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公走江湖

作者:了了了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陽舅舅家裡,認識了明大師和他的徒弟們。三個齊刷刷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個人的臉色是冷的。我和她們交流了一些臨戰經驗和內功心法中的心得。那個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幾乎沒有正眼看過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身材修長,屁股也有很圓潤的線條。單薄的肩,細細的腰,一雙健美修長的大腿,給我一種很有張力的感覺。我更喜歡她的腳,一雙素白的襪子有兩條細細的金邊,勾出很有韻味的秀氣腳踝。我很想捉住它們,慢慢地脫下白襪,用嘴含著十粒溫軟如玉的小腳趾,想怎麼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與另外兩個女孩子交換了姓名和外號,一個叫丁霞,一個叫蘇麗。看著我的眼角一直掃著她,丁霞告訴我,那個冷冷的女孩子叫朱琳。

母親和舅舅把我托付給明大師,讓我開始參加武林年輕一代的社交活動。

母親和舅舅走了,我對明大師行弟子禮。這是我的第二十七個直接或間接的師傅了。我見過各種各樣的師傅,會以各種各樣的態度對待師傅們。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實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開始裝傻。

朱琳還是懶得搭理我。我對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懶得搭理我。我更加對她恭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討厭對我這麼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注意。在矛盾的心態下,我連續三個晚上偷窺獨自出門的朱琳,看到她偷窺她師傅明大師與他娘子的敦倫場面。

我感覺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個小師姐蘇麗高出不只一個層次,基本上已經得到她師傅的真傳了。她師傅待她也不同於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別的情愫。有一次我甚至看見她師傅在給練完劍後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臥室裡,紅帳低垂。

明大師在她的帳裡,給她理順有些錯亂的真氣。並讓我從簾外遞毛巾和香茶。

明大師還算一個正派人。他把朱琳從頭一直摸到腳。卻沒有亂摸一下。

我看見朱琳的臉色緋紅一片,一直閉著眼。我想,如果她師傅提出非份要求,她肯定會同意的。

明大師的手有時候經過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時候,胸部高挺的部位尖尖的,當明大師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懸停片刻之時,我看見朱琳的呼吸似乎是停止了。

那雙罪惡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嚮往的小腳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襪子脫去,讓她的師傅直接撓她白白的腳心和腳丫,並美其名曰,把腳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復過來。

她的腳心肉乎乎的,氤氳著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見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師的懷裡。

明大師一定特想幹她。特想幹又幹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裡傷痛無比,同時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種你干死她,幹得她哭爹喊娘呀!你還是怕世人背地裡罵你吧!

有的時候,明大師會早早地離開她,回到自己娘子身邊,我無聲地收拾著茶水,朱琳在床上發著呆。

「師姐,凡事想開點。」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後扭過臉去。其實她的歲數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後,我終於娶到了朱琳,並繞上明大師的另兩個徒弟丁霞和蘇麗。

朱琳改變她對我的態度,主要還是在那次幾大門派圍殲魔道高手『人肉滾子』的行動中。我的武功在年輕一代不算很高,雖然有個號稱武聖的父親,但提前早逝的父親根本沒有任何武功秘籍傳於我,多虧我的母親孟芊,請來她的師兄,來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師,做我的啟蒙師傅。

母親一直說:人只有捨得最捨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難得到的東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親一樣,成為新一代武聖。

每天早上,我到母親的臥室門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師兄,我的師傅,從她房裡出來。

師傅不算一個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願意把最好的東西與朋友們分享,包括並不屬於他的東西,比如我的母親。

母親不斷地將她從各門各派偷來的絕招傳給我。

十八歲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學會的武功融合到一體,自創了一門功夫,號稱心忍大法。現在已經練到第5層,洛陽最喜歡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練到第9層,我就可以繼續父親的遺願,成為新一代武聖。

接著說那次的行動。當時我剛滿十九歲,舅舅有意識地讓我隨他參加一些武林集體行動。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輩編在一隊,主要職責是封住熊公嶺西面下山的通道,如果『人肉滾子』在這裡出現,我們就一起纏住他,然後通知前輩們來解決。

沒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經可以比肩明大師這樣一些江湖門派掌門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個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個不只如何解開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樹的樹叉上蹲著,她自詡輕功極好,蹲到樹頭上,像一隻隨風搖擺的貓頭鷹。我仰頭可以看見她,淡綠色的裙子緊緊包住她彎曲的雙膝,一點走光的可能性也沒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頭一臉沉思地盯著我看了一會,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後嘴角一彎,露出極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溫柔地看著我,有些傷感,有些愛憐。她雖然極少與我對話,但偶爾會冷不丁地看著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著她,然後馬失前蹄,從樹上掉了下來。

其他年輕人有的嘲笑,有的歎氣,有的冷然無語。大家都知道我是遺腹子,會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這時,『人肉滾子』帶著傷從山上逃了下來。他的肩上還插著一把刀,速度像風一樣快。

他衝到我們跟前的時候,只有朱琳發出一聲尖嘯。在她發出尖嘯之前,有五名正派弟子已經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後,又倒下兩名弟子,其中包括丁霞,胸部受到重創。

『人肉滾子』揮著刀衝向她,我掏出一把殺豬刀,橫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聲中,一掌擊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聲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護體真氣,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虛名。浪得虛名還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嗎?找死找到我的頭上,不是注定要當我的工具嗎?

我倒在地上,看著他將朱琳點倒,然後將那具無比美好的嬌軀扛在肩上,繼續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隨著他。心裡越發奇怪,連輕功都這麼差,難道山上那些前輩高手們實際上也是名不符實嗎?

我只能確定我的武功已經有了極大的提高。

他的老窩是在一個很險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個非常隱秘的山洞裡。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開始包紮傷口的時候,我飛到了山洞裡的一塊大石頭後面。我的心忍大法裡,輕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時候,逃命都比奪命更重要。

然後我看到他從一個瓶子裡掏出一些藥,給朱琳服下。朱琳四肢無力地躺在一張木床上,身邊是一些骯髒無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圓睜著雙眼,眼角有細小的淚滴。我知道她能張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沒有,一句話也沒有。只是看著那個叫『人肉滾子』的淫賊。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願失身給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聽到這句非常鎮定的話,我和那個淫賊都小吃一驚。這個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時,我曾用過一個叫李玉卿的名字。」朱琳突然撲哧一笑,然後臉紅了,她低下頭,無比溫柔地說了句:「我叫你李玉卿吧。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

「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著朱琳。

那個綽號『人肉滾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臉很青春很真實的一面。

朱琳紅著臉,搖搖頭,過了一會問:「你給我服的是春藥嗎?」李玉卿點點頭。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況下把處女丟掉。你給我服解藥,我……還是給你。」

李玉卿愣了一會,傻傻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這個春藥不會讓你失去意識的,只會讓你的一些地方感覺更敏感,小肉洞裡會特別的……」

「流氓!」朱琳的罵聲有些發顫的尾音,兩條大腿下意識地夾緊,卻又飛了一個媚眼給他。

我的內心裡升騰起一種絕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憶所混合而成的情緒。朱琳讓我想起我的母親,雖然她們倆的外貌沒有一點相似之處。

我原計劃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對這個結果沒有一點的預料。

直到朱琳主動解開胸衣,半露出潔白如玉的酥胸和兩塊紅紅的雞頭嫩肉,慢慢地平躺到他懷裡,我才知道,下面的場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樣飛出山洞,並在洞門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現在的每分每秒都可能發生我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開始數著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開始用嘴叼住那兩塊未經人事的雞頭嫩肉並品嚐起來?

六下,他是否開始佔有朱琳的香舌,與朱琳交互唾液?

我衝了進去。

在半空中我就發了一掌,掌力直指將頭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悶哼一聲,倒在朱琳的身上。

「師姐!」朱琳臉紅潮紅地看著我。

「師弟!你快來救我!」

「好的,我給你解穴。」

我低頭一看,朱琳兩個粉嫩的乳頭上已經沾滿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親愛的人的貞潔!我心裡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結束那個自命風雅、長相確實也挺招人喜歡的『人肉滾子』!

「師弟!」朱琳突然攔住我。

「不要!」

「為什麼?」

「……我不討厭這個人。」朱琳說完,臉更紅了。

我屏住了氣,心裡升騰起一陣奇妙的感覺,我的母親也不討厭很多人,也許有的女人就是這樣的。

「師姐,我給你披上衣服。」

「師弟,你過來。」

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兩手掩懷,雙眼從髮絲裡看著我,溫柔中帶有一絲越來越濃的纏綿。

我一隻手搭到她光潔柔膩的香肩上,另一隻手摟住她盈盈可握的纖纖柳腰。

「師姐,我愛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臉色越來越紅,鼻息急促,兩片誘人的櫻唇微微張開,眼神迷離地看著我。

「弟弟,你幫幫我。」我摟著面前的美女開始親吻,她用一隻手引導著我的手指,直至她已經浪水漣漣的肉縫。

我輕輕用手指撥開她茂盛的陰毛,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從中間冒了出來,滑嫩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緊緊摟住我的頭,嘴裡開始動情地喃喃自語著。

我突然心底一顫,她正在念著師傅的名字。

「姐姐,我愛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嗎?」

「我也愛你,對不起,弟弟,我必須馬上到高潮,要不然會瘋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經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現在把我當成師傅吧!」

「啊,師傅,你終於可以疼疼琳兒了,你疼我吧!」

我重新埋下頭,將舌頭伸了出來,用舌尖由她的會陰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舔到朱琳的陰核處。閃動著亮光的小珍珠顫抖著,呼喚著我的舌頭。我的舌尖在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動起來,朱琳大聲的叫了出來:「啊……師傅,我愛你,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聳的酥胸劇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著雙手急急地撫摸著自己的全身,配合著我的舌尖的動作,兩隻修長的玉腿不停地扭來扭去,我埋頭在她的陰部,執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著工夫,淫蕩的肉汁從那裡不停的流出。

「師傅,我要給你,你來收了琳兒吧。」

我正欲脫下衣物,與她共渡愛河,突然那個叫李玉卿的淫賊身子一動,眼睛睜了開來。我隨手點中他的昏睡穴,但是這片刻之間,朱琳已經再次恢復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給你。真的。」

「可……」我差點將剛才我看到的情形說出來。

朱琳用力地咬著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聲告訴我:「我和其他師姐不同,我以前練過焚陰大法,是師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壓著,今天,我被他服食此藥,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這個大法,我以後必須每月同四個不同的男人進行交合,才能不致內息錯亂,你願意娶像我這樣的淫亂女子為妻嗎?你是個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給過你,再給別人,你更會痛苦!」

「姐姐,那你怎麼辦?我願意你和別的男人……」我說不下去了,在剛才的那一幕,即使李玉卿僅僅嘗了嘗我的琳姐的乳頭,就讓我幾乎痛不欲生!

朱琳慘然一笑,倏然出指,點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開始見我就愛上我了,師傅也說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當面和他交歡,我就會嫁給你,否則,我終生不再嫁人,姐姐實在沒辦法了!」

「琳姐!你要和誰?和他?不!」

朱琳沒有點中我的啞穴,所以我還能大聲地哭喊和咒罵!

「琳姐,你在我心裡是那麼的聖潔!」

「所以我不敢對你示一點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將來的風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給我……」

朱琳搖搖頭:「以後會給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個蕩婦,你心裡的痛苦會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給了你,你怎麼能讓我開始與第二個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應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點了?要不,我把你的穴位解開,你一掌擊斃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瞭解自己!誰會要我這樣的女人,天吶,我不如現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開始狂亂起來!

我看出她確實是認真的,冷汗從我的髮梢滴下來,我聲音嘶啞地喊道:「姐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說真的!」

「弟弟,再見了!」她揚起掌的同時,開始閉上雙眼。

「姐姐,你不想見師傅最後一面了?你不想讓師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慘白的臉色上猶疑不定,變幻出絕美的淒然。

我終於震定下來:「姐姐,你和他那個吧,我在邊上看著,保護你。但你要答應我,以後嫁給我!我會同意你每個月和不同的男人敦倫的。」

朱琳畢竟還是一個沒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誠的態度面前,她慢慢也鎮定下來。

「我還會同意你和師傅……」我故意一字一頓地說出這句話來,在朱琳過來,是一種釋然的態度,其實,我是怕自己的心臟爆裂,所以故意給自己裝出一種無所謂的態度。

朱琳臉色再次潮紅起來,修長如玉的雙腿開始打顫。

「我會給你的,我會嫁給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點點頭,突然打趣道:「以後還得幫你留心物色比較俊俏的男人,你這個小妾也不會讓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歡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後備軍……」

朱琳說著說著,自己也羞得說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頭,擠擠眼,滿臉升騰起誘人的彩霞:「我要解開他的穴位了,你……你還是閉上眼睛吧!人家讓你在一邊,就夠可以的了。」

朱琳將我移到床的一邊,將他扶到床的中間,做完這一切之後一臉歉意地對我道:「弟弟,你別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麼樣?這麼美的肉體就要給他一個人盡情把玩了!」

看著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樣誘人的胴體,我一邊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羨慕著那個得到天降艷福的李玉卿,朱琳嬌媚地將身子貼近我,貼著我的耳根悄悄說道:

「我會讓你娶到豐滿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愛偷情的小妾,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聲音低到幾不可聞,「我會緊緊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會讓你知道的,你現在有權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實際的主宰,但人家這是第一次呢,一會兒哭爹喊娘的時候,你不許笑話我……我的身子美嗎?我就要給他了……「

我一面感受著這個溫熱的身體如絲般的觸感,一面在心裡對李玉卿發出最惡毒的詛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親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現在每得一點兒,一會兒就會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親吻,乳頭,都算什麼呢,一會兒,還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最隱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經受著內心如重鼓擂響的無聲轟鳴,一面對朱琳道:「我的愛妻,你今天想怎麼放蕩就怎麼放蕩吧,我同意讓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點點頭:「吃到一點都不剩,你同意嗎?」聲音淫浪不堪。

我鄭重地點點頭。

朱琳揮指將李玉卿這個王八蛋點醒,不,現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開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邊,雙眼緊閉,開始一頭霧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剛才他把你打暈的。現在,你別問為什麼,你想對我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現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邊,右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李玉卿開始了對她的第一輪撻伐。

隨著他的動作,朱琳的手越來越緊地握著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埋頭添著朱琳的一隻乳頭,另一隻手則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個乳頭上來回撫摸,不時還用手指把它夾著,在頂端來回磨擦,直至它們凸挺到極限,朱琳的上身也配合著挺起,時不時地突然一陣嬌顫,嬌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裡,同步地傳遞著她的主人的快樂!

「吻我吧,玉卿,別老吻它們倆了!」

玉卿?!我操他媽的!我還沒有從巨大的嫉妒中反應過來,身邊的朱琳已經和他無比纏綿地開始了交頸深吻!

朱琳香滑無比的小舌頭已經被他含在口中,兩人舌根相繞,舌尖都深挺到對方的嘴中,沒完沒了地發出唔唔的吻聲。朱琳的初吻就這樣地被他奪走了!

不知多長時間,我實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緊,示意朱琳中斷。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輕輕點點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來滑去,像兩條捉不住的小魚。

終於,他與朱琳開始了慢條斯理的全身肉戲。

他毫無情面地佔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長的大腿,纖細的小腿,光潔的胳膊,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處的芳草地,以及剛剛才屬於我片刻的小珍珠。每一寸我只能在夢裡才可以觸及的皮膚,他都無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跡。

直到他開始舔著朱琳的小腳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復了痛覺!

那應該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嬌笑著與他調情。

「討厭,人家癢癢了!」

「我叫你琳琳,好嗎?琳琳,你的小腳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親親!」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對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說一下我的感受!」

「要解開他的昏睡穴說嗎?」

「那怎麼行,他肯定會休了我的,我就是這樣地和他說,好不好?」

「好吧。」

「雖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親親只有一個人,就是現在在我身上玩我的人。嘻嘻!親親,我的藥力上來了!你把我正法了吧!」

朱琳開始全力地投入對與他的肉戲中,反應越來越激烈起來。每當他的玩弄到恰到好處時,朱琳也會用手指讓我知道。

終於,朱琳分開了她兩隻豐滿的大腿,將其纏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後只聽到朱琳一聲痛苦的嬌吟,我知道,他的龜頭突進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卻也沒有一點的退縮,皺著眉只是全力地迎合著他。不覺中,她的小手鬆開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開始叫床了!

「親親,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頭上了!啊!媽呀,我要死了!」

不知多少回合以後,我可以聽到朱琳的肉洞裡發出越來越響的水聲,知道她度過了最難的一段,同時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氣。

「玉卿,你現在可以盡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這樣說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瞭解我對玉卿態度的莫名轉變,她乘著改變姿式的功夫,突然對玉卿說:「親親,我想把我老公點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著你,正合我意!」

「甦醒」後,我假裝無比憤怒地盯著他們倆,眼睛每次掃過琳琳下體隨處可見的浪水痕跡,心裡還是一陣陣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還要娶我嗎?」

我看著這個當著我的面主動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愛意竟然一分不減。

我故意頓了一下,然後挑戰似地對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遠都是,我不會放棄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懷中的可人兒,突然笑道:「你們倆人肯定是前世的緣分,我放棄了。琳。」

「你還沒射進去,就想放棄?」我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

朱琳撲到我懷裡,用小拳頭捶著我:「討厭啦!說這樣的話,我非要罰你不可!」

「怎麼罰?」

「罰……讓他接著吃我,直吃到一點都不剩。」她藥力尚未過,口齒有些不清,然後紅著臉仰視我:「你真的還會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歡他,我……」

「我的愛妻已經和親親合體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撲上來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懷中。

戰火再次在朱琳身上點燃,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裡爆漿,朱琳在高潮中頭直仰到極限,拉著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攥一攥的,我知道,每一次用力,都是我的愛妻在向那個男人貢獻她的陰精。

朱琳用另一隻手握住我的雞巴,也讓我在觀看了她濃精直流的小肉洞後,射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們下山了。

鼓蕩的山風把朱琳額頭的短髮反覆揚起。她的額頭非常飽滿,從臉頰到下額的線條很明朗清晰,兩粒黑黑的瞳仁佔滿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遠像在做深不可測的沉思。

我走在他們倆的後面,看著李玉卿的手有意無意地貼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萬分氣惱。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翹得恰到好處,豐潤而有彈性,那個傢伙一定超爽無比。朱琳的美,不體現在某一部位的完美無暇上,而是體現在整體的奇妙組合上。不像丁霞,雖然每一個部位都美不勝收,但組合起來,卻失去了那麼一點靈性!

朱琳,我愛你!

李玉卿是一個粗俗無比的傢伙,他的手,墨黑而蒼老,顯出他前半生經歷過無數的坎坷。他甚至當著我的面,把那只醜陋的手沿朱琳緊繃繃的臀部直伸到她暖暖的兩腿中間,並和朱琳開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後來朱琳有些惱了,還是和我並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愛他嗎?」我酸酸地問道。

「傻弟弟,我只愛你一個人。」

我沉默了一會:「你愛師傅嗎?」

朱琳扭過臉去,看著天上的流雲不再答腔。

過了好半天,在我不斷的努力下,她才重新開始與我說笑起來。

她笑著對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錯啊!你以前練過什麼?我一直看不出你武功的路數。」

「我是自成一派。」當然要成為自成一派的大宗師,我母親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內我空中的一擊,保不齊還以為是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沒理睬他。

「少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練的就是一種取名為心忍大法的內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內功就越精純。」我木著臉說道。

下午的時候,我們走到一個小鎮上,確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興,他確定幾大門派都已經散去了,只留下幾個負外傷的子弟在當地治病。在琳姐的幫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簡單的易容,看上去像一個風塵滿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兩銀子,給琳姐買了一套淺綠姐的長裙,那個傢伙給琳姐買了一隻木梳子,朱琳很開心,將頭髮挽起一個鬆鬆的髻鬟,用插笄顯示著她剛剛發生了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對視,她的臉上浮起一片紅雲,看我的神情有點像偷情的小妻子,扭捏與羞澀之外,還有一些調皮的成份:「姐姐這樣子打扮,弟弟是不是有意見?」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變了妝容!」

「弟弟,琳姐會把一生都托付給你的,我就是怕你傷心,所以寧肯做低伏小地當你的妾,寧肯不斷地和他那種人苟活,讓你看輕我,別太把我放在心上。再說,以後姐姐可能還要不斷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當尼姑了。」

「我是哪種人?在壞人堆裡我的武功還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過老大太厲害了點罷了。」

李玉卿大概齊地知道了朱琳這種舉動的原委,便尊我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要當她的二老公不可。因為朱琳說「不討厭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當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說道。

琳姐眼中閃出一片異彩:「我還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和他……」

說畢,她嬌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紅紅的小臉。

「琳姐,你說吧!」我咬咬牙,心裡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個夢想,想置身有一百頭豬的大圈內,拿它們練習我的第三級焚陰掌。」

我和李玉卿都嚇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陰掌來殺豬?」李玉卿叫了起來,臉上浮現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聽到會氣瘋的!」我也搖頭反對,不知朱琳此話是真是假。

「就這麼一個要求嘛!我十二歲的曾被一頭發瘋的豬趕到河裡,被師姐們笑話了半年多。」朱琳靦腆地解釋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們只好連偷帶買地找到一百頭豬,圈在鎮郊外的一個大羊圈裡,朱琳看看我,又看看李玉卿,開始有些猶豫:「傳出去會不會被武林同仁們笑話?」

我們倆一致點頭:「而且心胸狹窄的恨天二老,肯定會視為奇恥大辱,其中恨月長老好色,恨星長老好殺,都夠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會,她決然道:「雖萬千頭豬,吾往矣!」

然後她跳進了豬群內。

十分鐘以後,我和李玉卿都扭過臉,不忍再看圈內的情形。

朱琳在半個小時以後帶著一臉爽透了的滿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傷的子弟中有沒有丁霞師姐?還有武當派的師哥和師姐們,我雖未拜過師,和他們都很熟的。」

「要麼我們明天再走?離洛陽還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聲低頭說道。

「好的,你們去找一家客棧,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別再……」

朱琳向我做了個鬼臉:「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們分開,找到那群受傷的正派武林子弟,他們都住在鎮西一間很破爛的路邊客棧裡。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隨師傅走了。

「打聽一下,有個叫李曉的武當派弟子是在這裡住嗎?」

「她在最裡面那一間。」

我走進那裡面的那一個單間裡,透過破爛的窗戶紙,看見有一個女孩正在床上側身沉睡著。床邊,有一個小伙子在床頭打著瞌睡。

「曉妹!我是天哥!」

這個女孩是母親看中的,母親將她引見給我認識的時候,她才十二歲,年紀雖小,但天生麗質的她已經顯出驚心奪魄的動人美貌。現在,她應該有十五歲了。

在編隊時,我看見她的身邊,圍著好幾個年輕一代的武林帥哥。她壓抑住見到我的驚喜,只給我遞了一個紙條子,要我結束行動之後與她單獨會面。當李玉卿現身時,她是第一個被襲的,如果我在她旁邊,肯定就不會讓她負傷了。

「天哥,是你?你沒事吧?」她一醒來,就關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確認我確實沒受傷時,才放心地躺下來。

然後,她就一直情意綿綿地看著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著。

「這位大哥是?」她身邊那個年輕人彬彬有禮地向我點頭示意。

「張逆天大哥,他是武聖的後人。天哥,這位是武當劉掌門的兒子,劉易。」

「武聖?是張雨萍大俠的後人?幸會幸會!」劉易大吃一驚,很是崇拜的樣子。

我們簡單地寒暄了幾句。

李曉略長成熟了些,雖然因為失血,臉色有些蒼白,但更顯出一種病態的絕美!她的五官確實罕有匹敵,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處都像經過大自然精心的雕啄。我親眼見過號稱武林五美的五個姑娘,林鳳,徐暴牙,張含月,黃慈,周洗玉,我個人更喜歡排在第二位身材極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長著娃娃臉的黃慈。

但現在看來,李曉不僅可以並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過第一美林鳳。

「世兄也打算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嗎?」

我搖搖頭:我認為少年英雄裡,超過我的怕只有北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歲,再給我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超過他了。我更嚮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華山論劍,離現在還有兩年的時間,不知華山之顛的四個論劍名額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當時我看見了你被『人肉滾子』襲擊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劉易撓撓頭。

「怎麼?」

「我覺得世兄的身體好像與他的掌風一錯,並沒有正面被他擊中,而倒地的角度,卻是順著他出掌的方向……」

李曉白他一眼:「易哥,人家來看我,你卻盤查於他。」

我正眼打量了劉易一下,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不比我大多少,觀察力可是夠敏銳的。

「是這樣的,這個人的武功很高,再說我也沒有太多和人交過手的經驗,他向我進攻時,掌心發力並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種很奇怪的連拉帶攻的傾斜使力,雖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並沒有受傷。」

劉易實實在在地點點頭,好像一點懷疑都沒有。這就是世家子弟,他們絕對不會刨根問底,那樣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親傳給我的一種來自天竺的絕門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這個土賊的身上。每次想到母親和那個又矮又老的天竺傳功長老在一起時的情形,我心裡一痛,但有時也挺好奇的:不知那個矮子在插入母親冒著淫水的肉穴的時候,雙手是否還能夠到母親兩隻鼓鼓的肉球。同時,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裡在冒酸水的同時,感覺內息突然更旺更強。

心忍大法,從對母親的「忍」,變成了對妻子的「忍」,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

「曉妹,這兩年也沒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關心你的!」我說的是真心話。

「天哥,這兩年多,我一直給你寫信,都是你母親替你回的,她說你現在還在明大師那裡學藝,等你學藝完成後,再讓你知道。你別怪你母親,她是為我們好。」

李曉拉著我的手動情地說道,並讓我扶她下地。劉易原想阻止,後來又想拉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曉輕輕巧巧地閃開了。

李曉下床時只披了一件長袍,下體穿的是很薄的一條長褲。我忍不住偷偷碰了碰她的大腿,李曉彷彿什麼感覺也沒有,只是臉上有了些淡淡的紅暈。

她雙眼不錯珠地看著我,我掃了一眼劉易,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

李曉也意識到什麼,回臉看了看他,對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說幾句知心話,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劉易對李曉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實,我一直只是把單純的李曉當成自己的妹妹,如果讓我從研究女人的視角來看這個小美人,我對她並不是太感冒。

李曉只是臉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發育還不錯,但屁股卻是平平的。

如果選妻子,我寧可選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可能比朱琳的還美。

「好吧。」劉易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站起身將要離去,又補充了一句:「曉妹,你要小心背部的傷口。」

李曉不無感激地向他點點頭。

當他出門時,猶豫了一下,將房門關嚴。

「天哥,我好想你。」

「曉妹,你長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曉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裡顫抖著,眼神羞怯怯地看著我,一幅春心大動的樣子。

「天哥,你何時能學藝回家?我好喜歡你的家。有好大的園子,還有阿黃那隻大狗,還有你媽媽,對我真好,我都好喜歡。」

「曉妹,你很小,過兩年也許還會認識更多的朋友。」我頓了頓,不想讓她過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這樣的人,再說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親愛的……」李曉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說出了心裡話,小女孩激情衝動之下,竟然一下子暈倒在椅子上。

「曉妹!」我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她,這時,劉易竟然衝進屋內。

原來,這個可憐的傢伙在偷聽!

