩肩擦踵,唱片行正播放著哀怨纏綿的「梁兄哥。」是聲色微逐的開始,是酒醉色迷的良宵。

「小老五!到那去呀?」

我一回頭,叫我的原來是個老太婆,以前開闢公館的金大媽。

「哦!金大媽!很久沒見,搬到那兒發財去了?」

「發什麼財,媽媽我還不是靠你們小兄弟償飯吃!怎麼今天這麼難得單掉,你那些愛人呢?」

「媽媽別開玩笑,逢場作戲,那來愛人,媽媽有事?」

「沒事!有空嗎?到冰店坐坐,我跟你談點正經的。」

在冰店,我一面吃著冰,心裡在捉摸著,難到有人要跟她「擋藍」(要錢的意思)。

「有件好事你大概肯幹,有女人玩,還有錢用,有興趣嗎?」

「又是那個老梆子老屄發癢?要倒貼,別倒胃口!我見識過了。」

「老梆子?小子你打燈也找不到,頂尖兒的大美人,媽媽還能糟蹋你?」

「是誰?在什麼地方?」

「地方就在我那裡,是誰你別管,也就是這等條件,不准看臉,不用講話,其他怎麼都行,不放心我帶你先偷偷瞧,怎樣?老實說,媽媽我現在就做這行道,當然人家都是有身份的,所以我他得找像樣的,不但小伙子要漂亮,身體棒,還得本錢夠大,祇要對了胃口,小子!你就抖了,當然媽媽我也沾光。」

「這倒是新鮮事,我先見識見識!」

招來出租車,我們直奔中山北路。

這是間高級住宅洋房,似乎出入門特別多,在二樓一間空房裡,金媽媽指著牆上一個洞讓我瞧,我好奇地湊上一隻眼。

那是一間富麗堂皇的臥室,粉紅色的燈光,充滿挑逗的迷人情調,正對面的大席夢思雙人床上,正仰臥著一位半裸美人,一襲繡花絲質睡袍,下擺翻開著,露出一條曲起的修長玉腿,光潤如玉白裡透紅,毫無半點瑕疵,粗細有致,線條是那麼柔和!雙手反枕腦後半截玉臂欺霜賽雪,酥胸高聳,衣領敞開,露出鼓突的鏤花乳罩,和深陷的乳液,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臉!啊!就是臉看不到,帶著一副面具,祇露著口鼻眼耳,真是遺憾之至。

就這也就足夠了!我從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真是人間尤物,上帝的傑作,還談什麼錢,得能一親芳澤,死也心甘。

「怎樣小子,不騙你吧?去罷!祇記看別想看面別逗她說話,其他本領儘管使。」

插上身後的房門,我不禁心跳,吸口氣,抹抹胸口輕腳走到床前,她仍閉著眼睛,我不信她是睡著了,放大膽先在大腿上輕摸一把,沒動靜,順流而下,在三角褲外按了下那妙處,她腿向裡一倒讓開了我的手,偏過頭來,隔著面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牽著我的手,我彎腰在面具外親了親那紅艷的小口,然後轉身脫衣,霎時精光,再轉來為她解衣。

她毫不拒絕,兩眼祇盯著我的下身。

睡袍、奶罩、三角褲,俱作蝴蝶飛,胸前雙丸尖翹如峰,紅奶頭赤如丹珠,襯著玉白胸脯益發鮮艷欲滴,小腹平滑如緞,胯下陰毛濃黑如墨,肉液微張,渥丹含珠,似吞猶吐,我猛嚥一口饞涎,爬上去就是一陣急吻狂嗅,嗅遍了每一寸肌膚,除了頭臉,雙手更如靈蛇,四方遊走不停。

她咬著牙,強忍著笑,鼻中唔哼連連,每一寸玉肌雪膚,都隨著我的嘴手觸摸而跳動。全身在床上不停扭擺,我倆就這樣在啞聲中不知不覺地,在床上轉了一圈而不自覺。抬頭喘口氣,我再爬上,把她緊樓在懷裡。

