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

作者:SSE

遂古之初,誰傳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

冥昭瞢暗,誰能極之?馮翼惟象,何以識之?

明明暗暗,惟時何為?陰陽三合,何本何化?

圜則九重,孰營度之?惟茲何功,孰初作之?

斡維焉系,天極焉加?八柱何當,東南何虧?

九天之際,安放安屬?隅隈多有,誰知其數?……

在屈原寫下這《天問》之前的千百年,被後代命名為傳說時期的世代裡,無數神明在這片土地上爭戰、經營,這個時代裡,人類只是神明的附屬,是神用以爭戰的器物,這就是屬於神的時代——「神代」

熾烈的陽光,無情地照射著這片荒廢的戰場,十四年的歲月並未替這塊土地帶來生命的氣息,亡者的怨念似乎將這裡化為現世的地獄,放眼所及儘是死者的枯骨與破敗的兵器,似乎在見證當日戰鬥的慘酷似的。

這裡是涿鹿之野,黃帝姬軒轅與蚩尤最終決戰的處所。

敗亡的蚩尤自然難逃一死,但勝利的姬軒轅在十四年後的此時也成了墳頭上的青草,兩者之間似乎不因為這場戰鬥而有多少不同。

狂野的風吹拂著大地,將地面上的沙塵與人們的懷古心情一起吹起,帶向那蘊藏無限可能的未來。

但是對於藉著這股風翱翔在這死寂曠野上的兀鷹而言,這是它賴以維生的工具。

正當它尋找著今日的美點時,它廣大清晰的眼界中突然出現了一群人類,活人出現在這裡是罕見的,但活著的人類一直不是它晚餐菜單裡的項目,身為天空霸者的兀鷹可不會自貶身份去攻擊他們。

「走快點!」這群人類旅者是由五男一女所組成的,那唯一的女性似乎地位較低,腳步只要慢上一點就會招來其他人的怒罵;看更真切點,她雙手手腕與脖子上都掛著皮環,連結在皮環上的繩子另一頭就在某男人的手中。

(奴隸……)對兀鷹而言難以想像的名詞,人類創造出來歧視同類的稱呼。

被無情對待的女子踏著踉蹌的腳步,勉強酸痛的雙腿跟上他們的速度,自小得來的經驗讓她知道違逆他們的下場就是一陣毒打,對現在花樣年華的她而言,自然又有一番新的凌虐法。

「還要多遠?」其中一個落腮鬍不耐煩的問道。

「老大!依照記事,應該明天就能到。」帶頭的男人手上端著一片破牛皮,上面寫的是在十四年前滅亡的九黎文字。

「蚩尤那死傢伙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居然把根據地安在這個地方,輸給姬軒轅也是應該的。」落腮鬍對黃帝與九黎族長蚩尤都毫無敬意,畢竟他們都不屬於這兩個部落,更何況姬軒轅死了、九黎滅族,在這個以力為先的原初世界他們根本不需要聽從誰的命令——即使是姬軒轅的繼承人高陽氏姬顓頊。

毒辣的太陽終於漸漸西沉,羲和女神帶著散放了一天光熱的兒子回到湯谷,讓滿月的光華繼續照耀人間。

「喂!過來!」男人粗暴地扯著繩索,女孩當然知道他心裡有什麼打算,事實上這種事情她已經做到習慣了,一開始還會哭泣的她,此時卻連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

女孩認命的卸下斗篷,將身上本就不足蔽體的衣服脫了下來,在男人面前露出她美麗無暇的裸軀,接著熟練地握住男人醜惡的肉莖,張開小嘴將之吞沒了大半截。

「嗚……」女孩秀麗的臉龐上立刻浮現痛苦的神情,雖然已經做了無數次,但沒有人喜歡被當成發洩的性玩物,何況她年紀還很小。男人可不理會這些旁枝末節,若不是要保留她的處女之身當作祭品,他們早就上了這個小女孩,哪還會跟她客氣。

女孩小小的嘴巴無法容納男人粗大的肉棒,只得努力地用雙手輔助著,在旁人看來似乎沉醉於口唇奉侍的她,心中所想的卻只是希望這種事情能快點結束。

「嗚嗚……」女孩的頭被男人硬往下壓,讓她發出低沉的悲鳴,但她知道這痛苦所代表的是解放的到來。果然,她口中的肉棒一陣猛顫,接著就將一股股濃稠的腥臭液體注入她口腔中。

女孩哀怨的吞嚥著精液,然後繼續用嘴巴與舌頭將肉棒清理乾淨,這些事情她最近幾年幾乎每天都得做,早已熟極而流。她也知道不會只有一次就結束,因為另一個男人又將她拉了過去,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對著女孩的鼻尖,讓她再次一臉痛苦的將肉棒含入口中……

在吞下所有男人精液後,女孩的面前才被丟了一小塊乾肉,這也是她一整天除了精液以外唯一的食物,別說乾糧沒她的份,連喝水都不被允許的她只能喝男人們的尿液維生,對他們而言她不是奴隸,而是連「人」都稱不上的「家畜」。

在這個年代,被當成家畜的人類所在多有,女孩的遭遇並不見得是最慘的,而她自己也十分一清楚這件事情,即使此次的行動有極大的機會令她喪命也是如此。

這群人並不是普通善良老百姓,事實上腦袋正常的普通老百姓也不可能走進涿鹿戰場,他們是盜賊,或者更準確的說是「盜墓者」,而這次他們下手的目標是傳說中蚩尤在涿鹿之戰來不及使用而被姬軒轅封印的戰鬥兵器「無名」。他們打的主意是以將這兵器賣給一向和顓頊不合的刑天一族來威脅顓頊,藉此從中大賺一筆。

「這傢伙真的得當祭品嗎?不能先玩過以後再丟?」一個男人踢了踢嘴角還留著精液的女孩,不懷好意地瞄著她美妙的肉體。

「祭品哪有不是處女的!」落腮鬍的盜賊頭子叱道:「別想動她的歪腦筋,這次如果搞砸了我就讓你去餵雲夢大澤的鱷魚!」

男人不敢違逆頭子,只得將怨氣發洩在女孩身上:「滾啦!」

「啊!」被踢了一腳的女孩像小狗一樣瑟縮在火堆旁,一顆頭垂得低低的,不敢直視「主人」的表情。

「反正明天就會到,如果她當了祭品還沒死的話,就拿去隨便用吧。」男人無情的話語讓女孩顫抖的身體抖得更厲害,至於她到底比較希望自己明天就被殺死、或者繼續賴活著當任憑他們凌虐的牲畜,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蚩尤的根據地,是涿鹿之野上的一個巖山;在這一片平坦的大地上,雖然只是一座稍微隆起的丘陵,卻也足以鳥瞰整個區域,這就是蚩尤選定此處的理由,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一場大霧、一個發明讓本來敗像已呈的姬軒轅聯軍大破蚩尤。似乎應驗了縱使人類再怎麼百慮千思,也比不過上天的一場惡作劇。

巖山上由人力開鑿出來的洞窟,就是蚩尤的根據地,也是紀錄中寶物的所在地。

「乾淨得有點過分了吧?」盜墓者的直覺讓他們停下腳步。確實,以一個荒廢十四年的地方來說,這裡乾淨得令人訝異。人工開鑿出來的地板上幾乎看不到灰塵,將近兩個人高的洞頂上也不見蜘蛛結網的痕跡,似乎有人常常整理似的。

走過僅容兩人擠身的狹窄通道後,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可容納數百人的巨大洞窟在通道盡頭出現,右方一個高起的台座似乎就是蚩尤的點將台。台上和洞窟的其他部分一樣空無一物,但卻十分詭異地散發著柔和的白光。

洞窟的地板上刻著一條淺淺的弧形溝槽,溝槽上等距離分佈著三個小石台,上面各自插著一把劍,劍身上刻著古樸的花紋,上面似乎也寫著一些字,但從盜墓者的專業眼光看來,這幾把滿是銅綠的劍也不是什麼值錢貨色,只是放置的方法比較奇怪就是了。

