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頭記

作者:憐花公子

第一章  淫兄賤弟

我的家,豪華的家。

餐桌上的紅燭搖曳閃爍,四隻高腳酒杯裡殘留的葡萄酒透著優雅的紅光,十分鐘前的浪漫氣息還在餐廳的空中瀰漫。

而客廳裡,沙發上,卻是另一番景象——靜,並淫靡著。

兩個美麗的少婦,幾乎可以用絕色來形容。一個身材高挑,紫色的吊帶式晚禮服緊緊裹著細腰豐臀,更顯曲線優美;一個小巧玲瓏,一襲白色婚紗更襯托出她的清純秀麗。

兩個還算帥氣的男人,眼神裡流露出的卻是緊張、淫邪和下流。

這兩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和表弟阿健。

這邊沙發,我腿上躺著的高挑少婦,叫林影,是個舞蹈老師。那邊沙發,被阿健摟在懷裡的玲瓏少婦,叫溫小柔,是個銀行白領。

林影長得有點像韓國的金喜善,優雅大方,嫵媚迷人;小柔生得酷似香港的朱茵,碧玉清純,玲瓏可人。我不大會形容女人的美貌,只會說,她們兩個即使不施粉黛,也絕不遜色於金喜善和朱茵。

此刻,林影的左邊吊帶已經被我拉下,鬆鬆地掛在如藕的手臂上,本就低胸設計的晚禮服前襟更顯寬鬆下垂,那半杯的乳罩絲毫起不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托得白嫩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而阿健懷裡的小柔,本身無肩帶的婚禮服,胸襟正被眼睛燃著慾火的阿健一點一點地扯開,沒穿胸罩的玉乳被前襟箍得更顯飽滿鼓脹,粉紅的乳暈已在蕾絲花邊裡隱約可見,色情淫靡的景象和白色頭紗下清純的秀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林影那雙比金喜善還嫵媚的大眼睛依然緊閉著,小柔也在睡夢中帶著甜甜的笑意。兩個美人絲毫沒有察覺自己身處的危險境地。

當然不會察覺,因為我和阿健為這次行動策劃了足足一個月時間。

慶祝小宴,豐盛的西餐,波爾多紅葡萄酒,適量的安眠藥——明天她們醒來後,也只會以為自己飲酒過度,「沉醉不知歸路」,又豈知我們這兩個「正人君子」會「誤入藕花深處」?

不過,我們兩個雖然又色又賤,但勉強還算得上半個正人君子,所以我們在行動前訂了個「君子協議」:一、只摸不干;二、只摸上,不摸下;三、只摸一個小時;四、如有下次行動,還要聯手,不得單干。

此時,距離剛才共同喊「開始」已經過去十幾分鐘了,不能再猶豫了,雖然不是「春宵一刻」,但這偷摸美人的刺激感覺起碼也值八百金吧?

不再猶豫,我撫摸美人香肩的手慢慢伸向了那深深的乳溝,滑膩如凝脂的觸感令我心跳加速,手也越發顫抖起來。插入乳罩正中以後,我慢慢把手往一側滑動,半杯的乳罩真好,絲毫不會阻礙我的探索,一分、一寸……終於,我的手輕輕握住了這只日思夜想的人妻玉乳了!

飽滿、柔嫩、光滑,我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手心感覺到乳頭嫩嫩地挺立著——睡夢中也會有反應?真是個敏感的尤物!

另一隻手本來在享受少婦柔細的腰肢,這時也被這邊的春色所吸引,色急地往胸罩裡一探,握住了另一隻美人嫩乳——忽然想起韋小寶的「抓奶龍爪手」,心裡嘿嘿一陣淫笑。

緊張地抬頭看看那邊,只見阿健正使勁把頭埋進小柔的胸前,婚紗的花邊和小柔已露出大半的一隻玉乳擋住了他的臉。但可以想像,那肯定是一張流著口水的、貪婪猥褻的、急色醜陋的臉!

我心裡忽而一陣酸楚,忽而一陣嫉妒,隨即在一陣憤怒之下,帶些粗魯地一把扯下林影的肩帶和乳罩。剎那間,一對飽滿圓滾、白白嫩嫩的美人玉奶彈了出來,在我眼前跳了幾下,我的心也緊跟它們的節奏跳躍著。

又心虛地抬頭一看,只見阿健正用噴火的眼睛盯著這邊,接著也示威般地雙手往小柔的婚紗上沿一抓,故意緩慢地往下拉扯婚紗前襟,一對比林影更加豐滿誘人的玉乳從緊緊的婚紗裡慢慢擠了出來,最後一彈,終於完全擺脫束縛,在空氣中歡快地跳躍起來。

看著阿健噴火的眼睛,我想像得出自己的眼睛肯定也是血紅血紅的。

忽然,我心裡有一個強烈的感受:如果世上真有色鬼或淫魔的話,那他們此刻肯定是上了我們的身,或正吞噬著我們的心靈。

怎麼會有這種感受?細心的讀者肯定看出來了。

沒錯,你猜得對。

林影是阿健的老婆!而小柔,是我老婆!

***    ***    ***    ***

有人說,這不是換妻嗎?

不,以我們現在的心理承受能力而言,還遠遠達不到換妻的「思想境界」,到目前為止,頂多就是設計暴露一下嬌妻,過過眼癮而已。連這次的「換摸」行動,也是猶猶豫豫了好些日子,最後實在受不了誘惑,才下定決心、孤注一擲,準備「過把癮就死」。即便如此,你們也已經看到、並在後面的敘述裡會繼續看到,在「換摸」的過程中,我們也是充滿了醋意、妒火和懊悔的。

那麼,我們究竟是怎麼逐漸產生、並迷上這種遊戲的呢?

故事的發生,有其必然性,也有其偶然性。

其必然性,就是生活太過富足、太過悠閒了,所謂「飽暖思淫慾」啊!

我比表弟阿健大兩歲,從小打鬧玩樂在一起,感情好過親兄弟。大學畢業後哥倆就一起創業打拼,摸爬滾打、起起伏伏十幾年,總算有了今天的成就。雖然排不上什麼富豪榜,但我們的資產可是實實在在的,一分貸款沒有,都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現在麼,兩人資產加起來應該上億了吧。

某一天,阿健突然跟我說做生意太累了,想過一下無業遊民的生活。於是,哥倆一拍即合,短短幾個月時間內就把手頭的一家工廠、一個外貿公司和所有的股票全脫手了,換成的現金五五分成,然後我們各自把錢的三分之一存銀行,三分之一買黃金,再去了趟上海浦東,把剩下的三分之一全買了房產。

順帶說一下,在處理完這些事情時,已是08年3月份,幾個月後,美國的金融危機像瘟疫一樣席捲全球,中國的股票一落千丈,外貿企業一蹶不振——偷懶,有時候還真他媽價值千金!

到此時,我們哥倆手上的「實業」僅剩一家經營了多年的西餐廳和一個剛剛開業的小超市。西餐廳的漂亮領班阿雯比我還能幹,閒得我只能整天躲在經理室裡上上網、下下棋、練練書法。超市本來歸阿健管,他更絕,乾脆請了他的堂伯來當經理,自己整天在外遊蕩。

你說,這麼富裕的生活,這麼悠閒的日子,能不思淫慾?

不過,像咱這種有點錢、又有點文化的人,思起淫慾來,還真麻煩。招妓?

太髒。一夜情?還是怕髒。網戀?怕被騙。養情人?別開玩笑了,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啊。別看我老婆平時溫柔體貼,這方面管得可嚴了!再說咱好歹也算個正人君子,做這種事情對不起良心啊。

於是,從結婚到去年的五年時間裡,我一直把這種淫慾封存著。

淫慾封條的鬆動,是從三年前開始的。

三年前,阿健以「好兄弟還是住一起熱鬧」為由,把自己包括結婚新房在內的所有房產都租了出去,然後以我酒醉後的應承為據,捲鋪蓋、攜新妻,住進了我家。雖然我家是這個高尚社區裡號稱「豪宅」的頂樓帶花園複式房,足有三百多平米,但低頭不見抬頭見,一個結婚不到一年、漂亮性感的人妻整天在你面前晃悠,就算唐僧,也會起歪念啊!而我老婆的容貌身姿也決不遜色,阿健的賊眼從早到晚都跟著,好幾次見他轉身偷偷吸口水。

長此以往,可怎麼得了?

畢竟是兄弟,去年某日,經過一番稍稍的試探,一番深入的交流,哥倆又一拍即合了。

於是,我久封的淫慾,終於在五年之後有了思處。

要說偶然性,那就得怪因特網了。很早以前,我們哥倆在創業打拼之餘,就喜歡上網下A片、看色文,臭味極其相投。在一些偶然的機會裡,我們接觸了巨豆(那時元元好像已經關站了)、亞情、海岸線、風月、羔羊這些萬惡的色站,又在一些偶然的機會裡,認識了胡作非、最長笨象、了了了等變態作者,又偶然讀了他們極其變態的作品。

為什麼說變態?

以暴露妻子為榮,以設計自己的嬌妻被他人姦淫為樂,還以躲在旁邊偷窺為刺激享受,這還不變態!

不過非常不幸的是,我們哥倆竟愛不釋手。從此,A片不下了,其他色文如武俠啦、科幻啦、凌虐啦,統統地不看,專門追著這類美其名曰「春色」的文章看。

萬惡呀!變態呀!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淺!

幸虧現在這些色站大多都關掉了(聽說最近那個羔羊又復活了,真是賊心不死),幸虧這些作家現在很少寫文了(聽說那個了了了還在寫,只是最近不怎麼更新),不然,真不知還會造就多少像我們哥倆這樣中毒上癮的變態追隨者!

***    ***    ***    ***

書歸正傳。話說去年的某一天,我們哥倆經過相互試探和深入交流,再經過一番極其激烈複雜的思想鬥爭之後,終於達成了以下幾點共識:

一、換妻,牽涉到感情交流、道德倫常等太多問題,尤其是對當事人心理素質的要求太高,目前還是停留在幻想階段為妙,不宜實際操作;

二、適度地向對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處,稍稍體驗一下那些變態作家的刺激感受,還是可以滴;

三、說服妻子的方法,讚美、引誘、乞求、激將等等,因人而異、因情景情緒而變,但一開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狀況下,幾次後再慢慢告訴她被對方丈夫偷看到了哪裡哪裡,以測試她的接受程度,通過測試後再漸漸變本加利;

四、暴露的尺度,從低胸半罩、緊身衣褲開始,慢慢到露乳溝、乳頭激凸、露臀溝、露小內褲,再到……反正不管露什麼,一定要做到循序漸進,切忌急功近利、打草驚蛇;

五、暴露的場合,以家裡為主,真要發展到外出,則最好四人同行;

六、以一年為限,如果兩個老婆中有任何一個經過再三調教還是保守依舊,對暴露很排斥,則必須終止這項計劃;如果兩個老婆屆時都能從暴露中嘗到刺激的樂趣,並越發變得風情萬種,能默許對方丈夫適度的言語調戲、少許的肢體接觸了,再對下一年度的發展計劃共同進行協商。

丈夫間的共識是達成了,但妻子們能幹嗎?這個計劃的可行性到底怎麼樣?

我們哥倆又就此進行了仔細分析。

首先,物質基礎具備了。衣食無憂,閒餘的時間就多,又同處一個屋簷下,天天在一起吃飯、聊天、健身、看電視的,要找到一些稍稍衝破傳統、突破禁忌的機會,應該不是太困難。

其次,感情基礎也具備。我們哥倆不用說,小柔和林影在大學時就是同屆好友,結婚後因為我們哥倆的關係,她們更是親密無間,形影不離。

更重要的是,我們哥倆本身長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氣,人品口碑都不錯(當然私底下的色,她們是不知道的),還很幽默,經常逗她們笑,久而久之,她倆自然會對對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加上這兩年來親密無間地生活在一起,時間長了,在語言、稱呼上就會摻雜一些親暱、甚至曖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聲音特別像,尤其在發嗲喊老公的時候。

「老公——」經常廚房或陽台裡傳來好聽的呼喚時,從別處房間會同時跑來兩個老公。

起初老婆們會有點尷尬,有點害羞,但次數一多,就慢慢習以為常了。

「誰叫你啦?我喊我親老公呢!」有一次,林影這樣嗔怪我。

「阿健是親老公,那我呢?」我臉皮也慢慢變厚了。

「你嘛……頂多是——養老公。」她大概是臨時從「親父母」和「養父母」

裡以此類推出來的,瞬間脫口而出。

「養老公?還養漢子呢!哈哈……」我笑得前仰後合。

「呸,你這個死豪仔!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還笑,還笑……」一通粉拳捶過來,全然沒有淑女形象,也絲毫不察旁邊「親老公」有點吃醋的神色。

這種玩笑和調侃也經常發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樣在一旁尷尬地吃醋。

有時真搞不懂,像我們哥倆這樣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會迷上這種遊戲?

***    ***    ***    ***

達成共識後的第一個星期裡,兩個老婆就罵了我們好多次變態。

我的罪名是網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瀏覽夫妻交友網站。當然,我們是故意讓她倆發現的,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低頭認錯的時候,我們哥倆像小學生一樣並排坐在她們前面。

「我們這種行為,對不起愛我們疼我們的兩位老婆……」我故意混淆著四人的兩兩對應關係。

「作為你們的老公,我們保證今後……」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們笑吟吟地聽著我們的懺悔和保證,半晌才會過意來。

「死相——」

「噁心——」

接著,靠枕啊、電視遙控啊,都扔了過來……

第二個星期,我們又「二進宮」了。

這次她們少了些責罵,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們以前賺錢辛苦,現在有閒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娛樂、學習的很多啊,學學琴棋書畫、搞搞收藏、打打高爾夫,都可以呀!幹嘛非要看那些低級的東西呢……」別看小柔平時文靜話不多,教育起老公來還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級玩意有什麼好看的?真搞不懂你們倆!看看我們兩個,哪點比網上那些……」見我們傻傻地抬頭從頭到腳看她倆,好像真在拿她們跟網上的美女做比較,大方的林影老師也紅了臉,狠狠白了我們一眼。

除了繼續真心認錯,這回我們多了些申辯。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們那些言情小說質量高多了!再說,現在那些言情還不都一樣打擦邊球?什麼『他的堅硬陷入了她的柔軟』,不更黃……」我一邊說一邊抬頭觀顏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實並不黃,有些很藝術的!當然你們要拍,肯定比她們更美……」阿健在申辯的時候,賊眼又在她們身上溜溜轉。

「下流——」

「要死——」

馬上,靠枕啊、電視遙控啊,又扔了過來……

第三個星期,我們還是「屢教不改」。

兩個老婆再也懶得罵我們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神色來對付我們,害得哥倆只能死乞白賴地纏在她們身邊主動認錯,可招來的還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發現兩個老婆經常在一起交頭接耳,嘀嘀咕咕,還竊竊私笑。

然後,我們都發現自己電腦裡有被偷看過的痕跡。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邊,我拿著筆記本偷偷地看很變態的《今夜誰與你同眠》。被窩裡,一具柔軟光滑的肉體貼了過來。

「還看啊?這些……真有那麼好看嗎?」其實我知道小柔早就醒了,而且電腦記錄顯示,這篇文章昨天被她偷看過。

「嗯,太精彩了。」我老實地使勁點頭。

「我……昨天也偷偷看了一下……也沒什麼好看的啊,就是覺得你們——好變態哦!」小柔半個身子鑽到我懷裡,軟軟的小手輕撫著我的胸肌。

「我們?文章還是我?」我繼續裝傻。

「都是!尤其那個叫『樂樂樂』的作者最變態了,他好多文章裡,都是高高興興地戴……綠帽。你說世上真有這麼傻的老公嗎?怎麼捨得老婆被別人……那樣!」懷裡的清純老婆仰頭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

「什麼樂樂樂?他叫『聊聊聊』……真實生活中他是不是這樣我不知道,但在幻想中,他對這種事肯定非常渴望,否則也不會費盡心思寫這麼多……」我回答得比較含糊,因為我自己對這種情結也很迷惑。

「那……你呢?」

「我?什麼?」我有點緊張。

「幻……想呀。」老婆用柔柔怯怯的目光看著我,卻令我更加緊張。

「沒有,絕對沒有!」我心慌地堅決否認。

「沒有什麼?」老婆緊追不捨。

「就是……讓你和別的男人上床,我絕對沒想過。真的!寶貝——我怎麼捨得呢?」

「撒謊!那還這麼喜歡看這個變態寫的東西?」

小柔向我瞪著眼睛,好看的腮幫子微微鼓起,但看得出,這回她並沒有真的生氣。我覺得趁熱打鐵的機會來了。

「但同時……因為,我覺得——」我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比六年前向她求愛時還要緊張,「讓別人欣賞、羨慕自己的妻子……這種感覺真的……很好!很刺激!」

「你要別人怎麼欣賞?像死健子電腦裡的換妻網站,把老婆脫得光溜溜拍照讓人看?虧你想得出……」小柔用如蔥的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我的腦袋,粉嫩的腮幫更鼓了。

「啊?你連阿健的電腦都偷看了!」我故意用不滿的語氣來轉移焦點。

「沒有,我才沒有……是林影告訴的……」小柔申辯得粉臉通紅。

「其實——讓別人欣賞,有很多方法,不一定非得色情。」我終於沒了起初的緊張,又恢復了慣有的滔滔口才,「比如,你穿著你們銀行的制服,就說冬天那款吧,上身收腰西服配小花領襯衫,下身緊身套裙加絲襪,有露嗎?沒吧。可是你肯定不知道,當你挽著我走在街上時,有多少男人偷偷回頭瞄你這個白領麗人!當時我心裡那叫一個驕傲啊!心想,能娶到你這樣人見人愛的嬌妻,我就是馬上被車撞死,都值了!」

「呸呸呸!烏鴉嘴,快吐口水,快吐,嗯——」沒等她說完,我就狠狠吻住了她,而且,真往她嘴裡渡口水。

過了好久,小柔才輕輕推開我,尚自嬌嬌喘氣。

「那身套裝制服……真有那麼好看?」原來剛才接吻時她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啊!唉……

「制服好看,但關鍵還是看誰穿它。我家老婆,無論穿什麼,走在街上,都能掃倒大片男人,嘿嘿……」

「你就灌迷湯吧。還掃倒一大片,掃大街啊?」明知被灌迷湯,但老婆還是滿臉掩不住的喜色,「那——你說說,我哪身衣服最好看?」

「多——了!我想想,嗯……還是想不出來,每件衣服穿在我老婆身上,都好看。沒有最美,只有更美!」既然老婆喜歡,我就迷湯繼續灌,「比如說,去年買的那件CK無袖連衣裙,穿起來多文雅多嫵媚啊,回頭率不要太高哦!今年初我去法國給你買的那些降價T恤衫,無論哪件,配你那幾條牛仔褲都好看,青春休閒,像個鄰家小妹。還有去年夏天去普吉島,叫你穿那套杏黃色的比基尼,還說害羞死活不穿,結果怎麼樣?幸虧聽我的吧?跟蔚藍的大海、白色的沙灘一配,不是又迷倒沙灘上一大片?告訴你——那天阿健真的流鼻血了,呵呵……」

「死相——」小柔輕輕嗔罵了一句,臉上卻微帶甜蜜的笑意,身子向我懷裡偎得更緊了。看她陶醉的樣子,肯定在回憶自己穿著比基尼在海裡玩水的情景。

「就算在家裡,隨隨便便那麼一穿,我老婆也是最美的。比如那件凱蒂貓的粉紅睡衣,寬鬆大方,說露吧,棉織的,遮得嚴嚴實實,說不露吧,又是橢圓領子、下擺不到膝蓋,總之……就透著那麼一股說不出的,嗯——慵懶的性感!」

「嘻……你今天怎麼回事?嘴上抹油了?還是做什麼壞事了?快給我老實招來!」小柔伸手揪住我的一隻耳朵,嘴上凶我,眼睛裡卻掩不住片片柔情蜜意。

看來,多記住幾身老婆自己滿意的衣服,時不時地讚美幾句,還真是討好老婆的捷徑!

