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筆記

東北的初冬寒流初至,卻令我這樣南方長大的人有了一種時光快進,已入深冬的錯覺。一下汽車頓覺冷風入骨,我不由得連忙拉起了衣服的帽子,纏抱起雙臂,緊了緊幾個小時前剛一下火車就在C市匆忙買下的這件防寒的大衣。我真是低估了東北的冰冷程度,以為剛剛立冬,不會像是聽聞當中那般冷的入骨要命了,所以上火車來前沒有做太多御寒的準備,以致剛一下火車就給來了一個下馬威,慌不擇路地直接鑽進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拉我去有棉衣賣的商場。買完衣服又匆匆趕到汽車站,坐上了趕來D縣的大汽。

現在我就站在C市D縣的汽車站外,頂著冷風向四下打量著這個陌生小城,然後拿出半張A4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那是8天前父親臨終前寫給我的。在這之前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我會來到這樣一個僅僅在地理書上看到過的一個小城,書上之所以有提它,僅僅是因為它有著全國為數不多的幾個大型天然滑雪場之一,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出有誰和我提起與它相關聯的一切事物。按照父親生前的安排,我本該再過兩天才會到這裡,按他的話說,他已經通知兩天後的上午10點,會有人在車站接我,而那個人還竟然會是我記憶裡從不存在的的一個人——我的母親。

我也本打算嚴格按照父親的指示去做,因為我是能待在老家那一天絕不少待一小時,實在是不想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和陌生的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雖然那個人是和我有世上最親近血緣關係的女人,可是在我過去20年不算長的人生歷程中從沒想過我還有母親,父親也一直告訴我她早死了,而且是我一出生她就死了。我在想,如果不是父親患上重病,而我又少不更事,總是若事生非無人管理,他可能會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甚至帶進墓裡也不會說出來。

就在父親下葬的當天晚上,我家房子的新主人就來催我騰地方了,因為要給父親治病,家裡的積蓄早已花光,而為了給他做手術做最後一博,我只好不顧他的反對背著他把房子賣了,但很是不幸,父親沒能成為醫學理論上那10% 的幸運者,儘管從手術台上挺了過來,但病魔卻未驅走,他還是去了。那一段時間,我彷彿一下子從痛苦中長大成人了,我深深的懊悔過去的種種的不堪,初中便與同學結伙打架,靠父親找關係才自費上了高中,但只讀了一年就被開除,為躲避父親的打罵便躲進一家汽修廠當學徒,開始了與從小就喜歡的各種車子打起交道,直到一年後才又出現在父親的眼前,雖然又被其一陣好打,但我這人生狀態也算被其默認了,除了叮囑既然做了就好好學,就沒再強行讓我去上學,其實那時他就已經查出患病了……

被人驅趕的滋味當然是不好受的,我只好拿上應用的東西捲鋪蓋滾蛋,在汽修廠住了幾天。直父親去後7天,我去他墳前拜了,然後拿著汽修廠的工友們接濟的幾個錢坐上了北來的列車。這期間,我曾打過父親地址單上還寫著的一個手機號,通了後我卻有點不知所措的掛掉了,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和一個最親近的陌生人說話,雖然她是我所知道的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這情形就和我現在站在車站外的差不多,我撥通了那個號碼,聽到一個溫潤的女人聲音後,好半天不知如何開口,而後掛了。我長呼了一口氣,化作了一團白霧四散去了,整了整了衣領走向一輛出租車。但當我詢問去那裡的價格(6塊)放棄了打車的打算,因為那樣下車後我應當口袋裡就只能剩下10塊錢了,連個最便宜的旅店可能都找不到。

因為預算中至少能多出的一百塊被我買了件御寒的大衣,於是現在一但出了找不到人的意外,那我可能連今天都挺不過去了。我問了下距離並不是特別遠,就是沿車站前的這條街一路向東,4里地左右,在快出縣城的邊緣地帶有一片開放的民居小區,我找的人就在那片小區裡。而從司機口中我也得知那裡也正是鄰近滑雪旅遊區,滑雪場就在那片小區再往東一里多地的一處水庫對面的山坡上。

我緊了緊背上的包,一路向東趕,還好向東是順風,寒意不是那麼強烈,只是感覺冷風中開始夾帶著雪花,間或還有雨滴,一場雨夾雪的天氣就要來了,看到這些我又加快了步伐。30多分鐘左右,在走上一段坡路後我看到了不遠處一片樓房,因為那片樓區和西側其他樓群中間明顯隔了一段只打了基礎卻未建起的地基帶,所以我敢斷定就是那了,大約還有150米的樣子。就在我稍停了下想快步向那邊趕時,從旁邊的一個叉路過來一輛小貨車,車後車斗裡放著一些日用品,像是商店送貨的一樣,但車不是開著過來而被推著過來的,推車的只有一個女人,手臉都裹的嚴實看不清模樣,只能判斷有165以上的身高。我和這銀灰的小貨車就在十字路口相遇了,女人推的很吃力,因為要從路口上到我走的路一來是個小坡,她停了下來,從她胸前藍色的羽絨服的起伏上就看出她喘的不輕,可能是推好長一段了吧我想。我本從路口走過了幾米再回頭看時,女人又開始推車,車子來回緩衝了幾下終是沒上來。我猶豫了一下然後轉身走了回去,也沒有打什麼招呼就站在女人對面的另一個車斗的角上和她一起用力,還好車斗裡裝的都是些方便面和衛生紙並不重,緩衝了兩次後推了上來。女人朝我點了點頭,然後開車門去調整方向盤,把車頭調向東邊又開始推。我就開始想要不要再幫她,就忍不住問了她一句,車子咋了?女人轉過頭回我說,打不著火,發動機還響卻就是不著火。我眼前一亮,想起修車時遇到過這情況,就讓停下來讓我試試看。

幸運的是,車子的毛病和我之前遇到過的一樣,就是油路問題,把油管過濾的地方弄一下就好了,車子打著了!女人見車子著了,一把拉下臉上的圍巾長呼了口氣,淡淡的笑著,對我連聲道謝,說自己只會開其它的什麼也不懂。我看了看她,沒想到那竟是一張異常俊秀的臉,白淨的瓜子臉,大眼晴,挺秀鼻子,紅薄的嘴唇,整齊的貝齒,不過聽說話的口氣和笑時的眉眼能知道她年齡應當比我大不少,30到35的樣子。

「聽口音你是外地來的來的吧?」她看看我這裝束說:「到哪去這是?」

「嗯。我就到前邊那!」我指了指那片小區。

「那上車吧,我也到那!」女人說著話上了駕駛室。

我也上了車把車門關好。這小車的駕駛室也就正好能坐兩個人。女人取下羽絨服的連體帽子,露出圓潤的額頭和用髮夾盤在腦後盤了一個髻的頭髮,嫵媚中顯著幹練。她發動了車子,邊開邊看了我一眼說:「你這孩子出門也不多穿點,多冷!」我笑笑沒說話。她又說:「看你年歲不大吧,會修車?」我點點頭說學了兩年多了。女人笑笑,她笑起來真的很好看,一時想不起很像電視上哪個演員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女人卻在說:「你這孩子心眼挺好使,呵呵,換個人不給點報酬才不會幫我推了,更別說修了。」一聽這我的那股嬉笑勁卻上來了,回了一句:「要不是看是位這麼漂亮的大姐我也得想想再說。」女人聽完大聲笑了一下說:「這孩子,我是該說你會說話還是該回你一句你這小屁孩子才多大?」

然後她不再出聲專心把車轉了個小彎,直奔那片小區,最後在一棟樓前停下來,指了指車門外的一處門市樓說:「我到了,就是這。」我透過窗子看到那是一處旅店,分明寫著:喜悅旅館。我怔了一下,伸手取出口袋裡那地址單,仔細又看了下,怔了半天忘了下車。已經下車開始搬貨的女人卻在笑著說:「怎麼,還不下車?讓大姐給你送到地方不成?」我連忙下了車,站在那沒動,抬著頭看向那旅店的燈箱牌扁:喜悅旅館,24小時熱水,單間,光纖上網……那女人已經往屋內拿了一堆東西又出來取,我問了她一句:「你認識這家的老闆嗎?」

女人看了我一眼沒有回答,拿著東西又進屋內去了,再出來時語氣有些冷漠的對我說:「行了,你不是也到地方了嗎,去你該去的地方吧!」我心想可能是因為我在車上開的那個玩笑讓她此時產生了點誤會,忙說:「我就到這!這家老闆在裡面吧?」女人從貨車上拿著東西回答:「我就是這家老闆。」我愣了,盯著她看,她似是很不高興地白了我一眼。從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故意用東西撞了我一下。

「羅明娜!」我喊出一個名字。

已走在門口的女人突然停住了,轉過頭來盯著我。我接著說:「我剛從南方A市來的,早上下的火車。」女人的身子明顯的抖了一下,手上的東西險些掉了,然後卻快步走進了屋裡。我咬了下嘴唇稍調整了下思緒,也伸手從車上拿了一些東西往屋中走去。剛到門口,女人便又急步走出,對我說:「你先坐著,我去把車子放好。」

一進門,是個約有20平的方正的小廳,西側偏南有一扇緊閉的屋門,牆邊放著兩隻沙發和一個木製長椅;東側則是一個長條櫃檯,櫃檯上放著電腦、本夾、計算器一些東西,而櫃檯後帖著東牆放著一排貨架子,架子上放著煙酒糧茶和各種日常生活用品,女人剛才拿進屋來的那些衛生紙就在貨架的最低一層放著,我看了看也把東西放進了貨架子裡。我有些奇怪,這開門做生意怎麼沒人看著嗎?

我四下打量著,東側櫃檯南側的盡頭是通往樓上的樓梯口,北側盡頭處則是一扇半掩的房門,透過縫隙看裡面應當是個廚房,而這小方廳的南側樓梯口處有個4米多長2米多寬南北方向的小走廊,盡頭也是一扇緊閉的房門。我好奇的四下走了走然後放下包裹坐在一個沙發上。沙發上方的牆上還掛著旅店營業執照、煙草經營許可證、以及社區派出所下發的防火條例,而在這兩個上面我都看到了羅明娜的名字,除此外還看到了一個應當是個男人的名字:陳軍。除此之外我還看到了的各個牆角都安著攝像頭。

過了足有10多分鐘,那女人才返回來,手上領著一個約有4、5歲的模樣小男孩,兩人身後跟著一個略微駝背頭上戴著黑皮棉帽的老人。小男孩白白淨淨,但白的有些不正常,確切的說那臉色應當叫蒼白。老人看上去則是慈眉善目的,有六七十歲的樣子吧。小男孩一進來就懂事的自己脫了紅色的羽絨外套然後爬上櫃檯後的電腦椅把弄起鼠標,玩起了電腦。女人則說:「軍軍,玩別太久。」男孩聽話的點著頭回答:「媽媽,就10分鐘,好不好?。」老人則一直盯著我看,進而臉上現出了一絲笑容。我站起身,默默的站在那,看著他們,他們先說話。

「林楓?」女人看著我,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安。

「嗯。我來找我……找我母親。」我點點頭,開始用腳尖磨蹭著腳底灰白色的瓷磚,以求緩解難以自制的拘謹情緒。

女人沉默著解下圍巾和帽子,眼圈分明瞬間就已發紅,她用手捂了捂嘴巴,上前來抱了抱我,用力拍了拍我的背。我也伸臂抱住了她,喉管觸動,有種想哭的感覺,這是我之前從不曾想到過的情緒。我還是忍住了淚水。

答案已經很明顯,這個女人就是父親和我說過的羅明娜,生我卻未曾養我的母親。

「這是你外公。」母親指著老人說。我點點著,很低的聲音叫了聲「外公!」

老人家一邊用手擦著眼角一邊拍拍我的背,口裡一個勁說:「好啊,好啊……」

然後就拉我去西側的那個房間。那是一間臥室,和外面的方廳差不多大小,北側臨窗能看到外面的大街,只是窗子上加了防護欄。臥室內除了一張床和一個電視外還有個小書架,上面放了一些書,我掃了一眼都是些老書,歷史評話還有養生知識的書。而外公拉我進來則是打開床邊的衣櫃,拿出兩件大衣,讓我套上,說我身上穿的這個太肥了,也不暖和。看到這些我心裡不由得升起一絲暖流,我沒有拒絕老人的好意,而是選了一件穿在了身上,竟然很合身。外公高興的說著:

「真好,真好!」而母親此時就站在門口看著,眼角發紅的笑著。

「好了,我給你們做飯,等著。」母親抹了一把眼角,脫下藍色的羽絨外套,走進廚房。我坐了一會也跟到廚房門口向裡看著。母親背對著門口,正在從一個食品袋中往一個盆裡倒著冷凍的手擀面,然後又把袋子放進了旁邊的冰櫃裡,動作麻利嫻熟,我竟覺的那一連慣的動作中有一種難言的美感。究竟美在哪裡呢?

是黑色的長領羊毛衫?還是青色的牛仔褲?又或是絳色的雪地靴?我想應當包括所有這些配合上她勻稱的身段和麻利的動作吧。我在想按照父親的敘述,母親應當是39歲了,但現在看著要比實際年輕許多,看來生活的不錯,所以才保養得體吧。

母親略微抽搐的後背,和不時抬手擦臉的動作打斷了我胡思亂想的思緒,我知道她在哭……。

「媽媽,姥爺這個多少錢?」小男孩的喊聲令我轉過頭去看。原來是有住店的客人在買煙,應當是剛從樓上下來的,剛起床的樣子。小男孩舉著煙盒高喊著等母親出來看。我看了一眼那煙,對裡面的母親說出了煙的名字,母親轉頭說了個價格後又轉身去忙。我退回廳中,站在小男孩身後看他在電腦上玩著捕魚的遊戲。

「軍軍別玩了,來和哥哥一起吃飯。」母親在招呼完外公後對小男孩喊著。

小男孩跳下椅子推開我就進了廚房,我也跟進去,看到母親已經在裡面放好了桌子和碗筷,然後幫著小男孩在洗手,我也過去簡單洗了一下手擦了把臉。

「你們吃,我還不餓。」母親坐在旁邊幫小男孩先挑了碗麵,然後又幫我和外公弄,我默默地乖乖承受著這溫暖的幫助。

「軍軍,這是林楓哥哥,以後你就有了個哥哥了,高興不高興?」母親說。

軍軍吃下一個餃子後看著我,問:「是親哥哥嗎?是你說過的那個親哥哥嗎?」

「是啊,就是前幾天和你說過的那個哥哥。媽媽不是答應你只要你乖乖的在醫生那打針我就送你個哥哥陪你玩的嗎?現在就來了。」

「是啊。可是這哥哥也太大了,怎麼玩?」軍軍歪著頭看我。我衝他笑笑,心裡想,原來這孩子是病了,難怪臉色這麼不好,還這麼瘦。

我吃著面,第一口下去第一感受就是:「怎麼這麼好吃?以前在麵館裡吃的好像也不如這個。難道是我餓了?沒覺得有多餓吧。」

「咋不吃了,不好吃嗎?」母親看我吃下第一口後就遲遲不動就問了句。

「是……是太好吃了!」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這時外公接過了話說:「哈哈,我們家呀做別的不好說,但做面卻肯定沒人會說不好吃。知道你外公我以前做啥的不?麵點師!尤其是麵條,咱家是有獨到的湯水配料的,還開過麵館。要不是你媽前兩年忙幫不上我,我自己身體又不好,說不定我還在給人做面。這是冷凍的面,哪天有時間外公我親自給你做新鮮的。」

「啊,原來這樣啊!」這讓倒是讓我有點小意外。

「是不是很累?一會吃過飯去那個大臥室裡的洗手間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有什麼事晚上聊。」母親輕聲對我說。

外公則只吃了幾個就不吃了,就坐在那看看我又看看母親,臉上掩飾不住笑……

母親說的大臥室就是小走廊盡頭的房間,很寬敞明亮,裡面帶的洗手間也是隔成兩間,外間是盥洗池和馬桶,裡間則是浴室。進浴室前母親遞給我一件白色的睡衣,說:「這是軍軍爸爸買的從沒穿過的,你一會就先穿這個吧。」我點頭接了過去,走進了浴室。我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在氤氳的熱氣中沖刷著這幾日來的疲憊,感覺無比的舒暢,原本預想的那種陌生感如今並不那般強烈,只見了一個多小時的母親的音容卻在腦海印記的很清晰,一種歸屬感正在滋生,也許這就是血緣關係的天性使然吧。

我關掉了蓮蓬,擦拭著剛剛洗過的身體,看了看掛在牆壁邊上的那件白色的睡袍,心裡在想她口中的軍軍爸爸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看軍軍的年歲,應當是母親和這個男人幾年前才生的。想到此剛平靜下的心裡又生出一絲忐忑來。拿起睡袍時我注意到旁邊還掛著一套女性的內衣,淡粉色的棉質乳罩和一條同樣粉色的花邊底褲,應當是洗浴時洗乾淨晾在這裡的。看著那沒有什麼特別裝飾的乳罩,我判斷起它的主人的尺碼來,有C罩嗎?對這些其實我並不在行,只是在修車時總是和工友們扯皮時聊過,每每看到有些姿色的女客戶時,我們這些工友總會在背後色色地意淫一番,猜測著對方的三圍。但是我們這些人多數也只是光說不練的傢伙,八成的人都沒女朋友,最親密的夥伴還是自己的左手和右手。而我自己也一樣是個還未真正經人事的嫩貨,唯一一次和女人親密接觸是在半年前,喝了點酒和一個常玩在一起的女孩折騰到了床上,可是在高度興奮狀態下扒光了女孩後卻遲遲不得要領,在女孩的幫助下正準備挺槍入港時卻擦槍走了火,女孩深深的鄙視了我一下後穿衣服走人了。

腦子裡閃過這些,下體也邪惡地揚起了頭,因為父親的病,已經多日淡了性趣的,我此時的下體一經勃起便硬梆的難受,龜冠腫漲的在燈光下閃著亮色,我把手撫了上去輕輕套弄起來,腦子裡不斷閃現著在床上令我擦槍走火的女孩雪白的胴體還有無數個曾讓自己怦然心動的女人的面容,然而在我最後噴射如柱的一瞬,我腦海中女人的臉卻定格在了母親俊秀的面容。

發洩過後是短暫的空虛與煩惱,我擦拭著漸漸萎縮的下體回想著剛才意淫的胴體的面容,為什麼在高潮的瞬間想到了母親羅明娜?怎麼能對自己的母親有了男女情慾之念?我有種罪惡感由然而生……

我走出浴室,看到母親坐在床邊給剛剛睡著的軍軍蓋著被子,看我出來示意我輕聲,然後指了指門口,帶我出了大臥室,然後打開小走廊東側的一扇門。那是間小臥室,但裡面衣櫃電腦電視洗手間排風口俱全,但這間房只有門上方有扇小窗子,所以白天進來也得開著燈才行。母親說這房間原來是軍軍的,但後來他病的重了就一直和她一起睡,所以後來這個有時也做為客房,樓上5個房間客滿了就會把客人安排到這,現在我來了,以後這房間就是我的了。我滿意的點著頭。

母親說讓我先歇著,有事晚上聊,然後就退出房去了,我也一頭栽倒在床上蒙被大睡。

再次醒來時,我按亮了手機,顯示已是下午3點了,睡的有點頭暈,在床上賴了一會才起來,開燈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換上外衣推門出來。母親正在櫃檯的電腦前,對照著一個筆記本在錄入著什麼東西,我輕聲坐到了對面的沙發上默默的看著她。東北室內在這個季節都早已供暖,就算這總有客人出入的廳裡也有15度左右,至於臥室就更暖些,穿睡衣絲毫沒問題。母親穿著一件花格子保暖襯衫挽著頭髮,僅額角處有兩縷垂下來的頭髮,顯得很是幹練也越發顯出額頭的圓潤光潔,臉蛋兒上畫著不著痕跡的淡妝也是充滿彈性的緊致感,她不動聲色地敲擊著鍵盤,修整得整潔通透的指甲便在那敲擊中顯得耀眼起來。我不由自主地陷入欣賞美麗事物的一種狀態。

「坐這來!」母親停止了敲擊鍵盤,拍拍身邊的另一把椅子說著。我便也聽話地走過去坐好,我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此時變得如此的乖巧了。母親盯著我又是一番打量,這已經是見面後至少第五次這樣的看著我了。她伸出雙手在我身前輕揮,一種無處著手的樣子,最後放在我的額角輕輕撫摸著。一股溫暖滑膩通過額頭的皮膚直達我的心裡。

「你爸爸……有沒有說以前的事?」

「前幾天才說了幾句,也沒說很多,只是說當初不怪你,是他偷偷帶走我的,有意不讓你找到。」

母親眼圈再次發紅,「沒事了,現在我們還是相聚了。」她抹了一把眼角,「還是該讓你知道一點以前的事,你一定也想知道吧。」她雙目濕濕的,臉上卻笑著,接著又說:「你爸爸當初在南方和人打架跑到了這邊在你外公經營的麵館裡打工,後來就做了你外公外婆的上門女婿。你出生後也是跟著我姓羅。但你出生不久你的爺爺就四處打聽後找上門了,讓他回南方,而且對他入贅到女方家很不滿,一再要求你爸爸把你改姓林。當時兩家起了很大的爭執。你爸爸被他的家人說的心動,站在他們那一邊,這讓我很難做,倒不是因為你姓什麼,而是我不能和爸爸去南方,因為你外公外婆就我一個女兒,我不能離開他們,而且這也是我們結婚時說的明明白白的,怎麼就說話不算數了呢,我也就有些生氣。僵持了兩天,你爸爸就和來找他的人沒聲沒息的走了,直到近三個月後才又回來,我們大吵了一架。更壞的是在你爸爸走的期間,你外公賭氣曾和人說回來也不要他了,找個比他強一百倍的,而這話也被挑事的人告訴了你爸爸。所以之後的日子我們越吵越凶,最後真的無法再一起生活,就去辦了離婚,但你的撫養權判了我,你爸爸當時也沒說什麼,可當天晚上他就偷偷進到家中把你偷抱走了,只留了一張紙條。我們發現後四處找,我和你外公還去了南方,到你爸爸的老家找過,但最後打聽到,你爸爸早把房子賣了去外地了,而你的爺爺早在你爸爸回南方那三個月就已經去世了。聽鄰居講你爺爺去世前還在罵你爸爸不孝,生了兒子跟了別人的姓……」母親沉默了片刻,臉上現出痛苦的愁容,彷彿又回到了以前的那段歲月。「那時的信息也不像現在這麼發達,連有線電話安裝上的人家也不多,想在全國找個人太不容易了。你外公還想過去報案,可是派出所的人說可以幫忙打聽,但是卻不給立案,說是這是家庭內部矛盾。後來……就……就找不到了。」母親聲音哽咽。

我一直靜靜地聽著母親的敘述,和父親說的很吻合,只是比他說的詳細很多。

我說:「爸爸說他是找了一個有點本事的親屬,開了一堆證明,然後到戶籍那裡把自己和我的的名字都改了一下。」

母親沉默了一會才說:「我沒想過我還能見到你,直到半個月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打到旅館的這部座機上來的,那個人說他在半年前就通過這邊的朋友打聽到了我的旅館電話,具體怎麼打聽到的他沒有說。打電話那個人就是你爸爸。開始我還不信,直到他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才敢確認真的是他。然後他就說他的日子不多了,該把兒子還給我了,說後天上午讓我去車站接你,別的也沒再說。」母親的情緒這時好了一些,摸摸我的臉,「知道為什麼你說你是林楓後我也那麼確認你就是我兒子嗎?因為這裡!」母親指著我左耳下方的脖子上一顆小豆粒大小的黑痣又說:「還有你的眉毛眼睛實在和你爸爸很像。」說到這她笑了一下才說:「但你的鼻子嘴巴卻都像我。」說著她又摸了摸我的臉頰。

我輕輕伸手握住母親濕潤的雙手,想問她這些年又是咋過的,卻不知道該咋說,最後有些結巴的問她:「軍軍幾歲了……」母親當然知道我想問什麼,她看了看大臥室的方向說:「軍軍6歲半,他不是我生的,是他爸爸和前妻生的。這孩子太可憐,因為有病才顯得比別的同齡孩子小。軍軍的媽媽有心臟病,本來是不能要孩子的,可她瞞著家人懷了他,還不聽勸告非生下了他,最後孩子保住了,大人沒有……軍軍兩歲多時又查出有腎衰,每個月都要透析三次。」

聽到這我不由張大了嘴巴,心跳竟有些緊張的加快了。

「認識軍軍爸爸前我還結過一次婚,當時只是想找個男人依靠,太草率了!

一年不到就離了,那男人好賭,一個月能看到三次人就不錯了,還打女人……」

母親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我開始懼怕婚姻,不相信男人。我開始變得獨立,自己闖蕩生活。4年多以前我在賠你外公去檢查身體時在醫院認識了軍軍爸爸和小軍軍。他比我小10歲,可是我們卻偏偏都喜歡上了對方,我也說不清這是什麼緣份。」

「他不在家嗎?我說軍軍爸爸,我怎麼沒看到他?」

母親有些抽泣地搖了搖頭說:「軍軍爸爸為了軍軍的病花了很多錢,他為了軍軍能有錢治病做了不少偏門生意,我們認識以後他就收手不做那些了,而是一起販運服裝,運氣倒是不錯賺了一些錢。前年的時候有個以前和他有過來往的政府的官員通過手下人找到他,一起商量開發房產,對方出錢,他做法人負責管理,因為他自己的身份不能直接出面,而他覺的只有軍軍爸爸這個人靠譜講信用。他們出錢打點人才拿了兩棟房的開發權。本來設想著這次做完能賺到不少,不用再像那麼辛苦了,可是沒想到,房子都已經建好移交了,收錢的那個人被人舉報了,被調查,最後查到了軍軍爸爸的頭上。而當初那個找人合作的那個官員私下告訴軍軍爸爸,如果他能確保不把自己說出來,就送我們一套大房子,還會給一筆錢為軍軍治病用。我當時並沒有想太多,還抱著那個官員一定會想辦法把軍軍爸爸弄出來的希望。我去拘留所探視時,軍軍爸爸告訴我保管好軍軍最喜歡的那個卡通書包,我當時還有些奇怪,也沒說什麼。回家後我找到軍軍早就不用的的書包,才知道那裡面放的是一些足可以讓那名官員被下獄的卻又不是很隱秘的證據資料。

我把它們都放去了銀行的保險櫃。但是第三天的時候,軍軍爸爸就死在了拘留所,是弄碎了吃飯的鐵盤藏一塊鐵片,晚上時割斷了動脈……」母親說到再也說不下去,雙手摀住了臉,哭出了聲,不由自主的把頭伏在我的肩上痛快地哭了出來。

我伸手輕輕撫著母親的後背,我能感受出母親一定忍受了好久,現在才徹底的釋放出來這麼多的痛苦和委屈,那痛苦和委屈有為軍軍爸爸的,也有為我的爸爸的,還有為我的……就讓他盡情的發洩一次吧。

不難明白,現在這處開旅店的兩層共300多平的住宅樓是軍軍爸爸用命換來的。只是誰也不清楚,是那官員真的講信用,還是也十分清楚有一份隱秘的證據資料的存在。

直到聽到樓梯聲響起,母親才坐起身,轉向貨架方向用紙巾擦著臉。樓上客人下樓後匆匆出門去了,也許是去外面吃飯了。母親這時情緒已經明顯緩和了,對我說:「你剛來就和你說這些,是不是很煩?」我搖了搖頭,發自內心的說了句:「媽,以後有我呢!」

這是我第一次叫了一聲「媽!」沒有半點的做作,是發自內心的不由自主。

母親笑了……我也再一次感受我重新又有一個家了,家裡有媽媽和外公還有弟弟。

在這個新家休息了兩天,兩天中我學會了幫母親還有外公給客人登記開房,怎麼入帳,也學會了患病的弟弟軍軍該注意些什麼飲食問題和休息問題,重要的是在我盡量哄軍軍開心的努力下我和也處的漸漸融洽了起來。這些母親和外公都看在眼中,他們覺的我怎麼也不像我自己口中那個從前很不懂事的孩子。母親通常在上午要去上班,她在朋友開設的美容美體公司在本縣開設的分店上班,主要負責美容產品的導購,聽她說已經做了好兩年多了,因為是朋友的公司,所以她工作並不累,主要就是給一些老主顧介紹一下使用方法注意事項什麼的拿的工作提成也相對別人多。看得出母親對這些很在行,做的也挺輕鬆……第三天的一早時候,我說出門去逛逛,外公知道我身上沒有錢,遞給我500塊錢,母親則叮囑我省著點花。我自是知道這些,自從父親病後,我便成熟了起來,明白錢太多時候和青春年華一樣是不能隨意揮霍的東西,我只要拿了200,另外300還給了外公。

接下來幾天我天天一早就出門,中午就回來,因為怕母親擔心。但有一天很晚才回,中間我給母親打了電話說了晚點回來。晚上回來時軍軍早就睡了,母親和外公則都守在櫃檯那,通常他們一般一個人守著,尤其白天母親常常要去各個美容中心,總是外公守著櫃檯。今天可能等我回來的原因,所以都在。母親問我去哪了,吃飯了沒。我笑著告訴她吃過了,還找到了一份汽修的工作,明天就能上班了。母親怔了一下,看了一眼外公,他們這才明白這幾天我為什麼天天早上就出門去幹什麼了。母親笑了一下說:「你還年輕,肯定是不能總待在這旅館裡,只是媽還是想讓你再休息一段時間,等再暖些再找工作也不遲,你從南方來,這天氣怕你受不了。」我笑笑說:「沒事的,多穿點就好了,而且汽修活也是在工房裡,冷不到哪去。」「那好吧,合適你就去做著,要是覺的不好做,就和媽說,我看看找朋友給你找個別的工作。」我點著頭。母親問我要準備些什麼,我說沒什麼準備的,明天穿暖和點上班就行了,然後和外公說我穿來的那件肥大的棉衣有用場了。外公笑著說他去給我準備好。母親問我具體弄些啥,我說我在南方學的內燃機,噴漆也會些。這些活都不累,而且可以輪修,不忙時一周最少能休一天,這點我很滿意,還有最主要的是,離家這邊很的近,都不用坐公交,步行15分鐘就到了。母親見我說的很興奮也高興的聽著。

我讓母親和外公都去休息,我看著櫃檯,再過一會我把透明玻璃樓門外的遙控保險門關上就行了。母親說我明天要上班,今天她看著,我說上班也不很早起。

她拗不過我這才去大臥室休息了,我則坐在櫃檯的電腦前邊看著好玩的網頁邊注意著時間。母親告訴我,這小縣城深冬和仲夏時客源才多,因為開發區在這兩個季節旅遊的人多,而現在還沒下大雪,算是淡季,晚上10點半沒有人來就可以關門休息了。

櫃檯的電話突然響了,我接起來聽是找母親的,對方也是個女聲,說打母親的手機提示關機了才打到座機上來,說她是母親的朋友,姓秦,還問我是誰,我一時也不好解釋就說是朋友看一會櫃檯,讓她別放電話我這就去叫人。我快步去大臥室找母親,因為怕吵醒軍軍,我沒有敲門,而是緩緩按下門手後拉開了門,這是母親叮囑過的盡量別在軍軍睡覺時吵到他。我一進門,卻看到母親正穿著淡粉色的浴袍從浴室那邊出來,正用吹風機吹著頭髮,浴袍下方則露出半截潔白的小腿,臉上則現出剛洗浴過才會特有的一抹紅暈,嬌俏的臉上更顯明艷動人。母親下意識地緊了緊浴袍,聽我說完就跟著我的腳步出了門去接電話。

從母親和對方的通話中,我知道對方是母親的閨蜜,好像是H市人,想過些天來這邊散散心,期間母親還勸著對方別胡思亂想,一切放寬心態。母親就站在櫃檯外,手拄著櫃檯,彎著腰輕伏著身子說著話,緊裹的浴袍勾勒出她誘人的背部和臀部曲線,尤其渾圓豐滿的臀部左右兩道內褲的邊痕透過浴袍浮現出來,更讓人不由得想入非非。我臉上頓時一熱,連忙把目光移開。直到母親結束了通話,我才把看向門外的目光收回來。母親邊快步向臥室返邊和我說一會沒有人來就關門睡去吧。我口中應著,心緒卻久久不得平復,直到關門回屋睡覺,腦子裡還是不斷回閃著母親浴袍勾勒出的臀部曲線……

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個美夢中醒來,醒來時我意識到下體內褲中一片泥濘,我脫掉內褲先扔到一邊摸到衛生紙擦了一下下體才重新躺好。我努力的回想著那個夢:先是我把母親壓在這個小臥室的床上興奮的伏在她白晰豐潤的胴體上一下一下起伏著屁股,卻又感知不到雙方的結合的那份快感,於是就努力去感知,卻又換了個情景——這次是我在浴室中親吻著靠在牆邊的母親,母親的臉上卻掛著那慈愛的微笑,我忽然抱起她的一條腿放在我的胯間,然後另一手扶下我的下體向她下體中間探索,這次我能清晰的感知到下體的興奮,但就是在就將迎來揮槍挺入的一剎那我才醒的。

這個夢竟是如此清晰,從前我也常常做這樣一個夢,只是總是在醒後記不起女人的臉,只有這次是如此的清晰……

就這樣我在D縣小城開始了新的生活,每天去汽修廠上班,早9晚5,有時也會早起和晚歸加點班,週末輪休,有時休一天有時休兩天,在活計少的時候時間自由,和工友打打牌,或者乾脆和班長(我們這的汽修主管,快50歲了,專業技術過硬,在我們眼裡無所不能,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都叫他班長,我也是跟著別人叫的,只覺的他話不多,人很好)打聲招呼就回家了,因為我離家近,幾分鐘路程,有事再打一電話就又跑步返回去了,當然,這只能是個別太閒的時候,不能總是開溜。

