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銀妖瞳
第一章亂倫常,師徒宣淫樂融融
「傑兒,方纔你這招『跌扑步』使得老了,記住,此招乃是虛招,意在誘人全力前撲,攻你背門。比武中你若出此招時,須得留住後勁,以待轉身反撲,方不會為敵所乘!」
師娘在背後不斷地提醒著我的劍招,明日就是「無量劍」五年一次的鬥劍之日,作為「無量劍」西宗小一輩劍手中最強的一人,我被師娘安排比最重要的第四場,所以今日師娘還要在比武之前督促我練習一番。
我自幼天賦聰穎,入「無量劍」雖晚,但武功的進展卻快,兩年功夫,同門師兄弟中竟已經無人是我的對手。師娘常說,若此次西宗能夠入主劍湖宮,說不定我能夠從劍湖玉壁上參詳出劍仙的仙招!
我的師娘是個道姑,姓辛,道號雙清,是「無量劍」西宗掌門。「無量劍」
自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後來分為東西兩宗,每隔五年兩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
故老相傳,在劍湖宮外的劍湖玉壁之上,時常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兩位劍仙的影子在上面比武,劍招之奇妙遠超世間所有的劍術。是以東西兩宗都將入主劍湖宮當作是第一等的大事。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鑽研,以圖在下屆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鬆懈。兩年前師娘發現我這個習武奇才之後,便著力栽培,便是希望我能在今年的鬥劍之中,為西宗贏得關鍵的一役。
然而,師娘之所以如此的在我身上用心,除了我的前途無量之外,還有另外一層的原因,一層只有我和師娘兩人知道的原因……
這時我賭氣的將劍一收,「不練了!諒東宗那些笨蛋的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西宗的師兄中無人能在我手上走過十招,我便不信東宗真有三頭六臂的高人!」
師娘走了過來,拿出一方絹帕,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給我擦去滿頭的汗水,柔聲說道:「傑兒,你千萬不要大意,東宗掌門左子穆的武功遠在為師之上,他教出的弟子,怕是真有武藝高超之輩,明日比劍,你要處處小心……」
我嘻笑一聲,攔腰抱住師娘,「比劍我是不怕的,就是怕明日要在劍湖宮中悶上一整天,那可就愁殺我也。師娘,不如現在我先讓你舒爽一番,免得明日在劍湖宮只能對著你干吞口水如何?」
師娘對我關懷備至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胯下有著一條異於常人的碩大肉棒。這根堅硬的肉棒,自從師娘那一次在沐浴時被強行衝入的我插入她的體內之後,就再也一日都離不開它了。
師娘今年四十一歲了,丈夫死後出家做了道姑,也有十五個年頭了,十五年來清心寡慾,沒想到卻毀於自己的徒兒之手。
老實說,師娘並非什麼絕色的美人,年輕時也只能算是中人之姿。步入中年之後,容貌更是不如當年,好在習武之人,全身的肌肉彈性不減,一對奶子尚算是豐滿堅挺,否則實在引不起我的性趣。而我之所以染指師娘,深山練武的寂寞固然是原因之一,想從師娘身上套出她秘而不傳的絕技才是主因。
自從和師娘有了特殊關係,這一年半中,師娘對我是百依百順。我相信「無量劍」西宗的絕技,師娘絕對是已經傾囊相授,再無半點藏私了。若不是想著進劍湖宮看那玉壁上的劍招,我早就要離開無量劍去江湖上淫樂一番了。
不過剛才一番劇烈的舞劍,使得我體內積聚的慾火又升騰了起來。這時師娘就在身邊,成熟的女性肉體散發著點點隱約的肉香,簡直就是誘惑著我拿她的身體來解救慾火!我猛地抱住師娘之後,頭迅速地壓在了師娘的胸前,張開口來,用牙齒隔著道袍咬著師娘的豐乳。
師娘「啊…」地驚叫一聲,忙道,「傑兒……不要啊……明天你還要比……
比劍,留……留多點精力在明……明天好不好……嗚……嗚……」
師娘嘴裡叫我留著精力,可是說到後來,她自己已經開始發出呻吟,身體劇烈地震盪,下身的兩腿已經不自覺地打開了。
我笑道:「精力嘛,徒兒多得是。這幾天為了準備比武,師娘不讓徒兒碰你的身子,想必師娘也是煎熬難耐吧?不如現在就讓徒兒滿足你一番如何?」
辛雙清默然不語,這幾天為了比武大事,自己一直禁慾,但一年來被徒弟充分開發的成熟肉體,又怎能經得起長時間的約束?比武雖說重要,但是她絕對信得過自己這個徒兒的武功,就像他胯下那條迷人的肉棒那樣的無人能敵!想到這裡,辛雙清已經熬不住體內滾燙的慾火,說道:「真是逆不過你這個冤家……好吧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師娘隨你處置就是。」
我一笑不語,便粗暴地將師娘身上的道袍從下身處撕開,師娘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個徒兒總喜歡如此粗暴地姦淫自己,搞得自己幾乎每次和他歡好之後都要重新換上新的道袍。那一次她索性一次定做了三十件道袍,弄得那做袍的師父大為好奇,事後想想常常令她羞不自禁。但是每次徒兒要姦淫她的時候,她都無從拒絕,多年的清修毫無用處,只得任他為所欲為。
我撕開師娘的道袍之後,手便直接向她的私處探去,卻發現師娘的下身處還穿著一條褻褲。我臉色一沉:「師娘,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一年來,由於我和師娘時常都有交歡,有時甚至一日數次,為了方便我有需要時便能插入,我已經命令她平時下身裡面不得再穿有褻褲,師娘雖然怕羞人,但是為了讓我滿意還是接受了這種做法,沒想到今天竟然還穿著。
師娘見我生氣,忙道:「傑兒,這兩天比武日近,我想讓你專心準備,就沒想要和你……所以穿上這條褻褲,你不喜歡,師娘馬上除去好不好?」
我轉容一笑:「既然如此,師娘,按照我們的規矩,不聽我命令要受什麼懲處,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了……」
辛雙清聞言,只得歎了口氣,慢慢地轉過身子,成狗趴式地趴在地上,豐臀高高地翹起,然後回頭望著我,「好徒兒,師娘等著你的懲罰呢……」
我走上前去,將師娘下身還殘留的道袍撕去丟在地上,然後拉下來褻褲,這時雙清那雪膩玉穴上的濃密烏黑的陰毛都已濕透,分貼再兩邊腿根上,露出了那個濃艷淫糜的玉洞來。但我現在卻不是要玩弄這個小穴,因為師娘的小穴被我開發了幾次之後,再加上人到中年的緣故,已經沒有多少彈性,難以刺激到我身經百戰的肉棒了。所以現在我給師娘的懲罰就是,要她用她的後庭菊穴來滿足我…
此時我們身在師娘房後的小練武場上,幕天席地,午後猛烈的陽光照在師娘高高翹起的豐臀之上,濕潤的淫水在陽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芒。這一切都刺激著我激動的神經。
我扶著跨下的堅硬的大肉棒走上前去,碩大的紅色龜頭抵在了師娘的粉臀那美妙的菊花蕾上,師娘的口中已經忍不住地呻吟著,我開始讓肉棒一點點地往師娘的菊穴深處進發,隨著肉棒的逐步深入,師娘尚稱得上俊俏的臉上顯現出了銷魂蝕骨的媚人神態。
「好……好難過啊……慢……輕一點……」
慢慢地,我將自己熾熱的肉棒全部深入了師娘辛雙清的後庭,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玩師娘的後庭花蕾了,但是與以前一樣,菊花蕾中那種強烈的緊縮感,肌肉的揉動都讓我感到銷魂無比。師娘的口中開始了無規律的浪叫,我心想好在此地遠離其他弟子的居處,不然怕是早已驚動其他人了。
既然肉棒已經全根盡入,我當然也就不再客氣,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肉棒可以更加方便的前後運動,便開始抽插了起來。儘管不是初次開墾,但是開墾後庭還是遠難於在肉穴中運動,我不得不小心地慢慢運動著。
「啊……嗚……快一點……不要停……」
師娘的口中發出銷魂之極的嬌聲叫喚,讓我不自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師娘也隨著我的加速而開始更加的發浪,腰肌扭動得如蟒蛇般激烈。我不得不兩手抓住師娘的雙乳,穩住了她的身形,然後才繼續抽送,好讓師娘進入最高的天堂……
誰能想到,一個年過四十的清修道姑,雲南武林知名的女劍客,「無量劍」
西宗的掌門人,平素一向嚴肅,從不假人辭色的辛雙清,此刻會比窯子裡的妓女還不如,像狗一般的趴在地上,高抬著屁股讓自己的徒兒肆意的玩弄屁眼?
「喔…喔…喔…喔…啊…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我…好…快活…快…快…用力…用力…讓…我…丟…讓…我…死…唔…唔…喔…喔…喔……
對…對…繼…續…繼續…喔…喔…喔…喔…喔…我…要…丟…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要…丟…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旦拋開了平素展現在他人面前的面孔,辛雙清在她心愛的弟子面前,顯得格外的騷浪,也許她的本性並非如此,否則又怎能忍住丈夫死後十幾年的寂寞?
可是在這個似乎是上天派來帶給她床第之間的快感的男人面前,辛雙清無可避免地被馴化成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誰也意料不到的女人。
這時我看看火候已到,便將肉棒從師娘的菊穴之中拔出,師娘早知道我的意圖,乖巧的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捧起我還帶著她菊穴餘溫的肉棒,毫不猶豫地吞到自己口中!這是我在和師娘無數次的交歡後教會她的一招。開始她死活不肯,但是最後在我以離開相要挾之下,還是勉強答應了,記得第一回舔肉棒的時候師娘差點吐了出來,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現在的師娘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這個要求。我也從中得到了不少的滿足感,此刻師娘跪在我的面前,頭上尚未除去的道冠似乎提醒著我她的身份,這讓我感到更加的興奮莫名。
我抓緊她的頭髮,讓肉棒死命地盡根而入。師娘的臉形屬於嬌小形,淺淺的嘴難以容納我粗長的肉棒,不由得秀眉緊蹙,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
的聲音。以前我有好幾次想用肉棒直接插入師娘的喉道深處,但是每次只要稍一進入,師娘就會忍不住咳得無法承受,我也就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師娘不停地用舌頭四周舔弄我的肉棒,很快肉棒的四周便變得異常的濕潤,我知道這是她為我下一步的淫穴之旅在做著準備。其實這時她下體的桃源洞早已經是氾濫成災,何須再去潤滑我的肉棒?不過我見師娘如此的渴求,心想也是時候徹底滿足她了。便示意師娘停止舔弄。
師娘聽話地停下了動作,呆在那裡等我下一步的指示。我叫她站起身來,然後躍到我的身上,雙腿環抱著我的腰。這對輕功不錯的師娘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師娘已經知道我要怎麼玩了,這一招對她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於是她便依言撲到我的身上,兩腿大開,緊扣住我的腰肌。
我用手握住肉棒,對準師娘的淫穴,「撲」的一聲便插了進入,同時配合肉棒上頂的動作,將師娘的身軀重重的往下一挫,肉棒便猛地一下衝到了師娘的花芯處!儘管師娘已是早有準備,但是這一下還是讓她經受不住,「啊……」的一聲慘叫,嘴裡的淫叫聲更是驚天動地。
我就這樣一下一下有韻律的讓師娘的身軀上下的抖動,同時抱著她在小練武場四周走動,這一來可讓師娘爽上了天堂。只聽見她吶喊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眼中也開始翻起白眼,這正是她極度高潮的表現。
可是相對於師娘而言,我就實在難以滿足了,師娘小穴中的軟肉已經失去了彈性,被充分開發的陰道顯得過於鬆弛,這讓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可是也沒有辦法,只得將就一下,只求讓師娘滿意就是。
終於,在活動了大半個時辰之後,師娘已經被連續的高潮刺激到了昏迷的邊緣,我掌握時機,在師娘的淫穴噴出最後一股陰精的時候,鬆開自己的精關,讓精液配合著師娘的射出直噴到她花芯深處。師娘發出最後一聲銷魂的吶喊之後終於暈了過去,我將她抱到房中,幫她蓋好被子,便走了出來。
明天,就是東西宗比武的日子了。
第二章母女劫,寶寶鍾靈齊遭淫(上)
第二日,劍湖宮中,練武廳內。
「無量劍」東西兩宗五十餘名弟子,還有受邀前來的十幾位雲南武林名宿及數十名嘉賓,紛紛入座,要目睹這場五年一次的龍爭虎鬥。
可是誰能料想,比劍方一開始,我西宗就迅速地連輸兩陣。眼下雙方已經在比第三陣,若我西宗再折了這一陣,那麼後面兩陣便不用比了,我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西宗就要敗下陣來。
此時只見比武場中,代表東宗出陣的中年漢子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這正是昨日我演練過的虛招『跌扑步』,正是誘敵的妙招。西邊賓客中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他隨即知道失態,忙伸手按住了口。
代表西宗出陣的我那師兄鬥到此時,已經頭腦發熱,看到那中年漢子露出了破綻,也不細想,便向前猛力一撲,卻被東宗那中年漢子候個正著,身子一個還轉,一劍刺在他的腿上,頓時一個踉蹌,終於跌倒在地。
那中年漢子收劍笑道:「承讓、承讓!」三戰三勝,東宗已經勝出!
我看著師娘鐵青的臉色,心中暗歎了一聲,心想:若是西宗今年能夠入主劍湖宮,說不定為了研究玉壁,我還會留在此處。現如今一切成空,也該是我離開「無量劍」去闖蕩花花江湖之時了!
此刻比武場上卻是一片喧鬧,原來東宗掌門左子穆那老頭心胸奇狹,非要懲處那方才出聲嗤笑的青衣男子,我走上前去,只聽那青衣男子自稱名喚段譽,嘴裡還是在不清不楚的解釋方才嗤笑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奇怪,看段譽年紀輕輕,為何卻如此大膽頂撞左子穆?只見這時左子穆門下幾個弟子已經按捺不住,紛紛上前,準備收拾段譽。其中一人先是一掌向段譽摑去,我一看這一掌三分是實,卻留有七分虛勁,自然是想試探一下段譽有多少斤兩了。段譽頭向旁微微一側,那人手腕一抖,掌勢縮回,啪的一聲,在段譽的俊俏臉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印。
這一來眾人都大出意外,方才看段譽對著左子穆一副毫無在意的神情,個個以為他身懷絕技,沒想到卻是不會一點武功的呆子。
東宗那幾人一看段譽是個好欺負的料子,心中一喜,大呼大叫地一擁而上,便想要群毆段譽。
就在此時,只聽見屋頂上噗哧一笑,眾人停下手來往上望去,只見樑上坐著一個青衣少女,兩條小腳一蕩一蕩地垂著,手裡抱著一隻似鼠非鼠、似狐非狐的物事,那少女手中拿著一條小蛇,正喂到那物事口中。
我定睛一看那個少女,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她約莫十六、七歲年紀,笑靨如花,竟是個極出色的美女。
這時聽她開口說道:「你們這些人好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年輕公子,實在是羞人啊羞人。」說完用手指輕輕劃著小臉,突出舌頭,向底下眾人做了個鬼臉,意在嘲諷他們的行徑。
這舉動惹得底下的東宗弟子大怒,眾人大聲呼喝,要那女子下來。幾個性急的弟子,已經東張西望,四下找尋上梁的路徑,若不是他們輕功練不到家,早上去將那少女揪下來了。
那少女卻不慌張,嘴裡罵道:「你們這些人太不要臉!若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今後只會出去欺負良善!閃電貂,給我教訓他們一下。」說話間嘴裡一聲呼嘯,只見她手中的那隻怪物便如一道白光般從樑上竄下。
一時間,只聽見練武廳中慘呼四起,原來那只叫閃電貂的怪物果然是物如其名,動作快若閃電,在廳中四下遊走,時不時地撲到人身上咬上一口!我一時不查,竟也讓那鬼貂在手背上咬了一下!
這時那女子從樑上一躍而下,一把拉住段譽,「呆子!還不快走!」段譽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讓那女子拉著向練武廳外奔去。大廳中此時一片大亂,也沒人有暇去管那對男女了,任由他們從大門口飄然而去。
我心叫一聲不妙!這貂兒如此厲害,又是以毒蛇為食,不消說毒性自然十分厲害,不著落在這女子身上找出解藥,說不定被咬的人都要毒發身亡!我大吼一聲,提氣向他們逃跑的方向追去,也不理師娘在身後大聲的呼喚。
追出廳外,那兩個男女早已經奔遠,只看見遠處兩條綠色的身影。我只覺手背上被咬處一片麻癢,正是劇毒發作的徵兆,心中暗暗地叫苦,只得拚命追趕下去。此時我覺得體內的勁力大不如前,奔跑的速度也大大降低,幸虧那女子拖著一個不會武功的段譽,腳步也是快不起來。是以我才能緊隨不輟。
只見前面那女子拉著段譽,直向西奔去,約莫跑了十餘里路,已經到了無量山峰的後山。我心中一驚,這裡是無量劍派的重地,別說平日絕不准外人進入,就是東宗的本派弟子,不得到掌門人的許可,也絕對不可擅自闖入。
因為這就是傳說中「劍湖玉壁」的所在之處,我身為西宗弟子,更是從來沒有進入過此地,平日裡這裡戒備森嚴,今日由於所有弟子都趕去練武廳觀戰,此處這才無人把守。
此刻只聽得水聲淙淙,前面有條山溪。那女子放慢腳步,終於停了下來,不停的喘息。段譽從旁邊溪流中取過一些溪水,那女子仰天一口喝乾,這才停住了喘息。
此時我心想先靜觀其變,摸清楚這兩人的底細再說。於是也不急於上前追討解藥,而是隱身在一顆大樹之上,注視著他們兩個。
段譽開口說道:「姑娘救了段譽一命,大恩不言謝,他日段譽必當回報。不知姑娘名諱如何稱呼?」說著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向那女子行了一禮。
那少女「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看你這書獃子呆頭呆腦,又不會半點武功,沒用透頂,為何卻要去管人家的閒事啊?」
段譽正色說道:「在下雖手無縛雞之力,卻也飽讀聖賢之書。無量劍那些人打打殺殺,怕是因為沒有讀過孔孟之道的緣故……只要在下曉以聖賢大義,相信他們必能化愎氣為祥和的。姑娘如何可說在下無用?」
那少女呆呆地看了段譽幾眼,半晌才幽然說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呆還是假傻,這些江湖人粗暴得緊,哪裡會去聽你的什麼微言大義……你剛才問我的名字是不是?我姓鍾,爹爹媽媽叫我作『靈兒』。」
「原來是鍾靈鍾姑娘,剛才你那只貂兒真是厲害,可有什麼來歷?」段譽問道。
「那可是我的寶貝,閃電貂自出生便開始喂以毒蛇,這一生之中不知已吃了幾千條毒蛇,牙齒毒得很,無量劍的那些傻子,若是手上給它咬了一口,除非當時就立刻把手斬斷,只消再拖延得幾個時辰,那便活不到第八天上了。」鍾靈說來若無其事,似乎這些人命和她無干的模樣。
躲在暗處的我大吃一驚,哪料到這鬼貂兒毒性如此猛烈?若要我一劍將自己手掌砍去,又實在是下不了手,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只見段譽也是嚇了一跳:「這…這如何能夠?方才在大廳中少說也有十幾人被你的貂兒咬到,他們豈不是都要命喪黃泉?不行不行,上天有好生之德,孟子曰:『惻隱之心,仁之端也。』佛家說:『救人一命,勝造七極浮屠。』。
你必須將解藥送回到練武廳救治他們。」
鍾靈笑道:「解藥我又怎會隨隨便便帶在身上?閃電貂之毒,唯有我爹爹能解。何況現在無量劍的人一定恨透了我們,現在回去,豈不是去送死麼?」
段譽正色道:「無論如何,我們須得回去跟他們言明此事,然後姑娘和我一塊趕去府上,求令尊解救無量劍的人。」
鍾靈急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婆婆媽媽……喂……喂……!」原來段譽心急救人,也不等鍾靈答應,已經回頭向練武廳奔去。
鍾靈大急,一把便要去拉段譽。段譽方才被她拉住狂奔了十餘里,深知自己的勁力絕對無法和她相比,一旦被她拉住,只有任她擺佈的份了,想要回去救人便是千難萬難。於是頭也不回,捨命狂奔。
鍾靈愣了一愣,「這個呆子,哪有他這麼多管閒事的?」但也不能任由他回去送命,只得從後面緊追過去。
段譽生怕被鍾靈抓住,慌不擇路,又奔出一陣,雙腿酸軟,氣喘吁吁,猛聽得水聲響亮,轟轟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段譽抬頭一看,只見西北角上猶如銀河倒懸,一條大瀑布從高崖上直瀉下來。鍾靈本來在後面大呼小叫,現在聲音被水聲掩蓋,一時也聽不見了。
段譽不熟此處地形,心中又是慌張,只知道向前狂奔,突然腳下踏了個空。
他不會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勢得住?身子登時墮下了去,他大叫:「啊喲!」身離崖邊失足之處已有數十丈了。
鍾靈也驚呼一聲,跑到崖邊一看,段譽的身影已經消失無綜!鍾靈頓時慌了手腳,「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獨自在崖邊躊躇了一陣,這崖深不見底,鍾靈想必是不敢貿然下去查看。
呆了半晌,鍾靈終於下定決心似的點了點頭,自顧自地說道:「不行,我要回去求爹爹來看看這個呆子死了沒有,不能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掉了下去。」
然後回過身來,向西邊奔去。
我心中一喜,心想鍾靈這是回家去了,只要跟在她身後到了她家中,那便可見到她的父親,那時解藥是強搶還是暗盜,都可隨我之意,於是我也不再猶豫,跟在鍾靈身後,一路向西走去。
隨鍾靈奔了幾個時辰,鍾靈心急救人,也沒覺察到後面有人跟蹤。這時到了瀾滄江東岸,又走了十餘里,才見到一條小徑。只見鍾靈沿著小徑行去,我急忙緊隨而上。
到了將近黃昏,便看到了一條過江的鐵索橋,只見橋邊石上刻著「善人渡」
三個大字,鍾靈飛身一躍,便從鐵索橋上衝了過去,我不敢過分緊隨,等到鍾靈過了橋之後,方才隨著過到西岸。
過得橋來,遠遠地看到前面一點青影,不是鍾靈又是誰來?我緊步追上,又走得大半個時辰,只見迎面黑壓壓的一座大森林。這時只見鍾靈走近前去,在左首有一排九株大松樹參天並列,鍾靈自右數到第四株,撥開了長草,頓時出現一洞,原來鍾靈家的入口竟是在一株大松樹中。
我忙緊隨過去,隱身在大樹後面,過了一會,只聽得松樹後一個少女聲音叫道:「小姐回來了!」語音中充滿了喜悅。
這時只聽鍾靈急道:「爹爹媽媽呢?快,他們在哪裡?」
那少女的聲音又說道:「老爺出谷去了,說是要去迎接什麼貴賓;夫人在房中……」只聽見她話音未落,鍾靈已經迫不及待地飛奔而去。
我隨著鍾靈的腳步鑽進洞穴,眼前一個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作丫鬟打扮,被我的突然出現嚇得目瞪口呆,我早有準備,唯恐她驚叫起來,急忙伸手一指點了她的昏睡穴,然後將她的身體藏到樹叢中,這才進到谷中。
隨著鍾靈的背影,前面穿過一座樹林,沿著小徑向左首走去,便來到一間瓦屋之前。我看到鍾靈推開了門,等她進屋之後,躲到門邊向內偷眼望去,見是一間小廳,桌上點著一對巨燭,廳雖不大,佈置卻倒也精雅。
這時,只聽得環珮丁東,內堂出來一個婦人,身穿淡綠綢衫,約莫三十六七歲左右年紀,容色清秀,眉目間依稀與鍾靈甚是相似,我知道那便是鍾靈的母親了。
只聽見這時鍾靈嚷到:「媽媽,媽媽,快……快跟我一起去救人,遲了……
遲了怕就來……來不及了……」
鍾夫人道:「又在外邊惹了什麼麻煩回來啊?你這個鬼丫頭,偷偷出谷的事兒還沒跟你算帳呢,這會還想叫為娘幫你做什麼?」
鍾靈急道:「媽媽,我去無量劍派看他們比武,在那裡遇到一個書獃子被他們欺負,我氣不過就用閃電貂教訓了他們一下,誰知那個書獃子不知好歹,硬說要回去給他們解藥,結果不小心掉下了山崖……哎呀不多說了,媽媽,你快陪我去救人再說……」
鍾夫人怒道:「你這鬼丫頭,說什麼書獃子不書獃子的……莫非……莫非你這小丫頭看上人家了?」
鍾靈眼中含淚,她和段譽萍水相逢,自是說不上什麼男女情愛,只是她如今正是少女懷春之時,而段譽又長得一表人才,是以待要否認,卻又不知為何說不出口。
鍾夫人轉顏一笑,「想不到我家丫頭年紀小小,竟也學人家動起春心來……
既然如此,為娘的倒要看看這個書獃子是何等模樣?萬不能就這樣讓他不明不白地摔死了……夏蓮,給我去老爺藥房,取那閃電貂的解藥出來,還有帶些上好傷藥,速速準備齊全,我和小姐這就出谷去。」
旁邊一個丫頭答應一聲,走了出來。
這時聽見鍾靈轉泣為笑,欣然問道:「媽媽,我們是去救那呆子,要閃電貂的解藥做什麼?」
鍾夫人搖了搖頭,「這傻丫頭真是什麼都不懂……我們娘倆此去是去人家無量劍的根本重地,若不先救好那些讓你貂兒咬到的人,人家肯讓我們去他們後山麼?就算娘不怕他們,無量劍上百號人,殺都殺累為娘了。」
此時我無心再聽下去,見方纔那婢女已經走出門外,向另一處石屋走出,我忙亦步亦趨,緊隨其後。
待到那侍女來到一間房前,取鑰匙打開房門,我一看門匾上兩個大字:「藥房」,心中大喜,知道我要的解藥就在裡面了。
我見那侍女進到房中,在一藥櫥上搜尋了一番,取出兩個小瓶,抓在手上。
我忙靜靜地跟到她的身後,那婢女顯然不會武功,竟沒有覺察到危險就在眼前,我一指點了她的穴道,那婢女頓時暈死過去。
我從她手中拿過那兩個小瓶,只見一個瓶上寫著「馬王神金丹」數字,我頓時大吃了一驚,因為我常聽師娘講到,雲南武林中有一對夫妻,男的叫做『馬王神』鍾萬仇,女的叫做『俏藥叉』甘寶寶,武功十分高強,而且下手辣手無情。
師娘常告誡我千萬不可得罪這對夫妻,如今我看這個瓶子,再一想鍾靈的姓氏,頓時知道了這個地方就是這對夫妻的居處。
這時我看著另一個瓶子,上面寫著「閃電貂解藥」數字,這正是我要的解藥了,我忙打開瓶子,從中取出數粒,一下倒進口中,吞服下去,這才放下心來。
解藥既已到手,我馬上便想要溜之大吉,但轉念一想,「馬王神和俏藥叉在江湖上好大名頭,藥房中想必有什麼珍奇異寶,不來個順手牽羊,豈能對得起自己?」心念及此,便在藥房中四下搜尋起來。
在藥櫥上找來找去,都沒有什麼珍奇之物。我喪氣之下,轉身便要離去,就在此時,我一眼看到旁邊的藥台之上,放著一個小小錦盒,方才由於它放在當眼之處,我倒是一時沒有察覺。
我打開一個錦盒,只見裡面有一包包小小的藥散,上面竟然寫著「陰陽合歡散」數字,我不禁大喜,這陰陽合歡散為天下三大淫藥之一,只要聞到一點,便能令人慾火焚身,而且一身功力盡失!
