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比嘉老師

作者:水戶泉

宮崎辰己(二十二歲)在洗面台前,整著頭髮。

「……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把不是太長的頭髮,在後頭綁成一束,看著自己身上那套西裝。

所得到的結論是……。

自己很不適合穿西裝。

「可是第一天上班,總不能穿牛仔褲吧……這對比嘉老師也有些失禮。」

辰己只好將就著,並穿上皮鞋,把公寓的門打開,準備上班去。

下了樓梯,便見到住一樓的房東太太在緩緩地掃著馬路,辰己向她輕輕點點頭。

「您早。」

房東停止掃地的動作,擦擦眼角。

「原來是宮崎君,又要去哪兒消遣了?」

「不是!我今天開始就是上班族!」

長的一臉娃娃相,身高只有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辰己,說他是個高中生亦不為過。

房東又在取笑辰己。

「你要上班嗎?當我聽到你是大學生時,真的嚇了好大一跳!想不到你現在又成了社會人士了!恭喜你!」

「那我走了!」

辰己說著這句話時,臉紅紅的腮幫子鼓得脹脹的。

在擁擠搖晃的電車中,辰己一直細細地讀著新進員工之手冊。

(唔,首先要先去拜會主任…………在中午之前要到各部門打聲招呼……啊,名片不知夠不夠用?)

想著想著,辰己的手伸向口袋。

(這個名片,也要送一張給比嘉老師吧?)

辰己從很久以前,就在期待趕快來上班。

因為他要上班的白鷺製藥公司,有他高中的恩師比嘉陸人在此服務。

比嘉是辰己所上的高中,來教他們化學的臨時代課老師,沒想到他卻比任何人都關心,因家庭失和情緒導致有些不穩的辰己。

辰己只要回想當時的情景,臉上就會火紅起來。

(老師會這麼有愛心來關心我這種小孩子,是我有幸。)

辰己在高中時代,是個口出髒話、動輒暴力相向,所以不僅比嘉,其它的老師也常遭殃受傷。但依然未被退學,完全是他有個干國會議員父親作為後盾,加上比嘉的支持,才使辰己安然度過三年的高中生活。

(如果不是老師,早就沒得念高中,更甭提上大學。)

比嘉面對辰己的自暴自棄亦不輕言放棄;所以在比嘉的額頭上還留著辰己對他動粗受傷的疤。

在辰己畢業後,比嘉也辭去了教職!轉戰製藥公司的研究工作。但是之前比嘉末曾提起過此事。

因此當辰己聞及比嘉不干教員時,他哭了。

辰己自國小畢業後,就未在人前掉過淚,現在他深怕再也見不到比嘉老師。

不料,比嘉卻默默地交給辰己一把他所住的房子之鑰匙,此舉不就顯示他們之間有了生機?

(如果在同一個公司上班,便可以一起工作,這不是很棒嗎?)

辰己如此堅信著。

結果辰己被派至製品宣傳、販賣之營業部。他與另外二個新進營業部成員,被頭髮色澤較淡的主任,從一樓帶至十樓,到各部門介紹、拜會。

主任是約三十多歲的下田。

「你們要用兩隻手遞名片,才不會失禮。」

有點微胖的下田,揮著汗對他們三人這麼叮囑著。辰己則心不在焉地盯著還在興建的大樓看。

(好壯觀的大樓!這果然是頗具規模的企業。)

比嘉能夠進入這種支持尖公司的研究室上班,辰己不禁替他感到驕傲。當然辰己自己亦與有榮焉之感。

(雖然是很不想利用父親的關係;但為了要進入這裡,也只好將就一點。)

辰己只能這麼解釋。

以辰己的成績,根本進不了白鷺製藥公司。可是辰己喜歡比嘉,遠遠勝過自己對不顧家庭的父親之嫌惡感;他只好硬著頭皮利用父親之權勢地位。

辰己他們所搭的電梯;不久就到達十樓的研究、開發部。

「下一個要去打招呼的是研究、開發部,它雖與營業部沒有太大的關係,但對於公司的藥品,他們是最詳細瞭解的人,可以向他們多多討教。」

(到了!)

辰己手中握著裝名片的盒子,雀躍地等著見他心目中的比嘉。

(要用什麼表情把名片遞給他?老師一定十分震驚!)

辰己進入白鷺製藥公司一事,始終未告訴過比嘉,為的也是想讓後者一個大驚喜。

下田主任在入口的門前,與開發部主任寒暄道。

「午安,我們是營業部來的,介紹新人給你們認識。」

「啊,謝謝。」

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穿著白衣來迎接的男子!讓辰己與其它新人都張大著雙眼看著對方。

那名男子的身高,起碼高過辰己二十公分之多,且還擁有令人稱羨的美貌,一頭淡褐色的頭髮,透過室內的照明也閃亮有光澤。加上挺直的鼻樑,及長長的睫毛和雙眼皮,更凸顯其輪廓之分明。同期的櫻井附在辰己耳邊小聲說道。

「他是開發部主任齊籐先生,才二十九歲。」

「咦……」

辰己一聽,不由得多看齊籐兩眼。

(二十九歲?不就與比嘉老師同年嗎?)

齊籐可能發現到有人在注意他,忽然看向辰己,辰己則慌張地移轉視線。

「唔,這位是被調到營業部的宮崎辰己,請您多多指教。」

辰己與其它二位新人,便忙不疊地遞了名片給齊籐。後者接過名片後,就放入白衣口袋裡。

(這傢伙給人的印象不好。)

就算是新來的職員,也不能如此對待吧?

辰己的主任下田,立刻擺出笑臉試圖化開有些凝重的氣氛,問道。

「請問比嘉先生呢?他今天有來上班嗎?」

一聽到下田提起比嘉的名字,辰己的心情便一振。齊籐則不耐煩的搔搔頭回答。

「比嘉剛剛走開,很快就會回來吧。」

「是嗎?那我先帶他們到別的部門再來……」

下田這麼說時,背後的電梯門打開。

「啊?……辰己君?」

「老師…!」

出現的也是著白衣的比嘉。

比嘉的手上提著便利商店的袋子,被辰己情不自禁地飛奔過去!比嘉臉上的眼鏡差點掉落。

「啊……辰己君,你怎麼會來這裡?還穿的這麼正式。」

「什麼正式?我是來這公司上班的!很不錯吧?」

「咦?……你說你來這裡……上班?」

下田主任他們也看傻了眼。

冷不防傳來齊籐怒意沖沖的聲音。

「你怎麼這麼慢!比嘉!」

「啊,對不起!因為便利商店人很多……這……這是怎麼回事?」

「你一看就知道哇,營業部新進人員來打聲招呼。」

「這我是……看的出來……。」

「老師,你的中飯是在哪兒吃的?我希望到員工餐廳去吃!」

辰己才說出這句話,他的雙腳突然浮在半空中,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哇哇?」

在下一刻,辰己的身體便被人丟至走廊的一角,使連同一起來的新人見狀,都嚇得目瞪口呆。

「喂,齊籐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

比嘉把辰己拉靠近,齊籐又揪住辰己的衣領,想從背後甩他。

「你……幹什麼呀?」

辰己揮開抱住自己的比嘉的手,恨恨地瞪了齊籐。

齊籐居高臨下俯看著辰己。

「這裡是公司!不是小孩子來遠足!」

「你說誰是小孩子?」

「辰己君!你不可以這樣!快向齊籐主任道歉!」

辰己為了顧及比嘉的顏面,委屈自己向齊籐低頭致意。

「……請你原諒。」

「我不知道你們認識,但應該要公私分明才好!比嘉,你也不需要太過於謙卑!」

「這是我的本性。」

比嘉聳聳肩,他說的沒有錯,他對誰一向都是親切有禮。辰己便很欣賞比嘉除了對自己專門行業盡心盡力之外,對俗事鮮少過問的個性。

(齊籐和比嘉一比,就小心眼多了!)

比嘉與齊籐,是兩極化的對照。

他們都同樣擁有高挑的個子、臉相俊美。可是相對於比嘉柔和的眼神,齊籐的就更銳利、冷峻。

「已經介紹完,你們可以回到工作崗位去了!」

齊籐未再看咬著唇的辰己,旋即轉身走向實驗室。下田又慌忙地對著齊籐的背磕頭。

「對不起!齊籐先生!」

比嘉只好取代齊籐,安慰下田。

「你不用放在心上!齊籐主任的作法也太激烈了些。」

「可是……」

「而且錯的人是辰己君!你才應該向下田主任賠不是!」

「是的。」

辰己嘴巴這麼應著,表情卻毫無悔意。此時,研究室又有人出聲。

「比嘉,你快來!」

「啊!下田主任,你就要有心理準備嘍!因為當辰己君的主任會有吃不完的苦頭!」

「你是什麼意思?」

「還有辰己君,你現在已不是學生,說話的口氣也該好好改一改,懂嗎?」

比嘉輕輕點點辰己的頭,就走回研究室。

「他以為自己是誰?超級噁心!」

辰己對著站在廚房的比嘉,用坐墊丟他,並且不斷地發著牢騷。而比嘉則是氣定神閒的開口了。

「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是你不對!」

「可是怎麼可以把我莫名其妙丟出去啊?」

「但始作俑者是你!何況對方也是主管級人物,即便你有千百個委屈,也要向他低頭!上班就是這麼回事!」

「這些……我也不是……不知道……」

比嘉悶著頭做料理,一邊聽著辰己的抱怨。

「已經做好了,你吃完後,門窗要仔細鎖好哦。」

比嘉說著又趕緊脫下圍裙,開始換衣服。辰己看著他問。

「老師,你不吃嗎?」

「我待會兒必須到公司去,我只是回來拿些必要用的東西,因為今晚我要睡在公司,那麼你……」

「咦?怎麼會這樣?」

辰己聽不下去地嚷叫出來!

「好難得有機會可以一起吃飯吶!再說今天是我第一天到公司上班,值得紀念的日子耶!」

「你如果早在一個星期前說的話,我還可能撥出時間來慶祝,可是我是今天才知道你來上班的!」

「哼……」

比嘉說的也有理,所以辰己沒有反駁的餘地。比嘉對辰己上班的事保持緘默,一定有些火大。

「之前我有問過你,想上什麼班你也隻字不提。」

「那是因為我想讓老師一個驚喜呀!」

「啊,齊籐主任來接我了,他真快。」

「咦?齊籐來接你?」

追隨著比嘉的視線,辰己望向窗外。就在公寓的馬路上,停著一部紅色的車,齊籐在駕駛座上,正往他們這邊瞧過來。

然後齊籐對著窗戶叫道。

「陸人!你快點!」

「你等我一下!」

(什麼?齊籐叫比嘉為陸人?)

辰己馬上把身子鑽出窗外,但齊籐的人已不在車子裡,過了一會兒!玄關的門便被打開,齊籐走了進來。

「他怎麼會有鑰匙……?」

正從隔壁房間準備著的比嘉出聲回他。

「是我給他的,因為我和一也共享研究室的許多必備品,他可以隨時來拿。」

(比嘉叫齊籐一也?)

辰己十分震驚!因為比嘉對再親的人,他都不會直呼小名的人。

齊籐卻彷彿無視於辰己的存在,兀自坐在沙發上。

辰己則沒好氣的對齊籐說一聲。

「唷,是你!」

「你可以叫上司為你嗎?」

「有什麼關係?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對了!你是怎麼和比嘉老師認識的?」

「我們是念同一個大學,你不知道嗎?」

(哼……!)

比嘉極少提及私事,辰己自是不得而知。

可是辰己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齊籐不僅與比嘉認識的比與自己更久,而且也持有比嘉的公寓鑰匙。且二人之間都親暱地直呼其名。

已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比嘉,似乎看出辰己的疑惑,有些害躁的說。

「我們在公司是絕不會叫對方名字的。」

「哼……哼……」

辰己在齊籐面前佯裝鎮定。

比嘉則叫住早已走到玄關的齊籐。

「對了,一也,要不要先吃點晚飯?不然把身體弄壞,是很划不來的。」

「你別擔心!那種程度的實驗,我還撐得住。」

「你怎麼把自己說成是被實驗體呢?你是個研發人員吶……」

「被實驗體?」

辰己一聽就怪叫出來,比嘉忽然噤聲不語。

「不!不!你不要誤會!我們是在說工作上面的事。」

「如果是工作,就更該說給我聽!因為我們是公同一家公司上班哦!」

「但這是屬於開發部的機密……。」

「也好,陸人!你可以告訴他!你信得過他吧?」

齊籐插嘴說,但聽得出他的心裡滿懷惡意。

齊籐口中「信得過」的字眼,觸怒了辰己。

辰己一把抓住比嘉的衣襟,對他說。

「你快告訴我!老師!」

「不可以!這是涉及公司機密!不能隨便洩露!」

「但我也是公司的員工啊!」

「可是不同的部門……」

齊籐便在辰己糾纏著比嘉時,很清楚地說明起來。

「目前所開發的新藥,必須用人體來實驗!但因牽涉到機密問題,所以我們也不想借用外人!因此這次我就成了被實驗體!」

「又還沒有成定局!何況我也反對!我不贊成同事變成被實驗體!」

比嘉用很強硬的口氣說道。

「但如果沒有被實驗體的話,你就傷腦筋嘍!」

「唔……也對。那就只好去找外面的人來進行。」

「等等!那個研究是由比嘉老師負責的嗎?」

辰己又插嘴問一句。

「對。」

「反正是要由你來開發的實驗啦。」

聽著齊籐的話,辰己內心暗自下了決定。

可是齊籐與比嘉並未察覺辰己的想法,兩人並肩離開公寓。

「那麼辰己君,你一定要把門窗關好喔。」

「好的。」

目送二人遠去,辰己便拿起電話的分機。

(等著瞧!齊籐!我一定要助比嘉老師一臂之力!)

比嘉是在第二天午後,接獲開發部部長命其至社長室。

「可能要開始找被實驗體吧?」

「有可能。」

比嘉在同事目送下,走往社長室。

但在社長室等他的卻是——。

「辰己……君?」

辰己的神態很輕鬆。看不出已年過六十的社長,一手搭在辰己的肩,替比嘉介紹著說。

「比嘉君,他是今年被派至營業部的宮崎辰己君。」

「唔,我認識他。為什麼他會在此……?」

社長則面有困惑之色。

「是他說要當這次新藥的被實驗……」

「什麼?」

比嘉一聽,臉色馬上驟變。

「慢著!關於被實驗體,現在準備從外面找……」

「可是他毛遂自薦,願意協助這項實驗!」

站在社長身旁的辰己,表情有些得意。

「……好,那我就馬上來討論進行。」

「我就拭目以待。」

比嘉把辰己帶至走廊,當社長室的門才一關上,辰己便浮現一臉稚氣的笑容,投向比嘉。

「太好了,老師,這樣就可以實驗了吧?」

「一點也不好。」

比嘉眉間深鎖。

「你又去求你父親了吧?不然憑你一個小小的職員,怎麼可能來到社長室?」

辰己承認他是透過父親的權勢。

可是辰己不認為此舉有什麼不宜。

「因為老師在為沒有被實驗體傷腦筋,所以我才……」

「那也不可以這樣!因為這是很危險的實驗!」

「才不會!我調查過了!那只是單純的新式荷爾蒙劑吧?在動物實驗上早就成功了!現在只是想從人體身上試驗罷了!」

「那還是不行!你畢竟是局外人,所以請你自動向社長拒絕,如此也不會讓社長不好做人!」

雖然比嘉一直在勸說,辰己卻不為所動。而且他更不認同比嘉說自己是「局外人」這句話。

「可是老師昨天不是在說,因為找不到被實驗體而在傷神嗎?」

「你如果堅持要當那個被實驗體,那我就退出這項實驗!」

「……」

這句話更傷及辰己。

(為什麼……我就不可以?)

昨天齊籐自告奮勇要當這個實驗體時,比嘉在口頭上是反對過,但卻未如此堅持己見;那不就表示,實驗本身亦不真的太過於危險,比嘉也不是在顧慮辰己的身體吧?

(原來……我是這麼不值得信任嗎?)

比嘉相當愛護辰己,但那只是把他當成小孩子看待。可是,辰己要的是比嘉的對等對待!

「……我一定要當被實驗體!」

辰己低垂著頭、含著眼淚說出這句來。

「老師要做我就要做!誰也阻止不了我!」

比嘉一聽,呆楞地看著辰己,他很明白只要辰己有此表示,就是勢在必行;這讓比嘉為難地把背對著辰己。

「你不要擅自作主!我不會接受!」

「老師!我再也不是小孩子!你不要再把我看成那麼小,行不行?」

辰己叫嚷著,忽然衝向安全門的樓梯。

其後,開發部迅即提出因應之策,他們一致認為比嘉的研究是公司重要之一環,故新藥也在很順利的狀況下進行。

在公司地下樓的某個實驗室中,辰己被三個人包圍地躺著,其中齊籐也在。

「我們先要打點滴,把藥劑注入你的體內,再觀察狀況。如果你身體有一絲不適,就要說出來。」

「……是。」

辰己微弱地答著。他此刻已無力去抗拒齊籐,且滿腦子裝的都是比嘉。

(其實比嘉犯不著發這麼大的火嘛……)

辰己只不過希望自己能對比嘉貢獻一點心力,他輕輕閉上眼睛。

(我知道自己很強硬!只是……)

辰己把想哭的眼睛打開,在他眼前的並不是自己心愛的比嘉,而是可憎的齊籐。

(老師……我在你心目中的份量,是那麼輕微嗎?)

再次閉上雙眼的辰己眼角,滲出了透明的淚光。

辰己在作夢。

他的身體很暖和,且夢中有比嘉出現。

「老師!」

辰己一如往常般飛奔至比嘉懷中。

「請原諒我!老師!我真的只希望能幫老師一點忙而已……。」

「我當然明白!辰己君。」

比嘉臉上溫和的微笑,讓辰己安了心。

「那就好!我還以為老師再也不會原諒我!」

比嘉一聽,笑了。

「哈哈,你不用擔這份心!因為實驗早就完成了!」

「咦?已經完成了……?」

「我沒有告訴過你嗎?在你當被實驗體之前,我和一也二人已完成實驗了!」

「是真的嗎?」

這對辰己簡直是晴天霹靂!因為他剛才才在實驗室作實驗的呀!

「慢著!老師!那又為什麼我……?」

「已不需要你了!因為對我來說,有一也就夠了!」

不料,齊籐卻神不知鬼不覺佇立在比嘉身後;且齊籐拉住比嘉的手,蠻橫地把辰己推開。

「我們走!陸人!」

「就如此嘍!辰己君,再見!」

「咦?你不要走呀,老師!」

辰己邊叫邊急忙地追著,但一雙腳卻似鉛般重地不能動彈,然後就眼睜睜看著那二人遠去之背影!