「對了老婆,告訴你可別生氣哦。那件凱蒂貓,好看是好看,就是……偶爾會……」前面埋了那麼多伏筆,其實就為這一句,關鍵的時刻到了。

「偶爾怎麼樣啊?快說嘛……」

「偶爾……偶爾會……露點春光啦。」

「瞎說,你剛還說嚴嚴實實呢!」

「衣領——是衣領太寬鬆了,在你彎腰拿東西的時候……」

「真的?那……厲不厲害?」小柔有點緊張了。

「也沒啥,就看到點罩罩啦、肉肉啦……哎,哎!你掐我幹嘛……」我一邊揉著被掐疼的腰肉,一邊嘟囔著,「在家裡……露一點就露一點唄,我又不是沒見過……哎喲喂,老婆你也太心狠了吧?你看都掐紫了……」

「你真是個豬腦袋!我是怕……怕阿健他也……哎呀,羞死了!」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茬兒了呢?這小子可不是個好人啊……」接著,我猛地拍了一下腦袋,「哎呀糟了!那次……哎呀!糟了糟了!」

「又……怎麼啦?快說啊!」小柔緊張地搖著我的肩膀。

「那天,阿健他們去喝喜酒很晚才回來,沒帶鑰匙,記不記得?我們剛愛愛完,本來要睡了,我耍賴不起,你下來開的門,記不記得?後來阿健硬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四個人一直喝酒到半夜,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和阿健坐在沙發上,你和林影拿了兩個坐墊就坐在茶几旁,地上,還給我們端酒熱菜,記不記得?」

我每問一次「記不記得」,小柔就點一次頭,而每點一次頭,她的臉就更紅一些,眼睛也不敢再看我了,只把頭往我懷裡埋。

我決定乘勝追擊。

「那你記不記得——當時,你因為匆忙去開門,沒戴胸罩?」

「啊?真……真的嗎……」我知道她已經回憶起來了。

「嗯!而且後來喝酒聊天時,也沒戴……彎腰給我們倒酒的幾次,我從領子裡全看到了,一對白白的小可愛,還有紅紅的小奶頭……」其實我有些誇張了,那天頂多看到上半乳球而已,「至於阿健這小子有沒有看到……我那時也喝得暈乎乎的,沒注意……我應該提醒你的,對不起啊老婆……」

「別說了……羞死了……」嬌若無骨的身子在我懷裡扭動,熱乎乎的。

老婆在外穿著比較保守,睡覺時,卻喜歡光溜溜地只套一件牛奶絲的吊帶睡裙,形同裸睡。我伸手往她腿間一探,竟已濕濕一片了。心中一蕩,馬上把筆記本往枕邊一扔,壓上老婆,沒有任何前奏,就地正法,直搗黃龍。

那一夜,折騰了兩個多小時。

我上演了久違的帽子戲法,小柔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

***    ***    ***    ***

近墨者黑,接下來的日子裡,小柔非但不再阻止我上網看色文,甚至還讓我把看過的都拷在她電腦裡,說是可以「隨時監控我的變態動向」,嘿嘿。

我呢,當然樂意效勞啦,還「熱心」地把文章按「春色」、「武俠」、「言情」、「人妻」、「SM」等等進行分類。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柔看得最多的還是春色類!

漸漸地,她還跟我討論起小說裡的人物和情節來,雖然她的觀點還嫌幼稚,但進步也是明顯的。

林影那邊呢?阿健偷偷告訴我,進展頗快,他老婆已經習慣每天登錄那個夫妻交友的論壇了,還對那些人妻的自拍照評頭論足。有一次,經不住阿健的連連迷湯和苦苦央求,終於讓他拍了些絲襪美腿、朦朧背影之類的照片,在她「嚴格篩選」後,還真貼了五張在那個論壇上。結果,論壇網友也很給面子,一時好評如潮、讚美不絕,林影嘴上說「那有什麼」,可虛榮心得到滿足後的沾沾自喜,還是沒能逃過阿健的眼睛。

穿著打扮上,兩個老婆雖然還沒達到我們「暴露計劃」的預期目標,但變化還是有的。

比如小柔,在知道那件凱蒂貓容易洩露春光後,經不住我的慫恿和鼓勵,還是偶爾會穿,這就是進步。

有幾次洗完澡,她發現胸罩被我「不小心」弄濕了,讓我給她拿件新的來,我就以麻煩或「林影在催你一起看韓劇」為由,拉著凱蒂貓裡只穿條小內褲的老婆直奔客廳。而客廳沙發上等著的,往往也是一個靠在丈夫懷裡、看得到胸前兩點激凸的絕美少婦。

那幾次回房做愛,小柔的高潮來得又快又多,床單濕了一大片。第二天偷偷問阿健,他們也是。

再比如,頂樓健身房裡,以前兩個老婆跳韻律操或練瑜珈的時候是不讓我們進去的。不知從哪天起,也不知是哪個老婆默許的,現在我們竟能一起健身了。

看著對方老婆被貼身韻律服緊緊包裹的凹凸有致的身體,尤其是當她們做抬腿叉腿、彎腰扭臀等動作時,好幾次,正憋紅了臉推槓鈴的我和阿健,差點沒岔過氣去!

有一次,阿健偷偷對林影那件韻律服上的一片海綿胸貼做了手腳,結果,林影猶豫了一會兒,把另一片海綿也取下來了。那天健身房裡,我們哥倆的心跟著那兩粒激凸的節奏,整整蕩了一個多小時。幾天後,我又們驚喜地發現,小柔的韻律服上也出現了激凸!後來她主動向我解釋說,是林影推薦的,不過沒有海綿的束縛,動作確實輕鬆流暢多了。

穿著、言語、稱呼、對性愛的態度……

一年以來,一切都在潛移默化著……

一個多月前,阿健偷偷找我商議,說他實在受不了這種「看得到、摸不著」

的煎熬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瘋掉!接著就提出了本文開頭的那個計劃。

這小子,看來這段時間真被小柔饞壞了!

話說回來,計劃的確挺誘人的——林影,我終於有機會一嘗你的香澤了,嘿嘿嘿……

淫笑歸淫笑,真得付出老婆同時要被對方褻玩的代價,而且又是這種有悖正人君子行為準則的非正常手段,還真是有些下不了決心,哥倆都是。猶猶豫豫,說好又反悔,反覆了好多次,始終還是抵抗不了那致命的誘惑。

終於,在這個我和小柔結婚六週年的紀念日,色鬼上了我的身,淫魔吞噬了阿健的心……

***    ***    ***    ***

再回到本文開頭的情景。

兩張豪華沙發上,兩個色魔一會兒抬頭對望、互噴妒火,一會兒又比賽似的對自己懷裡的人妻乳房,你摸一下,我就報復性地捏一下,模樣既色情又滑稽。

誠心而論,林影的乳房絲毫不比我老婆的遜色。雖然在豐滿度上稍遜一籌,但大概練舞蹈的原因,卻比小柔更顯挺拔;乳上嫩膚和小柔一樣雪白滑膩,乳暈乳頭的顏色比小柔的粉紅稍深一點,乳頭也稍大一點,卻更富成熟味道;和小柔帶著酸甜的乳香味不同,林影的奶間甚至全身,都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雌性芬芳。

林影只比小柔大了半歲,應該不是年齡的原因。看來同樣漂亮的女人,細究起來,卻也是千差萬別、各具特色,要不怎麼說男人要「學蜜蜂,采百花」呢!

但此刻,我卻一點也不想學蜜蜂了。手裡玩的是林影那對垂涎已久的乳房,心裡惦記的卻是,老婆的乳房在阿健的捏弄下變什麼樣了。嘴裡舔著的是林影的乳頭,目光卻早飄向了那頭:老婆的粉紅小乳頭正被阿健含在嘴裡,叼叼吐吐,一會兒用雙唇拉長,一會兒用牙齒輕咬,小乳頭變得俏俏挺立……

而為結婚紀念日特意穿上白色婚紗的老婆,卻依然睡得那麼安靜、聖潔!

剎那間,心裡像醋瓶打翻了一樣,酸楚得難以言表。

「哎哎!能不能輕點啊你!弄出痕跡了明天怎麼交代啊……」我終於忍無可忍,輕聲但很嚴厲地發出警告。

「小樣!你手裡不一樣……哎!你的手!越界了啊!快給我拿出來……」阿健本來調侃的神情突然一變,眼睛又噴火了。原來,我的一隻手不知什麼時候竟伸到林影晚禮服的裙裡去了,正摸著裡面滑嫩的大腿呢!

我趕緊收手,臉上一片茫然和歉疚。

「裝得倒挺像啊你!好了好了,時間快到了……」

我一看表,果然只剩三分鐘了。這時,阿健也不打招呼,橫抱起小柔就往樓上走。我一愣,隨即學樣抱起林影跟在後面。

阿健微微轉身用摟著小柔腰的那隻手吃力地開我臥室門的時候,我看到的是一幅香艷無比的景象:漂亮的新娘喝醉了,婚紗籠罩下的俏臉紅撲撲的,禮服前襟已被急色的新郎扯下,一對白胖的玉兔顫顫跳動……

可那抱著半裸新娘的新郎,卻不是我!

一瞬間,嫉妒、憤怒、自責、懊悔、慚愧……幾乎世上所有的壞情緒都一股腦兒湧進了我心裡!

本來我打算跟阿健繼續賭氣,把林影也親自抱到他們床上。可這會兒,我不再逞強要面子了,緊跟著阿健進房,等他把小柔放在床上後,趕緊把林影交還給了他。

「出去出去……」阿健抱著他老婆不解地回頭想問什麼,卻被我像趕鴨子一樣趕了出去。

我回到床邊,呆呆地在老婆身邊坐下,一會兒看看老婆清純的睡相,一會兒看看那兩粒還沾著阿健口水、紅紅翹立的小乳頭,心裡一陣疼、一陣酸……

第二章  超市淫伯

分別安頓好妻子後,我們哥倆到頂樓小花園喝酒,清醒清醒。

只飲無語,沉默了許久……

「下次不玩了!」

哥倆幾乎異口同聲地脫口而出,接著愣愣對視了幾秒鐘,最後,一陣知己哥們間才有的會意的笑聲在露台上朗朗響起,雖然還帶點殘餘的淫賤……

半夜兩點才回房,見小柔還穿著婚紗,就準備幫她脫下。誰知七弄八弄,把她弄醒了。醉眼朦朧的半裸老婆勾著我的脖子,纏著要溫存。每年結婚紀念日,我都特別賣力,花樣百出,小柔也往往特別纏綿嬌媚。

今天也不例外。

尤其是親吻到她那兩粒第一次被別的男人玩弄過的小奶頭時,我腦子裡就會浮現起剛才荒誕而又刺激的那一幕,剛剛的懊悔一下子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空前的堅硬和瘋狂的衝刺。

今夜的高潮來得特別猛烈,也特別的快,前後不到十五分鐘就偃旗息鼓了。

但看得出小柔很滿足,並沒像以往紀念日那樣歇幾分鐘又纏著要。而且小柔酷愛清潔,平時做完愛休息片刻就會去洗澡,而今晚,她卻蜷在我懷裡,在高潮的餘韻中微微抽搐著、慢慢睡去……腿間夾著兩片微微發紅的肥唇,睡夢中的嘴角卻帶著甜蜜的笑意。

那件還套在她腰間的昂貴的婚紗上,撒滿了她的淫水……

***    ***    ***    ***

第二天醒來已是中午十二點。小柔、林影都上班去了,喊阿健也沒人應,不知又哪裡遊蕩去了。

來到依雲西餐館,和領班阿雯打聲招呼,就鑽進自己的經理室裡。辦公桌上放著阿雯為我準備好的法式早餐,還熱的。這丫頭,真是難得!人長得秀氣,能幹,又善解人意,關鍵是還對我「落花有意」。

要說我對阿雯一點歪念也沒有,完全的「流水無情」,那肯定是假的。只是礙於一點:她是小柔的遠房表妹。從幾年前小柔介紹她來餐館工作開始,我就一直懷疑:老婆是不是準備在我身邊演一出「紅粉無間道」?

小柔是個溫柔體貼的好妻子,對金錢什麼的也蠻不在乎,就是有一點,對感情的佔有慾特別強,容不得我有半點的分心。最經典的是有一次,我對她表忠心說愛她一輩子,她居然說不夠,下輩子、下下輩子也要只屬於她,我開玩笑說那要是我投錯了胎變狗了怎麼辦,你猜她怎麼說?

「那……就當我的寵物好不好?我也不嫁人,就養你!」

經典吧?所以婚後我一直潔身自好、小心翼翼,妥善應付著一切像阿雯這樣的「紅粉」,包括樓下超市裡那個也對我有點情愫的川妹子阿秀。

想到超市,我頓時精神一振,趕緊挪動鼠標,「搖醒」還處於屏保狀態的電腦。瀏覽了一遍八個監視畫面,都沒發現異常情況。於是打開圖像錄製程序,挨個搜索八個攝像頭從早上9點開門到12點之間的存檔,重點搜索範圍是超市經理室裡的那三個。

很快,那三個畫面裡從10點28分開始出現了我期盼的獵物,不,應該說是堂伯的獵物……

「還像上次那樣,上身趴在桌上,對……」堂伯的聲音好像有點興奮。

「嗯,左肩和腰還是有點痛,不過比以前好多了……」一個少婦出現在畫面裡,有些難為情地遵照堂伯的要求把上身趴在辦公桌上,屁股向後翹著,雙手向前直伸,臉側著貼在桌面上。這下我看清了,這少婦是個熟客,就住在隔壁的高檔小區裡,跟我也打過幾次招呼。35歲上下,除了鼻子不高,長得還算標緻,微有發福,白白淨淨的挺有女人味。她老公我也見過一次,夫妻挺恩愛的樣子。

再看畫面裡,堂伯已經站在少婦身側,在她肩上、背上按起來了,時重時輕的,好像按得很到位,應該有點微痛吧,令少婦發出「嗯嗯」的呻吟。

要說堂伯的按摩技術是不錯,好像是從祖輩那裡傳下來的秘技。在派出所當民警時堂伯的按摩推拿就遠近聞名,連局長的腰肌勞損也被他按好了。不過那時有沒有女警找他按呢?嘿嘿……

過了一會兒,堂伯轉到少婦身後開始按腰部了,少婦好像怕癢,扭了幾下。

再仔細一看,堂伯下身頂著少婦的臀部呢!如果兩人光著身子的話,這不是標準的背入式或稱「狗爬式」嗎?堂伯下面是不是硬著?剛才少婦扭了幾下,那屁股肉會不會擦到小堂伯?

這畫面是從上往下的,我趕緊轉換到一個側向的畫面。這下看清了,堂伯的西裝褲襠部果然搭起了帳篷,帳篷高高的頂部隨著按摩動作,正一下一下地頂著少婦的臀溝。看少婦的褲子,是那種薄薄軟軟的白綢布料,因為趴著的姿勢,包得兩瓣屁股原形畢露、臀溝深深。

再按一會兒,下流的堂伯竟悄悄拉開了褲子拉鏈!彈力內褲這時僅僅起到遮掩的作用,絲毫無法壓抑小堂伯的崢嶸,龜頭的形狀都顯得一清二楚——堂伯真是老當益壯,尺寸好像比我還大一號!

龜頭一下一下地陷進少婦臀溝,似乎還隨著按摩的動作在調整位置,越來越往下,尋找那更私密的少婦桃園。

我趕緊調回剛才從上往下的畫面,對準少婦的側臉進行放大。少婦那只能算是有幾分姿色的臉,這時在我眼裡竟變得美艷無比了:粉臉泛著紅暈,鼻孔微微翕動,兩片紅唇在微顫中發出輕輕的嬌吟,微閉的眼皮輕輕顫動,卻不時透出既享受又膽怯的羞意來……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右手已不知不覺地握著硬梆梆的小弟在套弄,而且小弟緊張想吐的樣子,趕緊收手——我剛買的BOSS休閒褲啊!

足足按了有半個小時,堂伯才悄悄拉回拉鏈,雙手扶著少婦的肩,附在她耳邊溫柔地問著按摩的感覺和效果。少婦竟還軟軟地繼續趴著,嘴裡「嗯、對」不知所謂地應著……

這半個小時的好戲看得我真是意猶未盡!心裡還在歎惜——怎麼沒有少婦臀後那個方向的攝像頭?不然,還真想看看少婦包得緊緊的後臀襠部,有沒有水跡呢!

一看前面的空盤子,才發現早餐不知什麼時候被我吃光了,而奶茶卻還是滿滿的沒了熱氣。怪不得剛才那麼難以下嚥,啊,喉嚨裡還有呢,咳,咳咳……

***    ***    ***    ***

現在得詳細介紹一下超市和堂伯了。

西餐館和超市都在我們居住的「依雲湖畔」小區外圍。

西餐館位於一幢臨街大樓的二層,有500多平米,是我結婚那年置下的物產,現在價值翻了3倍多。

去年年初,我看準了西餐館附近幾個日漸成熟的高尚社區所蘊含的商機,和阿健一商量,就把餐館一樓幾家經營不善的小店都租了過來,然後連通、裝修成一個600多平米的社區超市,專做這幾個大社區的生意。起先老婆和林影都不看好,可開業不到三個月,生意就紅火起來,盈利可嘉,令她倆不得不佩服我們的眼光。

堂伯其實不是我的堂伯,是阿健的堂伯。因表兄弟的關係,我也就跟著阿健這樣稱呼他。

堂伯和阿健都姓尹。阿健剛生出來體質很差,他爸爸(我姨父)大概為祈佑他健康成長吧,給他取了個單名「健」(淫賤!真不知我姨父是沒文化,還是有先見之明?呵呵)。阿健三歲那年,他爸就去世了。阿健他媽(我小姨)就我媽一個姐姐,可那時我們家的條件十分困難,也是有一頓沒一頓的,實在是捉襟見肘、愛莫能助。他們孤兒寡母幸虧有好心的堂伯資助照應,體弱的阿健竟也衣食無憂,茁壯成長起來。

到上學識字以後,阿健才知道自己名字太難聽。尹子健,這個「子」字,還是堂伯幫他加的呢。

所以,阿健一生中最感激、最敬重的人就是他堂伯了。

堂伯這人是個熱心腸,整天幫這個幫那個的,又健談,人緣極好,只是有一個致命的缺點——好色。靠著祖傳的推拿按摩秘技,雖然治好了不少人的筋骨、肌肉、神經之類的慢性病,但據我所知,也揩了不少女人的油,坊間緋聞不斷。

堂伯原是派出所的警察,從片警一直做到副所長,前年退的休。在本市公安系統中,堂伯基本上算是個好警察,但就是「色」這個關沒把好,所以影響了仕途。不過他好像對當官也沒什麼興趣,照樣樂呵呵,照樣色瞇瞇,直到退休。因為姓尹,又好色,年輕時被同事取外號叫「淫哥」,年紀大了,慢慢就變成「淫叔」、「淫伯」了。不知道會不會一直叫到「淫爺爺」?

不過,不知是因為感恩,還是色病相憐,阿健對堂伯的這個缺點,非但不排斥,反而讚許有加。再說,堂嬸久病在床二十年,三年前去世了,「事實鰥居」

二十多年的堂伯確實也有這方面的需求啊。所以,我也一樣,並沒有因為堂伯的好色而降低對他的好感。

還在去年超市的籌備裝修期間,阿健就跟我商量讓堂伯來管理,從他自己的50%裡拿出10%股份送給堂伯,並讓其享受每月3千元的經理工資。我當然沒意見。

其實堂伯家經濟條件很好,子女都在國外,每年都寄錢回來,自己退休工資也挺高,所以他並不缺錢。但他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對任經理一職尤其開心。

聯想到堂伯的名聲,我想除了退休老人不服老、閒不住的因素外,或許還有其它的「醉翁之意」吧?

要說堂伯的幹勁還真是足,開業前從裝修到佈置、廣告、招工,幾乎都是他在忙活,弄得我和阿健都不好意思。尤其是在招工環節上,堂伯更是盡心盡責,說「這可是企業的大事,千萬馬虎不得」。年齡太大了不要、太小了也不行,本市的不要、太邊遠了也不行,學歷太低了不要、太高了也不行,一批又一批應聘者,看得我們都眼花繚亂了,索性不管,由他折騰去。

直到開業前一天,總算招齊了,堂伯讓我們來「檢閱」。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兒——一男三女,有營業員、收銀員、會計、保安,一應俱全啊。饒有興趣地看了看員工資料,對堂伯的眼光還真有點佩服:

倉庫管理兼保安老陳,42歲,東北長春人,十幾年前就來本市謀生,打過工、擺過攤,後來娶了一個本市郊縣的女人,就在這裡定居下來。有在銀行、電信總共做過7年保安的經歷。老婆在附近一家賓館做服務員,都是老實人,賺的辛苦錢。

營銷管理(堂伯還挺會起現代名,其實就是擺擺貨、定定價格什麼的)兼會計趙姐,42歲,祖籍陝西米脂,原來是本市第六百貨公司的會計,公司改制下崗後曾為十幾傢俬企做過兼職會計。

營業員小彤,22歲,湖南長沙人,高中學歷。本來在好又多當營業員,看我們的招工廣告上工資比那裡高,就來應聘了。

收銀員阿秀,27歲,四川成都人,本科學歷。大學畢業後被父母逼著嫁給了鎮裡富戶的兒子,但她心氣高要去沿海大城市發展,夫妻志趣不投經常吵架。

幾個月前丈夫偷食被她捉姦在床,一氣之下離了婚,忍痛把判給她的3歲女兒交給父母暫時代養,自己獨闖本市。剛剛安頓下來開始找工作,就看到了我們的招聘廣告。

當時看著這些列隊聽堂伯訓話的新員工,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樣,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問題出在哪裡。等回到自己辦公室,打開網頁看美女圖片時,才恍然大悟——問題出在三個女員工身上!

準確地說,不是三個女員工,而是三個美女!三個夠選美級別的美女!

看來色網上太多,審美方面反而遲鈍了,嘿嘿!

首先說趙姐,雖說有42歲了,穿著打扮也是普普通通,但看得出年輕時絕對是個大美人。等等……祖籍米脂?不是貂蟬的故鄉嗎?米脂的婆姨綏德的漢?

