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now_xefd(雪凡)
(A)
「莊舟,是我媽。」孟蝶掛掉手機,一臉不好意思地來對莊舟說:「家裡有點事她要我現在回去。」
「啊?」莊舟有些詫異,今天自己過生日,未來的岳母大人是知道啊,「是不是很要緊的事?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小雯和我一起就行了。對了,你把鑰匙給我,我的包還在你那裡放著呢,一會兒我讓小雯給你送過來。」一邊說,孟蝶一邊向坐在飯桌舟圍的莊舟的同學朋友們露出抱歉的微笑。
接過鑰匙,孟蝶飛快的在莊舟的嘴上淺淺的印了一下,低聲說道:「生日快樂。」然後紅著臉離去了。
摸著自己的嘴唇,一臉回味樣子的莊舟惹到了桌上的幾個單身漢,有人就開始大聲地問:「怎麼樣?莊舟,都已經訂了婚了,該把未來的嫂子給辦了吧!」
一片哄笑。
莊舟摸摸頭,漲紅著臉,「去你的,還有三個月就結婚了,急什麼。」
「對了,不是你小子不行吧?那可別耽誤了咱們的校花,這裡沒死心的人還多呢。」
「行不行你說了不算,得問嫂子。是不是?」
「這小子就是好福氣。哪像我,就夢裡才有過這麼好的事。」
莊舟也不和他們計較,樂滋滋的繼續喝著酒,回顧他二十五年的人生,真得是無比順利,生在小有資本的家庭,父母和睦,從小到大莊舟都沒有體會過什麼是家庭的不幸。上了名牌大學,相貌平平的他又憑藉著耐心和恆心把隔壁大學小自己兩屆的校花追成了女朋友。無怪今天在座的眾人在看到孟蝶這個以羞澀和溫柔著稱的美女當眾獻上香唇的時候,會有志一同的發洩心中的不滿了。
終歸是好朋友,怨氣散盡便又是稱兄道弟的一輪牛飲。到小雯回來把鑰匙給了莊舟的時候,除了怎麼喝也不會醉的莊舟外,男生們全部喝的熱血朝天起來。
最後回去的時候,沒有醉的莊舟自己打車回去,有女朋友的好運一些有人來接,而那三、四個單身漢互相攙扶著叫車的背影,還真是讓人覺得淒涼。
搖下車窗,涼風吹過莊舟的額頭,回想著未婚妻動人的身影,加上剛才起哄的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好像酒精在胯下彙集了一樣,小腹處一片火熱。要不是自己答應過孟蝶會等到婚後,上次一起去海邊玩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得償所願了。
他有些好笑的拍了拍自己竟然有些變硬的肉棒,急什麼,不就三個月嘛,很快就過去了。再做三個月的處男,又能怎麼樣呢?
不過小雯也真是的,本來自己那麼期待孟蝶的生日禮物,竟然被這個笨丫頭給弄丟了,孟蝶在自己又不好說什麼,更可氣的是,這女人竟然送了自己一盒套子,說什麼連三個月後的結婚賀禮一起。到時候非把這丫頭踢到教堂外面不可。
摸著口袋裡的盒子,莊舟不禁感歎,又是三個月才能用上。訂婚期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女人卻不好下手這種令人抓耳撓腮的事情呢?
這個事情明顯的教育了莊舟身邊的男性朋友,如果沒有厚臉皮,不認賬的功力,就不要承諾自己力所不能及的事情,沒人會同情你的。
打開房門,屋裡漆黑一片,不過再過一陣,相信屋內就會有溫暖的燈光在等待著自己了。莊舟打開電燈,然後有些得意的巡視了一下自己的房子,要是此刻臥室會有人在等著自己,那簡直就太美妙了。
歎了一口氣,他推門走進臥室,打開燈準備脫衣服。
「你回來了。」輕柔聲音,飽含著羞澀迴響在臥房中。莊舟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雙人大床上的曼妙身影,孟蝶。
孟蝶穿著略顯保守的白色睡衣,那是他的睡衣,並不能很好的遮住她胸前美麗的肌膚,她斜靠在床頭的軟墊上,修長的粉頸上,包裝禮物用的緞帶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翦水雙瞳不敢直視莊舟的火熱目光,斜斜看向自己併攏曲起的雙腿,迷人的俏臉佈滿暈紅,像是用盡平生的勇氣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喜……喜歡嗎?」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莊舟只覺得喉嚨一陣乾澀,應該是小雯的主意,不然孟蝶應該做不出如此大膽的舉動來,但和自己的好運作對不是男人會做的事情。
他走過去撫摸孟蝶發燙的臉頰,不太敢相信的問:「這是真的嗎?」
孟蝶有些嬌嗔的側了一下頭,「我就在這,還會是假的嗎?」說完,臉紅得更厲害了。
莊舟激動地緊緊把孟蝶摟在懷裡,動情地吻著她的耳垂、臉頰,然後是紅艷欲滴的櫻唇,「我喜歡,這是我收到過得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討厭。」孟蝶把頭深深埋進他懷裡,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羞紅的臉,細若蚊鳴的聲音似真似假的抱怨著,「都是小雯,攛掇人家做出這種事情……」
擁著她慢慢躺倒,莊舟大氣也不敢喘的沿著孟蝶姣美的背部曲線,小心翼翼的向著聖潔的雙峰移動,當雙手罩上那豐潤的渾圓的時候,他從心底向小雯發出崇高的感謝。睡衣下的嬌美身體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讓充滿彈性的乳房把這緊張傳達給了莊舟的雙手,他溫柔的撫摸著,壓抑著自己的緊張,低聲的安慰著,「不要怕,孟蝶,我……我不會對不起你的。」
孟蝶放回本能想要遮掩自己胸前的雙手,垂著頭不敢看莊舟的臉,但一雙綿軟的小手攀上了他襯衣的扣子,用行動表示著自己的決心。
不滿足於被睡衣阻隔,莊舟試探著把手伸進睡衣寬鬆的領口裡,孟蝶戰慄了一下,身體後縮著躲避。他不敢唐突只好撫摸著領口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膩的肌膚彷彿有攝人的吸力。
孟蝶漸漸開始發出低低的嬌喘,他的襯衣已經被她完全解開,彷彿要尋求什麼慰藉一樣,一雙柔荑不自覺地沿著他結實的肌理遊走起來。
「小蝶,你好美……」在她耳邊讚歎著,他吻上她頸上的緞帶,用嘴把它解開,然後不斷地在那玉頸上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發出含糊的呻吟,孟蝶的頭向後仰起,應和著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擺佈著。
下身的腫脹已經開始有些發痛,他拉著她的手向下引導著。拉開褲鏈,把她的小手引導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縮了一下之後,溫熱的手心包圍上了火熱的肉棒,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僅僅是放在那兒。
試探著開始向神秘的溪谷前進,莊舟緊張的一點點沿著嬌嫩的肌膚摸索著。
但就在自己將要探進內褲邊緣的時候,孟蝶突然推開了他。
「怎麼……怎麼了?」莊舟有些緊張,完全沒有經驗的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你……你還沒有洗澡呢。」孟蝶羞紅著臉推了他一下,似嬌似嗔的表情讓莊舟的心跳都幾乎漏跳了幾拍。
連忙衝進浴室,慌張的開始擦洗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脹大的肉棒有些迫不及待的晃動著,熱水從上面流過的溫暖感覺讓他更加期待一會兒那真正的溫暖的嬌柔身體。仔細的清洗著肉棒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半開玩笑似的自語,「這次可全靠你了,不要給我丟臉啊。」
匆匆抹乾了身上的水,連睡衣也懶得披上,他就衝回了臥室,透過濕漉漉垂下的半長頭髮,床上的美麗景色盡收眼底。燈光已經被調成了曖昧的昏黃,孟蝶把自己整個人藏在了寬大的被子下面,半張面孔躲在被下,只有一雙水盈盈的大眼帶著三分膽怯和七分羞澀望著他赤裸的身體。眼睛瞥見了床邊疊放得整整齊齊的睡衣和上面被脫下的內褲,下體一陣發緊,稍稍疲軟的肉棒再度硬挺到最大。
「小蝶,我來了……」莊舟吞了口口水,輕柔的掀起被子一角,孟蝶羞紅著臉轉過了身子背對著他,他張開雙臂,一邊鑽進被中一邊順勢擁住了美麗柔軟的嬌軀,溫香軟玉在懷,讓他的心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柔和的背部曲線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懷抱中,滑膩的肌膚帶著一些緊張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擁得更緊,孟蝶因緊張蜷起雙腿,勃起的火熱慾望恰好夾在隨之後挺的臀峰中間。
像是被燙到一樣,她瑟縮了一下,為了放鬆她的緊繃,他溫柔的在她的頸後蜻蜓點水一樣的吻著,不時地輕觸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裡那要插入的衝動,他按照之前通過各種渠道瞭解的方法耐心的愛撫著,一隻手先是在背部,然後到腰部,在逐漸下移著一點點移動向更加敏感的區域。
「舟,我好怕……」她低聲說,修長的粉腿併攏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將探到臀部的大手。
莊舟心裡已經緊張得快要爆炸,雖然用手演習過無數次,但真正上陣衝鋒時僅僅是這少女肌膚柔嫩的觸感就快要讓他爆炸,因為曲起的雙腿,翹挺的臀峰自然的緊繃,僅僅是微微挪動的臀尖磨擦過熾熱的龜頭,就讓他心裡一陣舒爽。不要慌,他一遍遍的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慌,但無奈之前在各種網站上看的技巧現在都忘得一乾二淨,腦海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的手開始在柔軟豐滿的臀肉上揉搓,並試探著靠近股間神秘的花園。
「舟……請……請溫柔點。」小鹿一樣低吟,她有些緊張的回手抓住他的手腕,因為那手指已經若有若無的在碰觸她花叢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會的。」他乾澀的回應,努力克制著下面的手向裡更進一步的衝動,停在原地貼住她大腿內側火熱的肌膚,溫柔的愛撫著,上面的手穿過她的腋下,一面擁吻著她的後頸,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聖潔的雙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後猶豫著鬆開。得到了信號,他不再遲疑的一把罩住了柔軟嬌嫩的乳房,充滿彈性的飽滿乳球磁石一樣吸引著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的揉搓下逐漸變得硬挺。
乳尖的火熱逐漸傳達到她小腹深處,與大腿內側被愛撫的敏感肌膚傳來的快感一起匯聚向花園深處,她羞澀的併攏雙腿,微微扭動身體,卻仍然無法阻止那一股熱流從身體深處緩緩地向外流出,「舟……我好熱。」
從她背後神過頭去,他沿著她的耳後一直吻向渴望的紅唇,她挪了下身子,側頭回應著,兩人的唇舌絞纏在一起,他吸吮著她柔滑的丁香,聽著她動人的鼻音,下體的火熱再也按捺不住。
「小蝶……我要你,我想要你……」他看著她的眼睛,毫不掩飾自己迫不及待的慾望。
「舟……」她輕喊著他的名字,然後翻過了身子,緊並的雙腿羞澀的微微分開了一點,她伸手輕輕地握住他膨脹到最大的肉棒,小聲到幾乎聽不見的說道:「請,好好愛我吧……」
他喘著氣,突然的把被子掀到了一邊,她嬌呼一聲想縮起身子,修長的雙腿卻被他用雙手堅定的拉開,「小蝶,讓我好好看看你……」
「你……討厭……」她雙手摀住自己的臉,卻也不再蜷縮。動人的裸體在明亮的的燈光下完全的展示在他眼前。
本來如象牙一般潔白的肌膚,現在因為情潮和汗水而泛著粉紅色的光澤,本來嬌軟的乳頭,現在因為愉悅和期待而驕傲的挺立著,本來在稀疏的毛髮中緊閉的神秘花園,現在因為決心和愛稍稍的打開了緊閉的宮門。他的視線一路向下,最後牢牢地鎖住雙股之間那泛著隱隱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佔有……結合……一連串的指令完全不經過大腦的下達,他覆上她的身子,像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樣,用堅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恥丘上頂著,但毫無經驗之下,卻怎麼也尋不到銷魂的入口。
火熱的龜頭在她腿間頂來頂去,頂的她渾身發軟,撞上她陰核的那幾下,更是讓她渾身一陣顫抖。她低下頭,看莊舟忙亂得滿臉汗水,吞了口口水,咬著下唇伸出小手,用兩個手指夾住肉棒,羞澀的引導到自己的陰道口外。那裡雖然稱不上完全濕潤,但也有絲絲愛液潤滑了緊閉的陰門。
龜頭緊頂著那粉嫩的一團中的凹陷,柔軟溫熱的私處幾乎讓他就這麼射了出來。他連忙俯下身子,雙手撐在她身邊用力向裡一頂,只覺自己的龜頭猛地刺進孟蝶身體之中,熱乎乎的嫩肉緊緊地把它套住,柔軟濕潤,還不停的蠕動收縮,吮的他渾身發麻。
孟蝶卻慘白了小臉,雙手撐住他的胸膛,顫聲說道:「舟,別……別這麼用力,我……我好痛。」
他已經箭在弦上,繃緊的肉棒幾乎支配了他的身體,直想往那柔軟的陰道深處用力的鑽擠進去,然後在那遠不是雙手可以模擬的快美中暢快的抽插。
「小蝶,痛過這下……就沒事了。」他一邊安慰著,一邊用力插入,龜頭前端傳來什麼被撐開刺穿的感覺,然後溫熱的液體沿著被破開的地方滲了出來,而她則發出一聲壓抑的痛呼,淚眼婆娑的柔聲說:「舟……請你……請你溫柔些,我……我那裡好像要裂開了……嗚嗚……」
他連忙吻著她臉上的淚水,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是我太粗魯了。我不動了。」
他忍住衝動停下動作,陰道內的嫩肉緊緊推擠著肉棒,隨著她胸膛的起伏呼吸一樣收縮著,即使不做抽插,也依然比他自慰的時候要爽快太多。
這麼僵持了片刻,兩人的赤裸身體上都佈滿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莊舟,忍的十分辛苦。
「舟……你……很難受麼……」孟蝶水盈盈的望著他,有些抱歉的樣子。
莊舟傻呵呵的笑了笑,摸著她的臉說:「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應該的。看你痛得那麼厲害,我心裡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緊夾著肉棒的陰道隨著她的移動磨擦著肉莖,她痛的呻吟了一聲,低聲說:「舟……不那麼痛了,只是……只是脹脹的好難受,好像肚子里長了什麼東西一樣……你……動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說不出的淫靡,讓他更加衝動,那一聲動吧更是讓他如蒙大赦,當下毫不猶豫地一振腰桿,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進了孟蝶陰道深處,一直頂到最深處那一團綿軟的嫩肉才停下來。
孟蝶發出小貓一般的嗚咽,雙手一下子緊緊地攥住了床單,膣內的肌肉第一次接觸到陌生的來客,既痛又興奮的包裹了上去。
「小蝶……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緊,太……太舒服了……」彷彿有無數吸盤附在陰莖上一樣,艱難的抽送了兩下,射精的衝動就直傳到脊髓尾根。
孟蝶偏著頭羞紅了臉,嬌聲說:「你、你討厭……說……說這種下流話。」
耳邊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軟美麗的愛人嬌軀,胯下的快感被心理上的滿足成倍放大,莊舟再也忍耐不住,拚命最後再抽插了幾下,腰後一陣電流一樣的快感,他連忙緊緊地抱住了孟蝶的裸體,讓陰莖深深地插在她嬌嫩的處女陰道之中,大量的噴射著熾熱的精液,去標記那從未被人侵入過的領地。
在那愉悅的絕頂高潮中,莊舟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腦海一片空白……
(b)
「奇怪……他射精了。福徹爾博士,你的療法究竟管不管用?」
奇怪……這是什麼語言……為什麼自己聽得懂?眼前好黑……怎麼回事?這是孟蝶的聲音……她為什麼會說這種奇怪的語言?
「這正說明了我的療法的偉大。至少,他的性神經已經恢復了正常。我相信只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會醒來了。」
什麼?這老頭兒是誰?什麼醒來?我……我睡著了麼?
「好吧,你儘管試試看吧。他睡了快一個月了,再不醒來,弗萊集團可就成了植物人的集團了,那還真是滑稽。」
孟蝶你說什麼啊……什麼星際集團……什麼弗萊?你在說什麼啊!一個月?
咱們……不是剛剛才纏綿過麼……惡夢?難道是惡夢?
無邊的黑暗中,突然他的大腦好像被閃電擊中一樣,接著好像一把熾熱的刀慢慢的一寸寸沿著他的頭頂切下去一般,那種鈍痛讓他想要慘叫,但嘴裡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好像有什麼套在上面一樣。
疼痛越來越劇烈,那流竄在他腦子上的電流仍然在不斷加強……
「啊!」他猛地掙脫了嘴上罩著的東西,大聲叫了出來,雙眼也猛地睜開,隨即一大股濃稠的液體帶著刺鼻的味道一下子灌進了他的嘴裡,同時……無數陌生的記憶彷彿從天而降一樣灌進他的腦海,不管是記憶還是那液體,都幾乎要把他溺斃……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所躺著的已經是一張很古怪的床,雖然被單什麼的看起來是醫院的樣子,可床頭床尾全接著一些奇怪的金屬儀器,腦海中雜亂的記憶讓他無法整理,他痛苦的挪了下身子,才發現自己的身子是完全赤裸的。
「你終於醒了。」床邊傳來熟悉的溫柔聲音,雖然說的是完全陌生的語言,但他卻能夠聽懂,就好像自己一出生就是學的這種語言一樣。
「巴特先生?巴特·弗萊先生?您感覺怎麼樣了?」是那個老傢伙的聲音。
記憶中的名字與這兩人的呼喚重疊在一起,儘管陌生卻知道那的確是他的名字,他偏過頭,床邊站著的老人吸引不了他一絲一毫的注意,他專注的看著那個正關切地看著他的美女,那烏黑的頭髮,明亮的雙眼,俏挺的鼻樑,都是那麼熟悉,他開口,想叫她小蝶,想問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話一出口卻變成了,「你是誰……我這是在哪兒?」
沒錯,直覺和混亂的記憶告訴他,這不是小蝶,不是那個即將成為他妻子的溫柔的女人。
那女子擔憂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歎了口氣說:「我是妝兒啊,你難道失憶了麼?」
「妝兒?」他感到一陣頭疼,雙手抱住了頭。
「這個可笑的名字可是你給我起的!我是德芮姆·弗萊,你的太太,你想不起來麼?」
那個白衣老人連忙拉著她說:「弗萊太太,你冷靜下,您丈夫剛剛醒來,可能腦子還沒有完全恢復。」
他混亂的開口大吼,讓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你們聽著!我不是什麼弗萊!我不叫巴特!我……我是個很普通的中國人!我叫莊周!現在誰他媽的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老人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驚訝地說:「弗萊太太,您丈夫……難道像那些娛樂節目裡做秀的傻瓜們一樣……穿越了麼?他……怎麼會提起那麼遙遠的星球上那個久遠的國度?」
遙遠的星球?久遠的國度?他顫聲問:「你說什麼?這裡……不是地球?」
妝兒有些憤怒的跺腳,不知是什麼金屬做成的高跟鞋跺在同樣材質的地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音,「我早就該把你書房裡那些該死的芯片用攪拌機攪成鈦渣!你現在可千萬別告訴我,你是個中國人,在一個叫地球的地方生活得很幸福,有漂亮的太太,還有和睦的家庭,那裡有樹有花有動物還有一個叫臭氧層的該死的套子!」
他也有些生氣,吼道:「我為什麼不能告訴你這些!我本來就是那樣生活過來的!」
妝兒氣很厲害的樣子,精緻的臉孔都有些漲紅,她一把拉起他,拽到一個古怪的潛水艇舷窗一樣的圓窗子邊,推著他的頭向外看去,在他耳邊低叫:「我可以理解你失憶!飛行器摔下來我也有責任!但是你最好不要對我發神經!除了精神病我什麼都能給你治好!你睜大眼睛看著!這裡是凡忒西——72人工行星!這裡沒有中國沒有樹沒有花沒有動物也沒有那個像保險套一樣滑稽一樣一捅就漏的臭氧層!那種描寫幾千年前的小說和電影是演給大家娛樂的!你沉迷那些東西荒廢了家業我就已經很容忍你了!現在你竟然說你是一個地球上的中國人?」
他一句也沒有反駁,因為他已經完全傻掉了。
窗外是灰濛濛的天空,好像有巨大的反光罩子罩住了整個星球一樣,天空下是扭曲擁擠的各種古怪造型的建築把地面密密麻麻的佔滿。而天空中就像公路一樣擁堵不堪,飛來飛去的各種飛行器不斷挑戰著他貧乏的想像力。這不是地球,這……這是哪裡……
看他沒有反應,妝兒的氣似乎消了一些,她扶著他坐回床邊,壓著火氣說:「我知道你這次傷的不清,可能腦子出了點問題。我辦好出院手續,咱們回家,你好好休養一下,會沒事的。我一會兒通知家裡給你準備接風禮物。你就不要亂想了。」
他迷茫的一聲不響的坐在床邊,無神的眼看到了對面閃閃發亮的金屬儀器,外殼上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樣——一個三十多歲的金髮男子,略顯肥胖臃腫的身子赤裸著,皮膚彷彿沒見過陽光一樣蒼白。
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躺回了床上。
妝兒歎了口氣,對醫生說:「福徹爾博士,咱們去辦出院手續吧。十分感謝您的診療。這次的費用我會盡快轉到您的帳上的……」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了出去。半球狀的門自動滑開關上。靜靜的屋子裡,就剩下了淚流滿面的他——巴特先生。
穿好衣服離開了醫院,坐到了巨大的飛行器中,他安靜的縮在柔軟的沙發中聽妝兒耐心地講述著那些屬於他的陌生人生。
他今年三十二歲,三十歲的時候娶了現在的妻子,當時二十歲的德芮姆·法拉,也就是被他改名成妝兒的女人。兩年來他們並沒有生下子女,因為他堅持自然生產而妝兒想要改造胎兒的基因,他堅持生女兒而妝兒只想要兒子。他是弗萊集團的唯一法定繼承人,但並沒有經商的才能和興趣,幸虧在這個能幹的夫人的幫助下還算是維持住了集團的正常運作。
他終日的興趣就是花大把的錢縮在自己的專屬別墅裡,看各種各樣的娛樂物品,還和黑市做著很多有錢男人都在做的下流交易。這個基因技術已經十分發達的現在,法律管轄不到的地帶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褻瀆人類的交易。更有對改造人厭倦的富人高價收購自然人進行種種變態行徑。
不過他變態到什麼程度,妝兒也不是十分清楚的樣子,或者因為厭惡而不願詳說。前陣子他又迷上了描寫中古時代那個叫做地球的地方的幸福生活的意淫小說和科幻電影,對那些古董一樣的成人碟片鍾愛有加,花了大把的錢用了兩、三年時間來研究那個時期的歷史。幾乎到了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時代的一個凡人的程度。
妝兒一臉無奈和疲憊的靠在椅背上,壓抑的低聲說:「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沉迷到這種程度。當初你和黑市交易做那種事情我都忍下來了,這次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混亂的抱著頭說:「對不起……對不起……可是……可是我確實腦子裡一團糟。」
妝兒歎了口氣,溫柔的抱住他,柔聲說:「休息一陣子,會好的。家裡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晚餐。回了家,一切都會好的。」
回家……回家?坐著這樣一個像巨大的甲蟲一樣的金屬殼子飛向一個自己完全沒有印象的地方,也能叫回家麼?
他雙手痛苦的蒙上眼睛,不願意再看四周飛掠而過的充滿金屬色澤的景物。
直到整個座艙微微一震,艙門哧的一聲滑開到兩邊,他才放下雙手,站起身跟著妝兒走了下去。
面前是遠不同於剛才所見到的奇怪建築的一座莊園,而是……和他所認知的別墅更為相似的一棟巨大洋房。他忍不住驚訝地問:「這裡……是咱們的家?」
妝兒有些沒好氣地回頭說:「還不是你堅持要蓋成這樣,還想高價請人從鄂爾斯04偷渡些綠色植物過來,害的走私調查科來咱們家造訪了好幾次。我就不明白這種落後的浪費空間的建築格局除了浪費金錢有什麼意義。你的所作所為簡直就像古代的暴發戶一樣無聊。」
他尷尬的陪笑著,旁邊的司機——一個穿著古怪駕駛服的十二、三歲小女孩兒笑嘻嘻地說:「夫人,主人無聊又不是第一天了。」
他這才注意到這個小女孩,雖然很漂亮,但是年紀也未免太小了點,「這、這是咱們的司機?」
妝兒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你高價買來的走私機器人,現在要問我麼?」
那小女孩兒立刻很傷心的蹲在地上,用手畫著圈子嗚嗚的說道:「主人好過分,連蝶兒都不記得了。」
妝兒有些焦躁地說:「你說話的時候不要用自己的名字!」然後轉向他指著他的額頭說:「還有你!我說了多少次讓你給她改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我和她是一種層次一樣!」
蝶兒吐了吐舌頭,「主人這麼設定的,蝶兒也沒辦法。夫人若是有密碼,幫蝶兒改了就好。」
三人一邊說一邊進了屋子,房門自動打開關上後,裡面的燈具立刻亮起,金碧輝煌的大廳,卻像極了他記憶中曾見過的樣子,並不科幻。
妝兒把身上的金屬外衣脫下來丟在一邊,雙腳甩掉了高跟鞋,揉了揉腳跟,「874,帶巴特先生去他房間用餐,我累了,這裡的裝潢看起來老氣得要死,我回我的房間洗澡去了,吃飯不用等我,這次是為你買的型號,不對我的胃口,我晚些再過去。」
他伸了伸手想叫住妝兒,但心中對她實在有些害怕,就沒喊出口。心想實在不行就問蝶兒好了,看起來這個可愛的機器人與自己的關係更為密切。
上到三樓,蝶兒指著一道門說:「主人,這裡是您的房間,雖然臥室在夫人那邊,不過你也有陣子沒去睡過了,所以夫人變得愛嘮叨,你也要負責任哦。」
他支支吾吾的應了聲,說:「我想不起來的事情很多,你能告訴我麼?」
蝶兒嘻嘻一笑,說:「主人什麼時候說話這麼客氣了?蝶兒好不習慣呢。蝶兒去換主人喜歡的衣服,主人先進去用餐吧。這次的可是高價貨,只比主人最喜歡的那種便宜一點點哦……不過夫人肯定不會喜歡,主人就儘管多吃些吧。」
蝶兒一邊走一邊笑著說:「其實這種高級食物,還是夫婦分開吃才好。」
他聽得一頭霧水,但還是推門走了進去,他確實感到餓了,有吃的東西的話就先填飽肚子再解決腦子的問題吧。
門內是很大的一間屋子,另外還有好幾道門,進門的房間似乎是餐廳,幾張長沙發中間是擺滿了盤碗刀叉的矮長餐桌,盡頭是液晶屏幕一樣的巨大牆壁,其餘再沒有什麼,陳設十分簡單。餐桌邊站著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身材的火辣程度和她看起來天真的笑臉十分不符。看見他進來,那少女立刻恭敬的走了過來,鞠躬說:「巴特先生晚上好,我是LOF——TF19052號,今晚由我負責您的晚餐。」
他這才注意那少女僅穿了一件圍裙,這一躬身,赤裸的粉紅身體盡收眼底。
尤其是那對豐滿的乳房,晃動得十分誘人。
他勉強把視線拉到一邊,走過去坐到餐桌邊,說:「好……我知道了。」
那少女走到他身後,拿起餐巾墊在他膝上,大半個身子就這麼擺在他眼前,挑戰著他的理智,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正頂著他褲襠,磨得甚至有些發痛。
那少女把餐具擺好,然後脫下了圍裙,端來了一大盆清水,然後站進去就那麼赤身裸體的用水洗起了身子。
他奇怪的看著這個女孩子仔細的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個部分,從高聳的乳房到紅嫩的陰唇間,當她轉過身背對著他彎下腰清洗著那雙小腳的時候,他終於忍耐不住,猛地站起身子,走過去,從背後一把抱住了那個少女,雙手罩住那一雙乳房,拚命的揉搓起來。
自己是巴特……孟蝶是不存在的……那麼,自己幹什麼,也不算對不起誰,他自我安慰著,張嘴在那少女身子上亂吻起來。那少女的肌膚無比滑嫩,還帶著好聞的清香,讓他一吻之下就再難收手,連忙把少女推到餐桌邊趴下,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那少女很疑惑的回頭說:「巴特先生,用餐前您還需要特殊服務麼?」
他想著自己的身份,一個有錢的闊佬,說不定這女孩子便是故意勾引自己,好多賺些外快,便說:「沒錯,你讓我來一次,我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少女也沒有掙扎或反抗,而是皺著眉頭說:「巴特先生,因此影響到您的用餐質量的話,我們公司是不會負責的。」
他哪裡還顧得了這些,站到少女身後把她的雙腳打開,用手指撥開鮮嫩的陰唇,用龜頭在陰門處蹭了蹭,便毫不猶豫地插了進去。
雖然沒有多少汁液潤滑,他粗大的肉棒仍然順暢的盡根而入,這女孩子果然已經不是處女,他不免有些莫名的惱怒,雙手掐住水嫩的屁股,大力姦淫起來。
那少女皺著眉說道:「巴特先生……您的夫人訂餐的時候……是說夫婦一起的,所以,我們沒準備有特殊服務的……」
夫婦?他猛地醒過神來,一會兒妝兒洗完澡似乎就要過來,儘管心裡覺得被她看見也沒什麼,但還是有些害怕。只是這少女陰道內熾熱的腔肉一縮一縮的吸著插進去的肉棒,讓他就這麼拔出來,卻是怎麼也做不到。
「她不會說什麼的,你把屁股翹高了就可以!別的廢話少說!」他有一些焦躁,口氣也變得凶暴起來,但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有種這才是自己的錯覺。
那少女嗯了一聲,把屁股高高撅起,同時也開始搖擺著細腰,熟練的取悅著他。
陰道內層層疊疊的嫩肉磨擦得他渾身顫抖,雖然這少女陰道似乎頗長,怎麼也頂不到盡頭,但僅僅是被緊緊勒著的陰莖本身,就已經非常爽快了。
他雙手緊握住少女擠在桌面上的豐腴乳房,那乳肉軟嫩得超出了他的想像,簡直像用力過大就會被掐斷一樣。他拚命的掐著揉著,陰莖也大力地抽動著,但那少女只是臉頰有些泛紅,既不痛呼,也沒有愉悅的呻吟,讓他不禁有些沮喪。
他把少女的身子反轉過來,把那雙小腳捧在胸前,孟蝶的腳就十分得好看,每次夏天她穿涼鞋的時候,自己總會忍不住盯著她的腳發呆上半天。而現在這雙腳,更加的小巧秀美,粉粉嫩嫩的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咬上一口一樣。他一口含住一隻腳趾,吸吮起那飽滿柔軟的趾肚,心中油然一股興奮和滿足。
那少女的腳被含進嘴裡,突然全身繃緊,嘴裡也大聲地呻吟起來,好像這比陰道中抽插的陰莖更加刺激一樣,那充滿彈性的陰道也劇烈的收縮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何仍然沒有什麼愛液。
但那少女的呻吟已經極大的刺激了他,他只覺陰莖根部一陣發緊,知道高潮將至,狠狠的最後插了幾下,把濃稠的精液射進了那少女的陰道深處。
他趴在那少女柔軟的身子上喘著粗氣,不願意起身。那少女推了推他,「巴特先生,您起來一下,我還要清洗乾淨,不然會被您夫人投訴的。」
「投訴?她要投訴什麼?」他笑了起來,突然覺得自己能當著她的面把這個少女再奸上一次,似乎會更加刺激。那張和孟蝶一樣的臉,卻是完全不同性格,讓他心裡十分的不舒服。
沒想到,門那邊馬上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她要是不洗乾淨,我一定會投訴。你願意吃精液是你的事,我可沒興趣晚餐時間吃那種噁心的玩意。」
(c)
他有些尷尬的站起身子,那少女馬上起身蹲在那個水盆裡,用手指撥開了陰唇,用手向外摳洗著那粘糊糊的精液。
妝兒哼了一聲走過來坐下。她換上了柔軟的絲綢睡袍,整個人不說話的時候幾乎就和孟蝶一樣,看得他不免有些發愣。
「你還真有興趣,連這種東西你也能上的這麼愉快。早知道就該訂另一種型號讓你一個人爽去吧。虧我還想和你一起用餐。」
他尷尬的笑笑,摸著後腦,「活動活動……不是吃得更香麼。」
妝兒哼了一聲,催促起那少女,「你快點。我已經餓了。」
那少女連忙點頭,「好了好了,馬上就好了。」
他不禁有些奇怪,說:「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吃的東西不是還沒上來麼。」
妝兒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恍然大悟一樣地說:「原來你連這個也想不起來了,我說平常你這個人雖然下流得很,自己吃東西前肯定要奸上一奸,可卻還不至於連咱們要一起吃的東西也強姦了才對。」
「你……你說什麼?」
妝兒把手往那少女那裡一指,「那就是咱們的晚餐。要不是要和你一起,我可沒興趣吃這種女性型號。」
他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只有愣愣的看著那正用毛巾擦乾身子的少女,怎麼看……那也是個活生生的女孩子……
那少女擦乾雙腳後直接爬上了餐桌,爬到兩人中間,笑著說:「這次本公司額外附送了新配方的合成乳,請問需要麼?」說著,跪坐在桌上用雙手托起了渾圓豐滿的一雙乳房。
妝兒端過一個杯子,「倒在杯子裡。你去餵他就可以。」
那少女嗯了一聲,彎下身子把紅嫩的乳頭對準了杯口,先是用手指在乳頭上摳了幾下,然後雙手從乳房根部向乳尖推擠著,滋的一聲一道細小的白色水箭射進了杯中。那少女擠了陣子,擠了滿滿一杯。妝兒端起那杯喝的同時,那少女挪到了他的面前,用手托著另一邊乳房,湊到了他的面前。
他喘著粗氣,心裡混亂不堪,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那少女柔聲說:「巴特先生,請含住乳頭。」
他呆呆的張開嘴,口中一陣清香,一截軟軟嫩嫩的乳頭便塞進了他的嘴裡。
他試著吸了幾下,卻什麼也沒吸出來。
那少女柔聲指導說:「請您用力咬一下前端。」
咬?他把牙齒壓住乳頭上下,卻下不了口,這樣咬下去,難道不會痛麼……
妝兒喝了半杯,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你這是打算把晚飯吃到明早麼?」
他一橫心,狠狠的咬了下去,隨著牙關併攏,那乳頭竟這麼被咬下了一截,他心中一驚,連忙去看那少女的臉色,那少女卻毫無痛苦的樣子,反而高潮了一般舒暢得渾身發抖,仍不忘雙手擠壓著那美乳。
一股甘甜的乳汁立刻流了他滿口,他大口大口的吸吮吞嚥著,整個人都因興奮而臉色發紅,似乎一些沉睡的東西正在從他心中甦醒,讓他既害怕又期待。
吸了一陣,吸不出什麼東西來之後,那少女回到桌子中,這次卻不再跪坐,而是平躺在了餐桌上,「LOF——TF19052號準備完畢,感謝您對本公司的光顧,希望這次晚餐能讓各位感到滿意。有什麼意見或是對服務的不足要進行投訴,請致電至XXXX—XXXX—XXXXXX—XX,希望下次還能為您服務。」說完了這些,少女不再說話,而是伸手開始在自己的全身塗上不知名的香料和金黃色的油脂一樣的東西。
妝兒用叉子在那少女一邊乳房了戳了戳,淡淡地說:「這邊不需要塗料。」
說著,用叉子一下子扎進了那乳房。被扎進去的地方鮮紅的液體滲了出來,說是血,卻比應該有的少了太多。
看他奇怪的神情,妝兒冷冷的說:「看什麼看,最多只能有這麼多血了,流血更多的話就違反法令了,真不知道你們男人怎麼想的,野獸一樣喜歡見血。」
他啞聲說:「不……不是,我是想說……這……這明明是人!怎麼……怎麼可以做食物!」
妝兒睜大眼睛,驚訝地說:「好吧,你失憶了這不怪你。這不是真正的人,只是改造生物而已。只不過……能吃得起人型改造生物的家庭不多而已。話說回來,一個在黑市買真正的女孩子吃過的人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感到好笑。」
什……什麼?他這才真正的吃了一驚,手上的刀叉都掉在了地上。
妝兒不再理會他,「你遲早會想起來的,你就是那種人,離了那種生活是不可能的。」說完這句,她拿起餐刀,沿著那少女乳房的根部細心的切了起來。
鮮紅的創口從少女肋下直到胸前,豐腴的乳房漸漸脫離了那少女的身體。割斷了最後一絲皮膚,妝兒把整個乳房放在面前的盤子裡,倒了些醬上去,然後切下一片,放進了嘴裡,一面咀嚼,一面抱怨,「這麼肥膩,也就你們男人吃得下去。」
那少女笑著說:「夫人,精肉在腿上,或者,這裡向您推薦本公司的男子最新型號MOF——TM19000系列,肉質精細添加物少,歡迎惠顧。」
「這太瘋狂了……」他抱著頭,趴在餐桌上,這些對話已經超出了他的接受範圍之外,讓他整個大腦都好像要燒起來一樣。
鼻端傳來一陣香味,他抬起頭,是那少女自己切下了另一邊的乳房,端到了自己面前,微笑著說:「巴特先生,您可以嘗嘗看,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他看著平放在盤子裡的乳房,依然像在身上的時候一樣高聳,被刷上了調料之後,乳肉泛著金黃色的光澤,竟讓他從心底升起了不可抑制的食慾。
他伸出手,顫抖著捏住了那片乳肉,顫抖著放到自己嘴邊,一口咬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吃完那頓晚飯的,兩個人的食量並不大,那少女乳房,大腿和陰唇被吃掉之後,晚餐就算是結束了。大腿的那些肌肉被吃掉後,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儘管妝兒說了那是因為是高級品所以才有的仿真骨骼,但他還是一陣胃酸。吃到最後,那少女仍然微笑著為他們服務,這才讓他有了些這真的不是人類的感覺。
妝兒回房後,蝶兒才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小女孩的洋裝,顯得粉嫩可愛,但此刻他卻無心欣賞,他招手對她說:「蝶兒,你來,我需要和你談談。」
「怎麼了?主人,心情不好麼?還是在為你失憶的事情苦惱?」蝶兒直接鑽進了他的懷裡,那嬌小的身子比看起來輕上許多,只是柔軟的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磨來蹭去讓他有些莫名的燥熱。
「我……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他緊張得摟緊了她嬌小的身體,等待著答案。
「主人你麼?」蝶兒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屁股更是誇張的彈來彈去,「主人你是個大色狼!」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我……我不是問這個……我是想問,我以前是個什麼人?」
蝶兒依然天真地笑著,「可是,主人以前確實是個大色狼。呵呵,主人,不是蝶兒不想告訴你,而是蝶兒只是伺候您在這屋子裡的一切,屋子外面的事情,只有夫人才清楚了。」
「我……在這屋子裡……的時間多麼?」他環顧著這屋子,這四面的門他都有種隱約的熟悉感覺,好像自己生活的大半時光都是在這裡一樣。不對!他猛然搖頭……我不是這裡的人!我是莊舟!