這個汽修廠算上負責收銀和做飯的老闆媳婦和老闆的老娘一共有十幾個人,算上老闆有三個大工,其實老闆本人也是班長帶出的徒弟,所以技術上班長有絕對的話語權,班長是全能型大工,老闆主要是做噴漆、保養、做裝飾,但他時常不在。而另一個大工是個退伍的大兵,在裝甲部隊當過幾年兵,叫張洋,比我大五歲,當兵前就是學修車,主學板筋,人長得不高但很結實,修車有一套人卻很實在,屬悶騷型的人,其他的有兩個和我一樣屬半桶水,樂觀向上的大劉和整天嬉笑的小武,我們一樣技術上處在成長上升期,剩下的就都是剛剛初中畢業從鄉下來城裡學徒的,最小的才16,但是對外保密都說19歲,還辦了假身份證以防萬一被查童工。

我雖然多數工作時間是跟著班長修電路,但和張洋很處的來,說話也多,互相漸漸瞭解成了朋友,他算是我在這個小城裡結交的第一個交心的朋友。張洋是苦孩子出身,家是鄰縣鄉鎮的,離這裡100多公里,本來家裡條件不差,母親是鎮小學老師,父親是村幹部,但是10年前父親在開山蹦石頭時出事死了,就剩下母親拉扯他和年幼的弟弟。上初三的時候,有次回家,看到村裡的一個二流子糾纏在門口的母親,他撿起一塊磚頭從後面給了那傢伙一下子,頓時頭破血流,那傢伙反咬一口報了派出所,張洋家為此賠了3000塊錢,而且再上學時同學也離他遠遠的,他也早沒心思讀書,於是混到了初中畢業就去做了學徒,兩年後又當了兵,得到了一些政府補貼金(當兵就和上班差不多,會給一比錢,但是一般都要退伍後歸個人用),這些錢後來也在弟弟上高中派上了用場,現在他弟弟上高三,今年夏天就高考了。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攢錢在這小城買處房子,和母親住進來。張洋的母親來過一次汽修廠找張洋,是一個很端莊的女人,穿著樸素卻很得體,舉止大方,一顰一笑像極演員江姍。

張洋平時話不多,平時除了工作也很少和工友出去玩,連工友們閒時打打牌他也最多在旁邊看著。他用的手機永遠只是個通話工具,什麼上網聊個QQ,玩個遊戲都與他無關,有時大家拉他去網吧玩,他也只是讓別人替他翻到電影網站,然後看看電影。

我母親和外公也去過我工作的地方看過。外公在我去上班的當天下午就去看了一下,回去和母親說了些情況。然後過了些天,母親也來看了下,看到環境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也才放了心。母親走後,一向喜歡滿嘴跑火車的小武對我說:

「那是你媽嗎?保養的像個小媳婦,你老爹艷福不淺啊!班長,你說是不是?」

我拿了一個純淨水瓶子扔向小武的頭上,小武嬉笑躲開。而年長持重的班長笑笑則和我們說:「林楓他媽長的像80年代台灣很有名的一個演員,叫蘇明明,演過不少電視劇,你們這年齡的可能都沒看過。」那天晚上我回家後在網上查了下班長說的那個演員,還真是有些像,我還特意找了個她主演的叫《暗夜》的老電影,的確很漂亮。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平淡卻充實。家裡的氣氛唯一會緊張的時候就是軍軍每次去醫院做透析的時候,每次都讓人很揪心,每次母親都一臉愁容卻還要強裝笑臉對著軍軍。

這一次,母親又要領軍軍去醫院做透析了,正好是週末,我也賠著母親一起去了。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很早就到了醫院,因為時間都是固定的每次,所以醫生也不用多問,逗軍軍聊了幾句就和母親點了下頭領軍軍去做透析了。而軍軍早已對這一套程序很熟悉了,也不說話,只是在進透析室的門前回頭看了一眼等在門口的母親和我,眼神中有一種不捨和不安。我頓時心裡一酸,眼淚差點掉出來,我別過頭去不想讓母親看到,我不想把這種情緒感染到她,我難以想像母親這麼長時間是如何煎熬過來的。母親拉我坐到了走廊的長椅上。我們默默坐了幾分鐘,我忽然問母親:「媽,軍軍的病沒有治癒的法子嗎?」母親抿了抿嘴唇說:

「有,就是換腎,做腎移植。」「那要很多錢嗎?」「30萬吧基礎費用。後續還要一些藥物上的錢。錢還不是最主要的,光是錢的問題,我們怎麼也得想出辦法來,主要是腎源,得找到合適的腎源。軍軍爸爸在時就在醫院打了招呼,好幾個醫院都留了信息,一但有合適的腎源,就會通知我們。」母親說到這聲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軍軍還能堅持多久,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天,我答應過他爸爸一定會治好他的病。」我聽到這連忙安慰母親,情不自禁握住她柔滑的手,攬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我肩上,輕聲對她說:「媽,我會幫你!你那麼善良,軍軍那麼可愛,一定會好起來的!」母親仰頭看著我,眼圈紅紅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說:

「楓兒長大成人了!有你在,媽媽踏實了不少。」

母親成熟嫵媚的嬌容近在眼底,明眸紅唇還有如蘭的吐息令我本來並無雜念的心又是一陣悸動,此時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親一口眼前這張臉,我沒有多想便低頭在母親光滑圓潤的額頭親了一口,母親似是一怔,而後反應過來臉上竟然莫名的現出了一絲紅暈,而後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覺的我們這樣會被人誤會我們的關係。我則還在回憶著剛才吻上母親額頭的一瞬的那絲柔柔潤潤的感覺。

軍軍透析完在醫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們一起打出租回家。半路的時候,母親的手機響了。母親接通了電話後好像挺高興的語氣,聽大致的內容就是明天下午讓母親在家等著有人來,好像還順便問候了一下軍軍和外公。放下電話,母親說一個月前打通櫃檯電話找她,而接她電話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帶著兒子來玩。然後一路上母親介紹了一下這位秦姨的情況。

秦姨和母親曾是發小,比她大三歲,後來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認識了一個日本的華裔青年,並與之相愛,後來結婚便跟隨丈夫去日本定居,生了一個兒子。可好景並不長,五年後,因為她與丈夫還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斷,最終離婚。兒子跟父親留在了日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國並開始創業,先是在市裡開了家日本料理店,幾年後又開了一家美容美體中心,現在她開設的美容美體中心已經在全省開設了二十幾家分店,母親負責打理的這家便是她公司下屬的一處分店。

母親告訴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兒子,常常去日本看兒子,而她兒子在美術上很有天份,只比我只大兩歲卻已在日本畫界小有名氣。前段時間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兒子適時的來到了身邊,這是她兒子第一次來中國,這令她高興不已。在市裡玩了兩天後,她兒子說要想找處清靜的地方住幾天,也可寫寫生。於是秦姨就想到了這小城的冬日度假村,這裡的冬天很適合休假。

母親說秦姨的情況時所表現出來的興奮狀態讓我能感知到她們之間的感情還是滿深的。其間她還將手機上的一照片給我看,照片上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留

著短髮的美女和一個留著一頭齊肩發手裡還拿著一支畫筆的男孩子站在一起開心的笑著,男孩子個子不是很高,但長的挺英氣,尤其長眉細目令其更顯出了幾分銳氣。不用問這就是秦姨和她兒子宮澤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間畫室。母親說,秦萍還給兒子取了個中國名字就叫秦澤。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準備和母親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門,可卻接到了班長的電話讓我去一下廠裡趕一份活,一個客戶急用車,要馬上加個班,本來輪休的我只好一路小跑著趕往廠裡。這樣在廠裡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時候終於弄好了,客戶很滿意,老闆則因此得了一筆不菲的報酬,一高興竟問我們想要點什麼獎勵。別人都大叫著吃什麼,我則說我本來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結果現在更累了,要是明天給我補個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話,不想老闆高興之下竟特批了我,這讓其他人也是羨慕嫉妒恨。

跟隨老闆吃了頓燒烤,晚上7點多我回到了家。外公抱著軍軍坐在櫃檯前看著電腦裡播放的動畫片。我和他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主要就是告訴他我已經吃過晚飯,而明天能接著放一天假。外公則說母親在樓上那間最大的客房裡和下午剛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我沒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這了,本以為她這樣的女老闆,肯定住酒店去了,或者直接就去不遠的渡假村住了,看來她和我母親的關係比我想像還要親近一些。我知道我是該上去打個招呼的,這是起碼的禮貌,於是我先回自己房間,進洗手間整理洗漱了一下,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才去了樓上。

樓上就是幾間客房,兩間各能住6個人的大間和四個單間,兩間大房南北各一間,有獨立的洗手間,而四個小間則共用一個在走廊盡頭的公共洗手間。母親現在所的房間是南側一個朝陽的那間大房,我敲了下門,聽見了母親熟悉的聲音後我開門進來。只見母親正和一個穿著湖藍色翻領外套和休閒白色小腳褲的女子在屋中西側居中的一張床上緊挨著坐著,而在她們對面的一張床的床沿上則坐著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略顯清瘦穿著休閒西裝的男人。而在床中間前的過道則放著一雙女人的長筒靴和一雙棉拖鞋。

我一進屋後母親馬上叫我到跟前進行介紹,那兩個就是秦姨和兒子宮澤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張圓臉上生得五官精緻,眼睛不是很大卻神彩十足,留著稍稍過耳的斜流海的短髮,笑容中透著幹練卻也透著和善,身材比母親稍顯豐滿一些。

四十二歲的女人能保養的這麼好相當難得了,這肯定和她自己就從事美容美體行業有關。她讓我想起韓國女星李英愛。

我禮貌地問了好,秦姨則看看我又看看母親笑著誇讚著,而那位中文名為秦澤的日本年輕畫家則是很有禮貌的朝我點頭,很日本式的禮節,用只略顯生硬的中文和我打著招呼,這傢伙中文說的竟還不錯。

秦姨他們下午2點才到,是自己開車從40公里外到的市區來的小城這裡,因為是出來玩,也沒去公司和就直接來這了,因為想和母親多聊聊,另外也是想見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這住了。當聽我說明天不用上班後,秦姨就和母親說明天我們兩家幾口人一起去渡假村滑雪,母親則問我的意見,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長這麼大直到來到這裡才見到如此真實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馬上就化掉了,而至於滑雪也只在電視上看過,所以很想去試試。於是我們便聊了一會就各自休息,準備明天早起去渡假村。秦姨和秦澤就住在這個一共有六張床的大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母親帶著軍軍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務越野趕往度假村,家裡的事就交給外公了。今天天氣不錯,雖說是零下20度的低溫,但有陽光的普照還是身心愜意。因為是一路向東迎著陽光,所以開車的秦姨一上車就戴上了墨鏡,對著倒視鏡對坐在後座的我和母親不無俏皮地笑了笑,竟別有一番風情。她們母子坐在前面,我們三口人則坐在後座上,我和軍軍坐在母親一左一右。軍軍在車子一出城區時被路邊一處牲畜交易市場上的熱鬧場景吸引,興奮地叫母親一起看。

母親在轉頭側身從車後的窗子去看,而後再轉回身坐好時一隻手輕輕擺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識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歡這種柔滑的感覺,能直達心底,忍不住輕輕用拇指撫弄,母親稍用力想把手抽回去,我去隨之用力握住,不讓這絲絲柔膩從指間溜走,母親看了看我,我則把目光看向母親被軍軍牢牢抓住的另一隻手,母親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著她纖柔的手。而這一幕也落在了回頭看了看我們的秦澤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顯從母親的臉上掃過又落在了我們握在一起的手上,進而卻將一塊巧克力扔給了軍軍。

路程很短,從我家到旅遊區的入口不到一公里,從入口到旅遊區的假日酒店也就半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間在入口處便被保安攔住收了停車費,我不由無耐地笑了下,心想這些生意人真的夠精明。秦姨開著車徑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車後便讓大家拿好包一眾就進了酒店。

秦姨訂了一間套房,在想為我們也開一間時被母親攔住了,母親說我們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麼浪費。於是我們先到套房,環境相當不錯,兩明一暗三個臥室,一個明亮的大廳,秀過廳中明亮的大窗子,旅遊區一片銀裝素裹的美麗景象盡收眼底,看著樓下不遠處已結了冰的水庫的大湖上往來嬉鬧還有湖對面的山坡滑雪場上往來穿梭的遊人,還真找到了書上說的有一點心曠神怡的感覺。秦姨招呼我母親去裡間換滑雪服,而秦澤則在來時就穿了藍色的滑雪服,現在他就忙著打開那些包取出一個能折疊一個畫夾,還有一個裝畫工筆墨的透明盒子。我和軍軍沒什麼換的,軍軍和身體不適合劇烈運動,我則表示就穿現在這身羽絨服加棉的運動褲就行了。軍軍則對秦澤的那些畫具很感興趣,好奇的問這問那,秦澤竟也很有興致地和軍軍解釋著,最後在兩位母親換好衣服準備出發時,軍軍便幫秦澤拿著那個透明的工具盒。

我們是坐了纜車上了滑雪場,在那裡我們先去指定地點取了滑雪板裝備,然後就去滑雪之旅了。秦澤第一個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裝備衝我們比了個OK的手勢衝上雪道,動作帥氣熟練,第二個是秦姨。母親沒有穿戴那些裝備,而是看著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邊幫我緊著裝備一邊告訴我注意要領。我認真的聽著,但還是在剛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親心疼地拉我起來,拍打著我身上的雪,而一邊擺弄著那些畫具的軍軍則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大笑起來。

我朝軍軍扮了個怒臉,再次償試著滑出去。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漸漸遠離了母親和軍軍。母親要看著軍軍,所以沒有出發。雪道上有瀟灑馳過的遊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連滾帶爬的菜鳥,但都體驗和享受著各自的樂趣。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遠,在一次爬起時看到另一條返回的雪道上秦澤朝我揮了揮手,放慢著速度向我來的方向馳過去了。又過了一會,我看到了不緊不慢滑過的秦姨,專注的她朝我喊了聲加油就去追趕前面等著她的秦澤。真是瀟灑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會,我便走向了另一條回返的雪道,因為我不知道這盡頭在哪,怕時間長不返回去母親擔心。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發過來的秦姨,而在她身後的正是母親,沒有看到秦澤,想必是秦澤照看著軍軍。只見母親奮力揮動著雪釬,彎腰擺腿,動作熟練,姿態優美。

「加油,兒子!」我聽到了從身邊馳過的母親的鼓勵聲。

一路下來,我的進步不算大,還是蝸牛般前進著。終於看到了盡頭處軍軍那顯眼的紅色外套了,我折騰得頭上都見汗了,看了看太陽的方位,可能快有10點了。就在我準備最後努力兩把就到終點時,一個黃色的身影擦著我身旁滑了過去,那不是母親嗎?這麼快!緊接著是秦姨也過去了。兩個人像是比賽一般追逐而過。我也連忙舞動雪釬想著快點到,卻看到母親在前面停了下來,進而轉身看著我這邊。我猛地向後紮了一釬,藉著坡勢滑出。我的本意是停在母親身旁那裡,卻不想這時從身後過來一個人,我一緊張卻徑直撞向了母親,母親也是躲閃不及,情急之下我們兩個扔了雪釬,互相伸手扶向對方。就這樣我們互相緊緊抱在了一起,又雙雙倒地,我有意識的讓母親倒在了我身上,我則直接觸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來,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氣,淡淡的味道,輕柔柔的撲面而來,彷彿不是聞到的,而是觸碰到的一般,直達心底,如同母親的手那柔潤之感。我立時計上心來,沒有馬上睜眼起身,而是裝做痛苦妝原地不動。

母親卻慌忙的起身坐在我邊上問我怎麼樣,手撫著我的胸口。在我再次感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時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來,同時憑著感覺湊過臉去,對著母親的臉重重親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濕潤的感覺,而是兩片潮熱傳入口來,竟然吻到了母親的唇。

「壞孩子,和媽還使壞!」母親顯然是在一怔之後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禁的在唇上抹了一下,滑雪鏡應是剛才起來時就已摘下的,嬌俏的臉蛋上泛著紅潤,是運動後的效果,還是有那麼一點害羞呢?應當是兩者都有吧。我站起身拉母親起來,然後一起向終點滑去。

終點處,秦澤竟在教軍軍在畫畫,軍軍在一張畫紙上畫著遠處的房屋和近處大湖。秦澤一會告訴軍軍該怎地麼下筆,一會則乾脆大手抓小手膚著軍軍的手畫上一筆。秦姨則在一邊歇著氣兒,還對母親說一會再比一次,原來她們剛才在比誰先趕上我,顯然應當是母親贏了。母親則笑著對軍軍說:「軍軍,跟媽媽去一邊玩好不好,不要打擾哥哥畫畫,哥哥是要寫生的。等哥哥畫好了美麗的畫再來看吧。」不想秦澤則示意母親沒關係,並且對軍軍輕輕豎了下大拇指大是稱讚,他對我和母親說:「軍軍很天賦,沒有專業學過,面且這麼小的年齡竟對畫畫的大體構造佈局有著很好的感知,這就是天份。」

我和母親聽了秦澤的話都愣了,看他說話的樣子不是在開玩笑。我和母親對畫畫都是一竅不通,軍軍只是有時愛纏著外公胡亂的畫一些卡通小動物,外公為了哄他,也讓他照著畫外人根本說不好到底是些什麼豬馬牛羊的塗鴨。有時軍軍問我和母親他畫的好不好,我們都假裝看下就鼓掌叫好。我們平時都小心翼翼的呵護著身體孱弱的軍軍,卻都忽略了他自己的一些感受。

「媽,改天回去,我們把軍軍送去幼兒班,一周去兩天也行,只要他身體承受的住時就送他去。」母親點點著,眼圈有點發紅,她說:「軍軍本也是該上學的年齡了,唉。」我輕輕將手臂從她背上繞過手放在她另一側的肩上輕輕擁了兩下,輕聲安慰著母親:「媽,軍軍會好的。」

秦姨有意打破母親傷感的思緒,又一次拉起她去滑雪了。軍軍在那自己一聲不吭的畫著。我則脫下雪板坐在一個包上歇息。秦澤卻又取出一張畫紙,然後也學我的樣子坐下來,又把畫紙放在膝蓋上,用一支鉛筆認真地勾勒著什麼。

「你愛你的媽媽嗎?」秦澤用他那有點生硬的漢語忽然沒有來由地問了我一句。

我怔了下點了點頭說:「誰的媽誰不愛?」

秦澤用力點著頭卻笑了,他站起身過來把他剛剛勾勒完的畫遞向我說:「我也愛我的媽媽!這個送給你!」,我接過來一瞧,那是一幅簡單的素描,畫的是一個雙手抱膝而坐的女子,五官輪廓勾勒的生動明快,雖是鉛筆素描卻也能清晰分辨,女子盤著長髮,瓜子臉豐而不肥,幾縷髮絲垂在額角,眉稍處微揚的彎眉,杏眼挺鼻,薄俏的唇瓣,還有溫和的淺笑,整個姿態神情都透著一種溫潤母性之美。這不是我母親嗎?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母親和秦姨聊天時就是大體這個姿態,這傢伙完全是憑記憶畫出的這個。我雖不懂美術,卻也知道這個比一般的對著實物模特畫要難的多,尤其對人物的神情擾握上肯定是很難畫的,這傢伙不愧是個畫家。我把這簡單卻精緻的畫捲成一個筒狀插到了一包裡,對他說了聲:

「謝謝!」而後又問他:「你一定也給你的媽媽畫過吧?」

秦澤點著頭說:「無數張,在見不到她的日子裡我就是憑著我對見過面時記憶畫過無數張。這次來我打算當著她的面畫一張,讓她給我也當一次模特。」他的神情中充滿的嚮往……然後他像是在自說自話:「愛一個人就愛她的全部,就想擁有她的全部,和她分享全部。」他忽然又轉頭問我:「你知道做一個畫家除了手要好用,還有什麼要好用嗎?」

我想了想答道:「眼睛吧?」

「不錯,聰明!畫家的眼睛要有統籌大局觀的視野,還要有透視微觀細膩。

當年我的老師之所以收我這個學生就是因為我的眼神出眾!」秦澤微微得意的說著。

我不知道秦澤說這些做什麼,也許只是在和一個剛剛認識的人聊天。

「我能看懂你的神色!」秦澤忽然對我說,「昨天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斷定你和我是同一類人。」

「什麼同一類人?」我笑了,「你是上層社會的高雅之士,一個職業畫家。

我是個修車的,要不是我們的長輩是朋友,我們就不可能認識。」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我們的情感取向。」秦澤忽然湊到我身前低聲說著,「你愛你的母親,你想擁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

我愣住了,看著秦澤那雙堅定果敢的眼神我竟然無力反駁,不由向後退了兩步。秦澤又回復了臉上的笑容,緩緩的說:「在中國這是不能說秘密!在日本這也是不能說和秘密,但在日本大家會用心去感知到這種愛的存在,而且很多人並沒有太過強烈的反對,認為它存就合理。我的老師年輕的時候跟一位教授學畫,教授對他很好,就像他的父親,也許這和教授一直沒有娶妻生子有關係。我的老師也曾試探著問教授為何沒有找個女人結婚,教授只說他愛過一個人,那個人走了,他的心也就走了。後來教授去世了,我的老師得到了教授生前的筆記。在筆記中他找到了教授不娶妻生子的原因。教授愛上了他的母親,並且在他的追求努力下母親也愛上了他。這段感情並不是無人知道,他的鄰居們知道,只是都為他保守了秘密。」

我靜靜地聽著秦澤講完,心裡也回想起在網絡上曾看到過關於日本的一些戀母的例子,相關的無論是電影、AV、電視劇以及新聞實例都在似乎日本司空見慣。我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便問秦澤:「那你母親也愛上了你嗎?」

「我相信她是愛我的,只是她還缺乏自信。但是我會讓她確立信心的,勇敢的面對我!」秦漢堅定地說,「你也要努力!」

我歎了口氣沒有說話。我看到遠遠的母親和秦姨已經返回了,她們衣服的顏色非常容易辨認。等她們回來後便開始脫下滑雪板,歇了一會就開始一起收拾東西,然後各自扛著滑雪板向下山的纜車方向趕。

下了山我們趕回酒店換了衣服去吃午飯。在等待飯菜上桌的時候,先喝了點茶。秦澤為他母親倒了杯茶,然後說:「媽媽,玩的開心吧。看到你變得這麼開心我真是太高興了。」說著他竟放下茶杯,抱過母親的頭在她臉上和唇上溫柔地吻了兩下。秦姨對兒子親密舉動沒有很強烈的反對,只是看了看我和母親表情中有些許的羞赧。我偷偷看著母親,母親正把頭轉向一邊似是避開了那母子兩個大秀親密的舉動。

吃飯的時候,秦姨的手機響了,她起身接了電話和對方聊了好一會才放下。

原來她有個客戶也算是朋友,想約她談點事,於是秦姨乾脆約對方到度假村來,連玩邊談事情,對方好像也同意了,說過是過兩天就到。

吃過了飯,我和母親本意是想回家的,但是軍軍卻想和秦澤學畫畫,秦澤和秦姨也挽留我們,我們只好又在酒店玩了一下午,快黑天的時候才帶著軍軍離開。

坐出租車回去的路上,母親說明天就找人聯繫有教美術的幼兒園,送軍軍去上學,軍軍聽說能畫畫也很興奮的樣子。從我來到這開始,這是第一次見到軍軍這般高興。

回到家,外公一個人坐在櫃檯那在看著報紙,見我們回來就說:「玩的挺高興吧!」母親邊解著圍巾邊說:「總也不運動,有點累。脖子和後背還有腿都酸了。」外公笑笑說:「現在是旅遊旺季,這人也多,今天這麼早已經住滿了,今天能早點關門,不用等了。」我和母親都一怔,問外公咋回事。外公說就是有外地人自駕游來玩的,但度假村那邊普通房快滿了,套房房價太高,這些人又不願意分開住,就一起出來找了我們這個離旅遊區近的店,並一次交了三天的定金。

聽到這我和母親當然高興。母親則拉著軍軍回房洗澡休息,哄他說只要好好休息,明天就去找學校,還買畫具。我也回房洗澡,打算上網打會遊戲也睡了。

洗完澡,我打開電腦先上了QQ群和工友們打個招呼,扯了會皮就想打會遊戲,卻聽外面開門聲,接著是輕微的腳步聲過去,應當是母親又出來。我也推門看了下,果然是母親到了櫃檯那讓外公去歇著,她算算帳,然後都錄入電腦,這是母親的習慣,做什麼都很有條理,每天晚上都會把當天旅店裡的各種散碎的收支整理錄入電腦中,這樣到月底,一個月的收入便一目瞭然,而什麼貨賺錢易賣,什麼貨少有人問,然後就按需進行篩選。

母親穿著一套淡綠的衛衣和一雙很可愛的米老鼠棉拖鞋,剛剛洗浴未干的頭髮還有些潮濕散落在肩頭。她剛坐好看到我跟了過來就說這點事她一會就弄好讓我去忙自己的。我說也沒什麼事就陪她坐會,就坐到了她旁邊,聞著母親身上淡淡潤膚露的味道,翻著外公放在這的晚報,看看晚報,再轉頭看看母親,再看看晚報,再看看母親,最後變為右手托著下巴肘部拄著櫃檯看著母親。

剛洗浴過的母親臉上沒畫什麼妝,臉上微微現出兩處紅豆豆,但那白淨的皮膚也並不顯粗糙,只是眼角浮現更明顯的魚尾紋,可在我眼中這昭示成熟風韻的標誌更讓人著迷。母親雖是中國人常見的瓜子臉但是卻是豐潤飽滿的,並不瘦而無骨。母親的確是個漂亮俊秀的女人,但那是一種溫和文靜卻不失活潑的美,不像秦萍那樣明艷耀眼的風情之美。因為室內溫度很暖,所以她的衛衣並未拉拉鏈,能清楚地看見裡面穿的白色的修身的襯衫,雪白的脖頸清晰入眼,接近人鎖骨的地方有一處小小的黑痣都能看的見。胸前的緊繃的襯衫圓鼓隆起,讓我一時想入非非。

母親輸了一會帳目,轉頭看了看我,我微笑著在看著她,她也還我一笑。她一輸一會帳目再轉頭我還是那個姿勢盯著她看。如此幾次,母親忽然笑出聲來,伸手過來在我眼前晃了兩下,我則順勢伸過嘴巴做勢去咬母親的手,她未料我有些一手,躲閃不及被我在無名指上蜻蜓點水般啄吮了一下。母親無耐地笑了下,抬手在我額頭上輕輕推了一下說:「去,臭小子,總和媽耍寶。」說著她快速地輸完了最後一點帳目,然後伸了伸手臂,扭了幾下脖子,用手在後腰上拍打著說累。

「媽,我給你捏捏。」說著我起身站在她坐的椅子後,伸出雙手放在她雙肩,輕輕拍了兩下先,然後用手指輕緩地揉捏起來。

「怎麼樣?媽,還不錯吧?」我得意地說。

「好像不錯,沒想到你手上還挺有準頭兒的。」

我說:「那當然了!我爸爸查出肺病的前期,他的頸椎病也犯了,我天天傍晚陪他去一個私人疹所做矯正牽引,去了20多天連著。那疹所按摸的師傅就有5個,從頭到腳都能按,都是拿了職業醫師症的。」

「怎麼,你偷學的?」母親說。我不用看也知道她在笑。

「也不算偷,有個老師傅說我回家後也可以在睡前給我爸爸簡單的按摸下,有助睡眠。他教了我一點。之後我也在別的師傅那偷學了一點。有個按腳的師傅是個盲人,我偷偷看他也不知道,哈哈。」

母親也被我逗的笑出聲來。她看起來對我的按摸是滿受用的,隨著我手的移動和力道變換而輕輕擺動著身子。我從肩按到她的背,但是背後的椅子靠背擋住了她後背大半部位。我對母親說不如去房間躺床上好好按按。

「別了,你也挺累的了,我睡一覺明早就精神了。軍軍都睡了,一有聲音又該鬧著不睡了。」母親站起身扭動了一下腰肢說。

我不等母親說完就拉起她向我房間走去。推開門,開了燈,我對母親說:

「這下行了吧,打擾不到軍軍,時間還早呢,你睡也睡不著,不如我給你好好按按,睡的一定舒服。」我拉著母親坐到床邊示意她趴下去。母親稍稍猶豫了一下就在靠近訂沿的地方趴了下去。我站在床邊開始在母親背上和腰上按摸起來,把我那20多天裡能學到的那點皮毛知識和手法全施展出來。

從背到腰再向腿,我的雙手在經過母親被褲子映襯得渾圓的臀部時停了一下沒敢按下去,而是直接按向她的腿彎部位,儘管我很想在那誘人的臀瓣上揉上一揉。母親的臀並不顯得有多碩大,卻滿挺翹。在我按腿的時候微微顫動著,讓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癡癡地在那豐滿的部位流連。從另一條腿又按回母的背上,我對母親說:「衛衣太厚了,媽你把外套先脫了吧。」

母親被我按的很舒服,便沒再猶豫就輕輕起身把衛衣外套脫掉,穿著那件白色修身的襯衫重新躺好。站在床邊,我能清楚地看到這一側母親圓鼓的胸部接觸在床面上因變形而向一側輕溢。我曾多次暗自猜測過母親的乳房是多大尺碼,現在看應當是介於B罩與C罩之間。我調整了下微微不定的呼吸再次把手放在了母親的背上,白色的棉質襯衫印出母親在背後的乳罩繫帶。我能明顯能感受到了母親肌膚透過一層襯衫傳達出的體溫。母親因為長期健身和每週都做瑜珈體形保持的很好,比年輕少女多了幾分豐滿,卻又感覺不到多餘的墜肉,緊致而富有彈性,肉肉的、緊緊的,這也許就是一個保養得體的成熟美麗女人對人最大的誘惑之一吧。

我認真的忙碌著,盡量不去看母親身上凹凸有致的部位,盡力控制著自己瘋長的情慾。過了好一會,我忽然覺出母親的呼吸沉重而勻稱起來,後背有規律地輕輕起伏著,她竟然香甜地睡著了。我頓時從心底生出一絲成就感和滿足感。我想了想,就讓她先睡在這吧。我輕手輕腳取出一條大被子給母親蓋上,母親的呼吸愈深沉,看來是睡熟了。我一想這樣睡不行,輕輕地扳動著她的身子,同時把一個枕頭放在了他頭下,期間她半睡半醒著推了我一把然後就自己翻了下身側躺下來。我笑了長出了一口氣,還擔心弄醒了她,看來她今天真是留蘭香了些。我輕手輕腳推門出來,到廳中把遙控防盜門關好,把燈也關了才又輕輕返回來,然後脫掉了外套鑽進被子關掉燈躺在了母親身邊準備睡覺了。

母親如蘭的吐息輕輕拂在我的臉上,淡淡的女人香入鼻,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不由自主地抓過母親上側搭在枕邊的手放在我的胸前,滿足地睡了。

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覺一隻手繞過我的胸前攬住我的脖子忽緊忽鬆地抱住我,我的意識漸漸清醒,清楚地感知那是母親原本被我放在胸前的手。母親睡的很沉,呼吸似是比剛睡時急促,手指輕輕的動著,我想她是不是在做夢?我側過身面向她,她的手卻在此時又用了下力把我向她拉了一下,我的臉幾乎要貼在母親的臉上了,溫熱的氣息直噴在我的臉上,我甚至能感覺到了她雙唇散發過來溫度。那溫熱的氣息如同催情劑一般開始令我有些目眩神迷,呼吸也變得沉重,心跳異常的有力而快速,似乎能聽到咚咚的聲音。我拚命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自覺地吞嚥著唾液,終於還是難以自制地把雙唇印了上去,輕輕含了一口母親微張的下唇瓣,之後便用下方的手支撐著輕輕起身側頭重重地吻下去,用拙劣的吻技索取著母親香唇的津甜。母親的呼吸也變得更顯急促,我很容易便吮到了她濕熱的小舌,還帶著淡淡牙膏的薄荷香。我的鼻孔在噴火,在斜上方的手伸到了母親圓鼓的的胸上,隔著襯衣慌亂地撫弄起來。

「啊!」母親忽然推開了我,一聲驚叫,隨後從床上坐了起來。我頓時不知所措,愣愣地坐在那裡。黑暗中,我們沉默了有10秒,之後我聽到了母親下床的聲音,隨後摸索著開了門逃也似的奪門而出。我長長呼了口氣重重躺在床上,不自主地用手摸了摸嘴唇,回想著剛才的事如同一個不現實的夢境,但我幾乎確定母親剛才一定是在做夢,而且多半是夢到了一個男人吧。

我按亮了床頭櫃上的手機,此時顯示:1點05分……第二天一早起來,我遲遲未出門吃早飯,母親也並未如往日般叫我起床。最後我打開門出來吃飯,看到外公和軍軍在吃著早餐,沒見到母親,原本的緊張變成了慌亂。我忙問外公我媽在哪。外公則平靜的說母親做了早餐就出去了,開車走的,說是去找熟人給軍軍聯繫個學校,然後就去美容中心上班。我這才把心放下,坐下來吃飯。

