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

作者:夏多布里昂

第1章 獨裁者

一群人是怎麼打起來的,顧憐也有點懵,聚會上她喝多了,有些醉意,走路都會晃。

隱約記得有個不認識的男人過來扶她,然後動手動腳,摸她的奶子,被她甩了一巴掌,然後她的一群醉鬼朋友就湧上來。

兩幫人在酒吧門口、大馬路邊打得昏天暗地,群魔亂舞。

之後他們就被帶去派出所了。

顏助理趕過來的時候,顧憐酒已經醒得差不多,靠坐在材質很硬的接待椅上,有點冷,抱著手臂微微發顫。

辦理完手續,戴著眼鏡斯文帥氣的顏助理走到她跟前,笑著對她說:「顧小姐,我們可以走了。」

顧憐搓了搓手臂,她穿著露肩的緊身包臀連衣裙,在空調強勁的大廳裡坐了大半天,手腳冰涼。

她抬頭問顏助理,「其他人呢?」

「沒事,等會都可以走。」顏助理說。

顧憐這才站起身,腳步漂浮地往外走,剛走出去幾步,她又堪堪停住,回頭問:「顏助,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顏助理笑容依舊,但說出來的話格外殘忍:「不是,我是陪顧總來的,他在車裡。」

顧憐腳下一個趔趄,腿軟了,她輕聲對顏助理說:「我……可以自己回去。」

顏助理說:「快走吧顧小姐,別讓顧總久等。」

顧憐沒法,跟在顏助理身後,硬著頭皮走出派出所。

路邊銀灰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看起來矜貴孤傲,是路人目光的焦點,可這個焦點,卻讓顧憐感到焦慮。

如果可以,顧憐想去坐副駕駛,但顏助理服務周到,為她打開後座車門。

顧憐朝他笑了笑,心裡問候一遍他的全家。

如果說車外是炎炎暑日,那車內便是數九嚴寒,隔著一扇車門,顧憐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

車廂內,身型健碩的男人穿著一身挺括的手工西服,兩腿交迭,腳上黑色皮鞋擦得珵亮,他腿上放著一個文件夾,正垂眼看得專注。

從側面看,他英俊的眉眼和臉部輪廓,就如崇山峻嶺上的那道險峰,挺拔又難以接近。

就算只是沉默著看文件,但那股上位者的氣場,也讓人無法忽視。

顧憐心頭瑟縮一下,乖巧地矮身坐進去,雖然中間隔著寬大的扶手,但她仍覺得這個距離實在太近了,近得她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驕縱蠻橫,唯獨不敢在這男人面前造次。

「爸爸。」她輕聲喊了一句。

顧修年沒有給出反應,仍專注著手中的文件,直到顏助理上了副駕駛,車子開出去一段路後,他才將手裡的文件看完合起來。

在他側臉看過來的時候,顧憐心裡咯登一下,忽然想到一句話:來自死神的凝視。

顧修年看了她良久,開口道:「不好好讀書,跟人出來鬼混?」

他嗓音低沉,語速不緊不慢,卻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讓人下意識不敢與他對視。

顧憐腦袋又垂下幾分,蚊子似地咕噥:「現在是暑假。」

男人眉峰攏起,語調冷了幾分,說:「暑假就應該喝酒打架上派出所?」

「這…這只是個意外,我……」顧憐有些著急地想解釋。

可對方並不想聽她解釋,抬手制止她,有些不近人情地說:「乖乖呆在家,不許亂跑,再惹事的話……」他思索兩秒後,才補充道:「沒收所有零花錢。」

顧憐瞬間呆愣在座位上。

心裡忍不住腹誹:專政!暴君!獨裁者!哼!!!

第2章 做壞事

之後的幾天,雖然手機群裡一直有人喊她出去玩,顧憐都回絕了,每天很安分地呆在家裡,陪媽媽插花品茶,生活過得索然無味。

和好姐妹許琦琦聊語音的時,忍不住抱怨:「我無聊得快長蘑菇了。」

剛高考完的暑假,明明是最自由自在的暑假,她卻要天天被關在籠子裡,簡直跟坐牢沒區別,她現在都不敢去看朋友圈,看到一群朋友整天曬吃喝玩樂的照片,看多了可能會得鬱抑症。

許琦琦也很同情她,「你又不是經常惹事,你爸爸太嚴格了。」

想起自己那個專制暴君爸爸,顧憐又是一陣鬱悶,說:「還是你爸爸好,那麼寵你,你想幹嘛就幹嘛,自由自在。」

電話裡傳來許琦琦意味不明的笑聲,她說:「因為我會撒嬌呀,只要我撒嬌,我爸就對我百依百順的。」

顧憐不以為然,說:「那也是你爸爸性格隨和,如果你爸也像我爸那樣是個冰山大魔王,你還敢撒嬌嗎?」

「有什麼不敢的,再說,我說的撒嬌,可不是普通的撒嬌。」許琦琦頓了頓,又說:「算了,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明晚是韓梓樂生日,你不能不到吧,我們三個人可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班同學,關係最鐵的。」

顧憐歎氣,「他今天給我發信息了,讓我明晚一定要去。」

「你想想辦法啊,難道真的一整個暑假都不出門嗎?」

顧憐:「……」

結束和許琦琦的通話,顧憐陷入糾結。

不過她並沒有糾結太久,中午下樓吃飯時,她隨口問了正在安排午餐的劉管家,「這兩天怎麼沒見到我爸?」

劉管家回道:「顧先生去鄰市,後天回來。」

顧憐一聽,差點就想仰天大笑,這簡直就是天助她也。

之後她又跑去跟媽媽徐夢撒嬌,讓她同意自己出門。

徐夢性格溫和,對顧憐也很寵溺,自然就同意幫她打掩護。

於是隔天晚上,顧憐一身性感裝扮,出席了好哥們的生日聚會。

韓梓樂的家境雖比不上顧憐,但也是個標準的富二代,出手十分闊綽,聚會的地點就訂在本市一家頂級私人會所,最大的豪華套間,且一口氣開了幾瓶昂貴的洋酒。

顧憐被關了幾天,差點沒憋壞,這一晚玩得比以往都要瘋,別人和她喝酒,她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幾乎把酒當飲料在喝,聚會才開始沒多久,她就已經有點醉了。

暈乎乎時,身邊被塞過來一個男生, 挺高也挺帥,顧憐靠在對方懷裡,伸出手指撓了撓他的下巴,問帥哥叫什麼名字。

對方說了什麼,顧憐沒能聽清楚,周圍實在太吵了,她想靠近一點聽他說話,身邊就有幾個女孩在起哄:「顧憐,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破處啊!」

「顧憐,上啊!」

顧憐轉頭瞪了那群人一眼,輕聲呵斥:「都給我閉嘴。」

吵得她頭疼。

等起哄聲變小,她才終於聽清帥哥說了什麼,他問:「你還是處女嗎?」

顧憐輕笑,一雙明眸水光瀲灩,美得能勾魂,她紅唇微啟,吐出兩個字:「你猜。」

帥哥低低笑了,「我猜你是。」

後來的事,顧憐就記不太清了,酒勁上頭,腦子變得迷糊,隱約知道自己被那帥哥帶出套間,兩人在走廊上拉拉扯扯,她被按到牆壁上,對方想吻她,她扭頭避開,那個吻自然就落到她的脖子上。

她今晚穿著露肩的緊身連衣裙,脖子和胸前的一大片肌膚都裸露在外面,帥哥的吻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親到她的鎖骨處。

顧憐覺得癢,掙扎著想推開。

糾纏間,旁邊另一個套間的房門被打開,裡面率先走出來一個身型頎長健碩的男人。

醉意讓顧憐的視線很難聚焦,只是隱約覺得,剛走出來的這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

好像是……爸爸?

第3章 蹭奶子

在意識到從門裡走出來的人,有可能是顧修年後,顧憐的酒意就被嚇醒一大半,沒等她使力推開身前的陌生帥哥,對方已經被人拽住後衣領,一把拉開。

瞬間失去支撐的顧憐,也不知是醉的,還是嚇的,只覺得一陣腿軟,身體便順著牆壁往下滑,下一秒,那高大的男人伸手過來摟住她的腰,才讓她免去摔跤的危險。

距離一拉近,熟悉的壓迫感瞬間朝顧憐襲來,讓她不僅腿軟,渾身也跟著發軟,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

這會她不用抬眼去看,也很確定抱住她的人就是顧修年,她的冰山爸爸。

老天,她怎麼這麼倒霉,偷偷摸摸出來玩一次,馬上就被抓現行。

管家不是說爸爸去鄰市嗎?怎麼會出現在會所裡?

顧憐腦袋還昏沉沉的,但意識已經清醒,是被嚇醒的。

怎麼辦怎麼辦?她現在醒過來,會不會被當場打死??

情急之下,顧憐決定繼續裝醉,實在是……不敢醒啊!

她視線迷離,在男人剛毅的下顎線上來回掃視,帶著醉態笑道:「爸爸?」

顧修年眉心緊鎖,深邃的黑眸裡醞釀著暴風雨,在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前,便一把將顧憐打橫抱起來,大步朝電梯走去。

過於強大的低氣壓,讓被他抱著的顧憐,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垂著眼睛,心驚膽戰地開始裝睡,但她的心跳實在是太快太響了,不知道會不會被爸爸發現。

等其他人匆匆跟進來後,電梯開始下行。

原本抱著顧憐,面對眾人的顧修年,忽然猛地轉過身去,改成面朝電梯牆壁,將顧憐夾在他與牆壁之間。

這個舉動雖然突兀,但其他人也不敢質疑,只能面面相覷。

顧憐也不明所以,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但只能看到自己的身體緊貼在爸爸胸前。

很快,她就發現爸爸突然轉身的原因。

全是因為她的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緊身包臀連衣裙,裙子很短,只能勉強裹住她的臀部,露出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而裙子上面,則是露肩的小抹胸,因為抹胸自帶胸墊,她裡面就什麼都沒穿。

剛才和那陌生帥哥的一番拉扯,抹胸已經有點移位,然後又被爸爸公主抱,不停折騰的後果,就是令她的抹胸又往下溜一些。

這會,她不僅暴露出上半部分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連兩個奶子的粉色乳暈,都暴露出一小半,如果抹胸再繼續往下滑,很有可能兩個奶頭都會露出來。

顧憐本能地想去拉扯自己的裙子,可手指剛動了動,馬上就想起來,她此時還在裝醉,如果現在「醒過來」,情況會更尷尬吧!!!

可如果不將裙子拉好,爸爸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她暴露在外的乳房和乳暈……

老天,被親爸看到奶子,這也太羞恥了吧!!

就在顧憐糾結著要不要醒來的時候,顧修年的手臂忽然用力收緊,將顧憐抱得更貼近他的胸口,這樣一來,她裸露在外的胸肉,就緊緊貼到他的胸前。

顧憐不由得暗暗鬆口氣,還好還好,這樣一來,她走光的地方,就完全被擋住了。

可很快地,她就發現另一件更殘酷的事,她的乳肉正貼在爸爸的襯衣上,隨著他的走動,敏感的乳房正一下下地蹭著爸爸的胸肌……

第4章 濕了

顧憐心跳很快,全身都是麻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半裸的胸上。

隨著爸爸的走動,貼在他襯衣上的乳肉,輕微地顫動著、擠壓著,筆挺的襯衣布料並不粗糙,可蹭在敏感的乳暈上,感覺卻格外明顯,像帶有細密的電流,電得她渾身發麻,後腰一陣陣地發酥。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爸爸的胸肌,那麼的厚實、溫熱,隔著輕薄的襯衣,和她的乳肉若有似無地磨著。

老天,她怎麼不真的醉死過去,那樣就不用承受這份意外的尷尬。

從電梯到停車場的路,格外漫長。

顧憐心跳劇烈,和爸爸胸口緊貼,他會不會早就察覺到她是在裝醉?

顧憐想讓自己鎮定一些,可心跳反而像打鼓一般,咚咚咚地狂跳著,全身的血液彷彿全衝上腦門,讓她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她發現,裝醉可能是一個愚蠢的辦法。

就在顧憐快要裝不下去的時候,爸爸終於停下腳步,隨後她就聽到車門被打開,而她很快就被爸爸放進後排的座椅上,一張柔軟的毛毯也隨之蓋到她的身上。

這毯子平時應該是蓋在爸爸身上的,上面有著淡淡的木質香味,很好聞,也讓她感到一陣侷促,如此近距離接觸到爸爸的身體和他的私人物品,對顧憐來說,都是陌生的。

在之前的18年人生裡,爸爸對她而言,就像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只能仰望,不可靠近,像這樣被他抱了一路,又蓋上他的毯子,顧憐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顧憐小心翼翼地挪動屁股,想找到個舒服一些的姿勢,腿心磨到內褲的時候,她像被一道響雷劈中,身體瞬間僵硬。

老天,她的內褲居然……濕了?

顧憐整個人都不好!

雖然思緒極度混亂,但在殘餘酒精的作用下,顧憐後來還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顧憐徹底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是在自己床上醒來的,意識回籠後,她在被窩裡瘋狂地打滾,想把昨晚那段尷尬的記憶給甩掉,奈何任她將自己滾成個瘋婆子,奶子磨在爸爸胸肌上的觸感,依舊無比清晰。

毀滅吧,整個世界都毀滅吧!

洗漱完下樓,顧憐便收到一個噩耗:她,被,禁,足,了!

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這麼毫無人性的懲罰方式!!!

顧憐鬱悶得飯都吃不下,粘著媽媽一個勁撒嬌,「媽媽,你是站在我這邊的,對不對,你不會助紂為虐的,對不對?」

徐夢淺淺笑著,語氣溫柔,說:「這事是你爸爸交代給劉管家的,我也做不了主。」

顧憐跺腳,「怎麼能這樣啊,他也太專制了吧!」

徐夢也是無奈,「誰讓你出去就喝得醉醺醺的。」

「我……」顧憐一時語塞,小聲抱怨道:「我都成年了,喝酒都要管嗎?爸爸也管得太寬了!」

她記得以前爸爸是從來不管家裡的瑣事,每天早出晚歸地忙他的事業,怎麼突然就有空管她了?!

