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據傳是在兩千年前,一個被稱為救世主之人,於其最後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救世主體內所流、原用以救贖人類的鮮血,卻使得兩樣凡間事物成為聖器。
其一,為貫穿他肉體,令持有者達成統一世界野望,名為隆吉努斯的聖槍。
其二,為盛裝他鮮血,可以成就一切願望之聖盃。
不過,有別於存在於歷史傳承中的隆吉努斯槍,「聖盃」到底是什麼東西,卻沒有任何人能給予答案。
後來,人類為了接近神,仿製了同名的器物「聖盃」,雖說是仿製品,但威力之巨大,絕不下於正版的聖盃。
兩千年之後,七個魔術師「持主」(Master)在聖盃的選定下,以各自所擁有的英靈「從者」(Servant)互相作戰,搶奪這能夠完成一切願望的聖盃。
衛宮士郎,一個因為被捲入前代聖盃之戰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運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須與聖盃糾纏不清,就像現在。
「Saber!Saber!」發覺懷中的少女體溫越來越高,衛宮士郎立刻忘記自己身上的痛苦,雖然他自己尚未察覺,但這份關懷似乎已超越持主對從者的應有態度。
雖說沒有從者就等於失去爭奪聖盃的資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將從者視為道具,畢竟在奪得聖盃的同時,身為神之國「英靈殿」一員的從者也就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回歸神之國了。
「別大呼小叫的。」跑在最前頭的遠阪凜低聲阻止。
他們畢竟還是在伊莉亞斯菲兒的地頭上逃命,身為魔術師的持主對自家領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打不死的狂戰士「Berserker」。
遠阪凜從持主與從者的聯繫中得知自己殿後拖延時間的弓箭手從者「Archer」已經被Berserker消滅,不過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傷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號稱最強的Saber,也絕對無法毫髮無傷地擊敗Archer,那個只剩下肌肉的無腦狂戰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擁有奇怪的恢復力量,只要一天沒將他打回英靈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還捏在他手上,而自己這邊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卻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一切都要怪衛宮士郎那個大白癡,身為魔術師居然連替從者補充魔力都不會……遠阪凜暗暗在心裡頭將衛宮士郎罵了幾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沒事……士郎……」Saber右手撐著衛宮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來,縱使變成英靈,但騎士性格畢竟沒改,光是讓持主抱著跑就已經大違她的騎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強要使用寶具「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
戰鬥,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時身體沉重得像灌滿鉛一樣,不管再怎樣掙扎就是爬不起來。
「前面有個廢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進去躲一躲吧,還是先想辦法讓Saber恢復比較實在。」遠阪凜說道。
「Archer應該已經逃出來了吧?」衛宮士郎問道,不過換來的卻是凜的沉默。
「那傢伙……」凜將右手抱在胸前,原本應該能感覺到對方存在的法印此時卻毫無變化,再度證明Archer確實已經「出局」了。
衛宮就算再多遲頓幾倍,從凜的表情也差不多該知道Archer的結局,雖然從者被消滅之後不過就是回到英靈殿,但對現世人類而言,「死了」一個成天在自己身邊跑來跑去的傢伙,內心還是會感到哀傷的。
「別管那不聽話的白癡了,Saber如果再這樣繼續衰弱下去,還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見面去了吧。」遠阪凜故意轉移話題,指著Archer說道:「還有士郎你,先把嘴邊的血擦掉,這樣會讓Saber更不想讓你抱的。」
Saber的身體狀況有多遭,衛宮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將燃燒起來的體溫不斷從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來,明明只隔了層衣服,但自己體內狂亂的魔力就是進不了逐漸油盡燈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現了一幢……或者用一堆來形容更為貼切的建築物,不知是哪個神經病,挑在這密林裡蓋了一棟二層樓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損毀大半,長久荒廢之下,一樓部分已經被樹林所佔據,但二樓卻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樓梯不免有點搖搖欲墜罷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快點脫離這片樹海才……」衛宮士郎說道,即使身體已經快撐不下去了,心中卻仍盤算著,若拖延太多時間讓Berserker追上來,Saber就算現在還沒死也得因為與Berserker正面衝突而變成真死。
「我們根本沒機會逃出這片樹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讓Saber恢復,合三人之力消滅Berserker。」「可是……在這種地方要怎麼讓Saber恢復?」
「讓Saber恢復的儀式是不挑地方的……呃……應該說不需要」太「挑地方進行吧。」遠阪莫測高深地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衛宮抱著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礫堆上,每一步都讓腳底發出劈劈啪啪的破碎聲響。除了要注意腳邊可能盤據著的樹根,有時還得避開從天花板上「疑似」吊燈的東西裡面垂下來的籐蔓,不過衛宮士郎很明顯地不太專心,雖然知道現在不是妄想的時候,但Saber暈紅秀美的臉龐就靠在自己胸前喘著氣,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高中生,要說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樓,整棟洋房唯一倖存的房間就在樓梯旁邊,在這彷彿被北歐巨狼芬裡爾咬掉一半的廢墟中,這房間完好得令人訝異。
