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古之大陸上最輝煌的帝國當屬翔龍帝國了,在戰亂紛爭的年代開國皇帝翔龍大帝以其雄霸天下的氣勢,掃平了整個帝國,完成了霸業,使整個帝國出現了繁榮昌盛,太平盛世的景象。
開國離不開文韜武略的將臣和生死與共的兄弟,當時的輔佐翔龍大帝的開國元勳就是大名鼎鼎的大魔導師望師之和戰功赫赫的武將軍大劍聖冷良。冰冷的劍氣像催死付一樣為大軍開闢一條血路,而沖天的魔法鬥氣發出一道道閃電像地獄的鎖鏈折射出敵人無望死灰的臉,在戰場之上二人所向披靡,令敵人聞風喪膽。
翔龍帝國建立後,翔龍大帝賜二人左右相。一文一武,忠心耿耿,每有大事兩家必定傾其所力,護衛國家,幾代以來為翔龍帝國的安危鞠躬盡瘁。
望家和冷家的聲望也同他的戰績一樣,為世人所敬仰,特別是大魔導師望師之和大劍聖冷良在戰場上的風采更是令後人傳誦。在古之大陸上每個習武之人都以二人成就作為朝思暮想的境界追求。
可惜兩家的景遇卻截然不同,冷家的後來一代比一代強,每代冷家的族人必定出現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嘯傲沙場,為捍衛國家立下數不清的汗馬功勞,人人提起冷家無不津津樂道,異彩飛揚,誇讚不已。
而望家遭遇卻是截然相反,自從望師之之後,只出現過寥寥幾人能夠媲美當年的大魔導師,人丁更是不興旺,每每單傳好幾代才出現兄弟幾個的情況,往往弄的人心惶惶,生怕斷了後,可對不起列祖列宗。絢麗的魔法和沖天的劍氣在戰場上空相應成趣,共同殺敵的壯觀場景已經很難見到了,每每談起望家,眾人只是搖頭遺憾,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畢竟不能都期望像冷家那樣代代都有人中之龍,那只是萬里挑一的事情。更慘的是現在的望家,家主望向明為振興家道連娶三房,辛勤耕耘,沒想到大夫人一連生下兩個女兒後竟然不生了,而二夫人挺著大肚子再有一月就生了,望向明不知是等不及了還是為增加保險,不辭辛苦使三夫人的肚子也大了起來。可憐望向明竟沒等到二位夫人瓜熟蒂落便英年早逝,留下了孤苦伶仃的一家女人,致死都沒看到二夫人和三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便含恨而去。翔龍帝國從來都沒有忘記為帝國立下大功的望家,為望向明隆重舉行葬禮之後,厚厚的安撫了望家上下老小。冷家自望師之和冷良之時便結下手足之情,代代相傳,望家有難,冷家自是不會觀望,也幫助望家把事情處理的井井有條。
望向明死後,望家便退出了政事,隱隱不理世事,世人對望家關注也就慢慢的消淡了,只是偶爾提及都搖搖頭,多是唏噓同情之聲。
一、色之童年
「哥,起床了!」一大早我正在被窩裡做著美夢呢,一聽就知道是小妹那個冒失鬼闖進來大呼小叫的。
「哥哥,快起來吧,你昨天答應我要和我出去玩的,別說話不算話啊!」妹妹看我沒在意,就在一邊拽著我不停的晃著,「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嘿嘿,和我玩這招,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心裡想著,翻了個身裝作沒聽見,繼續做我的春秋大夢。
「啊!……」
「啊……!」
一陣冷風凍的我打了一個寒戰,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在大冬天把我身上僅有的一條錦被給拽走了,她也沒有想到我昨晚竟會裸睡。
突然的變化讓我們錯愕的楞在當場,錦被被她緊緊的抓在手中,小姑娘嬌嫩的臉蛋突然變的通紅。
在我們望家,除了我之外已經沒有男人了,聽媽媽說我們望家自古至今都是人丁稀少,到我父親望向明更是可憐,就我父親一人孤軍奮戰,最終也沒看到我這個下一代男兒,便撒手歸天。只留下三個媽媽和兩個四五歲的姐姐孤苦伶仃,相依為命。
大媽媽便是當年以一手「血竹飄香」笑語江湖的「十大美人之一」的上官小青,自從嫁到望家來後,便隱出江湖,生下了大姐望月心和二姐望月晴。小時候常聽別人說大媽媽是天人,等我越來越大後才明白,她的一顰一笑都能令人發癡,雖說現在三十多歲,一點也看不出老來,別人永遠以為她是小姑娘。而大姐望月心比我大五歲,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出塵的美女,比之大媽媽更勝一籌。在我眼中大姐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更像慈悲眾生的觀音大士。從小大姐對我的關心更是無微不至,她常常在我從外面采吻歸來,微微嗔怪幾聲,從不責罵,然後輕輕的為我拂去臉上的塵土,帶我去洗的乾乾淨淨的。我更是深愛我的大姐,在她面前我好像從來沒有秘密,我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撒謊,不敢也從來不想,總怕褻瀆了她。二姐望月晴與大姐更是梅蘭爭艷,不相上下,不過我懷疑二姐的名字起錯了,不是「晴」而是「情」,她特別多愁善感,每每讀一篇小說就被主人公曲折的愛情故事感動的淚流滿面。她溫柔恬靜,好像一不小心就能受到傷害一樣,那種淡淡的傷感總能讓我在不乖的時候靜下來,小時候我特別喜歡二姐哄我睡覺的感覺,她總是摟著我輕輕的拍拂著我的背,有時講著故事,有時唱著小曲,我總能在她懷裡安靜的睡去。
當時舞技冠絕天下的便是我的小媽媽洛纖兒,一曲「仙舞飄渺」更是讓人如醉如癡,魔鬼的身材,妖艷的面孔,活潑的個性,小媽媽就是天上下來的精靈。
有了她,我們這個人丁稀少的大家院落裡也多了數不清的歡笑。她在父親過世後的七個月生下了我唯一的妹妹望小月,如果說小媽是精靈,那她便是鬼精靈,自小到大天天纏著我,我唯一怕的就是她了。做事從不考慮後果,總是我跟在後面擦屁股,每次惹了禍都推到我身上,直恨的我牙癢癢。但也沒辦法,誰讓我就這麼一個小妹。
我的媽媽便是當年的天下第一美人月如水,出自大名鼎鼎的神醫世家,醫術高超,人更美,現在看來都與大姐不分上下,各有千秋。有時我都嫉妒更是佩服死去老爸的高超泡妞技藝,更是懷疑怎麼這麼美的女人都集中到我們並不興旺的望家來?老爸去世後不到一月,媽媽便生下了我。
自從我出生後三個媽媽便好像有了生存的依靠,更成了全家人手中的寶,特別是三媽媽生下的是個妹妹後,我更是成了望家的小祖宗。媽媽更是每晚摟著我入睡前,總是親遍我全身,好像真是她的心頭肉一樣,捨不得放下來,有時連小雞雞都含著不放。媽媽出自神醫世家,老弄些亂七八糟的藥給我吃,每每都弄的我神經兮兮的,但是我喜歡在媽媽懷裡睡覺的感覺,軟軟的胸脯,淡淡的香氣老是讓我著迷,每晚總是含著粉嫩的乳頭,吸著香甜的乳汁美美的入睡。那時媽媽總是緊緊的摟住我不放。大媽和小媽好像是我的親生媽媽一樣,都搶著帶我睡,到後來才分開輪流一個人帶我幾天,沒想到她們和媽媽一樣把我比什麼東西都重要,晚上摟著我又吻又舔,小雞雞更是不放過,親過之後都是緊緊的摟住我,摟的生疼。我還是喜歡她們身上的香氣和乳汁的甜美,大媽媽的乳房是三個媽媽中最大的,總讓我有埋在軟綿綿世界的感覺;小媽媽的乳房是三個媽媽中最小的,不過我也喜歡那種小巧堅挺的不同感覺。可是到了八歲時,竟然讓我單獨一個房間睡,說什麼望家的男兒要學會獨立,鬼才相信。也沒辦法,告別了令人懷念的懷抱,自己開闢了一個小屋,不過為我出去偷吻可提供了方便。
在她們的寵愛下,我兩三歲就開始往外跑,吃遍了王公大臣的家常飯;五歲是就親遍了他們的寶貝女兒,弄的人人抓色狼,帝都巴爾克城人心惶惶,雖說望家退出政事,可當今的翔龍大帝竟十分念舊,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背地裡賊笑真有當年望向明的衝勁,只希望別鬧到宮中威脅到他的那些千金寶貝就好了;到了十歲竟然半點魔法不會,武技一絲鬥氣也發不出,望家、冷家加上皇族一起想盡各種辦法也起不了半點作用,最後只得放棄,媽媽出自神醫世家更是為查不出病因而引以為恥。不過這以後可苦了我,別人都慢慢的掌握了很多武技和魔法,每次出去泡那些貴族美眉,都被揍的鼻青臉腫,頭髮被電出了新髮型,戴著黑眼鏡,嘴裡吐著青煙,暈暈乎乎的回來。更可氣的是我這個大名鼎鼎的大魔法師望師之的子孫竟然半點魔法不會,武技一絲鬥氣也發不出,而又好色如命,被那些喜歡搬弄是非的人冠以美名——「色色白癡」。到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名頭真正的大,以至於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我的本名——望辰雨。我暈啊!!
二、當眾表白
望家自從退出政事後,望家的隨從、僕婦、侍衛全都退了,家裡有「血竹飄香」上官小青、「仙舞飄渺」洛纖兒加上「神針聖女」月如水掌家,又有望月心和望月晴的輔助,整個望家處理的井井有條,不理世事地過著神仙生活。望家的女人竟然沒有出去幾次,每次外出也是面罩絲紗,避離世事。跟人更是少有打過交道,更別提接觸男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也慢慢長到十五歲了,我總感覺媽媽們和姐姐們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好像有千絲萬縷的感情蘊涵其中。每次我像小時候那樣在媽媽們懷裡撒嬌時,媽媽們總是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輕輕的倚在我懷裡,用另一隻手顫抖著輕輕撫弄著我的胸膛,畢竟我已有一米八幾的個頭了。兩個仙女似的大姐出落的更是凹凸有致,性感絕艷,美的更是不敢讓人逼視。每次看我那種火辣辣的目光都讓我受不了,不過我喜歡和她們在一起的感覺,她們的閨房也成了我常來打混的場所,不過每次姐姐們都很高興,常拿出自己都捨不得吃的好東西讓我吃,好像靜靜的看我幹任何事都很滿足似的。
小妹小月兒可是我的剋星,好像每次都會故意破壞我的好事,每次我準備出去盜吻,她都會比誰都先知道,處處阻撓我。現在也出落的成了一個小妖精了,前凹後凸的令人噴血,愛之深又如何恨之切?每次都像哄小孩子一樣,抱在懷裡親親臉蛋才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跑了。唉,沒辦法!
這不一大早就把我轟起來,她可沒想到我會裸睡,把我的被子掀掉之後我赤裸裸的站在她的面前,大清早跨下的巨龍高高挺立著,小月從看到它之後視線再也沒有離開過。粗如兒臂,長約九寸的肉棒直指著小月,紫紅色的龜頭如小雞蛋大小吐露在空氣中,肉棒上的青筋突起,盤繞而上,平增猙獰之氣。
小月面泛潮紅,手一直緊緊抓著錦被,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使出力氣。
「哥……」小月囈語一般的說著。
「小月,你要把哥凍死啊!」我壞壞的笑道。
「啊?……」小月好像才從夢中醒來,看到我的笑容臉更紅了,「不害羞!!」
把被子恨恨的扔給了我就跑了。
嘿嘿,小月的確冤枉我了,我裸睡還不都是因為昨晚。
「色色白癡」這個名號也的確對的起我,除了好色我一無是處的到了現在的十五歲。自從知道自己發不出半點魔法,發不出一絲鬥氣以來,我每次去盜吻都小心翼翼,因為那些美眉都變強起來,現在想接近她們簡直難上加難。那些辣丫頭一見我招呼都不打一聲,一個大火球外加一個閃電就讓我屁滾尿流了。雖說如此但每次玩玩鬧鬧後,總有收穫,看著她們嬌羞的樣子,心裡總有一種成就感和征服欲。
然而這次我卻碰了個大釘子,我這次竟然會選上冷家現在的家主護國大將軍冷秋風的千金——冷雪。好像真的每代冷家都有叱吒風雲的人物出現,冷雪就是其中的人中之鳳。冷雪是翔龍帝國有名的才女,還是難得一見的魔武雙修的奇材,十五歲時已修到大魔法師的層次,武技也到了大劍師的境界,從此跟隨父親征戰沙場,兩年過去了,只怕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魔導師和劍聖的級別了。雖說無大戰事,但大陸上其他各國,像星月帝國、卡特王國、奇風帝國等無不虎視眈眈,邊境戰亂時有發生。而此時的冷雪卻顯示出了超人的智慧和過人的本領,憑其冷艷的外表和所向披靡的鬥氣,早在戰場上贏得了「血槍銀甲冰美人」的稱號,敵人聞其大名,就是色膽包天也得退避三舍。
我早就聽說過冰美人的大名,色色的小心已不知為其動過多少次。這次聽說冷雪又立戰功,回皇都領封,這可樂壞了我。我在冰美人回程前幾天就開始絞盡腦汁想一個安全穩妥的方法來盜取美人吻。
帝都巴爾克城的城門打開不久,浩浩蕩蕩的凱旋大軍在一位英姿勃勃的冷艷少女帶領下緩緩進城。夾道歡迎的城民們被眼前這位少女首領的美貌驚呆了。身在戰馬之上的少女身著一身銀亮鎧甲,手持一支紅纓短槍,冰冷的外表不帶一絲的表情,眾人不用猜想便知道她是誰——「血槍銀甲冰美人」冷雪。
冷雪在眾人夾道歡迎下,緩緩向城內走去。這種場面她見多了,雖說不喜歡這種喧鬧的場面,但她知道這些城民崇拜的是英雄,她不忍心逆這些善良城民的好意,接受了這種盛大的儀式。可是同往常不同,今天她心裡老是毛毛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哪怕面對幾十萬的敵軍也從未有過這種感覺,但見安然回城,她心裡想是自己多心了。
此時的城民竟在見到冷雪後,被其冷艷的英姿驚呆了,無一歡呼,都傻楞楞的站著。冷雪也好像習慣如此了,帶著她的軍隊繼續向前走去。
「冷雪,我愛你!!」
突然在人群中響起一聲大喊。這個聲音如同晴天裡炸開一個響雷,在平靜的人群中顯得如此清晰。後來一位八十歲的老奶奶回憶說:「那個聲音我都聽見了。
當時我好感動,要是我家老頭子能在那種場合對我說那幾個字,我願意再為他生個兒子!「那種表情簡直像剛過門的小媳婦。
凝結的氣氛猛然一顫,眾人從癡迷中醒了過來。冷雪冰冷的目光投射過去,只見一帥氣少年正以色色的目光向自己瞄來,那名少年以一身獨有的氣質挺立在人群中,令人由衷覺得他身上散射出一絲清純又帶有一絲飄逸,嘴角微微向上挑著,在似笑非笑,似邪非邪的面孔上表現出一股泡定你的感情。
冷雪冷然一哼,轉頭繼續向前策馬而行。
此時眾人早已明白過來。
「你在說什麼?你竟敢這樣玷污我們崇敬的冷雪小姐!」
「揍他!!冒犯我的夢中情人就該扁!!」
「你也該揍,她是我的夢中情人……」
「我的!!!」
「我的……」
人群早已被那名小哥挑起了眾怒,眾人亂作一團,一哄而上,衝向那名不知好歹的小男生。這名大膽的表白者早在眾人拳打腳踢中抱頭鼠竄,終於讓他在亂陣之中逃之夭夭,哪還管什麼風度。
冷雪向那人逃走的方向望了望,冰冷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旁邊一名屬下趕過來側身道:「他就是色色白癡——望辰雨。」
「噢?」冷雪眼睛一亮,心中想到,「原來竟是這個白癡。十年前分開後,不知他還記不記得我?」想起那件事,冰美人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哎,又迷倒了一片。
可憐的我這時正躺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苦惱著,怎麼想了這麼一個餿主意,差點沒被擠成肉餅,看來當眾表白可不是鬧著玩的,呵呵。我只有再想一計了。
三、浴室春色(上)
冷雪領兵在皇宮外接受了翔龍大帝的冊封獎賞後回到了將軍府。經過連日的征戰和長途的奔波,冷雪最想幹的一件事就是泡個熱水澡了。她吩咐丫鬟在自己的小園霧月軒裡備好浴盆,打好熱水等待她去沐浴。她卻不知此時還有一人也在等她去沐浴呢!
我早已伏在霧月軒的屋頂上靜靜地等候了很久了,一想到她身上的那別具一格的颯爽英姿加上艷麗的面孔,心中總種情感衝擊著,不知她的吻有多美?高漲的色心使我都佩服起自己驚人的忍耐力,我如霧月軒的一部分與其它建築融入到夜色中,像一匹狼一樣一動不動地伏在屋頂上等待著獵物送上門來。
透過抽掉幾塊瓦片的方格內,我向室內的浴盆望去,清舞繚繞的水汽裹住一層散落的花瓣,陣陣誘人的香氣熏地我想入非非。
「沒想到那冰美人竟喜歡百花浴。」我暗暗遺憾,「要不是為大計著想,我早先一步洗個痛快,嘿嘿。」
突然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又輕輕的關上了。
「有人來了。」我忙斂好心思向下望去,一望之下竟然呆住了。只見一道窈窕的身影翩然而入,長髮飄飄,風情萬種,柔弱的嬌面上竟現出一份少女的羞澀,一襲長裙如雪潔白,裹著纖纖嬌軀,露在外面的肌膚柔滑光艷,令人幾欲噴血。
咦?這是那個冷艷無比的冰美人嗎?
只見冷雪蓮步輕移來到浴盆旁邊,玉手輕輕撩起池中清水,試了一下水溫,微微一笑,俏皮的踢掉鞋子,活像經久未曾開心玩過的孩子一般。暴露在外的一雙天足,細膩白嫩,如若粉琢。
冷雪輕旋曼舞著,雪白的長裙如風中的蝴蝶飄落在旁邊的衣架上,唯剩褻衣的她微紅俏面,輕輕地攏了攏長長的秀髮,而豐滿挺拔的胸脯呼之欲出,若隱若現的兩粒突起驕傲的挺立著,渾圓的臀部微微上翹,少女的風采綻放在空氣中。
冷雪纖指一挑,薄薄的褻衣飄然而下,黑亮的長髮遮不住雪白玉乳上嫩紅的瑪瑙,凸起的線條往下變的柔和,平坦的小腹將冷雪一身的美匯聚到緊緊併攏雙腿之間的萋萋芳草上,光滑的玉體發出聖潔的光澤。
冷雪輕抬修長的玉腿踏進浴盆,激起一陣陣漣漪。終於可以舒舒服服地洗個熱水澡了,她背靠著浴盆坐在百花中,微微地合上眼,陣陣強烈的震撼感覺從胸前傳來,在熱水的刺激下,兩粒突起鮮紅欲滴。她情不自禁的拂上了胸前的潔白玉兔,雙手輕輕的揉著,一聲細微如天籟般的呻吟從嫩紅的小嘴中傳出,一對玉乳在她的雙手摧殘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正在此時,她腦中突然浮現出一張色色的笑臉。「哼!那白癡!!」冷雪粉面微紅地想到,「怎麼會這樣,會想到他?」一想到那張色色的臉蛋和那聲可笑的大膽表白,冷雪手上竟不覺微微用了一些力。
「嗯……」一陣更為愉快的感覺讓她再次呻吟出口。
突然冷雪感覺手上一涼,她暗自一笑,「今天怎麼會有這些動作而且竟濺起水花來?……水花?!!明明是在洗熱水澡怎麼水珠會是涼的?」
冷雪猛然一驚,睜眼向手上一看,竟然是一滴血!正在這時手背上有是一涼,第二滴鮮血滴了上來。冷雪面孔一寒,冷眼向上方射去,於是她又瞧見了那張讓她終生難忘的臉。
啊呀呀,此時的我魂兒已經早被勾走一半了。平時在家中有那麼多的美人相陪,可是我從不敢越雷池一步,我要等到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兒的那一天。媽媽們和姐姐都是我心目中的仙子,妹妹是我心中的精靈,她們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就像我是她們最重要的寶貝一樣,她們也是我最重要的寶貝,我不想唐突的去褻瀆她們。可是天天見那麼多的美女,聖人也會亂心,所以我常常出來調戲那些小美眉,那也只限油嘴滑舌,至多盜盜她們的初吻罷了。沒想到今夜竟碰上這等好事,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正一絲不掛的女人身體,這一見之下竟忘記了身在何處,讓鼻血狂噴不已,555555,如果算上上次當眾表白,這次是我泡妞史上第二丟人的事了!!!
「……是你……?」冷雪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從入城以來處處給自己「驚喜」
的那個白癡,一呆之下竟忘了做別的。
我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般變化,竟然也是一呆,正想展現翔龍帝國歷史上最迷人的微笑時,就聽到一聲斷喝:「去死!!!」一道帶著冰冷寒意的疾風刃揮至而來。
以我的身手根本躲不了平常的一擊,更何況在這種癡迷情況下被有著魔導師和劍聖級別的冷雪含羞帶怒的一下。
「啊!……」巨大的衝力將房頂劈出一個大洞,我當然也在一聲慘叫中翻向空中。舞月軒獨處將軍府一角,以冷雪的性格是不會讓丫鬟跟前跟後的,所以也就沒有人注意這裡。不過巴克兒城第二天有人談論,昨夜有高人替天行道,降妖除魔,那聲鬼叫就是妖怪伏首時的哀叫,那場戰鬥慘烈呀……小城民就這樣,說的繪聲繪色的。
「哼,還想看本姑娘洗澡?找死!!」冷雪見問題解決,輕鬆地拍了拍手,又彈了彈身上的塵土。塵土?她沒有彈到衣服卻觸到了嫩滑的肌膚。
「呀!」冷雪冰冷的面孔變的緋紅,原來自己根本沒有穿衣服,這才想起自己是在洗澡。剛才像在戰場上一樣信手鬥起,那不是全給他看光了?剛才在浴盆裡那些東東……「那白癡……」她又想起小時的情形,臉上柔情萬分,「那時……呵呵……!!「
正當她沉醉在回憶中時,一團黑影從上空撲至眼前,「是那白癡!!」冷雪一見那張邪邪的笑臉竟忘了抗拒。一聲嬌呼,柔軟的身軀已被撲倒在浴盆當中。
嘿嘿,還真讓我佔足了便宜,被擊出房頂後,我昏昏沉沉地翻了不知多少圈,怎麼出去又怎麼回來了。我正準備接受地面的親吻時,入手卻是軟綿綿的一團,便毫不猶豫地抱入懷中,伴著嬌呼倒在水中。
四、浴室春色(下)
美人在懷,我不禁為冷雪的美癡迷起來。不愧是冰雪美人,近距離的欣賞,懷中的冷雪美的如同花中仙子,嫩白如雪的肌膚上多不得一絲一縷,哪怕有一件金雕玉琢的飾物也會破壞這種出塵冷艷的美。水中朵朵散落的花瓣隨著微波蕩漾輕輕地拂弄著冷雪纖細的腰肢,堅挺的酥胸傲立在我的眼前,粉嫩的乳頭上散落著幾滴水珠猶如晨間沾上雨露的葡萄,圓潤光滑的大腿在水底緊緊併攏在一起,若隱若現的幽谷中,細細的陰毛在水中柔柔地擺動著。
從冷雪被我擁入懷中後,室內竟變的靜悄悄的,看著懷中這張一改白日冰冷氣氛的嬌面,沒想此時的她竟有小女兒家的羞態,還將雙手不自覺地抱上了我的後背,整張俏臉埋在我的懷裡。
這種誘人的景象讓我在也忍不住了,付身輕輕地吻上了那兩片薄薄的,猶在顫抖的紅唇。懷中的冷雪猛然一顫,珍藏了十七年的初吻被我溫柔的奪走了,新鮮的快感讓她如醉如癡。此時的冷雪竟顯得有些笨拙,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去做,嬌軀在我懷裡不安的扭動著,兩手更是緊緊的把我摟住。我的舌像一條小蛇在冷雪唇齒間來回打轉,一陣陣電流襲擊著未經人事的少女。我偷偷地把輕撫冷雪背後的一隻手騰出來,悄悄襲上了她的酥胸。
「啊!!……」一陣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直衝腦門,冷雪不禁呻吟出口。我趁機靈巧地侵入小舌,輕輕地觸上了冷雪香軟的舌尖,手掌不挺的撫摸著柔軟的乳房,手指不失靈巧地拈弄著早已翹立的乳頭。在雙重攻擊下,冷雪雪白的肌膚上泛起情動的淡紅,身體在我懷中瘋狂的扭動著。
長長的一個吻,我吮了滿口香甜的津液,看著懷中猶自沉醉的冷艷美人,自己的一顆心竟也沉沉欲醉,不自覺又伏下身親吻在這張百嘗不厭的小嘴上,想不到的是懷中美人竟能作出回應,偶爾輕輕地吮吸著。
我不捨地離開她的紅唇,沿著她的玉頸慢慢向下吻去,每吻到一處都會引起冷雪的一陣顫慄,終於嗅著處子的體香,攀上了高傲的山峰,不停著吻著周圍沒一寸滑膩的肌膚,在如雪的酥胸上添滿了激情的烙印。
「啊……哥…哥……不要……!」我叼住一顆粉紅的葡萄重重的吮吸起來,突然的襲擊讓冷雪再一次大叫出口,美絕天下的面孔興奮的有些扭曲,竟不自覺的在我胸前亂吻起來。我一會兒吻吻這顆乳頭,一會兒拈拈那個,兩粒乳頭沾滿了我的口水,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淫糜。冷雪的小嘴不聽地斷斷續續發出嬌哼,一雙天足在水中狂亂的踢蹬著。
我從水中猛然抱起猶在情動的可人兒,輕輕地吻著走向床頭,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那冰冷的美人不見了,只剩一個情竇初開千嬌百媚的小雪兒。我要親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順著她的嬌軀繼續吻下去,經過平坦的小腹,雪白的大腿,修長的小腿,最後含弄著如冰雕玉琢的腳趾,惟獨留下神秘的幽谷。巨大的刺激中閃出一片明顯的空隙,強烈的空虛讓冷雪自然地打開了緊攏的雙腿,俏臀不停地擺動著。
細細的陰毛柔順地遮住了幽谷的上端,但依然能看到大部分神秘之處,處子的幽香一陣陣撲鼻而來,一股涓涓細流正從粉紅的肉縫中流出,強烈的挑逗竟讓冷雪的蜜穴濕地一塌糊塗。我用舌尖輕輕地滑過誘人的肉縫……
「哥哥……不要……那裡……那裡髒……」冷雪幾乎受不了這麼巨大的挑逗,大聲的呻吟出來,一雙手卻將我的頭死死的按在身下。我不管這些,繼續重重的吻下去,香嫩的蜜穴讓我幾乎再次噴血,我用舌尖飛快的舔刮著冷雪的緊密肥厚的陰唇,有時調皮的把小花瓣吸入口中,輕輕含咬著,有時又長舌滑入陰道中,舔弄著那層粉嫩的薄膜,不斷地重複著進出的動作,刺激陰壁不斷的顫抖,我覺得冷雪的肉穴越來越濕潤、越來越熱,又彷彿有一道吸引力,緊緊地吸住我的舌頭。「啊……哥哥……我要……要……死了……」忽然,她眼睛翻白,兩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腦袋,全身一陣劇烈抽搐,雙腿猛蹬數下,一股陰精自陰道中噴射而出,處子的陰精如瓊漿玉液一般被我一滴不剩地吞食乾淨。高潮過後,冷雪全身都癱軟了下來,竟疲倦的甜甜睡去。
「天哪!我是色狼啊,你竟然睡了,對我全然不理!!」終於令我擔心的第三件丟人的事發生了,我無奈的苦笑,我怎麼也沒想到在戰場上殺敵如麻,功力通玄的冰美人竟會對我這樣,在擊出一掌後擁在自己懷中不再反抗,還和自己玩這麼多東東,「她怎麼忘記了我是色狼?我是色狼!我是色狼!我是色狼……」
唉,又一個失心病患者!!
看著在床上舒服地甜睡的冷雪,我竟也忍不住有一絲欣慰,什麼「血槍銀甲」,這時候只是一個要人愛的少女,我愛憐的將她放好,給她輕輕蓋好被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我無法解釋為什麼冰美人竟不反抗自己,而且對我這個超級大色狼那麼信任和依賴。我總覺得有股溫馨的東西在我們之間流動,一種久違了的愜意充滿了我的內心。「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半點魔法不會,半絲鬥氣發不出。我馬上就想到了這個問題,不禁一陣洩氣。
看了看床上猶自熟睡的少女,我低頭輕輕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起身摘下貼身掛在胸前的那塊魔晶石放在她的枕旁。哎,我們的故事不過是每個人少年時發生的荒唐遊戲罷了,她不久又會上戰場殺敵,醒來之後自不會將我這種小混混放在心上。
我輕輕地從房中退出,一陣風吹來,不禁打了個寒戰。原來自己掉到浴盆後大半個身子早已濕透,自己整個心神剛才全被冷雪的可愛冷艷引走了,這時想來不禁一陣苦笑,冰冷加上濕漉漉的感覺也沒有徹底壓熄剛才的激情,跨下的巨龍依然高高頂起,巨大的肉棒散發出火熱的氣息。
同往常一樣悄悄溜回自己的小屋,白天剛和媽媽姐姐們在一起過,晚上一般不會管我了。回到自己的房間順手脫光濕衣服,一躍飛奔到床上,「呵呵,好舒服。」心中回想著剛才的激情,彷彿嘴角還帶著冷雪蜜液的清香,在一片愜意中沉沉睡去。
頭一次沒辦法才裸睡,竟然被小月這個鬼精靈冒冒失失的闖見了,鬧了個尷尬的局面。
五、伴美踏雪
沒辦法,給小妹這麼一鬧,我只好起床了。
「好香啊!」出了小屋,走了不遠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飯香,垂涎欲滴啊。
「寶貝起床了,怎麼不多睡會兒?」媽媽邊擺弄著碗筷,邊回首笑著問我。
「還不都是這個辣丫頭?唔……連個好覺都不讓睡。」我看著在媽媽身邊幫倒忙的小月,壞壞的笑道。
小月看了我一眼,臉一紅,忙轉身去廚房端飯了。
這小丫頭現在怎麼乖多了?竟然害羞的不敢看我,若以前早回戈征討,把我吃掉了。
「睡了這麼久還困,我們的寶貝肯定昨晚又去欺負別人家的女孩子了。」小媽一點都不給留情面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用嫵媚的眼光打量我的上下,看的我毛毛的。大姐和二姐只是專情的看著我,好像全然不管外界所有的事一樣。
「呵呵,吃飯,吃飯。」正巧小妹和大媽都盛飯上來了,我掩飾的乾笑起來,總不能讓她們知道昨天是在我人生中一連發生的那三件糗事吧?
我拉了一張椅子,「大姐坐我這邊啊。」大姐好像從來沒有拂過我的意,溫柔的像一個妻子,給我盛上飯來後,來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好香!」我抽了抽鼻子。大姐也不知道是我說的是飯香還是她自己的體香,面色微紅的吃著飯粒。
「我也要坐你旁……」小妹又犯起平常的辣勁,忘情的說了出口,被我一看,羞地話說了一半就止住了,低著頭對著飯菜吃起來,那個樣子好像跟白飯青菜有仇似的。她平日瘋瘋癲癲的,眾人也都早習以為常了。
「寶貝,今天天氣不錯,又下了一場大雪,你陪你妹妹出去玩玩吧,老待在家裡也把這丫頭憋壞了。」大媽媽永遠都是一種貴婦人的氣質,一顰一笑都讓人沉醉。我哪有理由違抗她的吩咐,再說還有天生麗質的天下第一美人媽媽和妖艷的要命的小媽都那麼深愛的望著我,我也不忍心自己天天出去亂混,留她們在家孤獨寂寞,我知道我在她們心中有多重要。
「好,要去都去!反正家裡也沒什麼大事要處理,不如媽媽和姐姐也一起去。」
看到媽媽們還有些猶豫,不好意思和我們小孩子一起鬧,我說到,「媽媽們成熟美麗,天驕動人,是不是怕出去誘人犯罪,萬一碰上色狼的話我不能夠英雄救美啊?」
「去你的……」媽媽們早已喜形於色,一時室內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看的我一時呆了。
「唔……」大媽早已夾起一塊肉塞到我的嘴裡,止住了我要流出來的口水;小媽更是嫵媚的輕輕地擰了一下我的大腿,那種眼神要把我的魂都勾走了;媽媽從來都是談吐優雅,舉止間盡顯當年天下第一美人的風采,看我的那種眼神我一直認為應該用古書上的「含情脈脈」一詞來形容。
「媽媽,你們去吧,大家一起玩多好啊……」小妹頑皮勁一起,牽著大媽的手晃來晃去,又摟摟媽媽的脖子,再親親小媽的臉,竟在三個大美女之間使開美人計加孩子氣,真敗給她了。
「好了好了,我們都去。」媽媽終是不逆我的意思,點了點頭。
「好啊!!咯咯……」沒辦法,誰讓小妹最小,唉,還是個孩子啊。
終於一家人向著郊外走去,自我家退出政事後,原來寬敞豪華的左相府第也也轉手出去,地位金錢乃身外之物,不要也罷,一家人平平靜靜的生活也就滿足了。搬出之後選了靠皇都偏遠的秀麗山區居住。所以今天一出門入眼便是皚皚白雪覆蓋的崇山峻嶺,天氣微微有點寒冷,但是擋不住全家人的熱情。
大媽彷彿又回到了當年的少女時代,「十大美人之一」的「血竹飄香」上官小青又恢復了往日的英姿,娥眉淡掃,脂粉薄施,一襲潔白的窄窄的勁裝,越發顯得花容雪膚,風姿綽約。
小媽則是上著流風短袖碎花衫,把一對堅挺的乳房包裹的輪廓顯現,呼之欲出,下穿輕綢下墜緊身褲,豐滿的臀瓣都被輕巧的勾勒出來,她一路輕歌曼舞,盡顯身材魅力。
大姐二姐永遠都是一對姊妹花,一白一綠,相映成趣,好像從小照顧我慣了,從不離開我半步,柔情似水啊。現在也是一樣,兩人在我身邊輕輕說著悄悄話,不時脈脈看我幾眼。
媽媽只是隨意裝束一下,一頭烏黑的秀髮鬆鬆的披在肩上,瑤鼻丹口,長裙飄飄,直如仙子下凡。
小妹可不同了,早就一身輕便勁裝,外披大紅披風,手持一柄小劍,興奮的臉蛋紅撲撲的,一路蹦蹦跳跳地亂舞,直把自己當成行俠仗義的俠女,搞笑啊,把我本來能打到的幾隻兔子都給嚇跑了。
唉,俺不行啊,不會用武功運運氣,也不會使個魔法暖暖身子,又想耍帥,只好在裡面穿一身輕便軟袍像大家少爺,然後外罩一件棉披風,如果不看樣式,真懷疑我是披著被子出來的,好在我們這邊沒人來,不過她們好像不以為意似的,不時關切地問問我冷不冷,呵呵,以為我穿的像小媽啊。
本來在家說好是出來打獵的,雪後應該有野物出來覓食的,可是一路嬉戲鬧鬧,打打雪仗,竟然半隻獵物都沒打到,暈死,有小妹在,再笨的野物也不敢靠近我們啊。
不過也好,在雪中看著一個個絕塵的仙子,她們都是為我而快樂著,我也要付出我全部的愛來使她們快樂幸福,就這樣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我就已經知足了。
突然,只見遠處紅影一閃,在我左前方挺住了一直雪白的玉貂,練武不行的我,雖說不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這隻玉貂的寶貴我一眼就看出來了。身長一尺三分,毛色雪白純淨,頸下三指出有一簇血紅絨毛,果真是千載難逢的雪裡紅。
我忙搭弓射箭,「嗖」的一聲,羽箭破空而出,那玉貂見箭射來並不動,好像在輕蔑的看著這不入法眼的一箭。待那羽箭離頭頂不足一尺時,玉貂將腰輕輕一扭,輕易的躲過了我的一箭。
媽媽們和姐姐都來到了我的身邊,她們很少在我面前表現武功,深怕惹我這個男子漢氣惱,這時更不會插手打擾的,只是在一旁玉手掩口輕輕的笑著。
呀,氣死我了,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在最心愛的女人面前出醜嗎?這肯定是只變態雪裡紅!!
我不服之下,飛跑上前幾步,又是拉弓搭箭,「嗖」的一聲又是落空。這個變態顯然是在調戲我,跑幾步停下來,等我再去射它一箭,真它媽的犯賤。心中那個氣啊,一筒羽箭快要射沒了也沒傷它分毫,我們也離來時的路越來越遠。
「寶貝兒,不早了,別累著,回家吧?」媽媽在一邊輕聲的問我,好像陪我做一切都是快樂的,不知道她自己想不想回去呢。
「不行,不把這個變態拿來煮了難解我心頭之狠吶!!」我捶胸頓足的道。
「撲哧……」大家都被我逗笑了,也不反對的跟我繼續玩下去。
「哈哈哈……看你小子還能往哪裡跑?」終於這只笨貂被我堅持不懈的我追的走投無路,蜷縮在一個小小山谷的盡頭,「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你想清蒸、油炸還是燒烤?」
我陰笑著撲了上去,它一定在後悔怎麼碰上我這個比它還變態的傢伙吧。
六、意亂情迷(上)
如果我能夠洞察動物的意思的話,我就會知道真正變態的是誰了,當我整個身體騰空撲去的時候,雪裡紅的眸子中分明閃過一絲狡猾,可是就在小小角落裡再能躲還能躲到哪裡去?
就在我要抓它到手時,白影一閃,閃開了我的雙手,「噌」的一下鑽到了我的懷裡。突然的變化讓我一時收手不住,整個身軀邊順勢撞到了山壁上……
「寶貝兒!」
「弟弟!」
「哥哥!」
顯然大家都沒想到我會用這麼大的力氣而發生這等變化,一時擔心的嬌呼起來。
啊,頭又要起個大包了,55555,早上姐姐剛給我梳的新髮型……真不敢想像為了這只無恥的雪貂,我該付出多少代價,哎哎哎,別想了,我的半個身體竟然透壁而過。
「不要……」只聽一陣焦急地嬌呼聲後,我的衣服被幾雙手急急地一帶,但也阻止不了前衝的慣性。是被雪遮蓋的山洞嗎?不慌張,不慌張——「哎呀!」
腦袋狠狠的撞在石壁上,暈,不是山洞嗎?怎麼這麼淺?
「啊!!」本想用手撐地就結束這次倒霉的糗事,不想手下一輕,竟然懸空了,原來這不是山洞而是地洞啊!!!!
身後幾人又是一陣驚呼,剛想鬆手慌忙之下又是一緊,匆忙之下竟一同掉入地下。
「砰!」終於掉在地上了,幸好不深而且有我那厚厚的被子式的披風,倒也沒有摔著我,嘿嘿。
「砰!」
「啊!」
我剛想爬起身來,沒想到上面又掉下一個人來,正巧掉到我的背上,我踏踏實實的當了一回肉墊。
我這幾天怎麼這麼背呢?受不了了!!
「砰!砰!砰!砰!」緊接著又是四下,我連呼叫都沒有,鬱悶的快要昏過去了。
「媽……媽……姐……姐,雖……雖說……你們……都是……美……美女,也不要……不要這樣……讓我吐血……吐血享受啊……」真正身在溫柔鄉的我早已說不出話來了。
透過微弱的光線,我斜眼有氣無力地看著媽媽姐姐們。她們看到我沒事,都鬆了一口氣,一個個從我身上嬌羞的站起身來,獨獨把我晾在地上。
「你們不都會武嗎?怎麼也跟著掉下來了?特別是小媽,你那『仙舞飄渺』也不用出來,暈啊。」我壞壞的看著臉蛋紅撲撲的美人們,不禁心中一蕩調侃起來。
「我……我們還不都是……都是為了你。」小媽終於說了出來,聲音低的細不可聞。
大姐和二姐走過來,邊扶我起來,邊問:「弟弟,摔著沒有?」
倚著兩人的身體站了起來,「好香啊……」
「沒正經!」大姐二姐臉一紅竟一齊放手,本來美女伺候一點力都使不上,這一鬆我又摔了個實在。算了,絕世美人也不是隨便使喚的,還是自己起來吧。
「砰!」
我這次真的暈過去了,我怎麼就這麼倒霉?還不如讓我頭一次就撞到山壁上撞昏算了,我堂堂的七尺男兒怎能遭你們如此糟蹋?