蝶兒思考了一會兒,嘴裡發出嗯的甜美哼聲,聽得他一陣衝動,「主人幾乎整天都在這屋子裡,主人說夫人天天有很多事要忙,不會寂寞。可是……可是蝶兒看夫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很不開心。」
他托著額頭,繼續問:「我……在這屋子裡都幹些什麼?」也許……知道了這個巴特之前的所作所為,自己就能找到回到那個世界的方法了。
蝶兒偏著頭想了想,笑著說:「主人你自己錄了那麼多的影像資料,自己看一下不就是了。」
他緊張得抓住蝶兒的手,「看,我要看!怎麼看?」
蝶兒笑嘻嘻的問:「主人是要在這影音牆上看,還是去以前的地方看?」
他看了看那巨大的牆壁,心裡突然生出一種恐懼,「我去以前的地方。」
蝶兒拉著他進了最裡面的房間,一張極大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巨大的屏幕,桌邊是一張寬大的舒適座椅,四面的牆上掛著許多像是刑訊室一樣的拷問工具,最讓他驚訝的是,那大桌子邊拴著一條細細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鎖著一個嬌小的少女,看起來和蝶兒差不多的年紀,雖然臉孔沒有蝶兒那般精緻美麗,但頭上竟然長著一雙毛茸茸的耳朵。那少女整個身子赤裸著,粉嫩的裸體上小小的乳房還沒有發育,僅僅是稍微隆起了一點,看起來緊繃的小屁股上,竟然長著一截狗尾巴。
他張口結舌,還沒說出話來,那少女竟然四肢著地興奮得爬了過來,用小臉在他的腿上蹭著,屁股後的尾巴搖來搖去,叫了一聲,「汪。」
「主人,蕾雅很久沒見你了,連狗糧都吃的少了呢。你看她是不是瘦了。」
蝶兒蹲下身子,撫摸著蕾雅潔白光滑的脊背,蕾雅舒服的哼了幾聲,翻倒在地毯上,四肢蜷起露出雪白的肚皮,晃著身子搖著尾巴。
「主人,蕾雅等你像往常那樣給她揉肚子呢。」
揉肚子……他皺著眉頭,自己怎麼會知道往常這人怎麼給她揉肚子,心思混亂間,一隻腳卻本能的伸出去踏住了蕾雅的小肚子。他並沒穿襪子,光著的腳板直接感受到了蕾雅肚子上細膩肌膚的柔滑觸感,他忍不住踩了踩,享受腳心酥麻的快感。
「主人很熟練啊……不像失憶了呢。」蝶兒笑嘻嘻的蹲著揉蕾雅的頭髮。
蕾雅在他的腳下扭動著,嘴裡汪汪的叫著,那叫聲隨著他腳上的用力越來越帶著淫蕩的感覺,他無意識的目光向下一掃,才發現蕾雅蜷起的雙腿間,白嫩的恥丘上緊並在一起的紅嫩陰唇中,竟然流出了透明晶亮的液體。
他心中一顫,連忙鬆開腳,快步坐到了桌邊,「蝶兒,快過來,告訴我怎麼看。」
蕾雅嗚嗚的叫了幾聲,看他不再看自己,淚眼盈盈的垂著耳朵,無精打采的趴在了桌邊。
他克制著不要再看蕾雅,看起來這個少女模樣的應該也是改造生物,多半,還是他的寵物什麼的。自己的肉棒剛才差點便忍耐不住,若是把這只少女犬強姦了,說不定還要鬧出什麼笑話。
蝶兒拍了拍蕾雅的頭,爬上了桌子,在那屏幕後面忙碌起來。他看著她從屏幕後面導出了一根長長的線,然後卻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粉嫩的肚皮。他呆呆的看著蝶兒在自己的小肚臍上靈巧的挖弄著,然後,把那線接了上去。
蝶兒閉上眼睛,發出機械般空洞的聲音,「SR——874進入數據查詢狀態,用戶巴特·弗萊,請進行語音檢測。」
他愣了一下,問:「什麼?你……你說什麼?」
蝶兒顫了一下,機械音繼續響起,「語音通過,轉入正常模式。」接著蝶兒睜開了眼睛,用俏皮活潑的聲音笑著說,「好了,主人可以開始觀看了。」
他回頭看屏幕,上面果然出現了很多樹狀的複雜路徑。他正疑惑如何下手的時候,蝶兒拉著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笑嘻嘻地說:「主人,要用這裡操作哦。」
他啊了一聲,但手心的觸感還是讓他忍不住在那胸口揉了一下,這時屏幕上的光標卻動了,他恍然大悟,摸在那小小的胸部上開始操作。
看到最大的一個分支,他在上面點了兩下,沒想到卻彈出一個口令輸入框,屏幕右下也隨之出現了一個被打亂了的軟鍵盤模樣的輸入界面,雖然字符看起來是拉丁語系,但絕不是英文,自己應該從未學過這種語言,但一眼看過去……竟然知道要如何組合這些字母。
口令會是什麼呢?他問蝶兒,蝶兒搖了搖頭說:「對不起主人,我沒有權限說這些。」
他只好自己猜測,「蝶兒,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諾依曼歷1742年5月45日。」
他把這幾個數字的各種組合順序輸入了一遍,卻依然解不開。他思考了一會兒,心念一動,問:「對了……換算成地球時候的紀元我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蝶兒偏頭想了想說:「西元的話……應該是西元4562年9月10日。」
他一邊驚訝與自己的時代竟然相差這麼久遠,一邊又把這些數字組合輸入了一遍,卻還是解不開。他有些鬱悶的歎了口氣,取消了口令輸入,這才發現大半的分支都和這個一樣加著一個小鎖標誌。他只好找到一個沒有這標誌的分支點了進去。
沿著分支點擊進去,出現的三個路徑分別是「收藏列表」、「注意事項」和「試用記錄」。
前兩個裡面儘是些冗長的文本,他沒有什麼興趣,第三個路徑中終於出現了大量的視頻。
他隨手點開了一個,大屏幕一黑,接著出現了四個不同角度的畫面,畫面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卻讓他心底莫名的熟悉。
(d)
房間裡十分雜亂,四處擺放著零亂的各種物件,正中央的地板上擱著一個箱子,看起來有兩米長近一米寬。
接著他出現在了鏡頭之中,身上什麼也沒有穿,看起來剛睡醒的樣子。他走到箱子邊上,問了一句:「什麼時候送來的?」
房門打開,蝶兒走了進來,一邊把一杯飲品放在桌上,一邊回答:「今早到的,主人睡得很香,就沒有叫您起來。」
他哦了一聲,揮了揮手,蝶兒便退下了。
箱子的蓋子看起來並不輕,他漲紅了臉才推倒一邊。箱子裡墊著很多泡沫塑料一樣的柔軟緩衝物,他一把把的掏出來,隨手丟在一邊,箱子裡的東西最先露出來的,是一雙纖細粉嫩的小腳,那雙白足細膩晶瑩,看起來就忍不住要捧在手心把玩一番一樣。
畫面上的他似乎也十分滿意,伸手在那雙腳上摸了一陣,才繼續把緩衝物掏出來。
箱子裡躺著的,是一個閉起雙目的嬌小少女,身上沒有穿任何衣物,烏黑的頭髮柔順的披散在腦後,長長的睫毛,小巧的紅唇,白皙微帶點黃的肌膚,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他所熟知的東方美麗少女。
鏡頭裡的他卻皺起了眉頭,好像不甚滿意的樣子,伸手在那少女股間摳摸了一陣子,接著從箱子裡拿出一個金屬匣子,摁了幾下。
少女睜開了雙眼,四處看了看,然後微笑著從箱子裡坐了起來,回頭看到站在箱子邊的他,立刻爬出了箱子,跪在他面前,柔聲說道:「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他卻好像很不高興似的,轉身走到桌邊拿著什麼,摁了幾下,接著屏幕一黑又回到了最初的界面上,這影像竟然到此就結束了。
他又點開了幾個,影像中出現了幾種各不相同的女人,但大多是在他不滿意的臉色中宣告視頻結束。他覺得沒什麼可看的,便點了回去,找到另一個未鎖的分支點了進去。
這次的影像文件旁都有一份同名的支付記錄,路徑名仍然為試用記錄。
他找了一個隨手點開,並沒抱太大希望,但沒想到屏幕一黑,之後四個角度的畫面剛剛出現,屏幕中就傳出了一聲慘叫。
這次的他赤身裸體的坐在了一個大沙發上,臉上滿意地笑著,他的懷中抱著一個洋娃娃一樣的小女孩,身上穿著粉黃色的洋裝,但潔白的內褲被拉到腳踝,纖細的雙腿也被大大的分開,裙子被拉到腰間,一雙腿上僅剩下白色的童襪。
纖細的雙腿盡頭,他粗大的肉棒凶悍的進出著,棒根還套著一個古怪圈子。
小女孩的雙腿不停的顫動著,那恥丘看起來和一個小小的饅頭一樣,只是被陰莖頂的凹陷分開,露出了裡面紅嫩的肉裂。
他看著屏幕,不敢相信這麼小的女孩如何容納進這麼粗大的陰莖,但那巨物卻確實的正在那小穴中抽送著,那裡甚至沒有流血,反而有一股股粘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湧出來。
那小女孩不停的哀叫著,卻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在他吻過來的時候還不時回頭與他雙唇相接,小舌頭還會伸進他的口中攪動一番。
他被這淫靡的畫面刺激,胯下的肉棒立刻挺立了起來。在看到畫面中的自己往那小女孩的陰道內射進大股的精液的時候,更是忍不住要脫下褲子好好的自慰一次。
影像到他射精便結束了,他再點開一個,這次的鏡頭中卻是一個高壯的大漢正把一個豐滿美艷穿著套裝的女人壓在桌邊,從屁股後面狠狠的奸弄著,而他自己則坐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
那女人的短裙被撕開到兩邊,蕾絲內褲被扯下來塞進了嘴裡,絲襪也被扯的一條條的勒在豐腴潔白的大腿上,黑而捲曲的毛髮中,漲紅的陰莖正狠命的在陰唇間抽插著。她上身的衣服敞開著,胸罩被推到上面,豐滿的乳房被壯漢的雙手捏得緊緊的,幾乎要被捏爆一樣,紅艷艷的乳頭從指縫中露出來,隨著乳肉變形而晃動著。
那壯漢越來越興奮,抬起了女人一邊大腿,讓肉棒插入的更深更狠,嘴裡對著他說:「老闆,太爽了……太謝謝您了。您真的能把她送給我麼?」
他興致不高的打了個哈欠,說:「我買錯了型號,送你就送你。反正也沒法退貨了,留下也是扔掉。」
那壯漢呼呼的喘著粗氣,抓著女人的雙臂把她向後拉起,快速抽插了幾下,然後猛地摟緊那渾圓的大白屁股,低吼著射精了。
他又打了個哈欠,拿起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摁了兩下,視頻便結束了。
他坐在桌邊一個個看了下去,看得渾身燥熱熱血沸騰,晚餐時那個少女甜美陰道的收縮感覺又回到腦海裡,他看了一眼蝶兒,那一節雪白的肚皮更加誘惑著他。
突然腳邊傳來一陣嗚嗚聲,低下頭一看,蕾雅正趴在他腿間,抬著頭睜著圓圓的大眼盯著他隆起的檔部,突然伸出手就去脫他的褲子。
他一時不防,褲子被拉了下來,硬翹的肉棒啪的一聲彈了出來,他有些尷尬的正要把褲子拉上,蕾雅卻興奮得用雙手握住了他的陰莖,把小臉伸過來用嫩嫩的臉頰在上面蹭著。
那軟乎乎的臉頰蹭得他渾身舒暢,也就停住了阻止的動作。
算了……隨她吧……他吞了口水,繼續點著視頻觀看著,對這個更像是寵物多一些的蕾雅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索性把注意力轉移開來。
這次的畫面上,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穿著粉色的護士服跪在沙發邊,在為他口交,粉紅的唇角不時有唾液流下,吞吸得十分賣力。他盯著那少女的櫻唇,不禁遐想插到那小嘴裡的肉棒會是如何的享受。
這時他覺得肉棒一熱,被柔軟的一個腔子包住,一條滑嫩嫩的舌頭纏繞了上來,又吸又舔。他低下頭,果然是腿間的蕾雅正瞇著眼睛把他的陰莖整條含進了嘴裡。他喘著粗氣,腦海一陣甜美的眩暈,那肉棒被吞得如此之深,龜頭都清楚地感覺到了喉嚨處的嬌軟肌肉正一縮一縮的推擠著,靈巧的舌頭更是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同時,蕾雅溫熱的小手也托住了他的陰囊,在那對肉球上輕柔的撫摸著。
這般的享受自然讓他再也無法注意看那屏幕,他興奮得垂下手按住蕾雅的小小乳房,在那稍微突起的嫩肉上肆意地撫摸起來。
這不是人類……我……我不用感到愧疚……他看著蕾雅小女孩一樣的天真可愛的臉,在心裡安慰這自己,但視覺上還是不斷傳來自己在被一個小女孩口交的禁忌快感。
一股股麻軟直衝腰後,他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蕾雅的腦後,像在陰道中抽送一樣搖晃著她的頭,蕾雅被嗆出了眼淚,嗚嗚的叫著,卻還是在他插到最深處的時候一下下的收緊喉嚨吮著他的陰莖。
他在極度的愉悅中插進蕾雅的櫻唇,全身顫抖著,衝著她的喉頭射出精液。
他拔出軟化了的肉棒,有些愧疚的想說些什麼,卻看到蕾雅雖然臉上還有淚花,卻幸福的笑了起來,啊的一聲張開了小口,炫耀一樣的用粉嫩的舌尖把白濁的精液在口中撥來撥去,然後笑瞇瞇的一閉嘴,啊嗚一聲嚥了下去。
他呆呆的看著,蕾雅意猶未盡的用手掌抹著臉,然後用舌尖仔細地把殘存的精液舔吮乾淨,接著把臉埋在他胯間,幸福的叫了兩聲,「汪,汪。」
他被這汪的一聲驚醒,他連忙提起褲子,也無心再看那些找不出什麼訊息的視頻,逃一樣的跑出了那間屋子。
縮在餐桌邊的長沙發上,他絕望的抱著頭閉上了眼睛,他開始覺得恐懼,他發現自己的心裡竟然開始在認同那些畫面上的行為,他甚至開始覺得蕾雅那童稚的嬌顏那麼可愛,他甚至開始想要佔有蝶兒……
「主人,您不舒服麼?」耳邊傳來蝶兒溫柔的問候。
他睜開眼,顫抖著問,「蝶兒……我……我以前是不是……是不是經常對你做那種事?」
「哪種事?」蝶兒天真地笑著,真的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一般。
他有些寬心,說:「就是……視頻上……那樣的事。」
蝶兒臉有些發紅,嬌笑著說:「主人是說那種色色的事麼。」
他點了點頭。
蝶兒把頭靠在他懷裡,輕聲說:「主人,你都好久沒有和蝶兒做那種色色的事情了呢……自從你開始和黑市交易以來,蝶兒就以為主人不要蝶兒了……」
他看著身邊嬌小香軟的身子,顫抖著伸出手,摸著那柔滑的肌膚,蝶兒發出舒服的哼聲,享受一樣挪了挪身子,讓他摸得更加順暢。
他卻縮回了手,恐懼的翻身面對著沙發的靠背,「蝶兒……你下去吧。我、我要睡了。」
蝶兒對他的態度似乎有些詫異,但還是嗯了一聲。
他縮在沙發上沉沉睡去,睡著前,一陣溫暖的感覺蓋上了身子,似乎是絨被之類的東西。但他不想睜開眼,他只希望自己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孟蝶身邊,回到了那個溫暖的正常的家。
遺憾的是,他醒來的時候,依然睡在沙發上,蝶兒就睡在一邊,甜甜的睡臉怎麼看也不過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他不願意再呆在這屋子裡,便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大房子裡還有幾個女僕,都是清一色的可愛的娃娃臉,但身材卻十分成熟美艷。他也不敢確定這些是人還是什麼別的,詢問了幾句,才知道工作日已開始,妝兒因為替他打理著集團的主要事務,已經上班去了。
他大概熟悉了一下環境,一樓是華麗的客廳,二樓是他們夫妻生活起居的場所,但很久以來都只有妝兒一個人在使用,二樓的裝潢應該是妝兒負責的,充滿著各種他似懂非懂的現代化設計,三樓則是他的禁地,沒有允許,除了用餐的大廳之外的房間就連妝兒也不准進去。不過聽那些女僕的說法,他還是比較怕這個妻子的,只是妝兒進去看過幾次後就再也不願意進他的那些房間了。
他百無聊賴的靠蝶兒查閱著資料,想瞭解一下,這個噩夢究竟發生在什麼樣的環境裡。
現在是諾依曼歷1744年,為了紀念太空殖民的理論始祖馮·諾依曼。他現在所處的凡忒西——72人工行星是最新科技的產物,瘋狂的科學家們的下一個目標大概便是人造恆星了,到了那個時候,狂妄的人類大概便會著手創造一個宇宙了吧。
各種改造生命的科技早在西元2000年時就開始萌芽,卻因為各種阻力經過了漫長的堪比進化的發展過程,在幾次毀滅性的戰爭後,太空殖民科技的出現終於把人類種族國家的隔閡緩緩消解,人類第一次作為一個整體前往未知宇宙。
那段被稱為星空拓荒時代的歷史,漫長的持續了數千年。當人類正式在宇宙的各個角落安身後,諾依曼歷元年標誌著新的時代來臨了。
也許,人類的狂妄改造終究還是觸怒什麼未知的神明,諾依曼歷584年,最後一隻蟑螂因為寒晶洩露死在實驗室中之後,人類永遠地失去了自然。雖然人們依然可以擁有狗擁有貓,可以看到大象看到熊貓,但是每個人都清楚,那些是昂貴的改造生物,它們隨時可以用代價不菲的儀器製造出來。人類已經可以製造各種他們需要的生物,包括人類自己。
當改造的各種生物不能滿足那些有錢人的慾望的時候,改造人終究出現在餐桌之上,並在諾依曼歷1352年,星聯正式通過了允許改造人科技自由使用的法令,並把改造人與自然人的差別限制再一次放寬。這意味著只要需要,科學家可以合法的製造一個含血量為自然人八分之一而其餘各項除了大腦之外均和自然人完全一樣的生命體。
人類的慾望最後吞噬到了人類自己。
為了適應富翁們對改造生物的厭倦,黑市上近年來出現了自然人的販賣。沒人關心他們從哪裡得來的貨源,他們只是關心自己買到的人類合不合自己心意。
就像一個好色的富翁說的,在床上征服一個有自己的大腦的女人比姦淫那些類人娃娃有趣得多。不少女人也表示,有力而懂得情趣的男人雖然不一定持久,但是要比那些不知疲倦的人形怪物可愛得多。
而最近引起星聯執法機構注意到黑市的,就是因為自然人的販賣已經開始涉及到了食物領域。
查到這裡的時候,他突然想起那頓晚餐時候妝兒說過的那句話,「一個在黑市買真正的女孩子吃過的人對我說這樣的話,真讓我感到好笑。」
冷汗,頓時流了滿滿一背。
整整七八天,他都縮在三樓的屋子裡,查詢著這個時代的背景,晚上就觀看那些不需要密碼的資料。大多數影像儘是淫穢的畫面,讓他興致勃發的時候,蕾雅會很自覺地爬過來為他口交,他也不再抗拒,開始漸漸的順從自己的慾望。
這一晚他在蕾雅的嘴裡射了一次之後,身上的煩躁卻仍然徘徊不去,那幾個看起來才八九歲的改造人的試用視頻看得他慾火難平,他終究抵抗不住內心的慾望,把蕾雅抱到了椅子上,抓著她毛茸茸的尾巴,把自己的陰莖插到了那紅嫩緊窄的陰道之中。
那一晚,他瘋狂的掐著蕾雅的乳頭,咬著蕾雅的肩膀,姦淫著她的陰道和屁眼,好像要把連日來積蓄的鬱結盡數發洩出來一樣。
最後直到蕾雅連汪汪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才把變得稀薄的精液最後一次射在她的胸前,攤在屋子裡的小床上睡了過去。蝶兒一如既往的為他蓋好被子,然後睡在他身邊。
他摟著蝶兒溫熱的身子,想著自己對蕾雅的粗暴,恐懼著心裡那陣奇異的滿足感,突然一陣悲傷,流下了兩行眼淚。
這樣的夢境……便是自己的人生了麼?