不過在顧憐鍥而不捨、軟磨硬泡之後,徐夢還是心軟了,答應幫顧憐去向顧修年求個情,讓他把禁足令撤銷掉。

打電話的時候,顧憐就坐在她身邊,緊張又期待地等著,好不容易等徐夢講完電話,她忙問:「爸爸怎麼說?」

徐夢難得露出一副為難的神色,猶豫兩秒才說:「你爸爸說,既然在家裡呆不住,那你明天開始就跟在他身邊,由他親自看著你。」

顧憐:「……」

第5章 催情香水

顧憐認為,不管是由爸爸親自看管,或者在家禁足,都是非常殘酷的懲罰方式,但兩者讓她選,她更願意在家禁足。

讓她和爸爸相處一整天,想想都覺得窒息。

然而,第二天早上八點不到,她就坐上爸爸的勞斯萊斯,跟著他去公司上班了。

一路上,她困得直打瞌睡,身邊那嚴肅的男人,卻已經專注地在看文件。

顧憐有時候會覺得,顧修年就像一台無情的工作機器,他掌控著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每天睜開眼就開始工作,分給家裡人的時間,幾乎為零。

這樣忙碌且無趣的生活,他不會覺得無聊、覺得累嗎?

他一個人站在高聳的雲端,不會孤獨嗎?

顧憐忍不住猜想,高高在上的顧修年,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跌落神壇?

作為n市最大的龍頭企業,顧氏大樓就坐落在n市最繁華的中心地段,是有名的地標性建築之一,顧憐和朋友逛街的時候,會經常逛到這邊,但去顧修年辦公室的次數,卻是少之又少,她是真的打心裡害怕這個爸爸。

雖然來得少,但顧憐對爸爸的辦公室並不陌生,這是她見過的,最寬敞最氣派的辦公室,站在落地窗前,能俯瞰大半個城市,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或許顧修年也很享受這種站在雲端,俯瞰眾生的感覺吧。

顧修年是真的很忙,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就去開會了,臨走前叫來一個女助理,讓她給顧憐準備些點心,因為出門前,顧憐只吃幾口早餐。

顧憐實在提不起興致,就算女助理給她買來最有名的一心亭的甜點,她也沒胃口吃,抱著手機給許琦琦發信息,向她訴苦。

許琦琦還是那態度,要顧憐主動跟爸爸撒嬌,或者煩他,煩到他把顧憐送回家。

顧憐認真想了想許琦琦的提議,最後得出結論:她不敢……

「你到底是怎麼跟你爸撒嬌的?」顧憐好奇的問許琦琦,在她印象裡,許琦琦和許爸爸的父女關係,是非常融洽的,她有點羨慕。

許琦琦說:「就那樣啊,說話嗲一點,語氣柔一點,坐在他腿上蹭一蹭,保準他受不了。」

顧憐表示疑惑:「坐在他腿上蹭一蹭???」

「哎呀,男人不都是這樣嗎?只要讓他心情愉悅,什麼都會答應的。」

許琦琦說得理所當然,顧憐卻覺得哪裡怪怪的,和自己的爸爸撒嬌,為什麼要蹭腿?

之後許琦琦就把話題岔開了,顧憐也就沒再深究。

聊了一會,許琦琦就說她有事,不陪顧憐聊天了,顧憐只能自己玩遊戲,很快手機就被她玩沒電了。

她忘記帶充電器,想著爸爸辦公室裡應該有,於是從沙發起身,四處看了看,最後在辦公桌上看到個無線充電器,便把手機放上去。

等待的過程,她有些無聊,便打量起爸爸辦公桌上的各種物品,看來看去,都是一些繁雜的文件,相當無趣。

正想走開時,手掌不小心碰到桌沿的一個印章,印章倒下後順勢滾了幾圈,掉到地上去,然後又因為慣性,很快就滾到辦公桌側櫃的縫隙裡。

顧憐一陣無語,感覺自己最近真的是諸事不順。

側櫃的縫隙不大,她跪趴下去後,試著伸手進去摸,很快就摸到一個圓潤的東西,將那東西拿出來看,發現是一個很精緻的小玻璃瓶,裡面裝著淺粉色的液體,估計是香水之類的。

顧憐有些好奇,便擰開來聞了聞,發現味道有點甜膩,意外的很好聞,像是女士香水。

可爸爸的辦公室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你在做什麼?」

男人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是爸爸回來了。

顧憐的心跳又忍不住加速,捏著那小瓶香水,抬起頭說:「我在撿東西。」

顧修年皺眉,走到她身邊,居高臨下望著她,問:「撿什麼?」

他的目光在她小巧的臉上掠過,看到她敞開的衣領後,眉頭皺得更緊,撇開臉說:「衣服整理好。」

顧憐有些莫名地低下頭,就看到自己大敞的領口,以及裡面鼓脹的乳房和胸罩。

她慌忙摀住胸口,刷地站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猛,她倏地感到一陣腿軟,頭也有些暈,身體一晃,差點沒站穩。

顧修年眼明手快地扶住她,問:「你怎麼了?」

剛問完,他就看到她手上的小瓶子,隨即一把奪過去,語氣難得變得急切,問她:「你聞過這東西了?」

顧憐頭暈得厲害,身體似乎變得燥熱起來,聞言只能胡亂地點了點頭。

第6章 磨逼

眩暈感來得突兀且迅速,沒幾分鐘,顧憐就覺得腿軟得站不住,幸好有爸爸扶著她,不然她可能要直接摔到地去。

身體很熱,像穿著棉服進入桑拿房一般,熱得她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她本能地想脫掉衣服, 但剛將衣擺掀起來,手腕就被爸爸握住了,爸爸的手掌力道很大,捏得她生疼,她嘟起嘴,嬌軟地抱怨:「疼……」

於是,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她很快被帶到沙發上坐著。

可顧憐坐不住,酥癢的感覺遍佈全身,讓她坐立難安,動來動去又找不到舒服的坐姿,而且身體還越來越熱,讓她又想去脫自己的衣服。

顧憐情緒變得有些急躁,她也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了,有些驚慌地問:「爸爸……我怎麼了?」

顧修年臉色冷得可怖,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住她的手,讓她老實坐在他懷裡,然後用另一手撥電話。

焦躁間,顧憐聽到爸爸壓著怒火,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你昨天拿的那種催情香水,掉了一瓶在這裡,有人誤吸了,怎麼辦?」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顧憐聽不見,只聽爸爸用更為冷硬,壓迫感十足的語調說:「告訴我除了上床以外的解決辦法。」

對方又說了一會,爸爸才將電話掛斷。

他握住顧憐一雙胡亂揮舞的手,沉聲問:「那香水,你吸了多少?」

顧憐這會渾身熱得像有火在燒,下體熱脹,又癢又空虛,她坐在爸爸的腿上,不由自主地扭腰蹭動起來,艱難地開口道:「就……就吸一口。」

顧修年神情放鬆幾許,輕斥道:「盡胡鬧。」

顧憐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沁出一層薄汗,一雙明眸水汪汪的,可憐巴巴問:「爸爸,怎麼辦,我好難受啊。」

顧修年在商場上縱橫多年,不論碰到多大的難題,都能輕易化解,可此時面對嬌滴滴、軟綿綿的女兒,卻也有些束手無策,難不成真要去找個男人來給她瀉火?

不過這個念頭轉瞬即逝,很快就被他自己否掉了,他本能地將她摟緊一些,啞聲說:「忍著吧。」

他這話對顧憐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她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折磨,渾身像有火在燒,又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到處癢得不行,而最癢的地方,就是腿心的花穴,不僅癢,還很渴望,渴望被某種東西填滿。

她難耐地再次扭動腰身,讓自己的下體在爸爸結實的大腿上磨蹭著,邊蹭邊帶著哭腔道:「爸爸……幫幫我,好難受啊……」

她的身體越發綿軟,緊緊地貼在爸爸身上,挺翹的臀肉胡亂地蹭動著,一不小心蹭到爸爸的胯間,騷癢的花心在某個凸起的地方狠狠剮蹭過,兩人皆是一愣。

顧憐的意識愈發迷糊,只知道發燙的身體似乎找到了止癢的東西,於是細腰扭得更厲害,將自己的腿心壓在那凸起上,用力地蹭動著。

好爽……

沒蹭幾下,那個凸起的地方似乎變得更加堅挺,磨起來更加的舒服,迷糊中的顧憐如獲至寶,不顧爸爸的阻攔,越發急切地往那個地方研磨,嘴裡發出甜膩的呻吟:「嗯……嗯啊……」

顧修年上一秒才在想要不要幫女兒找個男人,下一秒這小東西就直接往他性器上蹭,他呆滯兩秒後,便伸出手去阻攔,奈何顧憐情癮發作,一截細腰扭得跟水蛇似的,接連在他性器上狠狠地碾磨著,沒幾下就把他那蟄伏中的性器給蹭得微微抬起頭。

顧修年倒吸一口涼氣,下一秒,他手臂一用力,直接就將人騰空抱起來。

第7章 勃起

顧憐被顧修年抱小孩似的抱起來,走出辦公室,一路走進另一部專屬電梯。

顧憐雙腿打開圈在爸爸腰上,身體依舊不停地扭動著,衣服的領口太過寬鬆,在她掙扎的過程中,已從一邊的肩膀滑落,露出線條完美的香肩和性感的鎖骨,沒有吊帶的胸罩也暴露出來,柔軟的乳肉在爸爸身上來回磨蹭著,擠出曖昧的形狀。

顧修年眼神暗沉,呼吸有略微的粗重,他手臂用力將她顛了顛,抱得更穩一些,沉聲警告道:「別亂動。」

雖然被催情藥折磨得意識模糊,但顧憐對爸爸還是有著本能的敬畏的,聽到這簡短的警告後,身上扭動的幅度變小了。

電梯上升至頂樓,有一套私人住宅,是顧修年工作忙碌時,暫時落腳的地方。

他用指紋開了門,便抱著顧憐快步走進去。

房子是大平層,空間寬敞裝修豪華,因經常沒人住而顯得格外冷清。

顧修年抱著顧憐,逕直走進浴室,打開浴缸的水龍頭後,便毫不猶豫地將發情中的顧憐放了進去。

由於放的是冷水,顧憐坐下去的瞬間,就被刺激得一個激靈,身體瑟縮著蜷成一團。

看她這副嬌弱又可憐兮兮的模樣,顧修年難得心軟,半蹲在浴缸外,低聲說:「忍忍就好了。」

最開始的冰涼過去後,顧憐身體內的燥熱又迅速蔓延開來,她忍不住在水裡扭動起來。

隨著浴缸裡水位的增高,好幾次她都差點滑進水裡去,還好有顧修年在一旁按著,見她要滑倒,便伸手去扶她,饒是如此,顧憐還是被嗆到好幾次。

顧修年眉頭皺得快打結,心想他顧修年的種,居然嬌弱得像只小狗,不由得有些嫌棄。

「爸爸……」

小狗還頂著一雙迷離的大眼睛,無辜地望著他。

顧修年與她對視良久,無奈地歎氣,突然發現,帶小孩簡直比談一單幾十億的項目還要難。

他站起身,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到一旁,再將皮鞋脫掉,便抬起長腿邁進浴缸裡,坐到顧憐身後,伸出雙臂圈住她,沉聲說:「乖乖泡一會就好了。」

顧憐體內的情潮確實退去一些,那股子火燒一般的灼燙感已經消失,意識時清醒時迷糊,她知道身邊的人是爸爸,還知道他是個男人。

清醒時她害怕地和他保持距離,乖乖不敢亂動,可迷糊時,她又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貼,因為她的身體,極度渴望男人的慰藉。

顧修年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大,他擅長解決問題,此時擺在他面前的問題,就是趕緊讓女兒體內的情癮消退,所以他在確保女兒不再嗆水後,便放任她的動作,讓她在水裡胡亂地撲騰。

但兩人的距離實在太近。

顧憐在扭動中,臀部無意蹭到顧修年的腿心,兩人的性器再一次不期而遇,這輕微的磨擦,讓顧憐舒服得軟了腰,她本能地想要繼續去蹭,腰部卻被男人的手的托住了,阻止她的貼內。

顧憐難受又焦急,都快哭出來了,下意識地撒嬌:「給我嘛……」

顧修年身體一陣僵硬,想將女兒的身體再往外推一些,卻沒料到顧憐忽然在水裡迅速轉身,然後打開腿胯坐到他腿上,兩人腿心的性器便毫無遮攔地貼合到一起。

「胡鬧!」顧修年呼吸粗重,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幾分。

可這一次,顧憐就像個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地牢牢扒住他,腰部扭動,讓兩人腿心的性器快速地磨蹭起來。

「嗯嗯……好舒服……」

顧修年表情難得地露出驚愕的神色,他是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會被親生女兒騎在浴缸裡非禮。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手上不知為何使不出力道,而褲子裡那個被不停摩擦的性器,竟迅速地勃起變硬。

第8章 高潮

浴缸裡的水漸漸溢滿,隨著顧憐沒有章法的晃動,四處飛濺,漂亮的臉上濕漉漉的,佈滿水珠,髮梢也不停地滴著水,看起來凌亂又性感。

寬領口的上衣徹底滑落到手肘上,露出黑色的胸罩,在水流的衝擊下,胸罩早已移位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乳肉以及隱約可見的粉色乳暈。

隨著顧憐的扭動,這對白皙的大奶子便不停地在顧修年眼前晃動,他眉頭緊鎖,很快撇開視線。

而顧憐早已被慾望所控制,腦子神志不清,身體柔若無骨,她趴在爸爸的身上,打開雙腿,讓腿心最空虛騷癢的地方,一下下地磨著爸爸腿上那根粗硬的棍子。

顧憐有些驚喜地想,爸爸褲子裡藏著的棍子,居然還會變硬變長,磨起來不僅舒服,還能止癢。

她將敏感的逼縫用力地壓到那棍子上,扭著腰,來回地晃著,讓逼縫在棍子上來回磨著,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綿軟甜膩的呻吟。

「嗯……啊嗯……」

源源不斷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將雙腿打得更開一些,讓藏在逼縫裡的陰蒂,也能被很好的磨到。

