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的黃蓉

發言人︰智障男孩

(一)

郭襄、郭破虜這對雙胞胎姐弟,已經十二歲了,他倆調皮搗蛋,活潑好動,郭靖、黃蓉公事繁忙,實是無暇照應,便央請黃藥師帶姐弟倆至桃花島暫住。不久蒙古大軍後撤,襄陽城軍情為之舒緩,郭靖見大小武兄弟,長年帶兵打仗疏於練武,功力大為退步,便要二人暫時退出軍旅,以專心習藝。

少了兩個小搗蛋,黃蓉大為輕鬆,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辦。黃蓉機變靈巧,循循善誘,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進境。郭靖見狀很是欣慰,便將自個全副心力,投住於改善襄陽防務之上。這日大小武練功之餘,返回軍營探視舊日袍澤,眾兵士不免備齊酒肉,熱情招待。酒酣耳熱之下,大伙便天南地北的閒聊了起來。當兵的還能有什麼好話題?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說著說著,便扯上了黃蓉。

郭靖、黃蓉二人,在襄陽軍民心目中的地位簡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黃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謀,軍民簡直當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黃蓉終究是個漂亮的女人,兵丁們雖對她尊敬萬分,但內心深處,卻仍不免對她懷有一種曖昧的幻想。酒精起了催化作用,他們內心壓抑的情慾,不由得漸漸釋放了出來。

張管帶首先忍不住嚷了起來︰「你們倒說說看,咱們襄陽城有那個閨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麼襄陽城?就是整個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們。唉!兩位小將軍有福氣啊!整天都能伴著大美人,要是我有這機會,嘿嘿……」

「他媽的!李游擊,你說話怎麼老說一半?你要是有這個機會,你待要怎麼著?」

那李游擊曖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褻的道︰「我還能怎麼著?了不起偷著瞧瞧郭夫人,打個手銃罷了!郭夫人武藝高強,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兩腿一夾啊!」他說罷一陣嘻嘻淫笑,眾人腦際也不禁浮現,黃蓉赤著雙腿的淫穢模樣。

大伙七嘴八舌地,越說越不像話,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眾人純屬酒後醉言,並無惡意。但聽到緊要處,也不禁心頭狂跳,心猿意馬起來。兩人自幼隨黃蓉習武,黃蓉舉手投足的曼妙風姿,婀娜動人的嫵媚體態,實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聽了淫穢話語,不禁暗想,師娘確實是成熟嫵媚,風韻撩人啊!

「郭大俠沒日沒夜的操勞軍務,哪有時間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麼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勞,兩位小將軍有沒有偷著孝順師娘啊?」

「呸!什麼話?就算是孝順師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沒見過兩位小將軍的棒槌吧?嘿嘿!郭夫人還不知有多疼他倆呢!」

「兩位小將軍的棒槌怎麼了?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關係?」

「他奶奶的!你懂個屁啊!咱們老六營的都知道,兩位小將軍都養了好大的鳥,又粗又長,娘們最愛了。郭夫人要是嘗過他倆的大鳥,一定舒服的捨不得,怎麼會不疼他倆?」

「我說兩位小將軍,咱們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說來聽聽嘛,師娘怎麼樣疼你倆?也讓咱們解解饞嘛!」

大小武雙手連搖,忙道︰「各位千萬可別亂說,我師娘一向行事規矩,端莊貞節。平日教我倆練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言笑;我倆見了她,就像老鼠見了貓,哪還敢胡思亂想?」

兩人越解釋,眾人就越不信,到後來乾脆就認定,他倆已和黃蓉有了曖昧關係,直接就問起黃蓉的身體特徵。

「人說嘴小,那兒也小。郭夫人的嘴兒就像櫻桃一般,那兒肯定又緊又小。他奶奶的!兩位小將軍將大鳥放進去捅時,郭夫人還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紀總有四十好幾了吧?怎地看起來還是這般惹火?他娘的!難道她會采陽補陰?兩位小將軍服侍師娘,是輪流來,還是一塊上……」

大小武見實在鬧得不像話,便告個罪先行離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時分。其時剛入三伏,天氣炎熱,雖已入夜仍是暑氣逼人,二人酒意上湧,更覺渾身發燥;當下打著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樹上納涼。二人居高臨下,只見隔牆院落黃蓉居處仍是燈火明亮,不禁心感詫異。他倆心想,師父宿於大營,師娘孤身一人,為何深夜未眠?

兩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對望一眼,便下樹越牆,潛行至黃蓉窗下,趴伏偷窺。二人平日知書達禮,行事規矩,原本不會行此無禮之事。但一來在酒精驅使下,不免膽大妄為;二來方才兵士污言穢語,也撩起二人遐思。兩人透窗望去,不禁血行加速,綺念橫生。原來黃蓉仰靠著椅背,兩腳翹在書桌上,正盯著牆上的襄陽防衛圖發呆。

由於天熱,又已是更深人靜,因此黃蓉身上僅著一黃色肚兜,及一條白色紡綢的小褻褲。她白嫩豐盈的趐胸,大半裸露在外;一雙修長渾圓的玉腿,更是直露到大腿根。武氏兄弟一見,頓時慾火陡升,下體也硬梆梆的直翹了起來。要知其時,禮教甚嚴,平日女子在外,頂多只能見及面龐雙手,如今竟能看到美艷師娘,大半截赤裸的嬌軀,怎不叫二人慾火如焚?

黃蓉近日老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難以啟齒的是,她對房事突然產生了高昂的興趣;對於這些轉變,她不瞭解原因;限於身份地位,也無法找人傾訴。在這種情形下,自己悄悄的手淫,成為她宣洩的唯一管道。

手淫帶給黃蓉很大的罪惡感,因為伴隨手淫而來的,是千奇百怪的幻想;在這些幻想裡,她背叛了郭靖,違反了倫常,甚至還極端的變態邪惡。雖然那只是幻想,但對黃蓉而言,那種銷魂的快感,簡直就跟真作,沒什麼兩樣。手淫、幻想疏解了她的壓力,宣洩了她高亢的情慾;黃蓉一開始作,立刻就上了癮,幾次之後,她已經是樂此不疲了。

黃蓉眼睛盯著牆上的防衛圖,腦中卻幻想著自己光著身體,在城樓上指揮作戰。而不論敵我,那千千萬萬熾烈的目光,均聚集在她赤裸豐腴的身體上。那些目光,就像不規矩的男人,輕柔的撫摸著她,放肆的親吻著她……想到這,她覺得體內湧起一股熱潮,內心的慾望也愈發的強烈,她不由自主的調整了姿勢,將下體緊抵在桌腳處。

面色緋紅的黃蓉,貝齒輕咬下唇,顯現出情慾難耐的神態;她叉開雙腿仰靠在椅上,緊貼著桌角的下體,也緩緩蠕動磨蹭了起來。大小武此時已年近三十,並分別娶了耶律燕、完顏萍為妻,對於男女之事並不陌生。如今乍見天仙般的師娘情慾勃發、騷癢難耐的媚態,不禁忍無可忍,紛紛掏出陽具,在窗外對著師娘手淫了起來。

二人一面手淫,一面欣賞著黃蓉的曼妙風姿,心中也不免將師娘與妻子作了一番比較。兄弟倆越看,就越覺得自己的妻子,遠遠比不上師娘。無論是容貌、身材、氣質,乃至於肉慾風情,妻子都遠不如師娘這般的撩人遐思。二人酒力上湧,愈加興奮,動作喘息不免益發粗重。這要是在平日,早已便被機靈的黃蓉察覺,但此時黃蓉也正逢緊要關頭,因此窗裡窗外三人各自銷魂,彼此竟自相安無事。

黃蓉腦中此時遐想,自己正裸身大戰蒙古韃子。數以百計的蒙古大漢,均未著衣褲赤裸糾纏。

那些個蒙古大漢,胯下肉棒又粗又大,紛紛挺立直豎,直指向她。她心中惶恐,欲尋空檔趁隙脫困,但為數百計的肉棒,忽地同時射出濃濃的精液,準確的擊中她的下體及乳房。在灼熱的陽精噴擊下,她不由得驚慌失措;此時下體熱浪滾滾,竟是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瞬間,黃蓉全身一陣顫慄,達到了從所未有的絕頂高潮。

窗外的武氏兄弟,目睹黃蓉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禁不住也是狂噴而出,一洩如注。兩人在極端興奮之下,呼吸愈加粗重。

逐漸回過神的黃蓉,也因而發現窗外有人窺視。她剛經宣洩,仍蕩漾於快感餘韻中,因此一時也懶得起身。她由呼吸判斷,窗外應伏有兩人,而時下戰事和緩,應無強敵窺探,那麼……她腦中電閃之下,已然猜測出窗外大概是什麼人。

風韻猶存的黃蓉,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下面這些舉動。她竟然脫下了肚兜,褪去了濕漉漉的褻褲,全身赤裸裸的練了一趟易經鍛骨操。這易經鍛骨操是基礎功夫,主要在於舒活筋骨,動作多屬彎腰、抬腿等緩慢的伸展姿勢。她面對著傳來呼吸聲的窗戶,因此窗外如有人窺視,黃蓉身體的任何部位,均將毫無保留的,盡數落入窺探者的眼中。

武氏兄弟不知黃蓉有意如此,二人目不轉睛的隨著黃蓉的動作而搖頭晃腦,簡直就像是牽了線的木偶一般。黃蓉細嫩柔滑的肌膚、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挺聳的豐臀、飽滿堅挺的雙乳、鮮美如蜜桃般的嫩穴,纖毫畢露的完全呈現在二人眼前。

在烈酒強大後勁下,兩人其實已然酒醉,但意識雖然逐漸模糊,慾火卻是加倍的熾烈。在黃蓉驚心動魄的成熟風韻之下,兩人澈底迷失了自我。他倆緊盯著黃蓉的妙處,終究壓制不住奔騰的獸慾,推窗衝了進去。

(二)

黃蓉一面練功,一面注意窗外的動靜;由兩人濁重喘息的微細特徵,她已經確定窗外偷窺者,就是武氏兄弟倆。黃蓉的心裡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這種感覺混雜著欣喜、得意、羞怯、慚愧,以及一些她無法言喻的情緒。

年華漸逝,卻仍擁有傲人的身材,使她感到得意;愛徒貪婪的偷窺,使她產生莫名的欣喜;首度曝露赤裸身軀,在郭靖以外的男人眼中,她感到羞怯;明知一手帶大的愛徒在偷窺,卻故作不知,她覺得慚愧。

複雜的情緒糾纏縈繞,反而增強了她裸露的快感,她心中一蕩,欲情又起,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發熱,下體又已濕漉漉的滲出了大量的淫水。窗外的呼吸聲愈形粗重,酒醉的兩兄弟,整個面頰都貼在窗紙上。原來偷窺的細孔,已被兩人忘情的撐成了大洞。這根本已成了公然的觀賞,哪還像偷窺啊?

此時黃蓉已可從洞開的窗紙,清楚的看見目瞪口呆的兩個徒兒,但她卻仍然裝作不知。畢竟事情一戳破,就少了那種隱匿曖昧的刺激感覺;這樣一來,無論是偷窺者或是被偷窺者,都會因少了罪惡感而降低禁忌所帶來的樂趣。

忍無可忍的兩兄弟,穿窗而入,勢若瘋虎的撲向黃蓉;赤裸裸的黃蓉,輕盈的彈躍而起,她曼妙的身軀,在空中作了一個完美的轉折,一式「燕雙飛」足尖分點二人風府穴,只聽「澎、澎」兩聲,兄弟倆已四仰八叉的躺臥在地。

酒意甚濃的兩兄弟,穴道被點,立刻倒地呼呼大睡。但點倒徒兒的黃蓉,此時卻臉紅心跳,四肢發軟。原來兩人納涼時,赤膊僅著短褲,而方才手淫又將短褲脫了,因此目前兩兄弟是赤裸裸的躺臥在黃蓉面前。首次面對郭靖以外其他男人赤裸的身體,黃蓉既慌亂又震驚。她想別過頭不看,但好奇心卻驅使她看個究竟,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瞄向二人的下體。

剛昏睡的兩人,下體仍維持亢奮的狀態;青筋畢露,劍拔弩張的陽具,昂然豎立,氣勢非凡。

那種粗大的程度,遠超過黃蓉的想像。端莊貞節的黃蓉只有郭靖一個男人,因此在這方面也都以郭靖為衡量標準,如今乍見龐然大物,心中實是歎為觀止、驚詫莫名。她情不自禁的湊近觀看,猛地一股怪異的味道衝入鼻端,黃蓉在異味刺激下,腿一軟,幾乎跌坐在地。

原來兩人身上濃濃的酒味,混雜著汗味及方才手淫殘留的精液味,形成一股強烈無比的獨特男人味;身處更年期的黃蓉,內分泌發生改變,對於雄性的體味特別敏感,因此一嗅之下,立時骨軟筋麻,如遭雷擊。她下意識的,一手 住下體,一手捧著豐乳,原本蕩漾的情慾,愈發的熾烈。

黃蓉在幻想中也曾勾勒過不同男人陽具的形象,但想像哪有親眼目睹來得真實具體?兩人青筋畢露、油光水亮的雄偉陽具,清楚的就在眼前。春心蕩漾的黃蓉不由得臉紅心跳,倒吸一口大氣,下體也趐趐癢癢的,感到極端空虛。異味喚醒她雌性的本能,她呆望著兩人雄偉的陽具,竟有不顧一切俯身相就的衝動!

黃蓉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戰中,她心中一方面想著:「自己年華漸逝,青春不再,如不及時行樂,日後恐再無機會。」另一方面她又想:「結縭近三十年,夫妻恩愛,從無間隙。靖哥哥為國為民,犧牲奉獻,自己怎可為一時歡愉,有負於他?」

慾火燒的她粉頰通紅,全身也忽冷忽熱的,起了一片雞皮疙瘩。根深蒂固的禮教觀念,終究深場黃蓉心中,她猛然一甩頭,拋開了綺思遐想,毅然決然的走出了書房。

懸崖勒馬的黃蓉,輾轉反側難以成眠,眼前晃來晃去,儘是武氏兄弟那兩根粗大的陽具。她心中越是壓抑,思緒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竟然浮現出,與兩人歡好的猥褻影像。她兩腿緊夾,雙手緊擁,抱著被子不停的蠕動。長夜漫漫,慾火難熄,黃蓉連續經歷了四、五次快感,但卻始終無法達到銷魂的境地,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腦中再次勾勒起淫穢的圖像。

武氏兄弟醒來,發現竟赤裸處身黃蓉書房,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兩人慌忙返回居處,心中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昨夜的記憶,似乎隨風而逝;他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究竟為何會裸身睡於黃蓉書房。兩人相互回憶對照,至多也僅止於偷窺師娘自慰,至於其後發生何事,則根本毫無印象。

黃蓉若無其事的指導二人練武,二人心中有鬼,未能專心,不免經常出錯。黃蓉板著臉訓斥了一番,便重行示範,要二人仔細觀看。黃蓉朝前一撲,隨即後躍,並迅速彎身後仰,成鐵板橋姿式。這一撲、一躍、一仰,乃針對攻敵時,敵突發暗器,所設計的保命絕招。黃蓉姿態優美,功架紮實,邊作邊說,兩人看得如癡如醉,色心又起。

原來天氣炎熱,加上衣衫單薄,一出汗,身體輪廓便盡行浮現。而作鐵板橋時身體後仰,下體自然便向上挺聳。由於汗濕,黃蓉飽滿的陰戶緊貼在白色的長褲上,烏黑的陰毛、鮮嫩的肉縫,竟然清楚的印了出來。兄弟倆一見,腦際頓時浮現出昨夜的綺麗風光;此時黃蓉在他兩眼中,就如同赤裸一般,兩人的下體立刻就硬梆梆的豎立了起來。

黃蓉講解完起身,只見二人彎身曲體不敢直立,褲襠處高高鼓起,簡直就像個蒙古包。她低頭一瞧自己汗濕的衣衫,不禁恍然大悟,心頭火起。她心想,二人昨夜醉酒荒唐,尚情有可原;現在竟然連白日練功都胡思亂想起來,簡直太不像話。她嚴肅的交代了練功訣竅,要二人自行習練;而後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一扭身,便自個到樹蔭下納涼去了。

樹蔭下涼風陣陣,黃蓉坐在椅上,只覺暑氣全消,不禁昏昏欲睡。懵懂中在一旁練功的武氏兄弟,忽然急速的騰躍近身,兩人飛快的制住黃蓉的穴道,便將她帶入一旁的兵器室。二人將繩索繫在橫樑上,綁住她雙手向上吊起,就動手脫她衣服。

黃蓉感到氣憤驚慌,她厲聲斥罵:「你們兩個畜牲!快放開我!你們昏了頭啊!我是你們的師娘啊!」兩人卻充耳不聞。

不一會黃蓉便被剝得精光,此時小武一邊揉搓她嫩白豐滿的乳房,一邊嘻皮笑臉的道:「師娘,我們知道師父忙,沒空陪師娘,師娘熬得辛苦,昨晚我們都看見了。如今咱哥倆,特地來孝順師娘,保證不會讓師娘失望的!」

黃蓉心中雖感到羞辱氣憤,但穴道被制,雙手吊起,實亦無可奈何。當兩人恣意的撫摸她赤裸豐滿的胴體時,黃蓉猛然驚覺,自己對這種猥褻行為,似乎有著一絲微妙的期盼。

小武湊上嘴,欲親吻黃蓉,黃蓉矜持的別過頭,但小武兩手托著她的面頰,硬吻了上去。粗重的鼻息、溫熱的嘴唇,使黃蓉陷入迷惘;侵入的舌頭,強力的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進入濕滑的口腔,黃蓉不由自主的捲動香舌,和侵入的舌頭對抗。兩人的舌頭彼此糾纏,緊密碰觸,攻防之間黃蓉的舌頭,不時受到小武熱烈的吸吮。黃蓉逐漸陶醉在熱吻中,陷入了情慾的波濤。

大武蹲在黃蓉身後,貪婪的撫摸著黃蓉的雙腿,他由圓潤的小腿撫摸到豐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來回。黃蓉腿部柔嫩的彈性、滑膩的觸感,使他百摸不厭,愛不釋手。在親吻與觸摸之下,黃蓉平日端莊威嚴的神態盡失。她不但身軀亂扭,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氾濫的淫水,更從濕漉漉的下體奔流而出,沾濕了整個腿襠。

突地,一股從所未有過的錐心蝕骨感覺,由後庭直鑽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顫慄;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間,徹底的崩潰。黃蓉打從心底放棄了抵抗,隨著不斷增強的異樣快感,飢渴的她轉而熱切期待著,愛徒粗獷的侵襲。

大武掰開黃蓉白嫩豐腴的臀部,以舌尖鑽舔黃蓉緊縮誘人的後庭,從未嘗過此種滋味的黃蓉,對這種萬箭鑽心似的快感,簡直抵受不住。她只覺空虛飢渴的感覺,一下子增加了幾十倍,雙手也迫切的需要擁抱住什麼東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快!放開我的手啊!唉喲!師娘受不了了!快啊!……」

兩人見她眼波流轉,春意盎然;下體盡濕,飢渴難耐;便制住她氣海穴,使她無法凝聚內力,其餘穴道則連同繩索一併解開。身軀甫得自由的黃蓉,餓虎一般的撲向小武,她雙手死命的緊摟小武,櫻唇也瘋狂的咬上了小武肩頭。小武吃痛,下體格外的亢奮,橄面棍般的粗大陽具,直翹而起,隔著褲子緊頂著黃蓉的襠間。

大武此時飛快的脫下褲子,自身後摟住黃蓉。他在黃蓉耳際輕呼:「師娘,還是讓我先孝順您吧!」他邊說,邊將陽具湊向黃蓉濕潤微開的蜜桃瓣兒。

黃蓉緊摟小武不肯鬆手,但白嫩圓鼓的豐臀卻向後聳翹了起來;那濕漉漉的花瓣,滿含春意,門戶大開,像是早已準備停當,就等那野蜂來探穴採蜜啦!

黃蓉那得天獨厚的嬌嫩小穴,初次面臨粗壯陽具的叩關,不禁五味雜陳。她又是舒服,又有些痛苦,又是期待,卻又有些懼怕,感覺上竟和新婚初夜的惶恐極端的類似。忽然間,巨物破門而入,黃蓉只覺心中一凜,不禁大呼出聲。

她一驚而起,只見一旁的兩兄弟仍在揮汗苦練,而樹蔭下涼風息息,蟬鳴依舊,適才情景竟是南柯一夢,她面紅心跳、綺念如潮。此時一陣清風吹來,她只覺腿襠間涼颼颼的,褻褲、外褲竟已濕透。黃蓉心中一陣羞愧,但也不禁暗想:「難道他倆那兒,真有如夢中般的粗大嗎?」

(三)

蒙古大軍後撤,襄陽軍情舒緩,安撫使呂文德逮到機會便在宅中宴請賓客。由於和一干江湖好漢格格不入,因此宴會的賓客大都為其官場僚屬。眾人喝酒吃肉,奉承拍馬,酒酣耳熱之際,更是諂媚互捧,噁心之極。

此時由朝庭派來督軍的賈侍郎,突地滿臉神秘附耳低聲道:「安撫使駐守襄陽,既危險又辛苦,何不設法他調?現下明擺著就有個陞官發財的好機會啊!」

呂文德一聽,兩眼發亮,急忙低聲問到:「機會何在?還請侍郎指點迷津,下官定當有以報之。」。賈侍郎左右顧盼,欲言又止。呂文德會意忙道:「各位請隨意享用,我與侍郎有要事相商,就少陪了。」說罷,起身領著賈侍郎進入內室書房。

少頃,婢女備齊酒菜後掩門而去。賈侍郎沉聲道:「當今朝中一言九鼎的賈似道承相,就是我親叔叔;他老人家平生最好的,就是會武的中年美婦。我看那郭夫人體態風流,面容嬌艷,如能將她引介給賈承相,我包你官升三級,不愁富貴。」

呂文德一聽此言,沉默不語;半晌,方面有難色的道:「侍郎有所不知,這襄陽防務均賴郭靖夫婦,率領一干江湖豪士相助方能固守;而郭夫人運籌帷幄,正是靈魂人物。襄陽如少了他夫妻倆,恐怕立時有失。況且郭夫人武功高強,性情剛烈……這……恐怕……行不通啊!」

賈侍郎聞言哈哈大笑道:「聽說襄陽合城軍民打手銃時,十個有九個心裡都想著郭夫人;看樣子你也捨不得她吧?」呂文德聞言,雙手亂搖,忙道:「那有此事,不……不……我是指下官捨不得這事,至於那些個當兵的胡思亂想……倒是不假……什麼?有人反應我對郭夫人有非分之想?……侍郎明鑒,下官頂多與小妾敦倫時,心裡想一下郭夫人罷了,至於……那個……」

賈侍郎見他氣急敗壞的模樣,當下口氣放緩道:「依你看襄陽城如果少了郭靖夫婦,還能撐上多久?」

呂文德見不再追問有關自己的尷尬事,心情一鬆,接口道:「少了郭靖起碼還能撐個十來天,若是少了郭夫人,怕是三天都撐不過。」

賈侍郎這時一改嘻皮笑臉的神態,低聲道:「你可說到重點了,這郭夫人足智多謀,蒙古人很是忌憚……」

他望望呂文德,表情嚴肅的道:「你可真想陞官發財?」呂文德忙不迭的點頭,連聲道:「當然想,當然想,還請侍郎指點迷津,指點迷津。」

賈侍郎舉杯一飲而盡,說出一段話來。呂文德聽得冷汗直冒,心驚肉跳,頓時呆若木雞。半晌,他回過神來,毅然的道:「下官決意遵從承相指示,尚請侍郎多予提攜。」

黃蓉沐浴過後,拿著這巴掌大小的褻褲,翻來覆去的觀看,心中不禁懷疑,這玩意真能穿嗎?

昨晚呂文德邀宴,其夫人拉著黃蓉,私下裡悄悄的將這玩意送給了她。這呂夫人老於世故,平日與黃蓉相處,經常曲意奉承,讚揚黃蓉聰敏美貌,因此黃蓉對其印象頗佳。由於呂夫人一再聲明,這是過去女皇武則天留傳下來的寶貝,世上僅此一件。黃蓉在好奇心驅使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下來。

黃蓉看這褲兒,非絲非棉,非綢非革,拉扯之下,彈性甚佳,觸手之際,滑膩膩的很是舒服。

其襠間由前到後,有九個花生米般大小的凸起物,打磨的平滑勻稱,不知是何材質,也不知有何作用。黃蓉猶豫了半天,終於將其穿上了身;她對鏡一照,不禁嬌羞萬狀,臉紅心跳。

只見那巴掌般大小,淡黃色的褻褲,緊緊的繃在她豐滿的嬌軀上,那妙處恰堪遮掩,芳草蔓延而出;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真是描不盡的綺麗春色,說不出的淫穢蕩人。黃蓉對鏡自覽,越看越覺得這褲兒可愛。它不但彰顯出自己美好的身段,更使自己增添一股異樣的風情;她有如孩童般的興奮雀躍,不停的前後顧盼,心中也不由得湧現出,怪異的情慾幻想。

體溫汗濕,以及隨著情慾幻想滲出的淫水,使得褻褲起了驚人的變化;它似乎突然有了生命,開始緩緩的蠕動收縮。襠間盡濕的窄小褻褲,深深嵌入了黃蓉嫩滑的肉縫。隨著褻褲的收縮,凸起物不斷刺激黃蓉的肛門、陰戶、赤珠(即陰唇)、俞鼠(即陰核),黃蓉的下體,遭受到全面均衡的奇妙刺激。

那種感覺既舒服、又怪異,並且使人充滿未知的期盼;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潤下,發生了不同的微妙變化。首先是緊貼俞鼠(即陰核)部位的凸起物,像是忽地長出了爪子,緊緊扣住黃蓉那珍珠般的敏感陰核;黃蓉只覺一陣趐癢暢快,慾念如火山爆發一般的噴射而出,她不禁腿軟筋麻,輕哼出聲。

緊接著貼近陰戶的凸起物,突然膨脹延伸,並且硬梆梆的頂入了黃蓉的嫩穴裡。雖然其粗細大小僅如拇指,但那種真實的插入感,卻也使得久曠的黃蓉,渾身顫抖,通體舒泰。她慌忙上床蓋被,蜷曲身體,靜臥享受銷魂滋味。此時褲兒蠕動收縮愈速,就如同有七八個知情識趣的溫柔男子,同時愛撫舔 她下體不同的部位。嬌喘輕哼,牙床晃搖,黃蓉的臥房,頓時充滿濃郁的蕩人春意。

賈侍郎橫眉一豎,豹眼含威的道:「那黃蓉既收下了『石女樂』,其一試之下,必然慾念陡起,春情勃發。想她正當虎狼之年,那郭靖又不解風情,無暇陪她。嘿嘿!看來,這連環計已成功了一半啦!」

呂文德疑惑的道:「郭夫人一向端莊規矩,就算春心大動,也不可能放浪形骸,紅杏出牆吧?」

賈侍郎淫笑兩聲,得意的說道:「這條連環計我進行已久,她那兩個徒弟身邊,我早就安排了人,專門負責挑逗他倆。如今他倆已是心猿意馬,巴不得能將美貌師娘摟在懷裡。嘿嘿!就算郭夫人忍得住,她那兩個徒弟,恐怕也不願放過她吧?」

呂文德驚訝萬分的道:「侍郎真是神機妙算,如若郭夫人真和徒弟有了苟且曖昧,身敗名裂之下,定然無臉留在襄陽;至於夫妻反目,師徒互鬥,那更是不在話下。不過……不過……到時候襄陽怕也……守不住了……」

賈侍郎斜睨他一眼,輕蔑的道:「賈承相他老人家,早和蒙人議定,如若除去郭靖夫婦這塊大石頭,雙方立即停戰修好。到時候全國各地,一片歌舞昇平,又何必擔心襄陽呢?」

經過幾天時間,黃蓉對於褲兒的奇妙變化,已大致有所瞭解。體溫、汗濕之下,褲兒蠕動舒緩;淫水滲透,褲兒蠕動快速。凸起物在淫水的滋潤下會膨脹變形,其中以緊貼陰戶部位的凸起物,膨脹最大。褲兒穿過弄髒,只要置放清水中浸泡片刻,晾乾後立時清潔如初,毫無異味。

黃蓉在褲兒神奇功效下,隨時隨地均可享受到銷魂的快感,影響所及,她的情慾也愈發的熾烈。她嬌艷的面龐,整天都紅通通的滿含春意;她端莊豐腴的胴體,不時因快意,而不自覺的扭動。只要是靠近她身邊的男人,都會因她渾身所散發出的濃郁體香,而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武氏兄弟越來越難以克制氾濫的遐思;跟隨黃蓉練武,簡直成為一樁苦刑。黃蓉一舉手一投足,在在均撩起他倆亢奮的情慾。尤其是這兩天,黃蓉像是陡然間換了個人;她的聲音充滿嬌媚蠱惑,面部表情春意盎然;身軀搖擺宛如行房示範,吐氣呼吸就像敦倫輕喘。兄弟倆好幾次都幾乎忍不住,打算不顧一切的對黃蓉用強,但黃蓉卻總是適時的離開了現場。

冰雪聰明的黃蓉,早已發現倆兄弟的異常;從上次偷窺,到如今練武時都充滿獸慾的眼神,在在顯示出倆人心中,對她的淫穢幻想。黃蓉是過來人,頗能體會他們放肆的遐思,但如想進一步的逾越,那機靈的黃蓉,是不可能給他們機會的。

賈侍郎威嚴的聆聽眼線的報告,並作出迅速的裁示。他的真實身份,其實是賈似道的情報頭子,專門負責搜集各式各樣的消息。由於目前賈似道私下與元人議和,因此情報搜集的重點,就在於可能破壞議和的人與事。郭靖、黃蓉正是議和的最大障礙,故此,也成為情報搜集的重點對像。

安撫使呂文德設宴邀請郭靖夫婦,作陪的僅有呂夫人、賈侍郎、大將王堅等三人。菜餚精緻,美酒香醇,座位寬敞;六人邊吃邊聊,氣氛頗為融洽。黃蓉和呂夫人竊竊私語,郭靖和王堅高談闊論,呂文德和賈侍郎則盯著黃蓉直瞧,偶爾附耳低語一番。這場精心安排的餐宴,旨在觀察黃蓉穿上「石女樂」後的直接反應,因此呂夫人的角色也特別吃重。

老於世故的呂夫人,巧妙的引導話題,不著痕跡就談論到那奇妙的褲褲。她風月經歷遠勝於黃蓉,又刻意加油添醋,述說一些春情密事。黃蓉「石女樂」在身,一經撩撥,立時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這些反應具體而微,粗枝大葉的郭靖、王堅毫不知情,但落在有心觀察的呂文德和賈侍郎眼中,卻是絕妙好景,極端的挑逗煽情。

只見黃蓉面泛潮紅,目光朦朧;貝齒輕咬下唇,瑤鼻微皺含羞;她時而微張小嘴,時而輕扭身軀,一股慵懶快意的春情,鋪天蓋地的,從她週身散發出來。呂文德和賈侍郎深知「石女樂」的妙用,如今瞧見黃蓉騷癢難耐,強忍暢快的模樣,不由得色心頓起,興奮莫名。賈侍郎假意撿拾筷子,伏身桌下窺看,只見黃蓉兩腿交疊,顫慄抖動,顯然已是舒服暢快,飄飄欲仙了!