(E)
「舟,起床了。」溫柔的呼喚帶著幾分慵懶輕輕撩撥著他的耳膜。
他揉了揉眼睛,那聲音那麼熟悉,熟悉的讓他幾乎欣喜地流下淚來。他努力睜開眼睛,適應了刺目的光線之後,便看到了帶著甜甜的微笑的孟蝶。
她穿著屬於他的寬大睡衣,領口白皙的肌膚大片的暴露了出來,更因為彎腰在叫他,讓他輕易的望見了她睡衣中雪白的乳房。他顫抖著伸出手,突然把孟蝶摟進了懷裡,這溫熱柔軟的身體,這芬芳的呼吸,都無比真實。
孟蝶倚在他懷裡,笑著說:「大早晨就不老實,昨晚被你弄得好痛,最後還趴在我身上睡,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了。」
昨……昨晚?他扶著孟蝶的肩膀,緊張的問她:「昨晚……是昨晚?」他連忙撩開身上的被子,雪白的床單上兩人肢體絞纏的地方確實留下了一灘紅梅一樣的血跡。
孟蝶害羞的推開他把床單拉起來扯到手裡,「我……我去洗乾淨。」
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果然是夢。
他翻身起床,滿足的摟住小妻子一樣忙來忙去的孟蝶,嗅著她身上的香氣深深的吻住她。那柔軟的嘴唇和嬌嫩的舌頭讓他感到十分幸福,這才是他的世界,他的生活。
「別鬧我了,今天要去買新房子的床上用品,你還不快點洗漱。」
他笑著立正敬了個禮,說:「是。」但馬上又在她渾圓的屁股上揉了一把,笑著說,「床上用品?是指避孕套麼?」
她撥開他的手,推著他進了浴室,笑罵:「大色狼,趕快收拾吧。」
他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文氣的五官,短短的黑髮,身材不算精瘦,但也沒有一絲贅肉,他鬆了口氣,開始用涼水沖著疲倦的臉。腦海裡,蕾雅那緊窄紅嫩的陰部那麼真實,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陰莖上殘留著那緊緊吸吮的酸軟快感的餘韻。他甩了甩頭,應該是自己和孟蝶做了一次的原因吧,夢裡才會對性交的感覺那麼真實。
出來後,孟蝶已經穿好了衣服,柔軟的寶藍毛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線,牛仔褲顯出了修長的美腿,秀髮在腦後紮了一個俏麗的馬尾,雖然簡單的裝扮,卻顯得青春逼人。他甩掉腦中那穿著華貴衣服咄咄逼人的相同的臉,對孟蝶笑了笑,開始拿起孟蝶準備好的衣服穿在身上。
週末的緣故,商場的人十分擁擠,莊舟讓孟蝶挎著自己的臂彎,任她帶著自己在這熟悉的環境裡逛來逛去。女人是喜歡逛街的生物,而男人則只喜歡陪自己喜歡的女人逛街。他並不關心孟蝶在看什麼商品,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用來感受身邊的孟蝶,感覺她的真實,來驅散他腦中虛幻的幻影。
足足挑選了一上午,兩人才訂好了一整套床上用品,是兩人都十分喜歡的淡藍色調,雖然價值不菲,但結婚這件事上似乎很少有人會把節儉擺在首位。
在西餐廳點了兩份牛排,孟蝶提議吃完去寵物店看看,他才想起她提了很多次想養一隻狗,只是家裡父母都不喜歡,便打算買一隻養在兩人的新房。
他笑著點點頭,開始在腦中勾勒兩人一起生活的溫馨場面。
「先生,您要的牛排,七分熟。」漂亮的女服務生端上了他點的東西,給他鋪好了餐巾,然後讓他舉著餐巾紙擋在面前,揭開了罩子。
他笑著放下餐巾紙,然後整個人都僵住,那托盤中在鐵板上還冒著熱氣的,竟赫然是一隻少女美麗的秀足,趾甲上還塗著漂亮的晶亮粉色。
「啊啊!端下去!給我拿下去!」他幾乎從座位上跳起,甚至撞翻了面前的開胃酒,金黃的酒液頓時撒了他一身。
周圍的人都驚奇的看了過來,服務員更是無比惶恐的顫聲問他,「先生……您……您對本店的食物有什麼不滿麼?」
他指著托盤,卻發現盤中只有一片泛著些許血色的牛排,他無話可說,支支吾吾的坐回了座位,「對……對不起,我太累了,有點幻覺。」
孟蝶對服務員道了下歉,擔心的伸手摸著莊舟的額頭,柔聲說:「舟,你身體哪裡不舒服麼?」
他勉強笑了笑,「沒事,剛才……我一時眼花而已。」
孟蝶確認他沒事後,才坐回座位,開著玩笑想放鬆一下他的心情,「不過難得你這個野蠻人今天吃七分熟的牛排,往常你吃一分熟的,嘴角流著血的樣子讓我擔心你會不會咬我一口呢。」
他心中一驚,不再說話,專心對付著面前的牛排。吃完午餐,孟蝶不願意讓他再陪著,強把他塞進出租車讓他去新房子休息,告訴他自己買了狗就去找他。
他揉著額頭打開新房子的門走了進去,嶄新的傢俱、嶄新的房間看起來非常令人愉快。他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閉上了眼睛,自己一定是太累了,為了忙結婚的事情搞得心力交瘁,也許……該考慮去看看心理醫生。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個多小時,門口的開門聲把他驚醒了。他睡眼惺忪的迎出去,孟蝶提著一個小鐵籠子笑瞇瞇的走了進來。
「看,可不可愛?」孟蝶興奮的把籠子打開,裡面那只吉娃娃汪嗚一聲跑了出來,興奮的左看右看。
他對小動物倒不是很感興趣,但看見孟蝶開心的臉自己也覺得十分滿足,他隨口問:「公的母的?」
孟蝶笑著說:「母的,買公的我怕你吃醋。」
他也打趣說:「那買母的你就不會吃醋麼?」
孟蝶摸著那狗的頭,柔聲說:「不會啊,這麼可愛的小傢伙,你喜歡她我高興還來不及。」
「對了,這狗叫什麼?」
孟蝶興奮的抓起狗狗前爪,和它蹭著額頭,「她叫蕾雅,很洋氣的名字吧?舟?你怎麼了?這個名字不好聽麼?」
他勉強微笑了下,說:「不……好聽,挺好聽的。」
孟蝶沒再注意他的異樣,在客廳中和狗玩鬧了起來,不時的喊上一句,「蕾雅,來來。」然後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他坐在床上,聽著那個名字,蕾雅赤裸的身體、微隆的乳房和嫩紅的肉裂幻燈片一樣在眼前閃動著,他驚恐的看向自己的胯下,那裡已經無法克制的膨脹了起來。
他連忙縮起身子面向裡躺在床上,暗罵自己沒用,竟然怎麼樣都擺脫不了那個噩夢的影響。
到了晚上,他才算冷靜了許多,孟蝶給家裡打過了電話,親自下廚做了些小菜,兩人提前享受起來婚後的甜蜜生活。
有了親密關係之後,孟蝶少了幾分矜持,吃飯時他一時興起把她摟在懷裡,她羞澀的掙扎了一下,也就倚在他的懷裡吃飯夾菜,身上的淡淡香氣和手上的柔軟觸感讓他心猿意馬起來,他湊在她耳邊輕聲說:「小蝶,晚上不要回去了。」
孟蝶唔了一聲,低聲笑著說道:「討厭,大色狼……我一會兒給我媽打個電話。」
「好。」他滿足的又吃了幾口,收拾好碗筷,因為新房子的東西還不齊,兩人把這邊收拾停當,給蕾雅留足了狗糧,便打車往莊舟的公寓去了。
坐在車上,孟蝶紅著臉伏在他耳邊說:「你今晚可不要再忘記帶那個了。」
他啊了一聲,問她:「什麼?」
孟蝶擰了他的腰一下,「就……就是那個……套套啊。」
他恍然大悟,才想起自己昨晚可是直接射在了孟蝶體內,「昨晚……我太激動了,沒想起來。」
孟蝶紅著臉靠在他懷裡,低聲抱怨,「你還說,昨晚弄得我身子裡粘粘糊糊的,難受死了。」
到了家裡,孟蝶和他縮在沙發裡看了一會兒電視,就被他上下其手弄的面紅耳赤,電視裡演得什麼也注意不到了。
等到他解開了她的皮帶,要去脫那牛仔褲,孟蝶才驚醒似的推開了他,紅著臉說:「我……我去洗澡。」
他笑瞇瞇的看著愛人躲進臥室,過了一會兒圍著大毛巾一溜小跑進了浴室,生怕被他看到一樣。在心中回味了一遍孟蝶的美妙身體,他樂呵呵的關了電視走進臥室,拿出小雯送的套子開了封放在枕邊,得意得脫掉衣服,耳朵聽著浴室的水聲響了起來,便吹著口哨拿起毛巾向浴室走了過去。
他敲了敲磨砂的玻璃門,隔著門看著裡面的誘人剪影。
「舟?怎麼了?」裡面傳出孟蝶疑惑的聲音。
「裡面的沐浴露我記得用完了,我給你拿一瓶進來。」
「還有啊。」孟蝶疑惑地說著,但還是打開了鎖扣,把門開了一線,頂著一頭泡沫眨著眼睛濕淋淋的看著他。
他嘿嘿一笑,閃身擠了進去,孟蝶滑溜溜的身體自然擋不住他,驚叫了一聲被他閃在身後摟住。
「大色狼……這一會兒你都等不及麼。」孟蝶又好氣又好笑的回手拍了一下硬硬的頂在他屁股後面的陰莖,「我還在洗澡啊。」
他吻著她的頸窩,笑著說:「我幫你洗,你自己洗不乾淨。」
「去,我自己洗了快二十年澡了,什麼時候我也比你乾淨。」她笑罵,但還是坐在小凳上,把頭靠在了他的身上,故意搖著蹭了他一身洗髮精的泡沫。
他拿下花灑,在她頭上揉著洗乾淨那一頭柔順的烏髮,然後一路淋著熱水把手挪到了她光滑的脊背上。雪背上的肌膚透著晶瑩的潤紅,被他一觸便泛起了一陣細小的疙瘩,她輕輕喘息著,輕聲說:「你……你倒是用毛巾啊,直接用手,感覺怪怪的。」
他在她肩胛下方搓揉著,從腋下一穿,掌心就貼上了她乳房根部。
她啊的一聲,用手護住乳尖,抖著聲音說:「這……這邊我自己會洗啦。」
已到玉山腳,他又怎麼會停,掌心在渾圓尖挺的乳房下沿輕輕揉著,向上一托,充滿彈性的乳球便向上一跳,再墜回他掌心,他玩的興起,另一手索性放下花灑,把住了她另一邊乳房,兩手一齊推擠著,讓白嫩的乳肉在胸口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接著一鬆,兩團白肉彈回原處,性感的晃來晃去。
「你……你到底還給我洗澡麼……」孟蝶的語聲都酥軟了幾分,護著胸口的手也垂在了膝上,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是浴室的蒸汽還是乳房被玩弄出了快感。
那個惡夢也不算是完全沒有好處的,他笑著想,至少自己的性經驗無形中多了一大截,不然自己現在這樣撫摸著孟蝶的嬌美裸體,怕是已經忍不住要在浴室裡來上一發了。
「小蝶,我會仔細洗乾淨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的……」他在她耳邊低語,手指也終於攀上了玉峰頂端,害羞的粉紅乳頭軟軟凹陷在粉色的乳暈中,他用指尖按著,一壓,再一撥,那乳頭就稍稍突起了幾分,他用兩根手指捏住,撥弄揉搓一陣,孟蝶唔唔的呻吟聲中,乳頭終於挺立了起來,在他的指間微微顫抖著。
他不再給她搓背,而是繞到了她的正面,抱起了她的身子,把她擠在花灑下的牆邊,她被冰涼的牆磚弄得打了個寒顫,但馬上胸前一熱,嬌挺的乳頭已經被他含進口中。帶著粗糙味蕾的摩擦感覺的舌頭認真的舔著乳頭的頂端,堅硬的牙齒收緊在乳頭的根部,讓她那敏感的一點無從逃避。
他輕輕地咬了起來,這軟嫩的乳頭讓他突然有了一口咬下去的衝動,他心中一驚,連忙從腦海中揮去那荒唐的念頭,把注意力集中在孟蝶越來越嬌美的喘息中。
熱水中兩人的慾念都攀到了頂峰,孟蝶也不再那麼矜持,兩人關上花灑,匆匆抹乾了身子,依偎著回到臥室,雙雙倒在大床上。
「都是你……害我洗的一點都不乾淨。」孟蝶喘息著,紅著臉嬌嗔著說。
他笑著撲上去,伸出舌頭從她頸窩一寸寸的向下舔著,「哪裡不乾淨,我幫你用嘴洗乾淨。」
「才……才不要……濕濕滑滑的,好噁心。」她嘴上說著好噁心,舌頭舔到乳丘上的時候,卻主動扭著身子把飽滿的乳房主動獻了上去。
他品嚐著柔軟的乳肉,卻故意繞開了乳頭,她幾次扭動身子想要讓乳頭磨蹭在他舌尖,卻都被他躲過。
她忍不住一樣唔唔哼了一聲,自己伸手捏住了那兩顆蓓蕾,搓揉起來。
他偷笑了下,舌尖劃過她的乳溝,向平坦的小腹移動過去,找到那淺淺凹陷的肚臍,把舌尖探了進去,抵住裡面那皺巴巴的小肉團,飛快的撥弄起來。
奇怪的感覺讓她啊喲一聲伸手攏住了肚臍,讓他舌頭只能舔到自己的手背,喘息著說:「別……好像被你舔到肚子裡面一樣,古古怪怪的。」
他嘿嘿笑著托住她的臀尖,頭猛地一低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那……我就真的舔你的肚子裡面好了。」
孟蝶啊了一聲,雖然被他的臉對上了自己的恥丘讓她不好意思地夾緊了腿,卻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還在疑惑間,敏感的陰唇就感覺到了他又熱又滑的舌頭。
「哎呀!不……不行……哪裡怎麼可以舔。啊啊,你、你都不嫌髒麼……」孟蝶羞紅了臉向後縮著屁股,莊舟卻毫不放鬆,大口的吸吮著她陰道中流出的透明汁液,同時用舌頭捅進她的體內鑽探著更多的汁水。
和硬挺的陰莖完全不同的感覺,舌頭在她的陰道口軟綿綿滑溜溜,上面還帶著味蕾特有的粗糙感覺,刮過一處那一處就又酸又漲,恨不得讓他再舔上一次,再更加用力。第二次舔過,那酸脹一下子化為酥癢,散佈到每一處嫩肉上,讓她再也提不起抗拒的意思,無力的呻吟起來,「舟……別……你這樣,我腰都沒力氣了……」
他自然不會罷手,初夜的急躁在那似夢非夢的生活中全部消失,現在他自然要好好品嚐這具屬於他的美妙肉體。他的舌頭越鑽越深,雙唇都貼上她的陰部,變成把她的恥丘想要吞下的姿勢,而那顆覆在包皮下的敏感肉核,幾乎貼上了他的鼻尖。
鮮嫩的肉縫中開始不停的泌出帶著些許鹹味的汁液,孟蝶的呻吟喘息也越來越帶著情慾的味道,他用嘴唇推著那顆肉核,舌頭在她的陰道內勾起,快速的刮著陰道口內最敏感的一環。
這一切他做得那麼熟練,讓孟蝶青澀的身子立刻陷進了慾望的漩渦中,她的屁股漸漸離開床面,不自覺的拱挺起來,把整個恥丘迎向他的嘴巴。
一直到挺到最高的地方,她緊繃的小腹開始抽搐起來,嘴裡發出迷茫聲音,「啊啊……這……好……好奇怪……嗯唔……」
他的舌頭清楚地感到周圍的陰道肌肉驟然向中間縮緊,一股汁液滋的噴灑在他嘴裡,香滑的大腿繃緊之後驟然放鬆,讓他險些托不住那滑溜溜的屁股。
他知道孟蝶已經到達了一次高潮,接下來就是他們兩人一起享受快樂的時候了。他匆匆地給自己硬脹的陰莖戴上套子,把腰湊到孟蝶的腿間。
哪知道孟蝶突然蜷起了修長的粉腿,撐起上身,眼裡帶著有些憤怒的疑惑,開口問他,「你……你從哪裡學來這些的?」
(F)
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雖然夢裡過了近一個月,可是現在距離自己和孟蝶青澀的初夜實際只有一天,昨天的不知所措和今天的熟練只會讓內心敏感的孟蝶有一個印象,自己昨天的生疏全是裝出來的……
他連忙結結巴巴的說:「不是,我……我從A片裡學的啊,昨天……昨天我太興奮了,什麼都忘得乾乾淨淨,今天也想讓你舒服一下嘛……你……感覺怎麼樣?」這話一說出來,連他自己也相信了,的確他本身就是有不少打算從A片付諸實踐的技巧,這大概也是每一個看AV的處男會有的想法。
孟蝶將信將疑的看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舒服倒是舒服……這如果是你從其他女人身上學來的技巧,我……我可不會放過你。」
「小蝶。」莊舟放心的笑了出來,有時候感性的女人吃點飛醋看起來是非常可愛的,他擁住她的身子撫摸起來,笑著說,「我昨晚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到,今天一天我就能搞外遇不成?你以為我是基努李維斯啊。」
孟蝶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用手指戳著他的胸前,「還不是你這大壞蛋嘴巴那麼厲害,剛才弄得人家差點尿出來。下次不許再這麼作弄我了。」
「真的不許麼……」他調笑著,手又摸到了她的腿間,用手指沿著濕潤的肉縫上下磨擦著。
她嗯嗯的呻吟了兩聲,紅著臉頰咬著嘴唇用頭頂了頂他,低聲說:「最多、最多每次只許你舔一回。」
說到舔一回的時候,她的臉都紅到了耳根,聲音也細若蚊鳴。
他用手指撥開她兩片陰唇,用指尖探了探陰道口,柔軟富有彈性的穴肉已經沾滿了濕滑的粘液,做好了充分的準備。他不敢再多弄些花樣什麼的節外生枝,分開了她的雙腿溫柔的吻住她的嘴,陰莖對準了她的肉洞,緩緩頂了進去。
這次依然感覺十分愉悅,濕熱的腔壁緊貼著陰莖蠕動,讓根部一陣陣酸麻,但卻沒有了那種緊張的大腦空白馬上就想要一瀉如注的感覺,他平穩著自己的呼吸,緩緩地向裡頂著。
孟蝶似乎還是有些不適,皺起了眉頭,腰也有些僵直。
一直頂到最深,龜頭感覺到小嘴一樣的一小團軟肉,試探的用力頂了頂了,那軟軟的花心立刻在龜頭頂上一吮,無比爽快,孟蝶也啊的一聲放鬆了雙腿,舒服的哼著。
同樣是很普通的男上女下,卻比起昨晚多了不止一點的愉悅,他興奮的抽插起來,儘管隔著套子仍然能享受到,肉莖刮過陰道裡的嫩肉時兩人同時產生的快感。
他揉著她的乳房,搓著那對酥胸變幻著各種形狀,孟蝶也漸漸放開了身體,雙臂環住了他的背後,小腿也勾回到他臀後,大腿大大的分開,方便他的陰莖出入。比起昨晚那一進入就射得一塌糊塗,他今晚才算是真正的和孟蝶感受到了做愛的感覺。
小肚子裡鼓鼓脹脹,但是內壁被磨擦的又酸又熱又癢,陰莖在體內磨弄的感覺讓孟蝶不得不吻住莊舟好讓自己不叫出聲音。莊舟含住她的舌頭,吸進自己的嘴裡,想要吃下去一樣舔挑撥弄著,被孟蝶下面的嘴含著的陰莖也同樣的又頂又磨。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的興奮,好像不用盡全身的力氣征服身下的女人就無法證明自己真正的活在這個世界一樣。
之前幫孟蝶口交帶來的高潮如果給她的只有疑惑的話,這次在他的抽插中緩緩被推向的高峰則讓她真正的瞭解了性的愉悅,整個陰部在甜美的酸麻中顫抖抽動,一陣陣的把積蓄到了頂點的快感從會陰擴散到全身。
他的背後一陣刺痛,是孟蝶的指甲留下了數道高潮來臨的痕跡,他看著孟蝶想要哭泣一樣的快樂的表情,聽著她的紅唇中充滿情慾和愉悅的呻吟,感受著她濕潤柔軟的陰道在高潮中的律動,再也壓抑不住射精的衝動,他摟緊了孟蝶,死死的吻著她的舌頭,和她一起幸福的戰慄著雙雙進入高潮。
他在安全套中射出了千萬精蟲,而套子外的濕熱腔道裡,充滿了她幸福到滿溢的濃膩汁液。
他突然有種扯下套子再來一次的衝動,好像生殖器官的直接摩擦和精子卵子的結合能給他更多的安全感。
但最後他還是沒有。整理好事後的一切,愛潔的孟蝶又鑽進了浴室,他用紙巾擦淨了下體,靠在鬆軟的枕頭上閉上眼睛開始慢慢回味令他欣喜的現實。
又矮又胖的自己,科幻未來的世界,終於離他遠去了。
幾乎快要睡著的時候,一陣沐浴露的香氣飄進鼻子,孟蝶溫熱帶著些水汽的嬌嫩身子鑽進了他身邊的被子裡,一隻手臂自然的搭在了他的胸前。
「對了,舟,這兩天我打算在你這邊住。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孟蝶歪著腦袋,微笑著看著他。
他愣了一下,這本就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但孟蝶這麼說,想必還有別的事情才對,「我巴不得你天天住我這邊,只要岳父母大人同意,咱們直接搬新房都可以。」
她推了他的胸一下,笑著說道:「大色狼,不是這個意思啦,今天我媽打電話,老家來了些親戚,反正……反正我和你也就差那麼回事了,我媽的意思就是讓我和我那外甥女先在你這裡對付幾天。」她咬著嘴唇偷偷揉了他已經軟下來的小兄弟一把,「到時候說是我和她住,你自己睡,你看怎麼樣?」
外甥女?這麼一說他好像聽她說過有這麼個親戚,既然是小孩子,多一個也無所謂,正好讓孟蝶能光明正大的婚前住進來,難得,那個古板的岳母大人會通融,他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孟蝶那含羞帶怯的一摸一下子又讓他興致高昂了起來,嘿嘿笑著從床頭又摸下了一個套子,「好好,不過到時候怎麼安排睡的問題,咱們可要商量著辦。」
孟蝶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又撩開了被子,摟住她撫摸了起來,驚訝地說:「你……你又要……唔唔。」還沒說完,上下的嘴裡就都又含進了熱乎乎舌頭,一軟一硬的兩塊肉在她體內一鼓搗,她就再也說不出什麼別的了。
只有一句話憋在了嘴裡,這個澡又白洗了……
他的確聽孟蝶提過那個外甥女,據說和孟蝶長得挺像,兩人站一起就像一大一小兩個姐妹一樣,不過外甥女這個稱呼只會讓他聯想到軟軟乎乎的小孩子,怎麼也想像不到怎樣才能和孟蝶相像,大概是說和孟蝶小時候一樣吧。
所以下班後打開家門的時候,莊舟著實嚇了一跳。如果以前他還有遺憾過沒有見過少女時代的孟蝶的話,現在這遺憾就彌補上了。
坐在客廳沙發上聽見門響立刻踩著毛兔拖鞋笑瞇瞇的迎過來的,正是一個縮水般的孟蝶。已經發育的很不錯的小屁股把牛仔褲繃得緊緊地,小蠻腰上那胸部雖然小了些,但已經在成長出驕傲的曲線,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細眉,笑的甜甜的小嘴紅潤欲滴,若不是那淡棕的染過的頭髮和鼻樑上架著的眼鏡,他真的要以為自己穿越到了孟蝶的少女時代。
他把視線從面前的小少女的腰臀處挪開,心裡暗暗驚歎現在的小孩子發育得越來越好了。心裡似乎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那小女孩毫不怕生,笑著問他:「你就是我未來的小姨夫麼?長的不帥呢,看來我小姨眼光一般般啊。」
他撓了撓頭,換好拖鞋,把公文包和外衣收好,走向客廳沙發上坐下,「這個,男人是要看內涵的。」
小傢伙咯咯的笑了起來,棕色的頭髮滿頭亂晃,啪嗒啪嗒的跑回客廳,一下子跳到他面前扶著他的膝蓋雙眼晶亮的問:「我才不信,小姨夫不要把我當小孩子看噢,女人看男人不就是長的帥不帥有沒有錢嘛。」
他心跳有些急促,這小姑娘的上衣領口實在是過於寬鬆,那小白饅頭一樣的胸口春光一下子就撞進了他的眼簾裡,可恥的是,他竟然覺得渾身發熱,他連忙別開眼,聳了聳肩拉她坐到一邊,「你也說了,我不帥,而且你也看得出來,我並不比你小姨富有多少。」
小女孩皺起了眉頭,似乎遇上了難以理解的問題,然後突然一錘手心,笑瞇瞇的看著他說:「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在床上表現得特別厲害。小姨才願意嫁給你得對不對!」然後她又疑惑的自言自語,「不對啊……看起來瘦瘦的,還不如我男朋友壯呢……」
他張口結舌,半晌才哭笑不得的問,「你今年多大了?」
小女孩哎呀一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站起來把手背到背後大大地鞠了一躬,「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就是這幾天要打擾您的那個小外甥女,我叫周紅妝,爸爸媽媽都叫我妝兒,你也可以這麼叫噢。我今年初二了,是大女生了,所以你和小姨想做什麼愛做的事情,不用偷偷摸摸的,告訴我一聲就可以了。我自然會迴避的。嘿嘿。」她說著,還小大人一樣擠了擠眼。
他的表情卻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很費力才擠出了一個微笑,「那……歡迎。對了,你小姨呢?」再不岔開話題,他怕自己又會陷進那個自己本以為就要忘記的噩夢中。妝兒,這名字該死的巧極了。還是說自己以前聽孟蝶說過這名字,夢裡才會夢見?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和孟蝶帶著溫暖笑意的溫柔語聲,「舟,你回來了?來幫我接一下菜。妝兒呢?有沒有不乖?」
他快步走過去接過一大袋各種蔬菜和肉,走進廚房放好,回過身是一大一小兩個相似的身影已經抱在了一起,「小姨,我剛才說小姨夫長的不帥,他都沒有生氣。」
孟蝶笑呵呵的樓著她往屋裡走去,斜眼偷瞄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小姨夫本來就不帥啊。你小姨膽子小,招惹不起帥帥的男生。」
清脆的聲音有些迷惑,「為什麼啊,我們班的女生都只和帥哥談戀愛啊。」
「你們那算什麼戀愛了,坐下看電視,小姨去做飯。」
他把袋裡的菜肉掏出來放好,孟蝶微笑著走了進來,穿著新買的圍裙,還沒有什麼油污,「你去和妝兒看會兒電視,我來做菜。」
他撇了撇嘴角,笑著說:「我也幫忙好了,和現在的孩子有代溝,坐一起尷尬。」
孟蝶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挽起袖子開始洗菜,「現在的小女生啊,比我們那時候大膽太多了。」她壓低聲音接著說,「聽我大姐說,妝兒和男朋友出去旅行,都是住在一起的。算算時間……」她的臉紅了紅,吐了吐舌頭,「竟然比我還早……」
他有些驚訝的差點把手上的土豆丟在地上,腦海中一下子出現了外面那個小女孩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身下,隨著自己的插入扭動著,純真臉上滿是複雜的淫蕩,就像他夢裡的蕾雅一樣……
「時代不一樣了……現在的孩子,可能接觸的東西多吧。」他摸了摸鼻子,驅趕著腦子裡那些古怪的黃色念頭,把注意力拉回到孟蝶身上,「所以將來咱們要有女兒,一定要好好的管教她才行。」
孟蝶促狹的笑著回頭用手甩了他一臉水,「我才不生女兒,你呀,就別惦記著現實裡的美少女養成了。」
自從好友聚餐互相開玩笑,說到宿舍裡一起玩美少女遊戲的事情被孟蝶聽見後,這就成了她時常取笑一番的話柄了。
笑笑鬧鬧中,倒也沒有把晚飯做成黑炭,只是吃到那黑乎乎的炒雞蛋時候,周大姑娘很不給面子的笑到了桌子底下,很大聲的說:「小姨,你炒雞蛋的時候不會是在廚房裡幹別的了吧?」
於是那一整晚,孟蝶的臉都紅撲撲的。
其實也不是周紅妝大小姐想得那樣,孟蝶只是被他吻了幾分鐘而已,他們還做不來廚房裡做愛的A片橋段。
不過等這個小外甥女走了之後,莊舟倒不介意試一下。
不過一定要在做好飯後,炒黑的雞蛋確實很難吃……而且,全讓他一個人吃了。
晚上孟蝶和妝兒睡在了一起,雖然妝兒倒是很放得開的表示他們小夫妻睡在一起就是,發出什麼聲音她只當聽不見。可她越這麼說,孟蝶越不好意思。
莊舟只好獨守空閨。
幸好他並不是慾望很強烈的人,還不至於因為晚飯前那激情地擁吻而在被窩裡打手槍。儘管睡著前,他差點那麼做了。
而他收手的原因,是因為他驚訝地發現自己握住陰莖時候,腦海中出現的那張臉,竟然分不清是屬於孟蝶的,還是妝兒的,或者,是周紅妝的……
他不是睡得很安穩的人,早晨的時候身邊的奇異感覺讓他立刻醒了過來,他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見一個穿著熱褲和小背心的女人正往自己身邊躺下,一雙腿又細又白,熱褲裡的屁股看起來渾圓翹挺。
但那披散在背後的頭髮,是棕色的。
「妝兒!你幹什麼?」他驚呼了出來。
那身子顫了一下,然後和孟蝶相似的小臉帶著睡意轉了過來,迷迷糊糊的湊近他的臉,哎呀了一聲,「竟然走錯房間了。」她咯咯笑著,啪嗒啪嗒的跑出了他的臥室,出門前還不忘在門口扭了扭她的小屁股,嘿嘿笑著說,「小姨夫,免費讓你眼睛吃了冰激凌,要感謝我哦。」
他苦笑著坐起身子,看著被單下高高隆起的那一塊,自我安慰著,「晨勃,晨勃而已……」
(G)
隨後莊舟才知道,自己的麻煩遠不止是那麼一點點。
孟蝶的工作原因,他和妝兒每天都會有很長一段獨處的時間,他不愛出門交際,偏偏那小姑娘也是個坐在電腦前就不動窩的,於是他只有鬱悶的坐在一邊看小女生興致勃勃地重重敲打著鍵盤玩著讓屏幕裡的男男女女猴子一樣跳來跳去還自稱是跳舞的無聊遊戲。
玩不到電腦倒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和孟蝶少了很多親熱的機會他也可以忍耐,他自認還不是一個很重肉慾的人,但有些事情卻讓他像被拴在夏天正午鐵皮屋頂上的貓一樣,愈發的焦躁起來。
他的上班時間比較晚,走的時候妝兒屋子裡還沒有動靜,他忍不住去敲了敲門,結果裡面還是沒反應,他有些擔心的推門進去,結果小女生正甜滋滋的大字型攤在床上睡著,耳朵裡塞著耳機。被子被踢在了一邊,身上穿的小背心翻捲的很高,幾乎露出了小半稍稍墳起的乳肉,一大截雪白的肚皮露在外面,內褲也蹭得有些卷低,鬆緊帶的上沿幾乎能看到幼細的幾根黑毛。
他連忙關上門退了出去,小腹竄動的火熱是面對孟蝶的裸體時候也未曾有的激動,如果說有近似的,竟是夢中與蕾雅做愛時的感覺。
中午回來,才發現坐在電腦前的妝兒比起早晨也只多穿了一件熱褲,看見他回來也只是笑笑,毫無多穿點什麼的打算。
他湊過去看了一眼,她正在電腦裡和一個男生視頻聊天,時不時還對著攝像頭挺一挺胸或者拉拉小背心的肩帶,然後便是一串清脆的笑聲。
他坐了一會兒就覺得渾身不自在,視線總是不自覺地往妝兒在凳子上扭來扭去的小屁股上飄去。聊著聊著,妝兒抬高一隻腳,放在凳子上,用胳臂環住了膝蓋,開始辟里啪啦的飛快打起字來,那剛剛蓋過大腿根的小熱褲的褲腿本來就和沒有差不多,這下更是直接乾脆的露了底,更糟糕的是因為一條腿屈起抬高的緣故,裡面的內褲又沒有穿得很周正,一小半白嫩恥丘盡收眼底,隱約還能看到裡面嫩紅的陰唇……
他連忙起身鑽進廚房,專心張羅兩人的午餐。因為大學時候喜歡玩些蘿莉系的美少女遊戲,有同學總說他是個蘿莉控,他還頗為自得。沒想到現在自己竟然真的看著一個不到十四歲的美少女起了淫念。
是那個夢害的,他平復著急促的心跳,找著借口安慰自己,開始專心對付鍋裡的速食麵條。
結果吃飯的時候,妝兒低頭專心的吃著麵條,小背心的肩帶滑了下來,他呆呆得拿著手裡的筷子,覺得自己的褲襠幾乎頂到了桌子下面。
就這樣過了三四天,他開始覺得再這麼下去自己非要打手槍不可的時候,小丫頭出去見網友了。
他終於有了和孟蝶獨處的時間。
孟蝶送她出門反覆叮囑路上小心沒事就早點回來之類的話後,回身進屋正要進廚房,就被他一把拉進了臥室。
他從來都沒覺得自己如此的需要過,把孟蝶按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去撩她的裙子。她也有些嚇到,呆呆的掙扎起來,但對著他又不好真的去踢打,只好一便面紅耳赤的低聲罵他大色狼一邊和他在內褲的帶子上拉鋸著。
「才三天啊……哎呀,好歹……好歹先吃晚飯啊……天才擦黑啊……唔唔、大……大色狼……」孟蝶怕扯壞了內褲,一鬆手,小內褲一下子被扯到了腳踝,身子被按在床上起不來,裙子也被撩高到腰間,她看著窗外還明晃晃的,又沒有拉窗簾,羞的連胸前的肌膚都有些泛紅。
他在孟蝶高聳的乳房上又抓又捏,柔軟彈手的乳肉隔著衣服,也依然手感良好。
「你輕些……捏痛我了。」孟蝶抓著他放在她胸前的手,有些不適應這種略顯粗暴的動作,但這粗暴卻讓她的體內也有些發熱。嘗過了高潮的滋味,在這三天裡感到寂寞的,可不僅僅是莊舟。
所以當莊舟吻著她的嘴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的時候,她也伸手去脫他褲子。
既然兩人都想,那還矜持什麼呢……
孟蝶終歸沒什麼經驗,解開了他的腰帶也褪下了他的褲子,但那熱騰騰的陰莖彈進她的手裡的時候,她只懂得攏起手指握著,連套弄也忘了去做。
情慾勃發的莊舟顧不上教她如何用手,把孟蝶的衣襟拉開之後推高了礙事的胸罩,一口便含住了高聳的乳房頂上殷紅的乳珠,他拚命的吸吮,舔著乳暈,捏摸著那兩團豐盈的軟肉,就像為了讓自己相信成熟的女人才是自己的需要一樣。
「舟……別……別舔了……你把我胸口……啊啊……都弄得濕漉漉的了。」
孟蝶開始喘息著扭著身子,想躲開莊舟對她乳房的進攻,但被他牢牢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乳頭還是只能被他的舌頭恣意玩弄。
他嘴上的動作毫不停歇,手指觸摸著孟蝶的腿根,陰唇外依然乾燥,但併攏的肉縫裡已經能感覺到濕熱的氣息。
他沿著孟蝶的肉縫上下滑動著,嘴巴更加賣力的挑逗著她,整個雪白的半球上都佈滿了他的痕跡,終於,孟蝶發出了細長的呻吟,摸在她下體的手指清楚地感覺到一股溫熱的細流從她的肉縫裡慢慢的泌了出來。
他迫不及待的扶正了自己的陰莖,在孟蝶的陰戶外磨蹭著。
孟蝶突然醒覺什麼一樣哎呀一聲,撐住他的胸口說:「舟,戴……戴套子、別……別啊啊啊……」她的提醒已經來不及,驟然被填滿的陰道那充實的愉悅讓她的話頓時變成了酸軟的呻吟。
莊舟抬高孟蝶一條腿抱在懷裡,把拖鞋甩手扔在身後。孟蝶的腳一直都很漂亮,纖細的足踝、小巧秀美的腳掌、柔軟飽滿的腳趾,趾甲還染著淡淡的粉色。
他一邊頂進孟蝶嬌嫩多汁的肉穴深處,一邊把孟蝶的腳捧到嘴邊,輕輕吻著她的腳掌。
「哎呀……啊啊……哈哈……」孟蝶顫抖著腳想縮回去,卻被他牢牢抓住不肯放鬆,腳掌上舌頭的動作讓她一陣酥麻一陣鑽心的癢,陰道裡摩擦的酸軟感覺讓她不停呻吟,腳上的奇怪快感又讓她忍不住要笑,「舟,別……別這樣……好癢……放開……髒啊……唔唔……」
雖然嘴上在抗拒,身體卻終歸還是老實的,滑膩的汁液漸漸充滿了緊窄的陰道,一抽一送間順暢又愉悅。
莊舟這三天被妝兒半熟的身體勾起的慾望彷彿找到了發洩的渠道,他撫摸著孟蝶的大腿,親吻著她的腳,下身凶狠的動作著,雙人床發出呻吟般的聲音,節律的搖晃著。
「舟……輕點……」孟蝶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下身一波一波的衝擊撞的她子宮頸都陣陣麻痺,脹痛的陰道被磨的很是舒爽,卻讓她有些吃不消了。
趴在她身上又狠狠頂了兩下,莊舟喘息著收住了動作,喃喃地說著對不起,把陰莖深深埋在她的體內,暫時不再動彈,「是我太衝動了,沒有忍住……是不是弄痛你了?」
柔軟的腔子被熱乎乎的陰莖烘的一陣陣酸軟,她不安的挪著臀部,卻又不敢動作大了,只是用穴心磨蹭著插在裡面的龜頭,「唔唔……沒……只是你動的太狠,弄得我……弄得我好像全身都散了一樣。」
本來停下就有大半是因為沒有戴套子,耐久力不足,而他又不想這麼快就射精,結果孟蝶在他身下這一磨,軟乎乎的穴心吐著膩汁,貼住龜頭那麼蠕啊蠕啊的,讓他一股電流般的快感直衝腰後,也顧不得孟蝶是不是滿足了,奮力晃著腰在她穴中攪動了兩下,腦子裡想著要抽出來再射,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跳動的陰莖本能的緊緊抵著因愉悅而抽動的陰道盡頭,暢快的噴射起來。
那股熱流激起了孟蝶身體的反應一樣,緊窄的腔道更加緊縮,像是要把他搾乾一樣緊緊吸吮著,直到他憋脹的管道中再也不剩一滴精液。
他看不出孟蝶是不是也到了高潮,她雖然臉紅撲撲的,也一幅心醉神迷的樣子,但並不像那次自己給她口交時候那麼興奮。
「哎呀……射了好多……」她起身彎腰用紙巾去擦黏乎乎的股間,嬌嗔的捶了他一下,「討厭,要是有了孩子,憋死你我也不幫你捋管子。」
捋管子是他們幾個哥們聚會時說到葷處經常提到的詞,沒想到被孟蝶這時說了出來。他一愣,然後,笑了出來,「真要是有了,我自己來。保證不欺負大肚婆。」
腦子裡卻浮現出孟蝶那纖細的腰脹大成一個圓球的樣子,懷孕的女人乳房更加豐滿,陰唇也變得肥厚飽滿,別有一番情趣……
他連忙甩了甩頭,甩掉一腦子荒唐的念頭,整理好衣服。
孟蝶收拾整齊走進廚房做飯,他還意猶未盡的跟了進去又親又摸的,最後被她哭笑不得的推了出來,無奈的說:「你啊……不想進廚房就說,哪有這樣給人搗亂的。」
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才有些擔心的摸著自己的下巴思考著,自從那個夢發生之後,自己的慾望好像變的強烈許多,尤其是在想到一些奇怪的事情的時候,比如想到妝兒那青澀未成熟的裸體,想到孟蝶懷孕後豐滿的雙乳和大腹便便的樣子,甚至在剛才自己達到高潮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想在孟蝶的臀上扇上一巴掌的衝動,看著白皙的臀肉泛起紅色的掌印,潔白的裸體隨著疼痛而扭動……
他恐懼的看向自己的褲襠,勃起的陰莖前所未有的堅挺。他彎下腰,聽著自己急促的心跳雙手摀住了腿間,一直到孟蝶驚訝的端著盤子站在他的面前,一臉疑惑擔心地問:「舟……你那裡……拉傷了?」
他擠出一個微笑,開玩笑的站起來挺了挺腰:「怎麼會,吃完飯妝兒還不回來,我就讓你看看它有多健康。」
孟蝶噗哧笑了出來,呸了一口把菜往桌上擺著,「沒正經的。」
但沒想到的,妝兒真的吃過晚飯很久也沒有回來。
孟蝶明顯的慌亂了起來,開始用家裡的電話撥著她的手機,一遍又一遍,但一直無人接聽。