我忙把這藥揣在懷中,便要離開。突然間,只聽到外面一個鍾夫人的聲音喊道:「莫要走了混進谷中的賊子!」
第三章母女劫,寶寶鍾靈齊遭淫(中)
我吃了一驚,不知什麼時候洩漏了行蹤,急忙四周張望,這藥房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藏身之處,我心想不能坐以待斃,急忙快步衝出藥房外面,方出到屋外,我心中便大叫一聲苦,原來此谷地形複雜,我一時之間竟已經找不到出谷之路!好在這個谷中參天大樹極多,我忙找了一棵,飛身一躍,躲在上面。
這時只見下面鍾夫人和鍾靈帶著幾個丫鬟四下搜尋,其中一個,便是我進谷時點倒的那個丫鬟。原來是我受傷後內力不足,勁道沒有沖透穴位,是以那丫鬟被點的穴道早早地便自行解開了,有人混進谷中一事,自然是她告於鍾夫人知道的。
我心中暗暗叫苦,心知她們很開就會搜索到藥房這邊,到時便會發現丹藥失竊。我藏身的大樹就在藥房旁邊,倒是難保不被她們發現。
情急之中,我突然心生一計。既然鍾夫人方才是從自己房中出來,那麼一時半刻絕不會再去那個地方搜索,也就是說至少對此刻而言,鍾夫人的主屋正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找不到出谷之路的情況下,先在那裡躲藏一時,也不失為解救之道。
心中既然有了計較,我馬上開始行動,小心的避開眾人的目光,我悄悄地順著原路回到了鍾夫人住的主屋。
來到屋前,我急忙一閃身進了屋內,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既然短時間內不會有被發現的危險,我趕忙定下神來,環視了一下四周的陳設,藉以讓自己的腦子清醒清醒,好想出一個好辦法來離開此谷。
廳中掛有數幅書畫,卻皆不是什麼上佳之作,我也無心觀賞,便信步走進鍾夫人的閨房之中。只見鍾夫人的房中皆是女子之物,想必她並沒有和丈夫同房,是以閨房之中,不見男子用具。
突然間我的眼光被床上的一物吸引住了,我走過去看個端的,原來是一件婦人穿著的杏黃色小小褻衣!我將那件褻衣捧在手中,拿到鼻端深吸了一口氣,褻衣上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直撲我的腦際。這件褻衣想必是方才鍾夫人剛剛換下,而鍾靈急匆匆地奔進屋來,是以鍾夫人來不及收拾,隨手丟在床上便出去見鍾靈了。
聞著褻衣上的點點幽香,腦海中浮現鍾夫人甘寶寶的清麗容顏,我下身的肉棒不自覺地竟膨脹了起來。
淫念一起,我不覺細想方纔的情形。方才一路看到搜索之人,除了鍾夫人母女外只有幾個丫鬟,並無男丁。
方才進谷時偷聽那丫鬟跟鍾靈說過,鍾靈的爹爹,谷主馬王神鍾萬仇出谷去了,看來是將男丁們都帶走了。一念及此,我突然想起了懷中那幾包「陰陽合歡散」,頓時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中……
我回到廳中,見茶几上果然有個茶壺,裡面尚有一壺清茶。我跑了過去,從懷中掏出一包「陰陽合歡散」,倒進了那個茶壺之中,搖了幾搖,便再度躲進房中,在門後找個位置,再度將身形藏好。
在我的計劃中,鍾萬仇既然帶走了所有的男丁,那麼現在谷中除了甘寶寶和鍾靈外必然就只有那幾個丫鬟。除了鍾夫人之外,鍾靈的武功只是平平,現在沒有閃電貂在手,她便絕對不是我的對手,那幾個丫鬟最多只會些粗淺功夫,不足為患。
而鍾夫人一番勞頓歸來,必然是要用些茶水的,只要她喝了那些我加了「陰陽合歡散」的茶水,到時內力全失,那麼整個谷中便無人是我對手,到時鐘夫人這個美麗婦人,便只能聽我擺佈,任我魚肉了。
我也深知此舉極險,若出現一點差錯,那時我躲在房中,便是自尋死路。但我為人向來喜走險棋,為了一親鍾夫人的芳澤,我已將危險置之度外了。
時光,在焦急的等候中顯得尤其漫長。
等了許久,終於聽到門外傳來了鍾夫人甘寶寶的聲音:「豈有此理!竟然有賊子膽敢到我『萬劫谷』中行竊!現在還沒有蹤影!宣揚出去,我甘寶寶的名聲要往哪裡放?!」
只聽見鍾靈在旁邊應聲道:「被竊去了閃電貂的解藥,看來是無量劍的人做的。如今既然如願,想是已經跑了。」
甘寶寶罵道:「你這鬼丫頭,只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就學人到處惹事!被人一路跟到家中還不知道,真是沒用透頂!」說完取過旁邊台上的茶壺,滿滿地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還不快去取我的劍來?我們這就上無量山找人!」甘寶寶對鍾靈說道。
鍾靈一愣,「媽媽,我們現在沒了閃電貂的解藥,無量劍的人怕是不肯讓我們去他們後山的……」
甘寶寶冷笑一聲,淡淡說道:「數年沒出江湖,我甘寶寶的劍卻也沒鈍了。
無量劍膽敢阻擋於我,那是活得不耐煩了。我不會救人,難道殺人也不會麼?」
鍾靈這才答應一聲,轉身向房內走去。
我一見甘寶寶已經將我加了「陰陽合歡散」的茶水喝下,頓時放下心來,再無忌憚。此時見鍾靈走進房中,便待她面向牆壁取劍之時,悄然掩到她的身後,拔出佩劍,從後面架在她嬌嫩的脖子之上。
鍾靈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魂飛魄散,待要喊叫,卻一時發不出聲音來。
我淫淫一笑:「鍾小姐,識相的就莫要大聲喊叫,否則莫要怪我劍下無情!」
這時廳中的鍾夫人已經聽出不對,慌忙疾步走進房中,見到女兒落在我的手中,鍾夫人怒喝一聲:「賊子!快點放開我的女兒!」
我知道此刻鐘夫人已經內力全失,空有一身好武功,卻絕對發不出來,我也不去怕她,淡然一笑,將手中劍的劍尖指著鍾夫人,淫淫說道:「鍾夫人,我無量劍十幾人毀在你家大小姐的手上,你想我會就此放過鍾小姐麼?」
鍾夫人頓時放下心來,無量劍的武功她是知道的,眼前的年輕人既是無量劍門下,那麼武功在她眼中便是不值一提,若不是女兒在他手中投鼠忌器,早就一招將眼前這人格殺了便是。
「解藥你已經拿到手了,你還想要怎樣?」鍾夫人恢復了她的從容,淡淡說道,她知道此刻不能在來人的面前表現出慌張之色,不然只會助長那人的氣焰。
我微微地一笑,突然一指點在鍾靈腰間的穴道,鍾靈頓時身子歪歪地倒了下去。
愛女心切,鍾夫人大吃了一驚,喝道:「你……你對我女兒做了什麼?」
看著鍾夫人再也無法保持她從容的神態,我的心中不其然地湧起一種邪惡的快感。畢竟眼前這個女人武功強我太多,如今能將她玩弄在股掌之間,我豈能不盡情享受。
「放心,我只是點了她的睡穴。」我頓了一頓,「不過鍾夫人你就不同了,我現在要點的,可是你的小淫穴。」說完用熱切的眼光注視著鍾夫人,彷彿她已經在我的眼前全身赤裸了一般。
鍾夫人怒極反笑,「不知死活的賊子,我甘寶寶若不將你挫骨揚灰,今後江湖中便算是沒有『俏藥叉』這號人物!」說完身形一撲,便要一掌向我襲來。
我不覺一陣緊張,這「陰陽合歡散」我尚是第一次使用,若是無效,此刻我便要一命歸西!
這時只見鍾夫人一個踉蹌,腳下卻收勢不住,竟一下子撲進我的懷中!顯然是方才出招之時,真氣提不起來,是以才如此狼狽。
我發出了一陣放心的大笑,心中石頭落地。一切都在我計劃之中,這場生死的賭博,我已經成了贏家。
此刻溫香軟玉滿懷,我只覺得人生最得意事莫過此時,猴急地低下頭來,先在鍾夫人的櫻唇上香了一下。
鍾夫人只覺得腦海中一片暈眩,近年來少與丈夫同房,她已經久未嘗過纏綿滋味,想不到此時卻被這個淫賊抱在懷中,還讓他親吻了自己純潔的嘴唇!
可是她的惡夢才剛剛開始!我轉過身來,將房門關上。鍾夫人的閨房獨佔一隅,此刻房門一關,房中便是喊破了喉嚨,外面也無從知曉。
我關好門之後,回身淫笑著走向鍾夫人。鍾夫人將嬌軀慢慢地一點點向後挪動,滿臉都是驚慌乞憐的神色,殊不知這更加增進了我高漲的淫慾。
我將鍾夫人慢慢地逼到了牆角,鍾夫人看到四周再無可避之地,絕望地再次強提真氣,企望可以一舉將眼前的淫賊擊殺!
可惜結果讓她陷入了更深一層的絕望。
我看著鍾夫人徒勞地掙扎著,心中那股復仇的快感更甚。我將手伸到腰間,解開了自己的褲帶,褲子脫落,露出了我那條異於常人的碩大肉棒。
鍾夫人驚呼一聲,擰過頭去,不敢觀看。我淫笑著一步步逼近她的眼前,伸手捧住她的頭,讓她避無可避地直面我的肉棒。
鍾夫人無奈地緊閉著眼睛,「不要……」高傲的她終於向眼前這個淫賊放出了乞求。儘管閉上了眼睛,但是男人肉棒的淫靡味道還是擋不住的刺激著她的鼻端,鍾夫人終於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我雙手將鍾夫人的頭牢牢地捧緊,然後將雞巴頂在了鍾夫人秀美的櫻唇上,鍾夫人緊閉著櫻唇不肯張開。我見此路不通,也不著急,決定先進行下一步的凌辱。
我將手伸到鍾夫人的胸前,隔著外衣不斷地搓揉她的奶子。鍾夫人柔弱的身軀開始輕輕地戰抖著,我開始加強攻勢,我慢慢地將左手伸入她的外衣之內,隔著抹胸摸索著鍾夫人的乳房,鍾夫人的乳房屬於小巧一形,跟她的體型倒是十分相配。
與此同時,我的右手也不甘寂寞,開始輕探進鍾夫人的裙擺裡頭大腿根處,同樣隔著褻褲,無情地玩弄著少婦的禁地。
片刻之後,單純的手指之欲已經不能滿足我的獸性。我雙手開始用力,將鍾夫人身上的衣裳撕個粉碎,暴露出鍾夫人雪白細滑的上半截身軀。
至此鍾夫人終於知道厄運已經不可避免地降臨到自己頭上,高傲的她也終於忍不住地哭出聲來。
可惜柔弱少婦的哭泣並不能讓我有絲毫的悔意。我將一根手指從鍾夫人抹胸的中間穿了進去,在鍾夫人淺淺的乳溝上摩擦著,不時的左右挑弄她的奶子。在這樣的謔玩之下,儘管是萬般的不情願,鍾夫人的奶頭還是在男人的觸摸中開始堅挺了起來。
「看你這個淫婦,你的奶子分明已經在說你非常想要了,還在裝什麼三貞九烈?」我繼續在言語上凌辱著鍾夫人,務求攻破她心理上的防線。
我取過了旁邊的長劍,將鍾夫人的抹胸從中割開。冰冷地劍身貼在鍾夫人溫暖的乳房之上。我冷冷地說道,「鍾夫人,我希望呆會你合作一點。伺候得本少爺滿意了,我就饒你一命,若是膽敢反抗……我保證你和你女兒只會成為兩具屍體!」
鍾夫人臉上的淚水更甚,良久,方才無奈地微微點了點頭。
我放下長劍,將頭伸到鍾夫人的雙乳之間,不停地嗅著她乳房上散發著點點少婦幽香。鍾夫人認命地緊閉雙眼,不理會我的動作。我用手指輕夾著她那小巧的乳頭,淫褻地不時緊夾扭動著。鍾夫人的俏臉如今是滿佈紅暈,而那被我夾在指掌中的小乳頭更是顯得尤其的堅挺。
我開始吻上了鍾夫人的面頰,鍾夫人慌忙想要扭轉頭來迴避我的親吻,我怒哼一聲,鍾夫人馬上想起了若是忤逆我會帶來的嚴重後果。無奈之下只好將櫻唇迎向我熾熱的雙唇。於是,我順勢將舌頭伸入她柔美的口腔中,吸住她甜香的舌頭,開始吸啜舔弄。鍾夫人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越來越急速的呼吸聲,我知道我已經成功地燃起了鍾夫人身體上對男人的反應。
隨著鍾夫人的身軀越來越熱,我也開始忍不住自己高漲的慾火了。生平從未接觸過如此美麗的尤物,更何況她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辣手無情的「俏藥叉」甘寶寶!是「馬王神」鍾萬仇的妻子!平時我若是落在她的手上,怕是連一絲還手之力都沒有,如今她卻就在我的眼前任我魚肉!
無論如何,先幹了這個美婦再說!一念及此,我再也無心慢慢地褻玩鍾夫人的身軀,急色地將她的裙子也盡數除去,露出雪白晶瑩的玉腿,還有那一方小小的紅色褻褲。我迅速地將鍾夫人的褻褲撥開到一旁,鍾夫人那迷人心魂的小淫穴便這樣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鍾夫人發出了一陣帶著七分屈辱,卻還有三分期待的呻吟。「陰陽合歡散」
的挑情之效已經在她的體內散發,和丈夫分居日久造成的久曠身子也開始渴望了起來。雖然是被眼前的男子強迫,但是此刻在鍾夫人的眼中,我卻已經沒有那麼可恨了。畢竟我的樣貌英俊不凡,而且胯下那條肉棒更是超凡脫俗!當然,這是「陰陽合歡散」在鍾夫人體內造成的效果。
我將火熱的肉棒頂在了鍾夫人淫水斑駁的小穴上面,鍾夫人自知無法倖免,眼睛緊閉,我也不去理會她的反應了,先滿足了自己的淫慾再說。我屁股向前一衝,飢渴的肉棒已經衝進了鍾夫人聖潔的小穴之中!
我盡力地想要將肉棒更加的深入到鍾夫人的小穴深處,但是鍾夫人的小穴明顯的乏人開發,我的肉棒只能進入一半不到。幸虧淫藥使得鍾夫人小穴內泥濘不堪,我的肉棒尚可以摸索著慢慢前進。
下身處傳來的疼痛讓鍾夫人明明白白地瞭解到自己的身子已經壞在了這個男人的手上,偏偏自己卻無法作一絲一毫的反抗。而胸中的一股慾火,在男人的肉棒進入之後,似乎已經有不可抑止的趨勢……
我慢慢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棒,這個美婦實在是時間難得的極品!小穴緊縮,給我的肉棒帶來極度刺激的壓迫感。儘管我的碩大肉棒無法全部頂進她的陰道之中,但是龜頭來傳來的快感卻是接連不斷。
很快的我的龜頭就已經頂在了鍾夫人的花芯上面,鍾夫人的嬌軀不勝折磨地傳來了一陣抖動。我心頭大喜,便就著勢子狠抽了兩抽,鍾夫人終於忍不住的發出了快感的尖叫。
聽到這個美婦在我的淫弄下終於開始崩潰,我心頭的滿足感更是高漲得無與倫比,什麼「俏藥叉」,在我的肉棒之下也只能乖乖的臣服!
在極度的滿足之中,我抽插的動作變得慢慢的迅速起來。「陰陽合歡散」的藥效已經在鍾夫人的體內全面的發揮效果,鍾夫人的身軀不自覺地配合起我的抽插而開始扭動起來,這讓我感到了從未試過的刺激。
終於,在百餘次的衝刺之後,我那條激動不已的肉棒,在鍾夫人的淫穴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波精液。看著鍾夫人雨後海棠般失神的雙眼,還有暈倒在旁邊的鍾靈天真的面孔,我知道,我今天的享受才剛剛開始。
第四章母女劫,寶寶鍾靈齊遭淫(下)
在鍾夫人溫潤的淫穴中射出之後,我暫時停下了動作,坐在旁邊微微地喘息著,觀看著自己的精液從鍾夫人的蜜洞中一點一點的滲出,我只覺得全身一陣燥熱,射精並沒有消除我的慾火,眼前的淫靡畫面,使得我的大肉棒始終保持著堅挺。
鍾夫人的眼中還是不停地流著淚水,嘴裡仍然惡狠狠地說道:「淫賊!你最好一刀殺掉我!不然只要我回復功力,我一定把你這淫賊碎屍萬段!」
我嘴角邊浮起一絲冷笑,我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殺掉她們我既捨不得,也沒有這個膽子,畢竟馬王神的武功太高,連師父都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姦淫完這對母女之後,我便要離開雲南,到中原去遊蕩一番,量甘寶寶也不敢向馬王神提起此事,即便說了,天下之大,一時他們又如何找得到我?
在心中計較已定,我淫笑著對甘寶寶說道:「鍾夫人,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想著怎麼將我碎屍萬段,養點力氣,好呆會再讓我幹上一炮!不過看你這樣子,一時半會也恢復不過來,我就先拿你女兒來消消火吧!不過說實話,你女兒長得可沒你這麼銷魂迷人啊……」
甘寶寶的腦中「轟」的一聲巨響,她方才領悟到自己的惡夢並沒有到頭。更加可怕的是,這個男人連她的女兒也不想放過!
我起身走到鍾靈身邊,鍾靈被我點了昏睡穴,此刻還是昏迷不醒。我將鍾靈的身軀翻過來,注視著她青春的面孔。鍾靈臉上還有一點稚氣未脫,比起她的母親,風情上是大大不如,卻勝在年輕嬌嫩。一想起鍾靈應該還是處女一名,我的肉棒馬上地就顯得愈加的堅硬起來。
甘寶寶在我的身後,帶著哭腔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的女兒吧!她年紀還小,才十六歲啊!……求你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我轉過身來,一指點在甘寶寶的麻穴上面,令她動彈不得,卻有足夠的清醒來欣賞我是如何姦淫她的女兒的。
「臭婆娘,你剛才不是說要將我碎屍萬段麼?來啊!來殺我啊!我這就將你的女兒就地正法,臭婆娘,你識相的就配合本少爺一點,不然的話,本少爺就給你們母女兩個來個先姦後殺!」
甘寶寶頓時萬念俱灰,這個淫賊如此歹毒,當然是說得出就做得到,自己的身子壞在他的手上,本來死不足惜,但是自己的女兒卻不能死啊!她才十六歲,她甚至還沒見過自己的親身爹爹……
想到這裡,甘寶寶便不禁對自己的無能丈夫鍾萬仇萬分的痛恨!原來鍾萬仇為人十分善妒,娶了個千嬌百媚的老婆,便天天怕有人要來偷她老婆,所以只要他不在谷中,便一定要帶走谷中的全部男丁,不留一人。若不如此,也不會讓眼前這淫賊如此輕易地得手了。
看到甘寶寶已經在我的威嚇下屈服了,我這才回到鍾靈身邊。我先將她抱到床上,然後雙手出動,將她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取過脫下的衣裳,撕出一條粗布條,將鍾靈的雙手牢牢地反捆在身後,這才出手解開她的穴道。
不一會,鍾靈悠悠醒轉,突然覺得身上一陣涼嗖嗖地,而下體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酥酥地,麻麻地,有點舒服,卻又有點羞人……
鍾靈看看了四周,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一片赤裸!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在自己的下體處,一個男子的腦袋正在一起一落地舔弄著!
鍾靈發出了一陣驚恐至極的驚叫聲,她想用手將那男人的腦袋推開,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牢牢地綁在了身後。
鍾靈急忙四周張望,希望可以找到可以幫助自己的東西,突然間,她看到了自己同樣全身赤裸的母親,坐在地上,滿臉是淚地用絕望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時怎麼一回事?是在做夢嗎?四周的擺設十分熟悉,正是母親的閨房。為什麼會這樣子?
就在鍾靈疑真疑幻的時候,從腰間傳來的一陣疼痛感讓她意思到自己面對的正是殘酷的現實。原來正在品嚐鍾靈美妙嫩穴的我,被鍾靈激烈的扭動弄得非常的不爽,便兩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讓她一時動彈不得。
鍾靈的小嫩穴顯然還沒有被外來人光臨過,陰唇顯得非常的小巧嬌嫩。我用舌尖微微頂開她的陰道口,稍稍地深入少許。舌尖上傳來的阻滯感證實了鍾靈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這更加令我興奮。
鍾靈開始意思到不妙了,她想要震斷手上的布條,但是她粗淺的內力顯然沒法做到這一點;她想要讓下體擺脫男人的的舌頭,但是男人有力的雙手扣在她的腰間,讓她一點都無計可施。終於,她屈服了,她開口哀求道:「求你……求你放過我吧……」
我停止了口上的動作,起身將鍾靈抱起,然後將自己的臉貼近鍾靈清純的小臉。鍾靈終於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一副英俊的面容,比起那個令她偷偷心儀的段譽來更顯多了幾分英氣,只是眉目間一股淫靡之色揮之不去。
我先在鍾靈的櫻唇上深吻了一下,鍾靈想起我方才在她的小穴上面舔弄了許久,舌頭上佈滿了她陰道中污穢的液體,不覺一陣噁心,緊閉著牙關,不肯讓我的舌頭伸入她的口中。
我舌頭頂弄了一陣,不得其門而入,心中一怒,伸手在鍾靈小巧的淑乳上重重的捏了一把。鍾靈長這麼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痛楚?慘叫一聲,眼淚頓時便洶湧而出,緊閉的牙關便自然而然的打了開來。
我趁機讓舌頭衝入鍾靈的口腔中,貪婪地四下探索著。但是很快我就感到一絲的失望,相比鍾夫人成熟甜美的滋味,鍾靈的口中明顯地表現出青澀和生疏,使得我感到十分的不盡興。
既然在鍾靈的口中無法得到滿足,而她尚未發育成熟的小小乳房也無法提起我的性趣,我便將注意力再度轉回到她那珍貴的處女小穴上。我將肉棒輕輕地停在鍾靈的小嫩穴上,龜頭稍稍地頂開陰唇,伸入少許。
鍾靈的嫩穴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條短短陰毛,嬌嫩的陰唇清晰可見,我這輩子還沒有幹過如此年輕貌美的處女,頓時心中一陣愉快,看來今天可以嘗到以前從未嘗過的美味了。
鍾靈不停地哭叫著,不像她的母親只是小聲地抽泣,鍾靈哭得有點兒聲嘶力竭,這讓我更加增強了姦淫的慾望。
我將龜頭又深入少許,輕輕地點在鍾靈的處女膜處,卻馬上便退出來一點;然後繼續施為,再度進入,又是蜻蜓點水般一觸既出……
就這樣,我一心一意地玩著自己樂在其中的遊戲;而鍾靈的處女身便不斷地處於失去與不失去之間,箇中的苦楚,只有鍾靈一人知道……
終於,我決定結束這場遊戲,我伏下身子,在鍾靈的耳邊輕聲說道:「小美人兒,哥哥這就來了,你就好好體味人間至樂的感覺吧。」
鍾靈止住了悲聲,方才讓我的肉棒不停挑逗的她,下身已經無法避免地濕潤不堪,但卻偏偏沒能享受到那一蹴而就的快感。這時聽到我打算佔有她,明知失身已成定局的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是期待還是什麼……
我見鍾靈露出如此神色,知道其實她的內心也是有一點期待的了。於是我再不遲疑,將頂在鍾靈陰道口上的肉棒一下便盡根而入!頓時玉門洞開,鍾靈的處女之身便這樣壞在了我這個淫賊的身上。
破瓜的痛楚使得鍾靈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哭叫,旁邊的鍾夫人也陪著女兒失聲痛哭,但是苦於穴道被制住無法動彈,只得從口中發出無力的哭叫。
奪去鍾靈的處女之後,我卻不急於抽插,我知道這時鍾靈能夠感覺到的只有痛苦,盲目的抽插只會帶來一個死魚般的女人,這點會讓我十分的不爽。
我將肉棒抵住了鍾靈的花芯,然後一動不動,嘴唇輕輕地吻著鍾靈痛哭的眼睛,將她流出的淚水一點點的吸入口中——淚水的味道是苦澀的,彷彿昭示著鍾靈現在的心情。
我輕輕地抱起鍾靈,然後站起身來,肉棒仍然頑強地頂在她的花芯之上。鍾靈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任由我對她為所欲為。
我抱著她走到鍾夫人的眼前,故意讓肉棒上下抽動了兩下,鍾靈的處女落紅便沿著我的肉棒,一點點地從陰道中流了出來。
鍾夫人近距離地看著女兒被淫賊如此地欺辱,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無奈地閉上了眼睛。
我得意地發出了一陣大笑,將鍾靈放在了地上,然後自己一下便壓在她的身上,肉棒開始慢慢的抽送。
鍾靈的處女陰道非常的緊窄,如今我粗壯的肉棒插在其中,每一下的抽送也都會被鍾靈的陰道肉壁緊緊的包圍,其中的舒爽感覺實在是無以復加,怪不得人人都喜歡玩處女,果然有其不同尋常的地方。
每一次的抽插都將撕裂般的痛楚傳到鍾靈的腦海中,淚水早已流滿鍾靈清秀的面頰,鍾靈已經發不出有力的哭聲,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受我無情的凌辱。
經過上百次的抽插,我感覺到鍾靈青澀的陰道已經略為適應我粗壯的肉棒,我慢慢地加快速度,破瓜的痛楚已經慢慢的消失,是時候讓鍾靈體會真正的性交樂趣了。
我一邊不斷地頂到鍾靈的花芯,一邊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她小巧的乳頭,動作故意的做得十分的溫柔,務求將快感從鍾靈的體內引發出來。
十六歲的年齡,已經使得鍾靈對男女之間的事充滿了興趣,儘管她知道自己如今是被人姦淫著,但是強姦自己的人實在是非常英俊啊……
鍾靈的唇內慢慢地傳出了甜美的嬌喘呻吟,我知道鍾靈的性慾已被我成功的挑起,她的身體已經被我征服。
我決定換個姿勢來征服鍾靈的心靈,我抱起鍾靈,讓她坐在我的身上,這個姿勢使得我的肉棒能夠更直接地深入鍾靈的體內,鍾靈只要稍稍地動一動腰肌,肉棒便能夠頂到她的花芯上給她帶來最大的刺激。
「真的是好舒服啊……就當是……就當是一場惡夢吧!」這樣的一個念頭在鍾靈的腦中開始形成,於是慢慢地鍾靈竟然開始學會自己去尋找更多的快感,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讓我的肉棒能夠更好地帶給她無盡的快感。
我心中的得意更上了一層樓,看到這個清純的處女在我的高超性技下開始自動尋歡,這是簡單的強暴所遠遠不能比擬的。
我輕吻著鍾靈的面頰,處女失身的紅暈滿佈鍾靈的嬌面,我輕啃著鍾靈薄薄的櫻唇,同時讓下身火熱的肉棒保持著不斷的抽送。
鍾靈的花芯中開始滲出一陣陣的陰精出來,我得意地對旁邊的鍾夫人說道:「看你生出來的淫蕩女兒,第一次破身便這麼騷,淫水流得這麼多!」
鍾靈這時正享受著無邊的快樂,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我說的是些什麼,甜美的喘息轉化成春情蕩漾的呻吟,陰道的肉壁開始蠕動,蜜汁從花芯深處不停地射出。
我和鍾靈都得到了非一般的快感,單單苦了一邊的鍾夫人,「陰陽合歡散」
中淫藥的功效這時正發揮到最高峰,方才被我淫弄過的成熟肉體泛起了極度的渴求。而且女兒赤裸裸地在自己的眼前讓男子肆意的姦淫,視覺上的刺激使得鍾夫人更加的慾火高漲。
「不可以的,這個男人是個淫賊……我不能……」腦中最後的一絲清醒提醒著自己,讓鍾夫人一時還沒有淪為討歡的淫女。
我看到鍾夫人的模樣,知道她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只要我再助她一臂之力,便能讓她完全的成為淫藥的奴隸。
於是我騰出右手,伸出兩根指頭,一下便插入了鍾夫人的淫穴之中,口裡淫蕩地說道:「大美人兒,你看到小美人兒被我玩得這麼痛快,是不是也很想要了啊?」
鍾夫人發出了一陣長長的哀鳴,至此她的心智終於不敵身體的煎熬,淫藥的力量已經將她完全地征服,被我封住的穴道頓時被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道沖了開來。原來我的內力便只是平平而已,點住鍾夫人的穴道也無法持久,此刻鐘夫人淫慾一起,體內的力量頓時便將被我點了的穴道解開。
穴道一解,鍾夫人飛快的撲了過來,此刻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被這個可恨的淫賊姦淫。她不顧鍾靈就在我的懷中,櫻唇迅速地找到我的舌頭,兩條飢渴的舌頭頓時糾纏在一起。
我心裡驚歎著「陰陽合歡散」的奇效,竟會讓鍾夫人變成如此飢渴的淫娃,此刻鐘靈的扭動已經停止下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使得她變得疲憊不堪。
我趁勢將雞巴從鍾靈的嫩穴中拔出,然後讓她躺在地上休息,接著抱起鍾夫人,鍾夫人已經急不可耐地用手握住我的肉棒,便要向她的淫穴中導去。
我淫笑著先阻止了她的動作,讓她先躺在床上,然後我倒過身子伏在她白雪般的身子上,肉棒自然地擺在她的檀口之上。
鍾夫人看著這條混合著自己和女兒兩個人的淫水,上面還有女兒寶貴的處女落紅的肉棒,絲毫也沒有猶豫,一下便將它吞到口中大力的吮吸起來!
鍾夫人吮吸我肉棒的動作是如此的激烈,彷彿要將滿腔的慾火透過她的動作傳送到肉棒之上。
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癢,「好好!要得!夠騷浪!夠味道!」接著頭猛地一低,也大力地啃著鍾夫人早就淫水氾濫的大騷穴了。
兩個人瘋狂的動作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這時我們兩人都覺得這樣已經不能滿足自己極度高漲的慾火了,彷彿約定了一般,我和鍾夫人同時坐起身子,我將她的身子猛地一推,讓她再度仰面躺在床上,然後將她兩條肥美的玉腿向左右大大的盡量分開。
鍾夫人盡力地配合著我,多年練武,使得她輕易地就能將自己的雙腿大張成「一」字形的模樣。
我用手扶住肉棒,也不再玩弄什麼挑情動作,一下便深深插入鍾夫人的大騷穴裡面。
鍾夫人發出了一陣終於如願的愉快呻吟,開始扭動自己的身子,和我同時去尋找人生的極樂……
肉棒飛快地來回抽插著,和第一次姦淫鍾夫人時不同,這次的鍾夫人已經完全的放開她自己的身心,盡情地迎合著我的動作。
我看著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俏藥叉」甘寶寶此時也如窯子裡面的妓女一般,對我的肉棒刻意逢迎,一時也忘了這是淫藥所起的功效,倒像是我真的憑魅力讓這個美婦死心塌地一般,心中的滿足感達到了頂點。
隨著抽插的不斷加快加重,我感覺鍾夫人的淫穴也是不停地向外泛著陰精,到了最後,我突然覺得肉棒和鍾夫人淫穴的交合處有一陣熱熱的液體衝過,同時鼻端傳來了一陣腥騷的味道,原來鍾夫人已經在極度的高潮之中失禁,黃色的尿液猛力的從尿道口噴射而出,染濕了我們二人的性器,染濕了身下繡著鴛鴦戲水的被單。
這一日,我在萬劫谷鍾夫人的閨房之中,分別姦淫了她和她女兒鍾靈各四次之多,而且分別在母女二人的小穴之中,射入了兩波濃濃的精液……
第五章得秘笈,亡命路棒打鴛鴦
「駕!駕駕!駕駕駕駕!」我死命鞭策著座下的駿馬,在林中飛快地奔馳。
這匹馬是我從萬劫谷中強搶來的,此刻已經在我的催策之下跑得氣喘吁吁。
我的心中實在是充滿了恐懼,「俏藥叉」的辣手無情我心知肚明,此刻我只想盡快地逃離此地,逃離雲南,逃到中原的花花世界中去。
在大路上慌不擇路地跑了兩日,這兩日來茶飯不安,更不敢在客棧休息,將我折磨得萬分憔悴。
但是想想離開萬劫谷已經很遠了,算算時間,甘寶寶身上的藥力應該已經解了,若是她要追來應該也已經差不多了,看來我的估計並沒有錯,甘寶寶應該是不願將自己和女兒的醜事洩漏,畢竟就算她自己不要活了,也要替女兒著想啊。
我終於漸漸地放下心來,放慢了速度。
世間的事果然湊巧,就在我放慢速度,讓馬兒稍作休息之時,只見前面一個男子大呼小叫地跑了過來,我一看那身影甚是熟悉,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冒失鬼段譽!我正在奇怪,他不是掉下懸崖了麼?居然沒死?他又怎會在此地出現?
