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印

作者:snow_xefd(雪凡)

(一)

「呼……呼……」間宮櫻子用力的翻身,把汗津津的裸背亮給了丈夫,她故意用很大的聲音喘著氣,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這是她嫁進間宮家三年中唯一稱得上激烈的生氣方式。而每一次,都是出現在這樣的時間裡。

間宮亮討好的從背後撫摸著她渾圓的肩頭,在上面輕吻著小聲說:「櫻子,對不起……我太累了。」

太累了太累了太累了,三年裡她已經聽了一萬遍了。櫻子抿著嘴唇,委屈的眼淚已經快要從眼角流出來,但她還是沒法把心中的不滿痛快的說出口,只是很低很低的說:「沒……沒事的,你休息吧,明早還要飛長途呢。」

她只有這樣說,因為她是溫柔體貼的間宮夫人。對她來說,慾求不滿是個很危險的詞彙。

她挪了挪腿,讓大腿根部潮濕的感覺變得不那麼難過。

自從丈夫一路陞遷以後,櫻子就再也沒有完整的體會過一次情愛的愉悅。每當,她的身體剛被喚醒的時候,因為公事而疲憊的丈夫就已經在巔峰中得到了滿足。

最後一次近似高潮的記憶,竟還是蜜月最後一天在海邊酒店的瘋狂。

「咱們……要個小孩吧?」亮吻著她的耳垂,突然這樣說。

櫻子輕輕的抖了一下,吸了吸鼻子,很小心的確認:「你……決定了?」

不喜歡小孩的亮像是在做出什麼妥協一樣,用誘哄的口氣說:「你這麼喜歡小孩子,有了孩子後,你就不會這麼寂寞了。」

櫻子剛剛亮起的雙眸再次暗淡下去,她很勉強的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二十九歲的美麗女性,還遠不到會因為小孩而感到寂寞的年紀。對孩子的期待,更多是為了擁有兩人間新的紐帶。

因為性愛這條紐帶,已經存在著嚴重的問題。每一次亮都很滿足,櫻子成熟美艷的肉體任何男人也無法挑剔,但這過於性感的身體也讓耐力不足的丈夫逐漸喪失了性交的動力。

即便櫻子沒有明說過,身下的女人有沒有得到滿足,對於亮這樣已經將近四十歲的男性實在是很容易分辨。

這種時候提出的生育計劃,很容易就讓櫻子聯想到男人對床事的逃避。

櫻子羞恥的把臉埋進枕巾中,開始譴責自己對這種事的要求太高,這樣略帶自虐的想法,才能讓她燃燒起來的肉體漸漸冷卻下來。

好不容易平復下心中的躁動,櫻子再次完美的發出了溫柔動人的聲音,「老公,睡吧,很晚了。」

但亮並沒想往常那樣關掉檯燈拉起被子,而是依然看著她的肩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

「怎麼了,老公?我背上有什麼麼?」櫻子皺了皺眉,努力保養的她對背部的曲線有十分的信心,從飲食到起居都非常注意的生活也讓那片雪白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是嬌嫩到輕輕一吸就會留下一個紅印的肌膚。

那裡不該有什麼特別才對。

亮像是在記憶中確認什麼一樣思考了半天,才猶豫的說:「櫻子,你……這裡以前有個胎記的麼?」

(二)

櫻子的確有一塊胎記,不過是在大腿根部有非常小的一塊,在她成長到少女階段時就已經徹底消失。

但她反覆在浴室裡對著鏡子觀察的結果,就是連她自己也迷糊了起來。

在她的肩胛骨上,一個很適合時髦女孩紋身的地方,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膚上面,竟然出現了梭型的一小塊紅色印記,不管怎麼看,也像是胎記一樣自然。那紅色有些發暗,比起用力搓紅的皮膚顏色還要深一些。

她斜對著鏡子,提了提身上圍著的浴巾,疑惑的歎了口氣。

她暫且放下了心中的疙瘩,穿上睡衣,去廚房為丈夫張羅早飯。她一直努力在做一個好太太,自然不會因為這麼一塊突然出現的紅斑就打亂生活的步調。

也許只是皮膚過敏而已,她樂觀的想著,開始往平底鍋裡倒金黃色的油。

如同過去的一千多天一樣,櫻子的一日從丈夫的離去開始。這次的出差將帶來半個多月的空窗期,櫻子的心裡難以避免的感到失落,有時候她也分不清,丈夫在身邊卻無法滿足她帶來的焦躁和丈夫不在身邊帶來的空虛究竟哪個更難以忍受一些。

不過,這就像被鯊魚和鱷魚那個咬一口更痛一樣,是不能認真尋求答案的問題。

忙碌完所有的一切後,已經是陽光明媚的上午了,擰乾最後一塊抹布,櫻子疲憊的靠在了洗手池邊,活動著有些發酸的肩膀。

不自覺地,她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那個紅印。

她百分之百確定那不是丈夫做愛時留下的吻痕,他既沒有這麼大的嘴,也沒有這樣的激情,小狗一樣的背後位還沒等到她從羞澀中適應,就已經湮滅在了歷史中。

那是壓到床上的什麼東西了嗎?她把手伸過去,在那塊紅色上撫摸著。很平整,很光滑,和周圍的皮膚沒有什麼不同,除了顏色。

不自覺地,她的手指開始向周圍活動,微帶粗糙感的指紋部分在光潔的肩部畫圈。她閉上了眼睛,想像著那是一隻屬於他人的手,正帶著溫柔的侵略性,巡視著她的身體。

被撫弄過的肌膚感到發熱,癢酥酥的十分舒服,櫻子沉浸在自己的想像中,雙手被腦海中虛構出的男性支配,從肩背一路滑倒腰間,靈活的鑽進了寬鬆的吊帶睡衣裡。

她的臉有些發紅,臉頰的溫度變得好像發燒一樣,她知道這樣不好,心底也真切地感到羞恥,但著了魔的雙手,還是堅決的把輕薄的絲質內褲褪了下去,捲成了一條,撐開在她分開的玉腿中央。

她的大腿沒有一點贅肉,依然像少女一樣保持著青春的彈力,均勻修長的腿部曲線,是她最滿足的部分之一。她仔細的撫摸著大腿內側光滑細嫩的皮膚,儘管意識在大聲的叫停,動作的信號卻被拒絕傳輸到終端,她只能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手,一點一點的逼近豐美的恥部。

那是認真整理過的芳草,捲曲烏黑的毛髮柔順的維持著整齊的倒三角形,向下的尖端指示的位置,肥厚的恥丘緊緊的包裹著嬌小的花瓣,構成了足以讓任何男人沉淪的紅嫩裂隙。

手指向裂縫的底部探索,指尖很快就觸摸到了溫熱的液體,黏稠,滑膩。櫻子羞恥的夾緊了雙腿,把自己的手腕夾在了中央。

這樣的動作並不能阻止修長的手指前往它的目的地,當第一指節緩慢的擠進軟嫩的腔口時,那酸癢的愉悅感立刻貫穿了櫻子的背筋。

「嗚……不、不可以……這樣做。」弓起了腰,櫻子夢囈一樣的說著,但手指的動作,卻是挖掘向花園的更深處。層層疊疊的粘膜在手指的摩擦下歡暢的蠕動起來,新鮮的蜜汁從潮濕的花蕊深處分泌,包裹在手指周圍。

結婚後,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做,進入身體的手指很快從生疏到熟悉,賣力的挖掘著滑膩的蜜壺。她把身體放置在洗手台上,臀部傳來冰涼的陶瓷觸感,她扭動著腰,把雙腿分的更開,彎曲的手指用力壓迫著蜜穴上側的敏感區域。

「啊啊……好舒服……老公……」櫻子把手指加到兩根,和老公的性器類似的直徑讓她更輕易地進入幻想的世界,那個被虛構出的男人就在這洗手台前,抓著她的雙腿操弄著她豐沃的花園。

拇指壓住了勃起的陰核,久未嘗到極樂喜悅的女體很快就在自己的撫慰下達到了高潮,櫻子苦悶的發出高亢的喘息,全身緊繃著迎來了蜜穴中密集的痙攣。

「哈啊……哈啊……哈啊……老公,好……好舒服……」口水從嘴角流下,櫻子癡癡的靠住了背後的鏡子,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很快,高潮的快樂就被微妙的負罪感取代,她有些慌亂的整理好睡衣,用紙巾擦乾了濕嗒嗒的下體,提起了內褲,往屋外走去。

臨出門前,她又回頭看了一眼鏡子,肩胛上的那片紅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好像變得更加明顯了。

(三)

三天過去,那片紅色的印記並沒出現什麼其他的異常。櫻子漸漸也就放下了心,只是那次手淫的滋味讓她一直念念不忘,每天晚上都要輾轉反側很久,才能迷迷糊糊的睡著。

三個晚上,她竟做了兩夜春夢,早晨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把濕漉漉的內褲丟進水裡泡上。

櫻子有些羞恥的責備起了自己,每次丈夫不在身邊,她都會有類似的慾求不滿的感覺,但這次似乎更加強烈了,再這樣下去,她只有偷偷的買一個電動玩具藏起來才可以了。

「天哪……怎麼有了這種淫蕩的念頭。」櫻子連忙拍拍自己的臉頰,撩起冷水讓面部的溫度下降一些。

「這一塊的皮膚,似乎格外敏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櫻子試探著再去撫摸那一片紅色的時候,身體深處又傳來了蠢蠢欲動的感覺。

應該是心理作用吧,櫻子這麼安慰著自己,畢竟她本來就屬於比較敏感的體質,一到情慾被撩撥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彷彿都變成了敏感帶。有這樣美好的身體,卻沒能被丈夫好好呵疼,這也是她心底感到幽怨的原因之一。

看了半天無聊的綜藝節目之後,櫻子決定去逛街。在電車上被騷擾過一次之後,她對那密集的人群就產生了恐懼感,所以逛街也是選擇了步行就能到達的商店街。

出門的時候她特地謹慎的選擇了自己的裝束,用薄毛衣和直到腳踝的長裙包裹住了全身的肌膚,儘管已經是十分保守的穿著,可那性感的肉體凸顯出的曲線依然會讓她在人群中顯得惹眼無比。她想了想,把長裙換成了牛仔褲,又加了一件風衣在外面,對著鏡子認真的看了看,才鬆了一口氣似的,出門去了。

最近,心裡一直在想著那紅印的事情,櫻子逛起街來也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加上也壓根都沒有買東西的慾望,不到兩個小時,家附近的兩個商場就已經被她走完了。

腳腕有些酸痛,櫻子找了一個長椅,要了一杯冷飲,輕輕咬著吸管,呆呆地望著面前川流不息的人群。

以後的生活,大概就是這樣了吧,過不幾年,身邊就會有個可愛的寶寶了,那時候可能一切就會好起來了。

她胡思亂想著,直到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她的思緒。

「這位太太,您……的氣色不太好啊。」

是個很富磁性的男中音,聽起來有種奇妙的誘惑力,這開場白也不太一樣,不像是滿大街發掘人才的AV星探或是搭訕狂。

所以櫻子沒露出太多嫌惡的表情,扭頭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

這男人大概三十多歲,比她丈夫年輕一些,五官還算帥氣,但身上穿著的,卻是好像秋葉原裡玩cosplay的人一樣的白色巫師袍。

神棍麼?對這種事情根本沒有信念的櫻子下意識的感到排斥,小聲說:「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那男人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上的白色高帽,自我介紹著:「呃……我叫蘆屋潤,既是個心理醫生,也是個半吊子的陰陽師。」

櫻子楞了一下,抬起了頭,陰陽師?開玩笑吧,都是平成年代了,怎麼還會這種人啊。

潤有些憨厚的摸了摸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看你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跟著,一時沒忍住才冒昧朝你搭話的。」

嘛……如果是搭訕方式的話,也算是新穎別緻了,櫻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可惜自己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再新穎的搭訕方式也不可能得到回應的,「對不起,我要回家了。」

那叫蘆屋的陰陽師有些為難的追了兩步,臉也有些發紅,「那個……太太,我真的覺得您惹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您最近的身體狀況一定有什麼異常吧?那個……比如生理上的……呃……感覺上的異常什麼的?」

櫻子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她並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只要有經驗的男人都看得出她的肉體正極度缺乏滿足,她有些驚訝的回頭,咬著下唇很為難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潤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很快走到櫻子身邊,用誘哄的語調說:「太太,請讓我給您做個檢查吧。如果檢查不出什麼問題,我絕對不會收您錢的。您就當作是為一個新人心理醫生提供一個機會好嗎?」

櫻子遲疑了一下,面前的男人確實看起來非常老實的樣子,「那……蘆屋先生,您的診所在哪裡?要很遠麼?」

蘆屋潤露出溫和無害的笑臉,指了指拐角的小樓,「非常近,就在那兒。」

「呃……我是間宮櫻子。給您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男人背對著櫻子,眼中閃動著得意地笑意。

(四)

狹窄的樓梯讓櫻子或多或少感覺到有些不安,這樣簡陋的樓房,實在有些不符合心理醫生這個在她心目中高收入職業的形象。

「我才開業不久,暫時還沒有錢換更大些的地方,見笑了。」潤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一副大男孩的羞澀樣子。

櫻子這個年紀的女人對這樣的青年男性最沒有辦法,只有安慰的笑著說道:「也沒什麼,將來總會有更好的地方的。」

「請進。」讓開的玄關後,是一件佈置的非常奇妙的房間。

當中是心理醫生必備的沙發椅,周圍也是很現代化的電腦桌和架設攝影機的三角架。但在房間的最外圍,卻掛著各種各樣詭異的道具,符紙魂幡陰陽道盤什麼的充滿了視線所及的地方。

這種把陰陽術和現代心理醫學合二為一的奇特裝潢,讓處在其中的櫻子有了很微妙的違和感。幸好屋中很快點燃了令人心曠神怡的熏香,音箱裡也開始播放著令人愉悅鬆弛的音樂。

櫻子做了幾次深呼吸,脫掉了鞋子,揉了揉酸痛的腳踝,躺在了寬大鬆軟的躺椅中。

「吶……首先,我先從純粹心理學的角度向您瞭解一下情況,請您盡量的放鬆,不要有什麼多餘的擔心和雜念。」潤戴上了眼鏡,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開始很輕柔很緩慢的詢問櫻子。

他問的都是些很尋常的小事,很快,櫻子就完全的放鬆了下來,對身邊的男人也產生了不斷升級的信任感。所以當話題漸漸進入她最近的異常時,她紅著臉猶豫了一下,還是夢囈一樣的說了出來。

從丈夫三年來從未給予她的滿足,到發現那塊紅印後那次激情的手淫,都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甚至在潤小聲的追問後,連手淫的細節也細若蚊鳴的講述了一遍。講完的時候,櫻子覺得渾身都在發熱,股間感到一股濕氣正在擴散,不禁羞恥的夾了夾腿。

潤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喝了口水,溫柔的說道:「間宮太太,按照現代醫學的解釋,我很想告訴您那塊紅印可能只是皮膚過敏,您感到的性慾異常只不過是長久以來慾求不滿導致生理需求超越了閥值。但……那樣的話,我會對自己的陰陽師身份感到非常抱歉的。」他恰好好處的停頓了一下,勾起了鬆懈的櫻子心底略帶恐懼的好奇。

「難道……那紅印,是什麼妖怪麼?」

「請您放鬆,呃……如果可以的話,能否讓我看一下您身上的那塊紅印?」潤用很禮貌的語氣提出了一個放在此刻非常合理的要求。

櫻子為難的看了看一邊的攝影機,雖然經常見到心理醫生在催眠時用攝影機記錄治療過程,但這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在鏡頭前裸露出自己的大半個肩膀。

潤體貼的笑了笑,說:「您放心,一般需要記錄的催眠過程都是要經患者同意的。那台攝影機從買來還幾乎沒有用過呢。」

櫻子遲疑了一下,解開了毛衣外的罩衫,從毛衣內撐開了彈性極強的領口,解開了襯衣的兩粒扣子,把掛著胸罩帶子的肩膀慢慢露了出來。那一片光滑雪白的肌膚讓潤有一瞬間的失神,但馬上就回復了貌似專業的樣子,把視線挪到了後面的肩胛。

「呃……雖然還處在初期,看起來並不清晰,不過……」潤拉長了聲音,故意用不確定的口氣加強自己話的可信度,這是一個很微妙的小技巧,過於斬釘截鐵的判斷反而不那麼容易被人相信,「我覺得,有八成可能,太太您是被欲印附身了。」

「那是……什麼東西?」櫻子迷茫的看著潤,把肩膀縮回到毛衣中。

潤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那是慾望被壓抑過度的女性最容易惹來的靈妖,最初的形狀只是一片模糊的紅印,但隨著女性慾望的成長,會逐漸形成慾望所反映的模樣,而在這過程中,被附身的女性心中被壓抑的慾望會被逐漸放大到極限。」他推了推眼鏡,繼續說,「有的女人會拚命的購物,有的女人會變得暴飲暴食,而更多的女人……」他頓了頓,意有所知的看了看櫻子,「會變得越來越淫蕩,最後變成沒有男人就會生不如死的蕩婦。」

櫻子害怕的抖了一下,不自覺地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潤的衣袖,哀求起來:「醫生,您……您一定要幫幫我啊。我有老公的,我不可以變成那樣的啊……」

「太太,您不要那麼緊張,我帶您回來就是為了幫您。」醫生從桌上拿來一杯溫水,溫柔的笑著,「我會用我的陰陽術盡可能的幫您,先喝點水放鬆下來。經過我的研究,適度的催眠會讓陰陽術更大可能的發揮作用。」

櫻子確實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把水幾口喝完,順從的躺回到躺椅上。

但潤卻搖了搖頭,「欲印並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請換到這裡來。」他說著拉開了一邊的藍色簾子,露出了裡面一張柔軟的單人床,床的四個角畫著奇怪的符文,床頭還點著一根巨大的白色蠟燭。他接著拉上了窗簾,讓屋內只剩下暗黃的燈光和燭火的照明。

櫻子聽話的躺在了床上,將四肢自然的放鬆。

潤把椅子拖到床邊坐下,開始溫柔的和她談天,話題從櫻子的幼年開始,陷入回憶的她很快就進入了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身體也舒適的不想移動半分。

「現在,你在田野裡玩的晚了,一個討厭的壞蛋纏上了你。」

隨著潤的講述內容的變化,櫻子的心中開始感到無助的害怕。

「不過沒事,看到了麼,草地的邊上就有一個厲害的陰陽師,他穿著白袍,帶著好看的帽子,他來幫助你,趕走那個討厭的壞蛋。」潤拿出一個小小紙人,拉過櫻子的一隻手,放在床邊,把紙人貼在了她的手腕上,「為了趕走壞蛋,現在要靠這些式神,你體內的邪氣馬上就會被這式神鎮住,你試試看,被貼住的手腕是不是已經抬不起來了?」

櫻子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試著移動了一下那只胳膊,發現確實整隻手臂都沉甸甸的根本用不上力。

潤把另外三個紙人都如此貼上了櫻子的手腕腳踝,像是戴上了白色的古怪手鐲腳鏈。往腳踝上貼的時候,男人很熟練的剝去了她的襪子,纖秀柔軟的腳掌被熱騰騰的手整個捧住,讓她的心裡麻酥酥的顫了一下。

潤在身後摸了摸,在一個什麼東西上摁了一下,然後,開始撫摸著櫻子的臉頰,「你的身體已經變熱,越來越熱,只有我撫摸到的地方,才會舒服一些,對麼?」

櫻子羞澀的想要扭開頭,但身子軟綿綿的不能動彈,她的心跳開始加快,身體也確實的感到發熱,而被潤撫摸過的地方,微妙的傳來酥癢的舒適感。

「間宮太太,接下來的事情可能會有些冒犯,還請您理解這是為了幫您而不得不做的事。」潤嘴裡這樣說著,手掌順著她修長的頸部曲線向她毛衣的領子內移動進去,順著胸罩的肩帶摸到了她的肩後。

「不……這樣……不行的。」櫻子害羞的小聲說著,抗拒著陌生男人對她身體的接觸。

「可是太太您的這裡已經變熱了。這是您的情慾被欲印調動的徵兆哦。」潤用很無奈的語氣說,手掌擠進胸罩肩帶內,整個平放在她的肩後,掌心蠕動著蓋在那塊紅印的位置。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櫻子真的感到身上的熱度不那麼難以忍受,只是男人的手掌帶來了新的渴求,她幾乎忍不住請他不要只撫摸那一個地方,但馬上就被自己的這個念頭嚇了一跳。

「真糟糕,太太,您的飢渴程度太高了,現在這樣我完全沒辦法除靈。」

聽到這樣的句子,櫻子幾乎要哭出來的說:「那……那要怎麼辦?」

潤看著她迷濛的雙眼,微笑著說:「看來我只有犧牲一下自己了。」

櫻子楞了一下,混沌的大腦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但接下來,她就看到了面前的陰陽師很乾脆的脫掉了身上的長袍和帽子,草鞋也很隨便的丟到了一邊。長袍下面是很簡單的背心和休閒褲,當他脫下背心露出精壯的上身時,櫻子即使再迷糊也明白即將發生什麼。

「你……你這是做什麼?你……你快把衣服穿上,你……你……你怎麼能這樣。」

潤依然保持著有禮的微笑,把褲子也脫了下來,結實的身體上就剩下了一條小小的三角褲,包裹著裡面一團巨大的東西,那東西應該已經有一定程度勃起,把內褲頂的更加緊繃。

「你……你不要過來,不然我會報警的。我……我丈夫很有錢,他……他會殺了你的。」櫻子胡亂的說著話,眼睛卻不爭氣的瞄著潤充滿男性活力的身體。

「太太,這也是為了給你治療啊。不把你的慾望釋放出來,以後你就要變成免費的妓女了。」潤用溫柔的口氣說著,把內褲也拉了下去。

(五)

天吶……好……好大!

櫻子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微微張開,視線完全不受控制的定格在男人的胯下。

半垂的陰莖顯然才剛剛開始充血,但是傘狀的肉菇已經足以表現出男人的雄偉。

其實只是比一般人大一些的尺寸,可對於只經歷過初戀男友和現在丈夫兩個小號男人的櫻子來說,實在是令她感到恐懼的大小。

她羞恥的自責起來,在就要被強暴的現在,竟然首先恐懼的是對方的陰莖尺寸,難道真的被什麼東西附體了麼。她困惑的這樣想著,不然為什麼只是被紙片剪的式神捆在手腳上,整個身體就無法動彈了呢。

「不行,我……我不可以對不起老公的。我……我不治了,你放開我吧。」

櫻子無力的說,她已經察覺到自己的防線脆弱的不堪一擊,背德感開始衝擊著她的腦海,火燒一樣的熾熱。

「太太,我已經能嗅到你發情的味道了。如果不誠實的話,你的欲印是根本無法去除的。你現在的身體一定已經非常敏感了,你難道感覺不到麼?」潤慢慢地說著,手放在了櫻子的胸口,輕輕壓住了那飽滿到無法掌握的酥胸,緩緩地推上去,揉下來。

有胸罩和毛衣的雙重阻隔,這樣的動作除了心理上的羞恥感外,按道理在生理上是不會有太大反應的,否則女人跑步的時候就只剩下高潮了。

但櫻子卻清楚地感覺到乳房根部聚集起了憋悶的酥癢感,隨著整團肉球的移動,一瞬間就擴散到全身。

「呃……請……請不要這樣。嗚……」櫻子苦悶的哼了一聲,訝異著身體驚人的感度。

潤的喘息變得急促起來,豐盈而充滿彈性的乳房給予了男性絕佳的刺激,半垂的肉棒迅速的高昂起來,包皮向後縮,紫紅色的龜頭猙獰的對準櫻子的身體。

「太太,僅僅是乳房被揉搓,就已經感到非常快樂了吧?這樣的身體,你還不相信是異常嗎?」潤的手指隔著毛衣找到了胸罩的邊緣,把礙事的包裹物向上推。

儘管還有一層薄襯衣,但毛衣毛糙的觸感已經可以清楚地傳達給胸前敏感的肌膚,櫻子含糊的哼了兩聲,還是小聲的求饒。

當乳頭被捏住時,快樂的電流跳動著傳導進櫻子迷濛的腦海,她下意識的咬住了嘴唇,鼻腔後部發出了酥軟的悶哼。

心裡很清楚過早的接觸女人的衣物會讓人妻更容易產生激烈的抗拒心理,推開了胸罩後,一手玩弄著衣服下開始變硬的乳頭,潤的另一隻手把毛衣下的襯衣從褲腰裡扯了出來,順著小腹的縫隙鑽了進去。

那是一摸就知道沒有任何生育經歷的平滑肚皮,光滑的皮膚散發著驚人的熱度,像發燒一樣,潤悠閒地向裡摸索,沒有胸罩這最後一層防線,他的大手很快就抓住了櫻子渾圓的乳房。

「太太您的奶子真是太棒了,奶頭已經硬起來了吶。」潤低聲在櫻子耳邊稱讚著,手指靈活的玩弄著柔軟的肉團。

「啊……不要……嗚嗚……好丟人啊。」櫻子拚命地用眼神哀求著身邊的男人,胸部被才認識的男性這樣直接的撫摸已經給了她強烈的失貞感,產生的快感更是讓她羞愧的恨不得昏過去。

「您這是被妖物附身了才會這麼淫蕩的,不需要感到對誰愧疚的吧。這又不是您自己想要這樣的。」潤輕柔的說著,嘴唇一開一合的撩撥櫻子敏感的耳垂。

那是連耳洞也不敢去打的嬌嫩肉墜,丈夫只要吹幾口熱氣就能讓她變得渴望被擁抱,這樣直接被男人的嘴巴刺激雖然並不是新鮮的體驗,卻帶來比丈夫還要強烈十幾倍的酥癢。她覺得身上幾乎要燃燒起來,嘴裡又乾又渴,除了被直接揉搓的那個乳房,渾身都感到沒來由的憋悶。

更糟糕的是,小腹的深處已經對男人玩弄乳房的動作產生了回應,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下體嫩紅的裂縫深處,膨脹的花芯正在分泌出黏糊糊的蜜汁。

「太太,您真漂亮,我都幾乎要忘記是在給您治療了。」潤在櫻子的耳邊這樣呢喃著,嘴唇蠕動著從她的耳垂攀爬到臉頰,用舌尖一路舔過,一直到覆蓋住櫻子紅潤飽滿的嘴唇。

「唔……」櫻子的氣息頓時停頓,意識也變得一片空白。

被親吻了,被這樣第一次認識的男人親吻了……唇縫裡傳來男性舌頭濕滑的觸感,她顫抖著牙關,完全失去了方寸。男人的舌頭強硬的向裡侵入,她咬緊了牙,試圖做安慰性的抵抗。

潤並沒有急躁,揉著櫻子胸部的手加快了動作,舌尖仔細的順著她雪白整齊的牙齒來回掃動。

對異性的渴望再次升溫,櫻子忍不住呻吟了出來,稍微放鬆的下頜立刻讓潤的舌尖有機可乘,靈活的鑽進了她的口中。

唾液攪拌在一起,無處躲藏的丁香被緊緊地纏繞,不久前,還完全陌生的男女,在法式深吻中熱切的交換著氣息。

吻的確是攻破女人防線的有效手段之一,櫻子的意志在漫長的激吻中變得更加薄弱,有些缺氧的大腦除了強烈的性感訊號對其餘的事情都開始模糊。

對啊……是那叫欲印的東西在作怪吧,不然為什麼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就會讓自己變得如此不知羞恥,甚至開始渴望他更多的撫摸,更加的粗暴……櫻子皺著細細的眉毛,嫣紅的臉上呈現出苦悶而快樂的神情。

「唔……唔嗯,嘖……」嘴唇和舌頭摩擦出淫靡的水聲,潤把半個身子挪上了床,放開了櫻子的乳房,解開了她牛仔褲的腰帶和扣子。

與保守的裝束相比,紫色的鏤空透明蕾絲內褲則完全是另一個世界的風格,潤半坐在床上,帶著果然如此的神情把櫻子的褲子向下剝,嘴裡說:「吶,真是性感到讓人雞巴脹痛的內褲啊,太太,您這樣的悶騷性格,是最容易被欲印控制的了。就算是我幫了你,你要是總得不到滿足,最後還會是一樣的結果。」

「怎……怎麼會這樣。」櫻子絕望的看著潤,原來被這個男人羞辱過也依然不能完全治好嗎?