莊舟這下也擔心起來,小丫頭人生地不熟的,難道真的被網友怎麼了麼?偏偏妝兒出門什麼也沒留下,要去哪兒要見誰誰也不知道,兩個人只有焦急地坐在沙發上,無可奈何。
「咱們報警吧。」孟蝶忍耐不住起身要去打電話報警的時候,門鈴叮咚一聲響了。
莊舟慌慌張張的衝過去開門,大門剛一打開,一個帶著酒氣的嬌小身子就軟綿綿的撲進了他的懷裡,帶著醉意的聲音竟有著哭腔,「小姨夫……救我……」
莊舟吃了一驚,這身子軟綿綿竟沒有什麼力氣一樣掛在他身上,他一把把她抱起來,往她和孟蝶暫住的臥室走過去,孟蝶驚訝得鎖好門跟著問她:「妝兒你這是怎麼回事?」
妝兒迷迷濛濛的也睜不開眼一樣,嘴上晶亮的唇膏也被吻糊了,成對兒的大耳環也掉了一個,她呻吟一樣抱怨,「那群王八蛋……要……要強姦我。幸……幸好,我把放了藥的酒……灌給那個王八蛋了……另一個傻丫頭……沒跑出來,被他們帶走了……」
莊舟把她身子放在床上,孟蝶緊張的湊過去問東問西,但妝兒沒回答兩句,就小臉一歪,睡過去了。
「看樣子,是遇上色狼了。還好沒出事。」莊舟安慰著孟蝶,一邊幫妝兒把那細帶的高跟鞋脫下來,小小年紀穿得這麼露骨,也難怪別人起歪念頭。
托住那纖細的腳掌的時候他竟有一瞬間的失神,那小小的白皙秀足從鞋襪中解放出來的時候竟讓他有些捨不得放下。他撫摸了一下,然後害怕孟蝶看見,就去脫另一隻鞋,藉著脫鞋的機會他偷偷的在那小腳丫上捏了捏,心中一陣激動。
孟蝶只顧的上照顧妝兒,也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一番收拾之後,時間倒也不早了,莊舟幫手收拾的時候大飽了眼福,興致勃勃直想再把孟蝶拉進臥室,但孟蝶明顯沒有一點興趣做愛做的事,看起來擔心又疲倦。他也只好緊緊擁著她坐在沙發看電視,嗅著她身上沐浴露的檸檬香安靜的坐著。
躺回到床上,昏黃的檯燈也被關掉後,黑暗和柔軟的床一起包裹他的身體,他閉上眼睛,腦中忍不住開始幻想妝兒今天的遭遇。
她穿著成熟的妝扮,小大人一樣坐在一群男孩子中間,說笑著,男孩子們一邊開著下流的玩笑,一邊往她和另一個女孩子身上動手動腳,酒一杯杯的減少,兩個女孩子的衣服也越來越單薄,她覺得有些不對,開始推拒湊到嘴邊的酒杯,扭頭的時候,一個少年往兩杯酒裡彈了些粉末,笑著勸她。
她接過酒杯,帶著醉意笑著,然後把酒灌進了摟著她的男生嘴裡。
過了一會兒,那個男生和另一個女孩子都臉色發紅,整個人都迷糊了起來,她叫罵著站起來,卻被身邊的另一個男孩子灌了半杯摻了藥的酒,她一腿踢翻最外面的瘦子,罵罵咧咧的跑了出去,跑到門口,已經有些踉蹌,幸好一輛出租車帶走了她已經開始迷糊的身體。
另一個女孩子卻被那群少年笑鬧著帶進破爛的旅館,她比妝兒還要小一些,可能還不到十三歲,那群男孩子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也把她剝的精光,和扣著的手掌差不多凸起程度的嬌小乳房一下子就落進了三四隻手中,嫣紅的乳頭被扯成細長的一條,痛得她哇哇的叫著。
但馬上叫聲就被堵住了,以硬翹的陰莖。她嗚嗚的用嘴含著插進來的肉棒,迷茫的舔著。
細白的腿被分開成將近直線,白白嫩嫩的小饅頭一樣的恥丘上的肉裂張開,像他夢中的蕾雅一樣沒有一絲毛髮的乾淨陰部馬上被一個男孩子的舌頭佔領,沒有技巧純粹的在每一處夠得到的地方舔著。很快口水就濕潤了緊閉的陰道口,男生們七手八腳的把小姑娘擺在床邊扯開她的雙腿,一個最高大的男生赤裸裸的站在她腿間。
她伸出手徒勞的推抵著男生的小腹,但馬上雙手被拉到兩邊握住了另兩根直挺挺的陰莖,隨著半聲哀鳴——後半截被一根肉棒堵回了嘴裡,緊窄的小穴被徹底的突入……
莊舟喘著粗氣,幻想中的那個被輪姦的女孩兒時而是妝兒的面孔,時而是夢裡那蝶兒的臉,但不管哪一個,那帶著少女甜美青澀的五官都令他興奮到極點。
他的手飛快地在自己的褲襠裡套弄著,然後在幻想中的那群男孩子往女孩兒的裸體上噴射精液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他疲憊的把粘乎乎的紙巾丟進紙簍,慾火卻並未因射精而消失,只是稍稍平息而已。
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愈發焦躁,生理的疲勞和精神的亢奮矛盾的交織在了一起,讓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什麼時候,他才進入了夢鄉……
(h)
春夢?莊舟很少睡到一半醒來,但確實下身的陰莖正傳來一陣陣快感,溫熱潮濕,還有一條柔軟的舌頭,貼心的在他的龜頭稜側舔來舔去。
他舒服的哼了一聲,半睜開了雙眼,接著猛的瞪大,天花板是古怪的金屬色澤,沒有吊燈,四周是能發光的巨大晶體——他並不陌生,這是巴特的房間,或者說,是他的房間。只不過,是在夢裡。
該死,又到這個夢裡來了。
他拍著額頭,坐起上身,本以為是蕾雅躥出了屋子在替他口交,結果起身才發現,專心致志地爬在他腿間舔的嘖嘖有聲的,是那個嬌小可愛的機器人——蝶兒。
他四下看了看,還是他從夢裡醒來時候的樣子,自己甚至還穿著那時候的衣服。記憶自動接續上了當時的情況,他皺著眉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有些尷尬的問:「蝶兒,你……這是在做什麼?」沒記錯的話,蝶兒應該是被他擁在懷裡睡著才對。
蝶兒慢慢舔著莖側把肉棒吐了出來,甜甜的笑著說:「主人你的棒棒突然硬了起來,蝶兒看反正也要早晨了,就想幫主人含出來,誰知道主人醒了。」
他看著蝶兒天真的表情,紅嫩嫩的小嘴嘴角還掛著一絲晶亮的口水,在嘴唇和龜頭間拉出了一條細長的銀絲,他心裡一陣火熱,坐直了身子,索性把褲子脫掉,把蝶兒拉進了懷裡,顫抖著用手撫摸上了她的胸膛。
那裡緊繃而充滿彈性,雖然沒有高聳而出的乳峰,卻讓他僅僅是隔著衣服撫摸就一陣激動。
蝶兒長長的嗯了一聲,把頭靠在他胸前,滑溜緊實的小屁股坐在他大腿上,屁股溝正好夾住他的龜頭。蝶兒瞇起月牙似的眼睛嬌喘著說:「主人,你又在做色色的事情了……」
他舔著蝶兒細膩不見一點毛孔的頸後肌膚,福至心靈一樣笑著說:「我還要對蝶兒做更色的事情。」
蝶兒背過雙手握住頂在她屁股上的陰莖,一面慢慢套動著,一邊發出甜美的哼聲,「主人都很久沒對蝶兒做過色色的事情了……」
他有些疑慮機器人能不能用來性交,伸手撥開了蝶兒睡裙下的小內褲,手指順著和人沒有什麼區別的溫熱細膩的肌膚往裡摸去,接著就摸到了那沒有一根毛髮,光潔柔軟的嬌嫩陰戶。
粗暴姦淫蕾雅的時候他只是純粹的忍耐不了而宣洩,根本沒注意自己插進去的地方除了緊之外和成熟女人有什麼不同,現在卻可以用指尖仔細地摸索描繪,這樣一個滿帶著背德快感的小女孩的股間。
「蝶兒,你真的是機器人麼?」他的手指不斷的探索著,恥丘還很單薄,在肌膚上按揉能清晰的感覺到堅硬的恥骨,軟嫩的陰唇嬌小玲瓏,緊緊的收攏在一起,指尖撫過的時候,能感到她整個羞處都在輕微的顫抖,頂端的嫩芽幾乎還未發育,包覆在嫩皮中,外觀上沒有什麼不同,就像一個真正的人類小女孩一樣。
蝶兒隨著他的撫摸發出低低的呻吟,十分享受的樣子,「主人……蝶兒是人體改造的啊……主人當初因為花了好大一筆錢,足足和蝶兒在屋子裡一起待了一個月,一有體力就要做,差點把蝶兒弄壞呢……」
人體……這是……真正的女孩子的身體?他的手頓在了她的股間,但手指已經擠進了陰唇之中,指尖停在了小小的肉洞口,那小肉洞一縮一縮的,一股股熱流沖在他的手指上。
「主人?你怎麼了?蝶兒……蝶兒下面都熱起來了……不要停下來啊……」
蝶兒鬆開握著他陰莖的手,撐住他的大腿,嬌小的身子挪動著,主動用那小肉洞含進了他的指尖,然後急促的喘息著晃著小屁股,讓他的指頭在她的小穴裡進出起來,「啊啊……主人的指頭……好熱……好粗糙……磨得蝶兒……好酸、好多水……出……出來了……」
指尖一片濕滑,他忍不住把手指往深處捅去,小穴裡的阻力很大,佈滿了細密的嫩肉褶皺,但裡面已經有充足的濕潤,而且越往深處,曲折細長的陰道就越生出一股往裡吸的感覺,周圍的粘膜蠕動著想要把手指吞下一樣,要是真的把陰莖插進去,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爽快。
他把手指稍微曲起,想仔細地摸摸這未熟的女性生殖器的內部,沒想到這簡單的一摳,蝶兒就啊的叫了一聲,嬌小的身子猛地一彈,雙腿顫抖著繃緊,低喊起來,「主人……啊啊……主人……蝶兒……蝶兒要來了……啊啊……」彈力十足的肌肉猛地箍緊他的手指,纏繞著一吮一吮的,蝶兒啊啊的叫了幾聲,才虛脫一樣靠在他懷裡嬌嗔著抱怨,「主人……你把蝶兒的敏感等級開那麼高……就不要做前戲了好嗎……這樣……蝶兒會受不了的。」
敏感等級?他從字面上猜測,這大概是僅僅是手指就讓她有高潮一樣的反應的原因了吧。看來……即使再像人類,這也只不過是個改造過的玩具。
他的興致突然少了大半,但殘留的慾望還是需要解決一下,他抱起蝶兒的身子,讓她的股間正對上了他勃起的陰莖,慢慢的放下。龜頭慢慢的擠進了蝶兒的下體,嫩紅的肉裂被撐開,多汁的陰唇緊緊吸著肉莖的兩側,還沒完全插入就一陣舒爽。
蝶兒軟軟的任他抱著放下,龜頭頂進她體內的時候,她的呼吸都屏住了一樣漲紅了小臉,緊緊抓著睡裙的裙角,皺著眉一副既難受又快樂的樣子。
他的龜頭好像頂在一團沒有入口的軟肉上一樣,雖然佈滿了濕滑的粘液,但深入仍然無比困難,進入的部分被緊緊地圈住,嬰兒的小嘴一樣用力的吸著。
比起蕾雅的小穴更緊,更熱,更加銷魂。雖然心理上感覺不那麼興奮,但肉體的滿足是直接而強烈的。他一橫心,確定了大半個龜頭已經插在陰道之中後,索性拉著蝶兒的腰往下一沉。蝶兒大叫了一聲,整根肉棒盡根而入。
這真的是嬌小的不可思議的身體,他抱在她小腹的手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小肚子因為自己的插入而有一條微微的凸起。
他的陰莖也有些發痛,緊窄如斯的肉穴讓他懷疑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插入而撐裂,內壁確實的緊繃到了極限,但他的陰莖還在因為愉悅而膨脹。
他試著往外抽了抽,陰門緊緊勒著他的根部,讓裡面好像真空一樣隨著他的抽出有外翻的感覺,蝶兒更是受不了的擺著頭,哀鳴起來,「主人、主人不要、不要動……蝶兒……蝶兒要壞掉了……啊啊啊……」
他真的有些擔心,但潛意識裡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沒事,他可以放開去做。他挺起身子,讓蝶兒的身子撲到了沙發邊的茶几上,下半身被他抬起,細白的腿被他握在手裡分開到腰側,這樣,他有些肥胖的肚子就再也無法阻擋他的動作了。
蝶兒的臉貼在玻璃上,口水從嘴角流出洇成一灘,映襯著天真的臉顯出複雜的淫靡感。
他費力的抽出肉棒,然後猛地一頂,肉穴口的嫩紅肌肉再次被擴張到極限,粉白的恥丘被佔據的滿滿的。
雖然那緊小的肉穴不斷的抽搐著好像到了高潮一樣,但穴內仍然一直有足夠潤滑的液體,並沒有更多的淫汁噴洩出來,不像蕾雅那一晚被他姦淫的足足染濕了小半個沙發。
他動了幾十下,喘息越來越劇烈,快感不斷升級,但腰上卻沒了力氣,他抱住蝶兒的屁股,頂在她的腿間打算休息一樣,陰莖就那麼泡在了她的陰道深處。
沒想到蝶兒的小穴緩緩蠕動著等了片刻之後,竟然開始劇烈的蠕動起來,嬌嫩的內壁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纏繞著他的陰莖一下下的夾著,他根本不用動就能享受到莫大的快感,他看向蝶兒的臉,蝶兒正咬著嘴唇一副用力的樣子,嘴裡發出溫膩的嗯嗯的聲音。
連陰道盡頭的花心也張開了小嘴包住了龜頭,濕滑的在上面摩擦吸吮,陰門處繃緊的嫩肉更是腫脹而充血,牢牢得勒緊了他的根部,一下下向裡收著。
這全方位立體的刺激讓他的快感快速上升,在蝶兒伸出小手摸到他的肉袋,溫柔的撫摸著那兩個緊繃的肉蛋的時候,他終於堅持不住,就這麼插在她的身體裡噴射出了精液。
他坐回到沙發上,哈哈的喘著粗氣,蝶兒卻馬上恢復了精神,蹦蹦跳跳的從茶几下來打開裡屋的房門,然後對著屋內岔開了雙腿。他正奇怪,屋內嗚的一聲爬出了一個嬌小潔白的身子,蕾雅興奮的在蝶兒的恥丘上伸出粉紅的小肉舌頭又舔又吸,每一滴精漿都沒有放過的全部舔進了嘴裡。
他看著這兩個小女孩組成的淫邪畫面,頓時喉嚨一陣發緊,口乾舌燥起來。
蝶兒看著自己的股間被舔的乾乾淨淨,才放下睡裙,拍了拍蕾雅的頭,然後指了指沙發。蕾雅晃了晃腦袋,嗚汪的叫了一聲,直接跳上了茶几,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被這熱乎乎的小身子撞了個滿懷,還沒來得及摟住蕾雅光溜溜的身子,她就滑到了他的雙腿間,一雙小手把他已經軟化的陰莖捧住,啊嗚一下,塞進了嘴裡。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軟垂的肉蟲,滑溜溜的舌頭仔細的清理著上面殘存的每一絲液體。
他手伸了伸,又收了回來,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來。蝶兒在另一間屋子裡換好了衣服,穿著可愛的粉色洋裝走了回來,笑瞇瞇的坐在他身邊,好奇地問:「主人,你昨晚夢見什麼了麼?」
「嗯?」他正感受著那柔軟的舌頭帶來的絲絲麻癢,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疑惑。
蝶兒靠在他懷裡,奇怪的說:「可是蝶兒聽到主人說夢話了呢……是主人以前在蝶兒的系統裡裝過的古老語言系統裡的文字呢。」
他渾身一顫,被蕾雅舔的有些抬頭的慾望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你……你開什麼玩笑。」這裡才是夢……自己怎麼會在夢裡說夢話!
蝶兒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蝶兒才不會騙人,蝶兒又不是你們人類,動不動就會說謊。不過,主人說得很小聲,蝶兒其實是被主人的棒棒硌醒了,才聽到的。」
他有些混亂,自己要怎麼才能證明現在這些不過是自己在做夢?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很痛。但是,莊舟也會痛啊。
他輕輕拍了拍蕾雅的臉,然後起身從蕾雅的嘴裡抽開,蕾雅失望的看著半勃起的陰莖離開了自己的嘴唇,叫了兩聲,大大的眼睛可憐的垂下。他讓蝶兒陪著蕾雅,自己隨便套了條褲子離開了房間。
他想去見妝兒,那個這裡的他的太太。他隱約覺得,那些被加了密碼的視頻能幫助他離開這個夢境,他在這個夢裡呆得越久感覺就越害怕,那是源自內心深處的恐懼,而作為他的妻子,至少應該知道些什麼才對。
他走上三樓的時候,那個可愛的豐滿女傭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看來他確實很久沒有來過妻子的臥室了。雖然,告訴自己這是在夢裡,可他還是覺得有些愧疚。
臥室的銀色大門無聲無息的滑到兩邊,裡面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科幻陳設,他走過外間書房一樣的屋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那些自己一看就生出一股厭惡的機器,連書架都佈滿了鐵灰色的管線。
裡面只有一道金屬門,自然是通向妝兒的睡房。睡房門口還有一個閃爍的激光虛擬屏幕閃動著「德芮姆女士、92/秒、體溫偏高、非正常睡眠狀態」等等一長串數據和奇怪的文字描述,並隨著時間在變化。
門邊是個手掌一樣的印模,他把手放在上面,印模閃動了一陣,一道溫暖的光線掃過他的手掌,接著門無聲無息的滑開到一邊。
他低著頭想著怎麼開口,走進了臥房。但他抬頭想要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來得並不時候。
那張床是很大的金屬圓盤,上面罩著柔和的發著藍光的罩子,圓盤上有華貴的床墊和枕被,妝兒就睡在那上面,溫和的日光一樣的光線灑在她的身上。
她帶著像是眼罩一樣的金屬眼鏡,擋住了她上半張面孔,但露出的鼻子鼻翼扇動著,發出嬌美的喘息,臉頰顯得十分紅潤,一張紅艷的小嘴呢喃著動人的呻吟,小舌難以忍耐一樣舔著嘴唇。
被子被踢到了一邊,大半落在了圓盤下面,只有一角蓋著她雪白的肚皮,她一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放在那並沒有任何遮擋的豐美乳房上,無意識的按壓著,另一手穿過了蓋在肚子上的被角,隔著薄薄的真絲內褲在隆起的恥丘上撫摸著。
那裡的布料已被浸得透濕,能清楚地看到黑色的陰影和一點點陰唇的輪廓。
她的雙腿分的大開,繃緊的秀足上,足趾舒展張開,每當她的手在恥丘上一摸,她的腰就向上微微一拱。
就他所知道的,這個世界並不缺乏取悅女人的道具或仿生人,但這屋子裡並沒有見到這些。她只是單純的用手取悅著自己,像是春夢一樣,伴隨著撩人的夢囈。
他突然一陣心疼,夢裡的自己究竟冷落了這個女人多久,她才會在有自己丈夫存在的房子裡獨自睡到在清晨自慰。
但這幅畫面顯然是誘人的,雖然比不上蕾雅和蝶兒的青澀身體的誘惑,卻也足夠讓他的情慾勃發。
他的視線滑過床上成熟美麗的嬌軀,從飽脹挺立的乳峰到平坦雪白的小腹,再到她筆直結實的雙腿間柔軟嬌嫩的私處。
這是他的妻子,而她正需要安慰……
他吞了口口水,覺得先滿足了她再問,應該更容易問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於是,他走過去,輕手輕腳的脫掉了褲子,爬上了她的床。
(i)
他爬到了仍然沉浸在自慰快樂中的妝兒身上,雙手撐在她的胸側,看著隨著呼吸起伏的粉酥乳房,忍不住低下頭去含住了那挺立在頂端的乳頭,雙唇夾住紅紅軟軟的那一小條,用舌尖挑撥著。
微微顫動的女體突然繃緊,小嘴裡發出疑惑的聲音,馬上那近乎完全赤裸的身子就變得僵直,他一愣,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胸口被用力一推,整個人翻倒在那圓盤一樣的床邊。
他瞠目結舌不知所措,就看到妝兒受驚了一樣拉著被單遮蔽著身體,連眼上的罩子也來不及摘下的,就慌忙的伸手去按床邊的一個控制台。
他幾乎是本能的大喊出來,「妝兒,是我!」
修長的手指頓在了紅色按鈕邊上,然後,緩緩地收回,摘下了那個巨大的眼罩。
「巴特,怎麼……怎麼是你……」妝兒看著摔在床邊的他,臉上突然浮現了羞赧的潮紅,不安的搓著拉在胸口的被角,「你……你怎麼來了?有事麼?」問到最後,她抬起的雙眼竟然帶著一絲熾熱的期待,彷彿希望他不是有事才來的。
他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再次爬上了床,現在他突然只想好好的撫慰這個女人,這個寂寞的掛著妻子名分的可憐女人,他探過身子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就像自己本來就知道這裡是她的敏感帶一樣,「妝兒,我是你的丈夫,本來不就該在你的房間麼……」
她渾身一陣細微的戰慄,微微偏過頭躲開耳垂的火熱,低聲抱怨著:「真諷刺,你竟然在失憶之後才想起你是我的丈夫……」
「空白,正好是重新開始的機會,不是麼。」他低喃著,真正的把妝兒當作了被自己冷落很久的妻子一樣,細細的從她的耳根開始向她的頸子吻過去,接著在她玫瑰色的唇上輕輕一吻,認真的說,「妝兒,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我既然現在是你的丈夫,我就會把你當成妻子好好呵護。」
妝兒撇了撇嘴角,微微側頭,眼角竟有水光閃動,「真可笑,我……我竟然真的覺得你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巴特……他絕對說不出這種話。」
他溫柔的擁抱住她,輕輕地把她壓倒在床上,撫摸著她的腰側,緩緩的滑向她分開的大腿內側,「妝兒,也許……巴特也想對你這麼說,只是……只是他說不出口吧。」
妝兒輕輕的呻吟起來,搖了搖頭,帶著一些嘲弄輕輕地說:「人是很難改變的。就像你,也是失去記憶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不想再把話題帶到失憶上面,他知道說服妝兒相信自己是在夢裡來到這個世界很難,現在他勃起的陰莖感受到的那股間的潮濕告訴他,現在討論問題是很不合時宜的,於是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他有些驚訝的發現,妝兒對吻竟然如此生疏,他挑撥開她緊閉的嘴唇,伸進她嘴裡的舌頭得到的是完全生澀的回應,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小姑娘一樣,不知所措的小舌只懂得僵硬的迎合著他的舌頭。
想想他和孟蝶,雖然很晚才走到最後一步,但很早就已經吻得昏天黑地。
他還想再做些前戲,但妝兒已經等不及了的樣子匆匆地握住了他的陰莖,張開雙腿拱著腰,嘴裡發出難耐的低哼。
已經被她的手牽引到了陰門前,他也就不再多費功夫,順著她的手的力道向裡一頂,一陣溫軟的感覺貼上前端,龜頭毫不費力的就擠進了一個濕潤腴嫩的小肉洞中。比起蕾雅和蝶兒那充滿彈性和壓迫感的緊窄肉穴,妝兒的身體少了很多刺激,但舒適而溫暖,溫熱的腔道興奮的抽動,久曠的花心被他第一次頂到就酥軟不堪的噴吐了大量的液體出來。
妝兒的四肢緊緊的攀住他,張著小嘴啊啊唔唔的呻吟著,並不激烈,但滿含著愉悅。他艱難的移動著身體,讓陰莖在她的體內進出。
「巴特……啊啊……你……你要是能……唔啊……能一直失憶下去,那該多好……」她放浪的迎合著他動作,柔細的腰亂扭著,豐腴的雪白臀部又轉又搖。
他本以為妝兒很快就會被他送上高潮,但一直到腰都酸了妝兒依然不輕不重的呻吟著扭動著腰臀,穴內滑膩依舊卻感覺不到高潮要來得跡象。
他抱著妝兒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渾圓的屁股,從她的屁股後面干了進去,這個姿勢妝兒也可以方便的向後拱聳著腰自己動作。
他一手撫摸著她的臀肉,一手繞到腰前用手指開始刺激她的陰核,抽插的時候也混進了攪動和研磨,這幾乎是他的渾身解數,但妝兒僅僅是加快了搖擺屁股的速度,呻吟的聲音反而更小了。
他用力衝刺了幾十下,腰後積蓄的快感逐漸滿溢,妝兒應該是也感覺到了體內的陰莖逐漸脹到了最大,突然從他身前掙脫,回身猛地把他撲倒,叉腿坐到他的身上,主動用下體吞進了他的陰莖,然後上下前後的費力搖擺著細腰,伏低身子垂著一對豐腴的乳房哀求一樣呻吟著:「吻我……像剛才一樣吻我……」
他抬高身子,摟著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嘴,唇舌糾纏中她的下體仍然快速的磨著他的陰莖,很快就讓他達到了高潮,他用力的把陰莖往她身體裡頂去,盡可能得讓精液噴灑在她最嬌嫩柔軟的深處。
她渾身顫抖著吻著他迎接著他的精液,足足保持了這個姿勢將近五分鐘,才嬌喘著翻身躺到一邊,有些回味的用手撫摸著恥丘上濕漉漉的恥毛。
他側身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帶著些歉意說:「對不起,我沒能忍住。」
她卻露出了一種滿足而欣喜的表情,「巴特……結婚以來,這是我最高興的一天。」
他有些疑惑的說:「可是……你還沒有高潮。」
她收回胯下的手,輕輕地用舌尖一舔上面的混濁體液,淡淡的說:「巴特,現在的我很慶幸你失憶了。那些高潮不斷的日子裡,我從來沒有過像今天這樣滿足。」
她的眼角突然滾下了一滴淚水,滑過她的臉頰落進了華貴的被子中,「我今天……才終於有了做你妻子的感覺。」
他低著頭,看著她姣好的乳房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形狀,「巴特……真的那麼差勁麼?」
妝兒的眼中出現了一種複雜的情感,沉吟著說:「不……以前的你……只是太過自我,覺得自己喜歡的方式便是愛。或者,你以前從來沒有愛過我。」
「不。」他脫口而出,但馬上變得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訥訥的說,「巴特,肯定不會隨便娶個女人的。可能……」他想著自己看得那些視頻中那個空虛無聊到只剩下慾望的男子,遲疑著說,「他只是……不知道怎麼來愛你。」
妝兒撐起身子,專注的盯著他,看到他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歎了口氣,輕輕地說:「你在夢裡學到了很多,那些無聊的娛樂芯片文學,看來並不是完全沒有用處的。」
他勉強笑了笑,不願意就這個問題多做爭論,回到現實後,這裡畢竟只是夢境而已。
「巴特……」她撫摸著他的臉頰,「希望這次我能為你生個孩子。一個能接下我擔子的孩子。」
兩人像真正的夫妻一樣靜靜地依偎在一起,直到門口的不知名的儀器發出了悅耳的音樂聲,妝兒才依依不捨的起身離開了床,「巴特,我準備去上班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妝兒,你知道我那些視頻的密碼麼?」
妝兒停在滑開的金屬門門口,回頭帶著有些鄙夷有些失望的情緒看著他,半晌,才輕輕地說:「有我的名字的,密碼就是我的名字。其它的,我不知道。巴特……」她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你,終究還是你。」
他無心咀嚼妝兒最後話裡的含義,他迫切地想知道那些視頻裡的內容,冥冥中好像有個聲音在指引他,告訴他,只要看到巴特的過去,一切就有了清晰的方向。
妝兒去洗漱打扮的時候,他匆匆的套上了褲子,和她吻了一下奔下了二樓。
一進那熟悉的房間,他就拉著蝶兒直奔那放著屏幕的大桌子上,急匆匆地把她推到在桌子上。
蝶兒揉著小屁股嘟著小嘴把裙子撩起把腿分開,嘟囔著說:「主人,你還要啊?」
他啊了一聲,然後就看蝶兒開始抬高屁股向下拉著小內褲,連忙擺手說道:「別別,穿上,我是要看視頻文件。」
蝶兒登時羞紅了臉,飛快地把衣服整理整齊,然後垂著頭一邊拉高上衣把傳輸線接上,一邊抱怨:「主人平常都是晚上才看,蝶兒怎麼知道你突然變卦。」
通過了口令審查,他找到和妝兒有關的幾個路徑,在上面雙擊輸入「妝兒」作為口令,沒想到確認之後竟彈出了密碼位數不足。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輸入了「德芮姆·弗萊」,這次確認之後,屏幕上終於出現了一個小鎖啪的一下粉碎的動畫。被封鎖的路徑終於展開。
在第一個文件上輕輕的點下了播放,他靠在椅背,看著屏幕變黑……
再度明亮起來的屏幕上出現的,仍然是他熟悉的,四角都是攝影設備的大房間,屏幕依然分成四塊忠實地記錄著屋子的每一處細節。
逼真的音響效果忠實的傳達著畫面裡妝兒的聲音,那聲音充滿了驚訝恐懼和無助。
「巴特……你要幹什麼,放開我!放我下來!」
屋子的中央垂下了一條柔軟半透明的纖維繩,繩子緊緊的綁著妝兒的手,讓她的身子只能懸在地上,足尖剛剛能夠觸到地面。她的身上穿著睡衣,臉上還帶著被單留下的印子,赤裸的雙腿不知所措的搖擺著,「你幹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綁著我?」
門無聲的打開,他拿著一條黑色的多頭鞭走了進來,靜靜地走到她身邊,撫摸著她的身體說:「弗萊太太,你有一個美麗的身子……不過,為什麼它要如此成熟?」
「巴特……你要幹什麼?別……別這樣,我……我道歉,我昨晚喝多了些睡著了是我不對,你放我下來,我會好好盡一個妻子的義務的,求你……」妝兒看著他舉起了鞭子,驚恐的哀求著,但馬上那鞭子就飛快地落在她裸露的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
「啊啊……好……好疼。」妝兒的眼淚立刻流了出來,被抽出一條紅印的腿劇烈的顫抖著。
「乖,親愛的。」他輕輕撫摸著妝兒腿上的鞭痕,蹲下身子用舌頭輕輕的舔著,低喃著,「我是為了讓你快樂,讓成熟女人快樂的方法我只懂這一種,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不快樂!我疼!你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妝兒魚一樣扭著,但大腿被他死死抱住,舌頭越舔越往裡,逐漸滑進了她的股間。
她身子僵了一下,臉上出現了迷茫的表情,大腿上的肌膚出現了細密的小疙瘩,「唔唔……你……你……」她哼了兩句,但沒繼續說下去,而是發出了混雜著疑惑的痛呼,因為他正張開嘴輕輕啃咬著她大腿內側的肌肉。
用臉頰貼著她的大腿摩挲了一陣,他動手褪下了她的內褲,底側的布料清晰顯出了一點水痕,「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他溫柔的說著,伸出舌頭在她稀疏的毛髮中探索著,同時一巴掌打在了她高聳的屁股上。
「啊!」她的屁股疼得一陣顫抖,股間的感覺又讓她渾身發熱,她哭泣著低頭對他說,「巴特,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你什麼也沒有做錯。」他站起身繞到她的背後,揮起鞭子抽向她的屁股,興奮的說著,「我很喜歡你,但我知道成熟的女人都不容易滿足,我愛你,所以我要讓你能接受我帶給你的快樂。」
她的身子隨著鞭子的響聲一下下的抽動著,大聲的慘叫著,飽滿的臀丘上覆蓋的睡裙下擺漸漸破爛,露出紅腫的柔軟肉丘。
「你瞧,你的身體學習得很快。」他喘著粗氣,從背後用力抓住了她一邊乳房,大力的揉搓著,另一手丟掉了鞭子伸進她的腿間,罩住恥丘用中指樞摸著,「已經濕淋淋的了……你竟然還是處女?一定經常自慰吧。」
「胡……胡說!好疼……你……你不要那麼用力啊……」妝兒的臉都變得有些發白,胸口的肌膚出現青青紫紫的瘀痕,但被中指不斷撫摸挑弄的膣口出現了明顯的晶亮水痕。
「嗯嗯……不輸給小女孩的緊呢。」他發出讚歎的聲音,一截指頭用力擠進了緊閉的唇肉中間,想必已經刺進了處女的肉穴入口。
「啊啊……疼……疼……別……別往裡了!」妝兒拚命的踮起腳,想讓那指頭不能再深入,但被吊著的身子只是徒勞的扭動,指頭應該是觸到了處女膜,讓她嬌嫩的私處迎來了第一個侵入者。
「啪!」響亮的一聲,他攬高她的腰讓她的屁股向後撅起,一巴掌一巴掌的扇了上去,帶著詭異的微笑瞪著眼睛說:「怎麼樣?前面還痛不痛?」
之後的五六分鐘內,屏幕上都是單調的揮舞手掌的動作,可以看出他並沒有用多少力,但那白嫩的屁股還是被打得通紅一片,妝兒大聲的哭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痛還是屈辱。
「平日我聽你的,公司,家事,錢,我全都可以交給你管。」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掰開了她的臀溝,把陰莖對準了她的陰門,慢慢地往裡推著,「但是做愛的時候,你完全是屬於我的!」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高亢,肥胖的肚子一下子推到了她的屁股上面,她的身子劇烈的一抽,吊起的身子被撞的向前,離開了地面,痛苦的扭動的白皙腿根,一縷鮮紅的血絲從兩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來。
「啊啊啊……」她大聲哭泣著,也許是從沒想過自己的新婚之夜和處女的貞操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失去的,她的雙手被綁著,屁股和大腿上還帶著鞭痕,就像強姦一個性奴隸一樣,她被自己的丈夫從屁股後面狗一樣的插入……
(j)
他緊緊地按著自己的胸口,不敢相信的看著屏幕中的自己把被姦淫到虛脫一樣的妝兒放在地上,用繩子仔細的捆綁著,乳根被勒緊,雙手被反綁,足踝被拉到身後和綁緊的手肘拴在一起,然後就這樣被再次吊起。
穿過她股間的繩子故意在紅腫的陰唇間留下了兩個繩潔,被吊起後,勒緊的繩子讓繩結立刻陷進了還帶著破瓜血絲的陰唇之中,緊緊地磨擦著腫脹充血的肉縫。
「剛才只有我射精了,你都沒有高潮。」他滿意地用鞭梢劃著她嬌軟的乳頭頗為抱歉似的說,「不過沒關係,我馬上來滿足你。」
「嗚嗚……嗚嗚!」妝兒甩著頭,但嘴裡被佈滿小孔的鉗口球塞著,只有口水不斷地流下,只能發出悶絕的悲鳴。
這次他沒有用鞭子,而是拿出了一個佈滿細軟長毛的小球,他輕輕的一捏,那小球立刻嗡嗡的振動起來,上面的細毛堅韌的隨著蜂鳴滑動,他走到她被捆著的雙腿間,那裡毫無抵抗的能力,還殘留著他精液的膣口無助的張開一個小洞,一下下收縮著。
他用手指頂著那小球往她的陰道中推進去,那些長毛觸到她陰門的嫩肉時,能清楚地看到她腿根的嫩肌開始輕微的抽搐,隨著小球的深入,整條大腿都開始顫抖,當那小球完全進入她的陰道之後,她本來已經將近平靜的身體再度劇烈的扭動起來,雙眼哀求的四處張望著,臉頰泛起潮紅。
他又拿出一個小巧的金屬環,環的兩邊拴著細長的纖維繩,他分開她陰唇,從包皮中剝出了嫩紅的肉芽,然後把那小環輕輕的壓在了上面,繩子繞到臀後打了個結。
她正被體內的長毛刮掃的感覺折磨一樣,沒有注意新加在身上的東西,直到他在一個什麼按鈕上一按,她的身子猛的僵住,然後在空中彈動起來,口中發出瀕臨崩潰的嗚嗚聲。
他悠然繞到她前面,用雙手定住了她的裸體,低下身子,張嘴含住她一邊乳頭,細細的舔了起來。被繩子勒著的乳房顯得格外突出,充血的乳頭想必也會格外的敏感,她的掙扎越來越無力,最後絕望的垂下了頭,口水汗水和雙腿間決堤一樣的淫水一起往地面掉落著,落下不同大小的水漬。
他像唸咒語一樣輕輕說:「德芮姆,其實……痛也是很愉快的。」
她無力的抬起頭,無神的雙眼和不斷滴落的愛液顯示她正被接二連三的高潮折磨著,看到他拿起了鞭子,她痛苦的閉上雙眼,再次垂下了頭。
飛舞的鞭子,四溢的淫汁,白皙的肌膚,紅腫的傷痕,顫抖的女體,絕望的悲鳴,之後的將近半個小時充斥著這些殘忍而美艷的情景,他快速向後拉著進度條,直到視頻進行到了兩個小時後,那個小球才從她體內取出,那個小環仍然貼在她的陰核上,繩子也沒有一點放鬆。
他拿出小球,只是為了再次進入她的身體而已。
他看著屏幕中妝兒佈滿鞭痕的身體前後搖晃著,興奮的陰莖在佈滿粘液的膣內快速抽插著,妝兒的眼神逐漸變得迷茫,越來越迷茫……
他猛地點擊了關閉,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背後一陣涼意,汗水竟浸透了衣服。他平復了一下自己紛亂的情緒,顫抖著打開了後面的視頻,拉動著進度條快速的檢視著。
第二個,手腳被分別綁在一起的妝兒被固定在一個檯子上,乳頭夾著金屬夾子,陰唇被兩個小夾子扯到兩邊,中間的陰門緩緩地回流出濃濁的精液。
第三個,雙手和一條腿被綁著吊起的妝兒,吃力地用一條腿支持著自己的身體,他用細長的軟管捅進她的肛門,向裡面不停的灌著,她的陰道裡插著一個全是突起顆粒的巨大電動陽具,那陽具隨著她的呻吟而扭動搖晃著。
第四個,被捆成一團的妝兒仰躺在地上,兩個細長的軟毛插在她的乳尖,陰核上正夾著一個接著電線的小夾子,他興奮得坐在她的身上,把她的雙乳推到一起在乳溝間抽送著陰莖,每隔一段時間,她的身子就會猛地一顫,口角留下晶亮的口水。
第五個,第六個……
他啊得大叫一聲,點回路徑的開始,他再次看了看選擇的路徑,名字是「蜜月」。他痛苦的捂著自己的頭,感覺腦海中似乎浮現了妝兒冷笑著看著自己的情景,她譏誚的對他說:「看到了麼?這就是咱們的蜜月,你就是這樣讓我從一個少女變成女人的。」
他隨手點開了下一個妝兒名字下的路徑「責」,不抱什麼希望的打開了另一個視頻。
畫面開始,卻是憤怒的他正拖著妝兒的頭髮往屋子里拉進來!
