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皇系列 H版拳皇

「把她放下!」

年輕的女警官俏臉含慍,清脆的嗓音充滿命令的威嚴。一頭黑色的靚麗長髮盤得緊湊利索,紮在兩個髮髻上的白色絲帶在微風中輕輕飄揚;身上一襲藍色旗袍剪裁得體,凸顯出上身的豐滿;下擺及膝,兩側的開叉一直高到腰間的功夫帶,露出令人垂涎的修長雙腿;褐色的緊身彈力褲勾勒出久經錘煉的肌肉曲線,暗示腳蹬的一雙白色的長筒靴是極為危險的武器。

女警右手直指眼前攜著金髮女孩的大漢和站在她身邊的女子,左手擎著一份國際刑警的證章。閃亮的警徽映照著證件上的照片:稍顯稚嫩的面孔,東方人的細緻五官,堅定的眼神,溫柔的嘴唇。照片的一邊用中英文雙語印著一個令無數罪犯膽寒的名字:春麗ChunLi「哼,就憑你嗎?」

女子不屑地回答道,充滿狐媚地甩了甩粉色的過腰長髮。女子的穿著暴露。上身的一件白色短背心,相對於其所要包裹的雄偉乳房,顯得實在太小了一點,好像隨時都要被撐爆。背心的下襟破破爛爛,隱約露出乳房的渾圓下擺,兩個乳頭清晰地凸現在單薄的布料下。蜂腰,翹臀,藍色牛仔熱褲,大腿根部的褲腳似乎還嫌不夠短,翻起白色的毛邊。兩條長腿光華圓潤,一雙黑色高跟皮鞋套在腳上。

女子眨眨眼,長長的睫毛忽閃,舌頭舔過性感的嘴唇。一身妓女的打扮,一臉淫蕩的表情,卻在頭上戴了一頂警員的八角大簷帽,腰間也懸著鎖鏈和一幅銀色手銬,不倫不類地透露出危險的信息。

「現在怎麼辦?我是無所謂啦。」女子側頭吩咐身後的大漢,「宇果,收拾她吧!」擱在大漢肩上女孩被放到地上,她失去知覺的嬌軀一動不動。大漢跨前兩步,近看之下彷彿巨人一般。掄起保齡球般大小的拳頭,揮向女警。儘管春麗靈巧地閃身躲過,拳頭帶起的破風聲仍令她背脊發涼。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

經過幾回合的交手,春麗發覺這個對手並非一般的街頭流氓,打鬥經驗極為豐富。他攻擊力很強,而且身高臂長,攻擊範圍大,自己的踢擊不佔任何優勢。他的防守也很堅固,投摔技能格外恐怖。更棘手的是,對方的身高令他可以輕易格擋自己擅長的跳躍攻擊。幸運的是,大漢的動作緩慢,破綻較多。女警抓住機會拳打腳踢,然而就好像打在了石牆上,沒有什麼反應。

春麗不禁有些後悔,不該單槍匹馬對這二人窮追不捨。當初追查一宗毒品犯罪的線索,碰到這兩人疑似綁架一個女孩,正義感及強的她,因為救人心切,沒來的及請求援助就孤身追了上來。結果陷入眼下,人生地不熟,以一敵二的境地。

此時,由於體力消耗,女警的攻擊力量已經開始減弱,這當然瞞不過她的對手。大漢微微一笑,繼續搶攻。而春麗在招架的同時還要留意戰局外那個女子的動向。開始她看起來只是個從犯,但剛才的她突然跳入戰局的步法和偷襲的腿技說明對方並非等閒之輩,春麗不得不時刻分心,防備她再次發難或是攜帶肉票逃跑。

終於,春麗兩記「落鶴蹴」踩中大漢頭部,落地後回身百裂腳,正中對手胸口,但同時也被身後的女子封住退路,讓大漢的重拳狠狠打在肋下,凶狠的力道把她拋到了空中。春麗口噴鮮血,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在半空翻了幾翻,後背重重撞在小巷的牆上。

「呃呃啊啊啊啊!!」女警一聲慘叫,身體慢慢從牆上滑落,癱軟在地上。

而宇果雖然也轟然倒地,但由於身體龐大,皮堅肉厚,剛才的重創還不至於使他失去行動能力。

「把她撿起來,宇果。」女子幸災樂禍地吩咐道。

「遵…遵命,毒劑。」宇果摀住剛才被踢中的胸口,顫顫巍巍地爬起來,痛苦地回答道。

他邁著笨重的步伐,兩手卡住春麗天鵝般修長的脖頸,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女警被擎在半空中,無法呼吸,雙手怎麼也掰不開喉嚨上的魔爪,雙腿無助的踢打也無法使她脫身。她的對手太強壯了!掙扎迅速耗盡了肺裡存留的氧氣,女警的雙腿已經無力抬起,兩手也鬆開,垂在身體兩側。喉嚨中發出「呃…呃…啊」的干喘,春麗的身體抽搐,兩眼翻白。

看到春麗幾乎就要昏死過去,大漢把她再度重重摔在牆上,看著女警滑落到地上,證件夾自她的腰間掉落。

「久仰大名呢,國際刑警春麗,」毒劑撿起證件翻了翻,然後扔給了宇果。

「不像我想像的那麼強悍。看來不能輕信謠言。」她一遍嘲弄著,一邊抓著女警的頭髮,把她的頭從地上扯起來。

「呃…呃嗚」春麗的右手剛才傷得不輕,帶刺的護腕在牆上砸得四分五裂。

「真差勁。」毒劑輕蔑地鬆開手,讓女警無力地倒回地上,然後抬起左腳,細長的鞋跟狠狠踩向女警已經受傷的右手掌。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春麗撕心裂肺地慘叫,不知從哪裡來了力氣,拚命掙扎著想把手掌抽出來。

「就因為半路殺出來這麼個傢伙,差點讓我的計劃功虧一簣,宇果,先別管傑西卡!給我弄死這個婊子!」毒劑咆哮著將女警的手踢開。春麗靠著牆,勉強支撐起上半身,揉著疼痛的右手。

「但是她挺可愛的,」宇果說著蹲下來,手指捏住春麗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

春麗的憤怒的眼神似乎在噴著火。她小嘴一張,一口鮮血吐在宇果臉上。

「還很辣呢。」

「我才不……啊啊啊啊!」春麗的反唇相譏化作了尖叫。大漢一把揪住她的前胸,用力一扯。一陣布料的撕裂聲,旗袍的前襟給撕成了碎片,露出一對飽滿的乳房。女警像石像般呆呆看著宇果的巨大手掌竟然能堪堪握住她飽滿的左乳,原本憤怒的眼神軟化了少許,反而帶上了幾分不甘,幾分屈辱,幾分哀求。

但宇果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伸出了肥厚的舌頭,懸在離春麗的右乳頭前方幾厘米處。

「想上就上,」毒劑歎了一口氣,看著不遠處的阿特勒斯和傑克抬起躺在地上的金髮女孩,消失在小巷的深處。

「不!不要啊!」春麗的尖叫沒能阻止宇果的大嘴,右乳被含一口含住,左乳上的魔爪一鬆一緊地壓搾著嫩肉。

「停下來!不要咬,不要!放開我!」女警的乳頭隨著大漢的啃噬而充血。她奮力揮動左手的帶刺護腕,砸向大漢的額角,但毒劑及時制止了她,迅速把護腕擼了下來。

「好好擠一擠這頭奶牛。」毒劑嬌笑著退後,示意宇果繼續他的侵犯。

女警的哀鳴刺激了大漢,他吸住乳頭再抬起頭。「啵」的一聲,乳房跳動著脫出了他的口腔,在空氣中晃動著。他的右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擒住沾滿了口水的乳房,好像要把它碾碎一樣擠捏著。

春麗咬住下唇,強忍著疼痛,身上滲出了冷汗。嬌嫩的皮膚上留下了宇果的纍纍齒痕。看著女警的奶頭又硬又挺,大漢咧嘴一笑,抓住乳房的雙手一起發力,硬是把春麗的上半身生生扯了起來。春麗尖叫著,上身前探,被拉向充滿淫慾的猙獰面孔。

「放開我。」女警半是怒斥半是哀求道。

「妄想,」毒劑殘虐地笑著,「既然你硬要妨礙我們的行動,那我們理應給你跟傑西卡相同的待遇。宇果,繼續。」

大漢鬆開了春麗的雙乳,還沒等她鬆一口氣,抓住她的雙腳腳腕,把她頭上腳下像洋娃娃一樣提在空中,然後雙臂交叉把女警翻過身來,再往地上一舂。女警趴在地上,勉強抬起頭,只看見大漢分跨在自己眼前的兩條腿。兩腿之間的褲子高高隆起,還慢慢的顫動著。春麗閉上眼睛,努力清除腦海中的可怕影像。

春麗現在的姿勢十分難堪,下半身還被提在空中,柔軟的纖腰反弓著。宇果握著她的腳腕,往外拉開,強制分開她的雙腿。毒劑此刻走到女警的身前,一點也不被察覺。她出其不意地出手,把春麗的彈力褲檔部撕開,撩起旗袍的下擺。宇果跨過女警的上半身,把頭伸進了春麗的兩腿之間。肥厚的舌頭沾著唾液糊上了整齊而稀疏的黑色恥毛。

「啊…變態!不可以舔…不行…啊啊啊!」春麗嗚咽著,俏臉羞得通紅,身體不可抗拒地對凌辱產生了生理反應。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舌頭在自己的陰唇上來回掃過,分開肉縫,探進了私處的坑坑窪窪之中。

「你想要營救的那個女孩,傑西卡,在我們說話這會兒,正被我的兩個手下肏地高潮連連,恐怕正像個廉價妓女一樣叫春呢。」毒劑笑著,看著春麗的下體顫抖著,屄口像小嘴一樣,難受得一張一合。

「我原來只想把市長的女兒吃進組織裡,現在看來要再加上一個國際刑警了。」

「不——!!!」春麗哭喊著,部分出於恐懼,部分出於高潮的刺激。像閃電一般,高潮一波一波從下體衝向身體的每個角落,繃緊了每一塊肌肉,下體抽搐著,屄口噴射出少許剔透的蜜液。高潮後的身體筋疲力盡,哭喊也化作了低聲的抽泣和呻吟。

毒劑微笑著拉開緊繃的熱褲拉鏈。一根粗壯的陽具彈了出來,陽具的根部取代了陰蒂的位置,分開的陰唇間汁液淋漓。毒劑微微點頭示意,宇果把春麗提起來,拎到毒劑跟前,俏臉離陽具僅幾厘米。女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嘴吃驚得微微張開,倒抽一口冷氣。

「吃驚嗎?看來你們國際刑警的情報能力也不怎麼樣嘛。只有極少數心腹知道我身體的秘密,不過相信你是不會有機會向你的上級匯報了。你應該感到幸運,我的特殊體質可擁有極深厚的持久力哦。我最清楚如何讓一個女人欲仙欲死,或者欲死不能,比如你!」毒劑左手手指伸進陰戶中抽動著,右手上下套弄自己的陰莖。

宇果拎著女警像搗米一樣上下甩動。與此同時,毒劑抓住春麗的頭,把她按在自己的跨下,把淫水塗滿了春麗喘息不定的臉。毒劑再次點了點頭。這一次,宇果把女警的雙腿舉起來,掛在自己的肩膀上,舌頭伸進了春麗的私處。

「唔…嗯…不…咕嚕…咕唔……」春麗小嘴剛一張開就被塞進了毒劑粗壯的肉棒,抗議被堵在了嘴裡,聽起來像大聲的呻吟。宇果一邊連舔帶吮,一邊繼續搗動女警的身體。幾分鐘之內,毒劑的陰戶就濕得一塌糊塗,脈動著的陰莖更加膨脹,反覆撞擊著春麗脆弱的咽喉,龜頭頂端漏出一兩滴前精。

