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正在做夢,知道的原因是因為,現在發生在我眼前的事太過於超脫現實,不過,我心裡想著,如果這是真的也不錯吧!
我,和與我同行的、潛伏於黑暗的異形群獸。
西元19XX年10月XX日台灣我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有點熟悉但是陌生的天花板,這樣講似乎有點抄襲某作品的台詞,但此刻我心裡就只有這種想法。似乎是做了怪夢的緣故,腦子有點轉不過來,連自己是誰都想不太起來。
我呆呆的躺著,只是看著天花板,腦子想的不是別的,而是回味方纔的夢境。
我,還有與我同行的、潛伏於黑暗的異形群獸。
異形群獸分為四屬,每一屬有一王十二領主,不屬於任何一屬的獸有三,一停於我肩,為我指引方向;一伴隨我左右,驅逐所有意圖加害於我的利牙;一隱藏於我的影子中,從我的死角守護著我。
老實說,真的是很棒的夢。因為感覺實在太好了,所以我捨不得醒來,一直到把所有的獸的形貌都記住了,意識到這是夢的我,才甘願醒過來。因此,雖然夢醒了,我還鮮明的記得異形群獸的形貌。
靜靜的回味的夢境,我忘了思考,只是回想著、每一頭獸的模樣。
突然「刷」的一聲,有人拉開圍著床邊的布簾,走了進來。我的回想被打斷,絕得有些不快,想看看是誰而撐起上身,但卻又失去平衡倒回床上,同時,我也發現我的視野怪怪的,似乎失去了距離感。
「咦?」一時間我不明白我為何會失去平衡,想再爬起來卻倒下,這樣重複二、三次後,拉開布簾走進來的那個人輕輕的按住我的肩膀,說道:「小弟……你先躺著……」這人雖用溫柔的語氣說話,但卻無法壓抑言語中的哭音。
嘖!我醒來這麼讓人難過是嗎!
但是會用小弟稱呼我的,朦朧的記憶中,只有那個人而已。
我轉過頭看像那人,果然是我熟悉的人,但是那人的表情卻是我從未看過的。眼眶泛紅,淚水在其中打轉,快哭出來的臉卻硬是擠出笑臉,結果變成一個奇怪的表情。
我歎了口氣,盡可能的用溫柔的語氣說:「不用忍了,想哭就哭吧!玲。」那人—如同我姊姊的人—玲,聽了我的話,臉上硬擠出來的笑容消失了,拚命壓抑的淚水也留了下來,接著她伏在我胸前,低聲啜泣著。雖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哭,但我想伸出手摸摸她的頭,安慰她。
左手被玲的身體壓住了,所以只能用右手,但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活動我的右手,轉頭一看,這才驚覺右手不見了。這時記憶連上了,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玲哭泣的理由,看來我在哪裡受了重傷,被送進醫院,大概躺了好一段時間才醒過來。
除了右手外,肯定還失去其他部分的器官,但我現在無法確認,因為,玲還伏在我胸膛上啜泣著,我也不敢問她,怕她更加難過。
長我兩歲的玲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她是我老爸好友的女兒,是中日混血兒,五年前從日本來到台灣,寄宿在我家,一住就是五年。在玲來到我家這段期間,我和她的關係慢慢變得比親姊弟還親密,現在她就像是過於溺愛弟弟的姊姊,比我父母、比我自己還要更要緊我的事。
現在我出事重傷住院,又失了一條胳膊,玲她肯定是擔心得吃不好也睡不好吧!
啥?我好像聽到有人說你怎麼知道玲真正的想法?我當然知道!我連玲睡覺時習慣只穿內衣都知道!什麼?問我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不知道玲是睡相不好還是只把我當可愛的弟弟來看,自從我弟妹考上中部的明星學校而搬出去住後,玲她有時晚上睡一睡會跑到我床上來睡,這時候我就要失眠了。玲可是萬中選一的大美人,而且還是所謂的大和撫子,有著大明星都自愧不如的美麗的臉蛋加上巨乳細腰翹臀的火辣身材,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陷入天人交戰的情況然後失眠。
明明平常是那麼樣的端莊賢淑,是睡相不好嗎?但我從未被尖叫的玲踢下床過啊!這表示玲是知道這是我的床才跑上來的。
順帶一提,玲讀高中的時候,每天都有人來告白,男女比例為五比一,擊地率是百分之百。
「玲……」我試著叫玲,但她只是伏在我胸膛上啜泣。我又叫了她幾次,但玲還是沒反應,不得已,用必殺絕招吧!
雖然這招絕對有用,但我不是很願意使用,或者說,禁止自已隨意濫用!雖說只要用了這招,我的請求玲什麼都答應,什麼都願意做,而且絕對不後悔,但正是因為如此,我告誡自己,除非是我解決不了的,否則絕對不用這招!
這是因為兩年前的暑假,我躲在房間用自己的雙手配合電腦播放的A片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運氣不好被玲撞見,或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吧!當時玲訓了我一頓,說什麼大好天氣不要躲在房間當家裡蹲之類的,當時的我,惱羞成怒外加意氣用事的回她:「男生的生理需求女孩子怎麼會瞭解!玲姊你要幫我解決嗎?幫我乳交加讓我口爆一次?」當時聆聽了臉一紅,當時我以為她會發飆,沒想到……她……玲她真的幫我乳交加口爆……
當時她羞得連耳朵都紅了,玲扭捏了一會,才小聲的說:「如果小弟你想的話,那也是可以的。」
「咦?」聽到玲的回答,我愣了一下,接著玲就開始寬衣解帶,解開上衣的鈕扣,褪下胸罩,露出她雪白的酥胸。雖然我早就知道玲有著魔鬼般的火辣身材,但這還是第一次目睹隱藏在衣物下的美景,圓潤碩大的乳球比我想像中的更加豐滿、更加肥美。
玲挺直腰桿,兩顆份量驚人的巨大乳球無視物理法則和地球重力,傲然聳立在玲的胸前,並隨著她的呼吸輕微的晃動著,粉紅色的乳椒微微向上翹,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現出艷麗的光澤,猶如雪白美玉粉琢而成。
我看得眼睛都要凸出來了,這樣漂亮的乳房我頭一次看見,和玲相比之下,A片裡那些號稱美乳或是巨乳的AV女優,就跟漏氣的氣球沒兩樣……不,拿AV女優跟玲比還真是太委屈玲了!
總之,當時我太震驚了,所以整人僵住,但腦子卻急速運轉,在短短一秒內得出上敘結論。
玲脫光上半身衣物後,挺著巨大的美乳朝我走過來,到我面前盈盈跪下,用雙手托起乳房,夾住我的陽具,將我半勃起的陽具完全掩沒在那巨乳之中!
當我的小兄弟感受到玲雙乳的柔軟和彈性,以及那細緻又光滑的肌膚後,全身的血液開始往陽具集中,瞬間腫脹到極限,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小兄弟與乳肉的摩擦,龜頭擠開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同時刮搔著柔軟的肉壁,突破重圍重見天日,陰莖脹大的同時,不斷的擠開乳肉,但卻又被那豐美無比的巨乳更加緊密的纏繞著!
「怎麼……會變得這麼大……而且……好燙……」玲目賭、甚至用她的雙乳感受到我小兄弟的變化,吃了一驚。其實不光是玲,連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以我過去的經驗,從有感覺到射精,非得配合A片奮戰個三、四十分鐘左右,而且變得這麼大還是頭一遭!玲……用她的巨乳,用不到一秒鐘就讓我完全勃起了……
「嗯……接著……是這樣嗎?」玲害羞且小聲的說著,開始上下擺弄乳房,並用她的小嘴吸吮著我的龜頭。
肥美柔嫩的乳肉一上一下的、毫無間隙的摩擦套弄我的陰莖,櫻色的小嘴賣力的吸吮我的龜頭,在雙重(乳交加口吸)……不因該說是三重(追加目睹玲的巨乳),甚至是四重(再追加玲肯)的刺激下,從開始到我射精,非常丟臉的,只經過四十九秒……
當時我因為太過震驚加上又是第一次體驗女孩子乳房的柔軟,所以不到一分鐘就射了……
當時玲真的用她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把我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漏的都吸進嘴裡,然後……然後吞了下去……
天啊!天底下有哪個姊姊願意幫自己的弟弟解決生理問題啊啊啊啊啊啊?
用自己傲人的雙峰和嘴巴,而且還把精液都吞下去!!
當玲剛寄住在我家時,她入境隨俗,和我直接用名字互稱,後來變得熟捻時,我常常叫她「玲姊」,玲她也會稱呼我為「小弟」,這其實帶有撒嬌意味。
當我叫她「玲姊」而她叫我「小弟」時,玲總是特別高興、特別好說話。
但自從那次之後,我就變得很小心,除非必要否則不再用「玲姊」這個稱呼,因為我知道了,不管是情緒性的、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玲她都會想幫我達成。
同時禁止自己想更深入的事……因為那樣對玲太過於不公平……而且也很危險!!
在此補充一點,玲有很深的劍術造詣,在她房間裡擺著一把沒有開鋒的太刀,但這並不影響這把太刀的殺傷力,因為我曾經目睹玲用掃把將飛過她身後的小強一刀兩斷,而且那隻小強在飛了一小段距離後才一分為二掉下來,重點是,玲她根本是背對著那隻小強揮動掃把的!她根本沒轉身!!
所以我也擔心,哪天提出的要求太超過,越過玲的底限,結果讓玲抓狂一刀砍了我。
而玲大概也察覺了吧!所以她也沒有抱怨我為什麼近來很少叫她玲姊,玲她其實很喜歡我叫她玲姊的。
糟糕!想到鈴的巨乳,我竟然勃起了!不敢相信,我真的重傷住院嗎?為啥下半身還是這麼有精神?幸好棉被蓋著沒人知道……
「玲姊……」這次玲終於有反應了,她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著我,說道:「小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我看著玲美麗的臉,狠下心說:「玲姊……我到底怎麼了?」玲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說道:「小弟,你在那條路上遇上了瓦斯氣爆,受了重傷被送進醫院,已經躺了兩個多月了……」
「瓦斯氣爆??」我愣了一下,接著回想起那慘絕人環,同時又過於超脫我所認知的現實的景象。
這是那事件的真相。
四名奇裝異服的女子。
十二名背生雪白羽翼,全副武裝武裝到牙齒的男人。
一顆散發著黑色光芒的球體。
兩派人馬為了這個球體而死鬥。
被這戰鬥所波及的,不斷的化為垃圾的混泥土快和暗紅的肉塊。
四名女子與十二名男子勢均力敵……或者因該說四名女子佔上風,因為那些掌著翅膀的男人數量不斷的減少,當我看到第九個人被一劍砍掉腦袋後,突然眼一黑,做了個怪夢,醒來後身體就東少西少躺在醫院了,真勁爆。
「是瓦斯氣爆啊……」我躺在床上,喃喃自語的說著。我並不想把看到的真相說出來,因為沒有人會相信吧!不過我好像忘記什麼,我隨口對玲說:「玲姊,現在幾月了?」
「現在?現在十月蘿!」
「十月!?那我的考試呢?」聽到玲的回答,我大叫出來。沒錯,考試!大學考試!那時我正準備參加考試啊!
「再……一年嗎?對不起呢,玲姊,你教我的,都白費了……」我苦笑著,對玲說著,而玲也給我一個苦笑。
超不重要的順帶,我成績超爛,高中差點延畢,全靠玲幫我畫筆記,才順利通過補考,當然,那年的聯考當然是超爛,我為了要和玲讀同一所學校,拜託玲教我一年,本來很有信心的,結果出了意外泡湯了(淚)。
在我醒來一星期後,我出院了。
不僅我自己,就連醫生也很訝異。受了頻死的重傷,少了右臂和左眼,全身上下的傷痕錯綜複雜有如某種圖騰,整整躺了兩個月的人,竟然在醒來當天就可以進食,第二天就能在有人攙扶的情況下行走,第三天行動自如一切正常……別說旁人了,就連當事人自己都很難相信。
當醫生一臉訝異的對我說可以出院之際,我半開玩笑的對醫生說:「你們醫院是不是在我昏睡的時候對我做了強化改造手術啊?像是假面OO?」醫生聽了一臉囧樣的對我說:「本院尚未引進如此先進的器具和技術。」雖然那話是半開玩笑的,但我的身體真的有點不太尋常。
僅存的右眼能輕易的看清百公尺以外的人細微的表情動作,左手手指能像玩黏土般將一元硬幣隨心所意的捏成各種形狀……不太妙啊……
更勁爆的是,兩個月前是瘦皮猴的人,躺了兩個月後竟然變成肌肉男……
當玲攙扶著我走出醫院大門時,我在心中想著,不知以後會發生什麼事。
回到家後,我大致過著跟往常一樣的生活。畢竟身體變得更加強建,用一根手指做伏體挺身做個一兩百下都沒問題。除了少只手做起事來不太方便,少顆眼睛判斷遠近走起路來跌跌撞撞之外,一切都還好。
我父母最工作關係而南北奔波,一整年難得在家,小我兩歲的異卵雙生弟妹如之前所說,因考上了中部的明星高中而沒和我住在一起,他們總是忙著自己的課業和人際關係。因此,我重傷住院兩個月我家人沒一個知道……感覺真差。
出院後過了一個星期。
這天是星期三,我懶懶的趴在地板上滾來滾去,什麼事也不想做。
好悶啊……窩在家裡一周了……好想外出走走喔……
但是玲不淮,玲的理由是我還沒習慣自己身體目前的狀態,所以不淮我外出,每當我執意外出時,玲就淚眼汪汪的看著我,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嘖!
這樣我怎麼堅持外出的意見啊!
但今天玲有事不在,雖然她出發前千叮嚀萬囑咐,要乖乖的待在家裡。雖然我很想乖乖聽話,但我實在受不了了!
於是我偷偷的溜出門壓馬路去了!
看著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街道,並置身於其中……說實話,我覺得能夠出來走走真是太好了(淚),尤其是在家裡悶了一個禮拜之後。
我心情愉快的走在路上,少了一隻眼睛一條手臂,自是不可能騎車,所以不管到哪就只靠雙腳和大眾運輸工具,到遠一點的地方會有點費事。
一路上,一直有人看著我,並對著我指指點點,似乎是對我的模樣十分有意見。這也難怪,我的左眼被碎玻璃插爆,到醫院時左眼眼球被切除,但我並不想裝義眼,所以用眼罩遮掩,斷掉的右手也不裝義肢,於是就變成一個獨眼獨臂的傢伙,像這樣的傢伙走在路上,想必是眾人負面目光的焦點吧!
但那又如何呢?雖然自己就是當事人,但我本來就是那種不太在意外人眼光的人,固一點也不影響我的好心情。
當Yuan興致勃勃的走在路上時,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有四個人帶著極其嚴肅的目光看著他,而那四個人的裝扮,與其說是奇裝異服,倒不如說是某種角色扮演,照理說這樣的打扮應是相當顯眼,但不知為何,即使這四個人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卻沒有任何人看這四個人一眼。
以放鬆的心情到處走了一會,突然覺得有點奇怪,好像被什麼跟著,可是回頭一看,卻只有來來去去的路人而已。
「錯覺嗎?」我抓抓腦袋,繼續往前走。
我是在中午吃飽後溜出家門,在外面閒晃了一個下午,當接近黃昏的時候,我來到了兩個月前,我目睹「那個事件」的地點。
因為非人者的戰鬥而損毀的建築物已大致拆除完畢,觸目所及,除了道路和電線桿之外,整條街就只有一堆堆的瓦礫而已。
「現在來這裡,也沒什麼意義……」看著眼前荒涼的景象,我喃喃自語的說著,真不曉得為什麼會想來這裡。
回家吧!
當我一轉身,我看見了在離我十幾公尺左右的地方,有四個人站在那裡。
那四個人是外表極為嬌艷的美麗少女,當我看見她們的一瞬間,腦袋閃過「漂亮的不像人」的想法。這句話是小我兩歲的小妹第一次看到玲的時候,悄悄對我說的話。
她們身穿樣式剪裁古典高雅的高級套裝,雖有著異質的氣息,但那優雅高貴的氣質,有如真正貴族一般。完全沒有化妝的素淨臉蛋嬌艷動人,更勝電視與雜誌上細心打扮化妝後艷光四射的女明星和模特兒。
可是,當我定神看清楚她們的容貌後,一股寒意自尾椎直衝腦門,週遭的氣溫似乎降到冰點。
「你們……」我不由自主的向後退,我真的應該乖乖聽話才對!應該乖乖的留在家裡!!
我萬萬沒想到,會碰到毀掉這條街的元兇之一!與那十二個鳥人戰鬥的那四名少女!!就是這四名少女和那十二個鳥人的戰鬥的餘波,毀掉這條街的!
雖然當時我只是遠遠的看見她們與鳥人戰鬥,但是當時她們所散發出來的攝人異質氣息,令我記憶猶新,即使她們現在並沒有散發當時那種強大的異質氣息,可是在這麼近的距離下,當我從她們的美貌中回過神來時,還是可以馬上認出她們。
四名少女眼睛盯著我看,蘊含在視線中的惡意,讓我覺得毛骨悚然。心臟瘋狂的跳動,就像是要把胸膛炸開一般,強而有力的、激烈的跳動著。
其中一位黑衣黑髮的少女站出來,對我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口說道:「請將宿於汝之聖約歸還給吾等,為此,爾等將取走汝之性命。」少女的用詞聽起來相當古老,感覺有點裝模作樣,但是語氣十分的高貴凜然,十分悅耳,有如真正的貴族一般。雖然完全聽不懂那傢伙在說啥,但還是知道一件事。
迎面而來的驚人殺氣,讓我知道她們打算──讓我領便當!