妝兒拚命掙扎著,嘴裡在解釋著什麼,「巴特!你放開我,我說了!我沒有任何看不起你的意思!那真的是小事!所有董事都說不需要讓你知道的!」
他一聲不響,一把把她推到在地上,然後返身去翻找著什麼。
妝兒有些氣憤地揉著扭到的腳,喊:「你要幹什麼!我一會兒還要上班。」
她有些不情願的放軟了口氣,「好……巴特,我道歉,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一定會讓你知情。我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他拿著一瓶東西走了回來,盯著她的臉說:「脫衣服。」
她睜大了眼睛,叫嚷著:「巴特!我說了,我還要上班。董事在等著我去開會!這是事關數千噸寒晶的生意!」
「脫衣服。」他仍然平淡地說著,「我現在要干你,你最好脫光衣服撅起你的屁股讓我干。」
她站起身子回瞪著他,「你瘋了麼?你想發洩大可以去找你那可笑的874號,我要去上班了!」她抬腿就往外走去,卻被他一把拉回來,他陰沉著臉再次說:「你是我的妻子,而我要干你,現在,馬上!」他粗暴的扯開自己的褲鏈,勃起的陰莖啪的一聲跳了出來,「脫衣服。」
她捏緊了拳頭盯著他,然後顫抖著退後兩步,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眼中出現了屈辱的水光。
她吐了口氣,垂下頭緩緩抬起手,開始解自己的胸扣。
「不用脫那邊,脫你的內褲!」他不耐煩的低聲喝著,走到她身邊,「給我舔。」
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克制著抬腿脫下了內褲放在一邊,慢慢的蹲下身子,開始替他口交。
他一把拉住她的頭髮,在她的嘴裡抽插了幾十下,然後猛地拔出來,「站起來,轉過身,給我彎腰抬起你的屁股!」
她大聲地咳嗽了幾聲,有些奇怪的說:「你……你的繩子呢?」說出繩子兩個字的時候,她的神色變得異常複雜。
「轉身!撩高你那該死的裙子!」他粗暴的下令,看她不情願的照做了,才走過去掰開了她的屁股,「我今天沒興趣綁你,因為我不打算讓你高潮!你不是最討厭灌腸和肛門塞麼?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屁眼的快樂。」
她聽到這話突然掙扎起來,但馬上被他按住頭壓在桌邊,他吐了些口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像強暴一樣沒有任何前戲的,就那麼把陰莖插進了她的屁眼裡。
「嗚……」有過多次灌腸經驗的緣故,陰莖很順暢的完全插進她的屁股裡,她皺起眉雙手抓著桌沿,忍耐著趴在桌上。
被撐開的菊花蕾翻進翻出,她厭惡的閉上眼,卻無法阻擋膣內因為這肛交而開始濕潤,緩緩流出體外。
異物在直腸裡翻攪,她的身體卻漸漸開始興奮,嘴裡也發出了壓抑的呻吟,心理上的厭惡卻改變不了生理上的反應。她放棄的舒展了身體,開始用豐腴的臀部拱挺著迎合身後的衝擊。他的臉上浮現了殘酷的笑意,他壓著她的屁股,突然低吼一聲,快速的抽插起來。
她有些吃驚的睜開了眼,慌亂的說:「別……不要這麼快!巴特,不要!」
他帶著勝利者的笑容,滿足地摟著她的腰在她的直腸裡射出了精液,抽出肉棒,他低頭看著她濕漉漉的陰部,聽著她不滿足的呻吟,從拿著的那瓶裡摳出了一團東西,像藥膏一樣,突然的塗抹在了她的陰唇上,陰核周圍,陰道深處。
「你給我抹什麼?」她察覺到不對,猛地一挺身站了起來,雙手在自己的股間摸著,肛門回流出的精液在她身後垂了長長的一條線。
「沒什麼,一些我不屑用來讓你高潮的東西。但是用來懲罰你,再合適不過了。」
「你……你……」她走了兩步,然後捧住了自己的小腹,突然全身無力一樣的坐倒,「好……好熱……」
他拿過了繩子,卻沒有複雜的捆綁,只是吊起了她的雙手,把她的雙腿分開綁在兩邊,在屋子中伸展了美麗的身體。
然後,他就離開了房間。
桌前的他這才注意到視頻十分的漫長,他向前拉了一小段,屏幕上的妝兒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雙腿用力試圖向中間夾著,沒有內褲能清楚地看到淫液流淌在她大腿內側,越來越多。
「巴特!放開我!……啊啊啊……我受不了了!放開我……」
他往後拉動著進度,初時的怒吼變成哀求,再變成春情勃發的呻吟,最後成了絕望的哀鳴。
纖細的足踝能清楚地看到被繩子勒出的紅印,但她的雙腿始終無法併攏哪怕一點,張開的陰唇連互相摩擦這種最低級的安慰也無法做到,沒有高潮,有的只是無盡的積蓄的快感。
他一氣把進度條拉到了最後,不是因為不忍心看,而是畫面上那強忍體內的酸癢酥麻卻無法忍耐又無法疏解的女體媚態讓他興奮的肉棒都有些發痛。這些畫面給他的衝擊僅次於那些未成熟的裸體帶來的興奮感。
視頻的最後是他再次出現,放開了她之後又綁上了她的雙手並用繩子緊緊的捆綁住她的上身,留下她腿的自由。
她狂亂的撲到他,用嘴解開了他的褲子拉鏈,用嘴唇和舌頭努力的讓他完全的勃起,然後坐在他身上,哭泣著讓他的陰莖進入了她的身體,留著眼淚瘋狂的上下動著,一直到渾身無力,仍然趴在他的身上扭著屁股磨著。
「啊啊……高……高潮啊啊……!嗚嗚嗚……」
視頻的結束,是她在大聲地尖叫呻吟中,腫脹的肉縫大量的噴出透明水花。
他靠在椅背,關閉了所有的視頻,他解開了褲子掏出了肉棒,輕輕喚了聲蕾雅,那乖巧的少女立刻搖著尾巴爬了過來,蹲在他的腿間捧著他的肉棒放進了嘴裡。
沿著他的肉莖橫著舔了一遍,蕾雅蹲低身子,嗚嗚哼著把頭往他屁股下面擠著。他往前挪了挪,以為她要舔自己的肉袋。她確實舔了,但只是用舌尖輕輕的滑過緊繃的肉袋上最粗的那一條褶皺,然後開心的嗚了一聲,嘟起紅唇貼住了他的肛門。
他渾身一震,肛門傳來蕾雅的舌頭帶著味蕾粗糙的粘膩觸感,那小舌頭東舔舔,西舔舔,把他肛門那一圈皺紋盡數舔了一遍,之後舌尖一扭,鑽進了他的肛門中。
他雙拳握緊,只覺臀後一陣陣發緊,連陰莖的根都有些酸軟,肛門情不自禁的夾緊,爽的都哼了出來。
蕾雅咿咿嗚嗚的嘬著,口水都溢了出來,在他的屁股下發出咂咂的聲音。他的陰莖漲到最大,頂端都滲出了透明的腺液。
蕾雅滿足的用臉頰蹭著棒身,伸長舌頭舔冰棒一樣吸溜吸溜的向上舔著,用舌尖鑽了鑽馬眼,嘬起嘴唇對著龜頭用力吸了吸,把那些粘液全吸進嘴裡,張開嘴對著他,討好一樣的用舌頭攪拌著嘴裡的口水和那液體,汪汪的叫了兩聲。
他拍了拍蕾雅的頭,用手往下壓了壓陰莖,用龜頭拍了拍她的臉頰。
蕾雅乖巧的吐出舌頭在龜頭上舔了兩下,吃奶一樣吮住前端吸了幾下,然後緊緊夾著雙唇擠住棒身,紅潤柔滑的嘴唇貼著肉棒蠕動著,一點點把陰莖吞進嘴裡,靈活的舌頭鋪在下牙床上,像紅地毯一樣迎接著粗長的客人。
他一邊享受著蕾雅的口交,一邊顫抖著手按捏蝶兒的乳頭把光標移動到了刪除的通道上,他輕輕歎了口氣,神色複雜的把那些妝兒的視頻一股腦的圈起,扔了進去。
彈出的確認對話框顯得那樣刺眼,他沉默著,陰莖在蕾雅的口中跳動著緊貼著那溫熱的舌頭,溫暖而滑膩,光標移動到了確認的按鈕上,他卻開始猶豫,蕾雅開始收緊口腔內的肌肉,一吮一吮的吸緊,他的腰後越來越酥麻,快感漸漸憋緊到根部,蕾雅張大了嘴巴,把龜頭吞進了喉嚨中,滑軟的腔子勒著龜頭前端,他閉上眼,放鬆了全身的肌肉,憋在根部的精液隨著慾望一起噴湧而出,他的手輕輕在蝶兒的乳房上一點,那確定的按鈕閃動了一下,變成了破碎的文件的進度條動畫。
蕾雅吞下了所有的精液,還意猶未盡的舔著沾了些白漿的嘴唇和手心。他看著全部消失的整個路徑,心頭竟一陣莫名的失落。
高潮過後的身體十分疲倦,他把褲子整理好,準備吃過午飯好好休息一下。
他伸手去關屏幕的時候,身後不遠的地方傳來了妝兒的聲音,「你把它們全刪了?」
「嗯。」他沒有回頭,而是無力的靠在椅背,看過那些東西之後,他突然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儘管這只是他夢裡的妻子。
「巴特,你還是堅持認為你是另一個世界的人麼?」妝兒的聲音聽不出明顯的情緒,也不知道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了的,一下班就過來的話,至少也旁觀了近半個小時了。
「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的話有些猶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妝兒輕輕的歎了口氣,淡淡的說道:「我替你約了個醫生,等你想見他的時候,我替你安排。」
他皺著眉頭,半晌才點了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屋子裡又陷入了沉默,在他以為妝兒已經走了的時候,臉頰上突然傳來溫軟的觸感,他側過頭,妝兒的唇正緩緩的離開,勾著一抹莫測的微笑,她伸出手,柔聲說:「巴特,一起吃午飯了。」
(k)
在這個他堅持認為是夢的世界裡,他第一次吃到了熟悉的午飯,沒有奇怪的營養劑,沒有凝練的合成乳,簡單的四菜一湯,儘管妝兒說了原料大半是高價買來的合成植物和改造人,但他還是吃得無比滿足。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那之後的幾天裡,他每天晚上都會到妝兒的臥室裡休息,像他所認知的夫妻相處模式一樣,在睡前聊上一會兒,她說說自己上班時發生了什麼,他拿出一些網絡上的笑話逗她一笑。
妝兒的需要十分強烈,大概是久沒有男人安慰的緣故,幾乎每晚,兩人都會盡情地做愛。他用盡了各種方式,也做了很充分的前戲,甚至在妝兒的要求下進入過她的肛門,但妝兒一直都只是輕易的達到興奮的狀態,濕潤而溫暖,卻沒有達到過絕頂的高潮。
他忐忑了整整一個白天,最後還是在晚上試探著向妝兒提出了嘗試一下簡單的捆綁。那一刻妝兒的神情變得十分複雜,緊緊逼視著他像在打量著什麼。
「我覺得……一點點能讓你感到愉悅的情趣行為,如果,能讓你達到高潮的話,會讓我不那麼挫敗。」他很誠實的說著心裡的想法。
妝兒垂下了頭,沉默了片刻,才輕微的點了點頭。
他並沒有像視頻裡那樣用繩子綁住她的全身,而是簡單的繞過她的胸前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接著他像往常一樣愛撫她赤裸的身體,當摸到她股間的時候,他驚訝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潮濕和緊縮,他僅僅是吸了一下她的乳頭,她的膣口就已經完全濕透。
他拉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扣住她的雙乳溫柔的按揉著,蠕動的腔肉大力的勒緊他的分身,兩人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他試探著移動自己的腰的時候,妝兒終於似忍受不住一樣發出了哭泣似的呻吟,開始狂亂的上下搖擺著柔軟的腰肢,雪白的乳球上下飛舞,在空氣中畫著淫亂的曲線。
他被妝兒的興奮感染,賣力的上下挺動著腰,那繩子好像有著魔力一樣,她還沒動上幾十下,就渾身顫抖著趴在了他的身上,陰道劇烈的收縮著,一股股淫汁從膣內噴湧而出,她亢奮得大叫著,狂亂的吻著他的胸前。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無力的粉腿盤在自己腰後,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奮力抽插著。她又哭又喊得摟緊了他,接連不斷的高潮,把兩人交合的下方沾染成濕淋淋的一片。
最後,在不知道她第幾次的高潮中,他滿足的射出了精液,有力的噴在她不斷抽搐的陰道深處。
從那天起,他就忍不住在每晚的夫妻生活中加進了捆綁的元素。半是因為那樣能讓妝兒達到真正的高潮,半是因為他心中的鬱結往往會在被綁著的女體扭動哭泣呻吟的時候煙消雲散。
他的鬱結很簡單,沒有加密碼的視頻他已經全部看完,剩下的部分他怎麼樣也試不出來,每天在那間屋子裡能看到的東西對他來說實在乏味。蝶兒對他提過其它的房間也有一些娛樂用品,但內心深處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打消他的好奇,他直覺地認為那些東西完全無法幫助自己離開這個世界。
他考慮過妝兒提到的醫生的事情,但自己沒有任何心理疾病,他也不認為醫生能幫上自己的忙。直到他隱約察覺到自己的一些變化,他才發現自己確實需要和醫生好好的溝通一下。
不過不是關於回到自己原來世界的方法,而是關於那該死的繩子。
白天妝兒上班的時候,他大多和蝶兒蕾雅待在一起,偶爾慾望壓倒對那幼嫩軀體的罪惡感的時候,他也會和她們兩個做愛,並得到甚至遠勝於和妝兒性交時候的快感。
當他已經很自然的把蕾雅的身子抱到桌子上,分開她的雙腿插進那嫩緊的小穴的時候,他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然後,他就找來了繩子。
蕾雅對繩子似乎有恐懼感,見到他拿著繩子過來的時候反常的緊緊併攏了雙腿,雙手攀著桌邊一邊汪汪叫著一邊搖著頭把身子縮起。
但他確實想要試試看繩子在蕾雅的身上會不會有作用,就像著了魔一樣,他強硬的壓住蕾雅的背,讓蝶兒用繩子把蕾雅的足踝和大腿綁在了一起,然後中間的一股繩子連著兩邊的繩結掛在她的脖子上,讓她的大腿毫無選擇的向兩邊大大的分開,雙手也被綁縛在背後之後,蕾雅就失去了任何行動的能力,只有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嘴裡發出哀求一樣的嗚汪。
他不是很想聽見這叫聲,這聲音總是讓他覺得自己在和一隻狗做愛,他拿過佈滿小孔的鉗口球,很自然的塞進了蕾雅的嘴裡。
他站在桌子邊,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被綁成淫蕩姿勢的蕾雅,蝶兒貼心的用小嘴幫他潤濕著肉棒,那在她嘴裡的肉棒已經興奮到了極限。
蕾雅晃了晃身體,大大的雙眼流下了眼淚。他有些不忍,剛想要解開繩子,卻發現正對著他的小小陰唇間,粉嫩的裂隙正在湧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流到一張一收的誘人肛門外。
他難以克制的從蝶兒嘴裡拔出了陰莖,走到桌邊,自上而下一寸寸的撫摸著蕾雅細膩的肌膚,撥開她的陰唇,用龜頭磨擦著濕潤的肉縫。
「唔唔……唔唔唔……」蕾雅晃著頭,髮絲散亂,露出苦悶的愉悅表情。
他慢慢向裡推進,幼小的身體不管他進入幾次都依然那麼緊窄滑嫩,僅僅進入了一個前端,龜頭就被鮮嫩多汁的粘膜吸吮的陣陣發麻。
繩子勒住的地方有些陷入肌膚,看得出蕾雅正在快感的衝擊下想要伸展自己的雙腿,想要扭動她青澀的細腰,但她都做不到,她只能流著口水哼著酥軟的鼻音哭泣著縮緊陰道的肌肉,在肉莖的摩擦中洩出一片片快樂的蜜汁。
他射了一次之後還不滿足,又把蕾雅嬌小的身子翻轉過來,因為足踝和脖子連在了一起,她趴在桌上的時候頭壓的極低,交疊的雙腳支撐著身體重量,纖細的足踝幾乎要扭斷一樣歪著秀美的小腳。
這樣的姿勢蕾雅的稚嫩陰戶顯得十分靠下,他拉著她的屁股在陰唇間磨擦了幾下,找不到合適的插入點,他看了看蕾雅淡褐色的緊小屁眼,轉移了攻擊的目標,把龜頭抵在了她的肛門外。
蕾雅含糊的唔唔起來,屁股微微搖擺著,聲音裡有些痛苦,這樣的姿勢想必會給折起的關節帶來不斷的痛楚。他明知如此,卻還是興奮起來,不理會蕾雅的呻吟,向前俯著身子,興奮的肉棒被肛口的嫩肌向外推擠著,一時竟難以進入。
他吸了口氣,向前一壓,龜頭前端傳來破開肉洞的感覺,溫熱柔軟的腸壁擠迫著突入的異物,但最粗大的部分已經通過,還帶著她蜜汁的肉棒又十分潤滑,他搖晃著腰讓前半段陰莖在肛口淺淺的抽送一陣,然後用力一頂,整條肉莖逆著肛門內的嫩肌貫穿到底。
蕾雅唔唔的繃緊了嬌嫩的小屁股,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一張一握的,整個裸體都顫抖起來。
幸好這不是蕾雅第一次肛交,雖然潤滑並不充分,但狹窄的直腸還是容下了他粗大的分身。他扶住蕾雅的脊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瘦而不顯骨感的肩背,拉住她背在背後的雙腕,騎馬一樣瘋狂的動作起來。每一次頂到最深,蕾雅都會發出嗚咽一樣的悶哼,小身子也向前一晃。
當他看著蕾雅張開的屁眼和她的嫩膣一起倒流出白濁的漿液的時候,他終於發現,因為那繩子而興奮的,絕對不止是妝兒而已。
同樣是蕾雅的身子,只是因為被他捆了起來,就讓他比起平時都興奮得多。
這晚他再一次讓妝兒在連續的高潮中連聲求饒之後,撫摸著她慢慢平靜下來的動人裸體,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妝兒,上次你說的那個醫生……我想見見。」
翌日,就在他三樓的房間裡,他見到了那個眼窩深陷滿臉皺紋的老人,據說是醫學界的權威——瑞爾利特教授。
他有些侷促的向他解釋著自己的情況,「教授,我最近有些很苦惱的事情,我發現我越來越傾向於一些古怪的性癖,甚至……甚至會在捆綁別人的時候得到快感。您能告訴我我該如何改變自己的心態麼?」
但那個老人銳利的眼睛只是靜靜的注視著他,開口的時候卻完全不是在回答他的話,「弗萊先生,你什麼時候開始覺得現在的世界對你來說是個夢的?你現在說話的樣子,並不像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的人。」
他一怔,然後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嚅動了一下嘴唇,遲疑著說:「我如果說,我其實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個很普通的凡人,我有很漂亮的未婚妻,很平和充實的生活,而這裡我完全不瞭解,我……只能說我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逼真的夢。既然我在夢裡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我總要過下去,同時,我想找回回到我的現實生活的方法。我這樣說的話,你會相信我麼?」
瑞爾利特教授饒有興致的雙手交叉托著下巴,輕輕說:「能向我詳細地說一下你現實中的生活是什麼樣子麼?」
他點了點頭,開始盡可能的講述那些他無數次提醒著自己不能忘記的記憶,像小時候第一次被父母責罵,中學時候的純純初戀,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健談的時候,一直說到他和孟蝶的初夜,他才有些羞澀的草草帶了過去,說:「我達到高潮的時候,很疲憊得一下子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邊的世界裡了。」
瑞爾利特教授平靜的看著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說這些一樣,「弗萊先生,就我這些天從你太太那裡瞭解到的資料,你曾經對於古代歷史世界觀的小說遊戲還有各種文化十分感興趣。我從你家庭醫生瞭解到的一些事情也說明你曾經有抑鬱症的病史,也就是說你對你的生活是極度不滿的。」
「你是什麼意思?」他有些戒備的看著教授,那銳利的眼睛讓有些恐懼。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謂的那個世界的生活,其實是你對現實世界的逃避和恐懼,在你的夢境中的投射呢?換句話說,你這些記憶,其實是你在交通意外造成的記憶缺失的前提下,在夢境中自行演化出來的,這種可能性,你認為有多少?」
「不可能!」他吼了出來,「你胡說些什麼。我在這個夢裡就快要分不清什麼才是真正的我了,我現在只想知道如何回到我的現實中去,而不是聽你在這裡分析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瑞爾利特教授面無表情地聽他發洩似的喊著,然後低聲說:「弗萊先生,對你來說找到真正的你不才是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麼?如果你所謂的現實其實才是你的夢,你現在所要做的應該是醒來,而不是一心想要回到夢裡去。」
他抬高了聲音,「我經手過一個和你類似的患者,他厭倦了現實的生活,而他有一個很美好的夢,他想要永遠做夢,所以我按他的要求為他準備了一個休眠器,現在他正生活在自己的美夢中,他想不想醒來我不知道,我只能確定他已經生活在了另一個世界裡。弗萊先生,難道你也想做一個那樣的懦夫麼?」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我說過了,這裡是我的夢,或者說,這裡就是你所謂的夢裡的另一個世界!而我現在想醒來。你知道我要如何醒來麼?不知道的話,就請你回去吧!」
教授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只是輕輕歎了口氣,枯瘦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同樣乾枯的手背,「弗萊先生,在你接觸到那些被人描述的古代平和生活之前,你一直有著嚴重的心理疾病。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不正常的性癖。根據你妻子的描述,你曾經是SM愛好者,而且靠金錢圈養過不下十個未成年的性奴隸,其中一些還被你活生生地吃掉了……你不用這麼生氣地看著我,我不是在陳述你違背了什麼法律或是道德。你剛才曾經提到過要改變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心態,說明你再一次開始從這些東西上面找到了快感。而現在你並不屑於這種行為,對麼?」
他有些頭疼,但自己確實對這些不正常的性愛感到恐懼,便點了點頭,「沒錯,因為這不是我!」
教授的眼中放出了光,他用細長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額頭,說:「你為自己虛擬製造了一個人格,來逃避你曾經做下的你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這個人格的創造很可能來自你接觸到的與古代相關的文學,所以這個你才會如此地執著認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弗萊先生,靈魂具象化理論在兩百年前就被提出並證明了,時光穿梭模型也至今未被真正的應用,根據現有的科技,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絕對不是穿越者,你的確是弗萊集團最高執行官,巴特·弗萊先生。如果你不肯直面自己的心理疾病,我很難採取正確的手段。」
他的身子慢慢變冷,雙手禁不住顫抖起來,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我說了!我是莊舟!我是……我是很平凡的中國人。這裡、這裡只是我的夢。我要醒來,求求你,幫我醒來!」
教授皺起了蒼白的眉,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說:「這樣吧,弗萊先生,明天大概這個時候我會再來,請你在我來之前盡可能使自己處在比較興奮的狀態,不管是情緒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都可以。按照你剛才對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描述,我想我可以幫你。」
像溺水的人抱住了浮木一樣,他緊緊地握住了教授的手,「我等你。」
教授再次來的時候,他忐忑的坐在大沙發上,蕾雅赤身裸體的坐在他身上,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踏在他膝蓋上,上下搖動著小屁股,用紅嫩的陰道吞吐著他的陰莖。
他有些尷尬的看著進門的教授,撓了撓頭說:「真對不起……我本來只是想讓自己興奮一下,結果有些克制不住。」
教授揮了揮手,坐在了他的對面,拿出了一個頭盔一樣的東西,「這樣反而更好,高度興奮之後的疲累狀態正是我需要的。因為我帶來的是簡化的機器,需要你的身體狀況正合適才好。」
他本就因為害怕射精後就不那麼興奮而一直忍著,就快要憋不住了,聽到這話頓時拉著蕾雅的屁股重重戳了兩下,爽快的一瀉如注。
解開蕾雅的繩子拍了拍她的屁股,她很乖巧的跳下沙發,連跑帶爬的跑回裡間洗澡去了。
瑞爾利特教授拿起頭盔,對他說:「我不能保證一定讓你回去,但如果你決定了要嘗試一下,現在就放鬆身體閉上眼睛。發生什麼事也不要改變狀態,順著自己的本能去反應就可以。」
他點了點頭,按教授說的去做了,頭上一沉,應該是那個頭盔戴了上來。然後一陣細小的電流開始沿著他的頭四周遊走,剛從射精的快感中恢復的他正在那種慵懶的疲憊中,這股電流按摩一樣的讓他越來越睏倦,漸漸的,放鬆的神志徹底的淹沒進了黑暗之中……
(L)
自己……竟然睡著了。他揉著自己的臉,渾身的倦意不僅沒有一點消失的跡象,反倒全身酸疼了起來。
他從床上撐起身子,用視線尋找瑞爾利特教授,但看到的卻是自己熟悉的那間臥室。
「我……我回來了?」他看著拉上的窗簾,關著的檯燈,溫暖柔軟的床,和皺巴巴的睡衣,一切都那麼熟悉。
「小蝶!小蝶,你在麼?」他喊著孟蝶的名字,倉促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走去,他急迫的想看見她溫柔的笑。
「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別喊了,小姨上班去了。你也夠可以的,都快中午了才起來,比我還懶。」回答他的卻是那個周紅妝,小姑娘正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雪白的小腳丫翹得高高的一晃一晃。
「這、這麼晚了?」他看著表,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他連忙走到電話邊,「該死,今天我還要上班。」
妝兒嘿嘿一笑,跳下沙發趿拉著拖鞋走過來,她今天仍然是小熱褲加背心的打扮,顯得活力十足,「不用打了,小姨替你請假了,她去叫你的時候發現你發燒了,還在說稀里糊塗的夢話。像小孩子一樣,真可愛。」
他有些尷尬的笑笑,放下了電話,看見妝兒肩頭一塊瘀痕,才想起昨晚她險些被人欺負了,「好些了麼?你昨晚可把你小姨嚇的不輕。」
她還帶著些稚氣的臉上顯出不屑的神色,「你們大人就是大驚小怪,小姨碎碎念了我一早晨,你也上來就問。我又不是被人輪姦了,就算是,又不是被人殺了,我要真是被人殺了,你們大驚小怪我也活不過來了。」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中的慌亂在確定自己回到這個世界後安定了許多,身上的倦意看來是發燒的緣故。他探了探自己的額頭,有些汗濕,但已經不再發熱。
「對了對了。」妝兒邀功似的拉著他進了廚房,「小姨讓我照顧你,我就屈尊幫你熬了鍋粥。怎麼樣,還不快好好謝謝我。」
他哭笑不得的看著鍋裡那又濃又黃的漿湯,轉身向外走去,敷衍著說:「謝謝,非常感謝,不過我沒有胃口,我想我還是去躺會兒吧。」
妝兒嘟起小嘴,踮著腳尖看了看鍋裡的東西,撒嬌一樣撲到了他的背後,摟著他橡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背後嚷嚷著:「喂喂,人家費了半天力氣給你弄得,你一點也不喝啊!」
他的呼吸一滯,睡衣很薄,薄到足夠讓他的背感受到妝兒嬌小的胸部正壓在上面磨蹭著,他甚至能隱約感覺到兩顆軟中帶硬的小小顆粒……
「好好,我去客廳等著,勞駕妝兒大小姐幫我盛一碗美味的米粥,OK?」
他妥協的聳聳肩,好聲哄著。妝兒滿足的鬆開手,去幫他盛粥,他做賊一樣跑回了客廳,背後還留有那香軟的小身子的美妙觸感,讓他甚至感到自己的胯下一陣充血。
「呼哈……」妝兒端著粥碗大呼小叫著跑了出來,孟蝶的腳算是比較嬌小的了,但那拖鞋穿在妝兒腳上,仍然大的讓人擔心她會不會摔到,她把碗放在茶几上,吹著自己的手指頭,「好燙,我還以為涼了呢,差點把碗扔了。快嘗嘗。」
「真是的,怎麼不叫我去端。」他摸了下碗邊,果然燙手的很。
「你是病人啊,小姨讓我照顧你,我怎麼能讓你動手。怎麼樣,我是不是很賢惠?」她得意地挺起小胸膛,嘿嘿笑著。
「是是是,將來娶到你的人還真是有福。」他心情好了很多,打趣般開起了玩笑。
「還好你會說話,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看上你什麼。」她雙手叉住腰,吐著舌頭開玩笑說。
她的腰有些前挺,本就緊小的背心一下上滑了一截,露出一截白皙的肚皮,而那條小熱褲緊緊繃繃的裹著她發育中的大腿,在胯下的位置竟然顯出了一道淺淺的凹痕的印子。
他喉頭一陣抽動,連忙說:「妝兒……你……你怎麼不穿內褲?」
「啊?」她愣了一下,然後低下頭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的熱褲,哎呀低叫了一聲雙手摀住襠下,「不許看!我的內褲都洗了,小姨的我穿上大,所以,總之你不許看啦!大色狼!趕快喝粥!」
他尷尬的低下頭,喝粥。粥的味道實在不敢恭維,但妝兒樂顛顛的坐在自己身邊一邊看電視一邊打量著自己,讓他還不得不做出好吃得滿意表情。
「你……還是去找點什麼穿上吧……」喝完了粥,妝兒自告奮勇的端著碗去洗,他看到圓圓的兩瓣屁股蛋子中間皺巴巴的熱褲完全被夾了進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提醒。
妝兒一手端著碗,一手繞到屁股後面把夾進去的布料扯了出來,笑瞇瞇地說道:「小姨夫,你又偷看我的屁股了唷……」
他全身都有些燥熱,一碗難吃的粥下肚也沒了睡意,再這麼對著這個青澀的小妖精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找出一件自己的大襯衣,毫無商量餘地的給她套上,小妮子嘟著嘴很不情願的繫上了扣子,然後坐在沙發上甩著長長的袖子唱戲一樣哼哼著。
平靜的看了會兒電視,正要商量中午吃點什麼的時候,莊舟的同學打來了電話,幾個大學時候的好兄弟來這邊辦事,約他出去一起吃飯。
他給孟蝶打了個電話,那邊很遺憾的表示有很多活,中午不僅沒空,晚上可能都還要加班。關心地問了幾句他的身體情況,知道他沒事之後,孟蝶才掛了電話。
有些為難的看了妝兒一眼,扔這小丫頭一個人在家回來說不定人就不見了,實在有些不放心,正想著要怎麼辦,妝兒卻先開口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說:「小姨夫,我不想中午一個人在家裡喝粥……」
他抓了抓頭,「要不然,你知道你小姨上班的地方麼?還是我給你留點錢,你出去買點東西吃?」
妝兒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烏黑的眼珠溜溜的一轉,「小姨夫,你們同學聚會一定會去吃點好的吧?不如我也一起去怎麼樣?」
「啊?……也不是不可以。」他沉吟了一下,帶著去吃飯也沒什麼,而且這麼一個長得和孟蝶頗為相似的美麗小丫頭,帶去嚇那群傢伙一跳也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他故意拉長了聲音,「你必須給我打扮得像個小女孩!」
妝兒愣了一下,然後問了個讓他渾身無力的問題,「為什麼?你要見的同學都是蘿莉控麼?」
不管年齡大小,用在打扮上的時間都是讓男人十分焦躁的長度。莊舟換好衣服準備完畢,妝兒仍然在屋子裡忙活著。
足足二十多分鐘,妝兒才打開門一下子跳了出來,「怎麼樣?這樣算不算正常?你不許說不行!我沒有更符合你們大人要求的衣服了。」
他皺著眉頭,小丫頭穿的確實不能算暴露,在現在這種夏日,甚至可以說穿得太熱了些,頭上綁了條紅色的髮帶,長髮披在身後,耳前鬆鬆垂下兩束,身上穿的水藍西洋裙在裙擺捲起複雜又華麗的蕾絲,長度剛剛不到膝蓋,細細的雙腿穿著過膝的黑色長襪,細帶的小皮鞋和足踝上的綢花讓一雙小腳顯得可愛無比,只是,他不得不疑惑的問:「妝兒,你為什麼會有這種蘿莉裝?」