正思疑間,段譽已經風風火火地跑到了我的馬前。
這時我聽清楚了他口中的胡言亂語,是什麼:「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保佑弟子段譽得脫此難。」
又是什麼:「段譽啊段譽,他們變王八也好,不規矩也好,東宗西宗聯姻,合為一體也好,跟你又有什麼相干了?為什麼要沒來由地笑上一聲!人家是絕色美女,才一笑傾城,你段譽又是什麼東西了,也來這麼笑上一笑?又是傾個什麼東西?」
我聽得一頭霧水,什麼東宗西宗聯姻,合為一體的亂七八糟?於是便在馬上一伸手,抓住段譽,問道:「段兄,何事驚慌?」
段譽突然見眼前出現一個滿面風塵的怪人,嚇了一跳,待他看清我的面容,想是記了起來在劍湖宮中和我打過照面。
段譽慌忙氣喘吁吁地說道:「這位兄台還是快跟我一起逃吧!你們無量劍那兩個東宗西宗合併歸宗的,要殺人滅口了!」
我仍然不解,「什麼東宗西宗合併歸宗?段兄不要驚慌,慢慢道來!」
段譽急道:「哎呀!這個……這個……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啦!那個什麼干光豪和葛師妹見無量劍大亂,便私自乘機逃了出來,想要合為一體跑了去了。偏巧又讓我段譽前世不修,撞破了他們……唉呀,不說了,他們就要追過來了,兄台還是趕快逃命吧!」
葛師妹?葛光佩?那是我西宗門下的女弟子。那干光豪聽名字想來是東宗弟子。這一來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兩人背師私奔,卻被段譽撞破,所以才要追殺段譽滅口。
我微微一笑,對段譽說道:「段兄這就請自便,那葛光佩是我師妹,我龍光傑倒也不怕她。」
段譽躊躇道:「龍兄既然這麼說了,那在下也不勉強,這就告辭了,後會有期!」說完又向後面沒命地跑去。
這時我見從段譽懷中掉出一物,忙叫道:「段兄!請回頭,掉東西了!」可是段譽心中緊張,加上已經跑出了一段距離,竟然沒有聽到我的呼喊。我搖了搖頭,策馬過去,將他掉落的物事揀了起來。
我撿起那物事一看,原來是捲成了一卷的半卷帛卷,我展將開來,只見第一行寫著「凌波微步」四字,字跡娟秀而有力。其後繪的是無數足印,註明了「婦妹」、「無妄」等等字樣,儘是易經中的方位。
我自幼讀書,對易經也有涉獵,一見到這些名稱,登時精神一振,便似遇到故交良友一般。只見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幾千百個,自一個足印至另一個足印均有綠線貫串,線上繪有箭頭,竟是一套繁複的步法。最後寫著一行字道:「我弟子若遇強敵,以此步法保身,再以此卷前載北冥神功積聚內力,然後一舉取敵之命。」
我看那帛卷的起始處有被撕開的痕跡,而且撕痕頗新,想是不久前才被人撕開,和此帛卷的老舊混不相稱,不由大叫可惜,少了前面半卷的「北冥神功」。
但是這套「凌波微步」變化看起來繁複至極,看來也夠我參詳多時。
就在我凝神觀看「凌波微步」帛卷之時,突然聽見衣帛聲響,我抬頭望去,只見前面一男一女兩人向我飛奔而來。待得到了面前,我與兩人打了個照面,只見那兩人頓時臉色大變!
那女子正是我的師妹,無量劍派西宗弟子葛光佩,而那個男子,不消說自然是和她一起叛師私奔的東宗干光豪了。
葛光佩見到是我,大驚失色,顫聲問道:「龍……龍師弟,是……是師父命你來追殺我們的麼?」
我冷然一笑,我的武功,在西宗弟子中名列第一,即便是師父,也不見得就一定能夠勝於我,這一點葛光佩是心知肚明的。偏偏此時那個干光豪不知死活,大叫一聲:「既然已經被人追上來了,娘子,我們就拚個魚死網破!」說完拔出劍來,吼了一聲便衝了上來!
我的眼中閃出一陣濃濃的殺氣,這兩天來一直被籠罩在讓人追殺的陰影中,已讓我精神緊張到了極點,這時干光豪不知死活地惹到我頭上,頓時讓我殺機大起!
「找死!」我口中怒罵了一聲,拔劍在手,這時干光豪「虎跳澗」、「鶴抬頭」、「仙人指路」連環三招攻了過來,劍鋒直指我胯下的坐騎,正是打著「射人先射馬」的如意算盤。
我劍身下指,連續封住干光豪的三招。一交手我便知道,干光豪的武功甚至還在葛光佩之下,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果然在封住他的三招之後,我來了一招「犀牛望月」,劍身急速地往上一變向,「撲」的一聲頓時插入了他的咽喉!
干光豪雙目圓睜,直直地盯著我,「你……你……」卻始終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便向前一撲,頓時了帳!
我輕蔑地哼了一聲,將劍從干光豪的咽喉上拔出,熾熱的鮮血頓時如噴泉般直噴了出來,一部分沾在劍上,便隨著劍尖一點點地滴在地上。
我跳下馬來,提著滴血的長劍一步步地逼近葛光佩,葛光佩想是已經被我的辣手嚇得魂飛魄散,情郎被人殺死,她竟然一點悲切之情也沒有,只是睜大了雙眼,滿臉恐懼地直望著我。
我看著如待宰羔羊般的葛光佩,這兩天被追殺所壓抑的慾火頓時又騰升了起來。我生性風流,在無量劍時便對同門幾個頗有姿色的師姐妹們懷有染指之心,只是平日師父看管得緊,令我空有色心,卻無下手的機會。葛光佩論相貌稱得上是同門女弟子中的佼佼者,一向也是我下手的目標,如今機會擺在眼前,我又如何會放過呢?
「不要……不要殺我……」葛光佩從極度的驚慌中稍微回過神來,但是死亡的恐懼仍然籠罩著她。
我將滴血的長劍高高地舉起,做出隨時可以劈落的姿勢,這更加令葛光佩渾身戰抖不已。
「你想死,還是想活?」我放慢語氣,一字一字地說道。
「龍……龍師弟,求你,求你饒我一命……我願……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不要……不要殺我……」
我見葛光佩嚇得也夠了,心中得意,便將劍慢慢的放下,「葛師姐,你怎麼這麼糊塗?跟干光豪這樣的窩囊廢背師私奔?武林中欺師滅祖是什麼罪名,也不必我此刻來告訴你了……唉……」口氣中稍帶了幾分惋惜之情。
葛光佩見我歎惜,便覺得這事情頓時有了挽回的餘地,忙爬過來抓住我的褲腳,「龍師弟,是我錯了,是我一時糊塗,不該受那干光豪誘惑,背離師門,現在我是萬分後悔!師弟,求你給我一條生路吧!」
我歎息道:「師姐如此美貌,要男人的話,世間男子比比皆是,又何必要走上這條絕路呢?我如今受師父之命追殺於你,本不該違背師命,但見師姐如此佳人……」說話間我停頓了一下,用急色的眼神凝視著葛光佩。
葛光佩本就是個騷浪女子,對這種眼神正是熟悉不過。如今見狀,便對我的用意了然在心,她抱住我的腰間,「龍師弟,你有所不知,其實同門師兄弟中,我對你心儀已久!只是師弟你是人中之龍,姐妹們哪個不對你芳心暗許?我自知相思無望,這才依了那干光豪……師弟,如今就讓師姐好好侍侯於你,以慰平生之願如何?」
我沒有作聲,可是胯下的肉棒卻已經開始起了反應,葛光佩頭正靠在我的兩腿之間,馬上便感應到我身體的反應。
生性放浪的她本來便對我有意,如今為了活命,更是非要取悅我不可了。
葛光佩伸手在我胯下,隔著褲子捏弄了我的肉棒數下,我的肉棒馬上更顯堅挺。葛光佩見狀,便輕輕地解開我的腰帶,見我沒有阻止的意思,一發力,便將我的內外褲子一起除去,彈出了那條不同凡響的大雞巴!
葛光佩見到我的寶貝如此驚人,由衷讚歎道:「師弟,你如此英俊的人兒,又擁有一條如此迷人的寶貝,真不知今後要征服多少女人呢!」說完不再囉嗦,打開小嘴,柔順地將我的肉棒含入嘴中,然後靈巧的小香舌不斷地繞著龜頭打轉著。看來這騷貨絕對不是第一次這樣服侍男人,動作顯得非常的熟練!
葛光佩的小香舌將我那火熱的龜頭打掃一番之後,開始鼓動香腮,將我的肉棒吸入口中,開始努力地吮吸擠壓起來。我「匡當」一聲將寶劍掉在地上,手抓住她的秀髮,全心享受起她的服務來。
烈日當頭,葛光佩不斷的運動著她的小嘴,額頭上冒著細小的汗珠,但我的寶貝對她來說,彷彿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為了讓我滿意,葛光佩使出了渾身的風流解數,嘴裡不時發出「唔、唔……」的讚歎聲,靈活的丁香小舌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肉棒上來回地洗刷。
我滿足地低頭看著她,伸手將她的上衣撕破,露出她那成熟到了極點的香乳來,我毫不憐惜地一把抓上去,笑淫淫地說道:「嘿嘿,浪師姐,你這對奶子可美妙得緊那!干光豪能夠一親芳澤,真是做鬼也風流啊!」
葛光佩暫時停下動作,抬起頭來興奮的說道:「好師弟,不要再提那個不中用的窩囊廢了,他的肉棒,連你的一半都趕不上!論相貌,跟你比更是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師弟,你可知道,師姐我以前可是經常在暗地裡偷偷的幻想著你的容貌,一邊自己撫弄小浪穴哦!不止是我,很多師姐妹們都是如此呢!想不到今日我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了!」
我見葛光佩語氣亢奮,不似是違心之言,不由心中更是高興。鄙視地看了旁邊干光豪那尚未冷卻的屍體一言,我輕蔑地笑了一笑,不以為意地繼續接受葛光佩的口舌服務。
這時葛光佩的動作顯得更加地瘋狂,她奮力地擺動頭部,我的肉棒快速地在她兩片朱紅櫻唇之間進進出出,她用玉手撫弄著我低垂的肉袋,更增加了對肉棒的刺激。
我這兩天來急於奔命,精力也在低落之時,再加上還沒做好準備,就在葛光佩吐出我的寶貝、舌頭輕佻我龜頭的一瞬間,我感到一股洩射感直奔腦際,頓時控制不住下體內奔騰的精液!我吼叫一聲,將肉棒從葛光佩的口中拔出,肉棒對準她的俏臉,一股熾熱的精液激射而出,直噴在她的臉上!
葛光佩沒有閃避,緊閉著眼睛迎接著我的澆灌,一時間她口裡嘴唇上到處都是我的白色液體,而且臉上也被粘著,有的甚至濺到了她的眼皮和眉毛之上,顯得格外的淫靡。
射出之後,我稍稍地有點喘氣,肉棒也開始稍微有了點軟化的跡象,可是這時葛光佩這騷貨的舉動卻使得我馬上地再度崛起!她竟然伸出香舌,在纖手玉指的配合下將臉上的精液都彙集在舌尖上,然後對著我狐媚地一笑,便將這些精液慢慢地吞入自己的喉嚨之中!
如此香艷的場面刺激得我的慾火難以消除,我笑罵道:「浪師姐,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啊?」
葛光佩忙不迭地點著頭。我走過去,環腰將她抱起,然後伸手到她的腰間,先是將她的下身衣物也一一除去,然後在豐滿的玉臀上面輕輕地捏了一把,果然充滿了彈性!
我的手攀上了葛光佩熟透的胸部,嘴卻探到了她的玉頸之間,葛光佩配合地略為抬了抬頭,頓時她美好的頸部便完全地呈現在我的面前。我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頸部,葛光佩頓時便從喉嚨深處發出猶如貓叫春般的呻吟聲!
此時我低下頭去,含住葛光佩右邊的一個乳頭,同時左手開始用手指揉捏另一座乳峰!
葛光佩在我的逗弄下情狂已至極點,情不自禁地緊抱住我,雙腿騰空而上,纏著我的蜂腰。
隨著我嘴巴諸般動作的施為,葛光佩的嬌軀也配合著發出如水蛇般的律動!
「哦……好舒服……師弟,你好厲害……人家的奶子……讓你……舔得好舒服……你……真是會玩……真的會玩死人……哦……哦……」
我淫淫一笑,「師姐,更會玩的招數,我可還沒有使出來呢!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啊!」
「要!……師弟我要……快給我……快……哦……喔……」
我依言將原本揉捏她玉乳的手鬆開來,伸出兩個指頭,探到她的下身之處。
此時葛光佩的桃源洞穴早就已經是洪水氾濫,不需我再作挑逗,淫水便已經奔流而出。我照準了她的洞口所在,兩指一伸,頓時毫無阻礙地直奔她的花芯深處!
這一下葛光佩更是爽得手舞足蹈,直呼過癮:「啊……對……好舒服……就是那裡……對……用力……好爽……師弟……人家好舒服……你摸得人家好舒服啊……對……啊……不要停……啊……我快要……丟了……我要丟……啊……」
此時我也是慾火高漲到了極處,拔出手指,硬生生地將葛光佩按在地上,然後抬起她雪白的雙腿,高高地掛在我的肩上,然後便開始將肉棒滑入葛光佩的陰道之中!
儘管知道這騷貨已經絕非處女,但是她陰道的鬆垮程度還是讓我失望,我怒罵道:「浪蹄子,快說!被多少人操過了?干光豪那小子一人,如何能將你玩得如此鬆垮?」
葛光佩浪叫:「沒有啊龍師弟,我的小妹妹天生便比較寬鬆,干光豪弄時,他那條小雞巴更是不著邊際呢!龍師弟你的肉棒好厲害啊!弄得人家好充實……
好舒服……」說話間豐腰頻擺,刺激著我加快速度。
第六章遇奇人,逍遙派神功傳承(上)
就在我忍受不住,將要到達酣暢淋漓的高潮的當兒,耳邊只聽到一個聲音響起:「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無恥!」我吃了一驚,本來滿腔的慾火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急忙抬頭望去,這時只見眼前幾個黑點飛來,好在我的武功頗有根基,見勢不妙,急忙雙手在地上一撐,肉棒波的一聲脫離葛光佩的淫穴,我的身子已經向後退了數尺!
耳邊傳來「撲、撲、撲」三聲輕響,我定睛一看,方才射向我的,竟是三支小小的短箭!我剛才這一閃不打緊,三支短箭頓時同時打入了尚在地上的葛光佩身上,葛光佩連哼都沒能哼一聲,臉色烏黑,兩眼圓睜,已是魂斷黃泉!
「箭上有劇毒!」我的腦中方才浮起這個念頭,那個聲音已經說道:「咦?
身手倒是不錯……你!……你先穿上衣服!」
我抬眼望去,眼前站著一個中年女子,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帶著三分倔強,三分凶狠,方才射死葛光佩的便是她了。此刻我全身赤裸,肉棒上還掛著從葛光佩體內帶出的點點淫水,方纔我尚未射精,肉棒仍然保持著高挺的狀態,我想這一切都落在了此美婦的眼中。
我急忙手忙腳亂地穿上衣裳,還未等我結束完整,那美婦便罵道:「無恥之徒!拿命來!」說著舉起一把薄薄的彎刀,一刀便向我砍來!
我促不及防,頓時便被那美婦一刀砍在我的右肩之上,鮮血直流,傷口深可見骨!劇痛之下,我也不知拿來的力氣,突然便是一掌擊向那美婦胸口。那美婦沒料到我如此拚命,頓時當胸便中了我一掌,向後踉蹌了兩步。那美婦內力高深我這一掌當然傷不了她,但當胸被男人抓了一把,已經讓那美婦狂怒難止!
我知道我的武功絕非那美婦對手,況且她下手毒辣,若是落在她的手裡,必然死得苦不堪言!乘著她退開兩步的當兒,我急忙轉過身子,拔腿就跑!
那美婦罵道:「無恥淫賊,我秦紅棉若不將你碎屍萬段,『修羅刀』這個名號從此在武林消失!」說話便是幾根短箭向我後心襲來,好在我起步較早,這時已經奔出一段距離,秦紅棉的劇毒短箭射到我身後尺許之處,力竭落地。
秦紅棉見短箭無功,飛身一躍,從我身後直追上來。我亡命奔跑,生平輕功施展地淋漓盡致,秦紅棉武功雖在我之上,一時卻也追趕不上。
我專找那林深山高之地奔跑,身後不斷地傳來秦紅棉的喝罵聲,我哪裡有心聽她說些什麼,只是一味逃命。不經意間逃入了一片密林之中,我卻毫無所覺,一頭便向那密林深處奔去!
也不知逃了多久,秦紅棉的聲音在後面已經是若有若無,想來密林中複雜的地形助了我一臂之力,秦紅棉必然是一時間失去了我的蹤跡。我稍稍定下神來,放慢腳步,突然發現,在我的面前,居然有十餘塊巨石,均是高可盈丈,雜亂無章地堆放在樹木之間。
我身形一躍,躍到一顆巨石之上一看,只見這些巨石之間都有不少隱秘之處可供藏身,我心中一喜,心想只要我藏身此處,秦紅棉一時必然難以發現!於是我飛身而下,直向中央處的另一塊巨石處奔去。
說也奇怪,那巨石看起來離我只有數十丈之遙,我跑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卻仍然未到!不僅如此,抬眼望去,我發現自己離那塊巨石竟然是更加遙遠了!
我暗叫一聲不妙!我自幼愛讀《易經》,對奇門八卦之術也有涉獵,頓時知道自己已經身陷一座極厲害的陣勢之中。我知道這十幾塊看似雜亂無章的巨石便是陣勢的關鍵之所在,急忙收攝心神,凝神回憶這些巨石的方位。
突然間我腦中的靈光一閃,方才未進入石陣時,在那巨石之上看了一眼,這些巨石擺放的方位,似乎和我最近看過的什麼相合……思索了良久,我使勁一拍自己的腦袋,「凌波微步!」最近除早先在段譽身上得到的「凌波微步」圖譜,哪裡會有奇門卦象?
我忙從懷中取出「凌波微步」的圖譜,打開一看,只見上面有一些腳步的方位果然和我方才看到的巨石方位相同。我心念一動,見圖譜中「凌波微步」的第一步正是在「無妄」位,於是便照圖示躍到「無妄」位的巨石,然後照著「凌波微步」的步法,「婦妹」、「大過」、「既濟」地一路跑下去。
說也奇怪,我照著步法,每躍過一塊巨石,便覺得那巨石似乎陷下些許。照例說這些巨石如此龐大,莫說是一個人,即便是金剛壓頂,怕也不能動它分毫!
等到我走完了一圈「凌波微步」,突聽得耳邊一聲巨響,然後眼前的景物忽然一片混亂!我忙閉上眼睛,然後又猛地睜開一看,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驚!
就在方纔那一眨眼的功夫,聳立在我四周的巨石突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池塘,在塘水中央有塊草地,上面竟然有一座小小的草屋!
我大感驚奇,眼下發生了如此的巨變,已經遠遠超出我所知的範圍,我雖懂一點奇門八卦,但對如此神奇的陣勢還是聞所未聞。
此時草屋中傳來「咦?」的一聲輕響,想不到在這草屋之中,竟然住有人。
然後我便看到,草屋的門緩緩打開,從門中走出了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出來!
我抬頭看向那老者,只見他長鬚三尺,沒一根斑白,臉如冠玉,更無半絲皺紋,年紀顯然已經不小,卻仍神采飛揚,風度閑雅。我頓時便起敬佩之情,一拱手向那老者打了個揖,「打擾前輩,不勝惶恐!」
那老者看我一眼,哼了一聲,「還算是生得一副好皮囊……是無涯子叫你來殺我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無涯子?那是什麼人?」
那老者見狀,「還想狡辯?」說話間身子一斜。我只覺得眼前一花,那老者已經沒了蹤影,等到我回過神來,那老者已經就在我的眼前,而且右掌伸出,正好按在我胸前的「檀中」要穴之上!
「為什麼不用『凌波微步』閃避?為什麼不用『北冥神功』吸我內力?」那老者吼到。
我臉上變色,「前輩,晚輩是早先方才偶爾得到『凌波微步』,尚未修習;而『北冥神功』更是只有聽聞而已……前輩如若不信,晚輩這就將『凌波微步』的圖譜給你看!」說著將手中的圖譜恭敬獻上。
那老者將圖譜取過一看,「是……這是李秋水那賤人的筆跡!說!這圖譜你是從何而來的?」
我只得照實將路遇段譽,然後段譽失落秘笈,讓我揀到之事告知那老者。
那老者聽罷,凝神看了我許久,似乎看透了我不似作假,突然間仰天大笑!
「老天啊老天!你畢竟待我天池子不薄!在我天命將近之時,送這樣一個少年到我身邊!好!好得很!」
我一看那老者忽而狂怒,忽而大笑,實在不明所以,只得愣愣地呆在原處。
那老者笑了許久方才罷休,「小子,你正是老天派來讓我天池子死而瞑目的人啊!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我從未聽聞過江湖上有天池子這麼一號人物,於是搖頭表示不知。
那老者點點頭,「也對,看你的年紀,老夫威震江湖之時,怕是連你爹都沒有出生,你又如何會知道我的名諱?告訴你,老夫名叫天池子,乃是『逍遙派』的第二弟子!」
我也從未聽過「逍遙派」之名,只得低頭不語,恭敬聽教。
「孩子」,天池子突然語氣轉和,說道:「你可願意做我的弟子?」
我頓時大喜,方纔那老者的輕功為我生平所未見,可知他的武功實在是高得驚人,我忙跪下身子,恭恭敬敬地磕了四個響頭。
天池子笑著說道:「再磕五個,這是本門規矩。」我應道:「是!」又磕了五個頭。天池子道:「好孩子,好孩子!你過來!」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
天池子接著說道:「逍遙派武功天下第一,門下弟子卻只有四人:大弟子無涯子,學通百家,『北冥神功』更是天下無敵;二弟子便是為師天池子了,『魚之樂功』乃是我的獨門絕技;三師妹巫行雲,她的『八荒六合惟我獨尊功』功可返老還童,實在是厲害之極;四師妹李秋水,『小無相功』精妙無比。」
我接口說道:「方纔聽師父說,無涯子師伯想要取您性命?」
天池子歎了口氣,「無涯子的『北冥神功』,乃是吸人內力以為己用;為師的『魚之樂功』,卻是采人之精華為己用,二者本來是殊途同歸。但無涯子偏要說為師的『魚之樂功』淫邪無恥,傷天害理,要我從此不練這門武功!」
「淫邪無恥,傷天害理……這是從何說起?」我問道。
天池子看我一眼,說道:「『魚之樂功』,顧名思義,便是教人如何由魚水之歡中練成絕世武功!世間不肖之徒,只會些採補之術的皮毛,便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又豈是我『魚之樂功』之比?」
我這才稍微明白這「魚之樂功」是門什麼樣的武功,便問道:「敢問師父,本門的『魚之樂功』,相比其他的採補之術,又有什麼異處?」
天池子說道:「世間採補之術,皆是走損益之道,無論是採陰補陽,抑或是采陽補陰,均是損人利己,竭澤而漁、焚林而獵,又豈能長久?因此採補之術,在世人的眼中,才淪落成為下三濫的門道!」
「魚之樂功卻決非如此!」天池子接著說道,「孩子,你知道這魚之樂的典故麼?」
「弟子知道,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莊子曰:『鯈魚出遊從容,是魚之樂也。』惠子曰︰『子非魚,安知魚之樂?』莊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這是《莊子》中的典故。」我答道。
天池子撚鬚微笑,「不錯,不錯。我逍遙派的武功,皆是出典於一部《莊子》,無涯子的『北冥神功』,本源於《莊子。逍遙游》所云:『窮發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積蓄內力為第一要義。內力既厚,天下武功無不為我所用,猶之北冥,大舟小舟無不載,大魚小魚無不容。是故內力為本,招數為末。『北冥神功』如此,我的『魚之樂功』也是如此,只是內力得來之途徑不同罷了。」
天池子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孩子,『魚之樂功』之所以不同於世間的其他採補之術,就在於它師法自然,修練者做那男女之事時,功力到處,自然水乳交融。不僅施法者可借由交合增長內力,便是受采者也能從中得到極大的好處!
這正是『魚之樂功』的神奇之處!」
我不禁聽得心癢難耐,倒頭跪地,求道:「師父,請傳授我『魚之樂功』,弟子必定將它發揚光大!」
天池子點了點頭,「你天賦異稟,聰明絕頂,加之樣貌出眾,正是修練我逍遙派武功的不二人選……不過你要記住,『魚之樂功』未修練到顛峰之前,絕對不可在他人面前顯露」逍遙派「的武功!」
「師父,這是為何?」我茫然不解道。
「唉,五十年前,我師兄無涯子無理取鬧,說是我的『魚之樂功』不見容於武林,要我廢去這一聲功力,他再行傳授『北冥神功』於我;當時我正當壯年,豈肯放棄修習這『魚之樂功』的無上樂趣?自然是謝絕了師兄。沒想到師兄固執無比,不僅堅持己見,而且數次在我外出練功之時,壞我好事!久而久之,終於弄到了兄弟反目、同門相殘的地步!」天池子悠悠說道。
「我們師兄弟兩人,在縹緲峰靈鷲宮外惡鬥了三天三夜!一開始,兄弟兩人皆還留有三分情面,但是我『逍遙派』武功是何等的厲害?『逍遙折梅手』、『天山六陽掌』等等,皆是一出手便取人性命的狠招!終於到了最後,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無涯子的『北冥神功』和我的『魚之樂功』本系同源,武功招數又均是不相上下,本來打到那個時候,已經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想不到的是,本來約好兩不相幫的巫行雲和李秋水這兩個賤人,居然乘我和無涯子比拚內力、無暇旁顧之時向我出手!我那時才知道,原來無涯子和她們兩個早有了姦情……」
「這一來我身受重傷,拼了最後一點氣力逃下了縹緲峰。無涯子和我一番惡鬥,也是損耗極大,兩個賤人想必也是急於助他療傷,因此無暇追殺於我……」
「我逃到安全所在,靜心療傷,方知道自己的武功,因為此次所傷而大打折扣!雖說今後可以修練回來,但是今生想要再有寸進,卻是絕對不能……今後無涯子、巫行雲、李秋水他們武功只會日益深厚,我再也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說到這,天池子的眼中突然閃出犀利至極的光芒,「但是你不同!你是上天在我天池子臨死之際,送到我面前的天之恩賜!我要將全身功力傳授於你,讓你成為武林中的一朵奇葩!而你,必須發誓,練成神功之後,替我將無涯子、巫行雲和李秋水全部銖殺!但是,武功未成之時,卻不可為人所知,否則無涯子他們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第七章遇奇人,逍遙派神功傳承(下)
在原著中,天山童姥應該是無涯子的大師姐,不過無涯子掛掉的時候九十三歲,再弄個師姐就未免那個……所以將她改編為三師妹。
我忙跪下說道:「謹尊師父之命!待弟子神功有成,必將無涯子等人碎屍萬段,替師父報仇雪恨!」
天池子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接著道:「我傷勢稍好之後,便遠走雲嶺之南,來到此地隱居,我在林中擺下石陣,便是不想有人發現我的所在,只是這石陣也只對別人有效,無涯子奇門之術高我數倍,若是他來了,我也就只好束手待斃了……這五十年間,我甚少離開此處,先二十年還常聽到江湖上有逍遙派門人行走的消息,後來卻便無聲無息了……孩子,你機緣巧合得到『凌波微步』的秘笈,得以破我石陣,在為師臨終之前來到此處,不是上天給我的恩賜是什麼?老天總算還是有眷顧我天池子的,哈哈,哈哈!」
我說道:「弟子方才也是被人追殺,逃入林中,才無意中見到師父的,實在是僥倖之極……」
「哦?!」天池子聽我此言,伸手搭在我手腕之上,向我上上下下的細細打量。
突然我只覺脈門上一熱,一股內力自手臂上升,迅速無比的衝向我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內力相抗。天池子的內力一觸即退,登時安然無事。我方知天池子是試探我內力的深淺,不由得面紅過耳,苦笑道:「弟子本是無量劍門下,只練過一些粗淺內功,倒教師父見笑了。」
不料天池子反而十分歡喜,笑道:「很好,很好,你於旁門內功所習甚淺,省了我好些麻煩。」他說話之間,我只覺全身軟洋洋地,便如泡在一大缸溫水之中一般,週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熱氣冒出,說不出的舒暢。
「你說你被人追殺?卻又是何人?」天池子問道。
「是一個中年女子,自稱是什麼『修羅刀』秦紅棉的,因看到弟子……看到弟子……」
「哦?看到你什麼?」
我只得將路遇葛光佩夫婦、與葛光佩交合被秦紅棉發現,葛光佩死在秦紅棉箭下的事一一向天池子道來。
天池子聽完大笑:「好!好孩子!殺其夫而奪其妻,你頗有為師當年的幾分風範!好!好得很!」
我訥訥地不好意思,天池子突然臉色一變:「有人到了石陣之外!哦?是個女子,還是個美貌女子,這就是你說的什麼『修羅刀』秦紅棉?」
我回頭一看,只見到一片林海,哪裡有什麼人在?看到我疑惑不解的樣子,天池子笑道:「我倒忘了你不會奇門遁甲,這陣外的情形,你是看不到的……孩子,你運氣不錯啊!在練功之時,便有個如此出色的美女做你的獵物,而且武功還算是可以,真是難得得很那!」
我茫然不知所措,天池子說道:「好,等為師先去處置一下這個女子!」也不等我回答,身形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過不片刻,我只覺得眼前一花,天池子又再度出現在我的眼前。
「果然是個極品潑辣的女子!可惜為師的大限已到,不然真會為之動心呢,孩子,我已經發動陣勢將她困在林中,就等你練好武功,去好好享受了!」
我說道:「師父的武功博大精深,又豈是短期內可以速成的?」天池子打斷我的話頭,說道,「尋常門派,傳功當然要大費周章,但我逍遙派豈比尋常?你現在試試運運內力。」
我依言運氣,卻覺得丹田中空空如也,再也沒有一點勁力,不禁大驚失色,說道:「師父,這……」
天池子笑道:「方纔我已用本門內功,將你的原有內力都化去啦!不過你不用驚慌,為師這就傳你七十年的逍遙派內力!」說著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個觔斗,頭下腳上的倒落下來,腦袋頂在我的頭頂,兩人天靈蓋和天靈蓋相接。
我驚道:「師父,這是?」用力搖頭,但天池子的頭頂便如用釘子釘住了我的腦門一般,不論如何搖晃,始終搖他不脫。
突覺頂門上「百會穴」中有細細一縷熱氣衝入腦來,嘴裡再也叫不出聲,只覺腦海中愈來愈熱,霎時間頭昏腦脹,腦殼如要炸將開來一般,這熱氣一路向下流去,過不片時,我再也忍耐不住,頓時昏暈了過去。
我只覺得全身輕飄飄地,便如騰雲駕霧,上天遨遊;忽然間身上冰涼,似乎潛入了碧海深處,與群魚嬉戲;一時在房中與師娘雲雨,一時又在苦練武功,忽覺天下大雨,點點滴滴的落在身上,雨點卻是熱的。
這時頭腦卻也漸漸清醒了,我睜開眼來,只見天池子滿身滿臉大汗淋漓,不住滴向我的身上,而他面頰、頭頸、髮根各處,仍是有汗水源源滲出。我發覺自己橫臥於地,天池子在身旁,兩人相連的頭頂早已分開。
我一骨碌坐起,道:「師父……」仔細一看,不由得猛吃一驚,見那天池子已然變了一人,本來潔白俊美的臉之上,竟佈滿了一條條縱橫交叉的深深皺紋,滿頭濃密頭髮已盡數脫落,而一叢光亮烏黑的長髯,也都變成了白鬚。
天池子瞇著雙眼,有氣沒力的一笑,說道:「大功告成了!乖孩兒,你福澤深厚,師父我七十餘年的勤修苦練,方纔已經盡數傳了給你了……」
我吃了一驚,良久才回過神來,我試著一運內力,果然感到體內有一股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氣勁流動!我大喜過望,試著一掌擊向旁邊的一顆大樹,只見那碗口大小的一棵樹隨著我一掌之力,登時應聲倒地!