不妙啊!真的不妙啊!果然是千金難買早知道(淚),我真的真的因該乖乖聽美麗又溫柔的玲姊的話,留在家裡的。
黑髮少女纖手一張,赤紅的火焰自她的掌心出現,然後化為某種形狀凝結。
一瞬間女子手中已經出現一把單刃軍刀,軍刀的護拳到刀身皆以火焰的雕飾所構成。
糟!一時看呆了!當我意識到時為時已晚。
黑髮少女伸出手時優雅的姿態,和自潔白纖細的手中出現的絢麗火焰,以及在那火焰的光芒下,變得更加艷麗的美麗臉蛋。
那個美一下讓我看呆了,那個美一下奪去了我全部的注意力。
所以當我警覺到時,軍刀已經刺向我的喉嚨。
會被殺!!
當我心中閃過這念頭時,我聽到了,我的心臟,發出低沉的咆吼。
黃昏時,玲手提裝滿食材的購物袋,心情愉快的回到家中。那個需要她解決的事情出乎意料的簡單,所以玲她比預定的時間還要早完成,多出來的時間,她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一些食材,打算做一頓豐盛的晚餐給她心愛的小弟Yuan,畢竟Yuan最近一直窩在家裡,怪可憐的。
玲打開家門進入,然後順手關下,將購物袋在客廳的茶几上,習慣性的喊一聲:「Yuan,我回來蘿!」平常,就算Yuan窩在自己三樓的房間裡,也會大聲回應玲。但今天Yuan偷溜出去了,所以回應玲的,只有空蕩蕩的房子。
「咦?Yuan?小弟?」當玲正覺得奇怪時,她聽到了,那顆心臟的低沉咆吼。
玲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小腹閃現黑色的光芒,有如呼應那低沉的咆吼般,從還殘留在記憶中的知識,推斷出那個咆吼的意義。玲瞬間就猜想到Yuan偷溜出去,並出事了。
她著急的大喊:「怎麼會……這麼快就醒來?是誰在刺激Yuan?」玲失去了平日的從容,她急忙轉身出衝出家門。當她在轉身的瞬間,玲那又直又長的烏黑秀髮以及她身上的衣物產生了變化。
當我聽到心臟的低吼的瞬間,身體自己動了起來,意識飛快的奔馳著。少女的動作在我眼中突然變得緩慢,讓我感覺有充裕的時間閃躲和反擊。
重心壓低,扭身,躲過刺向喉嚨的軍刀,接著,前進再前進身體一瞬間來到少女的左側,左手握拳,有如發射抱彈般將拳頭打向女子的側腰!
少女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動作突然加快,躲過了我的拳頭,並帶著將萬物一刀兩斷的氣勢,對著我的脖子揮下軍刀。
在心臟的咆吼身中,少女的動作突然又變慢了,我再次壓低重心,低身躲過砍向脖子的軍刀,然後低頭朝少女衝過去,用整個身體撞向黑髮少女!
身體瞬間感覺到少女身體的柔軟、體溫和芬芳,不過好像少了些什麼?
我的力道與動作遠超乎我自己和少女的想像,黑髮少女被我撞飛,她的身體在半空中飛舞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其餘的三名少女也吃了一驚。
我情緒隨著心臟的低吼瞬間恢復鎮定,迅速的向後退,拉開與少女們的距離。
在半空中的少女也在稍後回過神,用我所不知道的言語,呼喚著她的夥伴另外三名少女動作了。
亞麻髮色的少女身邊出現了大量的水塊,紫銀髮色的少女雙手纏繞著強烈的風,金髮少女自裙擺抽出一把比她的身體更加巨大、劍身寬厚得跟盾牌沒兩樣的巨劍,半空中的黑髮少女背後長出了一對翅膀──由一雙強健的第二手臂和無數鱗片構成──穩住身體,接著她手中軍刀的刀身化做赤紅的火焰。
四人默契十足的聯手進攻,火刃、風刃、水塊,還有巨大的鋼鐵刃金,鋪天蓋地的衝了過來……
完蛋了!
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這樣大陣仗的對付我,但這下真的慘了!果然,不該偷跑出來的。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心臟的低沉咆吼轉為高亢,有如歡唱一般。
眼前的景象瞬間全部靜止,有如按下暫停健的影像般,唯一在活動的,就只有我腳下的影子。
(怎麼回事?)當我正疑惑時,心臟卻高興的狂吼著,體內的血液在暴走,全身的細胞興奮的咆嘯著,然後,在那事件中,受到的傷,那已經癒合的傷口,全數爆裂。
噴灑而出的血液在半空中飛舞,劇烈的疼痛麻痺了大腦,在此時此刻,我的影子自我腳下竄起,在鮮血落地前將其完全吸收!
影子一邊吸收鮮血,一邊沿著鮮血與我的肉身結合,開始修補我受損的身體。佈滿全身凹凸不平的傷痕,化為散發著淡淡黑色光芒的刺青,非金非鐵非玉非石的黑色球體,取代了失去的左眼,填補了左眼眼眶的空洞,同樣材質的胳膊,接在右肩的斷處──如同蘿蔔特般的堅硬右手──造型與線條十分接近人的手臂,手指和掌心為類似橡皮的黑色物質所包覆。
視野變得寬廣,卻無法像剛出院那時能看得極遠,感覺延伸到影子之中,驅使影子就像活動自己手臂一樣靈活。視野開始出現從未見過的符號,雖是從未見過,但腦子卻自動的翻譯成中文、自動解釋成我所能理解的意思。
獸魂之心解除睡眠,重新啟動觸發聖痕……觸發成功,冥影封界啟動……常駐模式啟動冥影封界肉體修補開始幽影封紋植入……完畢,常駐模式啟動開始重新構建缺失肉體骸冥斗鎧構建右臂……缺少啟動不能……
以冥影封界模擬……模擬成功,咒式物質化……完畢右臂接續……接續完成,常駐模式啟動封界眼構建左眼……咒式物質化……完畢,常駐模式啟動肉體修補完畢封界眼啟動戰術模式……啟動不完全……強制分析開始敵人分析結果……初步判定為所契約之黑冠獸,身份不明獸魂之心以契約進行搜索……封界眼提供條件不足獸魂之心以契約進行連結……所有連結失效分析結果……所有黑冠獸失去聯繫無法迴避戰鬥……開始檢索可用戰術……使用不能……使用不能……使用不能……使用不能……使用不能直接檢索可用戰術……
冥影封界防衛模式……
防衛模式……啟動不完全,效率為48%就目前可用戰術分析勝率……
分析結果無意義……
可用戰術模式……無以防禦為優先……還來不及思考,眼前暫停的影像開始動了起來,我用重新構建的右手抓住漂浮在我身邊的影子,將其圈住我的身體。
然後……
影子咬住了漫天飛來的火刃、風刃、水塊,還有巨大的鋼鐵刃金,然後將其反彈,但少女們在目睹影子突然出現後早有準備,輕鬆的避過,然後在一次的組織新的攻勢。
以金髮少女的巨劍為攻擊主力,黑髮少女的火焰刀補足其間隙,紫銀髮色少女打游擊,亞麻髮色少女於外圍支援。四位少女攻守之間配合得天衣無縫,這讓完全沒有戰鬥經驗的我狼狽不堪,要不是有著如銅牆鐵壁般的影子當盾牌、封界眼有著360°無死角視野,我大概早就領便當了吧!
雖然影子擋住了攻擊,但是每一次的攻擊都讓我全身發麻,真的是不妙啊!
單方面的被攻擊,就算想反擊也做不到,而且身體也越來越遲鈍……不妙啊!
我好像看到便當在我頭上快樂的飛舞著……
但即使面臨如此不利的情況,心臟的狂吼依然震耳欲聾,血液有如飆車族一樣在體內狂飆,全身的細胞有如被踐踏的M一樣興奮的咆哮著,身邊的影子被吸入幽影封紋中,在封紋中經過一個循環之後在被放出來。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明明身處絕對的劣勢,但我還是狂笑出來。
「不夠啊……呵呵……遠遠不夠啊……姨子們!你們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這樣根本無法滿足我啊!這樣要做掉我遠遠不夠啊!更加賣力的滿足我吧!」戰況明明壓倒性的不利,但我還是口出狂言,是不是面臨領便當的壓力讓我發狂啦?
什麼都比不上那四個女的,就只有鬥志高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不過因該是被便當逼出來的吧!
「聖痕活性化……冥影封界戰戒模式啟動……啟動率70%」原本只是單純的圍住我的影子,開始纏在我身體上,取代我原先的衣物,組成一套黑色衣褲和一件剪裁奇特的連帽斗篷。
當我口出狂言時,那些少女都不當一回事,但當我的影子產生變化時,她們明顯動搖了。
雖然有所動搖,但她們手下的攻擊卻沒有停止,但卻不像方纔那樣緊密、環環相扣,我在她們有如狂風暴雨的攻擊中左閃右躲,不在像之前一樣一直挨打。
之所以如此,一方面是影子變化成衣物,讓我的動作變得靈活,另一方面,也和少女們內心的動搖所關係。
我慢慢的掌握了她們聯手攻擊的節奏,然後再她們進行新一輪攻擊的瞬間,我搶先一步,自斗篷下放出無數前端帶有巨大箭頭的粗長鋼索。
鋼索首先纏住了金髮少女的巨劍,然後將她連人帶劍丟向一直在外圍支援的亞麻髮色少女,接著纏住紫銀髮色少女的腳步。
「冥影封界縮影模式啟動……啟動率39%」最後,我藉著夕陽餘暉所產生的影子穿梭,以近乎神速的速度,竄到黑髮少女的身邊,自斗篷下放出更多鋼索,將黑髮少女結結實實的捆綁起來,表面粗糙且高速移動的鋼索,在捆綁少女的同時,瞬間撕裂了少女的衣物,破碎的布料飛舞在半空中!
掙扎到現在,我好像看到一直在我頭上飛舞的便當含淚飛走,然後有「外掛」這兩個字在我頭上飛舞,背景還是小花加陽光……
內心的動搖加上我如同開外掛的能力,黑髮少女被我綁成肉粽……這是比較含蓄的說法,實際上,因為我控制力不夠,所以被鋼索捆綁的黑髮少女有如被觸手拘束凌辱般……
有三公分粗的鋼索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少女的身體上,古典高雅的套裝被鋼索弄得破破爛爛,露出雪白的肌膚,部分鋼索猥褻的穿過少女股間,牢牢的箍住少女下體,破爛的內褲有跟沒有一樣……
被拘束的美貌少女,手腳被捆綁動彈不得,就連那令人憐愛的小嘴也被箍住只能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唾液自嘴角流下,破爛的衣物勉強掛在身上,但卻沒露出多少肌膚,因為絕大部分的肌膚都被拘束少女的事物所遮蓋,就連少女最為隱密的私處表面,也被那事物所侵佔,而且那事物還猥褻的蠕動著……
少女不斷的扭動身體,想要掙脫,但是哪扭腰擺臀的模樣,更像是渴求被侵犯般……而且越是掙扎,鋼索綁得越緊。鋼索表面極為粗糙,自己的衣服在鋼索捲上來的瞬間就被磨爛,如同銼刀的表面不斷的削切肌膚,雖然自己的體質遠勝常人,尋常利刃根本難以入體,但在鋼索不斷的磨擦與收縮下,肌膚紅腫刺痛在所難免。
但最讓少女氣惱的,是鋼索的捆綁近乎低水不漏,連自己敏感部位也難以倖免,不斷的被摩擦削切,痛苦也就算了,但羞人的是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胸前粉紅柔嫩的乳椒早已變得如同葡萄籽般堅硬,下體的陰核竟突破包皮,站起來,在痛苦之中,下陰又麻又癢,似乎十分享受著鋼索的凌虐,並期待著更進一步的侵犯……有的時候心裡不想,但身體卻是老實的……
少女又氣又羞,在她的世界,有誰敢對她無理?心高氣傲的她,就連自己國家的王也不服!她是黑冠獸,千年前和她的契約之主─獸司祭一同對抗諸神的黑冠獸之一!
話雖是這樣說,但越是掙扎,刺激就越強烈,每一次扭動身體,鋼索與肌膚的摩擦除了帶來痛苦之外,還有一種莫名的爽快,就像是抓癢越抓越爽一樣,沒多久,少女的陰唇開始分泌透明的蜜汁了。
鋼索是由我的影子所構成,所以我清楚的感受到少女身體的柔軟與曲線,說實話,黑髮少女下半身的曲線十分美好,細腰翹臀,雙腿的線條也非常之贊!雖然不情願也不是時候,但是我的小兄弟已經進入戰鬥狀態了……
但是……
可是……
唯一美中不足的……
我絕對無法接受的是……
他X的那女的竟然是洗衣板!!!
X的,作者不是巨乳中毒者嗎?這故事的隱藏副標題不是波濤洶湧嗎?為啥這裡會出現貧乳娘啊!!該不會另外三個也是貧乳吧!!
吼??我無法接受!!我怒了!!!我聽到我的靈魂發出怨念的怒吼。
以上,是黑髮少女被拘束捆綁後一秒鐘內我的腦子所閃過的思緒……
在頭上飛舞的東西,又多了「主角威能」這四個字,和「外掛」手拉手轉圈圈……
將精神集中在戰鬥上。
我見那亞麻髮色少女也是了得,她見金髮少女被丟過來,立即在自身前做出水牆,供金髮少女踏腳。金髮少女在半空中轉個身,一腳重重的踹在水牆上,然後縱身一躍,掄起巨劍朝我衝過來,同時,紫銀髮色少女一邊閃避鋼索,一邊朝我釋放風刃。巨劍和風刃以微妙的時間差朝我攻過來,雖說打到不見得會受傷,但是很可能會讓其她少女協助黑髮少女掙脫束縛。如果黑髮少女掙脫了,那含淚飛走的便當很有可能開開心心的飛回來。話雖如此,但我並沒有對應眼前情況的方法,只好集中精神,嚴正以待。
但世事總是出人意料,當金髮少女掄著巨劍朝我衝過來時,一個人影突然從旁竄出來,一頭撞向金髮少女,金髮少女在半空中扭身,用巨劍砍了過去,但……
寒光一閃,一聲清響,巨劍應聲斷裂,金髮少女在錯愕中,被那人一腳踹開,同時借力跳往紫銀髮色少女處,紫銀髮色少女一見金髮少女的巨劍斷裂,立即聚集風形成風盾,同時後退。那人也不在意,只見寒光再一閃,無形的風被切斷,紫銀髮色少女的衣物也被從中破開,露出雪白的嬌驅。
少女一聲驚呼,試圖用手遮掩,這時我驅使鋼索,乘機而上,鋼索捲上少女的身體,衣物瞬間飛散,又一個雪白的肉粽。
這時那人也停了下來,方纔他攻擊時動作極快,沒來得及看清他的身影,直到他停了下來,我才能仔細打量他。
那人有著一頭長過腰際的閃亮銀色直髮,身穿巫女服,巫女服上還穿著朱紅的日本武士戰甲,腰間插著一把太刀,臉上帶著一個半鬼半獸的猙獰面具,一對角自頭顱兩側長出。
彎曲且有著數個分歧,如同皇冠般。
(等等!如同王冠般的角?還有那個身影是?)
出現在我夢中的異形獸群,其型態各異,但唯一的共通點是,它們的角彎曲且有數個分歧,如同王冠般。
「來者……契約黑冠獸……身份……四翼銀羽引導獸……輝夜羽……」
「玲姊!!」雖然髮色不同,裝扮不同,臉上還帶著面具,但那個身影絕對是玲!絕不會錯!
玲無視另外兩名少女,走到我面前,然後單膝跪下,嚴肅認真的說道:「引導獸輝夜羽,在此恭迎獸司祭!」
「獸……司祭?」玲突然這麼嚴肅認真,讓我嚇了一跳,我機械式的復頌齡的言語中,一個令我在意的名詞。
「是的,吾等黑冠獸之主,以魂封存吾等真名,以心記載吾等型態,以影守護吾等身軀,以自身支持吾等存在,與吾等同在……吾等心與魂之主……獸司祭……」我想起了,那個與異形獸群同行的夢。
獸司祭,黑冠之主,知曉「黑暗」的男人─黑暗聖者─的先鋒,當諸神討伐黑暗聖者時,獨自帶著所有的黑冠,阻擋著諸神的腳步直到最後。
「獸司祭……」我苦笑著,一時間難以接受。
誠然,我身上是發生了我無法判斷的事,但要說我是獸司祭……
那個夢,讓我半信半疑。
而且頭上手拉手轉圈圈的,又出現「老梗」兩個字了……
看著玲頭上的冠狀角,我伸出手取下了玲的面具,玲溫順的任我取下她臉上半獸半鬼的面具,每天都會見到的美麗容貌出現在眼前,除了裝扮、頭髮和眼眸的顏色外,其餘的都跟記憶毫無兩樣。
那對角確實是長在玲頭上,我伸出手確認那有著優美線條的銀色角。角的觸感十分奇特,不堅硬也不柔軟,既火熱又冰冷,但我摸起來卻覺得很舒服。
同時,玲的角開始燃起光焰,光焰一邊舞動著複雜的圖騰,一邊沿著我手臂攀上來,纏繞在我身體上。
光焰明亮卻不熾熱,纏在身上亂舒服一把的,一點事也沒有。
與光焰相互呼應,我靈魂深處有什麼開始鼓動起來,心臟的吼叫變得有如歌唱,一股力量自身體傳出。
身體,燃起黑色火焰。
「……起……」封界眼跳出的符號,讓我摸不著頭緒。
黑色的火焰極其微弱,但卻令人無法忽視,黑色火焰與自玲的冠狀角燃起之光焰纏繞在一起,一同舞著繁複圖騰,同時,細小的黑色火焰在我的額頭勾勒出一個形狀。
當黑色火焰勾勒完畢後,就立即消失,黑色的火焰出現到消失大約一分鐘左右。
當那四名少女見到黑色火焰在我額頭勾色出的形狀後,她們的表情就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她們什麼也不做,只是呆看著我,還有纏繞在我身體上、不斷做出複雜舞姿的光焰。
封界眼觀察到了那四名少女的模樣,跳出一推符號通知我,四名少女已喪失戰意,可以解除戰鬥姿態。
我看看那四名少女,在看看玲,然後問道:「玲姊,這是怎麼一回事?」玲抬起頭,恭敬的說著:「吾等黑冠之角能隨意觸摸的只有吾等之主獸司祭,且獸司祭觸碰之時,其力黑煌焰必與自吾等之角燃起之光焰共舞,並在獸司祭額上展現炎之冠──此為獸司祭之證。」嗯……意思是說,我不知不覺中展現了獸司祭的證明,所以那四個的女就驚到了?