妝兒露出一副抓到了的表情,笑著指著他的鼻子,「你果然是蘿莉控!」
邊走邊聊,才知道妝兒在網上看到那些cosplay的照片,覺得非常漂亮,就買了好幾套風格類似的,家裡還有女僕裝兔耳裝什麼的她沒有帶來。他有些頭疼的撐住額頭,在上了出租車後說得最多的就是,「一會兒你吃你的飯,不要亂說話。」
不知道那群當年一起玩美少女遊戲的兄弟們見到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俏丫頭,還會不會喊什麼萌3D的打斷腿之類的話了。
「啊……阿舟,你……你怎麼把孟蝶弄縮水了?」開門的哥們的笑容在看到妝兒後凝結在了臉上,驚訝得喊了出來。
另一個湊過來的傢伙則直接叫道:「不是吧,你和孟蝶什麼時候偷生了個這麼大的女兒?」
一番解釋後,那群消停下來的單身漢團團圍著妝兒問長問短,有幾個甚至拿出手機笑嘻嘻的問妝兒要不要拍照。
妝兒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小公主一樣在一群大男人中說笑著,本來的同學聚會就因為這小小的不速之客變了氛圍。
「你小子真他媽有福氣,那麼正點的未婚妻還附送一個養眼的小蘿莉。」一個兄弟湊到莊舟身邊,不甘心的給了他一肘子,嘟囔道。
莊舟笑著抿了口酒,瞥了眼正被一個哥們逗的咯咯嬌笑的妝兒,低聲自語,「真是個小妖精。」
飯菜上了桌,妝兒才不情不願的坐到了莊舟身邊。
這種飯局,吃往往是次要的,十幾瓶酒一上,眾人的目標自然的轉移到了怎麼也不會醉的莊舟身上,幾個人更是叫囂著說今天一定要把他灌倒。
反正請了一天的假,莊舟自然也放開了奉陪到底。那個矮矮胖胖的同學倒了杯酒,隨口問了妝兒一句,「小妹妹,能不能喝啊?」
結果妝兒似乎是忍了太久做乖乖女,直接回答了一句,「怪叔叔,想要灌醉我做什麼奇怪事情的話,你的酒量可要很好噢。」
於是一大堆大男人一起笑得前仰後合,那胖子上學時候邋邋遢遢總是留著半長的鬍子茬,同學們就經常笑稱他拿個棒棒糖就是標準的怪叔叔。
「好啊,那咱們喝。」那胖子有些下不來台,直接一仰脖把酒喝了個乾淨。
莊舟連忙出來勸,「和小孩子較什麼真,咱們喝就是了。你們不是說要灌我麼,來來來放馬過來。」
「小姨夫,不要小看我哦。」妝兒說完,把小嘴就住被子,咕咚咕咚幾口下去,竟也干了滿滿一杯。
幾個人喝了聲彩,在一邊鼓起勁來。
莊舟看大家興致這麼高,再加上妝兒一杯酒下肚臉蛋變得紅撲撲的平添了幾分媚態,也就不再阻攔。那胖子被人一慫恿,一杯杯叫起陣來,但出乎眾人意料的,酒量不錯的胖子都沒能看到妝兒的醉態,竟被這麼個小女孩灌到桌子下面。
「怪叔叔,我都說了。」妝兒滿足的瞇著眼睛打了個酒嗝,「想灌醉我做奇怪的事情,你還不夠看。」
看妝兒也有了幾分醉意,莊舟主動攬過了蠢蠢欲動的幾個傢伙,「我說,你們到底是來灌我的還是灌她,那時候整天笑我是蘿莉控,現在看見可愛的小姑娘就見色忘友了麼。」
於是酒桌上終於進入了正題,一群男人天南海北的回憶著他們的大學時代,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來。
妝兒老實的在一邊吃飯夾菜,帶著看好戲的神色,旁觀著眾人一杯杯的灌莊舟。
但隨著空瓶子的增加,妝兒的神情也逐漸變得越來越驚訝,莊舟不僅沒有一點醉意,連臉紅都沒有一點。她偷偷靠過去,小聲說:「小姨夫,你很能喝啊?是不是作弊了?」
莊舟笑了笑,又灌下一杯,回頭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小姨夫我大本事沒有,把你灌醉之後做些奇怪的事,還是沒有問題的。」
妝兒紅著臉呸了一聲,滿足的拍著小肚子,縮在椅子上靜靜的看他們觥籌交錯。
將近兩個小時,喧鬧的聚會終於結束了,醉得東倒西歪的男人互相攙扶著向外走去,莊舟卻清醒的好像來的時候一樣,拉著妝兒跟在他們後面。
一連串男人間的醉話告別之後,兩人回到了家中。上樓前,在對面的超市,莊舟很不自在的帶著妝兒去買了兩套內衣,和一身相對正常些的居家服,結果挑選的時候妝兒在那些性感的款式前轉來轉去,把他弄了個大紅臉,一直到出了超市,妝兒都咯咯的笑個不停,「小姨夫,你竟然會臉紅哎。看來小姨一定都沒有穿過性感內衣讓你看。」
他尷尬的說:「小孩子家的,少說點大人的話吧。」
結果妝兒哼了一聲走到正在開門的他旁邊,踮著腳尖突然親了他的臉一下,然後板著小臉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壓下心中的悸動,揉了揉她的頭髮,「好好好,你是大孩子,行了吧。趕快進屋換衣服,你這穿的和漫畫人物一樣我可看不慣。」
她蹦蹦跳跳的跑進屋內,扭過頭吐出舌頭,「我看,是你怕受不了誘惑吧,蘿……莉……控!」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關上門換好拖鞋。這小丫頭,倒也沒有說錯,他確實有被誘惑的感覺,而且,十分強烈。
這要不是孟蝶的外甥女,他估計真的會忍不住變成誘騙小女孩的怪叔叔了。
換好衣服走進客廳,無聊的打開電視,看著裡面千篇一律無聊狗血的電視劇打發時間,禮物沒了動靜,想必小丫頭此刻正在興致勃勃地上網了吧。
意外的,妝兒又走了出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穿著他買的寬大短袖衫和及膝的鵝黃裙子,但腳上還穿著那黑色的長襪,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她穿著拖鞋跑進廚房,裡面傳來打開冰箱的聲音。
然後她搖搖晃晃的提著他冰箱裡的一扎啤酒走了回來,嘿的一聲放到了茶几上,接著興致勃勃的去廚房拿來了兩個大杯子。
「你這是幹什麼?」莊舟奇怪的問。
妝兒把長髮在腦後用皮筋紮成一條馬尾,搬了個小板凳坐在對面,仰著紅彤彤的小臉認真地對他說:「怪叔叔,我要和你喝酒。你能灌醉我的話,我就讓你做奇怪的事。」
他乾笑了幾聲,「你這是說的什麼,想要人陪你喝酒我陪你就是了。」
妝兒瞇著眼睛,柔膩膩地說:「小姨夫,你真的沒興趣麼?」說著輕輕的用小手拉著自己的領口,白皙的肌膚泛著紅潮,隨著領口被拉大顯露出來,加上她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前傾著身子,讓他清楚地看到那領口深處,那一對殷紅的嬌小蓓蕾,這該死的小妖精,竟然沒有穿內衣。
「我……我怎麼會對小孩子有興趣。別鬧了,不然我可要告訴你小姨了。」他掩飾著心中的不安,把目光投向了別處。
「不管,我要和你鬥酒,你不許像和他們一起喝的時候那樣作弊……雖然我看不出來,但你不可以騙小孩子。」這時她到記起自己小孩子的身份了,不過哪個小孩子會提這種要求的。
他遲疑著,流動的目光不時地掃過那在短袖衫下隱約可以看見的兩粒小小突起,小腹一陣發熱,孟蝶今晚要加班,現在才是中午,離晚上還有很久……
「好,被灌醉的話,可不許說小姨夫耍賴。」
(M)
在莊舟印象中小孩子應該沾酒就醉的,但妝兒確實和一般的小孩子不一樣,已經足夠灌倒他兩個同學的酒喝下去,她小臉酡紅一片,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但仍然沒有醉倒。
再喝下去也怕她喝出什麼好歹,莊舟直接把酒全拎回了廚房。沙發上那個小醉鬼卻還在不滿的嚷嚷:「幹嗎收起來啊,我還能喝的,我不信我喝不過你。」
「好了好了。」他走回來拿條濕毛巾壓在她額頭上,軟語哄著,「小姨夫我已經不行了,再也喝不下去了,你贏了,OK?現在的小孩子都像你一樣酒量這麼好的麼?」
她樂得笑開了花,躺在沙發上枕著扶手,一雙小腳直接擱在了他的腿上,一擺一擺的踢著他,「我就說我在我們同學裡喝遍天下無敵手,怎麼會敗給你這個老實巴交的怪叔叔。」
「是是是,趕緊躺會兒吧小祖宗,別亂動了,乖。」他按住那雙動來動去的小腳,免得再撲騰下去自己會忍不住抱住親上一親。
「小姨夫,你按著我的腳幹什麼……難道你不僅是蘿莉控,還戀足麼?」妝兒歪著小腦袋,屈伸著纖長的腳趾搔著他的胳臂,嘴角噙著一抹賊兮兮的笑。黑色的長襪緊繃在她的腿上,觸感光滑柔順。
他臉上一陣發燒,一把握住了她的足踝,她的腳腕纖細渾圓,握在手裡顯得小巧無比。她的腳一扭一扭的,伴著咯咯的嬌笑,撒嬌著說:「小姨夫,不許撓我的腳心。會癢。」
像有把火在他的腦子裡燒一樣,讓他有些興奮的剎不住車,他屈著指頭,點住她的腳心,上下一掃,她大笑起來,揮著小拳頭捶著他的胳臂,「討厭,說了不許撓人家的腳啦。」
他喘著粗氣,感覺有些不對勁的事情就要發生,但自己偏偏不想阻止,他克制著想把她的腳從自己腿上挪開,努力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儘管自己此刻根本不知道電視裡在演些什麼。
妝兒吃吃笑了起來,往他的方向挪了挪身子,雙腿屈起,雙腳正好踩在他的腿上,她的腳丫子在他腿上扭動著往上挪著,他短褲下面露出的大腿被那絲襪的觸感一蹭,頓時感覺一陣熱流竄過。
「小姨夫,你的腿毛真硬,弄得我腳好癢癢。」妝兒吃吃地笑著,像偷到糖的孩子,一隻腳開始往腿根推著他的短褲褲管。
「別鬧……再這樣,小姨夫可要生氣了。」他喉嚨一陣發乾,褲襠撐起高高的一塊,陰莖已經充血。
妝兒哼了一聲,突然把腳踩在了他股間的小帳篷上,用柔膩的腳心在上面輕輕的揉著,「小姨夫,你這個地方不是這麼說的呢……」
他的渾身一陣發緊,再也不願意壓抑衝上大腦的慾火,最後一絲理智讓他強撐著說:「妝兒,這樣逗弄男人,可是很危險的。趕快收回去……」
小妮子完全沒有聽進去,帶著醉意輕笑起來,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帶著濃重的鼻音呻吟一樣說:「小姨夫,你是不是想做些奇怪的事情了?我的腳心被你的東西頂住了呢。」
這次他沒有任何收回手的動作,而是沿著光滑緊致的肌膚直接摸進了裙中,未完全成熟的大腿並不那麼豐腴,顯得纖細而柔弱,他五指大張,貪婪的在那青春的肉體上撫弄著,再也顧忌不了什麼別的。
「小姨夫,你的手好熱啊……」妝兒瞇著眼睛輕輕哼著,一雙小腳都放在了他的襠前,按摩一樣揉著他奮起的肉棒,為了方便他摸一樣還微微分開了大腿。
他的手開始滑進她的大腿內側,在那裡的肌膚上剛剛一掃,妝兒的身子就猛地一哆嗦,雙腿先是一夾,然後慢慢再次分開。
「怎麼?不舒服麼?」他輕輕揉著她的大腿內側,往她的腿根移動著,掌側已經漸漸地感受到了那新鮮的陰部隔著內褲散發出的陣陣熱氣。
「不……不是,就是突然感覺被電到一樣,腿忍不住就抽了,小姨夫,你揉得我好舒服,渾身都軟綿綿的不想動了呢。」妝兒的雙腳揉的慢了下來,專心的享受著他的愛撫。
他看著自己褲襠上的那雙小腳,忍不住拉下了自己的褲子,怒張的陰莖彈跳出來,直接立在了她的兩腳中間,他一邊把她的雙腳拉攏到一起,夾住自己的肉棒,一邊誘哄似的柔聲說:「妝兒,也幫小姨夫揉一下好麼。」
「才不要。」妝兒嘴上說著,一雙腳卻乖順的併攏夾著肉棒上下移動,黑襪的絲滑感覺和那玲瓏秀足的視覺刺激讓莊舟更加激動,探在裙子裡的手開始大膽的摸向她的大腿根。
讓他意外的,手掌的側沿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布料的存在,向裡一挪,一陣溫熱柔軟,手掌竟然直接觸到了熱騰騰肉乎乎的鮮嫩陰阜,一絲滑滑的液體露水一樣弄濕了他的手。
「你……你沒穿內褲?」他驚訝得喊了出來。
妝兒咯咯嬌笑起來,伸手壓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更加深入,點點頭說道:「沒有啊,天氣怪熱的,你又讓我穿這麼多,我只好讓自己裡面涼快些了,可是還是好熱,你摸摸,我下面又熱又酸,不停的流汗,全是你害的。」
那兩片嬌小的肉唇的確已經汁水四溢,但並不是汗水,那蜜汁一樣的液體正從緊閉的肉唇間慢慢湧出,引誘著他的手指。
「竟然……濕的這麼厲害。」他驚訝的說,分開她兩片肉唇,往軟嫩的肉縫上伸出了指頭,就像摸到了貝殼中的蚌肉一樣,柔軟的嫩肉有生命一樣迎著他的指尖,顫抖著蠕動著。他摸到了那緊窄的入口,在膣口輕輕揉著,摸索著妝兒最神秘的花園每一寸輪廓。
「嗯啊……」她輕輕呻吟著,雙腳動的更急了,「小姨夫你好色……竟然、竟然摸人家的那裡……」
陰莖更加脹大,他不想就這麼被她的雙腳夾出來,依依不捨的把肉棒抽離了她的足間,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做到盡興好了,這小丫頭看來也是個玩家,應該不會有什麼後患才對。半跪在沙發上,他抓著她的腳腕向兩邊分開,細白的腿一條垂在沙發邊,一條搭在沙發靠背上,裙子自然的翻落在腰間,僅僅長著稀疏的細毛的飽滿恥丘盡數落入他的視線中。
「小姨夫,你要強姦我麼……」妝兒突然說了一句,他渾身一顫,但看到妝兒水汪汪的眼睛裡沒有一絲嚴肅的意味,便知道這丫頭仍然在挑逗他,不僅張開的雙腿沒有任何並回去的意圖,甚至連雙手也完全沒有遮掩羞處的意思,反而放在了胸前,隔著衣服輕輕揉著自己剛剛有了一個渾圓雛形的嬌小乳房。
上衣因為她的揉動上縮,露出了纖細的腰和肚臍。
「沒錯,我現在就要強姦你。」他笑著,慾望完全的支配了身體,他終於明白,這樣幼嫩嬌小的身體,才是最讓他情不自禁的。
「你的好大……會……會不會把我撐裂啊……」妝兒仔細地看著他的肉棒,臉色有些發白,用腳夾著感覺到的粗度和實際看到的差異讓她有些心慌。
「難道你還是處女麼?」他笑著問。他知道現在的小孩子十分開放,從妝兒的言談舉止也感覺她不是什麼乖乖女,而對有經驗的女性來說,自己的尺寸確實只能算一般偏大,想要撐裂誰的肉洞可能性實在很小。如果不是她故意誇自己,就是她那男友的尺寸偏小了。
妝兒呃了一聲,偏過頭說:「確實……確實沒有那麼大的東西進來過啊。」
他已經快忍不下去了,扶著肉棒頂住她濕滑的肉縫,雙手撐在她身側,挪著腰用龜頭在她的陰唇間上下滑著,「放心,那裡是很有彈性的,別的能進去,我的自然能進去。」
「可是……可是……」她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雙手也想要護著自己的私處的樣子垂在小腹,上,「可是我真的很怕啊……」
沒心思想她有點失常的樣子,腦海裡儘是這樣一個鮮美的身子在自己身下扭動呻吟的美好畫面,他有些強硬的扶住她的腰,把她的膝彎架在自己手肘上,讓她的小屁股微微抬起,身子開始向下壓。
龜頭開始鑽進濕潤的嫩肉中,一圈圈肉環緊緊套上來,強大的阻力讓他都覺得有些疼。
「妝兒……你好緊……」他進入的有些吃力,勒緊的膣口吮著龜頭的肉稜,讓他還沒插入就幾乎射了出來。
妝兒臉色發白,緊緊地咬著下唇,雙腿繃得筆直,懸空的小屁股劇烈的顫抖著,齒縫裡滲出唔唔的痛哼。分到兩邊的嬌小肉唇間,一絲鮮血流了出來,但莊舟並沒有看到,就算他看到了,此刻緊熱的媚肉狠狠地吸著他的陰莖,也已讓他欲罷不能了。
他用力繼續向前,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傳來,龜頭前端頂破了什麼柔軟的屏障,他有些驚訝,意識到了什麼,但大半根肉棒已經貫穿了這青澀的肉穴,木已成舟。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伏下身,溫柔的吻去妝兒的眼淚,「你真的是第一次。」
妝兒淚眼婆娑的點了點頭,扁著嘴伸著小拳頭抵著他的胸膛,「同學有和男友做,都說痛得要死……朋……朋友告訴我成熟些的叔叔會溫柔的多……也……也很舒服……人家……人家才想和你試試看……也不會老被人笑還是處女……結果……好痛……嗚哇……」說到最後,更是忍不住大哭起來。
他哭笑不得地塞著半根陰莖在小女孩的身體裡,自己就這麼糊里糊塗的結束了一個小處女,那究竟是繼續還是就此停下呢?
他橫下心,龜頭往深處緩緩的用力。剛一動,妝兒就哎呀大叫起來,「疼、疼啊……嗚嗚……小姨夫……別動了……」
他向後撤腰,連聲說:「好好好,我拔出來。」肉稜向後移動,刮過一道道柔軟的腔壁,妝兒啊的大叫了一聲,小腿向內勾著壓著他的屁股,「不要!先、先放著吧……」
「對不起……」他忍著胯下的陣陣甜美,穩著身子不敢亂動,妝兒的小穴尚未完全成熟,彈性並不十分大,就像夢裡蕾雅的小肉洞一樣,只是緊緊收束著,柔柔的蠕動,插在其中紋絲不動倒也不算完全沒有快感。
妝兒吸了吸鼻子,抽泣著說:「嗚嗚……人家的小肚子好脹……那裡……那裡一定裂開了……」
「怎麼會,你自己摸摸只是流了些血,那是你失去處女的血,沒有裂開。」
他拉著她的小手摸到交合的地方,讓那細嫩的手指摸著他的肉棒和被撐的繃緊的膣口。
「啊!」妝兒驚叫一聲,努力得抬起上半身伸著小腦袋想看自己的胯下,顫巍巍地說,「怎麼……怎麼可能,我……我平時用手指都塞不進去的……難怪這麼疼……嗚嗚……好熱好脹……我……我一定要壞掉了……」
看著妝兒抽泣的臉,他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愉悅感,他連忙甩甩頭,甩掉荒謬的念頭,耐下性子用手愛撫著她的全身,想讓她不要這麼緊繃。
「小姨夫……我……我流的水多一點……會不會不那麼疼了……」妝兒被他摸了一會兒,突然問了一句。
他點點頭,「舒服的話,自然就不疼了。」
妝兒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低聲說,「小姨夫,你、你打我的屁股……好不好?」
「啊?什麼?」他愣了一下,懷疑自己聽錯了。
妝兒撅著嘴說:「你……你說的,流的水多一點就不疼了嘛,我……我被打屁股的時候,下面就會……就會濕漉漉的啊。你……你快點啊……」
他顫抖著抱高她的腰,猶豫著伸出手,在她的小屁股上啪的拍了一掌。
「嗯嗯……用……用力些……」妝兒的屁股猛地一縮,但的確插在她嫩膣之中的陰莖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嫩肉驟然一緊,一股蜜汁湧了出來。
他的眼睛有些發紅,好像有什麼沉睡的東西從心底深處正在醒來,他這次高高的揚起了手,狠狠地扇在了那並不豐滿的臀峰上。
妝兒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但這次的痛呼夾雜了明顯的喜悅,一直僵直的細腿也放鬆了掛在他的臂彎,膣內的溫熱粘膜開始變得膩滑而柔軟,不知不覺地把肉棒陷進更深處。
他一掌一掌的扇著,兩片屁股蛋子都被他扇的發紅,身子隨著動作搖晃間,龜頭越來越深入,感覺頂在了一團軟乎乎的嫩肉上,綿膩嬌柔順得他渾身舒泰,這才發覺自己已經完全的進入了她嬌小的肉穴,儘管還有小半根露在外面,但龜頭確實已經頂到了陰道盡頭,他甚至覺得自己再繼續用力就會貫穿那團柔軟的花心,一直刺進那完全沒有迎接過任何物事的幼嫩子宮中。
妝兒的腰拱挺著,渾身泛起了淡淡的粉紅,一層薄汗附在肌膚上,上衣汗濕而貼緊了她的身體,兩個倒扣的小盤子一樣的乳房頂端,突起的嫣紅兩點已經清晰可見,「小姨夫……小姨夫……我……我變得好奇怪……好疼……但……但我好難受,你……你頂著我的肚子,好酸……好酸啊啊啊……」
「妝兒……我……我不能忍了。」他低吼著,再也不願停頓在那緊窄的腔道中,他想抽插,想攪動,想用那柔軟嬌嫩的鮮美肉穴磨擦著自己的陰莖直到最後的噴射。他掐住她的屁股,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粗大陰莖開始猛地向外抽出。
「不……不要啊……要……要翻出來了!」妝兒尖叫著,膣內的嫩肉像要被肉莖翻帶出來一樣。
他抽到只留下龜頭還在她體內,然後在穴口攪動了兩下,再緩緩的插入,那肉穴已經被擴張出了容納肉莖的腔道,加上鮮血和蜜汁的潤滑,已經沒有什麼阻力,只是純粹的緊。
「嗚嗚……又……又進來了……脹……好脹啊……」妝兒緊緊摟著他的背,層層疊疊的穴肉被推擠到兩邊的時候,疼痛混合著酥麻傳遍了整個陰道,讓花心一陣麻痺。
看她已經差不多適應了自己的大小,莊舟趕緊開始疏解自己的慾火,他一手摟著她的細腰,方便自己進出那緊小肉洞,一手還不忘把巴掌落在她的臀峰上,打屁股的時候不僅妝兒興奮得渾身發抖蜜汁橫流,連他也感到陰莖根部會在他的巴掌抽上那軟嫩的小屁股的時候一陣發麻。
「啊……小姨夫……小姨夫……用力、用力……」妝兒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雙腳在他的背後胡亂蹬踏著,雙手撩起了自己的上衣,用力的捏著那兩枚硬挺的小乳頭。
他也到了最後關頭,龜頭在厚厚的一層膩漿中左衝右突,各處儘是滑膩,四周全是嫩軟,四面八方的腔壁有生命一樣纏繞上來,一圈一圈的向後勒吮,他最後衝刺了兩下,高高揚起巴掌,啪的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的同時,強而有力的精液噴射而出,直射進那未經人事的柔軟子宮中……
(N)
「小姨夫……我……不是處女了吧……」妝兒趴在他的腿上,雙手枕在下巴下,小肚子擱在他膝蓋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連襪子也扔在了一邊,小屁股又紅又腫,莊舟正輕輕給她揉著。
他低頭看了一眼,揉著的臀肉開開合合,中間那紅腫的肉穴隱約可見紅白漿液正在緩緩逆流出來,「嗯,你是不是後悔了……」
「切,才不是,只是感覺自己笨笨的,竟然相信找大人破處會不痛。」妝兒側轉頭看著他,有些忐忑的問,「小姨夫,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為什麼?」他奇怪的反問,此刻他正在覺得自己逐漸變得奇怪,不僅夢裡的癖好影響了現實生活,導致真的對妝兒下手,還對打屁股這種變態行為感到愉快。
妝兒有些心虛的說道:「我……我是……被人打屁股,就會感覺很舒服的女孩……小姨夫,我……我是不是……是不是很奇怪?」
「這個……」他隨口說著,「人本來感到愉悅的方式就各不相同,也許你獲取快感的方式和一般人不一樣,那的確可以說是奇怪,也許周圍的人或許會看不起你,但我不會,比如,打屁股可以讓你舒服,那這就是一種手段,和摸你的乳房,愛撫你的敏感帶一樣的手段,既然是在和你做愛,為什麼不選擇你更能直接的感到愉悅的方式呢?」
妝兒歪著小臉想了想,「可是,可是除了你,別人都不這麼想,怎麼辦?」
他心頭突然湧起一陣莫名的感覺,像是同病相憐一般,他撫摸著她紅腫的屁股,緩緩地說道:「那……或者你去讓別人適合你,或者你去適合別人。不然,你……也可以……改變自己……」他扶著額頭,突然感到一陣眩暈。
妝兒輕輕搖著屁股,破涕為笑,「我聽不懂,不過,既然小姨夫不覺得我奇怪,那……我想舒服的時候,就來找小姨夫好不好?」
他還沉浸在自己突然生出的一陣渾身發冷的恐懼感中,含糊的嗯了一聲。
妝兒高興的從他腿上爬了起來,啪嗒一下跳在地上,蹲在他腿間,仰著小臉說:「小姨夫,我也幫你舒服一下。」
「嗯?」他皺了皺眉,然後明白了她要做什麼,看著這赤裸的嬌小身子,他自然沒有阻止的理由,笑著說:「你小小年紀,懂的到不少。」
妝兒把長髮往耳後攏了攏,蹲低了身子,屁股觸到了腳後跟,疼得她哎呀一聲站了起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拿了個墊子放在地上,跪了下去,伸出小手捧住他的肉棒,托著他的肉袋輕輕揉著,「男生都好色的不行,我怕疼,就只好學怎麼用手用嘴,我可不是吹牛的哦,我男友從來沒在我嘴裡堅持過五分鐘以上的。」
他眼前頓時浮現一個興奮的滿臉通紅的毛頭小子的形象,微笑著說:「五分鐘?十分鐘你能讓我投降,小姨夫就帶你吃大餐。」
妝兒興奮的笑了起來,「好,一言為定,你要是能不投降,你讓我怎麼都可以。不過說好,要從你硬了開始算,現在軟綿綿的,我……我只能吸出尿來。」
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那莫名的感覺全部拋到了腦後,「好好好好,你開始吧。」
妝兒抽出一張紙巾仔細的擦乾淨了陰莖,然後用雙手捧住,手心往裡輕輕用力擠著,手指順次揉著棒身。
剛才替她揉屁股的時候他就已經歇得差不多了,小弟已經有點蠢蠢欲動,現在被這柔若無骨的小手一攏,沒揉上幾下就已經昂首挺胸了。
妝兒往自己的掌心吐了兩口吐沫,往自己光裸的胳臂上作了挽袖子的動作,把小臉湊近他的胯下,伸著鼻子聞了聞,嘿嘿一笑:「小姨夫這裡不臭呢。不過有我自己的味道呢……」
看著她帶著幾分天真的小臉,他一陣強烈的興奮感。
那紅艷艷的小嘴逐漸湊近他的龜頭,試探著在上面親了親,她猶豫了一下,擔心得抬起頭,小聲說:「小姨夫,你……你可不許尿尿啊……」
他忍住笑,認真地點了點頭。
她這才放下心似的捧著肉棒把頭伸進了他的腿間,紅嫩嫩的小舌頭伸出嘴,沿著肉棒的側面橫著向根部舔去,舌尖掃過暴起的青筋,一直舔進他濃密的毛髮中。小手托高肉棒,讓下面緊繃的肉袋露出來,舌頭毫不停歇的滑到那肉袋上,在袋底用舌尖勾著肉袋中心的那條肉筋。
他低哼了一聲,被舌尖掠過的地方一陣爽麻,肉棒在柔軟的手心裡跳了跳,馬眼泌出了一絲透明的粘液。
妝兒把那肉袋上舔得滿是口水後,仰著小臉啊嗚一聲用嘴含住了一顆睪丸,用舌頭在嘴裡撥弄著,像在玩離了桿的棒棒糖一樣。肉袋被托高後,他的胯也自然的上抬,而妝兒趁這個機會把小手伸進了他的臀縫裡,用沾著口水的纖細手指輕輕揉著他的屁眼。
莊舟真的很意外這剛才還是處女的小丫頭會來這一手,屁眼後的奇異感覺和睪丸那裡的溫暖愉悅讓他的陰莖幾乎興奮到了極限。
妝兒瞄了一眼表,吐出了嘴裡的肉袋,用舌尖順著陰莖底部一刮到頂,然後大張雙唇,舌頭托著龜頭下面把半根肉棒一下子吞進了嘴裡。
她吸緊腮,柔嫩的口腔粘膜緊緊裹住了肉莖,舌頭打著旋,舔著嘴裡能舔到的每一個部分,雙唇用力夾緊,陰門一樣勒著陰莖前後移動起來。
雖然比起她下面的迷人肉洞少了幾分緊窄和曲折,但多了一條貼心靈巧的舌頭,加上臀後那只不老實的小手,他還真有幾分受不了。
妝兒跪在他面前的墊子上,小屁股因為還有些腫痛而懸著空,他的腳離開了拖鞋,往回勾著挪到了她跪著的腳掌上,大拇指稍稍勾起,把腳往上一抬,就碰到了她還濕淋淋的緊閉肉縫。
妝兒正專心與嘴上的動作,一時不防,肉唇被腳趾一蹭,渾身一陣發軟,腿根失去了力道,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下一坐,滋的一聲,竟被那腳趾擠進了窄小的肉洞口。
拇趾感受到充滿彈性的肉壁,他一時興起,用腳趾在那膣口輕輕攪動起來。
妝兒唔唔的哼了兩聲,用眼睛瞪著他,像是在說「你耍賴」一樣。
他反倒變本加厲,拇趾在裡面攪動著,另外的腳趾也抵著敏感的肉唇撓癢癢一樣搔著。
妝兒重重的唔唔起來,最後,竟然並著牙在他的肉莖上輕輕一咬。他陰莖吃痛,這才把腳挪了出來。
但這一痛,興奮感卻少了大半,任憑妝兒再怎麼舔吮吸含,他也沒有了剛才那種要射精的衝動。
妝兒瞄了一眼時鐘,沮喪的吐出了嘴裡的肉棒,「你賴皮……」
他一臉無辜,「你可沒有說不能碰你。你的小屁屁是那麼漂亮,我怎麼忍得住。」
「真得漂亮麼?」妝兒故意往後撅著屁股,自己回頭看著,「你騙人,既不翹也不挺,這麼差的身材,哪裡漂亮?」
「我覺得漂亮就是了。你瞧我都硬成這樣了,你見過男人見到醜女人會興奮的麼?」他挺了挺腰,硬翹的肉棒不滿的跳動著。
這麼一個赤裸裸的小美女跪在身前還撅著小屁股,他的肉棒要是能自然軟化才叫有鬼。
妝兒這才看起來開心了點,大方的一攤手,做出嬌媚的表情看著他,「小姨夫,你贏了,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他喘著粗氣,腦中突然浮現了什麼,他穿上拖鞋站起來,興奮得說:「你上沙發來,地上涼。我去拿點東西。」
妝兒好奇的問:「拿什麼?難道小姨夫你還藏著什麼情趣用品麼?跳蛋?那個可好,我老早就想試試了呢。」
「你這丫頭……」他苦笑著戳了她腦門一下,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妝兒也懶得去猜他要拿什麼,不敢讓屁股朝下,只好趴在了沙發上,瞇著眼睛回味著剛才的破身疼痛中混雜的陣陣快感,她摸了摸紅紅的屁股,上面的疼讓她又是一陣酸軟,她吐著舌頭,低聲呻吟著:「嗚……我……我果然是奇怪的女孩……」
腳步聲逐漸由遠及近,她好奇的側過頭看過去,卻驚訝地看到莊舟手上拿著一卷晾衣服用的塑料繩,和兩條毛巾,一條拉長成條,在中間打了個巨大的結,另一條側疊在一起,疊成了一個長布條。
「小姨夫……你這是要幹什麼?」
他興奮得雙眼泛紅,拿著那疊成長條的毛巾坐到她身邊,「來,閉上眼睛。你說了小姨夫讓你做什麼都可以的。」
妝兒奇怪的看著他,但還是閉上了眼,那條毛巾拉過她的眼前,在她腦後打了個結。
「小姨夫……我這樣什麼也看不到了。」
「來,張嘴。」他誘哄著,拿起手上打了一個結的毛巾。
妝兒扁著嘴,嘟囔了句什麼,但還是順從的張開了小口,他把那個結塞進她嘴裡,也在腦後打了個結。
她發出疑惑的悶哼,伸手想把毛巾扯下來,但是這時纖細的手腕被他牢牢抓住,並反擰到了背後。他拿起準備好的晾衣繩,拉高她的上身,用繩子繞過她的胸前,向後到背後交叉捆過她的小臂,再到胸前繞了第二道,之後在背後捆牢,並不大的乳房被兩道繩子勒的聳起成錐形的肉丘,纖細的手臂在背後交疊著捆綁在一起。
妝兒踢擺著雙腿,嘴裡大聲地哼著,側著頭有些害怕的側耳聽著,想要確定他要幹什麼。
他看著繩子捆在白膩微汗的青春肌膚上,勒出一道道紅印,胯下的肉棒興奮得要炸開一樣。但他並沒有直接上去姦淫這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美少女,而是坐到了她的身邊,伸手撫摸著她泛紅多肉的小屁股,輕輕一捏,那團肉就想要把手指彈開一樣。
他啪的一掌扇了上去,興奮的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比直接打屁股還要舒服?」
那小屁股猛地向上挺著,一雙細腿上下踢打著,分不出是疼還是快樂。他抓住她的腿,一屁股坐上去,壓在身下,雙手左右開弓,大力的拍打起來。
臀峰上的肉隨著他的巴掌波浪一樣晃動著,越來越紅。妝兒的眼淚都流到了蒙在眼睛上的毛巾下,嘴裡的毛巾也能看出被她死死的咬著。
他手有些累了,不再拍扇,掰開了她的臀峰,從後面看著她的私處。
很讓他滿意的,那片光滑的恥丘現在佈滿了羞恥的蜜露,嫩紅的肉縫和相鄰的菊蕾一起一張一合,一下下的露出縫裡滑嫩柔軟的腔肉,那裡還沾著剛才縱情留下的紅白漿液的痕跡,看起來淫靡誘人。
「唔唔……」巴掌停止了,妝兒反而扭動起來,雙手在背後抓握著。他拉高她的上身,一把攥住了隆起的嬌小乳房,用掌心按揉著頂端的乳頭,發硬的顆粒硌著他的手心,令手掌興奮的用力攥緊柔軟的乳肉,青澀的乳房還有些發硬,讓他更加興奮。
扶著肉棒,對準了臀縫下的鮮嫩肉裂,他趴著身體緩緩壓下,結實的屁股往妝兒的腿間拱湊著,肉柱在膣口找了一下位置,毫不猶豫地頂了進去。
「呃……」妝兒高高地揚起了脖子,一雙小手攥成了拳頭,柔軟的粘膜勒住陰莖,膣內像被電擊一樣痙攣,一陣液體頓時充滿了窄淺的嫩膣,把插進去的肉棒淋的舒暢無比。
他在膣口緊縮的軟軟一圈中淺而快速的抽插起來,雙手大力的捏著臀肉分到兩邊。淺褐色的肛門隨著會陰的抽動些微的開合,看得他一陣衝動,一下子把中指插進了那小屁眼中。
妝兒像被插到了七寸的白蛇,全身都彈動起來,他壓著她,一邊用力的搗著她幼嫩的膣肉,一邊扣著她的屁眼,她越扭動,他就越用力。
終於妝兒把頭低下,用額頭頂著沙發,被壓在下面的小身子向上拚命的拱,接著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猛地放鬆,全身酥軟的趴在沙發上,僅剩下屁股隨著他的抽插微微搖擺著,勒在嘴裡的毛巾浸得透濕,嘴角亮閃閃的口水流了出來。
他也到了最後關頭,忍著徹骨的酥麻把陰莖用力地向裡推送著,龜頭擠平了膣內的層層曲折,插著花心仍然不停,直到龜頭一頂,滑進被撐開的花心之中,滑而柔軟的花心勒在龜頭的後面,勒開了他的精關,他低吼一聲,抱緊了紅腫的小屁股,往那青澀的子宮中,再次注入了自己濃濁的精液……
解開繩子之後,他才漸漸地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雙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看著妝兒費力的活動著麻木的雙臂,拉下了頭上的兩條毛巾,露出哭的滿臉淚水的小臉,一雙哭紅的眼帶著奇怪的表情盯著他。