天池子淒然微笑道:「很好,很好,如今你已經能夠發揮出我的三成功力,只要按照我這本書中給的法門修練,不久便可完全融解我的內力了……」說著從懷中取出一本書來,遞到我的眼前。
我恭恭敬敬地接過一看,是一本薄薄的冊子,面上寫著「逍遙神功」幾個大字。我打開一看,只見第一頁上面寫的就是:魚之樂功,以下是練功的法門,旁邊配有小小圖形,還有密密麻麻的註釋。
天池子說道:「此書上有為師的畢生所學,魚之樂功之外,還有為師自創的一套『鯤鵬劍法』,共有十三招,雖不如『天山六陽掌』和『逍遙折梅手』那般威力無窮,卻也算是武林中難得的一門絕學……日後你到了縹緲峰之後,可進入後山的山洞觀看,裡面有逍遙派的其他絕學……記住,魚之樂功不練到頂層,絕對不可輕易向無涯子等人下手!切記、切記!」
天池子喘了口氣,接著說道:「以你此刻的功力,應該可以看得此書了……
你現在試試看看書,可有什麼不明白的?為師馬上給你講解……為師本來還有三日之命,這一傳功給你,便隨時都可能歸西了……快……快看……」
我不由心中感動,哽咽著說道:「師父……您老人家還是多歇息一下,功夫弟子今後慢慢領悟就是……」
天池子怒道:「你連為師臨終的命令都不聽麼?快!快看!」
我不敢多言,打開書來看了下去,這一看方知師父方才為何不先給我講解,再傳我內力。蓋因這「魚之樂功」需有強勁的內力為根基方能修練,若是內力不足,即便是看到此書,也無法依照練習。但一有了雄渾的內力為基礎,這「魚之樂功」的入門總訣練來便甚是容易,何況有師父在旁邊隨時講解,加之我天資聰慧,是練武的難得奇才,不到兩個時辰,「魚之樂功」的入門功夫,我便已經盡數融會貫通了。
師父的神色甚是安慰:「極好,極好……以後便要靠你自己去琢磨練習了,方纔那女子被我困在陣中,如今她的武功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為師死後,你只要將我身後的草屋毀去,陣勢便自然解開了……你可以用那女子,修習『魚之樂功』………」說道此處,天池子突然間全身發抖,慢慢俯下身來,雙手撐在地下,似乎便要虛脫。
我吃了一驚,忙伸手扶住,道:「師……師父,你怎麼了?」
天池子道:「我七十餘年的修練已盡數傳付於你,今日天年已盡,師父這就去了,記住,記住我答應過我的事……」越說聲音越輕,說到最後,已是聲若游絲,幾不可聞,突然間哈哈哈幾聲大笑,身子向前一衝,砰的一聲,額頭撞在地下,就此不動了。
我見師父就此氣絕,不禁心中淒然,雖說和他相識不到半天,但他卻傳了我一身驚人的武功!此刻我還不知道,和天池子的相遇,會使得我的人生發生怎樣的巨大變化,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許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做都不敢做的事,今後,我可以憑自己的雙手去獲得!
我運功在地上挖了一個大坑,泥土隨著我內力到處四下飛濺開來,我將師父的屍身放了進去,再蓋上厚土,砍了一棵小樹,削成一塊木板,上書:「一代奇人逍遙派天池子之墓:弟子龍光傑敬立」數字,當作是師父的墓碑。
一切準備齊全,我依照師父所言,一掌向那間這五十年來他隱居之地的草屋劈去!老朽的草屋不堪承受,頓時轟然倒塌下來!這一來,師父布在這座草屋周圍的奇門陣勢,便也隨之土崩瓦解。
我轉過身來,向林外走去,走不幾步,便看到一個中年美婦正在林中彷徨,滿臉惶急神色,不消說,這女子正是那「修羅刀」秦紅棉。
秦紅棉見得是我,雖是在危急之中,臉上依然是殺氣大盛,罵道:「淫邪無恥的小賊!終於讓我『修羅刀』找到你了!收死吧!」說話間右手一揚,便是幾根毒箭向我迅猛地射來!
若是在半日之前,以此刻秦紅棉與我的距離之近,我必定無法避開她這追魂奪命的毒箭,必然就此死在她的手上。可是經過了天池子的灌頂輸功之後,我體內蘊含著「逍遙派」七十餘年的修為,內力豈比等閒?此時秦紅棉的短箭,在我眼中,便如同龜行般的緩慢。
我右手一拂,呼的一陣勁風,秦紅棉向我發射的數枚短箭同時轉向,猛向秦紅棉反射而出,勢猶似閃電。秦紅棉只叫得一聲「哎唷」,那裡還來得及閃避?
數枚小箭從她頭頂、頸邊、身旁掠過,拍的一聲響,同時釘在她身後巨樹上,直沒至羽。
我初試牛刀,便有如此驚人效果,心中好不得意。秦紅棉卻被我這一手嚇得花容失色,在她的眼中,我只是個下三濫的淫賊而已,哪裡想到,我會有如此驚人的武功?
我見秦紅棉吃驚至極的神色,心中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起!半天前,我的命還掌握在她手裡,而如今,在我的眼前,秦紅棉便如同一頭赤裸的待宰羔羊,而我,便是她命運的主宰!
秦紅棉驚魂稍定,看到我就站在她的面前,兩眼直盯著她,眼中閃爍著一種她既熟悉,卻又陌生的神色。
說熟悉,是因為這十八年來,她無時不刻不在想念的那個人,在看著她時,眼中便常帶著這樣的神采;說陌生,是因為十八年前一別之後,她便只能在夢中一次次地去思念那個人,去愛,去恨……都只能在夢中。
「不要!不要如此看我!」秦紅棉突然變得有點瘋狂,手中短刀一揮,便向我一刀劈來!
可惜她拼盡全力的揮刀已經不能傷我分毫,「這就是『修羅刀』了麼?」
我輕輕一笑,看準秦紅棉握刀的手腕,閃電般的一手將之擒住!然後身子順勢向前一衝,秦紅棉一聲驚呼,不由自主地被我帶著往後直退,直退到一顆大樹根下,我使勁將她的身子按在大樹上,俊面直逼到秦紅棉丰韻猶存的俏臉前,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了一句:「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無心的一句風話,在秦紅棉的腦中卻無異於響起了一聲驚雷!秦紅棉全身一顫,淚水撲筱筱而下。原來當年秦紅棉以一對修羅刀縱橫江湖,失身給那人那天晚上,便是給他親了下下面頰,那人當年所說的正便是那兩句話。
十八年來,這「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十個字,在她心頭耳邊,不知縈迴了幾千幾萬遍。此刻,陡然間聽得有人又說了出來,當真是又羞又怒,又甜又苦,百感俱至。
我哪裡知道自己的言語,在秦紅棉的心中掀起了如此的波瀾。我見她滿臉淚下,卻不反抗,以為她已屈服,便一口重重地親在櫻唇之上,深深地吻了起來。
「當……」地一聲輕響,那是秦紅棉手中的「修羅刀」跌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她張開雙手,緊緊地摟抱住我:「段正淳……不,段郎……淳哥……我好想你……這十八年來,我每一夜都在想著你……淳哥……」
本來她的熱情讓我反而是嚇了一跳,聽她口中呢喃著另外一個男子的名字,我才知道她是我錯當成了那個叫做「段正淳」的男子。見她反應如此激動,我也樂得不去點破,只是更加溫柔地吻著她的小嘴。
此時我想起了師父臨終時叫我用此女練功的囑托,便依那「魚之樂功」秘笈中所載,伸出舌頭,深入秦紅棉的檀口之中,尋找著她口中的興奮點。這是為了激起她體內蘊藏的淫慾之火。
據秘笈所載,世間男女,本性皆是好淫之人,體內均有淫慾之火,只是隱藏的深淺不同而已。「魚之樂功」的開篇入門法門,便是教人如何去激發對方的淫慾之火。此刻我首次使出,在秦紅棉這成熟婦人身上,肆意施為。
我一邊動作,一片運起了「魚之樂功」的內勁,這「魚之樂功」另一項神奇之處,便在於練功之人,在運功之時,會從體內由裡而外地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依男女而異。但是對異性卻都有著極強的催情功效,往往使得與練「魚之樂功」之人歡好的異性慾罷不能,難以自拔。此刻我功力尚淺,但也足以讓秦紅棉如夢如幻,不知人間幾何。
我見神功見效,心中喜不自勝,便又出動雙手,在秦紅棉的身上不斷地上下摸索。雖說是隔著一層厚厚的衣裳,但是我功力到處,兩手便帶著催人情慾的熱力四處遊走,時而在秦紅棉高聳的雙峰上捏弄一把,時而停留在她神秘的跨間輕輕探索。
秦紅棉在我的施為下,已經是滿臉通紅,一對大大的俏眼猶如要滴出水來,鼻息中嬌喘聲聲,已是一副情動不堪的神色!
第八章收紅棉,魚之樂初奏奇功
我見秦紅棉情濃似火,心想火候已到,便不再猶疑,伸手找到了她褂上的鈕扣,一顆一顆慢慢地解開。秦紅棉嬌喘聲聲,欲拒還迎,十足柔順嬌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婦人一般,弄得我心中慾火大盛,我一面用力地吸吮著秦紅棉的香舌,手上卻是不停地動作著。
不一會,秦紅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漸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如緞,卻又極富彈性的肌膚。
激情地熱吻又持續了好一陣子,我開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嘴唇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那令人心醉的櫻唇,左手摟住秦紅棉的蠻腰,然後右手騰出來,便要去解來褲帶,就在此刻,「啪」的一聲脆響,我臉上已經重重地挨了一記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我七葷八素,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我抬頭一看,秦紅棉已經氣急地從地上撿起方才被我脫落的衣服,勉強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原來方纔我停止吻她之後,「魚之樂功」的功力一時從秦紅棉的身上消失,一時間她本來迷亂的神智突然清醒過來!頓時意識到我並非她朝思暮想的那個段正淳,情急羞怒之下,打我的這一巴掌打得格外用力。
我見勢不妙,心想莫要讓煮熟了的嫩肉就這樣飛走了,那就糟之糕也,忙飛身而上,一把抓住秦紅棉正在穿衣的手,運起「魚之樂功」,將她的身子緊緊地摟在我的懷中。秦紅棉這次是拚命地掙扎,可是此刻她的功力已經遜我甚多,雖是拼盡全力,但是仍是在我的禁錮之下,難以脫身。
秦紅棉尚未著上身的衣裳再度地掉在地上,她現在的腦中必定是清醒地知道我並非她等待的那個男人,如此赤身裸體地暴露在這個陌生男子的眼前,就算是事後將我殺死也是難以袮補她的心頭之恨。
偏偏這個男人的內力又如此的厲害,任憑她如何地出盡全力,都無法掙脫分毫。更加不妙的是,方纔那種令自己意亂情迷的醉人氣息又再度從那男子身上傳來,那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來是厭惡還是期待……
我不敢怠慢,把剛剛才練成的一點「魚之樂功」的功力盡數施展出來。通過手、嘴、身體等各個方面不斷地刺激著秦紅棉的身子。手上帶著熱力,輕輕地捏著秦紅棉絲毫沒有下墜的奶子,不時地在她的乳尖上彈弄玩著;嘴唇更是貪婪地在她的臉頰上、櫻唇上四處遊走著。
「魚之樂功」的妙處,便是可以通過對女子軀體的刺激,激發出其體內蘊含的淫慾,不管是貞潔烈婦,抑或是蕩女淫娃,都會在此神功的刺激下如癡如醉。
秦紅棉雖是心中只有那個叫做段正淳的男子,可是在我的神功挑逗之下,終於還是慢慢地動起情來。
我察覺出秦紅棉成熟肉體上透露出來的訊息,慢慢地自己的大腿頂在秦紅棉的兩腿中央,秦紅棉的雙腿猛然緊閉,但我不離不棄地堅持頂了片刻,秦紅棉終於似乎是忍受不住下體傳來的騷癢,急切地想要找個什麼東西撫慰一下,最後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將兩腿打了開來!
我的大腿終於插入了秦紅棉的兩條赤裸的玉腿中央,儘管隔著一層褲子,我還是明顯地感覺到秦紅棉的下身已經是氾濫成災!淫水透過我的褲子,濕潤了我的大腿,實實在在地告訴我秦紅棉此刻所受的煎熬!
我暗暗驚歎這「魚之樂功」的厲害霸道,此時一個如此火熱誘惑的成熟裸體在我的懷中掙扎呻吟,弄得我也是慾火高漲。這一次我不敢大意,嘴上、身上的動作不停,伸手迅猛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同樣是赤裸裸地緊摟著秦紅棉。
秦紅棉見我已經全身赤裸,頓時想起早先她看到過我那條驚人至極的大肉棒來。我們兩人的武功相差如此之多,秦紅棉自知今日已是難免要被我姦淫了,若是平時,她自然是寧死不從,但是今日不知為何,她從這個男子的身上感受到的那種濃烈的男子味道,儘管和她日日牽掛的那個人大易其趣,可是偏偏卻都是那麼的令人心醉,令人沉迷,令人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但此時靈台中的最後一點清明在秦紅棉的腦際閃過,她掙扎地說道:「不!
不要!」
我自然將這種說法當作是欲據還迎的表現,肉棒頂住她的淫穴門口,便要盡根而入!但此刻,秦紅棉突然臉色一變,哀求道:「不要在這裡……不要再這裡……如果你在這裡將我姦淫,我寧死也不從你!」
我心念一動,說道:「美人兒,是不是若我不再此地於你雲雨,你今後便會從我?」
秦紅棉滿臉通紅,十八年來,她恨透了世間的男子,這十八年中,死在她箭下的登徒男子不知凡己,但從來就沒有一人能令她動心!但如今在我的「魚之樂功」誘導之下,秦紅棉緊閉的心房已經不再是潑水不進,性慾的煎熬一旦找到了宣洩的出口,便再也難以收拾。
其實她的心中也已經充滿了對眼前這個男子的渴望,只是無法讓自己就這樣沉淪進去而已,所以她必須找到一個尋回尊嚴的接口。
「席天幕地,只有禽獸才會如此……你若要我相從……便尋個妥當所在……
我……我自然從你……」說到這,秦紅棉已經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的處女般,將頭輕輕地埋在我的懷中。
我不禁心花怒放,如此成熟美麗的女子肯讓我隨心所欲,實在是令我喜出望外。既然如此,也就不急在一時了。我放開秦紅棉的身子,癡癡地凝視著她,秦紅棉也呆呆地回望著我,一時間我們二人都忘了此刻都是渾身赤裸。
我看那秦紅棉,一張臉如新月清暈,如花樹堆雪,可謂是秀麗絕俗,只是兩道眉角稍有些許上揚,平舔了幾分狠惡之色,眼角幾道淡淡的魚尾紋,似乎也在訴說著此女經歷的風霜。
秦紅棉看我時,眼前此人相貌之風流瀟灑,猶勝當年自己迷戀的段正淳,更要命的是胯下那條肉棒,更是威武無比。
此刻秦紅棉被我「魚之樂功」侵蝕入體,淫慾已起,不期然便想到那雲雨之事。我們二人相互凝視甚久,突然間同時前撲,便吻在了一起。
秦紅棉這一吻來得情深意濃,遠非方才被我的霸王硬上弓可比。我頓時喜出望外,舌頭貪婪地同秦紅棉的香舌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兩人玉津交匯,一時竟不知人間幾何。
便在此時,天色一暗,竟下起雨來。雨勢極大,令人促不及防,不一時,我和秦紅棉二人身上便被打得濕透。
我們二人只得暫時分了開來,穿上衣服。我看秦紅棉依舊春色滿面,知道「魚之樂功」已經起了作用,便在她臉上又香了一下。秦紅棉臉上紅雲更甚,卻不閃躲。我牽過她那匹綁在一旁的馬,讓她先行上馬,然後飛身一躍,坐在她的身後,便一路飛奔向前。
駿馬一路在雨中風馳電掣,我一邊享受著這種速度帶來的快感,一邊不忘伸手在秦紅棉的胸前摸索著。秦紅棉開始還死命躲藏,但在我「魚之樂功」的不斷侵襲之下,最後還是屈服下來,任由我的魔手在她玉峰上不斷探索,而且漸漸地從口中發出快感的呻吟。
我胯下的肉棒已經硬的如鐵似鋼,隨著馬的奔馳起伏,極不舒服。好在跑了不久,便在原處山腳看到一座小小的山神廟。
我縱馬到了廟前,此廟四下空曠,並無人蹤。我飛身下馬,一把抱起秦紅棉的嬌軀,往廟中便走。
進得廟中,只見眼前只有一個小小神台,卻無香火。我放下秦紅棉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先行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秦紅棉春色滿佈臉上,雖不言語,但是神情卻已經將她內心的渴望表露無遺。
我先將神台上的灰塵清理一下,然後抱起秦紅棉的身子,輕輕地放上去,然後一躍而上,先動手解開了她濕透的衣裳。秦紅棉雙目緊閉,不敢看我的動作。
我見她期待萬分的樣子,也感到自己的雞巴已經難以忍受,便也不再嬉戲,肉棒對準秦紅棉淫水點點的小穴,抬股挺腰一下便衝破玉門,直達到底!
秦紅棉嬌哼一聲,痛得全身打顫,顯然她沒有料到我如此性急,十八年未有男女之歡的她,一時又怎能承受我的碩大巨蟒?這一下可苦了她了,只見她冷汗直冒,銀牙緊咬下紅唇,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猛流下來。
此時,我對首次和我交歡的女子已經甚有經驗了,加上剛剛修習了「魚之樂功」,對女子交歡時的種種體現更是知之甚多。我一邊悄聲在秦紅棉耳邊問道:「美人兒,你暫且先忍上一忍,我這就讓你體味人間的至樂!」一邊運起「魚之樂功」,這神功透過肉棒用在女子肉穴中時,所起的功效更勝平時百倍。
秦紅棉本來便是春情蕩漾,小穴被「魚之樂功」一侵,不久便樂在其中了,混然忘卻了久曠逢巨棒帶來的痛楚,扭腰挺腹,不勝嬌柔。
我左手輪番玩弄著秦紅棉的豐乳,右手則在她那嬌嫩的陰蒂上輕輕的按挪,此時我的大雞巴有大半截沒有插入秦紅棉的小穴中,便是想要給秦紅棉一點喘息的機會。
秦紅棉見我不再動作,心中反倒急了起來,微微睜開雙眼,只見自己的小美穴上的兩片粉紅的嫩肉緊緊地包著男人的大肉棒,高聳的陰蒂被男人的五指輪流玩弄著,雪白的雙乳也不停地在男人的手裡跳動,乳紅的乳頭不斷慢慢地脹大起來。
秦紅棉見如此情景心裡更是激動,渾身不停抖動,陰道不斷地收縮,卻不敢開口求我動作,只得通過下身的搖動,想試著讓我的大肉棒更深一點進入她的小淫穴中。
我見秦紅棉如此媚態,胸中慾火也是難以抑止,一時淫性大發,便不顧一切地用力挺著肉棒,一下一下地衝擊著美穴的深處。
秦紅棉媚眼微閉,牙根緊咬,努力地不發出一絲半點的淫聲。只是下體處傳來的那種微微的刺痛,以及隨之而來的一波緊接一波、無窮無盡的快感,帶給她的是從未體味過的快樂!
「魚之樂功」的神奇功力,全部藉由我的陽具,源源不斷地送入秦紅棉的體內。此功最擅帶給女子人間的極樂,即便是我停止不動,也是足以令到秦紅棉快活的如仙了,何況如今我如下山餓虎,威武不敵?
一下緊接一下的抽動不斷地撞擊著秦紅棉體內久未開闢的敏感部位,帶給她的那種舒服感覺,實在是世間任何女子都難以抗拒的,跟不要說秦紅棉這種完全成熟、卻又久未人道的中年女子?過去只在夢中想到過的,世界上最能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樂滋味,如今秦紅棉是實實在在的體會到了。
秦紅棉實在受不了了,內心一股淫邪的強大力量,不斷地衝擊著她脆弱的神經,單純男人的抽動已經不能滿足她內心中對性慾的渴望。
忽地秦紅棉騰身而起,兩條豐滿均勻的大腿死命的夾住我的腰部,雙手緊緊地環抱住我的脖子,整個身體離開神台,赤裸裸地掛在我的身上,然後瘋狂的聳動搖擺。
她那豐腴嫩白的臀部,隨著她身軀的劇烈搖擺,忽而左右搖擺研磨,忽而上下挺聳抽動;更加令我如癡如醉的,是她胸前那兩個飽滿豐碩、卻又柔軟如棉的碩大乳房,隨著身體的動作,在我的眼前上下抖動著,更加全面地衝擊著我的神經。
我張開口來,一口將秦紅棉抖動在空中的一個淑乳含入了口中,用力地吸吮著。
秦紅棉的動作顯得愈加的狂野,我不得不使勁抱緊她的身子,使得她的嫩穴始終緊緊吸吮住我的肉棒,不至突然脫出。此時的掌握主動反而變成了秦紅棉,她便如同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一般,狂亂的奔馳在我的身上。
秦紅棉的瘋狂浪勁,令我不得不大感吃驚,此時我才知道,「魚之樂功」的威力竟然強到如此程度!能令到這個外表嚴厲端莊、性格剛烈凶悍的女子騷浪放蕩到如此地步。
這時我只覺得從自己的龜頭處,傳來一陣暖暖的氣流。我心頭一震,知道這時「魚之樂功」運行的狀況!
根據書中記載,這「魚之樂功」的練功的法門,便是先要激起對方強烈的性慾,然後通過交合令對發到達高潮,此時對發的身體便會由於「魚之樂功」的作用而產生反應,從而與練功者水乳交融,功力便隨之能為練功者所用。也便是要先讓對發體味到了魚水之樂,才能修習這「魚之樂功」,否則便是「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了。
我功力聚集在肉棒之下,秦紅棉樂到極處,小穴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我的陽具,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實在無法言喻。
此刻秦紅棉小穴裡的浪水,便如同是決堤的洪水般,不斷地往外流著,沿著我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我在一邊吸收著從她體內流淌而出的功力,一點點積攢在自己的當天之內,此時功力流入我體內之後,被「魚之樂功」充分的吸收,然後化為一股氣勁流回秦紅棉的體內。
兩人的身體便如同一個轉動的輪子,功力生生不息,這也正是「魚之樂功」
合體雙修的絕妙好處!
掛在我身上的秦紅棉此刻已經洩了兩次身子,喉嚨中只能嬌柔無力地哼著,滿頭長髮飄散,凌亂地散在空中,玉首也是不停地上下搖擺,姿態極為拂人。
等到「魚之樂功」在我兩體內運轉完三個輪迴,我心想此刻應該給秦紅棉最後的銷魂一擊,讓她此後對我死心塌地,予奪予求。便將她再度放回神台,肉棒一挺,每次都深深的埋入她的花芯深處,直到子宮口處!秦紅棉舒爽地差點暈死過去,花芯一鬆,第三次的陰精也隨著再度湧出。
上百下的劇烈衝刺之後,我也感到了極限,精關一鬆,忍不住便射了出來,秦紅棉淫穴的吸力實在可觀,我的精液以超過平常數倍強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盡數射入她的花芯之中。
秦紅棉被我那強勁滾燙的陽精一激,只覺得更超方纔的一股高潮再度襲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我,本能的送上香唇,與我激烈地擁吻著,我的身軀壓在秦紅棉赤裸的身子上,小小的神台成為了我們兩人享受高潮後的溫存的處所。
良久之後,高潮的餘韻還在我們二人的體內徘徊不散。我稍稍揚起身子,肉棒慢慢地從秦紅棉的淫穴中退出,帶出了一陣濃濃的精水,一點一點地從她的淫穴中處滴出。
我輕聲地在秦紅棉的耳邊輕語:「美人兒,方才可讓你舒爽了麼?」
秦紅棉滿臉羞紅,不期然地點了點頭。高潮後的餘韻使得她嬌媚的臉龐顯得格外的嬌艷,平添了一種迷人的風韻。
「魚之樂功」的功效已經植根在她的體內,體會到了魚水至樂的妙處之後,秦紅棉再也擺脫不了那種對快樂的追求了。
十八年來朝思暮想的那個男人,影子也已經漸漸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英俊的青年,還有他胯下那條迷死人的肉棒,已經那條肉棒帶來的銷魂蝕骨的味道……
第九章攬雙婦,藥叉修羅同郎樂(上)
我心頭喜極,俯首在秦紅棉的櫻唇上又吻了一下,這時見一股晶瑩的精水慢慢地從她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處滲了出來,不由心頭愛極,身子一縮,腦袋湊在秦紅棉的胯下,伸出舌頭,便舔了起來。
「嗚……」的一聲輕響,秦紅棉從喉嚨中發出一陣不知是舒爽還是驚訝的呻吟,從未試過被男人如此服侍的中年美婦,第一次嘗到這種風流滋味,不由得使得秦紅棉的臉上浮起了一陣醉人的桃花紅。
我一點點地將那略帶腥味的淫水舔入自己口中,然後將它們壓在舌下,嘴巴繼續地探索著秦紅棉身體上最神秘的所在。直到秦紅棉的淫穴讓我清理得乾乾淨淨,穴壁上鮮紅的嫩肉被我的舌尖刺激得不斷抖動,我才停下動作。
我將秦紅棉抱在懷中,久未人道的秦紅棉羞得臉紅耳赤,星眸緊閉,不敢看我的動作。我將嘴巴貼在秦紅棉的櫻唇之上,緩緩地將方纔積聚的精水,慢慢地度入她的口中。
秦紅棉只覺得滿口猩猩的、稠稠的東西進入自己的口中,但是被身上的男子抱在懷中,一時意亂情迷,也不疑有它,一口便將那些精水吞了下去。
這一吞之下,秦紅棉才發現不妙,杏眼一睜,看到我的嘴邊還掛著一絲濃稠的液體,頓時知道了方才自己吞下的是什麼,不覺一陣噁心,喉嚨一陣翻騰,便要嘔將出來,可是那些精水早就已經順著食道進入胃中,卻哪裡還能嘔得出來?
我見狀忙再度將她抱在懷中,溫言安慰,同時兩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摸索,弄得她淫性又起,我肉棒再度一挺,插入她的騷穴,又是抽弄了大半個時辰,兩人再度到達高潮,這才雙雙筋疲力盡地睡去。
第二朝醒來,我只覺得自己的頸部一邊冰涼,我一驚,忙睜開雙眼,只見秦紅棉兩眼垂淚,手中緊握著那把「修羅刀」指著我的喉嚨。
「美人兒,你這是幹什麼?」我問道,我知道此刻不能用絲毫的大意,若是一個不小心,這把鋒利無比的修羅刀便會洞穿我的咽喉。
「我守了十幾年的名節都壞在你的手中了……我對不起淳哥………我要殺了你!」秦紅棉厲聲說道,眼中凶光閉露,一份要將我致諸死地的神情。
我心念電轉,這秦紅棉念念不忘的那個段正淳,想必是和她有過一段露水姻緣,但是卻是「事了拂身去」,留下秦紅棉一個人忍受那歲月無窮無盡的煎熬,否則秦紅棉又豈會念茲在茲,說什麼守了十八年的貞潔云云?
一念及此,我決定賭上一把,脫口說道:「段正淳既然對你無情無義,去愛了別的女人,你又何必還對他念念不忘!」
秦紅棉一聽此言,臉色慘變,顫身說道:「閉嘴!誰對那個負心人念念不忘了?」
我忙乘機身子一轉,避開「修羅刀」的鋒芒,然後閃到秦紅棉的身後,緊緊扣住她的雙手,嘴巴在她耳邊輕語道:「美人兒,忘了那個負心人,今後我會好好待你!」
「匡當」一聲,秦紅棉手中的修羅刀掉在地上,秦紅棉回過頭來,看著我柔情的雙眼,說道:「你……此話當真?」
我心頭一樂,由於有了師娘的經驗,我對這些中年熟婦的心裡可謂是瞭如指掌,不管表面是如何的嚴肅厲害,在我這種年輕英俊的青年人的甜言蜜語下,沒有不心思蕩漾的。何況如今我還懷有「魚之樂功」這樣的神功,秦紅棉嘗過了滋味,又豈能不入我掌握之中?方纔的舉動,想來只不過是她一時衝動,只要我再加溫柔攻勢,不難讓秦紅棉從此對我死心塌地。
於是我俯首輕輕地吻著秦紅棉的玉頸,兩手伸到她的腋下,輕輕地去解她的衣扣。秦紅棉只覺一股慾火再度從小腹下騰升而起。她心頭也是奇怪,十八年來清心寡慾,從來就沒有遭受過這種性慾的侵襲,卻為何在這個青年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子會如此地按捺不住?