「放心,我會盡力而為的。」察覺到櫻子的不信任,潤立刻補充道,同時抬高了櫻子的雙腿,把牛仔褲徹底從腳上脫了下來。

那是不論曲線還是皮膚都無可挑剔的修長美腿,白裡透紅的赤足就已經十分誘人,纖巧的足踝向上,細長的小腿緊繃結實,一看就是細心鍛煉過的腿肚保持著優美的形狀,膝蓋的皮膚沒有任何粗糙的皺紋,即使在伸直的情況下,細密的紋路也被滑嫩的肌膚散發的魅力所掩蓋,膝彎向上的部分,驕傲的顯示了成熟女性應有的豐腴魅力,渾圓飽滿的大腿筆直的向上延伸,晶瑩的皮膚甚至給人能反光的感覺。

雙腿盡頭,櫻子肥美的恥丘包裹在幾乎沒有秘密可言的性感內褲中,徹底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鏤空的花紋內,能清楚地看到捲曲的毛髮,小小的布片已經被蜜汁潤濕,貼在了豐美的肉體上,把花瓣的形狀出賣的乾乾淨淨。

這樣的下體和完全赤裸已經幾乎沒有區別了,櫻子羞恥的幾乎要哭出聲來,「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了……」

「這樣美麗的身體竟然也會被放置到慾求不滿,那個男人一定是個白癡。」

潤低低的對自己說,爬到了床上,趴在櫻子的下方,捧住了她的一隻腳,放在面前,輕輕吻著她的足底。

「唔……那裡、那裡……不可以,髒……很髒的。哈啊,不要……好癢。」

逛了一天的街,櫻子當然知道腳上的味道絕對不能說是香,而且,就算是剛洗過澡,她也從沒被人親吻過雙腳,既新奇又刺激的感覺讓她心底無法抗拒的期待起來,嘴裡的拒絕也顯得軟弱無力。

從拇趾開始,男性的舌頭仔細的把濕潤的觸感挨個塗抹到每一跟腳趾上,快感從肢體末端源源不絕的傳來,不能動彈的身體讓飢渴的感覺發酵,順著毛孔蒸騰出來。

「不要……不要再舔了。」心底的焦躁已經快要無法忍耐,櫻子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求男人直接插入,只好繞了個圈子拒絕他再在那雙赤足上下功夫。她甚至開始妒忌自己的腳,正在享受著男性充滿情慾意味的挑逗。

要完全品嚐熟透了的多汁果實,耐心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潤顯然明白這個道理,把十根嫩白的腳趾挨個品嚐了一遍後,他像產卵的蜻蜓一樣跳躍著親吻她白玉一樣的腳背,慢慢逼近足踝和小腿。

「請……請饒了我吧。拜託你……」與其說是對丈夫感到愧疚,倒不如說櫻子被身體裡蘊藏的慾望所震撼,開始本能的感到恐懼而退縮。

「太太,您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強行壓抑的話,欲印是會變得更加可怕的哦。」

潤抬起頭用發紅的雙眼盯著櫻子,面對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美貌婦人,作為男性他也壓抑得十分辛苦。

看到櫻子略顯委屈的妥協眼神,潤低下頭,吻上膝蓋的內側,雙手撫摸著光滑的小腿,嘴巴蠕動著攀爬上引人犯罪的渾圓雪股,那是讓人想要留下牙印的柔韌肌肉,可以輕易地感覺出平時保養的辛苦。

「天哪……我要瘋掉了。啊啊……」大腿內側被舌頭滑過,櫻子向上翻起眼睛,苦悶的吐出了零碎的句子,內褲褲底的布料已經能擰出水來,涼颼颼的貼在羞恥的花園外,提醒著她她現在處在多麼淫蕩的狀態。

在期待和恐懼交錯的不安心情中,濕漉漉的舌頭移動到了大腿的根部,男人熟練的打開她的雙腳,開始順著腹股溝的痕跡上下舔動。

「啊、嗯啊啊……不行,舔……舔哪裡的話……不行的啊啊啊……」雙腿交叉的部位想要燒起來一樣發燙,僅僅是這樣被用舌頭玩弄,櫻子就已經幾乎有了高潮的感覺。

只要再向裡一些,只要那濕潤的地方被這樣挑逗,一定會瞬間達到高潮的,櫻子期盼的想著,水汪汪的眼睛努力向下看著男人頭頂,求求你,到裡面來吧。

順著內褲的邊緣向上,潤微妙的避開中心更敏感的區域,把她的上衣推高,舌尖回到口腔中潤濕了一下,轉而開始細緻的侵略她平坦的小腹。

「嗚……」肚臍被舌尖鑽探,櫻子忍不住發出哭泣一樣的聲音,「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襯衣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開,薄毛衣再次被推高,這次暴露出來的,是足以令多數少女自卑的豐滿胸部,平躺的姿勢下,沉甸甸的乳房變成了扁圓的形狀,向身體兩邊分開,沒有哺乳經驗的乳暈還維持著紅嫩的色澤,乳頭已經完全的硬起,像兩顆紅色的花苞,驕傲的翹著。

潤發出嘶啞的歎息,滿足的把臉埋進了那柔軟的溝壑裡,「太太,您的乳房真是棒極了。如果我是您的丈夫,僅僅是這兩隻奶子,我也不會捨得讓它們寂寞的。」

這種時候對櫻子丈夫的提及恰到好處的激發了女性的羞恥感,這種背德的羞恥感對已經進入狀態的女體來說反而是絕妙的催情劑,櫻子羞恥的閉緊了嘴巴,忍著喉嚨裡翻滾的浪叫,與此同時,顫抖的下體又湧出了一股滑膩的液體。

捻住一顆乳頭,含住了另一顆乳頭,頭頂著捲起的毛衣,潤的手指和嘴唇同時進攻著兩團白色的山丘,乳房膨脹的根部,手指像是要陷進去一樣的握著,也只能握住乳房的一半而已。

「哈啊……呼,呼……」櫻子大口大口的吸著氣,依然感到缺氧般的眩暈,乳房被玩弄的快感把她托向裡高潮更近的位置,她幾乎能感覺到柔軟的花心正在張開,熾熱的腔道隨著乳房的變形而緊縮,「啊啊……不行了,好……好舒服,嗚嗚……」

細密的汗水讓近乎全裸的女體添上一抹誘人的光澤,如果能動,這象牙雕塑一樣的豐美肉體一定已經開始像蛇一樣扭動,纏繞上男性的身體。

「啊!別、別停下,求求你別停下來……」手指已經抓到了高潮的邊緣,潤的嘴和手卻突然的離開了,櫻子被心中猛烈的渴求所支配,扔掉了被攥的皺巴巴的廉恥心,小聲的懇求著。

潤滿意的扶著充血的肉棒,下床站到了床頭的位置,伸手摟著她的頭,讓她的嘴巴湊近了膨脹的龜頭,「太太,一味索取不是好習慣,為了解決您的問題,您應該學會正視自己的慾望。」

櫻子劇烈的喘息起來,心跳加快到不可思議的速度,面前的陰莖屬於一個才認識了不久的男人,而不是她法律和道德上的性伴侶,腦海覺得有些麻木。她現在唯一能動的就是頭部,這意味著她要付出的是主動。

比起被動的被男人玩弄,主動的為陌生男性服務實在是令櫻子難以接受的事情。

「快點啊,太太,接下來的治療你也不想就這樣中斷吧?」潤催促著,把龜頭壓在她的嘴唇上,輕輕的摩擦。

鼻子裡充滿了久違的男性味道,丈夫從很久以前那次不小心射了她一嘴後,她就不再給他口交了,她嚥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吐出了舌尖,碰了碰光滑的龜頭。

前列腺液傳來略鹹的澀澀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

老公……原諒我,我也不想的。櫻子在心底說著,肩頭的那塊紅印似乎變得更熱。

她閉上了雙眼,緩緩地張開了紅潤的嘴唇。

緊接著,又粗又硬的柱狀物毫不遲疑的塞進了她的嘴裡。

(六)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填滿了櫻子的口腔,她努力地放開下頜,喉嚨傳來堵塞的感覺,她睜開眼,驚訝的發現烏黑的陰毛離她的臉還有不少的距離,她深吸了口氣,又努力的向裡吞嚥,喉嚨被撐開的感覺給她一種興奮的被征服的快感。

她有些沮喪的把嘴唇向後撤,食道都幾乎被侵入,而肉棒依然沒能完全的吞含進來,這讓她產生了微妙的挫敗情緒。

但馬上,潤的話就令她反而感到有些自豪。

「太太您真厲害,還從沒有女人能吞到那個程度,剛才真是太舒服了。」

可惜四肢不能移動,不然櫻子真的想好好的用自己所有的技巧來挑逗這個男人,最好能讓他也一樣慾火焚身,然後粗暴的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地強姦。

而現在她能用的只有嘴巴。

櫻子的口技完全是自學成才,根本談不上熟練,總共算下來,也只是拿香蕉練習過十幾次,用老公實踐過三次而已。但怎麼說也是讓老公忍不住射精過的口技,櫻子還是有著少少自信的。

「太太,要活用您的舌頭。嗯……對,就這樣,嘴唇可以更緊一些,吸……嗯,哦哦……好極了,您學的真快。」潤一手抱著櫻子的頭,安逸的享受著她的服務,另一手也沒忘記刺激著她的乳頭,維持著她對男性的渴求。

十幾分鐘過去,櫻子沮喪的發現男人完全沒有射精的前兆,硬翹的肉棒依然有節奏的在她的口中進出,而更讓她渾身難受的是,下體的焦躁已經快要崩潰,陰道深處的騷癢感好像有小蟲子在爬一樣。

她含著肉棒,雙眼望著潤,明確無誤的露出了哀求的眼神。

潤把肉棒從她口中拔出,微笑著說:「太太,您想怎麼樣?」

櫻子喘息著垂下了視線,看著那根沾滿口水的分身,小聲說:「我……我想要、要你……」

潤坐在床邊,悠閒地玩弄著她的乳房,揉搓著說:「太太,我不是一直在幫您嗎?」

「不……不是這樣……」櫻子的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肩上的那片肌膚熱的快要化掉,「我……我想要做、做……做、做愛!」最後一個詞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口的那一瞬間,渾身的肌肉都一下放鬆開來。

天哪……竟然說出了這麼可恥的話……

「太太。」潤似乎還不滿足,「您應該清楚地告訴我,一個字也不要錯的告訴我,您想要我把肉棒插進您的小穴裡。過多的掩飾對釋放您的慾望是非常不利的,您也不希望欲印以後一直跟隨著您吧?」

一直可以被這樣治療的話,欲印什麼的,跟著也很不錯吧……櫻子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她立刻歸咎到欲印的效力上,在只有一小部分是恐懼的情緒支配下,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想要你,把、把大肉棒,插……進,我、我的、那裡……」

「哪裡?」潤趴在了她的身上,用毛衣的邊緣摩擦著膨脹的乳頭,追問道。

「小……小穴……」從牙縫裡擠出了艱澀的詞語,熱血全部湧到了腦部,櫻子拚命地說了出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懲罰我淫蕩的小穴吧!」

這是她偷看的成人電影中常聽到的台詞,此刻混亂的腦海抓來稍微加工一下說了出去後,頓時心頭像是少了什麼一樣感到輕鬆起來。

「遵命,美麗的太太。」潤跪在她的雙腿之間,抬高她的臀部,把紫紅的龜頭壓在那一片沼澤一樣的濕濘膣口。他畫著圈子用前端摩擦著興奮的嫩肉,直到櫻子忍不住催促的哼了起來,才用力向前一挺。

粗大的肉柱藉著愛液的潤滑,一瞬間就衝撞到壓迫子宮頸的程度,嬌嫩的蜜壺深處還像處女一樣狹窄,插入的潤也感到龜頭有些拉扯的疼痛。

但脹痛什麼的,老公什麼的,羞恥什麼的,此刻的櫻子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這凶狠的貫穿點燃了她全身愛慾的火花,僅僅是被插入的這一下,高潮就海浪一樣席捲而來。

「啊、啊啊啊……去、去了……啊啊啊……」櫻子伸直了纖細的脖子,嘴裡洩出高亢的淫叫,痙攣的蜜壺深處,大量的蜜汁噴灑在肉棒周圍。

潤也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身體都顯得有些僵硬。肉棒刺入蜜壺的同時,美妙的酥麻感一瞬間就貫穿了他的脊柱,那濕滑的穴腔佈滿了細密的滑嫩褶皺,由外向內一層層的越變越緊,像是軟體動物的腔腸,緊緊握住肉棒劇烈的蠕動。

與其說是名器什麼的,不如說這簡直是一個為男人而存在的搾精機。

「呼……呼……難怪太太的丈夫沒法滿足您,您的小穴,真是太棒了……」

讚歎著的男人努力地壓抑住射精的慾望,開始把分身向外拉。滑溜溜的褶皺一層一層刷過龜頭的後稜,舒暢到令他腿根酸軟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撩撥著他的精關。

「不……不要這麼慢。求求你……快些……快些……」櫻子努力的擺動著稍微能動一點了的腰肢,才剛得到一次高潮的女體貪婪的追求著第二波高潮,已經放棄了羞恥心的美婦大聲的哀求著,水汪汪的眼睛幾乎把眼淚都蕩漾出來。

「太太……放鬆,下面放鬆,您夾得這麼緊,我……我快要忍不住了。」把肉棒停下來喘息著,潤有些沮喪的發現即使是停頓住,那活物一樣的蜜穴依然在給他的肉棒灌輸著源源不絕的快感。

「可惡……」低低咒罵了一句,男人終於輸給了射精的衝動,他雙手緊緊的握住櫻子汗濕的美乳,放棄了對絕美蜜壺的抵抗,做起了最後的衝刺。

「哦哦……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去!去了……又要去了!」櫻子暢快的叫喊著,腳背如芭蕾舞者一樣筆直的繃緊,無法移動的四肢也劇烈的顫抖起來。

脖子上浮現出青筋,用力忍耐的潤也到了最後關頭,他不甘心的看著還未完全滿足的成熟美人,最後挺動了一下,掙扎許久的精蟲大軍呼嘯著殺了出去,洶湧的灌入了小穴深處膨脹的蕊心中。

「哈啊……哈啊……」大汗淋漓的櫻子大口的喘著氣,被解放的慾望仍然在身體的各處燃燒,她略帶怨恨的看了一眼翻倒在一邊的潤,鼻腔裡發出了不滿的哼聲。

「太太,我已經盡力了,您的肉體實在太美妙了,我也很無奈啊……」潤抱歉的說道,撐起上身撕掉了已經被汗打濕的那四張式神。

手腕和腳踝一下輕鬆起來,身體也漸漸恢復活力,櫻子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熱乎乎的液體從她體內流了出來,黏乎乎的,她伸手抹了抹,是很濃的精液,漿糊一樣掛在手指上。

像是夢囈一樣,她很小聲的問:「那個……蘆屋先生。如果……如果我沒有滿足的話,是不是欲印就無法消除啊?」

潤還在回味剛才插入在她體內的絕頂滋味,隨口敷衍著回答:「那也要看情況的,滿足一兩次也未必就能消除,不過不滿足的話就一定不會消除就是了。」

櫻子在還有些發熱的陰唇外撫摸了一會兒,下了什麼決心一樣,突然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也脫了下來,完全赤裸的豐滿肉體維納斯一樣的半躺在床上,她急促的呼吸著,按住潤的小腹,舌頭伸到了紅唇外,一邊舔著男人已經軟垂的肉棒,一邊含糊的說:「蘆屋先生……我……我還想要,幫我……幫幫我……」

潤吃驚的看著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的櫻子,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呻吟,很快,肉棒就在唇舌的撫慰下再次膨脹了起來。

櫻子發出小貓哭泣般的聲音,扭動著爬到了男人身上,濕淋淋還滴落著精液的肉縫套在了龜頭上,一口氣坐了下去……

(七)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飯都要結束的時間了。

完全沒有食慾的櫻子恍惚的走進了浴室,脫光站在了花灑下,開始讓水流沖刷掉渾身發黏的汗水。

高潮了幾次?她也記不太清楚了,那個年輕的陰陽師最後光是補充精力的藥劑就喝了兩三瓶,在她裡面射了幾次她也數不清了。

她就記得每一次男人的肉棒在體內跳動射精的時候,她都快活到連身體都彷彿變輕了。

可惡的欲印……竟然把我變成了這麼淫蕩的女人。櫻子摸著大腿的根部,隨著水流流下去的,是混合著蜜汁的白濁精液。

嗚,老公……對不起……她扒開了紅腫的花瓣,用手指摳挖著小穴的裡面,然後頹喪的跪在了光滑的瓷磚上,雙手摀住了臉,小聲的抽泣起來。

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櫻子才洗完了這個漫長的澡。連浴巾也懶得用,她赤身裸體的站在了洗手池的鏡子前,轉過了身體。

那個紅印依然顯眼的附著在她的肩膀後,而且,看起來更多了幾條紋理,更像是一片女性器官的圖案。

難道……我……還沒滿足麼……子宮傳來隱約的抽痛感,櫻子呆呆地摸著那塊紅印,不知所措的看著鏡子。究竟……壓抑了多少慾望啊。

入夜的夢中,無數赤身裸體的男人潮水一樣湧向她,而她被綁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只能無力的任憑無數只手、無數根肉棒把她淹沒。

這應該是噩夢,可櫻子醒來的時候,卻還是感受到了內褲裡清晰的涼意。

蘆屋潤留給她一個電話號碼,向她承諾了如果問題沒有解決,會安排給她更有效的治療。

櫻子躊躇了一天,還是沒敢撥出那一串數字。

那之後的三天裡,櫻子近乎偏執的把精力投入到收拾巨大的房間中,一遍遍的擦拭已經可以映出人影的地板,一遍遍的重新疊那些比豆腐還要整齊的衣服,一遍遍的清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讓每週末會來打掃房間的鐘點工非常驚訝的詢問她是不是要被解雇了。

而只有這樣讓肉體疲憊到極限,櫻子才能安心的睡去。否則,那一天身體所感受到的漫無邊際的甜美就會瞬間佔據她的腦海。

就像……上癮了一樣的懷念。

在又度過了一個忙碌充實又空虛寂寞的上午後,隨便吃了點東西的櫻子忍不住坐在了床邊的電話旁,手上拿著那張名片,看著整齊的墨印數字,手顫抖著伸向了話筒。

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握住了細長的話筒,用力到連淡青色的血脈都有些凸起,她的視線恰好在這時掃到了電話機旁的結婚照,婚紗上的熟悉笑臉突然讓她感到心臟有些刺痛。

她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把手緩緩地收了回來。

「叮鈴鈴……」刺耳的鈴聲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很少有人會往家裡打電話,找丈夫的人一定會撥手機,而她也幾乎沒給什麼人留過家裡的電話,她的手機倒是已經關了。

一般會打到這裡來的,都是正在出差的丈夫。

心裡湧出一點點溫暖的感覺,櫻子微笑著拿起了電話,溫柔的說:「喂,是我。」

話筒裡傳來的卻是蘆屋潤彬彬有禮的聲音,「啊……您好啊,間宮太太。您的手機關機了,害我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您吶。」

「你……你找我幹什麼?」櫻子下意識的覺得小腹的深處湧出一股麻癢感,暖暖的瀰漫開來。電話對面的年輕男人不論技巧還是耐力都比丈夫要出色太多,腦海內幾乎是本能反應的,回憶起了那天下午汗水淋漓肢體糾纏的淫蕩畫面。

潤很自然的回答:「為了瞭解後續情況啊,太太,您的症狀非常少見,作為並非性癮者的強欲求女性,不管是陰陽道還是心理醫學上,都具有非常強的研究價值。所以我有必要問您一句,您的欲印痊癒了嗎?」

櫻子沮喪的低下頭,對著話筒小聲說:「沒有,我……還是很難過。」

聽到那充滿磁性的聲音,她就不自覺的說了實話。

潤發出低沉的笑聲,「那是很正常的,欲印可是很頑固的附著物,我不得不再次提醒您,千萬不要擅自壓抑自己的慾望,那只會讓欲印得到更多的力量。我這邊的地址您是知道的,如果需要幫忙,隨時可以來找我。」

櫻子張了張嘴,卻只是輕輕地歎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

「那麼……再見,美麗的夫人。」以略帶戲謔的語氣終結了談話,潤帶著奇妙的自信感掛掉了電話。就像是點燃火堆的農夫,面對飛舞的小蛾子一樣。

胸部傳來滯悶的感覺,櫻子掛掉電話,不安的彎腰抱住了膝蓋,蜷縮成嬰兒一樣的姿勢,慢慢地躺在了床上,她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床頭的電話,就那麼空洞的盯著。

(八)

午睡了兩個小時,櫻子起來洗了個澡,溫熱的水流中,肩後的紅印隱約又開始灼熱。她焦躁在那塊紅印上反覆的打著沐浴露,拚命地搓著,卻只是讓那裡更加紅艷,變得好像性慾亢奮起來的女人臉頰。

「嗚……身體又熱起來了。」櫻子無奈的關掉了花灑,水流衝擊的乳頭硬了起來,變成被洗澡水挑撥起情慾的尷尬情況。

身體怎麼會這麼敏感了呢,櫻子草草的把身體擦乾,浴帽也隨手丟到地上,煩躁的裹上了浴袍快步走進了臥室,對著床邊衣櫃上的鏡子,呆呆地看了起來。

治療的話……只有一次肯定是沒有效果的吧?櫻子開始用類似的理由說服自己,一直到意志漸漸變得堅定,然後果斷換上了一套新買的淺色洋裝,仔細的化了淡妝,想了想後,戴上了一副巨大的墨鏡,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家。

這次的衣著非常妥帖的炫耀著女人成熟性感的身材,連平日裡總是見面的鄰居大叔,也忍不住回頭多看了櫻子幾眼。

這讓她的心情更加矛盾起來。萬一被人發現的話,這樣的治療,丈夫無論如何也不會接受的吧。這樣想著,她幾乎要停下腳步衝回家去,鎖上門卸妝沖澡然後立刻吃晚飯睡覺。

不過她的步子僅僅是放慢了一點而已。沒多久,櫻子凹凸有致的苗條身影就消失在了那間簡陋的樓房入口。

開門的時候,蘆屋潤完全沒有半點驚訝的表情。這讓櫻子的心理或多或少的感覺到不悅,這種心事被掌握的感覺多少引起了排斥的心態。

但一想到之後的治療,櫻子就無法把羞澀之外的情緒表露在臉上。她的視線甚至已經有些期待的看向了前面潤結實有力的臀部。雙腳勾在上面的時候,好像踩在石塊上一樣,伴隨著滿滿的充塞感,那樣的美妙滋味確實讓婦人難以忘卻。

「太太,我沒猜錯的話,您的情況又變嚴重了吧。」潤很直接的說,帶她來到了盡頭的另一間房間。

屋內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戶,離地很高,雖然是白天也點著燈,中央是一張很簡單的床,白色的床單被褥枕頭,小小的屋子裡,再沒有別的東西。

一看到床,櫻子的臉頰就熱了起來,她的喉頭輕輕的滾動了一下,雙手不自覺地擰住了衣服的邊緣。

「太太,不用感到不好意思。這是為了您以後不再困擾。不是嗎?」潤的聲音充滿了蠱惑力,領著她走到床邊,他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坐下,溫柔的說道,「請放心的交給我就好。」

這次旁邊沒有了攝影機,櫻子多少感覺到更加安心,柔潤的下巴輕輕的上下移動了一下。

「從上次的情況我已經分析出,普通的治療很難讓您盡快得到好轉。所以我們今天用一些特別的法子。」潤從床底下拉出一個箱子,小心的打開箱蓋。

櫻子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膝蓋,小聲的說:「那個……可以的話,這次……這次請不要用那個紙人,我……我不喜歡身上好像麻痺一樣的感覺,沉甸甸的。」

「沒問題。不過為了一些原因,還是需要對您的手腳做一下特殊處理。」潤掏出了黑色的皮手銬,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輕輕的扣上。

皮製的桎梏讓櫻子有一種被強姦的錯覺,她的腿忍不住夾緊,但是並沒有掙扎,順從的讓男人把她的雙腕銬到了背後。

「太太,您的衣服很貴吧?」潤看似隨口的問了一句。

櫻子楞了一下,想到自己雙手被銬的情景,立刻領悟了男人的意思,馬上說道:「請……請不要弄破我的衣服。」

潤笑了笑,又把手銬解開,「那……就請您先把衣服脫下來吧。您的身體這麼美妙,萬一我太投入用力大了,撕破什麼對您來說也不是件好事。」

櫻子想像著衣服被嘶啦一下扯開,肉體暴露在貪婪的男人面前的情景,頓時口中一陣發乾,蜜壺的深處輕輕的傳來細微的抽動感。

雖然很想體會一下被那樣粗暴對待的感覺,但衣服真被撕破的話,如何回家也是個大問題。櫻子慎重的考慮了一下,慢慢地解開了洋裝的扣子。

象牙雕塑一樣豐滿雪白的肉體一點點變成了只剩下粉色蕾絲內衣的近乎全裸的狀態,潤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突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這種被注視的情形讓櫻子羞恥的垂下了頭,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裹在半杯胸罩裡的肥美乳房。但很快手腕就又被拉到了背後,皮手銬把她的雙手緊緊禁錮在身後。

肩膀被向後拉,女體不由得做出挺胸的姿態,高聳的胸脯更加挺拔,白色的肉球幾乎要跳出那兩塊布料一樣。

「您知道增加感度最簡單的方法是什麼嗎?」潤站在櫻子面前,手掌開始在她圓潤光滑的肩頭摩挲。

櫻子紅著臉,微微搖了搖頭。

「那就是讓您暫時失去其他的感官。這樣官能才能更集中,敏銳地把握您體內最小的性感。我保證,那是能讓您充分滿足的美妙滋味。」潤在她耳邊吐著熱氣,拿出了一條寬長的皮眼罩。

「我……我有點怕……」黑暗籠罩在眼前後,櫻子擔憂的扭動著身體,緊張的說。

「不用怕,太太,你只要用身體的其他部分去感受就好了。眼睛在這種時候是多餘的。」和潤的話一同響起的,是衣服落在地上的輕微響動。

她想像著面前潤變成裸體後的精壯身軀,豐潤的大腿忍不住夾緊摩擦。

「來吧太太,先用您的嘴唇和舌頭,重新描繪一下肉棒的形狀吧。」

細微的腥氣傳進了鼻腔,櫻子抽動了一下鼻翼,男人的味道變得濃重起來,他順著味道的方向把身體向前傾,臉頰很快就感覺到堅硬的龜頭所處的位置。

她轉動了一下頭,找準了肉棒的所在,伸出了舌頭。

味蕾傳來微鹹帶澀的味道,她仰起脖子,像追逐骨頭的寵物犬,舌尖緊貼著肉棒的下方從尖端移動到根部,再親吻著攀爬到龜頭。

往復了幾遍,男人的手按住了櫻子的頭頂,往下壓去。她愣了一下,嘴唇接觸到皺巴巴的肉袋,她立刻順從的張開嘴,輕輕的含著包裹在皮囊裡的睪丸,用舌頭舔舐著細密的褶皺。

潤發出舒暢的呻吟,抓著她的頭髮跨到了床上,站在床邊半蹲著壓在她仰起的臉上方,用力把她的頭繼續向下壓。

昏昏沉沉的順著力道向下退,舌頭一路劃過了陰囊中央的縱筋,舔到了會陰部的敏感區域。但男人還沒有停手的意思,櫻子有些驚訝的嗚嗚哼了起來,嘴唇清楚地感覺到屁眼外的肛毛帶來的細小刺痛。