「嗯嗯……啊……好舒服……」

她的叫聲又嬌又浪,像一把小刷子,輕輕地在顧修年敏感的耳根上輕輕刷這,不僅刺激著他的神經,更是撩撥著他的心弦。

褲子裡的性器,隨即又漲大一圈。

顧修年知道自己不應該放任顧憐這般下去,雖然都還穿著褲子,但父女兩人性器緊貼,相互摩擦,絕對是不被允許的,是悖逆人倫的大禁忌。

但看著女兒面色緋紅,眼神迷離,一副被慾望折磨得淒淒慘慘的模樣,顧修年的心臟就像被一根羽毛撓過,心尖一陣酥軟。

猶豫間,顧憐已經更緊地貼在上來,細腰快速地擺動著,顧修年忽地想起朋友在電話裡說的話,他說若吸入催情香的量不大,那高潮一次,藥效就自然解了。

思及此,他眸光裡暗潮湧動,見女兒的奶子在他胸口不停擠壓,他稍微後退一些,將自己被水打濕的領帶扯下來,順手綁到女兒的眼睛上。

顧憐被徹底遮擋住視線,慌亂地想去扯掉領帶,卻被顧修年低聲喝住,「別動。」

說完,他扶住女兒的腰,暗暗發力,在浴缸裡挺動起腰胯來。

「啊啊……啊……」

有了男人的主動,性器摩擦的快感,是成倍迭加,顧憐爽得大聲地呻吟著,又將腿張得更開,好迎接男人的撞擊。

一時間,浴缸裡水花四濺,格外的激烈。

顧修年知道自己的主動,只是權宜之計,他想快點讓女兒高潮一次,好擺脫催情藥的荼毒,但後腰傳來過電般的爽感,卻讓他無法忽視。

他的性器藏在褲子裡,緊貼著女兒的嫩逼,就算周圍全是冰涼的自來水,也能輕易感受到女兒小逼上傳來的滾燙體溫。

柔軟的、滾燙且濕漉漉的嫩逼。

顧修年頂胯的幅度越來越來大,硬起的性器狠狠地碾壓過少女的腿心,刺激得她仰起頭,一聲聲地嬌喘。

他也在這嬌喘中,變得愈發失控。

就在顧憐尖叫著,顫抖著身體到達高潮的瞬間,顧修年毫不猶豫地鬆開手,刷地從浴缸裡站起身,然後大步跨了出來。

濕漉漉的襯衣西褲一離開浴缸,嘩啦啦地帶起一陣水花,水流乾後,衣服很快便緊貼到他的身體上,將他姣好的身材輪廓完全暴露出來,而他的黑色西褲下,一根完全勃起,又粗又長的陰莖,也因為西褲的緊貼而變得一覽無遺。

顧修年也不理身上仍滴著水,拿起外套便朝浴室外走去,留下一地水漬,他邊走邊拿出手機打電話,讓秘書室的女助理下樓去買一套女孩子的衣服,再上來幫顧憐換上。

而他自己則去衣帽間換上一套正裝,又恢復成不近人情的冰山大魔王。

第9章 撒嬌

顧憐醒來的時候,腦子隱隱發痛。

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身上穿著全新且舒適的睡衣,床尾凳上還放著一套款式時尚的休閒裝,是她常穿的品牌。

顧憐茫然地坐起身,難受地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腦袋裡隱約閃過一些片段:她身體不舒服,爸爸問她是不是聞過那瓶造型精緻的香水……再後來的事,她就想不太起來了。

這中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就好像只是睡了一覺而已。

這裡應該是爸爸平時休息的地方吧,顧憐有聽媽媽提過,爸爸不回家的時候,一般都住在顧氏大樓頂層的房子裡。

她今天是第一次來,環顧整個房間,發現裝潢的風格和爸爸的性格簡直是一模一樣,又冷又酷的。

靠著床頭呆坐一會,顧憐才起身下床,想去換衣服。

可剛站到地上,就發現自己有些腿軟,就連腿心的私密處,也隱隱有些發疼。

顧憐心裡直打鼓,猜測在她昏睡的這段時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就聽房間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個女聲傳來:「顧小姐,你醒了嗎?」

顧憐頂著一頭問號,走去開門,門外站著之前給她買甜點的女助理,女助理笑容甜美,說:「顧總讓我來叫醒你,該下去吃午餐了。」

「哦。」

顧憐抓了抓頭髮,說:「我換身衣服就下去。」

見女助理沒立刻離開,一副要等她的模樣,顧憐便問:「姐姐,之前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我怎麼會睡到上面來?」

女助理仍是保持著微笑,說:「我也不太清楚,顧總只讓我買衣服來幫你換上,我上來時,你正穿著衣服泡浴缸裡睡覺。」

「泡浴缸裡……睡覺?」

「是的。」

顧憐是徹底懵逼了,看來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還得去問爸爸才行,可她好像不太敢問。

換好衣服,顧憐便被女助理領著回到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越走近爸爸的辦公室,顧憐的心跳就越快,呼吸也變得不順暢了,她依稀記得昏迷前,爸爸質問她的模樣,應該是生氣的,她現在進去,他會不會氣還沒消然後直接動手湊她?

正當她猶豫著要不要逃跑的時候,女助理已經幫她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示意她進去。

顧憐嚥了嚥口水,硬著頭皮走進去。

然後就發現,辦公室裡風平浪靜,大魔王沒有發怒,也沒準備吃小孩。

男人只是背對著門口,單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安靜地抽著煙。

聽到門口有動靜,他才側過身來,眸光淡淡地掃了顧憐一眼,吐出一口白煙,道:「過來吃飯。」

顧憐本能地瑟縮一下,這才慢吞吞地朝擺放著午餐的圓桌走去。

顧修年這人雖是冰山大魔王,但也算是個稱職的爸爸,起碼午餐的菜餚,大部分是顧憐愛吃的。

顧憐平時再怎麼活潑,可到了爸爸面前,就是個小慫包,大氣都不敢喘的那種,端著飯碗扒拉幾口飯後,才猶猶豫豫地開口,「爸爸,早上……是怎麼回事?」

坐在她對面的顧修年,聞言停下筷子,看著她半晌,才問:「你不記得了?」

顧憐忙用力搖搖頭,「助理姐姐說……我穿著衣服在泡水。」

顧修年皺起眉,說:「沒什麼事,快吃。」

見他臉色又沉下來,顧憐嚇得縮了縮脖子,舉起碗快速地扒拉起飯來,不敢再問了。

之後的幾天,只能用無聊透頂的來形容。

她每天跟著爸爸上下班,總裁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都被她逛遍了,爸爸仍是不鬆口放她自由,她每天除了玩手機就是看書,感覺都快變成一條鹹魚。

這天下午,顧修年去開會,顧憐歪在沙發上看書,手機就放在旁邊,微信信息一直叮叮叮地響,她被煩得不行,就點開來看,同學群裡,許琦琦正在吆喝著去海邊燒烤,很多人都說要去。

許琦琦還故意在群裡@她,問她什麼時候才能刑滿釋放。

顧憐欲哭無淚,她都要無聊死了。

「我也想去。」顧憐私聊許琦琦。

許琦琦很快回復:「那你來啊,今晚很熱鬧。」

「可我爸還沒鬆口,不讓我出去。」顧憐都快哭了。

「那你就照我教你的去做,撒個嬌,討好他,你這麼漂亮可愛,撒起嬌來,是個男人都頂不住!」

「可那是我爸爸,又不是普通男人。」

「你爸爸不是男人嗎?」

顧憐都快被她繞暈了,「那不一樣好吧!」

「一樣的,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顧憐動搖了,實在是快被憋壞了,她要出去玩,要去海邊燒烤,要去呼吸自由的空氣!!!

一個多小時後,顧修年終於開完會回到辦公室,可能是會議時間太長,讓他感到疲倦,他脫掉西裝外套,扯鬆了領帶,一邊挽著袖子一邊走到辦公桌前。

顧憐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緊張到快無法呼吸,她從沙發上起身,慢吞吞挪到顧修年身邊,輕聲喊了句:「爸爸……」

第10章 抽插

顧修年原本想抽支煙解解乏,見女兒靠近,便只是將煙叼在嘴裡,沒有點燃,含糊應聲:「嗯?」

顧憐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心想許琦琦教她的辦法,是坐到爸爸腿上蹭一蹭,再嬌滴滴地說幾句好聽的,可此時爸爸就倚著辦公桌站著,並沒有坐回椅子上的打算,這讓她怎麼蹭?

而且,他垂著目光看她的模樣,有點嚴肅,她有點怕。

心臟跳得很快,聲音大到似乎能聽見,咚咚,咚咚,咚咚……

「爸爸……」她又喊了一聲,尾音帶著一絲顫抖。

顧修年沒有再出聲,只是叼著煙,垂目看她。

顧憐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挪動步伐,最後站定在爸爸身側,強壓著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爸爸一點袖子,輕輕搖晃幾下,小聲說:「爸爸,我想出去。」

顧修年看看被扯住的袖子,再看看女兒,有些不可思議。

她這是……在撒嬌?

他確實看過許多次顧憐跟她媽媽撒嬌的模樣,但對著他撒嬌,這還是第一次。

顧修年的心尖彷彿被輕輕撓了一下,有點酥也有點癢。

不過他一向善於表情管理, 這點詫異,也只是一閃而過。

他不動聲色地問:「去哪?」

顧憐也沒隱瞞,如實道:「和朋友去海邊燒烤。」

顧修年眉頭皺了起來,「和上次那些朋友?」

他指的是會所的那次,顧憐猶豫幾秒,還是老實點頭,「是。」

「不行。」顧修年果斷拒絕。

顧憐嘟嘴,手上又加了些力道,繼續搖晃他的袖子,「爸爸……」

顧修遠眼神晦暗,週身的氣場冷下幾分,沉聲道:「沒得商量。」

說完,他抽回被她捏住的袖子,轉身走到辦公桌後,坐回舒適的老闆椅上,順手將煙點燃,深深吸地一口。

顧憐的臉色瞬間由紅到白,後背嚇出一層冷汗,所以她這是撒嬌失敗了嗎?

許琦琦出的餿主意!

怎麼辦,難道她一整個暑假,都要被困在爸爸的辦公室裡嗎?

等等,爸爸坐到椅子上了,那按照許琦琦的話,她是不是應該過去,坐到他腿上蹭一蹭?

顧憐站在原地猶豫不決,她用餘光偷偷看爸爸,只見他將椅子轉過去,面對著落地窗,沉默地抽煙。

難得爸爸現在不忙,不趁這會撒嬌,更待何時?

顧憐咬咬牙,心想爸爸的腿她是不敢蹭的,但還可以想想別的辦法。

於是她又朝顧修年走過去,趁他沒反應過來,一下蹲到他腿邊,抱住他的小腿,嬌聲道:「爸爸……你就讓我出去嘛,好不好,我保證不亂跑也不喝酒,燒烤完了立刻回來,爸爸,爸爸……你就答應吧。」

顧修年這下是真的呆愣住,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去應付胡攪蠻纏的女兒。

顧憐的身材隨了徐夢,只有160高,骨架小,蹲在他腿邊,立時變成小小一隻,抱著他的小腿輕輕搖晃著。

精緻的小臉蛋漂亮得過分,一雙明眸一眨一眨的,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

顧修年的腦子裡,瞬間閃過幾天前,兩人在浴缸裡泡水的情形,那會顧憐摟著他,在他胯上蹭動時,也是差不多這樣的眼神,無辜中透著一絲魅惑,勾人於無形。

顧修年吐出一口煙霧,將煙夾在左手指縫中,伸出右手,捏著顧憐的下巴,強迫她將頭抬高一些。

果凍一般的紅唇微微張開,顧修年清晰地記得,從這張嘴裡吐出的呻吟有多騷。

一聲聲的,勾得他理智全無。

不知不覺間,他的拇指開始摩挲她柔軟的下唇。

顧憐表情有些茫然,不清楚爸爸想做什麼,卻也不敢亂動,放任他的拇指在她唇上遊走著。

顧修年的呼吸漸漸變得粗沉,等他回過神時,發現他的拇指已經探入女兒的口中,碰到她濕軟的舌頭,忍不住就撩撥起來。

偌大的辦公室,變得無比寂靜,只有細微的唾液攪動的黏膩聲,從顧憐的口中溢出來,聽起來格外曖昧。

男人只是將一根拇指探進她的口中,顧憐就覺得渾身酥軟,呼吸也急促起來,她本能地用舌尖去舔爸爸的手,那指節便繞著她的舌頭打轉,攪得她口腔裡快速地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顧憐不明白爸爸為什麼要這樣玩她的嘴,但本能地覺得,這應該是件非常羞恥的事,因為在爸爸拇指的攪動下,她後腰越發的酥軟,連腿心私密的地方,都變得熱熱的。

「唔…唔……」她有些難耐地哼出意味不明的聲音。

爸爸的拇指很粗大,帶著一絲煙草味,先是纏著她的舌頭打轉,慢慢的,就變成了在她嘴裡進出抽插。

顧憐臉頰一片熱燙,有些羞赧,又含住爸爸的手,不敢放開。

她能感覺到,隨著爸爸粗硬的拇指在她嘴裡進出抽插,她的腿心也迅速地變濕了。

「嗯嗯……唔……」

口水從顧憐的嘴角流出來,流到她的下巴,再一滴滴地落到爸爸的腿上。

她臉頰發紅,眼神迷離,張著嘴伸出舌頭,任由爸爸的手指玩弄著,完全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顧修年氣息粗重,胸腔劇烈起伏,瞬間像是清醒過來一般,猛地將手指從她嘴裡抽了出來。

第11章 生病

就在顧憐被爸爸的拇指玩得渾身酥軟,口水不停順著嘴角流下來的時候,顧修年卻猛地抽回手,動作迅速地站起身,快步走到落地窗前,背對著她。

瞬間失去依靠的顧憐,反應遲鈍地跌坐到地板上,神色有些呆滯,她抬起手擦去下巴上的唾液,有些難為情地轉頭去看顧修年。

張了張嘴,嗓音帶著一絲沙啞:「爸爸?」

顧修年連著吸了幾口煙,頭也不回地說:「去讓助理給你聯繫老陳,讓他送你去。」

顧憐聞言很是驚喜地抬起頭,也顧不上剛才發生的尷尬,忙從地上起來,開心地對著顧修年的背影說:「謝謝爸爸!」

然後就小跑著離開辦公室。

顧修年始終沉默著抽煙,沒有回頭,直到聽見辦公室門卡噠一聲被關上,他才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手,腦子裡殘留的是顧憐一臉迷離,口水溢出嘴角的模樣,久久揮之不去。

慢慢的,他將右手捏成拳頭,用力握緊。

好不容易獲得自由的顧憐,忽略掉內心那一絲違和感,和許琦琦取得聯繫後,便讓司機老陳直接將她送到約定好的海邊。

作為顧家唯一繼承人的顧憐,在朋友中一向是備受追捧的,就連拍合照,她都是眾星捧月、穩站C位的那個,她的到場,自然是讓聚會變得更為熱鬧,不止男生爭搶著討好她,就連女孩子,也找著機會來和她說話。

不過和顧憐最要好的,也就只有許琦琦。

燒烤這種煙熏火燎的事,自然不用顧憐親自動手,她只需說自己想吃什麼,就有人烤好給她送上來,不過她對吃的興趣不大,拿了罐啤酒,就拉著許琦琦坐到人群的外圍,邊聊天邊欣賞夕陽下的海景。