秦紅棉卻不知道,她那經過「魚之樂功」侵襲的成熟肉體,已經變得異常的敏感,只要有稍許的挑逗,慾火便自然會被勾起,何況是我如今還使用了「魚之樂功」的氣勁?很快地,秦紅棉就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處一片涼颼颼的,剛剛穿上的褲子,已經再度被從自己騷穴中流出的淫水所浸濕……
接下來的三天可謂是香艷至極,我和秦紅棉二人,除了肚餓時採點野果充飢之外,其他時間,都是在不分晝夜的交合中度過。秦紅棉今年三十六歲,足足大了我十五年之多,卻在我年輕的肉棒插弄之下,對我言聽計從。
我按照天池子所遺的逍遙派秘笈所載,將「魚之樂功」反覆修練,「魚之樂功」共分六層,起首的兩層入門功夫極為簡單,而修習的法門就是在於女子的交合中吸其精華,為己所用。
秦紅棉武功不弱,我經過和她三日來的陰陽交匯,成功地使自己的「魚之樂功」突破到第三層。
這一日,我和秦紅棉纏綿方休,我輕輕的吻著懷中玉人。經過數日來的雨露佈施,秦紅棉久曠的成熟身軀得到了全面的滋潤,更加的顯得迷人,臉上的神色也少了幾分孤僻凶悍,多了幾分春色盎然,平添了幾分嬌艷。
這幾日來,我已經知道秦紅棉並非雲南大理人氏,而是來自中原。卻不知她為何來此,因此此刻溫存,便問起她來此的原因。
秦紅棉聽我問起,起初神色一黯,但隨之也便釋然,說道:「傑兒,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我什麼都不再瞞你……我來大理,本來是為了那段正淳!」
我咦了一聲,「那是為何?」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時我剛剛滿師,出來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個人,那人乃是雲南大理人士,當時二十多歲年紀,便是段正淳了……」秦紅棉幽幽說道。
「當時我少不更事,一時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語所惑,竟糊里糊塗地將自己的身子給了他……可是不久之後,我竟然發現,他竟然連我的師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論,本來我和師妹情同姐妹,便是兩女同侍一夫,那也沒有什麼……可是,他竟然說了一堆什麼江山美女不可兩全的話,說什麼要以社稷為重,然後便沒了蹤影!那時我和師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親弟弟,官拜鎮南王的便是!」
我吃了一驚,想不到那段正淳竟如此大的來頭,我忙接著問道:「那你來雲南,為的是找那段正淳?」
秦紅棉搖了搖頭:「這十八年來,我和師妹為了段正淳受盡折磨,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師妹的信,說是兩個女子害苦了我們師姐妹一生,這大仇非報不可。這兩個女人,一個姓王,家住蘇州;另一個名叫刀白風,是擺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軟鞭作兵刃,卻便是如今的鎮南王妃……我接信後便和女兒一起遠赴蘇州殺那姓王的女人,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們沒見到她面,反給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殺。我與女兒失散,便依照約定,南來大理,到師妹處相會……」
說到這兒,秦紅棉臉上一紅,「也是前世的冤孽,來到雲南,還沒有見到師妹,卻先遇到了你這……你這……」
「是我這有根大雞巴,能讓你爽歪歪的好傑兒對不對?」我抓狎地在秦紅棉耳邊說道。
秦紅棉羞不可遏,粉拳輕輕地錘在我的胸前,臉上的神情十足是十幾歲少女撒嬌的神色。一會後,秦紅棉談到:「如今遇到傑兒你,我也不再去爭什麼了,只想和你相依相伴,直到永遠……」
「那你女兒呢?你不去找她?」我問道。
「她現在住在『萬劫谷』她師叔那裡,她的武功得我真傳,又有我的師妹照應,王家那些人應該奈何不了她……」
聽到這兒,我神色一變,問道:「什麼?!你說她住在萬劫谷?那你師妹是誰?」
秦紅棉不知我為何如此驚訝,說道:「聽說是住在萬劫谷外的一處房子中,我師妹名喚甘寶寶,江湖人送外號叫做『俏藥叉』的便是!」
我一聽之下,不由大笑起來。
秦紅棉不知所以,愣愣地看著我,不知我為何發笑。
我一邊兩手摸索著秦紅棉赤裸的身軀,一邊將我如何中了鍾靈閃電貂之毒,又如何進入萬劫谷中,從而將甘寶寶美女一網打盡之事,輕聲說與秦紅棉知曉。
秦紅棉神色迷離,本來聽到情郎竟然和師妹還有師妹的女兒有染,心中難免憤怒,但是經過了這幾天我的雨露洗禮,秦紅棉已經完全的身陷我的性慾陷阱之中,難以自拔,所以聽我敘述到和甘寶寶母女的淫慾妙事之事,秦紅棉不僅沒有發怒,下身的淫水反而是洶湧而出,最後拉我再度上馬,狠狠地屌弄了她一番,方才解了她的胸中慾火。
等到秦紅棉從高潮中恢復過來,我心念一動,磨著她和我一起再上萬劫谷。
甘寶寶和鍾靈嬌小玲瓏的身子令我久久不能忘懷,如今我武功已經在她之上,而且有了秦紅棉這熟婦相隨,又怕她何來?因此我要秦紅棉隨我同去,要一舉將這對性感的中年姐妹花一同收服在自己棒下。
秦紅棉本待不依,但是她如今已經沉迷與和我的淫戲,一日都少不得我的大雞巴有力的屌弄,也真怕惹惱了我,使我從此棄她而去,所以最後不得不答應下來。
我欣喜若狂,忙和秦紅棉兩人穿好衣裳,便一同騎上馬來,向萬劫谷方向奔去。
兩人同乘一騎,我讓秦紅棉坐在前面,自己在身後將她摟住,策馬奔騰。一個英俊少年帶著一個中年美婦騎馬奔馳,雖說大理民風開放,一路未免也是驚世駭俗。這樣三日後已到萬劫谷口,如今我自恃武功高強,也不停留,便縱馬直闖萬劫谷。
「哪個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闖到我萬劫谷來,給我馬上受死!」這時我聽到一個男子粗聲粗氣地喝道,抬頭一看,只見眼前一人好長一張馬臉,眼睛生得甚高,一個圓圓的大鼻子卻和嘴巴擠在一塊,以致眼睛與鼻子之間,留下了一大塊一無所有的空白,相貌竟是醜到了極處。
鍾夫人甘寶寶俏生生地站在那人的旁邊,身後還有幾個婢女,卻不見鍾靈的行蹤。
這時我看見鍾夫人花容失色,卻又帶著幾分疑惑不解。顯然她已經看清了我和秦紅棉兩人的容貌,看到姦淫她和女人的那個男子突然出現在自己和丈夫的眼前,讓鍾夫人如何不心驚膽戰?而多年不見的師姐竟然柔情似水的偎依在那男子懷中,毫無半點羞恥之意,又叫甘寶寶如何能夠置信?
我輕蔑地一笑,「你就是什麼『馬王神』鍾萬仇了吧?丑成這個樣子,還能娶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老婆,你該改名叫做『鍾萬幸』才對……不過你老婆的確是不錯啊!本少爺屌她那會兒的淫蕩神情,真是令我魂牽夢縈啊!」
被我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前說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饒是甘寶寶如何堅強,也是一時臉色慘變,不知所措。
鍾萬仇暴跳如雷,轉頭看了甘寶寶一眼,見他如此神色,不由疑雲大起。要知道鍾萬仇為人最是善妒,對嬌妻又是視若珍寶,豈能容其他男子損到鍾夫人分毫?
「兔崽子!我馬王神若不將你碎屍萬段,從此鍾萬仇三個字倒過來寫!」鍾萬仇暴跳如雷,呼的一聲從身後取出一把九環大砍刀,飛身一撲,刀鋒橫劈向我的胸前。
我將鍾萬仇來勢凶狠,不敢怠慢,忙縱身一躍,跳下馬來,然後拔劍在手,使出無量劍法,反攻鍾萬仇咽喉要害。
「咦?兔崽子原來是無量劍門下?」鍾萬仇一見我的劍招,頓時脫口而出。
但打了十幾招之後,鍾萬仇連聲說道:「不對,不對……兔崽子的武功比左子穆和辛雙清還厲害,無量劍哪有這樣的內力?快說!你究竟是何人!?」
我輕蔑地一笑,說道:「小爺就讓你見識見識本派的真正武功,讓你在閻王爺面前也好有個交代!記住了,你是死在『鯤鵬劍法』之下!」說完身形一拔,憑空躍起丈餘,使出天池子所遺秘笈中記載的「鯤鵬劍法」,居高臨下地向鍾萬仇攻去。
「鯤鵬劍法」與「北冥神功」、「魚之樂功」一般,皆是出典於《莊子》,《莊子。內篇。逍遙游第一》有云:「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
是以這套「鯤鵬劍法」共有七招,其中「鯤」字三式:「鯤游北冥」、「巨鯤吞海」、「怒鯤襲日」:「鵬」字三式:「飛鵬展翼」、「鵬擊長空」及「鵬卷萬里」,另有第七招名曰:「鯤鵬變幻」,乃是融合前六招的精華之所在,最是厲害。這套劍法使將出來時氣勢壯美,劍招既有低潛陰擊之術,又有凌空翔擊之猛,變化端的是神奇莫測。
「逍遙派」武功不傳於世,鍾萬仇哪裡見過這門神妙萬方的劍法?頓時驚得面如土色。
我不待他回過神來,一招「巨鯤吞海」,人在半空中將劍旋出一片劍網,一時之間四周劍風猛起。
鍾萬仇猶如身處暴風眼中,身子哪裡還能動得分毫?
我更不留情,看準空當突然一劍猛襲,長劍便從鍾萬仇天靈蓋飛慣而入,直沒入體,僅剩下一個劍柄露在外面。
鍾萬仇兩眼圓睜,縱橫半生,卻死在像我這樣一個無名小輩的手中,想必他也是死不瞑目吧?過了稍許,才聽見「撲通」一聲,鍾萬仇的屍身摔落在地。
我抬頭望向鍾夫人,十幾年來休戚與共的丈夫慘死,她本應該是悲痛欲絕才對,可是如今她的臉上只有驚訝之色,卻無悲憤之情。我頓時心頭瞭然,秦紅棉告訴我的話並非虛言,在鍾夫人的心目中,丈夫的地位,遠沒有那個段正淳來得重要。
第十章攬雙婦,藥叉修羅同郎樂(下)
此時萬劫谷中眾婢女男丁見谷主慘死,嚇得花容失色,發一聲喊,便四處奔逃。
秦紅棉見狀,右手一揚,短箭射出,將其中僅有的三個家丁射死,說道:「有敢逃的,這三個臭男人便是榜樣!」
其他眾女婢一看,頓時嚇得四下哭聲一片,卻沒有人再敢動彈一步。
甘寶寶臉色一變,喝道:「師姐,你這是做什麼?!」
秦紅棉縱馬行前幾步,說道:「師妹,算來我們姐妹兩總有十年沒見了,我們借一步講話如何。」
甘寶寶滿腹狐疑,但她最是瞭解自己的這個師姐,性如烈火、疾惡如仇,而且和她自己一樣,心中都是苦戀段正淳。卻不知為何方才和那少年如此親暱?不解之下,甘寶寶還是決定聽一下秦紅棉的說法。
於是甘寶寶臉色一肅,說道:「進來吧。」說完回過頭來,向屋內便行。秦紅棉見狀也飛身下馬,隨著甘寶寶一道進入屋中。
二女進得房中,甘寶寶轉身面對秦紅棉,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就快點說吧!」
秦紅棉聽到甘寶寶此言,臉上突然一紅,良久之中,心中才下定決心,這才抬頭面對甘寶寶:「師妹,不瞞你說,我已經是外面那個男子的人了!」
這一語大出甘寶寶的意料之外,她和秦紅棉自幼一起長大,深知師姐的性格;而且她們兩人都苦戀段正淳,這一點甘寶寶更是心知肚明,為何此刻秦紅棉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你!……不要臉!無恥!」甘寶寶怒罵道。
秦紅棉臉色一變,她生性好強,從來不肯在人前吃半點虧,如何能夠忍受甘寶寶如此的辱罵?
「我不要臉?總好過你,不僅自己被傑兒玩了,連女兒也搭了進去!」秦紅棉反唇說道。
一聽此言,甘寶寶頓時氣急攻心。自己最羞恥、最隱秘的事情,竟然讓那男子拿去四處宣揚,若是知道的人多了,叫她如何有臉活在世上?一時悲憤欲絕,舉手一劍便向秦紅棉劈去。
「要動刀子麼?師妹,十年不見就讓師姐看看你武藝進展到什麼地步吧!」
秦紅棉喝道,也隨著拔出修羅刀來,和甘寶寶纏鬥起來。
此時我正藏身屋外,秦紅棉和甘寶寶姐妹二人的談話一句不漏地傳入我的耳中,等到聽到屋內刀劍之聲大作,我暗叫一聲不妙,忙轉身點了旁邊那幾個婢女的穴道,使得她們動彈不得,然後伸手一推,推開門便衝了進去。
這時房中已經亂作一團,秦紅棉和甘寶寶武功系出同門,功力相若,這一斗便鬥得難解難分,房中的桌椅擺設等物在兩人的毆鬥之中難逃一劫,被砸得支離破碎,幾無一物完好。
我一看這樣下去乃是不了之局,心想不能任由她們再這樣鬥下去了,此刻要制住甘寶寶不難,難的是如何才能讓她像秦紅棉那樣從此順從於我?
「魚之樂功」能夠收服秦紅棉,乃是趁著她春情勃發之時,此刻甘寶寶恨我入骨,又如何會對我動情?何況我對自己究竟能將「魚之樂功」運用到什麼程度實在還是沒有把握,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甘寶寶見我進得屋來,一時新仇舊恨同時湧上心來,丈夫的慘死,自己和女兒的失貞,都是拜眼前這個可恨的男子所賜,怒不可遏之下,甘寶寶頓時捨了秦紅棉,奮不顧身地一劍向我刺來。
秦紅棉一看甘寶寶如此拚命,也是吃了一驚,不及細想,喝道:「不要傷我傑兒!」一刀便劈向甘寶寶背門。
我見此情形,急忙身子一轉,避開甘寶寶的長劍,然後伸手一抓,扣住秦紅棉的脈門,笑道:「紅棉兒,不要如此的辣手,今後都是一家人,下手何必這麼狠?」
甘寶寶罵道:「無恥的姦夫淫婦!誰和你們是一家人?拿命來!」說著又是一劍對著我們襲來。
我見此情形,心想只有先將甘寶寶制住,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於是運起「魚之樂功」氣勁,左手一旋,長袖捲成團來裹著甘寶寶的長劍,右手迅猛地出手,一下封住了甘寶寶肩上幾處大學,使她一時動彈不得。
甘寶寶受制,我這才放下心來,笑道:「寶貝兒,自從上次償了你的美妙滋味之後,我可是日思夜想,都是想你啊!對了,你女兒鍾靈呢?為何不見她在谷中啊?」
甘寶寶全身無法動得分毫,卻還有一張嘴沒有被封,此時聽我提到鍾靈,便罵道:「淫賊,靈兒早已不在谷中,你休想再動她一根毫毛!」
我心念一轉,看甘寶寶的樣子,已經是將自己豁出去了,唯一可以用來威脅她的,看來只有利用她對女兒的關心一途。
我細一思量,笑道:「鍾靈不在谷中,卻還有哪裡可去?我看她對那姓段的公子哥倒像是情意綿綿,自然是尋他去了……寶貝兒,我說的可對?」
我偷眼看那甘寶寶的表情,只見我說道段譽之時,她的臉上頓時露出惶急的神色,顯然我所料不差。
「呵呵,這就好辦了,大理雖大,但想段公子這種人物,還是不難找的。可惜那段公子是個書生,不知憑什麼來保護鍾靈?等我找到他們,一劍將那姓段的殺了,鍾靈嘛……哈哈,還不是任我魚肉?」
甘寶寶聽到此言,終於忍不住流下淚來。她罵道:「淫賊,你若再碰我女兒一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微微一笑,走到甘寶寶的眼前,兩手將她梨花帶雨的玉臉捧起,先在唇上香了一下,道:「鍾靈那丫頭雖然漂亮,但哪裡及得上寶貝兒你這麼風情萬種?
只要你從了我,我保證今後不動鍾靈分毫!」
甘寶寶閉目沉思了一陣,方才抬起頭來,說道:「當真是我若從你,你便不在染指靈兒?」
我笑道:「那是當然。」
「好!你先解開我的穴道。」甘寶寶說道。
我聞言也不遲疑,右手抬起,解開甘寶寶被封的幾處穴道。
甘寶寶看了秦紅棉一眼,我馬上會意,道:「紅棉兒,你先到外面等著。」
秦紅棉依言走了出去。
等到秦紅棉將房門掩上,我急不可耐地一把抱起甘寶寶來,便向內間走去。
進得房中,我將甘寶寶放在地上,見她呆住了不動,便從身前溫柔地將她抱住,然後低頭向她的額頭吻去。甘寶寶渾身一震,似乎是猶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輕歎了一聲,然後便閉上雙眼,嬌軀柔順地靠在我的身上,粉臉輕抬,兩片半閉的火紅香唇迎向了我的嘴來。
我見玉人主動投懷送抱,心中樂極,也就不再遲疑,舌頭飛快地伸入甘寶寶的檀口之中,貪婪地探索著她口中的香津。
兩人吻了一會兒,甘寶寶欲拒還迎的小女子神態勾起了我滿腔難以抑止的慾火,於是一面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香舌,一面雙手卻已悄悄地解開甘寶寶腋下的鈕扣,一把將它們全部扯開,頓時甘寶寶嬌嫩賽雪的肌膚,就從衣服的開口處露出了一大片來。
這時我覺得慾火已經將我燒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我雙手拉住甘寶寶裙頭,便想要已經將之除下,就在這時,甘寶寶突然間臉色一變,右腿一猛地抬,便是一個飛膝向我襠下撞來。
可惜甘寶寶卻不知道,我修練的這門「魚之樂功」,最是講究男女歡好時的心意相通,方才在和她熱吻之時,我便已將「魚之樂功」運起,甘寶寶心中所起的波瀾,如何能瞞得過我?
此時我見她突然發難,身子急忙一側,避開她的膝襲,同時右手飛快地向下一撈,已經抓住她飛起的右腳小腿,然後猛地向後一拉。
只聽見「哧哧」幾聲布帛撕裂之聲,甘寶寶所著褻褲,已經在我一拉之下,被蹦得撕裂開來,露出了那迷人的桃源洞外一片濃密的芳草。
甘寶寶發出了一聲絕望的低吼,我對著她得意的一笑,便解開褲子,露出自己那條碩大的肉棒,一下便頂入甘寶寶的秘穴之中。
我的肉棒這次已經是舊地重遊,但是前後兩次,卻是有著天壤之別。上一次我武功低微,靠著淫藥戰戰兢兢地玩了她一回;這次卻是身懷絕技,用武功讓她不得不臣服於我,此中差別,實在不可同日而語。
甘寶寶的淫穴中尚是一片乾燥,我肉棒這一強行插入,弄得她苦痛不堪,忍不住地發出了一陣苦楚的尖叫。我早有準備,忙運起「魚之樂功」,將「魚之樂功」功力,借由我的肉棒不斷地輸入甘寶寶的淫穴中,然後再流入她的全身。
由於有了秦紅棉的經驗,我對如何以「魚之樂功」去激起女人的性慾已經是有了不少心得,在我的全力施為之下,很快地,儘管心中是如何的不願意,甘寶寶的騷穴還是無奈地濕潤起來,淫穴從陰道深處滲出,很快地便滋潤了她整個秘穴。
我繼續抽插了一陣,覺得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困難重重,便猛力捅了幾下,每一下都直達花芯。甘寶寶性慾方起,一時哪裡能夠忍受如此猛烈的衝擊?忍不住便從喉嚨中發出了一陣呻吟。
我微微一笑,在甘寶寶的耳畔輕聲說道:「寶貝兒……這是懲罰你剛才飛腿踢我!怎麼樣,我的大肉棒是不是比上次更加銷魂了?今後只要你好好地聽我的話,我每天都可以用肉棒讓你爽到極點!」
甘寶寶在我的屌弄之下,一時也說不出話來,上次被我姦淫之後,儘管對我切齒痛恨,但有時想到那羞人所在,難免還要想起我那條天賦過人的大肉棒來,不要說她的丈夫鍾萬仇無法可比,就連當年讓她迷戀至今的段正淳,也沒如此雄厚的本錢!
想不到這一次再糟姦淫,感受竟然比上一次還要深厚、還要美好!她卻不知我練了「魚之樂功」後,床第之術天下無雙,又豈是幾天前的毛頭小子可比?
我一邊繼續著下身的屌弄,兩手紛飛,將甘寶寶身上的碎衣物全部除去。甘寶寶此刻已經被我「魚之樂功」勾起淫慾,臉頰通紅,香汗淋漓,星目緊閉,一時哪裡能夠理會我在作些什麼?我將她脫得全身赤裸之後,便兩手探出,一手抓住她的一個乳房,不停地用力揉捏,這更加地增添了甘寶寶的淫勁。
此時我見到甘寶寶媚眼如絲,兩片猩紅的香唇像出水魚兒般一張一合著,那神情,十足是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淫婦模樣,頓時大喜過望,知道自己的「魚之樂功」已經起了功效,此刻甘寶寶已經慾火攻心,再不是什麼貞潔婦人,而是著急等我來採摘她淫穴的飢渴蕩婦人。
於是,我雙手將甘寶寶的柳腰撐起,讓自己的大肉棒稍微退出一點,再用向前,盡根頂到盡頭……
「啊——!」甘寶寶受此重擊,嬌軀一陣亂顫,同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聲淫蕩浪叫,這叫聲如同戰場的號角,讓我頓時達到了興奮的最高點。
我將甘寶寶按在床上,讓她兩腿大開,讓淫穴充分地露出,然後肉棒快如奔馬,迅猛地在她淫穴中快速地抽送。
此時甘寶寶已經是淫性大發,雙條玉手死命地摟住了我的脖子,兩座豐滿高聳的乳峰用力地和我的強健胸膛摩擦著,柳腰浪搖、玉臀隨著我的動作上下聳動了起來,同時,櫻唇發出了浪蕩迷人的嬌吟……
「魚之樂功」的功力,已經成功的佔據了甘寶寶的身心,讓她在我的肉棒之下,變成一個渴求的女人。
這時我看見房間的窗門被一下打了開來,秦紅棉帶著滿臉的笑意望著我和甘寶寶的交合,身後是那些被我制住的婢女,都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看著平時高貴的主母被我肆意的姦淫,還發出如此淫穢不堪入耳的呻吟。
甘寶寶自然也看到窗外眾人的眼光,但是此刻「魚之樂功」滲透她的全身,令她無法自持,只想繼續被我屌弄,享受更多的快感。
我淫性大發,令甘寶寶轉過身去,背對我跪在床上,臉朝著窗外,讓秦紅棉和眾婢女可以更好的欣賞她淫蕩的表情。甘寶寶更不思索,依我之言做了,而且轉身後柳腰微彎,玉臀高聳,濕漉漉的花瓣裂縫急不及待地向我的肉棒湊來。
我見她如此主動,更不客氣,雙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在她濕滑的秘洞口擦了幾下,說道:「哈哈,寶貝兒,從此我就是你的主人!不僅如此,我也是這『萬劫谷』的主人!這裡的女人都屬於我!」
這話卻是衝著窗外的秦紅棉和眾女子說的,說完也不停留,肉棒一滑,便毫無滯礙地滑進了甘寶寶的秘洞內。
「嗚……啊……嗯……啊啊……嗯……啊……啊……嗚……!」甘寶寶的嘴裡發出了一陣舒爽至極的愉快嬌吟,雪白的屁股不斷地向後挫著,迎合著我肉棒的抽送。
不管窗外眾人的目光,甘寶寶的呻吟越叫越響,動作也越來越豪放狂野……
此時甘寶寶陰道中湧出的淫液被肉棒帶出,順著她的股溝流下,將床單濕潤了一片。只聽到不停的「噗哧!」「噗哧!」之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來,窗外的秦紅棉和眾女都睜大眼看著我的肉棒不斷地在甘寶寶的淫穴中進進出出,每個人的臉上都泛起了紅霞,依稀可以聽到有人已經開始喘息。
這時甘寶寶已經達到了她的高潮,我讓大肉棒加快速度在她的陰道中一次次地進出,而甘寶寶則回報以更加淫浪的呻吟。
而且開始全身發抖,我感到她胯下水淋淋的陰道的肉壁猛烈的蠕動收縮,一股接著一股滾燙的陰精洩了出來,濃稠的白漿順著猶在她陰道中抽插的肉棒流到她和我那濃密的陰毛上,洩身後的甘寶寶美穴還緊緊不捨地想含住我的肉棒,但身子卻已經無力支撐,順勢躺下,頓時將我的肉棒放了出來,上面一點點地滴著淫水,硬邦邦的呈現在窗外的秦紅棉以及眾女眼前。
第十一章 避強仇,攜二美走馬江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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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好不容易熬完了學位,重回工作崗位卻發現江湖已不是當年的江湖,看來不努力一把是不行的啦……
想想這兩個月,除了應海岸線徵文寫了一篇兩萬多字的《金陵艷亂始篇》之外,《黃禍》和《天龍》都是停滯不前,實在是愧對等待拙文的讀者了。
《黃禍》目前的寫作遇到瓶頸,主要是情節主線的發展有了分歧,當初設想好的主線似乎沒有後來重新設計的那條好,但妖瞳尚未痛下決心更換主線,所以暫時只好先放一放。
今後的一段時間裡,妖瞳的寫作重點將放在《天龍》,而《金陵艷亂》的後續三章也將陸續放出。有讀者反映5000字一章的文章太短,看起來不爽。
順眾要求,今後妖瞳的文章每次發表兩章,共10000字左右,當然發表的間隔時間也會相應增加。讀者請不要發資訊,或EMAIL催稿,畢竟讀者花十分鐘讀完的10000字,在妖瞳這至少需要十小時去寫,讀得容易寫得難,懇請千萬別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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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國內,瀾滄江邊,有一處極隱秘的山谷,名曰「萬劫谷」,谷主「馬王神」鍾萬仇,以及其妻「俏藥叉」甘寶寶,乃是江湖中人聞風喪膽的一對辣手夫妻。多年以來,大理武林人士只要聽聞「馬王神」夫妻的名號,無不心生寒意,對他們夫妻的居所「萬劫谷」更是避之唯恐不及!
此刻在萬劫谷中,谷主鍾萬仇的住所之外,兩個一絲不掛的女體,正採用令人羞恥的狗趴式趴在草地之上;而身後一個男子,同樣的也是全身赤裸,挺立著一條尺寸驚人的碩大雞巴,輪番在二女的淫穴中抽插出入!
細看那兩個女子,竟然都是三十歲上下的少婦,一樣的都是生就一副花容月貌,一樣的都有一身玲瓏有致的美好身段,不同的是,一個身材較高,面容看起來也長了兩歲,眉目間有股揮之不去的凶悍之色;一個體型嬌小,容貌柔美,更顯得和順可人。 歲月的侵襲並沒有在她們的身上過多的留下痕跡,在身後男子的肉棒抽插之下,兩人都是高潮連連,嘴裡發出一連串淫蕩的叫聲,使得整個寂靜的萬劫谷中充滿了濃濃的春色。
看到此處,讀過前文的看官們想必已經知曉:那個得意非凡,享盡齊人之福的男子,便是「我」,無量劍弟子,後被「逍遙派」天池子收為門徒的龍光傑了。而那二女,年紀稍長的是「修羅刀」秦紅棉;相貌嬌柔的,乃是「萬劫谷」谷主,「馬王神」鍾萬仇的妻子,名叫「俏藥叉」甘寶寶的便是!
萬劫谷一場大戰,鍾萬仇不敵我逍遙派的「鯤鵬劍法」,慘死劍下,這一來,這整座萬劫谷中的眾多女子,包括谷主夫人甘寶寶在內,便都成了我洩慾的工具。甘寶寶連續兩度遭我姦淫,加上被「魚之樂功」侵襲入體,終於和她的師姐秦紅棉一樣,成了對我百依百順的淫奴。
數日來,萬劫谷中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讓我一一淫遍,但無論如何,最令我如癡如醉的,仍是秦紅棉和甘寶寶這一對成熟婦人,幾乎是每日我都要將她們二人召到身邊,肆意的淫弄一番才能罷休,幾天下來,在我「魚之樂功」的神奇功效下,她們二人早已忘卻了起初的恥辱和羞澀,心甘情願地臣服在我的巨棒之下。
今天我將二婦帶到了屋外,肉棒輪番在兩個淫穴中進進出出,二婦皆得到了極大的快感,此刻我將肉棒深深地埋入秦紅棉的花芯深處,她不斷地發出「嗚…啊!……」的浪叫,並夾雜持續不斷淫蕩的嬌喘,秦紅棉瀑布般的長髮飄散在空中,標緻成熟的軀體不停的扭動著,在我肉棒的抽插下划動著令人心醉的曲線。
此時旁邊另外一個飢渴的胴體已經按捺不住,轉過身來,吐氣如蘭,將一張秀美的櫻唇從到我的嘴邊。鼻端傳來陣陣成熟少婦特有的幽香,使得我絲毫也沒有猶豫,一張口,將那兩片櫻唇吸入了口中。
不消說,這人正是鍾夫人甘寶寶,丈夫的死至今只有數日,但是她心中已經完全忘懷了丈夫的一切,剩下的,只有對男人的肉棒的無限渴求。
我見甘寶寶如此情動,心中憐惜,便將肉棒從秦紅棉的騷穴中拔出,「撲」的一聲便插入了甘寶寶的穴道中。經過幾日來的開發,甘寶寶柔嫩的小穴早已經習慣了容納我那條尺寸驚人的肉棒,因此很快便舒爽了起來。
我抱起甘寶寶,一邊一上一下的讓她的身子在我的身軀上起伏,肉棒接連不斷地轟擊她的騷穴,一邊起步向房內走去。此時萬劫谷中的大廳一片春色,十幾個環肥燕瘦的青春女子,皆是不著寸褸,在大廳中赤裸裸地互相廝磨。 自從我接管了萬劫谷之後,便將谷中男僕廢去武功,然後全部逐出谷外,婢女之中相貌醜陋的也同遭驅逐,剩下十幾個樣貌姣好的,便盡數成了我棒下之臣。在「魚之樂功」和淫藥的雙重作用下,這些女子都成了一心求歡的淫女,平日除了派人輪流看守谷口之外,便是聚在這大廳之中,任我淫弄!