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大床,雖然上面佈滿灰塵,但卻奇跡似地沒有遭受風雨摧殘,或許是房間非常寬闊的緣故吧,窗戶遠在右手邊十步的距離外,不管是風雨還是落葉都不容易掃進來。
窗戶邊上只殘留著幾塊破爛木頭,原先應當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葉與塵土所掩埋,皎潔得令人詫異的月光毫無阻礙地透了進來,雖不能用「亮如白晝」來形容,但至少也讓他們勉強看得到彼此的樣子。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奔跑之後,衛宮眼前的遠阪凜卻沒有露出疲態,現在的魔術師為了承受施法時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會鍛煉一下身體,即使是半調子魔術師的衛宮士郎,抱著Saber跑也不覺得有多累,不過體內動亂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爛他的腦袋就是了。
「嗯……很乾淨嘛,說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過呢。」遠阪拍打著滿是灰塵的床墊,讓床鋪盡量接近Saber和自己願意躺的境界。
「士郎,讓Saber來這邊躺下,抱著別人可是很耗體力的喔。」衛宮依言將Saber放上床,穿著鎧甲卻依舊嬌小輕盈的她並未替衛宮帶來多大的負擔,他身上真正的傷害還是先前濫用魔力衝破伊莉亞斯菲兒的紅瞳所造成的後遺症。
「Saber,你還能動嗎?」遠阪摸著Saber的額頭問道。
「因為是士郎把我……帶到這裡的……所以身體……應該還撐得住。」Saber回答道,但衛宮也清楚Saber的情況壞得不能再壞,在沒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寶具的行為令魔力大量散失,連構成Saber形體、將她帶到這世界的聖盃之力都逐漸耗竭。現在她別說是對抗狂戰士,只怕連爬起來走幾步路都無能為力。
「這樣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們聽好,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讓Saber恢復,然後合我們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遠阪說道:「伊莉亞斯菲兒殺了Archer,我就要讓她嘗嘗失去Berserker的感覺!」
也許連遠阪自己也沒發覺她對Archer的好感吧,不過這也不是衛宮和Saber這兩個神經大條的主從所能領會的事情。
「後悔到此為止,有時間煩惱還不如開始行動,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你們也要有所覺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亞斯菲兒和Berserker,不然我們三個都得死在這裡。」遠阪毅然說道。
「可是Saber……」衛宮士郎遲疑地看著床上通紅著臉,似乎忍耐著強烈痛苦的Saber,即使問她會不會不舒服,她也必然會說還好的吧,這種頑固性格該說「不愧是亞瑟王」嗎?衛宮可不這麼想。
即使是王,鎧甲底下也一樣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絕色少女。
若她在萬全狀態下,或許可以打敗本體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應該可以破壞他怪物一般的鋼鐵肉體,不過Saber現在明顯沒有發動寶具的能力,除非衛宮士郎突然學會將魔力灌輸進Saber體內的技術。「士郎也知道她現在只是因為耗盡魔力而衰弱對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給她就可以讓她恢復了,給越多越好。」
「就是辦不到才頭大啊,你之前說的方法我沒一樣做得到的。」
「有一樣,只不過我昨天……不……應該說前天沒有說,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毫無選擇餘地的景況。」
「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讓Saber不消失我都願意做!」衛宮士郎焦急地說道,總覺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些,實在無法想像平時衝勁十足的大胃王Saber會有如此虛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你應該也沒問題吧?」遠阪凜朝Saber拋了個涵義深遠的眼光,後者則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頭。「那我就直說了,那種方法很簡單,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會拒絕……」遠阪凜正色說道:「抱她吧。」
這三個字一出口,衛宮士郎腦袋立刻空白了好幾秒,然後才像大夢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你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啊!!」
「你在吃什麼驚啊,藉由性交而同調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嗎?而且魔術師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結晶呢,某些缺錢缺很凶的魔術師還會賣精液給協會哩,你不知道嗎?」遠阪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誰……誰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嗎!我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好話給騙了!」衛宮士郎滿臉通紅,胡亂地揮著手說道,不過倒是誠實地承認這是「好話」。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儀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約的喔。雖然不知道你在慌什麼,不過剛剛你自己也有覺悟了吧,既然現在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我們活下去,所以別再搞什麼花樣了,乖乖就範吧!」遠阪凜殘酷地笑著,她顯然知道衛宮士郎是在慌亂什麼,同時以此為樂。