見我能是呆頭呆腦的模樣,玲笑了笑,她說道:「若主上仍不相信……請恕輝夜羽失禮了!」玲話一說完,站起身來,貼近我,將臉湊到我面前。玲突然靠得這麼近,除了讓我嚇一跳之外,同時也讓我心跳加速,但接下來的事更讓我吃驚。
玲竟主動的將唇瓣貼上我的嘴唇,並主動將香舌伸入我嘴中!
這是我和玲頭一次接吻,而且還是由玲主動。
接吻的同時,玲的唾液流入我口中,玲也不斷的將我的唾液用舌頭捲進她嘴內。
玲姊在幹嘛!!?突然就來一個熱吻?
就在此時,我的心臟產生變化。
在這之前,心臟一直都是不斷的吼叫、不斷的放出力量,但這次,卻是不斷的將某些東西納入其中,同一時間,封界眼傳達了新的訊息。
「引導獸輝夜羽請求回歸……獸魂心身份確認……確認為黑冠三契獸柱之引導獸輝夜羽依契約第條,許可引導獸輝夜羽回歸引導獸輝夜羽請求連結……目前接觸不足以完全連結」一會後,我和玲分開,雖然有點可惜,那柔軟且甜美的唇瓣真是令人回味無窮。
現在我終於相信我就是獸司祭……或者因該說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是讓我不得不相信。
我放開黑髮少女和紫銀髮色少女,雖然不確定她們會不會突然再打過來,但她們現在只是呆看著我而已。
黑髮少女恢復自由後,先是腳軟癱坐在地上,接著她身上冒出火紅色的光霧。在光霧中,她頭上出現了一對彎曲且有許多分歧、猶如皇冠般的角。她腳下的影子也伸起,形成一件剪裁貼身且滿是大小甲片的衣物。
藉由黑髮少女的冠狀角,封界眼判斷出她的身份─火屬之獸炎若龍。
炎若龍喘了口氣,站起身朝我走過來。
玲站在我身邊,金髮少女和亞麻髮色少女和紫銀髮色少女站在一塊,紫銀髮色少女同炎若龍,用影子形成一件與炎若龍甲衣類似的衣物,包裹著身軀。
炎若龍來到我面前,她端正的站著,神情莊重嚴肅的開口道:「汝是否為爾等之主君,與黑冠訂下契約、頭戴黑之炎冠者?」我抓抓頭,伸出手輕觸炎若龍的角,相同的事情再度發生。
炎若龍的角燃起光焰,光焰溫暖不燙手,一邊沿著我的手臂爬上我身體,一邊舞動著複雜的圖騰,同時我的身體亦燃起黑色的細小火焰,一邊與光焰共舞,一邊在我額頭勾勒出一個形狀,在完成後消失……
同樣的情景在不到十分鐘內二度發生,看來我真的是那個獸司祭了。
「我因該是吧……雖然我還不確定……」我收回手,不太肯定的說著。
「不會錯的!!您就是妾等之主,妾等黑冠的獸司祭!!」炎若龍激動的雙手握住我的手,在她眼中,滿是狂喜,另外三名少女再次見到她們口中所謂的黑之炎冠,全都靠了過來,眼中的感情與炎若龍相同。
站在我身邊的玲,探過頭來,臉上帶著溫柔的微笑,對我說:「主上,這下您相信您就是獸司祭了嗎?」我啞口無言,看來不信也不成了。
不過為什麼玲臉上的笑容讓我覺得好黑……
歎了口氣,將目光轉向炎若龍,正想說些什麼,遠方突然傳來了警笛的聲音,看來是警察來了。
這也難怪,用超常理的力量大打一場,沒道理不被察覺,趁有人過來前先繞跑吧!我開口說道:「現在地點不對,換個地方談吧!」話一說完,也不等炎若龍她們回應,我用斗篷將她們一卷,再連同我和玲一同包覆,藉影子逃之夭夭是也。
利用影子移動的順度非常快,需要半小時車程的距離,短短幾分鐘就結束了。但自影子脫出時,因我尚無法完全掌控這力量,地點出現了些許偏差,原本是要到客廳的,但卻出現在我房間。
算了!反正沒差!
我放出那四名少女,同時解除身上的影子,斗篷和衣物還原成影子,在回到我的影子之中。
我坐在床邊,玲解除武裝、收回冠狀角站在我身旁,四名少女以炎若龍為首,單膝跪下。
炎若龍首先為之前攻擊我一事謝罪,據她說法,似乎是因為炎若龍她身為黑冠的記憶並不完全,雖然能找出獸魂心,但卻無法判斷持有者是否為獸司祭。
獸魂心在炎若龍的世界,有一個別稱:封界影心,是一個能讓使用者自由操縱影子的寶物。
炎若龍接著又表示希望能夠回歸的意願,這當然是沒問題。
然後,少女說了,為了表示對於獸司祭的尊重,所以將展現她們的黑冠,還有不論何時都一直守護著她們的──獸司祭愛惜黑冠而放在黑冠身上的、獸司祭靈魂的碎片──影守,這是她們真實的面貌。
既然把自身的象徵黑冠展現出來了,我就能以封界眼判別她們的身份。
紫銀髮色少女,風屬之獸魅羽妃金髮少女,地屬之獸戰刃麒亞麻髮色少女,水屬之獸水渦月在這裡說明一下。
炎若龍她們身上的影界,是以貼身的甲衣的形式來展現,就視覺上來說,看起來像是帶有金屬光澤的緊身衣,甲衣自兩側包住少女們的身體,但身體中央除了胸前兩點和下身的三角地帶外,並無任何遮掩。
像這種袒胸露背又貼身的衣物,身材稍差穿起來就會相當難看;胸不夠大、屁股不夠翹、腰不夠細、肉長在不該長的地方……一但穿起這種衣物,就會顯得臃腫。
所幸四位黑冠少女就只有胸不夠大──清一色飛機場……因此她們穿著這樣的衣物還是顯得相當養眼,尤其是在燈光的照射下,她們胸前的雪白肌膚還真是耀眼啊……
也正因為是胸前大開的剪裁,我看到了紋在她們胸前的圖案,在我還來不及開口詢問,甚至還沒來得及產生好奇心,那圖案就發出光芒。
然後……
接著……
我目睹了奇跡。
在光芒中,我見證了造山運動!見證了平地變成小山坡,再變成高山,最後成長為聖母峰!!
聖母峰出現的同時,我眼前亦漾起了巨大的「波」濤。
又山又水的真是抱歉,但我眼前,出現了四對肥大且飽滿的乳球……
對不起,小人錯怪您了,作者大人,果然是波濤洶湧。
我看得眼睛都凸出來了─難以置信、原來如此─矛盾的想法在我腦中跑來跑去,一方面無法接受平胸突然變成巨乳的怪異事實,另一方面卻又在想:原來是用法術藏起巨乳啊!
突然有一種賺到的感覺。
這時,我接著想到,黑冠和獸司祭重新取回連繫的方式是……
「基本上是體液的交換,如親吻或是喝下彼此的鮮血……但那不過是互相留下連結點罷了,如果要達到像過往那樣緊密相連的地步,唯有交合而已。」站在我身邊的玲一本正經的說著,她還補上一句「用不著想太多,上了就對了」這麼一句話……這不是擺明便宜我嗎?
而且……我承認我好色,但還沒隨便到剛見面就能和對方性交。
「是嗎?」玲聽我這麼說,淡淡的回了我這麼一句話後,她轉身站在我面前,開始寬衣解帶,當我意識到要阻止玲的時候,玲已一絲不掛,雪白的眮體就這樣暴露在我眼前。
「玲……這……」我的目光被束縛在玲美麗的身體上,大腦所有的資源似乎都用在欣賞玲的身體上頭。
「只是親吻或是互飲彼此的血液,是無法達到像過去那樣緊密相連……無法傳遞容納吾等黑冠的情感……主上,您能隨意玩弄我們身體的代價……就是必須承擔吾等黑冠的情感!!」玲羞紅著臉,拉起我的手按在她那豐滿的像是要爆發出來的乳房上。雪嫩滑膩、柔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抓了幾下。
不抓還好,一抓可不得了!柔軟的乳房隨著我的手的抓弄不斷的變形,但彈性絕妙的乳肉試圖在我的抓奶龍爪手的壓迫下恢復原來的形狀,,自手指溢出的乳肉反過來夾住手指,產生乳房吸住手掌的感覺。
該死!我受不了了!!
不知在什麼時候起,玲就是我打飛機時幻想的對象,說我不想幹玲是騙人的!恣意玩弄玲的身體,把我的陽具插入玲的陰道裡,然後兩個人一起達到高潮,最後把精液留在子宮裡,是我幻想過許多次的事。過去之所以不幹,一方面是因為玲武藝高超,亂來恐怕會死得很難看;另一方面則是不希望因為這樣而被玲討厭。
現在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幹,又不必擔心玲會討厭……因為這是她自己要求的!
炎若龍她們就先擺一邊吧!讓我先把玲變成我的女人!!
我伸出手覽住玲的纖腰,將她拉近,玲順從的靠過來,跨坐在我大腿上,整個身體貼在我身上,櫻色的雙唇主動貼上,丁香小舌自動伸出,任我品嚐。
溫香軟玉抱滿懷,鼻腔內充斥著玲身上淡淡芬芳,最後的猶豫和理智瞬間粉碎,腦中只想著要如何蹂躪懷中玉人。
我伸出舌頭,與玲的舌頭糾纏,兩人的唾液混雜在一起,然後被玲嚥下。
我的手也沒閒著,左手一把抓住那又翹又圓的屁股,不斷的搓揉那彈性十足的股肉,手指不時掃過玲那漂亮的小菊花,讓她嬌喘不斷。
右手托起玲左胸的乳房,手指不客氣的搓揉,柔軟的乳肉隨著手指得動作不斷的變形,並從指間溢出。有著美妙彈性的乳肉自手指兩側夾住手指。
雖然右手不是原裝貨,但是仍有一定的感覺,雖然手背到手臂的部份只能感受輕重,但是手指和手掌的感覺卻無比靈敏,因此更能感受到玲肌膚的滑嫩、那飽滿乳球的細緻和份量。
抵在玲下體的大腿不斷的摩擦玲粉嫩的新鮮鮑魚,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如此不堪刺激,玲的鮑魚不斷的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將我的大腿染濕一片。
玲一手環住我的脖子,另一手掏出我的兄弟溫柔的套弄著。原本脹得發痛的小兄弟被玲的纖手一握,立即覺得舒爽許多。
我不斷的摸索研究玲的身體,弄得她嬌喘不已、香汗漓淋。
轉過玲身子,讓她坐在我懷裡,我一邊舔著玲的耳垂,左手抓著她的乳房,逗弄著那因充血而變得更加嬌艷的乳頭,右手探索著玲鮑魚最敏感處。
「啊……啊啊啊……不要這樣……這樣……好舒服……可是好怪……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啊……」玲反手環住我的脖子,扭動著身體,自口中吐出的言語漫溢著嬌艷的色彩。
玲臉上的表情只剩下愉悅和恍惚,唾液不斷的從嘴角流下,整個人軟軟的靠在我身上。右手在玲的鮑魚上不斷的摩擦探索,手指在滑過某一點的時候,玲身體的反應明顯不同,經過再三測試,從玲口中艷麗的嬌喘和身體的顫抖來看,這裡就是玲鮑魚最敏感的地方。
用封界眼看一下時間,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半小時左右,雖然玲的花徑早就經過充分潤滑,可以通行了,但我卻不急著與玲結合,而是不斷的動弄玲的身體,欣賞玲的反應。
找到了玲的敏感點,那就開始進攻吧!我持續不斷的刺激,感覺靈敏的手指準確的把握住玲的反應,不斷的變化力道。
玲的身體不斷的扭動著,口中發出連滿是妖艷色彩的言語。
「啊……嗯……不要……不要這樣弄……啊……主上……求您……求您不要這樣捉弄我……啊啊……好舒服……身體……身體要融化了……不要……不要在弄了,我……我……我快……我快……不要──」玲一邊呻吟,一邊求饒,但她的身體卻沒做出任何反抗。
聽到她言語中最後的字句,我靈光一閃,大大的打開玲的雙腿,同時右手給予更強烈的刺激。
「不要!不要!求您住手啊啊啊啊……」玲的呻吟變成尖叫,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逃,但我緊抓著她的身體,再加上玲的身體在之前的刺激中變得酸軟無力,因此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不斷的刺激她敏感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超過了玲所能忍受的限度,她弓起了身體,頭向後仰,淚水不受控制的湧出,香舌吐出,高潮的尖叫自口中湧出。
鮑魚噴出透明液體,同時──金黃色的尿液在空中劃出一條曲線,自玲的鮑魚灑向地面。玲身體不斷的顫抖,哭喊著:「不要啊……不要看──求您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我和已經呆住的炎若龍她們面前,玲不僅高潮,還尿失禁!
強烈的恥辱襲捲著玲的身心,但她什麼也做不到,只能失聲哭叫。
當最後一滴尿液落地後,玲一邊感受著盤據在體內深處的快感和酸軟,一邊喃喃自語:「嗚……好過份……主上……這樣欺負人……主上是壞蛋……」我有點驚訝,都爽到尿失禁了,玲還能保持自我……看來玲的精神相當的強韌。
玲的報怨雖細不可聞且夾雜在啜泣中,但緊貼在她身後的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我不懷好意的說著:「嘿!玲姊你也很壞啊!我們都還沒交合,我都還沒射,你就已經先爽到尿出來了……真是好色呢!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處罰玲姊!!」
「什麼?等等……啊!」玲聽到表明要捉弄自己的發言,慌張的想要反駁,但我伸手在她陰核上──那是玲第二敏感的地方──一捏,快感串過流全身,玲一時說不出話來,身子軟軟的靠在我身上。
我讓玲平躺在床上,將她的腿分成M字形。玲的身體在我面前一覽無疑,從那因為羞恥而脹紅的臉,那巨大的雪峰,還有雪峰上那因興奮而變得更加嫣紅的乳頭,那纖細且毫無贅肉與脂肪的腰肢,與頭髮同樣色澤的亮銀色恥毛,微微張開的鮑魚,和可愛的小菊花。
玲在我的視線中顫抖著,同時也因為肉體深處的慾望和渴求而扭動身子。
那既可愛又妖艷的模樣,讓我逗弄玲讓她變得更加嫵媚妖艷的想法消失,下身的腫脹已經無法忍耐,高漲的慾望需要一個宣洩口。
我扶著自己的肉菇,前端抵在玲的鮑魚,然後腰一挺,肉菇慢慢沒入花徑,狹小的肉徑實在難以一下子容納粗壯的的肉菇,之能一點一點的擠開。
粗壯的肉菇擠開狹小的肉徑,一下子就插到了最深處,隨著鈴的一聲哀鳴,作為失去處子的象徵,破處的鮮血自肉徑入口流出。
玲的肉徑又緊又熱,肉菇在裡頭爽得差點就射了,原本因該稍停一下,待玲破處的痛苦過後再繼續,但玲的身體帶給我的快感讓我無法忍受,馬上就開始擺腰,肉菇在玲的肉徑中一進一出的動了起來,玲的情況也和我一樣,又大又燙的的肉菇插滿自己的肉徑,待給她的快感不亞於玲她帶給我的感覺!
玲修長的的美腿圈住我的腰,纖細的腰如同狂風中的柳枝一般瘋狂的扭動著。
肉體碰撞的聲音不斷的響起,我和玲口中叫喊著不成言語的聲音,追求著肉體的快樂。
總覺得自己和玲就像是兩頭野獸在交合,怎麼一下子就進入忘我境界啊?而且我怎麼沒有完全喪失理智?是因為獸魂心嗎?我想因該是吧!!
之前與展現黑冠的玲接吻時,獸魂心給我的感覺,像是把什麼東西放入盒子裡,但現在,獸魂心就像是一個飢餓的巨獸,將眼前的一切全都一口吞盡!!
因此我感受到的東西就相當的驚人了,當玲陷入肉體的愉悅沒多久,我就開始感受到獸魂心所吞入的東西。
首先是痛徹心扉的哀傷與絕望,接著是百年、千年的孤寂與思念,接著是彷徨。
然後……
玲從出生到現在的記憶、思念、和她所有的一切,全都湧了進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獸魂心根本就是個容器,用來盛裝黑冠的巨大容器!!
黑冠的情感、思念、記憶等全部都會流進來,由獸司祭擔起。獸司祭背負著黑冠,黑冠為獸司祭效力,這,大概是過去獸司祭與黑冠的關係吧!難怪玲會說我可以隨意的玩弄她們的肉體……要是她們感到痛苦的話,那個情感會流回我這裡……好樣的。
但有件事我不明白,那就是為什麼黑冠會化成人形,而且還是以女性的姿態出現?
