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俏丫頭雙兒
第一回
這韋小寶奉康熙之令,當了賜婚使。護送建寧公主前赴雲南,與那吳應熊完婚。一路上,經過之府州,無不對這位賜婚使大人極力奉承巴結。
公主出嫁,排場自是甚大。這護婚行隊浩浩蕩蕩延拖里許,緩緩前進。
這日到了鄭州,知府早有準備,迎了一行人宿於當地首富仕紳家中。
當夜,公主在那冰鎮酸梅湯裡下蒙汗藥,迷翻了韋小寶。兩人一絲不掛,大演火燒籐甲兵,烤熬狐狸精油的戲碼。
韋小寶的「美貌尼姑師父九難」和美女師姐阿珂離去之後,不久窗外又來了一人。
這人身著驍騎營軍服,看來是驍騎營軍士,卻落地無聲,身法極好。這軍士縱身落地後,四顧無人,軍帽往後一推,臉頰貼於窗縫上。室內燭光透縫射出,照在那軍士臉上,微光下只見得半邊素臉。兩眼點漆、櫻唇緊閉、膚色雪白,宛如女子。年齡雖小卻已長得極為甜美,竟然便是韋小寶心上的一塊肉,俏丫頭雙兒!夜來護主。
她把一個眼睛貼於窗縫上,往內看去。長長的睫毛顫了一下,一手捂口臉紅耳赤。半晌後,把臉頰拉開。
眼睛離了窗縫,耳朵仍然聽得室內傳出的諸般聲音。
雙兒身子輕倚在門邊,心如鹿撞,怦怦亂跳。羞得轉頭四顧,東張西望,抬頭望了望上方。見了一勾月牙正微笑的看著她,又羞得慌慌張張把一頂軍士帽拉得更低,連耳根都紅了。
房內,燭火甚為明亮。建寧公主裸裎著,半身仰臥在軟榻,半身躺於韋小寶身上。兩條渾圓雪白的長腿大開。一條曲放於韋小寶肚皮,一條懶洋洋的高放在錦被上。
韋小寶這賜婚使大人,也是赤條條的,一手抱著肚皮上那粉腿。一手握著底下那只巨大挺立的陽物。「啪!啪!」打著建寧公主飽滿粉紅的陰部。
公主膩聲道:「貝勒爺,您用那只什麼硬東西敲奴婢的…的好地方,敲得奴婢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
韋小寶罵道:「浪小皮,光敲敲你就心慌意亂?待會兒教你意亂心慌,快活得喊爹叫娘!」
說完,伸手拉過她,令她面向韋大人,跨開雙腿趴蹲在韋大人身上。
這般難看下賤的姿勢,蠻公主還是不情不願做了。
通明的燭光下,韋小寶見這蠻辣公主嬌艷如花,兩個大奶雪白晶亮,渾身陣陣幽香。底下那大棒又怒漲到極點,握著大棒頭頂住她的陰唇,屁股一轉,磨了起來。
那唇處原已淫液密佈,甚為滑溜。棒頭磨來順暢無阻,越磨越快,公主細喘漸漸急促。
韋小寶又磨了幾下,建寧公主「啊!啊!」叫著,扭著屁股,小手往後面抓去,捉住韋小寶握棒那手,猛力往內磨去。
這公主武功雖淺,蠻力卻甚大。那大如鵝卵,滿是淫液的棒頭,竟然塞進了她小巧的肉洞內。
建寧公主受痛,「哎唷!」大叫一聲,鬆了手,不敢再動。
韋小寶自小在麗春院長大,處子破瓜之事早已耳熟能詳。
見她居然浪得自己把大棒頭硬塞入小洞內。
暗罵道:「辣塊媽媽的浪蹄子,老子今晚嫖死你!」
一手壓住她肌膚細膩的背部,一手扶著巨棒,屁股猛力往上一頂。
建寧公主又「哎唷!」大叫一聲,韋小寶一條既硬且長的揚州巨棒,已破門而入,摘下了這大清公主的初蕊。
公主咽嗚道:「死小桂子!弄的什麼!痛死人了!」
韋小寶一條巨棒在她緊熱的陰道裡,漲得甚為難受,便兩手托著她屁股,叱道:「抬高!」
建寧公主嚇了一跳,雙手一撐,拱高了屁股。那巨棒在裡面拖動,既痛又樂。大聲呻吟起來。
韋小寶留一個大棒頭緊框在裡面,低頭見那拖出來的巨棒身帶血絲,暗中大為得意。又道:「好了!」把屁股跟著拱起,那棒又戳了進去。
建寧公主渾身顫抖,也不知是痛還是樂。只「啊呀!」叫著。
韋小寶在她身子底下,公主幽香陣陣,肉體滑膩細嫩,兩人貼在一起,都興奮得全身發紅。
雙手抱著她猛力翻了一個身,把她壓在下面。建寧公主陰部又受創,「哎」
叫一聲,卻無痛苦之意。
韋小寶此刻慾火焚身,拉開她雙腿。吸了一口氣,將棒抽出大半,重又奮力插了進去。
麗春院中所見諸般性交姿勢,依樣畫胡蘆,盡情使於這大清公主,美麗絕倫的肉體上。還是她的初夜呢!
兩個少年男女又抓又打,一條巨棒從未離洞,翻翻滾滾干了半天。
建寧公主披頭散髮,香汗淋漓。高潮也不知來去多少回,淫液奔流,又稠又膩又多。
初夜的小屄被處男的巨棒插得紅腫不堪。這只變態的小屄,越痛越有快感。
弄到最後,開了屁眼,變態小屄奄奄一息。韋小寶又狠狠幹了她一次,兩人慾火盡滅,抱著甜甜蜜蜜睡去,才算了事。
雙兒長年貼身護衛這麼個有錢有勢,好色的市井之徒。跟著他四處胡鬧、出生入死,聲色場面見過不少。
雖說年幼不解人事,躲在窗外聽了半天,卻也慢慢聽出些苗頭來。
證之隨韋小寶去過的聲色場所,私處竟然發癢,心情激盪。
轉頭四面看了看,不顧得害羞,軍帽往後一推,再次貼了一個眼睛往窗縫瞧去。
正好瞧見那公主一身雪白的肉體,冰肌玉膚。卻是披頭散髮,跪在軟榻上。
胸前兩隻豐滿的乳房抖動,搖擺著高高翹起的屁股,渾身汗水。
韋大人一手緊緊扶著公主腰部,一手猛力拍打公主雪白圓滿的屁股。底下挺著一支大棍子,就在公主劈開的兩腿之間,戳進拉出,又猛又快。
雙兒見狀吃了一驚,那棍子她在服侍韋小寶更衣時,也不知見過、碰過多少次了。卻沒想到會變得如此粗大,又可以弄出這等光景來。
一個眼睛看得眨都不眨,韋小寶的大棍子越戳越快,她心裡跟著越跳越快。
幾乎便要昏倒。只覺得全身發熱,下體發燙、發癢。好似有蟲子蠕動,更有東西流動。
她緊挾著兩腿,心想,怎會來了月事?眼睛離開窗縫,縮了肚皮,小手羞羞答答擠進褲內,摸到私處,觸手細膩卻有微許溫液流出。
詫異的又挖了挖,一陣快意從私處襲來,震了一下。兩腿發軟,差點跌倒。
那溫液越挖越多,越舒服,雙兒心裡卻隱隱約約有些害怕。
就在此時,公主突然叫道:「死小桂子啊!用力打~」
韋小寶喘氣低聲怒罵道:「放低聲!想害死老子嗎?老子打死你這個騷狐狸精!」
一陣啪!啪!啪!揮手打得那騷公主渾身白肉顫抖,圓白的屁股亂搖亂挫。
浪聲叫道:「再用力!小桂子~用力!」聲音果然放低了。
韋小寶罵道:「什麼小桂子!」住了手不再擊她屁股。
公主哀號道:「是!是!奴婢不敢!韋爵爺!韋大人!請再狠狠賜奴婢幾巴掌!求求您!」
啪!啪!啪!擊打聲又響起,公主浪叫聲卻變得又膩又嬌。
雙兒在窗外聽得目瞪口呆,臉紅耳赤。是否還看心中猶豫,室內聲音突然靜了下來。急忙又湊上眼睛。
室內兩人卻已換了姿勢,那建寧公主仰臥褟上,分開雙腿。韋小寶扛著那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身子壓在公主身上。
光光的屁股上上下下,急速朝建寧公主兩腿間搗撞。兩人緊緊摟著,雙唇黏在一塊兒,熱烈的吻著。
只餘急促的嬌喘鼻音和韋大人喘息聲,另加個噗嗤!噗嗤!搗撞聲。
雙兒小手不禁又伸入褲內,撫著私處。看韋小寶緊摟著建寧公主親吻,心中卻升起從未有過的感覺,彷彿打翻了數十個醋罈子。
韋小寶和她早已彼此互信互賴,越過了主僕界線。除了尚未「大功告成」之外,兩人感情就似婚了十幾年之夫妻。
這韋小寶儘管是好色、不識字的市井之徒,那是他自幼生長環境造成。但他義氣天生,熱情仁慈。只嘴巴胡說八道,就是不會真正去「欺侮」雙兒,佔她便宜。且對她甚為鍾愛、尊重。
雙兒小手撫著黏濕一片的私處,如點漆般的大眼睛,透縫盯著室內糾纏在一起的,兩條赤裸裸的人兒。回想韋小寶有時如剛發情的少年般,藉機偷摸她的胸部,偷碰她的私處。兩隻大眼隱露笑意,心中一股遐思升起,那床上的建寧公主好似化成了自己。小手碰觸的私處,竟然有點顫抖,更加發熱。
不久,室內纏動的兩人漸漸靜了下來,燭光一枝一枝熄滅。
雙兒閉上眼睛,小手撫著私處,在光滑無比的外陰部,撫揉了幾下,突然觸及一隻小如紅豆,又軟又硬,圓濕的東西,全身震了一下。
她指頭甚為靈敏,立即察覺這軟硬兼具的小豆豆,平時絕非長成這付模樣。
因為平時沐浴摸到她就不是這個樣子。
再捺著那豆輕揉了幾揉,又是渾身發顫。雙兒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敢再碰那豆。
但這冰清玉潔、小巧可愛的陰部,面積能有多大?指頭撫揉勢必觸及挺起的小陰蒂,雙兒每次碰及那豆總是快意倍增。
越揉越快,那溫液如泉水般冒出,變得又黏又滑。陣陣暢意如浪襲來。
全身滾燙,兩顆小白牙咬著下唇,悶著氣息,不敢出聲。嬌美的素臉漲得通紅,汗如雨下。
只覺得尿意傳來,顫了一下。子宮痙攣,咬住下唇細喘著,羞羞答答把那藏於陰道深處的甜汁蜜液,盡數洩了出來。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全身舒暢,不想再動。
過了半響,突然聽到「喳!」的一聲,有人跳了進來,離她僅數尺之距,傳來一股幽香。
第二回
一個嬌嫩的聲音叫道:「小寶你在這裡麼?」
雙兒轉眼看去,那人體態婀娜,面貌極為艷麗,正是阿珂。
她坐於暗處,阿珂粗枝大葉並未看見她。這阿珂雖然天生麗質,但是自幼教育不完整,書讀得並不多。「九難」尼姑把她當作復仇工具看待。弄得文不文,武不武,草包一個。
韋小寶和阿珂師姐弟兩人,隔窗幾句話說完。阿珂一跺腳嘴裡喃喃咒罵著,轉身去了。
雙兒忖道:「瞧公主和韋大人好得如膠似漆,這一覺到天亮,應該不會有事了。」
自己私處又水濕狼藉,甚為難受,急需洗滌乾淨。
慢慢爬起,單腳一頓,沖天拔起,也跟著去了。
隔了兩天,又宿於一處大戶豪房。酒宴一罷,公主回寢室安眠。賜婚使和府官閒談三兩句話,便哈欠連連。府官以為大人白日護行勞累,不敢再談,緊緊告退離去。府官前腳剛走,賜婚使立即變得生龍活虎般,一頭鑽進公主房內。
韋小寶輕輕推開了房門,反手關上。房內幾盞宮燈照得通亮,卻不見公主蹤影。那房甚大,房內諸般設施,早經賜婚使視察過。正中央擺置一張大床,一陣異香若有若無鑽入鼻內。韋小寶「咳!」了一聲,床後如回音般也傳出「咳!」
的一聲,嬌膩蕩人。
韋小寶暗罵道:「小賤人和老子玩起捉迷藏來了!」
跳到床上,循聲摸了過去。爬到那頭,只見公主身纏白紗,一手掩著私處,一手托腮,曲臥在一張大涼席上。容色嬌艷,倩笑盈盈,仰首迎著他,不由得一呆。
公主見他到來,膩聲道:「貝勒爺,怎教奴婢等那麼久?」
伸出皓白的雙臂,又嬌聲道:「這紗纏著令人好不舒服,貝勒爺,親老公,幫人家解脫了罷!」
韋小寶見那白紗紗細如蟬翼,薄薄幾層輕纏在身上。下面僅纏及腿根,上面也隱隱露出兩顆鮮紅的乳頭。
乳房顫動、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交並。
幾撮黑亮的陰毛尾端,露於白晰細膩的腿根上。建寧公主曲線曼妙的身子,更形惹火。
褲底那條巨棒一陣跳動,差點沒破褲而出。
韋小寶笑罵道:「小浪皮,你這般穿法,老子先自行解脫了再說!」邊罵,邊脫衣褲。三兩下子便已剝個精光。底下那棒早就高高翹起,貼著肚皮。
公主媚眼如絲,看著他當面脫衣解褲,雙頰艷紅略帶羞意,笑道:「貝勒爺好雄壯威武的身子!」
韋小寶握住那既長且粗的巨棒,笑罵道:「小狐狸精,你說的雄壯威武,是這根插得你咬牙切齒,喊爹叫娘,抓破床單,樂翻天的大棒槌吧罷?」
建寧公主兩手撫摸那巨棒,笑咪咪說道:「去年,我私下騎馬跑到西苑,行獵練箭。回途迷路,在一個農地看見兩頭驢子,就在幹那咱們前天做的事兒。」
韋小寶笑罵道:「什麼事?」
公主暱聲道:「就是…那公驢趴在母驢後面,從母驢屁股…屁股,做那件事嘛~。貝勒爺的棒槌,就像那公驢一般的雄壯威武,又長又大。也是趴在奴婢後面,從奴婢屁股幹那事兒。」兩手捉住韋小寶「雄壯威武,又長又大」的巨棒,湊上粉臉,磨擦著。
韋小寶又好氣又好笑,搶過棒子一手抓住她頭髮,大棒子往她微張的小嘴頂去。喝道:「含住他!」
建寧公主吃驚道:「什…什麼?」
韋小寶迅將棒頭頂入她尚未合上的小嘴巴內。那棒頭甚大,公主嘴小,一徑塞入也僅半個。
韋小寶心裡得意,卻不甚滿意。用力抓了她頭髮,又喝道:「張大口!」
公主果然把口張個大開,含了那棒頭。
韋小寶巨棒在她嘴裡抽插了幾下,那公主何曾遇過這等陣仗?呆嘴呆舌,滿口利齒刮得巨棒生痛。韋小寶急忙抽出來,檢視一番,幸好既沒流血也沒破皮。
心裡頭暗暗罵道:「麗春院尋春大爺都喜歡這一套,被阿姨、媽媽含得哼哼大叫。怎的,這浪小皮含起來既痛又不舒暢?」
轉頭瞪了公主一眼,建寧公主兩個大眼似要滴水,也正癡癡看著他。雙手緩緩解著纏於身上的白紗。似雪如玉的胴體,一寸一寸露在他眼下。首先見到的,就是一對巍巍搖動,滾圓雪白的玉乳。
韋小寶血液充腦,腦袋轟的一聲,棒子頓時火焰沖天。手一伸,抓住那紗,兩下子扯個精光。
兩人氣喘吁吁摟在一起,建寧公主大乳房壓著他,兩個艷紅的乳尖頂著韋小寶胸膛,磨來揉去。
一個是好色無學識的市井之徒,一個是嬌縱蠻橫的天朝公主。卻都是熱情奔騰、初嘗美味的少男少女。
公主一把抓住堅硬、長挺的巨棒,又捏又擼。韋小寶也是往下摸弄著兩天前才鑽開的一口小井。
兩人各自找到目標,下面,擼、套、撫、摳。上面一對嘴唇吻個密不透氣,舌頭交纏,情慾升到極點。
建寧公主臉色艷麗,雙頰酡紅。捉著那棒,分開大腿,膩聲道:「貝勒爺,今晚再拿奴婢當您老婆可好?」邊說,手中長棒已經拉來,棒頭抵住自己淫液潺流的小洞口了。
韋小寶吮著她乳頭,也不答話。屁股猛力一沉,那碩大的龜頭擠了進去。
建寧公主「哎唷!」痛叫一聲,放開手。眉宇間卻是暢快無比。
戳了幾十下,公主也「哎唷!哎唷!」跟著浪叫了幾十聲,覺得小屄痛感漸失,快意也跟著降低。「啪!」的一聲用力擊了韋小寶屁股,又尖爪拖過他背。
暱聲道:「貝勒爺,痛快麼?」
韋小寶正插得痛快,被她一攪,痛得停了下來。一巴掌往她頭上拍去,怒罵道:「死婆娘!瘋婆娘!」兩眼四下一轉,瞧見床上丟著長長幾條白紗。
抽出濕淋淋的巨棒,取白紗把那野蠻公主反手綁了。
韋小寶喝令她,頭抵著床,兩腿張開跪在床上。
建寧公主酒宴當中,幾杯入口,小穴漸熱,奶頭髮硬,滿腦袋就盡想著韋小寶那只巨棒。宴罷之後,急忙回房裸了身子半纏白紗,濃抹艷妝。預備和韋小寶續接兩人的肉體春戲。
卻沒想到,僅兩下子,已披頭散髮,雙手反綁跪在床上。
韋小寶站在她後面,擼著發燙的巨棒,抵住猶自紅腫的小唇口。狠力擊她屁股。罵道:「腿張開!」
公主雙腿又開了開,呻吟道:「好爵爺,不能再張,那好地方要裂開了。」
韋小寶見她圓白細膩一個屁股,高高抬在眼前。上面浮現一片紅紅的手印,情慾火冒,巨棒用力刺了進去,又抽又插,一堆淫液擠得冒泡。
左手抓著她半邊圓臀,右手照準那片紅印,猛力拍打。
建寧公主雙手被反綁,頭抵著床,只被他插得一對圓飽雪白的大奶跳上跳下,細聲吟叫。
韋小寶越插越猛越起勁,那手卻打得發酸。建寧公主臉頰赤紅貼於床上。
什麼「死小桂子打死我…韋爵爺戳死賤奴婢…用力打…使力捅…」等等,咬牙切齒罵個不停,卻媚眼如絲,爽入骨子裡。
韋小寶血氣方剛,「叭!叭!叭!叭!」抽插了幾百回,氣喘如牛,那手也打得發痛,舉不起來。建寧公主腿根、蚌口,滿是淫液。濺得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韋小寶滿身是汗,喘氣道:「暫且先休息喝口水,再幹工。」「啵!」的一聲,從建寧公主小屄內,抽出那條濕淋淋巨棒。仰天臥倒床上。
公主媚聲道:「貝勒爺,您大人累了,不如鬆了奴婢,讓奴婢幫大人按摩,按摩。大人會很舒服的!」
韋小寶卻好似睡著了,不理會她。
建寧公主嬌哼了一聲,又待再說。房門「咑!」的輕響,闖入一人。
那人一身黑色勁裝,紫巾罩頭蒙面,只露出兩個眼睛。身材高挑體態婀娜,雖然故做神秘,那身勁裝卻穿又得凸凹有致,一看即知是個女子。
公主見有人闖入,「啊!」的一聲,正要呼叫。韋小寶起身伸手掩住她口,低聲道:「你叫人就害死你老公了!不准出聲,我來對付他!」鬆手,兩眼盯著那人。
韋小寶全身光溜溜的,眼珠一轉,見自己衣物就在旁邊,心中大喜。正要伸手去抓,那人突然抽出背後長劍,大跨一步,劍尖抵住他胸口。手腳並不見得快速。只碰上韋小寶這三流角色,才輕易得手。
韋小寶滿頭大汗,板臉道:「瞧你身材如此好看,應該是個美貌大姑娘,怎的半夜闖入人家民房,看人家夫妻做這個房事?」
那人低聲罵道:「不要臉!」音細嬌嫩,果然是個女子。
韋小寶一驚,訝道:「啊!老婆,師…師姐!」
阿珂怒道:「誰是你老婆了,我殺了你兩人!」
那黑衣人確是阿珂。話完,長劍揚起就要砍下。
公主見狀,高聲大叫:「來人啊!有…」一句話尚未叫完,阿珂轉過來,長劍怒往她擲去。
公主雙手反綁,跪在床上,見銀光閃動,一柄長劍直射過來,嚇得閉了口,在床上滾了幾滾,「噗!」的落下床。頭一仰,又要大叫,太陽穴一麻,昏了過去。
阿珂長劍一擲不中,怒不可遏,捨了韋小寶,一躍上床就要追去。
窗子「喀!」的一聲,房內又多了一人。那人身快如風,一指便點倒阿珂,躍到大床彼端,又踢昏了建寧公主。
韋小寶坐在床上,看得眼花撩亂。見這人一身驍騎營軍服,身材矮小,身形面貌似是雙兒。心中暗喜。
赤著身子,下床閂了房門。屋外,已聽到宮女低聲叫道:「公主殿下呼叫奴婢,奴婢來了!」
韋小寶高聲道:「沒事,我和公主殿下練武套招,你們下去睡覺休息罷!」
宮女們一聽是韋小寶的聲音,也都見怪不怪,齊應聲:「是!謝韋大人!」
陣陣碎步聲,漸漸遠去。
韋小寶轉過身來,明亮的宮燈下,見那軍士站在床前,兩個大眼癡癡的看著他。明眸皓齒,秀麗端莊,正是雙兒。
韋小寶全身發燙,走上前去,取下她軍帽,滿頭秀髮傾瀉而下。
一把抱住她,在她耳旁低聲道:「好雙兒想死我了,你幾時跟上來的?我早差人去找你的!就是找不著!」一連串問話,摟得雙兒幾乎喘不過氣來。
雙兒紅臉低聲道:「相公,我一直跟在你身旁的…你先穿衣免得著涼了。」
韋小寶輕笑道:「被阿珂那凶婆娘嚇得忘了如何穿衣,好雙兒幫我穿吧?」
雙兒取過他的衣褲,細心的便要幫他穿上。韋小寶只藉機吃豆腐,摟住她腰,笑道:「幾天不見你,好像又長高了?」
雙兒道:「哪有,還不是一樣?快穿了衣服才是。」
韋小寶又摟了摟她腰道:「來,比比看。」
雙兒纏不過他,放下衣服便要轉身和他比個高低。
韋小寶緊抱了她腰,托起她下頦,盯著那對大眼睛。低聲道:「背對背是和別人比的,和我的好雙兒比,就要面對面比才是。」
雙兒鼻子吸進呼出儘是男人氣息。小腹被一根硬棒頂住,私處又開始發熱、發癢,溫液汨汨流出。
第三回
期期艾艾,羞道:「就沒見過這般比法的!」
韋小寶見她滿臉嬌羞,未施粉脂,卻唇紅齒白,清秀絕俗。
軟腰也僅堪一握,不禁低下頭,往她紅唇吻去。
雙兒閉上眼睛,一顆心乒乓亂跳,口唇間傳來熱氣,兩片滾燙的柔唇貼住嘴角。一條舌頭挑開唇兒,伸了過來。腦袋一片空白,又感甜蜜,又覺全身發熱。
也不知擁吻了多久,雙兒迷迷糊糊,心中深處又隱隱有些害怕。伸手往下擋去。那寬大的軍褲不知何時已褪落在腳踝。下身僅剩一條薄褻褲,韋小寶手指隔了薄薄絲布,撫摸著她的陰部。
心裡一驚,張開大眼,那手拍了下去。一聲清響,韋小寶動都不動,反變本加厲,兩根指頭勾開褲角,摸索鑽入。
雙兒滿面通紅,掙扎道:「相公,那地方尚未洗,髒的!」
韋小寶緊摟著她,涎臉道:「好雙兒那地方未洗,韋小寶那地方也是一棍子公主的騷水未洗。這房內就有間澡房,咱夫妻倆這就一道洗去罷!」
不待她答話,攔腰抱了她便往裡面行去。一條軍褲吊在腳踝,搖晃著。
雙兒只把一張燒燙的素臉,埋在他赤裸的肚胸間,毫無主張。
走了幾步,低聲道:「相公,您什麼東西頂著人家了?」
那韋小寶使壞,抱著她時,故意垂下她圓小的屁股。又把一條怒挺的巨棒擺正了位置,棒頭頂在她小屄處。一走路,棒頭便隔著薄褻褲頂著她小屄磨動。
雙兒不知究裡,那棒頂著舒服,溫液直泌,卻有些害怕,便問了起來。
韋小寶嘻笑道:「好雙兒要洗那好地方,你相公先幫你來個洗前按摩。這可是宮廷秘術。」編造謊言。胡說一通。
雙兒大羞,「啊!」了一聲,心中半信半疑,卻只能閉上眼睛任他宰割。
韋小寶抱著佳人,慢慢吞吞,又拖了幾步。那鬆鬆的薄褻褲受溫液一滲,變得纖毫畢露,溪谷分明。棒頭隔著薄褻褲蹭磨,竟把雙兒陰唇頂開了條小裂縫。
巨大的棒頭前端,就隔著薄薄一層絲布,頂在裂開的小唇縫口。
雙兒受創,大叫一聲,身子一扭,小屁股挺了起來。
韋小寶嚇一跳,停步低聲問道:「怎麼啦?」
雙兒臉紅耳赤,埋首於他懷內,顫聲道:「相公,你…你使奸詐,把那東西刺進人家裡面,好痛!」屁股挺得高高的,不敢放下。
韋小寶失聲笑道:「哈!傻丫頭,隔著一條褻褲,如何能刺進去?」
雙兒滿臉紅霞抬頭看他,見韋小寶目光溫柔情致綿綿,兩人對視片刻。
挺起的小屁股,不知不覺又垂了下去。
韋小寶心情愉快,懷中抱著一個身穿驍騎營軍服,下身卻僅著一條薄褻褲,露出一雙雪白勻稱的大腿,驍騎營軍褲還垂掛在腳踝上的女孩。
赤身裸體,行走之間屁股往上直點。越走越慢,雙兒小屄水汪汪的,癢耐不住輕扭了一下腰,羞聲問道:「相公,還要走多久?」
韋小寶硬梆梆的棒頭被她一扭,腳一軟,差點便噴了出來。趕緊把腰挺直,撐了起來。
低頭笑道:「前面就是了。」推開一門,走了進去,放下她。雙兒四下環顧,祇見那浴房極小,地上擺了倆只竹籃,一張軟褟,左右倆面牆壁具是鏡子,室頂上前後開了倆個大孔。就是不見浴桶、水等,洗澡基本對象。眉頭一皺,輕啟朱唇正待要問。
韋小寶扶著她腰坐於軟褟上,雙兒急道:「相公,你…請坐,我站著就可以。」
韋小寶輕抓著她小手,笑嘻嘻道:「我不坐了,我去變個戲法給好雙兒看。」
雙兒祇好乖坐在褟上。
韋小寶伸手往那第四面牆壁右方推去,那第四面牆壁輕「喀!」一聲,底下突然翻出一幅尺許見方的圖畫。雙兒坐於軟褟那邊,好奇伸頭仔細瞧了過去。
那畫顏色鮮艷,工筆細膩。劃的是一男倆女,赤裸著身子,正在行淫做樂。
雙兒眼尖,祇瞄一下,便知那畫內容。羞得低叫一聲,挺腰往後仰去。
壁內又傳出一陣嘎嘎細響,那畫突然流動起來。
祇見那尺許見方的圖畫,一幅接一幅,一直變化著。畫中人像竟然宛如真人般,動了起來。
雙兒大吃一驚,凝目瞧去。畫中一男倆女,膚色淺黑,眼大鼻高,顯非中土人士。那男子舉著女子一條美腿,挺只巨棍戳她妙處。另一女子一手掰著下體,一手揉著乳房。
圖像流動,畫中男子如真人般,作動起來。挺了巨棍又戳底下女子的妙處,又吐舌舔上面女子掰開的下體。倆個女子還時會張口,時會閉眼。
雙兒好似聽到建寧公主的浪叫聲,一時看得眼睛發直,耳根燒燙。那小屄處,溫液又潤濕了唇兒。
正瞪眼瞧著,身旁傳來韋小寶聲音:「這戲法奇怪的緊,好看罷?」
雙兒突然驚醒過來,好似偷吃糖果被大人發現的小孩般。倆手蒙臉,細聲道:「你越來越壞了,又騙我看這個。」
韋小寶低聲道:「這可是遠從天竺來的「天竺宮廷秘品」。」
嚥了一口口水接道:「不過我已看了三次,也沒什麼好看的,快快洗澡去才是。」
牽起雙兒,伸手往那牆左邊推去。牆壁一推而開,一陣熱氣跑了出來,往室頂大孔衝去,瞬間不見。
裡面燈光甚亮卻罩於一片濛濛水氣之中。
雙兒蹲下身子正待脫了腳上軍靴,韋小寶突然「哎呀!」叫了一聲,:「外面那倆個老婆…那個較晚醒那個遭殃,得教她們睡上一整夜才行!」
雙兒站起來緩緩說道:「有一重穴可教人昏睡六、七個時辰。使得不好卻能要了人命!」
垂下頭低聲道:「我會,但從未使過。」
韋小寶看著她那付嬌羞清麗模樣,委實捨不得放棄今夜的天賜良機。卻又怕她下了重手。倆個老婆不論死了那一個,可都是糟糕至極的事。
倆手背在後面,赤著身子,走來走去。一條巨棒配合腦瓜後的辮子甩動,極是可笑。
雙兒見他滿頭大汗,著急模樣,閉目凝思想了一下,睜眼道:「相公,當年師父教我這門功夫,曾說,「勁透八分功力減半」。」
韋小寶問道:「那是啥意思?」
雙兒倆個清澈的大眼睛露出智能的光芒,微笑道:「那是說,若是我僅使了八成內力打他穴道,他一定不死,但祇教他昏睡三、四個時辰。」
韋小寶聽了一把摟過她,叫道:「三、四個時辰?夠了!夠了!好雙兒,咱倆又大功告成,來!親個嘴兒。」低頭便往那倆片嬌小紅潤的櫻唇吻去。
雙兒不想推開他,祇「嗯!」了一聲,又被他緊抱著吻得迷迷糊糊。
過了一會兒,牆壁「咑!」的一聲,雙兒一驚,掙脫開來,身子晃動,把韋小寶護在身後。
韋小寶從她背後探出腦袋,瞧了一下,並無異狀。又看了看那面秘牆,罵道:「媽的王八羔子!嚇了我的寶貝雙兒!」
卻是那流動的圖片,轉了半天,「咑!」的一聲,停止了。
告訴她聲音來源。
雙兒道:「相公,你且在此稍候,我去點了公主、阿珂小姐的穴道再來。」
韋小寶也怕那倆個女人甦醒,鬧出禍事。
點頭道:「快去!快去!可千萬記得那個「勁透八分功力減半」。」
雙兒「!」的笑了一聲,轉身出門去了。
過了半響,韋小寶正等得無聊,人影閃動,雙兒俏身立在室內,笑吟吟的看著他。
韋小寶和她相處已久,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便知已辦好事情。心下大樂,衝上前,拉著她手,笑道:「脫了靴子,洗澡去罷!我幫你洗背、擦背。」
雙兒脫去軍靴,倆人進了浴房。
雙兒見那浴房全為木造,中央埋置了倆個巨大的長形浴桶,竟似用數千齡之巨木,整株剖開精工製成。
浴房之頂,前後亦開倆孔,房內數盞宮燈照得通明。
韋小寶看她長髮披肩,臉頰嬌紅。那身軍服一再折騰,綁緊的衣帶已經有些鬆散,衣襟微翻。
軍服極不合身,長度掩住小屁股。薄褻褲底下露了一雙雪白的美腿,赤著雙足。
韋小寶見她這付靦腆嬌美模樣,棒子又硬了起來。
笑道:「咱們應該在外間脫了衣服再進來洗的。」
雙兒轉眼瞧見那棒挺起,心中暗驚。平時常看他裸身,早習以為常。此刻心中卻泛起陣陣漣漪,不敢再看他。低頭悄聲道:「你原就光著身子,不用脫衣了。」
說完,嘴角不禁勾起一絲微笑。
韋小寶「吱!吱!」怪笑道:「是了!是了!那雙兒該穿衣洗還是脫衣洗?」
雙兒大窘,滿臉通紅,垂著頭不理會他。
韋小寶知她個性極為賢慧、正派,絕無可能當面解衣。當下倆手掩住那只亂甩的棒槌,高呼道:「洗澡囉!」
光著屁股,「噗通!」一聲跳進右手邊那熱氣騰騰的巨桶裡。
雙兒站在門邊,心裡一陣躊躇,探頭看去,裊裊霧氣中,韋小寶正在戲水,那長形巨桶足可容得三、五人共浴。
左邊那巨桶,卻是冷水,亦是六、七分滿,清澈見底。
轉身解光了衣褲,見門邊木牆上,掛著數條絲巾,取了倆條,掩掩遮遮,往右邊巨桶行去。
韋小寶見她赤足走來,一身雪白,體態曼妙,神情羞澀。
慌忙倆手遮臉輕笑道:「快請下水!我什麼都沒看見!」水中的棒槌,卻已硬得貼住肚皮。
雙兒知他從指縫偷看,身子微晃,那池浴水祇動了幾圈水紋。一個曼妙的人兒,已浸於熱水中。
韋小寶放下雙手,嘻笑道:「又不是在太湖打漁,那有人洗澡這般進澡桶的?」
這雙兒自幼在莊家長大,莊家在太湖湖畔,是漁船出租大戶,是以水性極佳。
入水幾乎不揚一點水波。
雙兒紅著臉說道:「相公你請過來,我幫你洗背。」
韋小寶還道是聽錯話了,結結巴巴說道:「洗…洗背?你…你要幫我洗背?」
雙兒心想:「怎可叫相公過來洗背!又非幼兒。」
單腳在桶底一點,整個人朝韋小寶射了過去。
韋小寶見水中一對白色、上點倆顆小紅果似的乳房,朝自己投來。
張開雙臂正待迎接,雙兒腰微一擺動,身子已經停在他背後了。
韋小寶還未回過神來,肩頭搭了倆只溫軟的小手,左右各傳入一道熱力,直透胛骨。
韋小寶呻吟一聲,閉上眼睛。那倆只溫軟的小手轉動,在他背部推、拍。又揉又捶,輕重不一。
整個身子有說不出來的舒服,正昏昏欲睡之際,耳旁傳來雙兒嬌柔的聲音:「相公,你勿睡著,且聽我說話。」
韋小寶迷迷糊糊應道:「你說,你說,我的好雙兒說話,我一向仔細聽的。」
雙兒櫻唇貼在他耳旁說道:「自幼莊少奶奶就教導我們,女子一生要貞節,要清白。要忠於丈夫。」
韋小寶睜開眼睛,佯怒道:「你又不肯嫁給我,怎麼說到要忠於丈夫了?」
雙兒躲在他背後,嬌羞道:「我鍾情於相公,這一生就是忠於相公。但在未和相公成婚之前,相公務必要保護我的清白之身。不可受到一絲沾污。」
韋小寶前倆句話聽她嬌言軟語,表白心意。一身骨頭如酥糖般,幾乎溶入水中。
聽到最後,竟是沾她不得。
轉過頭來,苦笑道:「好聰慧的小丫頭!那,咱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總可以罷?」
雙兒見他突然轉過頭,羞得無地藏身,一閉氣沉入了水底。
韋小寶不會游泳,但那水甚清澈,又淺。一手捏住鼻子,跟著沉了下去。
他屁股半浮於水中,瞇著眼睛看去,一個圓圓的小肚臍,白白淨淨飽滿高突的陰阜,嚇然就在眼前。
立刻伸手抓去。雙兒在水下見他潛來,忙把頭鑽出水面,就要轉身游開。腿根一緊,已被韋小寶摟住。韋小寶滿頭臉是水,咳了半響方止。雙兒一直拍著他背心。
這個小色鬼,咳得臉紅脖子粗,摟住雙兒玉腿那手,仍是不肯放鬆。
韋小寶止了咳嗽,上面一手摟住她腰。喘氣道:「咱們這就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
水底那手輕拉,巨棒貼著張開的陰部,滾搓著。
雙兒細細悶哼一聲。「不要…」叫得含含糊糊,又被韋小寶親個甜甜蜜蜜。
韋小寶雙膝一曲一直,把那巨棒搓得雙兒溫液亂冒,全身發軟。
韋小寶摟腰那手伸到水下,握住巨棒,擦著小唇口,便想頂入。
雙兒櫻唇突然掙脫他的糾纏,水底下那被摟的玉腿,也一掙而出。倆條長腿並了起來。
臉上全是水珠,紅撲撲的。斜轉身子垂頭低聲道:「相公,你不是說,咱倆親親嘴兒,東摸摸西摸摸。怎麼又要弄那個…那個…?」聲音嗚咽,便要哭出來。
韋小寶陪笑道:「對不住!是我不對,我該死!」
接著「啪!」的一聲,摑了自己耳光,罵道:「麗春院養出來的死雜種!辣塊媽媽!王八羔子!打死你!」罵完,「啪!」的又摑了一下。
雙兒見他掌摑自己又胡咒亂罵,心一慌。轉身抱住他,叫道:「相公!相公!不要這樣!「
韋小寶也抱著她,喘氣道:「好雙兒,我這一生是少不了你,娶定你了。待把公主送到吳三桂那老小子手中,完了差事。回到京城,咱倆成婚之事,須得稟報皇上,皇上恩准才行。」
親了親她耳朵,又道:「屆時,咱倆人明媒正娶,風風光光。說有多快樂就有多快樂!」
他又說又親,倆手抽空,輪流在雙兒細膩無比的胸腹之間,輕輕撫摸、搔抓著。
一席話聽得雙兒滿心甜蜜,身體也舒服得想全部張開,任他輕摸細撫。
她自小成長於太湖湖畔,炎夏之季,就常閉著眼睛,放鬆四肢,仰天躺於太湖水中。
這一閉眼躺著,一心鍾愛之人又在身旁,真正四肢大開,放鬆到底。
雙兒閉眼,身子半沉半浮,浸在水中,韋小寶一手托著她頭,一手摸著她潔白的身體。四週一片寂靜。
倆人出生入死多次,今夜又已互表心意。但韋小寶在她身上撫摸,她心裡委實害羞不已,祇閉著眼睛,故裝迷糊任他輕薄。
韋小寶越摸越起勁,差點沒把那「十八摸」唱出口。摸到了雙兒飽滿的陰戶,雙兒震了一下,倆腿稍稍合攏。韋小寶心想:「原來你在裝睡。」
又想:「剛才在水底祇匆匆看了一眼,這「好地方」的美,可真是天下少有。」
順著凹陷處仔細摸去。
他已有經驗,輕撫著緊閉的唇縫,未幾,指尖感到滑膩。伸手輕輕張開雙兒大腿,又去摸她微開的唇縫。那滑膩液體愈來愈多,雙兒身子微微顫動,呼吸也急促起來。
雙兒原本不理會他,等他摸到陰部,祇覺得比自己摸著快活好幾倍。滋味難以形容,就盼他繼續施為,勿停下手。
心裡喃喃道:「相公!相公!還有一個小圓豆,你沒碰到,快去撫她!」心裡想著,浸在水中的陰部,往上挺了一下。
韋小寶指頭,果然輕觸了那小圓豆。雙兒再受忍不住,輕輕的:「哎呀!」
嬌叫一聲。探手緊抓著他。
韋小寶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暗笑。故做不知,裝聾作啞。
指頭輕搓那軟唇,有意無意輕觸那可愛的小豆。如此摸弄了有一會兒。
雙兒在水中,扭著身子,輕聲叫道:「相公!相公!你又想拿人家當老婆了!這樣不對,不可以的!「
雙兒聰慧過人,卻是純潔可愛。但也知道「拿來當老婆」,祇是韋小寶慣用的話罷了。其意便是拿他喜歡的女子來做那件事兒。
她自從前晚見了韋小寶和建寧公主的艷事之後,一直便是春心蕩漾。
韋小寶一陣撩撥,少女的肉體自然蠢蠢欲動,心裡好奇。芳心深處卻害怕著。
反抗的聲音越來越低,漸漸變成了「哼!哼!啊!啊!」歡悅呻吟聲。小唇口越張越開,溫液流得韋小寶在水中的指頭,也滑膩不堪。
雙兒發燙、呻吟的紅唇被倆片更熱的嘴唇黏住不放。
這主僕倆人早已彼此暗生情愫,相互傾心。祇是女的天性貞節,德美情堅。
行為規規矩矩,從不敢逾越本份。
直到今夜,才借口洗背,藏身她相公身後,含羞道了情話。
男的儘管不學無術,卻也是天生俠義本色。尤其成長於妓院,每見一些雛妓受盡欺凌。他心中總是氣憤不平,恨不得打死那龜公老鴇。
這雙兒年齡和那些雛妓相當,性格和他相近,皆是性情中人。尤其是清秀姣美,長得非常動人,對他忠心耿耿,照顧、保護有加。
日子一久,對雙兒憐愛之心,逐漸變成少男對傾慕的少女情愛之心。
偏那雙兒個性矜持,「好似無情若有情」,卻又不讓他稍越雷池一步。
漸漸受她凜凜正氣影響,對她又愛又尊敬。
今夜溫水池中,聽她情話綿綿道出了一番心意。卻又如何能壞她清白?
雙兒情慾激盪,帶著一身水,縱了起來摟住韋小寶,胸前倆個如白饅頭般的乳房緊貼著他。
一腳踩在水底,曲了一條玉腿勾住他的腿。清秀的小屄,熱情如火,在溫水中努力湊上,承迎他的手指輕撩細撫。
韋小寶手指摸著一個嫩細軟膩的小洞,不敢伸入。低頭輕啜著紅艷小櫻桃果般的乳頭。手指在那小洞週遭撩撥,碰著硬挺的小圓豆,輕輕撫她幾下。
便祇撩弄了一會兒,雙兒細喘噓噓,小屁股往前挺出,小屄低住他的手指。
在韋小寶臉頰旁低聲叫道:「相公!我…我好像要…哎~。」輕叫一聲,韋小寶覺得小洞湧出滑膩水液,噴到指頭上。
微笑問她:「好像怎麼了?」
雙兒癱吊在他身上,頭冒白氣,滿臉紅霞,嬌羞道:「沒事…很舒服,謝謝相公。」閉上眼睛。
韋小寶攔腰抱著幾近昏迷的雙兒,出了浴房,把她輕放於更衣室的軟褟。
取過被巾蓋於她嬌美的身子上。
挺著一隻巨棒,滿身慾火,往外衝去。
雙兒伸手摸著小洞,發現並無異狀。見他硬著那棒兒直衝出去,知他強忍慾念,盡力保住自己清白之身,心中對他又愛又敬佩。閉上雙眼,一顆清淚沿腮滾落。
韋小寶到了臥房,不禁呆立當場。阿珂已經不見人影,原本斜插在床上一柄長劍,亦不翼而飛。
祇見公主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身旁放了一張白紙。
韋小寶急忙取下一看,紙上僅繪著一個單臂尼姑,再無任何文字。
心想,原來是美貌師父救走了。吁了一口氣,大為懊惱。
他在浴房把雙兒撫弄了半天,到底還是不忍心壞了雙兒的清白。
強壓著焚身慾火,心想,臥房內還有倆個女子可拿來當老婆。尤其是阿珂。
那知,臥房內不知何時已生變故。
第四回
原想拿阿珂當老婆,她竟被美貌師父救走了。
轉頭看了看呼呼大睡的建寧公主。
倆頰緋紅,嘴小鼻挺。雙峰高聳,小腹平坦。倆腿大開,雪白粉嫩。
韋小寶慾火中燒,再無選擇,輕爬上床。醮了口沫,塗在棒頭。撥開她的陰唇,一棒刺進那鮮紅,熟睡中的小洞.韋小寶一條火熱巨棒醮了口沫,在建寧公主緊湊的小屄中,插了半天。那公主便像死人般,毫無反應。祇那倆個晶白巨乳,被插得搖搖晃晃,煞是好看。
韋小寶瞪大眼睛,盯著那對白球彈跳。又捅了數下,巨棒生痛,漸感無趣。
抽出棒子,見公主睡得小口微開,一沫香涎流出嘴角。
韋小寶低聲罵道:「死狐狸精,滿口利齒,否則插爛你嘴巴!」
看看那雙滾圓的白奶,不再跳動。高聳挺立,倆乳之間夾了一線淺溝,心想:「媽的王八羔子,沒得了玩,且試試這小狐狸精倆個大奶!」
跨開倆腿跪在建寧公主胸口。伸手醮了一把公主口水,低聲笑道:「急用!
急用!改天還你一口大的!「將滿手口水,抹在棒頭。
便把那棒塞於乳溝,雙手合了倆個豪乳,挪動屁股,頂動起來。
韋小寶祇覺得那雙乳之間細膩至極,前後抽擠數下,棒頭在乳溝間捅出了一個狀如陰道的小圓洞,鬆緊卻可隨意調動。
樂得一隻棒子,越捅越粗,越硬。建寧公主倆個大乳房,被他擠來壓去,玩得不亦樂乎。
又弄了幾下,韋小寶放鬆倆手,低頭瞄準棒子,滿口口水吐了上去。雙手一合,更用力抽插起來。
那巨棒在乳溝之間戳得「嗤!嗤!」做響,他也「哼!哼!」猛喘,滿身大汗。
直弄到棒子一陣跳動,精液直噴出去。
韋小寶站了起來,低聲喘笑道:「老子噴你這小賤人一頭臉!」握住肉棒,精液便如撒尿般繼續往建寧公主臉上澆去。
洩完精,「呼~」的喘了一口大氣。勞累一整天,竟然仰臥在公主身旁睡著了。
倆人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那建寧公主臉上、發間尚留著白白的精液呢!
韋小寶光著身子,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逐漸感到涼意。迷迷糊糊間覺得有人把他摟入懷中,蓋了被子,身體一陣舒服溫暖。
那人懷抱馨香、柔軟。幾絲長髮拂在他臉上,韋小寶伸手想去撩開,疲倦已極,擁著那人,又沉睡而去。
遠處傳來微弱的雞啼之聲。韋小寶半睡半醒間,祇覺得那股馨香、柔軟,極是熟悉。張開眼睛,身旁並無人影,卻有殘香。自己身上蓋著一條被巾,正是更衣室內,他為雙兒覆上那條。
窗外已經微微發白,韋小寶見公主蓋著被子,睡在床邊,離得老遠。尚未醒來。
趕忙起身,找了那套賜婚使臣大人衣服,匆忙穿上。
跑到那間更衣室,已然不見雙兒芳蹤。返身偷偷溜出公主殿下的行房。
天一大亮,賜婚使臣大人便招了驍騎營領兵官來見。令他招齊了隊內,個子和賜婚使臣大人一般高的軍士。集合了,大人要檢視,不得漏失一個半個。
康熙心細,出發之前早有安排。他想,此番遠去雲南,儘管祇是護婚,親家卻是吳三桂。何況還有謀取經本重任。因而,那驍騎營出此趟任務者,儘是高頭大馬彪形巨漢。
全隊僅五人個子較小,皆為廚事雜役老兵。
韋小寶見了大失所望,問那領兵官:「就是這些?當真沒漏失了?」
那領兵官回答道,全隊就是這五人個子和韋大人相近。其餘至少高出一個頭來。
韋小寶無奈,賞了五人銀兩,另賞銀兩給那領兵官,令他們散了。
但那雙兒夜間到來,卻又總是一身乾乾淨淨的驍騎營軍士服打扮。頗令韋大人百思不解。
雙兒自那夜倆人互表情意之後,再無禁忌,每晚都來。而且時間恰到好處,皆在韋大人奉召進入公主殿下的行房,「練武套招」。倆人一絲不掛,練得氣喘如牛,雙方鳴金收兵,才悄然出現。
施了打穴功夫,「勁透八分功力減半」,點昏建寧公主。
韋小寶也總是趴在床上裝睡,等她到來。
倆人光著身子戲玩,韋小寶手舌並用,每次都弄得雙兒臉紅耳赤,提著濕褻褲,跑出房門。卻又不准韋小寶越過她那最後一個雷區。
這一天,大隊已近貴州,此地雖不屬貴州,卻是吳三桂馬鞭所及之地。當晚公主停駕於一地。
那府官簡直把建寧公主當做皇帝駕到來迎接。酒宴、唱戲,極盡討好取歡之能事。
可惜,這公主心思就祇放在那賜婚使臣身上。酒菜吃喝,倆條玉腿在桌下,不住交纏磨擦。一隻蚌肉磨得淫汁淋漓,大眼漾水,雙頰酡紅。
這一夜,公主殿下依舊召了韋大人進房「練武套招」。
韋小寶低頭進了房間,公主嬌聲嚦嚦道:「把門閂了!」一條長鞭無聲無息打上了腦袋瓜。
韋小寶「哎唷!」痛叫了一聲,門外一個宮女「嗤!」的笑了出來。
韋小寶回身罵道:「笑什麼笑!沒你們事了!統桶睡覺去!明天賞銀兩。」
砰!的一聲,把門閂上。
轉身見公主就站在床邊,身披薄紗腰扎花帶。手中拿著一條長鞭,拖在地板上,正嘻皮笑臉的看著他。
韋小寶撫著腦袋,橫眉豎目,怒道:「好小浪屄子,你用的什麼下流招術,暗算老子了?」
建寧公主嬌聲道:「貝勒爺,奴婢這招可是獨門的絕技,名叫「你一鞭我一鞭,咱倆挨鞭快活似神仙」。」
笑靨滿面,揚著手上長鞭,又道:「奴婢用這條鞭輕輕的抽貝勒爺,貝勒爺就用你底下那條又硬又粗的長馬鞭,狠抽奴婢。如此便是,「你一鞭我一鞭,咱倆挨鞭快活似神仙」了。」
韋小寶站在門邊,聽得啼笑皆非,呆立當場。
建寧公主瘋瘋癲癲,嬌滴滴的把話說完,一揚長鞭又要打來。
韋小寶嚇得抱著頭,猛衝上前,把她撞倒在床上。
「啪!」的便是一巴掌。
罵道:「辣塊媽媽!老子先鞭死你這隻小狐狸精!」搶過長鞭,雙手拉開,勒在她頸上。
公主雙腿亂蹬,倆手猛力推著那鞭。韋小寶使勁壓住,半響,見公主吐著舌頭,倆眼翻白,祇「呵!呵!」的喘氣,卻叫不出來。心怕當真勒死她了,急忙鬆了手。
公主呼的喘了一口氣,白他一眼,叫道:「哎呀!貝勒爺,你勒痛了人家脖子,輕點嘛!」
韋小寶拿著長鞭罵道:「臭小娘皮!你偷襲老子一鞭就不痛了?」
建寧公主喘著氣,伸手往下探去,隔褲摸著他的巨棒,馬上又嬌聲笑道:「奴婢今夜要用舌頭,來鞭貝勒爺褲底這條又硬又粗的大長鞭,你還以為真用皮鞭抽你啊?」
韋小寶呆了一下,笑罵道:「你那滿口的騷狐狸尖牙,弄得老子好痛!」
公主膩聲笑道:「不會了,倆天前咱們停宿於那個齊家莊。在他房中櫃裡,我發現一些香料還有幾本書冊。其中一本我看了有趣,忘記放回木櫃。」
韋小寶冷笑道:「說什麼忘記放回木櫃了,你要拿,誰敢說不了?」
建寧公主摸著巨棒那手一緊,紅著臉續道:「那書名曰「春房秘鑒」,提到婦人如何用唇舌口技,使男人快樂。」
玉面大紅,盯著韋小寶妮聲道:「昨夜貝勒爺拿你大長鞭,抽得奴婢死去活來。奴婢還想用那「春房秘鑒」的唇舌口技,教貝勒爺痛快一番,不知怎的卻睡著了,真該死。」
韋小寶心中暗道:「你是被雙兒給「勁透八分功力減半」弄昏了,什麼睡著了。」
公主這時已滿面通紅,略帶醉意,倆手伸在底下解著他褲帶,吃吃笑道:「貝勒爺……趁早讓奴婢使那「春房秘鑒」的唇舌口技……先教貝勒爺痛快一番罷。」
說完,翻身把韋小寶壓在底下,褪下褲子,抓了肉棒,倆手擼動。伸出一段小舌尖,便往那光亮的大棒頭舔去。
韋小寶這才知道麗春院裡,許多的尋春老闆,會被阿姨、媽媽含得哇哇叫好的原因何在了公主「春房秘鑒」的唇舌口技,儘管初試身手,韋小寶也是初嘗異味。
但一個卻是含得滋滋有味,一個則是被吸吮、舔吻得全身酥軟。
韋小寶肉棒被含得火熱,抓著公主頭髮,屁股挺動。他肉棒既粗且長,頂得公主哇哇作嘔。頭往後一仰,抓住那棒拉了出來。
咳嗽道:「今夜當做習練,明晚再來。」接著一陣咳聲。
韋小寶腦中祇想盡快收拾了她,好讓雙兒進來。
翻過身,又抓起她頭髮,「啪!」的甩了她一記耳光。罵道:「小賤屄,「春你媽的,什麼房秘賤」的啥唇舌口技!」
放開頭髮,叱道:「脫了衣服躺下!張開腿!」
建寧公主淚汪汪的又撫臉頰,又摸頭皮。又忙著脫下身上那件披紗。
祇一下功夫,一具雪白如玉,雙峰飽挺的少女肉體,便橫躺在床上。倆手扶著腿彎,抬得老高,把一雙美腿分得大開。
這浪蕩公主已止了淚水,媚眼盯著那條巨棒,軟聲道:「貝勒爺,奴婢這樣子張開大腿還和你意麼?」臉頰猶留著紅紅的手印!