我和懷中的甘寶寶剛剛進入廳中,本來三三兩兩分散在周圍的眾女子便一下圍了過來,在我的身邊發出求歡的呻吟,這種常人難以享受到的快感使得我十分滿意,肉棒頓時又堅挺了幾分,將懷中的甘寶寶頂得更加是淫聲浪語不斷。
就在我身處眾美環擁,享盡齊人之福的時候,突然耳際傳來一陣桀桀笑聲,這笑聲雖說是笑,其中卻無半分笑意,聲音忽爾尖,忽爾粗,難聽已極,然後便是一個聲音說道:「好個水靈粉嫩的女淫娃!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絲不掛,如此風騷?先讓我雲四爺爽快一下吧!」接著便傳來了一陣女子的驚叫、喊救之聲!
我眉頭一皺,這萬劫谷地勢隱蔽,竟然會有人闖了進來?我忙放下甘寶寶,示意眾女穿上衣裳,然後一齊衝到廳外。
到得廳外,只見谷中一個極高極瘦的男子,面目如鷹,天生一雙倒三腳眼,一看便是淫邪之輩。那男子此刻雙手緊摟著一個赤裸少女,卻是今天輪到看守谷門的婢女。想是那人衝入谷中,見到竟然有個赤裸的女子,按捺不住,便要就地將她姦淫。
甘寶寶見得那人,臉色頓時一變,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天下四大惡人』之中的『窮凶極惡』雲中鶴雲老四!」 我從未聽說過「江湖四大惡人」的名頭,也不在意,這是雲中鶴已經看到我們,一見甘寶寶和秦紅棉,眼睛頓時一亮,說道:「鍾夫人,我們『天下四大惡人』應鍾谷主之約,遠道趕來雲南,如今老大就要到了,還不讓你丈夫快點出來迎接!」 甘寶寶聞言更是大驚,原來他丈夫鍾萬仇計劃和雲南本地一個大仇人為敵,特意去邀了四大惡人前來助陣,那「窮凶極惡」雲中鶴雖然名列「四大惡人」之末,但是卻輕功卓絕,因此由他打頭陣,前幾日雲中鶴便已經到了萬劫谷,和鍾萬仇見面之後,說起仇家勢大,須得等到其他三大惡人到齊之後,再作計較。那時鍾夫人便於雲中鶴打過照面,因此認得。
此時甘寶寶聽見「四大惡人」已經到齊,而她丈夫已死,如何不驚?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便一下依偎到我懷中。
那雲中鶴乃是江湖中人人欲誅的淫賊,對男女之事最是清楚不過,時刻見鍾夫人的神情,再看一看我的相貌,頓時疑雲大起,喝道:「鍾夫人,馬王神到哪裡去了?莫非你和這小白臉有了勾當,殺了親夫麼?」 甘寶寶聞言,臉色慘變,嬌軀更是搖搖欲墜。我見狀大怒,讓秦紅棉過來幫我照看甘寶寶,然後大步向前,走到雲中鶴對面。
「拔出你的兵器。」我冷冷說道。 雲中鶴聞言,仰天又發出一陣難聽至極的笑聲:「小白臉,你殺了馬王神? 我伸手拍了拍腰間的長劍:「馬王神已經變成了馬王鬼,而你很快就可以在陰間見到他。」 雲中鶴端詳了我兩眼,將懷中的女子一把推開,雙手在腰間一掏,兩隻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鋼抓,這對鋼抓柄長三尺,抓頭各有一隻人手,手指箕張,指頭發出藍汪汪的閃光,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笑道:「好極好極,鍾夫人長得這般標緻,雲四爺我早就打算殺了馬王神,奸其妻,淫其女,你這小白臉倒是幫了我的大忙,看在這個份上,雲四爺就賜你死在我鋼抓之下吧!」
我冷冷一笑,也不答話,一招「劍湖生輝」直襲雲中鶴右肩,這一招攻守兼備,乃是「無量劍」的絕技。我不知雲中鶴武功深淺,這一招乃是試探的意思。
雲中鶴一見我的劍招,狂笑一聲道:「螢火之光,也敢爭輝?就憑你『無量劍』的一個無名小子,也敢惹到我雲四爺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話音未落,雲中鶴的身形已經消失! 我大吃一驚,實在想不到這個瘦竹竿般的怪人,輕功竟然如此高明!好在我經天池子傳功,武功早已今非昔比,當下雖驚不亂,使出一招「鯤鵬劍法」中的「鯤游北冥」,緊緊護住空門。
只聽見頭上「咦」的一聲,我抬頭一看,雲中鶴不知何時已經竄到了空中,如飛鳥搏擊,兩隻鋼抓如索命鬼手一般向我天靈蓋抓去。好在我早有防備,「噹噹噹」幾聲兵刃相接的聲音過後,雲中鶴一擊無功,飛身疾退。
這一來兩人都是心中暗驚,我是料想不到雲中鶴的輕功好到了這個地步,進退之間,猶如鬼魅,實在令人防不勝防;而雲中鶴見我劍招精奇,頓時也收起了輕視之心。兩人重整旗鼓,再度斗作一團。 我和雲中鶴的武功在伯仲之間,雲中鶴並不以內力見長,而我經過天池子將畢生功力灌頂傳入我體內,雖然不能全數融會貫通,但內力已經超過雲中鶴一籌;論招式,雲中鶴的鋼抓雖是武林中獨樹一幟的奇門兵器,但我的「鯤鵬劍法」乃是天池子一生心血所創,又豈是尋常可比?只是雲中鶴的身形實在太快,纏鬥之中,我不得不留了三分心神,預防他那來無影去無綜的突襲,因此兩人堪堪打了個平手。
這邊廂激鬥正酣,卻急了旁邊觀戰的兩個美婦。甘寶寶聽她丈夫說過「天下四大惡人」的厲害,這雲中鶴排名最末,已是如此武功,若是其他三大惡人來了,又如何抵擋?秦紅棉雖未聽過四大惡人的名頭,但此刻見我屢遭險情,不由也是心急如焚。 我和雲中鶴兩人都是越打越是吃驚。雲中鶴一邊出招,嘴裡不停怪叫:「好厲害!無量劍裡沒你這麼好的劍法!你這小白臉究竟是何人?!」 我卻是對他方纔的一番話心生警惕,雲中鶴已然如此了得,聽他說法其他三大惡人馬上就到,到時必然萬萬不敵,此時應該是走為上策!
一念及此,我忙向秦、甘二婦使個眼色,然後將「鯤鵬劍法」的精要家數全力施展出來,「巨鯤吞海」、「怒鯤襲日」、「鵬卷萬里」連環三招,將雲中鶴的身形牢牢困在劍網之中。
雲中鶴大驚,兩隻鐵抓舞得滴水不漏,護住全身上下要害之處。我趁雲中鶴貧於應付之時,大喊一聲:「走!」身形一拔,已經向「萬劫谷」深處奔去。 秦紅棉、甘寶寶早有準備,一看我有了行動,馬上嬌喝一聲,也隨後跟來。剩下的眾婢女發一聲喊,也是四下奔逃。 雲中鶴被我的劍法所震懾,一時回不過神來,不知已經佔了上風的我要突然奔逃。等到他定下神來,我和秦、甘二婦早已逃到了密林之中。
雲中鶴怒嘯一聲,瘦長的身形一拔,便要追入林中,但是就在將要入林之時,雲中鶴突然頓住身形,大笑一聲:「小白臉龜兒子!想要騙你家雲四爺到這鬼林裡面,受你們的暗算,哪有這般容易?!這裡這麼多花花美人兒,雲四爺就在這爽快,看你能在裡面躲到何時?」說著一把抓住旁邊一個未及躲避的女子,祿山之爪一伸,便盡情淫弄了起來。兩眼卻凝神注視著林中,以防止我的反撲!
我與二美婦逃入林中,卻哪裡還能管得了其他?我急問甘寶寶道:「此處可有通路通到谷外?」 甘寶寶點點頭道:「跟我來!」然後帶頭急奔。我和秦紅棉二人跟隨在後,見甘寶寶不是在一些樹上敲上幾敲、踩上幾踩,眼前的道路也不斷有些變化。跑了許久,終於眼前豁然開朗,已經到了瀾滄江畔。
我們三個終於鬆了口氣,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說道:「他媽的,這『四大惡人』是什麼來頭?那瘦竹竿輕功這般了得,要不是他疑神疑鬼,信什麼『逢林莫入』,我們真還逃不出來。」 甘寶寶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這四大惡人是什麼來頭,只聽說過雲中鶴除了輕功,武功倒是平平;還有一個排名第三的」凶神惡煞「岳老三,武功遠在雲中鶴之上。至於第一惡人和第二惡人,我也是從未見過。也不知道我丈夫怎麼能夠請得動這麼厲害的高手?」 說到最後一句,甘寶寶突然面露痛苦之色。我一見此,知道提起丈夫,便勾起了她的回憶,畢竟十幾年的夫妻,也不是旦夕就全無恩情。於是我站起身來,將甘寶寶輕摟在懷中,柔聲說道:「寶貝兒,不要再想這些了。我們三人這就離開此地,到別處去逍遙快活如何?」 旁邊的秦紅棉這時也走了過來,說道:「師妹,這十幾年來,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樣,為了那負心人遭受了無盡的苦楚。難得今日有了解脫,還去想那些事情作什麼?今後我們三人一起浪跡江湖,有何不美?」 甘寶寶苦笑一聲,看著我和她的師姐,這幾天來和我日夜宣淫,「魚之樂功 」的功效已經使得她的身軀完全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 久曠的婦人,性慾一旦得到宣洩,又如何能夠忘懷?如今她心裡只剩下一個願望,不想我再去染指鍾靈,雖然說鍾靈的處女身子也是壞在我的手上,但她仍然無法面對和女兒一起服侍一個男子的尷尬。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也好,那我們三人一起,到江南去吧!離開這個地方!」 秦紅棉一聽,馬上就拍手叫好:「好!我們三人先到蘇州去,殺了那個姓王的婆娘!我一路讓她手下的爪子追得好緊!不殺她難洩我心頭之恨!」
第十二章 避強仇,攜二美走馬江南(下)
槳聲燈影,草長鶯飛,正是江南的好風光。
我自幼便在大理,從未離開過雲嶺之南。江南風物,只有從書中所得,可以說是神往已久了。這次暢遊江南,只覺無一景不精緻,無一物不可愛,更兼身旁有千嬌百媚的兩個美嬌娘相伴,平日裡遊山玩水,性致之至便和二美婦淫玩一番,真是快樂勝似神仙。
這一路逍遙了將近兩月,這一日黃昏終於到了蘇州城外,秦紅棉要殺的那個姓王的女子,便是住在蘇州城西三十里的曼陀山莊。
三人在蘇州城中找了家大客棧暫住,店家見一個俊秀公子,帶著兩個中年美婦住店,又只要了一間上房,神色間大感驚奇。好在我們這一路早就熟悉了店家的詫異,秦紅棉秀眉一搐,她的眉目間本就殺氣極濃,又是一身勁裝打扮,店家哪裡還敢多問?我扔了一錠銀子在櫃上,店家忙哈腰招呼夥計準備客房去了。
夜裡,我們三人在房中商議殺那姓王女子的事,我並不知道那女子因何和秦紅棉結怨,此時便問了出來。甘寶寶似乎知道一些端倪,卻也不是全然盡知。秦紅棉聽我問起,臉上突然一紅,扭捏地不肯說出來。
我一看甘寶寶的臉上也有尷尬之色,心中已是瞭然,便問道:「可是和那什麼段正淳有關?紅棉兒若是不想說,那也就罷了。」
秦紅棉眉頭一揚,說道:「也沒有什麼不好說的。當時我恨那姓王的搶我男人,便到蘇州來殺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來岔去的都是河濱港灣,我跟我……我徒兒殺了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卻始終見不到她本人。後來我跟徒兒說好,咱二人分頭去找,一個月後倘若會合不到,便分頭到大理去,找我甘師妹出馬助陣。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敵眾,邊打邊逃的便到大理去了,哪知道剛到了大理,就……就遇到了你這冤家……」說到這,秦紅棉已是滿臉通紅,羞不可遏。
我哈哈一笑,「如此說來,我還要感激這個姓王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便遇不到我的紅棉兒了,更不消說,也便不能和你們兩人過這種神仙日子了!」秦紅棉和甘寶寶都是羞紅了臉,笑罵著錘了我幾拳。
我又問道:「紅棉兒你還有個徒兒?如今人在哪裡?」
秦紅棉臉色一變,說道:「我那徒兒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傷不了她,不必掛心。」
我點點頭,又道:「那我們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
秦紅棉道:「上次行刺失敗,不過我也將那女人的住處大概摸清楚了,明日我們三人直闖進去便是,這次我們三人聯手,量也沒人能夠阻擋得住。」
於是計較已定,我便抱住二婦,笑道:「兩個月沒有打打殺殺,今夜裡若不先在床第上練習練習劍法,只怕明日就要生疏了。」
秦紅棉噗哧一笑,「這兩個月裡,你又有哪一天沒有練習了?好不害臊!」
我說道:「有這樣神仙般的兩位美人兒相伴,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會覺得夠了的……」說著伸手在二美婦的胸前和下體處一陣摸索。
秦、甘二婦被「魚之樂功」改造過的軀體已經變得十分敏感,在我稍加挑逗之下,下身處便都已經開始濕了。須臾間兩人的鼻息都已經開始重了起來。
我先將秦紅棉身上的勁裝除去,兩個挺立的奶子頓時彈了出來,我一口將它含在口中,輕輕啃著,右手伸到秦紅棉胯下,將兩根手指插入到她溫潤的陰道之中,輕輕地摳弄。一邊的甘寶寶也默默地寬衣解帶,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貼在我的身邊。
我摳弄了秦紅棉一陣,便將手指從她的騷穴中取出,這時秦紅棉的桃源處依舊淫水斑駁。我輕輕地拍了一下甘寶寶的豐臀,向秦紅棉的兩腿中央努了努嘴。甘寶寶馬上會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頭在秦紅棉的陰唇處不斷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閒著,深深探入秦紅棉的陰道之中,刺激著她更大的慾望。
這兩個月來夜夜大被同眠,秦紅棉和甘寶寶師姐妹二人,對對方的身子早就已經是再熟悉不過,因此做起這種事來,也是沒有絲毫的阻礙。
我見二女都是玩得性起,胸中也是慾火彭湃,將身子挪到甘寶寶高高翹起的豐臀之後,肉棒一挺,便頂到了她的陰道深處。
儘管早就已經習慣了我肉棒的尺寸,甘寶寶一時間也是讓我頂得長叫了一聲,插在秦紅棉淫穴中的手指突然一緊,刮到秦紅棉的肉壁嫩肉上,疼得秦紅棉也大呼了一聲。
我將甘寶寶的臻首輕輕一按,讓她的櫻唇再度著落在秦紅棉的小穴上,繼續舔弄,安慰受了驚嚇的秦紅棉,肉棒也不閒著,飛快地一前一後,在甘寶寶的騷穴中飛快地進出。
甘寶寶讓我這一番飛快的抽插,屌弄得是七情上臉,秦紅棉的俏臉正好緊緊地貼著她師妹的臉,被她那邊騷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極為飢渴!
我見秦紅棉已經著急難耐,便將甘寶寶的身子翻了過來,自己的身子壓了上去,將她的兩腿左右大大地分開,肉棒再度插入,急速地動作,務求快點讓甘寶寶攀上顛峰。
甘寶寶的陰精在我的全力施為之下,很快便湧了出來,我又加重插了幾十抽,見她已經到了高潮,便將肉棒拔出,然後對她點點頭,此時甘寶寶會意地爬起身子,然後讓秦紅棉趴在剛剛她自己躺著的地方,我熟練地將肉棒肏入秦紅棉的騷穴裡,接著飛快地抽送起來……
「嗚……啊……啊……嗚……」
秦紅棉的性子,比起甘寶寶而言更加的暴烈,在床底間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聲一起,頓時便成不可抑止之態。
由於剛剛被甘寶寶舔弄之時,她的小穴就已經感到騷癢難耐,這時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屌入小穴,所帶給秦紅棉的快活更是無與倫比,叫春之聲隨著我屌弄的節奏,不斷地此起彼伏,將她內心的舒爽快活,毫無保留地表露了出來!
我一下一下飛快地頂著,秦紅棉的陰道在我粗大的龜頭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一陣又一陣的顫動,這種顫抖真是我最樂於享受的,大肉棒處傳來的舒服感讓我爽得實在是快活萬分。而這時秦紅棉柳腰頻擺,也是為了能夠讓我的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讓她得到更大的快意。
又是幾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後,秦紅棉的全身抖動不已,小穴裡面的淫水如溪流般湧出,高潮已是一浪緊接一浪,將她拋到了峰尖浪頂。下身兩片大陰唇一張一合地,彷彿是在訴說著她有多麼的爽快!
這時我將肉棒拔出,在旁邊微微地喘氣。甘寶寶過來抱住她的師姐,兩具中年美婦的赤裸嬌軀緊緊的纏繞在一起。秦紅棉這時候無力地趴著,任由甘寶寶在自己身上磨蹭著。
等到兩人力氣稍復,便由我先躺到床上,然後二美婦一起跪在我腳下幫我舔弄肉棒,兩人的手、口並用,並不時將四個豐碩的奶子送到我的口中,實在弄得我直呼過癮。
一會後我讓兩人都倒轉過身子,兩個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對著我的臉部,我舌頭一伸,輪流在她們的騷穴處吮吸著她們小穴中流出的淫水。
三人都玩得十分盡興,這一場淫戲,一直玩到子深人靜之時,方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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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們三人出城西行,到了太湖邊上,找到一條渡船,船家是個三十多歲的精壯漢子,問我們道:「不知幾位要去何處?」
我脫口答道:「曼陀山莊。」
哪知那船家聽到「曼陀山莊」四字,臉色大變,說道:「客官這就請下船,那地方我不去!」
我不覺一愣,正不知那船家因何不敢前去,旁邊的秦紅棉早已輕蔑地一笑,道:「假撇清!那女人定下的臭規矩,說是什麼任何男子若是不請自來,均須斬斷雙腿!」
這規矩當真不近人情至極,我尚未回過神來,秦紅棉已經「鏗鏘」一聲拔出修羅刀來,對那船家說道:「你只要把我們送到曼陀山莊的岸邊,就許你離開,不然的話,現在就將你雙腿砍了!」
那漢子雖然還是膽戰心驚,但是此時利刃加身,只得先顧了眼前再說,於是哭喪著臉,將船划了出去。
太湖中千港百汊,船家將小船划入密密層層的菱葉叢中,外人當真是莫辨東西。秦紅棉將刀架在那船家的脖子上,說道:「姑奶奶我可到過曼陀山莊,路怎麼走我不理,若到的地方不是曼陀山莊,就小心你的腦袋!」
那船家本想作怪,此刻聽秦紅棉的說法,只得回頭讓小船轉了幾個彎,鑽進了一條小濱。
在太湖中穿行了許久,我平臥船底,仰望天上白雲,除了槳聲以及菱葉和船身相擦的沙沙輕聲,四下裡一片寂靜,湖上清風,夾著淡淡的花香,當真是人間桃源。
此時小船轉過一排垂柳,遠遠看見水邊一叢花樹映水而紅,燦若雲霞。
我「啊」的一聲低呼,「曼陀山莊」果然正如其名,遍植茶花。山茶花本以雲南所產者最為有名,世間稱之為「滇茶」,我在大理已是多見,卻不曾料想在江南也能見到如此多的茶花。
那船家扳動木槳,小船直向山茶花樹駛去,到得岸邊,一眼望將出去,都是紅白繽紛的茶花,不見房屋。我們三人飛身上了岸邊,那船家船資都不敢收了,頭也不回,撐著船飛也似的逃了。
岸邊滿是茶花,卻不見有人。秦紅棉說道:「此處便是曼陀山莊了,那女人的住處便在茶林之中,我們須得萬分小心。」
我們三人凝神向前走去,眼見茶林中小路東一條、西一條,也不知那一條才是正路,我們繞了許久,非但不見人影,連房屋都不見一間。
只聽見秦紅棉皺眉道:「奇怪!上次來時並非如此,進了茶林沒多久,便可以看到莊門,難道那女人竟把莊子也給搬了?」
正詫異間,只聽見一個聲影在林中響起:「哈哈哈哈,姓秦的臭婊子,上次讓你逃了,想不到還敢到我門上送死!很好,很好,還找了兩個人來陪你!」話音未落,只見眼前銀光點點,竟是無數的暗器向我們三人站身處飛襲過來!
我忙拔出長劍,將眼前的兩個鐵蒺藜撥飛,說道:「敵暗我明,快躲!」
這時那個聲音又再度響起:「發動陣勢!」我只見眼前的幾株茶花一動,眼前景物突然變幻,秦、甘二女的聲影一下便消失了!
我大吃一驚,奇門八卦的威力,我早在見天池子時已經領教過了,此刻知道自己身處陣勢之中,我哪裡還敢大意,長劍扶住胸前,凝神向前搜尋,只求能夠找到秦、甘二女,先逃到茶花林外再說。
可是我不諳奇門陣術,急切間又如何能夠找到出路?幸虧我熟讀《易經》,又學會了「凌波微步」,馬上腳下急奔,幾步「凌波微步」走出,一時之間雖不能逃出,卻也不至於陷落到死門之中。
此時那聲音「咦」了一聲,似乎對我的步法極為驚訝。我開口喝道:「用這種鬼門道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的就出來和小爺一決雌雄!」話音落時,四周卻全無回應。
良久,我才聽到那個聲音再度響起:「你剛才的步法,可是『凌波微步』?你是從哪裡偷學來的,快說!」
我冷笑一聲,「本少爺為何要告訴你?你先出來和本少爺過上兩招,能贏了我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凌波微步「從何而來!」
「好!」那聲音說道,須臾之間只見眼前花樹又是一移,只聽得環珮叮咚,花樹一對對的走出許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執長劍,霎時間白刃如霜,劍光映照花氣,一直出來了九對女子。十八個女子排成兩列,執劍腰間,斜向上指,一齊站定後,船中走出一個女子。
那為首的女子是個中年美婦,四十歲不到年紀,身穿鵝黃綢衫,臉上雖頗有風霜歲月的痕跡,但一對眸子瑩然有光,神彩飛揚,竟然是個絕色,美貌更在秦紅棉、甘寶寶之上。
我正在驚歎那美婦的容貌,那女子向我斜睨一眼,冷冷的道:「這賊子如此無禮,呆會他若不說出他那『凌波微步』的來歷,便先斬去他的雙足,再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頭!」
後面的婢女躬身應道:「是!」
我微微一笑,「夫人可是姓王?」
那婦人冷然一笑,「就憑你還不夠資格問我的姓氏,不過姓秦的那個賤人想必早已跟你提過,不錯,我就是你們要殺的人。此刻你若不想就此喪命,就快點將『凌波微步』的來歷從實招來!」
我又是一笑:「夫人好沒記性,在下剛剛說過,若是夫人能夠贏得了在下,在下自然是知無不言。」
「那你是自己找死了!」王夫人臉色一變,殺機大盛,「我下手從不留情,小子,你準備去見閻王吧!」說話間廣袖一舒,已經一招攻了過來!
這一招當真是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我心神一緊,已然看出這變幻莫測的一招,其家數和我的逍遙派武功極為類似。這時師父天池子的話在我腦中響起:「記住,魚之樂功不練到頂層,絕對不可讓逍遙派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切記、切記!」
莫非這個王夫人,竟然就是逍遙派的弟子?
我吃驚之下,已經打定主意,千萬不能露出天池子教我的逍遙派武功!於是長劍一挺,使出無量劍法,迎敵王夫人的來襲。
王夫人一見我的劍法,臉上輕蔑之色更盛,長袖卷處,已經將我的長劍盡數纏住。
我估不到王夫人武功如此厲害,無量劍法在她的眼中如同兒戲,竟然一舉就將我長劍制住。我忙運足功力,長劍一抖,力圖掙脫她的糾纏,只聽見「波」的一聲響起,王夫人的長袖,已然被我的劍鋒割下了小小的一片來!
王夫人臉色大變,「這是什麼內力?快說,是誰教給你的武功!」
我不由暗叫一聲糟糕,原來我本身修習的無量劍派內力,早在天池子傳功之時讓他消得乾乾淨淨,方才情急之下,使出的便是天池子傳給我的「魚之樂功」功力。招數固然可以隱瞞,但內力卻又如何作假?在王夫人這樣的行家面前,更加是無所遁形!
不過這一來,我更加堅信王夫人乃是「逍遙派」的弟子,於是腳下加勁,走出「凌波微步」的步法,避開她連環的幾招殺招!
第十三章 陷囹圄,充面首忍氣吞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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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這一章書中將王夫人寫成了一個淫蕩婦人,想必有的讀者會認為這和《天龍八部》原著中所描寫的王夫人的性格不同,其實不然,箇中原因,請聽妖瞳一一胡說八道:
第一:原著中對王夫人著墨不多,但再三反覆強調的,就是王夫人行事「豈有此理」這四個字,箇中原因書中也交代得比較清楚,王夫人之行事大乖人情,乃是源於段正淳的始亂終棄,王夫人喜愛茶花,乃是當年她與段正淳定情之時,與茶花有什麼關連。
她一捉到大理人或是姓段之人便要將之將埋,當然為了段正淳姓段,是大理人,將她遺棄,她懷恨在心,遷怒於其他大理人和姓段之人。她逼迫在外結識私情的男子殺妻另娶,是流露了她心中隱伏的願望,盼望段正淳殺了正室,娶她為妻。
總而言之,王夫人的重重行徑,已經是到了變態的程度。相對與馬夫人的自戀成癖,王夫人無疑便是因失愛而成了虐待狂的中年婦人的典型……這一些落在標準色狼的妖瞳眼中,嘻嘻,不正是一個絕好的SM題材中的女王角色麼?
第二:從遺傳學上來說,王夫人乃是根正苗紅的淫婦後代,絕對擁有做蕩婦的遺傳基因和先天條件。大家都知道王夫人的老媽乃是李秋水是也,李秋水何許人也?《天龍八部》中第三十七回《同一笑到頭萬事俱空》中交代:
李秋水因恨逍遙子愛上她的小妹子,故意出去找了許多俊秀的少年郎君來,在逍遙子面前淫亂,氣得逍遙子就此一怒而去,而淫亂之後,李秋水便將這些美少年一個個都給殺了,沉在無量山劍湖底(這一點倒是和王夫人如出一轍,不過李秋水用的是水系的淹殺,而王夫人用的是土系的活埋……)。
母女二人都有被男人遺棄過的經歷,結果也都成了殺人魔女,至於中間的過程,王夫人是否也有採用和她老媽相同的淫蕩手段,嘻嘻,既然金老爺子不說,那就由我妖瞳說了算吧……
第三:《天龍八部》一書中對王夫人不多的幾處描寫中,隱約透露出一些訊息,舉個例子:第四十七回《為誰開茶花滿路》中有這樣的描寫:
王夫人道:「嘿嘿,你倒還真有良心,惦記著舅媽。要是你早惦記著我些,舅媽也不會落得今日般淒涼了。」慕容復笑道:「舅媽有什麼不痛快的事,儘管和甥兒說,甥兒包你稱心如意。」王夫人道:「呸,呸,呸!幾年不見,卻在哪裡學了這許多油腔滑調!」
慕容復道:「怎麼油腔滑調啦?別人的心事,我還真難猜,可是舅媽心中所想的事,甥兒猜不到十成,也猜得到八成。要舅媽稱心如意,不是甥兒誇口,倒還真有七八分把握。」王夫人道:「那你倒猜猜看,若是胡說八道,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靠,這些話聽起來,慕容復活脫脫就是現代用QQ在網上勾引熟女的那些人麼!又是這還不夠的話,再看:慕容復道:「舅媽花了不少心血,要擒住此人,不料還是棋差一著,給他躲了過去。甥兒心想,見到他雖然不難,卻也沒什麼用處。終須將他擒住,要他服服貼貼的聽舅媽吩咐,那才是道理。舅媽要他東,他不敢西;舅媽要他畫眉毛,他不敢楷給你搽胭脂。」
最後兩句話已大有輕薄之意,但王夫人心情激盪,絲毫不以為忤。
慕容復是個皇帝狂,連王語嫣這樣的美女倒貼也不上,妖瞳甚至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個性冷感(汗……),但是從這段話可以看出,作為外甥,在舅媽王夫人的面前,慕容復是相當放肆的。若不是對王夫人的品性有所瞭解,慕容復會有這樣的表現嗎?