這天上班我有點魂不守舍,被班長批了兩次。而我令我不解的是張洋今天的狀態更差,沒怎麼動手,只是坐在那一根接一根地吸著煙,最多是動動嘴巴指揮著徒工幹活。晚上下班的時候,張洋對我說想不想出去喝兩杯,我也正不想這麼早回家,於是就一起去了附近的燒烤店。烤的肉串還沒上來,張洋就自己先喝了一瓶啤酒,我問他咋了,是不是有什麼事。他重重的把酒瓶放到了桌子上,半天才低聲說:「我姨媽托人給我媽做了個媒,想讓她再走一步,對方也是個老師。」

「哦。」我點了下頭,「你媽同意了嗎?」

「電話裡沒說,只是說讓我有時間回去一趟。聽語氣是同意了吧。」

「既然阿姨同意也沒什麼。你們兄弟幾個也不常在家,阿姨一個人也挺孤單的,有個人在身邊會好些。」

張洋點點頭說著:「是好事,是好事……」一連重複了幾次。之後肉串上被端上來後他就一起拿過兩支狠狠的咬著,大口嚼著,似乎在發洩著什麼。

我自己也有心事,所以也沒太多心思去安慰別人,只能是陪他喝著酒。但我的酒量沒法和他比,我只是喝了三瓶就沒再動,他也不管我,只一個人喝著,最後他終於醉了。我扶他回住的地方,因為不遠便沒有打車。一路上,他口中說著醉話還吐了一次。在到了他住的地方扶他上樓時,他在樓梯上接著他的醉話:

「你喜歡你媽不?你媽那麼漂亮你一定喜歡!哈哈,我喜歡我媽,可她不喜歡我……」我怔了一下,手上一鬆他差點倒下去,我連忙用力扶著他繼續向三樓走。

安頓好了張洋我往家趕。我走的很慢,些時起了風,看樣子是風雪要來了,看來接連晴好的天氣也要結束了。我拉緊了衣服,把衣服上的一體帽子戴好。這讓我想起了剛來這裡的那天,想想一晃有快兩個月了吧,立冬剛過時來的,現在都快小寒了,而再過一個月就將是新年了。唉,去年這個時候,每天晚上我都是在父親的病床前度過的。整整一年了,父親去了,卻給了我一個母親,而我從第一次確定那是我的母親時竟然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那種情感完全超出了兒子對母親的那種親情之愛,對母親,我還有更多的是男歡女愛的可望。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秦澤那張堅定的表情,我做不到他那般堅定。再想想張洋剛才的話和狀態,我忽然苦澀地笑出聲來,如果現在有一個從我身邊走過看到和聽到我的笑,那個人一定會嚇到,那該是一種從身體深處擠出的一種的痛苦不能自制的笑。這個世界怎麼了,為什麼我認識的人都是怪人——情感上的怪人,都會愛上世上最不該愛的女人呢?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是母親。

「楓兒,你在哪,加班了嗎?」

「我馬上就到家了。」

回到家中,只有母親坐在櫃檯旁盯著電腦發呆,我叫了聲:「媽。」母親看著我但很快就轉過了眼神,表情中有一點不安,其實我的心裡比她還要不安,都是因為昨晚的事。

我打破了沉默,告訴母親我吃過飯了,等我回房洗漱一下就過來代替她看著櫃檯。母親點了點頭。

再回到櫃檯前,母親拍了拍她旁邊的坐位讓我坐下來,然後沉吟了片刻說:

「楓兒,晚上的事……媽媽不好,我是做了夢,有點犯糊塗,有些……有些幻覺幻聽。」母親一臉的羞赧,但還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用手理了理散在耳邊的頭髮。我點著頭對著他笑笑。母親的話出口的一瞬我們兩個似乎都長出了一口氣一般,輕鬆了下來。我看著她的頭髮忽然說:「媽,你不用總盤著頭髮,像這樣放下來舒服也好梳理,不然你有時間去燙一下,燙個波浪,一定好看。」母親聽我說著,自己看了看剛剛齊肩的頭髮對我說:「你個小屁孩,懂得什麼好看不好看。」

「我怎麼不懂,我就知道,我媽是個大美女,怎麼都好看。」說完我就預先閃了一下,躲過了早有預料的迎頭而來的一巴掌。

我又問母親給軍軍找學校的事。母親說:「學校倒是不難找,就是人家會有顧慮,都會先簽個免責合同,說軍軍在學校出了什麼非人為性的意外,學校不會擔責。這些本無可厚非,可他們這麼一說我就是有點不放心。軍軍卻很想去上學,去畫畫,我明天再去找兩家看看,看來只能送他去後也得常去看著點。」我點著頭說:「嗯,我們多跑幾次,費點心就行了,和他們說,軍軍身體不好的時候不去就行了。以後我天天中午有時間就去就行了。」母親慧心地點著頭。

兩天後我陪著母親送軍軍去了一個私人幼兒園,距家兩公里。去這家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這家的園長聽了軍軍的情況後很同情,表示盡力讓孩子過後舒服,二是因為這家的幼兒美術教的好,是專業的兒童美術教師。我就開著那輛家裡進貨的小貨車,母親坐在副駕使上抱著軍軍。如果是個正常的孩子,這麼大了,母親抱著會很吃力,但是軍軍很瘦弱,像個4歲不到的樣子,只有頭看起來卻顯得大了些,看著讓人心疼。

母親變得更加忙碌,除了去美容院上班的時間外都要去軍軍那看看,連每週的健身和做瑜珈的時間也減少了。

大約過了5天,是週六,但這周只能休一天,所以上班。一切如故,時忙時閒,在和一起的幾個工友扯皮中度過。就在還有一個小時要下班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竟是秦萍阿姨打來的,我接起來一聽果然是秦姨的聲音。秦姨說她的車在度假區的入口門處拋錨了,只能聽到發動機的聲音卻怎麼踩油門也不動,度假區的一個好心的保安說肯定毛病不大,找個修理工看看準行,不用找拖車,結果保安打電話給一個人時卻不在,人家出門了,這時她就忽然想起我來。

我告訴她我馬上到,然後我和班長打了聲招呼帶了個小工具箱就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奔度假區。東北的冬天夜晚來的的都早,現在還不到5點就已很黑了,路上的車子都開了大燈。

秦姨的越野車在度假區門口已經被幾個保安推到了路邊,免得擋住了入口,看車頭的方向應當是向裡走。我和秦姨打過招呼就打開了前面的機箱封蓋,讓秦姨發動了一下車子,我仔細檢查了一下,果然毛病還真是不大,是一根小皮帶馬上就要斷了,所以很鬆,發動機動力無法傳輸,所以車子怎麼加油也是走不了的。

我打電話給同樣在加班的小武讓他給我送根皮帶過來。小武一口答應著,但是等到送皮帶的人來了我一看竟是那個廠裡年齡最小的學徒工,騎著一輛破摩托。

我無耐地笑了笑,道了聲謝,接過皮帶,讓他等著我一起回去。皮帶很快換好了,車子也正常啟動了。這時秦姨卻取出了200塊錢遞給那個小兄弟,我連忙說那皮帶的錢算我的,而且那皮帶連60塊都不到。秦姨則說,剩下的給這個孩子了,讓他先回去,瞧這凍的夠嗆。而她要帶我去吃飯。我笑笑,先接過錢然後放到那個小兄弟口袋裡小聲對他說,回去給老闆娘60,剩下的40自己放起來誰也不說,還有100和兄弟幾個一起吃頓飯去。小兄弟聽了自是高興,拿著錢跨上摩托車就走了。秦姨則讓我和她上車,拉上我回了度假村酒店。

還是那間套房,但我沒有看到秦澤,就問秦姨他去哪了。秦姨有點失落地說兒子今天中午坐飛機回日本了,因為他經濟人和他父親把他的畫展日期提前了,他不得不提前回國。剛才她就是去市裡送兒子秦澤上飛機後辦了點私事又返回來的,她約好的客戶朋友明天就要到了,她只好又回這等。

秦姨用酒店的電話訂了餐,讓40分鐘後送上來。然後指了下浴室的方向說:

「你也先洗澡吧,洗完晚餐也就來了。對了給你媽打個電話,說你在我這,吃過晚餐就就回去。」她自己則向套房的裡間走去,應當也是去洗浴了。我聞聞自己的手上還有一股汽油味,都是剛才修車時弄去。我走進浴室,先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的情況,然後才快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站在淋浴的蓮蓬噴頭下簡單沖洗一陣,主要洗了下頭髮,然後就開始穿衣服。剛穿好了內褲,內衣穿了一半就聽到接連的兩聲尖叫,怎麼像秦姨的聲音?我回想一下判斷聲音的來源正是套房的裡間,慌忙套好內衣就跑出去向裡間臥室趕去。門沒有鎖,按著門把手一推就開,沒看到人。我看向浴室那裡,半透明花玻璃上滿是水珠。我喊了一聲秦姨卻沒人回答,我稍猶豫了一下快步過去推開了浴室的門,然後頓時嚇了一跳。

浴室裡的熱氣氤氳,一個手持蓮蓬噴頭倒垂在牆角還噴著水,秦姨赤裸著身體躺在牆邊,頭和半個後背還靠在牆上,而左手的中指指甲掀起了一半,流出的血和水混在一起緩緩向低處的地漏流淌,看樣子人暈過去了。我現在也顧不了許多,急忙過去先抱起秦姨的頭,輕喊了一聲,探探鼻吸還是熱的,應當只是暈了過去,看頭上也沒有傷,不像碰撞的樣子啊,怎麼暈了呢?我管不了許多,把搭在一邊的一件白色浴袍蓋住秦姨雪白濕露的胴體,然後小心地抱起她平放到臥室的床上,有點慌亂地想著是先打120還是先打給我母親,卻聽秦姨說話了,她醒了。

「廳裡那個白色的包裡有個醫藥包,是秦澤準備的……然後快把我手弄乾淨包上,別讓我看到血就行,我……血暈。」秦姨喘著氣,緊閉著眼,一副大病虛弱的樣子。

我這才有些明白她為什麼暈倒了,原來她有血暈症。我以前也只是聽人說過這種怪毛病,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人。我快步到外間的廳裡找到那個旅行包取出了一個標著紅十字的小醫藥箱,又返回裡間臥室。我打開小箱取出消毒棉的消毒液擦拭秦姨流血的手,還好只是指甲被掀起了一半,我用小剪刀把它修剪一下,用消毒液擦拭乾淨,纏上紗布,怕不牢又在外面貼了一個有藥物成份的創可貼。

弄好這些我長長出了口氣,這才去看秦姨的臉,她下意識的往另一側歪著頭,緊鎖著眉頭,嘴巴緊閉,連沒有受傷的另隻手都緊緊的抓著床單。就在我收回目光時,看到了秦姨的右側完全裸露出來的乳房,由於她緊張得不敢動身,卻在歪頭伸手時把蓋在她身上的浴袍斜向下拉伸了,本來半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來。我怔了一下,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專注在那裡。那是一隻雪白飽滿只微微有點下垂的玉乳,暗紅的乳頭微微偏向一側。雖說剛才上浴室秦姨的胴體一覽無餘,連那下體三角地帶一簇神秘的黑色也清楚看見,可那時只一掃而過沒心思打量。我臉上頓時發熱,目光也難以自制的向秦姨其它部位移動。右側的白晰緊致的腰腹和豐滿的臀部都露在了外面,微隆的小腹下最隱秘的部分也有幾根恥毛若隱若現,一條豐滿圓潤的大腿盡現眼中。

我頓時如同被人施了定身的邪法,跪在床上,手裡還抬著秦姨受傷包紮好的那隻手,難以自控地動彈不得了。我的心劇烈跳動,呼吸愈加粗重,還只穿著一條內褲的下體已支起了帳篷。我放下秦姨的手鬼使神差緩緩把手伸向那只白嫩的乳房。

「好了沒有?」秦姨忽然開口了,聽聲音已經恢復了很多。我一驚之收回了那只「魔爪」。

「好……好了。秦姨要不要去醫院看下?」我有些慌亂。

「不用了,這大晚上的別折騰了,而且我就是血暈,手上也沒什麼大事,躺一會就好。以前血暈也是這樣。這兩年已經好些了。你收拾下把有血的東西都拿走!」秦姨還是別著頭沒睜眼,只是臉色已經回復了,眉頭也舒展了。

我答應著開始收拾。把所有帶了血的棉簽都收拾乾淨,醫藥箱好蓋好放回原處,只是有一處讓我為難,蓋在秦姨身上的浴袍也沾上了血,剛才抱她過來時我把她手就放在浴袍上了,是怕血弄到床面上。

「秦姨……這還有,也換下嗎?」

「快點都弄乾淨,我頭有點暈,一會說好,不見到血就行。」她閉著眼睛焦急地說。我不敢確定她到底知不知道我所指的何物。

我只好取過一條毛毯,然後快速的把那件染了血的浴袍扯下,然後又迅速地把毯子往秦姨身上一遮,隨之迅速地拿起那件浴袍團作一團塞進外室的垃圾簍。

再次反回時,看到秦姨右手放在額頭上還微閉著雙眼,剛才弄的急,毛毯只蓋到了她豐乳的下方,一隻半遮半掩,一隻則完全裸露著。我猶豫了一下低著頭過去伸手想把毯子向上拉一拉,不想有些心猿意馬的我手上失了準頭兒,碰到毯子邊緣的同是手腕處卻也貼在了那肉感豐挺的乳房上,而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的秦姨似乎感到了不對,口中急切得說了聲:「幹什麼?」那只沒愛傷的手顯得有些慌亂地一下子伸過來本意是抓住我的手,卻一下把我的手按在他的胸上,瞬間一股柔軟濕潤的滑膩感充斥了我整個神經,渾身血液都在加快,頭都大了。我失去了控制,手上在那豐乳上揉搓起來,順勢撲倒上去,一把掀掉了整個毛毯,明亮的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滿誘人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眼前。秦姨反應過來馬上鬆開抓著我手的她自己沒受傷的右手用力向外推我的頭,我瘋狂地不顧一切順勢把在她脖頸上狂吻的頭向下一口含在了她左側乳房上,貪婪地吮吸,本來抓揉著另一隻乳房的手一路向下在豐碩的臀瓣上揉捏起來。

「小楓你放開!」秦姨掙扎著,一邊推我的頭一邊想從我另一隻手中抽出被我壓在床上的那只受了傷左手。她扭動的身軀摩擦過我胸前和大腿,令我的慾望更加高漲,我現在就像是一隻被剛剛放出牢籠充滿慾望的困獸,瘋狂撕咬著身下的獵物,口鼻中噴發著情慾的火。「放開呀小楓,我是你姨……啊,你放開……」我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到了她身體神秘中心處,已經有過半次性經驗以及閱過無數部A片的我對這神秘的恥丘並不完全陌生,我的中手指順利的破開了那恥毛掩護下的唇門,微微濕膩的恥唇令人眩暈,我無師自通地在那裡輕輕劃掃。

秦姨的聲音已然有了幾分哭泣的腔調,雪白渾圓的大腿不停地踢動著,手開始拍打我的頭。我的中指探測到了那條濕潤的甬道,毫不客氣地探尋了進去,於此同時秦姨拍打我的那隻手一鬆,隨之聲音有些顫抖地對我說:「小楓,你是個好孩子我知道。你別這樣好不好,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媽媽嗎,我是你媽媽在這世界上最好的姐妹……」

「我媽?」我猛然一怔,停止了動作,如同被人澆了一盆醒人的涼水,瞬間清醒了一些,緩緩起身跪在床上。秦姨拉過毛毯遮在身上坐了起來。

我抬手重重給了自己一記耳光,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我跪在床上不敢正視秦姨,懊悔莫及地說:「秦姨,真的對不起!我不該這樣的。要不你打我……」秦姨的眼中也含著委屈的淚水,忽然抬起手對著我的頭狠狠拍了兩下,隨後竟又抱過我的頭抽泣著說:「你這孩子,怎麼和澤兒一樣。」手在後背上重重的拍打著。我猶豫了一下也伸手抱住了她,額頭還抵在她的胸上,那誘人的圓鼓有一半還袒露在毯子外,淡淡的女人香撲入我的鼻孔,那香就像催化劑,令我剛剛消退的情慾再次燃燒起來,抱在秦姨腰間的手也不自主抱的更緊,口中再次粗喘起來。

秦姨抽泣了一會,發洩了一會她的委屈,緩緩鬆開手臂,向外推開我的頭看著我。我喘著粗氣看向她,那誘人的紅唇近在咫尺,我忽然伸過頭去印了上去,用力親吻著那同樣濕熱的唇。秦姨掙扎著擺了兩下頭後便沒有再動,任由我吻著,親著,兩手垂下的手臂也又漸漸抬起抱在我的肩上,毛毯滑落到了她斜跪的腿上。

我的左手再次摸上她胸前的高地,貪婪地佔有著那挺秀誘人的雙峰,時而把玩一下那微微挺立起來的乳頭,時而握在手中推拉揉搓,把我在AV中看到的所有性的技巧用在其中。我的唇從秦姨的唇上分開又吻上了她雪白的脖頸,我能清晰的聽到她漸漸粗重的喘息。我把她放倒上床上,嘴巴再次含住了那甜美的乳房,吸吮著誘人的滑膩和芬芳。我的手也上下遊走了一番後最後探尋到了那幽林深處,明顯較剛剛濕滑了太多,濕膩的津液纏裹了我的中指,令其更順滑地探入了那林間秘道。秦姨輕輕呻吟了一聲,身子扭動了一下。我急切地把頭一路向下,正當我想把嘴巴湊近那密林之時,秦姨猛然用的抓住了我的頭髮輕聲說了句:「別,別在那……」我抬起頭看向她的臉,她向我搖著頭。我喘著氣跪直了身子,脫掉了內褲,那根粗硬的陽物憤然挺立,我伏下身子把胯間放入秦姨的雙腿之間,我無法再忍受,我想插入她,索取更大的快感。我扶著硬挺的陰莖放入那恥毛下微開的濕滑肉唇間向裡探尋挺動,一次,兩次,第三次時找對了方向,一股潮熱的溫度侵蝕了我的敏感的龜冠,終於進去了!我挺動著屁股迫不及待向裡推進著肉莖,衝開秘道濕滑的肉壁我一挺到底!

「啊!……嗯。」秦姨吟叫了一聲,胸前挺起的雙峰隨著粗重的喘息不斷起伏。

我收臀抽離陰莖隨之再重重推入秦姨的體內,如是再三,秦姨的呻吟聲開始由輕轉重。我壓低身體伏在了她的胸上,吻著她雪白的肌膚,下體不停地抽插,那抽插沒有什麼技巧,完全憑借我年輕的硬度和長度還有初經人道的激動興奮,在肉穴中大力地一次次推送與抽離著肉根。秦姨的雙腿漸漸盤上了我的腰間,豐臀承受著我胯部的拍打發出有節奏的肉體相擊的聲響。

只百餘下抽插,我漸覺自下體結合處發散的快感迅速爬升著,我身下秦姨那張臉上浮動著紅暈,嬌口微張急促喘息,隨著我抽離推入陰莖的節奏發出誘惑的低吟。隨著那快感的不斷的攀升。我抽插的速率也在加快。就在這時忽然聽到門鈴的聲音,有人在按門鈴,我停止了動作看著秦姨。秦姨輕輕撫了一下我的背輕聲說:「送餐的……啊……」她的話剛出口我便最大距離地抽出陰莖,在龜頭幾乎從她陰道中脫離的瞬間又全力推入,藉著潤滑的愛液的滋潤一插到底,接著便瘋狂的抽送起來。秦姨抱著我的肩頭,身子向上仰了一下輕聲說:「你輕點……啊!」

門鈴還在響,我一邊快速的抽送下體,一邊對外間喊:「等一下就好!」

「停……下,別射裡面……」秦姨意識到了什麼,對我說著。

「啊!」我不由自主的低喊了一聲,我已經控制不住了,秦姨的話已經晚了,下體一陣酥麻後有力地顫動著,噴射如柱,一股陽精射入了秦姨的體內。我喘著粗氣趴在秦姨的身上。秦姨拍拍我的屁股在我耳邊說:「還不去開門?」

我躍下床,沒顧得上穿內褲就去外間把絨褲和長褲及外衣都火速穿上,理理了頭髮,擦了把臉定了定神,這才開了門。一名穿著制服的服務生推著餐車站在門口。我閃身讓服務生推車進來,又示意他可以走了。

送餐的服務生走後秦姨從裡間穿著一件格子睡衣出來,看到我坐下來準備吃飯時忽然對我說:「先別吃了,你快去給我買點藥!」

「藥?什麼藥?你的手我上過藥了。要不去醫院吧!」我怔了怔說。

秦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扭捏之態,她說:「哎呀,臭小子什麼都不懂,還不是你剛才做的好事,我讓你開我的車去藥店買那種……那種事後避孕的藥啊!」

「啊?知道……知道了!」我恍然大悟,火速地拿起車鑰匙衝出門去。

我開著車很快出了旅遊區,向左右看著哪裡有藥店,幸運的是走出不遠就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藥店。我停好車進店裡和服務員說了那種藥的功能,服務員給我推薦了兩種,我胡亂地拿了價格貴一點的那種付了錢就走。我調轉車頭要返回時忽看到馬路對面一個醒目的燈箱,上面寫著:「避孕藥具」。我遲疑了一下又下了車向馬路對面跑去。我走進那避孕藥具店,裡面除了櫃檯就是滿牆的宣傳貼畫,張張畫上都是種暴露男女擺著各種誘惑的姿態。店裡只有一個禿了頂的中年男人坐在櫃檯前看著電視。我說買安全套。禿頂男起身在櫃檯裡拿出三個盒指了指問要哪個號的,大中小三個號,我說大號的,問了下價格就付了錢準備走,禿頂男忽然說:「有功能好點的你要不要?」說著就又拿出一個盒子對我說:

「這個是附帶顆粒的,對女人好,而且對男人降低敏感度也有延時功能。」我拿過來看了看,問了價格,這個包裝裡的物品數量比剛才普通那個少了一半,價格卻是一樣的,說明單價是貴了一半的,我也買下了。

開車向回趕的路上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撒了個謊稱要加夜班,晚上就睡廠裡這了。母親關切地問我吃了飯沒,我說吃過了,在外面小飯店和工友一起吃的。

母親交待我工作注意點才掛了電話。我看看手機的時間18點剛過。回到酒店的房間,秦姨坐在那等著我,但看餐車的飯菜她應當是吃了點。我把藥給了她,她接過去對我說快吃東西然後回家去,隨後就去裡間了。我去洗手間簡單洗了下手臉,就開始吃飯。酒店的飯菜味道還算不錯,我吃著挺對味口,期間我喊秦姨,問她吃了多少,咋不吃了,秦姨說她沒什麼味口,吃了點就行了。

我吃過了飯,就用房裡的座機給酒店服務部打了電話讓他來收拾。片刻之後還是那個送餐來的服務生來把餐車又推走了。期間秦姨一直沒有出來,我也沒有想走的意思,而是去洗手間裡找到一次性的牙具刷了牙。而後又推開裡間的門,秦姨又不在房裡,我斷定又是在浴室,側耳聽下浴室裡沒有聲音,肯定是泡在浴缸裡。我忽然想起我的內褲還在這床上,我找到後火速地脫掉褲子將內褲套上,穿了10幾年這玩意,不穿真不適應。就在我準備套褲子時,聽到浴室裡有水聲,我看向那邊,模糊設計的花玻璃看不真切裡面,但能大體看出一個人形,是秦姨從浴缸出來在擦著身子。

「小楓?你還沒走,快回家去,別讓你媽擔心。」秦姨聽到我長褲上的腰帶夾子碰到地面的聲音才發覺我就在房間裡。

我看著浴室中秦姨朦朧的身影,就想到剛才在這張大床上壓在她雪白誘人的胴體上奮力進出的銷魂情景,加之聯想剛才情不自禁地跑去買了安全套的事,我的思緒又亂了,剛剛套上底褲的下體又支起了帳篷。我稍作猶豫,然後一把將已經套進一條腿的長褲又褪了下來扔到了床邊就走向浴室。推開浴室的門,看到秦姨正在套著黑色的底褲。秦姨抬頭看我進來驚了下,剛抬起往底褲裡放的第二隻腳又放了下來,險險又站不穩。

「你……」秦姨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我抱住。我左手緊緊環住她略顯豐盈的成熟腰身,右手摟住她的背,嘴巴就吻上她的脖頸。

「別,快鬆手。不然阿姨真的生氣了。」秦姨推著我的手臂。

「姨,我就是喜歡你!我還想要,求你再給我一次。」我喘息著對秦姨說,「我知道你也想要,剛才不是很好嗎?」我向她的唇吻了上去。

秦姨向旁轉著頭,我的嘴吻在了她的下巴上,但很快就跟了過去堵上了她的唇。秦姨的手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進而隨著我的手在她的佔領了她的胸和臀兩處敏感高地後開始回應起我的吻。我們喘息著在對方的身體上索求著男女間最原始的歡愛……

一番熱烈的愛撫前戲之後,我將秦姨靠在浴室的牆上,抬起她的一條肥美白晰的大腿放在我的胯間,輕扶肉莖再次向她濕熱難耐的花徑挺去,伴著她一聲低吟我肏了進去,之後便大力抽送了幾下。秦姨喘息著一隻手緊緊抱著我的背,另一隻手按在我的胯上在我耳邊低聲說:「慢點,慢慢來。」說著輕按我的胯挺入,在挺入一段距離後再用手向外輕推我的胯將硬挺的肉莖從肉穴中抽離。如此再三,我按著她手上的節奏反覆運動著,漸漸懂了她的意思,忽緊忽慢忽深忽淺地抽插著。秦姨放在我胯間的手也已收到了我的肩部牢牢抓緊,承受著我初識門路的抽插。聽著她難以自制的低吟我有種說不出的快感與成就感,不斷變換償試著抽插的節奏和力度。

這樣的姿式太耗力了,我抱起秦姨出了浴室將她放到了床沿上,牢牢抓住她的腰胯站在地上挺動起來。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硬挺的肉莖在秦姨一簇黑色恥毛下的暗紅陰唇中進出,一絲絲愛液隨著肉莖的進出從蜜穴深處滲出著。快感再次向頂峰攀升,我又有些難以自制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秦姨這時扭動了下身體抓住我一隻手示意我慢下來,然後她動了動身子向床裡挪去,我們的肉體也暫時分離開來。我看到我紅漲的肉莖上粘滿了滑膩的粘液,在燈光下竟反著一絲光亮。

我這時想起我買的安全套,我拿起還在地板上的長褲,取出兩個盒子,將一個扔到了床頭櫃子上,而打開了那普通包裝的,快速取出一隻拆開套在了陰莖上。

秦姨看到我竟然早有準備先是瞪大眼睛看著我,等我套完了套子卻忍不住笑了下,在我爬上床伏身上去想再次進入她的體內時她卻在我耳邊說:「小壞蛋,重套!」

我怔了一下,不明所以。秦姨這時有幾分羞赧地小聲和我說:「套的太歪了,容易破的,傻瓜。」我頓時明白了,我會意後就把套子取下來直接扔在地板上,然後又取出一個新的重新套好,這才再次伏下身去壓在了秦姨的身上。先是含住她的挺起的乳頭輕輕吮咬,一隻手則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揉搓,進而在豐盈的大腿內側上游弋,最後我起身用雙臂抬起了她一雙白嫩的雙腿放在自己肩上,跪坐在床上手扶肉莖調整方位再次插入她的體內。

我雙手放在秦姨兩側豐滿的臀瓣上抽插數下後便慢慢向下壓低了身子,她被我扛在肩上的雙腿隨之向前傾斜,豐臀漸漸抬起,直至那染滿蜜汁的穴口完全暴露斜向上之時我繃直了腰身,如同平時鍛煉身體做俯臥撐一般重重插入輕輕抽離,恥骨拍打著她的屁股發出清脆的聲響,還能聽到陰莖進出陰門發出的水漬聲。我不急不慢地抽插,但次次一插到底,秦姨也受用地呻吟出聲,一雙手緊緊抓著床單,那只受傷手竟也不住的抓弄著床單。我忽然加快了節奏,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愈發堅挺的肉莖像一個打井機的鑽桿一次次鑽入濕滑出水的井口。這樣抽插了幾十下後,秦姨的快感慾望被進一步激發起來,那難以自制的呻吟一聲高過了一聲。我放下了她的雙腿,伏上在她的身上,雙臂的肘部支撐著身子,手從她的肩下穿過抱住她,下面將肉莖深深插入蜜壺之中,扭動了幾屁股後又忽緊忽慢地抽送起來。秦姨開始不停地挺動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喘息和呻吟更加的急促,頭不斷地向後仰起,這一切都催發著我的情慾更加高漲,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嗯……」秦姨的呻吟聲忽然變大,而後忽然平息了。我卻覺出她的下體一陣猛烈的抽搐,肉壁像嘴巴一般吮咬著我肉莖,這讓已接近快感頂峰的我受不住,緊抽兩下後就低叫了兩聲噴射而出……高潮之後的秦姨急促地喘息著,拍拍我的屁股推我從身上下來。我處理了一下「戰場」後躺在她邊上看著她,幫她理了下臉旁散亂的秀髮,在她肩膀上親了一口把頭歪在那裡。秦姨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小聲說:「如讓你媽媽知道該怎麼辦?我無法想像怎麼面對她。」我說:「知道就知道,我們都是成年人!」秦姨歎了口氣說:「你們這些孩子就是太有主見了,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秦澤也是這樣。」我直起頭看著她說:「秦澤他有和你說過什麼沒有?」「說什麼?」

「他喜歡你!他想擁有你的一切。」秦姨聽完並沒有什麼意外,而是側了側身子面對我說:「你們這些小孩子不知喜歡我們這些黃臉婆什麼?」「哪裡是黃臉婆?