「我不要!老師不能和任何人走呀!我不要啦!」

在辰己叫嚷中,臉頰一陣劇痛。

「……好痛!」

「你清醒了?」

「喂喂!齊籐主任!你太粗暴了!」

在臉頰痛楚與研究員間之喧嘩聲中,讓失去意識的辰己,漸漸恢復過來。原來他是在實驗中睡著了。

「好痛……你幹嘛打我?」

「……」

然搖搖頭起身質問的辰己,卻沒有一個人回答他,且連齊籐都有些尷尬地別過臉去。

(啊?奇怪!我的身體怎麼會……?)

辰己的四肢麻木,可能藥物作祟,他的視界的影像亦都歪斜不正。

(咦?怎麼連齊籐都有些不對勁?)

不僅齊籐的身形變龐大,其它的研究人員也一樣!甚至包括研究生的桌椅都是!

「奇怪!這房間怎麼變了?」

面對辰己的疑惑,齊籐也不予響應。接著辰己更聽到令自己震驚的話。

「實驗失敗了!所以現在我們要替你治療!」

「什麼?……實驗失敗?」

辰己不知道為何會失敗!可是他的全身,尤其是四肢的關節都在鈍痛不已!且背上冒著冷汗!

「怎麼會失敗呢……這是關係到我生命的……?」

「……」

對研究員一個個沉默不語,今人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們不要開玩笑!」

辰己慌亂地起身;在實驗前,辰己的確在註明有「一旦這個實驗導致身體有異狀,亦不得提出告訴」的切結書上簽了名!但那是因為他相信研究員說的這個實驗絕對是很安全的保證下呀!

「實驗會發生危險情事,往往是在無法預料中存在的。」等級 狼頭領

帖子5120 精華0 積分5199 狼牙50 顆 閱讀權限230 註冊時間2006-10-7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板凳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48 只看該作者已起身的辰己,隨意往旁邊的窗戶一瞥,竟然發現有小孩子之蹤影。

「咦?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小孩子?」

小孩子也盡往辰己這邊瞧個不停,對方看來約莫十二、三歲模樣兒。

(好奇怪的小孩,怎麼穿著這麼成熟的衣服?)

而且衣服的花色看來極為眼熟,但穿在小孩身上顯得過於寬大而鬆垮垮的,一點也不合身。

「不對!他那件襯衫與比嘉送我的是相同的式樣!」

其實不能算是「送的」,完全是辰己擅自從比嘉的衣櫃中拿來穿的,辰己便佔為己有了。

事情演變至今,辰己愈來愈摸不著頭緒。

(啊……等等!不對呀……奇怪……!)

辰己再次看向窗戶,那裡並沒有任何人的影子!

(可是……?)

沒錯!房間內並未有小孩子!結果辰己才發現,原來映在玻璃窗上的人是他自己。

「原來……那是我自己!」

「你終於明白過來了?」

齊籐不改冷靜的口吻說。

「為什麼……我會產生幻覺?當自己是小孩子?」

這難道是齊籐他們,在辰己身上注人了什麼藥物?讓他精神錯亂嗎?

只是,辰己的手腳真的變小了,連巴掌也只有楓葉般大小。

「怎麼……可能?」

「如此的話,就等於獲得很珍貴的資料了。看來那個荷爾蒙劑,對人類的成長有反效果!」

「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是說那是沒有什麼危險性的嗎?」

「你如果要埋怨,就去找比嘉!因為這藥的研發負責人是他!」

(怎麼回事?我……)

辰己感到極度恐慌。他的出發點只是想讓比嘉開心!結果事與願違!而且還鑄成大錯!

(我不能……接受這樣子!)

宛如一直在作惡夢!

比嘉本來就表示過他不需要藉助於辰己,所以把辰己始終當作小孩子看待,現在一來辰己的重要性更為遞減;思及此辰己便不停地顫抖。

「我希望這件事千萬不可張揚出去!否則後果就不堪設想!」

對齊籐這些話,辰己根本未當真,他此刻渴望的是能見到比嘉,於是他忽然走向出口。

「喂喂!且慢!你不能出去呀!」

「不用你管!」

在研究員制止之前,辰己已衝向樓梯。如果是電梯,辰己就不敢保證,但若是論爬樓梯,他可以很肯定那些研究員絕不是他的對手!且也不用想追到他!

「要怎麼辦?齊籐主任?」

「就由他去!我知道辰己要去什麼地方!」

辰己穿著過大的衣服,在夜晚的街頭快速地跑向比嘉的公寓方向。

公寓的門才打開,辰己就飛也似地撞進比嘉的懷抱中!

「老師!」

「啊?你是什麼人……?」

「是我!辰己呀!因為老師的藥,把我弄成這付德行!」

聽著辰己的哭訴,比嘉楞楞地看了他好一會兒。在夜色昏暗下,突然出現一個陌生的小孩,自稱自己是二十二歲的辰己,實在很難令他信服。

但辰己這句話的可信度又很高。

「你真的是辰己君……?」

「是的,老師!我要怎麼辦?」

比嘉把在玄關處哇哇大哭的辰己,帶入屋內。

「你先不要緊張!我聽懂你的話了。我會想辦法讓你恢復原形,你不要哭,好嗎?」

「如果我……恢復不了的話,我是不是又會從這麼小的小孩長起?」

比嘉輕柔地摟住辰己的肩。

「你不用擔心!萬一真的變成你說的,我也會負起全責!」

「負什麼全責?」

「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這倒是不用!我只是想要對老師有用罷了!」

聽到辰己哇哇哭著說出的話,比嘉睜大著眼看著他。而辰己卻用他小小的拳頭捶著比嘉的胸口。

比嘉的臉上浮著愧疚的笑容。

「辰己君,你實在有些傻氣。」

「……你不要笑我傻!」

辰己聽到比嘉笑他傻氣,內心很憤慨。

經過哭嚷一頓後,比嘉陪著辰己睡在床上。

「你的情緒是不是好多了?」

被室內橙色的床頭燈照著的比嘉,問著躺在身邊的辰己。

「……是好一點。」

「真的很對不起你!如果早知道會變成這種地步,當時就要更強烈阻止你才對!」

「沒關係!這又不是老師的錯!是我自己要的!」

話是這麼說,但比嘉總覺得自己必須負有一部份的責任。

「你如果身體上有任何異常,就要趕快告訴我!不是我要嚇唬你,因為是尚在開發中的新藥,當然會顧慮有什麼不良後遺症!」

「好,我知道。」

辰己無力的回答。

「明天我會替你買衣服,你今天就委屈一點。」

「……好。」

向比嘉借穿的睡衣太大,但有比嘉的味道,這是可以讓辰己安神的,比嘉自己並未察覺到這一點。

「……老師。」

「什麼事?你又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

在單人床上睡二個人,由於辰己的身體變小之故,所以一點也不感到床嫌小。

「是我……」

「什麼?」

把眼鏡摘下的比嘉,用他黑色的瞳眸盯著辰己。後者則臉紅地垂下眼簾道。

「……你可以枕我嗎?」

「啊?」

「你不用手枕我,我會睡不安穩……」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沒問題!來!」

比嘉立即伸出右手腕,讓辰己的頭枕在上面。

「那你可以好好睡了吧?辰己君。」

「……是的。」

比嘉的心跳聲,在辰己的耳邊規律地拍打著。但辰己的卻大不相同。

(老師……可能沒有發現到吧?)

辰己的心臟,早已似鼓般震動著。

(完全沒有睡意!)

躺在靜靜閉上雙眼的比嘉身邊,辰己呆呆地仰望天花板。

(如果我的情形治不了,那麼老師就會永遠陪在我身邊嗎?)

那辰己可是很願意獨佔比嘉!可是事情豈有如此簡單的?

(我才不希望老師一直看待我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我要的是他對等看待我!)

辰己雖然把眼睛閉起來,卻了無睡意。

(只覺得……身體愈來愈熱……)

辰己是在發燒嗎?且心跳更快速起來,而額頭亦滲出汗水來!

(這也是藥物在作怪嗎……?)

為了不吵醒比嘉,辰己瑟縮著自己的身體。只是火熱的感覺依然未減退。

(怎麼辦?還是把老師叫醒來吧?)

辰己這麼想時,身體彷彿更灼熱!

(……?)

而且那股灼熱感,似乎全集中在下半身!辰己不由自主地用手去碰股間!

(怎麼在這個時候……?)

辰己股間的陰莖,已又熱又硬地勃起著!他不由得動了起來。

(必須想辦法壓抑住才行!)

辰己試著思考別的事情,以轉移自己淫亂的反應!可惜徒勞無功!

(真糟糕……那我就不要驚醒老師……自個兒到廁所去解決……)

不料,比嘉卻突然發現了辰己的異狀。

「辰己君,你是怎麼了?」

「沒……沒什麼!」

辰己沙啞地叫著。但比嘉卻已注意到辰己有點不太對勁。

「你的臉很紅!呼吸也變的不太正常!你來一下!」

「我不要緊!真的……!」

比嘉在辰己未把話說完前,就把他拉靠近。

「啊……!」

比嘉的唇碰及辰己的額頭,在測試他的溫度吧?此時,辰己的股間在哆嗦不停。

(真是的……!)

「果然有發燒!而且又冒汗!你等等,我去開燈……」

「不要!你不要把燈打開……」

燈亮著的話,就一眼可識破辰己的性器已經勃起狀!辰己忙不疊地跑過去阻止,殊不知這動作卻讓比嘉觸碰到他已硬挺的那話兒!

「啊?辰己君……?」

「……嗚!」

比嘉發現了!

辰己滿臉火紅!但比嘉卻不慌不忙,把辰己的手拉起來,對他說。

「你跟我來!辰己君。」

「不要啦!我會不好意思!還是到……廁所去自行解決就行了!」

此話一出,辰己自己都羞紅了臉!當然比嘉也會聯想到。

(哇哇……我恨不得……死掉……)

「沒關係!你就躺到床上!我來治療你!」

比嘉用著醫生對病患的口氣,很冷靜的說道。

「不用了!我又沒有生病!」

「你身上現在還存在著新藥的成份,如果不仔細檢查清楚,會讓我放心不下!所以你一定要與我配合!」

說著話的比嘉,把辰己押到床上。

「我真的不要!」

辰己的睡衣已被掀起!由於內褲不合身,所以他只著了寬大的上半身的睡衣,在未著內褲下被比嘉這麼一掀,就讓辰己的下半身清楚可見!

「你不要看啦!好難為情!」

「你就乖乖聽我的!不要亂動!」

對不聽話的辰己,比嘉厲聲斥責他。

「現在不是難不難為情的時候!你聽我的話嘛!」

「嗚……呼。」

辰己只好忍住淚,聽任比嘉開始檢查。

「你身體的熱,似乎不是發燒引起的!你會頭痛嗎?」

辰己搖搖他的頭。接著比嘉又問。

「那你平時有在忽然之間,引起性衝動的現象嗎?」

「並……沒……有……」

那是實話。辰己不管用什麼秘招,他的陰莖均未勃起過。

所以現在這情況就更難處理。

「唔,這麼說來應該是藥的關係。」

比嘉也認同自己的說法。

「啊……唔唔……呼呼……」

此時,辰己的陰莖已漲硬得發疼,且全身似受虐般地在抖顫,他握著勃起之肉棒,想盡速從床上站起都不能。

比嘉在托腮看了片刻後,就心血來潮地把壓在股間的辰己之手撥開;後者緊張地繃住身子。

「老師!你想……作什麼?」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替你」治療「。」

但在辰己尚未理解此話之含意前,比嘉便開始「治療」了。

「不要……討厭!」

比嘉冷不防握住了肉棒,辰己便忍不住哀叫一聲。

「我是在讓你快樂!」

「怎麼可能……不要不要!」

接著,辰己的陰莖便被比嘉大大的手掌滋滋地摩擦著。由於辰己太過於震驚而無法射精。

「呼呼……啊啊!……真的不要這樣!」

望著已哭出來的辰己,比嘉停止了手部的動作。

「……對不起!我的治療方法可能太激烈了些!」

比嘉愛憐地摸著綣縮成一團的辰己的頭髮。

「但這麼下去,你還是會很難過呀!我會用很輕柔的動作……你不用怕!」

「……」

辰己在有些頹喪下,把身體拋到床上。

「很快就可以作完。」

比嘉這麼說,手又握住辰己的肉棒,並在龜頭輕輕愛撫。

「……啊啊!」

辰己的喉頭反仰著,比嘉的手爬至辰己的身上。

「很舒服吧?辰己君……」

「……唔……啊!」

辰己緊閉著眼睛,然比嘉卻看到他的表情已轉換成有些陶醉的樣子。

「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敏感帶在什麼地方?」

「……哇哇!」

辰己認為比嘉這話太不假思索,他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但比嘉緊接著探索起辰己的身體。

「啊啊!不要……哦哦!」

當比嘉的舌頭舔著辰己的乳頭時,辰己便發出嬌嗔聲道——。

「你不要在那種地方……啊啊!」

比嘉一聽,便聽出那裡便是辰己的敏感帶。他的舌頭在轉動辰己的乳尖,同時一邊搓動他的陰莖。

「哇啊啊!」

比嘉含著辰己的乳尖,抽出放在床單與辰己身體間的手,捧住辰己小小白嫩的屁股肉。

那種搔癢感,使辰己情不自禁呻吟著。

「唔唔……哦哦……啊啊!」

辰己的陽具已充血地在滴著蜜汁。

比嘉則停下一隻手,俯視辰己的命根子。

「你不要……這麼看我啦……」

比嘉並未理會辰己,自顧自的用他的唇吸舔著他的肛門。

「不要!討厭!那裡很髒!不要舔!」

「你如果射精,我就停下來!」

說著,比嘉便用他溫熱的口腔,叭喳叭喳地吸吮著辰己的陰莖時,辰己的背脊便莫名其妙竄升從未有過之快感!

「嗚嗚……啊啊啊!哦哦!」

辰己在全身被電流貫穿的恍惚狀態中,在比嘉口中釋放出精液!

想不到小辰己能放出如此大量的蜜液!

「你很不錯!這樣子的話你就可以安心的睡了吧?」

比嘉仍舔著辰己滴出來的殘渣;這是辰己根本未預料到的射精。

(老師……好壞……)

比嘉到現在都還把辰己看成是長不大的小孩,而對他用口交,使辰己無法釋懷。

「晚安,辰己君。你還要我的手做你的枕頭嗎?」

辰己用搖頭響應比嘉。

翌朝。

當辰己睜開眼醒來時,已不見比嘉的人。但廚房的桌上,卻擺著烤吐司及一張紙條寫著——。

「我去上班了,我會替你向公司請假,你不用擔心。」

(其實比嘉應該也請假陪我才對吧……)

辰己怪怨著比嘉,並想起昨晚未沐浴,而走向浴室。

在更衣室把睡衣脫了,腦子裡慢慢浮上昨晚所發生的事,辰己不由得也臉紅了起來。

(體內都還有些濕濕粘粘的感覺……)

彷彿下肢還留有昨晚的餘溫,辰己只好趕緊用熱水沖洗著身子。

(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假使真的恢復不了原狀,比嘉有可能會照顧辰己一生!事實上有更多令辰己擔憂的事存在。

(如果身體突然像昨天晚上一樣亢奮,我又要怎麼辦?)

辰己不希望比嘉這麼對待他!

(那是什麼「治療」?未免太可怕了……)

可是能不治療嗎?辰己不敢想像下去!

(不!不對!我並不喜歡和比嘉發生性關係……!)

——叮咚!

忽然就在這時,玄關的門鈴響起。辰己不由分說衝出更衣室。

(一定是老師回來了!)

當然有可能是來推銷訂報或是快遞等等,但辰己卻只想成是比嘉。

辰己頭髮濕漉漉的,腰上圍了一條大浴巾走到玄關。

「你回來了,老……」

辰己才說幾句,臉部就僵住!門外站的不是比嘉,是個不速之客。

「原來是你……?」

「你這是什麼樣子?」

二人幾乎是同時間發問,穿著灰色西裝的齊籐,把辰己撥開。

「你閃一邊!」

齊籐無視辰己的存在,大辣辣地走進屋內,使辰己相當不快。

「你怎麼不請自入?」

「我之前說過了!我有比嘉的家裡鑰匙!」

「那你又為什麼要按門鈴!」

「我鑰匙放在公司忘了帶著;而且我聽比嘉說,你還待在他家!」

(老師真蠢!為什麼要說出來?)

辰己恨恨地踢著地板。齊籐從比嘉私人房間的桌子拿出好像是資料類的東西,坐在客廳沙發上看了起來。

(咦?他不走嗎?)

辰己又不能開口趕人,只好任由齊籐待下來。

不久,齊籐便抬起他的頭說道。

「你感冒了。」

「啊?哦。」

沒想到齊籐會對辰己說出這句話,後者在受寵若驚之餘,又聽到對方怪罪自己的話。

「因為你感冒,所以使陸人都不能休息。」

(原來他是在關心老師!)

辰己覺得齊籐這個人實在很掃人興。

尤其他的遷怒於人。

「小孩子不能自行管理,也很麻煩。」

「哼……連你也把我當小孩子嗎?」

齊籐聽出辰己這話有語病,立即反問他。

「你是說比嘉也是如此對待你嗎?」

「哼……!」

齊籐慢慢站起身,走向辰己。

「我不礙你了,我要回公司去。」

(最好快滾!)

辰己未看齊籐一眼,心裡這麼想著。豈料下一刻齊籐的手便橫過來。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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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地板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48 只看該作者「啊?」

就在這一瞬間,齊籐的手在辰己完全未預料下,伸向他的下肢股間。

「你幹什麼?」

那是雙與比嘉一樣大的男人之手。在觸摸辰己裸露的陰莖。

辰己反射性地想揮開齊籐的手。

他看到齊籐的唇角有些歪斜。

「那種藥效果似乎相當不錯吧?」

「……!」

辰己的臉色一變!

(這傢伙……難道知道昨天我與比嘉上床的事?)

「你被比嘉好好」侍候「過吧?」

「你……別煩我!」

辰己羞愧得全身在發抖!