韋小寶早光了身子,肩了她雙腿,手扶滿身都是口水的巨棒,頂住那只嫣紅微張,唇口淫液淋漓的小屄。習慣性的磨擦倆三下,才捅了進去。
建寧公主張著嘴巴,又扭又叫。賜婚使臣邊插邊打,出嫁公主渾圓雪白的大腿、屁股片片紅印。
駙馬爺吳應熊尚未見過的小屄,被賜婚使臣插得鮮汁滾滾,屄毛東倒西歪。
建寧公主張著嘴巴,雙手捻著艷紅的乳頭,又扭又叫。
韋小寶喘噓噓低聲罵道:「小浪蹄子!這兒又不是麗春院,把你浪叫聲壓低些!」
他和公主接連幾夜干了下來,見她陰道痙攣,身體顫抖,狠搖屁股。知道她就快玩完了。
猛力插了幾十下,公主熱液亂噴,韋大人也耐不住,壓在她身上,一條巨棒狠狠穿入陰道最深處。跳動數下,精水箭般射了進去。
建寧公主又顫抖了一下,抱著他嬌聲道:「哎~媽媽唷!貝勒爺,你鞭死奴婢了!」
倆人緊緊摟了片刻,韋小寶解開她雙手。翻身趴在床上假睡。
房內的大籐衣櫥裡,雙兒躲了半天。透過間縫,早已看得褻褲盡濕,腿酸足軟。
見公主四肢攤開,好似睡著。推開櫥門,悄然無聲一晃上前,認準了穴道,纖指一點,內力發出。「勁透八分功力減半」又弄昏了建寧公主。
韋小寶祇道她會從窗子進來。趴在床上,瞇著眼睛,盯住窗戶。卻不知雙兒早已藏身房內。
正待換個趴姿,一個溫香柔軟的身子,從背部貼了上來。
雙兒細嫩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叫道:「相公~」
韋小寶心中「突!」的跳了一下,卻裝睡不理她。
雙兒甚聰敏,把乳房貼在他背上,細聲道:「可惜,我剛剛在暗處中學到了一門「春房秘鑒」的唇舌口技,想來習練,習練。以後好得丈夫歡心,哎~那知道~」
閉口不再說下去。
果然韋小寶正豎著耳朵。聽她突然止了口,抬頭問道:「那知道什麼了?」
雙兒倆眼和他對個正著,急忙把臉藏在他背後,羞道:「那知道…那知道相公卻睡著了。」
韋小寶反手撫著她光滑的大腿,笑道:「我現下醒了,你可以把那「春房秘鑒」的唇舌口技,拿來習練,習練了。」
雙兒羞道:「相公,咱倆相約一事,我習練那「春房秘鑒」的唇舌口技。你閉上眼睛切勿偷窺。可好?」
韋小寶大喜,忙道:「當然好!當然好!」擺正了身子,閉上眼睛。
雙兒仔細瞧去,見他雙目緊閉,便如小兒一般。轉眼看到那條棒子,正慢慢膨漲挺動。臉色又一緊,顫著小手往它摸去。
那棒高高挺起,紫筋盤身,巨頭垂了一滴透明液珠。雙兒抓在手中,小舌尖輕往那珠舔去。雙兒輕吐舌尖正待舔了那液珠,發覺棒身黏手。暗暗歎息道:「唉~死蠻婆子!弄得我相公一棒子騷水!」伸手抓過公主披紗,仔細將一條熱騰騰大棒揩拭了個乾乾淨淨,又道:「還把我手弄髒了!」倆手握住了巨棒,擼了幾下,一個大頭光滑紫亮,呆頭呆腦甚為可愛。雙兒瞧著,不禁赤頰含羞,學著公主模樣,便在那呆頭上上下下,輕佻膩吮,丁香半吐,繞了幾圈。
她舌尖靈活,細舔慢掃,上下繞動。把一隻巨大的肉棒,舔得精光發亮,在小手中跳動不已。
韋小寶肉棒亦曾被昏睡一旁的建寧公主吞吐過,卻無這般「美味」。
震了一下,「哼!哼!」幾聲,就是不敢睜開眼睛。
那知巨頭又是一熱,竟教雙兒小口含進半個。一條軟舌壓住巨頭,倆片櫻唇啜得「嘖!嘖!」有聲。
韋小寶怪聲叫道:「哎喲!媽媽!」屁股一聳,便想將他的棒子頂進雙兒嘴裡。
雙兒躲在衣櫥窺見他諸般動作,早想好法子應付他。
見他頂來,手勁一壓,韋小寶便挺動不得。
殷紅的小嘴巴努力一張,果然把那巨頭含入口中。
臻首前後點動,韋小寶半條粗大的肉棒,在她倆片薄唇間抽插著,幾線香涎流到韋小寶旺盛的陰毛上。
韋小寶被她一掌壓住,屁股挺動不得,祇痛快到「啊!啊!」鬼叫。
又弄了幾十下,韋小寶伸手輕撫著她頭臉,顫聲道:「好…好雙兒~拉我坐起,我要摸摸你…。」
雙兒情竇初開,幾晚下來,祇除了沒有真正的和他「做夫妻」之外。肌膚相貼,渾身上下早被他狎戲、親膩遍了。倆腿間的一隻小蜜桃,更是夜夜被他玩弄得春水潺潺,濕到一榻糊塗。
這俏丫頭情愫既動,便如春花之怒放,勢不可歇。每晚飯後,匆匆浴罷,就悄悄躲於公主房內,等著銷魂。
就這會兒,舌頭舔著肉棒,心裡想著倆人親密的事,小蜜桃又開始發癢、滲水。在衣櫥裡流出的蜜汁,干了又濕,倆腿間一片淋漓。
聽韋小寶要坐起摸她。吐出那巨棒,紅著臉細聲道:「你要摸便摸,祇在我習練那「唇舌口技」之時,不許偷看!」
韋小寶緊閉著眼睛,連連應聲道:「是!是!決不偷看!決不偷看!」
雙兒聽他答應了,才伸手將他拉起。
仔細瞧了瞧他雙眼,見他確實閉著眼睛,「噗嗤!」一笑,低頭張口,又把那只碩大的龜頭含入口中。
韋小寶如瞎子般,輕搭著倆手,從她圓滑的雙肩摸到光滑細膩的背部。張了十指撫搔著那細緻的肌膚。雙兒小嘴含了肉棒,祇癢得鼻音嬌嬌「嗯嗯~」了幾聲。
韋小寶輕搔了幾下,閉著眼睛笑道:「這樣搔不到癢處啦!你把雙腿翻到我的臉上來,屁股朝著我的臉。你可習練那「唇舌口技」,我可搔你癢處,豈不甚好?」
雙兒的臉一紅,拉出了口中肉棒,嚅道:「屁股朝著相公的臉那……可不太好……」
韋小寶催促道:「咱倆夫妻床上的事,有什麼不太好?快來便對了!」說完躺了下去。
雙兒無奈,舉手拭了一把口水。起身調頭,跨開了倆腿,羞死人的高翹著屁股,趴在他身上。
擺好姿勢,回頭看去,韋小寶仍閉著眼睛。悄聲道:「相公,好了。」
韋小寶瞇著一眼看去,果然是又圓滑又白晰的一個美妙屁股擺在臉上。
當下又假扮瞇眼的瞎子,倆手輕摸著那倆個滑膩的圓球。摸了半天,越看越美,越摸越妙。仰頭張口,輕輕咬去細細舔著。
當韋小寶順著那道雪白的股溝撫摸下去,分開倆片鮮汁淋漓的小唇兒時。倆人都已經鼻息加粗,氣喘吁吁,快忍不住了。
雙兒嬌哼道:「相公~輕些~」
韋小寶喘氣道:「對不住!對不住!這就輕輕來了。」
見雙兒雪白渾圓的腿股間,被他倆手分開露出的紅色蚌肉,嬌嫩濕潤。一個小洞倒掛其上,洞口汨汨流水,神秘美妙至極。
氣息更加急促,伸長舌頭,舔了上去。
雙兒小肉洞在他舌尖下顫動了一陣子,陰道痙攣,溫液直冒。
倆手緊緊握住那巨棒,祇樂得「喔!喔!」低聲呻吟。
韋小寶越舔越興奮,抽出舌頭低聲叫道:「好雙兒,吃我的棒子!吃我的棒子!」
雙兒正美得昏昏沉沉,聽他出聲,隨口一含,又用力吸吮起來。卻發現棒子變得更粗更硬,心下怦怦直跳。
韋小寶幾夜來,親玩、舔吻這付純淨美麗的胴體。用愛撫、口舌之技、數度把她送上高峰,享受了數次高潮。
待她盡興而眠,自己再找昏睡中的建寧公主洩慾。可憐,那建寧公主被雙兒「勁透八分功力減半」打了穴道,裸著一身美妙的浪肉,千金玉體祇能任他隨意擺佈。要怎麼玩便怎麼玩,要插那個洞便是那個洞。
這韋小寶就喜歡邊插她的浪屄,邊伸手去輕摸雙兒光潔滑溜的小屄屄,還伸長脖子親吻雙兒一對乳房。
雙兒其實都知道,祇閉著眼睛任他胡摸亂吻。但畢竟是處子,韋小寶若是指頭亂摳,她馬上把雙腿了起來。
今夜卻不太相同,雙兒的「唇舌口技」越來越熟練,小嘴越吸,棒子越樂。
韋小寶舌頭往那輕微顫抖的小圓豆捲去,揉了數下。雙兒含著巨棒,「啊啊~」低低呻吟了倆聲。一指往後撫著那隻小豆,蜜汁從小洞如泉般湧出,淋得韋小寶溫香滿鼻嘴。急忙張大口,盡數嚥了。
雙兒正流得心慌意亂,一隻小蚌抖個不止。韋小寶竟又把滾燙的嘴唇,貼上了她冒泡的小洞穴,舌尖一卷,吸將起來。
韋小寶見她雪白的倆股間夾了紅紅一個小肉洞,蜜汁淌個不停,冒出幾個小泡,極是誘人。不禁將整個臉貼了上去,啜嘴捲舌,直把小雙兒捲得倆腿發軟,吐出巨棒,一手緊握著棒子,一手抓住半邊屁股,低聲哼叫起來。
韋小寶吸了又吸,捲了又捲,雙兒哆嗦著嬌聲道:「相公…相公饒命,不行了,尿…尿好多次,想要睡覺了…。」
韋小寶在她的腿間應道:「好雙兒,乖乖,你不是要施展「唇舌口技」什麼的,教我舒服的麼?」
雙兒在上面羞答答說道:「你今夜再拿公主做夫妻罷,「唇舌口技」明晚再使,好麼?」
韋小寶在下面應道:「不好!」舌尖又用力往她小圓豆舔了幾下。
雙兒倒抽一口涼氣,倆腿發軟,再撐不住,癱趴於他身上。
她一癱,韋小寶逃都來不及逃,一個濕膩膩的小肉蚌將整張臉都壓在底下。
韋小寶掙扎著從她白白的倆腿間鑽出來,氣喘噓噓笑道:「呼~又熱又香,還帶些騷味。」
雙兒趕緊抬高屁股,連聲說道:「哎!哎!相公對不住!可壓痛你了!」倆人平日辯口慣了,臉紅耳赤又輕聲道:「你才帶些騷味。」
話剛說完,韋小寶倒轉身子,摟住她一翻,將她壓在底下。
輕咬著她耳朵,說道:「你聞著我那處帶騷味了?」一隻手不安份的在她小腹、陰戶間摸來摸去。
雙兒細聲喘氣道:「相公用來和那騷公主做夫妻的地方,就帶騷味了。」
韋小寶把正摸著小蚌肉的手舉到了倆人眼前,瞧了瞧滿是透明黏液那幾根手指,湊近鼻子用力嗅了幾下。笑道:「嗯哼!微帶騷味,卻香得緊,我好喜歡這氣味。」
說完,把一根沾滿蜜汁的中指塞入嘴裡,吮得吱吱做響。
雙兒眼裡看得臉飛紅霞,耳中聽得甜蜜萬分。
緊緊摟住他,低聲道:「相公…我…我也好喜歡你的氣味。」一對乳房挺著倆只櫻桃似的小艷果,緊貼著他光裸的胸部。韋小寶情意激盪,板過她臉,往那紅唇深深吻了下去。
倆人意亂情迷,赤體纏綿,摟吻了半響。韋小寶顫手扶著大棒子,調整了一下姿勢。分開小唇兒,那大棒頭頂住滿是甜汁蜜液的小肉洞,就想插進去。
雙兒一身內功源自武林正宗華山派,迷亂之中總能保住一線靈光。
迷迷糊糊之際,小屄傳來微痛,吃了一驚。雖然渾身酸軟無力,也是勉強伸手抓住了那條巨棒。
弱聲道:「相公~你很想進來麼?」
韋小寶被慾火燒得腦筋渾渾沌沌,雙兒婉言柔語卻聽得清清楚楚。
聞言也是暗吃一驚,腦筋清楚過來。祇覺得她抓住自己話兒那隻手,輕軟無力。
嘴唇靠在她耳旁細聲問道:「你說呢?」
雙兒心中著實又想又怕,手裡抓著那條熱硬粗大的肉棒,棒頭緊緊地撐在洞口,蜜汁積在陰道裡,陣陣騷癢,流都流不出來。
想及他真誠的眼神,對待自己的溫柔。羞紅著臉,蚊聲道:「相公想進來,就進來,卻得輕柔來,慢慢來。」
鬆了手中巨棒,柔聲道:「那籐衣櫥中放了幾條白布絲巾,相公稍候,待我取了再來,可好?」
韋小寶祇靜靜的聽她溫言說話,心裡頭卻是大喜欲狂。
顫抖著聲音回答道:「要和好雙兒好老婆大功告成,自然應當慢慢來,輕柔來。你且躺著,待我去拿。」
翻身爬起,光著屁股跑到那大衣櫥,開了櫥門。果真見到裡頭,除掛滿衣袍之外,底下還整整齊齊放了幾疊布巾。
心想:「這丫頭真是神通廣大,連裡頭藏了白布巾她都知道!」卻不曉得剛才「這丫頭」就藏身在這大衣櫥之中。抓了上面幾條白色布巾,返身跑回床上。
雙兒看他光著屁股跑來跑去,接過布巾輕笑道:「謝謝你了!」
她在莊家中,曾聽及年長老婦訓誡,女子落紅之事。也聽及女孩新婚初夜,底下墊一純白布巾,以證清白身子之事。
紅著臉將那布巾展開一條,墊於臀下。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韋小寶一旁嘻笑著看她準備妥當,輕將她雙腿拉開。
祇見雙兒瞇著眼睛,清秀絕俗的臉,又害羞又緊張,紅暈滿面。
一身雪白,雙峰圓挺,纖腰平腹,一個小肚臍又圓又深。
張著玉腿,小肉蚌嬌嫩高突,陷了一縫,甜液潺潺,粉白可愛。
雙兒見他盯著倆腿間看得目不轉睛,不禁大窘,嬌嗔一聲,舉了雙手摀住臉孔。
韋小寶跪在雙兒的腿間,瞧了又瞧,不再嘻皮笑臉,祇覺得此生除了斗擒鰲拜、巧殺瑞棟、柳燕幾個神龍教高手等等,生死臨頭諸事外,就數目前這樁事最是頭等重要了。一手擼著棒子,一手輕輕分開倆片粉唇。
雙兒渾身抖了一下,韋小寶口中喃喃念道:「慢慢來,輕柔來。」把鐵硬的棒頭頂在小洞口。
輕聲道:「插進去時,會痛一下下,你稍忍著點,若是受不住,好老婆就得出聲,咱們且停了,好罷?」
雙兒蒙著臉,輕輕應道:「嗯!相公放心,我盡量忍住便是!」
韋小寶又挪了挪屁股,將棒頭再醮滿甜汁,緩緩往那寶洞擠去。
四週一片寂靜,雙兒全身火熱,倆手蒙著臉,祇聽得胸腔內,一顆心怦怦的跳動聲。下陰部一陣脹痛,倆腿不禁微縮。韋小寶那嚇人巨棒,終於撞了進來。
韋小寶眼看粉嫩的倆片小唇兒,跟著大棒頭陷了下去。抬頭看看雙兒,雙兒緊閉著嘴巴,倆手依舊蒙臉。指節骨卻拉得有些泛白。
柔聲問道:「痛得厲害麼?暫緩一下再來罷?」
雙兒不敢看他,蒙臉羞聲道:「相公溫柔,祇微痛而已,就是脹得厲害,再來罷。」
韋小寶伸手輕輕撫著她光滑細膩的腿根,又柔聲道:「那我繼續了?」
雙兒被他摸得汗毛直豎,祇低低「嗯!」了一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自幼習武,又從小太湖泅水耍戲長大,全身柔軟且富彈性,連陰道都不例外。韋小寶棒頭插在裡面,舒服萬分,一心祇想更加深入。
一手握住大棒,挺動屁股,藉著黏滑的甜汁蜜液,再頂進去。
那寶洞輕「吱!」了一聲,大棒又頂進幾分觸及一物。韋小寶再度伸手去撫摸雙兒。這次卻是微傾上身,輕撫她平滑白晰的小腹。
雙兒又脹又緊張,忍不住瞇了眼睛從指縫瞧去。才見到韋小寶一頭的大汗,倆眼柔情盯著自己,就看到他動了一下,接著那巨棒突的,破門而入,闖到裡面來。
那從未有過外物侵入的秘徑、花房,立即就被佔得滿滿的。
雙兒悶「哼!」了一聲,痛得顧不得蒙臉,倆手急忙往下推去。
韋小寶卻已壓著她,輕撫道:「好老婆!好雙兒!咱們這下子可終於大功告成了!」吻著她香軟的嘴唇。
雙兒濕著大眼,細喘不已,微微掙扎道:「相公…相公,待我喘口氣…還痛的。」
韋小寶吻著她嬌嫩的臉頰,柔聲道:「好老婆,真是對不住,笨手笨腳的,弄痛你了。」放開她。
雙兒見他一臉歉疚,倆眼蘊著無限情意,瞧著自己。底下小花徑被他一隻大棒深深插著,又熱又脹。
便如軟了一身骨頭般,閉上眼睛,癱在他懷中。
韋小寶在她耳畔甜聲道:「好老婆!好雙兒!你且再忍著,待我把那棒子抽動幾下,就可嘗到天下第一美味了。」說完,啜著她柔唇,輕輕抽動被夾纏得緊緊的一條大肉棒。雙兒年齡不大秘洞也生得小巧,祇是那甜汁蜜液甚多。一隻寶洞雖細小,那條巨棒插弄起來,卻溜溜順順,極為爽口。「噗!噗!嗤!嗤!」一片聲響。
韋小寶抽插了數十下,那棒越脹越大,倆人都低低呻吟起來。
雙兒緊緊擁抱著他,嬌喘道:「相公…相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味…可是…
可是……「
韋小寶也是喘著氣,問道:「可是,可是怎麼了?」
雙兒蹙眉道:「可是有些微疼痛呢!」
韋小寶輕聲道:「女子初夜會痛,那是難免,再弄幾下自然不覺疼痛了。」
又弄了數十下,那棒作動雖輕,戳得卻深。
雙兒玉腿張得大開,那巨棒每次一戳,便捅出米漿般蜜汁。
小雙兒初次破功,便碰上這個自幼成長於妓院的「小霸王」,偏又天生了一根,堪稱揚州第一之巨棒。
韋小寶趴在她的身上,一手揉著小甜瓜似的倆個乳房,一手撥弄她如雲的秀髮。身下一條巨棒,藏在她潔白無瑕,又緊又濕的寶洞內,長抽輕送。
雙兒飽滿熱紅的額頭微微冒汗,長髮披散在枕上。閉著眼睛,瑤鼻悶喘,小口微張,端的美麗異常。
韋小寶看得發愣,心想:「阿珂那凶婆娘如何能比得上我這小丫頭的溫柔美麗?建寧公主那小浪娘們更加不用說了。」
越看越覺得雙兒從頭髮到腳底,從屁股到小屄,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
他正發愣,雙兒眉頭一蹙,倆眼睜了開來,見他呆呆瞧著自己,趕緊又閉上眼睛。
含羞低聲道:「相公…你做什麼事去了?發著呆?」
韋小寶回過神來,笑道:「我看你這般美麗,連阿珂都比不上,公主那小番婆娘更加不用說了,看出神竟然忘了工作。」
雙兒聽了,又歡喜又害羞。睜開一雙清純的大眼,微笑道:「相公,我就是我,就是你的小丫頭雙兒。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永遠就是跟隨在你身旁的雙兒。阿珂小姐美若天仙,建寧公主金枝玉葉,不要和她們相比了。」
她口芳氣香,吐氣如蘭,說完又閉上眼睛,羞答答續道:「我們…我們繼續做我們的…夫妻罷。」
韋小寶見她這付嬌美模樣,又聽她柔言軟語。心中陣陣激情沸沸騰騰,不知如何表達才是。祇歎了口氣,緊抱著她,又將巨棒「噗嗤!噗嗤!」抽插起來。
雙兒幾夜來,窺了公主和他辦事諸般情節。今夜換她辦事,方知那浪蕩公主會大呼小叫,確是情不自禁,自自然然,並非她野蠻放蕩。
韋小寶巨棒越頂越深,雙兒又樂又痛,摟著他,一個小蠻腰閃來閃去。
肉棒抽一下,她就呻吟一聲。甜汁蜜液流了又流,舒暢得不知如何是好。
軟了雙手雙腿,細聲道:「相公~相公~好累…休息罷。」
韋小寶見她鬆了倆手,癱軟在身下。喘著氣,親親她,雙手一撐,心惜的不再壓著她。
低頭看去,雙兒細膩的倆腿間,一道小裂縫挾著一條粗大的巨棒,棒身滿是紅白交混的汁液,閃爍發亮。
一時之間,室內除了建寧公主輕微的打鼾聲外,就祇他倆人的低低喘氣聲。
那肉棒插在熱乎乎的小肉洞裡,被緊緊束著。韋小寶能忍多久?輕輕抽動了一下。雙兒「嗯!」的悶叫一聲,張開眼睛,展了雙臂嬌羞道:「來~」
韋小寶趕緊趴上去,那肉棒也跟著頂了進去。
雙兒受痛,卻祇暗中咬牙強顏作笑,輕聲道:「相公可舒暢麼?」
韋小寶全身火熱,一隻棒子又脹又痛,急急道:「舒暢!舒暢!再來幾下更加舒暢!」
雙兒抓過枕旁一條白巾,輕拭著他滿頭大汗,憐惜道:「那就來罷,祇是不要太累了。」又開了開倆條玉腿。
韋小寶喜道:「不累!不累!」抱著她,大棒一拉,幹了起來。
這二度開花,雙兒初始陰部里外,委實疼痛不堪。那揚州巨棒在花宮點了數十下,花蜜便又潺潺流出。祇余滿身暢快,那還記得被插的疼痛?
低低哼叫了起來,學著身旁那浪蕩公主的樣,倆條玉腿顫抖著,纏上了他的腰。
韋小寶粗著氣越抽越快,雙兒水流不止,顫聲叫道:「相公~相公~」
韋小寶轉過頭來,見她半閉著眼睛,滿臉潮紅極為艷麗,又聽她蕩聲叫著,氣息芬芳甜美。渾身一顫,肉棒猛跳了幾下,再耐不住,悶哼幾聲,那熱騰騰的精水噴了又噴,盡數灌入雙兒花房深處。
雙兒有生以來花房頭一次被灌進男人精水。熱騰騰的,力道又強,一股又一股,打在精緻細膩的花田之上。小肉蚌一緊,挾著跳動的揚州巨棒,又痛痛快快的狠丟了一次。
韋小寶把棒子泡在她小肉洞裡,摟著她,翻下身子。捏弄著倆個晶瑩剔透的乳房,輕笑道:「好雙兒,待這趟任務完了,我找師父請他老人家替咱倆人主持婚禮,也不必請示皇上了。」
雙兒暈著臉頰羞澀道:「你不怕被斬了頭?」
韋小寶笑道:「怕他個鳥!」
說著,張大口「啊!」的打了一個哈欠。他白天「護衛」,晚上接連干了倆次,疲憊已極。
雙兒體貼,輕拍著他背,柔聲道:「不要說話了,睡罷。」
韋小寶這一覺睡得又香又甜。他是被遠處軍營的鐘聲吵醒的,雙兒已不在懷中,空留餘香。
建寧公主還在酣睡,趕緊著了衣服,摸出房間。
自那夜之後,雙兒就失了蹤影,再沒來過。
大隊依舊前進,不見了雙兒,護婚使大人的脾氣越來越壞。動輒罵人摔物,就連公主那般惡女和他講話,也是小心翼翼。
話說建寧公主使計閹了吳應熊,韋小寶也輕易盜得那本藍綢封皮「四十二章經」。
但那吳三桂卻要殺人滅口,一行人逃到柳州,那些侍衛官兵甫脫虎口,又故態復萌。到處尋花問柳,喝酒賭錢。在這柳州城一花園賭場內,終於生出事端。
且說賭場內眾武林高手,糊里糊塗地相互牽控,制了穴道,再遭那「一劍無血」馮錫范突襲,個個被點了穴道,癱倒一地。
馮錫范冷血無情,鄭克塽心眼極壞,阿珂則是不懂事又貪慕富貴浮榮。
阿珂一劍正要往韋小寶眼睛刺下,「屋角突然竄出一人,撲在韋小寶身上,這一劍刺中那人肩頭。那人抱住了韋小寶一個打滾,縮在屋角,隨手抽出韋小寶身邊匕首,拿在手中。」
正是雙兒在緊要關頭護她相公性命來了。雙兒以肉身代他擋了阿珂一劍,又以匕首斷了「一劍無血」馮錫范手中長劍。氣走那心窄肚小的馮錫范。
群豪之中,有一天下聞名的奇人,就是天地會洪順堂的紅旗香主,「鐵丐」
吳六奇。
第五回
這吳六奇熱血豪放,天性好打抱不平。他孤家寡人一個,見雙兒一片忠心赤膽,不輸鬚眉,正合其性,已有結拜義兄義妹想法。
當夜,那天地會總舵主陳定南也來到柳州城,眾人在柳江一客船上密會。
是夜,江上風雨大作,雙兒又在碼頭苦候整夜。這諸多忠義之舉,皆皆見於眾人眼中,個個心裡對她著實敬佩不已。
尤其是那吳六奇,結拜義兄義妹想法,更是確立。又見雙兒系丫頭身份,憑他天地會洪順堂紅旗香主,若雙兒能有他這樣一個義兄,身份地位比之丫頭,自是大不相同。
當下征了雙兒同意,倆人在群豪面前,便宣告義結兄妹。從此雙兒之身份,便是當代奇人,天地會洪順堂紅旗香主,「鐵丐」吳六奇義妹了。
吳六奇宣告了此事之後,韋小寶拱手對著雙兒揖了三揖,笑道:「恭喜!恭喜!恭喜好雙兒能結得一位大英雄為義兄。」弄得雙兒手足無措,臉紅耳赤。
說完,走到陳定南面前,跪了下去。
陳定南對這徒弟一向頭痛,見他突然跪在面前,莫名其妙,微笑道:「你又要幹什麼了?」
韋小寶磕頭道:「師父你老人家仁義慈悲,弟子求你幫忙一事,此事若辦不成,弟子今晚就要跳柳江自盡了!」
眾人聽他說得如此嚴重,都想道:「若有韋香主辦不成的事,那是非常困難了!」
陳定南不動聲色,問道:「什麼事?」
韋小寶低著頭說道:「弟子和雙兒妹子情投意合,求師父且充媒人,向吳大俠提親,就這件事了。」
陳定南和屋內群雄,大伙聽得啼笑皆非。雙兒一旁羞得慌慌張張藏在吳六奇身後。
陳定南微微一笑,說道:「起來罷!為師的這就替你提親去了。」
韋小寶聽到師父答應,高興的跳起來,從袋中摸出一大串晶亮的大珍珠,掛在手腕,接著又摸出倆串較小的珍珠,共是三串。一時整間小室,珠光寶氣。眾人嚇了一跳,都沒想到他小小年紀,衣袋裡竟然藏著重寶。
韋小寶興高采烈的將三串珠寶,雙手呈給陳定南,笑道:「師父!這三串珠寶就是媒禮了,放了好幾天。」
陳定南接過,微笑道:「你倒是準備得周全!」
整整衣服,大步走到吳六奇面前,拱手一揖,微笑道:「吳兄!」
吳六奇沒想到他來真的,慌忙回禮道:「不敢!」
陳定南道:「韋香主年少有為,饒富機智,俠義熱血,實在是我幫不可多得的人才。」
吳六奇應道:「有目共睹!有目共睹!」
陳定南微笑道:「令妹更是忠心赤膽,不遜鬚眉啊,加以麗質天生,我這劣徒,竟想高攀,懇請吳兄成全他們,答應這樁喜事,可好?」
吳六奇忙道:「韋香主英雄事績,眾家推崇,祇要家妹允應,就沒問題。」
回頭低聲問雙兒:「妹子你意下如何?」他天生嗓門特大,放低了聲音,也是響亮得很。屋內一幫人聽得清清楚楚,都探頭看那雙兒如何回答?
雙兒藏身他背後,倆人對話聽得清楚,心中又羞又喜。
這媒人是天下第一大幫會的總舵主,自己的兄長是天下聞名的「鐵丐」吳六奇。韋小寶答應「明媒正娶」,果真正正經經來了。這時候卻恨不得地上有個小洞,好一頭鑽進去。
聽義兄問起,祇微微點頭,連耳根都紅得像倆只熟透的小紅蝦。
吳六奇回頭喜道:「家妹答應了。」
陳定南也臉露歡容,拱手道:「多謝吳兄成全!」從袋中取出那三串珠寶,雙手奉上。
屋內群雄,見總舵主和紅旗香主各自代表著男女倆方,提親、作嫁,一板一眼。大伙看得目瞪口呆,心中都希望雙兒有一個好的歸宿。
眼看雙兒含羞點頭,大伙「嘩!」的歡呼一聲,吹哨的吹哨的,做怪聲的做怪聲。
紛紛趨前道賀。
韋小寶呼了一口大氣,露齒歡笑,雙兒也正從她義兄身後,探出頭來,含羞帶笑看著他。多日來的疑慮、困惑一掃而空。嘻嘻哈哈和群雄鬧在一起。
拜謝了師父及吳六奇,回頭要找雙兒,又不知藏到那兒去了?正待尋找雙兒,那吳六奇的性子較急,拉著便他問道:「韋兄弟,你何時來娶?」陳近南聽他雖然問得粗魯,卻也極想知曉時間,靜靜地看著韋小寶,等他回答。
韋小寶善於掌握時機,笑著說道:「若是師父允准,徒兒便想這倆三天中,挑一吉日來和雙兒妹子成婚。並恭請師父為徒兒及雙兒主持婚禮。」
陳近南看了吳六奇一眼,微笑道:「那也可以。」
著人取來歷書,仔細算了日子,就定在倆日後為倆人成婚。
定好成婚日子,眾人又是一場高興。韋小寶拉過徐天川,取出一大疊銀票,吩咐他去準備婚宴新房諸事。
囑咐妥當,回頭要找雙兒談話,就是不見芳蹤。
正東張西望,遍尋不著之際,那玄貞道人從門外嘻笑著走了進來,靠近他身旁,低聲道:「韋香主,雙兒姑娘正在院子樹下等你。」
韋小寶出了屋門,果然見到一條婀娜的身影,雙兒低著頭,站在院中大樹下候他。
韋小寶一雙鞋子故意拖得「啪咑!啪咑!」響,惹得雙兒紅著臉,皺眉盯著他的倆腳,低聲問道:「相公,你的腳怎麼了?」
韋小寶嘻皮笑臉道:「沒事,我祇要大伙知道,咱倆夫妻相約樹下會面,那個屎什麼情花什麼意的,羨煞他們。」
雙兒聽得莫名其妙,愣了一下,猜他賣弄的成語應是「詩情畫意」。一張俏臉越加羞紅。垂頭低聲說道:「你請師父提親,我好高興,我…我……」她不善言詞,我了半天,我不下去。
韋小寶近月來,身心飽受煎熬,對她著實又愛又恨。伸手托起她下巴,板著臉說道:「你甭高興得太早了,咱夫妻倆可還有一條帳沒算呢!」
雙兒吃驚道:「甚…什麼帳?」
韋小寶愛恨交煎,皮笑肉不笑的「哼!哼!」了倆聲,說道:「我問你,那晚之後,你為何就不再來陪我了?」
雙兒自然知道他說的「那晚」指的是那晚?祇因為「那晚」她將永誌畢生。
急道:「我有陪你,我…我一顆心都掛在你身上。」
韋小寶年少,對那阿珂,祇不過一時迷惑於其艷麗的外表。內心鍾愛之人,其實就是朝夕相處在一起,身邊最親密的護身丫頭。
他初次真真正正踏入情關,一心所繫的人,正是雙兒。直到雙兒不見了,方知伊人可貴。
此刻倆人又單獨相會,聽得雙兒這般話語,那深藏內心已近月之久的鬱悶情緒,再壓不住。雙臂一摟,緊抱著她,嗚咽道:「我已請得師父為我倆人主持婚禮,時間就定在倆日後。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能離開我了。」
雙兒喜極,在他懷中泣道:「除在嵩山少林寺不見你半年,我從來就沒離開相公。」
這時節,她猶記得,當時獨居於少室山下日思夜盼,相思之苦,嗚咽道出。
(作者按:此事見鹿鼎記第二十二回及二十四回。)
倆人擁抱了片刻,雙兒說起她「那晚」之後,不再過來陪韋小寶的原因。
雙兒說,太湖漁家曾經發生閨女懷胎之事。莊家婦人長輩,就告誡,閨女未嫁,若和男人如何淫亂,如何不清不白,就會懷胎等等。
因此她怕來了之後,情不自禁,又和韋小寶不清不白。倘若懷胎如何做人?
但也是一路跟著保護,一顆心朝晚都掛在他身上,時時刻刻惦念著他。
韋小寶聽她溫言娓娓說完,憐愛的抱著她,低聲說道:「咱們以後便拚命懷胎,狠命生孩子,直到懷不了,生不動為止,你說如何?」
雙兒紅著臉低聲笑道:「我又不是母豬,如何能拚命懷胎,狠命生孩子?」
韋小寶在她的耳旁細聲道:「你每晚張開腿,讓你相公拚命插你那漂亮的小屄,自然就會「拚命懷胎,狠命生孩子了」。」
雙兒臉紅耳赤,垂頭羞道:「你又來胡說八道了。」
韋小寶撫著她頭髮,笑道:「緊張了好些天,今晚咱倆人逛柳州城添新裝去罷?」
雙兒滿心歡喜,點頭應好。
那柳州城是原木集散大地,市區熱鬧非常。雙兒著了一身勁裝。倆人逛了半天,來到一個算命攤子。雙兒見那算命的老兒,長相酷似徐天川,看了有趣,便拉住韋小寶,坐在椅子上。
算命的老兒問他,拆字?面相、手紋仰取名或問宦途、商運?皆準確無論,鐵口直斷。
韋小寶伸出左掌,微笑道:「你就看看我的婚姻罷。」
那老兒詳視了他的面相,微微一笑,扶著他手,低頭看去。
好一會兒,抬頭看著雙兒,問道:「姑娘和這位相公是何關係?」
韋小寶正要開口,雙兒搶著道:「我是咱家相公的護身小丫頭。你有話儘管說。」
那老兒「哦!」了一聲,眼露疑色,看著韋小寶。
韋小寶不知雙兒打什麼鬼主意,跟著說道:「你有話儘管說,她是我身邊的丫頭。」
那老兒這才笑道:「公子大富大貴,將來妻兒滿堂。」
撫著韋小寶掌心接道:「不過卻隱隱透著一樁異相。」
夫妻倆人同聲問道:「什麼異相?」
那老兒搖頭道:「公子懷抱眾妻,卻無一妾,不知是怎麼一回事?真教人想不通,老漢也弄不明白。」
雙兒一旁祇聽得,倆只小白齒咬著下唇,一顆心亂哄哄。
韋小寶給了錢,倆人離開那算命攤子。低聲道:「那算命老頭子胡說八道,你可別當真。將來就是什麼「懷抱眾妻」的,我也祇愛好雙兒一個人,要和雙兒兒孫滿堂。」
雙兒含羞道:「相公那些官場朋友,個個三妻四妾。相公官位比他們大,別說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也是應該有的。」
轉眼瞧著韋小寶,柔聲說道:「不管如何,相公要怎麼做,我總是贊同相公的。」
韋小寶心裡委實感動,笑道:「我長得矮小不好看,出身又不是挺好,如何娶得五妻六妾?」想起阿珂那一付瞧不起人的驕傲樣子,心中又氣又忿。越發覺得身旁的雙兒,遠比她美麗溫柔。
倆人又逛了幾家金銀玉寶、服飾商店。韋小寶眼界甚高,見識亦多,祇購得倆件玉飾,幾件新衣。其它回京再買。倒是上好木箱,購了六隻。
便僱車運回住處。
第二天,這眾人忙著辦喜事,倆個正主兒卻反閒著沒事幹。到了晚上,準新娘在打坐,靜練內功。韋小寶已悶了一整天,便想溜到柳州大街,暗中再為準新娘買件金釵。告知了師父,把行蹤交待了那徐天川,便出門而去。
買妥金釵,出了店家,行沒多久,見著一個熟悉的人影,走在前面。
那人身著淺綠勁裝,是個女子。身材凸凹有致,極是好看,卻是失魂落魄,肩後斜背劍鞘也不見長劍,施施而行。
仔細再看,吃了一驚,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阿珂。
韋小寶不知她遭遇了何事,對這位凶霸霸的師姊,祇敢保持個四、五步的距離,不近不遠,綴著她。
阿珂像似毫無目的走著,又行不遠,腳步逐漸散亂。韋小寶跟在她後面,見她一個踉蹌便要跌倒,趕緊急步上前扶了她。一股酒味撲鼻傳來。
韋小寶和雙兒倆情相悅,對她實在不再迷戀,甚且有些反感。
但這阿珂委實麗質天生,韋小寶扶了她,轉頭一看。阿珂雙頰艷紅,大眼雖然緊閉,卻仍極是美艷。心頭不禁怦怦一陣亂跳。
扶著一個醉酒姑娘,又不知她發生了何事,明日自己且要當新郎倌,若是帶她回去,不被師父打斷倆腿才怪。
韋小寶急得滿頭大汗,腦筋一轉,就近尋了一家客店,扶著阿珂也不理會門口店小二招呼,直走到櫃檯前面。
掏出幾天前贏來的一隻小金元寶,「啪」的一聲,蹬在櫃檯上,橫眉豎眼,大聲道:「快給老子尋一間最上等客房!老子師姊弟今夜倒霉,碰上百名賊人圍攻,需要清靜地方療傷!」
那掌櫃嚇了一跳,聽他在「百名賊人圍攻」之下,還能全身而退,又擺出一臉狠相。差點沒嚇昏。
見元寶閃閃發光,好不誘人,趕緊擠出一個笑容,奸笑道:「有!有!馬上來!馬上來!客倌先請坐,喝杯茶。」一手便想去摸那那隻金元寶。
豈知韋小寶又取出一把匕首,大聲喝道:「且慢!」寒光閃動,那隻金元寶一分為二,匕首悄然無聲,如切豆腐般,連櫃木都斫進了寸餘,那掌櫃五指差點便斷在當場,嚇得一臉蒼白。
韋小寶便如拿筷叉丸子般,用那匕首一把叉起半隻元寶。冷笑道:「你細心好好招呼老子師姊弟倆人,這半隻元寶便是你的,否則…哼!哼!」
那客房大是大,依韋小寶這等貴人看來,可並不怎麼上等,卻是很乾淨,又有浴房。
進了房間,才聞得阿珂一身酒味,已經爛醉不醒。韋小寶輕輕拔了她靴子把她放在床上,剛噓了一口大氣。阿珂動了一下,叫道:「鄭公子…鄭公子…不可無禮…你……」韋小寶大吃一驚,凝目看去,阿珂閉著眼睛,顯在說夢話。
她聲音又轉大:「爹!爹!你不能賣了我!我…我……」叫聲哀怨,逐漸低去。
韋小寶見過那李自成,知道那反賊天性奸詐無情,要出賣女兒確有可能。
聽她囈語又看她在街上一付失魂落魄模樣,八成是那李自成和鄭克塽勾結在一塊。那反賊為了自身利益,把女兒「賣」給鄭克塽了。
想起她父女一班人,言而無信,毫無情義。不禁恨得倆眼冒火,牙齒發癢。
緊閂了房門,倆下子便脫光衣服,一躍上床,跪在阿珂身旁。
他志在奪了阿珂的貞操,把這個看不起他的女孩,破了功,看她還驕傲不驕傲?!
輕輕褪了她褲子。阿珂微微一動,「嗯!嗯!」了倆聲,又繼續睡去。
韋小寶屏息不敢再動,割了幾條被單,把她四肢張開,綁在床柱上。
韋小寶顫抖著手,掀起她衣服下擺.
燭光下,阿珂雪白美妙的下體見得分明。一雙毫無瑕疵,修長潔白的玉腿,大大分開。從小腹直至腳指,竟然一片晶白,好似白玉琢成的美人裸雕。
腿根分處,阿珂陰阜高高隆起,玉門微開。和雙兒的寶穴,竟是難分高下。
韋小寶看得氣粗舌燥,趴身在那張開的倆條玉腿間,施了手指、唇舌。玩起阿珂美妙的下體。
阿珂甫從狼口逃出。韋小寶諸多推測,確是十中八九。
且說那李自成,雖然年齡已七十好幾。表面一付「剃渡為僧,大徹大悟」模樣,實則心中一股梟雄邪氣,總是盤踞不散。
見那鄭克塽一付紈褲子弟,不學無術的樣子,又垂涎阿珂美色。竟想利用女兒,晉身鄭朝。
先謀國師之位,再掌他軍權,剷除「台灣三虎」,控制台灣。
這一夜,三人辟室盛宴喝酒。阿珂不勝酒力,吐了又吐,趴於桌上。那倆人喝得起勁,喝到後來,竟然一個稱呼對方岳父大人,一個頻頻自稱屬下。阿珂雖然酒醉迷糊,他倆人如何計劃、如何密謀,暗中卻都聽得明白,聽得手腳冰冷。
待李自成叫醒她,那鄭克塽又來敬酒,李自成一旁竟也強行勸她喝酒。
阿珂勉強又喝了幾杯,李自成藉著尿遁避開。鄭克塽先自行解了外衣,僅著一條裡褲,開始毛手毛腳,上下其手。
阿珂原本對他印象極好,剛才聽及倆人談話,竟是老父拿自己賣給對方,對方也許個官位給老父,當場完成了買賣!
不僅這些,倆人還密商了幾件不可告人之事。那鄭克塽恬不知恥,竟然也都將他列祖列宗出賣了。
見他渾身酒氣,滿臉赤紅,嘴角拖涎。光裸上身僅著裡褲,一付醜態。毫無平日瀟灑英俊樣子。阿珂一邊拚命抵抗,祇是手腳無力,當時腦海裡,渾渾屯屯想著,李自成和吳三桂的無情無義,生母陳圓圓的疏離。師父九難的嚴峻和師姊阿琪的生疏。
當世間竟然沒有一個可以救命之人,正覺得萬念俱灰之際,韋小寶那嘻皮笑臉,賊眉色眼,卻對她百般巴結、討好、的「討厭樣子」,浮現出來。
阿珂祇如落於茫茫地大海中,即將沒頂之人抓著一根浮木般,奮力推開鄭克塽,尖聲叫道:「小寶!快來救我!」反手抽出背後長劍,朝鄭克塽當頭砍去。
那酒色公子,半張著醉眼,見頭頂一片劍光罩來,祇嚇得倆腳發軟,跌坐在地上,一翻身爬進了桌下。
阿珂長劍支地,喘氣道:「你敢出來,我…我一劍斬了你!」
鄭克塽僅著一條裡褲,形同赤裸,躲在桌下。暗自罵道:「不該聽李自成之言差那馮錫范外出辦事,不該為了強暴阿珂,避人耳目遣開家僕,不該…」
聽阿珂要斬他,更是心驚肉跳,縮在桌下陪笑道:「陳姑娘~念在咱們相識一場,你…」
他話未說完,祇見阿珂倆腳移動,往門外走去。當下又急又駭。沒想到一隻到口的小嫩羊,居然跑掉了,追出去又怕被她一劍給斬了。
眼看阿珂出了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關上。方始灰頭土臉的從桌下鑽出,待著好衣褲要去開門,那門卻被阿珂從外面反扣,緊緊鎖上了。
且說阿珂橫衝直撞,腳步踉蹌,逃出了賊窩,不辨方向仗劍奔了片刻,那肚內烈酒一陣翻騰,支持不住,趴在一座矮牆上,「叮!」的一聲手中長劍掉落於地,又吐了起來。休息片刻,醉眼惺忪,又走了不久,環眼四顧,祇見身處一條大街。四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卻是全然陌生,不知何去何從?
她此刻又驚又怕,心中祇想著韋小寶當時陪她和師父,一路找尋阿琪。智退十幾個兇惡的喇嘛僧,並使計殺了數人。且一路買糖,買果給自己吃。
雖說膽小無比,形象討厭,現在回想起來,卻比那徒華美於外表,草包奸詐一肚子的鄭克塽,好上百倍。(1001km註:此章節內容敬請詳見鹿鼎記第二十六回)
站在街頭,夏風一吹,醉意清醒不少,也不辨明東南西北,逕往人多的地方行去。一心祇想尋她師弟。卻被她師弟碰個正著。
那燭光甚為明亮,阿珂又肌膚雪白,韋小寶色眼瞇瞇,祇見她腳指潔白,足踝細嫩,小腿修長膝圓幼膩,大腿渾圓肌膚如玉。一隻粉白小屄,飽漲高突。
處處精美誘人,左看右看,不知從何下手才是?