「還摩蹭什麼啊,伊莉亞斯菲兒很快就追來了,你想浪費多少Archer替我們爭取來的時間啊!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這個,讓主力Saber恢復然後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這裡,你聽懂了沒啊!」遠阪凜連珠炮般轟炸著腦袋一片混沌的衛宮士郎。
「可是……這也得問問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會答應這種……怪事情的!」衛宮士郎微弱地反擊著。
「是好事吧,你的臉在笑呢!」遠阪凜奸險地笑著:「Saber,士郎說沒有問題,那麼你應該也沒問題吧?」
床上的金髮少女尷尬地將通紅的臉往一旁轉去,但還是低聲說道:「我……我也沒關係……」原本以為事事認真嚴肅的Saber一定會拒絕的衛宮士郎遭到Saber無情的背叛,不過仔細想想,真正吃虧的應該是Saber吧,至少Saber並不是那種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跡似地產生理智的女性。
「這樣就沒問題啦,快點上吧。」遠阪催促著,看她的樣子,倒像是單純為了想看衛宮士郎和Saber的小學生愛情鬧劇,而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衛宮士郎猶疑不定,Saber無疑是自己此生見過最美的少女──不過他還是不敢拿Saber和遠阪凜比較,而遠阪自己更不可能承認她在第一眼看見Saber長相的時候就已經認輸了──即使不是為了性命或者聖盃之類的大義私利,光是「想要Saber」這個理由就可以讓衛宮拼著被Excalibur斬成兩截的風險推倒她了。
「還不快點,真是不乾脆的男人……啊!還是說……士郎你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呢?」遠阪凜故意誇張地說道:「還……還是說……你已經落入了那無法自拔、禁忌而夢幻的BL世界……對象是一成嗎?」「吵……吵死了,誰會落入那種奇怪的世界啊!」衛宮士郎反駁著。
「即使真要抱Saber,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吧,而且旁邊還有顆亮晃晃的電燈泡遠阪凜在看著,更重要的是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沒錯吧?」
「沒錯……咦咦咦咦!你怎麼知道的……不!你胡說些什麼啊!」衛宮士郎擺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問道。
「你的想法都從臉上跑出來啦!雖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況緊急,沒時間慢慢孕育氣氛了,你就覺悟吧!」遠阪凜踏上一步,舉起雙手。
衛宮士郎正想反抗,遠阪凜卻做出遠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擊方式。
「唔!」柔軟溫熱的櫻唇緊貼著衛宮士郎的嘴唇,遠阪雙手固定著他的頭,雖然只是生澀的接吻動作,但衛宮士郎本來快被混亂思緒炸開的腦袋立刻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遠阪凜嘴唇的軟熱觸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雖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遠阪凜畢竟是衛宮曾經憧憬過的對象,美妙的感覺像Saber的神劍一樣劈開了衛宮單薄的理性防禦,釋放出那防禦壁後的慾望狂戰士。
雖然從接觸到分開沒過多久時間,但衛宮士郎卻覺得彷彿經過了好幾天,分開的瞬間,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的遺憾。
「冷靜下來了嗎?」遠阪凜紅著臉說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凜……你……做什麼……」Saber虛弱地問著爬上床來的少女。
「做什麼?幫忙啊,誰叫你和士郎都那麼不積極,我只好幫忙一下囉。」遠阪凜伸出手,在因為高熱而動彈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著。
「啊……凜……別……」Saber想撥開遠阪凜的魔爪,但平時輕而易舉的工作在此時卻艱辛無比,而一旁的衛宮士郎則看著這兩個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馬上就讓你什麼都沒辦法想……」遠阪凜再度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手掌貼著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練地解開了藍色的緞帶。
彷彿練習過許多次一般,遠阪纖細的手指跳舞般地解開Saber鎧甲上繁雜的扣環與束帶,一層層剝開保護著她的冰冷鋼鐵,讓身為少女的Saber漸漸暴露在月光下。
「這……這樣夠了吧……不用……脫衣服……」Saber的聲音像要哭出來一般,無力的手只能扶著遠阪凜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亂了一些,汗水早已滲透單薄的衣料,即使只靠著月光都能輕易地看見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膚色澤。
「等一下就要做那種事了嘛,所以得脫光衣服讓身體貼在一起唷。」遠阪凜不理會Saber的抗議,輕輕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雖然有極大部分是為了欺負這個美麗的騎士王,但遠阪的呼吸竟也不自覺地跟著急促了起來。
雖然遠阪凜的動作稍嫌緩慢,但Saber襯衫的扣子也不是永遠解不完的,當她解開最後一顆扣子之後,立刻拉開襯衫,將Saber的裸體呈現在衛宮士郎與自己的眼前。
不過一旁的衛宮士郎卻死命緊閉著眼睛,無論遠阪凜怎麼挑撥都不睜開,遠阪只得說道:「反正Saber也還沒準備好,在她準備好之前你就在那裡看吧,要記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來……要好好疼愛Saber了……」遠阪的聲音變得甜膩無比,和平時的惡魔樣子或者「業務用」的乖巧樣都不同,真不知她還有幾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證我睜開眼睛會忍得住……」
「Saber……聽到了嗎?士郎說看到你的裸體他會興奮哩。」遠阪凜在Saber的耳邊吹著氣,讓她發出柔媚的呻吟。