「唔……」櫻子扭動想要逃開,吞入男人小便的器官已是她能承受的極限,嘴巴放到男人的肛門外,是她從前連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潤沒有理會她的掙扎,攥著她的頭髮固定住她的頭,張開了大腿往下坐。

呼吸都變得困難,櫻子含糊不清的哼叫著,嘴唇無力的張開,微吐的舌尖和柔軟的唇瓣開始摩擦著男人的直腸末端。

臭,很臭……嗚……喘不上氣了。櫻子的鼻腔發出苦楚的呻吟,胸口也氣悶到有些脹痛。

「太太,不好好地把舌頭伸出來舔,我是不會放開的哦。」潤又向下壓著屁股,會陰部壓的她的鼻尖都疼了起來。

她難過的流出了眼淚,皮眼罩內部變得潮濕起來。被支配的狀態下,反抗的意識薄弱到不堪一擊,她忍著男人屁眼大便的味道,把舌頭送了出去。

柔軟光滑的舌尖擠進括約肌中的時候,她的耳中接收到男人興奮得好像發情公牛一樣的快活叫聲。

她努力地舔著,鑽著,一直到舌尖和嗅覺都漸漸麻痺,鼻孔前方的障礙物才滿足的離開。

「哈啊……哈啊……」嘴唇周圍完全被口水沾濕,櫻子狼狽的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口紅暈開在嘴唇旁邊,看起來像是腫了一樣。

肩頭和背後傳來一下放鬆的感覺,櫻子抖了一下,知道胸罩正在離開她的身體。

潤喘著粗氣,帶著戲弄的意味說:「太太,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您是被粗暴對待反而會更興奮的類型。只是被強迫舔男人的骯髒屁眼,你的奶頭就已經變硬了啊。下面是不是也已經濕了呢?」

「沒……才沒有……」櫻子下意識的併攏了雙腿,心虛的反駁。心底還是無法完全否定,被強迫做這種羞恥的事情,身體竟然真的熱了起來。

櫻子難過的低下頭,在黑暗中默默的被恥辱鞭笞。

「那麼,接著來讓您更加愉快吧。」潤的嗓音變得高亢,雙手在她的大腿上撫摸了一陣,接著腳步聲漸漸變遠,停頓了一會兒,又回到了床邊。

雙腿垂在床邊,躺在床上的櫻子嘴裡還殘留著男人直腸末端的苦澀味道,一點也猜不到到底接下來要遭遇什麼。身體被用力翻轉的時候,她也順從的趴在了床上,把豐美的臀肉展示在男人面前。

那緊繃繃的三角褲的中心區域,已經被潤濕了一小片,那種被看到的羞恥感讓櫻子把臉埋進被褥中,臉頰火辣辣的開始發燒。

被飽滿的臀肉撐到極限的彈性布料開始從腰下脫離,潤的手指靈巧的把內褲捲成了絲卷,慢慢的向下拉到腳踝。白裡透紅的巨大蜜桃中央,濕淋淋的粉嫩肉裂徹底暴露出來。

嗚……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趕快插進來吧……在心中小聲哀求著,櫻子咬緊了下唇,試探著把雙腿打開了一些,撅起圓潤的美肉,變成等待交合的姿態。

滋……抹滿了潤滑油膏的堅硬物體輕易地進入了櫻子的體內,但帶來的卻並不是她期待的性器被貫穿的快美,而是異樣的憋脹和隨之而來的便意。

「啊!蘆……蘆屋先生,你、你這是幹什麼!不……不要弄那裡,拔出去,拔出去啊……」櫻子慌張的握緊了手指,圓滾滾的屁股不安的扭動著。白皙的臀肉中心,粗大的注射器前端已經完整的陷入了淡茶色的緊小肛穴中。

「太太您剛才舔得我的屁眼非常的爽,現在是我報答您的時候了。」潤發出喘氣一樣的笑聲,開始推動注射器的活塞。

「呀啊啊啊……漲……好漲!不要!不要啊!」櫻子甩著頭,尖叫起來,直腸中迅速的充滿了冰涼粘稠的液體,這讓她的肚子立刻絞痛起來,就像嚴重腹瀉時屁股卻被人塞上了塞子一樣。

「您應該學會誠實。」潤嘲弄的說著,伸手扒開了濕淋淋的陰唇,露出來的嫩紅膣口佈滿了蜜汁,正在興奮的抽動著,收縮的穴口不斷的擠出新鮮的愛液,「還是說您屁眼裡灌進的水會漏到小穴裡流出來?」

「沒有……我沒有……」櫻子費力的吐出顫抖音節,屁眼裡的異物抽出後,全部的精神都不得不集中在灌進的液體導致的強烈便意上,只要屁眼稍微放鬆一點,就會像噴泉一樣噴出污穢的東西,那可怕的景象只是想想就讓她渾身惡寒。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非常想讓您的屁股也得到快樂。這麼漂亮的臀部,沒有人來好好玩弄實在是太浪費了。」潤用舌頭舔了舔她屁股上油亮的薄汗,抬起了灌滿液體的注射器。

「嗚……嗯嗯!噶啊啊……」櫻子的身體向下滑落了一截,僅剩下乳房以上的部分還趴在床上,撐著體重的雙腿從膝蓋部分開始劇烈的顫抖,第二筒液體灌入後,她平坦的小腹都有些隆起。

注射器拔出來的瞬間,一些液體噴了出來,緊接著被用力收緊的屁眼阻斷。

嬌小的菊穴變得擴展而外凸,好像有什麼生物要從裡面鑽出來一樣。

「太太,馬上你就知道這滋味有多美妙了。」潤喘息著說完,把第三管液體也推進了白花花的肉丘中央。

櫻子的腳尖用力的蹬著地面,大腿根部的筋浮現出來,全身的肌肉都努力的收緊,腦海中已經一片混沌,明明難過的連屁股都像要裂開,但性器的周圍卻真實的擴散著微妙的性感。

像在賣力唱高音的蹩腳女歌手一樣,櫻子的脖子突起了明顯的青筋,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滾流過寬大的眼罩。

嗚……屁眼……屁眼要爆炸了……指甲幾乎掐進了掌心的肉裡,櫻子用盡全身的力氣束縛著想要逃走的液體。

就在這時,已經濕潤的好像沼澤一般的豐美花園被強硬的肉棒一口氣插入,巨大的龜頭像鑽探地心的機器,準確而有力的撞擊在酸麻的子宮口上。

「啊啊……我……要瘋了……」櫻子哭泣著在床單上磨擦臉頰,直腸內部的壓力讓她不得不縮緊盆腔底的肌肉,但那裡用力的結果就是蜜壺中的快感更強勁鮮明,攥握著男人肉棒的腔肉幾乎能拓印出肉棒上血管的脈絡。

潤才前後動了十幾下,櫻子的屁股就劇烈的顫動起來,層層疊疊螺旋一樣越深越緊的美妙性器想要把男人整個吞進去一樣的蠕動。

潤緊緊的捏住櫻子的豐臀,抵抗著射精的衝動,維持著不快不慢的動作,嘴裡說著很配合節奏的句子,「太太,這樣的高潮比純粹的幹你的小穴要舒服得多吧?想拉的話就儘管拉出來吧,學不會解放自己慾望的話,您就永遠也擺脫不了欲印的折磨了。」

「嗚嗚……不可能的……我不要,好丟臉……」櫻子掙扎著搖頭,口水在床單上拖出清晰的痕跡,「廁所……我要上、上廁所……」

「不行。」潤的聲音變得有些冷酷,「為了治療,我必須讓您認清真正的自己。您就是這樣的女人,明明肚子疼得渾身出汗,還是會被男人干到高潮,我保證一會兒您忍不住拉出來的時候,也一樣會達到高潮的。」

「才……不會……」已經勻不出多餘的力氣說話,櫻子覺得自己的腸子就要斷掉一樣的疼痛,可在性器中抽插肉棒卻實實在在的又要把她推上高潮。

潤把小拇指放進嘴裡,沾滿了口水之後,對準了櫻子已經開始冒水的肛門,用力的刺了進去。

「呀啊……噫……咿呀啊啊啊……不要……」櫻子昂著脖子,痛苦的擺動著雙腿,但已經無法阻止被打開的屁眼噴發出骯髒的液體。

混雜著噗嚕噗嚕的難看屁音,一股水箭在櫻子新的高潮中噴射了出去。

從蠕動的小穴內費力的拔出肉棒,潤站到了一邊,看著水流漸漸減弱,變成從屁眼裡湧出的巧克力醬一樣的東西。

液體在大腿上奔流的感覺徹底擊潰了櫻子的防線,她像嬰兒一樣哭叫著癱在了床邊,身體從床上滑落,變成跪坐在地板上的姿勢,混著糞便的液體變成了坐墊,散發著一股股臭氣。

從沒有過被這樣對待的經歷,連噩夢都不會做到如此噁心的場景,櫻子幾乎產生了就此死掉的念頭,脫糞那一刻強烈的高潮到來的倒錯感受讓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之中。

「來,我帶你去洗澡。」等到哭泣聲漸漸變小後,潤溫柔的說著,抱著她讓她站了起來。

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能依靠的只有男人赤裸的胸膛,櫻子小聲啜泣著靠著潤的身體,虛弱的跟著他邁開了步子。

赤裸的腳掌踩著冰涼的地面,身上也漸漸變的發冷。難堪的排便過程結束之後,身體裡剩下的只有還在躍動的殘留情慾,櫻子傷心的低著頭,不明白自己的淫慾究竟是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的無底深淵。

像是被看穿了想法,耳邊傳來潤迷人的聲音,「太太,女人的性慾本來就是巨大無比的。你一直壓抑而不讓它滿足,就導致了現在的結果。這一點上您的丈夫也有責任吧。」

聽到丈夫這個單詞,櫻子的身體打了個冷戰,好像有一根細長的冰針,直刺在了她靈魂深處一個名叫愧疚的穴道上。

嘩……溫熱的水流從她的脖子沖刷下來,流遍了她赤裸的身體。感覺到骯髒的痕跡正在被沖洗乾淨,櫻子的心底好過了一些,呼吸也漸漸平順。

「來泡一泡吧。」臉頰傳來柔軟毛巾的觸感,櫻子軟軟的靠著潤,聽著他的聲音,點了點頭。

走了幾步,身邊傳來手試探水溫的聲響,櫻子安心的順著男人的力道抬起了腿,邁進了暖洋洋的水中。

整個人在熱水中浸泡,會帶來變輕的飄浮感和舒暢的放鬆,櫻子的手還被銬在背後,能舒展的只有她的長腿,她輕輕呻吟的把肌肉放鬆,一直到腳尖頂住了小浴池的另一端。

「太太,我還沒有射出來呢。」

櫻子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殘留的情慾讓她並不排斥下一次交歡,但現在對熱水的眷戀讓她並不想離開這浴池,她正要開口讓男人也進來,嘴唇就感覺到了一根熱乎乎的陰莖壓了上來。

原來用口就好嗎……櫻子帶著略微遺憾失望的複雜心情舔了舔嘴唇,張開被熱水刺激了血脈而天然的嫣紅起來的唇瓣,毫不猶豫的把肉棒吸進了嘴裡,滋溜滋溜的滑動起來。

包皮顯得鬆弛了一些,可以輕易地包裹在龜頭外滑動,龜頭似乎是不夠興奮的緣故,還沒有膨脹到前的大小,想著這根東西一會兒戳進自己的下體的情景,櫻子艱難的含著肉棒向下嚥了口口水,舌頭開始順著龜頭後的繫帶掃動。

大概是剛才就已經瀕臨射精的緣故,櫻子才吮吸了三四分鐘,口中的龜頭就劇烈的抖動起來,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嘴裡,她遲疑一下,不知所措的閉著嘴,不知道要把這些東西吐到哪裡。

「太太,這都是營養品,你應該好好地吞下去。」潤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的顫抖,和聲音一起,粗糙的手掌伸到了熱水裡,捏住了豐美到無法握住的圓潤乳房。

櫻子已經不敢違背潤的話,在他面前排泄的恥辱讓她變得徹底順從,她忍著噁心的感覺,把舌頭上黏乎乎的一層液體全吞了下去。

心中同時開始感到焦慮,已經射精的潤必然需要一會兒才能恢復,可泡在熱水裡的身體卻已經變得急不可耐了。她摩擦著飽滿的大腿,輕聲詢問:「蘆屋先生,我……我接下來要怎麼辦?」

在乳房上揉搓的手離開了,潤的聲音帶著微妙的情緒,「放心,太太,今天一定讓你快活到哭出來。」

櫻子低下頭,臉頰又熱了起來,「不、不要說這麼羞人的話……」

「來,趴在這裡。」潤拉著她的肩膀,讓她趴在了寬敞的浴池中,下巴枕在邊緣墊好的毛巾上,雙腿跪在底部,並不是太舒適的姿勢,呈現出的姿態也讓櫻子感到非常羞恥。雙手銬在背後的緣故,腰部不得不向前挺起,柔軟的肉體自然的拱出了美麗的弧度,弧線的末端,是豐滿而上翹的雪白臀部,沾滿了水珠的皮膚看起來更加光滑嬌嫩,透著讓人會忍不住咬上一口的粉色。

這樣的姿勢,一定會從背後侵犯進來吧,櫻子緊張的想著,雖然不是第一次用這樣小狗一樣的姿勢,但在浴池中直接交媾還是頭一回。而且……還被銬著雙手,這樣的狀態還沒等到男人靠近,就已經讓她感覺小腹中一陣抽動。

「太太,您應該徹底的瞭解自己每一處可以帶來快感的器官才行。光靠小穴來滿足自己會很辛苦的。」身後傳來嘩啦的水聲,強壯的男性身體從後面控制住她的腰部,臀肉的中央感覺到堅硬的肉棒在摩擦。

「呃……嗯?」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對性愛的瞭解還不是很深入的櫻子迷茫的試圖消化那句話。雖然敏感帶也會帶來性感,但那和帶來高潮的蜜穴是完全不能相提並論的,還是說……潤的意思是要像自慰一樣考慮陰蒂?

她的確很喜歡摩擦那顆花苞的快感,可單純的刺激那裡很難給男性帶來什麼生理上的愉悅吧?就像口交,大多數女人從口交感到滿足也只是因為讓男人快樂而已。

不過櫻子並沒有疑惑太久,她很快就明白了即將發生什麼。

一根沾滿了潤滑劑的粗大手指,開始在她緊閉的屁眼外按揉起來……

(九)

「不要!那裡不可以……求求你,那裡真的不行……」櫻子驚慌的扭擺著屁股,白裡透紅的肥美蜜桃在水中躲避著。

「太太您又不誠實了,明明被摸到屁眼的時候,小穴都抽動了。被干進去的時候,您一定會興奮到昏過去的。」潤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手指藉著潤滑向裡挖掘。

和剛才被灌腸相似又稍有不同的充塞感從直腸末端逆流進來,櫻子苦悶的喘息著繼續哀求:「真的不可以,那是……那是大便的地方啊……嗚嗚……」

「剛才不是已經好好地洗乾淨了嗎。」潤有些不耐煩的說著,拇指用力的押向肛門深處。括約肌本能的保護著嬌嫩的直腸,蠕動著,阻擋進入的手指,「嘖嘖,只是手指而已,你就舒服到勒的這麼緊嗎?」

「才不是……嗚……不要,好難過……」櫻子拱起背,臉頰壓在毛巾上,苦悶的呻吟。

拇指保持著對肛穴的壓制,其餘的手指開始搔弄敏感的陰戶,「還是身體不會騙人,太太你的小穴又變的滑溜溜了。」和純粹的熱水不同,嫩肉圈起的穴口浸潤了一層滑膩的蜜液,這是連櫻子自己也無法否認的興奮的證明。

在陰核上輕輕揉了幾下,減緩了櫻子抗拒的心態後,潤的拇指一口氣突破了括約肌的封鎖,第一指節的部分順利的擠入緊閉的屁眼內部。

肛門內部被粗糙的指紋摩擦,櫻子想要哭出來一樣哼著,不由自主的把雙腿併攏,提起膝蓋用力夾緊了體內的手指。

「喔哦……這麼棒的收縮,如果是肉棒的話,普通的男人恐怕會一下子就射到太太的菊花裡面了。」潤悠閒地說著,拇指的根部也開始向裡突入。

黃油一樣的潤滑膏讓屁眼的努力變得不堪一擊,直腸清晰地傳來飽脹的被侵犯感,櫻子恥辱的在水中扭動。潤的手掌接著變成握住她胯下一樣的姿勢,中指和食指刺入了蠕動的蜜穴中,把直腸和陰道間的肌肉捏住,隔著會陰部來回的揉搓。

「嗚嗚……不、不要……」

「果然有感覺了吧,太太。」潤啃咬著白皙豐滿的臀丘,玩弄性器和直腸的動作不緊不慢的維持著微妙的速度。很快,成熟美婦的呻吟就從委屈變成了性感的苦惱意味。

「嗚……為什麼,那裡……那裡會變熱。啊啊……討厭……」對連屁眼也會產生快感這件事感到有些不能接受,櫻子迷茫的移動著腰肢,對期待著手指更加深入的自己開始厭惡。

察覺了女性心理的反彈,潤一邊放緩手指的節奏,一邊輕柔的說:「太太,這不是什麼很骯髒的事情,喜歡你身體的男人自然是喜歡你的每一個部分,連那種地方的慾望也能解放出來,才是對自己真正的誠實。」

「可我……以前沒有過。那裡……那裡以前沒有想要過啊……」櫻子從來都不覺得肛門是可以用來性交的,即使聽說過也從成人電影裡見過肛交這種事,但她自己可是半點想嘗試的念頭都沒有。

「所以欲印才會有機可乘啊。」潤加重了語氣,拇指壓迫直腸的同時,中指開始磨擦著敏感的蜜壺前部,「就是因為太太你不瞭解自己的身體,才會有現在的事情不是嗎?」

被說的更加迷茫,櫻子沮喪的說,「我我以前……真的什麼都不懂啊……」

「我會慢慢教你的。」潤耳語一樣的低聲說,緊接著屁眼和小穴同時變得空虛,手指的突然離去讓櫻子竟然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屁股甚至產生了向後追逐的念頭。

「放鬆,慢慢地放鬆,不要用力,很快你就會體會到新鮮的快樂了。」

耳朵裡不停傳來溫柔的低語,櫻子好像被毒蛇麻痺的獵物一樣,渾身的肌肉漸漸失去力氣,屁股聽話的張開,半浮在水面上的屁眼也鬆軟的露著一絲縫隙。

「唔……千萬不要用力,忍耐,一定要忍耐。」

隨著潤的聲音,一條油滑堅硬的粗大物體強硬的擠開了全無防備的肛穴,緩慢而堅定地往菊穴的最深處移動。

好像粗大的大便在逆行一樣的感覺讓櫻子渾身都泛起了細小的疙瘩,她屏住呼吸,艱難的放鬆胯下的肌肉,強忍著收縮會陰的衝動,忍耐著要漲破一樣的飽滿痛楚。

嗚……屁股的第一次……被人就這樣奪去了……莫名的湧上了這樣的念頭,櫻子把臉頰在毛巾上磨擦著,咬緊了牙關。

「呼……」一直插到毛茸茸的根部壓在櫻子的臀部上,潤才長出了口氣,讚歎著說,「太太的屁股真是太棒了,內部好像有層油一樣,真是美妙不輸給小穴的可愛後庭吶。」

「請……請不要說讓人困擾……的話……」櫻子連移動身體的動作也不敢去做,屁股裡像是夯進了一條木樁,讓她頭暈眼花。

潤喘息著抓住了她被銬在背後的手,騎著她的屁股,緩慢的前後移動起來。

浴池裡的水發出嘩啦呼啦的聲音,隨著水聲的激烈,她恥辱的感覺到被蹂躪的菊穴竟然真的有了反應。

不單單是肉棒抽拉時那種大便解放的感覺,而是被磨擦的腸壁真切的感到酸軟舒暢,就連一壁之隔的蜜穴,也連帶著興奮起來。

身體開始本能的追逐更快活的方式,肉棒插入的時候,櫻子放鬆著身體,而當龜頭向外抽出的時候,她就用力的縮緊下體。隨著她這樣的重複,潤的喘息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太太,您果然是天才。哦哦……太舒服了……龜頭都要化掉了!」

能讓男人感到如此快活,櫻子的心裡也有了少許屬於女性的成就感。在這樣取悅與被取悅的交替中,更加敏感而且處於被支配地位的女性終於先一步潰敗,在敞開的菊穴被大力姦淫的過程中,達到了錯亂的絕頂。

這種源自肛門深處的強烈愉悅像水底浮現的大量氣泡一樣迅猛的上升,在官能的頂峰破裂,無法言喻的快感讓櫻子高亢的尖叫起來,蜜壺痙攣著噴吐出幸福的愛液,細密的顫抖一瞬間就席捲了白裡透紅的嬌美裸體的每一寸肌膚。

快樂的火花還在跳躍,男性的肉棒就開始了噴射,那幾秒內有力的躍動直接掀動了女性情慾的機關,櫻子的大腦在那一刻變得一片空白,意識像被吸進了黑洞一樣,那短短的幾秒甚至產生了已經死去的錯覺。

當她的神智漸漸恢復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正狼狽的張著嘴巴,舌頭吐在嘴唇外,口水已經流了滿滿一毛巾。

如果不是屁眼裡還殘留著激烈的異物感,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雙手依然沒有自由,櫻子真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荒誕而真實的春夢。

「太太,舒服嗎?」潤的聲音從很近的地方響起。

她慵懶的挪了一下頭,全身都放鬆的浸泡在熱水中,不想說話也不想移動。

滿足嗎?其實……還可以再來更多的。櫻子感覺自己的陰核在興奮的抽動,僅僅是屁眼帶來的高潮顯然還沒有讓她的肉體真正滿意,儘管剛才的高潮強烈到前所未有,她依然覺得被欲印附身的自己就像一塊淫慾的海綿,還能吸進更多更多的快樂。

反正……潤那麼強壯,一會兒再來一次也沒什麼的吧?想到了上次潤強打精神和她糾纏了一下午那汗水淋漓的場景,櫻子不禁舔了舔嘴唇,小腹深處的某個器官輕輕的抽動了一下。

「太太,我知道您還想要的。來,幫我一下,我一會兒就讓你體會更新鮮的快樂。」

櫻子向著聲音的方向費力的揚起了頭,軟綿綿的肉棒很快被她的嘴巴找到,雖然心底還有些介意這根東西剛才進出的地方,但對下一次高潮的渴望終究還是讓她張開了雙唇,緩緩吞進了才從她肛穴中拔出來的微腥肉條。

她轉動著舌頭,急迫的吸吮著,努力的想讓血液重新充滿嘴裡的肉棒,甚至耳邊傳來嘩啦的水響,她也迷迷糊糊的沒有去注意。

意識到不對勁而一下清醒了許多,是因為一根熱騰騰的硬物竟然抵在了她高昂的股間。

她慌亂的吐出口中還未完全勃起的肉棒,驚慌的說:「誰……是誰?怎麼,啊啊啊……」她的問句被蜜穴中強烈的充塞感打斷,佈滿了蜜汁的腔道完全無法阻止肉棒的侵入,巨大的龜頭輕鬆撞在了酸軟的蕊心上。

「是誰?呃……潤!潤!怎麼……怎麼回事……」櫻子的身體激烈的前後搖晃起來,背後的男人想必是已經忍了很久,一插進她體內就瘋狂的動作,打樁機一樣在水裡抽插出噗嘰噗嘰的響聲。

雙手沒有自由,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只有臀部的觸感讓她發覺自己正被一個肥胖的男人從背後強暴。她哭叫著喊著潤的名字,直到潤的聲音依然輕柔的響起在她耳邊。

「太太,您不必這麼激動的。這只是治療的一部分而已。你替他含肉棒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來討厭陌生男人吶。」

「啊、啊啊……不要,嗚……放開我……」

後面的男人不用再顧忌什麼,放肆的淫笑起來,肥厚的手掌撫摸著櫻子汗津津的雪背,肉棒持續的做著兇猛的活塞運動。

被撞擊到頭部探出了浴池邊緣,變成豐滿的乳房壓在池邊的難過姿勢,前後搖動的身體讓冰涼的瓷磚磨蹭著膨脹的乳頭,漸漸產生難耐的性感。

「噢!這小穴真是太棒了!」身後的男人很快就被櫻子螺旋收縮的美妙性器吮吸到渾身發麻,他猛地趴下去,雙手抬起櫻子的上身,緊緊扣住搖晃的乳房,肉棒退出到接近陰門的位置,跳動著開始射精。

嗚嗚……又被新的男人……玷污了……櫻子在眼罩下無助的流淚,大半是因為被陌生的男人就這樣侵犯的悲哀,還有一小部分是因為身體才剛被重新點燃,那男人竟然就擅自射精了。

「你這樣就射了,美麗的太太會感到難過的。」潤帶著一點嘲弄的感覺說。

那個男人鬆開了手,沒有了力氣支撐的櫻子卻並沒有摔進浴池裡,而是被一雙有力的手臂墊著毛巾一把抱了起來。

「是……是潤嗎?」已經陷入完全的迷茫中,櫻子帶著哭腔小聲的問。

令她絕望的,回答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年輕男性,「不是。蘆屋先生為了治好您的病,請我們來幫忙的。放心,我們一定會讓您快活到升天的。」

我……們?他們原來不是一個而是一群嗎?櫻子覺得額角一陣抽搐,險些暈過去。

潤的聲音也就在附近,「太太,您大可以放心,對於您這樣的患者,他們都是好幫手。剛才那個人也是沒有心理準備,第一次碰上您那麼厲害的名器,不小心沒忍住而已。」

「不行……不行!我不治了,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櫻子在男人的懷裡扭動掙扎起來,雖然心底還有未平息的慾火,但被一群陌生男人輪姦的恐懼此刻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潤的語調依然沒有什麼變化,就像在和自己的女友聊家常一樣的柔聲說道:「太太,我的治療可是不允許半途而廢的。」

幾句話的時間裡,櫻子感覺到被抱到了又一間屋子裡,搖擺的赤足碰到了冰涼的門框。她恐懼的聽著周圍的動靜,有很多人的呼吸聲,好像還有人在笑,而更可怕的是,她聽到了什麼電子設備被開啟的按鈕聲。

一定是攝像機!櫻子絕望的咬住了下唇,幾乎咬出血來。

「你們……你們如果錄像,我、我就自殺!」櫻子用一生最堅決的語氣說,而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心底最排斥的竟然只是被拍攝而已。如果不會被錄下來作為要挾的證據,被這麼多男人輪姦和被兩個人姦淫又有什麼區別呢……

被這樣的念頭嚇了一跳,什麼時候……什麼時候自己變成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了呢。櫻子顫抖起來,意識又轉移到了肩後那塊紅色的印記上。

對……都是那塊欲印!都是那東西害的!