「那邊?」眾人踏上台座,立刻看見發出白光的源頭——一爿透明的不知名物體。

「這是什麼東西?」在這時代的知識中從未出現過的怪異物體讓他們卻步,他們仔細觀察眼前的透明物體,發現這東西似乎是被硬塞在一個更狹窄的通道中,完全佔據了整個通道,若硬要找一個形容詞,這透明的物質最像水,他們甚至有種感覺,只要緊盯著一點瞧,一定會發現它是會流動的;但是,最吸引他們目光的,卻是透明物體中閃爍著寶石光澤的鮮紅圓球,圓球並沒有紅寶石的透明感,而是如血液般混濁,但是體積卻極大,目測起來大約有一個人的大小。

「那個如果是寶石的話,光這麼一顆就發大財啦!」其中一個男人興奮地說道,正想伸手去摸,卻被頭子阻止了。

「喂!過來。」男人將呆立在一旁的女孩叫了過來,然後要她去摸那片怪異物質,對於這種聞所未聞的奇異事物,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女孩畏懼地伸出手來,但手掌卻遲遲不敢按上去,她對這怪異物體的恐懼只有比男人們更強烈,如果可以的話,她絕對選擇拔腿就跑;但長年累月被男人們當家畜磨練出來的奴姓卻不容許她這麼做,甚至催促著她不要違逆男人的命令。

「啊!」女孩手一碰到透明壁立刻驚呼一聲,手指上傳來的冰涼觸感讓她有種摸到蛇皮的錯覺,但是這片牆倒也沒有像半年前一樣回頭咬她一口讓她差點進鬼門關,因此在幾次的嘗試之後終於把整個手掌貼上壁面。

「沒……啊!!」就在女孩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這堵牆突然像活了一樣,冒出數根觸手將女孩猛力地往裡面拉去。完全沒有防備的女孩輕易的就被扯了過去,更驚人的是她居然像掉進水裡一樣整個人潛入透明壁中。

(不要!!)女孩恐懼地想逃脫,但是手腳卻彷彿被什麼東西纏住一般難以動彈。這個透明的物質是種無色黏稠的液體,但卻好像有生命一般緊抓著女孩的身體不放。就在無法掙脫的女孩以為自己會活活淹死的時候,閉氣到了極限的她無意間吸了一下,卻驚奇地發現在這裡面居然能夠呼吸,但她也同時發現身上破爛的衣物已經被腐蝕掉一大部分,所剩無幾的破布還繼續在消失當中。

看到此一怪異情景的五個男人立刻以比見到鬼更快的速度狂退,其中一個最膽小的傢伙還跌了一跤,連滾帶爬地逃了開去。

(不要啊!)逃過淹死命運的女孩以為自己快被吃掉了,死命地掙扎著往眼前不遠處的「水面」前進,但她越用力,手腳上的束縛也就更加牢不可破,甚至將她往內拖去。

「救我……」她開口對外面的男人求救,但他們早就遠遠的退開,根本不理會女孩的死活,而他們耳朵也不會聽見女孩的呼救聲,頂多能看到她驚慌地張動著嘴唇罷了。

(啊……什麼東西……)女孩身上的衣物、甚至旅途中沾染的污穢都被融蝕掉之後,這液體並沒有繼續將她也跟著融化,但她卻感覺到有幾隻堅韌滑溜的不明物體在她赤裸的肌膚上游移著。

(不要……好討厭……)女孩雖然未經人道,但也還知道這些怪東西碰觸的都是她肉體敏感的位置,以前被男人撫摸時只有噁心感覺的她現在卻漸漸覺得舒服了起來。

「啊………」女孩不自覺地嬌吟了一聲,接著就像是為了抒發身體的怪異感受似的,淫媚的叫聲再也停不下來,雙腿之間的處女地更是熱液泉湧,但都被這不明的物質給吸收了。隨著女孩淫蜜的湧出,透明物質散發出來的光芒也漸漸轉強。

雖然不知道女孩在裡面遭遇到什麼事情,但男人們卻發現此時透明壁中的女孩居然散發著前所未見的美艷,不禁著魔似的往前走去,想更清楚的觀覽女孩的媚態。

女色有時是最恐怖的殺人兵器,至少此時的確是如此。被女孩吸引的男人們一踏進弧形溝槽內,透明壁再起異動,兩根觸手迅速飛出,只是這次卻不是將他們拖進壁中,而是直接貫穿他們的身軀。

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觸手就已經將他們的軀體絞成碎片,然後才開始像進食一般將地上的殘肢碎塊融蝕吞噬掉。

被怪異物質包裹住的女孩完全沒發覺她的主人此時已經全變成屍塊,即使發覺了,或許也只會覺得高興,何況此時的她被這些無形的魔爪上下其「手」得不亦樂乎,意識也漸漸隨著快感的升高而遠去。

「啊啊~~啊……」毫無性快感經驗的女孩只能任憑本能支配,對於碰觸自己的東西不是人類這種小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想繼續這種令她臉紅心跳的愉悅感受。透明物質似乎察覺女孩的心境變化,慢慢將她擺成頭朝外的狗趴姿勢。

「怎……怎麼了……」女孩懷疑的問著,但心中或多或少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果然,纏繞著她身體的觸手現在集中挑逗著玉腿之間的處女丘陵,甚至翻開包裹著陰核的肉膜、直接刺激著它。一樣東西慢慢頂開她緊閉著的處女穴口,無法動彈的女孩只能等待著那一瞬間的來臨,但實際上她也不見得想逃離這種快感世界。

「啊!」女孩大叫一聲,讓洞窟頂端的泥沙簌簌而落,觸手果然奪走了她的處子之身,但方法卻十分粗暴,三指闊的觸手無預警地猛力向女孩穴裡衝去,不但貫穿了她的處女膜,整個人也被這一戮頂出透明壁外。

五根觸手分別纏住女孩的手腳與腰部,讓她懸浮在那一大灘血跡上方,同時末端還在她身上到處游移,最後一根觸手則直挺挺的刺在她的陰道中,透明光滑的柱體上還沾滿了女孩的處女血。

被痛楚佔據全身的女孩混沒發覺自己的處女落紅正被緩緩吸收,當然更加沒發現背後透明壁中的紅色球體上開始出現一道道細微的裂紋。

「好痛……」女孩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身體就再度沉溺於大群觸手的愛撫當中,而這次的情況更加激烈,因為那根貫穿她秘穴的觸手正不斷在她體內翻攪著,從穴中激出大量帶著血跡的淫亂液體。

「啊啊……啊……」女孩懸在半空中的嬌軀猛顫,對於這個初次體驗的強烈刺激,她只能不斷的淫叫著,讓天生的本能支配自己的肉體,快樂的享受著原始的慾望。

就在女孩享受這種詭異的性愛方式時,一個人從通道口走了進來,當他看到這既血腥又香艷的畫面時,一時間什麼反應也做不出來。此人約莫二十來歲,魁梧的身材配上一副飽經風霜的面孔,看起來的年紀倒還比實際年齡大了一些。

在震驚過後,男人的眼光不免被眼前淫靡的畫面吸引住,被溶去身上污穢的女孩展露出世間罕有的美貌,媚眼含春的放浪神情更直接挑逗著男人的獸性。

「啊……」女孩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正盯著她瞧,只顧著努力擺動臀部去接受觸手的侵入,秀麗臉龐上滿是歡愉無盡的癡迷神情,無數細小的觸手纏繞在她身上,正努力地將女孩的性慾撩撥到更熾烈的境界。

女孩一聲聲嬌媚的呼喊,讓男人胯下的小兄弟無風自動地將他的虎皮短褲掀了起來,但他本人卻一點也沒發現胯下的肉棒在逛大街。就當他想繼續觀賞女孩的淫亂表演之時,一道強烈的白光射入他的眼中,阻止了他的邪惡妄想。

「糟糕!」男人定下心來,拔起其中一個小檯子上的劍,猛力將所有觸手砍斷。

「啊!」失去觸手支持的女孩立刻摔了下來,男人早有準備,眼明手快地一把摟住她。

「姑娘你……」男人將劍插回台座上的孔洞,開口向懷中的女孩說道,但手上與胸前傳來的柔軟觸感讓他驚覺懷中的她是全裸的,講話的音調突然怪異了起來,更糟糕的是,自己胯下火熱堅挺的肉棒正頂著她滑潤的大腿。