「怎麼這麼順利就出來了?」許琦琦也拿了瓶啤酒,邊說邊和顧憐碰杯。

顧憐抿了一口酒,說:「我胡攪蠻纏了一番,就被放出來了。」

說到這裡,她又想起爸爸將拇指放進她嘴裡抽插的情形,頰邊一熱,忙搖搖頭,想將那畫面甩掉,現在回想起來,好像更羞恥了。

許琦琦哈哈直樂,拍著大腿說:「我就說撒嬌有用吧,不過你確實厲害,你爸那種級別的大佬,我遠遠看著都害怕。」

「我也怕啊,一靠近他,腿都是軟的。」顧憐現在想想都是一陣後怕。

「外人怕他很正常,畢竟是大人物,你是他唯一的女兒,他還能把你吃掉不成?」許琦琦寬慰她,又說:「既然這個辦法行得通,以後就要好好利用起來,天天在他身邊撒嬌,讓他一看到你,渾身骨頭都是酥的。」

說完,許琦琦又哈哈笑起來。

顧憐丟給她一個白眼,說:「不管什麼話,一到你嘴裡就不正經。」

許琦琦笑了半天,才平復著呼吸說:「我這可是經驗之談,你不是羨慕我和我爸爸感情好嗎?那都是我撒嬌撒來的。」

顧憐心情挺複雜的,她沒好意思跟許琦琦說,她舔爸爸的手指,舔到自己內褲都是濕的。

因為有司機老陳在,顧憐在沙灘上吹海風吹到挺晚,才坐上老陳的車回家。

顧憐以為,經過海邊燒烤這一晚後,她的生活又能恢復自由,誰知第二天起來,她就被告知,還要繼續跟著爸爸去上班,原因是徐夢和好姐妹要出去玩幾天,不放心她一個人在家。

顧憐簡直欲哭無淚。

坐上顧修年的勞斯萊斯後,顧憐就一直覺得腦子昏沉沉的,一點精神都沒有。

去到辦公室後,更是困得直接歪在沙發上打瞌睡。

顧修年從堆積如山的文件堆裡抬起頭看她,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皺眉問:「你怎麼了?」

顧憐撐著腦袋,含糊不清地說:「頭痛,難受。」

「哪裡難受?」顧修年放下筆,離開辦公桌朝她走來。

「渾身上下都難受。」顧憐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的看他,「爸爸,我好像生病了。」

顧修年將手掌貼上她的額頭,頓覺掌心一片熱燙,「你發燒了。」

隨即拿出手機,撥通了私人醫生的號碼,叫人過來公司一趟。

顧憐軟綿綿地歪在沙發上,眼角不自覺地溢出一滴淚,她難受地抹了抹臉,小聲說:「我想媽媽了。」

之前生病,都是媽媽陪著她,溫柔地照顧她,沒想到這次媽媽剛好出門她就生病了。

「她今早的飛機,這會應該到L市了。」顧修年說。

顧憐更委屈了,抬眼看他,小聲說:「爸爸……」

「嗯?」

「抱……」

顧修年:「……」

第12章 揉一揉

嬌滴滴的一聲抱,讓顧修年僵在原地,他一直以為女兒是怕他的,平時和他講話都有點畏畏縮縮,沒想到生起病來,卻是一副嬌軟纏人的模樣。

顧憐窩在沙發上,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見爸爸半天沒給出反應,她心裡難受死了,在她印象中,每次生病,家裡一群人都會圍著她團團轉,噓寒問暖的,現在她都渾身難受,還要窩在這硬邦邦的沙發裡,想要個擁抱的得不到。

「爸爸……」她又小聲叫他。

顧修年心裡動搖得厲害,幾乎就要心軟俯下身去抱她,不過電話恰好響了,他便轉身去接,是醫生打回來的,詢問具體病狀。

顧修年掛斷電話,去倒了杯溫水給顧憐,沉聲說:「堅強一點。」

在他看來,他顧修年的女兒,是不應該這般嬌弱的。

但一邊覺得不應該,一邊還是心疼的,那漂亮的小臉蛋皺成一團,應該是真的難受。

顧憐見爸爸不願意抱她,心裡委屈得不行,難得地在他面前擺起臉色,扭開頭不想理他,連水都不願意喝。

顧修年:「……」

感覺談個跨國合作都沒這麼難搞。

醫生來得很快,問了顧憐病症,又給她量體溫,最後說:「快39度,打個退燒針吧,熱度降下去就沒事。」

顧憐聽到要打針,差點要哭出來,搖搖頭:「吃藥就好了吧。」

醫生是顧家的家庭醫生,對顧憐的身體情況很瞭解,她這人平時不怎麼生病,一旦生病發燒,不打針是退不下去的。

「我……」顧憐還想討價還價,一旁的顧修年揉了揉太陽穴,說:「打吧。」

醫生自然是聽顧修年的。

顧憐是真的怕,見醫生在準備針水,嚇得往沙發角落躲,那尖尖的針頭看得她起雞皮疙瘩。

顧修年站在旁邊看了一會,還是心軟了,走過去坐到顧憐身邊,將她抱到他腿上坐好。

顧憐終於得到安慰,乖乖地窩在爸爸懷裡,將臉埋進他的肩窩,溫熱的呼吸小口小口地吹在他的耳側。

醫生見她這副模樣,笑道:「顧小姐還是這麼怕打針,以前都是躲在顧太太懷裡的。」

顧修年看了看那管針水,說:「輕點。」

「好的。」醫生應著,然後示意顧修年將她的褲子拉下一點。

顧修年僵硬兩秒,便動手去拉顧憐的褲子,顧憐瑟縮一下,將臉緊緊貼在他脖子上,看都不敢看。

露出一點白皙的臀肉後,醫生動作迅速地紮了針,其實也不是很痛,就是針頭要落不落的時候,最嚇人,顧憐「唔……」的一聲,緊緊抱住爸爸的腰。

醫生將消毒棉按在針孔上,示意顧修年按住,叮囑說:「按一會,肌肉注射會有點痛的。」

「嗯。」顧修年應了聲。

醫生將口服藥留下後,便起身告辭了,辦公室內又剩下父女兩人。

過了一會,顧修年覺得按壓得差不多了,想鬆手,可顧憐卻化身粘人精,緊緊摟著爸爸不肯撒手,在他肩窩裡,甕聲甕氣道:「疼。」

「過一會就好了。」顧修年說,又作勢要將她放下來。

顧憐扭著腰,在他腿上蹭了蹭,嬌聲說:「爸爸,再抱一會嘛。」

顧修年心頭又被像被輕柔的羽毛撓了撓,酥酥軟軟,一時也就沒再鬆手。

可能是注射進去的藥物開始起效,顧憐覺得打針的那塊地方越來越疼,她腦子有點暈乎,想起以前媽媽都會幫她揉一揉,緩解疼痛。

於是想也沒想地對顧修年說:「爸爸,幫我揉一揉。」

顧修年見針孔沒出血,就將消毒棉扔掉,聞言愣了下,問:「揉哪?」

顧憐又扭了扭腰,貼在他耳邊,呼吸熾熱,輕聲道:「揉屁股。」

第13章 揉屁股

顧憐其實是耍了一點點小心機的。

她一方面是生病了,身體不舒服,想獲得家長的關注,另一方面,也是想到許琦琦的撒嬌提議,想趁機試探一下,要是爸爸不吃這一套,那她也有借口說是因為生病,腦子不清醒,起碼不會挨罵。

要是爸爸真的吃這一套,那她以後也不用太害怕他,一舉兩得。

顧憐又往顧修年懷裡蹭了蹭,嬌氣地說:「爸爸,我疼……」

顧修年這些年來,一心撲在事業上,腦子裡想的都是一些大項目大合作, 偶爾回家看到顧憐圍著徐夢撒嬌,總會嫌棄地皺緊眉頭,可現在他摟著顧憐,聽著她嬌軟的聲音,卻有點捨不得放手。

他又忍不住想起顧憐誤吸催情香水,在他懷裡呻吟,被他頂到高潮的模樣……

「爸爸。」顧憐還在小聲叫他,小貓似地,「疼……」

顧修年想,作為父女,他們此時的距離,實在太過貼近了,不應該這麼近的。

可女孩好聽的聲音像是一把鉤子,時時刻刻撩撥著他的情緒。

他的手像是有了自主的意識一般,按著顧憐那一點裸露在外的白皙臀肉,輕輕按揉起來,他的手掌很大,骨節分明,怕弄疼她,動作輕得像是在撫摸。

顧憐被撫摸得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後腰像是過電一般,一陣酥軟,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嗯……」她又疼又癢,忍不住在男人耳邊輕哼出聲。

顧修年的動作頓了頓,開口時聲音很是低沉,「疼嗎?」

隨著藥效的擴散,疼痛的感覺已經不止扎針的那點地方,好像周圍的地方也跟著疼起來,顧憐一向嬌氣,最怕疼了,忍不住委屈巴巴地說:「嗯,好疼,周圍也疼。」

顧修年身體稍微僵硬,手掌在她臀上轉著圈地按揉,問:「這樣呢?」

顧憐一時也沒想那麼多,伸手去將自己的褲子又往下推了推,露出更多的臀肉,「嗯。」

「顧憐。」顧修年冷下聲音,啞聲問:「你在做什麼?」

顧憐瑟縮一下,本能地畏懼他,隨即又想到自己是在撒嬌,便嘟著嘴說:「周圍也好疼。」

她坐在爸爸腿上,屁股壓著他的胯部,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他身上,只要稍微動一動,不僅臀肉蹭到他的腿心,連胸前鼓脹的奶子,也頂著男人的胸口,若有似無地蹭著。

顧修年懷裡抱著女兒發著燒,暖烘烘、軟綿綿的身體,鼻尖聞到的是屬於少女特有的清甜味道,比最好的助興香薰還要好聞千百倍。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粗重,胸腔起伏間,和女兒奶子的碰觸和摩擦愈發的明顯,手上不由自主地多用一點力道,幾乎是包住她半邊的翹臀,不輕不重地揉捏起來。

兩人貼得實在太近了,早已超過普通父女該有的安全距離。

身體的溫度,呼吸的熱度,緊緊交融著,織造出一個錯亂且曖昧的空間,讓人意識都變得飄忽起來。

顧憐被爸爸的手揉得又舒服又疼,微張的紅唇,小聲地哼哼著:「唔……嗯……」

顧修年喉口發緊,喉結重重地上下滾動。

他知道這會自己應該停下動作,將女兒放到沙發上,然後起身回到辦公桌前處理公事,但理智是這麼想,身體卻無法服從,甚至被壓住的性器,隱隱有了勃起的衝動。

顧憐也感受到了,自己臀下壓著的地方,有個東西正在慢慢變粗、變硬。

被那東西頂著,她身體越發酥軟,而她被頂到的地方,也迅速地變濕了,顧憐再怎麼遲鈍,也意識到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臉色瞬間羞得通紅。

可她還在發燒,身體綿軟得動不了,根本站不起來,而且她隱約覺得,這樣被爸爸的東西頂著,有點……舒服。

而此時,爸爸揉著她臀肉的手,竟又將她的褲子往下推了推。

第14章 磨逼

少女的肌膚軟滑細膩,摸起來像綢緞般絲滑,顧修年的手掌貼在她半邊的臀肉上,細細地按揉著。

他表情偏冷,眉心輕蹙,深邃的眼神裡有著複雜的光。

顧修年在生意場上有著形形色色的朋友,正經的、放蕩的,父女亂倫的事他也曾聽過,他對這種事是抱著唾棄的態度,他認為,一個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是件非常失敗的事,不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還守不住道德倫理底線,那簡直就是廢物中廢物。

而現在,他抱著香香軟軟的女兒,翹著性器,摸著她的屁股,愛不釋手。

他掙扎著認為自己不是廢物,又沉淪地做著自己最唾棄的事。

不知不覺中,他將她的褲子連同內褲,又往下推了一些,露出圓潤白皙的臀肉,以及一道曖昧性感的股溝。

高熱的體溫,讓顧憐整個人變得暖烘烘的,被他抱在懷裡,像一個小暖爐,不斷散發著熱量以及帶有奶味的體香。

顧修年無比清醒地知道,這是他的女兒,是這世上和他有著最近血緣的人,是從他基因裡複製出來的孩子,他碰誰都不該碰她。

可她生病了,在他懷裡不停地撒嬌,這麼軟這麼香這麼甜,小聲地讓他幫她揉一揉。

顧修年揉了,手放在她的臀肉上,不輕不重地揉著,揉得女孩嬌軟地呻吟出聲,也揉得自己的性器腫脹勃起,隔著幾層褲子,緊緊頂在女孩的花心上。

他的呼吸變得很粗,鼻腔裡噴灑出來的氣體是熱燙的,胸腔裡的心臟,一下下有力地搏動撞擊著。

手上揉搓的動作還在繼續,但位置漸漸偏離針孔的位置,越揉越下。

挺翹飽滿的臀肉被他揉得變了型,擠出曖昧的形狀,而隨著臀肉被搓揉擠壓,顧憐的身體也被動地輕晃起來。

兩人緊貼在一起的下體,在這樣的擠壓中,若有似無地磨擦著……

「唔……嗯……」

顧憐輕聲哼著。

她打針的地方還是隱隱作痛,但身體的某個地方,卻是舒服的,那就是她的腿心,壓著爸爸那硬起的東西,輕輕磨著,磨得她後腰酥麻,四肢發軟。

內褲早就濕了,流出來很多水,陰蒂又熱又漲,還很癢。

顧憐很羞,她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她不應該碰爸爸那裡,但她不敢讓爸爸停下,也捨不得停下,因為真的很舒服。

隨著男人手掌的用力,兩人的性器更緊地貼在一起,那硬起的頂端,正好頂著顧憐濕潤的逼縫,顧憐小聲呻吟著,忍不住又扭了扭腰,讓兩人摩擦的幅度變得更大。

快感瞬間變得更明顯。

這實在太羞恥了,她居然騎坐在爸爸腿上,和他相互磨著性器。

「啊……」被狠狠頂到花心的瞬間,顧憐嬌媚地叫出聲。

顧修年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下一秒,他手臂一個用力,輕易就將她托起來放到沙發上,隨即人也起身離開沙發。

顧憐有點懵,窩在沙發裡,好一會都回不了神。

顧修年臉上仍是沒什麼表情,但週身的氣壓彷彿更低了,像是在無聲地生著氣。

他回到辦公桌前坐了幾分鐘,點根煙吸兩口,然後起身走出辦公室。

顧憐面對著空曠的空間,有些發怔,爸爸這是生她的氣了嗎?