「不過……在我說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會被討厭的唷。」遠阪凜柔柔地說道,即使在此時,她的雙手還是不斷撫摸著Saber柔嫩的肌膚。衛宮士郎深呼吸了幾下,做好完善的心理準備之後才睜開眼睛,但這份準備在睜開的瞬間就被破壞得乾乾淨淨。兩個女孩在床上交疊著,下面,是如雪般純白的金髮少女,上面的,是穿著凌亂紅衣的黑髮少女,平時的強弱態勢此時完全扭轉過來,全身滾燙的Saber被遠阪壓著恣意挑逗,而她顫抖的雙手卻只能勉強掛在遠阪凜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遠阪凜略帶嫉妒地吻著Saber的唇:「有感覺嗎?士郎的體液……」
「啊……士郎的味道……」遠阪離開後,Saber陶醉地抿著唇,或許其中也帶有些許魔力吧,總而言之Saber確實恢復了些許力量,主動抱著遠阪凜的頭往下壓。
遠阪凜也不反抗,順勢讓彼此的唇再度結合在一起,不過這次卻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著,雖然不知道Saber活著當時的不列顛有沒有法式接吻法,不過至少遠阪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她以衛宮士郎的「味道」做餌,釣這條叫做Saber的美人魚,讓她表現出平時絕不可能出現的可愛模樣,故意縮回舌頭令她焦急,遠阪凜……果然是個惡魔,連Saber都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這方面的技術,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過訓練吧。
「啊……不……」Saber此時的體溫之高,已經能讓她進集中治療室了,雖然她仍舊以堅強的意志與從者的異常體魄勉強保持清醒,但卻提不出半點力氣來。
對由第五元素「乙太」組成的從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體的唯一力量,雖說Saber在實體化之初已經從聖盃處得到相當於她最大容許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後已然所剩無幾,此時Saber體內的乙太正瀕臨崩潰的邊緣,當然無法自由地控制身體。不過,在崩潰前的肉體依舊與人類類似,因此神經的感覺卻反而因高熱而比平時更加靈敏。
「Saber……嗯……好貪心……士郎的味道……怎樣呢?」像是被Saber傳染了熱度一般,遠阪凜雙頰也浮現鮮艷的紅雲,衛宮士郎一直覺得遠阪凜對Saber有某程度的覬覦,不過他卻從未想過這份覬覦竟也包括肉體上的。
「士郎……的體液……還要……」Saber迷亂地說道,這句話遠阪還不覺得怎樣,一旁撐帳棚的衛宮士郎可是差點就爆出白漿來。
兩個女孩急促地喘息著,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間,兩條丁香小舌纏鬥著,發出嘖嘖的聲響。透明的唾液沿著Saber嘴角滑落,從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見平時嚴肅的樣子,僅餘下誘惑人心的艷媚。
「Saber……把頭發放下來會是什麼樣子呢?」遠阪凜說到做到,伸出手去解開Saber盤成一圈的金髮,然後盯著Saber的臉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愛……我好想吃掉Saber喔……為什麼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這種事情了……」遠阪凜吻著Saber,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她胸前的小山丘。
彷彿是要打破某些人對於西方人的巨乳迷思,Saber的胸部絕對稱不上豐滿二字,當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劍的魔力停止成長所造成的結果,不過摸起來的手感卻絕不亞於遠阪自己的,彈性更猶有過之。
「啊……凜……凜……不要……嗯……」Saber身體微微顫抖著,偶爾還抽搐幾下,同樣是女人的遠阪凜自然知道Saber有什麼感覺,一翻身騎上Saber,留下左手繼續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緩緩滑過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雖然隔著一層褲襪,但遠阪的手指還是能察覺到其中散發出來的水氣與熱量,她輕輕壓按了幾下,每一次都讓Saber繃直了上身,然後趁著她放鬆的瞬間一把將褲襪扯下。
(Saber的那裡……不……不能看……)看著Saber被遠阪恣意玩弄的樣子,衛宮士郎緊張得心臟像快要爆開一般,即使心裡面一直告誡自己不能看,但一雙眼睛就是離不開嬌喘連連的Saber。「Saber……濕了呢……」遠阪凜撫摸著Saber光滑的恥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聲響來,羞得Saber緊閉雙眼,不知道要說什麼來掩飾。
「不過這樣還不行……不徹底弄濕的話,等一下士郎進來的時候Saber會痛的……」遠阪凜的手指得寸進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畫著圓圈,然後強硬地侵入那緊閉的貝唇之間。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裡也對它施加了強大的壓力,甚至讓遠阪凜感覺有點痛,不過她可不是會替衛宮棒子著想的「好人」,欺負Saber、看她苦悶的樣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聲,抓著遠阪凜衣服的小手又收緊了一點,不過這並不足以停止遠阪凜的動作。
Saber抬起雙膝,想藉此逃避遠阪凜逐漸深入她體內的手指,但這微弱的反應在遠阪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虛設,上中下三管齊下的攻勢徹底瓦解了Saber的防禦,身體與心理開始一同朝著追求悅樂的方向走去。
「凜……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顫抖了幾下,在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後,遠阪凜突然發覺穴徑的壓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頑固的肉壁也放軟了下來,雖然她也沒有經驗,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經準備好接受衛宮的「灌輸」了。
本來到此自己就該功成身退的,但遠阪凜心中卻突然湧起一陣醋意,委實不願意讓這麼可愛的Saber就這樣被衛宮輕鬆佔去,心一橫,扯掉Saber的褲襪後,竟連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遠……遠阪……你……做什麼!」衛宮士郎看呆了,學校的高嶺之花、自己曾經暗戀過的美少女遠阪凜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而且她身邊還有個同樣近乎全裸的Saber。「我才不會讓你獨享Saber呢……我要讓Saber知道誰才能給她最多的快樂……」遠阪凜說道,不過臉上還是藏不住心裡的嬌羞。