「她現在美極了。」毒劑笑著再點了點頭,宇果就把女警舉起來,隨意地丟在了地上。

「唔…」春麗再次摔倒在地上,她蜷縮起身體,兩手撐起地上半身,雙膝併攏,跪在地上。宇果迫不及待地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和他龐大體形成比例的巨大生殖器。春麗嚇得手足無措,剛才毒劑的陽具在西方人中已經很大了,眼下宇果的這一根簡直就像是野獸的東西。

「哦…我的天哪!不要…不……」春麗的聲音打顫,連滾帶爬,狼狽地向後退。然而對於宇果來說,這個已經被制服的女警就如同受了傷的小動物一般,刺激著他的獸性。他伸出左手捏住春麗的下巴,手指用力,幾乎使下頜骨斷裂,強迫女警張開櫻桃小口,右手把龜頭對準目標,推擠進了春麗的嘴裡。

春麗被迫把小嘴張開到最大,才勉強容納的下這種誇張的獸具。儘管這樣,接下來的抽插動作依然讓她的下頜生疼,嘴唇好像要被撕裂了。呼吸不暢,嘴裡全是雄性的腥臊味道,被一次的突刺都帶給喉嚨梗塞感,春麗肉體上的疼痛折磨著她,而心理的屈辱更像漫長的拷打。

「她真漂亮。什麼時候讓我肏她?」阿特勒斯走過來時,正好看到毒劑上下搓揉著自己沾滿了唾液的肉棒。

「等會兒,」毒劑一邊回答一邊把唾液均勻地塗抹開來,「傑西卡怎麼樣了?」

「她已經崩潰了。她從來不是什麼鬥士,三兩下就讓我們給肏翻了。」阿特勒斯張狂地淫笑道。

「那就去好好盡興,再多肏她個一兩回,不過去以前先把整治這個婊子的傢伙準備好。」毒劑面帶邪惡的微笑,阿特勒斯點點頭就離開了。

春麗試著放鬆口腔地肌肉,好容納粗壯的生殖器。每一次的抽插都讓她的鼻子抵在大漢的陰毛上,男子的汗味是她唯一的呼吸來源。女警的俏臉因為喉嚨的難受而扭曲,大顆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眼眶裡滾落下來,和剛才毒劑留在她臉上的淫液混在一起。

身後的毒劑扶正春麗的屁股,已經充分潤滑過的肉棒在屄口上下摩擦,挑逗般把龜頭上的前精塗抹在陰唇上。不要說反抗,女警甚至無法發出任何抗議。現在的她,就如被屠宰的羔羊,就等著被挑在燒烤的穿刺桿上了。

宇果笑了笑,把肉棒抽了出來。

春麗這才鬆了一口氣,哭喊道:「放過我吧!求求你們!不要插進來…不要啊!」

哀求換來的是陣陣的淫笑。兩個人把女警翻過身來,躺在地上。大漢乾脆跨坐在春麗臉上,巨屌自上而下捅進喉嚨深處,陰囊覆蓋在鼻孔上。肌肉聳動的臀部一起一落,肉棒像鎯頭一樣開鑿著春麗的口腔。她的無法呼吸,脖子好像就要被壓斷一樣。身體的微弱掙扎和抽搐只能帶給宇果更多的刺激。毒劑終於分開春麗的私出,把龜頭擠進狹窄的陰道口。

「嗯!好啊!」毒劑發出淫蕩的叫春聲。

「簡直比處女還緊呢,我是甘拜下風了。據說你們中國女孩都很保守呢,結婚以前都不給人肏。不過看你的格鬥招式,兩腿劈得那麼開,怕是早就自己把處女膜給扯破了吧?真是可惜。」春麗的喉嚨中發出微弱的呻吟,她幾乎窒息,就快要昏過去了。而下體的疼痛和大漢在她乳房上恣意凌虐的大手卻又折磨著她的神經。

「肏!好緊啊!好一口小嫩屄,裡面又滑又軟,就好像果凍一樣,還勒得這麼緊。我真懷疑你這個屄是讓我給活活插出來的。肏…肏死你!你再抽啊…屄心子再給我抽啊!」毒劑很清楚女孩的身體結構,招招戳在春麗的痛處。

「要是換了男人,早就射出來了,你可要好好感謝我啊。」兩個人每一次的抽插都更加深入,好像要把女警的身體鑿穿一個通道。春麗幻覺到兩根肉棒已經在自己的肚子裡勝利會師,耳朵傳來「啪啪啪啪」的聲音,那是毒劑的胯部撞在自己的屁股蛋上,撞得她直打哆嗦。乳房上的壓搾力量越來越大,而嘴裡的肉棒正在有規律地脈動,膨脹。

毒劑繼續發力,感覺身下的女警漸漸沒有了反應,抽搐的頻率也放緩了。不知道是逐漸適應了,還是昏過去了。

宇果抬起頭,低吼一聲,臀部往前一挺。

「唔唔唔」春麗的喉嚨裡一陣呻吟,接著就是「咕嘟咕嘟」的吞嚥聲。

大漢的陰莖好像是噴精液的消防栓,滾滾的乳白色粘稠液體,散發著腥臭,湧進了春麗的喉嚨。漫溢出來的精液順著兩頰和下頜流淌下來,還有不少精液從鼻孔中噴出來,滾到顴骨上,導致女警急迫地咳嗽。

春麗的屄心一陣緊似一陣,攥得毒劑幾乎精關失守,同時呻吟聲也越來越微弱。

毒劑知道這是垂死的抽搐,連忙命令道:「快抽出來,別這麼快就把她給玩死了。」大漢心不甘情不願地把陽具拔出溫暖的口腔,春麗這才發出無力地咳嗽,清空鼻腔裡幾乎要嗆死她的精液。

宇果用兩根手指捏起春麗的兩頰。可憐的女警下頜脫臼,嘴閉不起來。毒劑可以看到在她口腔裡還留著白色的精液殘漬,當然,大部分地精液在剛才宇果口爆的時候就被強迫著灌進了肚子裡。

「她不太喜歡吃。」宇果笑著玩弄著女警的臉頰,攪拌著臉上的淚水和精液。手上用力,「卡吱」一聲,接上了春麗的下巴。

「以後就習慣了。」毒劑調笑道。

「換我了吧?」宇果意猶未進,胯下的屌還滴答著精子和唾液,卻又迅速昂頭挺胸起來,指向毒劑。

「不——!他會把我撕成碎片的!!」春麗不知哪來的力氣,喘著粗氣,兩腿一盤,把毒劑的屁股牢牢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小屄一陣緊縮,攥緊了幾乎要噴發的肉棒,不肯讓她把位置讓給宇果的獸根。

「噢!」阿特勒斯吹著口哨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支注射器,裡面灌滿了藍色的透明液體。

眼前兩個「女孩」正在交合,一個肉感淫蕩,胯下還有一根陽具,另一個已經楚楚可憐,臉上一片狼藉。這樣的景象換了哪個男人都會興奮不已。

「我很喜歡你現在的態度,婊子。」毒劑的蜂腰被春麗夾緊,陰莖更加深入,龜頭頂上子宮口,打著圈圈摩擦著柔嫩敏感的肉壺。毒劑兩手搓揉者女警的乳房,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舒緩射精的衝動。

眼下春麗的求生本能已經壓倒了一切,只要能避免宇果的凶器撕裂自己的下體,她什麼都願意作,即使現在的動作是那麼的下賤。

「你和組織作對就意味著生不如死的下場,幹嘛對我們『瘋狂齒輪』緊咬不放呢?」

「你們『瘋狂齒輪』開發毒品,走私武器,販賣人口,無惡不作!」女警鼓起勇氣,喘著粗氣怒斥到。

「一點也不錯。你這麼強悍的婊子正是我們需要的。現在你將會成為我們的新鮮血液。一方面你可以加強我們的戰力,另一方面提供給我們國際刑警內部的寶貴信息。威名遠揚的春麗對『瘋狂齒輪』俯首帖耳,想想就讓我興奮。」毒劑抑制住了射精的衝動,下體又加快了速度,一隻手按在春麗的小腹上,隔著肚皮感受著自己陽具的戳刺。

「啊…啊…你…你們…癡心妄想!啊!」女警咬緊了牙關。

宇果挺著恐怖的凶器慢慢逼近春麗的下體。

春麗恐懼的腦子裡一片混亂,一個誘人的聲音甚至在勸說自己暫時屈服,只要能保住自己的下體不被那可怕的東西侵犯。同時另一個聲音則在責備自己的軟弱,罪惡感鞭笞著已經痛苦不堪的心靈。

阿特勒斯微笑著拾起春麗垂在地上的手臂,把藍色的液體注射進了臂彎的血管裡。女警本能地縮了一下手臂,冰冷的液體打進了血管裡,讓她一陣冷戰。但接下來全身的血液好像從手臂開始被點燃,心跳的速度彷彿突然加快,皮膚也變成了桃紅色。

時間彷彿要停止了,下體的疼痛不再,快感成倍地增加,心頭也莫名其妙一陣狂喜。她用最難聽的詞彙咒罵著自己的下賤,但這並不能阻止子宮裡的瘙癢和飢渴。春麗的目光渙散,視野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一切都變得扭曲而朦朧,正在強姦著自己的毒劑也顯得不可戰勝,充滿征服者的威嚴,就像一座大山壓在自己身上。

女警的眼中一片迷惑,微張的小嘴不受控制地發出短促的呻吟。

「這是我們新開發的毒品。它會降低你的反抗意識,增強性慾。簡單的說,就是讓你飢渴興奮,敏感脆弱。更妙的是它有很強的成癮性,投放幾次之後,就會永遠地改造你的身體。以後只要藥性一弱,你就會開始發情。最後,你每三天之內就要注射一次,不然身體機能就會停止。準確地說,你的身體還能動作,不過腦子就完了,成為只知道性交的肉壺,一天到晚都學要被精液灌飽。」

「啊…呃呵…哎哎…哦…哇啊……」撕心裂肺的慘叫令人心酸,此時的快感已經遠遠超過春麗的接受能力極限。女警身上汗如雨下,像打擺子一樣劇烈地痙攣,兩腿亂蹬,腦袋左右甩打,香津從嘴角邊流下,後腦一次又一次痛苦地搗在地面上。

「一般人需要幾周才能被完全控制。針對你嘛,為了保險起見,打的是三倍的計量。」毒劑左右拍打女警的臉頰。春麗已經失神,兩眼翻白,嘴裡出氣多進氣少,全身上下一陣陣哆嗦。

「我就是想加快一下調教的速度,你可別死得太快。我還指望你成為出色的性奴呢,小婊子。」毒劑笑了笑,兩手摟起春麗的大腿,把她屁股撅起來,屄口朝天,陽具不管對方死活地直上直下,肏得屄裡滑溜溜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春麗的腦中僅存的一點神志如同繃緊到極限的細線般斷裂,肉慾如山洪暴發沖毀了一切堤防。她兩手抱頭,指甲深深扎進髮根裡,然後又迫不及待地抓住自己的乳房,搓揉擠捏,下體興奮地向上撅起,迎合著毒劑的每一次插入。陰核充血,陰道內蜜汁氾濫,腔肉好像擰毛巾一樣壓搾著處於噴發邊緣的肉棒。

「以後在公開場合,你還可以用你的名字,春麗。但在我們身邊時,你的名字就是小屄,母狗,婊子,賤貨,性奴,肉壺,或者任何我們想出來的新花樣。你還要稱呼我們為『主人』。聽見沒有?」

「是…主…主人。」春麗順服地回答道,一股溫暖的快感在她的脊椎裡上下竄動。

「阿特勒斯…嗯…去問問傑西卡,看看她知不知道…哦…知不知道她兩個朋友在哪兒。」毒劑一邊吩咐,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淫蕩的屁股一挺一挺,放浪的臉上媚態百出。「她」扳過春麗的脖子,探出小香舌,春麗也伸出舌頭,兩人深吻,唇分,舌頭在空氣中糾纏。