怪不得細皮嫩肉、白裡透紅的,看上去只有35上下的樣子!樸素的穿著、端莊的面貌,卻配著一雙水汪汪嫵媚的杏眼,不看你還好,一看準把你魂兒勾走。

再說湘妹小彤,粉撲撲的小圓臉透著那麼活潑可愛,說話就像風鈴一樣清脆入耳。個子嬌小,目測只有155的樣子,胸脯卻圓鼓鼓的在D罩和E罩之間,健康的少女細腰之下,被牛仔褲緊包著的兩瓣小屁股肉也是圓翹圓翹的——天,十足一小羅莉啊!

川妹子阿秀就更漂亮了,乍一看還真有點和我家小柔神似呢!白嫩的瓜子臉簡直吹彈可破,細挺的鼻樑、小巧的鼻尖,唇線分明、自然嫣紅的雙唇好像總是泛著水的光澤,整齊彎長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睛如圓月般明亮透澈,一笑起來,又成兩輪彎月,清純中透出一絲嫵媚、一縷憂傷……直把人心揉碎。淡色碎花連衣裙下,一副裊裊娜娜、細細弱弱的林黛玉身材,嬌柔得讓人直想上前扶一把。

嫵媚熟女、嬌柔少婦、青春小羅莉,這不都齊了?怪不得堂伯招聘招了這麼長時間!

***    ***    ***    ***

隨著附近幾個高檔社區入住率的的提高,也憑著當警察時曾管過附近轄區的堂伯的人脈關係,超市開業不到三個月,生意就紅火了起來。同時,內部管理也是井井有條,我和阿健這兩個基本不管事的老闆當然很滿意,心裡對堂伯又感激又佩服。

但很快,我預感的事情也發生了。

小彤偷偷告訴了我幾件事:一、「淫伯」和趙姐鬼鬼祟祟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事;二、「淫伯」曾借按摩之名揩過她和阿秀的油;三、現在附近小區有不少客人都慕名前來找「淫伯」按摩,多半是女客人;四、「淫伯」為此還特意換了張沙發,那沙發一攤開來就像按摩床。

小湘妹單純可愛,是個自來熟,下班後經常上樓到我辦公室找我聊天,還說家裡只有姐沒哥,要認我做乾哥哥——一點都不拿我當上級老闆!不過,我生性隨和有女人緣,何況也沒有妹妹,現在有這麼個可愛的乾妹妹聊天作伴,也是一件幸事。於是就真的認了她作乾妹妹,把她樂的,當下就親了我一口。

乾妹妹應該不會說謊。還有,我也曾親耳聽見過幾個熟客喊堂伯作「淫伯」

(「尹」和「淫」字在我們方言裡讀法還是稍有區別的),現在連小彤都這麼叫他了,看來,事情的發展比我預想的還要快。

於是,在一種很想一究其竟、或直白說是窺淫慾的強烈驅使下,我做了一件迄今為止自認為最卑鄙、也最過癮的事。

窺視、竊聽技術,是我在八年前賣監控器材時學會的,並對之入迷;隨著監視科技的日新月異,我的技術也與日俱進,什麼針孔安裝、無線接收、後台選擇錄檔等等,都不在話下。有一次,堂伯回鄉下老家、老陳又請病假了,我就主動請纓到超市值夜班,關起門來忙活了整整五個小時,總算大功告成。

八個針孔攝像頭,三個裝在堂伯的經理室裡,一個裝在值班室裡,一個裝在倉庫、值班室、衛生間、經理室相連的通道,一個裝在倉庫裡,一個裝在和經理室緊挨著的簡易廚房裡,還有一個超廣角的裝在賣場頂棚,可以看到賣場全景。

安裝期間我幾次在誘人的女衛生間門口徘徊,最終還是道德戰勝了邪念——偷窺也要厚道啊!

八個攝像頭在吊燈、衣服掛鉤、門扭等偽裝掩護之下,簡直天衣無縫!堂伯有可能調戲、猥褻婦女的地方,現在都逃不過我的眼睛了,尤其是最有可能的經理室,天花板、正面牆、沙發邊,幾乎是全方位的!而且這些攝像頭都是無線接收的,如屆時發現窺視效果不好,隨時可以轉移調整。接收器和主機就在我辦公室,而我辦公室剛好就在堂伯經理室的樓上,僅一層樓板之隔,圖像、聲音的接收信號都非常之好!

我還花1萬來塊買了個超大的硬盤,以保證8組聲像資料在自動運轉、自動更新的狀態下,保存極限為96個小時。

花了這麼大的本錢,費了這麼多的心思,收穫當然也是很大的。

從安裝針眼攝像頭至今的一年多時間裡,我偷窺到的無數「淫伯惡行」,如借按摩之名步步引誘鄰家少婦、與超市熟女趙姐曖昧偷情、以報警為要挾猥褻在超市偷竊的民工老婆……是那樣的卑劣、下流、無恥!但同時在我看來,又是那樣的過癮和刺激!

這些女人從30來歲到40多歲不等,從錄像資料上看,若以完全插入、並有抽送動作為判斷基準(有一個被插了一下就掙脫了,以後再沒來了,不計;有些只到被堂伯以陽具摩擦其外陰的地步,也不算)計算,有8人;若以陰部被摸(隔著褲子、裙子也算)且不抗拒時間超過30秒為標準統計,則為21或22人;若再把限度放寬到推拿按摩一般不觸及的胸乳、臀部,則人數可擴大為54人。

我偷偷看過堂伯秘藏的「病人記錄」,裡面女人78個,刨去年老病殘、百分百引不起堂伯性趣的16人,剩下62人。如果把這62人作為考察藍本,以「在假設絕對隱秘、安全的條件下接受異性按摩時,已婚婦女的守貞度」為考察課題,我得出的結論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經過幾次男人的挑逗和幾次自己的內心掙扎,最終紅杏出牆的佔了13%!

而35%的人妻內心裡其實對婚外性行為是有憧憬的,只是礙於現實的恐懼和道德的束縛,才不敢越過雷池;然而,在一些自欺欺人的借口(類似於淫伯的推拿按摩)下,卻對婚外異性的挑逗半推半就,自認「守住了貞操的底線」,其實假以時日,底線的崩潰也指日可待了。

非常湊巧的是,和容易出牆的相對應,絕不容許其他男性碰觸自己只屬於丈夫的隱私部位的堅貞女子,也只佔了13%!

那麼,是不是可以這樣廣而推之:有87%的已婚婦女(在看本文的各位色兄色弟之妻也有很大可能哦),存在不同程度的關於婚外異性的幻想,能夠並樂意嘗試一下有限度的異性騷擾,只要在安全隱秘、不會破壞家庭的條件下。

若這種推斷成立的話,那我們是不是就得重新審視自己的妻子了呢?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把以上課題的對象換成已婚男人的話,該變成100%了吧?所以,我覺得還是該為那13%的堅貞女子喝彩!

說這麼多廢話,無非是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幸運,因為我老婆小柔也在堂伯的「病人記錄」裡,而她,正是那堅貞的13%!雖然堂伯礙於親戚關係,只是淺淺地試探了兩次。

至於堂伯引誘良家婦女的錄像資料,只要稍稍有點騷擾鏡頭,我都會存盤。

迄今為止,存盤量足足有200多G,如果賣給日本人,說不定還能做成一個A V系列片——《高尚社區素人妻淫伯按摩》呢,呵呵。

為了讓大家更深入地瞭解淫伯,好吧,我受累把這些錄像資料整理整理,先選幾個較有代表性的鏡頭,稍微向大家展示一下。

***    ***    ***    ***

【鏡頭一】(安裝針孔攝像頭的第二天早上,經理室,堂伯和趙姐)

「這些貨的進價和數量就是這樣了,還有……哎呀,你先聽我說完嘛……經理……老色鬼……唔……」匯報工作的趙姐被堂伯摟在懷裡,左躲右閃,但還是被堂伯吻住了嘴唇。

「哇……阿香(趙姐的名),你還真是香!先別管工作了,要不……到沙發上,我再給你按摩按摩……」一邊吻著,一邊,堂伯已經掀起趙姐的制服裙,摸起她裹著肉色絲襪的圓屁股來。

「我外面還有事呢……等會兒再過來……讓你按……哎你……」趙姐忽然不吱聲了,原來堂伯的一隻手已經從絲襪和內褲的腰帶裡直插而下,估計是順著臀溝摸到了她的爽處。

堂伯一邊摸,一邊摟著趙姐往沙發那邊移,等來到沙發前,只見堂伯抽出手來,熟練地按住沙發的扶手和靠背一推——馬上,沙發變溫床。

再看趙姐,只是嘴裡埋怨:「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下流老胚子……」人卻已乖乖趴在沙發上,等待「按摩」了。

紫色超市制服的裙子被掀在腰上,圓滾滾的大屁股、勻稱又具肉感的雙腿、形狀優美的足踝、腳丫在絲襪的包裹下,顯得那樣性感誘人!

看得我都受不了,何況近在咫尺的堂伯。只見色老頭伸雙手一拉,把絲襪連帶內褲一起拉到人妻腿上,急色匆匆就把臉往那白晃晃的屁股縫裡鑽,還搖頭晃腦、連鑽帶拱,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馬上,人妻變騷婦。

拱了大概有5分鐘,沙發上的趙姐早已變成一條扭動不已的美人魚了——一條穿著制服、露著白屁股的發情的美人魚!

再看堂伯,已是迫不及待地拉下褲子拉鏈,掏出猙獰的小堂伯來,急匆匆往人妻背後一撲,下身扭動了幾下,終於對準了位置,然後一挺。趙姐嘴裡輕罵著「老流氓、老色狼」,屁股卻配合地高高向後翹,堂伯一挺的瞬間,她的頭也向後高高仰起——看來已被爽爽地插入了。

可惜堂伯穿著褲子,又緊緊壓著趙姐,從三個攝像頭都看不到兩個偷情男女下身抽送間的美景。但是兩人身子有節奏的起落、以及趙姐捂著自己嘴巴從鼻子裡發出的「嗯哼」嬌吟,仍是給了我極大的視聽刺激……

更可惜的是,這段好戲只播了十分鐘不到,就被小彤的敲門聲打斷了,弄得兩人匆匆起身、匆匆穿衣、狼狽不已——我懷疑小彤是故意的,這丫頭!

【鏡頭二】(農曆去年年底,經理室,堂伯和一個在超市偷洗髮液被抓的民工老婆)

堂伯把保安老陳支走,鎖上門,回到座位上使勁一拍桌子,厲聲喝道:「還不快脫!」桌上整齊地疊放著他視為珍寶的警服警帽。我曾問過堂伯,一般退休警察都要把警服上的警徽、警銜、肩章等警察標誌上交的,他怎麼可以留著。他神秘地笑笑,說,山人自有門路。

想不到這身被他特意擺到桌上的警服,派了威嚇沒文化村婦的用場。堂伯每拍一下桌子、或厲喝一聲,都會讓她嚇一跳,然後輕聲哭著求饒:「警察領導,俺真的只拿了一瓶洗頭水,真的再沒有了,嗚……」但手裡卻絲毫不敢怠慢,乖乖地脫掉了外面的棉衣棉褲。

「再脫!毛線衣、毛線褲!不聽話送你去派出所!」堂伯繼續聲厲辭嚴,但看著哆哆嗦嗦只顧低頭脫衣服的鄉下女人,他臉上卻不免露出得意的竊笑。

雖然經理室裡開著暖氣,但脫得只剩秋衣秋褲的女人還是雙手緊抱胸前直發抖,不知是冷還是害怕。堂伯卻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搜索起來,從後背開始,腰腹、腿腳都摸了個遍,然後在她屁股上摸了好一會兒,再順著臀溝往下一探,在女人一聲驚叫中,堂伯的手被緊緊夾在了驚恐交錯的兩腿之間。

「這裡是女人最喜歡偷藏東西的地方,可得好好查查……」堂伯真有些恬不知恥!

「求求你了……嗚……真沒拿其他東西了……求求你別再耍弄俺了……」就是再笨再沒文化的女人,也知道堂伯這會兒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不許哭!……對了,還有這裡,也得看看……」堂伯的另一隻手伸入了女人的秋衣裡面,捏弄起女人的奶子來。說真的,看到這裡,我都覺得堂伯有些太無恥了!若在平時,極富正義感的我早就衝下去打抱不平了,可當時,我內心的另一面卻極想看到這淫邪的一幕繼續進行下去。

接下去,在堂伯的威脅下,無知的女人以為自己犯了要坐牢的大罪,挨一下堂伯的輕罰,已是大赦,哪裡還敢說個不字?心裡除了害怕,哪裡還顧得了身體的恥辱?乖乖地任由堂伯在她秋衣秋褲裡褻弄,哭也不敢大聲,只憋著「嗚嗚」輕泣。

等到秋衣被掀到背上,秋褲、內褲被褪到膝蓋,她才害怕地扭扭肥屁股,求道:「饒了俺吧——」但上身已被堂伯壓向桌面,光屁股向後高高翹著,這姿勢是最容易被男人插入的。

只見堂伯握著早已粗壯堅硬的肉棒在她股溝擦了擦,好像是在沾些女人的淫水,然後往裡一塞,屁股一挺,接著就是一通無所顧忌的猛烈抽插。女人只是在插入的瞬間「天哪!」悶喊了一聲,然後就認命似的隨堂伯凌辱了。怕自己哭出聲來,還用剛才被堂伯從秋衣裡面抽出來的奶罩摀住嘴巴,只從鼻子裡發出「嗯嗯」的哼聲。

就在她貼在桌面上的臉的一旁,整齊地疊放著那身威嚴的警服……

我當時真有些擔心,堂伯的色膽包天會不會招來牢獄之災。可事情的發展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那天事後,堂伯像所有影視片裡的壞老闆一樣,抱著哭泣的女人,一邊褻玩著她的奶子,一邊說著勸慰並威脅的話,最後還給了她五百元錢作為補償。

於是,那個民工老婆非但沒有告發,還成了堂伯的「鄉下情人」,隔三差五地,在堂伯值夜班的時候,還來幽會一趟。

【鏡頭三】(去年國慶長假期間,經理室,堂伯和社區人妻華姐)

華姐四十出頭,丈夫是堂伯以前的警察同事。她自己經營一家服裝店,給人一種端莊大方、精明能幹、賢惠淑良的印象,外遇、出軌似乎與她永遠不相干。

可堂伯經理室這個相對隱秘的空間,偏偏就有那麼一種魔力,一種專門引誘淑女犯錯的魔力!來按摩的第五次,華姐就出軌了。

堂伯勾引人妻也確實有一套,從試探開始,慢慢深入,循序漸進……關鍵還是推拿按摩這一環,給自己以掩護,又給人妻以藉口。

堂伯對華姐勾引,可以說是按摩師引誘人妻的教科書。第一次,投石問路,只在敏感邊緣遊走,試探人妻的接受程度。第二次,說些關心體己話,慢慢觸及敏感話題,拉近心理距離;身體上,繼續在敏感部位邊緣挑逗,在乳側、腰側、腿部、臀部等處變按摩為撫摸。第三次,要求人妻從衣服裡解開胸罩扣,按摩臀部時拉下外褲露出只穿內褲的屁股,能隔著衣褲拂過人妻奶頭和陰唇了。到第四次,重點在人妻陰部周圍做文章,時不時刺激一下陰唇、陰蒂,不到人妻內褲見水不罷休。

這樣都不反抗,第五次就水到渠成了。

華姐的出軌在我這個偷窺者看來,實在有些與眾不同。

從前幾次的表現來看,華姐對這次的出軌早有心理準備了,只是臉皮薄,不想說穿而已。乳房、屁股、陰部都被堂伯揩了一遍油,揩得褲底濕透,呼吸都急促起來了,華姐還死要面子,說了句讓我至今還想笑的話:「這些天累得要死,一睡就跟死豬似的……嗯……尹經理……要是等會兒我睡著了,你只管忙其他的別管我……要不一個鐘頭以後叫我也行……」說著,慢慢閉上眼睛作熟睡狀。都到這份上了,笨蛋都知道該怎麼做了!

堂伯咧嘴一笑,輕輕掀高華姐的上衣、拉低本已褪在大腿上的外褲,然後掏出襠下硬邦邦的小堂伯,在她軟軟的腰部、腿上摩擦著,直擦得小堂伯的頭更加猙獰發紫。華姐依然「睡著」。

接著,堂伯慢慢拉下華姐剛才已被褪到一半的內褲,露出白白胖胖的屁股,搓了搓內褲襠部,全是白白粘粘的淫汁。堂伯有些興奮地把兩根手指插進那濕濡的陰縫裡,上下滑動起來。華姐依然「沉睡不醒」。

俯首臀間,一陣狂嗅亂舔,華姐「不醒」。壓上其背,小堂伯狠狠地杵了進去,分明看到她的屁股下意識地翹了一下,鼻子裡也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哼聲,可華姐還是「不醒」!

抽抽插插十幾分鐘,「咕唧咕唧」的水聲連我的監視設備都能接收得到了,華姐才忍無可忍地「醒」了過來,嗯嗯啊啊呻吟起來。

「嗯……哎呀……尹經理你……怎麼這樣?叫我……哦!……以後怎麼做人啊……你流氓,你這個壞老頭……虧我這麼相信你……嗚……」

罵歸罵,哭歸哭,幾天後,華姐還是繼續來找堂伯按摩。而且從以前的每週一次,變成了三天一次。

【鏡頭四】(安裝針孔攝像頭後的第三天,經理室,堂伯、小彤和阿秀)

午飯後的休息時間,小彤硬拉著阿秀找堂伯按摩,嘰嘰喳喳地向阿秀遊說堂伯的按摩技術,說自己的腰疼腿酸都被按好了。

堂伯早就對阿秀垂涎三尺,當然在一旁慫恿。

阿秀好像對堂伯的好色也有耳聞,起先有些猶豫,但一來大概真的跟小彤說過自己腰疼,一時找不出拒絕的理由,二來也許是基於「小彤也在旁邊,堂伯再色也不敢造次」的考慮,在堂伯和小彤的生拉硬拽下,終於趴在了堂伯的「簡易按摩床」上。

十幾分鐘正正規規的推拿按摩,還有小彤在旁邊一邊看書、一邊聊天,我想今天堂伯應該不會有什麼揩油機會了吧,心裡竟無端地一陣慶幸。

但接下來小彤的舉動真讓我大跌眼鏡。

「堂伯(自從認了我這個乾哥哥以後,小彤也改口叫他堂伯了),你上次不是說按這裡、還有這裡效果更好嗎?我不就是這樣被按好的嗎?」小彤在一旁指著阿秀的臀部和腿內側,說著還向堂伯眨眨眼睛。

「啊——對對,我是……循序漸進,一步一步來,接下來就按,就按……」

堂伯大概也被小彤的話搞糊塗了,看她像自己眨眼睛,才恍然大悟,喜滋滋、色瞇瞇地向小彤報以感激的怪笑。

阿秀趴著,當然不知道兩人在背後的舉動,等堂伯雙手按在她臀上時,才羞羞地扭動腰肢想起身。誰知小彤竟伸手壓住她的後背,一邊還勸慰說:「阿秀姐別怕,會有點疼,但效果很好的,忍一忍,啊。」

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肯定是小彤見不得阿秀偶爾和我眉來眼去、暗投情愫的樣子,存心報復來了。這丫頭,原來認我做乾哥哥只是個幌子,其實也對我……唉,上輩子我欠了很多紅顏債嗎?

我們超市的制服裙子又窄又包,料子也很薄,加上阿秀雖然身材削瘦,但屁股卻也豐滿圓翹,堂伯按在上面肯定愛不釋手!而且在阿秀害羞的掙扎扭動中,裙子自然慢慢上移,露出了裹著肉色絲襪的修長大腿,那樣子誘惑之極!

「還有這裡呢,你不是說一按就不酸疼了嗎……」好死不死,小彤竟還落井下石,指著阿秀那誘人的腿肉對堂伯說。

堂伯這老淫蟲怎麼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呢?順手一滑,兩手大拇指就從臀峰滑入了阿秀的腿內側。頓時,阿秀掙扎得有些激烈了,一邊還喊小彤「快住手,再不鬆手就生氣了」之類的狠話,小彤這才鬆手讓她起來。

可在足有半分鐘的掙扎期間,我從畫面裡看到了阿秀可愛的白色內褲,也看到了堂伯用大拇指偷偷擠壓阿秀飽滿襠部的情形,心裡那個恨啊!

但對小彤這丫頭,就像郭靖對調皮搗蛋的黃蓉一樣,又恨不起真來。只能在心裡把堂伯罵上幾百遍,管他呢,又不真是我的堂伯!

那天,我也發現了一個事實——自己竟會為阿秀而吃醋!

【鏡頭五】(去年某天,經理室,堂伯、小柔和林影)

有段時間,阿健一直在林影和小柔面前誇堂伯的推拿技術,說做完健身運動讓堂伯按摩推拿一下,可以達到更好的減肥塑身效果。這小子,明知堂伯是個不折不扣的「淫伯」,還把老婆往狼口裡送,還搭上我老婆!肯定是胡作非的小說或什麼設計老婆、設計女友的文章看多了!也怪我,是我向他推薦的,唉……

兩個漂亮老婆也信以為真,還買了禮物去見堂伯。我心裡恨得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總不能對她們說「堂伯是個老流氓,不信看我的偷窺資料」吧。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悶悶地在辦公室裡偷窺人家給自己老婆做推拿按摩。

所幸堂伯畢竟顧忌二女是自己的晚輩親戚,色心再大也不敢下手。幾次偷窺下來,幾乎全是正規老中醫的推拿手法,看不到半點色情動作。偶爾在按腰側、腿部的時候,會稍作停頓,看似馬上要觸及敏感部位了,卻嘎然而止、或滑擦而過,我一顆提得高高的心,也隨之放下。

但即便如此,我心裡還是很彆扭。讓別的男人碰自己老婆的身體(堂伯要求每個來按摩的人最好穿質柔貼身的衣服,所以聽話的老婆和林影被按摩時,看起來體型線條畢露無遺),這男人還是個六十多歲的色老頭,那雙手不知調戲猥褻過多少女子!心裡不彆扭,那才叫怪呢!