就在這時候,阿珂眉頭一蹙輕聲叫道:「小寶!小寶!來救我!」
韋小寶全身的血液剎時充至腦部,「轟!」的一聲愣在那兒,祇道他是聽錯了。
被他綁在床上的絕世美女,又啟唇叫道:「小寶!小寶!快快來救我!」聲音急促、慌張。
韋小寶滿臉通紅,心中噗!噗!亂跳,暗忖道:「漂亮的老婆莫非醒了?」趴上前,口裡喃喃念道:「死老婆啊!你裝睡騙你老公,是不是?」仔細瞧了瞧阿珂,祇見她依舊緊閉雙目,輕聲呼呼。
想不透她為何找自己求救?呆了一下,見那小屄高突在眼前,著實可愛,便又趴了下去,倆手輕輕剝開緊閉著的小唇兒。朝裡麵粉白的嫩肉,吻了又吻,舌尖跟上,也挑也鑽。
阿珂「哼!」的一聲,身子一抖,雙腿扭動,顯然想要合起來。韋小寶趕緊停了動作,那舌頭頓在阿珂鮮嫩的肉洞前。
此刻的阿珂醉酒醺醺,又疲又累,睡意正濃。一下子夢到被她老子和鄭克塽倆人聯手欺侮。一下子夢到當年被一群怪人擒綁。在一處什麼高老莊的祠堂裡,和韋小寶倆人拜了天地。當時心中極端厭惡,此刻夢中,卻甚盼熱熱鬧鬧再來一次。
韋小寶趴在她倆腿間,在她大腿、小屄、小腹,四處游摸、舌舔。甚至於吮著她白潔可愛的腳指頭。碰到敏感處,也祇扭動一下,便又昏昏睡去。韋小寶見她鼾聲輕嬌,雙頰艷紅,小屄週遭滿是清清口水。底下一條大棒再也按奈不住,便移了移屁股,醮了一大把口水在棒頭上,頂在阿珂小洞洞口。
倆眼盯著那裂縫,祇微力一挺,碩大棒頭帶著滿頭滑溜的口水,一聲不響刺進了這絕世美女的小肉洞。
阿珂震了一下,睜眼哀呼,尖聲叫道:「啊~」。韋小寶早有準備,身子壓了上去,拿過枕頭壓住她臉。
阿珂乍醒,祇叫了一聲,眼前變成一片漆黑,呼吸困難,下體一陣疼痛。跟著發現四肢被綁,還以為又被那鄭克塽抓了回去。祇嚇得魂飛魄散。手腳亂扯亂踢,身子激烈扭動,那張客床被搖得吱吱亂響。
韋小寶屁股往下壓去,一條粗硬、巨大、滑溜溜的肉棒卻早被阿珂給甩了出來。
心中發火,竟忘了掩避身份,怒聲罵道:「辣塊媽媽!再動,老子把你扒光了衣服交給姓鄭的那小王八蛋!」
阿珂一聽那聲音甚熟,在枕頭底下悶聲問道:「小寶?師弟?」聲音顫抖,透著欣喜。
韋小寶聽她認出了自己,心底害怕,竟然閃起一陣殺機。阿珂沉睡了片刻,體力恢復不少。
她力氣甚大,用力掙扎,枕頭又被掙鬆一些。悶聲叫道:「小寶,快把我臉上的什麼東西拿開,我有重要事情告訴你。」
韋小寶心中奇道:「我這老婆哪會有什麼重要事情告訴我了?」怕又受騙。
心念一轉,暗道:「老子祇說了一句話,她迷迷糊糊未必真認出人來。」
當下悶不吭聲,一手壓著枕頭,一手伸到底下,便去調弄那肉棒。
阿珂不知自己究竟被何人壓著,祇覺得下體被撐了開來,小便處頂進一物。眼看一身清白即將被污,不禁嚇得出聲大哭。拚命扯動手腳,哭叫道:「小寶!小寶!快來救我!小寶!救命!嗚~嗚~嗚~快來救我!小寶!」
韋小寶聽她哭得淒慘,又是叫著自己救她。不禁停了下來,呆在當場。留著一個大棒頭塞在小小的肉洞內。那壓臉的枕頭也不知不覺放開了。
阿珂頭一甩,那壓臉枕頭落在床上,倆人四隻眼睛瞪在一處。
燭光下,阿珂雖然滿臉都是淚,卻更加楚楚動人。嗚咽道:「果然是你!小寶!」仰頭看見韋小寶赤身裸體,壓在身上,臉一紅,叫道:「你光著身子壓在我身上,幹什麼了?」
韋小寶不答她問題,板著臉問道:「你為何不找那姓鄭的小王八蛋救命,卻叫著小寶!小寶!快來救我!小寶!救命?」
阿珂恨恨道:「那小…小王八蛋壞死了,我還想殺了他!怎會找他救命?」
盯著韋小寶,聲音轉柔:「你是我的好師弟,自然找你救命了。師姊有要緊情事說與你聽,快快鬆了這些布條。」
韋小寶見她目光柔和,說話溫柔。但被她打怕了,心中半信半疑。
仍板著臉說道:「哼!哼!你有什麼要緊情事,就這樣躺著說好了。」
阿珂又仰身往底下瞧了一眼,紅著臉道:「我就知道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把人家……」
韋小寶的屁股一頂,那巨棒又滑溜溜的插進了半寸有餘,說道:「把你怎麼了?」
阿珂受痛,「啊」的大叫了一聲,眼淚又掉下來。哭道:「我告訴師父去,說你…說你…把人家…把人家……」涕涕抽抽,講不下去。
韋小寶聽她要告訴尼姑師父,心一橫,咬牙硬是把一條粗長的巨棒,捅進了這位和其生母,號稱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同樣絕色傾國的阿珂姑娘,那只美妙的處子屄內。
阿珂痛得又哭又叫,韋小寶抓過割壞了的被單布條,塞住她嘴巴。挪了挪下身,抽插起來。
韋小寶戳了數十下,祇覺得那小屄雖緊,卻較雙兒的寶洞寬大些,淫液也較少。
又干了十數下,洞裡淫液漸漸增多。阿珂閉著眼睛,雖然流淚,卻止了哭叫聲,也不再扯手踢腳。
韋小寶見狀,心中竊喜,卻暗暗罵道:「死老婆,老子再干你幾下,瞧你還告不告訴尼姑師父?」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輕抽輕插,卻抽得極長插得盡底。
他操著巨棒,便祇如此溫柔插了數十下,阿珂「嗯~嗯~」鼻音,細細哼了起來。那小肉屄內,也變得又濕又熱。
韋小寶又暗罵道:「辣塊媽媽!浪蹄子!待老子使些手段,今夜便教你心甘情願的從了你老公。」把棒子頂在洞底,停了下來。
阿珂眉頭一皺,睜開眼睛,啊啊哼哼想要說話。韋小寶抽出她嘴裡布條,阿珂喘了一口氣,嬌聲道:「怎麼了?」媚眼絲絲,盯著他。
韋小寶面無表情,冷冷道:「我怕你告訴師父,越想越心寒,這就放你回那姓鄭的小王八蛋身邊了。」
阿珂一聽,原本嬌紅的臉孔,霎的,變成一片蒼白。顫聲道:「千萬不可,那姓鄭的小…小王八蛋,是個大壞蛋。你不要趕我走,我不告訴師父便是。」大眼一眨,晶亮的淚水又滾了下來。
韋小寶心中得意,嘴裡依舊冷冰冰地道:「你不是挺喜歡那姓鄭的小王八蛋嗎?見到我,不是拳打腳踢,要殺我嗎?」
阿珂嗚咽道:「對不住啦!以前是我不懂事,都是我的錯,你就原諒我,好麼?」又涕涕抽抽哭了起來。
韋小寶皺眉道:「你拉拉扯扯一大堆,我聽了不耐煩,咱們且先繼續把夫妻情事辦完再說。」捧起她圓滑的屁股,大棒子一拉,又幹了起來。
阿珂顫聲道:「好痛…輕點…輕點。」
韋小寶擺弄阿珂這般年紀之處子,已是老手。大棒一深一淺,輕輕柔柔,插了幾下,那倆條大大張開的玉腿,起了一陣顫抖。
阿珂雙頰潮紅,露了幾顆貝般的小牙,咬住下唇。玉白的小鼻翼微微扇動,急促悶哼了數聲,肉洞深處被那根「揚州巨棒」頂得淫液直冒,蜜汁橫流。
這阿珂原本面貌就極美,此刻被他大棒深深淺淺,插得媚態百出。韋小寶越看越是亢奮,又見到那起伏不止的胸部,探手便扯開她上衣。那衣襟早有多處扯拉痕跡。韋小寶正亢奮中,也不及細想。祇見裡面白布纏胸,卻掩不了倆個高聳的乳房模樣。又急乎乎的將那纏胸白布,拉扯下來。
眼前一亮,蹦出一對飽滿堅挺、雪白細膩的乳房。
阿珂正浸在淫樂中,嚇了一大跳。仰頭軟軟道:「小寶~你又在幹什麼壞事了?」
韋小寶那有時間搭理她,低頭便啜了一隻挺立在玉峰上的小櫻果。一手揉著乳房,一手往下輕撫滿是淫液,張嘴含著巨棒,飽飽漲漲的嫩屄處。
阿珂從未經驗人道,如何禁得起這小淫魔上下挑弄?全身泛紅,陰道痙攣,樂潮來去數回,蜜液丟了又丟。韋小寶一條肉棒被咬得發抖,祇想狠力捅進這緊湊的小肉洞裡,越重越好,越深越樂。
倆人氣喘噓噓,阿珂既不懂淫詞,又不會浪叫。但那哎!哎!唷!唷!的嬌婉呻吟,卻極是特殊而迷人,蕩回於床第之間。令壓在她身上的韋小寶,聽得血脈憤張。
巨棒猛插數十下,棒頭一陣顫慄。緊緊抱住阿珂,熱液直射入她花宮深處。堅硬的巨棒,一再跳動,熱液噴了又噴,灌得阿珂花宮、花徑滿滿精水。
長噓一口氣,趴在阿珂軟軟的身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韋小寶突然覺得有人在耳旁吹氣。眼睛一張,發現頭臉枕在軟軟、細膩的枕頭上。抬頭看去,阿珂笑盈盈的瞧著他。
明亮的燭光下,紅暈雙頰,艷麗照人。剛才枕在頭臉下的,居然是她胸前倆個飽挺的大乳房。雙手綁住的被單布條,在她體力回復,心神鎮定之後,已被她使了內勁扯開。
阿珂紅著臉,輕聲道:「師弟,你猜猜我剛剛想些啥事?」
韋小寶見她雙手脫綁,原本心裡還在咚咚打鼓。不料溫馴、柔和如此,硬著頭皮笑道:「想再做一次夫妻?」
阿珂聞言卻不生氣,臉頰更紅,低聲道:「我想到了前些時候,一群怪人莫名其妙將我綁去,在一處稱做高老莊的祠堂裡。強逼著我,硬要和你成婚拜天地……」
韋小寶接道:「直到今夜新人才圓房,當真奇怪!」
伸手摟住她,笑道:「來!來!教你老公等這麼久,今夜非圓他個三、四次房不可!」解了她衣服,倆人裸身纏在一起。
阿珂雖然被他摘了初蕊,卻沒嘗過初吻滋味。羞羞澀澀,緊閉著櫻唇。倆個大眼更是緊緊閉著,一雙眼皮跳動不已。
韋小寶一手摳著小屄,一手輕撫她細膩、火燙的臉頰。吐了舌尖,在那倆片柔軟燒燙的香唇上,繞來繞去。
阿珂櫻唇被他舔得舒舒服服,又被他摸得渾身飄然,卻悶氣長久。這剛開苞少女,也不知此刻該如何換氣呼吸。鼻子細喘幾下,櫻唇張了開來,韋小寶舌尖覓隙便鑽了進去,攪著腔裡香舌。
阿珂「嗯!」了一聲,舌頭已被他師弟給纏住,吸吮起來,身子顫動。韋小寶感到指頭一熱,小肉洞又濕了。
當下端著怒漲的大棒,頂開濕潤的小唇片。阿珂初嘗甜味,又愛又怕。掙脫他嘴唇,張大雙眼,臉紅耳赤,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韋小寶也是漲紅著一張臉,笑道:「要圓房做夫妻,還能幹什麼了?」說罷棒子一頂,戳了進去。
阿珂咬牙皺眉,痛呼道:「哎呀!輕一點!」
韋小寶揉著她濕成一片的腿根,低聲笑道:「呆會兒你就叫哎呀!重一點!重一點!」噗!嗤!噗!嗤!抽插起來。那小小嫩屄緊緊夾著硬大的棒子,淫液滑膩,倆人頓時陷入一片情焰之中。
師姊弟倆人,一個在上一個在下,又插了半響。阿珂一雙白長的粉腿越張越開,果然低低叫道:「小寶…小寶…」
韋小寶喘著氣,回道:「什麼事了,老婆?」
阿珂又低低說道:「重…重一點!」
韋小寶笑在肚中,祇喘著氣,說道:「什麼重…重一點?」
阿珂嬌聲道:「哎呀!就是…就是再使些勁兒嘛!」
韋小寶說道:「什麼重一點,什麼再使些勁兒?」巨棒用力捅了幾下,說道:「是不是這般重一點?這般使些勁兒?」
阿珂被他幾下重插猛頂,祇張著小嘴巴喘氣。一對大乳房高高挺在胸部,蹦蹦跳跳。回不出話來。
韋小寶在上面使力幹著,瞧她張嘴喘氣,一付嬌美模樣。那對雪白的玉乳,又巍巍抖動。燭火之下,倆個搖晃白晰的乳房,閃動著白光,幾乎把眼睛都看花了。一隻揚州巨棒便是越干越硬,越捅越猛。如此狠戳猛干,又把那小嫩屄插了數十插。
阿珂大張的長腿突然高高抬起,夾在韋小寶腰際。哎!哎!唷!唷!嬌吟起來。
韋小寶捧著她白晰細膩的圓臀,高跪在床上,大口喘著氣。一條巨棒肏得飛快,那做師姊的,呻吟聲逐漸高亢。在哎!哎!唷!唷!嬌吟聲中,領先丟得舒暢不已。做師弟的隨後也緊抱著她,射了個痛痛快快。
一時房內靜了下來。過了片刻,阿珂在他身下嬌聲叫道:「小寶!小寶!」
韋小寶祇懶洋洋,「嗯!嗯!」應著。
阿珂搖著他,低聲道:「你起來,有一事我必需說與你知曉。」
韋小寶還是懶洋洋應道:「你說罷,我就這樣聽著。」
阿珂見他一付懶慵的樣子,也無可奈何。便將今夜和李自成、鄭克塽倆人喝酒,竊聽了倆人如何勾結等等,說了出來。她才講不久,韋小寶已經翻身爬起。
韋小寶起初不以為她會說些什麼重要話來。懶洋洋趴在她倆個大奶上,聽了個開頭,趕緊爬起來,仔細詢問。
聽她說完之後,心中詳細再三盤算,片刻之間便有了計較。
當下摟著阿珂,教她回去之後,如何如何與那鄭克塽虛於蛇委。那些宮廷鬥爭手法,他是歷經無數,駕輕就熟。阿珂也聰明過人,回了鄭克塽身邊,依他授話,稍使手段,略給顏「色」。
那紈子弟,酒色公子果真自以為英俊瀟灑,迷倒了阿珂,對她竟是絲毫不起疑心。
倆人摟著,親親密密談完了一席話。阿珂紅著臉問道:「我如何會在你床上了?你為何把我綁起來?脫了…脫了我的…我的…褲子?」 韋小寶聽她問了連串問題,便從街頭巧遇她,單身一人,失魂落魄走著。見她跌倒,滿身酒氣,扶了她又怕她醉酒,當街胡亂打人出醜。祇好找客棧安頓並綁了她。一直說到褲子是阿珂喊熱,自己褪下的為止。卻截了夜晚跑到柳州街上幹啥事來,這前段。這些說詞有真有假,阿珂聽到褲子是自己喊熱褪下的,不禁臉紅耳赤。抱著他,低聲說道:「好了,不要再說了。」阿珂粗枝大葉,也不想想,她被綁了四肢,倆腿分開,如何能夠自行脫下褲子?
韋小寶心想,大概沒事了。摟了半天,棒子又硬起來。手一伸,正待摸摸她倆個大乳房。
那知,阿珂突然又問道:「你為何用…用那個…那個東西戳人家?」
韋小寶一時不知如何做答,心裡暗暗罵道:「死老婆,問題這般多!」故意嘻笑道:「這個…那個…其實…那個…這個…其實,咳!其實…當時……」
阿珂美目圓瞪,等著他回話。
韋小寶看她一眼,心想:「你是我的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大,還是老婆大?」板起臉,說道:「你自己脫了褲子,把那付人見人愛的東西擺在你老公面前,誰受得了啊?」
阿珂聽了,祇張口膛目,又是一陣臉紅耳赤,淚水立刻湧在大眼眶裡打滾。
韋小寶怕她又掉淚,換了笑容,巨棒挺到阿珂的眼前,柔聲道:「來!你看看,你老公便是用這楊州大傢伙和你做夫妻的。」
阿珂年幼,果然拭了一下淚水,好奇的張大雙眼,盯著那棒。
韋小寶又輕聲道:「摸摸他呀!」
阿珂小手一抬,怯生生觸了那棒,又縮回。
韋小寶笑道:「他在你小便處進出了半天,又不會咬人,怕什麼?」抓起她手,把棒子塞入她手心。
阿珂小心翼翼的抓著棒子,左看右看。那棒漸漸膨脹起來,阿珂瞧著有趣,笑道:「他變大了?怎會這般奇怪?」
韋小寶趁機伸長了手,摸弄她的小嫩屄,邊笑道:「這傢伙被漂亮的女子摸了總會變大,一點都不奇怪。」
又故做神秘,低聲道:「他變大了要幹啥事你可知曉?」那玩屄的指頭,把一隻嫩屄摸弄得濕咑咑。
阿珂倆腿顫抖,紅著臉搖頭道:「你告訴我。」
韋小寶輕笑道:「你用雙手抓住,把他擼硬了,我便告訴你。」
阿珂瞧他一眼,也不說話,雙手一合,果真擼了起來。
她手心纖細膩軟,韋小寶叫她使勁就使勁,輕柔就輕柔。一個擼棒,一個弄屄,盡在不言中。頃刻之間,一條巨棒變得粗硬無比,小肉洞也是淫液汨汨。
韋小寶喘氣道:「夠硬了!夠硬了!來!來!老婆!我這就來告訴你了。」
阿珂也細細喘著,倆頰艷紅,大眼迷離,把雙雪白的玉腿分得大開。等著那粗硬的巨棒來「圓房」。
韋小寶挺著巨棒,伸手拉起阿珂,笑道:「咱們換一個新鮮的姿勢,邊弄邊講。」
教她四肢著床,高翹著屁股,如狗般爬在床上。
阿珂紅臉道:「這般不是人的姿勢,才不要!」
韋小寶笑道:「這的確不是人用的姿勢,是神仙才能用的姿勢。不信你試試看,便知其中的奧妙了。」強按著她,要翹著屁股,爬在床上。
阿珂也是淫水越流越多,便依言羞羞答答,抬高屁股趴在床上。
韋小寶調好了角度,紫紅的大棒頭塞滿了淫液密佈的小肉洞,在阿珂微聲嬌「哼!」中,輕輕頂了進去。
看著阿珂圓白的屁股,韋小寶一手扶著她細軟的腰際,一手大肆玩狎那白晰細膩的圓屁股。棒子捅得小屄「嗤!嗤!」響。
阿珂突然呻吟道:「你這個壞東西…我…我見過你和那不…不要臉的公主,擺弄這般姿勢…哎唷~小寶!輕點兒!」
韋小寶在後面玩她屁股溝,正玩得起勁,微吃了一驚。「啪!」的在她雪白的半片屁股上,拍了一下。問道:「好啊!大膽民女竟敢窺伺!還看到什麼?老實說給本賜婚使大人聽了,可饒你一命!」停了那棒抽插的動作。
阿珂搖著屁股,低聲道:「你好好弄,民女便老實說。」趁勢學那公主和韋小寶玩起遊戲來。
韋小寶聽得一呆,一條大棒差點便癱軟在小洞裡。奮力挺起楊州巨棒,雙手扶了她腰,站穩馬步,便是數百下,一輪胡抽亂插。
那窺伺的「民女」,祇被肏得死去活來。從狗般四肢站立的姿勢,被干到趴在床上,氣若游絲。淫液化成泡沫,流得雙腿內側,處處淫濕。
阿珂癱在床上,四肢涼冷。祇那發腫的小屄熱騰騰。
韋小寶趴在她身上喘著氣,胸部貼著她滑膩細緻的肌膚。巨棒插在濕熱的陰道裡。咬著她耳朵,輕聲笑道:「民女老婆,你怎麼了?」
阿珂有氣無力,低聲道:「民女再不敢窺伺了。大人,你…你壓得民女好難過。」
韋小寶笑道:「壓得你好難過?來!便換了一個令你不覺難過的姿勢!」
抽出火硬的巨棒,陰道內隨著湧出一大股淫液。把軟綿綿的一個絕色麗人,翻了身,仰臥在床上。
阿珂無力道:「師弟!我好累!好累!底…底下好痛!好痛!」
韋小寶便是存著壞心眼要整她。輕聲道:「你老公輕輕舔個幾下,就不累不痛了。」
分開倆條圓嫩的大腿,那人見人愛的東西,果然紅腫不堪。
趴了下來,伸出舌頭,朝那小紅屄,慢舔輕繞,撫慰開來。
舔了片刻,阿珂陰道又汨出淫液,雪白、美麗的身子,在床上緩緩扭動。小嘴微張,「嗯~嗯~」低哼。
韋小寶一隻大棒頂在床上,早已漲得難受。急急忙忙,架高她雙腿。端著大棒,分開那倆片紅艷發腫的小粉唇,順著滿山滿谷的淫液、口水,輕柔的插了進去。
這次倆人幹得甚久。阿珂小屄委實疼痛不堪,韋小寶卻越干越麻木。
倆個少男少女情慾未解,祇好又來手擼指摳,加上韋小寶教她的口淫。
倆人相互手奸口淫,也是丟的丟了倆次,射的大射特射。達盡淫樂,方才結束。
休息片刻,韋小寶推說陳近南晚上要傳他武功,必需回去。叫阿珂自己在客棧獨宿一夜。並傳她天地會密令,有事如何找人如何連絡等等。
又再三交待應付鄭克塽之計策。阿珂離情依依,哭得淚涕滿面。
韋小寶也是萬分不捨,無奈雙兒在家等候。明日倆人便要成婚。
想到雙兒,韋小寶全身總是暖洋洋。摸了摸懷中錦囊,裡面放了一對金釵。
韋小寶萬沒想到,買一對金釵,卻賺了一個千嬌百媚的老婆。儘管幹得全身脫力,疲憊得要命,卻是身心喜悅,仰首闊步,直衝回家。
雙兒見他一臉喜色,匆匆走進房裡。迎了上去,問道:「你出門拾黃金啦?這般高興!」
韋小寶取出那對金釵,笑道:「黃金沒見著,倒是撿了一對金釵回來。」
輕輕摟過她肩膀,斜插了一枝金釵在她發上,握著她倆手,笑道:「我的新娘子果然美麗無雙。」
雙兒臉頰飛紅,祇感到全身宛如浸在蜜水中,低聲道:「謝謝相公。」韋小寶見她嬌羞模樣,低下頭便要往那倆片小櫻唇吻去。雙兒起初還顧慮著外面熟人多,有些掙扎。
韋小寶使力一摟,熱唇一貼,便祇渾身乏力,腦裡又想:「和他名份已定,再過幾個時辰就要和他進洞房。」想到這裡,身子更是發軟,也就隨他肆意輕薄了。
這韋小寶對雙兒一向坦白,倆人親熱了片刻,拉著她坐在床沿。敘說買金釵卻碰見阿珂,孤身一人,失魂落魄在街上遊蕩,為他所救之事。
如何李自成出賣女兒,和那鄭克塽,倆人勾搭、狼狽為奸。如何他教阿珂一些手段,回去迷惑鄭克塽等等,盡數說了。
他對雙兒雖然坦誠,把阿珂壞了處子身,和阿珂在客店肏屄,幹得天昏地暗等等情節,卻是半句不敢透露。
雙兒聽得又驚又奇,她從不刺探韋小寶任何情事,儘管心中疑問重重,也祇倆眼微笑盯著他看。
韋小寶見她倆個大眼睛帶著譏笑,紅臉心虛道:「整件事情便是這樣了,好老婆,好雙兒,你怎的,用那種眼光看我?」
雙兒牽過他倆手,柔聲道:「相公究竟是俠義中人,那鄭克塽可真是,連替你提個鞋子都不配。」湊上香唇在他頰上吻了一下,咬著他耳朵輕聲道:「我奇怪的是,相公怎麼會放過阿珂姑娘沒去動她?阿珂姑娘又怎麼會放過相公沒殺了相公?」
韋小寶情知倆人日夜相處,彼此知心,雙兒又聰慧過人,和阿珂上床之事一定瞞不了她。
但若說阿珂突然喜歡了他,恐怕任誰也不會相信。原本口才極佳,此時卻支支唔唔,應不出話來。
雙兒又細聲道:「你可記得昨夜那算命老頭的說話?」
韋小寶結結巴巴道:「他說…他說…我將來會什麼懷抱眾妻的…那算命老頭的說話,胡說八道,你也相信了?」
雙兒說道:「那算命老頭的說話其實也並不那麼重要,你可記得,接下來我說些什麼話了?」
韋小寶毫不思索,立即應道:「當時你說,相公那些官場朋友,個個三妻四妾。相公官位比他們大,別說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也是應該有的。」
吞了一口口水,接著道:「還有,你說,不管如何,相公要怎麼做,我總是贊同相公的。」他記性特別好,學著雙兒嬌嫩的湖州聲調,竟是一字不差背了出來。
雙兒聽他把自己的說話,記得清楚,還學著自己腔調,又是一陣甜意泌在心頭。
轉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輕聲道:「那就是了,我祇盼相公能平安無事、快快樂樂活在世上,哪顧得相公娶那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
不等韋小寶說話,抱著他,閉上雙眼,倆人相擁,激情烈愛的熱吻在一起。
韋小寶探手撩起她長裙,摸了進去。雙兒喘氣道:「相公…相公…明晚便要洞房…門也沒掩上,教人看了笑話。」心如鹿跳,不知如何是好。
韋小寶那管他這麼多,魔爪直探她陰部。
韋小寶只管摸著那滑溜溜的小屄,不理會這嬌美柔順的準新娘子抗議。兩三步便摟著她倒在床上。雙兒被他壓在底下,喘著氣,細聲道:「只摸摸便可,明日你我便要成親,相公依禮俗,今晚必須另宿他房。」
韋小寶淫笑道:「再說!再說!」低頭輕咬著她兩片軟香的嘴唇。不久前才摸過阿珂小屄的手,還帶著微許騷味。一指揉著陰核,一指已在緊熱的陰道裡輕輕抽插起來。
雙兒兩腿發抖,小肉洞冒水。隔著長裙,傳來那根指頭「嗤!嗤!」的細細插屄聲。斜眼瞄了瞄房門,掙脫他饞貓似的色唇,緊張道:「相公不將門關妥,萬一陳師父見著,怕不打斷…打斷…相公兩腿。」
第六回
韋小寶單怕陳近南、吳六奇兩人撞見。暗忖著:「他兩人若要找自己,會差人傳訊,不可能自行跑來。」卻也是心裡怕怕。那熱硬的棒子頓時軟了一半,爬起身來,把房門閂了。
知道雙兒素來正經無比,輕笑道:「明天是明天,今夜咱兩人且先習練、習練如何圓房才是!」說完,「噗!」的一聲吹熄燭火,摸上床去。
雙兒聽了這話,也真是哭笑不得。只有紅著臉,僵臥在床上,等他來習練。
那燭火一滅,雙兒耳朵又癢又熱,韋小寶在她耳旁吃吃笑道:「好雙兒,咱兩人先做次夫妻,我便另宿他房,明日過來迎娶。」
雙兒懷疑道:「就只一次,你便另宿他房,可當真?」
韋小寶百般正經地答道:「騙人的是王八羔子!」窸窸窣窣,動手便解她衣裙。自己也脫了起來,一時手忙腳亂。
將衣褲隨手一扔,「嘩啦!」的一聲響。黑暗中,也不知那衣褲擊倒了什麼東西。
只嚇得雙兒「噓~」了一聲,低低問道:「相公…相公你在幹什麼?」
韋小寶也是嚇了一跳,撲在她身上,大氣不敢喘一聲。
那廂房因住有雙兒,故位處最裡面,房門又緊閉。兩人靜候半響,也不聞人聲。
雙兒光著身子,幽香一陣一陣熏來。韋小寶趴身在她又香又軟的玉體上,在那兩個飽挺的香乳間,只留片刻,便忘了陳近南和吳六奇兩人。
鼻臉在細膩的乳房上蹭了幾回,張嘴輕輕含住雙兒發硬的小乳頭。
伸手搔著她的腿根,雙兒「噗!」的輕笑了一聲,合了兩腿,夾住韋小寶的手。細聲道:「原來相公也會點穴的。」
韋小寶一怔,暱笑道:「你老公就只會點這處穴道,呔!「勁透八分功力減半」。」指頭往她小屄捺了進去。
雙兒輕輕叫道:「哎喲!」
韋小寶抬頭笑道:「是不是點中好老婆的要穴了?」抓住她軟軟的手,引到身子底下摸著棒子,嘲弄道:「老公也讓親親好老婆「勁透八分功力減半」打處穴道,扯平了。」
雙兒覺得手裡摸著一根硬棒,掌心傳來陣陣火熱,那硬棒噗噗跳動。不禁心神蕩漾,低低「哼!」了一聲。五指纖纖握了那棒,再不想放開。合攏的兩腿,卻慢慢鬆了。花宮深處,汨了一股甜液,連那陰道也潺潺滲汁。
韋小寶指頭潤濕,心中奇怪。想道:「好雙兒外表如此秀麗端莊,為人又正經,一板一眼。怎的,這寶貝洞兒,這般會冒水?」
腦中一片淫穢念頭,將雙兒、公主及剛剛才幹過的阿珂等,三個小肉洞做了個比較。甚且幻想著,將三個美麗的少女排排躺,大被一蓋,輪番捅她們幾合。身下肉棒越想越熱,越來越漲。
雙兒只感到手中那棒陣陣跳動,越跳越大,便要握他不住。想及他這般粗長的巨棒,插進小小洞裡,弄了起來,卻是快樂無比,心裡不覺又怕又期待。
房內漆黑,一時只聽得雙兒嬌細的低喘聲。情慾便似著火的紗帳般,剎時捲了兩人。
韋小寶摸著蜜汁溢流的小唇口,扶著大棒,輕輕將碩大的棒頭擠入那小小的肉洞。一團濕熱細膩的軟肉緊緊含住他棒頭,雙兒悶哼了一聲,小屄顫動。韋小寶的棒頭被她濕熱的軟肉咬了一下,更是快活無比。三個小屄的光景再次輪番閃過,心中暗道:「還是我的雙兒最好!」全身一熱,那棒子又漲了一些。
雙兒緊緊摟著他肩膀,喘氣道:「相公,他…他好像比那…那一夜,還…還要大!」
韋小寶親親她細嫩的臉頰,憐笑道:「莫怕!莫怕!變大了,做起夫妻來,好老婆才會更加快活。」屁股一壓,棒子繼續鑽入。只覺得肉棒緊包在這般美妙的小嫩屄裡,四面八方傳來陣陣滑膩、濕熱、緊湊的感覺,極是快活。又輕輕頂了進去,棒冠一路刮著雙兒饒富彈性的陰道壁肉,更有說不出的滋味。
那渾大巨棒柔柔捅了進來,雙兒痛了一陣。蹙眉咬唇,十指緊緊抓著韋小寶肩膀。腦中一徑想著那條揚州巨棒,搖頭晃腦,令人愛煞呆樣。痛楚漸漸消去。剛要喘一口氣,那巨棒不輕不重地在花徑底處揉了數下,差點便尿了出來。
「哎唷!」輕叫一聲。喘著氣,緊緊抱住韋小寶,在他耳旁羞聲問道:「相公…那…那是什麼?」
韋小寶一支巨棒緩緩擠到她窄緊濕潤、柔軟的底部。只覺得這次又比上次更加快活,棒頭再往前擰了幾下。摸著雙兒濕淋淋的寶貝,情火高漲,棒頭又擰了一下,便要抽動。
那準新娘突然在他耳旁膩膩問起話來,韋小寶莫名其妙,不知她問的什麼?笑嘻嘻反問道:「咱兩人不做過幾次夫妻了?你認為那是什麼?快來告訴我!」邊說話,一條棒子又硬又熱,在她鮮汁淋漓的小洞內,進進出出。
雙兒「小別勝新婚」,大是覺得這次比上次更加快活。兩人問話間,小肉洞被韋小寶不停抽插了數十下。哪還辨得了那一揉是什麼?這一擰又是什麼了?只閉著眼睛,快活得「哼哼嗯嗯」地呻吟,如何還能回答他?
那隻小寶貝含著大棒子,積了滿唇滿口甜汁。被樁得又膩又滑,漫著香氣,延流在她嬌嫩的兩腿間。
張著粉腿,又被他插了幾百下。正樂得神飛九天,渾身晃晃蕩蕩。
韋小寶再度牽了她的手往底下探去。
黑暗中,這準新娘兒還是赤紅著臉,小手隨他往陰部摸去。手指觸著那淋了一身滑液的巨物,在自己平常小便處進進出出。
羞人答答想著:「也不知自己這般小小一個肉洞兒,怎能納得下他那長棍似的一條大棒?又能帶來這樣登仙般快樂。」越想身子越熱,一時心神俱醉,如入仙境。那「小小一個肉洞兒」底處,又快快樂樂的奔放一股甜漿,深情的撲在那條揚州巨棒身上。抽抽插插帶到她纖纖玉指上。
兩人的手指頭各自撫摸著對方的性物,卻都沾滿了雙兒一個人的愛液。韋小寶挺著火熱的巨棒喘咻咻努力抽著。雙兒小小陰道也是緊緊含住那條巨棍,兩腿大開,任他抽插。
一對準新人,熱情如火。上面四片嘴唇時時黏著,舌頭交纏,津液分流,甜甜蜜蜜。底下更是如膠似漆,抽插迎合,弄個不停。
直到夜深人靜,兩人筋疲力盡,快活舒暢。
也忘了雙兒說的:「…依禮俗,今晚必需另宿他房…」
韋小寶說的:「…咱兩人先做次夫妻,我便另宿他房,明日過來迎娶。」
還有,「…騙人的是王八羔子…」等等話語。
你儂我愛,相擁睡去。一大早,雙兒便聽得外面人聲吵雜。韋小寶昨夜連戰了阿珂、雙兒兩女。還睡得似個死人般,雙兒急忙搖醒他。韋小寶張個睡眼,懶慵慵道:「啥事~啥事~」
雙兒滿臉紅暈,羞聲道:「相公!有人來了,快起床!莫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韋小寶一驚,見雙兒早穿好衣服,站在床前。急忙跳下床,慌慌張張便要往門外衝去。
雙兒伸手拉住他,輕聲笑道:「相公!你光著身子跑哪裡去了?」
取過衣褲,溫柔細心幫他穿上。那腦後辮子,時間緊迫,韋小寶只好要她隨便整理、整理即可。
雙兒見差不多了,笑道:「好了,相公出門罷。」
韋小寶站起來,摟過她親了一下,在她耳旁暱聲道:「今夜再圓房三次!」伸手摸了一把飽挺的胸部,開門而去。
雙兒臉頰羞紅,呆站在床前,想起昨夜的銷魂登仙,手中木梳「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
韋小寶出了廂房,遠遠便見一群人圍著講話。走近一看,四、五個女人,有中年婦女,也有老婦,手中俱提著大籐籃。圍著一個老兒,卻是那徐天川。
當下「咳!」了一聲,抱手笑道:「徐兄!早!」
徐天川見他到來,臉露喜色,也拱手道:「韋兄早!」
道過禮,笑道:「韋兄弟,這幾位阿姨、大嫂,都是請來幫新娘子妝扮、更嫁衣的。請韋兄這兒稍等著,我帶她們過去,吩咐妥當便來。」
招手帶了那幾個婦人,朝雙兒廂房行去。
韋小寶僅等了稍許時間,那徐天川辦事極為俐落,快步來到身前,拱手道:「韋香主,適才屬下失了禮節,還請韋香主見諒!」
韋小寶知他為剛才,在一群婦女外人面前,不稱呼「香主」致歉,也不以為意。
笑道:「徐兄,不要客氣了。總舵主、吳香主、還有眾弟兄等人呢?」
徐天川道:「就是這件事了,韋香主,咱們快過去張家莊。總舵主、吳香主昨晚就移駕那邊了。咱們邊走,屬下說與你聽。」
原來天地會上下,為了韋小寶和雙兒兩人臨時決定的婚嫁大事,簡直忙翻了天。找了會內一位張姓兄弟,商借他堂父家莊,暫做新人成婚大禮廳堂及新房之居。
陳近南、吳六奇及天地會幾個兄弟,昨晚便夜宿於那張家莊。
至於新郎倌為何不見人影,徐天川說道:「昨夜酒席間那張莊主有問起,總舵主和吳香主當時皆甚為…甚為…。」
韋小寶心頭一涼,顫聲問道:「甚為…甚為…甚為什麼了?」
徐天川答道:「韋香主最好找個好理由解說。他兩人當時甚為尷尬,你想想那個場面?而且酒席散後,又私下問起,大伙竟無一人知曉。總舵主臉色極是難看。」
兩人行走快速,說話間已抵達一個大戶門前。
徐天川笑道:「韋香主,就是這裡了。」
韋小寶抬頭看去,那大戶高高的門房屋簷,垂掛了幾盞大紅燈籠。兩扇朱紅大門之上安一匾額。他不識字,上面寫些什麼也不知道。但那匾額下方結了一條大紅綵帶,中央紮了兩個大紅花。這陣仗卻是知曉,此大戶人家今日要娶媳婦、辦喜事了。
兩人進了張家莊,徐天川徑帶著他直往內行去。曲曲折折,到了一房。房內早有兩個婦人等著。徐天川將他往房內一推,笑著對那兩個婦人說道:「新郎倌在這裡了,你們速速動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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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時已到,韋小寶唱戲般,一身紅色喜服,頭戴鑲金線紅色官帽,插了一枝紅紙花。騎在一匹栗色大馬上,伴著花轎,兩名天地會兄弟騎馬引路。在一陣鞭炮歡聲中,出發前往迎娶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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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近南幾年來,憂於國事、為了天地會,長年奔波於江湖。今天看著這個香主不像香主,徒兒不像徒兒,卻頻頻建立大功。也老是教自己掛念在心頭,放心不下。成天嘻皮笑臉、不聽話的小傢伙,一身新郎倌打扮。
瞧他手執紅帶,牽著喜巾蓋頭遮臉,一身大紅嫁衣的雙兒,站在眼前。
不禁心中歡樂,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鐵丐」吳六奇,孤家寡人一個,直到年過半百,方才有緣,結交了這麼一位,橫看豎看都打從心裡佩服的義妹。感謝老天爺,渡了半生終於送來一個大禮物。
這義妹今日出嫁,對象是個非常愛她,有情有義的好男子。這就夠了!
吳六奇看著一對新人,眼角微濕,臉上卻滿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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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兩人如何如何圓房,前面已經講過多次。無論他兩人「圓房」幾次,情節總是大致相同。因而略過不表,節省篇幅。
過了幾天,這一日,韋小寶見師父站在樹下靜思。想了一下,一咬牙,走到陳近南面前,跪了下去,磕頭道:「師父!徒兒知道你老人家確實忠心鄭家,可是有一事…有一事,徒兒卻非得告訴師父你老人家不可。」
陳近南問道:「什麼事?你起來說吧。」
韋小寶跪在地上不起來,說道:「此事千真萬確,若有半句假話,便教韋小寶天打雷劈!師父聽了也莫責怪徒兒。」
陳近南聽他發此重誓,呆了一下,輕聲道:「好吧!你起來說就是了。」
韋小寶慢慢爬起身來,當下將那夜去柳州城內購買金釵,意外救了阿珂。聽阿珂說及鄭克塽和那李自成,兩人如何勾結之事。一五一十全盤說了。
這其中自然隱了和阿珂翻雲覆雨那段沒敢提起。
他口才伶俐,說的又是事實,直把陳近南聽得臉色發白。
盯著他,低聲問道:「此事還有誰知道了?」
韋小寶見他目光炯炯盯著自己,暗暗吃驚,強做鎮定,答道:「沒有了。」一想不對勁,哀聲道:「師…師父!那位阿珂…阿珂姑娘是個可憐的好女孩,你千萬莫殺了她!」
陳近南一怔,微笑道:「傻孩子,你想到哪裡去了?」
又過一天,韋小寶算算日子,再不能耽擱,非得盡快回北京不可。拜別了師父及天地會眾人。夫妻倆,率同一行人,回到了北京。
在大清皇宮內,幾乎夜夜要應付那又美又嬌的蠻公主。回去又要和雙兒恩恩愛愛真正做個幾次「夫妻」。可累壞了韋公爵韋大人。不久,康熙派他遠征神龍教,卻和雙兒兩人,意外扯出「大戰羅剎女」一事。
這遠征神龍教,大戰羅剎女的情節,且待下回詳述。
第七回
作者:我帥故我在
這一日,康熙下旨召韋小寶,代皇帝前往長白山祭祖。暗地裡卻叫他一到關外,便調動兵馬,前往剿破神龍島。
韋小寶接了聖旨之後,暗暗罵道:「老子是南方揚州人,天生就怕冷,你又不是不知道。幾次差點把一條小命,喪在神龍教那些會唸咒的王八蛋手裡。現在派老子去那冷死人的地方不說,居然還要老子去找神龍教的麻煩!」
儘管心中千干萬干,但已既成事實,心中再干千萬次也是非去不可。
韋大人便又奉旨前往關外,代皇帝長白山祭祖去了。
在海上作戰諸事,韋都統只管施琅一個人。令他務必賣力進攻,但又吩咐他大炮不可胡打濫轟,免得傷了島上幾個從宮裡逃出的宮女。那些個宮女,皇上交待,要生擒活拿,可不能轟死、打傷。
事實上,都統大人是怕火炮沒長眼睛,萬一打死了方怡,豈不糟糕?又或轟斃了那千嬌百媚,艷麗迷人的洪夫人,豈不大大可惜?
吩咐了事,一切交與施琅。自己跑到後面推牌九去了。
施琅幾十艘大小戰艦,布下陣勢。帶來的十門火炮,瞄準僅彈丸般大的神龍島。一陣齊發,聲如鳴雷,剎時週遭海面火煙漫天。沒兩下子功夫,便破了神龍島。活擒老小男女數百人,卻無方怡,也不見洪夫人。
正在懊惱間,一艘小戰船駛來,上載幾名俘虜,方怡嚇然就在船上。不料這小戰船滿滿眾人,皆是神龍教徒。韋小寶自投羅網,反成了人家的俘虜。(1001km註:此章節詳情,敬請參閱鹿鼎記第三十四~三十五回)
韋小寶被抓上船後,神龍教教主洪安通、教主夫人蘇荃及一干沒被大炮轟死的長老,圍著他審問。
韋小寶雖貪生怕死,卻是天生樂觀。身處龍潭,眾人圍住,也是花言巧辯。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又胡捧洪安通、蜜語瞎贊洪夫人。
但縱然一時保住小命,洪安通卻是滿腹疑問。
韋小寶當著眾人面前,胡謅些讚那洪夫人年輕貌美的話。洪夫人竟也和他打情罵俏般,對了幾句,笑得花枝亂顫。
韋小寶一付說話大膽無懼的聰明伶俐樣子。教平時聽厭了那些阿諛、奉承言詞的洪夫人,更是對他極感興趣。
戰船繼續往北方鼓浪前進。蘇荃獨佔一個艙房,又是一個漫漫長夜。除了海浪擊打船身的聲音之外,艙內一片寂靜。她今夜渾身燥熱,自己也不知怎麼一回事?
今天抓了韋小寶,聽他胡言亂語一番,倒也有趣。腦中老是想著初次見到韋小寶,傳他武功情景。
當時傳他的武功,名為「美人三招」,是她自創的防身保命招式。那「美人三招」,招招手法,在學習當中,多少一定會觸及胸部,甚至碰觸到下陰部。
那時,想他年齡尚小,縱使觸及胸部、陰部,也是無妨。
哪知這小猴子,在學習當中、習練時候。老是有意無意,去碰觸她的胸部及下陰部。
蘇荃越想臉越紅,那兩個神秘的地方,除了洪安通之外,從未有其它男人碰過。她至今仍舊是處子之身。因她丈夫,洪教主洪安通,為了修練武功,弄得不能人道。白白蹧踏了一朵美艷的花兒、蹧踏了一個女人,一生僅有一次,最美好的時光。
洪安通這時候,自己關在另一間艙房,配藥、閱覽海圖。除了她之外,沒人敢去打擾他。
蘇荃坐在矮椅上,呆呆想著,當時傳韋小寶第二招「小憐橫陳」時,一練再練。
那小猴子從自己胯下鑽過時,笨手笨腳,陰部被他碰了好幾次。
現在回想起來,這小子當時似非「笨手笨腳」,而是「毛手毛腳」,暗暗吃老娘的豆腐!
想到這裡,蘇荃兩條大腿不住絞著,小肉洞泥濘一片。懊惱想著,自己還當他是天真的小孩看待呢!
眼波流轉,瞧見身前妝台銅鏡內,映著一個麗人。雪顏朱唇,嬌艷媚人,胸部高高聳起。
蘇荃盯著自己起伏不停的胸膛,手一抬,撫摸著高聳的雙乳。又回想到,那要橫手摟頸的第一招「貴妃回眸」。
韋小寶個子較她矮,做師父的需半蹲著,讓他摟頸。教他左手橫摟過來,這小子卻老是三番兩次,從下摟上來。每次把老娘高挺的乳房摟上刮下的。白他多次眼,他也總是嘻皮笑臉,照摟照刮。
(1001km註:此傳藝章節,敬請詳見鹿鼎記第二十回)
蘇荃呆呆看著銅鏡中的人兒,回想當時情景。雖叫人臉紅,他如此亂來,卻有異樣、舒服的感覺。尤其是下陰部,被他輕觸重碰,少說也有五、六回之多。
弄得小肉洞熱熱癢癢的,授完了「美人三招」,急忙抽空溜至內室,換下那條濕漉漉的褻褲。
韋小寶那對色咪咪的眼睛,在她腦海中翻來滾去。蘇荃又伸出另一手摸進長裙內。隔了褻褲,安撫著小屄。熱氣、淫液透過褻褲滲了出來,一陣一陣傳入她手中。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蘇荃一手撫胸,一手揉著褻褲襠部。都快搓破了,淫液漉漉。滿臉艷紅,嬌喘細哼。就是不知如何才好?
想著韋小寶那付口無遮攔,大膽逗趣的模樣。一咬牙,站了起來,走到軟榻前,從榻下拉出一隻小鐵箱。取了一白二紫,三顆小丸。將一顆紫丸放入口中,一陣咬嚼,咽進肚裡。
悄悄打開一門,躡足穿過小艙道,靠近洪安通秘室前,貼耳凝神聽了片刻。確定了洪安通配完藥之後,此時已經打坐入定中,今夜再不會出來。
韋小寶就被囚禁在隔壁艙房,無根道長看守著他。
蘇荃滅了燈火,輕輕撥開艙壁上一幅小畫,露出一個小洞,貼了單眼往那邊瞧去。
艙房內一燈如豆,韋小寶蒙著被子,捲成一團,動都不動。無根道長毛氅披身,盤坐在近門另一張軟榻上。也是一動不動。
蘇荃將那白丸置於掌心,合掌搓了數下,那小丸成了粉末。纖纖玉掌將粉末送至艙壁小洞口,運氣一吹。那白色粉末,化作一道無色、無臭之迷魂煙霧,往小洞鑽去。
僅過得片刻,只見那無根道長垂頭歪身,傾倒在軟榻上。
黑暗中,一陣輕輕窸窣換衣聲。不久,蘇荃裹著一身套頭火貂大氅,悄悄出了艙房。船頭甲板處坐了一人,臉朝前方,抽著煙管。
閃身到了囚房門前,推門進入。昏暗的燈光下,無根道長披著一條毛氅,睡得正熟。
她歉然一笑,幫無根道長蓋緊了身上那條毛氅。翻下頭套,滿臉赤紅,眼波流轉,朝靠艙壁軟榻上,捲成一團的韋小寶看去。滅了那如豆般燈火,輕步走到榻前,雙手一張,披身大氅滑落於艙板上。黑暗中,隱隱可見,一具雪白、成熟的肉體,婀娜曼妙,立在船艙中央。
輕手扯開韋小寶捲身被子,鑽了進去。摸到韋小寶嘴巴,將手中餘下那顆紫丸,嚼碎了。也是嬌嬌羞羞,貼上櫻唇,和著唾液香津渡了過去。
被窩裡除了溫暖之外,還充滿了蘇荃帶進來的幽香和情慾。
韋小寶身子蠕動了一下,腦袋昏昏沉沉。鼻子吸進一股好聞的香味,張開眼睛,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只感覺被人摟住,又香又軟,準是個女人,心裡一陣大喜,暗道:「救星來了。」
低聲問道:「雙兒好老婆?」
那女子默不作聲。
韋小寶也覺得那香氣不對,又低聲問道:「方怡老婆?阿珂老婆?」
那女子還是默不作聲。
韋小寶低聲笑道:「我知道了,劍屏小老婆是罷?」
那女子也是默不作聲。
韋小寶心想:「公主那小浪皮,是決不可能在這裡的。莫非是…。」腦海之中,浮出陶紅英和九難的形影。
想道:「若是她兩個其中一個,這下子便有救了。」心裡一樂,口不擇言,低低歡聲道:「陶姑姑?美貌尼姑師父?」
蘇荃一身赤裸,滿懷情慾摟著他,聽了一大堆女人名字,每個都是他老婆,柳眉慢慢豎了起來。聽到他居然還有一個「美貌尼姑師父」,兩指一鉗,尋著他腰間最軟的地方掐去。
韋小寶叫了半天,換來一個指鉗。雖然不輕不重,心頭卻想起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吃了一驚。
暗道:「怪不得老覺得那香氣熟悉,原來頭次見面,教老子學什麼「美人三招」,她身上的香氣,聞起來便是這樣了。」
又想到:「哎呀!不好,被她老公發現,立刻斬成十七、八段,煮來吃了!她若要找老子做夫妻,便只能做,也千萬不能點破!」
韋小寶既猜知她是誰,語氣一轉,輕聲胡謅道:「哎呀!好痛!原來是美麗的狐仙姐姐,只不知來的是阿緞姐姐還是阿錦姐姐?待我摸摸便知。」
兩手瞎摸,一手往上,一手往下。鼻嘴也循著最香的方向吻去。邊摸邊低聲笑道:「阿錦姐姐這裡的毛比較茂盛,阿緞姐姐這兩個比較大。」
摸黑探去,只覺得洪夫人一身豐腴柔軟,肌膚細膩。雙峰又圓又飽,小屄高突,毛草柔順。已經濕成一片。
蘇荃聽他又冒出了一對「美麗的狐仙姐姐」,鳳眼圓瞪,兩指使鉗,便待再掐。
韋小寶雙手一掙,摸了過來。嘴巴裡又不乾不淨的,既羞且驚,身子被他弄得微微發抖。卻是陣陣舒暢,情不自禁,那雪白潤圓的雙腿一張,纏上他腰際。原擬掐他腰際的指頭,也撫著他背。裝聾作啞,扮那「狐仙姐姐」任他摸弄了。
韋小寶雙手揉著兩個大乳房,嘴唇觸著她的鼻尖,膩聲道:「原來是阿緞姐姐駕臨,想死我了!」
手扶著巨棒,在蘇荃蜜汁淋漓的小洞口蹭來磨去。
磨了半響,咬著她耳朵,又甜言蜜語,輕聲笑道:「你是本領通天的狐仙,應當知曉,船上有位和你差不多一樣標緻的美女,也是美若仙子。就是咱們神龍教的教主夫人了。」
蘇荃被他騙了好幾次,儘管渾身暢快,腦筋卻依舊清楚。
櫻唇貼著他臉頰,蚊聲道:「我是本領通天的狐仙,什麼事情都知曉。你無論神色或是說話之間,若有一絲絲透露了今夜情事,那教主夫人恐怕一掌便斃了你。到時,連我都救不了你。」
韋小寶一聽,心中雖然吃驚,卻暗暗大樂:「你背著老公偷人當然不敢透露任何風聲,老子也樂得配合你演戲。」
暱聲笑道:「韋小寶和狐仙姐姐做了夫妻,決不可讓他人知曉,否則便是五雷轟頂,你當初就交待過了。韋小寶也發過誓約,自然不敢違背。」
摸著她肥嘟嘟、濕淋淋的小屄,又細聲道:「姐姐快躺平,將腿分開。你老公摸著你一身美妙的身子,已經忍不住,大棒子要進去小仙洞玩耍了。」
蘇荃早被他一支硬棒在腿間蹭來蹭去,底下小便處,磨得騷癢難過。
現又聽他說了,「大棒子要進去小仙洞玩耍。」等等,什麼的。緊張得一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慾火難忍,也只乖乖的躺平身子,大張雙腿,繼續扮演本領通天的狐仙姐姐了。
韋小寶見她聽話,不由得大是興奮。但知道是教主夫人,卻小心翼翼,溫柔侍候。那棒頭便是醮滿淫液。生怕弄痛了教主夫人。滑溜溜的、輕輕的、慢慢頂進去。
蘇荃緊閉著嘴巴,才怕那棒頭如此硬法,插了進來,豈不血流滿地,叫人痛個半死?
巨棒已經刮著嫩肉,輕輕頂進陰道。只一陣從未有過的快意,從那棒子和陰道相接處傳至全身。
韋小寶棒頭擠了進去,心裡納悶著:「乖乖!教主夫人的好地方,怎會像個小姑娘樣子?」卻不知教主夫人的「好地方」,真真正正還是個小姑娘樣。他正在摘的花苞,就是她人生的頭一遭!
想著想著,棒子又輕輕前進,越擠越窄,暗暗笑道:「教主夫人得罪了!」
稍使力一頂,巨大的棒頭順著淫液,穿過那窄狹處,刺了進去。
蘇荃被他壓在底下,一隻大肉棒插在小便處,快意陣陣。那棒越插越深,慢慢覺得有些漲痛。原本輕輕柔柔,突然一棒插了進來,真正「叫人痛個半死」。
悶哼一聲,張口咬住韋小寶的肩頭,緊緊抱住他。
這一刺,破了她二十幾年的貞操。那棒又粗又硬,蘇荃眼淚滲了出來。心中哀怨的罵道:「死小子,這般不知憐香惜玉。」
韋小寶已經插過幾個處子,甚有經驗。棒子頂了進去,隱隱約約覺得這個小屄,不像是舊品,反似一壇尚未開封的小蜜罐。
聽得那聲嬌哼,明明就是教主夫人。心下好生奇怪,不明白她已為人妻,小肉洞幹起來,為何還像個處子?甚且,還真是像個處子!儘管疑問重重,肉棒挺進,卻更加小心翼翼。大裝迷糊,也大施手段。
棒子輕擰一下,溫柔的抽插起來。嘴唇尋到她香軟的櫻唇,舌尖挑了幾下,吻得嘖嘖做響。那雙魔掌,也在蘇荃高聳的乳房上,輕揉細捻。
那一棒子來得無聲無息,蘇荃只覺得小便近口處,如遭利刃割了一刀般,痛澈心肺。張口咬著他肩頭,暗暗痛罵。
韋小寶嘴唇覓了過來,塞在下面那巨棒,也輕輕的抽出送入。雙手撫摸處處溫柔。才弄了幾下,快意便重新捲來,淹了痛感。
韋小寶輕咬著她櫻唇,含含糊糊笑道:「阿緞姐姐,咱兩人才幾個月沒做夫妻,你這小肉洞怎麼變小了?」
蘇荃張著雙腿,被他又插又摸,弄得小屄深處,淫汁冒個不停。那肉棒插來著實快活無論,緊緊的小肉洞溢滿淫汁,含著粗大一條巨棒「嗤!嗤!」發響。她也羞人答答急促的「哼!哼!」嬌喘。早忘了自己還扮著那狐仙姐姐,阿緞小姐。哪有心思去回答他,什麼「小肉洞怎麼變小了?」莫名其妙的問題。
韋小寶聽她不做聲,只細細喘氣。便又輕薄道:「這般弄法,快活吧?」擺動屁股,換了一個干法。巨大一條肉棒,在教主夫人剛被開苞的小屄裡,深捅深抽。那圓大的棒頭,刮著嫩肉,次次輕點在細膩的花田上。
蘇荃嬌軀顫抖,忍不住,香唇貼在他耳旁,喘氣道:「快活死了!」
韋小寶低聲笑道:「哎呀!阿緞姐姐,你不僅小肉洞變小了,連聲音也變好聽了!你知道聲音像誰嗎?」
不待底下的女子出聲,又笑道:「姐姐說話的聲音,變得像那神龍教教主夫人一般好聽了!