「哥……我……我看到你跳下來了,我就跳下來了。」小月這個死丫頭每次都是這樣,一犯了錯就現出十足的小女兒態,讓人疼不急,恨不得。
「沒有用的,小月!」我裝出一副狠樣子,一伸手就把她拽到懷裡,讓她伏在我的大腿之上,「犯錯要打屁股的!」
「你……不要……嗯……」我的手掌已經打在了她的柔軟渾圓的屁股之上,軟軟的,酥酥的感覺讓我一陣心神亂動,跨下的神鞭依然昂首挺立,緊緊地頂在小月的小腹之下的方寸之間。
「哥哥……」小月馬上不再亂動,她顯然已經感覺到了,頭埋在我的臂彎裡輕輕顫抖著。
「寶貝兒……」
「弟弟……」
只見媽媽們和姐姐們都是兩眼含春,面浮潮紅,都快站不住了,剛才那幾巴掌像是打在她們柔軟的臀瓣上一樣,也打到了她們寂寞的心坎上。
「媽媽姐姐,來這邊歇一會兒。」地洞比外面暖和多了,我解下棉披風鋪在地上,我這個樣子是不能站起身來的了。
媽媽們和兩位姐姐看了幾眼也沒反對,輕輕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看她們輕浮的步履好像體內的力氣被抽空一樣。大姐二姐走到我身後扶著我的背坐了下來,若不是用手撐著就快伏到我的背上了。大媽二媽在我左側,媽媽在我右側,都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
媽媽真可說是天生尤物,雪白的肌膚,烏黑光亮且長及腰部的秀髮,豐滿堅挺的乳房,細腰肥臀再加上修長的雙腿讓我看的血脈賁張,更重要的是她那宛如天使般純真溫柔的容貌絲毫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任何人看了都一定以為她只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妙齡女郎,而她也一直是我心中最愛慕的人。
鼻際聞著陣陣的幽香,我終於忍不住伸手把她摟到懷裡,輕輕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只看她那緊閉的雙眸微顫,呼吸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我順勢下移吻上了那片嫩紅的小嘴。
在我吻上她的一瞬間,她身體一抖,顯然有些出乎意料,稍微地楞了一下,但是隨即閉上眼睛,朱唇微啟,就跟我吻了起來。我的舌頭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當她的嘴唇輕輕地張開時,我的舌尖就已經從那微縫中滑了進去,接著就進入了她的小嘴裡。溫暖濕潤,柔滑甜美,我吮著媽媽的舌尖忘情的糾纏起來。
「弟弟……」兩位姐姐再也沒有力氣看我和媽媽的火辣之吻了,動情地伏在我背上低低的嬌呼起來。
聽到姐姐的嬌聲,媽媽馬上醒了過來,像偷吃糖果的孩子,臉更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艷欲滴,趴在我的懷裡不敢抬頭。再看大媽和二媽,好像期待著什麼又怕得不到一樣,不知所措的撫摸著正伏在我大腿上小月。
我當然不會放過,伸手一拉,二人在嬌呼聲中倒入我懷裡。
小媽身材曲線優美,浮凹畢現;豐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聳豐滿的玉乳,恰似兩座對峙的玉女峰,峰頂兩顆乳頭頂著薄薄的衣衫清晰可現;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
大媽更是晶瑩剔透,曲線玲瓏,在一身勁裝之下猶如一位初涉江湖的俠女,清純動人;潔白如玉的皮膚,猶如粉雕玉琢,光滑細膩;艷若桃李的面容,嬌媚迷人;富有彈性的豪乳,圓潤挺拔;修長豐腴的大腿,動人心懷。
看著兩位媽媽,我舔了舔嘴,瘋狂的吻了上去。兩位姐姐也不甘寂寞的參與進來,笨拙的把香舌送入我口中讓我舔弄著,我樂此不彼。懷中的媽媽也不再害羞,幾個美人都好像期待了很久似的,瘋狂的吻著我,撫弄著我的胸膛。
七、意亂情迷(中)
突然我身體一震,跨下火熱的肉棒竟然被一隻冰涼的小手握了上去,從未有過的快感使我差點把持不住。竟是小妹!她竟趁著我和媽媽姐姐瘋狂時,偷偷地把手穿過了我的內衣,緊緊的握住了這只幾天來一直在她腦海裡浮現的巨龍。
萬一媽媽們和姐姐們一不小心看到妹妹的小動作就慘了,我趕緊加大了對她們的攻擊,讓她們沉醉其中。我右手在媽媽衣下一掀悄悄的伸了進去,隔著褻衣緊緊地握住了一側堅挺的玉乳,用食指中指輕輕夾弄著已經漲硬了的乳頭。左手則直接在外面輪流侵犯著大媽和小媽的飽滿乳房。
幾輪下來,媽媽們身體瘋狂的扭動著,守了十幾年的貞操竟然明目張膽的被自己的兒子侵犯,瘋狂中更多一份刺激,俱都忘情的投入快感之中,一時之間嬌吟四起,意亂情迷。
而妹妹那丫頭顯然是想害死我,她用手緊緊地握著我的肉棒,輕巧的捋弄著,這邊這隻手卻放在我的大腿上,臉側過來,靜靜的用眼神瞟我,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我當時想逗逗她,色色的目光向下身一瞧,她頓時小臉紅透了,拿手輕輕的擰我的大腿。
她穿的輕便勁裝,衣服緊緊束著她的身體。玉莖頂端緊貼在她的大腿內側,軟軟的,很有彈性,感覺不錯。我壞壞的一用力,玉莖在她手中一跳,輕輕地頂了一下微微隆起的小包,感覺有點熱呼呼的。
「嗯……」一陣要升入雲端的舒爽刺激的她差點暈了過去,軟弱無力的倒在我的大腿上,有點鼓鼓的小胸脯輕輕起伏著,軟軟的有點彈性。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抓住玉莖,漸漸的用力了,小臉紅紅的,眼波越發的流動,小胸脯起伏很快,竟趁著大家都不注意,一扯我的褲,雄壯猙獰的肉棒憤然彈出,她俏臀一抬將我的寶貝挾在她雙股間,右腿稍稍張開屈抬,以左手扶著我的寶貝在她私處輕輕地揉搓著。
從未有過經驗且敏感的寶貝怎受得了這一陣舒柔溫熱的搓揉,一陣酥麻由會陰底部升起。想像也能害死人的,我雖然沒看到,我也能想像到我的寶貝頂到的是什麼。我實在忍不住了,把媽媽的褻衣一掀,手手就直接攀上了聖女峰,媽媽的乳房豐滿渾圓、柔滑細膩,不像少女般單薄。我捉住一個乳頭,輕輕的揉捏著,我抬頭用溫柔的目光看著媽媽。媽媽的眼神是那麼朦朧,像是有一層霧,嘴裡發出低沉、顫抖的呻吟,雙手輕撫我的頭髮。我把手一路撫摸下來,悄悄的掀開媽媽雪白長裙的一角,順著修長的大腿輕柔的向深處進犯著,伴著一聲嬌吟,我的手撫上了她兩腿之間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媽媽的內褲早已濕透了,我輕輕一扯,媽媽配合著便把內褲褪了下來。
我終於來到了我出生的地方,天下第一美人媽媽的蜜穴在我手中拂弄著。我輕輕觸摸著媽媽隱密的私處,中指按住花瓣中最敏感的陰蒂,輕柔而快速的不斷抖動,也不斷沿著花瓣縫摩擦著陰唇,一陣陣快感衝擊著媽媽,她配合著將修長的大腿張開,沉浸在細蜜的溫柔中,發出聲聲撩人的嬌喘。
兩個姐姐自小就沒接觸過男人,這等激情的場面早讓她們春情氾濫,幾個蕩人心扉的熱吻就早已讓她們沉醉過去,興奮的昏倒在一邊的披風上。而小媽媽和大媽媽猶自在我身邊扭動著,全然忘了外面的世界。
我看了看小妹那張純真的臉蛋,正因為不知如何發洩而憋紅了臉,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心想別折騰她了,還像小時一樣惹了禍最終還得我來收拾殘局,還好看了那麼多醫書,我還知道這次該怎麼做。
我一伸手將小妹抱到我的身邊,她看似堅強,其實已經軟軟的支不住身體了,任由我擺弄。我將手探入她的衣內,她身子非常敏感,有點想往後縮。手終於伸進去了,感覺滑嫩柔軟,柔柔的有幾縷纖毛,卻早已濕透了,輕輕摸挲了幾下,才感覺到有條細細的小肉縫。輕輕在小肉縫上摸挲幾下,她突然身子往後縮,手很用力的抓住我的胳膊。突然感到一股濕熱的液體流滿了我的手心,我聽到她急急的氣喘聲,小胸脯劇烈的起伏,小臉蛋紅通通的像個紅蘋果,沒想到竟然洩了身。嘿嘿,這些都是私下裡進行的,沒想到這個辣妹子這麼容易搞定,把她放到一邊。這麼一折騰,再開放的少女也累了,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我又伸出胳膊抱住媽媽的身體,另一隻手在裙底托著柔軟的臀瓣一使勁,裙擺微飄,媽媽像聖女一樣端坐在我的腰部,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艷濕潤的花瓣,肉棒尖端頂著她那火熱無比的桃源洞,支持著媽媽體重的手溫柔地撫摸她細緻的美臀,好像是等待這神聖的一個很久了,也好像是不知所措,今天荒唐的事情已經做的夠多了,要更進一層她好像從來都沒敢想過,媽媽此時激動的整個身體顫抖著。炙熱的肉棒,像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地回想起那遺忘已久的滋味。那守貞寂寞多年的蜜穴,此時又偏偏不爭氣地痙臠著,似乎為自己的膽怯感到不耐。
方寸已亂的媽媽,終於跌入慾念的泥淖,輕輕地歎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我的手由她臀下慢慢的抽離,小雞蛋大的龜頭無情的擠開了兩片嬌嫩的陰唇,肉棒一寸一寸的頂了進去。
天生麗質的特殊體質,美麗的身體,充滿成熟女人的氣息,溫暖緊湊的蜜穴正被一個我一寸一寸的侵犯,我忍下慾火,仔細的欣賞著媽媽的美姿,我決定這次要好好的補償媽媽一番。媽媽刻意壓抑歡愉的呻吟使我更有性趣,我一用力,媽媽雪白的長裙和薄薄的褻衣飄落一旁,我發覺媽媽的身體比我想像的更年輕更美麗,赤裸的胴體上,艷麗無雙的姿色,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渾圓雪白的臀部,神秘的三角花園正艱難的吞噬著我這罕見尺寸的肉棒,不時滴出陣陣晶瑩的淫水,在弱光之下一覽無遺。
「啊!嗯!嗯……啊!……嗯……嗯!啊!啊!」媽媽身子輕輕扭動著,烏黑長髮貼著頸間、乳房,濕透的小穴白裡透紅的肌膚,整個可人的胴體曲線畢露地展現在我的眼中。
我稍微抬頭看著媽媽俏麗的面容,說道:「媽媽你真的好漂亮啊。」
媽媽緩緩的低下頭,嬌艷的紅唇緊緊的貼住我的唇,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互相舔舐,香甜的汁液互相交換著,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擁,持續火熱的擁吻,我沿著媽媽俏麗的臉龐,舔吻到雪白的粉頸,又回到了堅挺柔嫩的雙峰,用力捏著媽媽的雙乳。
「好嗎?」
「嗯……」天下第一美人的媽媽,好像沉浸在無邊的歡愉之中。
八、意亂情迷(下)
我不再憐香惜玉,將肉棒整個插入花瓣之中,嬌滴滴淫水四溢冒出小穴。十幾年未曾開墾的蜜處哪受得了這等陣勢,「嗯……疼……寶貝兒,輕……輕點……「媽媽的一雙玉手緊緊地抓著我的後背,小嘴輕輕的吸氣。
我感到肉棒正被一層層火熱的肉束緊緊地握弄著,龜頭感到濕潤無比,似有一條小舌在頭上不停的舔弄著。我按住媽媽的細腰,猛地一挺腰,用上所有的力量,再也顧不了多少,藉著她流出來的蜜液,頂了進去。「滋」的一聲,不但龜頭,連九寸長的肉棒也插了個盡,所有的都入了她的肉洞內。
「哼……哼……啊!你想……想要了媽媽的命嗎……寶貝兒,啊……哼……哼「媽媽不知是痛快還是痛苦,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呻吟著。
我又挺了挺腰桿,將僅留在外面的一點根兒也插到了底,不留半點在外,並且進退的行動了兩下,只頂得媽媽渾身顫抖,兩隻玉乳懸空著直劃圈兒,玉臀不住扭動著,口中囈語似的:「漲死我啦……寶貝兒啊……你什麼時候長成這麼大了?喔哎……」媽媽坐在我的寶貝上,這種動作既深且密,又是刺其終極之處的動作,每動作一下都能達到要害之處。我如初生牛犢,抱著媽媽瘋狂的頂撞著。
媽媽好像從來沒有經歷過多少陣勢一樣,柳腰扭著,玉乳蹭著我的臉,咬著皓齒,忍受這美妙的痛苦,由鼻孔內發出了美妙悅耳的哼聲。我不停地衝刺著,子宮被沖的跳躍不停,玉洞內的壁兒顫抖著裹緊了我的玉莖,不停的收縮起來。
在最後的時刻,我堅決的向深處挺入再挺入,媽媽的手指使勁的摳住我的背,直到媽媽的小穴一陣陣收縮,一股濕潤的熱流噴在猶自漲大的龜頭上,一時無力的靠進我懷裡。
我望著懷裡美麗的女人,聖女的髮型已經凌亂,端莊的表情被快樂取代,平時在盛裝中隱約的曲線此刻完全赤裸,媽媽的眼神已經模糊,顯然還沉浸在巨大的快樂中。
我抽出還在昂首翹立的肉棒,上面還沾滿媽媽亮晶晶的淫液,在空氣中顯現出一股淫糜氣息。把媽媽放在在一邊,看見她嬌嫩的花瓣有些紅腫,正在一縮一縮地痙攣著。
我轉過身來把正在互相親吻著的大媽小媽抱在懷裡,不用幾下,大媽的一身勁裝和小媽不多的衣衫都已飄落地上。這二人一個是「血竹飄香」上官小青,一個是「仙舞飄渺」洛纖兒,裸體相擁在一起,竟然舔弄起我沾滿淫液的肉棒。
我把大媽放在棉披風上,她的下身早已濕地一塌糊塗,根本早等不及了,我下身一沉,「啊!」大媽一皺眉,顯然太大了,她一時受不了,「慢點……」。
享受著我時快時慢的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眼看著我俊秀的臉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過的舒暢,而不停地喘息著。
上官小青突然對兒子產生既愛又憐的情愫,彷彿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搖晃的野獸,已不再是她的兒子,而是她情債未償的情人,只是上天用最荒謬的方法讓我們一了未完的相思。有了這般想法,心中已沒有先前的罪惡感,相反地,那罪惡感轉換成不可收拾的情慾,眼前的我,不但讓她空虛的蜜穴得到了充實,也讓她那空曠已久的感情空洞得到了填補。來自蜜穴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積存多年的蜜汁,決堤般地湧出。
像一頭滾燙的母獸,大媽媽用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去吸取每一絲我傳來的氣息。我的每一次衝撞,都得到她最熱烈的回應,緊夾著我腰肢的雙腿,一再地催促我侵入她的更深處。突然感受到她陰道傳來的一陣陣緊縮,我不經意地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大媽媽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潮紅,濕潤的眼睛又愛地偷瞧著眼前的偉丈夫,當她發現我停下來緊盯著自己時,像被逮著的偷兒,敢緊偏過頭去,避開我那灼熱的眼光。
突然間,我停止了肉棒的抽動,像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在媚娘的紅通通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下,問道:「媽媽,舒服嗎?」
此時她身心俱感舒暢,卻不知道如何回答我這種令人臉紅的問題,雙腿卻將我的屁股鉤得更緊,膣道更有意無意地緊了一緊,暗示著我,我已完全地征服了她,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著我的深入,擴張。
得到她這般露骨的回應,我好不高興,肉棒頓時變得更長更燙,把底下的大美人頂得又酥又麻。我解開她鉤住自己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肩上,開始大起大落的擠壓。受到我沒命狠插的媽媽,小穴被拉出大量的蜜汁,沿著屁股溝兒,把底下的披風染濕了一大片。
「啊……寶貝兒……要死了……」大媽媽十幾年來頭一次放縱自己,一會工夫就高吭一聲,一股泉湧直衝龜頭,陰道緊緊地夾住肉棒狠狠的吮吸著,不一會兒便倒在地上睡過去了。
小媽已經在我背上廝磨的讓我受不了了,我兩手盡大力地將她的兩腿分開。
小媽的身體就是柔軟,兩腿一分就成了直線,濕潤的花瓣嫩紅欲滴。我將濕淋淋的肉棒在洞口來回的研磨著,由上下左右的挑逗著,漸漸地去探索神秘的洞穴。
「嗯……痛……」小媽叫了起來,沒想到她的乳房小巧,蜜穴更是緊湊玲瓏。
肉棒好似發現新大陸般的喜悅,竟深入了半截。
「咦……我被咬住了……」我感到一陣緊痛,但卻更顯得興奮瘋狂,用力再往前挺去,整根盡藏穴中。
「嗯……難受啊……」小媽長呼一聲,十指將小白的背部抓出了指痕。
一圈一圈的軟肉包裹著肉棒猶自蠕動,一波波的快感襲擊的我快要洩了出來,我收斂心神,把小媽從地上抱起,緊緊地吻著那張嬌呼的小嘴,一隻手死命的揉著小巧的乳房,真想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裡。小媽在空中瘋狂地舞動著,長髮飄飄,像一隻被魔鬼抓到的精靈,無助的掙扎著。
我用力一挺,整只肉棒深深的插入小媽的蜜穴深處,肉棒狠狠地頂開了子宮頸口,整個龜頭陷入花房之中。
「啊……寶貝兒……太深了……」小媽一陣眩暈,差點興奮的死了過去,過去哪曾嘗過幾次雲雨之情,雖說小媽是個絕代尤物,但沒有訓練出來,遇到我這種尺寸早已被干的直翻白眼。隨著我不斷棒棒直中花心的抽送,她全身卻說不出的酥癢,一聲激烈的尖叫,蜜汁呼的一股腦兒地渲洩出來。
「啊……」肉棒被那陰精一澆,突然強力地直達洞穴的最深處,射出……
等我抽出那仍然壯觀的肉棒時,發現她的花蕾微翻,淺淺的竟沾著紅色的血跡。這時,我注入子宮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小媽最強的摧情劑,翻攪、滲透著整個子宮。才洩出最黏稠的那股陰精,慢慢地從快感的巔峰飄落下來的小媽,悠悠地品味著子宮內澎湃、激湯的精液,她快要受不了這致命的快感,早覺不得疼痛,興奮地幾乎昏死過去。
第一次嘗到女體滋味的我,懷著幾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親吻著身邊的女人,根本忘了這幾個才給了自己最大快樂的女人,還是自己的媽媽。
九、垃圾秘籍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開墾鞭撻,激情過後的她們都沉沉地睡去,美妙嬌懶的肢體橫擺,絕色生香的場面讓我差一點忍不住上去再次摧殘一番。可是看到玉腿根處三朵帶雨梨花,嬌嫩紅腫,梅開二度的她們如何能夠承受?
我愛憐地拿衣服給她們蓋上,輕輕地吻了吻猶自顫抖花瓣,穿上衣服起身打量起這個地洞。「咦?」我不僅驚訝一聲,掉下來這麼久只顧著萬般激情,竟然把雪貂一事給忘了,轉身看到那只雪裡紅竟然沒有跑掉。它本來是鑽到我的懷裡的,這時卻在洞底的另一邊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我,呵呵,肯定是剛才我們狂亂的動作讓它呆不下去了,跑到一邊看春宮圖了。
現在還不跑難道還犯賤到讓我在這洞中來個甕中捉鱉?我淫笑著衝了上去,一把就把它抓在手中,入手柔軟光滑。小傢伙在我手中竟一點都不反抗,一雙眼睛滴溜溜的亂轉,嘴裡「嗚嗚」的低叫著,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似的。
「嘿嘿,還有什麼要說的?害我差點把腿跑斷,不給你點小小的懲罰,你真以為哥哥我只是個好色如命的白癡?」我把它抓在手中在半空中搖來搖去,直弄的它暈頭轉向。
看著它被我晃的眼直泛白,心想差不多了,我手一鬆,雪白的一團就掉在了地上。小白貂顫巍巍地站立起來想走兩步,不想卻像喝醉了酒一樣搖搖擺擺的,突然好像用盡全力一般向前一衝,衝向洞中的陰暗角落。
我一驚,連忙衝過去一看,一時我竟然呆了,沒想到這裡竟別有洞天。剛才在洞裡只有一束光線射下來,也沒看清這個角落裡竟然有一道小小的門戶毫不起眼的立在這裡,小白貂昏倒在一邊。好感動啊,難道小白貂會為了我,竟然英勇獻身,不計我對它的刻意折磨,在暈倒的一瞬間為我找到一出世外桃源嗎?
我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一入洞門馬上豁然開朗,我實在想不到,在這人煙罕至的深山竟有如此洞府,竟有三個我的臥室那麼大,雖說沒有什麼物品擺放,僅僅石床石凳,可竟是豪華明亮,清爽干潔,洞頂四角是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地面石床全是獸皮鋪墊,呵呵,這家主倒會享受。再仔細一看,在床前一張長几上竟擺著一本古書。我們在外面瘋狂那麼久,進來也有一段時間,怎麼沒遇上人?
莫非我遇上了前代的世外高人,臨終遺留秘籍?我心中一陣興奮,忙上前拿起書翻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字示有緣人……」我心情更加激動,我猜得果真不錯,「……我自認為是天下第一帥哥,曾經以倜儻風流,橫溢才華,俊逸外表,絕世聰明迷倒一片又一片的美人……」怎麼這樣?我快要吐了,這又是哪個變態戲弄於我,「……少年天才,武學出我之右者,當世無幾。我心不止於此種成就,為尋求武學之根本,遍嘗百家之長,於不惑之年終有小得。當今天下之人在我眼中無不是浮華之士,淺嘗輒止,武學之道僅拘泥於表而心有慶色,悲哀之極……」
我心道:「好狂的語氣!」「……天下戰事無常,武林紛爭日日,天下之人所學無非魔法與武技,魔武各一,互相依賴,分之必敗。無魔之武,無武之魔,皆是廢物。縱有魔武雙修奇材,兩者相顧,無暇大成……」
看到這裡我不禁一陣驚訝,戰場上不正是個很好的例子嗎,哪個軍隊不是依賴魔法師在後,武士在前衝鋒陷陣,共同發揮各自長處相互配合殺敵?當年翔龍
帝國開國時還不是憑百年難得一見的大魔導師望師之和大劍聖冷良領導的魔法師
軍隊和武士軍隊稱雄一時,而後來我家敗落,戰場上雖有「血槍銀甲冰美人」
冷雪那等奇材,但也與當年不可同日而語。我不禁開始讚歎起這個蔑視天下的人,他果真有過人之處。
「……我深思數載,心念武學一道若成大果,必引自身之潛力,取人體之根本。自此冥思苦想,窮畢生之力,終於在古稀之年寫出此書。取名為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不出則已,一出必殺……」我這次真的吐了,才誇了他幾句,他就囉囉嗦嗦的寫了大半本書,暈死啊,整本書都是說明的話,我還練個狗屁武功。
最終我還是忍住了不下十次的嘔吐,終於明白個大概。我這才發現這本書的確高深,它竟反常規而行,一舉擺脫魔法、鬥氣等利用精神力控制外界因素,借助外力發威的套路,它從人體本身潛在的能量說起,如何在肢體內讓內息沿奇經八脈,不斷地改造身體,讓本身不受外界影響,講究地是生生不息,蘊強內中。
不像魔法師一樣沒有魔法就隔屁了,也不像武士空有蠻力,無魔法師那樣輕而易舉的利用外界進行攻擊。
呵呵,今天還真揀到寶了,不過這書名字也夠長的了,可能這傢伙寫出書來興奮的無法表示,就用長長的名字來發洩一下吧。不過可憐那種天才竟然沒有練成,這本書在他手中真成了空想之物。這全該本身的因素,既然它不按常規,反其道而行,要完全的改造本身,必須璞玉之材,平常人都被什麼魔法,鬥氣了折騰的身體亂七八糟,一練這個還不馬上走火?可憐他竟然連名字都沒留下就捨所而去,苦待有緣,不知所終,只是書頁落款處寫著宸風歷881年,暈,我也不知道那是哪一年。
突然我聽到外面飄來一絲哭聲,「糟了,進來這麼久竟然忘了媽媽和姐姐還在外面。」
我忙跑到石屋外,只見媽媽和姐姐們都哭的梨花帶雨,一看到我妹妹便飛快地投到我的懷裡,哇哇的大哭起來,媽媽和姐姐走到我身邊,美麗的眼中寫滿了焦慮,「寶貝兒,你去哪裡了?我們還以為……」
「媽媽姐姐,我不會扔下你們的。」我輕柔的摟了摟她們,疼愛的親了親她們哭紅了的眼睛。
當我把她們帶到那處石室時,她們也一時呆了。
「哥哥,你難道也把這本書叫成戰無不勝,攻無不克,不出則已,一出必殺……累死我了!」小妹還沒等說完,大家都一齊笑起來。
「我當然不會那麼變態了,就叫《色色訣》吧。」我隨口說了一句。
「你……還是那麼壞!」她們幾個竟然一齊臉紅,呵呵,想多了吧,我色色的向她們身上瞄了瞄,頓時惹來一片嬌聲笑語,春色無邊。
十、月夜迷人
看著沾過雨露的媽媽面含春色,嬌嫩動人,一顰一笑之間讓我一陣陣癡迷,她好像她們當中的大姐,現在的她已從剛才的激情中恢復過來,又轉回純潔端莊的聖女,嘴角含著一絲幸福的笑意看著她們嬉鬧。小媽媽好像被我剛才瘋狂的舉動弄痛了,現在被姐姐和妹妹調鬧著,不時輕輕皺著秀眉,小手按著小腹,一副初經人事的小媳婦天明起床時的尷尬情形,看到我色迷迷的看著她,臉一紅,嬌嗔一聲,煞是迷人。到是大媽媽放的開,不時和小妹在地上柔軟的獸皮上玩鬧著,偶爾偷偷摸弄一下大姐月心和二姐月晴的胸脯,惹來一陣陣羞怯的驚叫。
最後終於她們都累的停了下來,一個個香汗淋漓的倒在床上,酥胸起伏,微微嬌喘著。美人橫臥的樣子的確撩人,我一摟身邊一直看著我的媽媽,她微微一動便順從的偎依在我的懷裡,一起來到床前。床上的美人們看到我來到,都移了移身體,靠了過來。
「待在這裡不走了,好不好?」小妹爬了過來拽著我的胳膊撒嬌的說道。
「你不怕肚子餓嗎?我可餓扁了,你是不是在身上藏了好吃的沒拿出來?」
我不懷好意的在她鼓鼓的胸脯上看來看去。
「沒……沒有!」小月連忙把手縮回去,護在胸前,紅著臉辯道。
「要不要我給檢查一下?心姐晴姐,小妹肯定是有好吃的,太不夠意思了。」
我裝作遺憾的擺了擺手,招呼在一邊躍躍欲試的大姐二姐。
「啊……不要!!」呵呵,大姐二姐一起衝了上去,把小妹壓倒了石床之上,伸手便摸了上去,二姐更是不饒,竟把手伸了,「啊……」
「呵呵,小妹長大了。」二姐把手在裡面亂摸起來,鬧的小妹漸漸情動起來,「姐……不要鬧……」
「嘿嘿……」二姐不再作弄,抱起小月放在我的懷裡,壞壞地笑道,「好像真有東西吃啊。」
我一把抱過小月,她在我懷裡低低地說道「你們都欺負我……不和你們了。」
我卻不饒她,將手一探,身入她早已凌亂的懷中,大手輕輕地握住了那一對還未發育完整的椒乳,入手一片火熱,小小的乳頭早已挺立起來。
「啊,哥哥……」小月一陣軟了下來。
「嘿嘿,讓你剛才偷偷地折騰我,我可要報復啊。」我心中一陣得意,小妹雖說只比我小半年,可是在我眼中永遠是小孩子,握著她那柔嫩嬌小的乳房,心中不禁一陣罪惡感的興奮,手中不禁用了用力。
「啊,疼……」小妹不禁一陣扭動。
我才不管,將她的胸衣一扯,粉嫩小巧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兩顆小小的櫻桃在乳峰頂端翹立著,陣陣芳香撲鼻而來,我陶醉的把臉埋了上去,火熱的酥胸輕擦著我的臉蛋,好舒服。我悄悄地伸出舌頭在雪白的乳房周圍舔弄著。可憐的小妹首次被男人接觸到自己神聖的地方,早已激動地說不出話來,興奮地將一張俏臉昂向屋頂扭曲著,嬌喘噓噓地把我的腦袋死死按在胸前。
「寶貝兒,別鬧騰了……」啊,呵呵,真不好意思,竟忘了在一旁的媽媽,她見我這樣折騰下去不知還要搞出什麼,就忍不住嗔怪兩聲。大媽和小媽竟然都不管,在一邊笑嘻嘻地看著我在妹妹身上使壞,看似閉月羞花的美女竟然是偷窺狂啊,呵呵。大姐二姐更是明目張膽,張著小嘴傻傻的看著,沒想到我這麼大膽,嘿嘿,更大膽的你們還沒看見,還好你們睡了,不然還不發瘋啊。
「嘿嘿,再親一口。」我飛快的含上了小妹一側的乳頭,狠狠地吮吸著,一隻手握住另一側乳房,拚命地蹂躪了一番。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抿了抿嘴唇,好香啊。大媽笑著伸指在我額前輕輕一點,把早已癱軟的說不出話來的小月接過手去,整理著凌亂的衣衫。
「咕嚕嚕……」我的肚子不適時地叫了起來,我尷尬的笑道:「還真餓了。」
「哼,你還知道吃啊,色鬼托生的。」可是二姐把小月給我的,怎麼現在好像是在吃醋啊,女人,搞不懂。
「我也很喜歡姐姐啊。」我湊到二姐的耳邊悄悄的說道,一陣陣熱氣吹進她的脖子,二姐臉一紅就不說話了。我伏首輕輕吻了一下猩紅的唇瓣,然後又一摟大姐輕點了一下濕潤的小嘴,可愛的美人就這樣被輕易的征服了。
「我們又沒帶乾糧看你怎麼吃飯?」媽媽在一邊笑道。
「呵呵,這個好辦。小白……!!!」我大喝一聲,把那個正在一旁嬉鬧的雪貂雪裡紅嚇的一個趔趄,身子抖抖地向人縫裡鑽,「嘿嘿,不要害怕,我想讓你給我們逮幾隻兔子,不過如果累的話還是像剛才那樣先睡一覺吧……」
還沒等我說完,那雪貂就尖叫一聲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叼來了兩隻兔子。
「撲哧,你簡直是虐待動物!」幾個美人不忍道。
「你看它那副得意的樣兒,不用說它肯定是這地方的老大,不然怎麼知道這麼隱秘的洞穴?」
聽到我的誇讚,這傢伙在美人面前不由一陣得意,看它翹首瞇眼的樣子,我就氣不打一出來,邪邪一笑,裝作不經意的說道:「哎呀,我們七個人吃兩隻兔子,好像太少了啊。要是有頭野豬就好了,可憐小白體型弱小,可能無法滿足幾個美人的口福了,哎,實在是遺憾啊。」
一聽我說,小白看了看幾個嬌滴滴的美人,小身軀一抖,像去英勇就義一樣,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
一看那個樣子,我不由得放聲大笑起來,害的媽媽姐姐都白我一眼,不過的確爽啊,可能以後雪裡紅永遠也忘不了我了吧?
我草草的剝了兔子,在石室外的洞中架起火堆烤起來,濃濃的肉香引的一個個大美人食指大動,不再注意什麼淑女形象,爭著鬧著上來搶肉吃。兩隻兔子很快只剩了骨架,嗚嗚嗚嗚,怎麼一點也沒給我留……
「砰!」一聲巨響,一個黑影重重地落在我的身旁,嚇了我一跳。
媽媽們都一起圍上來看個究竟,「哈哈……」只見地上竟是一頭野豬,沒想到小白那傢伙真能做到,再看它,雪白的毛正亂亂的東髒一塊西髒一塊,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任小白倒在一邊「休息」,我和媽媽姐姐還有妹妹興致勃勃,打打鬧鬧地吃著香香的烤肉,滿洞內充滿著溫馨,夜已經深了吧……
十一、佳人遠矣
早晨醒來,便看到媽媽姐姐們橫七豎八的把我抱在中間,抱胳膊的拽腿的弄的我苦笑不得,好像我這個十足的寶貝會跑掉一樣,一刻也捨不得放下。
「啪啪啪……」一連六響,六個美人香臀受獎。一聲尖叫,美人們全都驚叫的跳起來,想抱屁股又不好意思抱的紅著臉看著我。
「呵呵,口水喂一點就夠了,不用這麼多了,我吃的足夠了,可你們還不放過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各位美人恕罪啊!」我煞有其事地摸著嘴唇,好像真被她們強暴一樣,弄的幾個美人嬌羞不已。
調笑幾聲,便略微收拾一下,一家人嬉戲相鬧地向家走去。
快走到家時,遙遙便發現門庭處有一絲紅影,好像是絲帶,迎風飄飄,在積雪覆蓋的世界裡顯得特別耀眼。自我們家搬到清淨山區後,根本沒有人來過,雖與冷家交好,但他們也很少來打擾,這次會是誰?
「不會是做廣告發傳單的人,連山區也不會放過吧?」我一句話使媽媽姐姐笑的陣陣花枝亂顫。
「哥哥,還是做內衣廣告的,嘻嘻……」妹妹蹦蹦跳跳的過去取起一看說。
我向前取在手中一看,竟然是一件少女的紅兜兜,好眼熟啊,好像在哪裡見過。
「咦?」我手一翻不小心看到肚兜上有幾行小字,字跡娟秀,顯然出自少女之手。
「……小時無猜,伴伴相從,一朝惜別,戰馬十載。
惜相逢,軟塌情濃,喜君憐惜,怨君憐惜。
與君再作別,鴻雁孤飛,落落幾時重相逢……「竟是她?!
浴盆嬉戲,肌膚相親……我心中不僅一陣悵然,我原想那只是一場荒唐事,沒想到她竟放在心上,可是我什麼都不成,呵呵,我不過是一個好色的白癡而已,我不禁又一次自嘲的笑了。
「寶貝怎麼了?」我抬頭一瞧,媽媽她們都在我身邊擔心的看著我。
「沒什麼?」我又拿起肚兜看起來,「小時無猜,伴伴相從?」
「媽,我跟冷家的冷雪認識嗎?就是前天剛從戰場上來的那個。」我側頭問了問媽媽。
「呵呵,何止認識呢。那時你和小雪兒還小,她的媽媽去的早,冷秋風又是我們帝國一日不可少的護國將軍,常年征戰,所以就把小雪兒送到我們家待了三年。她比你大兩歲,那時你才幾個月大,她很乖的,老從你姐姐那裡搶來,哄你玩。」媽媽看了看我手中的肚兜,「有次冷秋風來看雪兒,看你們玩的高興,就隨口給你們訂了娃娃親。不過那時笑鬧居多,沒想到雪兒這孩子竟念念不忘。倒是你小子一點記不起來了。」說完還都不懷好意的笑看著我。
「暈,哪有三歲就記事的?」我臉上雖然委屈,但肚子裡早已笑翻了天。原來如此,沒想到那晚的冷雪竟然知道是我,怪不得表現的讓我搞不懂,我還以為自己泡妞技藝大有長進呢。
「可憐這孩子生在冷家,三年後也就是五歲了,就跟隨其父習武打仗。走時抱著你哭哭啼啼,呵呵,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就是情種。」大媽在一旁接著說道。
「我猜的就是不錯,前天晚上真的是欺負女孩子了,還是冷雪。」小媽壞壞的笑道。
小妹和姐姐在我後背輕輕地擰著,吃醋啊。
「小媽,你就不要損我了,我可什麼都沒干啊。」我十足的冤枉啊。
「幹了什麼才好說呢,這個『怨君憐惜』不就是嫌你沒有幹什麼嗎?人家姑娘家心都給你了,你還裝什麼柳下惠?」小媽不依不饒地繼續說道。
「『喜君憐惜,怨君憐惜』,好感人啊……」二姐在我身後喃喃地說著,真服了她望月「情」了,她竟然感動的哭了,小妹什麼都不懂也跟著抽抽啼啼的。
不知怎麼搞的,我的嘴裡也一陣陣發苦,現在冷雪應該在飛赴戰場的途中吧,我心中竟無限牽掛。我心想今生我是放不下你了,苦也罷甜也罷,我都會把你放到我的身邊。
正在想著,一雙柔軟的小手撫上我的面頰,是媽媽。
「想做就去做吧,我們望家的男兒有弱者,但沒有懦夫啊。我的寶貝兒應該是頂天立地的好男兒的。」媽媽深情款款的看著我的眼睛說。
看著偎依在我身旁的一個個美人都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我,我只覺一股熱流衝擊著我的身體,我從來沒想過像我這樣一個不會魔法的人有什麼用,但是看了《色色訣》以後,我看到了希望,我總覺得一切都是機緣,上天注定,書上的一切都是為我這種人寫的一樣。我伸手摸了摸懷中的書冊,看著這些我深愛的可人兒,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色色訣》比我想像的還要強大,我只是按照上面的氣息運行,不出幾日,竟在肚臍之下有漲熱感覺,我驚喜若狂,實在想不到它竟那麼適合我練。我於是幾乎不分晝夜的拚命的練著,直把媽媽她們心疼的拚命給做我好吃的,直吃的我大聲讚歎。呵呵,看來以後常找點什麼武功秘籍來練練。
冬去春來,轉眼已經過去幾個月了,我已經把《色色訣》練的七七八八,連有經驗的媽媽都搞不懂是為什麼,按這書蘊涵的奧意,一般人想練成或許要七七八八年吧,最後只能歸結為我這無法解透的體質了。每日功行一周,身體輕飄飄的,耳聰目明,氣定心閒,好像體內充滿無窮的力量一樣。
「哥,出來了,成天窩在小屋裡練些什麼東東,出來陪我玩玩吧。」小妹拉著我的手期望的看著我,楚楚動人。
的確好久我沒有陪小妹了,媽媽怕我受打擾,不讓妹妹和姐姐來看我。偶爾我色心一起就把來送飯的媽媽們就地正法,倒是忽略了她和兩位姐姐。
我現在修煉的《色色訣》差不多大功告成了,剩下的就只有鞏固了,於是就毫不猶豫問道:「小妹想去哪裡玩?」
妹妹眼睛一亮,歪著頭想了想道:「去後山上陪我練劍怎麼樣?」
「好,咱們走,別讓媽媽知道。」我牽著她的小手從我的小屋出來,饒了個圈來到了後山。
十二、小妹情深(上)
春風撫面,遍地嫩綠的小草,走在野外,心情好的就像今天的天氣一樣。
小妹穿一身碧綠長裙,手舞小劍,活潑的氣息更增添盎然春意。我則一身雪白長衫,隨意挽了個髮髻,打扮的像個文弱公子。自從練了《色色訣》後,我再也不會像上次那樣白癡了。
「哥,看劍!」這小丫頭一心想讓我出醜,讓我明白老悶在屋裡是沒有用的。
銀光閃閃,劍至眼前。我輕伸右手,兩指一夾,漫天的劍光全都不見了。小妹輕敵,一照失意,滿臉微紅,嬌哼一聲,捨劍再攻,衣衫飄飄,像蝴蝶一樣繞我身體飛來飛去。
「仙舞飄渺」?小媽的成名絕技。我心念微動,腳下一閃,撲入蝴蝶的海洋中去,立時便有千萬隻掌影撲面而來,我腰身一扭,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從縫隙中撲向小妹。小妹俏臉一慌,急閃一旁,低聲吟唱到:「漫天的火精靈,幫助我打敗這個討厭的白癡吧!著!」
好笑,頭一次聽到這樣的魔法呼喚,「小妹你太搞笑……」話還沒說完,她小手一揮,一道火鏈直射而至。好快!只顧笑,這次倒是我輕敵了。
「哥,快閃!!」小妹一聲慘呼。
來不及了,火蛇悄無聲息地隱入了我的胸中。我身體一震,竟什麼也沒感覺到,我疑惑的看看了胸口,什麼也沒有啊。忽然心念一動,左手一張,「嗤」的一聲,一道火蛇從我掌中擊出,打入地下,激起一片焦土。原來如此。
妹妹嚇傻了似的,張著小嘴,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我。
我走過去憐惜的把她摟過來,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好了,哥沒事了。」
過了好久,妹妹才好像醒了過來,「哇」的一聲撲到我懷裡便哭了起來,「嗚……哥,我還以為……還以為……嗚……」
「呵呵,小妹的功力真是蓋世無雙啊,從不出第二劍,衣衫飄飄,配合魔法當是天下無敵啊。當是我心中的『舞月精靈』啊。」
「哥,我害怕,害怕剛才……」小妹抽抽啼啼的趴在我懷裡低低地說。
我無限憐惜地看著這個可愛的妹妹,有時雖然辣了點,但內心卻是愛我無比。
在練功的那段日子常聽媽媽說小妹有時在夢裡就呼喚著我,有時哭有時笑的,讓我聽的感動不已。此時小妹潛意識裡表現出來,更是讓我感動。
看著這朵帶雨嫩花,我忍不住輕輕地吻上了她的櫻唇,舌尖探入她的小嘴內吸吮著她的香甜津液。小妹感受到了我的愛意,身體輕輕顫抖著回應著,香舌輕輕纏弄著我的舌頭。
「小月,帶我去你的小屋好嗎?」我吻到小妹的耳邊,輕輕含弄著她的耳珠道。
「嗯……」小妹身子軟的已經不知身在何處了,任由我抱起,飛馳而回。
悄悄來到小妹的閨房,呵呵,竟然和我想像的不一樣。我原來以為以小妹的個性不把自己的房間佈置的跟遊樂場似的,刀槍劍棍,天上地下,滿屋都是。沒想到我推門而入,一種清新愜意的氣息籠罩著我,一絲一縷都擺的整整齊齊,床頭上赫然擺放著她去年生日時我送的毛絨小熊,我真懷疑今晚不小心走進了一個書香門第的溫柔小姐的閨房裡。淡淡的清香讓我更加情迷起來,輕輕把妹妹擁上她的床塌。她緊閉雙眼,好像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一樣,胸脯激動地起伏著。
我伏下身去,先輕輕地吻了吻她紅嘟嘟的小嘴,然後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伴著我的熱吻,小妹身上的碧綠長裙輕輕滑落。在小屋幽柔的光線下,只見小巧的乳峰上有著一抹粉紅的乳暈,粉紅的乳頭適中地嵌在其中。
我一陣著迷,又吻上了她那小巧挺拔的玉乳,又由峰頂一路吻下去,乳溝、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陰阜。我終於看到了小妹最神聖的禁地,還沒發育全的小妹,嫩穴像粉嫩的小饅頭,鼓鼓的,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處子清香,刺激的我渾身燥熱,慾火上升,我忍不住輕輕地吻上去……
「呀……」的一聲嬌呼,小妹如遭電擊,顫慄著挺起了細小腰肢。我輕舔著只長了不多的陰毛,然後是粉紅如蚌肉的小小陰唇,輕輕分開陰唇,舌頭輕輕舔了舔她那粒飽滿紅潤的陰核,舔弄得她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小嘴微張的喘息起來。
我用牙輕嗑著她的陰核,舌頭頂著陰核端盡情地蠕動著,又用舌尖在她的整個穴罅中用力地來回刮動,刺激著她的小陰唇內壁和陰核及蜜穴口。小妹頭一次那麼一絲不掛的把最美麗最寶貴的身體展示在我的面前,一路下來被挑逗得嬌軀不住抖動扭曲,酥胸急劇起伏,滿臉紅霞,喘息不已。
我雙手分開她那嬌艷的花瓣,舌尖頂著她那狹小無比的桃源洞口就往裡伸,剛伸進一點,小妹就氣若游絲地輕聲哼道:「啊……哥……不要……不可以……哦……哥……不要這樣……「她口中雖然如此說,卻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動。我的舌頭在她的三角地帶不住地打轉,小妹粉嫩的肉縫不停地流出絲絲的蜜液,雙腿也不住地並緊又岔開,嬌軀劇烈地扭曲著。我知道她的慾念已經被我高高挑起了……
我輕輕地以左手撐起上身吻向她耳際,她體貼性的把嬌軀向後靠了靠,高挺的肉棒緊貼在她豐腴的小腹,令我一陣酥麻。
我褪去上身衣物,撲了上去。上身揉壓著她的雙乳,兩手由她腋下反勾,輕伏在小妹身上。熱烈地狂吻著她的朱唇、粉頸,鼻際則呼吸著令我狂熱的體香。
「輕點!」她一面嚶嚀說道,一面將雙手探入我的內褲。呵呵,小妹還是改不了頑皮的性子,哼,等好看吧。
「好大……比上次還……還大。」小妹想起上次在山洞的事,臉蛋變的更紅,目光也變的迷離起來。
「呼!」在她揉搓我命根子時,使我不禁深呼了一口氣。
以雙膝拱起下身方便她動作之同時,我一頭栽向她胸前的深谷,吸吮著她柔綿脹聳的雙乳。偶爾以牙齒輕輕咬觸她乳暈時,卻意外使她張開櫻唇啊地嬌啼幾聲。此一發現,使我瘋狂地以雙唇重挾她的乳頭。每次小妹都讓我忍不住好笑,她久忍不住,竟主動褪下了我的內褲,將我命根子挾在她大腿間。
玉棒輕點,不時觸弄著小妹的蜜穴口,小妹雙腿左右扭動著,雙手緊握我的下肢口中則發出惑人的呻吟。
聽她那惑人的嚶嚀聲,我不禁支起身來,下身前挺,我在肉縫上下輕點一陣,引的小妹下身蜜液橫流,沾滿龜頭,讓我感到濕潤無比。
「哥……我難過……我……」她抱著我嬌喘地哀求道。
我不意地把巨大的肉棒刺向她的私處,紫紅的龜頭分開了兩片嫩肉,突兀的陷了進去。
十三、小妹情深(下)
「啊……疼……哥……」小妹她悶叫了一聲。
我直覺地感到她私處收縮的厲害,一陣輕微摩擦後,在她微微發顫抽搐中,我腰身一挺猛往前挺,一股熱泉伴著絲絲鮮血噴濺而出。
「啊……痛死我了……輕……一點……啊……不……」是我太深入吧,小妹一聲慘叫,雙手作勢要推開我。
我憐惜的吻著身下那張疼的幾乎扭曲的俏臉,玉莖太大了。小妹還小,嬌嫩的蜜穴哪能經受的了。只見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淚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柳眉緊皺,櫻唇輕顫,顯得十分痛苦;我趕緊按兵不動,輕吻她的耳垂、頸項、香唇,用舌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用手輕撫她那敏感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臉色才恢復了紅潤,緊皺的柳眉也舒展開來,我感到她的嫩穴似乎向上輕頂了幾下。
「小月,現在怎麼樣?」我憐愛地問。
「現在不太疼了,你再動一下試試……」小妹的櫻唇貼在我耳邊,嬌羞萬狀地輕語。要推開我的手也也由我的胸膛上繞到我的背後,環抱著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肉棒因剛才插進她的陰道時,剛突破了處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動,所以只弄進去了個大龜頭,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的陰道口緊緊箍著,那種緊迫的感覺,別有一番意味。我輕輕地把玉莖拉出來,在她的洞口磨了兩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巨龍連根而沒,全部插進了她的陰道中……
這下弄得小妹又皺起了眉頭,頻頻呼疼:「壞哥哥……怎麼這麼疼呀?」
「小月,別害怕,哥哥會很疼你的。」我輕吻著小妹的臉頰,憐惜的說道,「一會兒就會舒服的。」說著把深插在她花心深處的肉棒輕輕地抽出來,再輕柔地一步一停地看著她的臉色反應慢慢地插進去,終於,好不容易插到了底,這次,小妹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於是我就繼續這樣一來一回地輕動著。如此輕抽慢送了一會兒,妹連眉頭都不皺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但我還是溫柔地抽送著。
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嘗到甜頭,領略到了快樂,蜜液流得更多,輕輕地呻吟起來,並開始悄悄地迎合起來,雖然動作是那麼的笨拙、生硬,卻也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看著妹妹的媚態,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大幹起來,每次都插進去都全插到底,再轉動兩下,磨著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並在陰蒂上摩擦兩下,讓她的嫩穴有空虛感覺,讓她的嫩穴對這種美感持續不斷。
「哥哥……好美啊……嗯……」我就這樣不停地抽動著,直弄得妹妹舒服不已,浪哼連連,哼得好淫蕩啊,嘿嘿,好迷人。只見她柳腰款擺,玉足亂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極了,春情蕩漾,滿臉酡紅,吐氣如蘭,美目似睜還閉,令我看得血脈賁張,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賣力地幹她。
過了好大一會兒,小妹妹一邊輕哼著,一邊緊緊抱住我,雙腿高翹起來纏住我的腰,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哥哥……我……我……我好難過……好舒服……啊!」小妹猛迎幾下,一陣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洩而出,噴灑在我的龜頭上,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舒服嗎,小月?」我輕柔地問著身下的美人。
「嗯……」小妹嬌羞地白了我一眼說:「你壞死了!」
小妹溫馴地拿起被單在我背上替我擦著汗後,擺成側躺姿勢,私處仍含著我的命根子。我微笑地望著小妹,她亦望向我,有點嬌靦,說︰「我再也不跟你了,你捉弄我……」
我湊過頭去,說︰「剛才還那麼瘋狂,這是第一次呢!」
她羞紅著臉說︰「剛才真的?」還來不及回覆,她的唇已覆上我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著。吸吮著小妹的嫩唇,我又忍不住情動起來,浸淫在她私處的肉棒猛跳了一下,她似亦也有所感覺。
「啊……你……你還……」小妹似害怕又似不服輸地再度揉向我來。
我輕輕一抱,托著她的俏臀扶了起來來,小妹輕柔地擺動臀部,無限喜愛的扭動著,不忘時時彎下腰來,給我一個愛戀的吻。她的扭動不時給她帶來次次舒爽,由她面部抽搐的表情可知。缺氧似的大口地喘息,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隨她上下搖擺波動著。
我輕撤上身,欣賞她的動作表情。她平滑的小腹隨她前後扭動,擠壓出一條條誘人的褶皺。烏黑的秀髮隨她的扭擺飛揚著。只見粗長的肉棒在她私處一進一出,時而整根埋入,時而半吐而出。我用手指隨她扭蕩的節奏不時的揉搓著私處微上方鑲嵌著的那顆粉紅珍珠。
「啊……嗯……」她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來越重。我揉附在她那粒珍珠上的手指受壓迫的力量也越來越重。
沒幾時她口齒不清地呼喚我︰「啊!……哥……我又快不行了……快一點…
…快一點……抱……抱住我……「嬌呼聲中她更把上身前傾,以便加壓。
我將肉棒瘋狂地用力上頂著,持續了十來次後,她摟起我上身緊抱並狂亂的呼叫著:「我……要死……死了……哥哥!」
小妹的陰精終於一洩如注,她狠狠地抓著雙臂,陰道強烈的收縮著,雙目緊閉,氣喘吁吁,四肢癱軟地躺在那裡,任我恣意玩弄。
我又瘋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個寒噤,我忙用力撥開她雙腿,身體前傾向她胸前壓去,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花宮內,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燙得她嬌軀狂顫,緊緊地摟著我,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我爬伏在小妹身上,緊緊地摟著她,親吻著她,她也回吻著我,我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那種餘韻未盡的快感。
妹妹關愛地撫著我的髮際,吻著我的臉頰;我懶洋洋地從她的玉體上滑下來。
她坐起身子,用一襲白絹擦拭著下身,一片處女紅散染在雪白的床單上,那腥紅點點,落英繽紛,使人又憐又愛。
「都是你害的……」妹妹低低嬌嗔著,她那嬌嫩的蜜唇又紅又腫,當她擦拭時,頻頻皺著眉頭,讓人憐愛無比。
十四、游龍雙鳳(上)
「吱」的一聲,門突然開了。
「小妹,媽說今天辰雨能夠出關了,我們去……」竟然是二姐,沒想到別人會來小妹的房間,我就沒有關門。二姐也沒想到我會來這裡,更是在這種情況下裸裎相見,一時張大了小嘴忘了說話。
「怎麼了,二妹?」一種柔柔的天籟之音從二姐身後傳來。暈,大姐怎麼也來了,就算我出關也不用那麼激動吧,不就幾個月沒見嗎?