「姑……姑娘……這樣不太好……真是抱歉……」男人長期日曬的黑臉立刻變成了豬肝色。

纏在女孩身上的觸手斷片立刻萎縮變形,接著變成碎片掉落地面,兩人之間再無第三者的存在,說也奇怪,觸手被劍斬斷之後,透明壁卻再無異樣,亮度更逐漸減低,但仍比原先亮了一點。

「給我……我還想要……」被觸手操弄到心蕩神馳的女孩一失去那帶給她快樂的觸手,立刻焦急地渴求著其他東西的慰藉,當然眼前現成的男人就是她的目標。

「給我……」女孩熱情地摟著他的頭,將粉嫩的臉蛋與頸項靠著他的臉上猛蹭,最後甚至將自己的胸脯送上去,讓男人臉上的鬍渣子刺激著她慾求不滿的雙峰。

「啊……好癢……」女孩狂亂地將自己的裸體往男人身上湊,一對正好盈握的乳房在男人眼前不斷擺動著,縱使他有再好的定力,在這女孩熱情的攻勢下也得投降,更何況他對此根本毫無經驗。

女孩的挑逗激發了男人原始的獸慾,沒經驗的他也只懂得照本能地亂拱亂挺,在數十次的落空之後,早已勃起的肉棒終於滋的一聲插入了一個狹窄火熱的孔徑中,內裡的肉壁還不斷蠕動、包裹著這侵入其中的異物,讓男人像是飛上天一般快感無窮。

相對於男人的興奮,女孩卻痛苦地大叫著:「啊……不是那裡……不要……不要進去……啊!」

原來男人這一輪亂頂,肉棍子好好的前門不走,居然走上後門去了。這一來女孩自然痛得大叫,原本摟著他的雙手改為死命推拒著,但卻無法擺脫男人鐵箍般的雙臂、以及落在她臀上的大手,她一雙顫抖著的玉腿懸空亂踢,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男人繼續他的動作。

「啊……不要……」後門失守的女孩被頂得不斷大叫,更令她心慌意亂的是被插入的後庭居然也傳來與方才被觸手貫穿時類似的刺激感受。事實上,觸手留在她身上的黏液具有強烈的催情效果,同時還具有一定程度的鎮痛、麻醉功效,而且對男女都有效,因此女孩感受到的痛楚並不算太大,所產生的強烈快感更不像一個剛被開通後庭的女人所能經歷的。

「啊……啊……啊……」經過數次的出入之後,女孩推拒的雙手漸漸停了下來,轉為扶著他的肩膀,讓自己更容易在他身上擺動身體去接受更深的進入。

「好熱的……進來了……不要……啊!」男人突然加緊抱著女孩,所有的動作也在同一時間完全停頓下來,整個洞窟中只剩下女孩尖銳的淫叫聲。大量滾燙的童子精瘋狂湧入平時只出不進的通道中,怪異的飽脹感讓女孩幾乎完全瘋狂。

「啊……哈啊……啊……」被精液灌溉後的女孩,無力地伏在男人胸前喘著氣,男人克制著射精後的疲倦感,免得自己將女孩往地上丟。

(這是……)男人低頭一看,女孩美玉般的肩膀上有著一個小小的刺青,擁有三股黑色火焰的太陽刺青。

(九黎族長……)男人大驚失色的原因並非眼前的女孩擁有那九黎之長蚩尤一家才擁有的刺青,而是因為自己的胸前也有一個相同的刺青。

(妹……妹……)雖然兩人長相完全不同,但是他還是能在她臉上找到些許源自相同血脈的證據,而手上傳來柔嫩的肌膚感觸更與當年自己抱著那小嬰兒的感覺一模一樣。每一個證據都指向她是九黎之長蚩尤的小女兒,也就是……他的異母妹妹。

一發覺懷中的女孩是自己的妹妹,男人還刺在她後庭中的肉棒當場嚇軟,卻招來女孩不滿的低聲抗議,似乎在責怪他打斷她享受性愛餘韻的美好時間。

「還要……」女孩在男人耳朵旁懇求著,但他再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急得她只得自力救濟,從男人的身上滑下來,熟練地握住男人委靡不振的肉棒,也不管那才剛從她後庭裡出來,一口將柔軟的肉莖完全含入口中。

這是她頭一遭主動用嘴巴服務男人的肉棒,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平時只令她感到噁心的肉棒現在卻讓她著迷不已,想起肉棒上苦澀的味道是自己肚子裡的東西,雙腿之間居然更加潮濕了起來。

在女孩全心全意的服務下,就算男人再怎麼不願意,肉棒還是不受控地挺了起來,氣勢磅礡的想征服眼前女孩的花徑。

「請……插進這裡……讓我感覺……更多……」女孩蹲在地上,雙腿大開,一雙媚眼盯著男人的肉棒,雙手指著自己剛被觸手開通、還留著落紅血絲的淡紅色肉縫。雖然十分需要,但她還是不敢碰觸自己的私處,只能急切地懇求著肉棒的進入。

「我……我是……我是……你的……」男人吞吞吐吐地說,但「哥哥」二個字卻再怎樣也吐不出來,畢竟沒幾個「哥哥」會和自己的妹妹做這種事情。雖然在當時各族之間近親結合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但也從未聽過親兄妹結合的,硬要說的話,也只有上古傳說中的伏羲氏與女媧氏而已。

但是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女孩根本不在乎這些,她只希望有根肉棒填滿空虛的自己,即使明知道那是自己的兄長也一樣——更別說她根本就不知道。

「不行……我……」男人進退兩難地杵著,內心抗拒近親相奸的道德約束要求他迅速脫離現場,但另一個聲音卻引誘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了她。

同時,他的腦袋也清楚的告訴他不能把自己的妹妹丟在這個地方,一時間三股各異的勢力在他腦中拉成均勢,誰也無法驅動身體去做任何事情,不過胯下的東西倒是不管這麼多,依舊直挺挺地對著女孩的裸軀,人類的慾望有時根本就是不經大腦。

女孩輕易地發覺男人的猶疑,於是更努力地想引誘他來滿足她的需求。她雙手反撐在地上,奮力挺起下腹,讓肉縫所在的小丘更顯飽滿,透明的黏液不斷從兩片粉紅色的嫩肉之間垂流出來,花瓣般的穴肉一張一合地,下方隱藏在兩片臀肉之間的孔洞還不斷流出剛剛他射在裡面的白色黏液,加上她的淫媚神態與放浪呼喊,再再都敲擊著男人漸趨薄弱的理性。

「給我……」女孩一聲聲淫蕩的呼喚終於擊潰男人的防禦,讓他迷迷糊糊地蹲了下來,將因為剛貫穿女孩處女後庭而更加「茁壯」的肉棒往前推進,一顆暗紅色的龜頭紮實地撐開了保護花心的嫩肉。男人清楚地感覺到肉棒前端傳來女孩身體的顫抖,以及發自她內心強烈的欲求。

(不行……)男人的本能最終戰勝了道德的束縛,當然這場戰役裡面他下面的小頭居功厥偉,因此此時的它正享受著戰勝的獎勵,讓女孩柔軟的肉壁替它做全方位的按摩。即使心裡面似乎還有反抗的聲音,但對已經取得全盤勝利的本能慾火來說實在是微不足道。

「啊!」女孩驚叫一聲,在男人將她壓倒在地上的同時,肉棒也盡根沒入她的穴中,比觸手更火熱的感覺讓她幾乎忘了自己是誰。

「啊啊……啊……啊………」女孩原本撐著地面的雙手在快感的沖激下無力地垂在兩旁,男人猛烈卻帶著溫柔的動作讓她整個人沉浸在從未有過的幸福感覺中,彷彿就快要融化在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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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是你妹妹?」女孩趴在床上,滿臉懷疑地看著男人。在觸手黏液的藥效下瘋狂性交的後果,就是讓她在清醒時發現自己的下身傳來像是被撕開似的痛楚,連站著都有問題,最後只好讓男人將她背回他的住所。

「既然是妹妹還和我……」女孩羞紅著臉不敢正視男人,她對於自己方纔的投入感到十分羞愧,更不明白為什麼對他完全沒有任何惡感——即使她在今天之前都還把男人當成是世界上最可惡的生物。