(四)

賈侍郎見黃蓉欲焰焚身,克制強忍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誘惑迷人。他有意捉弄,於是向呂文德使了個眼色,二人共同舉杯向黃蓉敬酒。黃蓉此時下體趐癢酸麻,陰道子宮陣陣收縮,正是舒爽暢快的緊要時刻,但二人敬酒卻又不能不應付。她勉強壓抑住禁不住的媚態,挪動因舒服而痙攣的身軀,輕舉酒杯,虛應故事;但二人偏偏扯東扯西,有意拖延敬酒的時間。

一向落落大方的黃蓉,此時如坐針氈,真恨不得揮動打狗棒,將這兩個不識相的攔路狗一棒打出門外。賈、呂二人見黃蓉粉臉含春,嬌聲微顫;香唇開合之際,頻頻噓氣輕喘。她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眼,如今水汪汪的,蕩漾出無邊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兩人眼睛緊盯著黃蓉,腦中揣摩著黃蓉銷魂的情境,不知不覺間,靈魂兒彷彿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呂夫人見黃蓉欲仙欲死的模樣,知情識趣的輕聲在黃蓉耳邊道:「妹子,我看咱姐妹倆,就先退席吧!咱們先到我房裡歇著,姐姐還有許多好聽的故事,等著說給你聽呢!」

黃蓉一聽,正合心意,連忙點頭答應。呂夫人當下起身道:「老爺,各位大爺,賤妾與郭夫人均不勝酒力,要下去歇歇,就先行告罪了。」

黃蓉往呂夫人床上一躺,長長地吐了口氣,心裡覺得陡然輕鬆了下來。她蜷曲著身體,靜靜的享受著另一波愉悅的滋味。呂夫人親熱地挨在她身邊,悄聲問到:「妹子,真有那麼舒服啊?」

黃蓉一聽,俏臉飛紅,吃驚的道:「你說什麼?你……你怎麼知道?」

呂夫人曖昧的道:「妹子,我就坐在你身邊,難道還看不出來?我可也是女人啊!」

黃蓉見被識破,心中直是羞愧難當;呂夫人見到她忸怩尷尬的模樣,不禁笑道:「妹子,這又有什麼害臊的?這寶褲叫石女樂,就是石女穿上都樂,何況妹子又不是石女,穿上當然更樂了。」

她溫言寬解,善於比喻,黃蓉在她妙語如珠撫慰下,情緒不覺恢復了正常。黃蓉心想:「既已為她看穿,褲兒又是她送的,那還有什麼好掩飾的?」於是放鬆心情,和呂夫人閒聊了起來。

呂夫人不可置信的望著黃蓉,驚詫的道:「什麼?你年齡比我還大!這怎麼可能?不要哄我,你到底多大?」黃蓉具實以告,呂夫人拉起黃蓉的手,撫摸那細白柔嫩的肌膚,嘴裡喃喃自語的接著道:「皮膚這般滑嫩,你說三十我還信,四十五?打死我也不信!這怎麼可能?我才剛四十,怎麼看起來,比你老了那麼多?……」她噓唏了一陣,又道:「我老是妹子,妹子的叫你,那這會不是要叫你姐姐了?」

這呂夫人乃是偏房扶正,未跟呂文德之前,也曾在書院教坊混跡過幾年,因此風月之事,知道的可真不少。她有意挑動黃蓉春心,因此盡挑些適合黃蓉年紀身份的淫穢話題,說給她聽。像什麼貴婦偷情、姨娘勾引小廝、岳母色誘女婿等等,直聽得黃蓉心頭狂跳,慾念如潮。

黃蓉自小沒娘,及長亦乏同年女伴;這呂夫人能說善道,又善體人意;黃蓉覺得她就像親姐妹一般的體貼親切。倆人越談越投機,呂夫人在別有用心之下,於是建議黃蓉留下過夜。郭靖聞知,心想:「蓉兒難得有個談得來的女伴,如此也好。」呂文德和賈侍郎則是心中狂喜,邪念叢生。他倆送走了賓客,立即返回書房,竊竊密議了起來。

倆人方才目睹黃蓉媚態,早已慾火難耐,如今酒助淫興,更是獸性勃發,躍躍欲試。激動之下,倆人言語粗俗,已全無士大夫階層的禮儀節度。賈侍郎首先開口道:「他娘的!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嫂子也真有辦法,竟能說動黃蓉留下過夜;今晚咱哥倆,如不想法子樂乎樂乎,豈不是暴殄天物?」

「嘿嘿!說的也是,不過這娘們武功高強,咱倆可不夠她一腳踢的。他奶奶的,倒還真是玫瑰多刺!想什麼法子好呢?」

「哼!武功高強有個屁用?你沒看她方才浪成那副模樣?咱們只要想辦法,將咱們的大肉棍直入中宮,捅進她那騷穴裡。嘿嘿!到時候就算她武功再高,恐怕也只有使勁叫床的份了!」

「唉呀!侍郎可真是英明!聽說會武的女人,那兒特別緊窄,腰臀也格外有力,弄起來特別舒服!不過話說回來,千嬌百媚的郭夫人,功夫可不是假的,除非將她用藥迷昏,否則咱們又有什麼辦法……嘿嘿……那個……直入中宮呢?」

賈侍郎呸的一聲,接口道:「呂兄,這你就外行了,要知郭夫人這等高手,一般的江湖中人,固然難以讓其上當;但咱們可是正正經經的朝廷命官啊!她這等人,認為我等都是酒囊飯袋,手無縛雞之力,壓根兒就瞧不起咱們。因此也根本對咱們毫無戒心,所以啊……嘿嘿……」

他陰笑兩聲,望了望呂文德,接著道:「不是我誇口,只要你確定黃蓉今晚睡在那間房,我就有法子擺佈她。」

呂文德有些疑惑的道:「黃蓉今晚定然與拙荊一塊睡,拙荊的臥房我可是熟得很,但不知侍郎計將安出?」

賈侍郎神秘的道:「走,你先領我去瞧瞧地形位置,我好想個法子盡量靠她近一些,只要在十尺之內,嘿嘿!那就成了!」

呂文德聞言,得意洋洋的道:「不要說十尺,下官可讓侍郎近的一伸手,就能摸到那娘們的身子……嘿嘿!侍郎有所不知,下官與拙荊臥房,均築有密道,以備城破時逃命之用。那密道口,就在床邊牆壁上;咱倆只要藏身密道,透過窺孔,臥房內一舉一動,均將無所遁形……」

黃蓉羞答答的不肯脫衣,呂夫人道:「唉!你又不是小女孩,還害什麼臊?不洗澡怎麼行?那兒黏黏答答的,可多難過呀?」她自個兒三把兩把就脫了個精光,緊接著就來拉扯黃蓉;黃蓉無奈,只得褪下衣衫。呂夫人見及黃蓉晶瑩如玉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段,不禁嘖嘖稱奇。

黃蓉害羞的蹲身清洗,那呂夫人可是放浪形骸,毫無顧忌;她自個飛快的洗好,便挨過來替黃蓉擦背抹胸。黃蓉推也不是,不推又覺尷尬,只好躺在池子裡閉目假寐,任她慇勤服侍。呂夫人雙手游移之間,有意無意的,逕往黃蓉的敏感地帶撫弄,黃蓉覺得其動作輕巧,另有一股淡淡的溫柔,舒服之下,竟迷迷糊糊的,似要睡著了一般。

洗淨身體,回到臥房,呂夫人緊挨著黃蓉,繼續講述淫穢故事。這回她說的是個守寡的節婦,在偶然的機會下,和蓄養多年的山羊,發生曖昧關係的故事。黃蓉聽後,簡直匪夷所思,這怪異的人獸交,使她內心產生一股莫名的激動,旺盛的情慾又復蕩漾掀波。

驀地她心頭一跳,生出一絲警覺;這是她多年出生入死,所培養出來的直覺反應,每每靈驗無比。黃蓉瞬間情慾消散,戒心陡起,她暗自運氣行功,靜待危機的到來。

賈侍郎、呂文德二人,興沖沖的進入密道,由窺孔向呂夫人屋內窺看;誰知屋內空空如也,竟然不見黃蓉與呂夫人蹤跡。呂文德咦的一聲道:「奇怪!這麼晚了,會上那去呢?」賈侍郎更是懷疑的道:「呂兄,你敢情是酒喝多了,找錯了房間?」呂文德沒好氣的道:「侍郎未免太小看人了吧?自個婆娘的房間那能走錯?」他邊說邊推開暗門,進入房內。

由於暗門緊靠著床,因此呂文德一進屋,就等於站在床上。他跨前兩步下了床,突地腳下一軟,踩到個赤裸裸的人體;他大吃一驚,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隨後而入的賈侍郎嚇了一跳,忙問:「呂兄,怎麼了?……」他話還沒說完,已看到赤裸躺臥床邊的呂夫人。只見她圓睜雙目,眉間滲出一絲鮮血,看樣子已是香消玉殞,回天乏術了。

倆人又驚又懼,又疑又惑,呆立半晌,才回過神來。呂文德語帶嗚咽的道:「這……這黃蓉,竟然……殺了……我婆娘!」

賈侍郎冷冷的道:「我看事情沒那麼簡單,那黃蓉好端端的殺你老婆幹嘛?況且以她的武功,就算要殺也用不到暗器啊?尊夫人明顯系眉心中了毒針……」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啊」的一聲道:「唉啊!我們要趕緊通知郭靖,否則黃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這筆帳可要算在咱們頭上。」

黃蓉暗自運氣戒備,不知情的呂夫人,仍細聲細氣的講述淫蕩密事。突地一聲細響自窗外傳來,黃蓉一躍而起,往聲響處撲去,此時銀光一閃,細微暗器穿窗而入。黃蓉早已有備,空中一個轉折避開暗器,她身形不變穿窗而出。驀地一股暗勁迎面而來,其勢強猛銳不可當,黃蓉吃了一驚,心想:「怎地竟有如此高手,暗夜伏擊?」她嬌軀一扭,橫移三尺,隨即一式「倒打金枝」回手還擊。

來人以進為退,一擊不中,立即倒躍奔逃;黃蓉大怒,在後緊追不捨。倆人流星趕月的一陣急奔,不知不覺已行至荒郊野外,那人突地一轉身,停了下來。

黃蓉腦中電閃,情知上當,此時身後果然躍出倆人,堵住了退路。黃蓉藝高膽大,臨危不亂;她細一打量,只見誘敵之人,年約三十上下,身形高瘦,面白無鬚,兩隻老鼠眼正滴溜溜的盯著自己。身後二人,年約二十五六,身形粗壯,面貌酷似,顯然是對孿生兄弟。

此時那面白無鬚的漢子開口道:「久聞黃幫主乃中原第一奇女子,人美武功高,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不過黃幫主身上衣衫,未免太也單薄,我兄弟三人一見之下,色心大起,待會恐怕要勞駕黃幫主,替我兄弟三人退退火了。」

他話聲方歇,便是嘻嘻一陣淫笑,身後二人也立即附和著,說些不三不四的猥褻話語。

黃蓉氣憤之下,也不禁羞愧萬分,方才事出緊急,她赤著雙腳,僅著單薄睡袍,便追了出來。

如今白面漢子一提醒,她才驚覺,單薄的睡袍根本無法遮掩,自己豐腴嬌美的身軀。她有心速戰速決,翻身一躍,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折了段竹枝在手;隨即施展打狗棒法,狂風暴雨一般的擊向三人。

(五)

黃蓉含怒之下一輪猛攻,三人頓時手忙腳亂,狼狽不堪;但黃蓉心中卻也暗暗叫苦。她雖然以精妙的打狗棒法暫居上風,但交手之際,卻也感受到三人紮實的武功基礎。這三人武功怪異,自成一家,迥異於中原各門派;如若單打獨鬥,黃蓉自揣可穩操勝券,但三人齊上,則自己恐難討好。尤其那對孿生兄弟,似乎身懷金鐘罩一類的橫練功夫,雖然為竹枝擊中數次,但卻若無其事,毫髮未傷。

黃蓉心中暗驚,三人同樣亦感驚訝。黃蓉名氣極大,他們早有耳聞,但武功竟精妙如斯,卻也大出彼等預料。尤其以一介女子,內力竟亦如此渾厚,更使三人欽佩不已。那對孿生兄弟天賦異稟,練就一套刀槍不入的護體神功,但在黃蓉細竹擊打之下,竟然痛澈心肺,內臟激盪,這簡直是前所未有的駭人經驗。至於那白面漢子,一向自詡功夫獨步塞外,如今合三人之力,竟然無法戰勝黃蓉,心中也不禁銳氣全消,駭然歎服。

黃蓉見三人逐漸穩住陣腳,攻勢亦漸凌厲,自己孤身一人,恐難討好,因此腦中便籌劃脫身之計。但三人心意相通,如影隨形,竟是無隙可趁。激戰之中只聽嗤的一聲,黃蓉的睡袍竟然被扯下了大半截,一時之間,黃蓉心緒大亂。她既需遮掩裸露身體,又需閃躲趨避敵人攻擊,左右支絀之下,頓時險象環生,漸落下風。

三人見狀,更是集中攻勢,撕扯黃蓉殘留睡袍。此時睡袍既不足以遮體,反倒形成行動束縛,黃蓉當機立斷,乾脆一個霸王卸甲,褪下睡袍,裸身對敵。黃蓉若是在年輕時,定然寧死也不肯行此羞人之事,但如今生兒育女,年過四旬,人生閱歷豐富,心境迥異從前;加之近來在幻想中,也曾思忖過此種情景,是故心障一除,反倒揮灑如意,毫無怠礙。

黃蓉赤裸的身軀,肌膚嬌嫩,骨肉均亭;山巒丘壑,美不勝收。她舉手投足之際,香風陣陣,乳波臀浪;閃躲趨避之間,妙處顯現,勾人魂魄。三人眼花撩亂,目眩神迷,竟然又落下風。

此時黃蓉一式「風起雲湧」,右腿直踹白面漢子心窩,白面漢子本該閃躲或硬架格擋;但黃蓉玉腿修長圓潤,肌膚細膩光滑,那纖纖玉足,足趾蜷曲併攏,剛健婀娜,美感十足。那白面漢子不由自主的,便想將那玉足握在手中。

說時遲,那時快,他雙手一合,已握住黃蓉的右足,觸手之際,只覺滑膩柔嫩,說不出的暢快。

但玉足忽地一旋一轉,掙脫手掌,緊接著足尖一鑽,正中其心窩要害。白面漢子悶哼一聲,向後便倒,黃蓉受到反震之力,也一個踉蹌,險些趴跌在地。孿生兄弟見有機可趁,一前一後,揮掌猛擊;黃蓉此時氣血未平,自揣就算躲的過後方偷襲,也無法避開前方攻勢,便捨後就前,向前猛撲。

不出黃蓉所料,身後攻擊果然落空,但正面攻擊的雙掌,卻已挾帶勁風直往其胸前擊來。黃蓉臨急智生,她不閃不避反而挺胸上迎。正面的孿生子,目睹黃蓉胸前顫巍巍、白嫩嫩的一團嫩肉迎了上來,一愣之下,情不自禁的改拍擊為抓握。黃蓉滑膩柔軔的雙峰,瞬間落入他粗糙巨大的掌中,整個赤裸嬌軀,同時也撞入他的懷裡。軟玉溫香,使他陷入短暫迷惘;但這短暫的時間,卻也給予黃蓉反敗為勝的良機。

黃蓉趁鑽入那漢子懷裡之時,順勢使出一式「見龍在田」,那漢子趴、趴、趴連退七、八步,隨即一屁股坐了下去,再也爬不起來。此時身後的漢子亦追擊而至,黃蓉更不轉身,她一式「神龍擺尾」,攻向身後的漢子;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兩人掌勁相交,身後的漢子不敵倒地,黃蓉也是向前傾倒,氣血翻騰。此役四人盡皆受創,一時之間都暫失行動能力。

黃蓉躺臥在地,運氣行功,心中也不禁暗道一聲僥倖;這一仗若非三人惑於美色,中途變換招式,那自己處境實不堪設想。黃蓉暗道僥倖,三人則是大歎倒霉;三人心想:若不是憐香惜玉,那黃蓉早已重傷倒地,又何至於落此兩敗俱傷之局?

原來三人為親兄弟,本為金國皇族,宋、蒙合力滅金後,三人便流亡在外,並學得一身好功夫。那白面漢子是大哥,名完顏智,孿生兄弟一名完顏仁,一名完顏勇,三人均志切復國。此番來到襄陽,本想聯宋抗蒙,但獲知宋承相賈似道與蒙軍議和,於是密謀破壞。三人誤以為郭靖、黃蓉亦為主和派,因此欲先行誅殺,以除障礙。

四人各自行功療傷,黃蓉心想,自己傷勢最輕,當可首先恢復掌握大局。誰知天不從人願,最先恢復過來的,竟是黃蓉認為傷勢最重的白面漢子完顏智。原來完顏智胸前戴有護心鏡,因此心窩雖挨了黃蓉一腳,但傷勢卻並不嚴重,如今稍事調息,便已盡復舊觀。他一躍而起,迅快的連點黃蓉七處大穴,而後俯身察看孿生兄弟傷勢。

他好整以暇的協助孿生兄弟,運氣行功,並餵食傷藥;而後坐在黃蓉身旁,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黃蓉心中又羞又怕,簡直感到無地自容。方才對敵雖亦裸體,但終究是跳躍翻騰,對方無暇細看,感覺上並不十分尷尬;如今靜臥不動,任人觀賞,心境上則充滿羞愧恥辱的感覺。她既無法反抗,又不知對方下一步行動為何,既羞且懼之下,她俏麗的面龐,無聲的滑落兩行清淚。

完顏智面無表情的握住黃蓉的右腳。他雙手捧起那完美無瑕的玉足,仔細輕柔的撫摸了起來。黃蓉緊繃的心情,在他巧妙的撫弄下,竟逐漸的鬆弛了下來,隨之而起的,卻是絲絲縷縷,若有似無的浪漫情懷。完顏智忽地敞開衣襟,露出滿是黑毛的胸膛,他將黃蓉的玉足,抵在胸膛上緩緩的磨蹭,像是告訴黃蓉,你剛才踹得好狠啊!胸毛搔在黃蓉柔嫩的腳底,癢兮兮、麻趐趐地;黃蓉羞赧的閉上雙眼,心想:這個人怎麼這樣……

完顏智一手握著黃蓉的玉足,一手順著黃蓉圓滑的小腿,緩緩游移至黃蓉豐盈柔嫩的大腿。他來回撫摸,逕自向前,當撫至臀腿交界那塊隆起的多肉地帶,他改撫為捏,大力的搓揉了起來。黃蓉肌膚滑膩綿軟,柔中帶軔,完顏智越摸越入迷,動作也愈益細緻,黃蓉臨老入花叢,舒服之下,竟有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皇室中磨練出的愛撫技巧,既實用又煽情,黃蓉雖然靈明未失,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益發的敏銳高亢。此時完顏智將她的右腳,架上了肩膀,手掌一伸, 住了她成熟的陰阜。溫熱的手掌,有如熱火融冰一般,黃蓉幽密的溪谷,立時泛起了陣陣的春潮。完顏智靈巧的大拇指,撥草尋蛇的按住黃蓉珍珠般的陰核,他輕柔的撫弄,間歇性的按壓;黃蓉更年期的飢渴,徹底的被挑了起來。

剎時間,她只覺下體極端的空虛,蟲行蟻爬般的搔癢,鑽心撕肺的直往體內漫延。緊閉雙眼的黃蓉,臉頰被慾火燒得通紅。她眉頭緊蹙,小嘴微張,鼻翼開合,輕哼急喘。雖然她極力壓抑,但濃濃的春意,已盡寫在她嬌艷的面龐。

一旁靜坐療傷的孿生兄弟,幾乎同時站了起來。他倆一縱身,來到了黃蓉身旁,探手就向黃蓉飽滿堅挺的雙峰抓去。他倆魯莽的動作,使陶醉在輕憐蜜意中的黃蓉,驀然覺醒。她睜開雙眼,狠狠的瞪視著這對孿生兄弟。倆人見她俏臉含威,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心中不禁憤憤不平。

完顏勇憤慨的道:「你這騷娘們裝什麼貞節?大哥摸得你舒服,你他娘的!就不吭氣!我倆才剛上來,你就給臉色瞧……」

黃蓉一聽,臉色氣得鐵青。

此時完顏智突地一打手勢,制止完顏勇繼續發言,而後低聲道:「莫吵,有人來了!」三人以黃蓉為中心點,迅速埋伏在四周。

不一會功夫,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漢子飛奔而至。他一見黃蓉赤裸躺臥,不禁大呼一聲:「蓉兒!你怎麼了?」話聲方歇,他已來到黃蓉面前。

來人正是大俠郭靖,他先探黃蓉鼻息,察覺呼吸正常,並無大礙;於是立即脫下外衣給黃蓉蔽體。他正待解開黃蓉穴道之際,突地響起破空之聲,無數細如牛毛的暗器,蜂擁而至。郭靖抱起黃蓉,一躍而起,不但一舉閃過暗器,也順手解開了黃蓉受制的穴道。他舉重若輕,似慢實快,落地後立即護於黃蓉身前,關懷體貼之情,溢於言表。

黃蓉見夫婿神威赫赫,真情流露,不禁感到溫馨滿懷。她依偎在郭靖身後,迅速的將衣衫繫好,心中也不由想到,只要有靖哥哥同在,就是千軍萬馬,他也必能護得我周全。但轉念想起適才在白面漢子撫弄下,自己禁不住產生愉悅的生理反應,她心中頓時又充滿了愧疚。

她輕聲細語的道:「靖哥哥,你放心,我沒事;只是身子叫狗賊瞧見了,可羞死人了。靖哥哥,你替我好好教訓他們,將他們的眼睛挖下來,好不好?」

(六)

冰雪聰明的黃蓉如此說,其實另有深意。她熟知郭靖個性,知道郭靖縱有懷疑,必也不會追問;自己若不說破,只怕郭靖心中疙瘩難解。如今避重就輕,只言身體遭賊人瞧見,要他挖下賊眼,為己洩恨。如此,既可釋郭靖之疑,又略去自己遭輕薄非禮之事,一舉兩得,實是高明無比。

郭靖方才見黃蓉赤裸躺臥,心中已疑妻子受辱;但他心性質樸,心想妻子縱然受辱,也是出於無奈,因此內心對於黃蓉,只有更加憐愛,並無絲毫芥蒂。如今聽黃蓉之言,知道妻子仍是清白無瑕,心中不禁喜出望外。他激動的回手緊握黃蓉,笨拙的道:「蓉兒,你沒事,我真是歡喜!」

完顏智三兄弟見偷襲無功,便躍身而出。三人雖知郭靖武功高強,但也不甚畏懼。三人暗揣,郭靖功夫大概與黃蓉在伯仲之間,適才如非惑於黃蓉美色,己方早已獲勝;如今面對郭靖,手下自不容情,又何懼之有?完顏智大刺刺的上前一步,揚聲道:「方纔已領教過郭夫人的高招,嘿嘿!果然不同凡響,我兄弟可是大飽眼福。嘿嘿!不知郭大俠是否也裸身迎戰啊?」

他語帶雙關,猥褻輕蔑,郭靖聞之大怒。他柔聲對黃蓉道:「蓉兒,你先在一旁歇著,看我好好教訓這三個狗賊。」。他叮囑愛妻之後,大吼一聲躍身而上。郭靖人在空中,渾厚至極的「降龍十八掌」掌勁,已四面八方的籠罩住三人;三人一驚之下,紛紛運功還擊,只覺來勢劇力萬鈞,迥非適才黃蓉所可比擬。

郭靖大展神威,「降龍十八掌」、「空明拳」,配合上雙手互搏術,直打得三人心驚膽戰,叫苦不堪。完顏智見情況不妙,一聲呼嘯,三人拳勢一變,使出壓箱底的保命絕技,「無敵三才陣」。三人陣勢一結,壓力頓時驟減,原本有守無攻的局面,也漸次扭轉過來。郭靖陷身陣中,只覺三人此去彼來,猶如一體;進攻防禦,更是節奏明快,法度森嚴;較諸方纔,實有天壤之別。

郭靖熟諳九陰真經,又經歷過「北斗七星陣」,因此雖陷身陣中,但卻並不慌亂。他一方面緊守門戶,另一方面也細思真經法則,以找尋破陣妙方。但他頭腦素不靈光,一時半刻又那能想出什麼好法子?三人見郭靖只守不攻,顯然已受制於陣法,不禁洋洋得意,愈加猖狂。而一旁觀戰的黃蓉,見郭靖漸落下風,不免提心吊膽,生怕郭靖有所閃失。

黃蓉焦急之下,突地靈機一動,想到當年郭靖與歐陽克比武招親之事;她細一思忖,決定故計重施。她躍身上樹,橫坐枝頭,假意專注戰局,但長袍襟擺,卻狀似不經意的撩起,露出雪白圓潤的雙腿。其時皓月當空,明亮如晝,她修長渾圓的一雙美腿,在月光映照下,可真是潔白似雪,溫潤如玉。完顏三兄弟一見之下,果然分神偷窺,大上其當。

原來三人自施展「無敵三才陣」漸佔上風後,心情便逐漸鬆懈了下來。這陣法是平日裡練熟的,三人根本不用費心,只要照著推演,威力便可發揮。較諸郭靖心無旁騖,全神貫注的接戰,三人可是輕鬆無比,行有餘力。在此情況下,春光外洩的黃蓉,自然便成為他們目光注視的焦點。

古靈精怪的黃蓉,唱作俱佳,熟知男人心理。她狀似自然的搖晃雙腿,襟袍掀動之下,妙處若隱若現。完顏兄弟不知黃蓉有意蠱惑,還道自個眼福不淺;三人垂涎貪婪的眼神,如影隨形,緊緊隨著黃蓉搖晃的雙腿,而往返游移。這目光布成的「探春尋穴陣」,倒似較圍住郭靖的「無敵三才陣」,還要來得嚴密周延;黃蓉的冰肌玉膚,幽穴芳草,均清晰的落入三人眼中。

黃蓉對他們淫穢猥褻的想法,心知肚明。因此也視戰局的變化,適時的開合雙腿,洩露春光。每當郭靖遇險,她便假意忘情的大開雙腿,而虎視眈眈的三人,當然也把握機會,趁機窺視黃蓉的妙處。在三人分心之下,郭靖不但轉危為安,還因陣法數度出現空隙,而幾乎突圍而出。

郭靖專心對敵,並不知嬌妻在身後樹枝上犧牲色相。他發現三人移動忽快忽慢,陣勢亦時松時緊。而諸般變化均以完顏智為首,依序推展。因此自己如能緊盯完顏智,則陣法運轉必受影響。郭靖一向本能快於思考,因此念尚初萌,行動已先一步的展開。他左右互搏,使出亢龍有悔,分擊三人;完顏智兄弟見他一掌擊來,毫無先前威勢,不禁漫不經心。

這亢龍有悔乃是「降龍十八掌」精華之所聚,已達剛極生柔返璞歸真的無形境界,故其聲勢反倒遠不如一般普通掌法。三人見郭靖掌勢柔弱無力,顯然已是強弩之末,因此一邊揮掌迎擊,一邊色瞇瞇的,緊盯著黃蓉。原來此時一陣風起,黃蓉襟袍飛飄,雪白的下身盡形裸露。三人望著賞心悅目的美景,不禁心猿意馬,神魂飄蕩。

雙方掌勁一交,三人立覺不妙;排山倒海的暗勁如潮湧至,重重疊疊,一波勝過一波。首當其衝的完顏智,如被擊發的炮彈一般,砰的一聲向後飛起;緊接著完顏仁、完顏勇兄弟,也如風中落葉一般,翻滾倒地。郭靖對自己能一舉擊敗三人,也覺驚訝意外,他滿頭大汗,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一時竟不知如何處置三人。

雀躍欣喜的黃蓉,當機立斷,由樹上一躍而下,迅速封住了三人穴道。她滿臉喜色,嬌艷如花;一個轉身,如飛鳥投林般的,鑽入了郭靖的懷抱。此時人聲雜沓,武敦儒、武修文兄弟,帶著百多名兵士前來接應。郭靖、黃蓉交待大小武,此三人務必嚴加看管,以便次日審問。當下眾人將完顏三兄弟,捆粽子般的綁了個結實,抬回襄陽大牢監押。

郭黃二人返回,立即應呂文德之請,協助勘察呂夫人死因。勘察完畢,黃蓉順手取回「石女樂」放置懷中,心中也不禁充滿疑惑。方纔她穿窗而出時,呂夫人仍著睡袍,如今屍身怎會身無寸縷?且其大腿內側瘀青,下體一片狼藉,分明曾遭人強暴。而完顏兄弟三人,和自己交手時並未離開,那麼兇手究竟又系何人?