「遵命,大姐。」阿特勒斯戀戀不捨地後退,遠遠看著毒劑的最後衝刺,浪叫著把精液灌進女警的子宮裡,燙的她大腿根一陣顫抖,屄心一軟,激出一股濕溜溜,滑膩膩,熱乎乎的蜜汁,混著白花花的精子,從兩個人身體的結合部位擠出來,淌得身下到處都是。

「好了吧?」宇果迫不及待地從旁邊捏了捏了女警的屁股蛋。

「等…等等!」春麗僅存的一丁點兒理智還在苦苦拒絕著宇果的巨型凶器。

「你就是個肉屄,沒有權利挑揀肏你的屌。」毒劑滿足地笑著,拍拍女警的臉頰。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構造是如何詭異,射精過後的肉棒並不萎縮,把大部分精液堵在春麗體內。

「不…不要啊!太大了,會弄壞的。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春麗可憐兮兮,哭得梨花帶雨。

宇果獸性大發,兩手扯開女警的雙腿。因為擅長高踢腿的招式,修長的雙腿輕而易舉就打開成180度。毒劑則趴上春麗的身體,在宇果面前撅起自己的屁股,陰莖繼續活動著。「她」自己早就濕透了的陰戶隨著抽插,擠壓出一股股淫液,順著陰莖滴答下來。

大漢看著眼前撞擊在一起的兩個豐滿臀部,兩手繼續用力,女警的雙腿幾乎被掰成了200度,大小陰唇向外打開,露出充血的淫核,私處的褶皺都被拉扯攤平,陰道口舒張了少許,白濁的精液被擠出來,下面的肛門也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含苞的粉紅色小菊花。

大漢的超巨型肉棒在陰唇之間來回摩擦,龜頭三番兩次撞在屄口上,但是當然不可能擠進已經插了一根陽具的小屄,反而沾滿了滿溢而出的精液和蜜汁,把春麗的下體塗得汁液淋漓。脈動著的巨屌就好似懸在下體上空的利刃,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刺下來。

女警經不住這樣的挑逗,後背上直冒冷汗,緊緊閉上雙眼。

宇果裂開大嘴,露出猙獰的笑容。身體猛地向下一沉,龜頭硬生生擠開了肛門括約肌,突入了後庭中。陰莖的冠溝卡在菊門的褶皺裡,一絲一毫也沒法再往前進。

鮮血馬上淹沒了宇果的陰莖,順著大腿內側和股縫淌下來。

「哇啊啊啊啊!」春麗幾乎喊破了嗓子,雙眼圓瞪,眼淚噴湧而出,「不要!不要弄那裡,快拔出去…拔出去!好痛……裂開啦!裂開啦啊啊!」女警的兩腿肌肉緊繃,兩手拚命抓住地面,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失去血色,變得慘白。

宇果的凶器藉著鮮血的潤滑,慢慢在後庭中出入,殘虐地摩擦著稚嫩的傷口,濺起朵朵血花。鑽心刺骨的疼痛撕裂了春麗的下體,就好像一柄匕首,在一刀一刀,細細剖剮著下體。疼痛之中卻又有過癮的滿足感,受虐狂一樣刺激著女警的中樞神經,這就是毒品的魔力。

鮮血淋漓的肛交持續著,宇果的凶器有一大半都刺入了春麗的下體,抽插的頻率也帶著一種節奏感。春麗睜大了眼睛,癡癡地看著天空,眼淚已經流乾了,喉嚨裡擠出來的唔咽不知道是哀號還浪叫。

「真是個浪蹄子!」毒劑興奮地叫道,陰莖隔著幾層薄薄的腔肉能清楚地感覺到宇果野獸一般的凶器正在肆虐,身下的女孩小腹向上挺動著迎接自己的陽具,臀部則往後縮,試圖減緩肛門的疼痛。

「忘了你格鬥家的身份吧,你的天分很合適當妓女!」

「啊啊啊啊!」春麗終於發情地浪叫,伸出小香舌,求索毒劑的愛撫。毒劑把舌頭含入嘴中,津液混合,舌頭糾纏在一起。雙唇分開,毒劑伸手調戲著女警的面龐,春麗則直接把手指含進嘴裡吮吸著。

「你真是個完美的淫蕩婊子!」毒劑笑著,頷首張嘴用牙齒咬春麗右胸的乳頭。

「好!好舒服!啊…肏我…肏深一點!把我的屄肏穿!把我的屁眼撕爛!噢…肏進我的子宮裡來…肏死我吧!把我灌滿,把我的肚子撐爆啊!」

女警瘋狂地叫春,下體收縮到極限,蜜液幾乎要把毒劑的陽具給擠出去,胯部就好像摸了橄欖油一樣濕潤。兩支肉棒同時在女警的體內爆發,噴出的汁液把肚腸灌得滿滿的。

春麗的小肚子顫抖著隆起,又一波高潮席捲了全身。

「啊哈…灌進來了!滿出來了!子宮裡全是精液,肚子裡咕嚕咕嚕的,好燙,好舒服!再給我…我還要精液!」春麗已經完全崩潰,瘋狂地哭喊著。

連毒劑都感到一絲疲憊,把被擠壓得生疼的陽具抽出溫暖滑膩的陰道,精液找到了出口,噴泉一樣從屄眼裡噴出來,淹沒了恥毛,鋪滿了小腹,把小巧玲瓏的肚臍填滿成白色的小水窪。春麗的腰向前彎曲,後背幾乎離地,把下體使勁往前挺,去迎向毒劑逐漸縮小的肉棒。

「不要拔出去!我還要…還要嘛!快插我…肏我…肏翻我!」

「換你了!」毒劑跳到一旁,揮手拍了拍巨人的臀部。

宇果的肉棒雖然萎縮了少許,但還是很艱難得一點一點地退出狹窄的後庭。大漢不得不捏住兩個屁股蛋,來迴旋轉春麗的臀部,碩大的龜頭拔出肛門時發出「砰」的一聲,就好像拔出了葡萄酒瓶的瓶塞。

巨人把癱軟成爛泥一樣的女警翻過來,欣賞一下剛才的暴行留下的慘象。春麗兩腿劈開,無力地趴在地上。勉強撅起的臀部上精液遍佈,混合著血絲的白濁溪流冒著泡泡從肛門裡噴出來,嘩嘩啦啦地澆灌了翻開的陰戶,像撒尿一樣潑灑到地上。

宇果再次把她掀翻,從正面插入。胯下的凶器撕裂了柔嫩的陰道,搗進肉壺一樣的溫暖子宮,春麗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浪叫。

「好!好大!肏穿了…我的子宮肏穿了!哈啊…肏死我吧!!」鮮血再次塗滿了粗大的刑具,染紅了沾在陰毛上的精液。

現在,毒品已經完全支配了女警的神志,讓她把兩腿折疊,牢牢勾住宇果的熊腰,試圖把他推向自己身體的更深處。胳膊摟住大漢的脖頸,勉強拉起上半身,豐盈的乳房貼上宇果大汗淋漓的胸膛。

逃脫的念頭,恐懼感,還有羞恥心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下半身恨不得給活活撕開來,再把裡面的肉壺掏出來,給好好搗爛。

宇果奸笑著抱住女警,從地上爬起來,以他的龐大身材,女孩在他的把玩下就好像個小孩子。就算是伸長修長的雙腿,繃直腳尖,春麗也夠不到地面,全身的重量都由子宮來承受著,就如同一個洋娃娃,給凌空挑在長槍上,槍頭幾乎戳碎了子宮,在肚皮上頂出一個觸目驚心的凸起,皮膚繃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可能承受不住力量而扯裂開來。

毒劑在前面帶路,宇果任由女警「掛」在自己身上,他的陽具就好像衣鉤一樣穿透了層巒疊嶂,粗大的手指還往左右拉扯著紅腫的陰唇,換來一聲一聲的慘叫。蹦蹦跳跳的腳步,故意讓龜頭毆擊嬌嫩的子宮壁,激起一陣一陣的哀號。

三個人穿過陰暗的後巷,一路留下點點滴滴的精液混合著鮮紅的血跡。終於,他們走進了一家由組織控制的俱樂部。大門在身後關閉,同時也結束了春麗的人生。從此以後,只要她還需要毒劑給她提供毒品,春麗就將一直作為「瘋狂齒輪」的性奴隸,為組織服務。

一周以後。

臉上化著淡淡的妝,春麗坐在床前。

她穿著黑色閃亮絲綢剪裁的緊身衣,樣式好像高開衩的連身泳裝,只是乳頭間有一道紅線相連,另有兩道紅線從胸口一直延伸到下腹,紅線圈出的倒三角區域是用半透明的黑紗織成的。挺翹的兩個奶子有大半清晰可見,之間的乳溝深邃狹長。乳頭雖然堪堪被綢緞遮住,只露出一點桃紅色的乳暈,但是其嬌小可愛的形狀,卻在薄得無法再薄的綢子下凸現無餘。

纖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隱約現出六塊腹肌,暗示著女孩曾經的格鬥家本色。胯部好像很緊,衣料深深陷入兩腿之間,勾勒出豐滿的臀線。原本就不濃密的恥毛被刮得乾乾淨淨。陰唇緊緊閉合,透過半透明的黑紗,在神秘的三角區域的陰影中,現出一條細縫。光滑修長的大腿覆蓋著性感的黑色魚網襪,高跟皮靴使本來就高挑的身段更加拔高了一截。

長髮依然整齊地盤成兩個髮髻,只是兩鬢垂下幾縷青絲。抬起纖纖玉手,女孩把髮絲撥到耳後。清秀的面容沒有了凜凜的英氣,眉宇間反而有一點點哀怨,東方女性的溫柔和母性美在她的臉上展現。彷彿人間仙子一般的純潔無辜,卻有著如此凸凹挺拔的魔鬼身材,再加上近乎全裸的性感衣著,讓人有一股抑制不住的衝動,真想立刻把她剝得赤條條的,壓倒在胯下恣意凌虐,聽著她用清脆的嗓音發出婉轉地哀鳴。

中國女孩站起來,劈開自己的雙腿,生殖器的墨色剪影清晰可見。她緩緩拉開緊身衣的拉鏈,黑色的綢緞彷彿從身體正中被切開筆直的一條線,切口從潔白的脖頸一直到頑皮的肚臍。一直被勒緊的肉體好像得到了解放,把緊身衣向兩邊撐開,特別是一對兒豐滿的奶子,白兔一般從衣服裡跳了出來,在空氣中上下彈動著。女孩彎下纖腰,上半身向前探出,兩手揉捏著懸垂著的奶子,把它們向前推擠。手指微微顫抖,大拇指慢慢來回挑逗著粉紅色的奶頭,讓它們因充血而變得堅挺。

「您要不要肏我的屄?」

嗓音依然清脆,卻又帶著飢渴和羞怯。拉鏈被拉到底,緊身衣被剝下來,露出羊脂白玉的軀體。東方女孩身上只剩下一條細得不能再細的皮質黑色丁字褲。正面已經露出少許陰戶的細縫,左右兩根細幼的吊帶繞過胯骨,在尾椎處匯合,深深勒入臀縫中。

手指沿著吊帶撫摸,滑過丁字褲的邊緣,打著圈圈擠壓著私處。

毫無徵兆地,手指停止了動作。東方女孩轉過身,面對牆壁和床,撅起了屁股。她岔開自己的雙腿,頭擱在床上,渾圓的屁股挺立在空中。手指輕輕彈了彈臀肉,激起一輪跌宕的肉浪,然後深入臀縫,小指勾住丁字褲。纖手慢慢托拽,下體唯一的遮擋被一點一點拉開,曲線玲瓏的私處逐漸顯露。

手指突然一鬆,皮質丁字褲彈回了原處,重新遮住了陰戶。纖手再一次扯起吊帶,不過這一次沒有再鬆開,丁字褲被完全撥向一邊,裸露出菊花般粉嫩的肛門和微泛水光的陰戶。

「肏我!」急切的浪叫失去了最後的矜持。女孩爬上床,背向下,雙腿彎曲打開,身體向上蜷起。大腿壓扁了乳房,膝蓋靠在肩上。她伸出雙手掰開已經微微外翻的陰唇,狹小的陰門像小嘴一樣一張一合。