很快的,辦公室門又被推開,女助理端著一杯溫水走進來,笑著對她說:「顧小姐,顧總讓你吃藥。」

顧憐軟軟地坐直身,問:「我爸呢?」

「顧總去會議室開會了。」

「開會?」

「是啊,因為顧總要陪顧小姐看醫生,會議推遲半小時。」

「哦……」

顧憐有些呆,不知道爸爸到底有沒有生氣。

第15章 半裸

顧憐吃完藥,人就昏昏沉沉地犯困,窩在沙發躺得很不舒服,女助理問她要不要上樓去睡,她嬌氣的毛病又犯了,不想一個人呆著,就搖頭拒絕了。

顧修年這場會議開到接近中午,回到辦公室就見顧憐委委屈屈地縮在沙發上,身上蓋著一張毛毯,睡得不太安穩。

他走過去,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感覺熱度降下來一些。

顧憐睡得不沉,被顧修年碰一下就醒了,含糊地喊了聲「爸爸」。

「去樓上睡。」顧修年對她說。

因為發燒,顧憐臉頰紅紅的,眼睛水汪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搖搖頭,說:「我不要,上面太安靜了。」

顧修年抬起手腕看一眼時間,說:「那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顧憐窩在沙發上實在不舒服,她抱著被子坐起身,嘟著嘴說:「爸爸,你送我回去吧。」

顧修年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得答應:「走吧。」

車子在路上時,顧修年就給管家打電話,讓他準備清淡一點的午餐,但顧憐實在沒胃口,回到家,就回房間換衣服,然後窩進柔軟舒適的被窩裡睡覺了。

顧修年下午還有工作,吃過午飯就趕回公司,只叮囑劉管家要上點心。

顧憐是家裡最嬌貴的小公主,生病後更是備受呵護,家裡一幫人圍著她團團轉,時不時來探體溫,來送水,就差將粥餵進她嘴裡。

徐夢給顧憐打電話的時候,顧憐睡著沒接到,她就直接打顧修年的手機,得知女兒發燒,也急得不行,說要不要趕回來。

顧修年覺得她小題大做,「只是發燒而已。」

徐夢耐心解釋道:「你記不記得,她小時候發燒,我們剛好都沒在家,她半夜醒來嚇到暈厥過去,後來緊急送去醫院,從那時就落下一點心理陰影,後來她每次生病,晚上都是我陪著的。」

顧修年眉頭緊皺,想了想,說:「你不必趕回來,今晚我去陪她。」

徐夢有些意外,但還是鬆口氣:「那就麻煩你了。」

「用不著說麻煩,我是她父親。」

「好吧,你今晚也不用一直守著,只要她醒來身邊有人就行。」

又交代幾句,徐夢就掛斷電話了。

顧修年叫來助理,讓他推掉今晚的應酬安排,下班後便早早回家了。

一回到家,就聽管家說小姐在泡澡。

顧修年眉頭又擰了起來,沉聲問:「你們沒攔著嗎?」

「攔不住,她說流了一個下午的汗,身上和頭髮都臭了。」管家擦擦汗,他們哪裡能攔得住小公主。

「泡多久了?」顧修年問。

「快一個小時了。」

「你讓阿蘭她們把她弄起來。」顧修年下了命令。

一陣兵荒馬亂後,等顧修年走進顧憐的臥室,她已經穿著薄軟的綢緞睡袍,趴在床上讓阿蘭幫她吹頭髮。

漂亮的臉蛋還是紅撲撲的,不知是因為發燒,還是因為泡澡。

見顧修年走進來,顧憐眼神有些閃躲,像極做錯事的孩子,很是心虛,「爸爸。」

顧修年有些心軟,但嘴上還是嚴肅地批評道:「發燒還泡這麼久的澡,身體不想要了嗎?

顧憐嘟著嘴,小聲反駁道:「可我真的很難受啊,渾身唸唸的。」

她用著嬌嬌軟軟的聲音對顧修年說話,顧修年心頭的火立時就滅了,也氣不起來,最後只能無聲地歎口氣。

然而,因為泡澡洗頭的緣故,沒過多久,顧憐又發起熱來,一量體溫又是三十八度多。

顧憐躺在床上被餵了粥和退燒藥,又迷迷糊糊睡著,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

房間裡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到處都很安靜。

她有些害怕地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但很快發現,爸爸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正在用平板看資料。

「爸爸……」她啞著聲音喊了一句。

顧修年抬起頭,將平板放下,起身走到床邊,問她:「怎麼樣,還難受嗎?」

「渴。」她說。

顧修年給她倒了杯水,扶她起來喝。

顧憐睡了大半晚,身體都睡酥了,綢緞睡袍也是鬆鬆垮垮,她軟綿綿地靠著爸爸的身體,低頭去喝水,可能是傾身的緣故,睡袍的領口很絲滑地從她一邊的肩膀溜下去,露出精緻的香肩和鎖骨,以及半截鼓脹的奶子。

顧憐的臉一下漲紅了,她想伸手去理好,但手臂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力氣,而爸爸則是一手扶著她一手端杯子,也沒能空出手來。

昏黃的壁燈讓空間變得曖昧,光線落在顧憐白皙的皮膚上,像是為她肥碩的奶子加上一層旖旎的濾鏡。

寂靜的深夜裡,父女兩的呼吸變得格外清晰,急促的,粗沉的。

「喝吧。」顧修年啞聲催促。

顧憐頂著一張滾燙的臉,張嘴含住杯口。

就在這時,她那鬆垮垮的睡袍像是終於支撐不住,寬鬆的領口徹底從她奶子上滑下去……

第16章 露奶子

昏黃的壁燈為白皙的乳肉打上柔光,像加了一層讓人目眩神迷的濾鏡,淺粉色的乳暈和乳頭,看起來就像甜美可口的果凍,水潤Q彈 ,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

敏感的乳頭一碰觸到微涼的空氣,立時變得凸起挺立,像在渴望旁人的碰觸。

少女的乳房,唯美且淫蕩。

顧修年的視線一掃而過,第一時間就將臉轉開。

顧憐羞得面紅耳赤,咬著牙,抬起酸軟的手臂,匆忙將睡袍的領口攏好,可衣料實在是太過絲滑了,剛拉回肩膀上,又再次溜下來,這次溜得更徹底,幾乎是兩顆奶子同時暴露出來。

顧憐羞得很想一頭紮回被窩裡。

「別動。」顧修年沉聲說了兩個字,將杯子放回床頭,才伸手過來幫她整理領口。

顧憐撇開臉,呼吸急促,胸口快速地起伏著。

男人抬手理她的領子時,手指不經意碰觸到她的乳尖,顧憐倒吸一口氣,身體微微輕顫起來。

顧修年看起來依舊冷靜,嘴唇緊抿,低頭給她繫上腰帶,才說:「睡吧。」

顧憐紅著臉,偷偷看爸爸,小聲說:「爸爸,你別走。」

「嗯,不走,你睡吧。」

顧憐這才掀起被子,重新躺進被窩,她心跳很快,意外被爸爸看光奶子,覺得有點羞恥,但更多的是覺得安心,在生病的夜裡,一向冷酷的爸爸,願意留在她房間裡陪她,讓她覺得很幸福。

重新入睡的顧憐,睡得不是很安穩,斷斷續續地做起噩夢了,每次生病身體不舒服,她都會做噩夢,夢到自己被扔在一個無人且黑暗空曠的空間裡,她怎麼叫都沒有人答應。

她在黑暗中奔跑了,哭喊著……

不過這次噩夢並沒有持續很久,她很快就被爸爸搖醒。

醒來才發現,整個人都汗津津的,後背幾乎濕透。

「爸爸?」

「怎麼了?很難受?」顧修年的手還鬆鬆地摟著她的手臂,沒有鬆開。

「我……做了個噩夢。」她小聲說。

顧修年楞了兩秒,安慰道:「只是個夢,沒事的。」

頓了頓,他又說:「你流很多汗,得換身衣服才行。」

「嗯。」

見她一副柔弱無力的模樣,顧修年起身走進她的衣帽間,在放置睡衣的櫃子裡取下一件跟她身上差不多款式的綢緞睡袍,是短款的。

將睡袍放到床上後,顧修年問她:「需要幫忙嗎?」

顧憐搖搖頭。

顧修年便轉身走到房間的露台前,打開推拉門走出去,又順手將門合上,然後站在寂靜的夜裡,點燃一根煙。

顧憐手腳綿軟無力,但還是撐起身換衣服,她之前是洗完澡就直接穿上睡袍,所以裡面什麼也沒穿,這會只需要換一件睡袍,很是方便。

等她換完衣服,躺回床上,又等了一會,顧修年才抽完一根煙,推開門回來房間裡。

顧憐翻來覆去,好一會才小心翼翼地問顧修年:「爸爸,你能上來陪我躺著嗎?」

之前生病時,都是媽媽在陪她,媽媽會陪著她睡,在她做噩夢的時候,還會輕聲哄她。

顧憐剛做了噩夢醒來,這會情緒還放鬆不下來,本能地向爸爸尋求安慰。

顧修年楞住,和18歲的女兒同睡一張床,這實在過於親近,在他的印象中,兒大避母,女大避父,這才是應有的傳統倫理,但最近他和自己的女兒,實在有太過的越軌的行為,這是很不應該的。

可拒絕的話剛到嘴邊,看到女兒楚楚可憐的模樣,顧修年又很快將話嚥了回去。

心想,先哄一哄她吧,等她睡著了,再起身離開也不遲。

於是在猶豫片刻後,顧修年從床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睡吧。」他又沉聲催促。

顧憐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因為知道身邊有人,她情緒很放鬆,很快又進入夢鄉。

只是,一開始還能好好躺著,父女兩中間隔又兩個人遠,但顧憐迷迷糊糊中,會本能地尋找安全感,所以在翻了兩次身後,她柔軟的身體很自然便貼到顧修年身上。

第17章 被窩裡蹭逼

雖然已是深夜,但顧修年全無睡意。

他身下躺著的是女兒香軟的床,懷裡抱著的是女兒嬌軟的身體,種種陌生的感覺,都讓他無法安心合上眼睛。

他不由得自問:事情怎麼會變成如今這般境地。

像是陷入一個溫柔的沼澤裡,明知不應該,明知要抽身,卻又一點點地陷入,且越陷越深。

自從那次浴缸中將女兒蹭上高潮後,所有的一切,就都亂套了。

思及此,顧修年的內心一陣躁動。

這段時間,他的情緒始終處於焦躁的邊緣,這是極其罕見的,以往再難談的生意,都未能讓他的內心掀起一絲波瀾。

又想抽煙了。

但懷裡的小女人一直往他胸膛上蹭,他若起身,可能又會將她吵醒。

顧修年一瞬不瞬地盯著天花板,將腦袋放空。

而就在這時,被窩裡,顧憐軟軟地往他懷裡縮,側著身,一條腿抬起來,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腰。

顧修年楞了幾秒,將手探進被窩裡,想將她的腿拿開,卻在不經意間,摸上女兒光滑挺翹的臀,這一瞬間,像是有電流從他手心裡炸開,電得他猛地縮回手。

她的睡袍下,居然什麼也沒穿。

這樣的事實,讓顧修年感到震驚。

也幸好他洗完澡時,選擇穿一套長褲長袖的睡衣,才不一致肉貼肉碰到。

但即使隔著布料,兩人這般糾纏在一起的姿勢,還是讓顧修年感到一陣不自在,特別是在知道顧憐睡袍下什麼也沒穿之後,他的思緒就變得飄忽起來。

他鼻息粗重,胸膛一下一下地起伏著。

費了很大的力氣,才讓自己不去想像她睡袍下的風景。

在確定顧憐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後,顧修年試著將身體往後縮,想從她的手腳裡脫身,但睡夢中的顧憐也很難纏,她喜歡擁有另一個人的體溫,這讓她有安全感,所以在察覺到顧修年的退縮後,她又迷迷糊糊地往前靠,架在男人腰上的腿,也用力收緊。

這下,父女兩的下體,只隔著兩層柔軟的布料,緊緊地貼在一起。

只要顧修年一動,她就用力勾住,進退間,兩人敏感的性器便若有似無地磨蹭起來。

顧修年眉頭緊鎖,喉結滾動,一隻手牢牢固定住女兒的腰,不再讓她亂蹭。

寂靜的夜,曖昧的被窩,緊緊纏在一起的身體,想要忽略真的很難。

顧憐還在低燒,體溫比平時要高,貼在顧修年身上,暖烘烘的,特別是她的腿心,柔軟的陰戶緊緊地貼在他的胯部,就算隔著兩層布料,他都能輕易感受到那裡的溫度,很熱,熱得像要將他燙傷。

顧修年深深地吸一口氣,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上,在兩人若有似無的碰觸中,他的性器已不由自主地勃起,將他的褲子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頂撞緊緊地頂著女兒腿心凹陷的地方。

很快地,他便感到一陣濕意,也不知是他龜頭流出來的體液,還是女兒那邊流出的花液。

顧修年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渾身僵硬,頭皮一陣陣地發麻。

他咬了咬後槽牙,搭到顧憐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想將她抱開。

而睡夢中的顧憐,這會不知道夢到什麼,忽然發出一聲曖昧的嬌喘。

「嗯……」

這聲低低軟軟的呻吟,像一把刷子,輕輕刷著顧修年的耳根,讓他後腰竄起一陣酥麻,像過電一般,他手裡的力道頓時鬆懈下來。

「嗯嗯……」顧憐又發出兩聲呻吟,軟綿綿的,嬌滴滴的,隨後,她的腰也開始慢慢地擺動地起來。

原本就貼得很緊的兩個性器,又再次輕輕地摩擦起來。

顧憐在半睡半醒間,忽然覺得身體很舒服,而最舒服的地方,就來自她的腿心,於是她本能地挺胯,讓自己的身體追逐著那快感的來源。

小逼被不知名的東西頂到了,頂得她好爽,好想要繼續……

就這樣吃力地蹭了一會,累得顧憐想放棄,她沒想到做個夢都會這麼累。

然而,就在她要停下來來的瞬間,搭在她腰上的手,倏地用力將她扣緊,而那頂著她的硬東西,也在她腿心裡快速地頂弄起來。

嗯嗯……啊……好舒服……好爽……

顧憐迷迷糊糊地想,這一定是個美夢吧,舒服得她都不想醒過來。

快速的晃動間,她的睡袍似乎又散開來……

第18章 蹭奶子

身體不斷的晃動,讓顧憐悠悠轉醒。

睡眼朦朧間,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寬闊的胸膛,她這才想起來,之前是她拉著爸爸陪她睡的,沒想到睡一覺醒來,她居然和爸爸貼得這麼緊。

剛想翻個身,卻意外發現自己的腿居然勾在爸爸的腰上,腿心的小逼更是緊緊地貼著爸爸的性器。

顧憐只覺渾身一陣酥軟,難怪她覺得小逼又舒服又癢,原來是蹭到爸爸的那裡。

好羞人啊。

她心跳砰砰作響,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爸爸的臉,因為貼得太近,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凸起的喉結。

爸爸應該是睡著的吧,自己這樣摟著他,他也沒醒。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緣故,腦子不太清醒,顧憐有點捨不得推開爸爸,雖然平時爸爸又嚴厲又酷,但這樣緊貼著他,卻意外感到很安全感,讓她想貼久一點。

不過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有點羞恥,因為她能輕易感覺到,爸爸的性器勃起了,又粗又硬的,隔著褲子頂在她的小逼上,溫度很高,也不知是她的體溫還是爸爸的體溫。

不過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下面流了很多水,很濕,黏糊糊的,可能是剛才半睡半醒時蹭的。

顧憐臉紅得像要著火,呼吸又淺又急,無意間低頭,卻看到自己散開的睡袍以及兩顆飽滿挺翹的大奶子,因為被子滑落到腰間,所以兩顆奶子是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

老天,怎麼會這樣,她剛才睡著時,到底都在做什麼?