「你和小妹在幹什麼,快一起走吧……呀!!」大姐上前一步就看到了我,「……弟弟?……」
小妹早已羞的滿面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低著頭盯著床頭的絨毛小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它。二姐也是紅著臉不知該往哪裡看才好,不經意瞟我的身體一眼,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一陣顫抖。
「姐姐……」我赤裸著身體站了起來,微軟的肉棒在跨下輕輕抖動著。
「羞羞……」大姐紅著臉嬌嗔一聲,拉起癡迷的二姐作勢要走。
我忙跨步向前,攔在她們的面前,大姐和二姐都不知道在心裡想什麼,冒冒失失的跌倒在我的懷裡。我猿臂輕舒,環抱住兩個美人的腰肢,在她們的耳邊低低的說道:「你們不是來看我的嗎,怎麼剛見到我就走?」
倒在我懷裡的美人,吻著我身上濃濃的男性氣息,耳邊吹著絲絲熱氣,加上空氣中瀰漫著激情過後蜜液夾雜精華的氣味,兩人早已按不住胸中激跳的小鹿,身子軟的像沒有支撐一般。
「弟弟壞……出來了也不來看我們……」兩位天仙姐姐竟然同時幽怨的說道。
「姐,我本來……」還沒等我說完,大姐玉手輕輕按住我的嘴唇,嬌媚的看了我一眼,一副她懂的樣子笑道:「還不去穿上衣服?」
我悄悄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大姐按在我嘴唇上的玉手,滑膩膩的,好香。
「呀!」一陣酥麻襲擊著大姐,她的手猛向回一縮,想要逃避。
搞笑嘛,送上門來,我的裸體是白看的。我手一用力,緊緊抱住兩個美人,左右不饒的吻上了二人的香唇。一陣消魂的長吻之後,看著懷裡嬌喘的美人,我不禁醉心不已。
大姐月心,天生麗質艷冠群芳,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徹盈,唇若朱丹,齒若編貝,體態輕盈如迎風楊柳,軟語嬌笑似出谷黃鶯,溫柔可親,善良溫和,她把情與愛全部傾注我身上,給予我從小到大無微不至的關懷,她是我心目中女神的化身,我愛大姐,感謝上蒼對我的恩賜,希望能永遠和大姐相依相伴在一起。
二姐月晴,斯文嫻靜,風姿綽約,體態嬌柔,多情而不放蕩,溫柔而不輕佻,舉手投足間嬌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饑似渴的柔光,有股嬌艷動人的魅力,讓我不能自拔;渾身常散發著陣陣處女幽香,像一杯芳香四溢的美酒,讓我一醉不起,那雙結實的玉乳摟在我胸前,如兩顆火球時刻燃燒著我的激情。
我懷抱二人走向床邊,小妹朝我刮了刮瑤鼻,心領神會的笑了。挪了挪身子,騰出一片地方讓我把兩位姐姐放在床上,輕輕撫摸之下,二人被我剝的一絲不掛,兩具誘人的胴體展現在我的的眼前。
大姐實在是個美人仙子,烏黑的秀髮,嬌羞的媚眼,櫻唇像熟透的櫻桃,讓人想咬上一口,兩個小小的灑窩蕩漾著迷人的芳香。凝脂般的玉體豐滿動人,散發著無盡的青春魅力;乳房尖挺高大,白嫩光潔而富有彈性,看上去如兩朵盛開的並蒂蓮花,胸脯隨著她微微嬌喘而輕輕起伏。嫩紅的乳暈、鮮紅的乳頭,看上去嬌艷動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摸個過癮。
平滑的小腹下面,渾圓粉嫩的兩腿之間,陰戶高高隆起,柔若無骨,豐滿、嬌嫩、紅潤光澤的兩片陰唇中間,現出一條細細的紅肉縫,在蓬亂的陰毛掩映下若隱若現地泛著繽紛的晶瑩的淫液,好不迷人!
我再也忍耐不住,撲在那迷人的軀體上,低下頭吻著她那熱情似火的香唇,大姐也熱烈地擁抱著我,全身起了一陣顫抖,將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們彼此吸吮著。
慢慢地,我的頭繼續向下滑去,滑過那雪白的粉頸,來到高高聳起的一對峰巒上,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玉乳,隨著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我含住一個紅潤的乳頭吮吸著,又用手抓住另一隻乳房,輕輕地揉捏著。
大姐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情不自禁地將雙乳用力向上挺起,豐滿的胴體不停地扭動著。她的乳頭含在我口中慢慢發硬,變得更大更結實了,堅挺的乳房也漸漸膨脹加大起來。
我的頭繼續向下滑去,舌頭一路舔下來,像給大姐洗澡似的,弄得她面色緋紅,仰身挺腰,奇癢難忍。
我的手經過腹部平原,穿過茂盛的陰毛叢林,來到隆起的肉丘上,輕柔地撫摸著那早已濕潤的陰戶,嫩穴中淫水橫流,我輕輕分開片陰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紅瑪瑙似的小陰蒂早已充分勃起,看上去凸漲飽滿,紅通通的肉縫若隱若現,誘人極了。
我張口含住她的陰蒂吸吮著,又用舌尖輕佻著,輕舔著,弄得大姐的淫水陣陣,一波又一波,床單已被打濕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弟……」她的輕哼令我慾火上升,我抬起頭來,小腹壓住她的小腹,雙手抱住她的細腰,輕輕地問:「大姐,舒服嗎?」
「弟……」大姐輕哼著,嬌軀快速扭動著,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寶貝兒別再捉弄姐姐了,姐姐好難受……」
「你怎麼難受呀?我怎麼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壞弟弟……明明知道……」大姐羞紅了臉,嬌嗔著。
我的衝動也到了極點,就分開大姐的雙腿,用手托起她的玉臀,挺起肉棒,對準她的陰戶,先用龜頭擠開陰唇,在豐肥迷人的穴罅來回攪了幾下,讓龜頭上塗了一層淫液當做潤滑劑,對準那微露的小紅洞口用力一頂,龜頭就滑進去了,一下子頂住了她的處女膜。
「哎喲……疼……」大姐輕蹙著眉頭呻吟道。
暈,我忙按兵不動,手在陰戶外撫摸,僅鼓動龜頭在她陰道中輕微搖動,過了一會兒,她不再喊疼了,低低地呻吟著,我把肉棒用力一插,「滋」的一聲,巨大的陽具全插進去了,一下子就頂到子宮口了。
十五、游龍雙鳳(下)
「哎喲……疼……你不要動……」她大喊起來,雙手用力地抓著我的後背,只見她臉色蒼白,櫻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寶貝兒,忍耐一會兒就好了。」我愛憐地抱緊了她,不住地輕吻她的臉龐,輕撫她的乳房,讓肉棒在她的花心上摩弄著。經過一陣撫摸,她又開始情動起來,身體扭動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下體不時地向上頂,一挺一挺地送上來,嬌呼連連,氣喘吁吁,小嘴拚命的舔吻著我的胸膛。
「好姐姐,現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大姐白了我一眼,嬌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又那麼大,人家當然受不了,不過,現在不疼了,你可以……可以輕輕地動。」
處女的陰道是那麼窄,那麼緊,大肉棒和她陰壁上的肉緊緊地摩擦著,沒有半點間隙,她的陰道緊緊地箍著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低頭去看,只見她的陰唇和肉洞,全被我的陽具撐開,隨著我那根大肉棒的進出,帶出了一絲絲的血絲和淫水,小陰唇含著大陰莖,隨著陰莖一進一出,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來回抽動著,瘋狂地上下抽插著。
大姐疼愛地緊摟著我,雙乳不時地往上磨著,水蛇般的腰,白白圓圓的香臀,更是不斷地向上挺送,迎接肉棒的抽插,真是極盡柔情。
我們兩個盡情地配合著,瘋狂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大姐發出了投降的嬌喘:「啊……我要死了……啊……啊……完了……」
她猛頂幾下,一股陰精衝了出來,整個人也癱軟了,我也感到龜頭前一陣酸麻,再也控制不住,肉棒顫抖著射了精,大姐剛洩完,花心正覺空虛,感到一股強大的熱流衝了進去,熱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燙的她一陣尖叫,陰道猛烈的收縮著,這種滋味真是銷魂蕩魄,我們不禁緊緊地摟在一起。
過了片刻,我的耳邊傳來二姐低低的呻吟聲,「弟弟……」羞,竟然忘了二姐,還什麼狗屁游龍雙鳳。
看了活生生的春宮圖,小妹還好,早滿足了箇中滋味,在一旁笑嘻嘻的看著我在大姐身上馳騁,二姐卻是眉目含春,雙腿緊緊地併攏著,雙手不斷的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見我們結束,忍不住輕輕的呼喚起來。
我心生憐惜,站起身來,讓二姐躺在床上,我看著她那豐腴的玉體、高聳的雙乳、肥美的陰戶、奇特的芳草,慾火一點點上升,沾滿大姐汁液的肉棒也一點點變硬,一顫一顫地向上挑著,越挑越高,直到最後,剛硬如鐵,直挺挺地向上挺立著。
「呀!」二姐輕呼一聲,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肉棒,可是我的肉棒太大,她的小手圍不攏,不住地撫摸著,揉搓著,套動著,甚至送到她那櫻桃小嘴裡去親吻、吸吮,又無師自通地吞吐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一隻手揉著她那豐滿圓潤的玉乳,一隻手伸到她那令人動情的胯下,撫摸輕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紅潤嬌艷的花瓣,搓捻勃起的陰蒂,將手指觸向緊並的肉縫,並不時的伸出舌頭去親吻她那美妙絕倫的臍孔,我們顛倒著側躺在床上,我玩弄著她的,她玩弄著我的,漸漸地雙方都控制不住了。
「弟弟,我也要剛才大姐那樣……」二姐羞澀地說著,躺正了身子,輕輕顫抖著分開雙腿,露出那紅撲撲的花朵兒,陰蒂像花朵中間的花蕊一樣兀立著,微微發顫,紅潤欲滴,鮮艷動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壓了上去。下身那根肉棒就像有靈性一樣,準確地找到了自己的歸宿,我屁股用力一挺,大肉棒全根到底,二姐「啊」地輕呼一聲,眼淚忍不住的掉落下來,面孔一陣發白,卻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我輕輕吻弄著二姐的櫻唇俏乳,不斷的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一會兒工夫,二姐就低低地呻吟出聲來,我支起身來,悄悄的抽送著。
二姐的陰道生得很淺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來並不吃力,每次都能頂著她的花心,龜頭直進子宮裡;陰道尤其狹窄,緊緊地箍著我的陽具,柔軟的陰道壁把陰莖摩擦得麻酥酥的,有無上的快感。
我開始用力地快速挺動,那根大肉棒在二姐的陰道中不停地來回抽動,就像一個大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運動一樣,二姐也慾火如熾,將雙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絲,嬌頰緋紅,渾身輕顫,那個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亂擺著,柔嫩的花心一夾一吸地吮著我的龜頭,夾著我的陰莖,夾夾磨磨,收收合合,似魚兒在吸水,又似羊兒在吮奶,一張一合地吸吮著,弄得我舒服極了,心中生出一種暢美絕倫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無限舒服。
「弟弟,姐死……死了……」二姐嬌喘吁吁,吐氣如蘭,星眸散發出柔和的光,陰精一陣狂洩,灼熨著我的龜頭,傳佈我的全身,使我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情慾如潮汐起伏,風雨去了又來,來了又去。
此時我身下的二姐,嬌柔無力地輕哼著,滿頭秀髮,凌亂地散在枕頭上,頭在不停地搖擺著,俏臉如三月桃花般紅艷、雙目緊閉、櫻唇微啟、鼻孔嗡張、小嘴吐氣如蘭,一動不動地任我擺佈。
又經過一陣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過去一樣,全身一陣輕抖,又一次洩了身,把所有積存的處子陰精統統地排泄出來了,濃濃的陰精一陣又一陣地湧向我的龜頭,我也丹田熱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關,腰眼一陣酸麻,一股股陽精射進她的花心深處,乍受雨露滋潤,美得她渾身顫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飄浮在雲端中。
「弟弟……」二姐在我耳邊呢喃著,四片嘴唇又一次的膠著在一起,臂兒相擁,腿兒相纏,她的陰道還緊緊地夾著我的龜頭。
大姐和小妹愛憐的輕撫著我的脊背,相互擁吻之後,我在三個美女的溫柔之鄉中沉沉睡去。一上午的時間竟這樣相擁度過,當是甜美無限。
十六、小小神偷
「小月,吃飯了。」是媽媽她們。暈,上午用力過度,累的睡過頭了,我們竟忘了吃飯時間。
我匆匆忙忙穿衣起床,雖說在媽媽眼中幾個姐姐也逃不出我的手心,但突然這樣面對媽媽們,我一時還是沒有準備的。姐姐和小妹竟然那麼快速的穿好了衣服而且還把床鋪收拾的一乾二淨,看來女人對這方面還挺瞭解的,不像我,竟把上衣穿到腿上來了。
內褲呢?狂暈啊,真是越急越亂,內褲放哪裡去了?天那,媽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像偷情一樣慌慌張張地亂了分寸。得,把長衫向身上一罩,裡面光溜溜一片,沒人知道我裡面什麼也沒穿吧?惹的姐姐們嬌笑不已。
我輕掀小妹的後窗,向她們做個鬼臉,就悄無聲息的飄了出去。我可是今非夕比了,瞞過媽媽們的耳目還不是小菜。不顧姐姐們的驚訝之情,我倉皇而逃,連自己的小屋都沒回,先出去溜躂半天,別讓媽媽發覺什麼不對,不然那多尷尬啊。
在我離開小屋不遠,就聽見小媽推門的聲音,「你們都在啊,該吃飯了,辰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沒敢細聽,撒腿就跑。
在外面溜躂了半天,一個人也沒遇到。在山區遇到人就怪了,心想從冷雪走後我就沒有去過皇都了,去看看也好。
一路腳底生風,向皇城奔去,小風輕輕吹著衣衫內光溜溜的身體,竟有說不出的愜意,呵呵,原來不穿內褲是這麼爽啊。
不用多久,熱鬧繁華的巴爾克城已遙遙在即,我忙放緩了腳步,免得長衫不小心被風吹起走光,不穿內褲可不是鬧著玩的,我還沒變態到來到最大最繁華的都市來當暴露狂。
我現在穿著一身潔白光艷的長衫,配上一張帥的掉渣的臉孔,放慢著步子晃悠悠的走在街上,怎麼看怎麼像一個十足的貴族公子哥。好幾月沒過來看看了,街道兩旁,還是有那麼多商販客棧忙的不亦樂乎。
「望少爺,好久不見你了,在哪裡發財啊?」
「喲,這不是望公子嗎,進來喝幾杯吧。」……
呵呵,沒辦法,以前他們在我身上撈了不少銀兩,怎麼說我也是個老主顧啊。
這些商人的嘴巴可甜了。不管怎麼說,記得我就好。
對了,不知道那些美眉還記不記得我?
「哎喲,這不是望家少爺嗎?好久不見了,今日有空來,是想著我們幾位姐們兒啊?」敗給她了,頭一個和我打招呼的美眉怎麼聽怎麼像一個老鴇。
「啊,呵呵,好久不來了,我可把你們的嫩嘴兒想的緊啊。」我也隨口調笑兩句。這些大家閨秀們靜靜地待在閨房裡繡她的花,練她的武不行嗎,一聽到我的名號就馬上什麼都不幹了,伏在樓上欄杆等著和我鬥嘴。哎,沒辦法,她們的初吻被我盜走了這件事好像對她們影響夠大的,竟至今念念不忘。這是當今社會的弊端啊,性教育匱乏,連小小的接吻技巧都得我來教育,這方面的書籍進不了課堂啊。
我嬉嬉笑笑著向前走去,突然看到前面的人群吵吵鬧鬧的,好像在爭論什麼。
我忙走上前去,分開人堆一看,只見一個凶巴巴的店小二正緊抓著一個小乞丐的破爛衣領,惡狠狠的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偷我的饅頭?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說完就高高的舉起一隻手,好像真要打上一般。
「慢著!」我實在看不上去,上前一步道,「幾個饅頭犯的著和小孩子過不去嗎?」
「喲,是望公子啊,你不知道……」小二也認識我,滿臉堆笑著上來答話道。
「算了,看我的面子,這飯我請了。」我一摸衣內,光滑的肚皮,竟忘了這等事,「這個錢以後再說。」
「好來,望公子是您我放心。」小二說完又回頭望了望那個小乞丐,「碰上望公子是你走運,下次可沒這麼幸運!」
只見那小乞丐小小年紀便一臉聰慧之相,面露英氣,若生在富貴家庭,長大不啻為一個人才,可惜,我內心不禁一陣感歎。
「謝謝公子相救。」小乞丐走到我的面前用低低的聲音道謝。我剛要說舉手之勞,沒想到他竟然跪下了,幾個饅頭何需如此大禮?我忙彎腰想去扶他。
突然感覺身邊微風一蕩,人群之中怎來得微風?我飄眼一看,沒有什麼,心想多疑了,自從練了《色色訣》後,我老想自己是個高手,像傳說中的大俠客一樣,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呵呵,老弄的自己疑神疑鬼的。
我的手剛觸到跪伏在地上的小乞丐的雙肩,就突然感覺到跨下的肉棒被一隻溫暖的小手握住了,接著耳邊便傳來一聲低低的嬌呼。我回手一抓,便將這隻大膽的小手捉住了。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怎麼會,明明手裡感覺的到是一個人的小手,難道是……
影子,我腦海裡馬上浮現出百年前的傳聞來。影子一族,從古至今,都過著外人所不知的生活,在傳說中是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的一族,他們生來就帶有一種特殊的體質,加上族內秘傳的暗影魔法修習,在任何人的眼中他們都是天才的暗殺者。可是很不幸,他們一族比我們望家還慘,人丁不能用稀少來形容,也不能說是一脈單傳,最多說成一人單傳,百年前聽說就已滅絕。
不管心中多奇怪,得趕快離開,處理一下,呵呵,總不能讓一個小姑娘老握著我的命根子不放手吧?
我緊抓著那只看不見的小手,回身拉起地上那個現在看起來有些驚慌的小乞丐,飛馳而去。
來到城郊的一處隱蔽的森林中,我放下小乞丐,回首邪邪地笑到:「小丫頭,現在該現身相見了吧?」
那名小乞丐也是一陣垂頭喪氣的樣子,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姐頭,我們還是認栽吧,這傢伙邪門的緊啊。」
原來是一夥的,好像還是做沒本生意的。呵呵,以影子的身手,掏人錢袋,本來是讓人感覺不到的,只不過她沒想到恰巧我沒有穿內褲吧?竟一不小心掏錯了。我的命根子被人握住了,感覺不到才怪呢!
他又轉頭對我說道:「這位英雄真是年輕帥氣,慈悲心腸,俠肝義膽,萬世景仰啊。呵呵,我們這些窮苦的兒童因為餓急了所以會一時手癢,鋌而走險,想拿點銀子以填飽小小的肚皮。想少俠風流倜儻,揮金如土,佈施天下,挽救眾生……」
我快吐了,我感到緊我著我肉棒的小手也是一陣掙扎,實在難為她了,一路握著肉棒都強忍著沒什麼變化,這次竟被一個小屬下鬧的和我一樣,我忍不住深深地同情起她來。
十七、莫名其妙
「死爛仔……你囉嗦夠了沒有?」一聲忍無可忍的怒斥忿然出口。
人影一現,只見身旁多了一個絕色少女。高挑苗條的優美線條,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雪肌玉膚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樣的甜美芳香。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鵝蛋形的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突然出現之下,像一個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我一時不禁癡癡地看呆了,我實在想不到還會有和我家的美人們有一拼的人。
「還有你,變態狂,還不鬆開我的手,暴露狂,變態佬……」我暈啊,怎麼人長的如大姐月心,凶巴巴的卻像小妹?就算是小妹也有溫柔的時候啊。
「呵呵,這位小姐……」我露出了最迷人的笑容和藹可親的剛想解釋,卻被她凶巴巴的打斷。
「少噁心,放開!!!!!!」一聲高分貝的大喊,嚇的我趕緊把放在手心的小手放開了,可惜還沒有溫存夠呢,早知道這麼漂亮……我緊緊地盯著那隻小手,剛才她就是用那只溫暖柔滑的小手握過我的弟弟的,啊,想著想著,我的鼻血竟然流了下來。
「是不是還想我給握握?」小姑娘好像知道我想什麼一樣,兩眼一瞪,「噁心的傢伙,不要再想些變態的東西,信不信我把它給割了?」
我鼻血狂噴了,怎麼說話這樣?老天,幹嘛給這個太妹一張天使的面孔。這次到是從一見到大姐頭就一句話也不敢吭的小乞丐開始可憐的望著我。
「你也別發呆了,把這個變態押回去!」這個大姐頭側身踹了一腳在一邊傻楞楞站著的小乞丐,吩咐道。
靠,這是走黑道的山大王嗎?你說讓我走我就走嗎?算了,看在沒骨氣的小乞丐份上,就跟你走一遭,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跟著這個和我年紀差不了多大的大姐頭背後,欣賞著纖細的腰肢輕柔的擺動著,一副俏臀輕輕顫動著,我的眼睛一陣陣的癡迷,摸上去不知會是什麼感覺?
我的哈喇子慢慢地滴了下來……
突然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被拌倒了。我這才抬頭看正路,這到了什麼地方,到處是破破爛爛的房屋,路面坑坑窪窪的,不時見到幾個穿著破爛的孩童嬉鬧著跑過來,甜甜地叫我身前的這位大姐,呵呵,不會這是她的地盤吧?
好不容易帶我來到一個小破屋前,「到了,進去吧。」她冷冰冰的把我拽了進去。
不會吧,我好歹也是個人物啊,老虎不發威……哇,好多人,整整的站了兩排歲數不大的孩童,像是衙役值班一樣。
「大姐好!」小傢伙們的嗓門可夠大的,震的我的耳朵嗡嗡的。
「兄弟們好!」那美女一副欣然接受,理所當然的樣子,更加趾高氣昂起來,手一揮,「把凱子帶上來!」
是說我了,先前的那個「死爛仔」手一推我,好像我是他抓的一樣,在眾人面前養足了面子,「看你面露邪氣,兩眼無神,印堂發黑,腳步漂浮的樣子就知道你是風流好色之徒,敗家的繡花枕頭……」
這還是剛才還誇我的馬屁精嗎?改變也太大了吧?
看到大姐頭眼一瞪,這個爛仔馬上頭一縮,吐了一下舌頭,退到兩邊隊伍當中去了。
「下面何人?」大姐頭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切,沒調查清楚,帶我來幹什麼?」我懶得理這些小孩子把戲。
「大膽,敢頂大姐頭的話?」兩幫小孩子不願意了。
「望辰雨,望家的獨苗公子,嬌生慣養,好色如命,魔法武技一概不會,十足的白癡一個。」大姐頭不慌不忙的說道,淡淡的一副不屑的樣子。
呵呵,很真瞭解我。「既然是白癡,也就沒什麼用了,那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裡來?」我懶懶地問道。
「嘿嘿,我們盯你大半天了,沒想到外表華麗,卻……卻身無分文。」她好像想起了尷尬的一幕,臉微微一紅,忙掉轉話頭,「沒辦法只好綁票了,嘿嘿,在翔龍帝國你好像還挺值錢的,十萬百萬肯定有人會出。」
「綁票?」我倒沒驚訝,倒是她手下的小弟們一聲驚呼,好像沒想到他們小孩子要做這麼大的事情。
大姐頭顯然不滿意他們的表現,面色一寒,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屋子裡馬上變的鴉雀無聲。
「呵呵,你們在外面討點就夠用的了,幹嘛用那麼多的錢?」我漫不經心的問到。
我分明看到一絲痛徹心扉的感情在她嬌面上一閃即沒,難道會有什麼東西埋藏在她的心中?呵呵,事情變的越來越有趣了。
只見她面容一整,微微笑道:「你值那麼多錢我為什麼不拿?況且我的這些小弟們也要好衣服穿,好東西吃。你們說對不對,小弟們?」
「對!」一陣歡呼雀躍,這些東西對飢餓寒冷的小孩子來說最有影響力了。
「那我倒想知道你拿什麼留住我,是色相嗎?」說完,我色色的目光在她身上瞄來瞄去。
「哼,先取你這雙賊眼!」她二話沒說,身影一閃突然就不見了。
我暗自一凜,心念微動,只見一抹淡淡的幾乎看不清的藍影飛至眼前,揚手就想一耳光打來。沒想到她心地還挺善良的,說取我雙目,改為一耳光,教訓色狼夠高抬貴手的了。
我身子一側,輕閃而過,順勢一抓,那只可愛的小手又被我抓到了。一招之下,高下立分。
「怎麼可能?」她睜大一雙眼睛充滿疑惑和恐怖。上次因為抓住我的敏感部位被我逮到算是情有可原,這次倒是太匪夷所思了,我竟然能看到她,一呆之下她竟然忘了攻擊。
「你調查的資料已經過時了,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我看著她的眼睛道。
也不知是因為影子能被我看到,還是綁票的事泡湯了,這個堅強的大姐頭竟然臉上佈滿了絕望,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一時變化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只好抓著她的手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
十八、原來如此
那班小孩子一見大姐頭哭了,一時都慌了手腳,怯怯地走了過來,眼淚在眼眶裡來回打轉,不知該如何是好。
「有什麼事能和我說嗎?」我扳過她那張嬌嫩絕色的臉蛋,輕輕為她拭去淚水,「我雖然好色,卻從來不會辣手摧花的,嘿嘿,放心我不會打你主意的。」
「哇……」她終於忍不住撲到我懷裡,哇哇大哭起來,好像一時找到了依靠,痛苦發洩一下所受的委屈。
嘿嘿,終於嬌軀在懷了,好軟啊……說不定我趁機安慰她一番,她會不小心在激動之下以身相許,哈哈哈……
「變態,在想什麼!!」突然懷中佳人猛的把我推倒在一邊,瞪圓著雙眼惡狠狠地看著我,「媽媽說過男人主動施恩惠,非奸即盜。你那色迷迷的樣子更讓人懷疑。」
暈,就快到手了,這算是煮熟的鴨子又飛了嗎?
「我並不是施什麼恩惠,我只是看到姑娘住在這種地方,又照顧這些小孩子,日子一定過的非常困苦。看姑娘一臉華貴氣質,不像是該住在這種地方的,你一定是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了吧。我若有能力,一定會傾囊相助的。」我一臉正氣凜然的說道。
面前佳人臉上慢慢褪去懷疑之色,轉而幽幽一聲歎息:「我是星月帝國的公主……」
黯然銷魂啊,佳人就是佳人,歎氣聲也這麼好聽,我心中又是一陣震撼……
「哦……啊?!!你說什麼?你是星……公主?」我這次是真的被深深的震撼了,誰能想到生活在貧民窟裡的角色美人是星月國的公主?
「是的,那是半年前的事了。」可能想到了什麼傷心的事情,她臉上又現出那種傷心欲絕的表情,我看的一陣心疼,「在我們這片古之大陸上最強大的莫過你們翔龍帝國,雖說強大,但不霸道,與臨國一直和睦相處,相安無事。我們星月帝國也算是靠你們庇佑一直物阜民豐,天下太平。我那時也天真的想我會永遠活在父王縱容,母后寵愛的無憂無慮生活中,可是噩夢總來得那麼早……」
我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看她痛苦的回想著,我不忍看她搖搖欲墜的樣子,又輕輕摟她入懷。這次她沒有反抗,很自然的順從著偎依過來。
「有安逸,必然會有野心。在你們周圍除了星月帝國外,還有卡特王國和奇風帝國。卡特王國國家最小,但個個強悍凶狠,野心勃勃,一心想擴大國土,可是苦於沒有機會。想不到恰巧此時本是我的親叔叔的人,他竟聯合卡特王國做出弒兄奪位的罪行。傾巢之下,豈有完卵?父王母后和一些忠厚大臣全被突如其來的厄運打了個措手不及,全力抵抗之下,只救出我們這些孩子。」說完淚如雨下。
原來如此,全是些流浪兒啊。不過好感動,作為一個無憂無慮的公主,猛然接受這麼多噩耗,毅然挑起照顧這些可憐的孩子們,我深深地……好軟啊,好滑,受不了了,我就穿了一層衣服,懷抱這麼凹凸有致的佳人,她緊貼在懷裡,哭的一聳一聳的,小弟弟沒反應就不是男人了。
「啪!」我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禽獸。
顯然她已經感覺到了,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臉紅紅地,最後只好轉到話題上,繼續悠悠地說道:「從星月帝國逃出來後,我便直奔翔龍帝國,可能天下只有這裡安全了。」說道這裡,她看了看身邊的孩子,「可惜我沒有好好的照顧好他們,只能偷偷摸摸,作起了乞丐,過一天算一天,反正天下又沒有我的家了。」
「姐姐……」這些孩子好像都比同齡的孩子懂事,輕拉著他們大姐的手低低的說道。
「你這裡有多少小孩子?」我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啊,十二個。」她一楞,搞不懂我要幹嘛,就隨口說道。
「走,一塊跟我回家吧。」我手一擺說道。
「什麼?」不止是她,連他們小孩子都有些不明白。
「以後不用乞討了,去我家。」
她顯然是很驚訝,萍水相逢,能聽她傾訴已經不錯了,竟然還要收留她們。
莫非……?「色狼,不去!」她退後兩步,作出矜持的架子。
暈啊,我有那麼差勁嗎?不過說真的,這個大美人不收回家,實在有點暴殄天物。
「不去也行,要知道你是大人,又會武功,自然能頂的住。可是這麼多孩子呢?天好像還很冷啊。」我不多做解釋的說道。
她猶猶豫豫了半天,好似經歷了一陣天人交戰,最後終於下定決心,咬咬牙對我道:「好,我們跟你走。」
呵呵,是不是有點逼良為娼的感覺?我搖了搖頭,懶懶地說道:「你這時怎麼忘記了調查過我的資料了?在我們望家,除去我這個『色色白癡』,『血竹飄香』上官小青、『仙舞飄渺』洛纖兒和『神針聖女』月如水應該算是好人吧?」
她臉上馬上一掃憂鬱哀傷,興奮的出現一抹紅暈,有那麼激動嗎?我也沒多說,拉起她的手招呼著小孩子們就向外走去。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走到門口,我回頭問她。
「藍月影。」她低低的說了一聲。
十九、小小軍團
江湖已經平靜許久了,舔慣刀口過日子的江湖人似乎寂寞地昏昏欲睡,好像江湖上發生的一切都不足為怪,所有的事情不過是芝麻大小,無怪乎丐幫某弟子今天又偷了人家的一隻雞被人逮住,罰挑一個月的大糞;負心崖上又有一位被天
下婦女評出來的青年俊才被當眾閹割;小女子幫風姿卓越的幫主飄伶煙又拒絕了
第二百八十三位求愛者等等。事情倒不少,但大多不過是眾人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惟博君一笑罷了。
可是今年卻不同,像沉寂已久的火山突然爆發一般,整個江湖沸騰了。兩個月來發生的每一件事情都像一顆顆重磅炸彈一樣深深地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所有的一切都讓人措不及防,還沒有心理準備所有的一切就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每個人的眼前,讓每個江湖人都熱血沸騰,驚訝疑惑。
不眠夜畫舫是香河上最有名的詩月青樓,一代名妓小粉團的床上功夫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她以後也只能在陰間風流了。兩個月前,一代得道高僧無色大師被人擊殺在香河河畔的不眠夜畫舫上,一身袈裟上被人用血寫到:「無色好色,姦殺女子數二十有七,罪不可赦。——小小軍團。」看過現場的沒有人會懷疑這句話,小粉團赤裸地躺在畫舫上,死不瞑目。驗屍發現她體內有無色大師的陽精,要知道假若無色大師是被人陷害,以他的修為生前寧死也不可能出陽精的,死後再採集他的陽精更是不可能。事後,雖沒人作出過多的評價,暗地裡還是震撼不已,畢竟太令人驚訝了,人前道貌岸然的大師竟然是色狼,誰能接受?震撼之後都不禁要問,到底自己的眼睛被蒙蔽了多少,現在的江湖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
半月後,威鎮江湖的嘯天山莊差點被一群不知來路的紅衣蒙面人滅門,危難之時一群黑衣人手持彎刀斜路殺出,不消一刻便殲滅全部蒙面人,救下山莊後隨手在庭院假山石壁上彎刀輕劃便飄然而去。只見上面寫到:「落雁山谷,血衣殺手。——小小軍團。」待眾人從驚變中醒過來時,立即聯合江湖俠義向落雁谷問罪,在眾人面前落雁谷供認不諱,由於勢力不等,落雁谷心懷不軌,收買血衣殺手欲奪山莊後取其勢力範圍,野心勃勃。事實明瞭,眾人再沒有關心結果如何,只是注意起這個江湖上近來崛起的名字——「小小軍團」。
自古以來,官場江湖不相往來,互不干涉。沒想到小小軍團竟毫無顧忌。
在翔龍帝國,從開國以來,望家和冷家分仕國家重職,相輔相成,忠心耿耿。
自望家家主望向明死後,望家無後,所以退出政事。自此以後帝國首席大祭祀易青平步青雲,代替望向明與冷家相成左右,位高權重。誰會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他竟在六十壽宴後,被人刺殺在臥室之中,旁邊牆壁上只寫到:「小小軍團。」在翔龍帝國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位在君位的翔龍大帝竟好似無動於衷,至於私下怎麼處理的這件事,就無人知曉了。不過如此以來,倒好似大祭祀易青真有不可饒恕的罪行。
好一個小小軍團,在邪惡勢力之中竟無孔不入,讓人防不勝防。更令人驚異的是這個小小軍團令人恐怖的武功,飄飄渺渺,令人琢磨不到。江湖人使勁擦亮眼睛想找出點蛛絲馬跡來,最後只能遺憾的歸結了兩點,那就是小小軍團的成員好像年齡都不很大,而且都不懂魔法。前者還好說,但若說在魔法世界裡不懂魔法,叫人如何理解?但事實如此,在人們見到的有限戰役中,總是見到那麼詭異的幾招,長刀一揮,在敵人眼中彎刀就像彎彎的月亮,刀光就像皎潔的月光一樣,當他看到月亮時,月光早已照射在他的身上。
小小軍團這兩個月來的所作所為讓人振奮不已,驚歎不已。似乎他們成了江湖後起之背中的佼佼者,新興一代的領軍人物,風頭壓過年輕一輩中的武林四公子,神秘更比小女子幫的幫主飄伶煙,每個人都拭目以待,到底小小軍團做的下一件驚天動地的事又是什麼呢?
「呵呵,老大,現在天底下的人都在探問著到底誰是小小軍團的團長,更有無數國色天香,美輪絕艷的女子把他當作夢中情人啊。」那個爛仔自從跟了我之後,就每天馬屁拍個不停,真難為他了,呵呵,不過聽起來就是舒服,我懶洋洋地躺在軟塌上。兩個姐姐坐在我後面溫柔替我按摩著,小妹和藍月影到底是性格相似,一會兒吵個不停,一會兒又好的成了一個似的,現在兩人在我胸前仔細看看,好像在研究我似的。
看我得意,小爛仔又繼續口噴飛沫道:「哎,想天下人都還蒙在鼓裡頭。誰能想到搶盡天下人風頭的小小軍團團長竟是我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英俊瀟灑,所向無敵的望辰雨老大,哈哈……」好像他面子也十足似的。
「得了,也就你們把他當成個寶,以前還不是好色的白癡一個?」藍月影不以為然的說道。
「嗯?冒犯老大是什麼罪?」我側頭問向小妹。
小妹一把捉住藍月影,向我懷裡一推:「哥哥,就把影姐的小嘴吻腫得了。」
說完好像詭計得逞的笑了。
我伸手接過美人,輕輕吻向清純可人的嬌美少女緋紅絕色的嬌靨上那濕濡柔嫩的鮮紅櫻唇……
「唔……」貌美如花的清純少女來不及反抗,一聲火熱羞澀的嬌啼,便失去了陣地。但見她半推半就、含羞怯怯地輕啟鮮紅的櫻唇,等待著我的進攻。暈,她不會預謀已久早就想這樣了吧?
我老練地頂開月影那含羞緊閉的玉齒,舌頭充滿著「侵略性」地纏向清純少
女那羞澀而火熱的香舌一陣吮吸、纏捲……處女的甘露玉津猶如瑤池瓊漿一樣甜美芳香。
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月影忘情地熱吻著,享受著少女那香甜的初吻,嘴裡還迷茫的唔噥著:「你們……你們欺負我。」
長長的一個吻後,藍月影癱倒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似乎還陶醉在其中。
我邪邪一笑,問到:「近來我們小小軍團沒有什麼作為啊,你們也不幫忙想點主意?」當初收留了十二個小弟後,我便決定教他們《色色訣》,雖說年紀不大就手沾血腥,實在有點殘忍,但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他們個個都是忠良之後,有朝一日星月帝國還指望他們光復,如若翅膀不早點硬起來,如何面對那些奸詐的敵人和成千上萬的軍隊?所以常常派他們出去四下打探,懲奸除惡,鍛煉他們。他們知道我的苦心,練的更是刻苦,為了更快的成長起來,便單學了刀數,沒想到放到江湖上竟闖出這麼大的名頭。他們對我那個感激啊,無以言表。這不又有半個月沒有作為了,靜極思動啊。
「聽說風頭正旺的小女子幫幫主飄伶煙美艷絕侖喲……」二姐在後面輕輕一笑,她知道我的胃口。
「又出鬼主意,莫不是又想帶壞人家女孩子……」大姐輕輕叱笑道。
我卻壞壞的笑了。
二十、心繫佳人
美名鎮天下,飄渺在雲端的小女子幫美女如雲,分佈天下。人美,品德更美,誰能想到一群弱女子在幫主飄伶煙的帶領下,竟然奔走天下各地,鏟奸鋤惡,劫富濟貧,利用各種方法籌集資金救助災民。更令人想不到的是天下十三家孤兒院中竟有七家是小女子幫一手建起的。
小女子幫雖叫小女子,她們的所作所為卻的的確確讓天下好漢們汗顏。每有人提起無不豎起大拇指,佩服不一。所以有小女子幫行動的地頭,眾人無不承讓三分。幫主飄伶煙更是眾人心目中的仙子,自第二百八十三個求愛者失敗後,就再無人敢褻瀆神聖的仙子。
今天發生的事情又讓江湖人大跌了一次眼鏡。在負心崖高達百丈的石壁上,
一行行龍飛鳳舞、入石三分的字體再次震撼著每個人的心:「字呈小女子幫幫主
飄伶煙:飄渺仙蹤,颯爽佳人,我心深系,忘情已久,愛慕甚深。七夕佳節相拜逢,玉龍豪情降嬌鳳。——小小軍團團長「
好大膽的小小軍團,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棄天下帥哥感覺於不顧,公然在全天下人面前向飄伶煙示愛,更過分的是在負心崖上留字,表明一片心跡,羨煞一片美女,恨煞一片美女。離七七之節還有短短的十天時間,眾人只好苦苦等待,看看到時這個小小軍團團長會怎樣再讓大家眼前一亮。
這時候,做出如此大手筆的我正在拚命地揉著雙肩,為了在百丈石壁上題字,沒辦法讓手下眾小弟用繩子吊著,再用化石藥水寫出那麼多大字,差點沒把我累死。
沒想到我這一招,竟然有這麼大的轟動,連媽媽都來攙和,姐姐妹妹們更是想盡各種辦法,讓我把飄伶煙泡到手,好像美麗的女子一下子全收齊她們才過癮。
倒是藍月影老是嘟著嘴和我鬥氣,沒辦法只有多多捨棄幾個吻來安慰她了,每每都是雨過天晴。
這早一起床,就想著該如何發動最後的感情攻勢,一舉降服天驕美女飄伶煙,
我的嘴角又浮現出一絲邪笑……
「老大,前廳出事了,快去看看……」正想著,就見爛仔匆匆忙忙地闖了進來,急急地說道。
有什麼事這麼急?以爛仔的性格不會說話這麼痛快的,再說有什麼事他們幾個人解決不了,莫非飄伶煙找上門來,不對呀,她應該不知道我是誰啊……
「老大,快去看看!!」他二話不說,拉起我就衝向前廳。
只見前廳裡大家都亂糟糟的,好像非常焦急的樣子。
我急走上跟前,只見一名年輕武士躺在地上,渾身上下戰甲都是破破爛爛的,沾滿鮮血,好像經歷了很慘烈的戰鬥。媽媽正在極力的施針搶救。
姐姐們見我來,都急道:「弟弟,他好像是冷家軍的……」
冷雪?難道戰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心不禁狠狠地被揪了起來,姐姐後面說什麼我都沒有聽進去。
「噓……」那名年輕武士終於醒了過來,媽媽拭了拭額前的汗水,鬆了口氣。
「這裡……」那名武士虛弱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前,「去……去救冷雪大人。」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
「我已經盡力了……他長途趕來實在太累了,又傷的那麼重。」媽媽歎了口氣。我心疼的握了握媽媽的手,大媽和小媽便扶著累極的她到一邊休息了。
我忙上前把手伸進已經死去的武士衣內,發現一封信,展開一看,娟秀淡雅,那正是冷雪的筆跡:「字示夫君:遙遙數月,物是人非。星月帝國已是君臣更替,野心勃勃,突襲我西軍,令人防不勝防。易青餘黨更是乘機作亂,斷我後路。東軍相距遙遙數千里,相救已是不及,更有卡特王國,虎視眈眈,更是片刻不得相離。今妾困紫霞谷,生還已是無望,唯深切念君,一紙寄相思,願來生再以身相許。妾冷雪急筆」
天哪,冷雪竟然率軍被困敵軍之中,危在旦夕。我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髮,藍月影說星月帝國發生政變時,我就應該想到野心勃勃的星月帝國和卡特王國不會僅僅局限在那點土地上,肯定會向我們翔龍帝國挑釁的,沒想到竟然那麼快,冷雪心底早已把我當作夫君,我卻沒有好好的關心她,身為一個男子漢讓自己的未婚妻在戰場上拚力廝殺,就應該感到羞恥,我卻無動於衷,終日無所事事,還心情十足的想去怎麼泡妞。我渾身冰冷,深深地自責著。
「寶貝兒,別傷心了,這不是你的錯,誰也想不到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媽媽在一邊安慰著我。
「現在也不是傷心的時候,能救冷雪的只有你了。現在翔龍帝國分不出多餘的兵力去救援,我們只有出奇兵,以巧取勝了。」大姐和二姐好像分別是冷靜和智慧的化身,不時在一旁溫柔的分析著。
「好,那我們盡快進宮請命,進赴沙場。國家有難,我們望家不能不管。呵呵,估計現在翔龍大帝也急的沒了主意了吧?」大媽媽和小媽媽都是一臉英氣,好像又到了當年闖蕩江湖的時代,看的我激動不已。
有那麼多愛人相助,我還有什麼不知足的,不要再在一邊鬱鬱自責了。此時我只覺豪情萬丈,回頭向爛仔吩咐到:「爛仔,去召集起我們的小小軍團,我們要幹一件最驚天動地的大事。離開家大半年了,你們也該回家看看了。」
在一旁的藍月影早撲到我的懷裡哭了起來,等這一天已經好久了。
爛仔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大聲應了一聲:「是,老大!」
站在我面前的十二個少年,幾個月前還是流落街頭的乞丐,沒想到今天竟是叱吒江湖的小小軍團成員。他們略顯稚氣的臉上也帶有不應有的成熟,每張臉都激動的發紅,大概他們都沒有忘記他們的父母在被叛國之敵殺害時還不忘用最後一絲力氣把他們送出虎口吧?很快要面對那些在夢中都不敢忘的仇人的面孔了,一個個興奮不已。
媽媽們正好從宮中回來,好快!老遠就在馬上高舉一面閃閃發光的金牌,行軍令?!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統領大軍,生殺預奪的行軍令。看來翔龍大帝真的是急了,和媽媽們分析的一樣,果然帝國邊境都是危機萬分,無法分出多餘的兵力。翔龍大帝早在小小軍團刺殺大祭祀易青就已經知道我們的勢力了,因為我們望家做事從不想隱瞞帝國。那時易青通敵叛國證據屬實,翔龍帝國就特令小小軍團刺殺他,但以前易青也是立過大功,那時翔龍大帝一時手下留情就讓我們只刺殺易青一人,沒想到縱虎歸山,現在麻煩了,只好將亂攤子推給在我們望家了。
不管如何,拿到行軍令足以顯示帝國對我們望家的信任,到了戰場對付起易青的餘黨倒是輕鬆了很多。望家再次帶兵打仗,別人更是沒有異議了。
望著一張張興奮的面孔,我大喝一聲:「出發!」
一家人和小小軍團全都歡呼起來,一齊上馬,揚塵飛赴紫霞谷。
冷雪,我來了!