為何齊籐會知道昨晚發生的事?難道是比嘉自己說出口的?齊籐又緊追不捨的問。

「那個比嘉是否有作到最後?」

「咦……?」

辰己在不明究理下,齊籐的手又探入他的襯衣內,然後把辰己的兩手同時壓在牆壁上。

「就是這個地方!」

「不……要!」

齊籐的手指,很霸道的插入辰己的屁洞。

「沒有被插入過吧?比嘉跟你這小孩子下手,又沒有女人會吃醋!」

「唷……咦?」

辰己的口中發出高亢的嬌聲。被齊籐有骨節的手指插人後孔,快讓他吃不消了。可是,齊籐很快就放開辰己。

「你這混帳!」

辰己想出手摑齊籐,但對方比自己高過三十公分的個頭,就算辰己想怎麼樣,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是說著玩的。」

齊籐戲虐著說。

「雖然你對比嘉很崇拜,但我奉勸你自己務必小心一點!因為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哦!」

「你這個……變態!快滾出去!」

辰己憤憤丟出去的煙灰缸,並未丟到齊籐,反而是碰及被他火速關上的門而破碎。

比嘉是第二天夜裡才回到家,一打開門,他就驚叫著。

「辰己君,你不在嗎?」

房間未開燈、也未開暖氣機。雖然已是四月,但天氣仍相當的冷。

「辰己君?」

比嘉在黑暗中找尋電燈開關。就在此時,辰己自隔壁房間衝出來,且怒氣沖沖嚷道。

「不要開燈!」

「咦?你在家嗎」

比嘉就依著辰己的話,摸黑著走向客廳。而辰己則微微蹲在沙發邊。

「為什麼不開燈?」

「……老師,是你把事情說出來的嗎?」

對沒頭沒腦的話,比嘉聽得一頭霧水。

「說什麼?」

「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你對齊籐說了?」

如果是,辰己就覺得比嘉不可饒恕。

只是比嘉並未當真。

「我怎麼可能會說出去?」

「那齊籐又怎麼會知道?」

「一也說他知道昨天晚上的事?」

「他是沒有說知道,可是……」

辰己說話的聲音愈來愈小,比嘉就得意指責他道。

「哈哈!是你被他套出來的吧!」

「……這?」

「一也向來就喜歡惡搞!他也很清楚那藥會使荷爾蒙失衡……所以故意套你的!」

(原來是齊籐惡搞我……?)

齊籐因為看出辰己對比嘉懷抱著愛慕之情,所以從中作梗。

「他實在太……可惡了!」

辰己氣不過已哭出來。

「你不用發脾氣,我會請齊籐盡量別這樣!你看!我買了蛋糕給你吃……」

辰己一聽,便把自己身體的重心靠向比嘉。

「……啊!辰己君?」

比嘉有些猶豫,但因為身高相距懸殊,辰己只好拉著比嘉的西裝。

「辰……」

辰己使勁地墊起腳尖,把自己的唇湊向比嘉。

他們笨拙的吻了好一段時間。

「……我……」

放開吻著的唇後,辰己用沙啞的聲音道。

「至少我可以作愛……就表示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

比嘉愛憐地撫著辰己的頭。

表示他能心領神會。

「對了,你的身體好一點沒?還會像昨天一樣嗎?」

比嘉這一問,辰己就向他投懷送抱。

「……我還很難過。」

辰己用嬌羞的細小聲音嗔著。

「我的身體又和昨天那麼異樣,從剛才開始……又難受得不得了!」

「好,那來吧!」

辰己被比嘉帶至寢室。

「喂喂!喂!辰己君!」

才躺下床,辰己便把比嘉壓住!且未徵得他的同意,開始脫起比嘉的西裝。

「你幹什麼?脫衣服的話,我自己會脫……」

「老師,你不要講話嘛!……」

「咦?你!你!」

當辰己的手來到下肢脫內褲時,比嘉也不禁尷尬起來。但辰己卻很粗蠻地把他的三角褲脫下,露出他的男根。

「……我要作與昨天相同的事!」

「啊?……」

「被你這麼玩弄我,有多麼羞恥嗎?現在就讓你親身體會!」

把比嘉的眼鏡摘下後,辰己用很正經的表情去抓住比嘉的陰莖,但陡地又放開手。

(怎麼會……這麼大根?)

眼前的陰莖,與自己的陰莖相較,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比嘉也忍不住抗議了——。

「你在搞什麼?趕快睡下來!」

「你不要管!靜靜躺著就好!」

看來辰己相當堅持,他又用兩手包住比嘉萎縮的性器。

「……你真的要作?」

「沒錯!」

比嘉只好輕輕吐口氣。

「那就隨你高興!愛怎麼作就怎麼作!」

辰己於是在吞著口水,用他自己的小手,在比嘉淡黑色的肉莖上來來回回地搓著。

(只是……要怎麼作呢……?)

辰己幾乎未曾自慰或手淫過,自是不懂如何取悅比嘉。辰己只好邊想著昨晚比嘉的動作如法炮製一番。

(好像是這麼作……)

辰己用手掌摩擦。

(然後……)

時時用手指輕柔地愛撫龜頭,重複作了幾次後,比嘉的陰莖就硬起來;辰己便忘形地用他笨拙的動作愛撫著。

「啊……!」

未久,辰己的手就被比嘉龜頭流出來的蜜液弄得濕濕的。他不禁臉紅。

(快點……射呀!老師!)

辰己希望這麼羞恥的事,可以趕快結束。只是比嘉的性器,只在自己手中漸漸膨脹,並未有射精之意!

困窘的辰己,抬頭看了看比嘉。後者則是帶笑地低頭望著他。

(可恨……)

辰己拚命地用嘴去舔!

「辰己君,你不用一直……」

比嘉把辰己推開,但辰己仍不放開,繼續用他小小的口含住比嘉的肉棒。

「咦……咦……」

比嘉的肉棒塞得辰己已快噎住了!比嘉不忍,把辰己的頭拉起來對他說。

「你想一口氣就含住,是不太可能的!」

「……」

辰己仍不為所動。

「你把舌頭伸出來,先舔這裡開始!」

比嘉用他纖細的手指著,與之有些不襯的過大龜頭,辰己就聽話地舔了起來。

「然後舌頭沿著這裡移動!」

辰己沉醉地舔舐著肉棒的裡筋。然後依著比嘉的指示,時時用嘴含著龜頭的洞,發出很甜美的吸聲。

「對對……相當不錯!」

只是比嘉仍然不能達到高潮。

然辰己卻在不自覺中已至極限。

(為什麼?比嘉連碰也沒有碰觸我的性器呀……!)

辰己的身體在輕輕的抖動舔著比嘉的陽根,因為假使不能讓他達到高潮,比嘉一定又會把他當成小孩子。

不過,比嘉卻很無情的把辰己壓在自己身下。

「不要!我已經舔得差不多了……!」

「沒關係!這樣就行了!」

比嘉嘖嘖吻著辰己,並將臉湊近他。

「這樣子不行啦!由我來作,讓老師射精啦!啊!唔!」

比嘉不置可否的玩弄辰己敏感的部位,辰己又開始不安。

「我的技巧……是不是很糟?」

因為自己的技術太差,以致於比嘉達不到高潮;然比嘉未給予辰己正面問答。

「你放開!讓我繼續舔你!哦哦……討厭!不要碰我的啊!」

「你真的很煩人喔!」

比嘉這麼補上一句。

「你就忍耐一下嘛!因為今天連我自己都沒有自信!」

「什麼自信?啊啊!不不!……」

比嘉的手指突然鑽入辰己的雙丘內之裂縫,辰己的身體彈跳了一下。

「討厭!那裡不要……!」

辰己猛地想起齊籐今天早上問過自己的話。

「你這裡沒被插入過吧?」

(老師並沒有……這麼作過!)

然此刻比嘉的手指,正在蠻橫地撫弄辰己的蓓蕾。

「不要!……老……師!你不要……!」

此時,比嘉的陰莖與辰己的相碰觸著,對比嘉不再肆虐他的後孔,辰己才鬆了口氣!豈料在下一瞬間!

「唷唷……啊啊!」

比嘉漲大的勃起物與辰己的密合著,然後他用自己的手一把握住用力摩擦起來!

「啊啊!」

接著溫熱的蜜水,便自辰己的龜頭噴出來!比嘉的也同時射出白濁精液!

「好……燙……!」

在繼續釋放的辰己陰莖,被比嘉熱熱的精液覆蓋住。

在激情過後,辰己的呼吸仍然急促得尚未調整過來,比嘉呀在辰己身上也慌亂地喘息著。

「現在就輕鬆多了吧?」

「……啊……」

辰己則很不甘心!

本來他是想對把他視如小孩的比嘉抱一箭之仇的,不料結果卻演變成如此!

他悔恨地落下淚來。

(看樣子我就是一個小鬼!沒什麼本事啦……)

不管自己想有任何驚人之舉,都贏不了比嘉。

洩氣的辰己躲在被窩裡,小聲說道。

「我明天就回自己家去。」

「咦?」

「因為我沒有待在這裡的理由!而且我也不希望變成你的負擔!所以我還是回爸爸媽媽家好。」

「那不可以!」

睡在旁邊的比嘉,忙不疊地起身。

「可是如果你的父母不能體諒你,又要怎麼辦?」

「我把研發部的研究員帶去就可以。這件事不想被傳出去的話,我會請父母保守秘密,他們會守口如瓶的……」

「還是不行!你就住在我這裡吧!」

「為什麼?」

辰己在被窩中仰視著比嘉,後者有些慌張地移開視線。

「因為我必須對你負責啊!」

「你根本不用負什麼責任!因為老師也不能預測呀!」

比嘉聽了辰己的話,眉頭深鎖住,用很強硬的口氣說道。

「總之你不可以出去!你就稍微忍耐一下嘛!」

「可是!」

「這件事不要再說下去!就這麼說定了!晚安。」

比嘉很霸氣地阻斷話題,並鑽人被裡,使辰己十分不服氣。

「你怎麼可以說不行就不行?你有什麼權利說這種話?」

「……」

比嘉不語。

「我明天一定要回家去!」

「……」

比嘉依然不理辰己,辰己便從棉被上用枕頭打著比嘉。

「混帳!我最討厭老師!」

然後二個人便各自裹著棉被,背對著背。當黑夜來臨時,辰己的心情就愈加的不安。

為什麼比嘉這麼頑強?不准辰己回家?

(這麼害怕別別人知道實驗失敗嗎……?)

或另有別的苦衷?

辰己的腦裡又掠過齊籐的話。

「你最好防著點,因為知人知面不知心!」

(還是比嘉對我有所隱瞞?)

辰己的胸口發悶。

辰己打電話給齊籐,是在比嘉上班一小時後。

辰己與比嘉二人,於第二天醒來未交談過一句話。雖然撐著用完早餐,比嘉就逃也似的跑出家門。

(本來我還想跟比嘉提一次的……)

然比嘉的個性,和辰己差不多,拗起來時什麼也聽不進去。

辰己只有自己行動。

(從比嘉身上問不出所以然,但又沒有另外的人瞭解那個新藥的事……)

拿起了手機,辰己也迷惑起來。比嘉何以會力阻自己回家?究其因就是與辰己喝下的藥有關。

在撥過數次後,電話才接上研發部。

「麻煩請轉內線四十號的齊籐主任。」

片刻後,齊籐接了電話。辰己馬上問齊籐藥的事情。

「老師的樣子有些奇怪,我說我想回家去,老師就馬上阻擋我!請問那種藥有這麼重大的企業機密嗎?」

「……」

齊籐在電話中,並未馬上回話。辰己深怕他把電話掛斷,在沉默半晌後,齊籐便敷衍辰己的說。

「我不知道!」

「咦?」

「那藥是有商業機密性,但我不認為和你回不回家有什麼關係!你不要問我!」

「可是……」

但辰己是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問的。

「我上次便提醒過你,比嘉那小子未必是你想像中那麼好。他是有說過,想用那藥去進行不是太好的計劃,所以當然不希望被實驗體的你跑出去,反正我也不是很清楚!」

「啊?你說不太好的計劃是什麼?」

辰己重複著問齊籐這句話,然後者卻無情的把電話掛斷!

「啊!喂!齊籐!齊籐!」

本來想解除內心疑惑,才打這通電話的,但在聽到齊籐那句話後,辰己的不安更嚴重。

(老師……到底在搞什麼?)

齊籐那些話,刺痛著辰己的心。

「比嘉不是你想像的那麼好!」

(的確!這幾天的老師看來有些生疏!)

辰己做夢也料不到,比嘉會與自己發生性關係。

(如果老師不是我認為的「好人」,要怎麼辦?)

更槽的是,比嘉若是想用他們研發出來的藥作壞事……。

(不過……)

辰己把手押在唇邊。

(我還是很喜歡老師……)

辰己抬起下巴,他下決定要阻止比嘉才可以!

(我必須馬上走不可!)

穿者睡衣的辰己,打開衣櫃,結果發現!

「什麼呀?」

衣櫃裡……

一件衣服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辰己於是慌忙去找抽屜,只是別說衣服,就連鞋子,內褲也遍尋不著。

(……比嘉竟然敢耍我!)

這當然是比嘉搞的鬼!他為了防辰己跑走,趁他入睡時,把他所有的衣服及鞋子都藏起來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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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5#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49 只看該作者「我現在這樣子,能出得了門嗎?」

辰己頹喪的跌坐在玄關。他現在只有上半身穿著寬鬆的睡衣,並未著內褲!只是事不宜遲!

「啐!我偏偏就要走!別老是把我看成長不大的小孩子!」

很幸運的,辰己在比嘉房子內找到一些零錢,他就打著赤腳到街上攔了一部出租車。

即便辰己到了公司,但他穿這個樣子又是個小孩子,不可能獲准進入公司。他就繞到後門,趁守衛不備時偷偷潛入通風口。由於他的身形小,輕易鑽進通風口內匍匐著前進。

從大廳的通風口出來,辰己便躲在走廊下盆栽後面。在不見公司同事的當兒,搭上了電梯直撲比嘉他們的研發部門。

(還好沒被人看到!)

幸好,十樓走廊亦無人影。辰己把耳朵附在研發部門的門上,聽到有人在說話。

「比嘉先生今天沒來上班嗎?」

「他剛才好像去了社長室。」

(社長室?)

為何比嘉會去找社長?

辰己再次搭了電梯到十一樓的社長室。

社長室的門,與其它部門顯著不同,是很鈍重的不銹鋼;辰己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比嘉及社長的聲音。

「那你是說已經完成了?」

「是的,雖然有些小小的意外,我們會想辦法再做些實驗!」

「是嗎?問題是何時可以販賣?」

(比嘉與社長是在談藥劑的事嗎?)

辰己這麼猜測。

比嘉在沉默一陣子後,又說了。

「明天來辦個公司創立紀念酒會如何如果能受到夫人們的喜歡,氣氛就會更輕鬆……。」

「也對。然後在酒會後給他們喝下嗎?」

(……那個藥不是由我來當被實驗體嗎?服下後會變成小孩子的,也要讓社長夫人及……一些太太們喝嗎?)

辰己覺得相當詫異!比嘉是不是搞錯什麼?

「可是我不希望被人認為我很齷齪!所以請社長務必替我保密!」

「我會的。但你能保證絕對有效嗎?」

「當然!到是覺得對太太夫人有些不忍……」

(既然不忍……又為什麼要讓夫人喝下?老師!)

也許比嘉與社長現在說的「藥」,與辰己當被實驗體的又不同?且比嘉剛才說過「齷齪的事」!

他還說有些不忍……?

(不會是毒品吧……?)

社長與夫人感情不睦,在公司已是公開的秘密。這麼說來,是社長有意疏遠他老婆嗎……?

辰己在未獲結論之前,就莽莽撞撞闖入屋內!

「老師!千萬使不得呀——!」

突然闖人穿著睡衣的小孩身影,把社長與比嘉嚇得一楞一楞。

「辰己君!你怎麼又……?」

「真的不可以!老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根本不像是我喜歡的老師——」

比嘉呆呆地望著,抓住他白衣衣角搖動的辰己,社長隨後出聲道。

「難道這孩子就是……?」

「是的,就是那個……」

看情形,社長對辰己的事也略有所聞的樣子。只是,辰己對著比嘉叫著。

「老師!我們走!不能待在這種地方呀!」

「哎呀呀!辰己君,你跟我來!」

「才不要!除非老師答應回去……」

「你快來啊!」

比嘉把反抗的辰己扛在肩膀,但辰己仍很粗暴的亂動!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你不要亂動,免得被人看到你!」

聽到比嘉這句話,辰己忽然停止他的動作。他這才想起自己未穿內褲。

一進入社長室隔壁的個室,比嘉就用後面的手把門鎖住。

「你實在是很不懂事的小孩子……」

「你不要再說我是小孩子!老師才不應該違背良心去幹邪惡的事!」

「不,那只是……」

比嘉很為難地摀住自己的口,思索了一會兒後,又想起什麼立即轉身走向門口。

「……反正現在先不談這些,你就乖乖待下來!」

「你太不負責任了!」

辰己激動的瞪著比嘉。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對我負責的嗎?現在呢?」

「……」

「我看你根本不敢面對現實!在逃避!對不對?」

就在辰己嚷叫中,門被比嘉鎖上,辰己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知經過多久的時間,辰己被監禁在社長室隔壁房間漫漫地度過每一分鐘。

後來社長的秘書雖然有替辰己送來飯,但比嘉卻未再露面。

(已經過了一整天,公司創立紀念酒會應該也結束了吧。)

酒會結束後,夫人們是否喝了摻了毒品的酒了?

(而我卻無計可施……)

辰己本來是想替比嘉完成美事,殊不知反是助紂為虐!

(我待在老師身邊也無濟於事,只有跟痛苦罷了……)

辰己在軟綿綿的地毯上抱著膝。

(覺得有些反胃……)

他忽然覺得胃很不舒服,且發燒得頭很重。

(關節也痛,是傷風感冒嗎?)

辰己開始尋找可以裹住身體的毛毯或棉被什麼之時。

——猛然間血液全身逆流似的!

「……是怎麼了?」

在全身疼痛,眼前一片火紅中,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好……痛!好痛」

這種劇痛讓辰己靜不下心來!

(誰來……救救我呀!)

但他卻發不出聲音!

(比嘉老師——!)

閉上雙眼的辰己的腦海裡,只有比嘉的身形。

「老……師!」

辰己勉強動著唇叫,只是比嘉也不出現!

「老師……快來……救……救……我!」

忽然聽到開門聲,辰己張開眼睛,好像比嘉就站在眼前,有似幻覺。

「辰……辰己君?」

辰己被搖動著肩膀時,慢慢恢復了意識。在濃重的鼻息聲間,比嘉泛青的臉迫近著。

「比……嘉老師?」

「太好了……辰己君!」

比嘉憂心地躺在身邊抱著辰己。

「很高興你恢復原來的模樣!原來解毒劑發揮功效了!看你昏倒我還以為……你會沒命……」

(恢復原來的樣子?)

辰己立刻看看自己的手腳!是真的已還原他二十二歲該有的樣子!