「曉妹!」我們一起呼喚。

李曉不僅沒有醒來,背部重新泌出鮮血。李玉卿這個狗操的,下手夠重!我有些動了殺機。

我和劉易將李曉抬到床上,劉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們只猶豫了片刻,就將李曉的內衣剪開一角,看見李曉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後背,透過腋下還隱約可見兩隻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白兔,我有些難以言傳的暗惱。

劉易突然道:「我們要把她的傷口需要重新一下!這個小鎮上的老醫生肯定是熊公嶺上下來的熊瞎子,媽的根本就沒包好!」

我心裡想:曉妹是我母親看上的,又只對我有情,老兄你怎麼能說「我們」

呢?怎麼會有你的份呢!可是這當口爭論這個又不合適,我只好點點頭,心中更加焦躁起來。

劉易看我點頭不語,竟然將手伸到李曉的胸前,欲解開她的包紮。

我又不能將李曉翻開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曉妹的胸上摸來摸去。

他突然臉紅了起來,手有些哆嗦,雖然拚命克制著沒有體現在表情上,但我知道,他碰到我的純潔的曉妹的什麼部位了。

我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一時竟呆住了。

空氣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來。

「這樣解不開。」他有些懊惱。

「事急從權了。」我說道。

然後我們將李曉慢慢地翻轉過身,解開她胸前的結,曉妹的兩個雪白豐挺的乳峰,就這樣完全地袒露在我們兩個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塊方巾,蓋住那兩點胭紅,然後和劉易小心地解開她胸前胡亂包紮的繃帶,並重新包好。

當天晚上,李曉剛剛甦醒過來,傷勢稍微好轉一些,就和劉易等師兄弟們離開了小鎮。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們發現有一家條件還算可以的客棧,價錢略貴一些,一個房間要四錢銀子,他們便開了兩間。

「少俠,現在天色還早,不如你去找點吃的,或者替我們把把風,我想和你老婆再親熱親熱。」

然後,他竟一把摟過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來之前他們做過什麼,雖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齊齊,但臉上卻有一直沒有散去的紅霞。再從床上那皺巴巴的床單看,傻瓜也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事。

琳姐任其做為,直到他重新開始用蠻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兩條雪白的大腿,琳姐才紅著臉嬌喘不息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一隻手掩著半露的酥胸,另一隻手揚起來給了他輕輕的一巴掌:「現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說完。

李玉卿哪裡捨得放手,他一手繼續伸進琳姐的小褻褲裡,弄得琳姐欲罷不能,另一隻手捉住琳姐一隻高聳的乳峰,細細地把玩著,同時對我道:「少俠,你也別這兒呆著了,這樣琳琳會放不開的,你自己也很鬱悶,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替你老婆預備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專業點!」

他終於露出江洋大盜的本色。

朱琳變了色,回手便是一掌,擊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擰,面露凶色:「連你都侮辱了,你們又能怎麼樣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當即出手一指,點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機掙脫,我的右手再一舉,他一扭身想躲開,全身已經罩在我右手的氣場之下,再也使不出一絲勁道。

李玉卿終於見識了我的武功,他當即一臉的賤笑,拱手向我服軟:「少俠,你饒了我吧,真沒想到,你的武功比你們師傅輩的還要高!我看連北俠方家華都比不上你!」

我並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壓癱在地,冷冷道:「殺了你像捻死一隻螞蟻,但我只殺大象,你以後要對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殺象的方法殺死一隻螞蟻的。」

朱琳輕輕抱住我:「弟弟,你放過他吧。他不會對我不好的。」

「是,是,我會把琳琳當成心頭肉一樣疼愛!」

他一隻手抱住我的小腿,一隻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聽到此話,我更是心氣難平,但是面對一臉柔順與愛意的琳姐,我再也無法下手。

「我發誓,我會好好地疼愛琳琳,不信我現在可以演示給你看……」他似乎揣度出我與朱琳關係中的一個本質性的東西,所以雖然處在萬分危殆之下,卻敢說出這種話來。

「你找死……」琳姐臉若桃紅地嬌嗔道,說畢還軟軟地向他踢出一腳,卻被他捉在手心裡,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來。

琳姐偎著我,無力地閉上了雙眼,任其雙手一點一點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膚天生地白淨,在李玉卿放肆的愛撫中,她的脖子都紅了。許久,再睜開時,琳姐黑漆漆的雙瞳裡閃動著情慾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溫存溫存吧,只是別再和他親吻,別的都……」

琳姐點點頭,無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著眼簾,慢慢地解開了胸衣上的扣子,露出兩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並在我的攙撫之下,脫下她浪跡未乾的小褻褲,光溜溜的像一隻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著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嬌軀上床躺好。

李玉卿張開大嘴就要親琳姐的小嘴,琳姐雙手抱住他的頭:「人家老大一點還沒沾人家的邊呢,便宜都讓你佔了,這一次,罰你剛才對人家無禮,不和你親吻了。」

他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盡了功夫,花了很多時間在激情無比的前戲中。

直到琳姐分著大腿,頂著他的肉棒,兩片小鮑魚裡充滿了晶瑩如珠的淫水,他還是沒有插入。琳姐開始討饒:「親親,你想對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錯了,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親我。」

朱琳可憐巴巴地看著我,我只好點頭,心裡的恨意再深一層!

琳姐嬌弱地挺起上身,張開她的小嘴,吐出香艷的舌頭遞到他的大嘴裡。

他一面把玩著我一直尚未一親芳澤的琳姐的乳頭,一面得意地向我笑著,慢慢地將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進琳姐珍貴無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滿意地呻吟一聲,嬌羞地看看我,並將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隻沒有被李玉卿佔領的乳頭上,半是羞澀半是調皮地對我笑道:「老公,再不給你一點你要罵死我了。」

我實在聽不下去他們下面結合部位傳來的聲音,扭臉道:「我去打些水,琳姐,一會兒我給你清洗。」

「別走,哦……看我和他干……對你的內功提高真的有好處?」

「當然有好處了!」李玉卿一面笑著,雙手摟著琳姐的雪白俏臀,舉起琳姐的雙腿,分成120度,兇猛無比地插入琳姐嬌嫩的肉洞中。

「確實是有好處。」我一看到他竟可這樣隨意地撫摸著我最心愛的東西-琳姐的臀部,心中內息激盪,眼中快要噴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著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將一根纖纖玉指搭到我的氣海上:「弟弟,你要加緊運功,我感覺你穴脈內的內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著牙,開始在琳姐身邊加速運轉內息。

「我……我會再淫蕩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勁插我……親親……我舒服死了……媽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爛了……嗚……

弟弟,不要讓他……這樣深淺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處……啊……「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媽使點勁,再這麼沒用,我廢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親親,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穿了……媽……啊……」

「小賤人,是不是把你操爛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著給老大留一點?」

「啊……我淫蕩……你……別這麼說我……」

「剛才還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這麼說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極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兩隻充血的乳頭高高地翹起!

「和老大說,你的屄被操得怎麼樣?」

「啊,我不說……我不能這樣說……我還是沒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屄給操開了花……」琳姐叫出這一聲,羞臊得不行,轉過臉,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說,你的屄被操得怎麼樣?要不然我停下來了!」

「弟弟,我不能這樣說,你會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會看不起你的!你說吧!」看著琳姐在他的懷裡被他盡情蹂躪,我心痛至極!

琳姐將雙眼合了上去,嬌柔無限地說道:「弟弟,他的大屌插進姐姐的小屄裡,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兩隻雪白的玉足不時地彎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開,十粒小小的玉石般的腳趾,全部痙攣性地分開著,隨著琳姐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聲一張一合著蠕動著……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隨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鐘後,當我把水打過來時,琳姐已經半癱在床上,大大張開的玉腿間是一叢亂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陰毛上,上面沾滿了白色的小珠,從一縫又紅又腫的肉穴裡,和琳姐小小的櫻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開李玉卿給琳姐清洗的時候,用了些暗勁,李玉卿一聲慘叫,回臉再看我時,眼中多了一些陰毒。

(三)

「師傅,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師姐!」

「可憐的孩子,你們倆好苦命!你更可憐啊!我本來想把你師姐許配給你的!」

風度翩翩的明大師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個頭,正值壯年的他,怎麼能忍得了朱琳這樣的女弟子?現在她即將成為我的老婆,大師啊大師,這塊嘴邊的肉終於被別人吃掉了,你心裡是否也很難受?

「我不嫌棄師姐!」

「傻瓜,實話告訴你吧,如果你師姐第一次人事時,我在一邊用慧心指配合運氣,還能繼續封住她的焚陰大法,現在,可能太晚了!」

師傅三言兩語地將朱琳對我說的情況告訴了我。

「現在,還來得及嗎?」我可不希望婚後的朱琳三天兩頭給我戴綠帽子。

「不好說了,只能試試。這兩天我們一直在等你們倆,現在人都齊了,我們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們要搬到師母的老家,一個很隱秘的茶花谷裡,我馬上要閉關了。搬到那個山谷之後,我和你師娘一起指導你們如何做去化解焚陰大法。到時我把慧心指傳給你。」他轉過臉,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這樣一句:「也算你傻小子有艷福!」

「師傅,我還有艷福啊?」我苦笑,心裡卻想:慧心指,我母親從來不把這種無聊的武功傳給我的,但是為了制住朱琳的焚陰大法,不得不學一點這種二流的功夫了!

「你幾個師姐和你師母都對你……印象不錯。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順著他悲憫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裡,我美麗的琳姐正仰起她精緻皎好的脖頸,抬頭望著流雲,初為人婦的她,一襲淺綠色的長衣,胸口一抹粉紅色的胸衣,晶瑩剔透的乳房露出隱隱一片。

「你路上要看著點她,別讓她想不開。」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幫我勸勸她,唉!」

「怎麼了,師傅?」

「我一直以為她很喜歡你的,你們沒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嗎?」

「是啊,我也覺得師姐很喜歡我啊!」我裝出一幅天真無邪的老兒童樣子。

明大師欲言又止,最後歎息著離去,一幅衰樣。

我走進丁霞師姐的房間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鏡子:無論如何,不能再讓第二個老婆失身於別人了!

「師姐!你的傷勢如何了?」

我一進門撲向床邊那名美女。

屋裡黑股隆冬的,只看見一名身材極好的美女,她也沒防備,溫香軟玉讓我摟個正著!

懷裡的美女一聲驚叫,隨即軟在我的懷裡,在膩人的輕笑中說道:「連師母都敢非禮,這一次出去你學壞了?」

聞到淡淡的茶花香氣,我大叫一聲「糟糕」!

我慢慢地鬆開手,就地跪倒,磕了兩個響頭:「師母,你原諒我吧,我不是有意的!」

師母拿小腳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說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惱了。」

師母的話音中帶著隱隱的哭腔,發生什麼事了?

師母不僅人長得好,聲音也極甜。我傻傻地看著那雙繡著兩隻鴛鴦的小鞋,以及鞋面上兩雙淡黃色的小襪子,心裡說不出的一種衝動,腦子裡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感覺:陳妤的身子好軟啊!

師母陳妤只比我們大上四歲,美艷無比,和明大師恩愛有加,武林中人稱神仙眷侶。

我在跟蹤朱琳的時候,和她都只見過師母的部分裸體。在一床錦被中陳妤只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來扭去。師母與母親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翹的,個頭高高的,她們倆都有一道細長的眉毛。

「來看看你的師姐吧,她人沒受傷多少,心裡可受了重傷。」

師母這才輕輕地將散發著幽幽體香的小腳撤離我的臉邊,回臉道:「小霞,方家華是年輕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難免的,他不來看你,卻有人巴巴地來看你了。到底誰對你好,你再想想吧。」

師母飛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師母站起身離去時,挺著傲人的雙峰擦過我的胸膛,還輕輕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氣,我大吃一驚,暗暗的光線中,師母的雙眼亮得像兩團燃燒的火,上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我往後退縮一下,她狡黠而不無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經快崩潰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轉身離去,出門前還瞟了我一眼。

我歎口氣,脖子修長如同天鵝一般的高貴的師母,有時候就是這樣賤,她未嫁時便在武林中到處遺情(並不是胡搞的那種),少年豪傑個個都以為她對自己有意,婚後還經常跑到門上來舞刀弄槍的,明大師的武藝就是在那個時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師姐,你怎麼樣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師姐,搭著一條胳膊在外面,肌膚真正是吹可彈破的細嫩。我假裝關心,將她的胳膊送回被子裡。

丁霞師姐縮在被中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捨不得了,以前也曾經親近過丁霞師姐,但將手伸進她的被窩還是第一次。觸手之處,儘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膚,兩團高聳的乳峰脹鼓鼓的隔著一件單薄的肚兜向我發出致命的誘惑。

丁霞師姐的眼光中飽含著柔情的憐憫:「可憐的弟弟,師妹被侮辱時,真不知你怎麼挺過來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棧裡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現在我的腦海,恥辱與另一種奇怪的情感交織在一起,轉瞬間變成一種罪惡的衝動。

我的手一下子伸進丁霞師姐的肚兜裡。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隻亭亭玉立的小乳頭已經落在我的指間。

「你?!」丁霞如同被電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揚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馬上意識到這一次犯了大錯,抽出手就想逃。

剛跑到門口,丁霞師姐惡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來!」

我在門口處跪下,連爬帶滾地回到床前:「師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兩隻該死的手指砍下來給你!」

我聲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後重重地將頭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時,丁霞師姐也被木床傳來的巨震顛得七葷八素。

「弟弟,可憐的弟弟!你不要這樣,師姐是喜歡你的。師姐不恨你,眼見親愛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壓抑的!」

她伸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的手,將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話,」

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姐姐可以再讓你摸一次……」

「姐姐,你對我真好!」

然後我便恬著臉伸手去摸。

丁霞師姐大驚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這一次出去真是學壞了!」

「你會不會和外人說,你剛才做的什麼錯事?說你曾摸過誰的乳房?」她舉起掌來,橫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惡恨恨地責問我。

「當然不會!我和師姐是純潔的!打死我也不說,不,打死我也得說,我摸的是一頭豬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純的丁霞師姐的乳房!」

「呸……你上來,我想和你說會話。」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來師傅給你用了秘製的還丹固源精,傷口恢復得很快啊!」

「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們的小傻瓜也長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壞事了。」

「師姐,我冷,我還是想進被子。」

師姐臉色緋紅,猶豫了一下:「不好,你是個大男人了,不能再進來了。」

我賴皮賴臉地還是鑽了進去。

師姐突然幽幽一聲長歎:「唉,我都和你這樣了,你還讓我怎麼面對他啊!

我就是心太軟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襲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誰?!」我急道。

師姐垂淚道:「實話和你說了吧,師姐早就愛上另一個男人了。」

「北俠……方家華?你愛上他了?你怎麼會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腦門讓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師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個不愛那樣的豪傑?北俠!北俠!」

「師姐!」我再一次地鬱悶起來。聯想到在熊公嶺師姐曾經和那個眼睛長到天上的北俠巴巴地說上幾句話,便幸福地不知東西南北,現在才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故事。

師姐慢慢地講起他們之間的故事,都是那種聽了開頭便知道結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圍殲湘西五怪的戰鬥中,重逢在對冰山妖女的獵殺中,一次所謂的花前月下的長談,結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誼,等等,聽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嶺的小鎮上,他明知道我負傷,也不來看我,我給他寫了封信,他回信竟說一直把我當妹妹,回家後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講到傷情處,師姐潸然淚下。

「師姐,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我,所以剛才才那樣……我們都不知道你愛的是北俠!唉,可恨他有眼無珠!」

「徐暴牙那個臭……仗著自己是天龍派掌門的女兒,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單,她長得很好看嗎!一隻大暴牙!」

一個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號一定不會很好聽。徐暴牙除了一隻稍微外露一點的牙齒,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隻小虎牙,也因而變得極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著徐暴牙的一顰一笑,一面當著師姐發出最惡毒的詛咒:「師姐,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時,被『人肉滾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塊爛肉!」

丁霞聽到我如此粗俗的咒罵,在格格嬌笑中羞得面紅耳赤:「虧你還是武聖的兒子,你哪裡學來這樣粗俗的罵人話!以後不許在我面前這樣說話!」

說畢,她看著我,臉色越來越紅,然後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們倆的頭。

然後,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父親是邊關元帥的將門之女,竟然抱住了我,說出下面的話:「你和我說,朱琳師妹在被那個的時候,是不是很浪……」她臉色赤紅,嬌喘微微,身子酥軟成一團稀泥,熏人的處女氣息刺激著我的每一處神經。

「我不能說……」我感受著丁霞溫熱撩人的勻稱身材,高聳酥軟的豐滿乳峰,衝動得不行。

「師姐,你這樣我要犯錯誤了!」我一面說著,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師姐光滑細長的脖頸下面摟住了她,另一隻手沿著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裝傻充楞,其實鬼主意比誰都多。你有意無意地老是揩我的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師姐以前就曾經和我摟摟抱抱的,不過這是第一次,兩人幾乎肉貼肉的抱在一起。

師姐動情地看著我,臉與我貼得極近,我張嘴就吻向她。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師傅說,他要把我們三個都給你。」

「師傅這樣說?他怎麼說的!?三個?還有蘇麗師妹?真的?」

「告訴你,還有師母呢。」

「什麼?!師……師……師……母?為什麼?」肯定是被子裡空氣不流通,我感到喘不上氣。

「你這個死德性!」丁霞師姐張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騙你的!你馬上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這個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誰看上你了?」

我氣極,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著她兩塊油油嫩嫩的雞頭肉,開始啃了起來。

「啊,痛!小冤家,你是來看病人的,還是來殺病人的?我這裡還有傷呢!」

「對不起,我的親親姐姐,」我放過一個乳頭,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的抗議了,這年頭,肉還是放到嘴裡最踏實。

「啊……你放過我,我和你說實話!」丁霞已經開始失去了對身體反應的控制,一面將胸部挺起讓我享用,一面,另一隻手卻有氣無力地推著我的下頜。

我一面用舌頭有滋有味地品嚐著師姐兩個堅挺的乳頭,一面想著兩個美麗的身影,一個是風韻動人的師母陳妤,一個是年僅十三歲俏麗可人的小「師姐」蘇麗。蘇麗是一個能讓成年男人產生罪惡衝動的小女孩,但我必須真誠地面對自己的慾望!我確實很想玩弄她,雖然這樣說很無恥!

「什麼實話?」過了一會兒,我依依不捨地鬆開嘴,問道。

「你想聽什麼實話?」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來,眼神中飽含著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猶豫,一隻手突然摸進她的小褻褲內。

丁霞一下子酥軟成泥,只一會兒功夫,她的身體就劇烈地顫抖起來。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懷中婉囀嬌啼著,兩隻大腿時分時合,無處不在的柔滑觸感令我陽物暴起。

「姐姐,說不說?」

「說,你……你停下來我就說。」

我不理她,手指飛快地撥弄著她的小陰蒂。未經人事的師姐哪裡受到了這個?

過了一會兒,她竟主動摟著我,瘋狂地與我親吻起來。

我一面含著師姐軟滑香嫩的小舌頭反覆品嚐,一面將手指運動進行到底。

沒一會兒,她的淫水便流滿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講……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師姐開始發騷,雙手竟無意識地將自己的褻褲扯到膝蓋處。

「好的,師姐……」

師姐的小陰蒂已經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師傅他剛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嶺就是為了截殺……得到整本秘笈的『人肉滾子』……啊……好好啊……師弟……我……」

我停下手來:「你快講,不講我就停下來了。」

「姐姐講……啊……好的……再下一點……連著人家的陰唇一起摸……對,就那樣……使勁玩……我完了……啊……別停,我講……」

在丁霞時斷時續的講述中,我瞭解了熊公嶺之戰的真正背景。

***    ***    ***    ***

『人肉滾子』從一個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隱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實在沒有人能殺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這套健身操實在太厲害了,以至於大隱士也怕落到壞人手裡,在跑到一個山洞等死之前,他把這個東西的存在通過某個渠道告訴了少林寺的一個老和尚。當有著強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這個山洞並發現大隱士時,那位大英雄已經老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強駑之末不能穿魯縞啊,李玉卿得此寶物,高興得忘了滅口,其實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認定大隱士只有幾個時辰的活頭了。

然後老和尚差弟子們去找那部健身操,發現生生多撐了三天的大隱士,於是,整個武林都轟動起來,大家全部放下手頭的活兒去找李玉卿,並終於在熊公嶺圍住了他。

以下的情節有些出人意料,我們武功高強的師傅一人行動,截住了『人肉滾子』並和他展開激戰,之後兩人發現誰也勝不了誰,師傅正準備招呼其他援友時,李玉卿和師傅進行了友好互利的談判,並成功地說服師傅放他一馬,師傅得到上半部逆天經,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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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熊公嶺我不是負了傷嗎?師母想等我傷勢好一些再走,師傅急匆匆非要當時就走,後來師母問為什麼,師傅還特意地看看我有沒有甦醒,以為我還在昏迷中,才解釋了兩句,其實我只是特傷心,不想睜眼而已……」

我聽得入神,手指已經忘記了活動,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剛才說我答應你一個條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讓我替你做什麼?」

「把那個徐暴牙殺掉!」

「你饒了我吧,天龍派徐掌門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了,我連一個二流的『人肉滾子』李玉卿都打不過呢!」

說到這裡,我才恍然:我說為什麼一個二流的大盜竟招來那麼多江湖人士的追殺和圍殲,原來是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謂武林,其實不分正派與反派,處在強勢的便是正派!所謂手段,無所謂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帶著三個小孩去找她,就說:『你可以捨得我,但怎麼能捨得你的親生兒子?』」丁霞越說越興奮,陷入狂想之中。

「等會,這都是技術性的操作,你要說的那個實話呢?」我一面問著,雙手再次攀到了丁霞師姐的肉峰上去。

「師弟,你饒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對你這麼好,你放過我吧!你知道姐姐身體敏感,你要是硬來,姐姐也只能隨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的心,有意思嗎?」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淚地說道。

「那我怎麼樣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裡只想著家華,你要是能讓姐姐嫁給他,我……我就偷著給你一次。」

朱琳說得沒錯,如果得到一點,再吐出來,那種感覺更要命!

我大搖其頭:看看你到底會嫁給誰?

「你剛才還說,要告訴我實話,說師傅會讓你們都嫁給我,還包括……呃…

…包括師母,你在是騙我玩的?「我突然想起這個關鍵問題。

「師父怎會捨得師母呢……他們曾經那麼相愛過。嗯,不說這個了!我只是覺得這一次陳妤在我耳邊說了你不少好話,要我不要再把家華掛在心上了,而且,剛才還對你那樣,我有些煩!我不喜歡別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陳妤!」

丁霞好像沒有講真話的樣子,我知道她和師母關係親如姐妹,倆人是無話不談的。而且,我剛剛看到陳妤哭過,不知因為什麼原因?

「為什麼?你又不在乎我啊!?」

「誰說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剛才那樣嗎?你們男人到手之馬上就全盤否認!你比家華還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紅了,泫然淚下的樣子。

我暈倒!親愛的丁霞師姐,你比朱琳師姐更讓人錯亂啊!

五秒種後,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個方家華沒怎麼樣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閉著眼睛,嬌羞不勝,說不下去了。

「哪樣?!!」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不和你說了!」

看著懷中這個玉人兒,不僅心屬他人,肉體也曾經被別人多多少少地染指過,我心火大勝。

我翻身壓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體上,帶著一種報復的心理,開始了我的征服。

沒多大功夫,師姐臉泛桃花、聲如蚊蚋般地開始了動人的呻吟。又過了一會兒,她不由自主地分開大腿,同時眼神流轉、情熱難禁地撒著嬌:「嗯……壞弟弟……你的那根東西……好燙……別進去了……你要是進去,我只能嫁給你,但我婚後保不齊會紅杏出牆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這一次是我被『人肉滾子』給擒住了,保不齊姐姐也會……被他操得……不知東西南北呢!」

「好,我將來一定要讓『人肉滾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後,這個傢伙的武功會不會暴漲呢?

健體操?好變態的名字!

「……啊……我不會順從的……我會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脫光了,我才會給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對你忠誠……裡面好癢好酸……小肚子裡好像有螞蟻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來吧……我隨你了……你怎麼我都行!」

我舉著肉棒頂在丁霞淫水漣漣的桃源洞口反覆地摩擦著:「我愛你!姐姐!

只要不和方家華,和誰都行!要不然我就不進去!「

丁霞身上發瘧疾似,每一次我的龜頭探進少許,她的身體就發出微微的顫抖:「為什麼……你嫉妒他……答應姐姐……別讓徐暴牙嫁給方家華,姐姐只能答應你,除非方家華他非要和我合歡,姐姐不會給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這個小浪貨,你以後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給老子戴綠帽子?」

就像美女們討厭徐暴牙一樣,帥男們也討厭方家華。我寧可丁霞和李玉卿那種惡(第三聲e)男做愛,也不願這頂綠帽子由方家華來給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愛過啊……我不會主動給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給姐姐,……姐姐要獻給你了!」

丁霞帶著似哭似泣的腔調,嗲聲嗲聲地嬌吟著,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覆覆的撫摸了,終於緊咬銀牙,主動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進流滿晶瑩淫汁的肉丘之內!

我一面琢磨著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著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動之前,我摟著師姐的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要和方家華偷情的的話,不能瞞著我!」

「弟弟……我愛你……師姐絕不會的……你佔有我吧……啊……疼死我了…

…啊……「

在丁霞師姐的一聲慘叫中,我終於得到了美麗師姐的處女之寶。

(四)

指揮傭人們收拾好一切的家當,第二天天還未亮我們就出門了,行蹤極其鬼祟。

我、小師姐蘇麗、師母陳妤在最前面的一輛車上。師傅當然和他的愛徒、我的愛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師姐因為負傷,一個人躺在一輛車廂裡。

車廂內有兩排座,先是我一個人獨佔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著,後來蘇麗和陳妤說,憑什麼讓我一個人這麼舒坦,她們倆的輩份都比我高,應該是她們倆輪流著坐。我只好與蘇麗和師母陳妤輪流擠在一起。

與武當派的李曉相比,蘇麗年紀雖小,但身體發育也相差無幾,最要命的是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這個小師姐,武功不怎麼樣,但是擅長各種小動作:時不時地用小屁股擠擠我,或者隨著車廂的顛簸,纖腰亂擺,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願」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膚的小腿或者乾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雙盈盈可握的小腳就這麼一悠一蕩地將我的心忽悠起來。

反正她小,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但是我卻知道,小丫頭該大的地方都夠大了。

當這麼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子軟軟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對面卻是陳妤時而春情冶蕩的挑逗,時而一臉正色地說教,外面太陽已經升起,正值初夏,熱量慢慢地透進車內,車廂內氤氳著師母陳妤獨特的茶花香氣、成熟的少婦體香和更為致命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陽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處於一種即將崩潰的邊緣。原來一直覺得我忙活來忙活去最後享福的全是它,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的陽物產生了同情之心。

「師弟,我看你也沒什麼事,給我揉揉腳,活活血吧。」小丫頭竟然當著師母的面,對我展開了一次正面的攻擊。陳妤則饒有興味地打量著我,觀察著我的反應。

「男女授受不親啊,小師姐,我……恕難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了,但不是當著陳妤的面。

「天弟講得也有道理,但這句話針對的是同輩份人,天弟,你給師母來揉揉腳吧。」陳妤不知哪根神經出了問題,竟然這樣一臉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著一臉惡意的她,腦子裡的大部分神經開始短路:「……是……但是,……是!」

我有些惱火地擠了擠邊上的小蘇麗,讓開一塊地方,陳妤連鞋也未脫,便將小腳搭在我的腿上:「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嗎……你也不怕硌著人家!」

陳妤的眼睛再次燃起兩朵火苗,嬌滴滴的聲音像脆生生的鮮藕。

蘇麗突然道:「師母,我換過去躺一會,你的腿也不用懸著空,好不好?」

陳妤對蘇麗說道:「你是一直把我當成長輩,可你不知道你師弟這個人,膽大包天的,你看他這會兒,只是握著我的腳不鬆手,也不知心裡有什麼……壞心思呢!」

說完這話,連她白晰的長脖子也染上了紅色,再看我時,眼神中除了有些掩不住的嬌羞和慌亂,還隱隱有些欣喜。

「我的腳生得好看嗎?你這個小傻瓜!還握著它!」師母的聲音突然放得很低,甚至有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我握著那只散發著體香的美麗小腳,身邊的世界開始旋轉。

我不是色情狂啊!當著那麼小的小師姐,師傅的車廂就緊跟在後頭,我……

我回臉無助地看看小師姐蘇麗,她竟然合著眼「睡著了」!?