搖搖頭,多想無益,還是把注意力集中在玲身上吧!原因以後在去找就可以了,不急於一時。
玲的身體因為興奮而染上了櫻色,因汗水而濕濡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妖艷的色澤,平日端莊典雅的玲已變成發情的雌獸了,只知追求肉體的快感,而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就像是發情的公狗,瘋狂的在玲身上發洩自己的肉慾。
肉菇每次的抽插,都從肉徑中帶出肉徑分泌的露水,滴建在床單上,搓揉那肥乳的雙手失去控制,只想盡情的享受乳肉的柔軟,渾圓飽滿的乳房在雙手粗暴的擠捏下扭曲變形,但一放手又立刻恢復原來的形狀。
玲的肉徑突然縮緊,並自子宮處傳來一股吸力,這刺激超過了我所能忍受的極限,一陣電流竄過我的脊椎,肉菇一陣酥麻,半透明的白色生命精華一股腦的射進玲體內。
射精的同時,玲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身體弓起,全身的肌肉緊縮,不斷顫抖。
同時,玲小富出現了一個散發著黑光環狀圖騰,接著我感受到一股極恐怖的力量,藉著我的射精動作流入我體內。
有如破閘凶獸般的力量瘋狂自玲處流向我,那一瞬間,我全身的感覺全部都麻痺,封界眼跳出一堆訊息,又急又快。
古冥輪迴歸……
活性化%目前釋放能量判定超過目前所能承受緊急發動所有防衛手段預測於個體將崩潰在合體交歡的時候遇到生死關頭,這可是情色武俠或是魔幻故事中必備的橋段,但通常是被人用或是自己用一些與採陰補陽相同原理的各式功法魔術將對方或是被對方吸得一乾二淨,像我這樣被從女角處流過來的力量撐爆的大概不多吧!
主人面臨生死關頭,便當都欺到頭上來了,身為頭一個回歸的黑冠,玲立即恢復神智,並馬上掌握狀況。但當她理解到發生什麼事後,卻是一臉慌張驚恐,看來這事在玲意料之外,怪不得玲姊,而且她也無法處理。
封界眼所顯示的資訊中,那所謂的防衛手段,不過是之前我與炎若龍她們起衝突時用的,而這些,似乎遠遠不夠!!
眼角餘光似乎看見便當正猙獰的笑著,但,主角威能也不是省油的燈啊!!
生死瞬間,我的主角威能……錯了,是靈魂,我的靈魂自我身體深處傳出兇猛的咆哮,伴隨著這咆哮,獸魂心也跟著吼叫,影子更隨之產生變化,化作那熊熊的黑色火炎!
黑色的火炎在我身周勾勒出極其複雜的立體圖形,看似某種抽像像畫,又像是某種象徵,或是某種文字,還是某種複雜機關的內構。
神之契約……聖痕─影刻活化率上升……活化率%獸魂心同化率上升……同化率獸魂心內部資料權限解除至……
檢索御制古冥輪手段頭上的主角威能開始發光發熱,在外掛的掩護下,和便當大打出手,同時頭上追加LV:的字樣……好樣的!作者大人,您連這都要惡搞是嗎?
如果把力量比喻成水,人比喻盛裝容器的話,那我目前的狀況就是源源不絕的水一滴不漏的裝進大小有限的容器中。容器能裝的水很有限,但水卻有進無出,這樣沒多久容器就會爆開,要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方法一為關掉水源,二為把容器中的水放出來。
雖然不知道運作的原理,但獸魂心自動自發的為我搜索控制那個該死的古冥輪的方法……不過似乎要花點時間。
因為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找到方法,也不知道找到方法後能不能順利控制,所以說,目前,我沒有任何可以有效控制古冥輪的手段!既然關不掉水源,那就只好把容器中的水轉移到別的地方了!
胡亂釋放能量不僅不恰當而且浪費,最好是分到別的容器中,說到別的容器,我身下就有一個了!
心念一動,獸魂心便自動發的檢索內部資訊,找出相關方法,印到我腦子中。
有需要時,想要什麼直接從獸魂心裡面找就成,用不著面對書到用時方恨少的窘境……前世我真是愛你啊!您真是英明神武,留下獸魂心這麼個絕妙寶貝!
理所當然,頭上的外掛也開始發光發熱,與主角威能一同散發耀眼奪目的光采……那個LV後面的成串符號似乎也跟著上下跳動。
那,救命方法是什麼?簡單的很,就是狂干狂射,一滴精三滴血,男人的精液是自身精氣所聚,現在我體內能量多到爆,可以像機關鎗一樣連射……我……
我頭上又多了快槍俠三個金光閃閃(請用台語)的大字……(淚)「主……主上……」玲哭喪著臉,手足無措的看著我。獸司祭專用的神器──古冥輪轉移到我體內一事似乎超出她的預計,她完全沒有任何操控古冥輪的手段,過去她一直都是將古冥輪安置在她的子宮內,並用自身的童貞來封印。
雖不知原理為何,但事實證明這個方法十分有效,數十年來沒人發現玲的身體裡有一個超級恐怖的神器,但是玲似乎沒想到當她失去童貞時,十多年來猶如死物一般的古冥輪會再度活性化,更糟的是她也沒想到,古冥輪竟然馬上就對我的精液產生反應,並立即轉移到我的體內。
這是我事後從玲流到獸魂心的記憶中得知的。
至於古冥輪是什麼?雖然獸魂心中有關於古冥冥輪的資料不多,但還是說明了古冥輪的力量……是現代核武的次方……該死的!這是用什麼打造的?!
算了,多想無益,先解決眼前的危機再說吧!
雖然體內能量多到快把自己撐爆,但這些能量總算是聽話,隨著我的心意進行變化和移動,往我下身肉菇集中。原本射過一次的肉菇不但沒有軟下來,還變得更大更硬,能量充斥於其中,不射不快。
「咦?!怎……怎麼變得更大了?」因為肉菇還插在玲的肉徑中,所以玲第一個發現我肉菇的變化,她想不透為何在這緊要關頭我的肉菇會變得更大更硬。
「玲姊……好好的接下我爆表的精力吧!」
「什……咿呀呀呀……」我話一說完立即抓住玲纖細的柳腰,然後開始毫無保留的衝刺!因為目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發洩……轉移最多的能量,所以根本不用在意早洩的問題……反正會不斷的不斷的射射射……
嗚嗚嗚……頭上的快槍俠越來越閃亮了啦!!
才衝刺個兩三回,因為能量滿點兒變得又大又硬且又十分敏感的肉菇就承受不住玲肉徑的擠壓,噗哧噗哧的射出又多又熱的精液。
「咿呀呀呀呀……怎麼……主上的熱熱的精液射了好多到輝夜羽的肚子裡了……」射精的同時,玲雙眼上吊,似乎是在我射精的同時達到高潮,而她原本斂起的冠狀角也在此時出現,並燃燒著熾烈的光焰。
不清楚的事有很多很多,但目前最清楚的,就是自己快要掛點這一件事,如不盡快轉移自己體內爆表的能量和停下古冥輪,那我就要窩在角落啃便當了,因此,即使我最重視的玲姊身上發生了許多目前的我所不明白的事,我還是只能繼續讓我的肉菇在玲的肉徑內衝刺。
只消衝刺個兩三回,肉菇就會射出又多又熱又濃的精液,而且越射越有精神……此時,同樣是金光閃閃(請用台語)的四個大字:金槍不倒出現在我頭上,與快槍俠一同釋放讓人為之眩目的豪光,逼得便當不得不戴上墨鏡……
在我狂干狂射的同時,獸魂心也找到其他的方法、並加以實行來消耗能量。
比如說我的右手,之前因為缺少某樣東西所以無法用最洽當的東西,因此先用其它東西頂著,但現在這樣缺少的東西─古冥輪─已經在我體內,所以獸魂心就開始用駭冥斗鎧重組我的右手─不斷的重組與分解,不斷的增加密度。
同時身體的強化也不斷的進行,獸魂心開始嘗試第三種方法:加大容器的容量。不過這種方法不過是杯水車薪,因為容量增加的速度時在比不上能量灌進來的速度。
「啊……哈……啊啊……我……我不行……主上……求您……求您讓輝夜羽休息吧……」玲雙眼翻白,唾液鼻水眼淚流滿整個臉,短短兩分鐘,我已經射了八次了……
真是不愧我頭上金光閃閃(台語發音)的快槍俠之名啊(泣的次方)!在八次的射精中,我轉移體內約七成的能量到玲的體內,兩分鐘內吸收了龐大的能量,就算是黑冠也受不了,即使玲她的容量的倍數是我的次方,但一下子灌進太多,她需要花時間消化,證據就是玲她的小腹已經鼓起,猶如懷胎數月般。
雖然一下子消耗了七成能量,但是補充的速度卻只是比消耗的速度慢上一線,玲需要時間消化,暫時無法幫我吸收過多的能量,不得已,只好打破我的規矩了……
(我承認我好色,但還沒隨便到剛見面就能和對方性交。)但現在的情況,已經到了不做就要到角落啃便當了!!
「可惡!!」我低喊一聲。
雖然一開始看呆了,但我的影子突然化為黑色的火焰,這讓四名黑冠少女察覺狀況不對,她們馬上在第一時間靠過來,但是看到我正在做的事之後,她們又呆住了,似乎是無法掌握狀況。
「炎若龍!把「影守」解除!!」我第一個指名的,是炎若龍,因為四名不知從哪來的黑冠少女中,只有她懂得中文。炎若龍的思考雖跟不上現況,但她還是本能的服從我的命令,解除了遮掩她身軀的「影守」。
我一把將炎若龍抓到我面前,分開她雙腿,讓她的蚌口一覽無疑的呈現在我眼前。
「呃?主君?」
「抱歉了!」道歉的話一說完,我毫不猶豫的將肉菇插入炎若龍的蚌口,肉菇擠開又擠又熱的肉徑,一下通到底!
連前戲都沒有就一下通到底,想當然是痛到爆,這恐怕還是比較含蓄的說法,因為炎若龍的臉色之蒼白,還有表情因痛楚而扭曲的程度,讓我知道,這已經是拿鋸齒狀的刀刃插下體的程度了。
雖然很對不起炎若龍,但……我還不想死。
所以只能無視炎若龍的痛苦,開始衝刺,然後射精。
話說回來,獸魂心的功能還真是強大,一邊檢索資料,一邊執行咒式,一邊分析狀況找出最佳的方案,一邊接收黑冠的資訊和連結……就像一個人邊吃邊背書邊想事情邊寫報告還邊吐,最猛的是吃進去的和吐出來是完全不同的東西……
好可怕(抖抖)。
同樣的事情一值重複上演,在炎若龍身上打了八九發後讓她哭喊著受不了了之後,就換另一個上,也是同樣硬插然後狂射,射個八九發再換人,一輪完後,狀況還沒解決,不得已重頭再來一次。
雖然一開始大家不清楚狀況而內心有些怨言,但和我連結後,大伙的記憶和思緒可說是連在一起,也就明白了我的處境,於是從第二輪開始,每個人都盡心盡力的扭腰擺臀,務必讓我在她們體內多射幾發,好減緩我的壓力。
同時,我頭上出現了後宮兩個字,並攜帶著一脫拉庫的閃光彈,與主角威能等同心協力,我頭上字串所綻放的萬丈豪光,就連天上太陽的光芒都為之遜色!
這個光,閃破了便當的墨鏡,讓便當一邊高叫著:可魯,你在哪裡?一邊朝錯誤的方向飛去。
因為五名黑冠少女的努力,從第二輪開始,我的射精次數開始提升,一直打到第十六輪,我終於成功的找出控制古冥輪的方法,並讓它聽話恢復安定,不在產生能量。
雖說成功的脫離險境,但是我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一個戰刃麒,我在她身上射了十五發……
老實說,不論是我,還是黑冠少女們,大伙都累癱了,渾身都是汗水,黏搭搭的怪不舒服,但沒人有力氣移動一根手指頭,所有的人都擠在我床上,昏沉沉的睡去,每一位少女的小腹都高高鼓起──在那裡面全是我的精液。
已經陷入淺睡的我,意識能在運作著,在看過自黑冠得來的記憶後,思考著一件事。
炎若龍她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目前所有的黑冠獸─除了跟著獸司祭轉生的引導獸輝夜羽外─全部都在另一個世界。炎若龍她們是在和那十二個鳥人搶奪獸魂心的時候,被獸魂心帶到我所存在的世界。
當獸魂心─那天我所見到的黑色球體─在炎若龍她們和鳥人戰鬥時消失,而且因獸魂心回歸獸司祭而暫時失去蹤影時,炎若龍可是慌了手腳。
好,現在問題來了。
炎若龍她們是被獸魂心帶來的,原本她們打算靠獸魂心的力量回去,但是現在獸魂心和我的心臟融合了,我又無法完全掌控這力量,要怎麼前往炎若龍的世界。
但這個問題似乎可以用古冥輪解決。
至於我對於是否要放棄這世界的一切前往異世界,還是有點猶豫。畢竟那是我一無所知的世界,不過玲和炎若龍她們或許十分希望我能夠前往異世界……或者說是希望我能夠成為她們的獸司祭吧!
感受著她們傳遞到獸魂心中的記憶與思緒,想了想。
去吧!
等大伙恢復後,就出發吧!