郭靖、黃蓉二人,折騰了大半夜均感疲累,匆匆梳洗後便進房安歇。二人久未同房,此時緊鄰而臥,不禁都有些動情。黃蓉嗅著郭靖身上濃濃的男人味,忍不住依偎著貼近郭靖;郭靖觸及黃蓉柔軟嫩滑的嬌軀,也不由得砰然心動。倆人互相接吻愛撫,不一會功夫就行起那周公之禮,黃蓉壓抑多時的慾望,此時驟獲疏解,酣爽暢快,自不待言。

激情之後,倆人感受反應卻大不相同;郭靖片刻之間便呼呼大睡,黃蓉卻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原來郭靖正派老實,對於夫妻之事也是中規中矩,一成不變。在他而言,此乃義務責任,並非享樂歡愉;因此既不熱衷也不耽溺,每回總是自個一洩,便鳴金收兵,至於黃蓉是否歡暢盡興,在他單純的腦子裡,可壓根兒沒想過這個問題。

但對成熟的黃蓉而言,此種公式化的莽撞風格,已無法饜足她飢渴旺盛的需求。進入更年期的黃蓉,情慾正邁向一個全新的高峰;她需要更細膩的技巧,更強烈的刺激,更持久的磨礪。平日的種種幻想,激發起她的渴望;而先前完顏智充滿撩撥性的猥褻,更使她親身體會到情慾的奔騰。她敏感的身體,迫切期待著男性的撫慰;那空虛濕潤的小穴,更是盼望接納粗大健壯的男根。

郭靖自顧自的方式,雖能帶來短暫的歡樂,但對如狼似虎的黃蓉而言,卻總有意猶未盡的遺憾。她熟知郭靖的個性,不願、不敢、也不能冀望改變一板一眼的夫婿;望著鼾聲大作的郭靖,她不禁幽幽的歎了口氣。慾火未熄的黃蓉,輾轉難眠;她起身穿上了「石女樂」,欲待借助寶褲的神奇功能,以滿足難耐的情慾。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居處奔來。

黃蓉聽完武氏兄弟述說,不禁眉頭一皺。她低聲道:「師父已經睡了,就別煩他了,我跟你們去看看吧。」原來呂文德心傷妻子遇害,因此對完顏兄弟嚴刑逼供。三人原已受傷,又被兵士們胡亂整治,如今已是奄奄一息,氣若游絲。呂文德見黃蓉到來,亦覺自己行事孟浪,因此解嘲的道:「這三個狗賊,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肯說;我看還是交給郭夫人,全權處置吧!」

黃蓉交待丐幫弟子為三人療傷,並餵食九花玉露丸;一會功夫藥力行開,三人面色轉紅,精神也不再萎靡不振。黃蓉見三人已無大礙,便指示將彼等押返大牢,但看管監視,則由丐幫弟子取代大牢獄卒。她交待完畢,轉身欲行,此時完顏智突然開口道:「郭夫人慢行,在下有要事相告。」

(七)

黃蓉依完顏智之請,擇一密室,遣散眾人,單獨與完顏智密議。饒是她聰明機智,人情練達,但當獲知賈似道私下與蒙人議和時,仍不免情緒激動,憤慨萬分。她細一思索,沉聲道:「私下議和,實乃叛國。此乃茲事體大,不可盡聽一方之言……」

完顏智打斷話語,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慮甚是,此事盡可細心查證;不過另有一事,卻是拖延不得。」黃蓉聞言不禁詫異,當下問道:「不知尚有何事,這等急迫?」。完顏智面上現出曖昧難明的神色,低聲道:「郭夫人,我實在憋不住,要尿出來了。」

黃蓉聞言不禁面紅過耳,她靦腆的道:「那牆角邊有個尿桶,你自個去方便吧!」。完顏智接口道:「郭夫人,你總要先解開我手臂的穴道吧?」。黃蓉順手一揮,解開完顏智穴道,完顏智走到牆角,晞哩花啦的就尿了開來。他似有意賣弄,這泡尿又久又長;黃蓉方才慾求不滿,因此穿上「石女樂」寶褲,如今聽到花啦啦的異響,不由得心猿意馬,春心大動。

一會響聲停息,但完顏智卻仍站立牆角未見返回。黃蓉原本別過頭以免尷尬,如今疑念陡起,不禁回頭探視。一撇之下,黃蓉不禁羞怒交加。原來完顏智竟毫不遮掩,雙手捧著那又粗又長的陽具,像獻寶一般的在那肆無忌憚的套弄。黃蓉乍見雄偉陽具,心頭直如小鹿亂撞,她只覺下體逐漸潮濕,寶褲也緩緩蠕動,擋不住的律動快感,不斷的擊撞心房。她心頭一蕩,慾火更是愈益暢旺。

黃蓉從未經過此種陣仗,又羞又怒之下,不禁斥道:「你在幹什麼?怎可行此無禮之事?」。完顏智聞言轉過身來,一邊套弄,一邊走回,復坐於黃蓉對面。他自顧自的放肆手淫,嘴裡也自言自語的訴說猥褻話語,對於驚怒的黃蓉,竟似視而不見一般。

黃蓉一時之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穢言詞,卻清清楚楚的鑽入了耳際。這完顏智唱雙簧般的,一人分飾倆角;一會粗聲粗氣的大聲嚷嚷,一會又細聲細氣的模仿黃蓉。黃蓉的情緒,竟隨著他口中的進度,而上下起伏激盪。

完顏智:「郭夫人難道沒見過這玩意?臉怎麼這麼紅?」

仿黃蓉:「你…你真是無恥…還不快…快…」

完顏智:「快什麼啊?是不是那兒癢了?想要含我這大肉棒?」

仿黃蓉:「你快住手!唉喲!嗯…啊呀…不行啊…」

完顏智:「郭夫人,你就別裝了,你看,我才輕輕摳一下,你這兒就濕漉漉地直淌水。你想想看,要是我這大傢伙真捅進去,你可有多舒服呀?」

仿黃蓉:「你無恥,唉喲!你…你…不要…不要啊!」

完顏智:「嘿嘿!夫人的穴兒濕漉漉的,真是又嫩又緊,又熱又滑,我要進去囉!」

仿黃蓉:「唉喲!…你的…好粗,輕…輕…一點啊!」

他那青筋畢露的粗壯陽具,威猛的豎立在黃蓉眼前,漲成紫紅色的碩大龜頭,也一顫一顫的膨脹收縮;那馬眼中溢出的透明黏液,使得龜頭更加的油光水亮,這種種景象,映入黃蓉眼中,竟充滿異樣的煽情功能。黃蓉似被催眠般的無法動彈,穿著「石女樂」的下體,也陣陣酥癢,感到無比的空虛。

此時原本低著頭的完顏智,突然頭一仰,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黃蓉的秀目;他眼中放出異彩,口中淫穢的雙簧,仍是持續不斷。忙了一夜,又欲情未饜的黃蓉,在「石女樂」寶褲神奇功效下,本就春情蕩漾,通體酥麻。如今遭逢完顏智奇特的妙技挑逗,熊熊的慾火,更是猛烈的燃燒;充滿極端渴求的她,兩眼矇矓,桃腮暈紅,已逐漸沉醉在,無邊無際的夢幻慾火之中。

完顏智見奸計得逞,當下更是小心謹慎,他輕聲細語的道:「郭夫人,你不是全身發熱嗎?來!將衣服脫了吧。」黃蓉面現迷惘一陣猶豫,完顏智立即慫恿催促,心神恍惚的黃蓉,緩緩的站起身來,玉臂輕舒,終於解開了第一個鈕扣。一會兒功夫,黃蓉衣衫盡褪;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條緊窄濕透的「石女樂」外,已是身無片褸,形同赤裸。

黃蓉得天獨厚的身段,雪白柔嫩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無比的潤滑動人。那飽滿怒聳的乳房,碩大柔軟,鋌而不墜;圓潤修長的玉腿,白晢光潔,豐盈勻稱;渾圓挺聳的臀部,肌理細緻曲線柔和。她端莊秀麗的面龐,美艷動人,隱含風情,充滿成熟的風韻。慾火焚身的黃蓉,週身煥發出一股慵懶的風姿;她的雙眸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眼波流轉之際,真是蕩人心弦,勾人魂魄。

目瞪口呆的完顏智,深知此時已達最後關頭,他愈發謹慎的溫言道:「郭夫人,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黃蓉下意識的點點頭,輕聲道好,完顏智見狀大樂。他這催眠術乃得自於歐洲教士,當初教士曾言:對像如肯一問一答,則表示已入深層催眠,可任憑施術者處置。如今黃蓉這中原第一美婦,顯然已是言聽計從,那自己不是可以對她隨心所欲?他越想越樂,不禁得意的笑出聲來。

完顏智:「郭夫人,你仔細瞧瞧,是我的傢伙大,還是郭靖的大?」

黃蓉:「你的…要…大得多。」

完顏智:「你喜歡郭靖那小的,還是喜歡我這大的?」

黃蓉:「我…我不知道。」

完顏智:「郭靖經常和你行房嗎?多久作一次?」

黃蓉:「最近這些年很少行房,大概三四個月一次吧!」

完顏智:「這麼久一次,你受得了嗎?有沒有想過和別人作?」

黃蓉:「受不了也沒法子啊!有時也會胡思亂想,但是從來沒有和其他人作過。」

完顏智:「你願不願意和我作作看啊?」

黃蓉:「這…這…不行,我不能對不起靖哥哥。」

完顏智:「你不要告訴他,不就得了;你瞧,這麼樣粗壯,放進你那兒,可不是舒服死了。」

黃蓉:「可是…這…這怎麼行…你的太……我心裡害怕…」

完顏智:「你不用害怕,來,將那小褲兒也脫了吧!先躺在書桌上,兩腿分開翹起來。嗯,對,就是這樣,兩手抱著腿彎,將大腿盡量貼在胸脯上。」

依言躺臥的黃蓉,下體盡行裸露;由於臀部腿部肌肉緊繃,因此兩片粉紅鮮嫩的陰唇,也向左右分了開來。那濕潤的穴兒歙然開合,隱約可見那嬌柔的肉璧,緩緩的蠕動。泊泊的春水氾濫而出,在肉穴的自然吸吮下,竟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聲響。完顏智湊近觀看,心中不禁暗讚,好一個龍珠春水穴啊!

原來女子性器亦有品類高下,而黃蓉此龍珠春水穴,可稱之為穴中極品。其特徵為陰門狹小,內道深長,只要一經交合,花心即會脹大凸出,旋來轉去,吸吮陽具。又由於其陰門狹小,因此陽具一頂,春水不易洩出;此時陽具倘佯其中,如沐溫泉,舒服暢快,自不待言。此乃萬中選一之極品名穴,若非完顏智這等花叢老手,尋常人怕也認不出來。

(八)

進入催眠狀況的黃蓉,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覺也敏銳異常;唯一與平常不同的,就是完顏智的指示,在她心中,已成為不可抗拒的聖旨。她赤裸仰臥,心中惶恐、驚懼、羞澀、恥辱,又夾雜著一絲興奮期待。種種感覺交互混雜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滋味。

完顏智乃花叢老手,御女無數;因此見識定力均遠勝常人。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黃蓉纖美的玉足,貼在臉頰上緩緩磨蹭了起來。黃蓉的玉足,白裡透紅,纖柔細緻,觸之柔軟滑膩。柔嫩的足心在鬍渣刺激下,酥酥癢癢,竟是說不出的舒服。黃蓉本就春情蕩漾,慾火熊熊,如今遭逢完顏智異樣的輕柔挑逗,只覺週身騷癢,體內空虛。她赤裸的身軀禁不住扭動了起來,喉間也不自覺的洩出蕩人呻吟。

完顏智見黃蓉緊閉雙眼,眉頭輕蹙,一副慾火焚身,性急難耐的模樣。不禁心想,再刁她一會,讓她忍無可忍,那才來得妙呢!他將黃蓉渾圓修長的玉腿架在肩上,張嘴伸舌,便順著大腿內側緩緩向上舔唆。黃蓉癢的直如萬蟻鑽心,但完顏智又指示不得動彈;她慾火焚身,嬌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嗚咽啜泣了起來。

完顏智:「哭什麼?是不是很想要?」

黃蓉:「……嗯…」

完顏智:「想要就說,光嗯啊嗯的,我怎麼知道?」

黃蓉:「我…我…說不出來…嗚…」

完顏智:「快說!你看,我這又硬、又熱、又粗、又大的傢伙,早準備好了,就等你開口呢!」

黃蓉:「我…我…還是…還是…說不出來…嗚…」

完顏智:「還不肯說?那你就忍著點吧!」

他話聲方停,長舌一捲,便在黃蓉春潮氾濫的陰戶上,唰的舔了一下。黃蓉全身一顫,飢渴空虛已瀕臨崩潰。她嗚咽的哀聲道:「我…我…受不了!你…你…嗚…嗚…」

志得意滿的完顏智,抖手封住黃蓉幾處穴道,以防意外;如此黃蓉行動不受影響,但卻無法行氣運功。他站在黃蓉兩腿之間,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猛然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熱騰騰、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黃蓉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

黃蓉「啊」的一聲長歎,只覺一股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夾雜著舒服與痛苦的奇妙感覺,隨著火熱的肉棒,貫穿體內。

她修長圓潤的雙腿,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就如僵了一般。完顏智這一插,直接頂到她體內深處,從來未有人觸及過的花心。

黃蓉雖已結婚生子年過四旬,但在這方面卻仍是單純無比。一來她從頭到尾只有郭靖一個男人,根本無從比較;二來郭靖為人純樸古板,行房之時毫無情趣。因此嚴格而言,黃蓉由少女、少婦、為人妻、為人母,直至進入中年,竟是根本未曾享受過真正的銷魂滋味。如今天賦異稟的花叢老手完顏智,一傢伙直入中宮,那股酣爽暢快,簡直使她飄飄欲仙。

這完顏智的陽具也非等閒凡物,在花國的名器排行榜中,也是有名號的。他那玩意,粗、長、硬、熱、久,一應俱全,加之龜頭上翹,馬眼下方的肉菱暴凸;因此有個名目叫撩陰槍。據黑道淫書「淫器考」中所言:「撩陰槍,龜頭上翹,肉菱暴凸,女子當之,輾轉呻吟,其樂無比;蓋可勾撩凸刺花心矣!」。

黃蓉飢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張著,完顏智的陽具一頂到底,上翹的龜頭直入花心。花心喇叭口迅即閉合,緊緊唆含住入侵的龜頭;層層疊疊濕暖的嫩肉,不停的擠壓、研磨著龜頭;而嫩肉中隱藏的龍珠,亦不時的旋來轉去,刮擦凸起的肉菱;那種舒服暢快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喻。完顏智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動彈,只得抱著黃蓉挺直的雙腿,呼呼的喘著大氣。

花心至今始遭玉莖初探的黃蓉,整個人幾乎舒服的暈了過去;無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來,體內就如同火爐點燃一般,燒得她全身不停的顫慄抖動。暴凸的肉菱,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癢,又麻又酸,就如同觸電一般。她只覺充實甘美,愉悅暢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來。

粗大的陽具撐的小穴脹膨膨的,黃蓉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想要摟住男子堅實的身體。完顏智識趣的伏身,倆人緊擁親吻,嘴唇密接,齒觸舌舔;原始的獸性取代一切,情慾的本能充分的發揮。完顏智開始狠狠的抽插了起來,黃蓉的陰戶也隨著抽插而一開一合,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粗壯火熱的陽具,每一抽插均直達敏感的子宮口,那種緊縮吸吮的感覺,使倆人都感到極度的舒暢。「龍珠春水穴」與「撩陰槍」,竟是配合的如此協調順暢,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黃蓉清白的身體被玷污了,但逐漸枯萎的情慾之花,卻再度燦爛的怒放。她私密的禁地,遭到郭靖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卻觸碰到,郭靖所無法觸及的深邃地帶。她內心隱隱有著對不起郭靖的感覺,但夢幻般的銷魂滋味,卻使她再也無法思考。

一股酥酥癢癢的暖流,由下體深處,緩緩升起;椎心蝕骨,迴腸蕩氣的愉悅,也隨即來臨。她白嫩的臀部瘋狂的研磨挺聳,那種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黃蓉全身顫慄抖動,她死命的緊抱著完顏智,指甲也深深陷入完顏智的肩頭。完顏智只覺陽具陷入火熱柔嫩的肉壁當中,不斷的遭受磨擦擠壓,龜頭部位更像有張小嘴在強力的吸吮;他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片刻之間,陽精已禁不住的狂噴而出。

「龍珠春水穴」的妙處,此時徹底發揮,那喇叭狀的花心,緊裹龜頭,陽精一滴不露的,盡行吸入花心。一會陰陽交泰,花心復行蠕動,一股清涼的陰精,循著龜頭馬眼直透而入。完顏智只覺麻癢舒暢,直鑽五臟六腑,一時之間神清氣爽,陽具更是堅挺不倒,益發粗壯。他見黃蓉粉臉通紅,鼻兒緊皺,小嘴微張,兩眼矇矓,一副舒暢迷惘的模樣;禁不住又蠢動了起來。

有生以來,初嘗絕頂銷魂滋味的黃蓉,在錐心蝕骨的快感下,脫離了催眠的禁制,完全清醒了過來。她只覺極端的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體竟遭玷辱,要如何向郭靖交待呢?而更可恥的是自己如今,竟然還和淫賊緊密的相接。她奮力的推拒冀圖掙脫,但完顏智此時卻又抽動了起來。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身體的反應;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慾的衝擊下,竟是毫無反抗的餘地。

下體傳來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雙手,一觸及完顏智滿是胸毛的胸膛,竟莫名其妙的軟了下來。黃蓉內心不禁痛恨自己的無恥軟弱,但一波波快樂的浪潮,卻飛快淹沒了她清醒的理智。二度整軍的完顏智,較前更顯從容;他握著黃蓉又大又挺的兩個奶子,不停的搓揉,間或低頭舔唆那花生米般,顫巍巍的粉紅色奶頭。黃蓉只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舒服透頂,她大口的喘氣,軟軟的任憑完顏智在身上馳騁,羞愧反抗的思緒,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完顏智將她身體翻轉,由背後復行深深的插入,並親吻她的耳根、面頰。抽插愈來愈快,也愈來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熱的洪流奔騰而出,大量強勁的精液,再度涓滴不漏的盡數射進她的花心。黃蓉只覺下腹深處,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快感向四處不斷的擴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發出希斯底裡的狂亂嘶叫。

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武氏兄弟焦急的呼喊聲:「師娘!你怎麼了?快開門啊!」。原來黃蓉與完顏智辟室密談前,曾交待二人,需慎防機密外洩。因此二人只得遠遠的站著,警戒等待。但因時間過久,且室內不時傳出怪異聲響,因此在外守候的武氏兄弟,不禁心生疑惑。

他倆大著膽子靠近密室,卻隱約聽見,室內有陣陣粗重的喘息聲,及嬌媚的呻吟聲。二人均已成婚,聞之不免大驚;彼等心想:「這明明就是男女交合之聲,難道師娘竟和賊人……」。這想法未免太也不合情理,因此二人高聲急呼,要求黃蓉開門;但黃蓉卻始終未曾吭聲,二人愈加疑惑,遂猛力敲門。

再度陶醉在高潮中的黃蓉,乍聞呼喊敲門,心中陡然一驚;但正當飄飄欲仙之際,卻也欲罷不能。她咬牙切齒,顫慄抖動,舒服的無以復加,但內心深處,卻也焦急萬分,深感懼怕。黃蓉心想:「自己一向以端莊形象示人,如今卻放浪形骸,赤裸宣淫;如果兩個徒弟闖入,那豈不是……更何況兩個徒弟,也曾偷窺自己的身體,覬覦自己的美色!」

她越想越怕,但敏感的身體,卻偏偏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無法自拔。完顏智巨大的龜頭,緊頂花心,暴凸的肉菱,也不斷搔刮她嬌嫩的肉壁。陽精和陰精同時噴出,那股陰陽交泰的快感,使她雙腿高翹,豐臀挺聳;婉轉嬌啼之下,她竟然產生一種感覺:「就算馬上要死,也要盡情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不聞回答的武氏兄弟,心中一急,大聲吼道:「師娘!我們要進去了!」話聲剛落,倆人運功一踹,花啦一聲,門板碎裂,倆人順勢躍進密室。

進入密室的倆兄弟,愣在當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室內竟然杏無人跡,不但未見賊人,竟連師娘也失去蹤影。倆人幾乎將密室翻了過來,但是卻毫無線索,黃蓉與完顏智,竟莫名其妙的平空消失了。驚慌失措的二人,滿腹疑雲,惶惶然的奔告郭靖。郭靖摸著腦門,半晌,仍是丈二金剛,茫無頭緒。

(九)

武氏兄弟踹破門板的剎那,黃蓉驚懼的心情也到達高峰;身敗名裂的恐懼,使她全身發冷,顫慄連連;但錐心蝕骨的快感,卻也相應的愈加強烈。她只覺自己飄飄蕩蕩的不知身在何處,四周也突然的寂靜無聲;一股若有似無的雲霧,裹住了身體快速的旋轉,旋轉中,她腦中一片空白。

像是永恆,又像是一瞬,陡然間雲霧消散,緊擁的倆人竟跌入了水中。猝不及防的沒頂感覺,冰寒刺骨的極端刺激,使倆人本能的掙扎扭動。扭動中緊擁的倆人分了開來,水性精熟的黃蓉,瞬間如游魚一般的浮上水面;但本為旱鴨子的完顏智,卻瞬間消失在滾滾波濤之中。

黃蓉由口中鹼味,得知目前人在海中,但如何會有此種結果,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夜色沉沉,大海無邊,水寒浪大,四顧茫然;黃蓉雖是水性極佳,也不禁心生恐懼。她載浮載沉,隨波逐流,只覺海水愈寒,體力漸逝;此時遠處傳來陣陣沉悶聲響,無數星辰似乎向她直衝而來。她心中驚懼,心想莫非天國已臨?待得距離逼近,她方才察覺,那是一艘從所未見的巨大海船,無數星辰,竟是船上的燈光。

郭靖與武氏兄弟來到密室,翻來覆去的再次搜索了一遍,但仍是圖勞無功,毫無所獲;倆人憑空消失,竟是全無一絲線索。此時負責密室清掃工作的老吳,吞吞吐吐的道:「郭大俠,這屋子不乾淨……鬧鬼啊!…」

郭靖聞言半信半疑的道:「你別急,慢慢說,到底這屋子怎麼了?」

老吳嚥了口唾沫,神情驚懼的道:「老漢在這二十多年,像這等事已不是頭一遭……過去張提督、李管帶,也都是在這屋裡失蹤的……」

賴婉如獨自一人,在甲板上呆望著滾滾浪花,心頭不禁又氣又悔。好端端的日子不過,偏偏貪心上了這艘賭船,不到兩個小時,竟將十多年的積蓄輸的精光。這下可好,看來重操皮肉生涯,也真是自己的宿命了。她正自怨自艾的在那懊惱,突然一個詭異的畫面,震撼了她的心靈;黑沉沉的海中,竟有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拉著下垂船弦的安全索,快速的向上攀升……。

折騰了大半天,驚魂甫定的賴婉如終於相信,黃蓉並非海怪水妖;但她見黃蓉對現代事務如此陌生,口音又明顯有異,直覺上已認定其為大陸偷渡客。她教導黃蓉使用盥洗設備,又提供沐浴乳、洗髮精等清潔用品;黃蓉沐浴完畢,只覺全身香噴噴的,真是說不出的舒服。已經兩夜未曾闔眼的她,躺在軟棉棉的床上,不一會功夫,便進入了夢鄉。

黃蓉一覺醒來,體力盡復,但眼前呈現的景象,卻也讓她大吃一驚。床前的一個方盒子裡,竟然有一對金髮碧眼的男女,正在行那苟且之事,那女的唉唉直叫,狀甚淫蕩。饒是她機變靈巧,冰雪聰明,但驟然目睹此怪異淫穢影像,也不禁驚異莫名,歎為觀止。坐在一旁沙發上的賴婉如,見黃蓉目瞪口呆的模樣,不禁笑道:「你沒看過A片啊?」

花了好一番功夫,黃蓉才大略瞭解,屋內各種電器用品的特性,及操作方式。賴婉如見她連電視都沒見過,簡直就像原始人一般,心中也不禁暗暗好笑。她心想:「這個女人,不知從那個落後山區跑出來的,怎麼會什麼都不懂?只怕自己將她賣了,她還真會替自己數錢呢!」

此時A片演至精彩處,片中一女大戰三男;那金髮美女前庭後穴,各納粗大肉棒,小嘴還狂舔著另外一根。黃蓉只覺匪夷所思,心頭狂跳,下體不由自主的便濕潤了起來。賴婉如見她那副神態,心中暗暗好笑;她熟練的往黃蓉身邊一靠,探手便撫弄她赤裸的身軀。黃蓉吃了一驚,慌忙推拒,但賴婉如似乎老於此道,黃蓉推東她摸西,黃蓉擋上她摸下。鬧了一會,黃蓉心想,反正都是女人,也就隨她了。

賴婉如久歷風塵,對男子由愛生厭,反而對女子興趣漸增;如今見黃蓉肌膚嬌嫩,身材姣好,又一副什麼也不懂的模樣,不禁逗弄的更加來勁。初看A片的黃蓉,本就激動萬分,再經賴婉如這風月老手一挑逗,那裡還忍得住?她當場骨軟筋麻,癱倒在床上,但眼睛卻仍緊盯著電視,眨也不眨一下。

賴婉如掀開被單,黃蓉的赤裸胴體盡現,那股豐盈潔白,溫潤滑膩的美感,使得同為女人的賴婉如,也不禁砰然心動,愛不釋手。昨晚黃蓉在海中久浸,披頭散髮,面容憔悴,她又在驚慌之下,因此並未細瞧。如今近身裸裎相見,她方才發覺,這個女人竟是如此的性感艷麗。一向以姿色自傲的她,目睹黃蓉不施脂粉,風華絕代的模樣,不由打心底,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久歷風塵的她,竟然無法判斷黃蓉的年齡。說她三十幾歲嘛,可以;說她二十多歲嘛,也像。總之黃蓉看起來,成熟高貴,風姿綽約,有著一股跨越年齡層的蠱惑魅力。至於皮膚身材,更是毫無瑕疵,挑不出毛病來。賴婉如隆乳後,擁有36C的傲人胸圍,但與黃蓉那豐滿挺聳的兩團肉球相比,卻顯得大為遜色。她左看右看,又摸又捏,發覺無論是乳房的外在輪廓,或是肌膚的嫩滑彈性,自己竟然沒有一項能強過黃蓉。

她輕撫黃蓉圓潤的大腿,揉捏黃蓉豐腴的臀部,最後手掌停留在黃蓉濕漉漉的陰戶上,輕輕游移起來。黃蓉只覺全身酥麻騷癢,不禁舒服的哼了起來。賴婉如見狀,進一步吸吮她嬌嫩的乳房,並輕咬那櫻桃般的奶頭。黃蓉眼觀淫戲,體遭挑逗,在雙重刺激下,全身一陣哆嗦冷顫,在瞬間到達了高潮。

賴婉如身子一低,嘴唇湊上黃蓉的陰戶,連唆帶舔,又使黃蓉享受到截然不同的快感。一會她翻轉身子,趴伏在上親吻黃蓉;並在黃蓉耳際,說些煽情話語。

賴婉如:「舒服吧?想不想男人戳你那兒?」

黃蓉:「…嗯…」

賴婉如:「你要是真想,我自有辦法。」

黃蓉:「……」

賴婉如:「怎麼不說話呢?」

黃蓉:「…這樣就很好了……」

黃蓉邊回答,邊翹著雙腿,將陰戶緊貼在賴婉如身上磨蹭。賴婉如見狀翻身下床,飛快的由皮箱中取出一條緊身內褲套上;她轉過身子面對黃蓉,黃蓉猛然一瞧,不禁驚呼出聲。賴婉如的胯間,竟豎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巨大陽具!