就算真是我們也喜歡。」「喜歡有什麼用?我們是不可能的。」「可不可能取決於自己。秦姨,你和秦澤有沒有……像我們這樣?」秦姨摸了摸我的臉拍了拍說:「沒有。他還是我原來的兒子。」說完就起身去浴室了。我躺在床上沒有動,看著天花板想著母親現在在家做什麼呢?應當在整理帳本吧。我竟有點覺得疲倦,做愛也是個體力活。我扯過床頭的大被子胡亂地蓋好。想睡一覺了。

再次睜開眼時,眼前黑糊糊的,只有窗簾透進一絲月光。我摸起床頭櫃上秦姨的手機按亮了看了下時間,凌晨3點半。我翻了個身,秦姨不在床上,我想了想跳下床推門出來,輕手輕腳推開另一個臥室的門,微微的光亮中,能分辨到秦姨睡在這裡,我長出了口氣又退了回來。重新躺好後腦子裡又開始浮現著昨晚的激情纏綿,秦姨白嫩豐美的胴體,扭動的腰肢還有誘惑的低吟歷歷在目,我連底褲都沒穿的下體又昂起了頭。我左右翻了幾次身卻沒有了睡意,於是伸手打開了床頭燈,卻看到了床頭櫃上放著那盒所謂的質量好些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打開取出一個,僥有興致地套在了下體的肉莖上。用手輕輕撫弄著再次甦醒的下體,果然在那套套的表面上有一些柔軟卻富彈性的突起小顆粒,就像人身體上生出的小肉芽。常聽一些人拿男女之事說笑時說「梅開二度」,可初經人事的我卻還有梅開三度的慾念。我再次下了床,去秦姨所在的臥室。

藉著一點微光,能辨出秦姨背對著臥室門的方向側臥,柔軟貼身的毛毯子勾勒出一個曲線起伏的女體模樣。我站在床邊看了一會輕輕爬上了床,掀起毯子的一角鑽了進去,緊貼在秦姨後背躺了下來,聞著那淡淡的髮香,輕吻著她的後頸,一隻手試探著撩起她絲質睡裙在誘人的大腿上愛撫,在那微隆的小腹上稍做流連便直奔胸前的肉丘,在她剛一驚醒的剎那迅速佔領了。那裡並沒有戴乳罩,這是很多人的習慣,穿睡衣睡覺不戴胸罩,在夜晚解放雙乳,據說這也有助於健康。

秦姨抬手隔著睡衣按住了我扣在她胸上的手,躲閃著我索吻的嘴巴,輕聲說:

「小楓,你又來……」我不答話,只用行動回擊她,用力揉搓她的豐乳,嘴巴在她肩頭、脖頸和耳後吻著,漸漸她的手鬆馳下來。我開始更熱烈的愛撫,鬆開豐乳的手一路向下從臀後探進了她腿根處隔著一層底褲揉弄起來,另一隻手則從她的睡裙上口伸入再次佔領胸前乳峰。秦姨氣息漸濃,進而低低的喘息,在我將手伸入她底褲直取那一片濕熱的恥溪之時終於忍不住「啊!」地叫聲來。這一聲淺吟令我更加興奮,手指輕分那蜜唇,輕撥著那充血挺起的肉蒂,對從前只在AV中看到的女人最敏感之處此時有了最直實的觸摸。

「嗯……嗯……啊……呵……」

濕滑的淫液打濕我的手指,染濕著陰毛,那片慾望的密林已成了雨林。我向下脫去了秦姨的底褲直接扔到床下,而後以肘支撐著身體緊貼在秦姨成熟誘人的胴體背後,套著「升級版」安全套的肉莖就抵在了那豐滿的屁股下。我深知我最大的武器就是這年輕強壯的肉莖,比任何巧妙的愛撫都更具「殺傷力」!我扶正硬挺難耐的肉根調整著自己屁股的角度,直覺那粗漲的龜冠處已破開濕淋淋的肉唇抵在了肉穴之口,腰胯用力前挺,龜頭破門而入,在秦姨剛剛低吟未止之際又猛地一挺,整根肉莖衝入了那慾望之穴,恥骨緊緊貼在她柔嫩的屁股上。秦姨的身子輕輕顫動了下,「啊!」地長吟了一聲。

我稍做停頓,品味了一下那蜜穴之中包裹的濕熱感,同時將側放的腿抵著秦姨同樣側放的雙腿向起屈起,使臀部更顯突出來。隨之我用在上側的手扶著秦姨的豐盈的腰際,收臀將陰莖抽拉出來,在幾近脫出穴口之際又活塞般猛地推進,胯骨重重拍打在秦姨的臀瓣上清晰有聲,隨後如法炮製,一連重重肏插了十餘次,以滿足一下忍耐多時的肉慾。隨後我將身子緊貼上秦姨的後背,雙手在她身體遊走愛撫,下體輕重緩急變換著節奏抽插著。秦姨的呻吟較之前兩次做時更顯放的開,不再有強自壓抑的感覺,豐臀也配合著我的插入後挺迎送。

在秦姨背後肏插了好一陣子,我們的慾望在升溫,體溫也在升溫,都已出了微汗,不再滿足於這樣的輕拉慢插的節奏了,我起身坐起,拉著秦姨起身跨坐在我的腿根處放入陰莖,秦姨環抱我的肩和背,我則托著她豐碩的雙臀令其上下起伏,肉體撞擊的聲音伴著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充斥了整個房間……再次醒來已是日上三桿,我猛然坐起身去找衣服,卻又忽然想起今天週日,我能休一天,又重重躺回了床上。

秦姨不在房間,房間的窗簾拉開了一半,我起身一邊找衣服一邊推另幾個房間的門看,都沒有秦姨的影子,當再次回到睡的那房中時才發現在床頭櫃上一支圓珠筆下壓著一張折了一折的A4紙,我拿起紙來才發現紙下還壓著200塊錢,這令我不得其解,只好先打開紙看上面的話。

「小楓,在昨夜之前,你在姨眼裡就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我為你媽失而復得一個兒子感到高興。我和你母親是最好的姐妹,而你也就像我的親外甥一樣。從沒想過我自己竟會和自己的外甥上了床,還一發不可收拾,真是件讓人萬分害羞的事。

今早醒來,看到你就睡在我的懷裡,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兒子秦澤。就在前幾天他也曾調皮地半夜溜進我房間在我的懷裡入睡,還曾差一點失去控制做出那件讓人萬分害羞的事。昨夜你也曾問過我們的事,你也顯露出了你的心事。

我想,我們只是將彼此當成了一個替代者,我也只能如此解釋為和會那般容易就被你誘惑。所以我們就此結束這段不必要的關係,讓昨夜永遠成為一個秘密吧!以後再見面你還是我的外甥,我還是你的姨媽!如果再有過份的舉動我會很生氣,那樣不只我們會鬧的很不愉快,連我和你母親和關係也會受到很大的影響,這個你應當懂的。

你騙不過姨,你昨夜之前還是個小處男,處男的第一次本應和自己的初戀,可你卻交給了我這樣的一個快成老太婆的人。按照你們南方一些地方的習俗這是要給小男生發紅包的,不然會對今後的男女之事不吉利,所以姨給你留個雙數200塊錢你要收著,這錢姨不給你多留,不然這層意思就變了,你那麼聰明應該懂我的意思的。

我約朋友去咖啡廳談事情了,然後會去和你母親道個別的。酒店的房錢我交到的是今天下午,你中午離開就行了。

姨媽:秦萍」

我收起秦姨的留言條走進洗手間,把它扔進馬桶後按動水伐。團成一團的A4紙隨水流的漩渦打了幾個轉被抽入了下水口,我對著鏡子吐了吐氣,努力做出微笑的表情,然後洗漱了一番準備離開這裡。

春節如期而至,汽修廠實行輪休,加班的拿雙倍工資。我選擇了從除夕到初四休息,初五去上班。而張洋則想都不想就要求自己從大年三十值班不回家了,老闆自然是高興。只是我覺得他這有點不正常,張洋家不是本地的,一年回不了幾次家,好不容易春節放假,按理說他是可以多休幾天,老闆也不會有話說,可是他卻不想回家。我私下裡問張洋怎麼回事,他只說不想回家。我讓他下了班去我家過年,他卻說哪也不想去。我看出他有心事不想和人講,便沒再問。

東北的春節較南方好像更有年味,從臘月二十三開始,便天天能聽到辟辟啪啪的鞭炮聲不絕於耳,這在禁止城區放爆竹的南方城市是不曾有過的感受。每天早飯時,我都領著軍軍到門外的街旁放幾個二踢腳。軍軍捂著耳朵看著爆竹飛上天空閃出一絲光亮發出響徹四方的爆裂聲,然後興奮地跳著叫著,但他聽母親的話不敢自己去放。母親領著我和軍軍去各買了一身新衣,說是這是東北過年的習俗,在大年三十早上穿上新衣新襪,襪子還得是紅色的。

大年三十,我穿著新衣新襪和母親準備著年夜飯。外公則陪著軍軍在畫著畫。

軍軍在上了幼兒園後變得開朗了好多,書讀的也認真,尤其是喜歡的美術課,總能得到老師的表揚,他每天回家都畫個不停,直到母親讓他去休息。期間他也身體不好休息過幾天,母親對此還是很憂心,一直在和醫生勾通找合適的腎源。

吃過了豐盛的晚飯,外公哄著軍軍看著電視,母親則準備包餃子,這是為午夜飯準備的。雖然她說她一個人就行,但我還是幫她打著下手,囔著和她學包餃子,她拗不過我的糾纏只好邊自己包邊教我。我包的很慢很難看,惹得母親哭笑不得,還糟蹋了幾個餃子皮。母親不停地笑著,甜美的笑容讓我有些癡迷,我看到她臉上沾了一抹麵粉,便用手去幫她擦掉,卻忘了自己手上粘的也滿是白面,結果越擦越多,母親擋開我的手說我是越幫越亂。我說我有辦法擦乾淨,於是不等她反應過來我伸嘴巴在她染了面的臉連續親了一下,說這下乾淨了,母親向旁閃避不及,臉上竟有一絲羞澀……一直弄了一個半小時多才算包好了全家人吃的午夜餃子。

電視裡播放著越來越無新鮮感的春節晚會,正如一些人說的那樣,現在還能守在電視前看春晚的都是50以上的人,不過即便這部分人看春晚也就是像老夫老妻每個月做一次愛一樣例行一下公事而已,早沒有了新鮮刺激的感覺。軍軍玩累了臥在外公房裡的沙發睡著了,外公給他蓋了件衣服,自己則把電視關了,起身去母親的大臥室繼續看。我坐在櫃檯那看著電腦,瀏覽著網頁,和網友扯著皮說著拜年的話。忽聽到外公大聲的笑著什麼,我好奇地起身去看外公看到了什麼可笑的節目,但過去一看之後卻有點失望,都是網上流傳的爛了全網的段子,外公還真是幸福竟然第一次聽到。我意識到母親不在,便問外公母親去哪了,外公說好像聽到是上樓去了,去把燈都打開,過年沒有客人住,但燈得打開。我點著頭也出門上二樓。

因為是春節,雖然沒客人住,所以各個房間都開了燈。那間最大的客房門開著,我輕輕走到門口向裡瞧了一下,母親正坐在緊靠窗子的一張床上向外看著夜景,我走進去坐到她身邊。母親問我怎麼不看電視,我說沒什麼好看的,還不如陪她說說話。母親笑著伸手理了一下我額角的頭髮,我順勢把頭歪在她肩頭,雙手環在她腰上,緊緊抱著。

「媽,你是不是擔心軍軍?」我輕聲問母親,我看出她有心事。

「醫生說過,越早找到腎源為軍軍做手術越好,如果今年不做手術可能就錯過了最佳時機,病情可能就會惡化。」母親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

我看著母親,她臉上有淡淡的憂容,讓人看著心疼。我放開環在母親腰上的雙手,坐直身體,然後用手扶著母親的頭靠在我肩上主:「媽,你心裡一定很累。

以後有事就和我說,我是家裡的男子漢。」

母親略顯欣慰地微笑,然後受用地靠在我的肩上,靜靜的靠著,她真的是累了,是心累。我回手把床上疊著的的被子拉到身後,然後拉著母親一起臥在被子上,把母親的頭攬在懷裡就這樣靜靜地躺著。這兩年裡她的神經該是一直緊繃著,從未放鬆下來,表面上光鮮靚麗,內心卻是疲憊煎熬。一個柔弱女子在最需要一個寬闊的肩膀依靠的時候卻要一個人默默承受。我想讓她在新年裡放鬆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媽,你好好睡一覺。」我把下巴抵在母親的頭頂,讓她依在我的懷裡。

母親呼吸漸濃,睡著了,均勻的氣息輕輕拂在我的脖子上,傳遞著淡淡的溫度,和諧、舒心。此刻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竟想永遠這樣睡下去該多好……窗外一陣禮花的響聲將我從昏沉中叫醒,我睜眼一看,母親也醒來仰著頭看著我,滿眼的慈愛。四目相對,看著對方,漸漸的眼神中似乎都有些異樣,母親的眼神現出一絲羞赧開始閃避我愈加熱辣的眼神,我環著母親的雙手不由自主地開始收緊,呼吸變得沉重,心跳開始加速。在把母親緊抱在身前的時候,我也感愛到了她的心跳也在加速,我們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呼吸和心跳,一種情愛的溫度在上升。

終於我低下頭吻上母親的額頭,然後是眼睛,再然後是臉頰,最後在吻上那紅唇時母親的胳膊掙扎了一下,但被我緊緊抱著身子動彈不得。四唇相接的一瞬,我們都更加真切地感受彼此沉重的呼吸。我小心卻熱烈地吮吻母親的唇瓣,把舌頭輕輕探進去很容易就分開她的牙齒深入其中,一下便吮過母親的小舌。母親終於也開始回應我的吻,並愈加的熱烈起來。我們如同曠日持久的旱地忽然沐浴在甘霖之中,強烈地承接和索取著。

我緊抱著母親的手不再滿足只是擁抱有感覺,我微微翻身將母親的上半身壓在了身下,嘴巴在她耳根處和脖頸上吻著,手卻沿著下擺伸進了她羊毛衫裡。母親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我的手就隔著這層薄薄的打底衫撫上那渴望已久的乳峰,小心愛撫。母親的乳房算不得肥碩,卻單手也難扣住全部。我乾熱的嘴巴再次蓋上了母親喘息誘人的雙唇,手則下伸到她的腰際,試著將打底內衣的下擺從她小腳牛仔褲的腰裡拉出。就在我已經將那打底的衣下擺拉出手也探進了她小腹間的時候,窗外一陣刺耳的爆竹升空隨之爆炸的聲音傳入耳際。母親的手忽的一下按住了自己的衣服下擺。

「楓兒,別!我們不能這樣的。」母親猛的一把推開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緊張地喘著,理了理頭髮小聲說:「不能這樣。我們是怎麼了?」而後跳下床拖鞋也忘了穿就向外跑去,隨之下樓去了。我木木地斜臥在床裡好一會才坐了起來,雙手重重的抹了一下臉,然後才離開。

我下樓來,聽到廚房有聲音,我走近了看母親正蹲在地上準備殺一條魚。這裡的一個習俗,在除夕的年夜飯一定要做一條整魚上桌,象徵著年年有餘(魚)。

「媽,我來處理魚吧!」我蹲過身去。

「我自己來吧,你不會弄。」母親沒有抬頭。

我則不管母親的反對,抓住她的手讓她停下來給我,母親下意識地向回抽著手,我意識到母親的一絲慌恐,趕忙放開手。這次母親站起身,算是默認了把魚交給了我來處理。母親說的不會弄是有道理的,我抓著魚的背去清理它的鱗片,魚一擺動就從我手裡滑脫到水盆裡,我再伸手去抓,魚在水盆裡大力掙扎,拍打起陣陣水花,弄得我臉上和身上都是水珠,最後我抓著它的腮才算抓牢了。母親忙取來毛巾幫我擦了擦臉,而後一邊指點我怎麼弄一邊準備著其它做魚的材料。

我剛剛處理好魚,準備用清水洗一下時軍軍跑進來囔著要去放炮,母親便讓我領著他到外面放炮,叮囑我們注意安全。外公這時出來一邊叮囑我們穿上大衣再出去一邊開始和母親一起忙碌著做菜。要說外公的廚藝是相當不錯的,以前開過好多年的麵館,一些小菜做的是很地道的,只是很少顯露,這是過年了我們才有了口福。

新的一年在一陣陣爆竹聲中就將來臨。軍軍一次次的從屋中跑出來放禮花和看別人家的禮花,母親一次次的把他叫回,他卻又一次次被外面絢爛的禮花所吸引溜出門,我們只得一次次跟著他往反與室內室外,直到電視裡傳出了午夜的鐘聲,外公喊著我們快開飯,軍軍才被我們強拉著回屋中。

外公破例喝了點酒,軍軍則以飲料代酒。外公因為血壓偏高,所以已經很少喝酒了,母親偶爾會喝點紅酒或啤酒。一家人舉杯說著祝福的話語,其樂融融。

午夜飯後,外公堅持著要守歲到天明,母親怕軍軍又溜出去看煙花就乾脆帶他去樓上透過窗子看外面的煙花夜景,我則用手機一條條給發來祝福語的朋友回著拜年的話,最後我播通了張洋的手機。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麼歡慶熱鬧的夜晚,張洋竟已睡了,是在睡意朦朧中接了我的電話。我先說了新年好,然後問他吃過飯沒。他說他早就吃了,然後無聊就睡了。我聽出他興致並不高,也就沒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有人說年是給小孩子過的,沒有煩惱憂愁,全身心的玩,而年齡大了就會歎息年華流逝,過一年就長一歲,歡慶中難忘一絲憂慮,年也就漸顯索然無味。我也是在這種索然無味中過了4天的年,每天除了吃就是上上網,再就是剩下睡覺了。

大年初五我上班了,我和幾個工友頂替已經值了幾天班的張洋等三人。春節未過,修車的人很少,一個上午只有兩個來換機油的,很快就走了。午飯後我和工友無聊開始打牌,小賭娛情嘛!正玩著,張洋興匆匆趕來,讓我把牌給別人跟他到一邊說點事情。我問他放假不在宿舍待著又來這做什麼,他則問我:「你們家旅店營業嗎?」我怔了下說:「沒呀,過年沒營業,再說也沒人住店吧,大過年誰不在家團聚?」他說:「唉,我媽來了,沒地方去,我那宿舍好幾人住不方便,可我找了兩家旅店都不營業……」我這才明白怎麼回事,忙對他說:「這點事啊!你帶阿姨去我家吧,樓上的房間隨便住,就當家一樣!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說一聲,你就去吧。」張洋點頭走了。我忙給我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母親聽了也很痛快就答應了。但又過了有一個小時,張洋就又回來了,手裡拿了個小包,像是相機一類的東西。我問他去我家沒有,他說去了已經把她媽安頓好了,然後就站在我身後看我打牌,好半天才說找我還有點事,拉我又到了一邊。

「這個咋用?我是說怎麼把錄好的東西轉下來存起來,就像把歌存在手機裡那樣。」張洋把那個小包遞給我。

我一看小包裡的不是相的機而是一個數碼攝像機,不是個行貨,我知道這玩意還滿貴的,「哇!你哪弄的?」

張洋說:「借的,睡我上鋪那哥們的。他回老家過年忘了帶回去了,就在床上放著,我剛打電話借的。」

「拍啥呀?」

張洋沒回答我卻還是問我咋用。我知道他平時對電子類的東西瞭解的太少,不懂不奇怪,當然我也不是很懂,只知道些基本的用法。我告訴他:「你把它連在電腦上,電腦會自動識別到它,打後打開找到你錄的東西。同時把你手機也插電腦上,就可以把你要存的錄好的東西傳到手機上了。上次在網吧我不是教你怎麼下歌存歌了嗎,其實是一樣的。」

張洋撓了下頭想了想說:「下歌存歌那個我倒是會了,好像不大一樣啊,那個是存電腦上再往下導入的。」

「要不這樣,你把要傳的東西先複製到電腦上,然後再導入手機,一樣的!

複製粘貼你不是學會了嗎?」

張洋點點頭似乎想通了,然後又問我怎麼刪除錄的東西,我告訴他看那個攝像機的選項,選擇好按下去就行了,和我教他的在電腦上刪東西也差不多。張洋又自己試了下才點了下頭,露出一絲高興的神情。我想問他用這個想做什麼時他說了聲謝轉身走了。

終於下班了,我沒有答應另外幾個人一起去喝點的建議,說春節還沒完,要回家和家人一起吃。回到家,母親已經做好了飯,我一進屋軍軍就叫著可以開飯了。母親邊端著飯菜邊說她本想叫張洋和他媽媽下來吃飯的,可是他們說吃過了不用麻煩,我點點頭。飯桌上母親忽然問我:「那是張洋的媽媽嗎?」我看媽媽的表情有點異樣就問:「不是嗎?他說他媽來了。怎麼了?」母親搖搖頭說:

「沒什麼。」

我匆匆吃完了飯上樓去和張洋和他母親打招呼,按照母親所說他們沒有住那間最大的房間卻選了最裡面那間雙人間。我過去敲了兩下門卻沒有人應,我又敲時裡面傳出張洋的聲音。

「我,林楓。」

「我媽坐長途車累了,在睡覺。」屋裡傳出張洋的聲音,卻沒有給我打開門。

我想了想,「哦,那我不打擾了。」我轉身下樓,但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

回到我自己房裡,開了電腦邊看著網頁忽然想起張洋下午問了那些關於攝像機的事,我不由怔了怔聯想到一個「神奇」的事,但又覺有些不可思議。想著想著我忍不住起身出門又向樓上走去,不過這次我走的很小心,不想讓人知道我上樓了。

我穿著軟底的拖鞋,貓一樣到了張洋母子所在的房間的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向裡聽,似乎沒什麼聲音,從門底的細微的縫隙能看到有微弱的光,像是那種淡紅的床頭燈的光,而不是白熾大燈的光。正當我笑自己想多了,根本沒什麼事發生時,我好像聽到了一聲低低的呻吟,很壓抑的女聲,我立時又聚精會神細聽。

這個房間是個四人間,大約20平,裡面就是4張床和其間的一個窄窄的過道,連屋裡配備的一台電腦也是在其中兩張床間過道的盡頭那放的一個小桌上。果然,斷續的低吟聲不時入耳,但聲音很小,而且不連續,半分鐘能聽到一聲的樣子。

我竟然有一絲緊張卻又興奮的感覺,雖是覺的這樣做很猥瑣但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心理,想到母親說的話,我心想:「這傢伙原來是騙我,不知弄了個什麼女人卻說是他媽,蔫人做大事!」我想了想輕腳到與他們所在房間一牆之隔的房間門外輕輕推開門,因為春節停業,母親天天晚上來開燈所以門並沒有鎖。這是個單人間,只有一張正好靠在與張洋那間房相隔的牆上的床,我進屋後關好門就爬上床,耳朵貼在牆上細聽。這次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肉體相撞擊的聲音,而後似乎平靜了一些,但還能聽到女人的呻吟聲間或起伏,那邊的男女應當就在一牆之隔的那張單人床上做著男女間最私密卻最快樂的事……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慌忙取出按了拒絕,然後開了門,快速卻輕手輕腳逃也似的下了樓,然後打開手機一看竟然是母親打的電話。我穩了穩心神,到母親房中,看她坐在床沿上好像還在正準備打手機,看我進來才放下了,問我去哪了,怎麼不在。我說我去二樓了,坐在窗前看了會外面的夜景,今天是初五,按照習慣又有很多人在放煙花。母親點點頭,又去看正在認真畫著畫的軍軍。

「你秦姨剛才來電話了,說她明天去澳洲。」母親說。

「澳洲?」

「說是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話準備以後移居那裡。」

「那她國內的生意呢?」我有些意外地問。

「會轉手全賣掉,然後在那邊重新開始吧。說是已經有人感興趣在談了。」

「哦。要是那樣,媽你怎麼辦,要換工作嗎?」

母親點了下頭,「會吧。不過沒什麼,這幾年多虧她照顧,工作才這麼輕鬆,還賺的不少。可我想過的。不可能靠人照顧一輩子。如果換了人,新老闆不可能給我那麼多空閒時間照顧家裡的,到時再說,沒什麼的。」母親的話似是怕我擔心來打消我的顧慮。

我笑著點著頭,坐到她旁邊,習慣性地雙手環住母親的雙肩抱著她,對她說:

「以後有我呢!」說著便懶皮般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再想親時卻覺大腿上一痛,是母親在下面掐了我一把,我哎喲了一聲卻抱的更緊了。母親見我硬忍著反倒又氣又笑的,「臭孩子,又沒大沒小。好了,沒什麼事回你自己房去吧。」我嬉笑著鬆開手走到軍軍身後想摸摸他的頭但看到看他旁若無人的認真樣子又把手放下了,我轉頭對母親說:「媽,那你也早歇著吧!」然後出了門。

回到自己房中,我滿腦子就又都是剛才在樓上聽到的那讓人血脈噴張的聲音。

無處發洩的我只能脫光了衣服鑽進被子用手來解決。自從上次在酒店把秦姨酣暢淋漓地肏了三次之後,我就沒再打過手槍了,真是應了那句話,和女人做一次愛是擺脫手淫的最好良藥,可今天這實在又是控制不了了。我在自己堅挺難耐的肉莖上擼動,微閉上雙眼回想著那天秦姨在我身下扭動的胴體和銷魂的淺吟,可是又難以自制地想像起母親被我壓在身下做愛該是個什麼樣子?應當是輕蹙著眉頭閉目含羞,雙腿被我擱放在我的臂彎處,豐嫩的屁股承接著我胯部的一次次衝撞,水滑的陰門進出著我粗壯的陽物……激情的意淫想像在我射出一灘濃精後戛然而止。

大年初六,我一覺到天亮,看了看時間已經近8點了,趕緊起床。

母親看我起床便把冷凍的餃子下鍋,邊煮邊對我說外公早早就吃完出門去一個今天過生日的老朋友那了,連軍軍都吃過了在屋裡看動畫呢,只剩下我了。我忽然想起樓上住著的張洋和他母親,就快步向樓上去,連母親對我說了一句什麼也沒大聽清。可我上樓一看,他們住的房門開著,沒有人,我進去看了看床鋪都已收拾整潔,沒發現什麼出門的包之類的東西,看來是走了。我正想下樓問母親他們什麼時候走的,發現房裡的電腦好像開著,機箱的燈高著,顯示器燈也亮著只是黑屏狀態,應當沒人操作有一段時間了,也許是昨晚上用過就沒關,張洋對電腦操作是個菜鳥,以前到網吧也是離開時從不關機,常常連QQ都不退出,導致QQ總是被盜。我過去動了下鼠標,畫面顯示出來,是一個雪山景的桌面,這桌面還是我設置的,很簡潔,桌面上的圖標只有一個瀏覽器、一個QQ、一個視頻客戶端軟件,再就剩下回收站了。我在想去關機時看到回收站裡有文件就下意識的打開了一下,裡面是幾首歌和一個三個視頻。我懷著好奇的心理想把視頻還原到了桌面上。

我打開視頻,視頻畫面裡出現一張床,藍格床單,疊著的整齊的白色被褥,床的一端邊緣處還擺著一台電腦……這不就是現在這房間的畫面嗎?看樣子是把攝像機擺放在另一張床上墊高了一點錄下的。我有點驚訝,難道就是張洋用那台數碼攝像機錄的??這小子一定是往存儲卡裡導入時不懂直接導就先弄到了桌面上,然後以為在桌面上刪了就沒了,不知道還有回收站。果然在5分鐘後畫面裡出現了人,全身赤裸的張洋橫抱著一個赤裸的女人撲到了床上,應當是從洗手間出來。開始時看不到女人的臉,一直埋在張洋的胸前,不過從略豐腴的腰臀看是個成熟的女人。張洋把女人放坐在床上,自己則背對鏡頭站在床邊,緊緊把女人的頭部抱在胸膛上,好像喘息得很厲害,大約有2分鐘就那樣一動不動,最後忽然猛獸一般向一側撲倒在床上,將女人壓在身上,沒有什麼前戲愛撫,直接分開女人豐滿結實的雙腿把自己的下半身放入其中,用手在自己下體胯間弄了片刻挺腰壓下,應當是順利將陰莖插入進了女人體內,能聽到男女都有一聲不是很清晰的低哼,女人的頭輕歪了一下,我看清了那就是張洋的母親!那個長的和演員江姍神似的女人,來過我們店裡兩次,我們都叫她叢姨。

張洋真的把他母親肏了!他每一次肏插都很用力,胯骨撞擊著他母親豐臀清晰作響,看得出他十分的興奮,粗重的喘息聲完全蓋住了他母親的壓抑的聲響。

張洋的母親一隻手放在嘴巴那裡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另一隻手則緊抓著床單,這個端莊的女人正被兒子壓在身上肏干內心思想該是有怎樣的掙扎?女人原本平放的雙腿漸漸支起近而盤上了她兒子的腰間。張洋屁股起伏的速度忽然更加猛烈,沒幾下便是一聲低吼,然後就伏在她母親身上不動了。女人拿開了臉上的手,分明有淚痕。張洋從他母親身上下來側過身抱著她,低聲說著什麼聽不清,並幫她把臉旁的亂髮理了理。他母親也側過身伸手抱住他的頭,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張洋在他母親的額頭和臉上輕輕吻著。隨後張洋起身關了攝像。我隨後又打開另一個文件,,就見畫面裡張洋的頭又一次伏在了他母親的胸上,正吮吸挑弄著著一又乳峰,雙手則緊扣著他母親的雙手壓在她頭的兩側的床面上。被子則拉在了兩人的腰部以下。

正當我想接著看「好戲」時聽到了母親的在樓下大聲的喊聲,我連忙站起,邊應著,邊把手機連到電腦上,把視頻往手機裡傳送。

吃飯時母親親告訴我說,早上外公剛起床,張洋和他母親就起床了,和外公打了招呼就走了,臨走時張洋的母親硬是塞給外公200元錢,說過年不能空手給老人家拜年。我搖了搖頭說:「這阿姨還真是要強的性子,分明是住店沒收錢變了法的補回來。」母親點點頭笑笑說:「這娘倆還真是的。」

我吃著飯,心思卻一直在樓上拷貝的文件上,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但又不想很快吃完,磨磨蹭蹭了有快20多分鐘才吃完了一頓早飯。幫母親把碗筷收拾乾淨我就又上了二樓,看到文件已複製完成了,長出了口氣拔下手機,把那視頻文件從電腦上徹底刪除,關電腦走人了。

到了單位,同事們比我要早,我看了看手機上時間,還好不算遲到,可我看大家都站在老闆辦公室門外面面相覷,氣氛有點不對。我上前小聲問是不是有什麼事。他們告訴我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張洋今早給老闆打電話說要辭職走了,老闆過來問問什麼情況,這不正在裡面說。我一愣神,心想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就突然辭職了?這時門開了,張洋和老闆前後走出來。張洋臉上很平靜,出來後就和我們這些兄弟挨個擁抱,輪到我時,他拍著我的後背說:「兄弟,我走了,去深圳混了。」我聽出他聲音有些發顫,一時語塞,在用力拍著他,對他說了一句:「那常聯繫!」張洋點著頭。

張洋走了,去他深圳的一個從前的部隊戰友那裡去了,是一家挺大的4S店。

其實以前聊天時就聽他講過,那邊的戰友一直讓他過去,他卻不想離家人太遠沒有答應。我和小武開了廠裡的一輛改裝車送張洋去車站,在車上我試探性地問了他母親哪去了,他說一早就坐最早的一班車回老家了。我沒有再問,就一直送他到了車站,目送他上了去省城的汽車。他要去省城坐飛機去深圳,因為春節期間,沒有提前買火車票是不可能買到當天的票的,只能多花些錢乘飛機。送他回來的路上,我和小武都有些沉默,在一起打鬧工作了這麼長時間,忽然就分離有點不適應。沉默了好半天,開著車把小武對我說:「我還是覺得奇怪,張洋春節前自己要求加班,卻這麼幾天就走人了,太突然了。你也不知道嗎先前?」他也許是覺的我和張洋走的近,所以這樣問了我。我搖搖頭沒出聲,心裡想著那個視頻文件的事,心想那可能是他們母子間的默契,在一起一晚後他母親就可能嫁人了,而他錄下視頻留做了封存的紀念,之後他選擇了遠離這裡……這一天我在廠裡過的有些魂不守舍,一會想著以後可能見不到張洋了,不免有幾分傷感,可一會又想起那個視頻文件,心底卻又湧動著一股難以言表的慾念。

終於在百無聊賴中撐到了下班時間,我未多留一分鐘就匆匆回家了。到家後匆匆吃了晚飯就回自己房間,把門反鎖上,打開電腦,插上手機,找出那個張洋和他母親做愛的視頻播放起來。

畫面上張洋母親伏在張洋的身上輕輕前後擺動著身體,豐滿圓滾的雙乳壓在張洋的胸上清晰可見,下半身則蓋在被子裡,搖動的臀部的輪廓讓人浮想聯翩。

我又向後拉了幾分鐘視頻條,畫面上的張洋已經從他母親身下翻到了她身上,蓋在兩人身上被子也滑落到了一邊,張洋的屁股大幅度地他母親胯間起落,他母親的雙腿「M」型打開著,雙手緊抓著他的肩頭,興奮地喘息呻吟,脖頸不時後仰著或高抬。一陣狂烈的抽插後,張洋放慢了速度,此時能看到他們身上都有了微微的汗水。張洋起身把他母親渾圓結實的雙腿扶起併攏抱在胸前,跪坐在床上再次將自己的陰莖送入他母親的陰道,隨著抽插,肉體交擊的清脆聲響清晰可聞。

最後,張洋將他母親的雙腿扛在了肩頭,身體前壓彎弓搭箭勢,身體如弓,肉莖如箭,拉滿弓,搭好箭,一次次發射出去,次次命中濕滑的靶心,直至兩個人同時的兩聲沉重的呻吟後緊擁著不動了。

我又打開最後一個視頻,畫面裡一片暗黑。直到視頻條快到結束不遠時燈才又亮起,張洋伏在赤裸趴伏在床上的他母親身上親吻著她後背每一處肌膚,再次挑逗起她的情慾,之後伏下身去,從背後再次將硬挺的肉莖肏入了她的下體。輕拉慢插了一會之後,他起身用手將他母親的豐臀抬起,隨後迫不及待地以老漢推車的姿態從臀後插了進去。此刻,床上這一雙男女已完全拋卻了倫理的縛束,以一種最原始的交歡姿勢瘋狂在對方身上索取著魚水之歡的快感。赤裸的肉體一次又一次地撞擊在一起,男女難以自制的呻吟和喘息交織在一起,凌晨的屋中充溢著情慾的氣息。

視頻在張洋將一股濃精射在了他母親豐臀和後背上的5分鐘後便結束了。我關掉了視頻,早已看的熱血沸騰的我需要釋放一下,我起身去洗手間,對著洗浴間的牆痛快地擼了一次,快感來襲的幾分鐘裡我想像著有朝一日我一定將赤裸的母親壓在這面牆上,卻一定會很溫柔地從後面愛撫她每一寸肌膚,然後從臀後肏入,我會慢慢抽送,慢慢享受那銷魂的時刻……日子一天天過去,波瀾不驚,一晃嚴寒盡去,東北也迎來了暖風和煦的時節。

在東北這樣的春光很短,只在五月這樣一個月份裡才能感受的到,因為大多的春天時光還是如冬天的尾巴一樣存在於寒冷之中的,而過了這個月份,酷熱的夏天也就要來了,所以在東北總會給人一種春天很短的感覺。

從春節假期後母親汪明娜的工作就變得忙起來,因為秦姨去了澳洲,把連鎖美容美體機構整體出售給了別人。公司換了新的陌生的老闆,母親原本的「優越」

感也就沒有了,沒有了秦姨的關照,還想和原來賺一樣多的錢就只有加倍的努力工作了。這兩個多月裡母親幾乎每天都要比我下班回家要晚,週末的時候有時休一天,有時一天也不休。雖說母親看起來活力依舊,但做為男子漢的我看在眼裡還是有些愧疚和心疼,但目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默默的關切。

農曆的四月初六是母親的生日,這天下午我在下班前兩個小時就請了假,開上廠裡那輛改裝的車去了這裡最大的一家超市,先去女裝區選了那件早就看上眼的墨綠色的七分袖翻領開衫,這件韓式風格的中長外套我和母親上次來超市時母親說過挺好看但沒有買。而後我又選了一件可以搭配衣服的小喇叭褲腳的深藍修身牛仔褲。至於衣褲的尺碼我都是參照了母親近來常穿的衣服的尺碼。然後去了女鞋區,買了一雙粉色的半高跟皮鞋。從超市出來我騎去了一家花店,轉了一圈後我選了又選,最後我放棄了康乃馨選擇了99紅朵玫瑰歡天喜返回家,把東西先放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又徒步去附近蛋糕店取了預定好的蛋糕。而在我忙著這些生日禮物的時候,外公則在廚房忙碌著生日家宴的飯菜,我回來後也到廚房幫著他打下手。外公年輕時就是個廚師,現在看他切菜的刀功和炒菜時的利索勁依然是寶刀未老。我邊忙外公打著下手邊和他聊著他當初開麵館的事,外公還說要不是自己前幾年高血壓住過院,我母親反對他再工作,他真想開個小餐館,他覺的自己做的面和小菜不比一些星級酒店的差,這點有親身體會的我是深信的。