能證明他倆是兄妹的證據,只有女孩左肩上與他相同的太陽刺青,除此之外他也拿不出什麼真憑實據來,但女孩卻一點也不懷疑這個可能性,更打從心底希望這是真的。

女孩頭一次認真觀察著這男人的樣貌,他的年紀不算大,但臉型輪廓卻十分凶狠,只要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般人發怒的樣子,再加上滿臉鬍渣,讓女孩不自覺想起那個傳說中的嗜血戰神。

「蚩尤……」女孩脫口而出,在涿鹿之野這個地方遇到一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或許任何人都會聯想起蚩尤這號人物。

「我有這麼兇惡嗎?」男人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毫不適合出現在他臉上的表情令他的臉色變得十分詭異。

「總而言之,你我是兄妹,是不應該做……那種事的……」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但卻換來女孩懷疑的目光,彷彿在對他說:「既然明知不能做,最後還不是一樣做了!」

面對女孩的眼神,男人空有一身魁梧壯健的肌肉卻毫無反擊餘地,只能繼續尷尬地傻笑著。

「那……我叫什麼名字?」

「你……本名是」璇「,九黎璇,而我叫做」流火「,我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流火?大火嗎??」女孩問道。「大火」是夏天夜空的星辰之一,因為整顆星像火焰一般鮮紅,故名大火;「流火」指的是大火跨過中天往西方落下,也就是秋季的意思。

「因為我是在秋天出生的,所以父親將我取名流火。」九黎流火自從涿鹿之戰後就未曾踏出過這裡,十四年來還是第一次面對活人,不自覺地話也多了起來。

「蚩尤是……我父親……那……母親呢?」女孩問道,但這理所當然的一問卻讓九黎流火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但很快又恢復原狀,這微妙的變化都被女孩看在眼裡,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

「你母親是……姬軒轅的妃子,名叫商玉衡。」九黎流火接著說道:「她也是造成九黎被軒轅滅族的原因之一。」

「我九黎族和姬軒轅的有熊族不同,奉行一夫一妻制,即使是族長也不例外,而父親蚩尤在我母親死後也未曾再娶,只專注於對抗姬軒轅、讓炎帝正統重新成為天下之主……」九黎流火坐在床沿,似乎真的回到過去的時光——而且是這個開始感到無聊的小女孩所未知的過去。

「但是,在那個女人被父親帶回來的同時,災厄也隨著降臨。」

「一開始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不過看她的相貌與穿著絕對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後來父親才鬆口說出她的來歷。她是姬軒轅的妃子,因為被其他妃子陷害而差點餓死在山上,幸好被父親救了回來。」

「之後也不知道為什麼,父親將她娶進門,接著還生了一個女孩,就是你。」九黎流火對著差點睡著的女孩一指,女孩一聽到自己出場了,趕緊抹抹臉強打起精神繼續聽講。

「你出生不到兩個月之後,姬軒轅發起了一次部落族長聚會,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他展示實力的手段,炎帝太陽旗下、以九黎族為首的七十二個部落自然不會去捧姬軒轅的馬屁,也不知道為什麼……據說是姬軒轅的某個妃子在他枕頭邊挑撥……讓本來就處得不太好的炎黃兩個聯盟開了戰。」

九黎流火歎了口氣,繼續說道:「戰爭的結果就不必說了,總而言之,為了保住你的小命,父親在軒轅大軍還沒打到這裡來之前就派人將你送走了,不過看起來你似乎過得不怎樣……」

女孩摸著肩膀上的刺青,在這個連她自己也不重視的圖案中竟隱藏著自己的身世之謎,但比較起來,這十餘年的生活對她的意義遠比這聽來似乎很高貴的血統更大。根深蒂固的奴隸性格已經滲透女孩全身,像刺青般深深刻印在她靈魂之上,讓她對於自己「被救出來」的事實冷漠到難以致信的程度。

「……」九黎流火看著不斷撫摸肩膀刺青的妹妹,十幾年的歲月讓彼此之間形同漠路,若非有那個刺青印記,他也沒可能認出她來。

「妹……其實有件事情……」九黎流火吞吞吐吐地說道,硬生生將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女孩喚回現實。

「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對你有很大的危險,你聽了以後再決定要不要幫我。」九黎流火接著說道:

「當年在姬軒轅起兵的同時,九黎族中長老為了確實打垮敵人,建議使用被九黎封印的秘術製造戰鬥用的魔獸,但是卻被父親拒絕了,後來因為戰事順利,也不再有人提起這回事,直到涿鹿會戰之後才又被提起,只是卻已來不及了。」

「但是長老們還是在最後關頭發動秘術,只是還沒來得及完成,姬軒轅聯軍就殺進來了,可笑的是姬軒轅根本不知道他害死父親蚩尤的同時也讓自己暴露在死亡的陰影之下……」

說到蚩尤的死,九黎流火的神色也越來越嚇人,九黎璇像是想離這個人越遠越好似地縮了縮身子,才讓他察覺到自己已經嚇到她了。

「我失態了……」九黎流火抓抓頭上的亂髮,尷尬地擠出些許笑容:「總而言之,這頭魔獸並未完全現身於這個世界上,但即使如此它依然有驚人的殺傷力,姬軒轅在不知道如何將它送走的情況下不得已只得用強力的封印術將它暫時鎮壓住,但所需要的犧牲卻很大……」

「犧牲……?」女孩想起自己之前也是被預備當作犧牲的祭品,不自覺地起了狐悲之情。

「那犧牲就是……你的母親、也就是軒轅的妃子,必須成為封印的祭品。」

女孩身體一顫,臉頰卻紅了起來,顯然是想起自己之前差點成為「祭品」時所遭遇的事情。

九黎流火沒發現妹妹的異常,繼續說道:「也因此魔獸至今依舊被封禁在方纔那個地方,那個看起來像是透明牆壁的東西其實就是魔獸。」

「本來這個封印應該是能繼續維持下去的,但是剛剛我已經察覺到,你的出現讓封印裂了一條縫,而且裂縫還在持續擴大,遲早會讓整個封印崩潰掉。」

「為什麼?」

「無論是召喚之術或者封印之術,都是」血契「的一種,也就是以某人的血作為發動的媒介,因此也只有那個人、或其子孫的血才有辦法逆轉法術。當年姬軒轅就是在滅掉我族之後找不到繼承九黎之血的人才逼不得已施展封印術的。」

「現在唯一擁有九黎之血的,只剩下你和我;而你更是你母親唯一的子孫,也就是說……你可以打破封印,將魔獸送回另一個世界。」

「為什麼要這麼作呢?」九黎流火本以為妹妹會這麼問,想不到她卻只是點了點頭而已,他自然不知道她早就被訓練成一頭絕對馴服的母犬,就算要她舔他的腳她也不會有異議。

這樣一來,反倒令九黎流火感到難堪,原本準備好的一篇大義凜然的說辭通通沒用上,妹妹的順服反而讓他有種將她推入火坑的良心不安。

為了避免尷尬,九黎流火選擇了沉默,像是逃避似的忙著自己的工作,而一直靜靜趴在床上的九黎璇則再度進入夢鄉。

九黎璇再度醒來之時,是被食物的香氣驚醒的,也不知九黎流火是哪弄來的食材,只見他熟練地將各式各樣的莫名物體丟進鍋中煮,與其說他在烹調料理還不如說更像是在煉藥一般。

「這是什麼?」九黎璇盯著碗中漂在白湯上的怪東西。

「我發明的一種吃法,至於裡面有什麼東西最好是別問,就當作是在黑暗中吃飯算了。」

「黑暗鍋………」九黎璇閉上眼睛喝了一口湯,出乎意料之外的居然非常美味。

火堆邊,一對年輕的男女坐在鍋旁分食著這奇異的料理,九黎璇狼吞虎嚥的吃法讓流火的注意力從鍋裡跑到她臉上,火光在她的臉龐覆上一層淡紅色,讓她秀麗的臉龐上多了幾分生命的光澤。

即使是以兄長的立場來看,九黎璇依舊是個美麗至極的少女,繼承自母親的血脈讓她擁有不遜於世上任何一個美女的外貌,但她的心靈卻依舊如同幼兒般空洞——這當然是因為養育她的男人們根本不想教導她如何做一個「人」。