我再看看師母,陳妤的雙眼直勾勾地看著我,眼睛裡的情份,猶如一對戀人在開始雲雨之前的含情脈脈。

「把人家襪子脫下來。」

那種語氣,猶如處女第一次上床時嬌怯怯地讓愛人幫她除去褻衣。

我慢慢地脫下右腳的白襪,又脫下左腳的白襪,然後面對著陳妤一雙完美的小腳,簡直不知從何處下手。

陳妤是那種特別精緻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講究生活中的一切。不像徐暴牙,雖然人長得極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曠風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師傅發現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過強姦師母這個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雖然明擺著是陳妤在勾引我,但到時候,以她的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腳上沁人的溫熱與酸酸的體香傳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頭來,下意識地摸了摸。

「只許……意淫,不許亂動……小壞蛋!」

說罷,她將酡紅的臉蛋扭了過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這是什麼世道!她竟當著蘇麗的面,說這樣的話,師母你不知道這已經是兒童不宜的限制級情節了嗎?

我做賊心虛似的,回臉看看蘇麗,她的小臉已經漲得通紅,鼻尖也沁出些微微的香汗,眼睛閉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動著。

在我的大計中,名聲和武功都很重要,一個人本領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對不起全亂了說錯了,沒關係就是那個意思,我不能壞了自個的名聲!手中的小腳雖然柔嫩無比,眼前的玉人兒雖然明艷無雙,但明大師在江湖上有很高的聲望,我來這裡,是為了拓展自己的網絡,籠絡更多的少年豪傑,我動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動陳妤!

如果沒有第二個人,我當然可以一臉正色地說,師母,我怕我會受不了,還是不給你摸了,但現在身邊還有一個丫頭,這樣說我張不開嘴啊!

「師母,弟子開始給你按摩了。」

我用了約0.05成力氣,陳妤當下如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莊,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個:仇視!!

到山莊的第三個晚上,我們都已經安頓下來了,師傅把我、朱琳師姐、丁霞師姐和蘇麗小師姐叫到他的房間。

「為師即將閉關修練六年。」他向我們宣佈。

「在這六年中,你們主要的任務是學習我們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帶著師姐們到江湖上走動走動。別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雖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還是比她們幾個都要強一些,我把你師姐們都托付給你了。」

「是!您放心吧,師傅!」我恭恭敬敬應道。

母親選擇明大師做為我進入武林的起點,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緣,一方面非常相信他的為人。

明大師的語調低沉起來,有種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蒼涼:「六年中,肯定會有很多人事變化……和人心變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門派裡面,六年之後,你們這些當師姐的可能都會嫁作人婦,但是,我希望,你們都嫁給小天,在這六年,他將暫時接管我的門派。我出關以後,如果大家覺得由逆天來任掌門更合適-畢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們大明派的武功,博采眾家之長,一百年前立國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來幫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實比師傅強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裝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遠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數,其實是我傳給你母親,再傳給你的。「

我面無表情,心裡開始計劃如何在陳妤身上進行報復。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小天的為人你們都知道,聰明,忠誠,會很好地保護你們,你們放心,我的眼光錯不了,小天絕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對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們沒有什麼反對,在我閉關之前,我會給你們舉辦一個婚禮!你們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當然,蘇麗可以晚一些和他圓房。」

三女紅著臉都看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蘇麗更是雙手捂起了可愛的小臉。

「你們可以晚一些給我答案,或者不給,明天就自行離開也行。好不好?小天你先留下來,朱琳、丁霞和蘇麗你們可以回去了。」

等三個師姐都散了之後,師傅拉我坐下,給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寵若驚地接了。

師傅沉吟著,半響沒說話。

山莊處在一個非常僻靜的山谷裡,與外面只有一條狹窄的山間通道,一條巨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進出。山莊裡住著十來個下人,都是陳妤家多年的傭人,他們自種自收,男耕女織,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間,山莊靜得可以聽見溪水的暄嘩,流雲的飄動,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著明大師臉上浮現的一縷隱憂,不知他在考慮什麼。心裡飛快地閃現著幾個片斷:帶著一臉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雙足挺得筆直的丁霞,和我想像中的如同嬰兒般鮮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蘇麗。

師傅啊,你快點閉關吧!我內心裡的慾火已經燒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緣啊!」師傅感慨道。

「徒兒能投到師傅門下,是最大的緣分。」

「不是說這個,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經,你說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禍啊!師傅不是一個有很多慾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時間,竟受不了一個突如其來的誘惑,得到這本奇經。一個大錯啊!」

「怎講?」

「一個手無伏雞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塊希世鑽石,你說,他最後能保全他的性命嗎?」

我理解了師傅的意思:「但如果這個要飯的可以把這塊鑽石換成金銀,購置家產和保鑣,不就可以了嗎?」

「我現在做的就是這個事情,但……唉!」

「怎麼了,師傅?」

「這是一本很邪惡的武經,在練習之後,精氣將全部轉成內氣,就是說,我將來只能成為半個男人。」

「啊!這不是傳說中的什麼花什麼典啊?師傅你可不能……」

「其實這倒沒什麼,師傅已經五十多了,對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師母基本上是你的同齡人,我不能老霸著她。」

我心裡怦怦直跳。這話肯定另有所指,呃,師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毀了之。」

我嚇一大跳,還以為他準備要毀掉陳妤呢,轉念才明白過來:「把那本經書直接燒掉不就得了啊!」

「那個要飯的得到鑽石後,對外人說又把它扔進水裡了-誰會信呢?」師傅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虧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說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練它,同時,我又不甘心成為武林的二流角色,連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師語調平緩,但我聽出來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語安慰。

「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師傅感概道。

他一定後悔死了當時與李玉卿所達成的交易。

「再說,一方面,我也怕那個偷走了另一半經書的『人肉滾子』學成之後在江湖上興風作浪,沒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個原因,我要除掉一個多年的死敵,他,也是你的殺父仇人!」

「我的殺父仇人?我的父親不是病死的嗎?」我拉著明大師的手急道。

「武聖怎麼會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親的徒弟?他是誰?!」

我一定要殺了那個害我幼年失父、並讓我母親成為一個人人可夫的浪婦的小人!

「我現在不能和你說,連你母親都不知道你父親曾是那個人的師傅。他在江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領極高,名門正派都視他為武林領袖之一!你現在的功力,可能僅比為師略強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絕對可以排到前三名的!你知道,就是連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間的差距,都不是一年兩年就能趕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來不過是少林寺掌門觀證大師,天龍派掌門徐小平,武當派掌門玄鶴道長這幾個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為我對他的女兒徐暴牙愛慕已久。而且,天龍派是父傳子、子傳孫的學藝,應該不會是他,觀證大師是我爺爺輩的,更絕無可能投師與我父親門下。比較更可疑的應該是三十多歲才上武當的玄鶴道長和那個胡庭了。

「我和你講講我們大明派的真正來歷吧。我們大明派,原本是國教-明教,朱元彰當上皇帝以後,不但誅殺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張教主遠遁他鄉,九陽真經等絕世武功自此失傳,但後來明教最後僅剩下兩名長老,決心成立一個純粹的武林門派,不再沾上黨爭教義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對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調,只安於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內之事。傳到我師傅的時候,竟只收了我一個弟子,我後來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兩字掉了個個,改名明大師。」

「這一百多年,情況又有了很大的變化,江湖上迭出紛爭,國事也風雨飄搖,我從你母親處知道,你已經學會了一陽指和獨孤九劍,而且我感覺,你的內功另辟溪徑,自創一門。現在對你而言,招數上是沒什麼問題了,最差的是你的內力,如果你的內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後,你必將成為大宗師。我希望你能參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會,奪得頭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華山論劍,都會給武林少年英雄會的第一名留一個旁觀席,如果到得後年你武功有了極大的長進,逆天,我認為你甚至可以參加華山論劍。我決心將玉石戒指授與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還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壓力。」

然後,我眼巴巴地看著師傅,師傅也莫名地看著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傳給我的嗎?

「哦,對了,你還有一個任務,當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務:你要想辦法奪回秘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強體操。雖然名稱非常普通,讓人感覺如同五禽戲,實際上,它比九陽真經還要厲害!傳說如果學會了強體操,根本不會再去提高內力了,大自然會把內息源源不斷地供給你,在你需要的時候。」

「那個叫李玉卿的小毛賊,他現在得到了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個更隱秘的藏身之處在進行修練。如果你接受了這個戒指,你就要接受這樣一個現實,可能你只有通過你師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師傅!」我痛苦地叫了一聲。

「我已經和她談過了,她同意接受這樁任務。本來,她已經被『人肉滾子』破了身,我不應該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那個小毛賊,那我們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萬一他再通過小琳知道我的閉關修行之處,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須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過她,才能找到那個傢伙。逆天,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頭不語。

「逆天!」

師傅您能不能再給點甜頭啊!戒指並不是我想要的東西啊!

「戒指就在你師母陳妤的手裡,為了補償你,我決定,你可以連戒指帶戒指的保管人一塊兒收了。」

「師傅,我只是怕擔不起這個重任啊!徒兒一定不會辜負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師傅的大腿,開始放聲大哭,到後來,竟開始倒起氣來!

師傅感動得不行,摸摸我的頭:「別難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還有一事,我原來想在你們房事的時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陰大法,但是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狀況,可能通過指法已經不管用了,只能運氣到……男性的那個部位,直接將九花陽氣輸入她的體內,才可能奏效。」

「你是說?」

「我怕你一時學不會,我又馬上要閉關練習那種功。哪怕是你學會了,在我閉關之後,如果沒有人指導你們,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來治療,為師又怕影響你和小琳……」

師傅的臉色很尷尬,有點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師傅……你連師母都托付給我了,徒兒這點又有什麼捨不得的呢?」

「你還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師傅已經幾十年沒紅過了的老臉再一次地紅了起來。

「好的。」

「你們商量完之後,就給我一個結果,治不治都在你們自己。治的話,我就在房間裡等著。不治呢……反正小琳也會和『人肉滾子』……」

師傅已經開始出汗了。

「好的。」

「我會在你大婚之後搬出這套房間,以後你就可以住這兒了。」

我不敢點頭,因為我確信,只要我一點頭,我就會點個沒完沒了。

我出門的時候,眼光看了看屏風。繞過屏風後面,有一條短廊,走廊的近頭,是一扇門,門裡面有我特別喜愛的一樣東西,陳妤。

(五)

我沒想到師傅一路上一直沒有和琳姐說這個「治病」的事,看來師傅確實是個正人君子。咦,這個推理的邏輯關聯不強啊!

我走進朱琳的房間,她正對著鏡子要清理妝容。一見我進來,她在鏡裡向我甜甜地微笑著。

「琳姐!」

我走到她身後,美美地抱住了這個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髮梢,高聳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軟的細腰,她雪嫩的大腿,筆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腳,還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彷彿永遠是近在眼前、卻遠在天邊的致命誘惑!

朱琳偏著頭,任我抱著,親著她耳際的髮梢。

鏡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純與端莊,一個小時以後的她,還會這樣嗎?

「老公,我愛你!」

師姐一面說著,一面拿出一隻小小的香包遞給我。

我打開一看,裡面除了一些香氣撲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兩朵白色的小喇叭一樣的蘋果干花。

「這是你一年前給我採的,我一直收著呢!」

「琳姐!你這個小精靈,我記得當時你好像隨手一扔,我還傷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隨口說我最愛的是蘋果花,你就跑到好遠的地方采給我,我心裡能沒數嗎?」

「今晚上我可以在這兒睡嗎?」

「不好,師姐她們會笑話的。還有兩天我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

「琳姐,告訴你,以後,你不用老出山找別的男人了。師傅說有一定把握把你的焚陰大法給封住。」

朱琳又驚又喜:「真的?」

我猶豫了一下,決定一會再告訴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這麼美好的一切,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會更加婉囀承歡,曲意奉承,任由師傅大肆享用她的每一塊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覺到了什麼,輕輕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師姐?」

她抱住了我,說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對我是怎麼樣的看法?」

「我一直覺得你和丁霞與蘇麗不一樣,我說不出是什麼地方不一樣,你比她們更美,不單是這樣,你讓人覺得有些抓不住,你有點像陳妤,但比她還要不同,你……」

我搖搖頭,總之,我對這個女孩子有特別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上投入太多,否則會傷心欲絕的。

朱琳摟著我,定定地看我一會,突然對我啟齒一笑:「傻瓜,我沒那麼複雜的,我知道你怕對我著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測的大海,只是一灣喧囂嘈雜的小溪,很淺很淺,你一試就知道我的底。」

「師傅知道你的底很淺嗎?」

「師傅當然知道我的底細。」

「親親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臉色暗紅,不置一詞。

「你希不希望師傅也知道你的底?」

「討厭!不和你說了。」

我伏在她耳邊,轉述了師傅的話。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對我。

「琳姐,這下滿意了吧?」

朱琳輕輕地掐我一下。

「你換一下衣服,現在就去吧。師傅在他的房間裡等著你呢。」

朱琳閃動著熾熱的眼神,衝動地看著我:「天弟,你對我這樣,我該如何報答你?」

我心裡隱隱作痛,有些惡作劇似地開玩笑道:「你回來後得給我一次了!」

她隱隱可見血管的白晢細緻的皮膚上泛起一片動人的紅暈,流連的眼波開始朦朧,在搖頭輕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認。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開了她的衣物。

「你還讓不讓我去師傅那裡啊!」朱琳在我懷裡甜甜地說道。

我心裡一沉,媽的小娘皮,這麼喜歡被人操!

我鬆開了她,手裡握著的香袋也不覺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時欲彎腰去撿,兩人的手觸在一起,再也沒有鬆開過。

「琳姐,我幫你換衣服。」

琳姐含笑點頭。

我從她的衣箱裡選出幾件衣物給朱琳換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會兒都將被別人玷污。每一處精心的打扮,一會兒都是為了增加她和別人淫樂的氣氛。但我還是認真地替她打扮著。

換到最裡面的衣物時,朱琳飛快地脫下她原來的內褲,還沒來得及穿上新的,我一眼看見她的肉丘的草叢中,已經有點點水珠了!

「琳姐,你已經濕了?」

「討厭!」朱琳羞紅著臉,在膩人的笑聲中點著自己私處誘人的墳起悄聲問我道,「反正一會兒師傅的那個就要插進這兒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與毛躁,一下子撲上去吻了起來。

朱琳撫著我的頭,貼著我的耳邊道:「傻孩子,師傅『量』不壞的,別這樣。

你說我還穿不穿內褲?「

我慢慢平靜下來,伏起身斜眼道:「一會兒讓他脫吧……這樣師傅會有種征服的快感。你也有會一種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紅著臉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褻褲,包住了結結實實的小屁股,屁股溝的盡頭,露出幾叢黑色的陰毛,我心裡有說不出的喜愛!當然,我只能從外面看了,一會兒,它會盡情地展露給另外一個男人了。

「師傅就要去勢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燒下,我把師傅和我說的一些話簡要地告訴了她。

朱琳有些難受,不過當我說起我不得不一塊收下師母和戒指時,朱琳先是大吃一驚,繼而騷騷地說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補償一下師傅,誰讓你收了陳妤?!」

然後琳姐雙手掩著她驕人的肉峰,讓我給她穿上一件無比性感的紅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雙肉峰一會兒就會主動地獻給另外一雙手,另外一張嘴的狼吻之下,現在卻看也不讓我看,心又被一陣巨痛所撕裂。

我無聲地幫她換完衣物,並給那雙纖巧的粉嫩小腳穿上一雙藕色短襪。

「師傅好像也很喜歡你的腳。」我看著那雙小腳,心裡有無限的愛意升起,朱琳嬌嗔道:「你這人好死相!你喜歡,現在就給你啃。」

然後她把腳伸到我的嘴邊。

我剛要抱起,她嬌笑著把腳縮回:「我今晚上只給師傅,誰讓你收了陳妤的!」

終於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黃絲帶束腰的雲白長裙,胸前半開的紅色羅衫間露出性感的鎖骨和一抹雪肌嫩膚,雖然只是胸口隱隱外露出一小部分,但端莊中匿一絲輕佻,比看到裸體的朱琳看讓人癡迷。長裙直到遮到腳腕,下面是兩隻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翹,顯出她的輕盈與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絕美的容顏了。

我知道她愛師傅愛到何種程度,也就能猜出這一次她會有多大的投入。

當天色快亮的時候,琳姐才回來。

她將頭髮隨便捲起,嘴上的胭脂全無,額頭上還有點點香汗的殘跡,僅披了件寬寬的長袍,胸口處隱隱見淡青色的吻痕。

「師姐,完了?」

朱琳點點頭。

「封住了你的焚陰大法了嗎?」

琳姐點點頭,突然撲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我無語,摟著師姐剛剛經過一番雲雨的香軀,不知說什麼好。

「琳姐,」我說道,「我們休息吧。」

朱琳向我淒然一笑,突然開口道:「好奇怪,我剛才在和師傅……那個時,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間,她突然臉色一紅,讓我閉上眼,然後飛快地將手上的小包裡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睜眼時,那些衣物都已經不見了。

朱琳坐在床頭,看我還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顏露出貝齒一笑:「嫌我剛和別人來過?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麼會!你在我的心中永遠都是一朵清純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隻臂穩穩地摟住她的細腰。

「那還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過去一樣對你了,一句話都不和你說!」琳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態。

我順勢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沒有拒絕,轉過身和我熱情相擁。

我發現她很喜歡把舌頭頂到我的上鄂,來回掃來掃去。剛剛和師傅也是這樣嗎?我內心燃著複雜而又陰暗的黑色情慾之火!

我將她緩緩壓倒在床上,附到她耳邊,輕聲道:「現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靨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結婚以後,師傅不是讓我幫你找李玉卿嗎?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我怕她們兩個以後會欺負我!」

「以後我會替你擺平她們的,好不好?」我淫笑著。

「或者你可以讓親親收拾收拾她們,」她純潔的眼神突然閃出一絲女孩的促狹,臉上飛騰起一片紅雲,「你的內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嗎?你可別殺死他……」

「看情況吧。」我隨口答道,「姐姐,你現在就給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著臉格格笑著,任我脫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壓在她的身上,用無比巧妙的手法讓她開始了動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懷著某種不無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著我的失地。每征服一處,我都會和琳姐進行著交流。

「師傅剛剛玩得好嗎?」

朱琳只是笑著,我一再追問,她讓我問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說:「你們倆的特點是不一樣的,師傅的手法很老練,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慾望,但你的手法很特別,時重時輕的,好像能掌握著我感受的節奏。

我將頭伸到她的雙腿間。

「別舔,我還沒洗呢!」

「我不嫌,我不覺得髒。我幫你洗洗。」

我的舌頭一圈一圈地繞著她剛剛被師傅操得紅腫的陰核和陰唇,舔著。

陰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經半干的白色濃精,陰道口還有幾線細細的白色精液再往外流著。師姐的淫液則到處都是,連小肚子上還有很多地方濕濕的,聞起來味道很怪。

「師傅的精液還在流呢!」

「你用舌頭把它們送回我的肚子裡……啊……我又要浪起來了……」

隨著我舌頭的動作和雙手在師姐雙峰上的愛撫,朱琳雙手揪住我的頭髮,兩隻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動著,一股股滾燙的淫水開始氾濫起來。

眼著著她無人撫慰的肉穴裡流出越來越多的浪水,我才問道:「姐姐,跟我說說,剛才進了師傅的門以後,你們怎麼做的?!」

「啊……好的……老公……」

***    ***    ***    ***

「我進去以後,師傅先誇了你幾句,要我以後聽你的話,又說李玉卿的事,我臉臊得不行。師傅就在床前站著,然後我上前對他說:『師傅,你不想給我治病嗎?』師傅就摟住了我。我倒在師傅懷裡,然後他把我抱上了床。我讓他脫我的衣服,他就脫,他好像很緊張的樣子。脫到我的肚兜時,師傅就不再脫了。」

「後來他把我下體脫得光光的,一點布片也沒有了,我讓他親我,他直搖頭,說是為了給我治病,才和我那個的。然後給我講,一會等他的傢伙插進我的小肉洞裡時,讓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經脈運氣。他說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點頭同意,然後他要插我。我推開他,說我裡面還沒有水呢,要先肉戲一下。「

***    ***    ***   ***

「真的沒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紅耳赤地撲在我懷裡:「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貨!」

「然後他只好脫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乳房,親了起來。親完那裡後,他就要進來,我撒嬌說還不行,師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親了。師傅的花樣可多了呢!他甚至一面親著我兩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屁眼,我要都癢死了!」

當時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場面還要不堪,一想到我懷中心愛的美人,剛剛脫得光溜溜的,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盡情地發騷發浪,每一處的肌膚都落下了別人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樣的滋味!

「小浪貨,我現在也要親!」

我分開琳姐的秀臀,將舌頭也繞著琳姐的屁眼掃了起來。

「啊……」琳姐被我親得渾身不得力,兩隻手不只往哪裡放,兩條雪白的大腿在空中無力地扭來扭去。

「接著說!」

***    ***    ***    ***

「然後師傅才舉起我修長的大腿,挺著他的雞巴捅進我的小洞裡。師傅的龜頭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洞撐到極限。我一下子渾身酥軟,連聲叫著『師傅…

…『。師傅一開始也很衝動,挺到最裡面以後,師傅還說:』你這裡好淺啊!『我說:』師傅,你別怕捅壞了,你肉棒有多長,就往裡捅多深,一直捅到子宮裡都行……『「

「師傅便狠狠地往裡一捅,一下不知頂到什麼地方,我差點當場尿出來,當下就癱在那裡了……不知有多舒服。我看他一邊捅一邊還在數著數呢,只一會兒就數到四十了,後來忙和他說:『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內息,可能要重新來。』他只好又再次插。」

說到這裡,琳姐紅著臉得意地笑個不停。

「到了後來,他也不數了,抱著我瘋狂地幹著,我要和他親吻,他也親了,一邊還說著對不起你,一邊把我幹得欲仙欲死!」

「我後來說是他自己數亂了,坐在他身上,我自己數。數到三十多的時候,我就……我就洩身了……」

***    ***    ***    ***

聽到此言,我再也受不了了,挺進雞巴就插進了琳姐的肉洞裡。

「弟弟,對不起,我沒能把第一次給你,這一次一定給你一個特別的感受!」

我將肉棒送進剛剛被師傅開懇過的小肉穴,雖然裡面每一塊緊緊地包著我肉棒的鮮肉,剛剛都曾包過別的男人的肉棒。

每進一寸,朱琳都會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呻吟。一直插到最深處,朱琳緊皺的纖眉才舒展開來。

朱琳的淫水好像一下子就湧了出來,又滑又膩,還有一種清涼的感覺。

「弟弟,姐姐的小穴,快被你捅穿了!」

「姐姐,師傅的肉棒長嗎?」

「啊!」朱琳一聽我提起師傅,嬌軀開始一陣微顫,「你接著做師傅,好嗎?」

「剛才還不過癮?!」

「人家還要呢!」

聽到此話,我一陣妒火攻心,肉棒大力地瘋狂抽插起來。

我突然覺得肉棒一陣奇爽,琳姐的肉穴太美了,只這麼幾分鐘,就差點要交貨!裡面開始淫水氾濫,嘩嘩的水聲也蕩人心神。

一圈一圈的穴肉,溫熱地包裹著我的肉棒和龜頭,雖然已經插入多次,但每一次的進入,都像第一次那樣要突破重重障礙。而且琳姐的花心,真的好像不是很深,稍一用力就可以頂到頭,再一研磨,我的琳姐就開始露出神魂顛倒的表情,實在太爽了!

我借說話的功夫調整了一下:「後來呢?」

「洩了之後,師傅也有些控制不住,他點了我幾處穴道,讓我恢復過來,然後,我又讓他幹了幾百下,不,幾千下。中間洩了不知多少次,師傅有幾次還是成功地讓我配合他把他的陽氣輸進我的體內了。」

「你被師傅射進去時,是什麼感覺?」

朱琳羞浪不堪地說道:「說什麼呀!多讓人難堪……」

「說嘛,寶貝,我想聽!」

「嗯……和親親射進去的感覺很像,你快干死我吧……別說了……」

我一面挺動著,一面說道:「你說過我是你的主宰,必須告訴我你的真實感受!」

「好……我說……哦……再磨磨它……好死了!」

「我的花心……當時正被他頂開了……他把濃精直接灌進我的子宮裡……又熱又燙……他還緊緊地摟著我,親著我……下面被射得那麼深……一點也躲不開……上面又得接受他的親吻……你的小愛妻當時完全被師傅征服了……滋味讓我死也忘不了……啊……」

「你當時是不是就到了?」一想到一股股的濃精直接澆進我的愛妻的子宮內,我一陣妒火攻心,插入時也不再講究角度,從各個方向,捅到朱琳陰道的各處肉壁和陰道頭的花心上。

「當然了……我一下子就射出一大股愛液……師傅的雞巴被我的浪液一衝,啊……射得更多了……啊!好死了……弟弟……你也很棒……你比師傅的還要棒……你要操爛我的小屄了……我要到了……你快點……」

「你當時怎麼叫床的?」

「啊……我說……我叫他親老公……對不起……我只能這樣叫……嗯……使勁插死我……他還叫我親寶貝……我都答應他了……我讓他把我的小屄都操爛…

…不用給我老公留……都是他的……啊……我太浪了……「

「琳姐!你以後和你的親親在一起,也會這樣嗎?」

「啊……會的……會的,」琳姐帶著哭腔說道,「師傅讓姐……找到親親後……要陪他一段時間……嗯……再使勁干我……師傅說先別讓他起疑心……姐姐可能會……天天給他的……弟弟……姐姐可能會給他……下種的……啊!」

「你的處女不就是給了他嗎?小浪貨,你是不是很願意被他下種?」

「姐姐會……會……」說道這裡,琳姐雪白的肚皮一陣痙攣,「會主動要求……讓他下種的……姐姐……很愛你……但……姐姐也不討厭他……你同意嗎?

好人?我要到了!要丟啊!「

「我同意!」娶了這樣騷浪的老婆,反正也由不得我了。

我突然想到丁霞,她會不會到時也和朱琳一樣地騷呢?李玉卿人品低下,我還能接受,如果換成我的那個潛在對手,那個溫文爾雅又武功高強的北俠,我可不知自己的心理能否承受得了!