黃蓉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女人交合。賴婉如經驗豐富,又熟知女性心理;黃蓉在她細膩精緻的現代作愛技巧下,被逗弄得情慾氾濫,忍無可忍。激情過後,倆人相擁,竊竊私語。身處陌生環境下的黃蓉,多聽少言;個性爽朗的賴婉如,則是口無遮攔,毫無禁忌。黃蓉自賴婉如處,得知許多現代知識,但卻對自身的處境毫無幫助。

賴婉如書讀得不多,竟連襄陽在何處都不知道;黃蓉問她大宋的狀況,她更是鴨子聽雷,感到莫名其妙。對於賴婉如所述,黃蓉有些聽得懂,有些卻全然不知所云,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眼前的傻大姐,確實是賭錢輸慘了。

賴婉如:「什麼?你有辦法讓我翻本?」

黃蓉:「照你說的情形來看,賭輪盤大概可以試一試。」

賴婉如:「真的還是假的?看你土裡土氣,什麼都不懂,難道你就像電影裡的賭王賭後,有特異功能啊?」

黃蓉:「什麼電影、特異功能?我不知道;不過照你說的賭法,輪盤確實可以試一試;但是你必須先帶我去看一看才行。」

賴婉如:「那還不容易?走啊!那我們就快去吧!」

黃蓉:「我總不能光著身子去吧?」

賴婉如:「嘻嘻!說得也是,我找幾件衣服給你。」

黃蓉穿上賴婉如的衣服,覺的渾身不自在;一旁的賴婉如則張口結舌的望著她,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這個連胸罩都不會穿的女人,竟是如此的高貴艷麗。她替黃蓉將長髮盤起,挽了個髮髻,又替黃蓉上了點淡妝。她仔細端詳了一會,幽幽的歎了口氣道:「你要是去參加選美,那別人可就沒得混了!」

黃蓉足蹬高跟鞋,一路行來,就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處處透著新鮮有趣。輕功高強的她,雖是初次穿上高跟鞋,但不一會功夫,便行動自如,搖曳生姿。經過健身房,賴婉如順便帶她進去,量了下身高體重。倆人的身高體重,竟然完全相同,都是172公分,55公斤;但就外觀而言,黃蓉卻多了分曼妙婀娜。倆人連袂進入賭場大廳,立時吸引住無數貪婪的目光。

黃蓉一襲黑色低胸露背晚禮服,襯的肌膚雪樣的潔白;那裸裎的背部,光滑細嫩;那半露的酥胸,呼之欲出。配上她雍容華貴的嬌艷面容,玲瓏有致的婀娜身段,眾人的目光如影隨形,就如恭迎著一位高貴的女皇。原本為自身穿著擔心的黃蓉,在目睹衣著暴露,穿梭服務的兔女郎後,心頭不禁大為輕鬆。她暗想:「真是不經一事,不長一智;原來此處女子,衣著大都如此,入境隨俗,古人誠不我欺。」

她倆行至輪盤處,眾人立即讓出空位。黃蓉仔細觀看其他賭客下注,抽空潛運內力,試著控制輪盤的轉動,與綵球的落點;不一會功夫,她已能適切的掌握要領。黃蓉專注於賭局,眾多登徒子卻專注於黃蓉;畢竟對賭客而言,賭與色總是分不開的。

賴婉如將僅餘的一千美金換了籌碼,盡數交於黃蓉,黃蓉隨手一放,竟全押了下去。賴婉如緊張的冷汗直冒,心想這把要是輸了,剩下來幾天,恐怕要餓飯了!荷官一按鈕,她立即閉上雙眼,口中唸唸有詞,什麼觀音、媽祖、孫悟空、豬八戒,亂求一通,反正只要能贏,就算要她當場脫下內褲,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作。

圍觀的賭客全都傻了眼,荷官更是換下去兩位;黃蓉竟然連贏了七把,面前的籌碼,堆得像座小山。面對此種結果,賴婉如簡直難以置信。黃蓉朝著她微微一笑,雙手將籌碼一攏,便要賴婉如同往結帳。帳結下來,賴婉如不但將昨天輸掉的十萬美金盡數贏回,還倒賺了六萬多美金。此時的黃蓉,在欣喜若狂的賴婉如眼中,無疑是個從天而降的財神爺。

主控室內,面色冷酷的中年漢子,正端坐聆聽屬下的報告。他不耐煩的道:「囉哩囉嗦的扯什麼?那倆個女的到底什麼來頭?」

「報告王董,那倆個女的,一個叫賴婉如,過去在舞廳、酒吧裡混的,和老千集團沒有瓜葛。另外那個女的,旅客名單上找不到資料,不過我肯定是她在搞鬼。我明明設定好了號碼,偏偏輪盤轉一轉,就轉到她押的號碼,只是不知道她使得是什麼法子……」

王董盯著電視監視器詫異的道:「他媽的!這婊子長得還真正點,應該參加過什麼選美吧?再去查一查,要真是她搞鬼,嘿嘿!老子可要玩-死-她!」他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又自言自語的道:「管她有沒有搞鬼,長得這麼正,老子就非搞她一傢伙不可……嘿嘿……」

(十)

欣喜若狂的賴婉如,興高采烈的到服飾區添購新裝,也順便替黃蓉買了全套的行頭;倆人回房試穿新衣,心內卻有不同的盤算。賴婉如心想,自己真是發了,可要好好攏絡這位女財神;黃蓉心中卻想,此處雖然有趣,但卻不宜久留,總得想個法子,好重返襄陽。

黃蓉對鏡試穿新衣,那性感迷人的窄小內褲,誘惑暴露的新穎褲襪,在在均使她臉紅心跳。她心頭暗想:「此處人們也真是奇怪,這貼身褻衣竟也花樣百出,要是靖哥哥看了,一定又要板起臉來說教……」

她一想到郭靖,心中又是甜蜜,又是想念,面上不禁露出嫵媚嬌柔的神態。但她作夢也想不到,自己更衣的妙姿,身體隱密的部位,竟然點滴不漏的,落入眾賭場大亨,貪婪齷齪的眼中。

這賭船乃黑白兩道合資經營的生財事業,為防老千集團施詐取財,除賭場各角落均裝置監視器外,就連一般客房也都有現成的閉路電視線路,可隨時視需要而加裝設備。目前賴婉如房間,便臨時加裝了一具數位式的遙控監視器。透過現代的先進科技,黃蓉那兩個白嫩嫩的乳房,顫巍巍的直抖,就像是要蹦出屏幕一般。

此時72吋的彩色屏幕上,清晰的呈現出,黃蓉試穿網狀連身內衣的實況。她小心翼翼的將那纖細光滑,密閉合攏的腳趾,緩緩套入褲襪,而後慢慢向上捲動;那修長結實,圓潤光滑的玉腿,逐漸隱沒在網狀的誘惑之中。眾人看得如癡如醉,幾乎忘卻身在何處。此時王董啪的一下,關掉電視,揶揄的道:「各位看了半天,可看出什麼心得?」

「心得倒是沒有,不過我確定,這女的不是賣的!」

「哦!何以見得?」

「你看她那兩片陰唇,還是粉紅色的,小穴也不明顯;如果是賣的,陰唇磨擦過多定然黝黑,小穴也一定有個明顯的窟窿…」

「嗯!我同意牛董的高見,這女的不但不是賣的,還可能很貞節,(眾人一陣訕笑)…他媽的!你們不信?我看她嫩穴那模樣,頂多只給兩三個人搞過,(眾人大笑)…他媽的!不信咱們打賭,這女的一定很少作愛。老子搞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難道還會看走眼?」

王董嘿嘿乾笑兩聲道:「牛兄李兄說得都有道理,大伙就別爭了。這女的來路不明,船上竟然查不到資料,我連線到國際刑警的犯罪資料庫,也沒她的記錄。她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不知上船來有何企圖?」

此時那個說黃蓉貞節的李董道:「華人老千集團我熟得很,高段的女老千也沒幾個,……況且這女的美得不像話…嗯…也不像是幹這行的……這可真奇怪……」

王董擺擺手道:「這女的贏了十幾萬美金就收手,倒不像是來砸場的。不過既然旅客名單上沒有她,她名義上也就不存在我們船上。嘿嘿!就算我們將她作掉,也沒什麼犯不犯法的問題……哈哈!牛兄李兄,看你們一副捨不得的模樣,嘿嘿!老實說…兄弟我,也想嘗嘗這貞節的小嫩屄呢!哈哈……」

賴婉如帶著黃蓉,赴三溫暖作全身美容;倆人又修指甲又作臉,按摩外帶去脂除油,黃蓉覺得無比新奇。此時倆個英挺的年輕男子,閃身進入男賓止步區。黃蓉正在敷面,臉上滿是地中海神泥,因此閉著雙眼,並未瞧見二人。賴婉如正在修腳指甲,倒是面對面將二人瞧的清清楚楚。倆人來到她身邊,對美容師一使眼色,便將她架了起來。賴婉如見倆人笑嘻嘻的,直盯著自己裸露的酥胸,想是覬覦自己的美色,心中不禁暗暗得意。她悶聲不響的任憑倆人架著,心中暗道: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財神剛來,愛神也跟著來了。

倆人將她架進密室,賴婉如仍是一廂情願的作著春夢,但當倆人問起黃蓉及贏錢的事情時,她不禁驚慌了起來。這詐賭要是給抓住,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輕則挨揍賠錢,重則性命堪虞;尤有甚者,要是一傢伙給扔下了海,那可是屍骨無存啊!她支支吾吾的答話,心中直是叫苦連天。這黃蓉是何來歷?如何贏錢?她根本搞不清楚,但別人又怎麼會相信她呢?「你要是再不說,我們可要不客氣囉!」

「我真的不知道嘛!不信你們去問她!」

「嘿嘿!當然要問她,不過……」

倆人一面淫笑,一面粗魯的扯下賴婉如身上的衣服;賴婉如象徵性的掙扎一下,便服服貼貼的任憑擺佈。這倆人年輕英俊,身材挺拔,賴婉如還巴不得被他倆人強暴呢!

「操!你的身材還滿不錯的嗎?」

倆人一邊在她身上動手動腳,一邊也脫下衣褲準備進一步的侵襲。賴婉如表面上裝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內心倒是其樂無比;這倆人年輕英俊,正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女人要碰上這等機會,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但令她擔心的是,風流勾當幹完,二人如繼續追究詐賭的事情,那倒是棘手的很呢!

黃蓉在三溫暖作完了全套美容按摩後,久久不見賴婉如回來,便準備自行回房,此時方才替她作臉的美容師趨前道:「黃小姐,賴小姐在304號房等你,我帶你過去。」

黃蓉一進房間,便見賴婉如赤裸的蜷縮在沙發上,房內或坐或站竟然有八個陌生男人。

「黃小姐,你的朋友已全都招認了,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黃蓉見那說話的中年漢子,盛氣凌人的架勢,心中不禁有氣,當下道:「你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這王董從賴婉如口中得知,黃蓉可能是個大陸偷渡客,如今見黃蓉毫不在乎的裝瘋賣傻,不禁勃然大怒。他一拍桌子,大吼一聲:「臭婊子!詐賭還給我嘴硬!不給你點顏色瞧,你還不知道老子厲害!來!把她衣服給扒下來!」

他語音方落,倆個彪形大漢立刻便作勢欲扒除黃蓉衣服。這可把黃蓉給惹火了,她在襄陽城誰不將她當仙女捧著?又有誰敢對她如此無禮?欺身上前的倆名大漢,見黃蓉身著和服,秀髮盤起,俏麗的面龐,婀娜的身段,像極了日本武士片中美貌的女浪人;倆人淫念頓起,心想剝她和服時,不妨順手摸她兩把。說時遲那時快,黃蓉一個「推窗望月」,雙手左右一分,倆個彪形大漢已猛然飛起,撞向牆壁;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倆人同時撞暈在地。原本不可一世的王董,目瞪口呆的望著黃蓉,一時之間,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面罩寒霜的黃蓉,柳眉倒豎,杏眼含威;赤著的雙足,骨肉均停,纖柔潤澤。在場諸人看在眼中,均覺此女充滿君臨天下的女皇韻味,簡直勾魂懾魄,性感非常。黃蓉見眾人又是驚訝,又是猥褻的眼神,不禁更加光火。她向王董一指,冷冷的道:「你過來!跪下回話。」

這王董瞬間一愣,隨後竟乖乖的跪在黃蓉腳下。眾人正感驚訝,王董已猛然抱住黃蓉雙腿,冀圖將黃蓉扳倒在地。

誰知黃蓉的雙腿,就如鐵鑄一般,任他使盡吃奶之力,也無法挪動分毫。他使發了勁,根本忘其所以,仍是拚命的死扳;此時黃蓉一伸手,揪住他的脖頸,老鷹抓小雞般的將他拎了起來。一向以凶悍著稱的王董,只覺一股熱流,循著脖頸直透四肢,又酸又麻,又癢又刺,就好像有無數的細針,不停的在體內戳扎。那滋味簡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忍無可忍,不禁痛苦的呻吟起來。

牛董李董見狀不禁大感吃驚,過去倆人曾親眼目賭,王董接受三刀六洞的幫規制裁,當時王董可是一聲不吭。如今這女的捏住他脖子,他竟然抵受不住,其痛苦難過可見一般。他二人身為董事,見多識廣,行事一向穩健;但另外三名打手,可就莽撞的多。他們一見黃蓉制住王董,立即便掏出傢伙,採取行動;一人持槍指著黃蓉,另倆人則拿著藍波刀,一左一右的撲向黃蓉。黃蓉見倆人腳步虛浮,顯非練家子,不覺莞爾一笑。

她從容不迫的將王董一甩,而後躍身而起,雙腳飛踹;倆人只覺眼前一花,胸口如遭雷擊,頓時身麻腳軟,啪噠一聲,便趴倒在地。此時砰的一聲巨響,黃蓉只覺疾風撲面,暗器已臨臉頰,她慌忙擺頭扭腰,橫移三尺,但一撮秀髮已被暗器擊落。黃蓉大吃一驚,心想何等暗器如此迅捷,她回頭一瞧,只見手握曲尺狀東西的那漢子,又再次將那玩意直指向她。

黃蓉趕緊旋身急轉,瞬間又是一聲巨響,只聽唉喲一聲,身後沙發上的賴婉如,已翻倒在地。那漢子是有名的神槍手,但見自己連發兩槍盡皆落空,並且還誤傷他人,也不禁慌張失措。他正待再扣扳機,但黃蓉已欺近身前,他只聽喀喳一聲,手腕已被硬生拗斷,緊接著眼前一黑,頓時失去知覺。

牛、李二董事,見五名打手盡皆被擊倒昏迷,王董則蜷曲著身體哀號顫抖,心驚膽顫之下,不待黃蓉吩咐,早已屈膝下跪。黃蓉見大局已定,便回身探視賴婉如傷勢;只見她呼吸已停,脈搏全無,心臟部位一個血窟窿,顯然已是傷重不治,黃蓉心中不禁惻然。倆人雖相處短暫,但賴婉如卻是帶領她進入新世界的第一人,如今失去這唯一的引領者,自己在這陌生的環境下,又該如何自處呢?李董見黃蓉若有所思,一臉茫然,似乎心中猶豫難決,便低聲下氣的道:「人死不能復生,女…俠…就不必難過了,我們兄弟一定會盡力補償……是不是請女俠放過我這位兄弟……」

他不知究竟應如何稱呼黃蓉,因此便仿照武俠片中的對白,稱呼黃蓉為女俠。誰知誤打誤撞,倒合了黃蓉的胃口;黃蓉自來到這怪異環境,還是頭一遭聽到類似自己來處的言語,心中不禁產生一股莫名的親切感。

她抬腿一踢,解開王董禁制,隨後往椅上一坐,擺出丐幫幫主的架勢,沉聲道:「爾等意欲何為?有何打算?說來聽聽。」

三人聞言一愣,半晌才會過意來,心想:這女的怎麼真的演起武俠片來了?講話文謅謅的,差一點還聽不懂呢!三人搜腸刮肚的尋些古裝片中的對白,結結巴巴的奉承著黃蓉,黃蓉聽著彆扭,但也大略瞭解賭船的性質,及三人在船上的地位。

三人重新替黃蓉安排貴賓房,並調來一名女服務生,專供黃蓉差遣。黃蓉暫時既無法返回襄陽,便也只好隨緣度日。至於賴婉如不幸喪生,在她經歷的江湖生涯中,本是司空見慣之事,因此雖略為感傷,倒也不覺為奇。

黃蓉的房間,被裝置了七具數位式高效能監視器,監視器由各個不同的角度,監看著黃蓉的一舉一動,並且可視情況拉近或作放大特寫。此時王董、李董、牛董三人,一邊盯著閉路電視中的黃蓉,一邊七嘴八舌的各抒己見:

王董:「他媽的!這女的還真是邪門,難道真有特異功能?小王跆拳三段,小趙空手道兩段,他媽的!被她兩手一推,就跟紙紮的一樣,當場就掛了,操!真搞不懂!」

李董:「我看她還真像武俠片中冒出來的角色,李小龍都沒她那麼厲害。不過她好像許多事情都搞不清楚,可能真是從內地,那個深山裡跑出來的。」

牛董:「管她從那跑出來的,能利用就利用,不能利用就想辦法除掉;就算她是武林高手,我們用閉路電視整天盯著她,她總要睡覺吧?何況我們有槍有各種麻醉劑,難道還對付不了這個嬌滴滴的娘們?」

三人扯了一陣,覺得黃蓉並沒想像中的難對付,心情不禁輕鬆了起來。此時畫面上的黃蓉,正寬衣解帶準備沐浴,三人眼睛一亮,話題也漸趨猥褻淫穢。隨著黃蓉的漸次裸露,室內也漸形寂靜,只聽一聲聲的粗重喘息聲,偶爾夾雜著吞嚥口水的咕嚕聲。屏幕上全裸的黃蓉,正好整以暇的蹲在馬桶上解手呢!

三人調整監視器,來了個拉近放大特寫,黃蓉的下體,立刻纖毫畢露的呈現在高傳真的電視螢幕上。只見那濃淡適中的陰毛,蜿蜒在小腹下方,形成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粉紅色的兩片薄薄陰唇,由於蹲姿而左右微開,就像是精巧的蚌殼,默默守護著嬌嫩的陰戶。此時一道晶瑩的水柱,由肉縫中噴灑而出,透過放大的螢幕,水柱正對著觀賞者的面龐直射而來。三人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彷彿準備承接,啜飲那甜美的甘泉!

(十一)

進入更年期的黃蓉,內分泌雖產生微妙的變化,但在本質上卻又不同於一般女子。得天獨厚的她,自幼便服食靈丹妙藥,及長又得窺內功密奧;因此其雖然進入更年期,但身體狀況卻反而產生特殊的回春現象。

一般女子進入更年期後,身體機能便逐漸衰老;但黃蓉進入更年期後,身體機能反倒愈形暢旺。例如她原本168cm的身高,竟成長到172cm,對性的需求,也由極端保守而成為極度渴求,這種種明顯的表徵,她不明所以,但在一連串奇妙的遭遇後,她卻已能處之泰然。

黃蓉雖然不明瞭內分泌的奧妙,但她全身卻自然的散發出一種蠱惑迷人的慵懶春情;她嬌艷的面龐愈形嫵媚,明亮的雙眸也泛起朦朧的水光;她柔嫩的肌膚更加細緻,肌肉的彈性與潤滑度也更勝以往。但格外神奇的是她的生理反應,竟然也回復少女般的敏感;只要稍加碰觸重要部位,她立即便會春水氾濫飢渴異常。如今蓮蓬頭的水柱,正衝擊著她嬌嫩的陰戶,她面泛潮紅,身軀扭動,原始的愉悅,已佔據了她整個心房。

浴後的黃蓉,慵懶的躺臥在柔軟的水床上,女侍適時的端來一大杯冰涼的可樂。黃蓉對這神奇的飲料,格外的喜歡,那入口的辛辣感,飲罷後上湧的氣團,在在均令她大感驚奇。她取下銀質髮簪,在杯中試了下,見髮簪並未變色,便愉快的將可樂喝了個乾淨。守在螢光幕前的三位董事,見黃蓉喝下可樂,不禁喜形於色。

黃蓉雖小心謹慎,但仍是著了道。可樂中滲的並非是毒藥,而是加重劑量的迷幻藥。三人在螢光幕中,目睹黃蓉搖頭晃腦,而後頹然倒臥,不禁欣喜若狂。他們奔向黃蓉臥房,拿出腳鐐手銬,便將黃蓉剝的精光,呈大字型的銬在床上。眉飛色舞的三人,一面大肆輕薄,一面也肆無忌憚的品評起黃蓉的身體。

牛董在黃蓉碩大嫩白的奶子上,又捏又揉,又親又唆;嘴裡不斷的嘖嘖稱奇:「哇操!我從來沒摸過這麼嫩的奶子,他媽的!又軟又滑,手感好,彈性佳;媽個屄!我光摸這奶子,就忍不住快要洩出來了!」

在黃蓉大腿上來回撫摸的李董,接口道:「對啊!這馬子的皮膚還真是好,摸起來真是舒服。你們看這個腿!豐滿圓潤,滑溜棉軟,他奶奶的!真想狠狠地咬她一口!」

不吭聲的王董,此刻可忙呢!他脫了褲子,將怒聳的陽具,挨在黃蓉纖細嫩白的腳趾上磨蹭,並試圖將陽具塞入黃蓉大腳趾與食趾之間。黃蓉秀美的雙腳,對有戀足癖的王董而言,那可是難得一見的特級佳品。

牛董:「老王!你在她腳上搞個什麼勁?來!這兩個肉球讓給你,搞個乳交算了!」

王董:「你他媽懂個屁啊!臉蛋漂亮身材好的女人多的是!但是腳長得漂亮的,他媽的!一萬個女人中,也難找到一個。這馬子的腳,絕對是世界冠軍,媽的!不信你自己看!」

加倍劑量的迷幻藥,在黃蓉體內發酵,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但眼前卻全是光怪陸離的幻象。她搖搖頭定睛一瞧,不禁勃然大怒;這大小武也太不像話了,覬覦自己的美色也就算了,怎麼還帶壞小師弟?這郭破虜年僅12歲,又是自己親身兒子,如今竟然學著大小武,在自己身上亂摸,這不是亂倫嗎?她雙手一掙,才發覺已被銬住,心裡一急,不禁高呼:「住手!我是你娘啊!」

三人見狀,會心一笑,心想:藥效開始發作了!