二十一、進退維谷
東方將要升起的太陽將整個紫霞谷照耀的鮮血一樣紅。遠處狼煙滾滾,斷劍碎刀,隨地皆是。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燒焦的氣息和血腥的味道,更增添戰場的凝重氣氛。
翔龍帝國西軍的元帥「血槍銀甲冰美人」冷雪現在正站在軍帳外,身披戰甲,看著眼前的一切,滿面嚴肅。她帶領著自己的大軍已經擋下敵人七次進攻了,手上的那桿銀槍真的變成了血槍,槍頭的紅纓子早被鮮血染透,干結在一起。
看著常年跟隨自己鎮守邊關的五萬兄弟,不到拼完最後一兵一卒,不待自己的血流盡,冷雪從沒有敢想到放棄,哪怕只突圍出去一千人馬,那也是值得欣慰的,說不定他們出去以後能見到辰雨。一想到那個白癡,冷雪的嘴角不禁浮出一絲笑意。伸手摸了摸胸前的那塊魔晶石,這是上次回城時,辰雨留給她的。那早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被臥裡時,她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忙檢查了一下身體,沒什麼異常,不禁又羞又喜,心中卻忍不住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想著那麼近距離的看他時,那是怎樣的一張臉?色色的嗎?到身陷魔手時也沒感覺出來,那時在辰雨胸前,是那麼的溫馨,那麼安全,那麼幸福。白癡嗎?那挑起的嘴角分明把智慧寫在臉上。他並不是那麼討厭,還是和小時侯那麼好,總覺得兩人的心是離的那麼近。那時想著這些就把自己的心徹底的交給他了……
「雪姐,你就休息一會兒吧,都站了一晚上了。」身後傳來了貼身侍衛小竹柔柔地關心聲音。
「我不累,你去睡一會兒吧。你也跑了好幾天了。」冷雪伸手撫了撫這個跟隨自己多年的姐妹頭髮,輕輕地說。
本來以小竹的武功,在亂陣之中單騎衝鋒,突圍不成問題的,但是以她和冷雪的感情,決不會在危難之時捨冷雪而去,正如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冷雪把她收留在身邊一樣。
「去望大哥傳信的武士走了已經十天了,也不知把信送到了嗎?」小竹擔心的說道。
「其實也無所謂了,本來我們也沒抱什麼希望。信送出了我就有些後悔了,就算辰雨知道了,他又不懂武功,望家也不是以前的望家了。這不是讓他白白著急,憑添痛苦?」冷雪歎了口氣,輕輕苦笑著。
小竹也默默不語,本來就是這樣,自己偏偏還不死心,現在還想有奇跡發生。
本來星月帝國和翔龍帝國相交甚深,在邊防上駐軍不多,星月帝國發生內訌時,也沒想到他們會有膽挑釁翔龍帝國,所以未防之下被打個措手不及,在被困的第三日,看各方救援無望,在亂戰時偷偷派出幾名英勇戰士向帝國稟報,順便帶捎冷雪對辰雨的離別之情。十日過去了,現在看來,希望已是飄渺的了。
「雖說我們被困,但將士們士氣一點都不減,英勇的很,說不定圍困我們的星月帝國將軍莫奇見久攻不下,不忍損兵折將,會撤退呢!那時我們再回頭殺易青餘黨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小竹不忍看到冷雪為五萬將士的被困,愁眉不展,忍不住異想天開起來。
「我們豈可小瞧莫奇,他凶狠毒辣,不可能為一時小小的損失而放棄一舉殲滅我們的機會。我估計他們下一步會堅守不攻,我們兵強人少,他們兵弱人多,但他們的糧草十足,怕是要耗死我們吧。」冷雪不置可否,淡淡地分析道。
小竹現下也沒什麼辦法了,低著頭不說話。
「去把將士們召集起來吧,該作最後一搏了。」冷雪看著敵軍的大營,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麼,一時氣氛變的靜悄悄的。
小竹也沒說什麼,轉身下去了。
五萬將士在幾天的突圍抵抗中,只剩下了三萬多人馬,每個人臉上都有著些許疲憊,戰甲也經過了幾次血的洗禮,但一個個站的筆直,抖擻精神,準備迎接生死之戰。
冷雪英姿颯爽的走上前面,長槍一揮,高聲的說道:「帝國的將士們,我們的糧草將要用盡,該是拚死一戰的時候了。敵人雖然多我們一倍有餘,但是我們有背水一占的勇氣,有沉默已久的鬥氣,我們是正義的反擊。要知道我們拚死保衛著我們的帝國,我們用血捍衛著我們的領土,我們沒有給帝國丟臉。我們的家人都在等著我們,讓我們一起努力吧!」
「帝國萬歲!」
「冷雪大人萬歲!」
「正義萬歲!」
全軍的將士一齊高呼起來,震耳發聵,士氣十足。
冷雪率先上馬,銀槍衝向敵陣一指,高呼一聲「帝國的兒郎們,衝啊!」英姿勃勃地衝在最前面,縱馬衝向落霞谷的谷端。
那裡正是莫奇死守的十萬大軍。
不消一刻,冷雪已率領大軍來到離莫奇大軍約有十丈處,策馬而立,面孔冰冷的看著遠處的莫奇,此時縱馬沙場多年身經百戰的冷雪也不禁佩服起這個敵將,雖說莫奇作戰狠辣無比,但不只是對敵人,對手下狠辣,對自己也是嚴格無比,行軍打仗的確有一套,在有機會吞掉敵人時,他決不會為一時安逸而在軍帳中享受,而是同士兵一樣死守谷口那麼多天。
此時莫奇一見冷雪,不禁嘿嘿的陰笑起來:「想不到冷將軍真有耐心啊,頑抗了這麼多天,怎麼今天看清形勢了,帶兵來投奔我軍嗎?」
「哼,區區判國之輩,只能逞一時的威風,廢話少說,看槍!」冷雪冷然一哼,夾馬而上,手中銀槍一轉,槍尖直奔莫奇咽喉刺去。
莫奇打馬一閃,回手一提兵刃,想不到他使的竟然也是一桿槍,不過是一桿長約八尺的梨花槍。看來星月帝國攻打落霞谷已是預謀已久了,竟連駐邊元帥瞭解的一清二楚,專門派對槍法浸淫已久的莫奇來克制冷雪手中的那桿短銀槍,實是陰險至極,看來今日落霞谷一戰,冷雪一部凶多吉少了。
二十二、瞬間香魂
只見莫奇伸槍一撥,用力盪開來槍,梨花槍一抖,一聲呼嘯聲中,槍尖劃出一道銀練直射冷雪。馬背上的冷雪毫不閃躲,直衝而上,眼見閃亮的槍尖就要刺中自己的身體,只見她從馬背上騰身而起,嬌軀一轉,莫奇的長槍已貼身破風而過,趁他招式走老之即,銀槍輕磕梨花槍的槍桿,她的身體再空中再次拔高,趁下落之即,銀槍亂點,如雨潑下,如潮的攻勢憑空蓋來,打了莫奇一個措手不及。
空中的冷雪被舞動著的銀槍包裹著,好像一個絢麗的水晶球,銀光四射,煞是好看。假如你陶醉在這美麗的景色中時,你將永遠不能醒轉;假如你忽視一絲一毫,也許你將付出整個生命去吸取教訓。
舞動的光球就要落到莫奇的頭上,他不知該如何去抵擋世間最美麗的一槍,眼見危機,手中梨花槍回馬一挑,只聽星月帝國軍中傳來一聲慘叫,一名士兵已被莫奇一槍撂中,用力上拋,應向冷雪的攻勢,空中接著泛起一陣血雨。
想不到莫奇竟然如此之狠毒,冷雪的攻勢被暫時一擋,莫奇馬上抬槍盡力反擊,槍花一個個抖出,如同浪花一般陣陣秒向冷雪逐去……
二人戰來戰去,槍來槍往,已然戰作一團。翔龍帝國的將士早在小竹的帶領下向外拚命的突圍,刀來劍往,殺聲鎮天。
可是任憑帝國的軍隊多麼英勇善戰,三萬軍隊對十萬軍隊,以一敵三的局面漸漸不能支持。看著將士們一批批倒下,冷雪漸漸焦慮起來,自己戰死沙場早已置之度外,可是那麼多帝國兒郎們跟隨自己多年,若今日全部陣亡落霞谷,實在
有愧帝國父老的期望……
在這分神之即,冷雪只覺一道銳利的冷芒直奔胸前,冷雪忙凝神回看,原來連日被困,冷雪已是非常憔悴,這時再一分神,莫奇哪能放棄這種機會?他毫不猶豫的遞出了致命的一槍,梨花槍如一隻冰冷的毒蛇在空中泛起一道閃電,快捷無比的噬向冷雪的胸口。
這時冷雪待要抵擋,已是不及,不禁暗自一歎,「辰雨,別了。」眼睛一閉,不再作抵擋。
「雪姐……」在遠旁的小竹悲呼一聲,相救已是惘然。
「元帥……」帝國的士兵更是齊聲驚呼,竟不在戰鬥,一齊呆住。身先士卒的元帥若是戰死,他們將是如何不捨,局勢更是如何不堪設想。
更奇的是星月帝國的士兵們也好似有命令一般,竟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戰鬥,一齊不忍遞看著對方這個一向令人敬畏的無敵元帥命喪於此。雖說身在戰場,可也是迫於無奈,誰不希望和平?可是星月帝國已不是以前的星月帝國了。
話說來雖長,但這些事情只發生在瞬息之間。眼見冷雪將要香消玉殞,猛聽空中傳來一聲撕裂空氣的嗚咽聲,眾人只覺整個空間被硬生生的扭轉。
「叮」的一聲清脆的聲音後,「撲撲」兩聲,但見刺向冷雪的那桿梨花槍已然深深的刺入了旁邊的泥土中,而旁邊斜插著一把漆黑的彎刀,猶自在風中顫動著。
把刀打造成彎型並沒有什麼特別,但漆黑的彎刀卻只有一把,那就是小小軍團的配刀。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更送給它一個特別的名字——妖刀。看慣了銀光閃閃的刀劍後,再看這把刀,刀身在日光下泛著一抹妖異的光芒,處處透著一種莫名的魅力。
「小小軍團?」眾人大吃一驚,面露詫異,怎麼也想不到小小軍團竟然不遠幾百里來到這裡攙和。
眾人正在疑惑,卻看見從遠處弛來一行戰馬,馬上之人皆是一身黑衣,面罩黑巾,手持彎彎長刀,這不正是傳說中的小小軍團?一行人竟然在大軍之中飄然而來,當是神不知鬼不覺,恐怖。
遠遠的便聽為首一人朗聲說道:「驚聞佳人被困,特率眾兄弟來此相助。現在我救元帥於旦夕之間,元帥可否讓在下一親芳澤啊?」
這個聲音是那麼遙遠,又是那麼親近,好熟悉啊。那個身影在夢裡不知念過多少回了,沒想到竟會在這裡見到,想著想著冷雪只覺地一陣眩暈,身子搖搖欲墜。冷雪忍受著巨大的壓力,拚力突圍了這麼多天,早就累了,要不是一股責任支持著她,她早就倒了。但見眼前一切都不是夢時,好似有了依靠一樣,冷雪再也支持不住了。
突見遠處馬上騰起一道身影,飄忽一閃,已來到冷雪跟前,伸手一摟便把她接在懷裡。
「呵呵,有那麼興奮嗎?」本來想把戲再演下去,可是看到冷雪那種弱不禁風的樣子,我一陣心疼,忍不住上前把她擁在懷中。
「色狼看劍!!」我剛抱住冷雪,就聽見背後傳來一聲嬌叱。
「小竹,住手!」懷中的冷雪虛弱的說道。
「雪姐,你怎麼……怎麼……?你忘記望大哥了?」只見一個秀氣的小姑娘在一邊急急地說道。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望大哥。」冷雪恢復了一些,忙解釋道。
「你……?」小竹顯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從來沒見過我,只是從冷雪口中聽說一些事情,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是小小軍團的團長。
我輕輕地取下蒙面,轉頭笑著對她說:「我就是望辰雨。」
小竹傻楞楞的看著我,又目光一轉徵詢似的看著我懷中的冷雪。
冷雪只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好像是在夢中。
「雪姐,前幾個月在江湖上出盡風頭後,又在負心崖上公然向小女子幫幫主飄伶煙求愛,鬧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小小軍團團長是望大哥?」小竹看著我還是在疑惑。
暈,這等事還是不傳為好。
冷雪不置可否的說:「我只知道現在這個人是辰雨。」
「呵呵,算了,相信你們了。那件事好像還沒處理完,現在又轉過頭來追求冷雪姐,你還想腳踏好幾隻船啊,我覺得比別人說的望大哥更是好色啊。」小竹又是一語驚人,敗給她了。
當這麼多人面,還真有點尷尬,丟死人了。
「你還想幹什麼?」我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冷斥,「叛國賊子,還不束手?」
只見一行人中走出一位蒙面女子,揮劍指向正準備有所不軌的莫奇頸前。一時失手的莫奇現在還處於恍然中。
「星月國的將士們,我們身為帝國兒郎,當知道有所為有所不為,為何現在還是那麼的糊塗,保衛帝國的將士卻跟在一群叛國之輩後邊為虎作倀呢?醒醒吧!」
蒙面女子激動的向星月帝國的大軍高呼道。
「你是誰?這裡那有聽你的份!」莫奇在驚變面前有一絲心虛。
「你看好了我是誰。」蒙面女子伸手撤下自己的面紗。
「……月……月影公主?」莫奇徹底的絕望了。
「月影公主?」星月國的將士們先是一楞,接著歡呼聲響徹了整個望霞谷……
二十三、冷雪溫柔(上)
月影還是走了,雖然走時她和我互相都是那麼的不捨,但她的使命不同,為了整個星月帝國的子民,她必須回去。
我永遠也忘不了月影在走時的情景,她不顧旁人,放下少女的羞澀,撲入我的懷中瘋狂的吻著我,淚水不停的流著。當初不經意間的邂逅,我挽救了一群忠良之後,現在他們羽翼已經豐滿,該回自己的帝國翱翔了。最後我還是狠下了心像哄孩子一般說過些日子就去看他們,她才依依不捨的和小小軍團的十二名成員帶領十萬大軍一起回去清理垃圾去了。
危機解除,全軍上下一片歡騰,鬥志昂揚。趁著機會,媽媽們和姐姐們帶領大軍,手持行軍令輕鬆的解除了另一面易青的餘黨。
走出落霞谷,望眼層巒疊翠,生機昂然。幾日之間,翔龍帝國的將士們都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無不感慨萬千,歡欣不已。月影走前,留下了部分糧草,我們決定在這美麗的山野休整幾天,然後回去覆命。
廣闊碧綠的大地上支起一隻隻野灶,眾將士更是忙的野炊,一片熱火朝天。
小竹和小月性格相近,真的很投的來,兩人一起嘰嘰喳喳的到處添倒忙。
冷雪雖與媽媽姐姐等相熟已久,但多年不見,現在不禁羞澀萬分。媽媽和姐姐們好像有意一般,調笑兩句,就讓我陪冷雪出去走走。
我當然欣喜萬分,不過這種手段也太明顯了,弄的我倆也是一時尷尬。我牽起冷雪的小手從營帳跑出來,漸漸遠離營地,伴著漫山綠意,看著冷雪發紅的俏臉,我不禁醉了。
冷雪更是激動萬分,自從我來到她的身邊,她幾乎沒有考慮過別的事情,整個心都放到了我的身上,此時在碧綠的山野間,在幽靜的天地間彷彿就剩下了我們倆。
冷雪輕撫著我年輕俊秀,稜角分明,熟悉而又陌生的面龐,激動的說:「辰雨,真的是你嗎?」好像等這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很久了,她心中的歡喜無法形容,辰雨長高了,也長壯了,而且威風凜凜,一日間從絕望到狂喜巨大的反差讓冷雪一時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口中喃喃無語,我只好將灼熱的雙唇吻上冷雪那紅潤的櫻唇,那甜美感覺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感受到冷雪微微發顫的雙唇,是那麼濕潤,光滑,甜美,真想就這麼吻下去,直到永遠。
我的舌尖抵開冷雪的櫻唇時,她呢喃著,渾身火熱,丁香小舌也不由得與我纏綿起來,我覺得一股津液由雪姐口中產生,忙不停的吸吮,同時將嬌軀緊緊的擁抱在胸前。
冷雪的酥胸再次受到愛的壓迫,快樂的感覺由胸中升起,「辰雨,我好快樂,我好好幸福啊!我原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此時也是情不自禁的吻遍冷雪的臉頰,輕輕的叼住雪姐的耳垂,溫柔的吸吮,冷雪直覺麻酥酥的感覺由耳垂傳向胸前,再由胸前傳向心底,我的灼熱雙唇沿著雪白的頸項一路吻下,所過之處冷雪均感到熱辣辣的,當我侵犯性的雙唇解開胸前的衣結時,冷雪只來得及說一句:「別…別…這兒不行。」
可是所有的拒絕也僅此而已,當肚兜輕輕滑過敏感的聖女峰時,絲絲麻痺的快感由胸前兩隻紅櫻桃傳向自己的腦海,上衣滑落了,肚兜滑落了,長裙滑落了,我再次製造出了一個舉世無雙的維納斯。冷雪驚奇的發現我的動作完全不像第一次那樣笨拙,反而是熟練而且溫柔,好像被他脫去衣服是一種享受似的,自己的雙手只好羞羞的摸索到我的胸前,替自己的情人解衣,撫摸在我健壯的胸肌上,感受到一個男子漢的強壯。要說第一次糊里糊塗的話,這次冷雪是完全被我降服了,她此時此刻覺得,只要跟著懷裡的男人,走到天涯海角她也願意。
我雙手並不老實,由酥背轉移到胸前,冷雪的乳房並不是特別大,但梨型的胸乳傲人的挺立著,那種質感,膚如凝脂的感覺,讓我再次瘋狂了,尤其是尖端的兩個小蓓蕾,在愛撫下,不斷成長,驕傲的挺立起來。
我探出灼熱的舌頭,先是繞右乳畫園,再輕點乳尖,冷雪的意識彷彿在跟著轉圈,每次對胸前櫻桃的打擊,都產生電擊,將電流向上傳入腦海,向下傳入處子蜜穴,右邊剛剛有些適應,可惡的我又攻向左乳,兩邊乳峰反覆被擠壓,舔弄,一此次的電機讓冷雪感到渾身無力,而且下面好像很濕潤,不對,不光濕潤,而且好像流了出來。
真要命,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和我在一起,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我輕輕將冷雪抱起,放在柔軟的草地上,冷雪知道,最要命的時刻就要來了,自從上次和我銷魂一刻,醒來後不斷後悔,為什麼讓將身體獻給他呢?每每回想起那銷魂時刻,那蝕骨的快感,蜜穴就流口水,當用手輕輕愛撫蜜穴的時候,就幻想是我在愛撫她,有時就是這樣的愛撫,也能讓自己快樂的達到高潮,每次早上醒來,看到床上濕濕的印記,心中羞赫無比。
可現在,我的愛撫比那時強百倍,彷彿我的手帶電,摸到哪裡,哪裡就酥麻酣暢,我再次欣賞自己的維納斯,嬌俏的面容,幾分羞澀,幾分颯爽,挺立的酥胸即便躺平,仍然是巍巍挺立,雪白的小腹下面一片黑森林,修長的雙腿交迭,伸縮顫抖,撥開森林,一條小溪若隱若現,再進一步探索,窄窄的淺溝,上端羞澀的蜜穴在等待,我真不知如何愛自己的雪姐了。
我用舌尖撥開細草,先輕輕舔弄著蜜穴,只消幾下,蜜穴已經受不了了,「你好壞!上次……」冷雪捶打著我。我繼續舔蜜穴,將陰蒂的外皮舔開,只見鮮紅的豆豆可愛極了,每舔一下,冷雪就渾身顫抖一下,桃源勝地不斷有愛液湧出,在我的猛烈攻擊下,渴望已久的蜜穴竟然忍受不住。
冷雪感到自己就想快決堤的湖水一樣,我每舔一下,就像在並不堅固的堤壩上鏟一鏟子,終於,冷雪長哼一聲,淫水嘩的湧出,竟然達到了高潮,冷雪快樂的顫抖著,繃直著,伸縮著,剎那閒彷彿置身雲端,快樂無比。就像坐了火箭一樣,直衝九霄,然後飄然落下,就像飄落的花瓣,飄呀飄呀,不管落向何方。
二十四、冷雪溫柔(下)
冷雪閉目享受快樂的餘韻,可是我並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將自己的經過錘煉的肉棒拿出來,放在顫抖的酥胸之間。
冷雪睜開妙目,發現一個熱氣騰騰的大肉棒挺立眼前,心中大羞。她哪裡見過男人的東西,見這陣勢,不禁羞的把頭扭在一邊,閉起了雙眼。
感到我調皮的用她的酥胸向中間擠住肉棒,來回抽動,冷雪睜眼一看,漲大
紫紅的大龜頭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
我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雪姐,握住它好嗎?」
冷雪的臉蛋更紅了,羞澀的,顫抖著用自己的小手握住它,感到它在手中不停跳動,它好凶喔!
被冰涼的小手握著,我舒服的差點叫了出來:「姐,帶它回家吧,我要好好愛你,不會讓你再說什麼『怨君憐惜』了。」
聽了此話,冷雪更始羞不可擋,心中更是甜蜜無限。她當然知道應該把它放到哪裡去,可是少女的羞澀在阻礙著自己,最終,她下定決心要讓辰雨和自己一起快樂,小手握著巨大的肉棒慢慢引導到自己的渴望已久的小穴前,再用手分開兩片濕濡濡的小陰唇,讓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對準密洞……
這已經夠難為她了,我大為感動更是憐惜,我緩緩地推進,終於擠進了冷雪的密洞,大龜頭衝破兩片貝肉的阻隔,伴著愛液的滋潤,進入了充滿渴望的小穴。
「啊……啊……啊……」冷雪的快意的呻喚,「辰雨,進來吧……進來吧,姐姐要你,啊……」
我覺得玉杵好像碰到一層薄膜,心想:「這就是雪姐最寶貴的東西吧?」隨說道:「雪姐,我要進去了。」
冷雪覺得辰雨的肉棒壓迫著自己的處女膜,一陣痛楚襲來,撕裂樣的疼痛由下體傳遍全身,不由得夾緊雙腿:「痛,痛……辰雨……」疼痛使得冷雪抽泣樣的吸氣。我感到肉棒漸漸突破雪姐寶貴的防線時,一種佔有的勝利感湧上心頭。
好像捅破了窗戶紙一樣,肉棒漸漸沒入雪姐的陰道,但雪姐的呼痛阻止了一插為快的想法,我愛撫著雪姐高聳的雙峰,親吻著鮮紅的雙唇,心中的快樂無法言表:「是我把雪姐變成女人的,雪姐屬於我,我會好好愛你的。」
慢慢地,冷雪痛處漸漸減輕,代之而來的是酸麻、趐癢,冷雪嬌喘細細的附在我的耳邊說:「辰雨,你可以動了。」
我明白了,猛地將玉杵盡根沒入,這一下又滿、又狠,冷雪雖有思想準備,還是被插得大叫,由於直搗花心,冷雪只覺電流直入腦海,剎時間腦海中一片空白,時間彷彿靜止了。良久,才長出一口氣:「你插死姐姐了……」
我受到鼓舞,一陣猛烈的抽插。
「啊……啊……姐姐喜歡,啊……不要停……」
彷彿置身於暖洋洋的山谷看著紅日昇起,又像被漲潮的海水推著,一波又一波的隨波逐流,不管飄向何方。這就是做女人的快樂,做女人真好。冷雪快活得無法形容,只好用不連貫的詞語表達:「真好……辰雨……喔喔……受不了,不要了……」
這時候的冷雪全是淫聲浪語,哪有什麼元帥風度,原來的冷艷、凝重、貞潔、高雅的形象完全不見了,只見乳波臀浪,嬌語連連。
冷雪覺得自己小穴中飽滿漲,而且我肉棒熱力非凡,不禁嬌喘噓噓道:「辰雨……好滿足啊……」
我笑道:「那怎麼行,我還沒多少行動呢,可別像上次睡著了哦。」邪邪一笑,讓她想起上次浴池的香艷一幕,把冷雪羞的直將俏臉往我胸前鑽。
我重新大力重重的抽插起來,冷雪馬上感到自己控制不住要喊,拚命用牙齒咬住嘴唇,可是呻吟還是不由自主的溜了出來,「嗯……嗯……」我感到雪姐的密洞越來越緊窄,夾的自己肉棒舒暢無比,這樣猛插幾下竟差點瀉了,忙穩定心神,先用九淺一深之法,九淺如蜻蜓點水,一深如泰山壓頂。
冷雪受不了了,再也咬不住嘴唇,又開始浪聲浪語了,「呀……辰雨……輕點,不啊…不…重點,你……你……插死我吧,喔喔……」
我也大力配合,「雪姐,你的小穴好好喔,我要讓你永遠記住我,好姐姐,你的蜜穴好漂亮。」
在抽插了一會後,冷雪感覺自己又在攀高峰了,辰雨對自己小穴的耕耘彷彿在自己心頭穿劍,每插一下,好像自己都有利刃穿心的感覺,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心頭的快感彷彿海潮一樣湧向心靈的大地,灌溉自己乾涸的心靈與肉體。
冷雪感到自己就像在茫茫沙漠中前行,快乾渴死了,突然遇到了一眼清泉,全身泡在裡面,喝呀喝呀,那是一種從上倒下,從內到外的酣暢淋漓的感覺。又像在小河邊,清澈的河水靜靜的流過,千萬朵小花在努力開放,自己就是正在開放的一朵,又彷彿自己是所有的小花,把所有的小花開放的快樂集於一身,隨著開放,冷雪的嬌軀亦綻放著,充分的舒展著,快樂無比。
我感到雪姐的快樂,自己也快樂無比,雪姐的淫聲浪語彷彿興奮劑一樣,讓我覺得自己有無窮的精力,兩人年輕健康的身體抵死纏綿,在綠草如茵的大地上奏出一曲青春浪漫曲。
冷雪受不了了,快樂的浪頭開始時還是一個一個的,可後來就分不清了,大龜頭磨擦著花心,花心的愛液不停湧出,「啊……我好快樂……寶貝……來吧……雪姐屬於你……它好厲害啊……誰讓你這麼厲害……快快……喔喔……好爽……爽歪了……樂透了……「
冷雪用雙腿勾住我的腰,不停的用酥胸麼擦我,雙臀不停搖動,篩動,花心彷彿伸出小嘴使勁親吻大龜頭,我被吸的爽極了,「喔……雪姐……小穴好棒喔……好緊……夾的我好舒服……愛死你了……」
我們兩人好像同時感到了對方的衝動,知道要洩了,兩人都拚命抽插搖動著,漸漸的,漸漸的,彷彿禮花升空,噗的一聲,我們同時爆發了,積蓄了多日的男精猛地衝入冷雪的花心,「唉呦,燙死我了,喔喔……」我也大叫一聲,猛地摟住冷雪,整個身軀壓在她的身上久久不動,享受愛慾的快樂餘韻。
兩人互相愛撫了一會,穿上衣服,冷雪幾乎走不動路了,我只好將冷雪背上,偷偷的回到營帳,好刺激啊。
二十五、煙若飄伶
山野間流下的泉水匯成一股小溪,潺潺而下,從崖上洩落,形成一條美麗的瀑布,瀑布回轉之間形成一汪碧波,如凝脂,如渾玉,點綴漫山美景。
湖心突起一塊平整岩石,上面搭建了一座簡易亭閣,湖光山色,清靜宜人。
是誰有如此雅興?當然是我了。
這幾日風平浪靜,放著滿山的美景不游,那麼多的漂亮女人不陪,我豈不是成了傻子?
在湖中的小亭子裡,石桌竹椅,美酒佳餚,佳人環繞,嬉笑之間情意無限。
「小月小竹,來給哥哥斟酒。」我嘻嘻一笑,招手向正在湖邊玩鬧的她們。
「切,我才不給大色狼倒酒呢!」小竹小嘴一撇不屑的說道。
自從上次野外消魂之後,這幾天冷雪走路一直不方便,再白癡的人也明白是誰幹的。小竹更是滿心不平,到處沾惹女人的我為什麼還有那麼多女人喜歡,而且一向視男人如草芥的冷雪竟然見面後就獻身於我,真搞不懂,沒辦法只好處處看著我別到處沾花惹草了。
這幾天小竹看我的眼神,我感覺像是她不幸失身於我一樣,看的我一直毛毛的。
看到我這麼癟,把小月笑的捧腹不已,不過她還算乖,拉著小竹向亭子走來。
媽媽和姐姐冷雪等在一邊更是像看戲一樣,微笑著輕抿幾口酒。
小竹上前取來一隻大碗,咕嘟咕嘟倒滿一碗酒,向我面前一推,再在自己面前的小酒杯內倒了少許,笑意無限道:「大色狼,我敬你一杯!」自己一揚頭先喝了。
可能是第一次喝吧,小半杯就辣的小竹吐舌不已,臉蛋瞬間變的紅撲撲的,看的眾人大笑不止。
「小竹啊,剛才你用的那個杯子好像是我用過的,你再用這可是間接接吻哦。」
我調笑一句,伸手舉起滿碗酒一飲而下,獨留小竹臉紅紅的,傻楞楞地在一旁發呆。
「小竹到這邊來,你說不過他的。」大媽媽笑著拉回小竹,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辰雨,知道今天是七月多少嗎?」媽媽忽然在一旁笑著問到。
「有什麼關係嗎?我生日?」我疑惑地看向媽媽,不知何來此問。
「你不會忘了『七夕佳節相拜逢,玉龍豪情降嬌鳳』這回事了吧?」媽媽輕輕一語。
「啊!怎麼忘了這等大事?」小媽和二姐比我還誇張,因為當初這件事是她們一手策劃的。
「呀!今天是七月十四了,已經過去七天了。」小媽苦著臉說道。
一瞬間,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靠,我有那麼可憐嗎?不過我心裡的確虛地很,想像著七夕之夜天下武林人士齊聚負心崖下,等待著叱吒江湖的小小軍團團長當眾向小女子幫的幫主飄伶煙求愛,場面當是多麼地壯觀浪漫,小女子幫當是何等的榮耀。沒想到最後卻被我擺了那麼一道,即使後來天下人知道我們是不遠萬里救急冷雪大軍,江湖人不再追究被涼一事,可是小女子幫是不會罷休的,聽說世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對了,有誰知道小小軍團團長就是我望辰雨的?」我靈感一現,馬上脫口而出。
「我們整個大軍都知道,星月帝國的十萬大軍也知道,還有我也知道……」
小竹竟在一旁輕輕地哼起小曲來,可惡!
「的確如此,誰讓你們當初那麼愛出風頭?現在恐怕整個翔龍帝國都知道小小軍團團長是你望辰雨了,看來你以後少不得麻煩了,小女子幫的事跡你也是知道的。」大姐在一邊笑著說道。
冷雪在一邊一直看著我,現在不無擔憂地說:「都怪我,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招來這個麻煩……」
「這還不是他自己出去招惹的?拿他沒辦法。」媽媽打斷冷雪的話。
「這怎麼能怪你?況且她們不會找到這裡來吧?」我忙安慰冷雪。
「可惜我們已經找來了。」只聽空中傳來一聲悠悠地歎息。
哎,還是來了。
我和媽媽姐姐們相視一看,心有靈犀一般,閃電般地抓起手旁的兵器,待要出手,卻見平靜的湖水翻起沖天的浪花,亭子四周被漫天的水簾遮蓋,好似有萬道殺氣齊衝我們而來。
必須離開這個亭子,連個敵人都沒看到怎麼打?我最擔心的當數冷雪,這幾天身體行動不方便,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
「冷雪你在哪裡?」我在充斥著水花的亭子中急急地大喊道。
「她在這裡。」又是那個縹緲的聲音。
我的心驟然變冷。水花落盡,只見媽媽和姐姐們每人都有三名一身黑衣,面罩黑紗的女子相圍鬥,而冷雪早已被八名女子指在劍下,竟然是八個人,好明晰的安排,策劃的天衣無縫。竟然沒有一個人來找我,手中的妖刀成了擺設,是不屑一顧,還是沒必要?鄙視我呀,靠。
「結束了。」相鬥中的蒙面女子一起退回到一名頭戴斗篷的女子身後,我這才看到那個縹緲聲音的主人原來就是她。
媽媽們相視苦笑,看來人家早就把我們瞭解的一清二楚了。本來就是有備而來,豈會失手?瞬息之間,一舉成功。
「你是飄伶煙?」我問道。
「你是望辰雨?」她不答反問。
「是。」我只好回答。
「是你在負心崖留的字?」還是不帶絲毫感情的一問。
「是。」聽了我這話,她斗篷的垂紗似乎有一絲波動。
「我放了她,帶你走。」暈,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乾脆好不好。
「辰雨不要……」冷雪急急的說道。
我還是被綁了個結結實實,被人像抓小雞帶走了,竟然還給我帶上了那把妖刀,莫非我現在在她們眼中還是一個白癡?
「不知她們會把辰雨怎麼樣?」冷雪面帶擔憂的說道。
「沒事,這小子花花腸子多,沒有一個女人對付得了他。」小媽輕鬆的說道。
「可是飄伶煙也不是一般的女人。這小子的感情債欠的太多了,去償還一下也好。」媽媽笑笑說道。
如果我這時聽到這句話,不愛的大哭起來才怪,女人真是太瞭解女人了,這個飄伶煙簡直如同魔鬼一般,把我折磨的欲哭無淚。
「兩位姐姐累了嗎?何不歇息一下?嬌滴滴的美人兒累壞了我可心疼。」被人拖著走可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先攻克拖著我走的兩位美眉再說。
「你就是這麼泡妞的?」身後傳來一聲冷哼。暈,那個飄伶煙又來了。
「再拖我的屁股可就露出來了,難不成你們想看我的春光了?」耍賴試試。
「我在負心崖上替人閹過三個卵蛋。」我左旁的女子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閹過四個。」我右邊那個的說道。
小弟弟都看過了,屁股算個屁啊,我一陣灰心。
「我們後面可有好幾萬大軍,他們很快就會來的。」我又是一陣得意。
「我們每經過一個路口就派一批人分散他們的注意力,現在已經沒人追來了。」
飄伶煙淡淡地說。
現在我徹底像鬥敗了的公雞,蔫了。我的招數在她面前,就像讓她回答一加一等於幾那樣簡單,不堪一擊。
終於我這個粽子暈暈忽忽的被拖到了一處雲霧飄渺的山峰之下,此時的我早已被折磨的看不出一絲的帥氣來,衣服一縷一縷的,披頭散髮,十足的叫花像。
我正想看個清楚這是哪裡,沒想到就被一條黑巾蒙住了眼睛,被拖拖拉拉的上了山,不一會兒便被人凌空拋起,重重的摔在地上。哎,終於到地頭了。
我眼睛上的黑紗終於被除去了,適應一下光線後,我才發現自己竟然被關到了一座石室之內。我疑惑的看著她們。
「怎麼?看什麼看?想死啊,先等等。明天我們會把你帶到負心崖上的,現在還是好好想想在被閹割前要說的懺悔詞吧。」一名女子凶巴巴的說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又好色,又白癡的一個廢物,還想追我們幫主?切,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給你這刀,當裝飾品啊?沒想到小小軍團裡會有你這種垃圾,拿著這妖刀丟人。」另一個把我的到拋到一邊,一邊喋喋不休一邊給我鬆綁。
直到石室巨大的石門「吱吱呀呀」的合上,屋裡只剩下我自己時,我才緩過神來,「好刁鑽的嘴巴,小女子幫……怕怕。」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能呆在這裡等死,明天真要拿我去負心崖,我如何應對的了一幫之眾?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我打量著這間石室,除了側面離地幾丈高的小窗,這裡幾乎是密封的,厚厚的石壁要我鑿開,就算沒人聽見也要鑿到明日。看來只有走這小窗了。
呵呵,千算萬算你們小女子幫還是小瞧我了,要不是突然之間設計拿冷雪威脅,我豈會被你們逮住?石窗雖高卻難不到我,外面就算有人守,也會被我打個措不及防的,逃跑還不簡單,我的老本行。我得意的笑了。我帶好妖刀,身子輕輕一越,悄無聲息的從小窗鑽了出去。
一出小窗我忙向四週一看,準備找落腳點,卻見雲霧繚繞,天啊,這間石室竟然是臨崖而建,我這一出,不正是自動跳崖嗎?5555,好聰明好陰險的飄伶煙,竟然這樣愚弄我。
「啊!……」我鬼叫著向崖下墜去。
二十六、漂泊水間
「重湖疊清灩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
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釣叟蓮娃。
千騎擁高牙,乘醉聽蕭鼓,吟賞煙霞。
異日圖將好景,歸去鳳池誇。「翔龍帝國最美的地方當數清水十里居了,聽它的名字就知道此地人勝水美。
寧靜美麗的清水十里居,杏花煙雨中的清水十里居,柔櫓聲裡多嬌多水多愁的清水十里居。
若說翔龍帝國之美有十分,那麼七分在清水十里居。
若說清水十里居之美有十分,那麼七分在鳳池。
八月的翔龍帝國,酷熱的如烘爐一般。在熱的令人連氣都透不過來的室內,人們的頭腦中就會想到鳳池。
靜而美,清而涼的鳳池。
說是池其實是片湖,在清水十里居裡只因水清且淺,又似人間仙境,故名鳳池。
在湖邊的垂柳之下的石几上,慢飲著數十年的佳釀,迎著吹來的習習涼風,看著頑童們在一邊相戲相逐,這的確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
所以深居樓閣的嬌嬌小姐,風流倜儻的大家公子們皆披紅帶綠,攜劍搖扇,衣杉飄飄的乘興而來。眾人在湖邊指指點點,嬉戲而笑。一邊是鶯聲燕語之氣,另一邊則是豪情壯志之風。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數其中的兩男一女和湖邊的一對年輕夫婦。那對夫婦男的是英俊瀟灑,氣宇不凡,一身青衣長衫,腰配一柄長劍,宛然是一個高雅劍客。
緊挨他的妻子則是一位雍容典雅的少婦,正慈愛的看著正在湖邊玩耍的一對粉琢兒女。
在看臨桌的兩男一女,女的一身白綢衣裙,面拂一襲白紗,看沉靜的姿態就有沉魚落雁之感,一雙明慧的眼睛卻攙雜著一絲深邃的,不易覺察的傷感,就這樣坐著從未說一句話。
再看旁邊的兩名男子,面貌當數人中之龍,風流帥氣,他們顯然對那名女子十分好感,在一旁不住的獻著慇勤,可惜費了那麼多工夫也換不來女子的回眸一瞥,場面看起來倒是有些搞笑。
正在此時,只見遠處一位衣衫襤褸的叫花子沿著湖邊走來。說是叫花子,可是衣服卻比叫花子還髒,還破。他手中拿的不是打狗棒和破碗,而是一把刀。白銀吞口,黑鯊皮鞘,質樸平凡的刀。
一頭亂蓬蓬的頭髮遮住了他的面孔,無人能看清他的面孔。看他風塵樸樸的樣子,一定是走了不少路,但卻感覺不到他有疲勞的樣子。因為他手中的刀,彷彿刀有靈氣,已與他融為一體。
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只知道走,卻不知道自己已經壞了一道風景。
這就是從小女子幫逃走的我了。
自從跳崖之後,終於大難不死,落入十里清水之中,爬到岸邊時已經不知道自己漂流到哪裡了。一路打聽之下,才知道到了清水十里居。那該死的小女子幫竟然把我拖到離皇城千里之外的十里居,暈死。
沒辦法只好暈暈忽忽的打聽著向回走,自小在皇城長大的我在人生地不熟的這裡終於嘗盡了白眼,沒錢的日子不好過。要偷搶總是不忍,只好一路當乞丐討到今天,命苦啊,這全都是飄伶煙害的,此仇不報,我就……
「哎喲!」我心裡正想著如何報復飄伶煙呢,突然頭部不知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疼的我叫了出口。
我忙回頭去看,哇!那麼多人,這如何知道是誰打的?只發現地上有一枚帶著水漬的石子,我搖了搖頭又向前走去。背後傳來公子小姐的大笑聲。
靠,我怎麼這麼倒霉?被飄伶煙整的夠慘的了,現在還有人暗地欺負,真是虎落平陽啊。
「哎喲!」操,惱了!又被人打了一石子。
眾人又是一齊大笑。
不過我這次看出不同來了。湖邊一對粉琢玉雕的男孩和女孩正假裝看著湖水,他們的嘴唇緊緊地抿著,極力的忍著笑。他們面前的地下擺著兩小堆石子,正是和打我的一樣。旁邊有一位少婦輕輕地呵斥著,還有一名少女也在微笑著看著這對活寶。
原來是小孩子啊,我回身走到兩個小孩面前,矮身說道:「小朋友,以後可不要如此淘氣了,要是遇到壞人,他會把你們抓跑的哦。」
小男孩眨巴眨巴眼睛道:「這麼說你是好人了?」
我一時童心大發,隨說道:「不信嗎?」
小女孩在一邊嘟著嘴不滿意的說道:「你是好人那為什麼把我們的豆豆寶貝
踩死了?「
「豆豆寶貝?」我迷糊了。
旁邊的人微笑著看著我們,桌上的那對夫婦也相視苦笑一下,對兩小沒辦法。
小男孩一指湖邊的路面上,向我說道:「就是那個!」
我順著他的手指一瞧,呵,原來是一隻蟋蟀,已扁扁的貼在地上,看來是剛才我不注意給踩死了。
我恍然大悟,忙道:「小朋友,豆豆寶貝已死,不再復生,你要節哀才是。
要不我我再賠你?「
聽到這種安慰,眾人又是一齊大笑起來。不笑的也有,就是那兩名帥氣的公子。自從我出現後,白衣女子不知笑過多少次了,總是那麼開心。他們就受不了這個,自己費了那麼長時間也沒逗的女子笑過,這小子……可惡!一時臉色鐵青。
「算了,看你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小男孩在女孩子面前可不願意顯小氣,手一揮算了,沒想到眼睛一偏倒對我的刀感興趣,「倒是你這刀是真刀還是玩具刀?」
「我也看看……」小女孩也搶過來看看我身上這唯一一件像樣的東西。
我把刀遞到他們手裡先讓他們玩會,沒辦法,欠人家的。
「噌……」一聲清亮的拔刀聲,烏光閃現,妖刀竟然被他們兩小拔出來了!
我原以為憑兩小的力氣拔不出來的,沒想到兩人竟一人抓刀鞘,一人抓刀把,趁人不注意把刀拔出來了,添麻煩!!