還好爸爸睡著,不然看到她這樣露著奶子,她以後也沒臉見人了。

不知為何,明明知道這樣露著奶子很騷很淫蕩,顧憐卻沒有馬上將睡袍拉好,她內心深處,甚至覺得這樣有點刺激。

爸爸睡著了,女兒在他身邊暴露自己的裸體,光是這麼一想,她就心跳加速,身體酥軟。

她的視線停留在爸爸睡衣前的紐扣上,盯了許久,忽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地將第一顆紐扣解開,很快就看到裡面一點點結實的胸肌。

解扣子時,顧憐大氣都不敢出,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偷偷脫爸爸的衣服,只是內心有股莫名的衝動,她也想看爸爸的胸……

扣子一顆,兩顆,三顆地被解開,男人結實的胸肌徹底暴露在顧憐眼前。

她嚥了嚥口水,不敢繼續解下去,光是這樣盯著爸爸的胸肌,她就渾身發軟,下面發酸,好像水流得更多了。

顧憐在心裡罵自己不要臉,居然趁爸爸睡著,做這麼羞恥的事,可又忍不住,悄悄地將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奶子貼上去。

敏感的乳頭貼上爸爸胸肌的瞬間,顧憐舒服得差點呻吟出聲。

爸爸的肌肉好結實,體溫好高,熨燙著她的乳頭,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顧憐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忍不住輕輕哼出聲:「嗯……」

好舒服,只是將奶子貼到爸爸胸肌上而已,怎麼會這麼舒服?

爸爸睡著了,他什麼也不知道,她偷偷再貼一會,應該沒關係的吧?

顧憐舒服得整個身體軟綿綿的,腦子也暈乎乎的,她夾緊勾在爸爸腰上的那條腿,身體輕輕晃動起來,小逼再次蹭起爸爸的性器,而隨著她身體的晃動,她的奶子也一下一下地蹭著爸爸的胸肌。

好羞恥啊,可真的很好舒服……

這樣的刺激對顧憐而言,衝擊實在太大,沒蹭幾下,她就顫抖著到達高潮了。

之後,她便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顧憐徹底清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而床上只剩她一個人。

她很快想起昨晚半夜自己做的下流事,差點沒羞暈過去。、

老天,她都幹了些什麼?是病傻了嗎?!!!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顧憐忙將被子拉高一些,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進來的是阿蘭,她來給顧憐量體溫,然後很高興地告訴顧憐,體溫終於恢復正常了。

顧憐捂在被窩裡,聲音悶悶地問:「我爸呢?」

阿蘭說:「先生一早就出門了,說是出差,要去一個星期。」

顧憐:「啊?」

第19章 秘密

之後的幾天,顧憐哪裡也沒去,就在家裡養病,顧修年一直在出差,顧憐也見不到他。

其實這樣也挺好,在經過那晚後,顧憐覺得自己再見到爸爸,可能會很尷尬。

以前顧憐都不怎麼在意爸爸的行程,他不在家時她就會很放鬆,覺得很自由,可現在爸爸出差幾天,她竟有點想他,甚至有給他發微信的衝動。

看來這段時間強制性的相處,還是讓顧憐在心態上有了很大的轉變。

徐夢原本計劃出去玩一個星期,但顧憐在家養病,她實在不放心,只玩四天就回來了,回來時,還給顧憐帶了大包小包的禮物。

徐夢進屋時,顧憐正和許琦琦連網玩遊戲,徐夢也不管她遊戲正處於關鍵時候,捧著顧憐的臉上下打量,心疼地說:「寶貝瘦了。」

顧憐的遊戲人物就站在大馬路上,沒意外地被一槍爆頭。

她無奈扔開手機,伸手抱住徐夢,「媽媽,我好想你呀。」

「媽媽也想你。」

母女兩膩膩歪歪地擁抱了好一會,才手拉手去拆禮物。

徐夢是在富貴家庭長大,後來又嫁進顧家,優渥的生活讓她對金錢沒有概念,她給顧憐買的禮物,有幾十萬的珠寶,有幾塊錢的鑰匙扣,只要她覺得適合顧憐的,都會通通買下來。

顧憐自然是高高興興地收下了。

徐夢聊起這趟s市之旅,心情很是愉悅,跟顧憐詳細介紹哪裡好玩哪裡無聊,「總的來說,是個很不錯的地方,下次媽媽帶你去玩吧。」

顧憐笑著點頭,說:「好。」

徐夢也笑,捏了捏她的臉,對顧憐的疼愛溢於言表。

過了一會,她忽地對顧憐說:「這一趟旅遊,媽媽還遇見一個故人。」

說到這裡,徐夢的笑容變淡了,輕輕歎了口氣,拿出手機點開相冊,將一張合照給顧憐看。

幾個人的合照,媽媽和一個男人站在中間,其他人顧憐都認識,只有中間那個男人有點眼生,但又好像在哪裡見過。

顧憐指著那男人說:「他好帥呀。」

是一種經過歲月沉澱,溫潤儒雅的帥。

徐夢也跟著看向那男人,笑容淺淺,眼神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他現在在S大教書,是媽媽以前的……同學。」

顧憐猛地瞪大眼睛,她突然想起來,自己曾經在媽媽梳妝台放珠寶的小保險箱裡,看過一張雙人合照,就是媽媽和這個男人,但那張合照裡,兩人都很年輕,很青澀。

顧憐張了張嘴,想問點什麼,但最後她什麼也沒說,如果這個人是媽媽藏在心裡的秘密,那她就不問了吧。

每個人心裡都會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就連無憂無慮的顧憐,現在也有秘密了。

兩天後,顧修年終於出差回來。

他這一趟是出國去了,時差加上長途飛行,讓他看起來風塵僕僕的。

顧憐被媽媽拉著去院子裡迎接他,顧憐就躲在媽媽身後,偷偷打量他。

顧修年下車的時候,眼神不經意從顧憐臉上掠過,視線碰到一起時,顧憐本能地縮了縮脖子,心跳很快,小聲喊他:「爸爸。」

聲音聽起來與平時無異,但尾音帶著一點嬌軟。

顧修年神色平靜地應了一聲,低聲說:「給你帶了禮物,晚飯後去我書房拿。」

說完,他便率先進屋。

顧憐和徐夢都有點詫異。

徐夢說:「這是你爸爸第一次出差給你帶禮物吧。」

顧憐也很意外,「嗯。」

「不錯不錯,終於有點當爸爸的樣子了。」徐夢說。

顧憐卻想起那晚自己偷偷用奶子蹭爸爸胸肌、用小逼蹭爸爸性器的情形,忍不住紅了臉。

也不知道爸爸會給她帶什麼禮物,顧憐心情有些緊張,但也有些期待。

男主人回家吃飯,晚餐的菜色格外的豐盛,但顧修年不是多話的人,所以一餐飯吃得格外沉默。

中途顧憐都忍不住偷偷去看爸爸,但好幾次,目光都被爸爸撞見。

兩人無聲對視幾次後,顧憐就不好意思再抬頭了。

晚飯後,徐夢出門散步,顧憐則去書房找顧修年拿禮物,上樓前,阿蘭給顧憐遞了一盆洗乾淨的櫻桃,對她說:「櫻桃很甜,你和先生一起吃吧。」

顧憐點點頭,端著櫻桃去到爸爸書房。

「咚咚」兩聲敲門聲,像是敲在她自己心尖,讓心臟不由自主地砰砰直跳。

聽到裡面的男人應聲後,顧憐深吸口氣,推門進去了。

顧修年還在整理文件,見她進來,只是看她一眼,便說:「把門關上。」

然後,又繼續忙手頭上的事。

「卡噠」一聲關門聲,顧憐端著櫻桃,有些腿軟地朝顧修年走去。

第20章 舔弄

「爸爸。」顧憐軟軟地叫了一聲。

她現在也不是很害怕爸爸了,因為她發現,撒嬌這一招對爸爸好像有用的,起碼爸爸現在對著她,不會總擺著張冷臉,出差還記得給她帶禮物。

顧修年將手頭的文件整理好,才坐回座椅上,抬眼看她,問:「身體恢復得怎樣?」

顧憐心跳很快,不好意思與他對視,垂下目光,盯著手上那一盆櫻桃,小聲說:「沒事了。」

兩人好幾天沒見面,一時間也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顧修年的視線在她身上細細徘徊,像是用目光在撫摸她,顧憐被看得緊張,手無意識地拿起一顆櫻桃,送進嘴裡,慢慢地嚼著。

嚼著嚼著,才想起來阿蘭叮囑她和爸爸一起吃的,於是忙上前幾步,將果盆放到書桌上,問:「爸爸,你吃嗎?」

顧修年也沒說吃不吃,而是低頭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寶藍色的絲絨盒,看樣子應該是手錶。

「禮物。」他將盒子放在桌面上,推到顧憐面前。

顧憐俯下身,兩個手肘撐在桌面,拿起絲絨盒打開,裡面是一塊光芒璀璨的女式手錶,表盤上鑲著一圈粉色鑽石,看起來貴氣又漂亮。

「好漂亮,謝謝爸爸!」顧憐笑得眉眼彎彎。

顧修年看著笑容比鑽石還璀璨的少女,只覺喉口一陣發緊,喉結用力地上下滾動。

他無奈地發現,逃開的這幾天,幾乎是無用功,女兒只需一個燦爛的笑容,就能牽動他的心弦,讓他無法回歸冷靜。

過了好一會,他才啞聲說:「戴上試試。」

顧憐點點頭,開心地拿出鑽石手錶,戴到左手手腕上。

尺寸剛剛合適。

她晃了晃手腕,抬眼問顧修年:「好看嗎?」

顧修年呼吸一滯,點頭道:「嗯。」

顧憐是真的喜歡這塊手錶,因為這是爸爸第一次親自給她買的禮物,她就這樣維持著半趴在爸爸書桌上的姿勢,仔仔細細地打量著手錶。

顧修年眼神晦暗,靜默地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白皙的脖頸,半敞開的領口,以及領口裡面的風光……

只是看了兩眼,他便移開目光,視線落到桌上的那盤櫻桃上。

將椅子挪近桌子,顧修年拿起一顆櫻桃,送到顧憐嘴邊,見她沒反應,他就用櫻桃輕輕蹭著她的嘴唇,問:「不吃嗎?」

顧憐沒想到爸爸會突然餵她吃櫻桃,她有些傻眼,但呆愣幾秒後,還是本能地張開嘴,將磨著她嘴唇的櫻桃含了進去。

手裡的櫻桃被吃進去,可手卻沒有離開,顧修年用手指刮了刮女兒嫩滑的臉,又去揉她的唇。

顧憐嘴裡機械性地嚼著櫻桃,又被爸爸的手揉著嘴唇,一口櫻桃汁來不及嚥下去,就這樣從嘴角溢出來,紅色的汁液順著下巴流下去。

只是被揉嘴唇而已,顧憐便覺得後腰發麻,雙腿發軟,只能傻傻地趴在桌上,傻傻地讓爸爸玩她的嘴唇,這讓她想起那次在辦公室裡,她抱著爸爸的腿,爸爸也這樣玩她的嘴,還玩得她下面流出水來。

心跳很快,呼吸又急又喘,但顧憐沒有動,她有點喜歡爸爸碰她,不管碰哪裡都好。

顧修年盯著她嘴角那一抹深紅,用拇指抹去,然後在顧憐呆呆的注視下,將拇指送到自己嘴裡,舔去上面的紅色汁液。

顧憐頓時覺得一陣臉熱。

一顆櫻桃很快吃完,她將核吐出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書房裡很安靜,能輕易聽見彼此粗沉急促的呼吸。

很快的,顧修年又餵過來一顆。

顧憐又想張嘴去接,可這次還沒碰到那櫻桃,顧修年就往後縮了縮,不讓她輕易吃到,然後又用櫻桃蹭了蹭她的唇,顧憐忽然張開嘴,探出小巧的舌尖,輕輕舔上那櫻桃。

果然,她這個動作讓顧修年頓了頓,眼神愈發的幽暗。

他也不放開那顆櫻桃,而是拿著它,轉圈圈地蹭著顧憐的舌頭。

顧憐渾身酥麻,從鼻腔裡哼出一聲甜膩的悶哼,又將舌頭往外伸出一些,和爸爸手上的櫻桃纏弄著,舌頭舔弄間,會時不時舔到爸爸拿櫻桃的手指,顧憐臉更紅了,卻又控制不住繼續舔著。

因為伸舌頭的時間太長,她來不及吞嚥口水,很快的,透明的口水就從她的舌尖和嘴角流出,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滴落到光潔的桌面上。

「嗯……」

她難耐地哼了哼。

顧修年終於大發慈悲,將那顆櫻桃徹底放進她嘴裡,而顧憐也張著嘴,將櫻桃和爸爸的手指,一併含進去。

第21章 舔吃口水

將爸爸的手指含進嘴裡的一瞬間,顧憐是害羞的,臉頰很熱,且一路熱到耳根。

因為同時含著櫻桃和爸爸的手指,她也不敢嚼,只能用舌頭攪動著,舔舔櫻桃,又舔舔爸爸的指尖。

顧修年眼神深邃,幽幽地盯著顧憐的紅唇,一開始他只是將食指探入她口中,和她溫熱的舌頭攪動在一起,過了一會,他又將中指插進去,兩根手指併攏,壓著她的舌頭,在她口中淺淺地抽插起來。