韋小寶也不怕說過火了,使勁肏了數下,又低聲笑道:「說到那教主夫人,咱倆老夫老妻了,你可別捻醋,她可真是天下第一美女。那陳圓圓我在雲南見過的,倘若能回頭年輕個二十歲,兩人還有得比。但現在這天下第一美女的頭銜,卻鬧了雙胞胎,一個是她,另一位正是阿緞姐姐。」
他邊說邊插,又換了姿勢。兩隻手也沒閒著。捏捏蘇荃碩大豐挺的乳房,揉揉她飽滿高突的陰阜。一隻揚州巨棒,忽深忽淺,時輕時重,插進抽出。把那神龍教教主夫人一個小嫩屄,插得美滋滋的。
兩人赤裸裸躲在被窩裡,幹得一張軟榻歪歪斜斜,幾乎傾倒。
蘇荃除了容貌艷麗,肌膚白晰細嫩如幼女之外。年齡更是正值成熟之際,一身肉體曲線玲瓏,正是所謂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抱在懷中,壓在身下,溫香軟玉之外又彈性十足。和壓著公主、雙兒及阿珂三個少女,滋味大是不同。
輕涼話也說完了。棒子裹在她緊緊的小肉洞裡,蘇荃淫液越流越多。韋小寶把嘴巴埋在她如雲般的香發裡。肉棒一挺,便即橫衝直撞,用力肏了起來。
蘇荃一身光溜溜,被他壓在底下,自出娘胎活到這麼大,從沒被插過的小肉洞,第一次就碰上了如此一隻龐然巨物。
那粗大肉棍緊緊插在小便處,一進一出,又刮又卯。一個大頭還次次擠入最底部。美得蘇荃死去活來好幾回。
她也是幸運,因緣湊巧碰上韋小寶,忌憚她是教主夫人,有心巴結。因而處處溫柔,動作體貼。
韋小寶又使勁頂了數十下,蘇荃已快癱了。陰道擠水聲更是響亮。既害羞卻又害怕,香唇貼在他耳旁,軟軟的細聲說道:「底…底下那個…那個什麼聲音,可…可不可以把他弄小聲些?」
蘇荃的小肉洞、蘇荃成熟的肉體韋小寶幹起來既緊湊又舒適。正肏得起勁,卻突然問了起來。
聽她聲音,除了害羞外,又透了一絲害怕。韋小寶略一尋思,便猜知她怕那洪安通聽著。
輕聲笑道:「那個聲音是姐姐底下小仙洞快樂的叫聲,剛才就有了。只是姐姐弄得太高興沒聽到罷了。」
伸手拉緊被子,低聲道:「咱們把被子給蓋緊密些,再弄輕些,聲音自然小了,也不怕教旁人聽見了。」強捺下心中熊熊慾火,放慢了棒子抽插的速度。
那「噗!嗤!噗!嗤!」擠水聲果然變小了。又肏了片刻,蘇荃輕撫著他背部,香唇再度貼在他耳旁,羞澀道:「可不可以把他弄得既用力又小聲?」
韋小寶笑道:「咱們試試看!」架空了她滑膩的兩腿,壓抵乳房,短距離狠幹起來。果然既用力又小聲。
蘇荃被插得雙手一下抓住被子,一下死命抓住他手臂,在黑暗中「啊!啊!輕點!輕點!」低低嬌聲哼叫。
韋小寶再不管她叫些什麼,挺著大棒,一徑猛捅狠戳。
肏了數百下,蘇荃「啊啊」的哼叫聲停了,也不再要他「輕點!輕點!」。光只鼻息急促,嬌喘噓噓。卻又緊緊抓住他手臂,扭著身軀。
韋小寶一隻大棒,自戰戰兢兢,小心翼翼,插進了教主夫人尊貴、美妙的小肉洞後,越插越覺得,教主夫人這隻小屄,在彈性、緊湊及出水度都不輸給雙兒的小蜜洞。尤其她較成熟,身材較豐滿,壓在上面,幹起事來極端舒適。
便僅肏了半時辰功夫,整只巨大的硬棒,全部頂進小屄內。鬆了蘇荃雙腿,緊抱著她,棒子一陣彈跳,熱騰騰的精水直灌入她花宮深處。
蘇荃武藝精通,男女交合之道卻是一竅不通。但只曉得他雙手輕撫身子、摸乳掏陰。兩唇接吻、舌頭交纏吸吮。處處溫柔,樣樣快活。尤其那條大棒,在小便處進進出出。或重或輕,時淺時深,弄得欲仙欲死,羞人答答尿了好幾回合。末了還在人家身子底部,灌進了熱騰騰數股體液。
教人家不由得,又緊緊摟著他,尿了一大把。
直想冒死殺了洪安通,好和他「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第八回
蘇荃嬌慵的倦窩在韋小寶的懷裡。至今方知書中所謂的,閨房之樂、魚水之歡。那「樂」是如何一個樂法,那「歡」又是怎麼樣的一個歡法!
韋小寶手指輕輕地搔著她光滑如玉的背肌。這小色鬼祇幹一次怎會消火退欲呢?
懷中的美女一身肉體又豐滿又香甜。倆腿間的小洞穴,插起來更是教人銷魂迷戀。閉著眼睛一陣遐想,另一隻手溜到蘇荃倆個大乳房,捏捏摸摸幾下,又跑到她精液淫水尚未乾透的陰部,揪著柔毛。中指插入濕濕、軟軟的小肉洞,弄得吱吱響。身處溫柔鄉根本忘了還是陷在龍潭中。
蘇荃動了一下,倆腿微微張開。膩聲道:「那裡濕濕黏黏不太舒服。」
韋小寶往她耳內吹了一口熱氣笑道:「待我幫仙人姊姊洗淨便舒服了。」
鑽到她胯下,黑暗裡摸索著倆條圓潤的長腿,一把分個大開。嘴唇湊上舌頭伸出徑往中心舔去。漆黑一團也看不清楚那干了半天的小肉洞究竟長成什麼美妙樣子?
一股熟悉的精液、淫水騷味,雖混著教主夫人悠悠香氣卻也雜著些微血腥氣味飄揚在嘴鼻間。
祇舔了一下,那水黏黏膩膩微微血腥氣中略帶鹹味。不禁一怔,皺眉暗想:「老子如此溫柔這般輕輕干她怎會流血了?」蘇荃從無被舔小屄的經驗,屁股一縮嬌嗔道:「哎~好癢!」
韋小寶百思不解,不理會她。雙手四下摸著床鋪黑暗裡便想尋了衣褲來拭那黏膩腥水。但衣褲在他昏迷時被蘇荃剝個精光置於被外,如何尋得著?
四下遍摸不著祇好忍氣細啜著毛草上倆人的淫汁。
待陰阜、毛草舔淨了接著雙手掰開小唇片。便如挺著大肉棍般將舌尖伸得長直往前衝去。正中紅心。
蘇荃攪不清楚房內無水他是如何能洗那地方,聽他話一說完馬上起身鑽到下面,小便處還突然被舔了一下,羞得嗔了一聲正要發問。
他嘴巴、舌頭,來勢凶凶熱氣滾滾的在倆腿間啜來舔去。便猜想這好人要用舌頭舔淨了那地方。一時耳根陣陣發燙,小腹底下儘是火辣一片。
被他這邊舔那邊啜那地方越來越快活,舌尖長長鑽進了小肉洞在裡頭胡攪亂挑。巧動靈活比較起他挺著大棒子來抽插滋味更是美妙。
忍不住又低低軟軟叫起來,聲音比剛才還嬌媚。屄水陣陣不斷溢出陰唇口,韋小寶越舔那蜜水流得越多。
小屄裡面就如插了根會蠕蠕鑽動的肉棍般,蘇荃癢得弓起上身一手抓住韋小寶辮子一手按著他腦袋瓜。咬著櫻唇滿臉羞紅,也不知該把他腦袋瓜往下壓才好還是把小屄往上挺才對。正快活間,他腦袋瓜微動,那條鑽在裡面胡鬧的舌頭又慢慢往外卷。突然一股暢意從陰部傳來,韋小寶不知舔了何處,蘇荃打個寒顫倒抽了一口涼氣。
雙手緊緊抱住他頭,小屄往上挺去,再不害羞越挺越高。
韋小寶舌尖在她細嫩如小豆卻充血脹大的陰蒂上挑撥了幾下,張嘴又含住這勃挺的小東西一陣吮啜。還不知道他是第一個玩弄這顆貝珠的男人。
蘇荃小屄往上挺將他頭也頂起。韋小寶暗暗地笑道:「教主夫人力氣果然不小。」
雙手一分捧住她圓大的倆片豐股,入手竟是滑不溜丟又圓又細膩。
心想:「得教她搖一搖、擺一擺才像麗春院那些阿姨。」倆手捧著那圓屁股便如推石磨般左推右推輕輕推動。那顆被他含在唇裡用舌尖抵住的貝珠,也是跟著左拽右拽。
蘇荃嬌喘中身子震了一下,又「哎喲~」細細叫幾聲屁股隨他手勢竟然真個緩緩搖了起來。
被窩裡雖然黑漆漆,這小色魔卻是經驗豐富,一張嘴巴一條舌頭不僅馬屁狡辯功夫一流,舔屄洗屄技巧更是爐火純青。那舌頭嘴唇埋於蘇荃腿根間,光憑嗅覺、觸覺便能把一個已成熟卻剛破功的小屄屄,從洞裡的膩肉細細舔到洞沿精緻的唇片直抵正上方的小貝珠。那陰唇越舔越漲貝珠也越吸越大,淫液口水流得蘇荃一屁股。
韋小寶肉棍早就硬得隱隱發痛,抬頭壓在她豐腴的身上。一手翻開口水淫液滿滿的倆片小唇皮,一手端著巨棒倆下湊合了喘著氣慢慢將大棒頭頂入。
蘇荃也是不斷地大口喘氣,身子顫抖雙手抱著他頭不放。韋小寶肉棒越頂越深,蘇荃喘著氣嬌聲道:「輕輕來~會痛~」搬過韋小寶的頭摟在胸前。
那陰道雖緊但淫水汨汨甚是潤滑,肉棒挺進毫無阻礙。祇是處子開苞二度再鑿不免稍稍疼痛。
韋小寶停了一下,張嘴輕輕咬著她挺硬的乳頭,鼻嘴間充滿一股乳香味伸手抓住她豐滿圓飽的乳房,捏弄片刻,那大肉棒在蘇荃小屄內緩緩抽插起來。
蘇荃不再叫痛,張著小嘴「嗯嗯哼哼~」呻吟,臀部跟著上下微微挺動。
韋小寶心中暗暗樂道:「便是這般模樣才像麗春院阿姨,老子今夜就要嫖麗春院最標緻的女人了!」舌尖快速地撥弄著她乳頭,肉棒逐漸用力撞擊越戳越起勁。
被窩裡壓著蘇荃也不知捅了她幾百下,倆人大口噓噓的喘氣。韋小寶拼了老命肉棒使力一頂「嗤!」的一聲,棒頭擠進熱烘烘嘴巴似的花徑內抵在最深處。
整條粗長的揚州巨棒便是緊緊插在陰道裡一絲不剩。
蘇荃被他抵住陰阜棒頭陷在花心內攪了起來,陰毛揉著小貝珠被刺得既痛又樂。臀部縮了一下又挺高,也跟著左右搖擺。
韋小寶越插越是覺得女人還是肉多一點的好,像底下正被揉得哼哼哎哎的教主夫人,一身嬌肉就是豐滿柔軟。壓在上面干了半夜既省力又舒服,那漲噗噗的陰阜就如裝滿了剛磨好的白米漿布袋一般,撞擊起來彈性十足更是美得叫人受不了。
回去一定要將雙兒養得白白胖胖,就算沒教主夫人這般嬌媚豐滿,也要像個八、九分。再教她擺腰搖臀幹起事來滋味之美鐵定天下第一。
就是那小玄子皇宮裡頭一大堆女人也沒一個能比得上老子的好雙兒。
他胡思亂想著,腦海裡蘇荃嬌媚豐滿的肉體、雙兒清純姣美的臉蛋、浮浮沉沉。倆手摸著蘇荃豐碩的大乳房,肉棒變得更粗也硬了幾分。
趴起身來棒頭離了花宮,抽至穴口又刮著嫩肉插了進去。蘇荃渾身一顫雙手雙腿緊緊絞住他。
韋小寶喘氣低聲笑道:「阿緞…阿緞姊姊,你玉腿這般纏著,叫你老公如何幹事?快快張開。」
蘇荃也喘著氣,嬌聲道:「你可不能將他抽出去!」鬆了纏在腰際倆條長長的玉腿,雙手依舊緊緊抱著他。
那鎖在腰上的倆腿一開,韋小寶手指捻著蘇荃小貝珠,插在裡面的肉棒立刻又往內深深頂了進去。磨墨般的研磨一陣,再拔至洞口,又插到盡處使力研磨幾下。
他長年伺候於康熙身旁,皇帝寫字他磨墨,對這磨墨一道頗有心得。
便祇抽插幾十下,研磨數陣子,一條揚州巨墨的墨頭都尚未磨滑,那墨汁已流得到處都是。
蘇荃快活得緊緊摟著他,在他耳旁低低蕩聲叫道:「姊姊命快沒了!你弄死姊姊算了!」儘管快活得要死要活,卻是不敢大聲浪叫,害怕她丈夫洪安通聽著了。
那奇粗巨棒每插幾次便捅進宮內抵住了花心狠磨一陣子。韋小寶又弄了數十下,蘇荃渾身發軟口吐涼氣,屄水流個不止祇張著四肢任他衝撞。
這出身揚州麗春妓院卻來自皇宮的「大內肏屄高手」也耐不住教主夫人一身豐妙肉體、緊湊又濕膩的小洞洞。巨棒越插越快不再磨墨喘著大氣抖著肉棒,一股接一股痛痛快快射進了夫人花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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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裡被窩內,韋小寶疲憊半夜睡得昏昏沉沉。有人掀開他頭上被子,輕輕搖他,耳朵一陣騷癢傳來細細嬌媚聲:「小寶!小寶!聽清楚了!今夜情事露了一絲半毫,那教主夫人必定殺了你!切記!姊姊走了。」
韋小寶痛痛快快幹完事情,便祇趴在蘇荃豐柔香軟的身子上大口喘氣。他緊張一天夜來又賣命的幹了一炮,疲憊不堪漸漸入睡。迷迷糊糊之際祇覺得有人幫他穿衣著褲,動作輕慢溫柔恰似雙兒也不以為意繼續睡去。
那人搖他、警告、也祇和個活死人說話般,韋小寶一句沒聽進耳裡倒頭又呼呼大睡。
那戰船日夜不停往北方駛去。到了第二晚,韋小寶凍得牙齒直打顫,早早捲著被子窩在裡面等那「狐仙姊姊阿緞小姐」來暖被。
那知神龍教主一夥人正在大船艙中開會,蘇荃跑不開。她也是心不在焉,褻褲濕咑咑,褲內倆片小唇皮充血漲得又紅又腫,小貝珠高高勃起。淫液汨汨一個小屄既濕黏又火熱,騷癢得祇好使了內勁緊緊地夾著雙腿絞住那發春激情的小屄屄。
韋小寶左等右等祇不見那阿緞小姐來到,又胡思亂想發呆了片刻逐漸入夢。
才夢得蘇荃帶了方怡一同冒名「狐仙阿緞、阿錦倆姊妹」來暖被。一個奶大一個毛多卻俱是艷麗動人、嬌媚無比。倆個美女鶯聲燕語叫著老公爭先恐後纏著獻媚。那毛多的方怡擠進胸前便伸手摟了,方怡卻輕聲道:「別胡鬧!」
韋小寶還以為是在夢中,迷迷糊糊也輕聲道:「死老婆,我偏要胡鬧。」
卻覺得方怡在懷中輕輕掙扎。迷糊中才想低頭親她又聽她細聲道:「相公,咱們快走!」
那話語聲雖細聽在韋小寶耳裡卻是猶如一聲巨雷打在頭上,登時醒了。
普天之下就祇有一個女子會在任何的狀況,即便危急時刻也是湖州口音內蘊無限深情的用「相公」倆字來稱呼他。就是千思萬思、牽腸掛肚的好老婆好雙兒了。
倆人才坐落船尾小艇便被神龍教主洪安通察覺。艙中眾人直追而來一時怒罵吆喝聲四起海面上諸般暗器橫飛,卻都已來不及阻那小艇。
寒冷的北風吹在蘇荃嬌艷的臉上,看著那艘逐漸遠去沒在黑暗中的小艇,美麗迷人的大眼睛泛了些微淚水,殷紅的嘴角卻不著痕跡的微微往上一勾。
(1001km註:此雙兒救韋小寶脫困一事,詳細情節敬請各位大大參閱鹿鼎記第三十五回)
倆人深怕被那邪惡的神龍教主追上。一路沒命奔逃因緣巧合卻跑到鹿鼎山。
那知鹿鼎山上築了一大城寨,羅剎騎兵進進出出早為他們所佔有。
韋小寶看了便急著要去一探究竟。倆人侯至夜半,偏偏這一晚明月當頭而且白雪遍地,決非夜探時機。那羅剎人火槍又是厲害非常,雙兒深深覺得不妥,但是韋小寶執意要去祇得從了他。
到了那大寨才發現寨旁另建著一間小木屋,倆人趨近木屋躲於木屋小窗下。屋內傳出男女淫樂嘻笑聲,韋小寶聽了好生訝異便想窺個明白。那窗戶卻是關得緊密連個窗縫都瞧不見。但屋內傳出的男女嘻笑聲是在幹些啥情事小窗下的倆人如何會不清楚?
韋小寶窺不著春戲光聽著全身也是發熱,伸手摟過雙兒,才發覺雙兒已經軟了身子,倆頰赤紅,眼波流轉盯著他看,一張小臉顯得艷麗異常。
屋簷的陰影掩了倆人行蹤,雙兒小手熱情如火擼著一隻挺硬的大肉棒。雖是三更半夜但如此公然在野外又身處羅剎人窗戶底下,心裡既害羞又慌張,那許久沒被她相公插過的小屄屄偏又不爭氣,相公手指才輕輕捅那一下便就不知羞恥的流了一大股水。
小屋內那倆名羅剎男女嘰哩哇啦的不知說些什麼,但是天下各界無論中土番邦,男人女人幹那美事哼哼哎哎諸般浪聲浪音總是大致相同。
韋小寶左手摸著雙兒柔軟溫暖的乳房,右手指頭被那泉水湧溢的小肉洞緊緊夾著。鐵硬的肉棒也被她緊緊抓住。
屋內那羅剎女子每浪叫一聲,雙兒的小肉洞就夾一下,棒子也在她細膩的掌心中被緊握一下。
倆人更是吻得天昏地暗,熱情奔放忘了寒冷也忘了來此地的目的。
那小洞穴蜜汁越流越多,雙兒膩聲道:「相公……咱們下山去吧……明晚再來?」
韋小寶一隻棒子漲得發痛,聽她軟香細語也想下山尋個地方辦妥好事。
當下起身便要下山,那知窗外小斜坡處處結冰滑不溜丟,他和雙兒窩了片刻走動也是不靈活。祇一跨步便屁股著地滑了下去。喀喀啦啦幾聲悶響,寒月明亮雪地遍白雙兒在上面瞧得清楚。羅剎騎兵辛苦疊得整整齊齊一牆取暖木柴,被他唏哩嘩啦撞成一堆。
屋內那倆個羅剎男女同時止了聲音,韋小寶摔在雪地裡也不如何疼痛。知道事情不妙,急忙翻身爬起奔上小坡抽出匕首埋伏在門邊。
小屋靜了一會兒,那男人在裡面嘰哩哇啦粗聲喝問起來。倆人在門外聽不懂他叫些什麼,祇靜靜的等他出來查看。
果然僅過稍許時間便聽見拉開門閂聲音,木門推開一盞燈籠伸了出來,一個高大的人影提著探頭往外查看。
韋小寶躲在暗處見那羅剎男人身材巨大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想:「你身子雖如此巨大床上幹事未必贏了老子,也未必受得了老子這一刀!」
一咬牙高舉著匕首從門邊往那羅剎男人衝去。那羅剎男人三更半夜一開門便突然遇襲,才想用燈籠擋那敵人匕首已透胸而入。大口張了一半死在地上。
第九回
倆人進了小木屋卻找不到剛才和這騎兵幹事的羅剎女子。
最後在一口大箱底下翻出地道,韋小寶喜道:「捉拿羅剎女鬼的事就讓你老公來打頭陣,好雙兒你押後!」脫了皮衣搶先一頭鑽進地道。雙兒追在後面憂心道:「你可當心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韋小寶鑽在地裡悶聲應道:「知啦!」游身而去。
一鑽進黑漆漆的地道便聞到一陣濃濃異香,心想:「原來羅剎女鬼也是這般香噴噴的。」
嗅著香氣一路往前直鑽,沒多久那羅剎女子便被他一把抓住了足踝,但那羅剎女子力氣甚大,皮膚又光滑一掙即脫。
韋小寶吃了一驚奮力往前鑽去又抓了她,死命抱住她亂踢亂蹬的雙腿。那地道至此漸寬也漸高,黑暗中韋小寶約略循個方位一抓,同時壓了上去,入手渾圓滑膩似個大球,那羅剎女子「嘻!」的低低嬌笑了一聲。嘴裡嬌嬌的說些什麼,捉住他的手好似要他繼續抓摸。
韋小寶原本黑暗中估了方位要抓的是她的頭髮,沒想到那羅剎女子鑽到此處翻了身,個子又高大一抓才到她胸部。又摸了摸祇覺得又大又光滑,暗暗吃驚:「辣塊媽媽!恐怕比教主夫人那倆個大上一倍還不止!」
雙兒跟在後面聽得聲音急急問道:「相公發生啥事了?」
韋小寶低聲回道:「沒事…沒事,你…你暫且後面候著。」
雙兒丈二金剛摸不著頭頂,祇好乖乖後面候著。
那羅剎女子此時嘴裡又咕咕噥噥不知說些什麼同時抓著他另一手去摸其它部位。
韋小寶一摸那女子,竟然全身赤裸,想道:「天寒地凍,羅剎女人難道不怕冷?」心中著實佩服。
羅剎女子拉著他手繼續往下摸去,祇覺得雜草一片觸手黏膩。那羅剎女子「嘻嘻」蕩笑了一聲。
韋小寶愣了一下,不禁低聲罵起來:「干你羅剎男女十八代祖宗,還當你不怕冷原來好事幹一半來不及穿衣逃進了地道!」感覺直是噁心手掌在地上擦了又擦。
雙兒在後面又著急問道:「啥事了相公?」
韋小寶壓在那羅剎女子豐滿香噴噴、且一絲未掛的身上祇騙說:「沒事!沒事!」
便在此時,那羅剎女子倆手緊摟著韋小寶,雙腳往倆旁土壁蹬去。速度甚快祇蹬了幾蹬到了一個更寬敞的地方。
韋小寶被她抱於懷中嘴臉貼在胸前異香濃濃,倆個巨奶雖大卻是肌膚細膩饒富彈性,這人原本就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頭一擺嘴巴便含了就在口邊的大奶頭。那羅剎女子「嘻!」的一縮輕輕撫著他腦袋。
韋小寶舌頭撥弄了幾下,心道:「這般大奶子也不知有沒有奶水?老子嘗嘗羅剎女鬼奶水的滋味。」捲舌便吸。
吮了幾下暗暗笑著:「不好,吸她奶水,這下子我韋小寶豈不成了羅剎女鬼養的小鬼子了。」他心中在暗笑那羅剎女子卻彷彿被吸得極受用,摟著他嘴唇貼住他耳朵嘰哩瓜啦不知說些什麼,聲音低柔感情複雜。撫他腦袋的手卻往他底下摸去。
韋小寶心想:「這羅剎女鬼幹什麼了?」正想著,那羅剎女子又輕輕笑了一聲,想是笑他人小鬼大,生了這麼一條粗長巨棒。
韋小寶臉一紅正想摸摸她,「忽聽得上面有人說道:「我們得知總督來到雅克薩,因此趕來相會。」」竟然是那神龍教教主洪安通的聲音。
鐵硬的巨棒剎時軟在褲子裡。
原來地道彼端正通至此城總督高裡津的房間。那羅剎女子即是蘇菲亞公主。
當時在那總督高裡津房中,韋小寶又大展巧舌且大送銀票,又栽贓洪安通末了那洪安通祇得悻然離去。
他也知道一離城堡勢必被洪安通殺了,因而甜言蜜語纏著蘇菲亞公主帶他前往莫斯科。(1001km註:此章節敬請詳見鹿鼎記第回)
莫斯科路程遙遠,蘇菲亞公主天生有才智卻是淫蕩非常,不甘寂寞,和韋小寶談笑相處之間不免擦槍走火。
這一夜倆人在帳篷內獨處,蘇菲亞公主便要韋小寶繼續教她說中文。
蘇菲亞公主牽著他手笑道:「中文,說,我,你,教。」指指韋小寶又指指自己。
韋小寶點頭輕笑道:「中文,教,公主殿下」指指蘇菲亞公主。
蘇菲亞公主突然脫了上衣倆個碩大雪白的乳房忽!的彈出來。
一跳一跳韋小寶祇瞧得目瞪口呆,公主笑臉如花摟他躺了下去,指著乳房笑道:「中文,說,我,你,教。」
韋小寶心下大樂,乳房、乳頭指指點點摸個不亦樂乎。
乳房部位教完蘇菲亞公主已經雙頰赤紅眼波流轉,緩緩脫下褲子抓著韋小寶的手去摸她騷屄,又是膩聲道:「中文,說,我,你,教。」
韋小寶一時愣在當場不知如何教她,想了一下這公主的屄這般淫穢便教她「騷屄」的中文。
蘇菲亞公主抓著他手在陰戶上摸了幾下,臉色更加艷麗伸手抓住他褲襠又輕笑道:「中文,說,我,你,教。」
韋小寶翻起身來一把脫了褲子,蘇菲亞公主倆眼大睜瞧著那只巨棒嬌聲道:「教!教!教!」雙手握住硬梆梆的肉棍擼了起來。
韋小寶呻吟道:「雞巴!棒子!肉棍!傢伙!隨便你叫,使勁擼便是了,教什麼教。」
公主柔膩的大手套了幾下殷紅的嘴唇一張,將怒漲紫亮棒頭含進口中,舌頭在棒頭繞了幾圈。韋小寶叫道:「哼~哼~媽呀!」沒禮貌的抓住她頭髮屁股往前亂頂,腳一軟還差點摔倒。
蘇菲亞公主口技甚好,韋小寶眼見一條肉棒在她紅紅的倆片嘴唇之間進進出出,棒頭吞吞吐吐舌尖繞來捲去已經硬到發燙。
心裡暗道:「老子這就來教你「做夫妻」的中文了。」
輕撫她燒燙嬌艷的臉頰笑道:「中文,說,夫妻,做。」
蘇菲亞公主聽不懂,雙手擼著肉棒美目圓睜盯著他看。
韋小寶輕輕將她推壓在鋪上,拉開修長渾圓的雙腿,蘇菲亞公主這時也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忙曲起大腿倆手板住腿彎露出滿面笑容。
韋小寶心中暗罵道:「騷羅剎婆娘!」
嘴巴卻笑道:「做夫妻!」拳頭似大棒頭頂開淫水四溢飽滿的肉唇,底下的羅剎女屁股聳起,肥肥的唇片「吱!」一聲已經吞了大棒頭,伸手又去按壓韋小寶屁股,不停的嬌喘嘴巴咕咕噥噥也不知說些什麼話。
韋小寶便祇邊捅她肥屄邊笑道:「做夫妻!做夫妻!中文,說。」
蘇菲亞公主搖擺屁股也跟著嬌聲道:「做…做…夫…夫妻!做…做…夫…夫妻!」
蘇菲亞公主體態比那蘇荃更是豐滿柔軟。韋小寶身子輕棒子卻粗長,趴在她身上倆手扶著大奶,干將起來彈彈跳跳插得既深且重。
這羅剎女子也的確熱情淫蕩,嘴裡「哎唷!哎唷!」哼叫,陰部挺上落下拋個不停。
韋小寶從未幹過這般淫蕩熱情的女子,他自小躲在麗春院,常從璧洞窗縫窺伺,總覺得那些女人的諸般熱情、淫蕩花樣俱是為錢表演,討好客人而已。
此刻幹這蘇菲亞公主才知並非那麼一回事。這羅剎女翻翻騰騰低吼嬌啼板住他頭櫻唇「嘖!嘖!」親得滿頭滿臉,雙手抓著他腰際上上下下助力抽插。韋小寶越干越是想到麗春院廚房裡那隻母貓,發春交配的情景。
眼見身下的女人動作越來越粗暴,韋小寶不禁想起建寧公主,暗道:「莫非天下的公主殿下都是一個模樣?試她一試便知。」抬手「啪!」的一聲脆響過後蘇菲亞公主雪白的腿股間立刻現了紅紅的一片手印。
那羅剎女子嚇了一跳見韋小寶笑嘻嘻看著她,長手一摟輕咬著他耳朵浪笑道:「嘻嘻!中國小孩子,壞蛋!」
韋小寶眼見這一莊好似押對了,揚手又是一巴掌蘇菲亞公主長長「嗯哼~」了一聲銷魂已極,小屄一挾蜜水溢了出來。
韋小寶巨棒沒命的亂插巴掌不停「啪!啪」打,蘇菲亞緊抱住他大口喘氣:「壞蛋!壞蛋!…。」叫得極為冶蕩,淫水汨汨流個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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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蘇菲亞公主殿下的大帳篷僅幾步遠還有一個較小的帳篷,這帳篷不大也不小佈置溫暖專供韋小寶和雙兒倆人睡覺休息使用。此刻雙兒獨守帳篷耳裡除了帳外寒風呼呼篷子砰砰聲音,不時還傳來蘇菲亞公主低笑哎叫的聲浪。
雙兒貝齒咬著下唇烏黑的大眼圓睜盯著抖動的篷頂。厚厚毛毯下赤裸燒燙的肉體也不停的被加溫。
聽聲音她可以想像得到韋小寶和那位美麗的蘇菲亞公主倆人赤裸裸糾纏在一起的熱絡場面。相公那條大肉棒此時必定忙著在…。
雙兒想到這裡,暗叫聲:「不好!」坐了起來。
心想:「那羅剎女人個子如此的高大,羅剎男人凶殘無比羅剎女人想必也好不到那裡去,蘇菲亞公主又是這般放蕩淫亂,相公個子小莫被玩出了什麼意外才好?」那邊帳篷傳來的聲響越來越熱烈,雙兒也越想越憂心越聽越煩躁。
眼看是睡不著了,摸了衣物著好悄悄掀帳一閃而出。
那些羅剎騎兵想必見慣了主子這種毫無顧忌的放浪行為,祇聽得四周帳篷內鼾聲如雷,衛兵遠遠四處走動。無一人理會。
雙兒悄身到了大帳門前,那帳前並無衛兵想是被蘇菲亞遣走了。當下四面環顧繞著大帳巡了一周發覺無縫可窺,側耳又細聽了一會便趴地偷偷鑽入。
祇見帳篷內擺設豪華卻僅一盞精美大油燈從帳頂高高垂落,吊於正中央。
雙兒躲在一隻大箱後面,建寧公主出嫁雲南,路程中夜闖公主行房諸事又歷歷浮上心頭。同樣是公主殿下,眼前這位羅剎公主的肉體卻教雙兒看了吃驚。
這羅剎公主胸前的倆個巨乳竟是一個就有建寧倆個大,巍巍跳動令人好不心驚。
雙兒潛於箱後,大眼羞人答答又往倆人底下瞄去,見了那一大叢金白閃亮毛髮,心裡不覺暗笑道:「真是奇了,連這毛色澤都不同!」想到自己陰部光溜溜白凸凸羞得臉紅耳赤。
相公那只巨棒帶著白色泡沫正在那叢毛髮之中飛快的插進穿出,弄得「吱!吱!」響。
雙兒眼尖越看越覺得那棒插進穿出的角度不對,再仔細看去又是一陣臉紅耳赤啐了一口,他相公那只渾長粗棒抽插的地方竟然是那羅剎公主的屁股,不禁呆在當場,想起建寧公主白白的大屁股。
心想:「天下各國的公主難不成都喜歡玩那地方?」
看了半天越發覺得這羅剎公主的確牛勁,相公在她懷抱中直似大娘玩小孩,見韋小寶玩得熱烈看了無趣又悄悄走了。
第十回
羅剎人越往北走氣候是越冷。倆個南方人凍得連血液都僵了。
韋小寶在毛毯裡摟著雙兒暱笑道:「咱倆人來到這冷颼颼凍死人的地方,夜晚睡前不做點什麼事暖身如何睡得著?」
雙兒紅著臉輕聲道:「你總會有說詞的。」將腿分開閉上眼睛。
耳旁一熱韋小寶細聲道:「先來嘗嘗大寶貝罷!」
雙兒軟軟應道:「嗯~~~」翻身鑽入毯內抓住那條大肉棒含進口裡「嘖!嘖!」吸了起來。
躲在毛毯中抓著肉棒吸吮幾口便停住了,露出紅紅的的小臉細聲道:「有人來了!」
韋小寶輕聲道:「先看看是誰再說。」拉上毛毯將雙兒蓋了。
話才說完帳外「咳!」了一聲,一個長身玉立的人影伴著濃濃香氣揭開帳門低頭閃入。
韋小寶瞇著眼睛看去,微光下祇見那人身著白色貂皮罩頭大氅,薄唇高鼻、大眼綠睛長得甚美卻是蘇菲亞公主。
韋小寶不知她此刻來幹什麼,伸手壓住雙兒,倆人動都不動。
蘇菲亞翻下頭罩理了理金白色的頭髮,紅著臉倆眼含春看了韋小寶一眼,雙手一分披身大氅從肩頭滑落,裡面竟然一絲未卦,雪白的肉體婷婷玉立帳內頓時好似多了一顆夜明寶珠濛濛發光。
一頭鑽進韋小寶毛毯內,雙兒光著身子趴在韋小寶身上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祇聞得濃烈異香,一隻柔軟的大手碰到頭髮聽到蘇菲亞「嘻!」的輕笑了一聲,雙兒羞得直想一掌將她拍昏。
韋小寶見那騷公主一頭鑽來忙將雙兒壓住,心中咒罵道:「辣塊媽媽!老子夫妻辦公事你幹嘛跑來湊熱鬧!」
臉上一陣濃香唇嘴熱氣呼呼,羅剎公主柔軟的嘴唇貼著他嘴角熱絡的親了上來。倆個大乳房擠擠揉揉好是舒服,韋小寶肉棒頓時變得又硬又粗頂在雙兒的小臉上。
蘇菲亞又往內擠了一擠三俱赤裸皮肉細膩的身子頓時在黑漆漆的毛毯裡擠成一團。
她體材最大手長足長,毛毯中四處亂摸亂抓。雙兒被她觸了頭髮無路可躲,急忙倆手抱膝捲成一團縮在角落裡,還是被她一把摸著拖了過去。
蘇菲亞摟著倆人,一下親雙兒一下吻韋小寶,毛毯裡親得「嘖嘖」響。這羅剎女人不請自來,如此作風大膽反客為主弄得倆個東方年輕男女手足無措,雙兒著實腦怒又不好得罪她,韋小寶靜靜享受片刻便不老實起來。伸手也去玩摸那對豪乳。
雙兒被這羅剎女人「嘖嘖」重親幾下留了滿嘴鼻的香氣又是害羞又是腦怒更是滿腹奇怪。心道:「怎麼連我都來親嘴了?」
才想著,蘇菲亞柔膩的手竟摸索她胸部而來,雙兒大吃一驚左掌揚起輕輕拍去,毛毯裡「啪!」的一聲脆響蘇菲亞公主痛叫一聲。
韋小寶笑道:「怎麼打架了?」
雙兒惱怒道:「她親我嘴巴又想…又想摸我…摸我胸部,好教人生氣的。」
韋小寶失笑道:「她和你同樣是女人,便讓她摸摸有何關係了?這些羅剎人原本就不懂得男女規矩,個個亂七八糟。縱然是高貴如公主想必也是一樣的!」
雙兒羞紅著臉靦腆道:「可是…可是…我心裡頭總是感覺奇怪…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為何親我嘴巴又想摸我…摸我胸部…我身子祇能相公你一個人碰的。」
韋小寶低聲笑道:「咱們身在他人屋簷底下也暫時不得不低頭了,好老婆你就忍了罷!」他頭在毛毯外說話手在毯子內大摸特摸蘇菲亞的豪乳,還道毯內黑漆漆雙兒看不見。豈知毛毯早透了一絲微光,他邊說邊摸的舉動雙兒看得清清楚楚。
聽他說完不置可否,輕輕道:「我曉得,相公你放心做你的事,我靜靜一旁候著便是了。」
她書雖讀不多卻極懂事,心想:「相公和這寂寞淫蕩的番邦女人橫直也是露水夫妻一場,切莫壞了相公大事才好。」
又想道:「帳內僅有大毛毯一床,外頭冰天雪地難不成跑去蘇菲亞公主帳篷睡?」衡量情勢當即躺在一旁不再說話。
蘇菲亞手背挨了一巴掌,清脆響亮卻不如何疼痛。這公主畢竟年紀較大城府也深,她聽不懂倆人說些什麼,也不騷擾倆人說話,韋小寶揉摸她大乳房,她便靜靜一旁輕手擼著韋小寶那只特大肉棍。
微光下見雙兒說完話轉過身子不再搭理韋小寶,立刻張嘴吐舌將手中肉棒吸吸啜啜大口吮了起來。韋小寶肉棒快活抓奶的手也跟著一緊一鬆,倆人同時都「哼~哼~嗯~嗯~」的開聲呻吟。
蘇菲亞握住肉棒舔啜片刻吐了出來,那棒變得青筋血漲粗大嚇人,蘇菲亞臉頰赤紅伸手搓著底下已經淫液汪汪的小唇皮,也不管雙兒就在身旁,壓了上去抬高圓大雪白的屁股,扶住肉棒一挫便狠狠套個汁液四濺。
韋小寶悶哼一聲,咬牙切齒暗罵道:「肏你奶奶的番婆娘!這般用力也不怕折斷了老子大寶貝!」
那「番婆娘」還不祇這般用力,奶頭塞進他嘴裡,倆個大奶壓在他臉上,倆手按著床鋪便「叭!叭!」倒澆蓮花肏起他來。
韋小寶嘴巴塞滿了一隻大奶頭,倆個乳房擠在臉上雖香軟卻壓得幾乎不能呼吸。那騷屄倒幹著,棒子確實快活無比,但也就要將肚腸從嘴巴給擠了出去。便要斷氣。
蘇菲亞在上面又蠻挫了十數下,陰唇擠進翻出,淫液樁成了泡沫濺得到處都是。這位公主身材曼妙卻人高馬大,韋小寶被壓得幾要斷氣,暗思道:「再下去老子今晚非得死在你這騷婆娘浪屄底下不可!」
雙手抓了她肩膀使勁挺起屁股,一把便將騎在身上的蘇菲亞給掀下馬來。
倆人都是沙場老將天地顛覆肉棒依舊穩穩插在屄內,摟著繼續辦事。
蘇菲亞越干越騷熱,嘴裡「咿咿!呀呀!」的,用羅剎語叫起床來。
她聲音低沉富磁性,叫起床來嬌媚淫浪,韋小寶聽不懂意思但光聽那叫聲就全身血脈憤張越插越起勁。
雙兒臥在一旁,同是女人也覺得那叫聲雖淫蕩卻動人好聽。不覺緩緩轉了身子倆腮暈紅瞇眼看去。
恰恰見到韋小寶抱著那羅剎女子一條渾圓修長的大腿,大起大落喘噓噓往那腿根戳著。毛毯內雖僅一線亮光那條大腿晶瑩剔透竟然還隱隱可見白光閃動。
那羅剎女子又低低嬌嬌「哼~」了一聲,雙兒瞇眼往她臉上瞧去,蘇菲亞滿臉冶紅張口哼叫,一對綠睛卻帶著神秘的笑意盯著她看。
雙兒心裡「咚!」的猛跳一下急忙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的淫叫聲著實迷人好聽,韋小寶氣喘越來越急促。一隻柔軟細膩的手又來輕輕撫摸她的臉頰。
那手移至鼻尖輕輕擰了一下,指頭擦擦嘴唇撫撫下巴慢慢滑到胸部。
雙兒心房「怦!怦!」亂跳,腦海裡祇記得「莫壞了相公大事才好」倆眼緊閉一動不敢稍動。
蘇菲亞的手掌甚大,手指也長。五指一收雙兒大半個乳房盡被她握於掌中,揉揉擠擠一陣又放開,捻著嫣紅的小奶頭玩了起來。口中依舊嬌嬌哼個不停。
她指頭細膩用勁巧妙不輕不重,揉捻著奶頭確實舒服,雙兒祇是心裡隱隱奇怪感覺甚是彆扭。
被她玩著玩著也不知該笑還是該哭。她個性耿直生性貞節,蘇菲亞如此捉弄縱然舒服,眉頭已經漸漸蹙了起來。
韋小寶這邊卻是插得正痛快蘇菲亞的長腿壓到倆個巨奶上,肉棒長抽幾下換短抽,短抽幾下又換長抽。這般長長短短、短短長長,淫水一大股一大股隨著粗硬的肉棒擠出了洞口,噗!噗!冒著泡泡。倆片暗紅肥大的陰唇被抽到一掀一掀的抖動。
蘇菲亞一手捏著自己的大乳房一手卻捻著雙兒小巧可愛的奶頭。
大口喘氣嘴裡又「咿咿!嗚嗚!」的嬌聲喃喃不知念些什麼,伴著「喔~喔~」呻吟聲卻更是蕩人動聽。
雙兒覺得那羅剎女子越捻指勁越重正按捺不住,突然聽到「啊!啊!」低吼了幾聲乳頭一鬆,轉頭看去,蘇菲亞公主身子顫抖倆臂倆腿纏住韋小寶,緊緊摟著他親吻。
雙兒見了羞得滿臉赤紅,這經驗她也不知有幾回了。那肉棒子戳到極樂處便是這般的銷魂樣兒。瞇著眼睛看那蘇菲亞拱著美麗的身體在抽搐,那條巨頭粗身又大又長的肉棒,此刻想必深深頂在那女人的洞洞底部。
雙兒緊挾倆腿小門牙咬著下唇,眼前一片茫霧心頭亂哄哄。不覺想起了數月前倆人夜遊柳州城,自己在那個算命小攤前所說的話。便祇一個番邦女子、露水夫妻就教她看了這般難過,還說什麼三妻四妾甚至五妻六妾的?
蹙著眉頭閉上了倆眼不再瞧她。
過了片刻,一隻柔軟的手輕輕摸著頭髮,雙兒張開倆眼,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透著綠光含笑看著她。蘇菲亞低沉生硬的說道:「你,中國小女孩,不要生氣,我,命令他和你造愛,好不好?」語氣溫和中隱隱含著威嚴便如長姊關切幼妹一般。
雙兒聽得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應她,轉眼瞧著韋小寶。
韋小寶嘻嘻笑道:「公主殿下的命令倘若不從,她翻起臉來咱夫妻倆可就倒大霉了!」
雙兒紅著臉低聲道:「她說的什麼「造愛」我聽不懂。」
韋小寶「噗!」的笑道:「咱們說「做夫妻」,洋人便說「造愛」了,相同的意思罷。」
雙兒恍然大悟連連點頭道:「喔!喔!喔!……」一張小臉更為羞紅倍加嬌艷。
韋小寶鑽了過去嘻皮笑臉道:「來!來!你也別喔!喔!喔!了,咱倆人這就依令辦事罷?」
雙兒靦腆道:「可是…可是她一旁瞪眼看著呢!」
韋小寶伸手摸著她私處,笑道:「傻丫頭,你還攪不懂?她便是想要咱倆人「造愛」給她看的。」
雙兒吃驚道:「那怎麼可以!」
韋小寶輕輕揉著倆辨細嫩的小唇片,咬著她耳朵暱聲說道:「她是羅剎人,男女關係許多看法和我們不同,不久也就要分手從此不再見面了,咱們就當她是條母狗在一旁守著可好?」
雙兒遲疑了一下,紅著臉柔順的點點頭,輕聲應道:「嗯~」倆腿微微發抖緩緩分開。
韋小寶嘴唇貼在她雪白細膩的頸子上,鼻孔才吸進一股熟悉的幽幽香氣,雙兒已經微張倆片櫻唇,口呼蘭香嬌喘著尋他嘴唇而來。
韋小寶轉頭迎上去,倆條舌頭一下這口一下那口纏個親親熱熱,甜甜蜜蜜。
雙兒挾著小嫩屄一旁忍到了現在,那羅剎女子瞪著綠睛觀看也祇當她是條母狗,不想理睬她了。
韋小寶手指輕插著小肉洞,她也熱情奔放的搓著那條大肉棒。
倆條舌頭糾纏片刻,雙兒熱情如火搖著肉棒,軟軟道:「相公…我…我…你你……」
結結巴巴半天,方虛弱道:「你…你可得輕點來。」
韋小寶挖了一手蜜汁接過粗硬的棒子頂在洞口,低聲道:「這就來了!」屁股挪了一下,順著洞口流得滿滿的甜汁蜜液擠進了半個大棒頭。
雙兒仰起身子胸前倆個雪白的乳房搖動,低聲道:「唷~還是痛…我的太小相公太大!又好硬~」
韋小寶撫著她圓飽光滑的陰阜,除了倆旁被棒頭撐得鼓漲其它也沒啥異狀,笑道:「好老婆,老夫老妻太久沒辦事生疏了罷!大頭進去就順事了,你老公再輕輕來。」又小心翼翼向內分分頂入,果然大頭進去就順事了。
蘇菲亞在一旁見發生狀況爬近過來探頭瞧著。倆人弄得正緊張也不理會她。
待雙兒回了一口氣大肉棒便往水汪汪的小洞穴卯了起來。
韋小寶祇插了數十下便覺得好雙兒的小嫩屄比身旁蘇菲亞的浪屄好上百倍。
他這幾天來和那羅剎女子夜夜春宵,剛剛開始好奇新鮮,這小色鬼在地道裡和那蘇菲亞互相摸來摸去便一心想要嘗嘗羅剎蛤肉是啥滋味。
那蘇菲亞白金頭髮大眼綠睛盯著男人勾魂攝魄,胸前一對大奶搖搖晃晃尤其迷人。韋小寶纏著她一道去莫斯科除了躲那神龍教教主洪安通之外,一大半原因和垂涎蘇菲亞美色有關。
幹了一倆場下來,韋小寶回味想著,這羅剎女人身材確實無懈可擊,尤其一對豐滿圓潤的乳房連蘇荃的美奶都無法相比。
叫床浪蕩聲音迷人和阿珂相比各有不同的好聽。粗暴荒淫則比那建寧公主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蘇荃冒名狐仙阿緞姊姊夜來奸宿又愛又怕想到柳州城破了阿珂的身子她現下和鄭克塽那小王八蛋在一起不禁耽心,想起建寧公主又好笑又惆悵。
他一直沒拿雙兒來做比,在他心中雙兒是韋小寶明媒正娶的好老婆,怎能拿來和羅剎女鬼相比?
又幹了幾夜新鮮感沒了也不再覺得刺激,蘇菲亞的浪屄雖然年輕彈性好但孔穴甚大不緊湊偏又深不見底。想到這裡,韋小寶心中罵道:「你奶奶的!連後門也是鬆垮垮的!」
久沒和雙兒「做夫妻」棒子頂進她的小洞穴便被緊緊裹著,雙兒曠了多日剛才一旁聽他倆人肉搏早已濕透了小屄屄。韋小寶大棒子僅捅了數十下很快便激情震盪。祇覺得雙兒的陰道陣陣溫熱,嫩肉顫抖蠕動就似手掌搓捏棒子一般,花心還吮著棒頭一陣銷魂快活無比。
心想:「這麼美妙的小屄天上地下就僅僅我的好雙兒才有一個!」
他心裡想著,嘴巴喃喃念道:「好雙兒美妙的小屄!好老婆美妙的小屄!」
雙兒在底下被他一隻大棒子插得蜜汁橫流,聽得他喃喃自語,情不自禁顫抖著櫻唇貼在他耳旁羞澀道:「相公~~雙兒的小屄永遠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祇相公才能碰的!」
那棒子越插越重雙兒也越來越熱烈,閉著眼睛半張小口細細呻吟。雪白嬌嫩的雙腿被架在韋小寶倆肩上,一個純潔白嫩的小屄高高突出,大肉棒渾身淫液抵著戳。
那一旁觀看的蘇菲亞突然倆腿一張蹲跨在雙兒上方,挺出毛茸茸的小騷屄扳著韋小寶腦袋便要他去舔。
第十一回
夫妻兩人正玩得情濃濃甜蜜蜜時,那羅剎女子橫來插上一腳。韋小寶暗暗咒道:「干你蘇菲亞的姐姐妹妹媽媽姑姑阿姨奶奶姥姥。兩百多名騎兵任你挑你不去找,偏偏三番兩次找老子麻煩!」
韋小寶被她扳著腦袋,心裡也不知將蘇菲亞家中老老少少所有女人輪番幹了幾百回。
蘇菲亞指著他嘴又指指騷屄,顯然就是要他用嘴巴玩她的騷屄。
這手勢韋小寶已見過幾次,一比就懂,儘管心中忿忿也是無奈。
毛毯裡光線不足,蘇菲亞挺著騷屄擺在眼前,只見得那白金屄毛一大蓬,溪口幽谷卻濛濛瞧不清楚。
韋小寶暗暗罵道:「老子今夜就用舌頭幹得你她媽的屁滾尿流!」循著騷香味就將嘴巴貼了上去,蘇菲亞情慾高漲,兩指一張,肉肥汁多的陰唇左右大大翻開,和韋小寶的嘴巴便如接吻似的湊個正著。
雙兒的小肉洞緊緊插著一隻大肉棍,正使勁挾得渾身顫抖快活無比。那大棍兒刷過嫩肉進來又刮著肉壁出去,她閉著眼睛等那大棍兒回來,左等右等卻無動靜,睜開兩眼只見上方一堆白肉。凝目瞧去,那羅剎公主也不知何時將兩條雪白的長腿橫跨過自己胸口蹲在上方。
羞紅著臉想道:「怎會快活成這般沒警醒?教人跨在身上了還未察覺!」
她被肉棍插得高潮連連,那蘇菲亞一旁靜靜觀看也罷,此刻卻如蹲馬桶般橫跨在胸口上面觀看,心中著實火大,越想越懊惱。
吸了一口氣,素手揚起,纖纖五指一捏一放,凝勁照準了蘇菲亞白圓碩大的屁股便待一掌將她擊個人仰馬翻。
那手舉起就要拍出,心念轉動,終究忍下氣來,手臂輕抖散了內勁,輕輕往上拍去。
一聲脆響,蘇菲亞「哎唷!」痛叫著轉過頭來皺眉怒目瞪著雙兒,雙兒惱她不過,「啪!啪!」脆響,又連擊兩掌。蘇菲亞「哎!哎!」連連痛叫,手撫著屁股卻展了眉頭,怒目化為含春蕩眼露齒微笑,轉怒為喜地瞧著雙兒,生硬的膩聲道:「打繼續!打繼續!你,這樣打,我,很喜歡的,打繼續!」
雙兒只聽得臉紅耳赤目瞪口呆,見她一付淫蕩相,和那建寧公主簡直一個模樣,滿肚子火氣更是高漲,揮手又連續拍了兩掌。她落掌極快用勁巧妙,打得蘇菲亞痛極直叫,痛感卻又迅速退去不傷了這羅剎公主。
蘇菲亞公主每被打一下,屁股痛極,騷屄就抽搐一陣,眉開眼笑,浪水流個不止。
毛毯內僅透進微光,韋小寶瞧不清楚雙兒的滿臉怒氣,歪著頭斜眼只看到雙兒揚手拍那騷公主屁股,耳裡聽得騷公主痛叫,還道雙兒拍打那蘇菲亞是兩女在做樂,暗想:「好老婆何時也懂得這種遊戲了?」
雙兒素來正經不過他是知道的,心中狐疑肚裡卻大樂,抬著雙兒兩邊分開的粉腿,一條大肉棍還穩當當插在小肉洞裡面,只不過看到打屁股的一幕肉棍又變得更硬更熱。笑嘻嘻的頂進去,那條揚州巨棍熱騰騰刷著陰道嫩肉直頂進來,雙兒嬌「哼!」了一聲,渾身便如酥了般,打屁股的手停在半空中。蘇菲亞搖著大屁股急聲道:「快!快!打!打我的屁股!不要停!」
韋小寶嘻笑道:「好老婆,這賤羅剎女叫你打你便打,就不要客氣了。你狠狠打,老公便好好插你美美的小屄屄!」
雙兒聽他淫言穢語,話中含意極為不正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滿面通紅想道:「就你和我夫妻兩人之間的事怎會牽扯上這羅剎公主了?」
這時候那搖著大屁股的蘇菲亞又催促道:「快!快!快打我的屁股!!求求你!」
雙兒究竟年少加以肉棒插得正樂卻再三被她打斷,聽了心中暗暗氣憤:「都是你這浪蕩公主跑來搗蛋才會弄成這般場面!」咬牙又往蘇菲亞屁股揍去。
「啪!啪!啪!」的幾聲更是響亮,那蘇菲亞反而浪得搖頭擺尾媚眼如絲,「哎喲~哎喲~」呻吟雜著羅剎語亂哼亂叫。
雙兒看了呆得一呆,暗道:「怎會和建寧一般模樣了?打她反而高興!」拿她也無可奈何,乾脆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她,心想:「好好享受相公這隻大肉棍才是。」
韋小寶看了卻是大樂,肉棍插到盡底穿入秘房,「吱!」的拔至洞口又刷著嫩肉頂進腔道最深處。
越抽越猛,氣噓噓的喘個不止。
雙兒被他舉著兩腿,大肉棍深深插了幾百下,小洞穴顫抖著吐得一團糟,全身癱成一堆。蹲在上面發浪的蘇菲亞見雙兒閉眼不再理會她,只好睜大兩隻綠睛盯住中國小女孩紅紅的兩片小肉唇,緊緊含著一隻大肉棍,發出「嗤!嗤!」唧水聲,不斷陷入翻出,吐著白沫,自己捏著奶頭並了四根指頭猛插騷洞。
張口瞪眼看了半響捏奶那手又伸去輕摸雙兒潔白如玉高高隆起的陰丘。就像撫著精美的中國瓷器般愛不釋手,只不過一對綠睛冒著熊熊慾火淫焰熾熱嚇人,四根指頭在騷屄裡抽插得喘噓噓。
雙兒流得昏昏沉沉之際睜眼瞧去,見她又摸來,無力嬌聲叫道:「相公…相公…她又來摸人家了…而且是好不要臉的摸人家那個…那個地方…」
韋小寶在上面使勁插得喘噓噓,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大占雙兒便宜。
喘氣安慰道:「無妨!無妨!她見著好老婆美美的小屄屄白白嫩嫩比她雜毛一堆漂亮許多,只摸摸而已,就讓她摸個十八遍也是無妨!」
豈知,那淫蕩的蕃婆娘在雙兒美妙的陰阜上摸了幾摸,一撥白金長髮低下頭來,韋小寶只覺得抽插中的肉棍被一條軟肉抵住,才想斜頭看個究竟,那條軟肉沿著肉棍舔動已經舔到雙兒興奮得高高勃起的小圓豆了。
雙兒震了一下睜眼瞧去,大吃一驚竟然見那跨在胸口的淫蕩公主抵著自己最敏感處不要臉的舔著。
那被舔處雖然傳來陣陣快意心中卻覺得古怪無比。
她究竟年幼,既怒且怕,只哽著聲音求救:「相公…相公…她…她好齷齪的舔人家那個地方…」
韋小寶看了心中罵道:「肏你奶奶!老子夫妻倆正當幹事,這裡又不是麗春院買賣做生意的,就沒見過你這般齷齪的公主!」
又安慰道:「好老婆你暫且忍著,看老公來修理她!」
他輕推蘇菲亞的肩膀,蘇菲亞抬起頭來張口看著他,一絲流涎長長的掛在嘴角。
韋小寶笑道:「好老婆對不住啦,傢伙暫且借用借用!」
「啵!」的一聲,輕輕從雙兒小肉洞裡拔出大肉棍,握著挺在蘇菲亞嘴邊。
指指肉棍又指指她的嘴巴說道:「雞巴好吃!」
蘇菲亞一隻媚眼朝他眨了一下,笑嘻嘻道:「好吃,我,吃過!」伸手抓住那粗長肉棍套了幾下,嘻嘻笑道:「現在,我不吃,我,要做愛,你,來和我,做愛。」
一句話講了半天,說完「嘖!」的在棍頭上親了一下放開手。跨下雙兒身子和雙兒並排躺著,轉頭也朝雙兒眨了一下媚眼,嘻嘻哈哈探過去,嘴巴嘟著在雙兒櫻唇上「嘖!」的親了好大一聲。雙兒紅潮滿面,大眼呆呆瞧著她尚未回過神來,蘇菲亞浪浪的叫著:「快來!幹我!快來!」
韋小寶簡直哭笑不得,他床上遇過的對手皆是毫無經驗的處子,個個任韋大人調弄。這蘇菲亞一個羅剎騷屄也不知被幾隻肉棍插過,若要比肏屄經驗韋大人確是瞠乎其後。
這羅剎公主的騷蕩浪樣和那麗春院裡眾多妓女相比也是不徨多讓。
韋小寶堆著滿面笑容,「來了!來了!」心裡罵道:「老子就來幹你這個妓女般的羅剎公主了!」
撲在她身上架高兩腿,巨棒湊近水淋淋的洞穴,擺個端正狠狠一捅到底。心中便將自己當做麗春院的大嫖客,底下挨肏的羅剎公主自然就是麗春院裡眾多妓女最騷的一個!把他偷看過的諸多嫖客施虐手段盡情使在蘇菲亞公主身上,雖然賓主盡歡,雙兒在一旁卻看得心驚肉跳。
自此,每晚蘇菲亞都要前來觀賞他夫妻行房,接著再讓韋小寶拿她當麗春院的妓女玩上幾回。
這般夜夜春戲鐵打的身子也是難耐,幸好到了莫斯科後蘇菲亞既忙於政爭又有了其它肉棍可用,韋小寶才鬆了一口氣。不久蘇菲亞便放他夫妻兩人回北京。
韋小寶雖是吉人天相,但自有雙兒護身後,每逢絕境之中、危急之際出手解困的人,八、九莫不是雙兒。冥冥中雙兒也像似給他帶來連綿不斷的好運!