她開始反擊,在我身上亂摸亂吻,翹著渾圓白屁股,幌著兩隻跳動不歇的奶子,我真希望因瘋狂而落下面具。

我掏著她水渣渣的嫩屄,她捉住我硬梆梆的陽具,我們都飢渴如狂,順理成章,我倆一拍而合,揭開戰鬥的序幕。

暖、緊、嫩、活、靈,她那妙話兒的特色,尤其是活,那裡有著無窮的吸力,一鬆一緊,時吞時吐,活像還沒長牙的嬰兒嘴。

我也發揮了我粗、長、硬、狠、猛、快的專門特性,我們翻覆扭滾地肏著,老樹盤根,隔山點火,老漢推車,倒澆蠟燭………花樣不斷翻新,步步精密合作.

喘息如雷,汗透墊毯,等到鳴金收兵,都已如癱如死。

再戰!三戰!更殘大曉,金媽在呼叫,我倆都難捨難分,幾次我想揭起她的面具,她也數度張口欲言,我們都強忍下了,深深一吻,無言而別。

從此!我成了金媽媽家常客,不!該說是幹部乾脆,也就是男娼。

一個禮拜似來,我每晚伴著不同的女人,燕瘦環肥,各盡其妍,該都是名門貴婦,卻全是蕩婦淫娃,當然,換一個地方,我無法認識她們,也許是一位高貴不可方物的風雲貴婦,也正是曾和我顛鸞倒鳳的神秘嬌娃。

是一月後的事,今晚,我又遇上了她,在身段膚色上,我自信沒看錯,尤其是眼神,她越是佯裝不識,我越發肯定她是那第一遭的未識情人,我不信我還能碰到第二個她這麼美好的女人。

輕車熟路,舊地重遊,我們都熟悉對方的每一寸地方,她已無法再裝不識,儘管她一定有著不得已的理由,也解開了今天僱主特別要求不准開燈的謎。

黑暗中的摸索,並無礙於我們的情趣,我祇覺得她比上次更興奮,更激動,剛一撫摸,她的陰核已粗壯充血,陰唇不停翕張,雙手抓住我的肉棒兒就往面前拉。

我也有點迫不及待,馬上緊鑼密鼓,雲起雨合地幹起來。

我們吻著,摸著,肏著,哼著,並沒有太多時間,就結束一戰,可是我們卻都已盡興。我達到高潮,滿足的擁抱著休息,像是交頸鴛鴦,下面兩件傢伙還密合著。

她又走了,在天亮前,可是我的腦海裡已深印下她的輪廓。

活該有事,在XX戲院裡的吸煙室裡,我發現一位美絕人寰的貴婦人在獨自靜坐,我不禁多看兩眼,卻越看越似曾相識,那身段、那肌膚!美人兒偶一抬頭,與我目光相接,似乎一驚,急忙避開,更惹動我的猜疑,我跨過去想先坐下一親芳澤再作道理,同時地另一人斜跨在我面前,我惱火地伸手一撥,那人幾乎跌倒。

「你這人幹什麼?這麼粗野!」我這才看清說話的是鬚髮已白的老頭子。

「幹什麼?你擋我坐位。」

什麼?我擋你坐位?我才去買包煙,太太還在那兒沒走,真豈有此理。「

我一聽那女人是他太太,更是無名火打一處來,好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我藉機找事生非。