這天是星期天,小柔和林影在家健完身,第六次來按摩。

小柔第一個按。頭十幾分鐘一切正常,可在林影去廁所時,情況有變。堂伯在按小柔腰側、肋部時,把雙手停在了乳側的位置。要知道,我老婆的乳房可是很豐滿的,這樣趴著,乳肉肯定會向兩側擠出一點的,而且她不喜歡那種鋼圈厚海綿的乳罩,喜歡戴薄薄一層海綿、摸上去軟軟的那種。從堂伯的手勢來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入,肯定觸及老婆乳側柔軟的部分了。這死老頭,連我的老婆也敢碰!

一直在體驗著舒服按摩過程的老婆,幾秒鐘後就反應過來了,身子扭動了一下,見那雙手還在滯留,大概又怕傷了長輩的面子,就輕喊了一聲:「林影——你怎麼還沒……」

堂伯一震,馬上移手他處了。

我不得不佩服老婆的情商,更欣賞老婆的堅貞!

等輪到林影時,手機鈴聲響起,小柔出去接聽了。其實是我打的,故意的,呵呵。調虎離山,想看看堂伯會不會也對林影下手,順便想知道阿健的老婆有沒有我老婆堅貞,嘿嘿……

果不其然,按了一會兒,堂伯的賤手又停留在同樣的位置。林影一愣,也像小柔那樣扭身擺脫。但這回堂伯好像並不退縮,還俯首在林影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林影好像有些震驚地停止了擺動,搖搖頭,也對堂伯說了句什麼。

堂伯又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這回聲音稍大了一點,能聽清「大偉」、「照片」、「幾年前」這幾個詞。大偉是堂伯的大兒子,以前追求過林影,並相處過幾個月,但阿健在我的妙計幫助下,橫刀奪愛,力挽狂瀾,終於抱得美人歸。大偉一氣之下,遠走他鄉,投奔美國的二弟去了。

那應該是五、六年前的事了,為什麼會出現在堂伯的口中?還有什麼照片?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堂伯的賤手已在林影的乳側停留了至少一分鐘。見林影不再反抗,雙手還得寸進尺繼續往下撈,從手勢判斷,應該整個握住林影的乳房了!堂伯啊,你真是個十足的老淫棍!那可是你侄媳婦啊!

我趕緊和小柔說聲拜拜,掛了電話。小柔回到經理室,這才解了林影的圍。

從那以後,我心裡一直很矛盾。一邊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林影這麼害怕,甘受堂伯的猥褻,也很想看看林影在堂伯的猥褻下會是怎樣的反應,一邊又有些心疼和不甘,畢竟,林影是我心儀已久的女人。

***    ***    ***    ***

關於淫伯引誘良家婦女的種種行徑,一下子真是說不完,還是留待以後,隨著故事的發展慢慢向大家敘說吧。

哦,說了這麼多,好像一直沒做過自我介紹吧?

我今年34歲,姓陸名豪,生意場上被尊稱為「陸總」,朋友叫我「阿豪」

或「阿陸」,幾個紅顏知己私底下喜歡親暱地叫聲「豪哥~」,只有小彤叫得比較特別——「干鍋」!唉……

請繼續關注我、阿健和淫伯的故事。

第三章  螳螂捕蟬

上次的「換摸之夜」,我和阿健兩個淫兄賤弟因受不了自己老婆被對方玩弄的刺激,不約而同地決定「下次不玩了」。

可是事與願違,兩位妻子的表現卻讓我們的色心又蠢蠢欲動起來。

一年多來,兩位妻子在我們的言傳身教之下,慢慢習慣了一回家就換上「清涼裝」,胸罩基本不戴了,居家便服越來越寬鬆了,健身服的花樣款式也越來越新潮了。健身時兩粒迷人的激凸和腿間的飽滿,整理家務時彎腰的一瞬,兩隻小白兔在衣襟裡直晃蕩,廚房裡性感的花邊圍裙遮不住曼妙的前突後翹……

唉,這不分明是在折磨我們兩隻淫蟲嗎?

而且,自上次出了的「親老公」、「養老公」的笑話後,慢慢便有了「哎,那個老公」或「喂,我叫年輕的老公呢」之類的戲語,再經過幾次嬉鬧調笑,漸漸的,出現了「大老公」和「小老公」、「大老婆」和「小老婆」之稱。我比阿健大,當然是「大老公」,而林影比小柔大半歲,自然成了「大老婆」。若從大小來對應,這稱呼便多了一層「換妻換夫」的曖昧。

同時,林影開始喜歡看小柔給她推薦的春色文了,而小柔也學林影和阿健,讓我給她拍一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居家生活照」,但又對我約法三章:一、不准我學阿健,把老婆的艷照發在論壇上;二、給她拍的照片最多只能保留欣賞三天,過期就刪;三、上那個論壇時不准看林影的照片……

當發現對方老公偷窺自己春光時,兩個老婆雖然還是會有點害羞,但那羞澀的神情中又流露著一絲嫵媚的風情。即使有時會輕罵一聲「色狼」,或嗔怪地白我們一眼,但過一會兒,那對可愛的小白兔或者腿間性感的內褲,還是會在我們眼前半遮半掩地閃過。美景勾得我們兩隻淫蟲口水長流眼發直,於是又招來嗔罵和白眼,如此反覆,惡性循環。

和小柔對阿健不同,林影看我的眼神,除了羞澀和嫵媚,似乎還多了一絲柔柔的情意。這讓我不禁沾沾自喜、浮想聯翩起來。我預感到,不管我和阿健曾幻想過的的換妻會不會實現,我和林影卻肯定會有故事要發生。

***    ***    ***    ***

今天是月底,銀行照例要加班,小柔是主辦會計,自然少不了她的份。阿健昨天去上海處理幾樁房產的租賃事宜,要明天才能回來。所以,晚飯只有我和林影兩個人。

平時不怎麼下廚的我今天也施展了一下廚藝——大龍蝦刺身和龍蝦頭泡飯。

林影雖沒小柔廚藝好,但煎牛排是她的強項,再拌一個沙拉菜,中日西結合,既高雅又簡單。

廚房裡乒乒乓乓,切肉、洗菜、下鍋,一會兒我幫林影打下手切洋蔥,一會兒林影幫我系圍裙捲袖子,嬉笑聲、埋怨聲此起彼伏……那情形,真像一對新婚小夫妻。

晚餐時,林影驚歎我的廚藝,我則驚歎林影的食量——龍蝦刺身和蝦頭泡飯大部分是她消滅的。

「看什麼看呀,沒見過大美女也暴食啊?」盛最後一碗泡飯時,林影見我呆呆地看著她,嬌嗔著白了我一個媚眼,「哎,大老公,明天再給我做一頓龍蝦泡飯,好不好嘛……」

那嬌嗔、那媚眼,讓我癡了……

趕緊給她添紅酒,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撲哧」一聲,林影笑了。

「瓶塞——這位紳士!嘻嘻……」

「哦,啊——呵呵……」我舉著還塞著橡木塞的紅酒,傻笑著。

……

晚飯就在這種帶點尷尬的溫馨中飛快地過去了,留也留不住。

林影洗碗時,我慇勤地跟在左右卻插不上手,想把剛才的溫馨繼續下去,卻發現林影忽然變得沉默了許多,美麗的眼睛裡不時流露出最近這段日子常見的憂鬱哀愁來。

我想起上次堂伯在按摩中猥褻她的事來,感覺林影的憂鬱肯定跟這事有關。

腦子飛快地運轉,猜測、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由來,計上心來,決定試探一下,如果林影真被威脅了,那肯定要幫她一把,說不定還可以通過這件事更拉近一點兩人的關係呢。

「林影,我……知道你最近在為什麼事煩惱……」

「哦?我……有什麼煩惱呀!快去那邊看電視去,別在這兒礙我事……」

「堂伯他……」

「堂伯?他,他說什麼了?」美人的緊張慌亂一下子出賣了她,我的心裡更有底了。

「是這樣,前天和堂伯在超市值班室裡喝酒,他喝醉了,胡言亂語說了些關於你的事情,說趁按摩偷偷摸了你……」

「他……醉了亂說你也信……」美人的眼圈有些發紅了。

「不,林影,我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你別怕,有我呢!阿健那邊,我會守口如瓶的,相信我!照片……我會想辦法的。」

「照片?他連這也說……嗚……」林影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雙手撐在灶台上,柔美的雙肩上圍裙的花邊一抖一抖的,抖得我心疼。

我一邊安慰,一邊伸手輕輕扶住她的雙肩,期待著她會像影視劇裡那樣,撲到我懷裡。可是她非但沒有如我所願,反而哭得更凶、抖得更劇了——媽的那些導演編劇肯定都沒有生活經驗,亂編一氣!

「阿影,別哭了,啊。如果你為這事自責、羞恥的話,真的不必。」我毫不氣餒,繼續輕撫她的雙肩,施展我的不爛舌功,「在我心目中,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真的!如果不是先遇到小柔,我肯定會和阿健競爭的。大概老天特別照顧我們兩兄弟,讓我倆娶到你們這樣溫柔美麗的好老婆!」

一番真誠的奉承之後,我頓了頓,看她哭聲漸稀,就接著動情地安慰:「至於這件事……其實我和阿健婚前也做過很多荒唐事,可是婚後,你也看到了,我們不照常是模範丈夫?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也不枉年輕一回嘛……你們結婚快四年了吧?這四年裡,我看到的只有一個賢惠、正經、愛夫愛家的完美的好妻子!以前?以前和我眼前這個好妻子有什麼關係?讓以前見鬼去吧!」

我越說越激動,看她還是沒反應,就狠狠心加了一句:「阿影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了,保證讓堂伯乖乖地交出照片來,而且不會再有別人知道。這事我要處理不好,我就從這12樓跳下去……」

話音未落,美人已驀地轉身,用軟軟的小手摀住我的嘴巴,淚眼婆娑地白了我一眼,嬌嬌地罵我:「誰要你,發這種誓……傻瓜!」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我果斷地攬腰一摟,柔柔的嬌軀沒有掙扎,順勢跌入我懷裡——影視劇有時……偶爾……還是可信滴,呵呵。

飛來的艷福反而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只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輕撫她的背,讓她的臉靠在我肩膀上。這時,本已停止哭泣的林影,反而又「嗚……」的一聲哭了起來,嬌嬌的身軀在我懷裡抽搐著、抖動著。

但聽得出來,這回是一種女人特有的、感覺安全之後、委屈的啼泣。聽到這種美人啼泣,一般是男人都會責任倍增、豪情萬丈,我也一樣,馬上把「奪回照片」作為自己的終極使命,躊躇滿志起來。

接下來,林影一直偎在我懷裡,靜靜地聽我分析各種對策的利弊,偶爾還抬頭用感激、佩服、充滿柔情的眼神看看我。

分析了堂伯曾經的警察身份、社會背景、好色特點,以及他和阿健親如父子的關係,我向林影提出了如下看法:一、堂伯並不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再說他會顧及自己的臉面、顧及和阿健的伯侄關係,短時間內應該不至於撕破臉,將照片曝光或偷偷寄給阿健,這樣對他也沒好處;二、堂伯在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我們跟他來硬的,比如請黑社會去威脅之類,肯定不行;三、目前看來,最可行的辦法就是——偷;四、須用緩兵之計,繼續去按摩,只要堂伯不太過分,給他佔點便宜也沒辦法,主要是為我的「偷」贏得時間,能順便在他嘴裡探點口風則更佳。

我分析問題時喜歡用問句,每問一次,林影就在肩上信服地點一下頭,大有小鳥依人、托付終身之意。當說到「緩兵之計」時,她捶了我一粉拳,抬頭用媚媚的眼睛看著我,撅著嘴撒嬌道:「還讓他佔便宜呀,瞧你的餿主意!你……捨得嗎……」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語意曖昧,對我說了只能跟丈夫說的話,她的臉一下羞紅了,重新把頭埋進我的肩窩裡,幽幽地說道:「你當然無所謂,人家的老婆嘛。要是小柔,看你捨不捨得?」

「大小老婆我都捨不得!只是……現在我能想到的就這個了。要不這樣,等這事了結以後,我幫你報仇,老頭摸了你哪裡,你就把他哪裡摸回來!」

「死相!欠打呀你……」一通粉拳之後,美人終於破涕為笑。

大政方針定下之後,我倆繼續商討細節,主要是分析堂伯藏照片的地點。我的猜測,最大可能是經理室,其次才是堂伯家。對一個男人、尤其是有自己專用辦公室的管理階層男人來說,辦公室沒有老婆、子女、朋友的干擾,又有很多可以上鎖的私密空間,是最可靠的藏秘之所。有些貪官被抓後,不是從辦公室裡搜出過受害婦女的照片、錄像帶、甚至內褲來嗎?嘿嘿。

如果真藏在經理室,那就方便多了,我有攝像頭可以監視他的舉動,總能發現些蛛絲馬跡,而且我手頭還有一把經理室的鑰匙。當然這些別人都不知道,林影也不能告訴——增加行動的「難度」,才能讓她更加依賴、感激我,不是嗎?

現在就剩一點我還不明白,就是照片的內容。幾年前據阿健「交代」,林影的初夜的確是獻給了他的。那堂伯手頭的照片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林影給阿健的初夜是裝出來的?我無來由地一陣心痛。

在我的旁敲側擊之下,也為了使我的任務能順利完成,林影雖然羞羞答答、吞吞吐吐的,但還是慢慢都和盤托出了。

那是六年前的事了。堂伯的大兒子尹大偉是個職業攝影師,辛辛苦苦追了一年多,才把林影追到手。雖然建立了戀人關係,但林影還是很保守,除了親親臉蛋、拉拉手、摟摟腰之外,絕不讓大偉再進一步。

建立戀人關係兩個月後的一個星期天,逛完公園,大偉邀請她去他的攝影工作室坐坐。聊天、喝咖啡、欣賞作品,大偉很懂得用浪漫和藝術來誘惑女朋友。

在一番藝術家肉麻的讚美之後,大偉央求她當他新作品的模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禁不住戀人的誘惑終於答應了。但慢慢地,藉著頻換服裝時的耳鬢廝磨、親暱挑逗,加上諸多甜言蜜語、山盟海誓,毫無經驗的她在懵懵懂懂中被一件一件脫掉衣服,作出許多令她現在想起來都臉紅的事來……

聽著林影斷斷續續的講述,雖然沒有細節,但我還是用自己豐富的想像力在腦子裡描繪起那時的情景來……

「你——耍流氓!人家不說了……」

我腰上被輕輕掐了一下,才發覺自己的小弟不知什麼時候挺起來了,正硬硬地頂著林影的小腹。

「對不起,我……人家自然反應沒辦法嘛……」我怕美人生氣推開我,一邊調皮地學她撒嬌的語調,一邊把她摟得更緊了。

「那時……我確實很迷戀他的藝術氣質,還有,他的甜言蜜語比你們兩個說得都要好聽,誰知道他比你們兩個更流氓!」看來她並沒有離開我懷抱的意思,而且用剛才掐我的手自然地摟著我,繼續講述照片的來歷,「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之,他的聲音、他的眼神都像具有魔力一般,把我……深深迷住了,還有他的手,弄得人家……後來還讓人家給他那個……而且不知不覺中都被拍了下來……哎呀羞死了,不說了……」

「哪個?口——交嗎?」兄弟的美妻,偎在我懷裡,跟我講述以前的風流韻事,這種她老公都享受不到的待遇,令我這個藍顏知己幸福得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死呀你!再這樣……我真不跟你講了!」代價是,腰肉又被她狠狠掐了一把,劇痛中伴著甜甜的幸福。

「那他有沒有……」我為自己的刨根問底感到可恥,卻又情不自禁。

「就知道你們臭男人關心這個!告訴你,就算本姑娘再意亂情迷,最後關頭還是守得住的!包括後來……還有兩次拍寫真,我差點……就讓他得逞了,幸虧本姑娘家教嚴、意志堅。再後來你都知道的,認識了阿健,就跟他分手了……誰知阿健也是個壞胚,短短幾個月,就把人家……唉,白白便宜了你兄弟……」

我懸著的心終於安穩著地了。

「嘿嘿,是啊,幹嘛便宜阿健那小子?早知道便宜我多好……」我又恢復了嬉皮笑臉。

「美得你!」我的輕浮並沒令她真生氣,只是揮拳作捶打狀,被我輕輕抓住了那柔細的手腕。兩眼深情地對視了幾秒鐘,我心裡又開始期盼影視劇裡的親密鏡頭。

可是,非但沒有親密鏡頭,林影神色忽然一片慌亂,輕輕推開了我,轉身默默地繼續洗起碗來。

我不想就這麼放棄,上前一步從背後摟住她的腰,疑惑地問道:「大老婆,剛還好好的,怎麼……」

「我們剛才這樣已經很越軌了,我覺得……對不起小柔!以後……我們別這樣了好嗎……」林影微微扭腰掙了一下,輕輕地說道。

「我……」我摟著她的雙手尷尬地僵在了那裡,不知該鬆手還是繼續。

「不過嘛——要是這事辦成了,」她驀地轉過身來,表情從嚴肅又一下變為嬌媚和調皮,「我——可以考慮犒勞你一下,至於怎麼犒勞嘛,就看大老婆我的心情啦。現在,就先預付一點定金吧!」

她羞澀卻又嬌媚地看著我,然後飛快地在我右臉親了一下。剎那間的風情萬種,讓我如癡如醉,傻傻地愣在那裡……

「別不知足啊。快到客廳去,乖乖的哦,小老婆馬上要回來了。」

六月的天,女人的臉,說變就變。臉上被美人親吻處溫濕美妙的感覺還沒消退,人已被她堅決地推出了廚房。

不過,女人的預感真準,幾分鐘後,小柔就回家了。

女人的表演天才更讓人佩服。才幾分鐘的功夫,什麼楚楚可憐啊、柔情蜜意啊一下子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若無其事的神態和嘰嘰喳喳的聊天,弄得我都懷疑剛才的艷遇是不是一場夢。

女人啊,男人永遠是你們的手下敗將!

***    ***    ***    ***

三天內,我就有了兩個重大發現。

這兩個發現都跟超市簡易廚房的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櫃子有關。這櫃子是堂伯用來存放藥物的。中醫世家出身的堂伯很懂得調理保養身體,自己調配的中藥、藥房裡買的滋補藥品,都存放在這個櫃子裡,還上了一個小掛鎖。

迄今為止,在我的八個攝像頭儲存檔裡,廚房的這個儲存量為零。因為超市員工中午都是自帶飯菜的,這個廚房只有堂伯和老陳晚上值班做夜宵時用一下,平時除了趙姐進來燒點開水,很少有人來這裡。當時裝攝像頭,排來排去多出一個來,才隨便在這裡裝一個。後來發現這個攝像頭記錄的都是趙姐燒開水、老陳煮麵條、堂伯取藥之類的畫面,無聊透頂,就沒怎麼注意它了。

而正因為我的忽視,才讓這個秘密的發現被推遲了整整一年時間。

第一個發現當然是我最關心的林影的照片。

整整盯了經理室兩天都一無所獲,正感到有些沮喪,我忽然想起堂伯今天已是第四次走向那扇通向廚房的門了,也沒見他拿出什麼藥來,就無聊地轉到廚房的畫面隨便看看。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一轉竟發現堂伯正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大信封來,又從裡面抽出幾張照片來欣賞。我馬上拉近畫面,天,真的是林影的照片!

一張是林影翹著雪白的屁股、春意盎然地回首媚笑,另一張是她正鼓著腮幫給大偉做口交。其他的還沒來得及看,就被堂伯慌張地放回櫃子裡了,好像是外面有人叫他。

終於發現了林影的照片,這等於任務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但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喉間忽然有股微微的酸意,心裡不知不覺早已把那個大偉罵上幾十遍了。

第二個發現也純屬偶然。

自發現櫃子的秘密後,我不敢馬上行動,而是一面繼續關注廚房,進一步觀察照片是否全都在這裡,一面思索偷回照片的方案。

耐心的獵人總是會有收穫的。我不但發現了堂伯藏櫃子鑰匙的地方(有時隨身攜帶,有時夾在經理室書櫃上一本《人體脈絡詳解》裡),還意外發現堂伯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往水杯裡滴了幾滴,然後回到經理室,往水杯裡沖礦泉水給等待按摩的一個少婦喝。

原來如此!看來我以前有點高估堂伯的誘女手段了,原來還有春藥的協助!