「這又是……為什麼?」

「我也不清楚!有可能藥效已經退了!」

望到著慌的比嘉,辰己有股安全感。

「可是……你為什麼對我……?」

辰己緊接著問他。

「突然把我監禁起來……你是和社長在進行什麼可怕的陰謀嗎?」

「這……」

本來準備解釋的比嘉之手,赫然停在半空中,比嘉注意到辰己的「異變」。

「辰己君,你又……」

「不要……碰我!」

辰己在睡衣裡的四肢緊繃著,可能是藥物的後遺症,使得辰己的性器還呈硬挺勃起狀。

「你還可以繼續做愛吧?」

「嗚……」

辰己全身乏力,只有性器生龍活虎!

比嘉對辰己苦笑。

「待會兒再解釋吧!現在先替你熄熄火!」

「討厭……」

辰己的口氣也不似往常的強硬。

「你得解釋給我聽!不然我就……」

「……好。」

比嘉的手伸入辰己的睡衣裡,且慢慢摩挲著。

「那藥根本沒毒,它只是單純的荷爾蒙調整劑。」

「那麼……為什麼……?」

辰己在紊亂的吐息著追問。

「它是具有催淫作用,又會刺激腦的側葉的藥,就是俗稱的春藥!」

「……什麼」

辰己的趾尖震跳了一下,比嘉的手已經在撫摸辰己的分身。

「為什麼社長會……?」

「是社長直接托我研發的。」

「我不懂!那種藥老師不是一直負責研發的嗎?」

「……」

比嘉陷入深思,迷惘中。

接著就聽他說到——。

「……社長和我是親子關係。」

「辰己君!你的心情可以好一點了嗎?」

「……」

「你看看!我做了你愛吃的炒飯哦?」

「……」

不管比嘉怎麼逗他,辰己均不開口。知識靜靜地坐在餐桌前吃著他的炒飯。比嘉只有無奈的歎氣。

辰己的身體恢復原狀,已有三天時間。但辰己也三天不與比嘉說活!不過倒是還住在比嘉這兒。

這是想報復比嘉吧!

「我很抱歉隱瞞你這件事!只是……」

「……」

辰己囫圇吞棗把飯吃完,不讓比嘉有解釋的機會,便朝客廳而去;比嘉不放心地尾隨著他。

「辰己君!」

辰己簡直怒不可遏。

比嘉後來有把事情的原委說明清楚。

也包括他和社長是父子關係的事。

比嘉不願意目睹自己的父母感情不睦,他自十六歲離開家後,便姓母親的姓氏。

由於比嘉對父母所做的事仍懷恨在心,故從此未再叫社長父親或爸爸一聲。

他大學畢業後,被父親苦口婆心遊說下,才來白鷺製藥公司上班。

同時比嘉也看出,父親希望母親能回到他身邊,才開始協助父親製造「藥物」……。

(我竟然全都不知道……實在很白癡……)

但也怪不得辰己會勃然大怒!因為過去的苫勞都泡湯了!所以比嘉才肯向他低聲下氣賠罪。

「我是不該不把話說清楚,只是這種事我實在是難以啟齒。有誰敢不顧顏面對別人說——我是為了要讓父母的感情復合,所以才製造春藥啊?」

「但你可以對我說呀!」

辰己沉默三天後,終於開尊口了。

「如果老師一開始就把事情說出來,我就不會自告奮勇當你的實驗體呀!更不會只穿著一件睡衣坐出租車!」

辰己說著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道。

「你實在讓我丟盡了臉!」

「真的很對不起你!」

比嘉對辰己深深磕頭。

「算了!反正我……」

辰己本來想助比嘉一臂之力的美意,卻弄巧成拙。

「聽齊籐說了一肚子疑惑的話……又加上老師阻止我回家去……所以才讓我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

「我知會過你,一也向來是比較會耍小心眼。至於我不希望你回去,是因為……」

說著,比嘉頓了下來。

「是因為什麼?」

「啊,那也要怪我不好!」

「有什麼不好?你不說我怎麼會明白?」

被辰己逼得比嘉快沒退路。

「那是……我……」

「你快說!」

「……是我不想!」

「不想什麼?」

「不想讓你回去!就是這麼簡單!」

比嘉說這話時,略帶些微的慍意。

「為什麼不讓我回去?」

「我不想就是不想,沒什麼道理!」

比嘉有些惱羞成怒的感覺。

「我真的搞不懂!」

「那就不要再問了!」

「但我還是希望你說出來!」

「辰己你才應該解說!」

「說什麼?」

「在社長室說過的話呀!你為什麼要特別阻攔我?」

「!!!」

辰己如今回想起來,都不禁會臉紅。因為當時他那句「你這樣才不是我所喜歡的老師!」只是隨口叫出來的!

「啊!那是……」

「你不能說出個理由來嗎?」

「因為……」

「那我也不用說出來!」

二人便似小孩子鬥嘴時,在互不相讓下便負氣的背對著背。

「……我是不能說……」

辰己用淚聲說。

「因為老師聽了我的話後,一定會笑我白癡!」

「是這樣嗎?」

比嘉最怕見到辰己流淚。

「我不該逼你,你不說就不要說吧……」

「……」

比嘉說著,把低垂著頭的辰己拉近自己胸前。

「唔……」

「……」

辰己不語,比嘉就慢吞吞的說了。

「我的父母希望能早點抱孫子。」

「……」

比嘉這番話,聽得辰己的內心更混亂不定!

「只是……我愛上的人……又不能生小孩……」

「……」

辰己不懂比嘉話裡的意思。

「不過現在有所謂的有性生殖人,如果辰己君你是有性生殖人……一定很可愛……」

「老師,你在說什麼?」

辰己對比嘉愛的告白,一頭霧水。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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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6#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1 只看該作者神秘的比嘉老師2

1

「老師!洗衣機爆炸了!」

在比嘉陸人(二十九歲、白鷺製藥公司研究員)的公寓裡,今天仍可聽見宮崎辰己(二十二歲,也是同一公司新進員工)的絕叫聲。

接著就傳來比嘉慌亂的嗓音。

「啊啊!辰己君!我不是叫你不用洗衣服嗎?」

「現在要怎麼辦?水一直流……」

「不可以!」

比嘉即速將被洗衣機噴出來的水,淋得一身的辰己從後方抱住且把水關上!只是為時已晚,洗面台已被水淹沒。

比嘉關了開關後,洗衣機的轟炸聲才停下來。

「呼……」

比嘉流出一頭的汗。

「我真服了你!竟然可以讓洗衣機爆炸!」

「對不起……」

辰己自知理虧地把頭垂得低低的。

比嘉苦笑著,把手放在辰己的頭上。

「家事你不用做,我會做啦。」

「可是!」

辰己拾起了頭。

「這樣對你不公平嘛!我和老師都在上班,我能白吃白喝嗎?」

「唔,你說的也有道理。」

比嘉用眼角望著洗衣機,發現洗衣槽裡放了太多的衣物,怪不得洗不起來,且會發出爆裂聲。

「辰己君,你知道洗衣機為什麼不能洗嗎?」

「是因為洗衣機舊了?」

辰己天真的問。

比嘉聽了對他點點頭。

「不過我想問你……為什麼你要把所有的衣服,全部都丟進去洗?」

「不是要全部丟進去的嗎?」

辰己自以為是的說。

「如果一次洗是可以節省水費,但這些卻不能一次就洗得了的。」

比嘉把眼鏡舉至額頭上,點點頭。

辰己的用意並沒有錯,只是洗衣機有容量的限制,如果要一次洗好,它也辦不到。

比嘉的耐心,適合當個教員或研究員。

(從這一點來看,辰己過的是多麼優渥不知天高地厚的生活!)

辰己的父親是國會議員,但從小就未把心思放在自己兒子身上,母親更是放任不管;換句話說,辰己的童年,是在管家及褓姆的教育下長大的。

因此辰己從小就未曾接觸過家事,對他就笑罵不得。

「老師……?」

辰己有些不安地支著自己的下巴。

「你生氣了?」

辰己問此話時,眼淚已在眼眶打轉。

比嘉望著彷彿受了多大委屈的辰己,不敢吭聲。

辰己流著淚,抽抽噎噎說下去。

「對不起,老師!我其實是想幫忙,結果卻是愈幫愈忙……」

比嘉終於忍不住噗哧一笑。

他可以體會辰己的用心。

「哎呀!辰己君,你就不用想這麼多……」

「老師,你幹嘛笑?」

辰己不依地用手捶著比嘉的胸板。

比嘉搖搖手回答他。

「其實我沒什麼意思。」

「那你笑什麼?」

不會做家事又算什麼?

比嘉覺得辰己未免太可愛了。

辰己與比嘉住在一塊兒,已過了好幾個月。

辰己高中時,比嘉與他是師生關係,俟辰己高中畢業,比嘉就轉換跑道。

過去是個素行不良的辰己,在比嘉這位老師出現後,讓他的人生有了極大的轉變,雖然不能說已是痛改前非,但至少聽得進比嘉的話。

所以,辰己大學畢業後,亦追隨比嘉進入白鷺製藥公司上班。辰己會上大學,是聽了比嘉之勸,故辰己也以教他唸書為由,請比嘉當他的家庭教師,藉以獨佔比嘉。

因此對辰己而言,比嘉是他的一切。

比嘉笑著看看仍有怒火的辰己。

(完全沒想到,辰己會來白鷺製藥上班……)

其實比嘉靠想像,便知辰己是動用了他那大人物的父親這一個管道。

結果也讓辰己受到牽連。

(早知道那時候就鐵了心腸!)

比嘉思及此,就懊悔不已。

被比嘉的親生父親,也是白鷺製藥公司的社長,委託製造新藥時,辰己偏偏奮不顧身想當那個被實驗體。

在幾經波折後,辰己終於平安無事,且因勢利導的就在比嘉的公寓住了下來。

比嘉愛憐地望望蹲著撿著要洗的衣服的辰己。

「你不用撿了。」

「沒關係,老師才不要動手!」

「那不行!因為必須重新洗過!」

「那就由我來!」

二人就開始爭奪要洗的衣服,誰也不讓誰!

辰己還用力地把比嘉手上的衣服搶過來。

「你放開!我會洗!」

「你如果再不聽話,我就要堵住你的嘴喔!」

比嘉的眼眸裡內閃動著促狹的意味。

且他的手伸向辰己長長的髮絲間,比嘉端正的臉龐近在咫尺。

接著他倆的唇就貼合在一起。

辰己的身體不由自己地顫抖。

「不……不!」

辰己推開比嘉的胸口,自己往後退著。

「啊……」

辰己不一會兒後,又抬起一雙困惑、受傷的眼神盯著比嘉看。

被辰己推開的比嘉,一臉的困窘。

「我是鬧著玩的!」

比嘉簡短的說,然後放開辰己,並快速收拾衣物,離開辰己。

辰己就楞在原地。

他滿臉通紅。

那晚,比嘉說在研究室有事,結果並未回家。比嘉雖是任研究員的上班族,卻極少有休假。但辰己也看的出來,比嘉也為白天那件事耿耿於懷,有意閃避他。

(老師……一定是很不高興……?)

辰己把臉埋在床單裡。

辰己被比嘉……

不經意地吻了!

躲在黑暗的被窩中,辰己摸著被比嘉吻過的唇,似乎還殘留著餘熱。

(因為自己……從未接吻過……)

這對辰己是初次的體驗!

辰己的心被比嘉擠得滿滿,一點空隙都沒有!反過來說,比嘉可以毫無所謂獻出他的吻!這對比嘉只是很稀疏平常的事吧?

想到這些,辰己的胸口便似被錐子刺般地疼痛!他才不要別人來與自己分享比嘉!

(如果有接吻,就會作更進一步的接觸……)

辰己想著想著,瞼上飛上一抹紅潮。

辰己還未嘗過比嘉的吻,但他對比嘉的肉體則瞭如指掌。

(但那只能歸類於「突發事件」吧……)

就是辰己曾是新藥的被實驗體,在自己身體產生「異樣」時,接受過比嘉的「療程」。

對!姑且稱比嘉的性愛行為為「治療」吧!

(老師在思考著什麼時,對我作出那種事……)

由辰己嘗試的新藥,應該含有催淫作用。

在辰己變回小孩身後,辰己不顧一切逃回到比嘉身旁這件事,才讓他羞得想要地遁!

結果自己因藥劑發作,灼燒火熱的肉體,還是被比嘉安慰後才漸漸平熄了下來。

辰己對自己如此衝動之舉止,也悔不當初!

(只是……那時根本控制不了……!)

就算天皇老爺下凡都無濟於事!

辰己起初也頗為抗拒!他並不希望被比嘉如此愛撫!可是……。

(好丟臉喔……!)

辰己只是討厭性交這件行為,但不涉及比嘉。

辰己把鼻尖埋在床單中。

床單上有比嘉身上的味道。

但比嘉卻不回家來睡。

由於床只有一張,比嘉所住的空間也只有1LDK,現在被辰己佔有著,比嘉就睡在客廳的沙發。

辰己當然不敢喧賓奪主,但比嘉說什麼也要讓辰己睡那張床。

雖然是單人床,但要勉強擠著睡也不是不可以。

辰己在變成小孩子時,比嘉就和他共睡一張床上。

可是現在……。

(我自己明白!我已不是小孩子了……)

所以不敢和比嘉說睡一起。

縱使因為愛戀而寂寞,辰己也沒有理由阻止比嘉漠然的態度。

因為辰己更相信,比嘉有束縛及控制自己的能力。

(老師……)

辰己不解,比嘉白天時怎麼會吻他?

比嘉一定又是在胡鬧,他從來就沒把辰己當成大人。

(我也好想……與比嘉接吻……)

比嘉的唇已愛撫過辰己的身體,卻尚未與他接過吻。辰己不由得一直撫摸自己的唇。

(奇怪……怎麼會這樣……)

身體內又熱又搔癢,辰己透過質地柔軟的睡衣,用兩隻手握住股間。

具有催淫作用的藥物早已消除,這一定是發自辰己身體內的衝動。

辰己如此認為。

(真是的!本來已不想手淫的……)

只是辰己的手,卻已在緩緩地抽動著長褲及內褲。那個地方已因自己的性器勃起而撐得鼓鼓。

辰己用有些笨拙的動作摩擦。

「不……不要!」

被自己的手撫弄著,口裡也會不由自主發出聲音。他也不希望自己如此淫蕩不堪。

「不……討厭……」

在留有比嘉味道的床上,辰己夜夜自慰。

在玩弄著陰莖中,幻想著比嘉的人。

辰己幻想是自己和比嘉在親熱、繾綣。

「唔……呼呼……」

比嘉纖細的手指,早已探出辰己的敏感帶。並在他的體內恣意地壓搾出不少的蜜汁;除了性器,比嘉還撫觸過無數個部位。

「啊……」

辰己從睡衣的鈕扣細縫間,探人手指撫觸自己的乳頭。

只要不斷挑逗乳頭,陰莖就會愈來愈膨脹;這是比嘉教他的。

「啊啊……嘻呼呼……」

辰己用左手揉著乳尖、右手用力地摩娑肉棒。

「我……快不行了!」

辰己自床旁,把衛生紙拿靠近,讓精液射在一堆衛生紙中。

「啊啊……哈呼!」

整個室內是辰己一個人粗急的喘氣聲。

但這仍壓抑不了辰己的慾火!

「老……師……」

比嘉根本不在家。

「嗯嗯……」

辰己含著手指,發著吱喳聲,一邊把自己的手想成是比嘉的。

比嘉的手指。

在溫柔中又帶著使壞的熱與冰冷。

光是比嘉的手指,就可以讓辰己墜入深淵!

「啊啊!呼呼……」

辰己又用手摩擦已萎縮的性器,把沾滿唾液與精液的陽根放著,並將腰抬起。

(啊……)

辰己把屁股從床上浮起來。

(這裡……)

有個又窄又小的孔。

辰己後來在書上看過,男人們之間也可以作愛,且也明白男人性交時,陰莖要插入何處。

(實在是很怪……)

辰己忽然抽出手,因為讓他對後孔產生性之意識的,不是比嘉而是齊籐。

「比嘉有插入過這裡嗎?他就算對你這小鬼出手,也不會有女人會吃醋吧。」

(老師的……)

辰己在吐息紊亂中,想起比嘉的那一根。

比嘉的性器之大,根本是辰己的無法比擬;被如此巨大之物插入,肛門鐵定會破裂!但辰己卻抱著無論如何都要試一次的興趣!

辰己把已很濡濕的手指,伸入屁孔。

「好痛……!」

尚未被任何侵入過的肛門,連一根手指也承受不了!

辰己不禁厭恨起自己。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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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7#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2 只看該作者2

「啊……」

此處是白鷺製藥總公司大樓的一室。

在灰暗的研究室,比嘉一個人在歎息。

現在時刻是凌晨一點,比嘉該做的工作早已完成。

只是比嘉覺得待在家裡,讓他感覺不自在。

(只是不回去的話,辰己君又會鬧彆扭。)

比嘉卻怯於回家。

他不想見到辰己。

但一方面又想見他,比嘉處在極度矛盾中。

(已老大不小,還搞這種事,未免太難看了……)

比嘉坐在椅子上,把眼鏡摘下,手覆蓋在眼睛上,可能坐在計算機桌前過久,使他的雙眼很疲倦。

研發室是在十樓,把百葉窗拉上,就算看不見摩天大樓,外面的夜景則盡收眼底。矗立在市區的辦公大樓,每到夜裡就會呈現與白天大異其趣之寧靜,除了空氣、風與塵埃的水泥建築物,變成一片死寂。所有的大樓在漆黑的夜色下毫無一絲人氣。

(辰己君一個人可以過的很好吧?)

對一個已二十二歲的成熟男子,比嘉不該對他杞人憂天。

辰己雖然是具有危險性的人,但在比嘉的眼裡,永遠停留在認識他時十五歲的孩童印象。

辰己可是想盡辦法,不要比嘉把他看成長不大的小孩子。

比嘉抬起沉重的腰。

(總不能在這裡耗下去,還是回家吧。)

比嘉把穿在身上的白色衣服,換回自己的便服。現在的時間連電車都沒有,只好搭出租車。

他把電燈、門窗關好後,走向門口正要打開門時,有人正好從外側開了門。

「咦?」

比嘉不自禁地後退幾步。

在黑暗的走廊下,站著個兒很高的男子。

比嘉馬上認出對方來,對他微笑道。

「原來是你,一也。」

齊籐今天應該是不用上班的,所以他穿的是淡色襯衫與牛仔褲。

「我在外頭看到這裡有燈才上來的。」

齊籐說著,交給比嘉塑料袋,裡面放了些啤酒與小菜。

「你是特別買來吃的嗎?」

「也不是。」

齊籐的態度愛理不理的,比嘉早已司空見慣也不以為意。

齊籐越過比嘉,走進已關了燈的實驗室。並打開燈,坐在白色的實驗台上。

齊籐把浴巾拉開,比嘉在揚起一陣塵埃中,坐在齊籐旁邊。

「你的心情還是很不好嗎?連休假日也一個人來上班?」

「在這裡我可以安下心來。」

齊籐的視線眺向窗外,他承認這個研究室有一種鎮定人心的功用。

他隨手從塑料袋內,取出啤酒。

「你要在充滿藥味的地方喝嗎?」

「你不是也來了?」

「也對。」

笑著,比嘉對嘴喝起啤酒。齊籐一定是從大樓外經過,發現研究室亮有燈,才刻意上來的。

齊籐也料定,在深更半夜還會待在此處的只有比嘉。

「你不想回去嗎?」

齊籐問出這句彷彿看透比嘉內心的話,且嘴角上還掛著不懷好意的笑。

「也不是。」

比嘉回答後眼瞼伏下。齊籐知道比嘉心煩的主因。

「是因為那個小鬼嗎?」

「並沒有。」

對比嘉不置可否的說法,更煽起齊籐的好奇心。

辰己來白鷺製藥公司上班的頭一天,齊籐便比比嘉更早見過辰己。對被素昧平生的人教導「社會人守則」,辰己相當感冒,當然比嘉也沒發現到,齊籐對辰己亦頗有微詞。

(一也對沒好印象的人是沒有好臉色,但也犯不著對辰己如此嫌惡吧?)