「咦!」眾人中發出一陣驚呼,「小小軍團?!!」
那名白衣女子更是激動的站了起來,好像是久別重逢,又好似盼望已久,不會是小小軍團的fans吧?嘿嘿,倒是把她旁邊的兩位公子氣的快要瘋了。
麻煩真的來了。
二十七、輕鬆一戰
「嘿嘿,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以群毆成名的小小軍團啊。」其中一個黃衫公子好似恍然大悟似的,變著腔不屑的說道。
的確如此,雖說小小軍團威鎮江湖,可是有極少人見過我們出手,江湖上以訛傳訛的事情多了,沒親眼見過誰也不能傻傻的上當吧。
旁邊的那名藍衣公子接口道:「李兄,原來是一隻離群的大雁啊。聽說自從一個月前小小軍團前去落霞谷救急,後來卻遇上了小女子幫,結果整個小小軍團都銷聲匿跡了,呵呵,相對於小女子幫來說小小軍團也不過如此。」忽然轉向我,問道,「小乞丐,你又是雁群中的哪一位?」
聽他口氣我就討厭,竟然這樣污蔑我們小小軍團,我沒好氣的回應道:「領頭雁!」
他們兩人一愣,驚訝的相視一眼,接著昂頭朝天如若無人的狂笑著:「哈哈……我……我還以為是哪位呢!哈哈,原來是皇城中那個最無能的白癡啊!!也太搞笑了,你怎麼到這裡獻寶了?」
湖邊的眾人都靜靜地看著我,都心存疑惑。原來我的名頭混的很差啊,好受打擊啊。我卻沒有聽見那名白衣女子低低地說道:「真的是他。」
我的臉被亂髮遮住,別人看不出我的表情。我慢慢站起身來,接過兩小手中的刀,在手上俏皮的轉了一圈說:「唔,今天這裡好像不止我在獻寶啊,剛才我分明看見兩條狗在那位姑娘面前轉來轉去啊,可惜這位姑娘沒帶骨頭啊,可惜!」
「你……」那名黃衫男子臉上突然變的鐵青,一伸手就要拔劍。
藍衣男子伸手攔住:「李兄何必多忙,這位不是要找蟋蟀嗎?我們這裡倒是有一隻上等的。如果這位贏了我手中的這柄劍,這只蟋蟀送給他了。若是贏不了,嘿嘿……那就怨他自己不會說話,今日倒霉!」
兩小好像知道給我添了麻煩,站在一邊瞪著大眼睛不知如何是好。我輕輕拍了拍他們的小臉蛋說:「小弟弟小妹妹,你們看那只蟋蟀怎麼樣?好的話我給取來。」
還沒等小孩回答,就聽那邊說道:「小兄弟不可,小兒無知怎可再給你添這等麻煩?」原來是那對夫婦。
我回頭向他們微微一笑,充滿自信和對別人的安慰。
我緩緩的向黃衣男子走去,一股濛濛的殺氣在我們之間升起。
「咦?……」我的表現又一次出乎大家的意料。
黃衫男子再沒有大意,面色凝重的對向我。
沒有多餘的語言,只有冷漠的對峙。
一個公子,一個乞丐。
一隻手緊握劍柄,一隻手緊抓刀把。
一柄銀色的劍,一把漆黑的刀。
沒有出手之前,誰也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可惜他太低估我的實力了,他心中多了一份驕氣,就注定有一份疏忽。
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我們倆,好像比自己身臨其境更緊張。那對夫婦中的男子更是手握腰間長劍,怕我不敵就上來救我。
突然之間黃衫男子受中的劍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破風而出,如流星,如利箭,直奔我的咽喉而來。好快,在旁的人中沒有敢說自己的招數比他的劍更快。而他的同夥,那名藍衣男子彷彿早已預料到在場的人沒人能接住這一劍,就算那對夫婦出手也有自己接著。所以他在一旁笑的很開心。
在黃衫男子拔劍時,我沒有動。他揮劍刺向我的咽喉時,我還是沒有動。等他的劍離我的咽喉不到五寸時,我彷彿也沒有動,因為他並沒有看到刀光。他得意的,輕輕的對我說:「我叫『一劍』李追風,在決鬥之前你本該打聽清……」
就在他準備一劍穿喉時,就在他得意忘形時,他彷彿聽到一聲很輕,很脆,很柔,很美,又很遙遠的刀聲。
等他聽見刀聲時,他的眼中就失去了天,失去了地,失去了目光所及的一切。
在場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一波鮮紅的血隨著一道淡淡的黑影飛濺而出。
接著李追風就伴著遙遠的驚呼聲倒下了。
我還是那個樣子,蓬鬆的亂髮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嘿嘿,好爽。
刀還是那把刀,彷彿沒動過一般。
周圍的人一片死寂,每個人的眼裡都充滿著驚訝和不信,能如此快的擊敗「一劍」簡直神乎其神。
就在「一劍」倒下的時候,藍衣男子驚呼一聲,衝上前去抱住了李追風。
我不願意在這種美麗的地方讓這種人死,當然也不好意思讓李追風看著自己的朋友比自己敗的更慘,我只好讓他先休息一下了。
藍衣男子見李追風並無大礙,回過身來冷眼陰森森的看向我,冰冷的說道:「想不到,實在想不到,我『魔劍』薛飛逸倒是要好好見識一下妖刀的魅力了……「話未說完,劍已出手。
靠,那麼陰險,招呼都不打?
劍光漫天,劍如閃電,劍氣如寒冰。
我的刀也已出手,刀卻彷彿很慢。可是劍光還沒到,刀已破入了劍光,逼住了劍氣。
蒼白的劍光,漆黑的刀鋒。淡淡的刀光一閃,淡如春天的湖水,又淡如殘冬的寒冰。沒有刀花,沒有刀氣,只是一閃,漫天的劍花就不見了。
看似其慢,但薛飛逸卻感到四面八方都是刀的海洋,一朵朵浪花在空中碎開;又似身陷火海,一片片冷焰在四周燃起。他的心驟然變冷,似乎覺得自己的劍幼稚的近乎蒼白,自己的任何一劍都抵擋不住對方的任何一刀。
魔劍,雖然曾舞的花開花落,曾舞的風捲殘葉,但此刻它卻無論如何也舞動不了妖刀的一絲魂魄。
在眾人看來一切都是那麼神速,自然,又是那麼不可思議。只見一道淡淡的身影從薛飛逸的一片耀眼的劍海中飄忽而過,一瞬間一切都歸於平靜。
薛飛逸依然是從前的樣子,我則站在不遠處,好像這裡從未發生過一絲爭鬥。
薛飛逸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在片刻寂靜後,砰然倒地,突然又「哎呀」一聲,翻身而起,抱起旁邊的李追風,幾個起落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
呵呵,從開始我就沒打算殺人,同薛飛逸打鬥時,在迅速迴旋的一刀中,我用刀背在他的脖子上輕輕一帶。薛飛逸只覺頸間冰涼一片,以為自己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驚的七魂出竅,當場昏了過去,倒地在即才明白過來自己沒死,失敗出的醜就夠大了,再加上這意外的一次,真想鑽個地洞進去。這不二話不說跑了,獨留下眾公子小姐們的一片笑聲。
二十八、飛花山莊
鳳池邊又恢復了以前的歡樂氣氛,眾人剛才見識了我的武功,早已佩服的五體投地,從眾位大家閨秀火辣辣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一切。再看躲在媽媽懷中的兩小好像沒有體會到剛才的危險,早就睜大眼睛處於崇拜的夢幻中去了。
我順手拿過一邊擺在石桌上的籠子,裡面的蟋蟀顯然沒有剛才那兩個人那麼的草包,竟是上等的「虎頭蟀」。我來到兩個可愛的小娃娃面前,微笑著對他們說:「呵呵,豆豆寶貝雖然不在了,我就賠你這只吧?喜歡嗎?」
兩小早已興奮的從媽媽懷裡跳出來,高興的說道:「喜歡!喜歡!」
「那你再給它起個名字吧!」我逗著他們說。
「小薇,你說叫什麼?」小男孩大方地讓妹妹起名字。
「就叫他小虎吧,小星哥哥?」小薇仰著頭說道。
「好,就叫小虎。」小星符合道。
看著兩個可愛的孩子玩的高興,那絕色少婦招招手把孩子叫到身邊,慈愛的看著他們。那青衫男子走上前來拱手道:「小孩子年幼無知,讓望小哥擔事了。
在下蘇雲非,不知可否到府上一坐,聊表心意。「
呵呵,他也知道我的名字,我大咧咧的一拱手道:「呵呵,言重了。」肚子正餓的緊,一定要蹭頓免費的午餐。
「這是舍妹蘇素。」走在路上,蘇雲非一指和妻子在一旁同兩名孩童玩耍的白衣女子向我說道。
「哦,見過蘇姑娘。」我向蘇素一拱手。
面罩白紗的她只是稍稍一點頭,竟一句話也沒說,靠!
「大哥哥,知道嗎?我姑姑可是清水十里居的第一美人呢,我長大了也要長的和姑姑一樣漂亮。」小薇一聽到介紹姑姑,就忙插話過來。暈,好像把我降了一輩啊。
「我們家叫飛花山莊,你聽說過嗎?房子可大了,你去一定要好好看看。」
小星也怕人家不知道自己驕傲的地方,也搶著說道。
我們幾個大人只是笑笑,呵呵小孩子都這樣。
說話之間,我們便來到一所莊園前面。說是莊園,我感覺卻像到了花的海洋,要是沒看到一座簡潔的門樓橫匾上題的「飛花山莊」四個大字,我真會癡迷在這片美麗的植物園中。慢慢走進,整個莊園種滿各種奇花異草,百花爭艷,奼紫嫣紅。樸素的的庭院掩映在綠樹花叢之間,竟一點也看不出這是一所別樣的富貴莊園。花瓣飛舞之間,令人閒情愜意,留連忘返,我不得不驚詫設計者的才華和高雅的氣質來。
「飄花解語,零星醉煙。」我不由感歎出口。
我分明看到旁邊的蘇素身體一震,飛快的看了我一眼又把頭別過去繼續逗小孩玩。難道我說錯了?那可是我發自肺腑啊。
身旁的蘇雲非一愣,詫異的說道:「這些花草都是舍妹擺弄的,望兄弟感覺倒是和當初素兒的心思一般,來看過的人能說出這幾個字來你倒是頭一個。」又轉頭向蘇素說道,「妹妹倒是終於尋到一個知音了。」
「讓公子見笑了。」蘇素在旁邊輕輕一語。可能多說一個字會把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子累著,我深信不疑的想。
來到客廳,絲絲檀木清香幽幽傳來,我又是一陣的愜意。我便在賓座坐了下來,又慌忙「突」的站了起來,尷尬的笑著。我忘了看看自己,以為自己還是望家的大少呢,竟不慌不忙的坐了下來,等到發現自己的乞丐服時才尷尬不已。髒兮兮的衣服,亂蓬蓬的頭髮,我再進這樣的房間裡,實在是不相稱,刺眼的很。
「還是讓望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我們去後邊準備一點飯菜。」蘇夫人知書達理的笑著說後,便帶著孩子和蘇素下去了。
蘇雲非便吩咐一名丫頭:「拂兒,帶公子去洗浴一下。」
我便快步出了房門,「噓」長出了一口氣,「撲哧」倒是拂兒被我逗笑了。
不一會兒,我便洗完澡,換上一身潔白綢衫,頭上隨便挽了一個髮髻,便與拂兒來到餐廳。遠遠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香味,我已經好久沒有吃到飽飯了,好可憐。
我一進房間,眾人便一齊呆住,剛才還是叫花子時,他們沒有仔細看過我,現在梳洗之下,立時如玉樹臨風般出現在眾人面前,我全身充滿可親的孩子氣和少男嫉妒少女心動的魅力,連蘇雲非都看的呆住。
「咳,讓各位久等了。」
「哪裡哪裡,小兄弟絕世風標,當真是人中之龍啊。」耳朵膩了。
我的肚子終於敵不過飯菜的誘惑,咕嚕嚕的叫起來。蘇雲非馬上讓眾人落座,飯筷一起我便毫不客氣的大吃大吞,風捲殘雲,不一會兒倒是有大片盤碗被我清理出來了。
呵呵,好飽,嗯?再看眾人我不禁愣了,他們都舉著筷子還沒開吃呢!暈死啊,我丟大人了。
「吃的好多啊!」小星和小薇不約而同的驚歎道。
「呵呵,小兄弟儘管吃,廚房裡有的是飯菜。」蘇夫人忙道。
「不知望兄弟怎麼流落到這裡來了?」還好蘇雲非差開了話題。
「還不是因為飄伶煙……」當下我便把小小軍團千里救急,後又分散,再遇飄伶煙,被困石屋等事一一說來,反正也沒什麼丟人的。
「小小軍團原來是星月國的忠良之後,望兄弟的做法當是令人敬佩。」蘇雲非聽完後,不禁一陣感歎。倒是別人卻聽到我被飄伶煙整時都憋不住想笑,沒辦法誰讓她們是女人,當然站在女人的旁邊了。
「不知現在你又如何打算呢?」蘇雲非接著問道。
「反正沒什麼大事,慢悠悠的往家走吧。」我隨口說道。
「恐怕現在不那麼輕鬆了。」蘇雲非有些擔憂的說道,「你知道今天惹的那兩個人是誰嗎?」
「是誰?難道比飄伶煙還可怕?」我不置可否的說道。
「從你去落霞谷增援到現在怕有一月之餘了吧,這一月江湖上可發生了不少事情。小小軍團的銷聲匿跡倒是讓一些人顯現出來,最有名的要當數飲血閣了吧,後起之秀中的『一劍』『魔劍』『天刀』『困殺』等都出自其中,一月之中所做每一件事都與當初小小軍團的影響不相上下,現在更與小女子幫相提並論了。你現在惹了他們,恐怕以後危機重重。」蘇雲非娓娓道來。
「飲血閣?不是好東西吧?」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組織,可是沒有人知道它做過一件壞事,只是風頭越來越旺罷了。」蘇雲非說道,話又一轉,笑道,「不過依兄弟的功夫應付這些人應該沒有問題。」
這句話說到我的心裡去了,我一笑:「呵呵,安心了,他們十個八個一齊來,我也有應付之策。」
「那我就放心了。」蘇雲非微微一笑,又道,「說來也是一件小事,我的外公正值七十大壽,前些日子我的父母都已經前去拜壽了,舍妹不巧生病臥床就留在了家中,今日痊癒才到鳳池小憩,她也想同去祝賀,不想我家業纏身難以護送,那麼遠的路我又不放心讓體弱的她獨自前去,今天那些人在我妹妹面前的糾纏你也看到了,我想拜託望兄弟隨道一行,不知可否?」
好傢伙,先前給我設了一個小小的套,一見機會竟然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堆,我想推也推不掉了。還好蘇素不是個鹽婆,與美女在一起我為何不答應?
我隨即答道:「我反正也無事情,這件事情沒有問題了。」
這下你滿足了吧?
二十九、柔情小弟(上)
「媽,姐,我找到哥哥了!」望小月大呼小叫的衝進家門。
正在家裡焦急等待的月如水等人急忙圍上前來問道:「找到了,在哪裡?」
「咳咳,讓我歇會兒,我出去大半天了也該喝口水吧?」望小月好像立了大功一樣,不慌不忙地說道。
「好好,你喝!」望月晴忙端來一杯水給她喝了。
「好了,小月你就說吧。」望月心和冷雪這時鎮定不下來了,急急地問道。
「反正先前十來天沒他消息,後來突然在千里之外的清水十里居出現,並打敗了近來江湖上頗副盛名的『一劍』和『魔劍』,所以我很容易便打聽到了。」
望小月興奮的說道。
「噓……」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神針聖女」月如水說道:「看來飄伶湮沒有拿辰雨怎麼樣,像她那種女人還是降不了他的。」說完微微一笑看著窗外。
「仙舞飄渺」洛纖兒咯咯一笑,現在也變的輕鬆起來,說道:「那小子的嘴甜,身手又好,我猜困不住的。當初我勸你們不要著急,你們還不聽我的。」
「當初三妹還不是急的都哭了?」「血竹飄香」上官小青輕輕一語,引來一陣笑聲。
「我們去找哥哥吧?」望小月急急的說道。
「我們走的開,可是雪兒怎麼辦?她可是整個西軍的元帥,片刻也離不得啊。」
月如水在旁說道,看著有些遺憾的冷雪,又一笑說道,「還好現在邊關沒有什麼事情了,上次月影傳信說星月帝國已經平靜了,作為皇室的正統繼承人她是眾望所歸,所以西軍那邊我們可以請示陛下讓他另派大將主帥,就是不知雪兒會不會為了辰雨放棄這個元帥一職哦?」
「我當然會了!」冷雪大聲的說道,到是把眾人嚇了一跳,一楞之後,大家都笑彎了腰。
「你們……」冷雪羞的臉上一片緋紅,追打著眾女,房間一片春意……
再說吃過飯後,我見飛花山莊暫時沒什麼事,聽小星小薇他們誇清水十里居怎麼怎麼的好,使得我的好奇心大增,我便獨自一人來到街上,一賞這裡的風俗美景。
入眼亭台樓閣,紅磚綠瓦,小橋流水,車水馬龍,當真是物華天寶,人傑地靈。街道上的客商絡繹不絕,買賣的各種東西讓我眼花繚亂。
忽然見前面客棧處圍了一群人,不會有賣藝的吧?我忙走上前去湊湊熱鬧。
好不容易鑽到人前,只見一個店小二凶狠的抓著一個小叫花子的衣領嚷道:「臭叫花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偷我的饅頭?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暈,怎麼又是這樣?我的腦袋一大,慌忙打量著四周,悄悄用手遮住小弟弟,上次月影用的也是這種招數,我總不能次次都被人握小弟弟吧,我可沒那麼賤。
我向四週一看,好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見店小二說完話就高高的舉起一隻手,好像真要打上一般。算了,先救人一次,有什麼事再說。
「停!」我大吼一聲,在人群中如一聲霹靂,都被震住了,店小二的高高舉起的手也僵在了空中。
我很滿意的笑了笑,上前把小叫花拉至自己身前,仔細一看,小叫花長的眉清目秀。彎彎的柳葉眉,亮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嫩嫩的臉蛋,小巧的鼻子,紅紅的小嘴,簡直是絕色。呵呵,原來如此,想配上幾塊泥巴就來個女扮男裝,切,也太小瞧我了,這樣的手段也太低級了吧?先不點破,看我過會兒怎麼收拾你,嘿嘿。
這小叫花還真能找,竟然有著比我出道時的乞丐服還破的衣服,小巧瘦弱的身子抖著站在我的身邊,一對明亮純真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暈,我不會是冤枉好人吧?說不定人家有什麼難言之隱呢。算了,等等再說。
「有我在,不用怕。」我拍了拍他的肩頭,又朝小二道,「一個饅頭值得你這樣大打出手嗎?」
店小二這才回過神來,又神氣了:「這位可別多事,這個叫花子偷我們的饅頭,我不教訓教訓他總說不過去吧?」說完又挽了挽袖子,好像還要下手一樣。
「哼,一個饅頭值幾個錢?看我面子算了。」暈,習慣了,我還以為自己在自己的地頭上,不過話說出去了,總不能弱了威風。我煞有介事的裝出一副大家公子的模樣,好在今天在飛花山莊換洗了一番,衣衫光潔,看不出我是一文不稱的人來。
凡是當地有頭有臉的人,店小二哪能不知,巴結還來不及呢,但眼前這位是誰倒還真沒見過,先別惹了,試探試探再說,當下陪著笑臉問道:「呵呵,這位公子不知是哪位貴人?有話好說。」
「本少爺乃是飛花山莊的女婿,今日特來向蘇素小姐下聘。不知我的這個身份還夠資格在這說話嗎?」我靈機一動隨口說道。
人群嘩然大作,驚訝讚歎聲齊起。顯然我低估了飛花山莊在清水十里居的影響。在清水十里居的飛花山莊,就如同在翔龍帝國的冷家望家,如同在江湖上的小小軍團和小女子幫。呵呵,我還真蒙對了。
那小叫花臉突地紅了,如果不是臉上有泥巴遮著,准看到一塊紅布。和別人丈夫那麼親密能不紅嗎?我的手可還在他的肩上呢。
小二一聽,我的爺呀!虧得沒有得罪,飛花山莊的派頭可不是玩的,忙賠笑道:「公子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算了,給我拿一罈好酒,外加些下酒菜,我和這位小兄弟聊聊,權作壓壓驚。」說實話,在飛花山莊還沒有吃的太飽,有人在旁邊盯著你看你能吃的舒服嗎?現在不多要點,等待何時?
不一會兒,小二一齊都上來了,我抓起兩個饅頭向小叫花胸前一放,嘿嘿,補充補充你的飛機場吧。我一手抓著一罈酒,另一手拎著些臘肉,不管小叫花紅透的臉就向外走去。
小叫花終於跟在我後面出了店來。我領著他不久就來到郊外一座廢棄的破廟裡,不好意思,前幾天我還在這裡過過夜呢。
我看了看後面的小叫花,指指地上的稻草堆,道:「坐,說真心話,今天算你幸運碰到了我,你要好好感謝我哦。」我得意洋洋。
小叫花終於忍不住「咯咯」笑起來,如銀鈴般悅耳,女人!他抿嘴笑道:「你身上大概也沒有錢吧,充什麼英雄?」
「咦?你怎麼知道我有沒有錢。是不是妙手空空慣了,連我這個大恩人的錢財你都打主意?」我故作不解,被人知道是冒牌貨可是沒面子的事。
「別再吹了,要我說你身上一文錢都沒有,要不打個賭怎麼樣?你拿出錢這些東西都歸你吃;拿不出全歸我吃。如何?」他得意的笑著。
「不行不行,本公子怎麼能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吃飯要緊,看你也餓壞了。」
「吹牛皮的人怎麼也不臉紅?奇怪真是奇怪!」小叫花邊搖頭邊笑道,「飛花山莊的女婿怎能沒有錢?最少也該有個賞錢給店小二吧,再說依您的身份怎麼能來這種地方,而且還那麼習以為常,還有……」
「太不給面子了,看你是個女人我才禮讓三分,我受不了了,不把你強姦了你還不知道處在本大少面前的危險!」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這女人竟然早早就開始算計我,敢揭我底,可惡!
我一晃身衝了上去,一把按住小叫花的肩頭,猛地把他壓在了了草堆裡。
小叫花冷不防被壓了個正著,整個身子成「大」字形,兩條腿被我的兩腿緊緊扣住,想動也動不了。兩個身子重疊在一起,如此親密的接觸讓小叫花又氣又急,紅著臉急道:「壞蛋!快起來……」
我爬在他的身上邪邪的笑道:「一開始就懷疑你是女人了,皮又嫩,臉皮又薄,聲音又尖細,現在我給你驗驗身,想瞞過我?可笑,也不打聽打聽……」說著我隔著衣服伸手摸向她的胸部,平的,超標準的飛機場,不會吧,與男人有什麼區別。我剛想笑又突然愣住,不會真是男人吧?我慌忙向她的跨下摸去,小弟弟!!天啊,竟然有小弟弟!!怎麼會這樣?我頓時傻了眼,我竟然會判斷錯!
我慌忙從他的身上滾了下來,傻傻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叫花子坐起身來,把頭埋在兩膝間抽抽啼啼的哭了起來。
唉,長的象女人的男人終於讓我碰上了。看來我真的傷了他的心了,如果有人把我懷疑成女人,我也會哭的,更可能會殺掉他。
三十、柔情小弟(下)
「好餓啊!整天裝出一副大方又有風度的公子,真難為我了,被你小子點破,也不錯,這樣可以隨隨便便的吃了。」我看他哭的傷心,不知如何說才好。
「嘻嘻……這就叫死要面子面子活受罪。」小叫花攏了攏散亂的頭髮,輕輕把它掩到了耳後,露出一張清秀的臉來,向我做了個鬼臉。
那麼美麗動人的面孔,怎麼看都是一個絕色美女,可是我忘不了他其實是個男孩,望著他女人般的姿態我不禁一陣傷感,像個女孩子一樣,哭哭啼啼夠了,馬上就忘記了,如果是個女孩那該多可愛?
我歎了口氣,拎起酒罈大口的喝了一下。
「喝一口?」我朝他舉了舉酒罈。
「我……我不會喝。」小叫花連忙擺手拒絕,「我沒喝過。」
「真不喝?」我邪邪一笑道。
小叫花好像特別害怕這種笑,抖抖的,防衛著點了點頭。
出乎他的意料,我道:「酒只有這些,我還捨不得給你喝呢!」我抓起酒罈自己又喝了一大口。
小叫花長噓一口氣,突然我一個縱身,一把將他摟在懷中,頭一低,口緊緊貼在他的嘴上,不等他掙扎,一口酒就吐到了小叫花子的口中。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掙扎著坐了起來,臉上通紅一片,不知是因為喝酒,還是天生女人式的害羞,紅的如熟透了的蜜桃,嘟著嘴反抗道。
天哪,剛剛認識那麼一會兒,我竟然不知不覺就會癡迷其中,剛才像在家中對待媽媽和姐姐等人那樣,會餵他酒!!
可能是天性的好色霸道,是漂亮的女人喜歡的我就想佔有,是英雄的男人欣賞的我就結交。可是這次確是個這樣男人,我竟然會喜歡,卻不是讚賞男子漢那樣的喜歡,而是……而是有種想佔有的愛!我為自己有這種想法深深的不安,再這樣下去我會發瘋的,不知還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你以後在我的面前不准女人聲女人氣,不准象女人一樣擺弄姿態,不准學女人那樣撒嬌,不准動不動就哭,不准做事婆婆媽媽的,要痛痛快快,吃就大口吃,喝就大碗喝!!」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的吼著。
小叫花顯然是被我嚇著了,委屈的看著我,眼眶裡的淚珠就要流了下來。
我瞟了他一眼,忙把頭別到一邊去,狠狠的道:「從現在開始就照我說的做,把眼淚擦掉!!」
小叫花先是呆了一呆,還是去擦眼淚,不過淚水好像越擦越多。
我一歎道:「你叫什麼名字?」
「哼,你先說!」他嘴一撅說道。
算了,由他。
「望辰雨。今年十八了,你應該比我小吧?」我說道。
「我叫小雀兒。十五歲了,我已經長大了。」他興奮的跟我說道。
暈,連名字都是女孩用的。有時我真懷疑我的判斷,但的確看不出他一點做作來。
「哦,知道了,我比你大三歲,我是大哥了,你就是小弟。」我沮喪著懶懶的答道。
「呵呵,我終於也有大哥了,你就是我的親人了。」
看著他興奮的臉蛋,我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痛苦,我插口問道:「小……小雀兒,你練過武嗎?」叫他這個名字我還真難以出口。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白問,要是會武還用被店小二打嗎?看他比手畫腳的嚷道:「當然那次我跟街頭的很多人學過,他們說要收我為徒,可是後來卻沒有叫上我就走了……」雜耍班的也那麼高興。
「明天我就教你輕功,先學會逃跑再說。不過你要自己單獨用功了。」我盡量轉移注意力,不要讓他那「可愛」的臉蛋吸引。
「為什麼?」小雀兒詫異的問道,「你不和我在一起了?」
「我還得當護花使者呢!什麼清水十里居的第一美人,真面目我都沒有見過,一眨眼我就得為她服務,要早知道遇到小弟你,我說不定也不答應了,但現在答應了,就得去辦,反正沒事做。」我一想起真正的女人,心情變的開朗起來,滔滔不絕起來。
「啊,原來是飛花山莊的蘇小姐啊,聽人家說人不但美還是個才女呢!只可惜像我這種人是見不到她的了。」小雀兒不置可否的說道。
「聽說過,就因為好奇,我得走一趟。清水十里居在翔龍帝國數第一美,她又數清水十里居的第一美,我就要看看到底哪裡稱的了第一!」我堅決的說道。
「大哥要加油了,說不定還真成了飛花山莊的女婿呢!」他好像十分看好我的能力,呵呵,對我那麼有信心嗎?
「算了吧,這個江湖上的女人還是不惹為好,一個飄伶煙就折騰的我這樣,再弄一個惹不起的飛花山莊,我怕是真要去負心崖上懺悔了。」我淡淡的說道。
說道漂泊,我倒真有些想家中的那些女人了,不知她們現在在哪裡。在她們身邊我總覺得是那麼的愜意,媽媽們慈母的愛和情人的愛,姐妹們清純的愛和戀人的愛,冷雪月影浪漫的愛和傳奇的愛,對我已經足夠了。如果我再去尋找一分蕩氣迴腸的愛,怕是要落到飄伶煙的身上了吧,可能是我好奇,或者頑皮,不管以後怎樣,待到無法收服飄伶煙的心後,估計那時我頑皮好奇不成熟的心也該回歸到我愛的人身邊了吧?
見我沉默,他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呵呵,我帶你一起走算了,路上有空把蘇小姐介紹介紹給你,看你好像十分迷戀這個蘇美人啊。」我回過神來調侃一句。
「又胡扯了,我哪能養的起人家的大小姐?」小雀兒叱道,「我自己流浪慣了,不想見那些貴人。」
說說笑笑間,我們已是酒足飯飽。
我便把《色色訣》中的一段叫「鬼影飄飄」的輕功教給小雀兒,我又在空地上演示了幾遍。他學的可是十分認真,可能他也知道有這一手,拿起別人的饅頭方便的多吧。幾個時辰過後,他已是小有樣子了。
「好了,我出來也有很長時間了,該回去了。你既然不想同走,就到十里居北天龍府外的小破廟等我吧,我送下那個亂七八糟的小姐就去找你。」看著他有些弱不禁風的樣子我還真有點擔心,放心不下讓他自己流浪,於是身手把妖刀遞到他的手中,「你拿著這把刀沒人敢惹你,我身上也沒帶銀兩,你路上要吃喝就拿這刀對店老闆說說,這片地區多是飛花山莊的產業,我想應該為難不著你。」
當我遞給他刀時,我明顯的感到他的身體一震,呵呵,有這麼激動嗎?就算小小軍團的掛名成員吧。
在回莊的路上,想著那張迷人的臉蛋,我微微笑著又搖了搖頭,是成就一段故事還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卻不知道在我走後,小雀兒倒在地上滾來滾去,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三十、護花使者(上)
一輛華麗的馬車行駛在官道上,正是我和蘇素一行。
人不多,一個大小姐和四個貼身丫頭,外加我這個護花使者。
我這個護花使者當的真委屈,坐在車外還得駕車,暈死。身兼雙重職業不說,明知道後面車廂內坐著一位天下第一美人,我卻為一道薄薄的簾子所阻擋。對於我來說這簡直是一種煎熬。
「拂兒,魚兒,甜兒,露兒啊,你們有一個出來陪陪我這個寂寞的人吧?」
我苦著臉對著簾子後說道。
車簾子掀起一角,露出四張笑嘻嘻的臉蛋,我那個感動啊!!
「你少臭美了,一路上你沒有停下你的嘴巴。」拂兒翹了翹俏鼻道。
魚兒接道:「一路上美景不勝收,在外面多自在,這才能體現出一個小小軍團領導者的風采來。」
「你能為我們駕車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有時我都深深羨慕你,我多麼希望能有機會為這麼多美女駕車啊。」甜兒悠悠的說道,好動人。
「公子爺,不要再強求了,有人要嫉妒死你了。」露兒也插上一句。
我一句引出四句,被四人說的向這位看看,像那位瞧瞧,暈忽忽的,好一陣子,才被四丫頭的偷笑聲喚回神來。
「靠,你們也不是蓋的,好厲害的嘴巴,我好像享受不了呀!」我睜大眼睛說道。
「哼,這就報復,看以後你還敢不敢捉弄人家!」拂兒翹著紅嘟嘟的小嘴叱道。
「丫頭,說話有點根據好不好?我幾時騙過人?」我大聲辯道。
「上次你洗澡時,你難道忘了?」她得理不饒人啊。
呵呵,想起來了。那日剛到飛花山莊,她陪我去洗澡,拂兒放好洗澡水後就來給我寬衣,我可從來沒有用人伺候洗澡過,這種架勢倒把我弄的一愣。
「怎麼?難道你替我脫?」我疑惑的問道。
「當然,服侍公子是我當丫頭的福氣。」拂兒脆生生的答道。
「暈,我自己來就好。我不習慣人家服侍的。」我忙拒絕。
拂兒小嘴一撇,急的就要哭了出來,說道:「我本來是服侍小姐的,今天聽說有貴客到了,家主才讓我伺候你的。你要是不讓我幫你,就是嫌棄我……」
算了,看這小姑娘根本不懂男女之事,由她去吧。
她纖手輕解我的衣衫,不一會兒我便被她脫的光溜溜的,頭一次赤裸著身體在一個女人面前,我感覺臉上熱辣辣的,看拂兒純真的面孔,我好不容易按下一顆激盪的心。
「奇怪,你怎麼長的不和我一樣?」拂兒猛然問出的一句差點讓我跌倒。
「哦,這個……這個……」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奇怪,來這邊,我幫你洗。」她說著把我拉到水池邊。
輕柔的動作象情人的手在撫摩一般,我的心漸漸不安分起來,面對如此清純美麗的小姑娘,我是不是有些殘忍?跨下的小弟弟已經雄壯的漲了起來,高高地挺立著。
「拂兒,過來。」我一手拉過站在一邊的拂兒。
「幹什麼啊?」拂兒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你幫我脫了衣服,我也該幫你脫掉啊。」我騙道。
「不敢有勞公子……」她剛想拒絕已經被我抱在懷裡了。
「我可不敢累著小拂兒。」我邊說著邊隔著衣裳好像是為她解衣,卻趁機輕撫起她的乳房,入手處柔軟飽滿之極。許久,她的雙乳有些發漲起來,她的呼吸有些急喘。我在她的耳際吹著熱氣,放開了她的玉乳,一隻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伸向她圓翹的臀部,她的圓臀十分飽滿且極富彈性。
小姑娘已經墜入這突如其來的從未有過的快感中去了,她軟綿綿地倒在我的懷中,任我輕撫。我輕輕地吻著那張半張著的小嘴,一邊順勢開始脫下她的衣裳。
一解開襯衫的紐扣,嬌嫩的胸脯上,穿戴著白色且上半層為半透明、下半層為絲綢的肚兜,誘人的乳溝,深不見底,兩側隱約現著嫩白的乳房,鼓漲漲的玉乳在小小的肚兜裡起伏著,一雙粉紅色的乳頭都半露了出來,頓時讓我的肉棒急速的翹了起來。再輕巧的鬆開肚兜的絲帶,一對白嫩豐滿的玉乳一下彈了出來。
胸前的一對乳峰豐滿而堅挺,少女的乳房,極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如櫻桃一般。她的身體實在太美了,光滑修長的玉頸,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光滑的腰身,彈指可破且肉滾滾的屁股,以及在內褲裡若隱若現的小蜜桃,看的我情緒高漲。
我一面親吻著她,一面撫摩著她粉白細膩的玉膚。接著我的手又握向她的玉乳,柔軟彈手,輕輕按下去,又彈起來,我來回撫弄著她的乳房。
「啊,好舒服!」她不禁舒服的叫出口來。
拂兒穿的是一條白色絲織的三角內褲,鼓鼓的包裹著少女的『禁地』,我輕輕退下她的三角褲,她的下身坦蕩蕩的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發現那裡泛著瑩光一閃一閃亮晶晶,映襯著黑茸茸的陰毛,簡直太美了。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團脂肪,使她的曲線更呈浮突和圓滑。兩條修長的大腿,像是兩塊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無半點瑕疵。修長美腿的盡頭,兩腿的中間,一叢嫩草呈倒三角軟綿綿的覆蓋著她神秘的『禁區』,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密密的芳草,只是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我不禁用手撫摸她的陰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細膩,像絲緞一般輕柔,她的陰部都像她的臉龐身材一樣動人,真美!堪稱為人間尤物,她的嬌美,以及身段的美妙,也算作極品了。
我趁她迷失自己的時候,悄悄將她放到溫池邊的光潔的池邊上,輕輕的將她雪白渾圓的玉腿分開,若隱若現的迷人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鮮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臉蛋上的櫻唇小嘴同樣充滿誘惑。我用手先輕輕摸了穴口一番,再用兩指撐開了她的陰唇,感覺有點緊,捏了捏那嫩嫩的陰唇,捏得她既趐麻又酸癢,渾身顫抖著。
「公子,你在做什麼,弄的我好難過……」拂兒顫抖著輕輕叫喊著。慢慢地我感到手都濕了,她的淫水可真不少呀。我伏下身輕輕地舔了舔拂兒的兩片幼嫩的處子陰唇,肥厚的陰唇在我的舔弄下不停的顫抖著……
「啊…啊…公子…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拂兒被舔得癢入心底,陣陣快感電流般襲來,俏臀不停地扭動著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部,發出喜悅的嬌嗲喘息聲:「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我…」見她如此顛狂我更加用勁舔弄著濕潤的穴肉,舌頭不時的進出她的陰道口,不時地頂到她的處女膜,更激起拂兒全身的一陣顫慄。如此的樣子片刻後,她的蜜穴裡的淫水有如春朝怒漲,潺潺而出,把她兩條如雪的大腿弄得濕漉漉的。此時,也她禁不住全身陣陣顫動,她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為高凸,讓我更方便地舔弄她的嫩穴。下面忙碌著,當然上面也不會錯過了,另一隻手則繼續在她的波中耕耘,好有彈性呀!用手指輕彈乳頭,還晃了晃,她經不起我的猛弄猛頂,不一會兒,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在痙攣著不斷吮吻著我的舌頭,突然一道陰精噴洩而出,竟然有了少女的第一次高潮了。我把嘴巴重重地吸在蜜穴口上,津津有味的吸吮著,哇!太爽了,要不是蘇雲非等人在外面等我吃飯,真有點想馬上把她給幹了!
三十一、護花使者(中)
過了一會兒,拂兒終於從高潮慢慢回復過來,她有點微微地喘著氣。
「公子,剛才好舒服啊,拂兒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暈,怎麼會這樣?我原以為到現在她該明白點什麼了,誰知她話一出口就把我弄的沒詞了。
「呵呵,蘇少爺可還在外面等我們吃飯哦,我們洗澡總不能洗到明天吧?」
「啊,我差點忘了,都怪我,只顧和公子玩,差點把伺候你洗澡的事給忘了。」
拂兒急急說道,忙拉我到水池裡,拿起毛巾給我擦身。
看著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有種莫名的感動在心間,好像我又看到了妹妹小月,她也是那麼可愛和顛三倒四吧?
拂兒光潔的身體在我身邊轉來轉去替我擦拭著身體,少女的玉乳在水滴中顫動著,誘人無比。剛剛的激情更是把我引到情慾的極限,我知道在這裡沒有時間好好激情一番,我更是不忍這麼輕易的就摧毀了一件純潔的藝術品。可是身下的小弟弟已經漲痛欲裂,紫紅的龜頭象嬰兒的拳頭一樣腫脹著,好難過。
我終於忍不住抓住她為我擦洗的一隻手往下探到我的胯下。一碰到我的小弟弟,她的小手便抓了上去,按住不放,「好好玩啊,好大的棒棒啊。」放手撫摩起我的肉棒來。
「用你的小嘴替它洗洗澡好不好?」我問道。
聽到我的話,她慢慢將嘴巴靠近,還頑皮的作勢要咬它。
很奇怪不諳世事的拂兒竟像一個口交高手,也許就是天生的純真,她早已經把我的大肉棒當作棒棒糖一樣去品嚐了。她先輕輕地吻我的龜頭上的馬眼,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含住那紫紅髮亮的大龜頭,再用舌舔著大龜頭,舌頭在我的龜頭下面的溝槽裡滑動,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接著她的頭上上下下套弄我的肉棒,我也配合著她的速度挺起我的腰,希望能幹的深一點,屁股急速的擺動,讓我的肉棒在她的嘴裡加速抽插,只見她柳眉深鎖,嘴的兩腮漲得鼓鼓的,幾乎被我干到喉嚨去了。
我也沒有閒著,用雙手分開她的兩股,用一隻手的食指輕輕地觸了一下緊皺的菊花,好敏感哦!菊花口直向裡縮著,像海參一樣緩慢的吐縮著。這樣一個少女撅著屁股趴在我的面前,真讓我受不了。我把她的臀肉向兩邊擠開,讓菊花口盡量的擴大些,我的中指就輕輕的向菊瓣裡推進,才伸入一個指節,她菊口的內壁向內緊縮,緊緊的夾咬住我的中指,我的手指使勁向內插入,直到中指整根的沒入。哇!差點夾斷掉。我不禁暗自欣賞拂兒的身體,簡直就是天使與魔鬼的結合體嘛!連菊瓣都那麼緊!停頓了一下,我的中指慢慢的在她的菊瓣內象作愛一樣抽送,過了大約十分鐘,她的菊瓣隨著我的抽插大概適應了手指,漸漸地發熱也變的鬆軟一些,沒有剛開始的那麼緊密了。
我摳弄她的屁眼時,她還不停地扭動身體,但是嘴巴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肉棒。我的肉棒被她品嚐著,只覺得一陣熱燙包圍著我的龜頭部份,酥麻麻的快感擴散到了全身四肢百骸,大肉棒被舐吮套弄得堅硬如鐵棒,青筋暴露,粗大無比。整個肉棒更是被口水塗的亮晶晶的,撐著拂兒嫩紅的小嘴,淫糜的景色讓我差點射了出來。
我忙把另一隻手的中指指尖也順著濕潤肥厚的陰唇邊緣輕輕滑入拂兒的蜜穴
中,不敢蹭破她的處女膜,只好在蜜穴口處來回抽插著。隨著兩個指尖的抽插,拂兒的激情也就要爆發了,含著肉棒的小嘴拚命的吞吐著,好像配合著我手指的節奏,嘴裡嗚嗚的叫著,小臉漲的通紅。
含著指尖的小穴,隨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縮,陰水一陣陣地氾濫,順著拂兒白嫩的屁股流在地上。終於她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著,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她已經欲仙欲死,陰精直冒,花心亂顫,下體拚命搖擺、挺高,配合著我指尖的抽插,小腹拚命地挺動著……
「拂兒,我也要……也要射……射出來了……」我大吼一聲,下肢一挺,肉棒深深的插入到拂兒的喉嚨裡去,龜頭漲大的充滿她的整個喉嚨,終於陽精在肉棒一挺之下象發射炮彈一樣在拂兒口中憤怒的噴射出來,好多啊,我只覺拂兒口中全是我的精液,有的都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拂兒卻死死的含住肉棒不放,閉著雙眼重重地吮吸著,不自覺的全都吞了下去。
激情過後我輕輕地把依然堅挺的肉棒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她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那神態嬌羞艷美,那神情好不緊張……
我憐惜地把她摟在懷中,輕輕地說:「好嗎?」
「嗯,這種遊戲好舒服啊,剛才我像上了天一樣。」可愛的拂兒嬌懶地說道。
那天的日子多麼美好,還真值得懷念啊……
「色狼,在想什麼呢?這麼色迷迷的笑!」正想的美呢,被魚兒打斷了。
「啊,其實那天也沒有捉弄你啊,你不是也說我們是做遊戲嗎?」我委屈著臉道。
「哼,還不是看拂兒這樣的女孩好騙,說什麼遊戲,要不是拂兒對我們說她還不給你賣了?」魚兒凶巴巴地說道,「還好你沒做什麼。」
原來拂兒回去說了。靠,是不是拂兒感覺遊戲好玩,想約她們一起來玩?這種事怎麼能對別人說。
「沒話說了吧?要不是我家少爺護著你,我們幾個早就把你踢了。我們早知道你是有前科的,要你護送我家小姐?我,甜兒,還有露兒都是不放心,都來看著,免得你再耍花花腸子!!」魚兒就是辣,句句嗆人。
「魚兒,不得無理。」一聲天籟般的聲音車簾子後面傳了出來。
好感動,蘇素小姐竟然救我於危難之間。
「小姐,本來就是……」魚兒嘴一撅,也沒多餘的話就狠狠瞪我一眼退回簾子後去了。
拂兒委屈的看著我,說道:「你沒有騙我玩吧?」
「你沒聽魚兒說我沒做什麼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聽我這話,拂兒又高興地笑了起來,片刻之間溫柔無限。
這一會兒的事情弄的甜兒和露兒傻愣愣的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我,好像要研究我似的,看的我毛骨悚然。
看來我這一路要艱險百般了,因為是和女人在一起。
三十二、護花使者(下)
「呵呵,各位,我昨天交了一位朋友要不要介紹一下?」魚兒一鬧,我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男的還是女的?」四個丫頭又是一齊露出臉來,甚至連魚兒都笑嘻嘻的跟著問。
哎,女人。
「男人怎樣?女人怎樣?」我懶懶的問道。
「男人介紹過來,我們看看是不是帥哥。」甜兒說道。
「女人介紹過來,我們告訴他誰是色狼。」露兒說道。
「就這些。」魚兒總結道。
拂兒嘻嘻地笑了。好像到今天釋懷後,明白了一切,她變的更加溫柔了。
算了,還不介紹為好。要是她們知道我兄弟不男不女,那該如何說我?