「大家都來插滿我淫蕩的小屄。」

她喘息著用手指磨擦打開的陰戶,晶瑩的蜜汁慢慢滲出來,光滑的皮膚上也泛出汗水的反光。隨著刺激的加劇,誘人的春叫連連。東方女孩伸直了腰,身體反弓,膝蓋和腳尖抵在床上,腳後跟頂起挺翹的屁股蛋,整個後背離開了床。手指挑動著陰核,春麗喉嚨中發出像滿足的小貓咪一樣的咕噥聲。下體在空氣中一挺一挺,點滴的蜜液飛濺在床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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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花了多長時間?」陰影之中,男人詢問毒劑。二人的身後都站滿了隨從。

「春麗身上只用了一周左右,但這是因為我們第一次就用了三倍的藥量。隨後的每一次注射劑量也都差不多。這雖然加快了肉體的改造,但中途有兩三次造成了休克,風險很大。對付一般人,我們還是寧願慢慢來。」毒劑一邊說著,一邊示意索丹去開門。

「這就完了嗎?」男人問道。

「不,這才剛開始。」毒劑一邊說一邊在前面帶路。男人在保鏢的跟隨下離開了房間,而身後若倫托,宇果,和索丹三個大漢駐足原地,戀戀不捨地看著東方女孩的自慰表演。毒劑失去耐心,返身在他們腦門上一人敲了一記,催他們快走。

一行人進入下一間寬敞的房間,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和「噗滋噗滋」水漬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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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正中並排跪著三個女孩,她們都赤身裸體,每個人都被三個男人包圍著:一個躺在身下攥著大腿,一挺一挺往上戳弄著陰戶;另一個從身後拉住女孩的雙手,陽具在後庭裡出入;還有一個站在身前,把握著女孩的頭顱,跨下肉棒搗戳進女孩的喉嚨裡。

其中兩個女孩似乎是混血兒,一方面有金髮碧眼和前凸後翹的西方人體形,另一方面又有東方人精緻的五官,細膩的肌膚。兩人的相貌好像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雙胞胎無疑。但是兩人此時的表情則大不一樣。

「咕嘟…咕嘟……滋溜滋溜…啊…別走……我還要喝嘛……」

一個女孩就好像在喝美酒一樣,急切地把剛剛射在嘴裡的精液嚥下去,還戀戀不捨地吸住已經開始萎縮的肉棒,不讓它抽走。漂亮的大眼睛沒什麼神采,瞳孔微微放大,好像神志不清醒的樣子。

旁邊的另一個雙胞胎聽到姐姐的春叫,痛苦地閉上眼睛,淚珠衝開糊在臉上的精液流下來。她雖然很想咬碎口中骯髒的男根,無奈開口器牢牢鉗住上下頜,撐開她的嘴。兩手被綁在身後,身上被毒打的淤青陣陣疼痛。

口中再次湧進滾燙的液體,女孩奮力一挺身,隨著口中的肉棒被抽出來,再一頭撞向男人的胯下。男人一把揪住女孩腦後的馬尾辮,藉機閃到一邊。

「媽的,婊子,又來這招!我就說該把你的牙都拔下來,再把你手腳都打斷,看你再折騰!」

氣急敗壞的男人一腳重重踹在女孩的肚子上,女孩慘叫一聲,彎下了腰,頭痛苦地垂在地上。胃中一陣翻騰,「嗚哇」一聲把剛剛幾個小時嚥下去的精液都吐了出來。下身也猛地收緊,夾得身後的大漢「嗷嗷」叫著,在她的子宮和後庭中釋放慾火。

「吐?我再讓你吐!」

男人卡住女孩的脖子,強迫她仰起頭,再把一個短口漏斗插進她嘴裡,然後從一旁拿過一品脫收集好的精液,倒進了漏斗裡。女孩徒勞地掙扎,但還是吞下了大量的腥臊液體,來不及嚥下去的,灌進了呼吸道,從鼻孔裡嗆了出來。

「肏死你!肏!嗚嗚……再夾緊一點……騷貨!」剩下的一組人中,一個男人一邊挺腰一邊拍打著身上金髮白種女孩的屁股,嘴裡囂張地命令著。

「唔!唔!唔!嗯哼哼……嗚嗚……咕嘟咕嘟……」女孩屁股上每挨上一巴掌,就輕聲呻吟一聲,嘴裡的吮吸也隨之急切。她面前的男人忍不住射了出來,還緊緊按著她的頭,強迫她把精液喝下去。可憐的女孩臉上依稀看的出名門淑女的端莊,但眼下的境遇讓她像個妓女一樣被肏得服服帖帖。

三個女孩的身上都傷痕纍纍,佈滿了吻痕,齒印和一灘灘白花花的精液。哭紅的俏臉上佈滿淚痕和凝結的精子,下體受到長時間的凌辱已經變得紅腫。手臂被擒,偶爾還有無力的掙扎;小嘴被封,時時傳來微弱的抗議。顫動的肉體被頂得一聳一聳,臀部肉波蕩漾;年輕的乳房被戳得一擺一擺,乳肉跌彈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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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誰?」男人問道。

「您指示我設法控制市長,以便為組織設立一個新的基地。左邊的那個是麗奈,她是凱的未婚妻。您的手下和若倫托當時幾乎幹掉了他,他現在在醫院裡恢復。她旁邊的是真紀,麗奈的妹妹。她打入我們的組織伺機營救她姐姐,結果戲劇性地發現她姐姐已經對毒品上了癮。我們給真紀微量的注射,然後整整輪姦了她一個星期,最後再讓麗奈肏她。這種刺激對真紀來說太強烈,整天以淚洗面。我們很快加大了注射量,現在姐姐在街上拉客,為組織招攬生意。妹妹還在調教中。」

「最後的這一個是市長哈格爾的女兒,傑西卡。春麗試圖營救她,但是失敗了。傑西卡每週和她父親通話一次,以穩定他的情緒,而他的行動則牢牢掌握在我……應該說掌握在您的控制之下。」毒劑緩緩說道。

「我得說我和我的手下在這個新城市過得很愉快,」男人微微一笑,「看來有了這道保險,市長會很合作。」

「他到現在還相信我們碰都沒碰過他女兒,傑西卡楚楚可憐的聲音說起謊話來毫無破綻。」

「做的很好,毒劑。你完成了交易的條件,而我也會兌現我的許諾。我的組織會和『瘋狂齒輪』展開合作。據我所知,你們的組織上次幾乎被市長和他的朋友搗毀,不過這幾年的休養生息下來,你們的人手和力量應該已經恢復到往日水平。」

「沒錯。」毒劑應道。

「好啊,加倍努力,」男人微微一笑,「不過,『瘋狂齒輪』要作為我的平等合作夥伴進行合併,我們的協議還差一個條件。」

「不用擔心。幾周之後您再度光臨之時,您會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那麼你,毒劑,也會得到一切你應得的回報!」男人說著握了握毒劑的手。

三周之後。

不知火舞知道有人在屋裡,儘管她被蒙著眼罩。

每天除了嚴密控制下進食,沐浴和解手,就連睡覺時都是以這種姿勢入眠,臉上的眼罩也沒被揭下來過。

自從被擒後關入這間牢房,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她就失去了時間念。

女孩性感的火紅色衣衫還完好無缺,但兩個腳腕被鐵鏈分別固定在一根金屬桿的兩端,強制性地分開她的雙腿。高舉過頂的雙手也以同樣的方式被鎖鏈纏住手腕,身體被拉扯成一個巨大的「X」形狀。

男人微笑著從背後接近,緊貼著女孩站住。他細心撫摸上她的手臂,手指滑過白玉無暇的皮膚。在過去的兩周,舞的飲用水中都被投放了毒品,因為每一次的劑量很小,所以無色無味。女孩對此一無所知,長時間沒有和任何人進行物理接觸,使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體的變化。而此刻她對於手臂上的撫摸不僅不感到排斥,反而像被微弱的電流掃過,帶來陣陣刺麻感。

「你好。」身後的男人貼在耳畔低語道。

「你是誰?」不知火舞的耳朵被呼吸的氣息搔過,身體微微顫抖。

身後傳來的聲音十分的耳熟,但對方的撫摸完全打亂她的思緒。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很難以集中起注意力。

「你在這裡度過了兩周的時間,現在是時候告訴你原因了。服從我則得到我的賜福,反抗我則飽受痛苦折磨。明白沒有?」男人的語氣很平靜,雙手隔著單薄的衣料,托起舞豐盈的乳房,手指殘忍地掐住乳頭,從女孩喉嚨中擠出一聲慘叫。

就這樣持續用刑了幾分鐘,男人揪起乳頭,把渾圓的乳房狠狠拉扯成橄欖狀,再次問到:「明白沒有?」

「嗯…嗯!你…你要怎樣?」舞咬緊牙關,但還是吃不住女孩敏感部位傳來的劇痛,鬆口應聲道。

乳頭上的手指,力量馬上溫柔起來。舞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完全糊了,起先的疼痛被快感所取代。剛才的擠捏反而比現在的愛撫更加刺激,更加過癮。身上滲出香汗,皮膚上泛起片片紅暈。不知火舞小臉羞得通紅,心裡為被人挑逗而動情感到恥辱。

「乖孩子。」男人的動作愈加溫柔。

舞有幾次下意識地把胸部向前挺,去感受手指的壓力。大腦一片混亂,身體好像已經不受控制,主動去追求肉體的快感。

「現在,仔細聽好。首先,你要服從我。其次,你要為我服務。你是我的東西。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明白了嗎?」他的聲音平靜而深沉,舞在他的玩弄下不知所措。

「嗚…嗯哼…」舞不知不覺發出了曖昧的呻吟,嚇了自己一跳,連忙咬住下唇。雖然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但身體的反應卻瞞不過身後的男人。在慢慢調教了幾分鐘之後,他再次用力拉扯充血挺立的乳頭。

「啊!輕一點!輕一點…求求你!」女孩這次沒能隱忍多久,很快就大聲求饒。

「哦。這麼說你喜歡溫柔一點的?」男人再次放鬆了力道。

「不…不是…」舞的回答吞吞吐吐。

「你說謊,」男人鬆開了舞的乳房,扣住了她的下體,「你的小嘴言不由衷,但是你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他的手指伸進白色的內褲裡,撥開閉合的陰唇,滑溜溜的溫暖液體馬上裹住了手指。他把手指抽出來,指縫間的蜜汁拉開晶瑩的細線。舞難堪地側過頭,閉上眼睛,接下來男人就把蜜汁抹上了她的臉頰。

「不過,既然你拒絕服從,這樣不合作,我必須要試試別的手段了。記住,這都是你自找的。」男人冷酷地說到。

「你…你要幹什麼?」舞鼻子裡滿是自己的愛液發出的酸酸甜甜的臊味,一張嘴說話,嘴唇上就傳來黏黏糊糊的觸感。男人的手退開,從身後傳來橡膠膜的「辟啪」聲,好像什麼人帶上了橡膠手套。

「什麼……?」女孩感到下身一涼,內褲被撥到一邊,凝膠一樣的東西被塗抹在私處。

她能感覺到帶著手套的手指非常細心地翻開兩邊陰唇,把陰戶的裡裡外外都塗抹均勻,手指還向上彎曲,擠入陰道內部,把冰冷的膏樣物體抹在肉徑裡,臨抽出去時還在敏感點上一勾。手指一拿開,冰冷的感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火辣辣的灼燒感覺。

「你幹了什麼?」女孩的聲音發顫,恐懼地上下牙齒打戰。

「沒什麼,這是你自討苦吃。」男人的聲音依然平靜,緩緩退後了一步。

「我…我……呃…呃啊!」舞抑止不住痛苦的呻吟,私處像著了火一樣熱辣辣,又像被凍結一樣冷刺刺;像百十條毒蛇在蠕動,又像萬千隻小蟲在啃咬。她真想要撓一撓那裡面,但無論怎麼扭動身體,也掙脫不了兩手的鐐銬。她試圖夾緊臀部,或是摩擦大腿,被強制分開的兩腿就是並不到一塊兒。越是掙扎,舞下體的異樣感就越嚴重。