加上辰己往往不按理出牌,使得比嘉更是戰戰兢兢。

「對了,那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咦?」

聽著齊籐問著,望向窗外發呆的比嘉方才回過神來。

「是關於哪一件事?」

「你忘了嗎?就是去紐約那件事呀……」

「啊……」

經齊籐提起,比嘉終於想起這件他不太願意去思考的問題。

齊籐把啤酒傾斜著又說。

「那對你來說是陞官哦!至於研究設備美國那邊當然是更好,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那是部長要你調我的嗎?」

比嘉裝成若無其事地試探他。

研發部部長表示,希望在自己的部屬中,甄選出一個可以到紐約去的人才。部長並說之前看過比嘉的大學論文,覺得他是很適合的人選。

齊籐則輕輕搖著他的頭。

「這是我的看法,相信公司內沒有人會反對!有這麼好的事,你該不會拒絕吧?」

「通常是不會。」

比嘉模稜兩可的說著,同時喝空啤酒。

榮調是在二星期之前,然比嘉並未當場答應,他請求上層給他一些「考慮」的時間。事實上比嘉根本沒有考慮的餘地。

因為辰己是千百個不會放他走的。

上司能器重,讓比嘉銘感五內。但他還是得在近期內婉拒上司之提攜。

比嘉就在此時,聯想起另一件事。

「對了,說到拒絕!那件事就非斷然拒絕不可!」

「是什麼事?」

齊籐一時未會過意來,反問比嘉。後者則抱著頭一臉的厭煩。

「就是我父母要替我相親!他們的感情好不容易好轉一些,就想替我說媒!真受不了……」

齊籐聽後,很自然的拍著比嘉的肩說道。

「他們當然會急著撮合你的婚事!因為你已經快三十歲了。」

「你也碰到相同的事吧?」

「我又沒想要陞官發財!結婚多累人啊!」

「我也一樣!對出人頭地的事,我不是那麼積極!」

在上班族中,到適婚的年齡而未婚的男性,多半是被職位陞遷羈絆著;因為想升個一官半職,對多數人而言是緣木求魚。

譬如比嘉要到國外赴任的事如果底定發表出來後,一定有許多想說媒的電話上門來。因此比嘉才會請求不要將公司社長是他父親這件事曝光,一定要保持秘密,就是為了避免諸多麻煩與困擾。

比嘉瞥瞥把手放他肩上的齊籐。

「你喜歡小孩子吧?」

「咦?你說什麼?」

比嘉對齊籐這句話,感到十分唐突。

「你千萬不要變成侵犯未成年的罪犯!」

「你懷疑我的人格嗎?」

比嘉瑟縮著肩。

齊籐卻一把揪著比嘉的領口,問他說。

「那個小鬼的脖子上,有留下吻痕!」

「……啊?」

比嘉手上的啤酒罐,咚地一聲掉落地上。

齊籐口中的「那個小鬼」(事實上已是成熟的青年人),當然是指辰己。

聽到這句,比嘉反而揪住齊籐的衣襟。因為那絕對不是自己留下來的!

「那是幾時留下的?」

是誰在辰己的脖子上留下吻痕?

在比嘉的心目中。辰己是最可愛的!包括他的頭髮、雙眸及聲音、動作。是哪個混蛋敢對純潔的辰己幹出這等下流的事出來?在比嘉滿肚子火時。

接著,一隻手拿著啤酒的齊籐唇角往上一吊道。

「我說笑的。」

「……!」

比嘉的眼鏡唰地落下來。

「……一也!」

「你有這麼喜歡他嗎?」

比嘉被齊籐這麼一問,本來平靜下來的心跳聲又開始猛烈鼓動起來。

「哪有……我只把他……看成是學生……」

「……」

齊籐對矢口否認的比嘉之表情,則頗不以為然。事實上,齊籐早已看出比嘉與那小鬼間之端倪。

齊籐用有點不屑的口氣說道。

「你還是不要和那種小鬼有瓜葛為宜!」

「辰己君已不是小孩子!他只是還沒有把能力展現出來罷了!」

「所以才叫他為小鬼呀!」

「但他已經二十二歲了。」

「但他也是個男人!」

「……唔……」

這句話頂得比嘉啞口無言。因為齊籐所說的就是不爭之事實。

「你們最近很少在一起吧?」

「你想說什麼?」

比嘉的柳眉微微一揚,那正是比嘉心中的痛。

說真的,最近辰己很少靠近比嘉。過去一刻也離不開的,現在只要稍微觸及他的手,比嘉的身體就會似火般灼熱;比嘉雖然可以掩飾自己對辰己的感情,然內心卻似被攪亂的一池春水。

齊籐又半開玩笑的說。

「他是不是對你很反感?」

「……咦咦!」

這話似當頭棒喝地打在比嘉身上。所以並未發現齊籐喉嚨的乾笑。

(會有這種事嗎?)

不會吧?

怎麼可能?

比嘉的頭中想像著各種可能性。

(如果辰己討厭我,他就不可能與我住在一起吧……)

而且當比嘉提及「我們住一起吧」時,辰己的表情十分的高興。

那時比嘉以為一切會好轉。

(是不是住在一起後,辰己對我開始不滿意了……?)

比嘉回想著辰己住進自己家後,並沒有做出讓他厭到嫌惡的事來呀!

比嘉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我在無意中,做出讓辰己不爽的事嗎?)

「我該走了。」

齊籐對置身在冥想境界的比嘉說出這麼一句。站起身來把空啤酒罐丟進角落垃圾桶內。一直到齊籐步出研究室的門。

比嘉均未發現齊籐臉上詭異的笑。

3

那一夜,辰己被長長的門鈴聲吵醒。

————叮咚!

「……唔?」

門鈐按了好幾次後,辰己才睜開眼,抬頭一看時間是凌晨三點。

(奇怪!這麼晚了……)

辰己穿著睡衣走至客廳,發現比嘉還未回來。

(難道是老師忘了帶鑰匙?)

辰己懷著迷惑。因為比嘉向來是很自律的人,即使忘了帶鑰匙,也不會在深更半夜猛按對講機煩人的那種人才對吧?

「……是什麼人?」

辰己站在門前,鎖鏈並未拆開,很小心的問。結果是令他異想不到的人。

「我是研發部的齊籐。」

「齊籐?」

辰己聽到是齊籐,睡意全消!這個齊籐一也是和比嘉同一部門之同事,更是自己難於應付的對手。

「有什麼事?已這麼晚了?」

「你把門打開!」

齊籐仍用著很高傲的口調。辰己有些躊躇,他怕門一開等於是引狼入室。

(那我不就成了無辜的犧牲者嗎?)

比嘉偏偏不在家,要怎麼辦?

(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吧?)

「辰己?」

等了一會兒,仍未見辰己開門,齊籐又再叫他一聲。辰己氣嘟嘟地頂他。

「你不要隨便叫我的名字!」

辰己還是把門開了。更料想不到的是,門外站著的卻是笑呵呵的齊籐。辰己本來想開口抱怨他打擾清夢的那一刻,他的腰就被齊籐兩隻手用力一拉。

讓辰己完全措手不及!

「……咦?……」

然後齊籐的臉就向他貼過來。

他們有一部份的臉是緊緊貼靠著。

然後是齊籐的唇!

齊籐用很粗暴的方式,將舌頭人侵到辰己的口腔,且把舌尖上的什麼硬物,送進了辰己的喉嚨讓他吞嚥下去,齊籐才放開他的唇。

辰己則是驚愣地望著齊籐,說不出話來。對方此時釋出的是善意,並用著有趣的表情俯視辰己。

辰己經過了片刻,思緒才開始運轉。

剛才是怎麼了?

(齊籐……吻了我!)

不然還有別的稱呼嗎?

這太匪夷所思了!

「你在……幹什麼呀?」

辰己快要哭出來的對著齊籐吼叫。

(偏偏被……齊籐這傢伙……!)

這是辰己的初吻耶!而且剛剛才想著比嘉,結果自己草率地被奪走了初吻!這對辰己實在是極大的諷刺!

辰己在氣憤不過下揮出拳頭,但他的拳頭在半空中便遭齊籐攔截下來。

「好痛!你放開我!你很欠揍喔!」

「你不要慌嘛!」

齊籐顯得異常的冷靜。

「被你這麼對待!我能不慌嗎……?」

辰己邊嚷邊用空著的手拭嘴,彷彿要藉著這個動作,將其嫌惡戚消除殆盡。

接下去便聽到齊籐不疾不徐地對他說。

「這是陸人托我這麼作的。」

「啊?」

一聽到比嘉的名字,辰己就睜大雙眼。

「你亂講!老師怎麼可能會托你這種事?」

「是真的!他是沒有叫我用嘴對嘴讓你服下去!可是他真的托我送藥給你。」

「藥?」

對了!剛才齊籐是有把硬物送人辰己的喉嚨!

「那是什麼藥?」

辰己恐慌地詢問。自發生那件事後,辰己便對藥物很敏感。

辰己又見到齊籐非善意的笑。

「自那個實驗以來,你的身體就一直有些不對勁吧?」

「咦……啊?」

辰己面紅耳赤地把身子退至玄關。

「我說的沒錯吧?」

「你……怎麼會……知道?」

齊籐很快就回答辰己這個問題。

「一看就知道,你常和陸人膩在一起。」

「……!」

辰己滿臉通紅似關公。

齊籐粗暴地托起辰己的下顎。

「你的身體一定搔癢難耐吧?」

「你不要……碰我……」

辰己搖搖頭掙脫齊籐;誠如齊籐所言,被他觸摸過的地方又熱又麻。

(為什麼……會這麼莫名其妙?)

被齊籐三目說中,辰己在承認這個事實中也相當震驚!他本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

「你快滾!」

辰己使出渾身解數,想把齊籐推開。然後者一動也不動,且辰己的手反被齊籐攫住。

「不……要!」

辰己被齊籐從玄關拖至沙發,他用著憤恨的目光,瞪著氣焰很盛的齊籐。

「你想幹什麼?」

「我想治療你!」

齊籐一邊脫下上衣,一邊無所謂的說著。

「因為我也有參與那個實驗,對實驗過後的情形也很關心。」

「不用你費心啦!」

辰己才害怕被齊籐太過於關注,只是後者毫無收手之意地道。

「這可由個得你!」

「討厭!我不要你……碰我!」

令辰己不解的是,縱然在實驗後自己變的極具敏感,但也不致於會淫亂至此地步吧!

因為從剛才開始,他就心跳加速、陰莖顫抖著。

(怎麼可能……)

辰己此時嬌艷欲滴!

(是那個……藥嗎?)

也許是剛剛齊籐強迫辰己服下的藥也發揮功效?

「你讓我服了……什麼藥?」

「當然是治療你異狀的藥。」

齊籐說話時,毫無愧色地解開辰己的睡衣扣子。

「你最近一定睡眠不夠,希望你吃下那藥後可以睡的很好。」

「是誰委託你這麼做?」

齊籐讓辰己趴在沙發上,並用兩手抓緊他的腰部。

「混帳!你這變態!放開我!」

「那你想被比嘉治療嗎?」

齊籐揮開辰己亂動的手,自口袋取出手機,拿到辰己面前對他說。

「你按下1的鈕,那是設定與比嘉通話的密碼!他還在公司,你可以叫他趕快回來!」

「什麼?」

辰己聽得傻傻的。

如果是這麼簡單,辰己早就解決了!

「這根本行不通!」

「為什麼行不通?」

齊籐不免奇怪。

「你們不是戀人同志嗎?」

「你……想到哪去了!」

辰己承認自己很喜歡比嘉,但他不知道這是否可以稱作戀愛?但辰己是真的盼望與比嘉廝守著、被他愛撫!

只是辰己與比嘉二人的關係,截至目前為止曖昧不明!

(我喜歡老師……可是……)

比嘉是否有同等心,辰己並不清楚。比嘉向來很穩重,可能很厭倦照顧孩子氣的辰己吧?只因為辰己是他的學生,所以他便持有這一份責任感而已吧!

辰己的情緒,一直處在不安狀態。

(可是今天……)

比嘉也吻了我!

那是什麼意思?

(表示也對我……)

至少可以肯定比嘉並不討厭辰己。也許他的喜歡程度,遠遠不及自己對他!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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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8#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2 只看該作者辰己把握在手中的手機,丟到地上。

「你不打給比嘉嗎?」

「……」

對齊籐的問話,辰己緘默不作聲。因為此時他的心情極低落。

「如果你對陸人那麼沒信心,還有我!」

「你為什麼要……這麼多事?」

辰己用淚眼相向;齊籐在實驗失敗,辰己驟然變成小孩子時,也對他相當苛薄。

為什麼齊籐只是專找辰己的碴呢?

豈料,齊籐的回答如下。

「因為覺得好玩!」

「……好玩?」

辰己聽了怒火往上冒!

「這有什麼好玩的?你有把我看成人嗎?」

「不僅是你,我認為陸人也很有趣!」

「哼!你休想……碰我!」

但齊籐不理會辰己的叫嚷,他那大大的手掌在辰己敞開的胸前上上下下地爬行著。

「我說不喜歡你碰我!」

「那你就快把陸人找來!」

「我也不要!」

辰己認為這二個人都救不了他!何況辰己才不願意被比嘉目睹此景!他更不能容許齊籐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你怎麼老是愛找我的麻煩!你給我放開!渾球!」

「那你就趕快打電話!」

「啊……」

辰己知道,如果自己不從,齊籐不會輕易放手!而且就在辰己分神下,他的手已進入辰己的秘處!

「哇……啊!」

被齊籐揉捏著小小的乳尖,辰己就情不自禁哀叫著。比嘉不久前只愛撫他的乳頭,辰己的龜頭就漏出蜜液!

「不……」

齊籐所撫摸的乳頭與肉棒,彷彿形成一條導火線般,使辰己全身發著抖;而在薄薄短褲裡的那話兒,早已勃起著!

(討……討厭!)

辰己試著扭動大腿,殊不知這個姿態對齊籐,只有煽情的加分作用。

「……你很快嘛!」

齊籐一邊取笑,一邊用膝蓋潛入辰己的內腿間。

「……唔!」

辰己咬著唇在呻吟、喘息。就在這個轉眼問,他褲子裡的硬硬肉棒被推了出「你少討厭!……不要這樣子……啊啊!」

不管辰己怎麼哀求,齊籐仍不停下他手部之動作,並用視線示意手機;辰己則別過臉去響應他。

(我才不屑於……聽這傢伙的話……!)

辰己在逞強著與齊籐對峙,但緊接著就聽到他自己的聲音在叫著——。

「嗚……嗚!」

因為齊籐用他強而有力的手纏住辰己的陰莖!同時開始激烈地上下搓著彷彿要讓辰己討情。

「嗚嗚……哇哇!」

辰己在嬌聲呻吟中,趾尖高高墊起著。齊籐這麼愛撫他,很快就會達到高潮!

「不……可以……啊啊!」

辰己從來沒有被人用手弄到他射精!

而且辰己的肉體,也樂在其中!

「啊……呼呼!」

又熱又硬的辰己分身,在睡衣內抽搐痙攣著!頃刻,另一波溫溫熱熱的體液擴散在大腿四周;辰己羞赧地閉上眼睛。

(實在是……氣死人……!)

齊籐的手終於從短褲中拔出來,他故意把沾著白濁體液的手指,亮在辰己面前。

「你有打給比嘉的意思了嗎?」

「沒有……!」

辰己咬牙切齒怒喝道!齊籐又笑著把辰己的短褲褪了下來。

「唷……呼!」

當已濕濕的短褲與內褲都被脫掉時,辰己就發出哀鳴聲;在明亮的燈光下,把他已沾著精液的性器曝露出來,說有多不堪就有多麼不堪!

「不要……討厭!我受不了了!」

齊籐的頭很放肆地鑽進辰己的股間,辰己的大腿被迫著張開下,齊籐又忙著他令辰己生畏之玩弄與愛撫!

「我不要啦……!」

齊籐的舌頭,在辰己的肉棒上滑動著。辰己已忍耐不住地蠕動著身子。

比嘉也曾用口交方式,辰己亦是很快就產生了快感。

「不行……好討厭!哦哦……」

辰己在茫然中,亂抓齊籐的髮絲。只要被齊籐撫玩敏戚地帶,辰己就全身虛脫了似的!

「唔……唔唔!」

齊籐口腔的黏膜,包著辰己火熱的肉塊。辰己的龜頭又不斷地滴出新的汁液。接著,齊籐的舌頭,又馬上轉移陣地,滑至辰己的睪丸處。

「……喔喔……」

當齊籐來來回回舔舐辰己的陰囊之際,辰己在快鹹中拚命摀住口防自己叫出迷蕩的聲音!辰己吐著氣,準備把堆積在體內的精氣釋放出來!

就在辰己這麼思付著時,齊籐的舌頭又往下移動!

「……咦?」

齊籐的舌頭在他的肛門處撥弄著的當兒,辰己的手則壓著氣管在哀嚎!接著齊籐滋潤的舌尖,橫行無阻地侵入裂縫內。

「不要!不要……」

辰己張大著雙腿、四肢僵硬。他想逃開齊籐但身體卻不聽自己使喚,任由齊籐在他的屁孔內橫虐。

「真的不要!」

齊籐對辰己的抗議聲充耳不聞,只用手指擴開已被精液與唾液混合濕潤的那個部位。

「啊……啊!」

齊籐肆無忌憚在辰己的體內肆虐,使辰己在未有痛感中湧上無以言喻的羞恥心。

「哇……啊啊!」

齊籐的手在辰己全身抖顫不已中抽了出來。

然後,齊籐把自己的身體壓在辰己身上,並拉下他長褲的拉鏈,用比辰己大上數倍的巨根,捕捉住辰己的小小花蕾。

(不要……!)