「原來是一群花癡啊,男人也要,女人也要。受不了了。」我誇張的大叫道。
「要死啊!壞死了!」四個丫頭都是臉一紅躲回車裡去了。
「哈哈……」我縱馬大笑,忽又轉身向車內道:「喂,魚兒我們作一筆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魚兒放下窘態,好奇地問道。
「你們不是很想認識我的朋友嗎?我也沒見過你家小姐的真面目,待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人都沒見過那怎麼好意思?嘿嘿……」這個理由實在太牽強。
「這……」魚兒想同意,又有些為難,「我問問小姐。」
過了一會兒,魚兒興奮的說道:「小姐同意了。」說完輕輕地將簾子拉開。
「呀!」我睜大了眼睛,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玉人,時間似乎在此刻停滯了。
四名丫頭圍坐在一位身穿雪白長裙的絕色少女旁。她一襲光亮漆黑的長髮如飛瀑一般披在肩上,細膩柔滑的嫩白臉蛋,如鴨蛋鵝黃,兩彎如煙細眉輕柔的伸展,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如一汪碧水柔情四射,小巧的鼻子如白玉翡翠雕飾,好的不能再好的按在嬌面上,猶如凝脂一般,小小的嘴輕微的翹著,兩片濕潤潤的艷紅薄唇散發出誘人的魅力,真忍不住想大親一口,去咬一下,柔滑的玉肩,豐滿的胸脯,纖纖的腰肢,柔和的曲線凝聚在一對小巧的天足上。
我癡癡地看著她,似在夢中。
蘇素在這種目光下並沒有害羞,整張臉毫無表情,冷冰冰的,但依然是那麼動人心弦,可想而知,如若一笑,不知要給天下蒼生帶來多少禍福。天下第一美人,這種稱讚實在不為過。
突然靈光一閃,我忙收斂心神。
她突然對我一笑,美,好美,美的能讓人丟掉性命。
我心底一歎,如果蘇素是敵人的話,剛才這一回合,我已經敗了。
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我笑著搖了搖頭,收回目光。
「啊,太美了。真是不虛此行。」我讚歎道,轉回身去,「好了,見一面就記住了,以後不小心丟了,我准認得,呵呵。」
「還好,你的魂還在。」魚兒笑道,「我以為你會把口水流一地呢。」
「那怎麼能呢,口水沒了,過一會兒你吃什麼?」我色色一笑。
「你……」魚兒羞的不知如何是好。這個女孩子嘴硬心軟。
「不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看小姐能這麼快收回目光的。」一旁的甜兒插口說道。
「難道以前很多人見過你家小姐?」我隨口問道。
「當然,以前在飄煙峰上……」甜兒剛想說下去,被魚兒急急地打斷了。
見我沒有什麼反應,甜兒吐了吐舌頭,四個丫頭躲在一起嘻嘻說笑去了。這些小姑娘,搞不懂。
我駕著車飛馳在路上,走了半日來到一片森林之外。我一勒韁繩,馬匹突然止步,「灰……」前蹄揚上天空。
「死辰雨,壞辰雨,你又耍什麼壞點子?」四個丫頭一齊嬌叱道。
「各位小姐們,都說逢林莫入,我們怎麼辦?」
「難道還有綠林好漢不成?」拂兒是看小說看多了,想的就是可愛。
「呵呵,那種好漢可是難得一見啊。不過這裡的這些只能算作做偷雞摸狗的小輩了。」我故意昂天大笑,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殺氣,必須馬上卸掉。
「我在這裡等你好久了。」冷冰冰的聲音讓人聽了起雞皮疙瘩。遠處站立著一個身型瘦長的青年男子,亂髮飄飄,好似頹廢的酒鬼,但是僵硬的臉上卻不帶一絲表情。
「認識嗎?」我回首向後面的四個丫頭說道。
「好像是你的仇家啊。」她們苦笑著,好像也知道這個敵人不好對付。
「我是『天刀』,和你比刀。」還是不帶一絲感情,難道從小他就是被訓練出來用來殺人的嗎?
「怎麼辦?」我向小丫頭們徵求意見。
「去吧,我們對你有信心。」四人異口同聲,脈脈含情。靠,她們是不是很有信心我會失敗?這種眼神好像是送行啊。
「我沒帶刀怎麼辦?」聽完我這話,四人一齊暈倒。
說笑這麼長時間,「天刀」還真有耐心,依然還是那麼平靜。
我輕飄下車,如浮雲流水一般來到天刀身前的空地上,一身長衫隨風飄逸,不禁看的四個丫頭一陣尖叫出口。
「動刀動槍的難免傷著,我們切磋一下拳腳怎麼樣?」我笑笑向他說道。
「我只會用刀。」暈,還有這種人。
看來還得弄把刀了,可是妖刀已經給了小雀兒帶走了,這怎麼辦?
「公子,我們四個就我用刀。」拂兒怯怯地說道。
我大為高興,忙說道:「呵呵,早說啊,拿你的刀先用一下。」
拂兒走到我面前遞上她的兵器,天,竟然是一把飛刀。我快暈了,怎麼這麼小的刀,攥在我的手中差點就露不出來,這不是要我送死嗎?5555,最毒莫過婦人心啊,看著她們那種無辜的笑我就頭腦發昏。
不過總算是一柄刀了,還是一柄女子用的飛刀,薄薄如紙,輕若無物,簡直像極了一件裝飾品。
不過的確是一把好刀,一用到戰鬥中時便體現出來了。
天刀的刀又快又狠,一瞬之間便有幾十刀從四面八方劈向我的身體。他的刀讓人感到自己是在黑夜中被突然攻擊,根本無暇去看刀的來勢,也看不清刀的影子,全憑自己的感覺去抵擋。
在天刀的刀海中,我如同一隻雨中的蝴蝶,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在顫危危的躲避著雨滴,好似蝴蝶一樣,若一沾上雨滴就會掉落在泥濘中去,便再也飛不起來,更會被風雨吞噬掉。
本來在車中還笑嘻嘻的看熱鬧的四個丫頭已經急的快要哭出來了,顯然她們低估了天刀的威力。她們以為我輕易打敗了「一劍」和「魔劍」,必然能輕易打敗同名的「天刀」,但是天刀一出手顯然沒有前兩個人那麼草包,他的長刀沒有一招花哨,的確每刀都出乎人的意料,刀刀無中生有。我就算手中有妖刀,恐怕也難以取勝吧。四個丫頭後悔剛才的玩笑,想救我已是無能為力了,天刀的刀陣不是她們能闖進去的。
三十三、迤儷路途(一)
天刀劈了我多少刀,拂兒的那把飛刀就救了我多少次。小小的飛刀在我手中就像一道救命符一樣,處處抵擋著天刀的每一次刀襲。
差不多劈出了有上千刀上萬刀了,依然沒有收到一點效果,天刀漸漸焦急起來,突然之間從空中由上至下劈下十七刀,我忙飛刀應上。
薄薄的飛刀剛碰上天刀的長刀,我的心一懍,瞳孔猛然收縮,因為我看到在我飛刀架下的長刀下竟然還有一把長刀!
難道是子母刀?他竟然棄母刀吸引我的注意力,取子刀當胸刺出。
猛然之間我想都沒想,身子一側,刀已刺入我的衣服,冰冷的刀鋒緊貼我的皮膚透背而出,瞬息之間,我的飛刀也已出手。
時間突然間好似靜止,我們兩人都一動不動。天刀的長刀已經刺破我的衣衫而出,我的飛刀也抵到了他的咽喉處……
車裡的四個丫頭早已經嚇的呆呆的,不知說什麼了。我卻沒有看到蘇素的玉手正緊握著衣衫下的武器,好像也是一把刀,難道蘇雲非說的他的妹妹不會武功是騙我的?
「我敗了。」天刀長長一歎,棄刀閉目,不再反抗。
「你如果只練一把刀的話今天的結果就不同了。」我撤回飛刀回到車上,駕馬而去,獨留發呆的天刀在那片草地上。
走出了很遠很遠,四個丫頭好像才明白過來,一齊撲到我的身上哇哇大哭起來。
我依然在駕著我的車,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
四個丫頭見我沒有什麼反應,以為我生氣了。
「公子,我們不知道會這樣。」魚兒吶吶的說道。
「……」
「公子,你難道真的生氣了?」甜兒更是怯怯的說道。
「……」
「5555,公子,不要不理我們……」拂兒和露兒最小,竟嚇的哭了起來。
我心裡笑的都快要抽筋了,虛弱的說道:「剛才我差點被嚇死了,你們怎麼賠償我?」
「啊,公子,你要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我們聽你的!」四個丫頭見我才回過神來和她們說話,以為我真嚇著了,都異口同聲的安慰我。
「真的?嘿嘿!」我邪邪一笑,見到我的笑容,她們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待要逃跑,卻是不及,我一個轉身在一片嬌呼聲中把四個丫頭全都摟在懷裡。
蘇素?管她呢,先占佔到手的便宜,一路上我只把她當作一座美麗的雕像,不用理她。既然你冷的象沒有七情六慾,我何必在乎你?嘿嘿。
看著懷中的四個小丫頭,我一陣得意。她們四人好像從來就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體,一被我拉倒懷裡,都緊閉著眼睛把臉蛋埋在我的身上,從她們羞的粉紅的後頸和顫抖的身體看來,她們還是知道在幹什麼的,不像拂兒那樣傻忽忽的。
「公子,還要和上次那樣嗎?」拂兒興奮的瞪著天真的大眼睛問道。
「當然了,乖拂兒,上次好不好玩?」我色色的笑了。
「可舒服了,讓魚兒姐,甜兒姐還有露兒姐也一起玩好不好?」拂兒怯怯的要求道。
「哈哈……有何不可?」我長笑聲中,手一挽韁繩,讓馬兒緩步走在森林的小道,芳草萋萋,樹木參天,陽光普照,別人不會來到這種森林深處的。
那幾個小姑娘聽到拂兒一說,好像有些知道我在做什麼,都羞紅了臉,緊緊的抱住我不放。
我的胸前被幾團軟肉抵著,引得我心內發癢。我想魚兒最烈,先把她征服才可以對付別的丫頭。我鬆開環抱四人的雙手,順勢把魚兒抱到了面前。好在馬車是十分華麗的那種,不然駕車的地方太小,欺負起小丫頭來還礙手礙腳的。呵呵,其餘的丫頭竟然緊緊抓住我的衣服不放。怎麼?還等我過會兒欺負嗎?
懷中的魚兒緊張的不知該睜開眼還是閉上眼,昨天聽拂兒說辰雨怎麼怎麼和她做遊戲,她一聽就知道是在使壞,趁機欺負拂兒,本想如果辰雨要對她那樣的話,她一定給那個色狼一劍,沒想到真正躺在辰雨的懷中她竟然忘了以前想的一切,心中竟然泛起絲絲說不出的愜意和情意,竟也不再反抗。
魚兒是位外剛內柔的漂亮少女,粉臉雪白中透著淺紅的光澤,那雙透明且泛著靈氣的眼睛,充滿了青春氣息和吸引力。身材相對別的丫頭要豐滿一些,粉腿修長,身穿一件淺綠碎花緊身衣裙,一雙高挺豐滿的乳房,被束的形態逼露,半透明的上上衫,隱隱約約看出了繡著蝴蝶的肚兜,兩粒像草莓似的乳頭,竟然很清晰的顯露出來了。
我雙手忍不住的伸進她衣衫內,輕輕解開了肚兜的背帶,雪白一對乳房便應聲彈出。
「啊,公子,不要這樣,這在路上。」魚兒見我這麼大膽,羞的睜開眼睛想要反抗。
「小傻瓜,這裡怎麼會有人來?」隨著她欲拒還迎的扭動而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兩手各握著一隻,不停揉動,搓圓按扁,撩得魚兒微絲細眼不再反抗,挺高著胸口,好讓兩個乳房更形突出,等我玩得越加得心應手。摸捏了好一會兒,兩粒小葡萄般的乳尖在我掌中漸漸發硬了,我用手指挑撥一下,俯低頭張口把其中一顆含進了嘴裡。我先用嘴唇包裹著整粒乳頭,將口裡的熱力輸送給它,然後再輕輕用牙齒咬著,舌尖在乳頭尖端上面舔。
不幾下,從未經過人事的魚兒就臉紅耳熱,汗冒心跳,氣喘如麻,身體像蛇一樣扭來扭去,磨擦著我的下身,令我不期然地就起了生理反應。
褲襠裡像包著一團火,熱力往心裡慢慢燒去,烘得全身熱辣辣的,隱隱感到勃起的肉棒在裡面一跳一跳,令到挺成尖尖的底褲前端不停地在魚兒的下體撩來撩去。手掌摸捏著她嫩滑的乳房,舌尖舔著她勃得硬硬的奶頭,鼻子嗅著她胸前散發出來的陣陣脂粉口紅香,眼睛享受著她臉上充滿快意的表情。
香艷的刺激令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越勃越硬了,可惜它被困在裡面,龜頭讓布紋磨擦著,又麻又癢,全身都不自然。我伸手把長衫下的底褲扯了下來,小弟弟終於解放了,卻聽耳邊傳來幾聲驚呼,呵,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
魚兒被我熱力十足的肉棒緊頂在私處,那種感覺刺激的她要發瘋了,她雙手肉緊地攬在我背後,指甲尖深深地陷進我背部的肌肉裡,鼻孔發出「唔……唔……唔……「連續不斷的吭聲,聽得我越發血脈高賁,我停止對她乳房的進攻,一手撩起她的裙擺,三兩下便將她的內衣剝個清光,一副雪白無瑕的肉體便暴露在我眼前。
她自小就跟隨蘇素,皮膚養的又白又嫩,加上身材窈窕,青春四溢,儘管我並不是第一回飽覽這動人的上帝傑作,但還是忍不住偷偷了幾口口水。她清秀的瓜子形俏臉本來白淨得像一朵小丁香,此刻卻紅粉緋緋、春上眉梢;一對晶瑩如水的大眼睛,這時卻緊閉如絲,瞇成直線;嫣紅似丹的小嘴唇塗滿口紅,半張半開,誘人暇思、性感迷人。
我把她豐滿的肥臀輕輕抱起,讓她下體微微向上突出,然後再握著她的雙腿,慢慢往兩邊掰開,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頓時出現在我眼前:兩條滑不溜手的細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白如羊脂的飽滿蜜穴,陰阜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熱氣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黏著幾滴淺白的愛液,像一朵粉紅色的玫瑰,蘸著露水,在晨曦中初放。
我忘形地注視著她神秘的地方,差一點神魂顛倒,無法自我,心兒撲撲地亂跳,呼吸也幾乎停頓下來。猛地把頭埋下去,伸出舌頭,在紅紅皺皺、美得像雞冠的小陰唇上面輕舔。舌尖觸到的是難以形容的美快:滑得像油、甜得似糖;陰道裡散發出來的一股幽香:清得像蘭、芳得似梅。
「不要……不要……」魚兒邊拒絕還邊上挺著小腹,呵呵,還是想要。
她的小陰唇在我舌尖不斷撩舔之下,開始發硬,往外伸張得更開了,我用指頭將小陰唇再撐開一點,露出淫水汪汪的陰道口,洞口淺紅色的嫩皮充滿血液,稍稍挺起,看起來就好像綻開的薔薇,頂上的陰蒂從包管皮裡冒出頭端,粉紅色的圓頂閃著反光,像一顆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舌尖在陰道口打著轉,讓她不斷湧出的淫水流在舌頭上,又漿又膩,然後再帶到陰蒂,利用舌尖蘸在越挺越出的小紅豆上,把整個蜜穴都塗滿黏黏滑滑的淫水。
魚兒在我的逗弄下,蜜穴一挺一合,全身肌肉繃得緊緊,雙手幾乎要把我的衣服都抓破了,她牙關緊咬,身體左扭右動,張口想發出聲音又發不出的她此刻腦袋左右亂擺,秀髮四散,像發了狂般抓著我的衣服,用牙狠狠咬著,鼻孔裡透出來像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雖呢喃不清,卻充滿性感誘人的快意,像鼓勵著我對她一浪接一浪的進攻。
忽然間,她全身僵硬,有兩腿發軟,吭聲也停了下來,跟著嬌軀強力地抖動不堪,像發冷般不斷打著哆嗦,兩粒小櫻桃似的奶頭在我掌心漲硬著,一股連一股的淫水從陰道裡噴出來,滿在恥毛上面,形成無數閃亮的小珍珠。
我重新把她抱在懷裡,輕輕親吻著她呼出熱氣的小嘴,溫柔地問她:「舒服嗎?」
魚兒似乎氣還沒喘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地斷斷續續回答:「唔……舒服得像升仙呢!原來這個遊戲很好玩啊……你好壞!」
三十四、迤儷路途(二)
「公子……」我回頭一看,暈,三個小丫頭已經抱不住我了,臉紅彤彤的,嬌艷欲滴。
「魚兒,先在旁邊歇會兒,看我怎麼對付她們三個。」我邪邪笑道。
甜兒和露兒早已在拂兒的慫恿下脫的只穿著外衣嬌羞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寂靜美麗的野外看著兩個若隱若現的美麗的少女身體,天下有誰能有此享受?
甜甜地微笑著的甜兒,有如精靈般的美麗,腰肢細細的,襯托得胸部挺拔了許多。她的雙腿非常的光滑修長,不胖也不瘦,小腿曲線最漂亮是她最自豪的地方。她的胸脯顯得很鋌而且渾圓,酥乳堅鋌而飽滿,粉紅色的乳頭很小,雪白柔嫩的玉膚白皙如雲;纖細如柳的小腹,大屁股肥白渾圓;外陰唇的外側是非常光滑沒有毛,或者還沒有到在那裡長毛的年齡吧,是一個人見人愛的俏麗少女。
露兒的腰臀曲線也是數一數二的,臀部向後一挺,優美少女曲線的從細細的腰身微微下降,到臀部微微隆起,完美無暇。不過露兒畢竟年齡相對較小,雖不豐滿,但處處顯出了嬌嫩:她的雙乳還只有蘋果般大小,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呢,乳暈很小,非常性感;肌膚雪白如霜,體形婀娜;私處也是沒有長出陰毛,隱約可見的是那桃園仙洞。
她們燕瘦環肥,風情萬種,看得我是慾火亢奮,我立即伏下身來吻甜兒那濕潤微睜的眼睛,以舌頭舔著她的眉毛、眼皮以及可愛的耳朵與鼻頭,當然,還有她誘人的小嘴;最後我的舌頭深入她的小嘴深處弄食著她濕潤的美舌,享受那吸入的快感,慢慢的我往下吻,一直吻到乳房才停止。我吸吮甜兒的乳頭,舔著她的乳暈及乳房。
「哦…哥哥…我好舒服…好舒服喔…哦…」
我的手也伸到露兒的小穴上,我撫摸著那光滑的凸起上面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再用手指撐開她那微開的小穴口,將手指輕輕地點動著。
「啊!…你…快一點…我……我好難過……」露兒扭曲著身體。
我把露兒的腿分開,自己則跪在她雙腿中間,我盯著露兒的蜜穴看,只見她的蜜穴高高凸起,柔軟細長的陰毛,一片泛出光澤,粉紅色的兩片大陰唇,緊緊的閉合著,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茫。
我用手撥開粉紅色的大陰唇,看見那美麗的小穴,我心裡的激動更加地強烈,我將臉靠了過去,禁不住誘惑,將舌頭伸了出去,輕輕地刮弄過她肥美的穴肉。
「啊…哥哥,好舒服……」
檔露兒忍不住地呻吟了,並且身體也輕輕地如同起了漣漪般的微微地抖了起來。我繼續地舔弄,並且整張嘴都貼了上去,這時候的我一邊吸吮小陰唇一邊還用舌頭挑逗那膨脹的陰蒂,才一下子她那肥肉穴就流出了淫水。
我舌頭繼續在露兒的小穴入口騷擾一陣,再伸入陰道裡面猛舔一番,我含住那粒似紅豆般的陰蒂,用雙唇去擠壓、吸吮、再用舌頭舐、牙齒輕咬的逗弄著。
我心裡想著:我要露兒變淫蕩,讓她再也離不開我!我貪婪的用舌頭去品露兒的小穴,把舌頭深深的滑入露兒那溫潤的小穴深處,吸吮著分泌出來的微酸淫水,露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屁股也因快感而扭動著。她動得越來越快,並主動地吻我,熱情地擁住我,用力的吮我,我也學她那樣用力吸吮,吸得她整個胴體花枝亂顫,喉嚨裡不斷發出嗯!嗯!唔唔的聲音。她動作突然激烈了許多,尖叫一聲,蜜穴處噴出一股蜜液,我貪婪地吸食乾淨,而露兒則香汗淋漓地伏在我的身上,隔了一會兒,她才帶著滿臉猶未褪盡的春意,無限滿足地躺在我身邊。
而旁邊的甜兒一見露兒滿足的躺到了一邊,忙撲到我的懷裡去,瘋狂的吻著我,雖然是那麼的笨拙。
我溫柔地撫摸著甜兒的乳,沿著乳暈輕輕地吻著,用牙齒輕輕地啃咬早就已經硬挺站立起來的乳頭,甜兒感覺到陣陣麻酥軟的感覺從乳尖傳達到她的神經中樞,由於四肢無力,使得她只有扭動身軀來表達心中的喜悅以及焦躁。
不知不覺間,她已給我撫摸得全身發燙,氣喘加劇,口裡開始呢呢喃喃地發出呻吟,蛇腰款擺、香汗淋漓。慢慢我覺得掌中的乳頭逐漸發硬,分別從兩指縫隙挺凸出外,勃脹得有如兩顆小紅棗,我忍不住捏著它們左右搓動,又或用兩指夾著,然後將姆指壓在乳尖上擦。
我這時已經轉向甜兒的蜜穴下手,左手輕輕地撫摸著光滑柔嫩的私處,把凸得像粒紅豆般的陰蒂又搓又捏,右手大力地揉著快發育成熟的乳房。
「啊,哥哥……我受不了了……」甜兒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是否傳遍整個森林,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佈滿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的告饒,雙手更加快速的運動著,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甜兒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小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高潮的到來一張一和,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一陣飛濺,好多的水啊,甜兒星目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的微笑。
我的嘴緊吻著她濕滑的花瓣,鼻中嗅到她處女的體香及淫液蜜汁那令人發狂的芷蘭芬芳。我伸手撥開了她的花瓣,湊上嘴貪婪的吸啜著她陰道內流出來的蜜汁,舌尖忍不住探入她的幽洞,立時感受到柔軟的舌頭被一層細嫩的粘膜包住,我挑動著舌尖似靈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鑽,一股股熱膩芳香的蜜汁由她子宮內流了出來,順著舌尖流入了我的口中,她的淫液蜜汁大量的灌入了我的腹中,彷彿喝了春藥似的,我胯下的粗壯陽具變得更加硬挺粗壯。
三十五、迤儷路途(三)
拂兒一直是最乖的,為了姐姐們的快樂,她自己強忍著激盪的心情坐在旁邊看了這麼長時間,真難為她了,好在她以前享受過一次,不然還不發瘋?
「好拂兒,過來,哥哥要好好賞你哦。」我朝她笑了笑,然後把她抱在懷裡,讓她的俏臀正好坐在我怒張的小弟弟上。
拂兒身體一抖,她知道那是什麼,上次回去後,魚兒把自己知道全教了一遍,雖然魚兒那個老師也知之有限。少女一旦情竇初開,對這事充滿了好奇,拂兒悄悄地偷看了一眼,她好像為眼前的一切所震撼,那就是男人的寶貝嗎?它大而健美,充分顯示出了男人的威力,它青筋暴突,龜頭鮮紅硬朗,獨目圓睜;它是女人們夢寐以求能使她們的生活充滿刺激的東西;是男人們唯一戰勝女人的東西,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會喜愛它,想擁有它的粗暴與野性。
拂兒羞得下巴抵到了胸口,長長的眼睫毛垂簾似的顫抖,粉嫩的柔唇因為過於緊閉而微微泛白,富有彈性的肌膚繃得緊緊的。為了讓她放鬆,我的鼻尖輕輕觸過她光滑圓潤的額頭,嗅著她髮際的幽香,再緩緩向下劃過了她挺秀的鼻樑與她白皙光潤的鼻尖廝磨觸碰。她的鼻息變得粗重,鼻孔噴出來的處子芬芳,令我胯下的肉棒更加鼓脹起來。她可能感受到圓潤的俏臀下有一根凸凸的肉柱不老實的頂磨,含羞帶怯的扭動纖細的腰肢,這是處子的情慾與理智的掙扎。
扭動的纖腰帶動了彈性十足的俏臀在我硬挺的肉棒上揉磨,使我粗壯肉棒亢奮得欲沖天而出。我輕輕地吻上了拂兒嫩紅的嘴唇,舌尖立即如靈蛇般鑽入她溫潤的口中,絞纏著她不斷驚慌逃避的丁香嫩舌,直到她被我吻得快窒息的時候,我才放開了她。
她急喘噴出的醉人鼻息如催情的春風灌入了我的鼻中,使我的腦門發脹,慾火如焚。我悄悄的空出一隻手解開了她裙帶,當我的手掌覆蓋在她平坦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上時,她的小手緊抓著我的手背,不讓我的五指再往下行軍。我才不管,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指尖已經觸摸到她早已氾濫成災濕滑無比的兩片細嫩花瓣,她溫熱柔滑的大腿根又把我的手夾住了,禁止我的手指伸入花瓣探秘。
我心急手不急,將中指往上移,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陰核小肉芽上輕輕的揉動,剎時她全身開始顫抖,被我的唇緊封住的小嘴吐出了絲絲的熱氣,她的口中開始發熱,柔軟的嫩舌主動的與我翻江倒海的靈舌交纏廝磨,一股熱呼呼的香津玉液灌入了我的口中,香美甘甜無比。這時我撫在她胯下小肉芽上的手指,感覺到那小肉芽已經潤硬如珠,一股濃稠的陰精由她的花瓣縫中滲出,將她的花瓣弄得油滑無比,她柔膩的大腿輕微的抽搐著,當我的指尖離開她水淫淫圓潤的肉芽時,她抽搐的大腿若有所失般無所適從的放鬆下來,我趁此時機,將她的衣裙褪下了腳根,棄置於地。
當我將光溜溜的下半身輕輕的覆蓋在她同樣一絲不掛的下體時,她全身又開始繃緊,與我緊密的吸在一起的柔唇透著絲絲的氣息聲,我倆交溶的津液沾滿了彼此的唇畔。
我的手扶著挺立的肉棒,將堅硬的大龜頭在她油滑濕膩的花瓣上磨擦著,她的十根纖纖玉指立即扣入了我的背脊,似推還拒。當我將龜頭肉冠上的馬眼不時點啜她花瓣上的紅嫩肉芽時,她的全身開始發燙,在我的膝頭輕頂下,她渾圓雪白的大腿順從的張開了。我輕輕的將硬挺的大龜頭擠開了胯下的兩片花瓣,探入她未經耕耘的花徑,立即感覺到龜頭的稜溝被一圈濕滑溫熱的軟肉緊緊的圈住,強烈的激情緊張及生理本能的反應,使得她陰道壁的嫩肉不停的蠕動收縮,我進入她體內半吋不到的肉棒被刺激得更行壯大。
「這次……你……你又玩什麼?」拂兒還是嫩了點。
「拂兒,我讓你變成我的女人好不好?」我伏拂兒耳邊輕輕說道。
這次拂兒終於知道要幹什麼了,臉紅紅的以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嗯。」我把她雙腿劈得大大的,拂兒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身體微微的顫抖,靜靜地等待著破身時的那一剎那的到來。我一邊讓她放輕鬆,一邊搓揉著她的雙乳,同時調整丹田之氣,用龜頭摩擦她的穴口起點麻醉作用。此時她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噓噓了。
我扒開她的唇瓣,把漲大的龜頭輕輕旋轉了幾下後,雙手摟住她的腰肢,兩手一用力,股部猛的向前一挺,只聽「咕茲」一聲,肉棒艱難地插入了一半,隨後便是拂兒一聲慘叫:「啊……啊……」雙手撕抓著我的衣服,胡亂地搖晃著腦袋,汗水以經佈滿了全身,可想而知她此時的痛楚。
哎啊,好緊啊!
我雙手摟緊她把她肥厚的粉臀往下一按,我的臀部也用力往上一挺,「滋!」
大肉棒全根盡到穴底。拂兒被頂的眼睛直翻白,小嘴嬌叫一聲,雙手緊抱住我的頸部,白皙修長兩腳緊扣著我的腰際。我雙手揉捏她那兩顆抖動的大乳房,張口輪流吸吮著左右兩粒奶頭。
終於拂兒長噓了一口氣,道:「哥哥,差點死了。」未經人事的處女幽徑首次與男人的陽具如此親蜜的接觸,強烈的刺激使她在輕哼嬌喘中,纖細的柳腰本能的輕微擺動,似迎還拒,嫩滑的花瓣在顫抖中收放,好似啜吮著我肉冠上的馬眼,敏感的肉冠稜線被她粉嫩的花瓣輕咬扣夾,加上我胯間的大腿緊貼著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大腿根部肌膚,滑膩圓潤的熨貼,舒爽得我汗毛孔齊張。我開始輕輕挺動下身,大龜頭在她的處女幽徑口進出研磨著,肉冠的稜溝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綻放般的吞吐,翻進翻出。這時我感受到插入她處女美穴肉棒被她陰道的嫩肉緊縮包夾,被她子宮深處流出的一股熱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膩膩的,使得她與我肉棒的交接處更加濕滑。
在深深的蜜吻中,我感覺到她抬起了一條腿,骨肉勻稱的小腿磨擦著我的赤裸的腿肌,她的胯間已因小腿的抬起而大開,使我清楚的看到她胯下粉紅色的花瓣肉套肉似緊箍著我龜頭肉冠上的稜溝,我興奮大力的抽插起來。
三十六、迤儷路途(四)
她臉上的神情也從方才努力忍耐不適的痛苦表情轉成為舒暢無比,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表情,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呻吟著:「唉喲……好舒服……好痛快……啊……你這樣頂你要頂……頂死我了……哎喲……我受不了了……喔喔……啊……真好……哥哥……我要死了……好爽啊……用力頂……喔喔……抱緊我……摟著我……啊啊……「
好好叫吧,讓你家的冰美人小姐好好的聽聽,我就不相信天下有不動情的女人。
嘿嘿,蘇素,不知道你濕了嗎?難道還為了天下第一美人的頭銜淑女至此嗎?
我抬起臀部一挺一挺地向上頂著,逐漸拂兒便迷失在其中,雙手摟緊我的脖子,下身也開始不自覺的上下套動起來。
「啊………哥哥………好舒服……哦……好過癮啊………啊啊……快往上頂……頂深點……「拂兒興奮得淫聲浪語的亂叫著,俏臀上下的套動著,愈叫愈大聲、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部,用飽滿柔軟的乳房貼著我的胸部以增加觸覺上的享受,她像發狂似的套動,還不時旋轉那豐滿的肥臀以使小穴內的嫩肉磨著大龜頭,拂兒騷浪極點,淫水如溪流不斷流出,小穴口兩片陰唇緊緊的含著我巨大的肉棒且配合得天衣無縫!她愈扭愈快、臻首猛搖,烏亮的秀髮隨著她搖晃的頭左右飛揚,粉臉緋紅、香汗淋淋媚眼緊閉、櫻桃小紅唇一張一合,拂兒已置身於欲仙欲死的境界。
「啊……哥哥……好舒服……唉呀……忍不住了……啊啊……我要……要死了……「拂兒只覺骨酥體軟,舒服得淫水如洪般流出,她的蜜穴壁肉一收一縮的,向我的雞巴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子宮象孩子允奶似的一吸一允,陰精一股一股得射了出來,澆在我的龜頭上,我只覺得燙燙的一陣陣的舒服。
我急忙一個大翻身將拂兒壓在床上,再把大肉棒插入小穴狠命抽插著。
「唉唷……你饒了我吧……哥哥……我受不了了……我夠了……我……我不行了……「拂兒好似初次破瓜,承受不了多大的衝刺,頭髮散亂的求饒。
我正在興頭,哪能就此罷休?我雙手抄住她的俏臀,瘋狂地「啪啪啪」地幹了起來,拂兒軟綿綿地被我托著,渾身的骨架好像都已經散了,一張櫻桃小口,張得好大,呼呼地吸著氣。她兩頰泛起嬌艷的紅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著俏臀聳動著陰阜磨弦著我的恥骨。
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每一戳都可以深入拂兒的子宮。拂兒此時已經陷入性狂亂的狀態,淫聲穢語不斷,身體只是瘋狂地扭動來迎合搓磨我的肉棒。
我用力揉搓拂兒豐滿的乳房,用力左右拉動,手指使勁揉捏拂兒尖尖俏立的乳頭。
拂兒的小腹肌肉又開始劇烈地收縮了,身體也在強烈地痙攣,陰道裡鬧得天翻地覆,陰壁劇烈地蠕動,緊緊得箍住我的肉棒,身體幾乎是本能地上下瘋狂地套弄著我的陰莖。
我知道她的高潮又來了,於是猛烈地將大龜頭的肉冠用力頂住她子宮深處的花蕊,只覺得她子宮深處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在她強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廝磨著我大龜頭肉冠上的馬眼,強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夾的肉冠馬眼迅速傳遍全身,剎時我的腦門充血,全身起了陣陣的雞皮。在此同時一股股濃烈微燙的陰精由拂兒蕊心的小口中持續的射出,我大龜頭的肉冠被她蕊心射出的熱燙陰精浸淫的暖呼呼的,好像被一個柔軟溫潤的海綿洞吸住一樣。而她陰道壁上柔軟的嫩肉也像吃冰棒一樣,不停的蠕動夾磨著我整根大陽具,她的高潮持續不斷,美眸中泛出一片晶瑩的水光。
此時的她已經攀上了不知第幾個高潮,穴裡的肉壁大力地收縮,緊緊地包住我那根粗大的肉棒,並且有幾股熱燙的淫水噴灑在我那粗大紫紅的龜頭上面,她的雙手在我的背上抓出了幾道血痕。
「啊……拂兒……我……我給你了……」我背脊一酸,龜頭一麻,大量滾燙的濃精直噴而出。
她被濃精一射,如登仙境般舒服的大叫著:「喔……喔……我……你燙得我好爽啊……好……好舒服呀……」她失魂般口裡喃喃自語、媚眼如絲、秀髮四散、香汗淋漓地倒在我懷裡。兩股淫水及陽精在小穴裡衝擊著、激盪著,倆人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情慾的高潮,我們相擁著,臉頰相貼著,微閉雙目靜靜的享受那高潮後尚激盪在體內的激情韻味。
「享受夠了嗎?」我正在溫柔鄉里不能自拔呢,突然間只覺脖頸處一陣冰涼,是一柄劍!蘇素?
「小姐……」四個丫頭一陣驚呼,從我身邊虛弱的坐了起來。
馬車依然慢悠悠的走著,車上一片寂靜,只有馬蹄聲咯噠咯噠點著地面。
她不會一劍刺了下去吧?
我們剛才的激情場面她應該都看在眼裡了吧?我看不到蘇素的表情,但是就是不相信她不會動情,得了,乾脆賭一把算了,輸了被天下第一美人刺死,就算我今天色膽包天了,竟敢當她的面動她的丫頭;如果贏了,便得點寸進點尺,嘿嘿……
「拂兒,過來。」我不動聲色的叫向正嬌弱無力的躺在魚兒懷裡的拂兒。
看到我面不改色的叫她,拂兒輕披起一件外衫站起身來,赤裸著嬌軀搖搖晃晃的向我走來,剛開苞,腳步有些蹣跚。
眾人都不理解的看了看我,又看向拂兒。只見外衫下的拂兒,身體潔白如雪,晶瑩光潔,少女的白嫩乳房現在已經被我抓的佈滿紅紅的指痕,全身都留下了激情的痕跡。拂兒一步步向我走來時,只見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拂兒的蜜穴裡流了出來,順著她滑如凝脂的大腿緩緩而下,粉紅的穴瓣還在餘情中一張一合的,天哪,好誘人,好淫糜的一幕!
看的魚兒等三個小姑娘臉孔又紅了起來,胸脯激動的起伏著,又動情了?
只聽「叮」的一聲,架在脖子上的長劍掉在了地上……
三十七、美人蘇素
我回頭一看,只見蘇素嬌艷的面孔已不再先前那樣冷冰冰的,現在整張面孔如熟透的蘋果,紅彤彤的,本來迷霧般深不見底的雙眼竟然是春情蕩漾,水汪汪的緊盯著拂兒流著激情淫液的蜜穴,嬌喘微微,身體幾乎要站不住了。
我邪邪一笑,站了起來,長衫就是好,雖然裡面光溜溜的,但是在長衫阻隔之下,倒也看不出什麼來。
我伸手扶住蘇素的身體,她幾乎沒有力量去支撐自己的身體了,竟然虛脫似的倒在了我的懷裡。我毫不遲疑抱起了她纖細的腰肢,掀起車簾子來到車內,進車之前還不忘向魚兒她們四個做了個得意的笑容,引的她們一陣嬌笑。
我把蘇素輕輕地放在綢錦的坐榻上,她早已經被慾火燒的不曉得的在幹什麼了,只是兩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脖子,生怕失去一般,沒辦法我只好抱著她坐在矮榻上,這時我真的很感激這種車的設計者,車廂內竟然如此的豪華,到省了我的勞累之苦,剛才和拂兒等的一場混戰,差點沒彆扭死,好歹還是挺爽的,現在要好好在矮榻上享受一番了。
我一手摟著蘇素軟弱無力的身體,一手輕輕解去了她身上的一切衣物,不一會兒,一個一絲不掛的美人便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蘇素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肌膚白晰柔嫩,通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聖潔光彩。
乳房是那麼迷人,圓圓的白饅頭一樣的乳房,挺拔又有彈力,實在是乳房之中的極品,乳尖是一片粉紅晶透的紅暈,我伸手去摸,用兩隻指頭夾看乳暈,輕輕地搓捏著,兩粒小乳蒂像兩滴甘露一樣,欲滴未滴令人垂涎。平滑的小腹似雪柔白,她的陰毛是那麼的幼滑,並不濃密,全都細如絲軟如綿,輕輕地保護著兩片緊閉著的穴肉之上。雪白的臀部是那麼的豐滿,那麼的渾圓。修長的大腿滑如凝脂,茁壯優美,小腿也那麼圓滑的曲線。一對天足更是嬌嫩迷人,真忍不住想舔舔那塗了紅指甲的小腳丫。
我不由地感歎造物主的神奇,蘇素竟然被塑造的那麼完美無暇。
我輕輕地吻上了那張涼涼的,柔嫩的,濕潤的小嘴,細細地吮吸著,品嚐著這位聖潔美人甜蜜的津液。蘇素竟有回應似的,輕輕回吸著。我肆無忌憚的用舌頭糾纏著蘇素笨拙的小舌,柔軟香甜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輕揉起她那對美麗的乳房,滑膩堅挺的感覺讓我癡迷不已,慾火急急的上升,跨下的肉棒早已恢復元氣,高高的聳立起來。
我將長衫下擺一挑,雄壯滾燙的肉棒便緊緊的頂在蘇素的溫暖濕滑的蜜穴口處。火熱的感覺刺激的蘇素將手摟的我更緊了,口裡舒服的喃喃亂語。
我調整了一下姿勢,兩手抓緊蘇素的少女嫩乳,伏身便把她壓倒在軟榻上,肉棒已是青筋畢露,火燙異常,便待破體而入了……
「哎喲!」突然蘇素眉頭一皺,一聲痛叫。
暈,我還沒有插入呢!
再看蘇素,但見她的目光已經恢復原先那種如霧的飄渺眼神。
「奇怪!」我正驚訝發生了什麼事,但見蘇素沒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你可以起來了嗎?」眼神飄渺,語音飄渺,暈死,我就怕這種聲調。
我伏在她的身上,雙手還緊緊的捉著她的乳房,火熱的肉棒緊緊地頂著她的蜜穴口,我甚至還從龜頭處感到蘇素蜜穴的絲絲暖意……
這種姿態下蘇素竟然是那麼的平靜,靜的可怕,我的內心竟然再次生出一種恐懼來,這是我自見到蘇素真面目後的第二次恐懼了,我都無法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呵呵,你終於醒了,剛才像是丟了魂似的,看來不使強硬手段還喚不回來你啊!」我尷尬的調笑著,從她身上退了下來。
我想這應該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絕吧?現在我的心情不知用什麼詞來形容好。
羞愧?尷尬?疑惑?恐懼?
是的,是恐懼,一剎那的尷尬後我的內心全被恐懼感充滿。我看著蘇素從軟榻上慢慢起身,慢慢的把一件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在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面前,赤裸著身體慢慢穿衣,蘇素竟然是這樣的從容,這樣的冷靜,細心的好似出嫁的小姐在細心裝扮自己一樣。
我的心也好似隨著她的動作慢慢的跳動著,無比的壓抑,我這才想到我雖然認識蘇素那麼多天了,但是從來沒有和她對過一句話,就算是真正見到她的面孔,今天才算第一次。
天,我對她沒有一絲的瞭解,卻敢泡她,白癡嗎?我苦笑著搖了搖頭。
蘇素起身穿戴好後我才發現在軟榻絲被的底下好像有一把刀,原來剛才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時她被刀墊痛了,才清醒過來。不過在那種激情的情況下,那平常的一壓也墊不醒她的,要知道我在外面和四個丫頭鬧的那種程度,一個懷春少女耳聽目染,如何能控制住自己?還有那把刀,雖然它藏在被子底下,但我肯定那不是拂兒的刀,因為四個丫頭只有拂兒用刀。那只能是蘇素的,難道蘇素會武?
我又搖了搖頭,想多了會頭痛的。
「那四個丫頭還不知道會不會駕馬車呢,我去看看。」再待在車裡,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便借口掀起車簾子出了車廂。
「那麼快?」我剛出來,四個丫頭就一齊說道。暈。
「我只是扶你們小姐休息而已,你們幾個小丫頭剛知道味道,就把別人也想成那樣?」我色色一笑,引來一片香拳。
我讓四個丫頭回去陪蘇素了,自己在車外駕著車緩緩行駛,心中卻是天翻地覆……
三十八、美人蘇素(續)
幾天來,我們六人不緊不慢的終於來到了天龍府。
一路上,四個丫頭粘的我緊,但自蘇素事後我再也沒有心情興些雲雨之事,偶爾摟摟抱抱,權作安慰一下各個小美人,魚兒等少女情竇初開,往往一個熱吻之下就高興不已。四個丫頭的武功在我的指點下,在原有基礎上更是有了很大的提高,也是高興萬分。
至於蘇素,我還是以前嬉皮笑臉的樣子,在未弄清楚之前我不會再貿然行動了。
這天來到天龍府,府外已是掌燈結綵,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我一拉韁繩,馬車戛然止住:「小姐們,下車了。」
四個丫頭扶著蘇素下了車來,便聽有人向府裡通報道:「小姐到了。」
不一會兒,只見府內走出一位劍眉星目的年長之人,旁邊跟了一位風姿卓越的美夫人,猜想這便是飛花山莊的老爺子蘇遠和他的夫人。
「爹!娘!」蘇素迎了上去,撒嬌的撲倒在蘇夫人的懷裡。
「素兒,一路讓你受委屈了。」蘇夫人慈祥的撫摸著女兒的秀髮,疼愛的說道。
「沒什麼,娘,哥哥一路都安排好了。」
「哎,對了,聽說是那個望家的公子一路護送?」蘇遠感興趣的問道。
大家這時才想起一直被零落的我來。
我一直惱著這個蘇素太可惡了,每一次的表現都好像不是一個人,一路上冷冰冰的樣子,半句話都不說,這可好了,一到家,又如此溫柔,我真搞不明白,所以我對外面的事都沒聽見,傻愣愣地呆在馬車上。
四個丫頭都爭著說道:「就是他!」「可厲害了,特別是打的李追風和薛飛逸象傻瓜一樣。」「……」
蘇遠一見到我,又聽見四個丫頭的唧唧喳喳的介紹,怎麼也不相信這個年輕的書生樣的人會打敗近來崛起的「天刀」他們。
魚兒伸手想打個招呼叫我,蘇遠一擺手制止了她,在場的人都知道老爺子想試試我的武功。只見蘇遠一個縱身,凌空而起,掌影分飛,如飛雪般飄飄撒向呆坐的我。
我正想的起勁,忽覺掌風襲來,才牽回我的心思,暗怪自己怎麼這樣失態,看見蘇遠的雙掌就要襲到我的身上,暗運神力,一招鬼影飄飄,呆坐的我已化作無數的影子飄移開來。
眾人大吃一驚,因為從來沒有見到過有這種詭異的武功。我也從來沒有在五個美人面前使用過,好像自出道以來就教過小弟雀兒,不知道他學會了沒有。
這一瞬之間我先由一個化作無數影子,然後又合為一個,躬身向蘇遠抱拳道:「晚輩望辰雨見過蘇伯伯。」呵呵,動不動和長輩過招可是不禮貌至極。
蘇遠有些遺憾的說道:「才剛開始打呢。」
「爹!」蘇素在一旁忍不住的說道。
她怎麼會有那種膩死人的聲音?氣死我了。不過只有現在我才覺得她是個活生生的人。
「呵呵,望小俠裡面請。」有女如此的蘇遠一笑便邀我同進。
我來到蘇夫人跟前,施禮道:「見過伯母。」
蘇夫人端詳了我好一會兒,笑道:「孩子,這一路上多虧了你照顧素兒啊。」
我慌忙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蘇素只是在一邊笑著,迷倒眾生。我現在可來不及欣賞這些,只希望她別告我狀,佛祖保佑。
蘇夫人又道:「孩子快回屋裡歇歇,一路上累壞了。」
聽到這媽媽般的關心,我都快哭了,我真的想媽媽了。不過這地方要守著一個蘇美人,我待的不安詳。
我馬上道:「謝謝伯母,我還得去見我的一位朋友,就此別過了。」
見我如此,蘇夫人才道:「那好吧,素兒去送送客人吧。」
蘇素和我都是一愣,不過馬上恢復過來。
「不勞小姐了。」我忙客氣道。
「我去送送你吧。」一聲軟軟的聲音讓我無法拒絕。
走到街道上,看到的是人來人往,看來蘇素的外公也是個人物,不知道是誰。
見到我們走在街上,眾人都是指指點點,羨慕讚歎,不絕於耳。
的確一個蘇大美人陪著走,面子感覺光光的,我摸了摸臉,好像還滑滑的,不過我沒心情去想面子問題,只覺得蘇素在旁邊,我如芒在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走了長長一段路也沒說一句話。
「和我說句話還會不好意思嗎?」我沒想到蘇素會突然和我說話,我有些手忙腳亂,暈啊,常在花叢走,怎麼還會……會害羞?