「合作,服從,就可以得到解脫。」男人平靜地說。

「哦哦……」舞哀號道,「救…救命!」痛苦的感覺在下腹間蔓延開來,陰道內就好像被灌注了強酸,正在腐蝕著嬌嫩的肉壁,燒爛了肚腸。身上開始滲出汗珠來,淌過滾燙的肌膚,導致一陣一陣的冷戰。皮膚上傳來的每一絲觸感,都好像在刺激著大腦,下體也滲出了粘稠的液體。

「我什麼也不用做。」男人的音調從來沒有改變過,好像身處另外的地方。

「呃…啊…嗯…嗯…喔…啊……」不知火舞發出毫無意義的哀號,全身上下的難受感覺都漸漸變成了快感,刺激著下體的最深處。飢渴的聲音在腦中耳語,惡魔一般誘惑著她。神志也慢慢遠去,眼前漂浮著幻覺。一會兒看到下體冒出了臊乎乎的蒸汽,一會兒看到身上流出的汗變成了白色的精液,一會兒看到胸前的雙乳急速膨脹噴出奶水,一會兒看到下腹隆起像個孕婦。

眼淚奪眶而出,浸濕了眼罩,流到兩頰上。腦袋左右甩打,把腦後的馬尾辮擺來擺去。鼻涕,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來,身上的汗水就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口中發出拉長的呻吟,就好像瘋子的吶喊。全身肌肉急速地抽動,就好像通了點一樣。終於,試圖夾緊的兩腿一鬆,一股金黃色的尿液連同滑膩的蜜汁噴了出來。不知火舞一聲嗚咽,全身一軟,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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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中,好像很多雙手在撫摸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把冰冷的凝膠塗抹在皮膚上。凝膠變熱了,這是藥物嗎?還是精液?下體好像擰開了水龍頭,失禁了嗎?還是在不斷地潮吹?這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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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算不算清醒。她的記憶混亂,不知身在何時何地。渾身上下油膩膩的,不知道是塗抹了東西還是汗水。下巴和乳頭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水珠,水珠落地,聲音就好像落進了一大灘液體中。

剛才昏過去了嗎?舞不敢肯定,也許只是精神恍惚,不,是昏過去了。也許還不是第一次昏過去……那是昨天的事嗎,還是幾分鐘以前?

「誰…誰來幫幫我?求求你……」快感又像潮水一般湧來,撩撥地舞如癡如狂,呼吸急促。她終於放棄了立場,只要能讓她從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半高潮狀態下解脫,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是嗎?」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和傳來。

「呃…嗯。」她咬緊壓根勉強擠出含糊的回答。

「這算是肯定嗎?」男人繼續逼問著開始退縮的舞。

「是的。」舞終於明確地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暫且就這樣吧。」男人話音未落,左手摟住了舞的小腹,右手兩根手指探進她的私處,慢慢交替抽插著。

「快…快一點…」舞一邊乞求一邊蠕動著臀部,試圖把指頭含的根更深一點。

「你真是條淫蕩的母狗。」

「不…我不……」

「那你的小屄怎麼一抽一抽的,發什麼浪啊?」

「我……」

「這麼說你不是母狗……」男人的手指停止了動作,慢慢抽了出來。

「我是母狗!我是淫蕩的小母狗!」舞大聲尖叫著,下體的瘙癢擊潰了她的自尊心。恥辱感好像把「母狗」這兩個字刻在了她的身上。她垂下頭,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這樣的話,還差不多。」男人的手指恢復了抽插。

「快一點!」越是去感受下體手指的動作,瘙癢感就越是難耐,「快點!快點!再……再深一點!!」

男人笑了,很滿意地按照舞的指示動作著。他的手指好像泵一樣進進出出著溫暖滑膩的肉屄。隨著動作的加快,他高興地聽到舞的呢喃,呻吟,浪叫,音量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受控制。而她的身體也忠實地反應著,下體的蜜液分泌得越來越多,順著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上,再滴落到地上的那灘液體中,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雌性氣味,酸溜溜,甜膩膩,臊呼呼,若有若無觸動著男人的神經。

女孩的身體漸漸挺直,格鬥家健美的肌肉逐漸從光滑無暇的皮膚下顯露,肉屄內的腔肉夾緊,呼吸急促,臀部微微顫抖著。這一切都沒逃過男人的眼睛,他很快把手指抽了出來,動作之輕柔和迅速,讓舞一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別急。」他說到。

「求求你!給我…」舞哀求著。

「別急。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吸取了教訓。」男人鬆開了吊住撐手桿上的鏈條,把舞依然被撐開的雙臂別到身後鎖牢。

失去了鏈條的吊拉,女孩兩腿一軟跪了下來,她這才認識到這場調教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以至於自己都站不住了。膝蓋浸在地板上,剛剛由自己分泌出來液體中,雙手被反鎖,向前挺出的上身突出了豐滿的雙乳。

「你下體的瘙癢不會消退,只會越來越嚴重。你的手指夠不著,但我可以讓你解脫。既然你單答應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那麼現在我要拿你來取樂了。你要含我的陽具。除非你好好幹,讓我滿意,不然我是不會替你止癢的。明白沒有?」

「明白。」舞順從地回答著,讓男人溫柔地牽起自己的頭。

「先別含進去。用你的舌頭,像舔棒棒糖一樣舔。就這樣…對了。你的舌頭觸感很不錯。好好地來回塗抹。不要拍打,要慢慢拖動,…沒錯。拖過根部…繼續…繼續…回到原處。很好。」男人一邊說,一邊引導她的頭,沒多久他的分身就昂首挺胸。

「嘴張大一點,吃進去,含住,緊一點,吸緊一點,不要咬,好的。緊點。」男人耐心地指導舞進行著她的第一次口交,紅唇來回攏過粗壯的肉棒。

舞無助地任由男人蹂躪。她想咒罵,但被堵住了嘴,做不到。她想把男人推開,但雙手被制。她想憤怒起來,無視身體的感覺,但也做不到。越是抗拒,下體的瘙癢就越劇烈,蜜汁噴湧而出,從兩腿內側流下,大腿濕漉漉的,擺襠也浸在愛液中。

她知道自己正在按照男人的步調,取悅著他的身體。在他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一隻女畜。現在她口中的陽具幾乎像攻城錘一樣撞擊著自己的喉嚨,腦後的馬尾辮被男人握住,把自己的腦袋推向他的胯部,配合著下體的衝擊。鼻樑經常撞上男人平覆的陰毛,下巴上的推碰好像是男人的陰囊。

「把嘴閉緊,全都給我嚥下去,不准漏掉!」男人開始了衝刺。舞的下頜被撞得發痛,眼淚慢慢從眼角滴落下來。接著,隨著男人的最後一次大力衝撞,口中的陽具一漲,滾燙的精液就在口中爆發開來。有點腥,有點鹹的漿液充滿了口腔,一方面出於男人的命令,另一方面是下體瘙癢的威脅,舞只好咕嘟咕嘟的把精液全喝了下去。由於量太大,幾乎哽咽。

「咕嘟…咕嘟……嗯……呼呼,」口中的陰莖一被抽出去,女孩就急迫地呻吟著。

「還沒完呢。張嘴,喝下去。」男人又命令道。

舞服從地張開嘴,打從心底裡希望不管男人要灌給她什麼,只要能把嘴裡又腥又鹹的味道給沖淡就好。新灌進來的液體帶有一點淡淡的花香,洗去了精液的味道,至於它微微發藍的顏色,被蒙著雙眼的舞就看不到了。

「謝…謝謝。」她剛感到一絲放鬆,就被男人推倒在地,趴在蜜液的「池塘」裡。屁股撅在空中,又感到什麼藥膏被來回塗抹在下體處。

「我現在要除去你的分腿桿,鬆開你的腿。如果你試圖襲擊我,你下體的瘙癢就會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活活難受死,」他警告道,平靜的聲音第一次顯得緊張。

然而女孩已經無暇去顧及這些,恐怖的刺激再次從下體傳遍身體,四肢蜷縮抽搐,蜜液像噴泉一樣湧出。

「我…我不…敢…不敢。」舞再度陷入火燒火燎的折磨中,下體似乎要燒穿的感覺讓她幾乎失去神志,根本就沒注意到腳腕的束縛已被解放。

「現在,舞,現夾緊你的雙腿吧。等你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再分開你的腿,乞求我肏你淫蕩的小屄。不過我要警告你,一旦你求我肏你,就代表著你將完全服從我,並終生做我的女奴。」

「我…不…是…奴…隸…」女孩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連她自己也驚訝於最後的一絲理智依然堅持頑抗,「這是…怎麼…」

「你下體的炙熱感會一直持續下去。塗抹在你皮膚上的化學藥劑很快被吸收,不幸的是,其藥效只有精液才能緩解。至於你身體的高敏感度和性飢渴,則是由於另外一種非常有效的毒品。過去兩周以來,我們一直在你的飲用水中投放較小的劑量,所以無色無味,你沒法察覺。這種藥品會極大的增加你的性需求,同時也讓你的性高潮更加愉悅。當然了,這種毒品有極高的成癮性。」

「你……你……」

「從現在開始,你要稱呼我為主人。」

「決……決……決不!」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男人低頭打量著在地板上扭動著的女體,看著她拚命夾緊雙腿和臀部,試圖摩擦兩腿之間的瘙癢處。然而越是掙扎,下體就越敏感,氾濫的蜜液噴濺到地板上,隨著她的翻滾粘到身上,弄得渾身上下到處都熱辣辣的,再加上冰涼的地板給身體的刺激,舞的腦中一陣陣的眩暈,欲罷不能的性慾幾乎要把身體撕成碎片。

「不行!不能認輸!要抵抗!要抵抗!」舞在自己的腦海中拚命吶喊著,然而這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她試圖平靜下來,兩腿不動的話,私處就瘙癢難耐,兩腿一動,愛液就氾濫成災。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也許是幾秒鐘,也許是幾分鐘或者幾小時,誰能說得清呢?現在舞的腦海中除了自己的浪叫,什麼也聽不到了,夾緊的雙腿終於還是慢慢分開來。

「這就是你的『決不』?」男人嘲笑道。

「求…求求你……」舞呻吟著。

「求我什麼?」

「求求你…插……我的……屄,主…主人!」舞聲淚俱下。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說得明白一點!」

「求求你…用大屌肏翻我的小屄!主人!」舞狠了狠心,大聲哭訴著恥辱的乞求。

男人早已勃起的凶器一突而入,由於蜜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撞擊到屄心上。他兩手捏住她的臀部,把她推向自己,讓分身更加深入。

幾乎是同一時間,舞弓起下體迎向男人的侵犯,兩腿環繞男人的腰間盤緊,小蠻腰一挺,拉起上半身,豐滿的乳房撞擊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上。美妙的快感讓她忘情地尖叫,淚水伴隨著喘息聲撒落。

「啊…好啊…嗯哼…哦…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嗚哇!」陽具終於突破了狹窄的宮頸侵入了聖潔的肉腔,炙熱的感覺伴隨著疼痛和自虐似的快感電擊著舞的中樞神經。

「插進子宮裡了!好大啊…壞掉了…啊…我的小屄壞掉啦!肏死我吧…肏爛我的子宮…把精液灌進我的肚子裡…把我的肚肚灌滿吧!」男人感覺到盤住自己腰部的雙腿進一步夾緊,格鬥家健美的肌肉幾乎讓他窒息。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東西。」他喘息道。

「你…知道…?」舞呻吟著,完全無意識地重複著男人的話。

女孩現在所關心的只是令她瘋狂的快感。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絲毫反抗的跡象,完全降伏在男人的撻伐之下。她的思想也徹底崩潰,承認自己是個隨時隨地都可以被人肏的女奴,如果那毒品能讓她的快感加倍,那又有什麼不好?