顧憐舌頭被玩弄,無法吞嚥,清亮的口水一直沿著嘴角流下,滴落在書桌上。

她眼神迷離,嘴唇紅腫,一副被蹂躪壞的模樣。

心跳快得像要從喉嚨裡蹦出來,身體很軟,腿心很熱,像有一團火在那裡燒著,燒得她又酥又癢,渾身乏力。

「嗯……嗯……」

爸爸的指節本來就粗,兩根手指同時探入,讓她不得不張著嘴,進出抽插間,黏膩的口水塗滿他的手指,又滴滴答答地落下。

與顧憐的意亂情迷比起來,顧修年顯得格外冷靜,他就像在把玩一個玩具,高高在上,隨心所欲,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但是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像極盯緊獵物伺機而動的大型猛獸。

顧憐暈乎乎的想,這樣的爸爸,看起來真的又帥又危險。

顧修年的指腹壓著女兒的舌頭,在上面轉著圈圈摩擦,又在她翹起舌頭想吮吸他手指的時候,做起抽插的動作,櫻桃被她的牙齒磕破,紅色的汁液參進唾液裡,慢慢沿著唇角流出。

很漂亮,也很淫靡。

顧修年感到一陣口乾舌燥,他想,這流出來的汁液,應該很甜。

剛這樣一想,他便坐直起腰,將身體壓到桌面,微仰起下顎,將臉貼近女兒的臉。

顧憐望著爸爸慢慢靠近的俊臉,心跳像在打鼓,頭皮一陣陣地發麻,嘴裡忍不住發出曖昧的嗚咽聲:「嗯嗯……」

下一秒,爸爸就將舌頭伸出來,舔上她的下巴。

男人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來回遊走,舔去從她嘴裡流出的唾液和櫻桃汁,那溫熱粘滑的觸感,讓顧憐瞬間軟了腰,手臂也撐不住上半身,整個人直接軟軟地趴到桌上。

顧修年兩根手指還插在她嘴裡,不停地進出攪動,舌頭在她下巴流連,舔去她的唾液,又留下他的唾液。

「嗯啊……」顧憐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耳邊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和爸爸黏膩的舔弄聲,好癢,好色情,但也很舒服……

她紅著臉,半瞇起眼,專注地舔著爸爸的手指,就像在舔美味的棒棒糖,時不時還要嚼一嚼嘴裡的櫻桃,讓更多的汁液流出來。

她以為爸爸的舌頭,舔著舔著,會舔到她的唇上來,好幾次她都想轉頭去迎接,但他始終沒有舔過來,他舔她的唇角,舔她的下巴,甚至舔她的脖子,就是沒有舔到她的唇,彷彿她的唇對他而言,就是一個禁區。

「唔……唔……」

顧憐渾身酥麻,後腰酸軟,兩條腿夾得很緊,腿心濕漉漉的。

整個人像泡在溫水裡一般,隨著爸爸的戲弄,浮浮沉沉著。

不知過了多久,顧憐感覺到爸爸的舌頭離開她的下巴,而後,兩根插在她口中的手指,也慢慢抽離,她緩緩睜開眼睛,就見他抽出幾張紙巾,仔細為她擦了擦嘴,然後才去擦自己的手指,邊擦邊對顧憐說:「禮物拿到了,出去吧。」

顧憐的身體沒有得到滿足,腿心又熱又癢,她嘟著嘴,嬌聲喊道:「爸爸……」

顧修年仍慢條斯理地擦著兩根手指,重複道:「出去。」

顧憐有些腿軟,但還是氣呼呼地抱著她的櫻桃離開了。

等到書房門被開打又關上,顧修年才將手裡的紙團扔進一旁的紙簍,視線垂下去掃一眼自己的褲襠,粗大勃起的陰莖,把他的褲襠撐出一個高高的帳篷。

他沉默許久,倏地揚起手,將桌上的文件全掃到地上去。

第22章 醉酒

顧憐的禁足令似乎解除了,她不用被迫跟爸爸去公司,也可以隨時去找朋友玩,過回她自由自在的快樂日子。

但顧憐好像快樂不起來,因為她又變得很難見到爸爸。

以前,顧憐是恨不得爸爸天天出差,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他也沒關係,她有媽媽疼愛就行。

可自從兩人有過幾次親密接觸後,顧憐的心情就完全改變了,她變得不再害怕爸爸,也變得想和他親近,可爸爸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他每天早出晚歸,且更多時候都住在公司頂樓,忙得好像都快把這個家遺忘了。

顧憐很鬱悶,心想是不是大人都會這樣,陰晴不定的。

不過她沒有鬱悶太久,C大的錄取通知書就到了,徐夢非常高興,很快就送給顧憐一輛粉色轎跑,說以後她就可以開這輛車上下學,於是顧憐就忙著去學車考駕照了。

這天從駕校出來,顧憐就讓司機把她送到許琦琦家,兩人有一陣子沒見面,許琦琦說她爸媽這兩天不在家,她有好東西給顧憐看,讓她下課後趕緊過去。

以顧憐對許琦琦的瞭解,她說的好東西,不見得真的是好東西。

果然,去到許琦琦家的小別墅,許琦琦就神秘兮兮地把她領回房間,順手就將房門反鎖。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顧憐沒好氣地問她。

許琦琦拿出自己的平板,小聲說:「我弄到兩部很勁爆的黃片,我們一起看。」

顧憐覺得不可思議,「你急吼吼把我叫來,就是要我來看黃片?」

「嗯啊,想讓你開開眼界,小處女。」

「說得好像你不是處女一樣。」顧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我不是啊。」許琦琦大方承認。

顧憐彷彿被雷劈中,劈得她外焦裡嫩,她連忙追問:「你不是處女了??什麼時候的事?和誰??」

「和誰就不告訴你了,也就是前幾天的事。」許琦琦笑得神秘兮兮,湊近顧憐小聲說:「我告訴你,做愛真的很爽,爽死了。」

顧憐嘖嘖兩聲,「沒想到你這麼騷。」

許琦琦沒理她的吐槽,點開黃片,說:「你也好好學一學。」

顧憐嘴上嫌棄,心裡對這種事還是挺好奇的,於是沒再吭聲,安靜地坐在許琦琦身邊跟著看起來。

然而,沒過多久,顧憐便驚訝地叫出聲,「我的天,這……這兩人是父女??」

黃片也沒什麼劇情,簡單粗暴地介紹了兩人的身份後,就開始脫衣服做了,前戲和姿勢倒是花樣很多,但最讓顧憐震驚的是,做愛的這兩人,是一對父女。

許琦琦對她做出個噓的手勢,說:「禁忌戀是不是更刺激?」

「可……可怎麼能這樣呢,他們是父女啊!」

許琦琦笑得賤兮兮的,說:「怎麼不能?只要你想,你也可以試試。」

顧憐頓時惱羞成怒,推搡著許琦琦,怒道:「滾滾滾!我不看了!」

見她是真生氣,許琦琦忙去關視頻,陪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你別生氣啊。」

之後,兩人就沒再看黃片,而是拿起手機玩遊戲,不過顧憐心裡一直覺得很彆扭,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黃片裡的內容。

顧憐是在許琦琦家吃的晚餐,吃完兩人又拉上其他同學組隊打遊戲,一不小心就玩到快10點。

手機響的時候,顧憐還在遊戲裡和人廝殺,見是媽媽來電,她點了免提。

「媽媽,我11點前回去。」她對徐夢說。

徐夢的聲音在電話裡也是溫溫柔柔的,不過她不是來催顧憐回家,而是說:「我記得許琦琦家離你爸公司不遠。」

「是啊,老城區過去不遠,怎麼了媽媽?」

徐夢說:「我聽老陳說,你爸爸今晚應酬喝得有點多,但他讓老陳送他去公司頂樓,寶貝,你順路去看看吧,實在不行,我再讓阿蘭過去照顧他。」

顧憐手抖了一下,遊戲裡的角色很快就被打死。

她抿了抿唇,有些急切地說:「行,我去看看。」

第23章 把衣服脫了

顧憐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跳很快,像以前做錯事時的心情一樣,有點慌、有點心虛。

她給司機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許琦琦在旁邊安慰她:「你爸爸只是喝多了,應該沒事,我好像聽我爸說過,你爸爸酒量不錯。」

顧憐起身往外走,說:「他很少喝醉。」

許琦琦附和地點點頭:「是啊,以你爸的身份和性格,別人也不敢灌他吧。」

司機來得很快,顧憐換上鞋,和許琦琦道了別,便匆匆上車。

「去顧氏大樓。」顧憐吩咐完司機,就沉默地坐著。

十分鐘不到,車子便駛進顧氏大樓的停車場,顧憐下車前,跟司機說他可以下班了,她雖然不知道爸爸這會的情形,但如果要回家,爸爸這邊也有司機。

如果沒司機,她還可以留下來過夜。

專屬電梯一路上到頂樓,叮的一聲打開門的時候,顧憐又開始感到心慌氣短,手裡緊緊捏著背包的肩帶,手心還隱隱出汗。

她很緊張。

門口沒有門鈴,鎖是指紋鎖,顧憐來過這邊,留過指紋。

站在門口猶豫幾秒,她還是將手指按上去。

大門卡噠一聲打開。

顧憐深吸口氣,拉開門走進去。

玄關是聲控燈,門一打開就會亮,而偌大的客廳卻沒有開燈,視線所及之處,一片昏暗。

顧憐在玄關處站了一會,揚聲喊了一句:「爸爸?」

沒有人回應。

難道還沒回來?不可能吧,媽媽不是說老陳送爸爸過來了嗎?

她將背包放到玄關的櫃子上,又脫了鞋,也沒去換拖鞋,直接穿著襪子踩上冰涼的地板,往客廳走的時候,忍不住又喊了一聲,「爸爸?」

會不會是在房間?

這麼想著,顧憐便徑直朝房間走去,路過客廳的大露台時,她忽地被外面的人影嚇一跳,整個人呆愣在沙發旁,但很快就發現,站在露台外的正是顧修年。

他背靠著欄杆,面對客廳,安靜地抽著煙,一點紅色的火光在黑夜裡忽隱忽現。

過了一會,他才開口:「你怎麼過來了?」

黑暗裡,顧憐看不清爸爸的模樣,只能看到他隱沒在夜色中的身型輪廓,她嚥了嚥口水,說:「媽媽聽說你喝多了,而我剛好在許琦琦家,就讓我過來看看你。」

顧憐說完,就想去開燈,不過被顧修年阻止了,「別開。」他說著,將手裡的煙摁滅,離開露台走進客廳。

說:「她讓你來你就來,你什麼時候這麼聽話?」

顧憐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心想其實是她想來的,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他了。

顧修年邁著長腿,一步步朝顧憐走來,過於強大的壓迫感,讓顧憐本能往後退一小步,等他走近時,她隱約能聞到爸爸身上濃烈的酒味以及淺淡的煙草味。

顧修年步步逼近,嗓音低啞,「顧憐,你不乖乖呆在家裡,來這裡幹什麼?」

顧憐喉嚨發乾,心跳快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退無可退,一屁股跌坐到沙發上,低喘著,小貓似地軟乎乎地喊一聲:「爸爸……」

昏暗中,顧修年還在朝她逼近,眼神中隱約有著複雜的碎光,他將臉湊過來,靠在她耳邊,用氣音低低地說:「你真的很不乖。」

顧憐瞬間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她便被男人用領帶綁住了眼睛。

顧憐本能地想反抗,可一想到對她做這種事的人是顧修年,是她的親爸爸,她就乖順下來,她知道顧修年不會傷害她的。

顧修年今晚確實喝得有點多,沒人灌他,是他自己心情不好,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本來想著到頂樓來冷靜冷靜,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自己送上門。

這會他的腦子暈沉沉的,渾身發熱,躁動的情緒急切地想找個宣洩的出口,於是他遵循了身體的本能。

他喝醉了,不是嗎?這是最好的借口。

綁住她的眼睛,是他內心最後的一絲掙扎,他不想讓顧憐看到如此骯髒下流的爸爸。

顧憐什麼也看不見,只能乖乖地坐在沙發上,小小的一團身體,看起來溫馴又可愛。

顧修年半蹲在她面前,一手撐著沙發,另一隻手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她臉頰上蹭了蹭,然後徐徐開口,說:「爸爸說的話,你聽嗎?」

寂靜的夜裡,男人的聲音低沉有磁性,性感中帶著一些魅惑。

顧憐沒有出聲,只是乖巧地點點頭。

她能感覺到,蹭著她臉蛋的那根手指,正慢慢地往下移動,劃過她的下巴、她的脖頸、她的鎖骨……

那輕微的碰觸,像一根羽毛在她光裸的皮膚上遊走一般,讓她渾身酥癢戰慄。

手指還在繼續往下,沿著她起伏的胸部曲線,劃過她的奶子,似乎在她奶頭處停留了兩秒,雖然還隔著兩層衣料,顧憐還是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整個人都是軟的。

而後,那指尖又劃過她的小腹,去到她的腿心。

正當顧憐以為爸爸會做點什麼時,他卻忽然收回手。

隨後沉聲對她說:「把衣服脫了。」

第24章 腿打開

顧憐呆住,她以為是自己聽錯,爸爸怎麼會叫她脫衣服?。

但身體躁動的顧修年,顯然沒那麼有耐心,他又問:「不是要聽我的話嗎?」

頓了頓,他再次命令,「把衣服脫了。」

這次顧憐聽得清清楚楚,她只是眼睛被綁住,手腳還是自由的,在確定爸爸的話後,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爸爸讓她脫衣服,是想對她做什麼嗎?