「放心,沒有錄像,我只是打開了空調而已,一會兒您一定會覺得熱的。」

潤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弄,像是察覺了她心底的秘密,「我保證您一切正常以後,不會有任何讓你產生困擾的證據留在世上。」

潤的聲音逐漸逼近,一直到她的耳邊,「我保證,這就像一場春夢一樣。」

(十)

肩上的紅印又開始發熱了,熱的渾身都提不起力氣,櫻子軟軟的靠著背後的男人站著,靠在背後的手輕易就撫摸到了男人昂揚的性器。那是一根年輕有力的肉棒,光滑堅硬,連血管都帶著誘人的脈動,她情不自禁的握住,用手指引誘、攥握、捋動,指腹輕柔的摩擦著龜頭。

她這樣做,是因為心中的渴望又一次被調動起來。

七雙……啊不,八雙,八雙男人的手,正在她豐滿嬌美的裸體上來回撫摸,纖細的腳踝,修美的小腿,豐腴的大腿,敏感的腰側,鼓脹的乳房……

除了那最渴望被撫摸的濕潤花園,每一個女性希望被撫摸的地方都在被溫柔而固執的撫弄,掌紋摩擦著嫩滑的肌膚,從最末端的神經開始喚醒她的官能。

如果不是背後的男人支撐著她的身體,她早已經被撫摸成了融化的春水,癱倒在地上。

她幾乎不敢去想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成了什麼樣子,她只知道那裡在不停的收縮,分泌,在等待著男性的侵入。

「唔唔……拜託,請、請不要再這樣摸下去了。」心底的焦躁讓櫻子有些無法忍耐,說不出要求更進一步的羞恥語言,只有煩悶的對現在的行為表示抗拒。

那些男人倒很聽話,十六隻手一起收了回去。

一下子渾身的感官都進入了寂寞的狀態,櫻子不自覺地哎呀了一聲,後悔的咬住了嘴唇,雙腿不安的疊在一起,小幅度的磨蹭著大腿根部濕漉漉的恥丘。

「呀!」一下身體被舉了起來,櫻子小聲驚叫著,既擔心又有些期待的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

不知道多少只手把她的身體完全掌控住,雙腿輕易的被打開到幾乎一字馬的程度。櫻子啊的輕呼了一聲,知道自己的那個地方已經完全的敞開在男人的視線裡,血液頓時向頭上湧去,「不……不要看……求求你們……」

不知道哪個男人淫笑著回答:「太太您應該自信一些,這麼漂亮的小穴,讓人看了就感覺肉棒在跳動。」

「嗚……好丟人,不要欺負我啦吶……」櫻子不自覺的連哀求都帶上了撒嬌的意味,是她忍不住勾引丈夫時才會用的嬌嗔句尾。

耳邊傳來男人吞下唾沫的聲音,似乎已經有人忍耐不住了。但馬上潤冷靜的聲音就響起來,「太太,這是為了讓您升天而進行的必要步驟。我會讓您瞭解,女人的愉悅是沒有所謂的極限的。大家繼續吧,別讓這樣美麗的身體在等待中冷卻才好。」

還……還不到正戲嗎?嗚……好殘忍。

懸在空中的櫻子在失去視覺的情況下,渾身的感官都變得敏銳了許多,剛才那些手的撫摸就已經讓她渾身熱燙的好像發燒一樣,要是還有什麼刺激,她恐怕會忍不住直接哀求這些男人把肉棒插進來。

天哪……那樣的話她的羞恥心就真的死到一口氣也不剩了。可惡……可惡的欲印。櫻子在心底詛咒的肩膀後的紅印,提心吊膽的等待。

很快,兩片柔軟濕潤、帶著細膩的摩擦感的肉片,貼在了她打開的雙腿膝蓋內側。

舌頭!是男人的舌頭!滑溜溜好像軟體動物一樣在她滑嫩肌膚上游動的,一定就是這男人征服女性的利器!

「嗯嗯……別……別這樣。」聲音開始顫抖,櫻子努力想要併攏雙腿,但完全敵不過男人們的力氣,舌頭開始自由的在她腿彎的敏感帶上侵略。

「啊!」隨著驚叫,櫻子本能的彈動了一下身體,左右兩邊的乳頭同時被溫熱的嘴唇吸住,舌頭像是要把硬翹的奶頭凹凸的表面完全打掃乾淨一樣,細緻的圍繞著乳暈旋轉。

啊啊……為什麼會這樣……腦中想像出自己潔白的裸體被八九個赤裸的男人團團圍住的淫亂情景,櫻子在迷亂中興奮起來,官能的火焰被舌頭點燃在被侵襲的地方。

又有兩條舌頭加入到淫戲中,從耳垂到頸窩的一條敏感區域被來回的掃蕩,頭髮被仔細的撥開,舌尖沿著耳廓仔細的舔吮,還試探著鑽進小巧的耳洞。

一張嘴巴用力的吸住了她的肚臍,舌頭在那淺淺的凹坑中旋轉著挖掘。

「嗚啊啊……我……我要瘋了……唔唔,唔唔……」櫻子的呻吟被最後一張嘴巴堵住,強硬而富有侵略性的深吻輕鬆地消滅了她的聲音。

接吻……怎麼可以,櫻子抗拒的想要閉上嘴巴,但男人的動作比她想像的要快,嘴唇貼合在一起的同時,他靈活的舌頭就已經鑽進她的口中,像蛇一樣纏繞著她的舌尖,勾舔著牙齒的內側。

即使是和老公熱戀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激烈的深吻過……櫻子莫名的升起一股悲哀的情緒,像是自暴自棄一樣,她發出酥軟的哼聲,開始回應男人的深吻,唾液交織在一起,從唇角流出晶亮的痕跡。

這樣被親吻的肉體很快就達到了情慾的頂峰,高潮的火花從乳頭跳躍著擴散到全身,被刻意放置不管的性器苦悶的噴吐出粘滑的蜜汁,櫻子緊緊的嘬住了男人的舌頭,快活的繃緊了身體。

那些舌頭依然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膝蓋的舌頭開始連帶攻擊大腿內側的肌膚,乳房的舌頭開始包攬整個胸部直到肋骨側面的敏感帶,在脖子附近徘徊的舌頭也負責親吻著他渾圓的肩頭,而和她接吻的男人,開始更加強硬粗暴的吸吮她的舌頭,兩張嘴緊密到連牙齒都相碰的程度。

「唔!唔嗯嗯……嗯嗯嗯……」突然,一張嘴吸住了櫻子腿心膨脹的陰核,一條同樣靈活的舌頭用力的壓在那飢渴到極點的嫩芽上,飛快的摩擦起來,櫻子險些咬住嘴裡的舌頭,渾身劇烈的抽搐起來,在雪白的大腿根部明顯的痙攣中,一股蜜汁噗滋噴射了出來。

「太太果然很厲害,都不用刺激G點,就可以高潮到潮吹。」潤在她的陰核上意猶未盡的舔了兩下,每一下都讓她渾身一陣哆嗦。

「哈啊……哈啊……」失神的喘息著躺在男人的手中,櫻子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一樣,只剩下小腹和大腿間歇性的抽動兩下。

陰核處的舌頭動作變得溫柔起來,推動著薄嫩的包皮,在晶瑩的花苞上緩緩滑動。櫻子的身體很快就又一次被點燃,只不過這次連扭動的力氣也小了很多,只有用腳尖的弓起表達著興奮的感覺。

這一次男人們的目的變得更加鮮明,所有的刺激依然把最關鍵的蜜壺排除在外,就連專心刺激陰核的潤也小心的隨著她挺胯的動作抬頭,而不讓舌頭滑到近在咫尺的膣口。

焦躁的秘貝幾乎變成了餓鬼的嘴巴,小小的紅嫩洞口劇烈的重複著收緊張開的動作,不斷把愛液擠壓出來,向口水一樣往屁股後面流去。

不行……不行……要不行了……櫻子的所有意識都在叫囂著輪流摧殘她僅存的一絲羞恥心,小穴深處近乎燒灼一樣的騷癢感幾乎要讓子宮爆炸。終於,在又一次抬高胯部試圖讓肉裂追逐到潤的舌頭失敗之後,她忍不住蠕動鮮艷的嘴唇,呻吟一樣的吐出了一串句子。

「求求你們……插……插進來吧。我……要瘋了……嗚嗚……」

所有的男人依然維持著舌頭的動作,潤的舌頭反而離陰核也遠了幾厘米,在她茂密的捲曲叢林中舔著恥骨的上方。

「呼……呼……」櫻子張大嘴巴呼吸兩次,用力的叫了出來,「求求你們!插我吧!多少人也好!快來吧!我……我好想要,想得快要瘋掉了!」

周圍的空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和櫻子的細微呻吟。

也許過了十幾秒,也許過了半個小時,總之是擊潰了自己廉恥的櫻子無法判斷長短的一段時間後,潤的聲音輕鬆而溫柔的響起,「太太,請您一定要記住您解放自己的這一個美妙時刻。」

緊跟著,懸在空中的身體被被豎了起來,一雙有力的手臂用把尿的姿勢從背後架住了她的膝蓋。

身體被放低,櫻子緊張的把注意力集中到下肢的中心,她知道,下面一定有一根堅硬而有力的肉棒在真切地等待著她。等著她納入,吐出,吸吮,包裹,擠壓,摩擦,並從中得到女人獨享的決定快樂。

她沒有失望。

比潤的分身還要更粗大一些的堅硬肉棒緩慢的從下方刺入了她的肉體。就像是把一顆光滑發熱的雞蛋吞進體內一樣,嬌嫩的穴口清楚的傳來被撐開的些許痛楚和一陣美妙的充實。

她正想慢慢地享受這一點點被填滿的快美,就覺得身體突然一沉,背後抱著她的男人在這時鬆開了手。

她一下摔坐在男人的身上,酸軟的雙腿甚至來不及支撐自己的體重,跪分在男人兩側的雙腿中心,豐滿的恥丘緊緊地壓在了男人的恥骨上。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被這樣徹底的貫穿,那根東西不僅粗,還長的出乎意料。

子宮口一瞬間傳來被壓碎的錯覺,一股混著悶痛的酸脹感在小穴深處瀰漫,她痛的叫了出來,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標本盒裡的蝴蝶,被粗長的釘子紮住了最脆弱的身體中心。

「天哪……進……進到肚子裡了。好……難過……」櫻子掙扎著想抬起腰,龜頭卡著子宮頸的感覺讓她連肚臍內都感到一陣發麻,這樣的新鮮刺激讓她甚至有些害怕。

「太太的小穴太棒了!簡直像是活的一樣!」她的腰才動了一點,身下的男人就快活的叫了起來,那是有些刻意放粗了的聲音,但還是掩飾不住身體得到的快樂。

「別、別這樣!」腰被卡住,顯然非常享受插進花芯感覺的男人開始維持著她臀部的位置,從下往上挺腰。

這凶殘的長度讓正常的性交變成在子宮口抽插的怪異狀況,按說那略硬而彈性不佳的子宮並不能帶來超越性器的快感,但男人卻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哦哦,太太真是厲害,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能讓我插到底還受的了的女人。」

「沒有啊,我……我也很難過啊……你不要這麼大……力,啊啊啊……」因為是越往深處就越窄的構造,小穴內部已經脹痛到讓她開始出汗,可偏偏被姦淫的部位還是生出了源源不斷的快感,讓她不知道到底是快感比痛還要強烈所以可以忍受,還是因為這樣的疼痛所以才有了快感。

大腦還在混亂的思考,被性慾支配的身體已經遵循著本能移動起來,不滿足只蹂躪子宮的短小幅度,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圓翹的成熟美臀開始上下搖晃,從分開的臀肉後方,可以清晰地看到嘴巴一樣張開的花瓣,正流淌著口水吞吐著肉棒。

「太太,我忍不住了!」背後傳來急躁的聲音,肩膀隨即被一隻手按住,櫻子啊的叫了一聲,被推臥在男人的胸膛。

「不……不要急啊。一會兒,一會兒就可以輪到的。」感到有些不安,她下意識的安撫身後的男性,變成安排男人輪姦自己奇怪場景。

對方沒有回答,而是乾脆的握住了她手腕間的皮手銬,另一手攥著肉棒,往汗濕滑膩的兩片屁股中央塞了進去。

「呀啊啊……不行!同時……同時這樣……不可以的啊啊!別進來……求求你別,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已經被塞滿的小穴旁邊更緊窄的洞口也被鑽開,櫻子伸長了脖子,背後的雙手胡亂抓撓著,大聲求饒。

「哦哦!前面更緊了!太爽了!」下面的男人高興地叫著,幫忙用雙手拉開試圖收緊的臀肉,讓嬌嫩的菊穴綻放的更加徹底。

「嘎啊……啊啊……」發出被噎住一樣的聲音,櫻子叉開的雙腳死死蹬住了地面,有些紅腫的會陰後側,堅硬的肉棒一點點擠了進去,兩根凶悍的長矛把美麗少婦的股間徹底的侵略、佔領,不留一絲空隙。

兩根肉棒都有著足以摧毀櫻子理智的形狀,堅硬的棒身頂端是傘一樣張開的巨大龜頭,那美妙的後稜輕易就可以把滑嫩的腔壁刮蹭到一次次高潮。就是這樣的兩根凶器,同時開始在她的體內移動。

直腸和蜜穴把各種感覺混合成一股絕頂的能量,在官能的中心爆炸開來。

櫻子扭動著夾在兩個健壯的男人中央,顫抖著被捲進了高潮的漩渦中心。

(十一)

淫慾的盛宴在櫻子的身邊展開。

她的性器對男人來說實在太過迷人,第一個男人在她第二次高潮時就忍耐不住,呼哧呼哧的停下了動作,把大量的精液直接灌進了她的子宮內部。

玩弄著肛門的男人不願意離開這豐滿美麗的屁股,直接抱著她坐在了床上,從背後繼續蹂躪著紅腫的屁眼。新的男人從正面接班,白濁的液體才剛剛流出膣口,就被粗大的肉具頂了回去。

一個男人站到了床上,扯住了櫻子的頭髮,把肉棒深深塞進她的小嘴裡,幾乎捅到喉嚨的男根飛快的戳刺著無處可躲的小舌。

手銬被打開,但根本不給櫻子拿下眼罩的機會,纖細的手腕就被一邊一個拉開,手指握住了另外兩根肉棒,半強迫的套弄著。

空氣中佈滿了情慾的味道,刺激的櫻子想要瘋掉。

不需要摘掉眼罩,她也能想像出現在自己是什麼模樣,比起以往在成人影片中見過的場景恐怕也是不相上下的淫蕩。

但現在的櫻子已經一點也不覺得羞恥,她知道這是欲印害的,同時被這麼多男人玩弄她依然一次次的高潮,舒服的幾乎要暈過去,肯定是那欲印害的,肯定是!

「混蛋!怎麼會這麼爽!」接班的男人很快也被那絕妙的性器打敗,不甘心的吼叫著把屁股向前送,精液水槍一樣從龜頭頂端噴向因興奮而抽搐的宮口。下一個男人立刻急躁的把他拉向一邊,扶著肉棒插了進去。

連續的性交成功的讓敏感的櫻子又一次到達頂點,下體收縮的肌肉直接擊潰了在肛門裡苦苦支撐的男人,他伸出舌頭在櫻子雪白的後背來回的舔著,把精液射進了蠕動的直腸深處。

「唔唔……嗚唔……」被這樣淫靡的場景刺激,在櫻子口中抽插的男人也開始爆發,大量的精液衝向櫻子的喉嚨,讓她發出溺水一樣的嗆咳聲。

還來不及把精液吐出來,又一根肉棒插進了她的嘴裡,她只好一邊把精液一口一口的吞嚥下去,一邊費力的用舌頭摩擦著肉棒的底部。

右手突然一空,緊接著臉頰傳來粘糊糊的溫熱感覺,像是漿糊一樣的精液從她俏挺的鼻樑向下巴流去。

一時間,不管是身體還是感覺,都被無數的男性器官所佔領,高潮就像從沼澤裡冒出的氣泡,毫無徵兆,無法阻止的連續浮向身體的各個部位。

不知道是哪個沒輪到的男人等待不下去,櫻子盤在男人腰側的雙腳突然被抓住,修長的雙腿剛好能在男人的腰後交叉,接著腳掌被併攏到一起,一根硬熱的分身開始在瑩白的腳丫中央抽送。

手、腳、嘴巴、屁眼、小穴……高潮終於以全新的姿態降臨,好像連全身的細胞都浸泡在濃濃的喜悅中一樣,被男人包圍的櫻子徹底的升入了天國,第四個男人緊緊壓著她的子宮射精的時候,強烈的高潮終於讓她失禁,淡黃色的水流滋滋的順著晃動的大腿向下流淌。

意識好像已經是另一個次元的存在,腦海裡只剩下無窮無盡的肉慾在流淌。

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櫻子已經感覺小穴裡的嫩肉和嬌嫩的腸壁都已經充血紅腫到了極限,嘴巴裡也只剩下了精液的味道,臉頰上糊了厚厚的一層,幾乎變成了面霜一樣的觸感,連腳背上也掛滿了男人的體液。

最後一個男人喘息著在她的蕊心射精的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子宮已經像個裝滿水的氣球,一壓小腹,腥臭的精液就會噗滋噴射出來。

幸好,盛宴似乎到此結束了,肉棒離開她身體的時候,肉體的空虛沒有再出現接替的填充。她說不出是什麼情緒的歎了口氣,結果讓嘴唇上的精液流進了口裡。她索性舔了一圈嘴邊的東西,吞了下去。

即使以後平靜的生活幾十年,她也不會忘記今天這場絕頂美妙的狂歡的,櫻子嚥下最後一口精液,滿足的想。

「太太,您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了吧?」

潤應該也參與進來了,只不過男人的肉棒實在太多,櫻子也分辨不出來他究竟發洩了幾次,只是聽他語氣中的疲憊,至少也有三次以上吧。

她懶懶的不想大聲說話,撒嬌一樣的哼著說:「嗯……感覺好像就算死掉也值得了呢……」

潤的笑聲顯得有些奇怪,「太太,我有點理解,您為什麼會被欲印附身了。嘛……不說這個了,您還有力氣的話,不如摘下眼罩,認識一下今天賣力幫您不斷高潮的小伙子們吧。」

櫻子羞澀的抿了抿嘴,被精液覆蓋的臉頰又有些發燒。看不到的情況下,她還沒有思考那麼多,真到了面對面的時候,一想到身邊全是些赤身裸體的男人,她就覺得心底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但她還是拉開了眼罩,畢竟這裡面有幾個小伙子還是非常威猛的,如果今天認識了,以後欲印發作的時候,也許不用非要來這裡不可。

室內的光線比她預料的強,她瞇起眼睛,不適應的用手臂遮擋了一下光。

漸漸適應了耀眼的白光後,她才成功的把周圍的男人收進了視野之中。

她的眉心皺起,緊鎖,緊接著揚高,神情也由羞澀、疑惑變成了無法掩飾的驚慌。

「啊啊啊啊啊……」她絕望的尖叫起來,一手圍住了佈滿滑膩精液的胸部,一手捂著還在不斷流出白漿的股間,顫抖著縮成了一團。

並不是因為周圍的男人足夠將近二十個之多,而是因為這密密麻麻的男人的臉孔,竟然全不陌生。

記憶僅僅調出了去給丈夫送文件的一次經歷,就已經足以辨認出這裡一小半的人。

公司的門衛、保安和電工,丈夫的下屬、同事,甚至還有被丈夫頂掉職位的那個肥胖的中年課長!

潤滿不在乎的說道:「太太,治療這種事總不能上街隨便拉個陌生人就可以的吧。熟悉的人才更可靠不是嗎。」

這句話,是櫻子昏倒前聽到的淫笑聲中最後一個可以辨認的句子。

(十二)

並沒有昏迷太久,櫻子就被下身的抽痛感激醒,她驚恐的睜開眼,本能的縮成一團。

幸好,並沒有人在侵犯她,只是她的那裡腫的有些厲害,雙腿僅僅是併攏也會有強烈的異樣感,就像剛喪失處女的小姑娘一樣。

屋內的燈光正常了許多,那些男人也都不見了,就像一場荒誕的夢一樣,只有潤還坐在一張沙發上,穿著內褲在抽煙。

「去收拾收拾吧。我送您回家。」潤的語氣依然溫柔而有禮,讓櫻子真的懷疑昏迷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場噩夢。

但她不敢開口去問,她的意識已經亂成一團,她呆呆的下床,跟著潤來到浴室,看他走開,才關上浴室的門,打開了花灑。

不是噩夢……都不是噩夢……

嘴裡還有精液的味道,身上被染到的地方都緊巴巴的,而更讓她無法否認的是屁眼和小穴裡還沒流淌乾淨的白濁液體。

一直洗到渾身發紅,挖的連陰道壁都感到疼痛,她才怔怔的關掉了水流,側過身對著蒙了一層霧氣的鏡子。白嫩的裸體變得朦朧起來,只有肩後的那塊紅印依然清晰。

「為什麼……我明明都已經這樣做了,為什麼還不好……」她蒙住臉,蹲在溫熱的瓷磚上低聲哭泣起來,那紅印沒有一點減輕,反而在她看來變得更像女人的秘處,甚至連輪廓都已經可以辨認出來。

一直哭到累了,她才站起來,洗了把臉,擦乾了身體,裹著浴巾走了出去。

潤已經穿戴整齊,手上拿著她的衣服,帶著微妙的笑容看著她。

她大步走過去,接過衣服,然後一記耳光打在了潤的臉上,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個惡棍!」

潤摸了摸臉頰,微笑著拉過她的手,在手背上親吻一下,輕描淡寫的回答:「太太,很晚了,該送您回家了。」

一路上櫻子都沒再說話,她已經完全搞不清狀況,也不想再去搞清。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擔憂她以後的婚姻生活。

一旦這樣的事情被丈夫知道,下場幾乎是毫無疑問的掃地出門。即使法律能保障她的贍養費,也不能保證讓她名譽掃地的事情不會發生。

而那樣的結果對她來說,和天崩地裂也沒有差別了。不僅沒有臉再回娘家,恐怕以後也不可能再有嫁人的機會了。

越是這樣想下去,事情就在她心裡變得越嚴重,到最後,全部凝結成了對蘆屋潤的厭惡。這股厭惡和身體對快樂的回憶變成矛盾的心情,讓她沮喪的低下了頭。

「太太,需要治療的時候,可以再聯繫我。我還有很多種讓您滿足的方式。不會讓您失望的。」

櫻子下車的時候,潤從身後略帶得意的說了這樣一句。她不敢回頭,雙手撫摸著發燙的臉頰,忍耐著大腿中央摩擦時的刺痛,快步走進了自己的家。

回家後的櫻子又洗了一遍澡,她用搓澡巾用力的搓著肩後那片紅色的肌膚,一直搓到上面浮現出深紅色的血點,才放下了酸痛的手腕,躺在浴缸裡,無聲的哭泣起來。

(十三)

這次令人絕望的狂歡帶來的身體不適,足足讓櫻子休息了兩天才有所好轉。

感覺就像不到十四歲的少女初夜便遇上了摔跤手那樣的巨型男人,一直到第三天中午,櫻子的陰道深處還殘留著異樣的納入感。

身體恢復期間,肩後的欲印似乎又變得清晰了一些,她對著鏡子,已經模糊的感覺到陰核的形狀正在紅印頂端形成。

而一直刻意迴避的注意力一集中到紅印上,身體就開始變熱,小腹傳來美妙的抽痛感覺,讓櫻子恐懼的努力把意識轉移。

她在網上尋找了一個四十多歲的陰陽師,據說是安倍家的傳人,至少從師承上有著不輸給蘆屋這個姓氏的氣勢。她躊躇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最後還是拿著幾乎被汗水浸爛的紙條走到了電話旁邊。

「您好,這裡是土御門河齋先生的神社,請問您是奉納、祈福還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傳進櫻子耳中的,是明快而幹練的女中音,與其說是象神社的巫女,不如說更像是哪家公司的接待員或是秘書。

櫻子艱難的開合著乾澀的嘴唇,小聲說:「我……我被附身了。」

對面傳來抽了一口氣的聲音,「這位夫人,您能簡單描述一下您的情況嗎?請您一定要保持鎮定,不要擔心,土御門老師一定可以幫您解決的。」

櫻子的眼角變得濕潤,對方關切的語氣讓她有了溫暖的感覺,她不自覺地打開話匣子,隱瞞了蘆屋治療的部分,把其餘的情況全部詳細的敘說了一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變成墮落不知廉恥的女人的。求求你們,救救我……」

對面的女聲沉默了幾秒,然後,報給了她一個地址,「我會把您的情況轉述給土御門老師,也請您盡快趕來和我們見一面,順利的話,也許可以幫您進行除靈。」

像是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櫻子掛掉電話後,渾身放鬆的倒在了床上,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

隨便了吃了點東西後,櫻子叫了出租,往記下的地址而去。她之所以選土御門並不僅僅是因為在網上他的宣傳十分可信,也是因為那裡離她的家並不太遠。

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隨時可以進入情慾勃發的狀態後,櫻子已經不敢存坐電車或是新幹線的念頭了。

要是遇到電車色狼,恐怕最後忍不住拉人進車站洗手間的會是她自己。

如果說以前的櫻子心裡有個巨大的水壩的話,現在,那水壩上一定已經佈滿了龜裂的痕跡。

幸好,出租車司機是個年輕女人,對於現在的櫻子來說,即使看到肥胖的中年男性司機,也會不自覺地想起那天在她的身上不知道發洩過幾次的那個中年前課長。

那裡離她的家確實不是很遠,她下意識的隔著衣服摸了摸自己的肩後,那裡似乎又在發熱了。小心的維持不會摔倒的速度,她小跑著衝向了那間氣勢恢宏的道場,細細的鞋跟在青石板上擊打出清脆的聲音。

讓她絕望的是,一進門,她就發現了密密麻麻的幾十個人,整齊的跪在麻草墊子上,手裡拿著號牌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在排隊等候。

天吶……這麼多人,簡直像是宗教一樣。櫻子感到有點眩暈,排隊的人裡有三分之一左右是男性,屋子裡的空氣並不太好,雖然沒人抽煙,但悶熱的空間裡充滿了男人的汗味和其他什麼混雜在一起的氣味。

她嚥了口口水,焦急的四下打量著,排隊的人們發現了她的存在,女人們投來了淡漠的目光,這些將近中年的主婦顯然不會對她這樣的女人表示友好,而男人們的視線幾乎是用膠水粘在了她身上。

已經很努力打扮的得體而保守的櫻子依然是出色的美人,即使沒有化妝也有著不輸給偶像明星的精緻面容,成為屋子裡男人視線的焦點並不讓人意外。

她覺得膝蓋有些發軟,連忙扶住了牆,一瞬間她甚至有種錯覺,這些男人說不定會發狂的衝上來把她按在地板上,然後凶狠的輪姦。她不安的挪了挪腳,絲襪下傳來的是保養得很好的木製地板冰涼光滑的堅實觸感。

一個一身白衣的少女領著一個憔悴的少婦走了出來,小聲的在她耳邊叮囑著什麼。那個少婦感激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的人,臉色有些發紅,低著頭邁著碎步從櫻子的身邊迅速的穿過。

那一刻,櫻子隱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但混亂的大腦一時調不出來相關的記憶。

那個少女正要開口叫下一位的時候,視線落在了櫻子的臉上。

櫻子正要開口,那個少女卻露出了奇怪的神情,轉身走了進去。

這行為讓等待的人們也有些詫異,屋裡開始迴響著竊竊私語的聲音。

一會兒,一個高挑的俏麗女人穿著白色紅邊的巫女服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剛才離開的少女。兩個女人雖然都不是什麼美女,卻也有著足以在街頭吸引男人視線的秀氣五官,而且面貌十分類似,多半是親姐妹的關係。