「真是個可愛的女奴。」他笑道。

「屬於…主人的…可愛女奴!」她呻吟著繃緊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迎接期待已久的高潮,桃紅色的臉龐上滿是媚態。

男人展開了最後的衝刺,下體瘋狂地向上頂,把懷中的美肉拋起跌落,肉體衝撞在一起,汗水飛濺,結合處蜜液橫流。他一隻手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孩,另一隻手一把扯下了一直蒙住她雙眼的眼罩。

「屬於…哪個…主人?」

她看到了他的面孔。

「屬於…主人…吉斯。霍華德!」舞的瘋狂喊叫發洩了高潮的衝擊,而男人也隨著最後一次深入的撞擊,在她子宮的最深處噴發出白濁的精液,燙得她嬌軀一陣亂顫。

筋疲力盡的女孩終於被徹底征服,無限滿足地把頭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

一個月以後。

吉斯·霍華德左擁右抱,盡享春麗和不知火舞的柔軟溫暖的身體。男人身上只穿一件浴袍,他的兩個女奴則穿著她們最新的裝束。兩位女性格鬥家現在都已無可救藥地沉溺於毒品的控制,而吉斯·霍華德是控制著唯一的藥物來源,於是她們完全服從他的指示,哪怕是再羞恥的命令都可以不加質疑地執行。

「春麗已經準備好挨肏了。」

中國女孩嚶嚶低語,左手溫柔地撫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隔著浴袍輕輕來回撫摸著男人跨下的微微隆起。本來英姿颯爽的俏臉上帶著淡妝,眉宇間多了幾分女性的柔媚。手腕的護腕不再帶有長刺,改為圓潤的鈍釘,看起來更像拘束具。修長的脖頸上扣著黑色的皮質項圈,上面的金屬圓環可以隨時被扣上鎖鏈。

雖然乍看起來和過去沒有兩樣,但仔細打量就會發現,春麗的上裝比起以前單薄貼身了許多,在帶有彈力的布料下,完美的乳房和嬌小可愛的乳頭形狀一覽無餘,褐色的彈力褲換成了半透明的茶色褲襪,如果撩起旗袍的下擺就會發現,褲襪之下根本沒穿內褲,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在修剪整齊的恥毛覆蓋下若隱若現。

「不知火舞也準備好挨肏了。」

日本女孩也輕聲細語,不知火舞本來就很暴露的衣著現在更加性感,上衣只能勉強遮蓋住飽滿的雙峰,胸前的開襟一直延伸到腹部,同樣沒有穿內褲的她,只要稍稍走動,前後擺襠飄舞,就露出私處粉紅色的細縫。下體的毛髮被剃得乾乾淨淨,粉嫩的肌膚就像嬰兒一般光滑無暇。香舌滑過性感豐滿的嘴唇,吐出甜膩的嬌喘,大腿若有若無地互相摩擦,神秘的三角地帶彷彿閃爍著液滴晶瑩的亮光。

「您滿意了嗎,霍華德先生?」毒劑得意洋洋地問到,因為她自己才是抓獲並征服這兩個女孩的最大功臣。

「你馬上就會知道答案。」男人邊說邊笑著把舞推向牆邊。

日本女孩背靠著牆壁,春麗上前把她紅色的上裝剝開,擼到腰際,露出一對玉兔般沉甸甸的乳房。舞的左腿微曲,膝蓋倚在牆上,讓春麗分開雙腿,探出上身,吮吸她的乳房。中國女孩身後的擺襠被撩起來,掖在腰間,吉斯·霍華德手掌甩打兩個渾圓的屁股蛋,而舞則一隻手牢牢抱著春麗的肩膀,讓她一邊用唾液濕潤了自己的乳頭,一邊隨著屁股上的掌擊而一次次顫抖;另一隻手隔著藍色的衣料捏住春麗已經硬挺的乳頭一邊旋轉,一邊輕輕拉扯。

「霍華德主人,」舞終於忍不住了,推開春麗,再次向吉斯·霍華德求歡:「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讓我瞧瞧。」春麗順從地叉開兩腿,下身微微向前挺出,展露出能讓任何男人為之興奮的美麗私處。不知火舞也站到春麗身邊,用一摸一樣的動作和姿勢,炫耀著兩腿之間令人炫目的花蕊。一對美麗誘人的陰戶微微打開,兩雙飽滿粉嫩的陰唇飢渴地顫抖著,剔透的愛液連著長長的細絲從窄小的屄口處滴落,更多的液體塗濕了大腿內側。

春麗張開小嘴,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喘息著,吻向不知火舞,兩個女孩在空氣中交換著口中的津液,而吉斯·霍華德則扯掉了兩人的腰帶,讓她們的衣物沿著修長的美腿緩緩滑下。

兩個女孩跪下來,把礙事的衣物褪過腳腕,踢到一邊。吉斯·霍華德後背倚著牆。不知火舞握住他陽具的根部,雙唇大開,含住膨脹的龜頭,舌頭在敏感的下緣凸起處打著轉。同時春麗從左側爬過來,伸出舌頭舔弄著不知火舞難以全部吞下的肉莖。

吉斯滿足地笑著,右手抓住舞腦後的辮子,把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跨下,讓肉棒深深頂進女孩的喉嚨深處;左手握住春麗的髮髻,把她的腦袋湊到陽具根部,鼻子貼著自己的卵蛋。

等他的陰莖漲得有些微微發痛,其堅挺程度也抵得不知火舞的小嘴生疼,吉斯把陽具從女孩溫暖的口腔中抽出來,緩緩走向幾尺之外的黑色躺椅。兩個女孩像狗一樣尾隨著吉斯,本能般一邊爬行一邊爭著去舔他的陽具,不想讓它從眼前逃走。

吉斯·霍華德在皮質的躺椅上舒服地躺了下來。舞迫不及待地劈開腿,背對著吉斯跨上男人的身體,兩手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粉空色的屄口,屈膝慢慢地坐了下來。溫暖的嫩肉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粘滑的蜜汁滴下來,拉著細絲滾落在身下挺拔的陽具上。

春麗握住陽具,引導著它對準慢慢落下的小屄,進入舞的身體。舞滿足地感受著下身被充滿,火熱的感覺,堅挺的感覺,融化了體內的飢渴。日本女孩仰起上身,水蛇般柔軟的腰肌向後彎曲,雙手撐住身後男人結實的胸膛。

「啊……啊…好啊……吉斯大人!好…好厲害……嗚…啊啊……」

不知火舞一邊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陰莖,一邊浪叫著。每一次起身都幾乎把整根肉棒拔出體外,僅留膨大的龜頭卡在陰戶裡;每一次坐下又把整根肉棒吞下,堅硬的肉具狠狠頂在嬌嫩的屄心上,好像要把肉壺裡的嫩肉戳碎。

春麗的俏臉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紅通通的,一方面是羞怯於眼前日本女孩的淫蕩動作和高分貝的叫春聲,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被這一幕活春宮燎起了自己的肉慾。她垂下頭,含住不知火舞充血硬起的陰核,舌頭來回地挑逗,使得日本女孩爆發出第一次高潮,瀉出的淫液從生殖器的結合處流出來。春麗兩手溫柔地把玩著男人的睪丸,舌尖掃過眼前女孩抽動著的下腹,一路向上,在肚臍處短暫停留,最終舔上了左乳,圍著粉紅的蓓蕾打著圈圈。

與此同時,隨著吉斯自下而上的挺動,配合臀部的旋轉磨合,陽具好像手搖鑽一樣攪弄著肉屄,龜頭也擠進了狹窄的子宮中,射出滾燙的精液,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帶給不知火舞第二次高潮。

極度的快感和疲勞席捲了女孩的身心,手臂和纖腰再也支撐不住,香汗淋漓的嬌軀從男人身上滑下來,面向下滾落到地上。女孩兩眼失神,除了喘息以外什麼也做不到,下體的被撐開的屄口慢慢合攏,恢復原先緊湊的外觀,白花花的精子源源不斷地噴湧出來,在兩腿之間的地板上淌成一小灘。

「求求你……主……主人。」

春麗細聲細氣地哀求道,她曾經的格鬥家尊嚴還保留著身為女性的矜持,但她看著地上微笑地張著小嘴,流著津液的不知火舞,知道自己飽受調教的身體最終也難逃這樣的命運。為了得到快感,自己什麼都會去做,這在過去的幾周不是被一再地證明過了嗎?

吉斯·霍華德支撐起上身,伸手捏住中國女人的下巴,抬起她的頭,端詳她俏美的面容,然後微笑著把她送到自己的跨下,讓她仔細清理沾滿了精子和淫液的陽具。

春麗順服地把陰莖含進自己的口中,用舌頭溫柔地舔弄著,把上面滑溜溜,粘糊糊的汁液統統吞進肚子裡。正當陽具在春麗的精心服侍下慢慢恢復精神時,趴在地上的舞也勉強爬了起來,加入到取悅吉斯的行動中。

很快得,吉斯·霍華德再次躺了下去,他的分身又威風凜凜地聳立著。春麗連忙爬上了他的身體,呈面對面的騎乘姿勢,一手撐在男人的胸前,另一隻手分開自己的陰唇對準身下的陽具,同時吉斯伸出雙手捏住她胸前的乳頭。

舞不聲不響地從背後迫近,兩臂突然插向春麗的膝蓋之下,抱住一雙大腿,往兩邊一掰。修長的雙腿輕易地劈成180度,毫無防備的春麗身體失去支撐,屄口準確地套上陽具,一戳到底,全身的重量使龜頭穿透了子宮頸,重重撞進子宮裡,痛得她一邊失聲尖叫,一邊夾緊雙腿,好把身體拔起來。

吉斯只覺得胯下一熱,龜頭突然間擠進了一個又小又窄,彈性十足的肉壺裡。他咬緊牙關,忍住瞬間射精的衝動,兩手不自覺地用力擰住了春麗的乳頭。

可憐的女孩才剛剛忍痛把男人的肉棒從子宮裡拔出來,胸口突然的劇痛讓她跨部一鬆,兩腿一軟,再次重重坐了下去。

陽具才剛剛脫出狹小的肉壺,就再次被吸了回去,溫暖柔軟的肉屄包裹著,好像一張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著尿道口。吉斯再也忍不住,精液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噴射進女人的子宮裡。

春麗遭受連續兩次的劇痛摧殘,慘叫了一聲就啞了,張著嘴倒抽冷氣,叫都叫不出來。大顆的淚珠滾落面頰,下體的痛楚退卻後,迎來的是令人瘋狂的高潮快感和精液噴射的火熱沖刷,中國女人只覺得屄心深處一酸,淫精就唏唏溜溜地瀉了出來。

「這麼快就丟了?真是的!」舞嬌笑著,揮起手掌抽打著春麗豐滿的臀部。

兩個女人都知道,不知火舞才是吉斯的心頭肉,地位也更高。這一方面是因為舞和吉斯是老對頭,與吉斯的犯罪組織針鋒相對鬥爭已久,如今淪為女奴,極大地滿足了他的征服欲和報復感;另一方面她被完全馴服後,格鬥家的堅韌已經難見蹤影,她很會以肉體取悅吉斯,不像春麗那麼害羞,骨子裡還總有一絲難以磨滅的桀驁不馴。

吉斯·霍華德明令不知火舞是他的專屬物品,其他人都不能碰,至少目前來說是這樣。而春麗就被迫作為款待組織貴客的性禮品,替組織打通關節,拓展勢力,甚至利用她的身手在床上替組織除去潛在的對手。

有的時候,她也作為獎勵,賞賜給立功的手下們,結果往往是被不停地輪姦和凌辱一天一夜。在毒品的刺激下,肚子裡被灌得滿滿的,下身的兩個洞也合不攏地噴著混著血跡的精液,渾身上下白濁不堪的她還像母狗一樣,拖著被摧殘得有氣無力的身體,爬著乞求別人繼續用又粗又長的屌肏穿她紅腫不堪的小屄。