辰己的身體因戰慄而僵直,他害怕齊籐會用那根肉棒如何侵噬他!

齊籐就要用他的陰莖,插入辰己那個禁忌的孔中!

(怎麼……可以?)

齊籐那個雄壯的肉棒,又紅又刺眼地在辰己的視界中搖晃著。

然而,齊籐卻停下抽動辰己之意,附在他耳邊囁嚅著道——。

「比嘉有意思去美國哦。」

「……什麼?」

辰己朦朧的神眸,在聽到比嘉的名字後,就逐漸清醒回來。

齊籐說了什麼?

「你說什麼……?」

「你沒聽說過嗎?比嘉被紐約的分公司請去協助研究,也是陞官啦!」

(怎麼這樣?)

比嘉卻未對辰己提起過。

(這麼說老師就要……遠走他國了?)

換句話說,比嘉要和辰己分開了!只是到現在當事人未對辰己說過。

辰己很久以前,便認為比嘉是個有很多秘密的神秘人物。不,有可能比嘉只是未對辰己坦白而已。因為在比嘉的眼中,辰己是個舉足不夠份量的小孩子!

(所以……比嘉愛去哪兒,就去哪兒……)

比嘉準備對辰己不告而別?

連父母都可以不顧辰己的死活。彷彿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重視及珍惜他的人,唯獨辰己沒有!只有比嘉是對辰己最最特別的人,可是……。

辰己在萬般無奈下,把手伸向剛才被他丟在地上的手機。

辰己對著手機叫道——「老師!你可以救救我嗎?」

比嘉上氣不接下氣的從公司跑回公寓,才花不到半個鐘頭的時間。

在比嘉回到家之前,齊籐已經走掉,走前他還丟下一句——我的任務已經達成了!

「辰己君!你是怎麼了?為何如此狼狽不堪?」

比嘉進入屋內,目擊衣服凌亂不整的辰己,他的臉色驟變,他氣急敗壞地抓著辰己的肩膀猛搖。

「你快說!誰對你作了什麼?」

「……」

辰己卻似個木頭人不吭氣。

如果說辰己是被齊籐強暴而痛不欲生!不如說是齊籐說的話,讓辰己受到深重的打擊!

「比嘉有意思到紐約去。」

這句話此刻仍佔據了辰己的心。

「辰己!」

再聽到比嘉呼喚他,辰己終於拾起頭看了他。

比嘉早已看出辰己受到創傷的眼眸,且只穿著一件睡衣的模樣很狼藉。

(這是……?)

辰己的大腿內,顯而易見是男人所釋放之精液濕濕黏黏地一堆。

比嘉見狀,心臟就不規則跳動起來!

是那個混帳侵犯了辰己?

「辰……!」

辰己卻用他柔弱的手臂,圈住比嘉的脖子,並把他抱得緊緊的。

「辰……己君……?」

比嘉在困窘不已中,斷斷續續地問他。

「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這……?」

「……是藥。」

辰己在昏昏沉沉中,吐出這個字。

「好像還在發作似的……」

「什麼藥?」

「實驗的藥啊!」

比嘉一聽就摀住口!那時的藥的確是具有相當激烈的催淫效果!

(難道辰己君……?)

那也就是說,辰己是在「手淫」嗎?這不應驗了比嘉的心願嗎?

(不!只是辰己的樣子又有點不太尋常……)

既然是自慰,辰己何必流淚?

「老師……」

被辰己深情的呼喚著,比嘉的心部快碎了!

比嘉先把辰己抱緊。

「唔……」

比嘉把唇放在辰己的頭髮上,因為尚未明確肯定,所以他不想吻辰己。

辰己偎在比嘉溫暖的懷抱下,難過的垂下眼瞼。

(老師……)

辰己不敢自動說出齊籐對自己作過的事。

他等著比嘉對他有所表示。

因為老師就要遠行了!

想到此,辰己的心如刀割。

他不敢對比嘉說出我喜歡你,及老師你不要去紐約的話。

辰己只有自苦著。

辰己此時擁緊比嘉,深恐下一刻他就要離開自己。

「呼呼……」

辰己的口中漏出甜蜜又哀愁的氣息。和比嘉在一起,辰己就渾身不自在判若兩人。

比嘉用更熱情的雙手抱著辰己,試圖減輕他的惶恐。同時他的手伸向辰己硬梆梆的陰莖。

「嗯嗯……」

辰己羞怯地扭動身體,沐浴在比嘉溫柔地梳著他的髮絲之氣氳。

辰己的眼裡,蕩漾著喜悅之色。

「啊啊……」

比嘉已好久未碰觸過辰己。那次是被「實驗」後,辰己慾火難耐時,比嘉適時扮演打火英雄之後,就未與辰己肌膚相親過。

比嘉除了實驗之外,幾乎未與辰己在肉體上有過任何接觸。辰己咬緊著唇。

(如果有了肉體關係,老師就會時常在我身邊吧……)

辰己在比嘉的胸懷中思索。

(但我卻沒有可以為老師做些什麼……)

好不容易逮到自願當比嘉的被實驗體,結果在宣告實驗失敗下還為他添麻煩,總之辰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

辰己慢慢的把手,伸向抱住自己的比嘉下肢。

「喂喂……辰己君……?」

辰己用抖動的手拉下比嘉的拉鏈,後者相當吃驚地抬起頭。

辰己卻用著熱情的雙眼凝視比嘉。

「我……想作。」

「咦……?」

「我要替老師……口交。」

「你說……什麼?」

聽到辰己這句大膽的話,比嘉訝異的額頭沁出汗。辰己緩緩挺起上身,坐在比嘉面前。

然後,辰己的頭慢慢地沉入比嘉的下腹部,並用自己柔軟的唇包住比嘉屹立的肉棒;比嘉呆呆地注視著辰己的旋毛。

辰己學會口交已不是頭一遭,但他的技巧似乎與前次又不同,進步了些。比嘉那時候可以正當地藉實驗藥物致使辰己失去自我為名義,對他作「治療」工作。

可是現在……。

「啊啊……」

比嘉被辰己舌頭大膽交纏住他的肉棒而摒住氣息,且辰己還強烈地吸舔起來。

「唔……哦……」

對於辰己忘我地舔舐愛撫之動作,比嘉想阻止他,卻又快鹹得令自己難以割捨,且渴望辰己繼續下去!

這種欲求讓比嘉顧不得矜持!

同時他的命根子已血脈債張至極限!

「嗚嗚……呼呼……」

辰己含著比嘉的陰莖,難過得快要窒息般,口中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響。

「唔唔……」

就在這一瞬間,比嘉突然用自己的唇,封住了辰己的!而辰己則閉上雙目。因為和比嘉的初吻,使他覺得有些苦澀。

(老師……)

這是辰己多麼渴望的一刻!只是當他們的兩片唇相疊在一塊兒時,辰己的胸口卻在陣痛。

這種痛是因為辰己就快要見不到此嘉了!

「啊……唔!」

比嘉用有些粗暴的動作,把辰己推倒於地上。把辰己的手腕抓得緊緊,深怕他會脫逃似的。這讓辰己不自覺地哆嗦起來,因為他察覺到此時的比嘉異於往常。

「不……討厭!」

「你不要亂動!」

不管辰己如何掙扎,比嘉亦絕不放手!同時還將辰己的雙足舉起,讓剛才才被齊籐凌辱過的恥部,曝露於燈光下!

接著比嘉的頭,就埋在辰己的兩腿間。

「唷唷……!」

比嘉的舌頭,開始狙擊辰己的肛門;辰己雖用兩手遮住眼尾,但全身卻在抖顫不停!

「我會……害怕!」

比嘉不僅用舌頭扭轉,還用指尖強硬地將辰己的屁眼,擴展至可以容納他的陰莖大小。

辰己在含著淚中,忍受著比嘉對他的侵略!

很顯然的,比嘉的理性早已蕩然無存!而辰己更深刻體會到,只要被自己心儀的男人蹂躪,他都可以忍耐!

「嗚嗚……!」

在發出吱吱喳喳聲中,比嘉放開他的唇,把身體重疊於辰己身上;兩人均可從緊貼的胸口,聽到對方的激烈心跳聲!

「喔喔……」

被比嘉火熱的肉棒擠在肛門口,辰己無意識地搖著頭。等級 狼頭領

帖子5120 精華0 積分5199 狼牙50 顆 閱讀權限230 註冊時間2006-10-7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9#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2 只看該作者比嘉粗大的龜頭,在辰己的屁洞口摩娑著,並試圖潛入其中!

「討厭……不要哇!」

在辰己苦痛的哀鳴中,比嘉的肉塊似蛇般爬行的速度進入辰己體內!已被充份滋潤滑濕的屁孔雖不痛,然更可怕的恐懼感則向辰己逼上來!

「真的……不要!」

辰己用聽不到尾音的嗓門哀求著比嘉。

「你不要……插進去!」

「……」

比嘉沉默著凝望辰己,後者已發不出一絲聲音,只是渾身震顫。

過了半晌,比嘉為穩住自己的情緒,大大呼出一口氣,忽然將才插入一半的陰莖拔了出來。

「呼呼呼……」

辰己驚恐得不能自己。但比嘉停止繼續作下去時,他才放鬆下來。

「老師……」

只是比嘉未再多說一句話,默默地再次走到玄關。

「老……師?」

任辰己怎麼呼叫,比嘉就是不回頭,也不作任何表示走了出去。

留下一愣一愣的辰己。

4

自那次後,比嘉未再回他自己的公寓。到第二天早上,比嘉才打電話告之辰己「我要暫時住在公司」,也未說出理由。

比嘉存心在躲避辰己。

辰己聽了後,把話筒掛回去後跪了下來。

他感覺過去的一切,似乎已沒有希望了,(老師……)

比嘉昨晚對辰己所作的感觸,似乎還活生生留在辰己身上。

(老師並沒有喜歡我!)

辰己下意識地撫著自己的唇。

這讓辰己不明白,比嘉愛撫自己是什麼居心?

比嘉可能並不討厭自己,可是還沒有到真愛的地步吧!

(老師……不可能會喜歡我嘛……)

辰己對比嘉可以說毫無裨益可言!他又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

(如果有肉體關係,可能就會在一起吧……)

辰己對自己這種愚蠢的想法,只能付之一笑。比嘉在高中干教員時,就深受女同學的青睞!直到目前在同一個公司上班,也經常可聽到女同事提起對比嘉有好感的話;比嘉與齊籐成了公司女同事們追逐的目標!

這一切都讓辰己難過得倍受煎熬。

對比嘉來說,辰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辰己從明天開始又要回公司上班,屆時要如何面對比嘉?讓辰己也感到很頭疼。

「……你為什麼來找我?」

穿著白衣的齊籐,悶悶地望著辰己。辰己只是靜靜地吃著在便利商店買的東西。

翌日。

懷著恐懼心怕見到比嘉的辰己,在上班時聽到同事說「比嘉今天要出差」的話,他就放下一顆心。比嘉沒提說他要出差,辰己心頭還是有些怪怪。

辰己由於未把工作處理好。而遭到主任不留顏面訓斥一頓後,辰己便來到只有齊籐在等他的研究室。

這裡包括比嘉與齊籐,也只有六個研究員,他們平時都不外出吃午餐。但辰己待在研發室。卻感到很輕鬆自在。

對於久久不發不語的辰己,齊籐靠著窗邊叫他。

「你!」

「……」

辰己仍然不作聲地啜著牛奶。

本來是懷著一肚子怒火,想來找齊籐洩憤的。結果發現枯腸轆轆而吃起東西。等把肚子填飽,他對齊籐的氣也消了不少。

(就是齊籐這傢伙搞出來的,我才會被比嘉這麼對待吧?)

辰己嘴巴含著吸管,用上眼皮瞪著齊籐。後者一隻手拿著咖啡,亦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你幹嘛?」

「……」

辰己還是未開口。

只有怒火在內心沸騰。

(齊籐這小於在懷什麼鬼胎……?)

辰己早就認為齊籐說出口的,向來沒什麼好話。

(只是齊籐怎麼會這麼好心,事先告知比嘉要去紐約的事?)

當辰己聽到這件事時,他的心情就煩躁得定不下心,他非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今天老師不在,更方便求證。只是看到齊籐火氣就壓制不下!)

齊籐的長相堪稱俊美,可是由於心懷不軌所以散發出的眼神帶著凶味。

齊籐也用冷冷的眼神,掃過辰己。

「你是來問比嘉的事吧?」

「不是!我是來找你的!」

被辰己用手指著,齊籐的嘴邊很有趣地笑著吊起。

「咦?是來找我的?是為了什麼事?」

「你還好意思問!」

辰己未把話說完,就頓住了。

既然是來找齊籐算帳,當然就要提起昨天發生的事端。可是卻又羞於啟齒!

「你說說看……」

齊籐等著辰己,同時也樂得辰己出招!

辰己說了。

「因為你……對我作過那件事……使我和老師變得很尷尬又不自然起來!」

「是怎麼個不自然法?」

被齊籐咄咄逼人的問。辰己只有猛吞口水的份,但既來之則安之地又說道。

「你對我……作了很變態的事呀!」

「……哦!」

齊籐本來喝著的咖啡,似乎嗆了一口地趴眨著雙眼看了看辰己;辰己卻看到齊籐的眼裡帶笑。

「你笑什麼?」

辰己的血往頭上冒!

因為他是抱著很嚴肅的心態來的!

辰己甚至為此一夜無眠!

辰己霎時失控地翻了個身,重重的拳頭便揮向齊籐;他這一拳很輕易地被齊籐阻擋了下來。

「你不要慌嘛!先冷靜一點!」

「放開我!」

被齊籐攫住手,辰己就開始胡亂地動起來。齊籐苦笑著回答他說。

「其實我只是想向你表示友善。」

「友善?」

辰己聽了後,感到十分不解地眨著眼睛。

「因為比嘉也相當照顧與愛護我。」

「這和比嘉有什麼關係?」

「我們大學時就認識,比嘉在作報告或論文時,幫了我很多忙。」

「作報告……?」

辰己愈聽愈糊塗、理不清。

這和齊籐對辰己性交的事,扯上什麼關聯?

「因為你認為……我和比嘉老師常常粘在一起,所以你才對我這樣?」

「是的。」

齊籐正經八百的點著頭,辰己差點昏過去。

(是真的嗎?……)

齊籐強迫辰己服下春藥這種不該是正常人的行為。也是出於他的善意嗎?

(老師也變的有些異常。難道也是這個齊籐從中搞鬼的……?)

辰己用著迷惑的眼神盯著齊籐,難道這些作法,對念理科的人而言,是很普遍或正常的事嗎?

不料下一瞬間,齊籐突然抓著辰己的腰,讓他站起來!

「咦……?」

然後未徵得辰己的同意。齊籐就用著俐落的動作,解開辰己身上的西裝鈕扣。並鬆解他的領帶。

「你要……幹什麼?」

「你和比嘉」不能作愛「不是嗎?」

「才不……是!」

辰己用話反駁!但齊籐的臉卻向他更湊近。

「你們因為太過於喜歡彼此到作不了愛吧?那就來和我作吧!」

「我有這麼說嗎?」

辰己是絕不可能與自己不愛的人上床!除了比嘉誰也休想碰他!

而齊籐巨大的手,接著掀起辰己的襯衫。

「你不喜歡我,那作起愛來才更輕鬆!因為我不用怕被你嫌棄!」

「你怎麼……這樣?」

辰己千百個不願意和毫無感情的人性交!

「我只是想讓你在肉體上得到性滿足嘛!」

齊籐由不得辰己的反抗,已將他推倒在白色的實驗台上!

「實驗也和我有關係!」

「和你才沒有關係!」

辰己怎麼能容忍齊籐抱著這種原因,就任由他蹂躪自己?但齊籐卻控制著他的腰,對他低聲說。

「你不要亂動!看著我!」

「哼……!」

辰己的身體已熱起來!齊籐的手腕孔武有力!

如果這雙手改成是比嘉的,辰己一定會變成一個小鳥依人。

(如果是比嘉……)

辰己會毫無猶豫把肉體獻給他!

而且希望比嘉在他身上予取予求!永遠不要停止!

「啊……」

辰己揮動著手腳,拚命在抗拒齊籐。

「我……不要!」

然齊籐置若罔聞,且在辰己敞開的胸口湊上他的唇。

「呼呼……!」

被齊籐舔著,辰己就忍不住發出呻吟。但他馬上用兩手摀住口。這裡是公司,且是在光天化日下!齊籐的行徑未免太膽大妄為!

「你放開我!」

辰己想掙脫,卻虛脫無力!昨天晚上比嘉作到一半就放開的身體,此刻還在發熱,搔疼。

辰己好希望!

有人更使勁!或用蠻力來對待自己!

辰己還處在快感中的肉體,渴望被愛撫得還在微微哆嗦著!就算眼前這個齊籐,並不是心所屬的人也無妨!

(討厭!我很下流吧!老師!)

辰己的眼瞼裡裝著比嘉的身影,讓他不能自持!讓他的身心各自分離似的!

「唷呼……!」

當辰己的長褲被脫下時,他就慌慌地用雙手覆蓋於股間。

「你這混蛋!怎麼可以在這種地方?」

「如果不是在這裡就可以嗎?」

齊籐用他的臉龐,在辰己的內褲上摩擦著,當他的手去捏辰己的硬硬龜頭時,辰己就情不自禁咬著下唇。

「你幹嘛……說這種話?」

齊籐又在辰己的內褲上轉動著陰莖先端,辰己就忘形地敲打齊籐的頭;後者不在乎地透過內褲含住辰己的那話兒。

「唔唔……嗯!」

辰己的雙腳在跳彈著!

辰己在一陣噁心中,龜頭滴漏出來的汁液,已弄濕了他的內褲。

「你不要……這樣!」

只是辰己的力氣,絕對敵不過齊籐的!

只要不是比嘉,他才不要!

他絕不肯讓比嘉以外的男人碰!

辰己對比嘉有如此深情的慾念!

但就在辰己使出渾身解數,推開齊籐的身體之剎那!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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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10#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3 只看該作者齊籐的身體便隨著往後退著!

「咦啊?」

辰己在困惑中挺起上身,而當齊籐的身體放開自己之同時,有另一個人影橫過來!

他也是和齊籐一樣身穿白衣,且個兒很高。

「比嘉……老師?」

比嘉是幾時回到研究室的?且也未發現有開門聲!他不是去出差的嗎?