「啊……啊,是……不,沒有!」我慌忙答道,第一次這麼有感情的答話吧,還真不習慣。
「我有那麼可怕嗎?一路上你好像離的我很遠。」蘇素悠悠的說道。
我看了看她,又是那種飄渺的眼神,不過眼波流動間,好似有無限情感,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真的那麼想泡我?」她突然將臉離的我很近,笑著問我。
「啊,不……怎麼可能!」她總是給我一個下馬威,每次說話都出乎我的意料。
「為什麼?難道我漂亮的令你這個色色公子都不敢接近了?」她輕輕的問我。
我都不知道她說的哪一句是真的。蘇素的表情總是變的那麼快,快的讓你能從傷心的低谷大笑起來。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不是,像你這種大家小姐應該找個門當戶對的人家,我只是個貪玩的浪子而已,到處惹禍,到處泡妞,說不定哪天就到頭了,你如何跟這種人生活?」天,我現在好像以為她非我不嫁的樣子,還一副有緣無份的傷感語氣解釋道。
「呵呵,你也有這麼認真的時候?說說玩了。」她用小女兒般的頑皮又一次粉碎了我築好的心態,我想此時我的臉一定火紅火紅。
「不過我倒真的欣賞你,你也知道飄伶煙,她拒絕過的人有二百八十三個,我也差不多啊。」女人,這個也好比,「可能天下貪圖美貌自己卻是繡花枕頭的人太多了吧,我們都瞧不起。你呢?你都追過飄伶煙,為什麼不來追我?」
我的腦中早已經暈暈忽忽的了,我一直不知道我是跟幾個人說話,跟誰在說話。
我快發瘋了,大叫著逃跑了……
在我走後,蘇素又恢復了那種冷冰冰的表情,眼神是那種誘人的飄渺,聖潔的光亮,她望著我跑掉的方向道:「這樣懲罰一下你也不錯。」
淡然一笑,如花朵般嬌艷……
三十九、嬌嬌小弟
天龍廟,又是一座破廟。
我躺在地上呆呆地等了兩天,我暫時把同蘇素那段尷尬的事情拋在腦後,那事情也太丟人了,我寧願再選擇一次飄伶煙的手段,我再跳一次懸崖。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等了兩天都沒等到小雀兒,雖然他步行比較慢,但是我總是有些牽掛,對他好像還有種莫名的感情。這些日子,我總是逃避著這種感覺,免得自己掉入變態的漩渦,可怕。
可是這兩天無事,總想起他那張甜甜的象女孩子的臉蛋來,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小雀兒是個男孩。
這天我正呆呆地躺在廟裡,眼盯著屋頂,盼著小雀兒的到來,忽聽有人來了,我輕輕一躍來到樑上。
「辰雨,辰雨,奇怪,怎麼沒在這裡呢?」來人正是小雀兒,他正東張西望的找著我呢。
「嘻嘻……」小雀兒聽的背後一聲竊笑,猛一回頭,便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邪邪的臉。
「啊,不要……」小雀兒身子一晃,搖搖擺擺飄出很遠。
咦,竟然是鬼影飄飄中的「若即游離」那招,呵呵,學的不錯,使的也很熟練,不過這只是魯班門前耍大斧,不想想誰教的他。青出於藍的情況,在我面前幾率為零。
我左腳向前斜踏一步,身影飄忽不定,就要向小雀兒撲去。
小雀兒一見,身子一旋向我的右後方閃去,但聽一聲驚呼,他卻跌到了我的壞中。
我一把把小雀兒摟在懷裡,猛烈地把他按倒在牆角的草堆上,騰出一隻手來在他的泥臉上擦淨一塊地方,「滋」的一聲響,猛吻了一下。
「啊,死辰雨,你怎麼對我這樣?變態!」小雀兒臉就是嫩,這麼多天了還是改不了臉紅的毛病,在我的身下大叫著反抗,但仍像上次一樣被我兩腿壓的緊緊的,兩隻胳膊被我一手抱住,想動也動不了。
「呵呵,小雀兒,多少天不見,做大哥的難免想念啊!」我笑嘻嘻的道。
「你快起來!……」小雀兒拚命的掙扎著,但是無功,突地「哇」的一聲大哭,像是受了很大委屈。
「啊,別哭別哭!」我最怕人家在我面前哭了,我急忙起身把小雀兒摟在懷裡,「小雀兒乖,小雀兒好,別哭別哭,我下次再也不欺負你了。」如同哄小孩一般輕輕地拍著小雀兒的背。(求求各位大大別吐,情節需要啊,呵呵。)
「真的?」小雀兒邊趴在我的肩上邊哭道。
「真的,以後大哥保證好好待你,再也不欺負你了。」
「那你以後別把我按在地上了。」
「好好好,只要你別哭我什麼都依你。」我馬上討好道。
小雀兒這才抽抽啼啼的不哭了,但是一滴淚也沒掉,趴在我的肩上從背後向我坐鬼臉,要是我能看見還不氣死?
「小弟,這幾天過的可好?」我問道。
「當然了,你的這把刀可真不是蓋的,我白吃白喝了一路,楞沒人敢多說。」
看他那副得意樣子,我想我的小小軍團的名聲全給他毀了。
「對了,你不是去送那個蘇小姐了嗎?她美嗎?」小雀兒笑問道。
「哼,可別提了,一提她我就生氣。」我鬱悶的說道,「一個很美的人,的確讓人心動,但坐在車裡冷冰冰的,我坐在車外都感覺被凍死,更可恨的是一路之上,竟然連半個屁都不放!」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人家?這麼沒水準!」小雀兒急道。
「好了,我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犯起了男男相思病來。」我懶懶地說道。
「男男相思病?」小雀兒疑惑道。
「是啊,每當我想起了你,就茶不思,飯不香的,真是奇怪至極,對小小軍團的十二個兄弟我就沒有這種感覺。」我強調道。
「哼,什麼男男相思病?我看是神經病!」小雀兒仍然趴在我的肩上,口裡隨罵,但是臉上卻是一陣羞紅。
沉默了好一會兒,小雀兒輕輕地掙開了身體,問道:「這次你掙了多少錢?
我們應該不會再要飯了吧?「
「錢?暈啊,我忘了要,他們也沒給啊,好在有個叫拂兒的小丫頭偷偷給了我幾兩銀子,現在花的只剩一兩了。」我臉苦的快要擠出苦水來了,我怎麼沒想到報酬?
「沒關係,我相信大哥的本領,一兩銀子也能讓我們吃香的喝辣的。」對我太自信了吧。
「那當然。」我傲然把胸一挺,「不過,無論如何,也得去把這筆帳討回來。」
說完我不懷好意地笑了。臨別的時候蘇素那麼尷尬的對待我,這次用這個借口會會她。
「你要幹什麼?」小雀兒擔心的問道。
「老本行,偷香竊玉。」我色色一笑。
「算了吧,你想在天龍府弄出多大動靜來?我看還沒偷到人家蘇大小姐的一根頭髮,蘇美人已經發現你了。」小雀兒不屑的說道。
「呵呵,這你就多慮了。」我邊說邊從懷裡掏出一紅一藍兩粒藥丸,朝小雀兒晃晃道,「看到了嗎?採花賊都有迷藥,我怎麼也得備點。」
「缺德!」小雀兒紅著臉道,「人家才不會被這種小小的迷藥迷倒呢。」
我邪邪一笑:「這你也不用擔心,沒想想我媽媽是幹什麼的,醫術首屈一指,我學她一點點,煉點獨具一格的迷藥不成問題,保證把這粒紅色的藥丸這麼輕輕的彈到她的房間,只聽『撲』的一聲細響,就是有一百個蘇素也會昏迷不醒的。
然後我再生米煮成熟飯後,再給她吃這粒藍色的藥丸,她就清醒了,然後死心塌地的跟著我了。嘿嘿……「我在比畫著,彷彿看到了那種幸福的情形。
「哼,你這臭男人!」小雀兒嘟著嘴道。
「喂,小雀兒,你難道不是臭男人?要不是不是嫉妒我,吃醋了。我倒忘記了你是蘇美人忠實的擁護者啊。」我調笑道。
「不是的啦!」小雀兒紅著臉急辯道。
「那就好,咱們先去弄點吃的,再找時間把蘇丫頭解決了。」我說完就要往外走。
「大哥,能不能給我粒解藥?到時我給你望風時,萬一急了,我闖進去不也給迷倒了嗎?那多給你舔麻煩。」小雀兒解釋道。
「也對,到時好好望風,說不定讓你摸摸蘇美人呢!」我隨手給了他一粒解藥。
跟在我後面從廟裡出來的小雀兒把藍色藥丸收好,神秘的笑了。
四十、惹是生非
「哎,小弟,去找個大布袋來。」我向不知在想什麼的小雀兒吩咐道。
「找袋子幹什麼?」小雀兒不解的問道。
「裝銀子啊,今晚咱們進賭場走幾遭,銀子就滾滾而來。那時不就像你說的吃不愁穿不愁嗎?」我得意的把剩下的一兩銀子在空中拋來拋去。
「你就一兩銀子能贏得過別人嗎?」小雀兒擔心又驚訝地問道。
我又是得意的一笑:「你望大哥也不是混的,吃喝玩賭,樣樣精通啊。」
「你好在沒嫖,不過一個偷吻小賊,能混到『色色白癡』的名號就夠可以的了。」小雀兒在低低的說道。
我不知道他在嘮叨什麼,可能被我鎮住了吧,嘿嘿。
「昨天晚上我踩的點,再城裡有個銀閣,聽說是什麼飲血閣開的,他們養出來的人老和我過不去,我就去贏他們的錢。」我瞇了瞇眼道。
不多時,我們來到本地最大的賭局——銀閣,高大的門樓,漆黑的大門,兩旁是兩座千餘斤重的石獅子,的確威風凜凜。
我們昂首闊步走了進去,門前的大漢看了我一眼,大家的公子,沒過問。倒是後面的小雀兒身體有些瘦小,又是叫化服,還背了個大袋子,大漢一瞪眼就想阻攔。
「這我小弟。」不理大漢傻愣愣的目光直接領著小雀兒走了進去。
小雀兒笑的快不行了,真會演戲,身上只有一兩銀子啊。
四十一、偷香竊玉
傍晚,破廟裡一片菜香,美酒佳餚,遍地皆是。這哪裡是破廟,這簡直是一個盛大的宴會。
客人並不是什麼客人,正是我和小雀兒兩個突發大財的人。我們難得有這麼多錢,就在本地最好的酒樓買了一堆上好的菜,上好的酒,好好的在這裡撮一頓。
「唔,小雀兒……喝酒。」我一手抓起一把菜向嘴裡放,一手拎著酒罈,「咕嘟咕嘟」的牛飲起來。
「哦,大哥你也吃肉……咯……」小雀兒這個盤子中抓一點,那個盤子中嘗一口,滿嘴油光,顧不得和我相讓,吃的直打飽嗝。
我們最後撐的實在吃不下去了,都醉醺醺地,兩眼朦朧,相扶倒在地上大睡起來。
天漸漸地亮了,小雀兒只覺得臀部挨了重重的一下。
「哇,好痛啊!」小雀兒捂著屁股跳了起來,一看我竟然在旁邊邪邪地笑著,「好啊,死辰雨,你怎麼敢打我屁股?」他帶著哭腔道。
「為什麼不能打?太陽都曬著屁股了,還在睡,怕不是給龍王爺請去做女婿了吧?」我調笑道。
「哼,去不去管你什麼事,反正你是沒有如此艷福!」小雀兒像是真有此事一般,真會裝。
「那倒不然,昨晚我可是被蘇老爺請去做女婿了……」
「你說什麼?!」小雀兒好像很激動啊。
「呵呵,我被蘇老爺請去,竟然與那蘇美人拜堂成親,還入得洞房,嘿嘿……「
「以後……以後怎麼樣了?」他吞吞吐吐地問道。
我洋洋得意道:「我們進了洞房,那個親熱勁兒就甭提了,我抱著蘇大美人進了紅帳,輕輕地親吻著,啊,那種柔軟的感覺還真不是說的,一個字,爽!」
「然後呢……」小雀兒臉紅紅的,呵呵,小孩子臉嫩,聽這個不大好啊。
「哼,還說呢,我正想多親親,沒想到被你小子給攪和了,在夢裡你還想吃奶啊,拿著我的指頭就吃,暈死。」
「哎呀!」小雀兒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誇張的倒了下去。
「行了,快起來,咱們還有事做。」
「什麼事?」小雀兒忙爬了起來。
「忘了晚上我要幹什麼嗎?咱們先去探探路。」我色色的笑著。
小雀兒好像沒聽見一樣在一邊亂忙起來,呵呵,嫉妒啊。
我卻好像看到蘇素含情脈脈地對我說:「相公,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好美的情景啊。
時間已經不早了,昨晚喝多了,一覺竟睡到快到了中午,我和小雀兒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就一起來到天龍府的後院外。
這裡清靜的一個人都沒有,我輕輕一扯小雀兒,一使眼色,讓其翻牆進去。
見四周無人,小雀兒輕輕一點地,身若蝴蝶一般飄過牆去,我緊跟其後,輕輕落下。
身在後院內,我卻感覺像是待在春天的田野裡,萬花齊放,一片生機。
我伏在花叢中,悄悄對小雀兒道:「左側那座繡樓就是蘇丫頭的。」
「咦?」小雀兒驚訝道,「你怎麼那麼確定?聽你說沒來過天龍府啊。」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悄聲道:「超級漂亮的女人身上都有一種特殊的體香,以前我在飄伶煙身上聞到過,又在蘇素身上再次聞到,我以後可以憑這點找尋美人了,嘿嘿,算不算個發現?不過奇怪你身上偶爾也會有這種香味,可能是癡情蘇大小姐而激發出來的,或者我從蘇丫頭那裡帶給你的……有人來了。」
我正說著,聽到有腳步聲,忙扯了一下發呆的小雀兒。
「怎麼小姐又不在啊?」只聽是拂兒的聲音。
「這兩天她也不知道忙什麼,給太公過完大壽就不見了。」這是甜兒的聲音。
「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出去玩啊?」是露兒弱弱的聲音。
「呵呵,我看你是想出去找辰雨了吧,幾天不見他,看把你們給想的。不過先別想了,今晚小姐就回來了。」這種調笑的聲音不用猜就是魚兒。
「難道魚兒姐姐就不想他?每天睡著覺還在叫他的名字。」三個丫頭害羞了,不示弱的回應道。
「你們幾個死丫頭……」一片笑聲中,她們四個追逐嬉戲遠去了。
「想不到你泡妞功夫那麼好,連這裡的小丫頭都給你泡上了?」小雀兒調笑道。
呵呵,愛死她們四個丫頭了,竟然還天天想著我。等把蘇素收了,我就順勢一塊捎著,沒有妻妾之分,老婆多多宜善。
聽她們走遠,我對小雀兒道:「在這裡望風,我去看看。」
我微一點地,騰身悄然躍上繡樓,緊貼窗子仔細一聽,好像真的無人。我輕推窗戶一躍而進,看了看好像沒什麼複雜的。絨絨的地毯,淡雅的羅帳,處處顯出靈秀之氣。呵呵,我是不是多疑了?看這種大家閨秀式的房間,蘇素應該不會武功,我倒多慮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房間的佈置,暗暗試演了一下晚上的步驟,呵呵,搞定,蘇丫頭,夫君晚上就來看你。
我回去時,小雀兒還眼巴巴的為我望風,還真是忠誠的小弟啊。
回到破廟,我興奮的走來走去。
「大哥,晚上我不去行不?」小雀兒懨懨的說道。
「為什麼?」我一愣。
「我想過了,那是我的夢中情人啊,我要是去為你望風,讓你泡美人,那和輪姦有什麼區別?我不能再對不起她了。」小雀兒真是理由頗多啊,說的頭頭是道,竟連說「輪姦」二字都沒紅臉,看來很嚴肅啊。
「要不咱們就算了,我不去找蘇素了。」為了兄弟,我甘願放棄美人,還是天下第一美人,55555。
「不,你要去,我只是喜歡,但我知道我又不能娶她,你要是能討到她,我也可以天天見到大嫂啊。」小雀兒急急的道。
好感動,小雀兒,以後我就是娶了蘇素也會讓你天天摸摸手的。
黑夜,一條黑影悄無聲息地飄到了蘇素的後窗,靜靜地等了一會兒,但見他屈指一彈,聽的屋內「撲」的一響後,又是「砰」的一聲響,難道是採花賊迷到了蘇素?
呵呵,當然是我了。策劃了那麼多天,豈能失手?聽到響聲,知道應該是蘇素被迷到了。
「蘇丫頭,夫君來看你了。呵呵……」我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推開窗子,悄然躍進。
房間內燈光明亮,我卻沒有看到地上有蘇素的身影。
怎麼會?
「你是在找我嗎?」又是那個飄渺的聲音,我的心驟然跌落。
我慢慢的轉過頭去,那個我最無法想像的現實擺在我的面前,蘇素笑意盈盈地倚在裡間的門框邊,好似在歡迎我的到來。
我的大腦飛快的轉了八百圈,然後氣急敗壞的大吼一聲:「小雀兒,你給我出來!」
四十二、雙面嬌娃
蘇素笑語盈盈的道:「你難道還沒有發現一點點奇怪的事情嗎?」
我才不去理會她呢,笑裡藏刀,我衝她說道:「少來這一套,先把我小弟交出來,那個傢伙,哼哼,我……」我心裡有百般方法折磨他,我是去跟人家說他是娘娘腔還是說他暗戀蘇素,嘿嘿,到時丟死他的人。
蘇素輕輕地笑了笑,然後伸手把頭上的首飾取了下來,一頭秀髮飄然而下,她又伸手取了一點妝台上的染料,隨手在臉上塗了幾下。
我疑惑的看著蘇素的一舉一動,不會瘋了吧,怪不得以前見她性格那麼多變呢?可能現在又發病了。
不對!怎麼可能?一個……一個活生生的小雀兒形象竟然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的確是小雀兒,除了缺少一件叫花子服外,整個兒就是小雀兒嘛!怎麼可能?蘇素會是小雀兒,小雀兒會是蘇素?
「這下懂了吧,大哥?我是你的小弟啊,不認識了?」蘇素捉弄的笑道,那種笑裡分明有絲得意。
「怎麼可能?你不是個男……」我話一出口就止住了,枉自己吹噓自己是花間高手,色色小哥,但是一個女人呆在自己面前都沒發現,現在還能爭辯什麼?
是說她明明沒有胸部?我又沒有拉下她的衣服看看,誰知道她是發育的差還是用白綾纏了;你不會讓我說「你有小弟弟啊」,那只會更難堪,那個時候懷疑小雀兒是個男人,心裡早就亂了套,一摸沒胸,再摸小弟時,一點點東西還不蒙過我?
再說以蘇素的心計,既然知道我的老底,她還不做的像樣一點,放個假小弟也無不可。只是幹嘛這麼做呢?
「看來做的挺好的啊,連你都分不出來。本來想裝男人就裝到底,聲音舉動都學男人,不過那樣對你沒刺激啊,嘿嘿!」55555,我覺得蘇素笑的真可惡。
「有那麼刺激,有那麼好笑嗎?」我酷酷地答道。
「呵呵,大哥你難道沒對我這個小子發生過感情,或者叫衝動?」蘇素笑意吟吟的道。
可惡,她竟然用這種垃圾手段捉弄我,讓我差點對不起那麼多書友,成了同性戀,可惡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強忍著既要爆發的衝動。
「你在皇城裡待過多少年?」蘇素不答反問。
「廢話,我家就在那裡,今年我十八了,前個月才出來,當然在那裡待了十八年了。」我懶懶的說道。
「那就是說你在那裡調戲了十八年的女孩了。呵呵,我這樣調戲你一次也不為過吧?」蘇素有條有理的說道。
暈,竟然這樣算帳。懂了,這一路對我在心理上百般折磨就為了自己也是女人,切,和我玩,嫩!
「原來如此,那就好說多了,你也知道本來是想採你這朵花,沒想到又冒出一個臨場背叛的小弟,現在好了,既然是一個人,那我就一起收了!」我邪邪一笑,對於女人,我什麼事情做不出?蘇素,你竟然身在虎口不自知,過會兒哥哥讓你爽個痛快!
「你對自己的功夫太自信了吧?看刀!」這個小女人,竟然說打就打,更可氣的是用的還是我的刀——妖刀。
「等等,不公平!」我躲閃著,我好像發現蘇素的刀法竟然與我不相上下,同樣犀利的讓人瘋狂,輕柔的讓人陶醉,怎麼會?我又一次低估了她。
「你不是男人嗎?讓讓我這個小女子又如何?」蘇素輕柔的聲音在刀旋之間飄飄忽忽的傳來。
什麼男人女人,動刀了,再相讓,那不是讓我送命嗎?這可不是好玩的。
「那刀是我的……」我還沒說完,「哧」的一聲,我的衣角被刀削下一塊來。
「啊,你來真的?」氣死我了,讓我收復了她,一定讓你在我跨下求饒,再求饒,嘿嘿——我也不放過。
「少囉嗦,看刀!」
蘇素的刀法別具一格,一點也不像是她那種嬌嬌小姐使出來的,刀在她手中彷彿有了愛情的男人一樣,蘇素讓它幹什麼,它就拚命的幹,本來那一刀削不到我的衣角,那刀好像獻慇勤一般長出一塊來捎走一片衣角。5555,連我的刀都被這個女人收買了,連自己的主人都打。
我恨,我好恨。
在狹小的閨房之中,我赤手空拳對付這麼個高手,已經是吃力的很,更何況我發現蘇素的刀法竟然比天刀的刀法更見高明,怎麼會呢?天刀在江湖上那麼有名,怎麼蘇素就默默無聞呢?也許不圖名利吧,呵呵,好高尚。
蘇素的每一刀都像她的人那樣美麗動人,都像她的人那樣讓人不可捉摸,多虧了我有鬼影飄飄的輕功,不斷的躲閃,可是在我發現這招好像沒有什麼用時,我才想起蘇素也是小雀兒啊,我曾經仔仔細細的告訴她這套輕功的精髓,一遍又一遍的演示給她看,我怎麼那麼賤?!
這裡獨處後院,蘇素的刀又沒有一絲刀聲,沒有人會聽見這裡有動靜,我多麼希望魚兒她們四個有個能過來看看,說不定能救我一條小命。不過蘇素要做什麼,肯定事先把她們都支走了。
閃躲不一會兒,我的衣服已經破的零零碎碎的,好慘!
「蘇素,你再不停手,我可要反擊了。」我嚷道。
她可能停嗎?一停我就找機會收服她。她也知道調戲我這麼長時間,以我的色心是不會放過她的美色的,除非,除非她徹底打敗我,收服我。
見她沒有回話,我凝重的聚集著氣勢,掌心一翻,一柄薄薄的飛刀出現在我的手中。
薄薄如紙,輕若無物。
它就是拂兒送我的那把飛刀,我曾用它打敗過天刀,今天我想用它來收服蘇素。
我全身散發出層層的壓力,薄薄的飛刀在我掌心翻轉著,如有靈氣一般在找著反擊的機會,這種機會只會一擊得手。
蘇素的刀越來越密好像連一根針也透不過去,我都有點嫉妒她的刀法了。
忽然,我在閃躲之間腳尖一點房內的桌子一角,身體凌空向蘇素的身後射去。
蘇素大驚,她在地上想要騰空翻身已是完了一步,但不得不為,待她凌空撲向我時,她的刀勢已經慢了一絲絲。
在蘇素的刀快要削上我的肩頭時,我的飛刀依然出手。
如一抹流星,飛射至蘇素的咽喉。
蘇素的刀已不能回轉護救,我想她如果還能多做一點,那就是刀勢不減,削下我的一個肩膀,雖然那樣會丟了一條性命。
卻見蘇素輕輕一歎,刀鋒一轉,妖刀帶走一片衣服的碎片,她自己卻閉上了眼睛。
本來就沒想讓你死,做這麼動人的動作幹嘛?
只見電射的飛刀在蘇素的玉頸前一個迴旋,卻飛到了我的手中。
我衝到蘇素的跟前,伸手一點,她就倒在了我的壞中。
我想得到的美人終於在懷了。
四十三、暴力激情(上)
「你想幹什麼?」突然受制,蘇素大驚。
我邪邪一笑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今晚來幹什麼嗎?」我這才注意到蘇素穿的是一件睡衣,她以為今晚我必然失策嗎?竟然這樣隨便的待在閨房裡等著我。
我抱起蘇素走進她的羅帳,呵呵,好香的床鋪啊。
再細看蘇素:一頭青絲經過刻意打理,烏黑潤澤、整齊不紊,全都捋到腦後,捲成一團圓圓的小髻,配著鵝蛋形的粉臉,清秀可人;彎眉長睫、紅唇艷抹、水靈靈的大眼睛,性感誘人的小嘴……靠,美人就是美人,不用怎麼打扮就這麼漂亮,連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裡偷偷嚥下幾口口水,伸手輕輕在她的身上撫摸著。
蘇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恐:「不要碰我!」隨即發出一聲尖叫,因為我的手已經穿過衣襟伸了進去。
唔,鼻血要流出來了,她竟然沒有穿內衣。我的手一伸進去,便觸上了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那麼滑膩,那麼溫暖,這種極品乳房又一次到了我的手中了。我忍不住輕輕地揉捏著。
「你不要這樣……」蘇素紅著臉,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那就求我啊,叫哥哥。」我嘿嘿一笑。
「呵呵,哥哥,我是你小弟啊。」又是那副小雀兒的活潑勁,強露笑臉地討好道。
「哼,少來,你是臨陣脫逃的最不講義氣的小弟,沒法子了,我今天要定你的人了。」我邊說邊把她的睡衣輕輕向一邊扯了扯,一側晶瑩的嫩乳便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舔了舔嘴唇,伏首將臉埋在這片酥香之中。不時的用臉蹭蹭這邊的乳房,用手揉揉那邊的乳房,好柔軟啊。
「色狼,變態!」見求我沒用,蘇素竟然失去了冷靜,亂叫起來。
「嘿嘿,叫吧,有人來才怪了。」我伸手揪著她的睡袍猛力一扯,都變作了碎片扔落床下去,一對白如羊脂的渾圓乳房便在她胸前隨著身體的輕微搖擺而左右晃動,上面兩個圓圓的紅色乳暈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形突出,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在迷濛燈光映掩下,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維納斯女神像,整副胴體潔白無瑕,只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兩腿盡頭。
蘇素啜泣般地喊道:「不要啊……」她口裡大叫大嚷,想拚命掙扎,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過要是一點兒反抗也沒有可不爽,蘇大美人的獻身過程可不能那麼平平淡淡哦,所以我處理了一下,讓她只能在我控制範圍內把我又推又擂。
我抓著她兩隻手腕,左右拉開,按在床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她見無法掙脫,又蹬著腿朝我踢,混亂中幾乎把我踢落床下去了。我昂起身,用手將她一雙小腿力按在床面,伸手從零碎的睡袍中找來幾塊布片,把蘇素手腳分別綁在床的四角,她頓時變成大字形躺在床上,毫無反抗餘地,胸腹在高低起伏、喘著大氣,任由我這個色狼處置了。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蘇素氣急道。
「這句話真的有用的話,我早死過不下一百次了。再說強姦犯在強姦前是不會考慮後果的。」我滿不在乎的笑道。
我坐在她身邊,像彈古箏一樣把兩隻手在她身上左右輕撫,從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膚都細意愛撫,無一遺漏。一會兒在上面輕掃,一會兒又在上面力握,在我的褻弄之下蘇素一張俏臉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所做成,也沒有剛才那種要死要活的叫嚷聲,呼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酥胸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兩個嫩白的乳房跟隨著一挺一挺,把又紅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誘著我去觸摸。
我兩手各抓一個,分別握在掌中,輕揉幾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回轉刺激,弄得她春情煥發,遍體酥麻,把身體繃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橋,可惜手腳都被綁著,剛弓起來又跌了回去。揉了好一會,我俯下身體,用嘴巴含著一粒奶頭,在口中用牙輕輕磨咬,用舌尖勁力撩舔,令本來已發硬的奶頭鼓得更漲,變成了一顆紅棗。
「求求你,不要……」蘇素嬌喘噓噓的道。
我口中仍然含著一顆奶頭,一隻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隻手抄到她腿縫,再在陰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發覺她的蜜穴早已氾濫成災,淫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濕透,臀下也積了一灘黏液,將床單漿得貼緊在屁股上。
呵呵,好敏感啊。
我一路吻了下來,終於到了那片柔柔的芳草之地。
蘇素拚命的想合攏雙腿,但也是徒勞。
我雙手將她的雙腿輕輕一分,輕輕地吻上了那片粉紅色的處女地,激的她一片顫慄。
我的舌尖在她小陰唇裡裡外外輕拖慢掃,力舔重撩,有時叼著嫩肉吮吮啜啜,發出一連串「漬漬」的聲音,有時含著陰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讓它彈回原處,發出「拍拍」的擊響。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會,她的屁股便不自覺在床上四周亂挪,小腹起伏跳躍,蜜穴向上一挺一挺,顛簸得像一匹野馬。
我見她的快感開始從心裡沁散出外,整個人的動作都背叛了她口裡的反抗,早已浸淫在我帶給她的快感中,便乘勝追擊,兩手將她的小陰唇掰開,集中火力在那從陰毛中冒出頭來的陰蒂上,又舔又吮,搞得它越勃越高,硬得像一顆紅豆,在我口中不停顫抖。
我看她蜜汁四濺,是時候了,我飛快的脫光了衣服靠了上去。
我先用手指在她那肥厚的外陰唇上揉搓了幾下,只見她跟著我的動作搖擺著玉體,口裡不停的哼哼著,那種飢渴的樣兒,實在浪蕩得逗人欲狂!誰能想到這是那麼高傲的第一美人蘇素?我順勢又把她的粉腿往上一搬,肉棒已頂住了穴口。
熱烘烘的龜頭,燙得她直發抖。
她輕輕囈語道:「哥……」
我突然扶住她的腰肢,猛的往前一刺,蘇素上身向後仰,發出一聲被衝撞的失控哀鳴:「啊……啊,好痛,好痛,不要……停下來!不要!不要……啊……」
我順勢往裡一送,龜頭已插進去了,只頂得她上唇咬著下唇哼哼了兩聲,等我再一用力,整根已插了進去,只插得她淚水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好像也清醒了不少:「你……我要殺了你!」
一縷鮮血順著我的肉棒流了下來,我伸指點了一點,朝蘇素晃了晃,然後又把指尖的鮮血舔了舔,道:「看到了沒有,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蘇素望了一眼,閉上了眼睛,一股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我見蘇美人竟然這麼倔強,於是我沉住氣,先用輕抽慢送之法,一下一下的推送著,就這樣抽了百上來下,她已經情動起來,口張聲顫,淫水洩個不停,小穴裡頓感覺寬大了許多,於是我就開始狂抽猛送起來,次次到底,回回盡根,就這樣又弄了百十多下,已把她插得直翻白眼,不停的浪哼著,輕叫著:「我……哼……不行……不行了……哥……我要飛了……「
她突然間她弓起腰,如果沒有綁住,她肯定會瘋狂的抓我咬我,我沉著氣,靜靜的欣賞著這難得的樂趣,我要把一個冰冷的美女變成一個熱情而瘋狂的淫娃,我心中的歡樂亦非一般人所能體會得到的。
我用力頂住她的花心,靜待她將那一注熱流洩出,灑在我的龜頭上,漸漸的,她的頭不搖了,身子不擺了,手亦放鬆了,嘴漸漸閉上了,眼睛慢慢的合上了,她整個的肉體平靜下來了,平靜得像一池春水。
這時我的肉棒仍然硬得像根鐵打似的,深深的插在她那溫暖的穴中,我沒再抽插,我在欣賞這頭瘋狂過後的母虎,她連出氣的聲息都沒了,她的呼息是那麼細微,那麼柔弱。
我偷偷地把綁著她手腳的束縛撤掉,靜靜著欣賞著這個跨下美人。
不過片刻,我又開始了猛烈的攻擊,我狠抽猛插,這一陣的狂插,好像又從地獄中把她帶上了天堂。
她終於瘋狂的叫了出來著:「哥……我受不了……輕點……啊……」她雙手不自覺的抱著我的背,雙腿緊緊挾著我的腰,好像一不小心會被我頂飛一樣。
我現在那裡顧得了這些,她的叫聲,不但不能換取我的憐惜,反而更增加了我的狂妄,我猛抽著,我狠頂穴狂插著,她漸漸地又開始瘋狂了,她全身在顫抖,屁股在旋轉,沒上沒下的在迎湊,張著嘴,喘著氣,浪叫,輕哼,這是她最後的防線嗎?比第一次更凶更猛,她接二連三的洩著……洩著……嘴裡浪叫著:「哥哥……好……幸福……好……舒服……」她這份瘋狂的感情流露,好像並不是假裝出來的,的確是她發自心底裡的呼聲。
四十四、暴力激情(下)
「我被她的瘋狂淫蕩誘得像猛獸似的猛插著,有如猛虎離山,蛟龍出海,一次重過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達花心,下下重點穴底,就這樣猛干之間,突然又在她穴底的深處更突破了一道門似的,這道門,是緊縮的,熱嫩的,有磁性的,龜頭每插及它,就好像被它吸住了似的,它又像嬰兒的小嘴,每觸及它,它就會連啃帶吮的吸幾下,我索性把身子一站,狠狠的頂住它,它立刻便把我的龜頭吸住,連啃帶吮了起來。
這時的蘇素,好像變成了野人,脫離了文明世界,她失去了理智,她用嘴啃我,吻我。用手抓我、擰我。用眼瞪我。嘴裡亂哼哼著像似痛苦的呻吟,又似樂極的狂歡。
我連忙用嘴咬住她一支奶子,用力的頂住她的花心穴底,她像死去了一樣,渾身顫抖著,張著嘴,睜著眼,連哼叫的氣力都沒有了,竟然軟在我的懷裡。我抱緊她,享受這人生無比的歡樂。
我的真功夫還沒耍出來呢,她就兵敗如山倒了,嘿嘿!讓我再給你真正男人的厲害吧!待她歇息片刻,我又衝著她蜜穴用勁再次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把龜頭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盡,讓馬眼觸碰著她子宮頸為止,治得她在我胯下嬌啼婉轉,氣喘汗流,潰不成軍。我抬高她一隻小腿,擱在肩膀上,大腿則壓著她另一隻小腿,我挺直了腰,她的兩條大腿頓時便張成了一字型,人也變得側臥,整個下陰暴露無遺。我的腰肢不停前後挺動,紅得發紫的肉棒包滿青筋,在她淫水淋漓的陰道裡飛快穿插,像一個抽水機,把她不斷出的淫水抽取出外,順著大腿內側直淌而流,在她膝蓋附近形成一灘反光的黏漿。
肩膊上面的腿在不停顫抖,像一個發冷的病人;陰道口的嫩皮順著肉棒的推拉而被拖出拖入,裡外亂翻;她大腿交界處被我無數次撞擊而呈現腥紅一片,連小陰唇也漲腫起來;龜頭在洞口時現時隱,磨得她的小白沫直吐;陰囊前後晃搖,兩顆睪丸也隨著擺動而在她屁眼上敲打;一輪勢如破竹的攻擊,直把她得落花流水,俯首稱臣。
她被大山蓋頂的高潮襲得花枝亂抖,毫無招架之力,全身癱瘓、氣若游絲,所有氣力都用來發出叫床聲:「哥哥……又要了……」只見她抓緊拳頭,又一輪哆嗦,陰道口的縫隙像水花般不斷噴出淫水。
我的肉棒仍然充滿活力,龍精虎猛地在她陰道衝刺,不過已經看不到上面佈滿的青筋,因為全讓白白的淫水塗滿,變成一枝閃著亮光的銀棍,整副肉棒都濕得像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滑膩地一塌糊塗。
她的叫床聲越來越弱,在我面前的是一團毫無反抗餘地的肉體,癱瘓著任由我玩弄擺佈,隨得我胡抽亂插,有陰道的肌肉還承受著高潮的魔力,在一張一縮,吮啜著我的龜頭,表示她對我的奮勇抽送仍有一絲反應。
我運氣下墮丹田,讓肉棒勃得奇硬,熱得燙手,龜頭腫漲不堪,稜肉撐開得像把傘,在陰道裡把她的一圈圈肉環刮個沒完沒了。一個是從未經過男根捅進蜜穴的新手,一個是久戰沙場的老將,強弱實在太懸殊了,剛開封的陰道充滿著彈力,鮮嫩無比,哪經受的起我的連番猛攻,蘇素早已不知道經歷多少次高潮了,早已興奮的昏死了一遍又一遍。不過也夠我佩服的了,她歇息片刻還能抵擋我一陣。
隨著我雷霆掃穴式的一輪抽送,她的身體失去自控地顫抖不停,陰道含著我如虎似狼般兇猛的肉棒,又夾又扭,又吸又啜,屁股像一具充滿電力的馬達,篩來篩去,前後挪動,配合著我的衝刺而不停迎送。在一聲聲「辟啪劈啪」的肉體碰撞聲中,她銀牙緊咬、顰眉閉目,腦袋左右晃甩得披頭散髮、汗流如麻,忘形地融匯進美快的肉慾享受當中。
蘇素人美,沒想到穴也是這麼美,我的大肉棒開發了這麼長時間,它依然是緊暖如初,柔柔的象嬰兒的嘴,每當我頂到花心處,總像有小舌一樣舔弄一下我的馬眼,每每激的我陣陣顫抖,而穴壁的肉環一圈又一圈,如同層巒疊嶂,一環又一環地套弄著肉棒,終於在她這件千古難得一見的名器前我也快要把持不住。
不行,不能就這樣算了,我一定讓蘇素在骨子裡記得我,迷上我的肉棒。
我猛的撤出肉棒,一波乳白色的蜜汁從蘇素早已紅腫的蜜穴中被帶了出來。
我把肉棒快速的移到了她的臉前,肉棒剛好垂直指向她的櫻唇,她好似天性淫蕩一般,急不及待地抬頭張口一含,雙唇裹著我的龜頭就啜個不停,像餓得發慌的嬰兒,用盡混身氣力在母親的乳頭上吮吸,漬漬有聲。
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噴在龜頭上,暖乎乎的,像條羽毛在上面輕輕地搔,舒服得要命,加上她不時伸出柔軟的舌尖,在龜頭稜肉邊沿揩掃,在馬眼中間輕點,弄得我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噴進她口中。
我被她性感的小嘴套弄的快要發瘋了,我雙手扯著她的秀髮,前後搖動著她的頭,讓挺得筆直的肉棒在她紅唇中套出套入,龜頭像用來撞鐘的巨柱前端,朝著她喉嚨裡一下一下地來回力碰,她小口給我硬梆梆的肉棒撐得大張,根本合不攏,唾沫不回去,便順著口角邊兩旁往下直淌,與汗水一同匯聚在下巴尖上,垂成一串充滿泡沫的水條,跟著腦袋的搖擺而前甩後晃。
終於陣陣快感襲擊的我龜頭酥麻,一波波傳向大腦,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按住蘇素的腦袋,低吼一聲,身體一陣戰慄,一股股滾燙的熱精噴向她的口中,「素素,給你了。」連挺了好長時間,蘇素緊緊抱著我一動不動,口中急急地吞嚥著,可是太多了,多餘的竟從她的口角流了下來,滴落在她的嫩白的乳房上。
激情過後,我抱著她懶懶的倒在床上,好累啊,呵呵,沒想到收服蘇美人這麼不容易。不過總算搞定了,看剛才那副淫蕩的樣子,哪還有一絲以前冰冷聖潔的樣子?想著這種女人應該就這樣收服吧。
想著想著,我的嘴角不禁露出一絲微笑,也許明天的蘇素對我就不同了。
突然之間,一道冰冷的殺氣襲來,我正想的緊呢,況且又那麼累,突然之間只來得及向旁邊來個懶驢打滾,一陣刺痛,腹部依然中刀。
我跌跌撞撞的倚在床邊的衣櫥門上,驚訝的看著突如其來的一切。
蘇素哭紅著眼睛坐在床上,嘴角蜜穴全身都留著剛才激情的痕跡,不過現在我卻沒心情去看這些,因為我的腹部正插著一把刀,冰涼的,漆黑的,正是我的那把妖刀。
我傻愣愣的看著面無表情的蘇素,怎麼也不會相信發生的一切是真的。
「怎麼會?」我現在根本一點都覺不到疼,血緩緩地向外流著,像帶走我的力氣一樣,我慢慢感到力氣弱了不少,我呆呆地問道。
突然蘇素撲到我的懷裡,哇哇的大哭起來,雙手捶打著我的胸膛,口裡歇斯底里的喊道:「我恨你,恨死你了。你為什麼不躲?你要死,都死吧!」
忽然見她回手從牆上取來配劍,就要向頸前一抹。
「不要!」我拼著一絲力氣,揮手彈飛她的劍。
蘇素傻愣愣的跪在了地毯上。
看她那樣子我好像會死掉的啊,難道我就這樣死了?我馬上想到了媽媽姐姐妹妹她們,想到冷雪月影,想到小小軍團……算了,不想了,蘇素說是恨我,可是也會為我哭的,這已足夠了……
「小姐,是你在裡面嗎?」是魚兒她們來了,還好。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那麼吵?」魚兒接著說道,「明天就回家了,夫人讓你過去一下。」看來不能待在這裡了。
「蘇素,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邊抄起一件衣衫,邊朝蘇素輕輕地說道,「不是衝動,至少一路相處,不管你是蘇素還是小雀兒,你應該感受得到吧?」
蘇素滿面淚水的抬起頭來正要說什麼,我卻衝著房外道:「魚兒,照顧好你們小姐。有什麼事情以後我再解釋。」
「啊,是望大哥。」四個丫頭一齊驚喜出口,推門進來,卻只看到我從後窗飛出的背影,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夜幕中。
「辰雨!」蘇素悲呼一聲,昏了過去。
「小姐!」房間只剩四個丫頭的一片慌亂之聲。
四十五、亡命之人
我從蘇素的後窗跳出來後,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這次傷的好像很重,我把外衫的衣袖扯了下來,草草紮住了腹部的傷口,暫時止一下血。
我的頭腦越來越迷糊,如果不是傷痛,估計早就昏過去了,看來我得找個寂靜的地方好好療療傷了。
漆黑的夜晚我摸索著向前走,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我的眼前越來越迷糊了,從身上拔出的妖刀我都快拿不住了,我得趕快回到那個破廟,不然倒在半路可慘了。
終於跌跌撞撞走了半天,才來到破廟前。遠遠便看到破廟門口,有一點火星一閃一滅的,好像誰在那裡生過火,這地方會有誰來?
我慢慢地來到跟前,這才看清楚那是一堆燃盡的火堆,只零星閃著點火花。
火堆的旁邊坐了一個人,胖胖的,腦袋光光的人,皮膚應該很白,因為在一絲光亮下他的皮膚已經很白了。
他年紀應該不大,此時見我來也沒有什麼反應,甚至連看我一眼都沒有,只是自顧閒悠悠的剔著牙縫,這火堆不會是剛才用來烤野味的吧?
見到人就是好,現在就算我沒了力氣,至少他不會見死不救吧?
「這位兄弟過路?」我聲音微弱的問道。
「等你。」他懶懶的說了一句,好像是多說一個字都會累著他。
「等我?」我大吃一驚,我又不認識他,「這位兄台是?」
「困殺。」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胖乎乎的手,又伸手挑了挑火堆,火又重新燃了起來。
聽到這個名字,我的心驟然變冷,看來今晚要倒霉了,沒想到賭場的風波要在今晚了清了。
「呵呵,原來是飲血閣的朋友。那個一劍,天刀等沒法要我的命,你自己來又有什麼用?」我只能硬撐了。
「我從來不幹沒把握的事情。」他歎了口氣,好像看到我已經死了一樣,「看的出你受了重傷,不知道還有誰能傷你成這樣。不過我也從來沒有小看過敵人,所以我還帶了些兄弟。」
「嗖嗖」幾聲,他的旁邊站出了十名身穿黑衣的蒙面人來。
「你說這些夠要你的命嗎?」
「你太瞧的起我了。」我歎了一口氣,現在恐怕任選其中的一個人就能要我的命。
說話之間我盡力的向困殺削去。我不能再拖了,出刀早一點,活命的機會還會大一點,至少能多拉幾個陪葬品吧。
妖刀衝向他的時候,他還在悠閒的撥弄著快要熄滅的火堆。待到我的刀快要奏效時,困殺突然縱身飛出黑衣人的圈子,好像是配合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十個黑衣蒙面人一齊衝向我來,迅速補全了困殺的位置。
一瞬之間,十柄冰冷的長刀劈向我的身軀。
看來干殺手的用的刀都特別,根本沒有護手,普普通通的一把刀,非常的薄,不帶一絲一毫的裝飾,整把刀打造的完全是為了一擊必殺。
「他去哪裡了?」蘇素虛弱的問道。
「他從後窗走的,應該去找醫館了。」魚兒怯怯地看了蘇素一眼,輕聲說道。
長時間的沉默,蘇素手摀住臉低泣起來。
魚兒和拂兒她們四個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不敢多說。
「本來我就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會幹出這種事來,我卻那麼自信,我以為什麼事我都能……沒想到事情發生了……我還刺了他一刀,那一刀好深……」蘇素失魂落魄的喃喃地說道。
「小姐……」四個丫頭都跟著哭了起來,不知道是擔心蘇素,還是擔心望辰雨。
「要不我們去看看?他應該不會去別的地方,還會回到破廟的。」蘇素竟然問起四個丫頭來,看來真是亂了分寸,「對,就去那裡。」
還沒等丫頭們反應,蘇素就掙扎著站了起來向外走。
四個丫頭一看沒辦法,讓拂兒單獨留下回去給老夫人個話。
蘇素身體雖然不方便,但一顆焦急的心早帶的她步履如飛。
魚兒等三個丫頭拚命地跟在後面。
離著破廟越來越近了,翻過這個山坡就是了。
蘇素突然止住了腳步,愣愣地呆在原地顫抖著。
三個丫頭開始以為蘇素不舒服,沒想到一瞬間她們就發現不對了。因為她們在空氣中嗅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那不單單是一個傷口流出的血所能發出的。
蘇素在一愣之後飛快的弛過山頭,當她們來到破廟前已經傻了。
破廟前的那堆火還沒有滅乾淨,閃爍的火光之中可以看到整個廟前橫七豎八的倒著五六具屍體,全都黑衣蒙面,血在地上竟然潺潺的流了起來……
「飲血閣?!」四女大驚失色。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對著誰來的?可是望辰雨到底在哪裡呢?