對女孩瘦弱的身體而言過大的衣服讓她胸前露出一大片裸膚,小巧的雙峰在衣服上頂起微妙的曲線,令他滿腔熱血又開始往那不該去的地方集中。

「哥哥……」女孩敏銳地發覺了身邊男人的生理變化,於是將臉蛋貼在他胸前撒著嬌。女孩知道自己能在他的懷中得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同時也更加期待著之後超越兄妹倫常的親密接觸:「我還要……」

「可是沒材料重煮一鍋……你……作什麼?!」九黎流火並非不知道她的企圖,正想矇混過去的時候卻被九黎璇一把推倒。

「哥哥明知人家要的不是那個……」

「不……不行……我們是兄妹啊。」雖然嘴裡這麼說,但他卻一點也沒有推開懷中軟玉溫香的念頭。

「我要哥哥抱……就算明天就會死掉………」女孩的低語讓九黎流火心神劇震,他很明白接下來要她做的事情有極高的致命性,但他卻沒想到妹妹居然也猜到這個情況。九黎璇在她的女畜生涯中,這種察言觀色、見微知著、趨吉避凶的本事已經成了她的本能,至少是在她挨了無數虐待踢打之後學成的一項技術。

(不行!不能一錯再錯!)九黎流火死命忍著抱她的慾望,之前抱她還能說是無知之錯,這次再抱她的話就該是明知故犯了。但血氣方剛的他到底能不能在美艷絕侖的妹妹挑逗下維持理性,前景似乎不太樂觀。女孩雖然沒有多少真槍實彈的經驗,但是「嘴上功夫」卻十分了得,更要命的是她對此完全沒有羞恥心,只見她熟練地摸出他褲子裡半軟半硬的小兄弟,一張小嘴大膽地銜住那不久前帶給她歡愉的男根。

「不行……」九黎流火嘴上雖硬,但卻沒有推開或避開她的打算,當然這有一部分是因為脆弱的命根子現在是她口中肉,若太過違逆她搞不好會換來斷根絕後的報應,因此只得乖乖任她行動,同時努力壓抑滿腔熱血往那禍根上流。

九黎璇抬起頭來,雙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但一張嘴依舊沒放過那根肉棍。

「哥哥……人家不行嗎?至少我們還可以延續九黎的血脈吧……」九黎璇後一句話對他而言確實是擊中要害,若要繼續傳承純正的九黎之血,那麼最好的對象莫過於眼前的女孩。

雖然在火堆旁,九黎流火卻突然感到一陣惡寒,緊接著那股比火焰更熾烈的慾望趁機反撲,抑鬱已久的熱血再無阻礙的直奔「戰場」而去,暴漲的肉莖結實地拍在九黎璇嬌嫩的臉頰上。

「哥哥……讓我……懷哥哥的小孩……」九黎璇套弄著完全硬挺的巨根,光憑大小來說,九黎流火的本錢確實比她過去的主人們更雄厚,更別提那股再沒有經驗的情況下依然能把她操到失去意識的狠勁了。

九黎流火抱起她,一手掀開她寬鬆的皮褲,另一隻手摟著她瘦弱的嬌軀往下一沉,依舊青澀的蜜穴立刻被火熱的男根填滿,若非之前已經分泌了一些愛液,他這一戳只怕連皮都戳破了。

「啊!」女孩痛叫一聲,以坐姿背對著男方讓他插入的姿勢讓她有種不穩定的錯覺,被侵入的小穴不自覺地夾得更緊,甚至讓九黎流火感到被夾得有點痛。

九黎流火的雙手自然而然地攀在女孩的胸前,魔爪隔著麻布衣服捧住她小巧的乳峰,麻布粗糙的觸感令女孩幾乎狂亂,加上他的搓揉,更讓女孩差點就攀上頂峰。

「哥哥……啊……戳……」九黎璇狂亂地喊叫著,而認定一次污兩次穢的九黎流火也自暴自棄地狂頂著,威力十足的如意棒無視女孩小穴的重重緊箍咒,在主人的推送下發揮無窮狠勁,一次次貫穿她的防線,長驅直入地直達通道的最深處,拜訪那孕育生命的殿堂。

「啊啊……壞掉了……啊……哥哥……小璇壞掉了……」九黎璇第一次喊出自己的名字,同時也代表她已經接受了這個身份,當然,或多或少也因為這個名字能讓她理直氣壯的和他交歡有關。

九黎流火一邊持續著他的兇猛攻勢,另一邊卻開始回憶起過去的事情,想當初自己還是個即將成年的小孩,而她還只是襁褓中那個除了吃睡以外就是哭的小嬰兒;如今自己成年已久,而她也已變成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孩,但過去總覺得對她有層隔閡的自己此時卻把她摟在懷中、將她操得淫叫不已,甚至還打算在她體內留下自己的種子,世事之難測,往往非人力所能預料。

「哥哥……」女孩的身體不斷被上下拋動,每一次落下都讓肉莖重重的頂在她蜜穴深處的嫩肉上,然後再度被一股強大的力量頂拋上去。這樣的刺激令她意識越來越模糊,加上九黎流火因為用力而逐漸收緊的雙掌正彷彿要捏爆它們似的扣著她的乳峰,夾雜著痛苦的快感像雷電一樣無情地在她身上流竄著,最後將她的意識炸成飛灰。

「不……不要……真的……壞掉了……啊啊!」女孩對這強烈的刺激感覺毫無反抗餘地,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一雙春情洋溢的媚眼中流下狂喜的淚水,這樣的猛攻讓她快感如潮,整個身體更像是要被拆開似的,隨著快感的攀升,蜜穴也不受控地痙攣起來,一股熱熱的陰精從穴中湧出,無一遺漏地噴灑在肉莖前端上。

第一次洩身的女孩全身緊繃地顫抖著,蜜穴更強力地阻止肉棒的離開,令得九黎流火不得不停下他的動作,免得肉棒在這場拉鋸戰下被扯成兩截。

「嘶」的一長聲,緊接著一蓬白煙裊裊升起,女孩羞愧地遮掩著自己的臉蛋,雙腿之間的結合部位上卻仍不斷噴射出淡黃色的液體,部分失准的熱液在她的皮褲上染出一片深色的水漬,排泄的解放感與隨之而來的羞恥心讓她真的哭了起來。

「嗚嗚……對不起……哥哥……」隨著流量的減小,漸漸習慣羞恥感覺的女孩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錯事,雖然燧人氏已經被認定是古時的人,但帶來文明光輝的「火」依舊具有神聖的地位,女孩對著火堆撒尿的舉動在更早一段時間足以讓她被趕出部族,但九黎一族此時就死剩下他們倆個,這種規律似乎也變得毫無意義了。

「笨妹妹……」九黎流火吻著她的後頸,順勢從坐姿直接撐起來,接著以泰山壓頂之姿將她面朝下的壓在地上。

「啊!」女孩驚叫一聲,在她身體著地的瞬間,炙熱的肉莖也同時深深戳入穴中,這個姿勢讓她幾乎完全無法動彈,而九黎流火的兩隻手更大膽地直接碰觸她胸前光滑細緻的裸膚,按壓著那兩個早已硬挺的小突起。

「哥哥……」女孩還沒來得及說完,九黎流火就狠狠的頂送了起來,這種狗爬方式能讓他省下不少力氣,將他該用的力量用在該用的地方。

「啊啊……不……要……嗯……」女孩慌亂地呻吟著,這姿勢讓她像是被大狼撲倒的小羊一般,只是壓在她身上的不是飢餓的野狼,而是一頭沒什麼經驗的色中餓狼,而她這頭小羊更壓根沒想過要逃出他的魔爪,心中甚至期待著遭受他的蹂躪。

兩人身旁,被女孩「澆水」又沒有繼續添加柴火的火堆漸漸黯淡,最後只剩下閃著微弱紅光的木炭。幾縷輕煙緩緩飄向掛著滿月的天空,太陰的冷光讓周圍的群星都失去光彩,只有中天的那顆被稱為大火的巨星繼續閃爍著鮮血般的紅光。在此同時,世界的另一邊正有幾個牧羊人躺在地上,將這紅色明星與其週遭的星辰幻想成一條日後將被人類稱為「天蠍座」的巨大毒蠍。