最後一點:認為王夫人是蕩婦的可不只妖瞳一個,至少大陸電視版《天龍八部》的某位仁兄與我有同感,不信?文末有圖為證^_^
囉囉嗦嗦說了這麼多,其實無非是要給主角上王夫人找個合理的理由。現在的改編文多如牛毛,寫得好的固然不少,但是更多的是那些黃蓉、小龍女一插就變蕩婦,而且女角色千人一面的爛文。
妖瞳寫文不求能列入經典,只求不寫爛文,便是我心足矣了。大多數改編文若不稍微改變一下原著人物的性格,是不可能寫成色文的,但在改編的過程中自圓其說,便是妖瞳追求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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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見我的步法奇詭,正是她所欲求而不得的「凌波微步」,頓時心頭大喜。一時間攻勢如潮,漫天都是一片袖影,將我的身形緊緊籠罩其中!好在我的「凌波微步」實在是妙到毫釐,每次都能在王夫人堪堪就要擊中我之時避開,這一來戰況便變成了王夫人主攻,而我卻一味遊走閃躲,一時難分勝負。
又戰了一盞茶功夫,我漸漸已經摸清楚了王夫人武功的底細,王夫人武功招數繁多,簡直到了極處,我對武林中各家各派的武功,雖然並不熟悉,但也看出王夫人的招數,忽有道家的「流雲飛袖」一路功夫,忽然又有如同少林的「袈裟伏魔功」一路的功夫,戰了這許久,竟然沒有一招是同一門路的架勢。
好在相比而言,王夫人的內功功力卻是不濟,遠非繼承了天池子全身功力的我的對手。
此刻,我已經有了致勝對手的把握,可是卻苦於不敢使出威力無比「魚之樂功」,生怕讓王夫人識穿。只得繼續遊走,苦待良機。此時王夫人見我的「凌波微步」如此神妙無方,心中更是著急,招式間不由得便露出了破綻。
我一看良機難得,身子一閃,手中長劍已經果敢出手,直奔王夫人腋下的破綻,只聽見衣帛撕裂之聲響起,王夫人身上的鵝黃綢衫,已經讓我一劍割開好大一道口子。好在我出劍時未盡全力,而王夫人閃避也稱得上極快,這才沒有傷到她的身子。
王夫人臉上大變,身形一退,大叫一聲:「走!」,那十八個女子聞言,馬上上前,將王夫人團團圍在中央,然後我只見眼前的茶花樹一亂,王夫人等人頓時全部不見了蹤影。
我大吃一驚,若是不能捉住王夫人,我定然會陷在這茶花林中。此時情急之下無暇多想,馬上一個箭步衝前,撲入那片茶花林中,想要強行將王夫人留下。
但是身子浦入林中,我便已感覺不妙。突然間腳下的土地一鬆,在我立足之處的一片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我雖驚不亂,忙強提一口真氣,身子猛地向上一提,直撲旁邊的一株大樹之頂。回頭望一眼方纔的立身之地,那洞黑不隆冬,也不知有幾許深淺。
我暗叫一聲僥倖,方要在那棵樹上歇一口氣,腳還未碰到樹枝,便看到眼前白光閃動,竟是一把長劍向我飛襲而來。我凝神一看,周圍竟有六把長劍,從不同方位向我襲來。我腳尖忙在樹幹上一點,凌空打了一個跟頭,避開了這六劍的圍攻。
此刻我的身子凌空,一口真氣已濁。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好小子,果然武功不錯,但如今你還不束手就擒?」正是王夫人的聲音。
我還未回過神來,只見一片白霧已經兜頭罩了下來,我深吸一口氣,想再度避開,但那白霧一被吸入鼻中,我便感覺丹田中一片空空如也,再也無法提起真氣。頓時「啪」的一聲,重重地摔到地上,一下便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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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兜頭便潑了下來,我睜開朦朧的雙眼,入眼是一間石屋,四下裡點著火把,眼前影影綽綽都是人影。我試著掙扎了一下身子,竟然絲毫不能動彈,我仔細一看,原來自己已經被雙手反扣,緊緊地綁在一條石柱之上。
「哈哈哈哈……」一陣大笑響起,我抬起頭來,眼前卻是王夫人,帶著她那一幫少女隨從,旁邊還多了幾個年老婆子。我四下裡一看,果不其然,秦紅棉、甘寶寶二女也讓她們抓了來,都一樣綁在石柱上,旁邊還有幾根柱子,上面同樣綁著兩個男子,卻看不清楚他們的模樣。
「姓秦的賤人!」這時王夫人開口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三番兩次地來行刺我!這次還帶了個小白臉來,哼,好不要臉!」秦紅棉哼了一聲,轉過頭去,對王夫人毫不理會。
王夫人大怒,叫道:「嚴婆婆,你去給我把這賤人的兩腿砍了,看她以後還能不能前來行刺。」
我吃了一驚,眼見那嚴婆婆容貌醜陋,目光中儘是煞氣,兩根尖尖的犬齒露了出來,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覺說不出的噁心難受。
這時見她拿了一把砍刀,走到秦紅棉身邊,伏下身子,當真便是要砍掉她雙腿的架勢,不由大急,脫口說道:「住手!你若傷了她們分毫,我寧死也不會將『凌波微步』的來歷說與你聽。」
「哈哈哈哈!」王夫人又是仰天一陣大笑,「看你這小子對這兩個賤人如此關切,莫非竟是她們兩人的姘頭?」秦紅棉、甘寶寶聞言,雖在危難之中,依然不免羞紅了臉,低下頭去。王夫人看在眼裡,狠狠的「呸!」了一聲,「姓秦的賤人平時一副三貞九烈的模樣,原來竟是這樣的騷貨。」
罵完之後,王夫人回頭又坐了下去,道:「先不忙炮製這幾個賤人,小翠,先把那兩個臭男人料理了再說。」
旁邊一個少女應聲道「是」,便上前將旁邊柱子上的兩個男子放了下來,那兩個男子此時皆是垂頭喪氣。我定睛一看,一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貴子弟,另一個竟是我的素識,乃是無量劍派中東宗的一名弟子,名字叫作唐光雄。
我心中大奇,「此人本在大理,怎地給王夫人擒到了江南來了?」
只聽王夫人向唐光雄道:「你明明是大理人,怎地抵賴不認?」
唐光雄道:「我是雲南人,我家鄉在大宋境內,不屬大理國。」
王夫人道:「你家鄉距大理國多遠?」
唐光雄道:「四百多里。」
王夫人道:「不到五百里,也就算是大理國人。小翠,將他殺了埋在曼陀花下,當作肥料。」
那唐光雄嚇得大叫:「我到底犯了什麼事?你給說一個明白,否則我死不瞑目。」
王夫人冷笑道:「只要是大理國的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我便得殺了,你到蘇州來幹什麼?既然來到蘇州,怎地還是滿嘴大理口音,在酒樓上大聲嚷嚷的?你雖非大理國人,但與大理國鄰近,那就一般辦理。」
說完將手一揮,旁邊的小翠一見王夫人下令,「鏗鏘」一聲拔出劍來,一劍便刺入了唐光雄心房。唐光雄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登時不動了,已然就此斷氣。
這時一名婢女過來,拉了唐光雄的屍身往外便走。我跟秦紅棉、甘寶寶二女都是臉上變色,想不到這王夫人竟然如此狠毒,如今我們三人落在她的手中,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王夫人卻不理我們,略略側頭,向那面目清秀的男子說道:「你怎麼說?」
那男子突然雙膝一曲,跪倒在地,哀求道:「家父在京中為官,膝下唯有我一個獨子,但求夫人饒命。夫人有什麼吩咐,家父定必允可。」
王夫人冷冷的道:「你父親是朝中的大官,我不知道麼?饒你性命,那也不難,你今日回去即刻將家中的結髮妻子給殺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結識的苗姑娘,須得三書六禮,一應俱全。成不成?」
那公子道:「這個……要殺我妻子,實在下不了手。明媒正娶苗姑娘,家父家母也決計不能答允。這不是我……」
王夫人道:「將他也殺了,埋在茶花下。」
小翠又應道:「是!」提起劍來就要刺下。
那公子嚇得渾身亂顫,說道:「我……我答允就是。」
王夫人道:「小翠,你押送他回蘇州城裡,親眼瞧著他殺了自己妻子,和苗姑娘拜堂成親,這才回來。」
小翠應道:「是!」拉著那公子,走出了石屋。
我見這位王夫人行事不近情理之極,不由得目瞪口呆,全然傻了,心中所想到的只是「豈有此理」四個字,不知不覺之間,便順口說了出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王夫人哼了一聲,道:「天下更加豈有此理的事兒,還多著呢。」
(以上數段系直接引用金庸原著第十二回《從此醉》,極言王夫人之不近人情及心狠手辣,筆者稍作改動。)
說完之後,王夫人的眼光再度掃到我的身上。冷冷說道:「現在輪到你了,若是你不將『凌波微步』的來歷說出來,前面的人就是你的榜樣。」
我心念電轉,此時已經確定無疑,王夫人乃是「逍遙派」的弟子,但卻不知為何她對這「凌波微步」的來歷如此著急?想一想在茶林中我使出「凌波微步」
時,她便對我無可奈何的情形,我猛然想起:「莫非王夫人雖是逍遙派門下,卻不會那『凌波微步』?」
一念及此,我決定試上王夫人一試,便說道:「夫人對這『凌波微步』如此關心,無非是想要習得其中的奧妙。既然如此,又何必對它的來歷如此在意?」
王夫人果然上當,說道:「不錯!只要你將『凌波微步』的圖譜抄錄下來,我可以不追究你是從何處習得這套步法的。」
我微微一笑,「夫人也未免將我姓龍的當作三歲小孩了,我若是將圖譜抄了出來,還會有命在麼?到時曼陀山莊的茶花之下,只怕徒然多了幾個『肥料』而已。」
王夫人大怒,叫道:「嚴婆婆,給我先好好地抽那兩個臭婊子一頓鞭子。」
嚴婆婆陰森森應了聲:「是!老奴的鞭子好久沒有動過了,不知道還利索不利索?」
說著從旁邊的兵器架子上取下一條長長的軟鞭。我一看那條長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只見那長鞭粗處有如杯口大小,黑黝黝的,看來不知道浸了什麼東西,兼且上面滿佈倒鉤,一看便知是十分歹毒的刑具。
嚴婆婆先將鞭子虛空劈了兩劈,「咻、咻」的破空聲十分刺耳,在場之人,除去王夫人外,無不臉上變色。
這時王夫人臉上的笑意更盛,輕輕地說了一聲:「抽!」嚴婆婆接令,長鞭頓時橫空向秦紅棉、甘寶寶二婦身上抽去。
「啪啪!啪啪!!啪啪!!!」軟鞭結結實實地抽在秦、甘二婦的身上,一下便將二婦的嬌膚打得皮開肉綻。
秦紅棉緊咬牙關,鮮血已經從嘴角滲出,兩眼滿佈著仇恨的烈火凝視著王夫人,硬是一聲不吭;而甘寶寶雙目緊閉,眼角處隱約可見兩點淚光,雖在極力強忍,但還是忍不住地痛苦呻吟出聲。
自己心愛的兩個女人如此受人折磨,我再也難以忍耐,大聲喝道:「快點住手,我將圖譜畫了出來便是,莫要再折磨她們了。」
王夫人仰天發出一陣得意至極的長笑,說道:「好,你這小子果然是個癡情之人,怪不得秦、甘兩個賤人會為你這麼賣命。嚴婆婆,暫且不要收拾這兩個賤人,將她們關到水牢裡面去。」
嚴婆婆點了點頭,走過去將秦、甘二婦解了下來。二人此時都是精疲力竭,一旦解開枷鎖,頓時便軟塌了下去。嚴婆婆叫過旁邊的兩個少女,將二婦架了起來,然後便抬了出去。
王夫人又是一笑,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好好地看守著那兩個賤人,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水牢和這間地牢,若是有人來救這幾個人,格殺勿論!」
旁邊的眾女接令,齊應一聲「是」,便魚貫走出了這間地牢。
等得眾人走後,王夫人俯身從地上撿起嚴婆婆拋在那裡的軟鞭,走到我的面前。我索性眼睛一閉,不去理他。此時王夫人突然迅疾地伸手在我腮幫上一點,我一驚之下,不由自主地將口一張,突然只覺得舌尖一沈,一個圓溜溜的物事已經被拋入我的口中。
我緩慢想要將它吐出,哪知那物事入口即化,霎時間已經化成一股水流,順著我的喉嚨,一下便被吞入腹中。
我這一驚非同小可,兩眼圓睜,瞪著王夫人,說道:「你給我服用了什麼怪東西?」
王夫人咯咯一笑,道:「算你小子有服氣,可以見識到我這『逍遙極樂丸』的妙用,你倒是試試運功看看。」
我依言想從丹田中提起勁力,突然間之覺得腹部痛如刀攪,忍不住便呻吟出聲。
「哈哈哈哈……」王夫人得意地說道,「『逍遙極樂丸』,功能克制內力,武功再強的人,只要服了此藥,也是半分功力也使不出來。小子,此刻我曼陀山莊中任何一人,都能輕易取你的性命,你就消了逃跑之心,好好地給我把『凌波微步』的圖譜抄錄出來吧。」
我在心裡早把王夫人的祖宗三代都操了個遍,但是此刻肉在砧上,又奈得她何?只得強忍怒火,說道:「好吧,夫人這就請將我放下來,我這就給夫人抄錄圖譜。」
王夫人此刻卻不著急,笑道:「我將你強綁在此,又抓了你的兩個女人,想必你一定是恨我入骨吧?若是你將圖譜東刪西改,添添減減,我就是拿了過來,又有什麼用處?」
我本來心中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但此刻被王夫人一下說破,一時卻便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說道:「那麼你想怎樣?」
王夫人巧笑道:「秦紅棉那賤人雖然不要臉,但性子卻最是剛烈不過。而且她對段正淳那負心賊情有獨鍾,更是多年不改……甘寶寶我雖不認識,但也知道她和段正淳有過一段孽緣,後來才嫁給了鍾萬仇。年輕人,我很好奇,你究竟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夠讓這兩個賤人,全然忘記了段正淳,而臣服於你?」
我愕然抬頭,見那王夫人說話時蕩意微露,而且眉目之間隱然浮現出一絲春色,以我對這種中年女子的經驗得知,這正是動了春心的表現,莫非王夫人春心寂寞,此時竟然已經對我起意?!
心念及此,我不覺心中一熱,凝視王夫人時,只覺她容貌如仙,肌膚賽雪,年紀雖比秦、甘二女都還要大上幾歲,但相貌之雍容華貴、氣質之高雅不凡,卻比起二婦猶有過之。我心動之下,深藏在褲襠裡面的肉棒忍不住便再度地蠢蠢欲動起來。
第十四章 陷囹圄,充面首忍氣吞聲(下)
王夫人閱人無數,我身體起了細微的變化,或許瞞得過別人,卻萬萬瞞不過她的一對鳳眼。感覺到我的變化之後,王夫人眼角的笑意更盛,我自認她已經對我動了心,便抬步想要走過去到她身邊。
誰知這時王夫人突然揮舞起了手中的長鞭,鞭影橫空一閃,已經結結實實地在我右邊的膝蓋處打了一記。我促不及防之下,又無法運功抵禦,這一鞭直打得我通徹心脾,又是打在膝蓋的關節之處,頓時一個站立不住,便跪在了地上。
王夫人輕蔑地冷冷一笑,說道:「你這小子果然是個小白臉的心性,怪不得能收服了秦紅棉她們那兩個賤人,如今想把你那一套用在夫人我的身上?哈哈哈哈,那你就是癡人說夢了。」
我心中大悔,明知這個女人歹毒異常,兼且不近人情,便不改對她失了防範之心,如今腿上受傷,又服了她的惡毒藥物,卻便如何是好?但此刻就這樣跪在她的面前,卻大傷我男子漢的自尊之心,於是我強挺精神,掙扎地從地上站起身子,那條長鞭果然厲害,我雖能勉強站直身子,但兩腿哆嗦,實在難以久撐。
王夫人見我如此強挺,又是「哼」的一聲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長鞭一抖,又是一鞭向我左膝掃了過來。
這次我有了防備,雖然無法提起內勁,但好在我的根基打得紮實,兩腿強忍疼痛,牢牢地釘在地上。長鞭一抽到我的左膝,頓時「哢」的一聲,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我被這一鞭抽得嘴角冒血,但卻強忍不動,勉勉強強地站在那裡。
這一來連王夫人也不免動容,她的這條長鞭名叫「神仙泣」,乃是用產自天南的堅硬的古籐編成,刀砍不斷、火焚不燃,又在特製的藥水中浸了不知多少年月,再加上滿佈長鞭表面的倒刺,用來鞭笞囚犯正是厲害不過。尋常武人,即便有內功護體,吃了一鞭也要痛不欲生,真是神仙也要打得淚下。
這時王夫人深知我內力已失,就這樣吃了兩鞭,居然還沒有跪地求饒,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好!有種!」王夫人長鞭一揮,便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鞭打,抽在我的胸前,王夫人見我強忍不動,嬌叱一聲,又是一鞭向我腿上關節處便要抽了過來,我這時膝骨已裂,站立著已經是勉強萬分,這一鞭再抽在腿上,勢必非倒不可。
可是就是長鞭即將及身的一剎那,王夫人突然手腕一扣,「神仙泣」猛然反捲,收了回去。
我茫然不解,望著王夫人,王夫人突然又是一陣仰天的長笑:「好!果然有些骨氣!但你的骨氣又能撐得了多久呢?哈哈!小子,不要以為,我的『逍遙極樂丸』只能壓制你的內力那麼簡單!」
我心中一驚,方才因為全身凝聚在王夫人的長鞭上的緣故,還不覺得如何,這時被王夫人這一說,只覺得剛才被鞭打出來的血痕。
突然間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感覺,疼固然是疼到了極處,但卻不知為何,並不令人有痛不欲生的念頭,反而在那一陣一陣持續不斷的刺激中,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意,似乎能夠將人體中最深層的慾望勾引出來,而且在不期然中喜愛上了這種感覺,反而渴望更多、更重的鞭打。
「你、你究竟給我服了什麼鬼藥?」我驚訝莫名,瞪大兩眼望著王夫人。看到我身上因被鞭打而破綻的皮肉,以及一絲絲不斷滲出的血跡,此時王夫人的雙眸中閃過一灣綺麗的水波,使得本就艷麗無雙的她平添了幾分嬌媚。
王夫人原本煞氣極濃的臉上,竟然也因此而變得柔美起來,看上去竟是春意盎然。
「『逍遙極樂丸』可是人間的聖藥,一會後,你就知道它的妙處了……」王夫人的語音此時變得充滿誘惑,似乎在配合著「逍遙極樂丸」的功效,在我的體內引起了一陣難以言表的波浪。
我只覺得傷口處漸漸地由疼變辣,又慢慢地由辣變癢,最終形成了一陣陣不可名狀的火焰,竟然全數聚集到我的下身處,使得我的慾望一時再也難以抑止,肉棒在我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居然已經高高地挺立起來。
「是不是很舒服啊?現在,你還能那麼有種麼?」王夫人帶著輕笑,頭顱微揚,輕蔑地說道。
我茫然的雙眼無神地看著王夫人,此時王夫人的影像在我的眼中已經開始變得模糊,但是她嬌美的身軀卻變成了一團誘惑的火焰,不斷地刺激著我的慾火。
「神仙泣」的鞭打雖然難熬,但方纔我憑藉意志終究還是能夠強忍下來;但此時的這種誘惑,卻能夠令人心甘情願地去放棄意志,就算是明知前面是萬劫不復的懸崖,也要不顧一切的跳下去……
「吼……嗷……」我的喉嚨中發出了一陣連我自己都不知為何會發出的奇怪聲響,一直以來支援著我的身軀屹立不倒的那股意志,此時已經被慾火完完全全地消磨殆盡,「撲通」一聲,在「神仙泣」的鞭笞下都沒有屈服的雙腿,這時終於跪了下去,跪在了王夫人這個女人的面前。
「哈哈,哈哈……」王夫人臉上的笑此時變得更加的誘惑,心滿意足地折磨眼前的人使她感覺到了極度的快意。
她那張如花的笑臉流露著難以抑止的春意,使得我的雙膝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挪動著,膝蓋的碎裂處傳來的疼痛本來應該是非常難忍的,但此時我竟然似乎是一無所覺,只是一心一意地向前挪動著,向著王夫人所在的方向……
「男人,都是這麼賤的……」王夫人看著片刻之前尚且威武不屈的我,在慾望的煎熬下變得如此的醜態百出,不由在口中喃喃地念道。
我卻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聽她在說些什麼?爬到王夫人的腳下,我的喉嚨中發出了一陣難聽的嘟囔,便雙手在地上一撐,向著王夫人飛撲過去。
王夫人沒有閃躲,我的雙手一把就抱住了她的大腿,一下將她緊緊地箍住,頭也迫不及待地緊隨而上,向一隻狗一般,隔著王夫人的長裙,在她的下身處重重的啃咬。
女人最敏感最神秘的所在被男人如此猛烈地攻擊,王夫人也感到了一陣激情的快感,雙眼一閉,嘴裡也發出了一陣陣醉人的呻吟……
此時我已經完全失去了心智,胸中慾火燃燒已經變得難以控制,心中著急著發洩這股慾火,卻又已經不知道如何去做。只懂得有頭和嘴在王夫人跨間不斷啃著,卻不得其門而入,空自急得嗷嗷大叫。
王夫人見狀,又發出了一陣蕩人心魄的笑聲,一腳先將我揣到一邊。我方被踢開,便又飛撲而上,王夫人一笑,伸手在我肩上穴道處一點,我頓時便絲毫也動彈不得。
王夫人得意地看著我慾火焚身的狼狽模樣,走到我身前,說道:「賤男人,你不是很強嗎?現在你還能強得起來麼?哈哈哈哈……」
我哪裡還能聽到她在說些什麼?低下的肉棒此時堅硬得如同鋼鐵一般,以前所未有的程度高高的聳起,薄薄的長褲被頂得差點要撕裂開來。
王夫人這時我覺察到我下體的變化,伸手隔著我的長褲在我肉棒上一捏,眼中閃過了一絲吃驚的神色。
「好雄偉的本錢,怪不得能讓秦紅棉和甘寶寶那兩個賤人如此死心塌地……
賤人,平時一副道學面孔,背後還是浪得出火的騷貨!」王夫人喃喃地罵著,手上卻不稍作停頓,一下便將我的褲子脫下,露出了那條尺寸空前驚人的肉棒。
「好……好寶貝……」王夫人的纖手在我肉棒上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舌頭微微伸出,舔弄著她的紅唇,十足一副蕩婦的模樣。
我體內的淫火在王夫人如此的挑逗之下,洶湧澎湃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儘管內力已被壓制,但我卻不知從哪裡生出了一股力道,硬生生地將被王夫人封住的穴道衝開。
羈絆一去,我毫不猶豫地再度撲上,一把將王夫人的嬌軀撲倒在地,自己的身子緊緊地壓在她上面。
王夫人掙扎著,卻不是想要逃脫我的懷抱,而是要從我粗暴的動作中得到更多的快感。儘管如此,失去心智的我此時還是不得其門而入,王夫人只得用她的纖手拉住我的手,將它引導到自己的腰帶處。
我終於知道了該如何去做,右手猛力一扯,便將王夫人的腰帶扯斷,然後我急色地將她的長裙往下一褪,露出了王夫人兩條雪白晶瑩的大腿,還有那桃源秘洞上一方小小的黃色褻褲。
此時王夫人的鵝黃綢衫也已經在我的拉扯下向兩邊敞開,裡面一方粉紅綢緞的束胸,難以遮掩她兩座碩大的銷魂玉峰,隱約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乳房,散發著誘惑的香氣,使得我更加是變得如癡如狂。
兩手毫不停留地將王夫人的褻褲撕開,一片濃密至極的芳草地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神秘的桃源洞中上淫水點點,散發著迷亂的氣息,使得我絲毫都沒有猶豫,肉棒一挺,就要直搗黃龍。
王夫人看著我的肉棒,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纖手輕輕地牽引著我的肉棒,讓它頂著自己的淫穴洞口。我兩手將王夫人的腰稍稍地向上抬起,讓她順勢靠在牆上,淫穴稍微向上露出,然後我肉棒一挺,一向將盡根直入王夫人的淫穴之中。
「啊……啊……啊……」王夫人屁股懸空,儘管早就有了預備,但是我大異於常人的大肉棒還是讓她一時難以忍受。王夫人拚命挺著腰,兩腳的腳尖一下子挺得筆直,聲音中隱約帶著一絲哭腔,在我的抽插下發出了美妙的呻吟。
我抬起頭,一口咬住王夫人露在外面的大半個玉乳,肉棒一旦得到了發洩的渠道,積攢了多時的滿腔慾火便再也無法控制,肉棒以飛快的速度在王夫人的淫穴中抽插著,每一下都直捅到底。
王夫人雖然有過面首無數,卻從沒有遇到過像我如此威猛的一條雞巴。在大肉棒次次到肉的抽插之下,王夫人儘管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像是痛苦無比,但實際上卻是舒爽到了極處,幾十抽過後,王夫人的腰肢開始亂晃,雙腿也跟著開始不斷地不規律地顫抖起來。
我的一張嘴在王夫人的碩乳上不停地啃咬著,這時王夫人的粉紅絲綢束胸早在我強烈的動作下不翼而飛,那兩座雪白的玉峰在我忘情的吸吮之下不斷地變幻著形狀。
年過四十的王夫人,雙峰雖然已經不及少女的堅挺,但卻另有一番迷人的風情。但此刻我卻無暇也無法去享受這些,因為「逍遙極樂丸」的藥效已經在我的體內完全地發揮,我完完全全地陷落在了這霸道藥物的威力之中,只曉得用最有力、最猛烈的動作去疏解胸中的慾火,同時也讓眼前的女人得到最大的滿足。
淫穴、玉乳同時被男人瘋狂地攻擊,王夫人一時間爽得心花怒放,但在她那個極富伸縮性的淫穴慢慢地習慣了我肉棒的猛烈衝擊之後,王夫人竟然還是不滿意。
她勉力地挺直自己的身子,把頭探到我的胸前,我的胸膛方才在她的鞭打之下已經一片血肉模糊,王夫人竟然一把緊緊地咬住我地傷口,讓鮮血從那裡再度迸發出來,然後王夫人便帶著滿足的笑容,香舌伸出,一點一點地舔弄著我不斷泊出的血液。
傷口處被如此折磨,劇烈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伴隨著王夫人得意的笑聲,在昏暗的石牢中聽起來格外的令人心寒。片刻之後,那種鑽心的疼痛轉化成更加澎湃的慾火,使我不自覺地不斷加快加重著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王夫人的淫穴這時一片淫水氾濫,所謂「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中年成熟女子的淫慾一旦被全部激發,那種對男人的索求簡直就是令人難以招架。好在我的肉棒本錢雄厚,任由王夫人的淫穴如何地翻轉擠壓,速度和力度都沒有絲毫減弱。
王夫人的肥美嬌軀緊緊地貼在我身上,柳腰擺動得如同風中的垂柳,冰雕雪堆的兩座玉峰和淫水洶湧如潮的下身不斷地在我的身上碰撞、磨擦著,嘴角帶著一絲我傷口處流出的血跡,如同勝利的女王,正在駕馭著被她的打敗了的俘虜。
劇烈的抽插還在繼續著,這時王夫人索性反過來一把將我推到在地,內力盡失的我自然無法抵抗,應聲仰面躺在地上。王夫人纖手扶住我的肉棒,坐在我身上,讓騷穴對準肉棒,一下便重重坐了下去。
「啊……」男女二人都同時發出了舒爽至極的一聲呻吟,然後王夫人就在我的身上,不斷地旋磨、扭動著。
我躺在地上,一張眼就可以看到王夫人的臉泛桃紅,一雙媚眼如絲般半閉半開,兩片猩紅的櫻唇一張一合,便如同出水的魚兒一般,正是淫婦情動到了極處的表情,我伸出手來,將王夫人的乳房再度捏在手中,同時熊腰不停地上頂,腦中除了發洩慾火之外,已經沒有絲毫其他的念頭。
王夫人的十根玉指上,都留著長長的指甲,之時她緊緊地扣住我的手臂,這十根指甲都深深的插入我的肉中,但我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王夫人似乎對鮮血有著極大的興趣,不是地伏下身子,在我胸中的傷口處撕咬著。一時之間,在瘋狂交合的兩個男女之間,淫水、汗水、血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副難以形容的、淫靡而又綺麗的畫面……
混天暗地的一場男女交合,也不知是在什麼時候打上了句號。在「逍遙極樂丸」藥力的控制之下,我忘情地瘋狂抽插著,全然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口傳來的劇痛。但是不斷流出的血液卻是活生生的事實,終於到了最後,我再也無力支援,眼前閃過一片金光,就這樣暈死了過去。
************醒來之時,卻不知已經過了多少時日。睜開雙眼,眼前是一張碩大無朋的大床,床上的裝飾極盡奢華,一枕一被,無不皆是我生平所未見。
我掙扎著想站起身來,猛然發現我的膝蓋、手臂和胸口處的傷口已經被人敷好了藥物,並且精心包紮好了,傷口雖未痊癒,但也已經不再疼痛。
我站起身子,看看所在之處,竟是一間格局巧致的大房,房中陳設古雅,銅鼎陶瓶,佈置得井井有條。我正在茫然之間,忽見得大門打開,耳邊傳來一陣輕笑,一個人影便走了進來,定睛一看,不是王夫人卻又是誰?
「我的這個房間如何?沒有我的號令,沒人可進入此處,今天破例讓你在此養傷,你還不謝謝我?」王夫人微笑說道。
我心情一凝,那一天在石牢中的事情如電般在腦海中閃過。我冷冷說道:「淫婦!你用下流藥物擒我,好不要臉!要被小爺聽命於你,那是休想!」
王夫人被我一陣臭罵,卻不生氣,只是一笑說道:「你服了我的聖藥,以為今後還能隨你的心意做事麼?」
說著從牆壁上取過一直玉簫,放在櫻唇之旁,鼓氣一吹,頓時一陣怪異之極的聲響傳了出來。簫聲似乎不是傳向我的耳際,而是直透腦海。
我一聽之下,剎那間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這時王夫人冷冷說道:「還不跪下?」
我竟然鬼使神差地一下跪倒在地,「是!主人!」此時我才明白,那「逍遙極樂丸」,最厲害之處,並不在它能令人內力盡失,也不在於它能催情起欲,而在於它竟然能夠控制人的心智,使得服藥之人,對施藥者言聽計從,莫敢不尊。
王夫人放下玉簫,玉步輕移,走到床邊,慵懶地斜斜坐在床邊,「到我的面前來,坐下。」
我聽話地走到王夫人面前,坐了下去。王夫人眼中又閃過那種我所熟悉的淫蕩光芒,指著自己的下身處,說道:「還不快點好好伺候主人?」
我聽話地答應一聲,一低頭,將頭探到王夫人的裙中,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舔弄著她在裙下毫無遮攔的淫穴……
第十五章錄圖譜,驚見仙容從此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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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
緊趕慢趕終於又寫完了兩章。
前幾天海岸線遭受攻擊,造成會員無法正常登陸,使得新文區的人氣驟減。
儘管如此,還有不少作者通過各種途徑在新文區發表了他們的大作,同樣還有許多可愛的讀者堅持給予作者回應表示支持。
在色文創作相對蕭條的今天,能在海岸線看到這樣的情景,實在令妖瞳非常的感動。老實說,現在妖瞳寫文,即不求列入經典殿堂(滿篇的床戲決定了妖瞳的作品「格調低下」);也不求出版修成正果(改編類作品不可出版);更不求數學意義上的點擊數和回應數,支撐著妖瞳一直寫下去,應該是一批忠實讀者的殷切期待。
妖瞳不求作品得到所有人的欣賞,一直都在支持妖瞳的這批讀者,才是我繼續寫作的動力。只要這批讀者還喜歡《天龍》這篇作品,還在等待著新文的貼出,妖瞳就會堅持將它寫完。
上一篇寫道主角的膝蓋碎裂還能堅持站立,更誇張的是還能幹了王夫人,使得「忘了叫什麼」老弟大呼不可思議。想想也是,妖瞳雖然自己沒有膝蓋碎裂的體驗,但是估計也是很疼的……因此在寫上一篇是,我一再強調主角的腿骨是被「打裂」了而不是「打斷」了,估計這樣會好受一點吧。^_^
至於還能幹王夫人的問題,我們姑且瞭解為王夫人給主角吃的那藥丸是搖頭丸之類的東東,而且是吃了之後被人捅幾刀都沒感覺那種吧。^_^
第十六章裡面引用原著的部分稍嫌多了一些,但是這些情節與下文的發展息息相關,就當是妖瞳取巧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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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又名玉茗,另有個名字,叫做曼陀羅花。蘇州城西三十里處的燕子塢旁,有一山莊,名曰:「曼陀山莊」。山莊周圍遍植山茶花,一到茶花爛漫之時,彩霞滿天,瑰麗無方。但這「曼陀山莊」在蘇州一帶的民眾之中,卻是一個眾所周知的禁地,相傳只要是男子進入此莊,便要被砍掉雙足,甚至有去無回。
山莊的主人乃是一名中年美婦,來歷無人知曉,只知道她夫家姓王,早年便已經辭世。夫死之後王夫人獨居山莊。這王夫人生就一副神仙容貌,雖是年過四十,但風貌仍是迷人之極,蘇州城中多少巨富名賈都對她是傾心不已,做夢都想要一親芳澤。但王夫人在曼陀山莊中養了一班婢女,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平日裡王夫人每逢出入,都帶著這班提刀佩劍的婢女,稱霸一方,又有誰人敢去惹她?