我開始大幅抽插,琳姐的小屁股急促扭動著,兩隻大腿到足弓卻繃成一條直線,雪白的小肚皮再次抽搐起來。

「啊!來了!」

我懷中的朱琳突然身子一挺,頭向後一倒,眼睛開始翻白,同時包著我肉棒的小穴開始一圈圈地旋緊,像上了發條一樣,花心裡慢慢吐出一個又韌又滑的小蕊,像一個小精靈一樣,貼在我的龜頭上。

「姐姐先完了……弟弟……你好棒……師傅和親親都沒有碰過這一塊的……

它對你是……純潔的……玷污它吧……姐姐來了……啊!「

「姐姐你射吧!把師傅的東西衝走,我再射進去!」

「啊……我交了……交了……」

隨即,她的小洞開始開閘放水,一股股激流從洞壁和花心中噴湧而出,朱琳手指狂亂地掐著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著,一串熱淚從她的美目中激湧而出:「弟,你射進來吧!佔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悶哼一聲,摟著懷中可愛無比的俊俏姐姐,開始了我遲到的佔領!

(六)

我和朱琳、丁霞與蘇麗三位師姐的婚禮簡單而又隆重,師父、師母將我和三位披上鳳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師姐結上同心綵帶,然後送入洞房。

洞房就設在師傅原來的臥室之內。屏風後面的走廊共有四間臥房,我佔據了最大的一間,其他三間,除原來陳妤的一間外,朱琳、丁霞也都搬進了自己的臥房。蘇麗年紀尚幼,沒必要自己住一間,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擺上幾桌酒席,都是陳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們。

師傅在婚禮進行到一半之時,就撇下一切人,獨自一人手拎一個小包,走進了山莊後面一座廟觀。

那是陳妤家世代的藏身之處,廟觀下面有複雜通道,和兩間地下秘室。

傭人們每一個月給師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隱秘,絕對安全。

進了洞房之後,師母陳妤讓其他三女都坐在床邊,讓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著我:「新郎官好有福氣啊,一下子娶了三個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換了一下眼色,將師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陳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後,才意識到什麼,無奈地笑了笑,自嘲道:「還搭了一個被拋棄的師娘。」

蘇麗找了一塊紅布,給陳妤也罩上,陳妤的一個老年女僕笑道:「我們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爺,你真有艷福。」

山莊自此叫我少老爺,等發現師傅去世後,大家還是沿用這個稱呼。

師傅在我婚禮後的第七天暴斃在一間秘室裡,但我們直到一個月後才發現他的屍體。

我掃了一眼四個美艷絕倫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較:朱琳毫無疑問是最美艷的,丁霞當仁不讓是最性感的,蘇麗天經地義是最清純的,陳妤毋庸置疑是最誘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從最誘人的開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對她下了手,我才能擁有大明派掌門的法理憑證:那枚玉石戒指。

當幾個老女傭們退下時把門隨手帶上,屋子裡只剩下我們五個人。

兩隻粗大的紅燭照著四個玉人的臉蛋,紅如朝霞,嫩比羊脂,個個嬌羞難狀,屋內春光旖旎。五顆心快樂地跳動在一個節奏上。

我賊忒兮兮地笑著,先摟住了陳妤,然後對丁霞和朱琳道:「這張床大是夠大的了,但我怕不夠結實,你們是先回屋,等著我臨幸,還是在這裡一起觀摩?」

丁霞和朱琳紅著臉淬了我一口:「還真把自己當成皇帝了!我們回去,把門鎖好,一夜只有兩個,這樣才能保質保量。」

我一把將陳妤壓倒在床上,二女發出一聲嬌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個小蘇麗,眼睛眨巴眨巴幾下:「天哥哥,你可以就當我不存在。」

我淫笑著,也抱住了蘇麗:「今晚上你是誰的新娘?」

蘇麗紅著臉,甜甜地向我笑著:「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裡要做什麼事嗎?」

蘇麗酥胸起伏不定,假裝天真地搖搖頭,但是小臉已經依偎到我的胸前,剛剛發育起來的小身子突然顫抖起來。

陳妤輕吻我一口,拿開我的胳膊,默默地脫掉了外套和長褲,上身僅穿一件無袖單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開,裸露出大片光潔耀眼的胸部肌膚,裡面沒有束腰,胸前兩團誘人的雪球呼之欲出,從緊翹雪臀到大腿的膝蓋處,是一條薄絲睡褲,曼妙迷人的緊繃曲線一直伸展到光滑圓潤的小腿和誘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著流蘇的帷帳徐徐合上。

蘇麗突然嬌喃一聲,她看到陳妤嬌弱無力地撲到我的身上,趕緊將臉扭到內側,並拿手摀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轉過來看。但是身邊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還是不斷地傳入她的小耳朵裡……

我把陳妤秀美的小腳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兩手能活動以外,別的地方一夜未能動彈,像殭屍一樣在床尾躺了一夜。

蘇麗在最裡面呼呼大睡,陳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發現我開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我試了二十種解開穴道的法門,沒有一種能對付陳妤家傳的獨門點穴手法。

這個賤人,誰會想到她在這種時候進行報復?而且用那種極具掩蔽性的動作來施展點穴手法!我終於知道江湖的譎波詭雲,在任何時候都大意不得的。

終於,陳妤揉了揉眼睛,伸了個嬌庸的懶腰,拿小腳踢了踢我的臉,癡癡一笑:「傻瓜,我睡著了的功夫,你怎麼也沒乘機動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夠美嗎?」

她一面說著一面還嬌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聲:「為愛妻服務,不分什麼部位,只是我現在身子都已經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開?」

陳妤一臉歉意:「啊呀!昨兒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經漸近拂曉,你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我不想打擾愛妻的睡眠啊!」

陳妤點點頭,沉默了一下,突然問我道:「我記得在車上時你給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氣的嗎?昨晚你下手好輕啊,而且還癢癢的,那種感覺……人家給你弄得……都有些欲罷不能的了。」陳妤說完這話,拿枕巾遮住了小臉,哧哧地羞笑不已。

「我錯了,我當時主要是出於對師傅的尊重,哪知道師母馬上就要成為我的愛妻了!」我知道這一關是逃不掉的,開始檢討起來。

「你為什麼不先吃丁霞她們?為什麼要先動我?後悔了沒有?要不然昨夜該是多少銷魂的一夜!」陳妤撲到我的身上,嬌滴滴地問我。

「沒有,能給妤姐服務,是我長期以來一直壓抑著的心願!」

「是不是別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連蘇麗你都先放在一邊,非要吃我!」

她說到動情處,熱乎乎的肉體已經和我無隙地貼在一起。

然後,她將臉貼到我的臉頰,情熱之極,呵氣如蘭,眼神又亮又熾。

「你這個無恥的傢伙,把琳妹都讓給你師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為了感謝你師傅把我轉手給你?」

「……是。」我尷尬地點點頭。

「陳妤就要把身子給你了,一想到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著我的手到她豐滿的胸上,傻傻地說道:「你什麼時候要我?妤妤隨時都可以……讓你吃的……」

一面說著,她一面將修長的大腿纏住了我的腿,不僅小腹和恥骨貼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陰阜也頂在我的下體上。

「你喜歡這樣嗎……這叫交股纏綿……」她的聲音又澀又綿,語調中帶著火熱的情慾。

「你那個壞東西……也不硬起來……人家好想讓它頂頂……你用它頂頂陳妤……的肉嘛……頂頂陳妤的那塊羞肉……」她說著說著,就雙頰已經散開一片醉人的佗紅。

但我確實一點感覺都沒有,也硬不起來。全都麻了。

她繼續小聲小氣地央求著:「頂它……它已經酥麻了……頂啊……你頂得它流汁最好……嗯……」

說著說著,陳妤乳峰的兩粒乳蒂也凸了出來,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輕輕地擦著我的胸膛。

她的言語讓我的上半部發瘋,但是,我的下半部卻睡著了!

「別說了,姐姐,我錯了,我當時在車上不該那樣粗暴。」我開始為找不著下體的感覺而痛哭起來。

陳妤這才小出了一口氣,氣猶未泯地對我嬌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說了。

哼,小蘇麗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裡的肉了,你什麼時候想吃,你就吃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麼時候行呢……對了,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會奪得頭名,二是把『人肉滾子』手中的秘笈拿來,妤妤肯定會天天讓你吃個夠。「說到這裡,她的語氣是決絕的。

「給點甜頭吧,這樣我才有動力!」

下半身感覺,但上半身還可以感受的嘛!我看著她胸前兩粒隱隱的突起,苦苦地哀求道。

陳妤猶豫了一下,看看蘇麗還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轉不定,將豐滿的酥胸微微挺起,輕輕退下睡褲,露出兩條讓我瘋狂的修長玉腿,低聲道:「小賊,你想要什麼甜頭?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處?」

我眼神有些發直,一方面是因為一夜沒睡,一方面是看到陳妤當著我的面,開始換衣物。

她一直將自己脫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脫得光光的,然後躺在我的懷中,才把蘇麗叫醒:「醒醒,小朋友,起來吧。」

「啊,妤姐,你們……」蘇麗臉色紅得像窗外的朝霞。

陳妤羞笑著將頭埋到我的懷裡。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沒給你分些……」

蘇麗身子再次開始抖起來,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

「別怕,其實那事沒什麼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幾乎睡了一夜。唉!」她一臉的失落。

第二天,我從妤妤手中接過掌門戒指,開始行使我的掌門權力。

我對她們四個說:「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基礎的功夫又太基礎。我打算向大家傳授一些我根據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創的掌法。我將它定義為殺傷力19級。」

「殺傷力19級?」陳妤搖頭,「太弱了,在它前面還有什麼?」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個默默無聞的小派別,但它有一門劍法,很特別,一共16招,我會其中最厲害的5招,這5招,如果夾在武當派的太極劍法中一起使用,殺傷力差不多是18級。你們會太極劍法嗎?」

「不會,但為什麼要混著用?」眾女一齊問道。

「以前我們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門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優點是風格一致,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斷地製造出威脅,缺點是機械沒有變通,一路劍法使起來就不易更換,表演的成份大於臨戰的應用,而且別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險。

我自創了一門心忍大法。「

說到這裡,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臉色微紅。

「心忍大法有內法和外術兩部分,內法的關鍵是忍字,捨最不能捨,才能得最不能得,各門各派的武功歷經千年推敲,臨戰之時,都有獨到之殺手,拋開內力的因素不考慮,最關鍵的便是對抗時的殺氣。心忍到底,便是連性命都無謂,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這種殺氣,不是說有決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而要在平時以特殊方法加以鍛煉。」

「你所說的僅是殺氣,好像和內力沒什麼關係嘛!再說,怎麼樣才能練你這門內功?你有圖譜或口訣嗎?」丁霞好奇問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邊說什麼,連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讓她知道內情,否則這個小妮子一定會紅杏出牆,找她原來的情人給我大戴綠帽。

朱琳頑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擠擠眼。

「殺氣並不是敵意或者是決心,殺氣,是內力和外術之間的橋樑。你看武林中人都在練習內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還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術,很多人內力都很強,但內力很少象外力那樣被頻繁的使用。還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內力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但從來沒有把它用之於實戰。」

「為什麼呢?」

「因為大家覺得內力的作用就是兩種,一種是內力注入兵器,一種是你死我活的內力相拼,這全是錯的!內力注入兵器,表現出來不過是勁道大一些而已,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個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啊,張嘴就說出來了,可能和人體某一種能發射液體的器官相似。」

眾女都紅了臉,不敢再問。

「至於內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極!原因我就不說了。一陽指,便是內力應用的最好範例。一燈大師就是通過心忍大法,才把一陽指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我會傳授給大家一些入門的訣竅,僅僅入門就可以了,因為我中華武術以前從無此法,有些得道高人雖然通過這個法子極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沒有把它總結和歸納出來。大家不用花很多時間練這一門功夫,把我們大明派的內功練好,再加上我說的一些訣竅,配合著我的外術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術,便是一個字,雜。雜到極點便是最好。本門沒有一招是定式,全是臨戰應用之法。當然,雜,並不是雜的沒有章法。」

我繼續說道:「丐幫的纏絲擒拿手加少林的如來千手式,殺傷力有14級,單單如來千手式,僅27級。纏絲擒拿手,33級,你們看看,兩種武功雜在一起使用,有多少厲害!」

「我個人看法是,在對戰中如果一味風格驃悍的強攻,或者一味的陰柔綿軟,除非內力極高,或者在那門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數也實在出神入化,才能每戰必勝。比如一陽指,殺傷力可以達7級,與之同級別的還有降龍十八掌。」

「如果在實戰中組合運用各家巧妙招數,實際上有三種作用:

一、學得越多,越能深入瞭解各門派的武功之長短。

二、可以突然變換攻擊風格,如來千手式講究的是大開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纏絲擒拿手講究的是纏絲繞籐的陰柔和細緻,最有意思的是這兩種招術不但粗看起來很接近,而且有十幾招可以完全順暢地互換銜接,在突然變換時對手根本反應不過來。

三、可以取長補短,彌補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於多變。一門功夫,為什麼不能又剛猛無儔又陰毒綿柔呢?如果不牽涉到內力的性質,僅僅是在招數上的變化,完全可以將它們整合成一套。「

眾女面面相覷,有些反應不過來。

我讓她們一齊圍攻我,我僅用一隻手,原地不動地來應戰。

一分鐘之後,被她們踏在了腳下的我艱難地說道:「所以說,人有兩隻手,可以使兩種以上的勁道,兩種以上的武功,僅用一隻手,是很傻的。」

然後我讓她們再一起上,我用雙手,一分鐘後,她們均躺在我的腳下:「剛才我一共用了3種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對陣之時,我可以用26種掌法,每一種僅使1至2招,他們就被動多了,絕無可能一氣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門派的功夫!當然,前提是內力相差無幾。我從15歲到19歲這四年,曾經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過過招,雖然我的內力比他們差得太遠,但居然沒有敗在他們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個平手。」

「老公,那你覺得現在哪一種功夫的殺傷力可以排到第一?內功是哪一種最厲害?你到底在練哪一門內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琳紅著臉,好奇地刨根問底。

「第一不好說,第二應該兩年前華山論劍中與全真教掌門史均來打成平手的天絕上人,他的無慾無念三掌,相當沒有人性。內功不太好說,還是看修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別的時候,用精神力來強化內息的運轉。我練習的內功,是九陽真經的一部分。」

「九陽真經?好厲害啊!可那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你怎麼會知道?」在七嘴八舌中陳妤代表大家發問。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門內功了,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發展嗎?像師傅要練的那門功夫和『人肉滾子』所練的強體操,少林寺的高僧認為它是把易筋經和九陽真經結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變體質,後半部是增加內力,這個東西一現身,武林又要動盪起來了。」

「我聽說史均來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廢了武功。關於那個朱道人你瞭解什麼嗎?」陳妤突然問道。

我搖搖頭:「從未和那個人打過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與外人打交道。」

腦中卻一陣沒來由的眩暈:三年前母親從那個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學到兩招劍法,僅憑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獨孤九劍,而據朱道人稱,他那手「耍猴劍法」一共有8招!這個人太聰明了,我母親說,他一直把世人當猴一樣耍。說完,她又紅著臉補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厲害,我差點「死」在他手上。

母親孟芊以為我什麼都不懂,那時我16歲了,已經開始對母親的美有了全新的認識。母親已經有36歲了,但身材卻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樣堅挺,她的兩條玉腿總是並得緊緊的,我卻知道,它們分開時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時也喜歡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說我和父親長得很像,有時也會傻傻地看著我,雙眼滿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細長,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兩邊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她的頭髮有些卷,所以老梳著一個辯子,粗粗大大的,有時也讓我幫她盤,我看著她修長的脖子,心裡不是沒有感覺。

所以當她說差點死在朱道人手上時,我便很想殺掉那個傢伙。

我也很想讓母親「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沒有合適的機會,是不可能的。

我開始向她們傳授各門功夫中的一些殺手和組合的訣竅,並計劃一個月後,帶著幾個老婆出去走走,武當派的掌門玄鶴道長在我們從洛陽遷走之前曾給明大師發貼,邀請他去武當議一下推舉武林盟主的大事。師傅不知怎的,對這個姓劉的道長很鄙夷,當時就把貼子扔到一邊。

據我母親說,我父親活著的時候,武聖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親死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對朝廷都很懼怕,江湖人士的活動都很收斂,近些年來,各地開始有義軍起事,不斷地邀請武林人士出力幫助他們對抗朝廷的東廠殺手八狼一虎。丐幫曾力挺義軍梁王突破黃河天險,後遭到朝廷瘋狂報復,全真派史掌門便和玄鶴道長提議成立武林聯盟,大家一致協調行動,共同對抗朝廷鷹犬胡庭和他的八隻狼。

我對這些事情和我母親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亂世,保命要緊,保命之餘,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對那些義軍印象也並不好。

但我還是很想上武當,不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盡快找到殺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飯後,我與幾個老婆調笑幾句,她們注意到我一直由著蘇麗嬉鬧說笑,互視一眼,笑著要散了。

蘇麗看幾個師姐都要離去,還拉著她們的手道:「姐姐們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無聊。」

陳妤說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會玩呢。」

蘇麗眨眨眼,搖頭笑道:「以前我挺喜歡師弟的,但我聽說嫁給他之後,我不再是他的小師姐了,他卻可以管我了,我便開始煩惱他了。」

「聽聽!多沒人緣!好不容易有個房裡人,還被人煩惱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頭,讓她喜歡你才是,別老打我們三個人的主意。」

丁霞說畢,將我搭在她屁股後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著和朱琳走開。

練過一天的功之後,蘇麗渾身是汗,她去洗了個澡,換上一套又輕又薄又短、將將能遮蓋身上緊要處的夏季衣褲,然後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們倆時,你還是喚我小師姐,好不好?」

她開始了小動作。兩隻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胸膛,一隻手捻著我的乳頭,另一隻手用尖尖的指甲滑過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來之後,胸部還能隱隱看出兩隻小饅頭,以及饅頭頂兩粒誘人的「小紅棗」。

紅帳已經垂下,大床之上,這個嬌俏可人的小女孩,緊緊地依偎著我的懷裡,兩隻玲瓏的嫩腳丫柔若無骨,親密地撓著我的腳,好香艷啊!

「好的,小師姐。」我嗓子有些發乾了。

「我有些渴了,你餵我些水喝。」我咕噥了一聲。

蘇麗點頭便欲起身。我一把攬住了她的小細腰,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裡。

「你把你嘴裡的水餵我些。」

蘇麗紅臉搖頭笑道:「你不嫌噁心?」

她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兩隻有力的小腿開始發軟。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乳蒂上了。

蘇麗的乳蒂當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頭,大大的,摸一會才硬起來,有些像朱琳的,時時都挺然聳立著。

「……你現在就要收了我嗎?」蘇麗身子像過了電一樣酥麻在床,「可我還小,你會傷著我的。你再晚點要我,可以嗎?」

「我等你主動給我,好不好?」

「好。還有,我不喜歡親嘴。我覺得噁心,不喜歡那種黏黏乎乎的感覺。」

「我插進你的小洞洞裡,會比那個更黏的。」

我一面說著,一面解開她的胸前。

「別……為什麼會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蘇麗傻乎乎地說道。

「當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經硬起來的陽具,「它黏嗎?」

蘇麗嚇得心驚膽戰的,連呼吸都停止了。她皺著眉摸了摸,一臉的不情願。

然後她搖搖頭。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輕輕地解開她繡著一隻小花貓的小褲褲,眼前一亮,那豐厚而光滑的陰阜上連一絲細草都沒有。

我將蘇麗脫到一絲不掛,她只是緊緊地閉著眼,眼睫偶爾會飛快地閃動幾下,顯示出極度的緊張。這個小丫頭片子,我本來沒打算這麼早就收她,誰讓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動作呢?

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縫中間。

「有沒有黏乎乎的?」

蘇麗好像已經快暈過去了,她臉色發白,手一個輕地抖著。

「師弟,你怎麼這樣不要臉?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壓住了那具雪白嬌小的肉體,在懷裡輕憐蜜愛,捨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這樣……」

「你想怎麼樣?」我逗著她,手指已經摸到她陰部的肉芽。

「嗚……我哭了……你壞蛋……」

蘇麗兩條玉腿死死並住,巨大的心理壓力之下,兩串清淚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應不應該聽老公的話?」

「應該……」

「小妹妹應不應該聽掌門的命令?」

「應該……」

「我要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我一面說著一面大拇指頂到她的小菊眼裡。

「啊……不能這樣……」蘇麗的香香嬌胴一下子繃緊,眼神極度驚恐。

我冷下臉,陰冷說道:「聽不聽話?」

「聽……」

她一面說著,一面氣苦之極,眼中的淚水江河般湧出。

懷中的璧人哭成這樣,更讓我欲癲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頭吮吸著她臉上的淚花,兩隻手再也控制不住,從她的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蘇麗在我輕柔憐愛的愛撫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聲。

她被我擺成一個「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翹起。

柔若無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過了,帶著濃濃的鼻音,有些奶聲奶氣地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聽你的話,但你別讓麗兒這樣……真的好丟人……

嗚……「

「就一次,好嗎?」

她無奈地點點頭,從無聲的流淚變成小聲地抽噎,再次傷心起來。我看出,她真的很受打擊!

我沒有再做很過份的動作,怕嚇壞了小丫頭,可看如此清麗絕倫的小丫頭被我弄成這樣,心中邪火也實在壓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腳邊,銜住她整齊漂亮的十隻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來。

慢慢地我又親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嬌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麗如花的小屁眼。

我實在受不了那樣的誘惑,我的舌頭繞著她的小屁股幾十個來回。

之後,蘇麗崩潰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這次蘇麗抱著她的大腿,放聲大哭,哭成了個淚人兒。

我給她揉了半天,蘇麗的腿才舒展開。

五六分鐘之後,她才止住哭聲,一面用小手擦著自己的淚花,一面恨恨地瞪著我:「你真是個壞哥哥。」

「你打我幾下吧。」我一臉的誠懇。

蘇麗輕輕地捶了我幾拳,卻也沒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麼了?」

「我還小,你不能待我這樣……」她正眼看著我。

我認真地點點頭。

然後她羞紅了臉,小聲道:「我……我喜歡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時,我就說不出的歡喜……」

三四分鐘之後,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掌音,蘇麗的哀求中充滿了異樣的暢美:「哥……饒了小妹……啊……」

「別打了……你……你點我的穴道……再舔我……」蘇麗一面說著,一面將臉深埋到床單之中。

「舔哪兒?」

「舔那個……髒……的地方……」

只一會兒,蘇麗的頭就直直地向後橛起,兩條大腿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抖動著,由於四肢一點也不能動彈,蘇麗只能通過她快美又難受的高聲呻吟,表達著對肉體刺激的極度異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幾乎失去知覺為止。

然後我挺著粗大的雞巴,徐徐插入蘇麗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蘇麗一開始只是緊咬銀牙,死死地撐著,到後來,有些忍不住了,再次開始哭喊起來。

「痛啊……」

「不許哭!」

我已經將雞巴送進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蘇麗的直腸盡頭了。她美麗的小屁眼,灑下點點血花。

蘇麗有些暈了,她不再叫喚,只是用嘶啞的聲音發出難辯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會……」,蘇麗使勁吸了一口氣,「你捅我吧。」

她的聲音中已經有些自暴自棄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雞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蘇麗又嫩又油的小腸頭上。

蘇麗嬌弱地叫了一聲,頭垂了下來。

我開始非常緩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鐘,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覺得非常緊,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開始放鬆開來,但我不敢把雞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蘇麗的小屁眼弄得太慘。

蘇麗已經醒了過來,頭輕輕扭過來看我一眼,慘白的臉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緋色。

「老公。你不是說要我同意你才會佔有我嗎?」她甜美的聲音裡並沒有太多的嗔怪,卻有了一種剛開始習慣的百分之百的順從。

「是啊,但我說的是你的陰道。這裡,我沒說啊!」我狡猾地辯解,然後將大雞巴在她又緊又美的小屁屁裡轉了一下。

那種直接轉動腸子的異常感覺讓小蘇麗一下子就癱了下來,她呀呀地叫著,全身雖然不能動彈,但是十隻小腳丫卻直直地分開,再也合不攏了。

「摸我胸……哥……」蘇麗發出一聲清清的呼喚。

我將雙手伸到蘇麗的乳房上。

兩隻剛剛發育起來的小乳房,由於可以自由地下垂,顯出很美的曲線。兩隻乳蒂也硬硬地翹了起來。

我一隻手反覆地捻動其中的一個乳頭,另一隻手伸到了蘇麗私處的小陰蒂上,那個小肉芽已經直直地翹了出來。我的手開始反覆揉搓。

清亮的處女的淫水,流滿了我的雙手。

慢慢地,我從轉動變成了抽動,蘇麗再沒有哭喊,閉上眼睛,雪白的小肉體無可無不可地扭動著,隨著越來越難以自持的快感,蘇麗開始發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還是有些難受……對……這樣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難受……你手再快一些……」

「還疼嗎?」我關切地問道。

小屁眼已經不流血了,我想試試大力地抽動。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轉動的時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種……好好的感覺……不用太輕……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經感覺雞巴在又暖又緊的小屁屁裡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潤,菊穴裡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開始了一種難以覺察的蠕動。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裡……

那種感覺……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勁……再頂……「

聽到這話,我再不猶豫,解開她的穴道,摟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輕輕退出自己的大雞巴,對準小屁眼,用盡全身的力氣,像是懷著無限的仇恨,直直地插進了我的小愛妻的屁眼裡。一直頂到小蘇麗的腸頭,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地鑽入!

蘇麗雖然解開了穴道,卻使盡全身力氣,保持著屁股後撅的姿式跪在床頭,兩隻手死死握住床頭的欄杆,並開始學會在我挺動的時候進行迎合。

我突然發現,她的小屁眼已經再次裂開,血一直流到我的陰囊上。

「小師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動。

蘇麗發出一聲似哭似吟的聲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她見我沒有動作,急得不行,一邊將我的雙手拉至她的陰蒂處快速地撥弄,同時一面主動將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緊蹙纖眉,長吸一口氣:「哥……我給你弄死吧!」

小丫頭猛力一頂,隨著「啊」的一聲叫喚,她的小屁屁將我的大肉棒全部地吃進,我再無猶豫,抱著懷中清麗可人的小女孩,狂幹了幾十下,一直到最後,她的直腸開始緊緊地抽動起來。

「哥,我給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丟……」

「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進去了……啊……別捨不得我!」

她兩隻小腿開始無意識地亂蹬亂挺,美麗的小腦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小屁屁含著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頂到最深處,好像還不盡興,顫顫地叫我一聲:「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還是到不了……」

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氣,抱起那個誘人的小身子,將她翻成正面,又將她又細又長的大腿分開,將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將我的陽具凶狠無比地插入進去!

連著又是幾十下,小丫頭已經氣息漸弱,臉色一片雪白,但屁屁裡的嫩肉卻一直旋個不停,小動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顛倒。

「哥,又來了,這次收不住了……你讓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勁捅破我!」

她的陰蒂突然漲到原來的數倍,從處女膜中的小洞裡冒出第一股清泉,接著,又是一股,然後她的腸頭開始一收一放,一陣快美難言的感覺從我的陽具傳來,我突然意識到,那個嬌嫩屁屁被我捅開了!龜頭和小腸頭在反覆地挑逗和緊密地接觸之後,我的陽具開始了第一次的衝動!