過了幾天,等待到一個老陳值夜班、櫃子鑰匙堂伯又沒隨身攜帶的機會,我帶了兩瓶好酒來到超市。老陳有些受寵若驚,讓他去夜市買點下酒的熟食,他自然樂顛顛地騎著自行車去了。

利用老陳來回期間的十幾分鐘,我用自己偷留的鑰匙打開經理室的門,找到那把小鑰匙,終於打開了廚房裡那個神秘的櫃子,打開了堂伯的秘密空間。

天!光是女用春藥就有3、4種,而且絕對都是市場上、網上買不到的正宗貨。再看上次給女客滴的那個小瓶子,包裝顯示竟是正宗西班牙生產的蒼蠅水!

還有兩瓶粉狀的,估計是他自己磨的安定片之類的藥物,因為瓶子外貼的一張小白紙上寫了個「睡」字。堂伯啊堂伯,想不到,你可真是個危險人物啊!

細想一下,堂伯擁有這些東西其實並不奇怪,他當過警察嘛!警察和流氓的區別並不大,何況堂伯只是私藏了一點從流氓那裡收繳的春藥而已,又非毒品,算是好警察了,呵呵。

拿出那個沉甸甸的大信封,一時心中的激動和酸楚雜陳著,雙手也微微顫抖起來。不忍細看,先點數量:打開三卷底片對著燈光看,兩卷36張、一卷35張,而照片數量是105張,只比底片少了兩張。也許是那兩張拍得不好,所以沒有洗出來吧?

信封裡還有幾張舊紙,像是從日記本上撕下來的。一看內容,是大偉臨去美國前寫的。除了傷痛欲絕、心灰意冷外,他還提到要和昨天做「堅強的告別」,要把這些照片和所有美好的回憶一起「銷毀」。

從日記內容推測,照片應該就只有這麼多,沒留其他副本。至於最後他為什麼又沒有「銷毀」,只有天曉得了!

可是比底片少的那兩張,真的沒有洗出來嗎?或是堂伯拿回家「褻玩」了?

我無法肯定,也就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小心翼翼地把東西放回原處。忽然又靈機一動,從信封裡抽出一張照片來藏在身上,再原樣放好。

這樣做,一來可以對林影有個交代,博取美人一笑;二來料定堂伯不會每次都數一遍,所以賭一把;三來就算發現少一張了,於情於理,堂伯也肯定不會往「被偷」方面想,只會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弄丟了一張,說不定,在他尋找的過程中還會引出另外兩張可能存在的照片來呢!這叫什麼計來著?拋磚引玉?打草驚蛇?對,引蛇出洞!我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和老陳喝完酒回家時,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情。

堂伯當警察時偷藏了不少收繳的春藥,那大偉,會不會也從他淫爸那裡偷過春藥呢?非常有可能!從林影的敘述裡,我就一直奇怪,一個保守的女孩子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那麼開放?而且,雖然由於不忍心、加上時間緊迫,對那105張照片沒有細看,但在數的過程中我還是有留意到了,有幾張照片裡林影的臉紅紅的、眼神迷離,這應該就是喝了春藥的表徵吧?

這讓我想起「艷照門」裡張柏芝的幾張照片來,也是臉紅紅像喝醉了似的,所以我一直認為,張柏芝起碼在拍那組艷照時是中了陳冠希的套,有點無辜。

想通了這一點,我的心情一下子舒暢了不少——我心愛的林影是個受害者,並不是放蕩女人!

當然,我對一些小說裡過分誇大春藥的作用,還是持一定保留意見的。我始終認為,如果一點感情交流或主觀意識都沒有,春藥是起不了作用的,除非是那種能讓人迷失心智的毒品!

像林影,當時她對大偉確實有好感,又十分癡迷他的藝術氣質,春藥應該只是起到潤滑促進、錦上添花的作用,所以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春藥的存在。

還有堂伯,我翻看了前四天的記錄,他總共按摩過15個女客人,但只用過兩次春藥,而且都只用兩三滴而已。這說明,堂伯也知道春藥的局限性,懂得細水長流、有的放矢的道理。

這兩三滴春藥,我想堂伯並非期望用它一舉拿下少婦,而是用來配合自己的按摩挑逗手法,進一步使少婦體會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帶給她的異常刺激,假以時日,久而久之,慢慢打開心扉,漸漸放鬆褲帶……

***    ***    ***    ***

回到家,只有林影一人在廚房做飯。

廚房裡的美人真是太性感了!雖然以前見過林影穿這件淡綠色丁字韻律服健身的樣子,但是和這件西洋女傭式白色圍裙的搭配,還是頭一回看到。圍裙的背後是空的,只有兩條繫帶在後腰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丁字韻律服的後襠只比一般丁字內褲稍寬一點、不會陷入臀縫而已,兩個白嫩圓滾的屁股蛋幾近全裸,在兩側圍裙花邊的映襯下,更顯性感誘人!

我狠狠地嚥了下口水,趕緊跑進廚房用好消息討好她。當然,我隱瞞了攝像頭、春藥等很多真相,只告訴她找到了照片的藏匿位置,並偷了一張回來讓她驗證。

從兜裡拿出那張照片後,我故意戲耍她,舉得高高的讓她搶。推推搡搡、嗔罵嬉笑間,我如願以償地再次把美人摟入懷裡,美人的笑罵聲也嘎然而止,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不搶照片了,只軟軟地偎進我的懷抱。

頓時,我感到滿懷幽香,幸福得差點不會呼吸了。

懷裡的美人,圍裙裡面只有一件薄薄的韻律服,沒有胸罩的阻隔,兩個彈性十足的乳房緊緊壓在我胸肋上,加上美人的髮香、體香陣陣襲鼻,我感覺下面的小弟又不爭氣地抬頭唐突佳人了,那只本來摟腰的手也開始不爭氣地慢慢滑向美人的裸臀……

「啪」的一聲,美人向後重重打了我的手背一下,抬頭盯著我問:「你說老實話,幫我就為了佔我便宜是不是?」

我趕緊抽回摸美人屁股的手,舉在臉側,豎起中食二指,嚴肅地發誓:「天可憐見啊!日月可鑒,我陸豪要是……」

「省省吧你,又來這一套!以為我是好騙的小姑娘啊?嘻……瞧你那樣兒,真不知是賊頭賊腦,還是傻頭傻腦?」看來美人沒真生氣,還有戲!

我趕緊言歸正題,讓她仔細回想一下當時大偉到底拍了多少照片。林影想了半天才說:「大概是兩卷……或是三卷吧,當時被他弄得……暈乎乎的,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反正,總共就拍過三次,而且每次……好像都沒見他換過膠卷,所以最多不會超過三卷吧?哎呀,老讓人家回想那些羞人的事幹嘛,你去幫人家都拿回來不就得了!討厭……」

「拜託!我是在跟你核對數量,這樣才能保證萬無一失,是為你好知道嗎?

大小姐!「我嘴裡在埋怨她,心裡卻對美人的耍賴撒嬌受用無比。因為美人一撒嬌就會扭動身體,身體一扭動,那兩粒突起就會在我胸前來回蹭著——救命,好癢啊……

我忍著心癢,又跟她分析了大偉的那幾頁日記,結合她的回憶,得出的結論是:只拍了三卷照片,而且只洗出過這一套。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比底片少的那兩張到底存不存在?為安全起見,目前應該繼續等待機會,不宜馬上行動。

「可是,明天又是瘦身按摩的日子了,小柔不知情,肯定會拉著人家去……

你說我該怎麼辦?想起那個老頭,人家心裡就發怵……「

「你得去!」我果斷地說,「現在可是關鍵時刻。你想,萬一堂伯發現少了一張照片,你再不去的話,會不會讓他起疑心?再說,有小柔陪著,他應該不會太過分的,放心吧!其實……我也捨不得我大老婆被老頭摸,可沒辦法呀現在不是,嗯?」

「可是人家……」她心裡其實已經對我言聽計從了,只是一時抹不開面子。

「這樣,你在手機上把我的號碼設個快捷鍵,每次按摩都把手機放在枕頭下面。以後萬一小柔有事出去,老頭又對你……那個的話,你也別叫,就按一下快捷鍵,我保證在三分鐘之內趕到,怎麼樣?」

「謝謝……」美人感激地望著我,眼睛裡充滿了柔情。

「這張照片放你那裡不安全,萬一被阿健發現就前功盡棄了。我先藏著,等那些照片全拿回來後,再一起燒燬,好嗎?」我的手又滑向了那柔柔的臀肉。

「嗯……」美人的聲音越來越輕,大眼睛裡水汪汪的。

「你上次說讓我教你游泳,下個星期天我們超市員工都去游泳訓練,你也去吧,我教你,好嗎?」我得寸進尺地把整個手掌覆上那滑滑涼涼的屁股蛋。

「嗯……」美人的大眼睛閉上了,美妙的紅唇濕潤潤的。

我終於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第二天的按摩,堂伯沒敢再騷擾小柔。但輪到林影時,就不客氣了。

堂伯很有招,竟讓小柔坐在經理桌前幫他檢查起趙姐做的報表來,美其名曰「自己人看一遍放心」。小柔一看起報表來就忘了旁人的存在,職業病啊!

堂伯用身體擋著小柔那邊的視線,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攝像頭。不過真佩服堂伯的老辣,一邊用技巧性的按摩動作騷擾著不敢反抗的少婦的敏感部位,一邊還跟旁邊另一位少婦有一句沒一句地搭著話——老頭大概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吧?

光是把手伸到少婦身子底下,從腰部一路往上摸到胸部(林影在我的授意之下,戴上了厚厚的鋼圈海綿胸罩)也就罷了,竟然還敢趁按摩腿部的時候,把髒手伸向我心愛女人的腿間!那可是我朝思暮想都沒到達過的地方!

我騰地站了起來。同時手機也響了,一看,林影的,馬上衝下樓去。

一進經理室,我裝作無事地先跟老婆打招呼,餘光看到堂伯的手一下子從林影的腿間收了回來,裝模作樣地在她小腿上吃力地按摩起來。死老頭!

回家路上,趁著小柔跟鄰居打招呼的功夫,我偷偷向林影指指手錶,她會意地笑笑,輕聲說,48秒。然後微微一嘬紅唇,給我送了個飛吻,媚眼如絲。

我又癡了……

心中對堂伯的看法也複雜起來,一方面恨他威脅、調戲我心愛的女人,另一方面又覺得要感激他,沒有他的可恥行為,又怎會有美人對我的依賴和投懷送抱呢?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堂伯自以為照片在手,獵物唾手可得,卻不知自己正無形中把美人一步步推入我的懷抱。雖然和堂伯的博弈才剛剛開始,鹿歸誰手尚未可知,但起碼在美人芳心的爭奪中,我佔了絕對優勢。

***    ***    ***    ***

牆頭紅杏,分外妖嬈。

雖然在小柔和阿健的眼皮底下我們很難有所作為,但偶爾的秋波暗送或肢體「不小心」的碰觸,就能讓我興奮大半天,偷偷對鏡癡笑。

久違的初戀滋味,又上心頭,又上心頭。

當然,我不會也不敢「有所作為」,因為與阿健有約在先,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兄弟的事來。只要知道美人芳心裡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心滿意足的日子裡,我對許多事的反應都顯得很遲鈍,直到今天晚上。

晚上小柔和林影共同的親密學姐要拍結婚照,特邀她們兩個美女去當婚紗伴娘——都三十好幾的老姑娘了,你說結婚就結婚唄,還這麼折騰,要勞我大小老婆的大駕,咒她……嗯……老公花心!嘿嘿!

剛好阿健又跟他那班狐朋狗友露營去了,我太無聊,就到餐廳的「小窩」上網下棋,誰知又連輸好幾盤,鬱悶間打開窺視畫面,竟意外地發現了一件怪事。

其實要不論對象的話,也不怪,無非是堂伯在值夜班時,勾了一個人妻陪自己過夜,這對堂伯來說,或對一直偷窺堂伯隱私的我來說,都很正常。

怪就怪在這個對象——老陳的老婆,老實巴交的阿娟!

「你好了沒啊?我真困了……」典型的性冷淡婦女言辭。

「早著呢,寶貝!總得我射了才算吧?來,把屁股再翹翹……對了……」

「哎喲,你輕點……老陳操你女朋友可沒這麼狠心哦!……嗯,哦——」屁股聽話地向後翹得更凶的阿娟,在堂伯「啪啪啪」狠命抽插的動作中,好像也開始有些反應了。

「你小逼夾得真緊,爽死我了……寶貝,老陳不會懷疑你加班吧?」堂伯一邊抽送,一邊抓著阿娟的兩個大奶子使勁揉弄著。

「哼!他才不會呢!每天回家除了喝酒、操我,就是睡覺。哎!輕點……哎喲!癢——癢死了——癢!……哼……嗯……要尿,我要去尿尿……尿——哦!要死,尿出來了……嗚……」

只見阿娟的大白屁股向後使勁猛挺,頻率越來越快,緊接著就是一陣抽搐,頭鑽到枕頭底下「嗚嗚」地不知是羞恥的哭,還是興奮的呻吟。

好一個初嘗高潮滋味的熟女!看得我都心癢了!

可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老陳老婆是本市郊區戶籍,那裡以前是個縣城,說話都帶點鄉下口音。印象中,雖然長得還算標緻,但一看就知是個非常保守、只知幹活不懂生活情趣的農村婦女,說是只有35歲,但生活的操勞使她看上去足有40歲以上。反正感覺她是那種和紅杏出牆永遠沾不上邊的女人!

強烈的好奇心讓我精神大振,連忙翻看過去四天的錄像記錄,八個畫面96個小時,地毯式快進搜索……終於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這樣啊!這個狡猾的淫伯!這個傻帽老陳!哈哈哈,哈哈……

第四章  黃雀在後

老陳雖是長春人,但人卻長得精瘦,一點也不像吃豬肉燉粉條的東北人,性格更不像,小事精明大事糊塗,倒有些像老一代的上海男人。堂伯、趙姐他們經常笑他「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而這件事則更驗證了「貪小便宜吃大虧」的真理。

翻看了前四天的錄像記錄(主要是經理室、廚房、值班室三個畫面),我算徹底領教了堂伯的陰險狡詐,心底裡對他有點佩服,又有點莫名的害怕。

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很老套,無非是淫伯設套,故意讓老陳偷聽、偷窺他和玉芬(就是那個偷洗髮水的民工老婆)的「好事」,等誘餌使魚上癮後,再下魚鉤——前天晚上堂伯值班,把玉芬約來又用安眠藥將她迷倒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然後打電話把老陳叫來,說自己有急事要回縣裡老家,讓老陳代班,並托他順便照料一下自己感冒發燒的女友,還特意「叮囑」自己給她吃的是較重的感冒藥,睡得很死,如果沒情況就讓她一直睡到明天早上;然後自己「匆忙」離開,卻不是回什麼縣裡老家,而是去向老陳老婆阿娟訴苦,說老陳與自己的女友有染,阿娟不信,就被他騙到超市,偷偷從後面小門進去「捉姦」;而貪小便宜的老陳果然中計,正「迷姦」玉芬,被二人逮個正著……

結局也容易猜得到:阿娟哭鬧,老陳求饒,堂伯威脅要把案來報。最後膽小怕事的夫妻倆權衡了一個多小時,不得不接受堂伯的補償方案——由阿娟陪堂伯睡一夜。老陳明知上當也只能吃下啞巴虧了,因為玉芬那條沾有他精液的內褲還捏在堂伯手裡呢。

被騙的貪心,騙人的狡猾,故事雖老套,卻被堂伯演繹得如此水到渠成、天衣無縫!我打心底服。至於老陳嘛,肯定把腸子都悔青了!

好在堂伯還算「通情達理」,把阿娟連摟帶抱地推進值班室後,又出來偷偷跟他說反正自己女友已被他「玷污」了,看在他「捨妻贖罪」的可憐份上,可以讓他繼續玩弄,只是別將她弄醒就行。堂伯前段時間天天跟人說玉芬要跟丈夫離婚嫁給自己,說不定就是給老陳灌的迷湯,讓他也有一種操了熟人老婆的快感,才會覺得獻了自己老婆也值得。這樣,老陳心一平,也免了後患,說不定今後還可以玩個「換妻遊戲」呢,哈哈——堂伯真可謂老謀深算啊!

就這樣,值班室裡,被堂伯騙喝了「蒼蠅水」的阿娟被幹得「啊啊」亂叫,床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水跡,攝像頭裡看得一清二楚;經理室的沙發上,老陳黑瘦的屁股在玉芬肥白的屁股上一聳一聳的,邊聳邊罵「操死你、操死你」,剎是有趣!

半個小時後,堂伯依然生龍活虎,阿娟被操得一會兒叫一會兒哭。而老陳那邊,早已偃旗息鼓,他又不甘心,就把玉芬扒個精光,翻來覆去地又摸又舔,看看自己雞巴還是軟趴趴的,又躡手躡腳來到值班室門口,聽著老婆在裡面「哎喲媽呀」的亂哭亂叫。一會兒好像硬了點,他馬上跑向沙發,趴在玉芬身上動作起來,但好景不長,大概是玉芬睡得跟死豬似的影響了情趣,又軟了,無奈地坐起來,重重打了幾下玉芬的屁股,嘴裡碎碎念著什麼……

我對迷姦沒什麼興趣,見老陳也沒啥作為,乾脆把值班室的畫面拉成全屏。

這時,堂伯又把阿娟擺成了正面的「青蛙式」,操得小床吱吱響、人妻哇哇叫。

要說,脫光衣服的阿娟還真有料!以前對這類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老的操勞持家型女人,一直沒什麼細看的慾望,想不到脫了衣服,身上竟如此白嫩肥美!

那對平時被緊箍著的奶子,竟也如此圓胖豐滿!被折成M型的豐腴兩腿間,高高的陰丘上黑草蓬蓬,竟看得我也硬了!

堂伯在她喝的礦泉水中足足滴了5滴「蒼蠅水」,比平時那些來推拿的少婦多得多!這就難怪十足性冷感型的阿娟今天會表現得如此淫蕩了!

「哎喲媽呀,尹……經理……饒了我吧……讓我歇歇……哦!別太重……你操死我了……」

阿娟的呻吟聲很大,像在菜場裡大聲討價還價,也很生疏,好像她以前從沒叫過床似的,但我反而聽得津津有味,下面翹得不行。

「哎喲經理,錯了錯了,操錯了,那是……哦,啊——疼死了!那是屁——唉呦喂……快拔出來!求你……」

阿娟忽然殺豬似的叫起來,但堂伯分明是故意的,哪會理她,用力將折成青蛙狀的兩條大腿死死往兩邊按著,黑粗的大雞巴已經有一半沒入她屁眼了,而且有大量淫水的潤滑,堂伯抽插起來並不費勁,而且越插越深。

不知是阿娟的屁眼本身敏感,還是「蒼蠅水」的作用,幾分鐘後,阿娟就不叫了,只「嗯嗯啊啊」地呻吟……

這時,我才發覺自己竟不知不覺在打飛機,雖然手在褲外,但也快到臨噴的邊緣了,趕緊忍住,繼續看下去。

整個晚上,堂伯足足操了阿娟1個多小時,趴著、撅著、躺著、騎著,可謂「性愛36式」演了個遍,直到把老實巴交的阿娟折騰得連個手指頭都無力動一下了,才作罷……第二天早上,堂伯食髓知味,貪婪地向老陳提出要再睡阿娟5次,理由是老陳犯錯在先,屬於強姦,自己本是不情願的,所以一次太少,起碼要再睡阿娟5次才能「心理平衡」。老陳由於迷姦證據在他手上,加上本來就膽小怕事,不得不同意,還在堂伯撰好的「強姦認罪書」上簽了字。堂伯說,等他睡滿阿娟5次後,會將「認罪書」連同內褲當著他的面一起銷毀。

整個過程,堂伯臉上偶爾露出的得意之色,老陳唯唯諾諾的猥瑣表情,阿娟低頭沉默,偶爾鄙夷地看看丈夫、羞澀地瞟一眼堂伯的神情,盡收我眼底。

……

再回到今晚的「直播現場」,總算偃旗息鼓,堂伯好像也累了,抱著阿娟睡著了,可睡夢中還意猶未盡,一手握著人妻的奶,一手捂著人妻的屄。

沒什麼可看的了,看看手錶已經11點半,小柔她們怎麼還不回來?正無聊間,林影打來電話。

「喂?在哪兒呢?幹嘛還不回家呀?」

「我……在餐廳辦公室呢。大小老婆都不在家,我太無聊了。你們回家了?怎麼啦?小老公出去露營,就想大老公了?呵……」

「沒正經!我們也剛回來,唉……累死了!小柔忙著去洗澡,叫我打電話給你,快回來。」

「好,好,老婆有令,馬上回家!老婆累了,給你按摩按摩,嘿……」

「嘴甜吧你就!小心小柔吃醋……」

說到按摩,我又想起堂伯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小時候學這個成語時,腦中只會浮現樹枝上的知了、螳螂和黃雀。成人後,在現實社會中摸爬滾打十多年,見多了官場、商場的爾虞我詐,看到這個成語,就會想起百姓、奸商、貪官來。

老陳被迫獻妻這件事,讓我對這個成語又有了新的理解,除了帶點香艷和色情,更讓我深刻理解了現實社會的真諦——人人都認為自己最聰明,卻不知,當你以為自己發現了唾手可得的利益時,也許黃雀就在你背後;或者即使你已是那黃雀,難道背後就沒有老鷹嗎?