魔獸3之隕落之月晶在一陣悅耳的鳥鳴聲中醒了過來。她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爬了起來。
在這個大陸上,暗夜精靈是最精通魔法的種族。他們自稱是月神的子民,崇尚自然之力,高貴而又驕傲。在獸人來到這個大陸之前,他們就誕生並且存在。
由於自然的恩賜,他們天生就擁有強大的魔法力量,在人類和獸人的第一次戰爭之前,他們就懂得運用魔法來改造世界。
也正是他們,在燃燒軍團來到這個世界後,擔負起了保護世界的重任,擊退了燃燒軍團,使世界回復和平。但也因此,暗夜精靈一族受到了幾乎是毀滅性的傷害,不得不與世隔絕,數千年來都隱居在海加爾山上。
晶是正是一名暗夜精靈的弓箭手(Archer),她屬於銀月部落。銀月部落是暗夜精靈部落中最強大的一支,歷任的暗夜精靈族英雄都出自這一族。正因為他們的強大,所以被挑選出來保衛象徵著暗夜精靈的命脈的世界樹。
世界樹位於海加爾山中心的聖殿裡,傳說是在很久以前月神親手種下的。從它所產生的果實裡面,孕育出了最早的暗夜精靈。因此,暗夜精靈們也自然而然地繼承了月神的力量,尤其是在夜裡,他們的力量更是可以發揮到極限,是名副其實的暗夜之王者。
晶站在她的住所——一棵古老的戰爭古樹的樹幹上,被樹葉所包圍著。樹葉上滴下的晨露最適合沐浴了。晶瑩的露水像雨點般滴落在她同樣晶瑩剔透的肌膚上,順著她美好的曲線流落到她的腳邊。
晶的名字就來自於她如露水般的肌膚,她的皮膚是全部落中最好的。不單止其他精靈羨慕她,她自己也十分自豪。
晨浴是暗夜精靈的每天的必修課,露水可以彌補由於白天月芒減弱而帶來的力量的損失。她凝神吸收著露珠中的精華,心中想著今天將要進行的考試。
每個月精靈們都可以進行一次考試,成績優異者可以升級並且被賦予更重要的使命。而今天,晶的目標是要成為一名女獵手(Huntress)。女獵手是暗夜精靈偵察兵部隊的核心部分。她們從月亮女神艾拉尼那裡汲取力量,乘著兇猛的黑豹馳騁在戰場上。女獵手強壯,靈巧,並且對敢於玷污神聖的森林的敵人毫不憐憫。
晶一直嚮往能有一頭坐騎,每每看著自己的姐妹在黑豹上的英姿,她就艷羨不已。而在她內心深處還藏著一個更遠大的目標,她要成為一名月之女祭司(PriestessoftheMoon),就像她的姐姐丹寇一樣,成為暗夜精靈的英雄。
沐浴完畢,晶披上射手的披風,背上箭筒,才發現自己的弓在昨天練習的時候不慎損壞了,弓柄上出現了一條裂縫。
「看來要去重新做一把了,希望不要影響我的水平。」她皺了皺眉頭輕輕地說道。話雖如此,可是新弓上手需要一定的適應時間,對她肯定會有所影響的。
無奈之下,她還是出門了。
暗夜精靈崇尚自然之力,他們的建築充分體現了這一點。所有的建築都是擁有生命的樹化身而成,森林就是他們的家,樹木就是他們的同伴。清晨柔和的日光,醉人的微風,清澈的小溪,沙沙作響的樹葉,掃空了晶心中的煩惱,讓她再次自信起來。作為銀月部落的神射手,她是不會被這點小事難倒的。
在前往獵手大廳的路上,她一如既往地向身旁的小動物和樹上的小精靈(wisp)問好,突然,往常平靜的路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蘇……蘇哥哥?」晶的心裡不禁泛起一絲漣漪。在晶面前的是一位利爪德魯伊(DruidoftheClaw),名叫蘇南。身為力量型的精靈,蘇男有一副熊一般的體格,身上結實的肌肉散發出一股野獸般的力量。
晶和蘇南是在一次例行偵察任務中認識的,擅長偵察的弓箭手的防禦力並不高,每次執行任務時都必須有支援單位同行。在那次任務中,晶不慎扭傷了腳,是蘇男把她背回部落中的。那次之後,他們又在一起執行了幾次任務,二人情愫漸生。
「呃……嗯,是我。」蘇南的耳根有點兒發紅,一向崇尚武力,言行粗魯的他,不知道為什麼,在小巧的晶面前一點男子氣概都表現不出來。只能瞪著晶,喘著氣。
「蘇哥哥……你有事嗎?」晶被他瞪得兩頰通紅,低頭說道。
「呃……對了,聽說你今天要去獵手大廳參加測試是嗎?」蘇南覺得自己失態了,忙問道。
「嗯……」晶的臉更紅了。
「呃……這個……這個給你,是我用世界樹的樹枝做的。」蘇南從懷裡拿出一個物體。
晶伸手結過來。「咦?梳子?」蘇南給她的是一把木梳子,上面還畫有魔法紋。雖然很粗糙,可是卻蘊涵著巨大的力量。
晶抓緊手上的梳子,感受著世界樹殘留在梳子裡的力量。
「咦?!」她驚訝地發現,梳子在她的手裡變化著,往兩端延伸,逐漸變成一把弓的形狀。
她體內的力量不斷地被弓所抽去,然後更加強大的力量從弓裡返回到她的體內。
她不禁用手指撥了撥弓弦,一股力量從弓上發出,裂風而去。她驚喜地發現自己的力量比原來要高了一個等級。
「蘇哥哥……謝謝你!」晶眼裡流露出來的不止感激,還帶著濃濃的愛意。
蘇南再也抵擋不住了,他轉身飛快離去,遠遠傳來他的聲音:「晶妹妹,一定要嬴啊。」晶把變回梳子的弓緊緊地貼在胸口,目光一直跟隨著蘇南的身影,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樹林裡。
在獵手大廳裡,帶著壓倒其餘對手的氣勢和實力,晶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一名女獵手。
數日後,海加爾山上來了一位滿身是血的特使,他剛踏上山,就再也沒有起來。隨他而來的還有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燃燒軍團再次捲土重來,為了使魔王Tichondrius再度復活,亡靈軍團已經開始大肆擴張,而他們的最終目標,就是位於海加爾山上的世界樹。
暗夜精靈在海加爾山下的駐地之一,蘭古瑞薩爾城已經被包圍,情況危急。
而負責送信的使者在半路遭到了食屍鬼(Ghoul)部隊的截殺,只有一個人得以保全生命來到山上。
噩耗撼動了每一個精靈的心靈,英雄女祭司丹寇立刻下令派兵增援蘭古瑞薩爾城,蘇南所在的部隊也在先發的陣中。
夜裡,蘇南和他的隊友們嚼著一種可以令人興奮的煙葉,大口的喝著用生命之泉釀造的酒,為戰鬥做總動員。明天,他們就要出發了。
「操他媽的亡靈,看老子把你們殺得乾乾淨淨的!」蘇南雙眼發紅,戰意高昂,把手上的一大罐酒灌進嘴裡。
「那群人類真是飯桶,竟然抵擋不住亡靈的進攻,要我們幫忙擦屁股!」他身旁的一位猛禽德魯伊(DruidoftheTalon)跟著說道。
作為一個種族,暗夜精靈是尊貴與公正的典範,但他們非常不信任其他看起來弱小的種族。由於他們生來具有隱身的能力並使用神秘的魔法,其它種族也同樣不信任他們。因此,他們並沒有得到人類的情報。而在蘭古瑞薩爾遭受到圍困之前,人類的城鎮已經糟了殃。
蘇南抹了抹臉,突然看到遠處有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他身體一震,丟掉酒冠,不理會同伴的招喚,快步走了過去。
在一片樹林之中,站著一個嬌小的女獵手,她就是晶。她不敢到一群粗魯放肆的男精靈旁邊,只好在樹林後看著蘇南。
「呃……晶妹妹,你來了很久了嗎?對不起,我們……」給心上人看到自己那麼粗魯的一面,他十分不好意思。
「嗯……蘇哥哥,你明天就要去了嗎?」
「嗯,放心吧,小看暗夜精靈的人將要付出代價的!」
「可是……我有一點不好的感覺……」晶看上去並不想和蘇南分別。
蘇南心裡湧過一陣熱流,他激動地道:「晶妹妹,你放心吧,只要在夜裡,我們就是無敵的!」兩人相對無語了一會兒,在月光的照耀下,晶愈發顯得嬌美動人。蘇南望著她,漸漸地,呼吸急促起來。他慢慢地向晶走了過去,晶低頭不語。
突然,蘇南快步上前,抱住了晶。晶嚀了一聲,倒在蘇南的懷裡。嗅著男人身上混合著酒氣的味道,她迷醉地說道:「蘇哥哥,今晚……就讓月神見證我們的愛情吧……」蘇南低頭親吻著晶,愈發覺得懷內的人兒身體的軟。他戰抖的手慢慢地伸進了晶的衣服,放在了晶從未被人觸摸過的地方。胸前的兩團軟肉盡入蘇南的手。
蘇南把晶壓倒在地上,略帶粗魯地扯開晶的衣服,帶著鬍渣的嘴開始親晶的胸部。
晶只覺得癢癢的,但是卻無比舒服,不禁哼出聲來。
「嗯……啊啊……」當胸口一顆紅豆被蘇南含在嘴裡時,她的身體不禁開始顫抖,感覺到下體涼涼地,濕了一大片。
她的腿不安分地摩擦著,腳有意無意地蹭著蘇南。可是蘇南只顧著享受她的胸前美景,竟然沒有留意到她的暗示。
晶不安分地扭著身體,看到蘇南不解風情,只好主動伸手去解蘇南的褲子。
她摸到了一根奇硬無比的棒子,散發著熱氣,貼在她的肌膚上。她可以感受到它在自己肚子上跳動著。她下體更濕了。
「嗯啊……哥哥……我要……」她忘情地抱著蘇南粗壯的腰部,把雙腿夾在他身上。
蘇南扯下她的褲子,將她的大腿分開,露出了流著清泉的秘處。他用手沾了沾晶的如同晨露的體液,感覺非常溫暖。
晶閉上雙眼,心中不好的感覺還是很強烈,也許自己今天的獻身,正是害怕那未知的明天吧。她努力把這種感覺排出腦海,下體傳來了強烈的觸感。
蘇南看著晶的下體,那芳草叢中粉紅色的花瓣正在綻放,他沿著花瓣往裡面摸,再次感受到了一股泉水湧出,那花瓣中的秘穴對他而言具有強烈的吸引力,他慢慢地挺起腰部,將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洞口。
「嗚嗚……」晶永遠地失去了體內的一部分,可是,蘇南的身體和愛意隨即將之填補。感受著愛人進入了自己體內,她不禁流出喜悅的淚水。
「你……疼嗎?」蘇南感覺到了晶的身體在不停地抽搐,心知自己魯莽的他將動作慢了下來。
「不……蘇哥哥,我是覺得很幸福。」晶睜開雙眼,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緊張自己的模樣,還他一個絕美的笑容。
蘇南放下心來,開始抽動。起初他還怕自己弄疼了晶,可是抽動了一會後,晶溫暖而又濕潤的肉壁讓他不禁的加快了速度,而晶的呻吟聲更是讓他沸騰了。
他不再理會那麼多,開始了暴風雨般的抽插。
柔和的月光傾斜在他們身上,彷彿月神正在愛憐地看著自己的子民,在天為帳,地為席的樹林中,交纏在一起。
「啊啊啊啊……」隨著一聲巨吼,蘇南將自己的子孫盡數澆在晶的花心上,燙得晶花枝亂顫,湧出大量的花蜜。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不願意分開。
數日後,蘭古瑞薩爾城郊。蘇南隱隱開始覺得不對勁了,一路上來實在是太順利了,幾乎沒有遇到敵人的什麼大部隊,只是解決了一些蝦兵蟹將。他也將自己的想法向隊長提起,可是隊中多數人沉浸在高昂的鬥志和幾次小規模遭遇戰的勝利中,而且隨行的獵手所釋放的貓頭鷹也沒有發現敵人的跡象,因此並沒有人理會他。
經過數天長途跋涉,在一天早上,他們終於到達了蘭城,可是得到一個不幸的消息,蘭城城主在前兩天與亡靈大軍的作戰中力戰陣亡。而那以後,亡靈軍也沒有趁勝追擊,反而像是消失了一般。但是無論如何,城裡的精靈也算是得到了一個休息的機會,連日無休的作戰早就令他們疲憊不堪了。
來增援的部隊也需要休整來恢復連日趕路所造成的疲累。蘇南卻沒有辦法休息,他總是覺得很不對勁,出發前晶的憂慮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讓他不得不打醒精神,四周巡視一番。
蘭城是中等規模的城鎮,具有一定的防禦能力,雖然經過戰火的洗禮,城裡面還是沒有受到太大的破壞,亡靈並沒有真正攻破蘭城植物所圍繞成的堡壘。而且由於植物是有生命的,破損的城牆也在慢慢恢復中。
蘇南走到了一個臨時設立的醫護所,這裡安置著在戰鬥中受傷的人員,他發現,除了精靈外,也有人類。他一打聽,原來人類是從附近淪陷的人類城鎮中逃出來的生還者。蘇南對人來並沒有多少好感,對於暗夜精靈一族來說,凡是破壞自然的種族都應該收到懲戒。
人類部落每到一個地方,首先是對樹木進行大肆的砍伐,取木材建造房屋,焚燒草地來種植農作物。這種做法對暗夜精靈們的生存環境會造成巨大的傷害,因此精靈一族是站在人類的對立面的。
可是現在面臨亡靈軍團的入侵,與人類的對立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畢竟人類毀掉的樹木草叢可以再生,但是亡靈軍團過後的地方將會變成死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存活。而亡靈軍團每次獲得一個活物,都可以將其變為亡靈軍團的一份子,擴大自己的力量。
因此,在權衡利弊之後,蘭城還是對逃難的人類打開了大門。人類的魔法力量雖然薄弱,可是他們的智慧可以彌補精靈防禦的不足。
受傷的精靈可以用月亮井中的生命之泉來恢復生命值,而受傷的人類就只能在醫護所裡進行包紮和治療,醫護所裡瀰漫著一陣藥味和充斥著傷員的哀號。除此之外,蘇南還隱約聞到一股屍臭味。
他走出醫護所,發現不遠處是一個臨時的停屍房。陣亡的精靈和一些人類的屍體七歪八倒地堆在一處,有些已經腐爛。他有些奇怪,為什麼還不處理這些死去的屍體,於是向醫護所裡的人員詢問。
「啊,那些屍體本來是要處理的,可是前幾天亡靈軍隊一直進攻,他們根本就沒有疲倦的概念,所以沒有空餘的人手去處理。」一位人類的牧師(Priest)告訴他說。
「那現在為什麼不處理?」蘇南問道。
「啊,是這樣子的,昨晚你們還沒到之前,亡靈軍派出了石像鬼(Gargoyle)對我們的醫護所進行了騷擾,所以處理屍體的事情就耽擱了。」
「什麼?為什麼他們不告訴我們?!」蘇南感到事情不太妙,他心中一動,飛快地奔到停放屍體的地方。城主的屍體也放在裡面,身體受到亡靈族腐爛之霧的侵蝕,已經腐爛多時。蘇南仔細地檢查他的屍體,發現屍體正發出一種肉眼很難辨認的紫紅色光芒,這正是亡靈化的象徵。
「該死的亡靈族!」蘇南怒吼道。
這時,城中的警號響起,一名弓箭手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叫道:「亡靈軍再次進攻了!」支援部隊剛到的早晨,亡靈軍再次發起總攻。
蘭古瑞薩城外一個小山坡上,亡靈族的一名英雄,恐懼魔王(DreadLord)科萊恩正在使用黑暗召喚術召喚亡靈。蘭城城牆外的地下不斷地爬出骷髏戰士,在食屍鬼的配合下正在衝擊城牆。遠處的絞肉車(MeatWa-gon)發射的帶有瘟疫毒霧的炮彈,打在城牆上,砸出一個個缺口。
「桀桀……」科萊恩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高興的大笑起來。幾天前他就知道蘭城派出了信使向海加爾山求援,最後逃脫的精靈也在他的算計之中。這幾天來,他吩咐亡靈軍隊撤退休整,以逸待勞,等待精靈援軍踏入他的圈套。
而在昨晚的偷襲裡,他更是命令石像鬼在屍體裡做了手腳,現在已經到了城裡亡靈甦醒的時候了。而白天精靈的力量多少有所減弱,援軍又疲憊不堪,正是進攻的好機會。裡應外合,科萊恩決定今天就是蘭古瑞薩爾城破之時。
他右手一揮,身後的憎惡(Abomination)和穴居惡魔(Cr-yptFiend)傾巢而出,洶湧地向前撲去,頭頂掠過密密麻麻的石像鬼和冰霜巨龍(FrostWyrm)軍團,捲起一陣腥風,遮天蔽日。科萊恩今天決定將手下的軍團全部出動,力求在最短時間內全殲蘭城的守軍。
中級城鎮哪能夠承受得了幾個軍團的進攻,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城牆終於還是被打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亡靈軍開始如潮水般湧入城內。科萊恩見此,揮動著雙翼,向城內飛去。
聽到亡靈進攻的消息,蘇南大感不妙,看來亡靈將一切都算計好了,這個時候來進攻,他們將處於十分不利的地位。
「快把屍體毀掉!」蘇南大吼道,張開利爪向城主的屍體撲去,可是已經太晚了,屍體紫光大盛,攻擊無效。蘇南見此,只好示意眾人趕快離開。
城主生前是准英雄級別的山嶺巨人(MountainGiant),蘇南力量上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可是看著周圍在倉惶離開的傷員,他還是選擇留下了。看著山嶺巨人身上的紫光漸漸變淡,他大吼著再次撲了上去。
蘇南的利爪在亡靈巨人身上留下了一道爪痕,卻沒有辦法傷到它的要害。皮肉傷反而激起了亡靈巨人的殺意,它隨手抓起一棵樹,連根拔起,向蘇南橫掃過去。蘇南連忙舉臂格擋,不過巨人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他整個人還是被掃飛出去。
城裡慘叫聲不絕,不少亡靈軍已從缺口處衝了進來,更令人喪失戰意的是,前一刻還在與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此刻卻在亡靈巫師(Necromanc-er)的召喚下,再次爬了起來,向自己發起進攻。面對殺不完的敵人,精靈們幾乎喪失了戰意。
蘇南打了個滾後爬起來,再次撲過去,他將力量集中在右臂上,手臂暴增一圈,向亡靈巨人的右手砍去。一聲哀嚎之下,亡靈巨人的手臂被砍了下來,它吃痛之下,左手一拳打中了蘇南的頭,將蘇南打飛出去。
蘇南掙扎著爬起來,五官滲出血絲。剛才那一擊幾乎將他擊昏過去,他大口喘著氣,雙眼發紅,看著亡靈巨人。城裡同伴的哀號越來越近,他知道城已經被攻破,自己今天也許就要葬身於此。為了精靈的榮耀,他可以毫不猶豫地獻出自己的生命,可是想到在海加爾山上等著自己的晶,他不禁眼裡流露出一絲悲哀。