地上,以這個天蠍之心為名的男子正不顧一切的侵犯著毫無反抗餘地的親妹妹,讓女孩發出淫靡的叫聲,與荒原上的蟲鳴混合一氣。只是蟲鳴未止,女孩的呻吟聲卻越來越低,偶爾幾聲瀕臨高潮的呼喊從蟲聲中突圍而出,但立刻又被掩蓋了回去。

早上才射過兩次的九黎流火這時當然沒這麼容易結束,一條剛啟用不久就已經威力無窮的凶器不斷在九黎璇的秘處中出出入入,稜角分明的前端將女孩窄小的通道摩蹭得充血通紅,緊縮的肉壁只得分泌出更多甜美汁液來減少摩擦,但卻徒勞無功地盡數被巨根帶出體外,滴落在她雙腿之間的地面上。

九黎流火懷中被長時間姦淫的女孩體力漸漸不支,而他卻仍然沒有射精的感覺,他停下動作想就此結束,但女孩卻反過來抗議著:

「哥哥……射給小璇……小璇要哥哥熱熱的……白汁在小璇裡面……」女孩虛弱卻堅定的說著,汗濕的臉頰、半瞇的雙眼在月光下閃耀著如星星般的光芒,不斷撩撥著男人的獸性。

圓滿的月亮似乎有種神秘的魔力,能讓地面上的生物沉浸在太陰之氣的影響中,人類源自太古、野獸生育的狂暴本能在月光下被發揮到極至,在女孩的懇求之下,九黎流火不再憐香惜玉,瘋狂地摧殘著嬌弱的妹妹。

「啊……嗯……」女孩無力地喘息著,早已不聽使喚的肉體依舊承受著每一次的侵入,直到昏暈過去。

九黎流火沒發現懷中的女孩已經被他干暈,依舊保持著瘋狂一般的速度侵犯著她,過了一大段時間後,才滿意地將肉莖一送到底,將大量的濃精直接射進妹妹的子宮中。

「啊啊!」本已暈厥的女孩被這股熱精燙醒,全身喜悅地顫抖著,嘴裡虛弱地發出如同瀕死的喊叫聲。

「哥哥……滿滿的……滿出來了……」女孩全身忽而僵硬忽而放鬆,被壓在外側的雙腿更是不聽話地抽搐著,似乎全身的脈動都以男人射精的頻率為最高指導原則。

九黎流火十分用力地抱緊妹妹,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但她卻十分沉浸於這樣的負擔,至少這世界上還有人願意真心擁抱像她這樣卑微的女畜;即使肉體已經被解放了,從小養成的自貶性格卻依舊陰魂不散地纏繞在她心中,九黎流火的擁抱讓她暫時忘記自己的「身份」,全心全意的感受他帶給她的溫暖、以及滾燙液體在子宮中奔流的感動。

「哥哥……小璇好高興……」女孩撫摸著自己的小腹,臉頰貼在地面上喘著氣。

九黎流火抱起她,將她放回床上,然後自己也躺在她身旁。既然已經有了這種關係,再分床睡也只是多餘的做作罷了。

「嗚嗚……」九黎璇突然哭了起來,讓他嚇了一跳。

「怎麼了?」

「哥哥……小璇真的能和哥哥一起睡嗎?」女孩怯怯地問道。

「當然可以,問這做什麼?不習慣嗎?」

「可是……主人說……小璇只是牲畜,不能睡床上……也不能睡在主人身邊……」女孩低著頭說道。

「笨妹妹……以後……要睡哪就睡哪……不需要再這樣做了。」九黎流火愛憐的輕撫著她的背脊,像哄小孩睡覺一般輕拍著她的背讓她入睡。

「哥哥……小璇……好高興……」女孩夢囈般重複著這句話,然後帶著甜甜的笑容進入夢鄉。

雖然他們沒有滾上石頭將洞口堵住,但是卻也不需要擔心會有什麼野獸來侵犯他們,畢竟在他們頭上不遠處,有著一頭比世間所有野獸更恐怖的破壞魔獸。

光是過去它隔著封印散發出來的氣息就已經讓任何野獸不敢踏入此處方圓五百步中,現在封印更是逐漸裂開,連勉強留下的昆蟲都開始打起搬家跑路的打算了。

比起這些生物來,人類似乎遲鈍許多,至少人類不會感受到這魔獸身上的毀滅氣息,也或許可說是因為人類自認為能對付、甚至操控它,所以並不覺得恐懼。不管是哪一個,這個九黎璇自出生以來最美好的一夜就在蟲鳴漸止、萬籟俱寂的怪異情況下平安地度過了。

「總而言之,你要做的只有一個,就是進到裡面去,把那顆大紅球裡面的人抓出來。」

「裡面有人?」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那個紅色的球是整個封印的中心,你母親如果還能活著的話就應該在裡面……前提是要能活著……」

「媽媽……在裡面……」女孩詫異地看著透明壁後方如紅寶石般反射著光芒的巨大紅色球體。

「其實要破除封印的方法有兩種,一個就是方纔我說的那種,另一個方法則是以相同的血契破壞原來的血契,也就是說……再犧牲一個人。」

「不管怎樣,你……至少你要活著回來……」

「嗯……」女孩感動地點點頭,說道:「因為小璇還要幫哥哥生好多小孩,所以小璇一定會回來!」

第二次進入這怪異透明物質的九黎璇,心情已經不如第一次般緊張,也因此她開始注意自己在這裡面的變化,她發覺自己肌膚上似乎有一層淡淡的光芒,這光芒阻擋了透明物質對她身體的直接接觸,也同時抵擋了它對她的侵蝕,讓她不至於像她主人一樣屍骨無存、連血水都不知在何時被它吞噬罄盡。

但是這光芒似乎也不是全無弱點,至少它對她蜜穴的防禦力很弱,才沒走出幾步,女孩雙腿間的花瓣就被大大地撐開來,眼睛看不到的柔韌棍狀物肆無忌憚地在其中鑽動著,讓九黎璇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艱困。

從外面看過去一個人大的紅色球體,在她走到它前面的時候已經暴漲到幾乎有外面半個廳堂的大小,她伸手想碰觸那光滑的球面,手上卻沒摸到任何東西,像穿透空氣一樣透入其中。

(咦?)女孩抽回手臂,試探性地將身體往前挪,讓身體穿過紅色球殼,在她眼前首先浮現的事物,竟是一個懸空漂浮的裸體女子。

九黎璇直覺地認為那就是她的母親,本以為只能看到一堆骨頭的她在女人回過頭來的時候又再多嚇了一跳。女人的年紀看來似乎只比她大幾歲,再怎麼駐顏有術也不可能當她的媽,但是眼前的女人除了胸前那對比她大上許多的肉球、全身更明顯艷麗的曲線以及一頭長及腳踝的黑髮以外,卻和她有九成相似,尤其是那和她一般俏麗的臉蛋。

女人的一雙眼睛無神卻又嬌媚地看著她,隨即展露出燦爛的淫笑,雖然眼光渙散,但女人依舊保有她的意識,只是在這十餘年間也已經消磨得差不多了。

「媽媽……」女孩遲疑地叫道,卻發現這裡雖然一樣能讓人懸浮著,但說起話的感覺卻與外面的液體中截然不同,因為這球體赫然是個擁有神秘浮力的巨大氣泡。

女人對於九黎璇的呼喚並未有任何反應,反而對她稚氣未脫的美麗裸軀大感興趣,一雙美目盯著她身體上微妙的曲線,同時漸漸將身體轉了過來。

「啊!」九黎璇一聲驚呼,她母親商玉衡胸前除了許多怪異的符號以外,還攀爬著數條透明觸手,將一對滿佈符文的巨乳擠壓得不斷變形,兩個通紅腫脹的乳頭也被兩條變成半圓形怪異罩子的透明物質不斷地抽出內存的白色液體。

除此之外,商玉衡身上同樣爬滿了這些像生物一般的怪東西,雙腿之間的神秘洞穴更是飽受蹂躪,一條幾乎有手臂粗、表面長滿無數突起的巨大觸手將她洞穴口的兩片嫩肉交給其他小觸手玩拔河,而自己則獨佔著這美麗女子的火熱蜜穴,放肆地在商玉衡小腹上留下一塊形狀不斷變化的明顯突起。