但此刻在「曼陀山莊」的茶花幽深之處、王夫人獨居的閨房之中,卻是一派的春色無邊。美艷無可方物、令無數登徒子弟垂涎欲滴的王夫人,此刻正帶著滿足的媚笑斜躺在床上,在她的下身處,一個面貌十分俊俏的英挺青年,竟然如同一條狗一般,將頭探到王夫人的淫穴上,聽話地不斷給王夫人舔弄那濕潤的淫穴。
這一幕若是落在旁人眼裡,必定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平日裡冷艷高傲的王夫人,此時在那男子的服侍之下,竟是媚態百出,淫蕩不堪。那男子不消說,正是失手被擒,被迫服下了「逍遙極樂丸」後不得不聽命於王夫人的我。這段時日來的靜養,再加上王夫人給我使的藥物頗有奇效,使得我的傷勢已經癒合了七八分,雖還不能使出功力,但是站立行走卻已經無礙。
「夫人雪膚冰清,玉容如仙,當真是人間仙妃也。」我雖是武夫,但自幼好讀書,也學了些文人的風流言談,此時服侍王夫人,這些個情話浪語說將出來,更是令她受用不已。
王夫人咯咯一笑,說道:「既然如此,你是否心甘情願地要伺候本夫人呢?」
我忙點頭道:「能給夫人侍枕,乃是在下的無盡榮幸。」說話間我用手將王夫人的兩條大腿微微的分開,然後開始用舌頭輕掃著她的大腿,王夫人的那條迷人的溪縫已經開始滲出淫水,我從她的大陰唇邊開始,一下一下來回地掃著。
如此重複了數十遍,王夫人的臉上露出不勝麻癢的神情,纖腰輕搖,濃密的陰毛在我的舌尖上不斷地抖動著,大陰唇也開始慢慢地發脹了起來。我又順著大腿,用舌頭一路輕掃到王夫人的跨後,王夫人的玉臀極豐,而且雪白可愛,我如此這般的來回幾次舔弄,她便已經從喉嚨深處發出那種醉人心魄的呻吟了,大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擺動起來,陰道口處的水流變得更加地清晰可見了。
此時王夫人的兩條玉腿左右分開,形成大大的八字形,嘴裡說道:「還不快點讓本夫人看看你的能耐?」
我依言先是輕柔的將她下身處的長裙全部除去,然後兩手握著她輕盈的腳丫,向上一扳,使得王夫人的腿往後仰,這樣她的整個陰部便完全展露在我的面前。王夫人對此毫無害羞之感,微微的笑著,帶著滿意的表情注視著我,等待著我下一步的行動。
我將王夫人的豐臀稍微抬起,舌頭直取她的會陰處,會陰位於陰道和菊穴之間,最是女子的敏感所在。我的舌頭在王夫人會陰上面那略顯緊繃的嫩肉上細心地舔弄,鼻端傳來一股摻雜著濃濃腥味和微微臭味的奇妙味道,但我絲毫不以為意,還是不是地將舌頭舔到王夫人的菊花蕾上。
王夫人在我的舔弄之下,全身被一種難言的酥麻感覺所佔據,特別是每次我的舌頭添到她的菊穴上時,她的身軀更是會不期然地一抖,然後發出一聲讚歎的聲音,這使得我知道了她的菊花蕾敏感無比,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這時我將舌頭轉回到王夫人的陰唇之上,經過方纔我的一番精心服侍,王夫人的秘道之中已經是水聲潺潺了,王夫人的淫水較濃,稍顯渾濁,我一點一點地將這些淫水添到舌尖上,王夫人帶著興奮的表情看著我,說道:「吞下去!」
我聽話的將舌頭一卷,將王夫人的淫水都吞進肚裡。
王夫人見狀,更是愛煞,主動地纖腰一挺,直起身子,將我抱在懷中,送上櫻唇,深深地和我親在一起。
這一吻維持了許久方罷,我的口中還殘留著方才王夫人陰道中流出的分泌物,但她卻絲毫也不在意,香舌靈動地在我的口中來回掃動,親得我們兩人都已經十分激動。
我再度讓王夫人躺倒床上,王夫人輕笑說道:「你也將衣物除去吧!」
我點頭道是。便將自己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王夫人帶著迷亂的神情,將舌頭和手貼在我堅實的胸膛之上,愛憐地輕舔著我的乳頭。我說道:「讓在下服侍夫人寬衣如何?」
王夫人一笑點頭,背過身子,我從腋下將她長衫的紐扣解開,然後盡數除去,這一來王夫人也是全身赤裸,雖然已經年過不惑,但王夫人的身材卻依然是玲瓏有致,非常誘人。
我再度將頭探到王夫人的淫穴之上,王夫人的陰唇,經過方纔我的服侍之後,已經自行向兩邊分開,我張口含住她的一片陰唇,然後在最裡面用舌頭不斷地掃動,不分里外,然後含住另外的一片陰唇,依法施為。
王夫人被我這麼一弄,嘴裡的呻吟開始大聲起來:「好……舒服……你……
你這招……好……好厲害……」
我得到王夫人的讚賞,心中大喜,於是身子稍側,讓自已的嘴唇可以完全地貼在王夫人的陰唇上,然後輕輕地把王夫人的二片陰唇同時含進嘴裡,舌根用力,一起將之吸住,舌頭從二片陰唇中間不斷地插入抽出,時而加以橫掃。
這一招使出,王夫人頓時舒爽到了極點,柳腰搖得如同就要斷折一般,嘴裡面的呻吟也開始變成了肆無忌憚的叫喊,淫水一股緊接一股地從花芯深處洶湧而出,直衝到我的嘴裡。
我自然是如法炮製再度將王夫人洩出的陰精吞下,王夫人心頭樂極,兩腿大張,緊緊地箍住我的蜂腰,淫水氾濫的騷穴不斷地向我的肉棒湊過去,顯然已經情動到了極點。嘴裡含含糊糊地下著命令:「快……快點……插進去……」
此時王夫人的命令,對我而言無異於聖旨綸音一般,我遵命站起身子,將王夫人的兩腿分開掛到自己的肩膀之上,肉棒頂到王夫人的陰道口處,陰精大量洩出的王夫人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粗氣,我調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吸了口氣,然後便順著王夫人的呼吸,一鼓作氣,將肉棒深深的屌進了王夫人的大騷穴之中!
在床底間閱人無數、身經百戰的王夫人,自然不像經驗極少的秦紅棉、甘寶寶般,一被我的肉棒屌入便不堪承受。儘管我碩大的肉棒依舊將她濕熱的陰道塞得滿滿當當,但是已經領教過我的厲害的王夫人馬上找到了對策,她通過柳腰的輕擺以及調整陰道的角度,使得我的肉棒插入得更加的通暢,如此一來她便沒有那麼難以忍受,很快的就可以享受到大肉棒抽插的快感。
以往和其她的女子交合,無論面對的是師父,或是秦、甘二婦這樣的中年婦人,抑或是鍾靈、葛光佩這樣的年輕少女,無不是由我在交合中擔任著支配者的角色。但是於王夫人的交合卻是大大的不同,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要求,對我而言都是不可違抗的命令。我便如同只是一台她用以取樂的機器,全無半點自主的餘地。
「慢……慢……慢一點……讓你的……你的大肉棒繼續刮幾下……」肉棒緊緊地摩擦著王夫人陰道中的肉壁,給滿佈其上的無數肉芽帶來了極大的刺激,這使得王夫人欣喜萬分,便下令讓我放慢速度。
我從命地讓肉棒深埋在她的淫穴深處,緩緩的一點一點地進進出出。老實說對男人而言,這樣的動作其實並不爽快,但王夫人既然願意如此享受,我哪裡還能說個不字?
「快,快揉我……重點……再重一點……」王夫人一手拉著我的手,放到她的碩乳之上,我一下便緊緊握住,在上面不停地揉捏。
上下兩面的夾攻使得王夫人的全身顫抖著,在我熟練的調情手法的挑逗之下,本就十分騷浪的她已經再也難以忍受了。原始淫蕩的慾火驅使她張開櫻唇小嘴,伸出香舌,迎上我的嘴唇,倆人瘋狂地熱吻著。她的雙手緊緊地箍住我的脖子,似乎要將我的身子拉進她的嬌軀一般,兩隻鳳眼已經變得一片朦朧,分明顯示出她的情動已經不可抑止。
此時王夫人的柳腰搖得極其地瘋狂,嘴裡不清不楚地說道:「快………快一點……」
我聞言知道到了該是大力採擷的時候了,便腰肌用力一挺,急速地在王夫人的肉穴中進進出出。
「好……好厲害……寶貝這麼大……我…我受不了了……」嘴裡雖是說著受不了,但是軀體上的動作卻分明是要我加重加快,御女經驗頗豐的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胯下的動作絲毫也不放慢,直接將王夫人數次送上了高潮的顛峰。
高潮之後的王夫人,突然間一腳將我揣開,然後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嘴裡不停地喘氣,胸口隨著她的氣喘吁吁而起伏不定,兩座玉峰隨著她不規律的呼吸而起起落落。
還未達到快感顛峰的我突然間被她打斷,慾火自然是無處宣洩,看著王夫人玉體橫陳在牙床上,實在是難以忍受,於是雖然沒得到王夫人的號令,仍然是一個虎撲,撲到王夫人身上,嘴裡說道:「夫人,請讓在下一洩為快!」說話間肉棒湊到她的淫穴處,便要再行插入。
這時王夫人一掌狠狠地摑在了我的臉上:「放肆!」
功力全失的我被王夫人滿蘊勁力的這一掌打得暈頭轉向,全然不知所措。
「臭男人,沒有本夫人的命令,你膽敢放肆?!」王夫人惡狠狠地說道。
我忙低下頭去,說道:「夫人,在下不敢。」
「這還差不多……」王夫人說道,臉上的神色也稍有和緩,終於有了一絲笑意。這時她慵懶地將身子往床沿上一靠,說道:「夫人我累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我還有要事要做,臭男人,還不快過來給本夫人清理乾淨?」
我忙點頭說是,然後再度爬上前去,伸出舌頭,將王夫人精液狼藉的下身清理了一番。王夫人滿意地看著我的表現,發出了一陣得意的大笑。等到我清理已畢,王夫人開聲叫道:「小蘭、小詩,你們給我進來!」
大房的房門哎呀一聲打了開來,兩個婢女從門外走進,旋即將門關上。我一見之下,依稀記得她們乃是王夫人那隨身的十八劍婢中的兩人。小蘭、小詩進得房中,見到王夫人和我兩人都是全身赤裸,房中一片雲雨之後的痕跡,卻絲毫沒有意外害羞之色。我頓時明白,此房乃是王夫人收納男子的所在,我已經是不知第幾個被收藏在此的人,因此那兩個婢女才會如此的平靜。
「小蘭,過來伺候我穿衣;小詩,你去選一套乾淨衣裳,給他穿了。」
二婢低頭應是,小蘭便從床上撿起王夫人的凌亂衣物,先伺候她穿衣;小詩走到旁邊的衣櫥處,從中取出一套男子衣裳,交到我手中。小詩在我身邊走過之時,眼角一瞥我那根嚇人的大肉棒,眼光不由一閃。
王夫人乃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小詩神色間的變化都讓她看在眼中,便罵道:「爛蹄子,都給我聽好了!若是你們敢和這個臭男人說上一句話,我便砍了你們雙腿,再將你們活埋到茶花下當花肥!」
二婢被王夫人嚇得魂不附體,忙跪倒在地,口稱不敢不已。
這時王夫人和我都已經穿好衣裳,王夫人臉上的神情也已經恢復了以往的冷傲端莊,絲毫不見方才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媚態。她走到我的面前,問道:「你所使的,可是我逍遙派的『凌波微步』?」
在王夫人的面前,我是絲毫也無法作假,便從實答道:「是,夫人!」
「哦?你是從何處學到這『凌波微步』神功?」從我口中聽到她所關切的「凌波微步」,王夫人果然大感緊張,急忙問道。
「在下在大理時,無意看到一名段公子失落了一卷帛卷,撿起一看,上面記載的就是這套『凌波微步』。在下依圖而練,便練成這套步法了。」
王夫人秀眉一皺,對我的說法似有疑惑,但「逍遙極樂丸」的威力她是深知的,現在我對她只能言聽計從,更加不可能會說謊騙她。王夫人沉思片刻,要待再說什麼,這時屋外一個聲音說道:「夫人,小姐在外面求見!」
王夫人臉色神色登時一變,說道:「小蘭,你先給我出去穩住小姐,我這就出去。」
小蘭答應一聲,急忙快步走了。王夫人長袖一揮,說道:「你的說法也有幾分道理。這樣吧,你這幾日給我好好地呆在此房間之中,替我將『凌波微步』的圖譜都給抄寫出來。」
「在下遵命。」
王夫人見我依從,點了點頭,說道:「小詩,你去準備文房四寶。」然後便轉身走出了房去。
第十六章錄圖譜,驚見仙容從此醉(下)
接下來的數日之中,我便被藏匿在這大屋之中,每日抄默「凌波微步」的圖譜,圖譜本極為繁複,好在我修習之時練得爛熟,此時要默出來,卻也不是很難。
負責在門口守看我的是四個婢女,除了那日見過的小蘭、小詩二人,另外還有兩個,卻不知她們的名字。
四個婢女日夜輪班看守大房,可是沒人膽敢和我說上哪怕是一句話,看來王夫人果然是威嚴極重,嚴令之下,眾婢女絲毫不敢造次。
這幾日夜裡,王夫人依然是日日都會來到房中和我雲雨,王夫人性慾極強,只要到了我處,便可說得上是索求無度,好在我本錢驚人,才滿足得了她的胃口,只是她卻從來都不理會我的感受,只要她一舒爽透了,便會毫無例外的將我一腳踢開然後離去。
我如同一台供她發洩淫慾的機器,每日都壓了一腔慾火,卻無宣洩處。這使得我不由得格外的懷念起秦紅棉和甘寶寶二婦來,想起二婦在我肉棒屌弄下婉轉承歡、任人魚肉的情形,我便格外的興奮,但又不得不為二婦的下場而擔憂。秦紅棉和王夫人乃是生死大敵,欲殺之而後快,如今落在心狠手辣的王夫人手裡,不知會遭受何等殘酷的對待。
但是這幾日裡我也發現到了一個極大的意外之喜,那便是我感覺到「逍遙極樂丸」的效力在我的體內漸漸的消退。照理說這「逍遙極樂丸」如此霸道,效力維持的時日該不會如此之短才是。
個中理由我苦思不得其解,但是我的「魚之樂功」的功力卻慢慢的一點一點可以凝聚起來,這才是鐵一般的事實。而且更令我喜出望外的,乃是王夫人的命令已經對我漸漸失去了作用,每次見她之時,她依舊對我發號施令,我再也不是毫無考慮地便聽命於她,而是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如此,我卻還不願讓王夫人發現這一點。經過日前和王夫人的一場大戰,我清楚的瞭解到儘管王夫人的武功並不出眾,但是這「曼陀山莊」卻是機關重重。我被困在這屋中,對周圍的環境一無所知,貿然和王夫人翻臉的話,只有再度被她暗算的份兒。而且如今我武功還尚未完全恢復,又如何能夠救得了秦、甘二女?
於是我不動聲色,依舊裝作是被王夫人控制的樣子,完全聽命於她,每日裡將她服侍得舒舒服服。至於她要我抄寫的「凌波微步」圖譜,我下筆之時刪刪改改,自然是不在話下的事。
如是又過了數日,我清楚地感覺到「逍遙極樂丸」的藥力,已經在我的體內消失得無影無蹤,我的內力在體內已經暢通無阻,功力盡復故觀,不由得心中大喜,便開始尋思起逃亡之計。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找出秦、甘二婦的下落,我苦思良計:看守我的四個婢女礙於王夫人的嚴命,不敢與我交談半句,因此想從她們口中套問出二婦囚禁的所在便是絕無可能;唯一可能透露此事的便只剩下王夫人。
我細想之下,打定主意要從王夫人身上套問出二婦的所在,因為王夫人並不知我已經脫離了「逍遙極樂丸」的控制,必然不疑有它。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被她看出了端倪,並由此起了疑心,我也並不怕她,因為王夫人的真實武功本就在我之下,到時我只需在她尚無防備的情況下全力出手,必然可以一舉將她擒獲,到時肉在俎上,不怕她不乖乖聽我號令。
計較已定,我心中暗暗得意,一心只等王夫人來到,便可施行我的大計。
可便在此時,我聽到屋外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小詩姐姐,你便幫我一回可好?」
霎時之間,我不由得全身一震,一顆心怦然跳動,心裡說道:「這女子的聲音如此好聽,世上怎能有這樣的聲音?」
只聽得那聲音又輕輕說道:「小詩姐姐,你幫了我這一回,我終身不忘你的好處。」這句話說得纏綿委婉,實令人不忍拒絕。
我聽得那女子第一句話,已然心神震動,待聽到後面這句說話,更是全身熱血如沸,恨不得一口替小詩答應下來才好。
此時聽見小詩說道:「小姐,你莫要叫小婢為難了,那圖譜乃是夫人極為在意的物事,沒有她的命令,我如何敢擅自拿給你看?再說小姐你千金之體,要這些圖譜又有何用處?你還是快些請回吧!」
我偷偷走到房門處,透過門縫向外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藕色紗衫的女郎,臉朝著外面的小詩,身形苗條,長髮披向背心,用一根銀色絲帶輕輕挽住。我望著她的背影,只覺這女郎身旁似有煙霞輕籠,當真非塵世中人,不由一時癡了,只覺心馳神往,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此時那女子又語道:「我並非是自己要看,只是今日燕子塢的阿朱、阿碧過來,說是近來少林、丐幫的人都找上了表哥的麻煩,表哥已經前往洛陽,去和丐幫的人理論。丐幫『打狗棒法』與『降龍十八掌』兩大神技,乃是幫中的不傳之秘。燕子塢的『還施水閣』和我家『琅環玉洞』的藏譜拼湊起來,也只一些殘缺不全的棒法、掌法。運功的心法卻全然沒有。更何況丐幫幫主喬峰與表哥齊名當世,武功想必是極強的。我素聞『凌波微步』乃是天底下第一等的武功身法,若是表哥學了,便再也不怕他丐幫人多勢眾了……聽娘親說道近日得了這套步法的圖譜,小詩姐姐,你就讓我看上一看吧。」
那女子語氣急迫,似是極怕她的母親知道,但是語句間言及她表哥之時,顯是滿腔關切,滿懷柔情。我一聽之下,不自禁既感羨慕,亦復自傷。
小詩神色惶急,說道:「小姐,你這樣更加讓我為難了,你又不是不知,夫人不喜歡表少爺,若是讓她知道我將圖譜給了小姐,婢子還有命在麼?婢子還想多服侍你和夫人幾年呢。」
那少女道:「你放心好啦。我怎會害你?你將圖譜給我,我只在此處觀看,絕不讓娘親知道便是。」
小詩將頭搖得如同潑浪鼓一般,只是不應。我見她目光中流露恐懼的神氣,心想:「原來這小姐乃是王夫人的女兒,王夫人殺人如草芥,確是令人魂飛魄散。」一想起自己居然是這位聲如天籟的美麗女子之母的入幕之賓,我的心中不由得便掀起了一陣激動的波瀾。
那女子見小詩不肯,一時也不言語,我在後面只見她玉肩聳動,顯是心中十分著急。便在此時,一個聲音從大屋之外傳來:「語嫣,你越來越放肆了!」
聽聲音正是王夫人來了,我這才知道王夫人的這個閨女名喚語嫣。
只見王夫人快步從外面走了近來,臉上的滿臉的怒氣,王語嫣快步迎上,叫了聲:「媽!」
王夫人臉上神色嚴峻,怒道:「你怎敢來到此處?忘了我的命令麼?此處乃是禁地,沒我得我允許,任何人不得接近這座房子!」
王語嫣低頭說道:「是,只是這一次事關表哥的安危,女兒想事急從權,於是便沒有知會母親。」
王夫人怒氣衝天地一掌重重擊在旁邊的木幾之上,喝道:「今後若是在敢如此,休怪為娘的懲戒與你!」
王語嫣忙跪倒在地,口裡稱是。
等到王夫人怒火稍歇,王語嫣又輕聲語道:「媽!此次和表哥為難的,是少林、丐幫中的絕頂高手,遠非尋常可比,不如您就讓我將那『凌波微步』傳了給表哥,至少可以保他平安。」
王夫人說道:「他慕容家的事,與我家何干?」
王語嫣道:「媽,慕容家與我家乃是姑表之親,一向同氣連枝,休戚與共。
若是表哥此次敗了,想來對我王家的聲譽,也沒有好處。」
王夫人冷冷一笑,道:「好個同氣連枝,休戚與共。他慕容家在武林中這麼大的威風,『南慕容,北喬峰』,名頭倒著實響亮得緊。哼,他慕容家幾百年來,就做的是『興復燕國』的大夢,只想聯絡天下英豪,為他慕容家所用,又聯絡又巴結,嘿嘿,這會兒可連丐幫與少林派都得罪下來啦。」
聽到此處,我突然間恍然大悟,原來王語嫣口中的表哥,便是武林中如日中天的「南慕容」姑蘇慕容復!
王語嫣見勸解母親無效,心中氣苦,便轉過身來,我這才得以見到她的廬山真面,一見之下,我只覺耳朵中「嗡」的一聲響,但覺眼前昏昏沉沉,如中魔咒。
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絕色!眼前這個王語嫣的相貌,輪廓與王夫人頗為相似,但容貌之美艷卻大有過之,王夫人已是風華絕代,但她就算是年輕上二十歲,也遠不及這王語嫣的清麗若仙。王語嫣端莊中帶有稚氣,看起來也只有十六七歲年紀,但是氣度之迷人,已是我生平所未見。
這是我依稀見到王語嫣眼中淚水滾動,道:「表哥是你的親外甥,你……你何必這樣恨他,就算姑媽得罪了你,你也不用惱恨表哥。」
我見她是強鼓著勇氣說了這幾句話,但一出口,臉色已經變得慘白,顯然是自驚怎地如此大膽,竟敢出言衝撞母親。
「轉過身來。」王夫人冷冷說道。王語嫣雖然害怕,但也不敢違逆母親,只得依言轉過身去。只見王夫人眼光如冷電,在女兒臉上掃了幾下,半晌不語,跟著便閉上了眼睛。王語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顯是不知母親心中在打什麼主意。
過了好一陣,王夫人睜開眼來,說道:「你怎知道姑媽得罪了我?她什麼地方得罪了我。」
王語嫣聽得她聲調寒冷,一時嚇得話也答不出來。王夫人道:「你說好了。
反正你現今年紀大了,不用聽我話啦。」
王語嫣顯是又急又氣,聲音中已經帶著哽咽,道:「媽,你……你這樣恨姑媽家裡,自然是姑媽得罪了你。可是她怎樣得罪了你,你從來不跟我說。」
王夫人厲聲道:「你聽誰說過沒有?」
王語嫣搖搖頭,道:「你從來不許我出去,也不許外人進來,我聽誰說啊?」
王夫人輕輕吁了口氣,一直繃緊著的臉登時鬆了,語氣也和緩了些,說道:「我是為你好。世界上壞人太多,殺不勝殺,你年紀輕輕,一個女孩兒家,還是別見壞人的好。」頓了一頓,又道:「阿朱阿碧那兩個丫頭,竟敢私自帶了外面的男人來我『曼陀山莊』,當真是不知死活,我待會就命人斬了她們雙手!」
王語嫣忙道:「阿朱和阿碧這次不是有意來的,媽,你就饒了她們這一回吧。」
王夫人道:「你怎知道她們不是有意來的?我斬了她們的手,你怕你表哥從此不睬你,是不是?」
說到這裡,王夫人似乎突然間想起一事,說道:「他們帶來的那個姓段的,本該一刀殺了,埋去做花肥,但想不到他竟是個種茶花的行家,我命他在山莊之中做個花匠,那人說話油腔滑調,不是好人。要是他跟你說一句話,我立時便吩咐丫頭將他殺了,不能讓他說第二句,知不知道?」
王語嫣點頭說了聲:「是!」
王夫人向女兒揮手道:「既然知道了,你也就走吧!」
王語嫣應道:「是。」走到門邊時,停了一停,回頭道:「媽,你饒了阿朱、阿碧,命她們以後無論如何不可再來便是。」
王夫人冷冷的道:「我說過的話,幾時有過不作數的,你多說也是無用。」
王語嫣咬了咬牙,低聲道:「我知道你為什麼恨姑媽,為什麼討厭表哥。」
左足輕輕一頓,便即出房。
王夫人道:「回來!」這兩個字說得並不如何響亮,卻充滿了威嚴。王語嫣重又進房,低頭不語。王夫人望著幾上香爐中那彎彎曲曲不住顫動的青煙,低聲道:「語嫣,你知道了什麼?不用瞞我,什麼都說出來好了。」
王語嫣咬著下唇,說道:「姑媽怪你胡亂殺人,得罪了官府,又跟武林中人多結冤家。」
王夫人道:「是啊,這是我王家的事,跟他慕容家又有什麼相干?她不過是你爹爹的姊姊,憑什麼來管我?姑蘇慕容這些年好大的名頭,她兒子慕容復號稱『南慕容』不止,就連她,也在江湖裡名聲響亮,說是什麼慕容夫人才貌武功皆是當世女中翹楚,才教得出慕容復這樣的青年英傑!但她要想欺負到我『曼陀山莊』頭上,卻是絕不可能!」說著又是一掌猛擊木幾,顯得心中十分憤怒。
我心裡暗道:「原來王夫人只所以這麼恨那慕容公子,乃是妒忌慕容夫人在江湖上的名望蓋過自己。這女人當真妒恨起來,巴不得慕容家一敗塗地才好,王語嫣便是說破了嘴皮,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王語嫣走上幾步,柔聲道:「媽,得罪你的是姑媽,可與表哥無干,你怎生想法子救他一救,你派人去將『凌波微步』圖譜給他可好?他……他是慕容家的一線單傳。倘若他有甚不測,姑蘇慕容家就斷宗絕代了。」
王夫人冷笑道:「姑蘇慕容,哼,慕容家跟我有什麼相干?你姑媽說她慕容家『還施水閣』的藏書,勝過了咱們『琅環玉洞』的,那麼讓她的寶貝兒子慕容復到少林寺去威風好了。」揮手道:「出去,出去!」
王語嫣道:「媽,表哥……」
王夫人厲聲道:「你越來越放肆了!」
王語嫣眼中含淚,只得低頭走了出去,王夫人斜靠在椅上,發呆了片刻,可長出了一口氣,站起聲來,說道:「小詩,你給我到外面看守,絕不許小姐再走近這座房子!」
小詩答應一聲,走出去了,然後將大門緊閉了起來。
王夫人等到小詩將門關好,這才走向我所在的房間,近得門來,王夫人悠悠說道:「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
我點頭說道:「是。」
「那你也看到我的女兒了?」王夫人又道。
我不敢隱瞞,只得又道:「是的。」
王夫人突然一掌狠狠地抽在我的臉頰上,說道:「臭男人,不許打我女兒主意,知道麼?」
我摸摸火辣辣疼痛的臉頰,說道:「夫人在我心中,便是天仙化人,其他女子,在我眼中皆是糞土。我又怎會去打小姐的主意?」
王夫人見此,更是以為我仍在「逍遙極樂丸」的控制之下,心中大是快慰。
慵懶地在床上一靠,說道:「今日可累死我了,還不過來侍侯一下本夫人?」
我快步向前,輕輕替王夫人將外面的綢裳脫了,只留下一方小小的束胸,露出了雪白的玉肩,還有王夫人那保持得如少女般纖細的腰肌來。我雙手在王夫人的肩上輕輕地揉捏著,問道:「夫人,這樣子按捏,你的疲憊是否稍減?」
王夫人滿意地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又揉捏了一陣,王夫人的性慾已被激起,說道:「好了,不用再捏了,快點用你的肉棒,來好好伺候本夫人吧。」
我聽話地將王夫人的褻褲也除了下來,肉棒一挺,插入王夫人那條我十分熟悉的陰道之中,一下接一下的抽抽插插。但是王夫人今日似乎是心事重重,雖被我插弄得十分快意,但卻沒有盡心瘋狂的跡象。
我密密地幾百下抽送讓她瀉出陰精之後,王夫人便讓我起身,然後穿起衣物,突然問道:「你方才說其他女子在你眼中皆是糞土,那麼和你一起來的秦紅棉、甘寶寶呢?」
我毫不猶豫地應道:「和夫人比起來,這兩個女子在我心中是一文不值!」
王夫人滿意地一笑,說道:「那好!明日我就帶你去看看這兩個賤人,看看她們現在的模樣,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