那少女往櫻子的方向指了指,然後姐姐模樣的女人便走了過來。

「您就是之前打過電話的間宮櫻子嗎?」

聲音是電話裡聽到過的,讓櫻子頓時有了種放下心來的感覺,連忙大幅度的點了點頭。

「請往這邊。」和藹的巫女做出請的手勢。

等待的人們露出不滿的表情,紛紛瞪著莫名其妙優先進去的櫻子。

櫻子有些不安的說:「那個……這樣不太好吧?」

巫女露出平和的笑容,「您的情況比較緊急,這種時候不會考慮先來後到的次序。」

不安的踏著碎步跟隨著巫女的方向,只穿著絲襪的腳掌踏上粗糙的榻榻米,櫻子低著頭,小步走到了拉門後的房間。

屋子中央放著一個坐墊,她走過去端正的坐下,臀部小心的放在腳跟上,十指併攏,盡可能維持住端莊的形象,之後,才緩緩地把視線挪向面前的座位。

坐在上面的是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皮膚黝黑,五官顯得有些兇惡,眼神也給人一種冷酷的感覺,他只穿了一件白袍,寬大的腳踩著木屐,這樣坐在椅子上的模樣,給了櫻子某種宗教的感覺。

那姐妹兩個送她進來後,姐姐就轉身出去,而妹妹則站在了座位旁邊。那雙年輕的眼睛明顯的對櫻子露出了不太友好的神態,讓櫻子多少有些疑惑。

「間宮櫻子,被欲印附身,是嗎?」土御門開口發出低沉的聲音,語氣中有很自然的高高在上的感覺。

對於現在的櫻子來說,這感覺讓她更加安心,這麼自信的陰陽師解決欲印應該是很輕鬆自如的吧。她點了點頭,緊張的看著男人一下變得嚴肅起來的面孔。

「那還真是棘手啊……」土御門瞇起眼睛,手肘撐在扶手上,用手指撫摸著佈滿短鬚的下巴,「先讓我看看你身上的欲印吧。」

櫻子猶豫一下,周圍並沒有其他男人,但土御門本身就是一個陌生的異性。

想到已經被蘆屋潤那樣治療過,她才終於下定決心,一粒粒解開了外套的扣子。

打開的衣襟裡露出的身體包裹著緊薄的毛衫,讓成熟少婦的身體曲線完全的暴露出來,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拉扯著寬鬆的毛衫領口,讓掛著胸罩帶子的肩膀從裡面鑽出來。

「就是……這樣的東西。」櫻子低垂著眼睛,看著自己的膝蓋,扭轉身體把紅印的部分向前亮出。

土御門的呼吸變得有些異樣,他沉默了一會兒,站起來走向了裡面的另一扇拉門,用依然沉穩的聲音說:「你在這裡等一下。」

櫻子嗯了一聲,整理好衣服,又把外套重新穿上,似乎這一件薄外套就可以讓她感到更加安全。

那少女也跟著土御門走進了裡屋。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了櫻子自己,她咬了咬下唇,努力壓抑著心裡的焦躁,向四周打量著。

牆上畫滿了各種各樣的符文,只有座椅上方畫著安倍晴明的人像,畫上的美男子露出魅惑眾生的微笑,修長的手指捻著一片桃色的花瓣。

這裡應該只是會面的房間,沒有看到任何道具,幡、金鈴之類巫女該用的東西也完全沒有見到。

以前從不迷信這些的櫻子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等待著這樣的人來幫助自己的一天。

內間響起了清脆的鈴聲,接著換上了巫女裝束的少女走了出來,臉上帶著冰冷的表情,走到櫻子面前停住,用不容拒絕的語調乾脆的說:「跟我來,沐浴更衣。」

「哈啊?」櫻子有些驚訝的張開了嘴,但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跟在了年輕巫女的後面。

浴室是寬敞的木製結構,有可以很舒服泡澡的木桶,雖然以現代的眼光看略顯土氣,但對於家教傳統的櫻子來說有種很懷念的感覺。

「洗好後叫我就可以。記得,一定要把每一處地方都洗乾淨,土御門老師要驅除你心中的邪惡,在此之前,你的肉體必須有一定程度的潔淨。」少女用古板的語氣說著,轉身拉上了木門,在門外補充一句,「洗好後不要穿原來的衣服。我會給你拿衣服進來。」

櫻子歎了口氣,把門閂架好,站在放衣服的架子前解開了扣子。

看起來,似乎是個很有辦法的大師呢……櫻子泡在熱騰騰的水中,渾身都感到一陣輕鬆,她撩著水撫摸著肩膀後面的紅印,心裡還多少有了點不捨的感覺。

如果沒有這叫欲印的東西,恐怕她一輩子就要那麼毫無情趣的活下去了呢,不知道高潮的甜美,也不明白男人能帶來多少快樂……

櫻子恐懼的甩了甩頭,拋掉腦中嚇人的想法。這種淫穢的惡靈,怎麼可以猶豫,即使丈夫不能滿足自己,那也只是婚姻生活的一方面而已,以後……以後總會有解決的方法的,她用水潑著自己的臉頰,擔心的感到欲印似乎已經開始侵佔她的內心。

平靜下來後,櫻子開始仔細的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個部分,擔心之前那荒淫的輪姦會影響到什麼的緣故,她很認真的剝開了腿間的花瓣,用手指蘸著清水把最私密的地方也認真洗了一遍。

手指清洗的過程中多少喚起了一些女性的官能,她紅著臉,把花灑的水溫調低,靠那股涼意冷卻小腹裡蠢蠢欲動的溫度。

「那個、我洗好了。」櫻子用毛巾擋在小腹下方,用手臂圍住豐滿的乳房,打開門閂小聲隔著門板對外面喊。

「諾,給你。」門直接被拉開到最大,巫女用略帶嫉妒的表情看了一眼櫻子成熟豐美的裸體,把一件柔軟的絲袍遞了過來。

「請問,內衣也不可以穿嗎?」

這絲袍的質料比夏天的睡衣都要薄些,穿著這個出去的話,如果是不太明亮的地方還好,只要有點燈光,看見乳頭和恥毛都是十分輕易地事情。

「到了關鍵的時候,這東西也是要脫掉的。別磨蹭了。」巫女的口氣十分不耐煩,從一點上來看,應該在修行上遠不如姐姐。

櫻子不敢再耽誤,把潮濕的長髮從領子後面扯出,小心的繫上長袍的腰帶。

一路上她擔心的來回看著長廊兩側的房間拉門,生怕突然出現過路的男人,她現在這副樣子實在不適合被異性看到。

這次她被直接帶進了內室,屋子裡的燈光十分昏暗,這讓她稍微放心一些。

地板的中央畫著複雜的法陣,巨大的法陣中心,是一條白色的被單。半空中懸垂著一些金屬掛鉤,四面的牆上掛滿了櫻子叫不出名字的道具。

土御門家的法器,形狀都好奇怪啊……櫻子看著一根明顯是男人肉棒形狀的玉棍,不好意思的挪開了視線。

土御門盤著腿坐在法陣旁邊,他指了指法陣的中心,低沉的說:「躺下。我來幫你除靈。」

櫻子吸了口氣,向著那條被單走去。

土御門露出有些生氣的表情,衝著那巫女喊:「蠢材!你沒有教給她嗎?」

櫻子嚇得哆嗦了一下,停住了腳步,那個巫女委屈的扁了扁嘴,過來抓住了櫻子的肩膀,「做法的時候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怎……怎麼這樣……」櫻子為難的看了一眼土御門,又看看身後的巫女,最終妥協的低下了頭,拉開了腰上的帶子。

巫女熟練的把長袍從她身上剝落,然後面無表情的退到一邊。

裸體的櫻子遮擋著私密的部位,小步走到了床單邊,小心翼翼的躺了下去。

土御門掃了一眼她護著私處的手掌,冷冰冰的說:「四肢放鬆,不要做多餘的動作。」

「是……是!」不自覺地對威嚴的語氣產生服從性,櫻子索性閉上了眼睛,把四肢自然的伸展開。

昏黃的燈光下,雪白的裸體散發著迷人的光澤,連一邊的巫女也忍不住盯住了那躺倒後依然渾圓美妙的乳房,瞳孔裡冒出嫉妒的火焰。

土御門緩緩站了起來,「那麼,可以開始了。」

(十四)

身上傳來一陣涼冰冰的感覺,櫻子瑟縮了一下,睜開了眼睛。

土御門端著一碗清水,從高處用手指向下撒著,嘴巴蠕動著念叨著聽不出是什麼文字的經文。這樣大範圍的撒了一遍後,他蹲下身子,用手指蘸著清水彈向櫻子的乳房和股間,接著是嘴唇,然後命令她翻轉身體,從她的臀部一路彈灑到肩膀後方的欲印。

在欲印上彈了九次之後,土御門把水順著法陣最內側的圓倒了一圈,接著把碗放在了櫻子頭頂的地板上。

第一個步驟似乎到這裡就結束了,櫻子並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變化,疑惑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土御門。

中年男人轉動了一下頭顱,說:「你的身體已經被清淨之水洗滌,下面就是要把你體內的淫邪驅逐出來。無論發生什麼,接下來你都不可以躲閃和掙扎,除了我叫你做的動作之外,要盡可能的穩定你的身體。否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災難。」

櫻子聽話的點了點頭,她已經感覺到肩後的紅印在發熱了,也許……這個人真的可以幫助自己。

她面朝下趴著,等待著下一步的到來。

很快,肩膀後面就傳來了一陣熱辣辣的痛楚,伴隨著「啪」的抽打聲。

櫻子抽了口氣,不安的想問:「這……這是……」

還沒問完,就被土御門怒氣沖沖的打斷:「混蛋,不許出聲!」

櫻子立刻嚇得閉上了嘴,緊接著啪啪的聲音開始連續響起,每一聲都帶來一陣熱辣的疼痛。

鞭打……這……這是鞭打。從鞭梢拖過背後的麻癢感覺,櫻子很快做出了判斷,幸好那痛楚並不是太強烈,她咬緊牙關完全可以忍耐。

可馬上,被抽打的地方就開始向下轉移,從欲印所在的肩胛轉移到腰部,然後集中在她飽滿的臀部。

豐美的肉球被打的搖搖晃晃,隨著紅印的浮現,充滿彈性的美臀開始染上扭曲的魅力。

果然……欲印讓自己變成淫蕩的女人了,櫻子悲哀的低下頭,把臉埋進皺巴巴的床單中,背後被抽的又痛又麻,可不爭氣的情慾竟然還是掙扎著冒了出來,臀部被連續的蹂躪,反而讓她的蜜壺變得濕潤起來。

「嗚嗚……不要,好疼……」羞於說出那樣的感覺,櫻子只好用疼痛來找借口哀求。

土御門直接一腳踏在她腰上,大罵:「愚蠢的東西!你以為這是在幹什麼!這是在鞭笞你的情慾,你深埋在靈魂裡的淫蕩婊子、母狗!如果不用激烈手段,那些淫邪的傢伙絕對不會離開你!」

「可……可是……」屁股上又挨了幾鞭子,櫻子吐出一口熱氣,悲鳴著扭動起來,恥丘中心的肉渦已經有了濕嗒嗒的感覺。

「沒有可是!在這裡尋求幫助就要絕對的服從!」土御門的口氣帶上了狂熱的情緒,壓制住了櫻子稍微升起一點的反抗心,「快,把屁股撅起來!讓我看看那淫蕩的混球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壓力!」

櫻子嬌喘著收起膝蓋,分開雙腿支撐著身體,把屁股向上抬起。烏黑的叢林深處,粉色的裂隙已經透出了晶瑩潤透的色澤。

土御門死死地盯著她的大腿,迅速的抬起了手。

「啪!啪啪!啪啪啪!」

這次被抽打的是靠近最嬌嫩器官的大腿內側,櫻子抓緊了床單,痛楚讓她的背向上拱起,腰後的凹陷處也滲出了汗水。

但與此同時,下體的感覺卻更加強烈,收縮的肉洞清楚地表達出對插入的飢渴。

為什麼……明明是痛的……櫻子不甘心的捏緊拳頭,腳趾也在抽打中漸漸蜷起。

「啪!」這一下橫著抽在了女性器官的中央,尖銳的劇痛讓櫻子尖叫出來,她本能的向一邊倒下去,用雙腿護住受傷的陰部。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好痛……好痛啊……」櫻子哭泣著向著土御門叫喊起來,雖然有性慾被引發,但過多的痛楚還是讓她已經無法忍耐下去。

土御門顯得更加惱怒,一腳踢在她的胯上,接著踩住她的膝蓋,讓她仰面打開雙腿,露出中央的性器,「你這蠢女人!你好好看看你的下面,不是已經濕透了嗎?」他倒握著鞭柄,蹲下來用手指壓住柔嫩的花瓣,順著被剝開的縫隙向裡捅去,佈滿了淫水的小穴輕易就把佈滿鱗狀突起的硬棒吸納進去,「怎麼樣,是不是已經開始覺得爽了?這麼淫蕩的身體,不好好的懲罰怎麼可能驅逐成功!」

堅硬的握柄充塞了狹窄的甬道,櫻子唔的悶哼了一聲,雙腿緊緊的夾住了插入體內的鞭子,被入侵的膣腔誠實的散發出難以忍受的酸癢性感。

「對……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櫻子完全被土御門的氣勢壓制,順從的道歉。

「趴好,拿這個玩弄淫蕩的小穴,不到高潮不允許停下來!聽到了麼!」土御門把一根冰涼的玉石男根放在櫻子手裡,一把抽出了鞭子。

情慾湧動的櫻子很快就在空虛的驅使下把冰涼的玉器塞進了濕潤的花蕊中,那和男性器官完全不同的堅硬度和觸感給她新鮮的體會,她把臉頰貼在床單上,雙手伸到股間,漸漸陶醉於那可以隨心所欲旋轉抽插的玩具中。

「很好!你已經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邪念正在流出來吧!繼續做!不要停!」

土御門大聲的下著命令,手中的鞭子再次抽下,落在櫻子扭動的臀部和豐滿的大腿上。

疼痛在下體的歡愉中變成了異樣的刺激,櫻子甚至忍不住用玉棒配合抽打的節奏,當熱辣辣的痛楚還殘留在嬌嫩的皮膚上時,深深插入到穴腔底部直到壓擠花心的力道就會帶來令她渾身戰慄的酸軟。

幾十次這樣的衝擊過後,手握的地方都已經染滿了滑膩膩的愛液,小穴對那根東西的吸力也變大了許多,讓她不小心脫手了兩次。

「做得好!接下來換這個!」土御門放下鞭子,奪過櫻子不想交還的玉器,換了一根巨大的橡膠電動按摩棒,這次沒有交給她,而是直接塞進了她的體內。

幾乎有嬰兒手腕那樣的直徑,佈滿顆粒的橡膠製品強硬的插入她的蕊芯,撐擠的感覺讓她大叫著繃緊了雙腿,雙手伸到臀後連連搖擺,「不要……不要,這個太粗了……會裂開,會裂開的!」

「閉嘴!女人的身體哪有你說的那麼沒用!」土御門一巴掌扇在櫻子的屁股上,按住她的腰強行把最後一段也頂進她滑膩膩的蜜穴中,被擠出的淫汁流滿了佈滿紅印的大腿。

一直到外面只剩下了不到兩根手指寬的一截,土御門才滿意的放開,接著把按摩棒尾端的皮帶拉開,繞過櫻子的腰部連接在一起,皮質丁字褲一樣的把粗大的巨物固定在小穴深處。

好像體內的褶皺都被抻平,子宮頸幾乎要被碾碎,櫻子大口的喘著氣,小聲的哀求:「求求您,把它……拔出來吧,好漲。」

「你在說什麼,這才是只開始而已!你自己的決心都不堅定,要怎麼驅趕這淫邪的惡靈?」土御門大聲的呵斥,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下去。

雙腿間傳來巨大的攪動感,那根假陽具像是突然甦醒的冬眠巨蟒,開始震動著在她體內搖擺。

「啊啊啊……」櫻子高亢的淫叫出來,劇烈的衝擊感讓她雙眼上翻,雙腳蹬著床單大力的搓動。

土御門滿意的點了點頭,解開了自己的長袍,滑落的衣服上,露出佈滿肌肉的精瘦男體,胯下的醜陋肉棒帶著龜頭周圍鑲嵌的銀珠高高昂起,他對著一邊面色潮紅忍不住自己扣摸著下體的年輕巫女說:「來吧,先進行一次驅邪。」

少女略帶稚嫩的臉上立刻浮現出興奮的光芒,她走到土御門身邊跪下,雙手捧著那根巨大的陽具,毫不猶豫的送進了嘴裡。

雙腿已經沒有力氣再維持跪伏的姿勢,櫻子翻倒在床單上,亢奮的扭動著身體,興奮的目光看到巫女為土御門口交的模樣,不僅沒有覺得應有的驚奇,反而急切的感到嫉妒。

天哪……那麼大的傢伙,還有珠子,會不會插進來?應該會的吧……我、我都已經這樣了……櫻子胡思亂想著盯著巫女移動的口腔,看著嘴角垂落的口水,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性器已經被少女唾液完全潤濕,土御門拍了拍巫女的頭,巫女乖巧的退開,走到櫻子身邊跪下,雙膝壓制住她的雙腕。

不過櫻子一點也沒有掙扎的念頭,被按摩棒攪動到已經高潮兩次的身體正極度渴望男人的擁抱,一想到男人的性器即將在濕漉漉的縫隙裡抽動,她就幾乎達到又一次高潮。

土御門解開了腰上的皮帶,把還在搖動的按摩棒抽了出來,立刻合攏的穴口發出淫蕩的噗嚕聲,噴出了一大攤混合著泡沫的淫蜜。

「快……快插進來。我……我好想要。」櫻子抬起頸部望著已經跪在她腿間的土御門,完全已經忘記了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腦海裡只剩下的狂躁的情慾,還沒有得到滿足的肉體飢渴的等待著就在幾寸外的真正肉棒。

土御門有些吃驚的揚了揚眉,但很快就隱沒在嚴肅的表情中,他架起櫻子的雙腿,摟著她滑溜溜的臀部,挺腰插入。

龜頭剛剛進到一半,蠕動的嫩肉就用力的吸吮起來,土御門吃驚的吸了一口氣,一股酸麻直接沖尾骨。繼續向裡深入,吸力和銷魂的摩擦都變得強烈起來,整個蜜洞就像是螺旋的陷阱,讓男性分辨不出是自己插入還是被那一層一層的褶皺吸納進去。

「難怪會這樣……混蛋,這身體實在太棒了!」土御門忍不住發出讚歎的聲音,肉棒周圍的珠子和多年的經驗讓他一直有信心在射精前讓任何一個女人快樂到瘋狂,而現在,他才只是插入,就已經得到了與在其他女人身上快速的抽插相差不遠的快感。

有這樣的妻子,男人也會感到很大壓力的吧。無法滿足的年輕美婦,不知道要憋悶多久才會在解放後變成這副樣子。

在腦中想些分心的事情沖淡一下快感,土御門開始緩慢的做抽拉的動作。無數的嫩肉從他的分身周圍刷過,才開始向外移動,就讓他有了再狠狠插回去的慾望。

櫻子半開著紅唇,雙腳勾住了土御門的腰部,他才抽出一半,她就急躁的把纖細的腰肢向男性的方向拱聳,嘴裡催促著:「不要這麼慢……用力……求你用力……」

巫女也露出吃驚的神色,看著櫻子紅艷的臉龐上淫蕩的表情,實在無法和剛開始那個端莊的少婦重合在一起。

存心吊她的胃口一樣,土御門摟緊她的大腿,保持著緩慢的節奏,一下一下研磨著穴口,粗大的拇指壓著陰核的包皮,隨著他拱挺的動作靈巧的按揉。

「不要折磨我了……嗚嗚……」櫻子搖擺著頭,濕潤的眼睛哀求的看向土御門。

知道一旦快起來就馬上會射精,土御門依然忍耐著刺激女體的外圍,一直到櫻子呈現出高潮的前兆,他才凶狠的插入進去,快速的挺擺。

果然,高潮的名器帶來足以令男人升天的極樂,土御門野熊一樣的咆哮著,雙手掐住櫻子的乳房,死死壓在汗濕的裸體上,把一大股濃精噗滋噗滋的灌進了痙攣的蜜壺深處。

櫻子的長腿盤在男人的腰後,腳趾快活的翹起,雪白的大腿根部劇烈的抽搐起來,在射精的動作中迎來連續的巔峰。

土御門用足了力氣,才扳開櫻子勾緊的腳,他起身走到巫女身邊,放鬆了身體站住。巫女乖順的扭過頭,用粉嫩的舌頭仔細的把肉棒上的汁液舔吸乾淨。

「看來你身上的淫邪之氣實在是太重了。」他拍了拍巫女的頭,「去拿福繩來。」

櫻子還沉浸在渾身慵懶的餘韻中,身體的渴求還未完全滿足,也沒注意到身邊的人在說什麼。直到帶著紅色花紋的繩子繞過她的胸前,把她的雙手綁縛在背後,乳房也被勒的鼓脹出來,她才驚慌的問:「這……這是要做什麼?」

土御門熟練地把繩子從她胯下穿過,固定出淫靡的繩結,「對你體內的邪靈光靠一次神聖的交合已經不夠了。這是必要的手段。」

「什……什麼啊,啊!別……別綁的那麼緊……」

身體被捆綁著升起到空中時,櫻子終於明白了屋子裡懸垂的掛鉤究竟有什麼用處……

(十五)

交叉的繩索緊緊地逼迫著乳房的根部,本來就十分傲人的豐乳變得更凸顯,乳頭充血挺立在頂端,像成熟的櫻桃一樣。

膝蓋被繩索拉扯著連接到雙肩,不管女體如何使力,最後都只能無奈的把雙腳打開成M的形狀。

多股的繩子從櫻子的胯下穿過,正對著膣口和屁眼的位置留下巧妙的繩結,身體懸空後,勒緊的繩子立刻讓繩結陷入,粗糙的摩擦感開始同時刺激著女人的前穴和後庭。

不管怎麼看,這都是熱衷於SM的男人才會熟練掌握的技能。

只不過對這方面的知識並不豐富的櫻子只是覺得難堪,心中還有對除靈成功的殘存期待,不過經歷過蘆屋潤的她也已經做好了只是被單純玩弄的心理準備。

雖然多少有點悲哀,但得到的快樂卻是實實在在的。

「你體內淫邪強大的難以想像。平時你和老公從來都不進行男女之事嗎?」

土御門用古板的語氣問出了很私密的問題,手指撥動著繃緊的繩子。

「呃……他在家的時候,一周……一周總也會有一次的。」身上因為捆綁而感到略微的發麻,感官也因此而變得敏銳,土御門撥動繩子在胸前摩擦的時候,櫻子又開始感到身體裡的火焰變得熾熱起來。

「真是愚蠢的男人啊,這麼淫蕩的妻子,至少也要一天滿足一次才可以。」

土御門的聲音還是那麼嚴肅,但說出的句子怎麼也給人一種譏諷的感覺。

櫻子羞恥的垂下頭,視線落在被繩子分割成小塊的大腿肌膚上,「如果不是欲印,我、我不會這樣……這樣丟人的……請救救我,求求您。」

「我不是正在做嗎。你只要聽話就可以了。」土御門隨意的回答,手指巧妙地按壓著大腿根部的繩結。

與手指舌頭的觸感完全不同的繩子表面緊貼著膨脹的陰核摩擦,略帶刺痛,但更多的是電流一樣的酸甜麻癢,在完全被捆綁的狀態下,肉慾彷彿被放大了一樣,櫻子不安的呻吟著,苦悶的感覺著身體裡慢慢流出的那股熱流。

「嘖,繩子都變濕了。」土御門把臉湊近櫻子的股間,懸空的女體羞恥的扭動,像被蛛網固定的獵物在做徒勞的掙扎。

他勾了勾手指,巫女立刻從另一邊的木櫃裡拿出了兩個東西送了過來。

櫻子的視線有些模糊,想努力看清楚的時候,土御門已經拿著送到了她的胯下。繩子被拉開,被壓迫的陰核讓她低低叫了一聲,緊跟著,一個光滑堅硬的圓球拖著一根細線塞進了她的體內,緊接著屁眼傳來被撐開的感覺,一樣的東西滑進了括約肌內部,繩子回到原處,把兩個球狀物阻擋在她身體裡。

隱約猜到了是什麼東西,櫻子既害怕又有些期待的看向土御門手中的開關。

喀,隨著這一聲輕響,帶著嗡嗡的震動聲,蜜壺和肛穴中同時傳來了強烈的酥麻,震動從繩子傳遞到勃漲的陰核前端,帶來的美妙快感讓她覺得連尾骨都幾乎要融化。

繩子構成的結界內,白皙的肉體開始密集的顫動。汗珠漸漸掛滿了鼻尖,被束緊的乳房也泛起了迷人的潮紅,嬌美的吐息聲中,濕潤的花蕊翕張著噴吐出晶瑩的汁液。

土御門從側面摟抱住櫻子的裸體,啃咬著她的乳房,同時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她嗚嗚嗯嗯的把手指緊緊的含住,舌頭賣力的貼著手指移動,就像在取悅男人的肉棒一樣。

土御門的喘息粗重起來,他在櫻子的乳暈周圍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站直身體把繩子放低,抄起了鞭子叉開腿跨到了櫻子的面前,半軟的肉棒碰著她的鼻尖。

「好好的使用你的嘴巴,早點喚醒我,我也好進行第二次儀式。」

所謂的儀式就是與女人性交嗎?櫻子迷迷糊糊的想著,伸出舌頭,從下方舔著男人的睪丸,嘴唇沿著陰莖底部的筋向龜頭的部分攀爬過去。

倒不是因為什麼儀式,而是她迫切的想要這根東西膨脹,變硬,然後替換那個震動不停地跳蛋,狠狠地插到她濕透的小穴深處。

啪!鞭子落在櫻子小腹的皮膚上。比起第一次的鞭打,被繩子捆緊的身體對疼痛變得更加敏感,但這痛楚與性器裡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微妙的聯繫到一起,讓她反而產生了怪異的愉悅。

被捆這樣吊起來抽打,小穴和屁眼裡塞著跳蛋,同時還用嘴巴含著男人的肉棒,如果是以前的櫻子,恐怕連這樣的成人影片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現在,她卻成了這一幕的主角。

而且,樂在其中。

「唔唔……副欣(不行)……副欣樂(不行了)嗯嗯……」用力吸著嘴裡的肉棒,櫻子含糊的發出淫蕩的呻吟,雙腿在繩子中彈動了兩下,湧出的淫蜜完全浸透了繩子,流過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落在下方的地面上。

精神已經因為高潮和捆綁而有些衰弱,肉體卻還在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櫻子用嘴唇壓擠著口中已經勃起的肉棒,覺得意識漸漸開始模糊,只剩下飢渴的慾火在期待著繼續的狂歡。

之後的事情,變得好像發生在遙遠的地方一樣,只留下模糊的聲音和沒有真實感的畫面。

姐姐模樣的巫女似乎是趕走了其餘等待的人,也來到屋子裡,她和妹妹脫掉了彼此的衣服,蒼白的腿和嫣紅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摩擦出快樂的呻吟。

土御門站到她的腿間,把關鍵部位的繩結拉開,掏出了蜜壺中的跳蛋,再一次插入到櫻子體內。

而拿出的跳蛋,他直接放在了櫻子脆弱的陰核上,隨著抽插的動作而前後壓迫。

屁眼的震動、陰核上的跳蛋和兇猛的抽插帶來了一波連綿不絕的尖銳高潮,櫻子尖叫、扭動、痙攣、哭泣,汗水、尿液和口水一起流了出來,就在這樣的爆炸快感中,土御門突然拿出了兩根細針,一下刺穿了她充血膨脹的乳頭。

就像一枚導彈擊中了酥軟的花心,櫻子伸直的脖子上浮現出跳動的青筋,嘴裡的喊聲驟然停止,像是梗在了喉嚨裡一樣,她瞪著眼看著乳頭上冒出的殷紅血珠,接著渾身都軟了下來,在這交織倒錯的情慾之網裡,徹底的昏迷過去。

(十六)

比身體先甦醒過來的,是櫻子的意識。

很難說比上次被輪姦的情況是好是壞,雖然這次只有一個男人,但他的方法讓櫻子由骨髓深處感到恐懼。而當激情退去之後,身體的器官也開始真切地表達強烈的抗議。

繩子已經解開,但四肢還是沒有力氣,眼皮也沉甸甸的不想抬起。乳頭和股間熱辣辣的,不知道是不是到了需要去醫院檢查的程度。

她費力的睜開了眼,屋子裡沒有其他人,只剩下解的亂七八糟的繩子丟在她的身邊。

她爬到銅鏡前面,舉起鏡座照向肩膀後面,昏黃的燈光下,紅色的印記依然那麼顯眼。

她頹喪的坐在了地上,體內殘留的液體順著重力的方向流了出來,粘糊糊的流過大腿流到地上。

結果……還是只被玩弄了一次而已。櫻子雙手捂著臉,絕望的縮成了一團。

這時她才注意到屋外的談話聲,並不大,但在安靜的房間裡還是勉強可以聽到。

「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淫蕩的少婦。上次那個三十多歲的寡婦我以為就夠誇張的了,沒想到還有更厲害的女人。」聽聲音似乎是那個妹妹。

回答的是姐姐的聲音,「她說了一大堆欲印什麼的,真是莫名其妙。土御門老師,你到底知道那東西嗎?」

外面沉默了幾秒,土御門笑著說:「鬼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反正這樣的除靈是我的拿手好戲,已經兩三年沒見過這麼容貌上等的蠢女人,我都想把她養成母狗了。」

「那……下次預約時間的時候,我給您準備點媚藥?不過看她那樣子,和吃了藥也沒什麼差別呢。」妹妹吃吃的笑著,毫不留情的嘲笑著櫻子的淫蕩。

「小聲些,說不定她已經醒了。爽昏過去的女人不用休息多久的。」姐姐擔心的說了一句,然後傳來她輕微的腳步聲。

櫻子慌張的躺回到原來的地方,閉上了眼睛。

耳中聽到拉門拉開又關上的聲響,接著是姐姐嘲笑的句子,「看來是爽過頭了,還沒醒過來。要不要今晚就調教她一夜?」

土御門似乎在擔心什麼,說:「最好還是不要做出限制人身自由的事情。她還需要咱們幫忙,肯定還會再來的。你一會兒叫醒她,直接送她回家,順便看看她家的地址好了。能有這麼一隻漂亮的母狗,牽到聚會上讓人看看,真是想想就讓人肉棒發脹的美妙畫面啊。」

妹妹笑著說:「是吶,到時候逼著她辦了離婚,這樣的好身材配上那張臉,玩夠了也能賣個好價錢。」

櫻子嚇得渾身開始發抖,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

看來……相信網絡上的這種信息,真是愚蠢到不可救藥的行為!