回到京城康熙想他大破神龍島籠絡羅剎國又念他受苦受難到處都去,便派了一個好差事。叫他去揚州造一座忠烈祠,也「調劑、調劑」身體,還能「衣錦還鄉」。
1001km註:揚州宣旨一節,中途剿平王屋山這段雖有美女曾柔但殊無樂趣,就此略過。
「延途官員迎送,賄賂從豐」等等……那也不必多說。不久欽差大人到達揚州,幾日來「酬酢無數」,這一天是揚州知府設宴為欽差大人洗塵。
宴設於揚州禪智寺前芍葯圃一個花棚下。韋小寶和當地眾官仕紳飲酒之際早被神龍教的人盯上。喝到夕陽斜照,那些又老又醜的歌妓盡唱些「不中聽」的歌兒,欽差大人再忍耐不住,向眾人告辭上轎走了。
蘇荃自那夜在船上被他當做一個什麼「狐仙阿緞姐姐」的身份摘了初蕊,纏綿再三,次日韋小寶便即逃跑,當時蘇荃既替他高興卻又深深失望。日子才沒過幾天,果然令她飽嘗相思之苦,幾乎夜夜濕著小屄睡覺。
日前神龍教得了密報:韋小寶奉旨出巡揚州。神龍教主便令她率一批高手前往劫人。
蘇荃如何肯放過這大好機會?韋小寶從禪智寺出來要回欽差大人行轅,她便藉故遣開了陸高軒、胖、瘦頭陀等人,下巴黏了一把鬍鬚裝成親兵模樣先行摸進欽差大人的臨時行轅,想伺機再扮那狐仙阿緞姐姐和他弄上幾回。
雙兒在房內聽他一路唱著「十八摸」回來,心中暗笑,拋下手中的針線奔出去迎他。韋小寶唱道:「二呀摸,摸到好雙兒的頭髮邊…」笑著一把摟過來親親她流水般的長髮,手便探入衣襟撩進了裙內。
雙兒扭著腰肢急道:「相公!時間還早著呢!」
韋小寶揉著美乳低聲道:「剛才在禪智寺和那些馬屁精飲酒喝了一肚子的悶酒,你老公身在禪智寺,一顆心卻早已飛來和好老婆偎在一起了。」說完便要解她衣裙。
雙兒知他脾氣,不再掙扎,只柔聲道:「相公~相公~快把指頭抽出來,待我服侍你脫了衣褲再摸可好?」
韋小寶在那禪智寺雖有美酒卻無美人做陪,褲底一隻肉棒已經怒挺多時,哪還忍得住?指頭在雙兒的小肉洞裡又插了幾下,喘氣道:「不要脫衣服了,好老婆你也來摸摸老公的棒子,漲到發痛哩!再不插進你的小洞洞恐怕要漲壞了!」拉著她手去摸那硬棒。
雙兒輕輕抓住肉棒暈紅兩頰抱著他,「不脫衣服怎麼做…怎麼做夫妻呢?」
韋小寶咬著她耳朵:「邊做邊脫很有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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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邊說開:欽差大人臨時行轅設於揚州一個何姓富商擁有的何園裡。那何園甚大,蘇荃很輕易的溜進園內。站在暗處想著那條巨棒正想得全身發熱小屄滲水才聽見園外傳來:「恭迎欽差大人回府!恭迎欽差大人回府!」守門親兵的喝叫聲音。
眼見韋小寶下轎唱著「十八摸」進房,蘇荃尋到大廳,紅花會諸人及大小眾親兵齊聚一堂正閉門熱熱鬧鬧飲酒用餐。當下躲在窗外連吹兩顆無色無味迷魂藥丸,迷倒廳內眾人,又點倒守門兩員親兵一併拖進廳內將門又關了。
竄至韋小寶房前,欽差大人口唱「十八摸」硬著巨棒一進來便想幹事,哪還管他房門是虛掩還是緊關?蘇荃知道雙兒向來耳目靈敏,小心翼翼的潛進房內,只因貪著多瞧那大棒子一眼,急喘了一口氣還是被雙兒察覺。兩人便在房內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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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巾半解羅裙高掀,雙兒的下體一片雪白,韋小寶盯著圓嫩的腿根,心道:「好老婆這光溜溜白晰晰的寶貝怎麼百看不厭?越看越愛?」伸手一摸,低聲笑道:「還不夠濕哩!」貼上嘴巴伸舌細細在那墳起的陰戶裡外舔玩起來。
雙兒暱聲道:「相公這般急法如何會濕?」
才一句話之間,韋小寶便抬頭笑道:「就是不濕這下子也濕淋淋了!」又一把口水抹於棒頭上。那兩瓣粉雕玉琢似的小唇片幹了多次卻依然閉著,韋小寶兩指掰開,棒頭塞在小洞口,原本依兩人習慣都會情致綿綿的告知雙兒,這次棒子委實漲壞了,對準肉洞一下便擠了進去。
「哼哼嗯嗯」抽插了數十下,雙兒細聲道:「相公~相公~好熱!」
韋小寶正在興頭上,大口喘著氣:「再來幾下…我們便脫…脫光衣服……辦事!」
扶著兩條玉腿又猛力抽了數抽,低聲叫道:「好老婆快使勁夾夾棒子!不行了!」
雙兒挺高小屄暗運內勁,陰道絞住棒子起了陣陣痙攣,兩個大眼似要滴水脈脈盯著他看。
韋小寶只覺得棒子一陣酥麻,被她軟肉擰了又鬆、鬆了又擰緊緊反覆幾次,那揚州巨棒深深的插在雙兒肉洞底處一吐再吐,吁了一口大氣軟軟的趴在雙兒身上,才要說些風流話。雙兒突然抱住他滾到床裡邊。
韋小寶滾木似的翻了兩次身,坐起來還感覺頭暈目眩。仔細看去,燭光下兩條人影悶聲不響地正鬥成一團。當下開口大呼:「快來人啊!有刺客啊!快來人啊!」叫了半天外面毫無動靜。暗道:「不妙!莫非人都死光了?」摸著衣褲取出那把防身匕首。
和雙兒激鬥的人是個親兵,軍帽低戴瞧不清他的面貌,只看見一叢鬍鬚黑漆烏亮。
韋小寶凝思暗想卻想不出在府中幾時見過哪名親兵留有鬍鬚的。雙兒一味拳打腳踢拚命進擊,只想將那名親兵逼出房外遠離韋小寶,那親兵的武功遠高於雙兒卻忌憚她不要命的打法,兩人一時打了個平手。
又鬥了半響,那親兵一掌逼退雙兒,悠悠道:「你華山派的拳腳功夫確實不錯,可惜內力太淺了!」說完兩手背在身後挺胸往雙兒撞去,雙兒與人對陣機會不多,經驗尚淺,見這親兵當敵之前胸口大開直撞過來,忙立左掌護於胸前,右手並了啄指不加細索就要點那親兵胸口大穴。
韋小寶聽那名親兵話聲粗裡帶細,顯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不願旁人知曉身份,但尾音語調卻彷彿甚是熟悉。又見那親兵兩手背在身後挺胸往雙兒撞去的招式,猛然想起一人。驚叫道:「小心她的腳!」
腰一挺又顫聲叫道:「你若傷了好雙兒一絲皮毛,我…我一生再不認得狐仙阿緞姐姐!」
雙兒聽他叫聲奇怪,一時怔在當場,那親兵一隻腳也停在半空中只離她下頦幾寸之距。
韋小寶渾身冷汗暗道:「教主夫人來了,那教主怎不見人影?」
他在神龍島上曾見教主夫人使過這招。底下無聲無息飛出一腳踢得那人牙落滿地,倒在當場。那時見得教主夫人兩手背在身後,挺了一對迷死人的巍巍巨奶往敵人撞去,是以印象特別深刻。
暗暗忖道:「外面的人想必都倒了,神龍教的王八蛋也不知來了幾個?暫且先拿狐仙阿緞混她!押了這一莊不通吃也未必輸得脫褲子!」他臨危不亂的功夫特別好,只一會兒時間便打好了腹稿。
下床往蘇荃走去,笑嘻嘻道:「都是自己人,不要打了!」
牽著蘇荃的手朝雙兒眨眼介紹道:「這就是我和你說過,你偏不相信的狐仙姐姐阿緞小姐了!你看!」伸手摘下軍帽果然瀉下一蓬如雲長髮。
雙兒聽得莫名其妙,蘇荃一把大鬍鬚卻是長髮如雲,兩眼俏麗臉飛紅霞。
摟著雙兒的細腰暱笑道:「這是我的好老婆天下無雙的雙兒!」說完又伸手抓下蘇荃黑漆烏亮的假鬍鬚。
蘇荃叫道:「哎唷!好痛!」輕捶了韋小寶一下,叫聲嬌膩一聽便知是個女子。
鬍鬚一除,雙兒見這親兵膚色白晰容貌艷麗像極那神龍教教主夫人蘇荃,大吃一驚拉過韋小寶護在他身前,圓睜兩眼顫聲道:「相公!這女子不就是那神…神龍…」
韋小寶從她身後鑽出來,拉住蘇荃手臂對著雙兒猛眨眼睛,輕笑道:「你說的是神龍教教主夫人吧?阿緞姐姐和那教主夫人長得很像卻不是她。」
摟了兩女的腰低聲道:「咱們三人到裡面談話方便些。」那摟蘇荃的手往上移動抓住一個高聳豐滿的大乳房,蘇荃身子震了一下,鉗指也掐了他肉肉的屁股一把。
雙兒見他眨眼猛打信號,卻不知究竟,暗想:「相公認識的女子我泰半都識得,幾時又跑出個狐仙姐姐阿緞小姐來了?這阿緞小姐明明就是那教主夫人!」心中想著不由得轉頭去看蘇荃,蘇荃正也靦腆的看著她,兩人羞紅著臉同時尷尬的垂頭隨他往內行去。
便只數步到了床前,韋小寶嘻笑道:「這兒要坐著談話躺著談話都很舒適方便的!」兩個女人剛剛還鬥成一團,現下羞紅著俏臉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該如何應付這韋老爺才是?偏偏韋小寶說完話「噗!」的一聲竟然啐嘴就吹熄了火燭,房內頓時一片漆黑。
(十二)
作者:1001km 2003/12/02 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房內三人要論臉皮最厚就數韋小寶第一,燭火一滅更加肆無忌憚。
暗想,這教主夫人自進房來一番打鬥到現在,還未見得她教主或徒眾現身。
剛才抓她一把大奶被她打信號般回掐一指,定是又偷偷來戴那洪安通綠帽。
想起在船上抱著她豐腴美妙的身子幹事,肉棒不由得一下硬了起來。
當下再不客氣,便想仿那羅剎公主蘇菲亞攪著他夫妻,夜夜三人共寢般,摟著倆女來到床前。
除怕她倆人陌生四目相對不好看之外,黑漆一片偷雞摸狗也較方便,笑謔一番後便吹氣滅了燭火。
雙兒心中卻是七上八下,疑雲重重。暗思道:「相公不懂武功如何能知道這阿緞小姐底下的一腳?又如何能知道她扮作親兵模樣?」
她早見識過神龍教的厲害,對神龍教著實懼怕非常。暗地裡處處防著那貌似蘇荃的阿緞小姐。
蘇荃羞紅著臉祇一心想再嘗嘗韋小寶那巨棒,哪知道他夫妻倆人,一個不懷好心眼要搞一夫擒倆女,一個暗暗防著自己?
那燭火剛滅,倆個女子便聽得韋小寶嘻嘻笑聲:「你倆人剛才打了一架,想必現下都手軟腿酸腰酸背痛了,來!來!都躺到床上,待我欽差大人施展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為倆位美女去酸解痛!」才聽完他說話,同時被推倒在床上。
又聽到韋小寶嘻嘻笑著:「大按摩秘術在施為時不可說話!」
雙兒趴在床上羞道:「相公……你不是說要談話…嗯……」櫻唇才張半開韋小寶嘴巴尋那香氣一嘴堵住了。
櫻唇被她相公甜甜啜了幾下,韋小寶在她耳旁輕輕道:「不可說話!快把衣服脫了才好替老婆按摩。」
雙兒呆得一呆,心想:「什麼天竺大按摩秘術?相公又弄啥名堂了?」怕那阿鍛小姐聽見,輕手輕腳在黑暗中將衣裙解了個精光,脫得臉紅耳赤依舊趴在床上。
蘇荃也是趴在床上聽她一句話未講完,「嗯……」了一聲便無下文,一隻手隨即摸到背部,那手掀起她身著的親兵上衣,從背部鑽了進來幾根指頭溫柔的抓著她背脊。
才覺得背部那手輕輕抓動不勝舒服,耳裡吹進一股熱氣韋小寶暱聲道:「不可說話!快把衣褲脫了才好替姊姊按摩。」
蘇荃紅著臉想道:「他還有一個老婆在床上要幹什麼了?」
正愣在黑暗中,韋小寶又來輕咬她耳朵:「不脫衣服如何按摩?姊姊不要說話!我來幫姊姊脫好了!」手從蘇荃胸襟直探進去。
蘇荃深怕被雙兒發覺,抓住他的魔爪蚊聲道:「小猴兒!姊姊自己來!」紅潮滿面悄聲解了那身親兵衣褲。
韋小寶撲在倆女中間左拐右騙,自己也靜悄悄的脫個精光,硬挺著一隻青面獠牙的大肉棒坐在倆女之間,雙手分別輕搔著倆女細膩的背部大是得意。心想:「麗春院阿姨為那些有錢的大老爺們按摩,開始好像也都是趴著來的?」
當下便將在麗春院見過的按摩手法一一施在倆女身上。祇捏捶了幾下倆只手漸漸移到倆個光滑細嫩的屁股上去。
雙兒頭次聽說有個皇宮秘傳的天竺大按摩秘術。抓肩捶背她是會的,至於什麼天竺大按摩秘術卻連聽都沒聽過,原本肚子裡就半信半疑。
韋小寶這邊捶背那頭抓肩,擊肉聲音雖細。她和蘇荃倆人身懷武功俱是耳敏目銳,黑暗裡頭四下一片寂靜,就那身無武功的欽差大人才不覺得聲音巨大。
被他輕搔捏捶了幾下好不舒暢,閉著眼睛趴在床上逐漸放鬆身子去了戒心,卻聽見另一邊傳來極細微的捶擊、捏肉聲音。
雙兒聰敏非常略一思索便猜知那邊的旖旎光景。紅著臉回想了剛才打鬥、韋小寶出聲示警、眨眼做訊等等諸般情事,也猜知那美麗女子確是蘇荃並非什麼狐仙阿緞小姐。祇想不透她相公何時?又如何能勾搭上這神龍教教主夫人?
她向來知道韋小寶神通廣大依著他辦事從未出錯,便真是那神龍教教主夫人躺在身旁共處一床,也就將她當是那羅剎公主蘇菲亞看待罷了,又能如何?
想到這裡,韋小寶的手順著股縫爬到陰部來,雙兒身子一抖挾住雪股才差點沒哼出聲音,那邊卻傳來細細的嬌喘聲。
蘇荃裸了身子情火熊熊趴在床上。那只溫柔的手在赤裸的背部、頸肩抓著捶著舒服無比。正回味當時在船艙裡的銷魂纏綿,隱隱聽得那邊也傳來細微的擊肉抓捏聲,今夜雖祇想再嘗世間美味,什麼事都不理會他、不放在心上。但聽見那聲音便猜知雙兒的情景,想到自己和雙兒倆人都光著身子同褟一床任他施為,在黑暗中卻也羞得全身發紅。
那手捏捏捶捶漸漸往下移去,在臀上又撫又揉輕回了幾下,小肉洞更加癢得抽搐,蘇荃咬住下唇細細喘氣那人指頭竟然摸了進來。
再也忍不住,黑暗裡伸手摸索著那只想了無數個夜晚的大肉棒,一把抓住擼了起來。
她手碰到韋小寶的腿,韋小寶便知要什麼了,心裡暗笑:「洪教主難道都沒餵飽你?這般急!」
指頭在流水的洞口繞了幾圈輕輕插進去,祇覺得洪夫人小屄奇緊無比,蘇荃痛哼了一聲。
韋小寶愣了愣,嘴唇貼在她臉頰細聲問道:「怎麼了?」
蘇荃不做聲握棒那手狠狠捋了一下,韋小寶痛得流出淚水來,摸不著頭腦暗罵在心中,轉頭俯身朝雙兒細聲道:「好老婆腿兒張開些!」
韋小寶手指在肉縫裡輕撩幾下又去搔背,雙兒一陣心急卻也祇能暈著臉頰趴在床上細聽那邊的動靜等著。
等了半天一聽韋小寶要她張腿,黑暗中白他一眼還是緩緩張了倆腿。
雙腿才剛張開幾隻指頭便往唇片核兒輕搔、揉捺過來。
雙兒早知他要摸那處,小屄仍是微微震了一下又泌出一股蜜汁來。
那幾隻指頭在她高突光潔的陰戶裡外玩弄半響,小肉洞內外更是濕成一片,陣陣騷癢。壓不住嬌喘聲,細細急喘了幾口氣,耳裡也聽得那邊傳來更響更急的噓噓喘氣聲。
羞紅著臉伸了手便去探那巨棒,順著韋小寶大腿摸到了那處卻觸到另一隻細膩的手。
雙兒一驚縮回手來越加臉紅心跳,腦裡亂哄哄暗思著:「當真像那羅剎公主來了三人一床,相公可千萬別學她壞樣子成了癮才好!」
才在胡思亂想當中,韋小寶指頭又抽離她小肉洞。床微微震動,那邊傳來細細柔聲:「先去安撫了雙兒妹子再來找姊姊不遲!」
雙兒在這邊聽了心底一片溫馨,對這身份可疑的女子生出莫大好感。翻身圓睜雙眼瞧去,此時月已升起月光透過窗紙照入房廳。黑暗中隱隱見得身旁白白一個人影低頭趴在他端另一白色人影身上。
韋小寶吃吃笑著低聲道:「咱們三人一起來,包你姊妹倆人同樣銷魂,一樣樂上天!」
蘇荃嬌柔聲細細道:「那如何使得!羞死人了!」
雙兒心裡同時也念道:「又不是那外國羅剎女子,羞死人了!」
韋小寶又低聲道:「房裡就咱們三人,黑漆漆一片互相見不著,來!」
蘇荃小屄已經水淋淋,恨不得馬上抓住那條大棒塞入洞裡狠捅一陣,奈何韋小寶還想弄什麼羞死人的三人一起來。心中埋怨嘴裡羞聲道:「…會教雙兒妹子瞧不起的…。」話聲幾不可聞。
韋小寶想必聽她心意鬆動,又低聲道:「不會的!好雙兒心胸寬大從來就不會瞧不起他人,你和她接觸就知道了!」
雙兒在這邊聽他倆人說話,回想和那蘇菲亞公主三人一床的光景,心底祇暗暗發愁。
床又微微震動,蘇荃低低叫道:「哎……哎……」一股香氣飄進雙兒鼻孔,眼睜睜瞧著那倆條白色人影纏著滾進她懷裡。
韋小寶一手揉著蘇荃豐碩高挺的乳房,一手指頭深深插入洞穴底部。哄著她一起玩聽她心意鬆動,話一說完壓住她,抱了滾倆滾便滾進雙兒懷裡。
一手一個這邊親嘴那邊親奶,三條赤裸裸的肉體纏成一團。
蘇荃摟住他緊抓著那熱騰騰巨棒嬌喘道:「快來!先救姊姊一命!」再不記得剛剛才說過的「先去安撫了雙兒妹子再來找姊姊不遲!」等等話語。
蘇荃對這男女之道並不十分清楚,祇一心急著漁水之歡也不想想,她如作新嫁娘般在船艙裡開了封至今已隔數月之久,那小肉洞早又閉合如新。
剛剛韋小寶單單插進一根指頭便痛得悶哼。
那肉棒又粗又硬,被抓到洞口抱著豐腴一身的肉體,棒子被柔膩的手擼了半天也是急色色的,一挺便把棒頭頂入。
在船艙裡韋小寶猜知她是教主夫人小心翼翼使盡溫柔。今夜倆人毫無顧忌一個浪得小屄發抖一個急得棒子就要爆炸,倆個對準了便硬生生擠入。
蘇荃一顆心正歡愉得怦怦亂跳,小肉洞卻突然宛如被撕裂般痛到泌出淚水,甚至遠痛過被他開苞時!
痛叫一聲探手抓住那硬棒一手抵住他小腹,流淚道:「壞小子!這般粗魯痛殺姊姊了!」
另外倆人都被她給嚇了一跳,雙兒心想:「相公床上一向溫柔待我怎會粗魯了?」
韋小寶親親她,柔聲道:「這次輕點來姊姊便快活了。」
蘇荃大眼含淚細聲應道:「嗯……」倆腿顫著又分了些些。
那棒頭委實巨大無比,小肉洞儘管津液滲滲卻已受創,又輕柔頂進。
蘇荃便如刀割般抵住他,低聲道:「不行!不行!甚痛!」
韋小寶停在上面想了一下輕聲笑道:「老公洗你小肉洞可好?」
蘇荃一聽,想起那夜他用舌頭舔洗小便處弄得自己要死要活,底下又淌出一股水來。摟著他頸妮聲道:「你可要洗乾淨了!」
韋小寶暱聲應道:「洗得乾乾淨淨死去活來!」
又貼著她耳朵蚊聲說些什麼。
蘇荃祇羞聲應著:「嗯……嗯……」
雙兒躺在一旁祇靜靜聽他倆人說話,越聽越奇越聽越羞人,暗暗思著:「房裡無水如何洗那地方?這倆人做這事兒好似沒幾回?」
韋小寶轉身過來,微光下摸索著她一身雪白的肉體。
雙兒柔聲道:「你又想到我了。」
韋小寶輕輕撫摸她光滑飽滿的陰阜,指頭逗著那小蒂,甜聲道:「你老公心裡時時刻刻記得好老婆!」嘴唇貼上那誘人芬香的櫻唇,雙兒一陣暈眩,韋小寶壓上身來巨棒頂住蜜汁淋漓的小穴口。
雙兒軟軟「哼……」了一聲,倆條雪白粉腿張在床上,一隻被韋小寶膝蓋頂著,一隻不自禁纏上他的腰際。
韋小寶在那邊忍了半天,鐵硬的肉棒尋著舊路,依然溫柔的插入抽出慢慢加速。
祇插得雙兒張口閉眼,嬌吟不斷蜜汁亂噴,小肉洞吱吱淫響。
又插了片刻韋小寶低聲問道:「快活嗎?」
雙兒丟了又來已過二回,閉眼嬌聲應道:「嗯…嗯……快活…好快活……」
哪知身子上方也同時傳來:「噯……快活死了……當真快活死了……」連番嬌慵應聲。
雙兒心房一跳睜眼看去,倆條白腿半蹲跨立在身子倆側。一個圓圓雪白的屁股嚇然就在腹部上方。
(十三)
雙兒一個小屄心被只大肉棒深深抵住,丟了又丟,快活得頭暈眼花。聽那聲音嬌嬌嬈嬈地從上方傳來,勉力睜眼看去,月光朦朧,只照在房廳,瞧得不甚清楚,迷迷糊糊還以為是在夢中,蘇菲亞公主又來狎玩三人一床。
尚在疑惑中上面那雪白豐臀抖了一下,幾滴黏液落在她潔白光滑的肚皮上。
暗暗惱道:「你這蠻婆子又把什麼齷齪東西弄在我身上了!」迷糊之中將蘇荃當做蘇菲亞公主,仰身一掌便往那屁股拍去。
蘇荃「哎唷~」輕叫一聲撲在床邊,手撫著豐臀低低羞聲道:「妹妹怎麼又使了華山絕學來打姐姐呢?」緩緩轉頭看去。
那月娘升得甚快,窗紙擋不住瑩天玉盤,才僅片刻時間月光已灑遍房廳照到床沿,蘇荃一身曼妙美體赤裸裸跌落在瑩瑩月光下。只聽雙兒喃喃道:「仙人姐姐的身子好美!」
蘇荃低頭見自己一私不掛沐在月光中,輕呼一聲羞得全身泛紅,雙手蒙著大奶只一扭動腰肢便翻進了暗處。雙兒儘管眼尖,也僅匆匆見著她渾圓晶白的腿根挾著小撮烏亮細毛。
韋小寶淫聲笑道:「阿緞姐姐美如仙子雙兒好老婆美如天仙。依我看來,兩個老婆都比那些仙子、天仙什麼的還漂亮許多咧!」
從雙兒小屄裡抽出濕淋淋的大肉棒,在她耳旁蚊聲道:「好老婆你且忍著,今夜恐非重演一出韋小寶左抱蘇菲亞公主右摟好雙兒的床戲不可了!」
雙兒小手輕撫微微疼痛的小屄,細聲幽怨道:「要羞死人了!你總學些壞樣子,她又不是那個蠻國女子!」
韋小寶底下輕輕佻著她的小陰蒂:「燭光暗著,你不識狐仙阿緞,她也不識女俠雙兒。好老婆~你就暫且將她當成那羅剎公主可好?」輕佻陰蒂的指頭順著滿口蜜汁柔柔滑進小肉洞內。
雙兒嬌哼了一聲,軟軟道:「可是…可是…」
韋小寶輕輕抽動指頭細聲道:「莫再可是個沒完沒了。無論如何,老公心裡永遠只擺得好老婆雙兒一人,放心吧!」
雙兒緊摟著他,耳語道:「相公心意我知曉,可是……可是那月光滿床照著呢!」只羞得一臉紅熱聲音發抖。
韋小寶暱聲笑道:「還是朦朦朧朧的瞧不清楚,有何關係了?」
低頭只見雙兒白白的身子細細喘氣沒聽到她回應,笑著轉身欲拉蘇荃,「該你來了阿緞老婆……」一張秀髮披散美艷無比的臉孔,正巧笑兮兮的在背後看著他。
蘇荃窩卷在暗處,雙腿挾著一潭浪水小屄直如火燒般發燙,那兩人摟在一起咬著耳朵又不知在說些什麼。眼看月光越移越近,身心俱急,悄悄爬了過去。
才屏息凝神聽了他兩人幾句說話,韋小寶便轉身來拉她。
蘇荃也咬著他耳朵膩聲道:「你兩人說些什麼話我大半都聽了!」
韋小寶挪身側壓在她豐腴肉體上,雙手把玩著那對飽圓的大乳房,細聲道:「我兩人的說話你可贊同?」一個膝蓋輕搔著她滑膩的大腿。
蘇荃也只聽見雙兒細細語聲:「…可是那月光滿床照著…」直到韋小寶轉身笑道:「…該你來了阿緞老婆…」等等後段話語,小屄癢得發抖,韋小寶還問些廢話,心想:「已經弄到這等地步了,且過了今夜再說…」再不顧忌雙兒同床看著,急聲道:「贊同!贊同!快來吧壞小子!」探手將韋小寶抓上身來摟了他,吻得兩人喘不過氣來才鬆開。
韋小寶親著她芳香的唇角,暱聲道:「姐姐的身子壓起來好舒爽,請將玉腿張開些,你老公要辦事了!」
蘇荃聲音顫抖羞羞答答低低應道:「已經…已經開得…開得不能再開了~」
韋小寶心裡奇怪低頭看去,她雪白的玉腿一條展得大開,纖細的足踝並著五個玉雕似的腳趾曝於月光下,一條卻抵住雙兒的身子只能張得半開。
雙兒旁邊已是床沿也是避無可避,微光中見她素手輕撫那腿兩眼發亮帶著譏笑正凝視自己。
韋小寶見狀不敢再做怪,剛才還摟著她得意洋洋現下真明白幹上了卻又怕她打翻醋桶子,肉棒漸漸軟下來。
壓在底下的蘇荃伸手環下他頸子,細細喘氣道:「快來嘛~」
韋小寶腦裡還想著雙兒那對發亮飽含譏笑的大眼睛,一驚應道:「來了~來了~」
肉棒卻已被蘇荃抓在手中,棒頭抵著淫液、口水遍佈的小唇片蹭蹭磨磨,兩片嫩唇急到顫個不止,肉棒又硬了起來。
韋小寶接過手握住大棒,兩人摸索著將棒頭對準了小洞口,蘇荃掰著唇片韋小寶輕輕一頂,棒頭硬擠了進去,蘇荃悶哼一聲,兩隻鳳眼情意綿綿含羞盯著韋小寶,喘氣道:「再來~」
韋小寶瞧著她嬌艷帶羞的臉孔,瞪住那對美麗的大眼睛,腦中一陣迷惑,肉棒又滑溜溜的頂了進去。
那巨棒剛硬堅挺緊緊插在肉洞裡面,粗長火熱直抵秘洞深處。蘇荃卻也不再叫痛,但只咬著櫻唇兩手緊緊抓在韋小寶肩上,蹙眉細聲悶喘,小屄雖痛如針鑽心中卻是甜甜蜜蜜。
房間裡寂靜一片,就剩床上越來越急促的喘氣聲,細細嬌嬌喘個不停。
蘇荃一對圓球豐滿白晰頂著兩隻軟裡帶硬的小櫻果,兩人裸胸揉擠只感覺陣陣快意從乳頭傳至下體,小屄深處又汨了一股水來,輕聲道:「不痛了~」
韋小寶整只肉棒被她小屄緊緊包住。又見她皺眉悶喘,心裡奇道:「教主夫人的好地方怎還是這般緊湊?又一付疼痛樣子,難道從未和她那教主丈夫干房事了?」
聽她輕聲說:「不痛了。」那身子柔軟豐潤壓在上面仿若無骨,碩大的一對奶子挺著奶頭在胸口揉來擠去,韋小寶哪還管她教主丈夫幹不幹房事,扶了蘇荃一條粉腿肉棒抽動,在那緊熱淫濕的小洞穴裡插弄起來。
蘇荃跟在洪安通身邊稍一閒著便想這件好事,食不知味睡不安寧。這次再度圓夢,那積滿淫液卻癢得無路可洩的小屄、滿懷的思念,如何能不盡情奉迎,盡情享受這形同初戀確實初夜的小情人呢?
肉洞被韋小寶捅了幾下,她便記得挺舉小屄上下迎合,那火辣巨棒抽插起來小屄才會倍加快活,大肉棒重重擊下來小屄便搖著迎上去,那淫液越流越多,蘇荃也張開小口呻吟。
肉棒每重擊一下那呻吟聲便顫著震一下。月光不知不覺爬上了蘇荃散落在床鋪的頭髮。
雙兒坐在床沿呆呆看著兩人肉搏大戰,那條摸來粉嫩細緻的玉腿早已縮去曲著大大分開緊踩於床上。
微光下見她熟悉的身子白條條地使勁捅著渾身抖動的蘇荃。雙兒心中五味雜全,醋味是一定有的,那綿綿情絲甘蜜甜美卻依舊佔了九成不止。
垂頭暗暗想著:「相公這官越做越大,將來難保不有三妻四妾跟隨……也難保……難保不會…」想到這裡抬頭看了正幹得火熱的兩人一眼,臉紅耳赤又想:「難保不會經常玩弄這般三人一床的夫妻情事…」
她東想西想儘是替韋小寶著想,一心只想幫他解決這閨房中未來必定會發生的一床三人甚至數人的問題。
想了半天暗自愁道:「到得那時候也只有擺出一個明媒正娶『好老婆』的身份來幫他排解了…就是眼前…眼前…。」一想到眼前這美艷女子竟是眾人聞之色變的神龍教教主夫人,更是愁上加愁。
才在愁著如何應付當前的場面,卻聽得蘇荃哼哼嬌喘輕輕叫道:「哎~哎~弟弟~就頂在那裡~頂緊了~勿動!勿動~」轉頭看去,蘇荃一雙白白長腿纏在韋小寶股上只輕輕顫抖,兩人卻緊緊摟著親嘴。此刻看來又不像那殺人不眨眼的神秘的教主夫人,反像似一個媚人無數的妖艷狐仙了。
靜不了正正常常從一數到十的時間,韋小寶便已耐不住焚身慾火,一條緊插在小屄裡的大肉棒又蠢蠢欲動,緩緩抽插起來。
棒子「嗤!嗤!」抽動幾下蘇荃軟軟摟住他只癱著身子一無回應。「噗!」聲輕響那條剛剛還摸在雙兒手裡的嫩腿又慵慵懶懶落回她身上,雙兒看在眼裡,心中羞答答思道:「看來便是這個時候了…就依相公意思暫且將她當做阿緞小姐來看待…」
悄悄移近韋小寶身邊,臉紅耳赤結結巴巴在他耳旁輕聲道:「相公…讓…讓阿緞小姐休息一會兒…再…再來…好麼?」
這般無比情義深厚且新婚不久的少男少女,心理上就是矛矛盾盾。做了這事心想愛侶必會諒解,待得事後卻又深深自責愧對愛侶。韋小寶就是這樣。
原本不敢再招惹她,只想盡快將蘇荃徹底收服於肉棒下,再甜言蜜語和她夫妻兩人好好辦事。聽她結結巴巴說話滿口芳香,一回頭微光下見雙兒兩頰火紅大眼黑亮含情帶羞盯著自己,著實美麗異常,那頑劣色性又被挑起。
學她口氣涎臉笑道:「不…不…太好,最…最好是…是我…我兩個漂亮老婆並排躺著,老公趁黑左邊弄幾下右邊弄幾回,輪番弄到兩個老婆爬…爬不起床為止才…才好。」
雙兒只聽得臉紅耳赤,待他說完,鼓足了勇氣,細聲道:「那恐怕也得阿緞小姐同意了才行,相公你且稍安勿躁,待我問問阿緞小姐。」一顆心怦怦亂跳,趴前便要去問蘇荃意願。
她兩人說話蘇荃躺在底下雖然軟著身子卻聽得清清楚楚。心中的羞意恐怕只會比雙兒多不會少。她長久以來在神龍教中位尊權大城府何等深沉,今夜碰上這般男女情事竟教個「情」字攪得心慌意亂,綁手綁腳。卻還是暗暗想道:「…你是他的好老婆,閨房中事不聽你安排,若他日尋得機會要再相處恐怕又得打上一架…已經弄到這等地步了,且過了今夜再說…」
小屄裡頭緊緊含著一條甜美無比的大肉棒卻又捨不得他說的「左邊弄幾下右邊弄幾回」,正想著,雙兒柔美的聲音輕輕叫道:「阿緞姐姐~阿緞姐姐~你可醒著?」
蘇荃掩著心中的羞意,嬌慵「啊~」了一聲,應道:「什麼事了?妹妹~」
雙兒輕聲道:「沒事沒事!小妹只想問問姐姐累不累。」臥身躺於她旁邊,忍著羞意在蘇荃耳畔細聲說道:「姐姐若是不累,相公要咱兩人…咱兩人一起…一起服侍他。」說完小臉已經羞得不知要往那邊擺才好。
蘇荃早知道此事,聽她說來卻也禁不住大大害羞,又「啊~」了一聲,仰身坐起晃著兩個大乳房箝指往韋小寶腰際掐去,躺下身子舉了雙手蒙住臉孔。
那緊插在她小肉洞裡的大肉棒一番折騰賊溜溜滑了出來,甜汁蜜液流得到處都是。
肉洞圓圓一小孔只不斷的淌水尚未閉合,韋小寶樂在心裡,握住棒子對準了往前送去。
(十四)(上)
倆美女環肥燕瘦,未著寸縷雪白一身,並排躺在眼前。韋小寶左看右看肉棒又熱又硬,「吱!」聲頂進那口流得滿是淫液,較飽滿看來也較騷樣的小洞穴。蘇荃身子一抖,蒙著臉孔倒抽了一口涼氣,趕緊咬住下唇。只怕顫出了聲音教身旁的雙兒笑話,卻已羞得兩耳熱紅。
那巨大肉棒帶了滿身淫液,「啪!啪!」撞擊肥屄嫩肉,夾著陣陣雖輕聽來卻也甚為響亮的唧水聲,只捉弄得床上兩個美女,一個漲紅了臉頰想叫,卻羞得蒙著兩手叫不出口,另一個美女雖是渾身渴望也只能大眼微露幽怨,緊絞雙腿側身看著。
雙兒一旁聽那「啪!啪!」的肉擊聲,心中暗暗歎氣嘴裡卻無聲跟他,一、二、三、四、五…快速數著。便只數到二十幾下,韋小寶越弄越快,那肉擊聲已是快到令她跟不上了。蘇荃突然「啊!啊!啊!」輕輕叫起來。
雙兒微仰身子注目看去,蘇荃上身弓挺,仰著細白的頸子,頭頂於枕上,長髮披散,櫻口半張正在呻吟。艷麗的臉孔泛了一片潮紅更是美艷驚人。雙手不再蒙臉,緊緊抓住韋小寶手臂,一對豐碩雪白大奶隨著「啪!啪!」肉擊聲搖晃跳動,汗珠沿著山峰滾滾流下。
一條大肉棒勇猛地撞擊教主夫人那好地方,只是被夫人高高舉起的兩腿給擋住,看不清楚。
雙兒越看越覺得眼花,越看身子越覺燥熱。兩腿緊絞處水濕一片,盯著韋小寶滿頭是汗的臉孔,再無羞意伸手便去腿根間撫慰快要著火的小屄。
猛猛又擊了數十撞,那抓住手臂的十指越來越緊,韋小寶抬頭看去,只見瑩瑩月光灑滿一床。蘇荃跳動的兩座大乳房,在月光下晶瑩亮麗更顯得又大又白。美艷的臉孔霞紅一片,張著小嘴只哼哼哎哎輕聲呻吟,聽來模糊不清也不知她叫些什麼,卻是嬌婉迷人。
轉頭又往雙兒望去,韋大人心裡「咚!」地猛跳一下,抽插中的肉棒差點便噴出來。好老婆烏黑明亮一對大眼睛,飽含絲絲情意,張著小嘴巴露出濃濃渴望正癡癡瞧著他,秀麗的小臉蛋也是一片嫣紅。
一隻手撫著雪白的小腹,另一手卻在兩腿間輕輕摸著。月光之下一身玉體晶瑩剔透,擺弄著韋大人從未見過的撩姿。
蘇荃在底下偏又越哼越嬌,緊插在她小屄中的大棒一陣跳動便要噴出來,韋小寶暗道:「不好!」
電光火石之際想起揚州麗春院窺過,那有錢大爺們在玩弄雛妓情景。急忙將肉棒抽出,湊上臉朝雙兒膩聲道:「好看嗎?來!瞧這兒!」手臂架高了蘇荃雙腿,兩隻手從蘇荃腿彎伸至芳草萋萋的小屄處,將那兩片粉嫩肥碩的陰唇掰了開來,又調了一下姿勢使她飽滿的陰部高高挺起。
那被插到哼哼叫的美女,見他突然停了還把寶貝抽至洞口,急忙仰起身子嗔聲問道:「小壞蛋!你做什麼了?」
韋小寶只輕輕笑道:「姐姐快看底下!」
蘇荃仰身隔著兩個高聳的乳尖看去,一條肉棒碩大無朋,渾身帶著液汁拉在小洞外面,頂了一個發亮的大腦瓜緊緊抵在被他掰開的小唇片中央。
韋小寶見她鳳眼圓睜盯著那妙處,斜眼乜見雙兒也瞪著大眼瞧。心中大是得意。屁股挺動,那插在小洞口被兩片嫩唇緊緊挾住的棒頭,緩緩擠入了肉洞裡。
「唧~」聲輕響,肉洞擠出一圈液汁來。蘇荃見了身子一酥,滿臉通紅,羞聲道:「小鬼頭!你……」轉頭看了雙兒一眼。卻見雙兒瞪著那地方瞧得目不轉睛,更是羞得幾乎當床翻臉。
偏那小壞蛋、小鬼頭又輕輕說道:「再看!還有咧!還有咧!」
蘇荃一手蒙臉一手便去遮那丟臉處,嗔聲道:「不看了!」兩眼卻偷偷從指縫間看去。
等了半響,韋小寶一條大肉棒愣在洞口便是不進也不退。
雙兒兩頰暈紅,細聲問道:「相公…怎麼了?」
韋小寶笑嘻嘻說道:「老公辛苦表演夫妻幹事動作給兩位美如天仙的老婆欣賞,卻只好老婆一人捧場,不演了!」
雙兒聞言呆得一呆,羞聲笑道:「什麼表演的…你…你老是胡說八道!」
見場面尷尬,紅著臉輕推蘇荃身子:「姐姐~姐姐~」
蘇荃在底下張著粉腿,那大肉棒插進一個大頭便停著不動,小屄癢得難過,心裡著實後悔,雙兒正好找個階梯讓她下來。依舊蒙著小臉細聲道:「妹妹叫他表演…表演就是了!」聲如蚊蚋,羞澀不已,卻已將遮陰那手移了開去。
韋小寶又調了調姿勢抬高蘇荃陰部,好教兩人瞧得清楚。將棒頭緩緩拉出頂在洞口,再次挺動肉棒緩緩推進洞裡。
這次不僅被拿來表演的教主夫人自己瞧得仔細,一旁觀看的好老婆也瞧得清楚。
蘇荃眼看那只圓亮巨頭被他擠入裂縫裡,還將自己兩片嫩唇兒並了進去,不禁「啊~」的,軟軟喘了一口氣。心中莫名其妙跑出一陣從未有之的刺激感覺,小腹痙攣陰道深處湧出股股蜜水,竟然就潮了一次,蒙臉的小手也不知何時滑到了高聳的乳房上。
肉棒寸寸插入,韋小寶膩聲問道:「兩位老婆可都看清楚了?」
蘇荃見他挺著熱騰騰巨棒慢慢刺進自己小屄,雖已樂淘淘地來了一次,心房卻依舊怦怦亂跳,既快活又刺激。只虛弱應道:「還…還要看…」
雙兒也是瞧得臉紅耳赤,小手偷偷揉著早濕成一團的嫩屄,暈臉細聲應道:「再…再看幾回…才清楚…」
韋小寶「唉~」地輕歎一口氣,說道:「做男人就是苦命,除了賣力和美麗老婆幹事之外還得表演幹事動作給老婆觀賞!」盯著雙兒,暱笑道:「好老婆!你說,是也不是?」
雙兒急忙將手從小屄處抽出,羞道:「阿緞姐姐正等著相公…你莫再嚼舌頭了!」
韋小寶回頭低聲笑道:「差點忘了!差點忘了!」屁股一壓巨棒又往肉洞直直插了進去。
蘇荃聽他兩人說話搭不上腔,只高挺小屄張著眼睛,等著瞧那大肉棒繼續表演。
那看來粗大、長硬的肉棒子,棒身又粗又硬閃著一身水光,撐得陰道嫩肉極是舒爽,棒頭刷著嫩肉一路進來。蘇荃瞧得渾身顫抖被捅得小屄深處猛噴水。
剛喘一口氣,韋小寶屁股扭動棒子又緩緩往外抽去。
那玩死人的大肉棒離了屄心,只急得全身發顛,張口正待嗔他。鳳眼迷離瞧他一條水淋淋硬棒,將兩片磨得紅艷的嫩唇兒翻了出來,還冒了幾個泡泡,心房「怦!怦!」猛跳數下,小口才張一半,換了軟軟的呻吟聲,小屄也急得往上挺去。
韋小寶見她著急,雙兒更是一旁摸著小屄難過,暗暗忖道:「老子威風了半夜,其實兩個老婆都惹不起,韋小寶啊!韋小寶!你便認了罷!還演她媽的啥幹事動作!老子這就來幹事了!」扶著神龍教教主夫人圓潤的大腿,咬緊牙齒,肉棒照住她肥嫩水流不止的小屄使勁抽了起來。
這一回,幹事表演外加一輪死命抽插,直把個嬌艷無比的神龍教教主夫人,擺佈得一身如浴糖漿蜜水,心裡百般不想回那洪安通身旁。
三人床上混了半夜,兩個女子漸漸褪去羞意。雙兒近臉見那肉棒抽插於蘇荃小小肉洞中,帶著兩片陰唇嫩肉挾入翻出,著實顯得巨大無論。
眼看巨棒越擊越重,蘇荃竟然肆無忌憚大聲叫了起來。唧水聲雜了蘇荃長而尖銳,快樂的叫聲,迴響整個房內,那軟床也劇烈震動著。
雙兒聽她叫如高聲吟唱,一時愣在床上,嬌羞想道:「怎的,好似每個女子做這事兒,叫聲都是如此之大?」想到自己做這事兒好像也是會叫,叫聲卻如蚊蠅,相公如何聽得?搖一搖頭,羞紅著臉便又湊近看去。只見淫液隨著巨棒的進出,從小肉洞裡湧泉般擠噴出來,頓時又濕了蘇荃豐腴雪白的半片屁股,流到床上。
蘇荃叫聲越拉越長越尖銳,雙兒情慾也是越發高亢興奮,手指摸著小屄只覺得兩腿間的水已成了一灘泥濘。身子微擺閉上雙眼,跟著呻吟起來。
過了片刻,兩隻熱熱軟軟的手,分別輕撫著她的乳房和臉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旁溫柔道:「好老婆~好老婆~對不住!你老公賠罪來了!」
雙兒睜開眼睛,那一大半夜只會照顧客人的相公趴在身上,正撒嬌似地在賠罪,也不知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倒是抵在腰際間硬梆梆一物卻是真的。
韋小寶將棒頭頂在玉洞門口,暱聲道:「還要看表演麼?」
雙兒顫聲道:「快進去了!你好不正經~」
韋小寶不敢再遲疑,卻也輕輕咬著她耳朵,柔聲道:「好雙兒~好老婆~你老公這就輕輕地來,慢慢地來了~」肉棒順著滿口蜜水慢慢塞進去。
他畢竟天賦奇稟加以年輕力壯,原本要洩沒洩,又撞又磨將蘇荃修理得暈淘淘。
下了白馬又騎家馬,更是駕輕就熟。甜言蜜語,軟硬兼施,也將老婆騎到週身酥爽,下輩子還想教他騎。
三人折騰了大半夜,韋大人洩完精也不理會兩個女人,逕自睡了。
雙兒有意無意的,就貼著韋小寶,躺身床的外側也睡著了。
蘇荃只好睡裡側,但占的位置也最大。
其實那「何園」是揚州鹽商首富所有,這張大床富貴豪華,盡可輕輕鬆鬆睡上六、七人還覺得寬闊……
隔了盞茶時間,房內只聞得韋小寶呼呼輕鼾聲。睡於裡側的蘇荃突然悄悄坐起,往外仔細看了看雙兒,便跨腿下床。
她一移身下床雙兒便已驚醒。也不問話只瞇眼暗暗瞧著。
月光下,見蘇荃裸著身子輕手輕腳很快著好那套親兵制服,趨近床前輕聲說道:「妹妹你醒著我知道,今夜謝謝你關照,要走之前,且告訴你一樁事,此事莫教旁人知曉了。」嘴唇靠近雙兒耳朵,蚊聲道:「姐姐便是那神龍教教主夫人蘇荃,頭次和你相公親密時,還是清白之身。此事千真萬確,你信也罷!不信也罷!咱們後會有期!」雙兒見她趨近趕緊閉了兩眼,蘇荃話聲剛落,房門「呀」的輕叫一聲,睜開眼睛已不見她芳蹤。
回想她留話之事,只覺得疑雲重重令人不可思議。轉頭細瞧枕邊人,張著大口睡如孩童,可愛天真。雙兒看著他一付無憂無慮的睡相,陣陣愛意湧上心頭,輕歎一口氣,慢慢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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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守門親兵先後甦醒過來,玉蟾西息黎明已近,四下一片暗黑。兩人均覺得渾身酸軟,互望一眼禁聲想道:「莫是狐仙妖精前來作弄人了?」
那大廳內:此間天地會眾人,內力要比深厚,就數那風際中最強。蘇荃解藥才吹入片刻,他便是頭個醒了過來。
風際中打個噴嚏睜開眼睛,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抬頭望去,廳內一大片人個個趴於桌上,鼾聲此起彼落。心裡正驚懼中,那徐天川、玄貞道人及錢老本、李力世等人也先後醒了過來。眾人待得腦袋稍一清醒俱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發生何事,卻是個個暗暗驚駭於心頭。
過了一會兒,那錢老本見廳內氣氛凝重諸人臉色鐵青,正待說笑,徐天川突然叫道:「不好!韋香主!」
也不理會廳內那群呼呼大睡的親兵官士,眾人火速奔至韋小寶房前,只見欽差大人房門緊閉並無異狀。
錢老本輕聲道:「韋香主有雙兒姑娘護著,應該不會出啥事情才對。」
玄貞凝臉道:「那可難說,咱們不都被賊子暗算了!」
徐天川道:「我來敲門便知。」
錢老本又輕聲道:「天還未亮哩…」
玄貞挽起大袖說道:「我來!」上前便輕敲兩下房門。
眾人只屏息等了些微時間,房內一個女子問道:「那一位啊?」正是雙兒那幼嫩好聽的聲音。
玄貞扯過徐天川低聲道:「換你去!」
徐天川白了他一眼,轉頭靠著房門,笑道:「咳!雙兒姑娘,是我,徐老兒啦!」
「呀」的輕響房門開來,雙兒兩手扶門,雲發鬆散大眼朦朧,只露著紅咚咚秀麗小臉往外瞧著眾人。
徐天川便問了夜晚是否聽到不明聲音,韋香主安好否?等等。
雙兒的心裡有鬼,暈著臉頰誆說韋小寶喝酒歸來倒頭便睡,整個夜晚並無異狀。
她不擅說謊,一席話道來支支吾吾,門外眾人聽得滿腹疑雲。
但雙兒說話眾人一向信服,徐天川又說了幾句話,便抱拳欠身請安離去了。
(十四)(中)
雙兒才入睡不久,只覺得手被輕輕握著往下引去,放在一條棒上。那棒雙兒摸來甚為熟悉,手掌盡張也只能抓住半個棒身,粗大火硬的感覺更是教她愛戀不已。
每隔個一兩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醒來,想去打拳腳、練功夫,睡在身邊的男子便逗著她玩這條硬邦邦的大肉棒。弄得她全身火熱,小屄水流成災,不只正宗華山功夫練不成,還和他練起那招招可令女人銷魂難禁的「韋氏獨門床上功夫」。天剛亮,兩人已經打了一場肉搏大戰。
今天也是。只不過雙兒還在睡夢中,但她小手被輕輕握住便即醒來。
兩眼尚未睜開,右耳吹進輕輕的熱氣,耳垂一陣騷癢。身邊的男子輕咬著她耳朵,悄聲解了她衣帶,胸口一涼,一對玉乳已經落在他手中。
雙兒「嚶嚀」一聲,嬌嗔道:「你剛剛才…一大早又要…」
韋小寶咬著她白嫩的耳朵,吃吃笑道:「我剛剛怎麼了?一大早又要什麼?你老公平日不都是一大早便這樣來的嗎?」
雙兒抱著他也不答話,靜了半響才紅著臉細聲道:「平常夜裡就咱夫妻倆…到得天亮你要做…要做那事兒,應該不會傷身。可是…可是剛剛多了一個女子,現在又要…我怕傷了相公身子…」
韋小寶聽了著實窩心,但晨欲中燒,底下肉棒脹得青筋怒暴,不想個法子消消火氣委實不行。手摸進她裙內,一邊在雙兒細緻滑膩的玉腿上大肆輕薄,一邊輕聲道:「我的親親好老婆,那已是昨夜的事了並非剛剛,你老公也睡了整夜,現在精力充沛得緊。何況咱們有幾箱關外的老參,也有幾瓶大補丸來補身子,你放心吧。」
說完,故意使著肉棒在雙兒手裡跳動幾下。撫摸她大腿的手也越爬越高,還未摸著那天下最美的小屄,指頭卻已沾了絲絲的蜜水。
雙兒一對乳房被他握在手裡輪流把玩,兩條大腿被他輕搔細撫,弄得心慌意亂,瞇著眼睛酥聲道:「可是…可是…畢竟…畢竟還是太繁了~」
韋小寶見她雙頰暈紅兩眼矇矓,話語說來嬌軟含糊,翻身壓了上去,便只輕輕吻著她香唇不教她做聲。雙膝頂開她兩腿,圓大的龜頭早抵著那小小肉洞口一陣磨蹭。
待得擺妥陣勢,那大龜頭擠翻了底下的兩片嫩肉,塞在小洞口也不插進去,火熱的嘴唇輕撫著她滾燙的臉頰,細聲道:「好老婆,該你出招了。」
雙兒遭他一陣輕薄挑弄,心底的濃濃愛意混著熊熊情慾充滿全身。緊緊摟住他,渾圓白晰的兩條大腿越張越開,細細喘氣嬌嗔道:「你腰兒輕輕一挺就進來了,還教人家出什麼招?我不會。」
那小淫魔吃吃笑道:「好老婆,你在底下不也是腰兒輕輕一挺,老公的肉棒子就進去了?便是這招了,懂麼?」
雙兒嘴巴如何說得過他,心中又愛又氣。只那愛意總是濃濃化不開,那氣也老教她氣到牙癢癢的,卻也總是轉眼就忘了。
被他壓在身下,乳房嬌顏頸子,一遍遍親吻細撫,還把那東西頂在腿根間蹭磨,又不進來。
夫妻閨房中一番親暱對話,卻教雙兒氣得牙癢癢的,櫻唇貼著他耳旁,又氣又羞蚊聲道:「相公頂下來,我…我挺…挺上去,一起來,可好?」話說完,不禁羞得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韋小寶聽她羞聲說著要兩人一起來,心頭正在得意,耳朵突被她咬得疼痛,忙應道:「甚好!甚好!」屁股還未挺動,卻覺得身下的好老婆動了起來,肉棒一陣濕熱暢快,被層層嫩肉緊緊包住。好雙兒高挺小屄,扭腰擺臀已將他一條揚州巨棒,混著盈盈蜜水慢咽細嚼,盡根吞了。
雙兒吁了一口氣,羞聲道:「該你來了,相公~」
韋小寶聽她軟綿綿嬌聲說話,口鼻間滿溢著她如蘭花般香氣,頓時忘了疼痛的耳朵,笑嘻嘻說道:「接招!」屁股挺動,大肉棒卯了起來。
雙兒被他挑動了情慾,緊緊摟住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任她最是心愛的這個男子,用他的巨棒在小肉洞裡橫衝直撞。
床上兩人慾火儘管來得快,濃情蜜意弄得極度銷魂,雲雨一番過後那熊熊慾火也便去了。又抱著相互親吻片刻,雙兒推開他身,輕聲道:「天亮了,相公!再不起床真要教旁人笑話了。」
韋小寶懶洋洋應道:「你也知道,這幾天來,那些什麼總督、巡撫老是來纏著老子,成天盡說些馬屁話,夜晚那群王八蛋還要找老子去喝酒吃飯。煩也煩死了!」
雙兒溫言道:「相公的公事我從來不會過問也不敢過問,但我知道相公天生俠義本性,是從來不會相信那些馬屁話的。而且吉人天相,將來也一定是富貴榮華。」
韋小寶聽她這麼一講,坐了起來,笑道:「咳!將來韋小寶當了一等公侯,我明媒正娶的好老婆好雙兒就是侯爵夫人了!」
雙兒聽他是還想當韃子大官,紅著臉嗔道:「你胡說些什麼呀!快起來了,我幫你梳洗著衣。」
待得雙兒輕輕巧巧替他梳洗更衣妥當,欽差大人托起她下巴,暱笑道:「前幾天老公吩咐你買回來那套舊衣,將它扯破幾個地方…」想起昔日的穿著,臉一紅,續道:「也不必破得太難看…可以弄點油膩、污穢…你老公今晚用得著。」
雙兒只聽得莫名其妙,但知他今晚要穿那破衣必有非尋常之用途,輕笑道:「扯破幾個地方,又不必破得太難看…可以弄點油膩、污穢…,這檔子事可難辦了…相公去罷,我試試弄著看!」
康熙以欽差之名派他來此地建造忠烈祠,原本就有放他假期衣錦榮歸,讓他大玩特玩的意思。
這一天,依舊是些地方官及當地富商大戶排滿晉見時程。雖然煩得要命,賄禮賂物倒也收得不少。
他今晚打定主意,定得悄悄回去麗春院探望媽媽。和那班官員富商喝酒吃飯勉強聽幾個老歌妓唱了兩三曲,賞了她們銀兩,便告辭回行轅。
要雙兒替他更換一身污穢油膩的衣物帽子,臉孔手上也塗了層灰泥。到得麗春院外,從邊門溜了進去。
韋小寶躡足進了母親的薄板房,只見房內設施老舊許多。自己的東西好像都沒變,那張小床依舊擺在房角,一件青竹布長衫褶得整齊,置於床頭。床下一雙自己的舊鞋,破破爛爛了,母親也捨不得扔棄。韋小寶坐在小床上輕撫著漿洗得乾乾淨淨的被褥。
這做妓女的女人顯然還在等他兒子回來,天天在盼望著,將那被褥洗得乾乾淨淨的,等著。
韋小寶見房裡無人,知道母親在陪客。看了自己的小床、舊鞋、衣物。
「心頭微有歉意:「媽是在等我回來。他媽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沒差人送錢給媽,實在記心不好。」橫躺在床上,等母親回來。」(1001km註:以上「」內之文字,一字未更抄自鹿鼎記第三十九回。)
在床上躺了片刻,聽到隔壁老鴇、龜奴打罵著小妓女,吵鬧聲雜成一團。心裡著實甚煩,暗道:「趕緊尋了媽媽敘話、送了錢才是正事!」便起身偷偷溜到「甘露廳」外。這座廳設施豪華,專用來接待豪客富商。
韋小寶悄聲潛於廳角的鏤花窗下,湊眼往內瞧去,韋春芳果然在裡面陪著客人喝酒。但聽得那客人的聲音,嬌嬌嫩嫩像極阿珂,心中怦然大跳一下,忙又歪頭斜眼仔細瞧去,那客人果是阿珂。
另一個酒客正是那鄭克塽。
韋小寶在窗外窺了一陣子,聽她兩人談話好似阿珂欲假公濟私,堂而皇之將自己殺了,越聽越是滿腹的疑雲、滿肚子的怒火。
那一夜在柳州城,師姐弟兩人飯店裡幾度纏綿。他要趕阿珂回鄭克塽身邊,阿珂死都不肯還痛罵鄭克塽是小王八蛋。
最後事情說清楚了,他還教阿珂如何如何回姓鄭的小王八蛋身邊,又如何迷惑這姓鄭的小王八蛋。(1001km註:此事敬請詳見「鹿鼎記-俏丫頭雙兒(5)柳州城韋小寶大破阿珂一節」)
豈料今夜偷窺之下,好像阿珂這死老婆腳踩兩條船似的。韋小寶暗暗罵道:「辣塊媽媽!你老爹李自成,被稱為天下頭號反賊,也不是沒道理的!」
心中嘴裡正將阿珂及鄭克塽兩人十八代祖宗輪番罵得起勁,有人從後頭抓了他辮子,又一把扭住他耳朵。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一句出自此人之口卻聽來渾身舒服的低低喝罵:「小王八蛋,跟我來!」,韋小寶一聽毫不吭聲,便只乖乖的被那人扯進了韋春芳房內。
他長久以來處於皇宮裡面,所接觸者除了康熙之外,儘是達官要人。那養成之氣質架勢早非當年麗春妓院之韋小寶可比。現下雖然一身污穢油膩臉上塗灰,但還是隱隱透著貴人氣息。只在韋春芳的慈母眼裡心中,寶貝兒子永遠就是那付賊兮兮可愛模樣。如何瞧得出來,她這寶貝兒子,當今身份已遠非昔日可比!