「不……」Saber低吟著,火熱的裸膚敏銳地傳達了清涼滑膩的觸感,在長久歲月中習慣鐵與血的肉體頭一次接觸到同是女性的溫柔,反令她慌亂了起來,想扭動身體逃避這甜美的碰觸,但卻反而引來更強烈的刺激。
「啊啊……Saber好主動啊……嗯……給你獎勵。」遠阪凜發出甜膩的嬌聲,然後舔吻著Saber白嫩的頸項。
「啊……嗯……」兩個女孩媚惑的呻吟瀰漫在整個房間之內,直接承受這強烈精神攻擊的衛宮士郎滿腔熱血不知道該先往鼻子流還是往兩腿間流,一雙眼閃閃發亮,像要當場把眼前的兩個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沒流出血淚來而已。
「Saber……真可愛……」遠阪凜輕咬著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乳尖,還沒完全發育的鮮嫩豆蔻在她的擺佈下顫抖著,遠阪的口唇替全身滾燙的Saber帶來了冰涼的觸感,但那處底下的心臟卻反而跳得更為劇烈,Saber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能依循著本能發出高低起伏的嬌吟。
遠阪凜再度將食指刺入那業已濕潤的肉縫中,然後中指也順勢擠了進去,兩隻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後擺動了起來。
「啊啊……凜……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即使被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槍」刺中時也沒叫得如此失態,或許Saber自己也發現了,因此才咬著下唇不讓聲音繼續洩漏出來。
「凜……夠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
察覺遠阪的企圖,Saber奮盡僅餘的力氣夾緊雙腿不讓她的手指繼續侵入。
遠阪凜楞了一下,蹙著眉頭瞥向受Saber青睞的衛宮士郎,酸溜溜地說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點過來吧……」
衛宮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離地看著月光下兩具滿溢青春活力的女體。遠阪凜翻下一邊,撐起Saber的上身,將這個近乎失神的美麗金髮少女完全展現在衛宮士郎眼前。
擁有純正盎格魯薩克遜血統的Saber,肌膚比任何日本人都還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發散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女神降世一般,只不過女神應該不會擺出這種誘人的姿勢對著一個理性即將因此斷絕的男人──除了淫慾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們女生都脫光了,只有你一個穿著衣服很不禮貌吧?」遠阪凜說道。
衛宮士郎很想挑遠阪的語病說她還有一雙黑色長襪沒脫,不過經驗告訴他和她鬥嘴也只有慘敗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脫光。
「啊……Saber……你看……士郎的那裡因為你而變得那麼大耶。」遠阪凜舔著Saber的頸子說道,其實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肉棒,因此還是會覺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動作正好讓她有避免直視的理由,不過眼光卻不免飄向那散佈著浮突血管的肉棍子。
「士郎的……」Saber盯著衛宮士郎的胯下不放,認真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詫異,當然不免還有些許恐懼。
「士郎……Saber已經準備好了……」遠阪凜一手揉搓著少女的乳房,另一隻手輕輕地戳弄著她的嫩肉。
「凜……啊……胸部……痛……啊……哈啊……」乳尖再度遭到攻擊的Saber扭動著虛弱的身體,雖然看起來有點痛苦的樣子,但兩腿之間的水聲卻越發明顯了起來。
「Saber越來越濕了……被這樣欺負……反而比較有感覺嗎?」遠阪凜輕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繼續她的惡魔之呢喃:「原來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負就越興奮啊……」
「不……我沒有……啊……啊啊……」Saber汗濕的裸體在遠阪凜的玩弄與衛宮士郎的視奸下不斷散放出淫靡的訊息,將三個人一起拖進她的淫亂世界中,這空間雖然不是由魔力創造出來的,但也已經相當於無形的准固有結界,只是她們根本沒發覺。「Saber你聽……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Saber……嗯……」遠阪凜吻著Saber的唇,舐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來吧……士郎……讓Saber快樂吧……」遠阪命令著,不過衛宮士郎總覺得她若有機會的話,應該會一腳把他踢下樓去,自己一個人獨享已經半失神的Saber。被兩個女孩盯著肉棒子瞧,衛宮士郎早已脹紅了臉,但在Saber美體的誘惑下還是爬上床,將那根膨脹到極限、隨便碰一下都可能爆發的黑紅色肉棒移向Saber。不過衛宮士郎畢竟沒有經驗,徒有根大棒子卻不知道該往哪裡走,遠阪凜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體內、沾滿淫液的小手,牽著衛宮的棒子,同時將Saber的淫蜜塗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遠阪凜眼明手快地扣住衛宮的棒子,一陣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衝動,然後說道:「一定要射在Saber裡面才有用……身為男人,要忍耐唷。」
衛宮士郎突然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和Saber的白皙亮麗相比,自己的東西變成醜惡無比,一想到要以這麼醜陋的東西來侵犯Saber,良心就開始譴責他。
(不……這是要幫Saber的工作……我不是……貪圖Saber的美色……)衛宮士郎催眠著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擺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囉。」
被這麼一說,衛宮士郎反而燃起勇氣,雙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陣高熱立刻傳來,雖不至於灼傷肉體,但卻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觸的瞬間,Saber發出一陣嬌吟。