看來,我以前對堂伯的老謀深算還是有點低估了,今後可得小心,別哪天不知不覺當回老陳那樣的螳螂,可就賠大了——小柔和林影可都是我的心頭肉啊!

***    ***    ***    ***

阿健不在的這兩天,我負起了照顧「大小老婆」的的責任。其實應該是她們照顧我才對,洗衣洗地收拾房子的,看得我心疼卻又插不上手。我呢,也就是燒幾個好菜,陪兒子打打電子遊戲,偶爾討好地幫她們按按摩而已。

兒子?我都結婚六年了,當然有兒子。只不過,兒子上的是寄讀的幼兒園,只有週六、週日才回家。而我們家我爸是獨子,我只有一個老姐,所以兒子屬於一脈單傳,全家上下寶貝得不行。每逢週五下午,兒子不是被他爺爺奶奶接走,就是被他大姑接去學鋼琴,哪輪到我們?

「要看兒子?行,上家來吧。」我爸說。

「你們年輕人管好自己就不錯了,哪會照顧孩子……」我媽嘮叨。

「孩子的素質教育要從小就抓、從嬰兒就抓,我要讓我侄子成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全才!可不能像你,就趁幾個臭錢!」沒孩子的音樂教授老姐是個「育人狂」,我小時候就沒少受她折騰。現在……我可憐的兒子啊!

所以,難得回一趟家,是兒子最開心的時光。不用被逼著吃牛排喝牛奶,不用畫畫、彈琴,而且我這個當爸的,根本就像個孩子王,全天陪他玩電子遊戲、踢足球、滑旱冰、釣魚,他能不開心嗎?

林影夫婦屬於新潮丁克,阿健根本就不喜歡孩子,林影則是為了事業,說要到32歲以後再生孩子。但她很喜歡我兒子,我兒子跟她也親,從小就跟在她屁股後面叫「大媽媽」。

這會兒,按摩完了小柔,兒子正和我一起給林影按摩呢。胖乎乎的小手只喜歡按捏林影的屁股和大腿,看得小柔直笑,說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我故意和兒子搶「地盤」,小柔媚眼一瞪,嗔道:「不許過界,下面是兒子的!」其實我看得出,小柔的眼裡只有溫馨的笑意,倒也沒有什麼嫉妒。

趁小柔帶兒子去上廁所的功夫,我總算享受了片刻林影圓圓柔柔的屁股。林影靜靜地趴著,好像睡著了,任我撫摸,但衛生間裡一傳出沖水聲,她就伸手輕輕把我的手推到她腰上,繼續靜靜趴著。

看著輕絲睡衣下林影凹凸有致、曼妙無比的嬌軀,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從堂伯那裡偷回照片,千萬不能讓心愛的女人任那個老頭糟蹋!

可那兩張照片到底存不存在,到現在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阿健這小子倒輕鬆,自己一人去參加什麼露營,肯定是衝著艷遇去的!對老婆的險境毫無所知,卻讓我背上這麼大的包袱,好像林影真是我老婆似的!

唉,自古無知少煩惱啊!

***    ***    ***    ***

果不其然,阿健回來後偷偷告訴我,他這次參加的這個「戶外運動群」裡有好幾對夫妻是一個換妻俱樂部的成員,其中一個還是他哥們。那哥們說,他也可以以「單男」的身份參加俱樂部活動,但必須提供身體健康證明,還得經過一次「女考官」的「面試」才能被錄用,而且和夫妻會員不同,沒有會長的通知,是不能自己要求參加活動的,除非說通妻子成為夫妻會員。

「那不成鴨子了嗎?嘿……招之即來,還免費!」我不由笑了起來。

「你還別笑,真有人死乞白賴地想進去,還不讓呢!」

「那,你該不會真的要去體檢、面試吧?臭鴨子!」

「我還真想去呢……嗯,再想想吧……不過,你可得給我守口如瓶!阿影那裡要是知道一點風聲,別怪我不客氣哦!」

「我們從來都是穿一條褲子的,你什麼時候看我多過嘴啦?放心吧你就!不過,你小子可千萬別陷太深了,別到時上癮了,真帶老婆去換!我可警告你,就算真換,阿影的第一次,也該是我的!」

「想得美你!咦?這兩天我不在,有沒有打我老婆的主意?從實招來!」說著,阿健就惡狠狠地掐住我脖子直晃。

「你小子,想比試比試是吧,好……」我扭住他的雙手,轉身一個大背包,把他扔在沙發上,一下把他壓住,反掐起他的脖子來。打架,阿健可從來不是我的對手。兄弟倆從沙發打到陽台,從陽台打到樓梯,滿屋子雞飛狗跳,直到兩位老婆大人回來,笑罵我們「怎麼永遠長不大」……

聽著兩位嬌妻嬌滴滴的嗔罵,我心中不由一酥,看阿健也是一付賤模賤樣,於是哥倆心有靈犀,我故意一鬆勁,他就「掙脫」了。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老婆!」我馬上撲向林影。

「擒賊先擒賊婆子……」阿健也撲向了小柔。

「呀!你幹嘛……」

「啊!討厭……」

兩位老婆毫無準備,一下子被我們「擒獲」,小柔被阿健按倒在地毯上,我則當仁不讓地把林影扔在沙發上狠狠壓住。

「老公救我——」二女幾乎同時嬌呼起來,紅著臉扭頭看向自己的老公。

小柔是趴在地毯上,背後被阿健死死壓著,雙肩也被按著,絲毫動彈不得,只能以扭動身體來反抗。可是扭動間那屁股一拱一拱的,會不會蹭著阿健的雞雞啊?這樣子也太曖昧了吧?我要報仇!

其實,林影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正面被我壓著,雙手被我困著,僅著薄裙的兩腿間也被我插進了一腿,同樣不能動彈。而稍一掙扎,那鼓鼓的肉丘就直磨我的大腿,還能感覺到美人陰毛在摩擦中沙沙作響呢,那叫一個銷魂啊!

「老公,快救我!他……使壞……」

聽到老婆的嬌呼,我轉頭看去,只見阿健竟整個人平壓在老婆的背後,屁股則前挺著,這不是標準的「後入式」嗎?如果那該死的雞巴硬挺著,不是正好頂進老婆的股溝裡了嗎?該死阿健,我也報仇!

「老公,死阿豪他,他摸我……屁屁……」

咦?我什麼時候改成單手困著林影兩隻手腕了,還有一隻手呢?哦,在美人屁股上呢!那個柔,那個美啊……

「老公,他下流……啊不要……」小柔忽然慌叫起來。原來是阿健從背後俯下頭去,故意作勢要親她,嚇得她臉紅耳赤地把頭扭來扭去。

「老婆別怕,我給你報仇!啊——哈——哈——」我一邊學著星爺的奸笑,一邊用炙熱的目光盯著林影,也學阿健嘟著嘴威脅要親她。

「要不怕小柔被阿健的臭嘴臭到,你只管親下來……」林影輕聲說道,眼睛裡儘是挑釁、狡捷和嫵媚,兩片紅唇嬌艷欲滴。

就目前情勢而言,我和林影正面相對,而小柔則是背向著阿健,真要都親,我是不是佔點便宜呢?正躊躇間,那邊老婆「啊——」的叫了一聲,中間還夾著一聲誇張的「M——啵!」。雖然老婆的臉剛好向著另一邊,但從「啵」裡可以聽出,阿健那該死的臭嘴肯定觸到老婆粉嫩的臉皮了!

時不我待,我猛地一低頭,狠狠地吻住了林影的紅唇,而她,竟根本沒躲!

雖然不是第一次親林影,但那幾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像現在這樣在阿健旁邊明目張膽地親她,感覺又完全不同。林影的臉又紅又燙,而兩人的心,撲騰撲騰的幾乎要跳在一起了!

當我得寸進尺想把舌頭伸進美人齒關時,林影忽然一陣劇烈掙扎,把我踹下了沙發——練舞蹈的美人,其實挺有力氣啊。

阿健見我被他老婆掀翻在地,也識相地從小柔身上起來,看我坐地發愣的樣子,他手指著我捧腹大笑。剛才跟我幹架輸了,現在倒是老婆幫他扳回一局,他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啊,小人!

現在輪到美人報復了。羞紅著臉的兩個老婆氣呼呼地對我們拳打腳踢,我坐在地上抱頭挨著林影的如雨粉拳,而阿健這賤胚,在小柔的亂踢亂捶之下,那幸災樂禍的大笑竟還是止不住……

晚上恩愛纏綿之後,小柔偎在我懷裡,紅暈未退,欲言又止。

「怎麼啦?寶貝兒。」

「老公,對不起……」

「嗯?」

「我……我讓死阿健親到了……」

「哦,這事啊。幹嘛還在意?再說我們也沒吃虧呀,我早親回來了……」

「是嗎——快說,親她哪裡了!」剛還柔情萬種的老婆,一下子瞪眼變臉,狠狠地掐著我腰部最柔軟的肉。

敢情我親林影那會兒,老婆正扭頭在另一側躲避阿健的索吻,並沒看見。瞧我這嘴快得,真該抽!

「也沒親哪裡……臉?鼻子……哦,嘴,嘴巴……」在老婆的溫柔逼供下,我只覺嬌嫩的腰肉越來越疼,終於——

「嗷嗚——」一聲長長的午夜哀叫。

***    ***    ***    ***

接下來的幾天裡,白天,欣賞著堂伯勾引人妻的過程,晚上,大小老公、老婆四人說笑嬉鬧,帶點曖昧,融洽和諧。

堂伯現在是越來越不務正業了。那張折疊沙發幾乎24小時平放著,還鋪了一條白床單,根本就是一張標準的按摩床。旁邊茶几上時刻備著兩條疊好的白色毛巾毯、一筒一次性塑料杯、幾瓶按摩油……這哪是經理室?按摩房還差不多!

慕名來按摩的越來越多,女性佔了八成以上,以附近幾個高檔社區裡有錢有閒的太太居多,也有這些太太介紹來的閨中好友,幾乎每天都有5、6個女客的樣子。除了堂伯的技術確實了得、又不收費之外,我想,名正言順地享受一下異性按摩帶來的刺激,也是這些太太們來此的另一原因吧?

這些女性雖然素質上參差不齊,但有錢女人會打扮會保養,所以每天總有那麼一、兩個姿色頗佳的。對這幾個姿色佳的,堂伯自然特別上心,按摩起來也特別「賣力」。

看多了堂伯的按摩挑逗手段,總算看出些門道來了。原來女人的敏感帶並不一定局限在那三點,手腕、腳踝、後腰、耳後、肩胛、腋下……都有可能是她的性慾軟肋。堂伯很善於發掘這些既名正言順、又能挑起女人性慾的地方,很多看似一本正經的人妻就是這樣慢慢被他挑開性慾之鎖的。

而堂伯最隱蔽也最厲害的一招,竟不是用手,而是膝蓋。當人妻被慢慢挑起性慾,但還有些矜持的時候,堂伯就會使出這一招:讓她趴著,借按摩小腿之機悄悄分開她的兩腿,然後慢慢往上一直按到背部,這期間,他的膝蓋不知不覺已經在人妻兩腿間了;藉著手上的動作,膝蓋繼續前移,終於頂到了人妻陰部(這時,一般人妻都會一愣,不知該怎麼辦,但隨著堂伯手上動作的加重,注意力全轉移到後背或肩胛,只嗯哼呼疼,早顧不了陰部遭頂了);基本架勢擺好後,堂伯會把雙手慢慢移到人妻腰側,然後藉著按摩動作不動聲色地把她上身慢慢往後拖,而自己膝蓋則巍然不動;這樣,人妻胯部自然而然地後移,屁股微微上翹,陰部則壓在他的腿上;最後,隨著按摩的動作,人妻的陰阜、陰唇緊緊壓著堂伯的腿骨,有規律地摩擦著……

這一招的確厲害!不消五分鐘,人妻就會進入發情狀態,有的嗯嗯呻吟,有的渾身輕顫,有的甚至自己拱動屁股,用陰部摩擦起堂伯的大腿來!而堂伯一般都穿運動短褲,大腿下半部分是裸露的,那麼,那些濃密的腿毛上是不是會沾上人妻的蜜汁花露呢?可惜,攝影頭裡看不清。

還有一招也很厲害,堂伯輕易不使。一種類似小馬達的器械,用皮帶固定在手腕、手背上,使用起來嗡嗡作響,估計馬力還挺強勁。堂伯一般對很有把握上手的人妻才會用這個,騙她說「祖傳的氣功按摩失傳了,用這個強力震盪器代替也能達到同等療效」,也只有被性慾迷昏了頭的女人才會相信——這不是日本人發明的助淫器具是什麼?

不過使用起來,這個震動器還真不是蓋的!特別是體態豐腴的女人,那白肉一經震盪,輕則漣漪陣陣,重則白浪滔滔。對激發性慾更是「療效顯著」,絕不超過兩分鐘,那人妻輕則呻吟連天,重則如砧板上的魚,翻騰跳躍。待劇烈震盪的大手掌挨到那三點時,人妻早已是乳頭漲挺、淫水汩汩、嗷嗷待宰了……

這「震盪療法」的殺傷力如此之強,所以我注意到,堂伯都是在超市打烊後的值班時間裡才使用。

總之這兩招比那蒼蠅水還要靈,被用過的人妻,後來幾乎都會臣服於堂伯的老棍之下!

雖然很氣堂伯威脅、猥褻林影,但該佩服的地方還得佩服。這第二招需要器具,但前一招,我一定要在老婆和林影身上試試!所以,幾乎每個白天我都是在監視畫面前的「虛心學習」中度過的。

而夜幕降臨,在溫馨的家裡,則又是一番其樂融融的美好時光。

當著老公(老婆)的面,和對方的老公(老婆)開些曖昧玩笑,甚至打情罵俏,大家慢慢習以為常了。就連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或在樓頂小花園的那對鞦韆椅上賞月聊天,也會開著玩笑(當然是我和阿健的激將法起了作用)偶爾對換一下位置。

林影與我心有靈犀,總是顫顫微微地任我摟著。小柔就扭捏得多了,臉紅得像個小姑娘,身子僵直著,阿健摟她時,肋腹沒少遭她肘擊。但看到我和林影卿卿我我「假戲」做得那麼「真」,小柔終於沉不住氣了,嘟著嘴紅著臉主動靠在阿健身上,時不時瞥我一眼。起初這眼神裡還有一點「殺氣」,但在阿健的軟纏硬磨之下,殺氣漸無,剩下的全是羞澀,和一絲挑釁。

這樣換了幾次之後,兩位老婆漸漸不那麼拘謹了。後來有一天吃過晚飯,我和阿健先坐在沙發上,兩位老婆刷洗完畢後也姍姍而來。小柔在前,一邊扭頭看著電視上的楊瀾,一邊很自然地竟一屁股坐在了阿健的身旁。

「咦?你還換上癮了?真搶人家老公啊!」林影見狀誇張地叫起來。

「啊——」小柔這才如夢方醒,驚叫一聲跑到我這邊,撲進我懷裡,憋紅了臉又捶又掐,「都是你!都是你!」

「嗷,嗷,嗷嗚——」我疼得亂叫。

「呵呵……」

「嘻嘻……」

阿健和林影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地笑著……

晚上恩愛時,小柔卻春潮如湧,嬌吟似歌。衝刺時,我說了句「不知阿健的傢伙大不大」,很快就把她送上了巔峰……

***    ***    ***    ***

終於到了星期天,我和林影約好教她游泳的日子。

都是托市裡哪個領導的福,不知跳了哪根筋,要在全市範圍內舉辦「全民健身游泳比賽」,任務派到了每個街道、居委會。這不,上個月居委會王大媽找上門來,大大奉承了我一番,然後就是拉贊助,讓我們超市負責三次游泳訓練的場地費。我仔細一問,本街道參加預選賽的有37人,總共只有八次訓練,費用也就一萬八左右,就對王大媽說我可以全包下來,還免費提供本街道選手的泳衣泳褲和泳帽,條件是泳裝上必須印上我們「依雲超市」的字樣。

正愁拉不到贊助的王大媽,高興得大胖臉肉直抖,滿口答應我的條件,還直誇我「就是和那些摳門的暴發戶不一樣」。

租下的場地是市少體校的游泳訓練池,有室內室外兩個標準泳池。室內泳池裡只在中間用紅色浮鏈拉了四條泳道,讓參賽選手進行模擬比賽,練習一下出發跳水和觸壁轉身。而泳道兩邊,則是幾位專門請來的教練在糾正選手們的動作。

此刻,30多人戳在偌大的泳池裡,即使加上我、林影和湘妹子小彤,還是顯得稀稀落落。而室外池子裡,則人頭簇簇、水花四濺,全是些貪小便宜跟隨而來「觀摩助威」的選手家屬,倒有百多人。

我是贊助商,自己想帶多少人來當然都可以,但小柔和阿健卻有事來不了。

小柔銀行裡下月要搞什麼行慶十週年活動,她們部門分到的節目是女聲四重唱。這個比較高難度,沒人指點可不行,幸好阿健朋友的媽媽是本市聲樂界的權威人物,好不容易才請到她。這不,今天有勞阿健這個懶蟲的大駕,要開著寶馬把她接到小柔銀行裡指導小柔她們四個業餘歌手。

以前我們四人也一起游過幾次泳,但兩個老婆都是旱鴨子,頂多就是小柔騎著我、林影騎著阿健互相打水戰而已,玩一會兒就趣味索然了。那時我就想,如果換過來騎著,肯定妙趣橫生、香艷無比。上周聽到小柔和阿健不能一起來的消息,我想,泳池裡的「香艷」離我不遠了。偷樂的時候,瞧見林影用水汪汪的眼睛白了我一眼,我趕緊在小柔和阿健面前裝出惋惜的樣子來,心裡,卻在想像著林影穿著性感的泳衣滑不溜秋地在我懷裡扭動的樣子。

星期天是超市最忙的時候,小彤卻死纏著要我帶她來,熬不過那湘味濃郁的撒嬌,我只好替她向堂伯請了假。去超市接她時,堂伯吩咐我「好好照顧」她,眼睛裡卻透著一股褻味兒。阿秀清高地目不斜視,但眼神裡分明有一絲淡淡的幽怨。

雖然有小彤這個電燈泡在旁,但絲毫沒有影響我這個「業餘游泳教練」的激情,畢竟小彤也是個百里挑一的小美人啊。

扶著兩個滑不溜秋的絕色美女教她們打水、憋氣、換氣,那香艷的過程真是羨煞旁人,惹得幾個參賽男選手故意在我們旁邊游來游去。

我教小彤的是自由泳,不用老扶著她,教了一會兒,再跟她講了一些要領,就讓她自己扶著池壁,埋頭憋氣,先練打腿動作。小姑娘看看再沒理由繼續纏著我,只好撅著嘴到池邊練習去了。

而教林影的則是蛙泳,需要托著她的腹部,指導她蹬腿和收腿的動作。

教美女學游泳我可是很有經驗的,尤其是這蛙泳,絕對是揩油的佳機。雙手托著美女柔細的腰腹,一隻手會隨著她不標準的動作「不小心」滑向豐滿柔軟的胸乳處,另一隻手的大拇指橫向盡量展開,也會「不經意」地掃到美女腹下隆起的豐腴肉丘……而美女有所察覺你的企圖、稍有遲疑或掙扎時,你完全可以拿出教練的氣魄來凶她,甚至還可以雙手微微下沉,讓她小嗆一口,對水的恐懼會使她慢慢習慣你的騷擾,乖乖就範。

眼福也會相當不錯。你想看她屁股,就稍稍抬手把她下身托高點。初學者的蹬腿動作本就不標準,屁股一翹一翹的露出水面,非常不雅——但這種「不雅」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林影今天穿的連體泳衣比她在家裡穿的韻律服保守多了,胸前墊海綿,屁股遮大半,好在淡藍色的尼龍布料色淺質薄,浸在水裡有點半透的感覺。這時,在我的「悉心指導」下,美人圓臀不時探出水面,幽深的股溝隱隱約約,外露的臀肉白白嫩嫩,看得我鼻子裡一股血腥味。

再看被她兩腿捲起的那些水浪,在她襠下的神秘峽谷吞吐流淌,真想自己是悟空轉世,馬上化作那幸福的水浪啊!

不過由於之前兩人暗地裡沒少打情罵俏,林影對我也是芳心半許,所以對現在這些吃豆腐的小動作,她絲毫沒有著惱。得隴望蜀,我想著如何進一步親暱,但一看稀稀落落的泳池,覺得太引人注目了,我樂意,美人還抹不開面子呢!

於是我就拉著她去外面的泳池。離開前,忽然想起還有個湘妹子呢,四處一尋,池子邊被好幾個男人圍著教她游泳的,不是她是誰!其中有兩個好像還是教練——我花錢,他們泡妞,唉!

「干鍋——你們要去拉——裡喲?」小妮子眼尖看見我了,在水池裡遠遠地向我招手。

這回可不能讓這小燈泡壞我大事兒!我趕緊指指我和林影,指指外面,再指指她,又向下指指水池,意思是乾哥哥要去外面泡妞,你給我在這裡老實呆著。

小彤一臉委屈地鼓著腮幫子,然後懂事地向我做了個趕我走的手勢。可我們沒走幾步遠,就聽見後面水池裡傳來嘻嘻哈哈的湘味笑聲,還有男人們傻呵呵的伴笑。這小狐狸精!我真是她哥,回家非打她屁股不可!