他背後一陣發涼,都是那該死的夢……不然……不然自己絕對不會對妝兒做出這種事情……甚至絕對不會和她做愛……
妝兒沉默著拿起沙發上的繩子,皺起了眉頭。
「妝兒……對……對不起,剛才是我失態了。你……」他想讓她不要告訴孟蝶,但這又怎麼可能,他抱住頭,不知所措的坐在沙發上。
這時身前傳來了妝兒輕輕的聲音,「小姨夫,下次,能用軟點的繩子麼?還有,你捆的太緊了,我身上都留下印子了。如果你注意一下的話……我想,我還是挺喜歡你的玩法的……」
他抬起頭,驚恐的看著妝兒迷茫但是滿足的神情,像幼小的貓第一次吃到了魚腥一樣。
他看著她手裡拿著的繩子,看著她大腿內側留下的精液,看著她身上紅紅的印痕,看著她被自己捏的有些青紫的乳房,這嬌小的身影逐漸和夢裡的蕾雅蝶兒她們重合,他摟緊雙臂,突然一陣發冷。
那股心底的寒意在妝兒洗完澡出來後變成了身體上的,他強撐著洗了個澡,然後連眼前的東西都有些模糊,妝兒也察覺到了奇怪,摸了摸他的額頭,驚訝的說:「小姨夫,明明……是我流的汗比較多啊,怎麼……怎麼你發燒了?」
這次他再也無心欣賞洗過澡的妝兒水嫩嫩的美麗樣子了,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間,妝兒套著他的短袖衫,別的什麼也沒穿,跑來跑去給他端水,餵他吃藥。
他躺在床上,只覺得全身的精力都在流逝,渾身一下子火燒一樣的難受,一下子又像掉進冰窟一樣。他想睡,但心底的不安讓他怎麼也睡不著。
「妝兒……你……你去歇著吧。」他想對妝兒說什麼,但開口還是變成了別的句子。
妝兒看著他的表情,突然笑了笑,貼在他的耳邊輕輕說:「小姨夫,安心的睡吧,今天的事是咱們的小秘密,小姨不會知道的。」
他心頭一寬,渾身徹底的放鬆。
他閉上眼,就此進入舒適的黑暗中……
(o)
「巴特先生,醒醒。」
他耳邊傳來這蒼老的聲音,頓時一陣無助的絕望,他知道,自己又回到了這該死的夢裡。他費力地睜開眼,頭上的頭盔已經被瑞利爾特教授摘了下來,額頭上殘留的紅印還在隱隱作痛。
「為什麼……為什麼我又回來了?」他氣惱的揮著拳頭,但同時也有了一種奇怪的安心感,至少在這個世界,他那些黑暗的慾望和壓抑不住的衝動可以合理的宣洩。
瑞爾利特教授靜靜地看著他,帶著沉思的表情,「巴特先生,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真的是在兩個世界中穿梭,而你堅持認為另一邊並不是你的夢境,那你至少要承認,夢,是你回到那邊的唯一方法。」
他皺了皺眉,接著看向那邊的時鐘,電子數字顯示他不過才睡了十分鐘,僅僅十分鐘,他有些混亂,托著自己的額頭,「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要從夢裡醒來,唯一的辦法是再次做夢?」
教授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帶著一些猶豫回答:「可以這麼說,不管哪邊是真正的夢,你往來的通道,就是睡眠,深度的睡眠。」
「這又如何?這樣能幫助我找到回去的方法麼?」他叫著,癱坐在沙發上,遠遠的看見蝶兒正撫摸著蕾雅光潔的脊背,擔心地看著他。
「有。」教授有力而短促地說,「只要你在這裡永遠的沉睡,就像我對你提過的,利用我的機器進行永久的深度睡眠,那麼你就再也不會回到這個世界。」
他有些勉強的微笑了一下,看著教授認真的眼睛,顫聲說:「永久的深度睡眠?我……再也不會醒來?」
「不錯。」教授點了點頭,「以你的財力,完全可以維持這樣一台機器。尊夫人很有能力,相信你不用擔心集團的運作問題。」
他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這對他明明是個很大的誘惑,他可以安心的活在自己的現實裡,不用再為了這個不明所以的夢勞心勞神。
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說不出同意的字句,眼前不斷的閃過一些畫面,蕾雅嬌軟的蹭著他的大腿,蝶兒縮著嬌小的身子蜷在她懷中睡著,妝兒寂寞的躺在床上等待著他,一幅幅畫面閃的他一陣頭痛。
「巴特先生,你可以考慮一陣。決定之後,你隨時可以找我。如果你改變主意打算從那邊的夢裡醒來,我也可以幫你找方法。」
「我……」他沉默下來,半晌才低啞地說,「我再聯繫你。」
教授將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回頭說了一句,「對了,巴特先生,沉睡中我的儀器在你的腦波中反覆檢測到一本很古老的書的名字,不知道對你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什麼?什麼名字?」
教授思考了一下,似乎在考慮怎麼翻譯成現在的語言。
「嗯,是《洛麗塔》。」
送走了教授,他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他當然知道《洛麗塔》這本書。但是,他不知道,這書名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
算了,他放棄的躺倒在沙發上,現在他需要安靜的休息,那該死的儀器讓他現在腦海還有一些麻痺。
蝶兒過來坐到了他的身邊,輕輕地替他揉著額頭,「主人,你……不喜歡這裡麼?」
他隨口回答:「當然了,我又不是這裡的人,我想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去。」
「主人……蝶兒惹你討厭了麼?」軟軟的聲音帶上了哭腔,「蝶兒以前就經常聽到主人說很討厭現在的生活,可是……可是蝶兒知道主人明明是喜歡大家的啊……」
他驚訝的睜開眼,看著蝶兒流著眼淚的臉,這裡的機器人也是會哭的麼,心底湧出難以掩飾的痛楚,他輕輕地說:「好了,我這不是沒有消失麼。我的頭很難受,快幫我揉揉。」
蝶兒點了點頭,認真地替他按摩起來。
蝶兒的小手十分靈巧,在那愜意的舒適中,他很快陷入了夢鄉。
這次他醒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熟悉的臥室,他看到的,是仍然在他身邊替他揉著額頭的蝶兒,和抱著手臂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的妝兒。
「你醒了?身體好些了麼?」妝兒看起來很疲倦,和他之前見到的每一次一樣,集團繁重的公事在摧殘著她本就並不強壯的身體,但她此刻還是在關心地問著他。
他有些愧疚的側過頭,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是巴特的錯和自己無關,「嗯,頭好多了。」
妝兒有些歉意地俯下身,在他唇上輕輕一吻,「對不起,那個教授我以為能幫到你,結果那個儀器反而讓你這麼不舒服,真是很抱歉。」
他笑了笑,起身坐了起來,「不是你的錯。是我一直混亂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地說,「妝兒,我希望你明白,我真的很想回到我的世界去。」
她的眼中明顯的閃過一絲痛楚,有些顫抖地說:「我知道。你……你不喜歡這個世界,你不喜歡你的生活,你……也不喜歡我……」
他連忙搖手,「不不不……我……我很喜歡你,如果……如果這個夢裡沒有你,沒有蝶兒,我……我可能已經瘋掉了。」
她苦笑著,「巴特,我很榮幸。希望有那一天,你能告訴我,你已經不再做夢了,而我,是你現實裡的妻子。」
他緊鎖著眉頭,溫柔的擁住了她柔軟的身子,「對不起,我不再說那些了。我會好好的陪著你的。」
接下來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夢裡的妝兒,那個年輕的弗萊太太,露出了他記憶中最美麗的笑容,溫柔動人。
既然兩個世界彼此並不衝突,那麼……就這樣平行的生活下去吧。他有些欣慰地想,至於那些被夢境影響到的性癖,相信自己可以慢慢克服的,就算不能克服,那邊至少還有個小妝兒,可以滿足自己不正常的慾望。
他這樣打定了主意,心緒也平和了許多,和妝兒一起吃了晚飯,度過了來這裡之後最像是夫妻的一晚。儘管晚上兩人做愛的時候,最終還是用上了繩子,但妝兒和他都已經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那捆著妝兒優美裸體的繩子在他的眼裡,已經變成了跳蛋一樣的情趣用品。
吃早餐的時候,他和妝兒認真地交談了一次,他已經不打算再提回到另一個世界之類的話,至少不在她面前提,他知道自己總會有機會回去,就像自己知道回去之後也遲早會回來一樣。
他簡單地瞭解了一下兩人過往的生活,就像自己真的是失憶了的巴特一樣。
越是瞭解,他就越是愧疚,之前的巴特,真的就像他從視頻中瞭解的那樣,好色而粗暴,是個簡單的遵循自己的慾望的男人,因為不懂得如何去愛惜自己的妻子,他硬是把一個溫柔純潔的少女調教成了一個沒有繩子捆綁就無法高潮的性變態。
他想瞭解得更多,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他還並不知道,但心中卻又對未知的那個部分充滿恐懼。妝兒依然不願意多談,她只是說,她不知道他在那間屋子的其它房間裡都在做什麼。她也不干涉他那時候的生活。
畢竟,他才是這間大宅的主人,即使他再怎麼無能,他也能輕易的剝奪這間宅子裡任何生命所擁有的一切。
經過早餐的長談,妝兒已經能和他開一些和以前有關的玩笑,上班的時候他送她出門,她還指著門口那個笑起來有兩個可愛酒窩的女僕說:「看到了她麼,她剛來的那晚你就強姦到她大出血,讓我見識了男人禽獸起來的上限呢。」
他摸摸頭,尷尬的笑著:「看起來,失憶對我來說果然是件好事。」
妝兒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沒錯,就像你常看的那些古語裡說的那句話,塞什麼失馬……」她臉頰一紅,不知道下面是什麼。
他微微一笑,接著說了下去,「的確,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她踮起腳尖吻了他一下,坐進了飛行器中,「那,我走了,中午等我吃飯。今天不許再和蕾雅她們做了,全是我的,知道麼?」
他揮了揮手,故意挺了挺腰,「好,都是你的。」
大宅中的他又恢復了無事可做的狀態,各處打掃的女僕依然穿著可愛暴露的衣服,配上可愛的娃娃臉真是誘人無比,他生怕自己這麼亂逛下去會把持不住,在那個有酒窩的小女僕第三次故意在他面前彎下腰翹著圓圓的屁股擦著地板,露出短裙下的內褲的時候,他走上了二樓,決定回到那房間瀏覽一下新聞什麼的。
順便擦擦鼻血。
打開那巨大的屏幕,他腦中突然閃過了教授提到的那本書名,《洛麗塔》。
一個念頭浮現了出來,他叫來了蝶兒,讓她坐在桌子上再次接上了屏幕,他深吸了一口氣,希望自己的猜測是錯的。
他隨便的找了一個加著小鎖標誌的路徑,點出了密碼輸入框,敲下洛麗塔,然後猶豫了一下,點擊了確定。
屏幕上出現了悅耳的叮咚聲,那小鎖閃動了一下,消失,他呆呆的看著沒有任何阻礙的路徑,顫抖著點了進去。
不管是好奇還是什麼,他終歸還是想知道,這些視頻裡隱藏了什麼。
路徑下的東西意外的簡單而無趣,儘是一些像是賬單一樣的交易記錄,他看了幾個,發現那些並不是合法渠道的買賣,貨物也都是用很含糊的代碼代替,但價格相當的驚人,驚人的昂貴。
他點回上級目錄,再次用洛麗塔的口令進入了另一個路徑,這次,終於出現了一串用數字作文件名的視頻。
他猶豫了一下,點開了編號1——1的視頻,再次進入真正的巴特的世界。
這次,四個方向的鏡頭中出現的,不再是他一直熟悉的那間冰冷陰暗的大屋子,而是一間溫暖柔和,以橙色和明黃為基調的房間,房間的陳設意外的簡單,一個可以收看娛樂節目的晶體接收終端,和一張鵝黃的小床,除此之外,屋子裡就都是些他熟悉的東西,繩子、吊鉤、皮鞭,各種情趣用品,和一大瓶潤滑膏。
他隱約猜出要發生什麼,因為畫面上的床的中心,蜷縮著一個嬌小的身影,身上是可愛的連身裙,光著纖巧的腳丫,平平的胸膛平穩的起伏著,應該是在熟睡中。捲曲的金色長髮披散在雪白的脖頸周圍,長長的睫毛和菱形的紅潤小嘴讓她看起來像一個逼真的洋娃娃,閉著的眼睛下方,能依稀看到有幾顆雀斑。
門開了,他晃著有些臃腫的身軀走了進來,拎著一張椅子放下,坐在上面滿意的看著床上的小姑娘,眼中是比起他現在看到蕾雅和蝶兒更加興奮的光芒。
屏幕前的他突然顫抖了一下,他恐懼的想,在他的現實中,他看到那個嬌小的妝兒的裸體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表情呢?因為……因為這不是機器人也不是改造生物。
這是……真正的人類!
畫面中,他站起了身子,走到床邊,從床角拉出了一條細長的金屬鏈子,把尾端的金屬圈打開,調整了一下大小,然後撥開她的金髮,輕輕地把金屬圈鎖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咕噥了一聲,不舒服的扭了扭脖子,但並沒有醒來。
他站起身,單腿跪在床邊,輕手輕腳的把她的連衣裙撩了起來,搭在她單薄的小屁股上方,露出白色帶著小蝴蝶結的內褲。他盯著那緊薄的內褲,開始緩緩脫掉身上的衣服。
全身赤裸的時候,他的陰莖已經充血而高翹,興奮的一跳一跳,凶悍的正對著沉睡的嬌軀。
他試探著摸了摸她的腳,然後輕輕捧了起來,那腳捧在他的掌上比他的手還要嬌小一些。他把那白嫩的腳掌往自己的胯下挪過去,用龜頭頂著柔軟的腳心,輕輕地磨擦著。
她眉頭微微的蹙起,嘴巴裡輕輕哼了一聲,想要把腳收回來一樣屈著膝蓋。
他的手抓得很緊,那隻小腳依然只能在他的肉棒前,因為發癢而不斷蜷著腳趾。
終於,那大大的眼睛一下子睜開,長而彎曲的睫毛忽閃了兩下,淡藍色的眸子驚訝得盯著身邊赤裸的胖男人。
醜陋的肉柱頂著她光裸的腳丫,她的裙子被撩高,而脖子上還帶上了一個項圈一樣的東西,她的小嘴張了張,猛地尖叫了出來,「啊啊,救……救命啊!」
怕被那踢動的腿踢到要害,他起身離開了床,抱著雙臂悠然的看著驚慌失措的小女孩抱著雙腿縮進床角,哭泣著,叫喊著:「你是誰?我爸爸媽媽在哪裡?你……你為什麼不穿衣服……嗚哇……」
他露出了充滿慾望的微笑,慢慢地說:「我?我是你的主人。」
「我不要……我不要什麼主人,我要媽媽……」她看來並不明白主人是個什麼含義的單詞,用力的扯著脖子上的項圈,雙腳亂踢著哭喊不停。
動作有些過大,踢動的雙腳間,白色的內褲又暴露了出來,肩帶也在她的動作中滑落在肩膀下面,露出圓潤的肩頭。
他興奮的用手捋了兩下堅硬的肉棒,拎著那罐潤滑膏放在床邊,輕輕說道:「小公主,歡迎來到大人的世界。」
接著,他肥大的身軀就那麼撲上了床,扯著她的腳踝,把她拖進了自己的身下,重重的壓住,雙手興奮的捧住她的臉蛋,狠狠的吻住了那張紅嫩的小嘴。
「好重……嗚嗚……放開我!唔唔……喘不過氣……救……誰來救救我……媽媽……救我……」她的叫喊被封住,他的雙手在柔嫩的身子上遊走,盡情地撫摸著這沒有被污染過一點的純潔身軀。
她大哭起來,雙手拍打著他的肩膀,用力的推著他的胸前,但毫無用處,他輕易的把她的雙手攏在一起握住,用一隻手壓在她頭的上方,空下來的大手伸進她的裙底,開始扯她的內褲。
她用力偏過頭,掙開了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小嘴,哀求著:「求求你……放開我,我可以讓我媽媽給你錢,可以給你很多錢……求求你放過我吧……」
儘管她的雙腿用力的蜷曲,想把小內褲留在腿上,但嘶啦一聲過去,純白的內褲變成了他手上縮成一團的破布,她啊的一聲拚命扭起來,「不要!不要脫我的衣服!滾開,滾開啊!」
「啪!」響亮的一聲,她的頭偏在一邊,嘴角滲出一絲血跡,臉頰紅腫了起來,她呆呆的望著一邊,想必是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打過。他伸手拉扯著她的連衣裙,讓整個幼嫩的胸部都暴露了出來,擰著她嬌小的乳頭,他凶狠地說道:「聽著!我是你的主人,你最好從現在開始學會什麼是順從!」
「不……不要……」她恐懼的顫抖著,不敢掙扎的細白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到兩邊,摳了一團潤滑膏的手摸到了她一片白皙光潔無毛的恥丘上,開始在她緊並成一條細線的嫩紅肉縫上塗抹著。
潤滑膏把尚未發育的陰唇間塗抹的一片滑膩,他用手指貼著陰唇擠了進去,尋找到了還是一團閉攏嫩肉的膣口,挺著肉棒頂在了上面。
「不要!不要……」她驚慌的再次開始了掙扎,但雙腿被他的膝蓋壓住,大開的股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的龜頭開始嘗試著往裡突入,但一次次都滑過了緊閉的穴口頂出到陰唇外。
他有些不耐煩,伸手壓住肉棒,對準那幼小的嫩膣,另一手壓住她單薄的胯部,把沉重的身子猛地壓了上去。
「啊啊……」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處女的鮮血從被撐的幾乎裂開的膣口流了出來……
(p)
「媽媽……救我……嗚嗚,好疼……」
嬌小的身子被粗大的肉棒釘在了柔軟的床上,美麗的金髮女孩兒被他肥胖的身軀牢牢的控制著,雙手被壓在頭上方,五指大張,雙腳也沒多少活動的餘地,圓潤小巧的足趾緊緊的蜷著。
被分開的大腿很細,也很白,隱約能看到細細的青筋,大腿根因為扯開而凸起筋腱,盡頭就是被鮮血染紅了的幼嫩花瓣。粗大的陰莖並沒有完全的插入,外面還差不多剩了三分之二的長度,他明顯並不滿足於這樣的進出,每一次插進去都在用力地向裡推,想要全部插進去。
未熟的甜美肉裂難以抵擋他夾雜著體重的下壓,女孩兒的痛呼哽在喉嚨裡,雙眼都有些翻白。
屏幕前的他幾乎能想像出,那根肉棒正在那柔嫩腔道盡頭做著怎樣的突進,子宮口被無情的衝刺,青澀的宮殿逐漸被撞開了宮門……
「嗚……嗚啊啊……」堅硬的肉棒又擠進了三分之一,想必已經頂進了子宮之中,女孩兒的聲音都已經嘶啞,叫聲也虛弱了許多,四肢軟軟的放鬆,被壓在兩邊的腿抽搐著,「媽媽……救我……肚子……肚子破了……」
陰莖在那個深度小幅度的緩緩抽插了幾下,接著往裡又是狠狠的一捅,她的胯都被頂的上移,渾身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嘴裡的哀叫已經不成聲音。
他大汗淋漓的拱聳著背,緊緊扣住纖細的腰,艱難的在狹窄陰道的最深處進出著,柔嫩的子宮頸想必正圈著他傘狀的肉稜,吮的他興奮得大口喘著粗氣。
渾身的肌肉越繃越緊,他渾身一個激靈,興奮的雙手扣住女孩兒纖瘦的雙肩下拉,屁股往上最後的一挺,根本無法想像那陰莖頂到了哪裡,只能看到他粗黑的陰毛緊貼住了紅腫的恥丘,恥骨相抵,那樣的一根肉棒就這麼全部插了進去。
他的屁股開始節律的繃緊收縮,興奮的精蟲爭先恐後衝進了他身下幼小的身體,噴射進了還沒有辦法孕育生命的未熟子宮,或者,更深的哪裡。
他從她的身上爬下來的時候,陰莖上還掛著醒目的血絲,大腿上也沾著紅白的漿液,而她剛才還是美麗的一道嫣紅肉縫的地方,兩片嬌小的肉唇已經無法併攏,裡麵粉嫩的肉團變成了紅腫帶著血絲的狹小肉洞,隨著膣口的蠕動,淫靡的液體緩緩的倒流出來。
她的嘴角垂下了晶亮的口水,小嘴微張著發出聽不懂的呻吟,雙眼沒有一絲神采,盈滿淚水望著側面不知哪裡的遠方,皺成一團的連衣裙卷在腰間,墊在臀下的裙擺沾上了處女的鮮血,染出一片紅褐。
他把破布一樣的內褲撿了起來,在女孩兒的胯下擦了擦,然後拿著那染血的布團滿意地離開了房間。
視頻就此結束,屏幕再度回到了選擇文件的地方。
他看著屏幕上的反光,裡面的自己有著和視頻中的男人一樣的臉孔,一樣的神情,只是眼裡有著難以掩飾的恐懼。
他知道自己在害怕,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
他猶豫著,接著點開了下一個視頻,那個金髮小女孩這次蜷縮在床的角落,還是穿著那件皺巴巴的連衣裙,脖子上的項圈還是拴在鏈子上,讓她不能離開床的四周。
她盯著遠遠的屏幕,看著上面無聊的娛樂節目,搞怪藝人在努力逗笑觀眾,但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到笑容。只有害怕。
門打開了,她馬上像受驚的小兔一樣縮成了一團,舉起枕頭擋在自己面前,大喊著:「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他走了進來,沒有穿任何衣服,胯下的肉棒半軟著,並沒有完全勃起,上面還帶著些半透明的粘液,隱約有些血跡,像是剛從哪個處女的生殖器中拔出來。
她看著那沾血的陰莖,小臉嚇的煞白,緊緊夾著雙腿舉著枕頭擋在面前,瑟瑟發抖。
他帶著剛滿足過的疲倦,坐在椅子上,從旁邊拿起黑色的多頭皮鞭,試驗一樣在空中甩著,「斯蕾芙,主人進來了,你不懂得該如何歡迎一下麼?」他冷冷的說,手上的鞭子發出咻咻的聲音,「我給你看的影像應該很詳細了,如果你學不會,我就要懲罰你。」
「我……我不要學……」她顫抖著探頭說,「好噁心的。」
「是麼?」他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站起身,走到床邊一把抓過擋在中間的枕頭,扯住她頸後的鏈子把她拽下了床。
嬌小的身子一下子摔在冰冷的地面上,豆大的淚珠頓時流出了她的眼眶,但馬上就轉成了大聲的哀號,摔得僵直的身子抽搐著蜷縮在一起。
因為他手上的鞭子已經毫不留情的甩在她的身上。
屏幕前的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鞭子在白皙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雖然抽打的全是大腿屁股後背等不會造成實質傷害的地方,但疼痛卻是實實在在的在侵蝕著女孩兒的大腦。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這殘忍的畫面竟然激起了他的性慾,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的越來越強烈。
屏幕上的他同樣如此,軟垂的陰莖稍微脹大了一些,手上的鞭子也越揮越用力。
終於,女孩兒大聲的哭喊起來,「不要!求求你住手!我做!我什麼都做,不要……不要再打了!」
他收起鞭子,興奮得盯著她通紅的大腿,和因翻滾而撩高的裙子下沒有內褲遮擋的新鮮陰部,「是麼?那現在主人來看你,你應該怎麼做?」
「主……主人,歡……歡迎光臨。」她連滾帶爬地擺正了身子,正跪在他的身前,吸著鼻子抹乾了眼淚,抽泣著用手捧住了他的陰囊,把嘴伸了過去,卻猶豫著不敢張開。
「啪。」又是一鞭下去,她渾身一抽,啊的大叫了一聲,連忙把小嘴張大,把肉棒含進了半根,淚流滿面地鼓著腮幫叼著陰莖。
「牙碰到一次,十下鞭子,不舔不吸,五秒一鞭。」他淡淡地說,用手梳理著一條條的鞭梢。
視頻剩餘的十幾分鐘,就全是這金髮女孩兒哭泣著為他口交的畫面,最後結束之前,他把有些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女孩兒嘴裡,然後下令讓她吞下,檢查完她張開的小嘴裡僅剩下口水後,他才滿意地離開了房間。
女孩兒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悶聲哭泣起來,發出噁心一樣的嘔吐聲,之後,畫面重歸黑暗。
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瀕臨崩潰,他顫抖著想要關掉顯示屏,但硬翹的陰莖彷彿支配了他的身體,讓他難以自制的不斷的點擊,觀看下去。
編號越靠後,那金髮女孩兒的神情就越麻木,雙眼也漸漸變得毫無神采,嬌小的身體越來越熟練的進行著各種淫蕩的行動來取悅男人,不管是愈發輕易濕潤起來的陰道,還是靈活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都逐漸學會了如何取悅男人的器官,最後一處的肛門也在被灌腸將近半小時後讓肉棒輕易的貫穿,失去肛穴的處女的時候,她已經不再哭泣,她已經學會搖擺著纖細的腰,忍著眼眶裡的淚水發出低柔的呻吟,好讓他盡快射精。
將近二十多個視頻,或長或短,他快進著略過不怎麼需要的部分,也足足看了將近一天,硬的發痛的肉棒也在蕾雅的嘴裡發射了兩次。幸好妝兒因為集團有事耽擱在了公司,那個可視短訊讓他可以寬心的匆匆吃了晚餐就繼續去看那些有極大誘惑力的視頻。
只是在看到穿著精幹套裝的妝兒揉著疲累的額角坐在窗口前對他露出抱歉的微笑說不能陪他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由心底生出一股愧疚,但那愧疚並沒持續多久,就被新的視頻的衝擊所代替。
編號2——1的視頻中出現的,是一個綁著馬尾的黑髮可愛少女,柔軟的胸部剛剛開始發育,隔著黑色的上衣展露平滑優美的曲線,紅色的格子裙下是修長白淨的雙腿,只是被繩子綁著分開到兩邊,露出了裙子裡黃色的小內褲。
少女的身子是整個被吊在空中的,雙手吊的比腳略低,讓她的頭有些充血而眩暈。比那金髮女孩兒要不幸得多,她的嘴裡被塞著桎梏球,眼上也套著眼罩,而他一進來,就開始用真正的鞭子——而不是那種多頭的軟鞭抽打著她的大腿和屁股,一直到把她下身的衣服抽的破破爛爛,才上去幾把撕開了裙子和內褲,連潤滑膏也沒有用而是吐了幾口口水上去,就插進了那處女的陰道。
那完全是一場虐奸,他壓在少女的身上,沉重的身軀讓少女腿上的繩子幾乎陷進肉裡,雙手也被拉的像是脫了臼,他粗大的陰莖在初經人事的肉穴中不僅抽插,還在大力的攪動,好像要把她的陰道拓寬一樣晃著。
少女暈過去後,他意猶未盡的拔出了陰莖,抹了些潤滑膏,接著粗暴的插入了她的肛門,嬌嫩的後庭破裂,出血,少女痛哭著醒轉,接著又被姦淫到昏死。
他扯碎她的衣服,掐著少女包子一樣微隆的柔軟乳房,等不及她發育出美麗的弧度一般扯住乳頭擰著往上提起,她再次痛醒,然後在乳頭被粗長的鋼針穿過後第三次昏了過去。
他把精液射在少女已經沒有幾分稚氣的青春容顏上,氣哼哼的把白濁的體液抹了她滿臉,然後也不解開繩子,而是拿過一個巨大的按摩棒,塞進了她的肉穴中,用繩子綁好,轉身走了出去。
他氣喘吁吁的快速看了下去,2系列的視頻並不多,只有三四個,每一個都是被綁著的青春少女在他的粗暴強姦下醒來,昏迷,醒來,再昏迷的過程。
屏幕前的他甚至覺得,即使是一個摔跤手對待一個充氣娃娃,也比視頻中的動作要溫柔的多。
最後一個視頻結束的時候,是他對著沒有畫面的通訊窗口在交談著什麼。
「賽克里特,我改變主意了,與其賣掉她換那麼點錢,還不如讓我自己享用了她。雖然我對這次的貨物年齡和樣貌都不太滿意,但至少她的乳房和腳都很不錯,尤其是乳房,剛剛發育,我還真是沒有體驗過。你改天派個人過來吧,就算是售後服務了……我會額外付錢的。」
那邊傳來一個變聲過的沙啞聲音,「我知道了。巴特先生,我本來還很期待你會把她賣回來的,要知道現在這種用途的貨物緊缺到連殘疾的老頭也有人高價定購的地步了,可見該死的改造生物確實該退出市場了。像這樣一個女性年輕自然體,身材又不錯,至少能賣三個老頭的價錢,你真的不打算賣給我麼?」
他拒絕了,接著他們又談笑了幾句,視頻便結束了。
2系列的視頻就此結束。3——1開始,又是一個個子很小面帶稚氣的女孩兒了,黑色卷髮和蜜色的皮膚讓她看起來十分陽光,她一樣熟睡在一間天藍色的臥室中,陳設與金髮女孩的居處基本類似,唯一的不同就是她的足踝銬在了床腳的細金屬鏈子上,而不是脖子。
這次他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女孩兒立刻驚醒了,睜大著眼睛看著進來的他,坐正了身子跪在床上雙手扶住了膝蓋。
而他的手上牽著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端拴著的竟是那個金髮女孩兒,金髮女孩兒渾身一絲不掛,靜靜地站在他身邊,雙手垂在身側也不去掩露著的私處,在看到了床上的黑髮女孩兒後,她明顯的瑟縮了一下,投過了同情的目光。
「聽說你是自願的?」他對床上的女孩兒說,然後把鏈子拴在門口,踢了金髮女孩兒的肚子一腳,她呻吟了一聲,立刻坐在門口,叉開著雙腿伸出小手摸著光禿禿的陰戶,生澀的自慰起來——為了隨時保持能被插入的狀態。
那黑髮女孩兒抬起頭,羨慕得打量了一下房間,點了點頭:「嗯,我媽媽說賣掉我,全家就可以移民,不用再待在工業貧困星系了。」
他饒有興趣的托著下巴上的贅肉,看著她的身子,「可是你為什麼會分類在沒被調教過的分類中?」
那女孩兒有些擔心的咬著嘴唇,「先生,那……那些人說您喜歡什麼都不懂的,而您又捨得出錢,我……我才主動要求的。其實……其實我學過一點點。」她彷彿覺得說了什麼彌天大謊一樣,小臉都有些發紅,有些著急地說,「請……請您不要把我退回去……我……我什麼都會學的。我學的那一點……真的不多,和沒被調教過的,其實一樣的。」
他被逗得笑了起來,雙手拍著自己的肚皮,「真是有趣的貨物。雖然長的不算頂級,但也不算不能忍受。」
那女孩兒有些慌的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大半截誘人的肚皮,急匆匆地說道:「先生,我……我雖然不如她們那麼好看……可是……可是我聽話,而且,我……我的皮膚很好,真的……」
「先讓我看看你學了點什麼吧。不用隱瞞,我答應留下你,也一定會付錢過去。從現在起,不用再叫我先生了。」
那小姑娘喜形於色地從床上下來,輕輕拉著腳踝上的鏈子走到他身邊,跪下去低著頭說:「主人,我……我只學了一點點用嘴巴,能不能讓我親親呢?」
他被她不倫不類的句子再次逗笑,分開雙腿,「可以,我給你這個機會。」
「謝……謝謝主人。」
為了保證貨物的純潔性,即使被調教過的貨物,也沒有機會接觸過真正的男人性器,女孩兒的臉立刻紅到了耳根。
他還想接著看下去,但門外這時傳來了妝兒有些疲憊的聲音,「巴特,你還在房間裡麼?這麼晚了在看什麼?」
他連忙關掉了視頻,手忙腳亂的拔掉了蝶兒肚皮上的線,向門外迎出去。走了兩步,他突然想到什麼一樣回頭問了蝶兒一句,「蝶兒,視頻裡那些女孩子,現在在哪兒?」
蝶兒正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聽到這問題抬起頭有些黯然的說:「主人,剩下的七個妹妹被夫人賣掉了。其它寵物什麼的也是一樣。只有蕾雅因為本身的問題沒有找到買主。」
他哦了一聲,心裡有種放下心的感覺,雖然隱隱還有一點失落。
「巴特,陪我吃點夜宵好麼?」妝兒的聲音越來越近了,帶著濃濃的期待。
他順了順急促的呼吸,應了一聲,「好的,馬上。」
回頭看了一眼關閉的屏幕,他匆匆離開了房間。
(q)
妝兒很疲倦,應該是集團的事情越來越繁重。像之前一樣,她帶回來了很多的文件讓他簽字,畢竟他所代表的巴特才是弗萊集團的真正執行者。
他隨手在那些他看不懂的東西上簽下了名字,本想開口詢問視頻中的那些女孩子們的現狀,但看到她疲憊的神情後,換成了關心的溫柔低語:「妝兒,很累麼?」
妝兒擠出了一個微笑,揮手讓女僕們收拾著餐桌,伸直胳臂舒展一下身體,點了點頭說:「嗯,有些累了。不過沒事的,今晚我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沒事了。」她遲疑了一下,臉色有些微紅,繼續說,「你……你要是想要,今晚就在二樓睡吧,不過……」她抬頭看著他說,「你最好找蝶兒解決你的需要,那個蕾雅,你還是少碰她吧。」
正好他也有些想要把那些視頻看完,住在二樓倒是更方便,但提到了蕾雅,加上蝶兒也說他的寵物裡只有蕾雅處理不出去,不免好奇,「蕾雅……不過是一隻改造生物,和蝶兒這機器人也沒什麼不同不是麼?」
妝兒搖了搖頭,用餐巾抹著唇角,「不一樣的。你以前的時候我勸你你也不會聽,才會有了這麼個蕾雅,我會盡快找到買主的,我想讓你遠離過去的生活,你就不要多問了,好麼?」
那些視頻呢?險些脫口而出的問題被他吞了回去,他突然覺得這些視頻妝兒也沒有看過,而一旦她知道了,很可能這些視頻都會被處理掉。而儘管那些東西讓他很不安心,他依然深切地想看完,一半是因為好奇,一半是因為那些影像確確實實的在刺激著他靈魂深處的慾望。
他陪妝兒聊了會兒天,像往常一樣摟著她的肩頭在臥房看了幾個小時娛樂節目,看著她安詳的入睡,他才深吸了幾口氣,下樓回到了房間。
蝶兒罕見的沒有縮在沙發上睡覺,而是抱著蕾雅在屋子的角落發呆一樣的蹲著。
「蝶兒?你在幹什麼?」他疑惑的走過去,最近他沒有在這裡睡覺,難道蝶兒的睡覺習慣改了?