「我要洩了!啊!啊!死了!」

話音未落,隨著她兩條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亂舞亂扭,從她的兩個洞裡狂湧出大量的液體,甚至連小屁眼裡也擠出一些黃色的液體!

「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後的插入,深深地將她的小腸頭頂到肚子中,隨後將開始了發射!

「哥!射死我!啊!啊!」

隨生平第一次的同時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讓我十三歲的小愛妻一下子就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識!

(七)

第二天,當大家都起來吃早飯的時候,蘇麗還是賴在床上不想下來,我以為她的屁屁還在疼,後來才知道她是怕別人笑話她。

由於山莊夜裡非常安靜,所以其他三個老婆都讓蘇麗的叫床聲弄得渾身躁熱難眠,第二天早上一個勁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點不知憐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時,蘇麗才羞答答地出來見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走路時的異樣姿態,朱琳和丁霞倒沒說什麼,陳妤使勁地向我翻著白眼,並不斷地給小丫頭加菜給她補補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裡去採蜜了。

在發現師傅去世前的一個月時間裡,我幾乎夜夜春霄,輪著在朱琳和丁霞身上大采特采,陳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況下不敢再招惹我。

絕大部分的情況下,我和她們倆雲雨之後就留著她們房中,摟著讓我幹得不省人事的美嬌娃睡到天亮,偶爾也會回自己房中,在小蘇麗身上大快朵飴,現在進小姑娘的後洞已經輕車熟路,有幾次蘇麗實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將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對她的瞭解,這個小姑娘還是很單純的,現在已經對我死心踏地,不會像朱琳和丁霞那樣讓我牽心掛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

發現師傅被殺之後,大家都非常悲痛。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師傅被人一掌斃命,天靈蓋被碎成數塊。這種重手法讓人不寒而慄。但更讓人害怕的是兇手是怎麼知道師傅在這個秘室修練逆天經的呢?

我從來就沒有見的那本經書,據陳妤講,是一本被撕成兩部分的一個黃顏色羊皮紙小冊子。當然,那個小冊子已經不翼而飛了。也許那就是兇手的真正目標,大家一致認為這種可能性最大。

經過商量之後,我讓傷心欲絕的陳妤與蘇麗留在家裡看家,我帶著朱琳和丁霞出去找兇手。

出門的時候,我們確定了一個大致路線,先去武當參加武林盟主推選大會,並通知眾人我派的掌門人已經由我接替,然後再向折回洛陽去華山,據朱琳講,那個山洞愛好者很可能就藏身於華山的某處秘洞中。

「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人肉滾子』,」我向丁霞解釋道,「一方面是因為師傅希望我們盡快地從惡人手中奪回經書的下半部,另外一個原因,我認為兇手很可能還要再找經書的下半部。」

「那我們應該先去找李玉卿,萬一他被人殺死怎麼辦?」

朱琳說完之後,意識到什麼,臉泛羞紅。丁霞正面帶譏笑地看著她。

「霞妹,你幹嗎這樣看我?」

「沒什麼呀,我覺得親親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

朱琳撲上去要撕她的嘴,我連忙攔住。

朱琳跺著小腳抹著眼睛,對丁霞氣道:「這是我與你私下說的話,你卻這樣說出來,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誰知道你這次見到方家華會不會做對不起老公的事……」

「北俠肯定是在邀請之列了,」我說,「我也要借此機會認識一下這個未來的對手了。我們必須先上武當,武林盟主的公議我們應該直接參與,對武林現在各家的勢力消長會有更深入的瞭解。」

丁霞紅著臉搖著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家裡不出門了。」

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這次出去誰會最先亂來?保不齊……保不齊我們老公還要給我們收一個姐妹呢,武當派的曉曉,可是母親看中的。」

我結婚之後,給母親寫了封信告知此事,母親回信說,李曉還有一年就將成人,她將脫離武當派與我成婚。她很高興我能娶到四位妻子。

我寫給母親的信,先經陳妤看過。她當時還在靈堂守靈,在師傅的棺柩邊,閱讀完信後還親了我一口。她很高興我把她放到四個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機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艷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陳妤雙腿發軟,扶在師傅的靈柩邊一面恨聲罵著我,一面任由著我將她的褻褲拉到雙膝,用雙手把她弄到浪水飛濺,腦袋前仰後合地到了高潮。

母親說,因為不希望我和李曉生小孩,有其他四個妻子可以為我生孩子,張家就有後了。

我很奇怪母親的這種說法。為什麼我與曉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們三個人一路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當。

在路上我很湊巧地見到我未來的老丈人逍遙派掌門李斯白。當我報上我的名號,他驚喜異常,拉著我的手親熱地上下打量個沒完。

「我師傅臨走前有遺言,讓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門,我這一次便帶著師姐們來拜見各位武林前輩……當然,正好也可以見見曉妹。」

李斯白對武林中各派的淵源非常瞭解,他捋著尖下巴上的幾根疏須,發出嘎嘎的象鴨子一樣的笑聲:「大明派原來是我華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門,實在太好了!現在雖然有些衰敗,但我的愛婿你接任後,一定會再次興盛起來!」

然後他反覆地問我母親近來的狀況,讓我聯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幾招逍遙派的絕殺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習一遍的凌波微步(愛死凌波微步了,那哪是武功啊,簡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統中的後門!和人對陣,有了這個,我完全可以確保性命無礙了),我開始懷疑他與母親的關係。

我自己也有些納悶,傳說這個老頭為人極其怪誕不經,下流而不風流,濫情而不多情,無數為老不尊之事讓人遠而鄙之,我卻不知為什麼會對他有很好的印象。逍遙派多少代的掌門人都風流儻倜,李老頭絕對是個另類。他帶了四個弟子們,均是美貌如花、年輕漂亮的女人。可惜萬花叢中是一枝枯乾。

此後無甚可表,上得武當,和一眾新朋舊友寒暄問好,互敘冷暖,嘮嘮家常,我自從容應對。但我暫時沒把師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來,因為我突然覺得氣氛多少有些異樣。

我們上山後的第二天,數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當玉虛宮,開始了百年來的第一次武林盛會。

我進了大廳之後便注意到大廳內的人群自動地分成三大堆,僅有十幾名零零散散、卓而不群者,當中便有我未來的老岳父,和他的愛女李曉,遙遙向我們招手。我微笑著走了過去,和李曉打招呼。她沉靜地看著我,眼中再無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別是武當派、全真教和天龍派,他們被自己的外圍組織或投靠於他們的一些小門派所包圍著。少林派基本上不參加這些俗務,但我這次也聽到一些傳言,說少林寺掌門觀證大師並不支持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舉活動。

這裡聚集著正派武林的最實力代表,為了一個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無論從何種意義上講,這都應該是一次團結的大會,勝利的大會。

全真教到會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從新推舉的掌門孫玄微到一眾弟子,個個一臉哀痛的表情。

武當派的弟子們約有二十多個在會場,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子們個個表情凝重,目不斜視。

而天龍派人勢最盛,個個華衣錦袍,精神抖擻。天龍派掌門徐小平和武當的掌門玄鶴道長倆人手拉手談個沒完,牽手時間之長讓人覺得彆扭,談到動情之處,倆人開始親吻——不,這是我的幻覺-他們親熱地互摟了一下肩膀。

我久久地盯著玄鶴道長。他個子又瘦又高,喉結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間多出一個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鋒芒掃過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天生一幅亂世梟雄之相。當他與全真教掌門說話時,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誠,當他與徐掌門交流時,眼中充滿了陰沉的戾氣。

徐掌門應該是那種智商極高、同時情商極低的人物,臉色老是忽晴忽陰,感覺對他自己身邊的一切都非常不滿意,或者連罵帶損地說道自己的弟子,或者無緣無故地叫到某個小門派的掌門,虎著臉與人家說上幾句客套話,一看就是一個極欠扁、但無人能扁的角色。

他們倆才是這次盟主大會推選的核心。

我扭頭看看身邊的朱琳和丁霞,低聲對她們笑道:「我們是否一會兒也要投票?你們倆投給誰?」

丁霞正直直地看著大廳的某個角落。我順著她的眼光一看,在離徐掌門不遠的地方有個高個子女孩,她身邊的那個青年正是我愛妻注視的目標。

我說不清內心裡哪一種感覺更強烈:對那個青年的嫉妒,還是對他身邊那個女孩的強烈嚮往。

我確實沒想到丁霞雖然失身於我,但卻還是如此不忘舊情。

那個穿白衣的高個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寶芽。人長得那個水靈啊,身材那個勻稱啊,真是集天地這靈氣,萬物之造化與一身。我簡直不知如何協調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個頭,又要看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雙眼來。她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眉是兩道劍眉,英氣十足,眼是兩雙鳳眼,十分耐看。臉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從鼻子開始,就沒法形容了。那雙老是微微啟開的大嘴巴,竟是比櫻桃小嘴要美上百倍!而兩排潔白如銀的牙齒中間,有一顆微微翹起,哪裡是暴牙啊,那簡直是要人命的勾魂牙。

她整體的臉形,也不像朱琳那種瓜子臉或丁霞那種橢圓的鴨蛋臉,而是更長一些的容長臉,是美的一次潑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來一點也不具有古典美,腰身細長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筆挺的,小腿圓滾的,組合在一起便是兩字:風情。呵呵,媽的還是形容不到家!

「嘻嘻,你們倆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竊笑著捅捅我和丁霞。李曉有些不滿地看看我,哼了一聲。她已經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無奈接受,她與風流無比的父親有著完全不同的性格,對感情異常專一。

「我問你們哪,你們說投給誰就投給誰。」

「你是掌門人,當然你說了算。我們倆都無所謂。」二女這樣回答我。

我打定主意,到時就以代理掌門人的身份不便投票為由,不參與到這樣的事非中。

玄鶴道長命弟子關好門,與徐掌門推讓了一會,便宣佈武林推選盟主大會的正式開場,然後他簡短地講了幾句話,便請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俠彭政發言。

彭老頭和北俠均出身於丐幫,不過二人後來的方向卻完全不同了。

彭老頭為人豪爽仗義,情性耿直火暴,雖然武功差了點,卻屢屢自不量力地挑戰比他武功強出數倍的黑道高手,屢戰屢敗還能屢敗屢戰,後來黑道高手們也對他很尊重,不敢輕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隻手,一隻眼,兩隻耳朵,半條大腿,身上更是無數傷痕。聽說他早年之所以離開丐幫,是因為覺得當時的丐幫幫主誅殺邪魔歪道不甚賣力,便一個人出來干了。到得後來義薄雲天的齊老壞幫主接任後,他又想回來了,但以他當時的盛名,丐幫哪敢接納?

而北俠則精明異常,他曾是丐幫出類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獨力斬殺黑道梟雄,為民除害不遺餘力,本是丐幫的一個好苗子,一年前卻突然離開丐幫加入天龍派。眾所周知,天龍派富甲天下,壟斷數省的鹽鐵開採,還開了很多的賭場,對各門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籠絡,天龍派本身沒有特別厲害的武功,卻彙集了來自少林、全真、武當和丐幫的多名絕頂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個利字,而已而已。學武之人,其實功利心更強,我看著很透。

「我就一句話,老壞被害,丐幫被剿,請天下武林聯合起來,共同誅殺東廠惡賊,為他們報仇。」

「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現在天下大亂,朝廷暴虐無道,我輩更當義字當先,聯合是不用說了,關鍵是如何聯合?老英雄有什麼想法沒有?」

說話的是全真教新掌門孫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國之後,因其被元朝歷代皇帝賞識,雖然並無一點惡跡,也遭到朱氏的血腥報復。數百年來和我大明派一樣,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調。

「我能有什麼想法?大家說如何便是如何,關鍵是不能傷了和氣。你們全真教先掌門史道長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議進行聯合,不知他老人家對此曾做何考慮?」老英雄也深知這樁事情的厲害。

「我和史道長都是一個意思,聯合,不用『形連』,『神聯』足矣。」玄鶴道長緩緩說道。

一席話語重心長,含義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次為了大合,鬧得大傷元氣,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風,刀光劍影,良好的初衷全部未能實現,大合之時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這樣的說法。

大家不再說話,等著他繼續闡述這個意思。他卻看看天龍派徐掌門,「最關鍵的是能否下得了這個決心。一旦被朝廷知曉,我們就再無回頭之路了。」

徐掌門慨然說道:「此等大事關係天下蒼生之福澤,我派雖然有一些小產業,又有什麼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贊成進行聯合,天下即將大亂,我們雖然可以自保,但如果百姓罹難,國運衰微,我們去和誰做生意?還不如舍下這一切,先以天下福祉為重!」

「其次,我派覺得,我們武林共進退、同患難,早已神連心同,現在我們不是空談的時候,而是行動的時候,如果一起行動,遙相呼應,則必須有一個協調統一的指揮,再說義軍也需要我們提供實質性的支持,所謂形連,我看,還是要這麼一個框架的。」

他的話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點頭表示贊同。

玄鶴道長無奈地點點頭:「徐掌門此話聽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卻深怕各派為了一個盟主的位子,鬧出一些無謂的小糾紛……」

「這就像一家子過日子,因為怕鬧出小糾紛就不過了嗎?哈哈!玄鶴道長,這本是你和史掌門提出的想法,小弟我這一次可是率天龍派八大長老一起出山給你助陣啊!」

「哼,八大長老破關而出,一路所經之處,留下三樁人命大案,你們天龍派位子越高,越是不給人留餘地啊!」湘西大俠彭政一臉鄙夷,脫口而出。

方家華向前鞠揖誠懇說道:「前輩,你一定是誤會了,天龍派八大長老這次是為民除害。被誅的三個都是各地的惡霸魈魁。」

這傢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氣度不凡,頓時成了全場注意的焦點。

「只有一個是言語衝撞了他們,其餘兩個都是絕對的良善百姓,一個是向他們要帳的客小二,一個是……」彭政怒氣沖沖地嚷道。

「前輩,不如我們等會散了再說此事,我一定幫你把這個事情搞個水落石出!」

方家華長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別人好感。彭政也因為與方家華同出一門,沒再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瞥著徐掌門。

方家華卻沒有再退下,向台上的兩位掌門深鞠一躬,然後大聲說道:「其實公平推選,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這一嗓子,中氣之足,全場皆驚。

「噢!公平推選?」玄鶴道長面色平靜如水,看看方家華,點點頭,回首又定定地看著徐掌門。

「哪裡有你說話的份?我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太懂規矩。這樣吧,我先說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異議,我們可以再詳推細究,終能找到一個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選出一個眾望所歸的武林盟主。」

「請講。」

智商極高的徐掌門開始介紹起來:將今年年末少年英雄會的參加人員擴大到中壯年高手。大家通過點到為止的比武,選出前50名好手出來,再由這50名來自各派的好手進行無記名推選,選出他們心目中最能統率他們的武林領袖,做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門人就不用參加這個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 0個弟子參加這個大比武。

我知道按這個法子,擁有各派眾多高手的天龍派自是大佔便宜。

誰都沒想到,他的話音未落,玄鶴道長便擊掌大讚:「好!我也十分贊同這個法子!」

看來這次大會越來越朝著團結和勝利的方向發展下去了。

我聽見身邊我的老岳父微微歎一口氣,搖搖頭。

徐掌門看到這個提議竟獲得玄鶴道長的通過,一時也反應不過來,他愣愣神,然後馬上將視線轉向全真教,他們的新掌門孫玄微道長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門剛剛被害,我們無意與參加這50個名額的競爭,只想盡快抓住朱賊,無意癡想武林盟主寶座,一旦盟主以我們能接受的方式產生出來,我派但憑驅譴,敢不戮力!」

下面群豪一看這個法子已經基本獲得實力人物的認可,便開始嗡嗡地議論起來。

玄鶴道長卻笑著拍拍徐掌門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縱聰明,想出這樣的妙法!

這可比數百人對陣爭一個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沒交手了,我剛還一直在想著如何應對老兄神鬼莫測的觀星劍呢!「

徐掌門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閃到玄鶴道長的後面,惡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的長髮:「老弟,你甭費神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老哥倆還有什麼好打的?!

……我這是和你個老傢伙開個玩笑,瞧你老臉板的,哈哈!「

如果在過去,這種當眾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兩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這種氣氛下,誰也不好第一個撕破臉。

玄鶴道長還沒說什麼,他的兒子劉易一臉煞白地就要撲上台去。方家華胳膊一搭一扭,就把劉易推出一丈多遠:「我岳父和你父親開玩笑呢,你小孩子別瞎攪。」

武當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華,什麼也沒說,逕直過去將劉易扶起退後。

此後劉易眼睛一直紅紅地盯著方家華。

李老頭低聲對我道:「玄鶴道長的武功,不應該比徐小平差的,嘖嘖!」

我低聲問道:「李掌門,玄鶴道長在武當出家以前,是哪一個門派裡出來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剛上武當還是個小輩,江湖中人誰會關心呢?他的武功也很純,從沒聽說過他以前曾與別的門派有何瓜葛。」

我直覺這個人有極深的城府,這次卻輕易支持一個對已不利的方案,看來他還是畏懼天龍派的聲勢啊。

接著群雄們便議起中原歷史上數百年來第一次武林聯盟的使命,和它的組織架構。

按徐掌門的說法,武林人士絕不能置身國事民謨之外,該出頭的就一定要出頭,該避讓的就一定要避讓。玄鶴道長擊節贊同,說,那50名好手在推選完武林盟主後,也要在徐盟主的領導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賊的下落和為丐幫報滅門之仇,還有『人肉滾子』李玉卿,為防這個惡人練成絕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聯盟也要對他採取更加嚴密地追殺。

徐小平只是嘿嘿笑著,在他眼裡,武林盟主之位應該手到擒來了,武當眼下能拿的出手的弟子們也就八九個,可天龍派,網羅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武功相近甚至超過他本人的都有三四個呢!

「想想天下武林大聯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懼怕各類邪道魔教,怕連官府也要敬我們三分呢。」身邊有人這樣讚道。

聽起來覺得很令人熱血沸騰,但一想想50個來自不同門派的頂尖高手,完全聽命於另一個門派掌門人的號令,覺得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但是在場的諸位俠客卻像看到了一個無限光明的前景,個個抻胳膊捋袖子的一臉興奮之情。

我回過臉和可愛的李老頭互視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樣,非常莊重,眼神也我一樣,非常曖昧,倆人互視一眼。

「要麼是鬧劇。」我笑呵呵地說道。

「要麼是陰謀。」老丈人呆著臉說道。

我突然感到遠處有人向我投來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臉上逡巡,寒毛不禁一豎:誰那麼愛我?

我看到徐暴牙身邊的那個俊男,我老婆丁霞的舊情人,北俠方家華。他一早就看見了丁霞,同時對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極不友好。

你挎著那麼樣的一個大美妞還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別拽到我頭上就行。剛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對眉清目秀、為人質樸的劉易一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時惡向膽邊生,對著方家華,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麼朝代什麼地區的中國人都能懂的三個字:操你媽。

武林中的梁子就是這麼結下的。

大家又就50名高手產生的具體辦法進行了討論,最後達成了一致共識。一個月後將在武當派一處產業,一個大莊園中進行分組循環淘汰,產生出100名高手,再捉對廝殺。現場統計了下,預計參加人數應該在400多人。

當天的大會一散,我就要帶著二女離開武當。這絕對是一個是非之地。

沒想到,方家華攔住了我:「這位少俠,我能否和你的師姐一敘?」他看我帶著二女到處走來走去,依著武林中的規矩便假裝客氣地問我一聲。

丁霞癡癡地看著方家華。方家華也愛戀地看著她。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

他形象粗看比我帥,武功貌似比我高強,名聲暫時比我響亮,但是,有一樣他絕對比不上我,他沒我行事狠毒。

方家華俊美的臉扭曲了一下:「妻子!」他驚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臉色,得到無奈地肯定之後,轉眼便浮上一臉刻骨的仇恨:「噢……這位大明派的少俠,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請問怎麼稱呼?」

他一面說著一面走近我,雙手呈自然下垂狀態,雙手手心皆向後,感覺內勁充盈的樣子。這孩子肯定練過降龍十八掌。

我習慣先下手為強,任何時間,一旦敵情分析中他的實力、敵意、動機三者綜合打分超過5分,我都會先下手。這一次的局面,甚至達到了8分。

「我叫……」我一面說話一面動肘狠狠地頂向他,因為近戰,根本無法使拳掌或兵刃。

這一招是從天山折梅手裡演化而來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頂,反手指點中脘穴的同時,轉身便是向後撩檔腿。

方家華無聲地應對,同時進行反攻。他在丐幫多次誅殺元兇巨惡,臨戰經驗絕對比我豐富。

因為大家都知道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來,短打對攻了沒三四招,就扭在一起,雙掌互對拼起了內力。

這個傢伙的內力簡直就像長江黃河一樣滔滔不絕。而我的內力卻習自南少林因果大師傳給我的九陽真經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內功,雖然時間不長,卻也和他不相上下。

我感覺他僅使出一小半的內力。他可能是怕在武當上、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為這種事情再鬧出人命,不利於他的名聲,這使得我對他的印象略有改觀。

他一面拼著一面吃驚地看看我,猶豫一下,內力一點點開始加大。我才不會傻到和他血拼到底的!

我使出本門派的看家本領:乾坤大挪移。雙手含著暗勁一錯,他的內力便失去了方向,我排山倒海的內力猛然一吐,這傢伙悶哼一聲,直接飛了出去。

時間不過五秒鐘,我拉著朱琳和丁霞掉頭便走:天龍派的高手實在太多!

(八)

剛跑出沒兩步,天龍派的打手已經鑽出來三四個,有的狂追不捨,有的招呼同伴。武當派的弟子也有在場的,一時不知如何勸解。丁霞這個死娘皮還要甩開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華。

「他沒事的,我們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龍派的勢力猖狂無比,連武當派也要避其鋒銳,我可不希望剛剛闖蕩江湖,就招惹上這幫白道中的黑道。

沒跑出幾米,我們身子突然一冰,一股憑空而來的奇寒裹脅了我們幾個。有一個影子從空中飛快地一閃而過,徐徐地落在我們的退路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一個半邊臉焦黃、半邊臉通紅的一臉異相的老者陰陰地對我們笑道。

「能在四招之內打敗方家華,不會不敢留下名號吧?」

「大明派弟子張逆天。」我沉聲說道,眼角撇去,又有幾個天龍派的高手追了過來,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開始叫囂:「敢動我們天龍派,殺掉他!」

有兩個武當弟子開始勸架,一個天龍派的弟子一腳便將其中一人踢飛。

「大明派?沒想到一個小門派還能調教出這樣的弟子!你猛下重手傷我派天殺舵舵主,也不留下一個說法?」老者陰森森地問道,雙手一分,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朱琳臉色一變:「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長老。」

「他意圖對我妻子不軌,我未取他性命已經便宜他了。」我硬著頭皮說道。

「我馬上便要對你妻子不軌,你也取我性命看看?!」

恨月長老身形稍動,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飄忽不定的陰柔掌風便襲向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揮右臂相擋,左臂疾沉,揮出一陽指點向他的小腹。

「這樣的內力也能玩一陽指?」他長笑一聲,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揮,一招更加難以琢磨、變幻莫測的冰涼掌風襲向我的太陽穴。

我剛將右臂半抬,護住頭面,左手食指與中指併攏,換成天山折梅手中的無相合離指,點向他的腹部,朱琳卻向我急道:「小心左胸!」

她話音未落,恨月長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無防備的胸部,電光石火之間,我心隨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劍意,使出獨孤九劍中的蕩劍式,將他這絕對無法破解的一招化解開來。

恨月長老「噫」了一聲,收住招式,臉色猶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這時,武當派玄鶴道長之子劉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經趕到,劉易大叫一聲:「八大長老不得在武當行兇!」隨後竟插到我和恨月長老的中間。

「我先行兇還是他先行兇?」恨月長老怒極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問面前之人是何身份,冷笑一聲,一掌陰寒無比的「焚陰化石」便襲向劉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出母親傳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牆牽狗」,右臂從劉易的腋下探出,將他威力無比的一掌生生斜牽向外,恨月長老大驚之下,反應依然很快,右臂將我伸出的胳膊一粘一纏,便要絞斷,仲良大喊一聲,使出武當派太極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極歸無」,雙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殺的同歸於盡之勢,方才引得恨月長老鬆開雙掌迎敵,我趁機抱著劉易滾向一邊。

「恨月長老收手!」一聲清脆的女聲終於終止了恨月長老的第二輪攻擊。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剛剛趕過來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長老大聲嬌叱,一面抱著方家華查看他的傷勢。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張逆天,北俠剛才攔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語行動中有些無禮,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換了兩招。」惡人先告狀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無禮?你什麼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馬上體會出我話中的意思。

「徐小姐,現在我不想解釋什麼,你等他醒來問他便是。」

她看方家華只是一時被我內力震暈,並無什麼大礙,才稍收怒氣。

我猜她對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別山下我曾與師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飛燕,當時我驚艷於她的絕色風姿,不斷地在她面前耍酷,給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華已經悠悠醒來,他一見我,雙目赤紅,如果不是全身無力,肯定要撲上來與我惡鬥一番。

「方家華,你有沒有意圖非禮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問道。

方家華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掃一眼徐暴牙,板著臉一個勁地搖頭否認。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態和方家華的尷尬表情,似有所悟:「這位女俠,現在是張少俠的妻子嗎?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華噤聲不語,丁霞見此情景,雙目含淚,掉頭便跑掉了。

仲良見此情景,馬上拉著傻愣愣的劉易走開,二人走開之前,向我感激地抱拳道別。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同情,劉易則一臉的感激。我也向他們笑著揮揮手。方家華臥在地上,一直死盯著我看,目光中有無限陰毒。

徐暴牙眼睛掃著已經遠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幾眼,大大咧咧地對我說道:「你長高了些了,你師傅明大師還好吧?這一次好像沒見到他。」

武林五美的榜上嬌花,果然有大家風範,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華,這個傢伙開始盤腿疏通鬱結散亂的內氣,狼狽無比。

我還沒未及回答,她又轉臉對身邊的恨長老和其他天龍派弟子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剛才肯定是個誤會,你不用管了。」

她肯定不願這樁小事弄得滿城風雨。

其他人罵罵咧咧地散開了,恨月長老卻未離開,眼神卻有些猶疑地反覆打量著朱琳。

「你干吧這麼看我?」朱琳讓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嗎?」

恨月長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剛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動,一個箭步抓住了朱琳的右胳膊。

「我說奇怪,怎麼隱約感覺你的氣場與我同出一宗,還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真是這樣!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從何處學來的焚陰功?」

我還未及反應,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擊向他的胸口,老傢伙冷笑一聲,一指點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著嘴齜牙向他道:「我也說奇怪,怎麼也隱約感覺你的氣場與我同出一宗,也還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還真是這樣!老前輩,我朱琳可不是從你們恨天二老處偷學的焚陰功。」

恨月長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饒:「那你到底是從何處得到這種功夫的?還有,傳說在熊公嶺下一百多頭豬被一種奇特掌法截斷心脈,死狀悲慘難述,落掌處的豬肉竟有三成熟,據考證非常像只有我們二老才會的焚陰掌,你能給個解釋嗎?」

說到這裡,他的眼神凌厲無比,殺氣暴漲,我也暗運內力,蓄勢待發,做好營救的準備。

「還有這樣的奇事?焚陰掌法是江湖公認的最惡毒功夫之一,怎麼會用在豬這麼善良仁義的動物身上?」

朱琳格格笑著,矢口否認,「大師,至於這門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裡,說來你也許不信,但我發誓,我沒騙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個乞丐,他向我推銷了數本小冊子,一冊只收幾個銅板,有丐幫的打狗棒法,黃藥師的落英神劍掌,九陰真經,九陽真經,洗髓經,黯然銷魂掌,當時我還年幼,信以為真,便買了一本回去練,還遭到同門的恥笑,說我是上了當,誰知練著練著竟真的感覺威力不比尋常,我買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們二位所習的焚陰掌法。」

我正覺得這個解釋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長老卻聽著聽著雙目血紅欲眥,他撼動著朱琳的香肩,神態似顛似瘋:「那人是不是姓周?」

「好像是。」朱琳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麼讓你碰見了!你怎會有這樣的運氣?!」他大聲叫道,一腦門的不相信。

「這叫什麼話?人家生得這麼美,就不會有這種運氣?」徐暴牙嚷道。

恨月長老聽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從朱琳高聳的酥胸一直看到她可愛的小腳,流著口水點頭稱是。

那種淫蕩無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過朱琳的衣物看到裸體,朱琳臉色一紅,雙腿緊並,嬌嗔地白了恨月長老一眼。

「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從未聽母親和師傅提及過此人。

「周神丐似來自另一個時空,為人灑脫滑稽,從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還是惡徒,只要機緣湊巧,你就能拿5兩銀子買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笈!」

說著說著,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著腳狂喊:「他手上有無數的武林秘笈至寶,你這個拿焚陰掌殺豬的白癡,為什麼只買焚陰掌那種下三爛的掌法,最起碼也要買本黯然銷魂掌啊!你……」

他突然收聲:「剛才我聽見有人在說焚陰掌是下三爛的掌法,是誰說的?」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點點他:「你自己說的。」

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聲,翻著跟斗跑掉了。

見他這樣至性至情的異常反應,我們不知說什麼是好,半響大家突然爆出笑聲,我看著徐暴牙笑得前抑後合,爛漫恣肆,不禁呆了。

徐暴牙慢慢止住笑聲,黑漆漆的雙睛與我對視片刻,我的心臟突然加速跳動。

「你說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過臉問朱琳。

朱琳臉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應該是真的吧?」

「那你的掌法……」

「是恨月長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黃慈那兒,慈兒後來借給我的。

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這樣的人啊?「朱琳還在震驚之中,話脫口而出。

「恨月長老怎麼會把……啊,怪不得上次黃慈來我派時,見到恨月長老,表情那樣!」徐暴牙卻開始自言自語。

「哪樣?」我好奇問道。

「好像恨得牙根癢癢,但又好像還有些……」

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臉色一紅,說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臉上閃現處子的婉約動人之美,我又一次癡了。

方家華剛剛調理好內氣,見我直直地看著徐暴牙,臉色極為難看。

「……那她已經被恨月長老那老色狼給……」朱琳恍然道。

「那條老色……雖然加入我派,只是為利所驅,為人猥瑣狼伉,且勾引女孩手法特別詭異,我總是離他遠遠的,妹妹你下次再見他,可要小心了。」

徐暴牙雖是天龍派掌門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點點頭。

我暈倒,沒想到殺豬事件竟引出這樣一條緋聞,而且重創了我的心靈:小娃娃臉、模樣清純、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黃慈竟然被那樣一條老狗采走了處女之寶,我……必須對徐暴牙儘管下手了!