幾乎搾乾了身上所有的表演細胞,櫻子才做到表現出很感激的樣子離開那家神社,並婉拒了那個巫女要送她的要求。

儘管連腳踝都在打顫,她也不敢讓對方知道她的住址。

盡可能真誠的表示出一定會再來求助的決心後,櫻子終於自己坐上出租車。

那棟建築物一從視野中消失,她就毫不猶豫的把土御門寫給他的紙撕成了碎片,扔出車窗外。

這輩子她都不會再回來這個危險的地方了,絕對不會。一想到自己被調教成母狗淪為男人玩物的場景,聯想到曾經偷偷看過的成人小說裡女奴的悲慘命運,她就忍不住渾身發抖。

司機是個健壯高大的男性,櫻子從後視鏡裡偷偷瞄了他一眼,有些不安的把袖口和領口拉緊。

現在的社會知識向爆炸一樣的傳播,一旦被看到裸露出來的皮膚上的紅印,像他那個年紀一定可以輕鬆的瞭解到她才剛剛被人捆綁玩弄過的事實吧……

真要那樣的話,他會不會認為她是個淫賤的女人,然後升起歹心呢?

這裡到市內還有一段距離,找一個郊外林地停車的話,輕易就可以制服她,然後拖進樹林,按在亂草窩子裡,剝掉她的內褲,露出粗大的肉棒,狠狠地強姦她。

他這麼壯……一次肯定不會滿足,說不定,還會強姦她的肛門,強迫她給他口交……

「客人?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櫻子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停止了讓她內褲濕潤的粉色幻想,搖了搖頭,擠出一個微笑,「沒事,我很好。」

「原來……我真的被欲印弄成了女色情狂了……」在心裡哀怨的說著,櫻子看著自己的膝蓋,沉浸在恥辱的悲傷中。

(十七)

身上的瘀痕兩天後就基本恢復了正常,唯一令櫻子苦惱的,就是乳頭上被貫穿的細小傷口,結痂的部位用手指也能分辨出不同,更不要奢望能瞞過男人的舌頭。

她小心的用藥膏護理,害怕這傷痕會成為揭開一切的證據,滿心都是擔憂的日子,對性的需求似乎也變得低落下來。

土御門的那個巫女打來過一次電話,櫻子很乾脆的向對方表示自己找到了更厲害的陰陽師,不需要那麼無恥的手段也能治好自己,對方也有些膽怯,說了些客套話就掛斷了。

週末,間宮亮回來了。

和每次出差之後的情景一樣,他疲憊的好像連眼睛也懶得睜大,一進門就丟掉皮包軟趴趴的靠在了沙發上,任櫻子替他脫掉外套皮鞋。

櫻子努力讓一切都變得自然起來,維持著平日的模樣,慇勤的服侍著丈夫。

「一個人在家有沒有很無聊?」亮順手把她拉進了自己懷裡,兩個人摟抱著斜靠在沙發上,他隨口問著,手掌在她高聳的臀部上方滑動。

「還不是平時那樣……」她略帶抱怨的小聲說,把臉埋進丈夫的胸前,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緊張的表情。

一定要找機會把乳頭的痂摳掉,這樣的話只是細微的膚色差別,對於習慣用昏暗燈光做愛的丈夫來說幾乎是不可能被發現的事情了,櫻子在心裡盤算著今晚要做的事情,雙手緊緊摟著亮的身體。

丈夫在家……那欲印,總該沒什麼好怕的了。櫻子沒什麼底氣的想著,忍耐了幾天的身體開始期待著晚上的歡愉。

這麼久沒見,怎麼說,男人也會比平時更威猛一些的吧。櫻子刻意讓自己不去想丈夫灰暗的床上歷史,身體在亮的懷中嫵媚的扭動。

亮的呼吸變得略微粗重,他推了推妻子的腰,嘿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我去洗個澡,明天還要開會,累死我了。」

櫻子眨眨眼,試圖留住丈夫留在身上的些許體溫,「呃,水已經放好了。」

她用渴求的眼神看著亮,等著他發出一起洗澡的邀請,這是兩人難得的激情方式之一,比起平時的迅速而平淡,偶爾在浴室裡的放縱是她從前少數可以懷念的情愛記憶。

亮漫不經心的點點頭,轉身走上了二樓,「我先去洗了,你幫我弄點東西,晚上幾乎沒怎麼吃,有點餓了。」

櫻子惱恨的捶了一下沙發上的靠墊,嘴裡還是溫柔的回答道:「好,我知道了。」

亮洗得渾身輕鬆坐在桌子邊一邊翻著文件一邊吃宵夜的時候,櫻子正泡在浴缸裡抿著嘴巴生氣。

如果不是不久前才被那麼多男人飢渴的包圍過,她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喪失了對異性的吸引力。就是因為丈夫這樣,才會害得她慾求不滿到被古怪的東西附身,怨氣成功的轉移到亮的身上,櫻子用手掌拍打著溫熱的水面,幽怨的水花嘩啦嘩啦的四處散落。

咬著牙把乳頭側面的血痂摳掉,低下頭仔細觀察撫摸了一陣,確認不認真分辨絕對察覺不到這裡的傷疤,櫻子才吐了一口氣,抹乾了身體,包起頭髮走了出去。

剛洗完澡的肌膚,水嫩嫩的散發著清香的味道,櫻子抬起胳膊,滿意的笑了笑,她故意把浴袍的帶子系的很鬆,脖頸下方的V字空間中,兩個渾圓粉嫩的飽滿半球顫巍巍的輻射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帶著挑戰一般的心理,櫻子把半濕的長髮從毛巾中解放出來,涼颼颼的搭在肩膀上,推開了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然後她看到的,就是昏暗的檯燈邊已經在均勻的打鼾的間宮亮。

算算時間,他根本是一吃完宵夜就爬上床睡覺了!

櫻子用全身的力氣壓下了尖叫的衝動,憤憤的轉身下了樓,收拾餐具去了。

(十八)

日子幾乎是立刻就變回了平淡的曾經,櫻子帶著些許倦意在廚房裡準備早餐的時候,丈夫已經開始在早間新聞中吸收她完全不感興趣的訊息。

除了浴室和床,他們夫婦都沒有在其他的地方有過歡愛的經驗,櫻子摸了摸發熱的臉頰,忍不住在想要是正在做飯的時候丈夫突然衝進來,死皮賴臉的非要來一次,該是多麼美妙的一個早上。

她看了看明亮的窗戶外正對的居民樓,視力好的人恐怕已經能看清她圍裙的花紋,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注意力轉回鍋裡的煎蛋。

看樣子……只有慾火焚身而死了……感到肩膀後面的紅色區域又在發熱,櫻子沮喪的垂下頭,為什麼明明有丈夫的女人卻會因為這樣難堪的東西而忍耐呢。

「怎麼了?櫻子,你發燒了嗎?」交換報紙版面的間隙,亮終於發現了妻子臉色的異樣,「你的臉真紅。」

「沒……沒事,可能昨晚洗澡泡的太久了。」櫻子有些心虛的拍了拍臉頰,馬上要上班去的丈夫肯定不可能留下來安慰她已經熱起來的肉體,那她何苦說出來自尋煩惱。而且……真要主動表達出慾望的話,丈夫一定會嚇一跳的吧,一直以來她的形象就是溫柔懂事的安靜主婦,她也從沒想過原來維持這個形象也有如此困難的一天。

「嗯……沒事就好。今晚我會盡早回來……你難過的話就去看醫生,不要勉強。」

亮把殘餘的早餐一股腦掃進嘴裡,抓起西服向外走去,臨出門前,想起什麼似的回頭說,「對了,櫻子,我提起過的那個……呃……關於孩子的事情,希望你考慮一下。有個寶寶,你可能就不那麼無聊了。」

櫻子眨了眨眼,上下移動了一下下巴,「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無聊嗎……與其說是無聊,不如說這已經是寂寞了吧。

回想著在蘆屋那裡治療的淫蕩情景,櫻子矛盾的坐到了電話機邊,斜靠著鬆軟的枕頭,腦子裡閃過一幕幕充滿粉紅氣息的畫面。

有丈夫的人……這樣做不好。

有什麼關係,難道要這樣直到變成乾枯的花嗎?

不能再這麼不知廉恥下去了……要守好做妻子的本分。

嘖嘖……明明做丈夫的也沒有盡過力,難道只是把鈔票扔進家裡就算是滿足妻子了嗎?

以前……以前明明一直都這樣過來了的。

可現在不是被欲印附身了嗎!

櫻子一個激靈,心底掙扎的聲音找到了可以依賴的柱石,不好好的滿足自己的話,一輩子都會被這淫蕩的印記糾纏。真的在丈夫面前變成只想做愛的肉壺,絕對是不可想像的結局。

那……不如……就再去治療一次看看吧……怎麼說,蘆屋先生也比那個不學無術的虐待狂土御門要強的……

「鈴鈴……」手還在半空中,電話鈴聲突然的響了起來,反而把櫻子嚇了一跳,差點把電話機直接掃到地上。

她慌張的抓起話筒,想著會是誰打來這個平時只有丈夫才用的號碼。是土御門?還是蘆屋潤?

「喂,這裡是間宮家。」對面回應了令人不安的沉默,櫻子等了兩秒,有些忐忑的小聲問,「喂?請問您找誰?」

「哼哼哼……」略帶沙啞的聲音擠出了讓人覺得有些噁心的低沉笑聲,「間宮太太,我好想念你的裸體啊。」

櫻子抖了一下,險些把聽筒扔到地上,她驚慌的追問:「你是誰?」

那個聲音得意的說:「說起來你舔過我的肉棒,也被我操到高潮過,卻還沒聽過我的聲音呢。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個普通的警衛而已,你老公剛才還對我說了早安。我想問他,他有沒有聽到過你騷到骨子裡的淫叫啊?」

「下……下流……」櫻子雙手捧著話筒,緊張的好像連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太太,那種中年廢料在床上就是渣渣,他滿足不了你的。你下面一定已經很飢渴了吧,哼哼哼……我可以幫你的忙哦。」

「我……我才不用你管。你……你如果敢胡來,小心我報警!」櫻子努力做出有氣勢的樣子,手心裡的冷汗卻讓她連話筒都握不穩了。

「嘖嘖……我可不是什麼強姦犯啊。我只是提醒你,那天你享受到的美妙滋味,我隨時可以幫你重溫。別看那天那麼多男人,在你身上來了八次的可只有我而已。天哪……你的小穴真是讓我做夢都會肉棒發硬,我真想……」

「啪!」櫻子狠狠地把電話掛上,面紅耳赤的盯著自己扶在話筒上的雙手,這種以前她聽了只會感到噁心的句子,現在竟然讓她的身體更加熱燙。

她甚至有了一種自己正被那些語句玩弄的錯覺。

做家務……對了,還有那麼多家務要做呢……櫻子慌裡慌張的爬起來,小跑著衝向了樓下,維持這大房間的整潔現在已經成了她轉移注意力的唯一渠道。

她不敢讓自己的腦海安靜下來,只要一有空隙,她就會忍不住去想,到底那天哪根肉棒足足在她身上發射了八次?

而這念頭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危險級別絕對是赤色信號。

不行的話……還是給蘆屋潤打個電話吧。櫻子猶豫著把手放到電話機上,要是對方再招來一群男人怎麼辦?認識的人知道這事情的比例越高,她就越逼近懸崖的邊緣。

要不……去那些介紹約會的網站看看?說不定能碰到不錯的男人,互相不知道名字的話,偷情一次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可據說那裡遊蕩的男人有不少都是謀求錢財的牛郎,萬一被抓到把柄她連堵住對方嘴巴的存款都沒有。

都是這欲印的錯……櫻子煩躁的用手隔著衣服抓撓著肩膀後方,不知道去看醫生的話會不會好些,可自己要怎麼解釋呢?那個……醫生,我最近背後長了塊紅印,偶爾會發熱發癢,還會讓我性慾亢奮……這個說法也太糟糕了。櫻子甩了甩頭,腦子裡亂成了一個露天市場,充斥著喧囂的碎片。

這時該死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次是他的丈夫,例行公事一樣的問了問她在家的情況,看來公司還不算太忙。

「對了,一會兒先不要急著出門買菜。西村董事送了套不錯的茶具,我叫人送回家,你收一下。」

「哦……」雖然懂茶道,但心裡談不上喜歡,櫻子很敷衍的答應了一聲。

「還有送給你的小禮物哦。」那邊神秘兮兮的補了一句,接著很熟練的用哄騙她甘心結婚時的甜蜜語言結束了通話。

可惜年輕美婦的心思完全轉移不到禮物上,她甚至冒出了以前從沒出現過的想法。

如果當初選一個年紀相當的男性結婚,現在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隨即就被她自己否定,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拚搏自己的天地,恐怕某種程度上來說不會比現在的丈夫更好。摁開電視,她掃了一眼屏幕裡彷彿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偶像明星揮舞著細胳膊細腿忸怩的唱著完全談不上唱功的歌曲,在彷彿和地殼一樣厚的劉海下面展現著完全無法讓女人有生理慾望的蒼白臉孔,不由得開始在心裡懷念年輕時熒屏上充滿力量和男人味道的陽剛輪廓。

這樣的偶像們,大概是還不懂得極樂滋味的小女孩、已經不知道什麼是男人的中年婦女和在辦公室裡消磨青春的寂寞白領的心靈填充物吧。

於是,換了幾個頻道後,櫻子煩躁的抓了抓頭髮,去儲物間翻出了珍藏的沙灘男孩(註:富士電視台,1997,月九)錄影帶,開始一遍遍看著鏡頭從反町隆史充滿力量感的腳踝一路上行到健美全身的眩目特寫。

直到門鈴乾脆利索的把她從對廣末涼子的嫉妒和令人害羞的幻想中一把抓了回來。

(十九)

臉上的潮紅讓櫻子低垂下頭不敢正面面對來送東西的人,只是雙手接過盒子小聲的說了句客套話:「不好意思,真是辛苦你了。」

接著,要關門的她才發現對方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隻穿著軍靴的腳還大大咧咧的別在門縫裡。

是要小費嗎?難道丈夫沒有找公司的人幫忙?這種事隨便叫個實習的菜鳥對方也會很樂意跑這一趟的吧。

櫻子抬起頭,不解的看著門外黝黑的粗壯男人。

視網膜給她的腦海反饋出的訊息在簡單的記憶提取後變成了噩夢,她吃驚的摀住了嘴巴,一手抱著盒子另一手連忙去關門。

那隻腳輕鬆地把她的努力化成了泡影,不久前才在電話裡聽到過的低沉聲音嘿嘿笑著闖入進來,「我可是被你老公拜託來給你送禮物的,你不感謝一下我不合適吧?」

櫻子把大盒子抱在胸前,一路後退到沙發邊,「我……我很感謝你。過後、過後我會讓老公也好好地感謝你的。請你、請你離開吧。」

那傢伙悠閒的解開警衛制服的領口扣子,一腳把大門踢上,「輕飄飄的一句話就算是感謝了嗎?我可是大老遠來送了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拖長了語調,用很慢的速度說出了後面的話,「還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幫太太你高潮了那麼多次吶。」

「我、我是被騙的!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櫻子退到沙發後面,生氣的瞪著對方。

警衛不慌不忙的把制服外套丟在沙發上,露出了緊繃繃的襯衫,讓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粗壯的手臂和寬厚的胸肌。

還……真是不錯的身材……櫻子情不自禁的上下掃視了兩遍,跟著對上了對方帶著嘲弄笑意的視線。

「怎麼樣,這身材你還滿意吧?比起電視上弱不禁風只有一張臉的傢伙們,可要有用多了。」警衛咧開嘴,露出森森的一口白牙,笑的好像一隻見了血的餓狼。

「你這樣……是要坐牢的!」櫻子捏緊了手裡的盒子邊緣,大聲的說。

警衛哼了一聲,手指在亂糟糟的頭髮裡抓了兩下,「我可是因為愛慕太太,已經做好了變成強姦犯的覺悟了。我可不屑玩威脅那一套,你這樣淫蕩的女人,最適合用肉體來直接征服了。」他說著走上兩步,突然伸手把櫻子手裡的盒子奪了下來,轉身放到了另一邊的桌子上,「這麼貴重的東西,打碎了你也不好向間宮先生交代吧。看,像我這麼體貼的強姦犯很少了吧。」

趁他轉身的機會,櫻子立刻向樓上跑去,沒有隨身帶移動電話的習慣,那東西正和電話機一起安穩的呆在臥室。客廳的分機就在男人身邊,不可能給她機會撥出去。

可惜她這樣穿著拖鞋的踉蹌速度實在不值一提,警衛安逸的看她跑出兩步,才淫笑著追了上去,剛好,在樓梯口的位置從背後把她攔腰抱住。

她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腰圍,在纖細與柔軟中維持著適度的平衡,還帶著健身得來的柔韌彈性,是最適合男人臂彎的腰肢。

「混蛋!放開我!」櫻子沒什麼底氣的大叫著,手肘向後頂,另一隻手抓著樓梯的扶手想要掙脫背後的鉗制。

情慾的確是她非常困擾的問題,但這並不代表丈夫公司的底層人員……這樣一個粗壯不解風情的莽漢的強姦也是她期待的。

而那個粗壯的男人對她掙扎的回應,是直接把右手抬高,用力的握住了她的胸部。

他的手很大,也很有力,即使隔著胸罩,櫻子仍然感到被控制在手掌裡的乳房傳來悶鈍的痛楚。

可惡……櫻子把叫喊的力氣轉移到掙扎上,她彎下腰,用指甲挖著勾著她腰的手臂,甩掉了拖鞋的腳努力向後勾,試圖去踢男人的襠部。

「唔!」大腿內側被櫻子的腳跟踹到,男人悶哼了一聲,跟著笑了起來,握著她飽滿酥胸的手掌開始轉動著揉搓,「我就喜歡女人掙扎起來的模樣,上次那個國中生老子還沒動手就抖抖嗦嗦的自己把內褲脫了,真沒趣。」

這傢伙……原來是慣犯麼?櫻子只覺得血液上湧頭頂一陣眩暈,為什麼這樣的人還可以做警衛這樣的工作啊?連國中生也下手應該處以死刑啊!

男人被櫻子充滿彈性的豐乳激活了獸性,捏緊了胸前覆蓋的衣服,用力向下扯去。衣領勒在櫻子的頸後,勒的她向前倒下,趴在了台階上,儘管如此,男人仍未把力氣收回,隨著嘶啦的聲音,她上身的居家服被撕下寬大的一條,原本是為了老公準備的蕾絲半杯胸罩托著兩個白玉般的半球彈跳出來。

她努力的用手推著男人從背後壓上來的臉,卻還是無法阻止熱烘烘的舌頭靠近她的脖子,滑溜溜的舌頭故意發出喝湯一樣的聲音在她的頸窩裡舔來舔去,即使十分噁心,酸癢的感覺依然開始在身體內流竄。

她向後聳腰,試圖用臀部頂開男人的身體,結果卻驚恐的頂在了對方隆起的襠部,那堅硬的肉塊彷彿能刺穿制服褲子的布料一樣,隔著兩人的衣服依然有清晰的凸起形狀。

「怎麼,這就忍不住用屁股蹭我的老二了嗎?」他用粗鄙的口氣譏諷,下巴的鬍子在她的肩膀上掃來掃去。

兩隻手已不夠用的櫻子很快就淪陷了半裸的胸部,男人用騎在她腿上一樣的姿勢從背後摟著她的胸,胸罩被推高,柔軟白皙的山丘立刻成為了男人手中的玩具。

乳頭被手指夾住揉搓的時候,被貫穿的舊創把刺痛打包捆綁在酥麻的背上一起運送到大腦,櫻子發出難堪的呻吟,快要哭出來一樣用力的扳著那石頭一樣堅硬粗糙的手掌。

她不想在這樣的人面前因為這麼粗暴的動作而產生快感,可豐滿成熟的肉體完全背棄了主人的意志,乳頭很快就在男人的指間膨脹,成熟的花蕾一樣昂揚起來。

「奶頭已經翹起來了,還裝什麼樣子。」男人得意的笑著,想把玩豆子一樣把充血的乳頭夾住彈動。

被指頭擊打的花蕾產生甜美的電流,從肋骨間穿過,衝向開始收縮的小腹深處。

「唔!唔!」配合著惱恨的哼聲,櫻子用力的用手肘撞擊著身後,可男人堅硬的肌肉反而讓她自己的胳膊一陣陣疼痛。

男人啃咬著櫻子纖秀的脖子,把她牢牢的壓在樓梯上,一手繼續著對乳房的侵犯,另一手開始放肆的撫摸著她裸露出來的上身。

儘管被樓梯限制了手部的移動空間,粗糙的觸感還是成功的讓櫻子胸部下方的區域麻癢發熱。樓梯不是個令人舒服的地方,堅硬的直角部位頂著她的身體,讓她感到被捆綁一樣的壓力。

「啊啊……」擺動的雙腿終於找到足以支撐的地面,櫻子一口氣爆發出來,猛地把身上的男人掀到了下面。

後腦被撞擊導致的短暫暈眩讓他鬆開了力氣,她趁機扳開他的手臂,向著門口邁開兩步,才想起自己的上身已經幾乎是全裸,胸罩也在剛才的掙扎中掉落,有著傲人大小的酥胸僅靠手臂根本無法遮擋。

她猶豫了幾秒,聽到身後的男人爬起的聲音,慌亂的轉身跑進了廚房。

刀,拿刀……櫻子一路衝到了廚房最深處,抓起尖銳鋒利的西式菜刀,雙手緊緊地握住。

這好歹算是武器的東西給了她稍微安心的感覺,但轉身面對那個強壯的男人時,她的聲音還是有些發抖,「你不要過來。這……這刀可是很快的!」

男人的視線牢牢的鎖定著她的上身,豐滿的上圍沒有了手臂的保護,沉甸甸的聳立在胸前,隨著她劇烈的喘息,因為汗水而更加白膩的乳峰像波浪一樣的起伏。

「你不怕變成殺人犯的話,砍過來沒關係的。」不僅沒有退縮,男人反倒悠閒地把下身的制服脫掉,緊身男士三角褲已經被肉棒撐出了山峰一樣的形狀。

目光不自覺地被那膨脹的肉塊吸引,櫻子心尖一陣熱烘烘的顫動,連嘴巴也跟著張開了一些。天吶……看起來……好長,還那麼粗……口腔裡感到乾澀,她嚥了口唾液,覺得握著刀柄的手指有些乏力。

「太太,這肉棒可是強姦過好幾個女學生也沒被扔進監獄裡的噢。連那個處女國中生最後也爽到叫床。」他索性連內褲也扯了下來,握住了昂揚的分身,滑動著包皮。

櫻子說不話來,只是盯著那根深色的肉柱,身體不自覺地靠在了背後的櫥櫃上。

那肉棒像北歐出土的雕像一樣有著堅硬的線條,昂揚的龜頭光滑而巨大,凸起的血管盤繞在包皮後方,隨著男人手上的動作,整根陰莖炫耀一樣的在她的視線裡晃動。

櫻子不自覺地夾緊了膝蓋,手腕也開始發抖。

她下面穿的是很隨意的過膝裙,沒有襪子,男人的目光滿意的玩弄了赤裸的乳房後,開始從纖細的腳踝向上攀升。似乎是回想起了那天櫻子赤裸的下體,男人的目光變得狂熱,肉棒竟然又變大了一些。

就像沒看到那把刀一樣,男人大步走了過來,結實的肌肉隆起充滿征服欲的弧度。

「別……求你了……別過來。」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巨大陰莖,櫻子感到一陣目眩,手裡的刀子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理才好。揮出去?她沒有這個膽量。丟掉?那和順奸還有什麼分別。

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男人已經伸手把礙事的刀子奪了過來,隨手丟進了旁邊的水池裡。

「啊!」被急促的呼吸帶出來一聲驚叫,櫻子驚慌的往側面衝去。就這樣被強姦的話……一定會羞恥的不斷高潮的,不能成為那樣的女人啊……這詭異的念頭竟成了她最後的動力。

輕易地就用手臂把她擋了回去,半裸的人妻徹底被男人困在了廚房的角落,看著她濕潤的眼眶和嫣紅的臉,他嘲弄一樣的撇了撇嘴角,抓住她的手,「淫蕩的太太,這麼漂亮的手可不該握刀子那麼危險的東西。你應該握住這個才對。」

手掌被強行引到了男人的胯下,因為汗水而變的滑膩的掌心清楚地傳來充滿力道的堅硬觸感,她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手指纏繞在肉棒上,比劃著無法完全圈攏的直徑。

「又不是沒幫男人做過,不要發呆!」男人用命令的口氣對她說,叉開腿把腰向前送。

櫻子膽怯的縮著肩膀,手臂護著赤裸的胸膛,開始前後挪動纖細的手腕。腦海中浮現出隱約的熟悉感,似乎那天被男人們輪姦的時候,是曾經摸到過這樣粗壯的肉棒,但當時嘴巴裡正吸吮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並沒來得及好好的品嚐。

男人拉開她夾緊的手臂,伸手揉著她的胸部。乳頭仍然很硬,被捏住的乳暈周圍,也誠實的開始升起酸癢的感覺,櫻子用幾乎哭出來的腔調做最後的哀求,「不要這樣……求求你……」

「嗯……」男人故意做出點頭的動作,「果然比起玩弄奶子,太太還是更喜歡直接的做愛呢。」說著,他拿過了一瓶食用油,倒在手上塗抹到肉棒周圍。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櫻子慌亂的叫著,但男人的體力此刻已經是絕對的優勢,他輕鬆地把她的身體扭轉過來,牢牢地把她的上身壓制在廚房的平台上。腰部被壓迫的女體,自然而然變成了撅起屁股的羞恥姿勢。

「不行……不能在這裡!」意識到還在自己的家中,還是在有巨大窗戶的廚房裡,櫻子察覺到性慾之外的危機,用手拚命的拉住了內褲的帶子。

「我可不是有耐心抱你上樓進臥室的男人。而且,這是強姦,你沒選擇的權利。」

他殘酷的回答著,用力把她的內褲扯成了碎片,伴隨著裙子被撕碎的聲音,他興奮地說,「來吧,你這樣的婊子被人看到一定會更快活的。」

櫻子驚恐的看向窗外,搜尋著對面的公寓樓窗戶中有沒有出現平時偶爾會望著她在廚房忙碌身影的那台望遠鏡。

但還沒看清楚,她的頭就被按了下去,壓在冰涼的平台上,油膩膩的手指把渾圓的屁股掰開到兩邊,緊跟著,嬌嫩的花蕊一陣脹痛,強烈的充塞感從乾澀的陰道口向內逆行。

「嗚嗚……」完全靠著油的潤滑,肉棒一路插入到最深處,櫻子苦悶的呻吟著,白皙的屁股瑟瑟發抖。男人跟著開始抽插,幾乎沒有多餘的挑逗,純粹是野獸一樣的交配動作。

「啊、啊、啊!啊啊……」蜜壺傳來要裂開的錯覺,櫻子把手擋在臀後,試圖讓男人的分身不那麼深入,結果卻驚訝的發現明明是已經連子宮口都被撞擊到疼痛的程度,那根肉棒還有一小半露在外面。比那天把龜頭搗入她子宮的那個男人還要長上一截!