蝶兒大睜著眼睛,迷茫的眨了眨,然後站了起來,蕾雅應該是已經睡著了,僅僅是翻了個身,四肢抱緊了懷裡的金屬鏈子,腦後毛茸茸的耳朵抖了兩下,並沒有醒來。
「我在陪蕾雅睡覺,主人不在的時候,我都是陪蕾雅一起睡的。」蝶兒揉了揉眼睛,解釋著。
他這才想起這是個機器人,蹲著也可以睡覺的。他對自己的這個認知突然有些不快,直接打開了內間的門,「蝶兒,過來我們繼續看。」
蝶兒聽話的躺在桌上,擺弄好了一切,他驗證了聲音口令,輸入密碼解開了那些路徑,繼續看了下去。他並沒有接著傍晚看到的部分往下看,而是開始快速的點擊著之後的視頻快速閱覽。
他突然對那個編號2的黑髮少女的結局產生了極大的好奇,這些視頻的全部編號一直到11,也就是說共有十一個女孩兒被巴特凌辱征服,但他清楚地記得蝶兒說得那句話的前半句,「剩下的七個妹妹……」
他突然想起了一些妝兒和瑞爾利特教授的隻言片語,一股寒意從脊髓深處爬滿了整個脊背。
「這不可能是真的,太荒謬了……我不信。」他搖著頭,甩開腦中的想法,更加快速的看了下去。
只要能找到這些女孩子的最後處理方法,他就可以證明那些話是假的,是沒有發生過的。
蜜色皮膚的女孩兒的視頻也不多,她很乖順,也很懂事,就連初次破瓜的時候,她也咬緊了嘴唇沒有痛呼一聲,事後還含著眼淚微笑著舔吸乾淨肉棒上殘留的混合著血絲的漿液。
所以到了4——1的視頻開始的時候,進來調教那個天真迷茫新性奴的人,多了這個蜜色肌膚的聽話女孩兒。
4、5、6、7、8……一直看到了9,幾乎都是大同小異的過程,新的性奴不斷的補充進來,不斷地被他破瓜,強暴,征服,淫虐。就像是在發洩什麼積蓄的壓力一樣,畫面裡的他每次射精前都像絕望的野獸一樣低吼,然後毫不留情的把億萬精蟲噴射進哭泣的女孩兒體內。
那個蜜色女孩兒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幫他推屁股,為他壓住掙扎的女孩兒的雙腿,用自己花唇中稀薄的蜜汁代替潤滑劑,甚至會在新的女孩兒徹底放棄了反抗之後與其進行青澀的同性戀表演。
但第9個視頻開始,她就不見了。他忍不住問了蝶兒一句,「蝶兒,這個叫斯蜜爾的小姑娘……最後怎麼了?」他屏著呼吸等待著答案,希望不會聽到他最不希望聽到的事情。
蝶兒笑了笑,回答:「主人你給了她一大筆錢,送她走了。記得當時夫人驚訝了很久,因為把這種違法的性奴解放在整個星系都很少見呢。」
「為……為什麼?」
「不知道。蝶兒記得那天上午主人和她一起吃飯的時候問了她什麼,她說很喜歡主人你,然後主人一下午都沒有說話,晚上就把她送走了,還給了她很多很多錢。她當時在門口哭了很久,還是夫人叫人把她趕走的。夫人回來問主人為什麼,主人只是說害怕,所以蝶兒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送走她。」
他思索了一陣,沒有任何頭緒,但心中隱約有了一線希望,可能其他人也是和她一樣被送走了,他想了想,繼續問蝶兒:「那……其他的不見了的人呢?」蝶兒搖了搖頭,「蝶兒不知道,複製進來的資料蝶兒是不可以私自讀取的。」
他若有所失的哦了一聲,繼續看了下去。意外的,10編號的視頻竟然只有一個。
點開後,畫面中心出現的,是一個嬌小的長髮女孩兒,棕紅色的長髮披在臉前,她縮在藍色的小床角落,扯著脖子上的金屬鏈子,叮噹作響。
這身影竟有些眼熟,但一時也看不出是誰,他快速播放著,畫面上開始重複沒有任何新意的過程。
這次他選擇的是背後位,無助的女孩兒毫無反抗能力的被壓在床上,小屁股被高高地拉起,柔嫩的花瓣被潤滑膏完全塗抹均勻之後,粗大的陰莖費力的擠了進去,血絲沿著大腿向下流出的時候,那女孩兒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不知道是痛昏了還是什麼別的。
他有些驚訝的恢復了正常速度,仔細地聽著,視頻裡確確實實的沒有一絲女孩子的聲音,就連斯蜜爾被他進入的時候,也有忍耐不住的痛哼傳出的。
但屏幕裡的他並沒注意這異常,而是壓在女孩兒的背上隔著上衣揉著她的平坦胸脯,下身的聳動越來越快。
「嗚汪!」突然桌子邊傳來蕾雅的叫喊,嚇了他一跳,他側頭看去,蕾雅竟然趴在了桌子邊下巴擱在手指上,大大的眼睛盯著閃動的屏幕,眼裡滿是疑惑。
他摸了摸蕾雅的頭,繼續看了下去。再看的時候,畫面裡的他已經射精了,拉出了疲軟的陰莖用那女孩兒的內褲擦著上面的血跡。
他突然來了興致一樣,跨上了床扯住了女孩兒的頭髮拉到了他的胯下,拍著女孩兒的臉頰讓她含自己的肉棒。
他的大腿擋住了女孩兒大半張臉,只露出了秀氣的額頭和一雙冰冷的眼睛。
沒錯,是冰冷,讓看著畫面的他突然覺得一陣寒意。他看著那女孩兒慢慢把臉湊近,把他的肉棒含了進去,雖然明知道那是視頻中的事情,但他卻突然感到下體一陣發緊。
他幾乎忍不住要對畫面裡的自己喊出小心的時候,那女孩兒的頭猛地一顫,接著他的渾身劇烈的一抽,猛地一腳把她踢到一邊,雙手捂著胯下摔到了床邊,在地上翻滾著。
指縫中流出鮮紅的血,那女孩兒倒在床上,用手肘支著上身,冷冷的看著,髮絲垂落在兩邊,露出了他熟悉的臉。
蕾雅!
「嗚……汪?」他側過頭,蕾雅趴在桌子邊,看著屏幕中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疑惑的叫著。他對比著兩張臉,一模一樣!除了沒有那耳朵和尾巴,這根本就是一個人!
他屏著呼吸看著視頻,受傷的他已經離開了屋子,但視頻還有一大段時間才結束。應該是受傷之下沒有關掉錄像設備吧。
視頻中的蕾雅表情淡漠的整理好了衣服,縮回到床角,長髮又披散下來擋住了面目,小手一下下的扯著脖子上的鏈子,叮噹作響。
視頻的最後,是幾個女僕走進了屋子,把蕾雅裝進了一個巨大的箱子,搬走了。
他回頭看著仍然睜著大眼睛看著屏幕的蕾雅,看著她頭上的耳朵和屁股後的尾巴,顫聲問蝶兒:「蕾雅……是那個蕾雅麼?」
這是很沒有邏輯的問題,但蝶兒應該是聽懂了,她點了點頭,說出了他不希望聽到的答案,「蕾雅咬傷了主人,主人很生氣,就讓塞克里特先生把蕾雅變成了寵物。因為是在黑市也很少會做的事情,所以塞克里特先生特別交待了要嚴格保密。」
他摀住臉,雙肘撐在桌上,身邊的蕾雅什麼也不知道的湊過來,蹭著他的大腿,討好的汪汪叫著。他摸著蕾雅的臉頰,突然很想說對不起。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抱住了蕾雅的頭,把臉埋進她的頭髮裡,顫抖著道歉。
蕾雅應該是聽不懂的,她已經被完全的改造成了一隻狗,一隻隻會取悅男人的雌犬,但她埋在他腿間的臉上,分明的流下了一顆淚珠。
他抱起蕾雅嬌小的身子,放到了柔軟的沙發上,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樣看著她嗚嗚著睡著,才回到了屏幕前。
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了,雖然畫面上的男人他拚命地告訴自己那是巴特,不是他,但完全一樣的模樣讓他感同身受的開始為這些行為懺悔。他甚至覺得,巴特一遍遍的看著這些東西,也一定會像他一樣懺悔。
不知道是不是蕾雅的咬傷的緣故,11號開始的視頻裡,他並沒有像往常那樣粗魯的強暴那個粉嫩可愛的小女孩,而是像平時他擁著蝶兒那樣擁著那溫軟嬌小的身子,小聲地念叨著什麼沉沉睡去。視頻雖然長的驚人,但卻儘是些他們一起睡覺的單調鏡頭。
「到這裡……就沒有了麼?」他看到最後一個視頻,仍然是平靜的睡覺。沒有任何過激的行為,而從視頻右下角的時間來看,他的傷應該早就好了。
蝶兒點了點頭,說:「主人,這之後的第二天,你和夫人去公司辦事的路上飛行器出了意外。和蝶兒一起來的SR——873因為保護主人和夫人壞掉了。主人腦部受了振蕩,夫人也受了傷。」
「SR——873?」他疑惑的問。
蝶兒敲了自己的腦門一下,吐了吐舌頭,「對不起,是我表述錯誤了呢。主人一直都叫她夢兒的。」
他無心細想什麼別的,揉了揉眼睛,繼續開始翻找著那些加密了的路徑。在一個路徑中他找到了其他的寵物,儘是些改造過的美少女,大半都是貓耳貓尾,他這才發現,蕾雅之外的那些傢伙,儘管做得再像人類,也能明顯的感覺到細微的不同,就像蝶兒,赤裸的蝶兒確實很青澀誘人,卻遠不如真正的人類嬌小肉體能引發他的慾望。
倦意湧上腦海的時候,他又找到一組視頻,只有三個,看大小應該並不長,大概兩個小時左右一個。
看完這些,就去睡吧。巴特的過往對現在的他確實的在產生著影響,他覺得自己已經瞭解得差不多了,雖然有些想要逃走的慾望,但想到疲憊寂寞的妝兒,他還是決定繼續在兩個世界中平行的活下去。
打定了這樣的主意,他點開了編號為X——1的視頻。
然後,他就看到了編號2系列的視頻中的黑髮美少女。
她頭一次嘴裡沒有塞著東西,可以驚恐的喊叫求救,但空曠的屋子沒有任何回應。一絲不掛的裸體被固定在長方平台上,纖細的手腕被綁在一起,固定在頭上方,雙腿分開綁在兩邊,變成了一個「人」形,稀疏恥毛覆蓋的飽滿陰阜暴露出來,大張的雙腿扯開了兩片肉唇,裡面粉紅的穴口若隱若現。
門打開了。但走進來的竟然不是他,而是兩個高壯的男人,他們淫笑著打量著雖然佈滿瘀痕仍然十分誘人的裸體,回頭衝著門外喊:「巴特先生,處理前讓我們樂一樂怎麼樣?」
他走了進來,穿得十分整齊,有些無聊得打了一個呵欠,揮了揮手,「隨你們。」
兩個大個子說了聲多謝,走到了平台兩邊,開始伸手撫摸黑髮少女的裸體。
她哭泣著求饒,不停地搖頭,「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一個大個子拉開了褲鏈,露出了和她纖細的小臂差不多粗大的可怖肉棒,她頓時臉色煞白,扭著身體側臉看著他哭叫:「主人……我知道錯了……主人!放開我……我什麼都願意做!主人,求求你……不要……」
被固定的裸體毫無躲避的能力,掏出肉棒的大個子爬上平台,把膝蓋擠進她的臀下,墊高了她的腰臀,嬰兒拳頭一樣的紫紅龜頭,根本沒有耐心等到膣口濕潤,草草的磨了幾下,就凶狠的往裡一捅。
「啊啊……裂……裂開了啊啊……」少女晃著頭慘叫起來,身子垂死的魚一樣挺動著,「拔……拔出去啊,會……會死的……」
像是處女一樣,被撐開的膣口流出了血絲,大個子更加興奮,把繃緊的嫩臀掰開到最大,剩餘大半在外面的肉棒繼續向裡突入。
「主人……救……救我……我做……我什麼都做,求求你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要……要脹破了……」
「少叫兩句吧,這麼可愛的小嘴,幹點別的多好。」另一個大個子繞到她頭前,拿出一個帶洞的口套套住了她的嘴,用皮帶在腦後固定住,然後從那個洞裡把肉棒插了進去。
那陰莖並不很粗,但十分的長,那大個子跨坐到她臉上全部插進去的時候,她纖細的脖頸都輕微的漲粗,脖子以上漲得通紅,雙眼被噎的翻白。
在一旁坐著的他沒什麼興致的樣子,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而屏幕前的他,對著這香艷的畫面竟然也沒有什麼感覺。
不多久,在少女下體衝刺的大漢聳動的越來越快,在她頭前的大個子也開始大起大落的把小嘴當作陰道抽插起來,兩人同時發出一聲低吼,一起拔出陰莖,對著少女癱軟的嬌軀噴射起來,濃濁的精液射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肚子上,乳房上,混著她的淚水和汗水緩緩地流動著。
(r)
兩個大個子發洩完後,就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拉進了一個大工具箱,拿出一個注射器往少女的頸側注射了什麼,然後從外面接進了一條軟管,引出清水用軟毛巾仔細的擦洗著她身上的每一處。
少女本來靜靜的躺著任他們擺弄著自己的身子,但不久就開始細微的喘息起來,臉色逐漸變的緋紅,嬌小的乳房也上下起伏起來。
一個大漢過去翻開她的臉皮,檢查了一下,然後再次拿出注射器,捻住了挺立起來的乳尖,用兩根指頭輕輕揉著,看那殷紅的乳頭又脹大了一些之後,把針頭對準乳頭的的正中央,緩慢的刺了進去。
她猛的一挺,被口套塞著的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但奇怪的是眼睛裡並沒有明顯的痛苦,而是迷茫又快樂的神情。另一邊乳頭也被如法炮製注射的時候,她的鼻音已經有了明顯的性慾勃發的感覺。
注射完畢的時候,另一個大漢正仔細的把她的兩片小陰唇擦洗乾淨,然後在軟管上塗了些潤滑劑,緩緩地插進了她的陰道中。水帶著黃黃白白的濁液倒流出來,越來越清澈。
陰道被沖洗乾淨,軟管接著插進了她的肛門中,一個巨大的黑色塑膠袋張開口對準她的臀下,等待著噴湧而出的污物。
「唔唔……嗚!」少女的雙腿驟然繃緊,混著大便的清水噴出的同時,陰唇中的另一個小洞打開,淡黃色的水流也激射而出。
「巴特先生,準備工作快完成了,您要幾號服務?」一個大漢拿出一個小本子遞給他,而同時另一個正用細長的導尿管清理著少女膀胱裡殘留的尿液,應該是剛才注射的藥劑的緣故,少女不僅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反而扭動著纖腰唔唔的呻吟著,陰道裡泌出的蜜汁已經超過了殘留的清水。
他隱約猜到了要發生什麼,卻無法克制的想要看下去。
果然,屏幕裡的他簡單的掃了一眼那小本子之後,開口說:「3號吧,我不喜歡清淡的口味,多放些調料。」
「是在您面前料理呢?還是我們準備好了再上來?這種整體的烹調過程可能會引起您的不適。畢竟這不是改造人。」大漢謹慎的問,他的同伴這時已經在用精巧的刮刀刮乾淨少女身上除了頭髮之外的每一處毛髮。
他的眼中發出了興奮的光芒,「就在這裡就可以。」
少女迷茫的眼睛開始變得清醒,然後是恐懼,她似乎聽出了什麼,也感覺到了不對,因為身上的毛被剃光後,一把軟毛刷開始在她的身上塗抹著散發著食物香氣的調料。
「唔唔唔!」她大聲地哼著,哀求著看向一邊的他,瘋狂的搖著頭。
不過毫無意義,前面被刷遍之後,她的身子被解開,面朝下按在了平台上,刷子開始從她的小腿向上刷起,她應該是想要掙扎,但沒有被捆綁的四肢仍然無法動彈,刷子刷過她的臀縫時,她絕望的嗚咽一聲,股間的肉裂噴出了快樂的蜜汁。
「能爽到死,也是你的幸運。」大漢吹著口哨把她的身體反轉過來,輕輕按揉著她的陰核,大量的蜜汁充盈在她抽搐的腿根間,不間斷的快感讓她漸漸不再恐懼的呻吟,而是錯亂的愉悅起來。
一根粗長的鋼釬被拿了出來,頂端園而光滑,有一個小洞像是能彈出什麼東西來一樣。大漢笑著拍了拍她的恥丘,把住鋼釬緩慢的刺進了濕潤的陰道中。焦急的膣肉迅速的纏繞上去,蠕動著往裡吸引著,更多的蜜汁沿著冰冷光滑的鋼釬流出。
拿著鋼釬的手溫柔的攪動著,慢慢的深入,另一個大漢也同時輕輕按揉著她的乳房,刺激著她的乳頭。
她的全身泛著油光,油光下是興奮到極點而發紅的肌膚,她仰起頭,口套裡不斷地流出口水,雙眼已經無神,只有四肢和小腹因為連續的絕頂高潮而抽搐。
鋼釬已經插得很深,應該已經深入到子宮內,但那大漢仍然在溫柔的攪動著繼續深入,就在少女的表情已經欲仙欲死因為高潮而哭泣的時候,他在那鋼釬的後面摁下了什麼,鋼釬猛地顫動了一下,緊接著,少女的身體變得僵硬而緊繃,大睜的雙眼裡滿是疑惑的快樂,緊緊吮著鋼釬的陰門一下子放鬆,大量的淫液噴湧而出,而隨之洩出的,是血。
雖然看不到少女的體內,但他知道那鋼釬的頂端彈出了什麼,直接刺穿了她柔軟的子宮。
鋼釬開始繼續深入,另一個大漢摘掉了少女的口套,開始用一大團棉花一樣的東西擦著她臉上的口水。她的嘴巴仍然大張著,蹙著眉,好像處女第一次自慰而高潮一樣迷茫而愉悅。
坐在一邊的他開口說:「腳和乳房單獨做。」然後起身走出門去。
再回來的時候,他手上多了一條鏈子,那個金髮的小女孩兒垂著頭跟著他走了進來,再抬頭看到黑髮少女的樣子之後驚恐的後退了一步,雙手緊緊的摀住了嘴,眼淚一下子流了滿臉。
此時那鋼釬已經插進了很深,少女臀下的位置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那兩個大漢正忙碌著把少女的四肢交疊在一起捆綁上,用鋒利的刀在已經奄奄一息的少女身上乳房和腳踝的位置比劃著。
他用手扯了扯鏈子,對著金髮女孩兒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胯間。
女孩兒連忙擦乾淨眼淚,吸了吸鼻涕爬過去蹲下,顫抖著拉下他的褲子,一口就把半勃起狀態的陰莖完全含了進去,臉頰不停的鼓動,可見那小舌正在口腔裡賣力的舔著。
刀尖從乳側輕巧的插了進去,沿著乳房的根部輕輕的一轉,本來是微隆的肉丘的地方便只剩下了一個血口,兩刀下去,兩個乳房就完整的落到了準備好的盤子上。同時,那鋼釬終於貫穿了少女的身體,從她大張的小嘴裡刺了出來。
不知是否是那些注射的藥物的緣故,雙足也被剁下,用鋼釬架起來的少女竟然還未斷氣,嘴裡還在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直到平坦的小腹被利刃劃開,各種蔬菜之類的東西代替了內臟的位置,她的身體才徹底的不再動彈了。
「那麼,我們去準備了。請您稍候。」
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兩個大漢扛著鋼釬,端著放著雙乳和雙足的盤子走了出去。
他看著身前的金髮女孩兒,她恐懼的瑟縮了一下,抿著雙唇夾緊肉棒飛快的上下移動起來,大眼裡盈滿了淚水。
他指了指那個還留著大灘鮮血的平台,淡淡地說:「過去,躺好。」
她害怕的顫抖了一下,含著肉棒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
他皺起眉,輕輕地嗯了一聲。她馬上忙不迭的點頭,拖著鏈子爬到了平台上躺下,努力的找了個乾淨的地方,雙手摟住膝彎把自己的大腿分開,露出單薄的恥丘。
他走過去,扶著沾滿口水的陰莖,對準她的肉縫插了進去。狹窄的肉裂已經適應了肉棒的大小,女孩兒並不怎麼痛苦的吞下了整根肉棒,連小肚子都有些發鼓。
他單調的抽送著,神不守舍好像在想著什麼,女孩兒只是驚恐的看著身邊的那灘血,然後更加努力的分開自己的大腿,咬著嘴唇縮緊會陰取悅著他。
射精的時候他突然低聲地說著什麼,把整個身子壓在了金髮女孩兒的身上,聲音很小,屏幕前的他聽得並不真切,只能隱約聽到「聽話……不用怕我」幾個短語。
金髮女孩兒蹲在他身前替他清理肉棒上的體液的時候,兩個大漢推著餐車走了進來,巨大的金屬圓蓋蓋著最大的盤子,邊上的小盤子擺著發出淡黃光澤的乳房和一雙小腳。
圓蓋被揭開,裡面的是剛才的黑髮女孩兒,只不過她的頭髮已經被剃了個乾淨,柔滑的大腿也沒有了膝蓋以下的部分,胳臂從肩膀處分離,與小腿一起被切成了牛排一樣的均勻肉片,身體被鋼釬固定在盤子中,依然誘人,但誘出的並不是性慾,而是食慾。
屏幕前的他也完全的呆住了,他應該害怕,應該噁心,應該立刻關掉視頻去嘔吐,但他都沒有,他只是呆呆的看著屏幕裡的自己拉著金髮女孩兒開始享用這道大餐,金髮女孩兒淚流滿面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不時發出想要嘔吐的聲音。
看著畫面裡的自己面無表情的吃了起來,他竟然感到一陣飢餓。他伸出顫抖的手關閉了視頻,只覺得通體發冷。
X——2和X——3是類似的內容,他簡略的掃了一遍,第二個成為盤中餐的是編號7的視頻裡出現的女孩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而第三個視頻裡,那個金髮女孩兒最終也成為了一道美麗的大餐,但這次他並沒有吃,而是看完了烹調過程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他終於達到了承受力的底線,在看著那金髮女孩兒在高潮中被割下了陰唇的時候,他開始無法克制的想要離開這裡,什麼巴特,什麼妝兒,什麼蝶兒,什麼蕾雅,這些都不是他本來的生活,他不需要為了這些而做什麼。
他本就不是屬於這裡。
他想要離開。
永遠的離開。
在蝶兒詫異的注視中,他衝出了房間,用涼水洗了把臉之後,他坐到了妝兒的臥室外,靜靜地的等待著這間房子的女主人醒來。
「巴特?你怎麼坐在這裡?」妝兒睡眼惺忪的走出來的時候,被一臉憔悴的他嚇了一跳的樣子。
「妝兒……」他乾澀的開口,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沒辦法騙自己了,我不能以巴特的身份活下去,我是莊舟,我只是一個平凡的地球人,這個夢對我來說太沉重了,我想要醒來,我不想再做夢了。」
妝兒呆住了,像是不太明白他在說什麼。
「瑞爾利特教授告訴我,只要在這個夢裡沉睡下去,我就能回到自己的現實中。我不是巴特……我……要做回莊舟。」
妝兒的臉上開始出現深深的倦意,和一股明顯的悲傷,「最後的最後……我仍然只存在於你的噩夢裡麼……」
她甩了甩頭,神色變得淡漠,「好吧,既然真正的巴特消失了,而你也要回你所謂的現實裡去,那麼,弗萊集團的事情怎麼辦?將近一億人的公司要就此宣告解散麼?只因為他們的領導者要從夢裡醒來?」
他瑟縮了一下,抱著頭思考著,他想到什麼一樣抬起了頭,遲疑說:「我、我可以把弗萊集團交接給你,反正……反正本來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在打理。」
妝兒走到窗邊,背對著他沉默的看著窗外。
「不……不可以麼?」
半晌,才傳來妝兒沒有任何溫度的回答,「可以,當然可以。」
接下來的一切都順利地進行著,他用了三天時間簽署了所有該簽署的協議,把一切可以轉交的東西全部轉交給了妝兒。瑞爾利特教授用了兩天時間在他的家裡裝上了那巨大的儀器,充滿液體的溫暖大瓶子就將是他沉睡下去離開這個夢境的唯一途徑。
最後一次去和蝶兒道別的時候,蝶兒很疑惑的看著他,最後只是輕輕的問:「主人,如果這裡一切都是你的夢的話,你醒來的時候蝶兒是不是就消失了呢?蕾雅呢?夫人呢?」
他不敢深想這個問題,苦笑著搖了搖頭。
脫光了所有的衣服,他像回到了初生的陰暗空間裡一樣蜷縮著浸泡進了溫暖的液體中,幾根金屬管線連接上了他的四肢,呼吸器接上了他的口鼻,他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帶著對回到現實的期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END1)
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是他醒來時的第一個印象,他費力地睜開眼睛,眼前出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孟蝶帶著淚痕的臉。
「醫生!醫生,他醒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翻著他的眼皮,然後往本子上記錄著什麼。
「醫生,他是不是沒事了?你說他醒來就會沒事的。」
那中年男人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具體情況我已經和病人的父母說過了,他這次醒來並不能說明什麼。雖然這話並不好聽,但我還是得說,這樣大的一個腦瘤,平常不可能沒有任何異常的,你們這些和病人親近的人也太不注意了。」
腦瘤?他的頭火燒火燎一樣的疼,好像有把銼刀正在磨著他的大腦。
「舟,你感覺怎麼樣?頭還疼麼?」孟蝶哭成了淚人兒,拉著他的手貼著自己的臉頰。
「我……我怎麼會在這兒?」他努力的分辨著四周,單獨的病房裡只有孟蝶和那個一臉憐憫看著他的醫生。
「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你昏在床上,趕緊叫了救護車,你昏迷了一周了。」
「什麼?」他嘴唇一陣裂痛,孟蝶連忙拿過棉簽蘸著水替他擦著嘴唇。
「舟,醫生從你的頭裡發現了一個很大的腫瘤,而且……是惡性的。」孟蝶哭泣著低聲說,「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舟……不要拋下我……」
不……不對,為什麼會這樣?他恐懼的睜大眼睛,頭裡的劇痛越來越厲害,自己不是應該回到平靜的生活中麼?為什麼……為什麼會死?
與其這樣,還不如……還不如不要醒來,活在那個夢中不是更好?
「孟小姐,病人父母已經簽署手術同意書,我們要馬上做手術的準備了。」
進來的醫生帶著幾個護士走了進來。
「舟,你會沒事的。」孟蝶沒什麼底氣的說著,緊緊握著他的手,滑膩的手心滿是汗水。
怎麼會這樣?他已經無力開口,只有在心裡問著自己,究竟是……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頭裡又是一陣劇痛,他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一個聲音輕輕地告訴他,手術,不會成功的……
(end2)
「弗萊太太,您是在開玩笑麼?」老邁的教授拿著手上的賬單,不敢相信的叫著,「這不過是三天的維護費用而已?您是不是搞錯數目了?」
妝兒淡漠的搖了搖手,「就是三天。三天後,你就可以把那機器搬走了。」
「可是……可是巴特先生要的是終身服務?」
「瑞爾利特教授,現在,弗萊集團的擁有者是我。你明白麼?三天,我說了三天。」
教授不明所已的推了推眼鏡,有些氣憤的站起來,「好的,三天後我叫人來取回機器。」
看著教授的身影離開了門口,妝兒在桌面上摁了幾下,然後在出現的投影輸入設備上鍵入了一串號碼。
對面的影像並沒有出現,但出現了一個改變過的男人聲音,「弗萊太太?」
「塞克里特先生,交易的事情怎麼樣了?」
「那個蕾雅確實不好出手,SR——874已經格式化後出手了。關於巴特先生……你確定要交易麼?」
妝兒的眼角抽動了一下,淡淡地說:「我確定,三天內派人來取。你們給不給錢都可以。」
那邊傳來輕快的笑聲,「如果巴特先生當年有您這麼大方就好了。說真的,我沒想過這樣的大客戶會有一天成為我的商品呢。說起來,喜歡肥肉的客戶最近也多了不少,相信巴特先生不會在我這裡停留很久的。」
妝兒不想多談的樣子,「就這樣吧,三天內來取走。」
「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妝兒關掉通訊器,厭倦的靠在椅背上,「見你的鬼去吧,不會有下次了。」
她怔怔地看著窗外,灰暗的天空穿梭著怪異的各種飛行器,一派紛亂的喧囂景象,她慢慢抬手擦了擦眼角,低低的說了句。
「再見,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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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贅語)
一時腦殘的產物,最後終於在持續的腦殘中把它完成了。
因為水平問題加上內容的獵奇問題,對於回應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動力也一直不太充足,所以特別感謝鉤子兄和非想兄給我的動力,讓我能把這篇我自己都越寫越迷糊的東西劃上句號。
英文字母作章節號並不是打算寫26章,而是大小寫用來區分兩個世界感覺比一和1要好一些。
至於最後大概會有人問到的那邊才是現實的問題,我只能說,小說以外的世界才是現實。至於小說裡的事情,哪個是夢哪個是現實,本來就不重要。
那麼,大家再見。
對了,下一篇東西的名字沒意外的話叫《如影逐形》,因為腦殘已經宣洩,大概不會出現重口味和秀色了。
至於寫的原因……因為我花絮沒玩夠這個理由夠不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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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