「媽媽!」女孩只驚叫了一聲,接著就被一把撲倒,裸膚相接的感觸讓她嬌吟了起來,母親的兩團軟肉擠壓著她小小的胸部,硬挺的尖端還直接壓迫著她逐漸膨脹的乳頭。商玉衡瀑布般的長髮披散在女孩的身上,帶給她些許搔癢的感覺,也加強了她的神經敏感度,當那雙白嫩娟秀的柔夷撫上身時,九黎璇居然差點就洩身了。

雖然九黎璇在最後關頭擋下即將潰堤的陰精,但心跳卻依舊不斷加速,臉頰也逐漸通紅,被觸手蹂躪著的花徑垂流著甜美的蜜汁,立刻引來商玉衡那狂蜂浪蝶般的玉指蒞臨。

「媽媽……啊……不行……」九黎璇還沒能聯想到自己和親人特別有肉體因緣,身體的敏感處所就被母親給撩撥遍了;畢竟是母女,商玉衡對女兒身上每一個性感帶都瞭如指掌,每一次碰觸都確實地將女兒的快感推向更高的世界。

在這時光凍結的世界中,她度過了十四年無止盡的淫慾生活,她的肉體在封印的力量下被禁錮在十四年前的狀態,但在這段時間中她不知接受過多少根觸手的摧殘、高潮過幾萬次,在迷濛的腦海中似乎只剩下性慾的渴求與發洩,即使面前的是自己的女兒她也毫不在乎。

初經人事的九黎璇在母親精妙的指技下節節敗退,淫亂的蜜液洩了又洩,怪異的是雖然經過多次高潮,但她一點也沒有疲倦的感覺,全身上下只有純粹的快感奔流著,以及偶爾激起的高潮浪濤。

「嗚……唔……」商玉衡柔軟濕熱的雙唇貼上女孩的嘴,母女倆嘖嘖地交換著熱情的吻,沒有經驗的女孩在母親的引導下張開緊閉的嘴唇,讓母親的舌頭潛入其中探索著。

看到女兒已經完全敗倒在她手上,商玉衡並不因此而滿足,她趁著九黎璇還未從高潮的眩暈感中恢復之前,集中攻擊著女兒腿間依舊顫抖著的花瓣與包裹其中的小肉豆,塞在她穴中的巨大觸手似乎瞭解她的意圖,原本夾著她陰核的觸手不斷膨脹、延伸,最後在外面集結成一根不亞於她雙穴中觸手的巨大男根狀物體,當然上面也一樣佈滿了突起、甚至一些不斷蠕動著的小觸鬚。

「啊!」女孩慘叫一聲,比起九黎流火的肉棒,觸手侵入的感覺並不太好,但是早已被擺佈得洩身數次的她再也沒有抵抗的意願,反而挺起下身迎接著商玉衡每一次的衝擊。

霎時間整個球體中充滿「啊!啊!」的淫叫聲以及抽插帶來的水聲,商玉衡的攻擊讓女孩產生了一股有別於九黎流火的感覺。與九黎流火的性愛,是一種身心完全被他征服的感受,他就像王者一樣臨幸著她,在他懷中會覺得自己被他保護、被他擁有,彷彿自己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而存在的。但與母親卻又是另一種感受,商玉衡的每一個動作都適切地挑起女孩的慾火,像冬日的陽光一樣溫暖地包容著她。

(媽媽……)九黎璇的意識隨著母親每一次的動作漸漸遠去,而包裹在這球體外的柔光也正逐漸消退,看到這變化的九黎流火不自覺地緊握手掌,雙眼裡的擔憂也越來越濃、越沉重。

(璇……絕對不能……)九黎流火開始後悔自己曾兩度擁抱了她,只是似乎為時已晚。

有別於九黎流火的擔憂,球體中兩條美妙的肉體在失重的情況下依舊纏綿著,持續不斷的嬌哼隨著動作的狂野而逐漸加快,兩女連結處溢出的蜜汁成了製造新觸手的材料,在她們不知不覺間,觸手的數量已經多到把她們緊緊纏在一塊的地步了。

但這些東西似乎還不滿足於此,趁著商玉衡再度洩出陰精的同時,以這些新的生力軍為根基對著女孩穴心噴出大量黏液,似乎意圖佔據她的子宮,讓她與母親變成同樣的下場。

冰冷的液體強勁地噴射在女孩體內,與精液不同的感覺卻反而讓她重新撿回一點理性,她想起自己的使命,更想起九黎流火熱精噴灑在她體內的甜蜜感觸,也不管身上已經佈滿觸手,抱著母親就奮力望外滾。

「啊……!」還品嚐著餘韻的商玉衡輕叫一聲,毫無抵抗能力地被女兒扯了出去。

九黎璇首先穿過球層,立刻發覺有股力量正試圖將她推回去,她顧不得自己身體還有一半以上在裡面,雙手使勁一甩,加上旋轉的慣性,終於將商玉衡帶了出來。

「哇啊!」在商玉衡離開球體的那瞬間,原本試圖將她推回去的力量驟然轉為斥力,猛力將她們「噴」出透明壁外。

幸得九黎流火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內裡的動態,在九黎璇從球體裡冒出頭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準備,雖然他沒想到她們會被噴出來,但總算還是手忙腳亂地將兩個女人一起抱住,接著被強大的衝擊力撞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上正當中的那把劍;若九黎流火沒有接住她們,母女倆的下場大概就是被這把劍切成四段了。

九黎流火沒來得及慶幸自己的屁股得以保全,也沒心情去想商玉衡為什麼過了十四年都沒變化,趕忙將兩個裸女抱出圈外,接著將她們壓在地上。並非九黎流火見色起心想就地正法,他一趴下來第一個動作就是對正想無條件獻身的妹妹說:「別動!現在站著可是會死的。」

九黎璇一開始還不知道這句話的涵義,但接下來的天搖地動讓她想不明白也不可能。封印既已破除,這透明物質也開始產生變化,原本如水般清澈的外表逐漸混入許多色彩,在一陣強烈的閃光之後,整個巖山居然從她們所在的地方以上完全崩碎,一顆顆巨大的岩石爆炸般地越過她們的頭上往外飛去,若此時有人站著,大概也只有被這些巨岩撞得粉身碎骨的份。

發出這股力量的怪異物質似乎也不想被石頭砸到,因此所有的岩石都只往橫向飛,在灰塵落盡之後,十二條細長的影像首先映入眼簾,卻是十二把插在台座上的生銹長劍。

除了她們身邊的三座以外,剩下九把劍先前似乎都是被埋在岩石底下,地上的弧形現在成了一個完美的圓圈,十二把劍以那透明壁為中心分置於東西南北四方位。

地上除了這個大圓以外,一些原本看來毫無意義的凹凸現在竟都成了這圖形的一部分,原先以為是蚩尤寶座的台座卻是這巨大平台的中心。

這一整個平台就是九黎族用來召喚異界魔獸的祭壇,只是後來被姬軒轅依照風後的建議在封印魔獸後加以偽裝過,讓它看起來像是一個空無一物、毫無價值的遺跡。

「把你母親壓著,別進到圈子裡面,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別過來。」九黎流火鄭重地警告著。

「因為接下來是我出場的時候。」九黎流火拔出腰間的奇形短劍,站在圈外唸唸有詞,隨著音量的增長,台座上的十二把劍也開始震動著,彷彿呼應著他的咒語似的嗡嗡作響。

隨著震動的加劇,覆蓋在劍身上的銅銹開始剝落,露出底下光亮如新的劍身,這十二把劍與封印主體商玉衡一樣,在這十餘年間完全不受外界時光影響,劍身上的大量銅銹只是障眼法。

本來被壓成立方體的透明物質中伸出無數軟質的觸手,但卻無法跨過由這圈圈限制的空間,在數次的徒勞無功之後,所有觸手突然往天空舉去,本來驕陽普照的天氣突然刮起強勁的冷風,讓一旁兩個完全赤裸的女孩死命緊擁著對方冀求些許溫暖。