(Saber的肩膀……好細……好軟……)
「Saber……可以嗎?」
「嗯……士郎……拜託你了……」Saber噙著淚水點了點頭。「來吧。」
遠阪凜臉蛋越來越紅,除了Saber的體溫以外,長時間握著那從未觸摸過的肉棒子也是原因之一。
在遠阪凜的引導下,衛宮的肉棒前端清楚地傳來碰觸Saber秘裂的感覺,火熱而濕潤的嫩肉逐漸分開,接著溫柔地將肉棒前端包覆住。
「嗚!」衛宮士郎身體一顫,雖然只進去了一點點,但Saber體內的嫩肉卻貪婪地纏繞上來。
「啊……士郎的……進來了……啊啊……進……」Saber大聲喘著氣,與衛宮相同的刺激感也侵襲了她,但虛弱的她卻只能選擇承受。
不知Saber有什麼感覺的衛宮士郎停下了進入的動作,在此進退兩難之際,遠阪凜突然出手扶著他的腰就往前撞。
「啊!」兩人齊聲驚呼。
Saber的體內熱得像火山爆發一樣,如融巖般的蜜汁充塞在狹小的空間中,雖只有短短十來公分在Saber體內,但卻彷彿全身都被她包容住一般,只想永遠就這樣下去。
「啊……痛……Saber……好緊……」
Saber的臉蛋因痛楚而扭曲,原本柔軟的內部也突然緊縮,肉棒被箍得發痛的衛宮士郎想拔出來,卻被Saber的嫩肉緊緊纏住,像要當場壓碎它一般。
「Saber……噢……好痛……放鬆一點……」
「啊……哈啊……啊啊……嗯……啊唔……」Saber努力地調整呼吸、放鬆身體,但結合部位卻還是滲出鮮紅的血絲。Saber,是處女。
衛宮士郎溫柔地抱著Saber,在她背後的遠阪也是一臉歉疚,沒有人想到Saber還是個處女,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身為亞瑟王的Saber哪有時間和男人有什麼正常的戀情,除了死腦袋的騎士和神秘的魔法師梅林以外,她身邊根本就沒有其他男人。
「對不起……Saber……如果很痛的話……我還是拔出來吧。」
「不……士郎不要……不要拔……」Saber低聲說道:「我……快要……習慣了……我要……士郎的精液……啊……」Saber似乎沒察覺到自己剛剛的發言帶著強烈的淫蕩暗示,不過這倒提醒了衛宮士郎。
「對了,我只要把精液射給Saber就……」
「完蛋了。」遠阪凜冷冷地接下去:「不是只有發洩就夠了,你以為你是種豬啊,如果不是在身心都完全契合的情況下,光只注入精液是沒有半點用處的,不然只要把你搾個一兩公升給Saber喝不就成了。」
(這話也未免太毒了吧……)衛宮士郎暗想。
「兩個人一定要完全合為一體才行。」
「現在不就已經……合為一體了嗎?」
「笨蛋,就是說……叫你在Saber高潮之前要忍住啦!一定要兩個人都很舒服才行。」
「我已經夠舒服了啊。」衛宮士郎說著話,以分散肉棒上的注意力。
「那只有你!不好好取悅Saber的話她根本就不會舒服!」
「讓……Saber高潮……」衛宮士郎低頭看了看Saber,自己只要輕輕動一下她就一臉痛苦的表情,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讓她到達高潮。
「士郎……我可以了……請……來吧……隨你的意思……」Saber忍痛說道。
「Saber……」衛宮士郎抱著Saber,給了她一個吻,用自己赤裸的肌膚發散Saber體內的高熱,然後堅定而溫柔地進行著活塞運動。
「啊……嗯……啊……」每動作一下,Saber就會發出一聲輕叫,使得本就瀕臨爆發限界的衛宮士郎更難忍耐。同時,狹窄無比的濕熱穴徑不斷壓搾著他初次進入女體的棒子。
「士郎……士郎……」
「Saber……Saber……」兩個人互相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卻把Saber背後的遠阪凜冷落在一旁。
「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裡……」遠阪凜嘟著小嘴喃喃自語著,不過她很快就找到新的娛樂,那就是用自己的辮子搔Saber的耳背。
「啊……士郎……不……好癢……」半瞇著眼睛的Saber似乎以為這是衛宮士郎的傑作,不過一張比衛宮更柔媚的臉隨即出現在她視線範圍中,半強迫地掠奪了她的唇。
「嗚……唔嗯……」Saber呻吟了一下,接下來卻幾乎是立刻就融化在遠阪凜的熱情之中,隨著兩個女孩吻戲漸次激烈,衛宮的耳中也開始出現不屬於Saber和自己結合部位的水聲。
「啊……Saber……士郎居然插這麼深……Saber還會痛吧……」
遠阪凜在Saber背後撫弄著自己的秘處,雙眼卻不斷盯著那被巨根進襲的處女肉穴。
「不……士郎的……那個……有感覺……啊……感覺到……那個形狀……在裡面……戳……」Saber臉上依舊留著痛苦的表情,對她稚嫩的通道而言,衛宮士郎的東西還是太大了點。「啊……嗯……Saber……」遠阪凜不斷發出令衛宮士郎慾火更加熾烈的嬌吟,使他有種不顧一切狂抽猛送的衝動,不過即將斷絕的理性卻也同時告訴她,對虛弱無比的Saber做這種事情,搞不好在她還沒得到魔力補充之前就先被肉棒子消滅了。
何況看著Saber痛苦的神情,衛宮也不忍心對嬌小的她恣意揮灑自己的獸性,不過這一來就苦了自己,被夾在遠阪和Saber之間進退兩難。「士郎……你從後面來……Saber應該會比較舒服吧……」遠阪凜說道,不過其實沒有絲毫根據,只是看到Saber痛苦的樣子,總不能繼續讓她這樣在幾乎沒感受到任何快感的糟糕情況下完成她的第一次。
搞不好Saber會就此討厭做這種事情呢。
「啊……士郎……這樣的姿勢……等一下……這樣……我……」不管Saber的抗議,衛宮和遠阪兩人位置前後互換,然後肉棒子再次在遠阪的引導下進入Saber。「啊……」進入的瞬間,Saber又叫了一聲,或許是剛剛已經被開通了一些,這次的音調中竟聽不出痛苦來。
「Saber要放鬆喔……」詭計得逞的遠阪凜靠在Saber身上,將右手舉到彼此面前:「Saber你看……這是你純潔的證明唷……還有……你淫蕩的證據……」
「凜……別說了……啊!啊……士郎……這樣看不到……士郎……好……奇怪……」Saber扭動著身體,這樣的配置讓她有種像是被遠阪凜侵犯的錯覺,不過穴中的奇形棒狀物卻絲毫不理會她的反應,努力的朝嫩肉與自己的主人賦予相等的快感。
「Saber……好緊啊……」
「士郎……啊……好……奇怪……凜……不能……咬啊……嗯啊……哈……身體……」Saber體內的無數皺摺纏裹著佔有她的棒子,不過或許被羞恥心蓋過了痛楚,加上遠阪凜不斷和她裸體摩蹭著,以致於秘處中的壓力明顯減低了不少。
「Saber,要更激烈點了喔。」衛宮士郎腰部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根已經快要爆發的肉棒藉著Saber蜜液的潤滑不斷前後衝刺,每一次都狠狠地撞擊著Saber的最深處。
「啊啊……啊……」Saber發出淫靡的哀鳴,已經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喜悅,強烈的刺激不但來自衛宮,也來自遠阪,她摟著Saber纖細的腰桿,讓彼此的胸部再次互相摩擦,連彼此的雙腿也纏在一起,當然更少不了一個比一個更熱情的吻。
趁著Saber的手臂被衛宮士郎抓住,遠阪凜恣意地在她的胸前與粉頸上留下許多吻痕。
「啊……啊……咕……不……為什麼……腦袋……一片空白……不……」Saber尖叫著。不知從何時開始,原本還在逃避的小巧臀部已經開始迎合著從後方侵入的棒子,在衛宮向上挺的時候精準的往下坐,潺潺的流水弄濕了Saber細嫩的大腿、以及身下的床墊,響亮的噗啾聲也隨著兩人的動作而忽快忽慢。