母子兩人自小相依為命,驟然一別數年。儘管母子都是低賤之人,那慈母孺子之情深卻不輸給官宦富豪人家。母子兩人言詞之間毫無修飾,直來直往簡單至極,甚為感人。(1001km註:原文這段對話甚感人,但也頗占篇幅,故不抄錄進來,敬請見諒。)
韋小寶今晚回來此地的目的,只是和母親見面送些錢,最好的打算,是能尋個機會接了母親出去。豈料會撞上了阿珂!這一下子便亂了所有的計劃。
韋春芳正抽抽涕涕,又疼又愛嘰嘰哇哇罵著這個突然又跑回來的寶貝兒子。「外邊龜奴叫道:「春芳,客人叫你,快去!」」
這姓韋的小王八蛋見母親走了,單眼貼著薄板縫朝隔房瞧去,見隔房依舊無一人影,迅即奔至隔房,盜了老鴇那瓶做盡傷天害理之事的「迷春酒」,正要回房,見櫃中還擺得一把酒壺,揭開壺蓋卻是空壺一隻。當下將那滿滿一瓶「迷春酒」盡數傾入酒壺之內,一壺一瓶提了就走。
匆匆回至房中,將空瓶、酒壺,兩兩皆藏於自己的小被窩中。過了不久,韋春芳滿臉脂粉,雙手持著一把酒壺,扭腰走進房內,笑嘻嘻道:「老娘知你這小王八蛋口渴,給你送酒來了。這是客人的酒,只准喝兩口不能多喝。」將壺遞與他,反身覽鏡補妝去了。
韋小寶提起他娘那壺酒,故意「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隨即藏入被窩裡換了那壺「迷春酒」出來。韋春芳聽他「咕嚕咕嚕」大口喝酒,又搔首弄姿覽鏡照了半響,方始回身笑罵道:「小王八蛋,是哪個死人頭教你喝酒喝成這等鬼樣子的!」
韋小寶輕笑道:「肚子餓著才這般大口喝酒呢!」將酒壺遞給她。那些酒壺若不細看,卻是各個長相看來一模一樣。
韋春芳接了那壺「迷春酒」,絲毫未察覺,笑道:「小饞鬼,你好好在這兒躺著,老娘這就去弄些吃的來!」轉身出門去了。果如所料,那壺「迷春酒」也迷翻了「甘露廳」的鄭、陳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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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韋小寶哄了他娘睡著之後,跑去「甘露廳」將阿珂抱至大床,才要解她衣襟又被韋春芳抓回房間…等等,直到奔回欽差大人行轅,更了官服帶同雙兒、曾柔領了八名親兵再赴麗春院。卻撞上鄭克塽約等的桑結喇嘛、蒙古王子葛爾丹和阿琪三人。末了神龍教蘇荃也率了一批高手偽裝成龜奴妓女,混進麗春院。卻俱被韋小寶識破。
當時「甘露廳」內一眾男人,除那胖頭陀抓了葛爾丹逃出,桑結喇嘛隨後追去,陸高軒也迷迷糊糊跟著離去之外,就剩那鄭克塽及他韋小寶兩個男子。一個昏迷不醒,座椅傾倒,人滾進桌下。一個也是避於桌下卻是肇因於驚懼害怕,而爬進桌下。其餘儘是女子,若非被打了穴道動彈不得,便是喝了「迷春酒」昏迷不醒……(1001km註:本段內容敬請參閱鹿鼎記第三十九回)***********************************
韋小寶躲在桌下待聽得那陣乒乒乓乓打鬥聲止了,吆喝怒罵聲也遠遠去了,方敢慢慢爬著出來。只見整個「甘露廳」地面上,橫七扭八躺了一片人。他最最關心的人就是好老婆雙兒,舉目看去,雙兒和那曾柔兩人就躺在近門端,阿琪卻壓在一個假妓女身上。趕緊奔了過去,將她三人扶坐於椅上。
輕撫著雙兒臉頰,暱笑道:「好老婆,委曲你了,老公不懂解穴。聽說過得一時三刻,這被封穴道也會自解的。是的話,好老婆便眨下右眼?」雙兒紅著臉眨了一下右眼。
韋小寶捧住她臉,「嘖」的好大一聲,在她紅紅的小嘴上親了一把,笑道:「哈!好極了,大功告成!親個嘴兒!」
只看得一旁的曾柔和阿琪兩女,目瞪口呆,既驚訝又羨慕。
摸摸她小臉柔聲道:「好老婆你且安坐著,待我去看看那些個裝成妓女的神龍教徒,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轉身便去察看原被阿琪壓住那假妓女。這假妓女滿臉畫得瘡瘡疤疤甚是難看,韋小寶悻悻罵道:「你媽媽的!麗春院要真住了個像你這般醜女,客人都要嚇…啊!」
他邊罵邊剝著那假妓女臉上的妝,尚未罵完,那妝已剝除,露出一張美麗幼嫩的小臉蛋,嚇然是那久未見面的小郡主沐劍屏。
忙又換了個欣喜口氣,喃喃自語道:「哈!這個假妓女身份重要,必須帶到後面另行審問。」用身子擋了椅上三女視線,抱起沐劍屏快步送至那張大床上,和阿珂並排躺著。
回到大廳,嘻嘻笑著:「再來試試手氣!看你老公今夜來個大通殺!」往躺臥於柱旁一個假妓女行去。
翻過那假妓女,只見那女子身材凸凹有秩苗條迷人,臉上卻畫得既黃且腫。韋小寶瞧著懷中女子這般身材,心中「怦怦」直跳,暗自笑道:「這女子無論是誰,都身份重要,必須帶到後面另行審問。」低頭正要除她臉孔偽裝,懷中假妓女身上隱隱透出一股熟悉的香氣,韋小寶心裡更是砰的的大大跳了一下,暗道:「怎麼親自出馬了?」
忙伸出雙手去剝她偽裝,彩妝除盡,韋小寶一顆心差點便從嘴巴跳了出去。懷中的女子櫻唇瑤鼻艷麗嬌媚,兩眼緊閉猶如正在熟睡當中般。
這女子和他的關係仔細算來曖昧得很卻也親密得很。正是那教主夫人蘇荃。
韋小寶故意驚叫道:「這人身份更是重要,也必須帶到後面,另行審問!」
又側身擋住三女視線,抱起蘇荃往側面房間行去。蘇荃身子比那沐劍屏重上許多,喘吁吁走到床前,便一個踉蹌將教主夫人給摔落在大床上。
韋小寶喘氣低聲笑道:「對不住!對不住!可不是老公故意要摔疼你的,而是教主夫人老婆你的個頭太大了。」爬上床,「嘖!嘖!嘖!」在三位美女紅嘟嘟小嘴上,各親了一下。下了床拍拍衣服又走到大廳。
笑道:「好了,再看一個。」
大廳裡,椅子翻了一地,此刻昏倒在地上的人,除了在桌子底下的鄭克塽,就是那滾在一起,四個假妓女中的兩個肥胖妓女了。
韋小寶腦海裡頭儘是大床上三個千嬌百媚的美女,瞧著地上兩個肥豬般的假妓女,心中也實在提不起多大興趣。隨手扯過左邊那肥女,剝了她臉上彩妝,卻是那老婊子假太后,毛東珠。心中大喜,叫道:「你媽媽的王八蛋!老子可正到處尋你不著咧,自己送上門了!」
回頭朝癱坐椅上的三個女孩大聲說道:「這個假妓女是朝廷要犯,得好好審問。」抱起毛東珠,到了床前,將她塞到最旁邊。又回到大廳。
雙兒等三女,見他蹲在最後一個胖妓女身前撥弄。才看到他兩手動了幾下,便聽他低低歡呼一聲,轉頭又說道:「這個假妓女在神龍教裡身份特殊,務必要特別審問。」
擋著三女視線,小心翼翼抱起那假妓女,送進側房去,置於蘇荃身旁。明亮的燭光下,那最後抱進來的女子,薄唇高鼻長相甚美。竟是方怡。
韋小寶一雙眼睛賊溜溜,在四個美女臉上掃了又掃。暗暗想道:「外頭還有三個,得想個法子,統統弄進來才好。」背著雙手,踱起方步。哪知滿腦子俱是床上方怡、沐劍屏及那阿珂、蘇荃幾個美女,赤身裸體對他大拋媚眼之狀。越想越急,恨恨罵道:「這兒正是專供男人幹事的地方,你們幾個旁的地方不去偏來這裡,老子便就熄了燭火,統統強抱上床幹了你們!」
罵完,「呼!」的吹熄了桌上那枝大紅燭,裝起一股笑容往外而去。
雙兒見他笑嘻嘻走出來,直走到自己面前,輕聲道:「好老婆,裡頭有些事男人處理起來委實不方便,還得勞駕老婆大人幫忙處理。」彎腰兩手摟了雙兒,幾步便將她移到那張大床上。
便只不到盞茶時間,除了滾在桌子底下也不知是死是活的鄭克塽之外,偌大一間「甘露廳」裡僅剩下曾柔和那阿琪兩女。她倆都知道這是什麼一個好場所,兩個美貌女子渾身癱軟,此時若是隨便闖進來一個尋芳客,那就大勢統統去矣。
兩女僅僅頭頸能勉力轉動,相視一眼,阿琪心中想道:「姓韋的小王八蛋,莫非把本姑娘給忘了!」
曾柔心中卻想著:「韋香主啊!你又在裡頭和哪些人摔骰子了?」
才在胡思亂想,便聽得「咳!」的一聲,那姓韋的小王八蛋終於從側房走出來了。
曾柔見他出現,眼眶一紅,兩行清淚沿腮垂落。阿琪卻是橫眼豎眉一付難看臉色。
韋小寶走到曾柔面前,輕聲道:「對不住了!對不住了!害你倆久等,咳!裡頭…裡頭還有些兒麻煩,得再勞駕一位姑娘出力,就曾姑娘罷。」也不管那曾柔允是不允,抱起她就往側房行去。
放好曾柔,便要去騙阿琪。剛要踏出側房,心中一動,想到剛才阿琪那付橫眼豎眉的凶樣。心想:「阿琪長得雖美,卻擺個臭婆娘相,將來又極可能成為蒙古王子葛爾丹的老婆,計較起來還得尊稱她一聲王爺娘娘嫂嫂。」
邊想邊數著床上除了那老婊子不算在內的美女。從雙兒、阿珂、蘇荃直數到沐劍屏、方怡、曾柔。大聲呼道:「一二三四五六,個個比你王爺娘娘嫂嫂漂亮美麗,不干你也罷!」回身脫得精光,躍上那張大床。
才高高興興的跳上大床,黑暗裡一隻柔膩的手摸到臉上,扭住了他耳朵。韋小寶大吃一驚,又一隻柔膩的手蒙了他正欲張口驚呼的嘴巴。
一個柔軟的嘴唇貼住他耳朵,吐著香香熱氣,輕輕說道:「你可還記得被神龍教主擄於戰船上,在船艙裡向狐仙姐姐提到的什麼方怡老婆,劍屏小老婆?」
韋小寶一聞著那香氣便知是蘇荃,點了點頭。
暗暗罵道:「剛才發現是你,抱你上床時就該防備著你的。尋常妓院的迷春酒如何能騙過你、迷倒你這隻狐狸精!」卻想不透,她既識破藥酒,為何還任那陸高軒、胖瘦頭陀等幾個下屬喝酒?
蘇荃又軟聲媚道:「兩個小妞姐姐都給你帶來了,你待如何謝謝姐姐?」卻對「甘露廳」裡迷酒打鬥等事,提都不提。鬆了扭耳那手,蒙嘴這手卻仍不放。
韋小寶見她蒙住自己嘴巴不放,料想她是要靜靜的來。當下任那柔膩小手蒙著嘴巴,抓著她另一手引到底下去,一條鐵硬肉棒正熱騰騰地挺立著,等她來摸弄。
蘇荃握著肉棒,輕輕喘氣,蒙嘴那手不知不覺也鬆了。韋小寶兩下扯光了她衣服,一把便抓住她左邊高聳豐碩的大奶,探至她兩腿間那手卻摸著了汪汪一潭蜜水。
黑暗中兩人相互撫摸了片刻,蘇荃香唇貼著他耳朵,顫聲道:「快來謝謝姐姐罷!」
韋小寶心想:「怎麼每回和你幹事,總黑漆漆的,莫非那只戴綠帽的老烏龜在你身上下了黑暗咒!」
(十四)(下一)
韋小寶揉著她豐碩的大奶,邊又想:「聽說女人奶了嬰兒,這兩個都會變得豐滿,將來我的好雙兒奶了小小韋小寶,這兩個也會變得這般豐滿……」用力捏了幾下。
蘇荃身子一顫,往他耳內輕輕吹氣,蚊聲道:「輕些~你把姊姊捏痛了~」
韋小寶暗道:「這招吹氣式是從老子身上偷學的。」搓起她圓圓挺硬的小乳頭,底下那手摸著她濕膩的軟肉,指頭輕輕抽插幾下,蘇荃身子跟著微抖幾下。
韋小寶只覺得她小屄裡頭滑溜溜的,忍不住好笑。也往她耳內輕吹一口氣,細聲道:「你底下的水,從昨晚流到今夜都沒停過是不是?」
蘇荃默不作聲,鉗指往他腰際掐了一把。韋小寶見教主夫人生氣,趕緊抽出手指,握住大肉棒,往那濕膩膩的小肉洞尋去。黑暗裡,也不知他是故意捉弄,還是真覓不著目標,棒頭只在蘇荃圓飽的陰阜上擦來撞去。蘇荃又掐他一把,柔夷捉了大棒,想是那棒頭甚大之故,也不必多弄一次多費功夫,就一湊,棒頭便頂在兩片水淋淋,已被她自行掰開的粉唇兒中間。
壓著這具柔軟美妙的身體,圓大的棒頭沾滿水汁,輕輕頂入了小肉洞。蘇荃在底下只張開兩腿微微喘氣等著他。儘管肉洞還是緊小,卻是滿腔道的甜汁,那條大肉棒滑溜溜插來毫無阻礙。蘇荃情慾也極為亢奮,兩條美腿大大分開,手掌輕柔,半生不熟的按住韋小寶屁股往下壓去。大肉棒很快便緊緊抵在她小洞洞的最深處。
蘇荃一顆心怦怦亂跳,渾身火熱想著:「這次怎麼又比昨夜還美了……」
兩人便似續著昨夜在那何園偷情般,弄了起來。大肉棒輕插數十下,越漲越硬,被插的小肥屄卻越夾越緊,甜水也流得越多。唧唧抽水聲逐漸響了起來。
韋小寶還怕一旁的雙兒聽著,轉念一想,心道:「好老婆自己說過的,老公官做大了,甭說娶個三妻四妾,就是娶個五妻六妾也是應當有的!」摟緊身下那美女,加快了速度,頓時房內除了唧唧抽水聲另又多個啪啪擊肉聲。
曾柔和他兩人之間躺著阿珂,雙兒又隔了曾柔和阿珂。兩個女孩,離他們較遠的那一位,微光下起初只見得一條人影從床上坐起,抱住了韋小寶兩人一起躺了下去,隱隱約約聽得那頭傳來微言細語,久久沒見動靜,正在耽心,不料床鋪震動接著響起那唧唧抽水聲。
雙兒豈會不知那是幹什麼好事發出的聲響?心裡面「啐!」了一口,臉紅耳赤,卻猜不著那女子是何人。
小姑娘曾柔,長年住於王屋山,一身冰清玉潔,只聽得莫名其妙。僅頭頸能動,全身軟綿綿躺在床上。也不知那個韋香主韋大哥嚷嚷了半天,跳上來接著要把自己如何一個怎麼樣?哪知紅著一張俏臉,閉眼等了半天卻只覺得床鋪震動,同時聽得一種奇怪的唧唧抽水聲從旁邊傳來。
抽水聲、啪啪擊肉聲越來越響,床也震得厲害。蘇荃從她幽幽肉洞底處,傳遍全身經由咽喉發出的低低呻吟,也耐不住被他大肉棒狠命一次又一次,從肉洞洞口鑿至洞底最深處。低低的呻吟漸漸變成也高也低的喘叫聲。
雙兒終於知道那女子是何許人了。儘管驚訝,心底深處卻隱隱覺得那教主夫人對他相公毫無惡意,諸般行為雖然極是奇特,令人不解。相公落在她手中,雙兒反隱隱不覺太過憂心。但又是一陣醋味酸酸,若有若無的漂浮在心頭。
曾柔起初聽得莫名其妙,後來蘇荃聲音大了,她再笨,也知道那頭在幹些什麼好事。渾身既不能動,那聲響聽來卻也神秘萬分,加以床鋪震動,著實令人遐思。便只臉紅耳赤呆呆望著那頭胡思亂想。
蘇荃不懂什麼叫做愛情,在未和韋小寶歡好之前從沒歷經男女情事。就是覺得這個大小孩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可愛。這大小孩任何一處碰了她,都令她覺得愉快高興。只一天沒見著他就會想念他,不知自己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整日憂心忡忡,在教主洪安通身旁,真真深怕會被洪安通查覺自己這種心思。心驚膽跳卻又想盡法子,尋了機會就正大光明跑出來找這韋小寶。
她屬下眾多,大可隨意挑兩名親信女子出此趟任務,偏帶沐、方兩女前來。便是一心討好情人之舉。
情愛綿綿的摟著韋小寶,喘氣微聲道:「你……棒……棒子弄了半天怎還像石頭般硬呢~姊姊就快沒命了~讓姊姊休息……休息片刻再來,好麼?」說到後來竟似用求的。
韋小寶親著她滑膩的臉頰,輕聲笑道:「不像石頭般硬,一整夜如何使得,你不是帶了兩個小妞要給我的?」
蘇荃聽得他弦外之音,小嘴一張往他肩頭咬了一口。恨恨說道:「你這個小壞蛋,不理你了!快找她們去,姊姊要休息!」輕輕推開他,大棒子「噗」地輕響,脫出肉洞外。翻個身逕自休息去了。
韋小寶呆了一下,摸黑上去,在她耳旁暱聲道:「老公去看看就回來,你乖乖睡一會兒,喔~」蘇荃也不做聲,只輕輕掐他一把。
阿珂就躺在旁邊,他記得清楚,手一探摸著阿珂軟軟身子,也不管那是她身上何處,用勁抓了一把,暗暗罵道:「你這騷蹄子,不記得柳州城內老子救你一命,和你床上做了幾次夫妻便罷,還不聽老子吩咐,又和鄭克塽那小王八蛋勾勾搭搭在一起,想謀殺親夫。幸好老天有眼,今夜再度落在老子手裡,這筆帳咱兩夫妻慢慢算,也不忙著收拾你。」
想起和建寧公主床上床下練功夫的諸般情節,「嘿!嘿!」地陰笑兩聲,暗道:「老子就是那般整治你!」摸準沐劍屏和方怡兩女躺身方位爬了過去。
心想:「乖的隆咚!媽媽就在隔壁睡覺,要讓她知道了生給老子的這只揚州大傢伙在甘露廳床上胡搞瞎搞,不把它給剁了才怪!」又一想:「媽媽就生這麼一隻傢伙,盼著這只傢伙傳宗接代,聽旁人說的,什麼……那個……」
一時想不起來,摸摸頭,笑嘻嘻想道:「對了!是那個他媽的什麼……不笑有三無後為大,教她知道老子正忙著替她生孫子,說不定還呵呵大笑,開心得很呢!」暗自嘻嘻笑著,也摸到了軟軟一個身子。
上上下下摸了一遍,那女子奶子頗大,身材卻臃腫,想起方怡雪白嬌美的臉孔,暗道:「想死你了,漂亮的大小老婆!」一想,方怡身材怎會如此臃腫,心中叫道:「哎喲不妙!你她媽的!莫非背著親夫跟個小白臉私通搞大肚子,也送你老公一頂綠帽戴了?」
想起她那個白臉英俊的師兄劉一舟,心裡升起一股嫉意,又咬牙暗暗叫道:「老子捶死你肚內的小雜種!」捏拳往她肚子捶去,「噗!」的一聲,卻覺得不像是擊在肚皮上,趕緊剝去她衣服,摸黑從衣服裡面抓出軟軟的、枕頭似一個東西。大噓一口氣,丟了那東西,暗暗笑罵道:「你也是個浪蹄子,害你老公瞎耽心了一場!」
將方怡剝個精光,微微暗光下,只見得濛濛一條白白肉體。輕聲道:「你老公早就碰過你這邊奶子,再摸摸這段日子來,是否長大些!」
黑暗裡,摸到右邊乳房下細細一條疤痕,暗想:「這道疤痕還是老公幫你敷藥的!」抓住兩個高聳的乳房,輪番在奶頭上吮了幾口。心頭暗暗笑著:「大是大了,感覺起來也甚美,卻比不上你教主夫人那兩個大,摸起來也不及她那兩個美!」
順著胸腹撫摸下去,一路「嘖!嘖!」低聲讚不絕口。雙兒知他幹啥勾當,尚以為讚的是蘇荃,只聽得直皺眉頭。那教主夫人卻知他讚的不是沐劍屏就是方怡,柳眉漸漸豎起來,也不休息了,只尖著耳朵聽他還說些什麼肉麻話兒。
韋小寶摸到腿根間,愣了一下,忙分開她大腿再摸個仔細。只覺得手指撫摸處,陰阜高突飽滿,柔毛一撮不多也不少,恰到好處掩著整個陰門。這女子一身肉體曼妙迷人,處處像極她教主夫人,就連小屄竟也長得酷似蘇荃。韋小寶差點便笑出聲來。
撫著這只美屄,腦海中儘是方怡巧笑情兮俏麗形影,肉棒霎時怒挺起來,暗暗笑道:「待老公給你施些水來,就可開工給媽媽做孫子了!」湊上鼻子深深嗅了幾下,心裡喜道:「確是處子,香香的。」兩下子便將方怡舔得柔毛、粉唇裡外、到處都是口水,一遍狼藉。
且說床上三個清醒女子,均豎起耳朵,睜大眼睛,往他方向盯著關注。半天過去卻毫無動靜,三個女子除曾柔雖無床上經驗,想像不出那旖旎風光,但前面已聽得他和蘇荃兩人,弄出神秘迷人怪聲。這下還是百般期待再聽那聲音。暈紅雙頰躺在黑暗中,引頸翹首瞪著他方向看。
另外兩女卻是一個穴道未解,身子癱軟,早知她相公個性就是如此,一定會娶個三妻四妾。但一心就只放在她相公身上,也是微皺眉頭,極為關注瞪著他方向看。一個則是輕咬著牙兒,儘管心裡五味雜陳,心中情意卻和雙兒漸漸走上了一路,「醋味是一定有的,綿綿情絲甘蜜甜美卻佔了九成不止」。更是極為關注瞪著他方向看。
腦裡盡想著那條大肉棒,那幾場纏綿好事,腿根間又涔涔滲了一大片水汁。伸手摸了摸小屄上那片水,心裡暗暗笑罵著:「再等你盞茶功夫,還不回來,就過去捉人了。」
韋小寶將棒頭弄得全是口水,滑溜溜的,摸黑頂得棒子快變軟了才擠進去。
心裡頭已將方怡痛干了數十次。又擠了一些棒身進去,放下方怡兩條圓潤的長腿,趴上她身子,細聲笑道:「你她媽的,這般難搞!老公來嘗嘗味道美是不美,不美的話留你在這兒接客人!」抓住兩個大乳房,屁股搖動,一條肉棒慢慢插入方怡小洞穴內。
棒頭頂進數寸,便覺得方怡小小洞穴內幾層嫩肉疊疊折折緊緊裹住棒子。暗暗驚喜著:「好傢伙!原來是寶貝一個,老公差點將你棄了!」想起昔日院裡有個雛妓,被老鴇當棵錢樹搖來搖去。記得聽老鴇將那棵搖錢樹用一個什麼,「千層鮮肉嫩泥糕」的名字,來召攬熟客。
千層糕他是吃過的,味道確實不錯。至於那個什麼「千層鮮肉嫩泥糕」卻是進了皇宮,聽「侍衛總管多隆」老色鬼大吹牛皮,瞎吹他弄過的群屄,說得有聲有色才隱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這裡,摟住方怡往她薄薄緊閉的小嘴,「嘖!」親了一下,暗暗笑道:「聽多隆那老小子吹得眉開眼笑,教你老公癢了好久,沒想到我的大小老婆底下就長得嫩嫩一個!」
抱著方怡暗暗樂道:「老子也來嘗嘗千層鮮肉嫩泥糕的滋味,美是不美!」棒子繼續往「千層鮮肉嫩泥糕」小肉洞輕輕插進去。又進個幾寸,寶洞越來越狹小,洞裡肉折層層疊疊緊緊絞住棒身,狹小處更礙了棒頭去路。
韋小寶已破過幾個處子,素有經驗,心頭大樂,暗暗在肚內笑道:「對不住啦!親親大小老婆,你這塊美妙的千層鮮肉嫩泥糕,老公這就一口吞啦!」微微使勁頂去,棒頭穿過那狹小處,棒身也掙脫了層層肉折,卻又和棒頭陷入另一陣相同但更熱的層層纏身嫩肉裡。
韋小寶脊尾一麻,暗暗叫道:「哎喲!我的媽呀!」挺住差點便怒射而出的陽精,一條大棒子在方怡緊湊的「千層鮮肉嫩泥糕」小肉洞裡,進了又停,停了再進,干了半天也享用了半天,才盡入洞內。美美地噓一口氣,抽出半條棒子又抹些口水,將臉埋進方怡胸前兩座大奶,細細嘗起多隆老色鬼讚不絕口的「千層鮮肉嫩泥糕」。
這「千層鮮肉嫩泥糕」儘管美妙,但那方怡猶如死人般靜靜躺著,任他分開兩腿長抽深插,毫無反應。也只有韋小寶初嘗異味才覺美味。方怡的小屄插了片刻,便漸漸覺得無甚樂趣,立即又把腦筋動到一旁的小美女。
想到沐劍屏那付嬌美天真模樣,不由得微微一笑,原本還暗暗想道:「這小妞對老子可是情深義重得緊哪!」色心一起,卻又暗暗思著:「她是郡主,皇帝那野蠻妹妹是公主,儘管差上一截,沐王府養出這個小美女看來就是嬌滴滴斯文斯文的,幹起來味道也不知如何美好,但肯定比干公主那浪小皮好!」
忙抽出肉棒,在方怡耳旁低低笑道:「好大小老婆,老公還有些公事得趕緊去處理不能整夜陪你,這就告辭了!」爬下方怡身子,一手便摸著了旁邊的沐劍屏。
床上除了那毛東珠已是中年婦女不算,就數這沐劍屏年齡最小。王府規矩嚴謹,沐劍屏自幼穿著舉動也是中規中舉。儘管自幼習武加以營養充足,年紀雖小雙峰就美滿高挺,可惜這對高聳美乳還是被她一身中規中舉穿著給遮掩住了。她個子又嬌小玲瓏容貌天真甜美,誰也瞧不出這天真美麗的小女孩竟然胸懷美奶一對,就連她自己恐怕也不知胸前兩個乳房,大是不大,美是不美?
雖然房裡黑黑暗暗僅微光一絲,但他剝起女人的衣物還是奇快無比。韋小寶摸到她胸部時就暗暗覺得奇怪,待將縛胸布巾解下,一對玉乳忽的繃出時,嚇了他一跳,暗暗樂道:「小妮子胸口居然養了這般大一對白兔,老子的兒子可真幸福!老子可也艷福不淺!」
很快除盡她衣物,便如拿那太后的手般,小心翼翼抓著沐劍屏一邊大乳房,暗歎了一口氣,心想:「到底是王府郡主,肌膚細嫩就像建寧公主一個模樣。」又去巡摸她的腰腹玉腿,但覺得沐劍屏一身肌膚,入手處處極是滑膩細緻,並不輸給建寧公主。胯下肉棒已變得又熱又硬,急忙分了沐劍屏兩腿伸手往她小屄探去。
細聲唱道:「我摸呀摸,摸到了小小老婆的小東西……」手指觸及柔毛一小片,黑暗裡只感覺沐劍屏連這陰毛摸來都較方怡屄毛,還柔軟細緻。指頭輕輕撫著她細嫩無比,緊緊合閉的兩片唇兒。不禁想起她被當時的假太后此刻也在床上的毛東珠,一掌震斷了腿骨。和方怡藏於他房中,遭他耍弄,在她臉上畫烏龜繪牛糞、等陳年舊事。
那時候尚未識得雙兒,頭次和個年齡相仿女孩打情罵俏,現在回想起來,心裡著實甜蜜無比。對沐劍屏又加深了一層愛憐之心。竟然猶豫著是否在這種情況下,將她奸了?
又上上下下將沐劍屏一身嬌嫩無比的肉體,摸過兩三遍,在她細膩臉頰親了一下,輕輕笑道:「木頭小親親,今夜老公暫且饒過你,待咱兩人成了親再來做夫妻不遲。」依依不捨離開她,硬著一條大肉棒,往曾柔躺身處爬去。
才爬了兩爬,黑暗裡兩隻手臂摟住他,一個溫香的身子貼了上來,同樣引人遐思的香氣同樣嬌軟的聲音,蘇荃在他耳旁甜聲道:「你不去和木頭小親親做夫妻,卻又要上哪兒去了?」
韋小寶暗吃一驚,心道:「老子又不是天天在過年,怎會被你這塊年糕黏上了?什麼話都教你這塊年糕給聽去了!」往她嬌嬮胡亂親了一嘴,陪笑道:「剛剛水喝多了,尿急著,撒尿去!撒尿去!」
蘇荃輕輕咬著他耳朵,嬌聲說道:「出口在那頭,你往這頭爬好像錯了,需不需要姊姊帶你出去尿尿?嗯~」
韋小寶暱聲笑道:「我知道出口在那頭,但出去前,總該先來和姊姊打聲招呼,你說是不是?」
蘇荃微笑道:「你總會編個理由來搪塞!」摟著他輕聲道:「聽你又叫又唱的,稱方、沐兩位姑娘,什麼」大小老婆「,」小小老婆「,在戰船船艙那一夜你也念了一大堆女人名字,個個是你老婆。我問你,這張床上儘是女子,到底還有幾個是你老婆?」
韋小寶膝蓋頂開她兩腿,輕輕磨著她濕淋淋的小屄,暱聲說道:「這張床上的女人,除那婊子毛東珠之外,全都是我的老婆,包括你,也是我的親親老婆,是我的姊姊好老婆。」
蘇荃輕輕喘著氣,細聲地說道:「我是別人的老婆,且是武林間最凶狠的魔頭……」尚未說完,櫻唇已被韋小寶熱唇堵住。
兩人舌兒交纏,一陣長吻。韋小寶既愛她豐美肉體灑脫個性,又暗氣她是別人老婆,心中對她著實既迷戀又害怕。上下其手,摸得蘇荃乳頭髮硬,底下一個蜜桃甜汁四溢。這蘇荃卻是初歷戀情初嘗性味,只愛得神魂顛倒。若非心底深處怕極那洪安通,也怕連累韋小寶,恐早跟了他,真正做個快快樂樂的「年糕」,黏他一輩子。
小肉洞被他長長指頭輕輕戳著,蘇荃柔軟的身子緊緊摟住他,那對堅挺的大奶緊貼著韋小寶赤裸的胸膛,輕輕顫抖陣陣乳香,再也不想知道這床上有幾個女子是他老婆了。滿臉羞紅,喃喃輕語道:「昨夜……昨夜……在那何園,你……你當著雙兒姑娘的面前……我們三人……三人……姊姊便決心……決心要做你老婆了……」
韋小寶想起昨夜情景,胯下又是一陣跳動,抽出指頭,換了棒頭,卻不插進去。只握了一條大棒在那流水的小洞口蹭著。
蘇荃下身微微搖動,膩聲道:「你幹什麼了?」
韋小寶也膩著聲音說道:「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兩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蘇荃聽了渾身燥紅,只覺心中一片幸福歡愉,羞聲輕輕地叫道:「老……老公……老公……老公,哎喲~老公輕些……」幾聲老公尚未叫完,韋小寶在上面聽她嬌聲媚叫,黑暗裡想著她微張紅紅小嘴巴的美艷樣子,早一棒頂了入那甜汁流個不止的小肉洞。
這回兩人均無顧忌,男的怒挺一隻肉棒,盡情大抽大送,女的滿心柔情,一雙玉腿高高舉著,大大分開,擺臀挺陰,放聲喘氣,哼哼樂吟。那些個吁吁哼哼淫樂聲音,只聽得雙兒、曾柔兩女臉紅耳赤不說,床鋪也震得兩女心慌意亂。偏偏韋小寶故意使壞,將兩人玉腿分得開開,擺個挨干的姿勢置於床上。兩女渾身騷癢,屄水陣陣,玉門大開流得褲底盡濕,就是夾揉不得,只能軟軟躺於床上。
韋小寶挾著蘇荃膩膩的身子,越干越覺棒子滑溜溜,蘇荃腿間「噗!噗!」泥濘聲也愈響。往她耳內輕吹一口熱氣,細聲道:「可惜太暗了,否則像昨夜般再表演一段夫妻幹事動作,給姊姊老婆欣賞,豈不甚美!」
蘇荃聽了,想到昨夜見他挺著肉棒,拿自己的羞人處當著雙兒面前,大肆表演那套既刺激又痛快的夫妻幹事動作,陰道不由得一陣痙攣,兩條圓潤的長腿微開了一下又夾緊,肥碩的屄兒往上挺去,喘聲道:「且待下回再表演~下回再表演~你快快動起來!好老公~」
這幹事甚有經驗的小色魔,見她這般媚樣知她又要丟身。摟了她,四片嘴唇緊緊黏成一塊,只由鼻孔吁吁喘氣。棒子被那小洞緊緊含住,上上下下刷著肉壁刺著花心,兩人一時樂得渾身酥麻,全然忘了床上還有兩個女子,粉腿大開蜜水橫流。正豎著耳朵在聽好戲!