我和外公把生日宴準備停當,我則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早點回來吃飯,母親當然知道是她和生日,所以說很快就回,我則告訴她我去接軍軍,讓她直接回家就行了。放下電話我出門去接軍軍。平時我和母親誰下班回家早就誰去接軍軍,最近一個月都是我接的多些,早上則都是母親送他去。

晚6點半,為母親慶祝40歲生日的家宴正式開始,桌子上除了一桌豐富的菜餚,還有一個大蛋糕,在我們老少三個男人的生日歌聲中母親吹滅了生日蠟燭,切了蛋糕與全家人分享快樂和美味……母親還難得的喝了點紅酒,看著母親俊俏的臉上浮現的由衷的笑容,我心裡很是開心。飯後的收拾都由我一人承包,我對母親說今天她就是女王什麼也不用做。我哼著歌將所有餐具認真的涮洗一遍,整理入櫃,又認真地洗了一遍手,才換下大褂子回自己房間。我先去洗了個澡,刷了牙,換了一身衣服。然後看著放在床上的為母親準備的生日禮物,滿意地笑了笑。我想了一下開門去母親的房中看她在做什麼。

母親坐在床沿上摟著軍軍在看著什麼,應當又是軍軍畫的東西,我走過去看。

母親抬頭看看我指著那畫說軍軍送給她的生日禮物,說著還看似是忍俊不禁地笑著。我看向那畫,上面張油彩畫,是一個房間,一張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一個男人,而女人正把一個小孩子往男人懷裡放。我正想問軍軍畫的是什麼的時候,軍軍主動說了起來:「這是媽媽,這是哥哥,這個就是我了。」我怔了下,也笑了起來,誇軍軍畫的好,母親則打了我一下說好什麼好,並對軍軍說該怎麼畫。

「媽,你來我房間一下,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什麼啊?神秘兮兮。」母親看著我。

「看了就知道了,來一下嘛!」我拉母親出門,母親只好跟我出來。

當我把一套衣服和鞋子拿給母親時,母親摸著三件東西半天沒有說話,然後放下東西伸手抱住我說:「謝謝你兒子。不過以後別亂花錢了,你該攢些錢了,也老大不小了。」我抱著母親說:「我會的!媽,你穿起來讓我看看,一定很好看的!」母親猶豫了下說:「在這穿?」我會意母親的意思,馬上說:「我出去,你換好了叫我!」說完我就出了門。

當我再次進門時,母親正穿著我的生日禮物微笑的站在我面前,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衣服很全體,也正符合母親的氣質,典雅中有一分幹練,看起來精神煥發。

「哇,真好看,媽你真漂亮,我都著迷了。」說著我忍不住抱住她,情不自禁地在她臉蛋上狂親了兩下,母親猝不及防,連忙推了我一把笑著說:「好了好了,別鬧了。」我鬆開母親,轉身打開櫃子,把藏在裡面的那一大束紅玫瑰花獻到母親面前。母親看著火紅的一大束玫瑰不由呆了一下,而後有些猶豫地接了過去。

「媽,我愛你!你是這世上最美的女人。」我情難自持地望著母親。

「哪有送媽媽玫瑰花的?你這孩子!」母親雖是這樣說著還是低頭聞了聞花香,然後轉身把它們放到桌子上。

「媽!」我一下子從後面抱住了母親,頭從她肩上繞過,將臉貼在她的臉上。

「媽,我真的好愛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真的無法克制我自己。」我就這樣緊緊的抱著母親。

母親初始時掙扎了一下想推開我,但聽到我的話語後將手放了下來,放在我了抱在她腰腹的手上。

「媽,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就好。我不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我在母親耳邊輕輕的說著。一股難言的苦楚湧上心頭來,我不能自持地流下了淚水。有一種愛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淚水滑落到了母親的臉上。

「楓兒,你怎麼哭了?」母親有些驚謊地轉過頭,同時分開了我環在她身前的手轉過身來。「別哭,楓兒。」母親抬起手為我擦著淚水,而我卻哭的更加厲害,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情緒。母親輕輕抱住了我,頭埋在我的肩頭。「楓兒,心裡難受就哭吧,其實媽媽懂的,只是有些事是不能改變的。」

我點著頭,努力地控制著自己,過了稍許卻發覺母親身子在輕輕抖動,輕輕啜泣聲在我耳邊響起。母親竟然也哭了,而且也越來越激動,甚至抱在我背上的手用力地拍打著我,進而她哭泣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情緒觸動了母親心底的一個個難言的苦楚,今天在我的懷裡發洩了出來。我抱著她,任由她拍打著,發洩著委屈,直至她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我才推開她的身子,為她擦著臉上的淚痕。母親有些羞澀地不敢看我的眼神,也許是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一絲不好意思,明明是她在安慰我卻自己也被感染。看著母親羞澀的臉,一股情緒再次從我的心底升騰,我捧著母親的臉頰,探過頭去一下子吻住那紅紅的雙唇,熱烈地索取著、吮吸著,呼吸無比沉重。

母親竟沒有掙扎,只約兩秒的時間她雙手也猛然抱住了我的脖子,並熱烈地回應起我的深吻。四片火熱的紅唇糾纏在一起,兩條溫熱的小舌貪婪地交織著。

小屋中的氣氛在升溫,我們母子沉重的喘息聲充斥著整個房間。我難以把持自己手上的力度,一下子將母親的身子靠到了門上,發出重重的一聲悶響,但我已顧不了那麼多。我一隻手抬起母親穿著修身牛仔褲的一條腿放在我的腰間的位置,另一隻手則牢牢抱在她的後腰上,嘴巴開始在她白晰的脖頸上吻著,火熱的氣息從口中噴薄而出打在母親的臉上、脖頸上,連我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呼吸的熱度。

母親抱著我的背,也是劇烈地喘息著,緊閉著雙眼,輕輕擺動著頭任由我在她身上愛撫。我把母親的新外套脫下來扔到了後面的桌子上,一隻手扯出她在褲腰下的白格子襯衣的下擺,隨之將手從下擺處探入她的小腹間又直奔她的挺拔的胸上,我推起她的胸衣,單手如碗扣上了夢寐的肉峰。那一刻,我的手是顫抖的,早已忘卻了所謂的調情的技巧,只有一味地貪婪地揉搓著,用手指夾弄著那漸已挺立的乳頭。

「嗯……」母親輕輕發出一聲呻吟。這令我更加的興奮,一手在母親的肉峰上揉搓,另一手則顫抖著解開了牛仔褲的扣子,因為沒有扣腰帶,所以那顆扣子解開後我的手就很容易地滑進了母親的襯褲之中。北方這個季節還不到酷熱的時候,所以都會穿一條襯褲。我的手從母親臀後的襯褲上沿伸入緊貼在了三角底褲上,隔著一層底褲感受著那挺翹的豐臀帶來的堅實和溫度。我把母親的襯褲和外褲向下褪著,它們直滑到了她的腿彎處,我看到了母親露出了一段白嫩豐潤的雙腿,我的喉嚨一時有些發緊,手已撫上那豐潤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溫熱和肉滑。我難以克制自己升騰的情慾,手從母親的大腿向上滑入了她的三角區,母親的雙腿下意識的夾緊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雙腿根部,隔著一層底褲感受到那裡的濕熱,我不由自主的在那裡流連扣弄起來。

母親在我的雙手和嘴巴在進攻之下呼吸逐漸急促,偶爾會難以自制的低吟,那聲音極低,是伴著沉重的喘息發出的。我扣在母親下體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陣潮熱,一股滑膩的水漬打濕了她的底褲滲透到了我的手指。我不再滿足這樣的節奏,我的手抬起向下拉扯母親黑色的三角內褲,輕輕的幾下也同樣褪到了她的腿彎處。

我終於看到了母親下體神秘的三角地帶,那裡黑色的倒三角的幽林充滿著對我的誘惑,我一把抱起母親的嬌軀撲倒在了床上,而後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入那片黑林,於茂密的林中探測到那條濕膩的沼澤,可當我正想深入其中一探究竟之時,母親的手卻猛然抓住了我的手。

「別,不要這樣……」如夢驚醒般母親的語氣又羞又急。我連忙收了手,看著母親。母親雙手摀住了臉,肩頭在抖動,似是在哭泣。我的慾望頓時消了大半,慌忙幫母親把褲子提好。

「媽……我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說著我再次抱住母親。母親好一會才安靜了下來,她推開我,臉上還是滿是羞急的神色。

母親從床上坐起,「我這是怎麼了?楓兒,我們……我們不行……我還是不行,我怕!」

我點點頭,幫母親把外套也穿上。這時外面傳來軍軍的喊聲,母親藉機逃也似的開門出去了。我坐在床邊看著門再次關上,雙手手力在臉上自上到下抹了一把,重重向後倒了床上。

十一

五月中旬,氣溫漸漸熱了起來,人們也開始換上了應對時令的短裝。

大中午的時候我有些犯困,但手上還有個活馬上就要做,只能休息這麼一會罷了,我坐在門口看著街頭過往的行人,時而能看到穿著短到腿根的短褲露著修長白腿的女孩子經過,我心想母親穿上這樣的短褲也一定好看,定能迷倒一片吧,心裡打定主意找時間去給母親買一條,不然她自己一定又捨不得錢去添新衣服。

正在想著,我的手機想了,是張洋,呵,這小子有些天沒聯繫了。

「嘛呢?」張洋問我。

我答:「曬太陽。」

「怎麼樣了考慮的,我和你說的讓你也過來的事。我說真的,只要你過來我給你現在三倍的工錢,這裡我說了算。」

這個事他在剛去那邊不久就曾和我說過不只一次,可我不想去,只好說考慮考慮再說。我和我母親也說了這事,她和外公都不同意,只想一家人在一起有照應,不想失而復得的親情再遠離。

「我不去了還是,那邊雖說賺的多,但花銷也是這邊的三倍了吧快?而且主要是我不想離開我媽太遠,她現在一個人撐著太累了,我在這能幫上她很多。」

那邊沉默了一會才又說:「明白!唉,那我們只有電話上常聯繫了,不能在一個鍋裡吃飯了。對了我和小武也說了,他說過幾天就回家和父母說下,他想過來。」

「嗯,他說來著,說干滿這個月發了工錢就請假回家,父母同意就去你那了。」

這時裡面催著開工了,我只好放下了電話開始工作。一直忙到下班才算把今天這個活搞定。我洗洗手換了衣服沒有回家而是開上剛修好的這輛車借檢驗和磨合新配件之機趕往城西的那個最大的超市,到超市後直奔女裝區,選了一件磨洗淺藍的牛仔短褲,付款時又看到這裡還有內衣,但我知道母親外褲的尺碼卻不是很清楚內衣的尺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一起買下,完全是憑著印像判斷。付款的時候營業員不無羨慕地說我真是個好男人,對女朋友這麼細心,我怔了下但沒有解釋,心裡反倒有一絲喜悅。

從超市出來我開車又回了廠裡,把車放好才往家走。來回這麼一折騰,比往日回家晚了點,母親已回來了,飯是外公做的,已經在等我回來一起吃了。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母親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看看外公,外公也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試探著問母親騍不是不舒服,母親說沒什麼,然後就給軍軍夾菜讓他快吃,吃完去做作業。軍軍聽話的點著頭,很快就吃完下桌了。

我幫母親一起收拾著碗筷,外公則拿著一個小馬扎去外面和人下棋去了。母親背對著我涮著碗,忽然對我說:「剛剛下班回來的路上省城醫院的劉醫生給我打電話,說省院有個重度昏迷的男孩兒和軍軍的血型一樣,說那孩子傷的很重,重度腦損傷,好轉希望不大。」我一聽馬上反應過來,急忙問:「那別的特徵和軍軍能對上嗎?」母親放下手上的東西轉過身對我說:「劉醫生說他讓人檢測正,但是就算能對上而且那個孩子也真的沒救了還得問人家父母的意思,人家家長不同意捐獻也沒用。」母親的手緊緊抓著一個抹布。我此時的心情也緊張起來,無心干手上的活。

母親的電話終於響了,母親一把從櫃檯上拿起。只短短通了有半分鐘話,母親就顫抖著手把電話放下,然後一邊向臥室跑一邊對我喊:「快,劉醫生讓我們馬上去省城醫院!」我一聽立時給我的老闆打電話,讓他把自己車借我用下,我要送我弟弟去省城醫院,具體回來再說。老闆早知道我家裡的一點事,所以立刻答應了,並說10分鐘後就會有人開到我家門口。我放下電話則跑出門去找到外公,簡單和他說了幾句就又往回返。

車子很快就到了,是一個工友送過來的並對我說剛加滿了油放心開。母親已經帶著換好了衣服的軍軍出來了,我們三人上了車,外公也想去,但被母親攔住了,讓他在家等消息,別擔心,到那裡不行我們馬上就回來,畢竟家裡還有住店的客人。

我開著車子直奔通往首城的高速公路,過了收費站就加大的油門,在自己能完全把控的情況下盡量快些。在車上母親對我說,劉醫生剛才在電話裡說那個重傷的男孩子已經腦死亡了,心肺等其他生命體征也在下降但他的父母傷心過度不肯放棄,還在用氧氣撐著。

「劉醫生讓我們去,那就一定是各項指標都能和軍軍對得上了。」母親情緒激動地緊緊抱著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的軍軍。

30多分鐘後我們下了高速到了省城,我不熟悉路但車上的導航儀幫了大忙,15分鐘後就到了醫院,剛剛通了電話的劉醫生已焦急地在等了。我們一起向裡趕,邊走劉醫生邊對我們說,那個孩子的父親叔叔等人已同意撤掉氧氣了,但孩子的母親情緒激動不同意,但那孩子已不是腦死亡了,肺也不行了,不拔掉氧氣也挺不過一小時了。我們已經和孩子的父親提過了,幸運的是孩子父親也是個醫生,所以好說服一些,但那孩子的母親估計不好說。現在很關鍵,就是大家一起去求那一家人,只要對方同意簽字後馬上就可以手術,已經安排好了,到了二樓後,另兩個醫生就帶著軍軍去了體檢,我和母親而跟著劉醫生去了三樓,迎面一位醫生,對我們說孩子的母親總算穩定了一些,已經面對無法挽救孩子的生命的事實了。我們剛到三樓,正好遇到幾個情緒悲傷的人往下面走。劉醫生示意我們這就那孩子的家人,並當先過去和對面的一個男人低聲說話。那男人看了看我們,神情悲傷,並沒有做出明確的回答,但是劉醫生的話卻引起了他旁邊幾個孩子家人的強烈反應,一個女人應當就是孩子的母親當先指責醫生這是在他們傷口撒鹽,堅決不同意。這也是我們預料之中的事。

我和母親走上前去。母親對對方家人們施了個彎腰禮,說了聲:「對不起,我知道這個時候說這個對你們太說不過去了,但我也是一個母親,我不得不鼓起勇氣求你們。」

對方的那位母親大聲哭了出來,甚至抬手欲打被人攔住了。幾名醫生焦急地不知所措。這時許是孩子叔叔的男人說堅決不行,就是給多少錢都不行。母親聞聽忙說如果對方同意可以給經濟上的補償,但是對方卻都轉身拉著那位母親向樓梯口走了。我這時候急了,一下子跑過去攔住了對方,有些激動的喊不能走。對方的人一看問我想幹什麼,我一時沒了主意,臉漲得通紅,而後我做出了一個我自己都未曾想到的舉動,我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跪在了那一家人的身前。

「我求你們了,救救我弟弟,如果不做手術,他在明年這個時候也許變會不在了。」

這時我聽到了母親哀求的聲音,她也已跪倒了在當地,淚水已流滿了她的臉頰,我的淚水也頓時湧了出來。母親開始磕頭。對方那位父親見狀拉起那位母親轉身對劉醫生說:「你們看著辦吧,不要再讓另一位母親失去兒子了。」說著拉著那位母親就走,而此時那位母親轉頭看向我的母親,臉上的神情似上平靜了許多。劉醫生等人一聽立時開始行動。我和母親激動的站起身,抱在一起。卻在此時有人大喊一聲:「不行!你們必須拿10萬塊錢,不然誰也不能動我外甥一根頭髮。」應當是那孩子的舅舅了,一直沒說話,這個時候才出聲,而其他孩子的家長也沒有攔阻徑直向樓下去了,這算是默認了嗎?

母親連忙說:「行,10萬行的。只要你們同意我馬上給。」

那男人說:「這錢是給我姐要的,她和我姐夫離婚好幾年了,一個人住郊外,收入不高,這孩子一去等於抽走了她最大的希望,必須也得為她將來有所打算。」

母親點著頭說:「行行!10萬要的不多。我答應。我們這就去簽協議行嗎?」

這時一個醫生走過來低聲對我們說:「醫院裡是不充許買賣器官的,只能捐獻,你們最好到醫院外簽私下的保密協定。另外這件事我們醫院可什麼也不知道。」

說完就快步去準備手術了。我和母親當然懂醫生的意思。母親讓我在這裡聽醫生安排,她則和那孩子的舅舅下樓去了。

我能做的也不過是看著那些醫生來來回回的忙碌著,什麼也幫不上。在軍軍快進手術室前母親才回來,朝我點了下頭,事情是辦妥了。

在母簽完了一份和醫院的術前協議後軍軍被推進手術室了,我和母親焦慮地在門外坐立不安。換腎,這可是一個大手術,風險相當的大,我們也不知道軍軍還能不能完好的出來。走廊裡一片寧靜,只有偶爾能聽見樓梯那邊的腳步聲。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我和母親立時上前,卻被迎頭出來的一個護士推開說:「讓開!」原來只是又去取東西了,之後又先後有過幾次這種情況。我抱著母親的肩膀就坐在了地上。我們的四隻手緊緊的抓在一起,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緊張的心跳聲。

夜裡12點26分,手術室門上寫著「正在手術中」的燈關了,門隨之打開,幾名醫生走出來。我和母親一下子撲上前。為首的劉醫生向我們點了點頭,另一名醫生說:「祝賀你們,手術很成功!」

「謝謝,謝謝!」我和母親激動的又雙雙流下了淚水。

緊接著還在麻醉昏迷中的軍軍被推出了手術室。醫生告訴我們還不能接近,要把他推進無菌室。我們默默的看著軍軍進了無菌觀察室的門。我問母親餓不餓,母親點點頭說是有點。我出了醫院走了很遠才找到一家24小時營業的小超市,進去買些吃的又返了回去。

醫生告訴我們,手術雖然是成功了,但不代表軍軍就沒事了,接下來幾天才是關鍵,要度過一段時間的排斥反應期才算成功了,還對我們說要準備好錢,拋開在醫院的開銷,就算軍軍出院後還是得終生服用抗排斥的藥物,一些進口藥很貴的。母親問醫生,在醫院這裡要用多少錢,醫生說差不多30萬吧。醫生走後,我問母親是不是錢有問題了。母親點點頭說,她自己和軍軍的父親在世時攢了有20多萬,秦姨出國走時給她特意留了10萬就是為了軍軍治病的。現在給了對方孩子的家人10萬,加上外公那裡有幾萬的積蓄,加在一起也就勉強夠軍軍出院前的花銷,這還是不考慮沒有意外情況發生的情況下算的。

「媽,我剛工作沒攢下什麼錢,唉,我就有一萬多。」我有些慚愧。

「媽知道的,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當時要不是你攔住了那些人,我不知道怎麼辦了就。」母親摸著我的頭。

「媽,我有個想法。」

「你說,現在給軍軍治病是首要的。」

「我們家那個兩層的套房能賣多少錢現在?」

「我們縣城的房價不比這市區,一平米才5000不到。咋們那個是大面積的套房會更少些,4000吧一平也就,不然沒人要。」

「我們家那有300多平應當,能賣120萬。」

母親點點頭,「我們就賣房,然後再買個小點的房住,省下的錢就能解決軍軍看病的錢了。對了,我們忘了給你外公打電話了,他肯定睡不著的,我這就跟他說,讓他明天一早就去中介辦個手續賣房,我們自己也貼個廣告。」母親開始給外公打電話。手機打過去馬上就通了,說明外公一直就在等消息。母親在電話裡說了下這邊的情況,並把賣房的想法和外公講了,外公說他明早馬上辦。母親放下手機後長出了口氣,整個人放鬆了不少。

十二

我和母親一直到第二天一早也沒什麼睡意,天一亮我們先去醫院外的小吃店吃了點早餐,隨後又馬上返回了醫院,時刻關注著軍軍的情況。我們現在也只能在監護室外看著,因為那裡是無菌監護室,不讓進去看。我只看到為了防止感染,軍軍的頭髮已被剃光了,其他部位看不清楚。中午的時候,劉醫生主動找到我們說現在情況穩定,我們也不要太緊張,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的,不然身體受不了,真有什麼情況就支撐不住了。我和母親對醫生道著謝,互相看了眼都長呼了口氣,中午吃過飯的時候,母親對我說讓我先開車回縣城,一方面得把車還人家,另一方面外公一個人在家要看著旅店還要忙房子的事她也不大放心,再說醫院這裡多少個人在也就是眼巴巴看著。我想了想決定按母親說的做,先回去。母親送我出了醫院,囑咐我好好照顧外公,過幾天軍軍從無菌室出來再來。我不無擔心的看著母親,拉著她的手告訴她注意休息,指著斜對面的一處招待所說那裡我觀察過了,環境還行,也挺安全,讓她晚上去那休息。母親微笑著點頭。我有些不捨地離開了醫院,開車駛上了馬路,從倒車鏡中看到我走出很長一段母親才返身回去。

回到縣城家中,先去廠裡把車還了,和大家說了一下怎麼回事。大家都很是關心,也都紛紛寬慰我說一定沒事的。我和老闆說這幾天我還來上班,但可能有事就會離開一會,先打好招呼。老闆爽快的答應我的要求,告訴我有事隨時走就行。回到家時,我看到家裡的大門上還有窗子上都貼著賣房的鉛印紙,一定是外公去複印社印的了。外公告訴我說他一早就去中介那登記過了,還自己印了一些啟事找一些餐廳和理髮店幫忙貼一下。我說外公做的好,兩手準備這樣選擇性會更大。

吃晚飯的時候,我和外公說:「外公,我有個想法,我們賣這個大房子,到時找一處合適的小點的門市,也開個餐廳啥的吧,反正你懂這個,到時我媽也不要那麼辛苦在那干了,一起經營個餐館。」

「想法不錯,就是這也不是說做就能做的,有很多事情要準備。要開的話就還是先開個麵館,這個要簡單一些,我也更懂這方面。你別小看一個小麵館,這裡的利潤也大著呢,弄好了不比一些大餐廳差多少。」

「嗯,等我過兩天去市裡和我媽也說下。聽聽她的意見,畢竟賣了這房就得著手找個新住所了。」

接下來兩天果真有幾個買家先後來看過房子,但不是嫌太大「消化」不了,就是借我們急於出手的心態拚命壓價。外公都一一將人打發走了,說了少於120萬不會賣。我天天給母親打至少兩次電話問問情況,並讓她注意自己身體,該休息就休息。

五天後的午後我又到了省醫院,這次是坐公共汽車來的,而此時軍軍已經轉入重症病房,不用在無菌室了,可以近距離看他了。母親和我說,前天軍軍的反應大了點,還好挺了過來,這兩天就平穩多了。我看著軍軍安靜的睡著了,緊繃的心再次鬆緩了不少。我看著母親眼睛有些發紅,就知道她一定沒大睡好,就催他去休息,我來看著。這時護士去讓我們都出去,不要在這裡說話,影響病人休息,最好晚上再來就行。於是我就拉著母親去那個招待所休息。

母親在這個招待所定了一個房間,她和我說因為對面就是醫院所以這裡客人多,房間緊張,她來時都沒有房了,是先登了一下記,第二天才有人退房後通知她進來住的,這裡幾乎都是醫院賠護的家屬。房間不大,但很乾淨,一張床幾乎佔據差不多3/ 4的空間,門口還有個小櫃子上放著暖瓶,再就別無它物了。我把給母親帶來的換洗的衣服包放在床上,對她說換換衣服吧。母親說這招待所有個公共的浴池,她去那裡換,說著她拿了換洗的衣物還有浴巾出去了。我則一頭躺在了床裡,本想就小憩一下,不想竟昏昏沉沉愈發的犯困,許是這些天神經太緊張沒休息好的原因,索性就拉過枕頭躺在那睡了。

再次睡開眼睛時,屋子裡一片安靜,我側頭看到母親側著身子背對著我躺著,呼吸均勻細密,也是睡了的樣子。這張床很小,像我這樣身材的人如果是兩個同時並排平躺也就沒多少多餘的地方了,還好母親比我嬌小許多,所以她側對著緊挨著牆的方向並未有很擁擠的感覺。我也側過身去胸貼著母親的背,手放在她腰上輕輕環著她的腰腹,頭躺在她腦後,聞著清新的髮香,頓然有了溫馨的感覺,真想就這樣天荒地老下去。

一牆之隔的隔壁房間的一聲很大聲的開門關門聲令母親驚醒,這裡的房間之間是用石膏板隔斷牆壁,不是很隔音。母親輕輕拿開我放在她腰間的手並小心轉過身來,她是以為我還在睡吧,卻發現我正瞪著眼睛看著她,不由得笑了下,小聲說:「你早醒了?」我就那麼看著她搖著頭。母親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說快3點了。我本以為自己睡了很久,沒想到不過1個小時多點。

我這時就躺在那和母親說了下家裡的情況,也說了下我和外公提過的那個開個餐館的主意。母親聽後沉思了一會說還要仔細想想,做生意得有個細緻的市場調查,首先要考慮客源的來源,要做的準備很多,要好好好盤算看看市場供需情況才能做決定。我一聽這些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沒有想到母親這麼專業,我的想法還是太單純了。我就問母親怎麼做那些呀,母親就和說要去做些什麼,比如看看同類的門面有多少,附近多遠有同樣的店舖,平時的生意怎麼樣,甚至去品一下那裡的東西和味道還有向吃的人打聽直接的感受……我聽起來有些頭大了,但還是盡量的記在心裡,我決定回去後就抽空閒時間做這些分析和調查。

母親又輕聲對我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得找一處新的住的地方,不然要是真有合適的買家了,搬家時就措手不及了,先租個房子,然後再慢慢找合適的房子買下來。我點著頭,讓她放心,我和外公能做好這些。

母親欣慰地撫摸一下我的頭說:「有個懂事的兒子真好!要是沒有你,媽現在一定焦頭爛額的了。」

我抓過母親的手放在嘴邊輕輕親了一下,母親卻趁勢順我臉蛋兒上捏了下說:

「別又調皮!」

「不調皮,就想抱抱你。」我狡黠地向母親靠了靠,抱住她的肩膀,用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感受著難得的片刻溫存,母親也沒有如前兩次那般反對,也默默的靠在我懷中。

這靜謐的溫馨被隔壁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打破了,開始只聽到很細微的聲響,間雜像是人的說話聲,我開始覺的那邊的人很鬼祟,可過了一會覺的越來越不對頭了,那邊的聲音也越來越重,像是人的劇烈喘息還有低低的叫聲,我猛然明白對面的人在幹什麼了,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一個畫面,一雙赤裸的肉體交織糾纏在一處……我的喉部蠕動了幾下,有些不舒服,只好長長的呼了口氣,緩解自己的情緒。那邊的聲響越加的大了起來,甚至聽到了急促的肉體撞擊的聲音。我欠了欠身低頭看看母親,母親顯然也是聽到了那邊在做什麼,在我看她時她有些羞澀和尷尬,然後伸手捂上我的耳朵小聲說:「不許聽!」我傻笑了下說:「你不是也在聽?」母親拿過我的手也放到了她的耳朵上。我們這樣互相給對方捂著耳朵,樣子有些搞笑。

我們這個樣子只是自欺欺人而已,越是這樣心裡的注意力反倒會越往那面想。

那邊的聲音似乎停了,我放開捂在母親耳上的手,對母親扮了個鬼臉。可不想那邊忽然傳出一聲長長的女人的吟叫,隨著就又是沉重卻舒緩有節奏的「啪啪」

肉體相擊的聲音。我不由得想,那邊的男女剛才是在換了個姿勢,而後男人重新「提槍上馬」了。

母親擰了下我的耳朵,然後又捂了上去。我的眼睛看母親嬌俏的臉上有幾分羞急的神情頓時心神一蕩,而後不由自主的把臉向她的臉靠過去。母親許是意識到了我的眼神中的異樣,想把放我耳朵上的手過來擋我的臉卻被我抓住。進而我輕翻了下身把母親壓在身下,嘴巴同時吻向她的雙唇。母親側了一下頭,我的嘴巴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我的嘴巴也緊跟過去,母親沒再躲避,任由我深深的吻了上去。母親的唇在猶豫不決的意識中抿動開,我的舌頭熱烈地探尋著母親的舌尖,舔吮吞納著。母親的喘息也漸濃起來,那母性的氣息令我沉迷,手開始不由自主地向母親的衣服裡伸去,在我的手剛剛推開那絲質的胸罩想佔有那肉感的雙峰時,母親的手從衣服外按住我不安份的手掌,眼神羞怯地看著我,輕輕搖著頭,我鬆開了手,在母親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後翻下身,背對著母親坐了起來,屋子裡靜的還是只能聽見隔壁房中的吱呀的搖床聲。母親整理了下衣服,拿起小包推開了門看了我一眼,我也會意地起身向外走。當天晚上我讓母親到招待所休息,我在醫院賠護。醫院本身也有規定,家屬只能留一個賠床,母親只得聽從我的意見好好去睡一晚。軍軍已能和人說話聊天,只是偶爾的會有不適,但還是能夠承受。他看著我坐在床邊也很高興的想伸手出來,我忙把手伸過去拉住他的小手,低聲和他說,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能下地了,然後再也不用去做那個透析了,就能和別的小朋友一樣能跑能跳了,會長的胖胖的、高高的。軍軍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然後用力的點頭。護士過來提醒我病人該休息了,少說話。我點頭,然後和軍軍說快睡覺,這樣就能好的快些,就能早點回家。軍軍聽到能早點回家就很乖地閉眼睡覺。我則只能退出病房,到門口的長椅上和另外幾個陪床的擠坐下來。第二天一早,母親很早就來了,給我帶來還冒著熱氣的包子和一大杯豆漿。我坐在走廊的木椅子上吃著東西,母親則給軍軍擦著臉和手,而他吃的東西要過一會護士拿來,是專門為他調製的清淡卻不失營養的食物,還要過幾天才能讓他吃些正常人的食物。我將要吃完的時候,母親過來坐在我身邊對我說讓我今天就回縣裡家中,這邊軍軍已經穩定了,最危險的幾天已經挺過去了,家裡外公年歲大了不能太操勞,我回去一邊上班一邊能幫外公處理房子的事。我答應著,等一會軍軍的主治醫生來查過房後我就走。

主治的劉醫生來了後,看了下正在吃特製食物的軍軍,對我和母親點點頭表示情況不錯。我在門口和劉醫生聊了幾句,仔細問了下軍軍的情況,他告訴我再有半個月應當就能出院了,一般換腎的患者20天左右就可以出院,但出院之初要隔幾天到醫院檢查一下,還要嚴格控制飲食,最重要的是要服用抗排拆反應的藥物。我把劉醫生的話默記在心裡,以備以後之用。

十三

回到縣城,我問外公是不是房子有著落了,外公說還沒,但他猜是快了,因為昨天到今天上午有先後來了五伙來看房的,其中四伙是中介公司領來的人。外公說憑他的經驗,合適的買主就快有了,他以前賣過兩次房子。我對外公說那我們得快點先找好新的住所啊,得先租一處房子啊,因為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買到合適的房子住啊。外公笑著對我說,他前幾天就搞定這事了,只是沒和我說。

原來,外公有一夥老朋友和老鄰居,在聽了我們家的情況後都是紛紛幫忙,有的幫著宣傳賣房子的,也有張羅著租個新房子的。他有個姓吳的老鄰居,以前住老房子時住隔壁,後來都搬遷後住的遠了點,但還是常常相約一起下棋。這位吳爺爺現在和兒子一家住一起,生活和諧如意,兒子孝順有本事讓人羨慕,兒媳賢淑有禮也是讓人嫉。他兒子在北城鄰近郊區的平房區有一處平房,是前幾年買的,是等著開發升值的,先後也租給過幾個打工的人,上個月租期到了沒人住了,正好讓我們一家先住。這個縣城本也沒有多大,尤其是南北方向顯扁平狀,所以雖說在北城,但離我和母親上班的地方也不算太遠。還有就是吳大爺已經和兒子兒媳說過了不用房租,我們現在正是用錢的節骨眼上,這一點也滿重要的了。我一聽外公的描述也很高興,問他什麼時候能搬進去。外公說隨時都行,只等有合適的買家談好了賣房的事,我們就搬過去先住,再找合適的房子買下來。

接下來幾天我一有空閒除了關注著賣房的事,一方面就開始悄悄做著那個關於開餐館的調查,幾乎每天傍晚我都會去一些街頭走走,有兩次中午還去了兩處小餐館吃飯去體驗了一下那裡的情況。幾天下來,可以說收穫的期望值還是不錯的,我記下了一些數據和一些客人真實的體會情況。而當我把這些東西說給外公聽時,外公竟笑了起來說我還真是個有心的孩子,其實他從我說過提議後就一直在讓一些老朋友幫忙給看情況了,並和我講了他的一些收穫,比我的記錄還要詳細和有價值,還真是薑是老的辣啊。外公說捉摸來捉摸去還就是開麵館最靠譜,這城裡專門經營正宗麵館的沒幾家,他有信心能做好這個。我也點頭對外公的分析表示信服,那下一步就是留意一個合適的門面了。外公說這些還先放一放,最主的是把現在的房子賣出去,急用錢啊!而另一件事就是開始收拾一些家當,陸續用車拉上往北城的平房那裡運了。

終於在又過了兩天,外公給正在上班的我打電話,說好買主出現了,價格很合適,而且人家不用貸款,可以很快就能付錢,讓我馬上去市裡把母親接替回來先,因為只有母親才有權力在合同書上簽字,因為房契的名字是她的。我放下電話先把手上這個活快速做完,然後和老闆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回家換了身衣服趕往省城。

見到母親後我把事情和她說了,她也挺高興,和我交待了幾句,又和軍軍說了幾句話就離開醫院回縣城,但在走前她和我說她的手機壞了,然後交給我讓我拿去修一下,而她先拿上我的手機,把手機卡調換了過來。母親走後我看軍軍又安靜的休息著就和護士說了一聲去修了一下母親的手機。手機沒什麼大的毛病,只是在一家手機店裡刷了下新系統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我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問那邊什麼情況。母親說基本的事宜都談的差不多了,明天去公證部門談些細節然後做一下公證,再去房產管理部門做一下過戶的登記。好在對方有親屬在房產部門是個小領導,能免去不少枝節,這就叫衙門有人好辦事。母親說我可能要在這邊等兩天了,他最早也得後天能返回來。

我告訴她不用急,這邊我能應付得來的,讓她也正好晚上睡幾個好覺。最後我忽然想起個事情,就是開車來省城那天我買了短褲還有一套內衣給母親,卻因為突發的情況沒來得及拿給她,東西還在我房間衣櫃最上層的衣物袋裡,讓她拿出來穿。母親答應著,又問了幾句軍軍的情況才掛了手機。

按下來三天我和母親用手機瞭解對方那裡的情況。我這邊沒什麼大事,軍軍的狀態一天天的好起來,母親那邊卻沒閒著,各個部門的跑,最後銀行轉帳後一紙房產過戶手續也隨之完成,這筆房產買賣算是完成了,之所以這麼快辦好還是因為對方在主要部門裡有親屬上班,行了很多方便。第四天的一早母親就來了省城,到醫院後先看了軍軍的情況,又和主治的醫生聊了一會,最後和我到走廊裡簡單說了下家裡的情況,大致和電話裡知道的差不多。母親讓我回縣城,和外公一起把家裡的東西先搬到那位吳大爺的兒子在北城的平房裡,然後再慢慢找合適的門市房。門市房?我忙問母親是不是也同意了我和外公開麵館的主意,母親點頭,但說只能在東城這一片找個門面,因為西城那邊的同類店面基本接近飽和狀態了,這也和我的觀察基本一致。母親還告訴我在我們家的東面有一片新開發的樓群,那裡臨近旅遊開發區,是去年就動工的,剛剛完工,現在就在售房,外公的一些老友推薦到那裡看下,但她這走的急還沒去看情況。母親說的那片樓群我是知道的,春節前我去為秦姨買藥的地方就緊鄰那裡,就在那藥店所在樓區與旅遊開發區之間的位置。看來我回去後要好好去看下了,如果質量可以就得快些下手了,不然好位置人人都搶,可能就沒了,畢竟那裡挨著旅遊區,潛力無限。

中午我和母親在附近的小店吃了東西後就去了招待所,我取一下我放在那的隨身的物品。離開這裡前我把手機取出來還給母親。母親拆了卡有些猶豫地把手機弟給我,一副欲言又止神情,我便問母親是不是有什麼事。

母親一邊安裝自己手機卡一邊輕聲對我說:「你少弄那些不好的東西,對健康不好……」

我先是怔了一下,隨後馬上明白過來,不由得頭皮有些發涼,安裝手機卡的手失去了準頭,安了三次才插進卡去。我是忽然想起了我的手機上存著一個視頻,就是張洋和他母親在我家旅店裡的那視頻的幾個片段,那天我把手機給母親時已把這件事忘的乾淨了,因為我自己也有一段時間沒打開過這個視頻了。現在母親一說,我立時就明白母親的指的什麼了。

「那……那不是我錄的,是張洋自己錄的。」我低聲對母親說。

「張洋?錄的?你是說……」母親忽然抬手給了我一記耳光,「你說什麼?