面對朝自己撲過來的亡靈巨人,他朝海加爾山的方向望了最後一眼。「再見了,我的家園,晶。」他大吼一聲,使出了變熊術。化作熊體的他猛地抱住了亡靈巨人的腰部。亡靈巨人的拳頭不斷地砸在他身上,每一下,都能聽到他身上骨頭碎裂的聲音,可是他像是沒有痛覺似的,仍然緊抱著。
最後,亡靈巨人竟然被蘇南攔腰箍斷,化作石塊。蘇南也倒在地上,意識逐漸消失。
過了一會,一隻巨大的手掌抓著他的頭,將他提了起來。
科萊恩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手裡這個生命正在慢慢消失的利爪德魯伊,稱讚道:「沒想到,你可以打敗前城主,好!我很欣賞你,我將賜予你永生。你將成為我科萊恩手下的首席勇士!」說完,紫色的光芒籠罩著蘇南的身體,蘇南的生命氣息完全消失,而在他的身上,開始散發出強大的死亡氣息。
與此同時,海加爾山上的晶突然覺得一陣心痛,她不由得緊緊地抓著手中的梳子,眼淚不禁掉了下來。她知道,蘇南一定是出事了。
「蘇哥哥,你千萬不要有事!」她騎著黑豹來到生命之樹議事廳中,正好碰到一臉嚴肅的月之女祭司丹寇,她還沒有開口,丹寇搶先說道:「蘭城失守了,我感應到蘭城的生命氣息正在迅速消失。」
「那怎麼辦?丹寇姐姐,我要去救他們!」
「晶兒,你不要衝動,對方來者不善,不是好對付的。」
「姐姐!可是……蘇哥哥在那裡,我要去救他!求求你了……姐姐,讓我去吧!」
「這……好吧,那我們就派射手軍團增援吧。你要小心啊。待到各部落的援軍一到齊,我就親自出去一趟。你可千萬記住,萬事要小心啊。」
「嗯……我現在就去準備!」晶火速地離開了議事廳。
海加爾山的第二支援軍再度開往蘭古瑞薩爾城,晶手裡一直握著蘇南送給她的梳子,祈求月神保佑蘇南平安。
她們到達蘭城外時,正好是夜晚。蘭城的城牆已被摧毀,城裡一片黑暗,不帶有一絲生命的跡象,只有模模糊糊的在動的亡靈才能讓人們感覺到城裡有東西存在。
看到這種情況,眾人都灰心喪氣,看來蘭城已經徹底淪落到亡靈族手中了,晶仍不死心,她主動要求潛入城中偵察。由於暗夜精靈在夜晚可以隱身,所以潛入城中對晶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
踮起腳步,晶和同伴在幾個食屍鬼的身旁走過。城裡漆黑一片,只有一些建築物裡發出幽幽的鬼火,伴隨著被殺死的冤魂的慘叫聲。她們沿著鬼火處走去,來到了亡靈族的墳場「Graveyard」。
墳場裡堆滿了暗夜精靈一族的屍體,正在慢慢地腐化,變成一堆白骨。裡面還有數只受了傷的食屍鬼,正在通過吃掉死人的軀體治癒自己的傷口。看見自己的同胞被死後還要被人侮辱,晶再也忍不住了,她幾箭將食屍鬼們釘在了地下。
「不好,我們會暴露的,快離開這裡。」同伴們來不及阻止晶的行動,只好將她拉走,重新隱入黑暗中。食屍鬼的慘叫聲驚動了亡靈士兵,一時間人聲沸騰起來。很快墳場裡就來了一堆士兵。
科萊恩也被驚動了,他來到了墳場,周圍看了看,皺起眉頭,「隱身術?不妙。」他大聲說道:「小心,這裡有隱身的精靈。把陰影「Shade」給我叫來!」晶和夥伴們在暗處觀察著科萊恩,小心翼翼不發出一絲聲響。「連亡靈三大頭目之一的恐懼魔王科萊恩都在這裡,怪不得我們輸的那麼慘。」一個同伴小聲的說道。這時,科萊恩身邊出現了一個晶很熟悉的陰影。
「蘇哥哥!」晶頓時悲從中來,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的愛人已經被殺了,眼前這個只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她忍不住戰抖著,握在手裡的梳子順著主人的心意化作了弓形。
「晶!不要,他們會發現的!」在同伴們的驚呼中,晶手中的箭矢帶著晶的全部力量,射向科萊恩。
科萊恩馬上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破空向他飛來,可是已經沒有時間迴避了,無奈之下,只好舉臂格擋。一陣劇痛從手臂上傳來,他的手臂被硬生洞穿,而且箭矢力道不減。
他大吼一聲,手臂向外揮舞,狼狽地躲過了這幾乎致命的一擊。
「快走!晶,不要意氣用事!」還想繼續的晶被幾個夥伴強行架走,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科萊恩用惡毒的眼光目看著她們消失,氣急敗壞的說道:「不要追了,她們會隱身的。明天給我在每一個角落都站上一個陰影!他媽的,居然著了一群妞兒的道!要是落在我手上,看我不讓你們生不如死!」晶被同伴們合力拖回營地,她用力地掙扎著,淚水染濕了頭髮和衣裳,「為什麼要阻止我!為什麼!我要殺了那個惡魔!我要殺了他!嗚嗚……」雖然明知自己不是科萊恩的敵手,可是為了替愛人報仇,她決心與之同歸於盡。
「晶!你醒醒吧!我們也很難過,我們在這裡失去了很多好夥伴,這個仇一定要報!可是,我們不能輕易地去送死啊!這樣一點價值都沒有,你怎麼對得起自己死去的同胞!他們是為保護我們而死的啊!你醒醒啊!」晶從巨大的悲痛中回復過來,她不是不知道,但是事實太難以接受了,她不知道當她面對著蘇南的時候,能否下得了手。雖然明知不可能,可是她還是下定了決心。
「我知道了,我沒事了。你們去休息吧。」晶淡淡地說道,可是她平淡的語氣並不能掩蓋她那濃烈的殺意。
她的同伴放心不下,於是商定輪流看著她,以免她做出什麼錯事。然而晶卻沒有表現出想要進城的意圖,接下來的幾天裡,她只是呆呆地坐在那裡,望著天空。
科萊恩在蘭城裡嚴加防守,因此暗夜精靈們的打探行動不得不更加小心,從同伴們打探回來的消息中,晶得知蘭古瑞薩爾城裡的精靈和增援的精靈全數陣亡了,蘭城更是在數小時內就被攻佔。
同時,後方的同胞也帶來了一個算好的消息。暗夜精靈各族兵力已經集合在海加爾山,丹寇將不日下山,前往蘭城。算算日子,也快到了。而人類也開始進攻亡靈佔據的附近幾個城鎮,科萊恩不得不將兵力分出去防守。這幾天蘭城的防守明顯沒那麼緊了。
隨著丹寇率領的軍團的逼近,晶的同伴漸漸也放鬆了對晶的看守,努力練習起箭術來,準備將亡靈趕出她們的土地。
可是就在丹寇到達的前一天夜裡,接近清晨的時候,晶的同伴們發現她不見了,而且不見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她們慌了,連忙組織人前往蘭城尋找晶。
晶在一入夜時就離開了營地,她抱著必死的決心,要殺掉科萊恩。如果今晚再不行動,明天丹寇姐姐是肯定不會讓她的計劃得逞的。她無聲無息地潛入了蘭城,小心的避開亡靈士兵,慢慢尋找著科萊恩的住處。
科萊恩所在地方是最光亮的,飄忽的鬼火使晶很容易就發現了他。晶同時還發現了蘇南,正站在科萊恩身旁。她靜靜地等待著,她要在科萊恩單獨一人的時候行動。望著自己心愛的人那泛著紫青色的皮膚和無神的雙眼,她不禁眼眶模糊起來。
她用力地握著梳子,自言自語道:「蘇哥哥,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她靜靜地在夜裡等待著,癡癡地望著蘇南的身影。雖然他們相識到相愛的時間不長,可是點點滴滴在心間淌過,她就是如此過了數個小時。
在營帳裡,一個食屍鬼進來了,在科萊恩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科萊恩眼光一凝,微笑稍瞬即逝,然後沉思片刻,給了食屍鬼一個命令。食屍鬼隨即退下。
過了片刻,科萊恩起身走了出去。晶連忙打醒精神,跟著他離開。
科萊恩來到了墳場,背對著晶,雙手放在身後。晶大喜,心想正好,正好在自己死去的同胞面前殺掉他,為同胞報仇。
她手上的梳子再次化作弓形,她舉起弓,對準科萊恩的背部,拉了個滿弦。
仇恨之箭在月光下向科萊恩飛去。
可是箭還沒飛到他身旁五米,卻被一隻手抓住了,而且震得粉碎。是蘇南。
「哈哈哈哈……你以為你這套還管用嗎?」科萊恩頭也不回,大聲笑道。晶的身旁突然浮現出幾個陰影,破掉了她的隱身術。同時穴居惡魔「CryptFiend」噴射出來的蛛網將她釘在地上,不能動彈。
「你!」晶眼睛幾乎能夠噴出火來,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也逃脫不了蛛網的禁錮。
「殺了我吧!你這個惡魔!」晶絕望地大喊道,現在她只求一死。
「嘿嘿,哪有那麼容易!你讓我受傷了,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科萊恩驚訝於晶的美貌,邪笑道。
「你!」晶在他眼中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信息,她終於開始慌張起來。「你想幹什麼?殺了我吧!」科萊恩無視她的厲聲言語,吩咐道,「把她綁好,我今晚就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精,桀桀。」
「不!」毫無反抗能力的她被看著走上前來的亡靈士兵晶,絕望地大叫了起來。
晶被綁在營帳外的一根柱子上,雙手雙腳分開固定在X型的木樁上。她已經罵道口乾舌燥,可是科萊恩絲毫殺她的意思都沒有。
科萊恩給自己斟了一杯血酒,走到她面前,對她說:「看看這杯酒,是從你的同伴身上取得的。暗夜精靈的血,真是無與倫比。」他當著晶的臉一口將血酒喝完,扔掉了杯子。
「你這個畜生,你會有報應的。」晶冷冷地看著他,冷峻的臉在月光下顯得無比的寒冷。
科萊恩一把抓著晶的頭髮,強行地親吻她的嘴。晶沒有辦法動彈,只能緊緊地閉著嘴巴。
自己族人的鮮血留在了她的嘴邊,滲進她的嘴唇,帶著一絲苦澀的腥甜。
這是族人的鮮血!寶貴的鮮血,卻被他用來當酒喝!晶不禁流下兩行熱淚。
科萊恩見狀,竟然伸出舌頭舔去了她的淚水,大笑道:「沒想到暗夜精靈的淚水也這麼好喝!以後抓來的俘虜可不要浪費了。桀桀」晶不再流淚,她決定無論如何不再在這個惡魔面前流淚。她回復了神情,繼續冷漠地看著科萊恩。
月亮好像也不忍心見到晶被侮辱,將臉移入了雲中。
科萊恩粗暴地扯下了她的衣服,將她完美的胴體完全顯露在自己眼前,伸手就抓住了晶的乳房。他毫不憐憫地看著晶如玉般的雙乳在自己的手裡變形,留下手掌印。
晶的身體在抖動,胸前的劇痛讓她差點兒叫出聲來。她緊咬著嘴唇,臉色鐵青,死瞪著科萊恩。
科萊恩開始用上嘴巴,在晶的乳房在亂咬,一隻手探到晶的兩腿中間,兩隻指頭沒有任何預兆突然插入晶還沒濕潤的秘穴。
晶悶哼了一聲,雙腿用力夾著他的手指。可是他的手指還是可以在晶的體內活動,粗魯的摳挖著。嬌嫩的內壁遭到如此侵犯,晶就好像被利刃劃破了皮膚一般,痛苦不堪。
可是她的雙腿被分開綁在兩旁,沒有辦法合上,她只能任由科萊恩任意侵犯她的私處。由於劇烈的掙扎,她的手腳留下了深深的繩痕,開始滲出血絲。
科萊恩玩弄了一會兒後,解下褲子,露出了黑黝黝的一條大肉棒。晶看著如此巨型的肉棒,臉色發白,臉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桀桀」科萊恩扶著她的雙腿,將肉棒對準了晶的花瓣中央,用力的刺了進去。
「啊啊啊……疼……你這個惡魔!」晶忍不住哀嚎起來。她的私處依然猶如處女般緊密,怎麼能夠受得了這麼粗魯的進入呢。
「媽的,這婊子居然不是處女!」科萊恩發現並沒有見紅,不禁氣惱起來,他抓著晶的雙腿,猛力地抽插起來。
晶不住地呻吟著,體內粗大的物體竟然是冰冷的,就好像死屍一樣,痛苦再加上噁心,她不禁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雖然出聲呻吟,但是並不代表晶屈服了,她還是用仇恨的眼光看著科萊恩,彷彿想用眼神殺死他一般。
科萊恩恨不喜歡她的眼神,卻毫無辦法。奸她就像奸屍一樣。屍平時已經奸得夠多的了,沒想到這個水靈靈的精靈給他的也是一樣的感覺。一氣之下,他舉起右手,伸出兩隻手指,指著晶的雙眼,說道:「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就刺瞎你的眼睛!」晶鄙視地笑了,也不說話,只是眼神更加銳利了,就像是在瞎之前要將仇人的樣子完全記下來一樣。
尖銳的指甲好不留情地刺入晶的眼睛裡,隨即抽出,帶出兩顆眼球。晶眼前一黑,溫暖的液體隨即從臉上流了下來,流過身體,滴在地上。
晶厲聲尖笑:「哈哈哈哈,殺了我吧,不然你會後悔的。我向月神發誓!如果你不殺了我,我遲早一天會報仇的。」她滿臉是血,簡直比科萊恩還像一個鬼。
科萊恩面目猙獰,瘋狂地抽送著,由於劇痛和失去雙眼的打擊,晶的肉壁格外的緊,給他帶來了莫大的刺激,他沾滿鮮血的手在乳房上揉搓著,晶的乳房被弄得紅腫不堪。
「呃啊啊啊……」科萊恩終於在晶體內爆發了,他還意猶未盡地多動了幾下,才退出來。
看著面前像個女鬼的晶,科萊恩還是覺得不解恨,突然,他想到了什麼,轉身將晶的梳子拿了過來。
「呵呵,婊子,你好像很緊張這個東西,剛才花了好大力氣才從你手上搶過來,不就是一把爛梳子罷了。」晶一聽到梳子,緊張了起來,大叫道:「梳子?把我的梳子還給我!我要梳子!」
「一把爛梳子,臭梳子,有什麼好緊張的。我現在就把它給毀了。」話一說完,科萊恩啪的把梳子掰成兩半,丟到地上。
「嗚啊……」晶不知那裡來得力量,不顧傷痕纍纍,竟然掙脫了手腳的繩子,趴倒在地上,摸索起她視為生命一部分的重要東西。她把兩截梳子緊緊地抓在手上,眼睛上的血淚滴在梳子上,濕了滿地。
恩來科見到這個倔強的女人的慘狀,感到十分快意,他在晶的身後,再次撲了上去。
晶只感覺到下體好像被撕裂了一樣,科萊恩竟然將肉棒插入了未經人道的菊花。為了防止晶做出垂死掙扎,他順手給晶施了一個睡眠術,讓晶昏睡過去。
正在他爽的時候,城裡混亂突起。一個食屍鬼前來報告說精靈大軍來襲,而且是全軍突襲。
「媽的!」科萊恩正在爽,卻被人破壞了,他命令道:「給我擋住一會兒,老子就好了。」他心知如果是丹寇的大軍到了,現在城裡的防守恐怕不太夠用,他沒想到丹寇會不惜任何代價全力進攻。
打鬥聲漸近了,科萊恩的喘氣也越來越急,終於,他在晶的菊道內發射了第二次。
「你這個惡魔拿命來!星辰墜落!」科萊恩正在高潮之中,突然天上落下了流星雨。飽含著月神之力的流星砸在科萊恩身上,使他慘叫連連。他就地打了一個滾,避開了流星的襲擊,「黑暗召喚!」揚手召喚了一群亡靈,然後頭也不回的逃離此地。
「媽的,撤退!我們走著瞧!」他叫囂著,在亡靈士兵的掩護之下撤出了蘭城。
丹寇也不追擊,擊退了科萊恩召喚的亡靈士兵,把晶抱了起來,交給隨行的是從。「快用月亮泉水為她療傷。」海加爾山上。自從被丹寇救回後,晶一直沒有說過話。她的傷口由同伴包紮好了,身體的傷也已經復原,可是她心中的傷口卻永遠也不能癒合了。
她回來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渾身上下散發著死氣,就像是來自黑暗死界的亡靈一般。當天許多姐妹親眼目睹了她的慘狀,導致沒人敢接近她的身邊。
終於有一天,她離開了家,來到了長者祭壇「AltarofElders」。丹寇彷彿知道她要來似的,站在門口等著她。看著晶,她開口道:「你考慮好了麼?」
「嗯。」晶每隻手都緊握著半邊梳子,面無表情的走進祭壇。
片刻後,在祭台裡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猶如來自陰間的鬼魂的吶喊……
「也許,對於你來說,這就是最好的安排了。」丹寇望著祭壇入口,輕聲說道:「可是,和黑暗力量定下契約,你就永屬黑暗了。不再會有朋友,不再會有親人,每個精靈都會懼怕你,這樣,真的值得嗎?」到了半夜,祭壇的門開了,晶走了出來。她的頭髮變黑了,一身黑色衣服,一條黑色的布繞著頭將眼睛掩蓋起來。她每隻手上都拿著一把奇特的刀。握柄兩邊都有刀刃,閃爍著熒熒的綠光,這就是她的新武器,朔望魔刃。
她走到丹寇面前,雙手的刀漸漸還原成兩半梳子。
「姐姐……讓我去吧。」丹寇點了點頭,「歡迎你,我們的新英雄,惡魔獵手晶。」在科萊恩的營地裡,出現了一個精靈。
「誰!」科萊恩喝道,他覺得十分不對勁,危險就在面前,可是陰影卻毫無警示。
晶慢慢從黑暗中浮現出來,她一句話也不說,雙手揮舞著朔望魔刃,向科萊恩撲了過去。
科萊恩馬上呼喚蘇南出來格擋,同時看清了來者的面目。
「原來是你!桀桀……別以為換了一件衣服我就不認得你了,今晚你既然敢來,就不要回去了。上!」蘇南向晶撲了過去,伸出利爪和晶的刀刃交接在一起。曾經相愛的兩人,如今卻要以死相搏。晶現在的力量遠勝於蘇南,她眼裡沒有絲毫的猶豫,在幾招之內,魔刃就洞穿了蘇南的身體。
她隨即向科萊恩撲過去。
「怎麼?精靈族的英雄?我明白了,你是將自己獻給黑暗來換取力量嗎?看來你手上的朔望魔刃應該就是沾了你眼睛血液的那把爛梳子,臭梳子了!」他一邊說,一邊召喚出一堆亡靈士兵助陣。
「怪不得你可以避開我的陰影……看來是被你幹掉了。不過,我可不是好對付的!」科萊恩對著變成惡魔獵手的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雙手挾著腐爛之霧還擊。
晶畢竟是剛成為英雄,在與科萊恩的交鋒中,漸漸落入下風。她使出獻祭,全身被火焰包圍著,才能夠維持不敗狀態。
時間過去了許久,晶開始焦急起來,再殺不了科萊恩,援兵來到時她就更沒有機會了。
這時,一個黑影出現在科萊恩身後,將他緊緊地箍住,竟然是蘇南!