近來隨著吉斯·霍華德喜歡上同時玩弄兩個女人,春麗必須盡量討好她的主人,才能盡可能地留在吉斯身邊,以擺脫被反覆輪姦或者注射毒品的噩運。

吉斯·霍華德滿意地長嘯一聲,翻身坐起來,兩手卡住春麗的纖腰,把還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女人像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射精後的陽具稍稍萎縮,但還是深陷在女人體內。男人一邊把陽具緩緩拔出來,一邊把春麗翻了個身,面對她的後背。陰莖一邊旋轉一邊擰出了陰道,本來就不堪消受的春麗「咿咿啊啊」地哀吟,屄口處淌出的精液嘀嗒嘀嗒落在躺椅的黑色皮革上,白色的混濁斑點格外扎眼。

不知火舞滿不在乎地躺倒在躺椅上,自己兩手分開大腿,淫蕩地微笑著。吉斯·霍華德把抱在懷裡的春麗往躺椅上一扔,措手不及的女孩跌落到不知火舞身上,胸部壓住對方的小腹,兩腿屈膝分跨日本女孩的頭部兩側。兩個女孩成69姿勢。

吉斯從身後把再度堅挺的陰莖插進春麗的陰戶,而不知火舞則識趣得從下方舔弄他的陰囊,舌頭挑逗著卵蛋,讓他的肉棒又更加堅硬了幾分。吉斯·霍華德拉住春麗的雙臂,迫使她折腰探身,腦袋自然地垂到舞的兩腿之間。春麗明白她該做些什麼,於是伸出香舌,輕輕舔著不知火舞的私處。

「呃……哼……唉喲……輕…輕一點吧,不要…這麼激烈……啊…要壞掉了……讓你插穿了啊……啊…死了……要死了……」

吉斯的跨部一挺一挺地撞擊著春麗的臀肉,龜頭在陰道裡來回出入,插得女孩不時發出哀婉的呻吟,肉屄裡也一陣緊似一陣。噴濺而出的蜜液打濕了身下不知火舞的臉頰和乳房,接下來的高潮和精液噴發把白色的液滴撒播到臉上和胸前到處都是。

「謝…謝謝……主人……」高潮後的春麗癱軟在不知火舞身上,勉強從口中吐出這麼幾個字。高潮的餘韻充斥了她的大腦,甚至連吉斯的陽具從身體裡抽出去也沒什麼感覺。

「女奴舞,你剛才沒感謝我的寵幸。」吉斯低頭瞪著正在舔食自己唇邊精液的日本女孩。

「我…我很抱歉,主人。」她結結巴巴地道歉,心裡不知道吉斯會用什麼恐怖手段來懲罰她,上次試圖逃跑,結果被蠟油滴灌屄心的kuxing還記憶猶新。而春麗則暗暗希望自己能得寵,以免去不時被人輪姦或者被賓客凌虐的任務。

「請原諒我。」舞乞求道。

「我沒辦法對我最寵愛的母狗生氣。」吉斯笑著輕輕拍拍女孩的腦袋。春麗的心中有些許不快和失望,但她已經學會了不去反抗,因為後果只能是再次被當作新式毒品和調教手段的實驗品。

吉斯·霍華德走到躺椅的另一頭,拎起舞的大腿,拖著她的臀部,陽具進入日本女孩的屄口。他低頭看著剛剛被自己肏到全身無力的春麗,她的頭就無力地垂在舞的下腹上,隨著男人的挺動微微搖擺,呼吸著離鼻尖幾厘米外的二人生殖器結合處散發出的些微熱騰騰,臊乎乎的氣息,聽著身下的女孩發出浪蕩的叫春聲,交合處傳來的辟辟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噗滋噗滋的抽插聲。

春麗微微抬起頭,目光和吉斯相匯。他此刻正在射精的邊緣,一邊加快挺送的速度一邊問春麗:「你知道為什麼她是我最寵愛的母狗嗎?」

「不知道,不過我會看著您肏她,然後舔乾淨您的大肉棒,然後把上面沾著的任何東西都吃下去。」

春麗順服的回答讓吉斯很滿意。聽到舞伴隨著高潮發出的尖叫,吉斯·霍華德笑著把陽具抽出來,一手抓起中國女人的頭,把陰莖捅進她的喉嚨裡,然後釋放出抑制多時的精液。

「嗚嗚……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春麗幾乎窒息了,整根陽具插進自己口中,鼻尖陷入男人的恥毛中,腥臊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嚨,湧入食道,吞下肚去。她本能地吞嚥著,用舌頭來回清理著肉棒的上下左右。

吉斯·霍華德這才側眼望向在一邊久候多時的毒劑。

「傑西卡調教好了嗎?」他問到。

「在我們說話這會兒,她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算放她出去,她也會受組織的完全支配。我本人認為您的計劃十分高明,把她調教得服服帖帖之後再放出去以博取她父親哈格爾市長的信任。他會對我們抱有極大的好感。」毒劑臉上自鳴得意的笑容越來越放肆,當然了,傑西卡是她親手捉到的嘛。

「是啊,他一定會記住這個人情的。『瘋狂齒輪』組織現在已經成為我財團重要的一部分。」吉斯一面宣佈道,一面看著自己的心腹比利·凱恩,還有毒劑的手下若倫托和索丹開門走進了房間,站到毒劑的身後。

「很好!我現在就帶幾個弟兄去對付那幾個不肯歸附的黑幫。」毒劑說道。

「這種活兒,交給比利做就行了。你嘛,我有更好的任務交給你。」吉斯說著使了個眼色,若倫托和索丹立刻從身後擎住了毒劑的雙臂。

「這是……你們要幹嘛?!」毒劑驚叫道。

你瞧,毒劑,我不喜歡與他人分享權力。而且就我所知,大多數『瘋狂齒輪』組織成員也不是很喜歡聽候一個女人調遣,所以我幾乎沒花什麼力氣就勸服他們接受新的協議。

傑西卡會被釋放,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她回來的時候,就會成為犒勞手下的獎賞。她還會告訴她的爸爸,我是多麼好的一位紳士,把她從虎口中解救出來。現在我捉住你這綁架他女兒的兇手,哈格爾應該會更加感激我。

當然了,你不會在監獄裡呆太長時間的。你的大多數老部下早就對你的身體垂涎已久,估計他們對你昔日的指手畫腳也積攢了很多怨氣無處發洩。還有少數幾個你的手下不肯歸順,因此要作為你的共犯留在牢裡,但這都是預料之中的損失。不過,我還是要說,你幹得很好,很出色,毒劑。

吉斯·霍華德得意地笑著,春麗和不知火舞跪在他的腳邊,細心用小嘴和舌頭清理著他的陽具。

「你這雜……」毒劑還沒能吼出聲,比利·凱恩就把一根針管刺進了她的上臂中,藥劑注入血管,幾秒之內,「女人」就失去了知覺。

兩周以後。

一束燈光緩緩照亮了漆黑的舞台。開始這燈光只在光滑的地板中央投下一個光點,然後光點慢慢擴大成光暈,最後像探照燈一樣聚成一個光圈,勾勒出一個修長的身影。

這身影的主人正是毒劑。

「她」依然是一身警服式的打扮,左胸前的金色警徽閃閃發亮。鬆垮的警員短衫前襟大開,白色背心下的一對兒巨乳呼之欲出。下身的熱褲依然短得不能再短,誇張的臀線邊緣還翻起破碎的白色毛邊,一條細碎鎖鏈掛在腰間。頭頂八角大簷帽,腳踩一雙黑色尖皮鞋,六英吋高的尖釘般纖細的鞋跟明顯違反了警員的著裝規定……

毒劑低著頭,沒有人能看清「她」的眉目或表情。聚光燈很快隱去,舞台恢復一片漆黑,接著四周亮起星星點點的七彩光芒,射線光芒不時在空中閃過,把整個舞台籠罩上一股說不出的妖異感覺。輕佻的音樂響起來,吧檯後傳來男人們的口哨聲和粗俗的叫囂,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脫衣舞廳,位於組織內部的夜總會裡。

「女人」搔首弄姿地在舞台上遊走,就好像是這裡的主宰。「她」把大簷帽摘下來拋向興奮的觀眾,把一頭長髮甩開。毒劑浪蕩地笑著,舌頭伸出來舔著豐滿的上下唇。充滿節奏感的音樂在「她」的身上流淌,劈腿分胯,搖乳甩臀的艷舞開始了。

毒劑疾走兩步,竄上豎在舞台中心的鋼管,在上面靈巧地盤旋一圈再滑下來。兩手握住鋼管,上身猛地後傾,一頭粉紅色過腰長髮甩向觀眾,腰向後彎得越來越低,深邃的乳溝引得觀眾們發出一陣刺耳的口哨聲。

起身,旋轉,毒劑側向觀眾,兩手把鋼管捧在面前,舌頭在上面細細舔過,就好像在舔男人的陰莖,留下晶瑩的津液。挺翹的屁股在空中搖擺著,沉下去,上身一對兒乳房挺起來,像果凍一樣顫動著。接著上身沉下去,屁股撅起來,如此的屈伸運動反覆著,就好像在和一個看不見的男人交媾,而所有觀眾的目光也隨著這豐滿的肉體起起伏伏。

「奶子!奶子!把奶子掏出來看看!」許多前「瘋狂齒輪」的成員齊聲叫喊著,來自其他的幫派的觀眾也附和道,下流的叫囂震耳欲聾。毒劑抬起頭回應觀眾們熱情的要求,「她」露出小女孩般天真無邪的驚訝表情,纖纖右手輕輕掩住小口,就彷彿被這種變態無禮的要求嚇到了一樣。接著「她」一聲不響,以飛快的速度脫下短衫,掙脫背心,把脫下來的衣物拋向觀眾,還沒等人們反應過來,就把「她」挺拔的上半身赤裸在黯淡的綵燈之下。

一對兒香瓜般大小的乳房,圓潤的下擺,尖銳的乳峰,充血挺立的乳頭上穿著銀色的乳環。霎時間觀眾們目瞪口呆,鴉雀無聲,甚至沒有人去搶毒劑剛剛拋出來的上衣。直到這淫蕩的舞步繼續,這對兒乳房在空氣中搖擺碰撞,蕩漾起一圈圈的肉波,台下的男人們這才反應過來,爆發出一陣沙啞的嘶吼。

毒劑很滿意觀眾們的反應,「她」用兩手指尖挑起乳環,牽引著乳頭在空中打轉,稍許乳汁噴濺出來。「她」低下頭含住堅硬的乳頭,把乳汁吞進肚子裡,舌頭挑住乳環,像炫耀戰利品一般,看著唾液流到乳房上。觀眾們被勾引得垂涎三尺,幾個把持不住的已經把手伸進褲子裡掏弄著胯下那一根就快脹破的陽具。

毒劑接著專攻自己的右乳,先在上面連連吻過,再把整個乳暈吞入嘴中,像吸塵器一樣吮吸著,發出滋滋的淫蕩聲響,乳頭從嘴裡拔出來時,發出「啵」的一聲,乳汁四射。台下觀眾們不時喊著「左邊」或者「右面」,而毒劑就一邊圍著鋼管起舞,一邊聽話地把左乳或者右乳放進嘴裡。

慾望是無止盡的,觀眾們總是想要更多。開始零零星星的喊叫慢慢變成了全體觀眾的,有節奏的呼聲,伴隨著跺腳和酒杯敲擊吧檯的轟鳴聲,幾乎蓋過了音樂:「脫!脫!脫!脫!脫!脫!……」

毒劑高興地放開自己的乳房,讓它們在胸前跳躍著,兩手扯住短褲的上緣,雙膝微並,屁股左右一扭一扭的配合著把短褲脫下來,露出其下的丁字褲。說實話,稱其為丁字褲是有點勉強的。那只不過是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皮革,纖細的下端深深陷入私處和臀縫中。兩邊連著兩條鎖鏈繞過髖部在尾椎處匯合,再勒進屁股蛋之間。男人們不但為這暴露的打扮而鼓掌,更為其邊緣隱約可見的閃亮濕潤痕跡而瘋狂。