蘇素不知在想些什麼,眼睛不斷的在四周的地上搜尋著,三個丫頭緊張的跟在後面,激烈的打鬥總會留下點痕跡的。
四人順著蛛絲馬跡越來越向後山走去……
終於看到了,望辰雨被幾名黑衣人逼到了懸崖邊上。
只剩下三名黑衣人了,他們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望辰雨的衣服早已片片散落,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
「再也沒有退路了。」我絕望的想著。
我現在才明白困殺的意思,這種慢慢讓人絕望的方式的確夠殘忍,他不惜代價,像貓捉老鼠一樣看著你慢慢死去。
右肋又中了一刀,強烈的刺痛激發的我又揮出了一刀,半著兩聲哀號,嘿嘿,又死了兩人,又死了兩人……我搖搖晃晃地站立在懸崖前面,強打精神的看著一點傷都沒有的困殺。
「去死吧!嘿嘿,殺你如同捏死一隻……呃!」困殺雙掌用力劈向我,我像
一片落葉一樣飄落懸崖……
困殺應該不明白我為什麼身上還藏有飛刀吧?要是他還能問話,應該先把螞蟻兩字說完吧?下面有沒有清水十里居那樣的河呢?……我的思想慢慢飄遠了,直至什麼都不知道了。
「辰雨……」蘇素悲呼一聲倒在地上。
三個丫頭都是放生大哭,還是來完了一步。
和上次一樣的懸崖,他也許不知道對面的那個懸崖峭壁就是飄伶煙的地盤,上次從那裡跳下去有江水接著,不知這次是什麼接著他呢。
蘇素醒來時是這樣想的。
四十六、眾香雲集
蘇素呆呆的坐在懸崖前,像個沒有生機的人兒一樣,一呆就呆到東方的太陽升起。
火紅的太陽照耀著鮮紅的血跡,整個山崖上班駁陸離,干結的血跡發著暗淡的死灰色,一塊一塊的遍佈在地上。
魚兒三個忍不住的一陣作嘔,要不是心中有著失去辰雨的悲痛和對小姐的牽掛,她們早就吐了出來。特別是看到困殺的死狀,一柄薄薄的飛刀深深地刺在了他的咽喉處,竟然將困殺的整個勃頸刺了個對穿。
好凶狠的飛刀!好快好準的飛刀魚兒看著困殺瞪圓的雙眼,是疑惑,是恐懼?還是不信?
甜兒和露兒也不相信自己的飛刀有這麼大的力量,一想到是飛刀,她們的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來,彷彿又看到當初拂兒把飛刀借給辰雨時他那裝作無奈的哭臉,這麼小的刀,攥在他的手中差點就露不出,現在卻在力竭之時用它刺穿了困殺的喉嚨。
「我要下去看看。」蘇素突然說了一句,很冷靜。
「小姐不要!」三個丫頭一齊驚呼道。
「小姐,這下面不比飄渺峰的懸崖,這下面根本沒有江水,掉下去……」魚兒說著自己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蘇素的最後一點天真的想法也破滅了。
「小姐,先回家吧,回去我們再想辦法,老夫人也會擔心的。」甜兒輕聲的說道。
「辰雨……」蘇素恍若未聞,口中不停地重複著這兩個字。
魚兒一看,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忙和甜兒露兒扶著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蘇素向天龍府走去。
太陽已經高高的掛起了,人們應該都吃過早飯了吧?小姐一夜沒回夫人不知道的話,早上該吃飯的時候找不到小姐,不露餡才怪!單單一個純真的拂兒是不會編多少謊話瞞過老夫人的,現在老夫人還不急瘋了?
魚兒等人來到府前時,才覺得不是那麼回事,根本沒有人急著找她們。府裡上下好像忙活著別的,臉上的表情不是焦急,而是高興,應該說是喜氣洋洋。
難道拂兒想了一個好理由騙過了夫人?她們三個丫頭怎麼也不相信。
「哎呀,小姐怎麼了?怎麼從外面回來?」正在指揮家丁上下忙活的劉管家看到了她們,令他驚訝的是蘇素竟然被攙扶著從外面回來,什麼時候出去的?奇怪。更擔心的是現在的蘇素竟然滿臉憔悴,黯淡無光。
「先叫個丫頭幫我們把小姐扶回房。」魚兒忙道。
「怎麼弄成這樣?」劉管家忙找來幾個丫頭幫忙。
「管家,都在忙活什麼?」甜兒隨口問道。
「哦,我們府裡來了貴客啊,呵呵,從京城裡來的。」劉管家好像接待這樣的客人,很有面子,說起話來容光煥發,「知道不?是望家的人來做客。」
「望家?哪個望家?」憔悴中的蘇素聽到「望家」二字,忙停下腳步急急的問道。
「還能哪個望家?當然是翔龍帝國最有名的那個望家了。」劉管家奇怪的回道。
「她們在哪裡?」蘇素急急的問道,竟然失態的抓住劉管家的衣襟。
「哦,客廳裡。」劉管家不明白那麼淑女的小姐今天怎麼了。
蘇素掙扎著向客廳走去,魚兒三個緊緊相扶。
蘇素等人進到客廳時,便發現廳中坐了七位美人,那種美比之蘇素毫不遜色,各有千秋,找出一個與蘇素相媲美的絕色美女當是萬難之極,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七個,實實在在的七個大美人,如同七仙女下凡一般,巧的令人不敢相信,美的令人發暈。
「小姐你怎麼了?」拂兒一見到蘇素進來就發現不對,就算是辰雨欺負她,她也心歸他了,只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現在好像不單單是個傷心二字能形容的,應該用絕望來描述蘇素的神情,難道辰雨……拂兒不敢想像,忙問蘇素。
「素兒?怎麼弄成這個樣子?」蘇夫人一驚,從座上站了起來。
蘇素沒有回答她們,逕直走到主賓座前,那裡坐著的正是望辰雨的母親,便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針聖女」月如水。
月如水見她走來,有些驚訝。從家裡出來後,一家人打聽望辰雨的消息,沒想到這小子混的挺響,到處惹禍,沒有不知道的,所以很容易找到他的行蹤。可氣的是這小子竟然不管家裡那麼多人牽掛他,偏偏跑到什麼天下第一美人的身邊作什麼護花使者,那點花花腸子,還好終於找到蘇素的家裡,為了早日見到辰雨,當真是馬不停蹄啊。
這不早早的便趕到天龍府來,才寒暄不久呢,和蘇夫人還沒聊到正題呢,這個蘇夫人口中的「素兒」應該就是蘇素了吧,的確漂亮,雖然那麼憔悴,但是依然那麼動人,可憐楚楚。
現在倒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傷心向自己走來?難道辰雨又把她泡到手了?
月如水的心思轉了百轉,突然她大驚出口:「是你?」
「是我,我把辰雨殺死了。」蘇素毫無表情的說道。
話音剛落,兩人竟一齊昏了過去,室內更是眾香慘淡,凋謝一片……
四十七、飄零之煙
到底還是蘇夫人冷靜,忙安頓眾女,救醒蘇素和月如水。
「素兒,發生了什麼事?」蘇夫人看著甦醒過來,還在暗自垂淚得女兒面前焦急得問道。
蘇素只是流著眼淚不說話,好像心已碎,外面的世界與她無關似的。
「魚兒,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小姐怎麼了?」蘇夫人心疼女兒,急急地問向魚兒。
「望公子昨天晚上碰到飲血閣的,他們人多,後來望公子被他們……被他們……」魚兒怎麼也說不出口,她怎麼也忍受不了望辰雨死去的消息。
忽見身邊一陣旋風,兩邊憑空多出兩個人來,一個冷艷,一個機靈,但現在都是一副急瘋了的樣子:「到底辰雨怎麼了?」
憑以前望辰雨的介紹,魚兒猜測這兩個人應該是叱吒疆場上的女將冷雪和調皮多事的小妹小月吧,好漂亮的人兒。
「你說啊!」小月扯著魚兒問道。
「公子被他們打到懸崖裡去了……嗚……」魚兒哭著說道。
「什麼?!」整個房間的人都呆住了。
「不可能!」月如水根本不相信,就是整個房間的人也都不相信。
「以辰雨的機智和武功,沒有什麼難關他過不去的。」月如水身旁的一名絕色婦人道。
她正是望家大夫人「血竹飄香」上官小青。
「我們裡面談好不好?小姐也累了。」魚兒聰明地把眾人讓到蘇素的臥室,而單獨把蘇夫人留在客廳裡。
「哎?」蘇夫人被搞糊塗了。
「夫人,望家今天來不是做客的,而是找她們的少爺望辰雨的,現在辰雨被飲血閣打下懸崖,生死未卜,小姐只是一時傷心亂了分寸,等小姐休息一下,我們再對辰雨的家人解釋。」魚兒滔滔不絕的說著,把蘇夫人弄的暈暈乎乎的,「反正夫人放心就好了,小姐沒事,望公子也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真不知道你們幾個丫頭在搞些什麼,神神秘秘的,算了,好好照顧好客人,我去吩咐廚房,做點好的酒席。」蘇夫人搖搖頭下去了,魚兒鬆了一口氣。
月如水現在心裡是一片複雜,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敢想像,蘇素說的是真的還是魚兒說的是真的?其實她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強迫自己相信蘇素說的是真的,因為她第一眼見到蘇素就發現她不單單是天下第一美人,她竟然是自己見過一次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江湖上神秘莫測,飄渺雲端的小女子幫幫主——飄伶煙!
雖然只見過一次,飄伶煙還是蒙著面,但月如水自信沒有看錯人,女人最瞭解女人的,而且她們都不是一般的女人,都是與眾不同。
飄伶煙要是說殺死辰雨又有什麼奇怪?動機有,能力也有。
月如水強忍著一切,同上官小青洛纖兒領著月心月晴小月和冷雪跟在魚兒等人的後面來到了臥房。
臥室一片凌亂,床上地上還零星散落著一些衣服碎片和鮮紅的血跡。
眾人立在房中,怎麼也不相信這是一個女子的閨房,更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閨房。
魚兒扶蘇素在床上躺好。
「現在該告訴我事情的經過了吧?」月如水抑制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問道。
「我說的是真的,小姐說的也是真的。」魚兒說道。
「辰雨死了?」月如水靜靜的問道。如此平靜的聲音連一向衝動的小月都沒敢多說一句話,更不用提沉穩嫻靜的望月心姐妹了。
魚兒幾乎不敢去面對這時如此冷靜的她,聲音低低的說道:「只是掉下懸崖,不知……」
眾人的淚水又一次無聲的落下。
「為什麼要殺辰雨?他不就在負心崖開了個玩笑嗎?難道一個堂堂的小女子幫為了一個玩笑要人一條命嗎?」月如水終於忍不住,越說越急,聲音越說越大,最後夾雜著哭聲近乎歇斯底里。
房間內的眾人皆愣住,難道蘇素會是飄伶煙?
魚兒沒有奇怪月如水認出飄伶煙來,只是輕輕的說道:「望夫人是神醫,你去試試小姐的脈吧。」
靜了一陣,月如水走到床前,輕輕搭上飄伶煙的手腕。
只是一會兒,月如水輕輕的閉上了眼睛,歎了口氣,她什麼都明白了。
她站起身來,看了看房間內的一切,又看了看身後詢問的目光,輕輕地說道:「那小子什麼人都敢泡啊。」
四十八、流水人家
「小船呀輕輕飄,楊柳呀風裡顛搖;荷葉呀翠蓋,荷花呀人樣嬌嬈,日落微波,金絲閃動過小河。
菡萏呀半天,蜂蝶呀不許輕來,綠水呀相伴,清淨呀不染塵埃。
溪澗採蓮,水珠滑走過荷錢。
藕心呀絲長,羞澀呀水底深藏:不見呀蠶繭絲多呀蛹裹中央?
溪頭采藕,小女要采又夷猶。「一聲清甜優美的歌聲把我從夢中喚醒,好動聽的聲音啊,應該是個漂亮的女孩吧?
我忍不住從床上坐了起來,今天醒的可夠晚的。
「哎喲!」一陣陣刺痛從全身各處傳來,我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身上的被包紮好的傷口,心思慢慢的回憶過來,我這才想起以前發生的事來。
我記得被蘇素刺了一刀後遇到了飲血閣的人,被他們打下懸崖,沒想到現在還好好的躺在這裡,原來自己還沒死啊。
到底是誰救了我?
「這位公子,你醒了。」我正想著,一個軟噥細語從身後傳來,我忙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翠綠衣衫的魚家人模樣的少女,滿臉都是溫柔,身上儘是秀氣,手裡提著一竹簍紅菱,紅菱綠葉,鮮艷非凡,再看女子褲腳上挽,露出粉白的小腿,赤著腳丫正從外面進來,顯見剛採菱歸來。
「啊?是你救了我?」我滿懷感激的道。
那少女抿嘴一笑道:「才不是我呢,是爺爺上山時發現你的,你怎麼沒事去那荒山野嶺幹什麼?」
這小丫頭倒一點都不怕生,我隨口說道:「沒什麼,不小心上山想打點獵,沒想到跌到山澗裡去了。」
「哼,才不信哩,明明都是刀傷,還騙我。」小姑娘嘟著嘴不滿意地說道。
被她一說,我倒有點不好意思,吶吶道:「其實犯了點仇家,就遭了毒手而已。」
「我說呢,那時爺爺救你回來,渾身都是血,爺爺說要不是你體格好,早就沒命了。」小姑娘象說書一般對我說道。
「哦,還沒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呢!」我有點想亂侃的味道向她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麼囉嗦,我說過了不是我救的你,是爺爺;再說沒有什麼恩情,舉手之勞而已。」小姑娘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對我說道。
「哦,剛才是你唱的歌?」我問道。
少女一聽,近上前來問道:「對啊,唱的好聽嗎?」
「啊,當然好聽,頭一次在這種美景中聽這麼動聽的歌曲,忍不住還想聽。」我讚道。
「咯咯……」少女好像看透了我的馬屁一樣,不屑一顧,不過還是挺高興的。
「菱兒,在和誰說話呢?」一個蒼老但很有精神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爺爺,那個人醒過來了?——哎,你叫什麼?」那個叫菱兒的少女向外應了聲,忙回頭問我的名字。
暈,半天了,還不知道我的大名。
「望辰雨。」我緩緩地說出了我的名號,怕說快了嚇著她,好歹我在江湖上是條混出來的好漢。
「什麼魚?好奇怪的名字。我有時也跟爺爺打魚,怎麼沒聽說過有叫忘塵魚的?忘塵,忘塵,好像從道觀裡出來的呀。」菱兒嘰嘰喳喳的說著,全然沒看到我暈倒在床上,口吐白沫,服了她了。
「醒了?」一個白鬚白髮的老人從屋外進來,一身獵人打扮。
想不到老爺爺年紀大了,身體還是那麼結實,腰中還斜插了一把獵刀,他剛進屋邊把手中打來的幾隻野兔扔到角落裡,邊從背上解下一副彎弓。
「小伙子醒了,果然好身板,竟然這麼快就好過來了。」老爺爺走過來看了看我的身體,不由讚歎道。
「哪裡,多謝老爺爺救命之恩。」我欠身謝道。
菱兒在一邊撅著嘴,顯然不屑我的樣子。
「哎?菱兒,快拿點東西給他吃,昏迷了這麼多天該餓了。」老爺爺吩咐道。
菱兒白了我一眼,向我低低地道:「都怪你,老和我說話,忘了爺爺的話了。」
不一會兒,菱兒便端來一碗蓮子湯,碧綠柔和,清香迷人,果然是好手藝。
「呵呵,真香。」我讚歎道。
「哼!」菱兒一副當然的樣子看著我,好調皮。
「我們山裡人沒什麼好招待的,還好前面有個輕煙湖,有很多好蓮子,藥性也很好,對你的傷有幫助的。呵呵,我這個孫女做的蓮子湯也很好喝的。」老爺爺很慈祥的說道。
聽爺爺誇她,菱兒美美地看了我一眼。
我們爺孫三個談了一會兒,我發現這裡的確離著外面的世界好遠,好像一個世外桃園一般,一個山莊只有百十戶人家,大都靠男人打獵為生,前面的這個輕煙湖則是女孩子們的天堂。
再問這裡,老爺爺告訴我,其實這個湖只是清水河的支流的支流,離著十里居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如果你能有個好身板,單獨翻過村莊後面百丈的山崖,清水十里居就在那面,如果不行,要轉路,那誰知道要多長的路程。
老爺爺還說他年輕時,出去過一次,那時體壯,從後山崖翻過,去了一躺十里居成了村裡的英雄。
十里居很美,但是這個小村子是他的家,後來他就沒有出去過,也很少有人出去過。他最後說。
我現在終於明白菱兒為什麼不知道我的大名了
四十九、離別之音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在菱兒和爺爺的照顧下,身體慢慢地好了起來,飲血閣的殺手們還真是狠啊,差點沒讓我再爬起來。
呵呵,可能日久生情吧,我對菱兒這個丫頭竟然慢慢捨不得了。
想到很快就會離開這裡了,我心裡難免有些黯然,說實在的如果外面沒有那麼多人關心著我,我真不捨得離開這個世外桃源。
我想如果有一天江湖上的事了了,我就帶著美人們來此優哉游哉的生活,再也不去拚死爭鬥了。
可是江湖上的事能罷休嗎?人總是有慾望的。
至於菱兒我真想帶她走,可是面對這個不喑世事的小姑娘,我還是狠不下心來,她雖然機靈但並不是小月的精靈,菱兒應該叫天真或者什麼?
自己想了很多,不知菱兒對我如何?我不會是單相思吧?
「忘塵,忘塵,起床了。」菱兒急急忙忙呼我起床來了,卻不知道我正為想著快要離開這裡的事早就睡不著覺,很早就起身了。
不過這個名字她怎麼老改不過來?鬱悶!
「呀!你早就起來了!!」菱兒顯然以為我還在睡懶覺,見我穿戴整齊的倚在被褥上,有點驚訝。
「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病了?」菱兒摸了摸我的額頭,弄的我苦笑不得。
我一拉她的手,她就倒在我的身旁,我輕輕摟了摟她,道:「哪有什麼病?
我就不可以早起了?「
只有這個時候菱兒才是最溫順的,像隻貓一樣嬌懶的躺在我的懷裡一動不動,眼睛微微地闔著,睫毛一抖一抖的,乖極了。
「菱兒,有件事我想對你說。」我想了想道。
「嗯?什麼事呀?」她還是沒有想道我要說什麼,依舊以為我在和她開玩笑。
我用手捋了捋菱兒額前的秀髮,輕輕地說道:「過幾天我就該走了。」
菱兒還像貓一樣懶懶地問道:「去哪裡啊?」
「離開這個村子了,我該回我的家了。」我解釋道。
「什麼?你要離開村子回家了?」菱兒一骨碌從我懷裡爬出來,瞪大眼睛帶著哭腔問道。
顯然菱兒的印象裡沒有幾個人會離開這個村莊,或者說是村莊三面環山,一面森林沒人進的來,也沒人出的去,或者說沒有人捨得離開這片美麗的田園,見我說離開,菱兒還是要確認一下。
「是的,我離開家很久了,家裡人會擔心的。」我苦笑道。
「你騙人,我不讓你走。」菱兒又撲倒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
我默默無語,愛情這東西,他媽的來得真快!
哭了一會兒,菱兒抬起頭來問我:「你不走了好不好?」
菱兒對我好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只盼我留下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
我輕輕地說道:「前天你去輕煙湖剝紅菱,回來的晚了,爺爺和我不是也著急嗎?」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你得留下來。我去找爺爺去!」菱兒見我心意已決,急的又哭了起來,跑去搬爺爺了。
我搖了搖頭,不由地歎了口氣。
過了好一會兒,房門又被推開了,我一看竟是菱兒回來了。
見她眼圈還是紅紅的,顯然回去又大哭了一場。
「忘了告訴你了,今天是村裡每年舉行狩獵比賽的日子,早上爺爺讓我來告訴你,我差點忘了。」菱兒一字一句地說道,彷彿不帶一點感情。
不知在爺爺那裡,爺爺對菱兒說了些什麼,現在菱兒好像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哭了出來,但是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她的感受。
「去爺爺那裡集合就是了。」說完菱兒轉身就要出去。
我飛快的拉住了她,我不能在傷一個純真的心靈了。
「菱兒……」我終於還是抱住了她。
菱兒「哇」的哭了出來,好像忍耐很久了似的。
「爺爺說……說你是……是大地方的人,嗚……說讓你走……」菱兒在我懷裡抽抽啼啼地說著。
這我早就猜到了。
「好了,別哭了,我們去看看爺爺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我們去打獵。」我安慰著說道。
菱兒從爺爺那裡回來就知道留不住我了,現下也沒多說什麼,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和菱兒來到村口時,全村的青年們正在準備各自的裝備,準備在今年的狩獵大賽上一顯風光,如果獵到一頭猛獸的話那可是村裡少有的英雄,至少有很多少女仰慕吧。
而爺爺是村裡的長老級人物,正在指揮著人們獵前準備,試試這個弓箭,檢查那個的腰刀,也夠忙的。
見到我們過來,爺爺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辰雨啊,這兩天好好玩玩。」
「知道了,爺爺。」我點了點頭。
「對了,你用什麼工具?」爺爺看了看我,他一直以為我是個大家公子,這些力氣活我幹不了。
也是,我要是厲害,還被人家劈成那個樣子,差點掛了。
我拿出我的妖刀來,笑笑說道:「我一直用這把刀。」
爺爺盯著我的刀看了看,沒看出什麼,說道:「黑黝黝的,挺結實,也很鋒利。」
過了一會兒,大家差不多都準備好了,就等出發了。
大家大都三五成群,合成一組,難道山裡有老虎獅子級的猛獸?
因為這些日子我一直和菱兒在一起,村裡的小伙子們都是眼紅的了不得,現在是要去賽場,要是誰能獵到大傢伙,菱兒還不是另眼相看?倒是我這個書生要出醜了,竟沒有人和我一組。
菱兒看到我這樣子,把胸一挺,倔強的向爺爺道:「爺爺,我們倆一組。」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雖然到時她是我的累贅,嘿嘿。
「好吧,現在出發。」爺爺有意成全我們這幾天,也沒多說。
整個村莊的青壯年向著山林出發了。
我和菱兒單走一條偏僻的道路也出發了。
五十、森林之獵
這條道也太偏僻了吧,倒有點感覺這裡根本沒有人走過一樣,真想不到小小的村莊後面竟然這種人跡罕見的大森林,倒是別有洞天。不過還好,菱兒選的道,她對這裡應該熟悉。
我一路不停的劈著擋路的荊棘,山路還真是難走,大的獵物應該不會呆在這種亂樹叢裡吧?
「菱兒,這條道怎麼這麼費勁?」我問向在我一旁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菱兒。
「我也不知道啊,這種地方沒人來,就我們多好。」菱兒興奮的說道。
「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會跟我說你根本不知道路吧?」我一副快要暈了樣子。
菱兒很委屈的說道:「打獵是男人的活,我怎麼可能來這裡?我只知道輕煙湖裡哪裡的紅菱多,誰來這種野地方?」
我服了她了。
不過還好,偶爾抬頭還能從樹梢的縫隙裡看到一抹遠處山崖的影子,萬一迷路了,就向著山崖方向去,然後順著山崖肯定能轉到輕煙湖,回家還不容易?不過這路實在不好走,大樹底下全是半人高的荊棘和籐條,阻隔了我們的行程。
「算了,看來還是跟著我走吧。」我一副蔫蔫的樣子。
「嘿嘿,反正是來玩玩,再說又沒什麼危險。以前爺爺打獵只打到過野兔和松雞什麼的,哪見過大的獵物?哦,不過前年爺爺曾和一群人獵過一隻野豬,好像就那次危險,傷了好幾個人呢!」菱兒在我身後唧唧喳喳的說著歷史,我則奮力的披荊斬棘。
「菱兒。」我叫了一句,我想問一句很久就想問的問題。
「嗯?」菱兒揀了一根籐條輕舞著。
「你想過去村莊外面的世界看看嗎?」我依然劈著身前的荊棘。
好長時間的沉默,我沒聽見一絲動靜,我回頭一望,只見菱兒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睛裡面沁著淚水,正在不知所措的想著怎麼回答。
我突然覺得有點殘忍,這個問題還用問嗎?這不好像讓她在村子爺爺和我之間選一個嗎?我狠狠的劈了一刀,倒下了一片亂枝。
「算了,咱不說這個了。」我過去摟了摟菱兒安慰道。
菱兒抬起淚臉道:「我捨不得離開這個村子,爺爺對我很好,胖大嬸和很多大叔大嬸都對我很好,輕煙湖的姐妹們對我都很好……」菱兒永遠是那麼純真善良,只記得別人對她的好,她好像一定要報答一樣,默默記在心裡,可能是從小缺少父母的菱兒在這種充滿愛的環境中長大,純潔的心靈保持了如雪的潔淨吧。
「呵呵,我又沒有說讓你離開,只是問一下而已。你難道沒有想像過外面的世界?」我笑笑說道。
菱兒一抹眼淚道:「真的嗎?我以為你要我跟你走呢。」暈,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看來我的魅力還沒有胖大嬸的魅力大。
「我以前聽爺爺說過清水十里居的美麗,那種感覺就像輕煙湖一般美麗,不過那裡還比不上我們這裡。」菱兒繼續說著。
「為什麼?」
「因為那裡的水是我們這裡流去的。她那裡叫清水,我們這裡的叫什麼?應該叫清清水。」菱兒鎮鎮有詞的說道。
我又一次佩服她的飛躍想法,不過總算引的她心情好了起來。
突然我聞到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如果你沒有常聞血腥,你不會馬上想到是這種味道的。
我忙拉了拉身後的菱兒,伸指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菱兒乖巧的來到我身邊伏了下來,輕聲的問道:「怎麼了?有野兔?」
我搖了搖頭,又仔細的辨別這種血腥的味道,應該不是人的血發散出的,那麼這應該是個豹子獅子或者老虎口中散發的氣味,濃烈渾濁。
菱兒也好像聞到了,用詢問的目光的看著我。
我用手在臉上做了個張牙舞爪的動作,說明應該是個猛獸。
菱兒被我的鬼臉逗的差點笑出聲來。
突然聽到不遠處的樹叢裡有悉悉嗦嗦的聲音,好像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而來,我暗罵一句,自己都能聞到它們的氣味,難道身為野獸一族的它們會聞不到我們?
我低聲向菱兒說道:「可能是隻獅子,發現我們了。」
菱兒一驚,差點叫了出口,我忙按住她的小嘴,這一出口萬一激怒了它,可有麻煩了。
我用刀輕輕撥開小樹籐,拉著菱兒的手慢慢向前走去,荊棘越來越稀疏,不過樹木參天,光線越來越暗,我們該到了森林的腹地了吧?
我正想搜尋剛才的獵物,突然身邊的菱兒軟綿綿的依到我的身上去了,還不停的下滑,真懶,走了這麼點路就沒力氣了?
我忙攙扶住她,不想這一回頭,我的目光定住了。
三隻獅子,沒錯,是三隻。
怪不得菱兒沒力氣了,是嚇的。
一隻鬃毛蓬鬆的雄獅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和菱兒,另外兩隻應該是雌獅,正在旁邊的地上撕著一隻龐大的野獸,我仔細一看,竟然是隻老虎,早已死去多時,正成為獅子的美食,怎麼可能?
旁邊傳來嗚嗚的叫聲,是一隻剛出生不久的小老虎,毛色純白,體態尚小,好像也受傷了,正在一邊悲傷的叫著。
不會是這些獅子早就預謀已久,就等母老虎在產後體弱的情況下發起攻擊吧?
森林裡也會造反?
看小虎的品種應該是罕見,這公老虎應該很難出現在百里之內的。
今天獅子稱了大王。
可惜遇上了我。
五十一、獵獅之戰
我把菱兒輕輕地放到身後的草地上,讓其倚在旁邊的樹幹上,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乖,沒什麼可怕的,看我的。」
或許羞澀的感覺讓她減輕一下恐懼的感覺,菱兒輕輕地點了點頭,把緊抓我胳膊的雙手放下來得時候還不忘關心的說了一句:「小心點。」
其實菱兒也不是多麼的害怕,因為從小到大她沒有見過獅子老虎的兇猛,甚至於野豬的凶狠她都沒見過,她的恐懼全來自大人的描述,自己想像來的。現在真正見了獅子只是一時沒有適應過來,緊張一下而已,況且獅子等這些動物並不是魔鬼那般的恐怖,相反還有一點那麼可愛。
所以菱兒沒有阻止我的應戰,反而興致勃勃的看我去同獅子打鬥。
我手提妖刀緩緩向那頭雄獅走去。
那兩頭母獅好像把我和菱兒看成到口的肥肉一樣,不屑一顧,依然低頭吞食著母老虎的皮肉。
那頭雄獅瞪著大眼,「嗚啊」一聲怒吼,鬃毛怒張,身子低伏,作勢就要攻擊。
我低聲吹了一聲口哨,顯然我想激怒它。
終於雄獅狂吼一聲,身軀一收,一個空竄,漫空撲來。
我向後一撤,雙腳在旁邊的樹幹上連蹬,「噌噌噌……」我逆行而上,那頭雄獅便撲了空,我在樹幹上方一個扭身,在旋轉之下我伸手在雄獅的腦袋上輕拍一下,哈哈長笑之下輕鬆在雄獅的背後落下。
雄獅被我激的怒吼不已,整個森林在獅吼的激盪下,樹葉沙沙作響,整個樹林中的飛禽走獸無不驚恐不已,一群飛鳥在我這片樹林上空飛起,四散而飛。
爺爺那邊領著一群小伙子正在積極的搜索著野物,突然聽到一聲獅吼,全部的人不禁停了下來,一齊向飛鳥飛起的方向看去,臉上無不露出驚慌之色。
爺爺一扶腰刀向他們說道:「是誰在那邊?」
眼前這些小伙子一齊默默不語,最後終於感覺事大,一個為首的吶吶道:「可能是外面來得那個人和菱兒在那邊。」
爺爺的眼睛一瞇,抓著刀的手青筋暴露,恨恨地說道:「這兩個,怎麼跑到那該死的地方去了!」
原來我和菱兒來得地方竟是山村的禁地,那裡到處都是大的野獸和不可征服的環境,一片險惡之地,常年以來無人敢涉足此地,不知不覺便成了獵人心中的禁地。
不過這只是對這些普通人來說,對於我,猛虎之流比之飲血閣不足一提。
可是爺爺卻急壞了,匆匆叫上全部的人馬向著我們所在之地救援來了。
卻說我這邊鬧的是塵土飛揚,遮天閉日,幾棵大樹之間的空地早被那頭雄獅糟蹋的不像樣子,兩頭雌獅早已放下口中的食物加入到戰團之中來了,三頭獅子被我逗的快要發瘋了,撕咬了那麼長時間竟然沒有碰到我一絲一毫,只氣的怒吼著衝我又撲又咬,幾雙利爪狠不得把我撕爛,可是每每要碰到我的衣角,我便巧妙的閃了開來,弄的三頭獅子撲的灰頭土臉,咆哮不已。
我在三頭獅子中間穿插遊走,不時揍這頭一拳,偶爾擊那個一掌,出手之間把它們揍的暈頭轉向。
菱兒在一旁看的嬉笑不已,完全不知道我是在玩著危險遊戲,忘形之下竟然走到戰爭的圈子裡面,伸手便向那頭被我揍的氣昏了頭的雄獅摸去……
我正在玩興上,突然看到菱兒竟然進到我們戰鬥的圈子裡面,這丫頭不要命了,我當場驚出一身冷汗,大喊一聲:「菱兒躲開!」
可是晚了。
只見雄獅怒吼一聲從地上衝了上來,硬生生把菱兒頂出幾步,跌落在地,菱兒倒在地上也顧不得疼痛,整個臉蛋變的煞白,她從來沒有想到我游刃有餘的遊戲在她手上時竟然是那麼恐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眼睜睜地傻等著那頭髮瘋的雄獅凌空撲來。
我大驚之下,把鬼影飄渺展現到極致,閃電般地從雄獅的爪牙下將呆呆的菱兒摟在懷中滾了出去,背後傳來雄獅巨大身軀落地時鋒利的爪子切入地面的響聲,好險,一線之間。
我看了看懷中的菱兒,她好像真的嚇壞了,我忙捏了捏她的俏鼻,故作輕鬆的笑道:「小丫頭好勇敢啊,連怒獅的腦袋都敢摸,當真是女中豪傑啊,下次不會去摸母老虎的屁股吧,呵呵……」
菱兒這才好像從驚嚇中醒來,撲到我的懷中,緊緊地抱著我,再也不敢鬆開我,嘿嘿,軟軟的身體在懷,感覺真的不錯,我都忍不住蠢蠢欲動了,可是我沒有忘記危險還在。
我側身一看只見獅子一撲不成,又凌空向我撲來,我真的生氣了,神氣啥?差點傷了我的菱兒。
拿刀的手向地下一撐,我抱著菱兒凌空而起,一個旋轉,單腳一點身後的大樹,看都不看朝雄獅撲去,寒光一閃,雄獅花白相間的肚皮應著下撲之勢,輕鬆地裂分,待我再次落地,身後的空中灑落一片血雨,我隨手把妖刀向後一擲,一聲破空的嘶叫聲後,長刀穿住雄獅的腦袋深深地刺住了身後的樹幹之中,雄獅的軀幹便被掛在了樹幹上,像極了宰殺後被懸掛起來的豬羊。
另兩頭雌獅一見雄獅被殺,低聲嗚嗚幾聲,嚇的夾著尾巴逃跑了,我也沒再計較,任由它們逃去,恐怕很長一段時間它們都不會安生吧?
我低頭看了一下懷中的菱兒,說道:「好了,沒事了。」
菱兒從懷裡探出腦袋,向外看了看,發現一切太平,不禁抿了抿嘴,說道:「好可怕,嚇死我了……」
忽然看到我身後樹幹上懸掛著的雄獅,忙從我懷裡掙了出來,從地上拾起一支籐條,伸手在獅身上抽了幾下,口裡還不停的說道:「我讓你再敢嚇我,嘻嘻,現在怎麼老實了?」
暈,小人得志的樣兒。
不過看在我的眼中可愛無比,我伸臂把她摟回懷中,菱兒好像已經習慣了被我摟抱的感覺,自然的倚在我的懷中,笑道:「我們把它拿回家,爺爺一定會誇我們的,沒有別的小組能夠比過我們的。」
還沒等我回答,忽然聽到身邊傳來「嗚嗚」的低叫聲,我們低頭一看,只見先前的那隻小白虎正掙扎著受傷的身體在那頭母老虎的身邊悲傷的呼喚著,可是母老虎早已死去多時,根本不會再醒來的。
菱兒蹲下身來抱起這只可憐的小白虎,愛憐地撫摸著,嘴裡說道:「好可憐啊,以後就沒有媽媽了。」轉頭向我求道,「忘塵,我把它抱回家吧?」
我當然沒轍,要是拒絕,她那在眼眶中等待的淚水就會決堤的。
我揮掌在地上擊出一個大坑,把母老虎的屍體埋了,也好安慰一下小虎,嘿嘿,不知道它會不會感動?
我正要去取懸吊雄獅的妖刀,忽聽身邊傳來一聲驚歎聲,聲音中有著驚訝和不可思議。
我回頭一看,竟是爺爺一行人。
五十二、湖邊輕煙
「爺爺!」菱兒歡呼一聲撲到爺爺的懷裡,不知道是想炫耀還是慶幸重逢?
爺爺安撫了一下小丫頭,然後圍著懸掛在樹上的獅子轉了幾圈,偶爾點點頭,偶爾瞇瞇眼睛瞄瞄我和菱兒,嘿嘿,出乎意料了吧?
我手拉著菱兒就等爺爺誇我們了,菱兒更是興奮的小臉紅撲撲的。
「可惜了這張毛皮了,如果這腦袋後面沒有這一刀穿破,保持整個毛皮的完整,應該賣個好價錢。」爺爺歎息道。
暈,我和菱兒差點暈倒,怎麼會這樣?
菱兒衝上去拽著爺爺的胳膊晃來晃去撒嬌道:「爺爺,要不是忘塵及時救我,我早被這頭獅子傷了,你還在乎什麼毛皮?」
「呵呵,不過手法拿捏的倒是極準,切口光滑均勻……」爺爺又補充道。
我不禁飄飄然起來,我覺得也是。
「……是當獵人的好材料啊。」爺爺終於結尾了。
算了,我也不多說了,再說還不知道搞什麼呢?
終於爺爺找了幾個壯小伙子抬著那頭雄獅浩浩蕩蕩地向村裡走去,現在這幫青年的眼中對我充滿了尊敬,可能英雄就是這個樣子吧?
回到村子時,馬上引起了轟動,全村老少從來沒有見有人獵過這麼龐大的野物,一時真的把我當成神一樣的看待,都一齊集到,村子靠輕煙湖旁邊的廣場上慶祝起來。
可能靠打獵為生的山村都是這樣吧,眾人在湖邊燃起一堆堆篝火,把今天打來的野味全都合在一起,清洗乾淨,有烤的,有煮的,大家一齊分享著快樂。
陣陣肉香飄溢在空氣中,湖邊的喧囂展示著人們的快樂,處處洋溢著一種愜意的景象,我不禁羨慕和留戀起這片山林野村來了,可是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還有很多牽掛的人在等我,我是一定要走的。
我和他們一塊歡鬧了一陣後,一個人悶悶的來到湖邊。
湖面上升騰著一層霧氣,真如其名,如煙飄動,我忽然就想起了蘇素,也就是小雀兒,我沒來由的一陣心痛,不知道那個是美麗還是活潑的少女,不知道她的心被我傷透了沒有,我怎麼也忘不了那晚蘇素在我跨下興奮夾雜痛苦的迷離眼神,我也忘不了我最後在她柔嫩的小嘴中噴射時的複雜情感,更不會忘記她在刺我一刀後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或許她現在以為我死去了吧?那樣也好一些,如果能夠給她一點安慰的話。
只是不知媽媽們知道不……
「小伙子想家了?」爺爺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哦,爺爺。」我忙起身相迎。
爺爺過來陪我坐下,然後點上一袋煙獨自抽了起來。
沉默了半天,爺爺終於開口說話了:「我看你和菱兒相處的不錯,你說菱兒在你心裡有多重?」
「啊?」我不禁為這個問題一愣,我從來沒有想到爺爺會問我這個問題,我遲疑了一會兒說道,「菱兒是個好姑娘,純潔的讓人都不敢輕易傷害她,怕她像玻璃娃娃一樣碎掉……」
「呵呵,我沒問你這個,我說她在你心裡佔多大份量,說白了,你喜不喜歡我家菱兒?」
太直白了,我又是一愣。
想想,我的確捨不得菱兒而獨自離去,可是當初我試探的問了菱兒一句,她顯然更捨不得離開山村,我也沒辦法了。
想到這裡我不禁苦笑起來,我就算愛上菱兒又如何?她難道還會跟我走不成?
「我雖然沒有見過多大世面,但也活了一大把年紀了,看的出你不是凡夫俗子,肯定有好多大事情要去做,這個山村現在是留不住你的。只是我想如果你喜歡我家菱兒的話,我就把她托付給你,讓你帶她離開這裡吧。雖說這裡美麗,沒有捨得出去的,但多數都是被地勢所迫,常年在一處也會待膩的。再說從小菱兒就沒有父母了,我這個爺爺把她拉扯大,也不想讓她平平淡淡地在這個山村裡過一輩子,看你是個好孩子,菱兒也與你投緣,你帶她走吧,等你把事情辦完了,再回來看看也不遲。」爺爺悠然道來,好像在拉家常一般。
「我也想過了,我問過菱兒,她說捨不得這個村子和這裡的人們。」我向爺爺道。
爺爺滄桑的臉一笑,說道:「呵呵,那丫頭還不是捨不得我這個老頭子?待她出去後見得多了,也就會改觀的,想這個村子了,可以再回來的。」
「忘塵……來吃烤肉,我烤的。爺爺也在?」菱兒舉著幾串烤肉,向我炫耀來了,呵呵,小丫頭就這樣。
「呵呵,辰雨,你們聊,好好說說。」爺爺朝我看了看,好像刻意叮囑一樣把孫女交給我就走了。
「哼,爺爺也不吃,又不是烤的不好。」看到爺爺走了,菱兒嘟著小嘴不滿意地說道。
「爺爺不吃忘塵吃,來,乖,吃這串!」菱兒坐到我的旁邊,伸手把一串烤肉塞到我的嘴旁。
雖然菱兒的語氣讓我鬱悶,不過她烤的肉味道的確很美,我便大口的吃了起來。
「好香!」我讚歎道。
菱兒臉上一副當然的樣子,興奮的看著我吃,自己也吃起另一串來,邊吃邊說道:「剛才爺爺跟你說什麼了?神神秘秘的。」
「哪有什麼?不過是看我從外面來的,想托我幫你在外面找戶好人家嫁了罷了。」我邊吃邊說道。
「什麼?」菱兒把手中的烤肉扔到一邊,拽著我大問一聲。
天,好在離著歡舞的人群很遠,他們應該聽不到也看不到輕煙湖這邊發生的一切,不然還不以為我佔菱兒的便宜了。
「呵呵,小姐,別這麼大聲好不好?會嚇死人的。」我也顧不上吃了,伸手拂了拂胸口誇張的說道。
「你答應了?」菱兒不依不饒地問我。
我瞥了她一眼,故作憂傷地說道:「不答應怎麼辦?菱兒又不喜歡我,那我只好給找別人了。」
「誰說我不喜歡?」菱兒大聲說道。
靜靜地,靜靜地……
我看著她,好像是證明一下她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一樣,故意逗她。
在我注目之下,菱兒終於知道自己說什麼了,臉一下子羞的通紅,口中還想辯白:「我……反正……我……」
我伸手把菱兒摟在懷中,不待她分辨便吻上了她的柔嫩紅唇,純潔的菱兒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等事情,所有的掙扎一下子便被襲擊的停了下來,呆呆地睜大眼睛看著我,好像在問:「怎麼會這樣?」
我卻不管,肆無忌憚地在她紅唇上親吻著,偶爾探入舌尖撥弄著菱兒的香舌,慢慢地菱兒終於閉上了眼睛,任我放肆地親吻著她俏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嘴裡還不時發出快樂的低吟聲。
我順著她的臉蛋輕輕吻到她的玉頸,清香誘人,我一手環抱著她,一手輕輕解開菱兒胸前的衣服,衣襟松落處露出僅夠遮蓋酥胸的肚兜,菱兒雖然不大,但胸脯已經發育的十分誘人了,高傲的頂著兜兜,似要破衣而出。
我伸手一挑,寬鬆的兜兜上掀,嫩白如凝脂的少女乳房便展現我的面前。
好像是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微風刺激下,菱兒伸手把我緊緊抱住,似要用我的胸膛保護住自己少女的神秘。
我低頭埋進菱兒嬌嫩的雙乳之間,靜靜地品味著這久違的清香,菱兒哪曾受過這等刺激,不時繃緊了身體,死死地象把我摟住。
我張口輕輕含住一粒甜美嬌嫩的乳頭,輕輕地吮吸著,另一隻手拂上另一邊的乳房,溫柔地揉著,似要用萬般柔情來珍惜眼前的少女。
菱兒舒服地呻吟出口,兩手漫無目的地在我後背抓來抓去。
待我品嚐夠了美味後,抬頭看了看懷中的菱兒,她臉紅撲撲的,似要滴出水來,柔嫩鮮艷無比。
我輕聲問道:「跟我走好不好,菱兒?」
「嗯。」菱兒在我懷裡嬌懶地答應著。
我輕柔地愛撫著懷中的玉人,伴著輕煙湖的飄渺水煙,留在山村的最後一夜竟是如此美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