我還在胡思亂想之際,方家華已經咬著牙站了起來,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聲說道:「在下還是第一次遇到少俠這樣敵我未分、意圖未辨、就說出手便出手的痛快人,佩服之致!」

你以後會知道我的行事風格的。嘿嘿!

「北俠武功高出我數倍,我先下辣手也是為了脫身。再說,我無意奪人所愛,北俠現在有徐小姐這樣傾國傾城的紅顏知已,料想也不會再看上拙荊的蠢笨粗陋,以後再見面,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小門小派、小家小戶。」

聽我狡猾地說出這樣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語,聲震華北的北俠方家華鬱悶無比,他哆嗦著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確實曾是我的朋友,但僅此而已!這次見面只是想打個招呼,你不算奪人所愛,我也未曾染指禁臠!」

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當著我們,也只好隱忍不發。

如果我是他,我現在最好的行動便是離開,待在徐暴牙身邊越久,說的越多,越讓她尷尬。

「不知張少俠今年年底是否要參加少年英雄會?」他意識到怎麼也洗清不了了,惱羞成怒到極點,開始下挑戰書了。

「我一定會參加的。」

「希望到時不吝賜教。」他冷笑一聲,拱拱手,便走掉了。

徐暴牙沉著臉一直看著他走遠,才轉臉向我們乾笑一聲:「對了,張少俠,朱女俠,不知大明派對會上推選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見?」

「我師不在,我等無權就此事亂言妄語,不過,徐姐姐,我以為,以目前貴派之聲勢,一舉拿下全部50個名額也不是什麼難事,屆時尊父一定可以執武林牛耳、掌天下之浮沉。」

朱琳聽出我稱呼中的變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則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當山下的鴻賓樓宴請天下武林英雄,請張少俠一定攜夫人光臨。屆時我一定介紹我父親給你們認識一下。我天龍派雖說魚龍混雜,銅臭熏人,但對少年英雄從來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俠張岳也將正式投我門下,晚上他將向我父行師禮,張少俠,請一定賞小女個薄面。」

我回臉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處,我便點了點頭。

南俠張岳為人極為驃悍不羈,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師門、再反崆峒,最後反出東廠,被人稱為武林中的當代呂布,連這樣的人物天龍派都能收服?!他們除了金錢,還有什麼特別吸引之處?對此我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一定要去。」

徐暴牙聽到此言,也沒什麼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藹中氣勢壓人的肅殺武當,微微歎口氣,向我們擺擺手,便自去了。

我和朱琳對視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個名不符實的北俠,還不會做解語之花,唉,誰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

我和朱琳沒走出多遠,便發現丁霞在山路拐角處的一塊懸石上坐著想心事。

「霞妹,對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摟住懷裡,嘴上這樣說辭,心中卻萬般不是滋味。

「我沒怨你,我只是想,他當初對我那樣,怎麼說變就變,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朱琳歎口氣,看看我,在這樣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脫深陷情網的師姐。

「我們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龍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們也被算計上了。

呵呵,天龍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戶去。「

「問你一句話,你別介意,畢竟這事因我而起……他受傷重嗎?」在下山的路上,丁霞依在我身邊,呵氣如蘭,紅紅的眼眶寫著對方家華的無奈與對我的歉意。

「壓根就不重,我怎麼會傷了你的心上人呢?」

我話一出口,便後悔不迭,不過心中卻是邪火頓生,死死地摟著丁霞豐滿圓潤的嬌軀。

「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

丁霞覺出我的異樣,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聲膩語地很小聲說道:「小壞蛋,看把你給激動的,我不會對不起你的!」

朱琳撲哧樂了一聲,扭過臉來,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師姐來。

「要麼,你去看看他吧。」我繼續逗她。

丁霞咬著牙氣道:「人家這樣說,你還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傷透才行嗎?」

「霞姐,我們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會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幅可愛的表情。

丁霞已是淚眼婆挲:「現在什麼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下午,我們走進武當山下清風小鎮,找到住處後,見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裝之後,找到了鴻賓樓。丁霞推說頭痛,沒有參加。

進去之後才發現,裡面不僅有很多武林大會上的熟悉面孔,還有一些奇裝異服、怪裡怪氣、甚至賊頭賊腦的黑道人物,也一臉安然的出入其內。飯店看來已經被天龍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滿維持秩序的天龍派弟子,眼睛打量著所有的來賓。

我們兩個被引到大廳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細心地觀察著一眾人等。

席中沒有一個全真教和武當派的弟子。大會結束時李曉無限依戀地與我道別,又陪著師哥師弟們回到觀中繼續她最後幾個月的修習了。我岳父以逍遙派一派之尊,絕不會參加天龍派這種張揚無比的拜師宴。座中多數是像我們大明派這樣的各個小門派掌門或弟子,當然,還有很多說不清來歷的江湖獨行客,或半正半邪的高手,甚至經過洗白的前黑道人物。

張岳出來時,在他身後有幾個天龍派的重量級人物相陪,包括方家華。但此時,氣勢最盛的當然是那個號稱當代呂布的南俠張岳。我心中卻在揣度,天龍派膽量實在不小,張岳現在是東廠殺手的第一號通緝對象,他們還敢收留,並這樣大肆張揚,這不是擺明了要和東廠誓不兩立嗎?

我對朝廷當然沒什麼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這樣一個國家強力機構去作對,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許徐小平覺得現在天下大亂,朝廷闇弱,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麼樣的招數能引來這麼多的高手?張岳根本不配稱俠,他那樣的反覆無常之人,一時為利所誘,倒也不足為奇,連丐幫的方家華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龍派,他脫離丐幫的消息傳出後,一時無人能夠想得通。我耳邊又響起丁霞的話,是啊,他怎麼突然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我正在沒頭沒腦地亂想著,突然身邊坐下一個俊朗青年,細細一看,卻是劉易。

「你怎麼來了?」

「我是代表我父親參加的。我父親讓我轉告你,一是表示感謝,如果不是你那神出鬼沒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創。仲良師哥都說那一招簡直太神奇了!本來,來我們武當的全都是我派的貴客,無分貴賤卑高,我派皆奉若上賓,天龍派在武當上仗勢欺人,以強凌弱,甚至將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傷,那個方家華活該受一下教訓!其二,父親要我通過你向尊師問個好。他挺想念明大師的。」

「我一定轉達。」

我藉著燈光細細打量一下劉易,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雖然武功也不差,但細皮嫩肉的長相和純潔無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優越富足的出身,我們實在是兩個世界的人啊!

「曉妹再有幾個月就要下山了,這幾年蒙你父親和貴派上下的照顧,我做為她的未婚夫,實在感激不盡。」

我故意提到這一層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曉的關係。

劉易抬頭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轉臉向我溫和地笑笑:「曉妹……李曉時時都牽掛著你呢。」

這時,張岳已經開始對著眾人侃侃而談:「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有很多曾是我的敵人,大家都知道我的為人,不敢太自誇,義氣二字,我是放在第二位的。」

他頓頓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師長。」

說到這裡,有人便暗笑。

張岳臉色一變,指著一處:「你笑什麼?信不信你吃了這頓飯,呵不了下泡屎了!」

笑聲頓止。

「聽人說,這個張岳反出少林的時候,重傷了三四個絕字輩的一流武僧。他的武功,和你比怎麼樣?」劉易悄聲問道。

「你說笑話吧,我怎麼能和他比?」

劉易低聲對我道:「我父親聽弟子描述你和方家華、恨月長老的過招後說,明教張無忌教主的武功終於有傳人了。我原來一直不知道,你們大明派原來就是明教。」

「幾百年前的事了。玄鶴道長現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當修習不過二十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讓人崇景至致啊!你父親是從武當才開始習武的嗎?」

劉易搖搖頭,「不是的,他……」

他突然頓住:「你可別和別人說啊。」

「那你就別和我說了,我只是隨口一問。」我扭過臉去,接著聽張岳越來越收不住的演講。這個傢伙有極強的表現欲啊。

「……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時間,我把少林功夫全學會了,他們卻不放我下山,說我身上有太強的戾氣。我有戾氣你們才知道?我從一生下來就把我媽給拱翻了,我沒點戾氣去拜你們為師幹什麼?那我寧可去妓院學床技,還能追追小妞!學武是為了殺人的!方丈便說我終於原形畢露了,費話!我忍了那麼久,學會武功還不露,我憋一輩子啊?你們要是我,你們露不露?我是個實誠人,只說實誠話……」

「不是,我父親說他上武當之前曾經得罪過一個大仇家,所以不想說這事。

但都過去那麼長時間了,那個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無意中與人結怨的。我父親讓我不要和任何人說這個……「劉易說話的聲音極低。

「你幹嗎這麼信得過我?」我笑瞇瞇地問道。

劉易白晰的臉紅得像火燒得一樣,他張惶地看看周圍,撓撓頭,想了半天才說:「因為曉妹說你人好。」

「你喜歡李曉?」我單刀直入。

「沒有,沒有!我不喜歡,不,我是說,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不,當成師妹!」

他越描越黑,臉紅到不能再紅,突然咬住嘴唇,看著我,狠巴巴地說道:「我難道不可以喜歡她嗎?」

我很想問問他多大了,本來應該是與我同歲數的年輕人,怎麼我覺得他像是我侄子輩的呢?

「你可以喜歡她啊。」我輕聲說道,直視著他的雙眼。

「對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該喜歡曉妹的,」他的雙眼突然蒙上了淚翳,「我父親說我是廢物,我什麼事也辦不了,他甚至說我都不能闖蕩江湖,我……」

我輕輕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側的朱琳也偏過頭來好奇地看我,我趕緊示意讓她把頭扭過去。

「我們一起闖蕩江湖,等李曉下山,我讓她陪你一起來找我。好不好?」

「謝謝你,天哥!不,大哥……對了,我差點忘了,我父親想讓你再上武當,他有一件事,想和你當面交流一下。」

我陡然警覺:「什麼事?你父親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說交流我可不敢當!」

那個傢伙會不會也是想說些什麼關於少年英雄會的事?他為什麼找我?我疑心大起。

劉易看看四周,一臉噁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當了。明天見。」

此時,廳中央那個南俠在北俠不斷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結束了演講:「我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說我最尊重師長,但必須是理解我、給我施展才華的師長,東廠那幫畜生,雖然給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間,但他們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

我不得不反出來……當然,我也看不慣他們殘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師,投奔一位真正的明師。「

方家華終於止住他的話,然後開始準備拜師禮,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來。

「我這位師傅,脾氣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會對此有異議吧!」南俠一出口,全場的氣氛就尷尬無比。張岳的話怎麼聽都像反諷,徐小平臉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華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頭蠢驢的話引開。

「我的師傅最關鍵的一點,是沒有私心!」張岳說完這一句,也覺出氣氛的異樣來了。

大廳靜如墳墓,所有的天龍派弟子也不敢反駁,也不敢把話打斷。

「這話我不同意,徐掌門不是沒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

我終於受不了那個白癡的表演,站了出來。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著我,張岳也是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轉眼就要翻臉,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眾人侃侃而談:「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門派,原本對成立武林聯盟的事情就心懷疑慮,原因嘛,想來在座的各位也能體諒。九十多年前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就曾經執掌武林,當時的武林中人均以為以君子劍為人和胸襟,統率武林,武林各派不僅可以消彌隔閡,化解內鬥,進可稱霸天下,退可呼應援手,絕對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結果如何?更早以前還有數不勝數的武林盟主,無一不是貌似懷蒼生之志、秉持凜然正氣、滿口言義而恥於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騙取天下信任,一旦權柄在手,則生殺予奪毫不容情,淄珠必較狹隘貪婪,最後不僅自身身敗名裂,武林也慘遭詈難、元氣大傷!」

徐小平突然憤然打斷我的話:「小兄弟,你的觀點太過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顯分屆,難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嗎?!」

南俠張岳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著,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將我撕成碎片,北俠方家華則一臉沉思地看著我。

「徐掌門,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輩子執性修德之人,未必就會永遠道義為先,君子之名,僅能證明他過去行事沒有偏差,並不能保證他將來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眾,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間,還有一種人,逐利而不忘義,服眾而不屈已,雖然私心昭昭,但絕不捨棄公義,因而惠及幫眾,進而澤披天下者,這樣有私心之人,我等卻可以完全放心!」

然後我轉過臉,看著張岳,一臉不屑地說道:「南俠見識我實不敢苟同,試問天下誰人沒有私心?今天雖是你拜師之日,以你之為人,又怎麼能知道徐掌門眷眷私心之下,卻藏著至大至仁的悠悠公義?我雖無福份拜徐掌門為師,但心中早就以師禮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唉,天下竟有你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紀,有何經歷,怎會出此憤世疾俗的言語!你的觀點太過偏頗了,年輕人!」

方家華也走過來,向我沉重地點點頭:「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錯,我天龍派聚斂無數財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頗多非議,但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受苦,我派毅然捨棄薄利,勇擔重任,徐掌門公義之深,我等弟子敢不雲從!」

所有天龍派弟子均起身與方家華一同向徐掌門施禮,徐小平捋鬚放聲大笑:「不想今日收了一個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華,來,讓這個小伙子與張岳一起行禮,我派又添一員智將!」

他然後才問及我的師承與姓名,我先自報家門,然後一臉為難地搖搖頭:「徐掌門,我對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師尚在,我怎敢違悖師尊,另投他人門下!

但我真想拜您為師啊,讓我稱呼您一聲師傅吧,師傅啊,弟子萬死,實在不能追隨您左右了!「

說到此處,我哽咽難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腳下,一面以袖拭淚,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腳。

這個傢伙臉蛋那麼美,腳卻一點也不秀氣!可能人長得過於高挑(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於細節處便有些粗曠了,不過還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將我扶起:「原來你是武聖的後人!我曾經和你父親打過數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誰讓他是武聖,武功不用說,為人又那麼好,我心底還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後,我還曾經去拜會過你母親,還曾經抱過你呢!

後來她不知帶著你遷居何處,你不知道,我曾經多次派人找過你們,想把你們母子倆照顧起來。你比你父親見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後,武聖有子,我也是老懷快慰啊!「

他一臉的慷慨,我也是一臉的莊重,我們肯定都在以同一種猥褻的視角想一個女人,聖潔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橫陳玉體。緊閉的長長的眼睫,隨著一雙老手的巧妙愛撫,而不斷地顫抖著……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過來,我們數人主桌落座之後,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間,乖巧地叫著義父和義姐,和他們聊得很起勁。方家華看徐暴牙不注意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對!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帥無比,我……我恭喜你們!」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拚命擠淚,但無奈淚腺太過落後,一滴也沒擠出來!

「我應該祝賀你啊!賤內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閉月羞好,國色天香!」然後我貼近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讓我一親徐小姐的芳澤,我願將霞姐讓給你半個月,我是說真的,如何?」

「家華,你和逆天說什麼呢?你們剛認識,便如此親近,為師我實在太高興了!說給大家聽聽!」徐小平樂呵呵地問道。

方家華翻著白眼,神情無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後舉杯飲了一口酒,慢慢說道:「逆天他說他想拜您為義父,和徐師妹結成姐弟,認我為乾姐夫。」

行,你有種!我剛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著點頭,並補充道:「我剛剛要叫家華姐夫,但家華兄說,他一定要在參加華山論劍之後,風光地娶到姐姐,那時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華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華呀!」徐小平大聲說道。

「當然!兩年不成便是六年,家華,我會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應道。

方家華臉色臘黃,半響之後,才愣愣地點點頭。

「不過我可以先認姐姐,徐掌門和家華兄同意嗎?」我興沖沖地說道。

「當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華張了張嘴,什麼屁也沒放出來。

「姐姐!」我做童真雀躍狀,開心地叫道。

我的親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進你可愛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遲疑了一下,臉色微紅,妙目看我,眼光流轉,美不勝收的可愛樣子:「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後,長長的眼睫毛便垂下來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了。

「雖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紀,便有這樣不凡知識,而且聽說武功也和家華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華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與暴牙結伴同行,不知你有時間沒有?你妻子朱琳先隨我回青城山,我要給你們找套房子,你把你母親也接過來,等你出師以後,就來我這裡,我的天龍堡就是你和你母親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頭看看微笑不語的朱琳和已經快崩潰的方家華,點頭笑道:「當然沒有問題。」

「好,就這麼定了!

徐暴牙則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憐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種邪氣的綻放,丁霞的美是一種機械的組合,陳妤的美是一種性感的誘惑,李曉是一種單純之中的甜美與端莊,蘇麗則是一種誘人玷污與強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則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歡她的容長臉蛋和黑漆漆的雙目了,沉默的時候會顯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樣子,但一旦笑起來,則笑靨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樣彎彎的,嘴巴稍張大一點就是很俏皮的樣子,稍小一些又顯得很靦腆,雖然一點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範式,但面部線條生動柔致,可操性太強了!

方家華餘下的時候都很沉默,一個人不斷地灌著酒,我和南俠張岳一直杯籌交錯,酒令不斷,徐小平喝了幾十杯之後便帶著徐暴牙走了。張岳的武功真的很強悍,內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將喝進的酒以內勁從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談話要非常小心,這個南俠有極強的虛榮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龍幫的目的,他馬上從浮醉的狀態中清醒,警惕地反問我對他投到徐掌門門下的看法。

方家華對他保持著客氣而疏遠的狀態,對我,則是……呵呵,不用說了。

天快亮的時候,我醉醺醺地起來找朱琳,在大廳遍尋不見,剛下樓梯,卻看見拐角處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個人的耳光。

那個人被抽得雙臉赤紅,一點也不迴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緊緊抱著朱琳,下體緊緊貼著朱琳的下體,朱琳看起來好像掙扎地乏力了,除了憤怒,也是一臉的無奈。

恨月長老!他怎麼纏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聲,將那個傢伙趕走,隱隱又感覺內心升騰起一股陰暗的情慾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內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內心反覆交戰,如果換成丁霞或陳妤,我都可以忍受她們的出軌,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軌,都讓我異常痛苦。雖然她已經失身於他人多次,但我對朱琳的獨佔心理卻越來越強烈了。

我閃在樓梯一側,靜靜地聆聽拐角處的動靜。正是黎明時分,鴻賓樓內天龍派的弟子全撤了,賓客也幾乎散盡,現在身隔數米,幾乎可以聽見朱琳的喘息聲。

「大師!」朱琳終於收住手,「你的臉皮真夠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幫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討厭啊!哪怕……人家的焚陰功沒有被師傅封住,人家也不會找你啊!」

「你師傅狗屁不懂!這樣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幾乎武功全廢了!我幫你解開吧,在我的指導下,你不僅能很快地提高內力,而且還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嘿嘿!如何?」

「不要臉!」朱琳的聲音又些羞澀,「那種福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難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進你的……」

「你再說!不許說!」伴隨著朱琳不均勻的喘氣,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幹嗎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說了,我已經有老公了,我絕不會再對不起他!」

「你以前曾經對不起他過?是不是和你師傅?」

「沒有,討厭!」

「那『人肉滾子』呢?我奉徐掌門之命,一直在追查那個傢伙,據我調查,那個用焚陰掌殺豬的傻丫頭在熊公嶺下面的小鎮上,曾和他同宿一間飯店,同住一間客房……」

「你……」朱琳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

「你給我一次,我就告訴你,『人肉滾子』曾在什麼地方落腳過,你們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絕世武功秘笈嗎?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這條情報。」

「你怎麼知道他會關心那個秘笈勝過我?再說,你自己為什麼不接著找他?

得到我,就有那麼好……「

「徐小平怕我獨吞秘笈,不讓我去找了,準備讓他女兒去找。徐暴牙那麼年輕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著,肯定要偷嘴的,你就這麼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麼好,老驢一樣的老臉,半拉著紅半拉子黃的,看著難受……」

「我讓你難受的地方還多著呢!」

「你還能讓我怎麼難受呀……」朱琳的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見了。

然後便是一聲嬌吟,我忍不住偏頭去看,眼前的一幕讓我傻了:恨月大師已經將手伸進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動著。朱琳只是緊閉雙眼,頭向後仰,雙後無力地搭在恨月大師的肩上。

他們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師的大肉棒已經高高地豎起,頂在朱琳的下體上。

我的愛妻啊,你在感受他溫暖的肉棒的同時,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經豎立起來了?我已經開始罪惡地想像,朱琳的秘洞裡已經有液體分泌出來了。

正在我屏心靜息準備「欣賞」下面的偷情之時,二樓大廳裡傳來愈來愈近的說笑聲。細聽聲音,卻是方家華和張岳。

朱琳聽見人聲,忙推開恨月大師,偏過身子向樓梯上看,一眼看見了我,她俏臉一紅,轉臉又沉下來臉,氣沖沖地哼了一聲,轉身跑掉了。

「家華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著他的手,對張岳道,「我和家華兄真是一見如故,說句南俠你聽了別不高興的話,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華兄之間的淵源。」

張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識到我和北俠之間的矛盾,實際上他還非常想促動我和方家華之間的關係朝一個更有戲劇性的方向發展,南俠和北俠相互討厭幾乎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此話怎講?」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華兄的情人,現在家華兄的妻子又馬上要成為我的好姐姐,我們倆又是那種不打不相識的關係,你說你怎麼比?」

「操你們媽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興奮極了,大聲嚷道,「這事在我們村裡特別多,一般不是整個頭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親,但情況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們倆人的情況可能是二者綜合一下,在離大炕一家親之前,你們還要再比劃比劃。為啥要比劃呢?誰上誰下、誰先誰後,都得有個說法的。」

「我現在特想與他比劃,但是,我真怕傷了他,把他的小蛋黃給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齊要給我臉色看的。」方家華笑道。

「這樣吧,今天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我們找個地方練練,大家什麼招都可以使出來,你要是能廢了我,我自然連老婆帶暴牙姐姐都奉還給你,我自此永遠退出江湖。如果我廢了你,你也叫別叫北俠了,我都替丐幫覺得難為情,你該那哪來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當真動了殺機,不殺掉方家華,我可能會失去兩個美女。他確實長得比我高,比我帥,和我反應一樣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氣,心機也一樣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個我。對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按常規出牌。

我和方家華劍拔弩張地面面相對,張岳恨不得借我們兩把刀子,當時就開始比劃。所謂險惡江湖,就是你儘管把人往壞了想,對你只有好處。

這時,見我們一夜未歸的丁霞找到飯店,在門口見到我和方家華的樣子,嚇得芳容失色:「你們倆個,跟我來。」她搞明白我們只是喝完酒聊聊天,還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家華互視一眼,跟著她走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中。張岳這才無奈離去。

「逆天,我想和家華說幾句話。你在這裡等一下。」

說完,她竟拉著方家華的手走開,直走到我幾乎看不見的密林深處,兩人的身影才停了下來。

我在一個小山坡上氣得狂吼一聲,無奈地等著他們。

東方初曉,我抬頭看林中的飛鳥一群群地飛出窩去覓食了,他們倆那裡一直說著話,有時身影也貼在一起,氣得我妒焰如熾,很想殺死這對姦夫淫婦。

但是我知道方家華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

突然間,我覺得背後有極輕微異動,直覺某種我無法應對的危險突然間降臨。

促然之間,什麼招數也來不及使了,我先邁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個斜步,擰腰再一轉身,在走到下一個方位之前,突然內息一滯:壞了!

背後的偷襲者不知用什麼方法,竟讓我的內息停止流轉,凌波微步是必須要在內息的帶動下才能走出來的,如果內息被滯,那麼結果只能是……

我無比狼狽地摔倒在地,甚至沒有看清偷襲者的臉部,就被人點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襲者有兩個人,他們將我扛起跑到樹林的另一端,更為茂密的小叢林中才將我放下,並解開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剛才的偷襲之人了,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鬚髮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頓之中尚有股桀驁不馴之氣。

「你就是武聖的後代張逆天?」那名老者啞聲問道。

我點點頭,不解地看著彭老頭。

「這位是丐幫最後的一名傳功長老,外人皆以為他被東廠胡庭所害,錦衣衛把一名長相和他相似的老丐當成他了,整個丐幫,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禮。

「不消提了。」老者意興瀾姍地揮揮手,「我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

「請講!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當義不容辭。」

「一年前,在丐幫被東廠鷹犬剿滅之前,我們發現內部有奸細與朝廷勾結,洩露幫中首腦的重要信息,我們便派出一名能幹的年輕人,表面上脫離丐幫,實則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華?」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肯定是他!