室外泳池的確好,人頭攢攢,浪花四濺,你就是抱個裸體的金喜善在裡面,一時半會的估計也不會引人注意。何況我現在半托半抱著的林影,只是有點像金喜善而已,而且穿著泳衣呢。

畢竟是練舞蹈的,領悟能力強,身體協調性好,動作準確性高,不一會兒,林影的蹬腿、收腿就學得像模像樣了,屁股也不再往水面翹了,我心中既是高興又是失落。還好,還有劃手動作沒教呢。

給她做了幾下示範動作後,就開始抱著她讓她自己練習了。因為蛙泳的手展開範圍較大,我不能再像剛才那樣站在她身旁托她了,而要盡量避開她的劃手範圍,只能後移,橫抱著她的腰和腿,一隻手還得從她腰側插入,手掌探胸支撐著她的上身不下沉。

這個教習方法很累,但也,很香艷!

撐腰托胸之手,所及儘是溫溫軟軟,雖有海綿相隔,綿柔豐腴的觸感卻絲毫不減;攬腿裹腹之手,所觸無不滑滑膩膩,縱有泳衣阻擋,丘肥谷深的妙味亦瞭然於胸。

水中撲騰久了,美人嬌喘吁吁地吵著要休息。這時,她才發現我們已「不知不覺」來到深水區的邊緣,她的腳尖已踮不到池底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直往我身上撲。比她高十幾公分的我,儼然護花使者,緊緊摟著顫抖的泳衣美人,趁著在她耳邊溫語相哄之機,還偷偷親了她好幾口。

「不要……嗯……這麼多人……」這就是美人的抗議。

忽然想起堂伯那招厲害的「膝蓋墊底」,我靈機一動,扶住林影的腰往上一托,趁她分腿之際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左腿插進她兩腿之間,然後扶腰的雙手偷偷一鬆。

「啊——」隨著身子猛地一沉,林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雙手緊掛我的脖子,慌亂中雙腿如我所料使勁一夾,緊緊夾住了我的左腿。

「咳咳……你幹嘛呀!再這樣嚇我,看我還理你!」好像還小小嗆了一口,咳完後林影對我又怨又罵,又捶又打。

美人的輕嗔薄怒,加上胸臂間不時被一對豐腴玉乳碰觸,腿上又明顯感覺到一塊飽滿肉丘的擠壓,一時間,數不盡的蝕骨銷魂……

由於我的手沒有再去扶她,為保持平衡不致再嗆水,美人只能一邊央求我帶她回岸邊,一邊繼續掛著我的脖子,夾著我的左腿。我「聽話」地慢吞吞往池邊移動,移動期間,腿上肉丘的擠壓摩擦更加明顯了。這回,連她自己都感到尷尬了,但對水的恐懼感戰勝了一切,她只能羞羞地繼續忍受摩擦。

慢慢地,滿臉紅雲,吐氣如蘭,美人掛住我脖子的手變成緊緊的摟抱,與我耳鬢廝磨起來。胸前兩粒硬突的乳頭,隔著海綿我也能感覺到了。腿上更是感到緊夾的力度正在加大,還有美人自覺的微微磨動……

「干鍋——我來咯……」

正沉浸在溫馨的「欲」缸裡,忽然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我心裡那個氣啊!

忿忿轉頭往池邊一看,小燈泡不招自來,已經下水向我這邊划水走來。

「站著別動!這裡水深——哥這就過去。」我趕緊喊住她。在深水區同時照顧兩個美女,我可無福享受。

「看不出來,你還挺疼這個乾妹妹的。」這裡水已稍淺,林影一聽小彤的叫喊本已鬆開我,可不知為何,說這話時重新又掛上我,夾著我了,話中竟還帶點酸味。

到了池邊的淺水,小彤硬是要我「檢閱」她的練習效果,林影笑盈盈地靠在池邊看著。小妮子學得也挺快,兩腳打得有模有樣了。我多嘴指出一個小錯誤,她就讓我像托著林影那樣教她。我無奈地看看林影,她笑笑,努努嘴,轉頭看別處了。

雖然我是真拿小彤當妹妹看,但托著這麼一個玲瓏曼妙的青春肉體,穿的又是三點式泳衣,手掌、拇指所及之處也儘是高高低低、丘丘壑壑,就算我是「干鍋」,也未免心猿意馬啊!

「哦,差點網咯,臊子活煎鍋也在責哩……」

「嗯?」正心猿意馬,忽然聽到小彤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我一時腦子轉不過彎來。

「我是說,嫂子和健哥也在這裡!」小妮子,不是會說普通話嗎!

啊?小柔,阿健,也來了?我趕緊扭頭四處尋找,小彤拍拍我的臉,指指室內泳池的方向,又回頭看看林影,狡捷地笑著。

「這麼急幹嘛呀——」被我拉著往室內泳池走的時候,林影一邊埋怨,一邊輕聲嘟囔,「許你……教……人家老婆游泳,就不許別人教你老婆嗎?」

我回過神來,發覺自己的確有點失態,尷尬地向林影解釋:「我……他們不是請了老師學四重唱嗎?我是想看看……小彤是不是騙我!」

「得了吧你!小肚雞腸,我還不知道你?吃著碗裡的,又怕鍋裡的被人搶走是吧?傻樣……」

又是讓人心酥的輕嗔薄怒,羞中帶酸的嫵媚風情。

到了室內,遠遠就看到深水區裡兩個熟悉的人影,熟悉的「教學方法」——我怎麼會忘,這套方法可是兄弟倆昔日泳池泡妞的法寶!想不到現在,居然被我們用來互泡弟媳嫂子,這是什麼世道啊!

冰雪聰明的林影為免我尷尬,快跑幾步,遠遠地先喊了起來:「阿健,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正掛著阿健脖子的小柔猛地推開阿健,自然嗆了一口,雙手在水面亂撲騰。

阿健聽老婆在岸上叫,自然不敢再造次,只抓著小柔的腋下,慢慢把她拖到岸邊來。

「老公——咳咳……嗆死我了,以後再不學游泳了……」被我抱上岸後,小柔嬌嬌偎進我懷裡,俏臉紅撲撲的,不知是嗆得,還是羞得。

「別怕,寶貝兒……那是教練水平問題,以後老公教你,別再找那些騙人的三腳貓了。」我嘴裡勸慰這老婆,眼睛卻挑釁地瞪著阿健。

「小柔,別聽猴子(我小時候特瘦,這是我唯一的貶義外號,只有教授家姐和死阿健這麼叫)的。這游泳哪有學那麼快的?我們才來十幾分鐘,你學這樣已經不錯了!不像那誰們,都泡一個多小時了,也不知進展如何?」阿健說著,拿眼睛狠狠地回瞪了我幾下,又看看林影,神色裡儘是怒氣和醋意。

阿健這話回得我有些心虛了。他深知這套「教學方法」的厲害,都一個多小時了,我佔的便宜肯定比他多得多,我又怎能如此小氣呢?上周被小柔派上請聲樂老師的任務時,阿健其實就有苦說不出了,但他既懼內,又不能說出這泳池泡妞的秘密,只能眼睜睜看著老婆跟我奔赴泳池春波了。

小柔在我懷裡娓娓輕訴,我才明白,原來那個阿健朋友的媽媽架子很大,來了以後只讓小柔她們四個人逐個唱一遍「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就說她們基本功太差,然後給她們每人發了一張她自己錄的發聲練習光盤,讓她們回家照著苦練一周,她下週日再來教,接著就讓阿健送她回家了,前後總共才半個多小時。送完老師,阿健就對小柔說,時間還早,不如去游泳館看他們訓練。

「我找來找去找不到你們,只碰到小彤,她說你們在外面池子裡,她去喊你們過來。我們才剛下水……你們就來了,咳咳……。」小柔說著,又咳了幾聲,臉上紅雲陣陣。

我忽然又想起那個螳螂和黃雀的成語來。阿健和我,到底誰是螳螂,誰是黃雀?今天本來是我佔便宜多一點,但在氣勢和謀略上好像還是輸給這小子了!

我一邊輕拍小柔的後背,一邊繼續和阿健大眼瞪小眼。林影則饒有興趣地在一旁看著我們兩個活寶,笑吟吟的媚態百生。

這時,一個女孩向我們這邊游來,輕盈自如的泳姿,連我都自歎不如。正不由心中叫好時,女孩猛地鑽出水面,竟是小彤!我和林影都張大了嘴巴,小柔和阿健疑惑地看著我們的嘴巴,小妮子則在水中笑……

送小彤回超市時,小妮子偷偷對我說了一句:「裝作不會游泳,讓那些傻乎乎的男人來教,真是好爽哦……哦,不是說你呀!干鍋鍋——」

這小狐狸精!干鍋遲早要打你屁股!

傻乎乎的男人?裝作不會水的漂亮女孩?又一出螳螂與黃雀的故事?

唉,怎麼這麼多螳螂和黃雀啊?

這世道,怎麼了?

第五章 湘妹醉酒

那天晚上抱著老婆親熱的時候,腦子裡全是和林影春波交纏的旖旎景象,以及對阿健教老婆游泳那十幾分鐘的無盡遐想,揮也揮不走。

老婆豐滿柔嫩的乳房在我的掌中不斷變換模樣,嫣紅的乳頭已經腫脹挺立,我就會遐想,林影那對小半號的乳房是否更結實一些?乳頭是否更小一點?顏色呢,沒哺乳過,肯定更淺些,粉紅的嗎?老婆的乳頭異常敏感,稍稍一碰就會癢得全身扭動打顫,如果用嘴巴一吸一吮,不出兩分鐘就會水流屁股。

林影,你的奶頭是不是也這樣敏感?

泳池裡我曾用手掌整個罩在林影的一隻乳房上,我就不信阿健這小子沒碰過老婆的乳房!這麼柔、這麼嫩、這麼敏感的乳房被這個色狼沾過,肯定饞死他,以後不食髓知味、天天惦記才怪呢!

雙掌覆在老婆兩瓣豐腴白嫩的屁股蛋上,把嘴和鼻子都深深埋進那騷香無比的臀溝裡時,老婆「咿咿嗯嗯」地拱動屁股,欲拒還迎。我腦子裡想的卻是林影那個曾被我偷摸過幾次的香臀,一樣的豐腴可人,一樣的白嫩滑手,應該……還更有彈性一點吧?練舞蹈的嘛。

那麼,老婆這兩瓣本只屬於我的嬌嫩臀肉,也像林影一樣,被別人老公摸過了?以阿健那賤格,幾乎可以肯定!老婆抗拒了嗎?還是像林影在我懷裡一樣,半推半就?

光溜溜趴在床上的老婆已經被我逗得嬌喘不已、春水汩汩了,我也是箭在弦上,衝動地雙腿跨在老婆屁股外,往她背後俯下身子,嗅著她的髮香、吻著她的香肩,下面粗壯的硬棍在她臀溝腿隙裡尋幽探秘。老婆配合地一翹屁股,稍稍扭動一下,就把硬棍的大頭吞了進去,嘴裡發出一聲迷死人的嬌吟……

老婆的花徑緊窄短淺,溫潤香暖,令我百插不厭,生過孩子仍宛若處子,真是天生的尤物!不知什麼時候能一探林影的花徑?身材那麼苗條,而且花徑只緣阿健掃,應該也很緊吧?

老婆最喜歡這樣趴著,讓我吻著她的耳根後頸,一邊說著情話,一邊操她。

情到濃時,她會使勁側首與我親吻,欲浪高翻時,她會不顧淑女形象地往後頻撅屁股,左右扭擺、磨動……

我的好林影,你喜歡這種姿勢嗎?

纏綿好久,驟雨才歇,花尚含露,兀自輕顫……

「阿健這人好是好,就是太……油了……」我試探著打開話題。

「嗯……」老婆似乎還在回味著驟雨的輕狂。

「還有點色……」

「還有比你更色的?嘻嘻……」

「今天游泳,他有沒有……欺負你?」說到正題,我聲音稍微有些發顫。

「……」得到的回答是老婆在我懷裡螓首微搖,雙目微閉,嘴角含羞。

「這小子改邪了?不可能,當著我面他就敢抱你親你,我不在他倒……」

「那是在家裡!你不是也跟阿影摟摟抱抱的嗎?」老婆急忙分辯道,又好像有些心虛,「嗯……學游泳總要人扶著吧?他……倒還規矩,就是不小心……偶爾會碰一下人家這裡……」

「哪裡哪裡?」我急得扳過她的肩膀,盯著她直問。

老婆睜開眼睛白了我一眼,羞紅著臉把我的手移到自己乳房上,看到我的手掌心磨著那粒挺翹的乳頭了,趕緊又把我的手往下移動,待我的手觸不到乳頭,變成半托著乳房下部時,才顫顫說道:「就是……這樣啦……不過好像只有兩三次,我想……說不定他是無意的,也就沒讓他下不了台……」

「啊?!他敢這樣?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這小子……」我故作很生氣的樣子。

「你就別再怨他了……明天可千萬別去質問他哦,我……我以後不去游泳就是了。」不知是老婆天生善良,還是春心動了,這麼護著他。

到目前為止都是我在主動出擊,其實老婆只要反問一句「那你和林影呢」,我就要從進攻轉入防禦了。

這說明老婆生性溫和被動,還是有所隱瞞心虛了呢?

「那——你和阿影呢?你怎麼教她的?」

瞧我這「烏鴉腦」!想什麼,就來什麼!

「你把你老公跟阿健那色鬼比,真是氣死我了!平時在家裡嘻嘻哈哈可以,背著人家老公,我怎麼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來!」

理歪更得氣壯,不然怎麼鎮得住已起疑心的老婆。

「真的?你就那麼坐懷不亂……」老婆的氣勢果然有點弱了。

「當然——調戲良家婦女這種想法,我是經常是有的,嘿嘿……你老公好歹也是個正常男人嘛。不過有小彤這乾妹妹在旁盯著,哦,她就離開一會兒……上趟廁所就遇見你們了不是嗎?我就是偶爾……想歪了,也沒那色膽啊!」

真真假假,插科打諢,是我哄老婆的又一法寶。

「哦……」老婆重新鑽進我懷裡,神情中有了一絲歉意。

「以後還這麼懷疑老公,打你屁股!」我乘勝追擊,舉起攬腰的手,「啪,啪」打了兩下老婆滑涼的屁股。

「嗯……討厭!又打人家屁股,好疼……」嘴裡說著疼,身子卻水蛇一樣在我懷裡扭動、纏繞……

手裡感覺柔嫩的臀肉還在輕顫,我心裡驀地又想起林影那柔中帶著彈性的少婦香臀,還有小彤圓鼓緊繃的青春翹臀,下面小豪哥又生龍活虎起來,打屁股的手也變成了揉和捏。

「輕點老公,人家怕疼的……」老婆撒著嬌,不知不覺已爬到我身上,軟綿綿的看似漫無目的,下面羞處卻剛好壓在我那越來越漲硬的肉棍之上。隨著身子水蛇般在我身上的交纏,兩片嬌嫩濕濡的肉唇正好包夾著堅硬的棍身,慢慢滑動起來。

「看什麼嘛——」磨動間,她抬頭見我正饒有興趣地看著她,頓時羞得把頭埋進我的肩胛窩裡,水蛇身子卻蠕動依舊,嬌嫩的乳頭在我胸前刮擦著……

「寶貝兒,洞洞想棍棍了,羞不羞……」

以往我這樣羞臊老婆時,她都會故作生氣地推開我,或背轉身子讓我哄她。

但今天,她只嬌嬌「嗯」了一聲,竟主動向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棍,對準自己溫熱的小洞口,然後身子向後一滑,瞬間就把大蘑菇頭吞了進去。

「嗯,老公……好大喲……」隨著老婆的嬌吟,肉棍被慢慢地吞進了去。

老婆的花心淺,吞到一大半,花心就被棍頭緊緊頂住了,只見她渾身一顫,趕緊停止了下滑的動作。

我見狀調皮地往上重重一頂、一磨。

「哦!嗯——」老婆不堪騷癢,高聲吟叫起來。接著,她撐起雙臂,坐在我恥骨上的屁股開始前後移動起來,一對沉甸甸的白嫩椒乳,時而在我的胸肌上輕輕拂過,時而在我眼前跳躍晃蕩……

我喜歡這種鳳在龍上的姿勢,但最後的衝刺我卻喜歡主動,還從來沒有女人能在上面把我套出精來。但今天,短短十分鐘我就被老婆挑逗得射意連連了,趕緊撐起身來,把老婆往床上一推。

「幹嘛——」正在欲浪上飄蕩的老婆忽然被推倒在床,嬌聲發表著抗議。

我只管翻身上馬,槍不離洞,操起她雙腿就是一通狠抽猛插,箭無虛發,招招中的。

「嗯……哦!老公輕……輕一點……哦,哦!嗯哼……人家受不了……」老婆被我弄得嬌哼連連,不堪撻伐地輕顫扭動起來。

「以後還敢懷疑老公不!」

「不敢了……老公,輕點……嗯哼……」

「阿健這色鬼,真的就碰了你奶子?」

「真的……哦!嗯……」

「隱瞞軍情!肯定還……摸這裡了!對不對?」我邊說邊用拇指揉揉老婆桃縫裡已經探出頭來的小紅豆。

「哦!別……真的沒有啦,討厭!嗯……哦哦……好像……摸到這裡……嗯……這裡了……」

不堪洞裡洞外雙管齊下的騷擾,老婆終於招了!不過迷亂之際,她還記得伸手把我的拇指往上移到陰阜嫩頂上。看來阿健教練的進展並沒超過我啊,心裡不由一陣得意。

「嗯……幹嘛……」老婆媚眼微開,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原來我在想阿健的騷擾程度是否屬實這當兒,抽插稍稍停頓了幾秒鐘,她就受不了——女人有時還真欠操!

「啊?這裡?都被摸了?我……我要報仇!」我故意裝出很吃醋的樣子,狠狠抽插起來。

「嗯,哦……你要報仇……找阿健去!幹嘛……哦!拿我撒氣……人家被他騷擾……你還……嗯哼……」

「好,我找阿健報仇!不,我找林影報仇!把她這裡摸回來,還有這裡!」

每句話我都頓一下,摸摸老婆的乳頭或陰阜,再狠狠一頂她的花心,只把她頂得花枝亂顫,嬌聲討饒。

「哦!嗯……輕點老公……林影那騷狐狸,對……摸回來!老公你去……摸她……你輕點嘛……我受不了……」停也受不了,插也受不了,女人真難養也!

「摸!我去摸!摸林影的奶子!摸林影的小逼!」我第一次在老婆面前說粗話,還說要去摸別的女人,心裡不由發虛,只有用下面的狠頂、研磨來分她心。

「哦,哦……對,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哦,好酸啊!老公別磨……好癢啊,老公加油……啊哦……」老婆臉上紅潮濃郁,媚眼迷離,看樣子馬上要噴泉洩洪了。

「她如果不讓摸!我就操她!操!操……阿健只能摸你這裡,以後!這裡也可以!但絕不能讓他操了懂嗎!我要操林影,氣死阿健!氣死阿健!哈!啊!」

我奇怪自己越來越大膽了,居然在賢淑保守的老婆面前說出這麼下流的話來,大概是精蟲上腦吧!

「嗯,對!我不讓他操!氣死他……哦,哦哦……老公,快快,快!我要飛了,飛了……」

「我操,我操林影,我操!操!啊,啊啊……」超快速的活塞運動中,我終於厚積薄發,精關大開,滾熱的濃精噴向老婆嫩嫩凸起的花心上。

「老公!老公!老公!我……哦,哦……愛你……」老婆兩眼翻白,下巴高仰,腰臀一陣上拱,花心一陣蠕動,接著,一股股的瓊漿直澆我的龜頭。

***    ***    ***    ***

第二天早上醒來,想起昨夜老婆的話,我心裡不禁甜絲絲的。老婆居然同意我去操林影,而她自己,也不排斥被阿健摸,這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

可惜的是,她一醒來就不認賬了。

「誰說你可以去找林影報仇啦……」

「咦?你不是說……」我一怔,說不出話來了。

「我哪有那麼說啊?還想把林影給……那個了!想得美你!」

「我,我……」

「我什麼我!還讓阿健繼續摸……騷擾我。真奇怪你竟會有這種想法,都是那個什麼樂樂樂啊、胡作非為啊把你給害的!」

「是了了了,胡作非,唉!那阿健他……都摸你這裡了,我不虧死了!」

「別以為我會相信,昨天在游泳池裡你真就沒對林影……那樣!嘻嘻……這叫——有借必有貸,借貸必平衡。嘻……」

會計原理都出來了!

敢情昨天老婆是假裝相信我的啊!看來老婆不好騙,女人,都是鬼靈精!

「老婆……」我只能抱著她,在她身上蹭來蹭去,用撒嬌來掩飾謊言被戳穿的尷尬。在老婆面前犯了錯,這時陽剛十足並無用處,偶爾用一下撒嬌,倒能喚醒老婆的母性之愛,每每收穫奇效——這可是我的秘訣哦!

「好了好了,別演戲了。阿健,我是不會再讓他碰的。林影麼,平時你開開葷玩笑,調戲調戲這個浪蹄子,還是可以滴……可不能來真的,知道嗎?我的小老公?嘻……」

「什麼小老公?我是大的!阿健才是……嗷,嗷嗚——」

可憐我那剛剛退青的腰側嫩肉啊!