接著,大批烏雲無中生有地湧現,集中在祭壇的正上方,還隱隱閃動著雷電的光芒。果然,不久之後一道雷光不偏不倚地劈在高舉的觸手上,但卻沒把觸手燒焦,反而折射了出去,殛在十二把劍上。

接受天雷轟擊的長劍一邊閃耀著雷光,一邊逐漸飄浮了起來,天雷並不像平時一樣一閃即逝,反而持續不斷地流入劍中,最後似乎是飽和一般再度從劍身上反射回天空,在天空中畫出十二個以雷電為線條的大三角形。

九黎流火一臉慎重,短劍在手指上一拖,鮮紅的熱血立刻流了出來,他自殘的舉動將九黎璇嚇了一跳,差點就叫出聲來。

祭壇上,收回雷電的雲層開始產生漩渦狀的捲動,最後構成了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比起原先封印的紅色球體大了數倍,從黑球中還不斷流洩出點點磷光,源源不絕地注入觸手中。

這些磷光讓本來毫無定型的透明物質逐漸變化,隨著顏色的增加,型態也逐漸固定了下來,是一條蜷曲著的巨大怪蛇,但蛇頭卻有九個,而且每個頭上面都長著一或二根不等的長角。

「呼喚我之人,擁有相類血脈之人,為何不釋放吾之存有……」如同另一個世界的聲音穿透她們三人的耳朵。

「現在這世界不需要你的破壞力量,請你回到你原先來到的所在。」九黎流火說道。

「人類……愚弄吾者,應受何種刑罰……」

「我很清楚,但是……還是請你回去吧。」

「哥哥!」九黎璇驚叫道,因為她很清楚所謂的「刑罰」只有死路一條。

「妄想!吾之破壞力在期待破壞者未消失前永不消失!」

「那我只能硬把你送回去了!」九黎流火不理會妹妹的呼喊,手上的短劍甩了出去,尖端直指九頭蛇。

尚未完全降臨的九頭蛇對這小小的威脅毫無反應,因為它的活動力量還沒來到這世界,只能任憑短劍刺在它身上,只是這似乎完全不造成傷害。

「十二雷劍,聽我號令,起!」懸浮著的長劍劍尖揚了起來,矛頭通通指向九頭蛇,九黎流火將手指上的鮮血彈在最近的一把、也是最巨大的一把劍上,剩下的十一把劍立刻馳向九頭蛇,其中九劍刺入它的九頭,剩下兩劍則釘在它的長尾上。

「妹妹……小璇……那個約定……我自己似乎辦不到了………」九黎流火對女孩說道,趁她還沒理解之前握住最後一劍的劍柄,強烈的雷光立刻蔓延到他身上,但他卻沒被燒成焦炭,全身電光圍繞,彷彿天神一般。

「保重了!」九黎流火雙手緊握劍柄,挺劍衝向圓圈中,最後一劍貫穿它九個頭連結的地方。

「轟」的一聲巨響,強烈的震波將兩個女孩炸飛,連天空上的黑球都為之撼動,一直不斷下射的雷電光柱也隨之消滅。

「哥哥!」九黎璇無視全身傷痛,奮力爬了起來,一拐一拐的奔向爆炸的中心。

「你的內心,毫無悔恨嗎?」聲音在黑暗中迴盪著。

(……)

「族人的死亡,你能視若無睹嗎?」

(不行……)

「召喚我,你能取回你失去的勢力。」

(族人的死亡,要說沒有感覺、沒有憤怒和悔恨,那絕對是騙人的,我一直無法忘記族人死前的表情與哀嚎,或許一生都不會忘記。)

「那麼,為何拒絕我?」

(除非你能替我取回過去的歲月,否則繼續戰鬥的結果只會造就更多相同的死亡,我不想再多經歷任何一個這樣的事情。)

「為了你自己,如此自私的你有何面目見你九泉的族人?」

(或許他們不會原諒我吧……不過……這樣下去到底還要死多少人?)

「人類……你太天真了。」

(或許吧。)

「但你沒想過,你的死亡一樣會給那女孩帶來相同的傷害。」

黑暗突然開了一個洞,顯現出帶著滿臉淚痕與塵土、在一堆碎石裡瘋狂尋找的九黎璇。

「哥哥……哥哥……」九黎璇哀痛莫名的呼喊聲不斷傳來,即使她知道自己很可能只能找到九黎流火的半條腿,她還是不放棄任何可能的希望努力推著比她還大的巨石,即使手掌手臂都磨破皮,赤裸粉嫩的雙腿上也滿是傷痕,仍舊努力地尋找著。

(小璇……小璇……)九黎流火臉上也有著相同的哀傷,兩行淚水流過臉頰消失在虛空中。

「呵呵……」

(笑什麼?)九黎流火愕然。

「光暗本為一體,不欲破滅之人,自有神光相隨……」

(什麼??)九黎流火越聽越糊塗,於是開口問道。

眼前的黑暗突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祥和的光芒,而九頭蛇的影像也漸漸變化,九顆頭分裂成九條型態各異的怪異爬蟲,然後回歸成一條僅有一首的巨大怪蛇。

(你是誰?)

「這就是汝等所召喚的魔獸真體……我具現於世間的真實形貌……」

「人類啊,我賦予汝吾爪之力,回到那女孩身邊去吧。呼喚我的真名,你將得到我的力量……」

「我是……世界規律的化身……」室羅伐底「……」

「哥哥!」九黎璇趴在巨岩上哭泣著,即使有強大的精神力,也不見得什麼都做得到。

「小璇……」九黎流火衣衫破爛地推開另一邊的岩石爬了出來,奇怪的是她剛剛才在那邊翻過卻一無所獲,只是九黎璇再也不理會這是否奇跡,只想趕緊投入他的懷抱。

「哥哥……嗚嗚……不要丟下小璇……」九黎璇依偎在他懷中不斷啜泣著,九黎流火也愛憐地擁著她,死過翻生的經歷讓他更明白自己對妹妹的感情,原先近親相奸的顧忌終於被他丟到異界去了。

「哥哥……那是什麼?」九黎璇感覺到一個冰冷的硬物不斷拍在她背上,不禁回過頭去張望,臉上不知是哀傷還是喜悅的淚水還甩了幾滴在他身上。

「這個是……」九黎流火這時才發覺自己右手上握著一樣東西,卻是剛剛那劍的劍柄,劍身部分卻早已銷毀罄盡。

「室羅伐底?」九黎流火遲疑地念出所聽到的名字,一條光柱突然從護手前端冒出,最後凝集成劍身的形狀。

「這可以是救世的神兵,或者是毀滅世界的魔器,當然也可能是不必磨的砍柴刀……」九黎流火看著閃耀著藍白光芒的「劍身」說道:「一切就看拿的人怎麼用吧。」

九黎璇雖然聽不懂,但也不想多問,只說:「哥哥,接下來要做什麼?」

「這個嘛……這裡變成這樣,大概會引來不少人,總之這裡是不能住了……以前聽說南方還有很大的世界,我們倆不如就往南方去吧。」

「哥哥……不是」我們倆「,是我們」三個「唷。」九黎璇若有所指地看著他。

「這……」九黎流火當然知道她指的是繼母,只是和他父親共享一個女人這件事比起獨佔妹妹更難讓他接受。

「哥~哥~」九黎璇撒著嬌,一雙小小的乳房在他胸前磨來蹭去。

「唉……反正連你都抱了,再多照顧一個大概也沒多少差別吧。」九黎流火的回答巧妙地閃過這尷尬問題,既不說不要也沒答應要,總而言之他只知道不能把商玉衡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

「哥哥最好了!」九黎璇熱情地在他臉上一吻,接著故態復萌地挑逗著他,同時商玉衡也纏了上來,一對比女兒大上許多的豐滿乳房在他手臂上擠壓著。

(這樣……我到底能在她們身邊忍多久啊?)九黎流火心想。

隨著她們火熱的動作,他雙腿之間本來毫無興致的東西也逐漸一進入備戰狀態。

(一年?一個月?或者……一天?)

這些答案似乎都是錯的,因為男人的下半身一向沒什麼道德——不管是什麼時代。

被他放在一旁的光劍劍柄,似乎對這一切事情都十分漠然,只顧著在陽光下享受這個年代的短暫和平……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