你們都幹了些什麼?說!」溫柔嫻靜的母親這時忽然臉色嚴峻,我從沒看到過她這麼嚴厲的表情。

我有些驚慌地低著頭,有些支吾地說了事情的原委。最後我說:「本來是和我無關的,我只是在電腦上看到了,一時好奇就複製了下來……」我不敢抬頭看母親的臉,眼前一直閃現她剛才俊俏卻異常冷峻的臉。

小屋裡靜的怕人,約有一分鐘也沒聽到母親的聲音,我緩緩抬頭看去,母親神色發呆,似是在想著什麼事。

「媽,你別生氣了,我都刪了!我聽你的。」

「對,刪掉。把那些都刪了吧,不能讓人看到,也不要和別人提起了。」母親的語聲已緩和了下來。我暗暗長出了口氣,之前我從未想到我會這麼怕生氣時母親……

當天下午我返回了縣城,只和外公打了個招呼就先去了修配廠,工友們都關切的問我情況,我如實的說了,然後換上工作服投入到工作中,畢竟耽誤了好幾天,老闆沒有絲毫的不滿,那我也得對得起老闆不是。下班後我直奔母親提起的那片新樓區,在離我上班的廠子不是很遠地方,而再走不到100米就是旅遊區的入口了。我看到已經有幾處被人買下正在裝修,甚至已經有一家超市已經開業了,我來回看了看,看到一處大玻璃門有大鎖鎖著,門上貼著出售字樣,下面還有售樓處的電話和地址。我看那地址就在這片新樓的最西側,於是又在左近打了會轉,就返回去那售樓處。到了那裡,下看到兩個穿著制服的年輕女人關著自動防盜拉門,看來是下班了。我走上前去打了聲招呼,兩個聽我是打聽房子的,也頗有興致的就在門外和我介紹了一下,我直奔主題問了下我剛才看好的那處門市,先問那裡租不租?兩人聽我描述了半天醒悟過來我說的是那處,然後告訴我那裡不租,因為開發的老闆急於套現,門市房都不租,這裡的門市都是兩層的套式結構,我問的那處是兩層170平,大約得90萬的價格。我點點頭,然後問了下要是直接現付,不是貸款的話是不是能便宜點,兩個人一聽眼睛有些發亮的樣子,忙說是。我點點頭,和她們說把名片給我,我得回去和我家人商量一下,然後找時間看一下樓。那兩個人大概是遇到了微服的款爺了,立時重又把拉門拉起,打開玻璃門,進去拿出了兩張名片,熱情的和我說有事就聯繫她們就行。我當然知道這售樓的工作的工資是和業績掛勾的,要是能賣出這麼在處大房,肯定這個月的獎金少不了。

回到家,不,應當是暫住的地方了,看到外公一邊在等我回來一起吃飯,一邊收拾著一些東西,到處是一些打發好的包和箱子。吃飯時外公說,這麼多東西肯定不能都帶到北城平房那邊去,他有個老朋友家有個空閒不用的車庫,把一些東西包好送那邊去,比如沙發和可移動的傢俱,都先放那,等買了新房再搬過去用。我點點頭,和外公說了下我去那邊看過房子了,有一處不錯。外公笑著說他大概能猜出我看上的哪個,他昨天就去過了,價錢可不低,但是位置不錯。我說價錢是不低,但位置好,我們也得抓緊,不然被別人搶了先。外公說他給我母親打過手機了,母親說讓外公做主,她信得過外公的眼光。

「那明天上午就找搬家公司把我們的東西搬出這裡,下午找時間就去看看那處房子吧!」我興奮的說著。

「你呀還真是像你媽,是個急脾氣,明天不要去,再等兩天,你放心,這房子這麼好的位置要是有人買早就在毛坯房時就有人訂了,你看現在已經開業的幾處就是預訂的期房,這個地方太大,一般人吃不下兩層套式的房子。你今天剛去問過明天就去看房,人家肯定就知道你是急用了,這樣價格上就不好說了,對方的老闆急著套現是滿城都知道的事,所以不要給人一種我們很急的感覺。等兩天再去!」

我聽了外公的想法怔了下,算是知道什麼是年青沒經驗了。薑是老的辣,不服不行啊!

十四

第二天一早5點半,我和外公找來搬家公司,該搬的搬,該封的封,然後各按其地運走。修配廠的工友也知道今天搬家,所以也都起了個大早在上班前過來幫忙,所以速度上快了不少,搬家公司的人也樂得其所。一共裝了三車,我領上一輛車是把生活的必需品運到北城平房那裡安置,收拾打掃一下,把東西各安其位,外公則帶著另兩輛車把一些封包好的東西運往老友的車庫城暫存。工友們則都拒絕了我請吃飯的請求都結伴自己去吃了,然後就得上班了。

這座平房有60多平,房外是圍牆圍成的一個小院,一共有200平的樣子。

房內是90年代家居的樣式,南側開門,中間一道不到2米寬的走廊將房屋分成東西兩面,東面又被隔斷成北側一個廚房和南側的一個臥室,西面則是被隔斷成南側一個小方廳和北側一個小臥室。房內只有小臥室裡有一張鐵製的雙人床,其實也就是個床架子,其它再無它物。我讓搬家的工人把兩張單人木床抬進了東面的大臥室,而把一個雙人的床墊子放到了西面小臥室的鐵床上。鐵床放上一個大床墊子看起來有點怪,主要是顯得高了點,本來這種床就是床板上直接鋪上被子就行了,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只要睡著舒服就行了,哪還管得了美觀不美觀?

隨後又把兩支小櫃各放在兩個臥室床邊,上面放上床頭的檯燈,然後又各放了一個衣櫃子,裡面上面掛衣服,下面就放被子……我本以為一上午我就能搞定,但搬家工人把東西抬到室內走後,我各處收拾安排,直忙到過午也沒完工,外公這時拿了吃的過來,說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今天開始就要在這邊住了。我吃東西時,外公給母親打了個電話說了下這邊已經安頓好了,母親說那邊軍軍已能下床了,臉色也在好轉,用不了多久就不用住在醫院了,但出院之初還是得一星期要檢查一次。外公按的免提,我聽的清楚,聽得出母親的聲音舒緩且放鬆,已不似前些日的那般焦慮。

放下手機,外公問我這些封好拉過來的電腦還有些放在原來房子廳裡的廢舊物品怎麼處理。我說電腦有十幾台,母親和我常用的那三台配置稍高,剩下的都是二樓客房的一些電腦,這些電腦的配置不算高,我想先發到同城網和貼吧論壇等網絡上試試,賣給一些需要的人,賣出幾台算幾台,然後剩下的就只能賣給組裝電腦的那些人了。至於那些廢舊的東西能送人的送人吧,不能送的只能賣廢品。

我讓外公問問那些老友們有沒有需要那些東西的,不嫌棄就拿去。

吃過飯,我去了城區的超市買了兩個熱水袋,可不是冬天暖手暖床的那種水袋,而是一種類似大口袋,上面開了一個橡膠小口、下面引一條出水管和簡易的塑料噴灑蓮頭的裝水的軟膠口袋,是用來夏天放在室外爆曬可以令水升溫進而用來洗澡的簡易「天然太陽能熱水器」,因為這平房是沒有洗浴間的,還好是夏天,可以用這個代替一下。我在圍牆的一角,用帆布圍出一塊封閉空間,上面用木方撐起兩塊水泥瓦(瓦是原來這個院子裡的),再把兩個水袋放在瓦上,將水袋下方的淋浴水管順到圍出的空間裡,而在空間的底部鋪上兩腳踏布,最後在外公的幫助下將兩個大水袋都裝滿了水,一個簡易的洗浴間就弄好了。別小看這種水袋,一個裝200斤水沒問題,省著點用,這兩個足夠我們全家兩天沖涼用。我之所以知道這種口袋,還是以前在南方時有一次去一個住鄉下的同事家看到的,而前些天我逛自由市場的時候看到這邊也有這種口袋,而且比我看到過的還大一些。

而外公告訴我,他年輕也住在這種平房區的時候,沒有這種水袋,就弄一個廢舊的卡車的裡胎裝滿水,用膠水固定一個出水的管子,其實和這種水袋也是一個原理,就是天然的爆曬升水溫了,還說氣溫高時這種袋子曬出的水很燙的,洗時還得注意下水溫。聽外公說的這些我都覺的挺新奇……接下來的日子我們開始了一段住在平房區的日子,我每天早上去東城區上班,期間在外公的策劃下我們去談好了那處兩層180平的門市,簽買賣合同時我也再次去省城把母親替換回縣城這邊,這等大事還得她出面才行。母親說等軍軍出院後她回來再裝修,她認識一個包裝修工程的小工程公司,還是以前她和軍軍爸爸一起認識的,上一個樓的裝修就這夥人做的。

而在這期間還有一件事就是小武離開了,去深圳投奔張洋了,走前我們一起喝了次酒算是壯行。而這件事對我卻產生了積極的影響,老闆主動找到我聊了一次,給我漲了一倍的工錢,其實這是我早就料到的事,因為我現在完全在做的是一個大工的活,就是他不漲,我也要問的了,而小武這一走,刺激了老闆的思維。

漲工錢的當天我給母親打了電話告訴了她這件高興的事,而她那邊除了替我高興之外也說一件高興的事,劉醫生已經和這邊縣院的老同學聯繫好,可以讓軍軍回縣院來做定期的檢查,他把各項指標都已發了過來,這樣就不用母親和軍軍只為五到七天一次的檢查還得住在那邊的旅館了。劉醫生說這種定期的檢測,只要能做腎透的醫院只要有各項對照的指標數據就都沒問題,而之前軍軍就是這兩家醫院合作聯繫才為軍軍及時找到了一個合適腎源的。

「那你和軍軍很快就能回來了?」我興奮的說。

「後天做完出院後的第一次檢測我們就回去。」母親的聲音也透著高興勁。

「我開車去接你們!」

兩天後的下午,我請了半天的假開著自己家那輛小貨車就去了省城,之所以沒有再借老闆的車也委實是沒好意思開口,最近請的假已夠多了,不好得寸進尺再借車了。自家這輛小貨車了足夠用了,雖說是慢點,但開著也挺舒服,畢竟只是才買了一年多的車嘛。

返回的路上我一路哼著歌,心情舒暢了許多,一會看看臉色變好也胖了的軍軍,一會再看一臉微笑的母親,幾個月來從未如此高興。在從高速公路收費口排隊時,我看到軍軍已經慵懶地在母親的腿上睡著了,母親理了下耳際的頭髮轉頭向車外看著,我心血來潮地伏過身去在母親靠近我這側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迅速坐直身子。母親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然後輕輕抬手在我臉上捏了一下,口中嗔著:「又調皮,好好開車!」

今天最興奮的當屬是外公了,近一個月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軍軍,看到軍軍做了一次大手術後竟然變胖了,臉上也有健康孩子的血色了,外公激動的老淚縱橫,稀罕地親著軍軍的小臉,然後親自下廚做接風面,上車餃子下車面嘛。我們一家人又圍坐在這個暫時的新家中一起吃團圓飯。邊吃母親邊和我們講了下這些天我們不知道的一些事。母親說她們出院的時候想請劉醫生等幾個醫生吃一頓飯,以示感謝,可是那幾個醫生都婉拒了,最後劉醫生道出了一個實情,之所以大家如此的關心和照顧我們一家,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被母親這一份偉大善良的母愛所感動,當他們知道母親只是這個小男孩的繼母,而這個孩子的父親已經不在世了的時候,他們都對這樣一位母親的品格所折服。

接下來的日子,母親除了謹遵醫囑每隔幾天帶軍軍去醫院做檢測外就是忙著裝修新房,我只能盡量抽時間幫母親一起往回運裝修必備材料。母親經過周密的考慮後決定只將一樓裝修成麵館,二樓裝成家居的三室一廳,另還特意給軍軍弄了一間小書房。她覺的90平的麵館足夠了,除掉廚房和櫃檯所佔用的30平,餘下的空間全擺上桌椅,能同時供30多人吃飯了,足以應對客源需求了。而二樓的家居佈局基本就和原來樓裡的差不多,只不過臥室面積小了很多,除了朝陽的一間主臥外另兩個副臥也沒有了單獨的洗手間,而是在客廳有一個公共洗手間和洗浴間。

經過這次我算是知道了裝修真不是件簡單的事,可以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一點不為過。母親和外公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接軍軍的事就歸我了,不管怎麼忙,都不能讓軍軍過的不舒服,每天都哄著他高高興興的,好在軍軍很懂事聽話,這是我們最欣慰的地方。軍軍恢復的非常好,這也與我們捨得花錢為他用好藥有關,短短的40多天我們竟都能發覺軍軍的個頭就長了,身體也壯實了不少。這40多天新房已基本完工了,連開麵館的一些必要工具也都準備就緒,只等檢測部門檢一下空氣質量,如果合格就可以開門營業了。這次檢測一直等了近10才算過關了。當天我們一家人慶祝了一下,然後開始謀劃一下步就是開張營業了。母親找了工商管理部門的熟人,營業執照倒是沒費什麼周折,但也近一個星期才好。

8月16號,我們的麵館試營業,親屬朋友都來捧場,而且都幫著發一些廣告,做一些宣傳,然後搞了三天的低價酬賓,效果很好,四天後我們發現已經有了穩定的客源,初步算是走上了正軌。店裡雇了一個大師傅,其實就是當年和外公學過徒的一個老實人,畢竟外公年歲大了,不能讓他操勞,只能做做指導工作。

另外就是還有一個服務員了。母親則正式辭了職,打理起麵館生意。

當天我和母親忙到很晚,我開著小貨車一路吹著口哨向北城平房區走,母親看著我時而微笑著。這段路程也就2里多路,幾分鐘的路程而已,眼看再轉個彎就到那小院門外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沒有停車,而是快速轉過了彎,向裡開了十幾米在小院門外停了下來。母親當下車去了,我一邊拔了車鑰匙一邊取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是修配廠的班長,我心想肯定又是臨時有活要加班了。我坐在車裡沒動接通了電話。

「班長!是不是有活加班?」

「沒有。」班長說了兩個字似乎就歎了口氣,然後沒了聲音。

「咋了,班長?」

「哦,在的,在的。」班長又略微混沉默了片刻說:「我今天去車站送人看到小武了。」

「小武?」我邊開車門下了車,「他不是剛去深圳沒多少日子嗎?你沒看錯吧?」

「沒,我們還說話來著。他回來了,就今天回來的!那邊出事了!」

「啊?出什麼事了?」我就站在了院門口,預感到有點不對頭,班長一般沒有工作上的事很少通電話,現在通電話又說出事了,那肯定不是小事。

班長那頭沉默了片刻說:「張洋死了!」

我聽到這四個字腦子嗡了一下,隨之大聲問:「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張洋,死了!車禍……11號晚上出外勤,給一個老客戶在路邊修一個拋錨的寶馬車,被一個失控的交通監察的車子從後面撞了,當時小武也正趕到近前,在幾米外看著車撞過去喊也來不及……」

我當時傻在了那,半天才緩過神來,長長呼吸了幾下,才問:「那張洋……」

「張洋他媽媽去處理的後事了,還沒弄明白……小武是嚇傻了,他說本來那次外勤是該他出的,但他臨時溜了個號,張洋就給他打了個電話然後自己就去了。

所以他看到修汽車的工具就受不了,不想再幹這行了,在那取完證,沒他的事就跑回來了,說過一段時間想開出租車去。看樣子是嚇到了。」

「哦。」

接下來我們都沉默了,最後我也不知道他掛沒掛掉手機,我就關上了手機。

進到屋中時我差點迎面撞到出來倒洗菜水的母親,我沒聽清母親說了什麼,逕直進了大臥室躺倒在了床上。腦子好半天也不清醒,一直在想著班長剛才電話裡說的事。我忽然想起不如給小武打個電話,於是立刻撥通了小武的電話。

小武一接電話就是一個勁的哭,斷斷續續的說著張洋的事,翻來覆去的都是那些話,我只好安慰他幾句,本想罵他幾句,為什麼不和張洋他母親處理完後事再一起回來,讓一個女人在那承受一切,有些不厚道,但一聽他那個狀態,確實是不行了,也就沒再說什麼。放下了電話,我還是心神不寧。母親過來看到我的樣子就問我怎麼了,我告訴了她經過。母親也是吃驚非小,一個勁囑咐我以後上班小心,也不想再想著去什麼南方了,就在家這裡!

第二天一上班,同事們都在私下裡議論起張洋的事,唏噓不已。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接了個電話。電話那頭是個女聲,我問了半天才搞清竟然是張洋的母親叢姨!這讓我有些意外,忙問她在哪,是不是有事?

「我是在洋洋的手機裡找到你號碼的,我知道他以前和你的關係最好……現在我真是找不到什麼人幫我了……」

「姨,您有事就說吧!」

「你看你能不能來一次深圳……洋洋這的事有點麻煩,肇事的人不想賠償理應給的錢,看我一個女人就想欺負。我想找我老家的人幫幫我,可因為我剛又嫁了個男人,原來洋洋家族的叔叔伯伯都找理由推脫,我那個男人家裡也正好出了些事,也是大事,也趕不過來……」說到這裡時,叢姨在那邊竟泣不成聲。

我的心裡頓時一陣酸楚,我能感受到一個喪子的女人孤身在那邊無助的情形是何等煎熬。我於是堅定地應了下來:「行,我去!您也別急,事情總會解決的。」

……

我當日下午就和老闆請了7天假,老闆怎麼說也還是同情張洋的遭遇的,沒多說什麼就准了。我回到家和母親與外公說了這件事,他們也支持我去。但也指出我去了能有什麼好辦法?最後還是外公幫我出了個主意,他讓我去了那裡後,如果進展依舊不順利,不妨找找報紙、電視台方面的記者,現在很多人不怕天不怕地就怕新聞報道。我點點頭,不過心裡也有自己的打算了。

十五

8月22日晚上19點20分,我乘坐的飛機在深圳機場降落。我懷著沉重而複雜的心情下了飛機,而後坐車直奔叢姨說的旅館。

那是一個小旅館,外面看起來並不起眼,但裡面也卻佈置的齊全乾淨。叢姨的站在門外等著我,這位端莊秀麗的母親此時滿面憔悴。我們一起進了小旅館她的房間。之後的事,無外乎叢姨又說了一遍出事的經過,仍是邊說邊流淚。我只能安慰和說一下我的一些想法。之後我又去櫃檯那裡在叢姨對門開了一間房住下來。當晚,我輾轉難眠,一邊歎惜好友的離去,一邊盤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畢竟肇事者就是交警隊的。

第二天上午,我和叢姨去了交警大隊,遭遇到的嘴臉還是和叢姨之前所說一樣,對方態度強硬,只願意出很少的賠償金,並說了一堆理由,並說他們自己就是交警大隊,這種事能不知道如何處理嗎?並說讓我們等處理意見。我和叢姨和他們大吵和了一架,但也於事無補。最後我拉叢姨從交警隊出來,在交警隊的大門外,我說出了我的想法,我要通過網絡把事情真相傳播出去,引起社會的關注後再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是他們逼我們把事情鬧大的。說做就做,我先給我母親打了電話,讓他聯繫到在國外的秦姨,讓她幫忙聯繫國內一些有些名氣的明星藝人,因為我知道她以前做的行業接觸過不少這樣的人。主要是讓這些人幫忙轉發我發出的消息,這些人的網絡圈子大,很快就會引起關注。然後我讓叢姨把整件事的經過寫下來(她是一名中學教師,寫這個很容易),我再傳在微博上發了出去……

名人效應果然不同凡響,秦姨找的幾個人很快轉發了那條消息,不到2個小時這件事就在網上傳播開來,還有人接連去聯繫上深圳官方各個部門的官方微博。

簡短的說吧,第二天的下午,交警隊和公安的人就主動和我們取得了聯繫,並由政府的人出面調節,總算是能會下來談條件了。最終公事公辦,在他們所謂的「特事綠色通道」關照下我們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又過了三天,塵埃落定,張洋也得以火化。叢姨把兒子的骨灰先暫時安置在了一處紀念堂,說等回去在縣城買一塊墓地,然後再讓張洋的弟弟來深圳把哥哥接回去入土為安。之所以這樣做,叢姨告訴我說,在她的老家有一個規矩,就是女子不能為家人出靈下葬,而張洋的弟弟正讀高三,明年就要高考了,叢姨想等他明年高考放假了再告訴他這件事,然後再由他把哥哥接回去。對此我表示理解,畢竟活著的人還是要向前看,她的一個兒子沒了,那麼就不能讓另一個兒子也因為此事影響了學業和前程。

我和叢姨再次坐上飛機回返,到達省機場已是晚上8點多。我們就在機場外的小店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去投宿。機場附近的旅館很容易找到,但是問了兩家都是客滿,第三家時只有一間房了,叢姨說那就在這住吧。我有點想不通為什麼這裡的旅館怎麼這麼多人住,當這個問題拋給給我們開房的小老闆時他有點神秘地告訴我們,這裡可不止有機場的客人,不足二里路還有兩個大學和一所藝術學校,今天可是七夕還是週六,開房的人可是多。原來是七夕,我這才大悟,也不禁啞然失笑。

房間只有一個二人床,一個洗手間。我放下東西就合衣躺在了床上,因為太累了。叢姨則去冼手間洗漱了一下。我在朦朦朧朧中知道叢姨後來也合衣躺在了床上。深夜,我是被一陣哭泣聲和床鋪的顫動中醒來的。我起身開了燈,看到叢姨伏在床上哭著,我本想上前勸她,但是自己卻也被她哭的悲從中來也流起淚來,我忽然明白過來,她這是積壓了多日的悲傷在終於回到了省城才一股腦的宣洩出來。過了一會,她稍顯平靜了一點,起身坐了起來,我取了紙巾遞過去,也坐到了她旁邊。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了。」叢姨紅著眼睛欠意地說。

我搖搖頭,伸手抱住她,對她說:「姨,你要哭就哭吧!」

叢姨遲疑了一下進而也抬手抱住了我,接著便又是一陣痛哭,甚至用力在我背上敲打著,卻叫著張洋的名字。最後竟在我臉上親吻起來,我也鬼使神差地親了過去,就這樣四片唇糾纏在了一處,一時間狂亂施為,床鋪上地動山搖,我的身子很快赤光光了,下體不安份的陽物傲然挺立,而叢姨的白色的短衫和綠色長裙也已落在地上,我如飢渴的猛獸一把扯掉叢姨胸上之物也扔到了地上,一對微微下垂的豐盈雪乳顫動著彈了出來,我噴火的獸口一下便吞食了上去。一雙赤裸相見的男女倒在了床上,進一步撕纏著。

當我的手指分開了叢姨下身濕膩的肉唇,她似是警醒了一般向外推我的身子,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而是伏下身子吻了上去,肉舌衝破陰唇盡用挑逗之能事,貪婪吸吮。女體一陣顫抖躺倒在了床上,任我施為。

「嗯!啊……」叢姨的喉間發出誘人的吟聲,一手緊抓著床單,一手則揉抓在我的發間。我跪起身來身入一雙雪白豐潤的腿間,扶正粗壯高昂的下體對正那氾濫之穴挺進,泛著亮光的肉冠突破了陰門伴著火熱的快感隱沒在一簇黑叢之下——我的肉莖插進了叢姨的陰道,我知道我已經肏了我好友的母親,一份禁忌的快感疊加入我的肉慾之中。我用臂彎抱定叢姨的雙腿,身子向前傾了一下,之後抬了一下屁股再重重落下,完成了對叢姨的第一肏,舒適的快感包裹著肉莖向四下擴散。我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送了幾十下,胯間撞擊著叢姨豐碩的屁股發出誘人的「啪啪啪……」之聲,混著女人急喘呻吟在這小屋內不絕於耳。叢姨陰道淋漓順暢,我的陽具在期間來往穿梭,大呼過癮!與如此端莊丰韻的熟女魚歡於床不正是我所期待的嗎?與之前的秦姨的明艷相較,叢姨則屬更顯端莊嚴肅之相,但在被肏之時都是嬌羞動人欲拒還迎之態。我的腦海中不由浮想我的母親江明娜在被肏之時該是什麼樣?一念閃過,我的陽物似是又硬挺了半分,不由得挺胯發力向女陰深處重重推進了一發。我改作單手將叢姨的雙腿抱緊都置在我右肩上,另一手則伸向她因興奮而隆挺的雪乳,一陣抓揉愛撫。

叢姨一手緊抓著床面,另一手不自主掩在嘴邊,頭部伴著高淺不一的吟聲輕擺抬動,本來束在腦後成髻的長髮也散亂起來。我加快抽插的速度,叢姨的胴體隨著床體輕搖慢顫,口中發出陣陣不能自抑的叫床聲,那聲音讓我更加的興奮,下體更是不自主的用力狂送,忽覺自肉莖有一股難以自控的蘇麻感擴散開來,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瘋狂地挺動著屁股,口中一聲低吼,精關一鬆,萬子千孫噴射如注,注入了叢姨滑膩的陰道深處。

我鬆開了手,一頭倒在叢姨側後,大口喘著氣。稍稍喘了口氣後,我起身去洗手間沖了一下,然後拿著一條熱毛巾出來爬到床上想為叢姨擦拭了一下身子。

叢姨卻一把用被子蓋在了頭上,大半個身子卻還裸露在眼前。我清晰地看到在叢姨豐臀部位的床單上一片濕漬,我連忙扯下一片紙巾疊了一下從她臀縫處塞到了她下體陰處,那裡更是濕膩膩一片。我試探著用毛巾在她側躺的背上擦著,從肩後到豐滿的臀部再到豐盈的大腿,我輕輕的擦拭,忽然看到她的背部以及胡亂蒙在頭上的被子都在輕輕在抖動,她分明又再哭。

「姨……你又哭了。」我有些手足無措,停下手也慢慢躺了下來,就那樣靜靜地躺了一小會,而後慢慢的轉身把被子蓋在了我們兩人身上,我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叢姨,小聲說:「姨,現在好些了吧,別憋在心裡,會難受的……」

「嗯,小楓謝謝你……」這是叢姨好一會才背對著我說出的話。

我不知道她是謝我寬慰她的話,還是謝我做為男人在這種時候的給了她做為女人的快感,也許都有吧。其實我明白剛才她之所以那種狀態,不過是在傷心之下想重溫她曾和兒子張洋的一段秘密過往,甚至在某一刻她的頭腦都是不清醒的,把我就當成了張洋吧。人在傷心空虛的時候,性就成了一種找回存在感的渠道。

我的手不自覺的從後面環抱過去撫摸起叢姨微隆的腹部,漸漸向上探到了豐實的雙峰,這成熟的女體讓我迷醉,我的下體再次昂起了高傲的頭。叢姨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輕聲說:「別了,小楓。我……這把年紀和你做,羞死人……」

我一邊用嘴巴親吻著她的肩一邊在她耳邊喘息著說:「姨,別想太多,就讓自己放鬆一次吧!」與此同時我的手一下子探入了她緊疊在一起的雙腿的中心,在一片濕茵密草中尋找到一片河澤,更在那河澤邊緣輕撫起那一點突起。

叢姨有些忙亂的手去抓我突襲她的手,但我的手指已完全佔據了要點,她也只能稍作反抗便回以粗重的喘息。無須過多的調情,我們一雙男女的情慾便再次高燃,燃燒得比上一次更熱烈。我就保持著側躺的姿態,將挺拔的陰莖在叢姨的臀後抵在了陰門,我輕聲在她耳邊說:「姨,我來了!」說著我一挺胯部,划船入港!我手臂環在她的豐腰上向後輕拉,使其屁股向下後方突出,她也便配合地完成我的預想,我的陰莖再一次順利插入她的肉穴。我們兩人幾乎同時發出了輕吟。我在她的臀後擺動腰腹奮力耕耘,胯下長槍一次一次直插濕地之心,甚至能聽到那裡發出濕膩膩的唇棒相交之聲。

「姨,剛才是我在代替張洋在肏你,現在就是我自己,我本人在肏你了!」

我興奮地在她耳邊喘著粗氣說著。

「啊……洋洋……不是的……啊!」

「張洋肏過你,我知道的!這沒什麼,我也告訴你我的一個秘密,我也想肏我的母親!」說著話,我下體的挺動更加的用力。

身處肉慾之中的男女才會說出如此出乎意料,不怕羞恥的話來。

我如此抽插了幾百下,在叢姨耳邊說換個姿勢,之後便馬上抽出了肉莖,將她的身子放倒趴伏在了床上,我伏身壓了上去,再次在她的臀後插了進去。叢姨的屁股豐滿挺實,彈性實足,我奮力地一次次下壓挺動,床鋪隨之吱吱做響。叢姨此時也已放開了情慾之門,盡情回應著我的熱情,頭部一次次的抬起高叫,「啊……嗯……啊!小楓……要來了,啊!」

我聞聲立時起身,將叢姨的身子環腰抱起呈跪伏之狀,隨之立時再次提槍上馬,從她的屁股後挺莖刺入。男人的肉莖插入抽出在女人濕滑淋漓的陰門,如此清晰地看在眼中,我興奮到了極點,像一匹發了狂的野馬,奮力狂奔!「啊……小楓,啊……不行了……啊!」叢姨猛然癱軟在床,肉穴中一陣顫動,吸裹著我的肉冠。我奮力地抱著她豐碩的臀,開足了馬達,瘋狂挺送,直至頂點!