蘇南發出一陣嘶鳴,無神的眼睛看著晶,竟然流下兩行淚水。
「蛻變!」晶沒有絲毫的猶豫,使用了終極技,變身成為惡魔。她臉上的黑布掉了,兩眼充滿火焰,將科萊恩和蘇南一起砍成肉末。
在滿天飛揚的肉末和趕來的亡靈面前,晶隱身離去。
海加爾山上,晶的家裡。
回來之後,晶在家裡整整吐了一天。她顫抖的吐出一地的穢物,除此之外,她臉上還帶有晶瑩的淚珠。
從此,惡魔獵手晶的聲名遠揚,亡靈一聽到這名字就魂飛魄散。
一天,丹寇和晶一起並排站在了海加爾山上,丹寇注視著山下綠綠蔥蔥的森林,幽幽地地說道:「晶妹,我們妖精有著永恆的生命,你大可不必只記著他一個……」晶沉默許久,平靜地道:「丹寇姐姐,正是因為我擁有永恆的生命,所以,我才能夠用永恆的時間來思念他。」維熙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周圍都是死人的地方。
這是什麼回事?他想要好好想想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的腦袋就像灌了鉛一樣,甚至連每想起一個字,都是那麼艱難。
周圍靜悄悄的,只有一些微弱的碧綠色的火在飄動,偶爾傳來一些聲響,就像是老鼠在咬東西似的。
維熙慢慢地坐起身來,發現手所撐著的地方並不是土地,他一看,原來他身下都是屍體。他正處於屍體堆的最高處。
他縮回手,看著自己的身體。他身上籠罩著一層紫光,紫光正慢慢地變弱,最後看不見了。他的胸口有一個大洞,可以看見肋骨和內臟。他看見了自己的心臟,可是它並沒有跳動,而且由於血液的不流動,呈現出紫黑色。
「我……我死了嗎?」他用手觸碰了一下露出的一節肋骨,再碰了一下自己的心臟,可是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用力抱著頭,想要回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是個人類……曾經是……我叫做維熙……」可是除此之外,他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他歎了一口氣,放棄了從他那混亂的腦袋裡掏出有用信息的想法,慢慢從屍體堆上爬下來。
站在一堆屍體旁邊,他不知道要上哪兒去,只隱約聽見附近有聲響,他就慢慢地走了過去。
這裡看來是一個墳場,堆積著許多屍體,維熙所在只是其中的一堆。屍體大多數都穿著精靈的服飾,看來是精靈,也有少部分和他一樣,是人類。
維熙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肯定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戰爭。而自己很明顯,就是死掉的其中一人。可是為什麼自己會復活,他還是毫無頭緒。
在一堆屍體堆的拐角,維熙找到了聲響的來源。他看到了幾隻奇怪的生物,正在用利爪和鋒利的牙齒撕咬著地上的一具屍體。屍體的四肢已經被啃得乾乾淨淨,那些生物的身體上都有著一些傷口,泛著紫光,好像正在緩慢地癒合。
維熙躲在屍體堆的後面,感到很害怕,如果自己沒有復活,很可能就遭受到那具屍體一樣的命運。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正準備離開,突然間,一陣破空聲,幾隻箭矢將穿過他們的身體,將他們釘在地下。
維熙嚇得大氣不敢出,把頭縮了回來,靠著屍體堆,一動不敢動。他看見了幾個精靈。其中一個拿著弓,臉上儘是悲憤之色。其他幾個忙著拉著她的身體向後移動。很快消失在空氣中。
很快,慘叫聲將周圍的生物都吸引過來了。維熙不敢留在原處,只好向裡處走去。屍體堆中央是一個像廟宇般的建築物,維熙擔心裡面有奇怪的生物守衛,不敢進去,只好繞過去。他走到一堆屍體堆旁,靠著坐了下來。
這時,剛才來路方向上傳來了一聲巨吼,接著是嘈雜聲四起。維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物體從上方掉了下來,砸在他身上,伴隨著一聲尖叫:「啊!」維熙的上身被一個柔軟的物體壓著,頭著地啃了一口泥土。雖然沒有痛覺,可是這一下也把他撞得夠嗆。
「嗚嗚,蝦米東西……」
「哇,對……對不起!」物體從他身上離開了。他掙扎著爬坐了起來,發現面前坐著一個和他年紀相若的女孩子,或者說,和他一樣,是屍體。女孩子留著短髮,長得很清秀,身材有點瘦弱。
「你……你幹嗎跳下來啊?」維熙晃悠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
「不是啊!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死人堆裡,然後又聽見了那麼恐怖的叫聲,我……我是被嚇得掉下來的。」女孩不好意思的分辯道。
「你……」
「啊啊!」女孩這才看到維熙的胸口的大洞,她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指著維熙,身體不住地往後退。
「不要害怕……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還活著。」維熙連忙安慰女孩道,可是他一靠近女孩,女孩更加害怕了,一腳踢在維熙頭上,維熙再次倒地。
「嗚嗚……你幹嗎踢人!」維熙捂著臉爬了起來,不敢再靠近她。
「不要過來!你這個怪物!不要靠近我!」女孩手足無措地亂舞。
「你……冷靜點,我是剛剛才醒過來的,就像你一樣,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咦?……我……我怎麼啦?」女孩突然發現自己身上也有不少傷口,雖然沒有維熙身上的恐怖,可是也可見骨。她已經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了,一下子呆在那裡。
維熙花了好長時間才讓女孩相信自己沒有惡意,並且向她解釋自己醒過來後所看見的事情。
「……就是這樣,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剛剛醒過來。」
「真的麼?那……對不起……你疼嗎?」女孩為自己剛才的魯莽行為感到不好意思。
「我們……已經沒有痛覺了。」維熙黯然答道。
「難道……難道我們變成了殭屍?我聽鎮上的人說,我們被殭屍攻擊了……啊!我記得有一隻蜘蛛追著我,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還沒等維熙回答,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他背後傳出來:「沒錯,你們已經死了。」維熙大驚,連忙轉過身去,發現他身後遠處站著一個穿著紫色斗篷的身影,他的身體都裹在斗篷裡,只能看到雙眼。
「正確地說,你們已經變成偉大的亡靈軍團的一員。成為我們不朽的巫妖之王耐奧祖的部下!你們應該感到很高興才對。」
「什麼?我們變成亡靈了?怎麼會這樣?」維熙不解地叫道,要知道,亡靈在他們那裡可是被稱為妖魔,要被燒死的。可是自己現在卻變成了亡靈!
「哼哼!小子,你以為要成為我們亡靈一族是一件容易的事嗎?你看這裡這麼多屍體,這麼多天來,也就那麼可數的幾個加入了我們偉大的亡靈一族。你們是上天挑選出來的,能夠成為亡靈,你們應該感到榮幸!不要說那麼多了,跟我來!」話說完,他轉身離去。
「那現在怎麼辦?」女孩躲在維熙身後,問道。
「那……我們跟他去看看吧。」維熙也不知道怎麼辦,只好跟著他走。
走在路上,女孩子說道:「那個……我叫雨,你呢?」
「嗯,我叫維熙,我已經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了……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應該是蘭古瑞薩爾城,我應該是這裡的人……但是,好像,他們全都死了……」女孩看到周圍的破敗的景象,黯然道。
「嗯……我想,我家鄉應該也……不過,你不要傷心了,至少……至少你還有我一個同伴。」維熙只能安慰道,他怎麼也想不起自己來自哪裡。
他們來到了一個房子裡,裡面已經有了不少人,看樣子都是變成亡靈沒多久的其他族類。維熙找了個比較空曠的地方坐下,雨也挨著他坐了下來。
裡面的人多數一言不發,像雕塑一樣坐著,一些則神色黯然,不停地摸著自己身上的傷口,不斷自言自語。
「嗯……維熙哥哥,我們真的變成亡靈了嗎?」
「大概是吧……」
「那我們能不能變回人類呢?我不想做亡靈啊!」
「我也不知道……」維熙茫然地走著,他也不知道,以後等待著自己的,究竟是什麼……
「你們是新來的吧?看起來比那幫廢物好多了。」一個大豬頭湊上前來。
「哇!豬啊!」雨被嚇了一跳,躲在維熙背後。
維熙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豬頭人。
「你是獸人?」
「沒錯,我叫歐比,我是獸人薩滿「Shaman」族的。」薩滿族是獸人的一支,他們是古老的薩滿教的忠實信徒,是獸人中最善於使用魔法的部落。部落中魔法能力最高者被稱為薩滿祭司,是獸人軍團中的主要戰力之一。
「我叫維熙,她是雨。你也是被殺死然後變成亡靈的?」維熙問道。
「哈哈,不是,我是自願成為亡靈一族的。被殺後變成亡靈的生物通常都是像他們一樣,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歐比指了指遠處,說道,「像你們這樣還保留有思想的是少數。我來這裡這麼多天了,才碰到你們兩個,都快悶死了。」
「為……為什麼你要自己成為亡靈族?」維熙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自己要求成為死人。
「嘖!成為亡靈,就可以擁有永恆的生命,不用擔心真正的死亡,受了傷,吃點腐肉就可以復原,可比做獸人強多了!」歐比瞥了維熙一眼,不以為然地說道。
「可是……」雨插嘴正要爭辯,歐比打斷她說:「你慢慢就會明白的了,小姑娘!現在正是亡靈族的鼎盛時期,加入亡靈族,說不定什麼時候還可以混個官做一下呢。而且……」歐比露出嚮往的神色,繼續說道。「我們薩滿一族和亡靈族本來就有很深的淵源,現任的巫妖之王耐奧祖就是我們薩滿族曾經的大祭司,獸人最受人尊敬的領導人。雖然現在獸人中對他嗤之以鼻,認為他是自甘墮落,可是我認為他是正確的,因此,我決定要繼續追隨他。」維熙被歐比的豪言壯語搞混了頭腦,他本來就迷糊的腦袋現在更是分不清對錯了,他正要理清頭緒,歐比低聲說道:「不要想那麼多了,侍僧「Acolyte」們來了,他們要分配工作了。」維熙一看,一堆穿著紫色斗篷的亡靈走了進來,其中就有他們的帶路人。
維熙和歐比被分配去砍樹,自從上次有暗夜精靈來搗亂以後,科萊恩決定加強防衛,原本擔任砍樹工作的一批食屍鬼被抽調去了擔任巡邏和守衛工作,他們留下的空缺就由維熙這種新來的亡靈去做。
由於蘭城是最近才攻佔下來的,為了把這裡改造成適合亡靈居住的地方,建設工作正在進行得如火如荼。大部分亡靈的建築物都只能建造在腐土之上,它們需要吸收腐土的黑暗力量。而就像暗夜精靈在夜晚才能發揮最大力量一樣,亡靈戰士在腐土上戰鬥也能夠從腐土中獲得額外的力量支援。
維熙從早到晚都在砍樹,然後把砍下的樹木切割成合適的尺寸。砍樹這種單純的體力勞動對於他而言還是很輕鬆的,因為亡靈不會感到疲倦。
而雨由於體質纖弱,則被分配成為一名侍僧,幫忙收集金礦。侍僧是亡靈軍團中最沒有力量的群體,專門負責採礦和建造維修工作。為此,雨還必須學會冥想,因為侍僧的工作基本上是由冥想完成的。
除了他們之外,侍僧還特別挑選了一些姿色較好的人類或者精靈族的亡靈,專門供給科萊恩和高級別的戰鬥單位使用。由於能夠俘虜的活人不多,因此亡靈族通常只能通過她們來滿足生理上的需要。
經過數日的共同生活,維熙和歐比已經變得十分熟絡,維熙從歐比處也瞭解了許多關於亡靈族的事情。
而且通過與亡靈族的接觸,他發現亡靈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的殘暴可怕。大多數亡靈士兵都沒有自己的思想,他們只會忠心耿耿地執行領導者的命令。就像一具具傀儡,毫不知疲倦的戰鬥。一旦在戰鬥中死去,他們也可以在召喚儀式中復活過來。
除此之外,擁有自己思想的亡靈都是耐奧祖的忠實信徒,為了得到永恆的生命和強大的力量而加入到亡靈軍團中來。歐比就是其中一員。他總是為自己能夠得到永生和力量而感到興奮。
歐比曾經告訴維熙,只要得到耐奧祖的賞識,他就可以將自己已經腐爛,發出惡臭的低級亡靈的身體轉變成有血有肉的軀體,就像常人一樣,從而得到真正的永生。
每次歐比說起這些時,維熙都在一邊靜靜地聽著,有一次他忍不住地問道:「永恆的生命真的那麼好麼?」歐比用憐憫地眼光望著他,說道:「可憐的傢伙,你的腦袋已完全壞掉了,有了永恆的生命,你就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雖然維熙對此還是不太瞭解,可是,能夠回復正常人一樣的身體倒是很吸引他,他已經厭倦了自己胸口的大洞,還有在自己周圍飛舞的蒼蠅。因此他也很賣力的工作,希望有一天可以被耐奧祖賞識,雖然他連耐奧祖是誰都搞不太清楚。
不過真正讓他覺得愉快的,是和雨在一起的時候。雨在閒暇的時候總會來找他玩,每次都有說不完的話題,讓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在逐漸地變得靈活起來,儘管他還是想不起以往的事情。
一天晚上,維熙和歐比正在砍樹,歐比突然將斧頭一扔,發起牢騷來。
「他媽的,老是砍樹,這樣子什麼時候才能夠出人頭地!真想加入戰鬥部隊啊,我們不是和暗夜精靈在打仗麼,殺幾個精靈我才有機會表現啊。」
「可是,他們和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他們呢?大家就不能夠和平相處嗎?」
「我說兄弟,我不是和你說了麼,我們的目標是世界樹,而世界樹是由暗夜精靈所守護著的,我們必須打敗他們,才能夠奪取世界樹的能量。而且,那幫精靈自詡為自然的保護者,老是對我們獸人族的部落進行騷擾,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了。」
「可是,我還是不喜歡戰爭……」
「不要說這些了,聽說科萊恩大人今晚抓獲了一個精靈,而且長得很漂亮,你不想去看看嗎?」
「可是……我們要砍樹啊……」歐比不分由說,拉著維熙就走。
在科萊恩營帳外,維熙和歐比躲在一個角落裡,看著綁在柱子上的精靈正在被科萊恩凌辱著。
科萊恩一手抓著精靈的頭髮,一手扶著她的腰,兇猛地挺動著腰部,力量之大,連柱子都在搖晃。精靈身上傷痕纍纍,雙乳上更是佈滿齒痕。
「這個精靈還真是漂亮,可惜了……」歐比在為那麼漂亮的精靈正在被科萊恩施暴而感到不值。
維熙被科萊恩的凶殘給震住了,當看到他將她的眼睛挖了出來後,維熙更是義憤填膺,要不是歐比拉著,他就想要跑出去制止了。
「你瘋了嗎?他是科萊恩大人啊?你想幹什麼?出去送死嗎?他可以讓你永遠消失啊!」歐比抱著維熙,小心翼翼地往後拖,生怕被科萊恩發現。
「放開我,他怎麼能這樣做!」維熙一直都不喜歡這裡的最高統治者科萊恩,他殘暴無比,甚至對自己的手下都是如此,常有不合他意的亡靈士兵被他直接殺掉,不能再生。今天看到他的無恥行徑,維熙更是討厭他到了極點。
歐比好不容易將他拉回工作的地方,埋怨他道:「你想害死我啊?你這樣衝出去有什麼用?還不是送死!這是戰爭!如果我們落到了精靈一族手裡,也是一樣的下場,你就看開點吧!」維熙也沒有了生氣的時間,很快他們就收到了通知,由於精靈一族的進攻,他們被迫要從蘭城撤退,他只能和歐比一起收拾好東西,隨軍離去。
亡靈軍隊撤出蘭城後,來到了佛裡恩城。這裡原本是一個人類的城鎮,它早於蘭城淪陷,現在已經成為亡靈軍團的主要根據地。
時候維熙才得知,那天晚上除了蘭城之外,亡靈軍團的數個據點也受到了人類軍隊的攻擊,雖然沒有失守,可是也損失慘重。因此,歐比終於得償所願,加入了戰鬥部隊。令維熙好受一點的是,那晚的精靈據說被救了回去。
維熙不願加入戰鬥隊伍,繼續做著伐木工作。而雨也被調去支援建設工作,兩人見面的機會變少了。可是一有機會,雨還是會借路過和維熙聊一會兒天。歐比也會抽空和維熙會面。
從歐比口中得知,亡靈部隊在佛裡恩城也並非十分安全,因為佛裡恩城倖存的人類組織了起來,企圖奪回自己的土地。歐比已經遭遇過幾次戰鬥了。只是他顧及原為人類的維熙的感受,沒有詳細地和維熙談起。
科萊恩因被暗夜精靈的英雄所傷,手上的玩物更被搶回去,脾氣變得十分暴躁。他把氣出在亡靈化的精靈女性身上。
每晚科萊恩都要姦淫一個精靈族的女性亡靈,有時甚至喚來幾個穴居惡魔或者是……進行輪姦。維熙有時候也幫忙將受盡折磨的精靈帶回墳場再生,經常可以見到精靈的雙乳被割去,下體被大腿粗的樹枝撐裂,又或者是肉穴和肛門被填滿白色的液體。
維熙當然看不過眼,但是自從他自己也復生過一次以後,看著雨淚眼汪汪的表情,他再也沒有自不量力地想要找科萊恩抗爭的念頭。
可是,儘管他自以為麻木了的時候,一天,歐比跑來帶給他一個壞消息。
科萊恩發現了雨,叫幾個食屍鬼將她帶到營帳去了。維熙聽到這個消息後,如同五雷轟頂,推開歐比,向營帳跑去。
維熙衝入營帳,雨正在科萊恩的魔爪之下苦苦掙扎,臉上腫了一塊,看來是被科萊恩刮了一巴掌。
維熙從後抱著科萊恩,想把他從雨的身上拉開,卻沒有辦法移動他分毫。
「滾開!你敢來阻擋我?」科萊恩用一隻手將維熙抓起,扔出營帳外。維熙爬了起來,再次衝了進去……
雨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復存在,科萊恩的雙手在她不甚豐滿的乳房上揉搓,粗大的肉棒殘忍地刺穿了雨的下身。雨的下體正在流血。科萊恩粗大的陰莖將她的花瓣撐裂了。她像一條快死的魚般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嘴巴一張一合,眼睛睜得老大。
聽著營帳裡科萊恩發出的喘氣聲和身體的撞擊聲,維熙躺在營帳外,眼神空洞地望著天空。在最後一次衝進去後,他被科萊恩一一扯斷四肢,然後再次丟了出來。他應該是沒有痛覺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卻是那麼地痛。
許久,科萊恩走了出來,走過維熙面前時,一腳把他踢得老遠:「老子今天心情好,不殺你,哼……」說完他走遠了。
維熙滾出老遠,頭朝地趴著,渾身顫抖著。他恨自己沒有能力保護雨,更恨自己現在連走過去安慰一下她都做不到。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突然一邊發狂地啃地下的腐泥,一邊用頭撞地,就這樣,過了許久。
最後他被歐比扛回墳地,將手腳縫了回去,埋在腐地裡。維熙什麼也沒說,歐比也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做完這一切,然後轉身離去。
第二天早上,他從墳地裡爬了出來,第一時間就去找雨。雨緊緊地抓著他的手臂,低垂著頭,任由淚水滴落在地上。過了許久,她停止了抽噎,抬起頭望著維熙,臉色是那麼的蒼白。
「維熙哥哥,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不要因為我,傷害到自己……我沒事的,只要你沒有事,我就有活下去的勇氣。」
「就知道你在這裡,有一個對我們來說都是好的消息,科萊恩昨晚被上次的那個精靈殺了。」歐比走了過來,拍了拍維熙的肩膀,「聽說耐奧祖大人派了另一個英雄,有冰雪女王之稱的巫妖「lich」,冰來接管亡靈軍團。太好了,要知道巫妖是耐奧祖大人的直屬部下,這樣以來,只要我再表現一下,說不定耐奧祖大人就會看上我了。」維熙只聽到歐比的第一句話,後面什麼都沒聽到。他冷冷地說道:「無論邪惡有多麼強大,正義最後必勝。」
「你!要不是那個精靈獲得了英雄的力量,你認為她能夠嬴科萊恩嗎?終究到底,還不是力量!什麼正義邪惡,正義永遠站在力量強的一方!」
「隨便你怎麼說吧,現在我就要離開這裡。既然我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我只能選擇逃避。走吧,雨,趁現在混亂。」
「你真的要走了?你以為離開了亡靈就沒有事了嗎?不要忘記你現在就是亡靈,其他族的人看見你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又沒做錯事!我相信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真正壞的只是少數人。」說完,維熙拉著雨離開駐地。
維熙和雨離開了佛裡恩城,走在城郊的一條小路上。雨抓著維熙的手臂,問道:「維熙哥哥,我們去哪裡?」
「嗯,聽歐比說,附近有倖存下來的人類,那應該有駐地的。」
「可是,他們會不會攻擊我們,畢竟……我們是亡靈。」
「我想如果說清楚了應該就不會的,畢竟我們沒有惡意。」維熙緩慢地走著,離開了腐地,他的復原速度大大減緩了,新接好的手腳不大靈便,而且,亡靈一族的行動速度本來就比較遲緩。走了許久,他們才走到一片樹林旁邊。
正當他們想休息的時候,樹上撒下了一張大網,把他們圍困住了。一群人類從樹林中衝了出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抓到了兩個落單的亡靈!我們趕快回去報告給首領!」
「不!我們沒有惡意的,我們是從亡靈族逃出來的人類,請放了我們。」維熙大聲爭辯道。
可是無論他怎麼勸說,沒有人理他。人們把他們五花大綁,帶回了自己的駐地。這裡的每一個人見到他們,都露出仇恨的眼光,恨不得將他們馬上殺掉。
維熙雙手被捆在身後,雙腳也被緊緊地捆著,嘴上也捆了一道,讓他不能再說話。他躺在地上,看著遠處走來一群人。
來人似乎是這裡的首領,他們走到維熙和雨面前,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看見維熙後,突然一愣,臉色陰沉下來。他旁邊的一個老者卻撲在維熙身上,大聲叫道:「城主!你沒事就好!你怎麼會變成亡靈了?」聽到老者的稱呼,周圍的人更是大吃一驚,中年男子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老者趕忙幫維熙解下嘴上的繩子,然後是身上的。中年男子向旁邊的人做了一個臉色,旁邊一個拿著刀的人突然一刀刺向老者,刀中老者背後刺入,穿過他的身體,帶著血的刀刃在接近維熙的臉上時停住了。維熙可以清楚地看見老者因為痛苦而變形的臉。
「你……布蘭基!我早該知道,是你……做的好……」話沒說完,他的頭飛上了天,脖子上噴出的血淋了維熙一身。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那個叫做布蘭基的中年男人沒有理會他,向周圍宣佈道:「是的,這個是我們原來的城主維熙,可是在亡靈入侵時,他投降變成了亡靈的一員,將佛裡恩城出賣給了亡靈一族!」周圍的人聽到布蘭基的話,頓時群情洶湧起來,叫囂著要殺了維熙。
「什麼城主?我是從亡靈那裡逃出來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過!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維熙急得叫了起來。
布蘭基愣了一下,思考片刻,「難道……你失憶了!」
「我是記不起原來的東西了,可是,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維熙扭動著身體,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布蘭基眼睛一轉,向手下吩咐道:「把他們先關起來,我要先向他們問亡靈的情況,然後再做處置!」維熙坐在一個簡陋的鐵條籠牢裡面,雙手抱著腿,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什麼都沒做,他們要像犯人一樣對待自己和雨。他記不起來自己是不是城主了,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城主,為什麼他們就是不信自己呢?難道種族與種族之間的戰爭,要由族裡每一個人來承擔嗎?