如果完全插入的話,一定……一定會壞掉的……

「果然……這小穴太棒了。該死的……」男人這邊似乎也不太好過,他捏著櫻子的屁股捅了幾十下,有著美妙結構的名器就已經讓他的陰囊都舒服到發麻,如同千百條小舌頭組成的螺旋腔道隨著女體的興奮漸漸產生了向內吸的感覺。這感覺把原本就強烈的快感輕鬆地翻倍,如果是普通的男性,這時候離射精已經不差幾秒了。

男人停下了動作,壓在櫻子的背上開始親吻她的脖子,揉著她的乳房。可是她的官能已經被這一輪粗暴的玩弄喚醒,細嫩的腔肉自己追逐著快樂,用力的蠕動。被貫穿的果裂裡,大量的果汁取代了那些食用油。

不想在強暴的女人高潮前射精,他不甘心的叫了一聲,從她體內抽了出來。

情慾才剛剛被調起,驟然的空虛讓櫻子也感到憋悶,她焦躁的趴在桌上,輕輕搖動著豐滿的臀部,無意識的發出雌獸等待交尾的訊號。

「可惡。」男人用力在肉棒的根部勒了兩下,接著再次押入她體內,逆著層層疊疊的肉褶又一次發起了進攻。

這一次他調整了角度,讓龜頭的下端在插入時恰好碾壓過女性的G點,那個第一次嘗到男人滋味的國中生,就是這樣被他硬幹到高潮了三次。

櫻子的G點比普通女人還要敏感一些,那硬幣大小的區域成為她極樂之門的開關,背後的男人剛開始採用這種方法,她就已經有些受不了的叫了出來,「嗯啊啊……不行,你這樣……這樣頂……啊啊……好舒服!」

天哪……這樣被強姦也會感到舒服,我是不是已經沒救了,欲印一定已經控制我了。櫻子握著身邊水池的水龍頭,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扭動著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

男人喘著粗氣,抬起她一條腿放在了檯子上,分開的大腿中央,濕漉漉的花瓣綻放得更加徹底,隨著龜頭快速的動作,沾滿蜜汁的嫩肉淫靡的翻動,粉色的穴口也因為充血而泛紅。

不過五六分鐘時間,櫻子就迎來了第一次高潮。男人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得意的用腹部拍打著櫻子肉感十足的屁股,享受著高潮中的蜜穴劇烈而密集的痙攣。

強烈的快感讓他也到達了頂峰,他吼叫著拔出了肉棒,揪著櫻子的頭髮把她按跪在自己身前,濃濁的精液一股一股噴射在失神的美婦臉上。

嗚……這混蛋一定有幾天沒有洗澡了,櫻子皺起眉,黏乎乎的腥臭液體在重力作用下往下巴的方向流去。才高潮了一次,他就射了,這算什麼……櫻子抿緊了嘴,爬起來擰開了水龍頭,洗著臉上的狼籍。

「太太,你不會以為這就結束了吧。」他在背後發出陰沉的聲音,雙手又抓住了她的乳房。

「你、你不是已經……已經去了麼。你還想怎樣?」櫻子回轉身體瞪著他,沒有注意自己的口氣帶上了幽怨的感覺。

「笨蛋,不先來上一發,我怎麼有情緒好好玩弄你這副美麗的身體呢。」他咧開嘴淫笑著,一把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她驚叫了一聲,伸手捶著他的胸口,「放我下來,混蛋!強姦犯!我要去告你!」

男人也不理她,一路把她抱到了客廳,直接扔到了鬆軟的沙發上,「告吧告吧,要是幹一次就要判死刑,我也一定要玩夠了你再上絞刑架。」

「無恥!」櫻子憤憤的瞪著他,僅有一次的高潮反而讓她的心裡變得更加焦躁,這股焦躁只有通過對強姦的憤怒這個借口發洩出來。

不過他顯然明白她在生氣什麼,直接撲到了她的身上,用力分開她的大腿。

「混蛋……放開我!」櫻子用力捶著他的背,反而被結實的肌肉震得手疼。

他把臉湊近張開的大腿中心,潮濕的花蕊散發著迷人的淡淡騷味,一隻手罩住隆起的恥丘,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並在一起,直接挖進了嬌嫩的小穴中。

兩個手指加起來比他的肉棒還要寬一些,櫻子啊的叫了出來,雙腳開始胡亂的踢著沙發的靠背和坐墊,但被撐開的膣口佈滿了滑溜溜的愛液,手指仍然輕易地刺了進去。

緊貼著陰道上壁的嫩肉,他把手指曲起,指肚緊緊地壓住了那一小片略微粗糙的區域,緊接著,就是用力的挖掘,「乖乖的享受吧,這可是我輕易不用的招數。剛學成的時候,就有女人被我玩到失禁呢。」

手指持續的刺激著G點的部位,櫻子的小腹很快就升起了與做愛完全不同的異樣快感,她不安的推著男人的頭,叫嚷著:「不要!感覺好奇怪……不要!」

「很快你就不會這麼說了。」他用膝蓋壓制住櫻子上身,單膝跪在沙發上,手指像是要變成鉤子一樣把她的下體向上提。

「唔!嗯啊啊啊……」麻痺的電流一下從被壓擠的區域擴散開來,和尿意類似的酸脹帶著舒適的騷癢瞬間就流過了櫻子的脊柱。她挺起背部,下體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和剛才的高潮完全不同的新鮮悅樂充斥著她的身體,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處膨脹,越脹越大。

「天吶……啊!啊啊!不行……我、我要去廁所,求求你!讓我去廁所!」

那股酸脹突然到達了極限,櫻子以為那是尿意的訊號,緊張的蹬直了雙腿。白皙的腿部曲線盡頭,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肌肉正在躍動。

男人變成握住恥骨一樣的姿勢,更加用力的蹂躪著蜜穴前壁上凸出的那一小塊。掌心壓迫著外面的陰核,熟悉的快感和新鮮的官能糾纏成一股,利劍一樣刺穿了櫻子肚子裡的那團火熱。

「啊!啊啊!啊啊啊啊……尿……尿出來了啊啊啊……」櫻子拚命地挺起了腰,小腹的肌肉劇烈的蠕動起來,隨著她大腿用力的節奏,一股透明的液體噴射出來,像男人射精一樣飛出半米多遠,亮晶晶的落在沙發上。

這就是潮吹麼……櫻子癱倒在沙發上,雙眼的焦距顯得有些渙散,下體的肌肉還在不受控制的痙攣。沒想到,僅僅是手指也能帶來這麼大的快樂,也許那個叫什麼鷹的男人並不是撒謊呢……

「這就不行了麼,太太,這才開始而已。」男人淫笑著舔了舔沾滿淫水的手指,再次把手指塞了進去。

客廳中跟著響起了櫻子快樂到幾乎哭出來的聲音。

(二十)

「放心,你老公還拜託我傳話給你,他到晚上也不回來吃飯了。你有的是時間休息。」發射了三次,徹底在豐美的肉體上得到滿足的警衛員戀戀不捨的穿好了制服,對著軟綿綿的躺在餐桌上的櫻子說完,吹著口哨離開了間宮家。

軟軟的躺了半個多小時,櫻子伸手抽出一張紙巾,捂在嘴唇外,把滿嘴的精液吐了出來,丟在了地板上,才無力的從餐桌上爬了下來。

看了看表,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她草草收拾了一下,走進了浴室。

乳房上有淡淡的瘀青,那男人唯一一次用正常位干她的時候,雙手幾乎把她的乳房捏爆。大腿根部有一些凌亂的牙印和吻痕,她也第一次知道了,G點高潮幾次之後再讓男人口交竟然是那麼快活。嘴唇腫了,屁眼也熱辣辣的,肛門稍微放鬆一下,就有粘糊糊的精液漏出來。

這樣狼狽的身體,想要逃過丈夫的眼睛只有一種辦法,就是不要讓他看到。

看來這幾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丈夫抱她了。

幸好,櫻子自嘲的翹了翹嘴角,這一點對她來說竟然還真的不是什麼難事。

最近的夫妻生活,只要她不主動,已經連開始都十分困難了。

她撫摸著自己光潤的腰線,惆悵的想,這樣的美好身體,與其被閒置,還不如被這樣粗壯的男人強暴。

被這想法嚇了一跳,櫻子緊張的轉過身,果然,肩膀後面的紅印在她的眼裡更加鮮艷,形狀也更加分明,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能分辨出紅印中小陰唇和大陰唇的分界。

可惡……為什麼要找上我……早知道慾求不滿會帶來這樣的後果,還不如清心寡慾做一個冷感的女人。櫻子自責的摀住臉,坐在馬桶上,沮喪的低下了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連手心裡都聞到了栗子花一樣的精液味道。

晚飯前,丈夫打來了電話,櫻子努力掩飾著心裡的不安和躁動,告訴他一切都好。聽到丈夫要加班到很晚讓她不用等待的消息,她心裡才真正放鬆下來。

為了以防萬一,睡覺的時候她還特地穿上了比較保守的長袖睡衣。不過,她知道丈夫今晚一定會喝的醉醺醺的,然後倒頭便睡。心裡有些發酸,她關掉了檯燈,把臉埋進鬆軟的枕頭裡,無聲的哭了起來。

如果能從老公身上得到滿足,怎麼會有今天這種被公司警衛強暴玩弄的可怕事情發生。把怨氣轉移到了無能的丈夫身上,櫻子捶打著枕頭,一直到筋疲力盡才沉沉的睡去。

這樣的慾求不滿終究不是辦法,看著丈夫吃過早飯上班去後,櫻子打定了主意,又去了蘆屋潤的那棟公寓。

不管是什麼方法也好,請幫我治好吧,就算這次要被幾百個男人玩弄,只要能徹底治癒,我就全聽你的。在心裡想好了決絕的說辭,櫻子吞嚥著緊張的口水快步走上樓去。

但回應她敲門聲的,卻是隔壁的一個老婦人。

「那個小伙子有兩三天沒出現過了。你改天再來找他吧……」

櫻子愣在潤的門口,徹底的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狀態。

那個有虐待狂傾向的陰陽師她怎麼也不敢再去求助,而這詭異的情況又讓她不敢去隨便找新的陰陽師,這時候不禁在想,要是陰陽師裡有女人該有多好……

回家後,她在網上瀏覽了一下女性的情趣用品,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方便她自己解決情慾的道具。結果被琳琅滿目的商品嚇了一跳的同時,也不由得擔心這些東西要怎麼收藏才不會讓丈夫發現。

一天就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下度過,幾乎是電腦上複製黏貼一樣的日子重複了三次之後,櫻子的情慾再次到了忍耐的臨界點。

而原因卻是丈夫的求歡。

難得不用應酬的亮硬是纏著櫻子早早的就爬上了床。身上的痕跡已經基本消失的她也很熱情的打開了忍耐的禁制,急迫的回應了丈夫的性慾。

可是間宮亮的耐力實在糟糕,而櫻子的肉體卻在這些日子的滋潤下變得更加性感,那迷人的緊縮蜜壺也在空虛了三天後最大限度的表現出了對肉棒的渴望。

不過三分鐘,算上被櫻子急切打斷的前戲,也不過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亮就痛快的叫喊起來,把鼻涕一樣的少量液體噴在了櫻子抽動的小腹上。

就算是櫻子的體質再敏感,這樣的時間也只夠她的身體開始發熱而已。乳頭都還沒硬起來,男人就已經結束的悲涼感大概是所有知道性愛樂趣的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情。

亮睡著以後,櫻子躲進了衛生間,反鎖好了門,坐在馬桶上把雙腿分開,一邊怨恨的抽著鼻子,一邊用手指摩擦著充血的花芯。

那一晚,她一直手淫到連膝蓋都在發抖,才洗了洗臉,回到丈夫身邊睡下。

蘆屋潤消失了,櫻子一下就陷入了茫然無措的境地,積累的情慾一天天的壓迫著她的思維,即使是經期的四五天裡,也沒有絲毫下降的趨勢,就連替換衛生棉條,也會讓她產生轉動抽送的衝動。

而這一切,她都不敢在丈夫面前表現出來。

她不可能主動去找那個警衛,即使那天的強暴和玩弄讓她快樂到瘋狂,但這樣的關係對於她的安穩生活太過危險。

當那股灼熱的焦躁積累了十幾天後,櫻子甚至忍不住在約會網站上註冊了一個賬號,用羨慕的眼神熱烈的注視著在她面前滾動的男人的信息。

可惜最後她還是不敢撥打上面留下的電話。聽到過太多寂寞的中年婦女被這樣的約會對像勒索的傳言,她可不想自己今後的人生被這樣的衰神纏上。

經期後她又和丈夫親熱過三次,換來的是一次比一次強烈的失望。除了前戲的耐心和技巧外,那個男人在她心中越來越一無是處。每一次結束,她都不得不在丈夫睡熟後躲進浴室手淫,緊緊咬著毛巾,一次次在扭曲的心態中達到高潮。

而這樣的快感,總是能帶來更多的空虛。櫻子悲哀的猜想著,男人看著AV中嫵媚風騷的美女自慰後,恐怕也是和她一樣填補不了這種缺乏真實的寂寞感。

她愣愣的看著鏡子裡面渾圓雪白的肩膀下方醒目的紅印,眼神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二十一)

「不會有人認得出我的……一定不會的。」櫻子小聲安慰著自己,擺弄了一下頭上的絲巾,扶了扶寬大的墨鏡,確定就算酒店的監控拍到她的臉,也不可能認出是誰,才緊張的摸出了房卡,在門鎖外放了一下。

第一次做這種事,要說不緊張絕對是在騙人。櫻子一直努力的深呼吸,還是緊張到連腋下都在出汗。

房間很寬敞,不愧是情趣酒店,天花板的鏡子和周圍的陳設連帶那巨大的圓床都和她通過各種渠道得來的印象相差無幾。

嗯……自己是先來的,這裡又是很有名的幽會場所,應該不會被偷拍。櫻子這麼想著,還是把屋子裡可能藏匿著攝像頭的地方都翻找了一遍,才放心的摘掉了紗巾和墨鏡。

呼……屁股下已經能感到大床柔軟的彈性,櫻子還是沒什麼真實感,好像在做夢一樣。

她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在網上混進一些三十歲到四十歲的闊太太交流的空間裡。大概是匿名後人會大膽一些,她很直接找其中一個比較熱情的女人要了一個很秘密的聯繫方式。

據說是一群很能滿足她們這種女人的年輕小伙組成的秘密團體,可以說是高級牛郎也不為過。不過因為多少已經做出了一些名氣,對客人也十分挑剔。

如果不是很有錢,那就要多少達到他們的姿色要求。

抱著試一試的心情去了電話裡約定的咖啡館,坐了十幾分鐘後,一個個子高高的青年坐在了她的對面,笑瞇瞇的遞給她一張燙金的名片,用很好聽的聲音告訴她說,「這位夫人,能為您服務我感到非常榮幸。能讓我好好地看看您嗎?」

櫻子忐忑的看了看四周,摘掉了墨鏡。於是,她就通過了那個所謂的組織的考核,並且,給了她一個比她想像中低廉得多的價格。

「能為您這樣的美人服務,是我們的榮幸。」那青年吻了吻她的手背,用欽慕的眼光大膽的直視著她。

儘管明知道對方是專業人員,櫻子還是情不自禁的感到得意。

約好了之後的步驟,她就匆匆忙忙趕到了酒店,開了房間。

花錢請別的男人來和自己上床,這在之前是她絕對不敢想像的事情。她坐在床邊拍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覺得事情似乎開始失控了。

要不要……現在離開就當一切沒發生過?櫻子躊躇著握緊了皮包的帶子,但身體的渴望實在是太過強烈,她纖細的手指根本無法滿足自己,現在已經到了只要輕輕揉搓陰核,興奮的花芯就會湧出大量蜜汁的程度。

這一陣子她也打聽到了,那個警衛因為又一起強暴國中女生的事情,已經滾進了監獄,就連送上門去給對方強暴,也已經不可能了。

內心還在掙扎著,房門已經被敲響。

呃……人家都來了,總不能這時候打退堂鼓吧。櫻子很快給自己找到了留下的借口,嚥了口口水,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是另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臉色有些發白,不過身體看起來十分壯實,看到櫻子,他臉上露出了很有魅力的微笑,亮出兩排雪白的牙齒,「您好,我是俊也。介意我進去嗎?」

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進去這個詞上刻意變化了語氣,櫻子臉頰立刻紅潤了起來,讓開了玄關。

俊也很熟練的把請勿打擾的門燈摁亮,大步走進了房間。

脫掉外套,把手上的提包放在一旁,俊也翹著腿坐到了床邊,把墨鏡隨手一丟,用直勾勾的桃花眼看著櫻子說:「要喝點酒嗎?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酒量很糟糕的櫻子連忙搖了搖手,「不,不用了,謝謝。」

俊也笑了笑,站起來走到櫻子身前,用手指勾著她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不要這麼緊張好嗎?您這樣會讓我對自己的長相失去信心的。求你了。」

那刻意做出的撒嬌語氣讓櫻子忍不住笑了出來,緊張的感覺也跟著消散了一些,她偏開頭,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怎麼開始。

俊也抱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向自己,小聲問:「你是第一次體驗我們這種服務對嗎?」

櫻子聞著他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道,僵硬的點了點頭。

輕輕揉著她的肩膀,俊也把頭湊近她的頭髮,變成近到曖昧的距離,「你一定是感到寂寞,才會來找我們的吧。不管是什麼原因,讓你這樣的美人感到冷落是不可饒恕的罪過。所以上天才會把我送到你的身邊。你的頭髮好香,真讓人陶醉,我都有了戀愛的感覺,真是不夠專業呢……」

櫻子的心怦怦的跳著,背著巧妙地奉承弄得耳根發熱,對方的下巴剛好到她額頭的高度,再近一點就變成了契合無比的擁抱,她有些退怯的縮了縮肩膀,小聲說:「我……唔……」卻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總不能對這個牛郎說,我飢渴得要命請馬上干我吧。真是難堪的局面啊。

俊也在她耳邊吹了口氣,低沉的呢喃:「我先給你簡單的按摩一下吧。你再這樣緊張下去,肌肉都要變得硬梆梆的了。」

按摩?嗯……是從這個步驟開始的嗎?櫻子慌忙點了點頭。

「你讓我有了在勾引良家婦女的感覺。」俊也開玩笑的說,「不過沒關係,讓一切都好起來是我的責任。」他把頭髮向後耙了耙,露出飽滿的額頭,「我來之前洗過澡了,你呢?」

這麼直接嗎?櫻子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還沒。」

「去洗一個吧,洗過澡的身體更容易放鬆。但不要太久哦,我可是還在等著親愛的公主呢。」俊也帶著迷人的微笑,幫她脫掉了外套。

櫻子的臉上越來越燙,但一想到之前已經經歷過的事情,羞澀的感覺也就少了許多。她背過身,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俊也的視線應該正在自己背後移動吧,櫻子放慢了寬衣的動作,讓極富誘惑力的身體一點點呈現在年輕男人的面前。除去胸罩肩帶的時候,她清楚地感覺到背後的紅印正興奮開始麻癢。

「你的身材棒極了。」俊也嘖嘖的讚歎,緊跟著說,「所以要是不趕快進浴室,我可能要忍不住把你留在床上了。」

虛榮心有了略微的滿足,櫻子拿起浴巾圍住身體,僅穿著內褲走進了浴室。

對於多餘的步驟根本沒有興趣,來之前身體也足夠乾淨,櫻子隨便的沖洗了一下身體,仔細的把腿間的部位洗淨,就關上了花灑。

希望不會遇到一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她暗自祈禱著,連內褲也沒再穿上,就這樣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俊也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三角褲,露出的男性身軀一點也沒有令櫻子失望。

胳膊和胸口都有明顯的肌肉,小腹發達,臀部也緊繃而有力,是讓她立刻就能想到從背後撞擊的美妙滋味的強壯感。而且,三角褲前端那鼓鼓囊囊的一團立刻就吸引了她的視線。

看形狀似乎還沒有勃起,如果勃起的時候,一定會更加巨大的吧。櫻子努力把視線投到別處,小步走到了床邊。

「如果受不了,請及時說出來。」讓她趴在床上後,俊也扯掉礙事的浴巾,往手心倒了一些有好聞味道的精油,輕輕塗抹在她的背上。

「嗯。」櫻子點了點頭,她做過按摩,知道有時候技師的力道輕重需要靠客人的反饋來拿捏,自然也就沒多想那個受不了的意思。事實上,她趴在床上的時候,滿腦子已經只剩下了汗水淋漓的激情運動。

如果不是不好意思表現的像個蕩婦,她早就把俊也推倒在床上,好好的來上一次了。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渴望一根熱乎乎的硬梆梆的大傢伙好好的塞滿她的身體。

寬厚的手掌從她的脖子開始,一點也不像按摩那樣的,輕柔的撫摸著,和剛才塗油的力道相比,也只是大了一點而已。

不過這種類似於情人愛撫的動作,卻很好地挑撥著女性的情慾,當手掌遊走到腰線下驟然隆起的臀部弧度時,櫻子發出了輕輕的哼聲,瞇起了雙眼。

「唔!」兩根拇指突然加大了力氣,從飽滿的臀峰側面,向股骨的方向按壓下去,光潤的臀肉被擠壓出奇妙的形狀,她哼了一聲,感受著骨盆附近新奇的悶酥。

以拇指為支撐,另外八根手指隨著手掌的旋轉轉移到大腿的內側,變成幾乎把臀部下沿握住的姿勢。隨著拇指的按揉,其餘的指頭也開始刺激著大腿內側的敏感帶。

「嗯嗯……」嗅到了情慾的味道,櫻子挪動了一下下巴,細細的聲音從她的鼻腔裡湧出。

在充滿成熟肉感的臀部盤桓了近十分鐘,彷彿帶有魔力的手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把膝蓋內側的肌膚撫摸了一陣後,俊也溫柔的握住了她的腳掌,從腳踝到足底,巧妙地刺激著女性的官能。

不由得想起了被一群男人包圍的那天,腳趾都被男人含進嘴裡吸吮的感覺,櫻子的小腹深處慢慢湧出了舒適的熱流,順著酸癢的感覺慢慢擴散。

翻轉到正面,俊也補充了一些精油,繼續由上而下按摩。視線投到櫻子有美妙形狀和白皙色澤的豐滿乳房上時,他的動作有了很明顯的停頓,喉結滾動了一下才繼續下去。

從乳房的底部開始,手掌盤旋著向高處攀爬,扁圓的乳肉因特有的彈性而在胸前晃動,在膨脹的乳頭上輕輕按了兩下,俊也轉動著手臂,開始像玩弄皮球一樣按揉櫻子的酥胸。

「唔唔……」櫻子微微皺著眉,抿著嘴巴雙手抓住了床單。這樣的按摩讓她感到焦躁起來,雙腿之間的空虛隨著胸前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第一眼就看出櫻子是處於渴求肉體歡愉狀態的俊也卻還在持續著吊胃口的手段,在對乳房的刺激即將達到撩起慾火的程度之前,他的手掌迅速的逃離,留下了翹起的乳頭孤零零的隔著乳溝並立在峰頂。

櫻子幽怨的哼唧了一聲,但緊接著就變成了愉快的呻吟。

俊也的右手滑動到了恥骨邊緣,四根手指彷彿在撥弄一根琴弦一樣,輪換著磨擦過草叢下隱藏的陰核。左手則摀住了恥丘的其他部分,用像是在擦除污漬一樣的動作玩弄著並在一起的花瓣。

櫻子才開始喜悅的呻吟,俊也的手再一次逃掉。她終於忍不住開口,「不、不要欺負人……嗚……」

俊也卻略顯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喔哦,竟然已經濕的這麼厲害了。真是敏感的身體啊。」

有些不好意思的櫻子把臉躲進鬆軟的枕頭裡,小聲哼著說:「才沒有。」

「嘛……那就再接再厲,先讓你好好的放鬆下來好了。」俊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出了紅色的舌頭。

他的舌頭又厚又長,帶著邪惡的肉感,餘光瞥到那舌頭的時候,櫻子忍不住在心裡偷偷地想,要是……要是被這樣的傢伙舔自己的下面,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事情。

……很快,她就如願以償了。

(二十二)

「啊啊啊……」雪白的腰肢高高拱起,修長的雙腿盤在俊也的頭後,櫻子從喉嚨裡釋放出高亢的嬌鳴,雙手緊緊地攥著身邊的床單,爬上了性慾的巔峰。

俊也的頭深埋在她飽滿渾圓的大腿中央,嘴唇緊貼著滑溜溜的花瓣,整條紅厚的舌頭都鑽進櫻子的體內,像條迷你的妖蛇,用肉棒不可能形成的角度,手指不可能具有的觸感,飛快的挖掘著。

即使感受到了膣壁因高潮而產生的收縮,俊也依然沒有停下動作,對女人的官能比對自己的手指還要熟悉的男性,一鼓作氣向興奮的蜜壺開始持續的進攻。

「嗚。」櫻子抬起一隻手,手指顫抖著張開,好像想要搖動著讓俊也停止,卻怎麼也不肯晃動起來,她搖著頭,淫叫都變成了嗚咽一樣的聲。膣口本來就是女性下體僅次於陰核的極敏感帶,柔嫩的肌肉遍佈著連接情慾的神經末梢,更何況舌頭在小穴中攪拌的同時,壓在花瓣上的嘴唇和鼻尖也拱聳著,推擠凸起的嫩芽,裡外的雙重刺激輕易地讓櫻子敏感的肉體沉醉在連綿不斷的高潮中。