「啊!」

我一聲大叫,然後也趴在了她的背上倒了下來……一場暢快淋漓的肉搏戰宣告結束!

十六

我和叢姨是在省城的車站分的手,她坐上了回往她所在小鎮的直達客車。望著緩緩駛出車站的客車,我百味雜陳,心想自此張洋這個人的一切關聯信息許是要徹底從我的人生中消失了,也不知道日後還能不能見到叢姨這個人了,但是那一夜的魚歡將會令我這一世都回味吧!

迷迷糊糊的坐了長途客車回到家中,我先洗了個澡而後大睡了一覺,直到晚飯時才起來。我下了樓,此時樓下正有幾桌食客,我也湊了個熱鬧,端了一碗麵一碟小菜在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吃了起來,真的是太餓了。

「慢點!幾天沒吃飯了似的!」剛剛為一桌客人結完帳的母親坐到我的身邊,低聲說:「回來看你就睡,也沒問你事兒辦的咋樣了?」

喝光了碗底最後一口湯,我擦了擦嘴對母親點點頭,「一切順利,沒事了。」

我看到母親穿著白色的無袖打底衫,外面罩著紗料的鷹尾開衫,下身則是牛仔短褲,圓挺的胸和修長的白腿是如此的養眼,不由多瞄了幾眼,低聲說:「媽,我買的這牛仔褲合適吧?」

「哦,還行。」母親小聲應了一聲。

我則湊在她耳邊說:「裡邊那條穿了沒?也行吧?」

母親輕拉了一把我的耳朵,向四下看了看,小聲嗔怪道:「沒大沒小。」起身去櫃檯那去了。

我又開始了正常的上班生活。晚上5點回到家中便幫著忙一忙麵館的生意,因為每天這時也正是飯口,客人多。母親說每天中午是最忙的,其次才是晚上。

也因此我們一家人一般只有在早上才會一起聚在一起吃個飯。吃飯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坐在母親對面,我喜歡看著她吃,美女連吃飯也是一種美,我時不時的癡癡看半天才吃自己的。母親開始會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有一次母親在外公和軍軍不在飯桌旁時突然用筷子打了我手一下,「你怎麼了,總看什麼,你媽臉上又沒長花!」

我嬉笑著說:「比花好看!」

「你這孩子!花癡病了吧!」母親話出口似覺有些不妥,臉上泛起一叢羞紅。

「說對了,我說是花癡!媽,我愛上你了!」我大膽地說出了心裡話,然後起身上樓了,轉身的一瞬我看到母親呆呆地看著我。

當天的晚上,母親突然問我週末有空沒,讓我去見個人,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孩,說是她朋友的女兒,乖巧漂亮……我不等她說完就知道她的意圖了,我大聲阻斷了她:「我沒空,更不想見什麼小女孩!」

母親似是沒想到我會有如此強烈的情緒,一時怔在那,我趁機溜回了自己的房間。但是第二天一早吃飯時母親又再次提起要為我介紹女朋友的事,我當然明白她的意圖,我不由得有些不奈煩地說:「你別操心了,我過幾天也去深圳算了!」

說完我早下碗筷起身出門上班去了。

中午的時候母親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找了一處沒人的角落接聽。

「小楓,你明白媽的意思的。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

「我就是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怎麼了!」我是有些賭氣地說道,這種時候我的膽子大了,什麼都敢說的很直白。

「我們是不能這樣的……我也知道有人這樣,可是就算我們可以,那麼我們最終又能怎麼樣?」母親急切的像是在說繞口令。

「不試過怎麼能知道會怎樣?我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比你兒子還對你好的男人!」

母親那邊沉默了片刻才又說:「媽過幾年就是黃臉婆了……「「就算是老太婆我也不會嫌棄!媽,我覺的你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為什麼不在最好的時候談一次美妙的戀愛呢?等著瞧,我一定會給你最美妙的享受的!」說完我掛了電話。

晚上的時候,睡前母親來到我的房中 .「後天是週六,小楓,你跟我去鳳山上的寺院上柱香。」母親對我說。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不年不節的為什麼去上香。母親說:「一是還個願,之前去求菩薩保佑軍軍健康,現在軍軍越來越好了,怎麼也該去還個願吧。另外也得給你求個簽,你這孩子……」

「你還真信這個呀!行行,我去。」我心想母親的重點可能是後面這半句,是想讓「菩薩」來解我的迷惑。而我心裡卻在盤算,怎麼讓「菩薩」來解母親的迷惑。

次日上班我心不在焉,下午修車出了兩次錯,班長問我怎麼了,我只假說頭昏不舒服,班長看了看四下說反正活不多,讓我先下班算了,我想了想也點頭答應了。但我換好了衣服卻沒有回家,而是打了一輛出租車先去銀行取了點錢,而後讓司機直奔「緣祿寺」。那是本地最大的寺院,香火還算旺盛,每年的三月三時最熱鬧,當下這個時節並不顯多熱鬧,但也有三兩香客來此上香,善男信女求福還願。寺院其實就是在旅遊區水庫邊的山坡上,離我前面說的冬天滑雪場只隔了一片松林。我對這寺上的規矩並不是很懂,只能是邊看邊向那些同來寺上拜菩薩的大媽們小聲打聽,有幾個熱心人告訴了我不少禁忌和門道。轉了一個多小時,我拿定了主意,進了一處求籤問卜的側殿。進去時我看到剛剛有一對母女模樣的人向一位中年僧人拜謝出來。那僧人生得白白胖胖,眼睛瞇成了一條錢。我上前拜了一拜,而後看左下無人,便從口袋取出一疊錢來直接遞給了胖僧人。僧人怔了一怔伸手接了過去,朝我念了聲佛號,滿臉堆笑。我則誇了他幾句好像貌,天生佛相,而後便開門見山,求他幫我一個忙,他也看在了錢的份上應允了,因為我讓他幫的忙並不不難辦,而且按他的理解來說還是一件成人之美的好事。一切安排妥當了,我出來去了正殿,虔誠地拜了佛,上了香,也忘不了再扔點香火錢,而後志得意滿地離開了。

一天後。晚上睡前,母親對和外公說明天帶我和軍軍去「緣祿寺」上香。外公說是該去了,早就為軍軍許下的願,是該去還一下了。之後外公說他已經找了好新的服務員,明天也正好可以來上班,是他老朋友在鄉下的親屬家的娃,他下午閒時去見過了,人都老實勤懇。招服務員這事在開業兩天就提出來的,現在才落實,主要是人不大好招,城裡的不是要錢多就是都是鬼精的猾頭,到今天總算找到合適的了。母親說雖說是鄉下的孩子,但不能欺負人家,何況是外公朋友介紹來的,該給多少錢就給多少,幹得好肯定要多給的。對此我當然是暗暗的高興也,有了服務員,母親和外公就能輕鬆不少。

週六陰天,有點悶,已是8月下旬了,天本來不再那麼爆熱了,今天卻是挺反常的。我開著自家的小貨車,母親摟著軍軍坐在副駕駛上,車裡的空間顯得侷促了些,我和母親說以後買個車吧,母親說再過一年看看,買輛中低檔的車。

所謂的還願無外乎就是多給些香火錢,我們隨母親拜了佛,上了香,給了錢後出了大殿。不出所料,母親領我們進了那個求籤問佛的偏殿,迎接我們的就是那個白胖僧。我們母子三個分別搖了一簽,然後都遞給了僧人。胖僧先解了軍軍的簽,說了四個字:有驚無險。再拿我的簽看了半天說:「怪哉,怪哉!」轉而又看了母親那一簽也還是這番話。最後胖僧說:「這是一雙母子簽啊,單獨無解。

分解似有禍,合則又是萬事大吉。」胖僧看了看我忽問:「這們女施主是施主什麼人」我怔了下心想昨天我和他說了我會領我的老師來這……現在他怎麼這麼問?

但我怕母親說破就忙說:「一位長輩,但是……」我朝僧人使著眼色,僧人自是知道我的意思,於是接著說:「二位注定有一段緣分啊,切記珍惜珍重!」

母親此時臉色現出迷惑和不安,很迫切地追問:「師傅,緣份怎麼說?什麼緣份?」

胖僧笑道:「女施主自管聽這位小施主的就是!如若有違有恐不吉呀!小僧不便多言,女施主自當明白。」說完胖僧竟大步出殿去了。這些包括說的解籤的話自都是我交待好的,不讓他多問我和母親的關係,說完這些話就走,也不讓母親多問。母親臉色陰睛不定,好一會才領著我們出了門。

回去的路上,母親也沉默不語,眼神也是有意迴避著我。我的心裡則有些緊張,更確切的說是一絲愧疚,我這樣的耍心機蒙騙母親有些過份了,可是轉念又一想,為了愛我管不了那麼多,不管怎麼樣,我不會傷害她就是了。

接下來這一天剩下的時間裡,我發現母親一直都魂不守舍的樣子,在收錢的時候也時常走神,幸好有新招來的服務員,不然就要出錯了。我看在眼中心裡不勉更生愧疚。傍晚的時候,我對母親說:「晚上客人不算很多,有服務員在打理得過來,我賠你出去走走透透氣吧!自從麵館開業,你都沒怎麼出門了。」母親沒說話,外公則說:「去吧,我看你今天不大高興,有心事?出去走走吧!去吧!」

在外公的慫恿下我和母親都去換了身衣服出了門,我穿著短衫短褲休閒鞋,母親則穿了條藕色過膝連衣裙,白色的低跟皮鞋,看起來女人味實足。我們出門一路向西走,此時路邊的太陽能路燈都亮了起來,街上三三兩兩的人有結伴漫步的,也有匆匆下了班回家的。我和母親漫無目的地閒逛著,我不停地指著路邊鋪面的各式好看燈箱牌扁對母親說著,想逗她開心起來。一直走到一處休閒廣場,看到有一群自發的人正在隨著播放機的舒緩的音樂跳著交誼舞,還不斷的有人在加入,我拉著母親說:「我們也跳吧!」然後不顧母親的反對硬拉他進了舞圈,本不想跳的母親掙脫我的時候撞了兩次正在跳的人,很是尷尬地和人道歉,最後只好隨著我跳了起來。我的舞還是在南方時和人學的,說不上跳的好,可也不算多差。母親則是箇中高手,跳了一會開始小聲指點起我來。我一手輕握著母親的手,柔滑的感覺自指尖直達心底,另一則手放在母親的背上,那般溫潤感讓人興奮難耐。母親的嬌好的面容就在我的眼前,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心裡樂開了花。

「和誰學的跳舞?」母親明顯放鬆了下來,開口問我。

「胡亂學的!當時為了泡妞學的。」我調皮地說道。

「不學好!」母親嗔道。

「嘿嘿。當年沒泡到女孩子,白學了,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什麼用場?」

我伏下頭在母親耳邊說:「泡到個最美的大美妞啊!」

母親會意過來,在我的臂上用力掐了一下,我疼的一呲牙強忍著沒叫出聲。

母親卻忍俊不禁的笑了,我的心卻已心花怒放了。我問母親:「你以前常跳嗎?」

母親說以前有時會為了推銷產品去參加一些應酬,時常會有人安排個舞會什麼的,認真學過幾次跳舞的,不過小半年沒跳過了也。我說:「現在都流行在廣場上跳那種廣場舞了,露天跳這種舞的少見倒是。」母親說她過幾年也要加入廣場舞的隊伍了,就快成黃臉大媽了。我則忙說:「你還這麼年輕,且要幾十年呢,況且跳廣場舞的也不全是黃臉大媽呀!」母親回了我四個字:油嘴滑舌!

一曲跳完,我拉著母親去一個安靜少人的樹萌下的長椅上坐下來,這裡在燈光的暗影裡。這時恰好有推著冰櫃賣冰淇淋和水的人經過,我就買了兩根蛋卷冰淇淋和母親人一根。過了一會我問母親以前常來這裡不,母親說軍軍爸在時來過幾次。我摟了摟母親的肩說以後我陪她來這,這裡多好,放鬆心情的好地方,談戀愛的好地方啊。母親吃光了最後了一口冰淇淋說:「去,誰和你談戀愛?沒大沒小。」我嘿嘿地笑著,把冷水淇淋桿扔向身後方的一個垃圾筒,忽然看到了甜蜜的一幕,我怔了下連忙也接上母親轉頭來看。

原來是一隊熱戀的男女正在一個長椅上旁若無人地擁吻,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直立著上身緊擁著男的,男的雙手則不安份地在女的背上和臀上遊走撫摸著。

母親一看之下拉我不要看,我則擁住母親的肩不讓她動,就那樣一起看著,母親又不好大聲的制止我,就這樣半推半就地看著那邊,母親的臉現出了羞意。

擁吻的男女更加的忘情肆意起來,男人的手已經伸進了女人的胸前衣服裡揉搓起來了。

我看的有些血脈噴張了,鬆開母親轉過身。母親長出口氣,緊接著就掐住了我一隻耳朵擰了一下算做懲罰,可就在她一鬆開手,我的嘴巴就吻了上去,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雙唇,母親的手想推開我,我卻一把抱住了她的上身,她的手只能在我的後背上亂抓。母親盡力向後仰著頭迴避我的吻,但頭抵在了椅子靠背上無法再退了,我瘋狂地索吻著,吮著誘人的紅唇,舌頭不停地在母親緊閉的貝齒上滑動,終於在她的牙齒稍一鬆動深入其間,尋找著她的香舌,不停地纏繞相抵。

母親在那一瞬也放棄了抵抗,任由我放肆地吻著,我真切地感覺出母親在我背後的手緩慢地放在我的背上了。我的手則在母親的背上熱烈地摩挲愛撫,進而繞到了她的胸前在挺實的雙峰上揉弄。母親卻在這一瞬猛然抓住了我的耳朵,迫使我一痛之下鬆了力氣,進而抽出了身子。母親微喘著,臉色羞紅,起身快步走開。

我連忙起身跟上去了。

「小楓,你太過份了!那麼多人,讓人看見……」從公園的側門出來,母親有些嗔怪的語氣對我說。

我則挎過母親的一動手臂並肩和她走,「那下次找沒人的地方……」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又在手臂上掐了下。母親則趁機擺脫我的手臂快步向前,低跟皮鞋踩在道板上發出急切的「噠噠噠」。我卻瞄到了母親臉上帶著一絲忍俊不禁的笑,不由心中暗喜,忙快步追去。

回到家的時候,麵館裡的客人已不多。母親也沒做停留,逕直上了二樓。我則留在底樓的廳中幫著兩個服務員和外公收拾著用完的餐具。又過了有1個小時,客人們都走了,服務員也回自己的出租屋了。我招呼外公去樓上休息,外公則說他再在這坐會再上去,這也是他的習慣了,總是在別人收拾停當了還是要檢查一下水電煤氣還有歸置好的餐具。我也不打擾他了,自己先上樓了。我先去洗了個溫水澡,這天悶熱的,早就想洗洗了。將近洗完的時候,我聽見外公也上了樓,去敲了母親的房門,和她說了些什麼。因為我和外公的臥室都沒有獨立的洗浴間,是共用過過廊裡這個,所以我能聽到一點外的情況,我只聽外公說什麼房裡的東西,母親則提到了床墊子什麼的,期間還人軍軍插話問著什麼。

洗完了澡,我在腰上圍著一條大浴巾回了自己房間,拿起手機坐在床邊先刷了刷微信,胡亂的在朋友圈裡回復了幾條,正想打開電腦找個電影看時,有人敲門,母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問我睡了沒,我忙去開了門。母親穿著粉色的浴袍,頭髮未干,臉上紅潤,也是剛洗過澡的樣子。

「小楓,明天不上班的吧,開車去城北那個平房院把我們還放在人家那的東西拉回來。」母親說的平房院就是我們在裝修新房時暫住的那個從外公的朋友那借住的院子。

「怎麼了?那不是沒人住嗎?急著把那些用不著的東西拿哪去?」

「你外公說人家主人把房子賣了,就兩三天就要有拆遷隊去拆房了說。有人要在那建個什麼收購站,把那一帶的平房買了。」

「啊,這樣啊。那肯定能賣不少錢喲!」我眼中放光的樣子。

「就知道錢,別忘了!我怕明天一忙給忘了。」

我點點頭。母親轉身要走,我則抓住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說:「我也有事和你說。」稍作掙脫的母親問我什麼事。我說出了這一天一直想和她說的話:

「今天在寺院那個和尚說我們有緣份的事,你信嗎?我信!」

母親背對著門被我擁著,遲遲沒有回答我的話。母親身上散發著迷人的淡香,女人獨有的氣息和溫度透過寬鬆的浴袍向我襲來。我的呼吸難以平穩,等不及母親的回答,我再次轉頭吻向了母親的雙唇,雙手則緊緊擁著她的腰。母親的貝齒再次被我的舌頭開啟,我捕捉著她的香津的小舌,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散發過來,母親剛剛洗漱過。母親終於慢慢回應起我的吻來,香津的舌頭纏繞過來,一雙手在我的背上緩緩摩挲。我的手隔著一層浴袍在母親的腰背上來回愛撫,手上的力道也隨著情緒一樣難以自控漸漸激烈。直到吻得呼吸困難,我才鬆開了嘴巴,邊喘息著邊在母親的耳邊、脖勁上輕吻。母親向後仰著頭,口中劇烈地嬌喘。我一下拉開了她浴袍的腰帶,粉色的浴袍前襟敞開,因為剛剛洗浴過準備睡了,母親胸前沒有帶胸罩,那一雙雪乳隨著那呼吸起伏而微顫著彈出,我的右手立時扣上了去,母親不由輕吟了一聲,身子猛然向後靠,我左手緊擁著她的腰隨之向前,直到她的背倚在了門上,發出一輕聲悶響。

「小楓……不能這樣……」母親喘息著輕聲說著。

我回應母親的卻是俯身用嘴含吮住了她的胸前一隻肉峰,舌尖在那挺立的肉粒上劃掃舔吮,右手則仍舊對另一座肉峰發起著進攻。母親的話語被愈來愈強的興奮喘息所淹沒,一雙手不自主地放在了我的頭上。我放在她腰上的左手撩起睡袍的下擺探了進去,開始在那被一層粉色底褲包裹的肉臀及那豐美的大腿上抓揉愛撫。

我的嘴開始緩緩向下在母親小腹上遊走。母親因為久練瑜伽而只算是微隆的小腹柔嫩白晰。我在那肚臍上重得親了一口但猛然把把嘴滑到了她兩腿之間,在那透過一層粉色內褲也感受到濕熱的身體中心部位重重吻了上去。

「啊……楓兒別……嗯……」母親的身子扭動閃避,卻被我以雙手緊緊扶住了腰肢。她的底褲中心被我的唾液打濕,一抹倒三角黑林隱隱可見,在我將舌頭探向那黑色的下方探尋,她羞急而顯慌亂地用手抱著我的頭向上拉。

我知道不能勉強,於是再次站起身卻將圍在腰間的浴巾甩掉,剛剛洗澡未穿底褲的我頓時精光著身子站在了母親身前,胯下性器暴怒挺立,紫紅的肉冠在燈光下似乎閃著光,母親的目光躲閃著它一臉的羞紅。我靠上身去,在她臉頰、脖頸上吻著,右手則探在了她的腿根中間處感受和愛撫那一汪濕澤。我的手指真切地感到了母親下體泛出了濕潤,打濕了底褲,也打侵潤了我的手指。我透過那底褲感受出那一處凹陷,就在那大做「文章」,令母親再也忍不住發出連續的低吟。

而當我的手試圖抓住母親底褲的上部邊緣想脫掉這最後的束縛時卻被她的手抓住了。

「小楓,就這樣吧……我……我還沒準備好……」母親的語氣中似乎有著一絲懇求。

我在母親的耳邊輕聲答應著,然後也用懇求的語氣說著:「媽,那就用手幫我吧!」

母親遲疑著不知所措,右手卻還是緩緩向下摸向我的腹部那裡,在接觸到我的下體肉冠的一剎又立時收回。我忽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肉莖上。母親稍稍遲疑了下便張開五指握在在那粗壯堅挺的肉身上。一股輕揉卻真切的肌膚相親的快感從下體擴散開來,我輕輕挺動腰肢,令肉莖在母親的手中做著抽拉動作。我的手則再次在母親的下體做起了「文章」。

我把被母親的愛液打濕的手指放在嘴邊吮乾,而後再次探入那秘谷。這次我撥開了母親底褲下方那不足三指寬的底邊將手指迅速伸入濕潤的肉唇。母親的身子微顫重重地呼了口氣。不待她再次做出反對的態度,我的中指插進了唇下更深的甬道,緩緩伸入,感受著那裡的濕熱潤滑。母親握在我下體上的手不由也一緊,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淺吟。我的手指一邊在母親的體內輕柔地抽拉,一邊則隨著這個節奏挺動著腰肢,令下體在母親的手上獲取著快感。我的左手再次放在母親握著我下體的手上,做出擼動的動作,在她耳邊輕聲說:「就這樣。」母親的手輕緩擼動起我的肉莖,頭不停地上仰擺動,另一手則放在唇邊壓抑著自己的因興奮發出高聲呻吟。

我的的手指在母親的肉道之中加速了抽插的速度,那裡如蜜泉般分泌出愛液。

我忽然將食指並同中指一同探入其中,母親難耐快感的升騰發出一聲難抑的嬌吟,握在我肉莖的手不自主的一鬆。我忙又抓起她的手重新握在我的下體上,並在她耳邊輕說:「再快些吧。」便握著她手在我的肉莖上快速擼動。我伸入她體內的兩指則抽送、旋轉、挖掃盡用,另外三指則不時地輕撫那滑膩肉唇下的一點突起,在那肉蒂上刺激著。那裡本就是女人最強的性感帶,何況母親這樣一個久日沒曾有過男人滋潤的熟年女人。快感不斷升騰的母親回以的卻是對我下體更加快速的擼動,我已有些招架不住了,只能更加賣力地愛撫母親的下體。

「啊!」最終還是我先到了終點,忍不住一聲低叫射出大股的精液,噴灑在母親的肚皮上。同時我的手還在為母親服務著,我也要讓母親重享銷魂的快感。

我能感覺到了她正在向高潮挺進了。

「嗯,啊!」母親的身體緊緊向門上貼靠著,下體一陣抽搐吸裹著我的手指,隨之便癱軟在我的身上。我喘著粗氣緊緊地抱著母親。好一會母親輕輕推了下我的肩站直了身子。我鬆開了手,在母親的額上吻了一下。母親羞怯地迴避著我的目光。我忙從床頭的櫃子上拿來紙巾為母親擦拭肚子上有粘液,那是我射出的精液。母親拿過紙巾在下體擦了下便重新穿好了浴巾,坐在了床頭,眼中分明流出淚水。我頓時慌了,忙蹲下身來抬頭看著她,用手撫去她臉上的淚問她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痛她了,還是後悔和我這樣?

母親搖了搖了頭,臉上輕笑了下撫了撫我的頭髮說:「沒事。睡吧!我也回去睡了,軍軍一定還在畫畫,不然早出來找人了,」說著她起身出門了。我的心這才安定下來。

十七

第二天早飯時,我看著母親,母親也下意識地看了我一眼,彼此輕笑,笑容裡別具了一番與往是不同的味道。這頓飯我吃的比哪天都要香。吃過了飯我先開上車把軍軍送到了美術補習班上課(每個週日上一節課),而後準備就去城北的平房那裡取東西,卻在此時接到了老闆打來的電話,讓我快回汽修廠加個班,有位老顧客急用車,晚上就要來提車,值班的幾個人多是菜鳥,班長也正往廠裡趕了。我只好答應下來,開車先回家告訴母親一聲,只能下了班再去城北了。

這一加班竟然就是一天,下午6點多才算完,之後老闆又請客去吃燒烤,回到家已是8點多了,只好和母親說去城北取東西只能明天下班了。

次日下班,我匆匆忙忙回到家,和母親說我這就去城北取東西。母親看了看正吃飯的客人還有幾個服務員然後說:「我和你去吧,這快黑天了。兩個人快些,中午的時候又來電話問東西拿走沒呢!」於是母親去換了身幹活的衣服和我一起開上車趕往城北。

這幾天的天氣本就有些反常,天天不見多少太陽卻悶的難受,尤其今天更是如此,按理說北方到了這個時令不該這樣的鬼天氣的。母親說往年這時候的傍晚都轉涼爽了,今年卻還和三伏天一樣悶,該不會要下大雨吧。我邊開著車邊用一隻手做扇子狀扇了扇,母親則把一瓶水遞給我。

來到城北那片平房區,只見左近的房子幾乎都快搬空了,只有少數幾個院子裡還有人在忙活著收拾。母親拿出鑰匙開了院門讓我把車直接開到了院子裡。這院子中還是和我們住過時一樣,沒人動過,院牆角那個熱水袋和簡易的洗浴棚子還在,水袋裡的水還有一半多的樣子。我和母親停好車開了房門進屋取東西,也就是些生活用品,大到兩張床墊子,小到當時忘了拿到樓上的幾套牙具,另外還有這家主人原本放這的一套舊沙發,這是人家不要了送給外公了,外公說放在麵館的門旁,沒事坐坐。等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弄到車上綁好已經太陽下山了,搬後面的幾件東西時我和母親都是開了房門的燈才裝好的。可等我們喝了口水想上車走時,母親忽然驚道:「呀,壞了,這車胎沒氣了呀!」我順母親指的地方一看,車子的一隻後胎癟癟地趴在地上。

「我靠!這是紮了啊!」我沮喪地用腳踢了一腳車胎,「換備用胎吧!」我說著便開始去把剛剛綁好的沙發解開,因為車子的備胎一直就放在車斗的這個位置上。

等取下了備胎,才又察覺根本沒有齊全的換胎工具,這可難辦了。我對母親說:「我給廠裡值班的兄弟打的電話讓他送些工具來。」

「小楓,要不先別弄了!」母親阻止了我,「這都黑這樣了,等送工具來,再弄好又得好半天。反正這樣了,也不差這一晚了,明早再弄吧。!」

我想想也是。「那我們這就回去嗎?這好幾里路走回去?再說車放這行嗎?

這一帶沒什麼人了,別有人趁虛而入啊!」

「就住這吧,應付一晚!我給你外公打個電話!」母親拿出了手機。我則只好又把放在車上的兩個床墊子卸下來,一張還是放在母親原本住的那個大鐵床上,一張則放到我住的那個大房間。之後出門沿街走出有半里多路才在一片沒拆遷的居民區找到一處小賣部,買了幾袋方便麵,我可早就餓了。

還好這裡還沒正式進入拆遷,水電還沒撤掉。我和母親煮了點面簡單吃了。

而後母親去取出了本放在車裡的牙具去洗漱,我則脫了衣服去水袋下面衝去了一身臭汗。洗完後舒服多了,我回屋對母親說:「媽,水溫挺熱,你也去衝下吧,剛才弄一身汗,這鬼天氣也太悶。」

「是太悶了,可能要下雨。快趕上南方的桑拿天了。」母親說著去走毛巾和沐浴液就推門也去院角用熱水袋做的簡易沐浴間那裡。

我邊刷著牙邊四下隨意看著,緊閉的窗子外面爬滿了蚊子,屋中的燈管下也有一小撮蚊蠅在飛舞著。洗漱完,我只下身穿著條大褲衩,坐在床墊上擺弄起手機來。我正擺弄得高興處忽然燈滅了,頓時一片漆黑,竟然停電了!我忙打開手機的手電功能軟件,走出屋門左右看了看,然後去車子上找收拾起來的手電。

「楓兒,燈怎麼滅了?」母親在熱水袋下的帆布棚裡大聲問我,那裡面也是安了個小燈炮的,就是為了晚上衝涼用。

「停電了,肯定是這附近的電閘壞了吧。」我邊找著手電邊回答,很快就找到了手電。我拿著手電到了帆布圍就的小棚外把手電從門簾縫遞進去,感覺到那邊母親抓住了手電後我鬆開了這邊的手,卻不想啪的一聲,手電的光線從門簾下方射出來,竟然掉在地上了,我蹲下身拉了下門簾伸手拾起了手電,然後沒有多想就斜向上遞向母親,手電的光柱照射出的情景令我頓時呆住,母親潔白豐潤的大腿還有腿根處那一簇神秘的黑叢盡收眼底,我的心跳在瞬間如啟動的馬達狂亂不已。

赤裸的母親「啊呀」一聲一把奪過手電,然後邊慌亂關了手電邊把門簾扯起擋了身前。我紅著臉退出了幾步,母親把門簾重新放好,隨之帆布棚裡又響起了水流聲,手電的光在水棚裡閃動,而母親成熟曼妙的身體則映在了門簾上,挺實的雙乳、渾圓的屁股,還有秀氣的肩膀和豐美的腰腹都依依浮動在光影裡。母親一定是沒有意識到在裡面拿著電筒洗澡,就如同給外面黑暗中的人表演看一場布影戲,之前沒停過電,院子裡也是被窗子透出的光還有房門處的燈照亮,所以看不到這樣的情景。

我的理智的意識開始被本能的意願所控制,直愣愣地看著那片母親的光影,向後挪動了兩步後便停下,進而向前挪動著,我想看得更真切!我自己能聽到自己逐漸粗重的呼吸。站在了那門簾之外,我嗓子有些發緊,心在狂跳。終於我伸出手把門簾挑開,母親斜背著我的方向正彎下腰一手拿著電筒另一手用毛巾擦著小腿,豐美光潔的臀部在昏暗的光線中後挺翹起,誘惑至極。我再也無法忍受,慾念洪流奔湧,在母親剛站直了身子一剎我從後邊緊緊抱住了她,赤裸的胸膛緊貼住了她光潤的後背,一隻手按在她的微隆的小腹,另一手則緊緊抱在她的肩上。

母親開始有些驚慌失措,驚叫了一聲掙扎兩次意識到是我後便平靜了下來,輕聲對我說:「楓兒,放開媽媽!」

「媽,我就想抱著你!」我把頭抵在了母親的肩上,「媽,我愛你!」我沉重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處。

母親僵立了稍許,輕輕抬手抓住我放她小腹處的手向外分開,「聽話,放開。」

我強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鬆開了抱著母親的手。母親把手電關了,頓時黑了下來。黑暗中母親的手在我臉上摸了一下。

母親就站在我身前,我甚至能感受到母親身體上散發的微微的熱度。

我一把又抱住了母親,雙手在母親後背上本能地揉搓著,「媽,給我吧!」

我的嘴如雨般落在母親的臉上、脖頸上。

母親的手抵了兩下我的胸膛後沒有再掙扎反對,我的嘴巴尋上了母親的口唇,幾近瘋狂地索取著。母親的唇在猶豫中開啟,淡淡的牙膏的薄荷香隨著漸濃呼吸在糾纏的唇齒間縈繞。我的一隻手急迫地扣上了母親胸前的雙峰,貪婪地揉捏,另一隻手則在母親豐挺的臀瓣和渾圓的大腿間游弋摸索……「卡當!」一聲,母親手上的手電掉落,進而一雙手輕輕環在我的背上。我的火熱之唇在母親的脖頸和香肩上吮吻,一隻手不捨地放開了一雙飽實的雙乳,另一隻則自她的臀後繞到她的腿前摸入誘人的三角區。穿過幽密的叢林,我的手指義無反顧地深入母親腿根深處溫熱的恥溪,在母親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下雙腿後我的兩根手指探入了那一汪淺淺的溝壑,在溝壑中尋覓那神秘誘人的凸起和凹陷,反覆試探摩挲。母親的喘息愈加濃烈,雙手也開始在我的後背不由自主輕輕滑動,這個40歲成熟的女人身體深處蓄積已久的慾望正一點點被勾起。

「嗯!……呃……」母親在劇烈的喘息中伴隨發出難以自持的輕吟,這如同情愛的催化劑令情慾升騰中的我更加意亂情迷。我的中指適時地滑入母親漸已滑膩的陰門,輕輕深入……母親嬌吟一聲,一隻手卻從的後背放下握住了我的手臂。

「楓兒……」母親喘息著在我耳邊輕聲呢喃,我沒有停止我手指上的動作,輕輕抽動著手指,興奮也緊張地在母親的耳邊說:「我愛你,我想要你。媽,你也想要的,不要管那麼多了,做我們想做的事。」說著手的動作開始加劇,母親下體的濕滑打濕我的手心,她輕握在我臂彎的手也再次撫上了我的背。母親的默許令我無比的興奮,狂亂而緊張的心徹底的放開,手上的動作熱烈卻溫柔地愛撫著這具令我迷醉的胴體。

我抽出手來,用雙手環住母親的腰肢將她抱起,將她的胸貼在我的臉處,一口含住了那挺起的乳尖,時而吮吸,時而又將小半肉峰含入口中。母親的雙腿環上了我的腰間,我一手撫在她的背上一手托住了她豐臀。我已極度沉迷於這情慾高漲的情緒之中,每一口呼吸都火般灼熱。母親的雙手攏在我的後頸,手指在我濃密的髮絲中不安地摩挲著,口中的嬌喘伴著斷續低微的輕吟。我的下體早已支起肉體帳篷,此時更是難耐加難受,我一手緊攬住母親腰際,另一手則急切地將自己下身大褲衩連同底褲一同向下褪去,將下體的爆怒的猛虎釋放,那根堅挺粗壯的肉莖憤怒地彈出,正上翹貼在母親的臀瓣上,離她下體蜜處如此這近……我的興奮度已快要到了頂點,我必須要找一個出口釋放這就將爆炸的情慾。我雙手托在母親肉感十足的臀瓣下意識地想往這帆布棚的壁上靠,但那帆布又怎能撐得住兩具肉身,撞得小棚亂晃,我有些急不可待地一手向上托母親的臀,一手則開始扶正自己的肉莖尋找那濕膩的入口,這時燈亮了,電來了!