「維熙哥哥。」雨被關在他旁邊的一間籠牢裡,她見維熙一直沒有說話,有些擔心。
「嗯……我沒事。」看著被自己所拖累的雨,維熙不禁產生了歉意,「對不起,雨,都是我不好……」
「不,我沒事……能夠跟維熙哥哥在一起,就算是坐牢我也不怕。」這時,雨的牢門被打開了,數個人衝了進去。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啊!不要」
「你們放開雨!你們這幫禽獸!雨!」維熙抓著鐵欄,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抓著雨,將她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開始輪姦她。
「哼,亡靈,你們害得我家破人亡,老婆死了,孩子也死了,今天,我就要讓你做出補償!」趴在雨身上的一名壯漢大聲說道,他分開雨的雙腿,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雨的小穴。
「啊啊啊啊……」其他人並沒有就此住手,他們將雨身上的所有洞都填滿了。雨的小穴和菊門各插著一根肉棒,嘴裡還被塞進一根。
雨無助地任由他們施暴,眼睛望著維熙,留下了淚水。
「啊啊啊啊!你們這些禽獸!為什麼要這樣做!」維熙雙手拉著鐵桿,卻沒有辦法將其拉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雨受到凌辱。再一次,感到自己的無能,他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力量,可以將面前這些人全部殺光。
暴風雨終於過去了,維熙將手伸過籠牢,緊緊地抓著雨的手。雨掙扎著爬了過去,對維熙說:「維熙哥哥……我不要緊的……我真的不要緊……只要能夠看到你,什麼苦我都可以忍受……」維熙不禁失聲大哭,「嗚嗚……為什麼,他們不是人類嗎?為什麼他們和亡靈一樣!」他後悔不應該回來,回來人類的地方,歐比說得對,他們是亡靈,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沒有其他族類會放過他們的。
到了傍晚,駐地裡變得一片漆黑,人們都已經睡了。這時,一個身影悄悄地走到籠牢前,將門打開了。
「快走,維熙王子,趁現在快走。布蘭基不會放過你們的,快走。」來者是一個人類。
「你是?」維熙困惑地問道「不要說那麼多了,快趁夜晚逃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維熙和雨倉惶急促地逃出了人類的駐地。黑夜裡,他們無處可去,只能往佛裡恩城逃去。
正在他們準備進入城裡時,黑夜裡出現了一個暗夜精靈的身影。維熙認出她就是上次那個暗夜精靈,還沒等他開口,對方的刀就已經劈了過來。
「維熙,快走!快走啊!」暗夜精靈的身形一頓,一個亡靈抱住了她。原來是歐比。
維熙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拉起雨就往城裡奔去,一面喊道:「來人啊!救命啊!」他最後一次轉過頭來,看到的是歐比被刀攔腰劈成兩半。
那個暗夜精靈隨即追了上來,眼看就要追上維熙了,她手中的刀綠光大盛,向維熙撲來。
「維熙哥哥小心!」雨見此,往維熙的背上一推,將他推開,但是自己的背上卻中了一刀。
「雨!」維熙緊緊地抱著雨,大喊道。
精靈的刀正要再次落下,她突然察覺到一股寒氣向她撲來,她連忙往後翻了一個觔斗,遠遠站著。她面前的土地轉眼間就結了厚厚的一層冰。
「為什麼你要殺人!」維熙雙眼發紅,怒視著兇手。
「亡靈就該死!今天你好運,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把你們全部殺光!哼……」說完,她消失在黑暗中。
維熙看著她消失,身後一個身影響起:「先去看看你的朋友吧,他已經不行了。」維熙一聽,連忙跑到歐比身邊,跪了下來,想把歐比的身體接回去。歐比的胸口劇烈的抖動,大口地喘著氣。
「沒用的,惡魔獵手的力量來自於黑暗,她是我們亡靈的天敵。被朔望魔刃所傷的亡靈必死無疑。」聲音再度傳出。
「維……維熙,沒用的,我不行了。呃……記住我的一句話,放棄你那可笑的想法吧……這個世界力量就是一切,無論你是人類,獸人,精靈,還是亡靈,想要世界按照你的方式運轉,你就得擁有可以推動它的力量……咳咳……可惜,我還是沒有得到永恆的生命……不知道我死後,能不能回到獸人的故鄉呢……」歐比的身體極快地腐化,很快就溶入地中,不復存在。
「歐比!」維熙瘋狂地用手在地上挖掘,想將歐比的身體挖出來,可是腐地裡什麼都沒有。
「不用挖了……他已經死了……」
「你閉嘴!」維熙沒有回頭,繼續挖著面前的土地。他流著眼淚和鼻涕,臉上露出無比痛苦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個個都那麼冷血!生命就那麼不值一錢嗎?為什麼你們可以毫不在意地恣意傷害別人!為什麼啊啊啊!嗚嗚」身後的聲音不再響起,只留下黑夜中,與黑暗那麼地排斥,卻又分不開的一個孤單身影。
雨平躺在地上,被一層藍光籠罩著,身下是一塊半米高的冰層。她的頭髮也結了冰,臉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微微發抖。
她的旁邊有一個女性,在地面上漂浮著,紫色的衣袂隨著地面湧出的寒氣不停地飄動。她就是冰。她雙手閃爍著藍光,在雨的身體上方釋放著寒氣。
「雨怎麼樣了?」維熙焦急地問道。
「不容樂觀,她的身體已經被朔望魔刃所釋放的黑暗之力所破壞了。我現在能做的,就是壓制著黑暗之力繼續入侵她的身體,可是我沒有辦法可以消除。」一個冰冷而又略帶嫵媚的聲音回答道。
「你一定要救她!求求你,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請你救她!」維熙絕望地望著冰,聲音帶有壓制不住的焦慮。
「……不,她的身體已經被破壞了,我最多只能保留她的魂魄。」
「不!雨不能死,無論如何,請你想辦法救救她!」維熙跪在雨面前,抓住她冰冷的手。
「聽我說,維熙。我可以將雨的靈魂放入我所特製的冰晶中,在冰晶裡,她將得到最好的保護,她依然可以聽到,看見這個世界,也可以與你交談,僅僅是沒有了活動的能力。我們的王,耐奧祖,在肉體被燃燒軍團的第二把手,惡魔基爾加丹毀滅後,也是通過這個方式生存著。」
「不!我要雨回復原來的樣子,不要她變成靈魂狀態!」
「維熙,你冷靜點,這是現在唯一可以保護雨的辦法了。我的魔力不能一直維持現在這個狀態,如果不盡快進行,雨將會永遠消失。」
「可是……」
「只有先保護好雨的靈魂,我們才能想辦法去回復她的身體。辦法並不是沒有,只是……」
「你說吧!無論我要付出什麼代價,就算是死,我也要救回雨。」維熙堅毅地說道。
「好……你要記住你說的話。」冰隨即開始提取雨的靈魂。雨身體突然紫光大盛,在她的胸前聚集,上升,化成一個紫色的小球。冰右手張開,在手掌之中出現了一個菱形的冰狀晶體。她將小球封入其中,透過透明的晶體,可以看到一團紫色在跳躍著。
完成後,冰將冰晶收入懷裡。「現在,跟我來。」冰向城裡飄去。
「把雨還給我,我要親自守護她。」維熙急忙追了上去。
「現在的你沒有能力可以保護任何東西,你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獲得力量……」維熙跟著冰走進主營帳內,冰轉過身,看著維熙走進來。
維熙這才發現,原來冰有一副絕色面容。冰的頭髮在腦後高高束起,額前垂下兩縷髮絲,直到她尖尖的下巴處。她那攝魂的大眼睛裡似乎蘊涵著一股熱力,遇到她身上散發的寒氣,此刻彷彿籠罩著一層薄霧般,單薄的胸衣擋不住她高聳的酥胸,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緊束的腰身更顯出了她的迷人身段。由紫色帶子圍成的下衣中,隱約流露出兩條修長而白皙的腿,玉足浮在地面上,盈盈一握,不可方物。
此刻,在維熙眼中,冰再也不是高高在上,不容接近的冰雪女王,反而像一個冰雪塑成的小妖精。
「你想不想要強大的力量?」聲音雖然冰冷,卻是如此的悅耳動聽。
維熙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我要可以保護雨的力量,我不要再受人欺負,我不要再手無縛雞之力。請你給我力量!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冰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說道:「要短時間內提高你的力量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可以將你還是人類時的力量復原,只是,我需要你的配合……」話一說完,冰身上的衣服悄然褪落,一具完美的軀體出現在維熙眼前。
她飄到維熙面前,傲人的雙峰壓著維熙的胸膛,雙手撫摸著維熙的臉,道:「讓我引發出你的力量吧。」維熙一動不動,為了得到力量,他不排斥任何事情。
冰從維熙的臉上開始往下親,直到他的下體。她解開他的褲子,將未能完全勃起的肉棒含入嘴裡。開始舔弄起來,一隻手托著他的睪丸,輕柔地撫摸。
肉棒逐漸在冰的嘴裡變大,直到撐滿了她的嘴巴。冰仔細的舔著龜頭處的接縫,然後沿著接縫舔到睪丸處,在睪丸處打了一個轉,再次回到龜頭上,慢慢地吞進嘴裡。
「嗯……」維熙感覺到肉棒像是被一塊冰所包圍,冰冷的感覺使他血液流動變緩,而肉棒似乎變得更大。
冰將維熙推倒在地上,騎坐在他的身上,用細潤的花瓣摩擦著他的肉棒,開始親親地吮咬他的乳頭。
維熙大字型趴在地上,享受著冰的全面服務,舒服的喘著氣。
冰將肉棒導入自己的玉壺中,緩慢地坐下身體,讓肉棒盡數插入。
冰的體內濕潤而又溫暖,與她的嘴巴感覺截然不同,一股柔韌的吸力包圍著他的肉棒,彷彿在蠕動著。
冰開始螺旋型將臀部升起,再同樣地落下。她抓著維熙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她的乳頭已經充血變硬。
維熙機械地揉著她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著乳頭,輕輕地旋轉。
「呃啊……好舒服,繼續……」冰一邊呻吟,一邊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維熙只覺得小腹升起一股熱力,集中在肉棒上,舒服得也開始呻吟起來。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熱力集中在龜頭處,已經沒有辦法抑止時,維熙將體內炙熱的精液全部射在冰的子宮裡。與此同時,一股熱流從冰的體內湧出,進入他的身體,如同潮水般將他的思想完全吞沒,剎那間,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幕幕場景。
場景一,他跪在地上,面前的王座上,坐著一個頭戴皇冠的男子。那男子說道:「維熙吾兒,你已經成年了,可是如果你要繼承我的王位,你必須受到更多的磨練。我將派你去佛裡恩城做城主,你將在那裡學到身為一個領導者應該學會的所有東西。」場景二,他來到佛裡恩城,迎接他的,是一臉媚笑的布蘭基,「歡迎您,維熙王子,我相信您將帶領我們創造一個新的時代。請跟我來……」場景三,亡靈入侵前夕,維熙胸口插著一把利劍,利劍正拿在布蘭基手裡,「維熙王子,如果不是你,佛裡恩城就應該是我的天下了。你一死,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坐上佛裡恩的城主之位了。」場景四,佛裡恩城抵擋不住亡靈的進攻,布蘭基自私地拋棄了正在抵擋亡靈的士兵,帶著自己的親信部隊倉惶逃出城外,將佛裡恩城拱手送給亡靈,裡面就包括維熙的屍體。
場景五,雨在人類的蹂躪下,無助地看著他,努力想把手伸過籠牢,和維熙握在一起,可是她卻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場景六,死前的歐比緊緊地抓著維熙的手,眼裡帶著不甘心,對著他說道:「你要變得更強大!」然後,慢慢地死去……
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可是卻又那麼地縹緲,維熙努力想抓住每一個場景,卻看著它們漸漸遠離自己。
「不不不!!!!!!!」維熙從夢中驚醒過來,汗水濕透了他的身體。他抱著頭,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你醒了?」冰站在床邊,動人的軀體重新被衣服所包裹起來,與之前不同的是,她的眉角還隱含著一絲絲春意。
「我應該改叫你維熙王子了,你已經回復記憶了吧?同時也回復了作為人類時的力量。」維熙發現胸口的大洞已經消失不見了,身上不帶有一處傷口,而且,他可以再次感受到體內心臟的跳動。
「我是亡靈,還是人類?」維熙望著冰。
「你還是亡靈,不過身體已經和人類無異。除了人類的技能,你現在還可以學習亡靈的魔法。」維熙起床穿好衣服,衣服旁邊還有一把劍。他生前是一個騎士,擅長用劍,因此冰專門為他準備了一把劍。
「我的力量已經回復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怎樣救雨了吧?」維熙平靜地說道,沒有絲毫的喜悅。
「不要急,你現在的力量還不夠,但是,對於你現在要做的事來說,應該夠了。」
「什麼事?」
「我將會宣佈,亡靈騎士維熙將帶領亡靈軍團,攻佔獸人的領地,將獸人納入巫妖之王耐奧祖的統治之下!」
「這和救雨有什麼關係?!我不想做無謂的事情,我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救雨!」
「你聽我說,在獸人領地裡有一座聖山,聖山終年覆蓋著厚厚的一層積雪,並且時常有暴風雪,人跡罕至,飛鳥滅絕。只有我們亡靈一族可以進入。在聖山上生長著一種花,擁有邪惡的力量,因此也被成為惡之花。你得到了它,雨在冰晶中的靈魂才能夠甦醒過來。」
「好,我去!」維熙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他走出營帳,馬上召集亡靈軍團,準備立刻出發。
冰望著他遠去的身影,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容,「希望主人你沒有看錯,他就是你所選的人……當他把惡之花帶回來後,巫妖之王的復活,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