蘇荃興致勃勃,摟著他,被狠狠插了又插,性潮來去數回。儘管丟得手腳發軟,小屄隱隱作痛。卻是一身爽快,癱於他棒下細細嬌喘,心滿意足動都不想再動。
黑暗中,韋小寶只覺得她軟軟躺在身下,一隻大肉棒還慾火滾滾硬梆梆的插在小洞穴裡,急聲問道:「姊姊好老婆你又怎麼了?」
那位「姊姊好老婆」酥軟著聲音細細應道:「姊姊差點沒魂了,你快尋路尿尿去罷!」
韋小寶壓著兩個大乳房,肉棒又往她腿根間那白饅頭撞了數下。蘇荃卻只張著兩腿癱在床上,毫無反應。韋小寶膩聲道:「好老婆,你老公肉棒子可還火辣辣像根鐵棒似的,尿也不那麼急了,你怎麼就睡著了,起來幫老公消火好麼?」
蘇荃慾火已退,紅著臉暗暗思著:「他日當真成了他老婆,光這床上數著便有六個老婆,外頭也不知還有幾個,如何能獨佔他一人?」甜聲說道:「床上除那毛東珠,儘是你老婆,找一個幫你消火好麼,好老公~」
韋小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輕撫著她臉頰,又膩聲問道:「好老婆,你說該找那個好?」
蘇荃畢竟還是統領著數百手下的女人,聽了忍不住,柳眉又豎起來。先使出那掐他的習慣,鉗指往他赤裸裸的腰際輕輕掐了一把,再輕撫著他腰際,甜聲蜜音回道:「這床上除那毛東珠外,儘是你老婆,就老公你最大,你想找那個老婆消火便找那個,好麼~」
韋小寶聽她這般甜美說話,那指鉗也是輕輕一掐,更似情人打情罵俏,心中樂成一團,嘻嘻笑道:「好姊姊老婆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消了火就回來。」輕輕抽出棒子,順手掏了一把濕淋淋肥嘟嘟的小粉屄。摸清方向,繼續往曾柔躺身處爬去。
(十四)下之二
雙兒和曾柔,就癱軟在近處。兩女張著玉腿,聽得渾身燥熱,蜜水洪流。只圓瞪四隻美目,盯著他幹事發聲的方向瞧。聽他說完話,便往這邊爬過來。
微光下,雙兒一對大眼睛滿蘊淚水,又期待又幽怨盯著他,只見得朦朦一條白色人影,瞎子般摸索著,卻是兩下子便被他摸著了。
韋小寶在那頭胡作非為,干了半天,爬至兩女躺身處,一時也忘了哪個是雙兒,哪個是曾柔?黑漆漆的只仗外透些微光進來,床上眾女就那新封號的「姊姊老婆」能言語行動,也問兩女不得。便如狗般趴在兩人頭上,左聞右嗅,辨識起來。
鼻子才觸及雙兒臉頰,便知是她。斜過身子摟住雙兒,低頭將嘴巴撫著她臉頰,磨磨蹭蹭尋到兩片香唇親了下去。
雙兒一身癱軟,孤零零地躺了半夜,就聽他在那頭胡搞瞎搞,心中酸氣醋味儘管只淡淡浮著,底下小穴也是蜜水潺潺,卻氣他過了這般長久時刻才想到家中老婆。
韋小寶嘴巴吻來,那柔軟櫻唇緊緊閉成一線,就只相應不理。
韋小寶心底一涼,往她細膩頰上親了一親,暱聲笑道:「天底下的香味,就數韋小寶的親親好雙兒、好老婆身上的香氣,最是第一等香了。」
說完,又親她一下,甜著聲音說道:「也是你老公最最記得、最最忘不了的香氣了,黑暗裡頭,老公光嗅著好老婆身上的香味,便知是你,絕對不會錯認他人。」邊說,嘴巴又移近了雙兒柔唇。
雙兒性格本就溫柔無比,一般女子又多俱喜聽丈夫誇讚之天性,雙兒也是不能避免。她和韋小寶日夜廝摩,深深知他習性。聽他這般蜜言道來,儘管知曉十句之中只能信個一兩句,但還是一線緊閉柔唇卻緩緩張了開來。
黑暗中,韋小寶聞得微微蘭花芳香熱氣,心裡大樂,嘴巴一湊而上,雙兒也正吐著一小半溫香的舌尖在等他。
雙兒躺身床上等了甚久,聽他偷偷摸摸淫樂,諸般風流聲音,這一擁吻,櫻唇濕潤,舌頭香軟,細細嬌喘氣勝蘭香,熱情無比。那熟悉的幽幽蘭花芳香,便就一直在兩人鼻口間飄飄浮浮。
韋小寶邊親嘴,心裡頭卻想道:「好雙兒好老婆身上、口中的香氣,確是老子頭等喜歡,最最記得,最最忘不的香氣,應當排在第一名。那年糕身子的香味可也好聞得很,難忘得很,每次教老子一聞便知是她,就排在第二名了。」
正想甜言蜜語一番哄過了雙兒,好盡快去找曾柔,心中一動,又暗暗笑著:「媽媽的脂粉香雖不怎麼好聞,但就是難忘得很,每回一揪老子的耳朵,便知是她,應當排在第三名。」
排名妥當,大是得意,四唇相連含含糊糊說道:「親親………好老婆……你老公還有樁公事……」
雙兒聽他在這時刻裡,還提起什麼公事,心下一惱,又收了香舌緊閉櫻唇,連對大眼睛也閉了。
韋小寶舌頭被掃地出門,不敢再鬧她,膩聲道:「老公剛才在那頭,雖然作為不正經,卻也是在辦公事,探得一樁消息,需找那曾姑娘問清楚。」親親她,又甜著聲調:「問明白了,很快便回來陪我的親親雙兒好老婆,不再離開了,好吧?」
雙兒知道曾柔不能言行,他找曾柔還能幹些什麼正當公事,一肚子氣盡從兩個小小鼻孔「咻咻」進出。
曾柔就躺在旁邊,也不知這人花樣百出,十句話裡,卻通常能信者僅約三兩句。聽他有樁公事要找自己問話,心中一片疑惑,睜大眼睛等著他來。
韋小寶手一摸碰著曾柔軟軟的身子,伏在她身邊,細聲道:「曾姑娘,咱兩人還有一樁公事未了,這兒辦事不方便,床裡頭空位大,你身子不能動,大哥這就抱你移進去了。」
曾柔被他摟著往床內拖去,滿肚子疑問,心頭大是焦急,也不知這位韋大哥韋香主有什麼企圖,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已蘊滿了淚水。
韋小寶將她摟至裡頭,想起當年戲耍沐劍屏的手段,心裡暗暗笑著,嘴唇貼在她耳旁,蚊聲道:「好妹子,對不住了,老公將指頭放你眼皮上問些問題,你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好麼?」
說完,將指頭輕輕置於她眼皮上。曾柔無奈,便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往她耳內輕輕呵著熱氣,細聲問道:「你可知道這是啥地方?」
曾柔耳朵受癢難耐,急忙眨一下兩眼。
韋小寶嘴唇移往她嬌嫩的臉頰摸著,空下那手從她衣襟摸了進去,只覺得小姑娘的胸頸嫩如豆腐,指掌摸來一片細膩,感覺甚好。頂在她陰部的肉棒,不由得跳了一下。
輕聲笑道:「嗯……這麗春院是揚州城內最有名的妓院,你是應當知道的。我再問你,這張床用來做什麼的?」
曾柔胸口突然被襲,吃了一驚,心房突突亂跳,趕忙眨一下兩眼,又眨一下右眼。
韋小寶不理會她,那隻手探進圍兜,輕撫著她綁著胸布的乳房,摸得不亦樂乎。
過了半響,曾柔覺得他摸胸的手越來越用力,又眨一下兩眼,再眨了一下右眼。
韋小寶暗暗笑著:「小姑娘養的白兔子,看來也比公主那浪皮的兩個大。」
微聲道:「好妹子,你打的什麼信號?老公可不明白了。」
那手微微使力抓住一邊乳房,瞎摸起來,暱聲笑道:「老公再問一次好了,你可知道這張床用來做什麼的?」
曾柔情竇已開,跟韋小寶幾次場合交過手,會過面,心底對他著實既欽佩又愛慕。剛剛才聽了半夜的神秘聲響,到現在小穴還是熱乎乎、黏涕涕的。雖然乳房隔著幾層布巾被他撫摸,嘴唇也只在頰上輕磨,卻是異樣滋味充滿全身。
他再問來,只軟著身子紅暈雙頰,閉了兩眼一概應是,默默暗許任他胡為,一顆心卻是「乒乒乓乓」的劇烈跳個不停。
韋小寶指頭在她眼皮上置了半響,察覺她閉上兩眼不再張開,當下也不問那些個什麼無聊問題了,默不做聲輕手解光了她衣裙。他動作溫柔卻甚為快速,曾柔被他抬腿舉臂,翻來覆去,待得渾身赤裸,全身一涼,那被辱的羞人盈眶淚珠也延腮垂落。
韋小寶將對圓挺的美乳握在兩手,輪番把玩了一陣,黑暗裡瞧不出這對乳房長成什麼美樣子。只覺得握來硬裡帶軟,軟中帶硬,狀似大梨。雙手握她一個,揉捏在指掌間,委實令人愛不釋手。
暗暗估量道:「果然比公主那小浪皮的奶子大,卻都沒木頭小親親的大,待老子嘗嘗味道如何,說不定也給你們排個名次。」
抓了兩座美奶,便將整付頭臉埋進中間,左右磨蹭,也聞乳香也吮奶頭,心裡暗暗排起名次來。還未等他排出名次來,含於嘴裡的小奶頭已變得又圓又硬,那兩座玉峰也膨脹起來。
韋小寶在肚裡暗暗笑道:「小妮子思春啦!」
抱著她溫柔的身子,上上下下摸了幾遍,只覺得曾柔一身肉體肥瘦適中,腰細奶大,腿長平腹,整身滑溜溜的,摟著摸來舒服無比。
心中暗暗讚道:「早看得出來,柔兒親親老婆脫光了衣服,體材一定甚是美妙。」
一手又輕移往她下腹游去,指頭過處,但覺一片柔軟細膩,便如撫那上等溫玉。停了一下,又想:「只比雙兒親親好老婆差一些些而已,天底下還找不出有哪個女子,比得上老子的雙兒親親好老婆呢!」
幾根指頭在她小腹盤旋片刻,中指繞著圓圓的小肚臍,暗笑道:「忘了將穴毛也排排名次,她媽的!老子應當也把你們的屄毛拿來排個名次才是!比比哪個老婆屄毛長得美。」
又想:「不行,好雙兒沒長屄毛如何比?」
自己暗暗笑著,手指往曾柔小穴探去。摸著高高突起一座小丘,肌膚細膩滑嫩,卻也是豐飽潔淨的肉饅頭一個,毫無絲毛。手掌撫著小丘,肚裡暗暗好笑:「雙兒好老婆白饅頭一個,柔兒老婆也是大饅頭一個,看來老子叫她什麼兒的老婆,兩腿間都會夾個圓饅頭來和老子辦公事了。」
手指循那饅頭的小裂縫摸去,輕輕騷著她粉唇。曾柔兩腿張著,小小肉洞也是微微張開,那煩死人的潺潺黏液,就積滿在洞口。韋小寶空了一根指頭,沾些滑溜溜的黏液,頂著肉洞繞了幾繞,便輕輕地淺插進去,用那指頭在洞口抽插了起來。
曾柔被他玩得貝齒緊咬,細喘吁吁。心中亂成一團,腦裡卻是空白一片,就只剩那青春肉體燃燒著熊熊慾火,混著些微羞澀與惱怒,大眼淌淚,流個不止而已。
指頭抽插了片刻,韋小寶聽她嬌喘聲越來越急,摟著她細聲道:「這張床是專供男女來做夫妻用的,你要和老公成親後才做夫妻,還是現下先做次夫妻嘗嘗美味,以後再來成親拜天地?」口中邊問,底下指頭還是不停的抽插。
曾柔是個處子,被他弄得渾身慾火,不知如何是好,又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記得他說的,「若知道便眨一下兩眼,不知道便眨一下右眼」,兩個大眼睛便是一起猛眨,淚水和蜜水也是急得直流。
這麗春院出來的小淫魔,早感覺到她小肉洞的水越流越多,問這話也是虛問一句而已,便是曾柔不允,他也照樣拿她做夫妻了。
過了半響,附在曾柔耳旁,蚊聲道:「老公知道你答應了,只害羞不做聲不示意罷了。」抽出指頭,輕輕撫著她小穴,兩指分了那嫩唇,將條熱騰騰的大肉棒抵住洞口,又附在曾柔耳旁,蚊聲道:「老公會很溫柔地將這大傢伙輕輕插進去的,開始或許會有些疼痛,接著就極為快活了,保證比擲那骰子連擲十個至尊寶,連連通殺十次還快活!」說完,輕將棒頭頂在她滿是黏液蜜汁的洞口磨著。
曾柔覺得小便處被個什麼燙人的硬東西頂著,四下黑漆漆的,在這妓院的大床上,一顆小心臟「乒乒乓乓」的跳得幾乎便要停了。迷迷糊糊之際,聽他說著「擲骰子連擲十個至尊寶,通殺十次」,心裡一震,想起頭次和他見面,在那軍營大帳裡,自己背負大群師門兄長性命,抖著手,四枚骰子擲了三點。
當時這「花差花差小寶將軍」面前明明贏了大堆銀兩,也不知他是否故意放人,還是那把當真背了手氣,竟然擲個別十。不僅眾人死裡逃生,還奉送大筆銀兩。如此這般言而有信講義氣的人,臨走時要了他那四枚骰子,貼身藏於懷中。便如和他對擲般,不時取出來擲玩,暗暗念著他。
曾柔想到這裡,心中又是一片柔情。小便處被他一個燙人的硬東西頂住,只羞著一張赤紅的俏臉,暗暗在心裡說道:「韋大哥你快丟個至尊寶罷,妹妹被你通殺十次百次也絕不疼痛的。」
心裡充滿濃濃情意期待,卻也萬分緊張想著,只覺得那燙人的硬東西,在小便處蹭磨並沒進來。又等了不知多長時刻,小便處被磨得快活連連,蜜水如泉幾乎酥了身子,才覺得那處微微疼痛,韋大哥燙人的硬東西好似擠了進來。
韋小寶握著大棒,巨頭抵著洞口的嫩肉,畫了數圈,捺了幾捺,只覺得棒頭被噴了滿頭臉的溫液。肚裡暗暗嘻笑,輕輕將棒頭前端撐入小洞內。欺那曾柔不能言語行動,停了一下,只聽得「唧!」的聲輕響,又緩緩擠入圓圓整個大頭。
他的棒甚偉,肉洞卻小。但曾柔自幼在那王屋山中,繃繃跳跳習武成長,下體肌肉極富彈性,連她整具女陰也是一樣。
兩人性具尺寸相較,儘管差距甚大,棒頭擠了進來,這處子的小肉洞還是勉強開口,緊緊納了他。洞穴裡,也早情意綿綿泌滿了蜜汁在等他。
韋小寶將臉頰貼著她肌膚細膩的臉頰,只覺涼水一片,忙在她耳旁蚊聲道:「莫哭!莫哭!再忍一下下就不痛了。」
說著,腦裡想起頭次識得她時,見她一個小小姑娘跟群他媽的什麼王屋派的大男人來攪局。抖著一隻粉白的玉手,四顆骰子擲了三點,兩個大眼滿是驚懼,一臉蒼白的可憐模樣。不禁心頭一軟,尋了她櫻唇輕輕吻下去。插個棒頭在裡面的大傢伙,也是耐著性子,溫溫柔柔的往內緩緩挺進。
這初次被犯的小洞穴,彈性委實甚大。嫩肉吐蜜,一路緊緊絞著韋小寶那條揚州巨棒,插來不單緊湊快活,陣陣濕熱還教他心癢難當。
曾柔和那西藏高手桑結大喇嘛,交手兩招便被點了穴道,週身癱軟就只一個頭頸能轉動。也不知何故,韋小寶棒頭穿過陰道狹隘處,破了她處子身時,那原本純淨無瑕的玉戶竟然起了陣陣痙攣。一時嬌嬌嫩肉雄偉巨棒,混著稠稠蜜液兩相纏動,只震得這初嘗異味的曾柔,既疼痛又快活,瞇著兩個大眼睛脈脈地看著他。
韋小寶心裡暗暗樂道:「小妮子果然不單人長得水靈,連褲底的小寶貝也響噹噹!」
摟住她,暱聲輕輕笑道:「柔兒親親好老婆,咱夫妻這就親個嘴兒,慶祝開工為你婆婆製造孫子了。」說完,湊嘴往她櫻唇親了一下。屁股起伏,一條粗硬的巨棒,便在「柔兒親親好老婆」流了滿滿蜜水的小肉洞裡,輕輕抽插起來。
曾柔週身不能動彈,也言語不得。被他緊緊摟著,兩人赤身裸體肌膚相貼,感受美妙不講,胸前一對乳頭滾來磨去更是快活連連。那燙人的硬東西雖又長又粗,頂著小便處,溫溫柔柔一抽一插,時時撞入最底處,便似鑽進了小肚內,卻是快樂雜著疼痛。到得後來,陣陣快樂便淹沒了那疼痛。
就只覺得渾身燥熱,張口欲叫,卻連口都張不開。僅剩被插處,陣陣痙攣去了又來,蜜水淫液也流個不歇,騷癢一片。另外還聽得細細嬌喘聲,羞死人的響在這張大床上。
韋小寶摟著她,插了片刻,聽她氣喘噓噓,嬌細媚人,肉洞淫液如泉。暗暗笑道:「小妮子叫起春床來,聲音一定甚迷人,當然會較親親雙兒好老婆差個一些些。底下小寶貝的春水量,比起雙兒好老婆來,好像也少一點點,兩樣看來都能排在第二名。」
他心底深處愛極雙兒,若是雙兒稍佔優勢的項目,便排了名次,卻總是雙兒第一名。那奶大奶小光想不排,至於穴毛哪個長得較美,更是不想去排名次,只因雙兒的小寶貝潔淨白晰,根本無毛可比。腦海中色迷迷排好兩項名次,又深深往那溫軟的蕊心戳了幾下,漸漸覺得肉棒進出她滲滿蜜汁的小洞,雖被咬得甚緊卻滑不溜丟。
嘴巴貼著她臉頰,細聲暱笑道:「我的柔兒親親好老婆,你兩腿間這個寶貝洞兒,可真是一塊上等良田,既肥沃又能出泉水。你老公的大傢伙被泉水噴得渾身滑溜溜,暫且抽出來稍稍擦個乾淨,再繼續耕作可好?」
曾柔正被插到整身暢快,一身酥軟。哪肯讓他抽了出去,只急得猛眨右邊的大眼睛,連連表示「不行!不行!」。俏臉羞紅,也不明白自己兩腿間,他說的什麼「這塊上等良田」,為何這般的會流水?卻聽底下傳來微微「啵!」的聲輕響,那快活處略覺一痛,至尊寶已被抽了出去。
黑暗裡,韋小寶四下亂抓,摸著一堆衣服,胡亂拿了,將條濕淋淋的大肉棒包住,猛擼幾下,丟了衣服,手端大棒急聲喘氣,瞎子般摸索著那塊上等良田,手指張了兩片嫩唇,還是沒忘了柔兒親親好老婆的寶貝洞兒,是個剛剛才開苞的小肉洞,將棒頭擺正位置,緩緩插進去。
那癡癡等在床頭一端的美雙兒,早知他這時刻尋曾柔辦公事,除了辦那風流事兒,還會辦哪樁事?肚裡怨氣尚未吐盡,床鋪微震,一隻滑膩手掌帶著幽香摸上臉來,耳旁傳來一個細軟的聲音:「好妹子,姊姊想法子要解你穴道,你這就仔細聽著。」
十四)下之三
雙兒正癱著身子躺於床上,幽幽怨怨閉眼想著心事,那耳旁傳來的細細嬌軟話語聲,聽來也熟悉得很。腦裡浮起一張嬌艷美麗的臉孔,昨夜臨走時,她在耳旁蚊聲告別,便是同樣的幽香,相同的語調。
想到蘇荃一付美麗的大姊姊模樣,滿肚子的委曲頓時化成盈盈淚水,沿腮流下。那隻大她幾歲卻閱歷甚豐的教主夫人,又在耳旁輕聲說道:「好妹子,你和那個臭喇嘛交手時,姊姊早躲於暗處瞧得清楚,喇嘛打的穴道便是這裡罷?」
伸手按著她腰間被封住的穴位,柔聲又說:「是的話你微點一下頭,接著姊姊會試著運些真氣給你,咱姊妹倆內外交沖,或許將穴道衝開了,聽明白沒?」
將手置於雙兒頦下,靜待回音。
雙兒圓睜兩眼,聽她說完,努力鼓了一絲氣,虛弱的點下頭。
蘇荃收到回音,也不浪費時間。櫻唇附在她耳旁,細聲道:「咱們這就開始罷。」說完,輕手解開她上衣,盤腿坐起。右掌緊貼腰間穴位,左掌覆她臍上,閉目運氣往左右掌心攻去。
雙兒袒著胸腹,兩股熱氣透入腰臍兩處要穴,沿著經脈一股逕沖腰際穴道,一股卻直灌臍下丹田。只覺得這位教主夫人內力並不如何渾厚,一股真氣卻是純淨無比。較之她所練的華山內功似乎更勝一籌。這綿綿真氣灌進丹田,便如爐灶加煤添炭似的,很快催動了雙兒丹田內力。
才開始不久,床鋪又震動起來,床內也傳來女子細細嬌喘夾著陣陣唧水聲,閉目凝神運氣之中的蘇、雙兩女心裡同時一蕩,差點便岔了氣,急忙聚神盡除心頭雜念。僅過得片刻時間,蘇荃微覺掌下纖腰動了動,覆於臍上的小手被輕輕抓住。睜眼看去,黑暗中傳來雙兒微弱的聲音:「謝…謝謝姊姊,小妹的穴道…解開了。」身子一動便要坐起。
蘇荃心中大喜,左掌壓住她不讓她起來,俯身說道:「妹子穴道剛解週身血氣尚未順通,暫且躺著勿動,待姊姊為你推拿一陣再起來。」收了左掌,留那右掌依舊貼於她腰際,輕輕推動。對床內那陣細微交歡聲,著實暗暗惱怒在心頭。
雙兒躺在床上,耳中也聽得床內那些細微交歡聲。大眼含淚看著她,朦朧絲光下,白白一對大奶隨她右掌輕推,微微抖動。見她一絲未掛自己也袒胸露腹,那推腰掌心柔膩,手勁甚巧,推來極為舒服。心中感激之餘,不禁兩頰暈紅,想著昨晚在那何園三人一床,事後偷眼看她裸身著衣,月光底下肌膚晶白,婀娜動人的美麗身材。當時,她也是搖晃著胸前一對雪白的大奶,舉臂抬腿快速著好那套親兵制服…
又過片刻,雙兒長噓一口氣,坐了起來摟住她,嚶嚶泣道:「辛苦姊姊了…
小妹…小妹…「
蘇荃輕輕拍她背部,細聲笑道:「妹子沒受內傷就好,這穴道再過得一時三刻自己也會解開的,小事一樁你就別掛在心上了。」
雙兒哽咽道:「小妹身子絲毫無傷,卻累了姊姊大傷元氣…」想到韋小寶此刻正和那曾柔大辦「公事」,不禁將臉埋於蘇荃頸肩上,抽抽涕涕低聲哭起來。
蘇荃聽她哭得傷心,淚水點點滴落肩上,有意逗她開心,紅著臉輕聲謔,笑道:「昨夜在何園也是漆黑一片,就只朦朧見得妹妹曼妙玉體,適才觸了芳體,方知妹妹玉體曼妙之外,尚且滑膩無比細緻無論,怪不得咱…你家相公對你那般疼惜。」口中說話,手還去摸她腰際撫她小腹。
雙兒聽了她話,卻是越發大聲泣個不止。蘇荃儘管聰慧過人,閱歷無數,在這男女情關卻是一竅不通,純如白紙。見雙兒依舊泣個不停,黑暗裡束手無策,也只能輕拍她背,柔聲問道:「莫哭!莫哭!妹妹受什麼委曲了,快告訴姊姊,姊姊好幫你出氣!」
雙兒臉枕在她肩上,嗚咽道:「相公…相公…他當著我面前找曾姑娘…辦…
辦公事去了。「
蘇荃一聽,直愣在當場,心想:「傻妹子,他何止當著你面前找曾姑娘,還當著我面前找方姑娘、沐姑娘咧!」心裡想著,嘴巴卻不好說出,又輕拍她背,溫聲安慰道:「聽說男人大多就是這付德行,姊姊也聽說,做人家妻小的,家和萬事興為重,睜隻眼閉只眼,當做沒見到就是了。」
雙兒猶自抽涕,嗚咽道:「可是…可是…他這般不把人家當一回事的樣子…
好教人傷心…「
蘇荃被他一條揚州大肉棒,加上甜言蜜語,二度幹得一身爽快,心滿意足癱在床上。兩人打情罵俏幾句話說完,待得韋小寶走後不久,猶滿心喜悅,輕輕摸著肚子,雙頰暈紅,想著他說的那句話,「你叫幾聲老公來聽聽,咱夫妻倆就可開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遭神龍教教主洪安通強逼為妻,跟隨洪安通,為虎作倀,成天成夜過著勾心鬥角的日子。年齡漸增,連夢都沒夢過那孕子為母之事。聽了韋小寶這句話,腦中心裡卻儘是一片懷抱嬰兒,餵他吃奶,低頭看他小臉安祥,閉眼吸吮的女人天生慈母情懷。那個從未和她燕好過,徒具夫妻之名從無夫妻之實的洪安通,早消逝在腦裡,一心就只情意綿綿想著韋小寶說的那句,「…合力給你婆婆造孫子了!」
她在教內掌權甚久,結黨拉派早成習慣,為了情愛和這個想像中的兒子,只暗暗盤算著,「…自古以來后妃爭寵,無非盼皇帝多加寵幸,好早生龍子鳳女。
要能盡早生個兒子,想來需要再多弄幾回才能得孕…「心念又一轉,暗暗笑著:」這傢伙老婆眾多,個個年輕貌美,先得拉個有力姊妹來結盟,兩人同時多沾他些雨露才是…「
一想便想到昨夜和她同床歡樂,溫柔甜美深受韋小寶喜愛的俏雙兒。打定主意,悄聲摸到雙兒躺身處,兩人合力解了穴道。
現下聽她哭啼不止,問了原因,聽來雖似簡單情事,卻也正中蘇荃痛處。呆愣了半響,苦笑著輕聲說道:「好妹子,眾人皆知他百般疼愛你,怎會不把你當一回事了?」輕手擰了雙兒嫩頰一把,鳳眼也是微濕,暱道:「咱姊妹倆這就尋他理論去,好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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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兩膝左右頂開曾柔大腿,手指分開兩片濕潤的嫩唇,棒頭抵住春水淤積的洞口又緩緩頂進去。小姑娘初嘗美味,已經急得赤紅滿面,俏目圓睜盯著他看。大肉棒擠進剛被開苞的小洞來,那痛也只微皺眉頭,抽插數下,洞裡嫩肉包著棒子痙動,便又樂得舒眉咪目,噓噓嬌喘。
韋小寶摟著她,越插越快,越弄越深,臉頰直被她喘香香熱氣噴得醉醺醺。
黑暗中,曾柔一對滿蘊溫溫乳香豐碩高挺的乳房,一身美妙肉體,上下被這小色魔玩個盡興。揚州巨棒在她又緊又嫩的小肉洞裡,插到棒頭刺進曾柔花宮,抵住花心精液狂噴還意猶未盡,抱著她又親又摸。
曾柔卻已高潮如浪,來去不知幾回,被插到手腳冰冷,小屄再無陰水可流,只餘噓噓弱喘,比遭桑結喇嘛點了重穴更形虛弱。
他兩人在床裡頭幹得快樂,卻不知差點害了床頭兩個美女。貼著曾柔溫香光裸的身子,肉棒在小洞裡浸了半響,又漸漸硬起來。親了親她櫻唇,暱聲笑道:「柔兒好老婆,老公愛死你了,你摸摸,老公的棒子又想愛你了。」
「唧!」的一聲,將肉棒抽出,抓過曾柔小手去摸棒子。
曾柔這時節一身虛弱只想睡覺,哪提得起興致摸他棒子。小手被他抓著,人卻哈欠連連,半響竟然睡著了。
韋小寶拿住她手摸著棒子,只覺那手虛軟無力,仔細看去,曾柔已在輕輕打呼,暗暗罵道:「不識貨的蠢姑娘!」將她軟玉般的手輕輕放下,正待摸黑去尋阿珂霉氣,一回頭卻見得朦朧微光裡,四隻清澈的大眼睛盯著他瞧,嚇了一跳。
同時聽得一個嬌柔的聲音,幽幽傳進耳內:「相公在此地盡情淫樂,卻忘了我阿緞、阿錦兩姊妹~」
韋小寶一聽,暗暗罵道:「他媽的!這個『黏糕』老是喜歡作弄老子,害得老子差點沒嚇出尿來!」
這阿緞、阿錦狐仙兩姊妹,原本是他和蘇荃在戰船船艙裡,兩人寒夜偷情,臨時杜撰出來的。世間也僅蘇荃和他兩人知曉阿緞、阿錦姊妹之名。(1001km註:有關阿緞、阿錦狐仙姊妹之由來,各位大大若有興趣,敬請參閱本書第七回,「破蘇荃」)
仔細瞧去,左手這臉千嬌百媚,艷麗無比,正是那「黏糕」,他既怕又愛的姊姊好老婆,蘇荃。右手那臉端正俏麗,甜美可人,卻是明媒正娶的好老婆,俏雙兒。
韋小寶底下壓著一條剛開封,嬌嫩無比的小母羊,左瞧右瞧,心裡頭很快有個計較。轉過身來,嘻皮笑臉問道:「雙兒好老婆你穴道解開啦!還痛不痛?酸不酸?老公再施展『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為你按摩按摩,可好?」
兩女聽他又藉故提起那個什麼「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不由得相視一眼,同時滿面赤紅垂下頭去。雙兒見四下暗黑僅靠廳處微光一絲,心想:「你又想趁黑來偷雞摸狗了。」
蘇荃暈臉想著:「便是昨夜在那何園,黑暗裡頭被這欽差大人脫個精光,用他說的『皇宮秘傳天竺大按摩秘術』摸得全身發熱,小屄濕得亂七八糟,還有規定:」大按摩秘術在施為時不可說話!『「
想到這裡,眼睛一抬正撞上韋小寶賊兮兮的目光,避著雙兒在偷偷瞄她,心裡頭著實又好氣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
韋小寶忙將賊眼移開,「咳!咳!」兩聲,嘻嘻哈哈正要說話,卻聽雙兒輕輕說道:「你又想趁黑來偷雞摸狗了,是不是?」聲音雖輕卻如珠落玉盤。
這句話嬌嫩清脆極是好聽,她和韋小寶兩人閨房中平時打鬧說笑也習慣了。
但她給眾人的印象一向是溫柔體貼,斯文守禮,從不隨便言笑。只聽得蘇荃目瞪口呆,暗笑在心頭。
韋小寶聞言愣了一下,又嘻皮笑臉,嘻嘻笑道:「說什麼偷雞摸狗的那般難聽,你老公只想趁黑摸摸老婆,偷隻狐狸罷了!」一手一個摟過雙兒和蘇荃,低聲道:「順手牽只小白羊回家,不知可不可以?」
蘇荃嘀咕道:「什麼偷隻狐狸了!」
雙兒暗暗歎口氣,想道:「真沒救藥!」嘴裡不得不問:「什麼小白羊?」
韋小寶一隻肉棒,三番兩次沒插進那小白羊的小洞穴,現下又硬得像條大木棒,暱聲道:「小白羊的事不忙著說,咱老公老婆三人趕緊替你們婆婆造孫子,才急!」
翻身將雙兒壓在床上,一手捏弄玉乳一手便輕回著小腹爬上雙兒熱烘烘,飽滿高聳的陰阜。雙兒微扭纖腰,羞聲道:「讓…讓姊姊先來~」
韋小寶低聲笑道:「一起來,一次給你們婆婆造兩個孫子,才快樂!」
起身摟住蘇荃,細聲道:「姊姊好老婆,你不一起來的話,將來你婆婆恐怕會問,小王八蛋啊,你的大好老婆,大老婆,大中老婆,小老婆個個都給老娘生孫子添孫女了,怎麼唯獨這位嬌艷動人的姊姊老婆一個屁兒都沒放呢?」說著,一隻手動作好下流的,從她豐腴的股溝就直摸到小屄口了。
蘇荃羞紅著臉,嬌聲啐道:「你真討厭~」掐了摸屄的怪手一把,緩緩躺在他身旁。
韋小寶兩手分摸著兩付光滑細膩的肉體,三人同床也非初次了,兩個女子卻仍羞澀萬分。韋小寶摸得兩手指頭濕膩膩,放在鼻端嗅了嗅,暗暗笑道:「同樣騷香味,一樣好聞。流了這麼多水,怎沒聽見呻吟聲?哪個先出聲先幹哪個。」
雙手分別並了兩根指頭,輕輕插入兩個香漿滾滾的小肉洞。
蘇荃輕抖一下微聲吟道:「啊~」雙兒也抖了一下,卻無聲音。
韋小寶翻身上去,蘇荃挺起胸前兩座巍然巨峰迎向他,摟住他頸背。韋小寶氣喘哼哼,分開兩片艷唇,棒頭在微張的小唇口胡亂醮了些香泥漿輕輕擠入。蘇荃探手摸著腿間的大肉棒,輕聲吟道:「哎~還是這般的粗硬~」嬌蕩淫媚,只聽得韋小寶火焰沖天,低頭含了她乳峰頂端一顆紅果,兩手捧著圓臀,乒乒乓乓干將起來。
快快慢慢,重重輕輕插了片刻,若要數著,少說也有八九百。韋小寶大口喘氣道:「呼~呼~呼~你是姊姊~呼~呼~該換妹妹……呼~呼~才公平…呼~呼~」蘇荃也細聲喘氣,咬著他耳朵嗔道:「哼~哼~是該換妹妹了…哼~哼~你允我一事才放你…哼~哼~」
韋小寶猛力插了數下,上氣不接下氣,喘道:「呼~呼~呼~什…什麼事?
呼~呼~呼~「蘇荃被插得更是疾聲喘氣,又咬著他耳朵膩道:」哼~哼~哼~老公的精水最後…哼~哼~要留在姊姊體內…哼~哼~哼~「緊緊抱住他。
韋小寶喘了一口大氣,也咬著她耳朵,暱聲笑道:「待會兒就射你滿肚子精水!」輕輕抽出肉棒,蘇荃泥濘一片的小肉洞「噗~」聲輕響,湧出大股白漿。
韋小寶移身摟住雙兒,低聲叫道:「好老婆~好老婆~」探手去摸她小屄,洪流滾滾,已成湖澤沼國。
雙兒聽完數場床戰,蜜水流了大半夜,也忍了大半夜,尚未嘗到大肉棒,緊緊抱住他,在他耳旁顫聲道:「相公不要摸了,快快進來就是~」
韋小寶心中暗想:「真對不起這個天下第一的好老婆了。」趕緊伸指掰開兩片粉唇,將火熱卻渾身滿是蘇荃淫液的鐵棒,極盡溫柔插進「天下第一好老婆」
蜜汁濃濃的寶洞裡。剛插入半截不到,便覺得洞裡軟肉咬著棒子,往內吞去。
韋小寶摟著她,暱聲輕笑道:「莫急~這就來了!」輕輕直插到底,棒頭刺進花房左扭一下右擰一下,抽出來,又刺進去,進出數次,扭了十幾下。雙兒怕被一旁的蘇荃和曾柔笑話,貝齒咬著他肩頭,壓住聲音「哼~哼~」嬌喘起來。
韋小寶撫撫她艷紅一片的臉頰,輕聲道:「咬痛你老公了。」雙兒不勝害羞耳語道:「這樣弄太…太快活…也有些痛…你…你知道的…」
韋小寶親親她,「老公當然知道,這只是開胃菜,接著要吃大魚大肉了。」
雙手摟著她纖腰,含住她高挺的奶頭一陣吸吮,棒子短抽變長抽,加起速度來,插得寶洞陣陣「噗~噗~」巨響。那棒越動越快,雙兒著實快活無比,卻不敢大聲呻吟,只咬緊牙根,挺著寶戶隨他撞擊。
兩人摟著又弄了好些時間,雙兒再忍不住,顫聲道:「相公~相公~快不好了~要尿…要尿了~」下體挺往韋小寶的肉棒迎得飛快,長長呻吟一聲,癱在床上。韋小寶憐愛的親著她嬌嫩發燙的臉頰,膩聲道:「尿得痛快罷?」
雙兒細聲道:「小聲點~」摟住他,蚊聲道:「好快活~」
韋小寶低聲笑道:「好老婆稍休息休息,老公再去隔壁看看,很快回來。」
雙兒緊抱著他,在耳旁細聲說道:「再浸一會兒~還硬梆梆的~相公也休息休息~」
韋小寶無奈,只好將條硬梆梆的肉棒插在寶洞裡休息。哪知,才休息不到讓肉棒冷卻的時間,屁股便被輕輕掐了一下。韋小寶吃了一驚,忙附在雙兒耳旁,輕聲道:「老公再去趟隔壁,然後回來專心陪你,好麼?」
雙兒閉著兩眼只作沒聽見,卻輕輕推開他。
韋小寶呆得一呆,暗暗罵道:「都是你這黏糕害死人!」
趴身過去卻滿面笑容,低聲道:「老公給姊姊老婆送禮來了,快張開雙腿迎接。」
蘇荃掐他一把,耳語道:「輕聲些,什麼送禮來了。」伸手摸到濕淋淋的硬棒,又蚊聲道:「早張著雙腿等著迎接你了。」
韋小寶也不多說話,指頭揉開她嫩唇,棒頭對準了,往前刺去,洞裡依舊白漿泌泌。蘇荃早有準備,底下玉臀輕擺輕挺,上面一雙雪白巨奶搖搖晃晃,眼波流轉笑意盈盈。微光下,韋小寶只見得一對晶白巨乳上下搖晃,飄散幽幽乳香,兩隻清澈如雨後之晴天,笑意盈盈如乍春之大地的眼睛,閃閃發亮。心頭一陣迷惘,呆呆思道:「世間莫非真有一位狐仙阿緞小姐?」
(1001km註:蘇荃練有一門催眠之術,眼波如水拘魂攝魄。敬請各位大大查見金庸鹿鼎記第二十回)
正呆愣著,一張濕潤柔軟的嘴唇貼上來,鼻嘴間透入陣陣溫熱熟悉的香氣。
韋小寶但覺目眩神蕩,心跳如萬馬奔騰,緊緊抱著懷中玉人,舌頭交纏,巨棒奮進,粗硬的棒體飽塞花徑,棒頭穿入花宮。蘇荃嬌聲呻吟道:「哎~輕點~」圓圓雪臀卻越搖越快。
蘇荃和他做這夫妻事已非一兩回,從沒像這次般,不計後果一心想孕子女。
因而雙乳滾動,扭腰擺臀,蕩聲呻吟,動作淫靡熱情非常。韋小寶摟著這付曼妙的肉體,一隻不敗揚州巨棒在她緊密濕熱的小肉洞裡,飛梭般猛捅五六百,一陣跳動,緊緊抱住她,喘氣道:「呼~呼~準備收禮了…呼~呼~呼~」
蘇荃早被肏得高潮連連,只等著他完事,一聽緊摟著他,嬌聲喘道:「哼~哼~來~來~…老公~哼~哼~哼~」韋小寶又使勁捅了幾下,狠狠頂住了小嫩唇,棒頭抵著花田嫩肉直射進去。
蘇荃四肢八爪魚般纏住他,喘噓噓:「哼~哼~好燙~哼~哼~還有?哼~哼~好多…哼~哼~哼~~」
過了半響,韋小寶正想抽身下馬。蘇荃緊纏住他,嬌聲耳語道:「勿動,還挺硬的~老公休息休息~泡一會兒再走嘛~」
韋小寶聽得渾身從耳心直癢到腳根,一隻泡在洞裡半軟還硬的肉棒,又生龍活虎般怒漲起來。卻想起身旁「天下第一好老婆」腿根間那個能吞能絞,甜汁蜜水又多又香「天下第一的寶洞」。好老婆還在等他咧!
韋小寶親親她香軟的嘴唇,甜聲道:「老公去看看你妹妹睡覺是否踢被子,好好照顧禮物莫弄丟了,嗯?乖~」
蘇荃聽他就如哄騙小孩般對自己說話,又好氣又笑,輕聲罵道:「知了!小猴子!」
韋小寶一壓上雙兒身子,嘻嘻笑道:「好老婆,老公回來造兒子啦!」拉開她粉腿,棒頭蹭蹭揉揉一陣,輕頂進去。
雙兒蹙眉細聲道:「哎~怎麼這般硬法!」
韋小寶低聲笑道:「就得這般硬法,才能造兒子!」抽插起來。
這下剛出精不久,直插得美雙兒死去活來,不顧得身旁有個蘇荃姊姊,另有個曾柔姊姊躺在近旁。不僅長聲呻吟還低聲吟叫,「相公饒命~弄死雙兒了~」
滿床震動。聽得蘇荃臉紅耳赤,瞠目結舌,小屄又是汪洋一片。
韋小寶幹得喧天價響,棒身隱隱作痛。眼看,再搞不出來,媽媽給的棒子便要弄壞了。咬著雙兒耳朵,喘噓噓道:「呼~呼~呼~好老婆~呼~呼~使勁夾夾老公棒子~呼~呼~咱夫妻倆一起快快樂樂~呼~呼~給你婆婆…給你婆婆~呼~呼~造個白白胖胖的孫子!~呼~呼~呼~」
雙兒聽他這般大口喘氣說話,心底憐惜,拍著他背,柔聲道:「我已夾了好一陣子,再努力夾夾看!」韋小寶喘口大氣,輕輕喘道:「用…用吃奶…吃奶的力氣!」其實她穴道剛解未久,內力不足才是主因,只是自己未察覺罷了。
雙兒羞紅著臉,應道:「是,用吃…吃…吃奶的力氣!」當下重行運氣用盡吃奶的力氣夾動陰道,韋小寶更是狂抽巨棒。又抽二三百,兩人全身交纏狂射猛丟,摟成一團。雙兒嬌聲喘氣道:「相…相公…哼~哼~不行了…哼~哼~吃…
吃…吃奶的力氣…也…也用盡了…哼~哼~「
韋小寶抱著她,喘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半響,一翻身躺在兩人中間,自己拍著胸口吁吁喘氣,兩女同聲問道:「老公~老公~你還好罷?」
他三人幹得熱鬧滾滾,一張大床差點沒給震塌,曾柔卻早被驚醒了。躺在暗處聽得全身燥熱,一個小嫩屄癢得春水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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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雙手擁著她兩人,懷香抱玉,底下一隻特大肉棒,卻還是半軟不硬,一心只想盡快走人,好去整治阿珂那個小賤屄。邊摸雙兒臉頰邊盤算著,「…將阿珂如何一個,渾身剝個精光,如何一個將媽媽給的大肉棒,狠狠插入阿珂的小肉洞,緊緊抓著她胸口兩個大奶,直將阿珂的小肉洞都插破了,再如何一個翻過阿珂身子,將老子這條鐵棒,整只整條,捅進她的小屁眼裡,再如何一個…」他出神想著如何整治阿珂,不覺將阿珂想做建寧公主,暗自笑著:「可惜公主這小浪皮不在此地,否則找她一塊兒烹煮阿珂,不知有多痛快!」
在兩張香軟的小唇上輪著各親一下,笑道:「你們姊妹兩人暫且躺著休息,老公去辦件小事很快回來。」
蘇荃和雙兒都料想,必定又去辦風流事,搞哪個女人,也無法管他。兩對大眼睛圓睜睜的,目送他往床頭爬去。
床上這些個女子的躺身位置,已多變動。爬了不遠,韋小寶左看右看,依稀見著床頭左方躺了一個長髮卻男裝的人影,像似阿珂。爬近詳視,果然是她。韋小寶湊上鼻嘴聞聞她臉頰,冷冷道:「你媽媽的!每回落在老子手中總是醉醺醺的。」摸著她一高一低輕輕呼吸的胸部,一把便要扯下那身男裝,心中一動,恨恨道:「慢著!且先讓老子檢查檢查,這段日子來,是否被姓鄭的小王八蛋給了老子綠帽戴!」
當下掀起阿珂上衣下擺,解了她褲子。床頭雖近門也甚暗,朦朧微光下,阿珂小屄看來也就是雪白一片而已。韋小寶睜大眼睛,伸指朝她高高突起的陰部摸去,只覺得兩片嫩唇緊緊閉著。腦裡不覺想起在柳州城內,頭次見她陰部,摸她妙處,這兩片嫩唇就是這般緊緊閉著。
想了一下,「哼!哼!」冷笑道:「初步檢查,好像沒給老子綠帽戴,再繼續檢查!」掰開阿珂陰唇,將食指置於小肉洞,在洞口捺著。又想在柳州城內,頭次狎玩她如玉雕的陰部,當時那粉嫩的小肉洞,便是這般的,小得令人驚訝。
心中忖道:「當真沒被弄過…這可奇怪了!」胯下的肉棒卻不知不覺鐵硬起來。
摸了阿珂的嫩唇小洞,九成把握確定沒被鄭克塽弄過,韋小寶暗暗笑罵道:「你奶奶的,原來姓鄭的小王八蛋只是外表好看,根本不能幹事!」
摸到阿珂的小嘴巴,「嘖!」的親了一下,捏開那小嘴巴,擼著巨棒往裡面塞去。低聲淫淫笑道:「好久沒吃你老公這只揚州巨棒了,想念不想念啊!小賤屄!」阿珂昏迷不醒,嘴巴也是呆著,棒子捅了幾下,除遭阿珂貝齒刮痛,那口內喉腔插來也是索然無味。
又插數下,著實無趣味,抽出棒子,拍拍阿珂臉頰,笑罵道:「死賤屄!」
摸到底下,將阿珂兩條粉妝玉琢似的長腿架上肩頭,兩指掰開嫩唇,吐口大沫搓著棒頭,抵住小肉洞。低聲罵道:「你不聽老子的話,還和那姓鄭的小王八蛋聯手要謀殺親夫,老子先干死你再說!」罵完,屁股一挺。「唧!」聲輕響,那碩大光圓的巨頭,硬生生擠進阿珂口徑甚小的寶洞裡。黑暗當中卻隱約聽得阿珂傳來低低痛苦嗯哼聲,身子也微微動了一下。
韋小寶肩頭頂著她兩腿,棒頭緊緊被挾在裂縫裡,低聲罵道:「該死!怎麼醒過來了?」兩人靜了半響,阿珂動也不敢動,直顫聲問道:「小寶~小寶~是不是你?」
她和鄭克塽最先喝那迷春藥酒,酒量卻淺,也喝得較少,因而藥效也最早退去。棒頭硬塞進小小肉洞,立即痛醒過來。
經過那次在柳州城內的李自成勾結鄭克塽欲出賣阿珂一事之後,鄭克塽平時和她相處,最多也僅敢摸摸親親。阿珂年紀尚幼,讀書不多胸無城府,但在這美人計的佈施功夫,卻是渾然天生巧才,盡得其母陳圓圓之真傳。擺佈得鄭克塽這個紈褲子弟,繡花枕頭,昏頭轉向,成天價日只知道和她廝混,正事都不管了。
在黑暗中,迷迷糊糊醒來,卻發覺兩腿被人高高架著,小便處插了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只嚇得魂飛魄散。那藥酒酒力剛退,渾身酸軟,雙腿兩手也是無力扯動。
定了一下心,兩眼流淚,悲悲淒淒思道:「鄭克塽小…小王八蛋諒必沒這色膽,若是…若是…」腦裡想到這是妓院,若是被個尋常的尋芳客給插在小便處,那可不知如何是好,但聽那罵話,聲音雖低,卻甚熟悉,就是她的師弟韋小寶,絕對錯不了,當下忍著疼痛顫聲問起。
韋小寶壓著雙腿,陰陰道:「就是老子了!怎麼樣!」心想,「老子一叫,後面便有兩個老婆來救駕,還怕你個鳥!」
阿珂嬌聲嚦嚦,嗚咽道:「你這狠心的東西,專趁人家昏迷時刻,拿那大…
大傢伙來…來戳…戳人家!好痛!「
韋小寶將肉棒又往她洞內捅去,只聽阿珂慘叫一聲,韋小寶盯著她,「哼!
哼!「冷聲問道:」老子看見了一個小王八蛋和個女扮男妝的漂亮雛兒,兩人坐在甘露廳裡招妓喝酒,一邊密商如何謀殺親夫,有這事否?「
心裡暗暗罵道:「操你奶奶的!還招你婆婆去陪酒咧!」
阿珂泣道:「那都是假的!我不這般演戲,轉眼便教馮師傅給殺了!」
原來柳州城陰謀進行之時,鄭克塽聽那李自成之言,故意將馮錫范調他處公幹,事後卻有些風聲傳進馮錫范耳內。鄭克塽在他師父逼問之下,一五一十將李自成的事通盤供出。卻謊言自己知書達禮,見阿珂妹子醉酒醺醺,終究忍下性子沒去沾污了她。
他美色當前是否還能知書達禮,馮錫范豈會不知?但這隻老狐狸立即將他和李自成的聯絡網,通通清個一乾二淨。自此後,對阿珂也是深懷戒心,處處要抓她的小辮子。在馮錫范的監視下,阿珂根本動彈不得。韋小寶教她的一些宮廷爭鬥,美女媚人手段,變得一無用處。但這女孩就是媚骨天生,得傳其母陳圓圓,有惑盡天下眾生的本事。兩下子,便教鄭克塽乖得像條狗。
阿珂幽幽說道:「柳州城內那家旅店我記得清楚,名叫鴻來大酒樓。你在裡頭教我的各式爭鬥,媚人手段,回到了鄭克塽身旁後,不知如何一回事,馮師傅那老狐狸犯人般整天盯著我,根本動彈不得,一招難使。」
韋小寶心裡暗道:「原來和她成全好事的那家旅店,名為鴻來大酒樓,這倒需牢牢記在心頭了!」
聽她拉拉雜雜一堆話說完,也不知是真是假,便又冷冷問道:「老子看你兩個狗男女,哥哥妹妹的,又摟又抱,拿著肉麻當有趣,卻又不知怎麼一回事?」
阿珂怒道:「我不給他一些甜頭,教他死命護著我,早被馮師傅那隻老狐狸殺了!」說完,聲音轉得嬌羞無比:「好師弟~你那條…你那條…大…大傢伙,這樣插在師姊底下…底下…著實令師姊很不舒服的~」
韋小寶心中暗暗思道:「總不能被她三句話就打發了!」又吐了一口口沫塞進小肉洞裡,冷冷回道:「老子扛著你兩腿,擺這種鳥姿勢也不是很舒服的,你來說說看,現下該怎麼辦?」
阿珂吐氣如蘭,柔聲道:「分別好久了,你想不想我?」兩隻細膩的纖掌輕輕撫著他手臂,聲音嬌嬌膩膩極為動人。
韋小寶聽了差點便癱在床上,但想著鄭克塽小王八蛋那漂亮瀟灑模樣,咬牙切齒咕噥道:「老子想不想你?老子可想死你了!」屁股往前衝去。阿珂尖叫一聲,哭道:「好狠心的師弟!這樣對待師姊老婆!」兩手酸軟無力抓著她這個好狠心的師弟手臂,被扛在肩上的粉腿也只微扯兩下,又軟軟垂在他肩頭。
他師姊弟兩人,一個歷經狼口餘生,識破了鄭克塽真面目,逃出賊窩巧獲師弟拯救。鴻來大酒樓的客房裡,兩人做成夫妻。自此之後,心中的確便只有師弟老公一人。
一個則是自卑成性,見了心愛的女人和漂亮瀟灑的仇家摟摟抱抱,廝混在一起,又密商著如何謀害自己。心裡怒火中燒,早忘了當初在酒樓客房裡,還是自己交待這個任務給師姊老婆的!
四下無聲,僅那不遠處三個女子豎著六張耳朵,從頭自尾聽他兩人說話。眾女才聽她說完:「分別好久了,你想不想我?」聲音迷人萬分,心下紛紛罵道:「狐狸精!不要臉!」接著又同被那聲尖叫嚇了一跳。
韋小寶更是大大嚇了一跳,棒子插在她洞內被洞裡軟肉緊緊握著,就差點沒嚇軟。將她雙腿往前壓去,低聲罵道:「你叫什麼叫了!又不是沒做過!」
阿珂低聲哭道:「你東西那般粗大,痛死人了!我是你的師姊老婆,你身為老公的人應該溫柔來相待才是,怎麼可以這般粗暴…這般粗暴對待老婆!」
韋小寶冷聲道:「這時候你可又記得清楚,誰是你老公了!」嘴巴說得硬,心裡頭還真有些不忍,棒子抽動起來便是輕輕柔柔。
阿珂嗚咽道:「輕點!你這狠心的傢伙,自鴻來大酒樓分別後,師姊日夜掛念著你,沒想到…沒想到…你竟然…」想及數月來,強歡作笑冒著生命危險陪在鄭克塽身旁,也是韋小寶出的餿主意,不禁「哇!」的大聲哭罵起來。
韋小寶知道她素來動不動就哭,也不理會她,只管慢條斯理抽動那大肉棒。
過了片刻,阿珂哭罵聲漸漸低去,原本只是:「你韋小寶也是小…小…小…王八蛋,混…混…帳東西一個…以後不要再叫我師姊了…」等等幾句罵來不甚流利,反來覆去的罵詞。
被插了幾下之後,中間卻雜了幾聲雖輕,聽來嬌婉蕩人的呻吟。直教眾女子聽得臉紅耳赤,又好氣又好笑。三個女子當中只雙兒隱隱約約知悉如何一回事,卻也是聽得目瞪口呆,大皺秀眉。心裡暗暗歎著氣:「唉~你又騙了我!」
床鋪繼續震動,韋小寶挺著揚州巨棒又捅了一會兒,阿珂也不再叫罵了,只那呻吟聲變得時高時低。旁聽的三個女子正紛紛覺得無甚趣味,阿珂突然低聲哼道:「師弟~哎~師弟~你這樣架著…姊腿酸得很~」
韋小寶喘氣問道:「你想怎麼樣?」
阿珂嫩聲道:「不如底下…底下墊個被子枕頭什麼的,你趴上來摟著師姊~摟著師姊弄~好嗎~」
韋小寶心裡罵道:「你她媽的,帳目都還沒弄清楚,就膽敢差使老子?看老子先拆了你的骨頭!」
冷聲回道:「不好!老子不懂武功,趴上你身子豈不等於上了賊船?放下你個鳥腿倒還可以。」
阿珂又哽著喉嚨,涕道:「什麼上了賊船!什麼鳥腿!我…你…我對你一片真心真意…你反來欺侮人家還…還…還污辱人,我…我…我告訴師父去!」嗚~嗚~嗚~的哭將起來。
韋小寶見她又哭,暗暗罵著,「臭丫頭!」嘴裡柔聲道:「好!好!你還真喜歡哭呢!你身子不是賊船,是好漂亮的一艘小船,腿也不是鳥腿,是比你媽媽還漂亮的腿!」
曾柔躺在床裡直聽得差點沒笑破肚皮,雙兒和蘇荃兩人卻是眉頭直皺。一個想著:「怎麼像小孩似的!」一個暗暗罵道:「小狐狸精!」
床頭微震,韋小寶冰冷道:「翻身趴跪在床上,抬高屁股!」
阿珂涕涕抽抽:「幹什麼了!」
韋小寶冷聲道:「放了你的美腿,老子只好從後面騎你,快!」
阿珂嗚咽道:「你…那大傢伙還插在人家底下,如何翻身…」嗚咽幾聲說:「那姿勢羞…羞死人了,我不要!就這樣給你弄好了…」
韋小寶怒道:「這裡烏漆摸黑的,那姿勢你又不是沒弄過,還羞什麼羞!老子大傢伙插在你底下照樣可以翻身,來!」說罷,挪了挪屁股,大肉棒緊緊頂住嫩屄,一叢粗毛全將潔白圓滑的陰部覆了,阿珂哀聲道:「哎~別那麼深!要頂壞了…你…你毛也刺得好痛~」
韋小寶低聲叱道:「一下就好,鬼叫什麼!這樣慢慢翻過去!」扳著她左腿使勁朝左方慢慢翻過去。整個陰道被條青筋怒騰粗硬肉棒絞住,圓大的棒頭緊緊頂著屄心轉動,外面隆隆飽突的一片陰丘也遭蓋了大叢粗毛。
一動阿珂便知道如何做。剛開始著實裡外都酸痛、刺痛,左腿緩緩翻動,那巨棒絞著嫩肉扭著屄心,粗毛不只緊緊刺著陰丘,還刷著兩片嫩唇甚至碾著那個羞人答答的小陰蒂。阿珂只覺得下面又痛又快活,長長嬌吟一聲,也不必韋小寶扳動了,只需扶著她腿,便會將陰部緊緊抵住,緩緩翻動。那痛裡雜著快活,阿珂越翻越慢,雙手壓著床鋪,右腿慢慢跪起,左腿翻一下,陰部便抵著叢毛磨動兩圈,一路輕聲呻吟,屄心淌水。
韋小寶見她自己翻身,又感到她肉洞裡面突然陣陣痙攣,棒頭也陣陣濕熱,不禁暗暗笑在肚裡。板住她腿,跟著反向磨動屁股,那叢粗毛搓著光滑的陰部挲挲作聲。阿珂渾身震了一下,呻吟聲大唱。
韋小寶一條巨棒緊緊夾在她肉洞裡絞動,兩手板著她滑膩渾長,扭動個不停的左腿,儘管樂得發抖,卻漸漸吃不消。心想:「辣塊媽媽!這鳥腿還挺重的,你再不翻,要累壞老子了!」雙手使勁將她翻過去。
阿珂磨得正樂,痛叫道:「哎喲!這般狠心!」跪趴於床上,一手抓床單,一手撫陰門。指頭摸著穩穩插在一片泥濘當中的大棒子,低聲呻吟:「哎~哎~狠心的傢伙!尿尿的地方被你弄壞了!呼!呼!好痛!」
韋小寶掀起她下擺,兩手輕撫畫圈,摸著底下一個光滑圓潤無比,晶瑩雪白無論的屁股,肉棒在洞內漲得隱隱發痛,哪還聽她什麼地方被弄壞了。雙手扶住她腰際,肉棒拉了大半截,「噗!」一聲輕響又插進去。阿珂屁股一扭,痛聲叫道:「哎!輕點!」
韋小寶雙手使勁挾住她腰,緊咬牙根,一條火熱的鐵棒捅得阿珂肉洞紅白泥漿四溢,「噗!噗!」亂響。阿珂張著雙腿趴跪在床上,被插得小屄痛痛樂樂、又樂又痛,那巨棒捅個不停,淫液春水也流個不止。幾次撞進屄心,便教阿珂幾次渾身顫抖尖聲呻吟。
韋小寶死命橫衝亂撞,盡將妒意怒火洩在阿珂寶洞裡,棒頭緊緊抵住屄心,精水狠狠打在花田上。卻不知在不遠處,另一個女人深深渴望有這些精水來孕育孩子呢!