顯而易見,是比嘉把齊籐拉開辰己的。辰己很訝異比嘉會有如此的勇猛之力。

「老……老師……」

且未戴眼鏡的比嘉,用著極度可怕,讓辰己不敢正視的眼光,盯視著他。

比嘉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改變,但又與齊籐在溫和中帶著茫茫然的冷漠印象截然不同;直到現在,辰己才發現自己對比嘉的認識太有限了。

辰己萬萬想不到,比嘉震怒時的表情會是如此這般冷峻。

可是比嘉這種的面無表情,也未對辰己做出任何舉止,卻比出聲斥責還讓辰己更難受。

「啊……」

辰己開口想說什麼。比嘉卻實時打斷他問道。

「你們在搞什麼?」

「我……」

辰己被他一問,才慌張地把衣服拉近,可是他的下身狼狽不堪的模樣,卻赤裸裸地呈現在比嘉眼前。

辰己的臉色急速變化。比嘉一定有所誤會。

「老師,其實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比嘉聽著辰己的解釋,一邊悻悻然看向齊籐。齊籐被比嘉冷不防地一扯。跌坐在地上仰視著比嘉。然齊籐的表情不僅不著慌。且還用頗饒興味的樣子瞧著比嘉。

「老師,我只是……」

對著想解釋的辰己,比嘉只是命令他。

「你快把衣服穿好!」

「哦……」

辰己忙不疊地把衣服穿好後,便被比嘉拉著走到外面。

「老……」

比嘉只顧看著前方。根本不理會辰己,而且他連齊籐也未再看一眼。

「你不想聽聽理由嗎?」

齊籐仍坐在地上的問比嘉。

「我不想聽!」

辰己被這樣的比嘉嚇著了,他發不出任何聲音;同時也看出比嘉的獨佔欲,原來是如此強烈。

比嘉很冷靜的把辰己拖至總務部。知會一聲他與辰己二人要早退後,便在大馬路上攔下一部出租車。坐在出租車上,比嘉在盛怒中,仍可保持他的沉著態度。不管辰己怎麼開口,他都不發一語。

一路上只有辰己在心驚膽跳著。

當比嘉進了自家的門,脫下西裝坐到沙發上時,辰己仍呆呆地佇立在門口。

「那麼……」

比嘉終於開了口。

「你現在可以解釋是怎麼一回事嗎?」

「……我……」

辰己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為了解釋原委緩緩地走近比嘉說了。

「是齊籐他突然……」

「這個我一看就看出來了!」

比嘉兩手交叉著追問下去。

「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不會反抗他?」

「我想反抗他呀!但就在那時老師進來了……」

「喔!」

比嘉的聲音帶著不信任。

「那我是壞了你們的好事嘍?」

「……哼!」

辰己一聽,揮出一個耳光,把比嘉的眼鏡甩至客廳的角落。

「……你……」

辰己的淚水盈眶。

「你為什麼要說這種風涼話?」

辰己覺得他真的不瞭解比嘉。

如果這是比嘉吃醋的表現,辰己倒是會很高興。可是,比嘉並沒有對他說一句「我喜歡你」的話。

那麼比嘉又有什麼權利可以說這種話?

「……」

比嘉被辰己賞了一個耳光後,沉默著在深思。

辰己等著比嘉向他道歉。

只要比嘉肯道歉就可以。

那就快致歉呀!

可是比嘉卻吝於說出那句——。

「請你原諒」的話。

辰己的心都碎了。

「我需要……調整一下。」

(所以!)

辰己想聽的是,比嘉發火的「理由」!難道比嘉只對「教過的學生」憤怒?抑或是……。

(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辰己想聽到的是因為自己在比嘉心目中是特別的存在,所以他才會這麼火?

然比嘉卻未再說什麼,想步出屋子。但辰己卻一個箭步,擋在他前面。

比嘉與辰己兩人四目對視!誰也不肯讓一步的,氣氛很僵持。

「……我……」

辰己還是先開了口。

「是我……喜歡作那種事!」

比嘉一聽,拳頭微微在發抖。

「因為很舒服!」

比嘉把說著話的辰己推開,往門口走去,辰己又緊接著說下去。

「是真的!上次實驗時讓我服下了藥之後,我好像上了癮似的!」

「你不要這麼下賤!」

比嘉的口氣,聽得出有些慍意。

「我是真的火了!」

比嘉一把揪住辰己的頭髮,一邊用手去摸他的下巴。

比嘉最不屑辰己如此輕佻的口吻及表現。

不過辰己並不退縮!

因為他渴望比嘉愛撫他!他不想離開比嘉!

「……那好!」

辰己閉著雙眼,噙住淚水對比嘉道著——。

「我們到床上去吧……?」

上了床,辰己自動寬衣解帶。拉下窗簾的室內一片漆黑。

只有從窗簾間的細縫射進來的光線中,可以看到辰己赤裸的身體。

比嘉在逡巡一眼一絲不掛的辰己後,把自己的身體壓在他上面。

比嘉的唇漸漸湊近辰己,他閉著雙目迎接著。可是……

「……?」

辰己等了半天。比嘉的唇仍未貼上自己的後。不由得把眼睛張了開來,覆在他身上的比嘉,眉根深鎖著。

似乎相當地苦惱。

(老師……)

比嘉在猶豫是否該吻辰己。

辰己只好撐起身子吻起比嘉;後者未推拒。也不積極響應。

雖然已經挽回不了。辰己也深深懊悔著。

而且只有傷害。

自己與比嘉只有更難過。

可是如果不行動就更沒有指望,辰己好害怕。

「啊啊!」

在放開唇之同時,比嘉的手開始搔動起來,辰己雖然僵硬著身子,卻甜蜜地感受著。

只是「如此」。當然不叫做喜歡。

「……唔唔……」

被比嘉撫愛,辰己就戰慄著。

比嘉用著從未有過的粗魯動作動著,但這反而是辰己想要的!

「啊……」

比嘉用力地吸、咬夸著辰己的乳頭。辰己不敢叫的太人聲。且他的那話兒已然勃起!

「……不要……」

比嘉把辰己的兩隻腳撥開,自己的頭埋入其內,聽著比嘉口中發著叭叭喳喳聲,任其肆虐著。

「嗚嗚……呼呼……」

比嘉舔的美味無比,禁不起撩撥,辰己的龜頭的洞,已流出濃稠之液體。

(昨天……也流出了好多……)

辰己的陰莖已雄赳赳氣昂昂;比嘉一定把辰己想像的極其淫蕩!

(剛才比嘉也說過……)

辰己的眼尾滲出新的淚珠。

比嘉視若無睹地用手指圈住辰己的肉棒,用力地吸吮著他的龜頭,辰己很快的便射精出來!

「唷唷……!」

接著比嘉又愛又撫辰己敏感之部位。

他把溢出之精液,將後面的孔濡濕後,手指便探入。辰己在忍著苦痛中在床上扭動著。

「你很喜歡被我這麼弄吧?」

比嘉用手一進一出之際,冷冷地問辰己。

「你已經很喜歡被我這麼愛撫吧?」

「才沒……有!」

辰己想駁辯,且他知道今天絕對逃避不了比嘉之凌辱。但只要是比嘉喜歡,他就甘願受。

「嗚嗚……嗚……」

比嘉的手指探得相當深入。

接著便觸及比嘉已火熱之肉塊。

辰己在深呼吸中,等待著比嘉的插入。

辰己也絕對不閃避!

只是等了許久,比嘉的肉棒仍未進入!

「……?」

辰己只好睜開眼,偷窺了比嘉一眼。

他看到比嘉的黑色眼眸中有自己的影子,辰己被他凝視得胸口刺痛著。

「唔唔……」

比嘉激情地封住辰己的唇,但片刻後,不僅唇連身子也離開辰己!

「咦……?」

辰己的目光追隨著比嘉的背部;只見到比嘉快速穿上衣服走出屋裡。

「為……什麼?」

辰己用著抖顫的聲音問。

比嘉又一次作愛半途而廢!

「為什麼會這樣?老師!」

辰己多麼願意與比嘉合而為一呀!他不敢奢望心靈合一!至少肉體可以啊!

「我真的不甘心!」

辰己脫口大嚷。

「我討厭老師!我恨老師!」

只是比嘉頭也不回一下。

辰己向他丟過來的枕頭,撞及到被比嘉關上的門破了洞,裡面的羽毛飛散了出來。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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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11#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4 只看該作者5

那天,辰己搬離比嘉的公寓,且也向公司提出辭呈。本來是為了能多與比嘉在一起的工作,他毫無眷戀的便辭職。

(老師是渾蛋加三級……)

辰己在哭泣中回到老家。因為他過去租的房子已退租,也沒有其它地方可去。

從辰己十八歲離去後,就未再回來過一次的家,如今是因為這樣的情形,成了倦鳥歸巢。

回來家裡接待他的不是家人,是幫傭。辰己躺在偌大的床上賴著不起床。

因為在這個時刻,一個人靜靜地睡著是最舒適的。

(我今後……要怎麼辦?)

在思考著將來的問題時,腦子裡被比嘉的人佔滿著。辰己對自己如此思念比嘉,感到十分震愕。

(我是怎麼回事……)

原來列為「第一」的,仍舊是比嘉。自從與比嘉認識之後,辰己才發現自己想要什麼。

所以說,失去了比嘉,就等於他已失去了一切!

(我才不要……這樣……)

他不喜歡自己在比嘉面前,總是驚慌失措!

更恨自己無能攫住比嘉的心!

相對的,與比嘉認識後,辰己常會自我厭惡;因為比嘉的存在大得讓自己變得如滄海一粟。

(要怎麼辦……?)

辰己把臉埋在枕頭上。

(我要……如何是好?老師……)

已經不想再見到老師了!

在比嘉面前醜態百出,現在還有什麼臉可以見他?比嘉也不會想見到自己吧?

辰己只想賴在床上。

就在此時,幫傭在房門外叫辰己。

「少爺,您的電話。」

「是誰打來的?」

辰己有些期待是比嘉打來的。

但卻不是。

「是一個自稱為野村的女孩子,她說想談公司的事。」

(怎麼會……?)

辰己走出走廊,接過幫傭手中的分機。野村是在白鷺製藥公司與辰己同一部門之女同事。由於二人是同一時期進入較熟,她是關心辰己忽然辭去工作嗎?

「喂喂?」

「啊!宮崎君嗎?你怎麼突然辭職了?把我們嚇一跳!」

野村的聲音很爽朗。使辰己聽到這個聲音有一絲振奮。

「啊,抱歉沒事先知會你們一聲!因為我也是突然辭掉的……」

「是嗎?啊,我是有急事找你!」

「什麼事?」

「你可知道研發部比嘉先生的手機號碼?宮崎君,你不是和比嘉先生交情很好嗎?」

「咦?比嘉老師的手機號碼?」

聽對方這麼—問,辰己有些措手不及之感。

「我是知道。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咦?宮崎君,你還不知道嗎?」

電話那端的野村,顯得有些詫異地說下去。

「比嘉先生下個月就要調職了,所以研發部與別的部門要分別替他餞行。聽說別的部門有許多想追比嘉先生的女同事。但因為我已有男朋友,所以除外。我是被同事托著找你!宮崎君,不好意思,請你幫忙……」

野村再說什麼,辰己已聽不下去。

辰己的確耳聞過比嘉要調職的事。

辰己用干扁的聲音問她。

「……你是說比嘉老師要調到紐約去嗎?」

「對!你果然也知道嘛!比嘉先生前途無量吧?可以調到紐約的分公司去發展!」

這些辰己還不是從比嘉本人,而是齊籐口中獲知的。結果辰己一直沒有勇氣去證實!

(搞什麼嘛……)

辰己忽然全身乏力。

(老師從開始就……)

比嘉根本就沒有打算與辰己廝守在一起的意思!

辰己蹲在走廊,嗚咽地抽噎著。

但野村似乎並未察覺到。

「宮崎君,你有在聽嗎?我們也希望你來參加……」

辰己當然有在聽!只是他出不了聲音!

辰己後來就模稜兩可地應著野村後,掛斷電話。但辰己的心早被比嘉擠得滿滿的,毫無一絲空隙。

「……所以,你又來找我了?」

齊籐捏疼了辰己的臉頰說道。

此處是白鷺製藥公司十樓的研發室。時間是下午六點,同事已經下了班。辰己去找還一個人留在研發室實驗的齊籐。

人才踏進門一步,辰己便扎扎實實地揮出一拳,把齊籐打得踉蹌向後退了幾步,而辰己則蹲在地上開始哭泣。

在抽抽噎噎中,辰己出言責備齊籐。

「這都要……怪你!」

「你不要遷怒別人,好不好?」

齊籐用力抓起辰己的手,有些不悅地抗議。

「反正你已經辭職了!那就不要再來公司嘛!」

「哼……哼……」

辰己似小孩子般哭著,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走向門口。既然已不能與比嘉舊情復燃,再待下去亦是枉然。

「我走了!」

「你等一下!」

齊籐修長的於腳,堵在門口。

「既然你來了,就順便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辰己抬起婆娑的淚眼盯著齊籐,後者臉上飄著些許喜悅之色。

「陸人今天晚上要去相親。」

「哼……嗚嗚……哼……」

本來已停止的淚水又溢了出來,他實在不想聽到這些。

齊籐卻有些幸災樂禍的繼續問。

「你們不是有發生肉體關係了?」

「才……沒有……」

比嘉好幾次都是作到一半,就莫名其妙停下來!

「你們沒有作愛嗎?」

「有作……但每次都沒有」作完「……」

辰己不只是要肉體的結合,他更需要比嘉愛上他,並且是全心全意、心無旁騖的愛他。

當然這種想法或許是自私了點。

齊籐聽了,把手放在抖動的辰己肩上。

「既然有作就好啦。」

「一點也不好!」

辰己睹氣地拂開齊籐的手,齊籐也迷惑地說。

「為什麼陸人自那以後也不跟我說話?陰陽怪氣的?」

(這個齊籐……根本是木頭人!)

和齊籐說再多亦無濟於事!辰己只有黯然神傷流著眼淚。齊籐瞥瞥他後說。

「你就不要哭了嘛!」

「我偏要哭!」

比嘉都要去紐約,辰己又怎能不傷心?何況他又一邊忙著親事,這等於擺明著辰己就要失去他了!

齊籐歎歎氣又道。

「你們這2個人,根本就是一對白癡!」

「……咦……」

辰己未把頭抬起。

「說你們白癡,一點兒也沒錯!」

「你別……再說了!」

辰己不認為齊籐有資格可以取笑自己與比嘉,但他並未於以反擊。齊籐拖著腮,似乎在思索什麼。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我可不敢領教你的辦法!」

辰己馬上回絕。因為他在潛意識中,已不太相信齊籐的人格。

然齊籐卻不分青紅皂白,抱起辰己的腰,勉強他走向出口。

「喂!你幹什麼?快放開手!」

「你就跟我來吧!」

在黑暗中推著手腳亂揮的辰己,搭了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別一部門留下來加班的女同事,用很怪異的眼光瞧著辰己與齊籐,而辰己則用一隻手蓋住臉。

(實在是……丟臉死了……)

齊籐把辰己帶到距公司不遠,他自己的住處。

一進入屋內,辰己就被齊籐剝光衣服,讓辰己身體凍得直打著哆嗦的狼狽相。

「我才不要這樣!你……」

齊籐則好整以暇的抽著煙說。

「你不是喜歡比嘉?想要佔有他嗎?那你就要沉得住氣!」

「嗚……呼!」

齊籐讓辰己換上的是純白婚紗禮服,齊籐家何以備有這些玩意兒?辰己不想追究!因為他的行徑本來就是有些脫軌。

「你讓我這麼穿,和我喜歡比嘉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

齊籐振振有辭地回辰己。

「你就穿這個樣子,去找正在相親的比嘉!」

「你別扯了!行得通嗎?」

辰己用皮帶拍打著地面。

「我要走了!把衣服還給我!」

「我已經把你的衣服丟了!」

「什麼?」

辰己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句!

「那我要怎麼回家?那你借我衣服穿也可以!」

「你想逃避?」

齊籐顯得十分冷靜。

「你是這麼禁不起考驗嗎?」

「這與考驗無關!」

辰己認為這是涉及常識的問題!

盯著辰己看的齊籐,慢慢向他靠近,然後從口袋取出一瓶似噴劑的罐子。

「那是……什麼?」

辰己還未來得及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時,齊籐就用手上的噴劑,對著辰己的臉噴。

「等你清醒過來後,一切就會很順利!你要相信我!」

「我能相信你嗎?你這王八蛋!快放開我!」

被齊籐噴得辰己已經昏眩起來,意識也漸漸地朦朧。

(實在可惡!……齊籐這個大變態—變態得根本不是人——!)

辰己在昏昏沉沉中,想到的不是令他痛苦的戀情,而是滿懷的憎恨與怒氣。等級 狼頭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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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摩天大樓沉在夕暮的黑暗中,比嘉穿著工整的西裝,倚在四十樓高的窗邊,遠眺霓虹燈海。

比嘉今天又被安排在號稱市區最高的飯店之最頂樓,進行他索然無味的親事。

(只要我放棄,親事根本就談不成……)

比嘉很無奈的把額頭貼在窗邊。

因為比嘉身邊那對感情不睦的父母,已在開心談論兒子將來的婚事,讓比嘉實在很難拒絕兩位老人家的盛情。

(只是眷戀著我與辰己不可能的戀情……也不是為法……)

比嘉最不敢面對的,就是失去所愛的人與親人。在親眼目擊心愛的辰己與好同事兼好友的齊籐相互摟抱親熱的畫面後,還被辰己對自己「淫亂發言」!

這些均讓比嘉心灰意冷,所以他才想接受遠調美國,以及首肯父母的媒妁之言。

因為比嘉已經豁出去了!

(這或許是……天意……)

比嘉認為自己與辰己已無法結合而認命!

(辰己群對我是很懷念,但我想那應該……不是「愛情」……)

加上辰己一向很孤獨,對他多關切一點,便會對年紀稍長於他的男人產生依賴或眷戀之情;比嘉甚至譴責自己不該扭曲辰己對他的好意。

(但就是因為有辰己,我才未再繼續干教職的。)

起初比嘉只是對一個動粗的辰己,寄予關懷同情之心,豈料在接觸久了後,自己也對辰己動了真情。

之後,辰己的長相、動作或任性,對比嘉都是可愛得讓他無法自持。

(但如果搞成師生戀的話,不只會引起軒然大波,更是一種犯罪行為……)

所以比嘉無論如何,都得保有最後的理性。

「陸人,時間差不多了。」

身上裹著和服的母親,過來叫了一聲佇立在窗邊的兒子一聲。比嘉大大地呼吸一下,然後用必死的決心,走向相親的房間。

就在那個時候,比嘉背後的電梯門打開。

「你……?」

比嘉聽到耳熟的聲音,很自然地回過頭一看,那個他最最不想見到的人,就站在那兒!