她忽然就想起傍晚時和許琦琦看的黃片,裡面那對父女,赤身裸體地交迭在一起,性器不停地抽插撞擊,無比的淫蕩。

可是,親生父女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顧憐內心是糾結的,但身體卻本能地遵從爸爸的命令,手指撩起T恤的下擺,將衣服一點點往上拉,直到將衣服從頭上脫掉。

夏天衣服本來就少,T恤一脫,上半身立時只剩下一件吊帶胸罩。

即使眼睛被摀住,她也能輕易感覺到爸爸的目光,那目光如有實質,落在她身上,讓她有種被灼燙到的錯覺。

裸露在外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瞬間激起一陣雞皮疙瘩,顧憐呼吸急促,胸腔快速起伏著,臉頰熱得像著火一般。

昏暗中,顧修年著迷地看著女兒年輕稚嫩的身體,那白皙的皮膚和沉甸甸的奶子,無聲地勾引他去碰觸,但他將手握成拳,生生忍住了。

他很無恥地自我安慰,他只是看看而已,不算越線。

見她害羞地停下來,顧修年喉結滾動,啞聲催促:「繼續。」

顧憐猶猶豫豫,沒有足夠的勇氣解開胸罩,轉而先去脫自己的運動褲。

褲子褪到膝蓋的時候,顧憐的身體徹底軟了,感覺手臂都沒力氣,突兀地停頓幾分鐘後,她才喘息著繼續脫褲子。

很快的,褲子也被脫下來,年輕漂亮的身體上,只剩薄透的純白色內褲和胸罩,而顧憐已經徹底軟在沙發上,背靠著沙發,小口小口地喘氣。

「爸……爸爸……」

顧憐的聲音都在顫抖。

這種感覺實在太羞恥了,她居然在爸爸面前,脫得只剩下內衣褲,雖然客廳沒有開燈,但玄關和房間走廊都開始壁燈,淺淺的光線還是能起到一點照明的作用,爸爸靠得這麼近,肯定能將她看個清楚。

顧憐叫完人,就屏住呼吸等待顧修年的回應,可他沒有出聲,安靜的空間裡,只剩下兩人粗沉的喘息聲。

過了好一會,顧修年才開口,他嗓音低啞地問她:「自慰過嗎?」

顧憐的臉色刷地漲紅了,很快地,連同全身的皮膚都透著粉色,完全是羞的。

她心臟咚咚直跳,像是要壞掉一般,併攏在一起的大腿,無意識地蹭了蹭,只覺得腿心又熱又癢,而全身則是完全酥麻的。

她像是撒嬌,又像求饒地又一聲:「爸爸。」

尾音拉長,帶著一絲媚意。

顧修年喉結滾動,眼神幽暗,裡面有著濃稠的慾望在湧動。

「自慰過嗎?」他又問。

顧憐羞得無法出聲,只是含羞帶怯地點了點頭。

顧修年呼吸粗重,褲子裡的性器硬得生疼,他調整了一下姿勢,兩手撐著沙發坐墊,像是要擁抱她,卻又竭盡全力維持著兩人的距離。

他的聲音啞得幾乎發不出來,最後只是用氣音說:「做給我看。」

顧憐整個人都是麻的,四肢酥軟,窩在沙發上,身體輕輕的顫抖著,爸爸離她真的很近,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說話時,溫熱的呼吸就打在她的皮膚上。

她像是被催眠一般,伸出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腿心,隔著內褲,用中指輕輕地摩擦著自己的逼縫,可能是被爸爸看著的緣故,她的身體變得非常敏感,指節剛放上去,酥麻的快感就從陰戶迅速蔓延開來。

她難以抑制地呻吟出聲,「嗯……」

只是輕輕蹭著逼縫,她就能感覺到,她的內褲已經被花液徹底洇濕了。

「腿打開。」

男人沉聲命令,那專制霸道的語氣,讓人本能地順從。

顧憐身體顫抖著,兩條腿踩在沙發的邊沿, 然後在他面前緩緩地打開。

「嗯嗯……啊……」

手指按壓陰蒂的動作,不是很嫻熟,能看出來她不是經常自慰,但嬌軟的呻吟,聽起來卻格外的淫蕩,顧修年褲子裡的陰莖又漲大一圈,有一瞬間,他差點就伸手摸上去,代替她的手,盡情地把玩她的逼。

顧修年猛地站起身,挺著褲襠裡一根粗大的陰莖,快步走到酒櫃前,為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仰頭大口大口地吞嚥,一些來不及嚥下的紅酒,從他嘴角溢出,又順著凸起的喉結流下。

一杯喝完,他又倒上一杯。

這次他不著急喝完,而是端著紅酒杯,慢慢走回沙發前。

慾望讓顧憐變得不知羞恥,她雙腿大大地打開,手指快速地按壓著陰蒂,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傳遍她的身體。

意亂情迷中,她忽然覺到一股冰涼的液體從她的脖頸滑落。

「啊……」

顧修年居高臨下地站在沙發前,表情平靜,眼神深幽,舉著手裡的紅酒杯,緩緩地將杯子裡的紅酒,全數淋到顧憐的身上。

紅色的液體迅速在她身上暈染開,淋濕她的胸罩,也浸透她的內褲。

潮濕的觸感,讓顧憐難耐地扭動起來,嘴裡不停地發出嬌軟的呻吟:「嗯嗯…啊……」

第25章 高潮

夏天衣物的布料本就薄透,內衣褲亦是如此,加上是純白的顏色,被紅酒一浸透,立刻變成透明的,濕噠噠地粘在身上,像是一層透明的薄紗。

顧憐的眼睛被捂著,看不到自己的模樣,而站在沙發前的顧修年,便將這淫靡的一幕盡收眼底。

紅酒在她白皙的皮膚上流淌,留下曖昧旖旎的痕跡,被浸濕的胸罩下,小小的乳尖凸起挺立,像是要將胸罩頂穿,小巧的肚臍眼裡積攢一點酒液,像是最完美的盛酒器,而腿心的內褲,因為濕透而徹底將裡面貝肉的形狀和縫隙完全暴露出來。

裡面竟一根陰毛都沒有。

很清純,也很淫蕩。

顧修年緊緊捏著空掉的紅酒杯,過大的自制力讓他看起來像是隨時要將酒杯捏碎。

而顧憐對著一切毫無知覺,她雖然奇怪爸爸為什麼要在她身上倒紅酒,卻依舊沒有扯下眼睛上的領帶,強烈的快感,讓她根本無法停下手上的動作,愈發迅速地按壓敏感的陰蒂。

「嗯……嗯……」她扭動著身體,伸出另一隻手,覆上自己一邊的奶子,大力地揉捏起來,上下夾擊下,快感就像強力的電流,電得她渾身顫慄。

顧修年看著在他眼前肆無忌憚自慰的女兒,褲襠裡的性器硬得幾乎要頂破褲子。

他隨手將酒杯放到茶几上,雙腿直接跪到沙發前的長毛地毯上,單手撐在顧憐腳邊,用另一隻手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和褲扣,在夜色的掩蓋下,將硬得要爆炸的粗長的陰莖掏了出來,然後握在手裡,快速地擼動。

聽到他愈發粗沉的喘息聲,顧憐軟綿綿地喊他:「爸爸……」

「嗯。」他含糊地應了一聲,更像是在歎息。

顧修年的手掌撐著沙發邊沿,將身體前傾,像是要壓到顧憐身上,卻在間隔幾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下。

他溫熱的鼻息打在顧憐赤裸的脖頸上,立時引得她一陣輕顫。

她的腿打得很快,拉扯得逼縫也跟著裂開,露出裡面敏感的陰蒂,因為內褲已經徹底濕透,所以這一幕能看得很清楚。

那陰蒂在顧憐不停的按壓下,變得腫脹凸出。

父女兩身上都有著濃烈香醇的酒氣,把兩人熏得意亂情迷,顧憐以為爸爸要親吻她的身體,於是側過臉,將脖頸處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可顧修年並沒有,他只是在距離女兒身體極近的地方,仔細嗅著她身上的酒香,以及熟悉的淡淡奶香。

手上快速地擼動性器,動作近乎粗暴,粗壯的肉根被來回磨擦,莖身青筋凸起,龜頭不斷有體液溢出,一串串落到地毯上。

顧憐扭著腰,用力地揉捏自己的奶子,摸到一手濕漉漉的酒液,紅酒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散開來,聞久了甚至覺得有點微醺。

她輕聲低喘,快感漸漸累積到頂峰,身體顫抖得愈發劇烈。

腰身扭得更加騷浪,一次失控的挺胸,柔軟的奶子瞬間頂到男人鼻子,男人身體一僵,順勢用鼻尖在那乳肉上狠狠地蹭了幾下。

顧憐本就在高潮的邊緣,被爸爸這麼一蹭,感覺格外強烈,花穴立時傳來一陣痙攣,瞬間就將她送上高潮。

「啊啊……」

這個無意間的碰觸,瞬間擊潰了顧修年的堅持,他難耐地粗喘著,一邊自慰,一邊用鼻尖在她乳肉上來回磨蹭,香醇的酒味不停地誘惑著他,讓他暈陶陶地伸出舌頭,仔仔細細地舔吃著殘留在女兒皮膚上的酒滴。

高潮中的顧憐,無力地癱軟在沙發上,而被爸爸這一舔,人就更暈了,一點反抗的意念都沒有,任由爸爸的舌頭在她身上遊走舔弄。

「嗯啊……啊……」

顧憐暈乎乎地想,她和爸爸這樣的行為,和黃片裡那對父女也沒區別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聽到爸爸一陣悶哼,之後,就有濃烈的腥膻味傳來,那是……精液的味道嗎?

之後的事,顧憐就一直處於這種暈乎乎的狀態。

爸爸收拾好自己,起身去浴室放水,然後來叫她去泡澡,顧憐全程都不敢和爸爸對視,急匆匆跑進浴室,泡了一陣子後,又穿著浴袍,慌慌張張躲進被窩裡。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發現,爸爸好像一點醉酒的樣子都沒有。

第26章 羞恥

顧憐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醒來時還有點懵,一時間沒想起來自己睡在哪裡,直到意識徹底清醒,記憶就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昨晚她居然在爸爸面前脫衣服,還不知羞恥地自慰,最後甚至被爸爸舔奶子舔到高潮。

老天,她以後要怎麼面對爸爸啊?!!

爸爸也真是的,怎麼喝醉酒後,會對她做出那種奇怪的命令。

不過,他真的喝醉了嗎?

她正努力回憶昨晚的細節時,外面有人敲門,很快就傳來女助理的聲音,「顧小姐,我給你送衣服上來。」

顧憐低頭看一眼被她睡得亂七八糟的睡袍,下床去開門。

門口,女助理笑容得體,不諂媚又很恭敬,「顧總讓我給你準備套新的衣服,已經乾洗過的。」

「哦,謝謝。」顧憐接過衣服,問她:「我爸呢?」

女助理道:「顧總今早有兩個會議,現在人在39樓的會議室。」

顧憐點頭,「知道了。」

女助理又對她說:「顧總吩咐,讓你醒了就去他辦公室吃早餐。」

顧憐心裡很彆扭,她原本是想穿上衣服就回家的,現在聽女助理這麼說,她又不知道該不該走,畢竟留下來和爸爸碰面,會很尷尬吧。

不過最後她也沒糾結太久,便換上衣服去爸爸辦公室了,雖然覺得和爸爸見面會尷尬,但她內心深處,還是挺想見到爸爸的。

顧修年去開會,辦公室裡空蕩蕩的,落地窗前的小圓桌上,放著顧憐愛吃的中式早點,可能準備的時間久了,東西冷掉,女助理就忙前忙後幫她加熱。

「謝謝。」顧憐道了謝,才坐下來吃。

身邊落地窗擦得很明亮,顧憐邊吃邊看外面的風景,從這個角度,有點俯瞰世界、將整個人城市踩在腳下的錯覺。

爸爸好像經常會一個人站在窗前抽煙,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他會很享受嗎?會不會偶爾覺得孤獨呢?畢竟高處不勝寒。

顧憐吃完早餐,又拿出手機玩了一會,許琦琦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半天都沒有回她的消息,顧憐將手機扔回左面,起身在辦公室裡散起步,這裡翻翻那裡看看,最後將視線落到爸爸辦公桌後的老闆椅上。

她抬腳走過去,坐到椅子上。

顧憐想,在這世上,能在顧總辦公室裡隨便翻、隨便玩、隨便坐他老闆椅的人,估計也就她一個了,可在不久之前,她也像其他人一樣,非常畏懼這個男人的。

不知不覺間,她的心態竟發生如此巨大的轉變。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顧修年推門進來了,他的男助理跟在他身後,語速飛快地匯報著什麼,他側耳聽著,隨後開口交代幾句。

顧憐一時間也不知該拿什麼表情面對他,只是呆愣愣坐在那。

顧修年見到她在,說話的聲音頓了頓,隨後就對助理說:「知道了,出去吧。」

助理合起筆記,朝顧憐點頭示意,便轉身離開了。

顧修年將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到衣帽架上,又扯松領帶,將襯衣最頂上的那顆扣子解開,才朝顧憐走過來。

顧憐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顧修年的專屬老闆椅上,慌忙就想起身讓座。

卻聽男人說:「坐著吧。」

顧憐便乖乖繼續坐著,只是姿勢變得很拘謹。

顧修年瞥一眼不遠處小圓桌上的食物,問:「沒吃早餐?」

「吃了。」顧憐乖乖回答,她眼神躲閃,不敢直視爸爸。

顧修年站到她面前,後臀靠坐在辦公桌上,整個人看起來很放鬆,但依舊壓迫感十足,他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存在感極強。

「吃了什麼?」他又問。

顧憐像個被審問的犯人,老實交代:「一個包子,一杯豆漿。」

吃太少了,顧修年想,於是對顧憐說:「去拿個饅頭過來。」

顧憐以為他想吃,忙起身去挑了一個最大的饅頭過來,遞給他。

顧修年接過饅頭,示她坐回椅子上,然後才慢條斯理地撕出一小塊饅頭,送到她嘴邊。

顧憐又被爸爸的舉動整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男人用那小塊饅頭蹭了蹭她的唇,說:「吃。」

所以,這是要餵她吃饅頭嗎?

顧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張嘴將饅頭吃進去。

顧修年滿意地勾了勾嘴角,他最近發現,自己挺喜歡投喂女兒的, 看她臉頰鼓鼓地嚼東西,心情就會變得愉悅起來。

掙扎過,逃避過,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

內心躁動的情緒,只要在靠近女兒時,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面對這樣無能的自己,顧修年都有點自暴自棄了。

顧憐以為爸爸餵她吃東西,是又想用手玩她的唇舌,她心跳很快,有些羞澀有有些期待,可連著餵了幾口,爸爸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

難道是她想錯了?

而就在這時,顧修年忽然抬起一條腿,踩到她坐著的椅子上,就卡在她兩條腿中間。

顧憐垂眼去看,只見一隻黑色的皮鞋嶄新珵亮,一點灰塵都沒有。

「吃飽了嗎?」顧修年沉聲問她,手上的饅頭已經喂掉一大半。

顧憐小聲回道:「吃飽了。」

見她一副乖巧的模樣,男人點點頭,忽然就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兩條腿抬起來,架到扶手上。」

顧憐的心臟咚咚咚地狂跳起來,艱難地吞嚥口水。

她本能地聽從他的話,慢慢將兩條腿打開,架上老闆椅的扶手上。

女助理給她準備的是一條寬鬆的運動褲,就算打開腿,也不會太尷尬,就是姿勢有點羞恥。

然而,就在顧憐自我安慰的時候,顧修年那只穿著皮鞋的腳,腳尖忽然抬高,然後輕輕踩上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