「Saber好偏心,人家摸你的時候就沒這麼淫蕩……士郎真的那麼好嗎?」
遠阪凜撫著Saber柔滑的大腿內側,然後將滿是黏液的手放到Saber面前,還刻意張合著手指,讓黏液牽出許多晶瑩的絲線。
「快點……士郎……讓Saber更淫蕩……我想看看……她能……多……淫……」遠阪凜一邊命令著衛宮,自己的另一隻手動作卻也漸趨激烈。
雖然遠阪手指的動作加快了,但動作卻還是十分保守,纖細的指尖只在蜜穴外部壓揉摩擦著,不敢進入那未有人造訪過的處女聖地,但縱是如此,遠阪這隻手上的蜜液也不會比剛剛放在Saber面前、此時在她胸前亂抹的那隻手少。
酥麻的快感竄上腦海,濕潤的眼眸中閃爍著強烈的期望,面前Saber小臉上也浮現和自己相同的淫靡神情,在女孩與女孩之間毫無隔閡的肌膚相親升溫之下,遠阪與Saber都逐漸踏入從未進入過、只屬於女性的快感天堂。
「士郎……啊……呀啊……不……不要再……啊……進去……怎麼……會……啊啊……」本來還死命忍住不大喊的Saber終於敗在衛宮士郎和遠阪凜的前後包抄攻勢下。
「Saber……Saber……快……去吧!」衛宮士郎緊咬牙關,忍耐著快要被Saber強力壓搾出去的精液,雖然比一開始放鬆了些,但Saber那稚嫩的所在畢竟也才剛成長到能夠接納男人的程度,因此衛宮每次動作時總有種被剝皮的感覺。遠阪一路從Saber的胸口舔吻下去,相對她火熱身軀顯得冰冷的唇舌逐漸來到Saber全身最灼熱的地方。
「啊……凜……你在……做什麼……啊!不能……不要……啊!哈啊!不……」Saber身體劇烈抽動了一下。
「Saber真是嘴硬……明明已經流出這麼多……還在說不行……」遠阪將臉埋在Saber雙腿之間,伸出舌頭挑逗著那充血的突起,或許是因為Saber一直想逃避自己的攻擊,使得她覺得現在的姿勢實在不方便,索性翻身仰天,擺出像修車工人一樣的姿勢鑽進Saber兩腿之間,雙手抱著Saber的小屁股,啜吸著那帶有血味的淫蕩蜜汁。
「啊啊啊啊……不要吸……」Saber渾身顫抖地往前倒去,汗濕的滑嫩手臂輕易地掙脫了衛宮士郎的把持,整個人撲倒在遠阪凜身上,沙金般的髮絲順勢滑過遠阪的大腿內側,引起她一陣嬌吟。
或許是報復心態,Saber綠眸半睜、看了遠阪凜的秘處一會兒後,竟也學著凜的方法替她口交。或許是高潮將屆,也可能是甩開假面具後的反動,Saber的動作明顯大膽了許多,雙手從凜臀部下抄住她的雙腿,十根手指分開粉紅色的軟肉,讓主力進攻的舌頭能夠更加深入那處女地。
「啊!Saber!不……不……」遠阪凜踢動雙腿想擺脫Saber的控制,但Saber的每一吻都讓她感到一陣觸電般的快感,反抗的力量也隨之消失,因此即使面對的是虛弱無比的Saber,遠阪凜還是逃不出她的嘴爪。
衛宮士郎眼裡看著擺出著名「69」姿勢的兩個女孩,耳中聽著遠阪凜和Saber的淫叫聲,心中突然湧起一陣快意。不管是平時把他當稻草人打的Saber還是不斷戲弄他的遠阪凜,這時卻都在自己面前展現出最不能為外人道的淫靡姿態,奇怪的優越感推動著他發揮更強更猛的攻擊,無視肉棒上的痛楚與先前所受的內傷,眼中也只剩下她們二人。
「啊啊啊……士郎……我……好奇怪……不……不要……我……快……停下來啊!」Saber哭叫著,一直沒有流下來的眼淚終於劃過臉頰,落在遠阪凜的大腿上。
「嗯……嗯……不……Saber……不要磨……」遠阪凜的聲音也明顯改變了,即使再怎麼開放,面對生平第一次高潮時,依舊還是會恐懼的。
「士……郎……啊!」一忍再忍,早已超越極限的肉棒率先在Saber的最深處噴射出大量滾燙的白汁,連Saber的體溫都遠不及它的灼熱,這一擊也同時將Saber帶上高潮,然後攀上顛峰的Saber又以她的臉蛋把遠阪送上天。
「啊啊!」兩個女孩齊聲大叫,同時登上情慾的高峰。
「哈啊哈啊……」Saber的嫩肉在高潮之後依舊壓搾著衛宮士郎的分身,似乎想讓它噴出裡面所有的東西,讓他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克制繼續留在Saber體內的慾望而抽出棒子。
「Saber……怎樣?有……補滿嗎?」遠阪凜喘著氣問道。
「嗯……」Saber紅著臉點了點頭,視線卻努力避開剛剛被自己搞上高潮的部位,她的身體逐漸浮起一層柔和的白光,體內的高溫也迅速退去:「雖然還沒滿……可是應該可以了吧……」
Saber爬起身來繞了半圈在度躺下,和遠阪面對面地抱在一起,不過在轉身的一瞬間,衛宮士郎卻發現Saber對他使了個奇怪的妖艷眼神。
「凜……」Saber抱著遠阪凜,依偎在她的懷中,魔力缺乏造成的高熱退去之後,Saber的臉上還是有著艷麗的紅。即使遠阪凜不想承認,但Saber確實比自己更美,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Saber……舒服嗎?」
「嗯……凜……好壞……明明知道的……」Saber臉蛋變得更紅,抱著遠阪的雙手又緊了一些。
「那……士郎的表現挺不錯嘛……以後Saber要不要天天都補魔力啊……」「……凜……知道嗎……」Saber把頭埋在遠阪柔軟的雙峰之間,低聲說道:「我想讓凜也……和我一樣。」
「咦?」遠阪凜楞了一下,Saber卻已經暴起發難,迅速地將她的身體與雙腿制住,然後讓她以與剛剛自己相同的姿勢,將女生最私秘的部位呈現在衛宮士郎面前。
「士郎……也讓凜……和我一樣……吧……」Saber的聲音越說越小,臉蛋上的害羞神情也越來越濃。
「咦!不……不可以……士郎……」遠阪嚇了一大跳,但卻已經逃不出補充過魔力的Saber魔爪了。
「士郎……不!不要亂來……我會……啊!」遠阪凜還待再說,小嘴卻被Saber強硬的吻堵住了。
「嗯嗯……唔……嗯……」Saber那帶著她自己氣味的熱吻讓遠阪凜反抗意識全失,直到Saber的唇離開許久,她卻還在繼續回味那強硬的吻。
「士郎……凜好像……可以直接來了……」Saber招呼著。
「不……」遠阪凜只是縮了一下,卻沒有出現任何抗拒的反應。
衛宮士郎苦笑了一下,即使Saber這麼說,自己的棒子也才剛發洩過而已……本來是想這麼說的,不過衛宮的「小士郎君」卻早已殺氣騰騰地指向天花板。
「士郎……讓凜看看……要進入她那裡的是什麼東西……」Saber說道。
衛宮士郎依言將小士郎放到遠阪凜的面前,當然也是Saber的面前。
「這……這麼……大……」遠阪凜面無血色地顫聲說道,剛剛因為太暗了而沒看清楚那東西的樣子,此時放在眼前竟是如此驚人。
巨大、暗紅色的蘑菇,光滑的表面上閃爍著奇異的光澤,在這鼓起的後方是一根色澤較深、佈滿浮突血管的長長肉柱,接下來是一團外表如豆皮般的皮膚,似乎包裹著兩顆圓圓的東西。
Saber和遠阪凜都是第一次近距離目擊男人的棒子,兩個美少女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沾滿紅白黏液的醜怪東西,臉上除了羞赧的神情以外也帶著強烈的震驚,尤其是剛剛才被這東西侵犯的Saber。被盯著看的衛宮士郎更加不好受,除了害羞以外,兩女的喘息不斷噴吐到棒子上,若不是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此時搞不好早就直接對著她們兩個來了個盛大的顏射典禮了。
「看夠了……吧。」衛宮士郎嚥下口中少得可憐的唾液,勉強開口說道。
「啊……士郎……你可以……讓凜……舒服了……」Saber大夢初醒般地說道,順便吻了遠阪凜一下。