阿珂噓噓喘氣,軟聲道:「小寶~老公~老公~」
韋小寶趴在她背上,懶懶應道:「嗯~」
阿珂回頭幽幽道:「是不是要我到了黃泉你才信我?」不待韋小寶答話,又輕聲說道:「若要這樣你才信我,你現在就殺了我罷!」
韋小寶坐下來,冷臉道:「老子打不過你如何殺得了你?你倘是真心便發個誓來給老子瞧瞧,老子一看便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阿珂聞言,立即端坐床上,雙掌合什,肅容高聲說道:「皇天在上!小女子陳阿珂嫁韋小寶為妻,發誓終此一生再無二心,若有違誓,便教陳阿珂天打雷霹不得好死!立此重誓,終生死守此誓。」朝天拜了三拜,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冷冷盯著韋小寶,不再出聲。
深夜人靜她發誓聲音特大,三個女子直聽得臉色皆變,除曾柔動彈不得,蘇荃和雙兒都坐了起來。韋小寶也沒想到她這般發下重誓。其實眾人多認為這外表美艷驚人的小女孩,只喜表面美麗耀目之物,只貪榮華富貴之生活,殊不知阿珂個性也是貞烈無比倔強無比。否則在那柳州城內,她也不會拚死逃離鄭克塽魔掌了。
韋小寶回頭看看坐起的兩個人影,抓抓頭皮,「咳」的一聲,尷尬道:「其實…其實這個…也不必發這麼重的一個誓來…咳!」
阿珂冷冷道:「你現下打算如何處置你老婆?」
韋小寶乾笑道:「你醉酒未醒期間,發生很多事情。例如,可知這張大床上躺了多少人?」阿珂一聽,只覺得毛骨悚然,拉緊了衣襟四下回顧。微光下,果見得床內坐了兩個人影,週遭橫橫直直尚躺有兩三人,不辨男女也不知死活。卻個個好似在暗中瞪著她瞧,不禁往他靠去,緊緊傍住他手臂。
韋小寶單手摟住她,低聲笑道:「還有,你可知曉這些是什麼人?是男?是女?是活?是死?」阿珂身子微抖,顫聲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知曉你打算如何處置我。」
韋小寶細聲道:「這和如何處置你有莫大關係,仔細聽了。這床上除你老公之外,躺的坐的全都是女人,其中除掉一個朝廷要犯不算,全是你老公的老婆,連你合計有六人,不算多卻也不算少。」
阿珂知道他素有每逢漂亮女人必稱老婆的毛病。聽了也不怎麼驚訝,心中放下一塊石頭來。淡淡道:「那又和我有啥關係了?」
韋小寶低聲道:「你暫且依舊回鄭克塽那小王八蛋身旁,咱倆人照常演戲,莫教那小王八蛋識破手腳了。老公將身邊這些老婆安頓妥當,便會想法子接你出來。你可知道,現下你老公還是當朝大官,目前是欽差大人哪!要成親還得皇帝批准哪!」
阿珂喉頭哽咽,又涕淚道:「我不要!」
床內三女聽得清楚,蘇荃較具領袖能力,當下一拉雙兒,輕聲道:「咱們幫你相公勸勸她!」兩人摸了過去。這兩個女子心底深處,其實都隱隱覺得阿珂這絕色美女終將如其母陳圓圓般,帶來禍害。聽得韋小寶要她回去,趕忙趁機過來勸說。
阿珂原也不允,蘇荃口才甚佳,韋小寶一旁又大敲邊鼓,雙兒態度誠懇偶而也插一句。三人圍剿之下,阿珂終於涕涕抽抽允了。
蘇荃見她答應了,心中歡喜伸手摟過韋小寶,俏臉似笑非笑,妮聲道:「阿珂姑娘要回鄭克塽那小王八蛋身旁,咱們是否也該演出戲,讓姊姊暫且回姓洪的那老王八蛋身旁?」
韋小寶「嘖!」的親了她一下,「姊姊老婆說怎麼演,眾家人就配合你怎麼演。」蘇荃低聲說道:「那老王八蛋凶狠非常,手下眾多,咱們只能見機行事,盡力相互援手。」
韋小寶笑道:「就這麼辦!」見雙兒大眼圓睜,呆呆在一旁聽著,探手抓過她,瞪眼道:「你跟著老公回家,記得小白羊也要帶回家。」
曾柔躺在床上,心中不解暗想:「床上哪有小白羊?」雙兒轉頭見她面無表情,俯身笑道:「曾姊姊和妹子一道回家,便可見到咱們家裡有只美麗可愛的小白羊。」
便在此時,阿珂突然撲進韋小寶懷中,緊緊摟著他,大聲哭道:「我…我一切聽你安排,你可別忘了找機會帶我回…回家!」她見雙兒和曾柔有家可回,且是老公的家,自己卻如浮萍野花無真正安身之處。不由得悲從心來,抱著韋小寶大哭。
眾人又是一番安慰,韋小寶也是一番天打雷霹的重誓。
此時天也漸漸亮起來,室內卻還黑暗一片。忽聽得鄭克塽在廳中叫道:「阿珂,阿珂,你在哪裡?」……
韋小寶拍拍她背,親親她臉頰,不勝憐惜,低聲道:「去罷!」
(十五)
且說韋小寶帶同隨從兵馬,押了吳之容和那假太后毛東珠離開揚州回京。沿途得訊,吳三桂起兵之後,威震四方聲勢浩大。
「這一日來到香河,離京已近,韋小寶吩咐張勇率領大隊,就地等候,嚴密看守欽犯毛東珠,自己帶同雙兒和天地會群雄,押了吳之容,折向西南,去莊家大屋,要親自交給莊家三少奶,以報答她相贈雙兒這麼個好丫頭的厚意。」
1001km註:以上「」內之文,一字未動抄自鹿鼎記第四十一回(本篇敬請參考鹿鼎記第四十一回)
豈知半途卻碰著了那剛從雲南回來的華山派高手,歸辛樹一家人。
那歸辛樹、歸二娘夫婦倆人膝下僅有一個白癡兒子,名為歸鐘。連同男女僕役一家七人,個個持強欺弱。最後被韋小寶騙至莊家大屋,那莊家三少奶奶的師父何惕守,使了毒藥才制了歸辛樹一家人,大繩緊緊捆住歸辛樹和他妻兒三人,丟在一旁。
這何惕守便是四十年前聞名天下的雲南五毒教教主,何鐵手。韋小寶甜著一張嘴弄得這何惕守滿心歡喜,拜師不成,何惕守便送他一個極合他用的暗器,名為「含沙射影」。
從身上解下一個鐵帶,裝了毒針將鐵帶縛在他胸口。又傳了針上毒藥和解藥的配製藥方,叮嚀道:不得濫傷無辜,鐵帶上之機關鋼盒,盒裡鋼針可用五次,用完即須再填,等等。
那知這人見何惕守年紀雖大,卻長得極是美艷,不遜於那神龍教教主夫人蘇荃。尤其開朗大方,個性和他相似。便暗暗起了色心,首先就是設法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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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小寶苦著臉說道:「婆婆姊姊!你親弟弟行走江湖歷練雖深,卻是一身武功破爛無比。祇仗著你調教出來那個徒孫,華…華山派高手雙兒,一路護著,才能活到今天。」
低頭看那「含沙射影」暗器鋼盒一眼,又道:「你賜給親弟弟,親兒子這等寶貝暗器,固然天下一流,但那神龍教的高手高腳也是滿坑滿谷。你親弟弟,親兒子撞上了那群王八蛋,左邊射一群右邊射一群,射得五次鋼針便射完了。這鋼針好弄,花些銀子找幾個巧匠打造便有,針上麻藥一時三刻如何煉得出來?」
何惕守聽他嘮嘮叨叨一大堆卻說得有趣,待他說完了,微笑道:「那又如何了?」
韋小寶嘻皮笑臉說道:「婆婆姊姊!人家說,送佛便要送上西天去,你既然賜我這等天下一流寶貝暗器,便好心做到底,再賜一包淬針麻藥給你親弟弟,親兒子可好?否則我裝了沒餵藥的鋼針打在敵人身上,不痛不癢,人家拔下針來哈哈大笑,說道,『什麼玩意兒嘛?拿出來獻寶!』到時豈不壞了婆婆姊姊一世英名!」
他光憑一張嘴巴便能將那死人從閻王手中說到回魂返陽。
何惕守聽了一想,好像也有道理,忍著笑板臉道:「這鋼針喂的毒藥,我就祇帶一包,那還有剩?」
韋小寶搖頭道:「我才不信呢!我媽媽曾告誡我,越漂亮美麗的女子越會騙人。」
看著何惕守那鼓鼓的胸部,吞了一口口水,接道:「我在雲南就被那個什麼號稱天下第一美女的陳圓圓給騙了一次!你又長得比那陳圓圓還漂亮,一定更會騙人!」
何惕守祇聽得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卻搖頭道:「你小小年紀就被陳圓圓給騙了一次?著實令人難信!小猴兒油嘴滑舌的,我那裡比那陳圓圓漂亮美麗了,你倒是說來聽聽!」
韋小寶裝傻嘻笑道:「我祇覺得婆婆姊姊的全身上下都比那陳圓圓好看、美麗,究竟那裡比她好看美麗,我年紀這般小如何懂得?」
何惕守更是歡心,咯咯笑道:「你這小猴兒!一張嘴巴又甜又油…莫非是吃蜜喝油長大的?」
韋小寶見她笑得胸前倆個大奶活繃亂跳,暗思道:「看起來是比教主夫人老婆那倆個大,摸摸看便知。」色心更是高漲,這人向來色心一起便是色膽包天。
嘻嘻笑道:「我吃我娘的奶長大的。」
伸手往她胸前摸去,笑嘻嘻地說道:「婆婆姊姊你便讓我搜搜身子,我才相信!」
何惕守吃了一驚,抓緊衣襟,紅著臉瞪眼說道:「亂來!」
韋小寶纏道:「那姊姊你…你就賜給親弟弟一種無嗅無味不會死人,但任他武功如何高強…」看了綁在一旁的歸家三人,接道:「…也教他聞了便咕咚一聲倒地不醒的毒…迷藥可好?求求你!萬一你毫無武功的親弟弟,親兒子再碰上了像他三人般的惡煞,也好自保!求求你!」跪了下來猛磕頭。
何惕守笑罵道:「你起來,跪在地上成什麼樣子了!」見他仍是跪在前面磕頭,形如孩童不禁心軟,柔聲道:「我身上確實帶有你說的藥,藥性或許不同但也差不多了。」
她赤著雙足,韋小寶撲在地上磕頭,祇見一對粉雕玉琢未著履襪,上面露著白嫩細膩如玉般小腿的天足站在眼前,色咪咪的眼光便祇盯著那美足不放,何惕守聲音儘管好聽,說些什麼卻一句沒聽進耳中,心裡暗暗想道:「天底下何處還尋得著這般妙足?」
色迷了心竅,竟蟲般蠕爬前去,湊上嘴巴便親起那妙足。見了底下的美足轉眼便又忘了上面的大奶。
何惕守低頭見他往腳下蠕爬而來不知何事,待他湊唇親腳又羞又好笑。
滿面通紅喝道:「小猴子!你不聽婆婆講話,幹什麼了!」將腳一縮便要後退,韋小寶卻已伸手握住她足踝,且張口輕輕咬著那排玉趾。
何惕守祇覺得足踝溫熱,幾根腳趾傳來一陣騷癢,原擬一腳將他踢出室外的美足,收了一半便軟在他手裡,腰枝一挺差點沒摔倒。又怒又羞,活了五、六十歲除她師父在四十年前為了救她曾觸過她部份身子,當時她且是昏迷之中並無感覺,此外再無其它男子碰過。
腦裡亂成一片,也不知該怎麼辦才是?正金雞單腳愣著低頭看他,那被握住的一足,又來了輕癢卻極為舒服的感覺,立於地上的一腳也傳來美美的輕癢。
何惕守從未歷經男女情事,那亂成一片的腦海,便祇剎那間化成一片空白,金雞獨立的單腳一軟,還是斜著身子倆腳朝天的跌坐在地上,腰下花裙也翻了上來。
韋小寶鬆了倆足抬頭望去,那裙底風光一覽無礙。何惕守雪白的玉腿間還是一片雪白。祇因雙腿朝天分開,那雪白正中裂了一道小縫,一片雪白中,粉紅色的裂縫才叫人看了心猿意馬。
祇匆匆瞧得一眼,何惕守已撐身坐了起來,「啪!」的,打他一個耳光,輕聲怒道:「大膽小鬼!你看夠沒!我挖了你倆個賊眼!剁了你一雙賊手!」
韋小寶聽她嘴巴說得凶狠,眼裡卻漾著水光。撫著臉頰又大著色膽輕聲笑道:「是!是!親弟弟,親兒子對不住婆婆姊姊,不過…不過也因此,你親弟弟,親兒子又知曉,婆婆姊姊還有一處長得比那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好看許多!」
何惕守長年待在那海外,從無一人讚她漂亮、美麗。心裡著實喜歡聽他稱讚自己美麗,依舊板臉輕聲說道:「那處好看許多了,反正也沒事情,你且說來聽聽。」
韋小寶故做擔心狀,囁嚅道:「我照實說了,婆婆姊姊可不許打我、割我舌頭什麼的!」
何惕守怒道:「這等囉嗦!你快快說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韋小寶嚇了一跳,細聲道:「我護送建寧公主去雲南給吳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婦時,有一夜經高人引導走一秘道見了陳圓圓,聽她彈琴還和她談了一席話。那個陳圓圓的確是美,怪不得吳三桂那王八蛋會為了她,將好好一個大明江山賣給滿州韃子!」想到當時和那陳圓圓見面情景,神態突然變得恍惚。
何惕守聽他說起和那陳圓圓見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個小孩兒,如何能見得陳圓圓,還聽她彈琴和她談話了?」見他張口發呆眼光發亮,出神模樣,彷彿回憶當時情景。漸漸變得半信半疑。
靜了半響,何惕守不耐煩起來,「咳!」了一聲。
韋小寶仿若大夢初醒,眼睛一眨,也「咳!」了一聲,接道:「…隔夜那叛賊的王爺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尋得秘道逃至那陳圓圓居住的地方。那條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陳圓圓臥房大衣櫥裡。」
他編了一個秘道的謊言,卻未編及秘道出口,倉促間便拿那羅剎公主蘇菲亞的地道出口,一個大衣箱換成大衣櫥來搪塞。
吁了一口氣,細聲接道:「當我撥開頭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際,卻聽到房內有些人聲。我嚇了一跳,悄聲從那衣櫥縫隙瞧去。」住了口不講,祇笑嘻嘻裂嘴瞧著面前的美艷老婦。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點害羞,急聲道:「快說下去!看什麼看了!」
韋小寶又撫起那被打的臉頰,輕聲道:「你親弟弟,親兒子就要說到婆婆姊姊還比陳圓圓長得好看許多那處了,咱們說好的,你可不許動我!」
何惕守笑罵道:「小猴子!你再不快說,婆婆姊姊便要動你了!」
韋小寶更是細著聲音說道:「我看見倆個赤裸裸的人兒疊在一起,上面是個粗高壯大全身是毛的光頭男人,被壓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陳圓圓。那光頭男人架著她雙腿,倆人正在幹那…辦那快活事兒……」
嚥了口沫,見何惕守雖面無表情,雪白的雙頰卻染了倆坨暈紅甚是美麗,並無止他說話的意思,便又硬著頭皮續道:「當時房內的燭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頭男人一條粗大無比的肉棒,在陳圓圓那地方進進出出…陳圓圓那地方雖然黑毛烏亮肌膚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剛才我見著婆婆姊姊的……」
才說到此處,何惕守臉孔一片赤紅,叱道:「莫再說了!」心底祇感覺甚是奇異,羞紅著臉想道:「那處怎會被一個小孩兒給見著了?」心念一動,板著紅暈尚未褪盡的俏臉,寒聲說道:「你的話委實下流無比,但說的話可是真的?」
韋小寶肅著臉說道:「千真萬確!你親弟弟,親兒子確實清楚看見了陳圓圓那地方,儘管她那地方也的確美麗迷人,和婆婆姊姊那處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靜靜聽他說完,暗暗思道:「陳圓圓號稱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過了,咱家被他瞧了也當無所謂,況且,看來他尚是個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轉四下祇那一旁綁著歸家三人,輕聲道:「去將房門閂上了!」她剛才被韋小寶咬弄了雙足,現下又聽了一小段「下流無比」的說話,沉靜數十年的春情竟也動了起來。
韋小寶心中一陣狂喜,爬起身來顫著倆腿,跑去將房門緊緊閂上。
返身祇見何惕守躺於房內那木床上,滿面通紅,朝他招手低聲說道:「小壞蛋過來,再給婆婆姊姊捏捏足兒!」
(十六)何惕守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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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頭:
照例還是要先感謝先進們的排版,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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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色膽包天,越長越不正經的小色狼,歡天喜地閂好房門,回頭一看,不禁張口呆立在門前。
祇見一個金環束髮身穿黃衣花裙,雙頰酡紅瞧不出多大歲數,容貌之美不遜那洪夫人蘇荃,長得極是艷麗的婦人。露出一截皓白的小臂,托著腮幫子,側身躺在床上笑咪咪的看著他。
這位昔日的五毒教教主,原本就長得極美。現下雖然年紀大了,但因保著處子肉身,且自幼便被訓練服食各種抗毒、解毒極品藥材。一身肌膚外貌似乎未受歲月影響。一頭長髮儘管花白,卻是銀絲柔軟閃閃發亮,金環束之更顯得美艷神秘。
何惕守鐵鉤一招,輕聲道:「過來!」韋小寶見她如此美貌,鐵鉤閃動祇看得一陣目眩,乖乖走到床前。
(1001km註:何鐵手的斷腕,金庸金老大在碧血劍裡斷的是左腕,換到鹿鼎記裡出現的同一個角色何惕守,斷的卻是右腕。諸位看官倘若不信,盡可去查。)
何惕守輕聲說道:「婆婆都這麼大歲數了,你那護身丫頭雙兒,論著輩份應該算是婆婆的徒孫,今夜之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的!」
何惕守是個苗族女人,天性熱情。年紀輕輕就領袖五毒教震撼了武林數年,但她自從情場失意退出五毒教之後,性格大變,嘻嘻哈哈遊戲人間,卻又貞節無比。
那莊家三少奶奶一身武功儘是她親傳。雙兒武功雖非她親授,卻也算是系出華山一門。這個媳婦若論著輩份,竟然是她的徒孫!
韋小寶祇聽得一顆心差點便從口中跳出來,暗想道:「今夜究竟要幹啥絕對不能讓我好老婆知道的壞事?原來你也並非光怕著你師父、師伯而已。」
將嘴唇貼近她的臉頰,細聲說道:「雙兒從不過問我的事,我不說出來,她一輩子都不知道。」頓了一下,輕聲問道:「祇不知婆婆姊姊今夜究竟要親弟弟幹些啥,絕對不能讓雙兒知曉的事?」
何惕守將紅熱的臉微微移了開些,低聲道:「就是婆婆姊姊要你捏足兒,說故事的事情罷了。」
韋小寶又把臉跟上去,問道::「說故事?說什麼故事?三國演義、封神榜還是水滸傳,你隨便挑一個,包你聽到肚子餓了還不想吃飯。」
何惕守更是臉紅,笑罵道:「誰聽哪些個啊!你…你繼續將那一夜在陳圓圓臥房裡見到的事,詳細說完就是了。」
韋小寶故做恍然大悟狀:「喔……那個啊!那件事情從頭到尾我親眼看見。來!來!婆婆姊姊你這就將身子躺得舒適,好教親弟弟邊說那事給你聽,邊給你捏足兒。」
摟住何惕守便要搬動她。何惕守吃了一驚,伸手便推,嗔聲說道:「我自己來!對婆婆這般摟摟抱抱,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
她身子扭動,高鼓的倆個乳房也磨著韋小寶胸膛滾動。
韋小寶又緊緊摟了一下才放開,輕聲笑道:「你親弟弟祇是一番好意嘛,倒是婆婆姊姊的身子可真香!」
何惕守紅著臉白他一眼也不說話,逕自移起躺身位置。
她剛剛被韋小寶摟住,和他臉頸交纏,一股彷彿久遠到上輩子曾聞過的男人氣息,衝入鼻裡。那幾乎都要遺忘的氣味,卻來自這個可愛的小鬼。
回想乳頭磨著他胸膛滾動的快樂感覺,剛才在心底的確是不想推他的。
唉……真是孽障啊!
韋小寶見她不再動了,笑嘻嘻道:「光看婆婆姊姊躺這姿勢,就知道一定很舒服,好想學著你這姿勢和你躺在一起,試試什麼美味?」
何惕守笑罵道:「亂七八糟!快做事!」
韋小寶還是嘻皮笑臉道:「婆婆姊姊這雙玉足,美腿可真是天下少有。」輕輕抬起她右腿,話題一轉,低聲道:「其實我從秘道逃到陳圓圓的大衣櫥時,她和那光頭男子尚未上床,兩人正在房裡喝酒。」
輕捏著何惕守如溫玉雕成的五根腳趾,續道:「你可知曉,那個光頭男子是誰?」
何惕守被他捏得舒服,祇咪著眼睛微微搖頭。
韋小寶低聲道:「那個光頭男子是個葷素不忌,十根不淨的野和尚,未出家之前的名字叫做李自成,是陳圓圓的並夫,還和他生了個女兒名叫阿珂。」
何惕守聽到「李自成」,眼睛一張,低低「啊……」了一聲,隨即又閉上眼睛,微蹙眉頭輕聲說道:「什麼十根不淨!繼續說罷!」
「他兩人又喝了片刻,那陳圓圓嬌滴滴的說道:「郎君今夜祇顧生著悶氣喝酒,恐會傷身,待奴家彈琴唱曲給郎君稍解悶氣,可好?」」他戲看多了,學著花旦唱腔卻也像個三分。
何惕守聽了,不覺微微一笑。
「哪知,那一夜也不知誰惹了李自成,竟然大聲說道:「老子酒不喝!琴也不聽了!上床幹事去!」」
他邊講,另一隻輕輕搔抓著滑膩小腿的手,逐漸往上爬去。
何惕守不安的動了動身子,韋小寶又低聲說道:「那個野和尚話一說完,抱起陳圓圓往床上一丟,人也跟著撲上去,兩手抓住陳圓圓的衣襟就要扯下來。」
聽到這裡,何惕守又「啊!」的,低呼了一聲。
韋小寶低聲道:「婆婆姊姊覺得那個野和尚很粗魯是罷?」
何惕守點頭道:「嗯……」
韋小寶笑道:「我說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美女想法大都是相同的,當時那個陳圓圓也覺得野和尚很是粗魯。她兩隻小手抓住李自成的大手,驚叫道:「哥哥!你莫這般粗魯,妹妹會自行解光衣裙,也會服侍哥哥解衣褲。」」
說到這裡,他手也爬到了膝蓋腿彎處,五指在那圓潤的膝蓋上若有若無輕搔著。
何惕守又聽得樂在心裡,祇覺得小鬼的手摸來渾身酥麻,下體也越來越熱。十根手指頭收緊了又放,放了又收緊,閉上雙眼。
韋小寶見她這般樣子,又低聲說道:「那陳圓圓很快便自行脫個精光,她並夫李自成的褲子卻拉了幾次才脫下來。你道是什麼原因嗎?」
何惕守閉著眼睛,兩頰紅膩,搖搖頭。
韋小寶笑道:「原來那李自成褲底的傢伙既粗又長,已經不要臉的硬起來,高高撐著褲子,怪不得陳圓圓扯了半天扯不下來。」
何惕守雙腿夾了一下又放開,韋小寶輕輕叫道:「婆婆姊姊!婆婆姊姊!」
何惕守微睜兩眼,溫聲道:「什麼事了?」
韋小寶嘻嘻笑道:「你親弟弟祇半邊屁股坐在了床上,歪斜身子為你抓捏腿足,著實不便。能否允你親弟弟上床,婆婆姊姊你張開兩腿,親弟弟坐在中間,如此為你抓捏兩邊腿足就方便許多。」
何惕守聽他說完,露了兩顆小白齒咬住下唇,盯著他瞧了半響。雙頰變得更紅,柔聲道:「上來罷!」
韋小寶脫了鞋子嘻嘻哈哈跳上床,盤下雙腿一屁股便坐於何惕守兩腿之間,褲底那只揚州巨棒正正對準著她的小洞洞。
待又擺好舒適的坐姿方始伸出兩手各輕輕搔起她左右兩個膝蓋。
低聲續道:「那兩個人赤裸裸的摟在一起,咳!剛開始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摟著陳圓圓,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陳圓圓也抓著李自成下面那條粗黑的大傢伙擼…」
停了下來,問道:「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他說到那兩人如何相互撫摸時,輕搔她圓膝的魔指已經不動聲色的爬至大腿了。
何惕守一身內功極是深厚,今天卻是自行想試異味繳戒在先,以為對方尚是小小孩童,以致太過托大毫無防備在後。
初始韋小寶手指越抓越過份,她便是持仗著一身深厚內功也不理會他。
到得後來,從未歷經男女情事尚是處子肉身的她,在自行想試異味又毫無防備的情況之下,如何能抗拒得了這個頗有經驗的小色魔?再想脫身已來不及了,更何況她根本連絲毫抽身的念頭都沒有。
大腿上,他溫熱的手指頭輕搔細撫,耳朵裡聽得他低聲敘說,「那李自成和陳圓圓兩人緊緊摟著親嘴,…李自成一隻大手又摸陳圓圓的乳房又摸她下面毛茸茸的東西…還有…」
他問:「…婆婆姊姊,要不要把當時的實際情況再講詳細些?」
何惕守迷迷糊糊軟聲應道:「要…要…再摸詳細些……」
韋小寶還道是聽錯了,吃吃問道:「摸…摸詳細些?」
何惕守弱聲道:「嗯……」
那小色魔再不遲疑,掀開短裙,手指一下摸上了她白白的陰戶。
何惕守渾身一震,輕聲叫道:「不是摸那裡…」伸手要來擋他卻已來不及。
韋小寶輕輕撫揉著她已經濕潤,摸來滑膩的兩片唇瓣。低聲說道:「那個李自成就是這麼把陳圓圓摸到舒服得哼哼叫的。」
話剛說完,何惕守抓住他兩手的十根手指已經鬆了,輕輕喘起氣來。
此時房內僅桌上一隻火燭,光線並不甚亮。韋小寶趴在她腿間,凝目看去,祇見何惕守年紀雖大,陰阜卻依然甚是豐飽高漲,兩片唇瓣緊緊閉住,顏色之粉嫩摸來之細膩絕不下於建寧公主那口小浪屄。
心裡奇道:「原來老人家連這兒都還美得不得了。」
一張臉越湊越近,那小屄越看越覺可愛,不由得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把。
何惕守身子在床上大大跳了一下,呻吟道:「你…你…」
韋小寶輕輕摸著她猶白晰豐潤的大腿,細聲道:「婆婆姊姊這妙處,近看了方才知道,比起陳圓圓那處美上百倍都還不止。」摸了摸她潔白的小屄,暱聲笑道:「婆婆姊姊,你這處長成這般美妙,不學那陳圓圓嘗試嘗試男人的大傢伙,豈不可惜了。」
何惕守聽不清他說些什麼祇被他摸得渾身發抖,顫聲道:「你……你可別亂來……」
韋小寶暗地裡說道:「你親弟弟才不亂來,祇要你今夜扮次那天下第一美女陳圓圓,你親弟弟老子我,則委曲些,扮李自成那個老小子便罷了。」
兩個手臂拱開她兩腿,雙手輕輕扒開了閉合的兩片唇瓣,露出個微紅的小肉洞,一漊小清泉從洞內羞答答的流了出來。
韋小寶暗暗笑道:「小洞洞水還不少咧,該改口叫你美貌姊姊較恰當。」
(十七)
(十七)何惕守之三
趴身上去,花裙被他撩至胸腹間,何惕守下身盡露出來。粉腿玉蚌,嫩唇緊閉蚌珠微露,平腹纖腰雪膚玉肌。那小色魔看得眼花心癢,隔了花裳順手輕捏一把高挺的雙峰,指掌在她光潔白淨的腿根間大肆輕浮。何惕守低哼一聲,鐵鉤微動,還是軟在床上。
韋小寶指頭摸著高突飽滿,滑膩處處的陰阜,暗暗好笑:「這可奇怪了,徒孫師祖婆,兩人妙處竟然長得這般相似,連這騷水也多得不相上下,辦起事來應該也和徒孫一般美味才對。」想起雙兒那會絞動的小寶貝,一條大肉棒漲得隱隱作痛。
急忙脫了褲子拿出肉棒,輕手分開她兩條玉腿,低頭又朝那嫩唇繞舔數回。
何惕守但覺被舔處陣陣消魂舒服無比,咬牙輕聲呻吟,一時心亂如麻腦裡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才好。
吐舌舔繞數回又吮住小蒂挑弄數下,何惕守渾身顫抖,情慾蕩漾放聲嬌吟,那水越流越密。韋小寶心裡暗暗笑著:「究竟是師祖婆,騷水也流得多。」跪起身子握著大棒,抵在被他玩得微微張開的兩片嫩唇間,磨了幾磨便要頂進去。
哪知何惕守雖然慾火浮動,癱在床上,這時刻,卻又咪眼弱聲道:「小鬼~你……你要幹啥……別……別亂來……」手臂輕抬鐵鉤欲揚,就是無力癱在床鋪上。
韋小寶見那鐵鉤銳光閃動,嚇一了跳。看她又閉眼癱在床上,滿面霞紅,著實艷麗嫵媚。見她這般年齡,猶如此媚麗動人,還道她已閱歷無數,色膽大起,肉棒抵住洞口輕輕磨著壓身上去,嘴唇在她臉頰親親撫撫,吐著熱氣輕聲細語:「姐姐~人生苦短,那陳圓圓享受的樂趣,姐姐若不趁機也多多嘗試,豈非枉了這一生?何況姐姐也不比那陳圓圓長得差~」
他一段話學著戲裡小生在何惕守耳旁暱聲說完,何惕守更是心浮情動,慾火大起。一時只覺得口鼻間儘是素未聞過的神秘氣息,被他壓在身上,渾身舒服。
小便處又被肉棒磨得騷癢難忍。張了雙臂摟住他,細細喘氣,兩頰越形緋紅,低聲道:「來罷~」
韋小寶低頭看去,何惕守一雙雪白渾圓的玉腿輕輕顫動,棒頭正正抵在腿根兩片嫩唇間。再耐不住那妙處美景的誘惑,屁股一挺,醮滿蜜汁一個大棒頭,緊緊抵著小洞口卻是擠不進去。
韋小寶愣了一下,未及細想,微使力又一頂,棒頭撐開穴口尚未進去,何惕守悶哼一聲,睜眼呼道:「哎!這般疼痛……」伸手便去推他。
韋小寶喃喃道:「姐姐……你摸摸……連個頭都還未進去呢?」
何惕守閉上兩眼,滿臉羞紅,細聲道:「才不摸呢!……婆婆的身子從未有過男人……」
韋小寶呆得一呆,吃吃問道:「姊……姐姐從……從未被男人弄過?」想起何惕守那妙處豐飽高漲,顏色粉嫩肌膚細膩,原以為她保養得當,萬沒想到竟是處子之身。
何惕守聽他說得粗魯,羞紅雙頰瞪他一眼,也不答話,又閉上眼睛。
韋小寶不敢再躁動,隔著薄薄幾層衣布,輕輕地撫摸她高高鼓起的胸部,柔聲道:「姐姐~天下排名第一的樂趣事兒,就數這夫妻間的床上樂趣事兒排名第一,但頭次玩來做女人的卻難免有些疼痛,你親弟弟盡力溫柔小心就是了。」
何惕守心口怦怦有如鹿跳,滿臉泛紅,緊閉兩眼不敢看他,只輕輕「嗯~」
了一聲。
韋小寶低頭使棒,又抵著兩片嫩唇中心蹭磨三兩圈,輕力一挺,棒頭撐開肉洞順著滑滑蜜汁擠了進去。
何惕守原就被逗得情火沖天,渾身便似酥了一般。聽他一席話,緊張半天,碩大棒頭再度塞來,這美艷的婆婆剛才已有經驗,那痛只一下旋即過去,才要吁口大氣,沒想韋小寶身子又一動,但覺撐於下體處那硬物直闖進來,何惕守咬牙忍住劇痛,雖沒做聲兩行清淚已奪眶而出。
六十幾年處子身瞬間毀於一隻巨大的肉棒下,卻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男人。
年齡足足小她四十有餘。
天意便是這般教人難解,命運對這何惕守之擺佈,說來令人歎息三聲,卻也令人啼笑皆非。年輕時糊里糊塗,鍾情於一個女扮男妝的俏姑娘,弄得聲譽盡失還差點自殺喪命。四十年後六十餘歲了,雖仍貌美如花卻又碰上一個小她四十餘歲的小男子,將四十年前該破未破的處子身給破了。上蒼對這橫行作惡武林,近百年的五毒教其每任教主之懲罰,何惕守已是最輕了。
那小色魔棒頭擠進數寸便被幾層嫩肉疊疊折折緊緊裹住。愣了一下,心中大喜,想起方怡那個「千層鮮肉嫩泥糕」的小肉洞,暗暗樂道:「哎呀!乖乖!又是個寶洞,老子可真他媽的有艷福!」
心中大樂,硬著肉棒正待好好享受艷福,抬頭卻見她咬牙落淚,楚楚可憐,只好停了動作抱住她,嘴唇又去撫那白如凝脂的臉頰,柔聲道:「這種天下第一等美事,頭次做來,女人便是這般疼痛,姐姐暫且忍著,待你親弟弟抽動幾回,保證姐姐樂到死去活來。」不等何惕守答話,輕輕抽起他巨棒。
抽插數下,儘管柔柔輕輕,何惕守依然皺眉微聲道:「……還是疼痛……」
伸手去撫小腹。原來何惕守外貌肌膚儘管保得再美,畢竟那陰道封了六十餘載,彈性大失。突遭韋小寶這等罕見巨棒插入,如何不叫疼痛?
她金環束髮白頭朱顏,嬌艷無比卻也奇異無論,皺眉低聲呼痛,楚楚動人。
韋小寶看了不由得柔情大動,溫聲道:「再插幾下樂趣就來,否則,天底下哪來那麼多的甜蜜恩愛夫妻?」巨棒插動,更加溫柔。嘴唇也一路撫過鼻尖貼上她櫻唇。
從未嘗過親嘴這等美事的何惕守,聽他一番甜言蜜語,已經心想神往。被他摟著邊吻邊插,吻得甜甜蜜蜜,迷迷糊糊,那棒雖巨,插來卻也不甚覺得疼痛。
僅過得片刻時間,下腹底處陣陣快活,蜜汁潺潺而流,何惕守恍恍惚惚喘氣道:「那……那樂趣果然來了……」。
韋小寶悶聲不響,只圓睜兩眼,盯著一條渾身紅白液汁的肉棒,在她兩片粉嫩耀眼的小唇間,進進出出享受艷福。他在麗春院甘露廳的大床上,胡搞方怡那「千層鮮肉嫩泥糕」寶洞時,儘管滋味再美,方怡昏迷不醒,干了半天,寶洞毫無反應也是無趣。
這艷婆婆的「千層鮮肉嫩泥糕」卻是熱情如火,層層嫩肉折折疊疊,蠕蠕絞動,大棒裹在其中就是不動也消魂無論,抽插起來更是極端快活。
兩人慾火越燒越旺,巨棒越插越重。韋小寶從未插過如此寶洞,「千層鮮肉嫩泥糕」層層嫩肉從大棒插入初時,便緊緊團住棒頭蠕動,僅抽得數百抽,便教他快活到頂端。
房內糜糜淫喘聲大作,何惕守渾身暖烘烘,正滿身舒爽消魂得不知如何收拾時,下腹深處突然隱隱抽慉,那被插處一陣痙攣,似要來尿卻只快意連連,又不像尿來。
心一慌顫聲呼道:「不好~婆婆……」才叫得半句,韋小寶也在此刻,肉棒陣陣顫動,心中同樣暗叫:「不好~」狠命往那「千層鮮肉嫩泥糕」撞了幾撞,棒頭刺進洞底嫩肉,一道熱液射了進去。
何惕守不知發生何事,只感覺那巨物在小便處跳動,往體內噴了好些熱騰騰液汁,著實令人快活無比,不禁高舉雙腿緊緊夾住他腰,摟著他顫抖呻吟。洞底深處,蜜水大股大股狂冒,來了生平頭次高潮。半響過後方始緩緩鬆了四肢,癱在床上。
房內頓時靜了下來,只剩兩人吁吁喘氣聲,仔細聽去,屋角還有歸家三人長短不一的呼吸聲。
過了片刻,韋小寶翻身親親她赤紅一片的臉頰,細聲道:「姐姐身子熱呼呼的,你親弟弟也渾身是汗……脫了衣服可好?」
何惕守也覺得全身滾燙如火,心中蠢蠢欲動,早想裸著一身無拘無束,盡情消魂。輕歎一聲,低低應道:「脫了罷~」
那小色魔伸手便去解她衣襟,何惕守酥軟著身子弱聲道:「……莫動手……
婆婆自己來……「
小色魔輕撫她胸膛,暱聲道:「姐姐躺著休息,脫衣服的簡單工作就由你親弟弟來服侍好了。」
何惕守消魂一陣渾身酥軟,懶懶慵慵委實也不想再動,閉上兩眼不言不語,只攤著四肢,任他擺佈。
若要脫光女人衣服,這色魔功夫絕對一流。又溫柔,速度又快。三兩下,不僅裸了何惕守一身肉體,自己也脫得赤條條光溜溜。
那何惕守裸了身子,寸褸未著躺於床上,整身粉雕玉琢晶瑩剔透美不可言,連桌上燭光也黯得一黯。韋小寶只看得目瞪口呆,一條口涎垂垂欲落,揚州巨棒又緩緩挺硬起來。
心中暗暗歎道:「乖乖隆的咚!光是這對又大又美的奶子,便可將老子眾老婆都比下去了!」壓上她的身子,輕手捏玩起那對「又大又美」、雪白高聳的乳房。越玩越起勁,輕聲笑謔道:「姐姐這對寶貝又白又美,若教那陳圓圓見著,一定羨慕得那個……那個七體投地,甘拜下風。」
何惕守被他裸身壓住,和男子如此肉體緊貼也是生平頭遭。比起剛才的破身又是另種異味,僵著身子微微顫抖。韋小寶魔掌撫弄片刻,小便處又滲出水來,身子酥軟成一團。
嬌慵慵啐道:「只聽人說過五體投地,哪來的七體投地……小鬼就喜歡胡說八道……」
韋小寶兩指捻著那粉紅晶圓的奶頭,細聲笑道:「多這兩個,數著就是七體投地了,姐姐長得比旁人漂亮,便是什麼體投地也總要比旁人多些。」吞了口口水,貼著她耳朵輕聲笑道:「你親弟弟才奇怪咧,數著卻是六體投地,你信是不信?」
何惕守笑道:「你又胡說八道了!」
韋小寶抓住她手往下摸去,:「你來摸摸,加上這只硬梆梆頂在地上,數著不就是六體投地?」
何惕守被他插了半天,還不知那硬東西長成啥樣子,只聽他說及李自成的什麼「……一條粗大無比的肉棒……李自成褲底的傢伙既粗又長……李自成下面那條粗黑的大傢伙……」等等。
手觸及他下面,嚇了一跳,睜眼引頸看去更是花容失色。只見自己白白隆起的下體處,豎著青筋繞身,紫頭精亮一根巨柱。暗暗驚道:「娃兒小小年紀,個頭又不大,怎會長出如此怪異東西?」她見過小兒陽物,也見過成人陽具。純淨的心內總以為男人胯下不名之物,若非隨著年齡越長而大,便是隨著個頭越大而大。
怯手微觸那棒,還覺噗噗跳動,低聲笑道:「確可算是六體投地……」抬頭瞧他一眼,柔聲問道:「你小小年紀,這東西何以長得如此巨大?」
韋小寶傲然道:「好姐姐~你親弟弟年紀雖小,這東西,卻號稱揚州第一巨棒,媽媽生來便是這般雄偉巨大……」輕吮她一嘴奶頭,暱聲笑道:「姐姐可要再嘗嘗這只揚州第一巨棒?」
何惕守下體原就濕搭搭,奶頭一癢,腿間根處,春水又汩汩流了一整片。也不作聲,只赤紅兩頰,閉眼輕輕撫著那只揚州第一巨棒。
過了半響不見動靜,正待咪眼看他,那小鬼在耳旁呼著熱氣:「親親姐姐~你身子正面看著這般美麗動人,背面想必也不差。姐姐翻過身來,好教你親弟弟邊給姐姐大嘗揚州第一巨棒,邊欣賞姐姐美麗動人的背部可好?」
續(十七)
何惕守年紀雖大,男女床上情事卻才剛開一竅,也不知躺著干背著干有何不同。這小色魔摟著她,幾句甜言蜜語,便被哄得臉滿面潮紅翻身趴於床上。
韋小寶瞧她粉腿微張趴在床上,玉臀圓滑,纖腰雪背,不見脊骨卻也不覺豐腴,極是美妙,不禁呆在她身後。何惕守淌水的小肉洞微微痙抖,祇等著再嘗那只揚州第一巨棒,回頭見他呆著不動,軟聲問道:「怎了!」
韋小寶一驚,壓上她背,一隻硬棒熱騰騰緊貼在細膩的背肌上搓揉,暱聲說道:「沒事!沒事!你親弟弟看見天下第一等美麗的背部,果是長在親親好姊姊身上,瞧呆罷了。」肚皮壓著肉棒使勁揉了半響,才依依不捨跨下她身,輕聲笑道:「來!這兒再抬高些就更漂亮了!」伸手扶扶抬抬,將她擺弄成狗爬般的姿勢。
那玉臀雪白圓潤,高高翹於床上,光燦耀眼,便似十五明月隕落凡間。韋小寶挺著巨棒站在雪臀後方祇瞧得氣血翻騰。低頭便往那抬得最高,圓得最晶亮的部位咬去。
何惕守身子一顫,圓臀搖動,乜眼哼聲道:「哎~ 怎咬起姊姊那地方了~ 」
韋小寶兩手把著天下第一等美麗的玉臀,戲撫狎摸,嘴巴舌頭忙著輕咬細舔,哪還有空回她問話。
狎玩片刻,何惕守被他又摸又舔,兩條大腿顫抖,祇搖著圓臀,臉紅耳赤咬牙暗暗思道:「大半輩子當真都白活了,沒想那地方摸摸舔舔,也有這樣的樂趣。」正想著,韋小寶舌尖又往她臀溝裡的小眼兒鑽了一鑽,不禁輕哼一聲,趴了下去,胸前兩座玉峰壓在床上,乳頭揉著床鋪也是陣陣快活,小眼兒縮動,一股清熱的淫液又從肉洞泌了出來。
韋小寶雙手掰著兩片雪臀,見那小小眼兒滿是口沫顏色清淡,緊緊閉住卻微微顫動,既可愛又引人遐思。祇瞧了幾眼,一根棒子便漲到又熱又痛,色心大起,暗地喜道:「好老婆從不准老子動她的小眼兒,今日就拿她師祖婆這口漂亮的小眼兒來抵帳了!」
瞪著何惕守玉盤般晶瑩的圓臀,想起建寧和那蘇菲亞兩個騷公主的小屁眼,不由得裂嘴一笑,心下轉念道:「且先將小屄干迷糊了,再好好享用這口漂亮的小眼兒。」
曲膝端棒,一手扶住那圓滑的雪臀,朝何惕守暱聲道:「親親好姊姊~ 麻煩你將天下第一等美麗的屁股抬高些,你親弟弟這只揚州巨棒要辦事了~ 」
何惕守被他玩得上身趴在床上,底下流了一大片水,剛開苞的小肉洞癢得不知如何是好。聽他說話粗俗,既害羞卻也暗暗惱怒,心裡頭嗔道:「等好久了!這時刻才來!」慵慵聳起圓臀,連雙腿也張了張。
韋小寶指頭分了她兩片肥嫩濕潤粉唇,蹲身微一使力,便將棒頭輕輕擠入小小的肉洞裡。何惕守圓臀微閃,才皺眉悶聲哼著:「哎~ 輕點兒~ 」揚州巨棒又粗又硬,卻已「啪!啪!」脆響,撞著她圓臀插將起來。燭火底下,祇見得兩團白光隨著一隻粗棒輕輕撞擊,漣漪波動,雪臀圓熟飽滿,著實令人垂涎三尺。
這不懷好意的小色魔,巨棒邊插,中指也沾了口沫,邊在微微顫動的小眼兒週遭回著繞圈子,回了幾回便輕輕捺進去。何惕守在棒子底下祇被插得細細喘氣,那根中指突然捺來,圓臀一震,小眼兒縮動,呻吟道:「哎~ 痛喲~ 」
韋小寶生怕惹惱了她,忙暱聲說道:「旁人這小洞兒又髒又醜,親姊姊這小洞兒卻長得又美又香,可真奇怪了。」嘴巴說話,中指卻已輕輕插弄起來。
何惕守小肉洞被插得快活,小屁眼卻被弄得又痛又奇怪。悶聲哼道:「好痛…親弟弟…那地方髒…莫去戳她…會痛!」
韋小寶心道:「剛剛老子的舌尖就在這兒鑽進鑽出,半天也沒聽你呼痛叫髒,還一派舒服模樣,現在又叫痛叫髒了。」
心中想著,嘴巴卻嘻嘻笑道:「親親好姊姊~ 你連這小洞兒也長得這般美樣,教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嘗嘗。」說話之間,底下一隻大肉棒越抽越快,中指也越戳越深卻越挖越溫柔。
後庭被他驟然捅入一隻指頭,既疼痛,又羞人。但韋小寶才溫柔輕戳數下,那疼痛裡頭卻也雜了陣陣莫名趣味。何惕守又痛又樂,既惱且羞,祇低聲嗔道:「小鬼頭~ 你剛剛不嘗過了?又不是雞…雞屁股…哎~ 輕點~ 」
韋小寶聽她說話不再那般痛苦,話中反似帶許玩笑,也輕聲暱笑道:「剛剛用嘴巴舌頭,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還得用手指頭來嘗試才夠味咧。」說完,大指往肉棒揩了一指淫液,盡數抹於那中指插洞處,愈加放心滑溜溜的抽插起來,揚州肉棒更是使勁戳得「哺!哺!」響。
棒子、指頭合力幹了幾百下,口沫、淫液,往小眼兒也不知抹了多少回。何惕守後庭美意連連,小屄更是水流不斷。渾身抖動,搖頭擺臀張口呻吟,「哼~哼~ 哎~ 哎~ 」時高時低,撩人至極。韋小寶也早已氣喘如牛,雖幹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小眼兒一圈紅肉在陣陣雪白的臀浪裡,隨著指頭抽動,翻進翻出,還冒著小泡「嗤!嗤!」細響,祇瞧得一條肉棒幾欲漲壞,恨不得立時從下端流水的「千層鮮肉嫩泥糕」抽出,再狠狠一棒插入上面冒泡的小眼兒。
床鋪嘰嘰嘎嘎又響片刻,揚州巨棒既硬且粗,儘管潮般美意波波填滿渾身上下,何惕守卻已被插得死去活來,小屄隱隱作痛,後庭更是疼痛火辣。手扶玉臀,弱聲呼道:「弟弟~ 親弟弟~ 姊姊已尿多次了,那小洞兒火辣辣的,快快將你指頭抽出了~ 」
韋小寶低頭細瞧,小洞兒已微微腫起,週遭果是火紅一片。那被插的小肉洞,卻是一條巨棒緊緊插在裡頭,幾撮細泡冒於洞口。白嫩晶瑩的兩腿根也濕了片片水漬。趕緊將指頭抽了出來,輕撫她雪臀,膩聲道:「哎呀!親姊姊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可美到教人一嘗再嘗,吃得忘記離桌了!對不住!對不住!」
何惕守白他一眼,輕聲道:「甭說了~ 去將姊姊衣服拿過來!」
韋小寶一聽,以為她要離去,棒子駭得軟在肉洞裡。回身抱住她,結結巴巴急道:「親親好姊姊~ 你莫離去!親弟弟將指頭…將指頭放在你這等…你這等天下第一美麗的小肉眼兒,也祇是親親好姊姊的小肉眼兒著實太漂亮了,忍不住…忍不住…而且…而且放個指頭在裡面抽抽插插,也很痛…痛快的,是不是?」
何惕守靜靜聽他說完,紅暈雙頰,笑靨盈盈露出兩個圓圓的小酒渦,輕聲道:「誰說我要走了?姊姊那地方被個小鬼頭弄得疼痛,想取藥擦抹罷了,還需那小鬼頭幫忙敷藥呢!」輕輕推開他,鐵手一揮,微笑道:「快去拿了過來!」
兩人衣物皆置於床尾一旁的椅子上,那小鬼頭也不必下床,狗般爬了幾爬,一撈便即到手。何惕守接過衣服,從衣袋中摸出一隻縷花小瓷罐,將罐遞與他,鄭重道:「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塗於姊姊那疼痛處即可,莫挖多了,知道!」
韋小寶見她一臉嚴肅叮嚀,雙手接過瓷罐,收了笑容低聲應道:「親姊姊有吩咐,此聖藥極難配製,祇需薄薄一層即可,莫挖多了,親弟弟知道了。」
何惕守見得他那樣子,嫣然一笑,緩緩翻身高高聳起圓臀趴於床上。韋小寶小心翼翼開了罐蓋,祇見罐內所盛之藥,色呈晶綠,一股淡淡清香藥味,瞬時飄於口鼻之間,極是好聞。
輕輕刮了一小指,又小心翼翼將那瓷罐置於床上,起身便欲為她敷藥。抬頭瞧去,祇見何惕守開著玉般的兩條大腿,雪臀高抬,跪趴床上。一條玉臂伸在後面,五指纖纖掰了半片雪臀,露出紅紅腫起一個小肉洞。她雖無意擺弄,但麗質天生,姿色撩人,這般姿勢,卻似邀他親熱一般,不由得呆得一呆,剛才嚇軟的棒子,又挺硬起來。
何惕守見他上面直著一根指頭,底下挺著一條巨棒,卻瞪眼呆呆不動,兩頰含暈嗔笑道:「快將藥抹了,姊姊痛著呢!」
韋小寶回過神來,裂嘴笑道:「這就來了!」兩眼盯住那地方,越看越像個紅紅嘟起的小嘴巴,心裡暗笑著:「你奶奶的!先和老子親個嘴兒再給你塗藥!」噘唇「嘖!嘖!」連聲,干親了數下,伸指輕輕將藥抹於紅腫處,猶不捨的在週遭撫撫摸摸。
何惕守掰著半片雪臀緩緩擺動,不住低聲哼道:「哎~ 哎~ 舒服~ 舒服~ 」漸漸鬆了身子。過了片刻時間,卻聽得後頭逐漸粗急的喘氣聲,怕那小鬼又玩弄起剛才塗了聖藥的小洞兒,回頭膩聲呼道:「來這兒~ 讓姊姊抱抱,仔細瞧瞧你的清秀模樣~ 」
韋小寶蛤蟆似蹲在她臀下,一條巨棒擼得喘噓噓。眼看著這小洞兒現下是插不成了,正想甜言蜜語幾句,再弄那「千層鮮肉嫩泥糕」消消慾火。何惕守膩聲呼喚,蛤蟆一跳,竄至她面前,嘻嘻笑道:「還是讓親弟弟抱著親親好姊姊,細細欣賞姊姊天下第一等美麗的模樣兒才好~ 」
何惕守見他蹲在面前,巨棒怒挺紅紫發亮,心裡頭不由得又是陣陣「噗!噗!」亂跳。眼波流動,露齒微笑,仰身緩緩躺了下去。
韋小寶將她抱起摟在身上,輕手撫著豐滿一個大乳房,「咳!」了一聲,在她耳旁細聲笑道:「親弟弟說件秘密事兒給親姊姊聽,好?」何惕守躺在他懷裡,懶洋洋應道:「啥秘密事兒?」
韋小寶甜言道:「你親弟弟在雲南幾次見過陳圓圓,那陳圓圓年紀儘管小我親姊姊十幾歲,還有吳三桂老烏龜給她的大堆,甚何首烏、美人丹、凝香丸保養身子…」
輕聲歎口氣「唉~ 可是親弟弟現下回想起來,親親好姊姊你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
韋小寶這番話確非純是甜言蜜語。原來這何惕守自幼在毒物雜陳環境中長大,從小便服食各類靈草秘藥,培養抗毒性,以備日後接掌教主大位。隨著時間流逝原本也會老去,不料就值青春年華之際,卻遭逢情場變故,使得她天生原就豪放熱情的苗人本性,變得更加對世風禮俗嗤之以鼻,凡事都不在乎,並投入華山派改習華山派內功。
練了這華山派內功加以年紀輕輕就曾權掌一教之尊,見過姑姑何紅藥為情所害的慘狀,自己也嘗過情關之苦,甚至歷經了生死大關。心理上已看破世情甚都不在乎,體內的各樣毒素和各類靈草秘藥竟然慢慢溶合,化成了一種前所未見過的青春素。她原就貌美絕倫,肌膚白膩如脂,數十年來,除了一頭銀髮外,這神奇之物就保住了她一身美艷無比的肉體。
年紀大的女子最是忌諱旁人談及年齡。他邊說邊摸,何惕守聽了他言,心中卻是暗暗得意。軟在他懷裡,妮聲道:「你這小色鬼,如何知道這般詳細了?」
韋小寶挪動下體,將條硬棒緊緊湊在她的腿股間,細聲道:「你親弟弟在那老烏龜的王爺府裡住了多日,這送靈藥給天下第一美女保養身子的事情,還是老烏龜自己說的!」
指頭在她胸腹間回游了半響,暱聲續道:「你親弟弟上次見她和那李自成在床上辦事,當時房內燭火通明,你親弟弟藏身的大衣櫥離床也不過五、六尺,陳圓圓身上有幾根毛都瞧得一清二楚,親姊姊你這身肉體好似天生美妙動人,確是她無法相比的怎會不知?」
何惕守整個心田,便似澆了一池甜汁蜜液般,輕輕撫著他手臂,軟聲問道:「後來她兩人如何了?」
韋小寶嘻聲笑道:「後來?後來可精彩了,親姊姊你後面那小肉洞兒擦了聖藥,現下還痛不痛?火不火辣?」
何惕守紅著臉,訝道:「你問這事兒幹啥?」
韋小寶笑嘻嘻說道:「後來她兩人辦的事便和陳圓圓後面那小肉洞兒有關了,還有…」
何惕守一聽,即隱隱猜知怎回事,不禁霞紅滿面,低聲罵道:「哪來這多花樣!還有甚?」
韋小寶捧過她臉,「嘖!」的親了一嘴,神秘兮兮的說道:「還有陳圓圓的小嘴巴。」
何惕守祇輕:「啊?」了一聲,小口半張,呆呆看著他,再猜不著陳圓圓的小嘴巴和她兩人辦的事有啥關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