***    ***    ***    ***

老婆的出爾反爾,令我的心花開而復謝,實在有些沮喪。

不過還好,老婆那句「阿健,我是不會再讓他碰的」並沒作數。在家裡,我們四人還是嬉鬧照常,曖昧依舊。不僅如此,經過了那次泳池春波之後,老婆好像比以前自然多了,躺在阿健懷裡能安心看電視節目,並與我懷裡的林影邊看邊交流談笑了。

有一次,阿健「有意無意」地把客廳的燈全關了,兩位老婆好像也並無反對意見。只有電視機昏暗的微光閃爍在兩張沙發上,兩對俊男靚女分別偎依著,任誰看,都像是兩對如膠似漆的情侶。

「嗷嗚——」阿健忽然發出令我似曾相識的嚎叫。

我的心不禁一酸,肯定是這小子碰了他不該碰的地方!我是該同情他的腰側嫩肉呢?還是該為老婆對阿健做出了只對我做過的「親暱懲罰」而吃醋呢?

這小子,到底摸了小柔哪裡?乳房?乳頭?還是下面的小蜜桃?黑燈瞎火的我只看到阿健的左手撫在老婆的膝蓋上,右手卻被擋住了看不見。

「嘻……」林影香熱的氣息撲在我脖子上,輕聲耳語,「肯定摸到——屁股了,嘻……昨天他就跟我說今天要進攻你老婆的屁股,肯定讓他得逞了。他還說小柔的乳頭特別敏感來著,是嗎……」

「啊……對……」我對林影的心電感應相當佩服,但畢竟被女人看穿心思,對男人來說總是有些惱羞的。

惱羞必然成怒,我把插在林影腿間的手掌又使勁往裡擠了擠,在她調皮的緊夾抵抗中,終於觸到了那顆神秘肉桃,隔著柔薄的內褲,肥肥鼓鼓,熱中帶潮,真的好爽!

「嗯……大老公,你好色哦……」斜躺在我懷裡的林影在我耳邊夢囈般輕吟起來:「你沒資格吃醋……你比我老公又領先一步了,你這個——偷香賊!」

我的腰側感到熟悉的一疼,「嗷嗷,嗷嗚——」這次是我在嚎叫。

女人,商量好了的麼?怎麼都喜歡掐這裡?

***    ***    ***    ***

小柔的外婆去世了,她們一家人都要趁雙休日去河南老家奔喪。作為外孫女婿,我本來也應該去的,但上周就答應過兒子,這個星期六要帶他去遊樂場玩、星期天和他去釣魚,小傢伙還讓我鄭重其事地豎三指發過誓,而且老爸老媽和教授老姐好不容易才「准了假」,怎麼忍心讓兒子傷心失望呢?

於是,同樣溺愛小外孫的岳父岳母決定,他們和小柔去,我留下。

週五下午,林影也終於被阿健說動去爬山露營了。出發前,我把阿健拉到一旁再三詢問露營的性質,待阿健一再保證除了那對帶頭的朋友夫婦是換妻俱樂部成員,這次露營絕對沒有換妻性質後,我才放心地鬆開他的衣襟。

「你幹嘛這麼緊張?我要真換,也……輪不到你管!」阿健揉揉脖子,忿忿嘟囔著,到房裡拿野外裝備去了。

林影看阿健進去了,才挨到我身旁,媚眼一瞪,審問道:「鬼鬼祟祟的說什麼呢兩個?快從實招來。」

「啊,我囑咐他注意露營安全,還有……別混帳!」

「混……帳?」留下迷惑不解的林影,我接兒子去了。

***    ***    ***    ***

晚上,小彤和朋友約好去KTV唱歌,硬要拉我和阿秀也去。我和小彤那些二十才出頭的新新人類心存代溝,唱歌我又不大喜歡,再說今晚我要代堂伯在超市值班,本來不想去,可不知小彤暗地裡怎麼慫恿的,我們家的小皇帝哭著鬧著愣是要去,我這當爸的實在拗不過他。

阿秀也不想去,說明天一大早要去火車站接她爸爸和女兒。

但一個下午玩下來,兒子非常粘她,一口一個「秀姨」地撒著嬌央求她去。

她瞥了我一眼,見我也在看著她,臉倏地一紅,忙蹲下身來抱著我兒子說:「好了別鬧了,寶寶乖!秀姨去,秀姨去就是了。」

看著兒子貼在阿秀胸前撒嬌的小腦袋,我想起幾個月前的一次員工聚餐,喝醉酒剛剛吐完的我也曾這樣靠著阿秀,清醒後又繼續裝醉的腦袋也是這樣緊緊貼在阿秀的乳房上搖晃著、磨蹭著。盡情享受著兩團溫香軟肉的我和被騷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阿秀,都沒注意到聞訊趕來接我回家的小柔已在身後,嗯……雖然當時還有堂伯、小彤他們在場,但後果還是很嚴重!老婆大人一個禮拜不讓我碰她身子,而且從此她對阿秀就沒好印象。

我們來到「錢櫃」包廂,小彤的幾個湖南老鄉早已唱上了。一男二女,都是二十剛出頭的大學生。那個挺帥氣的男孩一直圍著小彤轉,一看就知道是在追小彤。經小彤介紹,三個都是她的高中同學,現在本市同一所大學裡讀書,男孩名叫高陽。

看到小彤喊我乾哥,而且對我和兒子都那麼親熱,高陽好像有點不高興,專找我碰杯。那兩個女同學顯然是他追小彤的幫手,也頻頻向我「敬酒」。起先我每唱完一首歌,他們就輪番「敬」我一遍,到後來,別人唱完也「敬」我。一杯杯上好的紅葡萄酒,還沒品出滋味就「咕咚咕咚」進了胃裡,饒是我在商場多年練就好酒量,也有些吃不消了。

小彤這小妮子竟也跟著起哄,他們「敬」我,她有份,我反擊時,她也幫著勸高陽的酒。合著兩邊不靠搞中立啊!這小狐狸精,看我什麼時候打她屁股!

幸好有阿秀。大概也看出了高陽的敵意,阿秀挽著我的手臂裝出很親熱的樣子,一會兒奪過我的酒杯替我喝,一會兒幫我擦擦嘴角的酒汁,而且兒子也經常鑽進她懷裡,看上去我們就像三口之家似的。

有了阿秀的表演,男孩高陽的神色終於和氣多了,加上我也善於談吐,一會兒工夫,我們就成了無所不談的哥們。我再使些手段,高陽慢慢被我灌迷糊了,幹完第八杯,他大著舌頭說了句「豪哥,我還能……」,就往後一躺,睡在沙發上了。

「老——狐——狸!」阿秀見我灌醉了男孩,在我耳邊輕聲笑道。

我嘿嘿一笑,見阿秀還挽著我的手臂,才感覺手臂上的柔軟溫馨。阿秀髮覺我的眼光有異,臉一紅,輕輕推開我,嗔道:「色鬼!」

眼中的柔情羞意,讓我相信她剛才的表演其實都是真情流露。

「寶寶睡著了,你也……少喝點,嗯?」阿秀幽幽柔柔地看了我一眼,輕輕把懷裡的兒子放在沙發上,拿了包站了起來:「我真得走了,明天凌晨要去接女兒。我爸要坐返程票馬上回長沙,我不能遲到。你……真的要少喝點,回去別開車了,知道嗎?」

看她轉身離去的纖弱背影,我感覺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包著,既溫馨舒暢,又空無著落,令人那樣牽腸掛肚。

自覺酒量餘額尚多,就陪著三個嘰嘰喳喳的女孩繼續瘋唱海喝,直到凌晨1點服務生來催,我們才結帳離開。男孩高陽由那兩個女孩攙著打的回去了。我把車留在停車場,也叫了一輛出租車,對司機說先送小彤回家,再拉我和孩子到依雲超市。

車一開,風一吹,酒勁就上來了,抱著熟睡的兒子,我也開始迷糊了……

***    ***    ***    ***

好熱好熱,前面好像是座火焰山……還有好多薄紗罩體的古裝美女,我……

是孫悟空?我抱住一個美女,她就變成一團火焰,灼得我渾身炙熱,喉嚨發乾。

抱了七八團美女變成的火焰之後,我炙熱得發火了,掏出金箍棒來對著火焰猛打一通……忽然,一襲白衣的鐵扇公主出現了,我捉住她了,把她屁股朝上放在自己腿上,捲起她的羅裙,褪下她的褻褲,照著白嫩嫩的肥臀「啪啪啪」一陣拍打……這時,遠處有唸經的聲音,好像是唐師傅……我頭上的金箍越來越緊,頭疼欲裂……我衝著師傅大叫,可叫聲連我自己都聽不見,我越來越恐懼,喉嚨越來越干,頭越來越疼……

「啊——」

我終於聽見自己的聲音了,因為我醒了。

我這是躺在哪兒?好像似曾相識,哦,看出來了,也想起來了。這裡是超市經理室,我躺的是那張我天天偷窺的按摩沙發床。嗯,對了,昨晚唱歌、喝酒來著,堂伯請假,我值夜班……怎麼醉成這樣?幸虧兒子沒丟!

我欣慰地摸摸枕在我手彎裡的兒子的頭,和那柔順的披肩發……倏地一驚,轉頭一看,哪是兒子,是小彤!

怎麼回事?兒子呢?

顧不得頭疼欲裂,我慌忙起身四處找兒子。還好,兒子在隔壁值班室的床上睡得正香呢!只是,值班室的氣味實在不好聞,這堂伯,搞人妻也不勤換床單!

我放心地回到經理室,這才注意到猶自趴著酣睡的小彤竟然光著屁股!準確地說,應該是半裸,牛仔褲還卷在小腿上,小內褲的後片捲成細條,全嵌在深深的屁股縫裡,兩瓣滾圓可愛的屁股蛋上,竟佈滿紅紅的掌印!

天,敢情我做夢時打的不是鐵扇公主啊!

我小心翼翼地坐在小彤身旁,心驚膽戰地看著兩個白裡透紅的屁股蛋,使勁回想昨晚的經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以前商場上的人都誇豪哥豪爽,喝酒更是豪爽,可沒人知道我付出的代價是,從酒勁發作到醒來之間一段空白的記憶!

更可怕的是從酒勁發作到昏睡過去這段時間(有時十幾分鐘,有時長達一個多小時)裡,除了話多、舌頭大以外,表現跟正常人無異,可事後我卻一點也想不起自己做過什麼、說過什麼!

這次的空白記憶是從上出租車後大約一兩分鐘開始的。我的推測是,小彤見我醉了不放心,就讓司機送我先回超市,然後幫我把兒子抱進來安頓好,可後來怎麼會發展成這樣?實在不好推測。

我怕小彤醒來會尷尬,想輕輕地幫她穿好褲子,可還沒把嵌在屁股縫裡的內褲完全拉出來,她就醒了。

睡眼朦朧地看看我,小妮子轉身伸了伸懶腰,嗲聲嗲氣地說:「還想打人家屁屁啊?干鍋你真的好色哦!嘻嘻……」

「我昨天,真的……這樣打你,屁股了?」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咋咧——想不認賬囉?咦?好痛哦……」小彤跪起身來穿褲子時,誇張地喊起疼來。不過見她臉倏地一白、又一紅的神情,又不像是裝的。

看她急急跑向衛生間的嬌小背影,走姿好像有點異樣,手還捂了一下屁股。

天!我……不會還做了什麼吧?

心虛加上喉乾似火,我拿起茶几上一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咚咚咚喝了起來。

咦?還蠻新鮮的。再一數茶几上的酒瓶,空的5只,半瓶的2只。昨晚我們回來又喝上了?唉,怪不得醉成這樣!

幾分鐘後,小彤從衛生間裡出來,怒氣沖沖地跑到我面前,掄起拳頭就在我胸前一通猛捶。從力度上可以感覺出來,小妮子並非撒嬌,是真生氣了。

沒弄明白事實真相前,我就是個待審的罪犯,只能任她捶打。

「你是——壞鍋鍋!」小妮子眼圈一紅,淚水在眼睛裡打轉,捶打的力氣卻小了,接著,使勁往我懷裡一撲,終於「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我愈發心慌了,忙一邊吻著她的頭頂秀髮,一邊撫拍著她的後背,輕聲道歉著:「小彤,好妹妹……哥昨晚真的喝醉了,現在是一點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看你哭得這麼傷心,那哥肯定是……做了什麼。可即使做了,我也真的是無意的,相信我,嗯?你告訴哥,哥怎麼你了?真做壞事了,哥會負責的,相信我!」

「負責任?你咋樣負責任咧?同我小柔嫂離婚?口是心非!自己看……」

說著,小彤抬起頭來淚汪汪地看著我,然後一團布頭遞到我眼前。

好香!少女的幽香,女性分泌液的芳香!小彤的內褲!少女原味內褲!

不過,拿著少女原味內褲的我馬上就興奮不起來了,因為我的目光停留在內褲潮濕的襠部上——血跡!一團橄欖大小的血跡!

天啊,看我都幹了什麼!

見我驚嚇得臉煞白、身體發抖的樣子,小妮子止住了淚水,癡癡地看著我,眼神裡的傷心和委屈漸漸淡去,臉上慢慢浮現出少婦般的幽怨柔情來。

「小彤……妹子,我……」乾妹妹因我而由少女變成了少婦,我的頭大了,舌頭也變大了。

「噗哧——」小彤竟然破涕為笑,用如蔥的食指輕點我的腦門,「瞧你那傻樣!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那這血——不是你的處……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心終於寬了點。

「我剛剛檢查過……那裡了,膜還完好的。不過干鍋你……你好變態喲!」

說完,小彤瞪了我一眼,臉紅得像個富士蘋果。

「原來我沒幹壞事啊,嘿……我說麼,你哥怎麼能幹那事呢!」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可隨即又為她後面的話所疑惑,「變態?我怎麼變態了?」

「那血……是後面的……哎呀,就是肛……大便的地方啦!你說,你還不變態啊?都裂囉,好痛哦……剛剛還在流血呢!反正你變態!趁人家醉昏過去,偷偷欺負人家!嗚……」小彤說得自己都害羞了,把頭埋進我懷裡,又抽泣起來。

「啊?」現在,我的一個頭有兩個大了。

看我這酒醉得!敢情打完乾妹妹的屁股後,又趁她昏睡把她給雞姦了!我,我他媽干的這叫什麼事!

肛交,我的確嚮往已久。苦苦央求過老婆不知多少次了,終於有一回趁她被我幹得迷迷糊糊時,連哄帶騙地總算插進去一點,老婆馬上疼得哭叫起來,只得半途而廢。

看來昨晚我得償所願了,還是在一塊處女膜的隔壁唱的一曲「後庭花」!

可那享受的記憶呢?空白!後果呢?要負!我好冤啊……

說心裡話,對這個調皮的乾妹妹,雖然我偶爾也會想入非非,但大部分時間我是真拿她當妹妹來疼的,希望她健康快樂,希望她早日收心嫁個如意郎君,做個相夫教子的幸福女人。

可現在,這算什麼?

說我玷污了她的貞潔?她的處女膜卻是完好的。

說沒玷污吧,人家小姑娘的屁眼都讓你給捅了,今後和她老公初夜時,她的身心還能純淨嗎?

「小彤,好妹妹,別哭了……哥這次干的的確不叫人事兒!你狠狠抽哥的嘴巴,一百下?兩百下?抽腫認不出來為止,好不好?」我越勸,小妮子反而哭得越厲害了。

「那你說,怎麼懲罰哥哥?只要你說得出來,上刀山下油鍋,跳樓,臥軌,怎麼都行!」

「真的,怎麼都行?」小彤終於停止抽泣了,抬頭看著我,眼睛裡不僅沒了傷心和委屈,還閃過一絲狡捷的光芒。

我一陣害怕,趕緊為自己的誓言留好後路:「除……除了以身相許!」

「呸!你要相許,我還看不上呢!嘻……」破涕為笑的小魔女如雨後玫瑰,特別妖艷嫵媚:「不過,你說的哦,除了結婚怎麼都行是吧?那我要你——答應我三件事情!」

恢復了頑皮個性的小蘿莉又開始用嗲勁和胸前的D罩來挑逗、壓迫我了。

「好,好!你說,快說,我都答應!」我下面的小弟不爭氣地抬頭,頂著她的肚子了,但現在理虧在我,又不能貿然推開她,只有催她快快講出條件,好讓我盡早擺脫懷中這個「是非之身」。

「這第一件事麼,特別簡單——」小魔女賣關子停頓了一下,調皮地扭扭身子,用肚子磨了磨我不聽話的硬小弟,狡捷地微微一笑,隨即眉頭一蹙,「人家後面好痛喲,說不定還在流血,你幫我……抹點藥。」

「這——哦,好的,好……」捅都捅了,幫她抹藥我還能推辭嗎?可是,抹什麼藥呢?我在堂伯的經理室裡四處尋視。

「用這個吧……」小妮子淚眼含笑,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唇膏來,取了蓋套輕輕一擰,原來是防裂唇膏。

我接過來一看,上面有小字說明:「潤濕你的嘴唇,防止嘴唇乾裂。」把嘴唇換成肛門,應該差不多吧?

我拿著唇膏傻乎乎地站在沙發旁邊,心裡正想著該讓乾妹妹擺什麼姿勢,小彤倒是大方,把我推到沙發上坐下,自己一俯身,竟輕輕橫趴在我腿上了。

「快一點啦,等會兒上班的人要來了……」小妮子在我腿上輕聲催促,頸後耳根一片緋紅——看來,那大方也多半是裝的。

我試著把她牛仔褲往下一拉,咦?小妮子什麼時候把扣子和拉鏈都打開了,我很順利就把牛仔褲拉到她的膝彎處,沒有內褲,白嫩圓翹的青春玉臀馬上展現眼前,讓我偷偷嚥了一大口口水。

「昨晚,哥打得這麼重啊?還沒褪紅呢,對不起哦小彤……」輕撫著白肉上的兩塊紅印,我既心疼,又心癢。

「還說呢,一點都不像哥哥,簡直就是個……虐待狂!」

乾妹妹在腿上一邊嗲聲埋怨,一邊幫我回憶昨夜回超市後發生的事情。

我呢,深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顫抖著扒開了乾妹妹嫩嫩的屁股肉,開始用唇膏給臀縫裡的小菊花「上藥」。

山谷裡的小菊花,圓圓小小,嬌嬌嫩嫩,花瓣是那樣的纖細,花蕊是那樣的嬌小,顏色是那樣的艷麗!昨晚醉酒,那是暴殄天物,現在可要好好欣賞一下才夠本。

花瓣上的確有點血絲,被唇膏一碰,乾妹妹嘶嘶呼疼。我好心對著菊花輕輕吹氣,乾妹妹卻屁股一縮一縮的,埋怨我趁機「輕薄」她。

屁眼都讓我捅出血來了,現在又主動讓我扒開屁股給她上藥,我還用得著去「輕薄」嗎?

真不知這個85後的新潮女生是怎麼想的!

「裡面好像也有點痛,給裡面也上一點嘛。別怕,我忍著……」

小妖精,你這不是在考驗乾哥哥的意志嗎!我猶豫了幾秒鐘,狠狠心,一手撐開小圓孔,一手把唇膏緩緩插了進去……

「哦——嗯……難受……」

「疼嗎?」

「不……是癢,好癢……好奇怪的感覺哦……」

小妮子完全沒了剛才的大膽勁兒,總算露出些嬌羞、好奇的女兒本色來。嬌弱發顫的呻吟使我也呼吸急促起來,下面小弟不爭氣地昂首挺胸。

顫抖的唇膏剛進去一點點,就好像被吸進去似的,夾在白嫩的屁股中間了,像條小尾巴。隨著屁眼的緊張伸縮,小尾巴還打圈搖晃,可愛之極!

「嗯……干鍋,別再推進去了……感覺像要便便……好癢……嗯哼……」

不行,再任她這樣呻吟下去,我遲早會受不了又犯大錯!

看看時鐘都7點45了,我當機立斷拔出唇膏來,只聽「噗」的一聲,小菊花乍一被抽空,竟打出一個小泡泡來!羞得小妮子在我腿上腳上一通敲打。

細一看,小圓孔裡還流出一點白濁的粘液來,應該是昨夜我留在裡面的精液吧?唉……

「鈴鈴鈴……」正欣賞乾妹妹滿臉通紅地穿褲子的美景,手機響了。

「豪哥!我……我被搶了……嗚……女兒也差點……丟了……你快來!」電話裡阿秀泣不成聲。

「別慌!別慌!我馬上來,快說你現在哪兒?」

「火車南站……派出所……嗚……」

「好好!我十分鐘內一定趕到!自己先別慌,照顧好女兒,知道嗎?我馬上到,掛了!」

我囑咐小彤照顧好我兒子,再幫阿秀請個假,就匆匆打的奔往火車南站。正值上班高峰期,我心急火燎,車卻塞得像蟲爬,到派出所足足花了25分鐘。下車後收到一個信息,是小彤的,沒心情細看,急匆匆就跑進了派出所。

「豪哥——」

就像落水者看見一根木頭一樣,阿秀一下撲進我懷裡,什麼也來不及說就嗚嗚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