藥力使得黃蓉的身體更加敏感,她在三人恣意妄為的親吻撫摸下,早已是酥癢難耐,春情勃發。如今郭破虜被她一吼,竟然變本加厲,舔呧起她的下體;她又急又氣,不禁又是一陣破口大罵。幻象幻聽使得她的情緒,陷入極度的亢奮狀態,她雪白的胴體不斷的扭動,下體的淫水也越流越多。

面對黃蓉如此美貌強悍的女人,三人均有個共同的默契,那就是唯有在她神智清醒狀態下強暴她,才能享受到最高的樂趣。像目前她幻象叢生,迷迷糊糊的,就算姦淫她,她也不知道,那又有什麼意思呢?由於三人有此想法,因此黃蓉目前受辱的最大限度,僅止於那鮮嫩的小穴,遭到手摳舌舔。但饒是如此,黃蓉敏感的身體,仍經歷了無數次的高潮。

三人雖未正式姦淫黃蓉,但黃蓉那異乎尋常的絕妙胴體,卻也使得三人在手觸、嘴親、舌舔,及視覺刺激下,獲得無比的快感。長時間的亢奮,加上忍無可忍的宣洩,三人均感疲憊不堪,於是決定休息一陣,再重整旗鼓。

王董:「哇操!真他媽的累死人了!這馬子還真他媽的浪,還沒真搞,就害我洩了三次。唉!我可要先睡一覺囉!」

李董:「操!這馬子不停扭啊叫的,滿身都是汗,會不會虛脫啊?她吃了藥,又這麼興奮,要是掛掉,可不是虧大了?我看還是叫張醫師來給她打兩瓶葡萄糖,再加點維他命;這樣咱們睡飽了,她也有體力,正式搞起來才過癮嘛!」

牛董:「李兄說的有理,乾脆再叫張醫師在葡萄糖裡加點安眠藥,讓她也睡一覺,順便找兩個服務生替她洗個澡,弄得乾乾淨淨的,搞起來才有勁嘛!你們說是不是?」

黃蓉經歷了一場如夢似幻的激情,先是大小武帶著郭破虜猥褻輕薄她;緊接著一向正經的魯有腳,也趁人之危,在她身上大逞口舌之欲;更離譜的是女婿耶律齊,竟然借口練習降龍十八掌,在她身上來了個十八摸;摸的她神魂顛倒,慾火如焚,竟主動的摟著女婿親吻廝磨。總之顛顛倒倒,儘是些淫穢邪癖之事;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瀕臨情慾的高潮,但卻始終無法酣暢淋漓的攀上顛峰。無法饜足的欲情,使她下體格外的空虛,她不斷的翻騰廝喊,冀望能得到進一步的抒解。

優異的體質,渾厚的內力,加上不斷的狂歡出汗,使她體內的迷藥快速排出;當她由昏睡中醒轉,神智已然完全清醒。葡萄糖、維他命發生了滋補功能,她只覺神采奕奕,全身充滿了氣力。她試著奮力一掙,但卻仍然無法掙脫手腳的束縛,畢竟現代的鋼質手銬,可遠勝過昔日的木枷。

黃蓉由身上沐浴乳的味道,察覺出有人趁她昏睡時,替她洗過澡;她女性的自覺也清楚的顯示,自己尚未遭到玷污。但是由赤裸被縛的姿式看來,對方的企圖,卻是不言可喻。體力盡復的黃蓉,腦中回想著先前的遭遇;片段的記憶,逐漸拼湊成具體的圖像。她猜想,一定是可樂中遭人下藥,而一切幻象均是藥力所致。自己雖尚未失身,但被猥褻輕薄定然難免,否則那些激情的感覺,又怎麼會如此逼真呢?睡飽的三人帶著張醫師,興沖沖的走了進來,黃蓉以靜制動,仍佯裝未醒。張醫師量了量她的脈搏,聽了聽她的心跳,滿意的道:「她身體狀況好得很,保證禁得起任何花招……」話還沒說完,他自個便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王董淫笑兩聲,望了望他,曖昧的道:「老張,你給我老實講,咱們都不在,你一個人替她打點滴,有沒有趁機揩油啊?」

張醫師慌忙搖手道:「王董,我那敢啊?這房間監視器這麼多,我要是敢偷吃,那不給拍成了小電影嗎?」

李董:「好啦!你出去吧。記得交代中控室,將這屋裡的監視器給關上,咱們可不想表演給大伙瞧。還有,這段時間,就算有天大的事,也別來打擾,知道嗎?哈哈……」

三人睡飽了,又吃了壯陽藥,均覺精力充沛,慾火熊熊。張醫師一出去,他們立刻就反鎖房門,褪下衣褲。仰躺著的黃蓉,透過天花板上鑲嵌的大鏡子,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人的動作。只見身材高大的王董,陽具反而最小,倒是身形瘦小的李董,倒有著一根粗大的陽具。不過整體而言,三人都僅是一般水準,較諸天賦異稟的完顏智,那可是差的遠了。

一想到完顏智,黃蓉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感受,他可是使自己得窺性愛歡愉的第一人啊!那雄健壯碩的衝勁,那細膩高超的技巧……黃蓉思想至此,下體已不知不覺的,滲出了渴求的愛液。

此時三人已各就各位,在黃蓉身體上摸索蠢動;在各有所好的情形下,三人之間竟毫無衝突。王董依然霸佔著黃蓉的雙腳,又舔又唆;牛董還是享受黃蓉那對白嫩嫩的大奶;只有原本喜愛美腿的李董,因窺見黃蓉下體翕然開合,並滲出大量淫水,因而轉移了目標。佯裝昏睡未醒的黃蓉,身體各處敏感部位,遭到強烈的刺激,不禁心頭搔癢,欲情勃發。

黃蓉一方面需克制身體各部位傳來的陣陣快感,另一方面也尋思如何方能解除手腳的束縛;此時李董誤打誤撞,卻幫了黃蓉一個大忙。原來李董在黃蓉濕潤的陰戶上又摳又舔,性慾亢奮早已無法忍耐;他將勃起的陽具湊上黃蓉的陰門,便待長驅直入。黃蓉一驚之下,忙運氣至下陰,那原本濕滑微開的陰戶,陡然間便密閉合攏了起來。

李董頂了幾下未能如願,便詫異的伸手觸摸;觸手之下只覺肉縫間仍是滑溜溜地,但小穴卻緊緊閉合,就是手指也難進入。他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情急之下,便想挪動黃蓉雙腿,以調整角度,但偏偏黃蓉雙腿又被銬住,無法挪動。慾火如焚的他,不禁叫道:「老王,把這腳銬解開好不好?他媽的!這樣根本弄不進去啊!」

正忙著把玩黃蓉雙腳的王董,也覺得銬子礙事,如今李董既然開口,他便順水推舟的,欣然解除了黃蓉腳上的束縛。

雙腳重獲自由的黃蓉,心情益發的輕鬆,她就像貓逗老鼠一般,不動聲色的任憑三人擺佈。事實上,她的身體在三人挑逗之下,就某方面而言,還是一種非凡的享受呢!其實黃蓉自己,也不明瞭為何會有此種心態。一方面她進入更年期,內分泌產生變化,對性的需求增強;另一方面她年齡漸長,看淡世情,也逐漸忠於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

此外黃蓉潛意識裡認為,自己前已失身於完顏智,此後再也無法自詡清白;在這種情形下,她不免有些自暴自棄的想法。但最重要的因素則是,她處身新環境,看多了A片,誤以為此處風氣就是如此;在入境隨俗,耳濡目染之下,就算放浪形骸,也不虞他人知曉。這種種複雜因素湊在一起,遂使黃蓉在心態上,產生了微妙的轉變。

李董抬起黃蓉的大腿,調整角度猛力一戳,但卻依然無法進入。他氣極敗壞的爬起身來,憤憤不平的道:「他媽的!難道是老子太大了!老王,換你來試試吧!」

王董正忙著唆舔黃蓉的腳趾,那有空理他?聞言之下,一陣乾笑道:「不是說好,等她醒了再搞嗎?你急個什麼勁?」

滿心懊惱的李董,一聽此言,頓時火冒三丈;他將陽具一握,湊近黃蓉嘴邊,氣憤的罵道:「臭婊子!還給我睡!老子一泡尿澆醒你!」

黃蓉原本緊閉的雙眼,驀地一睜,目光如冷電一般的瞪視著他。大吃一驚的李董,嚇得一個踉蹌,不由得從床上跌了下來。

(十二)

三人發覺黃蓉已醒,立即提高警覺,紛紛一溜煙的遠離床鋪;黃蓉沒料到三人竟然對她如此忌憚,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方纔她不動聲色突施襲擊,起碼可先料理掉倆人;但如今三人離床甚遠,她雙手又被銬住,縱然有心攻擊,那也是鞭長莫及了。她心中還在懊惱,情勢卻又有了變化;只見王董按動一個類似電視遙控器的東西,瞬間,整個床鋪竟然直立了起來。

黃蓉由仰躺成為站立,心中正感驚訝,但緊接著床鋪竟又上下顛倒,頭尾異位,這下子黃蓉不禁驚慌了起來。要知她雙手左右分開銬在床上,而雙腳的銬子又已解開,一經上下顛倒,身體無處著力,自然便會向後傾倒;除非她能緊貼床鋪,維持倒立姿勢。但就算黃蓉體力驚人,能長時間維持倒立,如今也已於事無補。因為床鋪已由直立而漸次傾斜,撐持不住的黃蓉,整個身體頹然後傾,折疊成一副極度淫靡的姿態。

黃蓉的身體自腰部以下,整個向後彎曲;那白嫩豐盈的臀部,高高翹起,使得隆起濕潤的陰戶、緊縮螺旋狀的肛門,均清清楚楚的呈現在三人眼前。由於要撐持身體重量,因此其腳趾緊抓地面,在這種情形下,她原本渾圓性感的雙腿,就更顯得曲線玲瓏,誘惑迷人。三人見黃蓉狼狽性感的模樣,不禁淫興更盛;他們謹慎的逼近黃蓉,嘴裡也不乾不淨的閒扯起來。

李董:「哈哈!剛才她睜眼一瞪,可真嚇死我了。他媽的!女俠就是不一樣,你們看!她那美美的小屁眼,都長得比別人秀氣,嘿嘿!待會我可要溫柔地,替她那小屁眼開個苞……」

王董:「你他媽就會吹牛,濕濕滑滑的嫩穴,你都捅不進去,你還想捅屁眼?」

李董尷尬的乾笑兩聲,憤憤的道:「也真奇怪!先前老子用嘴巴舔她那兒,舌頭都伸的進去;等到正式用屌戳,卻怎麼也進不去,難道這娘們下面還有密碼?號碼對了她才讓進?」

他這麼一說,王董、牛董聞言都哈哈大笑。王董揶揄道:「你不是說她貞節嘛?你又不是她老公,她當然不讓你進去囉!」

黃蓉聽三人淫聲穢語的鬼扯,心中益發焦急;以她目前的姿勢而言,要想克敵制勝,那可比仰臥著要難得多。何況三人又小心謹慎,與她保持適當距離,她的雙腿,根本也夠不著他們。饒是她平日智計百出,但面對此種情勢,心中也不禁興起無可奈何之歎。但局面發展卻對她愈形不利,三人交頭接耳,一陣嘀咕後,竟然將電視挪至黃蓉眼前,放起A片來了!

這是部中文發音的古裝色情片,片中敘述的,是寡婦欲情難耐,勾引小廝的故事。由於片中的時代背景正是宋朝,是故服飾、生活習慣,乃至一般用語,都是黃蓉日常所熟悉的。也正因如此,影片對她的感染力,也相對的增強。她雖明知三人如此安排,定然不懷好意,但卻不由自主的被影片所吸引。隨著劇情的進展,她心中也蕩漾起淫穢的綺思遐想;這內心情慾氾濫,所引發的熊熊慾火,真是不可遏抑,猛烈異常。

身體蜷曲倒置的黃蓉,心中慾火愈盛,生理反應也愈加強烈。她下陰深處的肌肉,起了陣陣的痙攣,鮮嫩的小穴也嗡然開合,不斷滲出晶瑩的水珠。春水沾濕了陰毛,也將誘人的陰戶、雪白的下體,浸染的濕潤滑溜。欲情已熾的黃蓉,粉臉通紅、兩眼朦朧,面部也呈現出恍惚迷離的媚態。她時而眉頭緊蹙,時而檀口輕開,俏麗的臉龐儘是春意,真是說不出的淫靡蕩人。

三人見黃蓉入戲的媚態,彼此使了個眼色,便悄悄的向她逼近。他們小心謹慎的測好距離,而後王董、牛董,分別伸手握住了黃蓉的腳掌。已融入劇情的黃蓉,似乎毫無所覺,仍然緊盯著電視不動;二人受到鼓勵,不禁有了進一步的動作。黃蓉的腳掌軟滑如棉,腳趾根根嫩白光滑,二人一握之下愛不釋手,忍不住便將腳趾含入口中,一根根的吸吮了起來。

一旁掠陣的李董,見黃蓉眼盯著電視,身體一動也不動。心想:這娘們大概是身體蜷曲折疊過久,已經麻木了。便也大著膽,靠近黃蓉身邊。他探手撫摸黃蓉濕潤的陰戶,觸手只覺濕軟滑溜,手指輕易的便伸了進去。手指進入的剎那,黃蓉竟然還唉的一聲輕呼,發出了愉悅的呻吟。層層的嫩肉,吸吮著他的手指,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黃蓉體內的律動;這使他更加相信,黃蓉如今已是慾火中燒,忍無可忍了。

他樂不可支的擠進黃蓉兩腿之間,將陽具抵著濕滑的陰戶,緩緩的在肉縫中磨擦了起來。此時王董、牛董倆人,也順著黃蓉的腳踝,向上撫摸黃蓉圓潤的小腿。色慾熏心之下,警覺性不免稍差,三人不知不覺中,已進入了黃蓉的雙腿攻擊圈。

忍辱負重的黃蓉,心情一鬆,開始選擇最佳的攻擊時機。方纔這短短的半個時辰,可真是把她給憋壞了。當王、牛二人舔唆腳趾時,那股子搔癢由足趾漫延全身,簡直要了她的命。在她竭力忍耐之下,那種說不出的感覺,竟轉變成強烈的性刺激;那強烈的程度,竟然使得她的陰道肉壁,都為之抽搐痙攣起來。

李董的陽具,在黃蓉濕滑的陰戶來回磨擦,那沾滿淫水的龜頭,顯得油光水亮,格外的威猛。他不再等待,一挺腰緩緩向黃蓉穴內插去;龜頭順利的劃開肉縫,向前繼續挺進……此時黃蓉展開了凌厲的反擊。她雙腿分別圈轉,掙脫了王、牛二人的掌握,隨後雙腳一縮一伸,迅雷不及掩耳的便點倒了王、牛二人。緊接著兩腿一抬,雙腳一合,便緊緊夾住李董的脖子。

正準備長驅直入的李董,龜頭前半截已進入黃蓉肉縫之中,那股軟滑溫暖的感覺,使他怒張的陽具更為茁壯;他深吸一口氣,準備作最後的突破。堅硬的陽具逐漸沒入黃蓉體內,龜頭已感受到濕滑嫩穴的溫暖,再進寸許,他即將徹底攻佔黃蓉的愛巢。但脖子猝不及防的被夾住,卻使陽具硬生生的給拉了出來;他驚慌失措之下,簡直無法接受這戲劇性的變化。

李董:「女……俠饒命啊!我已經遵照吩咐,解開你的手銬,你可不能殺我啊!」

黃蓉揉著久銬的手腕,輕蔑的望著李董道:「你放心!你們三個我一個都不殺,待會還有獎勵呢!」

李董:「啊!他們倆個沒死啊?女俠…有…什麼獎勵?」

黃蓉解開王、牛倆人的暈穴,命三人在浴室前排成一列,重新又點了三人穴道;三人能說、能聽,一切如常,但就是無法行動。黃蓉反敗為勝,心情可好得很,她俏皮的道:「你們三個色瞇瞇的,在我身上又摸又舔,噁心死了!現在我要先洗個澡。嘻嘻!讓你們看著我洗澡,算不算獎勵啊?」

三人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黃蓉要如何整制他們,但黃蓉赤裸裸的在他們注視下沐浴,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望著黃蓉那雪白柔嫩的肌膚、飽滿挺立的乳房、圓潤修長的玉腿、渾圓白嫩的臀部;光著身子站立的三人,早已是全體肅立,舉槍致敬了。此時黃蓉彎腰洗頭,那鮮嫩櫻紅的陰戶,就像個帶毛的可口蜜桃,清清楚楚的和三人打了個照面,三人身不能動,手不能移,慾火難耐之下,不禁發出濁重的獸性喘息。

黃蓉心中極端鄙視三人,在她眼中,三人就如發情的野狗一般。她心想:「反正自己的身體,已讓三人看過摸過,就算再讓三人多看幾眼,自己也不會少塊肉。何況既當他們是野狗,那自己洗澡讓三條野狗看見,又有什麼怕羞的?倒是讓他們看得到,卻吃不著,那才是最佳的懲罰呢!」她慢條斯理,仔仔細細的清洗乾淨,赤裸裸的就走了出來。

黃蓉雖赤裸著身體,但自有一股雍容端莊的氣派,她望著醜態畢露的三人道:「怎麼樣?這獎勵好不好啊?」

三人既覬覦黃蓉美色,又畏懼其高超身手,在矛盾心理下,不免又是諂媚,又是哀求的胡扯一通。王董先發制人,來了個以進為退之計。他心想:先提出要求,就算她不答應,起碼也不好意思再整制我們吧!

王董:「女俠,你實在是太美啦!太性感了!如果再配上高跟鞋,那就更完美了。求求你!穿上高跟鞋,讓我們看看好嗎?」

王董這一開口,其餘倆人也七嘴八舌的隨聲附和,又是要求黃蓉穿上褲襪,又是要求黃蓉拿鞭子抽打自己,還說三人願意扮狗,舔食黃蓉的排泄物。搞得黃蓉莫名其妙,心想:這三人難道瘋了?此時李董苦苦哀求,希望黃蓉讓他出去,好準備必要的用具;他又是發誓,又是賭咒,保證絕無不良企圖。一旁的王董、牛董也願意以生命擔保,李董絕不會一去不回。

黃蓉心想:「倒要看看你耍什麼花槍?」便在他身上暗加了道禁制,放他出去了。不一會,李董興沖沖的拎了一大包道具,如約返回;並且還詳加說明,各種道具的使用方法。黃蓉聽了匪夷所思,但心中也不禁躍躍欲試了起來。變裝完畢的黃蓉,手持馬鞭命三人抬起頭來,三人趴伏著由下往上仰視,當目睹黃蓉的變裝妙姿後,不禁目瞪口呆,如遭雷擊。

黃蓉腿部的肌肉,因穿著高跟鞋,而顯得圓潤緊繃,優美的曲線筆直的向上延伸;那白晢光潔的大腿,就像渾圓的玉柱一般,肉感十足的聳立在他們面前。玉柱頂端,黑色的窄小三角褲,緊繃在豐滿圓潤的臀部之上,週遭的肌膚,被襯托得雪樣的潔白。此時在他們眼裡,黃蓉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暴虐女王;三人全身顫抖,發出低沉的呻吟,赤紅的雙眼,也流露出極端的色慾渴望。

浴後的黃蓉,全身散發出如蘭似芷的異樣芬芳;那中空的胸罩,似乎兜不住那白嫩嫩的大奶,兩個櫻桃般的乳頭,傲然的聳翹,隨著身體的擺動,顫巍巍的直抖。她額頭上戴著金色的髮箍,幾絲飄逸的長髮,不時拂過俏麗的面龐。水汪汪的雙眼靈活慧黠,露出成熟俏皮的風韻。黃蓉既有貴婦的雍容華貴,也兼具蕩婦的風騷冶艷,更有一代女皇不可一世的嫵媚霸氣,三人在她炫目的光彩下,不禁激動的弦然欲泣。

三人自幼混跡黑社會,在嶄露頭角之前,忍辱受氣本是家常便飯,至於諂媚奉承黑幫老大,白道警官,那更是司空見慣,不足為奇。及至混出名堂,在自卑感作祟下,不免頤指氣使,作威作福。事實上,三人均有強烈的受虐傾向,只是一直未有合適對象。如今黃蓉既美貌性感,又身手高強,三番兩次交手,又均能大佔上風,反敗為勝。這正是彼等心目中,施虐女王的最佳人選,三人又怎能不興奮激動,欣喜若狂呢?黃蓉直至今日,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作「賤」。這三人不但卑微的請求黃蓉責罵鞭撻,甚至還彼此爭風吃醋,斤斤計較誰多挨了一鞭,誰多被踢了一腳;責罵鞭撻,倒像成了極端榮耀的獎賞。鞭撻越重,責罵越凶,他們醜陋的下體,也相對翹得越高。起初黃蓉還以為自己下手太輕,三人不痛。但看到三人身上帶有血跡的鞭痕,卻也不禁愕然。黃蓉驚訝的發覺,自己在凌虐的過程中,竟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穴道已解的三人,赤身露體的環伺在黃蓉身邊,如狗般的搖尾乞憐,行為也愈趨變態。黃蓉內急如廁,三人竟百般要求在一旁觀看,並搶著要為黃蓉作善後清理。黃蓉在三人面前,雖不吝惜裸露胴體,但當著三人如廁,卻總覺不好意思。但三人趴在地上,頭磕的咚咚響,並且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黃蓉詏不過三人,也只得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黃蓉終究覺得害臊,因此面向牆壁背對著三人,彆扭的蹲在馬桶上。三人則如狗般的趴伏在地,貪婪的望著黃蓉碩大白嫩的屁股。大解完畢,黃蓉趕緊按鈕沖水,並取廁紙欲待擦拭;但王董慌忙道:「女俠!慢點!我猜拳贏了,讓我服侍你!」

黃蓉還未會過意來,他已將嘴湊上了黃蓉的肛門。當舌尖舔呧肛門的剎那,黃蓉一驚之下,幾乎從馬桶上跌了下來。

王董既不嫌髒,也不嫌臭,他仔仔細細的,將黃蓉的肛門舔得乾乾淨淨;還意猶未盡的試圖將舌尖伸入肛門內部,作進一步的清理。黃蓉從無此種經驗,只覺又是尷尬,又是噁心;但舌舔肛門所帶來的異樣滋味,卻也予她全新的感受;那種感覺真是難以言喻,說不出的舒爽。

當舌尖舔呧肛門時,立刻就會引發體內陣陣抽搐,那股酥癢的感覺,有些類似交合時的快感,但又略微有所不同。黃蓉只覺快感由後庭迅速漫延至前方陰部,並直達子宮穿透五臟六腑。她遍體酥麻暢快無限,禁不住高翹起白嫩的屁股,迎合著那靈巧的舌頭。

(十三)

三位董事有了心目中的女皇,黃蓉則有了三條搖尾乞憐的寵物狗;自經黃蓉施虐後,三人表現得中規中矩,言聽計從。面對已逐漸神格化的女皇,他們雖仍充滿色慾的渴望,但卻再也沒有橫施強暴的念頭。代之而起的,卻是極端的諂媚討好,以希冀獲得女皇的慈悲施捨。

船上的生活圈狹小,除了三人之外,黃蓉只能接觸到少數服務人員;在這種情形下,她思鄉的情緒越來越濃,也迫不及待的,想返回朝思暮想的襄陽。

三位董事聚集黃蓉房裡,正準備接受女皇的每日一虐,突然播音系統傳來急促的呼叫:「各位旅客請注意!各位旅客請注意!本船遭受熱帶風暴侵襲,海上風高浪大,請各位旅客盡速離開甲板,進入艙房休息……本船王董、李董、牛董,請速至船長室……各位旅客請注意!……」

黃蓉見三人大失所望的神色,便安慰道:「正事要緊,走!我跟你們瞧瞧去!」

一進船長室,只見船長正拿著電話,嗚哩哇啦的在那大吼:「什麼迷航?你搞清楚,我們可是有全球定位系統也!什麼叫不可思議的現象?你他媽科幻小說看多啦?他媽的!你大副怎麼當的?……」

船長一見四人進來,便道:「各位來的正好,我們一起到駕駛台去看看。」

駕駛台除了各種儀表外,視野也特別廣闊,可看清海面的狀況。四人雖然外行,但也逐漸感受到緊張的氣氛。船長看了看儀表板,臉色凝重了起來;他和大副、二副、輪機長一番嘀咕後,轉身向四人作了簡單的報告。

「羅盤出現不可思議的現象,不停地胡亂旋轉;自動駕駛系統及全球定位系統都出了問題,目前根本分不清身在何處。發電機運轉正常,但卻沒有一絲電力……」

黃蓉根本聽不懂船長說些什麼,但透過駕駛台的大玻璃窗,卻發現海面有了異常現像。遠方的海面突然洶湧翻騰,升起一股巨大的波浪,就好像一朵大花椰菜一般。其餘眾人此時亦發現情形不對,面上均露出驚懼神色。突然海水從四面八方湧來,地平線已全不可見,海水、天空、地平線全部混成一團。海面呈現出怪異的牛奶色,並發出朦朦朧朧的藍光,濃霧突如其來的湧現,一股強大的力量,似乎正拉扯著船頭。

船長驚惶的叫道:「my god!Sargasso Sea!糟糕了!這是藻海!這是藻海!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藻海(Sargasso Sea)是百慕達三角洲特有的奇異現象。一片漂著無數海藻的海域,給人一種非常不舒適的感覺。至於為什麼這一海域會聚集如此多的海藻,則眾說紛紜。一般有經驗的航海者,均會避免進入此一海域。熟知百慕達神秘傳說的船長,猝然發現自己的船隻,竟飛越十萬八千里,莫名其妙的進入此一魔鬼海域,心中之彷徨驚愕,實是難以言喻。

此時一個排山倒海的巨浪,正對駕駛台迎面襲來,雖有玻璃窗阻擋,眾人仍下意識的俯身閃避。一陣激烈的搖晃後,船身暫趨平靜,黃蓉一抬頭,不禁驚呼出聲。一具赤裸裸的屍體,趴伏在玻璃窗上,而這人竟是和她同時落海的完顏智!

經過一番折騰,屍體搬進艙內,張醫師初步檢驗,此人死亡時間不超過4小時,死亡原因則是溺斃。眾人均感驚訝,黃蓉卻更覺怪異。屈指算來,她在船上已有十多天,難道完顏智在海中竟漂流了十多天才溺斃?如果不是,那為何其屍體栩栩如生,毫無泡水腫脹之狀?她愣愣的盯著完顏智的屍身,百思不得其解;此時海面又出現異常的變化。

洶湧的波濤瞬間消失無蹤,海面一片平靜,但平靜中卻有著一股恐怖的死寂。船頭的濃霧愈形濃密,就像是天上的烏雲一般,濃霧中心快速的旋轉,形成一個強勁的漩渦,漩渦無限的深邃,彷彿是可直達地獄的通道。

黃蓉此時,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既然自己是和完顏智一同來到這個奇妙世界,如果想要回去,勢必也要和他一起方能如願。這種想法在她心中,越來越為強烈,她突然抱起完顏智的屍體,一拉艙門,衝上了甲板。漩渦中似乎傳來陣陣的呼喚,黃蓉再不猶豫,她一縱身,奮力向漩渦躍去。

和來時一般,四周突然寂靜無聲;一股若有似無的雲霧,裹住身體快速的旋轉,旋轉中,腦中是一片空白。像是永恆,又像是一瞬,陡然間雲霧消散,黃蓉發覺自己正端坐密室,聆聽完顏智訴說,賈似道私下與蒙人議和的內情。這轉變實在太大,黃蓉幾乎無法適應;她望著侃侃而談的完顏智,心中不禁暗想:「不知他是否也如同自己一般,能記得那些個荒唐事?如果他也記得,那不是羞死人了!」

此時完顏智似笑非笑的道:「郭夫人所慮甚是,此事盡可細心查證;不過另有一事,卻是拖延不得。」

黃蓉自然而然的問道:「不知尚有何事,這等急迫?」

完顏智面上現出曖昧難明的神色,低聲道:「郭夫人,我實在憋不住,要尿出來了。」

黃蓉聞言大驚,心想怎麼真的和記憶中一模一樣。她接口道:「那牆角邊有個尿桶,你自個去方便吧!」

完顏智又道:「郭夫人,你總要先解開我手臂的穴道吧?」

黃蓉順手一揮,解開完顏智穴道,完顏智走到牆角,晞哩花啦的就尿了開來。

黃蓉此時再不懷疑,心想:「接下來的事可羞死人了,可不能再讓它重演啊!」她心意已定,當下拉開室門走了出去,出門時她回頭一瞥,那完顏智果然毫不遮掩,肆無忌憚的在那套弄陽具。饒是她熟知後續發展,也不禁臉紅心跳,一陣蕩然。

大小武見黃蓉出來,立即上前聽候差遣。黃蓉交待將完顏智單獨關押,嚴加戒護;此密室亦暫停使用,嚴禁入內。大小武應聲聽命,押著完顏智向牢房走去。黃蓉望著垂頭喪氣的完顏智,似乎覺得他眼中,流露出一股心有未甘的神色。

此時繁星滿天,明月高掛,四周的景色是如此的熟悉親切,黃蓉只覺心頭一片祥和寧靜。她漫步回到臥房,見郭靖仍沉睡未醒,便和衣躺臥郭靖身旁。郭靖一個翻身,摟住黃蓉,口中發出夢囈:「蓉兒,你別怪我,我真是沒空陪你……你的身子好軟……其實…我也很喜歡摟著你啊……」

黃蓉聞言心中竊喜,心想:「這傻哥哥平日一本正經,原來他也喜歡我的身子。要是他知道我在那奇怪的地方,放浪形駭的模樣,那可不是要當場氣死!」

睡夢中的郭靖,循著男性的本能,在黃蓉身上摸索,他幼稚而粗糙的手法,反而激起黃蓉無限的衝動。在新世界繞了一圈的黃蓉,在性事上已益趨成熟,對於這忠厚老實的夫婿,也更增幾分愛憐。她心想:「靖哥哥一向憨厚正經,自己過去也不懂得如何取悅他,可憐的靖哥哥,恐怕從沒有享受到真正的閨房之樂吧?」她滿懷愛憐的褪下衣衫,將赤裸的身軀,重新依偎在郭靖的身旁。

軟滑柔嫩的觸感,使郭靖醒了過來,他發覺自己正搓揉著赤裸的嬌妻,不禁感到羞愧與懊惱。自己一向以國家興亡為己任,從不貪戀兒女私情,一個晚上也絕對沒有二次敦倫的記錄;而今晚已經作過一次了,怎麼可以又這麼衝動呢?黃蓉熟知其性,見他那進退尷尬的神色,已知這傻哥哥又道學的想不開了。她溫柔的抓著郭靖退縮的雙手,低聲道:「靖哥哥,你疼不疼蓉兒?…好!既然疼,蓉兒告訴你,蓉兒也想要。這既不礙國家大事,也不是貪戀女色……你就好好的疼疼蓉兒吧!」