Saber和遠阪凜之間存在的到底是敵意還是喜歡,衛宮士郎自Saber出現在面前起就已經看不出來了。有時候她們可以互相敵視到讓人覺得就算立刻起而對殺也不會驚訝,但有時候炮口卻又一致得驚人。
像敵人,又像姊妹,也像戀人。Saber與遠阪凜之間就是這個樣子,至少衛宮士郎是如此覺得的。當然他老兄不會知道這兩個女孩的古怪關係連結中也有自己和Archer的一份。
同樣的姿勢讓衛宮士郎省下不少摸索的時間,當他把手放在遠阪凜後腰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是顫抖了一下,雖然有Saber的愛撫,初次的恐懼還是不免吧。
「士郎……啊……」平時能言善道的遠阪凜現在也只能無助地等待衛宮士郎的侵犯,而後者則在Saber的催促下,用比先前替Saber開苞更狠的勁道直戳入裡。(這一定是在報仇。)插入的瞬間,衛宮士郎不禁這麼想。
「哇啊啊!」遠阪凜慘叫一聲,雖然之前已經完全濕潤、而且還高潮過一次了,但這一戳還是讓她痛得哭了出來。
「嗚嗚嗚……好痛……嗚……」
「凜……第一次都這樣的……」Saber吻著遠阪凜的臉頰,右手同時抓向她的乳峰,揉搓著。
「啊……唔……嗚嗚……啊……」隨著Saber的抓捏吻吮,遠阪凜的啜泣聲也漸漸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原本堅決抵抗的嫩肉也放鬆了下來,反擊著戳穿自己處女膜的凶器。
「唔……好緊……」衛宮士郎不自禁說道,卻立刻換來Saber的灼灼目光。
「士郎……誰的……比較……好……?」
「這……我……我……」衛宮士郎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什麼東西來,不過下半身卻已經開始緩慢的活塞運動,搞得遠阪凜淫叫連連。「果然……還是凜的比較好吧?」Saber幽幽說道。
「沒有的事,要說的話是Saber你的比較緊比較熱,而遠阪的是比較有彈性……」衛宮士郎慌慌張張地說著,兩個女孩卻一起聽得滿臉通紅。「士……士郎……不要講……討厭……」遠阪凜困窘地說道。
「啊……是……是的。」衛宮士郎或許也發現自己先前說的東西有多奇怪,趕忙用實際動作來打斷這尷尬的話題。「嗯……士郎……啊……」遠阪凜將頭靠在Saber耳邊,輕叫著。第一次的痛楚實在太過劇烈,使得她的感覺到現在還有些麻木,不過這也正好讓她避過了初次進入的不適感與痛楚,直接迎向男女交合的快樂領域。
Saber把玩著遠阪凜的胸部,綠色的眼中閃爍著些許嫉妒,柔軟碩大的胸部在她手上變化著形狀,每當指掌滑過乳肉前端的鮮嫩突起,遠阪凜就顫抖一次,因此Saber索性就集中攻擊那裡,果然沒幾下遠阪凜就開始求饒:「Saber……不要……啊……痛……」遠阪凜雖然不住叫痛,但卻努力挺出胸部讓Saber能更容易摧殘她的乳蒂,秘處裡也湧出一股股愛液,顯然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凜……還不是一樣……口是心非。」Saber喘著氣說道,被不斷摩蹭的裸軀內又再度燃起慾火,不過士郎的棒子正在凜的體內大肆衝突,自己只得想辦法從凜的身上取得快感了。
「啊啊……不要……Saber……」被衛宮士郎和Saber夾三明治的遠阪凜不斷發出淫媚的嬌呼,之前Saber體會到的感覺此時完完整整還附加利息回歸到她身上。有了一次經驗的兩人可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毛手毛腳,雖然技術絕非頂尖,但要讓遠阪凜這個處女飛上天卻也是綽綽有餘。「啊……士郎……快……也給Saber……」腦袋亂轟轟的遠阪凜唯一想到的應對方式就是驅虎吞狼,誘使衛宮把目標轉向Saber,而士郎也確實這麼做了,他熟練地抽出棒子,腰一沉一挺,準確地進入才剛被自己灌注了無數白色熱情的羊腸小徑中。
「啊……士郎!……給……給我……」正處於飢渴狀態的Saber被這麼一挺,身心頓感無限充足,不禁放聲淫叫了起來。
「Saber……」衛宮士郎和遠阪凜卻被Saber的放浪嚇了一跳,畢竟印象中的她總是頑固無比,連之前到達高潮都還是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不過剛剛的叫聲卻顯是純出天然。
「Saber……你」壞掉「了呢。」遠阪凜吻著Saber的臉頰說道。
「啊……啊……我……」Saber雖然聽不懂這個專有名詞的意義,但遠阪凜帶著濃濃淫靡意味的語氣還是令她害羞得將臉蛋埋進遠阪凜的懷中。
「啊……士郎……用力點……啊……」遠阪凜嬌叫著,雖然現在衛宮士郎正在Saber體內衝刺,但遠阪凜自己卻也從Saber身上得到相當的刺激。
「遠阪……換你了。」衛宮士郎勉力擺出一副和他完全不適合的奸笑,胯下肉棒轉而攻擊遠阪凜那空虛許久的濕潤嫩穴。
「啊……士郎你……不……好棒……討厭……怎麼會……」遠阪的叫床聲和Saber不同,她完全不會壓抑自己的感覺,反而像是要叫給Saber學習一般,淫聲穢語接踵而來。
衛宮士郎抓著遠阪凜的腰,一條沾滿淫蜜的肉棒在Saber和遠阪凜的處女地不斷穿梭著,隨著一聲到達極限的悶哼,兩個少女也緊緊摟抱在一塊。「啊啊啊啊!」女孩全身緊縮,承受著如連續爆炸一般的情慾高峰,淚水不受制的從她們眼中流下,全身的神經似乎都變成快感的導體,忠實的將它傳遞至已經被強烈刺激塞滿、無法思考的腦中。
「噗!噗噗!」女孩彷彿聽到了精液從肉棒前端噴出的聲音,和第一次一樣多的白熱黏液迅速佔據了顫抖的蜜穴。
等到女孩們稍微從高潮中回過神來之時,她們才發現精液竟是射在遠阪凜體內的。
「啊……士郎……」Saber看著衛宮士郎,綠色的眼眸似乎在質問他為什麼不射在她體內。
而因為高潮而全身乏力的遠阪凜又是另一種心情,她回過頭,如嗔似怨地說道:「討厭……怎麼可以……射在裡面……會懷孕的……」
「啊……這個……我……」衛宮士郎一聽到「懷孕」二字,額頭上立刻冒出冷汗來,不過當他想開口說「我會負責」時,一直看著他的遠阪凜突然輕笑了一聲:「又想負責啦?放心吧,還好我現在還是安全期……」
「不過……可不保證Saber也是唷……」遠阪凜輕撫著Saber的臉頰說道:「從者在具現化的時候可也是人類唷,而且你也不能讓Saber變成靈體,所以Saber肚子裡面搞不好真的會有小士郎呢!」
「啊!」衛宮士郎臉上滿是驚詫的神情,不過一股更強烈的責任感讓他毫不遲疑地說出那句話:「Saber,我會負責的。」
「嗯……」Saber臉蛋通紅,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不過士郎你還得負責一件事情……」遠阪凜說道,雙手又不安分地揉摸著Saber的小胸部。
「什……什麼事情?」
「你害我們變成這個樣子……所以以後你每天都要幫我們」補。魔。力「唷。」
「啊……」
遠阪凜摟著Saber坐了起來,說道:「等消滅Berserker之後,一定要把伊莉亞斯菲兒抓起來,讓她嘗嘗這種感覺!」
「嗯。」Saber下意識地應了一聲,不過肚子裡卻有點不希望再多一個人來和她分享衛宮士郎。
「放心吧,Saber!除了士郎以外,我也會幫你」補「的,太貪心的話小心直不起腰來唷。」
「討厭……」Saber嬌叱了一聲,卻不禁開始期待了起來。
「遠阪……真是惡魔啊……」衛宮士郎小心翼翼地低聲說著。
「嗯?士郎再有意見的話小心會幹唷。」遠阪凜邪惡而燦爛地笑著。
(有機會也讓櫻參加吧……)遠阪在Saber耳邊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