「一也……」

「你穿西裝並不適合!」

齊籐與比嘉並肩走著,皮鞋踏著地面發出卡噠卡噠聲音。比嘉皺著眉瞪著齊籐。

「你找我有什麼事?」

「這給你!」

齊籐不由分說地,放了閃著銀光之物進入比嘉的口袋。比嘉看也這是飯店的房間鑰匙,上面寫著一一二三的號碼,意即十一樓客房。

「這是做什麼?」

「你不快去!辰己就會窒息而死!」

齊籐無腦的說了這麼一句,旋即轉身要走。比嘉慌忙抓住對方的肩。

「等等!你是什麼樣意思?」

可能聽到比嘉驚慌的嗓音,他媽媽不安的回頭看他。但比嘉此時已顧不了這些。

「辰己君不會又是……」

「你如果還關心你,就趕快過去!」

齊籐又丟下一句,然後就衝向電梯。比嘉在聽了齊籐的話後,心裡十分惶恐失措。

(什麼窒息而死?)

比嘉呆呆地看著手上握著的鑰匙。

「陸人,你快點呀!」

比嘉的母親催促著他,相親的約定時間快到了,不能再磨蹭下去。

(一也……你對辰己作了些什麼……)

比嘉很久以來,都很懷疑齊籐與辰己私下的交情;如果說站在好朋友立場,比嘉對辰己有意思的話,齊籐是絕不會放過他的。不過,這也許是獲得辰己的許可,齊籐才會把鑰匙給了比嘉吧。

所以此刻,比嘉急於去見辰己!

(……去看看辰己是否真的窒息而死……)

「陸……陸人?」

比嘉雖然聽著母親的聲音,但他的雙腳卻走向電梯。

「對不起!我有急事要為!」

並且對母親留下這句不置可否的話。

比嘉上氣不接下氣地衝向齊籐交給他的鑰匙上寫著的房間號碼之前,使勁地按著門鈴。

「辰己君!」

一邊轉動著門把,走進室內便往床上瞧。當他看到床上的人之雙腳被綁著,且穿著一身白色婚紗禮服時,比嘉的背脊就凍僵了!

辰己究竟是怎麼了?

「你沒怎樣吧?辰己君……」

比嘉問到此便說不下去!

辰己的手腳被捆綁著、嘴巴被箝口物封住,卻未見有明顯的外傷,且閉眼睛很安詳地睡著。

只是——……。

「嗚……嗚嗚……」

忽然,從辰己的口中發出悲傷的鼻息聲。

辰己身上穿著白色禮服、頭上被皮帶圈住、而躺著的床旁邊放有一束花。

比嘉見狀,愕愕然地矗立於床旁。

(這是……怎麼了……?)

辰己太可愛了!

比嘉在片刻後,才匆匆忙忙替辰己解開箝口物與繩索,怕他窒息致死。

「辰己君!辰己君!」

「唔……?」

被比嘉輕輕拍拍臉頰,辰己才張開雙眼。

「啊……老師……?」

辰己用著醉眸抬頭仰視比嘉。

「唔……」

當比嘉的唇封上辰己的後,辰己便在甜蜜的吐息中,緊緊摟住比嘉。

「唔唔……呼呼……」

當比嘉轉動著辰己的舌頭時,辰己不禁呻吟了出來。且朦朧的意識也清醒過來。

「……哇哇哇?」

當辰己發現自己熱吻的人是比嘉時,他就大聲叫嚷著。比嘉即刻摀住他的口道。

「辰己君,你不要怕!」

「不!不!為什麼……老師……會和我……」

辰己慢慢理出頭緒;他在齊籐的家被他噴了似瓦斯的噴霧之後,就……。

「怎麼會?」

「所以我叫你不要怕嘛!」

聽到比嘉怒罵,辰己有些畏縮。

自己這付德行!

齊籐把辰己扮成穿婚紗的新娘子,而且還特意把他放到比嘉準備相親的地點……。

(我真是……丟死人……!)

辰己想一死了之!尤其還在心愛的比嘉面前如此不堪!

只是比嘉並未放開辰己,他試著安撫後者道。

「這又是一也搞的鬼吧?那傢伙……!」

「請老師一定要大人大量原諒我!」

辰己很誠懇的向比嘉求饒。

「我絕對無意阻撓老師的好事!事是齊籐那傢伙……哇哇!」

辰己說著,身體不由自己地彈跳起來,他用發抖的手伸向被禮服包裹著的下肢,但在比嘉面前,他還是有些猶豫不前。

不料比嘉卻粗暴的把婚紗裙子掀了起來,辰己也隨著悲鳴地大叫。

「唷哇……?」

「……」

比嘉也被辰己裙下的風光給震懾得說不出話來;穿在大腿的吊襪帶連著的骨褲,只是由黑色的蕾絲縫製而成的,完全遮掩不住辰己繃得硬硬將呼之欲出的陰莖嘛!

比嘉便用手把辰己的內褲脫下。

「不……不可以!」

那層薄薄的布,在辰己的抗議中被子比嘉脫了下來。同時發現辰己的肛門有一條軟線。

「討厭……!」

只要拉拉軟線,約似小老鼠般大小的粉紅色軟線便從辰己的秘處露出來;但只要把這個插入體內,便具有不斷振動之功效。

「啊……!」

辰己張大著雙目,望著這些陌生的性道具。那一定是齊籐才趁他昏厥時插進體內的!

(齊籐實在太沒分寸!太可恨了!……)

辰己咬著下唇;被他心儀的比嘉目睹這些,他實在不想活了!

辰己處在進退維谷中!

「這……是……?」

辰己想解釋,他不希望比嘉對他存有更多的誤會!在他心目中,沒有人可以取代最鍾愛的比嘉!

「辰己君!」

「嗚……嗚!」

聽到比嘉叫著,辰己就怕得把身體縮成一團。

但很意外的是,比嘉並未如想像中大發雷霆。對方反而是用冷靜的嗓音問他。

「辰己君……你喜歡搞這些嗎?」

「才不喜歡!」

辰己想也不想一下就回答這句話。

「我才不喜歡!這很變態耶!」

「那麼是誰搞的?」

「……哼……」

辰己並未老實說出自己是被齊籐耍的!

「請老師……不要計較……」

辰己除了說好話之外,別無他法。

「老師……我……」

我好愛老師!想佔有老師!不想和老師分開!

辰己心裡這麼想著。

「我喜……」

但話未能完整表達出來,辰己便用雙手蓋住自己的臉。

比嘉把辰己的雙手撥開,讓他看著自己。

「你看著我!」

「我……」

辰己怕比嘉怒斥他,而不敢把頭抬起來。

「我不但不生氣,也想向你道歉!」

「咦……?」

辰己聽到這句話,才仰起頭。

「這一切都是我……」

辰己又不由得方出充滿疑惑的聲音。而比嘉只是把辰己的大腿舉起。

接著把婚紗服拉至辰己的腹部,被他扯下的內褲還纏在腳踝處;辰己裸露的肛門,似有熱熱的硬塊在碰觸他。

「你這句話如果能早點說出來,不是更好嗎?」

「……唷唷唷!」

比嘉用他滾燙的陰莖,去擴開辰己剛才還含著軟線的花蕾;辰己的下巴反仰著。

「喔……喔……」

辰己在此時此刻,簡直是不敢置信!

(老師的肉棒……插入了我的體內……?)

「……你如果不願意,我就拔出來!」

比嘉是摒住氣息說出此話的。

「……我喜歡你。」

「……」

喜歡的話,辰己已經表露過了。

但這是比嘉第一次對辰己方出喜歡的話!

「你不要……拔出來!千萬不要拔出來……!」

辰己迫不及待把比嘉想拔出來的性器,緊緊夾住。

「老師……我好愛……好愛你……」

「辰己……」

這也是頭一次,辰己的屁洞柔軟地鬆弛著,把比嘉的夾住不放。

「唔……嗯嗯……嗚!」

然後比嘉就把唇貼近辰己的臉,緩慢地動起腰部,辰己在他的抽動中唇邊漏出甜美的嬌喘聲。

「你……幹什麼?」

比嘉與辰己可說是歷盡千辛萬苦,肉體才得以合而為一,但辰己卻交纏住比嘉的四肢阻止他動。

「不要……這樣!老師……!」

忽然比嘉的龜頭,從辰己的屁孔中滑了出來,比嘉又再次摟住辰己的身體,還用手輕撫著他的頭髮。

「我會用更緩慢又輕柔的動作做。」

「啊……?」

在辰己的迷思中,比嘉的手在他的下肢蠢動。

比嘉輕微的振動後,就用他的肉棒去撫觸剛才才擴展開來的屁眼。

「啊……唔!」

辰己在全身痙攣著中看著自己的大腿間後,不由得張口結舌!

「不……不要!」

把才從辰己體內抽出來的軟線,又插進辰己的肛門內。

軟線淫意的振動,使辰己有些心慌意亂。

「討厭!討厭!老師!你在做什麼?」

辰己無助地想制止比嘉對他的淫行,但比嘉的唇角卻浮起邪惡的笑意。

「這是在處罰你!」

「嗚……唷唷!」

辰己的蓓蕾處,可聽到吱滋音響。

軟線的前端,仍插在辰己的身體裡。

「我看你已經很習慣了!且有快感吧?」

「這……」

辰己則用搖頭,想拒絕比嘉的手。他並不排斥作愛,但使用這些性道具,對他是很難堪又羞恥的事。

「不要這樣啦!……我們可以用正常的方式作呀……」

在軟線被抽出來後,辰己才鬆一口氣。但比嘉的性玩遊戲並未結束。

「嗚嗚!」

當白色的婚紗服滑至辰己的肩頭時,接觸外氣的胸口便緊張的收縮著。仍在微微振動著的粉紅色性具朝辰己的敏感帶而下。等級 狼頭領

帖子5120 精華0 積分5199 狼牙50 顆 閱讀權限230 註冊時間2006-10-7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13#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5 只看該作者「這裡也……勃起了!」

「嗚!」

被比嘉用硬硬的塑料,磨擦辰己的乳頭時,辰己就情不自禁地壓住他的肉棒。

「呼呼……唔唔……」

辰己當著的面,他身上的婚紗服已被陰莖射出之精液沾濕了,且量是又多又濃稠。

「還在出來哦……」

說著,比嘉便把頭埋入辰己的大腿間,且吸吮著辰己濕瘩瘩的肉芽。

「不……不要!」

叭喳聲不絕於耳!

比嘉用他的嘴,再去壓搾仍流不停的性器。

「哎喲!我又要射了……!」

辰己雙遙掩住臉向比嘉哀求,但比嘉充耳不聞。

比嘉用舌尖舔撫已含在口裡辰己的勃起陰莖,當舌尖漸漸移至龜頭膨脹處時,就忘形地攪弄龜頭的洞口。

本來是頭往左右搖動想掙脫的辰己之屁股,現在變自動抬起著想要求更刺激的動作。

「啊啊……哇哇!唷!」

想射精的衝動支配著辰己的每一個神經,他在忍無可忍下,終於在比嘉口內釋精!

豈料,比嘉卻猛然封鎖住辰己的肉棒根部,防他繼續出來!

「咦……?」

辰己大張著眼睛、全身僵直!

「不要這麼……殘忍啦!老師……!」

辰己被封住的陰莖在陣陣發疼;且猛烈的欲情已將辰己的理性淹沒!

「嗚……呼!」

辰己開始嗚咽起來!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你還不能射精!」

比嘉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把辰己的手引導至他自己的分身上。

「接著我就要用這根讓你射精!辰己君!」

「你……」

辰己的喉嚨在悲鳴,被自己含過愛撫過的比嘉男根,在辰己的手中熱熱地跳動著。

比嘉也是用著他粗大的龜頭,把自己的肛門擴開的,然而此際辰己卻有些懼意的用兩手,把比嘉的胸口推開。

「我才……不要!」

「那不行!」

比嘉斬釘截鐵拒絕,然後將灼燒的肉棒沉入辰己的體內。

「剛才不是連根部都插進去過了?所以不會有問題。何況你的肛門,也已經夠柔軟了……。」

「天……啊!」

比嘉說的是沒錯,辰己的肛門裂縫已打開著等待迎接比嘉的巨根,說著的那個瞬間,比嘉的肉棒便輕易地鑽至辰己體內深處,耳邊傳來肉棒摩搓內壁吱吱喳喳淫意聲,辰己的陰莖又濕了。

「你看!不是整根都插進來了!」

但比嘉並未立即採取行動,還在辰己的體內玩味著。

「會痛嗎?」

「不會……可是真的不要……!」

辰己雖然打開雙腳,卻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連接在一起的部位,熱得快要散掉一般!

「你可知道我多想與你結合?」

「嗚嗚……討厭啦!」

下一刻,比嘉就慢慢地用他的肉棒抽動起來。

「好燙的感覺!真的變的……怪怪的!」

「我看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邪念哦?」

「啊……呼呼!好熱!」

比嘉把本來不是性器的部位,強硬地轉變成敏感帶,加上自己的陰莖亦隨著比嘉在後方的抽動,也膨脹得快爆炸開來!辰己即將要崩潰!

「我恨不得把你關在家裡,什麼樣地方也不讓你去,整天與你作愛莫能助我的陰莖要插入到你體內最最奧妙的深處拚命抽動才甘心……!」

「唷唷……!」

「我會先把你的肛門弄松且相當適應後,把你射出來的精液量,如數射擊回你的體內……」

被比嘉依其所言那般蹂躪,辰己便哀叫連連。

「不管你怎麼哀嚎,我都不會放開!……一想到這些就……」

「啊啊……呼呼呼!」

被比嘉不斷地侵犯下,辰己又噴出白色蜜汁;辰己還挑逗地扭擺著腰、摟住比嘉。

「你就……作吧!」

辰己勇敢地響應比嘉。

「只要是老師……對我作什麼……我都可以接受……不會抗拒……」

這話聽在比嘉耳裡,宛如出谷黃鶯。

「你可以……射在我的身體裡……老師……!」

辰己的婚紗服早已凌亂狼藉,但他在喘著氣中,仍不願意比嘉離開他一步。

「啊啊啊!」

接著比嘉就在辰己狹隘的肛道中吐精!他們二人緊緊擁抱著,比嘉在辰己的耳邊呢喃著說。

「……這種事不可能再作第二次!」

「……咦?」

辰己狐疑地微傾著脖子。

「因為我不敢保證自己保有理性與忍耐力!」

辰己同意比嘉此說,辰己也不希望再有這等羞恥的性交行為。不過——。

「那下次……我們可以用正常體位作愛嗎?」

辰己絕對不知道自己問這話的表情,對比嘉有多麼的煽情作用!

「啊……啊!」

這時,還含在辰己體內比嘉的性器,又再次激烈地收縮鼓動!

「我已等不及下次了!」

「你好討厭……老師……!」

後來,比嘉與辰己又不斷地繾綣、需索彼此肉體的歡愉。直至精液把辰己身上的婚紗沾濕至已不能再穿下去的地步,方才善罷干休。等級 狼頭領

帖子5120 精華0 積分5199 狼牙50 顆 閱讀權限230 註冊時間2006-10-7 引用 使用道具 報告 回復 TOP

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詳細資料 14# 大 中 小 orange6 (681)發表於 2006-12-9 22:55 只看該作者7

那天,辰己一直祈禱暴風雨會來侵襲,結果天不從人願,天氣反而是萬里晴空。

在成田機場往返的飛機均能如期飛行,現在這個時候,辰己倒希望飛往紐約的班機有延誤現象。

「我去那邊後,很快就會返國。」

對著淚灑機場的辰己,比嘉微笑著用話安慰他。

因為拒絕父母撮合親事,就不能不答應去紐約履新的比嘉這位將遠行的人,反而是一直很有耐心地安慰著辰己。

本來預定三年才回來,又改為二年。最後是答應一個月回來一次。

「只有一個月不見,我們可以用電話連絡呀!」

「只是一個月?對我來說很漫長耶!」

辰己這句鬧彆扭的話,聽在比嘉心窩裡卻暖洋洋。他喜歡辰己在下自覺中流露出來的愛嬌。

比嘉為防引起旁人之注目,故作冷靜的說。

「好吧,那就又改成半個月見一次面!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這樣子要怎麼去研究啊?陸人!」

突然,比嘉的身後有人說了這話。

在話別的比嘉與辰己二人的肩膀,馬上就凍住了;因為他倆都同時聽出聲音的主人,便是只會替他們惹是非的元兇!

「……老師?」

「什麼事?」

辰己與比嘉都未回頭,低聲說道。

「我來引開那傢伙,你就趁這期間閃他!」

「咦?那怎麼成?如此的話我會擔心得晚上都睡不著覺!」

「沒關係!這一點我絕對可以幫得上老師的忙!」

「可是……」

「你們又想算計我嗎?」

齊籐忽然插入比嘉與辰己,讓他們恨得咬牙切齒。

「我今天要搭飛機又沒告訴任何人!你怎麼像個惡魔附身般出現啊?」

「哼!你本來就是不應該來!你這不是很厚臉皮嗎?」

齊籐用手押在耳旁,說著——。

「我是放心不下趕來的!」

「你才不會這麼好心,會這麼關心我!」

比嘉呵護地摟住辰己,二人都用著不歡迎的眼神瞪著齊籐。

齊籐就表露出萬般委屈的,把花束交給比嘉。

「這是送你的,祝你一路順風。」

「謝謝你,可是我就要搭飛機了。」

「那麼辰己,你收下!」

「你不要叫我的名字!」

辰已用力地抓住比嘉,用眼神徵詢比嘉,花要收下嗎?齊籐則不解的反問他們。

「我是來送別的,你幹嘛這麼不領情?」

「辰己君,我對你很抱歉的是。很顯然我交錯了朋友!」

「這不能怪老師呀!」

齊籐在得不到原諒下,只好拉起比嘉的手,辰己就馬上讓著比嘉。

「老……老師!」

「辰己君!」

「該上飛機了!」

不巧的是,此時正好廣播比嘉登機時間到了,但比嘉卻一動也不動,因為他最愛的辰已被大個兒的……。

「你放開他!一也!」

齊籐卻緊緊拉住辰己,且嘴角漾著冷笑。

「我看你們真的是難分難捨!所以必須有個人狠心將你們拉開才行!」

「多謝你這麼好心!」

「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

「看在是朋友的份上,而且我也閒著。」

比嘉與辰己同時想出手扁齊籐,無奈時光無情地一刻刻逼近!

「陸人,你還是快登機吧!」

「哼!」

比嘉咬著下唇。

「老師!」

辰己更是顧不得旁人大聲叫嚷出來!

結果比嘉那張搭往紐約的飛機票,就白白浪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