郭靖終究是老實的過了頭,他納納的道:「這樣…可以嗎?」

黃蓉要不是跟他夫妻幾十年,可真會讓他氣死。當下也不再囉嗦,她起身將油燈點亮,赤裸裸的站立燈前道:「靖哥哥,你仔細的看著蓉兒,可曾變醜變老了?」

說來難以置信,郭靖竟從未曾在燈光明亮處,仔細看過黃蓉的身體。如今見黃蓉面龐嬌艷如花,眼神含怨帶訴;酥胸潔白似雪,玉腿豐腴修長。他只覺一股熱流,由小腹下方直竄而起,胯間肉棒也已一柱擎天。

但是天啊!我們的郭大俠竟然還杵在床上不動啊!忍無可忍的黃蓉飛身上前,一把便攫住郭靖的肉棒,一張口就含了進去,又唆又舔了起來。郭靖吃了一驚,嘴裡叫道:「蓉兒,不行啊!那兒髒啊!」但隨著黃蓉的吸吸吮吮,他不禁也哼哼唧唧了起來。黃蓉見肉棒火熱堅挺,便跨身而上,她白嫩嫩的屁股向前一聳一壓,便將那粗大的肉棒,盡根吞沒體內。

黃蓉沸騰的怒火,化作滿腔的情慾,她放浪形駭的採取主動。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轉挺聳;郭靖只覺陽具陷入火熱柔嫩的肉壁當中,不斷的遭受磨擦擠壓,龜頭部位也遭到強力的吸吮;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暢,便緊握住黃蓉晃蕩的嫩白雙乳,大力的揉捏了起來。

郭靖發覺黃蓉的眼神恍惚,嬌喘連連,顯然已到了緊要關頭,於是打起精神,扶著黃蓉的纖腰,勇猛衝刺。黃蓉感到下體深處,一股酥酥癢癢的暖流緩緩升起,緊接著椎心蝕骨,迴腸蕩氣的愉悅,便狂湧而至。她下體瘋狂的蠕動,口中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目睹嬌妻如此蕩人的郭靖,全身精力瞬間齊聚陽具之上,他只覺遍體酥麻,全身起了陣陣的抽搐,瞬間精液如怒濤排壑般的疾射而出,盡數灌注於黃蓉飢渴的愛巢。

大小武銜命安置完顏智,封閉密室;事情處理完畢,二人便往黃蓉處覆命。進入郭靖居處院落,只見臥房燈火通明,並隱約傳來說話聲,二人心想:「師父、師娘大概未睡。」便連袂往臥房走去。

走到近前,忽聽郭靖叫道:「蓉兒,不行啊!那兒髒啊!」緊接著就是一陣哼哼唧唧的喘息聲,二人心中一動,不禁停下腳步,屏息以待。一會屋內又傳出黃蓉嬌媚的呻吟聲,二人相視一笑,躡手躡腳的便靠窗偷窺。

只見師娘星眸微閉,檀口輕開,面部表情媚浪無比,正騎坐在師父身上。她赤裸雪白的身軀,瘋狂的聳動搖擺,兩個豐滿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蕩。過了一會,師娘趴下身子,摟著師父親嘴,那白嫩嫩的屁股,也快速的挺聳蠕動。師娘開始叫了起來,那慵懶嬌媚的呼喊,竟使得唉、啊、嘔,這幾個單音,產生無比的誘惑力。浪乳臀波配合著嬌喘淫聲,直看得二人血脈賁張、慾念勃發。大小武心中不禁暗想:「要是師娘也赤裸的騎坐在自己身上,媚浪的扭腰擺臀,那可多好啊!」

(十四)

賈侍郎踱著方步久久不語,這消息實在太意外了。皇上竟然追究議和之事,而叔父賈似道不敢負責,竟然片面撕毀與蒙人和議,拒不履約。如此,蒙軍必將再次進逼襄陽,而自己前時苦心策劃的謀略,也勢必得改弦更張。更可慮的是那完顏兄弟,已將議和之事透露與郭靖、黃蓉,這倆人江湖習氣未消,安撫使呂文德根本無能節制,萬一作出什麼驚人之舉,自己又如何跟叔父他老人家交待呢?他沉吟半晌,開口道:「賈英,這事怕要再次偏勞你了!」

那賈英上前一步道:「爹爹待我恩重如山,何言偏勞二字?孩兒必將竭盡心力,以除爹爹心頭大患。」

賈侍郎歎了口氣道:「我那親生的兒子要有你一半,我也就心滿意足啦!唉!只可惜你天生殘疾…唉…」

原來賈英是個侏儒,身不滿四尺,就如六七歲的小童一般。其幼時為父母拋棄,經賈侍郎收養長大成人。這賈英雖屬殘疾,卻聰慧異常,在偶然機遇下,竟成為天殘門的嫡系傳人,因而也練就一身高強的武功。天殘門一脈單傳,非殘疾不收,是故武林中鮮少人知,尚有此一門派。賈侍郎掌理搜情用間諸事,賈英居功厥偉;而除賈侍郎之外,亦無人知曉,這天生殘疾的侏儒,竟是大宋國的第一號殺手……巨靈神。

倆人密議多時,賈侍郎突然想起一事,便問道:「那呂夫人…」

他話未說完,賈英已答道:「啟稟爹爹,那呂夫人系死於完顏智毒針之下,孩兒見她體態風騷,故在她身上洩洩火。此乃小事一樁,爹爹何以問起?」

賈侍郎笑道:「我一猜就知是你,只是奇怪你怎會壞了規矩,殺了她……黃蓉那婆娘精明幹練,我是怕她看出蹊蹺,多生事端。」

賈英嘿嘿一陣淫笑,說道:「黃蓉就算懷疑,又能怎麼樣?孩兒不瞞爹爹,那天她和呂夫人一塊洗澡,孩兒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嘿嘿!到底是中原第一美女,都一把年紀了,身子還是那般嬌嫩誘人,那天要是有機會,孩兒也想嘗嘗她的滋味呢!」

賈侍郎笑道:「那黃蓉,只要是男人,那個不想?不過她那身功夫,可沒幾個人及得上呢!哈哈!她要是真讓你那大鳥給捅了,還不知有多快活呢?哈……」

原來這賈英雖是侏儒,但生理欲求卻較常人更為強烈,在老天神奇配置下,矮小的他,卻有根驢樣的陽具。他憑恃高強的武功,自十五歲起,便四出採花洩慾,但他也有自己的規矩。一、不殘害人命。二、不御處女只找婦人。其事前均制住對像經外奇穴,因此受辱婦人,事後多以為作夢,而不知已遭姦淫。他這些情形,賈侍郎知之甚詳,因此五年來,也未加干涉過問。

黃蓉將完顏智所述,轉告郭靖,郭靖氣得青筋直冒,真想逕赴京城,將賈似道這奸臣給一掌劈了。黃蓉婉言相勸,並謂應詳加查證後,再擬對策。此時大小武慌張奔來相告,大牢遭襲,完顏智三兄弟,及戒護三人的丐幫弟子,均遭殺害。郭靖、黃蓉聞言大驚,急赴大牢一探究竟。

此時安撫使宅中,呂文德亦與賈侍郎密議。

賈侍郎:「完顏兄弟已除,但其已將謀和之事告知黃蓉,如今雖死無對證,但黃蓉足智多謀,我倆還是謹慎點好。」

呂文德:「黃蓉暫擺一邊,方才大人言及,近日蒙軍可能再犯襄陽,不知又是為何?令叔不是已和蒙人商定?」

賈侍郎當然不會告訴他真相,當下裝模作樣的歎道:「只怪兄弟無能,未及時除掉郭靖夫婦,蒙人認為我方並無誠意,急切之下,只怕指日便要出兵。」

呂文德慌道:「戰事再起,可不能得罪郭靖夫婦,若無二人相助,我這安撫使,可擋不住蒙人的兵馬啊!」

賈侍郎:「那是當然。目前我們先要穩住他夫妻二人,最好你將兵馬指揮大權,全交給他倆;如此,就算他倆有疑,也會盡力固守襄陽。」

郭靖、黃蓉自大牢返回後,均覺心情沉重。隱身暗處的敵人,似乎對己方的一切熟悉異常;除了完顏兄弟及戒護三人的丐幫弟子外,並無他人受害。而死者傷處均在下體,顯系一擊致命,此點亦大出常情。

黃蓉:「此系殺人滅口,絕無疑意。但這完顏兄弟武功不弱,三人雖有傷在身,但要一擊斃命,卻也絕非易事。由現場並無打鬥痕跡看來,這其中定有蹊蹺。」

郭靖頭腦不靈光,分析事理本非所長,聽黃蓉娓娓道來,只有點頭的份。倆人又計議了會,只聽外面一陣嘻笑喧嘩,推門一看,原來是郭芙夫妻趕來襄陽,大小武、耶律燕、完顏萍等姑嫂兄弟,正陪著說笑呢。黃蓉見女兒回來自然歡喜,但見到女婿耶律齊,卻更為高興。這耶律齊文武全才,行事圓融穩重,較之大小武可高明太多;有他作幫手,黃蓉起碼可輕鬆一半。

耶律齊陪著郭靖視察防務,郭芙便纏著黃蓉撒嬌,母女二人東拉西扯,倒也其樂融融。是晚郭靖、耶律齊夜宿大營,郭芙便和黃蓉一道睡;倆人沐浴過後,正待就寢,黃蓉想起尚有公事未清,便往書房趕辦。

郭芙正和母親聊得開心,見狀不禁有些掃興,她嘟著嘴道:「娘,你就不能明兒再辦?」

黃蓉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文字粗疏,娘不多擔著些,你爹豈不忙壞了?你就跟娘一塊到書房,娘邊辦事邊跟你聊。」

賈英夜探郭府,他深知襄陽防務,是明擺著的,無何機密可言;重要的是女諸葛黃蓉,可有什麼錦囊妙計?而書房可正是策劃定計的樞紐。他趁夜摸進書房,尚未及翻閱案卷,便聽得一陣腳步聲向此行來,他略一打量,迅捷的便鑽入書桌之下。這書桌六尺長,四尺寬,高三尺半,四周絨布桌巾直垂及地,藏身其下,既寬敞又隱密,賈英身形矮小,更是得其所哉。

方才浴罷的黃蓉、郭芙,僅著寬鬆睡袍,一坐下便將繡花拖鞋晾在一邊,赤足搭在桌下的橫槓上;母女二人面對面,嘻嘻哈哈的聊起天來。賈英只覺桌下伸進兩雙玉足,發出陣陣醉人的女子體香;他不禁生出濃濃慾念,想看清兩雙玉足的模樣。他由袋中掏出密制的磷燈,桌下立即閃起淡淡的螢光。

倆人足部肌膚,均白裡透紅粉粉嫩嫩,纖細光滑的腳趾也是骨肉均亭,密閉合攏。那玉片般的指甲,平平整整晶瑩剔透;整個腳掌顯得無比的棉軟細柔。賈英看得如癡如醉,一時之間也分不出優劣高下;但再細看一會,發覺還是黃蓉的腳型較美,腳掌也較為豐腴,顯然略勝一籌。但整體而言,倆人都擁有難得一見的美足,較諸一般女子,實不可同日而語。

倆人嘴上聊得愉快,桌下的雙腿也開開合合;睡袍掀動下,那兩雙雪白滑潤的玉腿,也時現時隱。賈英只覺香風陣陣,美景如畫,胯下的巨棒已是劍拔弩張,蓄勢待發了。黃蓉邊聊邊辦公文,竟是毫無差池;她將最後一件公事書就,不禁仰身一靠,伸了個懶腰。桌下的賈英,只見她豐盈白嫩的兩腿,左右叉開挺直一伸,袍下風光盡皆顯現;雖僅短暫一瞥,已是春色撩人。

賈英色心大起,忽生妙計。他雙手一伸,同時在倆人大腿內側輕觸了一下,倆人雙腿一縮,均以為是對方碰觸。郭芙心想,娘怎地童心未泯。黃蓉則想,女兒真是調皮搗蛋。忽地郭芙腿上又給碰了一下,她不禁玩心大起,腳一伸便攻向黃蓉腿襠。黃蓉一癢,呵呵直笑,也伸腿攻向郭芙;倆人你來我往,不禁玩得不亦樂乎。

初時二人純屬嬉鬧,但賈英混水摸魚,不時偷襲二人敏感部位。他手法巧妙,一觸即退,倆人在他挑逗下,攻防也不禁愈趨激烈。雙方腳尖不時碰觸對方私處,使得單純的嬉戲,有了些淫樂的味道。倆人在動作中,都逐漸產生異樣的快感,在有意無意間,也形成一種變相的愛撫。母女倆面色通紅,目光互不接觸,但腳尖卻都抵在對方私處,緩緩的在那磨蹭。賈英見機不可失,便專對郭芙下起手來。

為何不挑黃蓉呢?這賈英思慮周密,分析嚴謹。黃蓉精明幹練,易生差池;郭芙粗枝大葉,較無警覺。此時郭芙的下體已然濕潤,小衣緊貼陰戶,露出誘人的肉縫,黃蓉纖美的腳趾,正抵著肉縫的下緣,輕輕的揉搓。賈英的手指,則按著肉縫的頂端,輕搔著那敏感的陰核。郭芙只覺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不禁心想:娘的腳還真會揉呢!簡直舒服的讓人受不了!

倆人面對面的暗暗銷魂,一會,黃蓉終覺有些不妥,便一縮腿道:「芙兒!咱們回房去吧!」

郭芙此時正在興頭上,頗有欲罷不能的味道。她嗯了一聲,心不甘情不願的正待起身,忽地雙腿一麻,腿部穴道已被制住。她啊的一聲驚呼,叫道:「娘!桌下有人!」

黃蓉大吃一驚,尚未及反應,腿上七處要穴,也在瞬間被人制住。

賈英在倆人腿戲時,雖僅蜻蜓點水的輕觸二人,但那溫暖棉軟的觸感,滑膩溜手的快意,卻激起他勃發的情慾。他暗想:如伺機出手偷襲,極有可能制服二人。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展開攻擊,果然一擊得手。要知賈英乃武學奇才,天殘門又最擅匿蹤隱跡,因此以黃蓉如此高手,也無法發覺他潛伏桌下。

變生肘腋,黃蓉母女盡皆心驚;但隨之而來的遭遇,卻更教二人羞愧難當。桌下之人竟掀起倆人睡袍,大肆猥褻了起來。母女二人對坐相望,一會黃蓉面現尷尬,皺眉張嘴;一會郭芙唉啊輕呼,面紅耳赤。倆人均知對方遭人輕薄,但究竟如何輕薄,卻又不得而知。

黃蓉本以為腿上穴道被點,上半身尚可活動,但試一運氣,卻發現上半身雖能活動,但氣血運行極不順暢,若要動手,必輸無疑。黃蓉如此,郭芙就更不用說了,她全身都無法動彈,就像是木頭人一般。

桌下的賈英可樂翻了,他一會摸摸黃蓉,一會舔舔郭芙,在倆人腿襠間肆虐,矮小的身材,倒顯得方便無比。他東摸西摳,左舔右唆,搞得黃蓉母女,面紅心跳,呼呼急喘。黃蓉暗中運功衝穴,腿上穴道雖未能衝開,但上半身卻逐漸氣血暢旺,恢復過來。此時,她忽地全身一震,險些由椅上摔下地來。

原來賈英猥褻多時,慾火熾烈,便掏出陽具,準備姦淫。他經過方才比較,認為黃蓉年紀雖大,但肌膚柔滑,韌性頗佳,尤其是穴兒緊縮,吸吮力強,最適合他驢樣的行貨。因此他一拉黃蓉雙腿,一式直搗黃龍,便將翹的半天高的肉棒,對著黃蓉已濕的陰戶,戳了過去。但黃蓉的龍珠春水穴,陰門狹小,而他那棒槌,頭又特大,因此雖兩下對撞,但卻未能陰陽交泰。

黃蓉被他一戳,下體疼痛,心頭大震;當下拔下髮釵,一抖手,便勁射而出。髮釵穿透絨布,只聽一聲悶哼,一個皮球般的東西,飛快的由桌下滾出,呼的一下,便穿窗而出。黃蓉急切之下,竟沒看清,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十五)

黃蓉母女險遭玷污,倆人回至臥房,猶自驚懼不已。黃蓉心中思揣,此人藏身桌下竟能避過自己耳目,功力之高可想而知;且其點穴手法特異,渾不似各家各派,不知究竟是何來路。郭芙則一口咬定,是妖邪作怪。她道:「人那會像球一樣的滾?何況它還舔人家…那兒…要是人…那會不嫌髒?」

黃蓉見嬌生慣養的女兒,雖已結婚生子,但仍如此單純,不禁在心中歎了口氣。

她摟著郭芙愛憐的道:「既是妖邪,你就別亂說了,免得齊兒擔心!知道嗎?」

郭芙聞言,兀自傻乎乎的問道:「娘,你的意思,是不告訴齊哥?為什麼呢?」

黃蓉見女兒如此不通人情世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她婉言譬喻,多方解釋,總算讓郭芙瞭解其中利害關鍵。但郭芙天生心直口快,藏不住話,過了一會竟又問道:「娘,妖怪也舔你那兒嗎?…」

賈英回到居處,不禁暗暗驚心。那髮釵深入左胸,稍低數寸便達心臟;若非他及時挪動閃避,後果實不堪設想。他一面取出髮釵敷藥療傷,一面也心中納悶;自己獨創的點穴手法,怎麼碰到黃蓉就不靈了?原來這賈英武學天份極高,他不但觸類旁通,舉一反三,還能突破創新,另辟天地。

他將傳統的穴道分門別類,創出一套獨特的經外奇穴制約法。此種手法可產生複式牽制,譬如說點腿部的穴道,也同時可牽制到全身其他部位的穴道運行。此種手法百試不爽,唯有這次碰上黃蓉,才出了差錯。他卻不知,黃蓉其實也受牽制,只因其內功高強,因此牽制的程度較輕罷了。

賈英傷勢不重,他包紮完畢,回想起方才情景,不禁又是慾火熊熊,難以遏抑。黃蓉、郭芙赤裸的下體,似乎在他眼前重現,那股柔膩滑潤的觸感,彷彿仍殘留在指端。他閉上雙眼,努力回想當時的一舉一動,心中不禁大呼可惜;要是當時先奸郭芙,說不定自己這根寶貝,早已得嘗滋味了!但只要是行家,當然會挑黃蓉啦!他自怨自艾的大作淫夢,旺盛的慾火更難平息。他忽地一躍而起,往外飛奔,決定另尋目標,洩火去啦!

老頑童突至襄陽,郭靖、黃蓉盡皆大喜。黃蓉親自下廚,整治了一桌好菜,老頑童大快朵頤之後,眉飛色舞的撫著肚子,說道:「兄弟你好福氣,娶個媳婦好手藝,呵呵!我老頑童好個大肚皮。」他大笑之後,忽而神色一整道:「我在京城得了個消息,皇帝老兒追問賈似道,是否與蒙人私下議和;那賈似道推得乾乾淨淨。如果此事確實,恐怕襄陽近日定會再起戰端。」

黃蓉冷哼一聲道:「怪不得那呂文德將兵符交給靖哥哥,原來早知要打仗。哼!這些個狗官,貪生怕死,吃裡扒外,要不是靖哥哥,我早跟爹爹回桃花島去了!」

老頑童:「黃蓉你這女娃也別生氣,郭靖兄弟為國為民,是真英雄真好漢;不像老頑童,只是到處胡鬧。唉!夫唱婦隨,你就好好幫幫他吧!」

三人又聊了會,老頑童突然又想起一事,便問道:「襄陽可有個叫巨靈神的人?老頑童那日偷溜進宮,聽那皇帝老兒和賈似道談話。說什麼巨靈神在襄陽,又什麼有他出馬其事必成…」

郭靖、黃蓉都搖頭,表示未曾聽聞。

襄陽軍民積極備戰,郭靖一家,沒一人閒著。黃蓉除例行的文書作業外,尚需四處巡視城防,觀察何處有疏漏待補;好在女婿耶律齊從旁襄助,分擔大半工作,否則她幾乎忙得連覺都沒法睡。經過月餘整補,一切大體就緒,蒙軍卻全無進兵跡象,大伙樂得輕鬆,便也稍事休息。

耶律齊自到襄陽,無一日得閒,如今好不容易有空,大小武便拉著他一塊去酒樓喝酒,權充為他接風。三人喝酒聊天漸有醉意,話題不免由酒而色;耶律齊出身世家,又大了幾歲,因此始終中規中矩;大小武年輕又久處軍伍,不免沾染些低俗習氣。倆兄弟酒喝得越多,言語就愈形淫穢,耶律齊雖不習慣,但也聽得津津有味。

小武:「咱們也都成家了,各自說說自己那口子,如何?」

大武:「呵呵!我當著大舅子,怎麼好說呢?」

耶律齊:「你們啊!怎麼老往那處想呢?」

小武:「唉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先說!我那口子啊,平日看她文靜靜的,哈!上了床可……」

耶律齊:「唉!這未免太不像話了吧!瞧你將萍妹說的?」

小武:「耶律大哥你也太正經了吧?好吧!既然不說自己妻子,那你倒說說看,生平所見過的女子,以何人為最美?」

耶律齊:「要我說,那當然是我那口子啦!」

大武:「芙妹我們自小一塊長大,她是很美沒錯,但要說最美,嘿嘿!恐怕很多人不服氣呢!」

耶律齊:「呵呵!難道我那妹子耶律燕最美?」

小武:「耶律大哥,你怎麼忘了你那岳母呢?」

耶律齊:「這…岳…黃幫主怎能算?」

大武:「咦!怎麼不能算?她難道不是女人?」

耶律齊覺得提及黃蓉,殊屬不敬,但內心也不得不承認,黃蓉確實較郭芙、完顏萍、耶律燕等,更為美艷。大武見耶律齊對提及黃蓉似乎有所顧慮,便道:「耶律大哥別誤會,我等提及師母並無不敬。需知襄陽城數萬軍民,都對師母尊敬有加;但在作那檔子事,或是打手銃時,卻也都想著她。你要是不信,我帶你去個地方看看,你就清楚啦!」

大小武帶著耶律齊,穿街越巷七彎八拐的,來到一處僻靜茶樓;一進門只聞人聲雜沓座無虛席,就連地上都擠滿了人。耶律齊大感詫異,心想這兒設備簡陋,怎地生意這麼好?大小武似是常客,夥計臨時替三人架張桌子,端上茶來。一會一個精瘦的中年漢子,往台前一站,全場立即鴉雀無聲。

耶律齊心想,原來是說書的。此時那漢子手打竹板,果然說了起來。他先來了段開場白,大意是郭靖夫婦助守襄陽,人人敬佩尊重,以下所述全為提神解悶,諸位可別當真。開場白說完,那漢子啪啪啪,連響了幾聲快板,而後揚聲說出了正題:「嘿!--嘿!往裡面看,往裡面瞧,郭夫人黃蓉在洗澡;她臉兒紅紅皮膚白,大大的眼睛楊柳腰。

嘿!--嘿!往裡面看,往裡面瞧,郭夫人黃蓉在洗澡;嫩白的奶子大又挺,腹下的妙處一撮毛。

她唉喲一聲叫,想是水太燒;赤裸跳起來,奶子兩邊搖……」

這漢子聲調抑揚頓挫,表情生動無比,使人一聽,就如同黃蓉真在自己面前洗澡一般,情不自禁的就感覺全身發燒。耶律齊聽得面紅耳赤,坐立難安;他四處一望,只見眾人均聚精會神,只有他一人東張西望;於是便也入鄉隨俗,安坐靜聽。

那漢子將黃蓉從頭到腳,所有的身體特徵,加油添醋的幾乎說了個遍;他越說越露骨,台下眾人聽得如癡如醉,醜態百出,只差沒當場打起手銃。耶律齊細一觀察,發現聽眾中倒似以當兵的為最多,其餘則為販夫走卒之流;似他與大小武兄弟這般穿著體面的,直如鳳毛麟角。

聽罷出場,三人均覺慾火炎炎。耶律齊大開眼界之下,不禁好奇的問道:「襄陽似這般的茶館,不多吧?」

小武笑道:「是不多,不過十來家罷了!」

耶律齊大吃一驚道:「什麼?有這麼多?岳父岳母可曾知道?」

大武往他肩膀拍了一把,笑道:「你別逗了,這事師父師娘怎會知道?就是我們知道,可也沒人敢告訴他倆啊!」

耶律齊總覺得以黃蓉為淫思對象,未免太也不恭;但大武接著說了段話,他想想也不無道理。大武道:「襄陽軍民常年處身戰亂,人人都有朝不保夕之感,尤其是那些個兵丁,更是隨時有喪命的可能。他們閒時不想想女人,你要他們怎麼過?況且師娘確實貌美,又是他們平日裡看得見的女人,你說,他們不想師娘,倒要想誰?……」

三人匆匆返家,各自摟著老婆洩火。耶律齊當晚格外的興奮,他懷裡摟著郭芙,腦中想的,卻是風韻猶存的美艷岳母。說書人的話語,不斷的在他耳際撩繞,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竟然來了個梅花三弄。他心中暗罵自己無恥,但胯下的肉棒,卻在無恥中愈形茁壯;他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胡思亂想中,已將岳母緊緊的擁抱!

黃蓉難得睡了個好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她想找女兒聊天,郭芙卻到耶律燕處串門子去了。旁人休息,郭靖卻依然在大營留守,忙慣了的黃蓉,獨自一人,不禁感到無聊。她出了內院,在宅內閒逛,行經小武住處時,聽著屋內一陣喧笑。她心想武氏兄弟一向輕浮,卻不知又和什麼人在那嬉鬧?此時屋內傳出大武的話聲:「耶律大哥,昨晚有沒有想師娘啊?……哈哈…」

黃蓉一聽不禁火起,心想這武氏兄弟未免太不像話,可別帶壞了老實的女婿;我可要聽聽這倆個渾小子,都說些什麼?小武:「昨晚我一連來了三次,呵呵還真來勁啊!耶律大哥,你也沒放過芙妹吧?是不是摟著女兒想著娘啊?…哈哈……」

耶律齊:「唉!你又亂扯了…要是師娘聽見…那還得了!」

大武:「耶律大哥就是一本正經。今晚要不要換一家聽聽?昨天聽洗澡,今天換個口味聽聽敦倫,怎麼樣?」

耶律齊:「什麼?還有說這個的?」

小武:「你別大驚小怪,洗澡、敦倫,還算好的,還有偷人的呢!」

耶律齊:「唉!這些說書的,簡直缺德嘛!」

黃蓉聽了會,知道有說書的拿自己編成淫穢故事,說給大伙聽,不禁心頭大怒。她心想:今晚我倒要跟在後頭瞧瞧,看看那些說書的,到底是怎麼地糟蹋我?