「對,他受命加入天龍派,因為該幫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線,而且人多勢眾,是較好的藏身之所。沒想到丐幫竟全體赴難,天幸我們還存了一枚種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說道,媽的這下可複雜了。丐幫一直是我母親非常尊重的一個幫派,她曾有言,我父親曾受大惠於丐幫,如果他們有差遣,一定要努力為之,以報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親的授業恩師是我丐幫的掌門,你也算丐幫的後人!」

老者和湘西大俠彭政雙目炯炯地看著我。

我只好點頭。丐幫已經沒了,光留粒種子,又有什麼用?我心裡暗笑,又有些感傷。

「我們雖然留下了這枚種子,但是……這粒種子他不發芽了。」老者接著說道。

「不發芽?」

「我和彭政願意助他重建丐幫,但是他說他不想再脫離天龍派了。」

「這算是叛幫重罪啊!殺頭都是輕的!」

「人各有志,再說,他以前也曾在丐幫立過大功,丐幫被剿後他還幫我們除去了叛徒,也算為丐幫做了最後的貢獻了。」

「那你們?」

「齊老壞曾將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傳於他,我們要他把這套掌法交出來,他不交。」

換我也不會交啊!想想這套威力無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會使,那該多爽啊!

「我們甚至用過武功脅迫,他都推說自己忘了。」

「我這裡有降龍十八掌的最後一掌,我這個傳功長老只負責傳這一掌。連齊老壞都不會。你能否與他好好交往,將這十七掌掌法拿回來,我願將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龍有悔掌法,傳給你表示感謝。」

「你為什麼不直接和他講清?他肯定願意的!再說,為什麼找我!」

老者無奈地長歎一聲:「我和他說過,他說,他確實忘了。但我知道,他只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於為什麼找你呢,因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們聽說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傷過他,他肯定想通過你妻子報復你……」

「接著說。」我心的話,操你丐幫的媽,我知道你們要放什麼屁了!

老者紅了臉,咬咬牙一氣說出來:「你可以讓你妻子假裝被他勾引,然後捉姦在床。他很重視目前在天龍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脅說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這事告訴徐小平掌門和他女兒徐暴牙,這是他的軟脅!」

「齊老壞生前壞到什麼程度?他肯定是老壞的得意下屬吧?」我轉臉,很好奇地問彭政老東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臉紅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說:「這只是形容他鬼點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沒法子捉姦在床了,只能捉姦在野了。」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個方法。

「少俠,如果你能替丐幫取回這套掌法,我們願奉你為新掌門。」老者在我身後說道。

我回去找他們倆,發現丁霞一個人在原地含淚傻站著,一見到我就撲到我懷裡:「我以為你生氣,不要我了!」

「剛才……」

「剛才我和他說了,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丁霞痛苦地說道。

「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相愛,我在你眼裡只是你可愛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讓我鑽了你的空子。」

我抱緊了她,心痛苦地緊縮到一起,下面的話萬難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霞姐,你主動給他一次吧,我不反對,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來往,只是不要讓我丟了臉面。」

丁霞愣愣地看著我,突然抱住我放聲大哭:「姐姐剛才騙你的,剛才……剛才我主動地說我要給他一次。」

「他呢?」

丁霞豐滿的身子在我懷中顫抖不停,她一臉粉霞,扭扭捏捏地說道:「他說他也想要我。」

我使勁掐了她一把:「賤人,你今晚就給他吧!」

「霞姐好賤!我做完錯事之後,你好好罰我吧。」丁霞說到此處,慾火已動,將頭埋到我的懷中,身子卻扭個不停。

「別急嘛,晚上我幫你找個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給他一次,他想怎麼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棧的房間,朱琳正準備躺下合一會眼。

「琳琳,你生我的氣了?」朱琳不喜歡我叫她琳姐,說這樣聽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許多。她說她更意願當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賤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將頭背向我。

「怎麼還生氣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沒和你們打招呼,就與天龍派攪和在一起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聲。

坐在床上的她,臉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胭脂,眉眼如畫,溫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綠色長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雲肩,下穿蓬張狀的挑線馬尾裙,腳上兩隻白白的綴珠厚底鞋,儼然一個青春年華的絕色少婦。

我喜愛朱琳,不僅因為她的靈秀聰慧,也是因為她不同於丁霞、李曉等女,雖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著順從的天性,她有著強烈的自我與平等意識,令我時時渴望能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

「我還不知道你!武當派的玄鶴道長才是真正的深沉難測之人,他將來肯定會是你的對手。你初出江湖,絕不是圖得一時的萌蔭,或者大樹低下好乘涼,你希望在混水裡摸魚,我猜得對不對?」

「那我的目標是什麼?」我不由暗歎她敏銳的觀察力。

「你的目標絕不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強體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

「你會幫助我嗎?」

「你說我會不幫助你嗎?你這麼說才沒意思呢,」朱琳板起臉來,「你把我當成你最鍾愛的妻子,我自會幫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會幫別人。」

「別人?」

朱琳調皮地反問我,「你猜他是誰?」

「幫那個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點頭應著一面笑著轉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見猶憐的嬌美肉體,沿著朱琳桃色對襟長衫的領扣處將手伸了進去,並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是不是被恨月長老弄的有些難受?」我低聲笑道。

「人家就是氣你,」朱琳細長彎月的眼睛漾開動人的波光,「剛才明看見人家被老壞蛋非禮,卻不下來救人,弄得我只好順他……」

「你討厭恨月長老嗎?」

「當然了!那麼醜,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滾子』和你分手前,說他可能去華山,但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們其實沒有數。我是真的急於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麼著?」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臉色一片迷人的緋紅。

「你給恨月長老一次,讓他告訴你,他關於親親的線索,好不好?」

朱琳將枕巾拉到臉上,只是搖頭笑著不說話。

沒在她身上忙活多長時間,因為我一直盤算著,還得回次武當,只好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來。朱琳一面拿方巾拭著下體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著道:「我只是要你換個姿式,你就扭手扭腳的,這一次表現較差,賤妾不甚滿足。」

「喂,這話不是你原創的吧!那你想辦法滿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頭看著紅羅帳,做癡情女生狀,幽幽長歎一聲。

(十)

到中午時分才上得武當山,劉易和李曉將我引到一處別院。

「不知你父親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來他有事想請你幫個忙,但聽說昨夜少俠以半師之禮相稱徐掌門,天龍派徐掌門對少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會委少俠以重任,我們區區武當怎敢再勞您的大駕。」劉易眼睛看著別處,冷冷地說道。

「既然這樣,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惱,我又不欠你們武當什麼情誼,站在哪一邊可是我的自由。

李曉直眉瞪眼地對劉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們走。」

「易兒,你怎麼能這樣無禮!」

玄鶴道長臉色不豫地出現在門口。他身邊武當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們。

「師傅一直在等著你,易弟不知深淺,你可別怪罪他。」

我撲倒在地,想想師傅的慘死,壓在心中數月的悲憤和驚駭半真半假地轉化在眼中的淚水,向玄鶴道長哭道:「道長,我師傅明大師被人害死了!」

「可憐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進屋說吧。」

玄鶴道長啞著嗓子,一臉至性至情的傷感。

劉易、仲良和李曉將我扶進屋內。

「唉,你師傅也是一時糊塗呀!」玄鶴道長一聲長歎,「英雄大會散會時,我聽說那個號稱南俠的無良凶暴之徒張岳將成為徐小平的關門弟子,一時好奇,不解徐小平為何收這樣的孩子做徒弟,後來竟打聽到一個絕密的消息,就是張岳那個無良之徒在熊公嶺上看見你師傅和『人肉滾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後將此事報告給天龍派的掌門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歡心。然後,我立刻聯想到你師傅這次沒有親自來參會,很怕他出什麼事,想找你來問一問,沒想到,他竟然被害了!

唉!那個張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搶不到那本經書,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學到一派的武功,那個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們都要好!「

「道長,您是說殺害我師傅的兇手是……」我一臉驚疑地看著玄鶴道長。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對玄鶴道長有種說不出的厭憎。

你試圖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絕對不可能是殺我師傅的兇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雖然武功高出我師傅很多,也有一擊之下就可取我師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雙手時,我從他雙手的力道感覺他的功法完全是純正無比、霸道無比的崆峒十硎手,雖然戾氣十足,但絕不同於以陰柔綿細擊斷我師傅顱後神經的掌法。

師傅的顱骨雖然碎成幾塊,但心細如絲的我早已看出,師傅所處的矮小密室絕不可能容許這樣從上至下幾乎垂直角度的偷襲,一定是將師傅殺死之後再偽飾出這樣的傷情。我仔細查看後才發現師傅脖後的神經斷裂,是傷於一種圓潤如太極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麼?我一見你,便覺出你有大智慧!」玄鶴道長用一種對平輩人的口氣,平緩地向我沉聲問道。

「我,我覺得,天龍派和我師傅的死有關係。」

「你手中有什麼證據嗎?孩子,別怕,有我。」

「師傅的頭骨碎成數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擊中的。」我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這句話。

玄鶴道長和仲良互視一眼,倆人都瞇起了眼。

「徐小平讓我陪他女兒去找另外半部經書,現在,他們可能已經知道了『人肉滾子』的藏身地點了。」我熱切地看著玄鶴道長,很想瞭解他知道這個消息後的反應。

「徐小平他已經得到了逆天經,還要再得到強體操!」劉易激動地喊了起來,「他一旦當上武林盟主,還有其他門派的活路嗎?」

玄鶴道長向他兒子大聲喝道:「亂嚷什麼!你瞧你這個樣子,比你天哥小不了兩歲,你看看人家。」

劉易可能被他父親罵慣了,一開始只是臉色微微一紅,但看到李曉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時,臉色頓時暗了下去,小聲地嘟囔起來:「那你為什麼還要在武林大會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議。以他天龍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數,他十有八九……」

「我武當派倒是想多派幾個少年高手,你行嗎?」玄鶴道長一臉譏諷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你把平時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點在功夫上,也許還能進得了第一輪初選。」

李曉和劉易的臉色都騰地紅了起來。不同的是,劉易臉上是一臉的尷尬,而李曉則羞惱參半。

「師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貪婪,他是根本和枝葉都要得到…

…「仲良看氣氛壓抑,原本想岔開話題,一不留神卻說出了實話。

當然,得到逆天經和強體操,可比那個武林盟主的虛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聯盟的好手,實際上都上各派出的,誰會真正聽命於所謂的盟主號令?

「師傅,既然我還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現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頑烈,萬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曉飛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鶴道長說道。

玄鶴道長早就知道她對我的愛慕,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好再說什麼了。

劉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曉妹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他頓了一下,看我們都在他看,臉紅脖赤地補充道,「……也許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曉回過頭惡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鶴道長勃然大怒,指著劉易就要罵出聲來,我忙微笑著牽起他倆的手,對玄鶴道長道:「道長,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鶴道長無奈地長歎一聲,對仲良感慨道:「武聖有子,強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聲:你連吹帶捧的,當然希望我帶著劉易一起尋寶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險惡無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純良,雖然武功稍欠火侯,靈性可不遜別人,體質更是天賦異秉。前一陣子從海外仙山來的一個得道高僧不是說了嗎,我們現在的武當山有一個純陽之體的弟子,便是劉易,還有一個純陰之體的弟子,便是李曉。

逆天你真要把李曉帶走了,可欠我們武當一個大人情了……「

他的話音未落,李曉便閃電般地飛出一腳。

仲良的武功當然遠勝李曉,他身形不動,右臂輕輕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住了李曉的小腳。

李曉單掌揮出,擊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側,李曉乘機收腿時,仲良卻促狹地將李曉右腳上的小花鞋脫了下來,露出一隻素白襪子包裹的玲瓏小腳。

「你這個混蛋,還給我!」臉色緋紅的李曉,鼻音中帶著稚嫩的哭腔,羞惱異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劉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著李曉的小腳看著。

李曉扭臉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異樣,怔了一下,羞澀地捂著臉跑了出去。

一種邪惡的氣氛瀰漫在混合著李曉淡淡體味的空氣中。

「逆天,有個事我想和你說一下。」玄鶴道長語氣艱澀地向我說道,「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門時將門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頭,想趕走腦中盤旋的某種奇怪感覺。

「十多年前,你母親把李曉送上山來學藝。我本來想拒絕的,因為武當派從來不收女弟子。但當時我正想把陰陽雙修和太極結合起來,創出一門新的武功。

我把這門功夫的情況和你母親說了,她同意了。「

僅僅是說了?!

「我有意不教劉易本門傳統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壯陽的內功,將他打造成純陽之體。李曉那邊我也更多地傳授了一些陰華吸納的氣法。三個月前,我的師弟從海外雲遊歸來,他在雙修方法有獨到的造詣。我讓他看了看他們兩個小孩子的體質,非常適合修行我剛剛創立的太極陰陽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曉是這樣的關係。唉,天意弄人。」

他的聲音低了下去。

「這門功夫,雖然只是肉體的雙修,卻會讓雙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練,心火便難以平息。你有蓋世抱負,不要拘於小節,劉易一旦與李曉進行雙修,武功必然會有極大精進,而我肯定會感謝你的。」

「這樣對李曉太不公平了,她心裡只是喜歡我的。」我看著玄鶴道長,小聲但堅定地說道。

我可不想再讓劉易染指曉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體和心靈都只能屬於我的!

「劉易對李曉情根深種,李曉也並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經常在一起廝磨。你知道嗎,我已經將陰陽磨的心法分別傳給二人了。」

「李曉知道詳情?」我真的有些吃驚了。

「她是個老實孩子,一直都聽師傅的話。她只是提出,別讓你知道這件事。」

「那你和仲良為什麼故意……」

「你太聰明了。他們倆只是小孩子,根本瞞不住你。」

「……好吧。道長……我就這麼聰明?」

他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

「你當然不會相信是徐小平殺了你師傅。」

玄鶴道長的話好像一個個小肉丸子,從他粗大的喉結裡滾了出來。

「那你知道是誰幹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問道。

「我從沒有說過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出害你師傅的兇手。」

我腦子有些糊塗,和這個老狐狸談話很困難。

而且,說了半天,他一點真貨也沒掏,卻讓我答應了他這個又答應了他那個的。

臨下山前,我找到李曉,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內打包收拾行李。武當派儘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個人獨居在一處小花園內。劉易在門外,愁眉苦臉地看著她。

見我來了,他如獲強援:「天哥,曉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說我不是糾纏於她,是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應。」

我看著這個陰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那你保證,永遠距我十步遠。」李曉衝到他面前,眼睛微紅,向他厲聲道。

「曉妹,你現在離他有幾步遠?」我開玩笑道。

「傻哥哥,你還幫著他?……我不下山了。」

李曉緊咬嘴唇,兩縷秀髮垂了下來,遮住了她含淚的雙瞳。

「你們是同門師兄妹,平時我見你們都還處得挺好的呀!怎麼我一來,你就對人家這麼厲害?!」

「我和每一個師兄都處得好,就他以為我對他怎麼了,哼,自作多情!」

李曉無比輕蔑地看著莫名委屈的劉易,揚頭哼了一聲。

「曉妹,別這樣對他凶巴巴的。以後我和徐暴牙在明處,你們倆在暗處,可以算得上是夥計了,這樣怎麼行?把他嚇著了。」

我回頭看看小嫩苗似的劉易,心中頗有不服:他也算純陽之體?他真有本事讓曉妹對與他的房事甘之若飴?我倒要看看,我倆誰更行。

想到這裡,我又偷眼看看李曉趾高氣揚的樣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個樣的出落得真是水靈,雖然屁股還不是很翹挺,但……

當劉易與她進行雙修的時候,會不會讓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樣呢?陰陽磨,陰陽磨,是不是就是指劉易的陽具磨著曉妹的陰戶?

想到這裡,我腹中的內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動。我可憐的內力,比方家華還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獻妻了!

「曉妹,你過來。」

我拉著李曉的小手,另一隻手拉住了劉易。別看李曉對劉易頤指氣使的,但對我卻是一隻乖乖貓。

「我不希望你以後這樣對他,你,將是我張逆天的妻子,而他,不僅是你的師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負他。」

李曉苦著臉,嘟著小嘴,五隻細嫩纖長的手指在我手裡,拚命躲著劉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這樣,我真要哭了……」李曉一面顫聲說著,芳淚同時淆然而下。

劉易黯然神傷,從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曉深鞠一躬。

「曉妹,我從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煩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說畢,轉身即走。

李曉撲到我懷裡,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卻也說不出,只是小聲哭泣。

「曉妹,這樣不好。你傷了他的心了。」我低聲嗔怪道。

「你回來吧。」李曉似怨似艾地向著他的背影叫道。劉易這個呆瓜卻頭也不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曉妹,你真的這麼不待見他?」我輕輕地問道。

李曉紅了臉,輕輕搖搖頭,囁嚅了一會,小聲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還會這麼討厭他嗎?」

李曉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報復性地向門外大聲喚道:「好了,傻瓜,回來吧。」

話音未落,劉易已經出現在門口,向李曉癡癡地笑著。

李曉轉過身,撲到我的懷裡,紅著臉,眼神迷亂,對我顫聲道:「我想和你說件事。」

我點點頭,摟住她溫軟的小身子:「寶貝,說吧。」

「師傅說要讓我和他練一門功夫。」

李曉的聲音突然恬靜如水。

我不說話。

「我不想讓你知道這是門什麼樣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見我們在練。」

「但我的心,永遠都是你的。」

我點點頭。

「那,我的親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後,李曉惡恨恨地看著門口的劉易:「今天就要美死你!」

(十一)

李曉在我記事時,便似乎是一個淡淡的影子,每年總有一兩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身過於寬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雖然一點也不合體,但小丫頭的溫潤和恬美的長相竟令這些裝扮顯得俏皮可愛,難怪母親對她鍾愛有加。

全身素淨異常,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永遠帶著淺淺的笑意。她叫我母親阿姨,叫我哥哥時,帶著一種自然的親切,抱著母親,或是拉著我的手在鳳引山莊跑來跑去,快樂如山間的小溪。但面對李斯白時,卻只是拘饉地喚一聲父親,便低下了頭,一如她對玄鶴道長時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沒當上逍遙派掌門時,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葉飄萍,無根無土,母親是他僅有的一二知已,李曉便別無選擇地寄養在我家,成為我青梅竹馬的小伴,沒過兩年,又被我母親送上武當。

十歲的時候,我母親和李斯白便為我倆定下婚約,並向我們挑明此事。那時的她,已經是一個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親孟芊。我喜歡她,則更多地出於性情的相近。可能是遺傳的緣故,李斯白的無拘灑脫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與從容溫順。成為我的未婚妻之後,她對我的態度上好像一點沒有什麼彆扭,她甚至當著我的母親,做些本質上完全不同于思無邪的親密舉動,我無比尷尬的臉紅令孟芊放聲大笑,而她只是調皮地歪著頭,毫不掩飾對我的喜歡。

她從十三歲開始給我寫信,通過孟芊轉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曉妹。曉妹兩個字代表的是純淨如月光的感情牽掛、皎潔如水晶的肉體忠誠。

這樣水銀洩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續到現在,在午後陽光煦暖的花園中的她清淨優雅的小姑居處,她生生將我伸進她小衣的手,從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開之時。

我從她的兩行清淚,知道這個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經傷感莫名。

「好妹妹,不過是和你師哥練一門內功,幹嗎要生離死別的樣子?要麼我先和你修研一下你們武當派這個神秘的功法,讓這位小帥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臉,逗著面前的兩個小孩子,不,一對即將合體的壁人。無論我心裡怎麼彆扭,但也不能否認劉易的長相相當討人憐愛,連對我情根深種的李曉,也無法繼續向劉易一味地發作了。

「天哥,這個陰陽磨要的必須是處女之體。」劉易聽到此言,咬著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麼!」李曉忙打斷他的話,臉色慘白,生怕我知道詳情。

「這是什麼功法,還要處女之體?你不會把我的曉妹給怎麼了吧?」

我抓住劉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勢,其實卻是將他拖到床前,李曉的身邊。

「曉妹,我不想瞞著天哥做對不起他的事,寧可不和你練,我也不能這樣做。」

李曉圓睜雙目,小指頭點著他的額頭恨恨道:「你告訴他再練,就能對得起他?對得起我?對得起我們倆?!」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寧可一輩子成為普通人,也不願當一個破壞他人幸福成全自己的所謂大俠!」

我不作聲,看著面前這對玉人,突然之間,我感覺其實他們倆才是很般配的一對,沉淪墮落至我這樣對師傅之死都無所謂的所謂武林俠客,境界與心地可能和『人肉滾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即將失身他人,而且有可能通過雙修與他人達到肉體的至高愉悅,心裡自有一萬個不情願。

「……師傅對我有養育之恩,勝過我的父母,我不會違背他的意願,傻瓜…

…「

李曉突然收口,滿臉通紅,言語中一不留心表達出來的親呢,原本是和他同門多年相處的默契與親呢,但此時此地此景中,卻有一種令人莫名心悸的曖昧。

「到底是什麼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裝好奇地問道。

「天哥,其實,這是一門……」

「不許說!不許說!」李曉急赤白臉地拚命去捂他的嘴。

「不說也行,那你們現在練給我看看吧,不算偷藝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曉怔在那裡,呼吸急促,面紅潮紅,死命地搖頭。

「天哥!」劉易突然向我跪下。

「幹嗎行此大禮?」我連忙拉他起來。

「我要和曉妹行男女雙修,天哥,我知道,這樣太對不起你了。但是曉妹和我從小就被塑造成純陰純陽之體,通過我父親創造的這門功法,我們倆的武功都能得到極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這一輩子就算是個廢人了!」

李曉沉默下來,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轉過臉,將身子伏到床上纓纓哭泣起來。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應,我這一輩子,願意給您當牛做馬,永遠追隨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麼回答!你起來吧,你快起來吧!你這是不逼我嗎?

……好吧,我答應你了。「

「謝謝天哥!」劉易竟實實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曉止住哭泣,一咕嚕從床上坐起身來,尖聲向我們道:「你答應我可沒答應!」

見劉易一臉喜色還寫在臉上,她怒極,使足力氣一腳將他踢個跟頭。

劉易明明能夠躲開的,但卻實實在在地挨了這一腳!

「師傅之命,我不敢違,我自己的性命,我還不能左右嗎?哥哥,你說一句話,你是不是不要我當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揚臂將掌鋒對準自己修長的脖頸,眼中竟是兩團燙人的火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當然要娶你為妻!」我驚聲喊道。

「那你怎麼會答應……」她奇道。

我眼珠一轉:「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訴我,既要和他偷著雙修,又不想離開我,原來你還是個花心小丫頭,想偷著摸地腳踩兩隻船啊!」

倒在地上的劉易原來一臉痛色地摸著肩,忙插嘴替李曉辯解:「天哥你誤解曉妹了,她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曉看著地上的劉易,知他剛才故意沒有運勁抵擋,右肩處肯定受傷不輕,心中怨氣才有所緩解,萬般無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頭點點他道:「算你狠!你過來,我看看傷著沒有。」

他們師兄妹這樣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曉突然意識到今天這一幕還別有曲衷,出言後馬上後悔,紅著臉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傷處哩。」

「從今而後劉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一面笑著拉劉易坐到李曉的身邊。

說句實話,對於青梅竹馬長大的伴侶,我更多的計較是心靈上的忠誠。哥哥的稱呼,對我而言,承載了曉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碼不希望現在李曉就這麼稱呼他。

李曉聽到我的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看到我臉上特別的表情,突然明白了自己已經深陷到一個什麼樣的局面中,用雙手摀住了嬌俏的小臉,雙腿一陣亂蹬,同時無意識地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噢……可我怎麼能一女配兩男……」

李曉剛剛換下寬大的道袍,穿上母親為她婚後生活準備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綢衣綢褲,床上這麼一繒蹬,修長小腿至腳踝處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來,兩隻小腳雖然被素青色襪子包裹的嚴絲不露,但更是別有韻致,劉易的手有意無意中搭到其中一隻上,令人暇思連連,血脈賁張!

「叫他一聲哥哥吧。」我不忍曉妹這樣痛苦,言不由衷地勸道。

「不,他就是師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曉心有不甘。

我眼見著劉易已經開始撫摸李曉的小腳,心中急痛難忍,聽到曉妹此言,心懷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劉易,笑謔道:「你不是雙修嗎,連曉妹的小腳也不放過?」

李曉低頭看看劉易邊脫她的襪子邊撫摸她的小腳,羞意大盛:「不許你亂動我身體其他地方!」

「哪怎麼練?爹說身體各部位都要盡可能地親密貼緊呀!」

「你只可貼著,手不能亂動,答應我,好不好?」

「這……我怕我忍不住。」

他說著,看看我已經陰沉下來的臉色,終於咬咬牙,答應下來:「好吧。」

「這個陰陽磨的雙修,需要雙方肉體盡可能地保持……親密……接觸,當修行到最後關頭,雙方通過內息周轉的合為二一,當修行雙方達到極樂狀態時,肉體的……肉體的……結合部位甚至會變得透明。」李曉硬著頭皮向我解釋道。

說到最後,她羞意難禁,低下頭來,酥胸起伏不定,過了好一會兒,才溫言對劉易道:「你已經佔盡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許用手亂摸!好不好?否則,人家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聽出,她的言語中已經露出絕望之下自暴自棄的味道。

「我保證!只碰雙修時必須碰的部位!好妹妹,這下你放心了吧。」

「哼!這才乖!」

李曉再也向他狠不起來了,說完這話,還忍不住向劉易做了一個媚眼。

聽到我輕笑一聲,李曉臉色緋紅一片,嬌羞地向我叫道:「不許笑我!」

我也連忙點頭,胸中卻是輕吁一口氣。這樣,曉妹的大部分肉體,還是清白的,雖然關鍵之地即將淪喪!

我臉上不由浮出一絲苦笑。

外褲,上衣,小襪子,帶著曉妹的體溫和氣息,一件件被劉易擲到我的手邊,一直到曉妹的內褲。李曉慢慢鎮定下來,像一個初經人事的新娘子,難以覺察地幫助著新郎進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亂中不失從容、怯懦時更顯誘人,開始主動地配合著他的舉動,閉上眼睛,側身或抬腿任他施為。

細緻的臂膀,單薄的香肩,鮮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當劉易試圖解開李曉的小肚兜時,清純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腳亂,半天也沒有得手。李曉不由輕笑一聲,推開他笨拙的手,仍是閉著眼睛輕巧地解開上體的最後遮蔽,然後遞給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嬌胴上,一雙不安份的豐滿玉兔跳了出來,椒乳傲人挺立,圓潤剔透,與周圍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初綻的稚嫩花蕾,待人採擷與品嚐。

光滑嬌軟的細腰,平滑雪白的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在劉易每一次假裝無意觸動的愛撫之下,本能地發出陣陣地顫慄。

李曉強忍即將經歷人事的緊張和慌亂,與心上人觀淫的難堪,抬起雪白的小屁股,正待劉易脫去處女嬌軀的最後屏障,劉易這個壞孩子竟然得寸進尺,對曉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劉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體已經身不由已地做出輕微反應的李曉向他癟癟嘴,吐吐舌頭,做出一個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惱了……」

劉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騰騰慾火,恬著臉,開始明目張膽地在我清純的曉妹肉體上大動祿山之爪,鷹狼之吻。

曉妹聲音低了下來,只是緊緊護住胸前的兩團嫩肉,轉臉面前牆壁,再也不好意思面對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曉妹迷人的胴體橫陳在小木床上,雖然天色已經有些黃昏,但夕陽的光線從窗戶中照到曉妹曲線玲瓏、凹凸分明的肉體上,彷彿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劉易開始大肆撫摸和親吻曉妹的全身,順著她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翹挺的臀部、修長的大腿間,不停游移、輕柔撫摸。

口水沾到曉妹雪白如玉的肌膚之上,狼吻之痕雖然對我而言慘不忍曙,但對於曉妹身上的劉易,當然是極大的收穫和滿足了。

劉易開始向曉妹香臀中縫進攻了!