為了答謝觀眾們的掌聲,毒劑再次環抱住鋼管,就像抱住一根超長的肉棒一樣把它夾在雙乳和雙腿之間,然後上下移動「她」的身體,兩腿和鋼管摩擦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不知名的液體順著鋼管淌下來。很快,毒劑把一隻手伸進兩腿之間,手指撥開丁字褲,探進了私處。由於鋼管的遮擋,觀眾們看不到陰戶的樣子,但是每個人都能聽到汁液攪拌的粘粘糊糊的聲響。等「她」的手指濕淋淋地沾滿自己的淫液時,「她」把手抽出來,慢慢伸進自己嘴裡,兩頰深陷,好像吮吸冰棒一樣舔乾淨上面的液體。

「脫!再脫!再脫!露屄!露騷屄!!」觀眾們提出了新的要求,而毒劑很願意滿足他們的願望。「她」解開一邊的鎖鏈,另一邊則根本撐不住臀肉的充實壓力,自行迸脫。纖細的丁字褲被拋向觀眾,無數雙手伸向空中,搶到戰利品的那個傢伙迫不及待地把那一小片濕潤的皮革放到自己的鼻下嗅一嗅,接著又被別的人從手裡搶走。

那些雙眼從沒離開過毒劑身體的觀眾會主意到,在兩腿之間,取代了陰蒂所應該在位置,一根男人一樣的陰莖垂在陰戶前,隨著「女人」右手的套弄慢慢膨脹。

「瘋狂齒輪」的老成員已經見怪不怪,在毒劑剛從牢裡放出來的那晚,期待已久的徹夜狂歡才開始,他們就發現了前老大身體的秘密。這並沒有妨礙他們在毒劑身上肆意地發洩長期積攢的獸慾,絕大多數的幫眾並不介意這根東西,反正「她」身上女人的東西一樣也不少。反之,他們還想出一大堆新的變態手段來同時玩弄「她」身上的兩種生殖器官。

那些少數一開始感到彆扭的,在看到被餵飽春藥,注射了催乳劑,流淌著乳汁,渾身是精液的毒劑被摁在地上輪姦,胯下多出來的肉棒還插在另外一個女人體內的情景時,大多會改變初衷,參上一腳。而一但體驗過就會知道,這個長著屌的騷貨比其他的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了,有不少觀眾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雙性人,不過就算他們問起,「瘋狂齒輪」的老部下們也沒空跟他們講解。演出的高潮正要開始。隨著毒劑把鋼管夾在陰唇之間上下摩擦,淫液淌到舞台上,右手飛快套弄著完全勃起的肉棒,嘴裡發出淫蕩的呻吟,台下的觀眾全站了起來,前排的幾個乾脆脫下褲子掏出肉棒來搓揉著。

被打了藥的麗奈和真紀,身穿暴露的黑色皮製三點式,被從舞台兩側推出來,扔向觀眾。就近的男人你爭我搶地撲向兩具美麗的肉體,無數強壯有力的手幾乎把可憐的女孩們撕扯成幾塊。堅挺的陽具插入已經因毒品而濕潤的陰道,下體一切可以插的洞都被塞得滿滿的。後庭來不及得到濕潤,痛楚帶著受虐的快感。陰戶裡一次強行塞入兩根肉棒,爭著往子宮裡面戳。甚至還不時有龜頭撞在尿道口上,好像要破門而入。嚇得兩個女孩下身一陣一陣繃緊,夾得體內的陽具提前噴射出白濁的精液。胸前夾一根,兩手被迫提別人手淫,小嘴被灌滿後來不及吐出穢物或發出任何抗議就被新的入侵者佔領。白花花的精子像淋浴一樣噴灑到頭髮上、臉上、乳房上、後背上,胃裡和小肚子裡的溫暖感覺融化在一起,腹部很快微微脹起,一種飽食的感覺漸漸油然而生。

更多的男人衝向了毒劑。打開的燈光照亮了舞台,明亮而不刺眼。音樂也停了,因為空氣中已經全是垂死一般的呻吟聲和吞嚥聲。毒劑被按倒在地,四腳朝天,屁股被掀翻,陰戶和肛門暴露。兩根肉棒幾乎同時垂直插入了汁液氾濫的陰道,把更多的淫水擠了出來。屄口瞬間被擴張到最大,毒劑一聲慘叫,接下來後庭被一根超大的陽具插入,更讓「她」拚命掙扎,甩動「她」一頭的長髮。

「肏我!肏……哦……肏的好!好深…滿滿的!小屄要裂開了!肏壞了……唉喲……唉……壞了…壞了!讓你們肏死了!肏死我吧!肏爛了算了!再來…嗯…再…肏……啊啊……」

毒劑一邊被頂得一顫一顫,一邊瘋狂擼動自己青筋暴露的肉棒。正在他體內抽插的老手,默契地把「她」的腰向下壓。水蛇般柔軟的腰肌幾乎打了個對折,使得毒劑的肉棒穿過乳溝伸到了自己的小嘴前面。

「騷貨!想不想吃自己的精液啊?!」

「想吃……我要吃……自己的精液!還有……所有的精液……我都要吃……給我…我要!!啊啊……來了……射……射了!!」毒劑的動作陡然加劇,腰彎的更低,把自己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急什麼?我們都還沒爽就輪得到你?!」

就在射精前的一霎那,一隻大手牢牢地攥住毒液套弄中的右手連同噴發邊緣的肉棒,硬生生把精液掐在「她」的體內。

「啊啊啊啊!不要!鬆手!鬆手!讓我射出來!不行!啊啊!要爆了!!」

毒劑難受得拚命掙扎,全身肌肉緊繃,下體抽搐。身後的男人都受不了這種壓搾,陽具先後噴出了滾燙的精子,填滿了子宮和後庭。而毒劑這時才被解放的陰莖也像高壓水龍一樣激射出被強行壓抑住的精液,大部分直接射進了「她」因為哭喊而張開的小嘴,少數落在兩頰和胸部。

由於剛剛的被捏住肉棒的刺激和射精太過強烈,毒劑已經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嗓子發出無意義的哼哼,全身也一陣陣痙攣。不過男人們才不會憐香惜玉,他們用手指把落在外面的精液刮起來送進「她」嘴中,然後再把陽具一直插進到「她」的喉嚨裡。其餘的人則拚命要在「她」身上可用的洞中搶到一個位置。

這場混亂的群交現場之上,頂層可以環顧整個夜總會內部的高層貴賓室內,吉斯·霍華德滿意地微笑著,俯瞰每個人恣意撻伐毒劑淫蕩的身體。他身處的這間貴賓室裝潢豪華,三面的牆壁都是長度從天花板一支延伸到地板的落地長窗,玻璃是單向透視的,給予裡面的觀眾充分的隱私。

吉斯並非這裡的唯一觀眾,赤身裸體,渾身香汗淋漓的不知火舞撅著屁股站在窗前。她的上半身前傾,趴在落地窗上,隨著背後男人的每一次挺進,乳房被一次一次壓扁在玻璃上,乳頭被搓來揉去。嬌軀散發在空氣中的水氣給玻璃蒙上一層細細的霧氣,而這霧氣還沒來得及凝結成小水珠,就被再一次壓上來的乳房抹去,只留下一縷縷濕痕。舞的俏臉側貼在玻璃窗上,嬌喘連連。因為身高和體位,她腳尖翹起才能迎合男人的陽具,兩腿之間的地毯上,精液和淫汁的斑斑點點是多次高潮留下的見證。

一旁的地毯上,躺著同樣赤裸的春麗,空洞的眼神,無意識的微笑,喉嚨中不時傳出的滿足的呻吟,還有臉上、口中、胸前還有下身兩個洞中流淌出的潺潺的乳白色的精液,塗抹得一塌糊塗。這都是拜吉斯·霍華德剛剛的凌虐所賜。

「打攪了,先生。」比利·凱恩敲敲門,走了進來。

「什麼事?」吉斯·霍華德頭也不回地問道。

「這個……把毒劑從監獄裡弄出來真的明智嗎?」

「留『她』在牢中,『她』遲早會設法逃脫,然後重新聚攏手下來伺機報復。而現在,『她』一方面在我們的牢牢掌控之下;另一方面,既然手下們不介意肏她,就不用打我的專屬女奴的主意了。況且傑西卡經常不在,毒劑自然就分擔了大量的內部娛樂服務。」

吉斯停了一停,牽住舞的雙臂,把她從窗上拉起來,然後從背後攬起她的雙腿,把她抱在半空中肏弄著。女孩的全部重量全部由男人支撐,深入體內的陽具就好像楔子一樣一點一點打入屄心子裡,堅硬的龜頭扎進子宮中,戳得她又酸又爽。

「哈……啊……不行了!腰軟了!吉斯主人,舞奴要死了……啊……」不知火舞的體力嚴重透支,無力地求饒。

「如果『她』是個男人,也許還能重建權勢。但『她』是個女人,好吧,不完全是女人,但至少可以拿來肏。而一旦每個人都肏過『她』以後,『她』就成了一錢不值的母狗,永遠也翻不了身。因此『她』已經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了,更不用說『她』已經用毒品調教過了。利用『她』製造的毒品和收集的實驗數據,再用於我的敵人身上。利用『她』為我工作,交出『她』來取悅市長,現在再利用『她』的身體為組織服務,這筆買賣很合算呢。」

「女人一旦成了公共肉壺就等於死了嗎……呵呵,確實呢。」

「照片的事情如何了?」吉斯問道。

「市長和毒劑的照片已經準備好了,他和他女兒的照片將會按計劃進行。傑西卡一直非常配合,而他的父親也不想我們想像的那麼意志堅定。幾周之內,這些爆炸性的照片會浮出水面,市長將被醜聞趕下台,甚至投入監獄。」

「作為聲名顯赫的企業大亨和伸張正義的紳士,我自然會受到新市長提名,但我會謙虛地謝絕這一邀請,而將這機會讓給一個更合適的從政的人,一個我可以操控的人。」

穿著得體的緊身紅色晚禮服,傑西卡推門走了進來,但仔細觀察她輕浮的腳步和迷離的眼神就知道她正因為毒品發作,身體處於極度飢渴敏感的狀態。

「若倫托正帶著手下在篩選出合適的市長人選,很快就會有結果。」比利簡短地結束了他的匯報。

不知火舞的尖叫宣佈了高潮的來臨,長時間的交媾和反覆的極度快感讓她兩眼翻白,渾身顫抖,肌肉不協調地抽搐,下體像發洪水一樣瀉出淫精。吉斯把懷中失去意識的女人放下,讓她趴在春麗的身上,接著把精液噴射到女人的屁股上。白色的溪流潑灑,填滿了臀縫,淹沒了後庭,陷入陰唇間緩緩閉合的狹縫,消失在深不可見的陰戶中,和愛液混合,滴落到地毯上。

「接下來換我吧……,主人。」傑西卡拉起裙子,露出其下沒穿內褲的私處,翹首以待。

「樂意至極。」吉斯·霍華德笑著轉過身,看著眼前的清純淑女盈盈跪倒,用小嘴清潔他污穢的陽具,凶器在溫柔的舔弄下再度膨脹起來。

比利·凱恩知趣地快步離開了貴賓室,並隨手關上了門。

「以這座城市為中心,組織的實力將進一步充實,勢力範圍闊大到周邊地區,取代現存的大小幫會,前景很有趣呢。」他一邊笑著一邊走下樓梯,正看到渾身精液的麗奈和真紀被夾成三明治暴肏,一個嘴裡塞著毒劑的肉棒,另一個伸直脖子舔著那個抱著毒劑狂插的大漢的陰囊。而毒劑則臉上全是白的粘液,幾乎已經看不出五官,小嘴伴隨著下體的搗杵輕聲地哼哼唧唧。

比利脫掉皮夾克,隨手一扔,加入了喧囂的肉慾橫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