(十六)

黃蓉換上男裝,黏上假鬍子,再調了些油膏塗在面上;她對鏡一照,只見自己搖身一變,已成了個面色焦黃的中年漢子。華燈初上,武氏兄弟果然帶著耶律齊出門,三人興致勃勃的邊走邊聊,渾不知黃蓉已躡身其後。

進了茶館,只見滿坑滿谷,人滿為患,根本已無空餘座位。黃蓉會了兩個銅板的茶錢,便尋了個僻靜角落,席地而坐。此時尚未開始說書,眾人七嘴八舌彼此閒聊,真是人聲鼎沸,喧囂塵外。

黃蓉身前地上,坐了一瘦一胖倆個軍士,正口沫橫飛的在那聊天。

那瘦子道:「咱聽了十幾家,還是這家最來勁!」

胖子接口道:「怎麼個來勁法?你倒說說看!」

瘦子:「郭大俠夫婦受人尊重,一般說書的總還不敢太離譜,聽起來自然也不太過癮。這家可不一樣,他擺明了專說郭夫人風流史;你想想看,這郭夫人端莊貞節,那能有什麼風流史?還不是瞎掰、胡編。既然是瞎掰、胡編,嘿嘿!那可就來勁了;我上回聽了段郭夫人勞軍,他娘的!現在一想起來,還非得打個手銃,洩洩火呢!」

胖子:「啊呀!勞軍那段,我他媽的!就是沒聽過;兄弟們都說好,害得我心癢癢的,今天聽說要講這段呢!」

瘦子:「沒錯,今天就說勞軍那一段。你看,場子裡八成都是咱們袍澤第兄,嘿嘿!大伙對郭夫人,可真是想得慌呢!哈哈…」

胖子:「不過這樣也真是對不住郭大俠夫婦,人家可是拼了命在為襄陽效力啊!」

瘦子:「老兄啊!大伙只不過圖個快活,誰會當真啊?郭大俠夫婦,為國為民,咱們當兵的最清楚,有誰不敬佩他倆?不過一碼歸一碼,那郭夫人艷冠群芳,體態風流;咱們既然是作白日夢,當然得挑天仙似的郭夫人作對象,否則那話兒,又那能硬得起來呢?哈哈……」

黃蓉聽他倆說了一陣,心中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大伙基本上對她夫妻倆算是尊重的,但公然以自己為心中猥褻的對象,卻離尊重又太遠了吧?她在那左思右想,突地噹的一聲,敲了記響鑼,全場頓時靜了下來。

此時走出個四十左右,學究裝扮的漢子,他照例來了段開場白,先頌揚郭靖夫婦助守襄陽的豐功偉績,而後便聲明所述全為虛構,純為解悶助興,絕無褻瀆之意。接著打著響板,便說唱了起來。這段說的是個駐守襄陽的小兵,夜不成眠,幻想黃蓉前來慰問,並捨身激勵士氣的故事。

「我是小小兵,只領二兩銀,颳風下雨不能躲,韃子來時要拚命。

唉!夜裡睡不著,心頭火樣燒,沒有婆娘摟著睡……

郭夫人,長得俏,眉毛彎彎,嘴兒小;

嘴兒小,那兒妙,不用我說,也知道。」

(此話一出,全場哄然)

「她搭著我的肩,我摟著她的腰,軟棉棉的身體懷中抱……

奶子白又大,棉軟足堪誇,我手兒捏一捏,她粉臉賽晚霞……

芳草淒淒處,嫩穴濕又滑,我腰兒挺一挺,她顫聲要我插……

小兵哥,你真猛,衝勁可以作先鋒(女聲仿黃蓉)……

郭夫人,我的娘,吃了你奶氣力強……」

這說書人男女聲並用,押著韻又說又唱,極盡淫穢之能事,只聽得全場賓客鴉雀無聲,慾火沸騰,竟有不少兵士,當場就捏著褲襠,搓弄了起來。

黃蓉心中雖氣,但大庭廣眾之下,跳上去鬧場,豈不更為丟人?她壓抑怒氣細觀群眾反應,發現不少軍士,聽迷入了戲,竟興奮的流下淚來。她身前的一個老兵,喃喃自語的道:「郭夫人真是活菩薩啊!我們這等低三下四的軍漢,她也肯捨身…」

她細一尋思,這些個中下階層,日常生活困苦,心中沒有希望;若不讓他們胡思亂想發洩一下,處身危城,又如何能安心度日呢?黃蓉年紀漸長,已能設身處地為他人著想,她幽幽的歎了口氣,正想悄悄的離開茶館,場子裡突然又有了新的變化。

原來說書告一段落,那說書人宣佈,有聽眾要現身說法,講一段自己的真實經驗。場子裡頓時一片喧嘩,大伙都好奇的四處張望,想要瞧瞧,到底是那一個有這等的好運。此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軍漢,給人推擠了上台;黃蓉定睛一瞧,咦!這人不是傳令兵小王嗎?他能有什麼真實經驗?我倒要仔細聽聽,看他能胡扯些什麼?

小王有點怯場,他面紅耳赤,語帶顫抖的,先作了個自我介紹,而後便開始述說,他那真實的經驗。

「去年夏天,我奉命在城郊挖茅坑(眾人大笑),那大坑挖好,木板搭在坑上,四周也用茅草遮了起來,不過部隊還沒移防過來,因此還沒人用。這夏天熱的緊,我午間乾脆就睡在那大坑裡,還真涼快呢!一天我正躺在坑裡睡午覺,嘿!郭夫人來巡視新建營房,她一時內急,就到我新挖的茅坑來方便啦!……」

他說到這兒,全場不禁靜了下來,人人都豎起耳朵,專心的傾聽;黃蓉一回想,似乎也確實有這麼一回事。

「…當時我躺著還沒睡著,一看有人進來不覺嚇了一跳,要是這人撒尿,我在坑裡包準給淋的一身。我正預備叫喚,提醒下面有人,一瞥之下,發覺竟然是郭夫人;嘿嘿!我當然一聲也不吭了。郭夫人兩腳分開,踩在兩邊木板上,拉下褲子,便蹲了下來。唉呦!我的天啊!她那白白嫩嫩的屁股,水蜜桃般長著陰毛的牝戶,可就正對著我的臉啊!我還來不及細看,嗤的一聲,一股水柱就從她那兩片嫩肉中間,噴了出來……」

「…先前我怕人尿在我身上,這會看清是郭夫人之後,我反而怕她不尿在我身上;我好福氣啊!她那熱烘烘的尿液,直接就射進了我嘴裡,那水柱似乎將我的嘴,和她那嫩穴連成一氣;感覺上,就像我直接貼在她嫩穴上喝尿一般,天啊!那滋味簡直太妙了!一會尿完,她拿出一條手絹擦拭下體,接著一揚手,竟將手絹拋了下來……」

說到這,他從懷裡掏出一條髒兮兮的手絹,揚了揚道:「郭夫人就是用這條手絹,擦拭下身的。我只要嗅一下,那話兒就硬的跟鐵棍一樣,你們看,這手絹上還有個痕子,那就是郭夫人嫩穴印出來的……」

他話還沒說完,場內哄的一下,便亂了起來。眾人七嘴八舌的吼叫,要買他那條手絹,價錢一路攀升,最後竟然高達五十兩銀子。

黃蓉此時想起,確實有這麼一回事,那條手絹也確是她隨手扔掉的。想到方才小王說的那些話,她不禁面紅耳赤,渾身發燒。場內喊價到五十兩,已無人再加,此時小王高聲叫道:「一百兩我也不賣,我嗅著它,就像嗅著郭夫人一樣。我帶在身上,渾身有勁,殺韃子也有精神……」

此時場內亂成一團,眾人紛紛湧上前去,要求嗅一嗅那手絹;一時之間,你推我擠,萬頭躦動,人們簡直像瘋了一般。

黃蓉趁亂離開了茶館,心中不禁暗想:「自己平日接觸軍士,成千上萬,難道他們看著自己時,心裡都這麼胡思亂想嗎?」

賈英自那日接觸黃蓉母女胴體後,心中便念念不忘。雖然賈侍郎已交待,目前情勢有變,需暗助郭靖黃蓉對抗蒙人。但這賈英一向自行其事,公私分明。他認為幫助抗蒙是公事,自己找女人洩火是私事,兩者之間並無衝突。因此這晚,他熟門熟路的又潛入了郭府。郭府幅員遼闊,最裡頭的內院,是郭靖夫婦的居處,依序而外則是大小武的居處、客房、家丁下人等居所。

他潛入內院,發現黃蓉、郭芙都不在家,心中不禁納悶。他出了內院,到處繞了一圈,結果發現外院東邊住處,燈火通明,隱約傳來嬉笑之聲。他悄然逼近窺看,只見三個美貌少婦正坐在一塊聊天,郭芙也赫然在列。

他心中一動,暗想:「怎麼美貌女子都在郭家?郭芙自是不在話下,另倆人也是風姿綽約,嬌柔美艷;看來今晚隨意挑一個,也就足夠銷魂了!」

他伏在窗外聚精會神的窺看,只見郭芙口中的完顏姐,容色清秀,身材瘦削,秋波流轉,嬌媚動人;另一位耶律姐,則高挑健美,身材豐盈;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他心癢癢的暗想,這幾個美人怎地還不回房睡覺?三人聚在一塊,我可沒法子兼顧啊!此時傳來一陣男子的爽朗笑聲,他吃了一驚,慌忙藏匿身形。只見大小武帶著一個英挺漢子,邊說邊笑的走進屋去。

賈英看情形,已知難以下手,便復潛往黃蓉居處窺探。只見屋內仍是一片漆黑,顯然黃蓉還未回來,他不死心繼續耐心等待。一會屋內燈光一亮,紙窗上映出黃蓉婀娜的身影;他心中詫異暗道:怎麼沒見她進屋呢?但此念一閃即逝,窗上的人影正在更衣,他可不願輕易放過,大飽眼福的機會。

他由花叢中躍出,弄破紙窗偷窺,僅只一瞬間,黃蓉已脫衣上了床。她背對窗戶側臥,一雙雪白圓潤的美腿,裸露在外,蜷曲夾緊著棉被。那自然流露的媚態,使得賈英不由自主的,便口乾舌燥,欲焰高漲。他覺得奇怪,為何黃蓉不熄燈呢?再一細瞧,原來黃蓉拿著本書在那看呢。

他又等了會,只見黃蓉手兒一鬆,書本掉了下來,接著傳來細微均勻的呼吸聲,想來黃蓉看書睡著了,竟連燈也沒熄。他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時間,見黃蓉仍無動靜,便輕推窗戶,一躍而進。屋內瀰漫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香,靠床愈近,味道愈濃,賈英皺著鼻子猛嗅,不知不覺已貼近黃蓉,裸露在外的美腿。

他想機不可失,迅快的便伸手點擊黃蓉穴道,誰知此時黃蓉突地一個翻身,棉被呼的一下,便飛起蓋住了他。他大吃一驚,慌忙向後急退,但他身體矮小,棉被蓋在身上閃動實是不便,他還沒脫出棉被羈絆,身上已重重挨了兩腳。他情知上當,急思脫身,但接二連三的攻擊,已接連招呼在他身上。雖然隔著棉被,勁道稍減,但他仍覺得痛澈心肺,難以忍受。

(十七)

黃蓉出了茶館,便直接返家;她易容改裝不願多所解釋,便捨正門越牆而入。此時突見一矮小身影,迅快竄入自己所居內院。她不動聲色,隨後跟躡,只見那人匿跡花叢,聚精會神望著自己臥房。前日歹徒藏身桌下偷襲,以致母女同遭猥褻輕薄,黃蓉早有戒心。她見此人潛入宅院,窺視臥房,心中不禁暗想:莫非藏身桌下的那人又來了?

黃蓉觀察一陣,見其孤身一人,並無同伴,便暗中潛返臥房,設計誘敵。賈英不察,果然落入算中。他挨了幾下重手,情知不妙,擺脫棉被束縛後,立即縱身往窗外飛躍。但黃蓉早攔在窗口,見他一來,一式「惡犬攔路」便將他封了回去。賈英前受重擊,身已帶傷,此時被打狗棒法,一封一攔,更覺氣血翻騰,力不從心。

他捨窗就門,身子一縮,就如皮球一般的向門外急滾。不料黃蓉早有佈置,他一滾之下,只覺全身刺痛,地上竟滿是帶刺的鐵棘藜。他忍痛欲待先行脫困,但隨後而至的黃蓉,竹棒一揮,一式「一棒擊百犬」,只聽霹靂啪啦一陣響,他身上十餘處穴道已盡皆被點。軟倒在地的賈英,仍維持圓球姿勢,身體蜷縮,看起來真是怪異莫名。

黃蓉此時細一打量,發覺這人竟是個侏儒,也不禁大感驚訝。她心想:「此人武功雖較自己略遜,但在武林中已是少見;觀其面容,不過二十來歲,怎麼自己從未聽聞,江湖中還有這一號人物?」她竹棒連揮,解開這人手腳穴道,而後道:「起來!坐著說話吧!」

賈英一邊拔除身上鐵棘藜,一邊道:「郭夫人女中諸葛,果然名不虛傳!栽在你手下,嘿嘿!不冤枉!」

這侏儒身體雖矮小,但面貌卻與常人無異;賈英眼細眉長,鼻隆嘴闊,僅就相貌而言,倒是體面威嚴;但配上他那孩童般的身軀,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詭異。黃蓉端詳半天,見他絲毫無畏懼之態,也不禁嘖嘖稱奇。

黃蓉:「閣下前日潛伏桌下,行為齷齪;今日復窺探臥房,居心可議;此等行徑,豈是我輩武林中人應所當為?」

賈英:「郭夫人果然高明,一口咬定前日之人便為在下,嘿嘿!不錯!……就是我… 郭夫人欲待如何處置在下?」

黃蓉:「既然你直認不諱,就依江湖規矩處置吧!哼!採花淫賊什麼下場,你應該清楚吧?」

賈英:「哈哈!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不過可惜的是,在下尚未得嘗那風流滋味啊!哈哈……」

黃蓉見其毫無悔意,且言語下流,不禁心頭火起,她面罩寒霜,冷冷的道:「瞧你這模樣,也想攀花折柳,哼!未免太也不自量力了吧?你也別兜圈子啦!什麼人指使你來的?」

賈英將褲子向下一拉,淫笑道:「郭夫人,你倒仔細瞧瞧,我的本錢夠不夠格,幹那檔子事?」他邊說邊搓揉陽具,兩眼也色瞇瞇的盯著黃蓉。剎時,他胯間那醜陋的東西,已迅速猙獰的勃起,那股充滿獸性的淫邪氣勢,使得黃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也下意識地伸手,防衛自己隱密的私處。

賈英兩手搓揉著陽具,嘴巴也沒閒著,他猥褻的道:「郭夫人,那天我又舔又摸的,你還舒服吧?嘿嘿!想不到你一把年紀,身上的肉還是那麼嫩,騷穴還是那麼緊;比起你女兒,那可強多了!為什麼那天我挑你呢?就因為你水多穴滑嘛!」。

黃蓉沒料到他竟然無恥到這種地步,一時之間竟當場愣住;但她終究見過大風大浪,又曾到新世界走過一遭,因此瞬間即恢復平靜。不過賈英那和身體完全不成比例的巨物,卻也使她無限訝異。她已見過不少男人的陽具,像武氏兄弟、完顏智等,都可稱得上「偉大」二字,其中尤以完顏智的最為雄壯威武。這賈英的尺寸,大概和完顏智差可比擬;但因其身形瘦小,因此一經配搭,感覺上顯得格外的邪惡壯觀。

黃蓉哼的一聲道:「看來你倒很以這禍根為榮,今天我替天行道,就廢了你這禍根!」

她話一說完,作勢一揚手中竹棒,賈英大吃一驚,猛地下身一挺。他那怒聳的陽具,突地噴出一股白漿,其勢勁急兇猛;黃蓉原本只是作勢嚇他,不料他情急反撲,竟然還有這一招!她一旋身,避開白漿,隨即竹棒一點,已指住賈英喉頭要害。此時一股既腥且濃的味道,沁入黃蓉鼻端,她只覺心中一蕩,沒來由的就感到通體發燒。

賈英那蛋大的龜頭,兀自一顫一顫的抖動,馬眼也有些殘餘的白漿,間歇的滲出。黃蓉心想:「不要看它。」但雙眼卻自然而然的就瞥見那醜陋的巨物;她既羞且怒,手上發勁,便欲廢了這淫惡侏儒。

此時賈英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郭夫人,你那對雙胞胎子女很可愛啊!」

黃蓉聞言一驚,忙道:「你說什麼?」

賈英不懷好意的道:「郭襄、郭破虜倆姐弟,郭夫人可還想念?」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不禁心神大亂;這對姐弟自一出生,便多歷磨難,難道如今又落入敵人手裡?她倆不是在桃花島嗎?難道調皮搗蛋,又溜回襄陽?她越想就越擔心,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她加重力道,竹棒連戳,重行在賈英要穴上點了一遍,而後挑起棉被,遮住賈英身體。她奔往書房,拿起筆墨便飛快書寫,書就,便以飛鴿傳書逕寄桃花島。望著振翅高飛的鴿子,她不禁雙手合十,向天禱告,乞求老天能保佑她這對嬌兒。

黃蓉一出房門,賈英立即便運功衝穴療傷。他對穴道功能鑽研極深,因此也有不少特殊的獨門妙法,若不是黃蓉重行點他穴道,他極有把握,不久便可恢復行動。他一面衝穴,一面療傷,兩者並行不悖,這也正是天殘門的獨門密技。他遭黃蓉重擊,內傷不輕,至於鐵棘藜所刺,僅為外傷,卻並無大礙。

他心中暗想:「出道以來,從未如此慘敗,這黃蓉果然是詭計多端…哼!…越是如此…我就越要…哼哼!…」

賈英雖身懷密技,但黃蓉卻迅快的返回,他縱有密技,但時間不夠,也是惘然。黃蓉沉聲道:「你在何處見到她姐弟倆?她倆長得什麼樣?」

賈英道:「你想悶死我啊?先把被子掀開再說!」

黃蓉見他如此憊懶,便將棉被挑起,讓他露出頭來,但棒兒一收一頂,仍遮住他的下體。

賈英哈哈一笑道:「郭夫人怕自己定力不夠,不敢看我這玩意啊?」

黃蓉怒極,真想將他立斃棒下,但顧慮到子女安危,也不得不暫且忍耐。賈英道:「郭夫人是聰明人,你那對孿生子女,可比我這天生殘疾要珍貴多了。你也不必套我話,我老實告訴你,他倆現在好得很,不過我要是不好…嘿嘿…那就難說了…」

黃蓉見他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中不禁愈加擔心,也恨死眼前這無恥的侏儒。她腦中電閃,瞬間已想出七八種方法,來整制這可惡的怪胎,但投鼠忌器,終究還是不敢逞一時之快。她竹棒再次揮起,又將賈英穴道重點一遍。賈英正運氣衝穴,吃她一點,險些岔了經脈,走火入魔。他臉脹的通紅,不停咳嗽,身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黃蓉見他那模樣,不禁笑道:「你運氣衝穴,還當別人不知?我每兩個時辰,就替你重點一次;你要是能在兩個時辰內衝開穴道,我敞開大門,恭送你離去。」

賈英聞言,猶如被狠狠抽了一鞭,面色難看之極。他冷笑一聲,咬著牙道:「郭夫人,你足智多謀,我鬥不過你,我也不要你開門送我。哼哼!我現在很想看看你那雪白豐腴的大腿,你就露一下吧!」

黃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問道:「你說什麼?」

賈英冷著臉道:「我想看你雪白豐腴的大腿,聽清楚了嗎?」

黃蓉怒極反笑,她俏皮的道:「你想看,我就讓你看嗎?」

賈英見黃蓉一笑,燦若春花,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動人,不禁淫心大動。他淫笑道:「拼卻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如今不懼一死,卻不知郭夫人,是否也捨得那對可愛的小姐弟?」

黃蓉心中一凜,但面上卻若無其事的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倆若是命薄,我這作娘的,也沒法子啊!」

賈英曖昧的道:「郭夫人,若是你這作娘的犧牲一下,那對可愛的小姐弟就能平平安安,難道你也不肯?」

黃蓉笑道:「只怕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賈英道:「咱們銀貨兩訖,你將睡袍脫了,我立刻就讓你知道,那對可愛小姐弟的消息!」他話說完,見黃蓉一副半信半疑,舉棋不定的神色,便又道:「那日我摸也摸了,舔也舔了,如今不過看一看,難道你也捨不得?」

黃蓉一咬牙道:「我立刻就能知道他倆的消息?…好!我脫!你要是食言,可別怪我挖了你的雙眼!」

黃蓉解開睡袍繫帶,身子一轉便褪下了睡袍,賈英雙眼圓睜,不覺愣在當場。黃蓉身上僅餘一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在肚兜下高高的聳起,顯得無比的碩大誘人。賈英的目光,在黃蓉雪白的臂膀、圓潤的美腿、若隱若現的下體間游移。他呼吸愈見急促,神色也愈加興奮,他喘噓噓的要求道:「郭夫人,請你轉過身來好嗎?」

黃蓉見他滿眼渴望,便道:「希望待會,你也一樣乾脆!」說完便轉過身來。她的背面除了肚兜的兩條繫帶外,盡皆裸露在外。那雪白的背脊,光滑潔淨,沒有一個疤痕;那白嫩聳翹的臀部,渾圓豐腴,曲線優美動人。至於那雙修長均勻的美腿,更是難描難畫,充滿肉慾的誘惑。

賈英穴道雖然受制,但陽具可不受影響;他堅硬的直翹而起,將遮在下體的棉被,撐得像個蒙古包一般。黃蓉此時轉過身子道:「告訴我!他們的消息!」

賈英道:「我內衣袋裡,有封信,你自己取來看吧!」

黃蓉見他下體那醜態,心想:「取他袋中之物,勢必得將棉被掀開……唉!管他那麼多…」

她掀開被子,便到袋內掏摸,果然有張字條。她慌忙一瞧,只見確是郭襄筆跡,上面只有短短數字:

「娘,我和破虜一切均安,數日即返,勿念。襄」

(十八)

黃蓉看了字條後,對郭襄、郭破虜的思念,陡然間便加深了十倍。她勉強壓抑下激動的情緒,焦急的問道:「她倆在那兒?和什麼人在一起?」

賈英見她著急的模樣,不禁得意的道:「我沒有騙你吧?她們現在平安的很呢!」

所謂關心則亂,黃蓉此刻,滿腦子都是兒子女兒的音容笑貌,根本已顧不得掩飾心中的不安。她厲聲對賈英吼道:「你快帶我去找她們!…」

賈英見她方寸已亂,便慢條斯理的道:「我為什麼要帶你去?帶你去,我又有什麼好處?」

黃蓉擔心子女安危,心情亦如普天下的母親一般,焦慮不安;但如今一聽賈英此言,反而心生警覺,冷靜了下來。她見賈英面帶猥褻,色瞇瞇的盯著自己;胯間巨物,也肆無忌憚的高高翹起,真是說不出的噁心邪惡。

她一伸竹棒,欲待挑起棉被,遮住他那醜態,賈英忽地大吼:「住手!你不想見你孩子啦?看著我!」

已恢復冷靜的黃蓉,聞言將棉被撂在一邊,輕蔑的道:「你既然要獻醜,就隨你吧!」

賈英貪婪的望著僅著肚兜的黃蓉,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緩緩的道:「郭夫人,我是一個殘疾,既沒遠大的前程,也無法享受正常人的樂趣。你說,我圖什麼啊?…嘿嘿!…你那對寶貝子女,可和我不同啊!……」

黃蓉冷冷的道:「你有話直說吧!不必兜圈子啦!」

賈英呵呵一笑道:「郭夫人不愧是女中豪傑,乾脆爽快;那我就明說了。我雖然天生殘疾,但卻最喜愛美貌婦人,自從那日桌下一會,我對夫人的身體,便念念不忘。郭夫人風華絕代,可說是中原第一美婦;嘿嘿!我想嘗嘗夫人身體的滋味…」

黃蓉心中雖然有數,但賈英直截了當的說出,卻也使她羞愧難當。望著奇形怪狀的賈英,她真是又羞又氣,又覺好笑。她慧黠的本性顯露,便戲謔俏皮的道:「唉喲!我這個老女人,你還當個寶啊?我到底有什麼好啊?」

賈英見她面帶嬌羞,竟流露出嫵媚動人的少女憨態,不覺骨頭一酥,神魂飄蕩。一時之間,竟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黃蓉見他神魂顛倒的模樣,不禁愈覺好笑,心想:「難道除了靖哥哥外,男人都是一個樣?茶館中的軍士、大小武兄弟,對自己都不懷好心;就連這個怪裡怪氣的侏儒,也色瞇瞇的覬覦自己的身體。看樣子,只要是多了那是非根,就都不老實!」她想到這,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賈英見她一笑,真如春花怒放,千嬌百媚;胸前雙乳直顫,就像要蹦出肚兜一般,不禁色授魂與。眼前這迷人的美婦,簡直使他如癡如醉。他急急的道:「郭夫人,怎麼樣?只要你答應我春風一度;我立刻帶你去找她們姐弟倆!」

黃蓉見這侏儒,舉止想法迥異常人,如以常法對付,恐怕討不了好;於是便將賭船上,放浪形骸的那套功夫,使了出來。她往賈英對面一坐,兩腿交疊,腳尖輕搖,笑盈盈的道:「我已年過四十,你不過二十上下,你就這麼喜歡我這老女人?你站起來,不過到我的腰,要是和你…嘻嘻…那不是…嘻嘻…」

黃蓉這番話,充滿了挑逗暗示,賈英一聽,那怒聳的陽具,簡直脹得要爆炸一般。黃蓉此時兩腿交疊,渾圓白嫩的雙腿,整個裸露在外。她以腳尖挑著繡花鞋,搖來晃去;那股淫穢蕩人的騷勁,真是無以名狀。

賈英兩眼盡赤,呼呼急喘的道:「郭夫人!你一點也不老,我見過的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你。你的皮膚,又軟又滑,又白又嫩,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比不上你。你嫌我個子小,只到你的腰,你看看我這兒!絕不會輸給郭大俠的。你要是不相信,等你嘗到滋味,你就知道有多好了!」

這賈英雖然聰明無比,但終究身有殘疾,無法享有正常的情愛經驗;因此在這方面的看法,也相當的膚淺幼稚。他認為男人的那話兒越大,女人就越喜歡。而自己的陽具,正好又粗又大;所以女人只要看過他的陽具,都會情不自禁的喜歡他。

尤其像黃蓉這種中年美婦,更應該渴望他這巨大的陽具;俗話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而黃蓉的有心戲謔,卻正好符合他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心想:「端莊貞潔的郭夫人,突然變得如此風騷,一定是看了我的陽具,動了心。嘿嘿!待會真讓我戳進去,她舒服之下,還不知會怎麼叫呢?」

黃蓉見他眼睛亂轉,露出淫邪的饞相,不禁想起賭船上那幾個變態的董事,她心想:「這侏儒只怕也有些怪毛病吧?」

此時賈英猴急的叫道:「郭夫人,怎麼樣?我的條件你可答應?」

黃蓉笑道:「真找到她倆,就算讓你佔點便宜,也無所謂。走!你現在就帶我去!」

賈英猶豫不決的道:「現在去,恐怕太急迫了吧!」他望了望黃蓉雪白的大腿,又沉思了一會,毅然的道:「好!我帶你去!」

出了襄陽城,復行十數里,進入荒僻山區,賈英突然停下腳步道:「就是這兒了!」

黃蓉四處張望,並不見有房舍屋宇,不禁詫異的問道:「在那兒啊?」

賈英笑道:「人不是一定要住在屋子裡的!」他走向山璧,挪開偽裝,立時現出黑黝黝的一個小洞。他往洞裡一鑽,便向前爬去,黃蓉趕緊跟在後頭,緊隨著也鑽了進去。前行十餘丈,豁然開朗,賈英點燃璧燈,只見四周寬闊,竟是一個天然的石室。

石室長寬各約五丈,高有丈餘。室內石床、石桌俱全;石床上墊著數張獸皮,石桌上筆墨紙硯不缺;石室角落尚有一儲水石槽,室內空氣清新,想是另有通風孔道。黃蓉見此地確是隱密藏身處所,便問道:「她們人呢?」

賈英笑道:「郭夫人,你先履行約定,再說吧!」

黃蓉道:「沒看到她倆,那怎麼行?起碼你也要告訴我,她們在那?待會要如何連絡?」

賈英臉色一變道:「郭夫人,你可別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啊!你最好現在就將身子交給我!否則錯過今日,只怕你再也見不到她倆了!」

黃蓉聽他如此一說,心中不禁又慌張了起來,這侏儒話中有話,顯然個中另有蹊蹺。什麼叫錯過今日再也見不到她倆?難道他們今日,便要對姐弟倆下手?她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此時,賈英已將衣褲脫光,坐在石床上等著她了!