我只能透過劉易的頭和雙手隱約看見曉妹圓滑的大腿中縫和香臀的接合之處,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蓋其上,劉易的雙手正在期間大肆活動著,舌頭發出滋滋的品嚐聲,散發出來的淫水和體香瀰漫在屋內。曉妹拚命忍住不發出動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但是從她玉腿不安的扭動和兩扇小屁股難以覺察地張合,我知道曉妹已經開始經歷第一次的人事愉悅了。

劉易完全將頭貼到了曉妹的屁股上,兩隻手開始全面進攻李曉的下體。

「哥哥,曉妹對不起你了。」

我聽到背對著我的李曉不無痛苦但已經全面放開的低聲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會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時,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時。」

我說這句話的本意是想讓曉妹完全投入地體會人生至樂,但沒想到話沒收尾,我突然感覺體內的熱辣無比的逆天內息開始第一次成功流轉於小周天處的各大穴位,並在我全身狂暴運行起來。

「好的。我的哥哥,我……」

曉妹話沒有說完,這時言語已經沒有意義了。她緩緩地將右腿抬起來,讓劉易的頭鑽到她的私處。

曉妹依然背對著我,我再也看不到他們淫戲的細節,但想像之中,他已經開始品嚐曉妹的誘人鮮貝了。

他用嘴巴將曉妹飽滿的唇肉一分為二,舌頭輕輕探頭鮮紅閃亮的嫩穴中,清純的曉妹渾身顫抖,玉腿勾住劉易的上身,纖臂摟住了劉易的頭,時不時地發出一陣陣令人迷思的嬌吟和輕歎。

「好多的水呀。」

「啊……羞死了……都流給你這個傢伙了……哥哥一點還沒嘗到呢,你好好珍惜呀……」

「那是陰蒂嗎?曉妹?」

「傻瓜,我也不知道啊。」

「爹說要含著陰蒂反含挑逗,同時打通你的會陰穴。會陰穴是在這裡嗎?」

「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

「天哥,哪裡是曉妹的會陰穴?」劉易尷尬無比地抬起頭問我。

我正在聆聽曉妹淫聲浪語的刺激下,引導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內息進入丹田與會海穴。剛剛狂暴流轉的內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內心痛苦和壓抑的狀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當劉易這樣問我時,我差點沒暈倒。沒想到二人實際上一點實踐經驗也沒有,竟會發生這種事。

「曉妹,你翻過身來。」

曉妹緩緩地扭過嬌軀,春情流轉的雙目羞浪地看著我,紅暈佈滿了她嬌美的小臉。

她慢慢地將大腿分開,一隻腿抬到半空:「告訴這個小傻瓜吧。」她的聲音綿澀無比。

我猶豫了片刻。

李曉深情地看著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

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貼近曉妹散發著迷人肉香和略帶酸味氣息的私處,用手指給劉易指出曉妹的會陰穴。

「還有,這是曉妹的陰蒂嗎?」他一面問著,一面用手指揉著曉妹的陰唇。

在這種情況下,我不由失聲而笑:「這怎麼是陰蒂呢。陰蒂是這裡,那個已經開始挺出來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動動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頭舔,那可是我妻子的陰蒂,讓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別給它弄壞了。」

劉易張開嘴便要咬去,哪裡能咬到?!

「先用舌頭從陰蒂下面向上挑動,再左右地撥動曉妹的小珍珠,對,這樣,……再用舌頭壓它,玩弄曉妹時你越玩的不堪,曉妹的陰蒂便越挺,這樣,才能用舌尖吸住它。這是在床上的肉戲,怎麼玩都不算過的,別想著我在邊上。」

看到李曉在我言語的指導下,被劉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態百出,我的陽具暴挺起來,剛剛消失的逆天內息再次流轉於體內。

隨著我的指導,曉妹眼睛失神地望著屋頂,纖細的彎眉越擰越緊,兩隻欺霜勝雪的玉腿完全分開,在我言語的刺激和劉易舌頭的雙重攻擊下,恬靜如月的李曉快要變成艷情浪女了:「壞……哥哥……你教師哥壞……這樣對付我……我…

…我要報復你呀……啊……「

我忍著心裡的妒火攻心,雙目不錯珠地盯著李曉開始身不由已地痙攣的雪白小腹。她的雙手,只是象徵性地護著她高挺的酥胸,兩隻小而精巧的乳頭從指縫露了出來,飢渴地期待著被蹂躪和征服。

「曉妹,你別再想著你是我的妻子了,這時候,該放開就要放開一些,我看你的浪液還不是很多。一會兒經人事的時候會疼的。」

「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

「這時候,你就別抱著這樣的念頭了,好妹妹,叫他一聲哥哥吧。」

我刻意壓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讓心中錯亂的念頭影響到我引導逆天元氣的行經路線,並強迫自已把眼前的這一幕當成一種極大的「享受」。

「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愛你一生,好不好,曉妹?」

劉易突然抬起頭,不死心希望得到曉妹的芳心。

「壞……你別……停……」

「叫我,我就繼續……」

「不……好吧……哥哥……」

曉妹說完之後,嬌怯怯地拉著我的手,生怕我不高興。

「我心裡最愛的人還是你。」

「你就分一點愛給他吧。」

「他這麼欺負我……我叫他壞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愛給好哥哥……十分之一的給他……壞哥哥……只愛一點點哦……好死了……」

劉曉的舌尖終於成功地吸住了曉妹充血而飽漲的小陰蒂。

曉妹的嬌臀一陣顫抖,陣線全面瓦解。當劉易搭在她小腹的雙手伸向曉妹的雪白豐挺的酥胸時,李曉再沒有推開。

那雙手,在曉妹的乳暈邊上盤旋了一會,終於徹底地攻上了高聳的乳峰。

劉易一面根據太極陰陽磨的心法打開李曉的會陰穴,注入極陽內力,一面用嘴巴將曉妹弄得欲顛欲狂,到曉妹的陰戶流出一股清清的陰精時,他貪婪地吞食起來。

然後,他壓到曉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的嚙咬著。曉妹如同渾身觸電般,長長的呻吟了一聲。他的一隻手則握住她曉妹另一側嬌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夾住那顆嫣紅翹挺的美麗乳頭一陣隨意地揉搓。

曉妹終於開始發出淫言浪語:「壞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佔了呀……你還吃我的乳頭……當著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壞哥哥你快點開始與我……雙修吧……你把人家那裡欺負壞了……癢死了……好難受……」

曉妹的雙腿開始煩燥地扭動起來。她體內的純陰之氣已經被劉易的純陽之情攻入,這個溫順平和的小道姑便變成一隻隻渴望被全面佔有和瘋狂蹂躪的雌性動物,所有的道德教條和一慣的性情操守徹底地扔到了腦後。

她的雙腿不由自主地盤上了劉易的後背,小肉穴緊貼上蓄勢待發的肉莖,濃密黑亮的陰毛叢裡,絲絲晶亮的愛液正從那粉紅的肉縫裡汨汨流下。

劉易紫脹的大龜頭已頂上曉妹濕滑無比的陰唇,勉強地擠進她窄窄的小肉穴的前端。

「先別進,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絲地扭臉看著我,「哥哥,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說,你被他破處的時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時。」

「那……壞哥哥做我們的證婚人吧。」

「好的。」我心中的苦澀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給親親的時候,甚至更加強烈。

「壞哥哥,親親壞哥哥……你願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證婚人嗎?」

我扭頭看了一下李曉的私處,在曉妹私處的墳起處,可愛的嫩穴口已經吃力吞進了劉易粗大龜頭的肉冠,陰莖的部分正在向裡深入。

「我願意!」

隨著劉易不無痛苦的一聲乾嚎,他粗暴地將他粗大的玉莖齊根插進了曉妹嬌嫩無比的陰穴之中。

隨著劉易直來直去的大力抽插,曉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動著她撩人的雪臀,任由劉易龜頭上的肉稜刮弄著自己初經人事、嬌嫩無比的肉壁,愛液隨著淫言浪語一同氾濫,隨著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聲一齊灌入我的耳朵。

「呀……壞哥哥……你……玩死我了……」,曉妹發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啊……他……佔有我了……老公……我剛結婚……就失身給他了……啊……好舒服……好死了……呀……」

由於曉妹的純陰之氣和劉易的純陽之氣終於交合到一起,引起雙修者的快感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

「壞哥哥……你開始運氣吧……把我做為練器……好好地使用我……啊……

別憐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我就是你的一個物件……啊……爽死了……又癢又麻……一直癢到我的心窩裡了……快插……使勁捅我……

我快到了……不行……了……「

劉易突然眉頭緊皺,好似體驗到難言的快感,臉色開始有些異常,眼神也直直地看著他們的結合處。

曉妹也似有同感,撐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處,在羞意難禁之下,盯著劉易,輕柔地喚了一聲:「壞哥哥……」

我隨著他的目光一看,無比驚訝的同時也五內俱焚:曉妹小腹處的雪肉嫩肌竟然變成了半透明的,不僅可以隱約看到曉妹下體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地看到曉妹的陰道和子宮內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陰莖直直頂到曉妹的子宮口處,品嚐著曉妹陰穴之內的鮮肉,龜頭的馬眼處是不斷狂湧而出的處女寶貴無比的至陰精華,被馬眼貪婪地吸收著。

「你給你的壞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難平。

「好哥哥,對不起你……壞哥哥你還要使壞……啊……」

我抱起曉妹,三人一同盯著曉妹的下體處看著。

劉易的玉莖緩緩地頂進了曉妹的子宮口的花心之處,花心之處有兩三瓣的花蕊,死死地包著劉易的龜頭,劉易繼續向裡深進一步,卻也無法突破最後又緊又窄的小小關口。

我懷中的嬌羞清純的小愛妻,看著自己的愛侶這樣盯著被其他男人的陽具侵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軟成泥了,只有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還痙攣似地緊緊抓住我的胳膊,柔若無骨的嬌胴努足了最後的力氣,無比纏綿地問我了一聲:「我讓它進去射吧。」

我點點頭。

也不知曉妹哪來的最後力氣,她一面看著自己的花心,一面拚命地頂著劉易的下體,痛感和快感同時上漲到不能承受的人體極限,花心終於被那根粗大的玉莖捅開了。

李曉臉色慘白,雙足使勁一蹬,腳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條直線,她的手指完全陷進了我的肉裡:「我先丟了!」

「我得到你了,曉妹!」

「壞哥哥,我全給你了!」

李曉的子宮內數股陰精如大霸決堤般狂洩如注,同時,劉易龜頭的馬眼中一股股陽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曉的子宮之內,滾滾熱精澆得曉妹幾乎失去意識。

(十二)

當劉易從李曉身上爬起來時,李曉突然哭了。劉易穿好衣服後,勸慰了幾句都不得要領,曉妹一面無聲地流著淚,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著下體流出來的初紅和淫液,當我伸手去撫摸她的臉時,她將半邊臉都壓在我的掌上,反覆地摩挲著,表達出無限的謙意、柔情和愛憐。

過了一會,李曉在沉默中將衣物重新穿好,然後找了面鏡子,仔細地對鏡整容,理好剛才在床上銷魂時揉亂了的一頭長髮。最後,她抬頭婉爾一笑。

「好了嗎?」她問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個美麗的妻子。」

「嗯,你寫信告訴阿姨,不,媽媽吧。不過……可不要說細節啊!」她說道這裡,才定定地看了會劉易,長歎一聲,緩緩道:「你去稟報師傅吧,說我們已經……那個了。」

她雖然俏臉微微一紅,但語氣中除了冷淡之外,還多了一絲冷然的陌生感。

然後,她不無恨意地將那方沾滿了她寶貴初紅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劉易的手中。

我的曉妹的寶貴的初紅,就這樣被他奪走了!

劉易局仲地點點頭,逃也似地離開了這間剛才還一室皆春的小屋。

當劉易離開後,李曉半是幽怨半是感傷地看了我一會,突然撲到我的懷裡:「對不起,哥哥,真的對不起。」

「曉妹,你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別說這個,我們永遠像這般相互體諒,好不好?」

「嗯。」

「你別這麼討厭易弟了,我很喜歡這個弟弟,再說,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輩子愛你,關心你,忠誠你……」

她的話突然噎住,片刻之後不無羞澀地自嘲道:「就差這麼一點,我就是你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說實話!」

「嗯……討厭!你好變態啦……」

李曉使勁地拿小拳頭捶著我的胸。

「你們以後是不是要經常練這個功?」

李曉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將頭埋到我懷裡,像只把頭埋到沙裡的鴕鳥,不願面對這一話題。

「說呀。」

「我現在也要和你雙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話死。哼!」

李曉臉上紅暈再起,一手解開頭髮,一手強拉著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著面前心愛的女人。

李曉愣了一下,才真正傷心地蹲在地上,絕望地哭了起來:「我是一個髒女人了!我是一個髒女人了!我……我……天哪,我當時怎麼這麼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髒,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和過去一樣地愛你,不,更愛你了!!」

「別碰我,我是髒女人!」李曉發狂似地推開我,在屋裡狂亂地轉著圈,「我還怎麼出去,我怎麼面對這個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

一直鬧了一個多時辰,她在我滿頭大汗的努力寬慰下平靜下來:「你是說真的?怎麼會有這樣的內功?」她將信將疑地把著我的氣脈,問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壞哥哥雙修時,你把著我的脈試試。」

「討厭,我不和你說這個!」她嬌滴滴地說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他同行。」

「那你還怎麼和他雙修?」我正色問道。

「不管了!去他……媽媽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連師傅這樣的要求,我都已經滿足了,我算夠對得起他們武當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樣子。

「好吧。我們現在就動身……不告訴他?」

「為什麼我們倆人中間又多出一個人?」

曉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著看著屋頂,細聲細氣地問道。像感慨,又像是無奈地接受。

我無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邊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門之情。況且現在……」我吞吞吐吐地說道。

李曉終於長歎道:「老天爺,我才剛到十六歲呀,你給我出了一個這樣尷尬的問題!」

我抱著李曉坐到床邊:「面對吧,誰讓我們都是江湖兒女?」

李曉點點頭,轉過身來抱著我的頭,羞澀地貼著我的耳朵,低聲說道:「告訴你,不管我怎麼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語,在床下,我心裡連十分之一的愛都不給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來吧。」我抱住了李曉開始發燙的火熱嬌軀。

「不,不……真的不行,還有些他的東西,都干了,你肯定會不開心的。」

她小聲道。

「傻瓜,你把處女之寶給他我都沒有計較,更不會計較這個了。下午是不是爽死了?」

「說什麼呢,招打!」

李曉作勢要敲我,身子卻一下子緊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極點,怎麼會讓他的東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說!」

我翻身騎到了美人的身上,開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說……我說……」李曉咬著嘴唇,吃吃笑道:「還不算差,啊……別撓我癢……我說……好……很好……好不好?」

「怎麼樣的很好?」我手忙腳亂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開始佔有下午的「失地」。

李曉突然將一隻手搭到我的脈上,「我說了……你會不會不愛我?」

「你是我的親妹子,我永遠愛你!」

「真的,好哥哥,我覺得和你好像就像親兄妹一樣,那種感覺……不僅感情和心靈相連,連肉體和血脈都是相通的!好愛你好愛你!」

「嗯。」我一面說著,一面將李曉最後的屏障脫去,頓時,她下體那種歡愛後男女愛液特有的氣味衝進我的鼻腔。

「別聞!啊!」

李曉搭在我脈上的手竟被我體內運行的逆天真氣震開:「哥,你沒騙我!」

我將頭埋到李曉溫熱光滑的雪白大腿間,手小心翼翼地伸進了那兩片肉乎乎的墳丘中間。

「那……我以後還和他那個吧,為了你,我心愛的好哥哥,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十六歲的小色女,你怎麼一下子出了這麼多水?」

李曉「呀」一聲,用小手摀住了臉,酥胸劇烈起伏,頓了一會,才紅著臉俏皮又而靦腆地說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興死了,大小帥哥通吃,連哈拉子都流出來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麼難為情!」

然後,她將兩條脆生生的白腿分開:「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燈時分,我們才從床上精盡力盡地爬起來。

我不知道朱琳那邊的進展,也有點擔心丁霞那邊的情況,便和劉易與李曉約好了兩天後在武當東南一個小鎮匯合,然後離開了他們。

我走了沒多遠,越想越覺得玄鶴道長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兇手」的話別有深意,他似乎在幫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個可能是他要將我指向一團真正的迷霧。

他會是我的殺父仇人嗎?他會是我的弒師仇人嗎?

我一直覺得玄鶴道長不僅實力強悍無比,其行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團神秘的霧中。與少林、丐幫、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門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大,與天龍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極深。

我又潛了回去。

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曉和劉易並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寫下兩個長長的身影。

我用躡步無影輕功,腳尖點在地上,一點聲音也沒有,像一隻靈巧的山貓,遠遠地跟著他們。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靜如同墳墓,劉易絮絮叨叨的話清晰可辯。

李曉則是愛理不理的。

劉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雙修的話題,一會說起對闖蕩武林的嚮往,一會說到武當選派好手參加少年英雄會的事情,但李曉的情緒一直不高,到後來竟不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這讓我對李曉的愛意更深了一層。

劉易終於忍住了,他開始有意無意地想牽著曉妹的手,曉妹只是閃避,劉易這臭小子最後竟想攬著曉妹的腰,李曉有些慌張,使勁推開他,快步往前小跑。

劉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惡狠狠地問道:「曉妹,你下午的時候……說你會愛我一點的!」

這個傻小子,李曉剛剛和我做完愛,心裡根本容不下別人,提別的事也罷,一提這個,李曉肯定要翻臉!

果然,「啪」的一聲,曉妹揚手掌,抽到了劉易的臉上,雖然聽起來不是很重,但不像是打情罵俏的感覺:「你聽好了,劉易,我告訴你,我已經是天哥的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亂來!」

「曉妹,我錯了……我以後絕對不再提了!」

「你聽著,除了那個的時候,你不能碰我一下!」

「曉妹……我……你一點都不愛我嗎?」

「師哥,你應該知道答案。」

李曉的聲音聽起來決絕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現在根本不是談這個事的時候,最多談談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準備。

「我知道的答案,是你開始愛我了。」劉易沉聲說道。

「呸!做夢!」

「叫我壞哥哥!」劉易再次環住了李曉的腰。

「去死呀你!」李曉又驚又羞,死勁地想掙脫他。

「我愛你,比天哥更愛你!」

「你愛我,就不能強迫我,鬆開手!」

劉易鬆開了手,但一隻手緊緊抓住李曉的手,李曉使勁掙了幾下都沒掙開,也只好隨他了。

劉易還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果然,他談起了一些同門的趣事,還有和李曉往日練功的情形,曉妹這才重新開心起來。

我遠遠地看見他們時分時合的身影,心裡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門之下,劉易突然將李曉推到黑暗中,緊緊摟住了她索吻,我隱約看見李曉在拚命掙扎著。

我的手心突然覺得很涼,雙手一撮才發現,掌心裡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風一吹,掌心和心裡一樣涼。我是不是現身制止他?

這肯定會把局面搞僵。我沒有動作,只是觀察著。

慢慢地,李曉再沒掙扎,兩隻影子疊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當著面是一回事,背著我,則是另一回事。我撇開他們,潛進武當。

武當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從雲霄觀一直溜到三清觀,竟沒有一個人發現我,我也沒有發現一個人。整個武派好像死絕了一樣。我不知玄鶴道長平素在哪間房中歇息,只是漫無目的地到處查看。

在清冷蕭瑟的真武觀門口,月光亮如白晝,殘破的大門前,一顆大樹無風而動,令剛剛潛行到牆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鐵藍色的天空上約十幾尺的空中劃過一隻大鳥,不,不是大鳥,是人!

又不是張導、陳導拍電子皮影戲,空中也沒拉鋼絲,十幾尺高,這還是輕功嗎,簡單是他媽的仙術,御風而行啊?!

那人飄飄然地掠過真武殿的屋脊,飛向三清觀那邊。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個大玩笑,如果世上有這樣的輕功,那麼他的師傅,他的同門,他的弟子,都應該遠遠地排在曾參加過華山論劍的觀證大師、徐小平、玄鶴道長等人之前。

我極小心地潛行到三清觀,也不知那人是否在這裡。

三清觀右側輔殿,隱隱似有談話聲傳來。我正猶豫著是否過去偷聽,突然聽到裡面一聲低吟,一具人體撞破窗戶跌落到院中間,打了幾個滾才翻身坐起。

是玄鶴道長!

幾乎與此同時,一個人影也沿著那扇打開的窗戶飛了出來。

「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武聖了!」

飛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這麼一句話,身形竟如一隻大鷹,直衝高空,一陣山風吹過,便融入莽莽林濤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玄鶴道長對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個叫武皇的傢伙肯定令他頭疼無比,如果那個空中飛來飛去的牛人也只是他的手下。

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我父親了?這話什麼意思?我心中疑竇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為聯繫其他的點點滴滴,我馬上弄明白了那句話的意思:他不去見武皇,就只能去見我死去的父親了!我父親的死和這個玄鶴道長有關!

我母親為什麼要把李曉送來學藝?明大師說,我的殺父仇人是武林領袖之一!

劉易說,他爹爹帶藝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說……

玄鶴道長顯然沒受什麼傷,他站起來扭扭老腰,便沒事人一樣地回到側殿去了。我正暗忖他們要找的東西是不是強體操,突然,已經進了屋的玄鶴道長透過窗戶向外輕聲叫道:「進來。」

他看見我了?!一時間我被極度恐懼所籠罩。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名很彪悍的身著道袍的弟子從角門處一道飛箭一樣地竄了過去。從他的身手可以斷定,這名弟子比玄鶴道長的得意弟子仲連武功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師傅!」他立在門外,輕聲叫著,「您沒事吧?」

「是零零發吧。你傳令,把所有在外的紅組弟子全部招回……把藍組弟子也招回,二天之內必須回來!」

「藍組也招回?」

「二天之後,包括黑組的人馬,三組人馬全部行動,跟緊劉易和李曉。還是那句老話,要是這邊二代弟子中有人覺得異常,你自己把頭割掉。」

「是,師傅!」

屋內沒有再說話。

那個零零發轉了下身,但沒有走。

「師傅……」

屋內沒有聲音。

「師傅,您剛才說什麼來著?三組人馬幾天之後行動?」

屋內沉默了好一會:「兩天。」

「但您剛才說是……二天。」

「……我剛才說錯了。」

「這就對了,二天在漢語的口語中是不常用的。」

屋內一片沉默。

「我愛我師,但我更愛真理。你可以說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單獨地說,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這個熱愛真理的弟子終於走了。

看來,所有的勢力都已經動作起來了,我不知『人肉滾子』會以什麼樣的方式死,但我猜,可能會是他最恐懼的一種死法。

還有這個可憐的武當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來「玄鶴道長」根本另有一套人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鶴道長,我一定要揭開你的人皮,看看你裡面到底是條狼,還是一個鬼!

我靜靜地臥了好一會兒,才悄悄地離開這裡。

原本想立即溜下這個對我來說非常危險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曉是不是還和劉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曉居住的小花園裡,猜想她肯定已經回來了,就是不知劉易有沒有死皮賴臉的跟過來。我也不知道,萬一發現了我不願面對的事情,這個晚上對我來說,會不會算一個糟糕到極點的夜晚?原來我一直憑直覺認定玄鶴道長的可疑,現在終於發現他的可疑了,這可以證明我有準確的分析判斷能力,但沒有想到,他身後竟有這麼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嗎?!倒,我何時才能打通關?我會這麼多精深的功夫,可沒一樣管用,原因無他,內力太遜呀,還比不上剛才那個零零發,而他,還只是玄鶴道長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曉的屋後,果然聽到裡面有說話聲,不用細聽便知道,是劉易這個小王八蛋!難不成曉妹今天還能來第三次?我心裡越想越難受,有些害怕,也有些說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頂,無聲無息地找到一處青瓦間的縫隙,俯身看下去:李曉他們好像也是剛進屋。剛剛點亮好蠟燭。劉易再次抱住了李曉,李曉有些生氣,對他小聲嚷道:「做也做了,親也親了,你還要怎麼樣?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麼樣,好妹妹,只想聽你叫我好哥哥。」

看見劉易可憐巴巴的樣子,李曉再也板不起臉,「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點著他的額頭說道:「討厭,不是叫了你幾十聲了嗎?好哥哥不在,你這個壞哥哥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聲!」

「好吧……不過,當著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壞哥哥。我現在叫完,你就放過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聽到這樣清脆的呼喚,心中有說不出的難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曉羞澀地推開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開嘛!要不然我生氣了!聽話,好哥哥。」

「我聽話,但晚上我想摟著你一起睡。我保證不和你那個!」

我萬萬沒有想到,李曉竟然答應了:「好吧好吧,說好了就是睡覺!你幫我脫衣服吧,我累死了。」

說完,李曉便一頭躺在床上。劉易跟了過去,將一雙小腳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閉上了眼。

李曉被再次脫光成一隻小白羊。她羞澀地躲地了被窩裡。

劉易熄了燈,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然後是李曉一聲嬌嗔:「不要!」

「我沒動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臉……」

「我不動行不行?」

「你的手指這樣碰著人家的乳頭,不動……不動更難受!」

聽到這裡,我心裡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種莫名的衝動:這樣挑逗我老婆,真是服了!

「你這樣摟著人家……我怎麼睡……呀!你那個壞東西都頂到人家腿……腿中央了……」

「它一下也沒動呀!」劉易狡賴道。

「它不動,我心裡也……慌……你好壞……壞哥哥……」

「叫我什麼?」

「……叫你好哥哥……哦……這樣感覺好怪呀……我……腿中間……就是你燙燙的壞傢伙……哦……人家……人家……想再雙修一次……你點我的會陰穴吧……」

「一天一次修行就夠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癢……好……我同意……」

李曉的聲音嫩得要滴出水來。

「同意什麼?」

「同意……你和我行……那個。」

「哪個?」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這麼放著那兒……幹嗎不動……」

「這樣動?」

「壞死了!連天哥都沒你壞!」

「那怎麼樣動?」

「……嗯……放到我……小肉洞裡……動……啊!!」

聽到這樣的一聲嬌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錘猛擊,咬咬牙,硬下心,開始調理氣息,練習起心忍大法。

這一次,我練了兩個時辰,直到他們倆不再折騰,我才藉著黎明前的星光下山。在下山的路上,我發現,通過心忍大法得到強化的九陽真氣終於上漲到第二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