母親成熟的胴體真切地展露在燈光之下,我眼前就是那挺實的雙乳,我再次含住那挺立如珠的暗紅的乳尖,下邊的手還在緊張興奮地將肉莖向目標處導引。

母親的胸劇烈地起伏著,燈亮起時她含羞地別過頭,她一定意識到下體處正有一團火熱抵了上去,她該清楚我準備進入她,肏她了……「楓兒……別,別在這……」母親在我耳邊輕聲喘息。

我會意母親的意思,放她下來,而後橫腰抱起她向屋內走去,進屋後直奔那間放著雙人大鐵床的小臥室,將母親放在那彈性初十足的大床墊上,之後三把兩把將我拉在屁股下的大褲衩和底扯下扔在地上便想翻身上床,母親卻含羞說了聲:

「門和窗簾。」我會意,連忙去外間把屋門關好反鎖,又退回臥室把門也關好反鎖,最後是拉上了窗簾。我這才翻身上了床,而此時母親卻臉向下趴在床裡,秀美的肩背不豐不瘦,美妙的腰臀曲線盡收我的眼底。我伏下身去在那挺實豐美的臀上吻著,手在那白潔光滑的背上和腿上遊走,最後,一隻手停在了臀後的中心地,伸出手指從臀縫探入直達那誘惑之溪……

一陣短暫的愛撫之後,母親那嬌細的輕吟再次響起,我的手劃過她的肩背能感受到那輕微的顫動。這散發著成熟風韻的女體正被原始的情慾所吞噬,而我則正被這美麗的胴體一步步拉向慾望的漩渦。我無法再忍受,下體那根堅挺的肉具前端已漲的發紫。我伸手想讓母親翻過身來,母親卻將手抓在了床頭的鐵欄上,我明白了母親的意願,她是不想直接面對我直接壓在她身上做那歡愛之事,我輕吻著她的背,握著她的腰際想拉起她的臀來,母親卻反手抓了一下我的手指,用力地搖了搖頭,我只好又放棄這一想法,而是慢慢伏下身去,趴在了她的身後。

我一手支撐著身子,一手則扶正自己的肉莖向母親的臀下秘穴頂去。

「啊。」在敏感卻難耐的肉冠抵在那濕滑的陰門一剎,我自己忍不住輕叫了一聲,我拿開本是扶持肉莖的手而轉為與另一手一同去支撐整個身體,進而屏息挺臀將陰莖頂入了迎接它的誘惑之門內,我持續發力緩緩將肉莖最大程度的推入,終於插了進去!一股舒適的包裹壓迫感自下體襲來,我無法停下來感受這舒適,我要索求更大的快感,我提臀後移隨之重重沉入,恥骨貼在那豐滿圓潤的屁股上,完成了對母親的第一次肏插,那禁忌的快感自四面八方襲來,我已快無法掌控我的理智!我一連重重抽插了十幾下,死命將恥骨抵在母親的臀後,以求更深的插入,母親的身子被我撞擊著不停顫動。

「啊……嗯。」母親的手抓住了床頭的鐵欄,身下的床墊發出彈簧特有的輕響。「楓兒,慢點……啊!」母親的羞怯的話語剛出口就再次被身後的我重重撞擊插入,雪白胴體再次隨床搖顫。

我忙放緩了抽插的力度,伏上身去在母親背一輕吻著,「媽,這樣舒服嗎?」

我輕輕搖著屁股讓插入的半根陰莖在母親的陰道中研磨。母親沒有回答,但她下體的濕滑的愛液卻是最好的回應。我輕拉慢插了片刻,那絲絲滑滑的快感不斷衝擊著我的理智,我的抽插也再次加快。母親埋在一個被子上的頭也偶爾輕輕抬起,抓在床欄上的手不停轉換著姿態。我看到床邊上有一個枕頭便伸手抓過來,然後將手伸到母親的小腹下輕輕上抬。母親忽然回過一隻手來擺著,口中急切地說著:「別。」她許是以為我要提她起來,我卻只上在她腰腹下放了一隻枕頭,隨之調整了下我的身體挺腰深入,這樣幾乎可以全根而入。母親低聲呻吟了一聲,再次收回手抓在床欄上。我雙手支撐身體上身抬起,雙腿跨在母親雙腿兩側,胯間抵住她的豐臀,開始了新一輪抽插,堅硬如棍的陰莖在母親愈加潤滑的蜜穴中自如的出入,不時的發出「漬漬」的微響,與我的小腹撞擊母親屁股的聲響總是相繼而出,而母親的呻吟聲時斷時續,她是有些羞怯地壓抑著自己,我要讓她釋放出自己的真實感受!我不再一味地向母親陰道深深推送陰莖,而是變換著深淺節奏,先是淺淺地在陰門口處輕插慢磨,而後忽然發力挺入花芯,母親在一番挑逗後忽然被脹滿,突如其來的快感令她一時也把持不住,螓首忽抬發出長長一聲吟叫:「啊!」這讓我瞬間有了一種征服的成就感,而這成就感直接轉化成快感。

我如法炮製三淺一深,五淺一深的變換抽插的節奏,母親總是在剛適應了一個節奏後又被一個新的節奏擊中花芯,有時我還會連續兩次深深的插入。母親難以自抑的淺吟低唱此起彼伏起來。我的恥骨和陰毛間已染了濕滑的愛液,整根肉莖則如同抹了一層精油,在濕熱的甬道中暢行無比。我再次伏在母親已汗嘖嘖的背上,快速挺聳著屁股,一次次將粗挺的肉莖推入那慾望之穴。母親的喘息濃烈,伴著高低起伏的淺吟,身體身軀顫動。身下的床墊隨著我們運動的節奏吱吱有聲。我忽覺下體快感加劇,有些許蘇麻之感襲來,我忙強自停下來,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洩身。這是我和母親的第一次,第一次很重要,我一定要讓她享受到最強的快感,讓這成熟的肉體幾年的空虛壓抑徹底的釋放一下。

我抽離陰莖,跪身起來,分開母親挺直的雙腿。母親下意識地想收起夾緊,我卻及時跪在她腿間臀後,而後調整跪姿,扶正肉莖抵在兩片微張的暗紅的陰唇間。母親的下體雖不能與少女鮮嫩相比,但也不見男人們私下戲言的黑醜模樣,仍是柔嫩多汁。待肉冠抵在穴口上,我將雙手握在母親腰臀之間用力挺動下體,在滑膩的汁液的潤滑之下,粗挺的陰莖全根沒入肉穴之中,慾望正然升騰的母親背部輕輕弓起又緩緩平下,我搖動自己的臀部,將肉莖在母親的蜜穴中蠕動輕攪,然後再次提拉,肉莖的表面愛液堆積處在摩擦之下有點點的白色沫狀,這讓我頓增一絲視覺轉化的快感,不由得緊握母親的腰間快速抽插了幾下以滿足這攀升的慾望,而後又控制著自己的節奏。母親的呻吟連續起來,抓在床欄的手轉為了抓在床單上,身體不自主地輕擺迎合起我的抽送。我見狀知道要趁熱打鐵,於是伏上身去壓在母親背上,一手輕撐床面,一手則伸至她的胸下握揉那豐乳,嘴巴則在他背上輕吻,下體開始了一輪快速而深入的肏插。母親慾望的閘門被沉重地敲擊著,頭不時地仰起落下。

「啊……啊……嗯……呃……啊!……」母親的呻吟漸顯濃重,卻忽然平息了。

我直覺下體被四面的肉壁一下接一下的夾咬,是母親的陰道在抽搐,她幾年壓抑的情慾終於得到一次高潮的釋放。我雙手壓住母親的雙手,屁股瘋狂挺動,口中不自覺地在低吼、「楓兒,別在裡面……」從高潮中剛顯平息的母親掙扎著雙手急切地說著。

我急忙直起身體,又抽插了十餘下猛地將陰莖拔出,以手輕按,一股濃濃的陽精噴射而出,盡數噴灑在母親的臀和背上,連床單上也落了幾點精水。我劇烈地喘息著,全身一下都已是熱汗,母親趴在床上,背部因為強烈的喘息而不停起伏。我稍一平緩下來,連忙跳下床開門去外間洗了兩條毛巾,再回來後跳上床先為母親把背上和臀上的精液擦淨,而後用另一條毛巾為她輕輕擦拭著身上的汗水。

擦完了背和腿,我又出去洗了一下毛巾,再次返回時見母親已經翻身過來躺在了一條毛巾被裡,散亂的秀髮也簡單的理順了一些,臉上紅撲撲的嬌羞之態。

「我自己來、、、、、、你去外面洗下。」母親輕輕欠下身接過了毛巾擦著臉。我忙拿好衣服轉身出門去外面的帆布棚裡洗一下。

等我再次返回時,母親已將那屋中燈關了,我站在門口問了聲:「媽,你……睡了嗎?」

「嗯,你回屋睡吧,我想……一個人睡。」母親說。

「哦,那我替你把風扇開一下。」說著我藉著走廊的燈光將門口的櫃上的一個老式電扇開到了低檔上,將扇頭定位向著窗子的方向吹,因為直吹對人不好,弄好後我將門關好,這樣屋裡的過一會屋中會涼爽很多。我隔著門又提高聲音對母親說:「吹一會涼了就關了!」

躺在那張床墊子上,不由自主的回味剛才那銷魂蝕骨的激情,母親誘人的胴體和壓抑著的叫床聲不停地在我腦中如電影回放,我不由得生出一個大膽離奇的想法,以後有機會一定也學張洋一樣,把我肏母親的過程錄下來做為一個秘密的記錄保存起來,但馬上又否決了這個想法,母親不會讓我那麼做的,她會不高興的。想著這些的時候,我下身的陽物再次興奮地勃起,雖然是真想再與母親雲雨一番,但我不想違背母親的意願,我不能讓她不高興。

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我們母子歡好的機會多的是,我會讓母親體會到女人應有的幸福……

至於第二天一早修車換胎的事就不必細說了,這對於一個做汽修工作的人來說是很容易搞定的,也就是打個電話讓同事幫忙送些工具來,一切也就可以搞定了。當然,為了不耽誤工作,起的還是要比平日早一些的。

接下來兩天裡,我和母親的關係較之前更親暱了許多,我會在旁邊沒人時偷偷在母親的臉上親一下,母親總是嗔怪著推開我怕人看到。但是因為晚上軍軍還是和母親睡在一起,我和母親難有更親密的接觸。這是令我有些苦惱的事,可又沒什麼辦法。終於,第三天的晚飯後,我幫母親一起洗碗,外公則回屋看戲曲了,軍軍也去看動畫片了。我刷好幾個盤子後,看到母親已經刷好了碗筷放進了消毒櫃中,接著開始在水籠頭下仔細地洗起手來。我慢慢把盤子也放進消毒櫃,而後也把手放在水籠頭下和母親一起洗起手來,母親抬頭對我淺笑了下,俊秀的臉龐溫柔可人的模樣讓人心神蕩漾。母親的手很好看,也一如她的身體一樣保養的很好,剔透修長,我不由伸出雙手握住了母親的一隻手,然後輕柔的為母親打上一層洗入液為她輕輕洗起手來。母親也便那般地站在原地任我為她洗著,手心、手背,直到用毛巾為她擦乾。

「好了!大美妞,對我的服務還滿意吧!」我站直了身子對身前的母親笑道,「去!」母親嬌嗔地一笑,伸手在我肩上輕打了一下。

我順勢抓過母親的手放在臉上摩挲著,隨後輕輕探過頭去吻向母親的唇。母親輕轉下頭,卻最終還是承接了我的吻。我輕輕用唇在母親的唇上吮了幾下,之後用力吻了下去,舌頭適時地鑽入她的口中。我們擁吻在了一起,好一會才不捨地分開。母親拍拍我的背向緊閉的廚房門看了看輕聲說:「好了!」

「我則又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想和你一起睡。」

「不行……軍軍在的,他剛剛好起來,我還是不大放心他晚上一個人。」母親低聲說。

換做從前我如此要求,母親肯定會掐我一下說我多大了還和媽一起睡之類的話,但現在則這樣說,說明我們的關係已與以往不同了。這已然讓我感到很開心,於是不在讓母親難為情,便鬆開她讓她回房休息了。

當晚久久睡不著,朦朧中也不知道時間,我翻身起了床,藉著從走廊通過門上小窗透進的一點微光摸索著輕輕開了門。走廊裡的光是洗手間的燈,因為我和外公的房間都沒有獨立的衛生間,所以就在裝修時有意識地在這個公共衛浴間的裝了一盞低功耗的小燈,每天晚上打開,方便晚上去洗手間。我呼了口氣猶豫了一下,藉著昏黃的燈光走到了母親的房門外,輕手擰動了門把手慢慢開了門。

母親的臥房一片靜謐,清冷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紗鋪在了那張大床上。母親和軍軍呼吸均勻,睡得正香。我輕輕走到了床邊。母親背對著門的方向側臥著身體躺在毛毯裡,腰臀部位的曲線在黑暗中顯出優美的輪廓,而小軍軍就在她身前尺許的地方面朝上睡著。我蹲下身子,抬手理了下母親額上秀髮,而後探過頭去在她臉上吻了兩下。而我當我正要站起身時母親卻被驚醒了,我暗叫罪過。

「誰……小楓嗎?」母親扶起身確定是我後長舒了口氣。

「對不起呀,我……睡不著就是想過來看看你……」

「唉,傻孩子!快去睡吧。軍軍睡的正好,別弄醒了他。」母親輕聲說著,然後輕輕向躺了回去。

「我……也想和你睡。」

母親遲疑了一下,最後只好無耐地向床裡欠了下身,算是默許了我的請求。

我便輕手輕腳上了床,鑽裡毛毯裡,在母親背後躺了下來。屋子裡又回復了短暫的寧靜。過了一會,我翻起身,伸出手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上身緊緊帖在她的背上。髮香和女體淡淡的香氣從母親的秀髮和睡裙中向外撲撒。在忍不住在母親的後頸上吻了一下,之後是耳根,臉頰。我的呼吸開始不平穩起來,正在打破這房間的靜謐,一隻手撫上了母親的胸,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揉弄起那豐挺的肉峰。

「別把軍軍弄醒了……」母親壓低的聲音說著,卻沒有刻意阻止我的動作,呼吸也在漸重起來。

是啊,像母親這樣年歲又如此愛美的成熟女人誰又不渴望有男人的愛呢?無論精神還是肉體上,她也都需要男人的愛撫。越是注重保養的女人越是渴望男人的愛,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守著空房,那該是多麼寂寞難耐的事。

我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上面的手從母親睡裙的下擺伸了進去,在母親的光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然後又在腹部流連了一陣,最後扣上了那一雙誘人的乳峰。

母親睡覺是不帶乳罩的,這個我早就知曉過了。我的手在那雙峰上流連不已,時而掃弄那峰底,時而撥動一下那峰頂的肉粒,母親的喘息沉重起來,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我的手越過小腹,滑進了母親的底褲,母親的手緊張地在睡裙外按住了我的手。我的手指卻沒有停下來,而是伸展開來,在那一片柔順的芳草叢中輕撫,進而進力向下探去,母親阻止的手輕易便被我擺脫。我的手指伸入一片濕熱之地,在肉唇之間上下輕劃,重點在那一點甦醒而起的小肉蒂撫愛。母親的口中的喘息濃重起來,甚至已經發出輕微的呻吟。

「嗯,啊。」母親被我突然襲入下體的手指激起一聲低吟。

我的手指輕輕地在母親的肉穴中抽送,感受著那裡愈加氾濫的水潤,動作漸顯放肆起來。」

「軍軍在……輕些……」母親喘息著低聲說。

「那我們快些做。」我真怕夜長夢多,那小祖宗醒來壞了我和母親的好事。

母親當然我所說的快些做是什麼意思,而且我下體肉莖已隨著我說完話脫離了短褲的牢籠彈跳而出,正然撥打在她的豐臀上。我輕輕拉動母親的底褲一緣,母親會意地輕欠了下身,我便迅速一拉將她的底褲拉到了她的腿彎處,而後順利從腳邊褪了下去。此刻我已興奮到頂點,我欠了欠身,長呼了口氣,撩起母親的睡裙到她的腰上,慢慢將下體引向母親臀下。

我將手上在母親陰道內沾染的愛液抹了肉冠上,伏在母親耳邊輕說:「我要來了。」隨之挺腰擺臀將龜冠送入母親胯下蜜唇,一股柔膩溫熱感包裹而來。母親的身子輕顫了下。我稍作調整便猛然發力前挺,肉莖沖扯著肉壁,暢滑推入陰道深處。母親沉重地低吟一聲,屁股被撞擊輕搖卻又不自主地向後挺了稍許。我借勢扶住母親的腰臀,奮力在她背後耕耘起來。初始,母親還將手伸到我的胯間示意我慢些動作,雖她口中未說,我也清楚是怕驚醒了軍軍。可是隨著下體性器不斷的廝磨情慾不斷地升騰,兩人的的思緒都漸被快感佔據,動作也便無端放肆起來,下體臀腹的撞擊清脆有聲,母親口中的叫床聲也斷續發出。我再次擁住母親,手伸將過去再次佔領了她的雙乳,肆意揉搓,而下體則越加的快速衝進衝出。

「我在上面吧。」我輕聲在母親耳邊呢喃,隨後便起身抽出肉莖。母親無聲地配合著我平躺下來。我則立時趴身上去,尋找到了母親嬌喘的雙唇,深深地吻起,得到了母親熱烈地回應。我抽出一隻手探向下身扶正暴怒卻濕滑的陰莖對準母親的陰門衝入,母親難忍快感的衝擊,猛然擺頭發出一聲痛快的呻吟,我則不顧一切地開始聳動腰臀。大床發出了搖顫的吱呀之聲。可就在我和母親被情慾吞噬,瘋狂地在彼此身上索取著快感,想向最高潮衝擊之時,一個聲音響起,破壞了所有的美好。

「媽媽!媽媽,房子是不是在動啊!」軍軍稚氣的童間像惡魔般在我耳邊響起,我的頭一下就大了,如同被人按下了關閉的開關,一下便停止了動作。卻在此時母親在情急之下猛起身並順勢雙手的發力推了我一把。我被一下推下了她的身體,倒在床沿處,進而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軍軍,沒事,媽媽在,媽媽在。你是做夢了……」

我在床下不敢出聲,過了好一會,我才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我的短褲穿上,爬著到了門口,開門光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十八

我極其沮喪地從母親房間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中,有那麼一瞬我真有點恨那軍軍那個小不點了。抱怨、不甘,我在想這樣以後該如何和母親好好親熱呢?

苦惱的情緒讓我一夜也沒睡好……直到凌晨3點才昏昏入睡,早上是母親敲門把我叫起的。

我連忙洗漱了一下吃早飯,看看軍軍正坐在那喝著特別為他做的粥,我一邊吃著油條一邊笑嘻嘻對軍軍說:「軍軍,你長高了長胖了啊!是大孩子了是不是?」

軍軍點點頭說:「媽媽說我是小男子漢了。」我笑了下又說:「是啊!男子漢可不能這麼大了還和媽媽一起睡!不然就不是男子漢!」軍軍歪了歪小腦袋想了想忽然喊正在把被子往陽台上拿去晾的母親:「媽媽,我要一個人睡,我要做男子漢,我就睡那個小房間!」他指向那個特意為他準備的書房。母親晾完了被子過來柔聲對軍軍說:「好,但要過些天,醫生說啊軍軍一天比一天好,再過些天就更好,到時就一個人睡好不好,你不是說過聽醫生的話嗎,男子漢說話要算數的。」

軍軍想了想點點頭:「那好吧。」母親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著幾分羞澀,她當然明白我的小心思。我心底的情緒又重新陷入沮喪,看來又得等些天。

接下來兩天,我也曾試過進入母親的房間睡,可都被母親或婉拒或嚴詞之下拒之門外,那天的被軍軍中斷的床事對她產生了不小的陰影。我真是百爪撓心一般的難以安睡。

週日的早上一覺醒來去洗手間之時,透過北側的窗子才看到外面下著大雨。

我心想:「這鬼天氣憋了一個星期了總是下了一場大雨!」樓下母親和外公說話的聲音隱隱傳上來,只聽清這麼大雨,中午也不會有太多客人了。

因為是週日,按照慣例,今天我還是要送軍軍去上補習班。但吃早飯的時候,母親說今天她去送,因為她要去和補習的老師問下軍軍的學習情況,還有也要交這個月的的補習費了。我心裡卻猛然一動,看看外面的天說:「這天氣車不好開,還是我開車送你們吧,反正店這邊也不會忙。」外公點頭贊成,說現在有了三個服務員,以後有他看著點就行了,我們該忙什麼就忙什麼。他和母親當然還不知道我心裡的小算盤,這可是我和母親難得的在外面獨處的一個機會。

吃過飯,我開上車載著母親和軍軍冒雨奔向軍軍補習美術的城西補習班。到了地方,母親和我帶著軍軍一起見到了那位美術老師,交流了一下軍軍的情況,然後母親把一個月的補習費交到了老師手上,之後又客套了幾句人家就開始上課去了,這一節課要上兩個半小時。我和母親便退了出來到了車上。

「走吧,我們先回去,等軍軍上完課再來接他。」母親說。

我卻遲疑地沒有發動車子,「媽,我……是不是沒有軍軍那麼好。」

「嗯?怎麼了?」母親詫異地看向我。

「我想你了。你不能眼裡只有軍軍吧!」

「我不是在這嗎?怎麼就想……」母親會意過來我的意思。

「我們找家旅館等軍軍下課吧!」我大著膽子說出了我的想法。

「你……這樣好嗎?」母親的聲音低了下來。

「你要不同意,就算了,那我們回家吧!」我握了握母親的手表示沒有關係。

「那……那走吧……這附近沒有旅館吧。」

母親的話讓我興奮不已,不由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發動了車子,又往西開去,我知道那邊有不少私人旅館,重要的是那裡我和母親沒有熟人,沒人認得出我們是誰。

到了一家旅館外,我找地方停好了車。走進旅館裡和老闆開房間時,母親一直躲在我的身後沒有出聲。直到我拉著她拿了鑰匙開了房門進了房她才忽然低聲說:「你帶那個了嗎?」我怔了下不知道母親所指何物。母親才又在我手背上掐了下羞著臉說:「就是安全套啊。」我恍然大悟,連忙說這就去買。而後便飛奔出門,再次開上車在附近找保健品店。

等我再次回到旅店房間時,母親不在房中,卻聽到洗浴間中水聲嘩嘩做響,她在洗浴。我心想:「大早上的有什麼洗的呀?或許是第一次和我開房,還是有點緊張的吧,洗澡不過是緩解一下氣氛吧。」

我打量了正房間,這是個普通的標準間,大床,沙發,電視,洗浴間。我先把房間的粉色窗簾嚴密地拉上,然後把床頭的燈打開,昏暗的屋中頓時呈現溫馨浪漫之色。

「小楓……你也洗下吧!」母親的洗浴間裡對我說。

「哦!」我應了一聲,然後脫去了外衣外褲,光著膀子,只穿了底褲站在了洗浴間的毛玻璃門外等母親出來。

洗浴間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透過雕花的毛玻璃看不清裡面的事物,卻映出母親朦朧的身姿,讓上浮想聯翩,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盡力控制著自己,但下體的內褲還是支起了高高的帳篷。母親洗的很慢,遲遲沒有出來。我忍不住輕輕推開玻璃門,氤氳的熱氣中母親背對著我擦拭著身體,剛被關掉的噴頭還在滴著水珠。

美背纖腰,翹臀美腿,一副豐潤卻不肥膩的成熟白晰胴體映入我的雙眼,這樣一副精心呵護保養的女體任誰看了也會熱血沸騰。這也是我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環境中如此真切地看到母親赤裸的身體,瞬間便已慾火高漲。我不再猶豫,過去將母親從後擁住,胸膛緊緊貼在她後背,口中噴薄的火熱的呼吸直撲她的耳根,我低下頭伏在她的肩上。

「小楓……」母親並沒有強烈的反應,只是身體稍稍僵持了一下便放鬆下來,手上的毛巾落在了腳下,就這樣任我擁著。

時間過了有1分鐘,我一把將母親轉向了面對我,進而毫不猶豫的吻上了她溫熱的雙唇,一雙大手不安地在母親背臀之間摩挲揉搓。母親嚶嚀一聲後任我吻著她,漸漸抬起雙手也擁住我的肩頭開始回應我熱烈的深吻。我的的一隻手也漸漸轉向身前,扣上了母親一側的乳峰,另一隻手則在她那豐挺的臀上貪婪流連。

直接我們已喘不上來氣,四片唇才分開,母親嬌喘著,胸前不停的起伏,令那豐挺的雙乳更顯誘人,我低下身去用嘴巴吻住了一側的乳房,吮吸那挺立的乳頭。

母親低低地嬌吟了一聲,雙手不自主地撫在我濃密的頭髮裡。我的手開始在母親柔滑的臀瓣上揉捏,手指輕輕劃過臀間溝壑,越過豐美的腿根伸入了芳草淒淒的濕地,探尋那神秘的幽叢。

「啊……」母親身軀微微顫動,撫在我頭上的雙手更加的手力。我的唇一路向下,在那微隆的小腹稍做駐留便吻向她身體的中心處。舌尖輕分那肉唇,在那肉蚌上滑過。母親身體抖動,手上卻用力地向外推開的頭。「楓兒……別,不……」我看到母親漲紅的臉上一臉的羞赧,甚至目光不敢看向我。我緩緩站起身一手擁住她,另一手則將自己下體的底褲脫去,將早已漲的頭部發亮的堅挺如棍的男根釋放也來。我再次吻向母親,邊吻邊將她的身軀靠向了浴室的牆壁上,手指在她身體的中心處細細地感受和愛撫,任漸濃的愛液慢慢浸潤我的手指。母親的情慾已被點燃,劇烈的喘息已讓她不能專心地承受和回應我的貪婪的深吻。

「媽,我要吻你那裡。」我輕輕將母親散在臉頰的秀髮理順,在她耳邊請求。

母親搖著頭,沒有同意。我在她額上深吻一下,不能勉強她。可我的接下來的動作和吻更加的迫切與激烈起來,噴火的雙唇在母親的臉頰的脖頸上吮吻,一隻手則抓起她的腿彎處將一條豐美的腿抬起放置在我的腰間,因為身高的原因,她的另一隻腳也已離地,只好以雙手環住了我的脖頸緊緊換住我的身體以保持平衡。

「我想吻那裡……」我再次請求。母親卻用嘴巴輕輕咬了我耳朵一下輕聲說:

「別。」我被母親這半似挑逗似的回答搞的更加的慾火高漲,不由在她耳邊脫口說出一句:「那我就要肏你!」隨之我便抬了抬她的肉臀,扶正下體的肉莖,挺腰而入,漲得發紫的龜冠不容分說便準確地破口駛入此刻只能屬於它的港口。母親不知是被我粗魯的話語的還是被突然的插入所激,竟用緊抱我的一隻手掌在我肩上打了一巴掌。我便半是調皮地用力挺動,手則托著她臀瓣將堅挺的陰莖肏入了她陰道深處。母親又一次輕吟出聲,並再次在我耳邊咬了一口說了句:「你壞蛋。」我不由輕笑了下,輕聲回了一句:「還有更壞的。」隨之我把母親另一條腿也用手臂攬起置於腰際,而後向牆的方向緊靠了一下,下體輕收隨之猛挺,一肏到底!如是再三之後便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我每一下抽插都充滿了力量,釋放著連日來未得親近的滿滿的愛慾,下體的快感如波浪般隨之一層一層的加劇,但這樣的姿態委實累人,加上浴室的地面光滑難以徹底的施展。我再次把母親的雙腿放在了地面,將她臉上散亂的濕發理順,然後對她輕聲說:「轉過去好嗎?」

母親羞赧地順著我扳動她身體的方向面對著牆轉了過去。我面對著母親豐盈適度的美背和那渾圓的雪臀重重呼著氣,喉間都在莫名的發緊,我等不及了!我靠上身去,一手抓扶著母親的腰身向後輕拉使其屁股向後凸出一些,另一手則扶正了陰莖對準了那淋漓的陰縫推桿入洞,舒爽的快感令我和母親都是發出一聲呻吟。

母親的雙手不自主地扶住了牆面。我雙手扶好了母親的腰,來了一輪暢快淋漓的快槍,腹部撞擊在豐挺的雪臀上發出特有「啪啪啪……」母親的粗重的喘息中也帶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抽插了一會我伏在了母親的背上放慢了速度,在她的肩頭和頸上輕吻著,輕聲在母親耳邊問:「舒服嗎?這站著累,不如去床上吧。」

母親則問我:「你有買那個了嗎,快套上!「「買了!現在不用,我且久著呢,等一下再套。」

「啊……套上吧!你別把持不住再……」

「你懷疑我的能力?」我不由調皮起來,心底也難以自持地升騰起一陣征服的慾望來,「媽,那就讓你看看兒子的本事!」說著我便再次發動了馬達臀,一次次用力將陰莖推進她的陰道裡。

「啊……嗯……唔……嗯,啊!」母親的呻吟地開始起伏不斷了我再次放慢了節奏,粗喘著在母親耳邊說:「怎麼樣?到床上去吧!」說著我便把起母親出了浴室向床那邊走。

我將母親輕輕放到大床上,明亮燈光下,一具雪白豐潤的胴體讓人慾火難忍,我爬上床去伏在母親身上,分開她的雙腿身入其間,然後將母親臉頰上散亂的秀髮理了一理,母親鼻息沉重,雙頰微紅,目光與我對視的一瞬羞怯地別過頭去。

我伏身吻了吻她豐挺的雙乳,然後伸手扶正自己下體的肉莖對準那滑潤的穴口猛一用力插入大半,母親的眉頭輕皺了一下,雪頸後仰一下口中發出一聲輕吟:

「啊!」我伏上身去,雙手從她肩下穿過抱住她,下體輕輕在穴口抽動,數下後我忽然發力將整根陰莖一插到底,母親再次難忍快感的襲擊重重叫出聲來,雙腿也不自主地盤上我的腰間。我抽插的幅度也漸漸加大,胯間拍打在她的臀上不時會發出肉體撞擊的輕響。

這是我第一次將母親壓在身下痛快地做愛,我如魚得水,盡力施為,大床也被我衝擊得吱吱做響,我像一匹鬆了韁繩的野馬,在一片無遮無攔的草原上盡情馳騁。母親成熟的身體在我身下被我年輕有力的堅挺一次次進出,情慾的細胞也漸已完全激活,那有意的克制的呻吟聲也一次次失控地從喉間噴出,下體的愛液漸漸濃密。我看著母親因快感不斷衝擊而變化的表情而更顯興奮,我吻著母親的耳根,輕聲對她說:「媽,今天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樣都可以的。」

母親卻再次說:「楓兒,把那個套上!」

我點了點頭,起身去取出了一個剛剛買的安全套,看那包裝盒上的圖,套套的前端應是不有一星星點點凸起的。我拿著套套跪在母親身前調皮地對她說:

「那你給我套吧!不然我就不套了。」

母親只好抬下身,接過套套打開包裝,然後羞羞地用雙手將其套在了暴怒堅挺的肉莖上。我則隨之一把推倒了母親,然後分開她的豐嫩的雙腿,使之成了「M」狀,然後扶正陰莖對準陰戶一插到底。肉莖進出母親陰穴的情形清晰可見,視覺上的衝擊給了我更大的快感,不由奮力肏了起來。

快感不斷的升騰,一股麻酥感正從後背向我下體襲來,我卻不想這樣快就繳械射出。我深深呼吸了幾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然後輕輕起身,將母親一條腿架於肩上,而將另一條腿騎於臀下,然後跪伏床上,將陰莖斜入。那裡早已無限潤滑,一插到底,再次抽出,肉莖表面便帶出一層白色的沫狀愛液,我知道母親已近快感的巔峰,於時扶著她一條腿,輕抽慢插幾下後又加快了進出的速度。母親的呻吟聲連續發出,身體斜臥,雙手不住地揉抓著白色的床單。在那麻酥的快感再次襲來時我將母親的腿放了下來,使其呈雙腿併攏前屈側躺的姿式,我跪於她的臀後,從側後將陰莖再次肏了進去。這是我較為喜歡的一個姿式,陰莖插入徹底,雙手扶住母親的腰臀便於發力。我大力插入,再輕抽出,再次大力深入,節奏不快卻次次到底,胯骨撞擊著母親雪臀「啪啪」有聲,母親這輛肉車被我從後推進不停地顫抖。此時的母親已被情慾衝擊得徹底放開了羞怯感,盡情釋放著一個女人的慾望。我剛重重抽插了二十幾下,母親的身體一軟,雙手放開了床單,下體一陣抽搐,連小腹也隨著重重抽動,她高潮了!我抽出肉莖,將母親的身體放平,伏身上去在她週身吻著,待那一波高潮過去,我再次將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身體前傾,令母親的屁股幾乎離開了床面,我扶著陰莖難准角度又一次插入,這一次我不再隱忍,而是大開大合的肏插,直肏得大床搖顫,欲液橫流……(徵文部份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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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文部份到這裡就全部寫完了。之後如果大家支持,給我動力,我會把接下來的構想以續或番外的形式寫出。大致的構想是,因為與秦澤的再次見面交流而將與母親的一次歡愛錄成視頻,然後交給了秦澤,而幫他也與母親秦萍突破了最後的禁忌。而秦澤給我的回報也是他與母親第一次的激情好戲的錄像。而有關更多的構想,還沒有完全想好。在此先謝謝大家支持!