方才為便於趕路,黃蓉解開賈英手腳穴道,如今並未重點,因此賈英除無法凝聚真氣外,其他方面則如常人一般。赤裸的賈英更顯怪異,他雖矮小如孩童,但身體及四肢卻較一般孩童粗壯;他頭部和正常人無異,但胯下陽具卻又異軍突起,遠勝常人;總之整體而言,奇形怪狀,滑稽可笑。

賈英不斷催促,黃蓉心想:不先讓他嘗點甜頭,恐怕不行。她將鞋襪脫了下來,往石床上一坐,嘴裡嚷道:「唉喲!走了這許多路,腳還真疼呢!」

在石床上等待的賈英,見她上了床,簡直興奮的不得了,如今見她褪下鞋襪,露出白嫩纖美的玉足,更是忍耐不住。他捧著黃蓉柔嫩的腳掌,便嗅了起來,嘴裡還說道:「我替你揉揉!我替你揉揉!」

趕了段路的黃蓉,出了點腳汗,形成一股特異的體香,賈英一嗅之下,慾火愈熾,忍不住就嘴唆舌舔了起來。存心拖延的黃蓉,空著的那隻腳輕輕一伸,便按在賈英的陰囊上,那棉軟嫩滑的腳趾,也緩緩搓揉了起來。從未嘗過此種滋味的賈英,只覺搔癢酥麻,無比暢快,幾乎當場舒服的洩了出來。

心急如焚的賈英,已迫不及待的亟欲躍馬中原,他嗓音嘶啞的說道:「郭夫人,將衣服脫了吧!咱們快點完事,你也好早些見到那對可愛的姐弟啊!」

黃蓉聞言,心頭一擰。郭襄、郭破虜調皮的面容,猛地便佔據了她整個思維,她心中歎了口氣,暗道:「襄兒、破虜,你們這倆個小搗蛋,可把娘害慘了啊!」她心神恍惚的起身脫衣,潔白的肌膚漸次顯現,當解下肚兜的剎那,兩行晶瑩的淚珠,也滑下她俏麗的面龐。

赤裸站立的黃蓉,玉雕般的完美胴體,配合臉上顯露出的母性聖潔光輝,真有如佛經中所云:「容儀婉媚,莊嚴和雅,端正可喜,觀者無厭。」一般人看了此時的黃蓉,只會惑於其美,而不致滋生邪念。但賈英本非常人,如今的黃蓉在他眼中,反而更足以激發起他潛藏的獸慾。他撫著黃蓉潤滑的雙腿,緩緩站立在黃蓉的面前,正如黃蓉所言,他剛好只及黃蓉的腰際。

自卑於矮小身軀的賈英,有一種攀高的補償心態,黃蓉修長豐腴的裸身,正是他夢中的期盼。他摟著黃蓉柔軟嫩滑的雙腿,舔著黃蓉完美淨潔的肚臍,心裡的變態慾望,獲致極端的饜足;他循序漸進,稍微放低身子,復埋首於芳草淒淒的溪谷。

賈英在肉縫中持久的耕耘,使沉思於念子情緒下的黃蓉,身體起了自然的反應。下體傳來絲絲縷縷,鑽心蝕骨的搔癢,蟲爬蟻行的向全身漫延,陣陣的悸動,使溪谷泛起了春潮;她只覺雙腿發軟,不由自主的便躺臥了下來。

躺臥更適於身軀矮小的賈英,他趴伏在黃蓉棉軟的身體上,探索那高聳豐腴的肉峰。櫻紅的乳頭,在吸吮下變硬翹起,宛如一粒熟透的紫葡萄,葡萄色香味美,復引來不斷的吸吮啃咬。黃蓉恍惚中似乎回到了從前,郭襄、郭破虜姐弟,正爭食著她充滿奶汁的乳房。她慈愛滿懷的俯視著可愛的子女,迎接她目光的,卻是邪惡貪婪的眼神!

黃蓉陡然一驚,思緒重回現實,賈英就如大老鼠般的,啃咬著她的乳頭,使她感覺既齷齪又噁心。她本能的使勁一推,猝不及防的賈英,一傢伙就翻落床下。她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的冷冷瞪著賈英,滿臉愕然的賈英,摸不著頭腦的道:「郭夫人,怎麼了?是不是嫌我動作太慢?…這也不能怪我啊!你渾身上下處處都美,我總得一處一處的,慢慢享受嘛!…你千萬別生氣,我立刻就來服侍你!」

賈英話一說完,挺著那巨炮般的肉棒,便往床上爬,黃蓉腳一蹬,又將他踹下了床。賈英苦著臉,自以為是的道:「郭夫人,我知道你這年紀的女人最為飢渴,那穴兒也最空虛,你放心!我這大肉棒,一定能弄得你舒服,你就別生氣了嘛!」

黃蓉一聽,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這侏儒竟以為自己……簡直莫名其妙!她童心忽起,心想:你既然幼稚,我就跟你假天真。當下嬌嗔道:「我不管!誰叫你窮磨蹭!你先帶我去找兒子女兒,咱們回來再……唉呀!羞死人了……不跟你說了啦!」

這賈英那經過這種陣仗?他只覺又是甜蜜,又是無奈,心中五味雜陳,也不知要如何是好。

(十九)

兀自發愣的賈英,見黃蓉起身穿衣,不禁大夢初醒的叫道:「郭夫人,你幹什麼?咱們還沒完事呢!」

黃蓉笑道:「不是說好了,等找到我那兒子女兒後,再說嗎?」

賈英只是一時為嬌憨作態的黃蓉所惑,真碰上性命交關的大事,他可一點也不含糊。他呃的一聲道:「你知道她們在那兒嗎?」

黃蓉笑道:「你不帶我去,我那找得到?」

賈英道:「既然如此,你還是等咱們把帳清了,再去找吧!」

賈英堅持不肯讓步,黃蓉也無可奈何,她心裡暗想:「難道真要讓這怪胎佔了身子?」

賈英再次催促道:「郭夫人,你多耽誤一刻,就遲一刻見到她們,你可要拿定主意啊!」

黃蓉幽幽的歎了口氣,也不答話,施施然的脫衣上床去了。

背對賈英蜷曲側臥的黃蓉,在賈英眼中,就如同一座豐盈神密的肉山。那渾圓碩大的臀部,連接著晶瑩如玉的美腿,形成一道完美無瑕的弧線。賈英朝聖般的匍匐至肉山下,貪婪的在股溝中嗅聞。有了方纔的經驗,他不敢再慢條斯理的細磨,但眼前美婦的身體,實在是太令他著迷,因此他忍不住,還是從頭到腳的快速撫摸了一遍。

放任賈英在自己身上肆虐,那種感覺真是噁心怪異,黃蓉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孩童般身材的賈英,邪惡熟練的挑逗她敏感的部位,恣意妄為的誘發她的欲情。和這樣的怪胎親熱接觸,她內心實在難以接受,但身體自然產生反應,卻也由不得她。這種矛盾的結果,反而激發出一種反常的亢奮;這種亢奮無關理性倫常道德,純粹只是肉體情慾的飢渴。

賈英發覺身下的黃蓉,有了微妙的變化;她渾身發熱,雪白的肌膚也泛起紅潮;她的乳尖聳翹凸起,白嫩的乳房也愈形豐碩;但最明顯的反應,卻在她那迷人的肉縫。那兒濕漉漉的潤滑無比,並且發出一股濃郁的女人香。

賈英對女人的心理,瞭解不多,想法幼稚;但對女人的生理,卻是經驗豐富,瞭如指掌。他知道黃蓉的身體,已作好迎接粗大肉棒的準備。

賈英跪在黃蓉兩腿之間,撫弄著那巨大的肉棒;他虎視眈眈的眼神,充滿淫邪肉慾,緊盯著黃蓉那蜜汁滿溢的嫩穴。他分開黃蓉嫩白豐腴的大腿,興奮的道:「郭夫人,我要來服侍你啦!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欲罷不能,飄飄欲仙的!」

黃蓉只覺一團火熱巨大的東西,抵住自己的下體,向前直頂,她不由自主的兩腿緊縮,夾住賈英瘦小的身軀。

黃蓉的雙腿強勁有力,驟然一夾,真是軟如棉,硬如鋼;賈英身軀瘦小,又無法凝聚內力,被她猛力一夾,還真是差點斷了氣,他喘噓噓的道:「郭夫人!你輕點!別急嘛!我這會就要進去了!」他說完話,便挺腰向前用力一頂。

鵝蛋大的龜頭,順利劃開濕潤的肉縫,但卻在門口停了下來,無法再越雷池一步;賈英深覺詫異,復使勁向前硬挺,但仍是無法強渡關山。他滿腔慾火,無法發洩,那根特異的陽具,憋的可愈發粗壯了!

黃蓉運氣下陰,使陰道緊縮,賈英不得其門而入;但賈英接二連三的衝撞,卻也使她難過異常。要知她先前淫水氾濫,已然動情,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如今她運氣強封,本質上卻是違反身體的正常運行,因此她潛在的慾念,也會自然的形成一股反撲的力量。更何況,賈英火熱粗壯的陽具,還在她敏感的肉縫中挨擦呢!

賈英扛著黃蓉柔嫩豐腴的大腿,望著黃蓉碩大挺拔的乳峰,頂著黃蓉濕滑鮮嫩的肉穴,但卻無法徹底攻佔黃蓉的堡壘要塞;那股子懊惱,簡直讓他發瘋。慾火燒得他猶如處身洪爐,他下定決心,要作一隻撲火的飛蛾。

他不再強行攻堅,而是改變方向,將他巨大的陽具,順著黃蓉滑溜的肉縫,作起平行運動。火熱粗壯的陽具,在淫水的潤滑下,順暢的沿著股溝、陰戶往復來回;如此不過數趟,黃蓉已是慾火如焚難以忍耐。

賈英體內也發生鉅大的變化,他不顧一切的使出了天殘門的密技「溶血銷魂大法」。此法雖有傳授,但亙古未有人用,蓋此法一出,用者必將銷魂而死,但賈英為何出此下策呢?原來賈英根本不知郭襄、郭破虜姐弟的下落;那字條乃郭襄托丐幫弟子轉送黃蓉,卻於途中為賈英所獲。賈英認為字條奇貨可居,必有大用,因此隨身攜帶。果然黃蓉顧念子女安危,為其所欺,竟肯獻身救子。但賈英也知道,銷魂之後,自己如無法交出她姐弟倆,黃蓉必怒而殺之。既然難逃一死,那何不盡情銷魂呢?「溶血銷魂大法」一經發動,人體潛能瞬間齊發,賈英全身穴道立解,神力油然而生。他全身青筋暴起,體溫急劇升高,怒張的陽具更形茁壯,龜頭也分泌出大量的黏滑體液。他兩手使力,輕易的將黃蓉臀部抬起,火熱滾燙的龜頭,也如熱火溶冰一般的,緩緩鑽入黃蓉的嫩穴,黃蓉只覺下體被燙的奇癢無比,她猛的一個哆嗦,真氣一洩,陰門自然的便張了開來。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捲而至,黃蓉只覺賈英似乎變成了火人,而自己正被烈火無情的燒烤。烙鐵般的陽具,突破障礙,深入黃蓉的體內,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得黃蓉不由自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灼熱帶來的搔癢,是如此的強烈,黃蓉全身肌肉,都起了陣陣的痙攣。

痙攣引發連鎖反應,黃蓉的「龍珠春水穴」迅即閉合,緊緊唆含住入侵的陽具;嫩肉中隱藏的龍珠,也旋來轉去,刮擦賈英的龜頭;賈英只覺舒服暢快,無法言喻,簡直如同登仙。

此時黃蓉春水益發氾濫,由於她陰門狹小,內道深長,賈英又陽具粗大,春水不易洩出;在滾燙陽具加溫下,黃蓉體內猶如產生一個小型溫泉,那種暖在心窩的絕妙快感,使得一向端莊的黃蓉,也不禁舒服的浪了起來。

她雙手不自覺的,想要摟抱男人,但賈英身材矮小,她卻摟抱不著。她下意識的伸手亂抓,摸索到石床上的一張老虎皮,她猛地一扯,便緊緊擁在胸前。軟滑的皮毛,磨擦著她白嫩的胸脯,帶來異樣的舒適感。她撕扯著皮毛,閉著眼將臉頰貼上去磨蹭;面部柔和的撫慰,配合賈英在下體強烈的衝刺,剛柔並濟的快感,使她不自禁的呻吟了起來。

賈英望著黃蓉的媚態,心中覺得無比的滿足。他打樁一般,一下接著一下,不斷撞擊著黃蓉的嫩穴,黃蓉豐盈雪白的大腿,也越伸越直,越翹越高,不停的向上蹬踹。

噗吱、噗吱的淫聲,配上嗯、啊、唉喲,間歇不斷的嬌喘呻吟聲,使得賈英愈益興奮。此時身下的黃蓉,顫聲連叫,身軀直抖,下體急遽的產生收縮;賈英見狀,順勢加快抽插,下下直捅到底;黃蓉忘情的顛狂了一會,長噓了口氣,身子便軟癱了下來。賈英「波」的一下,抽出肉棒,黃蓉只覺下體空虛,真是說不出的難過,不禁「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賈英迅速翻轉黃蓉的身體,噗吱一聲,復行由背後深深插入,黃蓉又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方纔的一聲「啊」,充滿了悵然若失的不捨感覺;如今的這聲「啊」,卻予人一種喜悅快慰的感覺。黃蓉只覺全身的感覺,完全集中於下體,賈英的肉棒就像火炬一般,點燃了她體內的火種,她整個人似乎燃燒了起來,化作無數快樂的火焰。

黃蓉簡直成了永不饜足的蕩婦,她無法離開賈英的肉棒。賈英以各種體位、姿勢,瘋狂的姦淫她,而她也放浪形骸瘋狂的迎合著賈英。什麼郭靖、郭襄、郭破虜,完全被拋諸腦後,她只想緊緊夾著,賈英那根灼熱粗壯的大肉棒。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攀上情慾的高峰,但賈英卻越戰越勇,始終未曾洩精。「溶血銷魂大法」的威力,已一點一滴的發揮出來。

這「溶血銷魂大法」,不但使施法者昂揚不倦,銳不可當;就是對承受者而言,也會產生強烈的催情促欲功效。此法施行時,男性陽具極度亢奮,除溫度升高硬度增強外,陽具四周亦會滲出大量體液。此種體液,乃雄性基於傳宗接代本能,於瀕臨死亡前所激發而出,因此具有強烈之催情功效。由於其系藉陽具交合,直接進入女子下陰,故較諸一般春藥,尤為快速有效。

黃蓉受其影響,慾火熾烈難消,她雖已經歷了無數次的高潮,但高潮之後卻愈形飢渴。醜陋的賈英,如今成了心肝寶貝,她死命的扯著他的頭髮,要他快速的抽插。

賈英如同要溶化一般,生命之火從他每一個毛孔奔騰而出,愉悅、舒服已無法形容他的感受,他已進入喜悅的空靈境界。黃蓉在他眼中越變越美,而越變越美的黃蓉,卻在他胯下一再的婉轉呻吟。幾度在狂歡中昏厥的黃蓉,已逐漸無法承受這無止境的淫樂;她臉色蒼白,張著小嘴,雙眼似開似閉,一副黯然銷魂的模樣。此時,山洪在她體內爆發了!

歷經八個時辰持續不斷的狂歡,賈英的生命之火,已到了迴光返照的盡頭;他一挺腰,僅憑陽具,就將黃蓉的身體,挑了起來。精液如潮水一般的湧出,強勁、灼熱、兇猛、快速、持久,黃蓉的身體在衝擊下,發出一連串的顫動。那股強烈的快感,由子宮直衝腦門,由腦門又通達全身,無休無止,無邊無際。

黃蓉的「龍珠春水穴」雖是萬中選一的極品名穴,但也無法及時吸納,如此大量的精液;黃蓉再度在極樂中暈厥。當她精神奕奕的醒來時,只見賈英縮成一團,萎頓在地。黃蓉一躍上前叫道:「快帶我去找她們!快啊!」

賈英眼神渙散,氣若游絲的道:「郭夫人…我就要死啦!…她們姐弟很平安…你不用擔心…我不能帶你去…了…」

黃蓉又急又氣,怒道:「你怎麼騙人?你…你又怎麼會這樣?」

賈英苦笑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我是騙了你…但倆姐弟確實沒事…郭夫人…我雖然污了你的身子…但你可並不吃虧…我全身真元…在交合中……你都吸去了……你會越來越年輕…越來越美……郭夫人!…我死前…再問你一句話…你…你…你…舒…服……嗎……」

黃蓉還來不及回答,他頭一歪,沒氣了。

郭襄、郭破虜倆姐弟,沒料到黃蓉會發那麼大的火,嚇得真想再回桃花島,但黃蓉說什麼也不答應。過了幾日,黃蓉取出字條,問她倆,交給誰帶回來的?郭襄不平的道:「娘也真是的!收到字條,還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只記得,是背著四個破布袋的叫化子,叫什麼名字,我可不知道!」

黃蓉聽了,暗暗歎了口氣,心想:難道這是天意?

(更年期的黃蓉全篇告終,謝謝各位觀賞。)

後記:更年期的黃蓉,只是一時興起,隨意塗鴉,不料竟寫了十九集之多。其實如依照劇情自然發展,恐怕寫個一百集也都有可能。

不過俗務纏身,空暇有限,文既貼上,便有壓力,在不想有頭無尾之下,若不及時打住,總不能日日趕稿吧!

文中值得發揮的角色尚多,像呂文德、賈侍郎這倆個狗官,便是最佳的對象。其餘如大小武、楊過、耶律齊等,也都有相當大的想像空間;不過彼等在原著中均著墨不淺,因此如過份賦予情色,恐傷害原著基本結構,這也是改編的困難之處。

黃蓉這個女人,在金庸原著中,集聰敏、慧黠、高貴、美麗、端莊、貞節於一身,在現實生活中,是找不到這種人的。她每個時期,有每個時期的特色;每個時期,也都有每個時期不同的美。無論是少女黃蓉、少婦黃蓉,亦或是更年期的黃蓉,都有無與倫比的特殊魅力。但改編黃蓉也有困難,既不能讓她經常失身,也不能使她永不失身,拿捏之間,也滿傷腦筋的。

我與老婆大姐姐,都較偏愛中年美婦,因此筆下也都以中年美婦為主角;可能因為我們本身,也都邁入哀樂中年了吧!不過各人有各人的偏好,也或許有讀者,不喜歡中年美婦呢.

更年期的黃蓉(續一)

前情提要︰

賈英使出天殘門密技『溶血銷魂大法』,盡情地玷污黃蓉。黃蓉在密技運使下,春心蕩漾媚態畢露,兩人恣意淫樂極度銷魂之後,賈英油盡燈枯,作了花下之鬼……

色心不死元神出竅

黃蓉見賈英已死,不覺心頭大震。郭襄、郭破虜姐弟的下落唯有賈英知道,如今賈英一死,要叫自己去哪兒尋找他倆?她又急又氣,又羞又怒,不禁對著賈英的屍體破口大罵。歷經極度交合的黃蓉,吸收了賈英的真元,週身煥發出眩目誘人的神采。她的肌膚愈顯白嫩嬌柔,隱隱泛出粉紅的春意;豐乳圓臀,緊繃聳翹,真是活色生香,蕩人魂魄。

賈英見黃蓉全身赤裸,氣急敗壞的模樣,真是嬌媚性感,充滿肉慾誘惑。他心頭一蕩,色心又起,一躍上前,便欲抱個溫香滿懷;誰知觸身之下毫不受力,他竟直接穿透黃蓉身體,撲了個空。他大吃一驚,回頭一望,不禁愣在當場,只見自己萎縮在地,臉色灰敗,顯然已是氣絕身亡!

黃蓉怒罵垂淚,而後匆匆著衣離去,他均一一瞧在眼裡;但無論他如何使勁高呼,或試圖觸摸黃蓉的身體,黃蓉均毫無所覺,無動於衷。面對自己『死亡』的真相,他一時之間實在難以適應,他努力想鑽回自己的身體,但層層阻隔就如銅牆鐵壁一般,使他無法如願。

突地一股大力牽引他進入虛無飄渺的空間,在柔和的光源深處,一位駝背老者正慈祥的對著他笑。老人未開口,但他卻聽見了聲音。「孩子!我天殘門中子弟,元神出竅者唯你一人,你要好自為之啊!唉!可惜啊!道心微,欲心熾,魂飛魄散終不可免……天機不可洩露……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金光逝,烏雲湧,賈英飄飄蕩蕩,來到了幽冥魔界。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忽地電光一閃,似乎有一連串的東西鑽入他的腦際。就如頓悟一般,他不待學而知之,瞬間,『元神化形大法』的秘奧,他已完全明瞭。

所謂『元神化形』,就是將原本無形無體的元神,聚氣幻化為有體有形的各種實物;其中施術者的宿業因緣,會影響到功力的深淺,但基本上『元神化形大法』已可打破幽冥界限,使元神一如生前,再次接觸到人間事物。當然,其與真人仍有頗大差異,但對賈英而言,卻已是得其所哉,心滿意足了。

黃蓉匆忙返家,卻見郭襄、郭破虜姐弟,正安然無恙的在花廳中戲耍。她喜出望外,摟著兩姐弟又親又吻,又哭又笑;兩姐弟從來未見黃蓉如此激動,不禁深感詫異。待得黃蓉問清緣由,心中不禁勃然大怒。她心想︰「就因為這兩個小搗蛋私離桃花島,自己才會為那畸形侏儒所騙,玷污了身子……」思想至此,她面容一整,狠狠瞪著兩姐弟,便厲聲訓斥了起來。

郭襄、郭破虜兩姐弟,經黃蓉嚴厲訓斥後,倒也循規蹈矩,乖巧聽話;黃蓉放下心中大石,又開始忙於襄陽防務。蒙軍雖未大舉進犯,但小股搔擾卻經常不斷,郭靖身為主帥,幾乎以軍營為家,黃蓉身負襄佐定計重任,同樣也不得閒。在忙碌中,日子飛快的又過了一年。

已經十三歲的郭破虜,喉結凸起,體毛漸生,對異性也開始產生興趣;他的下體日益粗大茁壯,也經常會無緣無故的勃起。日常接觸的女性,都成為他胡思亂想的對象,但這一切,都只是存在腦中的模糊幻想,直到他莫名其妙的窺視到黃蓉沐浴,這一切幻想,才開始有了具體的形象。

黃蓉午夜時分返抵家門,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婢女備水洗浴。她一向好潔,這幾日奔波忙碌未曾返家沐浴,只覺週身難過,簡直無法忍受。

婢女燒水備盆,一陣喧嘩,驚醒睡夢中的郭破虜,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大吃一驚。一個矮小的侏儒正貼著他的臉,曖昧的對他微笑,他尚未及反應,只覺自己竟輕飄飄的飛了起來。他伏首一望,卻見另一個自己,正安安穩穩的躺臥在床上。

侏儒牽著他的手,穿牆越戶,來到了黃蓉的臥房;房中大浴盆熱氣騰騰,黃蓉正褪下衣裙,準備洗浴。黃蓉的肌膚潔白柔嫩,玉腿修長渾圓;聳翹的豐臀,嫩滑多肉︰堅挺的雙乳,碩大飽滿。她下體柔細的陰毛,濃淡適中,恰到好處,襯托出蜜桃般的陰戶,更顯迷人。郭破虜初次目睹親娘豐美的裸身,心中的震撼簡直無與倫比。他血脈沸騰,慾火高漲,粗大茁壯的肉棒也硬梆梆的直翹而起,緊貼著他的肚皮。

平日端莊嚴厲的親娘,脫下衣服,竟是如此的蠱惑媚人;雖然他對親娘既敬且畏,但目睹親娘完美無瑕的赤裸胴體,原始的獸慾,卻也自然而然的產生。原本他對黃蓉的敬畏之心,瞬間已化為覬覦貪婪的妄想。初時,他還懼怕黃蓉看見自己,因此始終不敢逼近直視,但隨著黃蓉旁若無人的洗滌動作,他已確定,黃蓉是看不見他們的。

此時黃蓉抬腿清洗下體,她胯間鮮嫩的肉縫驀然開合,花瓣遮掩下的肉穴也清晰可見。郭破虜血行加速,慾念陡起;色膽包天之下,他飛身向前,伸手便抓向黃蓉嫩白的乳房,但出乎意料,手掌竟直接穿透黃蓉的身體,撲了個空。

侏儒望著他猥褻一笑,打個手勢叫他注意觀看,只見侏儒一閃身進入浴盆,立即便隱沒水中,消失不見。浴盆中的黃蓉似乎突然吃了一驚;她手 下體,猛地站起身來,面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她仔細檢查浴盆內外,發現並無異狀,才又疑惑地緩緩坐下。

黃蓉攘臂伸腿,將全身洗得乾乾淨淨,頓覺神清氣爽,身心舒暢。她泡著熱水閉目養神,欲待歇息一會再起身穿衣。突地,她下陰微覺搔癢,似乎有異物輕觸,她伸手探索,卻毫無所獲,不禁心中疑惑︰「難道久未敦倫,因此產生淫慾幻覺?」如此接連數次,均未發現異物,黃蓉見怪不怪,便也不加理會。

原本輕觸沾身即退,如今黃蓉不加理會,輕觸竟持續地逐漸加強。黃蓉只覺下陰似有羽毛輕搔,趐趐癢癢的很是舒服,那種感覺逐漸具體,竟像有根靈活的舌頭在舔 她的下陰。愉悅的感覺迅速蔓延全身,她不由自主的開合雙腿,聳動下身,配合著那根虛幻的舌頭。一會,舌尖竟鑽入她的肉縫,探索她的蜜穴,她只覺春心蕩漾,慾火陡然間旺盛的無法遏抑。

在快感侵襲下的黃蓉,星眸半閉,小口微張,嬌艷的面龐滿含春意。她兩手搭著盆沿,身體後仰,渾圓豐腴的雙腿開開合合;碩大白嫩的乳房也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顫動。忽地她一挺身,兩腿搭上了盆沿,只見她腰肢挺聳,豐臀亂搖,那副情急的模樣,就似真的有人與她交合一般。

郭破虜近身一看,只見黃蓉妙處,兩片薄唇左右分開,露出那鮮嫩櫻紅的風流小穴。小穴開開合合,肉壁緩緩蠕動;穴內淫水「嗤嗤」作響,竟像有一根看不見的陽具正在黃蓉穴內大力抽插一般。他看得口乾舌燥,慾火狂飆,忍不住便伸手搓揉自己的肉棒。說來奇怪,他無法觸及黃蓉的身體,但卻能輕易握住自己的肉棒,套弄之下,快感連連,他禁不住呻吟了起來。

突然他眼睛一花,竟見到那侏儒趴伏在黃蓉身上,恣意地姦淫。侏儒雙手前伸,撫摸著黃蓉白嫩的大奶;那不成比例的粗長陽具,則快速地抽插著黃蓉的嫩穴!郭破虜大吃一驚,心想︰這醜陋的侏儒,竟當面姦淫自己的親娘!他正想上前拉開侏儒,但一瞬間那侏儒的身影卻又隱匿不見。

黃蓉喉間發出愉悅的呻吟,雪白的下體,也快速的向上挺聳。忽地,她搭在盆沿的雙腿向上一彈,整個身體脫離水面,在盆上搭起一道完美的拱橋;她兩手後撐緊握盆沿,五根足趾也緊緊併攏蜷曲,緊扣著盆邊。

瘋狂的搖擺挺聳,急遽的進行,黃蓉那粉嫩媚人的大奶,也上下左右如水波般的晃蕩;她蠱惑媚人的愉悅呻吟,逐漸轉變為若有似無的嬌哼急喘,雪白的肌膚也滲出顆顆晶瑩的汗珠。驀地,她「啊」的一聲,渾圓豐潤的臀部狠狠的向上聳了兩下,緊接著一股明亮的水柱便由她下體狂噴而出……

在一旁觀看的郭破虜簡直是血脈賁張,難以忍受。平日端莊嚴厲的親娘,如今竟如此的淫蕩放浪。她赤裸的身軀盡現眼前,那碩大的乳房、修長的美腿、豐腴的陰戶、聳翹的豐臀,全都使他慾火勃發,興奮不已。但最使他無法抗拒的卻是親娘臉上顯現出的騷浪媚態,那股媚態使他意識到,親娘原來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她那成熟鮮嫩的小穴,同樣也需要男人奮力的衝刺。爹爹整日忙於襄陽防務,又哪有時間安慰親娘呢?

郭破虜加速套弄肉棒,心中更是胡思亂想︰「自己已經長大,也有一根粗壯的肉棒,如果能將自己粗壯的肉棒放入親娘鮮嫩的小穴中,使親娘舒服快活,那可該有多好啊!」想到此處,忽地一股從所未有的快感襲捲而來,他的龜頭哆嗦顫動,排山倒海的精液也強勁噴灑而出。濕濕黏黏的感覺,使他突然驚醒,迷糊中他竟分不清楚,方纔所見到底是夢是真。

郭破虜起身換了衣褲,疑惑地踱向黃蓉臥房,他穿過花園,攀上臥房邊的大樹,眼前所見,不禁使他匪夷所思。臥房內的黃蓉浴罷正在穿衣,那豐滿乳房的形狀、柔細陰毛的分佈、澡盆擺放的位置,完全就跟方纔所見一模一樣。但更令他吃驚的,是那醜陋的侏儒正飄浮在黃蓉身後,對著他作鬼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