雖然在強烈程度上不如之前的經驗,但這種持續的體會卻足以讓女體完全忘記其他的快樂。

白嫩的腳掌緊緊地勾在了一起,櫻子的肌肉用力到開始顫抖的地步,花芯不停地在抽動,分泌的愛液都順著男人的下巴流了下去,但是熾烈的酸麻依然在持續,連她自己都忍不住驚訝竟然還可以在快感的頂峰徘徊如此長的時間。

「不行……了……要、要死了……啊啊!又、又來了……啊啊啊……」嗓子都變得有些沙啞,櫻子睜大了美麗的雙眸,紅艷的雙唇微微打開,吐出了一截瑩潤的舌尖,口水從嘴角垂下,一路滑到耳根。

俊也艱難的吸了口氣,從未遇見過這麼敏感的身體,他也有些好奇這女人究竟能高潮到什麼地步才會停止,他努力把舌頭向裡伸,離開了已經有些麻木的入口處,勾起舌尖開始刺激G點附近的區域。

這是他引以為傲的技術,沒有這麼長的舌頭作為天賦的資本,別人連模仿也無從談起。不知道有多少驕傲的美麗婦人被他這樣弄到哭泣著求饒,乖乖的奉上大把的金錢和自己鮮美的肉體,面前這個飢渴的美婦自然也不會是例外。

他等著櫻子求饒,等著她喊停,喊不要,喊住手,那種難以承受快樂的苦悶表情是他情色生涯裡最喜歡的催情劑。

櫻子一直沒有喊出來,儘管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感到承受不住,但貪婪的肉體卻像干海綿一樣不停地要求著更多,彷彿把所有的意識都用來消化下體的感覺的時候,G點處引發的劇烈高潮來臨了。

想離開水的魚一樣,汗濕的性感肉體大力的擺動起來,把控不住的俊也不得已鬆開了手後,抽搐的蜜穴中噗滋噴出了一大片晶亮的液體,像男人射精一樣,幾股較少的體液緊跟著噴到了俊也的身上。

而這時,櫻子的腦袋一歪,昏了過去。失去意識的女體依然在顫抖著,隨著大腿根部白皙肌肉的抽動,失禁一樣的大量愛液從女性的秘密花園向外湧出。

俊也有些驚訝的挑了挑眉,小聲嘟囔著,「竟然爽昏過去,我還以為只有漫畫人物才會這樣……」

櫻子並沒有昏迷多久,短暫的失去意識後,她就在渾身充斥的幸福感中睜開了眼睛,唯一的遺憾,就是小穴的深處依然感到沒有被撫慰的空虛。也許這樣舌頭的純粹服務,還是無法和擁抱在一起彼此相連的滿足相比。

天花板的鏡子裡忠實地呈現出床上的她淫亂懶散的模樣,一絲不掛,四肢大開。馬上,她的注意力就被鏡子裡映照出的俊也吸引過去。

他盤著腿坐在那裡,正往翹起的肉棒上套保險套。

這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陰莖上已經套好了一個保險套,再套一層,感覺就和穿兩層襪子一樣奇怪。

「那個,你為什麼要戴第二個?」猶豫了一下,櫻子還是忍不住坐了起來,湊到他身邊問。

離開了三角褲的束縛,呈現她眼前的肉棒比她預計的還要雄偉,只不過戴了兩層套套之後變得有些奇怪。

俊也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腦袋,笑了笑,「我也不想的,平時我也都只是戴一個的。」他轉過身親了一下她的乳頭,用手掌罩住輕輕揉著,「剛才我本來想用比較有趣的方式叫醒你,結果沒想到你的裡面竟然那麼……嗯……美妙,降低一下小傢伙的敏感度,才更方便我在正戲裡好好發揮。」他頓了一下,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能讓我這情場上的幸村感到壓力,你可真不是一般人吶。」

對自己的那裡沒有太多瞭解,櫻子只是知道男人總是射的很快,最持久的也不過是蘆屋潤射過幾次之後,才勉強達到了半小時。但那時她體內對於抽送的感覺已經不那麼明顯,更多的是其餘部分的官能產生的共鳴而達到的高潮,她看著俊也高翹的肉棒,已經開始期待起來。

「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有特別鍾愛的姿勢麼?」俊也把她摟進懷裡,很直接的問。

「呃……我、我不太清楚。」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在心裡比較了一下經歷過的體位,雖然覺得從背後小狗一樣的插入快感會強烈一些,但那個姿勢她羞於說出來,「不過,我在上面的話半途會沒力氣。」想到曾經的經驗,她連忙補充了一句。

「那……你不如趴下好了。大多數女人從那個角度都會感到格外舒服的。」

俊也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抱著她讓她趴在了床上。

她乖乖的把上半身擱在床上,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昂起汗津津的渾圓美臀。

俊也忍不住在心裡豎起拇指,這樣漂亮的屁股簡直就是為了小狗式而生的,不管是拍擊上去的彈性還是視覺上的效果,都絕對是超贊級別。他扒開白裡透紅的臀肉,看著濕淋淋的花瓣,和上方不遠處嬌嫩的菊蕾。

如果對方不是主顧就好了,俊也有些不甘心的想,那樣的話他一定要享受一下從這美臀中央刺入那緊小屁眼的滋味。

「嗯……請、請不要一直看啊,感覺……好丟人……」櫻子搖晃著屁股,小聲抗議說。不過,從張開的花瓣間蠕動的媚肉來看,催促的理由可根本不是那回事。

挺直了大腿,俊也揉弄著掌下的臀肉,把昂揚的肉棒送入櫻子的體內。

「嗚嗯嗯……」櫻子發出酥軟的哼聲,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僅僅是進入,就已經讓她開始感到快樂。

柔軟的果裂被擠迫出噗滋的聲音,隨著肉棒的深入,綻放的花蕊開始敏銳的收縮,強烈的套弄感再次從肉棒周圍浮現。幸好這次有了準備,俊也擦了擦額頭的汗,鬆了口氣。

儘管花芯的內部已經非常濕滑,前進的阻力依然不小,因為害怕弄痛櫻子,俊也並不敢太用力向裡插入,一感到阻力變大,就向後抽出一點,反覆做著進出的動作,擴大進入的範圍。

丈夫沒有那麼長,而後面的這些男人都沒有這麼耐心,從沒享受過這種溫柔的深入方式,櫻子雖然有些急躁,但還是忍耐著體會這種舒緩的侵佔。

龜頭感受到一個略微發硬的肉塊,俊也知道已經採到了花蕊的底部,櫻子的性器是並不太深邃的類型,以他的長度如果繼續多半會讓子宮頸產生不適,俊也調整了一下跪姿,開始緩緩的抽插。

「嗯嗯嗯……好滿……」久違了的充塞感讓櫻子幸福的呻吟起來,這種和異性合二為一的狀態給了她女性特有的心理滿足。

撫摸著櫻子滑膩的脊背,俊也的視線很自然的被雪白的肌膚上鮮明的紅印吸引,他把手放到那塊紅印上,好奇的摸了一下,「這是胎記嗎?」

櫻子正忙於享受這溫和的性交,搖了搖頭含糊的說:「就是個印子……別問了。」

即使戴了兩層保險套,那奇妙構造的性器帶來的酸麻快感依然強烈而持久,俊也只好讓自己稍微分心一些,好沖淡快感的的衝擊,他用拇指摸著櫻子肛門附近的皺紋,問:「你嘗過這裡的滋味嗎?也是很舒服的哦。」

櫻子晃了晃屁股,有些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別總是說話……用力點嘛。」

俊也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隨著他的動作而張縮的肛穴,舔了舔嘴唇,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再度被淫水充溢的小穴中。

這樣溫柔而深入的抽送了十幾分鐘後,櫻子皺眉微笑著迎來了並不強烈但韻味十足的一次高潮。

「快些……快些,我還要,還要……嗯嗯,用力,啊啊!」她背後的肌膚都因興奮而泛紅,那塊紅印也變得更加鮮艷。

俊也知道時候到了,起身換成了蹲姿,扶著聳起的臀肉,突然加快速度。緊繃的腹肌在櫻子的屁股上拍擊出密集的聲音。

「啊!啊!啊!好!好舒服……美……美死我了……」從一個高潮一下跳躍到另一個高潮,這種沒有任何過程的連續讓櫻子舒暢的大喊大叫,彷彿胸腔裡已經被快感壓迫的沒有了氧氣留存的空間。

察覺到手指撫摸過那塊紅印的時候,包裹在肉棒外的嫩肉就會興奮的縮緊,俊也重新用膝蓋支撐著體重,一把抱起了櫻子的上身,雙手揉搓著隨著搖擺的身體晃動的乳房,弓著腰親吻那片紅色的皮膚。

身材高挑的櫻子有不錯的柔韌肌肉,這樣的姿勢下依然用力向後揚起臀部,好讓飢渴的性器得到更多男性的撫慰。當俊也的舌尖開始在那片紅印上遊走的時候,一股強烈的酸癢瞬間佈滿了她的香肩,肩胛本來就是她的敏感帶之一,更何況還有她一直也不敢多摸的欲印。

每一次櫻子達到高潮,俊也就不得不換一個姿勢,不靠這種手段拖延一下,那肥嫩美妙的小穴在高潮中的表現很快就能讓他投降。

這種尤物,免費服務也是心甘情願啊。俊也這麼想著,開始加快腰部推送的速度,他的精關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櫻子躺下抬起雙腳讓她插入後,晃動的乳房和細嫩的肌膚帶來的視覺刺激也強了不少,而那幾乎要哭出來的狂亂表情更是讓男人看到就會覺得恥骨發癢。

「啊啊……不行,我……我也要去了!」不甘心把精液浪費在保險套裡,俊也在最後關頭抽出了肉棒,一把扯下了礙事的橡膠,把白濁的濃漿向著櫻子的身上噴去。

興奮感太過強烈,陰莖的抽搐也顯得十分有力,第一股精液直接射到了乳房中央的誘人溝谷中,接著的體液甚至射到了櫻子的唇邊,和她的口水混在一起,順著嘴角緩緩的流了下去。

俊也頓時覺得有些難堪,沒想到會噴發那麼遠,要是遇到不喜歡被顏射的客戶,挨頓白眼恐怕是免不了的。

可櫻子並沒有任何不快,她的身心還完全沉浸在這次性交的滿足感中,對面前的男性自然的充滿愛意,她伸出舌頭,在唇角舔了舔,喉嚨發出細微的聲音,把那團粘糊糊的液體直接吞了下去。

俊也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種媚態和毫不在乎他身份吃下精液的行為都讓他感到震動,才剛剛軟化的肉棒又感到癢癢的熱流在匯聚。

今天如果不讓這位女士高潮到虛脫,今後我也沒有臉號稱什麼頭牌了!俊也暗自跟自己下了賭注,俯下身體,再一次把舌頭伸向了櫻子的股間。

(二十三)

以一個月一百五十萬日元的據說極為低廉的價格,櫻子包下了俊也。

這個年輕男妓有充沛的體力強壯的身體,還有一條上天賜給他的極品舌頭。

櫻子計算了一下,自己可以不被發現動用的存款足以一次性支付三個月的,就果斷下了決定。

比起不知所措的尋找解決需要的男人,有個長期的情夫明顯更為安全。至於三個月滿之後,也許……欲印就會自己不見了呢。

想到這個,櫻子還多少有些不捨,最近這些日子裡,她做為女人得到的快樂超越了她之前二十九年人生中所有喜悅的總和。如果沒有了欲印,她還能不能回到此前的正常夫妻生活中呢?

算了……改天再想吧。櫻子把干擾自己心情的念頭丟到了一邊,戴好墨鏡,走出了家門。

已經三個星期了,她和俊也保持著兩三天見一次面的頻率,從這個頻繁程度和俊也的身價來看,一百五十萬每月貌似真的便宜了。

中間她也和丈夫有例行的做愛,在她的性器中,間宮亮的肉蟲依然只有不到十分鐘威風的時間而已,只是在能得到滿足的情況下,她不再需要自己淒涼的跑去廁所手淫。

第二次幽會的時候,櫻子就在俊也甜言蜜語的誘哄下讓他插入了後面的洞,此後在俊也技巧嫻熟的玩弄下,她的屁眼也越來越敏感,漸漸到了只是被揉搓肛門外部,小穴就會濕潤起來的程度。

屁眼裡插著粗大肉棒,抱著花錢買來的男妓,大聲浪叫著達到高潮的櫻子,終於不再去理會背後那塊紅印。

反正……我也趕不走它,不是嗎?

(二十四)

意外到來在櫻子和俊也發生關係的第二個月。

慾望得到滿足的主婦卻因為對淫樂的過度專注而忽略了丈夫眼中不知何時開始流露的陰沉目光。對丈夫兩周左右沒有碰她的表現,她也樂觀的覺得反而省了迎合男人的麻煩。

於是,當酒店房間的門被突兀的打開的時候,正用嘴巴舔著剛從自己屁眼裡抽出來的肉棒的櫻子還以為看到的丈夫是產生的幻覺。

而當憤怒的巴掌打得她轉了好幾圈倒在床上的時候,她的心中才感到了久違的慌張。滑稽的是,她拚命爬起來想要拉住丈夫的胳膊哀求的時候,卻被從自己屁眼裡流到床邊地上的精液滑倒,重重地,四仰八叉的甩在了地上,露出鮮紅的性器和腫脹的肛門,像一隻在發情期被人決定宰來吃肉的母狗。

「求求你……求求你聽我說。我……我真的是不得已……真的!你回來聽我說啊……」對著只剩下鄙夷的看著她的服務生的房間門口,櫻子大聲的叫著,心裡,一片空空蕩蕩。

俊也那樣的男人自然不可能來替她解釋什麼,而實際上俊也也只知道她是個慾望極其旺盛簡直離了男人就會死的美麗人妻而已。

她只有自己去說明,坦白說出一切,來換一個極微小的希望。

除了性愛不太合拍之外,間宮亮是個任何日本女人也無法挑剔的丈夫。到了這一刻,此前各種美好的記憶都該死的湧了出來,每一段都像一記響亮的巴掌抽在櫻子的臉上。

可惡……她抓緊了腋下的衣服,讓衣料摩擦著欲印的位置,都是它害的……

都是它!

打開家門,走進玄關後,櫻子看到亮一臉陰沉的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擺著一台打開的便攜電腦。

她整理了一下路上努力想好的解釋,小步走了過去,還沒開口,她就已經緊張的連腋下都開始出汗。

看到她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亮垂下眼簾,把電腦的屏幕轉到她的方向。

她疑惑的皺了皺眉,看向了屏幕上的視頻窗口。

這是個有著花裡胡哨的廣告的成人網站,視頻窗口的周圍佈滿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圖像引誘人們的鼠標,但櫻子的注意力一下就被播放的內容吸引過去,僅僅在廣告上的假陽具圖片停留了不到一秒。

那是個模糊的偷拍視頻,用的似乎是有長焦鏡頭的數碼攝影機,開始的鏡頭晃動得非常厲害,似乎是偷拍的人都在因為興奮而手抖。

接著鏡頭穩定下來,對準了牆上的一扇大窗。窗戶的玻璃擦的很乾淨,也沒有反光,裡面的情形很清楚的被拍了下來。

一個女人正趴在廚房檯子上,聳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身後男人的姦淫。

即使男女的眼部都打上了碼,櫻子也能認得出,那就是她被強姦的那天發生的事。

而更讓她渾身發冷的,是這視頻上的女人已經徹底的表現出了享受的情緒,那搖擺的屁股和自己揉搓乳房的動作換誰來看也不會認為是強暴。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沙發背上。

「我不相信是你。但我觀察一陣,發現你確實有些反常。我雇了私家偵探,也買通了那個酒店的老闆,還有些東西你要看看嗎?」亮很平靜的說著,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巨大的牛皮紙袋。

櫻子搖了搖頭,眼角開始垂下透亮的淚水,嘴角很快就嘗到那鹹鹹的滋味。

「你有什麼要說嗎?」亮拿出一根煙,卻沒有點上,僅僅是放在了嘴唇裡夾著。

櫻子哽咽著開口,她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究竟想著要說什麼,她只是遵循著自己心裡冒出的句子,費力的講述著一連串發生的事情,包括蘆屋潤,包括那些輪姦了她的男人。一直說到除了道歉之外講不出任何有意義的句子,她才停下了話頭,扯開毛衣的領子,讓亮看著自己肩膀上紅色的印記。

「求求你……原諒我。這真的不是我的錯……是欲印,是欲印害的……」櫻子無助的哭泣著,露出的肩頭感到徹骨的涼意。

客廳裡沉默了好像有一萬年那麼久,最後傳來的,是亮依然顯得十分平靜的句子。

「離婚吧。」

(二十五)

阿崇從醫學院灰溜溜的滾出來的時候,從沒想過自己還可以找到現在這麼棒的工作。

憑著豐富的玩弄女人經驗,和不難看的臉蛋身材,他托國中同學俊也的福,開始了服務寂寞少婦的美妙歷程。

他很感激俊也,今天更是如此。因為那個傢伙讓渡了一個非常極品的客戶給他。

他看了一段俊也偷偷錄下的那女人的睡顏,一點也不像快三十歲的人,即使在二十歲的女生圈子裡出現,也是非常吸引男人視線的出色美人。

據說因為和俊也的事情被發現,和有錢的丈夫離了婚,因為好面子,戴了綠帽子的男人還在支付大筆的贍養費,於是女人和俊也在一段時間後直接變成了同居的狀態。

兩人一向樂於分享女人,但分享花錢的客戶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次也不是尋常的兩男一女的情況,而是俊也回鄉下的老家,走前讓他去陪陪那個女人。呃……是叫櫻子還是什麼來著?

嘛……管她叫什麼,反正上床弄到她死去活來就是了。阿崇愉快的吹了個口哨,拿著俊也給他的鑰匙走進了房間。

屋子裡有些悶,看起來也不是很整齊,不像有女人住著的地方。阿崇奇怪的撓了撓頭,喊了一聲,「有人在嗎?」

拉著窗簾的昏暗房間裡傳來一聲慵懶的回應,「阿崇嗎?」

「是我,俊也的好朋友。」阿崇搓了搓手心,這女人的聲音也很好聽,叫起床來一定非常刺激。

「來吧……我等你好久了。」裡面的聲音似乎精神了一些,帶著些期待的喜悅。

好久?俊也回鄉下不也才走了三天麼?阿崇納悶的搖了搖頭,換上拖鞋走了進去。

臥室的床上,亂成一團的被子中間,躺著一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人。應該是才睡醒不久,眼睛還有些無神,臉頰也有些泛紅,上面帶著壓出的印子,頭髮散在身後,看起來有些邋遢,但這些都不能掩蓋這是個美女的事實,從頭到腳的每一個部分都能讓男人怦然心動,而更讓人口乾舌燥的,是她水汪汪的眼睛裡顯而易見的渴求,恐怕沒有任何事比這樣一個美女的渴望眼神更讓男人興奮了。

阿崇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褲襠裡的空間迅速的減少。

女人非常直接的張開了雙臂,喘息也變得急促起來,「來、來吧……抱我,快來抱我……」

阿崇迅速的脫掉了身上的障礙,只剩下一條內褲的時候,那女人瞪著眼睛撲了上來,雙手拉住內褲的帶子向下扯。

彈跳出的肉棒還沒來得及的完成一個完整的擺動,就被軟綿綿的手掌抓住,緊接著送進了女人的嘴裡。

「唔……唔唔……好硬……」絲毫不在意順著嘴角流出的口水,她睜著迷濛的眼睛,舌頭和口腔滑動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肉棒才剛被口水潤濕,那女人就轉身趴到了床上,回過頭用要哭出來的表情看著阿崇,「來……快來。求求你……」一邊這樣說著,她一邊用雙手打開了臀肉,露出了已經濕成一片的肥嫩蜜壺。綻放出來的紅嫩花芯露出鮮美的色澤,裡面的腔肉活物一樣蠕動著。

阿崇振作了一下精神,把分身送入到女人體內。與那銷魂穴腔第一次接觸,拉開了整整一個下午的淫亂序幕。

他從沒嘗過如此淫蕩的身體,屁眼,嘴巴,小穴,甚至連用乳房夾住肉棒摩擦,也會讓她陶醉的達到高潮,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阿崇的腹股溝都有些隱隱作痛。

而抓著肉棒放在嘴邊不停舔吮的女人顯然還想要更多。

畢竟沒有俊也入行那麼深,對客戶所謂的尊敬還不夠根深蒂固,阿崇忍不住說了出來,「天哪,我真沒見過比你更騷的女人了。喔……別再舔了,我的頭兒都快腫了。」

那個行為如此淫蕩的女人卻露出了羞赧的神情,詭異的讓人直冒冷汗,她有點不好意思的坐起來扭動腰肢,把形狀優美皮膚光滑的肩胛部亮在他眼前,「其實……都是這塊紅印的錯。我……我早就不受控制了。」

阿崇睜大了眼睛,盯著那一片白裡泛紅的光滑肌膚,唯一的紅印好像是他剛才親上去的,「你……是說我親的那一塊嗎?」

那女人皺著眉搖了搖頭,「是那塊……那塊好像女人那裡一樣的紅印。我都好久沒看它了,現在恐怕能看清細節了吧。」

阿崇露出有些傻氣的笑容,乾脆回答:「別開玩笑了,明明什麼都沒有。」

他立刻看到,那女人的身體像塊木頭一樣僵住,呆呆地問他:「你說什麼?那裡什麼都沒有?」

阿崇點了點頭,伸出手在她汗津津的肩膀上來回摸了一圈,「吶,什麼也沒有啊。」

女人的臉上又露出想要哭泣一樣的表情,雙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什麼也沒有了嗎?你再看清楚……再看清楚啊……」

阿崇緊張的抽回手,伸長脖子看了一眼,「沒有,你的背很白,很漂亮。呃……你這是怎麼了?」

那女人突然爬下了床,搖搖晃晃的跑向廁所,大腿內側一道精液流了出來,滑稽的甩在地上。

幾分鐘後,廁所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尖叫,「為什麼!怎麼會沒了的!明明、明明我還是這樣!為什麼會沒了!」

接著,鏡子破裂的巨大聲響讓阿崇忍不住抖了一下。他遲疑了幾秒,拿出偷情被抓的速度飛快的穿好了衣服,衝到了門口,「那個……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我先走了……代我向俊也問好!」

關上門前,他清楚地聽到廁所裡面傳來那個女人詭異的大笑,那笑聲在之後的很久一段時間裡,依然是他的噩夢,甚至讓他在用背後位和女人做愛的時候,都回忍不住好好的看一下對方的肩胛。

沒有,什麼都沒有。

(二十六)

正在喝酒的阿武是這城市裡最好的紋身師之一,為女性客戶服務的時候,那個之一也可以去掉。

他人生中排第二的樂趣,就是在空閒下來的夜晚,找幾個認識不認識的朋友湊到一起,一邊喝酒,一邊交流分享他人生中最大的樂趣。

「那小妞嫌我的東西難吃,皺著眉就要往外吐,我二話沒說就堵住了她的嘴巴,逼著她咕咚咕咚的吞下去。哈哈哈,明天他們學校有體檢,你說醫生會不會發現老子的精蟲啊?」

一屋子的男人跟著哄笑起來,「發現也沒什麼,醫生才不會害羞呢。我女兒的保健醫生被我搞上床的時候,我要操她屁眼,她自己就非常專業的灌了個腸。嘖……可惜那醫生的身材一般,屁眼也有點幹。不過我還是喜歡弄,因為她那個地方從來不給老公碰。」

「哈哈哈哈……」

笑聲沉寂之後,一個醉醺醺的傢伙拿起杯子向阿武這邊比了比,「武哥,你呢?又搞了個打洞的還是穿環的?這次數沒數身上弄了幾個眼兒?」

阿武壞笑著抿了一口清酒,「我這次可是走了好運,這個妞兒不光乾乾淨淨的沒打扮成個鬼,還美的不行。她找我做的這個紋身,都是她身上第一塊。」

「不是吧?」

「騙人。」

「我才不信吶,哈哈哈!」

阿武樂滋滋的掏出手機,翻出了照片,「看看,這可是紋身前光明正大的合影。後面還有我們完事時候的照片,我可不是吹牛哦。」

第一張上的阿武和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美麗女郎站在一起,那女人看起來成熟嫵媚,光是短裙下露出的大腿,就讓這邊的男人們都有了反應。下一張更容易看清那女人美艷到讓人嫉妒的臉,她和阿武靠在床頭,臉上還帶著誘人的紅暈,眼神也迷迷濛濛的,好像還徘徊在高潮中不可自拔,被子邊緣的部分,能清楚地看到雪白高聳的乳房中央那一道深邃的陰影。

「哇哦……」男人們發出羨慕的聲音,這聲音讓阿武更加得意。

「怎麼搞上手的?這個看起來好像是誰家的闊太太一樣。一定用了不少手段吧?」

阿武撇了撇嘴,「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可什麼手段都沒用。你別看第二張照片光線很像酒店,那其實是我店子後面的臥室。我們見面當天就上床了。」

「啊啊?」又是一片驚呼。

「那天我沒什麼客人,這女人來的時候還戴著墨鏡。我問她是不是要紋身,你們猜她說什麼?她說請我幫她紋身,但她不付錢,而是陪我一天。」

「陪你一天?」

「這不可能。」

「天哪,簡直是成人電影的情節嘛!」

聽著男人們的騷動安靜下來,阿武才繼續說:「我也不相信,結果那女人就在我面前,從短裙裡把內褲脫了下來,跟我說:『你要不信的話,現在在這裡先來一次也可以。』我還能怎麼幹?當然直接把她摟進臥室了!」

「武哥!那娘們怎麼樣?聽你這麼說應該很騷吧?」

阿武拍著膝蓋,發出響亮的聲音,「騷透了!我保證你們沒見過那麼淫蕩的女人,我的手才摸到她下面,那裡就全是汁兒了。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小穴濕透了才過來的。」

「她的小穴太棒了,越往裡面越緊,水又夠多,在裡面動起來簡直比自己用手的時候都要來得快。」阿武有些不甘心的端起酒杯,「第一次她都沒上床,扶著床邊撅著屁股就讓我干進去了,結果那裡面太舒服了,我才十分鐘不到就結束了。真該死!」

「武哥那你跟她來了幾次啊?」

「忘了,我最後干的連雞巴根都酸了,哪兒記得住……怎麼也有五六次吧。我想想,小穴裡三次,屁眼裡一次,嘴巴裡一次,哦,奶子上一次!六次!搞得我第二天歇了一天,第三天才給她做紋身。做完後又來了三次,她還說是特別服務。我操,我看根本就是她想要。」

酒桌邊的男人們開始對照著照片上的美麗臉蛋追問阿武做愛的細節,心裡開始用強大的意念來還原那女人在床上的樣子。

那充滿情慾氣息的故事一直講述到居酒屋將近打烊。

散場的時候才有人想起什麼一樣問了阿武一句:「對了,那娘們找你紋了個什麼?」

阿武醉醺醺的抬起頭,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你們絕對猜不到。」

「龍?」

「一定是蝮蛇!我看電影上有那麼演!」

「鳳凰吧?」

「該不會是紋了喧嘩上等或是夜露死苦吧?哈哈哈!」

阿武擺了擺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後面,壓低聲音說出了答案。

「那女人讓我給她在這裡,嗯……就這裡,給她紋一個女人的那東西……哎呀……就是女人的小穴。照著她那裡的照片紋的。用的是紅色,嗯……對對,就是那種和過敏一樣的紅色。」

一群人鬧哄哄的走遠,裡面傳來阿武隱約帶著疑惑的嘟囔。

「她還說,呃……那叫什麼……叫什麼欲印。真搞不懂……」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