「老王八蛋,你說誰豈有此理,這位子你包啦!我又沒搶你太太?」

「別吵了少臣!我們進場!」美人兒在推老傢伙走,有意無意一回眸。我看在美人份上已打氣算收兵。

「這些年青人真不學好,看那十足太保勁!」老傢伙在大庭廣眾下儼然以傳道者口吻批評起我來了,老胸中連酸帶火,一下憤怒,如狂跳過去就是一拳。

「打你這老王八蛋,誰是太保?」「咚」的一聲,老傢伙仆跌在地。

「哎呀!少臣!」美人兒上前攙扶,我秋一眼轉身要跑,後面已圍上很多人。

「哎唷!哎唷!抓住他!救命呀!太保殺人了!」

他一叫,又激起我的怒火,不由惡向膽邊生,抽出身旁彈簧刀,撲過去揚刀就刺。

四面一片驚訝聲。

「殺人就殺人!」手起刀落,血光迸現。

「咬呀………」我一幌刀,衝開前面人群,撤退就跑。

「殺人了!」「抓兇手!」

「跑下樓去了!」

整個戲院,人聲沸騰,亂烘烘閘成一片。

街上警笛長鳴,行人駐腳,我才跨出大門,警察憲已蜂擁而至,我一咬牙,擲刀就縛。

這沒什麼可偵查的,太保逞兇殺人,證據確實,所幸老傢伙沒死,我當然也不致送命。

在看守所,開始我仍是一腦袋的英雄主義,同捨的夥伴們敬佩我,外面的兄弟們慰問我,雖然暫時還不准接見,可是水果罐頭等,堆滿我四周,我不需要像一般新犯一樣睡馬桶邊,誰又敢要我睡?

可是!每當午夜夢迴,輾轉難寐之時,思前想後,我總有著一份空虛和寞落的感覺。幾年來,倚翠偎香,擁嬌樓抱,我究竟得著些什麼?

幾乎已被我遺忘了的初戀情人——七妹,這時又映現我的腦際,揮不去,抹不掉,過去的一顰一笑,一言一動,歷歷如在眼前,越來越清晰,我心底升起一陣莫名酸楚與愧咎,我無法自欺,她——才是我所真正深愛著的!可是,她現在究竟怎樣了?

她知道我已是殺人犯了嗎?她還恨著我嗎?我想得太多!追念何益?逝去則歲月不可能再回,而我卻無法扭轉或停頓我的思維!我的心在出血。

在特別接見中,我看到爸媽,爸咳聲歎氣,媽痛哭流涕,我茫茫然,默默無言,奇怪?面對著這份痛淒切的情景,我不但不悲傷,相反地心底卻激起一股恨意,恨他們………他們對我夠好了,供我吃喝玩樂,給我過多自由,我恨什麼呢?也許就是這些,還有就是他們對我缺少一份呵護與關懷,雖然我已經成人了。

准許接見了,我並沒有太多的喜悅,我對那些兄弟們的幼稚的讚佩與慰問,已缺乏以往的情趣,我變了!變得沉默寡言,我偏愛著靜地獨坐,去想!去想!

我應著代號,慢吞吞走進接見室,遊目四顧,奇怪!誰接見我?

「五哥!」一聲杜鵑泣血的嬌呼,使我尋獲目的物,在三號窗口,現映著一張美艷而憔悴的秀麗面孔,是個年輕的小婦人,手中還抱著一個兩三歲大的胖娃娃,我一楞神,似曾相識,再看看,天!是她?!我驚訝一聲,如見聽魅,蒙著臉轉身急衝出接見室,充耳不聞身後一聲聲斷腸的呼喚!

兩天來,我不言不食不動,形同癡呆。

當一封已拆開的信落在我手中,我又熱血沸騰地激動著,遲疑一下,我終於顫抖地抽出信箋。

「五……哥!過去的讓它過去吧!鼓起勇氣,重新作人,我們不必要求得所有的人諒解,祇要我們認為我們作的是對的,就如我儘管受盡折磨與恥笑,我依然堅強地活著,我的愛心永遠不移,我堅信你終會回到我身邊,我們會共同的撫養著我們的孩子,另創我們的新天地,我更堅信您是善良的,也是愛我的……….

哥!耐心地渡過這暫短的黑暗,我等著你回來,我永遠是你的………「

我已熱淚盈眶,泣不成聲………

醒來春夢了無痕,黃粱未熟,邯鄲夢覺,我該甦醒了,我已甦醒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